杀场果是不同赛场充满杀气的出招虽然失去了一些效果但是由于杀气带来的杀机却是十分强大甚至在气势上都能够压倒敌人而使得敌人露出不必要的破绽。
沈异天从门缝里仔细观察二女的战斗方水蓝出招狠辣凶猛已然象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一般虽然她在极力克制着优雅的出手习惯但是却依然失去了一些本来占有的优势。
她的刀不再变得完美整个人也如同一个冰冷的杀人机器刀出无形只为杀敌。
胭脂的手法也变的凌厉无比好象整个人就是暴风雨的主宰一般银针不仅数量巨大而且每一根有着特别的用处单单从这点看胭脂绝对经过辛苦的苦炼否则不可能将手法炼到这种程度。
方水蓝的飞刀是一根手指对一把飞刀的锻炼但是胭脂却是一根手指对三枚以上银针的训练要想让三枚银针都有能够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轨迹那么胭脂所经历的历练绝对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也许正如方水蓝所言胭脂的资历并不好但是所谓勤能补拙她已经将自己的潜力完全的挥了出来。
针在身上穿体而过飞刀穿过的似乎不是自己的身体。
对对手的仇恨在二人的眼中燃烧着一个是让自己从高高的幸福沦落的敌人一个是导致家庭毁灭的凶手这是一场必须分出胜负的战斗。
谁都想要杀死对方在这个危险而随时可能被人现的地方。也正是因为如此两个人都挥出了最大的极限若是有可能能够一刀杀死对方便是最好不过。
没过多久二人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方水蓝至少被银针刺中了十三针虽然躲过了大部分但是至少有五根是刺进了身体中。
胭脂同样是被七八飞刀刺中虽然飞刀的数量少但是每一刀的伤害性越大。
飞刀对筋脉的伤害显然要远高于银针银针则是针对于穴道和关节为先。
战斗还在炽热的拉响着二人的仇恨绝对不是短短的战斗能够消耗的或许就算死了也不会在地狱里重逢。
就在这时地下室外的楼梯口传来阵阵的脚步声沈异天暗道不好连忙钻了进去。
二女杀得正厉害谁都想制对方于死地没想到突然窜出一个人来二话不说飞刀银针都朝着对方身上招呼而去。
沈异天连忙做了个嘘声一闪身以极为敏捷的身形避过二人的暗器。二人同时也听到了声音各自站在原地不动但是手中的暗器都露着锋芒。
外面传来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道:“阿孤啊这巡逻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走来走去你说若出来个敌人那多好这年头还真安静啊。”
那阿孤的人笑道:“阿火安静是好事情。你想想若是真有人闯进来那一定是厉害的高手。尤其是现在少年比武大赛开战那些年轻人的功夫都真好我想我们是一个也比不过呢。”
阿火听得一迟疑似乎放弃了推门而入的打算嘿嘿笑道:“说得不错不错还是安静点好那我们就懒得检查地下室了反正这个地方常年没人在呢我们去其他地方转转吧。”
二人便说说笑笑的很快离开了待到所有的声音归于无的时候。
胭脂突然笑起来道:“没想到沈兄还真有雅兴大半夜的出现在这个地方。”
沈异天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办法二位都如此有雅兴我怎么能不跟来呢?”
方水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朝着胭脂说道:“来了个人正好也让这件事情有个公平的裁决。”
“公平的裁决?说穿了我倒怕是你们二人联合起来陷害我呢。”胭脂咯咯笑完
突然借着地下室一侧的台子一跃身形就象是油一样的溜进了通风口中豁然不见了踪影。
若是常人看到这一幕估计会吓得叫出鬼来。
不过沈异天却知道二人所属的暗器门派似乎有一种十分特别的工夫可以让身体变柔顺起来所以这看起来也至于太出奇。
方水蓝突然朝着沈异天射出一把飞刀同时冷声道:“若非是你今天她就死在我手里了!”
沈异天微微一笑将飞刀自然的接过正待说话方水蓝却得理不饶人飞刀一把把的朝着对手飞射过去一副要致对手于死地的样子。
沈异天一边闪躲一边说道:“方小姐我不是你的敌人你若再这样疯下去我可就不客气了。”
方水蓝冷笑了一声全然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飞刀的拔动度越来越快飞刀的数量也越来越多而且真是一个个朝着其死命的地方招呼。
沈异天身体的协调能力比之前已经上升了好多倍如今变得更加厉害只见他在飞刀群中跳来蹦去十分轻松的避过方水蓝的飞刀。
这倒不是说沈异天已经完全不将对方的飞刀看在眼里而是所谓飞刀其实和手枪是一样的他经过长期的观察已经掌握了方水蓝的出刀手法所以只要是将她出手前的手看在眼里飞刀出手后的轨迹也就一目了然。
不过渐渐的方水蓝似乎进入了疯狂的境界似乎已经将沈异天当成了胭脂一样要将他杀死才算了事。
沈异天眉头一皱在避过飞刀的同时伸手接过一把飞刀将其当成近身兵器一样使用飞刀和飞刀的碰撞响起了叮叮的声音。
沈异天在飞刀林中前进着一刀一刀将方水蓝的刀击落就在他快要到达方水蓝前面的时候一把飞刀准确无悟的刺中了他的右臂。
鲜血顺着刀口朝下流来沈异天为了躲避其他的飞刀本来是以制服方水蓝的方式却变成了撞下他。
这一来沈异天一下子撞到了方水蓝的身上经过这一撞击飞刀脱手方水蓝神情一震却好象一个受委屈的小哈孩子一般大哭了起来。
这哭声是何等的清晰让人忍不住心疼方水蓝就这样抱着沈异天一副死也不放手的样子。
沈异天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不知道方水蓝所经历的痛苦呢本来和睦的家庭被门派的师兄妹所拆散母亲为救自己而死自己还被冤枉成了投敌之人忍受着心灵的折磨。
这一切绝对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够承受的比起他而言方水蓝的身世可谓是悲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