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们谈话结束后依次退出了房间脚步声渐渐的走远沈异天也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通风口再次落下方水蓝的身影她灵敏的拾起了放在隐藏处的摄影机正准备离开之时房间的门豁然被打开来。
随着方水蓝一翻身两枚飞刀犹如夺喉利器直朝着门外来人而去。
没有任何的声响两枚飞刀却被来人轻松接在手中沈异天透过阳台外射来的光线一看豁然现入门者竟然是胭脂。
胭脂随手将门关上嫣然一笑道:“方水蓝没想到是我吧。”
方水蓝房间一角的沙后站起身来冷笑道:“你以为你跟在我后面我就全然没有察觉吗?”
胭脂说道:“那看来我的功力还不到家不过你刚才这两枚飞刀我可是接得稳稳当当的。”
方水蓝忍不住嘲笑道:“接下两枚飞刀就让你满足了吗?”
胭脂说道:“这两枚飞刀就是代表你现在功力的表现从入赛到现在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所有的数据都经过高效的分析一切都证明你不是我的对手。”
方水蓝冷漠的说道:“你若真想死我不介意多杀你一个人。”
胭脂声音一冷道:“是啊反正你也杀了那么多人连你的母亲也是死在你手里的呢!”
她这话一出沈异天也不由愣了一下看来这件事情并非是胭脂为了骗自己而故意编造而是确有其事。
听到这话方水蓝眼中冒出一缕杀机双手齐扬三枚飞刀呈品字型的朝着对手飞射二去在如此狭窄的房间里几乎一扬手的时候刀就已经快要刺中胭脂了。
胭脂冷笑一声道:“在这里打斗不怕有人现吗?跟我去没人的地方吧!”
她一卷袖子竟然又将三枚飞刀收了起来转身就离去似乎根本不怕方水蓝不跟上去。
方水蓝冷笑了一声竟然真的跟了上去。
沈异天连忙弄开阳台的门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胭脂对这里的情景好象十分熟悉很快就将方水蓝带到了一间地下室中打开地下室和灯室中顿时一片亮淌。
沈异天透过地下室的门缝将里面的情况尽收于眼底同时还要注意到外面的声音万一有人来了便要立刻撤离。
胭脂指着地下室一角的通风口道:“这里的通风口可以连接上各个房间谁若是赢了就从这里活着出去。”
方水蓝冷冷的盯着她道:“你真想死?”
胭脂微微一笑道:“谁都死的时候我等了十几年才有得今天的成就不仅将你成功驱逐出了师门而且让你成为了众叛亲离的人你说我是不是该满足了?”
“你?是你?你究竟是谁?”方水蓝瞳孔猛然放大手中的飞刀随时都可能脱手。
胭脂却丝毫不惊咯咯笑起来道:“你当然不记得我是谁。自从你出生后师傅便将一切的重心放在了你的身上而我却得不到半分的重视本来那一切的荣耀都一样是我的而因为你的出生原本站在高位的我却被沦落了。所以我偷偷利用你的名义一直在和城中联系那天给你传纸条你去密道口等待的人也是我。你的一切都是被我所毁掉的!真可惜啊你的母亲为了救你竟然宁可牺牲自己真是太伟大了。我这张脸你熟悉吧不要以为是仅仅的相象而已这是从你母亲的脸上撕下来的!”
这一席话落下飞刀终于从方水蓝的手中脱离而出带着愤怒的刀是斩魂夺魄之物然而胭脂却如同鬼魅一般消失无踪。
宽阔的地下室空无一物绝对是对诀的好地方。胭脂很轻松的躲过飞刀咯咯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很愤怒可是你真的忍心
杀我吗?若是伤了我这张脸可就等于将你母亲最后的遗物给损坏了呢。”
方水蓝紧咬贝齿冷冷一笑:“死!”
死字出口飞刀撩射而出犹如几头巨蛇般飞射过来直咬胭脂。胭脂不屑的笑了笑手中的飞针射出叮叮两声脆响飞刀落地但是银针竟然还朝着方水蓝飞去。
银针的角度不是直线而是呈弧形的射出轨迹十分难捉摸若是没有一点经验来接那最终伤害到的只能是自己。
方水蓝却不避不让十指一夹竟然将银针夹在了两指之间。
这看起来简单的接针方式其实比接飞刀要难上十倍不止因为银针更加细小锋利程度也不下于刀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
看到方水蓝竟然成功接下了飞针胭脂的表情也不由一变方水冷冷的说道:“师傅之所以没有看重你那是因为你的资质不够因此怨天尤人为达私心竟然毁了我的家庭受死吧!”
扬手之间六把飞刀从手中射出飞刀盘旋而出显然施展了回旋刀法。
胭脂冷笑一声身形在后一纵朝右一跳将飞刀的路径把握得极为准确然后掷针而出破坏地面飞刀的旋转力度化解了回旋刀而后双手一扬十几枚飞针犹如匹练般的朝着对手射去。
虽然这里有灯光但是毕竟是在室内要想看清楚暗器的走向最重要的还是靠耳朵。
方水蓝这一次没有硬接同样是身形朝后一退飞针叮叮叮的扎在地上和墙壁上。
方水蓝趁着空隙扬射出几把飞刀二人便在这地下室中展开了暗器之战。
飞刀银针一支支一根根的在室内穿梭来去二人都有不小心被射中的时候小伤虽然不大流血也不多但是对于一个高手而言小伤也足以使得暗器的飞射不够完美从而影响判断。
两人都有杀对方之心下手自然狠之又狠一时间叮叮之声不绝杀气在地下室中涌得十分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一般若是有人见到定然是心惊肉跳。
和这一刻比起来比赛场上的那些招式完全是雕虫小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