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伤心,可是李墨生依然在第二天去找了戴军一趟。
听李墨生讲述完,戴军问道“这么说来世纪星的事情都是她的师兄凌雪惊做的了?”
“恩,应该是这样的。”李墨生点了点头。
“你能确定吗?我是说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吗?还是只是许美静这样对你说?”戴军追问着他。
李墨生的脸色变了变,“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那个意思。你,我当然相信了。问题是你能够确保许美静没有骗你吗?”戴军瞧见李墨生的脸色,也不敢再开玩笑,正色道。
李墨生犹豫了一下,这个他还真的不敢确定。一直一来,他和许美静的关系非常的微妙,准确的说,两人应该是合作关系,只不过合作的手段有些与众不同罢了。
见他沉吟不语,戴军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微微笑了笑,说道“当然,你说的这个情况还是值得我们重视的。以后的侦查力度我会有所倾斜的。但是,不说这个,单单她杀死了特工这一件事,她就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你最好还是和她保持点距离为好!”
李墨生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声音淡淡的传来“我该怎么做,这个不用你来教我。别忘记了,现在你是我的属下!”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戴军摸了摸鼻子,哑然失笑。
出得门来的李墨生忽然觉得生活索然无味。都市中忙碌的人群在他看来,仿佛都带上了虚伪的面具,你永远不知道他们面具后面隐藏着怎么样的嘴脸。
他茫然的走在街头,不知道身往何处,直到电话的响起。
打来电话的是张芬芳。看着电话上显示的号码,李墨生才想起已经好久没有和自己的女人们联系过了。他满怀歉意的接通了电话。
“墨生,干什么呢?”话筒里传来了女人温柔的声音。
“没事,无聊的转街呢。”李墨生调整了一下情绪,回答道。
“好几天没有你的消息,也不见你打个电话过来。真是的。”女人抱怨着。
一种幸福的滋味瞬间弥漫了李墨生的心头。他的眼圈竟然有些湿润了。
“恩,你在哪里?没事出来吧,我们见个面。”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是很好,李墨生一下子觉得情绪好了起来,连天上继续飘落的雪花都是那么的漂亮。
张芬芳在李墨生失踪几天后总算找到情人,远远的看见了伫立在风雪中的男人,她像脚底装了弹簧一样蹦到李墨生的怀里。
“瞧,我给你买的礼物。”大街上不管不顾挽着李墨生的女人绝口不提他的失踪。
李墨生大汗,虽然是傍晚,但偷情的女人也不应该比男人有更肆无忌惮的疯狂。他苦笑着接过包装精致的礼品盒谢道:“难得亲爱的姐姐一片孝心。”
张芬芳娇嗔地掐他:“去你的。”
这是一个很寒冷的冬日傍晚,棉布的长裙贴着张芬芳的身体,她再把玲珑剔透的身体贴紧了李墨生,从她骨子里散发的女人**的诱惑在香味与皮肤的摩擦中勾引着他。两个饮食男女相互打量,不约而同去了她的住处。
“这么冷的天,你还穿这么少,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李墨生搂着他,很享受她的身体,嘴里却批评着。
“哎,老了,穿什么都比不上小姑娘了。”聪明的张芬芳岂能不知道男人的心意,嘴上却幽幽叹道。
张芬芳不是禁欲主义者,但她也不是浪荡的女人,她幻想过白马王子,可白马王子被残酷的现实打败,不得不委身于现在的丈夫。她认命过。当李墨生重新出现,并用他的魅力再次俘虏她,张芬芳像恋爱中的小女孩几经挣扎不果后毅然如飞娥扑火。
“我不求你爱我,只要你别离开我。”张芬芳望着比自己高出半头的李墨生,喃喃低语。
无法避免的内疚使李墨生抱着她。成熟的女人思想更丰富直觉更敏锐,她什么都知道可什么也不想知道。以前她会鄙视男人的幼稚天真,讨厌他们无知的触摸过分的温柔,这一切成为希翼的渴望后,一切却都变化了,悲哀的女人不得不再次认命,并且在野性与活力的广漠中成为的奴隶,他的奴隶。
李墨生消失的时候,她怨恨过,怨恨后是自暴自弃,谁让她是已婚的太太呢。当他来到面前,她立刻想温柔地对他,使他永远不离开她。
两个人进入房间,她就像被洪水淹没似的倒在他的怀里,他的嘴贴着她的嘴,比她所求更强烈更狂热。李墨生不能不爱她的**,包括她越发离不开自己的灵魂,他把打开的礼品盒扔在沙发上,盒子里的高档手机滚了出来。
李墨生吻着张芬芳的嘴,她的喉,她的肩,她的头发,然后又吻起她的嘴,用她所喜欢的热烈的吻吻着她。
“我要好好的爱你。”憋了几天的李墨生嘟囔着、舔着、吻着她的皮肤。两个人在缠绵的前戏中逐渐**。
李墨生的吻击溃了张芬芳,女人把动作看成一个人心灵的反应,却不知道男人的所做所为更多来自与本能。她低下身体把嘴唇紧贴着李墨生的双腿,任凭他捏着自己的胸,胸口轻微的疼痛和刺激有分外异样的快感。
张芬芳开始吸吮,她那火热的天鹅绒一样的嘴使李墨生情不自禁的呻吟,当她的小手也一并忙碌的时候,他感到自己像在滚烫石板上跳跃的小沙砾。美人的舌头像蛇一样不停地快速搅动,他像泡在温泉之中,被拉长、绷紧、挤压和坚硬。
汗珠从李墨生的额头流了下来,她吮吸的时候他的视线中仿佛有无数闪烁的红灯,他的腹部膨胀得要爆炸。他的腿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张芬芳口中的它是一朵巨大的黑色花朵,手指抓着的则是两枚危险的炸弹,她用心地轻轻捏搓。
李墨生不想现在就开放,温柔的女人如嬴弱的小树苗顺从地和他走进卧室。床在两个人的周围发着光,张芬芳的身体像一张胶片,那白色的光衬托着四周的黑暗,她用身体邀请着他,鼓励他的进入,享受她的快乐。
张芬芳喘息着,李墨生的身体异常的强壮,年轻人身体中除了弹性还有她喜欢的文雅和怀念的岁月的痕迹,当然更有她现在渴求的,经过提炼浓缩的男人精华。
在李墨生狂暴地进入她的时候,他想到自己一定会越来越离不开她。
重重的敲门声在两个人发泄后清楚地从外面传来,李墨生的疲倦被吓得无影无踪。他狐疑地看看张芬芳,这会能有谁呢?
张芬芳绯红的脸色变得苍白,但短暂的发愣后逐渐恢复正常:“别担心,是晶莹。”
李墨生摇摇头:“她从来没这样粗鲁过。”
张芬芳的脸色再度苍白,她默默地穿衣象似不闻轰天响动的敲门声,微微抬头问道:“还相信我吗?”
不解其意的李墨生连忙点头,张芬芳笑着把因尚未褪去而鲜红的唇送上,在李墨生的脸、嘴轻轻蠕动。
痒乎乎的李墨生笑道:“别搞得象生离死别。”他已经猜想到来人是谁,“不就是另一个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张芬芳喜笑颜开:“我爱死你了,你真是聪明睿智。”
被女人小小一记马屁拍舒服的李墨生得意洋洋:“娘子还是一样的善于把握人心。”两个人相视而笑,再不把外面的人放在心上。
张芬芳出去后,李墨生一个箭步闪进卫生间,粗略地冲洗穿了衣服,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外面的嬉笑声。
果然是薛思敏。很奇怪,最近经常能碰见这个女人。
两个女人在外面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好一会,才听见薛思敏的告别声与张芬芳出去送行的声音。
薛思敏走后,张芬芳才出现在客厅里,她用小小的动作比划着,示意李墨生不知羞耻。
原来李墨生只穿了条内裤就跑了下来,在客厅里找吃的。
连续战斗后的李墨生吃着张芬芳煮的饭菜才想起自己一直关着手机,他刚打开机子里一阵此起彼伏的狂叫。张芬芳打趣道:“看来看上你的女人不止我呢。”
李墨生笑道:“别乱夸奖,我除了你没人愿意收留。”他低头按着手机,心头却冒着汗,几个短消息留言全是女人发来的,有刘雪儿也有刘晶莹,居然连薛思敏和李胖子包养的陈好留了信息给他。
看见李墨生的表情,心里微微发酸的张芬芳把新手机递了过去:“要我回避吗?”
李墨生接过新手机一边卸电池换卡一边叹息道:“以前古人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我却一直不懂,现在明白了。”
受到夸奖的张芬芳没什么心喜,她想站起来回卧室,李墨生拉着她的手:“不用,我们是情人也是知己。”
趁着张美人坐在他膝上沉浸于花言巧语中,李墨生把电话打给雪儿,告诉他自己在张芬芳家里谈事情。刘雪儿小声的念叨了两句,说起这几天公司的事情太多,她太忙所以没时间陪他。李墨生“恩啊”应了,一再嘱咐她注意身体,直到肋下的肉被人由轻到重的“抚摩”才依依惜别。
他犹豫了一下才拨通薛思敏的电话,“请问,是哪一位?”
电话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别装了,被我捉奸在床,有没有将你吓得不举了?哈哈”薛思敏嘲讽的大笑。
“你……”李墨生为止气结。
“你去照顾你的没人吧,不打扰你了。对了,找你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教我拳术啊?”电话那头的女人依旧嚣张的笑着。
“明天就去!”李墨生咬牙切齿的挂了电话。
“我吃醋了,我真的吃醋了。”满脸是泪的张芬芳扑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这时的张美人终于知道爱情是把锋利的刀,割碎的只能是自己的心。
李墨生扔了手机安慰张芬芳,他本来就想趁这个机会好好的安慰一下女人,再看见张美人梨花带雨的伤心样子,随口说道:“你和他分手,咱们俩结婚吧。这回帮他活动到市长的位子上,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惊呆了。半响后李墨生苦笑道:“原来,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张芬芳泪中带笑,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有你这话,我足够了。”
被女人高耸的翘胸顶着的李墨生很快重新巍然耸立,他不会无知到继续这个话题,伸手摸一把张美人的,发觉里面空无一物。
真是淫荡的妖精,李墨生狂啃着女人的身体,心里在想:我喜欢。
感情起伏的张芬芳感到放在小腹的手像一个熨斗。她的腿分开一些邀请着他向下摸,进入她的身体。她需要火热的冲淡压抑灰色的心情,只有李墨生的插入才能让她感到:他属于她。
李墨生揉搓着她的身体,弯了腰形成一个优美的曲线。他一边低头一边把手指向她邀请的地方摸去,当他捏着两瓣花儿的时候,他的嘴唇也同时触到她的胸膛。
李墨生轻轻咬着,虽然没有触到顶端的突起,但他的动作使她膨胀变大。无法抵挡**的张芬芳可怜兮兮地看着李墨生,用眼神请求他进入。
李墨生放开她,“转过来”。他命令道。
张美人沉默地遵从着。
睡裙半卷在张芬芳细细的腰上,雪白的臀部在灯光下越发硕大丰满,股间一抹暗黑的阴影在双腿间时起时伏。李墨生抱住她的肩,很干脆的挺进。
张美人很快溃不成军,她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双手,握着椅子背的纤手叶脉般青色的血管微微凸出,她呻吟着,想放松却怎么也放松不了。
“你这坏…”张美人的“蛋”字还没出口,被背后重重的一击打回肚子里。李墨生的举动刺穿她的武装,使她再次低下俯首称臣。
最可恶的是李墨生居然拿起手机回电话,听到他人与其他女人的谈笑,感受到他有力的冲刺,张芬芳蠕动着身体,她开始喷发。
李墨生拉起软弱无力的女人,让她贴紧他的身体,然后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我们现在的姿势是一个字呢,知道吗?”
张芬芳头发凌乱,双目无神,她拼命摇头,小腹喷发出的泉涌在木地板“滴答”有声。
李墨生舔着她的圆润耳垂,征服女人的快乐就在于此,他说道:“宝贝,是个‘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