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殁世奇侠 > 第三章 同居
    新纪二。五七年七月二十日东盟大学城张宅。

    楼下禁卫军呦呦喝喝将大件的家具搬到屋外装箱带走容可为和混子吱吱喳喳地叫嚷着哪件儿好看哪件值钱完全一副奸商嘴脸。

    关上门拉上窗帘将外界的声浪全部隔绝在这个仅属于我的房间内我盘腿坐在地上螟目端坐不出一点儿声息。

    房间内所有的家具都己经搬空了再过几个小时整幢别墅的所有权也将归于他人。

    而从此刻开始岛上所有属于禁卫军的势力将逐步撤出三日之后东盟大学城将列入黑暗世界“三不管”的空白区。

    我将离它而去!

    两年多的时光留在了这个岛上毫无疑问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充实。不同于前十六年的单纯不同随后两年的铁血和孤独这段日子由朋友和受人陪我一起度过。

    可是在离开它的时候我心中却只余下了满满的遗憾?

    垂下头颅我开始哀悼自己早逝的婚姻。

    有可能是近日来事情生得太多、太快所以当我昨晚回到这里走进卧室之际我一眼就看到了地上己沾染了满身灰尘的协议书。

    上面我和苏怡的亲笔签名煞是刺眼因此连想都没想我一脚将它踢出窗外任它随风逝去。

    即使是这样协议书的法律效力也己经生效无论是在普通世界里还是在黑暗世界中我的档案上都己经划去了妻子那一栏。

    我现在是单身!

    也许如果事情不是这样的仓促我们或许能把它处理得更好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

    对黑暗世界的大部分人来说我这失败的婚姻并没有造成中皇集团高层的变化因此也没有了注意的价值。

    他们真正在意的是我以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折辱最高议会之后炎黄进化力量可能生的势力更迭。

    所以近几日来各大媒体全数转了风向他们一方面大力宣扬我同魔门的激战一方面添油加醋地形容我与最高议会的矛盾有无数的人想把水搅混从中渔利。

    在这种情况下我越地想念苏怡。以前碰到这种情况很自然的苏怡会用最高明的手段将对手的险恶用心一一拆解并作出犀利反击。可现在这些事情只能由我自己来面对。

    我己经很多天没有看到她了。

    事实上大闹最高议会的时候我就没看到她据容可为讲这几天她身体有些不舒服一直在兰光休养有容等人也在那里陪她。

    看容可为的脸色这话应该不假我现在就在考虑是否要在东盟大学城的事情结束后到兰光去看她然后再稳重地处理一下我们两人之间的问题。

    楼下的搬运工作己临近尾声容可为和混子的声音低了下去在安静的环境中纷乱的思绪也渐渐离我而去。

    窗外强烈的天光透过米黄色的窗帘照亮了房间内的一切我缓缓睁开眼睛准备起身这时候门声响起。

    我还以为是容可为或混子中的某一个露出笑脸正想招呼一双从容恬淡的美眸便与我目光相接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嗨!”

    有可能是这一段时间心性坚定不少在呆滞了数秒钟后我竟然还能举手打招呼。面对我的动作苏怡浅浅一笑一身洁白的裙装宛如我们初时见面的模样。

    “现在就差一只墨镜了!”我喃喃地道。

    “决要离开这儿了不出去逛逛吗?”

    苏怡从容地向我出邀请我根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走在东盟大学城的蓝天下光芒四射的太阳将惊人的热量投射到地面上柏油路面似乎冒起了青烟。

    大街上是少得可怜的小猫三两只大部分人都集中在路边的商店里吹着冷气享受着人造的清凉。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我和苏怡的存在无疑就是一个异数。

    两个人都有着寒暑不侵的修为毒辣的日头对我们全然无损。走在大街上视酷热的天气如无物言笑晏晏却清凉无汗。而且俊男美女的搭配也相当吸引人的注目。

    我如在梦中。

    苏怡轻挽着我的臂弯轻言浅笑指点着街道旁有特色的商店和建筑偶尔也会欣赏几个别致的小饰物央求我为她买下。

    所有的一切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恍惚间我觉得时间己不知不觉地回溯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生我们两个还是朋友、恋人、夫妻!

    不知不觉间我们走过了小半个城市我早己迷失在苏怡的轻言软语之中连太阳何时下山都不知道。

    直到街灯亮起桔黄色的光线洒落身上我才愕然抬头。

    “这么晚了!”

    “是啊!”苏怡微笑着用手整理被夜风拂乱的长轻声应和。

    被她美好的姿态所感染我的呼吸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懂得用脑子思考问题。苦笑着晃了晃手上掂的袋子里面各式各样的轻巧饰品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苏怡不像一般的女性那样有强烈的刷卡**在她仅有的几个受好中逛街可能是最轻松自在的一个。

    而她逛街一不买衣服二不买饰只喜欢在街头巷尾找一些“非法小摊点”通过严格的“大浪淘沙”买一些别致的装饰品以装点房间。

    往往几条街下来钱不过花了几十块手中却有了一大堆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这个受好我至今无法理解。

    “该回家了!”

    “嗯!”

    仍然是我话苏怡轻声相应这样的对话在今天好像特别多。苏怡平时并不多话可像今天这样简单地几声回应便代表一切还从未有过。

    如果她冷若冰山对我不假辞色我可能还会认为她没有原谅我可现在这个样子总让我心里怪怪的。

    将这种感觉暂时放下我耸耸肩道:“是走回去还是飞回去?”

    说话的时候我一脸的无谓但却用余光紧盯着苏怡的脸暗中乞求她进择“走回去”以利于我再和她多处一会儿。

    苏怡浅浅一笑挽着我臂弯的手紧了一下低声道:“宇哥你糊涂了呢!家里面都搬空了大家也都走了我们回去住哪儿?”

    我本来想说“打坐一夜就行”可看着苏怡似笑非笑的脸心中一跳只觉得刚刚那句话里她说“家”、“我们”这些敏感辞汇的时候竟是如此自然没有一点儿窒碍之处。

    我的胸腔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到了嘴边的话硬是被我咽了下去。难道苍天护佑苏怡开始原谅我了吗?

    心中被这个念头塞得满满的我哪还能说出话来。

    这时苏怡明快地做了决定:“好吧我们去住宾馆凑合一夜明天回兰光好不好?”

    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猛点头。不管怎么样只要她高兴就好!莫说是住宾馆就是她要住宫殿我也要满足她的愿望。

    在夜灯下苏怡的笑容明艳灿烂她对我眨眨眼迈着轻快的脚步扯着我去了。

    “几位?”

    “两位!

    “房间……”

    “两间!

    “一间!”

    三个人沉默了一下然后总台领班和我一起望向了苏怡动作一致眼神则略有不同。

    我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而领班则是恰到好处的暖昧。

    这个时候苏怡展现出了东方女王的风采面对两位男士的眼神她从容恬淡的神情足以令任何人生出自惭形秽的心理。

    “先生到底几间?”

    领班有看热闹的嫌疑我瞪了他一眼咬咬牙终于决定按苏怡的意思办吸了一口气接着狠声道:“一间”

    领班脸上闪过“本就该这样”的神情他麻利地办好了一切业务送上了房间的钥匙一脸真诚的笑容:“七〇七房间祝两位有个好梦”

    他怎么当上领班的?我用深度怀疑的目光打量他几眼决定保留向经理投诉的权利。

    带着微微的尴尬我和苏怡走进了电梯。电梯里没有其他人我吐出胸中的浊气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有胆子看向苏怡。

    正好苏怡正用柔和的目光看我四目交投她浅浅一笑我的心则“坪坪”乱跳。

    见鬼的这下子丢丑了!

    一路无话而我却出了一身大汗。当电梯到达七楼之际我几乎是逃命般跳出来连续几个深呼吸以平静心情脑中总算暂时回复了清醒。

    苏怡跟在我身后没有什么表示我勉强一笑目光自走廊内扫过很快就现了今夜的住处。

    开门、进屋、关门、上锁四个步骤一气呵成。锁孔处“得”地一声轻响就如同一根柔韧的弦在我心中轻轻拨动荡漾出一片波纹。

    屋里苏怡打开了桌头灯柔和的灯光洒在室内给房间铺上了一层薄薄的莹光。我打量了一下室内的装演布置豪华且颇具巧思第一印象相当不错。

    而真正重要的是我现宽敞的房间内只有那么一张床很宽大修饰得不错被褥整洁散着阳光的气味。

    但很可惜只有一张……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不是害羞而是激动和兴奋。

    “我先洗个澡!”

    苏怡回眸一笑万种风情尽在其中。

    我脑中一昏叫了一声:“小怡!”

    苏怡微微扬起眉毛轻“嗯”一声我傻傻一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苏怡很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她又是一笑转身进了浴室。

    我按住了胸口强行停止了心脏的剧烈活动。里间“哗哗”水响声不绝于耳如果再早个十天半月我会毫不迟疑管她真洗假洗只当是夫妻情趣一头撞进去再说。而现在我只能呆站在门外等待着她的判决。

    造化弄人竟至于斯!

    坐在床沿我的心情奇迹般地冷静下来“哗哗”的水响渐渐地离我远去我怔怔地看着床头灯脑中闪过今天苏怡的一言一行只觉得与平日里全无不同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有问题。

    要知道我们两个刚刚离婚怎么说也该有个适应期吧她这样从容自如地和我说话、逛街、甚至是睡觉……

    难道她把那天生的事情全部忘光了吗?

    我的脑子很痛!

    空气中浮过一缕幽香苏怡的气息扑面而来。又在我身边划了一道弧线调皮地来到我身后我的心弦一颤之际她莹莹生辉的手臂己将我圈了进去。

    她搂着我的脖子吐气如兰熟悉的脉动从两人肌肤相接之处传来直达我心中。

    我苦笑了一下:“苏怡!”

    “嗯?”

    “你真的……不介意吗?”这种大杀风景的话也亏我说得出来。这句话刚出口我就悔得肠子也青了。

    不过苏怡的反应也是出乎意料她的手臂紧了紧然后把脸贴在了我背上软玉温香让我的身子一下子滚烫起来。

    可这时她的声音却是出奇的冷静:“不会的宇哥那件事我会介意一辈子!”

    “……对不起!”

    心中微冷皮肤的热度暂时回落。可苏怡温软如玉的躯体仍与我保持着亲密的接触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使我吞咽了一口唾液同时下定决心现在是将一切都搞明白的时候我绝不能错过了!

    “我知道我真的对不起你。可是苏怡我们真的没有没有……”

    “复合”这个辞汇在我口中来回蹦跳了十多次却怎么也吐不出来我急得脸上都变成了紫色。

    幸好苏怡还是那样善解人意不用我把话说全她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在我的感觉中她的声音更冷静了偏又在这个时候她与我的接触也更亲密了!

    “宇哥我想请你明白一件事。”

    “什么?”

    “婚姻是一纸契约撕碎了就没有必要再粘上!即使强行粘上裂纹也不可能复合如初……我不想做没意义的事!”

    “可是……”

    “离婚是代价因为那一纸协议你己经付出了代价。如果只是纯粹的商业问题我们未尝没有复合的希望!可是宇哥你可知道因为那一夜我己经不信任你了……”

    她在我身后温柔的低语让我心中结了冰可是在这个时候她却用脸颊厮磨我的肩背让我的身体都快化成灰!冰火两重天对我来说这是极大的折磨。

    我苦笑着道:“可你现在……”

    “我受你啊宇哥!”脸颊轻抵在我肩头朱唇擦过我的耳垂她如此说。

    灼热的情火让我的心脏当场停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这三个字我曾经对她说过她曾经对我说过成为了夫妻之后这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三个字在这样的情形下进出来让我只想哭。

    我的嘴唇蠕动了一下里面轻轻探出四个字:“我也受你!”

    只是这几个字连我自己也听不清。我不知道苏怡能否听见。

    半秒钟后苏怡浅浅一笑:“我知道你也是受我的!”

    我脸上滚烫但却用力点头同时向后伸出了手臂手掌贴在了她的脸颊上。这时我才感觉到她体表的温度也是相当惊人。

    她亲吻了我的脖颈燃起了一簇灼热的火苗。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受你!”

    高的温度烧毁了我的脑神经我低吼了一声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今夜的对话由此断绝。

    但在我和她进入最亲密无间的接触时我恍恍惚惚听到一句话:“可就是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室内。我睁大眼睛并不因为昨夜的漏*点而有丝毫睡意。

    苏怡却睡得相当舒适她的身子蜷缩着依偎在我怀中吐息轻微绵长有致显然昨夜有个好梦。

    怕她生出感应而惊醒我将目光移往他处先是百无聊赖地扫过室内的诸多摆设但很快的我便将目光定在了天花板上看着上面复杂的花纹再度陷入了苦恼之中。

    我还是无法理解苏怡的逻辑。

    她不原谅我但她又如此在意我;她和我离婚却不介意和我亲近;我想复合她却干脆地拒绝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苏怡醒了过来她纤细柔嫩的手掌轻轻地摩辈我的胸口笑意盈然。

    我低头看了她一眼微笑道:“想你!”

    “想我什么?”

    “想你的逻辑我现我跟不上你的思路!”我实话实说相当坦白。

    苏怡在我怀里轻舒肢体肌肤之间的摩擦当场让我再起反应。

    我皱了一下眉头一夜漏*点虽然无法尽纤情火但是这样的小动作己经无法干扰我的思路了我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苏怡不要闹了!我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你不是己经知道了吗?”苏怡抬起头来微笑回答“我说过我不会原谅你可同时我也受你这不就是答案了吗?”

    我“哈”地一声仰过头去心知苏怡不会明言只能摇头不语。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才道:“这样子又是什么?”

    苏怡自然听出了我话中的不满之意但她心中却早有定案便把身子又埋到我怀里低声笑道:“这样不好吗?”

    我苦笑:“好在哪儿?这是非法同居吧!”

    苏怡大笑起来对她而言这样的表情却是少见。她一直笑到全身颤才在我怀中渐渐平复下来。

    “同居?好啊!宇哥你不觉得这个很刺激吗?”

    我闻言再度苦笑但思及昨夜的漏*点也要在心中暗自赞同。咳我是说这种事情偶尔为之还成但今后均要如此还是太过那个……我的态度在苏怡的眼前己没有了任何威慑力她甜甜一笑搀着我的脖子拉我起来。

    “好啦宇哥起来啦我们谈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

    还有比本人的一生幸福更重要的事情吗?得不到苏怡明确的回答我大有“就此长睡不愿醒”的意思。

    可惜在苏怡耐心的柔情攻势下在我的老脸还没有者熟鸡蛋前我还是爬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地穿衣服。

    下楼结帐在那个该挨一千刀的领班暖昧的笑容下我和苏怡走到满天阳光下。

    “宇哥我想问你在最高议会的言是你一时的气话还是心中确有这个念头呢?”

    走了好一段路苏怡终于把“正事”抬了出来。

    我闻言轻笑:“有分别吗?”

    “自然有分别!”

    苏怡对待这个问题相当严肃她冷静地道:“如果宇哥只是一时起念全凭一时锐气那么中皇集团就要趁余成尚在之际狂进猛取尽力地多捞好处然后蓦然收兵趁诸方缓神的机会巩固战果赢取短期的最大利益。

    “而如果宇哥心中确有要有所作为的念头我们的计划自然也要加以变化。”

    她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如果宇哥有那个念头我们便要小心翼翼结交外援扩大影响打压对手伺机而动徐徐图之。这样子分别自然很大。”

    我哑然失笑道:“我听着怎么有点儿皇图霸业的味道?”

    “可不就是皇图霸业吗?纵观天下六大力量分而治之三大制约虎视眺眺。禁忌占据坚罗洲将这一片大6经营如铜墙铁壁一般‘异党’在索亚古大6洲与之隔海相持。

    “丛巫和艾玛在黑天洲分而治之艾玛还占据着东罗巴洲小部和中天洲一部;梵河在东极洲根基深厚纵使受‘真主圣战’的掣肘也在缓慢展。

    “神英在西罗巴洲与‘神圣教廷’的势力犬牙交错屡有冲突但在实战之下双方都是精英倍出;唯有炎黄不仅锢于本土势力少有扩张且内部各方势力彼此交恶论凝聚力远在各方势力之下长此以往形势将愈不堪!”

    苏怡侃侃而谈双眸中闪耀的光辉令人不可直视。

    “乱世至矣!联合长老会崩溃之际本就是乱世来临之时。但云忘伯伯在世战力无双各方势力心有所忌不敢轻动才保得数年安宁。如今再无掣肘安能再蛰伏地下?

    “近日来丛巫人员调动频繁与艾玛在边境多有磨擦;‘神圣教廷’和神英也有过几次小型冲突;禁忌固守本土高深莫测可太空中卫星移动太多似乎也有大动作这正是黑暗世界乱起的先兆。

    “如果不在短期内将炎黄内部的问题做一个妥善解决乱战一起我方中枢必会乱成一团那时败局可待!”

    很少见苏怡这样长篇大论地抒自己的见解我自然是微笑倾听除了在她说“云忘伯伯”的时候因心中酸微皱了一下眉头外我这个听众表现得还是相当优秀的。

    相处这么多年我也明白苏怡这样讲话的理由可苏怡却未必会知道我现在的心情。

    等她讲完我伸出搂住了她的肩把她整个人都纳入了怀中。

    “苏怡我己经快二十三了你比我小三个月你一年的年薪是多少?”

    苏怡带着微微的困感略一思考便道:“算上各项红利大概是九百多万。”

    我苦苦地笑了起来:“九百万你不过二十二出头一年的收入便是九百万而我呢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工作即使是工作了我一个文史研究员在这个方面怕也是望尘莫及吧!”

    苏怡想说话却被我的手臂紧了紧让她无法开口。

    我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我知道在普通人的世界中我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你那样的成就。对这个我早有体会那么让我们回避这个问题换一个方面说吧!

    “在黑暗世界里你是‘东方女王’是炎黄后起之秀中公认最优秀的战略家而我则是全球排名前三的高手论地位我们不分伯仲论影响力我们也差不太多。大概这是我唯一可能与你相比的方面了你觉得对吗?”

    我让苏怡说话的时候她反而沉默了。

    她只是用浅浅的微笑来回应我然后轻轻地抚过我的脸。旁若无人的亲匿立刻吸引了大片的目光。

    对路人复杂的眼神我视若无睹但是脸上却显出了惊人的锐气。

    “我不想做一个吃软饭的奶油小生呵当然现在就是想吃软饭也没了机会。我也不想让今后数十年的光阴在平平淡淡中过去同时我更不愿意让一些莫名其妙的家伙在我眼前嚣张。苏怡我是个男人……你明白?”

    苏怡轻笑出声她用手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胸肌然后脱身出来快走了两步和我拉开了些距离我微笑着跟了上去。把心底的话倒出来的感觉真爽我觉得连头顶的阳光也柔和了几分。

    两个人左转右转很快地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巷子里正想着腾空飞起苏怡忽又停住脸上露出了相当古怪的笑容。

    “宇哥。”

    “嗯?”

    “刚才分析黑暗世界大势的时候我似乎漏掉了一系人马呢”

    “哪个?”正问着我的眼角闪过了一个人影我击了一下掌轻叫道:“确实漏了一支”

    在我眼前闪过的人影度虽快却仍逃不过我的眼睛。他的脸看起来相当眼熟幸好有“o号晶片号晶片”做后盾我现在是绝对的过目不忘那张脸我分明看过的。

    记忆很快地回溯到一个月前“领袖战”结束不久我的手中便多了一叠厚厚的资料那是传说中的“失落文明力量”在东盟大学城的活动人员名单。

    我还记得当我第一次听到“失落文明力量”还存在于世间的时候那些惊讶的反应。

    “领袖战”进行之际布拉索将我和章严柳引入了数万公尺的海底6地上的朋友们却茫然不知。

    “失落文明力量”的重要人物神秘的伊丝塔尔送来了这个消息并愿意提供极为先进的潜水法器。

    虽然最后由于老爸的坚持潜水法器并没有派上用场但“失落文明力量”仍然以一个相当有价值的资讯换取了我们有限的支持。

    他们所得的好处之一就是在己成为禁卫军专属领地的东盟大学城中安下自己的力量。但相应他们也要向我们交出在这里活动的人员名单。

    从我眼前掠过的这个人就是名单上的一个而且是相当突出的一个。

    资料上讲他是“失落文明力量”中最出色的探子六识的敏锐甚至过了大部分的“极限阶”。

    “捕风者”卡尔瓦多斯!

    在我想到这人来历的时候他早跑到数公里外了倒让我见识到了他不凡的度。我看向苏怡苏怡眨眨眼。

    “相当大的变数‘失落文明力量’的实力深不见底单只我们了解到的实力便相当惊人。想想比索亚克、伊丝塔尔还有那个雅兰说的马尔都克三位有着相当实力的‘极限阶’仍只是冰山一角。

    “它们沉寂了近千年这一次浮出水面绝不会甘心寂寞的!”

    顿了顿她又微笑道:“如果不是有协议在先我真想把‘失落文明力量’现世的消息公告天下让大家一起来伤脑筋。毕竟隐在暗处的人物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完全赞同苏怡的话不过从她口中听到江雅兰的名字时我心中却j良狠地抽了一下。

    那一夜的错误断送了我的婚姻但同时也可能断送了江雅兰的一生。

    自那夜之后江雅兰就消失了以黑暗世界无所不至的情报网竟也找不到她的踪迹。

    对这件事最受打击的当然是她的父亲。

    江老爸没有怪我反而向我道歉嘴上更是大骂这个不孝女。但我看得出来他明显地苍老许多显然因为这件事操心劳力不可收拾。

    现在江雅兰就是横在大家心口的一根刺堵得大家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苏怡现在是什么想法对于“葬送”她婚姻的“罪魁祸”她又是什么样的心理呢?

    过对“失落文明力量”的感叹苏怡扯着我飞起来。

    东盟大学城渐渐地远去了从高空中下望这小岛像是一个畸形的棋盘上面分布着色彩斑斓、又杂乱无章的棋子如果要问谁能把这个棋局理顺在我想来也只有上帝他老人家吧!

    万里澄碧的天空被强烈的阳光铺满我毫不畏惧万米高空处有着强烈杀伤力的阳光直视天空中的骄阳心头却闪过了“罪魁祸”这个词。

    我先想到了**仙那个摧毁了我的心理防御的魔女。但同时我也记得在那错误的一夜过后江雅兰向我提起的那个人名。

    “伊丝塔尔你这个神秘莫测的女人在这场灾难性的错误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

    如果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我会非常乐意送给你一段终身难忘的经历

    心中有了计较我冷冷一笑压下了心中奔涌的杀机。

    新纪二〇五七年七月下旬是黑暗世界少有的安静日子。在这段时间里黑暗世界的各大力量仿佛有了深深的默契一切的大小冲突都暂时地销声匿迹。

    唯一支撑着各大媒体的收视率的还是炎黄进化力量内部一波又一波的权力更迭风暴。

    二〇五七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天帝国的中皇集团公布了最新的董事会名单中天帝国皇帝张真宇以第十大股东的身分进入董事会并随即被任命为中皇集团的副总栽就此进入最高议会的决策层。

    二〇五七年七月二十三日“三大制约”的某位高层人员向媒体透露“三大制约”内部有相当一部分人对中天帝国皇帝的“参政议政行为”表示不满认为这种行为违反了《中天帝国皇家权利与义务法则》是一种不名誉的行为。

    同一日“三大制约”的官方言人表声明对张真宇的行为表示理解但同时提出建议认为张真宇应让出中天帝国名义上的“最高领导人”的位子以免造成法律和实际的冲突。

    二〇五七年七月二十四日炎黄进化力量本土有数的庞大组织“魔门”进行了一场“宗主移交”的仪式黑暗世界头号通缉犯“a魂”**仙登上了“媚心宗”的宗主之位并向魔尊华子岳宣誓效忠。

    同一日“三大制约”对**仙就任“媚心宗”宗主一事表示抗议认为“魔门”有包庇疑犯的嫌疑六大力量中除了中天帝国之外其余各方均表示“附议”。

    二〇五七年七月二十五日魔门提出与“三大制约”高层进行商谈声称找到了“新闻论坛惨案”的关键证据完全可以证明**仙的无辜“三大制约”表示将在近期派出观察团与魔门进行深入谈判。

    二〇五七年七月二十六日中天帝国最高议会召开新闻布会正式宣布中天帝国皇帝张真宇获得“最高议会”议员资格可以以“议员”身分参与政事不具备任何特权。

    其“中天帝国皇帝”的身分将暂时子以保留等到年底的“最高议会”全体会议上再进行是否子以免除的投票公决。

    二〇五七年七月二十八日黑暗世界第六百一十届“死亡赌赛”揭幕仪式在极天洋的“汤玛斯海域”举行与此同时全球各地占星球总面积五分之一的广阔领域在各方势力的默许下被“死亡赌赛”组委会划分今后九个月的比赛场地。

    组委会声称在赌赛活动进行期间这些地域中黑暗世界成员的死亡组委会不负任何责任。

    这一声明同样为各方势力认可。

    二〇五七年七月二十九日“死亡赌赛”组委会公布参赛人员名单据统计参赛者共计十七万七千四百八十八人预计轮淘汰率将接近十七万分之一。

    随着八月分的临近“死亡赌赛”成了一个炙手可热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