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总是不经意的就摆在了桌面上,就如同战斗总是瞬息万变一样。
是的,我杯具了。
偷袭爱尔特璐琪的瞬间,被她精心算计了一次,虽然手中的太刀顺利的将黑色光柱一切为二,但接下来却被她右手的皮鞭狠狠的抽在胸口,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诡异的死亡之力越恐怖起来,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就急衰老,甚至从鲜艳的红色转化为暗淡的灰色。
不过几个呼吸,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衰老到一种可怕的地步。
更加可怕的是,爱尔特璐琪的皮鞭再次朝我抽了过来,就像闪电一样快,我知道,自己似乎已经无力阻挡。
眼看皮鞭就要抽在我的脸上,一只洁白的手掌突然出现,轻轻的抓住了她的皮鞭。
朱月,是朱月!
“顽皮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呢。”
然后,爱尔特璐琪仿佛被什么轰中了一样,整个人碰的一声宛如炮弹一样弹飞了出去。
“你不是说不出现吗?”我咧开嘴,勉强的笑了起来。
“那只狗已经被你封印,和普通的小狗没有区别,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敢出现。”
朱月看了几眼,笑着说道:“倒是你,现在真是狼狈呢。”
“狼狈,有吗?”我努力的挺直胸膛,中气十足的说道:“我现在可是好的很啊。”
“看来,我似乎多管闲事了呢。”朱月笑着说道。
“没错!”我斩钉截铁的点点头。
“那么,我走了。”
“要走就快点走,留在这里干嘛,吃醋吗?”我挥挥手,就像是敢苍蝇一样。
朱月冷哼一声,随即消失不见。
嘛啊,托她的福,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抬起头,感应到前方被击飞的爱尔特璐琪正以恐怖的度赶来,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准备最后一拼。
这场战斗,只要可以擒获爱尔特璐琪,就可以说是结束了。
不过,外界传言,爱尔特璐琪应该是朱月的孩子吧,看起来朱月那一击似乎没有留手,感觉两个人之间完全没有亲情可言啊。
而且,爱尔特璐琪又是朱月降临时,备用的身体……
每个家庭都有属于自己的麻烦事情呢。
大概。
对不起,我是个宅。
魔法关键词启动,咒文犹如行云流水一样念了出来。
“冰之女王,遵从契约听从我的命令,来吧,永远的黑暗,永远的冰河,给予所有具有生命的东西平等的死亡吧!此乃安息……世界终结!!!”
大海在瞬间被冻结,固有结界内的空气在一瞬间下降到负一百度一下,并且不断的下降,向着绝对零度进。
一瞬间,所有的战斗都停止了,数对目光直射了出来。
我高高举起双手,仿佛祈祷,又如同咆哮。
固定,填充,掌握!!!
暗之魔法.零度时间
咔嚓!咔嚓!
异常的声音响起,体内的死亡之力在一瞬间被冻结,然后在恐怖的低温下变成粉碎,我如同重获新生一样,张口一吐,一道凌厉的冷气瞬间将面前的空间冻结,绽放出一朵洁白的雪花。
一头黑已经转为冰雪般的洁白,双手晶莹剔透,宛如冰晶一样美丽。
黑色的眼瞳如同头一样,是洁白无垢的银色双瞳,轻轻注视着,就可以将人类身体,甚至连带灵魂都彻底的冻结。
看着远方急接近的爱尔特璐琪,我微微的笑了起来。
现在,就让我来展现一下,属于依文洁琳独创的魔法,真正的威力吧。
双手在虚空中一把,空气被冻结,两把寒冰制造的太刀出现在我的手上。
双刀流。
碰!
一记瞬动,我直接消失在原地,所过之处,空气遽然下降无数度,天空洋洋洒洒的下起了大雪。
不管是幽灵,还是亡灵,都已经被冻结,仿佛活生生的雕塑一样,生动有趣。
右手,神鸣流奥义.斩岩剑
左手,神鸣流奥义.百花缭乱
冰冷的剑气夹带着雪花,以冻结万物之势冲了过去,空气中一条冰龙从无到有,栩栩如生的张开大嘴,直接将爱尔特璐琪吞进了肚子了。
下一刻,冰龙生了剧烈的爆炸,爱尔特璐琪冲它的身体里冲了出来,眉头都结出了雪白的冰霜。
吼!
突然间,黑骑士斯图卢特舍弃了幽幽子,眨眼间就冲到了我的面前。
“太慢了。”我冰冷的说道,随手挥出一刀,狠狠的黑骑士的魔剑撞击在一起,冷彻心扉的寒气瞬间魔剑蔓延,眨眼间就将魔剑连同斯图卢特的手臂冻结。
黑骑士斯图卢特一愣,狂暴的魔力爆,企图将手臂上的冰块震碎。
“没用的。”一脚将黑骑士斯图卢特踢飞,我冷漠的说道:“我现在所代表的,是物理法则的极致,是绝对零度,根源的一种代表,不可能被你轻易打破。”
说话的同时,我轻轻向前踏出一步,空气中,一把黑色的铁锚和我擦肩而过,呼啸的飞向远方。
冻结的海面上,白骑士布拉德保持着投掷的姿势,面色铁青。
“粉碎吧,虚伪的世界。”
我面无表情,不带丝毫烟火的轻轻挥出一剑,固有结界,粉碎了!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随后乒的一声,如同破碎的镜子,我们再一次回到了无人的公园,漫天的碎片如同雪花一样落下。
“起舞吧,最后的时间。”
轻轻的将最后的宣告念了出来,一股恐怖的寒流瞬间刮过整个公园,花朵,地面,板凳,椅子,路灯,所有的一切都被冻结,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爱尔特璐琪,黑骑士,白骑士,还有灵长目杀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也被寒流冻结,成为了一个个鲜活的雕塑。
大叔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啧啧了几下,说道:“太狠了吧,一干人等就这样被你一网打尽了?”
幽幽子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与此同时,朱月再次出现,扫视了周围一眼,赞叹道:“对你刮目相看了呢,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底牌,真是恐怖的魔术呢,这种魔术大概不必固有结界差多少吧。”
我笑了笑,正准备说话,眼前突然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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