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岚和王圣依师徒两人当然是借题挥的,但向文一时间也看不出,因为她们师徒两人实在说唱俱佳,令人看不出她们是在演戏。
“这……我可没有污辱她的意思,我……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向文忽然现了小魔女偷偷地望自己的眼中并没有一丝泪水,反而有一丝得意和狡黠,口气马上变了硬起来。
“哼,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件事,我现在就要求你当我们的圣主。”小魔女王圣依也知道自己应太得意忘形了而被向文看穿了,干脆不再演戏,马上使出本欲到最后时刻才用的杀手锏。
“抱歉,这事我不能答应。”向文早就料到了小魔女会利用自己的这个承诺,所以早想到了借口。
“为什么?你不讲信用,你耍无赖!”王圣依被向文的回答气得火冒三丈,也不客气地骂了起来。
“你还记得当初我答应你时说过你所要求的事不能有违法律、道德、良心和道义吗?”向文从容道。
“是的,我不明白我所要求的这事违背了你所说的哪一个?”王圣依愤愤地质问道。
“违背了其中道义的一项,因为我已经答应过我的师傅,不再加入到任何一个门派之中,所以我很抱歉。”向文说了出自己的借口,同时心里也在叨念:师傅,不好意思了,借您的名义用一下,您在天之灵有怪莫怪啊。
“你……你这是借口。”王圣依虽然知道向文这个可能是借口,但却无从辩驳,因为武林中最忌讳的就是另投其他门派,要怪就怪向文这个借口找得太高明了。
“抱歉了,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就要走了。”向文其实不是说害怕当魔门的圣主,而是他不想担起其中的那份责任,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有太多的责任要负了。
“慢着,你还没有交待清楚你是在哪里现我们圣门令牌的,还有,你在现令牌时还现了什么没有?”看向文想要走了,敖游沉默了许久后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他才不相信令无宗对他所说的那些,他觉得向文没有说出实话。
“敖宗主,令牌是怎么得来的,我已经对令宗主说过,我想在这里就无需再多说一遍了吧。”向文当然明白敖游目的是为了魔门的《武学总纲》,所以他才不会傻呼呼地说出真相,同时心里打定了赖到底的主意。
“你昨天所说的令宗主也曾对我说过,但我认为那不太可能,以令老邪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现不了其中的机关,你还是老实地说一下圣门的令牌是得到何处吧。”敖游也是心高气傲的人,听了向文推诿的话,心里就有点气,说起话来也有点不客气。
“你这是命令我吗?”向文的脸一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自然而然地散出来,令敖游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他虽然是个比较好说话的人,但也不能忍受敖游的这种口气。
“向少侠,你误会了,敖宗主可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对你的话有点疑问而已,只是语气有点不对,希望你不要介意。”令无宗看向文的气势就知道他心里确实是有点不快了,连忙做起和事佬来,就算向文做不成自己的门主,他也不希望树一了这样一个可怕的敌人。
“哼,你们爱信不信,我可没空在这里陪你们磨牙。”向文一点也不给敖游面子,转身就走了。
向文一走,会议室剩下面面相觑的六人,他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落在这个地步。
“敖宗主,我都和你说过了,这个向文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你刚才的话有点过了。”令无宗忍不住批评了一下敖游。
“哼,我可不像你们,骨头都软得可以哈巴狗了。”敖游本就有气,闻言更是讥讽令无宗和王青岚两人只会一味用软手段。
“哟,说我们是软骨头,你硬骨头,那刚才怎么不出手制住他然后逼问啊?”王青岚对敖游的话当然是很不满,说话也尖酸刻薄起来。
“你……你与你们这些人就没法说话了。”敖游对王青岚的话无言以对,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王宗主,现在我们怎么办啊?老敖又走了。”令无宗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了。
“哼,他走了也好,留着他在这里只会坏事,但我也相信老敖的话,找我们《武学总纲》的线索恐怕是要落在这个向文身上了,但我们不能强来,只有通过与他打好关系,才有可能达到目的,圣依,你与他是同学,可以经常接触到他,这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王青岚理智地采用了曲线救国的策略。
“是的,师傅,我一定尽力。”王圣依点头答应了,对于能继续骚扰向文,她是非常乐意的。
“那圣主一事呢?”令无宗又问道,他有自知之明,天邪宗现在实力大损,想染指圣主这个位置是不太可能的了。
“老敖已经走了,这事已经拖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等他来了再商量吧。”王青岚虽然心染指这一位置,但也不能表现得太热切了。
“那好吧,我们再找时间商量。”令无宗点了点头,他是没有什么所谓。
话说向文,他对今晚这样解决此事心里还是挺满意的,心情舒畅之下,他吹起了口哨。
在经过上次生一夜情的小酒吧时,向文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车,走了进去。
小酒吧摆设和情调一点也没有变,还是昏暗暧昧的灯光,轻柔的音乐,向文来到上次所坐的吧台前,一个熟悉而美丽的身影正地坐在上次她所坐的位置上,正是范如宣,她不时举起酒杯自饮,杯影相对,给人一种孤寂的感觉。
看到这种情形,向文心里挺复杂的,有一点自豪、有一点愧疚,还有一点难过。
原来范如宣自从上次和向文的一夜情后,为了摆脱上司的骚扰,毅然地离开了原来的公司,来到了向文的公司,在向文公司,她的工作很顺心,也很充实,可一到晚上,她就会忍不住想起向文来,她也曾想从武清影那里打听向文的情况,可是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经常来到这个他们初次见面的酒吧,希望有朝一日能再遇到向文,可她一直也没有等到。
向文离范如宣不远处坐了下来,招手叫了一杯酒,边饮酒边观察她,也就是十来二十分钟的时间,已经有三个男人上去搭讪了,可都被范如宣拒绝了。
这时,向文听到了隔壁台的三个男人在讨论范如宣,他本没偷听别人讲话的习惯,可因为与范如宣有关,他就凝神仔细地听了起来。
“这间酒吧我经常来,可每次都看到那极品的白领女郎,每次都是一个人,我听酒吧的服务员说,这位美女几乎每晚必到,每次都是一个人来,但却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搭讪成功,你们看,刚才就有几个男人吃瘪了。”其中一个看来是酒吧的常客男子对身边的两个朋友道。
“以我多年的泡妞经验总结,她是在等待一个,一个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的人。”一个颇为自大的人自信地推断道。
但向文不得不承认他的推断很准。
“不会吧,我看她是想把男人的胃口吊起来,这样才值钱。”最后一个人不太相信。
听了这话,向文都有点想揍这个人的念头了。
“不信你去试一试,我保证你失败而归。”那个自称泡妞高手的人自信道。
“试就试,我怕什么。”第三个人说做就做,端起酒杯就往吧台走去。
可是没说几句就灰溜溜地跑回来了,对朋友竖起大拇指道:“还是你厉害。”
“你们不知道,我听酒吧的服务说,正因为有这个美女存在,他们酒吧这段时间的生意都好了几成了。”那个常客又得意地说起所所知道的一些小道消息。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她已经成功地引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了。”那个“情圣”又表高见了。
向文听到这里就没有心思在听下去了,他知道范如宣想要等的人是自己,她没有通武清影来找自己,而是在这个她认为最值得纪念的地方默默地守候。
向文突然感觉范如宣本来有点迷茫的身影渐渐地清晰了起来,甚至她脸上那一丝忧愁都清晰可见。
就在这时,向文注意到一个走路都有点不稳的男人走向范如宣,向文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故意装作喝得有多,看来范如宣这次是有点麻烦了。
“小妞,来,陪大爷我喝杯酒吧。”喝得醉眼朦胧的男子一来到范如宣就想去拉她的手。
“先生,请你自重。”范如宣抽手躲开了醉汉的手,冷冷道。
周围很多男子看到情况以为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马上就有一个高大的男子冲了过去,挡在范如宣前面,义正词严道:“先生,请你不要骚扰你位小姐。”
向文想看看别人是怎么英雄救美的,就微笑地等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