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枫在新皇上下旨给南溪公主和岳清寒赐婚后,曾一度痛不欲生,终日在茶楼里借酒浇愁。有一日,他又在茶楼里喝醉了,结果对一恶霸出言不逊,当那恶霸想要教训他这个小白脸的时候,一位美丽大胆的姑娘出手救了他,他昏昏乎乎地倒在那位姑娘怀里,还吐了她一身脏物。第二日他醒过来时,那位姑娘爬在他身边累得睡着了,他揉眼定眼一看,是箫姒儿,这美丽的女子昨日照顾了他一夜,他当即心头一热,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长。
他们两人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渐渐相知、相恋起来的。
终于有一天,玉如枫鼓起勇气,在他征询得他爹的同意后,他亲自上五岳山庄去向箫姒儿提亲,箫姒儿早就对玉如枫爱慕已久,当她亲耳听到玉如枫向她提亲时,激动得泪水直流,欣喜不已,当即答应嫁给他。
大婚当日,所有的人都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包括玉如枫曾一度深爱着的南溪公主和岳清寒。
掌灯时分。
玉府大厅中,一对新人在两个俏丽可人的伴娘扶持下踏进厅堂,玉如枫身穿大红喜袍,头系一根殷红丝带,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盈满着喜洋洋的气息。站在他身边的箫姒儿,头遮红头巾,下身终于穿一次遮过膝盖的红长裙,看不见她的表情,也猜得出她此刻心情一定很激动。毕竟要嫁给京城所有女人爱慕的玉大公子了嘛!
她和玉如枫的婚礼,可哭死了京城里所有爱慕着玉如枫的大家闺秀们。
一些不甘心的女人,叫他们的爹或是哥哥来玉府,看看到底新娘长得什么样子,是圆还是扁,是美还是丑,竟然能成功夺得玉大帅哥的青睐。
结果,玉如枫和箫姒儿拜堂成亲这天,玉府真是人山人海,差点没把玉家大门给踏破了。
主持婚礼的司仪见新人以到,立即高声唱道:“一拜----天地----”
玉如枫和箫姒儿同时朝大厅前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玉如枫和箫姒儿又朝玉如枫的父母拜了一拜。
“夫妻----交拜----”
玉如枫和箫姒儿相互对拜了一下。
司仪最后高声道:“送入洞房----”
玉如枫和箫姒儿在司仪地唱声中行礼结束,被送入了洞房中。
*******************
玉府里的新房中。
玉如枫被众人拉出去敬酒,房里只剩下箫姒儿一人。
箫姒儿见人都**了,再也忍不住地猛站起来,用力地一把扯掉头上的喜帕,像头饿狼一般以惊人的度直冲向盛满糕点的桌子前,抓起桌子上的糕点豪无形象的大吃起来,还边吃边大声嚷嚷:“我的妈呀!饿死本小姐了!哇!好多吃的,好好吃哦!恩!我要把这些东西全部一扫而空!”
于是,一场人糕点大战正式打响了,桌子上的几支鲜红的蜡烛正虎视眈眈地出忽闪忽闪地光芒,鄙视这个狼吞虎咽的新嫁娘。
“哈哈!”屋子外突然传来一声上气不接下气的悦耳笑声。
箫姒儿顿时停住进攻那些糕点,美眸射向房门外,仍有半块糕点塞在她嘴里还没有咽下去,她吐字不清地大声道:“蚋(谁)?!给稳小野如来(给本小姐出来)!”
“是我啦!四儿姐!”南溪公主从房门走了进来,一眼看见箫姒儿这副饿狼样,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瞧你那副吃像,好象是n久没吃过饭一样!还好来的是我,要是你老公玉如枫,恐怕他被你吓得当场昏过去。你呀!就没有浪漫的洞房了哦!”
“切!原来是妹妹啊!”箫姒儿不以为然地又抓起一块糕点往嘴里送,“放心!玉公子不会因为我吃点东西就吓晕的,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本小姐!”
“还叫玉公子啊?四儿姐,你是不是该改口了啊?”南溪公主凑到她面前,冲她调皮地眨眨眼睛。
箫姒儿白了她一眼,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直接倒入嘴里一干而尽:“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所以叫他玉如枫没错!”
“你们都拜过堂了,按理说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咯!所以你应该改口了!”南溪公主朗声笑着坐到她身边。
“哦?!这样啊!”箫姒儿想了想,问她,“那你说我该如何称呼玉公子?”
南溪公主贼贼地一笑,凑到她耳边,故意戏弄她一下:“当然叫达玲啦!这可是时下最流行的叫法哦!玉如枫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打零?好奇怪的叫法!”箫姒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对南溪公主说,“对了,溪儿妹妹,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南溪公主问道。
“你那个太子大哥啊!他没有死!”
“我大哥没有死?!”南溪公主倏地站起来惊讶地看向她。
箫姒儿点点头,继续说:“我前一段时日,现他和一穿着金人服装的女人在一起,那女人叫他段郎什么的,你大哥不是叫做赵锐吗?怎么会叫段郎?”
南溪公主摇摇头,蹙眉问道:“我也不知道,你确定没看错人吗?”
“没有看错!绝对是他!”箫姒儿肯定地说,“后来我上前去问他:‘你不是太子吗?怎么会在这里?’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回答?”
“他说他叫段永诚,不是什么太子,他身边的女人见我跟他说话,就一把把我推开,凶巴巴地说我认错人了!但本小姐誓,我绝对没有认错人,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箫姒儿疑惑地看着南溪公主问。
南溪公主没有回答她,她低头沉思片刻后,蓦地眼睛一亮,高兴地说:“我知道了!你说的那人一定是皇兄!他没有死,而是丧失记忆了,被完颜菱救起来后,就隐居起来了!一定是这样!”
“这么说我见到的那个人真是你大哥咯?!”箫姒儿刚说完,猛然现桌子上为她和玉如枫准备的白酒竟然被她喝光了,急得大叫,“糟啦!我把交杯酒全部喝光了!”
“不会吧?!”南溪公主语噎了。
这时,屋子外面闹哄哄的,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玉如枫回来了,其他人跟着来闹洞房来了。
“完啦!完啦!怎么办啊!他们闹洞房的人就要来了!没有酒喝个屁交杯酒啊!”箫姒儿脸色难看极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南溪公主突然眼睛一亮,拿来一壶白开水,边往酒壶里倒边说:“四儿姐,别担心,我们用白开水代替酒吧!反正都一个颜色,没人会现的!”
“白开水?能行吗?”箫姒儿柳眉轻蹙。
“安啦!肯定行!”南溪公主拍拍胸脯保证道。
不一会儿,来闹洞房的一行人进来了,箫姒儿以百米冲刺之势直冲向床边,闪电般地盖上喜帕,端端正正的坐好了。
“哎呀!玉公子,你快掀盖头!让大家一睹新娘子的风采!”一油嘴滑舌的人直嚷嚷着。
跟着旁边的人一起起哄:“对啊!对啊!玉公子,快揭盖头!”
玉如枫脸色红润,伸出修长温润的手持着金秤,揭开了箫姒儿头上喜帕。只见喜帕下的一张脸,芙蓉生晕,晚霞带红,清丽无匹。那流动着的妩媚眼波,那含羞带怯的娇颜,那弯嫩白的颈项,处处都让玉如枫心醉神驰。
一刹那,闹洞房的人纷纷被新娘的美貌惊得说不出话,许久后,众人才反应过来,高声道贺:“想不到玉公子的夫人竟是这般的天资国色!玉公子,你真是好福气啊!”
“就是!就是!”
……
“该喝交杯酒了!”喜娘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没觉这酒早已被换成了白开水,她把酒杯交给两位新人。
“呃!打零!我们来喝交杯酒吧!”箫姒儿忧郁了一下,终究叫了出口。
“打零?!”众人莫名其妙地看向她。
箫姒儿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怎么了?不是这么叫他的吗?”
一句话差点没把南溪公主笑趴下地,岳清寒双眉轻蹙,溺爱地挽着她的腰,轻声责备她:“溪儿,又是你搞的鬼!”南溪公主摇着头,捂着肚子笑得说不出话来。
该到喝交杯酒了,两人手臂相交,玉如枫想也没想地喝了一口,蓦地现酒杯里的不是酒而是水,不由得好看的剑眉轻轻一蹙,看向箫姒儿,本想说什么,却对上箫姒儿“无辜”的目光时,只能无奈得抿嘴不语了。
终于,闹腾了一番后,媒婆将众人赶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人。
玉如枫卸下纱帐,温柔拥着箫姒儿说:“娘子,**一刻直千金,我们歇息吧!”
箫姒儿红着脸娇羞地点点头,两人衣物尽褪后,玉如枫滚烫的身体压在箫姒儿身上,边要进入下一步边柔声地吻着箫姒儿的红唇:“别怕,等下可能会有点痛,你只要忍耐一下就好了。”
箫姒儿羞涩地闭上眼帘,软软地倒在玉如枫怀里。当玉如枫双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那坚挺冲入处子幽谷的那一刻,比预想中更为强烈的撕裂疼痛从箫姒儿的下体传来。
箫姒儿猛然睁开双眼,出于本能的反应,抬手朝玉如枫挥了一掌,并骂道:“混蛋!痛死我了!你不会轻一点啊!”
随着她的挥掌动作,一个躯体从床上飞了出去,撞到了椅子上,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昏迷过去了。
箫姒儿呆了呆,猛地醒悟过来,想起他们两人是在洞房,她起身直冲到玉如枫的身边,抱起他一看,只见他白皙俊美的右颊上浮现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她焦急地伸声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只是他这夜是无法醒过来的了。
可怜的老玉,京城第一美男子,众名媛爱慕的对象,新婚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泡汤了!
可喜可喝!可喜可喝!大家鼓掌!
恶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