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的拘留所!
“小南你应该试试每一件事对你有好处的。你要多听多看多记在心里再多学习知道吗!”
幸亏6运淇不认识小南否则小南一定被他勾着去泡妞再或者去嫖娼也未必可知。想了想杜野觉得或者是时候让小南学习一下男女之间的事了:“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小南偏偏头看看杜野:“喜欢你!现在可以说的对不对。”他记得杜野说过喜欢他这样的话最好不要再说。
杜野先前还不觉得现在突然现或许真的很有必要让小南了解一下男女之间的事绝对有必要:“我说的是女生!”
小南仍是偏着头想了想:“刘纾和杜蓝我都喜欢!杜蓝的笑我最喜欢比你还要喜欢。”
尽管小南最后一句有点词不达意但杜野还是理解。小南的意思是喜欢杜蓝的笑容多过喜欢他的笑容。杜野仍然表示了充分的理解自己只是表面在笑杜蓝却是天生乐观与活泼。完全靠直觉的小南自然可以分辨得出来。
不过这与杜野想像中的答案还是有很大的距离:“我说的是那种你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的喜欢!”
小南不懂了杜野耐心的为他解释了半天。小南懂了但是他偏着头猛摇不止:“没有!你不喜欢和杜蓝一辈子在一起?”
“嗯!”杜野瞠目结舌打了个哈哈:“那个哈哈。小南。你有没有吃过酸汤鱼很好吃!”
“你不喜欢和杜蓝一辈子在一起?”小南的执着用在练武上所以他比杜野年轻。却比杜野强大。放在学习待人处世上这劲头令杜野赞赏。但现在杜野觉得小南的执着简直就是锉刀正在一下一下地割自己地喉咙。
“不是的!”杜野叹了口气心想若不解答只怕小南会一直问下去:“蓝蓝是好女孩。只是我总觉得她不是我心目中想要的!”
“不是杜蓝说你是害怕。”小南努力回忆着杜蓝对自己说过地话他甚至还依稀记得杜蓝那次请自己吃西餐……西餐好难吃咖啡好难喝。
他想起杜蓝那次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但他却觉得杜蓝其实没有看他那眼神像是穿透了他的身体。穿透了墙壁看到的是杜野。杜蓝就是这样坐在他的对面跟他说一些他当时听不懂的话。
只是。他记住了那些话后来渐渐的就有些懂了。他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听不懂杜蓝才对自己说地。
“她说你也许是害怕害怕高中的事再次生!所以你不敢接受她。”小南回忆着甚至学着杜蓝的口吻幽幽怅然道:“她还说你需要可以分担的人她一定会成为那个人!”
杜野怔怔的听着却想起了那张洋溢着乐观的脸庞想起当初杜蓝公开宣布她喜欢自己的时候的认真想起杜蓝在自己病床边沉睡中流口水地可爱。
深深的叹了口气杜野摇摇头:“蓝蓝错了我不是害怕。”
“小南记住。你会害怕但你永远不会因为害怕而退却否则将会连生存的勇气都丧失!”杜野笑了笑杜蓝很了解他但女人对男人的了解永远是不完整地:“过去现在和未来是必然的但又不是唯一地。”
小南想了想用他的话来理解了这段话的意思:“是不是说就算狼咬断自己的喉咙也要咬回去。”
杜野失声轻笑不已小南的思维还真是与众不同啊悠悠望着小南眼神却是穿透了小南的身体穿透了一切:“其实……我喜欢杜蓝。只是更喜欢她做朋友而不是恋人。”
“其实有时候我想和杜蓝在一起也是很好的。是朋友也是恋人最好不过。只是始终少了一种感觉。你知道电影里把这叫做*爱的火花听起来很好玩其实不好玩。”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在一些方面是一个蛮完美主义蛮理想主义的人。如果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宁可不要。有瑕疵的感情我宁愿放弃。”
小南目瞪口呆的望着杜野突然觉得杜野和杜蓝很像尤其现在说话的样子与上次杜蓝跟自己说话时一样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这简直就一模一样。
警察局某角落的办公室里。
天梭静静的聆听着手下的汇报:“检验结果出来了其中一件衣服上的血迹与姜正的血型一样。目前正送去检验dna做进一步的确认!”
“按照酒店下午的录象杜野今天穿的正是那件衣服。”这手下面色有点白想起当时尸体的画面就气血翻腾:“姜正的尸体的致命伤是颈项颈项断处从血管到皮肤都显得非常光滑。检验结果初步判定颈项处切口宽达两到二点五厘米应当不是刀剑而是……”
“像手掌削断的对不对!”天梭冷冷的盯着下属杀气凛然:“杜野正好会一招锋利如刀的断玉手对不对!”
“带他们来问口供!”天梭深深吸了一口气想不到杜天竟然有一个这样的弟弟!不过他在这个职务就必须要负责。
杜野与小南被带进办公室天梭站起来盯着杜野的眼睛半晌:“为什么你打伤姜正为什么还要杀他。就因为你和青城之间的恩怨过节?嗯!”
天梭逼问的语气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为了自己看错人而失望为杜野杀人而愤怒。
杜野轻轻的笑了笑得轻松而快活:“不是我!”
“证据给我证据。我就信!”天梭语气冷酷得像是电影中的杀手。丝毫不为之所动:“你地衣服上沾着与姜正血型相同地血迹还有姜正的伤还有证人!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今天晚上。有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出现把我叫出去……”杜野将今晚蒙面人诱自己出去的事说了出来:“血迹就是这样得来的。”顿了顿他又笑了:“如果我没料错那个时间应该就是姜正被杀的时间。所以。我没有时间证据证明我不是凶手。”
冷静的盯着杜野:“你是说这是陷害。青城陷害你拿姜正的命来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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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没有说是青城!”杜野耸耸肩:“也许是红城也许是绿城。”
天梭沉思不语指头在桌面上敲出声响。作为一个理智地警察天梭知道在证据确凿的情形下不该相信杜野。但是特事处虽隶属公安部。到底不是警察而是武林。他认为杜野的说法是成立的至于可能性……
“还有一件事可能你会有兴趣!”杜野笑了笑。手上戴的仿佛不是手铐而是顶级名表。将上次郑西楼事件从头到尾娓娓到来。自然的他隐去了一部分经历。
纵然如此天梭也精神为之一振惊诧不已:“是你!项粲口中的那个神秘人就是你!”天梭对那当初解围的神秘人还是很有好感地再怎样也都消弭了一起重大的流血事件。
神秘谈不上神经倒是有一点!杜野心想从他得知姜正死了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中计了。他踏足江湖不久仇家只有青城与王家此外就是海外的神秘组织以及那蒙面人组织。
青城最有动机但也是最不可能毕竟死地是姜紫重的亲生儿子而不是在街上拣到地小猫小狗。而王家可能性很低只是一个过节还远远不至于升华到设计陷害自己的地步况且他和刘言周手里还有王家需要的东西。
今天碰到的固然都是蒙面人杜野起初也确实被引到了这方向。可他与蒙面人组织仅有一面之缘得罪还远远谈不上。所以那剩下来的就是海外组织。
很不巧的林禹行正好在保定。杜野也很不巧的认定林禹行是海外组织的脑人物。所以他相信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自然杜野觉得或者自己不小心得罪招惹了另一群人也未必可知但那可能性委实太低了。
“断玉手你怎么解释!”天梭面色不变仍是冷冷盯着杜野语气却缓和了一些:“姜正的死法与你的断玉手完全相似。”
杜野不需要天梭热情似火的对待自己只要天梭心里起了疑心这就够了:“我的房间里的尸体检查了吧小南的兵器只是一把水管一样能开膛破肚。在真正的高手手中就算是一块砖头也可以制造出刀锋一样的伤况且……”
天梭定神思索一下要做到断玉手造成的伤即使用钝物他同样做得到。但是新的疑问涌上心头如果有那样的高手完全可以一把捏死杜野何必大费周折玩陷害。
“你在想的我也很想知道!”杜野似乎知道天梭在想什么补充了一句。
“没用就算你说服我没有证据我也帮不了你!”天梭僵硬的神情终是和缓下来:“况且还有公正堂!青城不会放过你其他门派也不会为了你而彻底开罪青城。特事处寥寥几个席位毫无意义。”
特事处的存在本身就是独特的隶属公安部属于官方对武林的渠道。特事处的另一个主要职责是武林人对普通人和社会的刑事案件最典型的就是楚赤案。
在特事处下属机构中又有一个独特的存在那就是公正堂。公正堂挂名特事处相当于武林人内部的审判机构。
公正堂共有二十四席其中官方代表占四席无门无派人士占八席。剩下十二席则是各大门派的人士占据。这是一个彻底以武林人为主的审判地尽管武林人对公正堂极不感冒碍于官方的压力才不得不成立。
但正是因为以武林人为主所以什么案件的判罚都没办法以常规的法律为衡量标准。从某些时候而言公正堂远远谈不上公正同一类的案子也许就能出现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这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各大门派和无门无派人士在里面的角力下场。
公正堂算是官方给武林人一个自己对自己负责的机构又属于武林与官方实现沟通的真正渠道。很多时候武林人有什么意见通常都是交给公正堂来传递。
特事处正在调查的方建伟与谭缅北之伤一旦查出线索最终会移交给公正堂处置。而天梭现在的意思就是不论姜正是不是杜野杀的但在证据确凿的前提下先特事处就绝对不会因为他一句话而放了他。再其次在公正堂杜野毫无势力根本无人会为他开脱到那时他只有死路一条。
天梭心想杜野也够倒霉了他原本是打算今天就安排杜野以门派名义进入特事处。只要进了特事处很多事就可以方便了许多。将来甚至有机会进入公正堂正席偏偏……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对于杜野这一切的意义截然不同。
被捕就意味着失去参加新秀赛的机会。失去新秀赛就意味着失去紫蕴针。杜野可以想像得到公正堂会如何处置自己但是他眼下更关心的是紫蕴针。
“我必须参加新秀赛参加不了我就只有死!”杜野依然微笑笑容中却藏着淡淡的坚决。
“你参加不了落在公正堂手里你也只有死!”天梭斜眼瞧了他一眼。
“那起码允许小南离开去参加!”杜野最后的一线希望就是小南。小南的武功比他强夺冠希望远远大于他。只要小南能出去参赛他就算继续呆在拘留所也毫不介意。
但是……天梭或许不是严格到从不徇私的人但他在工作上绝对是铁石心肠:“做不到古南同样涉及姜正的死!有证人。”
杜野举起双手摸了摸下巴的胡渣突然笑了笑得人仰马翻像是星爷就在面前演戏一样转身便走:“可惜只要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可以查出幕后主使者可惜。”
天梭凝视着杜野的背影忽然心中一动沉声道:“也许有机会查!”
杜野微微愕然回望去天梭依然是满面钢铁般的神情眼神却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