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从洪七公入住客栈之后,客栈的生意当真是蒸蒸日上,夏言每天都要不停的接待来自五湖四海的乞丐没错是乞丐虽说七公的入住也算是消无声息,但是,这个世界上,貌似任何角落,即便是这个鸟不拉屎的偏远客栈,都难逃丐帮弟子的耳目,不知是哪个闲的蛋疼的丐帮弟子经过此处,然后又狗屎般幸运的撞见洪七公在这个客栈落脚,结果,这一消息犹如《3drou*团》上映一样,迅传播到了丐帮弟子的每一双耳朵之中,然后各处的丐帮弟子便犹如朝圣一般疯狂向这客栈涌来
夏言还记得,那一天,当他将上面写有《有间客栈》的新牌匾挂到客栈men梁的上那一刻,突然,有一乞丐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把抱住了还在梯子上挂牌匾的夏言,把夏言吓得菊hua一紧,生怕这乞丐对自己的菊hua有非分之想,结果,只见那乞丐ji动的直接摇着夏言大呼:“我们帮主是否在这里?我们帮主是否在这里?!”
夏言被这乞丐摇的昏天转地,差点从梯子上滚了下来,急道:“什么帮主我不管,你要是再敢摇我,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那乞丐似乎意识到自己是过于ji动了,便急忙把手缩了回来,尴尬的笑了笑,道:“我们帮主是洪七公他老人家啊,我刚才似乎看见他提着一只狼进客栈的!!”
夏言rou了rou刚才被晃晕的脑袋,张口便骂:“我草啊,你们帮主在这也就在这呗,你摇我做什么?!吓老子是件很爽的事情么?不知道大爷有心脏病么?告诉你,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帮主就可能一掌拍死你,不对,是肯定能一掌拍死你,而且拍死了还不解气,说不定还要鞭尸!!”
那乞丐听罢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又拱了拱手道:“少侠,刚才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只因我丐帮帮主七公他老人家总是神龙见不见尾,丐帮弟子也很难见到他老人家,我也是多年前有幸见到他一次,才记得他老人家相貌,刚才路过贵宝地,看见那人极像我丐帮帮主,所以,过于ji动,以致让少侠受惊了,在下在这里请罪了。”说罢,郑重的抱拳躬了躬身。
夏言只好无奈的摆了摆手,道:“算了,大爷心xiong宽广,不跟你计较了,七公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找吧”结果乞丐进去不多时便走了,但是谁想
正是由于这个举动,导致后来客栈里的乞丐当真是络绎不绝,俨然从一座鲜有人知的xiao客栈成为了丐帮圣地而且刚开始打的都还是来蹭吃蹭喝的打算,最后夏言不乐意了,直接站在桌子上大吼:“老子不是开收容所的,谁要想在这见七公,先留下两锭银子,jiao钱老子管吃不管住,谁要是不jiao,一切免谈!”
结果,在夏言的狐假虎威之下,丐帮众人果然乖乖的jiao上银子,然后井然有序的朝圣七公,而夏言乐的嘴笑的都可以拍《裂口nv》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啊!这可是真正的白银啊!本来只是想让丐帮的人知难而退,没想到现在丐帮这帮牲口这么富有,不是通货膨胀吧?!
多日后,客栈饱满的趋势总算是有所缓解,七公也难得的chou出时间教导夏言降龙十八掌的那三式,分别是见龙在田,飞龙在天和龙战于野。
这时,七公在客栈前的空地上盯着夏言一招一式的演练,可惜,夏言在拳法上的天赋当真是不敢恭维,这三式演练许久,才略有其形,不过这也在七公的意料之内,先天剑体这个体质,练习其他功法,进展是十分缓慢的,只有在剑法上才会显现出得天独厚的优势,果真是天道为公啊
百无聊赖的七公挠了挠腰间,索xing便坐了起来,拿出酒葫芦灌了几口,打了个酒嗝道:“这三式你也算练的勉勉强强,不过,这降龙十八掌乃是天下至刚至阳的外家功法,不求内力浑厚,但求一身筋骨,所以啊,今儿个起,每日清晨去后山提十桶水回来,再站一个时辰的马步,这是基础,与那筋骨练法有大用处。”说罢,指了指men口那三分人身高度的水桶。
夏言苦着脸道:“七公啊,能不能直接传授我那筋骨练法啊?您知道我每日都要起早贪黑的忙客栈的事物,恐怕无暇去后山提水或是站马步啊。”
七公又喝了口水,将酒壶放回腰间,突然一个箭步,冲到夏言身前,猛地推出一掌,直击夏言腰腹,砰的一声,夏言便被击飞了有一米远,夏言痛的浑身冷汗直流,捂着腹部,干呕不止,七公笑呵呵道:“这筋骨之法,便是每日与我缠斗百招,我这一招你便犹如死狗,如何接下那百招呢?呵呵,那水,你还挑是不挑?”
夏言艰难的点了点头,道:“我挑我挑”说罢,又呕吐起来。
七公笑着摇了摇头,忽然,只见七公双眸寒光一闪,朝身后树林猛的拍出一掌,登时那树林的树木便被压的变了形,只听几声惨叫,便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七公运气大吼:“何方鼠辈,还不现身?要待老朽大开杀戒不成?!”
只见从树林里窜出三个黑衣人,对着七公如临大敌。那三个黑衣人互相对望片刻,一人上前拱手道:“这位前辈,我与这xiao贼前日有仇,您可否行个方便?只待我等了结此事,他日与前辈相见,定当扫榻相迎,结环而报。”
夏言呸了口道:“真不要脸,meng着脸还谈什么扫榻相迎,还结环而报?谁知道你是那颗葱啊!”
七公也是悠哉的点了点头:“光天化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老朽岂敢让诸位报答?恐怕我也是无福消受啊,哈哈。”
只见那三人紧了紧守中的剑,只听一人长啸,尔后三人同时出剑,向七公刺来,七公见罢,大喝一声:“来得好!”便提拳迎向这三剑,只听砊砊砊三声,七公竟然以手掌硬生生的接住了这三剑,那三个黑衣人大惊,chou剑回来,一人攻上,一人攻下,一人刺腰间,一齐向七公刺来,只见三人配合亲密无间,似演练许久一般,而七公也巍然不惧,猛提丹田一口气,猛喝:“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七公双掌左右jiao替,似虚而实,竟然舞的让人只觉眼hua缭1uan,那三人大惊:“降龙十八掌?!不好,退!”只可惜招式已老,收无可收,而气势已弱,心生畏惧,本来天衣无缝的合击竟不攻自破,而七公招式已致,三人各种一掌,各自飞了出去。
三人落地之后,有两位竟然已经没有声息,而另一位,哇的吐出一口污血,恨恨的看了看夏言,艰难的站了起来,这时,只见七公右掌一伸,喝道:“双龙取水!”这时,那黑衣人的面巾竟然被七公隔空抓了下来,一张留着八字胡,面容消瘦,一双xiao眼充满着惊慌目光的脸赫然而现。”
七公将面巾扔到一边,捋了下胡须,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人,夏言正要上前,却被七公一把拦住,这时七公喝道:“如今暂且饶你一命,若你还有怀恨之心前来生事,xiao心我掌下无眼!”
只见那人捂着之前被七公打中的部位,不甘的点了点头,咳道:“在下技不如人,多谢洪七公前辈手下留情,在下不会再来打扰这位公子,请七公宽心,在下这就告辞。”说罢,勉强的拱了拱手,便运起轻功,逃离此处。
而夏言不解道:“七公啊,为什么不斩草除根,我不相信这个人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啊,万一日后”
只见洪七公摆了摆手道:“此人名为余沧海,乃是青城派的掌men,如今被我识得身份,我也警告与他,定然不会再来生事,而且,此人,如今杀不得,毕竟他身后的青城剑派,我可给你挡一时,可是挡不住一世啊。”
夏言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道:“还是七公考虑周到,我倒是着相了。”
七公拍了拍夏言的肩膀,道:“身在棋中,自然没有旁人看的透彻,其实,你还是颇有见地的。”
夏言听了七公的夸奖,难得腼腆的mo着头笑了笑。
而这时,远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顷刻间,只见一身着锦服,胯下乘白马的中年人随声而至,见得夏言和七公,略微点了下头,便直奔客栈而去
只见那人下马便向客栈内呼道:“xiao二!给我这马喂上好的草料!”
夏言听罢,心知来了客人了,便叫道:“这呢,这呢~”
只见那人扭头看了看夏言,笑道:“好你个xiao二,不在里面待着,在外面偷懒么?”
夏言翻了翻白眼,叫道:“谁是xiao二了?老子是掌柜的!咱这店里面,没xiao二,这些活大爷全都包圆了,怎地?你有意见啊?”
那人听罢,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夏言,夏言也不甘示弱的看了回去,那人笑了笑,道:“刚才失礼了,在下陆xiao凤,请问掌柜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