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 第011章 - 折腾个啥劲儿?
    汴京官场上贵王和太后不和的消息愈演愈烈尤其是贵王府和殿帅府起了冲突太后召见了贵王妃和高少夫人后消息灵通的官员大多闻听了太后如何对贵王妃冷淡对高少夫人恩宠从殿帅府传出的消息更是绘声绘色言辞里似乎太后与贵王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虽然太后还未下懿旨如何处置贵王妃但想来这次贵王府要栽个大大的跟斗了。

    殿帅府书房中高俅正脸色铁青的和孙先生叙话虽然听得儿媳讲述宫中遭遇心中稍稍去了一口恶气但想起贵王对自己的羞辱高俅还是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这次一定要把贵王府压下去否则日后自己也无面目在京城落足了。

    看着手中厚厚的纸笺高俅不住冷笑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望着孙先生道:“先生果然消息灵通若不是先生还真不知该如何下手!”

    孙先生笑道:“这些不过市井传言不过小人仔细盘查之后十九倒也属实!”

    高俅微微点头看着纸笺笑道:“想不到他果然是个泼皮在阳谷时欺行霸市又敲诈阳谷知县一个庄子哼哼武家庄当初我就觉得这庄子有些蹊跷果然是他的想来这些年禁军装备也落在武家庄不少吧恩?阳谷知县被提拔为知州……”高俅越看脸色越是舒展抬头笑道:“人证确实备足了么?”

    孙先生点头说道:“恩小人用了殿帅十万贯怎会办不妥这些小事!”

    高俅道:“我要得可是确实的人证若不然太后问询只怕露出马脚!”

    孙先生道:“殿帅放心都是实打实的证人属下这段日子可是把阳谷和幽云翻了个底朝天。”

    高俅笑着点头起身道:“走!带我去看看这些人证!”

    孙先生急忙跑上去拉开房门等高俅走出才跟在后面。边走边小心问道:“殿帅武家庄至今保有武装要不要奏贵王不轨之意?”

    高俅笑着摇头:“这却不必了就算奏上去太后怕也不信。不过贪赃枉法敛财卖官就足够了!”哈哈笑着向前走去。孙先生赔笑跟在后面。

    深夜汴京城仍然灯火通明似繁星点点衬托着着汴京的繁华。西十宇大街尽头垂析掩映中有一座精致的小院。院中有一小楼彩栏秀阁请幽别致。

    小楼二层两男子正笑着低语两人都穿绸缎长袍一胖一瘦。看起来不是普通人物旁边有一名美艳女子为二人斟茶倒水。

    说着说着微胖男子忽然给给大笑起来:“承明兄。你说得可是真的?”

    干瘦男子笑道:“自然是真的此次贵王可真是自身难保啊!”

    微胖男子摇头道:“承名兄。我到觉得此时雪中送炭比落井下石要好上一些!”

    干瘦男子笑道:“若是贵王府不倒自然是子元兄说的在理只是此次贵王府大厦将倾子元咱这小木炭可禁不住狂风暴雪啊!”

    两人对视一眼又哈哈大笑起来。

    此二人不是别人唤作承名的干瘦男子乃是侍御史张昌微胖男子是监寡御史杨澄虽然侍御史不过六品官员监寡御史仅为七品官员但御史乃是谏官掌朝廷之口舌宋又不以言论获罪御史更是得天独厚就算骂了皇上皇上也只有乖乖听着。

    蔡京掌相权后大力气结识御史台言官和言官多交往甚密张昌更是蔡京府上的常客可算御史台中蔡京地死党。

    说起来当初张昌初入御史台也算刚正不阿曾经数次弹劾曾布不过谁也想不到的是这名不爱钱财敢于直言的言官老了老了会拜倒在京城名妓凤儿的裙下更稀里糊涂进了凤儿地香闺倒后来不可自拔等得知香闺和凤儿都是蔡京买下送与自己后已经追悔莫及加之又怎舍得凤儿这温柔解语的美人儿?也就心一横倒向了蔡京为掩人耳目凤儿之香闺也成了张昌联络纵横之地。

    这几日朝中风云变幻张昌听得蔡京话里隐隐地含义明日早朝会有龙争虎斗似乎高俅明日要弹劾贵王蔡京话含含糊糊张昌却听得明白蔡京是想明日借机难所谓墙倒众人推定要把贵王动上一动最不济也要坏了他的名声。

    张昌闻言就知定是高俅与蔡京透了口风想想也是若不趁这次贵王进退失据之机难错过今日怕是以后再抓贵王把柄就难抓了。

    张昌回府后马上拜访与自己交情好的言官倒也寻得一二愿响应自己之人不过这就够了若真的御史台谏官全去弹劾贵王只怕反而弄巧成拙显得御史台有结党之嫌。

    杨澄正是此次表现地最热衷的谏官两人本就是知交无估不谈张昌当下盛邀杨澄来自己偏院吃酒顺便商谈明日对策。和别的言官说起弹劾贵王之事张昌自然正义凛然什么当街殴打朝廷大员纵容王妃胡为等等都是冠冕堂皇地文章不过和杨澄却隐隐露出了明日殿帅会死磕贵王之意言语里透露殿帅似乎有了什么大把柄在手中此次贵王怕是在劫难逃。

    “承名兄如你所言常山兄也痛恨贵王?明日也会凑这个热闹?”杨澄品口茶问道。

    张昌微微颔。

    杨澄叹口气沉思道:“莫非太后真要对付贵王?”

    张昌笑道:“话不能这般说常山是常山太后是太后岂可混为一谈?再说什么太后对付贵王的言语可是不妥!”常山就是李氏族中的言官。

    杨澄道:“承名兄咱二人说话也不必那般多顾及若你老这般含含糊糊实在无趣。”

    张昌笑笑就算谈起贵王府言语无忌毕竟现在两人是一条阵线。但谈起太后还是小心些好做言官的最会抓人话柄几年后谁知道自己和杨澄是何等模样若那时成了对头。翻起老账可是不好。

    想想也是国无二主。太后又怎会忍受朝中有可与她并驾的人物!”杨澄晃着脑袋自言自语。

    “承名兄!天色不早了……”张昌笑着起身。

    杨澄愕然无奈的起身问道:“蔡相明日不知会不会上朝?”自武植砸了高俅后蔡京就开始抱病不起。太后也曾亲自前去探视据传言病得不轻。

    “这谁又知道?蔡相重病想来自先皇去后。国事千头万绪累坏了身子多休息休息总是好地。”张昌叹息着说道。

    杨澄笑笑“如此就不打扰承名兄好梦了!”拱拱手向外走去张昌把他送出门口。这才回转一直坐在一旁安静看书的艳丽女子放下书籍笑着投入了张昌怀里。

    张昌抱着她向卧房走去。心头一团火热和她在一起。自己似乎也变得年青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初识**滋味的毛头小子……不多时房中就响起了粗重地喘息声……

    贵王府殿宇楼阁中千百盏灯笼高照府中宛如白昼后院中灯笼却一盏盏地熄灭眼见快到贵王就寝时间宫娥开始熄火。

    此时地武植却一个人孤零零坐在书斋中呆呆出神不知道在寻思什么书斋外吴用来回踱步最后叹口气转身离去。

    早起朝日初生东方红彤彤一片禁宫中三三两两的朝臣迈步走向文德殿大多和平时一样侦走边在那里闲谈神态轻松浑不知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当太后和赵桓缓缓行入文德殿众官礼毕高俅左右观望不但蔡京仍旧抱病就是贵王武植今日也未早朝。高俅心中微觉失望看不到贵王被自己掀出老底的表情自己可是有些不解恨。

    张昌和杨澄对望一眼都是会意地一笑。张昌心中却是在寻思除去自己这些言官弹劾贵王不知道蔡相还有什么后手?说起来自己虽然专心依附蔡相却实在不知道蔡京在朝中到底有哪些助力有些人虽与蔡京私交甚密但朝堂上却也经常公然和蔡京唱反调把张昌这蔡京死党搞得云里雾里纳闷不已。

    正在朝臣议论政事之时大殿外传来脚步声武植抱着金锏匆匆走入对赵桓歉意的笑笑站在了左上朝臣见怪不怪继续挨个儿给赵桓上奏章说是给赵桓上奏章实际乃是给太后上表而已。

    高俅见得武植姗姗来迟还那付理所应当地模样牙根恨得痒痒的现在他看武植可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怎么看武植怎么不顺眼。

    某位朝臣刚刚退下武植站出班道:“圣上太后幽云诸事准备妥当臣以为是合议北伐招讨使的时机了!”

    殿中群臣都交头接耳议论起来谁也想不到北伐竟然迫在眉睫前些日子虽然提到北伐北伐大家也都觉得时日尚远想不到转眼间已经到了选帅之时。

    “王爷且慢!”高俅站了出来。

    武植回头笑道:“殿帅有话说?”

    高俅躬身对赵桓道:“圣上臣参贵王武植横行不法敛财卖官倒卖禁军武装装备私兵!”高俅此言一出群臣哗然这每一条可都是重罪高俅竟然一气弹劾贵王“三大罪”若真罪证确凿贵王就算有先皇赐金锏保得王爵尊荣怕也难立足庙堂之上了。张昌虽知道高俅今日要弹劾贵王本以为高俅抓到了武植什么小节之亏却是想不到高俅给贵王扣这么大的帽子若再加上自己等人弹劾贵王跋扈贵王妃无德之类地章程今天贵王可是要百口莫辩了。转头看向杨澄笑笑意思是怎么样?咱们就算给贵王送炭怕也冻死他了。

    赵桓还未说话偏殿里王贵妃话语响起:“你说什么?”声音有一丝惶急。

    “臣参贵王武植横行不法敛财卖官倒卖禁军武装装备私兵!”高俅铿锵有力的重复显得极有把握。

    赵桓“腾”一下站了起来瞪着眼睛对高俅道:“你胡说!”

    群臣面面相觑。都是苦笑高俅愕然下心中更是下了决心若不现在扳倒贵王只怕等圣上亲政后就是另一个先皇那时再拿贵王没有办法。

    “圣上安坐!”王贵妃语气平静下来。“把奏章呈上来!”

    赵桓瞪了高俅几眼愤愤不平的坐下。

    司仪太监接过高俅奏章。传到了偏殿中文德殿中寂静无声看高俅模样。定然有十足把握若不然那可是诬陷赐锏亲王。罪名可轻不了。殿中群臣不管和武植有没有交情恨他也好小说整理亲他也罢忽然都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地滋味若是贵王真的罪名落实。那该如何?

    安公焘更是思忆起自贵王崛起后种种以前他从未细细想过这些东西一直将贵王看作对大宋皇室的威胁。但如今细细一想安公焘却是一愣。自从贵王被封爵大宋似乎越来越是强盛虽说很多事看似必然却终究少不了贵王的影子安公焘越想越是诧异忍不住朝武植看去却见武植面无表情默默无语。

    大殿中只有王贵妃翻阅奏章的声音高俅地奏章厚厚地看来罗列贵王斑斑劣迹很是详尽听着偏殿中“唰唰”的翻纸声群臣都陷入沉思中。

    “这……就是你所说的贵王地恶行?”王贵妃清脆的话语响起语气似乎有些轻松。

    “正是臣多方搜集人证可证明微臣并非虚言!太后若不信可召人证上殿!”高俅朗声说道。

    “不必了!你自己再看看你地折子吧!”随的话语奏折“啪”一声被扔了出来赵桓眼睛转了转不等司仪太监去拾跳下龙椅跑过去拿了起来翻看看着看着忽然哈哈笑了起来满脸怒气化为乌有抬头看看身边尴尬等着自己的司仪太监顺手把折子塞给他然后笑呵呵的坐回了龙椅。

    高俅一头雾水不知道太后什么意思接过司仪太监递过的奏折顺手翻了起来没错啊正是自己弹劾贵王地折子这可是自己精心所书写得大义凛然痛斥贵王有死谏之意。

    翻了几页方想抬头说话忽然面色一变低头仔细看去就见前几页慷慨陈词之后本来该是罗列贵王劣行的位置竟然变作了自己收取贿赂的账册什么几月几日某某官员送自己多少银钱几月几日哪家大户孝敬多少金银连着看下去高俅额头冷汗簌簌落下这自然不是他地账册所列数目也不对但那些官员大户的名字却是错不了若照这折子查下去定能把自己查的请请楚楚。

    高俅猛地抬起头却说不出话众朝臣也都诧异的看过来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看高俅脸色这般难看不由得都悄悄议论起来。

    “折子留下你先下去吧!”王贵妃清冷的话语传出高俅面色一下惨白转头看看武植惨然一笑把折子交到司仪太监手上缓步向外走去。

    张昌目瞪口呆的看着高俅背影怎么也想不到今日这场狂风暴雨忽然就消弭无形高俅这是抽什么风?血盆大口张得好大却是人家衣角也没碰到就灰溜溜跑了?看看杨澄不知道自己是该出列弹劾还是如何行事杨澄对他缓缓摇了摇头张昌无奈地叹口气垂头不语。

    武植却跟没事人一样把自己袖里的章程拿出来交与司仪太监想是推举北伐招讨使的章程了。

    “圣上太后臣以为此时议北伐不妥!”尚书右丞邹浩站了出来。

    武植道:“有何不妥?”

    邹浩道:“托孤重臣相蔡京抱病就妄议军国重事有失先皇之意。”

    “哦?照你地意思蔡京不在就不能商议国事?那若是蔡京死掉中书省就垮台了?”武植不屑的笑笑又躬身对赵桓:“圣上太后臣气愤失言勿怪!不过臣想有太后在圣上在。安枢密使在许副相在难道就议不得军国事?咱们加一起还抵不上一个蔡相么?”

    邹浩被武植一句话噎地直翻白眼听得武植后面的话更是无语。他的意思不过是议军国事最好也和蔡京商议却被武植歪解成没有蔡京。就不能议军国事更借题挥气愤下说出什么“几大臣加一起还抵不上蔡京”之类的话语不过邹浩对蔡京也没什么好感。听武植言辞激烈也不再辩免得这家伙又胡言乱语。不定说出什么话。

    “贵王少安毋躁右丞所言也不无道理不过军务之事刻不容缓早作一天打算就多一分胜算把章程拿与哀家过目。”

    听太后一说。众臣也知道今日北伐招讨使也要定下来了张昌心里这个急啊这是怎么了?今日不是说赶贵王出庙堂的日子吗?怎么成了贵王一言堂?北伐招讨使?蔡相可是盯了好久了听说有意栽培他的儿子蔡攸只是。只是怎会今日议定呢?转头去看梁中书梁中书却正和武植交谈边说边在笑着点头显然是赞同武植推举的人选。

    等王贵妃召辅臣去紫寰殿议事时张昌心中哀叹一声什么全力一击?什么赶贵王出朝堂?这这若被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看看左右6续散去地朝臣张昌无精打采的向外走去杨澄凑到他身边悄声道:“承名兄兄弟以后作送炭人勿怪!”说着加快脚步从他身边走过。

    张昌脸色一僵看看自己曾经透过话的几名谏官脸色都十分难看知道自己话语太满说得贵王府如何危殆自己方如何胜券在握偏偏重重一拳击出人家贵王根本看也没看这一拳已经反过来击打在自己身上看高俅模样怕是没伤到贵王一根汗毛自己却惹了一身骚怎不叫这些人泄气?怕是都萌生了退意。

    不说这些人就是张昌自己也心中暗暗生寒那些朝臣自然不知道今日贵王有多危险蔡相的意思可是“全力一击”怕是朝中没有谁能挡得下吧?谁知道贵王不动声色地化为无形闹到后来贵王几人乐呵呵去商议北伐人选反而借机把蔡相抛到了一旁张昌想着自己都觉好笑更隐隐有了一丝恐惧。

    几日后宗泽被正式提举为“北路招讨使”整军备武准备北伐金国却毫无所知概因他们太迷信曾头市的情报三年间武植故意送了些真实地绝密情报给金国使得金国对曾头市情报深信不疑漫说曾头市不知晓北伐之事就算知晓情报也出不了幽云就会被武植换掉说来也好笑曾头市和金国来往的密使竟然是贵王府侍卫不知道完颜阿骨打知晓后作何感想。

    蔡京月余后才病愈不过第一日上朝时众人均吓了一跳蔡京脸色苍白的可怕赵桓见到差点失声喊出“鬼!”来还好他记得自己身份才强行忍住几日后和武植下棋时还是忍不住说起“丞相样子好可怕侄儿都不敢看他!”逗得武植给给大笑。

    那日朝议第二日高俅就被削去枢密副使一职交由开封府审理宋对官员一向宽松收取些贿赂在宋也算不上什么大罪谁也想不到太后会把高俅交送开封府不过若按例也不能说太后做得不对众官员自然说不出什么只是心中警醒太后莫非喜用重典?王贵妃无意中倒是震慑了大宋官场这也是她始料未及了。

    而高俅回府后见孙先生不辞而别想起以前种种终于恍然贵王为何那日鞭打自己自是得孙先生送信知道自己下决心和他决裂于是就开始策划把自己彻底打压下去鞭打羞辱自己不过要自己借重孙先生之情报而奏折定是自己上朝前孙先生偷换的了。

    想起孙先生来府中已有四年四年前贵王就布下了棋子自己却懵懂不知输地也算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