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 第九百零四章 大军机VS女诸葛
    乾朝基本沿袭眀朝统治体制,设立内阁,辅佐皇帝办理国家政事。内阁以大学士为首领,人们通常把大学士称为宰相。设立军机处,从大学士、尚书、侍郎中选拔人员任命为军机大臣,每天觐见皇帝,商议处理军国大事,并且以面奉谕旨的名义,对各部门、各地方官员发布“最高指示”,成为朝廷的“书记处”,从而架空议政处和内阁,使得封建王朝中央集权达到顶峰。军机处的全称是“办理军机事务处”,“军机”二字,出典于《南史:颜竣传》:“竣出入卧内,断决军机。”

    军机大臣们作为皇帝最亲近的辅臣,他们的办公室与养心殿仅仅一墙之隔。除了皇宫,在三山五园、承德避暑山庄,也都有军机处的办公场所。

    作为一个农业文明的国度,乾国人长期有着早睡早起的习惯。皇帝在清晨处理政务,住在紫禁城外的军机大臣只能起得更早。军机大臣一般在寅初(凌晨3时)入值。元旦是丑正(2时)到值庐。散值的时间,多在辰初或辰正(7至8时)。每到入值时,清亮的月光照映着巍峨黑暗的宫殿群落,照映着宫殿飞檐上安坐的仙人和小兽塑像,给人幽深狞厉的感觉。从东华门入宫走往军机处的长长通道上,没有路灯。军机大臣们或是自己打灯笼,或是由太监或护军伴送。把上朝时间提早到如此程度,似乎也有点过分。无怪乎一个英国人在谈到驻京外交官晚间缺乏社交活动机会时揶揄说:“乾国的大臣经常要在半夜三点钟这一有碍健康的时间上朝,从而使他们轻易不能参加晚间的宴会。无疑以他们的年纪,到这时他们是需要睡觉了。由于做事实上的夜班,军机大臣们在离家前总要吃餐夜宵,而军机处值庐廊下,每每也排放着数盘烧饼油条,以供大臣们随时补充能量。看来,烧饼油条作为一种晨间快餐,从前还是雅俗共赏的呢。”

    军机大臣历来由皇帝直接挑选。所设人员,向无定额。最多时八名,最少时两名。具体而论,全隆时常设五至七人,佳、韶时常设四至六人,彤郅时常设六人。但不管人数多少,权位操于排名第一的领袖军机之手。各种文件奏章,只能由其先阅。其指定某军机传阅,他人不得聚观。至于新进者,不仅没有发言权,每次奏对进出宫殿时,还需趋前卷起门帘,因而被称为“挑帘子军机”,可见同僚之间等级依然森严。野史笔记中,常把军机大臣比作轿夫。《异辞录》言:“京师舆夫四名,谚云:‘头一个洋洋得意,第二个不敢泄气,第三个昏天黑地,第四个不知哪里。’谈者比以军机大臣。向例,枢臣入值,在御案右旁跪,其跪垫挨次而下,惟居首者奏对。其次则跪处由渐而远,谛听上谕,不能详悉。即有陈奏,上亦不能尽闻,仍由居首者传述。故枢廷数臣,虽云同时入值,然自首座外,其余率非问弗对。京谚以舆夫四人状之,情形毕肖。”,“军机召见时:首为当家者,专奏对,众谓之‘军机面’,谓其独得面子也。则以喻轿班前一人,曰‘扬眉吐气’。次为备顾问者,非指问不得越对,谓之‘军机嘴’,则以喻轿前第二人,曰‘不敢放屁’。再次为执笔者,专撰述而不得问意旨,谓之‘军机手’,则以喻轿后第一人,曰‘昏天黑地’。末为供奔走者,谓之‘军机腿’,则以喻轿后末一人,曰‘趋炎附势’。可谓刻画入微矣。”

    军机大臣位极人臣,虽说爬进了帝国决策者的小圈子,但当差实在很累。对李高阳来说,每天披星戴月,精力耗费极大。但这个官做长了,也能悟出不少小技巧。他们在膝盖处用圆夹布中置棉絮为衬,使得下跪时不痛。为了免除每日长跪,相传秘诀,无论奏对何事,必以三句为率,并须简浅明白,以免皇帝再问。军国大事,先为膝盖谋之。

    为膝盖谋之,自然也可以为自己谋之。

    李高阳想起那天给林逸青的那幅画,不知道他能否看出自己给他透漏的重要信息,不由得又有些担心。

    李高阳之所以向林逸青暗示机密,是因为他已然明白,无论自己愿不愿意,他们这一对“师生”,都必须要一直做下去。

    朝鲜甲申事变虽然已经被林逸青解决,但大乾朝廷却由此看清了日本和俄国的侵略野心,以及新式海军在快速应对边疆危机中的重要作用,因而已然下定决心要“大治水师”,在自行建造军舰的同时,准备以巨额资金向外国购买军舰和机器设备,并不惜启动当年林义哲提议的“借洋债”(无息贷款)计划,而首选的执行者,自然是林逸青,但因为担心保守势力的阻挠,是以一直没有公开宣布。

    而为了让林逸青提前有所准备,李高阳才不惜冒着风险,在林逸青来拜访的时候,用赠画的方式给他提醒和暗示。

    在大乾官场打拼了这么多年,如今一把年纪了,方才入值军机处,成为军机大臣,位极人臣,李高阳可以说尝尽艰辛,深知其中的险恶。

    而林逸青虽然说是两宫皇太后的红人,但在官场历练的时间毕竟还短,既然他诚心愿意成为自己的“高足”,自己给以必要的提点和帮助,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了。

    现在盯着林逸青的人,可真是不少啊!

    李高阳正自心事重重之际,另一位军机大臣翁叔平走进了值房。

    “兰荪兄来得早。”翁叔平看到李高阳,笑着上前见礼。

    “瓶生来得也早。”李高阳笑了笑,起身回礼。

    两人寒暄了一番之后,扯了几句闲话,翁叔平便有意无意的将话题转到了林逸青身上来。

    他知道李高阳当年被迫收了林逸青的门生帖子的事曾在士林当中传为笑谈,是以在和李高阳闲谈时,他总会不经意提到林逸青。

    “此次林瀚鹏平定朝鲜变乱,功勋卓著,少不了兰荪兄的赞画之功吧?”翁叔平笑着说道。

    一听到这句话,周围的军机章京们全都把耳朵竖了起来。

    所谓“军机章京”,就是军机处的秘书。起初章京无定额,由内阁中书等官员中选调。自佳庆四年起,定军机章京为渤夏各两班,每班八人,共三十二人,从内阁、各部院衙门调派中书、司员、笔帖式等中下层官员兼差。各班设领班、帮领班章京各一员。后来还增设额外章京一二员。平时,渤夏章京各分两班轮流值日,每班值两日。办公地点就在军机处值庐正南面紧挨着隆宗门右侧红墙的五间悬山顶的小屋。因此也有人用“南屋”来代称军机章京。军机章京的职责为处理档案,撰拟文书。全隆年间,开始起草谕旨。虽官品不高,但接近皇帝,参与机要,故被人称作“小军机”,还享有挂朝珠、穿貂褂、用全红帽罩等特殊待遇。大臣称军机章京为“某老爷”。每天清晨,皇帝看完各项奏折题本,以指甲做出暗记,军机大臣入对时一一面授旨意,或明发,或廷寄,当面交办,军机再命章京分别拟旨。寻常请安的奏折,皆由章京代拟“朕安”;明发的上谕,经由内阁部院层层下达,还刊于邸报;廷寄的上谕,则由章京判明其缓急程度,用三百里至八百里不同速度驿递。章京拟旨,若蒙褒奖,则声誉腾播,往往得越级迁升。彤郅初年穆荫、焦瀛二人,皆由章京超擢在军机大臣上学习行走,被视作不次之遇。最初按照朝例,章京也不许与地方官来往,更不许与入觐的督抚饮宴酬酢。但到后来,全成具文。章京们不仅顺理成章地接受外官们馈赠的冰敬、炭敬,还替地方官代办各类节令庆典的贺折,透露各种重要的消息,于是各种后门也就开到小军机的府第。

    对于林逸青只率少许京军以雷霆手段迅速平定朝鲜的变乱,当中的详情不光军机章京们,连军机处的大臣们也不甚了了,只是后来从朝廷公布的林逸青的报告当中知晓一二,现在听翁叔平说其中竟然有李高阳这位军机重臣的谋划,无不吃惊万分,同时也感到在意料之中。

    “无非是托皇太后皇上洪福,尽臣子的本份而已。”李高阳明白翁叔平这么问的用意,无非是想要借机贬低林逸青的功劳,微微一笑,故意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林瀚鹏此人才具是有的,也敢办事,只是未免太过不拘小节了。”翁叔平又笑道,“听说这一次去朝鲜,又弄了不少女人回来,说不定哪天他去泰西诸国,会把洋女子也弄回来呢,呵呵。不过,有驻法兰西洪星使的前例,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听到翁叔平话里暗指自己的两位“高足”全都是贪色之徒,娶了“蛮夷之女”,败坏纲常,李高阳心中恚怒,但表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哦?不知道瓶生是从哪里听来的,据我所知,林瀚鹏此次并未从朝鲜带女子回来,倒是要在京迎娶沈文忠家的小姐为侧室。”

    “噢,竟有这事。”看到李高阳完全不为所动,翁叔平心里不由得十分失望,但嘴上仍然不想放过林逸青,“沈林两家本为亲族,娶沈家小姐为侧室,未免有些不妥吧?”

    “这门亲事是沈文忠生前为他们二人定的,这位小姐听说是沈文忠的养女,并非亲生,没什么不妥。”李高阳答道。

    翁叔平讨了个老大没趣,他正想再说什么,李高阳却道:“时候不早了,人也都齐了,咱们这就开始办差吧。”

    翁叔平只有称是,于是军机处又象往常一样,忙碌起来。

    而此时此刻,林逸青却在享受着洞房花烛夜的美妙。

    “好了,不说这些了。”林逸青说着,将手伸进了轻声啜泣的李思竹的怀里,解着她的衣扣。

    感觉到他的手触碰到了自己的肌肤,她的身子禁不住触电般的一阵痉挛。

    林逸青的手隔着衬衣贴在了她的双峰上面。李思竹面红似火,但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著下唇,几乎快咬出血来。林逸青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衬衣,开始轻轻地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李思竹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眼。

    林逸青让她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解开她的衬衣,顺利的滑进里面,握着她,她从心底感到有些羞涩和难堪,但是身体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李思竹的上衣已经被彻底的解开,雪白的内衣中映衬着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她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本能的占有**。

    林逸青的手不停地在李思竹的身上轻抚揉搓着,他的动作轻柔,让她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初经人事身体异常敏感的她,此时阵阵的快乐感觉涌上心头,那种羞涩和难堪的感觉,也随着快感的增强而消失。

    她的娇躯瘫软在他的怀里,林逸青的右手慢慢往下移向小腹,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往下拉开她的下衣。

    “不……”她先是紧张地拉紧裤子,但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林逸青那温柔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象见了火的雪狮子,一下子就融化得无影无踪,她的声音愈来愈微弱,可是,林逸青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本能地紧闭着双唇,想要抗拒他,她的头左右地摇晃著,而林逸青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裤子,一双**赫然呈露了出来,林逸青的手掌按在李思竹的那里,手心的热力让李思竹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他执着地攻陷时,她便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林逸青趁机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香舌也告失守,林逸青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李思竹终于放弃抵抗了,任由林逸青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过去的舌头。

    林逸青狂热地吻着她,一只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那里流连,逗引得她的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林逸青的手,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

    她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不敢看他,而他却在取悦她的同时,欣赏着她。

    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成熟女子的**散发出迷人的气息。

    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上半身还半遮在衬衣里,姿态诱人,林逸青俯身将她压住。

    李思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林逸青感觉到了她的反应,他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长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变得轻柔一些。

    李思竹紧闭著双目,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仿佛失去了生气一般,任由他予取予求,只是由于他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清细的喘气声。

    林逸青双手环抱着李思竹,李思竹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柔婉甜美的轻吟。

    对于她来说,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硬而不自然,她小心地扭动着身体,她的丝质里衣并没有被除去,反而映衬得她的肌肤更显得白腻晶莹。因为这样羞人的举止,她的脸蛋在阵阵发烧,变得通红,就象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

    林逸青倏地将她搂了起来,伸手扯住她的秀发,使她美丽的螓首高高地向后仰起,她娇美可爱的脸颊顿时充满了羞涩和无助,他抚摸着李思竹后背的粉嫩肌肤,享受着女性身体特有的馨香和光滑。

    如是者几次,李思竹无力地伏在床上,柔若无骨地承受着林逸青的又一波攻击,任由他在她的身体里寻求着至美的快感。一向以高贵美丽、端庄优雅的淑女形象示人的她微张着樱唇,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此时的她,已经呈现出了半昏迷状态了。

    当林逸青放开她时,她的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李思竹才回过神来。

    她意识到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此时的她,羞窘之余,心中也感到一丝窃喜。

    “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林逸青温柔的用被子将她的身子盖好,轻轻在她脸上一吻,说道。

    “你……要去哪里啊?……”李思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有些哀怨的问道。

    “找人商量一下你的事。”林逸青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多想,我说过要保护你的,不是吗?”

    她明白了过来,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