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游剑（上）
回程时我们同样坐着那辆来时的军用卡车虽然车厢里依然让人闷得慌但是此时两人的心情和来时却是截然不同的……
“无情啊~~~~你刚才的表现只能用‘完美’来形容。”老虎此刻喜笑颜开和之前会议厅里的模样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你也不懒啊~~~~”我也一改冰冷的模样笑道。原来在这场讨价还价的谈判中我们打一开始就处于被动的地位但是很快的在我的暗示下形势出现了反弹。我们分担着两个角色一个白脸一个黑脸而黑脸自然是一脸酷相的我扮演我的角色就像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满天开价而作为白脸的老虎则可怜惜惜的就地还钱……有时候老虎自砍的价连四老人都有点过意不去了。像老虎说的什么如果我们被抓的话就算我们倒霉为国家牺牲了也不算什么。结果四人只能答应在境被挡下的话由他们解决当然主要是他们不希望我们公海都没出就‘身先死’了。
在推测到他们找上‘白虎’并非因为老虎可信而是想利用白虎在南海一带的走私渠道时我马上开始疯狂的开价愣是把他们的底线给逼了出来。临了我还不忘补上一句：“既然各位老爷子这么慷慨分文不收那我就替我们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兄弟们谢谢各位了。”而老虎马上跳出来吼道：“这怎么可以？各位长这么劳苦我们怎么可以忘本呢？不行……每次交易我们必需拿出四百万给四位长老长你们就不用再说了我知道您是想照顾我们这小辈可我们也不能寐着良心否认长你们的功劳啊~~~~所以如果长们要是不肯收下的话这事我们就不用再谈了……”
老虎严词阵阵临了终于硬气了一回而被老虎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四个老人只能无奈地答应了老虎的‘好意’毕竟老虎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否则你总不能让他们撕破脸来威胁说‘如果不合作就灭了你’这样的话吧？
“不过虽然说我们占了一点点的便宜可是路线的你可要盯紧了可不要一出公海就被人给抓了去……”谈判上的小胜利并没有让我得意忘形。
“放心吧~~~~别的我不敢说就走私这条线在b市如果我‘白虎’敢说第二就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一的……”老虎对于他们的走私渠道可说是充满了信心。
“那样就是最好不过这军营也实在够黑暗的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对方的需求很大由其是在子弹方面’。结果你听他说什么？无所谓再不行就多演习几遍……敢情他们的弹药是这样弄出来的难怪每年的军费高得吓人。”我边换下身上的军装边感叹道。
“也不全然是这样的这次只是特殊的情况……”老虎苦笑着解释道。不过他也觉得自己这是在找借口毕竟当初他也是一个小小兵上面的黑暗他又能知道多少？
“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想说‘树大有枯枝’是吧？我知道啦~~~~”我对着老虎挥了挥示意他不用解释了我明白老虎对军人维护的心理他维护的不只是一个军人的严肃更是维护他当初加入军队时的幻想……虽然他早已经看清了这一切否则就没有现在叱咤b市的白虎帮了。看到老虎的脸上有些尴尬我接着又道：“不过他们的那句话我也有同感……‘知道纽约的市中心有着一牌电子牌吗？那牌子上是美国在对伊拉克战争中所用掉的金额只要老美还在伊拉克一天那数字就会往上跳上一天每天看着它一个劲的在那跳我的心就一个字----爽’!!”
“嘿嘿~~~确实啊！！”老虎也跟着笑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下了下了卡车天空已经变得一片火红看来已经是傍晚了目送卡车离去后我们回到了吉普车上这时我的肚子闹起了革命这种饥饿的感觉在心情紧张的时候或者不易被人察觉但一旦心情放松之后这种感觉就会铺天盖地的袭来。
“你说这四老头也真小气大老远的去那里也不管饭……”动静不小连老虎也惊动了看到老虎看着自己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可这能怪我吗？一大早就被叫了出来早餐没来得及吃中午被卡车这样抛来甩去又吃不下这一天下来结果一粒也没进肚不饿才见鬼了呢……
“呵呵~~~他们不请没关系我请你吃大餐去。”老虎笑了笑动车子长扬而去……
是夜我打着饱嗝回到了迪吧老虎请客我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一顿胡吃海塞要了他一千多块不过刚谈成了一笔大买卖他自然不会在乎他的那一点小钱饭酒足之后我们分了手打的回到了迪吧……
“无情哥~~~~”几个正在把马子的小弟向我打着招呼。
“好~~~~”心情还算好的笑了笑道。
“无情哥啊~~~一起玩吧~~~~”
“对啊~~~~一起玩吧~~~~”小弟见有些意外平时酷相十足的我怎么突然跟他们打起招呼。小弟们猜测我的心情一定很好于是起哄拉一起去玩……“来啊来啊~~~~无情哥这里有漂亮的美媚啊！！”小弟们越来越疯纷纷把自己那刚把到的女孩给推到了我的面前女孩原本很不高兴毕竟像货物一样被推来推去的没有人会高兴得起来不过在看到来人是个大帅哥后那悦的感觉一下就跑没影了只是人家帅哥在上下打是她一下后就没再她顿时让她火大不已……
“算了你们玩吧~~~~”我只是打量了一下那些个把头染得五颜六色的女孩着实提不起什么兴趣得挥挥手道。
“切~~~~你镶金子吗？什么玩意儿啊？很了不起吗？”一女孩不屑的嘟喃着不过却被身边的好友一把拉了拉……“干嘛？”
“嘘~~~~别乱说话那人是白虎的无情哥……这场子是他的而且啊~~~~”好友轻声警告着。
“……”女孩这时才识趣的闭上了嘴女孩的话我没听见也没有兴趣去听别人的看法我看不在乎反正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
“比尔给我来杯酒……”来到吧台立马有个人让出了座位而我则跳坐在那高椅上。
“无情哥的心情不错嘛~~~~”调酒师比尔马上送上杯‘马丁尼’。
“哦？我的脸上有写字吗？要不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情不错？”我没碰酒杯先问道。
“呵呵~~~~无情哥的脸是没写字但无情哥的举动却告诉了我……你可从没在吧台上喝过酒啊~~~~”比尔笑着解释道。
“你就不让我心情不好？”我挑了挑眉问道。
“嘿~~~~无情哥喜欢静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如果心情不好无情哥估计会到办公室里面喝闷酒而不是在这么吵的吧台边上。”比尔有条有理的解释道。
“你小子应该去当警察眼光这么独到做调酒师太浪费了……敬你。”我对他举了举酒杯然后一饮而进。
“谢谢……”比尔由酒柜中拿出了一杯酒也对我举了一下不过他只是浅尝了一口并没有喝完要知道如果每个客人敬他一下他就要陪着喝上一杯的话只怕酒仙也撑不下去……
“……”比尔再次为我倒酒不过却用眼睛示着我身后有人来了而且由那暧昧的眼神看得出还是个女人。果然在数秒之后一个女声在我的身后响起……
“帅哥哥可以请我喝上一杯吗？”对于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我多半会保持着冷漠的态度让对方知难而退可是这一回却不同那~~~稚嫩的声音让我不禁的回头看是来人？俏立在我身后的女孩高不过一米五左右高过膝盖二十五公分的小短裙暴露着一双长长的美腿在外面上身穿着一件小可爱不过可惜的是小可爱根本撑不起来眼前的‘女人’不眼前的根本就不能算是‘女人’顶多也只能称之为‘女孩’而且还是个‘小女孩’！！乍看之下不会过十四岁……所以我为了不打击祖国幼苗的自尊戊我不能再用以前的方法去拒绝于是我对比尔说道：“比尔给她一杯牛奶。”
“噗~~~好……好……”比尔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他及时止住了笑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古怪到了极点。
“喂~~~~我说帅哥哥你的视力没问题吧？你看小姐还是喝牛奶的年龄吗？”小女孩很不悦的叉起了盈盈一握的蛮腰质问道。
“你几岁了？”
“十六……”女孩抬起下巴说道。
“没看出来难道你家人没教过你不可以说谎的吗？”我盯了她的胸部一眼后挑了挑眉说道。
“你……哼~~~~喂~~~你有女朋友没？”女孩本来想彪的但一看到不远外几个好朋友给她打气的动作牙一咬又问道。她的小举动自然被我收入眼底看她的模样像是我朋友打赌否则她不会这么拼命啊~~~~
“怎么？你想做我女朋友吗？可惜啊~~~~我比较喜欢胸部大的。”我瞄了一眼她的胸前然后说道。顿时女孩的脸一下变成了茄子的颜色……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说道：“胸部大有什么好的？按中国人的基因来说我这样的才是正常的如果出的不是畸形就是做出来的。”
“咳~~~”女孩的言论差点让我被酒呛死不过这时一个‘波涛胸涌’的女人无比娇媚来到我的身边她先是充满挑逗的望了我一眼后对着小女孩说道：“‘小’~~~~妹妹毛都没长尼就学人家钓凯子啊？”
“没长齐就没长齐白白净净多好总比你这混身长毛的‘大婶’强吧？？”女孩也不甘示弱的反说道不过女孩的嘴巴也真毒……
“噗~~~哈哈~~~~”比尔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就笑了笑出来不过却又被女人杀人的眼光给瞪了回去。女人虽然很生气是也很冷静知道一但和一个小女孩吵起来一定有**份而且看男人的表情似乎钟意她的多过自己于是干脆潇洒一些转身离去而女孩的好友们见她和别人起了争执也马上围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女孩劝走了。
“无情哥果然是魅力无限啊~~~~八岁到八十岁的女性一律通杀。”比尔在女孩离开后不忘调笑道。“不过我就不明白了那女孩虽然小了些不过看得出还是个‘一手货’无情哥你就没兴趣？”
“我又不像傲鹰那小子这么变态……”我还没说完呢就叫身后响起了傲鹰不满的声音：“无情哥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啊！！唉~~~~太伤人了。”
“真是‘白天不说人晚上别讲鬼’啊！！”我心中暗叹了一声头也没回说道：“坐吧~~~~”
“去去……一边玩去~~~~”傲鹰把我身边的座上的人纷纷赶跑和小月坐在了我的身边。“小月也在啊？正好你以后就跟我过两天带你出去闯闯……”我拍了拍小月的肩膀说道。
“可是……”小月有些犹豫可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我打断了他的借口已经用得太多遍他接下来要说的我也能猜得到……“好了不要再跟我说你做不来我说你做得来你就做得来就算不信一下自己那你也该信一下我的眼光吧？傲鹰小月我带走了你没意见吧？”
傲鹰拢了拢肩说道：“无所谓啊~~~把这小子带走也好这小子现在的名号都快赶上我了再不走的话我都没地方站了……”小月知道傲鹰那是在开玩笑不过傲鹰都这么说了小月也只能点头说道：“那好吧~~~~我试试那过两天有什么‘活动’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老大还真喜欢吊人胃口……”小月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但接着又被兴奋与期待所代替……小月的那抹失望没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溜过我也知道这将有可能是我对小月的最后一次一试探。这次试探对他人而言可能是危险的但对我而言它却比任何试探都来得安全别忘了在国内要有什么事还有那四个老狐狸撑着呢~~~~
半个小时后傲鹰和上月离开了说是准备‘最后的演出’呢~~~~就在我离开吧台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巨大的舞池传来了一阵骚动这让我止住了脚步……接着女孩尖叫声四起那震耳欲聋的音乐也停下了接着一个小弟找上了我沉声说道：“无情哥有人闹事……”我在这迪吧里已经看了大半年的场了这回可算碰到找碴的了。我说得好听是这里的经理但其实就是‘保安’一名不过一直以来都闲来无事也不是没有找碴的人但每每一听到‘白虎’的名字就溜之大吉了根本没有我出手的机会而今天气氛有点不一样。
“对方是什么来头？多少人？什么理由闹事？”我也没有轻举妄动先是冷静地问了他三个问题。结果小弟这样回答……“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很面生兄弟们都没见过在场的就他一个但是看他嚣张的模样可能还有帮手至于是为了什么就不知道了。”小弟说的根本跟没说一个样。简直就是一问三不知……算了我还是决定自己去看个究竟。
“小子你混哪儿的？敢来我们‘白虎帮’的地盘闹事？是不是嫌命长啊？”
“你丫的估计是不知死字怎么吧？”小弟们叫嚷着边上围上老大一群人。他们没有因为刚才的骚动而离开而了留下来看热闹他们也不是不怕死只是他们对白虎有信心相信一定可以摆平这件事的既然能摆平那就代表着没有危险既然没有危险那他干嘛跑啊？不如留下来看热闹。
“哼~~~~不管你们‘白虎’还是‘黑虎’你们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把你这儿给拆了……”一个男人哄亮的声音在人群的中间而这时我拨开了人群来到舞池的中间小弟们见我到了马上齐声叫道：“无情哥……”
“嗯~~~~”我冷漠的应了一声转看向闹事者他确实只有一个人但站在舞池中的他所产生的势力却让小弟们不敢上前而那人熟识的面孔却不由的让我为之一愣：“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