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剪刀后不久,岳破把林平之屋子内一扔,拿回两壶酒几个点步到了令狐冲那,令狐冲接过来酒说:“你这样是不是损了点,喝坏身体怎么办?”岳破不理他问:“小师姐呢?”令狐冲沉默会说:“师娘让她来了你相好到处走走,免得晚上又喝粥。”岳破笑笑说:“老头让我看不对就杀了他,我这不是忙着洗脑吗?”令狐冲一惊问:“为什么?”岳破道:“你没见东方不败,要是还有个那样武功人恨世嫉俗,你说会怎样。”令狐冲沉默不说话,岳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点那什么愧疚,觉得自己在抢他人所爱,你要想想,你不抢,小师姐做活寡妇?还是想她嫁给别人,恩!比如我这样?你这不是被逼的嘛!救人于水火中,乃是大无量的功德”
令狐冲看他会说:“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比较轻松,你就是火烧了华山,也能找点理由出来开脱自己。”岳破问:“怎么不满意这解释?”令狐冲笑说:“还真满意,我就看你那样恼火,你这样能洗脑吗?”岳破抓头说:“我不知道,试下先吧。”
岳破到了晚上悲哀现,由于剑宗弟子无理加入,华山住房紧张,任盈盈和岳灵珊混在一起,令狐冲早和别人拼了房间,自己只好回到平台那和林平之混一起,岳破却是留了几分心,虽然林平之对那事看法已有,但暂时还很难相信他的人品,睡梦中仍旧处在很警觉状态,只要林平之拔剑就能知晓,唯一讨厌是有对玉马放在桌上,恩!挺碍眼的。
几天下来,白天就和任盈盈去荒野荡荡,晚饭后就混在平台上,在林平之的口中从未听到岳灵珊的名字,即使岳破有心说到,林平之不是转开话题就是沉默不语,林平之在少年时代本就是纨绔子弟,说的上真心话的没几个,到华山后因为令狐冲的关系,大家对他甚有敌意,这样也让他的性格更加沉稳,岳灵珊从小就崇拜自己父亲,爱上林平之倒不是偶然。岳破胡扯时候,林平之就在旁边听着,听到精彩就笑一下自己附和几句,偶尔也说说自己小时候的故事,经过岳破小心勘查,确认林平之和自己乃是纯洁的朋友关系而非更加神圣的同志关系。
大年三十晚上,热闹非凡,连岳不群都能开怀大笑几声,宁中则见林平之虽然仍旧少言语,但偶尔也笑上一下,很是欣慰。初一:在岳破大举鼓动下,五十名弟子集体要红包,洗劫岳不群宁中则后,把三不洗劫一次,然后在令狐冲号召与岳破威胁,更有重金的诱惑之下,群奔林平之处。
林平之宿醉刚消,怎么醉的?不好说,反正岳破回山后,他清醒时间不多。林平之听见吵闹走出小屋,见了黑压压人群,心中一惊,岳破左手举拳示威,右手抓红袋子提示,群弟子齐声道:“祝林师叔……”林平之更惊问道:“怎么回事?”岳破旁边说:“过年了,要钱来了。”林平之再惊:“我…我就三十两银子…”岳破笑嘻嘻小声说:“红包我帮你准备好了,你那有没什么值钱的古玩了,玉器了我可以…呵呵你明白?”岳破见林平之犹豫,无所谓说:“没钱没关系,你是风清扬的弟子,手一招让他们滚蛋就是。”
林平之一听,挺起胸膛,回屋把一对五寸来高的羊脂玉马塞给岳破,岳破忙推辞一番,林平之坚决的塞到他手中,岳破很无奈拿了一叠红包塞给林平之,林平之开始分下去,群弟子早被交代,只能说好听的,戏要演足了,否则不管是谁的亲传弟子,立刻没收红包,打劫全身财产,剥光衣裤,悬挂山门,一干弟子没有不相信岳破干不出来,各个恭谨有加,林平之每分一个红包,脸上笑容多上一分。
岳破怀揣玉马,几个点跃坐在令狐冲和岳灵珊旁边,岳灵珊摇头说:“小师弟,怎么戏弄起他来了?”岳破笑说:“身有残缺,最是自卑,我这不是替他增加自信来着。”令狐冲道:“增加自信?那你怎么还骗人家的东西?”岳破说道:“我是买的。”令狐冲‘哦’了声说:“我猜猜红包里面是不是有五钱银子?”岳破怒说:“屁!整一两,世面上流通最小面额银票,”岳灵珊吃惊说:“竟然和大师哥说的一样,你就用五十两银子买了那对玉马?”岳破笑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有时候一个馒头可以买个大媳妇,我这把握商机,我占了便宜,他还得谢我来着,教育还是要花钱的。”岳灵珊朝岳破大吐舌头。
群弟子按计划散去,林平之犹豫一会,也走到三人面前,与岳灵珊对看一会,掏出最后一个红包,犹豫很久说道:“给你的。”岳灵珊听完两行眼泪刷的下来,颤抖接过红包声音哽咽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点了下头跑下山去。岳破一拉林平之坐下说:“我还真怕还有我们的份呢。”林平之勉强笑下说:“哪能呢。”令狐冲看他眼说:“林…”林平之说道:“你叫我平之或全名可以了。”令狐冲点头扫了眼笑嘻嘻的岳破说道:“平之,别堕了你师傅的名头。”唉!要不然那小子一定玩死你,令狐冲在心中把话说完。
那天开始岳灵珊不再去明窥,令狐冲也没了人影,岳破没事就跑跑后山,老爷子就没出现过,貌似已被少林绑架。任盈盈与宁中则关系如同火箭升空一般,没事就拉伙下山采购东西,花的尽是岳破蒙来的钱,倒是岳不群只是礼节上点点头,与任盈盈话语颇少,林平之午晚两餐也不再由人送上,自行下来凑一起用餐,虽有个别弟子有所猜疑和看不舒服,但岳破早恶言在先,所以在言语上也颇为恭敬,后更觉林平之身份虽高,却也没什么架子,得令狐冲明示也与之多有交谈。
正月十五后,恩是正月十六,岳破拉了任盈盈先惜别一番,再拉了令狐冲交代一番,告诉他有人杀上山来,要奋不顾身保护他未来的弟妹,再威胁宁中则想早抱孙子,千万看好她的徒媳等等事情,然后与林平之两人晃荡下山,岳破拿好主意,第一件事先锻炼林平之的脸皮,锻炼多厚?能达到有人当面骂他是阉人没感觉就成。
到了山脚,林平之由岳破带领先到长安,岳破问:“林师弟,你可知道行走江湖最重要是什么?”林平之很快答道:“我爹爹在世时候说过,行走江湖在于个礼字。”岳破摇头道:“你爹爹因为讲礼,所以就那么死了,行走江湖呢,最重要应该是个钱字。”林平之奇怪问:“为什么?”岳破反问:“你现在还多少钱?”林平之摇头道:“都被你骗…赢走了,我哪还有钱。”岳破笑说:“我的钱全上缴我婆娘了,如今我们身无分文,怎么去四川?”林平之头一晕说:“难道又要乞讨……”岳破头也晕说:“你…好没志气,我们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