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时辰后,岳破随了那伺女到了翠竹轩,面前拉了条红绳子,隔了二十步看见任盈盈端坐小亭,面前摆了架古琴,忙挥手道“盈盈,我回来了。”任盈盈轻拨琴弦道“来者何人?”岳破怒道“我是岳破,你破哥哥。”任盈盈“哦”了一句道“原来是岳少侠,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岳破已见气氛不对道“盈盈,怎么了,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
任盈盈再拨一下琴弦咬牙道“想我?你可还记得我们分开后你答应的四条?”岳破抓抓脑袋,什么四条,酒后不开车?客户找小姐,自己要表明是同志身份?不许偷看迷你群的大腿?……任盈盈见岳破那样,一腔怒火堵在嗓子眼吼道“你答应我不许和别的女人太熟,不许和别的女人太好,不许对别的女人太坏,福建回来不管如何就马上来找我,你做到哪一条”
岳破啊的一声道“你说这些啊,我都严格遵守呢,这不就找你来了。”任盈盈冷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烟把那帐本拿出来念给他听。”曲非烟拿出一个册子念道“x月x日岳少侠途经开封参加燕花楼选花魁,出三两黄金,有轻拥行为。x月x日岳少侠在苏州与一画舫明伶彻夜倾谈,留十两黄金而去,x月x日岳少侠仙霞岭自缚,怀疑与一名为仪琳恒山弟子有关,次日绑架三名恒山女弟子,半途曾想抵当一人,有亲密身体接触,那名为仪琳恒山女弟子也在其中,x月x日,与一名为秦绢女弟子共乘一马,小人追之不上,后接浙江兄弟来报,乃是前往搭救恒山女尼,后顺江而上到湖北转武当,调查了解均无问讯圣姑下落。
岳破边听边是冷汗直下,自己也活了几十年从没听说这样调查男朋友事情生,黑社会的女人真是不好惹,任盈盈淡淡问“可有冤枉你?”岳破道“冤枉倒没有,里面有点出入而已!不过我绝对没干什么坏事,心里还天天惦记着你,早上三遍,晚上五遍,节假日还不休息增加一倍,午睡时间也是枕着你的名字入眠。”
任盈盈笑说“恩,你这些话我爱听,那两个妓女我已经派人杀掉了,你有意见吗?”岳破一惊道“意见是有,不敢说啊!”任盈盈仍是笑说“我派了二十个好手去恒山找那与你有接触的三名女弟子,没想你倒是安排得紧,弄了三十个武当道士前去保护小情人,怎么就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过?”岳破忙道“那是误会误会,道士是令狐冲那小子弄过去的。”
任盈盈温柔说道“你记不记我说过:我不管你多坏,只要对我好就行,如果现你和别女人好了,我就一剑杀了你,我再自杀。”岳破大叫道“我冤啊!我真干了什么坏事,死也值得,虽然说不上行侠仗义,可也是清白如纸,换个角度说了,哪个女子有我家盈盈好看,瘦的瘦,排的排,两只手和鸡爪似的,哪有我家盈盈那白白嫩嫩小手,一摸上去……”任盈盈娇嗔道“讨厌,不许再…….哼花言巧语,你要真做了什么坏事,还能见的到我?”
岳破可怜兮兮道“好盈盈,你也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外面那些事情真是各有各的原因,我这辈子只装了你一个人在我心上,其他女人我基本都没当女人看待,再说了也找不到象你盈盈这般貌美如花,聪明过人,体贴可爱,温柔贤惠……”任盈盈小嘴一抿笑道“别说了,恶心死了,虽然你没做什么坏事,不过也没遵守诺言,我也不难为你,我这有五件事,你能都办了,我就相信你是真心对我好。”
岳破视死如归道“好,别说是五件,为了你上个小刀山,下个大油锅,我也是痛在身上,甜在心里。”任盈盈娇笑道“你旁边先坐,我看你应该很久没有吃东西了,都快成丐帮弟子,非烟先拿点小点心过去。”岳破大喜道“盈盈你真好,这就算是第一件事了吧!”任盈盈笑着点头,曲非烟拿了一个碟子过来,放在桌上,掀开盖布,岳破只看一眼差点吐了出来骂道“祖千秋,你不得好死。”
岳破看着盘子里的十个粽子,真是泪往心里流,曲非烟旁边说道“婆婆特意让人从湖州带来的碱粽,真羡慕你,这么有口福”岳破一听是碱粽更是内出血,颤抖的剥开一个,晶莹剔透,就是下不了嘴,任盈盈带着哭腔道“还上刀山,人家心疼你,让你吃点点心,你就这样。”
岳破心一横道“曲丫头,去拿十斤好酒,我下粽子。”曲非烟看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点头,一坛好酒很快的放在岳破桌上。岳破先喝两口酒,把一个粽子吞进肚子小声骂句“死婆娘,看我把你肚子搞大后,怎么对你。”任盈盈问道“你说什么”“我说这粽子真是好吃”两刻钟过去,终于把十个粽子吞了进去,岳破一运内力,强压反胃感觉道“好吃,真好吃,盈盈你对我真好,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任盈盈笑说“我吃了几个也觉很好吃,要不再来一盘?”岳破呕了下道“别,差不多就好,吃太多我怕你就没得吃了,你继续。”任盈盈抛来个媚眼道“这第二件事,你刚才夸得人家好开心,你就继续说出我十个优点,记住!前面说的不许再说,不得重复,要真实,非烟要是不认可也不算。”
半个时辰后,岳破从沉思中醒来,颤抖说道“曲丫头再来四盘粽子。”任盈盈扑哧一笑道“非烟你先下去。”缓步走到岳破身边,岳破站起搂着佳人腰说“你是不是想玩死我?”任盈盈摸着岳破脸说“看你难受那样,我才心疼死了,是不是很难受?”岳破摇头道“不会,你对我这么好,我外面却没顾及伤了你的心,是我不好。”
任盈盈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但是我看了那些消息真很生气,再知道你到了湖北都不打听我在哪,一心就和那令狐冲在一起,我都快吃他的醋了。”岳破抓了小手柔声道“不理那小子,你好象瘦了,是不是想我想的。”“才没有呢”“我抱抱看,真的瘦……”“想死啊,爪子放哪里了?”“那放右边。”“讨厌.”“……”“……”
岳破背靠小亭,双脚放在上面,静静听着任盈盈弹奏的‘清心普善咒’他虽然是五音不全,五线谱更是看若天文,但也品出这琴中三味。曲毕任盈盈含情脉脉的看着岳破,岳破一举脚丫子说“我不学,我对没兴趣的东西一概是学之不会,”任盈盈听完脸色一变道“哼!想学也要我想教。”岳破坐在她身边说道“你弹的很好,我听着开心,你看我这粗手粗脚,弹弹棉花还差不多,这么高雅的东西听听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