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宝》 第一章 一幅画 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周小黑曾在美术院校读过几年书出来后自封为画家当然那是国家不承认的但是我很想加入个什么美术协会之类的于是每逢有什么美术展览与比赛我都会参加。 长期以来我的老师及我的朋友说我画的画太理智了没有什么感性的东西也就是没有太多感情在里面所以自从学校毕业后我的作品没有一次能在各类美术作品展览上出现过虽然自己也很努力但总是差一口气临门一脚总是把我的作品给涮下来所以我正在做着一项尝试就是在自己半清醒半迷糊的时候画画这种时候能把人的潜意识画出来那个著名的画家达利就是画出了这种潜意识的东西而名声大噪位列国际绘画大师之列! 我开始练迷糊只能在夜里的时候,睡得差不多的时候,睡眼模糊的时候进行创作最为适宜已经连续好多天但是每次画的都不满意有一晚我印象中又起床画了画但是由于太累画了什么自己也不记得勉强爬上床睡着了。 那几天天天都在下雨我也不知睡了多久但是一声响雷把我给震醒我看了看窗外仍是黑乎乎的一遍好象仍然是夜晚而当我把眼睛往屋子里面移动的时候我全身突然飘起了鸡皮!吓得不敢说话!睡意全消!因为我突然现有一个人正在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用力地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控制了一下情绪借着天空中的一个闪电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幅画画中的那个女人正在恶狠狠地盯着所有看她的人。 我爬下床打开电掣日光灯闪了几下才亮我才完完全全地看清楚了这幅画!天啊!这幅画是我画的吗?她全身穿着白色的衣服脸色泛青她正用单脚站在一汪水的中间另外一只脚不见了。一只手朝没有脚的那个方向四十五度向下指而另一手则抓住一个什么看不清那双眼睛看得我毛骨耸然。 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我画的我检查了一下门窗都锁得好好的再看了看床底、柜子屋里除了我自己外没有其它人! 这一夜睡不着我不敢面对着那一幅画把那幅画反着放在墙边自己坐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是了我要叫我的死党来看看看看他是怎么看这件事情的我看了看钟已是早上五时多了于是拿出手机直接拨给我那个中学没读完就出来混的朋友----阿白仔! 说起阿白仔我要作一点介绍他名叫李大白是我的同学从小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学生读书读得不好但体育却是他的专长初中毕业考不进中学他父亲想了很多办法才把他弄进体校他学田径但是这家伙就是不成器学田径也学不好却迷上了武术跟着教练学了一段时间去打架让体校给开除了! 没书读后这家伙仍是吊儿郎当的到处打架寻常三五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小子后来还因打伤了一个做官的子弟给判了两年劳教!劳教还没完他母亲就死了让他给气死的。所以他出来后基本上改了乱打人的毛病居然还去做点小生意。算是改了邪了归正。 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却对我是格外的尊重因为上小学到初中他基本上是靠抄我的作业读完的二是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打赢过我!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从牢房里出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愿意和他做朋友所以他视我如死党! 李大白到今时今日已是一个浪迹天涯的老手江湖有名的人物由于他是天不怕地不怕人们给他一个绰号叫做沙胆白同时他能说会道逗得很多女子喜欢他所以他还有一个外号叫**公白。 我喜欢叫他鸡公白电话打通了想不到接电话的不是鸡公白而是一把极粗的女声:“谁?这么早不想让人活了是不是?”又吓了我一跳天怎么鸡公白家里会有女声?他与我一样明明是条光棍啊!我于是有礼貌地说:“请问阿白在家吗?” “他死啦!”一声吼叫后啪的一声盖下了电话!电话的这一头我半晌说不出话来!今夜到底怎么了? 我正惴惴不安之际我的手机响了我又吓了一跳今晚有风声鹤唳的感觉一点点小动静就能把我吓一跳我看了看来电显示原来就是鸡公白的电话我忙对他说:“有时间快点来救我我快不行啦!”说完按下了电话。 ……鸡公白气喘吁吁地跑来我一见面就大声骂了起来:“你家里怎么会有女人到底搞什么鬼?我等了你一夜想让你来救我原来泡在温柔乡啊!” 鸡公白直叫冤枉:“那个是小爽的表弟睡在客厅里离电话最近……” “得得得!你清白是处男得了吧快点救我!”我一点也没留意他提到小爽这个人。 鸡公白说:“你好好的救什么?是不是中招了?”说完满脸坏笑。我不想与他无目的的说下去用手指了一下那幅画他用手去翻转看了一下我现他的脸变了色一声不吭!我知道问题严重因为我知道如果连鸡公白都会出现这样的一种表情那么多半是出了大事。 只见鸡公白嘴里喃喃自语道:“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我忙问:“到底是什么回事你快点说嘛是不是想吓死我?”鸡公白也不做声从他的胯包里掏出一卷报纸轻轻地放在我的桌在上然后叫我打开我意识到这肯定是什么秘密的东西但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沉住气慢慢地摊开了那张报纸。这时外面虽然还下着零星的小雨但是天色已出现了白色自然光透过窗口射了进来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块老绢黄而且脆弱绢面上画有一个人单脚着地一只手呈四十五度斜指无脚一方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个髅骷!不过这张绢的后面还有一些山水画的图案显然这张东西不单纯是一幅画。 我拿出放大镜想认真地鉴定一下这幅东西是什么时候的鸡公白在一旁说话了:“我也正想找你哩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找到到我了真***不敢相信我刚昨夜才搞到这幅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看到?” 昨夜?我好象让电击了一下我自己昨夜也好像模模糊糊的地床画画但是画过一些什么也不太清楚总是想不起来到底自己是怎么画出这东西来的我再看了一下我画的那幅画又看了看鸡公白带来的这幅画两者简直可以互补我的那幅画中穿着白色衣服的那个人女子脸部特征非常清晰五官也非常清晰不知怎么搞的除了看到她的那个眼充满了怨恨与凶恶外怎么会觉得她的嘴在冷笑? 看到这里我已没有太多的心思去鉴定鸡公白的这幅画了追问起他这幅东西是怎么来的鸡公白对我从来不说谎话不过总会添油加醋地说起他自己的故事。 原来自从我迷恋起收藏以后家中的瓶瓶罐罐多了鸡公白由于是我的老友兼死党受我感染也迷恋起收藏来不过他的文化太低了根本就分不清元与明到底是元早还是明早他都不知道所以他的眼光极糗买十次总有九次以上是中招的而且他从来就是冲动型的还十分喜欢听故事买东西一看好了某东西非得买下不可!一段时间下来后也是满屋子的瓶瓶罐罐但是没几件是老的为此他受了我不少的气。 不过他不服气总想找几件能见得人的好东西于是那些真假铲子他认识的基本上都请人家下过馆子摸过酒杯。然而他的情况并不见好转仍是越来越多的假货源源不绝地流向他家。 出于对老友的关怀我多次好言相劝要求他不要再买东西了有钱就请我下馆子! 当然他表面也领情但是暗地里他仍是想尽一切办法弄东西。 鸡公白说:“这幅画是小爽他的表弟给我弄来的我好久之前就听说他表弟是真正的铲子了自从那次小爽让人打断手后就失去了与他们的联系近来我又见到了小爽请下了几次馆子玩了几回女人他以为我是真的大老板就把他表弟叫来介绍给我认识他的表弟那个样子呀!***纯粹就是个小混混我一直看不起他就是因为他太奶油了头竟然染成了红色还学着别人戴个耳环!他还是个基佬!你知道我从来不接受搞基的我是这么老实的人这么正经的人你说我会与他搞基吗?要不是看在古董的份上我连正眼也不会看他。” 我一边听鸡公白胡侃一边泡了一杯花旗参茶定惊鸡公白嚷道:“也给我泡杯吧!你看我说得口都干了。” “得你继续说。” 鸡公白又说了:“那个基佬上个月跟我说要去四川做一单买卖向我借钱我也不知是什么买卖怎么能够借钱给他?不过想到以后或许能给我一点好处的份上给了他几百块钱做路费。昨天接到他的电话说有一件好东西给我我问是什么他说是一幅古画。”鸡公白停了一下喝了一小口参茶又说:“你知道我不懂画的但是我知道徐悲鸿的那幅狮子上面有个人的那幅卖了二千多万想来古画也是值钱的于是叫他送来但他说要拿一万块钱我说要看了画才能定想不到他白天没有来而是晚上我睡着了之后才来那时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了我看了看他的这幅画也看不出什么道道想着叫你看看但是半夜三更的只好等到天亮再找你这不我还没找你你倒是先把我叫来了。” 鸡公白一边说一边用眼直往我画的那幅画上瞟:“真是奇怪了怎么你这里也有一幅这样的画呢?是你画的吗?” 我只好原原本本地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鸡公白鸡公白从不怀疑我说的话他说:“真***奇了这幅古画敢不敢拿下?那个基佬还在我家等我回去呢!” 我说:“拿下!再杀一杀价五千块以下拿下!” 鸡公白狐疑地看着我:“拿下?这么高价拿下?你从来不支持我拿下任何东西的啊!” 我白了鸡公白一眼因为他的话有不尊重我的嫌疑有怀疑我的嫌疑:“叫你拿下就拿下说哪么多干什么?” 第二章 瘦子 为了把事情弄明白一点我对鸡公白说:“走我陪你去谈价钱。”阿白巴不得我这样说因为他知道我杀价有一手。 在路上鸡公白对我说:“东西是我看中的人家是先送到我哪儿的到时候你别跟我抢!”鸡公白就是这种小家子气总以为别人会占他的便宜我没好气地说:“送我也不要!”他说:“怎么?送你也不要为什么?不值钱是吗?”看来他又想打退堂鼓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我能感受得出他那种患得患失的心理为了使这事情顺利一点我沉下气跟他说:“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明白你想这么古怪的事情我一生遇到了多少?”鸡公白说:“没遇过。”我说:“哪就是了这么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把它弄个明白哪我们做人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的人生有什么意义?人生不就是要追求真理吗?什么是真理就是把不知道的事情弄明白我们花那么多钱去读书是为什么?不就是想知道多一点不知道的东西吗?古人说传道授业解惑也这个解惑就是要把自己不明白的弄清楚现在没人帮我们解惑了只有靠自己要是真有人能帮我们解惑那也是要收费的天上是不会掉下馅饼的世上也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愿意让人收费吗?”说得鸡公白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要我们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还是你说得有道理。”我们一边说一边走来到鸡公白住的那幢楼的楼下他住的地方离我那儿不远。 不过鸡公白住的是八楼我很辛苦才爬上去。爬上去后我俩都有点气促。 鸡公白拿出锁匙开了门只见里面有个小伙子身上裹了一条浴巾赤脚走了出来身上还滴着水鸡公白问:“你在干什么?这么早就洗澡了?”只见那个小伙子奶声奶气地说:“哎呀你这地方有股味道我洗了好几次都没洗完这种味道呢!”他看了看我:“这位是什么老板啊?”鸡公白说:“这个是字画鉴定专家我专门叫他来鉴定你的那幅画的。”只见他象太监一样挥了一下手中的小毛巾说:“哪就鉴定呐专家有啥了不起的。”说完又跑去洗手间洗澡了。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这时我的眼前突然又出现了幻觉只见一枝箭在追着一个女人那个人眼看跑不动了最后一个男人抱起了那个女人那枝箭竟然绕了过去射中了她。我突然觉得我的肩膀人在推我我吃了一惊反手一下把那只推我的手捉住鸡公白吓了一下说:“你在干什么?”我才回过神来说:“我又看到幻觉了。”鸡公白小声说:“你现在千万别再有幻觉了等一下你就说这东西只是一个旧的没水平的画不值几个钱帮我杀一下他的价。”我连声答应。 说话间那个瘦子穿着鸡公白的睡衣出来了鸡公白跳了起来说:“你怎么穿了我的睡衣?我和你很熟吗?” 那瘦子慢吞吞地说:“哟----穿件睡袍有啥问题我的画顶得上你几百件这种难看的东西我要是在家里我才不穿这种这么老土的玩意!”一边说一边拿出烟来抽!鸡公白没办法:“算了你快点开个价谈得成就谈谈不成你就走。”那瘦子慢条斯里地吐了一个烟圈说:“随你便我的东西又不是没人买看你上次给路费的份上给你送件真东西来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完一脸的不满意。 我看着看着那瘦子的一举一动我于是马上作出了判断这不是一个真正的铲子充其量只不过是铲子的下手于是我马上说:“算了算了我们还是来谈谈这幅画吧。”那瘦子说:“你是专家你就先说说吧这件是什么东西?” 我打开那幅画看这回我是认真在看了我拿出放大镜先是认真地辨别一下材质这是我的一个习惯虽然我对于鉴定字画也是个半桶水但学会辨别材质让我少花了很多冤枉钱。那幅画所使用的绢的经纬是用单线做成的按照一般的情况这种单线的做法是元以前的做法也就是说这块破绢很可能就是元以前的东西我认真地看了一下那些墨很明显有很多已经脱落留下来的只是一个墨印墨色有一点淡整张绢透出一种黄褐色这也是因为时间长了受氧化的痕迹。 再仔细看时画面上竟然有一个字很淡很淡是一有很有赵体风格的“来”字……基于上述看法我基本上认为这就是一幅老画起码时间也在元朝以前那人物穿着一件宽大的裙子那眼也在幽怨地看着别人! 于是我问那个瘦子:“这幅画是从哪儿弄的?”那瘦子一边抽烟一边说:“你管我从哪儿弄舍得出钱就是你的不舍得出钱就是别人的况且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弄不好又说我是在讲故事。” “我信!”我说“只要你说出来的我就相信。” 那瘦子终于看了我一眼说:“这幅画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的。” 鸡公白笑嬉嬉地说:“好说好说说说看能否少一点?”那瘦子说:“少多少?我山长水远的跑到四川又跑回来旅费就用了不少你不是想给一百几十块钱就想在我这里捡漏吧?”说完阴笑不止看来是个老手。 鸡公白是何许人也?他是个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混的老江湖看到这瘦子这么说他就知道这小子一定是指望靠这幅画财的不过他也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没钱了。于是他说:“反正一万块钱我是出不起啦如果你一定要卖这个价那么请便吧!”说完做出一个送客的动作就是站起身来。 那瘦子马上改口:“哪你看能出多少钱吧?” 鸡公白从口袋里摸出一叠钱往茶几上一放:“就这么多了这是我的全副身家了要就拿去不要我也没办法啦。”我看了看那叠钱应该也有二千来块钱于是帮着说也是差不多了这种画又不是名人手迹也连个人名都没有旧虽然是旧但是也值不了什么钱。 那瘦子拿起那叠钱来数了数直嫌少一边说一边把那钱往自己的衣服里塞我也知道是时候要问清楚这幅画的情况了:“这画你到底是哪里弄出来的?”他仍是说:“的确是我朋友给我的我真的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的。”我问:“你朋友在哪儿?”他说:“他在广州。” 鸡公白跳了起来:“你这小子又蒙我了不是说你去了四川吗?怎么他在广州?” 只见瘦子吃吃地笑了:“你只给我这么一点钱他能在四川吗?”说完大笑不止。一点也不畏惧鸡公白。而且他还当我我们的面脱下鸡公白的睡衣穿上他自己的那身衣服我看到了他肚脐下面竟然纹了身在那个地方纹了一只蝎子我直恶心得想吐。 不过事情还没弄明白我是不会罢休的于是说:“来我们去广州找你的朋友。”那瘦子开始有点怕了忙问:“你去找他干什么?”我说:“我必须要弄明白这件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你必须要带我们去见一见他。” 在收藏这一行带人去见上家是非常忌讳的因为这意味着他自己的利益会让我们得到损害了他的利益。他于是说:“我没时间我还要去四川。”鸡公白拿出一百块钱对他说:“一百块干不干?”那瘦子看也不看说:“我不是不想带你们去但我的确是没时间。”鸡公白又掏出一张一百块的吼道:“够不够?”想不到那瘦子说:“大哥你就是再给我一千元我也不会和你去的。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原则的问题我也是受过教育的人是不能违反自己的原则的否则我怎么能出来混呢你说是不是?” 到了这一个时候我知道我再不出手不行了于是对他说:“小兄弟这件事对于我们来说十分重要因为关系到我们的命运。”于是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次想不到这瘦子竟然来了兴趣坚持要到我住的那个地方看看我画的画。 没办法只好带着他到我那儿看画他看了我画的那幅画后吓得半晌不敢做声小声地说:“这真是昨晚画的吗?吓死我了怎么会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的?” 等他定了一下神我说:“这就是我昨天夜里起床画的一幅画那时是怎么画的我都记不起了这么奇怪的事情你见过吗?” 他说起了他昨晚来的时候眼皮直跳不知道要生什么事了在车上也睡着了直到车到了站司机叫醍了他。我跟他说:“小兄弟人命关天这种事咱玩收藏的人遇到的不多难道你不想把事情弄明白吗?”瘦子想了一下终于说:“好吧我带你们去找他不过我先把话说好了你们以后不能直接从他那儿买东西如果是从他那儿买了东西一定要给我回佣。” 我们满口答应接着我们三个人跑到街口的“顺时”餐馆吃了一个午餐因为有求于这个瘦子这顿饭招呼得还不错吃得他很满足。 临上车前鸡公白说对那瘦子说:“要不要给你的那个朋友打个电话说我们去找他?”瘦子说:“没用的他的电话是关机的只有他用来打给别人时才开一下机任何人也不能打通他的电话。” 我想了想也应该是这样做这种谋生的人也是要自我保护一下不能老把电话开着免得有不测。 到了广州后瘦子叫了一部的士带着我们一直走到上下九路。下车后他带着我们左拐右拐去到一座老屋门口那瘦子敲门了:“尚哥在吗?开开门!”里面有一个女人吱的一声把门开了隔着门口的横木问:“找谁呀?”瘦子说:“我找尚哥他在吗?”那女人说:“他不在出去好几天了。”我问:“你知道他去了哪儿吗?”那个女的说:“鬼才知道他去了哪儿!”说完啪的一声关了门。 我们三人互相看了看知道白跑了一趟。 那瘦子看我们那失望的样子说:“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们吧我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坏人况且阿白哥又是我的朋友以后有什么要多多关照我啊!”于是给我写下了那个叫尚哥的人的电话。 写完后他说还有事就跑了。但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哎呀这位周哥我看你挺顺眼的我这里还有一个这种玩意没人要送你做个纪念说着从他衣袋里掏出一个半圆形象个鸡蛋那么大的铜制品塞给了我我说了一声谢谢就把那东西放进了我随身带的那个袋子里。 广州我太熟悉了当年就是来这个地方读书的广州还有很多同学朋友我带着鸡公白找到一间咖啡厅要了两杯咖啡慢慢地喝了起来鸡公白一边喝一边问:“我那幅画能否拿到拍卖行去?能拍多少钱?”这小子就是这副德性。 第三章 李医生 我说:“你这幅东西能卖多少钱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现在这唯一的线索都找不到我们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广州找人帮助鉴定一下这幅画。” 鸡公白对我说:“走我们去见见李医生!” 我知道鸡公白走的地方多见的世面广认识的人也不少只不过他认识的人都是要要占他便宜的其实这个李医生我也是闻名已久的他是一位退休的老中医独创的李氏凉茶闻名珠三角他儿子不学无术李医生想把自己的医术传授给他可是他就是学不好但是把他的凉茶生意做到整个广东大街小巷都是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李医生退休后来找他看病的人更多了不过他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收藏他不单是收藏而且还研究有很多研究成果走在全国民间的前列是一位民间收藏高人。 我一直以来都想去拜访一下他向他学习几招只是一直没有这个机缘今天正好是这样的一种机缘而且鸡公白和他是熟人这就让我少走了很多弯路要知道当年我们学习收藏的时候想要认识一个真正的高手是十分难的事情而且还得有人介绍否则人家见都不会见你现在不同了满大街都是收藏类的书籍到处都是收藏大师环境确实与我们当年很不同。 废话少说我对鸡公白说:“看来我们要买一点象样的手信才行。”走到一家礼品店买了些水果还有一盒极品铁观音正宗福建产的上品我不相信鸡公白去买礼品因为他不会喝茶他只知道贵的就是好的从来不会看颜色闻味道。 在公交车上我问鸡公白:“你是怎样认识李医生的?”鸡公白说:“那是去年的事情了你知道我小时背部让你打得多了有旧积每逢天气变的时候就会痛。” 我打断了鸡公白的话:“你小子说话注意点我小时尽是受你打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了?” 鸡公白一脸的委屈争辨道:“虽然我打你多一点但我一般只是打你的手和脚你打的却是我的背受伤最重的是我而且回家后我老爸每次都是用他的皮带抽我的背。” 这倒是真的他父亲从来不会教他每次在外面打架回来后他父亲都是用皮带抽他的我见过。 我说:“好了好了你打了我还有理!别提这陈年老事还是说说你是怎样认识李医生的吧。” 鸡公白说:“去年秋天我的背有点痛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是事我们楼下看单车的那个阿旺伯开给我的药方就很有效不过我知道李医生的大名而且他还写过一本关于收藏的书我也买来看了一直想认识一下他所以才借着背痛去看病的机会找到他的。就这样一来二往的基本上就有点熟了。” 其实我还知道鸡公白还用五千元给李医生买下了一件晚清的东西使李医生在他的老婆面前终于有了买古董的理由不用再象以前那样偷偷摸摸地去买东西了冲这点李医生对鸡公白是有好感的。 李医生住的地方不错就在天河区的某个高尚住宅区里能住在这种地方的人非富即贵只是经过小区大门口的时候有个保安问长问短还要我登记心中确实不快不过看在要去见大人物的份上心中的那股气暂时按一按要是平时我早和他干上了因为那天我穿得寒碜了一点这家伙狗眼看人低平时我到哪儿都不会让人查这查哪的。 到了一个身材偏胖的老女人开门见是阿白便满脸堆笑:“哟!是沙胆白呀!啥风把你吹来啦?” 鸡公白满脸笑意谦虚地打哈哈:“好久不见您想来看看您了您是越来越有福气啦。”阿姨长阿姨短地叫得格外亲切我也不由得暗暗佩服鸡公白的这一套我确实学不来不过我也脸上有笑意带着无比崇敬的样子因为我知道这个一定就是李医生的老婆。 胖女人让我们进了屋一边把我们带来的手信拿下还一个劲地说:“哎呀那么客气干什么呢?下次来的时候不准弄这套。” 李医生家的客厅真大我粗略估算了一下起码有六十多个平方不过也正常一个独创了李氏凉茶的名医没有去住别墅也算他能忍得住寂寞。他家的客厅就有一个非常大的博古架博古架的旁边还有两个用酸枝做的柜子里面全是古玩瓷器墙上挂着一幅署名为张寿亭的字:悬壶济世普渡众生。 我看着那字一时摸不着头脑似乎有点不搭配的样子这张寿亭我知道是一个著名的书法家怎么把医生与和尚混在一起了? 李医生出来了是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但是红光满脸头全白谢顶清瘦十分有精神我与鸡公白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走来只见他做了个手势:“请坐请坐不要客气。”说话间那个阿姨已煮好了开水李医生拿出一个包浆很厚的老紫砂壶熟练地往里面装了茶叶再摇几下往那木制的茶海倒了下去然后再往里面冲水再摇了两下才往那个瓷制的公道杯上倒出茶水来俗话说: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李医生的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一眼便知是深喑此道的高手。 鸡公白不禁连声叫好并学着别人那样拿起茶杯往自己的鼻前闻了一下唔!好香啊!我也连声说好。 李医生这时才问:“阿白这位是你朋友吗?” 鸡公白向李医生介绍:“这位也是我的朋友是一个画家也是一个收藏家还是一个鉴定家!”这小子总是在关键关头给我戴帽子把我说得十分厉害的样子。 我赶紧纠正:“不是不是我只是一个收藏爱好者来向您学习哩。” 李医生说:“啊?好啊!看来今日遇上同道了欢迎啊欢迎啊!”向我伸出手来我马上双手握住李医生的手表示尊重。 李医生说:“今天难得有同道好友来访我还真有几个问题想不清楚呢就比如这个茶壶吧我看来看去就象是旧的可是总有人说是新的到底是新的还是旧的啊?” 糟糕!李医生要考我了这种人这种事我遇见太多了一般陌生人到这些收藏家的家里这些收藏家都会试一试这个人的水平深浅要是水平高的会和你说收藏要是水平低的他就不会跟你说起收藏的事情。 只不过这个老医生真的十分有水平他说的话做的事十分平静在试别人时不像那些叱叱逼人的新生贫下中农收藏家那样而且做到了不显山不露水滴水不漏! 我心里十分埋怨鸡公白这小子总是在添乱我也知道如果这一关过不了那么就别想再谈下去如果谈不下去我的有关那幅画的问题就很难再弄得清楚了。 于是我说:“哪里哪里我不太懂啊我是来学习的。”心想你虽然很厉害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以他的这种造旨不应该连这是新还是老的都弄不清楚鸡公白虽然走的地方多而且屡屡在这一类高手中露了馅但总是不知道人家在试他别人一问他就会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别人在暗笑的时候他自己还十分得意。 李医生说:“哎呀!画家啊!别太谦虚了我确实弄不清楚这东西你就随便说说嘛。” 鸡公白也一个劲地一旁帮腔:“对你自己家里不是也有几个吗?就说说嘛!”说完满脸的坏笑这小子一直在想看我出丑因为自从上中学后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有怎么威风过! 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只好硬着头皮朝着这件紫砂看这是一把调砂壶壶的表面都起了“梨皮”那包浆十分自然老旧而且很厚在边角的地方也很均匀很显然这不是做旧做得出来的在凸出的弦线部位十分光洁一眼便能看出是一把养得十分精到的老壶而且从来不把污垢留下。我轻轻地揭开盖子看了看壶盖的子口现里面倒是十分干净但是在子口外面却有很多茶垢于是我心中有底了对着李医生说:“好吧既然要我说那么我就说一下吧说得不对您要多多指正啊。” 鸡公白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你们读书人就是酸说就说嘛哪有那么多废话的。”李医生也说:“对啊随便说嘛有啥要紧的。” 于是我说:“这把砂壶名叫仿鼓壶调砂细腻做工严谨一丝不拘器里修削泼辣这是一件十分精到的老紫砂而且包浆自然厚重时间应该在民国以前民国时期做这一种壶做得最好的是顾景舟!” 话一说完李医生满脸堆笑:“哎呀!真是行家啊!幸会幸会!”说着把那壶底亮了出来上面款式是顾景舟的印章款。一旁的胖女人凑了过来:“是不是很值钱啊?”李医生觉得自己受到了诲辱似的厌恶地说:“不是什么都能用钱来衡量的今晚我和这两位朋友出去吃饭你就不用煮我的饭了。” 那胖女人说:“你们去我就不煮了给我打包回来就行了。“说完。自己开着电视看。 李老站了起来说:“现在天色已经很暗了灯下不看瓷这是老祖宗传下的传统我也想坚持一下。走我们出去先吃了晚饭再说。” 第四章 通灵硕士 李医生带着我们乘电梯来到他们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开着一台凌志出来了很厉害想不到这老头子的车术颇为了得载着我们在很快就穿过了闹市这时天已开始悄悄暗了下来。 我们到了位于广州郊区的“假日农庄”酒店想不到这间不起眼的酒店生意十分好门外停着很多很高级的小汽车我们下了车李医生带着我们一直往里走这家假日农庄坐满了食客热气腾腾猜拳斗酒之声此起彼伏。这时一个穿旗袍的漂亮小姐走了出来一见李医生便说:“哟李医生来啦阿红快带李医生到赏梅间。”原来李医生是这里的熟客我不知道什么叫赏梅间只见那个阿红带着我们上到三楼的一个小房把门一关上外面喧哗噪闹的声音基本听不见了而这房子的窗口外面竟是一大遍的菜地空气清新!真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我们坐下鸡公白连忙给李医生倒酒这个李医生不抽烟但是喝点酒他也给我们倒上一杯酒:“今晚高兴我们喝点酒。”我知道我们来的目的但是为了陪李医生高兴让他斟了满满的一杯酒。 喝完了一杯李医生高兴地说:”今晚难得遇上同道中人我给一件东西让你们开开眼界!”说完他把手伸向裤子里面从里面掏出一块玉那块玉用红绳子结在外面皮带上他解了出来得意地扬了起来:”你们看这是什么玉?”我接了过来看说实话我不太懂玉不过直觉觉得这块白玉很不同凡响的样子于是我问这块是什么玉?也许是喝了两杯李医生十分兴奋他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羊脂白玉啊!什么是羊脂白玉?你们看过北方天冷的时候那种冻凝了的羊油吗?就是那种颜色啊!所以古人起给它的名字真是起绝了。” 我对玉不感兴趣又喝了一杯酒后我对李医生说:”我们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您是真的有一幅画请您鉴定一下。”李医生十分高兴说:“饮酒赏画真乃人生一大快事也。”他说完忙叫我把东西拿出来鸡公白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画放在他的面前只见李医生拿出随身戴的眼镜认真地看起画来。 只见他看了一会儿又从眼镜盒里掏出一个很小的放大镜放大镜上有一个小电灯他俯身对着那幅画看了起来只见他眉头紧皱神色凝重我也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看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先前的那份酒劲看来全退了一声不做地看着那一幅画。 好一会儿鸡公白忍不住了便问:“这幅画怎么了?对不对?是不是老的值不值钱?” 一提到钱李医生满脸的不屑只是说了一声:“我正在看。”喃喃自语地说:“画是老的这一点没什么可疑的只是这幅画太奇怪了。又不像是佛道又不像是仙人分明就是一个妇人一个没有脚的女人看来这幅画不像是艺术作品倒像是一幅暗示性极强的符咒。” 我吓了一跳符咒?我见过的那些符咒都是画了一些古怪的、扭曲的文字画在黄纸上面的还没见过这种画上人物的符咒。 李医生又说也可能是一种提示。 我也隐隐有这么一种感觉这种画面应该就是提示别人要干什么?但是一个提着罐子的独脚女人到底想向我们提示什么呢? 李医生说这我也搞不懂了到了这个时候我只好把我自己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医生看看他能否从医学上寻找一些答案。 他听后说:“太不可思议了在人体信息学方面是会有一些感应的例如孪生的兄弟姐妹如果一方有问题另一方也会感受到这是真的但是你与那个贩子没有血缘关系这就很难说了难道你与这幅画有什么关系?会不会这个妇人是你的先祖?”听他说了我再一次全身毛管直竖。鸡公白则笑嬉嬉地说:“是了说不定就是他的太奶奶。”我白了鸡公白一眼对李医生说:“李医生你看看能不能帮我破解一下这个问题?” 我试试看我试试看他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喂!阿路?你在哪啊?来一下假日农庄赏梅间我等你。”说完按下了电话李医生不论做什么都是那么的权威那种不容置疑的感觉让人不能不感到他有一种威仪。 我们一边吃喝一边等人李医生介绍说:“这个阿路名叫胡山路是一个留日的硕士现在回来建设祖国自己开了个诊所以前是我的学生他在日本进行了一项人体信息学研究能通过信息的手段知道人的前世今生。” 阿白口快:“那不是通灵吗?”李医生说:“对就是我国民间说的通灵!这一方面的研究在国内会有很多人说是迷信但是有很多妇女通过通灵的办法明明白白地预测某些事情却是十分准确这又从何说起呢?所以我们有一些未知的事情千万先不要定性说什么是封建迷信现在国外就有专们的这种机构研究人的生死人死后会是怎样到底有没有灵魂等问题。还有易经你们听说过吗?这也是一部讲述预测的学问现在有民间人仕研究得很高深了预测的准确率也非常高。” 对于易经我是了解的因为以前学过对于通灵我也是知道一些的因为我母亲带我去试过只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想到这个事儿今天李医生说出来了倒是给我很大的启。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子敲门进来了李医生给我们介绍我们已经知道这个眼镜仔便是名叫阿路的会通灵的人物。 只见李医生跟那个眼镜仔说叫你来就是有件事要你帮帮忙的这里有幅画看你能否用你的方法解释一下于是把那幅画放到那个眼镜仔的面前。 眼镜仔看了一下说:“这可能是一幅古代的地图!”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我忙问:“这是地图画的却是一个人?”只见那个眼镜仔说:“地图不一定就是要画地才是地图画人也能成地图你看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独脚?一个完整的人又怎么会没有脚?要画画为什么要画一个没有脚的女人难道古代的画家会认为这个女人是美的吗?为广大贫苦大众造像吗?这都不会你们看这个女人的左手在指着这个方向的地下说明这个地下有东西有什么东西?看她的表情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再看她的右手抱着一个人头骨这也不一定就是一个人头而是某个地名或者是某个地方的一种暗示你们知道推背图吧里面的图画也是这样的是一种暗示只有事情过了后人们才会恍然大悟。” 鸡公白突然问:“那这是哪儿的地图?” 眼镜说:“这不会是某个大地方的地图而是特指某一处某一地的地图而且从画面上看人头独脚女人水都会是一种表示地方的意思而且画面上还有一个来字说明了画中人或者说是画这幅画的人想人人去看他的东西。” 一番言论后我觉得很佩服于是我又把我昨晚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看看能否解释一下。 眼镜沉思良久不做声。 李医生问:“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眼镜说:“是的这个地方不适宜调引人体信息。必须是清静的地方空气中的负离子含量高的地方效果才会好。” “那好等一下吃完饭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李医生说。 席间我们又谈起了收藏一谈起收藏李医生的兴致就会十分高涨他说深圳有个谁在一本杂志上写文章说如果民间人仕说自己收藏全了五大名窑那个人就走火入魔了我只能说他是一个未见过世面的楞头青我就识得好几个人收全了。 鸡公白问:“那么您收全了没有?”“我……我我也收全啦!哈哈哈哈!!!”李医生得意地笑着:“明天我给你们看你们今晚别走!” 外面又在下雨电闪雷鸣的。 看到李医生有点醉意眼镜好心地说:“我来开车吧!”李医生十分爽快:“好!” 我们四个人上车眼镜开着车如箭一般冲向雨中向不可知的地方冲去。 第五章 鬼宅 天气是那么的恶劣雨是那么的大我隔着车窗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景物前面的车灯穿过的雨幕也仅五六米!但是我们的车却让那个眼镜开得飞快两边不时溢起巨大的水帘幕向路两旁射出!在黑暗中我仿佛坐在一台时空机上两边的景物像流星一样消失在车的后面。 恍然间我又做起了白日梦而且这回好象看得清楚了一点分明是看到一个女的在一张桌子的旁边抚摸着一个东西那是一个什么东西?我拼命想看清楚但是每当我强烈地想看清楚时我的幻觉就会消失。 嘎----一声剌耳的刹车声让我完全清醒了过来到了到了一座非常幽静老屋前面很明显这种老房子就是民国时期的那种别墅带有很强烈的欧式建筑风格。但是老屋的周围有很多的树叶好象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 李医生掏出一串锁匙找了好久才找到其中的一把打开了那道很沉的暗红色木门吱一声把门推开!里面一遍漆黑! 突然里面传“啪啪啪”几声我们都吓了一跳只见里面几只蝙蝠飞了出来! 我用火机打着火让李医生找电掣李医生找到了打开但是电灯没有亮原来由于电闪雷鸣太厉害了停了电。 李医生借着我的火机光找到了一个柜子在里面找到了一枝蜡烛让我点着光线慢慢地光了起来我们这才看清楚这间屋的样子。古老而阵旧的青砖暗红色的椽子在屋的正中位置用炭画画着两个人像想必那是这间屋过去的主人。 李医生说:“这间屋是我家的老宅是我爷爷在解放前就建好的解放后让这边的农民做了牛栏直至一九八三年我们才要了回来后来我还花钱维修过否则现在早就坍塌了。”一边说一边把蜡烛放在一个神台下面。 广东的这种老式的房子每间房子的地下大厅靠墙的地方都会有一个神台上面书一个“福”字下面有一个“地龙神位”。 那个眼镜搬来了两张桥凳再往上面放了一块床板好象很熟练地找出了香炉、米香等东西一一放在那张床板上面。 屋里仍是很暗只有一枝蜡烛的光线总是飘忽不定而且外面仍在下雨雷声时隐时现电光不时穿透黑夜射进屋里那一闪一闪的足以看清屋里的所有东西。 眼镜摆弄好那些东西了鸡公白则在一边嬉笑因为这种东西在他看来是十分搞笑而荒唐的不过我们并没有在意他的表情。 李医生则跑到楼上找到了一块布走下来交给眼镜问这块布行不行?眼镜拿过布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问这布以前是做什么的?李医生说就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不知做过什么。 眼镜说行吧。 我们几个人每人找到了一张椅子眼镜安排我们都坐在那床板的对面把那幅画摆在床板的中心只见他用那块布蒙住自己的头对我们说:“这信息必须我大家一起参与效果才会比较好我们一起静下心来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说话。” 几个成年人就这样围坐在这样一张床板前谁也不敢说话我更是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偷偷看了一下鸡公白他也在那里目不转眼地看着眼镜。 四周是一遍的死寂只有外面隆隆的或远或近的雷声这里静得每个人的心跳声我都能听到。 眼镜先是抓起桌上的米往我们每个人身上撒往周围撒口中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他伏在了床板上头上蒙的那块布正好把他的头蒙住我们三个人紧张地看着他不知会有什么事情生那一刻真有窒息的感觉。 突然眼镜的肩膀抽*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抽*动好象在抽泣。 果然眼镜出声了随着我们听到了一个好象来自很远很远的声音:唉----这分明就是一把女声!我们都吓了一跳一个男人怎么会出这样一种的声音?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现什么只见眼镜抬起头来满眼的泪水满脸幽怨。 李医生开口了:你是谁?只见那眼镜开口说话了但是说出来的东西我们是很重的吴语我们基本上都听不懂。 但是我记住了那个眼镜说的一句话前面的几个:奴家系……人。余下的我们几个人面面相噱不知她说的是什么。 嗝----眼镜打了一个长长的嗝拿起桌面的米向前面撒李医生又问了:“你是哪里人?”眼镜又象刚才那样说了一句我问:“这画上的女子是你吗?”眼镜回答了一句我听不懂但是她在摇头我知道这个不是她于是我问:“那么这幅画与你有关系吗?”眼镜回答相当悠长:“油----”我再问:“那这幅画与我有关系吗?”“油----”仍是那种好象不是出自眼镜口中的话象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一样这时外面闪了一下电我恰好抬头看了眼镜这一看让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清楚地看到眼镜的表情他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红红的整个面目扭曲好象十分痛苦的样子。 但是对于这种机会我怎么能够失去呢?我又问:“那么这幅画是不是一幅地图?”我想既然语言听不懂那么通过简单的是与否的问法会比较容易沟通只见那眼镜点了一下头接着又摇头接着又哭我真弄不明白是什么回事了。 “哪这一幅画是不是你画的?” 她摇头。 “哪这一幅画是不是表明有一个宝藏?”鸡公白也忍不住出声了想不到眼镜停了一下竟然点了点头! 这是一幅藏宝图?藏宝图会与我有关系?我一连串的念头如闪电一般在我的脑海闪现。 “哪这幅画是指那里?”鸡公白又问眼镜口中又出现了刚才的那个女声一连串的女声尽我我们听不懂的声音。 我正投头看眼镜那蜡烛的光线好象有点摇曵不定猛然间我现眼镜的身后有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是不是幻觉我用力地擦了一下我自己的眼睛我肯定这一定不会是我的幻觉因为我的幻觉出现时都不会出现现场的人也大多数不会出现现代人这分明就是有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衣在看着我们! 我用手拉了一下鸡公白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你有没有看到后面那个女人?” 鸡公白看了几看说:“没有呀!你是不是见到鬼了。”我说:“有可能!”鸡白“扑”的一声笑了出来。 四个人同时把眼光集中到了鸡公白的身上。我同时也注意到那个女的眼睛也看向鸡公白。 眼镜最先出了声:“依呀妈爹古来格牙银噢----”说完又伏在桌上肩膀一抽一抽的象中了风一样在剧烈的一阵抖动后停止了。 只见他缓缓地抬起头来问:“刚才我做了些什么?”我们无语。 但是我看见的那个女人仍站在眼镜的后面而且正在哪儿冷笑。 突然李医生的手机响了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在听原来是他老婆打来的。原来老婆真的没煮饭在等着李医生打包回家呢! 又一个很强的闪电我终于现眼镜后面的那个女人不见了。 第六章 胡山路 元青花是什么?一般不玩古董的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然而在收藏界元青花三个字简直就是如雷贯耳一般谁不知道元青花哪这个人基本上可以说还不知道收藏是什么。 不过我相信很多人不是收藏界人仕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那么我就简单一点说一说什么是元青花吧青花瓷是我国的国粹就是那种白釉蓝色花纹的那种瓷器而元代是我国真正生产出了高水平平的青花瓷而且元代生产出的这种元青瓷有空前绝后之感也就是说以前没有这么精美的青花瓷以后也不会有了就连现在科技这么达仍然生产不出元代的那种青花瓷而且元代生产青花瓷的时间相对比较短产量比较少或者说是烧制非常不容易成品率很少能留到现在的已是凤毛麟角了还是而且这些现存的元青花大多数收藏在土耳其及中东国内据说仅存百来件都是些二流的货色精品少之又少。 元青花的珍贵程度有多高?简单一点说吧有个叫做《鬼谷子下山》的元青花罐2oo5年7月12日英国伦敦佳士得公司拍卖以1568.8英镑成交。相当人民币2.45亿元。创了亚洲艺术品价位记录!可见这是一种多么珍贵的收藏品!收藏界都以能收得一件或者一片元青花为荣没有元青花的总会觉得自己在别人面前矮了一截。 既然元青花这么少想收藏的人又是这么多有需求就会有市场为了满足各方面的需求生产瓷器的地方批成批地仿制元青花致使民间收藏人仕纷纷把这些仿品当成宝贝买回家中这其中的矛盾斗争是多么的剧烈! 从李医生的老宅回到旅店我已经很累因为昨晚一夜已睡不好今天又折腾了这么久匆匆忙忙地冲了个凉后马上就睡着了不过也睡得不好整夜都在做恶梦。总是梦见一个青脸的女人在看着我。害得了惊醒了好几次这么大年纪了还会被这种事情害得睡不好我居然暗暗地觉得惭愧。 鸡公白则很兴奋兴奋的是今晚的这次活动让他开了眼界我在惊醒一次的时候看到他正在上网写了一个贴子《我的朋友说他看到了鬼》网上的砖头象雨一样砸向他。 第二天约莫八时电话铃声闹醒了我鸡公白正在和李医生通电话然后兴奋地对我说:“快点起床李医生说请我们去白天鹅喝早茶。哈哈这么大的人了还没到过这种高档的地方喝茶呢!”一边说一边忙着穿衣服。 我也起了床觉得头有点痛但是也很想看看李医生的收藏品只好强打精神与鸡公白一起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白天鹅宾馆。 李医生与那个通灵硕士胡山路早就在那儿开好的茶位正在等我们的到来来了以后李医生逼不及待地问:“阿黑你昨天晚上看到什么了?鸡公白说你看到了鬼是不是?” 我说:“我不能确定是不是鬼只是看到一个女人站在眼镜的后面一直在看着我们。” 李医生问:“那个女人是怎样的?” 我说:“那个女人看样子模样还可以略有点胖眼睛很大的。” 李医生问:“年龄大约有多少?” 我说:“也应该有三十岁左右吧!” 李医生掏出一张黄的黑白照片给我看:“是不是她?” “天!就是她啊!”我惊叫了起来:“她她她是你的什么人?” 李医生叹了口气说:“看来画家先生是真的能看到了我的奶奶了。” 鸡公白叫了起来这无疑对他来说是个打击因为他从来不相信鬼拿过那张相左看右看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我就看不到?”李医生也说:“我也没看到。” 连我自己的觉得很奇怪我练气功从来没有开过天眼第三只眼睛从来没有长出过以往也从来没见过鬼难道…… “胡医生应该怎么来解释呢?我以前从来没看到过种东西为什么这次就能看到了呢?:”我问胡山路。 胡山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磁场与信息场当某一种信息场与你自己的信息场相吻合时你就会感受到与别人不同的感觉这是一种很神秘的信号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个信息场不过有的人的信息场面会宽一些感受也就会比别人多一些例如看到了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感受到了与别人极不相同的感觉这些都是信息场的作用。” 阿路说的这些我能理解但是鸡公白却不能理解说:“都是人一个会有什么不同?” 胡山路说:“这不同的地方就多了我是硕士你能是吗?每个人的身体条件也不同有的人身体健康有的体弱多病你没看到医院里面的那些病人为什么他们进了医院你没有进?就是因为每个人的条件不一样信息场也会不一样这面包吃在我们每个人的嘴里有的人会觉得很甜但有的人却觉得不够甜你们广东人吃咸鱼会觉得很香很好吃我们内地的人吃了这些就会觉得很腥很臭你说这人的感受岂会相同?” 一席话说得鸡公白象鸡公一样直点头。 当然也就鸡公白这种人会这样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说:“昨晚我问那张画与我有没有关系你在点头是不是说明这幅画与我有莫大的关系啊?” 胡山路说:“是的当她在表示肯定的时候那么肯定就是与你有关系你不是说你自己也画了一幅这样的画吗?”我说是的他说:“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说明当这幅画离你越来越近的时候它的信息会剌激你会使你的信息同步于是你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画出了那幅画。” 我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这幅画到底表示什么我到现在也没能理出一个头绪来。 “是了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人在你身后你觉察到了吗?”我问道。他说:“没有当时我的身体正在让别人使用没有感觉到她。” 我知道那个她是指谁。鸡公白出声了:“哪你当时去什么地方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感到沉沉欲睡也不知道生什么事情了。”他说。 李医生说:“我是相信画家当时真的见到了我的祖母因为我的祖母就是在哪儿死的。” 我们不敢做声怕惹出李医生的什么伤心事但是李医生继续在说:“我的祖母我也没见过她在我父亲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倒是见过我的继祖母。” 鸡公白口无摭拦:“那你自己的祖母是怎么死的?” 李医生叹了一口气说:“我的祖母是让日本人害死的那时日军侵占广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祖父恰好去了香港家里只有祖母一人我祖母把家里的工人全部安排回了乡下并带着我父亲到了番禺我父亲的外祖父处躲避。但是我祖母知道我祖父会在某一天回广州怕祖父不知道日本人已进城了就就偷偷地跑了回来想把消息告诉我祖父想不到一回到家即让日本鬼子现了日本鬼子要强*奸我祖母我祖母宁死不屈让日本鬼子用剌刀剌死了。” 李医生说出了这些心情有点不好鸡公白看到这种环境马上说:“嘿***日本鬼子真是十分可恨等到什么时候老子去把他们抢的那些元青花全部弄回来!” 一说到元青花李医生马上就来了兴趣:“怎么?你有元青花?”鸡公白说:“我没有阿黑有。” 李医生又问我:“你有元青花?”我说:“我也不能确认自己的是不是。”李医生说:“哪你的元青花是怎样的?”我说:“是一个罐子上面画了缠枝牡丹纹青花颜色有点偏黑。” 李医生一拍大腿:“很可能是很可能是。” 说话间胡大路的电话响了他接了后对我们说:“我要先走了有个病人等到我回去。”说完自己先走了。 第七章 元青花 第七章元青花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李医生的家。那个胖阿姨还是那么的笑容可掬一边给我们冲茶一边说:“昨晚玩得还开心吧?”我也不敢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地说:“开心开心!” 我今天才正式认真地看了李医生的家那客厅是够大了阳台上种了很多很高品味的盆景他家里的博古架上放了很多晚清的瓶瓶罐罐并没多少精品 李医生正紧张地洗茶叶他说这种茶叶很娇嫩要是洗的火候过了那么茶味就没有了我知道这是顶级的冻顶乌龙茶那种味道也只有喝过才会知道。 说话间我们每人面前已经有了一杯很香的茶李医生自己并不急于喝而是让我们先喝他自己跑到一个房间里托出一个很大的锦盒放在茶几上。看了这个锦盒我们都能猜出里面的东西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货色因为一般的收藏家很少会用这么隆重的方法去收藏古董的那些极珍贵的除外。这时我并没多少心思去品他的茶心里早已到了他的那个锦盒里面了。 只见李医生喝完了那口茶满脸含笑说:“怎么样看东西啦!”说完打开了那个锦盒打开后里面出现了一件东西用黄色的绫包着这种包装方式确实专业因为也只有皇家用器才配用这种包装我猜里面是一个官窑的盘子。 果然李医生解开那黄绫后出现了一件青花五彩的盘子上面画着桃子桃子上用五彩画出其它的枝叶则用青花陪衬盘子的边沿有二层缠枝花卉纹做为边饰外面则画了疏疏稀稀的几支竹子。 鸡公白很急燥他忙问:“这个是什么时候的是不是很值钱?”李医生笑着说:“你们看嘛看看值不值个早餐钱。”他的心情好极了我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件东西确实不错而且相当完整那种传世的使用痕迹自然而轻柔叶子上的绿彩偶有一两处有轻微的剥落在放大镜下可看见那绿彩出现的开片纹与黑点彩面出现的那种蛤蜊光十分柔和而耐看于是我说:“这件应是雍正的斗彩吧?”李医生高兴极了:“哎呀!真是遇上高手了就是雍正的啊!厉害厉害!你连上手都还没有就能看出来是哪一朝的了真是十分厉害。” 我连忙说:“哪里哪里只是看过一本书某博物馆有一件与您的这件有点相似的是雍正的巧合蒙对了。”说话间 我把那件东西从锦盒里拿出来用手摸了一下底足十分顺滑润手再看了看那个款的确就是写着“大靖雍正年制”六字而且胎质相当的薄迎光看简直有半透明的感觉这种极品确实值得用这种包装。于是说:“这件东西确实就是雍正官窑的好东西精美极了。” 这时李医生的老婆凑了过来:“这件真的是好东西?老头子的东西真的是值钱的?”我说:“这种东西苏富比拍卖行曾拍卖过八百多万!”那老太婆惊叫了起来:“什么?八百多万!”也跑过来坐在李医生的旁边看了起来:“真的值这么多钱啊?我还以为他收的都是垃圾呢!我还想把他这些东西全部扔了呢!”鸡公白也连忙说:“给我看看快给我看看!”一说到钱这小子就是有兴趣我轻轻地把盘子放下说:“你自己拿小心一点要用双手托。”那鸡公白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托起那盘子瞄了起来。 这时李医生的脸象开了花一样眉开眼笑摇头晃脑的念了起来:“昔日王谢庭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哈哈哈哈哈!” 也许李医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搞到那老太婆也乐开了花。 鸡公白看了好久说:“他***几时我也让铲子帮我弄件这种的玩玩。” 我说:“好了李医生好东西不能放在这里您先把它放好吧!”李医生一个劲地说我内行真是知音难求啊! 说完他把那东西放到博古架里又跑到里面捧出了一个更大的锦盒而且这一次这个锦盒是还安了锁!如此重视的东西当不是普通东西鸡公白在一旁直叫:“哗----这把锁也要值好几百!” 李医生满脸笑容:“哪里难得今天高兴我就献个丑在你们专家面前拿点不像样的东西请你们帮我掌掌眼。” “哎呀李医生您这么说我就真的不敢看了我们是来学习的那敢谈什么掌眼哟?”我们双方都在虚伪地谦虚着只见李医生已拿出锁匙打开了那个锦盒。 鸡公白看了看里面似乎点失望他说咦怎么只是用这些烂报纸包的? 其实真正的有经验的藏家都会知道要保管好一件东西最好的包装就是用报纸与棉布因为这种东西比较耐震动一般都不会用那些带有化学物质的东西来进行包装。 只见李医生打着哈哈说:“哪里有什么好东西没钱买黄绫包啊只好随便拿点报纸包包算了。”只见那件东西在这个盒子里让布纸塞得严严实实的弄了好久才把这些报纸拿开已露出了一个罐口并且在那罐口的边沿露出了一圈的卷草纹! “元青花?”我脱口而出! 李医生一怔马上说:“呵呵哪敢提什么元青花?我们怎么敢想这种东西只要是个老的就很高兴了怎么敢想元青花?” 一边说一边往那个罐口掏出那些报纸那是些什么报纸啊!有些日期竟是一九七几年的。 终于一件完整的罐子摆在我们的面前足有三十五公分高的青花鱼藻纹罐子。 “是不是元青花啊?”鸡公白问李医生李医生说:“我也不知道等专家说话呢。” 望着这件东西我了呆那青翠而略带灰的色那枯老而苍润的笔法那光洁而苍桑的釉面象美人的肌肤一样柔软…… 我已不能形容这样一件东西也真的想不到能在李医生的家里见到真正的元青花鸡公白则在一旁催:“到底是不是啊你就出声说话嘛!” 我一边抱起这件东西一边用手来摸这件东西的底足。 我让鸡公白拿好那件罐子侧放在桌面上我认真地看了看胎与修足手法无疑这种拙朴的做法与明显的老胎已十分明白地告诉我们这就是元青花! 李医生也不着急只是在一旁看着我冷笑。 鸡公白则有点急噪一再催我快点看我对李医生说:“能不能让我到阳台看一看?”“行!”李医生爽快地答应了我于是我提起这个罐子向阳台走去在阳台我迎着光来看这件东西的釉再看这件东西的底元青花的特征表露无遗! 我回过头来把这件东西拿回客厅只见李医生得意地望着我问:“怎么样是不是新仿的啊?” 我说:“李医生我只是一个业余收藏爱好者我也是不太懂的说错了您可别怪我啊!” 李医生说:“哪里话我只是玩玩玩哪敢想着什么元青花你就直说吧!” 鸡公白在一旁冷笑:“看你们这些知识分子的虚伪样我就着急。” 我慢慢地对李医生说:“您这件东西的的确确就是元青花而且还是相当精彩的元青花。”李医生好象也不觉得意外不过他反问:“何以见得这就是元青花呢?我一直以为它是新仿品呢!那天我这老太婆还想拿这件东西出来种宝贵竹呢!”但他说话时那个得意的样子就已经出卖了他。 我说:“这东西您心里有数我们这些后辈说真的也只有学习的份而且我能够上手看这件东西已是莫大的福分了。”我说完从我随身带的皮包里掏出一块元青花瓷片这块瓷片是我在景德镇买的我每次外出都会带上它我把那块瓷片对着那个罐子说:“看这种釉面是这么有特色就是半透明的猪油一样与那种鸭蛋青的元青花又有不同那种青花的色特点根本上就不用怀疑了说实话您一打开这个罐口我就能认定这件东西了我看了那么久是想认真学习一下并且再验证我看过的元青花的特点。” 李医生的听完直说:“厉害厉害!周兄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把元青花分析得如此透彻佩服佩服!” 鸡公白则在一旁说:“怎么样?我的朋友都是有来头的我的这位周哥是……”这小子总在关键的关头添乱!并且喜欢给我戴高帽子于是我对他说:“你自己看看这件东西吧好东西不是经常能见到的而且能上手还不认真点学习以后就算遇到了你也不会捡。” 一听说捡:“李医生的脸又乐开了花他说周老弟你知道我的这件东西是多少钱买的吗?”我说不知道他说:“说出来真的会让人不相信的仅用二元!二元钱买的啊!谁会相信?” 说实话用二元钱买一件元青花我确实有点不相信而且这个罐这么高大就算再不懂也不会只买二块钱。 李医生哈哈大笑!说:“我当年下乡做知识青年时在大队的卫生所做赤脚医生那时流行做赤脚医生就是医生要走出医院赤着脚到农村给人看病到田头给农民包扎伤口又流行开恳荒山造梯田这件东西就是那时在一个开荒的荒山上挖出来的当时还挖出了好几件其它的那年头农民挖出这种东西多了去。谁也不会知道他值钱有的没啥用处的一锄头敲烂了事而且他们都说这是死人的东西迷信得很没人敢拿回家去有些好的则放在田边装屎装尿这件东西就是当时有个小伙子对着那儿撒尿我路过那时我也不识这是什么东西不过觉得十分漂亮便对那青年说这件东西给我吧那青年问你要这东西干什么?卫生所没东西装尿吗?我说我喜欢这个东西想拿回去种花那青年说:臭美读过点书就学人种花!我知道那是青春期的一种反叛心理便对那小伙子说我给你一块钱跟你买下它那小伙子一定要拿二元那时二元钱能买三斤猪肉!我给了钱那小伙子后问他还有吗?他说有啊在山上都敲碎了。” 李医生还在沉浸在当年得到这件东西的喜悦当中。 “说实话这元青花其实真的很好看如果是真正喜欢收藏的话会让她给迷住的我当年得到了这件东西后并没有意识到它有多值钱不过总是朦朦胧胧地觉得这件东西不是普通的东西说不定就是古董回到卫生所后我到山里挖了一枝针仔簕找了几块石头就种起了盒景来了。” 放在卫生所里一直也没什么人注意。 (下面省略了五千四百三十二字。因为李医生说的东西太长篇我就不再在此表了留作以后再作描述。) 听着李医生说故事鸡公白听得非常入神我则表面也要十分尊重但是在我的心理那张画总是占据着大部分的位置。 在恍惚中我忽然又出现了幻觉看到了一条河一条非常清静的河河中有船在游弋…… 也不知过了多久鸡公白用手拉了一下我的手我才回过神来左右看了看李医生正在看着我我忙说:“哎呀真不好意思刚才我又出现幻觉了。” 李医生对我说:“从表面来看你真的没什么病看来这幅画真的大有文章啊!” 我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到了中午十一点多的时间了心里想着这幅画的事情也没有心情再看李医生的藏品了便起身告辞。 李医生对我说:“老弟以后有时间要多点来指教啊!”我说:“岂敢岂敢我要多点来向您学习才是。”一番客气话后我们终于走出了李医生住的那个小区。 出了那个小区后我对鸡公白说:“走我们再去找胡山路。” 截停一辆的士我们直往中山五路阿路在这里开了一间诊所不过他开的诊所并不是在街边而是要左拐右拐才能找到。 第八章 精神病人 胡山路是归国创业的海归属于有文化有理想的那一种人但是我看了这个诊所竟然让人不太敢相信这不就是一间普通的民房吗?那样子与一间小药店没啥区别啊?一个海归硕士怎么会躲在这种地方创业?我大惑不解。 鸡公白也在嚷:“不会是找错地方了吧?”我又对了对手中的那张名片的地址一点也没错这正是阿路的诊所。 这时从诊所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二十来岁穿得十分干净样子相当讨好他很有礼貌地对我们说:“先生你们是来找胡医生是吗?”我说是他说:“胡医生是个很好的人他非常地爱护人类对动物很有爱心。”我觉了他的话觉得怪怪的便问:“胡医生在吗?”他说:“不在他走了走得好远走得好远!”鸡公白问:“远到哪里啊?”他停了一下象陪养感情似的然后象诗朗诵似地说:“远到天边他象一片白云轻轻的来了又轻轻地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说完他做出了一个相当专业的舞蹈动作好象要走的那种。这时一中年妇女急匆匆地赶来连声说:“你怎么自已走出来了怎么这么不听话叫你留在诊所好好地听医生的话怎么可以自己跑了出来呢?”说完拉着那个年轻人走了进去。那年青人挣扎着冲我们念完了最后一句:飘啊! 我与鸡公白互相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原来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阿路的这间诊所其实就是一间心理治疗方面的诊所在这里看病的都是一些心理有问题的人想向里面走一个护士拦住了我们的去路问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我说:“我要找阿路我们是他的朋友。”她说:“不行是胡医生的朋友她不行诊所有规定上班时间不可以会客。“我又说:”我也是王医生的病人要让胡医生给我看病。“那护士说:“哪你先要预约今天胡医生的时间已经约完了要看病明天下午还可以安排。” 我急了说:“我这个问题很重要要是误了时间我会死的!”那护士笑了:“人人都是会死的只不过是早死是迟死而已不过想打尖那是万万不行的我们这里不走后门不讲关系看病是要预约的这是王医生自己制订的规章制度。你们自己看!”她用手指着对面墙上挂的一张挂图。确实里面是有这么一条规定。 鸡公白急了:“哪有这种规定这是谁规定的!”我制止了鸡公白因为我知道如果这种时候给胡医生添麻烦也确实不好于是对那个护士说那我们坐在这儿等他下班行不行她说:“这就对了如果是朋友就应体会人家的难处。”说完走回她的那张桌子处低头干她的事情了。 坐在这诊所外面的这套沙上我开始闭目养神这两天心理压力真重还没有好好休息过。 我靠在沙上感觉到真的很累前面有好些人进进出出我也没在意倒是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人我注意到他了他在进来的时候同样遇到了我们刚才的那一种情况照样要预约那男子说这事很急要是耽误了可能会死人的那护士又笑了接着他的遭遇和我们一模一样无可奈何他也只好坐在我的对面等王医生下班。 想不到他刚坐下便拿出烟来抽那个护士马上走了过来非常生气地说:“你没看到上面那么大的字吗?不准吸烟你看到了没有?”那男子连忙把烟塞到脚下踩熄了但是那个护士还是很不高兴拿来了一把扫把与垃圾铲叫道:“把脚放开这种东西不断能留在这里!”狠稳地扫了两下把那烟头扫进了他的垃圾铲里再跑到门口狠狠地往外面一抛。 那男子露出了很尴尬的表情双手往自己的头一插低下头来就在他低下头来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他手上戴着一颗相当大的钻戒!光芒剌目。 只见那个男子又抬起头来注意到我在看他便把手放了下来不安地搓着看样子他真的很急。 这时他终于忍不住对我说:“你也是等胡医生的吧?”我说是他说:“不知他什么时候下班。”我说:“他是十二点钟下班的你有什么急事?”他说:“家中的女人近来情绪非常急躁天天嚷着要去死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鸡公白说:“你不是在外面包了二奶吧?” 那男子说:“哪有这种事我不过是买了一件古董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的心中打了一个突!仿佛又出现了幻觉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高高的楼的边沿上单脚独立! 我吓了一跳!不敢再往下幻想下去:“对那个男人说你快一点回去可能你的女人要做傻事了!”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这时他手中的手机响了一听他的脸色马上变了!“我马上回去我马上回去!”说完对我说:“拜托请你无论如何要把胡医生带到我家。”说完箭一般冲了出去!我追了出去问:“你的家在哪里呀?”那男子说:“胡医生知道我叫阿勇。” 人命关天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直冲进阿路的办公室见他正在与一个女的在哪儿谈话我对他说:“胡医生那个阿勇的老婆要跳楼了你快一点过去看看。” 阿路一听:“噢!真的要出事了好吧我们去看看。”对那个女的说:“今天就谈到这里吧。”说完跟我们跑了出来匆匆忙忙地开来他的一辆很旧的车叫我们上车然后飞一般开起车来!我真的有点佩服他的车技虽然是在这种小巷里也是开得飞快的!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们就来到了阿勇住的楼下那儿已有很多人在围观警察也来了阿路拿出一个牌子向一个警察晃了一下那个警察就让我们上去了一直跑上到九楼上面只见已经有好多人在哪儿劝说着那个女的另我感觉到毛骨耸然的是那个女的竟然把自己的脸全部涂成了绿色!披头散象一只僵尸一样站在楼房的边沿上不过她没有独脚。 阿勇惨痛地哭着对那个女的说:“您快点下来吧最多我把那件东西还给人家就是你就当是可怜一下你自己的儿子吧他还很小啊?” 那女的幽幽地说:“关我什么事?” 我留意到已经有一个穿着便装的警察往她后面的一个有掩体的墙边蹲在哪他肯定是想趁她没留意的时候扑上去把她救下来。 阿路走向前面对她说:“出来吧别这样会坠阿鼻地狱。” 那女人幽幽地说:“我已坠了。” 阿路说:“不还没有一念即地狱一念即天堂。” 那女的说:“地狱是死天堂也是死有区别吗?” 我真的暗暗有点震惊这女的怎么会如此冷静?说的话怎么会如此有哲理? 阿路说:“到地狱永无生日天天受刑自杀者则受此刑!天荒地老会无限期地受下去!” “天堂呢?”那女的问。 “天堂就是天天在享福自然死的人才会受得这种福。”胡山路说道。 “那么被人杀的呢?”那女人又问只见胡山路向前面进了一步正想说话那女的注意力已全让阿路引住了说时迟那时快蹲在墙边的警察猛地扑了上去一下子把那个女人扑了下来其它的人则也一下子冲了上去把那女的按在地下那个女的也不挣扎仍是在幽幽地哭着!凄厉地嚎叫着!叫得我们每一个人都毛管直竖! 好不容易把那站女人连拖带抬地抬到了她的家里才现她的家真漂亮! 人们把那个女的放在沙上有个更老的女人拿出湿毛巾跟那个女的洗脸!那女的悠悠地有点清醒了现周围有这么多人马上换了一种声音极像男人的声音:“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我家里?” 阿勇说:“好了好了你终于清醒了。” 那个女的正常了一点那种悍妇的风格马上表露无遗:“没事了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声音粗得与一个在码头当苦力的男人无异。 那些警察对她说:“以后没什么事的时候不要随时便自杀了。”那些街馘道办事处的也纷纷说:“是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向我们反映啊夫妻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调解啊!以后不要这么傻了。” 那女的也不做声人们纷纷走了就剩下我与阿路鸡公白三个人。 第九章 夺舍 阿勇的房子看样子也还不错装修得很豪华但是里面全部用木板隔的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而且我们看到阿勇也是一个收藏爱好者他家里也摆了很多古董我看到在他家电视机后面的那个博古架上有一件青花天球瓶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宣德产品不过阿勇的收藏有些杂在博古架上还见到有石头紫砂壶铜器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很多是仿品看来阿勇的收藏眼光与鸡公白差不多。 阿勇的老婆喝了一些水逐渐平静了下来自己跑到房间里去冲凉我们几个便开始在客厅里聊了起来阿勇告诉胡山路说:“今天九点来钟的时候我还睡在床里让人的呼吸气息喷到自己的脸上感觉很不舒服醒了睁开眼看见一个人正面对着自己靠得我很近正在看我我定了一下神现是我的老婆便说为什么这样看我?想不到我老婆不回答我只是自己起床走了出去不多时她回来了坐在梳妆台前为自己化妆我也没有在意起床做我自己的事看我自己的古董。我拿起我的那件古玉在玩在盘”“是哪一块古玉”鸡公白打断了阿勇的话阿勇说:“就是这块。”从电视机上面的博古架拿出一个段做两截的玉镯子给我们看。我对古玉没兴趣没有接过来倒是鸡公白接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 阿勇继续说:“我在盘这件东西的时候见到我的老婆走了出来我一看到她。吓了我一跳只见她把自己的脸全部画成了绿色我还以为他用了一种什么新的面膜就说怎么把自己的脸涂成这个样子象个鬼一样?她也不做声在客厅里转了几下又跑回房间我已经意识到她今天有点不对经办了因为近来她都会有这样一种古古怪怪的行动王医生也是知道的我便起来走进房间看看她在干什么现她只是呆呆地坐在镜子旁在看她自己我便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这回她回答我了:我没事你做你自己的事!我一听觉得非常奇怪因为我老婆的声音从来没有这种女声好象另外一个人在对我说话。” “我走进房间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想不到她狠狠地把我的手扯开高声说:走开别碰我!她自己则很不高兴似的走进了我家的另一个房间‘嘭’的一声很大力地把门关上并锁了我站在门外敲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因为女人的事情我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情绪变化是这样的大呢?” “于是我在门外叫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我带你去看医生好吗?想不到里面还是传来那把幽怨的声音我不认识你你走!我站在门外越想越不对劲想起胡医生曾给我说的那些事再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下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便打电话给胡医生但是电话却打不通只好锁上门飞快地跑去找你了。” 这时鸡公白突然问阿勇:“你是不是认识小爽?”阿勇说:“哪个小爽?”鸡公白说:“就是一个左手断了的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专门倒腾古玩的。”阿勇说:“你是说小乐?” 鸡公白说:“真***这小子的名字真多如果是一个左手断了的古董贩子就是他了你也认识他吧说完拿出一张相看就是他。”阿勇看了一下说:“是啊就是他这个人我认识我家里的东西有很多是他给我的。” 鸡公白骂了起来:“***这小子下次见到他的时候真应该让他的右手也让人打断专们卖假货的家伙!”阿勇则说:“不对!他给我的东西都是真的你看上面的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 我一听马上制止了鸡公白继续说下去因为在这种时候与人讨论东西真假是不适宜的而且我感觉阿勇的事情与我遇到的情况会有一点联系。 于是我便问:“那么你近来有没有见过小爽?”他说:“近来倒是没有见过他倒是见到了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叫阿尚!” “阿尚?”我与鸡公白同时叫了出来:“你认识阿尚?” “是啊我认识他有好几个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那么你近来有没有与他拿过货?”他说:“有啊这个玉镯就是他给我的因为是烂的只要了我三百元。” 原来我们东西都出自这个叫阿尚的人而且出现这种奇特反应的就是因为他的东西让我们出现的我开始意识到这个阿尚一定要找到否则无法把事情弄清也无法把问题解决。 于是对胡山路说了一下这个情况告诉他我们的那张画还有这件玉镯子都是出自阿尚那儿的说不定还有其它的东西流了出来在其它人的手里。而且就我们这两件东西的出现就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看这里面如何解释? 阿路说:“每一样东西都会有它自己的信息如果是同一个墓里面出来的东西也会带有它相同的信息这种信息会是同步的如果有的墓主死得很冤他会带有很强的怨气时间长了他的怨气便会附着在陪葬的每一件东西之中谁人得了这些物件在适当的时间与空间这种怨气就会附着到别的地方去附着到能表达它自己想法的地方去人体就是一个最好的附着地从而转化为有形有声的的具体物象。” 我打了一个冷战问阿路:“如果这样说那么我画的那幅画是不是也是让这和怨气附着了?”他说:“你的那种情况有些不同你的那种情况多半应该是叫做感应也就是受这种信息的影响从而与你的某一部分信息产生了同步感应到了你而不是灵邪之物附上了你的身体。” 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一段电视节目说的是有个植物人在很多年后突然有一天醒了过来而醒来后、一个亲人也认不得只说自己是住在什么地方的而他说的那个地方却并不是他的家于是人们带到了那个地方他竟然能说出他见到的人的名字而那些人却没一个认识他直到他说出自己的姓名说自己就是谁谁谁时人们才开始有点想信然而那个谁谁谁却在早一段时间死了。 其实在我国民间传说中也有很多这种情况叫做借尸还魂但是从科学上来说尸是不能还魂的因为那是一个死去的躯体身体的功能已经没有了生命力是不可能再生的但是却可以夺舍! 什么叫做夺舍? 就是人在死后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于是他的灵魂会找到一个其它的躯体并把那个躯体内的灵魂驱走把那个躯体抢为已有就象一个房舍一样把里面的人赶走自已取而代之叫做夺舍而一般人的躯体是不太可能夺得了的因为阴阳不两立阴气一遇阳气会很快散去只有在那个躯体内的灵魂极弱的时候又遇到极强的阴气时守舍才有可能成功。 我对阿路说:“刚才阿勇的老婆是不是让人夺舍了?” “不会吧?”阿勇惊叫了起来神情十分紧张我能感受到他的那种惊悚。 阿路说:“应该算是短暂的停留民间说的撞鬼就是这么一回事当一个人的精神状态不佳而且身体不好时而且恰好有这么一种灵邪之物在附近时很容易出现这种现象其实也并不罕见。” 鸡公白笑了:“真***见鬼了怎么就是没有一只鬼来光顾我?”说完把那个烂玉镯还给了阿勇。 阿勇有点害怕地接过那个玉镯放在茶几上不知如何是好。 “那么我应该怎么办?”阿勇问胡山路。 胡山路说:“目前可以做的方法很多不过先你的老婆要接受住疗加强煅炼增加营养只要阳气得以提升就不会夺舍另外你还可以把你的这件东西送到寺庙里去让他得到佛光的普照减少怨气。” 我问:“阿路那么我们的这幅画要不要送去?”他说:“不用。”也没有再说下去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阿勇:“那个阿尚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阿勇说:“我哪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的电话从来打不通。”我又问:“那么还有谁买了他的东西?” 阿勇想了想说:“好象有个香港客把他这一次的东西全部拿下了剩下的一点不值钱的东西他才在本地卖是了老赵好象也帮他买一件东西。” “谁是老赵?” 阿勇说:“老赵是我的藏友他也收藏了不少好东西有很多是阿尚给他的。” “哪老赵有什么问题吗?”鸡公白冒失地问。 “他好象没什么事啊!”昨天我还与他去饮早茶。 我说:“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老赵那儿看看?” 阿勇面有难色说:“今天生的事情太吓人了我不放心出去啊!” 于是我们要了老赵的地址并让阿勇给老赵打了个电话说我们要去拜访他。 第十章 老赵 我们很想与阿路一起去找老赵但是阿路说诊所要上班没时间与我们去有什么事再给他打电话。 我与鸡公白只好又叫一辆出租车一直去到越秀山对面的那边找了好久才找到老赵的家。 老赵并不热情只是打开一条门缝探个头出来问了好久问了好多问题还打电话给阿勇一再核实才免强打开门。我们看到门口有一堆鞋知道他的家要脱鞋才能进屋的只好脱下自己的鞋子穿着袜子进去了。 老赵的家并不宽趟不过地倒是拖洗得相当干净。他家里让我最觉得奇怪的是玄关处用木方钉了一个架子架子上挂了一些橡胶的葡萄、叶子等东西。 我们进屋后老赵让我们坐了下来用一次性纸杯从饮水机里倒出几两杯水放在我们面前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见老赵并不太欢迎我们只好直截了当地说:“我们想看看你最近跟阿尚买的那件东西。” 老赵一怔想了想说:“我没有跟他买什么东西啊!” 我知道这老油条耍花样了只好直说把我们跟他买了一件东西的经历把阿勇的事情也跟他说了他听了也不做声走到内屋我们听到他又打了一通电话。才慢吞吞地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说在桌上说:“既然都知道了那就看看吧!”口里嘀咕着:“什么东西封建迷信我从来不信那一套!” 我也不理会只是轻轻地把报纸揭开打开那件东西来看打开后看到的是一件铜制的佛像已锈得不行缺胳膊断腿的 鸡公白问:“这几天你家里没什么事吧?” “你家里才有事!我家有什么事?大吉利事的明明自己有精神病硬拉上收藏来说事要是那样还有谁敢收藏?要是陪过葬的都有鬼那故宫不是全是鬼么?”老赵不满地说道。 我也不太想与他辨只是说:“这件事的确有点蹊挠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会出现我这样一种反常的情况?为什么我会在夜晚画了一幅那样的画?” 老赵说:“这些我就不管啦反正我是不信鬼的也不怕鬼全世界的人最好都不要收藏全部拿来给我看我会不会怕? 阿勇他老婆呀本身就是神经质的总是疑神疑鬼平时阿勇拿点钱去买东西她就以阿勇拿了钱去叫鸡阿勇晚上迟回一点她也以为阿勇去会女人这种女人她不神经谁?“ 看他那样子实在有点幸祸乐祸。 “那阿黑画的那幅画呢?又如何解释?”鸡公白说道。 老赵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谁知道是那种时候画出来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对着这幅画作的?如果都不是那么巧合也有可能哪有那么多的鬼?而且是几百年前的鬼?好吧你们真相信鬼是吧几百年的鬼不会去投胎吗?这收藏界也太复杂了真是***什么神经病都有。是十分奇怪怎么就没有一只鬼能看上我呢!” 他说完哈哈大笑为自己能说出这么道理而感到高兴。 看来与老赵是谈不下去了只好起身告辞老赵也不留只是冷冷地说:“随便。” 一幅活脱脱的民间收藏爱好者的模样。 一直出到街口鸡公白突然拉了一下我的手好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似的是了刚才我一直没有留意鸡公白这时他拉住我的手看来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便问:“什么事啊?”鸡公白说:“你有留意老赵家的那花架的后面?” 说真的我还一点也没留意这一点便问:“是有个花架怎么了有什么不妥?”鸡公白说:“花架架是没什么不妥不过我看到花架后面有个女人一直在看着我们!” 恍如一声响雷震得我差点晕了马上停下脚步问:“你看准了没有?她她是什么年纪?” 鸡公白说:“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老赵少说也有六十多岁了吧怎么他家里会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难道是他的女儿?如果说是怎么不大方点出来?要躲藏在哪里?” 我拿起:“老赵家是不是有个女的二十来岁啊?”阿勇说:“没有啊他就一个儿子而且他儿子与媳妇搬出去住了就他与他老伴住那儿也没请什么保姆没有二十来岁的女人啊!” 我意识到问题真的很大了便说:“阿勇你一定要留在家里看你老婆别离开她。”说完我对鸡公白说:“快回老赵那儿!” 我们用了最快的度跑回老赵的家门口很大力地拍门并大叫:“老赵快开门!” 拍了一阵子没有动静我说看来是出事了要报警才行了于是拿起电话正准备拨打11o这时门开了仍象刚才来的那样只开了一条缝老赵从里面探了个头出来很不高兴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呀?” 我看到了老赵便说:“老赵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你必须马上出来!” 老赵这回倒是打开门了只是不让我们进内而是站在门口说:“你要神经就走远点别在我这里胡说八道!” 我说:“老赵你听我解释刚才我这朋友在你家看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很可能就是要害你的人!” 老赵大怒:“你这小子马上给我滚别在这里闹再闹我就真的要报警了我什么事不用你来管快走!” 看到老赵真的怒了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神经过敏了于是说:“好好我们走你自己小心点。” “你自己才要小心点呢!无聊神经病!”啪的一声老赵把门关上了。 我俩闷闷不乐地走在街上鸡公白说:“那个女的肯定是这老头的一条菜!他们正在里面开心着让我们坏了他的好事所以才会这样。”说完自己笑了我心里恼火得很没有心情开玩笑而且不知道怎么搞的心里很不安。 于是说:“看来我们只有找到阿尚才有办法了只有知道了这些东西的出处我们才有可能把事情弄清楚!” 鸡公白说:“有用吗?弄清楚了又如何?这东西这么邪门我看一把火把它烧了算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个实用主义者就是这么鼠目寸光?于是我说:“看来你真的一辈子也不会找到好东西了。” 鸡公白不服地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没有寻根问底的勇气与决心对事物没有强烈的好奇心你有的仅仅是占有欲好象你这种没有般若的人是体会不到收藏的乐趣的。” 鸡公白打断了我的话说:“什么是般若?” “般若?般若就是智慧大智慧!读读佛经就知道了!” 鸡公白受了我强烈的打击气鼓鼓地说:“我知道你读过一点书别总是在我面前逞强总有一天我会收到好东西的!” “哪你还想不想把这件事弄清楚一点?如果你不想就把这幅画转让给我算了我自己搞!”我说。 “他***谁怕谁呀?老子卯上了!不过这两天累死我了先找全地方睡一觉再说。”鸡公白嚷道。 我也觉得很累而且刚受了老赵的一肚气心里特别不舒服是要找个地方冷静一下调节一下情绪。 第十一章 妓女 就在越秀山下的一条小巷里我们找到了一间小旅馆要了个双人房。因为我们要省点钱来用银子珍贵啊!玩收藏的人就是要省钱才可持续展。 在房间里阿白忙着冲凉去了我则躺在床上想着这两天生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实然我想起阿勇说香港有个人跟阿尚买下了那批货说明同这幅画有关的除了阿勇及老赵的那两件破烂外还有更好一点的让这个香港人收去了那么他现在的情况会怎样?说不定我们可以从他那儿得到一点线索。 我又给阿勇拨了电话问他认不认识这个香港人阿勇说:“这个人倒是认识不过他并不认识我而且也没交往也没有他的电话但他经常回来有时周六周日的鬼市上能看到他。” 我看了看表今天是星期四要到后天才是星期六便约阿勇这个周六一起去逛鬼市阿勇说:“到时再说吧。”我知道他还在担心他的老婆。 我又想起那个阿尚按瘦子留下的电话试着给他拨可是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是机主已经关机。 想着想着我的头脑乱极了终于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外面的传来一阵激烈的吵架声还伴随着玻璃摔碎的声音把我们吵醒了鸡公白开门出去看已经有好些人在那里看热闹我看到对面房里有两个衣冠不整的男女正在大吵大闹粗言秽语不绝于耳好一会儿我才听明白原来是一个嫖客与妓女因为嫖资问题而吵架这时旅馆的负责人来了警告他们快点离开这间旅馆否则要报警了他们才一边对骂一边走出旅馆看客也在哄笑中散开这时我的电话响了原来是阿勇打来的阿勇在电话里紧张地说:“老赵出事了你们快一点去看看他吧!”我连忙问:“出什么事了?”阿勇说:“我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只是他的邻居刚打电话给我说老赵让人捅了一刀生死未卜其它情况我也不清楚。” 他真的出事了。我与鸡公白匆匆赶出门口叫了两辆摩的直奔老赵家。 很快我们到了他的家老赵已让一辆救护车抬上车他还没死痛苦地看了看我们俩说不出声来车就已经开走了我关心的是上面那个女的于是拉着鸡公白直接跑上楼去。 在门口有警察拦住了我们不让我们进去我对警察说我们是老赵的朋友我们能协助破案云云警察才让我们进去 在一个警察的引领下我们进到了内室对一个领导似的警官说:“李所这两人说刚才见过老赵了说能协助破案。” 那个警官说:“案已经破了是一起简单的借*抢劫伤人案。” 我问李警官:“她承认了自己的罪了吗?” “是的她全部承认了。”李警官说完自己做自己的事去了。 我蹲了下来问鸡公白:“是她吗?”鸡公白点了点头我问:“那妓女是你捅了他一刀吗?”她平静地点了点头。我问:“你为什么要害他?”妓女说:“他想与我干那苟且之事。” 我听出来了她的声音与语调很幽怨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出来的一样而且声调与阿勇的老婆今天早上出的是一样的。 我还想问下去但是李警官却要把人犯押回去了并要我们录一份口供。 我知道我们说的李警官一定是不会相信的但是坚持真理与说真话是我一贯的原则所以对李警官说可能不是这个女的要杀老赵的。 李警官有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她自己都承认了哪还有什么可能不是她?而且老赵的邻居听到打斗声时就已报了警并无第三者出过老赵的家。” 我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次并把阿勇老婆今天早上生的事情跟他也说了。 李警官说:“阿勇老婆的事我朋友今天也跟我说过了我们办案讲的是证据现在这个女的要杀老赵人证物证俱在而且她自己的承认了还有什么可能翻案?而且灵邪杀人的说法如何服众?会有人相信吗?我劝你们也不要疑神疑鬼了说一下刚才你们在老赵家看到的情况吧。” 录完口供我对李警官说:“不是我吓你虽然你不相信我们说的话但是从现在已出现过的事情来看你们关押她的地方最好小心一点。” 李警官的面色很难看冷冷地说:“好的谢谢你们的配合如有需要我们会联系你们的。” 说完与我们一起起身走了出去。 下面的警车还在等李警官我见到那个女的透过车窗的玻璃冲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鸡公白则一个劲地埋怨我:“生不入官门死不进地狱这回倒是惹上官府了你不做声不就行了吗?干什么要说那么多的事情?要是他们真的找我们那我们岂不是很麻烦?” 我说:“人的生命是至高无尚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权连妓女也一样现在这个妓女被夺舍了将会危及更多的人这种事既然我们知道了那么我们不应该尽一下我们的公民责任吗?” 回到旅舍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我的肚子饿得要命而且我是不能饿的因为我有胃病肚一饿时胃就会痛于是在旅馆楼下的走鬼档里卖了一盒炒河粉旁若无人似地吃了起来鸡公白则说太低档了嚷着要吃好一点的自己跑进一家小馆里吃云吞云了。 我一边吃一边回房想起那个妓女的那个神秘而诡异的笑我就十分不安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是的我要把遇到的事与阿路说一说于是拨通了阿路的电话阿路说看来问题有点严重了并说现在要到警察局走一趟。 刚放下电话鸡公白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脸色惨白说:“我我我好象见到她了?” 我忙问:“你见到谁了?”鸡公白说:“就是那个妓女。” “什么?她不是在派出所吗?” 鸡公白说:“我刚才正在吃云吞总是感觉有人在看我抬头一看现问口有个女的正在看我***我怎么觉得她那么脸熟?原来就是那个妓女她一见到我在看她马上跑了我追了出看哪里还见到她的踪影!我想她不会来找你吧?于是我连云吞也没吃完就跑上来了。” 我的确感到很吃惊但又好象在意料之内似的马上打电话给阿路叫他直接来旅馆。 鸡公白的电话也响了原来是李警官打来的鸡公白告诉他那妓女就在旅馆这边看到。我与鸡公白走到街上街上行人已经很少了只见到对面街上有几个人往我们这边的楼上指指点点我抬头一看竟现那个妓女站在旅馆的楼顶的墙上做出一个金鸡独立的动作左手正在指着我! 我一惊!马上又冲向楼上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楼时却不见了人。 我四周在看这时阿路与李警官带着几个警察也冲民了上来大家面面相觑李警官四周快检查了一下马上又带人跑了下去阿路则留了下来我定了一下神便把刚才看到的景象告诉阿路了。 胡山路说:“现在不见了人也不知道她云哪儿了不过她没有跳楼说明她并不想跳楼但是做出这个动作一定是带有暗示的她很有可能就匿藏在你们的周围因为你们手上有那幅画。” 我们走回房间,李警官回来了,他紧张地找鸡公白,问刚才是在哪里见到那个女的,鸡公白只好再说了一次:“就是在楼上而且不止他一个看到了还有好几人也看到了我与阿黑上去后却怎么也没有找到她是了她是怎么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逃脱的?” 李警官说:“我也不知道回去把她关押在一个房子里外面有一个警察在看守我晚上也要下班回家便安排人给那个女犯人送去晚饭但是送饭的人说里面没有犯人问那个看守的警察他也不知道他说他一直没有离开过。” 我们觉得真是太奇怪了人怎么会消失呢? 阿路对我们说:“别太担心了没什么事的你们也很累了应该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说吧!” 但是李警官说:“不行啊!我们今晚要在这一带布防一定要把她揖拿归案。” 他通过对讲机向上级反映了情况便走了下去我与鸡公白回到房里这回不论如何也睡不着在迷迷糊糊间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女的在冲我笑。 第二天星期五我们下楼了看到李警官一夜没睡双眼熬得通红正在街上行来行去十分焦虑的样子。 我走上前去对李警官说:“你能不能到老赵家把他的那件收藏品拿出来?”李警官说:“那是证物哪是那妓女用那东西来砸老赵的上面有老赵的血不能拿走要留着做物证。 我说:“要想找到这个女的就要拿出那件东西因为她是那里来的否则你将永远也找不到她。” 李警官迟疑了一下叫来一个警察让他回去把那件东西拿来自己则留在现象继续布控。 第十二章 李老 不多一会儿阿路来了对我们说:“你们应先离开这里因为你的身上有这么一件物件她会找你们的。”我也对警察捉人不感兴趣想来这两天也够累的所以也说:“好吧我们走。不过我们要到哪里去?” 阿路说:“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那里会比较安全。” 我们上了胡山路的车他把车开得飞快不多一会儿便到了番禺地段只见他左拐右拐终于在一处园艺场停了下来我们下车后便能听到近年流行于珠三角的佛歌。 想必这里有一个高僧。 鸡公白也不懂得什么高僧只是很不高兴地说:“怎么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阿路说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他带着我们到了一间简易的房子里面有一个人看到阿路来了十分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坐这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年人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不论怎么看也不象是搞园艺的园丁想必是这个园艺场的老板。 阿路介绍说这位是对古董研究极深的专家李方老师。 李方!我一听这个名字不禁肃然起敬。 李方何许人也?原来他就是著名的老古专家古陶瓷鉴定专家他写的书是我学习收藏的入门书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了我的偶像! 他从事考古掘工作几十年了是国家考古界里面响当当的人物只不过此公不羡虚荣甘于淡泊收藏界里认识他的人并不多。 不过他明明是渐江人怎么跑到这全地方来了? 只见李老哈哈一笑说这是我儿子开的园艺场我自己看着退休了没事干便跑来这里帮他打理一下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消遣呗。 能在这里看到我敬佩的人我有说不出的兴奋李老带着我们走到一个竹棚下泡茶招待我们。 遇到了老李我当然要请教鉴定问题了老李说:“陶瓷鉴定各有各法是新是旧也并不是眼见为实现在仿品与古代陶瓷其品质各有优劣一言难尽就比如说元青花吧这几年搞得挺热闹的研讨会开了一个又一个研究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研究成果呢?对于学术来说搞运动拉山头牵帮结派是出不了成果的。”说着说着李老有点气愤:“现在有的人尽然假为真没有一点严肃的学术态度最可悲的是还有一些专家推波助澜浑水摸鱼这些做法跟学术无关!” 我问:“那么怎么才算是学术?” 李老说:“这古陶瓷的鉴定一方面是建立在以往的经验的前提下另一方面是建立在考古现的前提下还有一方面是建立在考古文献记载方面如此等等都对古陶瓷的鉴定起主要作用。参加研讨会的人必须是对这一方面有认识有研究的人而不是一班人前呼后拥这只能是叫做占山头与学术无关。” 李老的话让我钦佩不已。 李老接着说:“在渐江老家时会天天有人拿东西让我做鉴定还要我开证书什么的我看那些东西一百件就一百假的假一千件就一千件的假哪还开什么证书?为此得罪的人也不少于是有人到处说我不懂不懂就不懂吧反正我也不在乎有些研讨会电视台请我去我不去又说我不近人情不合作不支持伟大的民间收藏去嘛自己又下不了台因为那关符别人的切身利益在那种场合说真自己的昧着良心说假哼!能否安全地回到家里还说不准呢!” 老李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所以那些东西我通通不理这不我来到这个地方没人认识我我倒也耳根清静清闲自在。我还求什么?大富大贵我没那个福份也不想去赚那种昧心钱。” 李老的高风亮节确曾听说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胡山路说:“李老啊今天来是有事请您帮忙的啊。” 李方问:“什么事?说好啦要是让我鉴定我可不干的?” “是这样的……”我把这几天遇到的事从头一二跟李老说了李老听完后来了一点兴趣:“是么?这种事还真有点稀奇不过我以前搞考古掘时也的确曾经出现过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来把你们的那幅画给我看一看。” 鸡公白把那幅画拿了出来李老戴上老花眼镜看了一阵子说:“好象有点眼熟。” “您见过这幅画?”我大喜。 李老说:“这幅画倒是没见过不过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你让我想一下。” 我们都默不作声好一会儿李老说:“噢!我想起来了是在江西的一座古墓里见过的一幅壁画。也是这个样子的当时我们都觉得很奇怪惟为那女子指的地下埋了什么东西结果挖了好久什么也没挖到。” 他一边说一边摆弄这一幅画还拿起来迎光看好像现了什么似的很专注好一会儿他才说这里还有一行字你们看到了吗? 说真的自从得了这幅画我们并没有仔细地看过。 李老把画放了下来说还有一行字是反写在山头上的你们看一看不认真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我们接过那幅画很认真地看了后面背景中的那些山峰果然后面有一行极淡的字陷藏着认真看了看在后面的三个山峰上分别藏了下面的字:至正二十三年胡公仙府奉圣弟子张斌。 张斌?奉圣弟子?胡公?我突然想起了那对著名的元青花象耳瓶里面的铬文记录了张文进与胡净一难道这幅画与元青花象耳瓶有联系?鸡道这幅画是张文进绘的?他为什么要绘一幅这样的画? 是了我有必要在这里简单介绍一下那对元青花象耳瓶那对元青花象耳瓶现藏英国伦敦大学中国艺术戴维基金会通身上下自口至足共有八个层次的图案纹饰有缠枝扁菊有蕉叶有飞凤有缠枝莲有云龙有缠枝牡丹和覆莲杂宝等。 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该瓶颈部蕉叶纹空白处那篇6行62字的青花铭文: 信州路玉山县顺城德教里荆塘社奉圣弟子张文进喜捨香炉花瓶一付祈保闔家清吉子女平安 至正十一年四月良辰谨记 星源祖殿胡净一元帅打供 美国人波普波普以这对青花青花云龙纹象耳瓶为标准器对照土耳其和伊朗的博物馆馆藏品进行了细致而深入的研究把凡是与象耳瓶相类的都划为“14世纪青花瓷器”。这样就在辨认出大批14世纪青花来后来的学者在波普研究的基础上把这批瓷器进而定为“至正型”也叫做元青花。 现在让学术界一直未能弄清的张文进与胡净一的身份似乎有了一点头绪但是仍有许多问题得不到解决李老也有这样的疑惑突然他说:“当年我们掘的那个古墓有可能就是胡净一的!” 我们同时间问:“为什么?”李老说:“这幅画阿路说得不错很可能就是一幅地图不过是人指的地图画上所指的这个胡公仙府就是墓穴而这个女子则是另有所指!难道这只是一个陪葬墓?或者他的藏宝图?” 李老的话不容置疑但是独脚女人却不好理解而且这幅画出于四川又作何解释? “四川?你如何知道这幅画出于四川?” 我说这是瘦子说的如果要弄清楚则要找到阿尚才知道。 李老陷了入了沉思他说:“这个墓当年我们在挖掘的时候由于没有现铭文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谁的因为当时在挖掘这一墓时现已被人盗过所以墓里出的文物并不多但是有一枚金章叫镇元将军但遍查古籍也没有些将军的记载不过从墓里的壁画及规模来看这决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身份相当显赫!而且在他的墓中还出了一些兵器样子十分奇特的兵器。” “能达到这一等级的非王侯不可那些壁画都画的是战争的场面应当就是墓主的事迹最为奇特的是壁画的最后一幅画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而且周围还有很多十分古怪的符咒符号当时我们也尝试破解这一幅画可是墓穴的周围并没有其它的东西只好作罢。” “后来我们作挖掘报告时有人说这个墓可能是刘福通或者是韩林儿的但是这两人都是在安徽死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下葬?还有人说会不会是陈友谅的总之好有多猜想但是没一个让人信服最好只好写上:墓主身份不祥。” “今天看这幅画这行字我可以作出一个初步的判断墓主可能就是这个胡净一女人所指的则应该是另外的一座宝藏!” “宝藏?”鸡公白开心了“那么我们应该去把它找出来。” 李老也说:“是应该把它找出来!”说到去考古李老就兴奋了。我知道一般有成就的考古学家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都想把那些还没挖掘的古墓都挖开看看究竟。李老这么一个有成就的专家自然也不例外。 胡山路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起程?” 鸡公白说:“怎么?你也有兴趣啦?”胡山路说:“我是李医生的学生也是李老的学生对古董与收藏当然有兴趣了。” 李老说:“这件事不能说出去要是让政府知道了那么我们就不可能行动了因为政府的手续麻烦得很。当然如果我们有所现一定上报国家。” 我说:“这是当然了。”鸡公白也言不由衷地附诺。 胡山路与鸡公白说明天就走我掂记着那个香港客的事情坚持下星期一才走李老也支持说下星期一走说要作充分准备。一番讨论后我们决定先进江西的那座古墓探究再找那个铲子阿尚 午饭后我拨通了李警官的电话问有没有抓到那个女的李警官说还没有现已收队列作逃犯案处理。再由胡山路拨通阿勇的电话问他明天可不可以一起去逛鬼市阿勇免强答应了。 为了做好准备胡山路与李老要回城里采购一些物品我则跑到一个相熟的会占卦的朋友处卜了一卦。卦象并不妙是奔波劳顿艰难曲折之象。朋友劝我不要去犯不着这么冒险不过我既然决定了要去就不能再作犹豫了不论如何艰难曲折我都是要去的。 鸡公白则兴奋极了一边准备一边说我也不是贪心的人能弄上几条金条几只玉镯我就够了最好能弄件元青花。 晚上睡觉时我又出现了强烈的幻觉看到河里有一条船船里有一个男人正在打着算盘船的一边则出现一箱很剌眼的东西好象是刀但我总想把它看作是一堆明晃晃的白银。我意识到我看到的这个人身份不一般船的外表看起来虽然不显眼但是里面的布置相当豪华那男子在算了一通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端起桌边的一杯茶轻轻地啜了一口然后走出了船窗。 外面月光明晃平静的河面上洒下了一河的月光满天星斗是一个宁静而舒情的夜晚可是这个男子却好象心事重重而且显得很疲劳。 “官人官人”船仓里传来一把十分温柔的声音他应了一句诺仍留在船外徘徊着只听见那女的说:“如此良辰美景实在难得岂可虚度**?” 言下之意甚明那男子也是一个知情识趣的风流汉子迟疑了一下返回船仓不一会船身伴着人粗重的呼吸轻轻地摇晃起来。一个梢公坐在船头默默地看着江面感受着船身的晃动他拿着一个葫芦喝了一口酒唱起了一歌: 奴奴本是闺中娇皮肤白来细柳腰;唇红齿白瓜子脸声如莺燕目妖娆。 爷我家中几亩田腰有千金胆似天如今通通都给汝孤身上路去从军 奴奴看守家中田织出金缕待君眠哪个为王奴不羡只盼夫君守诺言! 手执金刀杀向天邪魔外道尽化烟!娇你且听我一言战死疆场谁可怜? 唱罢他又喝了一口酒低头看着江水暗自伤神这时一个船夫走到他跟前:“老大你去睡吧我来守夜。”我看到他们的腰间都藏着一把刀。 刀?我看着他们的装束分明是元代的装束!他们怎么会带有刀?要知道元代对刀具的管制是历朝历代最为严厉的一朝任何平民不得有带有刀具就连菜刀也只能十户人家共用一把! 难道这班是暴民? “阿黑阿黑!”我让鸡公白的叫声给惊醒了他睡不着正在喝啤酒嚼花生米:“你以前看人家挖古坟是怎么挖的?”我不愿搭理他只说:“自己去挖一个就知道了。”说完便沉沉睡去。 第十三章 鬼市 广州的鬼市很有名就在康王路与长寿路附近所谓鬼市就是每逢周六周日的时候外地的贩子带着收来的东西到这一带摆卖因为天没亮人们在买东西的时候要带上手电筒象鬼火一样晃来晃去所以人们便把这地方叫做鬼市鬼市曾经相当辉煌因为在天亮前确有很多老东西在这里出售。天一光那些人便走了又可以逃税剩下的一般只是些卖仿品的摊挡。 凌晨三点我就被阿勇的电话给噪醒了约好我们在五点钟时到康王路口等我们。 我与鸡公白匆匆起床到了古玩城的时候阿勇已经在那儿等我们了。鸡公白说:“勇哥真早呀!”阿勇打了个哈哈:“不早哪能捡漏?” 我们一起走进了鬼市在一条窄窄的巷子里人头涌涌地下摆满了各色各样的东西手电筒在乱闪真是稀奇古怪什么都有其实这个地方我来过好多次而且今天来的目的是找人对于古董倒是没有特别留意便问阿勇有没有见到香港客阿勇摇了摇头说:“还没有再找一下。”走到一档挺大的摊档问:“喂!阿陈生意好吧?”那个叫阿陈的贩子说:“好个吊你又不帮衬生意哪里会好?”阿勇说:“你那个香港客帮衬不就行了吗哪里还用我们?”阿陈说:“鬼知道他还来不来?” 我突然想起那个叫阿尚的铲子便问:“那个阿尚来了吗?”阿陈说:“好久不见他了想必他死啦!” 鸡公白在这边拉了一下我的手说:“这边好象有件东西挺有看头你看看多少钱可以拿下?” 他用手指了一件香炉我看有点像德化白釉的样子便拿起来看一上手感觉十分毛手用电筒一照那香炉的身子出现了一道道的酸蚀痕便对他说:“还是留点钱出差吧。” 在市场转了一阵子没现香港客我们便走到一早餐店吃早餐正吃着一个中年男子拿着一件用报纸包的东西进来了坐在我们的桌前并叫道:“一碟肠粉一碗皮蛋瘦肉粥!”阿勇对他说:“梁兄捡到什么宝贝啦!”那男子满脸红光笑容可掬地说:“是的今天真的行好运了一出来就捡了一件宣德青花!”“给我们开开眼界如何?”阿勇说梁兄爽快地打开那件小碟子碟子已开了五块有一块还不见了一见好象真的似的但是细看了一下便知道这是苦肉计产品就是将新东西打碎当瓷片卖的!我们看了都不做声梁兄大概知道了我们的判断便说:“确实很难让人相信但事实就是这么奇妙一眼的东西啊!” 阿勇也大概看出了东西不对便不再谈那件东西了便问:“你近来见到那个香港客了吗?” “哪个?”梁兄问。 “就是那个和你很熟的肥肥的那个啊!”阿勇说。 “你是说肥东叔呀?见啦正在外面派钱呢!”说完哈哈笑了走来吃起粥来。我赶紧对阿勇说:“我们去找他。”阿勇与鸡公白马上起身那个梁兄又打了一个哈哈:“喂蒙到钱了请我去饮茶!” 这时天色已经微明基本上能把人看清楚只见前面有很多人在围着一起看热闹一个贩子在大声地说:“这件是十足十的明朝的东西两千元已经是够平宜的一千元哪能拿下!” 哈!我知道这是他们的一种营销手段故意把声音嚷得大大的以吸引人的注意。我们见到一个肥胖的老头正在拿着一把放大镜在瞄一件青釉胆瓶口里用着非常不准确的普通话说:“我再看看我再看看。” 看了一会儿他把那瓶放下说:“一千二给就给不给我就走了。”他站了起来并没有真的走这时一个托儿从他手里拿过那件东西过来看只见那托儿说:“他出一千二我出一千二百五给我吧!”那贩子说:“算了今天开个市一千五舍得出就拿去我也不想说太多了!” “好!”那托儿掏出一叠钱在数:“不够我先给你一千元把东西拿走。”那贩子忙说:“不行不行你拿钱来再说!” “好!你等着我去拿钱。“ 阿勇告诉我这个胖子就是那个香港客肥东叔我对阿勇说看来这个胖子要中招了我们还是先把他拉出来再说吧。阿勇说不行啊这一行有行规必需要等别人交易完了才可以说真论假否则很容易打架的这里就曾经打死过人。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那胖子正在掏钱我便上前拉他说:“先生我可以和您谈两句吗?“那胖子看了我一眼:“谈什么?我以不认识你我现在没空!”说完不理我掏出一叠钞票数了一下塞给那贩子便匆匆抱起那件东西起身要走。 这时那个托儿回到了那个贩子档前大声骂了起来:“我说过拿钱来的你却把东西卖了怎么行?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那贩子小声地说:“我这儿还有一件与那件是一对的!”虽然小声但足以让肥东叔听到。 听说是一对的胖子马上转过身来原来这古董要是成双成对的话其价值比两个单个的要值钱多了胖子那有不知道之理?于是他转过身来把手中的东西交给了他的一个马仔抱着自己又准备要那一件。 只见那个托儿说:“这件我要定了!”说着掏钱可是那钱卡在上衣口袋里怎么也掏不出来那贩子问肥东叔你能出多少?如果你比他出的多我就给你了因为你识货!胖子说我出一千六!只见那托儿骂骂咧咧地走了:“你这个人你这个人不是做生意的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我不与你做生意了。” 胖子满意地买到了一对胆瓶得意非凡! 我们三人目睹了一次成功的假货营销十分佩服鸡公白直叫绝:“他***什么时候我也来一下试试!” 等到那胖子再一次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对他说:“先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和您谈谈我们找一个地方谈谈好吗?”阿勇附和地说:“是很重要!”那胖子看了鸡公白一眼说:“别费心机了我是不会从你们那儿进货的!” 我说:“先生您别误会我们不是向您推销古董的而是有一件关系到您的家庭及您的人身安全的事情不能不对您说。” 他顿了一顿便问:“出什么事了?”我说:“听说你跟阿尚进了一批货是吗?”他脸上马上变色了:“什么阿尚?不认识不认识也没跟谁进过货!”我拿出那张古画问他:“你看过这幅画吧?这批货已经有一个人遇害了。” “怎么?你们是公安局的?”我连忙说不是表明自己是一个收藏爱好者想不到那胖子烦燥地说:“没有没有!我年中进的货多了去哪里还记得跟谁进过货?”说完自己走了那副阔佬样真让我有点受不住了便再一次走到他的面前说:“看来你大祸临头了!”说完便拉着鸡公白与阿勇走! 正行走间我现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我一看竟然就是那个妓女!他正在冲我冷笑!鸡公白也看到了与我马上向前冲!可是一转眼那女人已汇入了人流中哪里还能寻得上她? “要不要报警?”阿勇问我问他那个玉镯您处理了没有?他说:“处理了已经放在六榕寺的香案上了。” 我稍稍放心便说你先回家吧! 第十四章 梅弄 星期天我们没有去鬼市而是留在房间里做准备。 中午李医生打来了电话询问这几天的情况我把这几天的事情跟他说了一次他说:“阿路也跟我说了说是要去江西寻宝我本来也想去的但是我的那个老太婆死活不让我去。”并一再说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到他那里看他的东西并指导云去。我满口答应。 我们先从广州到了南昌再由南昌转车到鹰潭然后再搭着一辆十分破旧的客车来到了一个叫胡寨的小镇上。在小镇里李老叫了一台手扶拖拉机拉我们到一个叫梅弄的地方下了车。 这个地方风景真好四面环山空气清新原始森林郁郁葱葱!到处都是树到处都是山形势非常险要!只是路十分烂我们下了车还要走好久要翻过两座大山才会走到目的地。 李老对这一带其实也并不是很熟还要不时问路人这路那路怎么走才带我们走过了第一座山过了这一座山后李老说现在这路好走一点了我认得这边的路和二十几年前没什么区别。一边走一边介绍路边的风景。这个地方叫鹰嘴涧那个地方叫凤鸣谷尽是一些十分好听的名字要是操作一下这里搞旅游会很不错! 说着说着我们已走过了第二座山过了第二座山后看到的就是一个比较平坦的谷地了我们一看周围!真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好去处古木参天一条泥路却没有手扶拖拉机来拉烂地下倒是有很多树叶小路两旁的树我不知它叫什么名但是长出来的嫩绿色叶子十分好看现在的天气已是中秋时候了但是这里却一点也没见到入秋的景象到处绿油油的好象还是那个清凉的春天一样而且这里的温度好象要比外面低上几度一进来我打了几个寒颤! 已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远远的看到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村子炊烟凫凫隐现在丛林之中我们几个人齐声喝采!并坐在路边休息一下周围都没有其它的人就我们四人见到前面一个小山坡上有一个十分破烂的小庙李老告诉我们以前这里还有一个老和尚现在这么多年了想必早不在了。 终于我们来到了村内村内的狗狂吠了起来好多人走出来看好象好久不见外人了似的。我们奇怪的是全是老弱妇孺!我问其中一个小孩你们村里有让人住的地方吗?小孩不做声鸡公白拿出二毛钱给那小孩那小孩飞快地带我们走到村后面找到一户人家只见那家人门上写着几个字:梅弄大宾馆 其实只是一间老屋户主是个跛脚的男人见我们来了便带我们去看房间我们也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样一个村子居然会有这么一间旅馆?便问那男子那男子说:“早些年这里搞旅游时我们就搞了这么一间东西开始一两年还有些人来现在已经没什么人来了。” 我们问:“为什么?”他说:“不清楚。” 我们再问他这村子怎么现在都这只有些老人和小孩?他笑了笑说年轻一点的都跑出去打工了还有谁愿意留在这种地方?我们要了一个大房其实就只有四张大木床屋主抱来了几张被子就算完成了任务。不再理会我们了。 我们决定马上上山看那座古墓。 李老带着我们从村子的左侧出行了近三公里终于走上了一座小山我周围看了下这里的风水真好!只见后面的山连绵不断前面有一条河环绕在这座山的周围正是玉带缠腰之象对案的是一个笔架山青龙白虎位缓急有力果然是一处绝佳的风水宝地出将入相之所由此也可见江西真是一个出风水大师的地方可惜现在开得太厉害了好多风水格局都受到了破坏其祸害是深远的。 山的近顶的三分一处有一个建筑物就是一个很俗的仿古门庭。我看见有个女的正在哪里打毛衣! 看到我们到来她说:“参观要买票!” 第十五章 古墓 先是有一条阶梯往下走下面显得相当寒凉仿佛阴风阵阵前面是一条狭窄的墓道只能容一个人走过而且这一条墓道颇长令我们惊喜的是里面居然还有电灯能看得十分清楚。 走进了第一个墓室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是一个半球形的墓室里面按原样摆放了一些瓷器兵器四周的墙壁上画满了壁画壁画有一定的水平令我感到惊讶的是那色彩十分艳丽象新的一样这使我想起了山西省永乐宫的朝元图这里的壁画虽然没有那么高水平但是从色彩构图均有其十分独到之处尤其是对于战场的描述更是相当精采。按照古人从左到右的欣赏习惯墓室的壁画从左边第一幅开始只见左边的第一幅画的是一个猛士正在力斗多人围攻他的都是元兵装束其后从第二幅起就是画一个将军带着兵在与敌人作战而且很明显正是头部没有任何保护的军人与戴着头盔的元兵在作战。 李老一边带我们看一边在一旁作出他的看法鸡公白与阿路听得津津有味。 果然在最后一幅我们看到了一个绝色女子的站在水上做出了一个单脚独立的样子左手正指着四十五度的左下方右手却是抱着一个青花罐! 李老叫我们你们看这就是当年我们挖的痕迹当年我们挖得好深但是什么也没挖到。现在看你们的那幅画与这一幅十分相似所画的山形也与这里十分相似而且都出现了这个女人的图案现在可以判定这个墓就是那个胡净一的墓了但是这个女的究竟是在表示什么意思到现在我也没有想透。 我看了一下那幅画拿出鸡公白的那一幅对比了一下果然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所不同的是壁画上的那个女子右手抱的是一个青花罐而鸡公白的这幅画则是画了她抱一个人头骨。 而且墓里的壁画是用青绿水水的方法画出的而鸡公白的这幅画则是一幅水墨画。壁画上一个字也没有而这一幅画却很明显地写了一个来字而且在山顶上还隐藏了一行字。我问了一下李老会不会也有字藏在上面的这幅画之中? 李老说没有当年我与老张老李他们看了好久都没有现有什么字。 阿路你来看看感受一下阿路正怔怔地望着那幅画出神周围静极了整个墓室就我们几个游客。 过了好久阿路才幽幽地说:“真惨!真惨!”我问怎么了阿路说:“其实我一进来就感受到了无比的阴冷一个又一个的幻影从我眼前掠过刚刚看到了成千上万的人正在血战人头滚滚无一生者真惨!” 我问:“哪你能感受到这女人的事情吗?” 阿路说:“感受不到我总是感到这不是一个单纯的人的意思你们看壁画上的女人手执青花瓷而你们的这幅画上的女人却是手抱人头这里是不是说明了这个青花瓷与人头等值?或者是不是说明有人为了这个青花罐死了?” “有理!有可能张文进是参加了建造这一墓室的设计者他后来自己画了一幅这样的画。”李老说道。 墓室有电灯虽然阴暗但是也看得比较清楚这时李老带我们进入了每二墓室里面有一副棺材豁然我的脑海出现了幻觉看到一个道士正在舞着两件十分罕见的武器!尽管这个幻觉一闪而过但是我看得十分真切! 李老接着说:“当年就是在这里现了墓主的骸骨的当时我们在挖掘的时候还有刀剑等兵器最珍贵的是一面战旗上面绣了两条三爪龙正中间有一个变异的太极图。”李老一边说一边画给我们看:“同时我们当年还在墓主的棺材里面找到了两件兵器那两件兵器与那战旗上的变形太极图是一模一样的。” 我突然想起那个瘦子送给我的那件东西现在就是在我的背囊里那东西的好象有个图案象李老画出的这个图案于是赶忙从背囊里找出了那个铜的半圆形物体给李老看李老看了好久连声称奇说:“正是这个图案!” 原来这个半圆形的东西在那圆形的截面上凸起一个变形的太极图又象是两把刀!我问李老:“这个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就是这个胡净一的官印?”李老寻思了一下说:“官印可能性不大因为我们曾在这里里出过一枚官印但是更似是一个印信!印信就是一种印鉴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代表他自己的意思。现在也可以肯定你的这个东西可能是他的一个私人印信与现在的私章有点相同!而且他用这个图案做章印说明他就是一个道士!” 我明白了胡净一当年就是一个道士星源祖殿就是一个道士观。 李老好:“说了现在看来情况有一点明白了这个胡净一是一个当将军的道士是星源祖殿的当家。” 那墓主的骸骨已经用一个玻璃箱子装了起来我仔细地看了看觉得很奇怪他怎么只剩下身体的骨胳两只腿的骨不见了于是问李老:“他会不会是一个残疾人?”李老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当年出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还有一块大腿的碎骨他们没有放上来我们估计是让人砍了下来的。”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难道是他的敌人把他的腿给砍了下来? 说着带我们走进了第三墓室里面空空如也!李老说当年掘这座古墓的时候已现了这个墓被盗了盗墓贼从山顶把盗洞打了下来你们看这就是盗洞我们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洞从墓室的右后方打了进来。 估计那些盗墓贼进来后马上现了藏宝室把里面的东西全拿光了跑了前面的两个墓室有毒气他们不敢留太久所以前面的墓室破坏不是太大。 李老婉惜地说:“如果没有盗墓可能问题这没不没有这么复杂了。估计这第三个墓室会有一些关于墓主人的记载。”说完叹了一口气。 我有点失望来了一趟这里还是没有把问题弄清这时突然所有的灯光都熄了墓里面一下子变得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阴森恐怖!这时从好象很远的出口那一方传来了一个人声:“喂停电了你们出来吧!”正是那个女管理员的声音。 “还好只是停电吓死我了。”鸡公白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但是墓门太小我们只能摸索着向前走。 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阵女人那种干冷的笑声:嘻嘻嘻嘻嘻嘻----来呀!那种声音简直可以把人笑得冻僵!我感觉到我的肩膀特然多了两只手抚过来! 我慌张地掏出手机打开借助着手机的微弱光线我看到了李老与阿路的手居然同时搭在我的肩上原来他们吓得慌了。我们匆匆地走上刚才的那条墓道终于看到了光线心怀才逐渐平静了下来。在外面我深吸了一口空气真清新! 第十六章 绝命谷(一) 在“梅弄大宾馆”里我们一起谈论今天的事情问阿路:“那声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阿路说:“能出声音的一定要借助人体任何灵魂都不可能出人类能听到的声波。肯定是有人在叫我们要相信科学不要迷信既然是借助人口出那么除了我们外一定还有其它人在墓室里面。说不定就是那个妓女!” 我的身体又泛起了鸡皮:“那个妓女从广州一直跟踪我们到这里?”阿路说:“完全可能。” 李老沉思了一下说:“可能墓里面的东西让人下了诅咒!” “下了诅咒?” 李老说:“古代有太多的秘术我们现在的人无法解释了尤其是这个墓主他是一个道士里面的壁画也有许多神秘的符号想必就是这个道士的一种诅咒形式。” “道教在展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多分支有的以养生见长有的以炼丹见长有的以推算命运见长有的则以符咒道术见长例如茅山一派就是这样这个墓主既然是道士他会符咒之法也一点不出奇当年与我们一起参与掘的有两个人疯了我想不能说一点原因也没有。这种事我们见得多了。” 一席话说得我们直点头。 鸡公白不放心地说:“那今晚那妓女会不会来找我们?” 我说:“你不是很想她来找你吗?” 鸡公白打了个哈哈睡觉去了。 这里的夜昨真冷!我早早地盖上了被子要睡觉刚闭上眼我出现幻觉了。 这是一个作坊是一个很大的陶瓷作坊一群工匠正在紧张地制作陶瓷一行大约有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瘦个子男人正背着粉碎过的瓷石往一个池里倒有几个男人拿着t字形的木制工具正在捣池边有一个工棚下面有很多工匠正在制坯我的目光移到了一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面有十几个画师正在瓷坯上画画其中有个长着胡子的老画师潇洒地挥了几笔几条鱼就跃然坯上给他打下手的画师马上拿走来添画了水草莲叶等东西…… 他们的工作紧张而有序那个老画师还不时检查那些画好的作品。 “嘭”一声巨响门让人路踢开了几个蒙古装束的兵丁闯了进来跟着他们进来的是一个管工正点头哈腰地跟着那个为军官只见那军官手里拿了一件青花罐大吼了一声:“谁?是谁?”那些画师面面相觑不知生什么事了“谁没有给龙点上双珠?”那个管工心虚地朝一个画师指了一下为的那个军官大喝一声:“拿下!” 几个兵丁一拥而上把那个画师五花大绑只见那老画师颤抖抖地站了起来跪到那军官面前:“军爷你饶了他吧是我管得不严你要罚就罚我吧!”说完泪如雨下把头大力地向地下叩去真叩得额头出了血。 “**你娘的!”那军官把皮鞭狠狠地抽向那老画师:“你这个贱骨头也配向老子求情你也有管教不严之罪!**----”一鞭鞭地抽向那老者那老者每被抽一下身上就会出现一条血痕动也不敢动直至支持不住晕倒在地下那军官还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妈的你们这种贱民踢你还弄脏我的脚!”其它画师齐齐地跑在跪在地下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那几个兵丁押着那个画师走向另一间屋里面早煮好了一锅开水几个兵丁按着那画家手插进一个冰桶里任那画师怎么哀号求饶那为的军官都不理睬而是静静地躺在太师椅上喝酒仿佛麻木了的样子。 好久了那画家的哀叫声已逐渐微弱几个兵丁把他的手拔了出来那两只手子冻得好象两条冰棍似的**的几个兵丁拖着他把他的手往那锅翻滚着的开水插了下去又是一声惨叫那画师痛得晕阙了过去!这时那为的军官拿出一把小刀熟练而飞快地往那画师的手环切了一下再把手往那手皮上一扯!两只手皮便完完整整地拉了下来那画家的手已变得血肉模糊。几个兵丁把那画师拖回那画室扔在地上骂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画! 说罢扬长而去。 我吃惊不小幻觉马上消失了。 元代的人皮手套是相当闻名的就是用人手的的皮经九煮九制而成坚韧无比刀枪不入有的军人还有人皮铠甲称为人革同样十分耐用元人用人皮做出了很多的战争用品使军人在战斗中受伤的机会大大减少从而提高了战斗力。而这人皮还有生皮与死皮之分所谓生皮就是把人的皮生生的从身上剥下而死皮则是人死了以后再剥的两者区别很大据说生皮坚韧死皮偏脆。 而且在元朝人是为四等的最末等的人就是汉人他们称汉人为贱人。 我坐在床上睡不着脑袋时不时出现那画师那血淋淋的双手我读元史深知元代暴政元末农民大起义也仅仅是为了求生存而已。 夜总是能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自从画那一幅画后我的心就没有安宁过还有那个妓女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解决确实令人不安。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这间老屋是木质结构椽子都已经黑至少也有好几十年的历史当初是谁建造了这一间房子? 突然一个人影从窗边一闪而过我警觉了起来不由自主地从床头摸出一把桃木剑这把剑是我从广州的鬼市里淘的当时还有一个银制的铃铛用一条小铁棒敲击会出十分清脆而悠长的声音这些其实就是道士打蘸的行头我带了这一套东西来其实只是一种心理安慰。我悄悄地起床靠近房门准备突然开门正在这个时候有个人在我后面轻轻地拍了我一下我转头一看是阿路只见他把手指头放在嘴边做了一个不做声的动作于是我心中默念了一二三我猛地打开了门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门口竟然有人女人就是那个妓女! 那妓女一见我们马上就往外跑我与阿路马上追了上去想不到那女的跑得飞快任我们怎么追赶也追不上她!然而奇怪的是当我们放慢的时候她也放慢了脚步与我们保持一段的距离却又不至于太远! 我对阿路说她好象要引我们去什么地方阿路说我也这么认为那么我们现在还追不? 我说跟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我们一口气走出好远正是向着村子的后面跑出去的当我们跑出足有十里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个树林好在今晚的月光非常亮周围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妓女冲进了那个树林我也毫不犹豫地跟着冲了进去阿路却在身后不肯进来。 “我来了!”鸡公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他出名叫沙胆白的也跟我钻进了那树林! “我在外面等你们!”阿路在外面叫了一声我也回应了一声:“好吧!” 树林里一遍漆黑与外面判若两个世界偶乐也会有月光空透树叶照进满是杂草与树叶的地上周围没有听到一点声响真是寂静得让人窒息鸡公白打开手电筒在前面照射现那个女的站在前面看我们我们加紧脚步追了上去那个女的又开始跑了阴风叟叟树枝横阵脚下踩到的树枝啪啪作响我已累得不行脚步也放慢了问鸡公白是怎么来的鸡公白说:“你站在门口的那一刻我已经醒了你们冲出去时我也跟着走出来了。” 我突然隐隐地觉得不妙:“那现在只有老李一个人在那旅馆了是吧?”鸡公白说:“是啊那里安全得很。” 我掏出手机给李老打了一个电话好久了他才睡意朦胧地听了我的电话说:“没事没事你们士干什么去了?”我简单地对李老说:“我们现在是去追赶那个妓女你关好门窗哪儿也别去。”李老说:“你们也要小心一点最好嘴里含一块甘草和党参。” 甘草与党参是以前走江湖的人留下来的一条秘方如果有人在外面与陌生人在一起时为防止别人下毒谋财害命都会含一片甘草或者党参据说毒物一遇这两和东西便会变得奇苦无比李老在我们出前专门安排我们到药店采购的。我从口袋里拿出党参与甘草与鸡公白一人含了一片便继续追赶同时我还给阿路打电话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手机却完全没了信号。 第十七章 女儿湖 前面见到了一条山涧把这个树林分成了两半山涧相当深下面的流水十分喘急!不过上面有一条独木桥只见那女子象猴子一样三两下就跑了过去我看着那独木桥迟疑了一下不知道那独木桥是不是一个陷井鸡公白则飞快地跑了过去我也只好跟着跑了过去。这边的树林更加茂密!那些古树都非常巨大大大的树冠足可以覆盖几亩地而且地下并没有路!只有参差不齐的杂草与石头在这种环境下向里面前进是非常危险的我又开始迟疑了。站在那儿并不打算很快地赶上去鸡公白想必也累了也站在一旁喘气想不到那个女的也停下了。 我对那个女的说:“你不要走我问你几句话我们不追你了。” 那女的面无表情只是站在哪儿看着我们。 我问:“你为什么一看我们就要跑?” 她没有做声。 “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她也不做声 “你是不是想害我们?” 她还是不做声。 “这里是不是有宝藏?”鸡公白开口了 那个女的就是不出声。 我说:“你再不说话我们就回去了。” 她还是不做声。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鸡公白又问了一句。 她还是不做声。 我拉着鸡公白做出了往回走的动作想不到身后竟传来了一声叹息。 接着仍是幽幽地传来一声:来啊!只是这一回她并没有出笑声。 听得出这是一种真诚的召唤!我豁出去了既然都已经来到了这里一切都要鼓起勇气于是这回我们不是跑着追了现时是慢慢地向前行向那女子靠近她也开始慢慢地向前行了。 终于穿过了这遍森林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景象让我张大了嘴巴合不起来这里竟是一个天然的湖!四面环山水平如镜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是那么的宁静那么的优美!要不是心里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做来这里旅游一下还真是个很特别的好地方。 那妓女站在湖边望着那湖我们逐渐靠近她已能完全看清楚她的模样了她换了一套白色的裙子站在湖边娇柔飘逸得象一个仙女! 我与鸡公白都看得呆了这时那女子朝我们看了过来仍是幽幽地说:“来呀!”说完纵身跳下那湖!平静的湖水象一面碎了的镜子一样泛起一阵涟漪!月光碎得满湖都是。 我吃了一惊连忙跑上前去但是我并没有跳下去的心理准备鸡公白虽然大胆但是也没有跳下去的想法而且以前听过有太多的鬼想拉人下去与他们做伴的故事了现在还真应了那个故事虽然我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要我拿性命来博我可不干。 我想不通这个女子为什么引我们来这里自杀投湖难道她当年就是这样死的?是不是也想让我们到阴间陪她?鸡公白从地下捡起一块石头扔下了水“通”的一声水很深。 过了一会儿那湖面终于平静了突然从山的四周突然又传来女人的尖笑声笑声在山间回荡我正诧异之间湖面上浮起了一块东西鸡公白用电筒照了过去原来一条巨木那个妓女爬在那木上慢慢地站了起来! 只见她站了起来后缓缓地做出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动作左手指着湖面的一个地方而她的右手正抱着一个带有污泥的青花罐此时此刻我们看到的景象与那一幅画竟然是一模一样的后面也是三个山峰。 我对鸡公白说她指的地方一定隐藏着极大的秘密我们现在还不能下去但我们一定要确认位置! 鸡公白走到了一个地方在一块石头上划了几下再伸出右手的拇指他正在估算着长度:“大约有五十来米远。” 那女子站在那块木上看着我们出了一句:“来呀!”说完那块巨木慢慢地下沉了那女子也跟着下沉在他头部快要被水淹没时她冲我笑了一下同时还把头俏皮地侧了一下这笑与往常的那种笑容一点也不相同竟是那么的亲切、真诚!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鸡公白说:“看来这只鬼爱上你了。咦?这声石头上面有字你来看看。” 我走上前去看到了两块石头一块上面写着“女儿湖”三个字而另一块的字则很模糊年代应该很久远了只能辨出:素囗之墓左边还有一行小字:囗张囗囗立 我怔怔地看着这几行字突然又出现了幻觉 只见那条船船上仍是那个男子站在船头几个入船夫正在扬帆还有一个用长长的竹篙撑船这时两艘小艇从后面赶来了很快几个军人爬上了船为的一个大叫:“谁是头儿?给老子滚出来!”那男的走了上前:“官爷小的是。”“啪”的一声那男人脸上挨了一巴掌伴随着那军人的骂声:“妈的活腻啦?吓!是不是活腻啦?在老子面前也敢站着跟我说话?”说完“呛”的一声拔出一把弯刀架在那男子的脖子上大吼一声:“跪下!”那男子也不敢违抗连忙跪下:“官爷息怒是小的不是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说完往那军官的手里塞了一块金子那蒙古兵看了一看抛了两下掂量了一下重量才把那刀收了起来:“算你说相!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回大人我们是从玉山那边来的。” “叫什么名字?” “小的姓张单名一个斌字。” “般上有什么?有没有偷税漏税?” 张斌说:“只有一些山货那敢做那些犯法的事啊?” 军人说:“山货?会不会勾通反贼藏有武器?” 外面正在说着我看到了船仓里面有个绝色美人很麻利地从床底拉出两捆刀然后用麻绳绑住拿到窗边悄悄地把两捆刀放下了水并把那麻绳绑在窗外的木柱上然后找来一些污物。往自己的脸上涂了几下并把自己的头弄得十分凌乱迅地换上了一件很破烂的衣服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村妇。 外面那个军官骂骂咧咧地说:“妈的要是让我搜到刀具老子不宰了你搜!” 张斌急忙拦着说:“军爷确实没有我们都是做了小生意那敢带刀?” “你***滚开!”那军官一掌推开张斌几个兵丁如狼似虎地冲进了船仓。见一个穿着破旧的妇人正在抹地吼一声:“滚!”然后翻箱倒柜一阵子船仓一遍狼籍。 外面一个船夫悄悄地从一竹杆里抽出一柄匕手藏在自己的衣袖里准备随时战斗。 张斌朝他使了一个眼色那船夫把刀又偷偷地放回了竹筒。 几个兵丁一无所获走了出来摇了摇头那为的一个在那些山货那儿转了一下拿起一包香菇扔下了那小艇:“这个是我们拿回去抽查的记住了不准带刀如有现格杀勿论!” 说完爬下那小艇走了。 张斌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长吁了一口气:“好险!” 走进船仓见那女子正在把那两捆刀从水里拉了上来他直夸那女子能干! “救命救命!”一声声尖叫把我惊醒了只见那个妓女正在我们不远的地方扑腾着看样子她不懂水性我与鸡公白都不敢下水因为怕她会拉我们下去但是那妓女在扑腾看样子确象是遇溺了我见旁边有一条枯木便与鸡公白把那条枯木伸了出去那个妓女紧紧地抱着那条木我们把她拉了上来。 第十八章 绝命林(二) 那妓女一上水即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吐出许多秽物和水好一阵子才止住清醒了过来好象很吃惊的样子问:“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鸡公白说:“你怎么啦是你带我们到这里的。” “是我带你们来的?你说什么?没有这种事啊?”那个女子在争辩。 我知道她可能确实不知道便问:“那你记得你在什么地方?” 那妓女说:“我我我记得我是在广州。” “在广州谁的家?”鸡公白问道。 那女的好象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在广州啊还有什么地方?” 我说:“你犯罪了警察正在通揖你。” 这一下吓得那女子不轻他颤声说:“没有啊我哪有我只是在老赵家睡着了以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捅了人家一刀砸了人家一佛还说不知道?”鸡公白说道。 “没有啊没有啊我哪有做过这种事?” 我说:“现在不要谈这个问题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说完示意鸡公白不要再说了带着那个女的往回走为了认得路每走到一个地方我们就做一个标记那个女的胆小如鼠一边走一边紧紧地拉住我说:“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会不会有鬼?” 鸡公白说:“这里到处是鬼刚才你还被鬼上身了。” “啊!“那女子一下子抱住了我我斥鸡公白:“不要再说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出这森林因为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树林静得只有蜥蟀在叫我们的心跳声都能听到呼的一声一个黑影多我们的面前掠过。我抽出了那把桃木剑鸡公白则拿出了一把匕手! 定睛看了一下鸡公白用电筒到处照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什么。我说:“快点走别想太多了带着他们二人飞快地向前冲。” 啪的一声从一棵大树上掉下了一件东西鸡公白用电筒一照哗吓得那女子尖叫一声一下子躲到我的身后原来手电筒正照着一个人头蝼蛄一双黑洞洞的眼眶正在看着我们。 我毛骨耸然心想这一定是古代的人死在树上遇到了我们想我们去把他们给安葬呢! 啪啪几声又从树上掉下了一堆白骨跟着掉下了一把生锈的刀我对鸡公白说:“凡是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古人阴魂不散想让我们给他安葬我们就做点善事把他安葬了吧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鸡公白点了点头在树旁找了一个地方从背包上取出了一把小铁锹----哪也是李老在广州为我们准备的动手挖了一个坑我把那堆白骨放了下去然后填上泥土在小坟堆前点着了三支烟说:“今晚路过打扰您了现在为你安葬尘归尘土归土你安息吧。”并与鸡公白及那女子在那小坟堆前拜了几拜然后我们又开始赶路。 又走出了很些地方看到前面有一些空地我们放慢了脚步突然一个小黑影从我脸前飞过接着我的左脸觉得火辣辣地痛!一只黑蜂蜇了我一下!此地不宜久留如果是一窝的黑蜂围过来任何人也抵挡不了我马上叫他们:“快走!一边用手狠狠地往那被蜇过地方挤那蜂毒。” 我们三个在黑暗中高一脚低一脚地跑身后传来嗡嗡的叫声我回头一看噢!我的天这里哪里止是一窝蜂?起码成千上万只黑蜂!象轰炸机一样朝我们真冲过来! 根据我的知识一般黑蜂是不大会蜇人的除非有人去捣它们的窝但是今晚这群黑蜂象疯了一样朝我们冲来到底是什么回事? 已来不及想了一边跑一边问鸡公白你是不是捅了一个蜂窝?我知道这小子平时最喜欢做这种事经他的手烧过的蜂窝不计其数他也最喜欢吃蜂蛹!说那东西炒起来的味道十分好吃我也吃过他炒的一次真是人间佳品不过吃这种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第次都要冒着被蜂蜇倒的危险。 但是这黑蜂从来他不敢碰因为这种蜂有毒黑蜂杀人的事也听过不少。 鸡公白说没有啊我们一路跑来没有见过黑蜂窝快快点把衣服脱下来包头! 这是他的经验之谈我脱下上衣把头包了起来并扯下了一块布给那女子也让她包起头来。我想晚上黑蜂应该是根据味道来判断位置的马上大叫:“阿路你是不是带了一瓶花露水?快点洒在我们的身上!”鸡公白拿出他的那瓶花露水往我们的身上洒一般强烈的味道涌了出来! 好一阵子那些蜂终于不追我们了但是我们也并不觉得轻松因为我们迷路了! 在这样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迷了路那是十分危险的事情鸡公白倒是无所谓因为他有在森林生存的经历那妓女也好象不怎么怕因为他跟着我们我的心则是十分紧张如果在这里走不出去看来这条命要搭在这里了危急的情况下我的脑子转得特别快看树木定方位我们从小就学过这种方法向着东边的树大的树枝会长一点的。于是我遏力想看一看这些树木但是黑暗中怎么也看不清楚而且这里的树木好象树枝好象是从四周出的一点也显示不了方位在这种时候我不敢冒然再走而是要冷静脸上仍感到十分疼痛。如果我们盲目的跑的话跑回刚才那个蜂群处我们就完了我一边对他们说:“这种时候一定要冷静!” 我走到一个有月光照射的地方看了看说:“往左走!”鸡公白不放心地问:“为什么要往左走?”我说:“月亮是从西边升起的我们来的时候它还在西边但我们从村子出来时是向着西边出来的我们来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也就两个多小时吧月亮的位置现在已仍应在偏西的地方所以我们朝它相反的方向跑就没错了。” “但是这边没有路。”鸡公白说道我一看这边真是一片小树丛让一些藤及说不出名字的线状植物缠绕着人除了要开一条路走外根本走不进去。 只见那女子说不如我们往回走几十米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那儿好象有空位。 于是我们几个又往回走了几十米果然那儿有一块空地可以让人通过不能再想了我们走!三个人直向那狭窄的空间走去。 第十九章 绝命谷(三) 向前行了一段路那女子突然不行了惊恐地尖叫了一声:“蛇!” 我抬头一看只见一堆全身白色带有黑色斑斑的蛇正缠绕在一棵枯树的树枝上全部正抬着头看着我们嘴里哧哧地伸出那黑色的舌头!其中有一条正悬挂在离我们最近的树枝上!举头作出攻击状!借着月光我看得很清楚那蛇头是三角形的那蛇的眼睛与我们平看到的不一样并不是长在蛇头的两边而是凸起长在蛇头的顶上象两个车灯一样会转动的很大很红! 看得我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鸡公白拿起那把匕手快地往那蛇头一削我要阻止都来不及了那条蛇的头让他整个给削了下来那条蛇身掉到地下打滚! 这下糟了成千上万条蛇嘴里出了哧哧的声音包围了我们随时动进攻! 我急忙脱下包在头上的外衣拿出打火机把衣服烧着了然后向前面挥动那些蛇一见火焰纷纷向两旁退避鸡公白也脱下他那件太空褛也点着了火在后面扫向那些追赶我们的蛇。 我们一边挥动着手里的着了火的衣服一边跑这时已顾不上方向完全是乱走一气哪里蛇少就往哪个地方走! 我们慌不择路乱走一气这时我渐渐地听到了潺潺流水的声音我记起在森林有一条溪涧于是带着他们两个往水响的方向逃!后面的蛇好像越来越多漫山遍野都好象是蛇!终于我们走到了那条溪边鸡公白用手电筒找那条独木桥终于看到了离人们足有上百米的路! 没办法我们只好沿着河边往那个方向走后面的蛇也尚着这个方向追赶我们鸡公白走得快三两下就跳过了那桥我也拉着那个女子要走过去但是这时候她却死活不敢过说怕!我已来不及考虑一把抱起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我们一过鸡公白把那独木桥的那条木拉了起来扔到了溪下水一下子把那条木冲走了。 对面传来了一遍哧哧的声音有一些蛇居然向着我们喷出了毒液可是喷不到我们这边全洒到了水下。 我们也来不及兴幸了继续往回走鸡公白一边走一边骂:“他***害得了浪费了那件真皮太空褛七百多块钱啊!真是***烧钱!怎么来的时候没见到这种东西?” 他的话提醒了我当时是有人带我们进来想必是这邪灵与这些动物有沟通所以没什么东西来伤害我们现在没有邪灵了它们没有了顾虑所以就进攻我们了于是问鸡公白那幅画你带来了没有?鸡公白说:“留在旅馆了。” 糟糕!前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不知还会遇到什么事到如今留在这森林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于是加紧脚步对他们说前面有一个小山丘只要过了那个小山后我们就安全了。 这时那个女子说走不动了双脚抖得厉害一屁股坐到地下不肯起来鸡公白吼叫了起来:“走不了也要走!要不你自己留下老子可不会管你!”那女子吓得哭了我说:“必须要坚持下去如果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与鸡公白架起她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我现我们走过的地方都有草但是脚下踩到的却好象不平坦还不时传出咯咯的断裂声正在想着这个问题突然脚下让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失去了重心向前面跌了一跤把那女子与鸡公白一起拉倒了。 我脸正对的是一只从草地里伸出的一双人手白骨!我拔开草一看下面全是人骨其中我还现了一枝枪我伸手把那枝枪拿起看了一下全部生锈了根本不能用。 我正想爬起来却被鸡公白按住了我嘘了一声用手指指了一个地方我一看现有一双动物的眼睛正在着幽蓝的光在看着我们。 “这边也有。”那个女子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看向左边也有几双这样的眼睛在看着我们。 看来我们遇上狼群了。 这回不知道谁能来这儿救我们。 鸡公白说脱衣服吧狼怕火大多数动物都怕火。 我评估了一下我们现在的战斗力我估计这群狼肯定不止几只而我们现在只有三个人而且有个没有战斗力的鸡公白手上有一把匕手而我手上只有一把桃木剑根本就不是这狼的对手看来除了脱衣服烧这一招也没什么办法了。 那些眼睛正在向我们移近拼死一搏吧我把我的衣服脱了出来点着了火向前慢慢的走我知道如果这一个时候我们要是跑的话那狼群会冲上来的鸡公白也脱下了棉衣点着了火我还顺手拿了那枝步枪准备用来做武器。 狼群终于忍不住了全向我们冲来!足有好几十只! 我挥动着手里的那件衣服那些狼还不敢冲进来但是看了看我们走的路也并不长我手中的衣服快要烧完了眼看周围也没什么东西能烧只要脱裤子也点着火了就这样我与鸡公白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那群狼仍是围着我们一点也没有走开的意思。 衣服终于烧完了我拿起那枝锈枪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想不到在我举起那枝枪时那群狼竟然怔了一下不敢冲上来!看来这群狼曾领教过步枪的厉害!借着这个机会我拉着那女子大叫一声走! 刚走出不足一百米那群狼又追了上来这回他们竟是有组织地向四周围了过来我举起枪做出要开枪的样子但是这一招狼群好象识破了一样一点也不后退! 这时只见那女子把一条裙给我说这条裙是尼龙的差不多干了应该能烧着!我一看她她只穿了一个红色的肚兜! 我迅地把那裙子点着想不到这尼龙的东西着火很快烧得也很快一下子就烧到我的手了我把手中的那团火扔向了狼群想不到这时奇怪的事情生了只见狼群一步步地向后退退了好几步后有一只狼叫呜的叫了一声全部的狼慌忙地向后面走钻进灌木丛里一下子全部不见了。 天!难道是有神灵庇佑? 我惊讶地看了看那个女子她雪白的背后竟纹着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案! 想不到我一向反感的纹身在这一刻救了我们我招呼他们二位:“快一点离开这里要是迟一点让它们识破就完了。” 终于看到了前面的小山丘…… 在森林的外面我终于感到了冷得要命我们三人全部的衣服都没有了在这荒山野岭三个没有穿衣服的人也真够奇特的了鸡公白与那女子坐在地下喘气我也走不动了。 唔?我突然觉得不妙阿路呢?他不是说在这里等我们吗?鸡公白说:“给他们打个电话。”我说:“电话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鸡公白说:“可能等得久了回去睡觉了我们快一点回去吧。” 我们三个人冒着嗖嗖作响的寒风往山下走走停停那女子不停地打喷嚔她感冒了没办法只好与鸡公白架着她往回走。这时月亮已经偏东了已是下半夜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梅弄大宾馆”。房门没有关我们刚走到房内正准备坐下我们现老李与阿路都不见了! 第二十章 古庙 我匆匆地穿了些衣服也给那个女子一些我的衣服让她穿鸡公白叫了一声:“我的那幅画不见了!”只见他到处找还是不见!我安慰他说:“可能是阿路与李老拿走了。放心李老是个正派人他不会要你的东西的。” 鸡公白说:“李老我倒是不怕只是那个阿路我总是觉得他不对劲!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做那问米婆的那种玩意想起就反胃!” 我赶紧拍房主的门好久他才走出来问有什么事我说:“李老与阿路不见了!”他说:“他们会不会去了茅厕?你要知道我们整条村只有一个茅厕。” 我匆匆地开了一间房安置了一下那女子然后让她关好门在里面用一条木把房门顶住并说不论谁来也不要开门。 然后与鸡公白很快地往村口走。 这时正是万簌俱寂的下半夜外面非常冷霜露洒在草尖上呈现一点点的白色在月光的照射下出寒光。 村口的一个厕所黑漆漆的鸡公白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一下我们走了进去一股浓烈的臭气年面而来简直让人窒息!借着电筒光线一看里面什么人也没有倒是有几只正在吃屎的老鼠让我们惊吓了走处乱窜。 我受不住那股臭味与鸡公白咳着走了出来在这里我忽然看到了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一有光闪了一下。 就是我们来时的那座破庙!莫非李老与阿路在那儿?那儿会有什么乾坤吗? 我们赶紧熄了电筒摄手摄脚地向那座小庙摸去。 大约一里路的路程我们赶到了小庙前悄悄地摸到了庙门口月光下我们看得很清楚里面没有人一点声息也没有!奇了我们怎么刚才看到了光线? 啪的一声好象有人踩到了树枝声音是从后面传来我与鸡公白跑了过去打开手电筒一看庙后面有个老人正在穿裤子看到了我们吓得一屁股从了下去连声说:“没钱没钱。” 我看了一下那个老人原来是一个老和尚便说:“不要怕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只见那老和尚一边爬了走来了边问我们:“哪你们是什么人看样子不是本地人。”我说:“我们是从广州来的游客去那个古墓旅游的。” 那和尚嘀咕地说:“大老远的跑来去看哪个地方?有啥子好玩的。” 一边说一边走进庙里庙里没有电老和尚点着了一盏煤油灯老和尚又问:“哪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是有一点事情你夜里有没有看到有人从您这里经过。”我不敢把我们去过那片森林的事情告诉他。 老和尚说:“这里夜里不平静没有人敢半夜出来你们在这里是找不到人的了。” 我问:“怎么不平静?” 那老和尚紧张地看了看我:“你们是外地的可能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里一到夜里就会闹鬼不知闹了多少年了。” 鸡公白问:“那么你们有没有见过鬼?” 老和尚说:“没有倒是有时能听到马嘶人叫的打杀声兵器的撞击声在打雷雨时尤其明显听人说这里以前是个战场。” 我也想顺便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况便问那老和尚:“村后面约**里远的那片森林你应该知道吧那儿生过什么事吗?” 老和尚吃惊地说:“那个林子哇!那是个禁地啊!” “什么禁地?” “那个叫做绝命谷没人敢进去的进去的人也很少能够出来。” 为什么? 老和尚迟疑了一下说:“你们这么夜了来找我干什么?” 我向来直率对别人没有多少防范之心就说:“是我们同来的两个朋友不见了我们现在是出来找人的。” 老和尚吃惊不已竟流下眼泪来他颤颤抖抖地爬了起来对着一尊观音菩萨跪下叩头并念起了金刚经也不理我们了。 他的行为我与鸡公白都感到有点惊讶只好坐在一旁等他念完经再说。鸡公白则在一边走来走去。 好不容易老和尚念完经我赶忙问:“到底是什么回事啊?”老和尚说:“你们来之前没有打听清楚啊?山上面的那个古墓有游客吗?”我说没有老和尚说:“那就是了那墓开始时也有些人来参观但是几乎每次来的人都有的人病了有的人疯了还有人失了踪。现在已很久没有人来了。人们都说这里有摄青鬼摄青鬼就是把人的阳气吸尽使其不至于坠阿鼻地狱!“ 阿鼻地狱?这个词好象有点耳熟好象在哪儿听过似的但是我来不及想了便说:“老法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是吧您能不能绝给我们指点一下迷津?“ 老和尚说:“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我年纪太老了我还能干什么?” 我说:“您在这里时间久了应该知道很多事情吧?” 老和尚说:“是的已经快六十年了这里的人都认识我这里的人我都认识。” “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来这里挖掘那古墓的考古专家吗?” “你是说那个考古专家有点印象是了当年他带人来这庙里上过香。因为很少外人来这里上香我对他有点印象。” 我说:“正是这个李方就是今晚不见了的人同时还有另外一个朋友。” 老和尚说:“如果他们进了绝命林那就凶多吉少了那真是很凶险的地方啊你们也快点走吧如果时间太长了你们恐怕也要失踪了。” 说完眼睛又流下了泪双手合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现这老和尚一说起绝命林就不愿多说了这里面一定另有玄机! 但是他对我们又好象还有戒心好多话是欲言又止! 于是我说:“现在很夜了我们已打扰您很久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说完我们起身要走。 老和尚见我们站了起来迟疑了一下说:“你们千万别去绝命林啊!”说完直念佛号也不理我们了。 这时天色已微白折腾了一晚我也累得接近虚脱但想到李老与阿路可能让人摄青了却又十分担心。 鸡公白也在一旁起劳骚今晚至少损失了二千块妈的这次不弄到值钱的东西我就不回了! 第二十一章 课税局 回到房里我与鸡公白都累得想也没想就躺下床睡去了一觉睡到中午屋主叫醒了我们问我们还要不要租房我看了看李老及阿路的床位仍是空空的决定再租一晚。 我看到屋主的那个桌子有个电话便说借您的电话一用他说:“长途两块钱一分钟本地五角。” 我也没有多去理会他拿起他的电话拔李老的手机李老的手机关机了我又拔了阿路的手机这回倒是打通了但是却让人掐熄了我不甘心连续拔了好几次阿路的电话干脆关机了! 这倒是给了我一个信息就是有人在接电话只是接电话的人不愿意与我们沟通。 我沉思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报案就算报了案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我先安排鸡公白带着那个女子回胡寨镇留她在这里是一个累赘这种危险的事情真的不应该有女人在场否则一旦有事时大家都保不了。同时我们也要做一点补给。 那女子也极乐意走因为她昨晚吓破了胆而且这里的住宿环境确实不好也没地方洗澡巴不得早一点离开。 临别我对她说了她在广州的事情你是有案在身的虽然我们认为不一定是你伤了人但是警察不会这样认为所以要回家还是去投案自由你自己决定。 那女子吓得不轻一个劲问应该如何是好鸡公白说:“这个事情我们就帮不了你啦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要么你从此亡命天涯要么自己回去投案自哪我们就管不上啦!”说完便与她出直向胡寨镇奔去。 我留在这个村子里四周去观察环境这村子并不大大约有二十来户人家村里有几个老年的妇女坐在一块大石旁打毛衣几个小孩正在哪儿嬉戏这场面实在平常不过了。 于是我走上前去跟那几个老妇搭讪想不到她们说出来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地地道道的土话而且她们也好象听不懂普通话。 没办法只好回到房里找那店主我问那店主:“你们这条村叫什么村呀?”“梅弄村啊!”屋主答道。 “这里以前有没有人失踪过?“ 那店主迟疑了一下说:“有。” “那些人后来有没有找到?”我又问。店主说不清楚这个木纳的屋主我永远是问一句他答一句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哪你应该知道这后面的那个绝命林吧?” 那店主说:“知道那是禁地。任何人不得内进的进去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从一出世家里人就告诉我们不能进入那个树林而且村里有人进去基本上没有人能够走得出来。解放前国民党有一个团长带着百几人进去了能走出来的没几个。” “那么你们村里有人进去过仍能走了出来吗?” “就只有阿想!”店主说。我现这店主其实还是有很多话说的只不过普通话说得不好有时要想用哪一句来回答。 我问:“阿想在哪里?” “阿想呀是我们这一带最出名的猎人自从进了一次哪儿后就不再打猎了现在听说到广东什么地方做保安去了。” 我有点失望看看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好又跑出村外到处望村子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有几间是红砖屋还有几间是泥砖的一眼就能看穿村里的古树茂盛而且很多村后也有很多大树。再走出去就是一些农田。不论怎么看这条村子也是十分宁静平凡的小村一点肃杀的气氛也没有。 我心里想着那老和尚想必他会知道很多东西但是他对我们有戒心应该如何消除他对我们的戒心? 回到房里不知不觉地又出现了幻觉 还是那条船还是那个张斌他站在船头看着前面的码头。只见码头两边遍野哀鸿一个骑着马的元兵正在一鞭鞭地驱赶着那些苦力背负着泥土、石头、木头等修筑城墙。 这座城真的好大这时正是夕阳西下黄昏的余辉影照得整个城市呈现金黄色房舍鳞次栉比人烟绸密真是游人与商客汇聚之所。 河岸有一码头很多艘大船停靠在哪里岸边有一官府模样的建筑物有一官员模样的正坐在门前一些包着头巾的波斯商人正把大包大包的黄金交给他他则用一把很小的称----戥子在称那些黄金。 苦力则往船上装瓷器、茶叶、丝绸等物品。大门上面挂着一块匾上书:浮梁课税局 突然有一个人从门里让人扔了出来紧接着有两个元兵冲出来一脚踩住那个人向在那儿称金的官儿说:“这厮打烂了一件青白花瓷!”那官儿正在那儿称金头也不抬说:“押他到他家要赔!” 只见那个衣衫褴褛的苦力跪在地下叩头如捣哭叫着:“爷您饶了我吧我家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了。” “**你娘的我叫你驳嘴!”一个兵丁狠狠地扇了那个苦力一巴掌那苦力的瘦脸上马上现出了一个掌印那官也还是没有抬头轻轻地说:“不是还有房子吗?卖了也差不多能赔了。” “不行啊我老母亲就没地方住了不行啊求求你们了”那苦力仍是一个劲地求饶。 另一个兵丁骂道:“去你妈的行不行是由你来说的吗?走!”一脚踹向那个苦力见其它的苦力都停下手来看在岸上的兵士大骂:“不想要钱啦是不是?谁叫你们停下的?快搬!”其它人都不敢说话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地搬放着货物。 张斌默默地看着眼前生的一切一直不说话好在他的船并不大轻轻地靠岸了也没多少人觉。他分付他的手下谁也不许上岸这时那个美女走到他的跟前说:“夫君今晚你也不要出去了城里也不太平。”张斌应了一声:“诺!” 夜十分宁静街上有几个兵丁正在巡夜这里实行宵禁任何人晚上都不得出来所以静得出奇只有那些士兵的皮鞋声显得格外剌耳。 只见几条黑影摄手摄脚地掠过了几条街一点声音也没出正是一班武林高手轻轻地来到码头见课税局前面有一兵丁正在站岗一个个使出鹊子翻身的绝技全部象壁虎一样吸在码头下面向张斌的那只船移了过去。 课税局门口站岗的那个兵丁有点累了打了个阿欠伸了一下懒腰一把刀已在他的脖子前一闪他整个头颅便掉了下来只听得呼的一声鲜血喷了一地。 几个黑影翻墙进了课税局不一会儿那几条黑影飘上房顶迅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二天就在课税局门口出现了一群军人前面摆了十多具尸体全是身异处的那种。正是白天的那些兵丁与那个官儿地下跪着几十个苦力及那些修城墙的民工为一个军官在怒吼:“谁!有种的出来与我比试一下!你们这班贱骨头做什么事都要躲躲闪闪的贱货!是不是活腻啦老子今天送你们到阿鼻地狱!”说完呛的一声抽出一把弯刀白天那个打烂了花瓶的苦力则被五花大绑推到了他的跟前。 也没有问话也没有审判只见他手举刀落呼的一声那苦力的人头便飞了出来鲜血喷得满地都是! 只见一个老太婆冲了出来抱起那个人头没有哭只是在大叫:“孩子啊!变成厉鬼找他们索命吧!孩子他爹啊!你也一起来找他们算账吧!”说完不顾一切地向那军官冲了过去只见那军官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他左右两个兵士的两枝枪已齐齐地剌出同时穿过了那老妇的身体那妇人呼的一声一口血喷得那军官满脸都是。 只见那怒不可遏!挥起弯刀朝那妇人身上猛砍泄愤直砍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他仍不停手! 那些跪在地下的苦力与民工吓得抖有一些吓得尿都流了出来围观的人纷纷掩眼流泪。 张斌也在一旁看恨得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这时他后面有一个人叫了一声:“张大哥别看了我们走吧。” 张斌见是自己的好朋友胡旱便说:“好啊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他们一起穿过大街走到了一个街角张斌问:“胡大哥东西还好用吗?” 胡旱说:“好用极了你再帮我们弄。” 张斌回到了船上把那些山货卖给了本地的各贩子说:“起锚回去!” 元朝时期为了防止民变元政府规定任何人不得拥有刀具不得拥有兵器就连菜刀也要十户人家共用一把如现有人拥有兵器那是要杀头的。 这说明张斌在卖兵器! 吱的一声鸡公白推门进来了我也醒了过来鸡公白一进门便问李老他们回来了没有?我摊了一下手摇了摇头。 鸡公白也没有多问从他的背囊里拿出了两个手机说:“冒牌货二百五十一个神州行的先凑合着用吧!”说完抛给我一个再拿出两把西瓜刀说:“本地人用来打架的也凑合着用吧!”也扔给我一把然后神秘兮兮地说:“你看我买到了什么东西?”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把散弹枪! “你从哪儿弄的?”我有点吃惊这种管制枪械一般人拥有是犯法的只见鸡公白说:“就是在镇里买的这里的人用来打猎。” “他们公开卖这种枪吗?” “当然不是我是给了钱给那个开手扶拖拉机的他带我去买的好贵!讲了好久价才肯降到一千九百块钱如果平宜一点我会买两把的你看连子弹都要十块钱一颗我也仅买了二十颗。” 我忙说:“你快把那东西藏好要是让人看到就不好了。是了你在镇上有没有遇到警察?” 鸡公白说:“没有这个镇真***落后如果不是那间卖录音带与手机的店我还以为回到了七十年代呢!那个妓女自己上车走了给了她两百块钱!反正她也会自己挣钱饿不着她的。” 第二十二章 老和尚 看到鸡公白回来了我便与他向屋主讨了一把香直接走向那古庙。 我们虔诚地向观音菩萨上了香这所小庙就供奉着观音一个菩萨并塞给了那老和尚一些钱说是给点香油钱。 那老和尚招呼我们坐下他泡了一壶茶请我们喝然后问:“有没有找到你们的人啊?”我说:“还没有还望您指点迷津呢。” 老和尚说:“你们是不是已经去过绝命林了?”我说是的。 老和尚说:“阿弥陀佛你们能活着出来真是一个奇迹。” 这时我坦诚地把我们遇过的事情和老和尚说了一遍我相信真诚会打动所有的人我希望得到这个老和尚的支持因为我逐渐感觉到那条村子隐隐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因素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这只是一种直觉。 老和尚听我说完沉思了片刻便说:“你们可知道这里在元末曾有过一场大战吗?” 我说:“知道就是鄱阳湖大战吧?” 老和尚说:“是的那场大战异常惨烈数十万颗人头滚滚而下陈友谅的部将胡旱带着余部退守这一带并受陈友谅的委托把陈友谅所有的财物都带了进来藏在这里以等日后东山再起!后在这里与朱元平璋部将王信恶战了好几个月最后由于没有兵源人数越来越少只好退守绝命谷王信带兵攻了好久都攻不下而且每次派出的兵都是有去无回后用围困策略几万兵马把这里团团围住围了好几个月终于胡旱的部下有很多饿死了有一些受不住跑出来投降了胡旱看到跑不掉了便安排手下的兵士逃生自己则自刎了从此就再也没人敢进绝命谷。” “直到大炼钢铁的那一年有人要到那山上砍树结果让黑蜂给蜇死了有几个红卫兵说不信邪专门从县城跑来这里放火结果他们差点把自己烧死还有五几年外乡有个打虎队说有只老虎走向了这边十几个人往里面追结果没有人走出来。” 我突然问:“您知道解放前有一个团的国民党兵走进了哪里吗?” 老和尚一怔想不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停了一下流下了眼泪说:“是的那时国民党兵的确有一百多个人走了进去我就是其中一个啊!”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个和尚竟然就是当年进过绝命谷的国民党兵! 那老和尚说:“当年由于内战我们的一个团与师部失去了联系没有了容身之所我们没办法只要往那绝命谷撤埋伏在树林中与共军战斗共军不敢冲进来只是用大炮拼命地轰那个林子他们的炮火虽然打不中我们但是却把林子里的黑蜂惹来了那些黑蜂看到我们就蜇我们每个人差不多都被蜇过有好多人后来死去了就是因为这些黑蜂有毒后来我们只好往里面撤因为已很快弹尽粮绝便想办法打些野兽来吃。一天团长打了一只野狼回来了我们坐在一起烤那狼肉吃想不到晚上我们睡觉的时候有一大群狼来袭击我们我们纷纷开枪打那些狼但是也有好几个战士让那些狼咬断了喉咙死了。” 说到这里老和尚顿了一下说:“是了那山还有那种蚂蟥悄无声息的在人睡着的时候爬进人的裤子里吸血而且吸血时人一点感觉也没有有几个战士一觉睡醒时便站不起来了身上的血全让那些蚂蟥吸光了我也让那些蚂蟥吸过血。”说完老和尚象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因为这些东西还是自然界里有的平时也见过可怕的是那那儿我们经常能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看到了什么?”鸡公白问了一句。 老和尚叹了一口气说:“有些事情说出来真的让人不敢相信好几个人做同样的梦你听说过没有?我就亲自经历过一天晚上我们都累得不行了大家挤在一个账蓬里睡着了我梦见一个绝色美女向我们走来当着我们的面把自己的头砍了下来用手拿着她的头举到我的面前想不到那口还会说话:要不要吓得我马上醒了过来想其它的战友也醒了纷纷都说做了这么一个梦说出来与我的都是一样的。 还有的站岗的看到有很多人影在林子里跑来跑去有一天下雨有个站岗的拿起一挺机关枪向前拼命地扫射!打死了我们几个自已的然后那个人自杀了后来自杀的人越来越多有好几次有个人对我说走啊!走啊!我周围看却没有人再问其他人有没有听到都说听到。就这样惶恐的在里面呆了十多天死的人越来越多自杀的人也越来越多还有好多人疯了。整支部队就剩下十一二个人了。 我们的团长有一天叫我们几个还算正常的人围了过来说你们逃生吧以后这个世界不会再有我们这个团的番号了说完他在痛哭说对不起我们把我们带到了这个可怕的地方自已掏出枪来自杀了。 我带着约十个人匆匆地向林外走去。 想不到有几个疯了的战士向我们开枪:说不准投降不准当逃兵!有两个中弹了我不忍心向这些疯了的战士开枪只好带着那几个人想绕道走出这林子我们走了好久见到前面有一条很深的溪涧拦住了去路这时有个战士说这里有溪流一定是通向外面的反正留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我们试试在这里游出去说完自己带头爬下了那溪下。是你想不到他的脚还没到那水面就让一大群好象水蟑螂的东西团团围住了他跌了下水在那里叫喊着翻滚着突然他啪的一声向自己开了一枪自杀了不一会儿一副白骨从水下升了上来很快就让水冲走了我们都吓得不敢再下去了战友的情绪都悲观到了极点有个年纪小一点的战士一直在哭。 没有办法我们只要再从旧路走回去想不到在我们团部的那个账蓬外面仍有几个疯了的战士在哪儿守着我们只好等到半夜再出大家都等得很焦急!挨傍晚的时候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士兵再也忍不住了不顾我的命令冲了出来拿着枪向那几个疯了的战士扫射一边骂我让人你们开枪我让你们开枪那些战士全部让他给打死了然后他狂笑着向外面冲我们也跟着他向外冲。 啪的一枪那小战士倒了下去不知从那里打出的枪我们赶紧伏了下来四周观察却一个人也没有现从小战士的弹孔可以判断子弹是从他右后方打进来的看他右后方却是一大遍林木一个人影也没看到我们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带着剩下的五个人继续向前走我们围成一个方阵前后左右都有人在监视着不论是从那一个方向有人我们都能看到终于我们爬上了那座小山坡过了小山坡很块就能冲出这片森林了。我们原来有两个狙击手躲藏在这山坡上的不知他们还有没有活着但是我们看到了他们的枪却不见了他们的人他们失踪了。 我们仍是用这样的方阵缓慢地向外面移动很快我们看到了前面的路口了这时后面的响起了枪声在后的那个战士倒了下去卧倒我按下其余四名战士转头向后面看这一看吓得我全身抖我们的团长带着浑身是血的十几个战士向我们踉踉跄跄地行了过来他们不是死了吗?怎么怎么还会走?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尸变之说吓得全身毛管直竖!动也不敢动其它的战士也吓得呆了纷纷伏在地下大气都不敢出。 但是我们还是让他们现了他们向我们乱枪要射又有一个战士中弹牺牲了!我们也有人还击但是他们就算中了弹也没有倒下仍是继续向我们走来! 我的一个副官再也忍不住了拔出身上的那把大刀冲向那班人连砍了几个但是那班人把他伴倒了用剌刀剌向他他挣扎地向我挥手:快走快走拉着了自已身上的几个手雷轰的一声巨响那班人倒下了一大遍但仍有几个挣扎着站了起来向我们这边冲了过来我带着最后几名战士疯一般向外面冲走在前面的两个战士一冲出树林外即被外面的机枪扫射倒地了我对外面大叫不要打枪了我们投降!连叫几声但是外面一点声息也没有看着后面的几个尸体快要到我们这里了我带着最后一名战士匐伏着向前爬了出去我们现当我们爬出那最后的一棵树时那里面的几个尸兵再也没有追出来。 奇怪的是我们爬出去后却现没有共军在外面他们早就撤了战壕里有几挺机枪对着森林却没有人扣扳机却定时似的向森林射出子弹我当时以为是什么先进的武器便走了上前去看个究竟但的确不是什么先进武器就是从日本兵那儿收回来的歪把子机枪而且还是我们团的机枪! 又是一桩怪事! 我与另外一个士兵不敢再在那儿呆下去连翻带滚地跑出了那个地方。“ 第二十三章 重咒 老和尚一边说一边流泪想不到几十年前的事情还让这个修炼了几十年的老和尚这么激动可见当年那场战斗是多么的惨烈! 后来过了一年后我又来到了这个小山村自已剃度来了这个小庙做和尚因为我一想起我的战友我就没有办法睡得住这座山这个林都透着邪气我想回来把事情弄清一点也想把我战友的尸掩埋不让他们暴尸荒野。 那么你是不是又进过山了? 是的我进过好多次了每次都是九死一生唉!老和尚叹了一口气说想不到这么多年我还是没能把问题全部弄清! 那你弄清了什么?鸡公白问。 如果是这种情况肯定是有人对这座林子进行过重咒! 重咒?什么重咒? 老和尚说请咒你们听说过吧那个美国的总统肯尼迪家族就是让人下过诅咒的所以他的家族在一定的时候就会有人死于非命如果是有着极深怨气的人对一件物对一个人对一个家族对于一个地区下了诅咒再经有道行的人操作过那么这种诅咒会持续无限长的时间要解除这种诅咒除非是找到那个施行诅咒的人或者破解他的诅咒之法。 解放前我的家乡有一个恶霸他的叔父在省里面做官的他在乡下横行霸道恃强凌弱很多人让他害死了有一妇女的丈夫让他打死了那个妇人誓报仇找到了他的一个做道士的亲戚让她的那个亲戚帮他报仇她的那个亲戚问她你可知报翁的代价?她说不论什么代价都要报仇那怕是了她的命她也报仇不过不论是哪种代价她都要见到那个恶霸死在她前面。 她的决心是如此大没办法她的亲戚只好找来了他的师傅那老道士要她砍下了一只手指!那个妇女毫不犹豫地砍下了自己的食指那老道士要拿她的血手指结煞下了重煞画出一道符让她把这道符贴到那恶霸的屋后面不久那恶霸让山里下来的盗匪劫了家并把他捉到山上要他家里人拿钱来赎他他家里人找到了他叔父他叔父派了人偷偷地上山捉那些山贼却让那些山贼知道了于是他们撕票把他一块块地砍成了好多块! 说完老和尚说这山这谷以前老叫做和绝命谷只是解放后才把这里改名叫做梅弄的我现这条小村的人总有一个掌握着这山的巨大秘密我在这里这么多年就曾遇上了两个! 我们惊呆了以前看小说就曾说过有的人世代为好几百年前的主人几百年前的事保守秘密想不到在这里我竟然遇上了一件! 能说说吗?我问。 那老和尚说对别人不能说对你们我可以说说我刚来做和尚的那一年好象是一九五零年的秋天的一个晚上也好象是现在这种天气我带了全身的装备摸进了那森林为了防蜂我把头部裹得密密实寮为了防山蚂蟥裤子也穿得很厚脚也绑得密密实实手也戴了手袜眼睛也戴了一双眼镜带了刀带了枪背着一把铁锹趁着月光摸进了那森林想找我的那些战友的遗骸来掩埋了使这些客死异乡的孤魂有个归宿走过那个小山坡来到了我们当年的那个团部远远地看那个帐蓬仍在但是里面竟然有灯光!我不敢跑进去而是悄悄地摸近那儿。躲在帐蓬的外面从那破烂的帆布孔往里看一看我马上怔呆了里面有一个人穿着道袍正在那儿手舞足蹈跳大神!他脚下还放有三牲与酒我看到了正是村里受人尊重的老人旺伯! 跳了一阵子只见旺伯口中念念有辞我也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念完后他卷起裤脚拿出一把刀往自已的大腿上割了一下用手笔蘸自己的血写了一道符用竹剑挑着那道符又跳了一阵子然后用火化了! 然后他高声叫开了:大汉天君真命永保降龙伏虎斩妖除魔唯我真君一统天下 突然他大喝一声:天灵灵地灵灵!朱雀玄武!异类入侵汝等现形急急如律令! 一群黑蜂嗡嗡作响向我袭来!原来他已知道我在外面了! 我吓得立即拔腿狂奔在几只狼在那小山坡上正等着我我拔出手枪一枪一个把它们撂倒了只是那群黑蜂仍在追我有好几只已经扑上了我的头但是我包有布没有蜇到我我一直奔出林子去说也奇怪那些蜂没有一只会飞出林子。 第二天我见到了旺伯他象平常一样在村里看小孩他好象也并不知道昨晚是我我知道了那个旺伯与这座林子有着极大的关系想方设法去接近他想从他哪儿套出些门道但是旺伯一点也不肯说甚至还说那林子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都没有去过! 看来从他那儿是掏不出什么话来了但是后来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里面的事情所以那年的冬天下了一场雪寒冷得要命人们都早早关门回家睡觉了我看看这是一个好的时机便又穿带好行头带上家伙悄悄地入林了。 第二十四章 雪夜鬼兵(一) “我进了林子第一树后我用事先准备的狗血往自己的头巾抹了一把这是我们乡下的说法鬼怕狗血尤其是黑狗血然后仍是行那条路越过小坡远远地看到我们团部的那块帐蓬还在只是破败不堪有几条木头露了出来。这回我倒是十分顺利地去到了那儿想找我团的那些战友的遗骸但是地上有一层挺厚的积雪要用铁锹拨开那些雪才会看到然而还没等我开始做这项工作我就现了有一行脚印留在了雪地上而且还是新留下来的! 又有情况了我拔出手枪警惕地四周探视被白雪映得雪白的山林里哪里见到人?于是我循那脚印寻了过去一直走啊走啊我觉得走了好久但是四周一看我仍是在原来的位置! 这一下子吓得我可不轻难道这就是古人所说的**阵? 这时我听到了一阵哭声心想会不会这里也有人在拜祭他的亲人?于是循那声音走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我们团那种制服的军人抱着一堆白骨在哭!难道我们团的战友仍有没死的?我的心一阵狂喜冲了上前一看这回真吓破了我的胆只见那个在哭的军人的人头上的肌肉已腐烂得一塌胡涂双只眼睛已全部腐化了全身出一阵浓烈的恶臭!我也认不出来他是谁了?但是他是不是真正在活着?我于是叫了一声:兄弟我是王团副还认得我吗?突然那军人拿起步枪向我瞄准并大吼:我们革命军人决不投降决不逃跑!我连忙伏下地来他啪的一枪打了过来好险!我伏在地下看到他的那双脚全是白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活着的?我吓得毛骨悚然!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驻尸鬼?“ “什么叫驻尸鬼?”鸡公白问。 “驻尸鬼啊?就是我们乡下人传说有些意志与信念极强的人在死后灵魂不肯离开已死去的躯壳驻在里面象常人一样活动直至躯体腐烂不能再行动为止。”老和尚说。 “那鬼兵见没有打中我马上起来拔腿就跑!我也起身追他就这样我在森林里追了他好久也不知走了多远他竟然带我走进了一个山洞! 那山洞黑洞洞的我不敢冒冒然钻进去右手拿着手枪左手拿出电筒照了进去现里面布置得很有规模两边用树木搭起两条长凳正中央竟然还用木炭画了一个人像好象有点像我们的团长!但是不论怎么看又显得线条扭曲十分诡异。 突然从里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我迅地退出山洞门口随时准备逃走只见里面走出足有十人都是浑身烂得不成样子的军人其中有一个身材高大我隐隐认得好象是二连的张连长看到我的弟兄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只见张连长带着模糊不清的口音说:革命军人要时刻牢记保家卫国舍身成仁虽然我们现在困守在此但此山妖魔不除人民无以安宁我们就要与他们战斗到底! 只见那班鬼兵同声说:誓与他们战斗到底! 他们显然知道我在外面便说外面的朋友如果怕冷就进来避避雪!看来我是走不掉了以他们这么多人我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是对手于是我硬着头皮走了进来一进来一股浓烈的尸臭味熏得我眼泪都流下来了!唉!我其实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看到我的兄弟成了这个样子而流泪还是怎么的总之在那一刹那我也有想死的感觉感到对不起他们。 但是我的脸上裹的布很厚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我一进去后几个军人便把我的枪下了按我坐在那条长凳上张连长问我:老乡你是不是上山打猎的?我流着泪对他说:张连长你看看我的那把枪就知道我是谁了!那把枪原是张连长在抗日战场上收回来的战利品是他送给我的只见那张连长用他那双白骨森森的手拿起我的那枝德国造的二十响的驳壳枪看了好久跪了下来哎呀是王团副呀你来救我们了? 一下子那十个鬼都跪在我们的面前纷纷对我说:救我们啊救我们啊!一个个黑洞洞的眼孔里流出了粘液状的东西。我在这种时候既伤心又不知所措说:我应如何救你们啊?你们在这里上年的时间了没有走出过去吗? 张连长说走不出去啊我们受诅咒了! 诅咒?什么诅咒? 张连长说:就是这座山有太多的东西不准我们出去不论我们怎么走也走不出这个山而且我们想入土为安也不行了。 你们你们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我说。 张连长点了点头:好苦啊!我们想家却回不了家就连简单点只想走出这个地方找个地方躺下来长眠也没有办法只好留在这里与那些古怪的东西作斗争一年多了我们子弹也没有几颗了你要救救我们啊! 我说: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出去找个地方安葬好不好?张连长沉默了好久说:只怕我们走不出去了。 为什么?张连长说:他们在这座山里布置了很多暗符我们一遇上就冲不过。 那么:其它将士的遗骨怎样了? 唉----张连长沉重地出了一声长叹说:都让野狗野狼野兽吃了好惨好惨! 我当时想现在要的任务就是把他们带出去找个地方安葬了于是我对他们说你们想不想跟我出去? 张连长说:想啊! 我说:我是活人不怕那些符咒有我带着你们应该会好一点! 话刚说完张连长突然抽出一把匕劲射出洞外!外面传来扑的一声有只老鹰掉到地下扑腾有个战士提起枪往那只老鹰猛戳! 只见张连长骂道:这只老家伙天天来吃我们身上的肉今天我们也来吃它的肉!那士兵用枪挑着那只死了的老鹰走了进来张连长用匕几下就把那老鹰卸成十几块把其中一只腿递给我说趁热吃好吃!其它的战士每人拿了一块在吃每个人的嘴都是血淋淋的。我吓了一跳这不是在茹毛饮血吗? 几个战士见我不吃纷纷看向我糟糕了如果我不吃他们不知会对我怎么样看着他们在吃老鹰的那个表情根本与野兽无异!只见张连长很快连骨头都嚼碎吞了我说我不吃给你吃吧!张连长一怔?问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你不吃?是不是嫌我们的东西不好?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糟糕这看得起看不起在我们团中很重要曾生有人说看不起谁让人用刀砍成几截的事情!我连忙说不是不是我还饱看到你们比较饿所以留给你们吃。 那个张连长又流下了眼泪:你们看啊我们的团副对我们多好好吧我也不吃了你们一人分一点吃了吧说完拉着我的手走出洞外来来来我们好久不见了谈一谈。 出到洞外张连长说:我们今晚一定要冲出去团副啊你可不要害怕我们都是死了的人早就不想留在这里了反正什么都不怕了大不了在这里做孤魂野鬼! 说完朝里面大吼了一声:吃饱了没有?我们要出了! 我说:别忙别忙你先要告诉我你们最怕的是什么最难过的是哪一关! 张连长说:就是狼与蛇啊!好几次了让狼把好几个弟兄吃了连骨头都咬碎吞了!好啦我们现在清点弹药!磨刀! 第二十五章 雪夜鬼兵(二) 外面又下起雪来真是冷得不得了我对张连长说:你这里有没有可以点火的东西?狼是怕火的。 张连长说:有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很多火把还有一听火水但是没有火种已经很久没有点火了。 我说好每人拿一个火把用火水泡一下我手上有火机到时听我命令我叫点火就点火千万不要浪费火力! 是那班鬼兵啪的一声打了个立正! 在这么一个雪夜一个人带着一班鬼要走出这个森林实在是一个十分古怪的事情但是这事情就是让我碰到了一年前带着那班战士冲出这树林的景象又浮现在我的面前这回会不会有人在我们身后放冷枪?外面还有没有机关枪对着这里扫射? 我一边行一边告诉张连长我去年带兵冲出这树林的时候生过的事张连长说:我看到了但我是鬼也看不出是什么人在开枪不过我现在已不怕人向我开枪了。王大哥确实不行你就要快走吧别留在这里这里我们都受不了啦! 不我一定要带你们出去。我坚定地说。 我们一班人鬼混杂的的军队开始缓慢地向山外移动张连长带路因为我则才在追那战士的时候已迷了路走到一棵树下张连长说:小心这里有暗符!我没看到什么暗符问是什么暗符?张连长说是一道黑色的光从树身出我们总有被吸住的感觉脚会抬不起来! 我认真地看了看那棵树果然在树皮上有一个模模糊糊的符我拿出身上带来的黑狗血倒了一些抹到那树皮上说快冲过去!带头走了过去一班鬼也冲了过来! 张连长说:好险终于走过来了往日我们要绕好远的路才可以走出这里现在路短很多了 “阿才快点火!“我大叫!十几把火把举到了我的面前我掏出打火机最先点着了张连长的那个火把一条黑影从树冠上窜了出来张连长用火把向前一挥喳----几十只黑蜂烧死了这时十几十火把都点着了我们围成一个方阵我在前面张连长在后面向山外移动我感觉到我的头上有很多黑蜂粘住了好在我头包的很厚它们蜇不进来! 呛!一声张连长抽出了刀对着一棵树猛砍了过去不知道他看到什么了快后退!张连长一边对空劈着一边叫。我也来不及问是什么原因了忙向后退这见那棵树突然倒了下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谁?我大叫是英雄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张连长说没人出来的只见到有一条绳子位这棵树我想用刀壁那绳子却怎么也劈不断! 我们爬过去!我带头正想从那棵树身上爬过去突然我现那树身上满是蚂蚁!那是一种会吃人的蚂蚁!用火烧!我指挥那班鬼兵十几把火把烧向那颗树突然有个战士在厉声惨叫扔掉了火把向后走他让那种蚁咬了转眼不知从哪里钻出成团的那种蚂蚁涌进那战士的衣服里面只见那个战士滚了几下不动了转眼间只留下一堆白骨!同时出咯咯的几声他的骨骼断裂了那群蚁转而向我们游来! 几个鬼兵正在惊疑的时候我大叫:阿端快把那听火油浇向那棵树那个叫阿端的鬼兵从他身后取出那听火水泼向那棵断树我迅地点着了火那些树上的蚁都烧鲜红了我大叫快点跨过去!张连长带头冒着那燃烧的火冲了过去待其它人全部过了后我也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向前狂奔! 好一会儿我已累得不行了蹲下来喘气!你看前面就是那个小山坡了。张连长叫了一声。 我一看真的小山坡就在前面我们的团部的那个破帐蓬也在下面。 正想站起来现雪地里好象有东西在动!是狼! 快火把!我叫了一声十几把火把已烧得差不多了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张连长咬牙切齿地说:拔刀!今晚走不出去就与他们同归于尽! 狼群在看着我们我走在前面一手拿着手枪一手拿着一把刀还剩下的九个鬼兵也在枪上上了剌刀! 我们缓慢地向前面移动这时为的一只狼嚎叫了一声十几头狼猛地扑向了我们! 我一枪一个击中了前面的几只狼后面的几个鬼兵也稀稀疏疏地开了几枪打死了几只狼但是狼群实在太多了我们挥刀肉博一边向山处冲但是却没有办法冲出去! 这时张连长向着天出了“呜----”的声音一下子飞跳起来他竟然跳起足有两米多高离开我们单独冲了出去再在另一端挺直身子再向天张大嘴巴露出了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啊----”做了一个鬼叫声其它的鬼兵则涌在我的周围! 说也奇怪那些狼并不围攻我们全都去围攻张连长!张挥刀连砍几只狼一边大叫:王大哥快带他们走! 我在一旁不知所措:哪哪你呢! 你别管我了你快点走快点带兄弟们走我求您了!一声悲凉的声音从张连长那儿传来我迅带着那几个鬼兵后小山坡冲了上去张连长还在那儿奋力地与那些狼在拼命!看到我站在山坡上有点迟疑他大叫: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走哇!象是哭着求我的声音!一只狼已咬向他的脖子! 只见张连长猛地拉着了他身上的两个手雷:哈哈哈!我与你们同归与尽!轰的一声!狼群倒下一大遍! 我带着那班鬼兵一边流泪一边冲出了那森林! 我与鸡公白听得入了神想不到老和尚说起话来滔滔不绝而且颇有逻辑不像是一个没文化的普通国民党兵。 第二十六章 救人 老和尚喝了一口茶一边抹眼泪想不到老和尚的眼睛竟哭得红肿了。 “出了那树林又出现了奇怪的事情那八个鬼兵的身体迅腐烂但是他们都对我说:谢谢您您救了我们我们终于脱离苦海了。尘归尘土归土我们应该去我们应去的地方了。八人排成一行啪的一声向我敬了一个军礼然后一个个倒了下去。 我哭着找了个地方把他们埋葬了。” 鸡公白突然说:“太精采了老法师当年真的厉害啊!” 老和尚停了一下说:“你们的人不是失踪了吗?想必就是藏在这山里!” 我问:“何以见得?” 老和尚说:“有人在这里失踪我也遇过一两回唉不说太久远的事了就说说早二十年前的事吧。” 我对李老及阿路失踪的事情十分关心便说:“老法师你快点说。” 那老和尚象是沉浸在那难忘的往事之中缓缓地说:“那是这座古墓开放不久的事了那时有些外地人来这里参观本来也相安无事但是却又有一些玩收藏的人来这里收旧东西甚至有的旧货贩子跑来这儿偷人家的旧东西你知道这种地方旧东西特别多山里人都不知道那些东西值钱被偷了也没太在意倒是有一年这里传出了埋有陈友谅的宝藏于是很多寻宝的人走了进来到处控到处掘甚至有的还跑进了绝命林从那时开始这里就有游人失踪了经历了那么几次后来就没人敢再来这里寻宝了。 一九八六年我已六十五岁了心想还是趁还能走动再进山一次在哪儿拜祭一下我的战友那年却又是最多人来这里的。 我在一个夏天的白天偷偷地溜进了山那时村民都下田干活去了也没有人对我的行动有觉察。 我还是从旧路走进那山当然在进山前我还是做足了准备的。那座山不做足准备是不行的。过了那个山坡白天这里看起来好象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前好几次进来我都会去那个山洞哪儿因为我在哪儿设了一个祭坛我做了个灵牌放在那里上面写了我们全团阵亡将士的名字。每一次去我都会为他们诵经。 那次去结果让我感到很意外因为进入那山时太顺利了顺利得让我有点不相信空气也清新得出奇很快我到了那个山洞我当然要搞一下清洁卫生然后点上香在哪里拜祭我们团的将士拜完后我在哪里轻声地诵经我从来不敢大声地在哪儿诵经因为怕让人听到。山里面万籁俱寂只有小鸟在那叫吱吱喳喳地叫。 但是我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有人在哭!我到了这一次已并不感到害怕因为有多次的经历及心理准备。 然而我的好奇心仍还有于是我循那哭声寻了过去原来那声音是在那溪涧对面传来的那溪涧是万万不能淌过去的我看到有一条独木桥在一个比较狭窄的地方于是就走了过去说真的在此之前我从来还没有到过溪涧对面的那地方。 走过去后现这边的树木十分茂密藤罗缠得到处都是基本上没什么路可行左右看了一下看到正对着独木桥的地方的一丛杂树下可以猫着腰爬过去于是我就爬了过去。 爬过好长的一段树丛各种毛虫就出现了每年夏天这个里的毛虫就多得吓人一旦让这些毛虫粘住了人人的皮肤就会过敏身上隆起一团团的疙瘩实在吓人我就曾有一次差点痒得晕了幸好我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虽然大汗淋离仍是这样包装会安全一点。 当我走过了那片树丛时四周看了一看并没有人那哭声还是时隐时现地传来我又走过好长的一条林荫道这时作为军人我有着与一般人不同的职业敏感我突然现这座林子好多树木似乎是有表情的好象很不欢迎我的样子黑森森的甚为可怕于是我拿出了我的手枪警惕地看着四周我看到了有一条比较疏朗的小路应是很久以前人们走出来的路但是由于好久没有人行了路上已长出了很多杂草地下还有很多枯枝与败叶奇怪的是我看到有一种红色的花长在路的两旁花瓣很大我一进来我现那些花的花心慢慢地转动几乎全都向我照了过来。我感到好奇怪突然闻到一股非常清香的花香沁人心脾心旷神怡应在这种时候我看到那条路平坦了很多似的各种枯枝好象消失了**的树叶好象也不见了见到了一条非常优美的鹅卵石铺成的乡间小路我快乐地走向了那条小路脚下啪的一声传来了一条树枝让我踩中的断裂声我心中一凛难道我所看到的是幻觉我使劲地拧了一下我的手一阵疼痛使我清醒了我定了一下神现脚下的路仍是那条路而左脚踩中的正是一条枯枝右脚正要往前面踩!我马上把脚收回了捡起一条树枝向前面捅了几下当一块块的腐叶被我捅开后一个陷井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探着头向那陷井看了下去那个深啊真是深不见底我试着拿了一块石头丢了下去咕隆隆的好久也不到底!如果我的左脚一踩下那我就必死无疑了! 这时从那洞口冒出一阵十分古怪的气味直冲我的脑门我有一种想哎吐的感觉瘴气!我连忙后退了几步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我绕过那个陷井迅地向前面走而这时那些花竟然从红色变成了黑色跟着我转动在那黑色的花瓣上长出了花纹分明就是一张人脸的斑痕!那种不怀好意的脸孔正一个个愤怒地冲着我一般人看走来会不寒而栗! 我手里拿着一条木使劲地向我走的路捅这时那些花的花粉飘向了我我的身上落下了不少因为我看到我的手袜上出现了这种黑色的粉末想必这些东西一定是毒物我不敢试这些东西而是走出很远才拍下身上的黑色花粉! 看来那哭声越来越近了她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使劲地辨别着方位很担心会迷失方向同时也很担心自己是不是仍处于幻觉当中所以我时不时地捏一下自己的手通过痛楚剌激自己。 那哭声所来的方位好象变了我四周都能听到我向着树林四周望四周幽幽的出一种淡淡的香气一闻到这种芬芳的气息马上会让人想起家乡的那些田间那种味道我仿佛回到了故乡看到了自己的亲人看到了自己的家少年时的那种快乐的时光一幕幕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时我的老母亲向我走来了叫道:儿啊你好多年哪里去了想得我好苦啊!我母亲最疼我了一眼到我的老母亲我的双眼便不听话地流下了眼泪一下子跪了下来呼的一声我跪下的双膝好象碰到了什么尖利的东西火辣辣地痛!我马上清醒了过来是幻觉!我母亲死去多年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到我跪下的地方有一把古代的刀露了出来刀尖顶着我的膝盖已把我的裤子剌穿了流出了血!在这种地方不能让自己的血吸引到其它的生物我马上把带来的消毒药及云南白药敷在我的膝上同时把我身上带来的狗血抹了一些在我的头部。我要快一点走出这里在这种信念的支持下我迅地向前面光线好一点的地方前进后面的哭声是越来越响我也顾不上了。 走了一阵子看看四下无人我正想停下休息一下毕竟六十多岁了哪还能折腾太久?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竟现这个地方就是我刚才弄伤了膝盖的地方!难道我迷路了? 我往身后看了看没有迷路啊刚才走来的就是这条路远远的还能看到后面的那些花!难道又是一个迷阵?我默默地记着这里的每一棵树木看看它们的特征这时我现这里的每一棵老一点的树身上都模糊地刻着一种十分奇怪的符号年代久远了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这是一种近于符头一样的符号又像一张人脸甚为吓人这种时候一定要冷静冷静冷静我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字终于让我看出了一点端倪这确实就是一个迷阵每棵树的布置都是呈斜四十五度角似的但是却在无意间有些树的角度倾斜了一些这条路是弯弯曲曲的等于绕一个大弯又回到起点自己还以为走了很多路! 我拿出了指南针确定了方位一直前走有些地方没有路要穿过树丛没有办法我也只用带来的刀开出一条路向前走自然是走得十分缓慢! 前面出现了一块地方没有树大约有一亩地的样子我走了过去看到了地下竟然有一个易拉罐饮料瓶这里曾有人来过那么哭声应该是从这里出来的。那么现在这里会不会有人在看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穿过那遍草地来到了对面的那片林中这边的树木与那边的又不同种类了这边长的是樟木多一些这种樟树树干并不高但是树冠很大而且树身上长有很多的树瘤树干全是全是扭曲的显得十分苍劲同时又透出了诡异地下并没有多少草只有厚厚的落叶我现在我的右边有人走过的脚印! 有脚印就说明一定有人从这里走过去的我也跟着那淡淡的痕迹寻了过去。奇怪的是这条路并没有什么问题走得很顺利除了偶尔有几条从事上吊下来的毛虫外没什么事情生。 第二十七章 蛇人 出了这片樟木林我终于清楚地听到了有人在大声叫救命还有女人的哭声就在我的正前方而我正前方竟是一块大石!在这块大石的旁边有一个用铁铸成的柱子埋在地下一男一女正被绑在那条柱子上而缠住他们的并不是绳索而是蛇!而且他们身后的那条铁柱缠满了白色带斑点的蛇!” “蛇?”我惊悚起来:“昨晚我们就是被这种蛇追得我们要命的。”我说。 老和尚说:“你们有没有让他碰中身体?” 我说:“没有鸡公白用匕砍断了一条蛇的头。” “糟糕了你们真的惹出祸来了。” 我忙问怎么了老和尚说:“如果有人碰中了这种蛇他的接触过蛇的地方会变成这种蛇的。” 鸡公白吓了一跳连忙看自己的手说:“不知道我的手当时有没有碰到那些血。” 老和尚伸手拿起他的手看了一下说:“好像没什么!”老和尚从他换床底摸出一个箱子打开了箱从里面拿出一瓶水状的东西倒出来抹在鸡公白的手上并说拿出一个杯子倒了一些水叫鸡公白喝了下去然后说:“你要保持这只手经常运动保持血液流通并且每天要用糯米擦这只手!” 老和尚说得不用置疑鸡公白却十分懊恼!说:“要不我把这只手砍掉!”老和尚说:“不用只要解去了这种毒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我也碰过这种蛇。” 刚才老和尚说过碰过这种蛇会变成这种蛇我想了起来便问:“那两个绑在哪里的人是不是变成了蛇?” 老和尚说:“比变成蛇更可怕!” 当时我看到有两个人在哪里那男的在叫救命那女的在哭一看到我便大声叫救命我们出家人当然以慈悲为怀便拿起一条木远远的想把那些蛇拨开想不到一条十分巨大的蛇缠住了我的那条木我细看了一下这条蛇竟有五个小小的蛇头同时在看着我而这条蛇的腹部以下竟连着那个女子的手臂!这条五头蛇是她的手臂变的! 不多时那两个男女不叫了脸色全变了变得十分惨白难看只见他们痛苦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放下那条木点着了一把火想把那些蛇烧开但是那些蛇从柱子四散走后向我追来了而那对男女倒在地下后竟也像蛇一样游动向我追来! 我现他们的手与脚身体全部都变成了蛇!好一条恐怖的巨蛇!我慌忙拔腿就跑! 我只听到后面有人在叫我:等等我等等我我回头一看是那两条人蛇身的人在叫我我吓得更是晕了其它的蛇一直向我追来。 杀了我杀了我!那男的在叫我我回头看了一眼他看到他正在哪儿打滚其它的蛇则停在他一旁看他也不追赶我了只见那对人蛇身的男女痛苦地看着我说:求求你快杀了我我已经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我修了这么多年那敢杀生?便说杀不得杀不得我是个出家人不能杀生!只见那男子痛苦地说:如不杀了我我恐怕等一下会吃了你你快走啊!说完仍在那地上打滚。 我又开始狂奔。那些蛇又开始追我我跑出了那块空地那空地不知何时冒出了很多那种白蛇从四周围住了我我走不出了这时那条男人的象条龙似的爬了过来张开口一下子把几条蛇吞了下去他的口已变成了蛇口其它的蛇呆了一下纷纷逃窜在这一时刻那男的看了看我他的眼睛分明已经变色我能感受到他的那股凶气趁这一时候我迅地走向那长花的树林那些花已经全部枯萎那两条巨蛇跟着我我越走越觉得可怕两个人变成了这样子肯定是那蛇的身上有毒!我绕过那陷井快爬到那独木桥边回头想看看那对苦命的人只见那对男女的在流泪他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突然那男的向我用最快的度扑了过来用尾巴朝我拿枪的手一扫我的那支手枪就让他给卷走了只见他的一条尾巴卷着那支手枪一只有五个蛇头的手对着了那个女的那个女的流着眼泪闭上了双眼点了一下头那男蛇扣响了扳机那条女蛇头一偏死了但她的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翻滚而那条男蛇停了一下看了那条女蛇几眼流着泪对着自己的头部扣响了扳机一下子用尾巴一甩把枪还给了我与那个女的抱在一起滚成一团滚下那溪涧里了。 我吓得呆了怔怔地站在哪儿没有动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走过独木桥走了回来。” 说完老和尚说:“回来后我觉得我的手有点不妥就是拿枪的那只手在山里被那条人蛇的尾巴碰了一下我看我的手蛇鳞的样子想起在山里中了蛇毒变成了蛇的那对男女我吓得马上用消毒水洗用肥皂洗可是不论怎么洗那蛇鳞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不得已只好越出山去到镇上找了一个老中医他说我是中了邪毒用糯米和醋帮我洗了手并给配了这瓶药水回来洗了几次终于没事了。” 我问老和尚:“是不是有人捉他们去哪儿的?”老和尚说:“肯定是有人捉去的否则人怎么会被绑在哪里我遇过两次两次都来不及问就生了很多事所以也不知道是谁捉的不过我总是认为就是这条村子的人在干的。那个阿旺伯在山里头干过的那些事事后却一点也肯承认就很说明问题了他们肯定保守着什么大的秘密还有一个阿富文革时期我也见过他在里面做过一些怪事总之这条村子很邪门你们要小心了。” 鸡公白问:“那么李老会不会也变成了蛇人?我们要不要报警?” “报警?你看看有没有这个必要吧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老和尚说。 眼看就要天黑了我本来还想听者和尚说下去但是我们必须今晚要去找李老他们于是对老和尚说我们今晚一定要再返那座林子你还有什么要交代一下我? 那和尚说:“我老了如果再早几年的话我也会与他同去总之你们万事小心一定要把身体包得实一点能带一点火水最好。”说完那老和尚从那箱子里翻出一支二十响的驳壳枪交给我:“这个我现在也用不上了送给你吧!”我一看是一支德国造的那种二十响的驳壳枪枪身让老和尚擦得十分光亮而且很有包浆一看就是一枪很老的保养得很好的老枪这种老式手枪好就好在装弹量较多而且有一定的准确性有胜于无。老和尚再从箱里拿出一副行头与一瓶火水说:“这是我以前进山的行头穿上它会有保障一点。”我照单全收并一再感谢老和尚还给了我一把香与两对蜡烛说:“如果可能你们到那个山洞里拜祭一下我们团的将士说不定会有神灵庇佑。” 第二十八章 胡旱举事 回到旅舍我与鸡公白商量看来情况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今晚必须要进山而且今晚如果找不到人就要报警。 但是老和尚一再说过这村子的人有问题我们必须要防备他们于是马上退房屋主说:“现在已经很晚了过了夜再走吧反正也要收你一天的钱的。”我说:“不了我们要回去了今晚到镇上过。”那房主还是劝我们不要走为好因为晚间那路不太平。鸡公白说:“怎么不太平?”那屋主说:“哪我就不多说了反正我也说了你们要走就走吧。” 我与鸡公白沿着那条来时的小路往外走我要让全村人都知道我们要回去了。 出到村外的那座小庙我们也不进去与老和尚打个招呼而是直接往外走。 村里面好多人都看到我们走了说也奇怪这条村的人在吃晚的时候很多人拿个碗在屋外吃的而不是坐在屋里吃。 走出了好远的一段路我与鸡公白找到路旁的一块大石坐在哪里等天黑也好让自己有多一点的心理准备鸡公白则找地方大解我合上了双眼想要悄悄养一下神想不到白日梦又开始了。 只见那个张斌还是用船运着他的兵器一直运向浮梁这时他已不现是那个年轻的青年了而是长出了胡须的中年人他站在船头上他的船夫全部腰悬弯刀而他的船上也是满满的一船铁制刀具!看来他已不用害怕元兵来查他的货物了但是张斌的脸上一点喜色也没有而是眉头深锁忧心忡忡。因为他正在等他的下家此处却极其危险。 又是一个晚上张斌让远处传来的嘶杀声惊醒连忙叫醒了全部船夫快点开船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船夫们七手八脚地开始扬帆撑船顷刻岸上有一队军马奔驰而来有个骑马的军官向河里的张斌叫道快点把船开过来渡我们过去迟了老子把你砍成几断!张斌也不搭理命令他的船夫快点撑只见那个将军大怒臭贱南蛮**你的婆娘!竟敢不停船看老子把你干掉张弓搭箭一箭射向张斌出手之快让人来不及躲避! 咔一把飞刀从岸上飞出在张斌面前把那支箭击面两段掉到地下!张斌放声大骂:“未开化的蛮夷!你们死到临头了!义军就要杀到了看你们还能嚣张多久!” 果然后面的义军杀到两队人马在河岸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拼杀只见一个手持双刀的道士飘到了那那骑马的军官面前身法之游离飘忽就象一个幽灵一样那军官也不示弱提起手上的大刀向那道士劈了下去道士一蹲一滚双手轻轻一挥那匹马的两只前腿全断了那军官登时从马上跌了下来十几个义军将他按住活捉了他。 不一会儿全部的元兵让这群义军杀死了为的穿着道士服的义军将领走向河边我看清了就是那个胡旱!只见胡旱对着河里的张斌叫道:“张大哥是我可以上来了。”张斌叫道:“是胡元帅呀哎呀真的吓死我了等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来啊!” 那胡旱道:“都是这班吸血鬼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今天索性杀光了他们以解我心中之恨!弟兄们快点帮张大哥把东西卸下来!” …… 这是一处道观大门外面书写着“星源祖殿”四字张斌对胡旱说:“刚才好在您及时出手相助我才得免遭灭顶之灾在此要多谢你的求命之恩!”胡旱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次本来想等你的这批货到来才举事想不到这家伙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带着这班夷兵提前到了要捉我好在天师显灵告诉我他们来了我只好召集从弟兄提前举事今晚我要拿他的人头祭天以射天师之灵!” 张斌叫道:“好!杀光这班吸血鬼还我大汉江山!” 在道观外面已树起了一杆大旗上面画了个变形的太极图在火光的照射下十分夺目。十几个没有穿衣服的汉子戴着面具围着火堆正在那儿跳起了摊舞!旁边在观看的义军兵士正在齐声高诵: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气腾腾金光现覆护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 诵罢几条汉子押出了那个元军将领把那军官脱得赤条条的绑在一木桩上!并在旗下摆上香案旁边一个兵士正在磨一把小刀! 胡旱与张斌从里面行了出来侍卫兵抬出两张椅子让他们坐下那个元将哭号着:“求求你们别杀我我保证以后不再当兵了我乡我家乡放羊求你们啦我家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 从人哄笑起来纷纷说道:“他说他家还有老母亲原来他也是有娘生的!” 张斌与胡旱也被这元将逗得哈哈大笑! 只见那将领见软的不行又来硬的:“你们快点放了我要不然会被诛九族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浮梁副使!你们这班贱鬼南人要是我少了一根头我要你全家死光!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我就当没有事生过!” 哈哈哈!众人笑得更欢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只见那个磨刀的侩子手走到他的面前死到临头:“还敢在这里吓唬我们今天老子让你死得不痛快!” 看着求生无望那军官长叹了一声:“想不到我一生征战最后却死在你们这些下贱的南人手中实在是我平生最大的耻辱!” “我去你妈的!”只见那侩子手手起刀落把那军官的下面整个*削了下来痛得那军官凄厉地惨叫……(内容过于残忍恐怖下面省去一千四百二十八字) 看着那军官一刀刀被切大伙看得如醉如痴他们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因为,这多少年的仇恨,使这些本来就十分善良的农民对这些元兵一点恻隐之心也没有动,连那没有了牙齿的老太婆也赶来看热闹了,开心得既不见牙也不见眼. “时辰到祭旗仪式开始----!”司礼兵一声长叫胡旱与张斌走到香案前点香祭旗 “人头拿来----”那侩子手左手一把抓住那军官的头对那军官说:“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右手把小刀一挥左手一扔那颗人头正好扔到了那祭坛的盘子上! 众人齐叫了一声:“好手段!” 胡旱大叫弟兄们今天我们反啦!把那班吸血鬼全部杀死! 反啦反啦!声音响彻云宵。 …… 胡旱在张斌送上船张斌拿出一袋金子送给胡旱说:“胡大哥我许愿要为家里保平安我要捐香炉花瓶一付这些钱你就拿去帮我做吧!”胡旱说:“不张大哥你已帮忙太多了这些钱做香瓶花瓶太多了我不能全部拿下。” 张斌说::“我作为奉对弟子也要为你做点事情如有剩就送给你的道观做香油钱吧。” 鸡公白不知何时回来了一把拉起我说:“可以行动了?”我惊醒问:“我是不是睡着好久了?鸡公白说没有啊就我撒了一泡尿的时间。” 我看着月亮已经上来了便与鸡公白悄悄地回到村子村民已全部关门了为了不至于惊动那些狗便绕过村后向后山进。 第二十九章 破阵 沿着那条山间小路我们又来到了那座森林前这回我们是有备而来自然胆子壮了不少尤其是鸡公白手里有一把散弹枪恨不得现在找个东西试试其威力而我也有把驳壳枪同时身上还带有火水。 我们都包得严严实实的好在现在的天气很冷觉得还是挺舒适的。进了那林子鸡公白即打亮了手电筒我也有电筒但是我要求不得抬起电筒乱照以免惊动某些不应惊动的东西而且我还要求能看得见的地方不得打电筒。 然而这次我们一进林子就遇到了麻烦因为前面那条路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棵大树挡住了去路而且树边还长了许多带剌的灌木鸡公白奇道:“奇怪前天晚上还没有这树的啊怎么一两天时间就长出了这事?”我心里则十分清楚自然界中不可能会有这么神奇的树这里头必定有古怪!莫非这是障眼法?手里捡起一块石头向那树扔了过去扑一声石头结结实实地撞在树身上的的确确就是一棵树!不这不可能肯定不可能我自言自语地说又用电筒照了一下那棵树现树身上就有老和尚说的那种符好像一张人脸在看着我们透露出无限的诡异。 “他***要不要我轰它一枪试试?”鸡公白说完拿出他的那把散弹枪作瞄准状我连忙制止了他并轻声说:“你有没有到树身上的那道符?” “什么符?”鸡公白问。 “就是老和尚说的那种符!” 鸡公白看了好一阵子才说:“看到了原来是这么模糊要是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来看得出来就更加恐怖!” 我抽出那把西瓜刀走上前去把那块刻有符的树皮削了下来用黑狗血抹了一下果然那棵树突然不见了! “真神奇!”鸡公白说:“但那树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说:“是真的确实是有人用道术把这棵树移来了这里也肯定有人知道近来有人进山了才会做出这种防范性的动作。” “道教里面有这种法术吗?”鸡公白问我。 我说:“不知道不过今晚却看到了信不信由你。” 很快大约有一百来米的路程我们看到了那个小山坡这里的树木较少不用电筒也能看得很清楚因为月光相当皎洁我悄声关闭了电筒鸡公白也关了我们两人悄悄地爬上那小山坡小山坡下面是一块树木不太茂密的地方想当年那儿就是老和尚的团部。 我与鸡公白摸了下去。这林子不知有多大我们要在这里找一个人是多么难的一件事!然而很快我们就有所现因为我们听到了人声!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有一点声音都会让人感受到无比的震惊! 为了尽量不让我们自己出声音我与鸡公白都用手语交谈一步步地向着目标进。 远远的我们看到了火光原来有人正在火那边出声音我与鸡公白逐渐向那儿靠近三百米二百米我终于看到有一个人正在那堆火前在狂跳脸上戴的正是我梦里所见的那种面具他正在跳摊舞! 但是不论他怎么跳我还是认出来了那个正在跳摊舞的好象是手脚并不麻利象个老年人。 再摸近一点鸡公白突然位了我一下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还有一个人并有手指了一下那个方向我远远地看到确实有一个人蹲那个跳摊舞的人十几米远的暗处正在哪里看着那个人在跳但是并不是李老而是另一个穿着道袍的人!脸上也戴着面具!他是谁? 我们来的目的是找李老与阿路与他们无关的事情我们不想去知道但是在这个死林里却有两个人在这里装神弄鬼确实让人心中生疑而且他们还戴着面具为什么要带面具?是他们的仪式需要要还是不让人看到?照理这片林子是没有人想进来的也没几个人敢进来现在除了我们两个那么敢在这里干这种事的除了梅弄村的人外肯定不会是其它人的我想起老和尚对我们说的话于是拉着鸡公白问你看看那村里有谁的身材比较像他们?鸡公白看了几下说看不出来不过我觉得那个跳舞的年纪有点大。 这时我又想起刚才做的白日梦他们在做这一种仪式时必定会有祭品那么祭品在哪里?会不会就是李老于是再向前悄悄地摸进周围望了一下没有现人正想继续前进可是我的肩突然让人拍了一下! “是不是你在拍我?”我问鸡公白鸡公白看了看我:“不是你在拍我吗?”“我没有拍你呀!你也让人拍了一下是吗?” 鸡公白yu:“是的好象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膊!”我吃惊不小急忙四周看了一下但是四周却任何动静也没有到底是谁?难是有鬼? 马上停止前进我与鸡公白闪到一棵大树下隐藏起来迅检查周围环境没有现真的什么也没有现难道我们正在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时我现前面的一棵树上有一条很细的黑线横过拉到另一棵树上而另一棵对的那一端连着一个铃铛只要一碰这一条线那一头的那个铃铛就会出声音看来在里面做这一仪式的人心思相当慎密有人用这种方式来防止有人来破坏他们的法事但是到底是谁在拍我们的肩膀提醒我们让我们不至于犯下这个大的错误呢? 来不及想了因为我知道他们在做这种仪式一定是要杀人的到底谁要干这种事我要弄明白拉着鸡公白弯着腰潜过那条线我们继续向前面走去但是他们好象现有人了那个穿道袍的人的站了起来朝我们这边看来好在我与鸡公白都躲得很快各在一棵树后藏了起来只见那道士往我们这边看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并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他竟然也带着手电筒向着这边照了起来就在他离我们还有十来米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狐疑了一阵然后又轻轻地走了回去突然那个在跳舞的高叫:“万能之神适时而动大汉王朝千秋万载” 那道士便向后面走我与鸡公白趁在这个时机又向前摸进了十几米!终于在熊熊火光下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那道士押出了一个人用白布蒙着头从他的那身服来看我马上判断出这人正是李老!他们要杀李老来祭天地! 鸡公白准备要冲出去救人但是我按住了他我们要看准一点如果在这种时候有一点错漏就会酿成大错!只见那道士把李老绑在一棵树上然后对那跳大神的点了点头那跳大神的站定了脱下了自己的面具我们赫然现竟是那个屋主那个跛子原来他是装跛的! 一边串的幻觉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前失踪的人都是这个跛子干的他开这么一家旅舍也是为了干这件事!我们对他从来就是放松了警惕的也只有装成跛子他才会累累得手!这回李老中了他的招了只见他解下李老头上的那块布对李老说:“老家伙别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们贪财人为财死你今天就为你的财死吧!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吧?”李老说:“我不是为了贪财我只是为了考古!” “什么考古他***考古不也是为了人家的财吗?和死人争财吗?你死后我会用很多财宝为你陪葬的到时你就有很多很多的财了!”李老也不争辨只是流下了眼泪! 还有干什么可等待的?我与鸡公白悄声说:“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开枪!”说完冲了出去只见那跛子大吃一惊迅抽出刀来扑向李老我的功夫正是用得着的时候了拿起那把西瓜刀呼的一声劈向那屋主的那只手他一缩身法之快出乎我的意料那道士也吃惊不小他正要从口袋里拿出一道符来对那符要写什么我意识到他是要驱动那些动物对我们进行围攻便大叫:“鸡公白快阻止他不让他施法!” 鸡公白的那杆散弹枪已拿在手上出了汗巴不得等我这一句只见他对准那道士的手嘭的一声那些钢珠四散射出有几颗射中了那道士的手。 那道士手一抖那个符头掉了下来鸡公白卡的一声又装上了一颗弹高叫:“快点伏下双手举起要不我开枪了!”那道士头也不回飞快地向那独木桥那边跑了过去鸡公白举枪对着他的后背李老大叫:“别开枪!” 可是迟了鸡公白又是嘭的一枪只见那道士打了个列趋继续向前跑鸡公白想追我制止了他我这边那个屋主的武功真是了得我向他劈了好几刀都让他避过了还偷空蹬了我一脚我大叫快点伏下要不我也开枪了拿起那把二十响的驳壳枪对住了他只见他迅地向那独木桥跑了过去正跑上独木桥鸡公白又是一枪那屋主从独木桥上跌下了深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