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契约妻:华丽诱惑》 撒旦有毒的爱1 三月的风依旧拖着腊月的尾巴吹得山林呼呼作响,像一个恶作剧的怪异男子,隔一会儿便借着树枝敲打着独处于半山腰的玫瑰园的窗棂,给玫瑰园带来几丝神秘的诡异。 凛冽的风声中,一个一米七八左右的男子神色冷毅的牵着一个身着白色纱衣的美丽女子的手,慢慢的,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 屋内暗黄的灯光时不时的打在他的脸上,那张脸很年纪,很清秀,也很冷酷,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非常复杂,像是勾兑不匀的杂酒。 “子朗,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奇怪?” “子朗,你要带我去哪儿?” “子朗,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女子的声音很轻很柔也很媚,像一只刚刚修炼成仙的多情的小狐狸,她的眼睛一直紧闭着,中指上硕大的玫瑰戒指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袁子朗没有吭声,只是一步一步很认真的走着,除了眼睛和腿在动,其他的肢体都很僵硬,看上去就像僵尸还魂。 阁楼的门“吱_____”再“吱______”门才艰难的被推开,显然这门已经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子朗,这是哪儿,我们为什么到这儿?”刺鼻的霉味让女人的眉轻轻的皱了起来。 金麦儿还想什么,袁子朗猛的把她掀在地,欺上她的身,将热舌窜入她的檀口。 袁子朗神情冷冽,一触及金麦儿淡淡的馨香,他浑身的血液更加勃发冲撞,以双掌固定她的脸蛋,吻得无比疯狂。 “子朗……”袁金麦儿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他雄健的身材微微推开一点点,她奋力地抗拒体内慢慢被他挑起的火焰。 “你!不要……”她的呼喊混合著痛苦与……*! “喜欢吧?”他的脸庞漾上邪佞,剽悍地冲撞她的情愫。 “嗯……不……” 袁子朗再也无法忍受眼前的娇媚带给自己的强烈视觉刺激,大手如具有魔法般肆意地点燃着柳金麦儿。 “不……嗯……”金麦儿再也无法忍受了,一把无名火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燃烧起来…… 无法驾驭的狂喜淹没了她,她一双小手紧紧搂紧林文皓宽厚的肩膀,无力得贴着他壮实的胸怀,全身肌肤泛红。,整个身躯像是被火焚过般,她想解除那份空前的空虚。 “喊我的名字,我是谁?”袁子朗霸道道。 “朗,子朗……”金麦儿无助地轻喃,朱唇不断颤抖,柔软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她早已不能思考、不能动弹。 “叫我朗――”袁子朗咬牙强忍着自己的疼痛,声音变得更加粗噶。 “皓……”金麦儿变得忘我,一声娇憨的声音从红唇中逸出。 “麦儿,你一定要爱我,也只能爱我……记住……”说完,袁子朗嘴角勾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释放自己的强忍,彻底俯身下去! “朗!”无法忍受的欢愉如山洪般爆发,金麦儿心中满满地充满着对林文皓的爱意,也充满了迷茫。 这个男人爱得太霸道,霸道得让她害怕。 撒旦有毒的爱2 激情过后,袁子朗轻轻的抚摩女子的头,过了好久才道:“麦儿,金麦儿,你告诉我,你真的爱我吗?” “当然,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你不相信我?”金麦儿精致的脸上带着几份忧伤。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真的很想相信你。”袁子朗一声比一声低。声音里含着深情,但眼睛里却是一片空洞,身上有身处山洞酝酿着复仇的基督山伯爵的气质和仇思。 “子朗,我们一定可以天长地久的,一定可以。” “天长地久,”袁子朗好像不太理解这几个字,沉默一会道,“可是为什么人家会说,即使海誓山盟也不代表你真的爱过?” “子朗,我觉得你身上有信任危机,不过我自信,我一定可以让你相信我的爱、我的情、我的心。” “你今天就可以向我证明你的爱、你的情、你的心。”袁子朗语气中含着冷意,像是每个字都从冰水里沾过。“麦儿,你睁开眼。” 金麦儿慢慢的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她惊呆了。 屋子里贴满了她的照片,连天花板上都有,十多米的阁楼里贴了足有几百张。 金麦儿不同时期的照片。 甚至还有金麦儿刚刚出道时候的青涩模样。 “当我第一次在屏幕上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我就认定你就是我袁子朗此生要守护的女人。”袁子朗走到金麦儿身后,用五指慢慢的梳着她的头发道,“麦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失踪一年?” 金麦儿闭上眼,眼睑不由的颤动。 袁子朗从身后拥着金麦儿,声音里带着些许凄凉:“你知不知道这一年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于我都是煎熬。” “子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金麦儿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我可不可以有自己的秘密?” 袁子朗的脸上显出非常失望的样子,很快已收拢了,他伸手围拢住金麦儿的身子,把金麦儿的小手笼在自己的大手里,低声道:“你的手很凉。” 金麦儿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下挂了一颗小小的泪珠。她把头仰在袁子朗的怀里,像受冻的小鸟一样寻找着温暖。 “麦儿,你爱不爱我?” “爱,当然爱。” “你是不是什么都肯为我做?” “当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麦儿今生只为你而活。” 袁子朗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阴冷,水洒在上面马上就能变成冰。 “麦儿,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怪我?” “当然,因为我知道你是爱我的。”金麦儿的脸贴在袁子朗的脸上,闭上眼,“子朗,答应我,以后不要再问我为什么会失踪,好吗?” “好,好,好。”袁子朗连答了三声,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冷,一声比一声硬。 “子朗,我爱你,永远。” 袁子朗仍然从身后拥着金麦儿,没有说话,腾出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面具悄悄的戴上,然后慢慢的,很艺术化的解开金麦儿刚刚穿起的纱衣丝带,纱衣轻轻的落在地上。 袁子朗慢慢的亲吻着金麦儿。金麦儿像一个温顺的小绵羊。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 “子朗,别这样,不要这样……” 外面突然狂风大作。 紧接着风雨交加, 世界喧哗起来。 …… “子朗,你怎么啦?”当一切归于平静时,金麦儿支起身子,目光胆颤的看着袁子朗。 金麦儿手腕和脖子都有青紫。 情郎变恶狼 袁子朗扔掉面具,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金麦儿的照片,脸上似笑非笑。 “子朗,你怎么啦?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金麦儿脸色凄白,她不明白昨日还温情脉脉的情人怎么会一下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觉得很害怕。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半晌,袁子朗问。 金麦儿摇头。 “呵_______”袁子朗一阵冷笑,“会是你终生难忘的日子。” 金麦儿笑笑,突然觉得很冷,她穿起纱衣,当她整理完自己时发现:戒指没有了。 “戒指,我的戒指。”金麦儿慌忙寻找。 “不用找了,这个戒指和海洋之星一样,是不祥的,它的前任主人还瘫在医院里,生不如死” “不,我要找到,它是你送的,我不能丢掉。”金麦儿急急的纤手在地上摸着。脸上的急切一如母亲寻找自己失踪的孩子。 “我让你不要找了,你听到没有?”袁子朗突然大吼起来。 “子朗。”金麦儿畏惧的看着袁子朗。 袁子朗收起怒意,轻轻的抚着金麦儿的头,转而声音轻柔:“不要找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从现在开始,不要离开玫瑰园,一步也不要离开。陪着我,我很孤独,我也害怕孤独,我需要你陪着我;麦儿,你知道我是做网络的,每天都有网络公司冒出来,每天都会有网络公司倒闭,每天我都会感到无处不在的压力,我每天都是背着石头过活,和你在一起,我才活得轻松,我有很多钱,我可以给你想要的生活,留在玫瑰园,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子朗,不行,你对我很重要,可是我也离不开表演,表演是我的半个生命。” 袁子朗冷笑连连,然后猛的停住,凑近:“如果我没有送你价值一千万的玫瑰戒指,你还会回到我身边吗?” “子朗,你,你在怀疑我吗?” “你不让我怀疑吗?”袁子朗冷笑,“说什么爱我?可是你却说不出今天的日子,你还说关于我的一切你都记在心上,永远不会忘记。” “子朗,那今天是什么日子?”麦儿惴惴不安问。 “二年前今天,你突然离开了我;二年前的今天,我满世界的找你;二年前的今天,我一个人在玫瑰园里不眠不休的痛哭……” “对不起,子朗,真的对不起。”金麦儿紧抱着袁子朗,泪纷飞如雨。 “麦儿,你去哪儿啦!你告诉我。” “对不起,子朗,我不能说,我怕说了,你会离开我,我害怕失去你,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子朗,你相信我。” 袁子朗猛的推开金麦儿:“我看你是爱玫瑰戒指,爱玫瑰戒指所代表的财富和地位。爱,从你失踪的那一天起就从我的心中消失了。” “子朗,你?” “你可以走了。”袁子朗下逐客令。 “子朗,你怎么啦?” “你是不是想留下来找到玫瑰戒指,那我告诉你,你找不到的,玫瑰戒指要换主人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子朗。” “你走啊,我不要看到你。”袁子朗大吼,把金麦儿推出门外。 好久,袁子朗急急的打开门。 袁子朗很希望看到金麦儿。 金麦儿还在他的心里。 门外已经没有人了。 夜寂静得让人发疯 袁子朗问佣人李婶,李婶说金麦儿接一个电话之后就走了。 “还说爱我,还说爱我,还说爱我,这样的女人还说爱我,这样的女人也敢说爱我,这样的女人也配说爱我……”袁子朗像一只被猎人击中的野狼一样狂暴。 收回玫瑰戒指,她便对自己没有留恋了,亏自己一直爱着她。 袁子朗的拳紧握,牙紧咬,心里怨万斤,恨万钧:“这个该死的女人,不知道又滚到哪个男人的怀里了。为了你,我连自尊都丢到大海里,却依旧只能是你的盗版情人,你和那个作曲的司马君豪都被传同居了,失踪一年,一定和司马君豪在一起,一定是这样的,还敢说爱我,我那么爱你,你竟然这么对我,那就不要怪我?” 袁子朗快步登上阁楼,拿起被报纸遮挡的dv机,又快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 一段名为“我所知道的金麦儿”传上网络。 那段视频尺度很大,很大,大到没有尺度。 时间是晚上十二点二一分二十二秒。 夜,寂静得让人发疯。 被袁子朗惦记的司马君豪坐在护眼灯下聚精会神的作曲,冷风透过窗缝吹进屋内,司马君豪裹了裹衣服,继续码他的蝌蚪。 他像珍爱稀世珍宝一样的金麦儿要出新专辑了,作为麦儿的专职作曲者和忠实的合作伙伴,他要尽快的把她专辑的主打歌写好。 他写了很多首都不如意。 废纸篓里盛满了作废的曲谱, 他要写最好的歌的给麦儿唱。 越是要做好,却越做不好 他总是专心不了,总是时不地的在脑海中闪现麦儿的形象。 麦儿隐藏在他灵魂里,一天二十四小时和他捉迷藏。总是冷不丁的跳出来,提醒他,她存在于自己的心里。 他有时候也问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把麦儿放下,他很快又告诉自己答案。 答案是一辈子都不能。 手机响了。 铃声是司马君豪自己创作的曲子,麦儿演唱的《聚散只是阿谁边》。 是麦儿打来的。 午夜,他的手机设定只接听麦儿一个人。 3g手机上显示麦儿挂满泪珠的脸。 “麦儿,出什么事了?” “没,没有,没有。”麦儿立即关掉视频传送,转而变得平和道,“我只是想见见你,你现在有空吗?” “我,我当然有空。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司马君豪一只手拿起外衣,准备出行。麦儿要见他,于他是一种幸福,谁不想和幸福同住。 “我,我在你家楼下。” 司马君豪飞也似的下楼。 金麦儿面带着微笑看着他。 麦儿笑得就像芬芳的丁香花。 司马君豪松了一口气,刚才自己可能看错了。 作曲时间太长了,眼花了。 司马君豪给金麦儿倒了一杯她最爱喝的苦丁茶。 金麦儿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杯,看着司马君豪一直笑。 麦儿的笑如诗如画。 司马君豪真想一辈子看着她,可是他不能,麦儿爱的是袁子朗,一个自命不凡的网络ceo。 除了有钱,长得还算帅,司马君豪看不出袁子朗有什么优点,在麦儿的追求者中,这样的人随手都可以推一堆,可麦儿就是恋上了。 “你和他,他、、、、、、”司马君豪欲言又止,但又很想知道,他总觉得袁子朗接近麦儿别有目的,但看麦儿幸福得流油的样子,不忍拂他的心情。 真想把自己给你 “我和子朗很好,很好,很好。”麦儿的脸上有一丝黯然,但很快又恢复光彩。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吃你的喜糖啊!”司马君豪脑中闪出一个念头,麦儿这么晚来不会是告诉自己喜讯的吧! 这个念头让司马君豪心里很酸。 “快,快了吧!不,是很快了,我要大红包啊!你要早点准备啊!”麦儿格格的笑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司马君豪被笑得酥酥的,酸酸的,苦苦的。 “当然,一定。” 司马君豪恨不得把自己当个大红包包给她。 麦儿还很留恋的凑近袁子朗,说了很多话。 麦儿和司马君豪的距离只有零点零一米。 麦儿从来也没有他如此接近过,司马君豪什么也听不到,只听见自己的心在跳。 “我们暧昧一下吧!”金麦儿嬉笑道。“说不定是我们最后的暧昧啊!” “麦儿,你没事吧!” “没事啊!”金麦儿站直身子,抱了一下司马君豪,嬉嬉笑起来,麦儿的笑很美,一辈子也看不够。 “真想把自己给你。”金麦儿笑了又笑道,“就怕配不上你。” “麦儿,你又拿我取笑了。” 麦儿是在凌晨二点钟离开的,离开时依旧笑得格格作响,感觉像人从福坑里刚刚爬出来似的。 好事一定近了。 司马君豪苦带着笑着关上门,当麦儿的视线不再捕捉到他时,他的眼神变得灰暗,他总觉得麦儿和袁子朗不会有好结果。 可是麦儿只认他。 麦儿也说他们会是孽缘。可是还是认定他了。 麦儿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 司马君豪只相信电光火石般的爱情,他对麦儿就是这种情感。 从看到麦儿的第一眼,他就认定她是自己一辈子爱恋的女人。 麦儿是他的灵感。 他的所有脍炙人口的著作都是为麦儿创作的。 他不知道,当麦儿成为袁夫人时,他的灵感将来自何方。 司马君豪越想心越乱,他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胸口,自己把自己压得紧缩起来。把自己压成一个大大的丑娃。 “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准确的讲是踢门声。 门被踢得直晃动。 “君豪开门,,我是王吉吉的啊,快开门啊!” 王吉吉是麦儿的经纪人。 司马君豪看了看钟,凌晨四点,这个时候叫什么魂啊!司马君豪带着恼意打开门。 “王吉吉,你吃错药啦!” “快,我家电脑坏了,快,开电脑、、、、、、”王吉吉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 “你有病啊,这么晚到我这儿收菜啊!”司马君豪知道王吉吉经常半夜起来收菜,五谷不分的他对网上种菜痴迷到变态。 “你说什么啊!麦儿出事了,”王吉吉一边喘气一边拍着电脑,嫌电脑开机开得太慢了。 “出什么事了?麦儿能出什么事,出事也是喜事。”司马君豪漫不经心问,麦儿刚从自己这边回家,一副快快乐乐的样子,能出什么事。 “网上有麦儿的不雅视频。” “不雅视频,你开什么玩笑,麦儿怎么可能做这出这样事情,王吉吉,你别胡说八道。”司马君豪怒声道。麦儿一向洁身之好,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我也是听人说的,我比你更不相信。”王吉吉回道,迅速的收搜“金麦儿”,搜索网页的前三页都是麦儿的不雅视频。 每个视频都有上万的流量。 司马君豪惊呆了。 回想麦儿不正常的到访。 回想麦儿的泪脸。 麦儿格格的笑容背后的苦涩。 、、、、、、、 司马君豪心感不详。 麦儿有事会发邮件给自己。 血写绝爱1 司马君豪打开邮箱。 有麦儿的信件,发件时间是凌晨三点二十分。 亲爱的君豪,永别了,麦儿会永远记得你对我的情,你对我的好。 真的很不想和你分开,但是我已没有活下去的理由。我为爱付出一切,爱却让我坠入地狱。 我爱得千疮百孔,万劫不复。爱过以后才知道,人世间纵然还有千百条路,却已经没有一条路能与心爱的人同行。这是我的选择,我活该! 不要为我悲伤,我贪焚的承受你的关心,却从来没有给你回报,从始至终我都在辜负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选择和你在一起。 今晚月色很好,你曾说过,我是你心中的月亮,以后,每天晚上记得抬头看一看天,看到月亮,记得想起我,多年之后,世上能记得我的只怕只有你。 当明星给我留下最大的后遗症就是害怕被人遗忘。 我是不是很自私? 一定要记得我! 让一个女鬼记挂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我可能要忘记你,这是我第一次为你做事,却是忘记你,你一定很失望,真的对不起。 雯雯是个不错的女孩,希望你能接受她。 我会在另一个世界里祝福你。 “娘的,这事一定是袁子朗做的,做得也太绝了。”王吉吉骂道,骂完回转身,司马君豪已不见了。 “怎么不叫我?”王吉吉冲下楼,司马君豪正在发动车了子。发动了很多次车子才动起来。 “等等我啊!君豪等等到我。” 司马君豪已开走了,王吉吉只好拦车跟上。 “麦儿,你开门啊。” 王吉吉赶到时,听到司马君豪在叫喊。 声音非常凄厉,像是旷野中受了伤而落单的绝望的狼。 那么铁的门,里面是一个不想活的人,喊有什么用! 关心则乱。 不时的从屋子里传来时下最流行的歌曲《何必要在一起》。 何必要在一起 让我爱上你 至少自己过的不必太压抑 何必要在一起 逃出生命里 才让这个夜显得那么空虚 何必要在一起 让我爱上你 感觉你的呼吸是那么清晰 何必要在一起 让我没勇气 让我独自在这寒冷的夜里 歌声凄切悲凉,让原本不安的司马君豪变得更加惶恐。 “麦儿,开门啊,我求你开门,开门……”司马君豪做出无谓的努力。 王吉吉叫来三个保安,合力撬门。 门终于打开了。 司马君豪冲进去,用力过猛,跌倒在地,迅速爬起,再往里冲。一边冲一边喊:“麦儿。麦儿,我来救你了。” 屋里什么也没有。屋内写满了“袁子朗”的名字。都是血写成的。 麦儿写这些名字的时候心里一定非常痛苦,非常绝望,她有那么多朋友,她为什么不找朋友诉说,而是选择这样一种痛苦的方式解脱。 王吉吉是同学中唯一看过韩剧《蓝色生死恋》而不哭的人,被女生封为“绝情王子”。 此刻绝情王子落下泪来。 娱乐圈是个伪情世界,是绝情速成班,王吉吉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也会感动,也会流泪。 “麦儿,麦儿,你在哪儿?”司马君豪不停的喊着,没有人回答她。 王吉吉拨打金麦儿的手机,手机就洗手间里响着,洗手间里全是血,麦儿选择最惨烈的一种解脱方式,可是流了这么多血的麦儿她在哪儿? 血写绝爱2 司马君豪瘫坐在墙底,整个人呆呆的,像傻了一样,还算清醒的王吉吉忙着打电话寻问麦儿的去向,手机一直打到早上七点多,手机手得滚热,都没有打听到金麦儿的消息,问周围邻居,小区保安都说没有看到,调出小区的录相,也没有看到金麦儿的影子。 只剩下一条路,报警了。可是金麦儿是公众人物,报警会惊动很多人。 司马君豪缩坐在墙根上,嘴里喃喃自语。不知情的以为他是从神经病院里刚出来的。王吉吉听了好久,才听清楚司马君豪在说:“麦儿,你在哪儿,麦儿你在哪儿?” 女明星先有自杀之嫌,再失踪,一定是特大新闻,娱乐记者不知从哪儿打听到这个消息,已经有人打电话问王吉吉了,一会儿指定会有记者来,君豪不能挤进这样的新闻中。有损他们二个人的形象。 王吉吉几乎是硬拖着把司马君豪拖进车内休息,他也怕他再呆下去会疯掉。 “麦儿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司马君豪像僧人给死者操渡一样念叨着。 “君豪,麦儿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你别这样。”王吉吉安慰道,心里并不相信一个流那么多血,一心求死的人会没事。能知道麦儿在哪儿就算是不错的了。 “麦儿晚上找过我,我该想到她一定是出事了,可是我看到她笑呵呵的样子,我没有多想。每次我看到她,我就会想很多,可是这一次我为什么没有想那么多,我是怎么啦,我怎么会这么笨呢,我应该想到的,我该想到的,我怎么会没有想到。我为什么会没有想到呢?”司马君豪拍着自己的头,一个劲的自责,因为悲到极处,欲哭无泪,心中的悲意渗在内心心深处,慢慢的像小火炖甲鱼一样煎熬着他。 王吉吉看着心里难受极了:“君豪,想哭就哭吧!” 司马君豪忽而睁大眼睛:“麦儿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我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要哭,麦儿一定会没事的,你刚才不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吗?” “麦儿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王吉吉惶急道,感觉一块冰滑进心里,全身冷透了,他不敢想像麦儿若真的有事,君豪会变成什么样子。 司马君豪在念叨中慢慢闭上眼睛。 他太累了。 豪睡着时才像一个正常人的样子。 王吉吉不敢睡,他怕自己睡着了,君豪会做出什么事来。 豪、麦儿和雯雯是娱乐圈公认的四剑客,谁也不能少,少了一个心底就是一个烙印。 痛苦的烙印。麦儿已经出事了,下落不明,一张桌子断了一条腿,君豪不能再有事。王吉吉一个人是顶不住的,他是麦儿的经纪人,他要处理很多事,他打电话给雯雯。雯雯一直暗恋君豪,由她来守护君豪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雯雯清净如水,就像草尖上的露珠,又同为作曲,王吉吉认为君豪和雯雯是天生一对,王吉吉几次给他们撮合,君豪总是以“我们是兄妹“打发过去。君豪是个很死心眼的人,认定一条道走到黑。王吉吉倒是想和雯雯配成一对,可雯雯也是认定君豪这一条道,也要走到黑透为止。 雯雯打开车门,看君豪一眼,便泪流满面。君豪的痛会成倍的,以光速传送到雯雯身上。这是王吉吉第一次看到雯雯流泪,在他的记忆中雯雯是个乐天派,天塌下来也会笑着顶起来的,“女人相貌,男人心”的女人。却原来情到深处人脆弱。 你就是我的一个玩物 金麦儿是当红明星,不雅视频已是震天新闻,失踪又震了一次,“金麦儿”三个字把娱乐圈震翻了。尽管王吉吉一次又一次的跟记者撒谎,金麦儿没有失踪,是去休假了,但没有人相信,因为网上已经上传了金麦儿屋内那一个个血写的“袁子朗”三个字。 处于半山腰的孤独的玫瑰园也感到了震感。 毁了金麦儿,袁子朗觉得自己应该觉得很爽很痛快,所有的痛和恨都随着麦儿的毁灭化为灰烬的,可是奇怪,他反而觉得更难受。阁楼里,袁子朗看着照片,照片上的麦儿微笑的看着他。忽而那些微笑全部变成嘲弄,袁子朗听到一片混声道:“袁子朗,你听清楚,你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即使你毁了我,也改变不了这样事实,你就是我的一个玩物,我,金麦儿,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哈哈……” “啊_____”袁子朗本来就小的心受不了这样的嘲笑和轻视,胀得要裂开,他疯狂的撒着那些照片,只撒得五指鲜血淋漓。 “袁子朗,你给我出来,你给我也出来。”玫瑰园外司马君豪声撕力竭的喊道。 李婶急急上楼告诉袁子朗。 袁子朗一抹鼻子,抹出一脸血色,怒气冲冲的冲下楼。 “你为什么那么对麦儿,为什么?”司马君豪怒吼道。 “我做了什么?你有证据吗?”袁子朗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 “君豪,别这样,你别这样。”雯雯死拉着激动的君豪。 “麦儿那么爱你,你竟然这样对她,你还是人吗?你会有报应的。”司马君豪的嗓子快喊爆了。 “君豪,你别这样,你冷静点好不好?君豪,我求你我冷静点,我们回去,好不好?”雯雯求道,但力气太小,怎么也拉不住疯狂的司马君豪。 “她爱我,她真的爱我吗?她告诉你的,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突然失踪一年?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失踪一年?你说啊!” 司马君豪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爱过我,从来没有,没有,从来也没有。”袁子朗声音阴沉,“她只是爱我钱的,爱我的钱而已。” “袁先生,你不可以这么说麦儿姐,她真的很爱你,她常常在我们面前提起你,一提到你的名字,她就一副幸福的样子,有几次,她得了大奖都不去拿,去赴你的约,她失踪了,生死未卜,你难道一点点也不担心吗?” 袁子朗冷笑,接近雯雯:“我为什么要担心她,关我什么事,快点把司马君豪带走,我不想看到他。”袁子朗说完冷冷的转身,回到玫瑰园,玫瑰园的电门“轰”的关了起来。 “你还我麦儿,你还我麦儿。”司马君豪还想往前冲,被闻迅起来的王吉吉死死的按住。 王吉吉和雯雯二个人把司马君豪硬拖进车内。 袁子朗回到屋内,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觉得自己很没用,连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怒火积集在拳头上,对着镜子一拳打下去,镜子“哗拉拉”碎成一片,崩满了整个洗手间,袁子朗的手顿时鲜血淋淋,一滴滴滴在小碎镜片上,那血色便成倍的放大。 崩溃 鲜血淋淋的只是手,而是司马君豪鲜血淋淋的却是一颗心,一颗痴爱麦儿的心。 夜深人静,他呆傻的依倚在墙上,像一尊雕像,人是静止的,但心却一刻不停的流血,像欢快的小溪水一样奔流不息。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子的?麦儿在哪儿,她在哪儿?”司马君豪喃喃自语,就像祥林嫂在念她的阿毛。 雯雯没有说话。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 “麦儿,你在哪儿,你过得好不好?”司马君豪瘫坐在墙角,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雯雯看着司马君豪清瘦到见骨的脸,心碎成雨滴,嘴唇不停的哆嗦着,她强忍着不要哭出来。君豪已承受了过多的悲伤,她不能再给他施加一份。 “他袁子朗为什么这么做?他凭什么这么做?麦儿那么爱他,他怎么下得了如此狠心,他为什么要把麦儿逼上绝路,是不是他把麦儿带走了?我要去问他,我刚才为什么不问他,我还要去问问他,我现在就去。”这个念头让司马君豪一下子变得情绪异常激动,整个人也跟着失控。司马君豪站起,可是身子却站不稳,他晃了二晃,跌坐在地上。他已经没有力量承受他的身体。 “我没用,我真没用,我为什么这么没用?为什么啊?”司马君豪使劲拍打自己的头。屋子里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君豪,你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好不好?”雯雯抱着司马君豪哭着求道,“我去,我去。” “你?” “对,我去,君豪,你把这事交给我,”雯雯把司马君豪扶坐在沙发上,蹲在李?豪面前,凝视着他道,“我会把一切打听得清清楚楚,我会做到的,你相信我,君豪,你不是说我能干吗?我一定可以做到的,一定可以,你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别让我和吉吉担心。” 许久,司马君豪仰头靠在沙发上,一行情泪流了下来。 这是麦儿出事以来他第一次流泪。这一行清泪里含有他的万吨悲情。 “雯雯,你说麦儿现在会在哪儿?”司马君豪低声问,依旧仰着头,他不要雯雯看到他的悲容。雯雯觉得麦儿许是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了。这话她不能说。若说了司马君豪一定会崩溃的。 “麦儿会很好的,你放心。”雯雯安慰道。 “麦儿在哪儿,不知道有没有人照顾她,吉吉什么事都由着她,把她宠坏了,离开吉吉,她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司马君豪像母亲对远方身处灾难的孩子一样牵肠挂肚。 “会的,麦儿那么大了,一定会自己照顾自己的。”雯雯哪里知道,她只能这样欺骗着。 人都有需要欺骗来安慰自己的时候。麦儿真是幸福。雯雯觉得即使麦儿遭受这么大的不幸福依旧是幸福的,因为司马君豪的心只属于她一个人。 司马君豪折腾了大半夜,终于睡着了。司马君豪的悲伤传到了雯雯身上。雯雯站在阳台上,看着满天的星星,手成拳,用牙紧咬着,发出“幽咽泉流冰下难”式的悲泣。满天的星斗在泪水中变得模糊不清。当雯雯止住泪时,启明星已冉冉升起,世界在寂静中陷入黎明前的凄清。 与狼共枕 晨光初显,玫瑰园的门缓缓的打开,袁子朗穿作睡衣出现在门口,目光中带着邪戾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女人大概二十出头,穿著纯白上衣,黑裙子。女人有着清水般明澈炯炯发光的黑眸,长而密的睫毛,似雪般白嫩的肌肤,微微上翘的一点朱唇,浑然天成的美貌淡雅绝灵,活生生似是不染红尘的天界精灵,眉眼间带着灵动的仙气。 她不安的站在那儿,畏怯而又腼腆的用对大眼睛看着袁子朗,好像怕他伤害她似的。 “你就是雯雯,”袁子朗心有所动,但很快压抑这份动感,面无表情的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留在玫瑰园……”雯雯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留在……你身边……” 雯雯说完,面色赤红,像是刚熟的苹果,这使雯雯看上去更加诱人。 “只有我的女人才可以留在玫瑰园。”袁子朗眉心微皱,视线定格在雯雯身上,脸上浮起一抹冷笑,“你想做我的女人吗?” 雯雯的脸更红了。 袁子朗用手摸着雯雯的下颚,慢慢的抚摸,继而突然加大力气,掐的雯雯一脸惧色,一双美目顿时热泪盈眶。袁子朗凑近雯雯,用他那磁性的声音道:“如果你没有这个意愿,就快点走开,不要招惹我,乖乖的转身回头;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你就走进来。”” 雯雯看了看袁子朗,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向内走去…… “也许这条是不归路。”袁子朗阴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雯雯停了停,还是走了进去。 “叮咚”一声,玫瑰园的电门在后面紧紧的合上。 袁子朗跟着走了进来。 房间里安静的可以听到挂钟的指针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雯雯笨拙的站着,像个犯错的小孩子。 “去洗个澡吧!” “什么?” 雯雯表现出来的纯净狠狠的刺痛着他一向自认为坚硬无情的心。 “我袁子朗从来不勉强人。”袁子朗把电门的钥匙扔到雯雯的身上,“趁我心情还不算太差之前走吧!” “不,我不走……”雯雯低声道,低着头走进洗手间,将整个人都埋在了舒适的水温中,按摩浴缸的水柱力道恰好的冲击着身上各处穴位,雯雯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了一种*的色调,雯雯拿起舒适柔软的浴巾将自己身体擦干,在浴室的镜子中,她看到看到自己赤红赤红的脸。 雯雯回到客厅时,窗帘已全被拉上。雯雯努力适应了暗淡的光线。 袁子朗一步一步逼近过来,雯雯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她下意识的死死抓住浴袍的领口,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门上。 高大的袁子朗把娇小的雯雯笼在身下,口吻冷淡像碎冰:“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袁子朗从来不缺女人。” 雯雯咬住唇,死死的摇摇头,她眸子清亮,定定看住他:“我不后悔。” “那好……”袁子朗的手指*的从她胸前直接探入,很轻松的就将她的阻拦推开,指尖抚上她的肌肤的时候“那让我看看你的表现,看你有没有做我女人的资格。”他轻轻的故意侮辱一般玩弄着她的身体,看她的呼吸因紧张而变的粗重起来,他才*的一笑,又将她推开。 与狼共枕2 雯雯像一只挨宰的小羊。 “看来你根本不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也没有取悦我的意愿,你还没有资格做我的女人,你走吧!”袁子朗要起身回自己房间,就在袁子朗转身的那一瞬,雯雯忽然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在脸边,她仰头吻上去,另一手却是从他胸前直直的滑下,落在他的皮带上,又笨拙的挑开…… 袁子朗逼近她的脸,湿热的薄唇滑过她的唇,急促的呼吸证明了他的情绪,正因为她而激动着。 雯雯无助的摇头,身体因他的接触而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袁子朗没有理会她的感觉,擒着她的双手…… 雯雯感觉到窒息,她想摆脱他的拥抱,奈何他的双臂像铁条一样,紧紧的拥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袁子朗疯狂的唇不停的落在她光洁的额头,沿着她的眼,缓缓的往下吮吻,不错过任何细微之处。雯雯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因他的侵犯而软弱…… 激情过后,袁子朗坐在沙发上,把一张纸推到雯雯面前,冷声道:“签字吧!签完之后,你就是我契约妻,就是我的女人,必须无条件地爱着我,心里不能再有别的男人。”袁子朗深遂的黑眸里闪烁着一丝戏谑与嘲讽,似是在暗笑着雯雯的怯懦,那种能看穿人心般敏锐的眸光让雯雯几乎无处遁逃。 雯雯拿笔的手颤抖起来,袁子朗一把抓住,帮着她签了下去,签完后,袁子朗头仰着沙发上:“你若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会对你好,我袁子郎不是个恶魔。” ……………… 因为年轻,身体的创伤很容易复原,心灵的创伤还需要时间去抚平。经过十多日的恢复,司马君豪身体已健康如初。 “吉吉,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替我跟公司说一声。”一早,司马君豪打起背包,准备出行。 “不行。”王吉吉断然拒绝,而且拒绝时脸拉得很长很长,有点驴的气质,像是司马君豪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 司马君豪这才注意到,这几天王吉吉虽然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但都没有给他好脸色。 “为什么?”司马君豪惊讶于王吉吉的不近人情,他知道自己的事,也知道自己需要时间去搞清麦儿的事,他怎么可以拒绝自己。这不是一个朋友所为。 “司马君豪,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见过雯雯的吗?”王吉吉用责问的语气道。 “这……”司马君豪嗫嚅,好像雯雯已经离开好一阵子了,至于是哪天离开的,司马君豪根本不知道。 司马君豪感到一阵愧意,雯雯对自己非常好,每次自己有什么困难,雯雯总是第一个赶到自己身边帮助他,安慰他,而自己心里只有麦儿,没给雯雯留一点位置。 “我来告诉你,是十四天,”王吉吉一字一句道,“她走的时候还托我要照顾你,她离开你时是掂起脚尖的,她怕吵醒你;她舍不得你,离开时又回过头,站在门口默默的又看了一会儿才咬牙走开;她走时,脸上全是泪珠……” 一个好女人为你堕落 “雯雯,她,她去哪儿啦?”愧疚让司马君豪低下头,只敢看自己的脚,司马君豪觉得自己欠雯雯太多太多了,多到自己承受不起。 “司马君豪,你为什么一定要明知故问呢?”王吉吉很肯定道,怨气由脸上逐渐漫延到全身。 “吉吉,你在说什么?”司马君豪一点也听不明白。 王吉吉冷笑,过了一会儿,才让自己平静的说话:“袁子朗毁了麦儿,麦儿毁了你,而你毁了雯雯。这真是很有趣的游戏,很有趣,很有趣。他妈的太有趣了。” “吉吉,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司马君豪抓住王吉吉的衣领连珠炮的发问,不祥的感觉罩住了他的心。 王吉吉推开司马君豪,像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打量着司马君豪,冷冷道:“我还想问你,你跟雯雯说了什么,让雯雯甘心为你付出一切。” “你能不能说得明白点?王吉吉。”司马君豪提高了声音。 “司马君豪,你别装蒜了,你好意思听,我还不好意思说,我没你司马君豪道行深,变不成你那么无行。”王吉吉比司马君豪更大声。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王吉吉盯着司马君豪看了半天,许久才悠悠开口:“我看你为情所困,忍着不去责备你,没曾想你虚伪过甚,你怎么,你怎么会这么心安理得的接受雯雯为你付出的一切呢?你怎么能让一个好女人为你堕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司马君豪低声求道,“吉吉,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久,王吉吉才开口道:“一个女人袒胸露背、烟视媚行,戴着硕大的戒指,像小鸟一样依在一个有钱男人的怀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亲昵的举动,你觉得那个女人会是雯雯吗?” “当然不是,雯雯不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司马君豪不解,“可是你为什么要说这个?” “一个女人对你说,我喜欢钱,谁给我的钱多,我就听谁的话,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我是为钱而活的,你觉得那个女人会是雯雯吗?” “当然不是,雯雯不是贪于钱财的女人,可是你为什么要说这个?我只想知道雯雯在哪儿?” “一个女人,你劝他不要堕落,不要跟恶毒的坏男人在一起,而那个女人却扇了你一记耳光,然后跟你说,世上男人只分为二种,有钱的和没有钱的,如果你不如他有钱,你就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你觉得那个女人会是雯雯吗?” “吉吉,你怎么啦?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只想知道雯雯在哪儿?”司马君豪再不想听她说下去。 “我说的就是雯雯。”王吉吉痛心道,“我说的这个女人她就是雯雯。” “不可能,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司马君豪不相信,打死也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可这是真实,我亲眼目睹的真实,不由我不信。” “雯雯在哪儿,我去找她。”司马君豪急急问。 “她在玫瑰园。” “什么?玫瑰园?”司马君豪惊异。 强吻示威 “对,玫瑰园,她和袁子朗在一起。”王吉吉很肯定的回道。 王吉吉的声音很大,司马君豪还是觉得听错了:“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雯雯在玫瑰园,和袁子朗在一起。”王吉吉大声道,“你听到没有?” 司马君豪感觉身子突然虚脱,他猛的退后二步,想起雯雯曾说过要帮他去了解麦儿的事,痛苦填埋了司马君豪整个心胸。他喃喃自责:“雯雯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子的?雯雯怎么可这么傻?明知袁子朗是个火坑还要跳下去,雯雯真是太傻了。” “雯雯手头还有很多工作没做,你必须帮她做完,否则她会被公司开除的,她是个新人,有开除记录对她以后的人生影响会非常大,所以你哪儿都不能去。”王吉吉带着命令的语气道。 “我会的,雯雯为我做了很多事,于情于理我都会帮她,对,我要帮她,我不可对雯雯的事坐视不理,我要帮她,我要帮她。”司马君豪飞快的披一件外衣,转身要走。 “君豪,你去哪儿?”王吉吉在司马君豪身后喊道。 “我去找雯雯,我要把她找回来。”司马君豪一边走一边道。 “没用的,我去找过她,她不会跟你回来的,你就别费力了。”王吉吉劝道。 “我一定可以把雯雯找回来的。”司马君豪带着自信冲下楼去。 从认识雯雯的哪一天起,雯雯就很听自己的话,司马君豪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王吉吉站在窗前,看司马君豪的车子往大门外开着,心里默默道:“希望雯雯能听君豪的话,回到从前。” 说完王吉吉又叹口气气:“如果一切事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 ………… 三月的风冷冷的吹着,吹得玫瑰园的枝枝叶叶互相碰撞,撞出纷乱的声音。 这是司马君豪司今天第三次来到玫瑰园。 第一次是早上,佣人说雯雯和袁子朗上游船去玩了,司马君豪赶到那儿,人已经走了。 第二次是中午,佣人说,雯雯陪袁子朗谈生意去了。 这是第三次。 已是晚上九点多了。 玫瑰园院子里的灯已经全灭了。只檐前一盏吸顶灯有气无力的放射出微弱的玫瑰红的光芒。 玫瑰园所有的灯都是玫瑰色,植物也只有玫瑰。 因为麦儿最喜欢的花是玫瑰。 袁子朗对麦儿是有情的,但做出的却是绝情的事。 夜幕下,玫瑰园里响着轻柔的慢四舞曲,玫瑰灯下,一男一女在院子里缠绵共舞。他们像二只缠绵交织的蛇,互相依偎着取暖。 司马君豪那当然认识这二个人。 男人就是司马君豪最恨的,毁了麦儿的袁子朗。 女的是曾经单纯可爱的雯雯。 若不是有王吉吉的话铺垫,司马君豪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雯雯,学生气还未脱的雯雯身着黑色的吊带装,二分之一的身体是暴露的,眼睛半眯,风*人,此刻在玫瑰色的灯光下正忘情和袁子朗忘情*,袁子朗还在雯雯身上上下其手,雯雯不但不抗拒,反而刻意迎合。 强吻示威1 “对,玫瑰园,她和袁子朗在一起。”王吉吉很肯定的回道。 王吉吉的声音很大,司马君豪还是觉得听错了:“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雯雯在玫瑰园,和袁子朗在一起。”王吉吉大声道,“你听到没有?” 司马君豪感觉身子突然虚脱,他猛的退后二步,想起雯雯曾说过要帮他去了解麦儿的事,痛苦填埋了司马君豪整个心胸。他喃喃自责:“雯雯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子的?雯雯怎么可这么傻?明知袁子朗是个火坑还要跳下去,雯雯真是太傻了。” “雯雯手头还有很多工作没做,你必须帮她做完,否则她会被公司开除的,她是个新人,有开除记录对她以后的人生影响会非常大,所以你哪儿都不能去。”王吉吉带着命令的语气道。 “我会的,雯雯为我做了很多事,于情于理我都会帮她,对,我要帮她,我不可对雯雯的事坐视不理,我要帮她,我要帮她。”司马君豪飞快的披一件外衣,转身要走。 “君豪,你去哪儿?”王吉吉在司马君豪身后喊道。 “我去找雯雯,我要把她找回来。”司马君豪一边走一边道。 “没用的,我去找过她,她不会跟你回来的,你就别费力了。”王吉吉劝道。 “我一定可以把雯雯找回来的。”司马君豪带着自信冲下楼去。 从认识雯雯的哪一天起,雯雯就很听自己的话,司马君豪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王吉吉站在窗前,看司马君豪的车子往大门外开着,心里默默道:“希望雯雯能听君豪的话,回到从前。” 说完王吉吉又叹口气气:“如果一切事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 ………… 三月的风冷冷的吹着,吹得玫瑰园的枝枝叶叶互相碰撞,撞出纷乱的声音。 这是司马君豪司今天第三次来到玫瑰园。 第一次是早上,佣人说雯雯和袁子朗上游船去玩了,司马君豪赶到那儿,人已经走了。 第二次是中午,佣人说,雯雯陪袁子朗谈生意去了。 这是第三次。 已是晚上九点多了。 玫瑰园院子里的灯已经全灭了。只檐前一盏吸顶灯有气无力的放射出微弱的玫瑰红的光芒。 玫瑰园所有的灯都是玫瑰色,植物也只有玫瑰。 因为麦儿最喜欢的花是玫瑰。 袁子朗对麦儿是有情的,但做出的却是绝情的事。 夜幕下,玫瑰园里响着轻柔的慢四舞曲,玫瑰灯下,一男一女在院子里缠绵共舞。他们像二只缠绵交织的蛇,互相依偎着取暖。 司马君豪那当然认识这二个人。 男人就是司马君豪最恨的,毁了麦儿的袁子朗。 女的是曾经单纯可爱的雯雯。 若不是有王吉吉的话铺垫,司马君豪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雯雯,学生气还未脱的雯雯身着黑色的吊带装,二分之一的身体是暴露的,眼睛半眯,风*人,此刻在玫瑰色的灯光下正忘情和袁子朗忘情*,袁子朗还在雯雯身上上下其手,雯雯不但不抗拒,反而刻意迎合。 强吻示威2 玫瑰的电门是开着的,袁子朗好像预感到司马君豪要来,有开门迎客,故意要其看好事的意味。 “雯雯,你在做什么?”司马君豪痛心的喊道,他无法接受雯雯如此大的变化,一个天命堕落成恶魔的女人。 雯雯转身,面色惊愕。 “不许停。”袁子朗猛扳过雯雯的身子,把雯雯抵在一棵树上,疯狂的吻住雯雯,力度很大,动作也非常夸张,搞得那棵树不停的摇晃,树枝冲擦,发出“支支”的响起。 司马君豪冲进去,拉开袁子朗,拉住雯雯的手:“雯雯,跟我走。” 袁子朗淡漠疏离的看着司马君豪和雯雯。 雯雯慢慢的拨开司马君豪的手,走回到袁子朗的身边,手伸进袁子朗的胳膊,依在袁子朗身上:“我是不会离开子朗的。” 司马君豪有一种被打蒙的感觉:“雯雯,你怎么啦?” 袁子朗脸上挂着冷漠和得意的笑轻轻的抬起雯雯的手,把雯雯手上硕大的玫瑰戒指显现在司马君豪的眼前:“女人,只要戴上这个玫瑰戒指就不会是个好女人,不会舍得离开玫瑰园,你可能不相信,这玫瑰戒指和传说中的海洋之星一样是有摩咒的。” “哼____”司马君豪冷笑,“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一定是你使了什么鬼花招控制了雯雯,一如当初你对麦儿一样。” “不要提那个贱人。”袁子朗突然吼道,旋即收敛了怒气,恢复一如既往的老成持重,面向雯雯道,“雯雯,到目前为止,你还是自由的,你可以选择拿下玫瑰戒指,跟这个男人走;也可以选择戴着这个玫瑰戒指,和我一起生活,无论你作出何种选择,我都不会为难于你。” 雯雯看看司马君豪。 司马君豪伸出手,他有十足的把握自信,相信雯雯会跟他走。 雯雯再近司马君豪,展一个妩媚的笑容:“你可不可以买一个价值一千万的戒指给我?” 司马君豪愕然。 司马君豪就是把自己卖了也凑不齐这个数。 “原来你不能,”雯雯显出很遗憾的样子,啧啧嘴道,“自我戴上这个戒指,我就感觉自己价值千万,我被珍宝一样被人瞩目,感觉自己像公主一样尊贵,我可不想掉价,而且还掉得这么厉害,所以请你走开。” “雯雯,你本性纯良,你不可能一下子变成这样,你是为了我才和这个人面兽心的袁子朗在一起的,”司马君豪上前拉着雯雯的胳膊道,“雯雯,你别傻了,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我不要你为我牺牲那么多。雯雯,你跟我走,跟我走。” 雯雯看着司马君豪,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俄尔陡然收起笑意道:“司马君豪,你也太自恋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啊,不错,你有才华,长得也帅气,可是才华和帅气值几个钱,值一千万吗?” 月夜虐夺 “雯雯,你?”司马君豪感觉自己刚被雷劈过,看雯雯的眼一点不像装的样子。 难道真如袁子朗说的,玫瑰戒指有魔咒。 “司马君豪,你若真是为我好,就不要打扰我,我现在过得很幸福,金钱、地位、尊重还有爱情,我都有了,如果你不来烦我,我就是世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雯雯,你?”雷又劈了一次。 “司马君豪,就当我们从来也没认识过,门在后面,不送。” 司马君豪猛的抓住雯雯:“雯雯,你不是这样贪羡虚荣,烟视媚行的,雯雯,你不这样糟蹋自己,你跟我走,我会让你回到从前。”司马君豪要拉雯雯走。 袁子朗上前一步,拉开司马君豪的手。 司马君豪想追上去,被袁子朗拦住。 “你,你给雯雯下了什么药,让雯雯变成这样?” 袁子朗轻轻一笑:“女人之所以正经,是因为诱惑力不够,十万可能不会变,百万亦可能不会变,可如果是一千万砸下去,一切皆有可能。你还是走吧!争麦儿,你输了;争雯雯,你一样会输,别到头破血流的时候才承认自己是失败者,那样太轻贱了。” 袁子朗说完一打响指,雯雯乖乖的走到他身边。 “吻我。”袁子朗命令道。 “不,雯雯。”司马君豪试图作最后的努力。 雯雯则很乖乖的送上红唇,袁子朗紧抱着雯雯,抵在院子里的车子上,狂热的拥吻在一起,雯雯很投入,看上去就像从很早以前就爱上袁子朗,司马君豪的心碎成了玻璃渣子。 “司马君豪,你想看免费小电影吗?”袁子朗抬起头问。 司马君豪退着往外走,电门在他身后“砰”的关上了。 司马君豪走后,袁子朗抓起雯雯,冷声问:“雯雯,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司马君豪?” 雯雯摇头。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要爱也只能爱我,明白吗?” 雯雯乖乖的点头。 袁子郎看着雯雯清纯的脸,很满意她的回答,慢慢的拥过来,重又把雯雯抵在车上,手抚了上来。 “子朗,我们回屋好吗?” 袁子朗的手在游动,低吼道:“不,就在这里……” 雯霁慢慢的闭上眼,月色下,袁子朗在狂欢,袁子朗一个人的狂欢。 雯雯的眼角流出一行泪珠。 司马君豪落寞的坐上车子,汽车像蜗牛一样慢慢的往山下爬行。 车子里响起他新作的曲子>。 昨日还相伴, 今日别江畔, 伴时情如澜, 别时爱如烟, 聚散知是阿谁边。 “雯雯,麦儿,你们都怎么啦?”山脚下,司马君豪仰问天宇。 声音在山坳里回旋,旋了一圈又回到司马君豪的耳朵里。 “老天,你告诉我,世上真有宝石魔咒吗?你告诉我啊!” 声音消尽,天地一片沉寂。 “如果有,你为什么要选中善良的麦儿,可爱的雯雯;如果没有,你告诉我为什么拥有过海洋之星的人都惨遭不幸。老天,你说话啊!” 撒旦霸情 春风吹拂大地,拂过高山流水,带来人间春色,但这风却吹不渡玫瑰园。玫瑰园依旧冷意重重,一副身处初冬的样子,院子里的玫瑰只温室里的才有生机。 早上,雯雯起身,披上棉衣,呼吸着玫瑰园的新鲜空气。 院子里除了玫瑰,空空如也。 袁子朗早就出去了。 袁子朗属于那种起得比公鸡还早的人。 雯雯并不喜欢玫瑰,这花太娇艳,太娇气了。她喜欢温婉芬芳的百合。 帮佣李婶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长得很胖,看上去脸很浮肿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子见到雯雯一个劲儿的弯腰点头,一副很卑微的样子。 李婶说她家里有事不方便再做了,给她介绍自己堂弟。 雯雯皱眉,她不喜欢这个堂弟。 弟朝李婶使眼色,看似他很想留下来。 李婶疑难的走近雯雯:“安小姐,我堂弟做的鱼香肉丝非常好吃的,胜我十倍啊。” 雯雯对鱼香肉丝非常偏爱,一天三顿的吃。 雯雯挑一挑眉:“你让他做了再说。” “好啊!”堂弟冲进橱房,一会就听得锅盆“当当”作响,很快,托盘上托过二盘鱼香肉丝。 雯雯看着鱼香肉丝,眼中立即蒙上一层水雾。 豪最拿手的菜就是鱼香肉丝,他知道自己爱吃,每次都做二盘,一盘吃一盘带走。 雯雯吃了二口,是司马君豪式的味道。很好吃。 “你叫什么?” “我,我……”堂弟挠了挠头,想了想,“我叫阿豪。” 雯雯低声吐出几个字:“你留下吧!这玫瑰园有二个地方你不能去。一个是阁楼,如果你去了,袁先生一定会赶你走的;一个是我的房间,你若进了,我也会赶你走的。” “哦,我不会去的,你放心好了。”阿豪一副憨厚的样子。 雯雯说完,优雅的坐下,品尝着鱼香肉丝。雯雯是一根一根的品味。 “阿豪,你的手艺是跟谁学的?”雯雯一边吃一边问。 “我自己……琢磨的。”阿豪低声回道。 “阿豪,这菜真的很好吃。一起来吃吧!” 雯雯吃着鱼香肉丝,吃着吃着,一颗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她忙则身拭去。 阿豪一直注意着雯雯。他注意到从早上到中午雯雯都不曾开心过,但当黄昏时分,玫瑰园的电门“哗”的打开了,一辆黑色的林肯车开进来时,雯雯开始装扮笑容,然后欢喜的冲出去。 “今天想我吗?”袁子朗走进来拥着雯雯道。 “当然。”雯雯一副小女孩子盼到情郎的欢喜模样。 “很好,”袁子朗很满意这个答案,可当他看到了桌上的鱼香肉丝,指着阿豪命令道:“你,过来,把这盘菜倒掉!” “为什么人?你不是你也爱吃吗?”雯雯有些慌张道。 “因为我今天才听说,你最爱吃那个司马君豪做的鱼香肉丝,我知道你曾爱过司马君豪,我不容许家里有让你想起司马君豪的东西,”袁子朗凑近雯雯冷脸道,“我一早跟你说过,做我的女人必须全心全意的爱我,哪怕我一点也不爱你;必须无条件顺从,哪怕我是无理要求。” 残忍缱绻1 “子朗,我?” 袁子朗一把抓住雯雯的头发,把雯雯的头拉向自己,恶声道:“安雯雯,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司马君豪?” “不是,不是的。”头发被拉得很紧,雯雯的脸上显了痛苦之色。 袁子朗并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拉得更紧:“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司马君豪之间有没有做过越轨之事?” “没,没有,真没有。”雯雯连连摆手,“你是知道的,他喜欢的不是我。” “很好,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属于我,知道吗?”袁子朗阴冷的笑笑. “是。”雯雯很乖巧的应答。 过了会儿,袁子朗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精美的钻石项链,他推到雯雯面前:“明天是你的生日,我明天要出差,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站在后面的阿豪伸出头看看。一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贵得要死。价值应该在六位数。 “喜欢吗?” “喜欢,谢谢你,子朗。”雯雯在袁子朗的脸上亲了亲, 袁子朗捏了捏雯雯的脸,淡笑道:“只要你能讨我喜欢,我天天让你珠光宝气。” 可是袁子朗说这话的半个小时后,一切又发生了变化,阿豪看见袁子朗怒气冲冲的从二楼冲下来,那脸黑得跟有毒的猪肝似的,眼睛里放出杀人级的凶光,他冲到一楼雯雯的房间,用脚狠狠的踢门,一边踢一边怒声:“安雯雯,你给我滚出来!” 雯雯不知所措的开门。 袁子朗抓着雯雯的头发把她拖进房间,关上门,雯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袁子朗一个耳光甩倒在床上。 袁子朗眸中积聚怒气,他双拳打向雯雯的膝盖。雯雯的腿因此一阵剧痛,她无力反抗,屈辱地倒在他的身下。袁子朗的腿抵在她的膝下。 袁子朗揪扯着雯雯的长发,雯雯被迫抬头,正对上他阴冷的眸子。 袁子朗笑得森冷,眸子如狼似虎,带着嘲弄,薄唇轻启,拉掉她的睡衣带子,拎起她面对自己:“贱人。你来玫瑰园是不是为了司马君豪?你是不是为了那个男人把你的清白之身交给我。” 雯雯她大力摇头,双腿痛得撕心裂肺。“不是,不是的。”雯雯惊慌回道,眼神中充满恐怖。雯雯不明白这样一个反复无常的人,麦儿怎么就会爱得死去活来。 雯雯的话没说完,她的脸颊被人狠扇两掌,玉颊立刻红肿如桃,血液自她的嘴角滑落,染在洁白的床单上,红艳妖冶。 “我查过了,你爱司马君豪,爱得不顾廉耻,司马君豪生病,你在他的房间呆三天三夜,我听说司马君豪很想知道我和麦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还听说司马君豪以为我带走了麦儿,是不是他让你来我这儿打听事情的。” 残忍缱绻2 “不是,不是,我和司马君豪之间什么事也没有,我不会傻到愿意为司马君豪奉献一切。”雯雯辩道。 “那你为什么要偷偷的上了阁楼,我跟你说过,那儿不许去!” “我__”雯雯支吾起来,“我,我没有。” 袁子朗笑得阴冷:“安雯雯,你大概没想到吧!我在阁楼装了摄像头,你想赖是不可能的,你说,你为什么要去阁楼?” 雯雯抬头,椎心的疼痛自她的双膝一直漫延,她从未试过遇到这种虐待,而今这样的状况,只能冷静的应对,她忍着痛,一字一句道:“因……为……我爱你……” 袁子朗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满脸疑惑,站起身,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雯雯抹了抹嘴角的血,声音低沉,略带沙哑道:“子朗,难道你看不出我爱你吗?你虽然霸道,蛮横,可是你能给我安全感,我家很穷,买不起房子,经常搬家,大学毕业,开始自己养活自己,这里的租金很贵,为了省几个钱,我不得不四处飘泊,自来到玫瑰园,我才感到一份安定,一种安全,我要想永远这样活下去,必须学会爱你,绑住你的心,我看你每晚都要上阁楼,我很想知道阁楼里有什么吸引你,我知道什么吸引你,我就可以更了解你,我知道你不让我去,所以我偷偷的上去了,子朗,看在我爱你的份上,不要怪我。” 雯雯自己也想不到急难之时,还能抓住这么多说词。 袁子朗则动容一把把雯雯扯进了怀里,下巴上一紧,蛮横的力道,钳住了雯雯的下颌,雯雯被迫与他鹰般的眼睛四目相对:“雯雯,我不管你说的是真还是假,你的话我很受用,男人越是优秀,越逃不了孤单寂寞。我还是需要一个女人爱我,唯我命是从,哪怕是假装的。” 雯雯感觉到袁子朗箍住纤腰的手臂越收越紧,一个温热的薄唇猛地含住了自己的红唇,辗转*中,雯雯樱唇突然一痛,被迫张开,袁子朗流氓的长舌顺势直入,在檀口中*啃食,霸道的掠地攻城。 雯雯刚受折磨,全身无力,袁子朗餍足了方放开她,眼睛紧紧盯着玉染胭脂般透着羞怒的容颜,喘了几口粗气,一双手把雯雯的双手紧紧扣在头顶上方,人接着便压了上去。身下的雯雯柔若无骨,令袁子朗心底一荡,看着她的喉咙紧张的滚动,闻着属于少女的幽幽芳香,一向游走花丛片叶不沾的袁子朗意念奔驰,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被撩拨了起来,情不自禁怜惜地吻着,拥着,直想把身下的女子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雯雯无力抵抗袁子朗的霸道和强势的吻,她感到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摧残着她,身子因为紧张而僵硬,却又因为惊慌失措软而无力。一轮比一轮更强烈的深吻,一轮比一轮更强烈的冲击,让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 你只是他的玩物 “雯雯,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对不起,以后不要再去阁楼了。”激情过后,袁子朗忽而变得非常温柔。 “好,子朗,以后你不让我做的事我绝不会去做。”雯雯低声道,眼中一片迷茫。 “对,雯雯,你就应该这样,听话的女人才是好女人。”袁子朗拍着雯雯的脸,转而细声道。 雯雯淡笑。 雯雯的笑淡如百合。袁子朗凝眸着雯雯,眼中浮上一层叫**的水雾。手指轻轻的在雯雯的脖劲划动:“雯雯,只要你听话,我一定像爱麦儿一样爱你,只要你不像麦儿那样欺骗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你要全世界我都会你给,一定会的,我袁子朗从来都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麦儿,她欺骗你什么?”雯雯微睁着眼睛问。 “麦儿其实爱的不是我?”袁子朗低声道。 “你,你说什么?”雯雯抬头,眼中闪着不解。 袁子朗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即带着自信的不可一世的酷笑改口道:“我开玩笑的,她不爱我爱谁?世上还有比我更优秀的男人吗?” “子朗,我曾听过一句话,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最终都魂归于土,谁都不是谁的谁。”雯雯轻声道,“子朗,我是爱过司马君豪,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我现在爱你,只爱你。”雯雯说时眼角落下一颗泪珠。她再为自己和司马君豪有缘无分而伤心。这是她无奈的选择。 “你这是什么意思?”袁子朗附在雯雯身上帮低而冷的声音问,“你泪珠为谁而落?” 袁子朗的脸上浮出攻击者的神色,如果雯雯回答不如他意,他可能不是打雷就是下雨。 雯雯侧过脸,避过他的目光,他的目光实在是寒冷:“终于找到一个人爱了,这也是一种幸福,我这泪是为你流,也是为自己流。” 袁子朗听了个半懂,但他的心思还停留着玫瑰红灯光下雯雯美丽的身体上。 ………… 第二天,袁子朗一上班,阿豪就进了雯雯的房间,一开口便问:“袁子朗有没有欺辱你?” “没,没有。”雯雯低声道,自己的事何必要让别人知道。 “这个家伙看上去很不正常,雯雯,你还是离开吧!” 雯雯起身,过了会儿,摇头道:“不,不,我不能走。” “你不会看上他的钱了吧!你也看到了只怕有钱没命花啊!” 雯雯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我不能走,我不能走。” “雯雯,我有一点不明白,其实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你并不爱袁子朗,袁子朗也不爱你,他只是害怕孤独,又不想付出,留你作个伴儿,说难听点,你只是他的玩物,于情于理,你没有必要困守在这里。”阿豪像一个心理分析师一样分析道。 雯雯看了看阿豪:“我都不了解我自己,你倒是了解,我们认识并不久。” 我要永占你身 阿豪淡淡一笑,那笑显得很迟缓,像肉很厚,要传递一阵子才能传出脸面上:“这没什么奇怪,每个人都不了解自己,不知道自己想什么,爱什么,要什么样,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雯雯笑而不语,雯雯的笑带着苦涩。 过了会儿,阿豪指着手机上一直被雯雯按亮的司马君豪的名字问,“你是不是为他留下来的?” 雯雯没有说话。 “也许君豪并不想你为他这么做,他可能不想欠你太多,因为他无法回报,他的心里只有金麦儿,金麦儿失踪了,他的心也空了,什么都装不进去。” 雯雯突然死盯着阿豪看着,猛的站起问:“你是谁?” “我是阿豪,君豪的朋友。” 雯雯有些失望,过了会儿,重又坐回沙发上,低声问:“你又是为什么来?” “我是君豪,小时候我逞能跳进急流,是君豪冒死救了我,我要还他人情,他最爱的女人失踪了,跟袁子朗这小子有关系,他很痛苦,我来帮他搞清楚,可是安小姐并不欠君豪什么,你没必要为他如此付出,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你自己也不快乐。” 雯雯忽而笑了:“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君豪,是为了我自己。”雯雯摸了摸手指上鸽子蛋大小的玫瑰戒指道:“为了证明我的价值,袁子朗很有钱,我住在豪华的玫瑰园里,戴着价值几百万的玫瑰戒指,我感觉自己就像公主一样尊贵,我喜欢这种感觉。” “可是玫瑰戒指的价值只属于戒指本身,玫瑰园也不是你名下的产业,你有可能都失去,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一如乌鸦插上孔雀羽毛,一旦羽毛被拔掉,乌鸦还是乌鸦。”阿豪语重心长道。 “可是乌鸦如果不戴孔雀羽毛,它就是一辈子是乌鸦,戴了,还能充一会儿孔雀。”雯雯说完走进屋内,打开轻音乐。 “可是雯雯你并不了解男人,男人觊觎女人很多时候只是一种需要,一种很低等的动物性的需要,这种需要很短暂,男人也会很快忘掉,而女人却要一个人慢慢的抚着伤痛过活,雯雯,你快点走吧!”阿豪急道。 雯雯忽而闪出一个苦涩的笑:“我已经答应做他的契约妻,我已经覆行了一个做妻子的义务,我要做三年,三年后我就可以得几十万,这钱无论我做什么工作都挣不来,所以你别再劝我了。这儿就算是火坑,我也会跳下去,哪怕那火把我燃成灰烬。” “雯雯,你……你疯了吗?”阿豪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雯雯的嘴里吐出来。 “你说得没错,我疯了。”雯雯悲伤细语,“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阿豪很痛心的慢慢的退了出去,刚走几步,雯雯房间的门忽而又打开了:“阿豪,你看见我床底下的箱子了吗?” “没,没有啊,里面是什么,很重要吗?” 雯雯没说话,又缓缓的关上了。 雯雯的手机上有短信,是袁子朗发来的:今天你想我了吗? “是的。”雯雯迅速回道,回完把手机扔在床上,自己也疲累的趴在床上,脑子乱乱的,像塞了一团乱麻。 “有多想我?”袁子朗又来短信了。 “很想。” 袁子朗忽而打来电话:“安雯雯,我要的不是很想,而是每时每刻你的脑子想的都必须是我,没有别的东西,身体只能因我而灼热,我要永占你身和你心,你明白吗?” “明白。” “我会很温柔的待你,让你感受做女人的幸福,但是……”袁子朗先是温柔低语,忽猛的变得非常严厉道,“如果你胆敢背叛我,你会知道我的手段。” 被人包养很痛苦 雯雯手一抖,手机落在床上,急忙拾起,继续听他的训斥。 回到房里,阿豪叹了口气,看雯雯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原来你也打不开,不知道那个箱子的密码是怎样的六位数。 不是司马君豪的生日,不是金麦儿的生日,不是王吉吉的生日,更不是安雯雯的生日,也不是袁子朗的生日,这是最值得庆幸的。 那箱子是铁皮做的,想敲开怕是弄碎了里面的东西,箱子很重,像是书或者本子之类的,如果是书,没必要装进密码箱,金麦儿有记日记的习惯,日记的可能性极大,金麦儿的失踪,很有可能在日记中找到相关信息。箱子里还有一个动作稍一大就会发出沉闷响声的东西,像是拨浪鼓之类的。 无论如何要打开这箱子。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转眼雯雯在玫瑰园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春天迈着大脚来到人间,阿豪发现,雯雯一有空就翻看玫瑰园,就差把玫瑰园掀翻来看,这让阿豪更坚信,雯雯来玫瑰园就是想知道金麦儿在哪儿,而最想知道金麦儿在哪儿的当然是司马君豪。雯雯就是为了司马君豪才会入此险境,应对一个精神异常的男人,她这么为君豪付出,却不要君豪知道,这个女人太伟大了,很多次阿豪的眼睛都湿湿的,为雯雯感动。 雯雯生日快到了,阿豪要给她一个惊喜。正好袁子朗出差,天赐良机。 三层高的蛋糕,芳香的百合,令人迷醉的香槟酒,阿豪站上灯,雯雯正惊讶着,阿豪拍着手唱着《生日快乐》歌,推着一个巨大的蛋糕慢慢的出现在雯雯面前,蛋糕上的烛光映照了雯雯一张开心的脸。 “身处异乡,最凄苦莫过于一个人独对夜色,就算是生日也无人祝福,所以君豪让我替你过二十四岁生日。” 雯雯的脸一下子浮起落寞,把花插在瓶中,低声道:“君豪根本不记得我的生日,你的谎言太谎了。” 阿豪低语:“君豪真是该死。” “因为他心里只有麦儿。”雯雯说完,心里像熬了一副中药似的,翻滚着一股不可名状的苦味。 “以后我会提醒他,他怎么能这么过分?”阿豪责怪道。 “我和君豪没有以后,我的以后属于玫瑰园。” “雯雯,你我就相识不久,可听你这句话我的心就像被锋利的锉刀来回挫着一样难受,玫瑰园没有你的幸福,雯雯,你还是离开吧,袁子朗不在,你今天就走。被人包养的女人活得会很痛苦。” 雯雯苦笑:“如果我想走,我随时可以走,子朗他从来没有禁锢过我,子朗对我还是挺好的。” “你不过是他孤独的药。” “如果你真的这么安心呆在这儿,袁子朗要你时,你就应该顺从,乖乖的听他的话,而不是抗拒。对不起,我不是想听,而是那些声音落到我的耳朵里。” “我也可以当他是药。”雯雯很平静,她慢慢的倒了一杯香槟酒,一下子喝光,“香槟的味道真好,可惜这味道不属于我。” “雯雯,你慢点。” “阿豪,陪我一起喝吧!”雯雯拉阿豪坐下,“不要再说无聊的话了,做人不要想那么多,想那么清楚。这样就会活得很累!” 他有可能只是替身情人 雯雯像是跟香槟有仇似的,一口气喝了三大杯,眼都喝红,喝完后对阿豪道:“你信不信,有时侯我觉得我和袁子朗一样可怜,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阿豪很不明白雯雯话的意思,迷茫而艰难的睁大眼睛看着雯雯。 “袁子朗不止一次跟我说过,麦儿爱的其实不是他,开始我不信,认为他在说疯话,麦儿对袁子朗的感情我和君豪都很清楚,麦儿恨不得把心挖出来交给袁子朗,可是后来我信了,袁子朗很有可能只是麦儿的替身情人。麦儿心里另有其人。” “为什么?你有证据吗?”阿豪的反应很激烈。 “袁子朗不止一次跟我说过,麦儿爱的其实不是他,开始我不信,认为他在说疯话,麦儿对袁子朗的感情我和君豪都很清楚,麦儿恨不得把心挖出来交给袁子朗,可是后来我信了,袁子朗很有可能只是麦儿的替身情人。麦儿心里另有其人。” “为什么?你有证据吗?”阿豪的反应很激烈。 “暂时还没有,但我从他身上看到二个字,受伤,我也爱过,也受过伤,所以我能体会那种所爱之人伤害的那份伤痛。” “你也受过伤,因为谁?” “君豪。”雯雯又猛灌了几杯,酒精的作用让她的心里戒备渐渐放松。 “君豪,你没搞错吧!”阿豪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雯雯又喝了杯酒,她的脸红得跟红水染过似的:“是君豪,是他没错,有一次,我去君豪家找他有事,正遇上他对麦儿告白,我不知道麦儿跟他说什么,我就听君豪说,我是不可能喜欢雯雯的,麦儿,你可以不接受我,但你不可以把我甩卖给雯雯……” 阿豪错愕。 雯雯的脸上黯然失色,好久才道,“你知道当我听到这话是什么感觉吗?” 阿豪低下头。 雯雯手捂着胸口:“你看过聊斋故事席方平吗?我就像席方平初入地狱时受刑一样,用刀劈成一半,然后带子一系,复原;过会儿再劈成二半,再复原,一天要痛几个死去活来,我还不能跟人说,见到麦儿、君豪还要像没事人似的笑着,不要让他们看出来,因为好丢人,所以我来玫瑰园,是为了君豪,也是为了疗伤,也许我可能因为同病相怜而爱上袁子朗也说不定,以后的事谁知道。” “对不起雯雯。”阿豪满怀着惭意道。 雯雯格格的笑了:“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又不关你的事。” “我代阿豪向你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雯雯的头不住的朝着四个方向点着,然后长吁一口气。“我最讨厌听到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因为每一声对不起背后都包含着一次伤害,我可以装作不在乎,可是我也会心痛的。” “对不起。”阿豪不由的又说了一声,说完立即补充道,“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听到这三个字。” “啊,哈……呵……”雯雯抬头,酒精的作用使她的笑看上去异常纯真,“呵……每一次我听到对不起,我都会对自己说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声,可是每一次我都会很失望,看来只有我的人生结束,我的愿望才会实现。” 做我寂寞的药1 “真的很对不起。” “啊,你又说了一次,还有吗?一次性说完,让我一次听个够,明天开始再也不要听到,好不好?” 阿豪低下头。 “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祝我袁子朗生日快乐……”随着一阵歌声,门开了,袁朗带着醉意,被司机扶进屋内。 空气一下子变得凝固。雯雯和阿豪都惶恐的站起,他们感觉一场风暴就要在玫瑰园猛烈的刮起。雯雯的酒也醒了一半。 袁子朗挥手让司机离开,看看雯雯,又看看阿豪,目光最后落到蛋糕上,看了很久,转头带着醉意道:“雯雯,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阿豪见袁子朗没有发怒的意思,松了一口气。 雯雯的紧张化为迷糊,麦儿每年都会请假给袁子朗过生日,袁子朗的生日是夏天。袁子朗怎么会是春天生日,还和自己是同一天。看袁子朗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你不是出差了吗?”雯雯看着一脸酒色的袁子朗道。 “我就不能撒谎吗?”袁子朗“呵呵”笑着,掏出一叠钱扔给阿豪,“你出去,屋子让给我们过二人世界。” 阿豪看了看雯雯,目光中带着担心。 “怎么,嫌少啊,还有,我还有。”袁子朗又扔一叠钱给阿豪,然后连推带搡的把他推出门去,踉跄着走回屋内,“来,雯雯,给我过生日,过我自己的真正的生日。” “好啊,今天也是我生日,有人陪着过生日总是一件幸福的事,你知道吗?人最落寞的事莫过于生日的时候一个人对着自己的影子唱着生日快乐歌,”雯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所以每到我生日这一天,我都会觉得冬天还没有过去。” “错,你错,你错了。”袁子朗跟着饮尽,纠正道,“人最落寞的时候是你最爱的人把别人的生日当你的生日过,听她很快乐的唱着生日快乐歌,你还不能说你记错了,怕说出来,那个人会离你而去,你只得强迫自己接受像剃须刀一样薄的快乐。” 雯雯有些醉意,摇头:“我怎么听不懂啊,你是在说中文吗?你确定你是在说中文吗?” “嘿嘿……”袁子朗笑出一脑门的官司,继而神秘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不会相信。” “什么?”雯雯竖起耳朵,尽管有着浓浓的醉意,她依然记得自己的使命,希望能听到关于麦儿的事。 “麦儿心里一直有着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可能是司马君豪。” 雯雯好失望:“不,不可能,君豪多次跟麦儿表白过,麦儿都没有接受。” “那她为什么都把司马君豪的生日当作我的生日过?” “为什么会这样?”雯雯糊涂,糊涂得一塌糊涂。 “鬼才知道,鬼才知道,只有鬼才会知道。”袁子朗低吼道,忽而拉腰抱住雯雯,像投球一样扔到雯雯房间的床上。 雯雯艰难地撑起身子,她紧张地看着袁子朗,身体上的疼痛让她很不舒服:“子朗,你要做什么?” 袁子朗一用力将自己的领带扯开,露出古铜色强健的皮肤:“我不是好人,不是,我也不觉得做好人是一件光荣的事,但是我也不是病毒,雯雯,在我没有找到热源之前,让我依偎着你取暖,做我寂寞的药!”话语刚落,便欺身上去,火热的唇肆意地侵占着雯雯柔软的肌肤。 做我寂寞的药2 “啊,子朗,不……”雯雯用力地用胳膊抵住袁子朗健壮的胸膛,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略。“你不是说爱我的吗?”袁子朗像被惹怒的雄狮一样,用力地紧紧扣住雯雯柔软的双肩。指尖深陷她的雪肤中,两眼燃烧着熊熊怒火严重警告,“爱我就证明给我看啊!” “子朗,不要……”袁子朗的样子让雯雯非常害怕。 “你说过,你爱我,你会留在玫瑰园陪我,所以我要你现在就证明给我看。”他加重力道握紧她的手腕,像要捏碎她似的,算雯雯不愿意回答他的惩罚,他的脸零距离的凑近雯雯,低吼“说你爱我,说你需要我,说啊!” 雯雯强忍住手腕传来的剧烈痛楚,低声求道:“子朗,别这样,你的样子让我害怕。” “我知道你也在骗我,可是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寂寞的药,你听到没有……”袁子朗说完,他举高她的双手压过她头顶,邪魅的眼神扫过一丝冷酷,顺手扯下她的衣服。 雯雯感觉到一种羞辱,更觉得无奈,低泣道:“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袁子朗置若罔闻,开始下一轮的侵占,双手齐力,再次掌控她的身体,嘴里恨恨道:“你知道我有多爱麦儿吗?她说要什么,无论有多远,我都会帮她买到;她说想我,无论我身在何处,我都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出现在她面前。她只要一皱眉,我就紧张得睡不着觉;她喜欢在半山腰看风景,我就在半山腰买下玫瑰园;她说喜欢玫瑰,我这玫瑰园里就只种玫瑰,一朵杂花都没有……我能做到的我都做到了,可是她呢,莫名的失踪一年,也不给我交待,我向她求婚,她也拒绝,我只是她的一个替身,只是一个影子……所以我告诉自己,我的东西我不会放开,不会……” “呜呜,不,啊”雯雯咬唇呜咽出声,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 “怎么?干嘛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你不是很喜欢刺激吗?”袁子朗无视她眼中的泪水,霸道地索求着怀下的柔软。说完,袁子朗一个挺身,狠狠刺穿了她的身体深处,毫不怜惜地将自己愤怒狠狠地在她身上发泄:“你记住,我袁子朗永远不会爱你,不会,可是你必须爱我,从你选择做我的契约妻开始,你就没有选择,哪怕我无休止地折磨你,你都要承受……” 狂潮,疯狂地席卷了雯雯的身体,四肢百骸逐渐无力,她的一双美瞳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整个身体如一只失去翅膀的美丽蝴蝶,苍白、无助地默默承受袁子朗强劲*的侵动。 她感觉意识越来越远,心理的疼痛远远大于身体上的,泪水伴着致命的心冷感觉跌出眼眶,顺着眼角滑过悄脸,滴落在纯白的地毯上化成一朵银色的暗花…… ………… 做我寂寞的药3 夜半,袁子朗起身,看见雯雯缩在墙角,脸上挂着泪痕。袁子朗莫名的觉得心口很痛,他迅速跑过,把娇小的雯雯抱起,一点点吻过她的泪痕,满带着歉意连连道:“对不起,雯雯,我喝多了,我对你粗暴了,对不起,对不起……” 雯雯慢慢睁开眼,眼中还有一些怯意。 “对不起雯雯,对不起,可是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我不该这样对你……对不起……麦儿伤害了我,我却伤害了你……” 雯雯慢慢的伏在袁子朗的怀中,灯光下,雯雯的二只手腕青紫如染。 袁子朗内疚的把雯雯紧紧的搂在怀中,脸贴在雯雯的脸上:“雯雯,你知道吗?我快要疯了……我毁了麦儿,可是你知道吗?我也毁了我自己。” 雯雯一脸迷茫,她不明白,他只是个商人,丑闻对他来说无伤大雅,那些照片,袁子朗的脸上不是打上马赛克就是戴着面具,或者只出现个背影。麦儿失踪,纪纪公司是隐瞒的,没有人追究此事,袁子朗已置身事外了,怎么会毁了他呢? 袁子朗整个脸埋在雯雯怀中:“雯雯,我以为毁了麦儿我会很痛快,可是不是……无法逃过良心的谴责,无法忘记她对我的好,无法忘记她和我生活的点点滴滴……我被淹没有恨和悔的海洋里……连喘气都带着沉重,我每天都像是背着石头过活,我想找到她,可是总也找不着……” 雯雯的心也好沉,她和君豪都以为麦儿很有可能是袁子朗带走了,所以她才会来到玫瑰园,原以为目标就在前方,现在看来看到的只是假像,麦儿难道人间蒸发了吗? “我派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我想跟她说对不起……我想请她原谅……可是我找不到她,雯雯,你说她会不会……”袁子朗放下雯雯,抓着自己的头,面露惧色。看起来,他被自己的想像吓怕了。 “不会,她不会有事的,她不会有事的。”雯雯立即道。她也害怕面对这样的事实。 雯雯看着袁子朗,神情复杂,曾经果断的认为袁子朗是个坏蛋,恶棍,听了她的一席话,她犹豫了,好人和坏人二级中间应该还会有很多种。 “雯雯,这些日子我经常做噩梦,我很害怕……雯雯,我很害怕一个人住……一睁眼全是麦儿……雯雯,你要陪我,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要陪我,雯雯……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一个人生活……雯雯……不,雯雯,我会对你好的,会很好,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雯雯点头,感觉心中一根弦被触动了,雯雯点点头。 “好,一言为定,这是你说的……你要陪我……做我寂寞的药,这段时间,你只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袁子朗低声强调。 雯雯没有细嚼袁子朗话中的意思,就点点头。朦胧中,她觉得自己原来可以和袁子朗交朋友,后来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荒唐。 他这样的人活该孤独 让雯雯感动的是,被袁子朗赶走的阿豪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蹲在墙角,像是准备随时翻墙进去搭救雯雯。袁子朗打开门时看到阿豪,眉头皱成一条一条的,他看看雯雯惊讶感动的脸,脸色越发变得青紫。 网络时代,刨根问底变得很容易,就算你是只老鼠也可以刨出三代,雯雯对于袁子朗越来越好奇,她上网寻查袁子朗的老底,关于他的信息有几十页之多。袁子朗十六岁时父母离异,父亲家外有家,他判给父亲,继母进门,袁子朗很是抗拒,父亲站在继母一边,袁子朗便成了多余人,一年十二个月寄宿在学校,他和父亲的关系便只剩下钱了。父亲是个小老板,还算富有,六位数以内的钱都会给,但要打条,十年内必须还清。 袁子朗大学毕业后,一次性借了二十万,办了“无良网”,成为首批网上淘金者。袁子朗只用了三年就让“无良网”成为世界上知名的网络,网站日流量达千万,单是广告收入一项便是日进万斤。五年他就连本带利的把父亲借给他的钱还清,从此再没踏进家门。 袁子朗心冷手辣,对待同行毫不留情,曾经有一天之内吞了十个同类网站的记录,外界对袁子朗的评价,用得最多的关键词是:冷酷、狂妄、独断专行,人送外号“撒旦”。 袁子朗从不做公益事业。 有一篇文章专门写袁子朗的,文章结尾是这样的:就算一个人死在他面前,他,袁子朗也只会从那个人的尸身上跨过去,继续走他的路,他这样的人活该孤独。 关于袁子朗和金麦儿的事,所有人都觉得袁子朗是该诅咒的。 在袁子朗的博客中,每天都会有上百条留言,几乎每一条留言都是咒语,但不管外界如何评价袁子朗,无良网依旧正常运转,不断状大,因为没有网络像他那样在服务上安全、快捷、从不抽风,外界诅咒他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网络奇才。 雯雯非常认真的看着,看得非常专注,阿豪干咳了几声,才把雯雯的注意力咳了过来。 “昨天袁子朗没把你怎么样吧?”阿豪仔细看了看雯雯的脸,想找伤痕,但没有找到。 “没有啦!”雯雯淡笑,手下意识的避开阿豪的视线“相反的,他知道我们一天生日,和我一起庆祝我们的生日了。” “怎么可能?”阿豪不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雯雯说完,又低头看电脑,阿豪凑近看看,电脑上全是关于袁子朗的文章和图片,阿豪的脸上浮起担心,“你怎么突然对袁子朗感兴趣了。” “是啊,他是一个让人感兴趣的人。”雯雯淡淡回道。 “你不会被袁子朗洗脑了吧!”阿豪神情变得更严肃道,“你不会是忘了麦儿的事吧!” “阿豪,他和麦儿的事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雯雯说着,继续翻看下一页,目光还盯着介绍袁子朗的网页上。 阿豪生气的关掉电脑网页,带着怒意盯着雯雯,像打量一个怪物似的打量着她,目光里带着痛心:“雯雯,你不会忘了袁子朗对麦儿做过什么吧?” “阿豪,你,你什么意思?” 恶魔哥哥 “君豪,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很好的,你是了解我的,我能应付一切,”雯雯脸上显出点自信,“麦儿还活着,去找她吧!我把她的后路堵死了,麦儿以后会是你一个人的。” 司马君豪动容,声音带着哽咽:“雯雯,你……你……你到底还是为我,雯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一想到你呆在恶棍的身边,我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掉,我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为我如此付出,雯雯,或许我对麦儿只是一种习惯,对你才是……” 雯雯的脸色一下子全变了,变得霎白,像是被司马君豪的话吓到了。 司马君豪还想明确的表白,见此非常紧张,走上前,抱住雯雯:“雯雯,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雯雯使劲推开司马君豪,就势打了司马君豪一个耳光:“司马君豪先生,你思春期太长了吧!有一句话我一定要跟你说清楚,我不说,我怕你一辈子都呆在思春期里,我安雯雯从来也没有爱过你,我只爱成功的男人,我爱的人要有房,有车,有钱,司马君豪,你有什么,你什么也没有,所以你别做梦了,我也不想再听到你的混话,你走吧!” 司马君豪蒙了,这些话不该从雯雯的嘴里说出来。 司马君豪伤心的转过身,想拭去快要落下的伤痛的泪,他终于明白了雯雯的变化了,袁子朗手拿一束玫瑰站在他身后。 看起来雯雯很怕袁子朗。 “雯雯,别怕,有我。”袁子朗拥着雯雯,怒视司马君豪,“司马君豪谁给你的胆子到我这里闹事,还想带雯雯走,你凭什么?” “他,他只是路过而已。”雯雯解释道,拿过袁子朗手听花,脸上荡起强化的喜悦,“谢谢子朗,花很漂亮。” “司马君豪,我数一二三,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告你私闯民宅。”袁子朗威胁道。司马君豪只得无限留恋的看了看雯雯。他依旧百分百肯定雯雯留在玫瑰园就是为了他,因为雯雯说话的前后矛盾,雯雯喜欢的是百合,不是玫瑰,雯雯的笑很苦涩。 门在司马君豪身后重重的关上了,司马君豪的心中涌起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手按在胸口低语:“雯雯,你一定要保重。” “他真的很自恋,还以为我还爱着他。”雯雯努力笑得自然道,但余光还是瞄着司马君豪离去的方向,心里牵念的丝在不停抽着,很长很长。 袁子朗嘴角冽了冽,用怀疑的目光直视着雯雯:“如果你对他真的没有一点感觉,你只要对他说一个字‘滚’就可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说那么多话。” “子朗,你不信我?”雯雯有些紧张,拿中的花抖了一下。 袁子朗抱起雯雯,慢慢的走进屋内,轻轻的把雯雯放在沙发上:“我不相信任何人。” “子朗。” 袁子朗轻抚着雯雯的头发,一丝一丝理到耳后:“雯雯,我如果信你,我就不会回来,如果下次我再看到他,我会让你和他都知道我袁子朗是不好惹的。” 袁子朗的脸上流露出阴毒,整个一个恶魔哥哥,雯雯的身子本能的一颤。 恶魔哥哥2 袁子朗说完夺下雯雯手中的玫瑰花,扔到地上,脚慢慢的用力踩着,脸上还带着笑,地板上留下像血一样的玫瑰花汁。 雯雯不安的去捡拾玫瑰,玫瑰花上残留的刺刺伤了雯雯的手,雯雯的手上立时起了豆大的血珠。 雯雯的脸上显出痛苦之色,是手痛也是心痛。 雯雯的痛落到袁子朗的眼里,他急急的拿起雯雯的手放进嘴里吮吸着,很轻很温柔。 雯雯清泉般的眼眸看着袁子朗,她真的搞不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物,他一会儿像狠毒的恶魔,一会儿又像体贴的哥哥。 自己于他既害怕,又留恋。 袁子朗把雯雯拉进怀里,附在她耳边低语:“雯雯,不要那么善良,不要那么可爱,不要那么清纯,让我爱上你,我爱的东西十之*都会被我毁掉。” “子朗。”听到袁子朗莫名其妙的话,雯雯不由的打一个寒颤,一种凉意袭上全身,“子朗,你……” 袁子朗亲了亲雯雯的额头,矛盾与挣扎从心底渗到脸上:“雯雯,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心里容不下一点点背叛,没有人可以伤了我,然后轻松的走开,谁也不能,所以雯雯,如果你接近我别有目的,请你趁早走开,事情还不至于变得很坏很坏。” “我……”雯雯疑惑的看着袁子朗,站起身。袁子朗突然很紧张把雯雯的拥在怀里,拥得太紧,雯雯的脸上显出痛意,袁子朗自己身子也不住的发抖,过了好久,把雯雯扳向自己,目视着她:“我希望你真心的留下来陪我,我会对你好,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对你好。” “我,我会……”雯雯都不敢说下去,她真不知道答案在哪里。 “雯雯……”袁子朗的目光中夹杂令人心疼的孤独。 “我会……留下来……陪你……”雯雯觉得说这句话很艰难,她闭上眼,脑子混沌一片,袁子朗、司马君豪交错混杂在一起。 窗帘一下子全被打上了,房间里变得很暗。 袁子朗一只颤动的手轻柔地牵住了雯雯的手,把雯雯的手往自己的身体上牵。 淡雅的清香,不是花的香,而是雯雯身上天然的女人香。雯雯闭上眼,像花一样美丽地绽开,吸引着袁子朗。 袁子朗慢慢地轻咬住她的耳朵,万千柔情:“宝贝,我想……要……宝贝,只有你和我融为一体时,我才感觉你是我的……”。 袁子朗一语末了,就如爆发的火山,*澎湃,一发而不可收,。他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狂热地吻他的眼睛,唇,身体。 雯雯下意识的用嘴咬他的肩,一阵晕眩…… “雯雯,你是我的女人,说,下辈子还愿意做女人……”袁子朗低声道,声音里夹杂着祈求。 “我是你的……女人……下辈子……还愿意……做……你的……女人……”雯雯呢喃。 袁子朗无限满足的用手继续安扶她的身体,她的心! 鲜妻 雯雯却把他的手隔开,她怕继续温情下去,她承受不住,有时温情比暴力更可怕,一如活在不断加温的热水里的鱼,在不知不觉得中被烫死。 雯雯很害怕自己被烫死在袁子朗的温情里,雯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安。 袁子朗没有留言雯雯的反应,暴雨式的激情后,袁子朗抱起雯雯:“我抱你去洗洗!” 雯雯本能的点头。 在浴缸里,袁子朗轻柔的给雯雯洗澡,像对待一个婴儿那样细心,雯雯半躺在浴缸里,看着袁子朗肩头一排整齐的牙印,心里莫名的有些痛。 雯雯转过脸,她为这痛而不安,难道自己真的会爱上这个时风时雨的男人,贪恋这份冷热不均的情感。 “雯雯,你怎么啦?”袁子朗捉住雯雯的双手,让她面对自己,然后把雯雯的身体软软地依偎在自己的身上。 “雯雯,我会对你好的,雯雯,你是我的鲜妻,永远不会厌倦的鲜妻。”袁子朗动情地搂她,很紧,只怕分开。嘴轻轻地咬她的耳朵。他感觉到雯雯的身体在微微颤动。他索性把头埋在雯雯的怀里,轻吸着雯雯胸前花样美丽的蓓蕾。 雯雯的身子颤动得更加厉害。 “雯雯,你也会真正爱上我的,我们会是世人最羡慕的一对情侣。所以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跟司马君豪见面,我会向你证明我比他优秀百倍、千倍。” 雯雯一下子打了个冷颤,脸一下子比白纸还要苍白。 “雯雯,你没事吧!”袁子朗抬起头问。 “没,我没事……” 半个小时后,雯雯从浴缸里站了起来,袁子朗一点一点的把她的身体擦干。 袁子朗还为雯雯穿好衣服,抹上紧肤水,乳液之后,才开车上班。 袁子朗走后,雯雯的心就翻腾的钱塘江水一样难以平静。她真的很怕爱上这个男人,她感觉自己最怕的事情就要发生。 雯雯好久都没上qq了,刚一打开就看到自己的qq上有人要加她为好友,雯雯今天没什么心情聊天,上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人留言,所以懒得理会,可是那个家伙一直在发出请求信号,雯雯只好点击,对方的资料显示名叫“子不语”,“子不语”听名字就像是一个虚伪的家伙,你都不语了,你在网上晃什么,还不是打着“不语”的旗号,扮作老成持重的样子去骗那些小女孩。 雯雯自认为道行很深,谁都骗不了。 不一会儿,子不语就进来问好。 雯雯送了一朵花算作回应。 “你是雯雯吗?你是安雯雯吗?” 雯雯的身子一下子坐得笔直,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看,“子不语”是个熟人,而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是雯雯的只有四剑客。 莫非是君豪?雯雯觉得身子一热:“君豪,你好吗?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我不是君豪,君豪他好吗?” 原来不是君豪,雯雯热了的身子又凉了下去。 “君豪还好,你是谁?”雯雯在谁字后面打了一串n多问号。 你怎么办 “雯雯,跟他们说对不起,君豪以后就托你照顾他了,你一定可以把他照顾得很好。” 这话不可能出自王吉吉的口,四剑客已去了二个,就只剩下麦儿了,对一定是麦儿,雯雯只觉得一阵热血上涌,她手指颤抖着打道:“你是麦儿,你一定是麦儿,你在哪儿,我们都很担心你,你快告诉我,你在哪儿?” “我很好,你们放心。” 这个回答证实了雯雯的想法。是麦儿,对方就是麦儿。 “麦儿,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快告诉我。”雯雯急急的打了一行字。 “子不语”没有回答。 雯雯不停的复制“你在哪儿”这句话,“子不语”一个字也没有回,过了会儿,“子不语”的头像变成黑白色。 雯雯看了子不语的ip地址,显示在南方某地。 雯雯猛的推开座椅,二话不说,冲进阿豪了房间,拉起阿豪,雯雯没有注意到阿豪的桌上放着刚写的曲谱,曲名叫《你在我心中》。 “雯雯,怎么这么慌张,出什么事了?“阿豪感觉一定出了天塌下来的大事,才使得一向稳重的雯雯变得如此惶急,面色有些发白。 雯雯指着qq上“子不语”的头像:“麦,麦,她是麦……” “雯雯别急,慢慢说。” “她是麦儿,她是麦儿。” “什么,麦儿……”阿豪急急的双击“子不语”查看聊天记录,看完后像被人抽去骨头似的瘫坐在椅子上,“麦儿还活着。” “她在南方,她在南方,阿豪,你快快查查在南方哪儿?”雯雯把阿豪拉坐直,大声道。 “我也只能看这么多,这就够了,这就够了,知道她还活着,这就够了。”阿豪喃喃道。 “不,阿豪,你总比我懂,你再看看,看能不能查出麦儿的具体方位,麦儿是君豪的灵感,君豪不可以没有麦儿,我们得设法找到她,你再看看啊,阿豪。” “雯雯,君豪伤害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帮他?”阿豪的目光中带着痛意和心疼。 雯雯有些不好意思道:“当时是有点痛啊,可是现在更多的是记得他的好,再说他又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爱他,更崇拜他,只要有麦儿,他一定可以成为顶级音乐大师,我们一定要帮他。” “可是雯雯,善良的天使,你,你怎么办?君豪如果找到麦儿,你怎么办?”阿豪盯着雯雯问。 雯雯的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她眨了眨眼,装出潇洒的样子:“我也会很好啊,玫瑰园很不错,子朗对我也很好,我想我这一生再不会爱上别人,所以呆在这儿应该是我最好的归宿。子朗有钱又很帅,还不错吧!” “雯雯,人的情感会变化的,君豪现在的灵感已不是麦儿了,而是善良的雯雯你。”阿豪动情道。 雯雯先是一惊,继而笑道:“怎么可能?我只是君豪身后的小女孩,君豪只有回头时才会看到我,但你我都知道君豪是个一门心思向前冲,只展望,不回头的人,所以,他这辈子都不会注意到我的,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灵感。” 总统套房的阴谋1 “雯雯,不是这样的。” “阿豪,你别说了,我对君豪已经没有幻想了,这些幻想只会给我带来痛苦,如果有一天,君豪真的看到我的存在,他能为我创作一首曲子,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这是不可能的,音乐创作需要灵感,他不爱我,我怎么可能成为他的灵感?”雯雯清澈的眸子里闪着几分凄凉,一如秋叶上的露珠。 阿豪转身,仰起头,他要把快要流出的泪仰回去,好久转过身,红着眼道:“君豪,如果知道你为他做这么多,他一定……” 雯雯急急的打断阿豪的话,请求道:“君豪是个感恩的人,他若知道我为他做这么多,一定会报答我的,那们我们的关系就会变成情感交易,我会因此失去君豪这个朋友,所以阿豪,请你一定不要告诉他。拜托你了。” “雯雯,善良的天使,你太傻了,雯雯……”阿豪的心再承受不了,泪刷的流了下来,他双手捂着脸,难过得要晕倒。过了会儿,他抓住雯雯的手:“雯雯,你要答应我,密码箱打开,了解麦儿的下落后,我们就离开,玫瑰园于你只是个牢笼。”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也许那一天是我永远离开君豪的日子。” “为什么,为什么?”阿豪紧抓着雯雯问。 雯雯慢慢拿开阿豪的手:“我怕君豪知道我为他所做的一切,他会愧疚,我不要看他为我愧疚,我也怕自己再和他接触,会陷得越来越深,爱情就像毒品,越吃越上瘾,越上瘾就越悲惨。也许我该试着去爱子朗。” “什么,你要去爱那个恶魔,你疯了吗,雯雯?” “子朗没你们想像那么坏。”雯雯低声道,雯雯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是袁子朗打来的。 袁子朗只说一句话就挂断了:我在银河宾馆2046总统间,十分钟内过来见我。 霸王式的不容置疑的袁子朗式的命令。 玫瑰园离银河宾馆远不止十分钟车距。分明是为难她。阿豪想阻止,可是雯雯已经迅速准备好了华贵的连衣裙,义无反顾的冲了出去。 “你是安小姐吧!这边请。”前台小姐一见到雯雯便挂着专业的微笑,为其引路。 电梯缓缓的停了下来,不知道袁子朗找她什么事,雯雯感觉有些紧张,脸颊甚至开始发烫。她有点想歪了,雯雯努力消除脑中的杂乱,轻敲2046的门。 约半分钟过去,房里头没有反应。 雯雯以为袁子朗没有听见,再敲了几下,房里依旧没有动静。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门牌号,可,那标注的2046清晰入眼。 又过了半分钟,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殷勤的为雯雯开了门,开完之后带着异样的目光打量一下雯雯,诡异的笑笑走了。 雯雯踌躇了片刻,走了进去。 套房内装饰豪华至极,华丽的水晶灯,流苏般的幽光,金色大理石的墙壁,高贵的伊朗地毯,人间仙境,可是奇怪,袁子朗怎么不在这儿?不是他叫自己来的吗? 雯雯向前迈了几步,眸光试图扫向房内的每一个角落,就在雯雯疑惑不解的那一瞬间,她听见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原来,他在浴室!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在浴室,雯雯的脸再一次不可遏止地红了起来,脑子里竟会闪过他不着寸缕的光裸模样,雯雯发觉自己的想法有些浪,她连忙截住思绪,坐在厅里豪华的沙发上,静静等待。 作者题外话:这是二更,从今天起,会加更了,情节会很曲折,波澜不断,收藏、留言,给我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总统套房的肆虐1 “雯雯,不是这样的。” “阿豪,你别说了,我对君豪已经没有幻想了,这些幻想只会给我带来痛苦,如果有一天,君豪真的看到我的存在,他能为我创作一首曲子,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这是不可能的,音乐创作需要灵感,他不爱我,我怎么可能成为他的灵感?”雯雯清澈的眸子里闪着几分凄凉,一如秋叶上的露珠。 阿豪转身,仰起头,他要把快要流出的泪仰回去,好久转过身,红着眼道:“君豪,如果知道你为他做这么多,他一定……” 雯雯急急的打断阿豪的话,请求道:“君豪是个感恩的人,他若知道我为他做这么多,一定会报答我的,那们我们的关系就会变成情感交易,我会因此失去君豪这个朋友,所以阿豪,请你一定不要告诉他。拜托你了。” “雯雯,善良的天使,你太傻了,雯雯……”阿豪的心再承受不了,泪刷的流了下来,他双手捂着脸,难过得要晕倒。过了会儿,他抓住雯雯的手:“雯雯,你要答应我,密码箱打开,了解麦儿的下落后,我们就离开,玫瑰园于你只是个牢笼。”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也许那一天是我永远离开君豪的日子。” “为什么,为什么?”阿豪紧抓着雯雯问。 雯雯慢慢拿开阿豪的手:“我怕君豪知道我为他所做的一切,他会愧疚,我不要看他为我愧疚,我也怕自己再和他接触,会陷得越来越深,爱情就像毒品,越吃越上瘾,越上瘾就越悲惨。也许我该试着去爱子朗。” “什么,你要去爱那个恶魔,你疯了吗,雯雯?” “子朗没你们想像那么坏。”雯雯低声道,雯雯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是袁子朗打来的。 袁子朗只说一句话就挂断了:我在银河宾馆2046总统间,十分钟内过来见我。 霸王式的不容置疑的袁子朗式的命令。 玫瑰园离银河宾馆远不止十分钟车距。分明是为难她。阿豪想阻止,可是雯雯已经迅速准备好了华贵的连衣裙,义无反顾的冲了出去。 “你是安小姐吧!这边请。”前台小姐一见到雯雯便挂着专业的微笑,为其引路。 电梯缓缓的停了下来,不知道袁子朗找她什么事,雯雯感觉有些紧张,脸颊甚至开始发烫。她有点想歪了,雯雯努力消除脑中的杂乱,轻敲2046的门。 约半分钟过去,房里头没有反应。 雯雯以为袁子朗没有听见,再敲了几下,房里依旧没有动静。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门牌号,可,那标注的2046清晰入眼。 又过了半分钟,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殷勤的为雯雯开了门,开完之后带着异样的目光打量一下雯雯,诡异的笑笑走了。 雯雯踌躇了片刻,走了进去。 套房内装饰豪华至极,华丽的水晶灯,流苏般的幽光,金色大理石的墙壁,高贵的伊朗地毯,人间仙境,可是奇怪,袁子朗怎么不在这儿?不是他叫自己来的吗? 雯雯向前迈了几步,眸光试图扫向房内的每一个角落,就在雯雯疑惑不解的那一瞬间,她听见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原来,他在浴室!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在浴室,雯雯的脸再一次不可遏止地红了起来,脑子里竟会闪过他不着寸缕的光裸模样,雯雯发觉自己的想法有些浪,她连忙截住思绪,坐在厅里豪华的沙发上,静静等待。 总统套房的肆虐2 时间像个竹节虫,一点一点往前挪,二十分钟过去了,浴室的哗哗拉拉的喷水声才停止。雯雯因为刚才放浪的想法有些羞耻,低下头,余光中她看见“袁子朗”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正擦拭着发间湿漉漉的水。 擦完后,“袁子朗”停住了,抬眼看着雯雯,眼神竟有些恍惚。眼前的雯雯一身合体的嫩黄连衣裙,玲珑曲线异常分明,身材匀称,绝对是黄金比例,此时她低着头神态羞怯,低垂的大眼睛含笑含俏稍含妖,有一点水遮雾绕地的那种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这是一个从骨里散发着媚的小女人,身上有一种逼人的魅力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你是雯雯,是吧,过来。” 雯雯觉得这声音很陌生,她猛的抬头。这个男人她根本不认识,那男人有着模特般挺拔有型的身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此时微微敞开的结实胸膛,隐隐渗着水滴,看上去性感至极。 “你,你是……” 雯雯惊愕的站起。男人飞快的走过去,眼睛里浮起邪魅的笑意,双手暧昧的搭在雯雯的双肩上,把雯雯按坐下,自己则紧挨着雯雯坐下,魅笑着自我介绍道:“我叫南宫浩,是南宫集团的太子爷,我身家十个亿,是袁子朗的二倍。我想捏死袁子朗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过我暂时是不会那么做的,因为我们暂时还是朋友。” “对不起,南宫先生,我可能走错房间了。”雯雯再次站起,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南宫浩再次把她按坐下,舐了舐唇,漆黑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倾身道:“不,雯雯,你没有错,这是子朗兄的安排。子朗兄有意要把你让给我,看来子朗兄也厌了你,作为他的朋友,我有责任为他分忧,我勉为其难来见你,可我没想到你是这等标致人物,让我对你一见倾心,从今天起,你就过户给我,子朗兄给你什么待遇,我双倍。” “我,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雯雯觉得羞辱,这羞辱传到脸上,把脸烧得红红的,就像早晨的霞光,这使原本清纯居多的雯雯看上去非常美艳。 南宫浩笑意邪意魅意一层层加浓,身子紧凑过来,一只手搭在雯雯肩上,邪邪的坏笑道:“说说看,我的小妖精,你要什么。你想要的,只要世上有,我都会给你。我对你有兴趣时,都是这种礼遇。所以你聪明点,一定要保持让我对你的兴趣啊,我可是钻石级的人物。追我的女人可以成立一个联合国了。” 雯雯听说过南宫浩,不可否认,他的确有吸引全世界女人为之疯狂的本钱,但面对这样的一个人雯雯只感到屈辱,她不是货物,被人让来让去。她更不是物质女,谁钱多跟谁走。 雯雯强忍住快要涌出的泪,维系着自尊道:“南宫先生,我只怕要辜负你的美意,袁先生若厌了我,可以跟我说,我会走开,毫无条件,南宫先生的美意我心领了,我高攀不上,也不想高攀。” “这可是你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你可想好了。”南宫浩的眸子此刻诡谲地半眯,“我可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其实人在这个世界上就两件事,床下做人,床上*,我人做的不错,*更不错。” 总统套房的肆虐3 雯雯愤怒的站起,用尽全力推开南宫浩,欲往外走。南宫浩适时挡在门前。邪冷的坏笑道:“安小姐,你没试过就淘汰我,对我太不公平了吧!我刚说过,无论我床下做人,还是床上做*爱,都不错,你不想试试吗?” “我不是货物。南宫先生,请让开。” 南宫浩不但没让开,反而凑得更近了,嘴角浮起不屑的笑道:“安雯雯,你应该清楚,世上一切都是有价的,开个价吧!世上没有我南宫浩买不起的女人。当初你跟子朗不也是包养关系吗?我劝你别把自己吊起来卖,我是诚信的商人,但偶尔也吃霸王餐。” “南宫浩,请你自重。” “一个月我给你十万。” 雯雯怒视。 “二十万,这可是小明星价。” 雯雯的眼睛喷着怒火。 “三十万,这可是大明星价。” 雯雯的瞪大了眼睛,手紧攥着,关节都攥出“吱吱”的响声。 “四十万,安雯雯,别把自己估得太高了。” 雯雯抬起手,向南宫浩甩过去,手到了半空,被南宫浩死死的抓住,顺势拉着内屋,摔在床上。 雯雯咬了咬唇瓣,不肯屈服的目光直视着他,愤怒和羞辱从眼神中喷涌而出。 “安雯雯,世上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所以乖乖的听话,不要考验我的忍耐力,我对女人一向没有忍耐力。” 雯雯知道南宫浩的怒火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但,雯雯仍旧不为所动。一切皆可弃,尊严不行。当初接近袁子朗是因为君豪,她的心灵是干净的,现在如果屈从了,她和风月酒家女有何区别。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得逞。 南宫浩见雯雯没有屈服的意思,恼了,按捺不住性子,压在雯雯身上,那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窜入雯雯。雯雯又羞又辱,脸色瞬间绯红,艳如熟透的苹果,她恼羞地用脚踢打南宫浩,大声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南宫浩紧钳住她的双手,雯雯想要抽出,他却握得更紧,无奈,雯雯只能不雅地抬腿踢他,南宫浩被踢恼了,手加大的力度,死死的压住雯雯,阴冷道:“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正经。”南宫浩说完狠狠的吻向雯雯,舌尖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灵巧地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紧紧纠缠在一起,他吻得很疯很猛很狂。 南宫浩侮辱的言辞,每字每句都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烙刻在她的心头,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心刀刻一样的疼痛,南宫浩的侵犯更让雯雯的屈辱感达到了极致,她用力全身的力气推开她,然后狠狠地很响的甩了南宫浩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巴掌, 南宫浩英俊的脸庞顿时出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雯雯努力压回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手指着南宫浩道:“南宫浩,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尊,你可以杀了我,但我不许你这么侮辱我。” 不要觊觎我的女人 南宫浩本能的捂着脸,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她彻底挑衅了他男性的自尊,若不是他从不打女人,她此刻必定死得很惨! 南宫浩突然愤怒地将雯雯打横抱起,重重抛在床上,身体亦迅速地覆上她的,双手被他牢牢禁锢,她无法动弹。 南宫浩抽去身上的浴袍,强横道:“我来教你学会驯服。”说完粗霸地覆上她的唇,雯雯逃脱不开,最后,她重重地咬了一口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唇瓣,血腥顿时在彼此的口腔肆溢。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辣?”南宫浩抬首,低咒了声,手指着雯雯,“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最好学会乖乖听话,否则,后果自负!” 雯雯没有理会,趁此机会,以最大的气力将他推开,整个人恐惧地逃至门边。 南宫浩舐了舐渗血的唇瓣,偏头,黑眸冷睨了她一眼:“这可是你招惹我的,从来没有女人骑到我的头上去,你不会例外。”南宫浩朝她一步一步靠近。 雯雯双手环着自己,无助地抵靠在身后的墙上,她望着他如黑色漩涡般犀利的眸子,身子抖得像秋风中的叶子。 南宫浩狞笑着扑过来,撑着墙把雯雯笼在身下,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施展魔法。雯雯想抗拒,可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感觉自己陷入屈辱的泥塘而无法自拔,她使劲全力摆脱南宫浩的侵犯,抬腿对着南宫浩的要害踢过去,趁着南宫浩痛得弯腰时,开门而出。 门开了,她纤细的腰猛然被人紧密的占有,一股熟悉好闻的男性气息窜入雯雯的鼻翼。 “子朗。” 雯雯全身虚脱一样倒在她的怀里。 袁子朗脸上带着欣喜紧紧的拥着雯雯,拥得很紧,仿佛想要将她揉入他的身体。 “南宫浩,你对雯雯做了什么?”袁子朗对着吃痛而出的南宫浩大声喝问。 “子朗,你我是兄弟,好东西应该一起分享,我用二个马子换你一个雯雯如何。” 袁子朗扯了扯嘴角,漆黑的眸子忽地闪过诡谲光芒,以一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势,一手抱着雯雯,一手怒指着南宫浩道:“南宫浩,你听清楚,就算全世界都给我,我都不换。” 南宫浩冷笑:“昔日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我也会冲冠一怒为雯雯,我最喜欢雯雯这种小辣椒了,识相点,把她让给我,否则你可能因为这个女人失去你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 袁子朗把雯雯拉到身后,眸子燃烧火红的怒火,他瞪着南宫浩,一步一步朝他靠近,走到跟前,紧握双拳,冷冷睥睨着他:“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我会尽我全部所能来保护她,我可以打她,骂她,甚至毁了她,但不许别人动她一根寒毛,不要说我因此失去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算我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子朗,你这一次这么认真,一个女人何必呢?”南宫浩脸上浮起玩世不恭的笑意,边往后退边道。 “你是知道我的底线,”袁子朗眸子闪过一丝犀利,他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室内的空气变得更加紧绷,令南宫浩不自觉地感觉到一阵冰凉,下意识的往后退一二步,耳边传来袁子朗阴冷的声音,“所以我警告你,不要觊觎我的女人,否则我袁子朗将会是你的噩梦。” 你动过黑道宠妃 “子朗,你不用,你不用这么较真吧!你……我们可是多年的朋友,为一个女人,值得吗?”南宫浩尴尬的笑道。 “门在后面,请你出去。” 南宫浩用手抹了抹嘴,瞪了一眼雯雯,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雯雯的身子晃了晃,袁子朗瞬间伸出大手把她揽在怀里:“雯雯,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 “他,他,南宫浩怎么会在这里?”雯雯显然受了惊吓,脸色苍白如雪。 “对不起,雯雯,我今天做成一笔大生意,想约你来这儿庆祝一下,南宫浩……”袁子朗顿了顿,换一口气道,“南宫浩做完运动回来,听说我开了总统套房,跟我借用一下洗个澡,他是我多年的朋友,我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可我没想到……对不起,雯雯,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的。我向你保证。” 雯雯的脸上显现出体谅的笑意,但雯雯不会想到,这是袁子朗和南宫浩之间打的赌。晚上袁子朗便和南宫浩相约在紫色海洋夜总会,一见面南宫浩劈头就道:“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辣的了,为了跟你演这场戏,我差点被废了,你该如何报答我。” 袁子朗的脸上显出笑意,淡淡的,风一吹就飞散的那种,袁子朗永远不会显出大喜大悲的表情:“我说过我的女人绝对会忠于我,你不信,这苦也是你自找的,不过我也没想到,雯雯在我面前一直是温顺的小绵羊,没想到……” 袁子朗煞有意味的笑笑。 南宫浩的手指狠狠的扣在沙发上,脸上嬉笑道,“我很喜欢雯雯这味,如果你对她腻了,让给我,长得真的很不错,清纯中带点妩媚,柔顺中带着泼辣,我的女人中没有这一款,这可是我第一次想享用别人吃过的东西。我算算,我要等多久,你对女人的热情度,好像十五个月换一个,你们已经相处几个月了,我应该等一年差不多吧!” “我想你会等一辈子。”袁子朗低笑回道。 “这话骗鬼去。”南宫浩继续嬉笑道,“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跟我说这话,当初那个麦儿,你不也这么说。” “那你就等着吧!”袁子朗声音忽而变冷,他很不喜欢南宫浩提麦儿,他半真半假的拍着南宫浩的肩道,“我可警告你,不许再动她,否则我会废了你。” “哇……你是我朋友吗?你的女人要废了我,你也要废了我,断我香火,我南宫家可就我这一根烟囱撑着。” 袁子朗被逗笑了。 二人在酒吧里又彼此打趣了一番后,夜里十点多,袁子朗就要回家,南宫浩笑他有异性没人性,等不及回去要和雯雯欢爱,凉了他这个朋友,袁子朗在南宫浩肩上轻打了一拳。 南宫浩的坏了,袁子朗拉他坐自己的车,他真想早就回去见雯雯了,心里真的很想和她欢爱了。袁子朗心急要回去,没有注意到南宫浩阴冷的表情。 车子拐入小道,再拐个弯就到南宫浩的家了,突然前面一辆黑轿子偏过路中线向袁子朗的车撞来,南袁子朗大吃一惊,一踩油门,车子蹿上了路沿石小道,南宫浩手伸过来帮忙,谁知越帮越忙,车子熄火了,从黑轿车里跳出来几个黑衣大汉,拿刀扑向袁子朗。 被吊起来的美女 袁子朗也不吃威,从车上下来了,奔着几个提刀的人冲过去。南宫浩也投入战斗,于是一场恶战开始了。 四个大汉俩俩分工,二话不说猛扑上来,举刀就砍,袁子朗左躲右闪,寻找破绽反击。但看起来这几个家伙等闲之徒,两人出刀配合的几乎天衣无缝,上下两路齐唰唰刀光寒影,罩向袁子朗和南宫浩,使他们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袁子朗寻机而击,斜眼瞄见路旁有辆自行车,转身就飞步蹿过去一把抓住了车座,俩暴徒齐跟而上,袁子朗大吼一声抡车就扫,他们跟本就没想到有这一着,猛地一楞,一个家伙反映快,急跳出几步开外,另一家伙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砸昏了,跳出去的家伙见同伙倒地,舞刀劈来想救他,南宫浩一脚踹向他的腿弯,只听咔嚓一声,那家伙嚎叫着狼狈而逃,其他三个跟着抱头鼠窜。 袁子朗要拉南宫浩去报案,被南宫浩制止,袁子朗笑南宫浩闯了大祸,不敢声张,南宫浩却神情严肃的回道,这祸是袁子朗闯的。 袁子朗当然不承认。 南宫浩很认真的沉声道:“五年前你甩了黑道公主,八年前你动过黑道宠妃,他们寻上门来了。” 袁子朗想了想,低下头,五年前他抛弃了一个黑道大哥的女儿尤利丽,还从婚礼上逃跑了,可是说他八年前动过黑道宠妃,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袁子朗还想要南宫浩提醒一下,南宫浩则要他快点回去守在他的女人身边! 闯言,袁子朗跳上车,飞也似的往玫瑰园开。 路上,袁子朗的手机响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从雯雯的手机上传来:“袁子朗,你的女人在我手里,你的女人真的很水嫩,我的兄弟都想吃一口,我也很想,你说怎么办呢?” “如果你们敢动雯雯,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袁子朗严正威胁道,又急又气,心快要跳出来。玫瑰园内,春情激荡,一个变态的肉干男人正在导演一出恶作剧。卧室内,雯雯被吊在吊灯上,身体变成“v”形,这姿势让雯雯羞愧难当。莫大的恐惧包围着她,更可怕的是屋里三个男人的目光一个比一个……看着恐怖而恶心。 袁子朗推门进来时,当着袁子朗的面,在肉干男人的示意下,吊着雯雯的绳子缓缓垂下,直到离床上三十公分左右才停下。 袁子朗明白了肉干男人要做什么,他心头惊起一阵寒颤。 “袁先生,你多年不义,罪大恶极,所以我代上帝处罚你最爱的女人来整治你的灵魂,”肉干男人从他的手下手中拿过剪子,嘿嘿笑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拍成电影,挤上贺岁档一定能独占鳌头。”说完自觉得幽默“嘿……嘿……”笑起来,他手下跟着嬉笑,边笑边看着雯雯,眸子里迸射出极端变态的*光芒。肉干男人野兽般目光在她身体上更是肆无忌惮的扫射着 雯雯的美眸溢出了泪水,悲衰充满了心头,一生之中从未象此时这么无助和恐惧,她可能挺起胸膛面对死亡,面对任何敌人加诸在她身上的任何手段,但她无法面对这样不堪的攻击。 “你们想做什么?” 总裁套房的肆虐4 南宫浩本能的捂着脸,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她彻底挑衅了他男性的自尊,若不是他从不打女人,她此刻必定死得很惨! 南宫浩突然愤怒地将雯雯打横抱起,重重抛在床上,身体亦迅速地覆上她的,双手被他牢牢禁锢,她无法动弹。 南宫浩抽去身上的浴袍,强横道:“我来教你学会驯服。”说完粗霸地覆上她的唇,雯雯逃脱不开,最后,她重重地咬了一口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唇瓣,血腥顿时在彼此的口腔肆溢。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辣?”南宫浩抬首,低咒了声,手指着雯雯,“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最好学会乖乖听话,否则,后果自负!” 雯雯没有理会,趁此机会,以最大的气力将他推开,整个人恐惧地逃至门边。 南宫浩舐了舐渗血的唇瓣,偏头,黑眸冷睨了她一眼:“这可是你招惹我的,从来没有女人骑到我的头上去,你不会例外。”南宫浩朝她一步一步靠近。 雯雯双手环着自己,无助地抵靠在身后的墙上,她望着他如黑色漩涡般犀利的眸子,身子抖得像秋风中的叶子。 南宫浩狞笑着扑过来,撑着墙把雯雯笼在身下,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施展魔法。雯雯想抗拒,可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感觉自己陷入屈辱的泥塘而无法自拔,她使劲全力摆脱南宫浩的侵犯,抬腿对着南宫浩的要害踢过去,趁着南宫浩痛得弯腰时,开门而出。 门开了,她纤细的腰猛然被人紧密的占有,一股熟悉好闻的男性气息窜入雯雯的鼻翼。 “子朗。” 雯雯全身虚脱一样倒在她的怀里。 袁子朗脸上带着欣喜紧紧的拥着雯雯,拥得很紧,仿佛想要将她揉入他的身体。 “南宫浩,你对雯雯做了什么?”袁子朗对着吃痛而出的南宫浩大声喝问。 “子朗,你我是兄弟,好东西应该一起分享,我用二个马子换你一个雯雯如何。” 袁子朗扯了扯嘴角,漆黑的眸子忽地闪过诡谲光芒,以一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势,一手抱着雯雯,一手怒指着南宫浩道:“南宫浩,你听清楚,就算全世界都给我,我都不换。” 南宫浩冷笑:“昔日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我也会冲冠一怒为雯雯,我最喜欢雯雯这种小辣椒了,识相点,把她让给我,否则你可能因为这个女人失去你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 袁子朗把雯雯拉到身后,眸子燃烧火红的怒火,他瞪着南宫浩,一步一步朝他靠近,走到跟前,紧握双拳,冷冷睥睨着他:“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我会尽我全部所能来保护她,我可以打她,骂她,甚至毁了她,但不许别人动她一根寒毛,不要说我因此失去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算我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子朗,你这一次这么认真,一个女人何必呢?”南宫浩脸上浮起玩世不恭的笑意,边往后退边道。 “你是知道我的底线,”袁子朗眸子闪过一丝犀利,他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室内的空气变得更加紧绷,令南宫浩不自觉地感觉到一阵冰凉,下意识的往后退一二步,耳边传来袁子朗阴冷的声音,“所以我警告你,不要觊觎我的女人,否则我袁子朗将会是你的噩梦。” 你动过黑道大哥的女人 “子朗,你不用,你不用这么较真吧!你……我们可是多年的朋友,为一个女人,值得吗?”南宫浩尴尬的笑道。 “门在后面,请你出去。” 南宫浩用手抹了抹嘴,瞪了一眼雯雯,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雯雯的身子晃了晃,袁子朗瞬间伸出大手把她揽在怀里:“雯雯,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 “他,他,南宫浩怎么会在这里?”雯雯显然受了惊吓,脸色苍白如雪。 “对不起,雯雯,我今天做成一笔大生意,想约你来这儿庆祝一下,南宫浩……”袁子朗顿了顿,换一口气道,“南宫浩做完运动回来,听说我开了总统套房,跟我借用一下洗个澡,他是我多年的朋友,我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可我没想到……对不起,雯雯,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的。我向你保证。” 雯雯的脸上显现出体谅的笑意,但雯雯不会想到,这是袁子朗和南宫浩之间打的赌。晚上袁子朗便和南宫浩相约在紫色海洋夜总会,一见面南宫浩劈头就道:“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辣的了,为了跟你演这场戏,我差点被废了,你该如何报答我。” 袁子朗的脸上显出笑意,淡淡的,风一吹就飞散的那种,袁子朗永远不会显出大喜大悲的表情:“我说过我的女人绝对会忠于我,你不信,这苦也是你自找的,不过我也没想到,雯雯在我面前一直是温顺的小绵羊,没想到……” 袁子朗煞有意味的笑笑。 南宫浩的手指狠狠的扣在沙发上,脸上嬉笑道,“我很喜欢雯雯这味,如果你对她腻了,让给我,长得真的很不错,清纯中带点妩媚,柔顺中带着泼辣,我的女人中没有这一款,这可是我第一次想享用别人吃过的东西。我算算,我要等多久,你对女人的热情度,好像十五个月换一个,你们已经相处几个月了,我应该等一年差不多吧!” “我想你会等一辈子。”袁子朗低笑回道。 “这话骗鬼去。”南宫浩继续嬉笑道,“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跟我说这话,当初那个麦儿,你不也这么说。” “那你就等着吧!”袁子朗声音忽而变冷,他很不喜欢南宫浩提麦儿,他半真半假的拍着南宫浩的肩道,“我可警告你,不许再动她,否则我会废了你。” “哇……你是我朋友吗?你的女人要废了我,你也要废了我,断我香火,我南宫家可就我这一根烟囱撑着。” 袁子朗被逗笑了。 二人在酒吧里又彼此打趣了一番后,夜里十点多,袁子朗就要回家,南宫浩笑他有异性没人性,等不及回去要和雯雯欢爱,凉了他这个朋友,袁子朗在南宫浩肩上轻打了一拳。 南宫浩的坏了,袁子朗拉他坐自己的车,他真想早就回去见雯雯了,心里真的很想和她欢爱了。袁子朗心急要回去,没有注意到南宫浩阴冷的表情。 车子拐入小道,再拐个弯就到南宫浩的家了,突然前面一辆黑轿子偏过路中线向袁子朗的车撞来,南袁子朗大吃一惊,一踩油门,车子蹿上了路沿石小道,南宫浩手伸过来帮忙,谁知越帮越忙,车子熄火了,从黑轿车里跳出来几个黑衣大汉,拿刀扑向袁子朗。 你动过黑道大哥的女人2 袁子朗也不吃威,从车上跳了下来了,面无惧色,像个勇士一样奔着几个提刀的人冲过去。南宫浩紧随其后,一场恶战拉开了帷幕。 四个大汉二二分工,二话不说猛扑上来,举刀就砍,袁子朗左躲右闪,寻找破绽反击。但看起来这几个家伙等闲之徒,两人出刀配合的几乎天衣无缝,上下两路齐唰唰刀光寒影罩向袁子朗和南宫浩,使他们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袁子朗寻机而击,斜眼瞄见路旁有辆自行车,腾空飞起踢倒围攻他的二人后,转身飞步蹿过去,一把抓住了车座,袁子朗大吼一声抡车横扫,二人没想到袁子朗会来这一招,有点愣,一个家伙反应快点,急跳出几步开外,另一家伙就没那么走运了,自行车的车轴当头一扫,那家伙眼前全是金子闪啊闪,袁子朗顺势一脚,打他个“双喜临门”,那家伙趴在地上啃了一嘴泥。 跳出去的家伙见同伙倒地,舞刀劈来想救他,南宫浩抽得空来一脚踹向他的左腿弯,袁子朗趁机踢他的左腿弯,南宫浩踢倒围他的二人后,趁着他没缓过气来,甩手给他一个黑巴掌,打他个“三阳开泰”。那家伙禁不住,狗吃尿去了。 另外二个冲过来,袁子朗连扫四腿,打他个“四大皆空”,那人也趴下了。 最后一个只能死撑着,惊惧的冲过来,袁子朗和南宫浩手脚并用,打他个“五光十色”,四个都焉了。 袁子朗想打电话报案,被南宫浩制止。袁子朗笑南宫浩闯了大祸,不敢声张,南宫浩却神情严肃的说这祸是袁子朗闯的。 袁子朗当然不承认。 南宫浩很认真的沉声道:“五年前你甩了黑道公主,八年前你动过黑道大哥的女人,他们寻上门来了。” 袁子朗想了想,低下头,五年前他抛弃了一个黑道大哥的女儿尤利丽,还从婚礼上逃跑了,可是说他八年前动过黑道大哥的女人,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袁子朗想要南宫浩提醒一下,南宫浩则要他快点回去守在他的女人身边! 闯言,袁子朗跳上车,飞也似的开往玫瑰园。 路上,袁子朗的手机响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从雯雯的手机上传来:“袁子朗,你的女人在我手里,你的女人真的很水嫩,我的兄弟都想吃一口,我也很想,你说怎么办呢?” 听罢,袁子朗又气又急,心快要跳出来,厉声道:“祸是我闯的,有种就冲着我来,如果你们敢动雯雯,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呀……我好怕怕啊!”手机里,男人怪笑,其他男人跟着阴笑起来。 玫瑰园内,春情激荡,一个变态的肉干男人正在导演一出恶作剧。卧室内,雯雯被吊在吊灯上,身体变成“v”形,这姿势让雯雯羞愧难当。莫大的恐惧包围着她,更可怕的是屋里三个男人的目光一个比一个……看着恐怖而恶心。 袁子朗推门进来时,当着袁子朗的面,在肉干男人的示意下,吊着雯雯的绳子缓缓垂下,直到离床上三十公分左右才停下。 袁子朗明白了肉干男人要做什么,他心头惊起一阵寒颤。 你动过黑道大哥的女人3 “袁先生,你多年不义,罪大恶极,所以我代表上帝处罚你最爱的女人来整治你的灵魂,”肉干男人从他的手下手中拿过剪子,嘿嘿笑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如果拍成电影,挤上贺岁档,一定能独占鳌头。”说完自觉得幽默“嘿……嘿……”笑起来,他手下跟着嬉笑,边笑边看着雯雯,眸子里迸射出极端变态的*光芒。 雯雯的美眸溢出了泪水,悲衰充满了心头,一生之中从未象此时这么无助和恐惧,她可以挺起胸膛面对死亡,面对任何敌人加诸在她身上的任何手段,但她无法面对这样不堪的攻击。 “你们想做什么?”袁子朗手抓成鹰爪形,真想扑过去,把肉干男人撒碎。 “都是男人何必问。”肉干男人嬉笑。 袁子朗强抑自己的怒火,沉声道:“他们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 肉干男人啧啧嘴:“不要小看我们,我们爱钱,可是我们更守道义、信用,更知道行规……” “你们一定要逼急我吗?”袁子朗的气得青筋全暴。 “是啊……是啊……恭喜你,你答对了,我们就想看看狗逼急跳墙是什么样子。”肉干男人“啊哈哈”的笑起来。 袁子朗再承受不住,腾身跳起,向肉干男人飞踢过去,肉干男人显然没有料到袁子朗还有这等身手,不敢怠慢,挥刀迎战…… “鲁智深式”的怒气占据了袁子朗的心胸,袁子朗的力气曾双倍放大,一脚踢完,喝倒肉干男人后,撑着床,借力,再来一脚,踢飞其中一个壮男手中的刀,然后趁势跳起,接过飞舞在空中的刀,稳稳落地。手里有了武器,袁子朗的心里安定了许多。抽空喊了一声:“雯雯,别怕,我会保你周全。” 雯雯的嘴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呜……”的声音,用目光抽去关切,希望他小心应敌。 另外二个壮男人还等着和雯雯演好戏呢,这个妞真的很正点,他们有些等不及了,没想到袁子朗这么难搞,二人张牙舞爪向袁子朗奔来,想快点解决掉袁子朗,做好事。 袁子朗的目光瞄住左边的壮男,左边的壮男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可待他二人靠近,袁子朗突然反转身向右边壮男要命的地方踢去,那壮男捂着痛叫起来。 袁子朗的刀划过绑住雯雯的绳子,雯雯落到床上,趁着四人恶战时,嘴在床上蹭,想把布蹭掉。 袁子朗划过绳子后,刀尖正落在痛叫男人的后背上,那男人发出杀猪似的痛叫,叫了二声,捂着嘴,怕引来片儿警。 肉干男人见同伴受伤,大吼一声,双拳挟着风声向袁子朗猛扑过来,袁子朗连连倒退左右躲闪,就在他一拳扑空身体向左一摆的瞬间,袁子朗倏地一个转闪跳到了他右面,刀背砸向他脑门,他怕正着砍死了。 无论情况怎样紧急,袁子朗总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又是杀猪式的痛叫。 另一个壮男人见势不好,转身一把抓住了袁子朗的脚脖,袁子朗借势腾空而起,右脚猛力踹向了他的面门,那壮男直飞向墙壁。 第三声杀猪式的痛叫。 袁子朗立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三个狗熊样的男人。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的了吗?” 沉沦 肉干男人嘴动动,没言语,袁子朗一脚踩在他鸡爪一样的手上,肉干男人嚎叫不已。 二个壮男人交换一下眼色。提起刀,向袁子朗飞扔过去。 雯雯嘴里的布已经蹭云,见此,紧张的尖声大喊:“子朗,当心。” 雯雯话音刚落,就听得“嗖”一声,一把刀从袁子朗的头顶飞了过去,雯雯吓得闭上眼,没听到声响才敢睁开,却原来另一把刀落在袁子朗的手里。 肉干男人掂量着终不是袁子朗的对手,一挥手,爬起来就撤。袁子朗追到门口,想着雯雯还被绑着,没追远,折身解开雯雯身上的绳子,紧紧的抱着雯雯,一连说了五十多声“对不起”。 雯雯低声回了一句,让袁子朗热泪盈眶。 “子朗,你没受伤就好。” 袁子朗感紧抱住雯雯狂吻,吻毕,一滴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是他有记忆中唯一的一次落泪。 袁子朗没有报警,他怕扯出自己的旧事,一个商人与黑道打过交通,总是不光彩的。 雯雯也不想报警,她怕询问难堪的场景。 阿豪一晚没回,出去有事了,第二天看雯雯手腕上、脸上全是伤痕,再问是不是袁子朗打的。雯雯只说是遇上入室抢劫,幸得袁子朗出手才没事。 阿豪听罢,当着雯雯的面,猛抽自己,自责得要把自己杀掉。 …………华丽分割线…… 为了给雯雯压惊,袁子朗听从了南宫浩的建议,带雯雯去海岛。 海岛四季如春,景色宜人,正好又有一个商业酒会。 袁子朗当即打电话给雯雯,他没有注意到南宫浩的手下意识的掐了一下,像是手中有根草要把它掐去。 雯雯一早便接到袁子朗的电话,说明天早上搭包机去南洋海岛,袁子朗说要给雯雯一个浪漫的旅程,总统套房的肆虐事件,入室骚扰事件发生后,袁子朗对雯雯越来越好,好得就像一个细心体贴的模范丈夫,每天都是嘘寒问暖。 阿豪心里很是不安,他总觉得袁子朗终究改不了野狼本质,这样好下去,雯雯一定会沉沦,爱上恶魔和死没什么区别,阿豪一直旁敲侧击,暗示雯雯不要走麦儿的路,可是雯雯并没有听进心里去。 雯雯收拾衣服时,脸上还显出期待神往的表情。雯雯很高兴,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国,更不用说去海岛,听说那是人间天堂。 阿豪的眉头微微的皱起,目光直视雯雯:“雯雯,你不要去,我不希望你去,我不许你去。” 雯雯笑笑:“子朗对我很好,你放心吧!” 阿豪心一颤,雯雯已经在袁子朗的温柔攻势下沉沦了,他心急如火道:“雯雯,老虎也有像猫的时候,不要被袁子朗的表像迷惑了。” 雯雯只是笑笑,不以为意。 雯雯觉得阿豪的担心是多余。 袁子朗回来时,雯雯一切都准备好了,袁子朗笑笑,拥雯雯入怀,二个当着阿豪的面贴身长吻,还兹兹有声。阿豪扫了一眼雯雯,雯雯的脸上显现出的全是甜蜜,雯雯的脚尖踮起,站在袁子朗的脚上。 袁子朗紧紧的抱着雯雯,一边有声有色的接吻,一边踱向内室……阿豪听到雯雯温柔的轻呼袁子朗为“朗”。 雯雯真的沉沦了,沉沦在袁子朗这只野狼的怀抱里。 阿豪感觉冬天提前来到玫瑰园。 宠溺 飞机上,装饰豪华的商务客舱内,袁子朗亲自给雯雯绑好安全带,笑意如春的对雯雯道说,他特意放自己五天假,带她去美丽的海岛,想给她一个幸福浪漫的回忆。一个终生难忘之旅,就当是他们以后蜜月之旅的演习。 袁子朗说时,脸上柔情似水;雯雯的脸上浮起甜蜜的笑意,霎时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公主。 九点,飞机准时从跑道上冲入云霄。这是雯雯第一次坐飞机,气流引起的颠簸让她此刻胸闷的厉害。袁子朗的大手一直紧抓着雯雯,神情专注的看着她。引来其他女人羡慕嫉妒的目光。和雯雯相隔三个座次,一个戴着硕大墨镜的女人手拿着报纸,但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雯雯,眼中嫉妒光透着寒意直杀向雯雯。那女人的手腕上留着一条很长很长的疤痕。时隔五年,看到那疤痕,她依旧感到彻骨的痛意。 看到袁子朗细心的照顾雯雯,她的心难过就像放进油锅里煎炸,她手按在胸口,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本来苍白的脸色愈发变得惨白。 手上的报纸被她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前座的两个男人同时回头。把视线投向这个充满恨的女人。 下了飞机后,袁子朗带雯雯去了当地顶级的精品女装部。这里全部都是国际知名的顶级品牌。大多数衣服都是六位数,店员吐液四溅,像说相声似的介绍本店的知名顾客,一连串说出几十位耳熟能详的巨星,说得雯雯心虚得很,拉拉袁子朗的衣服,要离开,袁子朗淡笑,挑出一件湖水蓝的裹胸长裙,晚礼服上缀着细碎的水晶钻石,从胸口一直铺缀到腰际。宛若水中的莲叶般淡雅高贵。 “先生你可真有眼光,这一区衣服全是限量版的,全世界独此一件。” 雯雯一瞄衣服,好多零,好贵。 袁子朗像挑萝卜青菜一样,根本不看人价格,在雯雯身上摆了摆,觉得合适就让包了,一连包了六件,接近百万。 酒店。 奢侈的套房里装饰的犹如总统行宫。 袁子朗倒在沙发上,笑着伸了伸胳膊,把雯雯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圈在胸口,附耳低笑:“雯雯,还想要什么?”‘ 雯雯笑着摇头。 “那我把自己给你。”袁子朗笑着吻上雯雯的胸前,解开雯雯睡衣的衣带,一点一点的亲吻道,“雯雯,我要我们在这里的每一刻都是浪漫的。” 雯雯幸福得要晕眩。索性闭上眼,享受着袁子朗带给她的幸福。 “雯……”这是袁子朗第一次温柔的叫她的名字,只是一个亲呼,雯雯顿觉得热血沸腾,她再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想控制,紧贴过来,肌肤和袁子朗相融在一起。袁子朗的则慢慢的亲吻着她,引导着她……化暴雨为细丝,化闪电为烛光,化狂风为柔柳……手一点一点的探进……揉捏着她的柔软……温柔似水…… 雯雯觉得身子被一阵阵的柔浪轻抚。袁子朗的温柔好像卸解了她体内的所有力量,全身酥麻的使不上力,连声音都变得像是在娇喘……雯雯的衣服一点点被褪去……雯雯如痴如狂的看着袁子朗,挺鼻如刻,俊颜深眸,真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情劫 “雯……”又是一声轻呼,雯雯还没有来得及回应,袁子朗已进入她的体内……轻音乐换成交响曲,一霎时如山洪暴发,电闪雷鸣……雯雯感觉自己跟随着袁子朗在风浪中博击,飞腾,灵魂和身体都在飞升。 二个身体的温度不停的升温,一转眼已成高热的兽温。 情热如火,爱如火,燃烧着二个人。 同一个时间,同一个酒店,手腕带着刀疤的女人对着镜子,恨溢满全身:“谁抢我的子朗,我就要谁的命,安雯雯,你现在一定乐坏了,乐吧!你乐的日子就快要到了尽头了,以后你每天每夜都会是噩梦。” ………………………………华丽分割线………………………… 美丽的海岛,四季如春,雯雯站在豪华的游艇的甲板上,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享受着温柔的海风,看着旖旎的风光,雯雯感觉自己像活在梦中,一切看上去都很不真实。灰姑娘真的可以坐上王子的南瓜车,变成美丽的公主吗?可是为什么心里虚得很,看什么都像是幻境,总觉得有个巫婆躲在一个角落,随时冲出来,把她打回原形,指着她说:泥巴永远是泥巴,就算穿上金衣,也挤不进黄金城里,就算能侥幸挤进去,也会被扔出来。 这次的游艇会是由在政商界都举足轻重的知名华人发起的,因此,受邀的宾客也是世界各地著名的华人富翁和企业家,个个来历不凡。 豪华的宴会厅里衣香鬓影,美女如云,什么款都有,就算是国际巨星巩俐,章子怡之类的闪亮明星到此也会被淹没掉,但一个女人的到来还是掀起波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女人一出场便艳惊四座。 女人二十七八,一袭黑色胸前镂空的合体连衣裙,将她白如凝脂般的肌肤表露得非常迷人,再配以多层薄纱,黑珍珠镶嵌的宽腰带及璀璨钻石镶嵌的领口细腻地勾勒出她娇美的丰盈。人说,男人都喜欢“狐狸精”,她身上散发出“狐狸精式女人”的所有优点,美丽、妩媚、成熟、迷人、诱惑……这让她想不引来注意都难。 女人一步入会场便引起一阵骚动,男人们毫不掩饰地把目光紧锁在女人曼妙的身躯上,想像着华丽衣服下的女人的情……妙……欲,掂量着自己的份量,思量着如何对待这个女人,而大多数女人的目光则像刀,带着恨向她砍去,恨不得把她砍成肉丁,扔到大海里。 女人一入场就把目光锁定袁子朗,依旧是浓黑的剑眉,坚毅的脸庞,高耸的鼻梁,还有锐利黝黑到几乎能慑人心神的眼眸,可是……气质已经很冷了,接近会冻伤人的样子,当年他的离开,伤足了自己的心,她发誓今生不会再去见他,那样的伤痕,一辈子一次足矣,难以愈合,当他出现……还是情不能已,女人希望出现奇迹……女人早就意识到到的情执着到近乎到了痴迷、疯狂程度。可是她克制不了自己。 袁子朗是她的情劫。 袁子朗看了看女人,就转头和旁边的一个商人交谈,倒是那商人一边说着,一边贪婪的欣赏着女人的美妙的身体,想像着……连咽了几下口水。 落寞的黑蝴蝶 女人见吸引不了袁子朗,眸中最后那一点微弱的光芒灭了,也熄灭了她心中最后的一点光,看上去像一只落寞的黑蝴蝶,这只蝴蝶在名流商贾中穿梭,若是你的身家没有过亿,她不会正眼看你。 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落寞的蝴蝶向着和袁子朗的商人飞了过来。 商人受宠若惊,他的资产刚过千万,离亿还远着呢,能获小姐亲昵,怎不激动,他弯腰上前握住女人的手,连声道:“南宫小姐,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的。” 女人淡笑,那笑中带着三分*,一分妩媚,商人差点晕倒。女人笑完后目光扫过袁子朗,检验一下袁子朗的脸上有没有醋意,可是他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她黯然的把目光落在湛蓝的海水上。 船上的一个身着米黄晚礼服的女人附在一个胖女人耳边小声道:“这个女人就是南宫纤,听说是商界女强人,她名下的资产足有八个亿。” 一个身着红色晚礼服的女人凑过来道:“听说她背景非常复杂……他的情人个顶个心狠手辣……” 胖女人立即眯起眼睛不屑的看着南宫纤:“我说吗?女人不学好才有钱嘛!闻着她一身骚味就知道了……她不会就是传说中专嫁富商,然后杀掉他们聚财的黑寡妇吧!” “嘘,你想死吗……她现在跟的可是黑道的风云老大,吼一声,地球都会抖的人物……听到她耳朵里,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身着米黄晚礼服的女人低声警告道,意识到胖女人太过肤浅,再说下去,会惹祸,连忙离开,看到南宫纤往她这儿扫一眼,心吓得“扑通”直跳。耳朵像是失聪一般,耳边嗡嗡声不断,吓出错觉得来了。 “什么……什么……我,我什么也没说……”胖女人脸吓得霎白,肥手捂着嘴,直奔洗手间,都吓出生理需要了。 ………… “子朗兄,我正找你呢,没想到你先来一步,你的腿难道真的比我长,做什么都会先我一步。”随着朗朗的一声笑,南宫浩大步流星的跨进来,把女人拉到自己身边,“姐姐,别人不等我也就罢了,你为什么也要落下我,莫不成这里有你想见的人。”南宫浩说完看了看袁子朗。 “初次见面,不胜荣幸。”袁子朗伸出手,客气而礼貌的握住南宫纤的手道。 这次轮到南宫纤惊异了,唇角的笑意当下僵住,心刺痛,不过善于交际的她很快恢复常态,旁人看不出一点不妥的样子,礼貌客气道:“我叫南宫纤,以后请多关照。”只是握手时凑近袁子朗道,“袁先生,你可真会演戏。” 袁子朗愕然。 南宫纤端起二杯酒递给袁子朗一杯,看着正在远处甲板上欣赏风景的雯雯,不经意问:“你的女伴可真漂亮。” “她是我的妻子。”袁子朗订正道,契约妻也是妻。 听罢,南宫纤咽下刚入喉的那一口,差点被他的话给刺激到呛了出来,她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压惊,压火。 威胁 “我和你姐之前……”甲板上,袁子朗见四下无人偷偷问南宫浩道,“我们之前认识吗?” 南宫浩上下打量一下袁子朗,又摸摸袁子朗的头,道:“你和我姐的事,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吧?” “我和你姐之间发生过什么事?”袁子朗迟疑一会儿小声问。 “你若不是我朋友,我真想杀了你。”南宫浩面冷如冰,怒意重重道. “可是……” 南宫浩的脸上怒意一层层加重:“袁子朗,我姐身上有很多伤痕,每一道伤痕都有一个关于你的悲伤故事。” “什么?可是……”袁子朗傻傻的,木木的,好像听天书一样。 “你竟然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也过分了。” “可是我……” “我还有事……”南宫浩说完怒气冲冲的走开,留下一脸迷茫的袁子朗。 南宫纤则姗步走到宴会厅的一个角落,像一只落寞的蝴蝶。可是当这只蝴蝶看到占领她高地的侵略者时,蝴蝶也变得疯狂起来,扇动翅膀向侵略者扑过去,可是像假想成侵略者的雯雯毫不知情,此刻正一个人站在船舷上看着海水涛涛向东流。 雯雯根本没有注意一双妒忌的眼眸一直在留意她的举动,当她离开宴会厅的时候,这双眸子的主人也抽身紧随其后。 而这一切,都落在表面上在谈笑风生的南宫浩的眼中,他的一双黑眸如鸷鹰般眯了起来,散发阴冷的气息。 静谧的夜静静的笼罩着游艇上的甲板,雯雯仰起头,贪婪地呼吸海风,觉得心中一下子敞亮了许多。 “你是安雯雯。”柔如娇滴的声音夹杂着阴鸷从雯雯背后扬起。 雯雯慢慢的转过身来。 “小姐你是?”雯雯不好意思道,“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请小姐莫怪。” “没什么,我叫南宫纤,通常见我一次之后都会终身难忘。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南宫纤脸上显出冷傲的自信,“我是子朗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南宫纤特意加重“女朋友”三个字的音重。 雯雯心一沉。 “子朗很贪玩,像只野马,但玩够了一定会回到我身边,我是他最后的归宿。” “啊……”雯雯语愕,看着长相气派的南宫纤不觉得有些气短。 刚刚只是在远处看她,就觉得她的确很美,走到近前更觉得美不胜收,一袭黑色晚礼服将玲珑有致的身躯紧紧包裹,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眸间如水般浅浅波动,但,太清冷了! “其实我知道我的身份,你不用跟我说这样的话。”雯雯的声音轻细的如滑落在海中的水滴。 “知道就好,是麻雀就该呆得低一点,硬要充凤凰飞上枝头,摔下来会送命的。”南宫纤自顾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道,“听说你和我弟弟南宫浩还有点故事,我南宫家是不会接受二手货的,你要学会知趣。” 雯雯有些撑不住,南宫浩给她的侮辱全部浮到眼前,再弱的人也有勇敢的时候,雯雯抬起头,反唇相讥道:“南宫纤小姐,若你真有十分的把握把子朗笼在身边,你就不用跟我说这么多话,听说南宫小姐也是商界名人,不会这么闲吧!” 吊带被挑断 “你……你竟敢侮辱我的骄傲。” “人先自侮而人侮之。”雯雯豁出去了。 南宫纤见雯雯弱态伶仃,像团棉花糖,没想到还浑身是刺,直刺到她的灵魂深处,骄傲的她还没有领受过如此之辱,是可忍、熟不可忍。 南宫纤慢慢走近雯雯,附在雯雯耳边低声威胁道:“识相点,早点离开子朗,否则我让你知道我的手段。我向来认为爱一个人没有错,无论是用怎样的方式得到爱情,都是无罪的。” “是啊,我很闲,我很想见识一下你们南宫姐妹的手段。”雯雯把南宫浩顺便带了进去。 南宫纤冷冷的笑,打开化妆包对着镜补妆。 “南宫小姐,我失陪了。”雯雯说完,转身离开,心里很痛快,原来逞英雄是这么爽的事,但她没有想到“接下来是见证恐怕的时刻”,南宫纤手里捏着修眉刀跟在她后面。 袁子朗和商人们应付完毕,目光四处寻找着雯雯,南宫浩见此急急走过来,拉着袁子朗说是有事要商量,二人到来僻静之处,南宫浩东拉西扯的都是无意义的事情。 雯雯也在寻找着袁子朗,船很大,总也找不着。 南宫纤刚想动手,一个中年男子拉住了雯雯,南宫纤只得把修眉刀缩进手心里,缩得太快,修眉刀划伤了她的手,流出一行血,她毫不自知,她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伤害雯雯上。 那男子确认雯雯是袁子朗的女伴时,说了几句让雯雯非常惊异的话,那男人说他是袁子朗的同学,小时候上山采药卖钱做学费,不慎跌入山谷,是袁子朗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他还说袁子朗在小学时还背过一个受伤的小女孩上学,一背就是一学期,当时县里文化站还把这事编成小品参加省里汇演了,演哭了很多观众,男人说到最后摇摇头道:“人真是善变,现在他有钱了,心也变恶了,人也变狠,结下的业障快把他种下的善果淹没了。” 雯雯听得云山雾罩的,虽说从善如流,从恶如崩,但一个人的本质不会变得这么快。雯雯正想着,感觉后边有人跟进,她以为是袁子朗,刚想回头,只觉得后背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身上的吊带裙跟着松了一根带子,雯雯顾不得痛,急忙捂住,可是捂得了前,捂不了后。后背露了一大块。“风景这边独好”,男人的目光“刷刷”的瞄过来,女人则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雯雯成了全场的焦点人物。 南宫纤闪得远远的,端起酒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雯雯羞辱难当,跌跌撞撞的往前走,脚下像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子一倾,一股外力把雯雯掀落进海水里。 雯雯拼拿的挣扎,可她越是挣扎,海水越来越大力地充斥着她的身体,呛进气管中。渐渐得,雯雯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海水包裹着雯雯的身体渐渐下沉。 吊带被挑断2 “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船上顿时一片哗然,一个黑影一下子跳进海中,那个黑影飞快的向雯雯游去,雯雯被拖上甲板,黑影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雯雯身上,便挤进人群中不见了。黑影像是一直在关注雯雯,有意不让感觉他的存在。 袁子朗正和南宫浩交谈,听到呼喊声,眼前闪现二年前的一幕,他感觉不妙,立即奔了过来,挤进人群中,看见雯雯平躺在甲板上,袁子朗扑过去双手用力在雯雯腹部挤压,试图将雯雯肺部的水排出。雯雯猛吐了几大口海水。吐完后继续沉睡。 “雯雯,你快点给我醒过来!听到没有,我不许你睡下去,不许,你听到没有。” 雯雯没有任何反应。 “雯雯,你给我醒来,我命令你给我醒来。你是我的女人,就算去死,也要征得我的同意,你听到没有?”船上回荡着袁子朗的怒吼声。 袁子朗的眼中呈现出的焦急是从没有过的,他俯下身,开始给雯雯做人工呼吸,无论如何,她不能就这么离开自己身边。好久,雯雯一阵咳嗽,袁子朗立即把她扶坐起,拍着她的后背,慢慢的雯雯睁开眼。 一直在观看的南宫浩才松了一口气,他埋怨的瞪了一眼失望的姐姐南宫纤,南宫纤的手紧绞着衣服,恨一点点的往外流滴落。 “雯雯,雯雯,你醒啦,你终于醒过来了!”袁子朗焦急的眼神换成欣喜的光亮。 袁子朗抱起雯雯,迅速回到酒店,当袁子朗为雯雯擦拭身子时发现雯雯的后背被人划了一刀,吊带被划断。 袁子朗的脸变得像暴风雨将要来袭的天空一样阴沉,他的手把裙子紧紧的抓揉在手中,恨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又发生这样的事?” “子朗。对不起,我给你丢脸了。”雯雯低语。 出了这样的事雯雯想的不是自己的痛苦,而是他的面子,袁子朗动容,他紧紧的把雯雯拥在怀中:“雯雯,你是因为我才受此大辱,对不起雯雯。” 雯雯轻轻地闭上眼睛,她将小脸偎入袁子朗坚实的胸膛中,汲取他的气息、他冷峻外表下的温柔,寒透的心湖彷佛有一丝丝暖流悄悄渗入。 袁子朗不住的亲吻着雯雯的额头,沉声低语:“雯雯,此事是人恶意所为,我查出是谁做的,我一定会百倍奉,不管她是谁。” 袁子朗的眼前闪现二年前的一幕。二年前,他带麦儿前来,发生同样的事情,他以为是好色者在生事,是偶然的行为,没想到二年后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他意识到有人在针对他,用侮辱他女人的手法来侮辱他。他想不出是谁做的,他的人生中没有得罪过这样邪恶的小人。他的脑海中在盘点可能的人选。 “子朗,我们回去吧!”雯雯恳切道,她不想再生事端,也不想把南宫纤跟她对话告诉袁子朗,她只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惹不起就躲开。 “不,决不。我一定要查出是谁干的,我一定不会放过她。”袁子朗低吼道。 袁子朗因为愤怒脸上的肌肉有些搐动,看上去非常可怕,雯雯胆怯的拉了拉袁子朗:“子朗,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我不要你因为我生活在怨毒中。” “雯雯,我的生活中有你一个善良的人就够了。我可以负人,但绝不许人负我,你好好养伤,这事你就不要管了。” 虐挟黑道公主 “子朗。”雯雯想劝止袁子朗,被惹毛的袁子朗像头怒虎一样浑身怒火的摔门而出。雯雯知道,以袁子朗的个性,此次一定会大动干戈,真不知道袁子朗会做出什么事来,雯雯的心头布满了阴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轻轻地,慢慢地膨胀,恐怖塞满心胸。 袁子朗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海岛酒吧。震耳欲聋的pub里,重金属摇滚乐一波.波袭来,袁子朗坐在吧台前,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浓烈的白兰地。直到感觉头微微有些重。 手机响了,是尤利丽的号码,这个号码他刚刚得到。当他怒气冲冲的离开酒店时,手机有短信,短信很短,只有尤利丽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尤利丽是他五年前谈的一个女友,只谈到半年尤利丽就要跟他结婚,但袁子朗觉得这个女人不适合自己,太过开放,刚见面就吻了,第二天就做了。而且他也很不喜欢她那个动不动就用枪指着他脑门的黑道老爸,于是他假意答应和她成婚,婚礼前夜逃之夭夭。尤利丽气急败坏,打电话威胁他,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雯雯受侮一定和她有关,他打电话约她相见,他早就不是五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保护雯雯,给尤利丽一个惨痛的教训。 夜越来越深,街上的路灯闪烁,路上的行人却越来越少了,袁子朗将外套拉紧一下,车子飞快的驶向一座山的山脚,那是他和尤利丽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尤利丽约他在那个地方见面,足见其并没忘记旧情,她伤害雯雯的可能性就最大,袁子朗心中几乎是完全认定是尤利丽所为。 尤利丽穿着性感露肩休闲装在路边等候,貌似还想博其心。想着雯雯受到的侮辱,袁子朗的头发一根根被怒火冲烧了起来,车子“嘎”的在尤利丽身边停下,汽车门迅速打开,袁子朗的一只大手将她横空拎了起来,还没等尤利丽惊呼出声,“砰”的一声,车门关了上去。 车里一片漆黑。 “放开我!”尤利丽大叫,可惜嘴巴被捂着,无法喊出声。暗中保护尤利丽的三个保镖冲出来,立即驱车追赶。 袁子朗踩动油门,车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弛。 过快的速度让尤利丽胃子一片翻江倒海,她一口咬住捂着自己的那只手,想要迅速逃脱,却被一际耳光狠狠的打到了脸上,整个人扑倒在车厢里。 顿时脸上火辣辣的痛。 “你想干什么?!”尤利丽迅速爬起,尽量让自己镇定,她要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袁子朗不说话,开子开得更快了。 尤利丽转身去拉车门,却被袁子朗一把抱了回来,再次跌落在椅子上。车子飞弛许久,摆脱三个保镖后,车子“嘎吱”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旋即停了下来,因为刹得太急,尤利丽的头在车前窗上撞了二撞,头上撞得火辣辣的,像是放在火上烤过。 尤利丽蓦地瞪大了眼睛,胸口急促地起伏,清澈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她想打开车门逃路,双手被控制住,袁子朗把她按在车座上,尤利丽疯狂的踢打着,却完全无法控制衣服被扯开的悲剧。 随着衣服的离身,尤利丽感觉浑身冰冷。 “你想做什么?”尤利丽用英语大声喝问。她痛苦的挣扎着,手脚并用也无法逃脱被钳制的状况…… 袁子朗的眼前闪现雯雯流泪的模样,愤怒凝聚在手上,他照着尤利丽的脸抽了过去。冷酷的丢给她一句话:“你该知道我的个性,我不会是个驯服的绵羊,任由人欺侮到我的头上。所以你动我女人的时候就该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虐挟黑道公主1 “子朗。”雯雯想劝止袁子朗,被惹毛的袁子朗像头怒虎一样浑身怒火的摔门而出。雯雯知道,以袁子朗的个性,此次一定会大动干戈,真不知道袁子朗会做出什么事来,雯雯的心头布满了阴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轻轻地,慢慢地膨胀,恐怖塞满心胸。 袁子朗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海岛酒吧。震耳欲聋的pub里,重金属摇滚乐一波.波袭来,袁子朗坐在吧台前,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浓烈的白兰地。直到感觉头微微有些重。 手机响了,是尤利丽的号码,这个号码他刚刚得到。当他怒气冲冲的离开酒店时,手机有短信,短信很短,只有尤利丽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尤利丽是他五年前谈的一个女友,只谈到半年尤利丽就要跟他结婚,但袁子朗觉得这个女人不适合自己,太过开放,刚见面就吻了,第二天就做了。而且他也很不喜欢她那个动不动就用枪指着他脑门的黑道老爸,于是他假意答应和她成婚,婚礼前夜逃之夭夭。尤利丽气急败坏,打电话威胁他,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雯雯受侮一定和她有关,他打电话约她相见,他早就不是五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保护雯雯,给尤利丽一个惨痛的教训。 夜越来越深,街上的路灯闪烁,路上的行人却越来越少了,袁子朗将外套拉紧一下,车子飞快的驶向一座山的山脚,那是他和尤利丽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尤利丽约他在那个地方见面,足见其并没忘记旧情,她伤害雯雯的可能性就最大,袁子朗心中几乎是完全认定是尤利丽所为。 尤利丽穿着性感露肩休闲装在路边等候,貌似还想博其心。想着雯雯受到的侮辱,袁子朗的头发一根根被怒火冲烧了起来,车子“嘎”的在尤利丽身边停下,汽车门迅速打开,袁子朗的一只大手将她横空拎了起来,还没等尤利丽惊呼出声,“砰”的一声,车门关了上去。 车里一片漆黑。 “放开我!”尤利丽大叫,可惜嘴巴被捂着,无法喊出声。暗中保护尤利丽的三个保镖冲出来,立即驱车追赶。 袁子朗踩动油门,车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弛。 过快的速度让尤利丽胃子一片翻江倒海,她一口咬住捂着自己的那只手,想要迅速逃脱,却被一际耳光狠狠的打到了脸上,整个人扑倒在车厢里。 顿时脸上火辣辣的痛。 “你想干什么?!”尤利丽迅速爬起,尽量让自己镇定,她要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袁子朗不说话,开子开得更快了。 尤利丽转身去拉车门,却被袁子朗一把抱了回来,再次跌落在椅子上。车子飞弛许久,摆脱三个保镖后,车子“嘎吱”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旋即停了下来,因为刹得太急,尤利丽的头在车前窗上撞了二撞,头上撞得火辣辣的,像是放在火上烤过。 尤利丽蓦地瞪大了眼睛,胸口急促地起伏,清澈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她想打开车门逃路,双手被控制住,袁子朗把她按在车座上,尤利丽疯狂的踢打着,却完全无法控制衣服被扯开的悲剧。 随着衣服的离身,尤利丽感觉浑身冰冷。 “你想做什么?”尤利丽用英语大声喝问。她痛苦的挣扎着,手脚并用也无法逃脱被钳制的状况…… 袁子朗的眼前闪现雯雯流泪的模样,愤怒凝聚在手上,他照着尤利丽的脸抽了过去。冷酷的丢给她一句话:“你该知道我的个性,我不会是个驯服的绵羊,任由人欺侮到我的头上。所以你动我女人的时候就该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虐挟黑道公主2 “你是子朗。”尤利丽改由中文惊异道。 “不要叫我的名字。”袁子朗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并顺势将她压倒在后座上,按住尤利丽吼道,“你竟然欺侮我的女人,我要百倍还你,明天海岛市中心将会出现一个身无片纱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你,尤,利,丽。” “子朗,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尤利丽挣扎问。 袁子朗加大的力量,拢着尤利丽的手臂更加的紧了,一股霸道的气息将尤利丽包围的严严实实,他厉声吼道道:“你别给我装死,装死没有用,你最好给我安份点,否则我会做得更过分。” “子朗,你是知道我的背景的,如果你敢这样对我,你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海岛,我劝你冷静一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袁子朗突然把尤利丽拉扯到自己脸下,一脸的挑衅,一脸严肃的警告,一脸轻视的冷意道:“你怕了吗,你现在后悔那样对雯雯了吗?” “什么雯雯,子朗你在说什么?”路灯打入车内,照得尤利丽的眼睛越来越大,心里的委屈,脸上的惊愕会装了进去,她努力平静自己道,“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袁子朗停了一会儿,恨恨的放开尤利丽,衣服已经扔出窗外,一个身无片纱的女人即使百般反抗,也是无所作为的。 “子朗,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搞到我的手机号码的,但是我告诉你,那个告诉你手机号码的人一定有问题,这段时间黑道火并,我一直躲在国外,今天下午刚刚回到海岛,这个号码是我三个小时前刚刚用的,我非常奇怪你为什么会有我的号码?” 袁子朗的头像被钝器猛击一下,被盛怒激晕的头有些清醒,黑道火并的事他也听说了,尤利丽的父亲差点在火并中丧命,父亲有难,一向孝顺的尤利丽不可能置父亲的生死不顾,来解决自己的私人恩怨。袁子朗见雯雯受侮,心里太生气了,没想那么多。 “子朗,你只有二十岁以后的记忆,二十岁以后你一定得罪过什么人,因为你的人生中一直有一只暗手,这只暗手五年前曾经打过话给我父亲,告诉他我们之间的事,还说你欺侮我,父亲为了替我出气,曾多次派人抠打你,用枪指着你的头危胁你,我不知道今天发生什么事,有人对你的那个雯雯怎么啦,但我估计一定也是那只暗手所为。” “那么二年前的今天你在哪儿?”袁子朗忽而问,二年前是麦儿出事的日子。 尤利丽脸上浮出甜蜜的笑意道:“我在恋爱,我回到了浩儿身边了,还是浩儿最适合我,我们很幸福,浩儿对我很好,怎么,你好像不知道,浩儿没有告诉你吗?” 袁子朗一脸迷茫,尤利丽口中的浩儿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南宫浩,南宫浩不是对自己说他一点也不喜欢尤利丽的吗?为什么会娶她?为什么他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他? “我的老公是你最好的朋友,相信我,子朗,或许我曾经说过过激的话,但我从来没有对你做过过激的事。子朗,快点让我回去,我父亲若是知道今天的事,你真的不能活着走出海岛了。你快点走……” “对不起,利丽。”袁子朗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尤利丽的身上,头脑中一片空白。他被突如其来听到的事打晕了。 遭枪击 回来的路上,袁子朗一直在想谁是暗手,他怎么也想不出,他早就知道他的记忆只有二十年以后的,二十年之前发生的事脑子里空空如也。 袁子朗正想着,突然冲出一辆豪华的黑色宾利,那车的车窗是开着的,车窗口一个蒙面人端着手枪,那黑漆漆的枪口对着袁子朗的脑门,“砰”“砰”那蒙面人连发二枚子弹,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防弹玻璃上立即裂成一个蛛网状。 枪手显然没有料到袁子朗在海岛的临时座驾竟然还么高级,气恼的直骂,骂完继续开枪。 这情景五年前发生过,袁子朗反应非常迅捷,他一踩油门,加快车速,车子成大“s”形飞奔,后面的宾利车紧咬不放。 “砰,砰,砰”枪手一阵猛射。 射完后子弹再次上膛。防弹玻璃是禁不得连续枪击的。枪手自信一定可以杀死袁子朗,得到巨额交易金,这是他做的最大一笔买卖,无论如何一定要做成。 车子在高速上拼命追逐。 袁子朗的车子不时发出“吱”“嘎”刺耳的响声,响声回荡在夜晚的上空,显得分外的恐怖。 “袁子朗,你不要怕,不要慌,你要活着,你还有很多事没有做,还有一个好女人在等你。”袁子朗大声对自己说话,以消解心听恐怖。 “哈……哈……”黑色宾利车再次追了上来,对着枪击过的地方又连开二枪,防弹玻璃承受不住,破了一个黑洞,只要再被一枪,袁子朗就没命了,枪手已发出得意的狂笑。 袁子朗再次加大码力,车速已到最高。 暂时甩掉那辆黑色宾利车。 这辆车是袁子朗订做的,豪华安全程度可与美国总统的车驾相比,这车一直停在朋友南宫浩在海岛的别墅里。 袁子朗听得身后传来“砰,砰,砰”枪击声。 袁子朗不敢喘息,拼命往前开,前面是一个检查站,枪手不敢造次,掉头而去。 袁子朗坐在车内等着临检,全身汗如雨下。 临检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一个高大的警察牵着一头缉毒犬走了过来,一番嗅闻后,警察让袁子朗下车,“你们这是做什么?”袁子朗大声用英语喝问。 警察二话没说,把袁子朗按在车上,上下摸索,摸完后大声道:“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我……我没带,在酒店里。”袁子朗无辜的看着那个威严的警察,那个警察一双犀利的眼睛带着某种鄙视,直直的盯着她看 “叫什么名字?” “袁子朗。”袁子朗大声用英语回问,“我犯了什么罪,你们这么对我?” 另一个警察拎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在袁子朗面前晃了晃,问袁子朗那是什么。 袁子朗一脸茫然用英语回问那是什么。 “袁子朗先生,你涉嫌贩卖白粉!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会作为呈堂证供。”警察说完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手铐铐住了他的大手。 “什……什么?白粉?”袁子朗惊呼,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儿炸开,他真真切切的感到黑手的存在,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那黑手一心置自己于死地。 作者题外话:我给你们的回言老是被吃! 枪击 回来的路上,袁子朗一直在想谁是暗手,他怎么也想不出,他早就知道他的记忆只有二十年以后的,二十年之前发生的事脑子里空空如也。 袁子朗正想着,突然冲出一辆豪华的黑色宾利,那车的车窗是开着的,车窗口一个蒙面人端着手枪,那黑漆漆的枪口对着袁子朗的脑门,“砰”“砰”那蒙面人连发二枚子弹,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防弹玻璃上立即裂成一个蛛网状。 枪手显然没有料到袁子朗在海岛的临时座驾竟然还么高级,气恼的直骂,骂完继续开枪。 这情景五年前发生过,袁子朗反应非常迅捷,他一踩油门,加快车速,车子成大“s”形飞奔,后面的宾利车紧咬不放。 “砰,砰,砰”枪手一阵猛射。 射完后子弹再次上膛。防弹玻璃是禁不得连续枪击的。枪手自信一定可以杀死袁子朗,得到巨额交易金,这是他做的最大一笔买卖,无论如何一定要做成。 车子在高速上拼命追逐。 袁子朗的车子不时发出“吱”“嘎”刺耳的响声,响声回荡在夜晚的上空,显得分外的恐怖。 “袁子朗,你不要怕,不要慌,你要活着,你还有很多事没有做,还有一个好女人在等你。”袁子朗大声对自己说话,以消解心听恐怖。 “哈……哈……”黑色宾利车再次追了上来,对着枪击过的地方又连开二枪,防弹玻璃承受不住,破了一个黑洞,只要再被一枪,袁子朗就没命了,枪手已发出得意的狂笑。 袁子朗再次加大码力,车速已到最高。 暂时甩掉那辆黑色宾利车。 这辆车是袁子朗订做的,豪华安全程度可与美国总统的车驾相比,这车一直停在朋友南宫浩在海岛的别墅里。 袁子朗听得身后传来“砰,砰,砰”枪击声。 袁子朗不敢喘息,拼命往前开,前面是一个检查站,枪手不敢造次,掉头而去。 袁子朗坐在车内等着临检,全身汗如雨下。 临检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一个高大的警察牵着一头缉毒犬走了过来,一番嗅闻后,警察让袁子朗下车,“你们这是做什么?”袁子朗大声用英语喝问。 警察二话没说,把袁子朗按在车上,上下摸索,摸完后大声道:“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我……我没带,在酒店里。”袁子朗无辜的看着那个威严的警察,那个警察一双犀利的眼睛带着某种鄙视,直直的盯着她看 “叫什么名字?” “袁子朗。”袁子朗大声用英语回问,“我犯了什么罪,你们这么对我?” 另一个警察拎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在袁子朗面前晃了晃,问袁子朗那是什么。 袁子朗一脸茫然用英语回问那是什么。 “袁子朗先生,你涉嫌贩卖白粉!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会作为呈堂证供。”警察说完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手铐铐住了他的大手。 “什……什么?白粉?”袁子朗惊呼,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儿炸开,他真真切切的感到黑手的存在,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那黑手一心置自己于死地 诬陷 “什么白粉?我不知道啊。这东西……这东西不是我的!”袁子朗连连辩驳。 “袁子朗先生,这是从你的后备箱里找到的,说不是你的,谁信?!不要以为世人都是笨蛋,就你一个聪明。”警察冷笑一声,从警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听说如此没水准的谎话。 谁,谁在陷害自己。车子一直放在朋友南宫浩那儿,南宫浩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来海岛后,车子就放在酒店里,一定是有人在酒店下的手,可是车子装了最先进的防盗系统,只要一靠近就会报警,会是什么人手段这么高明。 涉嫌贩卖白粉,如果证据确凿,自己就完了,是谁如此狠毒。不要慌,慌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警察先生,我是清白的,是有人在诬陷我啊。”袁子朗一脸的无辜,镇静的状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来这里的路上,就遇枪手枪击,你们相信我,是有人要加害我。” “带走。”警察对他的辩解听而不闻,自顾道,“如果想要清白,就跟我们走一趟,那袋白粉是不是你的,到时候验一下手纹不就清楚了?!” 袁子朗被带上了手铐,求救的眼神四处张望,可没有看见一个可以帮助的人,黑暗中一个穿风衣的人发出阴冷的狠毒的笑,自语:“袁子朗,我要你死,你就一定得死。我就是你的阎王。” 这一切到底是谁的安排的,谁要害他,袁子朗把脑子想坏了,也想不出。 袁子朗的私人律师陈律师来了,陈律师建议他向尤利丽求助。 袁子朗拒绝了。袁子朗要律师打电话给南宫浩,可南宫浩的电话无人接听,佣人说,南宫浩和姐姐南宫纤有要事外出了。 装白粉的袋子没有袁子朗的指纹,高速上的摄相头也证实袁子朗被人追杀,但袁子朗要想保释,必须有人担保。陈律师偷偷的打电话给尤利丽。 接到电话后半小时,尤利丽就来了,和南宫浩一起出现在袁子朗面前,一见面南宫浩就不停的向袁子朗道歉,说他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 南宫浩要袁子朗放心,他一定会竭尽所能让此事不给袁子朗留下一丝污点。 尤利丽当着袁子朗的面给南宫浩深情一吻,道:“亲爱的,辛苦你了。” 南宫浩则笑道:“亲爱的,我只是在帮朋友,你为我朋友们的事谢我,我会吃醋的。” 袁子朗淡笑,为着自己有这样的朋友而感到欣慰,也为自己给朋友妻带来伤害而心生愧疚。 袁子朗无法形容从警察局出来的感觉,因为,他根本还没有从这件事中抽离出身。 陈律师开车,驾驶坐上,袁子朗一声不发,车子迅速的在马路上行驶着,陈律师欲言又止,良久,他还是挤出一句话来:“子朗,离开海岛吧,这里有人要害你。” “不,我要查清楚是谁,没有人可以害过我而平安无事。”袁子朗的目光中流露出的全是愤和恨。先是雯雯受辱,再是自己被诬陷,他不可能便宜那个幕后黑手。 “可是……” “陈律师,你不要再说了。”袁子朗拉紧衣服,感觉到一阵冷气来袭。他的眼前闪过雯雯的脸,不知道雯雯怎么样?他们会不会对雯雯下手?想到这儿,他身上的寒意更甚。心里凉凉的地方,深深的痛了一下。没有二十岁以前的记忆,他的亲人在哪儿,家在哪儿,他一无所知,他觉得自己好孤苦,能解其孤苦的只有雯雯,可是当他打开房门时,雯雯却不见了。 凌辱1 袁子朗急忙打雯雯的手机,雯雯的手机却在房间里。问酒店服务员雯雯的去向,值班的服务员说雯雯昨夜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袁子朗疯也似的追出去,雯雯已经是他的精神支柱,他不能没有她。 袁子朗走后,雯雯的客房接到内部电话,是南宫纤打来的,南宫纤貌似很真诚的感谢雯雯,感谢雯雯没有把船上的事告诉袁子朗,否则袁子朗一定会找她算账的,南宫纤说她为报答雯雯,她会告诉雯雯麦儿的事,她说她对袁子朗的一切都很关注,所以知道麦儿的所有的事。 雯雯很想知道麦儿的下落。 南宫纤约雯雯在海岛的沙滩上见面。 南宫纤要雯雯不要告诉袁子朗,只一个人来,否则她就会食言,所以雯雯趁袁子朗不在,来赴南宫纤的约。 雯雯走出了酒店,打的来到海滩上,雯雯很喜欢大海,人走在海边觉得自己的心胸也跟着开阔了。 雯雯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到南宫纤的踪影。单纯的雯雯没有多想,赤脚踩在沙滩上,一边享受微凉的海风一边往前走,海浪拍打着岩石,发出“訇訇”的声音,再配上海鸟的声音,像是首雄壮的交响乐。 雯雯张开双手,享受这份惬意。 黑暗中有一双眼冷冷的看着她,低恨道:“死到临头,还这么享受。” “雯雯……” 雯雯享受着,听到后面有人叫她,雯雯转身,她身后闪出来了一个女人,那女人身着及地的波西米亚风格亚麻长裙,一头蓬松黑发及腰,海滩的朦胧的灯光映在她精致的妆容,明艳得就像上天精心打造的*。 这个女人就是雯雯要等的南宫纤。 雯雯有些自卑,即使在黑暗里,南宫纤身上也散发出逼人的光芒。 “南宫小姐,请告诉我麦儿在哪儿。” 南宫纤冷笑一声,手指着海岛中的一个孤孤岛幽幽道:“麦儿曾经被我关在这里关了一年。” 雯雯愕然,麦儿失踪一年,原是出事了,麦儿谁也没说,即便袁子朗因此而怪罪于她,她也没有开口,她一定是怕大家担心她,不想大家因她而惹麻烦事,善良的麦儿。 “我本想把她关在这儿关一辈子的,可惜让她逃走了。”南宫纤冷声道,纤手紧攥,攥得手指关切泛出白光,脸上浮出层层杀气,“所以我告诉自己,如果我再遇上霸占子朗的女人,我不会再关她。我不一定会……” “南宫小姐,请你告诉我麦儿现在在哪儿?”雯雯打断南宫纤的话,迫不及待道。 “死到临头还关心别人的事。”南宫纤冷笑一声道,“看在你还算善良的份上,许你说几句遗言。” “南宫小姐,你……” “你没有听错,我要杀了你。”南宫纤说完一打响指,“这个女人交给你们了。” 雯雯颤抖着回过头,只见自己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三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三个人都是一脸猥琐的笑着,为首的一个胖男人更是冲着她一下一下打着响指,一声一声的吹着口哨。 凌辱2 雯雯惊恐的往后退,她这才知道自己中了南宫纤的圈套,立即转身逃跑。 南宫纤带着痛快的笑意离开,三个杀手对付一个小丫头,结局肯定注定,没什么好戏可看。 三个男人见雯雯飞奔起来,也纷纷加快脚步追上来,雯雯哪里会是三个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追上了,其中一个胖男人更是直接跑到她前面,伸出肥肥的胳膊拦住雯雯的去路,用英语说道:“小姐!跑那么快干嘛!” “走开!”雯雯惊恐地挥起手臂,赶走一个试图靠近自己的胖男人。 “别怕呀,小姑娘,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来杀你的,我们绝对不是那种先奸后杀的不道德的杀手,我们会谨守职业道德。小姐,你别怕,我们杀人很专业的,二秒钟之内就解决问题,你不会感到一点痛的,真的,哥不骗你的。”胖男人用英语道,另外一个一字不差的用英语附和。 雯雯没想到南宫纤这么毒,一心要致她于死地。 “你们走开,我可是叫了警察了。” 胖子笑了,一拍肚皮,笑得“嘎吱嘎吱”作响,像是负重的小车轮似的:“小姐,你大概不知道吧,在海岛,黑社会和警察是一家人。你把我们家人叫来,不过是多个看客而已,而且他们可不比我们有道德,不碰你一根寒毛,他们啊,说不定看你一身白肉,又是新鲜品种,肯定要尝尝鲜,再杀掉呢?小姑娘,那可就有你罪受了。” 事情摆开了,雯雯倒冷静了,雯雯是那种事先怕得要死,临事反而冷静的人,见此,妥协也是死,不如拼死一博,反而会有生机,她冷眼看着,待胖子走近,雯雯趁着那男人伸手伸手捞她时,抬起腿就朝着男人的裆部踢去。 这动作对南宫浩做过,已经做第二次了,驾轻就熟。 “啊――臭娘们儿!敢阴我,不想活了……”胖男人被踢了个趔趄,捂住命根子,气急败坏的大叫起来。 趁着这个空挡,雯雯撒腿便跑,几乎是使劲了全力,没命往海岸上狂奔。 沙滩很长,很软,地形又不熟悉,越跑身子越轻飘,脚部越无力。 雯雯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之际,忽然,沙滩上传来摩托车引擎的声响―― “救命啊!”雯雯大声呼救,心里腾起希望的光芒,身上的力量陡增,跑得也更快了。 转眼之间,引擎声急速靠近,一辆红色摩托车出现在雯雯视线里,车大灯朝着三个打过去,打得三个人睁不开眼,车上之人把手伸向雯雯,把雯雯拉到车前座上,摩托车呼啸而去。 三个男人紧追其后,三人都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个帮手,都没有做足准备,三个毛腿哪里追得上一辆摩托车,只得眼睁睁得看着雯雯被带走。 “你们三个没用的东西,一个小丫头都杀不了。”南宫纤怒声骂道。 胖子走到南宫纤面前冷声道:“你放心,我们既收了你的钱,一定把事情做完,她不会每次都这么幸运。” 二个男人的决战1 摩托车径直开到一家酒店门前停下,车上人下了车,拿下头盔。雯雯的视线视线不受控制挪至恩人的脸上,那是一张充满着诱惑力,俊美到让人心慌的一张脸,英俊到了极点,那一双瞳仁,如黑曜石一般璀璨,总是吸引着他人跟着沉沦。他飞速的拉起雯雯,进入酒店,按开电梯,拥着雯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到了无懈可击,那种流在骨子里的写意*,是无法让人错认他。 可是雯雯还是不敢叫出他名字,他真的是君豪吗?真的是司马君豪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司马君豪先开了口,用温和而轻柔的声音:“雯雯,没事了,有我在,你不用怕。” 直到这一刻,雯雯才灵魂归位一般,讷讷的抬起头,看着司马君豪,还要确认一下:“君豪,是你吗?” 司马君豪笑笑,摘下头盔:“是的,公主,骑士知道你有难,特来保护你,不要怕,我的公主,这里是骑士的领地,骑士会一直守着你的。” “把我从海里救起的也是你。” 司马君豪笑笑,默认:“这是骑士的职责,我的公主。你为骑干做了那么多,是骑士为你效力的时候了。” “君豪,你怎么会来这里?”雯雯惊异问。 “想来就来了。” 司马君豪抬起手臂摸摸雯雯的头,雯雯看见司马君豪的手臂上全是血。 “君豪,你受伤了。”雯雯别过脸,眼中的泪不由自主的滴达滴达往下掉,她很是心疼。 司马君豪一边为雯雯拭泪,一边打量雯雯,雯雯有着一张年轻而秀丽的脸,一一头水草一样油亮的长发整齐的拢在身后,穿着白色的长裙,柔弱而孤独,却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让人怜爱。 司马君豪暗恨自己之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麦儿身上,从来也没有注意到雯雯的存在,还心安理得的承受雯雯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爱,雯雯现在所处的危境也是因为自己,君豪的心里更痛。 “君豪,伤口痛吗?”雯雯温柔问。 “雯雯,比起你为我受的苦,我这点伤算什么。” “君豪,你别听阿豪瞎说,我什么也没为你做过。”雯雯嘴角上挑,露出浅笑了,那笑带着*心扉的诱惑,迷人心悸,司马君豪伸手撩了下她的额前的长发,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下轻柔的一吻。 雯雯的脸一下子红了,像八月的樱桃,看得司马君豪热血沸腾,心驰荡漾。他搂住雯雯,给了他一个长长浪漫的法式之吻,那吻很缠绵、很*,雯雯先是发蒙,爱了司马君豪那么久,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如此亲热,但很快她的眼前闪现袁子朗的面容,子朗若看到这一幕,一定气得发疯,雯雯想到这儿,下意识的推开司马君豪。 司马君豪以为雯雯害羞,近前双手搭在雯雯肩上:“雯雯,我们回国吧……”司马君豪还想说“回国之后,你回到我身边,让我好好爱你”,可话没说话,雯雯就打断道:“可是子朗不同意。” 司马君豪心里“格登”一下,这是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最不愿意看到的事,雯雯和袁子朗之间日久生情,雯雯爱转他方了。 “君豪,借我手机用一下,我让子朗来接我,我在你这里不方便。” 司马君豪心里发酸,在雯雯心中,袁子朗已然成了雯雯的亲人,自己已排在雯雯的心门之外。雯雯的爱真的已经转角了。 二个男人的决战2 雯雯打了几通电话,袁子朗的手机都关机。雯雯要一个人回酒店,司马君豪不让,他放心不下雯雯。海岛凶险,他怕雯雯再出事。 雯雯担心袁子朗出事,不停的拨打。 见此,司马君豪的心直往下沉。心一阵囝抽痛,心里空荡荡,像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第二天袁子朗的电话依旧没有打通。 雯雯急着要回去,司马君豪要雯雯呆在酒店,自己出去打听。 司马君豪打听到袁子朗出事了,尤利丽出手相助,他没敢把事情告诉雯雯,只说袁子朗有点事要解决,晚上回来,到时他会送雯雯回袁子朗身边。 司马君豪有点私心,他很想和雯雯多呆一会儿。 天一黑,雯雯就拨打袁子朗的手机,终于通了。 袁子朗在电话里万分担心雯雯,问她在哪儿说要去接她。 雯雯从袁子朗的声音里听出她的疲累,她不忍心他再劳累,说自会有人送她。 “这里不安全,你们还是早点回到国内。”把雯雯送到酒店时,司马君豪真诚的劝道。 雯雯点头,他知道袁子朗根本不可能听她的,而袁子朗在哪儿,她就会在哪儿,哪怕这里很危险,跟袁子朗在一起是她的宿命,雯雯认命。 司马君豪上车,刚发动摩托车的引擎,酒店的大门外骤然亮起了刺眼的车灯。 那辆幻影黑的奥迪r8,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向两个人缓缓的靠过来。 雯雯的心跳和呼吸一起停止―― 那是……袁子朗,袁子朗铁青着脸。 车子“嘎”的在司马君豪停下,袁子朗怒气冲冲的打开车门,二话没说,照着司马君豪就是一拳,司马君豪被打得连人带车倒在地上。 袁子朗指着司马君豪喝问:“你来海岛做什么,是来勾引雯雯吗?你深更半夜的带雯雯去哪儿啦?你们昨天一整天在一起做什么啦?” “不是的,子朗,有人要杀我,是君豪救了我。”雯雯大声劝道。 “是吗?”袁子朗朝司马君豪冷冷的笑问,“是这样吗?” 司马君豪照着袁子朗的脸就是一拳,把袁子朗打倒在地,上前指着袁子朗大声道:“是的,袁先生,你处处留情,留出祸端来了,若不是我,你就再也不会看到雯雯了。” “是吗?”袁子朗腾身跃起,阴冷冷的走近司马君豪,回击一拳,击倒司马君豪道,“这么说,我应该感激你了,感激你救了我的女人。” “雯雯不是你的女人,她是独立的,不属于任何人。”司马君豪跃起,严正的纠正道,“我救她也不是因为她是你的女人,而是我当她是朋友,我有责任保护她。” “所以呢,”袁子朗紧攥着拳头,斜眼看着司马君豪打下去道,“所以你就从中国一直追到海岛,你为什么没有勇气承认你对雯雯有非份之想,为什么要骗出骗人的谎话来骗我,我告诉你司马君豪,雯雯是我的,谁也别想把她抢走。 司马君豪跳起欲回击,雯雯冲到他们中间,大声求道:“子朗,君豪,你们别这样……” 愤怒的袁子朗一把抓住雯雯的衣襟:“安雯雯,你听着,从你答应做我的女人起,你就是我的兵,我的妾,我的奴,我不许你离开,你哪儿也不能去,今天的事我一会儿跟你算账。” 撒旦虐情1 “袁子朗,你太过分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奴隶制时代早就过了,想做奴隶主,你回到十六世纪去。那里才该你这个野蛮人呆的地方。” “我野蛮,你这文明人又做过什么好事了?雯雯是为了你才会来到我这野蛮人身边的,雯雯受苦也是拜你所赐。”袁子朗冷笑道,“我野蛮,至少我光明正大,不像你,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此举与小人何异。” 司马君豪一时语塞,过了会儿手指着袁子朗道,“我告诉你,我一直当雯雯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亲人,她若受什么伤害,我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我,你能把我怎样,当我怕你吗?”袁子朗像斗红眼的斗牛一样吼道,“我也告诉你,雯雯的事只是我的事,就算她真的被人追杀,也是我救她,我若不在场,就算她被人杀死,我也不要别人的男人救她。” “你……你真是牲口。” “你说什么……”袁子朗直冲向司马君豪,二个箭在弦上,战火随时会被再次点燃。 一个是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一个是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雯雯不想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因为自己受到伤害,她挤到二人中间,面对司马君豪道:“君豪,你走吧,我求你了。” 袁子朗挥拳还要打,雯雯死死的抱住他,目光求助的看着司马君豪,司马君豪不想让雯雯为难,狠狠的瞪了一眼袁子朗,恨恨离去。 “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袁子朗还小人似的在司马君豪身后威胁道。 雯雯真的不敢想像,这样的袁子朗小时候曾冒死救过别人的命,曾背过一个小女孩上学背一学期。 “回去。”袁子朗使劲的抖抖衣服,愤怒道。说完自顾往前走。 雯雯的脑海如同有巨浪在翻搅一般的混乱,因为她知道,回去之后,必然有一场狂风骤雨在等着自己…… 雯雯刚一进屋,门就被袁子朗踢关上,他揪住雯雯的头发,冰冷的声音落在雯雯耳畔,“我刚不在,你就跑去和司马君豪幽会了,说,你和司马君豪是不是事先约好的。” “不是,不是,真的是有人要杀我,君豪出现救我的。”雯雯一边按住他揪着自己头发的手,一边试图解释,“你别误会,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来。我和君豪之间没什么的,真的。” “没什么?”袁子朗继续加重手劲,恶狠狠的眯起眼睛,不悦的情绪使得他的脸紧绷着,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冷笑,“没什么,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司马君豪那么巧就出现了,我原以为,只是你单恋司马君豪,没想到你们二个早就勾搭成奸了,我告诉你安雯雯,当初我让你走,你不走,现在大家早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想走是不可能的。” “子朗,你是知道的,我没想过要离开你,我安雯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袁子朗皱起眉头,目光一凛,阴沉着一张脸,毫无温度地看着雯雯,无波无澜的黑目刹那间蒙上一层冰寒的冷意:“那是最好,你听着安雯雯,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跟司马君豪在一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告诉你,就算以后你遇险了,遇难了,也不许他来救你!” 雯雯的心一点一点的抽痛着,她努力地将满脸的泪水吞进了喉咙,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几乎要宣泄而出的情感,半晌道:“子朗,我真的很后悔。” 撒旦虐情2 “你后悔什么?” “我后悔去玫瑰园。”雯雯一字一顿道,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慢慢消逝。 “什么,你说什么?安雯雯你在说什么,你跟司马君豪那个野男人跑了,我还没有责怪你,你倒说出这样的话,你真让我反胃,安雯雯,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你才会如此放肆。”袁子朗酷冷犀利的眼神像刀一样刻着雯雯的脸上,心底的愤怒全显眼底,唇角微微上扬,全身透着冰冷,大声怒喝道,“司马君豪算什么东西,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 豪一直是雯雯心中的偶像,又几次三番的救了她,雯雯容不得袁子朗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于他,雯雯豁出去了,冷视着袁子朗大声回道:“对,如果君豪接受我,我想回到他身边,哪怕做一个女仆都成。君豪比你更君子,更男人。” “什么,你竟敢如此轻视我,”袁子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赤红,按住胸口,沉了沉气,怒火无可抑制的从眼底喷射出来,突然紧紧的抓住雯雯的手臂。 痛,雯雯的手臂像要折断般的痛着,耳边传来袁子朗冒着寒气的话语:“安雯雯,你听着,你能成为我的女人,是你的福气,我警告你,在我的面前,我需唯我命是从,我让你哭,你就哭;我让你笑,你就笑;我让你呆在这儿,你哪儿也不准去,我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当军令来执行,听到没有,你听好了,安雯雯,在我面前不许再提司马君豪,一个字也不许提。否则…… “否则怎样?!”雯雯也竖起挑战的眼神,不肯有半点认输。 “否则……我不会放你们。”冷酷到极至的眼神里带着不屑。 “如果这样,我宁可选择死!”雯雯的反骨全冒了出来。 “你到底舍不下司马君豪?你置我于何地?” “君豪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忘恩负义。” “谁知道是不是司马君豪设下的局,让你这个白痴上当。” “君豪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雯雯受不了任何人对司马君豪的侮辱。 “贱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啪!“的一声如雷响,一个耳光落在雯雯的脸上,顿时白皙的皮肤出现五个鲜红的指印,空气顿时凝结住,一切停止了下来:“以后再不许提司马君豪那个浑球,贱种。” “请你尊重一下自己,袁子朗先生。”雯雯愤怒的盯着袁子朗道。 袁子朗见雯雯不但没有屈服的意思,反骨倒越冒越多,怒视更盛,盯着雯雯大吼起来:“收起你愤怒的眼神,在我的面前,你没有愤怒的资格!。”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许侮辱君豪。”柔弱的雯雯一下子变成坚硬的石头。 “你,真,是,疯,了。”袁子朗一字一顿道,整个人直逼过来,一下子变得像饿极了野狼,样子可怕极了,雯雯本能的躲闪,可是偌大的房间在此刻却没有多余的空间让陷入绝地的雯雯躲藏起来。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贵的要死,雯雯拿起花瓶,也没舍得扔下去。 撒旦虐情1 “袁子朗,你太过分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奴隶制时代早就过了,想做奴隶主,你回到十六世纪去。那里才该你这个野蛮人呆的地方。” “我野蛮,你这文明人又做过什么好事了?雯雯是为了你才会来到我这野蛮人身边的,雯雯受苦也是拜你所赐。”袁子朗冷笑道,“我野蛮,至少我光明正大,不像你,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此举与小人何异。” 司马君豪一时语塞,过了会儿手指着袁子朗道,“我告诉你,我一直当雯雯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亲人,她若受什么伤害,我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我,你能把我怎样,当我怕你吗?”袁子朗像斗红眼的斗牛一样吼道,“我也告诉你,雯雯的事只是我的事,就算她真的被人追杀,也是我救她,我若不在场,就算她被人杀死,我也不要别人的男人救她。” “你……你真是牲口。” “你说什么……”袁子朗直冲向司马君豪,二个箭在弦上,战火随时会被再次点燃。 一个是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一个是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雯雯不想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因为自己受到伤害,她挤到二人中间,面对司马君豪道:“君豪,你走吧,我求你了。” 袁子朗挥拳还要打,雯雯死死的抱住他,目光求助的看着司马君豪,司马君豪不想让雯雯为难,狠狠的瞪了一眼袁子朗,恨恨离去。 “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袁子朗还小人似的在司马君豪身后威胁道。 雯雯真的不敢想像,这样的袁子朗小时候曾冒死救过别人的命,曾背过一个小女孩上学背一学期。 “回去。”袁子朗使劲的抖抖衣服,愤怒道。说完自顾往前走。 雯雯的脑海如同有巨浪在翻搅一般的混乱,因为她知道,回去之后,必然有一场狂风骤雨在等着自己…… 雯雯刚一进屋,门就被袁子朗踢关上,他揪住雯雯的头发,冰冷的声音落在雯雯耳畔,“我刚不在,你就跑去和司马君豪幽会了,说,你和司马君豪是不是事先约好的。” “不是,不是,真的是有人要杀我,君豪出现救我的。”雯雯一边按住他揪着自己头发的手,一边试图解释,“你别误会,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来。我和君豪之间没什么的,真的。” “没什么?”袁子朗继续加重手劲,恶狠狠的眯起眼睛,不悦的情绪使得他的脸紧绷着,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冷笑,“没什么,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司马君豪那么巧就出现了,我原以为,只是你单恋司马君豪,没想到你们二个早就勾搭成奸了,我告诉你安雯雯,当初我让你走,你不走,现在大家早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想走是不可能的。” “子朗,你是知道的,我没想过要离开你,我安雯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袁子朗皱起眉头,目光一凛,阴沉着一张脸,毫无温度地看着雯雯,无波无澜的黑目刹那间蒙上一层冰寒的冷意:“那是最好,你听着安雯雯,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跟司马君豪在一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告诉你,就算以后你遇险了,遇难了,也不许他来救你!” 雯雯的心一点一点的抽痛着,她努力地将满脸的泪水吞进了喉咙,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几乎要宣泄而出的情感,半晌道:“子朗,我真的很后悔。” 撒旦虐情2 “你后悔什么?” “我后悔去玫瑰园。”雯雯一字一顿道,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慢慢消逝。 “什么,你说什么?安雯雯你在说什么,你跟司马君豪那个野男人跑了,我还没有责怪你,你倒说出这样的话,你真让我反胃,安雯雯,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你才会如此放肆。”袁子朗酷冷犀利的眼神像刀一样刻着雯雯的脸上,心底的愤怒全显眼底,唇角微微上扬,全身透着冰冷,大声怒喝道,“司马君豪算什么东西,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 豪一直是雯雯心中的偶像,又几次三番的救了她,雯雯容不得袁子朗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于他,雯雯豁出去了,冷视着袁子朗大声回道:“对,如果君豪接受我,我想回到他身边,哪怕做一个女仆都成。君豪比你更君子,更男人。” “什么,你竟敢如此轻视我,”袁子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赤红,按住胸口,沉了沉气,怒火无可抑制的从眼底喷射出来,突然紧紧的抓住雯雯的手臂。 痛,雯雯的手臂像要折断般的痛着,耳边传来袁子朗冒着寒气的话语:“安雯雯,你听着,你能成为我的女人,是你的福气,我警告你,在我的面前,我需唯我命是从,我让你哭,你就哭;我让你笑,你就笑;我让你呆在这儿,你哪儿也不准去,我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当军令来执行,听到没有,你听好了,安雯雯,在我面前不许再提司马君豪,一个字也不许提。否则…… “否则怎样?!”雯雯也竖起挑战的眼神,不肯有半点认输。 “否则……我不会放你们。”冷酷到极至的眼神里带着不屑。 “如果这样,我宁可选择死!”雯雯的反骨全冒了出来。 “你到底舍不下司马君豪?你置我于何地?” “君豪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忘恩负义。” “谁知道是不是司马君豪设下的局,让你这个白痴上当。” “君豪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雯雯受不了任何人对司马君豪的侮辱。 “贱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啪!“的一声如雷响,一个耳光落在雯雯的脸上,顿时白皙的皮肤出现五个鲜红的指印,空气顿时凝结住,一切停止了下来:“以后再不许提司马君豪那个浑球,贱种。” “请你尊重一下自己,袁子朗先生。”雯雯愤怒的盯着袁子朗道。 袁子朗见雯雯不但没有屈服的意思,反骨倒越冒越多,怒视更盛,盯着雯雯大吼起来:“收起你愤怒的眼神,在我的面前,你没有愤怒的资格!。”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许侮辱君豪。”柔弱的雯雯一下子变成坚硬的石头。 “你,真,是,疯,了。”袁子朗一字一顿道,整个人直逼过来,一下子变得像饿极了野狼,样子可怕极了,雯雯本能的躲闪,可是偌大的房间在此刻却没有多余的空间让陷入绝地的雯雯躲藏起来。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贵的要死,雯雯拿起花瓶,也没舍得扔下去。 撒旦虐情2 “你后悔什么?” “我后悔去玫瑰园。”雯雯一字一顿道,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慢慢消逝。 “什么,你说什么?安雯雯你在说什么,你跟司马君豪那个野男人跑了,我还没有责怪你,你倒说出这样的话,你真让我反胃,安雯雯,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你才会如此放肆。”袁子朗酷冷犀利的眼神像刀一样刻着雯雯的脸上,心底的愤怒全显眼底,唇角微微上扬,全身透着冰冷,大声怒喝道,“司马君豪算什么东西,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 豪一直是雯雯心中的偶像,又几次三番的救了她,雯雯容不得袁子朗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于他,雯雯豁出去了,冷视着袁子朗大声回道:“对,如果君豪接受我,我想回到他身边,哪怕做一个女仆都成。君豪比你更君子,更男人。” “什么,你竟敢如此轻视我,”袁子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赤红,按住胸口,沉了沉气,怒火无可抑制的从眼底喷射出来,突然紧紧的抓住雯雯的手臂。 痛,雯雯的手臂像要折断般的痛着,耳边传来袁子朗冒着寒气的话语:“安雯雯,你听着,你能成为我的女人,是你的福气,我警告你,在我的面前,我需唯我命是从,我让你哭,你就哭;我让你笑,你就笑;我让你呆在这儿,你哪儿也不准去,我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当军令来执行,听到没有,你听好了,安雯雯,在我面前不许再提司马君豪,一个字也不许提。否则…… “否则怎样?!”雯雯也竖起挑战的眼神,不肯有半点认输。 “否则……我不会放你们。”冷酷到极至的眼神里带着不屑。 “如果这样,我宁可选择死!”雯雯的反骨全冒了出来。 “你到底舍不下司马君豪?你置我于何地?” “君豪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忘恩负义。” “谁知道是不是司马君豪设下的局,让你这个白痴上当。” “君豪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雯雯受不了任何人对司马君豪的侮辱。 “贱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啪!“的一声如雷响,一个耳光落在雯雯的脸上,顿时白皙的皮肤出现五个鲜红的指印,空气顿时凝结住,一切停止了下来:“以后再不许提司马君豪那个浑球,贱种。” “请你尊重一下自己,袁子朗先生。”雯雯愤怒的盯着袁子朗道。 袁子朗见雯雯不但没有屈服的意思,反骨倒越冒越多,怒视更盛,盯着雯雯大吼起来:“收起你愤怒的眼神,在我的面前,你没有愤怒的资格!。”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许侮辱君豪。”柔弱的雯雯一下子变成坚硬的石头。 “你,真,是,疯,了。”袁子朗一字一顿道,整个人直逼过来,一下子变得像饿极了野狼,样子可怕极了,雯雯本能的躲闪,可是偌大的房间在此刻却没有多余的空间让陷入绝地的雯雯躲藏起来。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贵的要死,雯雯拿起花瓶,也没舍得扔下去。 撒旦虐情3 “安雯雯,为了你,我不惜虐挟黑帮公主,得罪黑帮,遭黑枪暗杀,白粉诬陷,你却跑去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回来竟和我说这样不三不四的话,安雯雯,今天我若不治你,我就不是男人。” “子朗……你……”雯雯愕然,呆立,袁子朗虽然凶狠,但从来不撒谎。她不知道子朗还会为她如此付出,自己刚才的话对自尊心很强的袁子朗来说确是重了。 袁子朗闪电般冲向呆立的雯雯,铁钳一般的大手掐住了雯雯的喉咙。 袁子朗掐得很用力,雯雯的脸都被掐成紫色,呼吸变得艰难。 袁子朗放开手,雯雯猛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雯雯喘咳刚定,袁子朗紧紧的抓住雯雯的头发,把雯雯的脸抓面向自己道:“安雯雯,我警告你,我袁子朗有足够的能力保证你的安全,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就会没事,所以不要再以任何理由和司马君豪见面,不然我会杀了你们。契约妻也是妻,我袁子朗的头什么都可以戴,就是不能戴绿帽子。” “子朗,我和君豪……” 雯雯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提司马君豪的名字,还叫得那么亲热,袁子朗气不可遏,一巴掌把雯雯后面的话打咽了下去。 他现在一听这名字就来火。 袁子朗下手很重,雯雯的脸上火火的,辣辣的,眼泪顿时弥漫了视线。 “还哭,还好意思哭。”袁子朗紧抓住雯雯的胳膊,扔到沙发上,“睡在我身下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钻,你好意思哭。” “我和君豪真的没什么?” “又提那个男人。”袁子朗一脸凶恶,按住雯雯,“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子朗……”雯雯很害怕,袁子朗的样子就像一个杀人魔王。 “你知道怕了吗?”袁子朗反手一记耳光打在雯雯的脸上,“那你求我放过你。” 这太伤自尊了,雯雯闭上眼,头埋在沙发上。 袁子朗见雯雯没有屈服的意思,火更大了,大手毫不留情的揪住雯雯的头发,拖着她,一路从沙发拖到床边。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满足你,省得你没事出去打野,丢尽我袁子朗的脸。” 雯雯的头皮被揪痛,发出低声痛叫,袁子朗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双手一用力,雯雯的衣服被撕成二半,那刺耳的声音听得雯雯直想去死。 “子朗,别这样。”雯雯声音颤抖道。 “好啊,那你求我,就像奴隶求主人放过她那样。” 雯雯听到这句话,脑子轰地一声炸开,脸色如纸般苍白,紧闭着嘴唇不发一言。 “听不懂我的话吗?”袁子朗勾起她的下巴,冰冷的气息落在她隐忍含恨的脸上。“我的耐心有限。快点求我。” 雯雯紧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出血来,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床单皱了一大片。 “你这个女人,我就是对你太好了,让你生出一身硬骨,让你的心出到墙外,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袁子朗说着,欺身压下雯雯颤抖冰冷的身体。大手无情的剥落她雪白的裙子,除去她全身的最后一丝遮蔽。 撒旦虐情2 “你后悔什么?” “我后悔去玫瑰园。”雯雯一字一顿道,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慢慢消逝。 “什么,你说什么?安雯雯你在说什么,你跟司马君豪那个野男人跑了,我还没有责怪你,你倒说出这样的话,你真让我反胃,安雯雯,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你才会如此放肆。”袁子朗酷冷犀利的眼神像刀一样刻着雯雯的脸上,心底的愤怒全显眼底,唇角微微上扬,全身透着冰冷,大声怒喝道,“司马君豪算什么东西,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 豪一直是雯雯心中的偶像,又几次三番的救了她,雯雯容不得袁子朗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于他,雯雯豁出去了,冷视着袁子朗大声回道:“对,如果君豪接受我,我想回到他身边,哪怕做一个女仆都成。君豪比你更君子,更男人。” “什么,你竟敢如此轻视我,”袁子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赤红,按住胸口,沉了沉气,怒火无可抑制的从眼底喷射出来,突然紧紧的抓住雯雯的手臂。 痛,雯雯的手臂像要折断般的痛着,耳边传来袁子朗冒着寒气的话语:“安雯雯,你听着,你能成为我的女人,是你的福气,我警告你,在我的面前,我需唯我命是从,我让你哭,你就哭;我让你笑,你就笑;我让你呆在这儿,你哪儿也不准去,我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当军令来执行,听到没有,你听好了,安雯雯,在我面前不许再提司马君豪,一个字也不许提。否则…… “否则怎样?!”雯雯也竖起挑战的眼神,不肯有半点认输。 “否则……我不会放你们。”冷酷到极至的眼神里带着不屑。 “如果这样,我宁可选择死!”雯雯的反骨全冒了出来。 “你到底舍不下司马君豪?你置我于何地?” “君豪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忘恩负义。” “谁知道是不是司马君豪设下的局,让你这个白痴上当。” “君豪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雯雯受不了任何人对司马君豪的侮辱。 “贱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啪!“的一声如雷响,一个耳光落在雯雯的脸上,顿时白皙的皮肤出现五个鲜红的指印,空气顿时凝结住,一切停止了下来:“以后再不许提司马君豪那个浑球,贱种。” “请你尊重一下自己,袁子朗先生。”雯雯愤怒的盯着袁子朗道。 袁子朗见雯雯不但没有屈服的意思,反骨倒越冒越多,怒视更盛,盯着雯雯大吼起来:“收起你愤怒的眼神,在我的面前,你没有愤怒的资格!。”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许侮辱君豪。”柔弱的雯雯一下子变成坚硬的石头。 “你,真,是,疯,了。”袁子朗一字一顿道,整个人直逼过来,一下子变得像饿极了野狼,样子可怕极了,雯雯本能的躲闪,可是偌大的房间在此刻却没有多余的空间让陷入绝地的雯雯躲藏起来。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贵的要死,雯雯拿起花瓶,也没舍得扔下去。 撒旦虐情3 “安雯雯,为了你,我不惜虐挟黑帮公主,得罪黑帮,遭黑枪暗杀,白粉诬陷,你却跑去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回来竟和我说这样不三不四的话,安雯雯,今天我若不治你,我就不是男人。” “子朗……你……”雯雯愕然,呆立,袁子朗虽然凶狠,但从来不撒谎。她不知道子朗还会为她如此付出,自己刚才的话对自尊心很强的袁子朗来说确是重了。 袁子朗闪电般冲向呆立的雯雯,铁钳一般的大手掐住了雯雯的喉咙。 袁子朗掐得很用力,雯雯的脸都被掐成紫色,呼吸变得艰难。 袁子朗放开手,雯雯猛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雯雯喘咳刚定,袁子朗紧紧的抓住雯雯的头发,把雯雯的脸抓面向自己道:“安雯雯,我警告你,我袁子朗有足够的能力保证你的安全,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就会没事,所以不要再以任何理由和司马君豪见面,不然我会杀了你们。契约妻也是妻,我袁子朗的头什么都可以戴,就是不能戴绿帽子。” “子朗,我和君豪……” 雯雯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提司马君豪的名字,还叫得那么亲热,袁子朗气不可遏,一巴掌把雯雯后面的话打咽了下去。 他现在一听这名字就来火。 袁子朗下手很重,雯雯的脸上火火的,辣辣的,眼泪顿时弥漫了视线。 “还哭,还好意思哭。”袁子朗紧抓住雯雯的胳膊,扔到沙发上,“睡在我身下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钻,你好意思哭。” “我和君豪真的没什么?” “又提那个男人。”袁子朗一脸凶恶,按住雯雯,“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子朗……”雯雯很害怕,袁子朗的样子就像一个杀人魔王。 “你知道怕了吗?”袁子朗反手一记耳光打在雯雯的脸上,“那你求我放过你。” 这太伤自尊了,雯雯闭上眼,头埋在沙发上。 袁子朗见雯雯没有屈服的意思,火更大了,大手毫不留情的揪住雯雯的头发,拖着她,一路从沙发拖到床边。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满足你,省得你没事出去打野,丢尽我袁子朗的脸。” 雯雯的头皮被揪痛,发出低声痛叫,袁子朗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双手一用力,雯雯的衣服被撕成二半,那刺耳的声音听得雯雯直想去死。 “子朗,别这样。”雯雯声音颤抖道。 “好啊,那你求我,就像奴隶求主人放过她那样。” 雯雯听到这句话,脑子轰地一声炸开,脸色如纸般苍白,紧闭着嘴唇不发一言。 “听不懂我的话吗?”袁子朗勾起她的下巴,冰冷的气息落在她隐忍含恨的脸上。“我的耐心有限。快点求我。” 雯雯紧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出血来,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床单皱了一大片。 “你这个女人,我就是对你太好了,让你生出一身硬骨,让你的心出到墙外,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袁子朗说着,欺身压下雯雯颤抖冰冷的身体。大手无情的剥落她雪白的裙子,除去她全身的最后一丝遮蔽。 窒息缠绵1 雯雯细腻如脂的肌肤暴露袁子朗的眼前,因为害怕和屈辱,雯雯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 暗色灯光下,袁子朗的冷眸发出野狼一样墨绿的光,任是赤胆英雄也会看出打颤。 袁子朗阴冷的手指抚摸着雯雯流满泪的潮湿的脸颊,随后又慢慢的往下滑动。经过滑腻的颈间、纤弱的锁骨……最后来到她美好的胸前,微微顿了顿,随即恶意的捏住那一抹鲜红的花蕾。 雯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痛苦。 袁子朗的脸上显出阴阴的冷笑,倾身落下冰冷却霸道的深吻,啃咬着她鲜嫩的红唇,纠缠她抗拒躲闪的舌尖…… 羞辱、痛苦夹着莫名的骚动的情愫让雯雯觉得窒息,隐约又有些缠绵,袁子朗折磨了好久放开了雯雯的唇。 雯雯的心里刚松了一口气,以为狂风过后,海面会有片刻的平静,可是她想错了,袁子朗的行动很快打碎了她的梦想,他猝不及防的将那抹挺立于指间的红润纳入了口中,重重的*起来!像饿极的野孩子一样。 痛感比刚才更为激烈,雯雯知道此时反抗也没有用,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能做的只有承受,希望风浪早点过去。雯雯的手紧掐着,指甲都掐出血来。 袁子朗根本无视雯雯的痛,只顾伏在她胸口肆意的掠夺着她的甜美。被他侵袭的身体痛胀感越来越强,雯雯含着泪,缩着肩膀,无助闭上了眼睛。 良久,贪婪索取的袁子朗,终于抬起头,双眼像输得很惨的赌徒,他抓住雯雯的双肩,冰语:“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你的生命中有我一个男人就够了。” 说完,他又俯首,用滚烫的舌尖折磨似的勾勒起雯雯那抹挺立着的轮廓,粗暴而残忍的闯入了她的禁地里。袁子朗强硬的动作让她干涩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 雯雯发出一声痛叫。 袁子朗抿起冰冷的唇角,带着暴戾的气息与憎恨,把雯雯抛入了痛苦的深渊。 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揪着枕头……泪水在枕巾上留下一朵又一朵银色的暗花。 …… 看着像残花似的雯雯,袁子朗怒气未解,依旧恶狠狠道:“安雯雯,你听着,以后你要听我的话,一定要呆在我看得到你的地方,否则,我若是回头看不到你,我会百倍的折磨你。” “子朗,你听我说,我和君豪……” 从雯雯的嘴里又吐出这个名字,袁子朗的火又腾起来,抓起雯雯重重地摔在地上,雯雯的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提这个名字。” “啊――”雯雯痛叫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 袁子朗则平躲在床上,依旧恨恨难平,可是好久,雯雯都没有动静。 “安雯雯,你上来。我还有话要告诉你,你要把我今天说的话都记在心里,一点不打折的照做,否则你会活在地狱里,还是十八层地狱。” 雯雯依旧没有反应。 撒旦虐情3 “安雯雯,为了你,我不惜虐挟黑帮公主,得罪黑帮,遭黑枪暗杀,白粉诬陷,你却跑去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回来竟和我说这样不三不四的话,安雯雯,今天我若不治你,我就不是男人。” “子朗……你……”雯雯愕然,呆立,袁子朗虽然凶狠,但从来不撒谎。她不知道子朗还会为她如此付出,自己刚才的话对自尊心很强的袁子朗来说确是重了。 袁子朗闪电般冲向呆立的雯雯,铁钳一般的大手掐住了雯雯的喉咙。 袁子朗掐得很用力,雯雯的脸都被掐成紫色,呼吸变得艰难。 袁子朗放开手,雯雯猛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雯雯喘咳刚定,袁子朗紧紧的抓住雯雯的头发,把雯雯的脸抓面向自己道:“安雯雯,我警告你,我袁子朗有足够的能力保证你的安全,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就会没事,所以不要再以任何理由和司马君豪见面,不然我会杀了你们。契约妻也是妻,我袁子朗的头什么都可以戴,就是不能戴绿帽子。” “子朗,我和君豪……” 雯雯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提司马君豪的名字,还叫得那么亲热,袁子朗气不可遏,一巴掌把雯雯后面的话打咽了下去。 他现在一听这名字就来火。 袁子朗下手很重,雯雯的脸上火火的,辣辣的,眼泪顿时弥漫了视线。 “还哭,还好意思哭。”袁子朗紧抓住雯雯的胳膊,扔到沙发上,“睡在我身下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钻,你好意思哭。” “我和君豪真的没什么?” “又提那个男人。”袁子朗一脸凶恶,按住雯雯,“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子朗……”雯雯很害怕,袁子朗的样子就像一个杀人魔王。 “你知道怕了吗?”袁子朗反手一记耳光打在雯雯的脸上,“那你求我放过你。” 这太伤自尊了,雯雯闭上眼,头埋在沙发上。 袁子朗见雯雯没有屈服的意思,火更大了,大手毫不留情的揪住雯雯的头发,拖着她,一路从沙发拖到床边。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满足你,省得你没事出去打野,丢尽我袁子朗的脸。” 雯雯的头皮被揪痛,发出低声痛叫,袁子朗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双手一用力,雯雯的衣服被撕成二半,那刺耳的声音听得雯雯直想去死。 “子朗,别这样。”雯雯声音颤抖道。 “好啊,那你求我,就像奴隶求主人放过她那样。” 雯雯听到这句话,脑子轰地一声炸开,脸色如纸般苍白,紧闭着嘴唇不发一言。 “听不懂我的话吗?”袁子朗勾起她的下巴,冰冷的气息落在她隐忍含恨的脸上。“我的耐心有限。快点求我。” 雯雯紧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出血来,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床单皱了一大片。 “你这个女人,我就是对你太好了,让你生出一身硬骨,让你的心出到墙外,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袁子朗说着,欺身压下雯雯颤抖冰冷的身体。大手无情的剥落她雪白的裙子,除去她全身的最后一丝遮蔽。 窒息缠绵1 雯雯细腻如脂的肌肤暴露袁子朗的眼前,因为害怕和屈辱,雯雯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 暗色灯光下,袁子朗的冷眸发出野狼一样墨绿的光,任是赤胆英雄也会看出打颤。 袁子朗阴冷的手指抚摸着雯雯流满泪的潮湿的脸颊,随后又慢慢的往下滑动。经过滑腻的颈间、纤弱的锁骨……最后来到她美好的胸前,微微顿了顿,随即恶意的捏住那一抹鲜红的花蕾。 雯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痛苦。 袁子朗的脸上显出阴阴的冷笑,倾身落下冰冷却霸道的深吻,啃咬着她鲜嫩的红唇,纠缠她抗拒躲闪的舌尖…… 羞辱、痛苦夹着莫名的骚动的情愫让雯雯觉得窒息,隐约又有些缠绵,袁子朗折磨了好久放开了雯雯的唇。 雯雯的心里刚松了一口气,以为狂风过后,海面会有片刻的平静,可是她想错了,袁子朗的行动很快打碎了她的梦想,他猝不及防的将那抹挺立于指间的红润纳入了口中,重重的*起来!像饿极的野孩子一样。 痛感比刚才更为激烈,雯雯知道此时反抗也没有用,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能做的只有承受,希望风浪早点过去。雯雯的手紧掐着,指甲都掐出血来。 袁子朗根本无视雯雯的痛,只顾伏在她胸口肆意的掠夺着她的甜美。被他侵袭的身体痛胀感越来越强,雯雯含着泪,缩着肩膀,无助闭上了眼睛。 良久,贪婪索取的袁子朗,终于抬起头,双眼像输得很惨的赌徒,他抓住雯雯的双肩,冰语:“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你的生命中有我一个男人就够了。” 说完,他又俯首,用滚烫的舌尖折磨似的勾勒起雯雯那抹挺立着的轮廓,粗暴而残忍的闯入了她的禁地里。袁子朗强硬的动作让她干涩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 雯雯发出一声痛叫。 袁子朗抿起冰冷的唇角,带着暴戾的气息与憎恨,把雯雯抛入了痛苦的深渊。 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揪着枕头……泪水在枕巾上留下一朵又一朵银色的暗花。 …… 看着像残花似的雯雯,袁子朗怒气未解,依旧恶狠狠道:“安雯雯,你听着,以后你要听我的话,一定要呆在我看得到你的地方,否则,我若是回头看不到你,我会百倍的折磨你。” “子朗,你听我说,我和君豪……” 从雯雯的嘴里又吐出这个名字,袁子朗的火又腾起来,抓起雯雯重重地摔在地上,雯雯的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提这个名字。” “啊――”雯雯痛叫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 袁子朗则平躲在床上,依旧恨恨难平,可是好久,雯雯都没有动静。 “安雯雯,你上来。我还有话要告诉你,你要把我今天说的话都记在心里,一点不打折的照做,否则你会活在地狱里,还是十八层地狱。” 雯雯依旧没有反应。 窒息缠绵2 “安雯雯,我的话你听到没有,你这个女人真是找死。” 袁子朗腾的坐起,眼前显现一滩血迹。 “雯雯,你怎么啦?”袁子朗紧张起来,抱起雯雯,雯雯的额头和胳膊上全是血,脸色像雪一样白。袁子朗抱着雯雯急急往外冲,一边冲一边道,“对不起,雯雯,对不起。” 雯雯刚才还像野兽的袁子朗现在变得非常焦急的样子,对他的怨跟着软了下来,她低声安慰道,“子朗,我没事的。” “对,雯雯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带你去医院。”袁子朗把雯雯抱进车内,风弛电擎般的开向海岛最好的圣保罗医院。 心急如焚的袁子朗当然不会注意到,他的车后有一辆黑色林肯紧紧的咬着他的车。 到了医院,袁子朗抱起雯雯就往急诊室跑,雯雯的血还在流,让袁子朗的心快烧焦了。 可四十多岁的约翰医生却说没事,当着雯雯的面约翰医生倒是问袁子朗有没有事。袁子朗摇摇头。约翰医生在他肩上拍了拍,宽慰袁子朗说,过去的事他都会想起来的,约翰医生还说,袁子朗六年前被送进医院时,海岛竟然有三十多个人自愿为他这个华人捐血,约翰医生安慰袁子朗,好人自有好报,他一定会找回过去。只是看着雯雯时,约翰欲言又止,把袁子朗拉到门外道:“你晕迷的时候,南宫纤小姐哭得死去活来,你们分手之后,南宫小姐一气之下,成了黑帮老大的情人,现在……” 约翰先生没有说下去。 袁子朗一头雾水,她对南宫纤一点记忆也没有。 “我和南宫纤小姐之前认识吗?” “你们很相爱。” 袁子朗木木的,比木头还木。 雯雯从来不好奇别人的事,向来认为偷听别人说话是不道德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心里像是有个虫子在拱着她,不听不能活的样子,她偷听了袁子朗和约翰医生的对话。 雯雯听完心直颤,本来疼痛的伤口一下子变得麻木,怨不得南宫纤和她说那些话,南宫纤一定爱袁子朗爱得很深……子朗失忆了,如果他记起以前的事,她和他的关系会是什么样子,原本是三个人挤在她脆弱的的爱情里,现在又多了一个。她不知道这样的爱还能撑多久。 雯雯的心里好酸,袁子朗虽然狂暴,但为了她可以置自己性命于不顾;子朗冷酷,是因为他迷失了自己,她意识到自己爱上了这个神秘的喜怒无常的恶魔式的男人。 诸多原因证明他是个好人,她想救赎他,可是救赎的过程只怕也是她失去他的过程。 雯雯不知道,偷听袁子朗和约翰谈话的还有南宫纤。南宫纤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子朗变心离弃她,攀上黑道公主尤利丽,而是他失去记忆了,自己错怪他了。 南宫纤出现在约翰面前,她要知道所有的情况。约翰医生告诉她,那次人为的车祸,袁子朗脑子和心脏都动了手术,袁子朗的心脏是他救助过的一个凶残的杀人犯的,脑部手术伤及了他的脑神经,给袁子朗留下后遗症,看起来袁子朗的个性和记忆都存在问题。 约翰医生建议多带袁子朗到他们过去生活的地方,唤起他的记忆;多引导他的思想,让他恢复到过去的善良。 约翰先生暗示,南宫纤小姐多多帮助袁子朗。 南宫纤拨通了袁子朗的号码,约袁子朗相见,袁子朗没有拒绝,一个失去过去的人最想找回的就是过去。 窒息缠绵1 雯雯细腻如脂的肌肤暴露袁子朗的眼前,因为害怕和屈辱,雯雯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 暗色灯光下,袁子朗的冷眸发出野狼一样墨绿的光,任是赤胆英雄也会看出打颤。 袁子朗阴冷的手指抚摸着雯雯流满泪的潮湿的脸颊,随后又慢慢的往下滑动。经过滑腻的颈间、纤弱的锁骨……最后来到她美好的胸前,微微顿了顿,随即恶意的捏住那一抹鲜红的花蕾。 雯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痛苦。 袁子朗的脸上显出阴阴的冷笑,倾身落下冰冷却霸道的深吻,啃咬着她鲜嫩的红唇,纠缠她抗拒躲闪的舌尖…… 羞辱、痛苦夹着莫名的骚动的情愫让雯雯觉得窒息,隐约又有些缠绵,袁子朗折磨了好久放开了雯雯的唇。 雯雯的心里刚松了一口气,以为狂风过后,海面会有片刻的平静,可是她想错了,袁子朗的行动很快打碎了她的梦想,他猝不及防的将那抹挺立于指间的红润纳入了口中,重重的*起来!像饿极的野孩子一样。 痛感比刚才更为激烈,雯雯知道此时反抗也没有用,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能做的只有承受,希望风浪早点过去。雯雯的手紧掐着,指甲都掐出血来。 袁子朗根本无视雯雯的痛,只顾伏在她胸口肆意的掠夺着她的甜美。被他侵袭的身体痛胀感越来越强,雯雯含着泪,缩着肩膀,无助闭上了眼睛。 良久,贪婪索取的袁子朗,终于抬起头,双眼像输得很惨的赌徒,他抓住雯雯的双肩,冰语:“今天我会让你知道,你的生命中有我一个男人就够了。” 说完,他又俯首,用滚烫的舌尖折磨似的勾勒起雯雯那抹挺立着的轮廓,粗暴而残忍的闯入了她的禁地里。袁子朗强硬的动作让她干涩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 雯雯发出一声痛叫。 袁子朗抿起冰冷的唇角,带着暴戾的气息与憎恨,把雯雯抛入了痛苦的深渊。 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揪着枕头……泪水在枕巾上留下一朵又一朵银色的暗花。 …… 看着像残花似的雯雯,袁子朗怒气未解,依旧恶狠狠道:“安雯雯,你听着,以后你要听我的话,一定要呆在我看得到你的地方,否则,我若是回头看不到你,我会百倍的折磨你。” “子朗,你听我说,我和君豪……” 从雯雯的嘴里又吐出这个名字,袁子朗的火又腾起来,抓起雯雯重重地摔在地上,雯雯的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提这个名字。” “啊――”雯雯痛叫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 袁子朗则平躲在床上,依旧恨恨难平,可是好久,雯雯都没有动静。 “安雯雯,你上来。我还有话要告诉你,你要把我今天说的话都记在心里,一点不打折的照做,否则你会活在地狱里,还是十八层地狱。” 雯雯依旧没有反应。 窒息缠绵2 “安雯雯,我的话你听到没有,你这个女人真是找死。” 袁子朗腾的坐起,眼前显现一滩血迹。 “雯雯,你怎么啦?”袁子朗紧张起来,抱起雯雯,雯雯的额头和胳膊上全是血,脸色像雪一样白。袁子朗抱着雯雯急急往外冲,一边冲一边道,“对不起,雯雯,对不起。” 雯雯刚才还像野兽的袁子朗现在变得非常焦急的样子,对他的怨跟着软了下来,她低声安慰道,“子朗,我没事的。” “对,雯雯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带你去医院。”袁子朗把雯雯抱进车内,风弛电擎般的开向海岛最好的圣保罗医院。 心急如焚的袁子朗当然不会注意到,他的车后有一辆黑色林肯紧紧的咬着他的车。 到了医院,袁子朗抱起雯雯就往急诊室跑,雯雯的血还在流,让袁子朗的心快烧焦了。 可四十多岁的约翰医生却说没事,当着雯雯的面约翰医生倒是问袁子朗有没有事。袁子朗摇摇头。约翰医生在他肩上拍了拍,宽慰袁子朗说,过去的事他都会想起来的,约翰医生还说,袁子朗六年前被送进医院时,海岛竟然有三十多个人自愿为他这个华人捐血,约翰医生安慰袁子朗,好人自有好报,他一定会找回过去。只是看着雯雯时,约翰欲言又止,把袁子朗拉到门外道:“你晕迷的时候,南宫纤小姐哭得死去活来,你们分手之后,南宫小姐一气之下,成了黑帮老大的情人,现在……” 约翰先生没有说下去。 袁子朗一头雾水,她对南宫纤一点记忆也没有。 “我和南宫纤小姐之前认识吗?” “你们很相爱。” 袁子朗木木的,比木头还木。 雯雯从来不好奇别人的事,向来认为偷听别人说话是不道德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心里像是有个虫子在拱着她,不听不能活的样子,她偷听了袁子朗和约翰医生的对话。 雯雯听完心直颤,本来疼痛的伤口一下子变得麻木,怨不得南宫纤和她说那些话,南宫纤一定爱袁子朗爱得很深……子朗失忆了,如果他记起以前的事,她和他的关系会是什么样子,原本是三个人挤在她脆弱的的爱情里,现在又多了一个。她不知道这样的爱还能撑多久。 雯雯的心里好酸,袁子朗虽然狂暴,但为了她可以置自己性命于不顾;子朗冷酷,是因为他迷失了自己,她意识到自己爱上了这个神秘的喜怒无常的恶魔式的男人。 诸多原因证明他是个好人,她想救赎他,可是救赎的过程只怕也是她失去他的过程。 雯雯不知道,偷听袁子朗和约翰谈话的还有南宫纤。南宫纤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子朗变心离弃她,攀上黑道公主尤利丽,而是他失去记忆了,自己错怪他了。 南宫纤出现在约翰面前,她要知道所有的情况。约翰医生告诉她,那次人为的车祸,袁子朗脑子和心脏都动了手术,袁子朗的心脏是他救助过的一个凶残的杀人犯的,脑部手术伤及了他的脑神经,给袁子朗留下后遗症,看起来袁子朗的个性和记忆都存在问题。 约翰医生建议多带袁子朗到他们过去生活的地方,唤起他的记忆;多引导他的思想,让他恢复到过去的善良。 约翰先生暗示,南宫纤小姐多多帮助袁子朗。 南宫纤拨通了袁子朗的号码,约袁子朗相见,袁子朗没有拒绝,一个失去过去的人最想找回的就是过去。 夜情酒吧1 海岛酒吧! 这是一个很国际化的酒吧,酒吧里混杂着的国际化的老外男人们,似乎他们更愿意用展示他们的雄性胸毛寻找异乡的慰藉,放纵也许远远满足不了他们的昂扬,在这里,狂吠的音乐充入耳膜,夸张的四肢扭动,合着肉感的大腿反复抖荡,给本以充斥难闻的汗臭味、烟味、酒味及无处不在的喧哗嘈空间平添诸多挥之不去的暧昧。一双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闪烁着难以捉摸的飘忽,冷冷地盯着一张张混沌难辨的躯壳,兴许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猎物,兴许脑子想的最多的可能是怎样释放酒精包裹着的兴致。 袁子朗独坐包间,端着酒杯,皱着眉看着红男绿女,有几个黄发碧眼的美女走过,向袁子朗挤眉弄眼,刺激袁子朗体内荷尔蒙的膨胀,可是袁子朗偏偏一点反应都没有,女人们正好失望的走开。这刺激了男人的兴趣,几个男人带着一身阴气走来,依旧没有激起袁子朗的激情,于是他们认定,袁子朗根本不属于人类。 好久,袁子朗要等的南宫纤才出现,今晚的南宫纤经过精心包装,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都透着妩媚,闪着暧昧,南宫纤一步一“s”风情万种的引袁子朗进入她的专用包间,一关上门,南宫纤就扑到袁子朗怀里,激动的低语:“子朗,我等这一天等了六年了,子朗,你让我等得好苦。” 南宫纤一语罢了,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袁子朗的手垂在裤脚,眼神一片茫然,他对南宫纤一点记忆也没有,好久才像梦游似的呓语呢喃:“难道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南宫纤抬起泪眼,惊讶伤心的摇头:“不是,我是在这里长大的,你是因为爱我才追随而来,那年你才十七岁,我十九岁,我们相爱将近二年,如果没有发生意外,我们已经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过子朗,我们现在还很年轻,一切都还来得及。” 南宫纤的手不停的在袁子朗的身上摩挲,袁子朗觉得很不舒服,像小孩子往他身上擦鼻涕似的不舒服,但看她深情一片,又不忍拒绝。 “南宫小姐,你一定很恨我是吗?”过了会儿,袁子朗低声问。在南宫纤面前,袁子朗感觉自己智商归零了。 南宫纤点点头,手很不安分的抚摸着袁子朗,低呢:“可是现在不恨了,我知道我错怪了你,子朗。你是因为失忆才忘记我的,我一点也不怪你。” 袁子朗抓住南宫纤不断探索的手,带着请求的目光道:“南宫小姐,过去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记得,但是我想说,我对你怎么样,跟雯雯无关,所以要恨就恨我,你放过雯雯。” 南宫纤猛一抬头,面色冰冷的看着袁子朗:“难道这就是你今夜赴约的目的吗?” 袁子朗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道:“我很抱歉。” “你是知道我的个性的,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抢走我东西的人,你是我的宝贝,那个女人抢走了我的宝贝,如果她不放手,我就不可能放过她。”南宫纤的眼睛里闪现出阴冷的光,“当初如果不是……” “你说什么?”袁子朗追问。 窒息缠绵2 “安雯雯,我的话你听到没有,你这个女人真是找死。” 袁子朗腾的坐起,眼前显现一滩血迹。 “雯雯,你怎么啦?”袁子朗紧张起来,抱起雯雯,雯雯的额头和胳膊上全是血,脸色像雪一样白。袁子朗抱着雯雯急急往外冲,一边冲一边道,“对不起,雯雯,对不起。” 雯雯刚才还像野兽的袁子朗现在变得非常焦急的样子,对他的怨跟着软了下来,她低声安慰道,“子朗,我没事的。” “对,雯雯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带你去医院。”袁子朗把雯雯抱进车内,风弛电擎般的开向海岛最好的圣保罗医院。 心急如焚的袁子朗当然不会注意到,他的车后有一辆黑色林肯紧紧的咬着他的车。 到了医院,袁子朗抱起雯雯就往急诊室跑,雯雯的血还在流,让袁子朗的心快烧焦了。 可四十多岁的约翰医生却说没事,当着雯雯的面约翰医生倒是问袁子朗有没有事。袁子朗摇摇头。约翰医生在他肩上拍了拍,宽慰袁子朗说,过去的事他都会想起来的,约翰医生还说,袁子朗六年前被送进医院时,海岛竟然有三十多个人自愿为他这个华人捐血,约翰医生安慰袁子朗,好人自有好报,他一定会找回过去。只是看着雯雯时,约翰欲言又止,把袁子朗拉到门外道:“你晕迷的时候,南宫纤小姐哭得死去活来,你们分手之后,南宫小姐一气之下,成了黑帮老大的情人,现在……” 约翰先生没有说下去。 袁子朗一头雾水,她对南宫纤一点记忆也没有。 “我和南宫纤小姐之前认识吗?” “你们很相爱。” 袁子朗木木的,比木头还木。 雯雯从来不好奇别人的事,向来认为偷听别人说话是不道德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心里像是有个虫子在拱着她,不听不能活的样子,她偷听了袁子朗和约翰医生的对话。 雯雯听完心直颤,本来疼痛的伤口一下子变得麻木,怨不得南宫纤和她说那些话,南宫纤一定爱袁子朗爱得很深……子朗失忆了,如果他记起以前的事,她和他的关系会是什么样子,原本是三个人挤在她脆弱的的爱情里,现在又多了一个。她不知道这样的爱还能撑多久。 雯雯的心里好酸,袁子朗虽然狂暴,但为了她可以置自己性命于不顾;子朗冷酷,是因为他迷失了自己,她意识到自己爱上了这个神秘的喜怒无常的恶魔式的男人。 诸多原因证明他是个好人,她想救赎他,可是救赎的过程只怕也是她失去他的过程。 雯雯不知道,偷听袁子朗和约翰谈话的还有南宫纤。南宫纤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子朗变心离弃她,攀上黑道公主尤利丽,而是他失去记忆了,自己错怪他了。 南宫纤出现在约翰面前,她要知道所有的情况。约翰医生告诉她,那次人为的车祸,袁子朗脑子和心脏都动了手术,袁子朗的心脏是他救助过的一个凶残的杀人犯的,脑部手术伤及了他的脑神经,给袁子朗留下后遗症,看起来袁子朗的个性和记忆都存在问题。 约翰医生建议多带袁子朗到他们过去生活的地方,唤起他的记忆;多引导他的思想,让他恢复到过去的善良。 约翰先生暗示,南宫纤小姐多多帮助袁子朗。 南宫纤拨通了袁子朗的号码,约袁子朗相见,袁子朗没有拒绝,一个失去过去的人最想找回的就是过去。 酒吧夜情1 海岛酒吧! 这是一个很国际化的酒吧,酒吧里混杂着的国际化的老外男人们,似乎他们更愿意用展示他们的雄性胸毛寻找异乡的慰藉,放纵也许远远满足不了他们的昂扬,在这里,狂吠的音乐充入耳膜,夸张的四肢扭动,合着肉感的大腿反复抖荡,给本以充斥难闻的汗臭味、烟味、酒味及无处不在的喧哗嘈空间平添诸多挥之不去的暧昧。一双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闪烁着难以捉摸的飘忽,冷冷地盯着一张张混沌难辨的躯壳,兴许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猎物,兴许脑子想的最多的可能是怎样释放酒精包裹着的兴致。 袁子朗独坐包间,端着酒杯,皱着眉看着红男绿女,有几个黄发碧眼的美女走过,向袁子朗挤眉弄眼,刺激袁子朗体内荷尔蒙的膨胀,可是袁子朗偏偏一点反应都没有,女人们正好失望的走开。这刺激了男人的兴趣,几个男人带着一身阴气走来,依旧没有激起袁子朗的激情,于是他们认定,袁子朗根本不属于人类。 好久,袁子朗要等的南宫纤才出现,今晚的南宫纤经过精心包装,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都透着妩媚,闪着暧昧,南宫纤一步一“s”风情万种的引袁子朗进入她的专用包间,一关上门,南宫纤就扑到袁子朗怀里,激动的低语:“子朗,我等这一天等了六年了,子朗,你让我等得好苦。” 南宫纤一语罢了,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袁子朗的手垂在裤脚,眼神一片茫然,他对南宫纤一点记忆也没有,好久才像梦游似的呓语呢喃:“难道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南宫纤抬起泪眼,惊讶伤心的摇头:“不是,我是在这里长大的,你是因为爱我才追随而来,那年你才十七岁,我十九岁,我们相爱将近二年,如果没有发生意外,我们已经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过子朗,我们现在还很年轻,一切都还来得及。” 南宫纤的手不停的在袁子朗的身上摩挲,袁子朗觉得很不舒服,像小孩子往他身上擦鼻涕似的不舒服,但看她深情一片,又不忍拒绝。 “南宫小姐,你一定很恨我是吗?”过了会儿,袁子朗低声问。在南宫纤面前,袁子朗感觉自己智商归零了。 南宫纤点点头,手很不安分的抚摸着袁子朗,低呢:“可是现在不恨了,我知道我错怪了你,子朗。你是因为失忆才忘记我的,我一点也不怪你。” 袁子朗抓住南宫纤不断探索的手,带着请求的目光道:“南宫小姐,过去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记得,但是我想说,我对你怎么样,跟雯雯无关,所以要恨就恨我,你放过雯雯。” 南宫纤猛一抬头,面色冰冷的看着袁子朗:“难道这就是你今夜赴约的目的吗?” 袁子朗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道:“我很抱歉。” “你是知道我的个性的,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抢走我东西的人,你是我的宝贝,那个女人抢走了我的宝贝,如果她不放手,我就不可能放过她。”南宫纤的眼睛里闪现出阴冷的光,“当初如果不是……” “你说什么?”袁子朗追问。 酒吧夜情2 南宫纤没敢说下去,转而一脸温情道:“子朗,别人碰过的东西,我绝对不要,可是只有你例外,答应我,子朗,丢掉那个女人,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像从前一样恩爱,好不好?子朗,无论你有没有记忆,我都不在乎。” 南宫纤说完看着袁子朗,眼睛里放着亮光。 袁子朗木然,他被现实打蒙了。 南宫纤见袁子朗没有反对的意思,亲昵的靠近他,拉起袁子朗的手轻轻的滑向她的小腹,然后向下滑行:“子朗,我会给你幸福。” 袁子朗本能的缩回自己的手,放回原位。 南宫纤再次抓住,算个位置搁在自己的粉脸上,紧贴着:“子朗,我才是世上最懂你的女人,其他女人于你而言只是一种需要。” 袁子朗一副灵魂没有归位的样子。 南宫纤继续进行她的温柔攻势道,“回到我身边,我不会让你后悔的。一直以来,我最爱的人是你,而且只有你!我不能失去你,回来吧,待在我身边!” 袁子朗的身体很僵。 南宫纤则喘着娇气,手早已伸向袁子朗的腰间,踮起脚深深的吻向袁子朗的唇:“子朗,外面有我的人,你放心。” “有我的人”几个字刺激了袁子朗,袁子朗的眼前闪现一连串的追杀境头,他猛然一惊,睁大眼睛:“是你派人杀我的吗?” “什么,子朗,有人杀你,什么时候?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是谁?”南宫纤一下子变得非常惊慌。 “难道不是你?”袁子朗反问。 “子朗,怎么可能是我?我怎么会对你下手呢?我怎么舍得?我那么爱你。”南宫纤急切的表白,“你告诉我,是什么人?在哪儿,子朗。” “那雯雯呢?” 南宫纤脸色一变,旋即辩道:“不,不是我,也不是我……我爱你,自然也爱你爱的人……” 袁子朗的嘴角忽而浮起冷笑,近前一步道:“南宫小姐,我虽然记不起过去,可我打听过自己,我过去是一个老实本分善良的男人,我过去救过很多人,我是不可能爱上你这样狠毒的女人。” “子朗,你……你难道没有失忆……难道……不……子朗,你过去爱过我,你是为我才来海岛的,这是真的,对……是……我是对安雯雯下手了,因为她抢走了你,我受不了她在你身边,但是我绝没有派人对你下手,子朗,你相信我。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 南宫纤还想再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南宫纤一看号码,脸一紧,小心的打开手,看了看袁子朗,背过身,小心的手英语问:“请问,你是哪位?” “臭婊.子,竟然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你在哪儿,快点滚到我身边,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禁脔 “我会一个朋友,我一会就回去……你不要生气……” “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背着我,去会别的男人,想找死是吧?!” “你误会了,我没有,只是一个朋友。一个朋友而已,”南宫纤越说声音越低,说时头上早已冒出冷汗,她不停的擦着,可是冷汗还是不停的流。南宫纤心中暗自庆幸,袁子朗失忆了,他本来英语就不太好,她尽量用美式英语,应该不会听懂。 “南宫纤,你最好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我知道,我知道……老大,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那最好。” 南宫纤急急的转向袁子朗:“对不起子朗,我有急事,要先走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袁子朗冷冷的看着南宫纤,冷语:“为了忘记失忆的痛苦,我自学了英语,算得上很精通了,所以你的话我都听到心里去了。” “子朗……”南宫纤一下子变了脸色。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上身纹着黑蛇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南宫纤瞪大双眼,看着硕大的阴影渐渐逼近,她想逃,双腿却不知怎么,像是抽筋了一样,使不出丝毫力气,身躯微颤着,也蓦地瘫软下来,还没来的及说话,便被他一把拉住手臂,向门外拉去。 袁子朗当然认识这个人,五年前,他差点成了他的女婿,怎么可能不识。 “老大,你听说我……”南宫纤忍着痛道。 黑老大麦克斯的眸子里射出来的光几乎可以将她撕碎,他的手像铁钳夹龙虾一样钳着她,还不时甩一甩,甩得南宫纤在酒吧的墙上撞来撞去,撞得一声声哄响,酒吧的人都吓跑了,所以撞出的音响效果特别好。 黑老大折腾够了,顺手一甩,南宫纤没了重力支撑,她一下跌倒在地上,碎裂般的疼痛从腰背处传来,南宫纤痛得直咧嘴,身子不停的颤抖,眼睛惊惧的看着黑老大。黑老大的的眸子划过一丝邪佞。这已不是南宫纤第一次出墙了,这次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忽然决定,要将她变成他的禁脔,他的奴,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专属烙印。 “过来!”黑老大麦克斯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然后朝南宫纤招招手,南宫纤哆嗦得厉害,显然明白黑老大用意。 黑老大吹了吹烟头,吹出红火头,二个手下立即按住南宫纤。南宫纤拼命挣扎,目光可怜兮兮的向袁子朗求助。 “南宫纤,我要你知道,你不过是我捏在掌心里蹂躏的玩偶,一个玩偶若给主人蒙羞,你猜主人会怎么做。” 黑老大的烟头按了下去。她疼得全身冒冷汗,疼得每一根汗毛都在打颤。 “放开她!”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冰冷的声音传递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讯号。黑老大满脸杀气的一抬头,他的地盘竟敢有人如此放肆,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酒吧夜情3 “我会一个朋友,我一会就回去……你不要生气……” “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背着我,去会别的男人,想找死是吧?!” “你误会了,我没有,只是一个朋友。一个朋友而已,”南宫纤越说声音越低,说时头上早已冒出冷汗,她不停的擦着,可是冷汗还是不停的流。南宫纤心中暗自庆幸,袁子朗失忆了,他本来英语就不太好,她尽量用美式英语,应该不会听懂。 “南宫纤,你最好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我知道,我知道……老大,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那最好。” 南宫纤急急的转向袁子朗:“对不起子朗,我有急事,要先走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袁子朗冷冷的看着南宫纤,冷语:“为了忘记失忆的痛苦,我自学了英语,算得上很精通了,所以你的话我都听到心里去了。” “子朗……”南宫纤一下子变了脸色。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上身纹着黑蛇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南宫纤瞪大双眼,看着硕大的阴影渐渐逼近,她想逃,双腿却不知怎么,像是抽筋了一样,使不出丝毫力气,身躯微颤着,也蓦地瘫软下来,还没来的及说话,便被他一把拉住手臂,向门外拉去。 袁子朗当然认识这个人,五年前,他差点成了他的女婿,怎么可能不识。 “老大,你听说我……”南宫纤忍着痛道。 黑老大麦克斯的眸子里射出来的光几乎可以将她撕碎,他的手像铁钳夹龙虾一样钳着她,还不时甩一甩,甩得南宫纤在酒吧的墙上撞来撞去,撞得一声声哄响,酒吧的人都吓跑了,所以撞出的音响效果特别好。 黑老大折腾够了,顺手一甩,南宫纤没了重力支撑,她一下跌倒在地上,碎裂般的疼痛从腰背处传来,南宫纤痛得直咧嘴,身子不停的颤抖,眼睛惊惧的看着黑老大。黑老大的的眸子划过一丝邪佞。这已不是南宫纤第一次出墙了,这次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忽然决定,要将她变成他的禁脔,他的奴,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专属烙印。 “过来!”黑老大麦克斯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然后朝南宫纤招招手,南宫纤哆嗦得厉害,显然明白黑老大用意。 黑老大吹了吹烟头,吹出红火头,二个手下立即按住南宫纤。南宫纤拼命挣扎,目光可怜兮兮的向袁子朗求助。 “南宫纤,我要你知道,你不过是我捏在掌心里蹂躏的玩偶,一个玩偶若给主人蒙羞,你猜主人会怎么做。” 黑老大的烟头按了下去。她疼得全身冒冷汗,疼得每一根汗毛都在打颤。 “放开她!”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冰冷的声音传递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讯号。黑老大满脸杀气的一抬头,他的地盘竟敢有人如此放肆,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禁脔 “我会一个朋友,我一会就回去……你不要生气……” “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背着我,去会别的男人,想找死是吧?!” “你误会了,我没有,只是一个朋友。一个朋友而已,”南宫纤越说声音越低,说时头上早已冒出冷汗,她不停的擦着,可是冷汗还是不停的流。南宫纤心中暗自庆幸,袁子朗失忆了,他本来英语就不太好,她尽量用美式英语,应该不会听懂。 “南宫纤,你最好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我知道,我知道……老大,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那最好。” 南宫纤急急的转向袁子朗:“对不起子朗,我有急事,要先走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袁子朗冷冷的看着南宫纤,冷语:“为了忘记失忆的痛苦,我自学了英语,算得上很精通了,所以你的话我都听到心里去了。” “子朗……”南宫纤一下子变了脸色。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上身纹着黑蛇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南宫纤瞪大双眼,看着硕大的阴影渐渐逼近,她想逃,双腿却不知怎么,像是抽筋了一样,使不出丝毫力气,身躯微颤着,也蓦地瘫软下来,还没来的及说话,便被他一把拉住手臂,向门外拉去。 袁子朗当然认识这个人,五年前,他差点成了他的女婿,怎么可能不识。 “老大,你听说我……”南宫纤忍着痛道。 黑老大麦克斯的眸子里射出来的光几乎可以将她撕碎,他的手像铁钳夹龙虾一样钳着她,还不时甩一甩,甩得南宫纤在酒吧的墙上撞来撞去,撞得一声声哄响,酒吧的人都吓跑了,所以撞出的音响效果特别好。 黑老大折腾够了,顺手一甩,南宫纤没了重力支撑,她一下跌倒在地上,碎裂般的疼痛从腰背处传来,南宫纤痛得直咧嘴,身子不停的颤抖,眼睛惊惧的看着黑老大。黑老大的的眸子划过一丝邪佞。这已不是南宫纤第一次出墙了,这次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忽然决定,要将她变成他的禁脔,他的奴,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专属烙印。 “过来!”黑老大麦克斯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然后朝南宫纤招招手,南宫纤哆嗦得厉害,显然明白黑老大用意。 黑老大吹了吹烟头,吹出红火头,二个手下立即按住南宫纤。南宫纤拼命挣扎,目光可怜兮兮的向袁子朗求助。 “南宫纤,我要你知道,你不过是我捏在掌心里蹂躏的玩偶,一个玩偶若给主人蒙羞,你猜主人会怎么做。” 黑老大的烟头按了下去。她疼得全身冒冷汗,疼得每一根汗毛都在打颤。 “放开她!”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冰冷的声音传递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讯号。黑老大满脸杀气的一抬头,他的地盘竟敢有人如此放肆,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小子,你有种 声音竟然出自袁子朗之口,黑老大麦克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子,你有种,你伤害了我的女儿,动了我的女人,还敢这样跟我说话,”黑老大麦克斯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冷声道,“你命太大了,居然还有机会跟我说话。” “老大,我跟袁先生没什么的。”南宫纤惴惴不安道。 黑老大麦克斯顺手给了南宫纤一巴掌,把南宫纤打飞出去。 黑老大麦克斯走近袁子朗:“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袁子朗长了几个胆,敢这么跟我作对。” 黑老大麦克斯说完一扬手,立即十几把枪对准袁子朗的脑门,一眼看去全是黑洞洞的枪口。 南宫纤则缩到后面去,身子抖得跟生了伤寒病似的。 袁子朗冷眼看着黑老大麦克斯,冷笑:“原来是你要杀我。” “是我要杀你,可是要你的命的不止我一个。”黑老大麦克斯冷声道,“你小子命真大,居然可以活到现在,但你不会每次都那么走运的。” 袁子朗淡笑,笑得很从容:“可是我很奇怪,只一颗子弹就可以要我的命,你这么浪费做什么。” “我不想留给你一线生机,这里有二十二把枪,每一把枪都会要你的命,所以你别痴心妄想,想活着走出去。”黑老大麦克斯放声大笑,上身的蛇跟着动了起来,样子非常可怕。 黑老大麦克斯一挥手,所有的打手都叩动扳机。 “都给我放下。”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黑老大麦克斯一皱眉,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克星来了。他的克星就是他的女儿尤利丽。 “父亲,你不是答应我做正行,不再杀人了吗?”女儿尤利丽用训斥的语气对黑老大麦克斯道。 “女儿,我杀了这小子之后就再不杀了,做正行,做好人,相信老爸。老爸我向来说到做到。”黑老大麦克斯貌似很怕自己的女儿,说时还带点诚惶诚恐的味道,真是一物降一物, “不行,你既然答应我,就要做到。”尤利丽推开黑老爸,走到袁子朗面前,要拉袁子朗走。 “女儿啊,这小子结婚之日放炮,害得你痛苦,害得老爸没面子,不杀他,老爸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混啊?女儿啊,我的好女儿啊,你就体谅一下老爸的心情,好不好啊?”黑老大麦克斯言词恳切,一脸委曲道。 “父亲,子朗原是善良之人,行善无数,仁心可鉴天地,车祸之后才变成这样,而那场车祸是人刻意所为,子朗也是受害者,所以你就不要为难于他,你不是说要行善的吗,就从子朗开始吧!” 尤利丽已经护着袁子朗走到黑老大麦克斯身边,被黑老大麦克斯牢牢抓住,黑老大蛇蝎一样带毒的目光瞅着袁子朗道:“这小子不能走。” 你多痛,我多痛 “老爸,你一定要置子朗于死地,那就先杀了女儿吧!”尤利丽猛的夺过黑老爸手中的枪指着自己的脑门威胁道。 “女儿啊,老爸这么聪明,怎么你就这么傻啊!这种男人你也护,女儿啊,你都快傻到天上去了,”黑老大麦克斯气得直跺脚,“你傻成这样,让老爸我怎么活啊?” “老大,请放过我的朋友。”不知什么时候,南宫浩也出现在众人面前。从腰间拨出一把手枪,对准自己的手臂,道,“老大,我朋友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由我来偿还。” “阿浩,你别这样。”袁子朗阻止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阿浩,你想做什么?”尤利丽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大声喊道。 南宫浩对着尤利丽笑笑:“我才知道,我姐欠我朋友很多,我要还。”说完扣动扳机。 “不要……”袁子朗和尤利丽异口同声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都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啪”一声枪响,南宫浩的的手臂上的血呈放射状喷溅出来,枪很响的掉在地上,南宫浩痛得冷汗冒了一额头,顺着脸颊往下流,他强忍着痛道:“老大,请你放过我朋友,原谅我姐。” “南宫浩,你没事吧!”袁子朗冲过来,抱住他。 尤利丽抓紧他不住流血的手大喊:“快,快叫救护车。” 南宫浩面色苍白,唇无血色,摇摇头:“我没事,你们,你们不用担心。” 黑老大麦克斯手指着南宫浩:“啊……你……你怎么也这么傻啊……” “请放过我朋友。”南宫浩再次乞求道。 “老爸。”尤利现一脸责备。 黑老大麦克斯带着手下,和身体因害怕而紧缩的南宫纤离去。 “阿浩……”尤利丽从袁子朗手中接过南宫浩,抱起他,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道,“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袁子朗紧随其后。 “我没事的,利丽,我这么做是为我朋友,也是为你,”手上的剧痛波及到南宫浩全身,声音跟着有些抖,“因为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希望子朗没事。” “阿浩……”尤利丽满脸是泪,“我对不起你,一直以来,我只是把你当作疗伤的药,从来没有为你付出,阿浩,我对不起你,我要和你承受同样的痛楚,来抵偿我的负疚,来表达我对你的爱。” 尤利丽拨出手枪,对着自己的手开了一枪。 “利丽……”南宫浩眼睛全湿了。 “阿浩,真的好痛。”尤利丽脸上浮出苍白的笑,“以后,你有多痛,我就有多痛,你爱我有多深,我爱你多十分。” 袁子朗惊呆,脸上一脸的泪,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人生承受了这么多的爱意,尤利丽的,南宫浩的,南宫纤的,而自己带给他们却是伤害。 虐挟过尤利丽,抢走过南宫浩的最爱,对南宫纤不知道做了什么,但一定害她不轻……袁子朗觉得自己一身罪孽。 小子,你有种 声音竟然出自袁子朗之口,黑老大麦克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子,你有种,你伤害了我的女儿,动了我的女人,还敢这样跟我说话,”黑老大麦克斯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冷声道,“你命太大了,居然还有机会跟我说话。” “老大,我跟袁先生没什么的。”南宫纤惴惴不安道。 黑老大麦克斯顺手给了南宫纤一巴掌,把南宫纤打飞出去。 黑老大麦克斯走近袁子朗:“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袁子朗长了几个胆,敢这么跟我作对。” 黑老大麦克斯说完一扬手,立即十几把枪对准袁子朗的脑门,一眼看去全是黑洞洞的枪口。 南宫纤则缩到后面去,身子抖得跟生了伤寒病似的。 袁子朗冷眼看着黑老大麦克斯,冷笑:“原来是你要杀我。” “是我要杀你,可是要你的命的不止我一个。”黑老大麦克斯冷声道,“你小子命真大,居然可以活到现在,但你不会每次都那么走运的。” 袁子朗淡笑,笑得很从容:“可是我很奇怪,只一颗子弹就可以要我的命,你这么浪费做什么。” “我不想留给你一线生机,这里有二十二把枪,每一把枪都会要你的命,所以你别痴心妄想,想活着走出去。”黑老大麦克斯放声大笑,上身的蛇跟着动了起来,样子非常可怕。 黑老大麦克斯一挥手,所有的打手都叩动扳机。 “都给我放下。”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黑老大麦克斯一皱眉,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克星来了。他的克星就是他的女儿尤利丽。 “父亲,你不是答应我做正行,不再杀人了吗?”女儿尤利丽用训斥的语气对黑老大麦克斯道。 “女儿,我杀了这小子之后就再不杀了,做正行,做好人,相信老爸。老爸我向来说到做到。”黑老大麦克斯貌似很怕自己的女儿,说时还带点诚惶诚恐的味道,真是一物降一物, “不行,你既然答应我,就要做到。”尤利丽推开黑老爸,走到袁子朗面前,要拉袁子朗走。 “女儿啊,这小子结婚之日放炮,害得你痛苦,害得老爸没面子,不杀他,老爸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混啊?女儿啊,我的好女儿啊,你就体谅一下老爸的心情,好不好啊?”黑老大麦克斯言词恳切,一脸委曲道。 “父亲,子朗原是善良之人,行善无数,仁心可鉴天地,车祸之后才变成这样,而那场车祸是人刻意所为,子朗也是受害者,所以你就不要为难于他,你不是说要行善的吗,就从子朗开始吧!” 尤利丽已经护着袁子朗走到黑老大麦克斯身边,被黑老大麦克斯牢牢抓住,黑老大蛇蝎一样带毒的目光瞅着袁子朗道:“这小子不能走。” 你多痛,我多痛 “老爸,你一定要置子朗于死地,那就先杀了女儿吧!”尤利丽猛的夺过黑老爸手中的枪指着自己的脑门威胁道。 “女儿啊,老爸这么聪明,怎么你就这么傻啊!这种男人你也护,女儿啊,你都快傻到天上去了,”黑老大麦克斯气得直跺脚,“你傻成这样,让老爸我怎么活啊?” “老大,请放过我的朋友。”不知什么时候,南宫浩也出现在众人面前。从腰间拨出一把手枪,对准自己的手臂,道,“老大,我朋友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由我来偿还。” “阿浩,你别这样。”袁子朗阻止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阿浩,你想做什么?”尤利丽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大声喊道。 南宫浩对着尤利丽笑笑:“我才知道,我姐欠我朋友很多,我要还。”说完扣动扳机。 “不要……”袁子朗和尤利丽异口同声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都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啪”一声枪响,南宫浩的的手臂上的血呈放射状喷溅出来,枪很响的掉在地上,南宫浩痛得冷汗冒了一额头,顺着脸颊往下流,他强忍着痛道:“老大,请你放过我朋友,原谅我姐。” “南宫浩,你没事吧!”袁子朗冲过来,抱住他。 尤利丽抓紧他不住流血的手大喊:“快,快叫救护车。” 南宫浩面色苍白,唇无血色,摇摇头:“我没事,你们,你们不用担心。” 黑老大麦克斯手指着南宫浩:“啊……你……你怎么也这么傻啊……” “请放过我朋友。”南宫浩再次乞求道。 “老爸。”尤利现一脸责备。 黑老大麦克斯带着手下,和身体因害怕而紧缩的南宫纤离去。 “阿浩……”尤利丽从袁子朗手中接过南宫浩,抱起他,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道,“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袁子朗紧随其后。 “我没事的,利丽,我这么做是为我朋友,也是为你,”手上的剧痛波及到南宫浩全身,声音跟着有些抖,“因为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希望子朗没事。” “阿浩……”尤利丽满脸是泪,“我对不起你,一直以来,我只是把你当作疗伤的药,从来没有为你付出,阿浩,我对不起你,我要和你承受同样的痛楚,来抵偿我的负疚,来表达我对你的爱。” 尤利丽拨出手枪,对着自己的手开了一枪。 “利丽……”南宫浩眼睛全湿了。 “阿浩,真的好痛。”尤利丽脸上浮出苍白的笑,“以后,你有多痛,我就有多痛,你爱我有多深,我爱你多十分。” 袁子朗惊呆,脸上一脸的泪,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人生承受了这么多的爱意,尤利丽的,南宫浩的,南宫纤的,而自己带给他们却是伤害。 虐挟过尤利丽,抢走过南宫浩的最爱,对南宫纤不知道做了什么,但一定害她不轻……袁子朗觉得自己一身罪孽。 我不要做你哥 司马君豪海岛之行就是为雯雯的,他放心不下她,他关注雯雯的一举一动,雯雯受伤了,他岂能不知,他的心痛得快要碎裂,他认定雯雯所受的苦都是因为自己而起,司马君豪十万火急的赶到医院。 雯雯正坐在医院vip病房的阳台上,望着天空的明月,心里很纠结,袁子朗去和南宫纤约会了,南宫纤和袁子朗之间曾经有过一段很深的情,他们独处不知道会不会旧情复燃,如果那样,自己又当如何,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她的心中没有答案,茫然如迷雾中的大海。 门慢慢的打开,雯雯转头,边转边惊喜道:“子朗,你回来啦!” “是我。”司马君豪站在雯雯面前,看到雯雯身上的绷带,心里疼得紧,自己要呵护的女人竟然变成这个模样,一身伤痕,他紧走二步,紧抓着雯雯,眼中带着恨意道,“他打你了吗?袁子朗打你了吗?他在哪儿,这个混蛋,他在哪儿,雯雯,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不是的,跟子朗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雯雯,事到如今,你还要替他辩解,”司马君豪痛心道,“雯雯,善良过了度就是愚蠢。” “君豪,和子朗没关系,真的。” “雯雯,就算跟他没关系,可是你和他在一起,他只会让你受伤,我不能让你再这样下去,我不能让你的青春在恶狼身边枯萎,雯雯,你跟我走。”司马君豪炙热而真诚的眼神看着雯雯,双手搭在雯雯的双肩上,一米八的个子微弯下来,低头看她,“答应我,我会尽我最大的所能给你幸福,雯雯,我会疼爱你,就像你之前爱我一样。雯雯,我一定可以给你幸福。” “君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心里已经当你是我哥了。”过分的亲近让雯雯很不习惯,身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二步。 “雯雯,我不要做你哥,我要做你的男人,做你的守护者。”突然,司马君豪大手用力,将她拉拢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低头迅速的寻找着她的唇。 “君豪,放开我。”雯雯疯狂的躲着,她已经感觉到君豪情感的浓烈,可自己的爱已经转角,世上有些人注定有缘无分,她和君豪就属于一种,她爱他时他不爱,他爱她时她不爱,命运的捉弄,谁也躲不过,“我会永远当你是我的哥,是我的亲人。” “我不要做你哥,不要,永远也不要说当你哥的话,听着雯雯,我喜欢你,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你是我的,跟我走,我要保护你。” 司马君豪的话就像炸弹一样,立刻将雯雯炸的粉碎,整个人呆立在那里,突然之间,不知道此时此刻是梦还是现实。 司马君豪的眼睛里冒着火样的深情,那深情快要将雯雯吞没,曾几何时,雯雯做梦都想要这份情,但是现在这情于她而言太沉重,她受不起。 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量向自己袭来,整个人被扰在司马君豪怀里,司马君豪的唇迅速的压了过来。 窒息缠绵2 “安雯雯,我的话你听到没有,你这个女人真是找死。” 袁子朗腾的坐起,眼前显现一滩血迹。 “雯雯,你怎么啦?”袁子朗紧张起来,抱起雯雯,雯雯的额头和胳膊上全是血,脸色像雪一样白。袁子朗抱着雯雯急急往外冲,一边冲一边道,“对不起,雯雯,对不起。” 雯雯刚才还像野兽的袁子朗现在变得非常焦急的样子,对他的怨跟着软了下来,她低声安慰道,“子朗,我没事的。” “对,雯雯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带你去医院。”袁子朗把雯雯抱进车内,风弛电擎般的开向海岛最好的圣保罗医院。 心急如焚的袁子朗当然不会注意到,他的车后有一辆黑色林肯紧紧的咬着他的车。 到了医院,袁子朗抱起雯雯就往急诊室跑,雯雯的血还在流,让袁子朗的心快烧焦了。 可四十多岁的约翰医生却说没事,当着雯雯的面约翰医生倒是问袁子朗有没有事。袁子朗摇摇头。约翰医生在他肩上拍了拍,宽慰袁子朗说,过去的事他都会想起来的,约翰医生还说,袁子朗六年前被送进医院时,海岛竟然有三十多个人自愿为他这个华人捐血,约翰医生安慰袁子朗,好人自有好报,他一定会找回过去。只是看着雯雯时,约翰欲言又止,把袁子朗拉到门外道:“你晕迷的时候,南宫纤小姐哭得死去活来,你们分手之后,南宫小姐一气之下,成了黑帮老大的情人,现在……” 约翰先生没有说下去。 袁子朗一头雾水,她对南宫纤一点记忆也没有。 “我和南宫纤小姐之前认识吗?” “你们很相爱。” 袁子朗木木的,比木头还木。 雯雯从来不好奇别人的事,向来认为偷听别人说话是不道德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心里像是有个虫子在拱着她,不听不能活的样子,她偷听了袁子朗和约翰医生的对话。 雯雯听完心直颤,本来疼痛的伤口一下子变得麻木,怨不得南宫纤和她说那些话,南宫纤一定爱袁子朗爱得很深……子朗失忆了,如果他记起以前的事,她和他的关系会是什么样子,原本是三个人挤在她脆弱的的爱情里,现在又多了一个。她不知道这样的爱还能撑多久。 雯雯的心里好酸,袁子朗虽然狂暴,但为了她可以置自己性命于不顾;子朗冷酷,是因为他迷失了自己,她意识到自己爱上了这个神秘的喜怒无常的恶魔式的男人。 诸多原因证明他是个好人,她想救赎他,可是救赎的过程只怕也是她失去他的过程。 雯雯不知道,偷听袁子朗和约翰谈话的还有南宫纤。南宫纤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子朗变心离弃她,攀上黑道公主尤利丽,而是他失去记忆了,自己错怪他了。 南宫纤出现在约翰面前,她要知道所有的情况。约翰医生告诉她,那次人为的车祸,袁子朗脑子和心脏都动了手术,袁子朗的心脏是他救助过的一个凶残的杀人犯的,脑部手术伤及了他的脑神经,给袁子朗留下后遗症,看起来袁子朗的个性和记忆都存在问题。 约翰医生建议多带袁子朗到他们过去生活的地方,唤起他的记忆;多引导他的思想,让他恢复到过去的善良。 约翰先生暗示,南宫纤小姐多多帮助袁子朗。 南宫纤拨通了袁子朗的号码,约袁子朗相见,袁子朗没有拒绝,一个失去过去的人最想找回的就是过去。 酒吧夜情1 海岛酒吧! 这是一个很国际化的酒吧,酒吧里混杂着的国际化的老外男人们,似乎他们更愿意用展示他们的雄性胸毛寻找异乡的慰藉,放纵也许远远满足不了他们的昂扬,在这里,狂吠的音乐充入耳膜,夸张的四肢扭动,合着肉感的大腿反复抖荡,给本以充斥难闻的汗臭味、烟味、酒味及无处不在的喧哗嘈空间平添诸多挥之不去的暧昧。一双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闪烁着难以捉摸的飘忽,冷冷地盯着一张张混沌难辨的躯壳,兴许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猎物,兴许脑子想的最多的可能是怎样释放酒精包裹着的兴致。 袁子朗独坐包间,端着酒杯,皱着眉看着红男绿女,有几个黄发碧眼的美女走过,向袁子朗挤眉弄眼,刺激袁子朗体内荷尔蒙的膨胀,可是袁子朗偏偏一点反应都没有,女人们正好失望的走开。这刺激了男人的兴趣,几个男人带着一身阴气走来,依旧没有激起袁子朗的激情,于是他们认定,袁子朗根本不属于人类。 好久,袁子朗要等的南宫纤才出现,今晚的南宫纤经过精心包装,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都透着妩媚,闪着暧昧,南宫纤一步一“s”风情万种的引袁子朗进入她的专用包间,一关上门,南宫纤就扑到袁子朗怀里,激动的低语:“子朗,我等这一天等了六年了,子朗,你让我等得好苦。” 南宫纤一语罢了,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袁子朗的手垂在裤脚,眼神一片茫然,他对南宫纤一点记忆也没有,好久才像梦游似的呓语呢喃:“难道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南宫纤抬起泪眼,惊讶伤心的摇头:“不是,我是在这里长大的,你是因为爱我才追随而来,那年你才十七岁,我十九岁,我们相爱将近二年,如果没有发生意外,我们已经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过子朗,我们现在还很年轻,一切都还来得及。” 南宫纤的手不停的在袁子朗的身上摩挲,袁子朗觉得很不舒服,像小孩子往他身上擦鼻涕似的不舒服,但看她深情一片,又不忍拒绝。 “南宫小姐,你一定很恨我是吗?”过了会儿,袁子朗低声问。在南宫纤面前,袁子朗感觉自己智商归零了。 南宫纤点点头,手很不安分的抚摸着袁子朗,低呢:“可是现在不恨了,我知道我错怪了你,子朗。你是因为失忆才忘记我的,我一点也不怪你。” 袁子朗抓住南宫纤不断探索的手,带着请求的目光道:“南宫小姐,过去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记得,但是我想说,我对你怎么样,跟雯雯无关,所以要恨就恨我,你放过雯雯。” 南宫纤猛一抬头,面色冰冷的看着袁子朗:“难道这就是你今夜赴约的目的吗?” 袁子朗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道:“我很抱歉。” “你是知道我的个性的,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抢走我东西的人,你是我的宝贝,那个女人抢走了我的宝贝,如果她不放手,我就不可能放过她。”南宫纤的眼睛里闪现出阴冷的光,“当初如果不是……” “你说什么?”袁子朗追问。 酒吧夜情2 南宫纤没敢说下去,转而一脸温情道:“子朗,别人碰过的东西,我绝对不要,可是只有你例外,答应我,子朗,丢掉那个女人,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像从前一样恩爱,好不好?子朗,无论你有没有记忆,我都不在乎。” 南宫纤说完看着袁子朗,眼睛里放着亮光。 袁子朗木然,他被现实打蒙了。 南宫纤见袁子朗没有反对的意思,亲昵的靠近他,拉起袁子朗的手轻轻的滑向她的小腹,然后向下滑行:“子朗,我会给你幸福。” 袁子朗本能的缩回自己的手,放回原位。 南宫纤再次抓住,算个位置搁在自己的粉脸上,紧贴着:“子朗,我才是世上最懂你的女人,其他女人于你而言只是一种需要。” 袁子朗一副灵魂没有归位的样子。 南宫纤继续进行她的温柔攻势道,“回到我身边,我不会让你后悔的。一直以来,我最爱的人是你,而且只有你!我不能失去你,回来吧,待在我身边!” 袁子朗的身体很僵。 南宫纤则喘着娇气,手早已伸向袁子朗的腰间,踮起脚深深的吻向袁子朗的唇:“子朗,外面有我的人,你放心。” “有我的人”几个字刺激了袁子朗,袁子朗的眼前闪现一连串的追杀境头,他猛然一惊,睁大眼睛:“是你派人杀我的吗?” “什么,子朗,有人杀你,什么时候?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是谁?”南宫纤一下子变得非常惊慌。 “难道不是你?”袁子朗反问。 “子朗,怎么可能是我?我怎么会对你下手呢?我怎么舍得?我那么爱你。”南宫纤急切的表白,“你告诉我,是什么人?在哪儿,子朗。” “那雯雯呢?” 南宫纤脸色一变,旋即辩道:“不,不是我,也不是我……我爱你,自然也爱你爱的人……” 袁子朗的嘴角忽而浮起冷笑,近前一步道:“南宫小姐,我虽然记不起过去,可我打听过自己,我过去是一个老实本分善良的男人,我过去救过很多人,我是不可能爱上你这样狠毒的女人。” “子朗,你……你难道没有失忆……难道……不……子朗,你过去爱过我,你是为我才来海岛的,这是真的,对……是……我是对安雯雯下手了,因为她抢走了你,我受不了她在你身边,但是我绝没有派人对你下手,子朗,你相信我。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 南宫纤还想再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南宫纤一看号码,脸一紧,小心的打开手,看了看袁子朗,背过身,小心的手英语问:“请问,你是哪位?” “臭婊.子,竟然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你在哪儿,快点滚到我身边,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酒吧夜情3 “我会一个朋友,我一会就回去……你不要生气……” “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背着我,去会别的男人,想找死是吧?!” “你误会了,我没有,只是一个朋友。一个朋友而已,”南宫纤越说声音越低,说时头上早已冒出冷汗,她不停的擦着,可是冷汗还是不停的流。南宫纤心中暗自庆幸,袁子朗失忆了,他本来英语就不太好,她尽量用美式英语,应该不会听懂。 “南宫纤,你最好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我知道,我知道……老大,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那最好。” 南宫纤急急的转向袁子朗:“对不起子朗,我有急事,要先走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袁子朗冷冷的看着南宫纤,冷语:“为了忘记失忆的痛苦,我自学了英语,算得上很精通了,所以你的话我都听到心里去了。” “子朗……”南宫纤一下子变了脸色。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上身纹着黑蛇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南宫纤瞪大双眼,看着硕大的阴影渐渐逼近,她想逃,双腿却不知怎么,像是抽筋了一样,使不出丝毫力气,身躯微颤着,也蓦地瘫软下来,还没来的及说话,便被他一把拉住手臂,向门外拉去。 袁子朗当然认识这个人,五年前,他差点成了他的女婿,怎么可能不识。 “老大,你听说我……”南宫纤忍着痛道。 黑老大麦克斯的眸子里射出来的光几乎可以将她撕碎,他的手像铁钳夹龙虾一样钳着她,还不时甩一甩,甩得南宫纤在酒吧的墙上撞来撞去,撞得一声声哄响,酒吧的人都吓跑了,所以撞出的音响效果特别好。 黑老大折腾够了,顺手一甩,南宫纤没了重力支撑,她一下跌倒在地上,碎裂般的疼痛从腰背处传来,南宫纤痛得直咧嘴,身子不停的颤抖,眼睛惊惧的看着黑老大。黑老大的的眸子划过一丝邪佞。这已不是南宫纤第一次出墙了,这次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忽然决定,要将她变成他的禁脔,他的奴,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专属烙印。 “过来!”黑老大麦克斯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然后朝南宫纤招招手,南宫纤哆嗦得厉害,显然明白黑老大用意。 黑老大吹了吹烟头,吹出红火头,二个手下立即按住南宫纤。南宫纤拼命挣扎,目光可怜兮兮的向袁子朗求助。 “南宫纤,我要你知道,你不过是我捏在掌心里蹂躏的玩偶,一个玩偶若给主人蒙羞,你猜主人会怎么做。” 黑老大的烟头按了下去。她疼得全身冒冷汗,疼得每一根汗毛都在打颤。 “放开她!”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冰冷的声音传递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讯号。黑老大满脸杀气的一抬头,他的地盘竟敢有人如此放肆,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小子,你有种 声音竟然出自袁子朗之口,黑老大麦克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子,你有种,你伤害了我的女儿,动了我的女人,还敢这样跟我说话,”黑老大麦克斯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冷声道,“你命太大了,居然还有机会跟我说话。” “老大,我跟袁先生没什么的。”南宫纤惴惴不安道。 黑老大麦克斯顺手给了南宫纤一巴掌,把南宫纤打飞出去。 黑老大麦克斯走近袁子朗:“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袁子朗长了几个胆,敢这么跟我作对。” 黑老大麦克斯说完一扬手,立即十几把枪对准袁子朗的脑门,一眼看去全是黑洞洞的枪口。 南宫纤则缩到后面去,身子抖得跟生了伤寒病似的。 袁子朗冷眼看着黑老大麦克斯,冷笑:“原来是你要杀我。” “是我要杀你,可是要你的命的不止我一个。”黑老大麦克斯冷声道,“你小子命真大,居然可以活到现在,但你不会每次都那么走运的。” 袁子朗淡笑,笑得很从容:“可是我很奇怪,只一颗子弹就可以要我的命,你这么浪费做什么。” “我不想留给你一线生机,这里有二十二把枪,每一把枪都会要你的命,所以你别痴心妄想,想活着走出去。”黑老大麦克斯放声大笑,上身的蛇跟着动了起来,样子非常可怕。 黑老大麦克斯一挥手,所有的打手都叩动扳机。 “都给我放下。”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黑老大麦克斯一皱眉,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克星来了。他的克星就是他的女儿尤利丽。 “父亲,你不是答应我做正行,不再杀人了吗?”女儿尤利丽用训斥的语气对黑老大麦克斯道。 “女儿,我杀了这小子之后就再不杀了,做正行,做好人,相信老爸。老爸我向来说到做到。”黑老大麦克斯貌似很怕自己的女儿,说时还带点诚惶诚恐的味道,真是一物降一物, “不行,你既然答应我,就要做到。”尤利丽推开黑老爸,走到袁子朗面前,要拉袁子朗走。 “女儿啊,这小子结婚之日放炮,害得你痛苦,害得老爸没面子,不杀他,老爸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混啊?女儿啊,我的好女儿啊,你就体谅一下老爸的心情,好不好啊?”黑老大麦克斯言词恳切,一脸委曲道。 “父亲,子朗原是善良之人,行善无数,仁心可鉴天地,车祸之后才变成这样,而那场车祸是人刻意所为,子朗也是受害者,所以你就不要为难于他,你不是说要行善的吗,就从子朗开始吧!” 尤利丽已经护着袁子朗走到黑老大麦克斯身边,被黑老大麦克斯牢牢抓住,黑老大蛇蝎一样带毒的目光瞅着袁子朗道:“这小子不能走。” 你多痛,我多痛 “老爸,你一定要置子朗于死地,那就先杀了女儿吧!”尤利丽猛的夺过黑老爸手中的枪指着自己的脑门威胁道。 “女儿啊,老爸这么聪明,怎么你就这么傻啊!这种男人你也护,女儿啊,你都快傻到天上去了,”黑老大麦克斯气得直跺脚,“你傻成这样,让老爸我怎么活啊?” “老大,请放过我的朋友。”不知什么时候,南宫浩也出现在众人面前。从腰间拨出一把手枪,对准自己的手臂,道,“老大,我朋友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由我来偿还。” “阿浩,你别这样。”袁子朗阻止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阿浩,你想做什么?”尤利丽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大声喊道。 南宫浩对着尤利丽笑笑:“我才知道,我姐欠我朋友很多,我要还。”说完扣动扳机。 “不要……”袁子朗和尤利丽异口同声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都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啪”一声枪响,南宫浩的的手臂上的血呈放射状喷溅出来,枪很响的掉在地上,南宫浩痛得冷汗冒了一额头,顺着脸颊往下流,他强忍着痛道:“老大,请你放过我朋友,原谅我姐。” “南宫浩,你没事吧!”袁子朗冲过来,抱住他。 尤利丽抓紧他不住流血的手大喊:“快,快叫救护车。” 南宫浩面色苍白,唇无血色,摇摇头:“我没事,你们,你们不用担心。” 黑老大麦克斯手指着南宫浩:“啊……你……你怎么也这么傻啊……” “请放过我朋友。”南宫浩再次乞求道。 “老爸。”尤利现一脸责备。 黑老大麦克斯带着手下,和身体因害怕而紧缩的南宫纤离去。 “阿浩……”尤利丽从袁子朗手中接过南宫浩,抱起他,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道,“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袁子朗紧随其后。 “我没事的,利丽,我这么做是为我朋友,也是为你,”手上的剧痛波及到南宫浩全身,声音跟着有些抖,“因为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希望子朗没事。” “阿浩……”尤利丽满脸是泪,“我对不起你,一直以来,我只是把你当作疗伤的药,从来没有为你付出,阿浩,我对不起你,我要和你承受同样的痛楚,来抵偿我的负疚,来表达我对你的爱。” 尤利丽拨出手枪,对着自己的手开了一枪。 “利丽……”南宫浩眼睛全湿了。 “阿浩,真的好痛。”尤利丽脸上浮出苍白的笑,“以后,你有多痛,我就有多痛,你爱我有多深,我爱你多十分。” 袁子朗惊呆,脸上一脸的泪,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人生承受了这么多的爱意,尤利丽的,南宫浩的,南宫纤的,而自己带给他们却是伤害。 虐挟过尤利丽,抢走过南宫浩的最爱,对南宫纤不知道做了什么,但一定害她不轻……袁子朗觉得自己一身罪孽。 我不要做你哥 司马君豪海岛之行就是为雯雯的,他放心不下她,他关注雯雯的一举一动,雯雯受伤了,他岂能不知,他的心痛得快要碎裂,他认定雯雯所受的苦都是因为自己而起,司马君豪十万火急的赶到医院。 雯雯正坐在医院vip病房的阳台上,望着天空的明月,心里很纠结,袁子朗去和南宫纤约会了,南宫纤和袁子朗之间曾经有过一段很深的情,他们独处不知道会不会旧情复燃,如果那样,自己又当如何,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她的心中没有答案,茫然如迷雾中的大海。 门慢慢的打开,雯雯转头,边转边惊喜道:“子朗,你回来啦!” “是我。”司马君豪站在雯雯面前,看到雯雯身上的绷带,心里疼得紧,自己要呵护的女人竟然变成这个模样,一身伤痕,他紧走二步,紧抓着雯雯,眼中带着恨意道,“他打你了吗?袁子朗打你了吗?他在哪儿,这个混蛋,他在哪儿,雯雯,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不是的,跟子朗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雯雯,事到如今,你还要替他辩解,”司马君豪痛心道,“雯雯,善良过了度就是愚蠢。” “君豪,和子朗没关系,真的。” “雯雯,就算跟他没关系,可是你和他在一起,他只会让你受伤,我不能让你再这样下去,我不能让你的青春在恶狼身边枯萎,雯雯,你跟我走。”司马君豪炙热而真诚的眼神看着雯雯,双手搭在雯雯的双肩上,一米八的个子微弯下来,低头看她,“答应我,我会尽我最大的所能给你幸福,雯雯,我会疼爱你,就像你之前爱我一样。雯雯,我一定可以给你幸福。” “君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心里已经当你是我哥了。”过分的亲近让雯雯很不习惯,身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二步。 “雯雯,我不要做你哥,我要做你的男人,做你的守护者。”突然,司马君豪大手用力,将她拉拢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低头迅速的寻找着她的唇。 “君豪,放开我。”雯雯疯狂的躲着,她已经感觉到君豪情感的浓烈,可自己的爱已经转角,世上有些人注定有缘无分,她和君豪就属于一种,她爱他时他不爱,他爱她时她不爱,命运的捉弄,谁也躲不过,“我会永远当你是我的哥,是我的亲人。” “我不要做你哥,不要,永远也不要说当你哥的话,听着雯雯,我喜欢你,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你是我的,跟我走,我要保护你。” 司马君豪的话就像炸弹一样,立刻将雯雯炸的粉碎,整个人呆立在那里,突然之间,不知道此时此刻是梦还是现实。 司马君豪的眼睛里冒着火样的深情,那深情快要将雯雯吞没,曾几何时,雯雯做梦都想要这份情,但是现在这情于她而言太沉重,她受不起。 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量向自己袭来,整个人被扰在司马君豪怀里,司马君豪的唇迅速的压了过来。 情疯 “别这样,君豪。”当司马君豪的唇压过来时,雯雯终于醒悟过来,这是事实,而非梦境,自己对司马君豪的爱已成历史,和他终究有缘无份,她要忠于袁子朗,忠于自己的心的选择。 “雯雯,过去我忽略了你,忽略你的情、你的心、你的爱,假装不知道你对我的好,假装不知道你为我的付出……错过了你,我才知道我是多么愚蠢,错得多么离谱,原来你早代替麦儿坐在我的心里,我不会再错下去,为了你,我冒了生命危险来到这里,我像间谍一样追踪你的不举一动,你高兴,我就高兴;你难过,我就难过……我也觉得我疯了,雯雯,我爱你爱的快疯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爱过一个女人,雯雯……雯雯,跟我走,做我的女人了。”冒火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雯雯的脸蛋,激动让司马君豪的情绪越来越失去控制,他紧紧的抱住雯雯,唇雨点般的落到雯雯的脸上,唇上,颈上……然后迅速的向下滑着。 司马君豪什么也顾不得了,心中、眼中、手中只有雯雯,一种把雯雯融入自己身体的强烈**笼罩着他。 “君豪,别这样。”雯雯尽力推开司马君豪,并没有让她得到半点的轻松,反而被他压的更紧了。 雯雯可以大声呼救,医院的守卫就在不远处,可是司马君豪毕竟是她爱过的人,自己心里真当他是自己的哥,是自己的亲人,他不想让自己的哥,自己的亲人丢面子,受伤害。 司马君豪的声音,充满了深情,唇充满了灼热,手把雯雯紧紧的拢在身边,雯雯挣脱不得,情急之下,竟然对着司马君豪的手咬了下去,司马君豪吃痛的放开雯雯,表情惊愕的看着她。 “对不起,君豪,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情,对不起……” “为什么?”司马君豪受伤的看着雯雯,感觉像有无数只手伸出来扇他的耳光,“雯雯,你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爱上子朗。” 司马君豪错愕,半晌才道:“雯雯,是我听错了吗?你说你爱上那个恶魔,你竟然会爱上那个恶魔!” “君豪,你没有听错,我爱上子朗了。还有,子朗他不是恶魔。” “是不是袁子朗威胁你,你才如此?雯雯,不要怕他,我可以保护你,无论能力还是力量!” 雯雯摇头。 司马君豪目光一下子变得愤怒,脸带痛心道:“雯雯,你疯了吗?袁子朗那么对你,你竟然还对他动了真心,绵羊和恶狼在一起绝对没有好结果的,你难道不知道吗?雯雯,你清醒清醒吧!” “子朗不是恶狼,他是善良的青蛙,他的本性不坏,他会变回过去。” “雯雯,你真是疯了,你被袁子朗洗脑了,你是因为我才接近袁子朗的,我不能看着你疯下去,雯雯,跟我走。”司马君豪的大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雯雯,欲强行带雯雯走。 你多痛,我多痛 “老爸,你一定要置子朗于死地,那就先杀了女儿吧!”尤利丽猛的夺过黑老爸手中的枪指着自己的脑门威胁道。 “女儿啊,老爸这么聪明,怎么你就这么傻啊!这种男人你也护,女儿啊,你都快傻到天上去了,”黑老大麦克斯气得直跺脚,“你傻成这样,让老爸我怎么活啊?” “老大,请放过我的朋友。”不知什么时候,南宫浩也出现在众人面前。从腰间拨出一把手枪,对准自己的手臂,道,“老大,我朋友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由我来偿还。” “阿浩,你别这样。”袁子朗阻止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阿浩,你想做什么?”尤利丽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大声喊道。 南宫浩对着尤利丽笑笑:“我才知道,我姐欠我朋友很多,我要还。”说完扣动扳机。 “不要……”袁子朗和尤利丽异口同声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都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啪”一声枪响,南宫浩的的手臂上的血呈放射状喷溅出来,枪很响的掉在地上,南宫浩痛得冷汗冒了一额头,顺着脸颊往下流,他强忍着痛道:“老大,请你放过我朋友,原谅我姐。” “南宫浩,你没事吧!”袁子朗冲过来,抱住他。 尤利丽抓紧他不住流血的手大喊:“快,快叫救护车。” 南宫浩面色苍白,唇无血色,摇摇头:“我没事,你们,你们不用担心。” 黑老大麦克斯手指着南宫浩:“啊……你……你怎么也这么傻啊……” “请放过我朋友。”南宫浩再次乞求道。 “老爸。”尤利现一脸责备。 黑老大麦克斯带着手下,和身体因害怕而紧缩的南宫纤离去。 “阿浩……”尤利丽从袁子朗手中接过南宫浩,抱起他,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道,“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袁子朗紧随其后。 “我没事的,利丽,我这么做是为我朋友,也是为你,”手上的剧痛波及到南宫浩全身,声音跟着有些抖,“因为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希望子朗没事。” “阿浩……”尤利丽满脸是泪,“我对不起你,一直以来,我只是把你当作疗伤的药,从来没有为你付出,阿浩,我对不起你,我要和你承受同样的痛楚,来抵偿我的负疚,来表达我对你的爱。” 尤利丽拨出手枪,对着自己的手开了一枪。 “利丽……”南宫浩眼睛全湿了。 “阿浩,真的好痛。”尤利丽脸上浮出苍白的笑,“以后,你有多痛,我就有多痛,你爱我有多深,我爱你多十分。” 袁子朗惊呆,脸上一脸的泪,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人生承受了这么多的爱意,尤利丽的,南宫浩的,南宫纤的,而自己带给他们却是伤害。 虐挟过尤利丽,抢走过南宫浩的最爱,对南宫纤不知道做了什么,但一定害她不轻……袁子朗觉得自己一身罪孽。 我要做你的男人 司马君豪海岛之行就是为雯雯的,他放心不下她,他关注雯雯的一举一动,雯雯受伤了,他岂能不知,他的心痛得快要碎裂,他认定雯雯所受的苦都是因为自己而起,司马君豪十万火急的赶到医院。 雯雯正坐在医院vip病房的阳台上,望着天空的明月,心里很纠结,袁子朗去和南宫纤约会了,南宫纤和袁子朗之间曾经有过一段很深的情,他们独处不知道会不会旧情复燃,如果那样,自己又当如何,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她的心中没有答案,茫然如迷雾中的大海。 门慢慢的打开,雯雯转头,边转边惊喜道:“子朗,你回来啦!” “是我。”司马君豪站在雯雯面前,看到雯雯身上的绷带,心里疼得紧,自己要呵护的女人竟然变成这个模样,一身伤痕,他紧走二步,紧抓着雯雯,眼中带着恨意道,“他打你了吗?袁子朗打你了吗?他在哪儿,这个混蛋,他在哪儿,雯雯,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不是的,跟子朗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雯雯,事到如今,你还要替他辩解,”司马君豪痛心道,“雯雯,善良过了度就是愚蠢。” “君豪,和子朗没关系,真的。” “雯雯,就算跟他没关系,可是你和他在一起,他只会让你受伤,我不能让你再这样下去,我不能让你的青春在恶狼身边枯萎,雯雯,你跟我走。”司马君豪炙热而真诚的眼神看着雯雯,双手搭在雯雯的双肩上,一米八的个子微弯下来,低头看她,“答应我,我会尽我最大的所能给你幸福,雯雯,我会疼爱你,就像你之前爱我一样。雯雯,我一定可以给你幸福。” “君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心里已经当你是我哥了。”过分的亲近让雯雯很不习惯,身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二步。 “雯雯,我不要做你哥,我要做你的男人,做你的守护者。”突然,司马君豪大手用力,将她拉拢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低头迅速的寻找着她的唇。 “君豪,放开我。”雯雯疯狂的躲着,她已经感觉到君豪情感的浓烈,可自己的爱已经转角,世上有些人注定有缘无分,她和君豪就属于一种,她爱他时他不爱,他爱她时她不爱,命运的捉弄,谁也躲不过,“我会永远当你是我的哥,是我的亲人。” “我不要做你哥,不要,永远也不要说当你哥的话,听着雯雯,我喜欢你,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你是我的,跟我走,我要保护你。” 司马君豪的话就像炸弹一样,立刻将雯雯炸的粉碎,整个人呆立在那里,突然之间,不知道此时此刻是梦还是现实。 司马君豪的眼睛里冒着火样的深情,那深情快要将雯雯吞没,曾几何时,雯雯做梦都想要这份情,但是现在这情于她而言太沉重,她受不起。 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量向自己袭来,整个人被扰在司马君豪怀里,司马君豪的唇迅速的压了过来。 情疯 “别这样,君豪。”当司马君豪的唇压过来时,雯雯终于醒悟过来,这是事实,而非梦境,自己对司马君豪的爱已成历史,和他终究有缘无份,她要忠于袁子朗,忠于自己的心的选择。 “雯雯,过去我忽略了你,忽略你的情、你的心、你的爱,假装不知道你对我的好,假装不知道你为我的付出……错过了你,我才知道我是多么愚蠢,错得多么离谱,原来你早代替麦儿坐在我的心里,我不会再错下去,为了你,我冒了生命危险来到这里,我像间谍一样追踪你的不举一动,你高兴,我就高兴;你难过,我就难过……我也觉得我疯了,雯雯,我爱你爱的快疯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爱过一个女人,雯雯……雯雯,跟我走,做我的女人了。”冒火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雯雯的脸蛋,激动让司马君豪的情绪越来越失去控制,他紧紧的抱住雯雯,唇雨点般的落到雯雯的脸上,唇上,颈上……然后迅速的向下滑着。 司马君豪什么也顾不得了,心中、眼中、手中只有雯雯,一种把雯雯融入自己身体的强烈**笼罩着他。 “君豪,别这样。”雯雯尽力推开司马君豪,并没有让她得到半点的轻松,反而被他压的更紧了。 雯雯可以大声呼救,医院的守卫就在不远处,可是司马君豪毕竟是她爱过的人,自己心里真当他是自己的哥,是自己的亲人,他不想让自己的哥,自己的亲人丢面子,受伤害。 司马君豪的声音,充满了深情,唇充满了灼热,手把雯雯紧紧的拢在身边,雯雯挣脱不得,情急之下,竟然对着司马君豪的手咬了下去,司马君豪吃痛的放开雯雯,表情惊愕的看着她。 “对不起,君豪,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情,对不起……” “为什么?”司马君豪受伤的看着雯雯,感觉像有无数只手伸出来扇他的耳光,“雯雯,你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爱上子朗。” 司马君豪错愕,半晌才道:“雯雯,是我听错了吗?你说你爱上那个恶魔,你竟然会爱上那个恶魔!” “君豪,你没有听错,我爱上子朗了。还有,子朗他不是恶魔。” “是不是袁子朗威胁你,你才如此?雯雯,不要怕他,我可以保护你,无论能力还是力量!” 雯雯摇头。 司马君豪目光一下子变得愤怒,脸带痛心道:“雯雯,你疯了吗?袁子朗那么对你,你竟然还对他动了真心,绵羊和恶狼在一起绝对没有好结果的,你难道不知道吗?雯雯,你清醒清醒吧!” “子朗不是恶狼,他是善良的青蛙,他的本性不坏,他会变回过去。” “雯雯,你真是疯了,你被袁子朗洗脑了,你是因为我才接近袁子朗的,我不能看着你疯下去,雯雯,跟我走。”司马君豪的大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雯雯,欲强行带雯雯走。 为你的情祸买单 雯雯扭不过,猛的收起双脚,一脚踢向司马君豪的小腹。 突如其来的一脚让司马君豪有些措手不及,雯雯迅速的往房里冲,司马君豪紧跟其后冲过去,想要将其抓住,结果门被雯雯猛的关上,雯雯在门里,司马君豪在门外。 “雯雯,你出来,我不强求你爱我,可是你听我的话,你跟我走,让我保护你,像哥哥保护妹妹那样也行,我不要看到你再受伤害,雯雯,你听话,开门,跟我走。” “君豪,对不起,我不能。我要帮助子朗找回自己,我不要他像恶狼一样活下去,君豪对不起。” “雯雯,你不是救世主,你等不到这一天的,你再跟他呆下去,你会被他折磨死的,雯雯,别傻了好不好?”司马君豪语气拳拳的恳求道,“听话,雯雯,跟我走,我会把我欠你的都补偿给你。” “不!君豪,我不走,子朗是个好人,我一定要帮他,如果他好不了,那是我的命,我认了,君豪。”雯雯也恳求道,“君豪,你快走吧,子朗若是回来,我怕……” 司马君豪痛心的摇头,双眼湿润,他为雯雯担心,他觉得是自己让雯雯陷入泥淖而不能自拨。司马君豪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只能做雯雯的守护者,守护他不被伤害。 司马君豪刚转身,就觉得一片阴暗照过来,眼前黑黑一片,他看见袁子朗黑着脸,像一片乌云一样站在他面前。 司马君豪刚想开口,一记重拳击在司马君豪的脸上。司马君豪猝不及防,被打倒在,顿时眼冒金星,强烈的刺痛袭击着他的左脸。 “司马君豪,我警告你,不许侵拢我的女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袁子朗指着司马君豪怒声道。 司马君豪忍着剧痛站起,抹一下嘴角的血迹,冷冷的看着袁子朗,冰珠式的冷字一个一个蹦出来:“袁子朗,你听着,你若是男人,就要保护好雯雯,不要让她受到伤害;雯雯是个好女孩,这个女孩很不幸的爱上你,如果是人,就要不伤害再可怜雯雯,让我觉得雯雯爱上你是一种罪。” “我的女人,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这个外人多管闲事。” 袁子朗重拳又挥过来,被司马君豪架住:“如果没有我多管闲事,雯雯要承受更多的痛苦;如果没有我多管闲事,雯雯早已命丧他人之手;你犯的错,都由雯雯来埋单,你还是男人吗?竟然还敢说那样的话,你的脸皮可真厚。” “别在这里的编谎话来欺骗我,我袁子朗岂是你这种人骗得了的。”袁子朗收回拳,再行挥出去,司马君豪躲闪不及,嘴角受伤流出血来。 司马君豪擦了擦嘴角,冷笑声声:“别再在这里冒充聪明人,弱智如你这厮者天下没有几人,我已经查清楚了,海滩之上想杀害雯雯的幕后黑手是南宫纤,她是你曾经伤害过的女人,雯雯差点用命来为你的情祸买单。” 情疯 “别这样,君豪。”当司马君豪的唇压过来时,雯雯终于醒悟过来,这是事实,而非梦境,自己对司马君豪的爱已成历史,和他终究有缘无份,她要忠于袁子朗,忠于自己的心的选择。 “雯雯,过去我忽略了你,忽略你的情、你的心、你的爱,假装不知道你对我的好,假装不知道你为我的付出……错过了你,我才知道我是多么愚蠢,错得多么离谱,原来你早代替麦儿坐在我的心里,我不会再错下去,为了你,我冒了生命危险来到这里,我像间谍一样追踪你的不举一动,你高兴,我就高兴;你难过,我就难过……我也觉得我疯了,雯雯,我爱你爱的快疯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爱过一个女人,雯雯……雯雯,跟我走,做我的女人了。”冒火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雯雯的脸蛋,激动让司马君豪的情绪越来越失去控制,他紧紧的抱住雯雯,唇雨点般的落到雯雯的脸上,唇上,颈上……然后迅速的向下滑着。 司马君豪什么也顾不得了,心中、眼中、手中只有雯雯,一种把雯雯融入自己身体的强烈**笼罩着他。 “君豪,别这样。”雯雯尽力推开司马君豪,并没有让她得到半点的轻松,反而被他压的更紧了。 雯雯可以大声呼救,医院的守卫就在不远处,可是司马君豪毕竟是她爱过的人,自己心里真当他是自己的哥,是自己的亲人,他不想让自己的哥,自己的亲人丢面子,受伤害。 司马君豪的声音,充满了深情,唇充满了灼热,手把雯雯紧紧的拢在身边,雯雯挣脱不得,情急之下,竟然对着司马君豪的手咬了下去,司马君豪吃痛的放开雯雯,表情惊愕的看着她。 “对不起,君豪,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情,对不起……” “为什么?”司马君豪受伤的看着雯雯,感觉像有无数只手伸出来扇他的耳光,“雯雯,你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爱上子朗。” 司马君豪错愕,半晌才道:“雯雯,是我听错了吗?你说你爱上那个恶魔,你竟然会爱上那个恶魔!” “君豪,你没有听错,我爱上子朗了。还有,子朗他不是恶魔。” “是不是袁子朗威胁你,你才如此?雯雯,不要怕他,我可以保护你,无论能力还是力量!” 雯雯摇头。 司马君豪目光一下子变得愤怒,脸带痛心道:“雯雯,你疯了吗?袁子朗那么对你,你竟然还对他动了真心,绵羊和恶狼在一起绝对没有好结果的,你难道不知道吗?雯雯,你清醒清醒吧!” “子朗不是恶狼,他是善良的青蛙,他的本性不坏,他会变回过去。” “雯雯,你真是疯了,你被袁子朗洗脑了,你是因为我才接近袁子朗的,我不能看着你疯下去,雯雯,跟我走。”司马君豪的大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雯雯,欲强行带雯雯走。 为你的情祸买单 雯雯扭不过,猛的收起双脚,一脚踢向司马君豪的小腹。 突如其来的一脚让司马君豪有些措手不及,雯雯迅速的往房里冲,司马君豪紧跟其后冲过去,想要将其抓住,结果门被雯雯猛的关上,雯雯在门里,司马君豪在门外。 “雯雯,你出来,我不强求你爱我,可是你听我的话,你跟我走,让我保护你,像哥哥保护妹妹那样也行,我不要看到你再受伤害,雯雯,你听话,开门,跟我走。” “君豪,对不起,我不能。我要帮助子朗找回自己,我不要他像恶狼一样活下去,君豪对不起。” “雯雯,你不是救世主,你等不到这一天的,你再跟他呆下去,你会被他折磨死的,雯雯,别傻了好不好?”司马君豪语气拳拳的恳求道,“听话,雯雯,跟我走,我会把我欠你的都补偿给你。” “不!君豪,我不走,子朗是个好人,我一定要帮他,如果他好不了,那是我的命,我认了,君豪。”雯雯也恳求道,“君豪,你快走吧,子朗若是回来,我怕……” 司马君豪痛心的摇头,双眼湿润,他为雯雯担心,他觉得是自己让雯雯陷入泥淖而不能自拨。司马君豪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只能做雯雯的守护者,守护他不被伤害。 司马君豪刚转身,就觉得一片阴暗照过来,眼前黑黑一片,他看见袁子朗黑着脸,像一片乌云一样站在他面前。 司马君豪刚想开口,一记重拳击在司马君豪的脸上。司马君豪猝不及防,被打倒在,顿时眼冒金星,强烈的刺痛袭击着他的左脸。 “司马君豪,我警告你,不许侵拢我的女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袁子朗指着司马君豪怒声道。 司马君豪忍着剧痛站起,抹一下嘴角的血迹,冷冷的看着袁子朗,冰珠式的冷字一个一个蹦出来:“袁子朗,你听着,你若是男人,就要保护好雯雯,不要让她受到伤害;雯雯是个好女孩,这个女孩很不幸的爱上你,如果是人,就要不伤害再可怜雯雯,让我觉得雯雯爱上你是一种罪。” “我的女人,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这个外人多管闲事。” 袁子朗重拳又挥过来,被司马君豪架住:“如果没有我多管闲事,雯雯要承受更多的痛苦;如果没有我多管闲事,雯雯早已命丧他人之手;你犯的错,都由雯雯来埋单,你还是男人吗?竟然还敢说那样的话,你的脸皮可真厚。” “别在这里的编谎话来欺骗我,我袁子朗岂是你这种人骗得了的。”袁子朗收回拳,再行挥出去,司马君豪躲闪不及,嘴角受伤流出血来。 司马君豪擦了擦嘴角,冷笑声声:“别再在这里冒充聪明人,弱智如你这厮者天下没有几人,我已经查清楚了,海滩之上想杀害雯雯的幕后黑手是南宫纤,她是你曾经伤害过的女人,雯雯差点用命来为你的情祸买单。” 为你的情祸买单2 袁子朗愕然,半晌,摇头,低语:“不,不可能。” 司马君豪从怀中掏出一叠照片扔给袁子朗,照片上南宫纤正在威胁雯雯,袁子朗拿照片的手直发抖。 “雯雯为你承受生命里不能承受之痛,之苦,你还好意思再伤害雯雯,你这种人真不该活在世上。”司马君豪挥拳猛击过来,把发愣的袁子朗击倒在地,司马君豪还不解气,抬脚踢过来,踢得“格格”有声,一边踢一边道,“我一直关注雯雯,我有足够的能力守护她,如果你没有能力保护雯雯,就把他交给我,我爱雯雯,比你更爱。” 门忽而开了,雯雯冲了进来,护着袁子朗:“君豪,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雯雯,司马君豪说的都是真的吗?” 雯雯慢慢的点点头。 袁子朗紧抓着自己的头,雯雯因为自己被人追杀,而自己却认定雯雯私会司马君豪,差点打死了雯雯,袁子朗悔得要把自己杀掉。 “袁子朗,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伤害雯雯,我饶不了你。”司马君豪威胁道。 袁子朗的眼红红的看着雯雯,雯雯也凝视着他。 司马君豪看出袁子朗眼中的悔和愧,看出雯雯眼中的情和爱,他悲伤的感觉到自己是个多余人,黯然的退了出去。 袁子朗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低声呢喃:“雯雯,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以后我要学着相信你,对不起,雯雯,不要离开我,我现在脑子很乱,我只相信你,只相信你,你不要离开我,我现在这样的状况,很害怕一个人走下去,陪我,雯雯,请你陪我。” 雯雯抚摸着袁子朗的脸,透过脸体味到他心里的浓浓的痛意,她低声而坚定道:“子朗,到你身边,是上天的特意安排,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 袁子朗和雯雯相拥而眠,心中充满甜意,而此时南宫纤却在水深火热之中,黑老大麦克斯抓着她的头发对着墙一阵撞击,直撞得南宫纤眼冒金花,头破血流。 “你这个贱人,敢给我戴绿帽子,你真是胆大包天。”黑老大麦克斯脸和乌鸦身上的毛有一比。 “老大,我以后不敢了,老大。”南宫纤吓得就像老鹰爪下的老鼠,惶惶不安。 黑老大麦克斯原本紧皱的眉头突然之间变的诡异,一抹嘲弄的笑迅速的挂在脸上:“南宫纤,你来找我,主动投怀送抱,不就是想呆在我身边,任我随意蹂躏,得点好处吗?你的上亿资产有哪一分和我脱得了关系,你现在翅膀硬了,想把我扔一边,你当我是什么,利用完了就扔掉的抹布吗?你就没想过这样做的下场吗?” 暴虏 “不是的,老大,不是的,我没那个意思,你动一动小指头就会要我的命,我哪里敢?是袁子朗打电话约我的,我只是情不自禁,老大,给我一次机会吧,老大。”南宫纤哭求道,脸上血水和泪水混流在一起。 黑老大麦克斯冷笑一声,粗大的手指滑过南宫纤细嫩的脸蛋,忽而猛的一拧,拧出一个红红的花纹,厉声道:“看你在弟弟南宫浩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如果死性不改,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我有今日之地位,全靠着一个‘狠’字。” 南宫纤一个劲的点头道:“老大,我不会的,不会的。”说完站起,想上楼,黑老大麦克斯是个魔鬼,离他越远越好,她刚走了二步,就被黑老大麦克斯抓住,头狠狠的磕到地面上,顿时眼前金花又起。 “南宫纤,我让你走了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规矩。” 南宫纤趴在地上,看着像山一样倾身看她的黑老大麦克斯,心紧紧的绷在一起,怯懦道:“老大,你还有什么吩咐?” 黑老大麦克斯 低下身眼睛微微眯起。大手抓住南宫纤,猛然一个巨大的身体向她压了过去。 “啊……老大,不要……”南宫纤不敢挣扎,哀求道。 巴掌像雨点般的落在南宫纤的脸上,身上,南宫纤吓得缩成一团,?p> 我要把他抢回来 见到袁子朗后,痛苦的南宫纤她看到了希望,无论如何,她要抓住这希望。她和袁子朗有旧情在先,只要帮子朗找回记忆,她就可以和子朗到中国去,离开暴虐的黑老大,摆脱这里的苦难生活,和袁子朗重温过去的温馨岁月。 南宫纤出现在弟弟南宫浩的面前,一看姐姐的脸的手,南宫浩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浩了解黑老大麦克斯的个性,以他的能力只能保住姐姐的命而已。 “阿浩,你也知道姐姐过的是什么日子,姐想摆脱老大,回到袁子朗身边,像人一样过活,阿浩,父母很早就过世,我们姐妹相依为命,你必须得帮我!我要子朗,我不能让子朗那么好的男人,浪费在那个臭丫头的手里。我要把他抢回来,”南宫纤像宣誓一样大声道,宣誓完毕,走到南宫浩面前,急语,“阿浩,你是子朗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帮我。” 南宫浩站起,眼望着窗外,窗外是一片茫茫的大海,南宫浩面对着大海低声道:“姐,中国有句词叫,纵使樽前还可痛饮,纵使狂歌还能依旧,情难依旧,姐,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子朗的事已成过去,而且……” “不,阿浩,那次手术让子朗失忆了,只要子朗恢复记忆,我和子朗就可以重新开始。”南宫纤眼含着恳切的热泪,抓住弟弟的手道,“你是知道的,姐和子朗很相爱,子朗是为了姐才来到这个海岛的,姐一定有办法让子朗恢复记忆的,姐和子朗一定可以像从前一样相爱。” “如果没有那次车祸,你和子朗已经修成正果了。”南宫浩转头看了看姐姐,旋即又转过去,“姐,你做得太过分了。” “阿浩,你……”南宫浩愕然,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姐,如果你想摆脱现在的生活,我可以陪你去南美洲,黑老大麦克斯的手伸不到那里。我很爱尤利丽,可是一定要我在你们之间作出选择,我选姐,因为姐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不,我不去,我不要离子朗那么远,我要子朗,子朗是我的,我一定要把子朗从那个臭丫头手里夺回来。”南宫纤神情激动道。 “姐,你醒醒吧!”南宫浩着急的冲过来,抓住南宫纤的胳膊,摇晃道,“姐,你们之间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相遇。子朗恢复不了记忆,他爱的是雯雯,你得不到他的;子朗若恢复了记忆,他迟早会知道那件事,他不会原谅你的,你一样会失去他。姐,子朗命中注定不属于你。姐,认命吧!” 南宫纤呆立,过了会儿不死心的她再次抓住南宫浩的手:“阿浩,我一定不会让他知道那件事的,”南宫纤热切的眼看着南宫浩道,“阿浩,姐不可以生活在无爱的空气里,帮帮姐。” “姐,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不这么固执。”南宫浩脸含痛意道。 “阿浩,帮帮姐,姐需要子朗。” 暴虏 “不是的,老大,不是的,我没那个意思,你动一动小指头就会要我的命,我哪里敢?是袁子朗打电话约我的,我只是情不自禁,老大,给我一次机会吧,老大。”南宫纤哭求道,脸上血水和泪水混流在一起。 黑老大麦克斯冷笑一声,粗大的手指滑过南宫纤细嫩的脸蛋,忽而猛的一拧,拧出一个红红的花纹,厉声道:“看你在弟弟南宫浩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如果死性不改,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我有今日之地位,全靠着一个‘狠’字。” 南宫纤一个劲的点头道:“老大,我不会的,不会的。”说完站起,想上楼,黑老大麦克斯是个魔鬼,离他越远越好,她刚走了二步,就被黑老大麦克斯抓住,头狠狠的磕到地面上,顿时眼前金花又起。 “南宫纤,我让你走了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规矩。” 南宫纤趴在地上,看着像山一样倾身看她的黑老大麦克斯,心紧紧的绷在一起,怯懦道:“老大,你还有什么吩咐?” 黑老大麦克斯 低下身眼睛微微眯起。大手抓住南宫纤,猛然一个巨大的身体向她压了过去。 “啊……老大,不要……”南宫纤不敢挣扎,哀求道。 巴掌像雨点般的落在南宫纤的脸上,身上,南宫纤吓得缩成一团,耳边听得黑老大麦克斯冷冷酷道:“我的地盘我做主,在我的势力范围内,任何人没有要或不要的自由,你明白吗?” 南宫纤惊恐。 黑老大麦克斯狞笑一声,粗大的手掌滑向南宫纤的颈间,伸向白皙的双峰,不安份的探索着……忽而“哗”的一声,上衣被扯开,南宫纤迅速抽出双手,捂向胸前,可看到黑老大麦克斯狼犬一样的双眼,又吓得放下手。 黑老大麦克斯清除所有的障碍之后,毫不犹豫的向她压了过来……野蛮进入。一阵火辣辣的痛牵扯着南宫纤的全身,她毫无办法,只能任其迅速的上下运动着。 南宫纤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心却在滴血。脖子却被黑老大麦克斯的手死死的掐住,耳边听得黑老大麦克斯残酷道:“要么看着我完成所有的动作,要么去死。” 南宫纤只得睁开眼。她知道,在黑老大麦克斯的掌控之下,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更会激起他对自己更大的伤害。这样痛苦不堪的日子,一个月要有四五次,每一次都让她噩梦连连,人皆知其有权有势有钱,生活风光,不知其生活得猪狗不如,她早想摆脱现在的生活,可是她痛苦的海洋中连一块浮木都没有,一年三百六十日,她有三百日都在考虑如何去死,生活于她只有绝望,见到袁子朗,她看到了希望,无论如何,她要抓住这希望。 暴虏2 见到袁子朗后,痛苦的南宫纤她看到了希望,无论如何,她要抓住这希望。她和袁子朗有旧情在先,只要帮子朗找回记忆,她就可以和子朗到中国去,离开暴虐的黑老大,摆脱这里的苦难生活,和袁子朗重温过去的温馨岁月。 南宫纤出现在弟弟南宫浩的面前,一看姐姐的脸的手,南宫浩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浩了解黑老大麦克斯的个性,以他的能力只能保住姐姐的命而已。 “阿浩,你也知道姐姐过的是什么日子,姐想摆脱老大,回到袁子朗身边,像人一样过活,阿浩,父母很早就过世,我们姐妹相依为命,你必须得帮我!我要子朗,我不能让子朗那么好的男人,浪费在那个臭丫头的手里。我要把他抢回来,”南宫纤像宣誓一样大声道,宣誓完毕,走到南宫浩面前,急语,“阿浩,你是子朗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帮我。” 南宫浩站起,眼望着窗外,窗外是一片茫茫的大海,南宫浩面对着大海低声道:“姐,中国有句词叫,纵使樽前还可痛饮,纵使狂歌还能依旧,情难依旧,姐,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子朗的事已成过去,而且……” “不,阿浩,那次手术让子朗失忆了,只要子朗恢复记忆,我和子朗就可以重新开始。”南宫纤眼含着恳切的热泪,抓住弟弟的手道,“你是知道的,姐和子朗很相爱,子朗是为了姐才来到这个海岛的,姐一定有办法让子朗恢复记忆的,姐和子朗一定可以像从前一样相爱。” “如果没有那次车祸,你和子朗已经修成正果了。”南宫浩转头看了看姐姐,旋即又转过去,“姐,你做得太过分了。” “阿浩,你……”南宫浩愕然,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姐,如果你想摆脱现在的生活,我可以陪你去南美洲,黑老大麦克斯的手伸不到那里。我很爱尤利丽,可是一定要我在你们之间作出选择,我选姐,因为姐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不,我不去,我不要离子朗那么远,我要子朗,子朗是我的,我一定要把子朗从那个臭丫头手里夺回来。”南宫纤神情激动道。 “姐,你醒醒吧!”南宫浩着急的冲过来,抓住南宫纤的胳膊,摇晃道,“姐,你们之间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相遇。子朗恢复不了记忆,他爱的是雯雯,你得不到他的;子朗若恢复了记忆,他迟早会知道那件事,他不会原谅你的,你一样会失去他。姐,子朗命中注定不属于你。姐,认命吧!” 南宫纤呆立,过了会儿不死心的她再次抓住南宫浩的手:“阿浩,我一定不会让他知道那件事的,”南宫纤热切的眼看着南宫浩道,“阿浩,姐不可以生活在无爱的空气里,帮帮姐。” “姐,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不这么固执。”南宫浩脸含痛意道。 “阿浩,帮帮姐,姐需要子朗。” 暴虏 “不是的,老大,不是的,我没那个意思,你动一动小指头就会要我的命,我哪里敢?是袁子朗打电话约我的,我只是情不自禁,老大,给我一次机会吧,老大。”南宫纤哭求道,脸上血水和泪水混流在一起。 黑老大麦克斯冷笑一声,粗大的手指滑过南宫纤细嫩的脸蛋,忽而猛的一拧,拧出一个红红的花纹,厉声道:“看你在弟弟南宫浩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如果死性不改,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我有今日之地位,全靠着一个‘狠’字。” 南宫纤一个劲的点头道:“老大,我不会的,不会的。”说完站起,想上楼,黑老大麦克斯是个魔鬼,离他越远越好,她刚走了二步,就被黑老大麦克斯抓住,头狠狠的磕到地面上,顿时眼前金花又起。 “南宫纤,我让你走了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规矩。” 南宫纤趴在地上,看着像山一样倾身看她的黑老大麦克斯,心紧紧的绷在一起,怯懦道:“老大,你还有什么吩咐?” 黑老大麦克斯 低下身眼睛微微眯起。大手抓住南宫纤,猛然一个巨大的身体向她压了过去。 “啊……老大,不要……”南宫纤不敢挣扎,哀求道。 巴掌像雨点般的落在南宫纤的脸上,身上,南宫纤吓得缩成一团,耳边听得黑老大麦克斯冷冷酷道:“我的地盘我做主,在我的势力范围内,任何人没有要或不要的自由,你明白吗?” 南宫纤惊恐。 黑老大麦克斯狞笑一声,粗大的手掌滑向南宫纤的颈间,伸向白皙的双峰,不安份的探索着……忽而“哗”的一声,上衣被扯开,南宫纤迅速抽出双手,捂向胸前,可看到黑老大麦克斯狼犬一样的双眼,又吓得放下手。 黑老大麦克斯清除所有的障碍之后,毫不犹豫的向她压了过来……野蛮进入。一阵火辣辣的痛牵扯着南宫纤的全身,她毫无办法,只能任其迅速的上下运动着。 南宫纤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心却在滴血。脖子却被黑老大麦克斯的手死死的掐住,耳边听得黑老大麦克斯残酷道:“要么看着我完成所有的动作,要么去死。” 南宫纤只得睁开眼。她知道,在黑老大麦克斯的掌控之下,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更会激起他对自己更大的伤害。这样痛苦不堪的日子,一个月要有四五次,每一次都让她噩梦连连,人皆知其有权有势有钱,生活风光,不知其生活得猪狗不如,她早想摆脱现在的生活,可是她痛苦的海洋中连一块浮木都没有,一年三百六十日,她有三百日都在考虑如何去死,生活于她只有绝望,见到袁子朗,她看到了希望,无论如何,她要抓住这希望。 暴虏2 见到袁子朗后,痛苦的南宫纤她看到了希望,无论如何,她要抓住这希望。她和袁子朗有旧情在先,只要帮子朗找回记忆,她就可以和子朗到中国去,离开暴虐的黑老大,摆脱这里的苦难生活,和袁子朗重温过去的温馨岁月。 南宫纤出现在弟弟南宫浩的面前,一看姐姐的脸的手,南宫浩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浩了解黑老大麦克斯的个性,以他的能力只能保住姐姐的命而已。 “阿浩,你也知道姐姐过的是什么日子,姐想摆脱老大,回到袁子朗身边,像人一样过活,阿浩,父母很早就过世,我们姐妹相依为命,你必须得帮我!我要子朗,我不能让子朗那么好的男人,浪费在那个臭丫头的手里。我要把他抢回来,”南宫纤像宣誓一样大声道,宣誓完毕,走到南宫浩面前,急语,“阿浩,你是子朗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帮我。” 南宫浩站起,眼望着窗外,窗外是一片茫茫的大海,南宫浩面对着大海低声道:“姐,中国有句词叫,纵使樽前还可痛饮,纵使狂歌还能依旧,情难依旧,姐,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子朗的事已成过去,而且……” “不,阿浩,那次手术让子朗失忆了,只要子朗恢复记忆,我和子朗就可以重新开始。”南宫纤眼含着恳切的热泪,抓住弟弟的手道,“你是知道的,姐和子朗很相爱,子朗是为了姐才来到这个海岛的,姐一定有办法让子朗恢复记忆的,姐和子朗一定可以像从前一样相爱。” “如果没有那次车祸,你和子朗已经修成正果了。”南宫浩转头看了看姐姐,旋即又转过去,“姐,你做得太过分了。” “阿浩,你……”南宫浩愕然,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姐,如果你想摆脱现在的生活,我可以陪你去南美洲,黑老大麦克斯的手伸不到那里。我很爱尤利丽,可是一定要我在你们之间作出选择,我选姐,因为姐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不,我不去,我不要离子朗那么远,我要子朗,子朗是我的,我一定要把子朗从那个臭丫头手里夺回来。”南宫纤神情激动道。 “姐,你醒醒吧!”南宫浩着急的冲过来,抓住南宫纤的胳膊,摇晃道,“姐,你们之间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相遇。子朗恢复不了记忆,他爱的是雯雯,你得不到他的;子朗若恢复了记忆,他迟早会知道那件事,他不会原谅你的,你一样会失去他。姐,子朗命中注定不属于你。姐,认命吧!” 南宫纤呆立,过了会儿不死心的她再次抓住南宫浩的手:“阿浩,我一定不会让他知道那件事的,”南宫纤热切的眼看着南宫浩道,“阿浩,姐不可以生活在无爱的空气里,帮帮姐。” “姐,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不这么固执。”南宫浩脸含痛意道。 “阿浩,帮帮姐,姐需要子朗。” 诱惑 酒店,高级客房。夜幕缓缓降临。巨大的液晶电视上正播出一部限制级的碟片,床上躲着一个美女,这是一个风情万种的高挑女人,身材宛若*一般,曲线婀娜,脸上带着妩媚的笑意,五官精致的像是雕刻出来一般。此时她的眼神一直瞄着门外,在等待着她要等的猎物。 这个女人就是南宫纤,而她要等的猎物则是袁子朗。 电子门的指示灯闪烁了几下,“哔”一声电子音,门被打开。南宫纤下意识的按住胸口,咚咚的心跳声过于剧烈,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一次一定要得到袁子朗,在他新的生活中打下她的烙印,她自信她有这个能力,只要她愿意,她有能力让见识过她的男人永远忘不了她,袁子朗不会例外。 黑老大麦克斯去了美国,与人谈判去了,好像要做一大笔买卖,她暂得自由,她要充分利用这自由的时间。 “阿浩,这是哪儿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袁子朗快到了,南宫纤快速的把自己收拾一下,准备猎色行动,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 弟弟打电话约袁子朗吃饭,弟弟差点废了自己的手去救袁子朗,子朗怎么可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弟弟南宫浩灌醉了子朗,接下来就该她南宫纤出场了。 南宫浩把袁子朗扶到南宫纤的床上,看了看姐姐,神情非常复杂的离开了。 “南宫浩,阿浩,你去哪儿?”袁子朗朝南宫浩的背影伸手,身子想靠近,可刚到近了一些,便倒下了,他喝得太多了。 南宫浩成了一个虚幻的影子,袁子朗使劲甩着自己的头,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我这是在哪儿?” 门外,南宫浩心里对自己道:“对不起,子朗,过去我设计了你,知道真相后,我发誓过,我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可是姐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无法选择。我只能对不起你了,子朗,希望你能原谅我。” 袁子朗脑子昏昏沉沉的,眼望着屋子,思忖着这是什么地方,正想着,一个纤白如雪的手臂忽然从身后绕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微凉的气息贴上来:“子朗,我想你很久了。” 酒精的作用使袁子朗有些反应迟缓,以至于被拥住了腰半晌,才缓过神,侧头,双眼散淡的看着身后的南宫纤,低语:“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子朗,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等的男人,我爱你,子朗。”“南宫纤嘴唇轻轻地蹭着袁子朗潮红的脸。 为你的情祸买单2 袁子朗愕然,半晌,摇头,低语:“不,不可能。” 司马君豪从怀中掏出一叠照片扔给袁子朗,照片上南宫纤正在威胁雯雯,袁子朗拿照片的手直发抖。 “雯雯为你承受生命里不能承受之痛,之苦,你还好意思再伤害雯雯,你这种人真不该活在世上。”司马君豪挥拳猛击过来,把发愣的袁子朗击倒在地,司马君豪还不解气,抬脚踢过来,踢得“格格”有声,一边踢一边道,“我一直关注雯雯,我有足够的能力守护她,如果你没有能力保护雯雯,就把他交给我,我爱雯雯,比你更爱。” 门忽而开了,雯雯冲了进来,护着袁子朗:“君豪,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雯雯,司马君豪说的都是真的吗?” 雯雯慢慢的点点头。 袁子朗紧抓着自己的头,雯雯因为自己被人追杀,而自己却认定雯雯私会司马君豪,差点打死了雯雯,袁子朗悔得要把自己杀掉。 “袁子朗,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伤害雯雯,我饶不了你。”司马君豪威胁道。 袁子朗的眼红红的看着雯雯,雯雯也凝视着他。 司马君豪看出袁子朗眼中的悔和愧,看出雯雯眼中的情和爱,他悲伤的感觉到自己是个多余人,黯然的退了出去。 袁子朗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低声呢喃:“雯雯,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以后我要学着相信你,对不起,雯雯,不要离开我,我现在脑子很乱,我只相信你,只相信你,你不要离开我,我现在这样的状况,很害怕一个人走下去,陪我,雯雯,请你陪我。” 雯雯抚摸着袁子朗的脸,透过脸体味到他心里的浓浓的痛意,她低声而坚定道:“子朗,到你身边,是上天的特意安排,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 袁子朗和雯雯相拥而眠,心中充满甜意,而此时南宫纤却在水深火热之中,黑老大麦克斯抓着她的头发对着墙一阵撞击,直撞得南宫纤眼冒金花,头破血流。 “你这个贱人,敢给我戴绿帽子,你真是胆大包天。”黑老大麦克斯脸和乌鸦身上的毛有一比。 “老大,我以后不敢了,老大。”南宫纤吓得就像老鹰爪下的老鼠,惶惶不安。 黑老大麦克斯原本紧皱的眉头突然之间变的诡异,一抹嘲弄的笑迅速的挂在脸上:“南宫纤,你来找我,主动投怀送抱,不就是想呆在我身边,任我随意蹂躏,得点好处吗?你的上亿资产有哪一分和我脱得了关系,你现在翅膀硬了,想把我扔一边,你当我是什么,利用完了就扔掉的抹布吗?你就没想过这样做的下场吗?” 暴虏 “不是的,老大,不是的,我没那个意思,你动一动小指头就会要我的命,我哪里敢?是袁子朗打电话约我的,我只是情不自禁,老大,给我一次机会吧,老大。”南宫纤哭求道,脸上血水和泪水混流在一起。 黑老大麦克斯冷笑一声,粗大的手指滑过南宫纤细嫩的脸蛋,忽而猛的一拧,拧出一个红红的花纹,厉声道:“看你在弟弟南宫浩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如果死性不改,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我有今日之地位,全靠着一个‘狠’字。” 南宫纤一个劲的点头道:“老大,我不会的,不会的。”说完站起,想上楼,黑老大麦克斯是个魔鬼,离他越远越好,她刚走了二步,就被黑老大麦克斯抓住,头狠狠的磕到地面上,顿时眼前金花又起。 “南宫纤,我让你走了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规矩。” 南宫纤趴在地上,看着像山一样倾身看她的黑老大麦克斯,心紧紧的绷在一起,怯懦道:“老大,你还有什么吩咐?” 黑老大麦克斯 低下身眼睛微微眯起。大手抓住南宫纤,猛然一个巨大的身体向她压了过去。 “啊……老大,不要……”南宫纤不敢挣扎,哀求道。 巴掌像雨点般的落在南宫纤的脸上,身上,南宫纤吓得缩成一团,耳边听得黑老大麦克斯冷冷酷道:“我的地盘我做主,在我的势力范围内,任何人没有要或不要的自由,你明白吗?” 南宫纤惊恐。 黑老大麦克斯狞笑一声,粗大的手掌滑向南宫纤的颈间,伸向白皙的双峰,不安份的探索着……忽而“哗”的一声,上衣被扯开,南宫纤迅速抽出双手,捂向胸前,可看到黑老大麦克斯狼犬一样的双眼,又吓得放下手。 黑老大麦克斯清除所有的障碍之后,毫不犹豫的向她压了过来……野蛮进入。一阵火辣辣的痛牵扯着南宫纤的全身,她毫无办法,只能任其迅速的上下运动着。 南宫纤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心却在滴血。脖子却被黑老大麦克斯的手死死的掐住,耳边听得黑老大麦克斯残酷道:“要么看着我完成所有的动作,要么去死。” 南宫纤只得睁开眼。她知道,在黑老大麦克斯的掌控之下,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更会激起他对自己更大的伤害。这样痛苦不堪的日子,一个月要有四五次,每一次都让她噩梦连连,人皆知其有权有势有钱,生活风光,不知其生活得猪狗不如,她早想摆脱现在的生活,可是她痛苦的海洋中连一块浮木都没有,一年三百六十日,她有三百日都在考虑如何去死,生活于她只有绝望,见到袁子朗,她看到了希望,无论如何,她要抓住这希望。 暴虏2 见到袁子朗后,痛苦的南宫纤她看到了希望,无论如何,她要抓住这希望。她和袁子朗有旧情在先,只要帮子朗找回记忆,她就可以和子朗到中国去,离开暴虐的黑老大,摆脱这里的苦难生活,和袁子朗重温过去的温馨岁月。 南宫纤出现在弟弟南宫浩的面前,一看姐姐的脸的手,南宫浩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浩了解黑老大麦克斯的个性,以他的能力只能保住姐姐的命而已。 “阿浩,你也知道姐姐过的是什么日子,姐想摆脱老大,回到袁子朗身边,像人一样过活,阿浩,父母很早就过世,我们姐妹相依为命,你必须得帮我!我要子朗,我不能让子朗那么好的男人,浪费在那个臭丫头的手里。我要把他抢回来,”南宫纤像宣誓一样大声道,宣誓完毕,走到南宫浩面前,急语,“阿浩,你是子朗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帮我。” 南宫浩站起,眼望着窗外,窗外是一片茫茫的大海,南宫浩面对着大海低声道:“姐,中国有句词叫,纵使樽前还可痛饮,纵使狂歌还能依旧,情难依旧,姐,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子朗的事已成过去,而且……” “不,阿浩,那次手术让子朗失忆了,只要子朗恢复记忆,我和子朗就可以重新开始。”南宫纤眼含着恳切的热泪,抓住弟弟的手道,“你是知道的,姐和子朗很相爱,子朗是为了姐才来到这个海岛的,姐一定有办法让子朗恢复记忆的,姐和子朗一定可以像从前一样相爱。” “如果没有那次车祸,你和子朗已经修成正果了。”南宫浩转头看了看姐姐,旋即又转过去,“姐,你做得太过分了。” “阿浩,你……”南宫浩愕然,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姐,如果你想摆脱现在的生活,我可以陪你去南美洲,黑老大麦克斯的手伸不到那里。我很爱尤利丽,可是一定要我在你们之间作出选择,我选姐,因为姐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不,我不去,我不要离子朗那么远,我要子朗,子朗是我的,我一定要把子朗从那个臭丫头手里夺回来。”南宫纤神情激动道。 “姐,你醒醒吧!”南宫浩着急的冲过来,抓住南宫纤的胳膊,摇晃道,“姐,你们之间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相遇。子朗恢复不了记忆,他爱的是雯雯,你得不到他的;子朗若恢复了记忆,他迟早会知道那件事,他不会原谅你的,你一样会失去他。姐,子朗命中注定不属于你。姐,认命吧!” 南宫纤呆立,过了会儿不死心的她再次抓住南宫浩的手:“阿浩,我一定不会让他知道那件事的,”南宫纤热切的眼看着南宫浩道,“阿浩,姐不可以生活在无爱的空气里,帮帮姐。” “姐,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不这么固执。”南宫浩脸含痛意道。 “阿浩,帮帮姐,姐需要子朗。” 诱惑1 酒店,高级客房。夜幕缓缓降临。巨大的液晶电视上正播出一部限制级的碟片,床上躲着一个美女,这是一个风情万种的高挑女人,身材宛若*一般,曲线婀娜,脸上带着妩媚的笑意,五官精致的像是雕刻出来一般。此时她的眼神一直瞄着门外,在等待着她要等的猎物。 这个女人就是南宫纤,而她要等的猎物则是袁子朗。 电子门的指示灯闪烁了几下,“哔”一声电子音,门被打开。南宫纤下意识的按住胸口,咚咚的心跳声过于剧烈,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一次一定要得到袁子朗,在他新的生活中打下她的烙印,她自信她有这个能力,只要她愿意,她有能力让见识过她的男人永远忘不了她,袁子朗不会例外。 黑老大麦克斯去了美国,与人谈判去了,好像要做一大笔买卖,她暂得自由,她要充分利用这自由的时间。 “阿浩,这是哪儿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袁子朗快到了,南宫纤快速的把自己收拾一下,准备猎色行动,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 弟弟打电话约袁子朗吃饭,弟弟差点废了自己的手去救袁子朗,子朗怎么可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弟弟南宫浩灌醉了子朗,接下来就该她南宫纤出场了。 南宫浩把袁子朗扶到南宫纤的床上,看了看姐姐,神情非常复杂的离开了。 “南宫浩,阿浩,你去哪儿?”袁子朗朝南宫浩的背影伸手,身子想靠近,可刚到近了一些,便倒下了,他喝得太多了。 南宫浩成了一个虚幻的影子,袁子朗使劲甩着自己的头,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我这是在哪儿?” 门外,南宫浩心里对自己道:“对不起,子朗,过去我设计了你,知道真相后,我发誓过,我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可是姐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无法选择。我只能对不起你了,子朗,希望你能原谅我。” 袁子朗脑子昏昏沉沉的,眼望着屋子,思忖着这是什么地方,正想着,一个纤白如雪的手臂忽然从身后绕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微凉的气息贴上来:“子朗,我想你很久了。” 酒精的作用使袁子朗有些反应迟缓,以至于被拥住了腰半晌,才缓过神,侧头,双眼散淡的看着身后的南宫纤,低语:“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子朗,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等的男人,我爱你,子朗。”“南宫纤嘴唇轻轻地蹭着袁子朗潮红的脸。 男友被男人抢走 想给男友一个惊喜,提前回家,推开门,最可怕是什么? 男友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在啃。 惊喜就成惊死。 初雪遇到的比这还惊死。 初雪是今年刚刚走红的女明星。 入行五年,一路酸苦,角色n次被人抢走过,拍戏n多次受伤过,被男女主肆无忌惮的辱骂过,拍戏拍不好被导演打过,被制片商意图潜规则过……在寒冷的奋斗路上,唯一给她以温暖的是男友向晨。 初雪认识向晨时,向晨已是一线明星,初雪不过暗星一颗,在他的电影中演一个说三句台词就去死的超级配角,默默无闻的像只漂亮的苍蝇,向晨意外的追求初雪,向晨的帅气和细心猎得初雪的心,并很快公布恋情。 初雪因为向晨倍受关注,很快成三线明星,一年后成二线,再一年挑了大梁,成了主角。 初雪献出自己全身心的爱感谢向晨。 向晨若干皱眉,初雪会一天不安;向晨若咳嗽一声,初雪就会一夜不眠。 戏一杀青,初雪就急急的赶回来,带了很多食品,大包小包的有七八个,拎得她头晕眼花,都是向晨爱吃的。 打开门,大包小包偷偷的拎起来。然后“啊”一声,吓向晨一跳,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卧室里有动静。 慢慢的打开,正准备“啊……”,眼前的情景让她惊得她死去活来。 向晨正抱着一个男人在啃。 那男人也是时下当红的二线明星乐康。 初雪蒙了,站那儿一动不动。 心像石头堵住似的难受,脑子全线短路。 “出去,出去……”向晨的男友乐康首先发威。 女角的向晨抬起头,见到初雪,翻身跳起,一脸惶恐。 “雪……”声音惊愕、惊颤、惊慌,就是没有愧疚。 初雪捂着嘴,跑了出去。 向晨追了出来,穿着粉色的女性化很浓的睡衣。 向晨的男友跟着追了出来,紫色睡衣只是披着,敞开胸襟。 在门口,向晨拉着初雪,向晨的男友乐康拉着向晨。 三只相机拍下这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 “雪,你听我说。”向晨想把初雪拉回屋内。 “晨,没有你,她不可能红,你不欠她的,她若聪明,她会明白;她若不聪明,你怎么说都不会明白的。”乐康去掰向晨紧抓初雪的那只手。 初雪看看向晨,又看看乐康,想着听得满耳向晨是gay的风言风语,自己从来没有怀疑过,没想到自己原是最后一个知道此事的人,心中难过,又愤怒,她第一次用硬冷的声音对向晨道:“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雪。” “把你的手拿开。” 向晨惴惴不安的看着初雪。 初雪头也不回的走出他的视线。 第二天,三个人成了各大娱乐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 这是你唯一的生路 铺天盖地的新闻,条条都是负面。 向晨被鉴定为谎话精,天生gay苗,却要扮成情圣,少女杀手,欺骗万千粉丝;初雪被鉴定为谎话精的同伙,借向晨上位,和向晨假扮恩爱,混淆视听。更有甚者把乐康说成是男女通吃,左拥向晨,右抱初雪,三人同居一室,苟且偷欢,这次事件纯因初雪和向晨争风吃醋引起。 事情越描越黑。 各路神通广大的娱记把三个当事人的住处包了个水泄不通。 向晨、乐康连夜逃之夭夭。 初雪扮成清洁工才逃离险境。 初雪的经纪人小美提议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向晨、乐康,她还精心准备了长达8页的故事,故事中初雪被塑造成被人利用的纯洁、善良的小羊羔,向晨和乐康则是无恶不作的恶狼。 初雪把稿子撕得粉碎。 “不这么做,你就死定了,初雪。”小美咬着牙切着齿道,“而且事情是他们二个搞出来的,理应由他们担当。反正向晨是彻底完了,让他做一块垫脚石也不错,向晨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会理解的。” 初雪看着小美,语气坚定道:“不管怎么说,向晨对我有恩,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对他不义。我呢,首先是个人,其次才是明星,我必须首先保持有人性,而不是人气。我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向晨的事情……永远不会……” 初雪声音越说越大,到最后变成嚷嚷了。 “你疯啦!”小美示意其小声。 初雪忽而笑了,皱一脑门管司,拍拍小美的肩:“真的很想疯,疯了就不烦了。” 小美无奈的笑笑:“要疯到海岛疯去。” “海岛?”初雪一脸问号。 “就知道你不会听我的,我准备了第二套方案。”小美拿出机票塞给初雪,脸上有些不舍,很快又故作轻松的笑唱道:“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 “我也逃。” 小美点点头:“这是你唯一的生路,除非……” “除非什么?”初雪急急问,她真的不想走。 “除非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制造出另一个最劲爆的新闻吸引大众的眼球,括号正面的。” 初雪苦恼的闭上眼:“我还是逃吧!” 可是逃亡生涯真的很难受。 人来人往,没有一张熟识的面孔,想找个人说话都是奢侈。 混在人群中,越发觉得刻骨的孤独。 喝咖啡,越喝越烦,还是酒带劲。 坐在酒吧,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 不知道向晨怎么样。 和向晨生活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 人说世上好男人很多,都坏透了,想要好男人,你得抢。 曾经觉得很幸运,不用费神,就把温柔良善的向晨笼在身边,到头来却是个gay。 自己的命真的很苦。 初雪心里并不恨向晨,相反,如果有办法,很想帮他,以报答向晨对自己的恩情。 可是以她的智慧,根本想不出帮向晨的方法。 好烦。 酒,酒,酒是个好东西,喝多了就不烦了。 一杯接着一杯,越喝得头昏眼花,看什么都是重影。 “小姐,你不能再喝了。” 有人夺下她的酒杯。 初雪费力的睁开眼。 哥的激情全指着你 初雪睁了好久,眼睛才睁个大半开。 朦胧中看见一个二十多岁,身材高大、眼睛浑圆、鼻梁坚挺,中西混血的帅得掉渣的男人。 男人一身合体的西装,配上迷人的,浑身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年幼轻狂女见了定会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 可是他的魅力在初雪这儿展不开,初雪小姐百事烦身,看什么都是乱丝,白白浪费了帅哥的帅气。 “你,你,谁啊?” 男人脸上显出些许失望,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帅气对这个女人没有起任何作用,但男人并不灰心,难得有女人入其眼,他不可能放弃,至少也要要到小姐的电话号码:“小姐,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中文,还纯熟。 “我住在遥远的东方,我回不去了,回不去子,不……是暂时回不去了。”初雪又猛喝了一大杯,酒精的作用让她少了几分戒备。 “为什么?” “为什么?”初雪抓抓头,敲敲脑袋,“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对了,我想起来了。” “为什么? 初雪凑近男人,很神秘的样子,朝男人勾勾手。 初雪的脸在酒精的映衬下显得风情万种。 男人有意味的展颜一笑,暧昧的把耳朵贴过来,作认真状听着。 “我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初雪还唱开了。 酒里的人目光“刷”的扫过来。 男人脸一冷,太伤自尊了,从来没有过的败绩,不想再丢脸下去,撤,寻找下一个目标。 男人站起,理理衣服,展自信的自认为最有魅力的酷脸,准备华丽转身。 高脚杯“哗”的掉落在地上。 男人本能的调头。 喝高的初雪张开双臂向他扑过来。 美女入怀,岂有拒之之理。 男人紧紧的拥住。 舒服,像炎夏喝雪水似的舒服。 低头,一张洁净、可爱的睡美人的脸,谁看了都想做男人,括号年轻的那种。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怨不得任何人。 “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你家在哪儿?”男人把初雪抱上车,系好安全带后问。 “我要回家,回家……”初雪说话都是卷舌音,要看口型才能判断她在说什么。 “你家在哪儿啊?” 男人车子发动后,再看初雪,已经睡着了,像一只醉猫似的缩在座椅里,发出均匀的呼吸。 卷发拂面,额角半露,路灯的映照下,浑身散了着一种堕落的美。 男人的心为火“嘭”然一动。 还是十六岁时有过这样的感觉,他以为今生不会再有。 男人的手指慢慢的把初雪脸上的发拂到二边,笑了笑,单指在自己唇边吻了一下,按在初雪的唇上,暧昧的一笑道:“哥这辈子的激情全指着你了,美女。” 今晚,你试着做一次男人 男人把车拐向自己别墅的路时,还象征性的问一句:“美女,你家在哪儿?” 初雪伸出食指,眯着眼睛,醉眼朦胧的指着前面,含糊不清道:“前面,就在前面。” 男人暧昧更浓,笑笑,自语:“这可是你说的,那是我的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座豪华的海景别墅前。 电门缓缓的打开,男人把车停好后,抱着初雪走了进去。 男人的眼始终不离初雪的脸,这张脸太美了,像水莲花似的美得让人心颤神悸。 “晨,回家了吗?” 男人笑了,心里自语:“原来你认识我,我就知道,在这海岛,不认识叶风晨的,绝对是五岁以下的小女孩……我年少多金,帅气逼人,世上没有女人能逃过我的魅力……” “晨……回家就好,回家就……” “就什么……”男人的身子一热,他想远了。 “晨……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怪你,没有你……就没有我……晨……你是我的精神支柱,晨……做我们这一行很不容易,做得好就更不容易……”初雪闭着眼,紧搂着叶风晨的脖子,呢喃道,“晨,我知道你的心……请你试着接受我……” 叶风晨从十六岁起就开始恋爱,马不停蹄的爱了十多年次,换了无数个女人,以为初雪的前半句,指的是他的过去。 “你爱我?”叶风晨抱进洗手间,帮其梳洗,一边梳洗一边问。 叶风晨只开了一个壁灯,他喜欢这样,朦胧中,一切都是美的。 “是的,晨,我爱你,从很早就开始了……可是你像月亮一样,我只能仰望着你,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如此接近,能摸到你的头发……”初雪边说边闭着眼,手滑动起来,“你的额,你的眉,你的鼻子,你的唇……”初雪忽而在叶风晨的唇上吻了一下,叶风晨正想顺便推进,初雪的头已经粘在他有脖颈,亲昵的亲吻。 初雪所做的动作在镜中全显,那情形心怀,叶风晨一时全身酥软,心里一个劲的呐喊:不要停,不要停。 初雪刚一边吻一边道:“我曾经想过,只要能接近你,做你的跟班,做你的佣人,甚至做你的奴隶,我都愿意,只要能接近你,真实的感受你的存在……” “好,我让你在我身边……让你在我身边……”叶风晨把下半句“在我没厌倦你之前”咽了下去。 “晨,今晚,你试着做一次男人好不好?” “好……好……”叶风晨已全身颤抖了。 初雪猛的吻住了叶风晨,就像所有偶像剧男女主相恋时的那种狂吻,只不过换了角色。 叶风晨把初雪抱到梳妆台上,他第一次知道梳妆台面积好处多多。 屋内,狂风暴雨,从洗手间一路转到卧室。 …………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早上,初雪睁开眼,头好痛,像是小鬼拿着锯子在锯似的。 身子也很痛。 初雪抬起身。 身上什么也没有。 初雪陡然一惊,抬眼看看,旁边睡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初雪“啊……”一声尖叫起来,旋即慌乱的抓起一件衣服,把自己重要的部分裹了起来。 衣服又肥又大,是男人穿的,可屋里能看到就只有这一件。 “你醒啦,宝贝……”叶风晨被初雪的“啊……”声惊醒,脸上带着暧昧的笑,眼睛肆无忌惮在初雪身上探索,探完后,笑笑道,“你穿我的衣服也很可爱。那可是名牌,别穿皱了。” 这可是初雪的第一次,辛辛苦苦为向晨留着的,却被这个男人轻易的就夺走了。 一生中的第一次啊! 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可恶的了。 初雪拿起枕头没头没脑的朝叶风晨打过过去。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你这个色鬼……” 从来没有女人敢对他动手,被他动过的女人个个都对他感恩戴德,期待下一次,没想到这个女人一夜温柔之后,变得如此粗暴,还对自己泼口大骂,基本零容忍的叶风晨怎么受得了。他抓过初雪手中的枕头,扔出窗外,指着初雪,怒气冲冲的大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暗恋我,本少爷可怜你,给你回报,你不谢我,也就算了,还敢打我,骂我……” “我暗恋你,我疯啦!你以为你是谁啊!”初雪又去寻别的东西,寻到一张椅子,没搬动。 上等楠木椅,太重了。转而抓起一个茶杯,手刚举到半空,被叶风晨抓住,重重的甩到沙发上。 “你这个女人,这么年轻就痴呆健忘了,昨晚是你叫我晨,是你先吻我,是你叫我试着做男人,我不过是如你所愿而已。” “你也叫晨……” “你别装了,本少爷不希望作的女人……”叶风晨笑了笑,看着初雪,脸上又浮几分暧昧,“看在你昨晚表现好的份上,本少爷不计较你刚才的无礼,还会给你机会。” 初雪四处看看,没有可抓来当作凶器的东西,情急之下,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扑过去,对着叶风晨一阵暴雨梨花拳,一边打一边哭道:“你为什么叫晨,你凭什么叫晨?” 叶风晨这才会过意,他抓住初雪的手,把初雪整个身子按在墙上,脸上的怒气比初雪还甚:“你竟然把本少爷当作某个下贱男人的替身,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是多么尊贵的一个人,你知不知道这对本少爷来说是最大的侮辱啊!本少爷很受伤,本少爷若受伤,后果会很严重……” “受伤的是我,这可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你知不知道啊……第一次……”初雪哭得很凄凉。 初雪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模样让叶风晨有些心软,放开初雪,语气温和了些道:“是你投怀送抱的,不能怪我。” “我喝醉了,可是你没喝醉,你应该推开我的,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我是要留给我最爱的男人的,以后你让我怎么见他……” “喂……”叶风晨提高了声音,“我可是正常男人,一个女人投怀送抱,又亲又吻,我怎么受得住,我又不吃斋念佛,又不是出身在太监世家,我所做的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这样,我补偿你好了……” 叶风晨掏出一张支票,划去前几位数,递给初雪道:“六位以内随你填。” 昨晚的事不许跟人提 “你……”初雪气得胸前一起一伏,愤抑全身,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嫌少啊,大明星也不过是这个价。”叶风晨嘴角扯起不屑,“别告诉我,你要我负责,如果这样我就要负责,全世界的美女就被我娶光了。” 初雪抓过支票,撕得粉碎,朝着叶风晨扔过去,然后用仇深似海的语气道:“我,只,有,一,个,条,件……” 叶风晨一耸肩道:“看在你昨夜服务热情的份上,我能力所及,会尽力而为。” 提起昨晚,初雪非常羞愤,脸色气得绯红,冲到叶风晨面前,手指着叶风晨的前胸,像黑社会老大吩咐小弟做事似的一字一句道:“我的条件就是,这辈子不要让我看到你,还有昨晚的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否则后果很严重。” “是二个条件,小姐……” “你记住了……”初雪甩一甩头,甩得很狠,想把跟这个臭男人的事全部甩光。 初雪刚走了二步,突然后面一股力把她拉了回去。 待定了神,却发现自己又落在叶风晨的魔掌中。 叶风晨的鼻尖紧粘着初雪的脸。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流氓……”初雪挣扎。 “你若再骂,我就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初雪立即闭了嘴,她现在已是丑闻缠身,若再出一件,这辈子就难做人了。做名人就这样不好,芝麻大的事就被宣得满天飞。 叶风晨的手在初雪的脸上划了一下,戏谑道:“对了,早该这样,乖女人才可爱……” “你想做什么?”初雪有些怕。 叶风晨笑笑:“本少爷昨天太出力了,没力气再做什么的,本少爷只想告诉你,我叫叶风晨……” “谁想知道你的名字?” 叶风晨双手掰住初雪的脸,调笑道:“女人,怎么可以连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名字都不记得……” “混……” “混”字刚出口,叶风晨便疾风暴雨般的吻过来,吻完放开初雪,一脸魔鬼式的嬉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一定的……本少爷想要的,绝逃不掉……” 语罢,推开初雪,径自回房。 初雪愤怒的用手在唇边抹了又抹,急急的往外逃。 叶风晨站在楼上往下看,像看戏似的。 初雪奔出屋外,愤怒一层层加深,眼前全是叶风晨那张邪恶的脸。自己怎么会这么霉,最近遇上的都是不顺心的事儿。 又烦又怒的初雪跑进了车行道,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迎面驶来。 我想包养你 初雪听到刺耳的轿车喇叭声时,轿车离她只有零点零一米,好在她拍过撞车的戏,闪的速度要比一般人快好些,但还是被车撞倒在地。 初雪倒在地上,心里非常窝火,最近怎么就这么霉,霉花朵朵开,今天最大朵,都怪那个杀千刀的叶风晨,如果不是他……该死,人家只说一遍,自己竟然记得他的名字,难道真应了那个混蛋的话:女人怎么可以连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名字都不记得…… 该死,这是车祸现场,自己在想什么。 很快从车上跳下二个人,都腰粗脸圆,一袭黑衣,一副随时准备参加丧礼的样子,二人对着初雪哇里哇拉的说了一通,不知道是哪国语言,初雪一字都没听懂,不过听那语气,定是在骂自己不长眼,撞到车上了。 语言不通,回骂人家也听不懂,白费了口水,还是自认倒霉! 初雪狼狈爬起,狠狠的瞪了二个人一眼,揉了揉腿,往人行道上走,刚走了二步,车门又开了,从车上走下一个年近五十,保养得很好的帅气男人。 见到初雪,男人一脸欣喜,指着初雪道:“初雪,你是初雪,想不到会在这儿见到你。” 初雪看了看男人,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最近太霉了,脑子都霉坏了。 “你是?” “我是叶宇成,叫我阿成就好了……我可是你的粉丝啊,我最喜欢你主演的《一个女人的伤城》,我看了很多遍……太好看了,从来也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电影……” “你说你叫……”初雪怀疑自己听错了,叶宇成,世界级富豪,超级有钱的美藉华人,资产有十多亿,还是美元…… “我叫叶宇成,叫我阿成好了……” “你是宇成公司的……” “对,对……对,初雪小姐,对不起,你没受伤着!”叶宇成关心问,手跟着捏过来。 “我,我没事……” “相遇即是缘,我请你喝二杯……”叶宇成不由分说,拥着初雪进入车内。 “你真是……”初雪还是不敢相信。 “要不要带你到我家证实一下。哪个家都可以,美国、日本、欧洲……” “不,不要……不麻烦了……”初雪连连摆手,尽量坐离他远一点,这个家伙超有钱,也超,遇上他幸还是不幸,还很难说。 不由初雪分说,叶宇成带她进入一个酒。 叶宇成让保镖站在门外守着,自己牵着初雪的手进入酒。 一个服务生也没有,只初雪和叶宇成二个。 “初雪小姐,我很中意你……但我是生意人,时间很宝贵,我就开门见山的!”叶宇成帅气的老脸上显出生意人的老练、老辣。 “什么事?”初雪迷惑,自己和他刚见面,会有什么要说。 “我想包养你,你可以提任何条件,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 做我的女人 “叶先生,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拒绝。”初雪站起,“叶先生,我知道你时间宝贵,我就不浪费你宝贵的时间了。” 叶宇成很有意味的笑笑,伸出手,拦在初雪面前:“初雪小姐,我刚才说了,我很中意你,我对我中意的东西会很感兴趣,我知道你的事儿,你现在绯闻缠身,传言不断,对你星途发展极为不利,我可以帮你一次性解决。” 这句话打动了初雪,她坐下,眼睛盯着叶宇成道:“叶先生,你要怎么做,我不想伤害晨……”说到“晨”,初雪眼前闪现那个破“叶风晨”,转而道,“我不想伤害向晨。” “我的方法不会伤害任何人……” “叶先生,请讲……”初雪眼巴巴的看着叶宇成,期待他的答案。 “接受我的包养,做我的女人。” 初雪一冷脸,升起的希望一下子全沉下去:“叶先生,我的时间也很宝贵,而且我不喜欢听冷笑话,尤其是这种没有营养的冷笑话。” 叶宇成按住初雪:“初雪小姐,别急,听我说下去。” “好,我给你五分钟。”初雪没好气道。 叶宇成笑笑:“初雪小姐,我就喜欢你这样有个性的女孩子。” “叶先生……” “我会为你举行一个小型的婚礼,给外界造成你是我妻子的假象,不过只我们俩知道我们的包养关系,”叶宇成有些尴尬的笑笑,整了整衣服,“我已经富到结不起婚了。” 初雪皱着眉思索,嫁给亿万富商,此新闻一定轰动全球,吸引所有人的眼球,什么绯闻都会被盖过去。 而且自己被那个混蛋……已不再清白,也不想坚守下去。 一个人漂泊异乡活得也很苦,这方法搞不好会星途成死路,但早死早超生。 “初雪小姐,我给你一个月三十万美元的零花。这绝对是个双赢的主意……” 初雪想了想,最终点点头。 “初雪小姐,那么就从现在开始计时,好不好?”叶宇成拥过来,手落在初雪的胸前,“我会很温柔的对你,让你每一秒都是快乐的。” “叶先生,别这样。”初雪拿开叶宇成的手。 “想不到你还很害羞。”叶宇成轻咬着初雪的耳垂,哈着淡淡的热气,双手落在初雪的腰间,抓得很紧。 他不急于吃下这盘菜,慢慢的品味,先闻其香,再观其色,最后吃下才更有趣味。 爱情买卖 对于女人,勉强是吃不出味道的。 叶宇成每一桩生意都会认认真真的做,这次也一样。 世上的一切事对叶宇成来说都是生意。 初雪掰开叶宇成的手,急急的闪开,道:“叶先生,听我说。” “雪,请讲。”叶宇成立即改变人称,笑笑,坐好,像猎人看猎物似的饶有兴致的看着初雪。 “我们先拍婚纱照,婚礼之后,我们再……”初雪无法把那个词说出口,于她而言太屈辱,“还有,我答应和你生活一个月,但我不要你一分钱。” 初雪觉得不要他的钱就不会有出卖自己的感觉,屈辱感会少了些。 叶宇成笑笑,点点头,于他来说,女人的新鲜期也就一个月。这个女人不要钱却愿意和自己生活一个月,一定有所图,互惠互利,二下都好。想到这一层,叶宇成用谈生意的老练语气道:“我最讲究效率,我们现在就去拍婚纱照,二天后结婚,婚礼当天开始计时。一个月后,你愿意留,愿意走都随你,我从来不会勉强女人,还有不要担心我会再作婚秀,让事情败露,我从来不重复做同一件事……” 初雪看着叶宇成,对这个有钱男人,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二天后就要和他吃在一起,睡在一起,接受他的爱抚、亲吻还有……她真的不敢想像,可是她想不出别的办法帮到自己,帮到向晨。 初雪一咬牙,算了,不要想了,听天由命! 初雪以为自己很会演戏,没想到叶宇成更会演,拍婚纱照时表现得非常恩爱,影楼小姐问起恋爱经历,竟然说得头头是道,有鼻子有眼。 对初雪更是柔情似火,俨然像是要和初雪共渡一生的样子。 对初雪非常细心,初雪目光一转,他就能知道她要什么,立即拿来,殷勤奉上。 初雪怀疑若是和这个老男人处久了,只怕会掉进他的温柔坑里。 越是细心的男人,杀伤力越大;越是细心的男人,越不容易专情,掉进他的坑里,只会是你一个人的埋葬。 婚纱照拍完后,叶宇成亲自开车送初雪到自己的豪华别墅。 初雪用u盘拷了婚纱照的底本。 她上网打开微博,微博上全是骂语,每一条微博上都能找到上千条骂人的话,闲人其他事都很容易疲累,唯独对骂人是如此孜孜不倦,有的还是夜里二三点钟开骂的,什么难听骂什么,骂出水平、骂出境界、骂出风格,真是难为他们了。 初雪选择自己表情最幸福的一张婚纱照发到微博上。 连写了几条微博。 “我的朋友,感谢你的忠告,我会幸福的,你也要幸福。” “我的朋友,谢谢你对我的事保持沉默,我让你受累了,对不起……” “我的朋友,你在哪儿,我想得到你的祝福。” 初雪觉得这样还不足以保护向晨,关了电脑之后,又开了机,再写一条:“我的朋友,只我知道,你比谁都男人。” 该我守护你 初雪写完后,关上电脑,她不敢看下去。 每一次出事,她都往最最坏处想,每一次都坏到超出她的想象,但不管怎样,一个女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嫁给超钻石级王老五,都是一种魅力的体现,足以让全世界的女人疾妒到尖叫,这足以抵挡她所有的负面新闻。 初雪只怕救不了向晨。 自遇见向晨后,除了爱情,向晨能给她的都给了她;除了性别取向,向晨是个好人,好人不可以被毁灭。 以前都是向晨像大哥哥一样守护她,现在轮到自己回报了。 接受叶宇成的提议有百分之七十是为向晨的考虑。 初雪接到向晨电话,是在下午。 “谢谢你,初雪,谢谢你……我对不起你,初雪……” “你在哪儿,晨,你在哪儿?”初雪只关心她守护的男人是否安好。 “我已回到中国,一会儿开记者招待会,”向晨语含无限的感激,“之后,我会飞到你身边,为你祝福。告诉我,初雪,你在哪儿?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在什么地方举行?我一定要亲自送你走进幸福的殿堂……” 初雪心里发苦,只是一个游戏,一个不道德的成人游戏,何来的幸福。牺牲自己一个,挽救向晨还是值得,该为之笑,初雪努力装出笑意道:“他为人很低调,不想人知道,你的心意我领了。” “是这样啊……”向晨的声音很低,像是不能亲自为初雪祝福而遗憾。过了会儿,向晨低声说了一句,“如果还有可能,我想守护你,像守护我最心爱的女人,所以如果过得不好,请想着,世上还有我……” 有这句话就够了,向晨真的为自己感动,已不枉她无悔的付出,初雪心里很温暖,为着向晨的话,旋即又泛出丝丝苦水,为着自己和向晨没有未来的明天,就算游戏结束,也不能回到向晨身边,不然世人都会知道真相:“晨……你要好好的,晨……一定要好好的,晨……” 初雪的泪已经滚落下来,她旋即挂断电话,她怕自己在电话里哭出声来,让向晨难过。 初雪爱向晨,爱他一切的一切,就算向晨再多丑闻,在她心中依旧是最完美的,最亲的。 她不要因为自己的任何原因让向晨有一丝丝不快或者内疚。 大富豪打个喷嚏都会响遍半个地球,何况结婚这样的事儿,对方又是绯闻缠身,关注度极高的华语影当红女明星。 作秀婚礼虽然很低调,但还是泄露出去。 各大报纸纷纷报道此事。 报道叶宇成和初雪结婚的报纸满天飞,竟然飞到一向不喜欢娱乐八卦的叶风晨的脸上。 叶风晨开车在等红灯,一张报纸挣脱一个路人的手,从叶风晨的车窗飞了过来,正好盖在他的脸上。 叶风晨恼怒的抓开,抓的正是父亲的照片,瞄一眼,震惊极了,父亲要结婚了,自己这个做儿子的竟然不知道,父亲说过,最爱他,不可能再昏婚,多一个女人和他分家产,是什么样的女人让父亲发昏到要结婚。 叶风晨看完新娘照片,自己跟着要发昏。 动了父亲的女人 父亲要娶的女人和自己有一夕之欢。 怨不得自己派人找寻,都找寻不到,却原来跑到父亲那儿去当自己妈妈了。 不会看错! 叶风晨睁大眼凑近报纸,从不同的角度看新娘,最终找不到任何借口骗自己。 这个女人还是明星。 自己动了父亲的女人,这个婚若结了,三个人都要下地狱。 一定要阻止这场婚礼。 叶风晨拨通了父亲的手机。 “爸,你结婚了,怎么不告诉我,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儿子……爸……你太过分了……”叶风晨努力压住心中的愤怒和惶恐,但不十分成功,说话还是带着点颤音。 叶宇成把这颤音理解为有个女人和他分家产分爱的愤怒,他急忙解释道:“儿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担心,儿子,爸爸结婚,你一点损失都没有。爸爸向你保证……” 叶风晨心里道:“爸啊,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若把婚结了,我们家就成秽乱后宫了……我就成叶家的千古罪人了……”这话还不能说。 “爸,你不要结婚,我不同意,爸……” “放心,儿子……无论何时何地,爸爸都会以你为重的,我的宝贝儿子。爸爸还有事要做,就这样了……” 叶宇成挂断电话。 叶风晨再拨,无人接听。 叶风晨拨通叶府管家的电话,询问新娘在哪儿,爸爸不听劝,就从新娘那儿下手。就算用暴的,也要阻止这场婚事。 管家告之,新娘在海景别墅。 “爸爸在哪儿吗?” “董事长在跟人谈生意,晚些会过来。” “婚礼什么时候开始?” “就在今晚……” 再好不过的时机了,叶风晨调转车头,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驶向海景别墅。 叶风晨走进来时,初雪正在接向晨的电话。 向晨说乐康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初雪,并说初雪为了钱早就和富豪同居。那天三个人的画面,就是乐康气初雪不争气,愤而追出阻她做错事的。 乐康的话让初雪成了十足的拜金女,公众形象一落千丈。 向晨已和乐康分手,他向初雪表示抱歉,因为自己连累了初雪。 “晨,不要放在心上,不是你的错,晨,你知道我不会怪你的,晨……” 初雪还想再说什么,叶风晨冲过来,夺过手机,摔在地上,指着初雪道:“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一方面答应嫁给我爸爸,一方面又和旧情人勾勾搭搭,你的脸怕是导弹都穿不透……” “你……是你……你来做什么?出去……”叶风晨是初雪此生最不想见的男人,在她心中,比那万恶的乐康还要差劲、低级。 “这是我家,我不同意你嫁给我爸,你这个厚脸皮的女人,给我滚出去……”叶风晨冲过来拉初雪。 初雪愕然,自己竟然先和儿子……然后成了他名义上的妈妈……太荒唐了,但事已至此,无论如何这婚一定要结,否则这事无法收场。 “不,我不走……”初雪语气坚定的回道。 叶风晨手用力一拉,把初雪拉到怀中,紧抱着初雪,咬着牙在初雪耳边,恶狠狠道:“你这个下作的女人,你就这么贪恋男人的怀,赶你不走,一定要我抱你出去。” “你放开我,我很快就要做你的妈妈了,你给我放尊重些。”初雪厉声命令道,身子用力挣扎,但怎么也挣脱不了叶风晨老虎钳式的钳制。 我让你生不如死 “你这个贪婪的女人,给你钱,你不要,还以为你多清高,没想到你是贪得无厌,瞄上父亲的钱山了,你就不怕吃撑死。”叶风晨一边咒骂一边把初雪抱着往外扔。 初雪双手攀着门,死死的抓住,叶风晨努力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 “你这个死女人,体积没多大,力气倒是不小。”叶风晨折腾了半天,也没见成效,只折腾得气喘吁吁,热汗直流,只得暂且放下,喘口气再继续革命。 叶风晨喘气的当间,初雪“嗖”闪开,叶风晨立即追赶,直抓到裙边,撕下一片蕾丝。 挣脱叶风晨的魔爪后,初雪拼命狂奔,眨眼间窜进新娘房,关上门,按死了锁。 初雪一头乱麻,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那个夺去她……竟然是名义上的儿子……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 今年真是霉花朵朵开,以为遇到混蛋的那天最大朵,谁知道今天又破了记录。 “死女人、臭女人,给我开门。”叶风晨在门外不停的踢门。 初雪双手捂着耳朵。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全是负面新闻,如果再取消作秀的婚礼,媒体将会怎么写,想都不敢想……太可怕了……以后走到大街上,得马桶套头,否则会被臭鸡蛋砸死。 “少爷……”管家惴惴不安的走近。 “我不是让你出去的吗?你耳背吗?眼瞎吗?还是想死呢?” “少爷,董事长回来了。”管家哆嗦道。 叶风晨猛一回头,父亲叶宇成就站在他身后。 叶风晨朝管家一瞪眼,那意思“不早说”。 管家缩了缩身子,那意思“我不敢,少爷你比那阎王还要坏十分,我还不想死“。 “风晨,你在做什么?”叶宇成笑着问。 “啊……”叶风晨知道父亲作出的决定谁都改变不了,此时说也无益,只好借口道,“啊,我想向新妈妈祝福的,谁知道她怕我,不敢开门。” “风晨,这点事整得跟饿虎下山似的,新娘子自然会怕的。”叶宇成搂着叶风晨的肩道,“不过,你不反对,爸爸很高兴。” “爸爸,我反对有用吗?” “没用。”叶宇成笑回道。 “我只能选择祝福了。爸爸,你不会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 “怎么可能?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儿子。”叶宇成笑意,拿出钥匙打开门。 初雪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站在墙角。 不待叶宇成介绍,叶风晨便扑过去,紧紧的搂住初雪,直搂得初雪喘不气来,大声道:“新妈妈,祝福你和爸爸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语毕,附在初雪耳边恶碴碴道:“臭女人,识想点,快点离开,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初雪很怕,但她知道自己越怕,叶风晨越气盛,索怕和他死杠着,她用嘲讽的语气道:“人生在世,死只有一次,我很想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初雪说话的当间,尖尖的高跟鞋死死的踩在叶风晨的脚尖。 叶风晨痛得直冽嘴,还不敢叫,抿着嘴强忍着。 “儿子,谢谢你,你真的很乖。我们一定会和睦相处的。” 叶风晨差点气背过气去,又不敢发作,只能干瞪眼。 喋血新婚1 叶风晨怀着阶级敌人般的仇恨看着初雪。 初雪很撒斋(泰语,意为开心、高兴)。 “太好了,家和万事兴。”叶宇成拍手大笑,脸笑得油光发亮,跟团粉兜过似的。 叶风晨看看初雪,又看看爸爸,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儿子,爸有礼物要送给你。”叶宇成搂过叶风晨,往外走。 “爸,你总是这样,先做让我不开心的事儿,再买东西哄我,我已经是大人了,你这样做很幼稚。”叶风晨依旧不满,走几步不忘回瞪初雪,狠狠的。 如果瞪眼能死人,叶风晨会毫不犹豫的把初雪瞪死。 “美国最新型的豪华越野车,你是不是不想要啊?”叶宇成像哄三岁孩子似的哄着儿子道。 “我脑袋又没让门给挤过,我若不要,你肯定要送给这个臭女人。” “她很香的。”叶宇成嬉笑道。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试过?”叶风晨紧皱着门。 “还没试过,不过今晚就要试了。”叶宇成自以为说得很幽默,哈哈大笑。 叶风晨的心像被什么堵住似的,短路了。 今晚,他要下地狱了,连同自己的爸爸。 都怪那个死女人。 叶风晨和叶宇成二父子的背影一消失,初雪立即奔到屋外,找寻被叶风晨扔掉的手机。 这是唯一可以和向晨联系的工具。 好想再听到向晨的声音。 手机被砸成三块。机板和机盖都找到了,还差电板。 初雪三百度近视,戴眼镜不好看,戴隐形眼睛又伤眼,基本裸眼看天下。 初雪在草地上摸着。 “小姐,你是不是找这个……”一个穿着黑衣,戴着硕大墨镜的男人,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拿着电板问。 “是,就是这个,谢谢你啊!”初雪欣喜的道谢道。 “小姐,你很美,不愧是明星。”男人说时,紧绷着脸,像是得了肌肉僵硬症。 “谢谢。” 男人看了看初雪,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然后急速离去。 这个别墅怪人很多,数数绝对能凑成“八杰”。 婚礼于晚上八时举行,沿袭华人传统,取“发”之意。 婚礼很简单,出席人不到四十位,连他那坏儿子。 当司仪说:“新郎、新娘入场。” 放的音乐,竟然是葬礼用的哀乐。 最具中国特色的哀乐。 全场愕然。 叶风晨跳上高台,拿着麦克,大声道:“妈妈,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知道送你点什么,送你一首好听的曲子,做儿子的孝顺!” 初雪一脸阴云。 叶宇成气得眉拧在一起,瞪着叶风晨。那意思“我不是给你买礼物了嘛,怎么还闹”,叶风晨耸耸肩,报之一笑,那意思“我这是回礼”。 初雪非常气愤,但若表现出来,就隧了叶风晨的心愿了,她强压怒火,挤出淡笑,走到叶风晨面前,接过麦克,道:“这首曲子其实也蛮好听的,风晨,我的好儿子,你费心了。” 叶风晨嘴角抽动一下,眉棱全是熊熊野火。 喋血新婚2 “好听,这曲子是好听……”有个客人跟着附和道,别的客人也跟着点头称是,这世界到处都是拍马屁的人。 叶宇成尴尬的笑笑。 婚礼持续了二个多小时。 初雪的神经一直紧绷着,随时随地准备和叶风晨战斗。 为了体现明星风范,初雪还穿了恐怖级高跟鞋。 真的很累! 婚礼的最后一步是进入洞房。 初雪回转身子,身子倾了二下。 叶宇成想上前抱住。 叶风晨抢先一步,抢在爸爸前面抱起初雪:“爸爸,你也累了,我来抱新妈妈入洞房。” “放开我。”初雪低声命令道。 叶风晨低声威胁:“不想难堪就不要乱动,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无奈,初雪只得改为瞪眼,真是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自己干瞪眼,没着了。 洞房设在二楼,叶风晨三步二步就把爸爸甩在身后。 踢门,像投篮似的把初雪扔到婚床上,初雪腰摔得生疼,还要装出没事的样儿,不让叶风晨撒斋(泰语:意为开心、高兴)了去。 叶风晨就势俯下身子,厉声道:“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不要和爸爸发生关系,我想办法把你扔出去,扔得远远的,否则我们三个都要下地狱。” “我做梦都想你下地狱!”初雪恶声恶气回。 “你这个臭女人,真想杀了你。”叶风晨怒极。 “我心里想得和你一样一样的。”初雪还学个“小沈阳”的范儿。 “儿子,你可以出去了。”叶宇成推门进来,拉过叶风晨,“别胡闹了,你就让爸爸快活几年。” “爸爸,你可悠着点,别让这个美女蛇给吃了。”叶风晨说时,眼睛一直盯着初雪。 初雪白了一眼叶风晨,走过来,挽住叶宇成的胳膊,淡笑:“儿子,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爸爸的,我会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初雪说时,戴着新婚戒指的无名指还暧昧的在叶宇成的胸前划了二下。 叶风晨气得脸都绿了。 初雪一脸撒斋。 叶风晨重重的摔门而出。 “亲爱的,我等这一刻都等好久了,来……我们别浪费了大好时光……中国有句古话,一刻值千金……”叶宇成伸手去剥初雪的新娘装,眼中全是索取的光亮,猎人式的光亮,“我等不及想知道,你怎样给我一个难忘的夜晚。” “我想洗个澡。”初雪本能的抗拒。 “爱完再洗!”叶宇成的手加大的力度,眼中的光越来越亮,新娘装被褪了一半。 初雪胸前一片春光。 初雪本能的护着胸前。 “你不会是第一次!这么害羞!”叶宇成带着意外收获式的笑。 叶宇成做梦都不会知道,初雪的第一次在儿子叶风晨那儿。 “我,我有些紧张……”初雪是真的紧张,自己若和叶宇成发生关系,就侍候了父子二代,违背人伦,会遭天谴的。 初雪暗骂自己糊涂,现在才想这事,但事情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坏处走。 “别怕,我会温柔的待你。”叶宇成抱住初雪,唇落在她的发丝、脖颈,一路滑下。 喋血新婚3 初雪身子紧缩。 身上像爬了无数个毛毛虫似的难受。 “皮肤很白,像剥了皮的鸡蛋壳。”叶宇成按了一下,“青春真好啊!” “我……我想洗个澡……”初雪躲着闪着,闪离叶宇成的手,第一次关注他的手,全是皱皮,像风干的老橘子似的,让初雪很不舒服。 “还是不要了……”叶宇成从后面抱住初雪,“我已经好些日子没近过美女了,已经很渴了,像我这样的年纪是禁不得饥饿的。” 叶宇成的手抚上了初雪的身。 像蛇似的游动。 “宝贝,不要狠心让我渴下去的。一会儿我替你洗……好不好宝贝……” 曾经有一个导演这样启示初雪演怀孕的戏,他说就像一个八十岁的老头抚摸你的身体。 若初雪现在演怀孕的戏一定很真实。 “叶董……我……” 初雪想说“我还没有准备好”,刚说三个字,叶宇成的老手指按住初雪的唇:“叫我成……” 初雪一阵反胃,她真想来出那些少女被白发苍苍的老者包养,日子是怎么过的,自己一天都受不了。 “雪……”叶宇成的手按住初雪的肩,身子慢慢的凑过来。 初雪只往后仰,仰倒在床,叶宇成趁热打铁。 初雪眼前一片黑,今晚自己肯定要下地狱了。 “咚”门被很响的打开。 叶宇成警戒的站起身。 进来的是宝贝儿子叶风晨。 “风晨,别闹了。明天爸再给你买辆车。”叶宇成去推儿子。 “爸,我房间淋浴头坏了,我要在这里洗澡。” “去忠叔房间!” “不,我就要在这儿洗。妈妈,你不介意!”叶风晨看着双手抓住胸前衣服的初雪道。 “不介意,我给你放水。”这一秒,初雪终于发现叶风晨有那么一丁点可爱了,快步跑进洗手间。 手依旧放在胸前,那儿春光随时会暴。 “谢谢妈妈。”叶风晨顺手带上门,按死了锁。打开淋浴头,放出一屋子哗哗的水流声,然后还在发愣的初雪抓到眼前,“我想到了一个方法,可以让我们三个不用下地狱。” “什么方法,快点说!” “说你有脏病……” “你疯啦!”初雪以为是什么好主意,没想到这主意不但馊,还缺德。 叶风晨把初雪按在墙上,贴近初雪的脸道:“我不会让你白做的,你若要人,我给你,我比爸爸年轻,绝对可以满足你;你要钱,我给你,爸爸给你多少,我给你多少。” “我不同意。这么说,我以后怎么做人……” “我找个地方让你呆着,你可以不用做人。” “你真是疯了。”初雪想挤出去,但因为手要护着前面,力使不上,始终不能逃离叶风晨的魔掌。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了。”叶风晨的脸顶着初雪的脸,“我还会做得更疯,你要不要试试。” “你想怎么样?”初雪脸上显出怯意。 “在这儿,在爸爸的房间里做我们以前做过的事。”叶风晨威胁道,“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开始行动。” 叶风晨吻向初雪的脖颈。 “风晨,快点出来……”叶宇成在外面敲门,“初雪,开门啊!再不开,我撞门了……” 叶风晨变得越来越放肆。 喋血新婚4 若是叶宇成看见这一幕,绝不会责怪他宠坏的儿子,遭殃的只会自己。 初雪拗不过,只得投降:“好,我答应你。“ “就说你得了艾滋。”叶风晨显出胜利者的得意。 世上最恶毒的咒语,拿他还没有办法。 初雪气得直咬牙。 “乖了,去!”叶风晨像抓布娃娃似的抓过初雪,在初雪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她往外推。 初雪感觉自己像被叶风晨操纵的木偶,当妈当到这个份上,真是无语了。 遇上这样的男人,一生都会无语。 得了空,一定要逃得开开远远的。 初雪打开门,脑子很乱,稍酝酿一下怎么说。 今晚若不按叶风晨说的去做,叶风晨一定会吃了她的。 外面好像来了人,叶宇成去开门了。 初雪听得“砰砰”几声枪响。 初雪有一种还没准备好,导演就喊开始的感觉,全蒙。 叶风晨猛的从洗手间里冲了出去。 初雪看见高大的叶宇成像山一样往后倒。 “爸,爸……”叶风晨反应很快,冲过去,抱住父亲,像世界末日来临似的大吼道,“来人啊,来人啊!” 初雪机械的走近。 叶宇成的身上出了几个血洞,血像小河流水似的欢快的奔流,血腥味一下子充满整个屋子。 “爸,爸,你要挺住,爸……你要挺住……” 叶宇成沾满血的手伸向儿子:“风晨,爸是最爱……你的……爸……对……不起……你……爸还在黑……道上……不要为爸报……仇……爸要你……好好……活着……” “爸,你会没事的,爸,你会没事的,我不许你有事……”叶风晨大叫道,转向冲进来的管家,“快点叫救护车,快点……” “风晨……风晨……爸……舍不得你……” “爸,我也舍不得你,爸,你一定要没事,只要你没事,我就听你的话,再不和你闹别扭了,爸……”叶风晨大声道,脸上像被野火烧过似的难看极了。 叶宇成忽而全身押搐起来,手指向初雪。 初雪怯怯的往后退。 叶风晨一把拉过,初雪跌倒在叶宇成的身上,脸触到叶宇成痛得变形的脸上,初雪的手上、身上全是血。 “照顾……风……晨……”叶宇成说到最后二个字时,嘴角流血,眼睛圆睁。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到每一个角落。 “快回答我爸爸,快……” “我,我……我会的……”初雪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叶宇成“哇”的吐出一口血,吐完后绝气而亡。 “爸,爸……不要抛下我,爸……”满屋子是叶风晨凄凉的悲泣声。 初雪眼前一片昏暗,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喋血新婚5 等初雪醒来时,已是晨光初显。 屋内的一切都非常陌生,充满异国情调。 窗帘是欧式的,桌椅是中式的,地板是日式的,小饰品是多国部队的整合,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的家。 搞个房子,费尽了心力。 这是哪里? 初雪拉开东边的窗帘,一眼望去全是碧蓝色的海洋,海洋上烟波浩淼,海鸥处处,人影全无, 拉开西边窗帘,风景依旧。 南边,除了海洋还是海洋。 自己在一个岛上。 还是孤岛。 怎么会到这里?这到底是哪里? 初雪在屋里找了半天,才寻到一个五十多岁,戴着硕大耳圈的老妇人。 初雪用初中学的为数可怜的英语向老妇人询问这是哪里。 老妇人却是个哑巴,只会“丫丫”。 初雪翻箱倒柜才找到纸笔,让老妇人写。 老妇人写了半天,写出一堆字符,初雪一个字都不认识,小语种,初雪从来也没见过的小语种。 初雪急得抓狂。 想想曾发生的事情。 叶宇成被人暗杀,叶风晨对自己很有成见,能把自己送到这儿的只有叶风晨。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送到这儿,送到一座孤岛,他一定没安好心。 叶风晨人呢? 初雪拿出手机,到处找电话号码,想要联系叶风晨,找遍了也没找到一个可联系的号码。 到了傍晚,初雪四处找寻的叶风晨出现了。 叶风晨一袭黑色西装,打着黑色领带,显得高大威严,阴寒酷冷,配上一个黑色墨镜,把他的酷冷显现到了极致。 一夜之间,不懂事的叶风晨好像变成一个行走江湖几十载的黑道大哥。 叶风晨的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想必是叶宇成的骨灰。 初雪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 初雪本想着见到叶风晨就冲上去责问,这是哪儿?你凭什么把我带到这儿?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我会保留控告你的权利。 见到叶风晨的第一句话却是:你回来啦! 叶风晨没有说话,走到初雪面前,二话没说,拉住初雪往里走。 “你要带我走哪儿?” “不想死就不要说话。” 初雪一颤,住了嘴,是人都怕死,而且死在这个岛上,不会任何人知道,死得跟一只蚊子一只苍蝇似的。 初雪被叶风晨拉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打开门后,初雪被硬生生的推了进去。 房间里供有很多牌位,搞得跟皇宫似的,一看就知道沿袭中式祭祀传统。 叶风晨把手中的盒子恭敬的摆放后,按初雪跪下。 初雪是以叶宇成未亡人的身份下跪,初雪想说自己根本不是叶宇成的妻子,自己和叶宇成之间只是交易,但这时叶风晨不可能听她解释的,就当是在拍戏! 三跪九叩之后,叶风晨还没完,拉起初雪,拎到二楼,摔到沙发上,拔出手枪指着初雪厉声问:“你跟凶手是什么关系?” 初雪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这是真枪还是玩具?” 叶风晨朝天花板开了一枪,天花板了出现了一个乌黑的枪眼。叶风晨把眨眼间把枪口转向像受伤的小兔子似的颤抖着的初雪:“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否则,今天就是你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天。” 被囚孤岛1 “我根本不认识凶手。”初雪闭上眼,不敢看黑洞洞的枪口。 这可是初雪第一次见识真家伙,只要轻轻的一扣板机,初雪就完了,就像叶宇成一样。 她可不想追随叶宇成而去。 “你难道真的想死吗?”叶风晨扑了过来,大手紧捏着初雪的下巴,枪抵在初雪的太阳穴上,厉声问。 “我……我不想死,但我真的不认……识……”初雪很想装英雄的,但装不出来,才知道英雄没那么好当的。 “睁开眼,看着我说。”叶风晨大声命令道。 初雪只得睁开眼,在死亡的威胁下,初雪乖乖的听叶风晨的话,真的很丢人,好在没人看到。 “我真的不认识凶手。”初雪战兢的低声道。 叶风晨扣动了板机。 初雪能听到那板机被扣动的刺耳声音。 耳朵真的很奇怪,平时很大的声音都不入耳,现在这细小的声音竟然被如此的放大,一点不剩的传入耳鼓。 “我再问一次,你和凶手到底是什么关系?”叶风晨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 人很怕死,可当死越来越近,无法避免时,反倒冷静了,初雪的惧意随着叶风晨威胁的加量反而淡了许多,她闭上眼:“我已经说过我不认识凶手,你一定要杀我,你动手好了。” “好,我成全你。” 空气一下子凝固起来,屋里的气氛非常紧张。 叶风晨的手一直紧绷着,绷了足有十多分钟。 这十多分钟对初雪来说,慢长得像一个世纪。 最终叶风晨放开了初雪。 初雪睁开眼,感觉身上粘粘的,吓出一身汗来,她对着仍然冷视她的叶风晨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真的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叶风晨的身子倾了倾,颓然的倒在沙发上。 枪很响的落在地上。 初雪起身想走,离这个邪恶的家伙远远的,可当回望叶风晨时,发现他脸色非常苍白,失亲之痛像山一样压着他,把这个貌似强大的家伙压垮了。 初雪犹豫再三,还是走到叶风晨面前:“喂,你没事!” 叶风晨看了看初雪,目光似迷雾笼罩。 “你别误会,怎么说我都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我该关心你的。” “我想喝水。”叶风晨低声道,眼睛湿湿的。 初雪急忙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用二个杯子荡了荡,把水荡温,用手拭了拭,端到叶风晨面前:“小心烫。” 叶风晨接过杯子,喝了二口,放在桌上。 “别太为难自己,一切都会过去。” 叶风晨忽而站起,抱住初雪,脸伏在初雪胸前,像孩子似的“呜……”的哭了起来。 恍惚中,初雪觉得叶风晨真的当自己是他的母亲了,自己也当叶风晨是她的儿子。 被囚孤岛2 叶风晨哭累了,俯仰在沙发上,初雪想着他刚失去父亲,传闻叶风晨的母亲在他十二岁时就失踪了,二个叔父死于街头火拼。 叶风晨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 初雪暂忘叶风晨给她的伤害,起了怜心,给他洗了脸,煮了吃的,服侍他入睡后,放才离开。 叶风晨也表现得非常乖。 可第二天一早,初雪下楼时就发现,昨晚的融洽关系已成浮云。 客厅硕大的电视上放着一段视频。 视频上初雪在捡拾手机电板,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捡到了递给她。 有钱人家全装了监控设备,初雪并不奇怪,初雪奇怪的是,一大早,叶风晨放这个究竟有何目的。 “那个男人跟你说什么?”不知什么时候,一袭黑色西装,打着黑领带,戴着硕大墨镜掩饰哭红的双眼的叶风晨站在初雪身后。 一身酷冷,冷得让初雪心悸,隐隐的还有些心疼。 “你问这个做什么?”初雪不解问,眼睛盯着视频上的男人。 叶风晨的大手猛的抓住初雪,把她扳向自己,阴森森的脸紧贴着初雪厉声问:“那个男人跟你说什么,说啊!” 听叶风晨的语气,那个男人似乎是个重要人物,可情急之下,初雪脑子空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忘了。” “那你又跟他说什么?” “我说谢谢。”初雪想起来了,人家帮捡东西,自己道谢来着。 “谢他杀了我父亲,你可以很快继承遗产吗?”叶风晨声音低冷,冷得初雪寒毛都竖了起来。 “叶风晨,你疯了吗?”想打开叶风晨的钳制,可怎么努力都脱不了他的魔掌。 “那个男人就是凶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初雪一脸惊愕,愕于自己曾和凶手如此的接近。 “我真的不知道。” “你当我是傻瓜吗?”叶风晨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叶风晨的火一触即发,越是这个时候,初雪越要冷静。 “叶风晨,你听我说,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不可能得到你父亲的一分钱,我和你父亲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事关娱乐圈的规则,我只能说这些,请你相信我,我跟你父亲的死没有任何关系,我虽然不爱你父亲,但是发生这样的事儿,我非常遗憾。” 被囚孤岛3 初雪下楼时,叶风晨一直盯着初雪看着,感觉初雪的反应不像是个凶杀参与者,但最近他非常关注初雪的报道,且看过初雪的作品,初雪是个演员,还是个当红明星,擅长表演,不能被表象所迷惑。 “遗嘱三个小时后,我就会知道,到时你若说了谎,可别怪我心狠。”叶风晨的语气中满是威胁。 初雪真的后悔昨晚照顾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冷血,对他好也是枉然。 他就像护食狗一样护着他的财产,所有路过的,他都当作强盗。 都作疵牙冽嘴状喝斥。 好在,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如果你抓住那个凶手,还可以审问他……” “凶手已经自杀了。”叶风晨的目光中始终带着怀疑。 初雪头又大了,今年看似霉花天天开。 初雪头正大着,经纪人小美打来电话。 “初雪,你快回来,现在报纸杂志全是你的新闻,你的风头盖过了所有的明星,你过去的种种全不重要了,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老公,这么快就有这么劲爆的新闻,,这么快你,不,是我们就翻身了……”小美显得非常兴奋,无比激动,以致于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初雪,我的初雪,你真是太能干了,我爱死你了。你快回来,快点,我等不及要见到你……” “好的,这边的事儿一结事我就回去。”初雪倒显得很淡然。 “快,你快点把那边的事了啦,我马上,不……不,就现在就准备记者招待会事宜,记者会一定要办得隆重、盛大……最大级别的……我会像准备自己的婚礼一样精心准备的……不……还要精心……初雪,你很快就知道红透全中国是怎样的风景了……” “那就拜托你了。” “初雪,不要这么客气,我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全指着你了,初雪,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兴奋让小美变得像个女唐僧。 初雪挂断电话,发现叶风晨的眼睛就像锥子一样锥身她,锥得初雪浑身不舒服。 初雪感觉和叶风晨在一起,就像生活在刀尖上。 九点一刻,叶家的律师驾着快艇来到岛上。 遗嘱中对初雪没有丁点馈赠。 “你现在相信我的话了!我不可能为了钱雇凶杀害你爸的。”律师走后,初雪对着叶风晨道。 叶风晨的目光还是非常锐利:“那么,你为什么要嫁给我爸呢?我爸那么老,老得可以做你爸爸了。” “叶先生,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跟你说,也不需要跟你说。”初雪想上楼收拾东西,想想自己什么也没带来,根本不需要收拾,直接闪人。 初雪刚抬脚,叶风晨冲过来,抓住初雪:“你要去哪儿?” “当然回中国去。” “你不能走,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不为钱,还会为别的……”叶风晨目光像审犯人一样审视着初雪。 “叶先生,如果你觉得我是杀你爸爸的凶手,你随时可以抓我回来,你现在知道了,我是明星,到哪儿都扎眼,知道我的行踪非常容易,上千名娱记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帮你盯着。 叶风晨看了看门外,忽而放开手,退了几步,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做一个请的姿势道:“请便。” 被囚孤岛4 初雪狐疑的看着叶风晨,这家伙真是神经,一会儿不放,一会儿请便。 不理这个神经,闪人! 闪到门外,初雪傻了。 四望,都是茫茫的海洋,海洋上只看到海鸥,除此之外没别的活的东西。 看看左边,一架小型飞机,右边海上停着一个豪华游艇。 只有后面才有人,那就是叶风晨隔着玻璃异常淡定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还有整天在忙碌,也不知道忙什么的哑巴老妈妈。 初雪等了好久,也没等天过往的客船,倒是把毒辣辣的太阳等来了。 海岛的气候等同海南岛,太阳毒毒的,只二个小时,就能把白雪公主晒成黑马王子。 初雪没有带任何防晒的东西。 初雪只得折回。 “回来做什么?不会是舍不得我!”叶风晨饶有趣味的看着初雪,目光中满是嘲弄。 初雪想发作,想想还要求人家,只得忍下这口气,走到叶风晨身边,努力和颜悦色道:“你能不能把我送出这个孤岛?” 叶风晨看着初雪,理了理黑色西装。 这么热的天,穿着厚西装,他也不怕热死。 初雪以为他要起身帮忙,还用讨好的语气道:“麻烦你了。” 叶风晨看着初雪淡笑,性感的嘴唇笑成了个邪恶的下弦月:“不麻烦,因为本少爷不可能送你的。” “有钱不怕没人送。”初雪冷下脸来,转身要上楼,准备从二楼窗户看有没有过往的船只可以帮忙。 “只怕真的没人,这是我家的私人小岛,周围十海里都做了防护,任何船只都进不来。” 初雪听得要崩溃,冲到叶向晨面前,大声道:“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要把我拘禁在这个岛上?” 叶风晨耸耸肩:“你一定要这么理解,本少爷也没办法,本少家有私人飞机,你可以开;游艇也可以借你开。” “明知道我不会,还说风凉话。”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初雪怀着极大的希望问。 “啊,本少爷有点口渴了,本少爷要喝绿茶,七分热的。” 合着拿自己当佣人了,没办法,谁让自己有求人家呢,倒! 茶倒好了,一会儿嫌热,一会儿嫌冷,倒腾了很久,叶大少爷才勉为其难的喝了二口。 “什么办法?”初雪目光专注的看着叶风晨,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叶风晨指了指海:“你可以游过去。” 叶风晨原来在耍自己。 “你这个疯子。”初雪还想发作,手机响了,向晨打来的。 “雪,我才听说了你的事儿,你怎么样?你还好吗?你在哪儿,我去接你。”向晨的语气中满含着关切。 “晨,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我会近快回去。” “不,雪,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我想见你,我等不及要见到你,雪,你快告诉我,你在哪儿,雪?我担心你,我很担心你,雪……” 初雪在电话里,听出向晨低泣声。 “晨……”初雪想安慰向晨,话没说出口,手机已被叶风晨夺过,狠狠的摔在地上,摔完还用脚狠狠的猛踩,手机被踩成七八块。 “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做什么?”初雪吼起来,吼出河东蛳的音效。 为你的风*流买单1 “我父亲刚死,你就等不及要找男人,你既这么,那就为你的买单,一辈子待在这儿,和我一起下地狱。”叶风晨声音低冷,残酷,就像传说中的酷吏。 “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初雪浑身阴寒。一辈子呆在这巴掌大的地方,每天面对着哑巴老妈妈,和魔鬼一样的叶风晨,还不如死了算了。 “对,我疯了,怎么样?”叶风晨凑近初雪,“你没疯,你理智,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我父亲结婚,不为钱,你到底为什么?” 初雪真想告诉他真相,但是她不能,即使告诉他真相,叶风晨也不会相信;叶风晨如果相信了,难保他不会告诉别人,那么向晨就完了,在中国,是不可能让一个gay立足影坛的。 向晨对自己很好,没有向晨自己还有可能默默无闻,所就算真的一辈子和这个疯子呆在海岛,也要保向晨周全。 “你到底为什么?我父亲的死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说啊!”叶风晨抓住初雪厉声问,眼睛霎时红红的,像刚吃过人似的。 “没有,没有,没有……”初雪咆哮起来,想想这样不行,不能自乱阵角,让敌人冲杀过来,转而压抑一下情绪,声音低了好些道,“叶风晨,我和你父亲远无怨,近无仇,我不可能雇人杀你父亲,还有你父亲身为世界级富商,雇佣要花很大一笔费用,还要染及黑道,一旦事败,我就身败名裂,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那为什么,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是不是为了那个叫向晨的野男人?他得罪了父亲,得了祸,所以你就对先下手为强……你说是不是?”叶风晨已经急红了眼。 在初雪的八卦文章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向晨。 “亏你想得出来,向晨从来没见过你的父亲。” “向晨那么爱你,你也那么爱他,你为什么不嫁他,却要嫁给我父亲这样的老头子。” 又来了,初雪一个头二个大,不能说的秘密,叶风晨偏偏盯住挖。 “当我疯了,好不好?”初雪快崩溃了。 “你这个疯子,我父亲的死一定和你脱不了关系,所以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这个岛,和向晨那个野男人快活。” “你休想,你不帮我,我总有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初雪冷声回道,“要我一辈子陪着你这个野蛮的男人,你做梦。” “你就这么想离开。” “对,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你。”初雪争锋相对回。 “这是我的房子,你可以出去,我也不想看到你这个臭女人。”叶风晨抓住初雪的膀子往外扔。 “你让我呆在哪儿?你这个疯子!”初雪挣扎,可哪里是叶风晨的对手。 “那是你的事。”叶风晨把初雪扔出门外,关上门,又上了锁。 外面,白花花的太阳晒得初雪头都抬不起来。 为你的风*流买单2 初雪四处瞧瞧,只一颗芭蕉树可以遮阳,跑到芭蕉树下,太阳是遮住了,可是好热,热得初雪喘不过气来。 当地气温该有40度以上。中国此时还是春天,初雪那个气啊,小美怎么就让自己到这个鬼地方避难来着,换个地儿,也不会遇上时叶风晨这个鬼人,被这个鬼人吃光还要受其辱。 再看看屋内,叶风晨端起一杯茶,一边喝一边像欣赏风景似的看着初雪,看着初雪的狼狈相,大少爷的心情好像好多了。 初雪气得肺都要炸开。 远离他的视线,躲到屋后去。 刚刚站稳,天又阴下来,狂风大作后,跟着电闪雷鸣,旋即下起雨来,那雨跟瓢泼似的,接天连地;雨点打在身上,跟小石子直砸过来似的隐隐作痛。 雨打在身上还可以忍受。 可是她很怕打雷。 身子缩成一团还是害怕得发抖。 初雪蹲在树下,抱着树干,吓得直哭。 “晨,救我,晨,救我,晨……快来救我……”初雪知道向晨是不可能从天而降的,这样喊着,心里会舒服些。 “向晨救不了你,我才是你的救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叶风晨出现在初雪面前。 打着一个小花伞,一脸坏笑。 初雪抬起头,冷眼看了一眼叶风晨,又低下头,抱着身子只管抖。 “雷雨天气,不要站在树下,很容易被劈死的,虽然这是你该得的,但本少爷心善,不想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那你就闭上眼好了。” 叶风晨嘴角扯起一点点戏谑的笑意:“你不冷吗?还讲这种冷笑话。” “要你管。” 初雪话音刚落,一道闪电,亮彻天宇,跟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响雷。 初雪吓得直跳起来,扑到叶风晨的怀里。 “晨……我怕……” 叶风晨抱起初雪,轻笑,嘴巴笑成一个好看的月牙:“想要本少爷抱,早说嘛!” 初雪恼了,想要跳出叶风晨的怀抱,身子刚一动,天空又一道刺目的闪电。 初雪顾不得什么,抱着叶风晨的脖子,脸贴在叶风晨的胸口。 叶风晨抱着初雪快步跑进室内。 初雪还死死的抱着叶风晨,不放手。 “只一夜亲昵,就离不开本少爷啦!” 初雪睁开眼,已安全了,还紧搂着魔鬼的脖子,真是丢死人了。 初雪立即跳了下来。 “换身衣服!不要着凉了,本少爷可不会服侍人。” 初雪快点上楼,到了拐角又停住了,她就这一身衣服。 “怎么啦?是要本少爷帮你换吗?”叶风晨心情撒斋时,总喜欢自称本少爷。 穿这一身湿衣服很不舒服,还是不要恼了他:“能不能借我一身衣服。” 叶风晨笑了,嘴角笑成好看的月牙,轻快的跑上来,把初雪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初雪扑打着叶风晨,但不敢用力,怕二个人都摔下楼去。 “我房间是不许女人走进去的,所以就抱着你啊!” 叶风晨抱着初雪拉开衣橱随意找了一件白色碎花的睡衣。 初雪刚准备齐全,打开淋浴头,准备洗一下,换身干衣服,门忽而拉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为你的风*流买单3 借着琉璃门,初雪看出进来的人是叶风晨,屋里没别人。 “喂,你进来做什么?快点出去……”初雪抓起浴吊裹在身上。 “给你的睡衣睡裤太大了,换个短的,你想远了!你以为我做什么?想法还真下流啊!”叶风晨放下睡衣,对着玻璃门道。 “你……你这个混蛋,自己无德,还怪别人,快点出去。”初雪大声道。 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后,初雪迅速的洗了洗,速度极快的换上衣服出来。 “这个魔鬼,真是难缠,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初雪一边骂一边开门。 门外,叶风晨像门神一样堵在门口。 初雪把叶风晨宽大的睡衣打个蝴蝶结,束出腰身,想上肥大的睡裤,显得三分滑稽七分调皮,看起来别有一翻风味。 “没想到你穿男人的衣服很有味。”叶风晨拉了拉睡衣道。 初雪打开叶风晨的手,带着怒气问:“你又想做什么?” “我听到你在骂我,让我想起打情骂俏。”叶风晨邪笑道,“我在想,你嫁给我爸,是不是因为看上我了,我条件太好了,感觉高攀不上,不如做我妈妈。” 初雪气得无语了。 “我说对了!”叶风晨嘴角又弯成邪恶的月牙。 初雪看着叶风晨:“喂,你是不是精神病院长大的,我认识你爸爸之前,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你这个人。” “是吗?你可真会演戏,”叶风晨把初雪一直堵在洗手间里,“那么请问,这洗手间里有暗锁,你为什么不锁上?” 初雪想过要锁门,可这锁从来也没见过,不知道怎么个锁法,若是说实话,恐被叶风晨耻笑,只得说谎道:“我没有这个习惯,这个答案满意吗?” 初雪推叶风晨,想推个空地挤出去,没推动。 “你勾搭男人的花样可真多。” “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老是要羞辱我?” “还是说,你喜欢在洗手间里做……”叶风晨的脸上满是暧昧,身子凑过来。 初雪想起了第一交,稀里湖涂的和这个家伙,在洗手间……她一辈子都不想提这个事儿,这个家伙还提得欢。 “叶风晨,你给我自重一点,我可是你妈妈……”初雪严正声明道。 “我调查过,你和我爸爸根本没领过证,也没发生过关系,你是我的女人……” “你这个疯子,那件事永远不要提起……” 叶风晨一下子抱住初雪:“我不但要提,还想重温旧梦,我不信,你不想我,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为你的风*流买单4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初雪用力掰叶风晨的手指头。 “别装出害羞的样子,又不是第一次。”叶风晨头埋在初雪的脖颈,“不要骗自己了,你在想我,你的心在想我,身体更想我,我看出来了,我也想你。” “你这个疯子,别自恋了。” “你不要欺骗自己了,本少爷年少多金,高大帅气,没有女人逃得过我的魅力……这里又没有别人,雪……我的宝贝,你就承认了!虽然我们不该这样,但本少爷心甘情愿和你一起下地狱……” 叶风晨越说越离谱,叶风晨的手越来越不安分。 初雪又羞又怒,腾出手,胳膊肘用力捣向叶风晨的腰。 叶风晨没想到娇小的初雪会有那么大力,痛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初雪趁机闪了出去。 “你这个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对待你的情人。”叶风晨弯着腰指着初雪道,“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这个狠心的臭女人……” 初雪闪到自己房间门口,打开门,一半身子在里,一边身子在外,看着叶风晨讥笑道:“我要你学会怎么做儿子,学不会,为娘我还会想法子教你,我初雪,免费为你唱一出三娘教子……不,说错了,是我们合唱一出三娘教子。” 叶风晨挺直腰板,气极败坏的指着初雪咬牙道:“你这个臭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拜倒在我的脚下,做我的女佣,我的奴隶,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下辈子!这辈子,你想都别想。”初雪用力关上门,一脸撒斋,“ “你这个臭女人,死女人,穿本少爷的吃本少爷的,还这么对本少爷,你等着,本少爷一定有法子治你。”叶风晨用力捶着门,捶了好久,捶累了,才垂着失败的头回到自己房间。 虽然这一局,初雪胜,但自己的活着不是为和这个坏男人争斗的,得想法子出去,继续自己的演艺事业,现在新星韭菜似的一茬一茬往外出,流星非常多,自己刚刚走红,又受媒体关注,星途还是闪闪亮的,但如果有一年没作品,自己可就成流星中的一颗了。 在娱乐界,你若不被关注,就会被来呼来喝去,自己除了演戏,又不会做其他事情。 手机被那个家伙砸了,房子里有没有固定电话,这个家伙不止一个手机,得想法顺个打电话求助。 叶风晨通常八点多驾游艇去上班,晚上七点多回到岛上,中间有11小时的作案时间。 九点多,初雪看叶风晨的游艇开出,胡乱的吃个早饭后,便走到叶风晨的房间门口。 门紧锁着。 没窗户可以爬。 每天那个哑巴老妈妈都会帮叶风晨打扫房间,她应该有钥匙。 初雪跟哑巴老妈妈比划了足有二个多小时,终于老妈妈知道初雪是要钥匙的。 “太好了,快点给我。”初雪笑逐颜开的伸出手。 哑巴老妈妈却猛摇头,又比划了半个小时,初雪才明白,叶风晨不许她把房间钥匙给任何人。 初雪气得只抓头,这个坏家伙,前辈子一定是踩着他尾巴了,这辈子专门跟她作对。 为你的风*流买单5 初雪只能等哑巴老妈妈打扫叶风晨房间时设法溜进去。 那家伙每天都会用不同的手机,一看就知道喜新厌旧的主儿,他不可能把所有手机都带走的,一定可以找到一个的。 哑巴老妈妈一点也不体谅初雪的心,只到下午四点多才开叶风晨卧室的房门。 初雪以闪电般的速度闪进叶风晨房间的衣橱里,等着哑巴老妈妈打扫完毕时下手。 哑巴老妈妈做事可真仔细,一点小缝都抹到了,五十见方的房间足足打扫了一个多小时,真是服了她了。 听到哑巴老妈妈带门的声音后,初雪立即从衣橱里跳将出来,翻箱倒柜的寻找手机。 他砸坏我的手机,我拿他一个算赔的,这不算偷。 在一个抽屉里,初雪发现了一抽屉的手机。 真是太浪费了。 一个人这么多机,个个都是高档贷,真是过分。 初雪开了几个,全是从来没见过的文字。 又开了几个,还是没有认识的文字。 开到第八个,是日文,虽然不懂,但日文中有汉字,猜猜估估,应该能猜出些。 打开,出现一行日文,一个汉字都没有。 拨了向晨的号码再说。 一个也拨不出去。 再开几个手机瞧瞧,总会有中文的,中文乃大语种,不可能这么多机中没中文的。 最近运气真是太差,打开到最后一个才是中文手机。 初雪骂自己太笨,原来手机反面都有各国文字,什么时候笨到这份上,都怪叶风晨把自己关傻了。 诅咒他八辈子。 不管怎么要,找到中文手机了,欣喜一下。 很快就喜不出来了,手机上显一行字:请插入si卡。 想必那一堆手机拨不出去,就是因为没卡。 混蛋,超级混蛋,没事买手机看,神经病。 看看手表,六点半了,混蛋要回来了,看看,房间里还有电脑,总会找到和向晨联络的方法,还是闪人。 门竟然锁死了。 该死的,人在家为什么要把门反锁起来呢! 在里面敲门,没反应,隔着窗子,看见哑巴老妈妈在草地上剪草。 初雪哇里哇拉的叫了半天,哑巴老妈妈头都没抬。 初雪这才想起,十聋九哑,聋哑是相连的。 七点整,叶风晨吹着口哨,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初雪立即闪到衣橱里,寻机开溜。 叶风晨一进门,径直走到衣橱跟前:“出来!别弄脏了本少爷的衣服。” 初雪假装没听见。 “怎么,又想本少爷抱你吗?”叶风晨戏谑道,“本少爷很乐意啊!” 初雪只得打开橱门,狼狈的走了出来,自我开脱道:“我走错房间了,没想到老妈妈做事这么仔细,人在家还把门反锁上。” 叶风晨看看初雪,笑了:“是本少爷反锁的。” “你?”初雪自然不信。 “不相信?难道你没听说过远程监控系统吗?” “你?”初雪愕然,她自然听说过,太可怕了,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处在叶风晨的监控之中。 “你想打电话给谁啊?”叶风晨拉开抽屉,拿出中文手机,看着还没消掉的号码问。 “啊,我的经纪人小美,我怕她担心我。” “真的吗?”叶风晨拿出手机,拨上面的号码。 那是向晨的手机号,不能让他拨。 “是向晨。”初雪只得老实交待。 为你的风*流买单6 叶风晨怒视着初雪,一副刚吃过人的样子:“你很需要男人吗?我可以代替父亲尽一个男人的职责。” “你真是疯……”初雪刹住了“车”,因为她看见叶风晨把手机放在他身后的桌子上,得设法把手机搞到了,硬的这个家伙不吃的,换“软”一些的。 “你并不合我的胃口,但我不想你整天找男人,损了我叶家的面子,所以我就勉为其难的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叶风晨边说边往初雪那儿靠近,“来满足你这个女人需要。” 真想扇这个混蛋二巴掌,当自己是什么啦!伤害了我,还要说这样难听的话,可扇完后果可能更严重,还是忍忍! 为了向晨。 初雪侧身躲过,闪到叶风晨的对面,闪到离手机最近的角度。 “别以你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只想告诉向晨我过得很好,让他不要担心我。”初雪强忍着愤,微和颜的解释道。 “你很爱向晨?” “对,他是个好人。” “你既那么爱他,为什么要嫁给可以当我爸爸的男人?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叶风晨提到这个话题就显得很激动,抓住初雪又摇又晃道。 又来了,初雪最怕叶风晨提这个话题,叶风晨偏偏爱挂在嘴边,真希望他哪天跌跟头,把脑子跌坏了,再记不得这事儿了。 “说啊!” “能说我早就说了,我只能告诉你,我和你父亲的死没有任何关系。”初雪耐着性子回道,人尽量往手机那个方向移动。 “也就是说你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了。”叶风晨越说越难听,“是不是?” 初雪看着叶风晨,手中有枪,一定瞄准他的太阳穴,毫不犹豫的开了下去。 “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好不好?”初雪努力强迫自己用平缓的语气道,今天快成忍者神龟了,“我为什么嫁给你的父亲,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我现在就想知道。”叶风晨紧抓着初雪的胳膊。 初雪的手已经摸到手机了。 叶风晨的目光也往手机的方向转。 不能前功尽弃。 不管了,只能豁出去了,就当是拍戏。 初雪猛的踮起脚尖,吻住了叶风晨。 叶风晨本能的闭上眼。 手机落到初雪的裤口袋里,真要感谢叶风晨,睡裤口袋非常大,扔块砖头也不会很明显。 手机得到初雪就想闪,可是叶风晨紧抱着不放,而且他根本不满足于一个“吻”,而是更进一步的行动。 叶风晨的手已伸到初雪的脖领,正想继续,哑巴老妈妈敲门,叫叶风晨下楼吃饭。 叶风晨放开初雪,手捏着初雪的耳垂:“我就知道世上没有女人会对我不动心,晚饭后我在这里等你。” 为你的风*流买单7 初雪挤出做人历史上最僵的奸笑。 “我先下去了。”叶风晨拍拍初雪的脸,很有意味的笑笑,先走了出去。 初雪的手刚伸向手机,刚要掏出,叶风晨忽而转了回来,初雪吓了一跳,紧张的看着叶风晨,难道他知道手机被自己顺来了,那么自己可就白白牺牲了色相。 初雪的拿手机的手一霎时汗涔涔的。 叶风晨走到初雪面前,抱着初雪,对着初雪的红唇狠狠的亲了一下,道:“这是对你表现好的奖赏。” 亲完,叶风晨方才带着笑离开。 这时打电话太冒险了,还是吃完饭再说。 初雪三口二口就吃完了,放才碗筷。 “你这么急!”叶风晨暧昧的笑笑。 初雪一门心思要打电话给向晨,没功夫理会他。 叶风晨对着初雪的背影笑了又笑,端起碗吃得比平常快了很多。 游泳池旁边有几棵椰树,那边的灯又坏了,躲那打蚊子会少些,也安全些。 该是当地时间八点多,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天上黑沉沉的,像是要下雨,这个鬼地方基本每天都会下雨。 初雪看四下无人,拨通向晨的号码。 拨了三次,才拨通,前一次拨错了,第二次还是拨错了,初雪太紧张了。 “晨,我是雪……”初雪像做贼似的一边四处张望一边道。 “你是雪,你是初雪,为什么你的手机打不通,你出了什么事?你在哪儿?你现在好不好?”向晨连珠炮的发问,说话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些颤抖。 “晨,你听我说,我现在很好,不要担心我,我暂时不能回去……” “为什么,雪?我们都很担心你,雪,你快点回来……” “晨,我没事,告诉他们我很好。”初雪不敢告诉向晨真相,向晨会急死的。 “雪,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向晨的声音里又带着泣音。 银屏上的铁血男儿,在银屏下非常脆弱。 “晨,我也想你……”初雪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雪……你快回来……”向晨已经哭出声音来了。 向晨的哭声撕碎了初雪的心,初雪的泪哗然而落。 初雪还想说什么,一直手伸过来,手机被夺走,扔飞在空中。 “刚才还和我亲吻,现在又去勾搭别的男人,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多少男人才能满足你……” 初雪愕然转过身,看见叶风晨比包公还黑的脸。 为你的风*流买单8 初雪身子颤了二颤,把天上的雨颤了下来。 这个鬼地方,要么不下雨,要下雨都是暴雨。 五秒之内,叶风晨和初雪全身都湿透了。 都湿出极致的曲线,一个是山式的伟岸,一个是水式灵动。 “下雨了,回……回去!”初雪想闪人,刚侧个身子,就被叶风晨牢牢的抓住。 “女人,你给我听清楚,我,叶风晨从小到大都没被女人耍过,你既耍了我,就要付出代价。”叶风晨紧抓住初雪,抓到桔黄色的路灯下,看着初雪的脸道。 “我也是被你逼的,你若不摔坏我的手机,我也不会对你用心计。”初雪大声回道,在恶摩面前,怕也没有用,只得死撑着。 “你若跟我爸的死无关,我会这样的待你吗?你当你是什么,仙女吗?你以为我愿意每天都看着你吗?”叶风晨的怒炎熊熊燃起,任是这么大的暴雨也无法泼灭。 “我都说过一千次一万次了,你爸爸的死跟我没有关系。”初雪也快崩溃了。 “怎么没有关系?就算不是你害死的,如果你不招惹我爸,我爸就不会结婚,他的行踪就不会那么容易暴露?你如果不把我爸迷得七荤八素,我爸的警惕性就不会那么低,就不会那么轻易的被人杀死,” 初雪愕然,她从来没想到这一层,从来也没过任何利用都会给被利用者带来伤害。 自己确是要对叶宇成的死负一定的责任。 有点理解每次自己把责任推脱干净时,叶风晨会那么愤怒。 “我爸死了,我失去了最坚实的依靠,每天生活在紧张和痛苦中,防被人害,防被人杀,忙着打理公司,忙着追杀凶手……还要照顾你……你倒好,天天想着怎么回到旧情人身边……你有没有想到我爸……想到我……我和我爸所有不幸都是因你而起……” 初雪第一次知道叶风晨心中的痛苦,一直以为他坚强到连山都能扛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初雪真心的道歉。 “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恨你?”叶风晨大声道。 雨越下越大,打在游泳池中,发出沉闷的声音。 初雪木木的看着叶风晨,不知该作何反应,好久才道:“回家!不要着凉。” 叶风晨猛的把初雪推进游泳池,跟着跳进来。 “你,你干什么?” 叶风晨按住初雪,二个沉入池底,池水中,叶风晨吻住了初雪的唇,用尽生命的全力…… 叶风晨放开时,初雪呛了二口水,呛得她灵魂都出窍了。 初雪出水后想逃,叶风晨抓住初雪,按在水池边,疯狂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脖颈…… 很快初雪的衣服全飘在游泳池里。 “不要,不要……”初雪的呼喊声被瓢泼的落雨声淹没。 雨水继续肆虐着大地,把天地连接在一起。 不爱不要招惹我1 叶风晨没有理会,继续像饿狼一样侵食着初雪。 初雪拼命的挣扎着。 羊怎么会挣得过狼。 一道闪电裂开了天空,震天的响雷贯穿了天宇。 初雪本能的抱住叶风晨,在他湿湿的怀抱里寻找安全。 叶风晨也抱住了她。 二人的脸紧贴在一起。 世界一霎时静止。 雨也变得无声。 雷电过后,初雪的手垂落在游泳池边。 初雪清晰得看到闪电中,叶风晨痛苦万端的脸。 初雪以为自己一定会被叶风晨吞食,她已经放弃了反抗,以自己的身体作抵偿,世上所有的痛和失去唯一的亲人比都是微不足道的。 雨越下越大,像是为初雪在哭泣。 可是关键时刻,叶风晨放过了她。 翻身仰望着天宇,一任雨水扑打他的全身。 初雪抓起一件衣服,包裹在身上,呆望着叶风晨。 “你走开……” 初雪貌似没有听懂。 “你走啊,走……” 初雪狼狈的站起,裹着衣服,跌跌撞撞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房间的沙发上放着七八个袋子,都是女人的衣服,肯定是叶风晨买给她的,不知道叶风晨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初雪随便拿了一件,简单的洗了洗换上。 衣服很合身,也很好看,像是叶风晨用心挑选的。 初雪被雨浇透的心似乎暖了些。 躲在床上,听雨声哗然,初雪怎么也无法入睡。 叶风晨的房间就在她隔壁,没听到他上楼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初雪已经习惯这个可恶的男人睡在她隔壁。 该死,他那么对我,我关心他做什么? 初雪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眼前就是叶风晨痛苦的脸,耳边就是叶风晨在游泳池边的控诉。 下楼看看,不看自己是无法入睡的,这不是为他,是为自己,这样想着,初雪开了灯,站在楼梯口往楼下看。 叶风晨扶着门框正往里走,走了二步,就倒在地上。 初雪立即闪回自己的房间,心里有意无意的注意叶风晨上楼的脚步声,可是总也听不到,看看屋内的名贵的古董钟,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叶风晨在雨中呆了将近三个多小时。 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听到叶风晨下楼的声音,初雪做贼似的,试探着往楼下看看,叶风晨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管他呢,又不是我让他淋雨的,初雪回屋躺下。 他之前可能有什么病,雨一淋,病发,他会不会死? 叶风晨再可恶,也不能见死不救。 可是叶风晨再对自己用强怎么办? 再等等,等一会儿,他就会站起来的,没事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又过了半小时,初雪探头看看,叶风晨还躺在地上。 初雪再忍不住,急急的冲下楼。 “叶风晨,你没事!” 叶风晨没有回应。 初雪试探着蹲下,手摸了摸叶风晨的额角,好烫。 不爱不要招惹我2 叶风晨一身湿衣,得帮他换掉才形,想找哑巴老妈妈去做,可是外面雨势汹猛,出得门去,一秒保准就成落汤鸡,而且哑巴老妈妈又听不懂她的话,等比划明白,只怕天都已经亮了,只能自己帮他换了,可是这个家伙刚才那样对自己…… 不管他了! 又不是我要他淋雨的,这叫自作自受,该…… 初雪上楼,只上了一半,又下来了,看了看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的叶风晨,想着这个家伙如果因此而出了意外,自己此生难安,自己还答应叶宇成要照顾他的……还是帮他! 矛盾多次,初雪知道自己不能坐视不理。 上楼拿衣服,匆匆冲下来。 使出全身的力才把叶风晨架靠在沙发上。 半闭着眼剥了半天没剥下一件上衣。 算了,反正没人看见,快点做! 湿衣服除下了,换上干衣服。 叶风晨貌似病得不清,膀子都要架在肩上才能把衣服换上。 真真正正做了一回他的妈了。 坐在地上,也不是个事。 抓起叶风晨的膀子,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抱着叶风晨的腰,试了几次才把叶风晨拖到沙发上。 初雪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气。 事还没完。 叶风晨额角直冒冷汗,还得上楼拿东西为其盖上。 找点药给叶风晨吃,全是外文,一个都看不懂。 还是用土法,温水为其擦拭身子。 初雪一边做一边骂:“混蛋,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要这么服侍你。” 夜里二点多,叶风晨的状况才好些。 初雪不放心,坐在沙发垫上,靠在叶风晨身边睡着了。 初雪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初雪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昨晚盖在叶风晨身上的东西盖在自己身上了。 桌上放着一个手机。 初雪看了看钟,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想必叶风晨已经上班去了。 初雪把手机拿在手里,全中文的,发票是中国某地,像是从中国邮寄过来的,上面已经存了号码,一共二个,一个是叶风晨班上的,还有一个是叶风晨的手机号。 如果是过去,初雪会毫不犹豫的拨打向晨的号码,现在她却犹豫了。 初雪好像并不像过去那样急于要离开这儿,难道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呆出习惯。 向晨的脸不停的在初雪面前闪现。 初雪犹豫了好久,按了向晨的号码,却怎么也不下了决心拨出去。 正常晚上七点多,叶风晨就回来了,一回来,就会在初雪眼前晃动了,可是今晚却晚了很多。 叶风晨回房时,初雪下意识的看了看表,晚上八点十四分。 叶风晨回到房间后,旋即又出来了,从门缝里初雪看见叶风晨把枪放进腰间的枪匣子里。 初雪头脑一热,冲了出去,抱住叶风晨:“你想做什么,你爸不是让你不要为他报仇的吗?” 叶风晨推开初雪,冷冷的看着她,冷冷的挤出一句话:“不爱我,就不要招惹我。” 不爱不要招惹我3 初雪惴惴的放开叶风晨,是啊,自己爱的是向晨,既不爱他,就不要做得这么暧昧,让人误会。 初雪平生第一次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放前,放后,都觉得不合适,最后二只手拧绞在一起。 眼睛低着,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最后望向自己的脚尖。 “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我死了,会有人把你送出岛去,继续当你的明星,你不会呆在这里下地狱的……” 死,死,叶风晨的话中,初雪只听到一个“死”字,初雪脑子“嗡”的一声响,现在看到的叶风晨过了今晚,可能会死,躺在那儿,再也不能说,不能笑,不能骂她“臭女人”,初雪忽觉浑身冰冷,这“死”字吓坏了初雪。 一个活生生的人从此将在自己的人生中消失。 想想叶风晨也不是很坏,想想自己也给叶风晨带来痛苦…… 初雪很惶恐。 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一滴泪滑然而落。 叶风晨看着初雪,眼睛有些湿润,他仰起头,把眼中的湿顺了下去。 又一滴泪落了下来。 初雪也不懂自己,明明是憎恶这个家伙,痛恨这个家伙的,现在莫名的在为他落泪。 “你是在为我哭吗?”叶风晨目光中放出光亮。 “不是……”初雪抹去泪,“我没哭……没有……” 初雪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很丢脸, 初雪转身想回房。 刚起了二步,叶风晨猛的拉住初雪的手,用力把初雪带进自己的怀里,急风暴雨式的吻向初雪。 初雪感到一阵昏眩。 传说中灰姑娘遇上王子的热吻才会有这种感觉。 叶风晨放开她时,初雪还在昏眩着。 叶风晨的大手抚昵着初雪的耳垂,炯炯的目光看着初雪粉白泛红的脸道:“我会活着回来的。” 初雪手抚着墙,各种情愫涌上心头,浑身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目光回转,叶风晨已不在她的视线中。 叶风晨走后,初雪坐立不安。 初雪想象着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 只想得全身汗涔涔的,衣服全沾在身上。 凌晨一点,叶风晨没有回来。 凌晨二点,叶风晨还是没有回来。 凌晨三点,叶风晨还没有音信。 ……七点,还没看到叶风晨。 初雪想拨叶风晨的手机,又怕给他惹祸。 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一个人。 为什么要担心他?为什么要牵挂他?为什么这个人突然变得重要起来? 初雪没有时间想这个,只想着,叶风晨早点回来。 时间过得很慢,一秒当一天挨。 初雪变得越来越焦虑不安。 起初在房间里贴耳听动静,后来打开门看朝叶风晨的房间看,再后来站在海边码头眺望着。 时间一点也体贴初雪的心,一点点的爬行,爬了一个世纪,又爬到晚上八点多。 初雪提着灯,站在码头,踮着脚,不安的眺望,不详的感觉袭上全身。 不爱不要招惹我4 晚上九点多,初雪终于听到快艇行驶的声音。 初雪急急的跳起来观瞧,等看清快艇之上来的却是叶风晨时,初雪又像做了亏心事似的灭了灯,躲在一棵树后面。 太难为情了,前些日子还叫着吼着讨厌他,现在却像等待久未归来的老公似的。 叶风晨会怎么看她,她还是叶风晨名义上的妈妈。 “出来!那里的蚊子很多。”叶风晨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一种历经大悲大难后的疲惫 初雪探出头。 “出来,等我又不是难为情的事儿。”叶风晨走过来,拉起初雪的手,往屋子那边走。 “我没等你,只是想看看……” “看什么?” “看看夜景……夜景很美……”初雪缩回手,叶风晨的手湿湿的,想抓牢初雪,但没抓住。 “那你就看着!”叶风晨没好气回。 初雪想做做样子,在外面看看,再回屋,但廓檐灯下叶风晨汗湿青衫,隐隐的还带着血迹。初雪等不及的跟上去。 “你……那事还顺吗?” “你在担心我吗?”叶风晨反问。 “没……没有……”初雪霎有介事的看着天,装出看风景顺便问问他的事的样子。 “还没有结束。”叶风晨显得有些沮丧,失败的沮丧。 “你爸爸让你不要报仇的,交给法律去解决!再说怨怨相报何时了。你杀了人家,你也会做牢的。” “黑道之事,当用黑道手段,不报父仇,我此生难安……海岛是真空地带,我不会坐牢……” 叶风晨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初雪还想再说什么,叶风晨忽而冷酷的看了一眼初雪,冷冷道:“我之前说过,不爱我,就不要招惹我,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初雪一颤,立住了。 叶风晨快走几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咚”的拉上门。 初雪想想也对,心向着向晨,却对叶风晨这个男人关心过度,确实不好,有点吃在碗里,看着锅里的味道。 叶风晨要报仇,这是他选的路,自己也劝过,劝不了,那就由他去……各人自有各人运,各人自有各人命。 初雪有点心安的开门,准备休息。 等了叶风晨几十个小时,也累了。 门刚关上,听得叶风晨房间里传来沉闷的声音,像是叶风晨摔倒的样子。 初雪急急的打开门,轮起拳头“咚咚”直敲,一边敲一边喊道:“叶风晨,你怎么样?你没事?” 门猛的打开了,拉出一股吸风,初雪本能的前倾,倾倒叶风晨的怀里。 “我在找东西。” “啊……原来我误会了……” 初雪刚要回转,回屋,门在身后重重的关上了。 叶风晨把初雪笼在他的臂弯里。 “陪我三天。” “啊……” “也许我的生命只有三天,如果你答应我,今晚就呆在我身边;如果不答应,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回中国。” 三天恋人1 初雪看着叶风晨茫然不知作何反应。 叶风晨有些失望,转身背向初雪,褪去外衣,左胳膊上的纱布已渗出血来,叶风晨从药柜里拿出药水,右手笨拙的拿开纱布,上了点药粉,然后嘴咬着纱布的一端和着右手包扎。 “我来帮你!”初雪走过来,叶风晨的伤口很深,像是刀坎下的,有一根食指那么长。若换了自己或者向晨都会痛得“啊啊”作声,可叶风晨连眉都不皱一下,着实让初雪佩服。 叶风晨打开初雪的手,看着初雪,眉棱横展,眼光中闪着路灯式的光亮问:“你答应陪我三天了吗?” 初雪回避叶风晨的目光,她知道陪三天意味着什么。 她觉得自己和叶风晨之间还没有到那一步。 “让我来帮你包扎!”初雪试着去拿纱布。 “不用,你可以出去了。”叶风晨声音变得很冷,好像被人抛弃似的莫名的生出许出愤怒来,“我自己可以。” 初雪嘴唇动了动,没支声。 “门在后面。”叶风晨下了逐客令。 初雪只得往门边走。 叶风晨再次嘴咬着纱布和着右手包扎。 走到门口,初雪回转身,见叶风晨的额角全是汗,包扎的纱布上再次渗出血来,包扎时叶风晨太用力了,勒出血来了。 “让我帮你。”初雪接过纱布。 “你答应陪我三天了吗?”叶风晨追问。 初雪看着叶风晨,叶风晨眼中的那种渴望,那种期盼让初雪心悸,叶风晨执意要为父亲报仇,黑道中人心狠手辣,也许三天后这个男人将从此在她的生命中消失,这是他最后的要求,自己的心渐渐的也在向他靠近。 答应他会后悔,不答应他也会后悔。 也许前者会好些。 初雪点点头。 点头的霎那,初雪的心莫名的跳得非常厉害,跟怀春的少女似的。 第一次见到帅气的偶像向晨时也是这样反应。 叶风晨笑了,嘴角笑成迷人的月牙。 初雪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还很可爱。 初雪为叶风晨包扎时,叶风晨乖得就像个孩子。 包扎好了之后,叶风晨进入卫生间洗澡。 哗哗的水流声今儿听得非常奇怪,像是代表某种暧昧的暗示,听得初雪坐立不安。 初雪闪回自己的房间,手捂着胸口,心“砰砰”直跳。 “初雪。” 叶风晨在叫她的名字。 “我……我在这儿。”初雪从房间里闪出脸,闪出一脸红云。 叶风晨穿了件淡蓝色的短袖睡衣,睡衣上的图案是很具中国特色的喜洋洋。 一个大男人穿着充满童趣的睡衣,有些滑稽也有些可爱。 初雪捂着嘴笑了。 叶风晨也跟着笑了,笑完拉过初雪,拿出一件同款同色的睡衣给初雪:“这是你的,今晚我们穿情侣服。” 初雪有些发愣。 “快点去洗澡!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三天恋人2 初雪一边洗澡一边想,这事怎么就不像自己做的事儿,明明是爱着向晨的,曾经认为这世上就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最爱的向晨,尽管她听闻向晨是个gay,但她不愿意相信;尽管她确认向晨就是gay,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他,维护着他;当向晨说要像个男人一样爱她时,她充满期待,期望着和向晨有着美好的明天。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接受别的男人,到现在依然没有想,可是竟然答应这个家伙陪他三天。 仅仅是因为他可能只活在世上三天吗? 想想好像又不是。 难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初雪只摇头,把脑中想法摇走。 初雪为自己有着这样的一个念头而觉得很难为情,自己可是叶风晨名义上的母亲。 穿上喜洋洋图案的蓝色睡衣,站在镜中看着自己,想着接下来会和叶风晨轻吻、亲热、缠绵交织……初雪觉得自己疯了,一定是疯了,只有疯子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慢慢的打开门,心快要跳出来。 比自己第一次拍戏怕被人笑,怕被导演骂还要紧张。 叶风晨坐在床上,朝初雪招招手。 初雪慢慢的挪进,挪到叶风晨身边时,叶风晨抓住她的手,猛的一拉,初雪跌倒在他身上,正压着叶风晨受伤的胳膊。 叶风晨皱了皱眉。 抱她的手并没有放开。 “对不起,对不起。”初雪挪开身子。 叶风晨侧身面向初雪,伸手理了理初雪拂在面颊上的头发,语含柔情道:“你温顺的样子真是迷人,真想一辈子这样看下去。” 初雪一下子红了脸。 脸别了下来,埋了一大半。 叶风晨的手初雪紧笼在自己怀里,吻着初雪的发丝:“终于觉得自己世界不只是我一个人。” “你也会孤单吗?”初雪抬起头,看着叶风晨,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出行前呼后拥,怎么也会觉得孤单。 初雪说罢又埋下头,因为距离太近,叶风晨身上的男性气息亲密的包裹着她的身心,让她有呼吸困难的感觉,她不想让叶风晨看到她的失态。 “我一直都很孤单。”叶风晨低声道,头埋在初雪的脖子,轻轻的吻着她的粉颈,“从十二岁失去妈妈的时候起,我就开始孤单。” “你妈妈,她……”叶风晨的妈妈一直是个谜,初雪也起了好奇心。 “有人说,妈妈跟了别的男人,爸爸杀了她,可是我宁愿不相信这个事实……”叶风晨的身子有些颤,似乎有点冷,拥紧初雪的身子取暖,“我害怕恨爸爸,因为我唯一的亲人,可是现在……连恨的资格都没有了……” 初雪感觉脖颈湿湿的,叶风晨在哭泣。 初雪抚昵着叶风晨的后背,她向来不会安慰人,此时此刻,她一个字也不会说,只能以动作替代。 “你知道吗?杀我爸爸的是忠叔,他跟了我爸二十多年,之前我爸一直把他当作兄弟,我一直把他当作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仅仅因为私吞几十万美元的毒品,被我爸爸察觉,怕我爸爸责罚,就对我爸爸起了杀心,他还对我下手,连让我原谅他的借口都找不到……我不想杀人,但是也绝不允许别人拿枪指着我的头……”叶风晨的头忽而伏在初雪的胸口“呜呜”的哭了起来。 三天恋人3 初雪抚摸着叶风晨的头发,心跟着叶风晨悲切。 “我曾认为忠叔是世上除了爸爸外最可相信的人,可是他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我还能相信谁……我现在就算置身人海,也觉得是被人抛弃在荒岛,无人理会,无人疼惜,无人守候……生命中充满虚伪、奸诈、欺骗、背叛,活着很痛苦,很绝望……” 这句话也触到了初雪的心灵深处。 成名前,觉得自己还有很多朋友;成名后,一个也没有,那些曾经相信的人,有意无意的出卖她,输出一条条丑闻,让她难堪,让她痛苦。 身边可相信的只有向晨,可是最让她难堪的也是向晨。 征程千万里,知音无一人,心永远孤零零的,寒冷无依。 “我也不想选择这样的人生,不想这样活着……不想……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做个船工,做个小贩,做个司机……做什么都行,就是不想这样活着,但是我无法选择……” “我们都会有无法选择的时候。”初雪轻拍着叶风晨的后背,无力的安慰道,其实活在这世上做什么都难,“活着都会有伤痛,要学会疗伤……” “只有荒野中的狼才会自己舔自己的伤口,自己为自己疗伤,我不要那样活,我想像人一样活着,温暖的活着,你会帮我疗伤吗?”叶风晨抬眼看着初雪,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我愿意试着相信你。” 心里还有向晨,心念向晨,又不想欺骗他,只有无言。 叶风晨的样子很让她心疼,但就算不忍,也不能让说出言不由衷的话,给二个人带来痛苦。 自己只能确定做他三天的恋人。 初雪伸出手,去拭擦叶风晨脸上的泪痕。 叶风晨抓住初雪的手,吻着她的手背。 “我死里逃生,看到你在码头等我,那一刻我就认定了你,我可以给你一切……就因为你那一刻出自全心的守候……”叶风晨呢喃着,俯下身子吻向初雪的唇。 叶风晨原和自己一样,害怕被整个世界遗忘。 心因为这一句话,近了很多,初雪的手抚昵着叶风晨的脸,闭上眼,感觉彼此真实的存在。 叶风晨慢慢的吻向脖颈。 手一颗一颗的解开初雪睡衣的纽扣。 叶风晨的衣襟是半敞的,宽阔的怀抱合笼着初雪的身体。 初雪有些紧张,手落在床单上,紧紧的抓住床单。 初雪听得叶向晨在她耳边低语:“雪,我想要你,你随时可以拒绝我。” 初雪整个身子一颤,但没有言语。 三天情人2 初雪一边洗澡一边想,这事怎么就不像自己做的事儿,明明是爱着向晨的,曾经认为这世上就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最爱的向晨,尽管她听闻向晨是个gay,但她不愿意相信;尽管她确认向晨就是gay,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他,维护着他;当向晨说要像个男人一样爱她时,她充满期待,期望着和向晨有着美好的明天。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接受别的男人,到现在依然没有想,可是竟然答应这个家伙陪他三天。 仅仅是因为他可能只活在世上三天吗? 想想好像又不是。 难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初雪只摇头,把脑中想法摇走。 初雪为自己有着这样的一个念头而觉得很难为情,自己可是叶风晨名义上的母亲。 穿上喜洋洋图案的蓝色睡衣,站在镜中看着自己,想着接下来会和叶风晨轻吻、亲热、缠绵交织……初雪觉得自己疯了,一定是疯了,只有疯子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慢慢的打开门,心快要跳出来。 比自己第一次拍戏怕被人笑,怕被导演骂还要紧张。 叶风晨坐在床上,朝初雪招招手。 初雪慢慢的挪进,挪到叶风晨身边时,叶风晨抓住她的手,猛的一拉,初雪跌倒在他身上,正压着叶风晨受伤的胳膊。 叶风晨皱了皱眉。 抱她的手并没有放开。 “对不起,对不起。”初雪挪开身子。 叶风晨侧身面向初雪,伸手理了理初雪拂在面颊上的头发,语含柔情道:“你温顺的样子真是迷人,真想一辈子这样看下去。” 初雪一下子红了脸。 脸别了下来,埋了一大半。 叶风晨的手初雪紧笼在自己怀里,吻着初雪的发丝:“终于觉得自己世界不只是我一个人。” “你也会孤单吗?”初雪抬起头,看着叶风晨,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出行前呼后拥,怎么也会觉得孤单。 初雪说罢又埋下头,因为距离太近,叶风晨身上的男性气息亲密的包裹着她的身心,让她有呼吸困难的感觉,她不想让叶风晨看到她的失态。 “我一直都很孤单。”叶风晨低声道,头埋在初雪的脖子,轻轻的吻着她的粉颈,“从十二岁失去妈妈的时候起,我就开始孤单。” “你妈妈,她……”叶风晨的妈妈一直是个谜,初雪也起了好奇心。 “有人说,妈妈跟了别的男人,爸爸杀了她,可是我宁愿不相信这个事实……”叶风晨的身子有些颤,似乎有点冷,拥紧初雪的身子取暖,“我害怕恨爸爸,因为我唯一的亲人,可是现在……连恨的资格都没有了……” 初雪感觉脖颈湿湿的,叶风晨在哭泣。 初雪抚昵着叶风晨的后背,她向来不会安慰人,此时此刻,她一个字也不会说,只能以动作替代。 “你知道吗?杀我爸爸的是忠叔,他跟了我爸二十多年,之前我爸一直把他当作兄弟,我一直把他当作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仅仅因为私吞几十万美元的毒品,被我爸爸察觉,怕我爸爸责罚,就对我爸爸起了杀心,他还对我下手,连让我原谅他的借口都找不到……我不想杀人,但是也绝不允许别人拿枪指着我的头……”叶风晨的头忽而伏在初雪的胸口“呜呜”的哭了起来。 三天情人3 初雪抚摸着叶风晨的头发,心跟着叶风晨悲切。 “我曾认为忠叔是世上除了爸爸外最可相信的人,可是他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我还能相信谁……我现在就算置身人海,也觉得是被人抛弃在荒岛,无人理会,无人疼惜,无人守候……生命中充满虚伪、奸诈、欺骗、背叛,活着很痛苦,很绝望……” 这句话也触到了初雪的心灵深处。 成名前,觉得自己还有很多朋友;成名后,一个也没有,那些曾经相信的人,有意无意的出卖她,输出一条条丑闻,让她难堪,让她痛苦。 身边可相信的只有向晨,可是最让她难堪的也是向晨。 征程千万里,知音无一人,心永远孤零零的,寒冷无依。 “我也不想选择这样的人生,不想这样活着……不想……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做个船工,做个小贩,做个司机……做什么都行,就是不想这样活着,但是我无法选择……” “我们都会有无法选择的时候。”初雪轻拍着叶风晨的后背,无力的安慰道,其实活在这世上做什么都难,“活着都会有伤痛,要学会疗伤……” “只有荒野中的狼才会自己舔自己的伤口,自己为自己疗伤,我不要那样活,我想像人一样活着,温暖的活着,你会帮我疗伤吗?”叶风晨抬眼看着初雪,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我愿意试着相信你。” 心里还有向晨,心念向晨,又不想欺骗他,只有无言。 叶风晨的样子很让她心疼,但就算不忍,也不能让说出言不由衷的话,给二个人带来痛苦。 自己只能确定做他三天的恋人。 初雪伸出手,去拭擦叶风晨脸上的泪痕。 叶风晨抓住初雪的手,吻着她的手背。 “我死里逃生,看到你在码头等我,那一刻我就认定了你,我可以给你一切……就因为你那一刻出自全心的守候……”叶风晨呢喃着,俯下身子吻向初雪的唇。 叶风晨原和自己一样,害怕被整个世界遗忘。 心因为这一句话,近了很多,初雪的手抚昵着叶风晨的脸,闭上眼,感觉彼此真实的存在。 叶风晨慢慢的吻向脖颈。 手一颗一颗的解开初雪睡衣的纽扣。 叶风晨的衣襟是半敞的,宽阔的怀抱合笼着初雪的身体。 初雪有些紧张,手落在床单上,紧紧的抓住床单。 初雪听得叶向晨在她耳边低语:“雪,我想要你,你随时可以拒绝我。” 初雪整个身子一颤,但没有言语。 三天情人4 叶风晨抬起身,关了台灯。 黑暗中,叶风晨的身子慢慢的滑动。 唇落到初雪的胸前…… 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雪……” 叶风晨的低吟一如遥远的艳曲,迷乱着初雪的心志。 初雪的思绪一片混乱。 向晨的形象在脑中闪过,向晨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心是向晨的,自己这样做,对叶风晨,对向晨都是一种背叛。 第一次是无意,是误会,这一次不能,不能这样做……不能…… 初雪的手抓向叶风晨的手。 叶风晨反抓住她,十指相扣,紧连在一起,像是从此都不要分开。 初雪想说“不”,“不”字还没出口,叶风晨的舌却已探入她的口中。身子以席卷浪花式的疯狂侵袭向初雪。 爱如狂风,情如暴雨。 初雪被卷入爱的激荡中。 升起的意念在激荡中化为乌有。 ………… 激情过后,叶风晨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落。 初雪想侧身背对着叶风晨,她好像没有勇气面对叶风晨,也没有勇气面对这样的局面。 身子刚动了丁点,却被叶风晨钳住,叶风晨的头埋在初雪的怀中,手笼着初雪。 “雪,不要动。” 叶风晨的样子,像是很冷,尽管他流的都是热汗。 初雪的手伸在空中,犹豫再三,还是落在叶风晨的后背上,像抱孩子似的抱着他。 也许他的生命只有二天了,就算他活着,可能也没有在一起的机会。 给他最完整的关怀。 心里向向晨表示歉意。 很快,叶风晨在初雪的怀中沉沉的睡去。 初雪慢慢的放好他。 枕头边好像有硬硬的东西,初雪想拿开,让叶风晨睡得舒服,借着月亮,却发现那是一把枪。 初雪想把枪拿开些,手刚触到枪柄,叶风晨突然纵身跃起,枪带到手中,枪口对准了初雪。 初雪惊得一身冷汗。 “对不起,我太敏感了。”待看清是初雪时,叶风晨重又把枪放在枕头下,按初雪睡好,搂着初雪,带着歉意道,“我爸虽然不让我进黑道,但打小就教我防身的本领,第一次被人暗杀后,我就养成一个习惯,不枕着枪睡,我就睡不着。” 怨不得叶风晨没有安全感,原是时时生活在危险中,时时生活在戒备中,初雪心生怜意:“那年你多大?” “我十三岁。”叶风晨语中带着苦意,“从那年起,我的童年就结束了。” 初雪十三岁时还是父母的心肝宝贝,在父母膝下承欢,从来都觉得这没什么,每个孩子都这样过活,现在知道自己活得很幸福。 初雪鼻翼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她抱着叶风晨道:“你睡,今夜,我来守护你。” “不用,我早已学会自己守护自己了,睡,雪。”叶风晨重又搂过初雪,慢慢的睡去。 初雪怎么也睡不着,为着叶风晨十三岁就没有的童年,为着自己和叶风晨越来越微妙的关系,她不敢相信,这样相处三天后,她和叶风晨之间会走向那一步。 但她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三天情人5 第二天一早,叶风晨便起身,自己整理好一切之后,才叫醒初雪。 叶风晨亲自下厨为初雪做早饭,看着忙碌的叶风晨,初雪恍惚中有小夫妻过日子的感觉,心里貌似非常希望时间能凝结,停留在这一刻。 叶风晨做的粥看上去就像艺术品。 做好后,叶风晨搂着初雪,要喂她。 初雪觉得很不好意思,推开他的手。 “雪,这三天听我的。”叶风晨停了停,脸上有些失落,“是二天,这二天请听我的。” 初雪只得张开嘴。 “好吃吗?” 初雪被叶风晨的“二天”纠结住了,想着二天后,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初雪心里像尖刀刺似的难受,根本吃不出粥的味道,但她还是努力笑得很自然道:“很好吃,我从来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粥。” “以后,你见不到我时,一定要想着我的好,知道吗?我为你做了人生中无数个第一个。第一次和一个人共处一室,第一次为女人做饭,第一次喂一个女人吃饭,第一次希望和一个女人能长长久久,第一次希望自己一辈子守护一个女人,第一次希望自己不能照顾一个女人时,有个男人能带给她幸福……” “风晨,请不要说了……”初雪怕自己落下泪来,把气氛搞得很悲。 “我说着玩的,你别当作,别当作……”叶风晨侧过身,端起粥碗,“哗”的几口把一碗粥全喝了,喝完,快步走进厨房,拉上门。 初雪一口一口的吃着粥,泪一滴一滴落在碗里。 过了一会儿,叶风晨才从厨房出来,换上笑颜。 初雪也努力挤出笑。 “走,我带你出海。”叶风晨不由分说,拉起在洗手间以漱口为幌子悲切的初雪,直往游艇上奔,初雪刚坐好,游艇便飞也似的开了起来。 男人最悲或者最愤时都喜欢速度。 叶风晨把游艇的速度提到了极限。 初雪能感受叶风晨此时心里的悲和痛。 初雪也一样。 她紧搂着叶风晨的腰,任由他把自己带到任何地方去。 叶风晨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退到舱内,平躺在那儿。 初雪坐在叶风晨旁边,看着他,悲意重重。 “雪,吻我,就像你演的《一个女人的伤城》中你吻男主角向晨一样……” “风晨……”初雪迟疑,她不知道叶风晨有何目的。 叶风晨把初雪拉躺在自己身边:“我想你装出爱我的样子,我想假装自己是你的男主角,我想做一次向晨……” “风晨……” “如果你觉得我的要求过分,你可以拒绝我。”叶风晨脸侧对初雪,拿开搂着初雪的胳膊。 他们的时间可能只剩下二天,这有限的时间足以让心软的初雪为叶风晨做任何事。 初雪支起身子,俯倾有叶风晨胸前。 叶风晨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无根的幸福。 三天情人6 初雪柔软的小手,抚摸着叶风晨的脸,艳丽的唇慢慢的吻向叶风晨。 叶风晨只觉得一股细流流入心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叶风晨想起一本杂志上看来的一句:女人,你只有得到她的心时,她才会给你带来愉悦和享受。 真的很想得到这个女人的心,可是上天可能不会给他机会。 初雪的吻一点点的加深,叶风晨的幸福便一点点的加温。 叶风晨顺手按下手机中的音乐,播的是他唯一喜欢的华语歌:《没有人比你更爱我》 你就像那真正的海风 吹开了我那沉睡已久的心门 钻进我那寂寞的心房 从此以后我的世界变了样 不曾想到爱的那样深 忘记了我们是否真的有缘分 不管命运如何的决定 哪怕与你相伴走在风雨中 没有人比你更爱我 我怎能辜负你的情 我爱你爱的更认真 我心里不会再有别人 不曾想到爱的那样深 忘记了我们是否真的有缘分 不管命运如何的决定 哪怕与你相伴走在风雨中 不曾想到爱的那样深 忘记了我们是否真的有缘分 不管命运如何的决定 哪怕与你相伴走在风雨中 没有人比你更爱我 歌中的那种悲,那种痛直钻到初雪的心灵深处。 也钻进叶风晨的灵魂。 从叶风晨眼角滑出一滴泪来,合着初雪的泪流在一起。 “我很羡慕向晨。”叶风晨低着头说了一句。 初雪拭去泪,对着叶风晨:“这歌我会唱,你想听吗?” 叶风晨把初雪搂进他的怀里,双臂环在她胸前,脸贴在初雪的脸道:“我想听。” 初雪启开朱唇,唱出一个清纯版的《没有人比你更爱我》。 唱毕,初雪一脸珠泪。 叶风晨紧搂着初雪,狂吻,吻了好久,方才停住,嘴唇附在初雪耳边道:“你以后会爱上我吗?” 初雪没有言语,向晨还坐在心里,她哪有资格谈爱,她不想欺骗叶风晨。 “说你会爱上我,就算骗我一次,好不好?”叶风晨的语气是满是乞求。 “二天,他们可能只有二天……”时间的追魂炮又在耳边响起,听叶风晨这句话就像在听遗言,初雪悲不能抑,猛的转身,紧搂着叶风晨的脖子,哭泣道:“我会爱上你的,你一定要活着,给我机会爱上你,你一定要活着,风晨,一定要活着。” 初雪的吻雨点般落在叶风晨的脸上、脖颈。 叶风晨紧紧的拥抱着初雪,二个相拥而泣。 叶风晨和初雪在游艇中从早上一直呆到黄昏。 叶风晨拉起初雪,准备回般,水面上突然出现一艘急驶的快艇。 “雪,趴下。”叶风晨警觉的四望,感觉情况不对,拉响了艇上的鸣笛。 快艇眨眼间来到跟前,艇上一个戴墨镜的人端起长枪,直射出来。 叶风晨拨枪还击,同时把初雪护在身下。 “别怕,雪,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危急关头,叶风晨首先想到的是初雪。 爱,见不得光1 “风晨,你要小心。”初雪心里怕得要死,但还是装出非常镇定的样子。她不想叶风晨因为她而分散精力,让枪手以可乘之机。 快艇越逼越近,枪手扔掉长枪,改为双枪并射。 如果现在是拍戏,初雪要高声为枪手叫好,那姿势酷死了,那动作帅呆了,可是现在她只有诅咒。 “雪,对不起,我们只能跳海了。”叶风晨拉起初雪,投一个抱歉的眼神。 “就当是游泳了。”初雪腿有些打颤,但表情很是自如,第一次觉得自己天生是个戏子。 叶风晨护着初雪,连开数枪后拉着初雪跳入海中,并迅速往下沉。 初雪能听到枪弹射向水里发出的沉闷的声响。 关于游泳,初雪只懂个皮毛,演戏时,几秒钟的镜头全靠后期剪辑。 下沉时,初雪连呛了几口海水,那滋味比死还难受。 因为拉着叶风晨的手,并不觉得十分恐怖。 待叶风晨拉初雪浮起时,援手已经来到。 叶风晨吩咐一个穿黑色背心的粗壮男人把初雪带走。 “不,风晨,我要和你在一起。”初雪想这么说,但她没说出口,她什么都不会,留在叶风晨身边只能牵累于他。 “风晨,你要保重。” 叶风晨没有听到,他和手下全力投力抓捕枪手的行动中。 叶风晨的身手也非常矫健,不输给《英雄本色》中的男人们。 叶风晨在初雪的心中一下子变得非常高大、伟岸、神武。 初雪坐在小快艇上,连续不断的枪声传入耳鼓。 初雪的心提到了嗓子跟,但她所能做的就只有为叶风晨祈祷,祈祷上天能保佑他平安无事。 穿黑色背心的粗壮男人把初雪重又带回原来的地方,打开室内所的的警报系统。 穿黑色背心的粗壮男人把初雪拉进屋内,便再不让她出门。 初雪很不放心,她想出去看看,她知道自己什么也看不到,但她觉得这样自己离叶风晨的世界就能近些,心里也好受些。 穿黑色背心的粗壮男人在外面回了一句,既不是英语,也不是法语、日语,说的又是初雪从来也没听过的小语种。 初雪只能在屋里老实的呆着。 坐在叶风晨的房间,想着叶风晨说的“三天情人”的约定,上午还觉得三天很短,没想到上天只给她三十六个小时,就要被迫分开。 也许是永远分开。 一想到可能此生再见不到叶风晨,初雪的心像野火烧似的难受。 大悲无泪。 初雪的痛干烧着她的心,像是要把她烧空。 一天,没叶风晨的消息,初雪焦虑的等着。 二天,没叶风晨的消息,初雪心急如焚。 三天,没叶风晨的消息,初雪如火中烧。 一周,没叶风晨的消息,初雪再忍不住,试着拨打叶风晨的手机,手机关机。 二周,依旧没叶风晨的消息,初雪明知道那个穿黑色背心的粗壮男人不懂中文,还是不停的抓住穿黑色背心的粗壮男人,用中文询问叶风晨的消息,说得嗓子都哑了,穿黑色背心的粗壮男人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晨,风晨,叶风晨,你到底怎么样啊…… 初雪痛得死的心都有了。 爱,见不得光2 老以为是手机响了,可是拿到手里,却不是。 心太乱了,神经都乱了。 手机响了,手机响了,听了又听,才敢确认:真的是手机响了。 初雪反而更害怕了。 她害怕听到的是不好的消息。 初雪把手机拿到手里时全身都在发抖。 按下接听键时,初雪的心全然停止了跳动。 “是风晨吗?是风晨吗?”初雪神经式的大声道,“如果你不要,请不要说话;如果你不是,请不要说话,求你了……我会当作打错了……” 初雪已经不敢面对惨烈的现实,如果她听到叶风晨已经不幸了,她一定会疯的。 “雪,是我……” 声音很虚弱,但依旧能听到叶风晨的音色。 “是你吗,风晨?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吗?你还活着吗?呜……你还……活着……吗……”压抑了十四天,几百个小时的痛一下子爆发出来,化成江海式的痛哭泄了出来。 “我……我还活着……”叶风晨说话有些吃力。 “你在哪儿,在哪儿,我要见你,在哪儿,我要见你……”初雪且哭且问。 “雪,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叶风晨在电话里似乎咳了一声,停了停才道。 “好,我听说,风晨,你说。”初雪努力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 “雪,我今日问你的话,你一定要想好了,再回答我。” “好,风晨,你说……”初雪恨不得飞到叶风晨身边,听他当面讲。 “你如果要见我,必须呆在我身边……直到我生命结束都不许离开……”三句话,叶风晨歇了二次才说完。 叶风晨像是受伤了,而且伤得不清,现在只要见到叶风晨,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好,风晨,我答应你。” “如果你离开了,我这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叶风晨很认真道。 “风晨,我不会离开,不会……”初雪连连道,“告诉我,你在哪儿?我要见到你,我想见到你……快告诉我,你在哪儿……风晨……” “还有,雪,我现在什么都不能给你……不能给你名分,不能给你地位……我不能让人知道,你是我的死穴……”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见到你。”初雪哭泣道。 “你只能作为一个女佣,穿着白衣黑裤,转着围裙服侍我……这样你也可以吗?你可是明星……” “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渴望见到你的人,风晨……”初雪泣不成声。 “好,我会派人去接你,谢谢你,雪……” “风晨,我等着,我等着,你一定要好好的,风晨……” 爱,见不得光3 (bxzw.com)大概十五分钟后,又一个穿着黑背心的粗壮男人出现在初雪面前,这一位会点中文,夹生饭的那种。bxzw.com 男人递给初雪一套女佣服装,让其穿上。 穿上白衬衣、黑裤子和花围裙之后,初雪发现其实人的打扮非常重要,穿什么样,就什么人。之前,衣作华贵,像个女明星;之后,穿作睡衣,像个居家女人;穿上叶风晨的衣服,像个不懂事的小男生;现在则像个俏女佣,若跟人说自己是红星初雪,人家一定以为自己头脑不清醒,想出名想疯了。 这样也好,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份,以及那个身份带给她的不便。 初雪上了快艇后,男人用一块黑布蒙住了初雪的眼。bxzw.com 初雪第一次感到叶风晨身份的神秘,同时又有点悲哀,自己是被防范的,叶风晨会相信她,她身边的人则不会,不信任是人相处的蕃篱,这蕃篱让她觉得有些不安。 大概又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快艇靠了岸,转了十几道弯之后,那个男人才把初雪眼上的黑布拿开。 初雪眼睛睁了又睁,她想把一切都看得清楚。 眼前是一座戒备森严的白色尖顶建筑,有点十六世纪欧洲的风味。 门前清一色,穿黑背心的荷枪男子,各种肤色都有,脸上一个个都显凶相,像是吃生肉长大似的,令人生畏,若不是里面住的叶风晨,初雪断不会走进去。bxzw.com 进入门内,男人让初雪站在一个仪器面前扫描,那个仪器真是太恐怖了,国色天香的一个美女扫成了一具骷髅。 扫描完之后,男人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金发女人,女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然后带初雪上楼。 上到二层楼时,金发女人也走了,临走时,做了个“你在这儿等着,别乱走”的表情,然后木无表情的走了。 初雪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叶风晨。 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见他会变得这么复杂。 初雪站在那儿,等着,等了很久,才见到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男人走到初雪面前,细细的打量着初雪。 初雪也抬眼看着男人。 男人有着一张非常秀气的瓜子脸,皮肤光滑润泽,像剥壳的鸡蛋似的,披着飘逸的长发,发丝缭乱,半遮住极富风情的眼,让人想到世界第一美男“安德森”,只是头发没安德森那么,长得比安德森要邪。 男人看了看初雪,伸出比女人还要白的手,抓起初雪的手握了握,一口流利的中文道:“他们都叫我安德森,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风晨在哪儿?” “叫得可真亲……”安德森似笑非笑的看着初雪,“你真的是老大的女佣吗?” “我真的是,请问少爷在哪儿?”初雪立即改口道。 安德森笑了,笑得像有毒的罂粟花似的,一打响指,迈着标准的t台步,道:“跟我来。” 照此情形,安德森当是叶风晨最相信的人,叶风晨身边怎么会留这样一个妖孽。bxzw.com 爱,见不得光4 一层楼足有二十多间房,全部对开,跟五星级宾馆似的,安德森走到拐角时,突然回转身,发丝跟着旋动,半遮住妖孽式邪美的脸,那脸带着莹白的光泽凑近初雪。 初雪本能的退了二步,但只一秒便被安德森抓到近前。 耳边是安德森阴森的声音:“我们老大昏迷了七天七夜方才醒过来,他还没有渡过危险期,你只要一点照顾不周,都有可能伤及他的性命,如果我老大出了什么差错……” 初雪打了个寒颤,昏迷了七天七夜,一定伤及要害,不知道风晨怎么样,初雪等不及要见到他。 安德森并不急于说下去,他拨出黑漆发亮的手枪,像玩魔术似的在五个修长的手指间潇洒的翻转着手枪,眼睛斜视着初雪。 “我想见到少爷。” 安德森手中的手枪突然飞起,初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黑洞洞的枪口已准准的抵在她的太阳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还想说什么?”初雪带着颤音问,这个水仙花式的花样美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恐怖的气息。 “如果我们老大出什么差错,我会一点一点的把你撕碎。” 安德森的水迷烟似的眼神中突然闪出刀样的光芒,刺得初雪缩小了一半。 “我知道了。” 安德森方才打开了中间的一扇门,一股浓浓的药水味扑鼻而来。 初雪依旧没有看到叶风晨。 初雪进屋后,门“砰”的便被安德森关上。 “进了这门之后,没有老大和我的命令,你不许离开这个房间半步,听明白吗?” 初雪点头。 安德森确认初雪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去,才打开里面的一扇门。 十四天,几百个小时没有见到的叶风晨终于出现在初雪的眼前。 初雪的手捂着嘴,她怕自己哭出声来。 叶风晨瘦了很多,瘦得轮廓显明得像雕刻刀刻过似的,脸上苍白如纸,看不到一丝血色。 “老大,你确定由她来照顾你吗?”安德森仍旧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初雪,“我觉得还是我来照顾你比较好。” “这些天你辛苦了,她不会害我的,我相信她。” “老大,人在江湖,相信的人不能太多。”安德森念道。 “我知道。”叶风晨朝安德森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老大,我就在外面,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在一秒之内冲进来。”安德林转身,走到初雪面前,猛的抓住初雪,往前推了推,“想活命,就好好照顾我们老大,不要打什么歪主意。” 爱,见不得光5 “我知道。”初雪恭顺的低头。 安德森邪魅的眼看了又看初雪,看了足有二分钟,没发现什么不妥,方才开门离去。 “不好意思,雪,我只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女佣,”叶风晨伸出苍白的手拉着初雪的手道,“让你受委曲了。” “我没事,你怎么样,伤得很重吗?”初雪关切看着叶风晨问,眼中闪着心痛的泪花。 “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不用担心我。”叶风晨扶摸着初雪的头道。 “昏迷了七天七夜,还说是皮外伤,你担心死我了。”初雪的脸贴在叶风晨的手上。 “安德森就是爱夸张,别听他胡说……”叶风晨提高了声音道。 门忽而猛的推开了,安德森带着他一脸标志性的邪魅冲进来,大声道:“老大,我怎么胡说了,子弹穿过你的腹部,差点就伤及心肺,差点我们就没有老大了,还说皮外伤,你心疼女佣不能心疼到这份上,她若是真当你是小伤照顾,稍有不周,后果会很严重,老大,你有什么意外,我们怎么办?你说要带我们做正行的……不行,还是我来照顾……你出去……” 安德森抓住初雪的胳膊就要往外推。 “安……不要这样……”叶风晨抬身,触到伤口,脸上浮出一点痛意。 “老大,你怎么样,你没事吧,老大……你可不能有事啊……”安德森慌张得就像个处于灾难中的孩子。 “安,我不要紧,你出去吧!” “我不……” “安……”叶风晨冷下脸来。 “那我就在外面。”安德森非常听叶风晨的话。 “他是……”初雪不想问的,但不问又忍不住,爱上向晨,向晨gay了;喜欢叶风晨,不要叶风晨也gay了,自己永远成为别人感情的观众。 “你说安啊,安是个弃儿,父亲收养他本是陪我玩乐的,父亲怕他会觊觎我们家的家产,所以一直当儿子待,却不以儿子相称,但我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弟弟,他也把我当作是哥哥……他很依赖我,你是不是想多了?” “没,没有……”初雪确是想多了。 “他喜欢女人。”叶风晨压低声音道,“性别取向没有问题,我也是,你是知道的。” 初雪松了一口气。 她真禁不得二次打击。 叶风晨拉过初雪的手:“雪,你既决定和我在一起,我们以后相处的日子会很长很长,你有什么话一定要说出来,闷在心里,只会使我们的关系走向陌生。” 初雪点点头,心中暖意回流,叶风晨既说到这事,说明他已经想过和自己长相厮守,他对自己是认真的,只是初雪还是很担心自己的身份,虽然现在女佣打扮,脱去铅华,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但总是放心不下。 “风晨,我在这里会不会有人认出我?”初雪担心问。 “不用怕,父亲当初只请了很少人参加婚礼,这里的人都没有被请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不会和大明星联系在一起的,你就放心的呆着……一切有我……” 初雪放心的笑笑,叶风晨是可以依靠的山,这句话足以抚不平她的不安。 叶风晨把初雪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拥着初雪,柔情道:“这些天想我没有?” 初雪低下头。 叶风晨深情的吻向初雪。 门“哗”的打开了,妖孽一样俊美的安德森又冲了进来。 “安,你又怎么啦?”叶风晨半带着责怪问。 安德森指着初雪:“老大,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对劲,她肯定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得搜搜身,才能放心……” 橙色诱惑 “安,你太过分了……”叶风晨冷下脸来。 “老大,她是不是你的码子?”安德森凑近叶风晨,玉雕似泛着光泽的脸上闪着丝丝邪美,让人想起希腊神话中变成水仙花的俊美少年,“是就说嘛,有什么好保密的。” 叶风晨抬起手,在安德森的头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啊……噢……”安德森夸张的叫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在自己揉了揉,“老大,下手不要那么重嘛!你不能怪我啊,以前你生病的时候,就算是小小的感冒,都爱叫你的码子照顾你,什么安丽啊,茱丽啊,罗兹啊……” 安德森还扳着指头数。 “安……”叶风晨低声喝止。 “你叫什么?”安德森面向初雪,玉脸浮起暧昧问,见初雪没有回应,转而自顾自语道,“算了,不用问了,老大病好了,就会换人的。” 初雪脸色一变,心里酸酸的,但很快就复原,以叶风晨的条件,被人追被人抢是正常的,身边缺女人才奇怪,自己和他也是露水情,还没有吃醋的资格。 “老大对一个码子的兴趣不会超过三个月,希望你能长点,祝你好运了……”安德森伸手拍拍初雪的脸,拍完手指还撵了撵,道,“你的脸像玉一样滑润,老大的眼光就是高,老大什么时候也帮我挑一个……” “安……”叶风晨拿起枕头甩过去,脸色变得非常阴冷。 安德森才觉得失言,快速的退了出去。 “别听安瞎说……”叶风晨拉过初雪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他没说什么啊!”初雪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不把心里的酸味浮到脸上。 “安好象对你有点意思。”叶风晨搂过初雪,“要不要把我们的关系跟他说明。” “风晨,你想多了,我们这样最好……”初雪立即回道,叶风晨对女人的兴趣只有三个月,三个月后或许各奔东西,自己又回娱乐圈里,让人知道自己曾做过叶风晨的临时情人,会很丢脸。这事最后一定会演变为一场肮脏的*交易,那时自己星途就断送了。 不能演戏,她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我没有想多,只要安一招手,就有成堆的女人奔过来,安在女人身上从来没费过时间,我从来也没看见过安这样认认真真的捉弄过一个女人。”叶风晨初雪的手抓放在自己的胸口,“雪,我对你是认真的,不要受任何人诱惑。” 初雪看着叶风晨,一脸茫然,心里想,不知道这句话叶风晨跟多少女人说过。这样想着,初雪觉得自己和叶风晨之间除了名分的问题,还有很多未知的阻隔,自己和叶风晨之间就算真的相爱,也没有明天。 初雪一阵伤感。 “雪,怎么啦?”叶风晨觉察到了初雪脸上的变化。 “没,没什么……” 叶风晨扳过初雪的脸,慢慢的吻过来。 二唇相触,初雪心起抗拒,闪过,站起:“风晨,你累了,休息吧!” 叶风晨拍拍身边:“雪,过来陪我一起。” “我……我还有点事……”初雪打开门,刚转身,安德森的手支在她头顶,把她笼在自己怀里,完美无缺的玉脸凑近初雪,暧昧道,“告诉我,你和老大到了哪一步?拉手,接吻,还是……” 橙色诱惑2 初雪看着安德森,淡笑。 “你笑什么?” 初雪身子一缩,缩出安德森的控制:“你以为我笑什么?” “我觉得你对我有意思。”安德森眉角一挑,显出自信的笑,“你一直不敢看我的脸,因为你怕自己不可救药的爱上我,你很聪明,知道爱上我这样的优秀男人会很痛苦。” 为怕叶风晨听见,二人的声音都很小。 “没人告诉你,你很自恋吗?”初雪身子闪到门边,手抓住门锁。 “像我这般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的,绝对天上有,地下无,绝种级,难道不应该自恋吗?”安德森身子整个倾过来:“你刚才很怕我,为什么现在又不怕了。” “因为我明白,只要我是你老大的女佣,你就不敢对我做什么。”初雪的手背在后面,寻找时机开门进去。 安德森笑了,笑得像一朵令人心悸的水仙花:“谢谢你提醒我。现在你认真的回答我,你和老大究竟到哪一步,我不会吃老大吃剩下的。” 初雪脸色一变,冷声道:“你可以问你老大。” “我觉得还没有,”安德森出奇不意的刮了一下初雪粉白的鼻子,“我会找时间跟老大要了你。老大什么都舍得给我。” 初雪的心一冷。 黑道上混的,讲究兄弟是手足,妻子如衣服,把衣服送人穿的是常态。 不敢想像,自己会有一天被叶风晨当礼物送人。 “我比老大要专情。” 初雪冷眼看了看安德森:“我怎么看不出来。” 安德森展一个诡诞的笑:“因为区别不是很明显,老大对一个女人的兴趣是三个月,我是五个月,但你很精致,可能会破记录哦!” “可是我没兴趣。” “我有兴趣。”安德森的手放到初雪头顶,恢复到刚才的姿势,“这里的女人都不由自己做主,何况你只是一个女佣。” 初雪听得心里烦烦的,安德森精美绝伦的脸变得越来越可恶。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看上你的,这是你此生最大的荣幸。给我一点奖励……” 安德森的唇凑了过来。 初雪猛的打开门。 安德森及时抓住门框,才不至于跌倒。 初雪“砰”的关上门,若不是安德森闪得快,他那完美的鼻子就可报销了。 “该死。”安德森气挥拳直骂,骂完一攥拳,低声自语,“在老大没得到你之前,我一定要把你抢过来,到时看我怎么惩治你。” “我好像听到安在跟你说话……”进门后,叶风晨问。 “啊,他在和我讨论事情。”初雪淡声回。 “安和你讨论事情……怎么可能?你们讨论什么?”叶风晨一脸好奇问。 “我们在讨论,你对我的兴趣能持续多久。” “该死的安……”叶风晨气得咬牙。 初雪则躺在另外一张床上,拉上被单,一时五味杂陈,心乱如麻。 橙色诱惑3 一连几天,安没有出现。 叶风晨让安去处理公司的事儿,这事儿可以让别人处理,让安去,就是怕安在初雪说多了话,生出许多事端。 出怕安对初雪有太多想法。 安出去半天就有故事了,安那绝美的荣颜,到哪儿都会有成堆的女人直勾勾的看过来,安在其中挑个顺眼的。 叶风晨也希望安此行能有艳遇,不要把心思停在初雪身上。 安的话对初雪影响很大。 叶风晨多次想亲近初雪,都被闪开了。 “雪,你怎么啦?” 初雪理理头发,礼貌性的淡笑;“我是你的女佣,我们得保持距离,既然是表演,就要逼真点的,我可是专业演员,我有责任带你入戏。” “雪,我承认我之前对感情太过儿戏,可是我对你是认真的。”叶风晨说时想拉初雪的手,初雪闪得特快,手指甲都没碰到。 叶风晨的话,初雪没有回应,因为她根本不信。 “少爷,你该吃药了。”初雪用小推车把药推过去,尽可能的和叶风晨保持距离。 叶风晨又伤得重,不能下床。 叶风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该死的安。 该死的安七天才能办好的事儿,五天就完成了,带着他那精致无瑕的脸,又挤在叶风晨和初雪中间。 叶风晨询问了所有工作事项,安做得非常完美。 “安,这次出去没点故事?”叶风晨放下文案,问。 安修长的手指打出一个精美的响指:“老大,你确定要听。” 叶风晨看了看初雪,答:“当然。” 安玉白的脸透着光泽,面朝着初雪,扳起手指:“老大,你的情人18号安丽问你出了什么事,你的情人21号罗兰问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你,你的情人31号安雅问为什么不接她电话,你的情人42号问还记不记得那个夜晚……” 初雪的脸阴阴的。 “安……你可以出去了,我累了。”叶风晨示意其住嘴。 伤口已经很痛了,该死的安还要撒盐。 “好,我们下次再谈。”安德森展一个迷死人的笑,转身,退到初雪身边,看了看努力装作表情自然的初雪:“于老大而言,你又是什么身份。” 叶风晨急忙端水喝,以解尴尬。 初雪展眉一笑:“或许我是他的妈妈。” 叶风晨“扑”一声,喝下去的水全喷出来,跟着猛烈的咳嗽。 初雪和安德森同时奔过去。 初雪奔到床边又退下了。 “老大,你怎么啦?” “没,没事。”叶风晨急忙道,目光搜寻初雪的目光,可初雪一直背对着他。 安德森检查一下叶风晨的伤口,见没什么大碍,稍稍安心点。半开玩笑的对叶风晨道:“老大,若是如此,我当尽全力追求你的女佣,这可是我高你一级的一个机会。” 橙色诱惑4 叶风晨的脸色非常难看。 “老大,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发炎啦?我看看。”安德森没有想太多。 “我累了,安,你出去吧!”叶风晨挥挥手。 “好,有事叫我,我不会走远的。”安退出时,还不忘一转身,朝初雪抛一个媚眼。 叶风晨恨不得把安扔得远远的。 安德森走后,初雪在屋里忙来忙去,一会儿把东西搬到这儿,一会把东西搬到哪儿,没事找事儿忙。 叶风晨知道初雪在回避自己。 “雪,我们谈谈。”叶风晨向初雪伸出手。 “你说吧!”初雪搬完东西,又开始擦东西。 “雪,到我身边来,我想抱着你说。”叶风晨伸出双手,渴望的眼神看着初雪,“我们都已经好久没有亲近了。” “我只是你的女佣,你说的不是我的职责范围。”初雪头也没抬,眼前闪的都是叶风晨的那些个女人。 “啊……啊……”叶风晨忽而叫起来,一副痛苦的表情。 “风晨,你怎么啦?”初雪扑过去。 叶风晨一下子抱住了她,把她抱到怀中,手自然的握住她的丰盈:“你想你了。” 初雪俯下身,对着叶风晨的手咬下去。 叶风晨嘴直冽,但没有放开手。 初雪嘴里咸咸的,再看,叶风晨的手已经咬出血来。初雪半是恼怒,半是心疼:“你傻了嘛,你为什么不放开。” “好不容易抓到你,就算咬死我,我也不会放的。”叶风晨干脆双手交叉在初雪胸前,死死的抱牢她。 “你那么多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等你伤好,就放我走吧!”初雪面带伤感认真道。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这话你肯定不止说一遍。在我对你没有怨恨之前,放我走吧!我想回中国去。” 叶风晨忽而从枕头底下摸出枪,递到初雪手里,然后抓住初雪的手,把枪口抵着自己的太阳穴:“那你就打死我,打死我以后,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你疯了吗?”初雪立即缩回手,她怕枪走火,伤着叶风晨。 “你舍不得我死。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叶风晨紧紧的把初雪抱进自己的怀里,欲吻初雪。 初雪的手抵住了他的唇:“我们不会有结果的,现在放开手对彼此都好。” “你不会看上安了吧!我看中的女人都被他抢走好几个了,这个家伙这一次我一定要跟他说清楚,我绝不会把你让给她的。” “跟安没有关系。” “你也叫他安,叫得这么亲热,你们是不是已经……”叶风晨忽而怒了,紧抓住她的……抓得初雪额前泛起细密的汗珠。 还不能叫人,这场景不能让人看。 “你放开。” “不放,今天我们要把话说清楚。” 少不正经 “我不想说。”初雪想咬叶风晨的手,可看到刚咬的伤痕,又没忍心。 “可是我想。”叶风晨直把初雪抓到和她脸贴脸。 “我不想。” “我想。” 叶风晨忽而笑了。 “你笑什么?”初雪带着三分气,三分不解问。 “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打情骂俏?”叶风晨*性的笑问。 “少不正经。”初雪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控制。 “你我之间早就不该用这个词了。”叶风晨忽而吻住初雪,初雪想脱开,又怕触动了他的伤口,看上去显得半推半就,“我们不要吵了,好好珍惜我们难得的相处时光。” “是啊,三个月之后,你应该连看我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想要见你,我得早起排队。”初雪又想起安德森说的话。 “你不要相信安的话,安是在开玩笑的。” “安没有必要跟我撒谎。” “你不许叫他安,除我之外,都不许亲昵的叫别人的名字,听到没有。” “你也太霸道了吧!”初雪抗议道。 “霸道是我的风格,”叶风晨搂住初雪,“初雪,我们同居在一起的时光就已经不止三个月了,我们会天长地久的,相信我。” “你又做梦了,我们之间……” “雪,让我去解决,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好好的爱我,什么都不要想。” 叶风晨把初雪的头扳到自己怀里,舌滑进初雪的口中。 这一次,初雪温顺的像只绵羊。 “雪,我们永远这样该有多好。”叶风晨的眼中忽而闪着忧伤,“都怪我没用,行动二次都没有杀了仇敌。” 初雪的心一颤,以叶风晨的个性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不是每次他都那么走运,都能活着。 生活中已经习惯有叶风晨,如果失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生活。 恐怖袭上初雪的身心。 初雪紧搂着叶风晨的脖子,狂热的吻他,像要把她吞进自己的心里。 叶风晨抚昵着初雪的胳膊:“雪,是不是想我了,医生说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 “谁想你了。” “你刚才的样子分明就是想我了,不要不承认,没什么好害羞的。”叶风晨抓住想逃开的初雪,一边吻一边道,“我也想你了。” 初雪逃不开,也不想逃开,索性依偎在叶风晨的怀里。 叶风晨的手机响了。 接完电话后,叶风晨脸色一变了。 “怎么啦,风晨?”初雪不安问,叶风晨无可奈何的接收了父亲的黑道兄弟,黑道之事就算再小,也会危及性命。 “清叔三天后,要来看我,清叔参加过父亲的婚礼。” 初雪的脸一下子变得霎白。 “后天,你要呆在安的房间。” “为什么是他?”初雪不解,安对她有意,叶风晨也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推到安那边,难道他们兄弟……初雪不敢想。 “因为只能是安。” 叶风晨语罢一脸严肃。 清叔此来绝非看叶风晨这么简单,或许要策划什么行动,初雪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扰叶风晨的心,她心里一阵慌乱,真不知道三天后怎么和安相处。 跟我,还是跟老大 初雪的顾虑好像是多余,三天后,安把初雪带到自己的房间。 安什么也没做,甚至没有多看初雪一眼,右手托着左膀子,修长的左手指搭在唇上,迈着“t”台步,不停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像一只被囚禁的困兽。 “是不是风……少爷有什么事?”初雪试探问。 安什么也没说,好像沉浸在重大的事件中出不来了。 海岛一定要事要发生,而且是大事情。 直觉告诉初雪,这事一定和叶风晨有关系。 初雪跟着不安起来。 叶风晨还受伤,就算不受伤,自己也不会离开她,长时间的夕相处,日久已生情,也许她可能和叶风晨一起死。 初雪心里还牵挂着向晨,不知道他怎么样? 当着叶风晨的面不好打电话给他,现在正是时候,世事难料,也*天她就可能和向晨阴阳两隔。 初雪退到阳台上,看了一看安,安还在走着,姿态迷人、忧郁,任何女人看上去都会生出怜惜之心,如果自己是在认识叶风晨之前认识安,或许也会爱上他。 初雪拨通了向晨的手机。 “雪,你在哪儿?为什么都不跟我联系?你难道不爱我了吗?什么时候才可能见到你?”向晨一开口,便哭了。 向晨的四问,初雪只能回答最后一问:“晨,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们暂时不能见面。” “雪,你太折磨我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雪。”向晨带着泣音道,“雪,下个月我要去海岛拍mv,到时我们见面,雪,不要拒绝我……” “好。”下个月,也许人事全非,但初雪不忍心让自己第一个深爱的男人伤心,只得答应。 “雪,我想你,你也要想我……” 初雪刚想答,一只手伸过来,夺走了初雪的手机。 是安。 “雪,我想你,你也要想我哦……”安夸张的学着向晨说话。 “把手机给我。”初雪上前想抢回手。 “雪,那个男人是谁?” “我是他的情人,你被她耍了,娘娘腔。” “不是这样的,向晨,别听他瞎说。”初雪对着手机方向大声道。 安太高了,比小巧的初雪高出一头,初雪抱着安的腰,跳起来抢手机。 安一扬手,手机从窗户飞了出去。 初雪起身想去寻,却被安拦腰抱住,推到墙边,双手擎住初雪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你只能跟我,或者跟老大,没有别的选择,我知道老大对你也有意思,我和老大有不成文的约定,同时看中一个女人时,谁先抢到手归谁。” 你在刺激我吗1 安德森的房间是不能呆了,再呆下去一定会出事。 安德森一定不会放过她。 初雪戴上口罩,拿块抹布,装作打扫除的样子,试图接近叶风晨的房间。 叶风晨住的那一层楼都被封锁了,看起来一定要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叶风晨的杀父仇人没有被杀掉,他们会不会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叶风晨的伤还没有好,这种事情他定会插手的,这一次他不会那么幸运的了。 出事,就是大事,就可能是生离死别。 初雪的心提到嗓子眼。 过了二个多小时后,叶风晨、安德森送清叔出来。 初雪一眼认出清叔,她和叶宇成婚礼的相关事仪都是清叔操办的,清叔肯定也认识初雪,初雪赶紧躲了起来,待清叔走后,初雪拿掉口罩,出现在叶风晨面前。 安德森看到初雪,直挤眼,桃花眼快挤成三角眼了。 没有理会安德森的反应,初雪紧贴着叶风晨走进房间,紧紧的关上门。 “风晨,出了什么事了?” 叶风晨神色凝重的看了看初雪,手温柔的理着初雪的头发,没有支声。 “风晨,你能走了,风晨……”初雪抱着叶风晨带着一点点欣喜道。 “我前几天就能走了,我想你照顾我,想看你担心我的样子,雪,你不会怪我吧!”叶风晨的声音柔柔的,快柔到初雪的灵魂里。 初雪笑着摇摇头:“我不会怪你,永远不会怪你。” “雪……”叶风晨叹口气,把初雪搂在怀中。 叶风晨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凝结着凝重。 “风晨……出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初雪捧着叶风晨的脸。 叶风晨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拉初雪坐在他怀里。他的嘴角,勾勒出浓浓的忧伤。 初雪屏住呼吸,深深得吸了一口,叶风晨的忧伤让她担心到窒息。 初雪的手,慢慢地触碰到他。软软的身体,带着些僵硬,靠向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叶风晨的手,环住她的身体,可以清楚得抚摸到她的骨骼,他皱了皱眉:“雪,你太瘦了,以后再看到你,不要再这么瘦了。” 初雪一动也不敢动,风晨再说什么,难道他们又要分别了吗? 初雪好想哭。 但是她不能,叶风晨心里也很难过,她不能增加他的痛苦。 初雪细细的打量叶风晨,她要把他刻在心里。 这才发现,他英俊的面容,有些惑人。两条剑眉,微微拢起,满写着抑郁。 “以后要好好吃饭,不要太辛苦!”很轻的声音,却像响雷一样,撞击进她的心灵,撞得她肢离破碎。 你在刺激我吗2 “风晨,我们又要分开吗?为什么?什么时候?”初雪“哗”的落下一脸泪, 叶风晨没有说话,低下头,慢慢吻去初雪脸上的泪珠。 “征程千万里,人生多别离,就算现在不分开,将来也……我们终究难逃生死,所以不要介怀。”叶风晨说着说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想劝初雪放开的,却发现自己比初雪更放不开,更舍不得分离。 “不要说了,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叶风晨摇头。 “为什么?” 叶风晨只是摇头。 “风晨……”初雪忽而抱住叶风晨且吻且泣。 也许这是生死吻别。 二个人的泪合在一起。 悲情笼罩在二个人的心胸,一时忘了整个世界,以至于安德森推门进来时,二个人都没察觉。 安德森不顾叶风晨在场,拉过初雪:“喂,你是不是动了我屋里的东西,我有东西找不着了,帮我找去。” “安……”叶风晨想制止。 “五分钟,借你的女佣用五分钟。”安德林张开一只手掌,然后不由分说把初雪拉了出去,直拉到楼下自己的房间。 “你差了什么?” 安德森怒气冲冲的把初雪按在墙上,脸紧凑过来:“你是在刺激我吗?” “你差什么?” “如果你让我发疯,你的目的达到了,看到你和老大搞在一起,我快疯了,不,就疯了。”安脸气得爆红,“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所以你不要再刺激我。” “我没想过要刺激谁。”初雪木然的站着,“你们是不是又要行动了。” “你是在担心我吗?”安捏着初雪的下巴。 “这次行动一定很危险吧?” “当然,低难度的事哪里会用得着我和老大亲自动手。”安身子紧凑近初雪,“不过,我会活着回来,到时,我会把你带走。” “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初雪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没想到你这么在乎,这么心疼我,雪,我错怪你了,雪,我的宝贝。”安德森把初雪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亲了又亲。 初雪木然的伏在安德森的胸前,脑子里全是和叶风晨的生离死别。 安德森忽而想起来了什么,摸着初雪像水草一样油亮温顺的长发问:“对了,我只知道老大叫你雪,你全名是什么?” 初雪没说话。 她根本没有思维能力了,离别的悲伤快要把她击垮。 安德森的手机又响了,老叶风晨打来的。 “老大,说好了借用五分钟,才三分钟就催了,老大,这可是不正当竞争法!” “安,你过来一下,一个人,我有事情跟你说。” “老大,什么事情,这么严肃。”安德森第一次看到叶风晨神色那么庄重。 “安,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我的属下,我的跟班,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弟弟,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老大,你怎么啦?你是担心这次行动吗?没事的,老大,我安德森就算拼却这条命也会保你周全。”安德森拍着胸脯保证道。 “安,我有二件事要交代你。”叶风晨按安坐下。 “老大,说吧,我听着呢!”安德森拨弄一下耳朵,以示“洗耳恭听”之意。 “第一,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把叶氏照顾好,带兄弟们走正行。” “老大……”安德森猛的站了起来,他受不了和叶风晨生离死别,仅仅是说说,也会让他窒息。 叶风晨做一个阻止的手势,继续道:“第二,不许碰初雪,她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她只属于一个叫向晨的男人,向晨现在在海岛拍mv,我要你今晚就把她送到向晨身边。” 安德森陡然站起,大声道:“老大,二件事我一件都办不到。” 你在刺激我吗3 “安!”叶风晨神情严厉的看着安德森。 安德森毫无畏惧的迎着叶风晨的目光,俊美无比的脸上收起习惯性的玩世不恭,认认真真道:“老大,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哥哥,也当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这次行动,我会保护你,如果一定会死人,死的只能是我安德森;我活着,老大你一定会活着,你的公司还是你负责,我不想负责,我也负不起这个责任。至于雪……” 听到安德森也称初雪为“雪”,叶风晨心一紧。 提到“雪”,安德森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又恢复玩世不恭的样子,“雪,只能跟我,或者跟老大,既然老大有意要让人,那就把她送给我,绝对不会便宜那个叫什么什么,老大你刚才叫他什么来着。” “向晨。” “绝对不会便宜那个该死的向晨。”安德森嬉笑道,走近叶风晨,“老大,今天就把她让给我吧!我想她想很久了。” “不行……”叶风晨提高了声音。 “为什么,与其送人,不如送我。老大,你刚才还说我们是兄弟。”安德森也提高了声音。 “她爱的是向晨。”叶风晨声音忽而低了下来,这是他不能接受但必须接受的现实。 安德森笑了,俊美无瑕的脸上笑出一朵邪美的彼岸花:“老大,她爱的是我。” “不可能。”叶风晨隐隐觉得初雪最爱的人是向晨,其次是自己。 “老大,刚才她趴在我怀里一直哭,一直哭,一边哭一边道,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安德森学着初雪楚楚可人的动作。 叶风晨心一缩,因为安说初雪趴在他怀里。这句话让他很不舒服。 “老大,她爱我,你却把她往别的男人怀里送,老大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安德森换上笑意,“老大,雪是我想停下来成个家的女人,我知道你对她也有意思,这一回你就成全我吧!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抢女人了,泡妞之前我先问问她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叶风晨的俊帅男人,如果认识,我立马走人。” 这是安德森第一次跟叶风晨说成家的话,安虽然长得柔美,其实非常强势,跟他总比跟自己好,如果雪爱他,就让她留在安身边,至少自己可以看到她。 “安,让雪自己选择,如果雪说爱你,你就带她走吧!”叶风晨语罢,莫名的惶恐,他很怕雪选择安,或者向晨。 不能爱,却又舍不下。 “好,我去救她。”安德森一眨眼就没影了,再一眨眼又出现了,带着脸上泪痕处处的初雪。 叶风晨走近初雪,神情严肃道:“雪,请你认认真真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是爱向晨还是爱安,如果你爱向晨,我晚上就让安送你到向晨身边;如果你爱安,你马上就跟安走,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风晨,你是知道我的心的。”初雪的泪止不住落了下来,风晨为什么要把他排除在外呢?难道叶风晨不爱她?要把自己当礼物送出去吗? “雪,你告诉老大,你爱我,我会对你很好的,雪……”安德森走到初雪身边,拉着初雪的手道。 你在刺激我吗4 不理会安德森爱的絮语,初雪径直走到俊帅的叶风晨面前,泪眸凝视着这个男人,心一点点的撕裂。 虽然知道他们终有一天要分离,但当真要分离的时候,才发现竟然会那么的不舍,他在不知不觉中已铭刻在他心里,融进她的生命,她禁不得和他分开的痛苦,甚至禁不得从他嘴里说出离开的话。 离开他,睁眼就看不到他,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甚至不知道他在哪儿……想一想都不能忍受。 “雪……你快说啊!”安德森有些急了,他都已经想好带初雪去哪儿了,想像到和初雪儿孙绕膝的情景了。 “我……”初雪刚一开口,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压抑了好久才开始第二个字。“我……是不是选谁你都会尊重我的选择。” 叶风晨眼圈红红的,侧过身,不敢看初雪的泪眼,初雪眼中的悲伤和痛苦烧灼着他的心,让他难受得快要撑不住了。 太痛,话说不出来,点头表示回答。 希望初雪选择向晨,那是她的最爱,安德森和他一样江湖中人,生死难料;又害怕选择向晨,如果他们爱回过去,那他的爱情该何处安放。 就算离开了,再也见不到她了,也希望她心里最爱的是自己。 初雪伸手粉白的手,捧过叶风晨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风晨,我现在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出自我的真心,我现在和将来都不会为我说过的话后悔。” 安德森只搓手,心想着,雪,你倒是快点说啊! 叶风晨看着初雪,深深的凝望着,等她说下去。 “风晨,我要告诉你,我现在爱的只有你,我愿意做你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女人。” 叶风晨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的抱住初雪。 初雪则踮着腿吻上叶风晨的唇。 叶风晨的舌自然的滑进,二个相爱的人拥吻在一起。 叶风晨的泪滑落到初雪的脸上。 “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德森不得其解,看着二个越来越亲始终不能相信,自己被初雪淘汰了。 叶风晨抱起初雪。 看着他们亲亲热热的样子,安德森觉得自己像只觊觎别人盆里肉骨头的狗,他悄悄的退了出去,一脸茫然。 “雪,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叶风晨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一个明星,舍得放弃花花绿绿的生活,当他的一个黑市情人。 “我说的都是真的,风晨,我爱你,不要让我离开你。” 叶风晨深吻着一脸情深的初雪,吻完哀伤道:“雪,对不起,一会儿我让安把你送到向晨身边。” “为什么,风晨,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还是说你根本不爱我?”初雪大声道。 不许任何男人碰你 叶风晨忽而吻住了初雪,舌头抵住她的唇,不让她发出声音。 初雪的每一个字都让他心痛万分。 好久,他才放开她:“雪,不要说,什么也不要说。” 初雪很乖的点点头。 叶风晨抱起初雪。初雪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缩在他的怀里。 叶风晨对初雪极尽温柔。 他要给初雪留一个最美好的印象。 …… 激情之后,初雪扑在叶风晨的怀中。 “风晨,我不想走。让我留下来,求你了,风晨……”初雪眼中闪着泪花道。 叶风晨揽着初雪,悲伤的吻着她的前额:“雪,我也不想你离开,但是你在只会让我分心,你先跟向晨回到中国,回到安全的地方,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去接你。” “我可以呆在你的别墅里。”初雪眼中闪着天真的光芒,“那里很安全。” 叶风晨捏了捏初雪的粉脸:“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恶战,我住的任何地方都不会安全。” “我们只能分离吗?”初雪悲泣道。 叶风晨悲伤的点点头。 “记得来接我。”临分别的时候,初雪抱着叶风晨一再请求道。 “快点吧!”安东尼邪魅的脸上满是不满。 “安,不许碰雪,否则我们兄弟都没得做。”安要出发时,叶风晨带着警告的语气道。 “老大,你再说我生气啦,我安德森的为人你不清楚吗?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怀疑我的人品,老大,你真是太过分了,”安德森柔美的脸上荡起一道道怨愤,“你要不信我,改让别人送好了。” “安,不要小孩子气,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叶风晨改为爱怜的语气道。 “老大,你那么我废话,你让我记得哪一句啊?”安德森赌气的回道,俊美的脸因为生气而越发显得邪冷。 “我跟你说的二件事。”叶风晨看着安东尼认认真真道。 安德森皱起眉,额上皱出一朵沾雪的梅花:“老大,你好唠叨啊,你到底让不让我走啊!” 叶风晨看了一眼初雪,摆摆手。 初雪的泪像雨一样落下。 “安,你等一下。” “又什么事啊,老大!”安德森今天一直生叶风晨的气。 叶风晨跳到快艇上,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安德森:“安,我的弟弟。” “老大,你抱错了人吧!” 叶风晨转过身,大踏步的离去。 初雪趴在快艇边,看着叶风晨的背影,不停的哭泣。 安德森把初雪抓到自己身边,一边开快艇一边道:“这一回我认输,我把你输给老大了,可是你记得,既然你是老大的女人,必须忠于老大,你跟那个男人回到中国后,不许再接近他……你要牢记你是老大的女人,不许任何男人碰你,否则别怪我安德森无情。” 孩子是谁的1 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拨掉手上的玻璃片,把血洗去,像玩魔术似的,上下翻飞绷带,一秒之内,手就包扎完好、完美。 安哪怕刷个牙都要耍帅。 安从小就爱和老大叫劲,外貌没有老大俊朗,他就在帅上下功夫,只要超过老大,他就很高兴,曾经为较不过老大而烦恼,现在想和老大较劲,老大却已不知何处。 每天都会想老大想到心撕裂。 守住老大的女人,这或许是他替老大做的最后一件事。 手包扎好了,安玉白的手指把床上的手机挑起,手机飞在空中时,安手指拨了一下,手指的顶端,手机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圆,安伸出手,手机很乖的落在安完美无缺的手上。 安拨通号码,冷声命令道:“杰瑞,你手头的事情交给杰克去做,帮我去抓一个女人。” “安哥,这个女人很重要吗?” “他是老大的女人。” 听到是老大的女人,杰瑞便不再问下去,老大的事就是天大的事,该毫无异议的执行,转而问:“安哥,要死的还是活的。” “一定要活的。一会儿我把照片和资料传给你。” 安把照片和资料传给杰瑞后,十分钟不到,又拨打了杰瑞的号码:“杰瑞,查到那个女人的下落后告诉我,这事我来做。” “安哥,你万事烦心,这种小事就由我来吧!” “我来做。”安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说完就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安在生自己的气,抓这样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随便让谁做都可以,只要这个女人出了中国的国门,抓她就很容易,她是明星,出国是常事,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打电话给杰瑞要自己做,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自己动手,自己的手是来做什么的,做大事的,对付那些超级难搞的大人物,初雪是什么,她根本不配。 安想打电话给杰瑞,还是让杰瑞做,翻到号码了,没拨出去,他怕他这样反复,杰瑞很容易怀疑自己的动机,他可不想让他的手下看出,他暗恋老大的女人。他丢不起这个人。 安心烦意乱时,杰瑞来电话了。 杰瑞在一个小时之内竟然已经查到初雪的动向。 杰瑞说初雪后天会来海岛拍广告,陪同她前来的只有一个助手。 安的心莫名的兴奋了一下,为着后天他就可以见到初雪,兴奋之后,安又恼怒的挥拳重重的打在墙上,初雪是老大的女人,就算把她抓来,也只是替老大看女人,老大说过,不许碰这个女人,否则兄弟都没得做,自己怎么有这样的情绪。 这个女人背叛了老大,自己该怨她,憎她,恨她,厌恶她,而不是为要见到她而感到欣喜。 激烈的撞墙动作,影响了安手上的伤口,外层的绷带渗出血。 安拿掉纱布,洗手,脑中闪过后天见到初雪时,初雪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安,她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这样,安……安在心里痛恨的指责自己,可是指责之后,脑中又闪现同样的念头。 安很痛恨自己,一拳打在洗手间的玻璃镜上,镜子“稀里哗拉”的落了下来。 “安,你没事吧!”初雪急慌慌的跑过来。 安转过身,眼睛红红的,配上他玉白的脸,就像一头受伤的狐狼。 安的回答只一个字:滚。 孩子是谁的2 早上六点,安的手机响了,安恼怒的拿过,他和女人一样,若非有要事,一定要睡足,这样皮肤才会有光泽,自己在镜中看自己才会舒服,安最爱的就是他崇拜的老大,其次就是他自己。 “什么事?”安的不满透过生硬的语言蹦了出来,如果不是杰瑞打来的,安一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安哥,我查到了,今天早上九点,那个女人在御景公园拍洗发水的广告。” 安猛的坐直身子,脸笑成一团圣洁的白莲,嘴角勾出异常好看的弧度,御景公园就是老大名下的产业,是安的地盘,这个女人自已送上门来了。 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旋即换上冷漠的态度,云淡风轻道:“我知道了。” “安哥,还是我来做吧?”杰瑞再次请求道。 “你是在担心我对付不了一个女人吗?”安的语气里明显带着责问,杰瑞不敢再言。 安掀掉薄锦,站起身,对着镜子一丝不苟的梳着他黑漆发亮的头发,梳完之后又弄乱了它,一会儿又梳好,一会儿弄乱,如此反复五次,安气得扔掉梳子,狠狠的踩了几脚。 七点半,安戴上墨镜,驾着快艇向御景公园出发。 安本想秘密行事,可到了御景公园,他突然想看看当明星的初雪该是什么样子。这个念头一经生出,便牢牢的抓住他的心,让他非做不可。 初雪在御景公园的西北角拍摄, 初雪身着洁白的吊带公主裙,露出光洁完美的后背,她坐在特制的花藤秋千上,手扶着秋千,她的对面是个大功力的电风扇,当导演喊开始时,风扇对着初雪,初雪的水草似柔顺的长发,在她凝脂似的脸上撩乱起舞,秋千荡动时,文静斯文的初雪立时变得三分妩媚,七分纯情,那种美深深的撩乱着安,安的心跟着躁动起来,心中想拥之入怀的**变得非常强烈,以至于忘了此行的目的。 导演喊停的时候,初雪一转身,长发飘拂,又显出小女生的纯情。 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万变美的女孩,安呆立。 初雪回转时,看到了安。 安出众的外表,光是一个墨镜根本难挡其魅力。 初雪向安的方向走来时,安本能的反应竟然是想逃,好像是一个偷窥者被人发现似的。 初雪让助手留在原地,自己一路追寻安的足迹。 安躲进停车场内,停在一辆车后。 “安,我知道你在这儿?我想见你。” 初雪的话,提醒安此来的目的。 安闪到自己的车边,打开门,站在车门口,摘下墨镜,合好,墨镜在安灵巧的手指间翻来翻去。 初雪看到安,急急的提着裙子奔过来,因为走得急,被石子绊住了,身子直往前倾,安紧张的一个旋身,抱住了初雪,旋即又换上一脸冷漠。 “安,果然是你,风晨好吗?” 孩子是谁的3 安心里想说的是“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这么快就怀着别的男人的孽种,你怎么好意思问老大的事”可是,他嘴里吐出的却是:“雪,你拍完了吗?” 声音还很轻,还很温柔,安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难道自己中了初雪的毒。 “还有几组镜头就拍完了,安,拍完之后就带我去见风晨好吗?我很想他,安,你等我好吗?”初雪的声音很温柔,安还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安伸出手,想把初雪按进车内,带走,这个下贱的女人,这个肚子里怀着别人野种的女人,凭什么让他这个绝世美男等,她不配。 “安,可以吗?” 安看着初雪,竟然点点头。 安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听这个女人的号令。 看着初雪离去的背影,安心里痛骂自己,安德森,你真是没种,你怎么可以对这个女人这么客气,她可是背叛老大的女人,上去,把她抓回来,可是安只是骂着自己,并没有动。 安对女人从来没有什么耐心,等五分钟,那肯定是他安少爷心情好,女人又长得够漂亮,服务又够周到,在安的情史上,只有一次这样的记录。那个女人安用了一个月,就扔得远远的,再不接她的电话,更不用说见她的人了。 可是安等初雪竟然等了二个小时。 安这样对自己解释,她是老大的女人,我不是在等她,我是在等着抓她。 二个小时后,初雪换上一身简单的邻家女打扮,一套青色牛仔,内衬低胸的带点亮片的短内衣,显得精干俏丽。 安看到初雪,努力了一下,才保持一惯性的酷冷,打开车门,待初雪坐好,“嗖”的发动车子。 “风晨,好吗?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安俊秀的眼白了初雪一眼,他想从初雪脸上看出一丝惭愧,可是没有成功,初雪很自然,看上去确是很像想念老大,记挂他安危的样子。 难道新闻上全是假的,初雪有喜了,初雪和向晨可能会结婚都是假的。 安带初雪上快艇后,忍不住想证实一下。 “听说你有喜了,真的吗?”安不经意问,他希望答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就算这个女人不爱他,他还是希望这个女人是专一的,忠于老大。 初雪把手按在肚子上,点点头。 这个女人居然点点头,手还摸着肚子,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 安非常生气,把快艇开到最大的速度。 二十分钟之后,快艇靠岸了,安跳上来,让初雪自己上岸,可是快艇又摇又晃,初雪站立不稳,安忍不住又把初雪抱了上来。 “安,这不是风晨的住处。”初雪不安问。 “对,这不是老大住的地方,这是我住的地方。”安俊美的脸上满是邪恶,他拨出枪,枪在手上旋了几圈后,快速的落到正在发愣的初雪的肚子上,冷声问,“这个孩子是谁的。” 孩子是谁的4 初雪刚要回答,安却又打断她的话,枪口由初雪的肚子移到初雪绝美的脸上,秀美绝伦的脸上浮起起酷冷的气息,道:“别告诉我是老大的,老大和我玩女人从来不留后患。” 初雪粉脸紧蹙,冷冷的看着安道:“是风晨的。” “我不信。”安扳动扳机,“一定是向晨那个野男人的,又或者是哪个导演的,听说你们娱乐圈很流行潜规则。” 安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初雪的心,她的粉手紧握着,抬眼看着安:“风晨相信就足够了。告诉我风晨在哪儿?我要见他。” 提到老大,安的脸上浮起痛意,指着初雪脸的手枪落了下来,转过身道:“我也想知道老大哪儿?” “风晨去哪儿啦?”初雪急了,抓住安德森急急问。 “老大也许在人间,也许早就去了天堂,兄弟们都说老大不在了,可是我不相信,老大不会舍得抛弃我一个人离开这个人世。” “什么,什么……”初雪感觉眼前一片发黑。 “老大抛开我,去杀忠叔,忠叔的住处被炸成一片火海,虽说逃出的可能性很小,但还是有活着的可能,我相信老大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的,他当我是兄弟,他不会舍得我这个兄弟苦苦支撑着大局。” “风晨……”初雪声音暗哑。 “可是不管老大在还是不在,你都是老大的女人,我不会让你的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孽种……”安猛的转身,枪口欲再次对着初雪,却发现,眼前空空,初雪昏到在地上。 “喂,你给我起来,别以为你装死,我就会放过你和你的孽种。”安抬踢了踢初雪。 初雪的一动不动。 “喂,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演员演技好。”安蹲下身子推了推初雪,初雪依旧没有动。 安用手试了试初雪的额,很冷。 “雪,你没事吧,雪……”安德森大声叫着。 初雪还是没反应。 “雪,你不能有事,不然我怎么向老大交代啊!”安德森抱起初雪,抱到自己的房里,不看一眼一脸惊疑和嫉妒的阿雪,便关上门,急急的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医生,限他半个小时之内立即赶到他的住处。 私人医生认真的给初雪做了个检查后道:“没事的,安,她只是惊吓过度,稍作调养就好了。安,她是什么人啊?看着眼熟。” 安想说,“这是老大的女人”,话到嘴边,又咽下来,转而道:“你出去吧!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私人医生点点头,临行时又看了一眼初雪,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想不起来了。 孩子是谁的5 之前安和初雪总是争争吵吵,打打闹闹,像是前世冤家今世不巧又聚在一起了。 安还是第一次看初雪安静的躺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现在初雪乖得像个摇篮里的婴儿,那份柔静的美让安心悸神动。 安忍不住伸出手,玉白的手指指腹,轻触着初雪的脸。 初雪的脸白皙水嫩,像剥了壳的鸡蛋,配着那温和的体温,让安莫名的心情激荡,热血沸腾。 安的心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似的,陡然收缩起来。 自己这是做什么,这是老大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不能碰她,包括自己。自己不但碰了,还有最原始的想法,这是对老大的背叛。 安起身,二只手拧绞着,二只手互相管着对方,不再伸出去。 可是安的目光却离不开初雪。 初雪那张脸太美了,他没有勇气离开。 “风晨,风晨……冷……”初雪呢喃着,身子哆嗦着。 安立即上前为她掖好被子。 初雪却一下子抓住安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风晨,你总算见到你了,风晨,我冷,抱着我。” 安想抽回手,可是全身的力都使出来了,却传不到手腕上,能把一个人轻易举起的安,却抽不回被初雪轻轻抓住的手。 初雪那柔软的丰盈像一股电流流向安的全身。 安闭上眼,他要蓄积力量,抵抗自己最原始的冲动。 可是安觉得自己好像并不具备抵抗美女诱惑的能力,尤其是初雪,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女人。 安第一次希望自己是个gay,这样就能抵抗初雪无意的诱惑。 “风晨,抱着我,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初雪忽而整个把安抱在怀里。 安知道这样诱惑下去,自己一定会做出对不起老大的事情。 他想起身,可是初雪抱得紧紧的,紧得他们之间连零点零一米的间距都没有,他的脸紧贴着初雪玉肌似的脸。 初雪的脸湿湿的,像是在哭。 安也跟着难过。 第一次一个女人的伤心传到安的心里,让他跟着伤心,难过。 为什么这个女人偏偏是老大的女人。 安干脆伏在初雪的脸上,玉白的脸上滑下二颗晶莹的泪珠,为自己不能爱,却又停不了的无望的爱情。 “风晨,你还活着,安在骗我,是安在骗我。”初雪的声音哽咽着。 安心里好苦,在梦中,自己竟也是个骗子。 安按住初雪的肩,想抽身离开,这样下去,他真的受不了,他怕自己……怕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 安的身体刚离一丁点,初雪突然鞠起身来,紧紧的抱住安:“风晨,我不敢睁开眼,我怕睁开了,却发现是一个梦,风晨,你告诉我,你活着,我不是在做梦。” 安最害怕的事发生了,初雪醒了,如果他睁开眼,就会发现她抱错了人,到时初雪会是什么反应,安想都不敢想。 孩子是谁的6 安慢慢扳开初雪的手,站起身,再这样下去,自己就悲摧了。 绝对不可以做出对不起老大的事情来。 那样,他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安刚走到门口,初雪忽而冲了过来。 安猛的一个优美的旋身,葱根似的完美的手指抵住初雪的腰,鼓足所有的勇气,冰冷冷道:“你看清楚,我不是老大,我不会碰老大的女人,所以不要像诱惑别的男人一样诱惑我。” 初雪愕然。过了好久,初雪才哆嗦的嘴唇道:“安,你是不是这几个月都没有看到过风晨。” 初雪的样子很痛苦,很绝望,安看得心都滴血了。可是他不能心软,心软下来,他的想法就多了,安硬起心肠,侧身,冷冷道:“难道你就只会说废话吗?” 初雪身子一踉跄。 安伸出手想抱住她,伸到半空又缩回去,转而用讥讽的语气道:“别装出很弱的样子引我去抱你,你就这么贪恋男人的怀吗?” 安不是故意想伤初雪,可是不伤她,又怕初雪离自己太近,安害怕控制不住自己。 这样的话,风晨也说过,当时气得恨不得杀了他,现在想他说,他却不知在哪里,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初雪痛得落下泪来。 看初雪楚楚可怜的样子,安的心都碎了,他想离开,可是迈不动步子。 靠近初雪痛苦,离开初雪也痛苦。 “风晨可能生我气了,他可能听到我跟向晨结婚的消息生我的气了。一定是这样的……风晨没有死,他不会死的,他定躲起来,不肯见我……” “什么……你有孩子是真的,跟向晨结婚的事也是真的。”安俊眉高挑,怒气全涌,这一次他真的气了,玉手指着初雪,一字一冰珠,冰冷道,“你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爱老大,这才过了多久,就投到别的男人的怀里。还好意思问我老大,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 “风晨一定是躲起来了。”初雪一边念着,珠泪直往下滚。 安被初雪和向晨要结婚的事气坏了,抓住初雪直晃悠,一边晃一边道:“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就这么需要男人吗?你和老大才离了二个多月,你就守不住啦!你既这么下贱,为什么偏要在我面前装正经,装清高,你说啊!” 初雪任由安晃着,像是只剩下失去灵魂的美丽躯体,没有一点反抗的意识。 安一怔,停了手,手搭在初雪的肩上,他怕放了手,初雪就会瘫倒在地上。 好久初雪才一脸痛苦的开口道:“我和向晨回到中国后,我就发现我有了风晨的孩子,这是风晨的骨肉,是我们爱的结晶,我不想打掉她,我偷偷的去做产检,被娱记拍到了,向晨为了保护我,对媒体承认那是他的孩子,为了维护我们的形象,公司让我们结婚,我想找到风晨告诉他原因后再公布,可是消息却不胫而走。” “我不相信,向晨是个明星,找什么女人找不到,他怎么就这么伟大,愿意替别人养孩子,这孩子一定是他的孽种。”安放开初雪,大声道。 初雪虚弱的身子抵在墙上:“安,我不要你相信,我只请求你一件事。” 安没有说话。 “待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后,请你把他抚养成人。” “我才不会那么傻,帮你带孽种。”安嘴角抽起酷冷的纹路。 “到时,我会追随风晨而去,以死来表明我的心迹。” 以后,你跟我1 听此,安的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似的,他想她冲上去,抱着她,说相信她,跟他说“还有我,我会陪你一辈子,我们一起把孩子养大”,可是吐出口的却是:“只怕到时候你不知道又滚到哪个男人的怀里。” 安说完,真想抽自己的嘴巴,初雪已经很伤心了,自己却又再掏她一刀。 初雪的脸上浮出凄美的笑,颓然的倒在地板上。 “雪,雪,你怎么啦,雪?”安急急的抱起初雪,轻轻的放在床上,为她掖好。 安想说抱歉的话,可是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说过,“对不起”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那是比登天还要难的。 初雪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一颗颗泪珠,安想为她拭去,手伸到半空,又缩了回去,他没有这个资格。 这是老大的女人。 安一直守在初雪身边。 初雪再次醒来时,已是晨光初显,海岛疏朗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纱稀稀松松的照在床头,初雪慢慢坐起身,看到安纯白如玉的脸侧伏在床头,上身只着一件浅紫色衬衣。 安当是守了自己一晚上。 这个对自己恶言恶语的安,其实心里也是很担心自己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怀的是风晨的孩子。 安俊美的像个女神,可是初雪心里其实很怕他,怕他那些刻薄的话,那些话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初雪轻轻的下床,拿一件毛毯盖在他身上,慢慢的掖好。坐在他身边,轻轻道:“我们都爱风晨,希望我们能因为风晨好好相处。” 语罢,初雪走出房门。 初雪醒来的时候,安已经醒了,他装睡,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对雪恶言恶语,却又守了她一个晚上,初雪已经起来了,不如等她进洗手间,自己偷偷溜出去。 安以为初雪会恨他,没想到初雪会给他披毛毯,动作那么轻柔,初雪靠近他时,他整个身子都沸腾起来,初雪的关爱温暖了他的全部身心。 初雪的最后一句话又让他寒凉,因为那句话意味着,她在他身边,只是作为老大的女人而存在,他们之间不会有可能,安很明白这一点,可是从初雪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安洗漱好走进客厅时,阿雪正好来叫他吃饭。 “安,今天是大明星新息给你做饭,一定很好吃的的,安。” 安拉了拉领带,脸色严肃的对阿雪说:“以后叫我安少爷。” 阿雪很温顺的低着头,说声:“是”。 背着安,阿雪目光里带着几分杀气看向正在饭厅忙着摆盘的初雪。 安很平静的坐下,接过初雪拿过的筷子,但心里则热流滚滚。 吃着自己最爱的女人做的饭,真的是一种幸福。 安希望这种幸福能长长久久。 这顿饭,客吃得很香,一向注意保持形体的安吃了很多。 吃完饭,安正要出门,阿雪却偷偷的躲在门外叫住了他,说要告诉安有关初雪结婚的事情。 安皱着眉,厌恶的看了看初雪,他最讨厌说是非的小人,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以后,你跟我2 “安……”阿雪先亲热的叫安,看安俊美的脸全是冰,立即改为“安少爷”,“安少爷,对不起,我无意偷听你们的谈话。” 安的嘴角抽出一丝酷冷,玉白的手指弹了一下,以示警告,不得再有下一次。 “初雪说孩子不是向晨的,这不是真的。” 安本是侧对着阿雪,听此,华丽的一转身,侧对阿雪,优雅的吐出几个字:“为什么这么说?” 阿雪向前一步,见安没有反对,身子近了些,很八卦道:“娱乐圈一点破事,记者都会报道的,初雪情史只有二次,一次是中国当红明星向晨,一次是海岛首富叶宇成。” 安清秀的眉蹙成邪冷的曲线:“你刚才说什么?初雪和叶什么……” “海岛首富叶宇成啊,他们都结婚了,结婚当天,叶宇成被人杀死,安你也是个大人物,不会不知道这个人吧!” 因为安不许兄弟对外称自己为老大,所以江湖上并没有安氏之说,自然阿雪也就不知道安所属的公司或帮派了。 安的手紧握成拳,握得“吱吱”作响,嘴里一字一句道:“阿雪,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会杀了你。” “安……安少爷,我没有,我没有,你要相信我,我有证据的……”阿雪急急的掏出手机,快速的输入一个网址,“安少爷,我正好用的是中文手机,我手机上有初雪的微博,这是他们的结婚照……” 安狠狠的夺过手机,睁大邪魅的桃花眼看着,手机上正是初雪和老大的父亲,从小把自己养大,自己当他是养父,而他却不承认自己是养子的叶宇成。 阿雪趁机近前道:“安少爷,初雪说她的孩子不是向晨的,绝不可能,这孩子绝对不是叶宇成的,叶宇成都死了好久了,初雪肚子里的孩子只有二三个月左右,初雪如果再有别的男人,以娱乐记者的神通广大,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以,安少爷,你不要相信初雪的话……她在骗你。” 安的脑子里想到初雪曾开过的玩笑,初雪说自己可能是老大的妈妈,老大当时的反应很大,一向喜欢向他显摆的老大泡了初雪这个大明星却不告诉她了,老大和初雪很相爱,可始终都不肯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原来老大动了父亲的女人。 这个消息如果传出去,老大将会被兄弟们尤其是老大的老大的手下唾弃,而初雪是个明星,她怀着老大的孩子,总有一天会被人知道的,除非初雪为孩子找到一个父亲。 安明白了初雪为什么要和向晨结婚,那个向晨很娘,他根本不配做老大孩子的父亲。 安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个自认为很好的方法。 以后,你跟我3 安把阿雪拉出门,让保镖和司机都站在外面,自己则动作轻盈的关上外面的大门,然后落下死锁,阿雪走到门前,想进去,看安俊冷的脸,又吓得退了回去。 阴柔俊秀的安若是冷起来,一秒钟之内,能把你的心冻成冰块。 不止阿雪,所有人都发愣,已经准备出发的安为什么突然就回去了,安行事从来都不会出尔反尔的。 安玉白的手扶着楼梯,“登登”的上楼了。 初雪看到安,很是惊讶,因为安看她的眼神非常不一般,像是注入了某些希望,又像是融进某种责任,眼角有一些急切,也有一些迷惑,在初雪眼中很单纯的,喜欢耍帅的安,此刻却变得异常复杂,复杂就像一本读不懂的书。 安没有说话,莹润如玉的脸上似乎有些紧张。 初雪也没有说话,她在等安开口。 空气一下子好像凝固起来。 初雪有些不安,拿起吸尘气,想打扫除。 安上前一步,拉住初雪的手。 初雪的手很小巧,握之绵软,安的心像是被电击过似的,倏的又放下了。 “有事吗,安?”初雪首先开口。 安换了个优美的姿势,想要开口,不知道怎么说,又换了一个优雅的姿势,想说“我想跟你商量二件事”觉得这样说好像生硬了,他有心要和初雪好好说,商量后再做决定,可是看着初雪清澈如泉水般的眼神,想着这个女人是老大的女人,自己的主意并不高明,也不太合适,又说不下去了,但不说还不行,此事不能拖下去,犹豫了一会儿,他侧着身子,以他最不愿意的方式,生硬的开口道:“我要你做到二件事,第一,立即通过网络和媒体宣布息影;第二,以后,你跟我/” “安,你在说什么?”初雪走近安,冷冷问。 安本能的退了二步,退得离初雪远一些,他这一生还是第一生惧怕女人靠近他。 爱而生畏。 安鼓足勇气抬起头,表情生硬的看着初雪,语气依旧生硬道:“你是老大的女人,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虽说是演戏,也是对老大的不忠。” “那第二呢?”初雪冷冷的看着安。 安的身子本能的一缩,又觉得叱咤江湖这么多年,竟然这样怕一个女人也太没面子,转而挺直身子,靠近初雪,目光很冷的投在初雪身上:“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老大动了他父亲的女人吗?” “你……”初雪低下头,转过身,“所以我一定要和向晨结婚。” “你以为和向晨结婚就可以解决问题吗?”安想缓和一下语气,可是身子很僵,声音怎么也柔不起来,索性僵了下去,“向晨那个娘样,和老大相差也太大了,孩子生下来之后,人家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孩子,如果孩子生了病,再查个血型什么的,就什么都知道了,你和向晨都是公众人物,这事很快就会闹得纷纷扬扬,到时候孩子怎么办?老大的孩子怎么可以受那么多困扰,你舍得,我舍不得。” 初雪思量着安的话,没有言语。 以后,你跟我4 “我虽然在叶家长大,但和叶家没有名义上的关系,我又很爱我老大,我会把他的孩子当作我的孩子,尽心尽力的抚养他。所以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孩子的父亲,”安看初雪犹豫的样子,似乎还想选向晨,过了会儿,又加了一句,“如果你要给孩子找父亲,也只能找我,我绝不允许老大的孩子在别人家长大。” 初雪转身,手放在肚子上,看着酷冷俊帅的安:“你为什么突然相信这是风晨的孩子?” 安一愕,他只想着不能让别人知道老大动了父亲的女人,所以自己要把这个女人扛下来,连同她肚里的孩子,还没想那么远。 初雪既问了,总要答一下,安低下头“嗯”了一声。 安突然想到,如果初雪孩子生下来,证实根本不是老大的,突然会怎么样,这才发现自己的决定很冒失。 初雪叹了一口气:“其实你还在怀疑我。” 安的心头升起被人识破心理的恼怒,俊秀的脸上飘起浮躁,不安的在屋里走了几步,站定,玉白的手指弯曲着指着初雪道:“不要装成很了解我的样子,我最讨厌聒躁的女人,这件事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三天后我们公布婚讯,婚礼就免了,拍几张照片意思一下就行。” “不行。”初雪立即大声反对道,“风晨若是知道会误会的。” 安冷眼看着初雪,一向被女人爱着,宠着的安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安斜倚在门,看着自己的脚,冷声道:“不要以为,我是爱你才愿意跟你结这场莫名其妙的婚礼,我告诉你,我完全是因为老大才这么做,我只是不想老大的孩子受委曲,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结婚后,我们各住各的,我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指头,我们就像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安说完“砰”的关上门,气冲冲的下楼,到了楼梯口,回望着楼上的初雪住的房间,狠狠的甩一下衣袖,然后掉头往前走。 走到客厅,想到初雪的话,“风晨会误会的”,心里有些难过,老大都二个多月没有消息了,他让兄弟出去查询老大的消息,只是一种心理安慰,如果老大还活着,他一定会回来找他,他以为世上只有自己这样自欺欺人的过活,没想到初雪也是。 这个女人真的很爱老大,所以她和自己一样心存幻想。 安很知道这种幻想背后的酸楚。 安不禁又同情起初雪来,走到门口,又回望一下初雪,他看到初雪也站在楼上看他。 安的心一下子五味杂陈。 初雪的心和安一样不能平静。 安说得对,如果和向晨结婚,这孩子很容易就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成为媒体追逐的对象。如果和安结婚,很多问题都可以解决。可是风晨如果活着,自己和风晨可能永远没有可能走到一起。 以后,你跟我5 初雪手按在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所有媒体都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孩子必须有个父亲。 孩子作为私生子活着,会影响他的心理健康。 安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可是风晨…… 风晨即便活着,他也不能做孩子的父亲。 初雪思来想去,为了孩子,只能听安的。 初雪打开中文电脑,发出息影声明。 声明发出之后,她就关了手机,关了电脑。 她知道这又将是一个震翻娱乐圈的劲爆新闻。 当初雪把这件事告诉安时,安全身热血逆流,内心激动不已,可是表面上非常平静,月亮似皎洁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推开椅子,“哼”了一声,然后道:“我会安排人到这里拍婚纱照。” 初雪低头说了声“谢谢”。 安又哼了一声,然后迈着优雅高贵的“t”台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安一进房间便关上门,连着拖鞋跳上*床,在床上像孩子似的跳上跳下,脸上开满了怒放的桃花,这个女人,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会从此守在他身边。以后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她,在外人面前,这个女人将是自己的妻子。 安越想越美。 安折腾累了,仰在床上,看着晶莹的豪华水晶灯,老大的形象忽而从脑中闪过。 安的兴奋跟着一点一点消失。 初雪是老大的女人,自己只能爱着她,守着她,初雪于她永远只是美丽的传说。 安拿出老大的照片,看着老大自信的笑,想着老大一个人背起危险,眼睛又湿润起来,他对着老大的照片,低声道:“放心吧,老大,我只是守着他,守着那个可能是你的孩子,我不会碰他的,我记住你的话,如果我碰她,兄弟都做不成,我可以没有女人,但我不能没有你这个兄弟,老大,你一定要活着。” 可是如果那孩子不是老大的,是向晨,自己又会怎么样。 安摇了摇头,把想法摇开。 安得不到初雪,却希望初雪是圣洁的,值得他爱的。 婚礼是假的,安并不想让人知道,可是兄弟们却不让,一定要看看新娘子。 杰瑞还一再追问,他的婚礼为什么办得太低调。 老大从来没在外人面前承认初雪是他的女人,安倒不担心兄弟责怪他抢老大的女人;安只是叶宇成的手下,叶宇成已死,安也不怕江湖中人责怪他不道德;安其实也并不想自己的婚礼办得太低调。 安忽而觉得自己其实是害怕初雪,害怕初雪不同意张扬,害怕面对初雪那张美丽的脸,害怕初雪被品行无良的兄弟捉弄。 身为情场浪子竟然沦落到如此顾及一个女人的感受,安很是来火。 一连二天,安看见初雪目冷,脸冷,语气更冷。 新婚之夜1 安在生初雪的气,也在生自己的气。 安不能再这样气下去,因为兄弟们都来了。 安只请了同生共死的六个兄弟。 安穿着一套白色的结婚礼服,看上去精美绝伦,看得阿雪心都碎了,世上再也找不到这样像希腊爱神一样俊美的男人,这个男人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 阿雪恨不得掐死初雪,换成她的脸皮,可安站在一起。 一个情史非常不堪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如此圣洁如莲的安。 新娘下楼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新娘子。 眼睛一个比一个直,包括安。 初雪穿上纯白的婚纱,青春靓丽、温柔婉约又不失性感妩媚。就像是一颗璀璨耀眼的星星,走到哪里亮到哪里,安的心因为初雪的美而颤抖。 “安哥……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我以为你疯掉了,竟然甘愿被一个女人束缚住,可是看到新娘子,我疯掉了,我怎么没遇上这么美的女人,安,你从哪儿抓到这个女人。” 安没有说话,他上前几步,伸出手。 初雪的手伸进安的臂弯,缓缓的一步一步走下。 绝对是金童*下凡尘。 来拍照的摄影师看得目瞪口呆,一时竟然忘了自己的使命。待安俊美的桃花眼瞪着他时,才知道自己是来拍婚纱照的。 安和初雪合影之后,兄弟们纷纷上来,要和新娘子照相,若不是安在眼前,兄弟们只怕色相全显。 初雪全程都是微笑着的,大方得体。 安看着初雪,好希望今天的婚礼不是做戏。 今夜,美人入怀,一夜缠绵。 可是……初雪是老大的。 安的兄弟特能闹,闹到八点钟还没有走的意思。 安多次示意,都没效用,看安迟迟不入洞房,兄弟们都急死了,恨不得自己代安行事。 等到九点多,兄弟们实在忍不住了,齐齐的把安架进洞房内。 安想开门,又怕事败,哪有新郎官新婚夜往外跑的道理。 “很抱歉,今晚要在你这儿过夜了。”安俊美的脸上不自禁的泛起红晕。 “没事。”初雪淡淡的笑了笑。 温柔的初雪真的好迷人。 安的心全被迷酥了。 “安,我先进去洗个澡。” “啊……嗯……” 不知为什么“洗”和“澡”二个字让安心惊肉跳。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安的思绪开始飞扬,想像着水珠从初雪白雪似的肌肤滚过,安的热血再次奔涌。 安抵在墙上,一下一下的撞着墙,想把自己心中的邪念撞了回去。 安才知道娶初雪根本就是一种折磨。 初雪很快出来了,穿着纯绸的睡衣,水珠一滚一滚从头发上落了下来,配得初雪洁白如玉米的脸,在灯光下要多媚惑就有多媚惑。 安再受不住,冲进洗手间里,拿着淋浴头对着自己喷洒。 好久,安待心情平静之后,拿出手机拨打阿雪的电话,确认兄弟们都走了之后,安喘着气道:“在房间里等我。” 新婚之夜2 为着安的一句话,阿雪精心的打扮自己,她身着黑色吊带的性感睡衣,把头盘起,留几丝发拂有胸前,显得性感妩媚,又温柔多情。 安新婚之夜不陪新娘,反而要她,足见自己在安心中的地位。 阿雪的心中升起无限希望。 她相信,凭着自己的魅力与手段,一定会赶走阿雪,成为安的妻子。 阿雪现在就为这个活。 安进入阿雪的房间时,全身湿湿的,头上不停的滴着水,白色的礼服全湿透了。 “安,你怎么啦?”阿雪使出十二分柔情,伏在安的胸前,嗲声道。 安的眼前不停的跳闪着初雪水嫩嫩的形象。 好想……离初雪这么远,**还是这么强烈。 安觉得自己快疯了。早知如此,自己当初就不会作出娶她的决定。 安推开阿雪,拨出枪,塞在阿雪手上,喘着气道:“不要让我走出这个房间,我允许向我开枪。” 阿雪瑟缩的后退了一下,看着安,安不停的喘着气,俊美俊伦的安身上越发散发着诱人的吸引力,让阿雪的心跟着狂跳不已。 阿雪走上前,慢慢的脱去安湿湿的衣服,露出安光洁玉润的肌肤。 阿雪拿来干布,一点一点的为安试擦,身子故意凑得很近,哈出热热的气息诱惑着安。 见安没有反对的意思,阿雪抱着安的脖子,细腻的吻着。 安突然将阿雪拉进他胸前,随即就将他的唇印到阿雪的唇上,却是一点柔情也没有的狂吻,阿雪竭尽全力的迎合着。 安狠狠的吻着阿雪,这样紧紧的贴着引着阿雪身上一阵燥热。 俄尔,他索性将阿雪按到墙上,单手将阿雪的双手禁锢在身后。 安的舌头在阿雪柔嫩的嘴里翻来覆去。 阿雪的舌尖和他搅在一起。 阿雪浑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很快便意乱情迷后…… 感觉肩上一阵湿热,阿雪低头看到安将她吊带睡衣褪至腰际,正在吻着她光裸的肩,顺着锁骨一点点的向下…… 安的手游移在阿雪几乎快要裸露的身上,他的吻随着他的手一点点的向下,从白?的脖颈到光裸的肩膀,滑到迷人的锁骨,继续向下…… 阿雪喘息着,最大限度的调动着安的**。 安松开阿雪被禁锢在头顶的双手,把阿雪压在身下。 “雪,雪……”安呢喃着。 “安……”阿雪低呼他的名字。 “雪,雪……”安在激情奔放时,不停的呼唤着,可是眼睛却不看阿雪。 阿雪知道,今夜,她又只是那个初雪的替身。 花美男的痴爱1 安梳洗完毕,想上楼看看初雪,却发现初雪早就起来了,做好了早饭,正在装盘。 看着初雪忙碌的身影,安鼻翼一酸,他终于知道有家是什么感觉了。 但这感觉只是一种虚幻。 这个女人是老大的,他只是临时雇工。 老大若是回来,初雪就会远离他的世界。 安走过去帮忙。 端碗时,初雪说了句:“安,小心烫着。” 初雪的声音很温柔,像姐姐,像妻子,又像母亲。 简单的几个字,让安砰然心动。 安端着碗看着初雪,衣着华贵时,初雪是个闪亮的明星;身着围裙做饭时,初雪则是贤惠的妻子,初雪的每一个形象都让他心悸。 安看得呆了,手一歪,粥烫到安的手上,玉白的手上立即泛出一片红。 安本能的轻哼一身。 初雪走过来,拉过安的手,对着水笼头洗安手上的粥米。 初雪的手柔弱无骨,拉着安的手,那种柔一直传到安的心灵深处。 安很乖的站在初雪身边,从小到大,安从来没有这么乖过。 “疼吗?”初雪柔声问。 “疼……”安的语气竟然带着小弟弟对姐姐撒娇的味道。说毕,安又觉得自己太娘了,想改口说“不疼”,但看初雪急急的拿药,温柔的在泛红处涂药,细细的按摩,安又舍不下初雪施与的这份柔情,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安,你今天有空吗?”涂完药后,初雪抬眼看着安问。 初雪的眼睛好清澈。 安不敢回视,怕自己乱想,他走到桌旁边,坐下道;“有空,有事吗?” 初雪坐到旁边,为安盛粥。 阿雪正想走近,安瞪了她一眼,他不想阿雪插进他和初雪的空间,阿雪心有不甘,又怕安发怒,很不情愿的退了回去。 初雪低声道:“我想去风晨住的别墅看看。” 安心一揪,这个时候,他最不想的就是老大住的地方,还带着老大的女人,让他有抢老大东西的感觉,良心受到责备,但他不想拒绝。 安舍不得初雪失望。 “好,吃完饭,我们就去!” “谢谢你,安。” 安的心抽搐一下,这二个“谢”字,生生的让他和初雪之间拉开了距离。 爱上初雪之后,安的心变很敏感。 安讨厌这样的自己。 安让保镖开快艇,自己则坐在初雪身边保护她。 安买别墅时,特意买离老大很近的地方,方便兄弟之间的往来,遇到危险相互有个照应。 安住的地方开快艇十分钟就到了老大的住处。 安还是觉得远了,但今天,安却希望真的远一点。 安的心情非常复杂。 海风吹拂着安的发,发拂乱在安玉白无瑕的脸上,拂出安希腊美少年式的烦恼、忧伤和苦痛。 安比任何一幅手绘花美男都要俊美,*心魂。 花美男的痴爱2 上了岸,安让保镖站在外面等。 安有一点私心,他和初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初雪二个人,他会有幻觉,觉得初雪就是他的。 他渴望这样的幻觉。 踏入别墅,初雪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伤,粉白的脸愈加没有血色,习习的海风吹拂着质地上层的丝质绸衣,衬出她消瘦的身子,配着没有人声,亦没有鸟鸣的凄凉别墅,显得分外的柔弱,看得安一阵阵心痛。 越往里走,安的心就越来越痛,不只为初雪,还有老大。 在这别墅里,有他和老大非常多的欢乐。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大的影子。 安玉白的细长手指,抵住高挺的鼻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痛苦,他怕自己的痛苦传染初雪。 可是初雪的痛要比安多十倍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和风晨的故事。 初雪一边走一边忧伤道:“风晨把我带到这里,起初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他父亲的帮凶,我很恨他,因为他不但剥夺了我的自由,还阻止了我和向晨刚刚有起色的爱情,我们互相憎恨,互相折磨,可是鬼使神差的,我们在憎恨与折磨中竟然产生了感情……我不知道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越来越离不开他……” 安走在初雪身边,做她最忠实的听众。 这些话老大从来也没有说过,安很想知道初雪和老大这二个他深爱的人的故事。 “爱上风晨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向晨,我可以为向晨做任何事情,我第一次荒唐的婚礼,就是为了保存向晨的名声;可是爱上风晨之后,我才知道,我对向晨,只是感激,感激他对我的帮助,我只爱风晨,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我珍爱的演艺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计名分,不计回报,我常常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执迷而不悔。” 安听得心一阵阵揪痛,初雪对老大越痴情,自己的爱就越无望,自己对初雪的爱变得越强烈。 安真切的知道,他的爱情只能在痛苦中永生。 “安,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风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侧身而过,就像我们从来也不曾相爱过,安,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 “雪……”安走近初雪,手拉着初雪因痛苦而摇晃的身子,“雪,你是在担心老大不原谅我们吗?你放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会向老大解释一切的。” 初雪抬起泪眼,看着安。 初雪的样子特别像凄风冷雨中的飘零的梨花,安的心疼得要碎了。 “安,我更怕,风晨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活在我们二个人的梦里……”语罢,初雪的泪倏倏而下,立时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轻轻的把初雪拥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玉白的脸上滑落下来:“雪,老大还活着,老大一定还活着。” 花美男的痴爱3 “可是,风晨如果活着,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初雪抽泣起来。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伤心。 即便是再镇定的人,都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反应能力的吧! 安用力地抱紧她。自诩能言善语的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初雪的话。 僵硬的双手,慢慢地伸下,来回安抚着她的脊背。 她会这样在他的怀里哭,难道不是因为信任他吗? 对老大的爱,让自己成为初雪信任的人。 安在痛苦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初雪哭了好长时间,终于,闷闷地将头从他的胸膛上抬起,一脸无助的看着安:“安,就算他舍得下我,他也会舍不下你的,风晨当你是亲兄弟,当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安……我很怕,安……” 听罢初雪的话,安的心碎得七零八落,为着此生可能再不到老大了,安再也忍不住,和初雪拥在一起低声抽泣。 偌大的别墅,在安和初雪的抽泣声中越发显得凄凉。 “雪,我们回去吧!”好久,安低声道。 初雪忽而离开安的怀抱,向南边奋力的跑去。 安急急的追过去。 初雪跑到海边,粉白的手拱成圆形,对着大海喊道:“风晨,你一定要活着,不要让我等一辈子,风晨……” 好痴心的女人,自己却怀疑她,安觉得一阵内疚。 海风一阵阵吹过,把初雪的声音吹向远方。 从老大的别墅回来,安发现自己对初雪的爱,由身体的占有,慢慢的向精神上的依偎转化。安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现在他自己正在走向那个行列。 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爱,最好的感觉止于拥抱,超过这条线,很容易厌倦,继而离弃,生怨,最后行同陌路。 安很确定自己对初雪的爱能永生。 终于找到一段情可以聊慰此生,安觉得很宽慰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相伴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晚上,安坐在客厅看书,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余光瞄向屋外,屋外,初雪在散步,安给初雪买了很多育儿方面的书,书上说,孕妇多走动,对孩子好。 初雪正安静的走着。 安要陪她,初雪不让,她说安忙了一天很辛苦。 初雪不但美丽,还善解人意。 和初雪相处越久,越觉得初雪可爱。 安在注意初雪,阿雪却在注意安。 自那次新婚,安进入她的房间欢愉之后,安再也没有要过她。 阿雪觉得很空落,得不到安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他的人。 阿雪寻找一切机会要把安搭到自己的裙下。 和无数男人欢愉过,阿雪最贪恋安的怀,安玉白的肌肤,健硕的体魄,非常男人的味道,都让阿雪着迷。 花美男的痴爱4 阿雪穿了件低胸的紧身t恤,紧身的热裤,勾勒出非常曼妙的令男人观之*的身材,此时阿雪手拿着一块抹布,在安面前的茶几上擦桌子。 擦到安近前时,阿雪故意的身子往下低,让安看到她身上的内容。 阿雪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傲人的前胸,男人见了十之*都会伸出咸猪手。 阿雪认定,当初安看中她,收留她,和她缠绵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安看也不看阿雪一眼,他的目光全在外面的初雪身上,连一线余光都不留给她。 阿雪很是恼怒,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儿。 “安,你渴吗?我给你倒茶。”阿雪的声音能嗲出水来。 女人对男人最具诱惑的就是身诱和声诱,阿雪都使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的注意力好像定在初雪身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样子。 “叫我安少爷。”安面无表情道,看初雪身子有些倾,坐直身子看着,脸上很紧张,等初雪走路如常时,安才放下一颗心,继续假装看书。 安的身、心、魂全系在初雪身上。 阿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初雪哪里比她好,除了明星的身份,没一样比过她的,而且肚子里还有来历不明的孩子。 阿雪站起身,装着站立不稳,倒在安的怀里,手顺势勾住安的脖子。前胸挺着,安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骄傲。 安俊美的脸上没起一点点波澜,推开阿雪,面色冰冷道:“酒吧下三烂的招式,不要带到我这里来。” 阿雪一愣,旋即转为第二招,她立即装作非常委曲的样子,“安少爷,我真的是没站稳,对不起,安少爷,我以后不会了。” 安抬起头,看阿雪眼中闪着泪花,他不爱这个女人,可是毕竟有几夕之欢,或许她真的是无意的,自己刚才确是有些过分,他又于心不忍,站起身,在阿雪的头上摸了摸,声音柔了些:“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徐妈做就好了。” 阿雪看了看安,点点头,退着走回房间。 男人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尤其在他不需要她们的时候。 没得到安的心,阿雪必须温顺。 抵在门上,阿雪手紧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咬牙道:“安是我的,安是我的……安是我的……” 初雪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屋。 安立即放下书,迎了上去。 “感觉还好吧?” 安装模作样看了二个多小时的书,就为这一声的问候,安觉得自己爱得好苦,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初雪笑笑。 初雪的笑很迷人,笑得安心都酥了。 真想一辈子看她这么笑下去。 “安,海岛有没有全中文的育儿书,全英文我只看懂一点点。” 安有些为难道:“全中文没有,我明天让兄弟们专程去中国给你买。” “不用了,太麻烦了。” “那你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安想说,“也可以问阿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不想白白失去一个靠近初雪的机会,安心里暗暗对老大道歉道,“老大,对不起,原谅我这点私心,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 花美男的痴爱5 一些女人堕落了二三年之后,她的身体就习惯了堕落,二三个月没男人碰,她会非常难受。 阿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安就是不动心,不碰她,甚至不看她。 安一回来,就抱着厚厚的一本育儿书看着,有时还用笔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准备冲刺名校的中学生。 安还经常和初雪头凑在一起读。安一边读一边看初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安根本就当那个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房子,除了安之外,又没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她也不能要,她的心还在安身上。 阿雪难受得要死。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她了,安一下班就回来陪初雪了,也没在别的女人身上留连,安的身体也该饥渴了。 阿雪决定冒一冒险。 阿雪偷偷的溜进安的房间。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才和初雪读完书回房,安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 安关门时,阿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安,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呢喃:“安,我想你,安,我需要你。” 安慢慢的回转身。 阿雪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灯光下,阿雪的身体非常的迷人。 安玉白的手指动了动。 正常男人看到女人通透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安也一样。 见安没有赶她走的意思,阿雪扑到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安:“安,我想你,我要你,今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不要拒绝我……安,求你不要拒绝我……” 阿雪声情并诱。 安的手慢慢的搭在阿雪光滑的后背上。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阿雪确是诱到了他。 阿雪像得到了鼓舞,踮起脚吻向安,舌头滑进安红润的唇中,纤白的手顺势脱去安的外衣。 安的身体一阵燥热,短暂的犹豫之后,抱起阿雪,滚落到床上。 阿雪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 今夜,安是她的。 安脱去上衣。 阿雪又看到安玉白的令人心悸的胸膛,她紧紧的贴着安,恨不得即刻融进安的体内,永远不再出来。 世上再没有比得到安更让她幸福的了。 “安,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安……我的安……”阿雪暧昧的呢喃阒。 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忽而身子僵直不动了。 “安,怎么啦?” “我好像听到雪在叫我。” 听罢,阿雪痛彻心扉,自己精致绝美的*,抵不上初雪貌似并不存在的呼唤。她强忍着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安看出。 “安,是你听错了,安……安,我想你,我要你,安……” 阿雪反手缠住他的肩,以粉颊摩擦着安的肌肤,属于安的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依恋的。 花美男的痴爱6 阿雪柔嫩的红唇,不顾一切的找寻到完美精致的红润的唇,以澎湃的气势吻向他。 安僵硬得像石雕,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雪义无反顾,执意加深热吻,柔嫩的唇摩擦着,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安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在阿雪的诱惑下继续革命。 被动化为主动,轻易就被夺去控制权,毕竟对于女人,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安一个翻身将阿雪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让屋内充满暧昧的气息。 安玉白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激情迅速加温,阿雪闭上眼,幸福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亲吻,抚摸…… 可是当安冲到阵地时,还是撤出了。 安真切的听到了初雪的呼唤。 初雪像是很痛苦。 安立即翻身*下床,手勾起衣服,华丽转身,一秒之内衣服旋在身上。抖了二下,抖出绝世美男的帅气,然后理了理头发,决然的要开门出去。 看也不看一眼失望痛苦的阿雪。 安就是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是那么帅气,都是那么让人心悸神颤,阿雪对安的爱早深深的刻到骨子里,怎么舍得安走。 阿雪抱住安,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安,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安,我要你,安……你也要我的安,不是吗?打电话让徐妈去。” 阿雪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乞求。 “你放开。”安的声音很冷。 如果阿雪再坚持,安只怕立时翻脸无情。 安是不能得罪的,初雪只能照做。 “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安……”阿雪说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阿雪以前也说过,但只是想用情来套更多的钱。 第一次不为情,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甚或只是身,甚或只是一点点温存。 阿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爱得好可怜。 “你回自己屋去吧!” “不,安,我要等你,多久我都等……我想你,我要你,安,求你了……” 安回望了阿雪一眼,回望这个自己不爱,却在满心乞求自己温存的女人,安的心有些不忍。之前,安无数冷情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安都没有不忍过,自爱上初雪,安发现自己的柔软了很多。 是初雪让自己活成一个富有温情的男人。 安没有说话,开门出去。 初雪的呼唤,阿雪也听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安这么优秀,这么帅气,又那么有钱,自己身怀六甲,不能满足安,却要把安死死的困在她身边。 阿雪对初雪恨之入骨。 作者题外话:亲们,每天至少二章,请收藏、留言,偶好需要动力啊! 花美男的痴爱7 安打开门时,看见初雪缩在床上,非常痛苦的样子,脸上全是汗珠。粉白的脸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安的心紧揪起来,仿佛初雪的痛一点不剩的传到他身上。 安恨不得替初雪去痛。 “雪,你怎么啦?”安冲过去,把初雪抱在自己的怀里,玉白的手指轻柔的抹去初雪脸上的汗珠,初雪的额头有些凉,安拉起锦被,裹住初雪,让初雪的身子紧贴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初雪。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特级护士还要细心。 “我腿抽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厉害?”初雪说话都有些吃力。 “没事的,雪,别怕,有我在……”这方面的知道安读过,安玉白的手捏着初雪笔直柔美的腿,“这是怀孕六个多月的正常反应。” 安熟知育儿的常识,通晓缓解孕妇痛苦的方法。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柔情、细心。 初雪的痛稍稍缓解了些。 “对不起,安,我打扰你了。” “雪,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当照顾你。”安的脸上浮起白莲花式的笑,“以后让我睡在沙发上,你有什么事我好照顾你。” “安,不用了。” 心是风晨的,身是风晨的,孩子也是风晨的,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安,初雪觉得欠安太多太多了,她怕还不起 “就这么定了,雪,你要听话。” 这一刻,安觉得自己就是初雪的丈夫,安很快又为自己的想法自责,安告诉自己,初雪是老大的女人,永远都是,安,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可是如果有一天,初雪跟老大走了,再见时,初雪就是他的大嫂……安脑中只是略过这样一个镜头,就觉得胸口痛到窒息。 阿雪等了安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安,第二天早上,她看到安从初雪的房间里出来。 阿雪的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定这个女人留住了安的人。 这个女人也太贪了,嫁过叶宇成,爱过向晨,现在又瞄上她的安了。 安对这个女人来说,也许只是临时的过客,或*天,她又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全然忘了安对她的好,可是对自己而言,安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以教训。 阿雪在酝酿着报复的计划。 要做到既教训这个女人,又不能让安知道。 阿雪从早上就开始想,想了几天几夜,还上网查了……终于想到了下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方法。 安下班回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夜里霸占着安,连让她第一眼看到安回来的权利也剥夺了,她竟然站在门外等安回来。 那神情,还带着小幸福。 这个女人,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花美男的痴爱8 见到雪,安很惊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俊美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雪。 待确认眼前景非梦中境之后,安大步向初雪走过来,就像所有的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一样,迎着她目光,露出甜蜜的笑。 安从来也没对阿雪这样笑过。 安的笑,好迷人,迷到阿雪的心魂里,也痛到她的心魂里,因为那笑不是为自己。 自己只能落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面,看着安对她好。 “没想到,你会出来接我,天冷了,多穿点。”安边说边脱身上的外套想披在初雪身上。 “别,别,你还感冒呢,别脱。” 初雪把衣服压在安身上。 安拉过初雪的手:“那我用手给你暖暖。”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装什么,竟然抽回手,她这是在做什么,想要“欲擒故纵”,把安紧紧的缚在她身边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最好摔死你,把安还给我。 吃晚饭了,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阿雪每天都可以和安一起吃,欣赏着安儒雅迷人的吃饭模样,这个该死的女人来了之后,安再不让她上桌,她只能等安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后,和佣人徐妈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饭后,安都在客厅看书,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洗澡。洗完澡后散步。 阿雪挑着米粒一边吃一边等好戏开场。 抬眼看,初雪已经进洗手间了。 一分钟之内,她就应该悲摧了。 今天下午,阿雪主动接下徐妈的活儿,打扫初雪卧室的洗手间。 她把洗手间打扫好之后,用淋浴液在洗手间里抹了一层,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进了水,地就会很滑,六个多月的孕妇重心本来就不稳,很容易滑倒。 阿雪坐在洗手间想象中初雪滑倒的样子,捂着嘴,痛笑了几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阿雪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阿雪以为数到六,初雪就该倒下了,她只数到五就听得楼上传来初雪“啊”的惊叫声。 阿雪乐开了花。 听罢,安闪电般直冲上楼去。 推开门,安看到初雪洁白如玉的身体倒在洗手间里,一脸痛苦。 安忽的关上门,她想叫徐妈来帮忙,可是又不放心她,徐妈年纪大了,她怕初雪有什么闪失;想让阿雪来,阿雪还小,又是酒吧女,什么都不会。 犹豫了片刻,安再次打开门。 安半闭着眼,把浴巾包到初雪身上。 “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安满眼急切,当日看到老大先行行动,大海上传来阵阵爆炸声,安才是这样的心情,他以为此生这种感觉不再有。 “我,我没事。”初雪说时,一脸痛苦,手按有腿上,洁白如粉的腿上有大块青紫。 “还说没事,我看看。” 不顾初雪的反对,安想拿开初雪的手看究竟,因为动作太急,安的手指划去了初雪身上的大半浴巾。 初雪白皙的身体,赫然在目。 花美男的痴爱9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初雪的完美。 初雪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诱惑着安的心。 安电击似身子抽动一下,恍惚的站起,退了出去,心“砰砰”的要跳出来,俄尔回过神后,急急的冲到楼下,喊徐妈给初雪洗澡,关照徐妈把初雪衣服穿好后叫他。 安说时,很慌张,脸上通红通红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安以为自己对初雪已经不再有原始的**,自己对她的爱早就已经升华为精神上的依赖和抚慰,可是当他看到初雪白皙的身体,他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世俗的东西。 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 安的身体一阵阵发热,整个别墅变成一个桑拿浴场。 汗从安粉白如雪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迷人的桃花眼越发显得迷离多雾。 十分钟后,徐妈下楼来叫安。 安再次走进洗手间时,抱着初雪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要……可是……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这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碰,安,你要克制自己……安说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把心中浮出的念头压了回去。 “雪,你感觉怎么样?” 安说时,不敢看初雪,怕压下去的欲念又浮了上来。 “好像腿扭住了,我没事的,安,不用担心我。”初雪的声音很温柔,这声音在此时此刻也成了一种诱惑。 放下初雪后,安冲到洗手间,捧起冷水,鞠到脸上,凉水的刺激让安的心冷静了些,安这才敢再次走到初雪身边,替她看腿。 初雪的腿只是扭住了,初雪很年轻,过几天就没事了,安才放下一颗心,可是心中的欲念却跳闪不停。 安掐着自己的虎口,掐得酸辣辣的,总算好了些,可转头看到初雪时,先前的努力全都化成乌有。 安感觉身心都备受折磨。 索性开门,下楼去,打开一瓶红酒,喝了下去。 红酒的后劲很大,半个小时后,安满脸赤红,心跳成倍加速。 安打开了阿雪房间的门。 阿雪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好,教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得到意外的好处。苦心想得到的安竟然送上门来。 阿雪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走进来时一把就将她拽住,反手压在门板上。低头就是一顿激烈的索吻,阿雪的背紧紧的贴在门上,承受着他的吻,以及…… 这几乎算是一种折磨。可是阿雪却一脸享受。 “安,我想你,安……” 安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粉白的脸越发赤红发热,声音也变得又冷又酷:“闭嘴。” 安两只火热的大手迅速来到她的领口,用力一扯,一排扣子便全部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阿雪“啊……”一声声夹杂着兴奋,快乐,与痛苦的娇吟不自觉的从唇间溢出来,却是对一个男人更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安的唇来到她左胸的位置,轻轻的噬咬着,“雪,雪……” 这是安最后一次轻薄,安也是凡人啊!凡人都会有欲念,不要苛责安啊!) 花美男的痴爱10 “嗯~啊!” “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才能不爱你,雪,你告诉我……” 安又把自己当作替身了。 阿雪心很痛。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阿雪虚软的伏在安怀里,不能拥有安的心,拥有他的身也不错。 很快,安的身体就融进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安半躺在床头,心里像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受。 酒精已经在激情中挥洒了很多,安的脑子清醒了很多,安的痛苦也增了很多。 之前,安和无数个美女,无爱而欢,欢毕,几天后,他就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安以征服美女数量多过老大为荣。 安觉得这能证明他很男人,安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的,乐此不疲,可是今天安的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爱这个酒吧女,叫她阿雪,只是让她做初雪的替身,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他和她有过数次之欢,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养的女人,应急可以用用,男人不都这样。 可是今天,他觉得无爱而欲是一种罪恶。 觉得自已的行为,和动物根本无异。 一霎时,安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阿雪不知安所想,细细的吻着安,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让安记得她的好,能多多赐与她恩爱。 她想安都想疯了。 和安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不想安的。 安不耐烦的推开阿雪,起身。 “安,陪我一晚好不好?”阿雪抱住安的腰。 安的烦躁立时成倍升了上来,他最最讨厌缠着他不放的女人。 安推开阿雪。 “安,不要这样无情的对我,安,我爱你,安,没有你,我不能活的安……” “如果你觉得呆在这里痛苦,你可以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安的语气非常绝决,没有一点点留恋。 阿雪没了声息,她舍不得离开这儿,舍不得离开安。 阿雪缩在那儿,怯怯的闭上嘴。 安看着阿雪,突然觉得自己和阿雪一样可怜。 一样都是乞爱者,不过阿雪是明的,自己是暗的,乞求的都是无望的爱情。 安走过去,把阿雪抱在怀中。 阿雪伏在安的胸口,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的眼晴也跟着湿润起来。 安再没去过阿雪的房间,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安对阿雪的态度好了很多,时不时的带给阿雪一些小礼物,让手下带阿雪出去购物,有时也像大哥哥一样摸着阿雪的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阿雪出去吃饭。 安不知道,他这样做,给了阿雪越来越多的希望,让阿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安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阿雪处心积虑的讨安的好,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安的心里。 花美男的痴爱2 上了岸,安让保镖站在外面等。 安有一点私心,他和初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初雪二个人,他会有幻觉,觉得初雪就是他的。 他渴望这样的幻觉。 踏入别墅,初雪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伤,粉白的脸愈加没有血色,习习的海风吹拂着质地上层的丝质绸衣,衬出她消瘦的身子,配着没有人声,亦没有鸟鸣的凄凉别墅,显得分外的柔弱,看得安一阵阵心痛。 越往里走,安的心就越来越痛,不只为初雪,还有老大。 在这别墅里,有他和老大非常多的欢乐。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大的影子。 安玉白的细长手指,抵住高挺的鼻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痛苦,他怕自己的痛苦传染初雪。 可是初雪的痛要比安多十倍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和风晨的故事。 初雪一边走一边忧伤道:“风晨把我带到这里,起初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他父亲的帮凶,我很恨他,因为他不但剥夺了我的自由,还阻止了我和向晨刚刚有起色的爱情,我们互相憎恨,互相折磨,可是鬼使神差的,我们在憎恨与折磨中竟然产生了感情……我不知道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越来越离不开他……” 安走在初雪身边,做她最忠实的听众。 这些话老大从来也没有说过,安很想知道初雪和老大这二个他深爱的人的故事。 “爱上风晨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向晨,我可以为向晨做任何事情,我第一次荒唐的婚礼,就是为了保存向晨的名声;可是爱上风晨之后,我才知道,我对向晨,只是感激,感激他对我的帮助,我只爱风晨,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我珍爱的演艺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计名分,不计回报,我常常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执迷而不悔。” 安听得心一阵阵揪痛,初雪对老大越痴情,自己的爱就越无望,自己对初雪的爱变得越强烈。 安真切的知道,他的爱情只能在痛苦中永生。 “安,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风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侧身而过,就像我们从来也不曾相爱过,安,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 “雪……”安走近初雪,手拉着初雪因痛苦而摇晃的身子,“雪,你是在担心老大不原谅我们吗?你放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会向老大解释一切的。” 初雪抬起泪眼,看着安。 初雪的样子特别像凄风冷雨中的飘零的梨花,安的心疼得要碎了。 “安,我更怕,风晨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活在我们二个人的梦里……”语罢,初雪的泪倏倏而下,立时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轻轻的把初雪拥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玉白的脸上滑落下来:“雪,老大还活着,老大一定还活着。” 花美男的痴爱3 (bxzw.com)“可是,风晨如果活着,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初雪抽泣起来。bxzw.com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伤心。 即便是再镇定的人,都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反应能力的吧! 安用力地抱紧她。自诩能言善语的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初雪的话。 僵硬的双手,慢慢地伸下,来回安抚着她的脊背。 她会这样在他的怀里哭,难道不是因为信任他吗? 对老大的爱,让自己成为初雪信任的人。bxzw.com 安在痛苦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初雪哭了好长时间,终于,闷闷地将头从他的胸膛上抬起,一脸无助的看着安:“安,就算他舍得下我,他也会舍不下你的,风晨当你是亲兄弟,当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安……我很怕,安……” 听罢初雪的话,安的心碎得七零八落,为着此生可能再不到老大了,安再也忍不住,和初雪拥在一起低声抽泣。 偌大的别墅,在安和初雪的抽泣声中越发显得凄凉。 “雪,我们回去吧!”好久,安低声道。bxzw.com 初雪忽而离开安的怀抱,向南边奋力的跑去。 安急急的追过去。 初雪跑到海边,粉白的手拱成圆形,对着大海喊道:“风晨,你一定要活着,不要让我等一辈子,风晨……” 好痴心的女人,自己却怀疑她,安觉得一阵内疚。 海风一阵阵吹过,把初雪的声音吹向远方。 从老大的别墅回来,安发现自己对初雪的爱,由身体的占有,慢慢的向精神上的依偎转化。安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现在他自己正在走向那个行列。 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爱,最好的感觉止于拥抱,超过这条线,很容易厌倦,继而离弃,生怨,最后行同陌路。 安很确定自己对初雪的爱能永生。 终于找到一段情可以聊慰此生,安觉得很宽慰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相伴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晚上,安坐在客厅看书,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余光瞄向屋外,屋外,初雪在散步,安给初雪买了很多育儿方面的书,书上说,孕妇多走动,对孩子好。 初雪正安静的走着。 安要陪她,初雪不让,她说安忙了一天很辛苦。 初雪不但美丽,还善解人意。 和初雪相处越久,越觉得初雪可爱。 安在注意初雪,阿雪却在注意安。 自那次新婚,安进入她的房间欢愉之后,安再也没有要过她。 阿雪觉得很空落,得不到安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他的人。 阿雪寻找一切机会要把安搭到自己的裙下。 和无数男人欢愉过,阿雪最贪恋安的怀,安玉白的肌肤,健硕的体魄,非常男人的味道,都让阿雪着迷。bxzw.com 花美男的痴爱4 阿雪穿了件低胸的紧身t恤,紧身的热裤,勾勒出非常曼妙的令男人观之*的身材,此时阿雪手拿着一块抹布,在安面前的茶几上擦桌子。 擦到安近前时,阿雪故意的身子往下低,让安看到她身上的内容。 阿雪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傲人的前胸,男人见了十之*都会伸出咸猪手。 阿雪认定,当初安看中她,收留她,和她缠绵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安看也不看阿雪一眼,他的目光全在外面的初雪身上,连一线余光都不留给她。 阿雪很是恼怒,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儿。 “安,你渴吗?我给你倒茶。”阿雪的声音能嗲出水来。 女人对男人最具诱惑的就是身诱和声诱,阿雪都使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的注意力好像定在初雪身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样子。 “叫我安少爷。”安面无表情道,看初雪身子有些倾,坐直身子看着,脸上很紧张,等初雪走路如常时,安才放下一颗心,继续假装看书。 安的身、心、魂全系在初雪身上。 阿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初雪哪里比她好,除了明星的身份,没一样比过她的,而且肚子里还有来历不明的孩子。 阿雪站起身,装着站立不稳,倒在安的怀里,手顺势勾住安的脖子。前胸挺着,安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骄傲。 安俊美的脸上没起一点点波澜,推开阿雪,面色冰冷道:“酒吧下三烂的招式,不要带到我这里来。” 阿雪一愣,旋即转为第二招,她立即装作非常委曲的样子,“安少爷,我真的是没站稳,对不起,安少爷,我以后不会了。” 安抬起头,看阿雪眼中闪着泪花,他不爱这个女人,可是毕竟有几夕之欢,或许她真的是无意的,自己刚才确是有些过分,他又于心不忍,站起身,在阿雪的头上摸了摸,声音柔了些:“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徐妈做就好了。” 阿雪看了看安,点点头,退着走回房间。 男人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尤其在他不需要她们的时候。 没得到安的心,阿雪必须温顺。 抵在门上,阿雪手紧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咬牙道:“安是我的,安是我的……安是我的……” 初雪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屋。 安立即放下书,迎了上去。 “感觉还好吧?” 安装模作样看了二个多小时的书,就为这一声的问候,安觉得自己爱得好苦,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初雪笑笑。 初雪的笑很迷人,笑得安心都酥了。 真想一辈子看她这么笑下去。 “安,海岛有没有全中文的育儿书,全英文我只看懂一点点。” 安有些为难道:“全中文没有,我明天让兄弟们专程去中国给你买。” “不用了,太麻烦了。” “那你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安想说,“也可以问阿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不想白白失去一个靠近初雪的机会,安心里暗暗对老大道歉道,“老大,对不起,原谅我这点私心,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 花美男的痴爱5 一些女人堕落了二三年之后,她的身体就习惯了堕落,二三个月没男人碰,她会非常难受。 阿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安就是不动心,不碰她,甚至不看她。 安一回来,就抱着厚厚的一本育儿书看着,有时还用笔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准备冲刺名校的中学生。 安还经常和初雪头凑在一起读。安一边读一边看初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安根本就当那个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房子,除了安之外,又没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她也不能要,她的心还在安身上。 阿雪难受得要死。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她了,安一下班就回来陪初雪了,也没在别的女人身上留连,安的身体也该饥渴了。 阿雪决定冒一冒险。 阿雪偷偷的溜进安的房间。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才和初雪读完书回房,安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 安关门时,阿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安,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呢喃:“安,我想你,安,我需要你。” 安慢慢的回转身。 阿雪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灯光下,阿雪的身体非常的迷人。 安玉白的手指动了动。 正常男人看到女人通透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安也一样。 见安没有赶她走的意思,阿雪扑到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安:“安,我想你,我要你,今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不要拒绝我……安,求你不要拒绝我……” 阿雪声情并诱。 安的手慢慢的搭在阿雪光滑的后背上。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阿雪确是诱到了他。 阿雪像得到了鼓舞,踮起脚吻向安,舌头滑进安红润的唇中,纤白的手顺势脱去安的外衣。 安的身体一阵燥热,短暂的犹豫之后,抱起阿雪,滚落到床上。 阿雪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 今夜,安是她的。 安脱去上衣。 阿雪又看到安玉白的令人心悸的胸膛,她紧紧的贴着安,恨不得即刻融进安的体内,永远不再出来。 世上再没有比得到安更让她幸福的了。 “安,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安……我的安……”阿雪暧昧的呢喃阒。 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忽而身子僵直不动了。 “安,怎么啦?” “我好像听到雪在叫我。” 听罢,阿雪痛彻心扉,自己精致绝美的*,抵不上初雪貌似并不存在的呼唤。她强忍着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安看出。 “安,是你听错了,安……安,我想你,我要你,安……” 阿雪反手缠住他的肩,以粉颊摩擦着安的肌肤,属于安的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依恋的。 花美男的痴爱6 阿雪柔嫩的红唇,不顾一切的找寻到完美精致的红润的唇,以澎湃的气势吻向他。 安僵硬得像石雕,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雪义无反顾,执意加深热吻,柔嫩的唇摩擦着,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安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在阿雪的诱惑下继续革命。 被动化为主动,轻易就被夺去控制权,毕竟对于女人,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安一个翻身将阿雪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让屋内充满暧昧的气息。 安玉白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激情迅速加温,阿雪闭上眼,幸福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亲吻,抚摸…… 可是当安冲到阵地时,还是撤出了。 安真切的听到了初雪的呼唤。 初雪像是很痛苦。 安立即翻身下床,手勾起衣服,华丽转身,一秒之内衣服旋在身上。抖了二下,抖出绝世美男的帅气,然后理了理头发,决然的要开门出去。 看也不看一眼失望痛苦的阿雪。 安就是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是那么帅气,都是那么让人心悸神颤,阿雪对安的爱早深深的刻到骨子里,怎么舍得安走。 阿雪抱住安,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安,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安,我要你,安……你也要我的安,不是吗?打电话让徐妈去。” 阿雪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乞求。 “你放开。”安的声音很冷。 如果阿雪再坚持,安只怕立时翻脸无情。 安是不能得罪的,初雪只能照做。 “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安……”阿雪说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阿雪以前也说过,但只是想用情来套更多的钱。 第一次不为情,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甚或只是身,甚或只是一点点温存。 阿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爱得好可怜。 “你回自己屋去吧!” “不,安,我要等你,多久我都等……我想你,我要你,安,求你了……” 安回望了阿雪一眼,回望这个自己不爱,却在满心乞求自己温存的女人,安的心有些不忍。之前,安无数冷情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安都没有不忍过,自爱上初雪,安发现自己的柔软了很多。 是初雪让自己活成一个富有温情的男人。 安没有说话,开门出去。 初雪的呼唤,阿雪也听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安这么优秀,这么帅气,又那么有钱,自己身怀六甲,不能满足安,却要把安死死的困在她身边。 阿雪对初雪恨之入骨。 作者题外话:亲们,每天至少二章,请收藏、留言,偶好需要动力啊! 花美男的痴爱7 安打开门时,看见初雪缩在床上,非常痛苦的样子,脸上全是汗珠。粉白的脸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安的心紧揪起来,仿佛初雪的痛一点不剩的传到他身上。 安恨不得替初雪去痛。 “雪,你怎么啦?”安冲过去,把初雪抱在自己的怀里,玉白的手指轻柔的抹去初雪脸上的汗珠,初雪的额头有些凉,安拉起锦被,裹住初雪,让初雪的身子紧贴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初雪。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特级护士还要细心。 “我腿抽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厉害?”初雪说话都有些吃力。 “没事的,雪,别怕,有我在……”这方面的知道安读过,安玉白的手捏着初雪笔直柔美的腿,“这是怀孕六个多月的正常反应。” 安熟知育儿的常识,通晓缓解孕妇痛苦的方法。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柔情、细心。 初雪的痛稍稍缓解了些。 “对不起,安,我打扰你了。” “雪,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当照顾你。”安的脸上浮起白莲花式的笑,“以后让我睡在沙发上,你有什么事我好照顾你。” “安,不用了。” 心是风晨的,身是风晨的,孩子也是风晨的,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安,初雪觉得欠安太多太多了,她怕还不起 “就这么定了,雪,你要听话。” 这一刻,安觉得自己就是初雪的丈夫,安很快又为自己的想法自责,安告诉自己,初雪是老大的女人,永远都是,安,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可是如果有一天,初雪跟老大走了,再见时,初雪就是他的大嫂……安脑中只是略过这样一个镜头,就觉得胸口痛到窒息。 阿雪等了安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安,第二天早上,她看到安从初雪的房间里出来。 阿雪的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定这个女人留住了安的人。 这个女人也太贪了,嫁过叶宇成,爱过向晨,现在又瞄上她的安了。 安对这个女人来说,也许只是临时的过客,或天,她又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全然忘了安对她的好,可是对自己而言,安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以教训。 阿雪在酝酿着报复的计划。 要做到既教训这个女人,又不能让安知道。 阿雪从早上就开始想,想了几天几夜,还上网查了……终于想到了下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方法。 安下班回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夜里霸占着安,连让她第一眼看到安回来的权利也剥夺了,她竟然站在门外等安回来。 那神情,还带着小幸福。 这个女人,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花美男的痴爱8 见到雪,安很惊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俊美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雪。 待确认眼前景非梦中境之后,安大步向初雪走过来,就像所有的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一样,迎着她目光,露出甜蜜的笑。 安从来也没对阿雪这样笑过。 安的笑,好迷人,迷到阿雪的心魂里,也痛到她的心魂里,因为那笑不是为自己。 自己只能落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面,看着安对她好。 “没想到,你会出来接我,天冷了,多穿点。”安边说边脱身上的外套想披在初雪身上。 “别,别,你还感冒呢,别脱。” 初雪把衣服压在安身上。 安拉过初雪的手:“那我用手给你暖暖。”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装什么,竟然抽回手,她这是在做什么,想要“欲擒故纵”,把安紧紧的缚在她身边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最好摔死你,把安还给我。 吃晚饭了,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阿雪每天都可以和安一起吃,欣赏着安儒雅迷人的吃饭模样,这个该死的女人来了之后,安再不让她上桌,她只能等安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后,和佣人徐妈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饭后,安都在客厅看书,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洗澡。洗完澡后散步。 阿雪挑着米粒一边吃一边等好戏开场。 抬眼看,初雪已经进洗手间了。 一分钟之内,她就应该悲摧了。 今天下午,阿雪主动接下徐妈的活儿,打扫初雪卧室的洗手间。 她把洗手间打扫好之后,用淋浴液在洗手间里抹了一层,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进了水,地就会很滑,六个多月的孕妇重心本来就不稳,很容易滑倒。 阿雪坐在洗手间想象中初雪滑倒的样子,捂着嘴,痛笑了几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阿雪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阿雪以为数到六,初雪就该倒下了,她只数到五就听得楼上传来初雪“啊”的惊叫声。 阿雪乐开了花。 听罢,安闪电般直冲上楼去。 推开门,安看到初雪洁白如玉的身体倒在洗手间里,一脸痛苦。 安忽的关上门,她想叫徐妈来帮忙,可是又不放心她,徐妈年纪大了,她怕初雪有什么闪失;想让阿雪来,阿雪还小,又是酒吧女,什么都不会。 犹豫了片刻,安再次打开门。 安半闭着眼,把浴巾包到初雪身上。 “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安满眼急切,当日看到老大先行行动,大海上传来阵阵爆炸声,安才是这样的心情,他以为此生这种感觉不再有。 “我,我没事。”初雪说时,一脸痛苦,手按有腿上,洁白如粉的腿上有大块青紫。 “还说没事,我看看。” 不顾初雪的反对,安想拿开初雪的手看究竟,因为动作太急,安的手指划去了初雪身上的大半浴巾。 初雪白皙的身体,赫然在目。 花美男的痴爱9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初雪的完美。 初雪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诱惑着安的心。 安电击似身子抽动一下,恍惚的站起,退了出去,心“砰砰”的要跳出来,俄尔回过神后,急急的冲到楼下,喊徐妈给初雪洗澡,关照徐妈把初雪衣服穿好后叫他。 安说时,很慌张,脸上通红通红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安以为自己对初雪已经不再有原始的**,自己对她的爱早就已经升华为精神上的依赖和抚慰,可是当他看到初雪白皙的身体,他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世俗的东西。 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 安的身体一阵阵发热,整个别墅变成一个桑拿浴场。 汗从安粉白如雪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迷人的桃花眼越发显得迷离多雾。 十分钟后,徐妈下楼来叫安。 安再次走进洗手间时,抱着初雪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要……可是……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这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碰,安,你要克制自己……安说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把心中浮出的念头压了回去。 “雪,你感觉怎么样?” 安说时,不敢看初雪,怕压下去的欲念又浮了上来。 “好像腿扭住了,我没事的,安,不用担心我。”初雪的声音很温柔,这声音在此时此刻也成了一种诱惑。 放下初雪后,安冲到洗手间,捧起冷水,鞠到脸上,凉水的刺激让安的心冷静了些,安这才敢再次走到初雪身边,替她看腿。 初雪的腿只是扭住了,初雪很年轻,过几天就没事了,安才放下一颗心,可是心中的欲念却跳闪不停。 安掐着自己的虎口,掐得酸辣辣的,总算好了些,可转头看到初雪时,先前的努力全都化成乌有。 安感觉身心都备受折磨。 索性开门,下楼去,打开一瓶红酒,喝了下去。 红酒的后劲很大,半个小时后,安满脸赤红,心跳成倍加速。 安打开了阿雪房间的门。 阿雪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好,教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得到意外的好处。苦心想得到的安竟然送上门来。 阿雪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走进来时一把就将她拽住,反手压在门板上。低头就是一顿激烈的索吻,阿雪的背紧紧的贴在门上,承受着他的吻,以及…… 这几乎算是一种折磨。可是阿雪却一脸享受。 “安,我想你,安……” 安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粉白的脸越发赤红发热,声音也变得又冷又酷:“闭嘴。” 安两只火热的大手迅速来到她的领口,用力一扯,一排扣子便全部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阿雪“啊……”一声声夹杂着兴奋,快乐,与痛苦的娇吟不自觉的从唇间溢出来,却是对一个男人更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安的唇来到她左胸的位置,轻轻的噬咬着,“雪,雪……” 这是安最后一次轻薄,安也是凡人啊!凡人都会有欲念,不要苛责安啊!) 花美男的痴爱10 “嗯~啊!” “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才能不爱你,雪,你告诉我……” 安又把自己当作替身了。 阿雪心很痛。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阿雪虚软的伏在安怀里,不能拥有安的心,拥有他的身也不错。 很快,安的身体就融进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安半躺在床头,心里像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受。 酒精已经在激情中挥洒了很多,安的脑子清醒了很多,安的痛苦也增了很多。 之前,安和无数个美女,无爱而欢,欢毕,几天后,他就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安以征服美女数量多过老大为荣。 安觉得这能证明他很男人,安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的,乐此不疲,可是今天安的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爱这个酒吧女,叫她阿雪,只是让她做初雪的替身,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他和她有过数次之欢,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养的女人,应急可以用用,男人不都这样。 可是今天,他觉得无爱而欲是一种罪恶。 觉得自已的行为,和动物根本无异。 一霎时,安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阿雪不知安所想,细细的吻着安,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让安记得她的好,能多多赐与她恩爱。 她想安都想疯了。 和安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不想安的。 安不耐烦的推开阿雪,起身。 “安,陪我一晚好不好?”阿雪抱住安的腰。 安的烦躁立时成倍升了上来,他最最讨厌缠着他不放的女人。 安推开阿雪。 “安,不要这样无情的对我,安,我爱你,安,没有你,我不能活的安……” “如果你觉得呆在这里痛苦,你可以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安的语气非常绝决,没有一点点留恋。 阿雪没了声息,她舍不得离开这儿,舍不得离开安。 阿雪缩在那儿,怯怯的闭上嘴。 安看着阿雪,突然觉得自己和阿雪一样可怜。 一样都是乞爱者,不过阿雪是明的,自己是暗的,乞求的都是无望的爱情。 安走过去,把阿雪抱在怀中。 阿雪伏在安的胸口,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的眼晴也跟着湿润起来。 安再没去过阿雪的房间,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安对阿雪的态度好了很多,时不时的带给阿雪一些小礼物,让手下带阿雪出去购物,有时也像大哥哥一样摸着阿雪的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阿雪出去吃饭。 安不知道,他这样做,给了阿雪越来越多的希望,让阿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安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阿雪处心积虑的讨安的好,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安的心里。 花美男的痴爱2 上了岸,安让保镖站在外面等。 安有一点私心,他和初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初雪二个人,他会有幻觉,觉得初雪就是他的。 他渴望这样的幻觉。 踏入别墅,初雪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伤,粉白的脸愈加没有血色,习习的海风吹拂着质地上层的丝质绸衣,衬出她消瘦的身子,配着没有人声,亦没有鸟鸣的凄凉别墅,显得分外的柔弱,看得安一阵阵心痛。 越往里走,安的心就越来越痛,不只为初雪,还有老大。 在这别墅里,有他和老大非常多的欢乐。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大的影子。 安玉白的细长手指,抵住高挺的鼻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痛苦,他怕自己的痛苦传染初雪。 可是初雪的痛要比安多十倍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和风晨的故事。 初雪一边走一边忧伤道:“风晨把我带到这里,起初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他父亲的帮凶,我很恨他,因为他不但剥夺了我的自由,还阻止了我和向晨刚刚有起色的爱情,我们互相憎恨,互相折磨,可是鬼使神差的,我们在憎恨与折磨中竟然产生了感情……我不知道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越来越离不开他……” 安走在初雪身边,做她最忠实的听众。 这些话老大从来也没有说过,安很想知道初雪和老大这二个他深爱的人的故事。 “爱上风晨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向晨,我可以为向晨做任何事情,我第一次荒唐的婚礼,就是为了保存向晨的名声;可是爱上风晨之后,我才知道,我对向晨,只是感激,感激他对我的帮助,我只爱风晨,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我珍爱的演艺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计名分,不计回报,我常常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执迷而不悔。” 安听得心一阵阵揪痛,初雪对老大越痴情,自己的爱就越无望,自己对初雪的爱变得越强烈。 安真切的知道,他的爱情只能在痛苦中永生。 “安,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风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侧身而过,就像我们从来也不曾相爱过,安,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 “雪……”安走近初雪,手拉着初雪因痛苦而摇晃的身子,“雪,你是在担心老大不原谅我们吗?你放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会向老大解释一切的。” 初雪抬起泪眼,看着安。 初雪的样子特别像凄风冷雨中的飘零的梨花,安的心疼得要碎了。 “安,我更怕,风晨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活在我们二个人的梦里……”语罢,初雪的泪倏倏而下,立时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轻轻的把初雪拥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玉白的脸上滑落下来:“雪,老大还活着,老大一定还活着。” 花美男的痴爱3 (bxzw.com)“可是,风晨如果活着,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初雪抽泣起来。bxzw.com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伤心。 即便是再镇定的人,都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反应能力的吧! 安用力地抱紧她。自诩能言善语的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初雪的话。 僵硬的双手,慢慢地伸下,来回安抚着她的脊背。 她会这样在他的怀里哭,难道不是因为信任他吗? 对老大的爱,让自己成为初雪信任的人。bxzw.com 安在痛苦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初雪哭了好长时间,终于,闷闷地将头从他的胸膛上抬起,一脸无助的看着安:“安,就算他舍得下我,他也会舍不下你的,风晨当你是亲兄弟,当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安……我很怕,安……” 听罢初雪的话,安的心碎得七零八落,为着此生可能再不到老大了,安再也忍不住,和初雪拥在一起低声抽泣。 偌大的别墅,在安和初雪的抽泣声中越发显得凄凉。 “雪,我们回去吧!”好久,安低声道。bxzw.com 初雪忽而离开安的怀抱,向南边奋力的跑去。 安急急的追过去。 初雪跑到海边,粉白的手拱成圆形,对着大海喊道:“风晨,你一定要活着,不要让我等一辈子,风晨……” 好痴心的女人,自己却怀疑她,安觉得一阵内疚。 海风一阵阵吹过,把初雪的声音吹向远方。 从老大的别墅回来,安发现自己对初雪的爱,由身体的占有,慢慢的向精神上的依偎转化。安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现在他自己正在走向那个行列。 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爱,最好的感觉止于拥抱,超过这条线,很容易厌倦,继而离弃,生怨,最后行同陌路。 安很确定自己对初雪的爱能永生。 终于找到一段情可以聊慰此生,安觉得很宽慰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相伴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晚上,安坐在客厅看书,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余光瞄向屋外,屋外,初雪在散步,安给初雪买了很多育儿方面的书,书上说,孕妇多走动,对孩子好。 初雪正安静的走着。 安要陪她,初雪不让,她说安忙了一天很辛苦。 初雪不但美丽,还善解人意。 和初雪相处越久,越觉得初雪可爱。 安在注意初雪,阿雪却在注意安。 自那次新婚,安进入她的房间欢愉之后,安再也没有要过她。 阿雪觉得很空落,得不到安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他的人。 阿雪寻找一切机会要把安搭到自己的裙下。 和无数男人欢愉过,阿雪最贪恋安的怀,安玉白的肌肤,健硕的体魄,非常男人的味道,都让阿雪着迷。bxzw.com 花美男的痴爱4 阿雪穿了件低胸的紧身t恤,紧身的热裤,勾勒出非常曼妙的令男人观之*的身材,此时阿雪手拿着一块抹布,在安面前的茶几上擦桌子。 擦到安近前时,阿雪故意的身子往下低,让安看到她身上的内容。 阿雪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傲人的前胸,男人见了十之*都会伸出咸猪手。 阿雪认定,当初安看中她,收留她,和她缠绵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安看也不看阿雪一眼,他的目光全在外面的初雪身上,连一线余光都不留给她。 阿雪很是恼怒,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儿。 “安,你渴吗?我给你倒茶。”阿雪的声音能嗲出水来。 女人对男人最具诱惑的就是身诱和声诱,阿雪都使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的注意力好像定在初雪身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样子。 “叫我安少爷。”安面无表情道,看初雪身子有些倾,坐直身子看着,脸上很紧张,等初雪走路如常时,安才放下一颗心,继续假装看书。 安的身、心、魂全系在初雪身上。 阿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初雪哪里比她好,除了明星的身份,没一样比过她的,而且肚子里还有来历不明的孩子。 阿雪站起身,装着站立不稳,倒在安的怀里,手顺势勾住安的脖子。前胸挺着,安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骄傲。 安俊美的脸上没起一点点波澜,推开阿雪,面色冰冷道:“酒吧下三烂的招式,不要带到我这里来。” 阿雪一愣,旋即转为第二招,她立即装作非常委曲的样子,“安少爷,我真的是没站稳,对不起,安少爷,我以后不会了。” 安抬起头,看阿雪眼中闪着泪花,他不爱这个女人,可是毕竟有几夕之欢,或许她真的是无意的,自己刚才确是有些过分,他又于心不忍,站起身,在阿雪的头上摸了摸,声音柔了些:“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徐妈做就好了。” 阿雪看了看安,点点头,退着走回房间。 男人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尤其在他不需要她们的时候。 没得到安的心,阿雪必须温顺。 抵在门上,阿雪手紧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咬牙道:“安是我的,安是我的……安是我的……” 初雪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屋。 安立即放下书,迎了上去。 “感觉还好吧?” 安装模作样看了二个多小时的书,就为这一声的问候,安觉得自己爱得好苦,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初雪笑笑。 初雪的笑很迷人,笑得安心都酥了。 真想一辈子看她这么笑下去。 “安,海岛有没有全中文的育儿书,全英文我只看懂一点点。” 安有些为难道:“全中文没有,我明天让兄弟们专程去中国给你买。” “不用了,太麻烦了。” “那你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安想说,“也可以问阿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不想白白失去一个靠近初雪的机会,安心里暗暗对老大道歉道,“老大,对不起,原谅我这点私心,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 花美男的痴爱5 一些女人堕落了二三年之后,她的身体就习惯了堕落,二三个月没男人碰,她会非常难受。 阿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安就是不动心,不碰她,甚至不看她。 安一回来,就抱着厚厚的一本育儿书看着,有时还用笔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准备冲刺名校的中学生。 安还经常和初雪头凑在一起读。安一边读一边看初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安根本就当那个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房子,除了安之外,又没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她也不能要,她的心还在安身上。 阿雪难受得要死。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她了,安一下班就回来陪初雪了,也没在别的女人身上留连,安的身体也该饥渴了。 阿雪决定冒一冒险。 阿雪偷偷的溜进安的房间。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才和初雪读完书回房,安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 安关门时,阿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安,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呢喃:“安,我想你,安,我需要你。” 安慢慢的回转身。 阿雪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灯光下,阿雪的身体非常的迷人。 安玉白的手指动了动。 正常男人看到女人通透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安也一样。 见安没有赶她走的意思,阿雪扑到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安:“安,我想你,我要你,今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不要拒绝我……安,求你不要拒绝我……” 阿雪声情并诱。 安的手慢慢的搭在阿雪光滑的后背上。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阿雪确是诱到了他。 阿雪像得到了鼓舞,踮起脚吻向安,舌头滑进安红润的唇中,纤白的手顺势脱去安的外衣。 安的身体一阵燥热,短暂的犹豫之后,抱起阿雪,滚落到床上。 阿雪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 今夜,安是她的。 安脱去上衣。 阿雪又看到安玉白的令人心悸的胸膛,她紧紧的贴着安,恨不得即刻融进安的体内,永远不再出来。 世上再没有比得到安更让她幸福的了。 “安,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安……我的安……”阿雪暧昧的呢喃阒。 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忽而身子僵直不动了。 “安,怎么啦?” “我好像听到雪在叫我。” 听罢,阿雪痛彻心扉,自己精致绝美的*,抵不上初雪貌似并不存在的呼唤。她强忍着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安看出。 “安,是你听错了,安……安,我想你,我要你,安……” 阿雪反手缠住他的肩,以粉颊摩擦着安的肌肤,属于安的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依恋的。 花美男的痴爱6 阿雪柔嫩的红唇,不顾一切的找寻到完美精致的红润的唇,以澎湃的气势吻向他。 安僵硬得像石雕,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雪义无反顾,执意加深热吻,柔嫩的唇摩擦着,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安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在阿雪的诱惑下继续革命。 被动化为主动,轻易就被夺去控制权,毕竟对于女人,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安一个翻身将阿雪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让屋内充满暧昧的气息。 安玉白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激情迅速加温,阿雪闭上眼,幸福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亲吻,抚摸…… 可是当安冲到阵地时,还是撤出了。 安真切的听到了初雪的呼唤。 初雪像是很痛苦。 安立即翻身下床,手勾起衣服,华丽转身,一秒之内衣服旋在身上。抖了二下,抖出绝世美男的帅气,然后理了理头发,决然的要开门出去。 看也不看一眼失望痛苦的阿雪。 安就是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是那么帅气,都是那么让人心悸神颤,阿雪对安的爱早深深的刻到骨子里,怎么舍得安走。 阿雪抱住安,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安,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安,我要你,安……你也要我的安,不是吗?打电话让徐妈去。” 阿雪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乞求。 “你放开。”安的声音很冷。 如果阿雪再坚持,安只怕立时翻脸无情。 安是不能得罪的,初雪只能照做。 “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安……”阿雪说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阿雪以前也说过,但只是想用情来套更多的钱。 第一次不为情,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甚或只是身,甚或只是一点点温存。 阿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爱得好可怜。 “你回自己屋去吧!” “不,安,我要等你,多久我都等……我想你,我要你,安,求你了……” 安回望了阿雪一眼,回望这个自己不爱,却在满心乞求自己温存的女人,安的心有些不忍。之前,安无数冷情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安都没有不忍过,自爱上初雪,安发现自己的柔软了很多。 是初雪让自己活成一个富有温情的男人。 安没有说话,开门出去。 初雪的呼唤,阿雪也听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安这么优秀,这么帅气,又那么有钱,自己身怀六甲,不能满足安,却要把安死死的困在她身边。 阿雪对初雪恨之入骨。 作者题外话:亲们,每天至少二章,请收藏、留言,偶好需要动力啊! 花美男的痴爱7 安打开门时,看见初雪缩在床上,非常痛苦的样子,脸上全是汗珠。粉白的脸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安的心紧揪起来,仿佛初雪的痛一点不剩的传到他身上。 安恨不得替初雪去痛。 “雪,你怎么啦?”安冲过去,把初雪抱在自己的怀里,玉白的手指轻柔的抹去初雪脸上的汗珠,初雪的额头有些凉,安拉起锦被,裹住初雪,让初雪的身子紧贴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初雪。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特级护士还要细心。 “我腿抽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厉害?”初雪说话都有些吃力。 “没事的,雪,别怕,有我在……”这方面的知道安读过,安玉白的手捏着初雪笔直柔美的腿,“这是怀孕六个多月的正常反应。” 安熟知育儿的常识,通晓缓解孕妇痛苦的方法。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柔情、细心。 初雪的痛稍稍缓解了些。 “对不起,安,我打扰你了。” “雪,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当照顾你。”安的脸上浮起白莲花式的笑,“以后让我睡在沙发上,你有什么事我好照顾你。” “安,不用了。” 心是风晨的,身是风晨的,孩子也是风晨的,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安,初雪觉得欠安太多太多了,她怕还不起 “就这么定了,雪,你要听话。” 这一刻,安觉得自己就是初雪的丈夫,安很快又为自己的想法自责,安告诉自己,初雪是老大的女人,永远都是,安,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可是如果有一天,初雪跟老大走了,再见时,初雪就是他的大嫂……安脑中只是略过这样一个镜头,就觉得胸口痛到窒息。 阿雪等了安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安,第二天早上,她看到安从初雪的房间里出来。 阿雪的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定这个女人留住了安的人。 这个女人也太贪了,嫁过叶宇成,爱过向晨,现在又瞄上她的安了。 安对这个女人来说,也许只是临时的过客,或天,她又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全然忘了安对她的好,可是对自己而言,安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以教训。 阿雪在酝酿着报复的计划。 要做到既教训这个女人,又不能让安知道。 阿雪从早上就开始想,想了几天几夜,还上网查了……终于想到了下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方法。 安下班回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夜里霸占着安,连让她第一眼看到安回来的权利也剥夺了,她竟然站在门外等安回来。 那神情,还带着小幸福。 这个女人,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花美男的痴爱8 见到雪,安很惊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俊美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雪。 待确认眼前景非梦中境之后,安大步向初雪走过来,就像所有的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一样,迎着她目光,露出甜蜜的笑。 安从来也没对阿雪这样笑过。 安的笑,好迷人,迷到阿雪的心魂里,也痛到她的心魂里,因为那笑不是为自己。 自己只能落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面,看着安对她好。 “没想到,你会出来接我,天冷了,多穿点。”安边说边脱身上的外套想披在初雪身上。 “别,别,你还感冒呢,别脱。” 初雪把衣服压在安身上。 安拉过初雪的手:“那我用手给你暖暖。”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装什么,竟然抽回手,她这是在做什么,想要“欲擒故纵”,把安紧紧的缚在她身边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最好摔死你,把安还给我。 吃晚饭了,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阿雪每天都可以和安一起吃,欣赏着安儒雅迷人的吃饭模样,这个该死的女人来了之后,安再不让她上桌,她只能等安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后,和佣人徐妈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饭后,安都在客厅看书,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洗澡。洗完澡后散步。 阿雪挑着米粒一边吃一边等好戏开场。 抬眼看,初雪已经进洗手间了。 一分钟之内,她就应该悲摧了。 今天下午,阿雪主动接下徐妈的活儿,打扫初雪卧室的洗手间。 她把洗手间打扫好之后,用淋浴液在洗手间里抹了一层,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进了水,地就会很滑,六个多月的孕妇重心本来就不稳,很容易滑倒。 阿雪坐在洗手间想象中初雪滑倒的样子,捂着嘴,痛笑了几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阿雪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阿雪以为数到六,初雪就该倒下了,她只数到五就听得楼上传来初雪“啊”的惊叫声。 阿雪乐开了花。 听罢,安闪电般直冲上楼去。 推开门,安看到初雪洁白如玉的身体倒在洗手间里,一脸痛苦。 安忽的关上门,她想叫徐妈来帮忙,可是又不放心她,徐妈年纪大了,她怕初雪有什么闪失;想让阿雪来,阿雪还小,又是酒吧女,什么都不会。 犹豫了片刻,安再次打开门。 安半闭着眼,把浴巾包到初雪身上。 “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安满眼急切,当日看到老大先行行动,大海上传来阵阵爆炸声,安才是这样的心情,他以为此生这种感觉不再有。 “我,我没事。”初雪说时,一脸痛苦,手按有腿上,洁白如粉的腿上有大块青紫。 “还说没事,我看看。” 不顾初雪的反对,安想拿开初雪的手看究竟,因为动作太急,安的手指划去了初雪身上的大半浴巾。 初雪白皙的身体,赫然在目。 花美男的痴爱9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初雪的完美。 初雪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诱惑着安的心。 安电击似身子抽动一下,恍惚的站起,退了出去,心“砰砰”的要跳出来,俄尔回过神后,急急的冲到楼下,喊徐妈给初雪洗澡,关照徐妈把初雪衣服穿好后叫他。 安说时,很慌张,脸上通红通红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安以为自己对初雪已经不再有原始的**,自己对她的爱早就已经升华为精神上的依赖和抚慰,可是当他看到初雪白皙的身体,他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世俗的东西。 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 安的身体一阵阵发热,整个别墅变成一个桑拿浴场。 汗从安粉白如雪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迷人的桃花眼越发显得迷离多雾。 十分钟后,徐妈下楼来叫安。 安再次走进洗手间时,抱着初雪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要……可是……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这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碰,安,你要克制自己……安说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把心中浮出的念头压了回去。 “雪,你感觉怎么样?” 安说时,不敢看初雪,怕压下去的欲念又浮了上来。 “好像腿扭住了,我没事的,安,不用担心我。”初雪的声音很温柔,这声音在此时此刻也成了一种诱惑。 放下初雪后,安冲到洗手间,捧起冷水,鞠到脸上,凉水的刺激让安的心冷静了些,安这才敢再次走到初雪身边,替她看腿。 初雪的腿只是扭住了,初雪很年轻,过几天就没事了,安才放下一颗心,可是心中的欲念却跳闪不停。 安掐着自己的虎口,掐得酸辣辣的,总算好了些,可转头看到初雪时,先前的努力全都化成乌有。 安感觉身心都备受折磨。 索性开门,下楼去,打开一瓶红酒,喝了下去。 红酒的后劲很大,半个小时后,安满脸赤红,心跳成倍加速。 安打开了阿雪房间的门。 阿雪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好,教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得到意外的好处。苦心想得到的安竟然送上门来。 阿雪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走进来时一把就将她拽住,反手压在门板上。低头就是一顿激烈的索吻,阿雪的背紧紧的贴在门上,承受着他的吻,以及…… 这几乎算是一种折磨。可是阿雪却一脸享受。 “安,我想你,安……” 安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粉白的脸越发赤红发热,声音也变得又冷又酷:“闭嘴。” 安两只火热的大手迅速来到她的领口,用力一扯,一排扣子便全部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阿雪“啊……”一声声夹杂着兴奋,快乐,与痛苦的娇吟不自觉的从唇间溢出来,却是对一个男人更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安的唇来到她左胸的位置,轻轻的噬咬着,“雪,雪……” 这是安最后一次轻薄,安也是凡人啊!凡人都会有欲念,不要苛责安啊!) 花美男的痴爱10 “嗯~啊!” “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才能不爱你,雪,你告诉我……” 安又把自己当作替身了。 阿雪心很痛。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阿雪虚软的伏在安怀里,不能拥有安的心,拥有他的身也不错。 很快,安的身体就融进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安半躺在床头,心里像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受。 酒精已经在激情中挥洒了很多,安的脑子清醒了很多,安的痛苦也增了很多。 之前,安和无数个美女,无爱而欢,欢毕,几天后,他就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安以征服美女数量多过老大为荣。 安觉得这能证明他很男人,安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的,乐此不疲,可是今天安的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爱这个酒吧女,叫她阿雪,只是让她做初雪的替身,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他和她有过数次之欢,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养的女人,应急可以用用,男人不都这样。 可是今天,他觉得无爱而欲是一种罪恶。 觉得自已的行为,和动物根本无异。 一霎时,安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阿雪不知安所想,细细的吻着安,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让安记得她的好,能多多赐与她恩爱。 她想安都想疯了。 和安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不想安的。 安不耐烦的推开阿雪,起身。 “安,陪我一晚好不好?”阿雪抱住安的腰。 安的烦躁立时成倍升了上来,他最最讨厌缠着他不放的女人。 安推开阿雪。 “安,不要这样无情的对我,安,我爱你,安,没有你,我不能活的安……” “如果你觉得呆在这里痛苦,你可以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安的语气非常绝决,没有一点点留恋。 阿雪没了声息,她舍不得离开这儿,舍不得离开安。 阿雪缩在那儿,怯怯的闭上嘴。 安看着阿雪,突然觉得自己和阿雪一样可怜。 一样都是乞爱者,不过阿雪是明的,自己是暗的,乞求的都是无望的爱情。 安走过去,把阿雪抱在怀中。 阿雪伏在安的胸口,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的眼晴也跟着湿润起来。 安再没去过阿雪的房间,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安对阿雪的态度好了很多,时不时的带给阿雪一些小礼物,让手下带阿雪出去购物,有时也像大哥哥一样摸着阿雪的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阿雪出去吃饭。 安不知道,他这样做,给了阿雪越来越多的希望,让阿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安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阿雪处心积虑的讨安的好,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安的心里。 花美男的痴爱2 上了岸,安让保镖站在外面等。 安有一点私心,他和初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初雪二个人,他会有幻觉,觉得初雪就是他的。 他渴望这样的幻觉。 踏入别墅,初雪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伤,粉白的脸愈加没有血色,习习的海风吹拂着质地上层的丝质绸衣,衬出她消瘦的身子,配着没有人声,亦没有鸟鸣的凄凉别墅,显得分外的柔弱,看得安一阵阵心痛。 越往里走,安的心就越来越痛,不只为初雪,还有老大。 在这别墅里,有他和老大非常多的欢乐。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大的影子。 安玉白的细长手指,抵住高挺的鼻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痛苦,他怕自己的痛苦传染初雪。 可是初雪的痛要比安多十倍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和风晨的故事。 初雪一边走一边忧伤道:“风晨把我带到这里,起初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他父亲的帮凶,我很恨他,因为他不但剥夺了我的自由,还阻止了我和向晨刚刚有起色的爱情,我们互相憎恨,互相折磨,可是鬼使神差的,我们在憎恨与折磨中竟然产生了感情……我不知道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越来越离不开他……” 安走在初雪身边,做她最忠实的听众。 这些话老大从来也没有说过,安很想知道初雪和老大这二个他深爱的人的故事。 “爱上风晨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向晨,我可以为向晨做任何事情,我第一次荒唐的婚礼,就是为了保存向晨的名声;可是爱上风晨之后,我才知道,我对向晨,只是感激,感激他对我的帮助,我只爱风晨,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我珍爱的演艺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计名分,不计回报,我常常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执迷而不悔。” 安听得心一阵阵揪痛,初雪对老大越痴情,自己的爱就越无望,自己对初雪的爱变得越强烈。 安真切的知道,他的爱情只能在痛苦中永生。 “安,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风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侧身而过,就像我们从来也不曾相爱过,安,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 “雪……”安走近初雪,手拉着初雪因痛苦而摇晃的身子,“雪,你是在担心老大不原谅我们吗?你放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会向老大解释一切的。” 初雪抬起泪眼,看着安。 初雪的样子特别像凄风冷雨中的飘零的梨花,安的心疼得要碎了。 “安,我更怕,风晨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活在我们二个人的梦里……”语罢,初雪的泪倏倏而下,立时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轻轻的把初雪拥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玉白的脸上滑落下来:“雪,老大还活着,老大一定还活着。” 花美男的痴爱3 (bxzw.com)“可是,风晨如果活着,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初雪抽泣起来。bxzw.com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伤心。 即便是再镇定的人,都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反应能力的吧! 安用力地抱紧她。自诩能言善语的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初雪的话。 僵硬的双手,慢慢地伸下,来回安抚着她的脊背。 她会这样在他的怀里哭,难道不是因为信任他吗? 对老大的爱,让自己成为初雪信任的人。bxzw.com 安在痛苦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初雪哭了好长时间,终于,闷闷地将头从他的胸膛上抬起,一脸无助的看着安:“安,就算他舍得下我,他也会舍不下你的,风晨当你是亲兄弟,当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安……我很怕,安……” 听罢初雪的话,安的心碎得七零八落,为着此生可能再不到老大了,安再也忍不住,和初雪拥在一起低声抽泣。 偌大的别墅,在安和初雪的抽泣声中越发显得凄凉。 “雪,我们回去吧!”好久,安低声道。bxzw.com 初雪忽而离开安的怀抱,向南边奋力的跑去。 安急急的追过去。 初雪跑到海边,粉白的手拱成圆形,对着大海喊道:“风晨,你一定要活着,不要让我等一辈子,风晨……” 好痴心的女人,自己却怀疑她,安觉得一阵内疚。 海风一阵阵吹过,把初雪的声音吹向远方。 从老大的别墅回来,安发现自己对初雪的爱,由身体的占有,慢慢的向精神上的依偎转化。安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现在他自己正在走向那个行列。 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爱,最好的感觉止于拥抱,超过这条线,很容易厌倦,继而离弃,生怨,最后行同陌路。 安很确定自己对初雪的爱能永生。 终于找到一段情可以聊慰此生,安觉得很宽慰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相伴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晚上,安坐在客厅看书,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余光瞄向屋外,屋外,初雪在散步,安给初雪买了很多育儿方面的书,书上说,孕妇多走动,对孩子好。 初雪正安静的走着。 安要陪她,初雪不让,她说安忙了一天很辛苦。 初雪不但美丽,还善解人意。 和初雪相处越久,越觉得初雪可爱。 安在注意初雪,阿雪却在注意安。 自那次新婚,安进入她的房间欢愉之后,安再也没有要过她。 阿雪觉得很空落,得不到安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他的人。 阿雪寻找一切机会要把安搭到自己的裙下。 和无数男人欢愉过,阿雪最贪恋安的怀,安玉白的肌肤,健硕的体魄,非常男人的味道,都让阿雪着迷。bxzw.com 花美男的痴爱4 阿雪穿了件低胸的紧身t恤,紧身的热裤,勾勒出非常曼妙的令男人观之*的身材,此时阿雪手拿着一块抹布,在安面前的茶几上擦桌子。 擦到安近前时,阿雪故意的身子往下低,让安看到她身上的内容。 阿雪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傲人的前胸,男人见了十之*都会伸出咸猪手。 阿雪认定,当初安看中她,收留她,和她缠绵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安看也不看阿雪一眼,他的目光全在外面的初雪身上,连一线余光都不留给她。 阿雪很是恼怒,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儿。 “安,你渴吗?我给你倒茶。”阿雪的声音能嗲出水来。 女人对男人最具诱惑的就是身诱和声诱,阿雪都使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的注意力好像定在初雪身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样子。 “叫我安少爷。”安面无表情道,看初雪身子有些倾,坐直身子看着,脸上很紧张,等初雪走路如常时,安才放下一颗心,继续假装看书。 安的身、心、魂全系在初雪身上。 阿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初雪哪里比她好,除了明星的身份,没一样比过她的,而且肚子里还有来历不明的孩子。 阿雪站起身,装着站立不稳,倒在安的怀里,手顺势勾住安的脖子。前胸挺着,安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骄傲。 安俊美的脸上没起一点点波澜,推开阿雪,面色冰冷道:“酒吧下三烂的招式,不要带到我这里来。” 阿雪一愣,旋即转为第二招,她立即装作非常委曲的样子,“安少爷,我真的是没站稳,对不起,安少爷,我以后不会了。” 安抬起头,看阿雪眼中闪着泪花,他不爱这个女人,可是毕竟有几夕之欢,或许她真的是无意的,自己刚才确是有些过分,他又于心不忍,站起身,在阿雪的头上摸了摸,声音柔了些:“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徐妈做就好了。” 阿雪看了看安,点点头,退着走回房间。 男人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尤其在他不需要她们的时候。 没得到安的心,阿雪必须温顺。 抵在门上,阿雪手紧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咬牙道:“安是我的,安是我的……安是我的……” 初雪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屋。 安立即放下书,迎了上去。 “感觉还好吧?” 安装模作样看了二个多小时的书,就为这一声的问候,安觉得自己爱得好苦,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初雪笑笑。 初雪的笑很迷人,笑得安心都酥了。 真想一辈子看她这么笑下去。 “安,海岛有没有全中文的育儿书,全英文我只看懂一点点。” 安有些为难道:“全中文没有,我明天让兄弟们专程去中国给你买。” “不用了,太麻烦了。” “那你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安想说,“也可以问阿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不想白白失去一个靠近初雪的机会,安心里暗暗对老大道歉道,“老大,对不起,原谅我这点私心,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 花美男的痴爱5 一些女人堕落了二三年之后,她的身体就习惯了堕落,二三个月没男人碰,她会非常难受。 阿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安就是不动心,不碰她,甚至不看她。 安一回来,就抱着厚厚的一本育儿书看着,有时还用笔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准备冲刺名校的中学生。 安还经常和初雪头凑在一起读。安一边读一边看初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安根本就当那个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房子,除了安之外,又没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她也不能要,她的心还在安身上。 阿雪难受得要死。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她了,安一下班就回来陪初雪了,也没在别的女人身上留连,安的身体也该饥渴了。 阿雪决定冒一冒险。 阿雪偷偷的溜进安的房间。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才和初雪读完书回房,安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 安关门时,阿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安,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呢喃:“安,我想你,安,我需要你。” 安慢慢的回转身。 阿雪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灯光下,阿雪的身体非常的迷人。 安玉白的手指动了动。 正常男人看到女人通透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安也一样。 见安没有赶她走的意思,阿雪扑到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安:“安,我想你,我要你,今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不要拒绝我……安,求你不要拒绝我……” 阿雪声情并诱。 安的手慢慢的搭在阿雪光滑的后背上。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阿雪确是诱到了他。 阿雪像得到了鼓舞,踮起脚吻向安,舌头滑进安红润的唇中,纤白的手顺势脱去安的外衣。 安的身体一阵燥热,短暂的犹豫之后,抱起阿雪,滚落到床上。 阿雪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 今夜,安是她的。 安脱去上衣。 阿雪又看到安玉白的令人心悸的胸膛,她紧紧的贴着安,恨不得即刻融进安的体内,永远不再出来。 世上再没有比得到安更让她幸福的了。 “安,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安……我的安……”阿雪暧昧的呢喃阒。 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忽而身子僵直不动了。 “安,怎么啦?” “我好像听到雪在叫我。” 听罢,阿雪痛彻心扉,自己精致绝美的*,抵不上初雪貌似并不存在的呼唤。她强忍着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安看出。 “安,是你听错了,安……安,我想你,我要你,安……” 阿雪反手缠住他的肩,以粉颊摩擦着安的肌肤,属于安的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依恋的。 花美男的痴爱6 阿雪柔嫩的红唇,不顾一切的找寻到完美精致的红润的唇,以澎湃的气势吻向他。 安僵硬得像石雕,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雪义无反顾,执意加深热吻,柔嫩的唇摩擦着,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安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在阿雪的诱惑下继续革命。 被动化为主动,轻易就被夺去控制权,毕竟对于女人,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安一个翻身将阿雪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让屋内充满暧昧的气息。 安玉白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激情迅速加温,阿雪闭上眼,幸福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亲吻,抚摸…… 可是当安冲到阵地时,还是撤出了。 安真切的听到了初雪的呼唤。 初雪像是很痛苦。 安立即翻身下床,手勾起衣服,华丽转身,一秒之内衣服旋在身上。抖了二下,抖出绝世美男的帅气,然后理了理头发,决然的要开门出去。 看也不看一眼失望痛苦的阿雪。 安就是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是那么帅气,都是那么让人心悸神颤,阿雪对安的爱早深深的刻到骨子里,怎么舍得安走。 阿雪抱住安,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安,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安,我要你,安……你也要我的安,不是吗?打电话让徐妈去。” 阿雪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乞求。 “你放开。”安的声音很冷。 如果阿雪再坚持,安只怕立时翻脸无情。 安是不能得罪的,初雪只能照做。 “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安……”阿雪说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阿雪以前也说过,但只是想用情来套更多的钱。 第一次不为情,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甚或只是身,甚或只是一点点温存。 阿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爱得好可怜。 “你回自己屋去吧!” “不,安,我要等你,多久我都等……我想你,我要你,安,求你了……” 安回望了阿雪一眼,回望这个自己不爱,却在满心乞求自己温存的女人,安的心有些不忍。之前,安无数冷情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安都没有不忍过,自爱上初雪,安发现自己的柔软了很多。 是初雪让自己活成一个富有温情的男人。 安没有说话,开门出去。 初雪的呼唤,阿雪也听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安这么优秀,这么帅气,又那么有钱,自己身怀六甲,不能满足安,却要把安死死的困在她身边。 阿雪对初雪恨之入骨。 作者题外话:亲们,每天至少二章,请收藏、留言,偶好需要动力啊! 花美男的痴爱7 安打开门时,看见初雪缩在床上,非常痛苦的样子,脸上全是汗珠。粉白的脸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安的心紧揪起来,仿佛初雪的痛一点不剩的传到他身上。 安恨不得替初雪去痛。 “雪,你怎么啦?”安冲过去,把初雪抱在自己的怀里,玉白的手指轻柔的抹去初雪脸上的汗珠,初雪的额头有些凉,安拉起锦被,裹住初雪,让初雪的身子紧贴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初雪。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特级护士还要细心。 “我腿抽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厉害?”初雪说话都有些吃力。 “没事的,雪,别怕,有我在……”这方面的知道安读过,安玉白的手捏着初雪笔直柔美的腿,“这是怀孕六个多月的正常反应。” 安熟知育儿的常识,通晓缓解孕妇痛苦的方法。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柔情、细心。 初雪的痛稍稍缓解了些。 “对不起,安,我打扰你了。” “雪,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当照顾你。”安的脸上浮起白莲花式的笑,“以后让我睡在沙发上,你有什么事我好照顾你。” “安,不用了。” 心是风晨的,身是风晨的,孩子也是风晨的,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安,初雪觉得欠安太多太多了,她怕还不起 “就这么定了,雪,你要听话。” 这一刻,安觉得自己就是初雪的丈夫,安很快又为自己的想法自责,安告诉自己,初雪是老大的女人,永远都是,安,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可是如果有一天,初雪跟老大走了,再见时,初雪就是他的大嫂……安脑中只是略过这样一个镜头,就觉得胸口痛到窒息。 阿雪等了安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安,第二天早上,她看到安从初雪的房间里出来。 阿雪的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定这个女人留住了安的人。 这个女人也太贪了,嫁过叶宇成,爱过向晨,现在又瞄上她的安了。 安对这个女人来说,也许只是临时的过客,或天,她又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全然忘了安对她的好,可是对自己而言,安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以教训。 阿雪在酝酿着报复的计划。 要做到既教训这个女人,又不能让安知道。 阿雪从早上就开始想,想了几天几夜,还上网查了……终于想到了下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方法。 安下班回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夜里霸占着安,连让她第一眼看到安回来的权利也剥夺了,她竟然站在门外等安回来。 那神情,还带着小幸福。 这个女人,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花美男的痴爱8 见到雪,安很惊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俊美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雪。 待确认眼前景非梦中境之后,安大步向初雪走过来,就像所有的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一样,迎着她目光,露出甜蜜的笑。 安从来也没对阿雪这样笑过。 安的笑,好迷人,迷到阿雪的心魂里,也痛到她的心魂里,因为那笑不是为自己。 自己只能落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面,看着安对她好。 “没想到,你会出来接我,天冷了,多穿点。”安边说边脱身上的外套想披在初雪身上。 “别,别,你还感冒呢,别脱。” 初雪把衣服压在安身上。 安拉过初雪的手:“那我用手给你暖暖。”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装什么,竟然抽回手,她这是在做什么,想要“欲擒故纵”,把安紧紧的缚在她身边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最好摔死你,把安还给我。 吃晚饭了,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阿雪每天都可以和安一起吃,欣赏着安儒雅迷人的吃饭模样,这个该死的女人来了之后,安再不让她上桌,她只能等安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后,和佣人徐妈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饭后,安都在客厅看书,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洗澡。洗完澡后散步。 阿雪挑着米粒一边吃一边等好戏开场。 抬眼看,初雪已经进洗手间了。 一分钟之内,她就应该悲摧了。 今天下午,阿雪主动接下徐妈的活儿,打扫初雪卧室的洗手间。 她把洗手间打扫好之后,用淋浴液在洗手间里抹了一层,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进了水,地就会很滑,六个多月的孕妇重心本来就不稳,很容易滑倒。 阿雪坐在洗手间想象中初雪滑倒的样子,捂着嘴,痛笑了几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阿雪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阿雪以为数到六,初雪就该倒下了,她只数到五就听得楼上传来初雪“啊”的惊叫声。 阿雪乐开了花。 听罢,安闪电般直冲上楼去。 推开门,安看到初雪洁白如玉的身体倒在洗手间里,一脸痛苦。 安忽的关上门,她想叫徐妈来帮忙,可是又不放心她,徐妈年纪大了,她怕初雪有什么闪失;想让阿雪来,阿雪还小,又是酒吧女,什么都不会。 犹豫了片刻,安再次打开门。 安半闭着眼,把浴巾包到初雪身上。 “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安满眼急切,当日看到老大先行行动,大海上传来阵阵爆炸声,安才是这样的心情,他以为此生这种感觉不再有。 “我,我没事。”初雪说时,一脸痛苦,手按有腿上,洁白如粉的腿上有大块青紫。 “还说没事,我看看。” 不顾初雪的反对,安想拿开初雪的手看究竟,因为动作太急,安的手指划去了初雪身上的大半浴巾。 初雪白皙的身体,赫然在目。 花美男的痴爱9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初雪的完美。 初雪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诱惑着安的心。 安电击似身子抽动一下,恍惚的站起,退了出去,心“砰砰”的要跳出来,俄尔回过神后,急急的冲到楼下,喊徐妈给初雪洗澡,关照徐妈把初雪衣服穿好后叫他。 安说时,很慌张,脸上通红通红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安以为自己对初雪已经不再有原始的**,自己对她的爱早就已经升华为精神上的依赖和抚慰,可是当他看到初雪白皙的身体,他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世俗的东西。 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 安的身体一阵阵发热,整个别墅变成一个桑拿浴场。 汗从安粉白如雪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迷人的桃花眼越发显得迷离多雾。 十分钟后,徐妈下楼来叫安。 安再次走进洗手间时,抱着初雪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要……可是……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这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碰,安,你要克制自己……安说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把心中浮出的念头压了回去。 “雪,你感觉怎么样?” 安说时,不敢看初雪,怕压下去的欲念又浮了上来。 “好像腿扭住了,我没事的,安,不用担心我。”初雪的声音很温柔,这声音在此时此刻也成了一种诱惑。 放下初雪后,安冲到洗手间,捧起冷水,鞠到脸上,凉水的刺激让安的心冷静了些,安这才敢再次走到初雪身边,替她看腿。 初雪的腿只是扭住了,初雪很年轻,过几天就没事了,安才放下一颗心,可是心中的欲念却跳闪不停。 安掐着自己的虎口,掐得酸辣辣的,总算好了些,可转头看到初雪时,先前的努力全都化成乌有。 安感觉身心都备受折磨。 索性开门,下楼去,打开一瓶红酒,喝了下去。 红酒的后劲很大,半个小时后,安满脸赤红,心跳成倍加速。 安打开了阿雪房间的门。 阿雪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好,教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得到意外的好处。苦心想得到的安竟然送上门来。 阿雪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走进来时一把就将她拽住,反手压在门板上。低头就是一顿激烈的索吻,阿雪的背紧紧的贴在门上,承受着他的吻,以及…… 这几乎算是一种折磨。可是阿雪却一脸享受。 “安,我想你,安……” 安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粉白的脸越发赤红发热,声音也变得又冷又酷:“闭嘴。” 安两只火热的大手迅速来到她的领口,用力一扯,一排扣子便全部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阿雪“啊……”一声声夹杂着兴奋,快乐,与痛苦的娇吟不自觉的从唇间溢出来,却是对一个男人更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安的唇来到她左胸的位置,轻轻的噬咬着,“雪,雪……” 这是安最后一次轻薄,安也是凡人啊!凡人都会有欲念,不要苛责安啊!) 花美男的痴爱10 “嗯~啊!” “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才能不爱你,雪,你告诉我……” 安又把自己当作替身了。 阿雪心很痛。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阿雪虚软的伏在安怀里,不能拥有安的心,拥有他的身也不错。 很快,安的身体就融进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安半躺在床头,心里像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受。 酒精已经在激情中挥洒了很多,安的脑子清醒了很多,安的痛苦也增了很多。 之前,安和无数个美女,无爱而欢,欢毕,几天后,他就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安以征服美女数量多过老大为荣。 安觉得这能证明他很男人,安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的,乐此不疲,可是今天安的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爱这个酒吧女,叫她阿雪,只是让她做初雪的替身,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他和她有过数次之欢,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养的女人,应急可以用用,男人不都这样。 可是今天,他觉得无爱而欲是一种罪恶。 觉得自已的行为,和动物根本无异。 一霎时,安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阿雪不知安所想,细细的吻着安,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让安记得她的好,能多多赐与她恩爱。 她想安都想疯了。 和安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不想安的。 安不耐烦的推开阿雪,起身。 “安,陪我一晚好不好?”阿雪抱住安的腰。 安的烦躁立时成倍升了上来,他最最讨厌缠着他不放的女人。 安推开阿雪。 “安,不要这样无情的对我,安,我爱你,安,没有你,我不能活的安……” “如果你觉得呆在这里痛苦,你可以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安的语气非常绝决,没有一点点留恋。 阿雪没了声息,她舍不得离开这儿,舍不得离开安。 阿雪缩在那儿,怯怯的闭上嘴。 安看着阿雪,突然觉得自己和阿雪一样可怜。 一样都是乞爱者,不过阿雪是明的,自己是暗的,乞求的都是无望的爱情。 安走过去,把阿雪抱在怀中。 阿雪伏在安的胸口,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的眼晴也跟着湿润起来。 安再没去过阿雪的房间,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安对阿雪的态度好了很多,时不时的带给阿雪一些小礼物,让手下带阿雪出去购物,有时也像大哥哥一样摸着阿雪的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阿雪出去吃饭。 安不知道,他这样做,给了阿雪越来越多的希望,让阿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安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阿雪处心积虑的讨安的好,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安的心里。 花美男的痴爱2 上了岸,安让保镖站在外面等。 安有一点私心,他和初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初雪二个人,他会有幻觉,觉得初雪就是他的。 他渴望这样的幻觉。 踏入别墅,初雪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伤,粉白的脸愈加没有血色,习习的海风吹拂着质地上层的丝质绸衣,衬出她消瘦的身子,配着没有人声,亦没有鸟鸣的凄凉别墅,显得分外的柔弱,看得安一阵阵心痛。 越往里走,安的心就越来越痛,不只为初雪,还有老大。 在这别墅里,有他和老大非常多的欢乐。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大的影子。 安玉白的细长手指,抵住高挺的鼻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痛苦,他怕自己的痛苦传染初雪。 可是初雪的痛要比安多十倍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和风晨的故事。 初雪一边走一边忧伤道:“风晨把我带到这里,起初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他父亲的帮凶,我很恨他,因为他不但剥夺了我的自由,还阻止了我和向晨刚刚有起色的爱情,我们互相憎恨,互相折磨,可是鬼使神差的,我们在憎恨与折磨中竟然产生了感情……我不知道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越来越离不开他……” 安走在初雪身边,做她最忠实的听众。 这些话老大从来也没有说过,安很想知道初雪和老大这二个他深爱的人的故事。 “爱上风晨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向晨,我可以为向晨做任何事情,我第一次荒唐的婚礼,就是为了保存向晨的名声;可是爱上风晨之后,我才知道,我对向晨,只是感激,感激他对我的帮助,我只爱风晨,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我珍爱的演艺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计名分,不计回报,我常常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执迷而不悔。” 安听得心一阵阵揪痛,初雪对老大越痴情,自己的爱就越无望,自己对初雪的爱变得越强烈。 安真切的知道,他的爱情只能在痛苦中永生。 “安,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风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侧身而过,就像我们从来也不曾相爱过,安,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 “雪……”安走近初雪,手拉着初雪因痛苦而摇晃的身子,“雪,你是在担心老大不原谅我们吗?你放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会向老大解释一切的。” 初雪抬起泪眼,看着安。 初雪的样子特别像凄风冷雨中的飘零的梨花,安的心疼得要碎了。 “安,我更怕,风晨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活在我们二个人的梦里……”语罢,初雪的泪倏倏而下,立时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轻轻的把初雪拥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玉白的脸上滑落下来:“雪,老大还活着,老大一定还活着。” 花美男的痴爱3 (bxzw.com)“可是,风晨如果活着,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初雪抽泣起来。bxzw.com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伤心。 即便是再镇定的人,都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反应能力的吧! 安用力地抱紧她。自诩能言善语的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初雪的话。 僵硬的双手,慢慢地伸下,来回安抚着她的脊背。 她会这样在他的怀里哭,难道不是因为信任他吗? 对老大的爱,让自己成为初雪信任的人。bxzw.com 安在痛苦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初雪哭了好长时间,终于,闷闷地将头从他的胸膛上抬起,一脸无助的看着安:“安,就算他舍得下我,他也会舍不下你的,风晨当你是亲兄弟,当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安……我很怕,安……” 听罢初雪的话,安的心碎得七零八落,为着此生可能再不到老大了,安再也忍不住,和初雪拥在一起低声抽泣。 偌大的别墅,在安和初雪的抽泣声中越发显得凄凉。 “雪,我们回去吧!”好久,安低声道。bxzw.com 初雪忽而离开安的怀抱,向南边奋力的跑去。 安急急的追过去。 初雪跑到海边,粉白的手拱成圆形,对着大海喊道:“风晨,你一定要活着,不要让我等一辈子,风晨……” 好痴心的女人,自己却怀疑她,安觉得一阵内疚。 海风一阵阵吹过,把初雪的声音吹向远方。 从老大的别墅回来,安发现自己对初雪的爱,由身体的占有,慢慢的向精神上的依偎转化。安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现在他自己正在走向那个行列。 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爱,最好的感觉止于拥抱,超过这条线,很容易厌倦,继而离弃,生怨,最后行同陌路。 安很确定自己对初雪的爱能永生。 终于找到一段情可以聊慰此生,安觉得很宽慰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相伴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晚上,安坐在客厅看书,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余光瞄向屋外,屋外,初雪在散步,安给初雪买了很多育儿方面的书,书上说,孕妇多走动,对孩子好。 初雪正安静的走着。 安要陪她,初雪不让,她说安忙了一天很辛苦。 初雪不但美丽,还善解人意。 和初雪相处越久,越觉得初雪可爱。 安在注意初雪,阿雪却在注意安。 自那次新婚,安进入她的房间欢愉之后,安再也没有要过她。 阿雪觉得很空落,得不到安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他的人。 阿雪寻找一切机会要把安搭到自己的裙下。 和无数男人欢愉过,阿雪最贪恋安的怀,安玉白的肌肤,健硕的体魄,非常男人的味道,都让阿雪着迷。bxzw.com 花美男的痴爱4 阿雪穿了件低胸的紧身t恤,紧身的热裤,勾勒出非常曼妙的令男人观之*的身材,此时阿雪手拿着一块抹布,在安面前的茶几上擦桌子。 擦到安近前时,阿雪故意的身子往下低,让安看到她身上的内容。 阿雪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傲人的前胸,男人见了十之*都会伸出咸猪手。 阿雪认定,当初安看中她,收留她,和她缠绵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安看也不看阿雪一眼,他的目光全在外面的初雪身上,连一线余光都不留给她。 阿雪很是恼怒,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儿。 “安,你渴吗?我给你倒茶。”阿雪的声音能嗲出水来。 女人对男人最具诱惑的就是身诱和声诱,阿雪都使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的注意力好像定在初雪身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样子。 “叫我安少爷。”安面无表情道,看初雪身子有些倾,坐直身子看着,脸上很紧张,等初雪走路如常时,安才放下一颗心,继续假装看书。 安的身、心、魂全系在初雪身上。 阿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初雪哪里比她好,除了明星的身份,没一样比过她的,而且肚子里还有来历不明的孩子。 阿雪站起身,装着站立不稳,倒在安的怀里,手顺势勾住安的脖子。前胸挺着,安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骄傲。 安俊美的脸上没起一点点波澜,推开阿雪,面色冰冷道:“酒吧下三烂的招式,不要带到我这里来。” 阿雪一愣,旋即转为第二招,她立即装作非常委曲的样子,“安少爷,我真的是没站稳,对不起,安少爷,我以后不会了。” 安抬起头,看阿雪眼中闪着泪花,他不爱这个女人,可是毕竟有几夕之欢,或许她真的是无意的,自己刚才确是有些过分,他又于心不忍,站起身,在阿雪的头上摸了摸,声音柔了些:“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徐妈做就好了。” 阿雪看了看安,点点头,退着走回房间。 男人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尤其在他不需要她们的时候。 没得到安的心,阿雪必须温顺。 抵在门上,阿雪手紧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咬牙道:“安是我的,安是我的……安是我的……” 初雪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屋。 安立即放下书,迎了上去。 “感觉还好吧?” 安装模作样看了二个多小时的书,就为这一声的问候,安觉得自己爱得好苦,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初雪笑笑。 初雪的笑很迷人,笑得安心都酥了。 真想一辈子看她这么笑下去。 “安,海岛有没有全中文的育儿书,全英文我只看懂一点点。” 安有些为难道:“全中文没有,我明天让兄弟们专程去中国给你买。” “不用了,太麻烦了。” “那你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安想说,“也可以问阿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不想白白失去一个靠近初雪的机会,安心里暗暗对老大道歉道,“老大,对不起,原谅我这点私心,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 花美男的痴爱5 一些女人堕落了二三年之后,她的身体就习惯了堕落,二三个月没男人碰,她会非常难受。 阿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安就是不动心,不碰她,甚至不看她。 安一回来,就抱着厚厚的一本育儿书看着,有时还用笔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准备冲刺名校的中学生。 安还经常和初雪头凑在一起读。安一边读一边看初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安根本就当那个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房子,除了安之外,又没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她也不能要,她的心还在安身上。 阿雪难受得要死。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她了,安一下班就回来陪初雪了,也没在别的女人身上留连,安的身体也该饥渴了。 阿雪决定冒一冒险。 阿雪偷偷的溜进安的房间。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才和初雪读完书回房,安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 安关门时,阿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安,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呢喃:“安,我想你,安,我需要你。” 安慢慢的回转身。 阿雪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灯光下,阿雪的身体非常的迷人。 安玉白的手指动了动。 正常男人看到女人通透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安也一样。 见安没有赶她走的意思,阿雪扑到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安:“安,我想你,我要你,今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不要拒绝我……安,求你不要拒绝我……” 阿雪声情并诱。 安的手慢慢的搭在阿雪光滑的后背上。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阿雪确是诱到了他。 阿雪像得到了鼓舞,踮起脚吻向安,舌头滑进安红润的唇中,纤白的手顺势脱去安的外衣。 安的身体一阵燥热,短暂的犹豫之后,抱起阿雪,滚落到床上。 阿雪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 今夜,安是她的。 安脱去上衣。 阿雪又看到安玉白的令人心悸的胸膛,她紧紧的贴着安,恨不得即刻融进安的体内,永远不再出来。 世上再没有比得到安更让她幸福的了。 “安,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安……我的安……”阿雪暧昧的呢喃阒。 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忽而身子僵直不动了。 “安,怎么啦?” “我好像听到雪在叫我。” 听罢,阿雪痛彻心扉,自己精致绝美的*,抵不上初雪貌似并不存在的呼唤。她强忍着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安看出。 “安,是你听错了,安……安,我想你,我要你,安……” 阿雪反手缠住他的肩,以粉颊摩擦着安的肌肤,属于安的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依恋的。 花美男的痴爱6 阿雪柔嫩的红唇,不顾一切的找寻到完美精致的红润的唇,以澎湃的气势吻向他。 安僵硬得像石雕,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雪义无反顾,执意加深热吻,柔嫩的唇摩擦着,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安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在阿雪的诱惑下继续革命。 被动化为主动,轻易就被夺去控制权,毕竟对于女人,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安一个翻身将阿雪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让屋内充满暧昧的气息。 安玉白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激情迅速加温,阿雪闭上眼,幸福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亲吻,抚摸…… 可是当安冲到阵地时,还是撤出了。 安真切的听到了初雪的呼唤。 初雪像是很痛苦。 安立即翻身下床,手勾起衣服,华丽转身,一秒之内衣服旋在身上。抖了二下,抖出绝世美男的帅气,然后理了理头发,决然的要开门出去。 看也不看一眼失望痛苦的阿雪。 安就是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是那么帅气,都是那么让人心悸神颤,阿雪对安的爱早深深的刻到骨子里,怎么舍得安走。 阿雪抱住安,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安,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安,我要你,安……你也要我的安,不是吗?打电话让徐妈去。” 阿雪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乞求。 “你放开。”安的声音很冷。 如果阿雪再坚持,安只怕立时翻脸无情。 安是不能得罪的,初雪只能照做。 “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安……”阿雪说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阿雪以前也说过,但只是想用情来套更多的钱。 第一次不为情,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甚或只是身,甚或只是一点点温存。 阿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爱得好可怜。 “你回自己屋去吧!” “不,安,我要等你,多久我都等……我想你,我要你,安,求你了……” 安回望了阿雪一眼,回望这个自己不爱,却在满心乞求自己温存的女人,安的心有些不忍。之前,安无数冷情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安都没有不忍过,自爱上初雪,安发现自己的柔软了很多。 是初雪让自己活成一个富有温情的男人。 安没有说话,开门出去。 初雪的呼唤,阿雪也听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安这么优秀,这么帅气,又那么有钱,自己身怀六甲,不能满足安,却要把安死死的困在她身边。 阿雪对初雪恨之入骨。 作者题外话:亲们,每天至少二章,请收藏、留言,偶好需要动力啊! 花美男的痴爱7 安打开门时,看见初雪缩在床上,非常痛苦的样子,脸上全是汗珠。粉白的脸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安的心紧揪起来,仿佛初雪的痛一点不剩的传到他身上。 安恨不得替初雪去痛。 “雪,你怎么啦?”安冲过去,把初雪抱在自己的怀里,玉白的手指轻柔的抹去初雪脸上的汗珠,初雪的额头有些凉,安拉起锦被,裹住初雪,让初雪的身子紧贴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初雪。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特级护士还要细心。 “我腿抽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厉害?”初雪说话都有些吃力。 “没事的,雪,别怕,有我在……”这方面的知道安读过,安玉白的手捏着初雪笔直柔美的腿,“这是怀孕六个多月的正常反应。” 安熟知育儿的常识,通晓缓解孕妇痛苦的方法。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柔情、细心。 初雪的痛稍稍缓解了些。 “对不起,安,我打扰你了。” “雪,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当照顾你。”安的脸上浮起白莲花式的笑,“以后让我睡在沙发上,你有什么事我好照顾你。” “安,不用了。” 心是风晨的,身是风晨的,孩子也是风晨的,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安,初雪觉得欠安太多太多了,她怕还不起 “就这么定了,雪,你要听话。” 这一刻,安觉得自己就是初雪的丈夫,安很快又为自己的想法自责,安告诉自己,初雪是老大的女人,永远都是,安,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可是如果有一天,初雪跟老大走了,再见时,初雪就是他的大嫂……安脑中只是略过这样一个镜头,就觉得胸口痛到窒息。 阿雪等了安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安,第二天早上,她看到安从初雪的房间里出来。 阿雪的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定这个女人留住了安的人。 这个女人也太贪了,嫁过叶宇成,爱过向晨,现在又瞄上她的安了。 安对这个女人来说,也许只是临时的过客,或天,她又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全然忘了安对她的好,可是对自己而言,安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以教训。 阿雪在酝酿着报复的计划。 要做到既教训这个女人,又不能让安知道。 阿雪从早上就开始想,想了几天几夜,还上网查了……终于想到了下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方法。 安下班回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夜里霸占着安,连让她第一眼看到安回来的权利也剥夺了,她竟然站在门外等安回来。 那神情,还带着小幸福。 这个女人,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花美男的痴爱8 见到雪,安很惊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俊美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雪。 待确认眼前景非梦中境之后,安大步向初雪走过来,就像所有的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一样,迎着她目光,露出甜蜜的笑。 安从来也没对阿雪这样笑过。 安的笑,好迷人,迷到阿雪的心魂里,也痛到她的心魂里,因为那笑不是为自己。 自己只能落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面,看着安对她好。 “没想到,你会出来接我,天冷了,多穿点。”安边说边脱身上的外套想披在初雪身上。 “别,别,你还感冒呢,别脱。” 初雪把衣服压在安身上。 安拉过初雪的手:“那我用手给你暖暖。”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装什么,竟然抽回手,她这是在做什么,想要“欲擒故纵”,把安紧紧的缚在她身边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最好摔死你,把安还给我。 吃晚饭了,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阿雪每天都可以和安一起吃,欣赏着安儒雅迷人的吃饭模样,这个该死的女人来了之后,安再不让她上桌,她只能等安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后,和佣人徐妈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饭后,安都在客厅看书,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洗澡。洗完澡后散步。 阿雪挑着米粒一边吃一边等好戏开场。 抬眼看,初雪已经进洗手间了。 一分钟之内,她就应该悲摧了。 今天下午,阿雪主动接下徐妈的活儿,打扫初雪卧室的洗手间。 她把洗手间打扫好之后,用淋浴液在洗手间里抹了一层,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进了水,地就会很滑,六个多月的孕妇重心本来就不稳,很容易滑倒。 阿雪坐在洗手间想象中初雪滑倒的样子,捂着嘴,痛笑了几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阿雪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阿雪以为数到六,初雪就该倒下了,她只数到五就听得楼上传来初雪“啊”的惊叫声。 阿雪乐开了花。 听罢,安闪电般直冲上楼去。 推开门,安看到初雪洁白如玉的身体倒在洗手间里,一脸痛苦。 安忽的关上门,她想叫徐妈来帮忙,可是又不放心她,徐妈年纪大了,她怕初雪有什么闪失;想让阿雪来,阿雪还小,又是酒吧女,什么都不会。 犹豫了片刻,安再次打开门。 安半闭着眼,把浴巾包到初雪身上。 “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安满眼急切,当日看到老大先行行动,大海上传来阵阵爆炸声,安才是这样的心情,他以为此生这种感觉不再有。 “我,我没事。”初雪说时,一脸痛苦,手按有腿上,洁白如粉的腿上有大块青紫。 “还说没事,我看看。” 不顾初雪的反对,安想拿开初雪的手看究竟,因为动作太急,安的手指划去了初雪身上的大半浴巾。 初雪白皙的身体,赫然在目。 花美男的痴爱9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初雪的完美。 初雪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诱惑着安的心。 安电击似身子抽动一下,恍惚的站起,退了出去,心“砰砰”的要跳出来,俄尔回过神后,急急的冲到楼下,喊徐妈给初雪洗澡,关照徐妈把初雪衣服穿好后叫他。 安说时,很慌张,脸上通红通红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安以为自己对初雪已经不再有原始的**,自己对她的爱早就已经升华为精神上的依赖和抚慰,可是当他看到初雪白皙的身体,他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世俗的东西。 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 安的身体一阵阵发热,整个别墅变成一个桑拿浴场。 汗从安粉白如雪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迷人的桃花眼越发显得迷离多雾。 十分钟后,徐妈下楼来叫安。 安再次走进洗手间时,抱着初雪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要……可是……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这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碰,安,你要克制自己……安说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把心中浮出的念头压了回去。 “雪,你感觉怎么样?” 安说时,不敢看初雪,怕压下去的欲念又浮了上来。 “好像腿扭住了,我没事的,安,不用担心我。”初雪的声音很温柔,这声音在此时此刻也成了一种诱惑。 放下初雪后,安冲到洗手间,捧起冷水,鞠到脸上,凉水的刺激让安的心冷静了些,安这才敢再次走到初雪身边,替她看腿。 初雪的腿只是扭住了,初雪很年轻,过几天就没事了,安才放下一颗心,可是心中的欲念却跳闪不停。 安掐着自己的虎口,掐得酸辣辣的,总算好了些,可转头看到初雪时,先前的努力全都化成乌有。 安感觉身心都备受折磨。 索性开门,下楼去,打开一瓶红酒,喝了下去。 红酒的后劲很大,半个小时后,安满脸赤红,心跳成倍加速。 安打开了阿雪房间的门。 阿雪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好,教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得到意外的好处。苦心想得到的安竟然送上门来。 阿雪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走进来时一把就将她拽住,反手压在门板上。低头就是一顿激烈的索吻,阿雪的背紧紧的贴在门上,承受着他的吻,以及…… 这几乎算是一种折磨。可是阿雪却一脸享受。 “安,我想你,安……” 安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粉白的脸越发赤红发热,声音也变得又冷又酷:“闭嘴。” 安两只火热的大手迅速来到她的领口,用力一扯,一排扣子便全部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阿雪“啊……”一声声夹杂着兴奋,快乐,与痛苦的娇吟不自觉的从唇间溢出来,却是对一个男人更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安的唇来到她左胸的位置,轻轻的噬咬着,“雪,雪……” 这是安最后一次轻薄,安也是凡人啊!凡人都会有欲念,不要苛责安啊!) 花美男的痴爱10 “嗯~啊!” “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才能不爱你,雪,你告诉我……” 安又把自己当作替身了。 阿雪心很痛。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阿雪虚软的伏在安怀里,不能拥有安的心,拥有他的身也不错。 很快,安的身体就融进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安半躺在床头,心里像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受。 酒精已经在激情中挥洒了很多,安的脑子清醒了很多,安的痛苦也增了很多。 之前,安和无数个美女,无爱而欢,欢毕,几天后,他就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安以征服美女数量多过老大为荣。 安觉得这能证明他很男人,安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的,乐此不疲,可是今天安的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爱这个酒吧女,叫她阿雪,只是让她做初雪的替身,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他和她有过数次之欢,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养的女人,应急可以用用,男人不都这样。 可是今天,他觉得无爱而欲是一种罪恶。 觉得自已的行为,和动物根本无异。 一霎时,安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阿雪不知安所想,细细的吻着安,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让安记得她的好,能多多赐与她恩爱。 她想安都想疯了。 和安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不想安的。 安不耐烦的推开阿雪,起身。 “安,陪我一晚好不好?”阿雪抱住安的腰。 安的烦躁立时成倍升了上来,他最最讨厌缠着他不放的女人。 安推开阿雪。 “安,不要这样无情的对我,安,我爱你,安,没有你,我不能活的安……” “如果你觉得呆在这里痛苦,你可以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安的语气非常绝决,没有一点点留恋。 阿雪没了声息,她舍不得离开这儿,舍不得离开安。 阿雪缩在那儿,怯怯的闭上嘴。 安看着阿雪,突然觉得自己和阿雪一样可怜。 一样都是乞爱者,不过阿雪是明的,自己是暗的,乞求的都是无望的爱情。 安走过去,把阿雪抱在怀中。 阿雪伏在安的胸口,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的眼晴也跟着湿润起来。 安再没去过阿雪的房间,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安对阿雪的态度好了很多,时不时的带给阿雪一些小礼物,让手下带阿雪出去购物,有时也像大哥哥一样摸着阿雪的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阿雪出去吃饭。 安不知道,他这样做,给了阿雪越来越多的希望,让阿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安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阿雪处心积虑的讨安的好,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安的心里。 花美男的痴爱2 上了岸,安让保镖站在外面等。 安有一点私心,他和初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初雪二个人,他会有幻觉,觉得初雪就是他的。 他渴望这样的幻觉。 踏入别墅,初雪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伤,粉白的脸愈加没有血色,习习的海风吹拂着质地上层的丝质绸衣,衬出她消瘦的身子,配着没有人声,亦没有鸟鸣的凄凉别墅,显得分外的柔弱,看得安一阵阵心痛。 越往里走,安的心就越来越痛,不只为初雪,还有老大。 在这别墅里,有他和老大非常多的欢乐。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大的影子。 安玉白的细长手指,抵住高挺的鼻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痛苦,他怕自己的痛苦传染初雪。 可是初雪的痛要比安多十倍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和风晨的故事。 初雪一边走一边忧伤道:“风晨把我带到这里,起初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他父亲的帮凶,我很恨他,因为他不但剥夺了我的自由,还阻止了我和向晨刚刚有起色的爱情,我们互相憎恨,互相折磨,可是鬼使神差的,我们在憎恨与折磨中竟然产生了感情……我不知道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越来越离不开他……” 安走在初雪身边,做她最忠实的听众。 这些话老大从来也没有说过,安很想知道初雪和老大这二个他深爱的人的故事。 “爱上风晨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向晨,我可以为向晨做任何事情,我第一次荒唐的婚礼,就是为了保存向晨的名声;可是爱上风晨之后,我才知道,我对向晨,只是感激,感激他对我的帮助,我只爱风晨,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我珍爱的演艺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计名分,不计回报,我常常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执迷而不悔。” 安听得心一阵阵揪痛,初雪对老大越痴情,自己的爱就越无望,自己对初雪的爱变得越强烈。 安真切的知道,他的爱情只能在痛苦中永生。 “安,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风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侧身而过,就像我们从来也不曾相爱过,安,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 “雪……”安走近初雪,手拉着初雪因痛苦而摇晃的身子,“雪,你是在担心老大不原谅我们吗?你放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会向老大解释一切的。” 初雪抬起泪眼,看着安。 初雪的样子特别像凄风冷雨中的飘零的梨花,安的心疼得要碎了。 “安,我更怕,风晨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活在我们二个人的梦里……”语罢,初雪的泪倏倏而下,立时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轻轻的把初雪拥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玉白的脸上滑落下来:“雪,老大还活着,老大一定还活着。” 花美男的痴爱3 (bxzw.com)“可是,风晨如果活着,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初雪抽泣起来。bxzw.com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伤心。 即便是再镇定的人,都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反应能力的吧! 安用力地抱紧她。自诩能言善语的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初雪的话。 僵硬的双手,慢慢地伸下,来回安抚着她的脊背。 她会这样在他的怀里哭,难道不是因为信任他吗? 对老大的爱,让自己成为初雪信任的人。bxzw.com 安在痛苦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初雪哭了好长时间,终于,闷闷地将头从他的胸膛上抬起,一脸无助的看着安:“安,就算他舍得下我,他也会舍不下你的,风晨当你是亲兄弟,当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安……我很怕,安……” 听罢初雪的话,安的心碎得七零八落,为着此生可能再不到老大了,安再也忍不住,和初雪拥在一起低声抽泣。 偌大的别墅,在安和初雪的抽泣声中越发显得凄凉。 “雪,我们回去吧!”好久,安低声道。bxzw.com 初雪忽而离开安的怀抱,向南边奋力的跑去。 安急急的追过去。 初雪跑到海边,粉白的手拱成圆形,对着大海喊道:“风晨,你一定要活着,不要让我等一辈子,风晨……” 好痴心的女人,自己却怀疑她,安觉得一阵内疚。 海风一阵阵吹过,把初雪的声音吹向远方。 从老大的别墅回来,安发现自己对初雪的爱,由身体的占有,慢慢的向精神上的依偎转化。安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现在他自己正在走向那个行列。 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爱,最好的感觉止于拥抱,超过这条线,很容易厌倦,继而离弃,生怨,最后行同陌路。 安很确定自己对初雪的爱能永生。 终于找到一段情可以聊慰此生,安觉得很宽慰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相伴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晚上,安坐在客厅看书,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余光瞄向屋外,屋外,初雪在散步,安给初雪买了很多育儿方面的书,书上说,孕妇多走动,对孩子好。 初雪正安静的走着。 安要陪她,初雪不让,她说安忙了一天很辛苦。 初雪不但美丽,还善解人意。 和初雪相处越久,越觉得初雪可爱。 安在注意初雪,阿雪却在注意安。 自那次新婚,安进入她的房间欢愉之后,安再也没有要过她。 阿雪觉得很空落,得不到安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他的人。 阿雪寻找一切机会要把安搭到自己的裙下。 和无数男人欢愉过,阿雪最贪恋安的怀,安玉白的肌肤,健硕的体魄,非常男人的味道,都让阿雪着迷。bxzw.com 花美男的痴爱4 阿雪穿了件低胸的紧身t恤,紧身的热裤,勾勒出非常曼妙的令男人观之*的身材,此时阿雪手拿着一块抹布,在安面前的茶几上擦桌子。 擦到安近前时,阿雪故意的身子往下低,让安看到她身上的内容。 阿雪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傲人的前胸,男人见了十之*都会伸出咸猪手。 阿雪认定,当初安看中她,收留她,和她缠绵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安看也不看阿雪一眼,他的目光全在外面的初雪身上,连一线余光都不留给她。 阿雪很是恼怒,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儿。 “安,你渴吗?我给你倒茶。”阿雪的声音能嗲出水来。 女人对男人最具诱惑的就是身诱和声诱,阿雪都使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的注意力好像定在初雪身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样子。 “叫我安少爷。”安面无表情道,看初雪身子有些倾,坐直身子看着,脸上很紧张,等初雪走路如常时,安才放下一颗心,继续假装看书。 安的身、心、魂全系在初雪身上。 阿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初雪哪里比她好,除了明星的身份,没一样比过她的,而且肚子里还有来历不明的孩子。 阿雪站起身,装着站立不稳,倒在安的怀里,手顺势勾住安的脖子。前胸挺着,安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骄傲。 安俊美的脸上没起一点点波澜,推开阿雪,面色冰冷道:“酒吧下三烂的招式,不要带到我这里来。” 阿雪一愣,旋即转为第二招,她立即装作非常委曲的样子,“安少爷,我真的是没站稳,对不起,安少爷,我以后不会了。” 安抬起头,看阿雪眼中闪着泪花,他不爱这个女人,可是毕竟有几夕之欢,或许她真的是无意的,自己刚才确是有些过分,他又于心不忍,站起身,在阿雪的头上摸了摸,声音柔了些:“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徐妈做就好了。” 阿雪看了看安,点点头,退着走回房间。 男人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尤其在他不需要她们的时候。 没得到安的心,阿雪必须温顺。 抵在门上,阿雪手紧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咬牙道:“安是我的,安是我的……安是我的……” 初雪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屋。 安立即放下书,迎了上去。 “感觉还好吧?” 安装模作样看了二个多小时的书,就为这一声的问候,安觉得自己爱得好苦,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初雪笑笑。 初雪的笑很迷人,笑得安心都酥了。 真想一辈子看她这么笑下去。 “安,海岛有没有全中文的育儿书,全英文我只看懂一点点。” 安有些为难道:“全中文没有,我明天让兄弟们专程去中国给你买。” “不用了,太麻烦了。” “那你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安想说,“也可以问阿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不想白白失去一个靠近初雪的机会,安心里暗暗对老大道歉道,“老大,对不起,原谅我这点私心,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 花美男的痴爱5 一些女人堕落了二三年之后,她的身体就习惯了堕落,二三个月没男人碰,她会非常难受。 阿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安就是不动心,不碰她,甚至不看她。 安一回来,就抱着厚厚的一本育儿书看着,有时还用笔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准备冲刺名校的中学生。 安还经常和初雪头凑在一起读。安一边读一边看初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安根本就当那个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房子,除了安之外,又没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她也不能要,她的心还在安身上。 阿雪难受得要死。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她了,安一下班就回来陪初雪了,也没在别的女人身上留连,安的身体也该饥渴了。 阿雪决定冒一冒险。 阿雪偷偷的溜进安的房间。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才和初雪读完书回房,安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 安关门时,阿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安,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呢喃:“安,我想你,安,我需要你。” 安慢慢的回转身。 阿雪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灯光下,阿雪的身体非常的迷人。 安玉白的手指动了动。 正常男人看到女人通透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安也一样。 见安没有赶她走的意思,阿雪扑到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安:“安,我想你,我要你,今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不要拒绝我……安,求你不要拒绝我……” 阿雪声情并诱。 安的手慢慢的搭在阿雪光滑的后背上。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阿雪确是诱到了他。 阿雪像得到了鼓舞,踮起脚吻向安,舌头滑进安红润的唇中,纤白的手顺势脱去安的外衣。 安的身体一阵燥热,短暂的犹豫之后,抱起阿雪,滚落到床上。 阿雪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 今夜,安是她的。 安脱去上衣。 阿雪又看到安玉白的令人心悸的胸膛,她紧紧的贴着安,恨不得即刻融进安的体内,永远不再出来。 世上再没有比得到安更让她幸福的了。 “安,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安……我的安……”阿雪暧昧的呢喃阒。 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忽而身子僵直不动了。 “安,怎么啦?” “我好像听到雪在叫我。” 听罢,阿雪痛彻心扉,自己精致绝美的*,抵不上初雪貌似并不存在的呼唤。她强忍着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安看出。 “安,是你听错了,安……安,我想你,我要你,安……” 阿雪反手缠住他的肩,以粉颊摩擦着安的肌肤,属于安的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依恋的。 花美男的痴爱6 阿雪柔嫩的红唇,不顾一切的找寻到完美精致的红润的唇,以澎湃的气势吻向他。 安僵硬得像石雕,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雪义无反顾,执意加深热吻,柔嫩的唇摩擦着,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安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在阿雪的诱惑下继续革命。 被动化为主动,轻易就被夺去控制权,毕竟对于女人,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安一个翻身将阿雪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让屋内充满暧昧的气息。 安玉白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激情迅速加温,阿雪闭上眼,幸福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亲吻,抚摸…… 可是当安冲到阵地时,还是撤出了。 安真切的听到了初雪的呼唤。 初雪像是很痛苦。 安立即翻身下床,手勾起衣服,华丽转身,一秒之内衣服旋在身上。抖了二下,抖出绝世美男的帅气,然后理了理头发,决然的要开门出去。 看也不看一眼失望痛苦的阿雪。 安就是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是那么帅气,都是那么让人心悸神颤,阿雪对安的爱早深深的刻到骨子里,怎么舍得安走。 阿雪抱住安,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安,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安,我要你,安……你也要我的安,不是吗?打电话让徐妈去。” 阿雪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乞求。 “你放开。”安的声音很冷。 如果阿雪再坚持,安只怕立时翻脸无情。 安是不能得罪的,初雪只能照做。 “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安……”阿雪说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阿雪以前也说过,但只是想用情来套更多的钱。 第一次不为情,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甚或只是身,甚或只是一点点温存。 阿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爱得好可怜。 “你回自己屋去吧!” “不,安,我要等你,多久我都等……我想你,我要你,安,求你了……” 安回望了阿雪一眼,回望这个自己不爱,却在满心乞求自己温存的女人,安的心有些不忍。之前,安无数冷情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安都没有不忍过,自爱上初雪,安发现自己的柔软了很多。 是初雪让自己活成一个富有温情的男人。 安没有说话,开门出去。 初雪的呼唤,阿雪也听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安这么优秀,这么帅气,又那么有钱,自己身怀六甲,不能满足安,却要把安死死的困在她身边。 阿雪对初雪恨之入骨。 作者题外话:亲们,每天至少二章,请收藏、留言,偶好需要动力啊! 花美男的痴爱7 安打开门时,看见初雪缩在床上,非常痛苦的样子,脸上全是汗珠。粉白的脸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安的心紧揪起来,仿佛初雪的痛一点不剩的传到他身上。 安恨不得替初雪去痛。 “雪,你怎么啦?”安冲过去,把初雪抱在自己的怀里,玉白的手指轻柔的抹去初雪脸上的汗珠,初雪的额头有些凉,安拉起锦被,裹住初雪,让初雪的身子紧贴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初雪。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特级护士还要细心。 “我腿抽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厉害?”初雪说话都有些吃力。 “没事的,雪,别怕,有我在……”这方面的知道安读过,安玉白的手捏着初雪笔直柔美的腿,“这是怀孕六个多月的正常反应。” 安熟知育儿的常识,通晓缓解孕妇痛苦的方法。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柔情、细心。 初雪的痛稍稍缓解了些。 “对不起,安,我打扰你了。” “雪,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当照顾你。”安的脸上浮起白莲花式的笑,“以后让我睡在沙发上,你有什么事我好照顾你。” “安,不用了。” 心是风晨的,身是风晨的,孩子也是风晨的,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安,初雪觉得欠安太多太多了,她怕还不起 “就这么定了,雪,你要听话。” 这一刻,安觉得自己就是初雪的丈夫,安很快又为自己的想法自责,安告诉自己,初雪是老大的女人,永远都是,安,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可是如果有一天,初雪跟老大走了,再见时,初雪就是他的大嫂……安脑中只是略过这样一个镜头,就觉得胸口痛到窒息。 阿雪等了安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安,第二天早上,她看到安从初雪的房间里出来。 阿雪的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定这个女人留住了安的人。 这个女人也太贪了,嫁过叶宇成,爱过向晨,现在又瞄上她的安了。 安对这个女人来说,也许只是临时的过客,或天,她又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全然忘了安对她的好,可是对自己而言,安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以教训。 阿雪在酝酿着报复的计划。 要做到既教训这个女人,又不能让安知道。 阿雪从早上就开始想,想了几天几夜,还上网查了……终于想到了下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方法。 安下班回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夜里霸占着安,连让她第一眼看到安回来的权利也剥夺了,她竟然站在门外等安回来。 那神情,还带着小幸福。 这个女人,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花美男的痴爱8 见到雪,安很惊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俊美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雪。 待确认眼前景非梦中境之后,安大步向初雪走过来,就像所有的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一样,迎着她目光,露出甜蜜的笑。 安从来也没对阿雪这样笑过。 安的笑,好迷人,迷到阿雪的心魂里,也痛到她的心魂里,因为那笑不是为自己。 自己只能落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面,看着安对她好。 “没想到,你会出来接我,天冷了,多穿点。”安边说边脱身上的外套想披在初雪身上。 “别,别,你还感冒呢,别脱。” 初雪把衣服压在安身上。 安拉过初雪的手:“那我用手给你暖暖。”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装什么,竟然抽回手,她这是在做什么,想要“欲擒故纵”,把安紧紧的缚在她身边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最好摔死你,把安还给我。 吃晚饭了,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阿雪每天都可以和安一起吃,欣赏着安儒雅迷人的吃饭模样,这个该死的女人来了之后,安再不让她上桌,她只能等安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后,和佣人徐妈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饭后,安都在客厅看书,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洗澡。洗完澡后散步。 阿雪挑着米粒一边吃一边等好戏开场。 抬眼看,初雪已经进洗手间了。 一分钟之内,她就应该悲摧了。 今天下午,阿雪主动接下徐妈的活儿,打扫初雪卧室的洗手间。 她把洗手间打扫好之后,用淋浴液在洗手间里抹了一层,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进了水,地就会很滑,六个多月的孕妇重心本来就不稳,很容易滑倒。 阿雪坐在洗手间想象中初雪滑倒的样子,捂着嘴,痛笑了几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阿雪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阿雪以为数到六,初雪就该倒下了,她只数到五就听得楼上传来初雪“啊”的惊叫声。 阿雪乐开了花。 听罢,安闪电般直冲上楼去。 推开门,安看到初雪洁白如玉的身体倒在洗手间里,一脸痛苦。 安忽的关上门,她想叫徐妈来帮忙,可是又不放心她,徐妈年纪大了,她怕初雪有什么闪失;想让阿雪来,阿雪还小,又是酒吧女,什么都不会。 犹豫了片刻,安再次打开门。 安半闭着眼,把浴巾包到初雪身上。 “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安满眼急切,当日看到老大先行行动,大海上传来阵阵爆炸声,安才是这样的心情,他以为此生这种感觉不再有。 “我,我没事。”初雪说时,一脸痛苦,手按有腿上,洁白如粉的腿上有大块青紫。 “还说没事,我看看。” 不顾初雪的反对,安想拿开初雪的手看究竟,因为动作太急,安的手指划去了初雪身上的大半浴巾。 初雪白皙的身体,赫然在目。 花美男的痴爱9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初雪的完美。 初雪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诱惑着安的心。 安电击似身子抽动一下,恍惚的站起,退了出去,心“砰砰”的要跳出来,俄尔回过神后,急急的冲到楼下,喊徐妈给初雪洗澡,关照徐妈把初雪衣服穿好后叫他。 安说时,很慌张,脸上通红通红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安以为自己对初雪已经不再有原始的**,自己对她的爱早就已经升华为精神上的依赖和抚慰,可是当他看到初雪白皙的身体,他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世俗的东西。 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 安的身体一阵阵发热,整个别墅变成一个桑拿浴场。 汗从安粉白如雪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迷人的桃花眼越发显得迷离多雾。 十分钟后,徐妈下楼来叫安。 安再次走进洗手间时,抱着初雪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要……可是……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这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碰,安,你要克制自己……安说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把心中浮出的念头压了回去。 “雪,你感觉怎么样?” 安说时,不敢看初雪,怕压下去的欲念又浮了上来。 “好像腿扭住了,我没事的,安,不用担心我。”初雪的声音很温柔,这声音在此时此刻也成了一种诱惑。 放下初雪后,安冲到洗手间,捧起冷水,鞠到脸上,凉水的刺激让安的心冷静了些,安这才敢再次走到初雪身边,替她看腿。 初雪的腿只是扭住了,初雪很年轻,过几天就没事了,安才放下一颗心,可是心中的欲念却跳闪不停。 安掐着自己的虎口,掐得酸辣辣的,总算好了些,可转头看到初雪时,先前的努力全都化成乌有。 安感觉身心都备受折磨。 索性开门,下楼去,打开一瓶红酒,喝了下去。 红酒的后劲很大,半个小时后,安满脸赤红,心跳成倍加速。 安打开了阿雪房间的门。 阿雪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好,教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得到意外的好处。苦心想得到的安竟然送上门来。 阿雪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走进来时一把就将她拽住,反手压在门板上。低头就是一顿激烈的索吻,阿雪的背紧紧的贴在门上,承受着他的吻,以及…… 这几乎算是一种折磨。可是阿雪却一脸享受。 “安,我想你,安……” 安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粉白的脸越发赤红发热,声音也变得又冷又酷:“闭嘴。” 安两只火热的大手迅速来到她的领口,用力一扯,一排扣子便全部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阿雪“啊……”一声声夹杂着兴奋,快乐,与痛苦的娇吟不自觉的从唇间溢出来,却是对一个男人更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安的唇来到她左胸的位置,轻轻的噬咬着,“雪,雪……” 这是安最后一次轻薄,安也是凡人啊!凡人都会有欲念,不要苛责安啊!) 花美男的痴爱10 “嗯~啊!” “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才能不爱你,雪,你告诉我……” 安又把自己当作替身了。 阿雪心很痛。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阿雪虚软的伏在安怀里,不能拥有安的心,拥有他的身也不错。 很快,安的身体就融进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安半躺在床头,心里像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受。 酒精已经在激情中挥洒了很多,安的脑子清醒了很多,安的痛苦也增了很多。 之前,安和无数个美女,无爱而欢,欢毕,几天后,他就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安以征服美女数量多过老大为荣。 安觉得这能证明他很男人,安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的,乐此不疲,可是今天安的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爱这个酒吧女,叫她阿雪,只是让她做初雪的替身,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他和她有过数次之欢,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养的女人,应急可以用用,男人不都这样。 可是今天,他觉得无爱而欲是一种罪恶。 觉得自已的行为,和动物根本无异。 一霎时,安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阿雪不知安所想,细细的吻着安,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让安记得她的好,能多多赐与她恩爱。 她想安都想疯了。 和安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不想安的。 安不耐烦的推开阿雪,起身。 “安,陪我一晚好不好?”阿雪抱住安的腰。 安的烦躁立时成倍升了上来,他最最讨厌缠着他不放的女人。 安推开阿雪。 “安,不要这样无情的对我,安,我爱你,安,没有你,我不能活的安……” “如果你觉得呆在这里痛苦,你可以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安的语气非常绝决,没有一点点留恋。 阿雪没了声息,她舍不得离开这儿,舍不得离开安。 阿雪缩在那儿,怯怯的闭上嘴。 安看着阿雪,突然觉得自己和阿雪一样可怜。 一样都是乞爱者,不过阿雪是明的,自己是暗的,乞求的都是无望的爱情。 安走过去,把阿雪抱在怀中。 阿雪伏在安的胸口,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的眼晴也跟着湿润起来。 安再没去过阿雪的房间,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安对阿雪的态度好了很多,时不时的带给阿雪一些小礼物,让手下带阿雪出去购物,有时也像大哥哥一样摸着阿雪的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阿雪出去吃饭。 安不知道,他这样做,给了阿雪越来越多的希望,让阿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安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阿雪处心积虑的讨安的好,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安的心里。 花美男的痴爱2 上了岸,安让保镖站在外面等。 安有一点私心,他和初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初雪二个人,他会有幻觉,觉得初雪就是他的。 他渴望这样的幻觉。 踏入别墅,初雪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伤,粉白的脸愈加没有血色,习习的海风吹拂着质地上层的丝质绸衣,衬出她消瘦的身子,配着没有人声,亦没有鸟鸣的凄凉别墅,显得分外的柔弱,看得安一阵阵心痛。 越往里走,安的心就越来越痛,不只为初雪,还有老大。 在这别墅里,有他和老大非常多的欢乐。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大的影子。 安玉白的细长手指,抵住高挺的鼻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痛苦,他怕自己的痛苦传染初雪。 可是初雪的痛要比安多十倍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和风晨的故事。 初雪一边走一边忧伤道:“风晨把我带到这里,起初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他父亲的帮凶,我很恨他,因为他不但剥夺了我的自由,还阻止了我和向晨刚刚有起色的爱情,我们互相憎恨,互相折磨,可是鬼使神差的,我们在憎恨与折磨中竟然产生了感情……我不知道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越来越离不开他……” 安走在初雪身边,做她最忠实的听众。 这些话老大从来也没有说过,安很想知道初雪和老大这二个他深爱的人的故事。 “爱上风晨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向晨,我可以为向晨做任何事情,我第一次荒唐的婚礼,就是为了保存向晨的名声;可是爱上风晨之后,我才知道,我对向晨,只是感激,感激他对我的帮助,我只爱风晨,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我珍爱的演艺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计名分,不计回报,我常常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执迷而不悔。” 安听得心一阵阵揪痛,初雪对老大越痴情,自己的爱就越无望,自己对初雪的爱变得越强烈。 安真切的知道,他的爱情只能在痛苦中永生。 “安,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风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侧身而过,就像我们从来也不曾相爱过,安,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 “雪……”安走近初雪,手拉着初雪因痛苦而摇晃的身子,“雪,你是在担心老大不原谅我们吗?你放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会向老大解释一切的。” 初雪抬起泪眼,看着安。 初雪的样子特别像凄风冷雨中的飘零的梨花,安的心疼得要碎了。 “安,我更怕,风晨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活在我们二个人的梦里……”语罢,初雪的泪倏倏而下,立时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轻轻的把初雪拥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玉白的脸上滑落下来:“雪,老大还活着,老大一定还活着。” 花美男的痴爱3 (bxzw.com)“可是,风晨如果活着,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初雪抽泣起来。bxzw.com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伤心。 即便是再镇定的人,都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反应能力的吧! 安用力地抱紧她。自诩能言善语的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初雪的话。 僵硬的双手,慢慢地伸下,来回安抚着她的脊背。 她会这样在他的怀里哭,难道不是因为信任他吗? 对老大的爱,让自己成为初雪信任的人。bxzw.com 安在痛苦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初雪哭了好长时间,终于,闷闷地将头从他的胸膛上抬起,一脸无助的看着安:“安,就算他舍得下我,他也会舍不下你的,风晨当你是亲兄弟,当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安……我很怕,安……” 听罢初雪的话,安的心碎得七零八落,为着此生可能再不到老大了,安再也忍不住,和初雪拥在一起低声抽泣。 偌大的别墅,在安和初雪的抽泣声中越发显得凄凉。 “雪,我们回去吧!”好久,安低声道。bxzw.com 初雪忽而离开安的怀抱,向南边奋力的跑去。 安急急的追过去。 初雪跑到海边,粉白的手拱成圆形,对着大海喊道:“风晨,你一定要活着,不要让我等一辈子,风晨……” 好痴心的女人,自己却怀疑她,安觉得一阵内疚。 海风一阵阵吹过,把初雪的声音吹向远方。 从老大的别墅回来,安发现自己对初雪的爱,由身体的占有,慢慢的向精神上的依偎转化。安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现在他自己正在走向那个行列。 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爱,最好的感觉止于拥抱,超过这条线,很容易厌倦,继而离弃,生怨,最后行同陌路。 安很确定自己对初雪的爱能永生。 终于找到一段情可以聊慰此生,安觉得很宽慰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相伴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晚上,安坐在客厅看书,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余光瞄向屋外,屋外,初雪在散步,安给初雪买了很多育儿方面的书,书上说,孕妇多走动,对孩子好。 初雪正安静的走着。 安要陪她,初雪不让,她说安忙了一天很辛苦。 初雪不但美丽,还善解人意。 和初雪相处越久,越觉得初雪可爱。 安在注意初雪,阿雪却在注意安。 自那次新婚,安进入她的房间欢愉之后,安再也没有要过她。 阿雪觉得很空落,得不到安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他的人。 阿雪寻找一切机会要把安搭到自己的裙下。 和无数男人欢愉过,阿雪最贪恋安的怀,安玉白的肌肤,健硕的体魄,非常男人的味道,都让阿雪着迷。bxzw.com 花美男的痴爱4 阿雪穿了件低胸的紧身t恤,紧身的热裤,勾勒出非常曼妙的令男人观之*的身材,此时阿雪手拿着一块抹布,在安面前的茶几上擦桌子。 擦到安近前时,阿雪故意的身子往下低,让安看到她身上的内容。 阿雪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傲人的前胸,男人见了十之*都会伸出咸猪手。 阿雪认定,当初安看中她,收留她,和她缠绵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安看也不看阿雪一眼,他的目光全在外面的初雪身上,连一线余光都不留给她。 阿雪很是恼怒,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儿。 “安,你渴吗?我给你倒茶。”阿雪的声音能嗲出水来。 女人对男人最具诱惑的就是身诱和声诱,阿雪都使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的注意力好像定在初雪身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样子。 “叫我安少爷。”安面无表情道,看初雪身子有些倾,坐直身子看着,脸上很紧张,等初雪走路如常时,安才放下一颗心,继续假装看书。 安的身、心、魂全系在初雪身上。 阿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初雪哪里比她好,除了明星的身份,没一样比过她的,而且肚子里还有来历不明的孩子。 阿雪站起身,装着站立不稳,倒在安的怀里,手顺势勾住安的脖子。前胸挺着,安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骄傲。 安俊美的脸上没起一点点波澜,推开阿雪,面色冰冷道:“酒吧下三烂的招式,不要带到我这里来。” 阿雪一愣,旋即转为第二招,她立即装作非常委曲的样子,“安少爷,我真的是没站稳,对不起,安少爷,我以后不会了。” 安抬起头,看阿雪眼中闪着泪花,他不爱这个女人,可是毕竟有几夕之欢,或许她真的是无意的,自己刚才确是有些过分,他又于心不忍,站起身,在阿雪的头上摸了摸,声音柔了些:“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徐妈做就好了。” 阿雪看了看安,点点头,退着走回房间。 男人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尤其在他不需要她们的时候。 没得到安的心,阿雪必须温顺。 抵在门上,阿雪手紧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咬牙道:“安是我的,安是我的……安是我的……” 初雪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屋。 安立即放下书,迎了上去。 “感觉还好吧?” 安装模作样看了二个多小时的书,就为这一声的问候,安觉得自己爱得好苦,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初雪笑笑。 初雪的笑很迷人,笑得安心都酥了。 真想一辈子看她这么笑下去。 “安,海岛有没有全中文的育儿书,全英文我只看懂一点点。” 安有些为难道:“全中文没有,我明天让兄弟们专程去中国给你买。” “不用了,太麻烦了。” “那你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安想说,“也可以问阿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不想白白失去一个靠近初雪的机会,安心里暗暗对老大道歉道,“老大,对不起,原谅我这点私心,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 花美男的痴爱5 一些女人堕落了二三年之后,她的身体就习惯了堕落,二三个月没男人碰,她会非常难受。 阿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安就是不动心,不碰她,甚至不看她。 安一回来,就抱着厚厚的一本育儿书看着,有时还用笔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准备冲刺名校的中学生。 安还经常和初雪头凑在一起读。安一边读一边看初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安根本就当那个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房子,除了安之外,又没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她也不能要,她的心还在安身上。 阿雪难受得要死。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她了,安一下班就回来陪初雪了,也没在别的女人身上留连,安的身体也该饥渴了。 阿雪决定冒一冒险。 阿雪偷偷的溜进安的房间。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才和初雪读完书回房,安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 安关门时,阿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安,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呢喃:“安,我想你,安,我需要你。” 安慢慢的回转身。 阿雪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灯光下,阿雪的身体非常的迷人。 安玉白的手指动了动。 正常男人看到女人通透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安也一样。 见安没有赶她走的意思,阿雪扑到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安:“安,我想你,我要你,今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不要拒绝我……安,求你不要拒绝我……” 阿雪声情并诱。 安的手慢慢的搭在阿雪光滑的后背上。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阿雪确是诱到了他。 阿雪像得到了鼓舞,踮起脚吻向安,舌头滑进安红润的唇中,纤白的手顺势脱去安的外衣。 安的身体一阵燥热,短暂的犹豫之后,抱起阿雪,滚落到床上。 阿雪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 今夜,安是她的。 安脱去上衣。 阿雪又看到安玉白的令人心悸的胸膛,她紧紧的贴着安,恨不得即刻融进安的体内,永远不再出来。 世上再没有比得到安更让她幸福的了。 “安,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安……我的安……”阿雪暧昧的呢喃阒。 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忽而身子僵直不动了。 “安,怎么啦?” “我好像听到雪在叫我。” 听罢,阿雪痛彻心扉,自己精致绝美的*,抵不上初雪貌似并不存在的呼唤。她强忍着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安看出。 “安,是你听错了,安……安,我想你,我要你,安……” 阿雪反手缠住他的肩,以粉颊摩擦着安的肌肤,属于安的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依恋的。 花美男的痴爱6 阿雪柔嫩的红唇,不顾一切的找寻到完美精致的红润的唇,以澎湃的气势吻向他。 安僵硬得像石雕,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雪义无反顾,执意加深热吻,柔嫩的唇摩擦着,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安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在阿雪的诱惑下继续革命。 被动化为主动,轻易就被夺去控制权,毕竟对于女人,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安一个翻身将阿雪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让屋内充满暧昧的气息。 安玉白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激情迅速加温,阿雪闭上眼,幸福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亲吻,抚摸…… 可是当安冲到阵地时,还是撤出了。 安真切的听到了初雪的呼唤。 初雪像是很痛苦。 安立即翻身下床,手勾起衣服,华丽转身,一秒之内衣服旋在身上。抖了二下,抖出绝世美男的帅气,然后理了理头发,决然的要开门出去。 看也不看一眼失望痛苦的阿雪。 安就是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是那么帅气,都是那么让人心悸神颤,阿雪对安的爱早深深的刻到骨子里,怎么舍得安走。 阿雪抱住安,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安,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安,我要你,安……你也要我的安,不是吗?打电话让徐妈去。” 阿雪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乞求。 “你放开。”安的声音很冷。 如果阿雪再坚持,安只怕立时翻脸无情。 安是不能得罪的,初雪只能照做。 “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安……”阿雪说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阿雪以前也说过,但只是想用情来套更多的钱。 第一次不为情,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甚或只是身,甚或只是一点点温存。 阿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爱得好可怜。 “你回自己屋去吧!” “不,安,我要等你,多久我都等……我想你,我要你,安,求你了……” 安回望了阿雪一眼,回望这个自己不爱,却在满心乞求自己温存的女人,安的心有些不忍。之前,安无数冷情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安都没有不忍过,自爱上初雪,安发现自己的柔软了很多。 是初雪让自己活成一个富有温情的男人。 安没有说话,开门出去。 初雪的呼唤,阿雪也听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安这么优秀,这么帅气,又那么有钱,自己身怀六甲,不能满足安,却要把安死死的困在她身边。 阿雪对初雪恨之入骨。 作者题外话:亲们,每天至少二章,请收藏、留言,偶好需要动力啊! 花美男的痴爱7 安打开门时,看见初雪缩在床上,非常痛苦的样子,脸上全是汗珠。粉白的脸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安的心紧揪起来,仿佛初雪的痛一点不剩的传到他身上。 安恨不得替初雪去痛。 “雪,你怎么啦?”安冲过去,把初雪抱在自己的怀里,玉白的手指轻柔的抹去初雪脸上的汗珠,初雪的额头有些凉,安拉起锦被,裹住初雪,让初雪的身子紧贴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初雪。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特级护士还要细心。 “我腿抽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厉害?”初雪说话都有些吃力。 “没事的,雪,别怕,有我在……”这方面的知道安读过,安玉白的手捏着初雪笔直柔美的腿,“这是怀孕六个多月的正常反应。” 安熟知育儿的常识,通晓缓解孕妇痛苦的方法。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柔情、细心。 初雪的痛稍稍缓解了些。 “对不起,安,我打扰你了。” “雪,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当照顾你。”安的脸上浮起白莲花式的笑,“以后让我睡在沙发上,你有什么事我好照顾你。” “安,不用了。” 心是风晨的,身是风晨的,孩子也是风晨的,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安,初雪觉得欠安太多太多了,她怕还不起 “就这么定了,雪,你要听话。” 这一刻,安觉得自己就是初雪的丈夫,安很快又为自己的想法自责,安告诉自己,初雪是老大的女人,永远都是,安,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可是如果有一天,初雪跟老大走了,再见时,初雪就是他的大嫂……安脑中只是略过这样一个镜头,就觉得胸口痛到窒息。 阿雪等了安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安,第二天早上,她看到安从初雪的房间里出来。 阿雪的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定这个女人留住了安的人。 这个女人也太贪了,嫁过叶宇成,爱过向晨,现在又瞄上她的安了。 安对这个女人来说,也许只是临时的过客,或天,她又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全然忘了安对她的好,可是对自己而言,安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以教训。 阿雪在酝酿着报复的计划。 要做到既教训这个女人,又不能让安知道。 阿雪从早上就开始想,想了几天几夜,还上网查了……终于想到了下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方法。 安下班回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夜里霸占着安,连让她第一眼看到安回来的权利也剥夺了,她竟然站在门外等安回来。 那神情,还带着小幸福。 这个女人,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花美男的痴爱8 见到雪,安很惊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俊美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雪。 待确认眼前景非梦中境之后,安大步向初雪走过来,就像所有的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一样,迎着她目光,露出甜蜜的笑。 安从来也没对阿雪这样笑过。 安的笑,好迷人,迷到阿雪的心魂里,也痛到她的心魂里,因为那笑不是为自己。 自己只能落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面,看着安对她好。 “没想到,你会出来接我,天冷了,多穿点。”安边说边脱身上的外套想披在初雪身上。 “别,别,你还感冒呢,别脱。” 初雪把衣服压在安身上。 安拉过初雪的手:“那我用手给你暖暖。”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装什么,竟然抽回手,她这是在做什么,想要“欲擒故纵”,把安紧紧的缚在她身边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最好摔死你,把安还给我。 吃晚饭了,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阿雪每天都可以和安一起吃,欣赏着安儒雅迷人的吃饭模样,这个该死的女人来了之后,安再不让她上桌,她只能等安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后,和佣人徐妈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饭后,安都在客厅看书,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洗澡。洗完澡后散步。 阿雪挑着米粒一边吃一边等好戏开场。 抬眼看,初雪已经进洗手间了。 一分钟之内,她就应该悲摧了。 今天下午,阿雪主动接下徐妈的活儿,打扫初雪卧室的洗手间。 她把洗手间打扫好之后,用淋浴液在洗手间里抹了一层,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进了水,地就会很滑,六个多月的孕妇重心本来就不稳,很容易滑倒。 阿雪坐在洗手间想象中初雪滑倒的样子,捂着嘴,痛笑了几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阿雪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阿雪以为数到六,初雪就该倒下了,她只数到五就听得楼上传来初雪“啊”的惊叫声。 阿雪乐开了花。 听罢,安闪电般直冲上楼去。 推开门,安看到初雪洁白如玉的身体倒在洗手间里,一脸痛苦。 安忽的关上门,她想叫徐妈来帮忙,可是又不放心她,徐妈年纪大了,她怕初雪有什么闪失;想让阿雪来,阿雪还小,又是酒吧女,什么都不会。 犹豫了片刻,安再次打开门。 安半闭着眼,把浴巾包到初雪身上。 “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安满眼急切,当日看到老大先行行动,大海上传来阵阵爆炸声,安才是这样的心情,他以为此生这种感觉不再有。 “我,我没事。”初雪说时,一脸痛苦,手按有腿上,洁白如粉的腿上有大块青紫。 “还说没事,我看看。” 不顾初雪的反对,安想拿开初雪的手看究竟,因为动作太急,安的手指划去了初雪身上的大半浴巾。 初雪白皙的身体,赫然在目。 花美男的痴爱9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初雪的完美。 初雪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诱惑着安的心。 安电击似身子抽动一下,恍惚的站起,退了出去,心“砰砰”的要跳出来,俄尔回过神后,急急的冲到楼下,喊徐妈给初雪洗澡,关照徐妈把初雪衣服穿好后叫他。 安说时,很慌张,脸上通红通红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安以为自己对初雪已经不再有原始的**,自己对她的爱早就已经升华为精神上的依赖和抚慰,可是当他看到初雪白皙的身体,他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世俗的东西。 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 安的身体一阵阵发热,整个别墅变成一个桑拿浴场。 汗从安粉白如雪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迷人的桃花眼越发显得迷离多雾。 十分钟后,徐妈下楼来叫安。 安再次走进洗手间时,抱着初雪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要……可是……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这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碰,安,你要克制自己……安说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把心中浮出的念头压了回去。 “雪,你感觉怎么样?” 安说时,不敢看初雪,怕压下去的欲念又浮了上来。 “好像腿扭住了,我没事的,安,不用担心我。”初雪的声音很温柔,这声音在此时此刻也成了一种诱惑。 放下初雪后,安冲到洗手间,捧起冷水,鞠到脸上,凉水的刺激让安的心冷静了些,安这才敢再次走到初雪身边,替她看腿。 初雪的腿只是扭住了,初雪很年轻,过几天就没事了,安才放下一颗心,可是心中的欲念却跳闪不停。 安掐着自己的虎口,掐得酸辣辣的,总算好了些,可转头看到初雪时,先前的努力全都化成乌有。 安感觉身心都备受折磨。 索性开门,下楼去,打开一瓶红酒,喝了下去。 红酒的后劲很大,半个小时后,安满脸赤红,心跳成倍加速。 安打开了阿雪房间的门。 阿雪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好,教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得到意外的好处。苦心想得到的安竟然送上门来。 阿雪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走进来时一把就将她拽住,反手压在门板上。低头就是一顿激烈的索吻,阿雪的背紧紧的贴在门上,承受着他的吻,以及…… 这几乎算是一种折磨。可是阿雪却一脸享受。 “安,我想你,安……” 安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粉白的脸越发赤红发热,声音也变得又冷又酷:“闭嘴。” 安两只火热的大手迅速来到她的领口,用力一扯,一排扣子便全部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阿雪“啊……”一声声夹杂着兴奋,快乐,与痛苦的娇吟不自觉的从唇间溢出来,却是对一个男人更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安的唇来到她左胸的位置,轻轻的噬咬着,“雪,雪……” 这是安最后一次轻薄,安也是凡人啊!凡人都会有欲念,不要苛责安啊!) 花美男的痴爱10 “嗯~啊!” “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才能不爱你,雪,你告诉我……” 安又把自己当作替身了。 阿雪心很痛。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阿雪虚软的伏在安怀里,不能拥有安的心,拥有他的身也不错。 很快,安的身体就融进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安半躺在床头,心里像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受。 酒精已经在激情中挥洒了很多,安的脑子清醒了很多,安的痛苦也增了很多。 之前,安和无数个美女,无爱而欢,欢毕,几天后,他就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安以征服美女数量多过老大为荣。 安觉得这能证明他很男人,安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的,乐此不疲,可是今天安的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爱这个酒吧女,叫她阿雪,只是让她做初雪的替身,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他和她有过数次之欢,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养的女人,应急可以用用,男人不都这样。 可是今天,他觉得无爱而欲是一种罪恶。 觉得自已的行为,和动物根本无异。 一霎时,安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阿雪不知安所想,细细的吻着安,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让安记得她的好,能多多赐与她恩爱。 她想安都想疯了。 和安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不想安的。 安不耐烦的推开阿雪,起身。 “安,陪我一晚好不好?”阿雪抱住安的腰。 安的烦躁立时成倍升了上来,他最最讨厌缠着他不放的女人。 安推开阿雪。 “安,不要这样无情的对我,安,我爱你,安,没有你,我不能活的安……” “如果你觉得呆在这里痛苦,你可以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安的语气非常绝决,没有一点点留恋。 阿雪没了声息,她舍不得离开这儿,舍不得离开安。 阿雪缩在那儿,怯怯的闭上嘴。 安看着阿雪,突然觉得自己和阿雪一样可怜。 一样都是乞爱者,不过阿雪是明的,自己是暗的,乞求的都是无望的爱情。 安走过去,把阿雪抱在怀中。 阿雪伏在安的胸口,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的眼晴也跟着湿润起来。 安再没去过阿雪的房间,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安对阿雪的态度好了很多,时不时的带给阿雪一些小礼物,让手下带阿雪出去购物,有时也像大哥哥一样摸着阿雪的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阿雪出去吃饭。 安不知道,他这样做,给了阿雪越来越多的希望,让阿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安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阿雪处心积虑的讨安的好,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安的心里。 花美男的痴爱2 上了岸,安让保镖站在外面等。 安有一点私心,他和初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初雪二个人,他会有幻觉,觉得初雪就是他的。 他渴望这样的幻觉。 踏入别墅,初雪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伤,粉白的脸愈加没有血色,习习的海风吹拂着质地上层的丝质绸衣,衬出她消瘦的身子,配着没有人声,亦没有鸟鸣的凄凉别墅,显得分外的柔弱,看得安一阵阵心痛。 越往里走,安的心就越来越痛,不只为初雪,还有老大。 在这别墅里,有他和老大非常多的欢乐。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大的影子。 安玉白的细长手指,抵住高挺的鼻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痛苦,他怕自己的痛苦传染初雪。 可是初雪的痛要比安多十倍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和风晨的故事。 初雪一边走一边忧伤道:“风晨把我带到这里,起初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他父亲的帮凶,我很恨他,因为他不但剥夺了我的自由,还阻止了我和向晨刚刚有起色的爱情,我们互相憎恨,互相折磨,可是鬼使神差的,我们在憎恨与折磨中竟然产生了感情……我不知道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越来越离不开他……” 安走在初雪身边,做她最忠实的听众。 这些话老大从来也没有说过,安很想知道初雪和老大这二个他深爱的人的故事。 “爱上风晨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向晨,我可以为向晨做任何事情,我第一次荒唐的婚礼,就是为了保存向晨的名声;可是爱上风晨之后,我才知道,我对向晨,只是感激,感激他对我的帮助,我只爱风晨,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我珍爱的演艺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计名分,不计回报,我常常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执迷而不悔。” 安听得心一阵阵揪痛,初雪对老大越痴情,自己的爱就越无望,自己对初雪的爱变得越强烈。 安真切的知道,他的爱情只能在痛苦中永生。 “安,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风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侧身而过,就像我们从来也不曾相爱过,安,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 “雪……”安走近初雪,手拉着初雪因痛苦而摇晃的身子,“雪,你是在担心老大不原谅我们吗?你放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会向老大解释一切的。” 初雪抬起泪眼,看着安。 初雪的样子特别像凄风冷雨中的飘零的梨花,安的心疼得要碎了。 “安,我更怕,风晨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活在我们二个人的梦里……”语罢,初雪的泪倏倏而下,立时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轻轻的把初雪拥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玉白的脸上滑落下来:“雪,老大还活着,老大一定还活着。” 花美男的痴爱3 (bxzw.com)“可是,风晨如果活着,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初雪抽泣起来。bxzw.com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伤心。 即便是再镇定的人,都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反应能力的吧! 安用力地抱紧她。自诩能言善语的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初雪的话。 僵硬的双手,慢慢地伸下,来回安抚着她的脊背。 她会这样在他的怀里哭,难道不是因为信任他吗? 对老大的爱,让自己成为初雪信任的人。bxzw.com 安在痛苦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初雪哭了好长时间,终于,闷闷地将头从他的胸膛上抬起,一脸无助的看着安:“安,就算他舍得下我,他也会舍不下你的,风晨当你是亲兄弟,当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安……我很怕,安……” 听罢初雪的话,安的心碎得七零八落,为着此生可能再不到老大了,安再也忍不住,和初雪拥在一起低声抽泣。 偌大的别墅,在安和初雪的抽泣声中越发显得凄凉。 “雪,我们回去吧!”好久,安低声道。bxzw.com 初雪忽而离开安的怀抱,向南边奋力的跑去。 安急急的追过去。 初雪跑到海边,粉白的手拱成圆形,对着大海喊道:“风晨,你一定要活着,不要让我等一辈子,风晨……” 好痴心的女人,自己却怀疑她,安觉得一阵内疚。 海风一阵阵吹过,把初雪的声音吹向远方。 从老大的别墅回来,安发现自己对初雪的爱,由身体的占有,慢慢的向精神上的依偎转化。安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现在他自己正在走向那个行列。 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爱,最好的感觉止于拥抱,超过这条线,很容易厌倦,继而离弃,生怨,最后行同陌路。 安很确定自己对初雪的爱能永生。 终于找到一段情可以聊慰此生,安觉得很宽慰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相伴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晚上,安坐在客厅看书,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余光瞄向屋外,屋外,初雪在散步,安给初雪买了很多育儿方面的书,书上说,孕妇多走动,对孩子好。 初雪正安静的走着。 安要陪她,初雪不让,她说安忙了一天很辛苦。 初雪不但美丽,还善解人意。 和初雪相处越久,越觉得初雪可爱。 安在注意初雪,阿雪却在注意安。 自那次新婚,安进入她的房间欢愉之后,安再也没有要过她。 阿雪觉得很空落,得不到安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他的人。 阿雪寻找一切机会要把安搭到自己的裙下。 和无数男人欢愉过,阿雪最贪恋安的怀,安玉白的肌肤,健硕的体魄,非常男人的味道,都让阿雪着迷。bxzw.com 花美男的痴爱4 阿雪穿了件低胸的紧身t恤,紧身的热裤,勾勒出非常曼妙的令男人观之*的身材,此时阿雪手拿着一块抹布,在安面前的茶几上擦桌子。 擦到安近前时,阿雪故意的身子往下低,让安看到她身上的内容。 阿雪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傲人的前胸,男人见了十之*都会伸出咸猪手。 阿雪认定,当初安看中她,收留她,和她缠绵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安看也不看阿雪一眼,他的目光全在外面的初雪身上,连一线余光都不留给她。 阿雪很是恼怒,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儿。 “安,你渴吗?我给你倒茶。”阿雪的声音能嗲出水来。 女人对男人最具诱惑的就是身诱和声诱,阿雪都使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的注意力好像定在初雪身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样子。 “叫我安少爷。”安面无表情道,看初雪身子有些倾,坐直身子看着,脸上很紧张,等初雪走路如常时,安才放下一颗心,继续假装看书。 安的身、心、魂全系在初雪身上。 阿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初雪哪里比她好,除了明星的身份,没一样比过她的,而且肚子里还有来历不明的孩子。 阿雪站起身,装着站立不稳,倒在安的怀里,手顺势勾住安的脖子。前胸挺着,安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骄傲。 安俊美的脸上没起一点点波澜,推开阿雪,面色冰冷道:“酒吧下三烂的招式,不要带到我这里来。” 阿雪一愣,旋即转为第二招,她立即装作非常委曲的样子,“安少爷,我真的是没站稳,对不起,安少爷,我以后不会了。” 安抬起头,看阿雪眼中闪着泪花,他不爱这个女人,可是毕竟有几夕之欢,或许她真的是无意的,自己刚才确是有些过分,他又于心不忍,站起身,在阿雪的头上摸了摸,声音柔了些:“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徐妈做就好了。” 阿雪看了看安,点点头,退着走回房间。 男人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尤其在他不需要她们的时候。 没得到安的心,阿雪必须温顺。 抵在门上,阿雪手紧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咬牙道:“安是我的,安是我的……安是我的……” 初雪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屋。 安立即放下书,迎了上去。 “感觉还好吧?” 安装模作样看了二个多小时的书,就为这一声的问候,安觉得自己爱得好苦,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初雪笑笑。 初雪的笑很迷人,笑得安心都酥了。 真想一辈子看她这么笑下去。 “安,海岛有没有全中文的育儿书,全英文我只看懂一点点。” 安有些为难道:“全中文没有,我明天让兄弟们专程去中国给你买。” “不用了,太麻烦了。” “那你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安想说,“也可以问阿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不想白白失去一个靠近初雪的机会,安心里暗暗对老大道歉道,“老大,对不起,原谅我这点私心,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 花美男的痴爱5 一些女人堕落了二三年之后,她的身体就习惯了堕落,二三个月没男人碰,她会非常难受。 阿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安就是不动心,不碰她,甚至不看她。 安一回来,就抱着厚厚的一本育儿书看着,有时还用笔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准备冲刺名校的中学生。 安还经常和初雪头凑在一起读。安一边读一边看初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安根本就当那个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房子,除了安之外,又没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她也不能要,她的心还在安身上。 阿雪难受得要死。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她了,安一下班就回来陪初雪了,也没在别的女人身上留连,安的身体也该饥渴了。 阿雪决定冒一冒险。 阿雪偷偷的溜进安的房间。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才和初雪读完书回房,安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 安关门时,阿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安,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呢喃:“安,我想你,安,我需要你。” 安慢慢的回转身。 阿雪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灯光下,阿雪的身体非常的迷人。 安玉白的手指动了动。 正常男人看到女人通透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安也一样。 见安没有赶她走的意思,阿雪扑到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安:“安,我想你,我要你,今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不要拒绝我……安,求你不要拒绝我……” 阿雪声情并诱。 安的手慢慢的搭在阿雪光滑的后背上。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阿雪确是诱到了他。 阿雪像得到了鼓舞,踮起脚吻向安,舌头滑进安红润的唇中,纤白的手顺势脱去安的外衣。 安的身体一阵燥热,短暂的犹豫之后,抱起阿雪,滚落到床上。 阿雪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 今夜,安是她的。 安脱去上衣。 阿雪又看到安玉白的令人心悸的胸膛,她紧紧的贴着安,恨不得即刻融进安的体内,永远不再出来。 世上再没有比得到安更让她幸福的了。 “安,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安……我的安……”阿雪暧昧的呢喃阒。 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忽而身子僵直不动了。 “安,怎么啦?” “我好像听到雪在叫我。” 听罢,阿雪痛彻心扉,自己精致绝美的*,抵不上初雪貌似并不存在的呼唤。她强忍着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安看出。 “安,是你听错了,安……安,我想你,我要你,安……” 阿雪反手缠住他的肩,以粉颊摩擦着安的肌肤,属于安的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依恋的。 花美男的痴爱6 阿雪柔嫩的红唇,不顾一切的找寻到完美精致的红润的唇,以澎湃的气势吻向他。 安僵硬得像石雕,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雪义无反顾,执意加深热吻,柔嫩的唇摩擦着,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安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在阿雪的诱惑下继续革命。 被动化为主动,轻易就被夺去控制权,毕竟对于女人,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安一个翻身将阿雪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让屋内充满暧昧的气息。 安玉白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激情迅速加温,阿雪闭上眼,幸福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亲吻,抚摸…… 可是当安冲到阵地时,还是撤出了。 安真切的听到了初雪的呼唤。 初雪像是很痛苦。 安立即翻身下床,手勾起衣服,华丽转身,一秒之内衣服旋在身上。抖了二下,抖出绝世美男的帅气,然后理了理头发,决然的要开门出去。 看也不看一眼失望痛苦的阿雪。 安就是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是那么帅气,都是那么让人心悸神颤,阿雪对安的爱早深深的刻到骨子里,怎么舍得安走。 阿雪抱住安,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安,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安,我要你,安……你也要我的安,不是吗?打电话让徐妈去。” 阿雪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乞求。 “你放开。”安的声音很冷。 如果阿雪再坚持,安只怕立时翻脸无情。 安是不能得罪的,初雪只能照做。 “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安……”阿雪说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阿雪以前也说过,但只是想用情来套更多的钱。 第一次不为情,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甚或只是身,甚或只是一点点温存。 阿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爱得好可怜。 “你回自己屋去吧!” “不,安,我要等你,多久我都等……我想你,我要你,安,求你了……” 安回望了阿雪一眼,回望这个自己不爱,却在满心乞求自己温存的女人,安的心有些不忍。之前,安无数冷情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安都没有不忍过,自爱上初雪,安发现自己的柔软了很多。 是初雪让自己活成一个富有温情的男人。 安没有说话,开门出去。 初雪的呼唤,阿雪也听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安这么优秀,这么帅气,又那么有钱,自己身怀六甲,不能满足安,却要把安死死的困在她身边。 阿雪对初雪恨之入骨。 作者题外话:亲们,每天至少二章,请收藏、留言,偶好需要动力啊! 花美男的痴爱7 安打开门时,看见初雪缩在床上,非常痛苦的样子,脸上全是汗珠。粉白的脸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安的心紧揪起来,仿佛初雪的痛一点不剩的传到他身上。 安恨不得替初雪去痛。 “雪,你怎么啦?”安冲过去,把初雪抱在自己的怀里,玉白的手指轻柔的抹去初雪脸上的汗珠,初雪的额头有些凉,安拉起锦被,裹住初雪,让初雪的身子紧贴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初雪。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特级护士还要细心。 “我腿抽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厉害?”初雪说话都有些吃力。 “没事的,雪,别怕,有我在……”这方面的知道安读过,安玉白的手捏着初雪笔直柔美的腿,“这是怀孕六个多月的正常反应。” 安熟知育儿的常识,通晓缓解孕妇痛苦的方法。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柔情、细心。 初雪的痛稍稍缓解了些。 “对不起,安,我打扰你了。” “雪,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当照顾你。”安的脸上浮起白莲花式的笑,“以后让我睡在沙发上,你有什么事我好照顾你。” “安,不用了。” 心是风晨的,身是风晨的,孩子也是风晨的,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安,初雪觉得欠安太多太多了,她怕还不起 “就这么定了,雪,你要听话。” 这一刻,安觉得自己就是初雪的丈夫,安很快又为自己的想法自责,安告诉自己,初雪是老大的女人,永远都是,安,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可是如果有一天,初雪跟老大走了,再见时,初雪就是他的大嫂……安脑中只是略过这样一个镜头,就觉得胸口痛到窒息。 阿雪等了安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安,第二天早上,她看到安从初雪的房间里出来。 阿雪的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定这个女人留住了安的人。 这个女人也太贪了,嫁过叶宇成,爱过向晨,现在又瞄上她的安了。 安对这个女人来说,也许只是临时的过客,或天,她又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全然忘了安对她的好,可是对自己而言,安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以教训。 阿雪在酝酿着报复的计划。 要做到既教训这个女人,又不能让安知道。 阿雪从早上就开始想,想了几天几夜,还上网查了……终于想到了下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方法。 安下班回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夜里霸占着安,连让她第一眼看到安回来的权利也剥夺了,她竟然站在门外等安回来。 那神情,还带着小幸福。 这个女人,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花美男的痴爱8 见到雪,安很惊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俊美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雪。 待确认眼前景非梦中境之后,安大步向初雪走过来,就像所有的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一样,迎着她目光,露出甜蜜的笑。 安从来也没对阿雪这样笑过。 安的笑,好迷人,迷到阿雪的心魂里,也痛到她的心魂里,因为那笑不是为自己。 自己只能落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面,看着安对她好。 “没想到,你会出来接我,天冷了,多穿点。”安边说边脱身上的外套想披在初雪身上。 “别,别,你还感冒呢,别脱。” 初雪把衣服压在安身上。 安拉过初雪的手:“那我用手给你暖暖。”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装什么,竟然抽回手,她这是在做什么,想要“欲擒故纵”,把安紧紧的缚在她身边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最好摔死你,把安还给我。 吃晚饭了,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阿雪每天都可以和安一起吃,欣赏着安儒雅迷人的吃饭模样,这个该死的女人来了之后,安再不让她上桌,她只能等安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后,和佣人徐妈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饭后,安都在客厅看书,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洗澡。洗完澡后散步。 阿雪挑着米粒一边吃一边等好戏开场。 抬眼看,初雪已经进洗手间了。 一分钟之内,她就应该悲摧了。 今天下午,阿雪主动接下徐妈的活儿,打扫初雪卧室的洗手间。 她把洗手间打扫好之后,用淋浴液在洗手间里抹了一层,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进了水,地就会很滑,六个多月的孕妇重心本来就不稳,很容易滑倒。 阿雪坐在洗手间想象中初雪滑倒的样子,捂着嘴,痛笑了几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阿雪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阿雪以为数到六,初雪就该倒下了,她只数到五就听得楼上传来初雪“啊”的惊叫声。 阿雪乐开了花。 听罢,安闪电般直冲上楼去。 推开门,安看到初雪洁白如玉的身体倒在洗手间里,一脸痛苦。 安忽的关上门,她想叫徐妈来帮忙,可是又不放心她,徐妈年纪大了,她怕初雪有什么闪失;想让阿雪来,阿雪还小,又是酒吧女,什么都不会。 犹豫了片刻,安再次打开门。 安半闭着眼,把浴巾包到初雪身上。 “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安满眼急切,当日看到老大先行行动,大海上传来阵阵爆炸声,安才是这样的心情,他以为此生这种感觉不再有。 “我,我没事。”初雪说时,一脸痛苦,手按有腿上,洁白如粉的腿上有大块青紫。 “还说没事,我看看。” 不顾初雪的反对,安想拿开初雪的手看究竟,因为动作太急,安的手指划去了初雪身上的大半浴巾。 初雪白皙的身体,赫然在目。 花美男的痴爱9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初雪的完美。 初雪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诱惑着安的心。 安电击似身子抽动一下,恍惚的站起,退了出去,心“砰砰”的要跳出来,俄尔回过神后,急急的冲到楼下,喊徐妈给初雪洗澡,关照徐妈把初雪衣服穿好后叫他。 安说时,很慌张,脸上通红通红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安以为自己对初雪已经不再有原始的**,自己对她的爱早就已经升华为精神上的依赖和抚慰,可是当他看到初雪白皙的身体,他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世俗的东西。 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 安的身体一阵阵发热,整个别墅变成一个桑拿浴场。 汗从安粉白如雪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迷人的桃花眼越发显得迷离多雾。 十分钟后,徐妈下楼来叫安。 安再次走进洗手间时,抱着初雪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要……可是……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这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碰,安,你要克制自己……安说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把心中浮出的念头压了回去。 “雪,你感觉怎么样?” 安说时,不敢看初雪,怕压下去的欲念又浮了上来。 “好像腿扭住了,我没事的,安,不用担心我。”初雪的声音很温柔,这声音在此时此刻也成了一种诱惑。 放下初雪后,安冲到洗手间,捧起冷水,鞠到脸上,凉水的刺激让安的心冷静了些,安这才敢再次走到初雪身边,替她看腿。 初雪的腿只是扭住了,初雪很年轻,过几天就没事了,安才放下一颗心,可是心中的欲念却跳闪不停。 安掐着自己的虎口,掐得酸辣辣的,总算好了些,可转头看到初雪时,先前的努力全都化成乌有。 安感觉身心都备受折磨。 索性开门,下楼去,打开一瓶红酒,喝了下去。 红酒的后劲很大,半个小时后,安满脸赤红,心跳成倍加速。 安打开了阿雪房间的门。 阿雪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好,教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得到意外的好处。苦心想得到的安竟然送上门来。 阿雪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走进来时一把就将她拽住,反手压在门板上。低头就是一顿激烈的索吻,阿雪的背紧紧的贴在门上,承受着他的吻,以及…… 这几乎算是一种折磨。可是阿雪却一脸享受。 “安,我想你,安……” 安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粉白的脸越发赤红发热,声音也变得又冷又酷:“闭嘴。” 安两只火热的大手迅速来到她的领口,用力一扯,一排扣子便全部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阿雪“啊……”一声声夹杂着兴奋,快乐,与痛苦的娇吟不自觉的从唇间溢出来,却是对一个男人更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安的唇来到她左胸的位置,轻轻的噬咬着,“雪,雪……” 这是安最后一次轻薄,安也是凡人啊!凡人都会有欲念,不要苛责安啊!) 花美男的痴爱10 “嗯~啊!” “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才能不爱你,雪,你告诉我……” 安又把自己当作替身了。 阿雪心很痛。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阿雪虚软的伏在安怀里,不能拥有安的心,拥有他的身也不错。 很快,安的身体就融进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安半躺在床头,心里像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受。 酒精已经在激情中挥洒了很多,安的脑子清醒了很多,安的痛苦也增了很多。 之前,安和无数个美女,无爱而欢,欢毕,几天后,他就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安以征服美女数量多过老大为荣。 安觉得这能证明他很男人,安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的,乐此不疲,可是今天安的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爱这个酒吧女,叫她阿雪,只是让她做初雪的替身,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他和她有过数次之欢,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养的女人,应急可以用用,男人不都这样。 可是今天,他觉得无爱而欲是一种罪恶。 觉得自已的行为,和动物根本无异。 一霎时,安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阿雪不知安所想,细细的吻着安,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让安记得她的好,能多多赐与她恩爱。 她想安都想疯了。 和安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不想安的。 安不耐烦的推开阿雪,起身。 “安,陪我一晚好不好?”阿雪抱住安的腰。 安的烦躁立时成倍升了上来,他最最讨厌缠着他不放的女人。 安推开阿雪。 “安,不要这样无情的对我,安,我爱你,安,没有你,我不能活的安……” “如果你觉得呆在这里痛苦,你可以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安的语气非常绝决,没有一点点留恋。 阿雪没了声息,她舍不得离开这儿,舍不得离开安。 阿雪缩在那儿,怯怯的闭上嘴。 安看着阿雪,突然觉得自己和阿雪一样可怜。 一样都是乞爱者,不过阿雪是明的,自己是暗的,乞求的都是无望的爱情。 安走过去,把阿雪抱在怀中。 阿雪伏在安的胸口,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的眼晴也跟着湿润起来。 安再没去过阿雪的房间,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安对阿雪的态度好了很多,时不时的带给阿雪一些小礼物,让手下带阿雪出去购物,有时也像大哥哥一样摸着阿雪的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阿雪出去吃饭。 安不知道,他这样做,给了阿雪越来越多的希望,让阿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安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阿雪处心积虑的讨安的好,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安的心里。 花美男的痴爱2 上了岸,安让保镖站在外面等。 安有一点私心,他和初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初雪二个人,他会有幻觉,觉得初雪就是他的。 他渴望这样的幻觉。 踏入别墅,初雪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伤,粉白的脸愈加没有血色,习习的海风吹拂着质地上层的丝质绸衣,衬出她消瘦的身子,配着没有人声,亦没有鸟鸣的凄凉别墅,显得分外的柔弱,看得安一阵阵心痛。 越往里走,安的心就越来越痛,不只为初雪,还有老大。 在这别墅里,有他和老大非常多的欢乐。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大的影子。 安玉白的细长手指,抵住高挺的鼻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痛苦,他怕自己的痛苦传染初雪。 可是初雪的痛要比安多十倍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和风晨的故事。 初雪一边走一边忧伤道:“风晨把我带到这里,起初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他父亲的帮凶,我很恨他,因为他不但剥夺了我的自由,还阻止了我和向晨刚刚有起色的爱情,我们互相憎恨,互相折磨,可是鬼使神差的,我们在憎恨与折磨中竟然产生了感情……我不知道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越来越离不开他……” 安走在初雪身边,做她最忠实的听众。 这些话老大从来也没有说过,安很想知道初雪和老大这二个他深爱的人的故事。 “爱上风晨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向晨,我可以为向晨做任何事情,我第一次荒唐的婚礼,就是为了保存向晨的名声;可是爱上风晨之后,我才知道,我对向晨,只是感激,感激他对我的帮助,我只爱风晨,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我珍爱的演艺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计名分,不计回报,我常常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执迷而不悔。” 安听得心一阵阵揪痛,初雪对老大越痴情,自己的爱就越无望,自己对初雪的爱变得越强烈。 安真切的知道,他的爱情只能在痛苦中永生。 “安,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风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侧身而过,就像我们从来也不曾相爱过,安,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 “雪……”安走近初雪,手拉着初雪因痛苦而摇晃的身子,“雪,你是在担心老大不原谅我们吗?你放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会向老大解释一切的。” 初雪抬起泪眼,看着安。 初雪的样子特别像凄风冷雨中的飘零的梨花,安的心疼得要碎了。 “安,我更怕,风晨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活在我们二个人的梦里……”语罢,初雪的泪倏倏而下,立时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轻轻的把初雪拥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玉白的脸上滑落下来:“雪,老大还活着,老大一定还活着。” 花美男的痴爱3 (bxzw.com)“可是,风晨如果活着,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初雪抽泣起来。bxzw.com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伤心。 即便是再镇定的人,都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反应能力的吧! 安用力地抱紧她。自诩能言善语的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初雪的话。 僵硬的双手,慢慢地伸下,来回安抚着她的脊背。 她会这样在他的怀里哭,难道不是因为信任他吗? 对老大的爱,让自己成为初雪信任的人。bxzw.com 安在痛苦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初雪哭了好长时间,终于,闷闷地将头从他的胸膛上抬起,一脸无助的看着安:“安,就算他舍得下我,他也会舍不下你的,风晨当你是亲兄弟,当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安……我很怕,安……” 听罢初雪的话,安的心碎得七零八落,为着此生可能再不到老大了,安再也忍不住,和初雪拥在一起低声抽泣。 偌大的别墅,在安和初雪的抽泣声中越发显得凄凉。 “雪,我们回去吧!”好久,安低声道。bxzw.com 初雪忽而离开安的怀抱,向南边奋力的跑去。 安急急的追过去。 初雪跑到海边,粉白的手拱成圆形,对着大海喊道:“风晨,你一定要活着,不要让我等一辈子,风晨……” 好痴心的女人,自己却怀疑她,安觉得一阵内疚。 海风一阵阵吹过,把初雪的声音吹向远方。 从老大的别墅回来,安发现自己对初雪的爱,由身体的占有,慢慢的向精神上的依偎转化。安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现在他自己正在走向那个行列。 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爱,最好的感觉止于拥抱,超过这条线,很容易厌倦,继而离弃,生怨,最后行同陌路。 安很确定自己对初雪的爱能永生。 终于找到一段情可以聊慰此生,安觉得很宽慰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相伴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晚上,安坐在客厅看书,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余光瞄向屋外,屋外,初雪在散步,安给初雪买了很多育儿方面的书,书上说,孕妇多走动,对孩子好。 初雪正安静的走着。 安要陪她,初雪不让,她说安忙了一天很辛苦。 初雪不但美丽,还善解人意。 和初雪相处越久,越觉得初雪可爱。 安在注意初雪,阿雪却在注意安。 自那次新婚,安进入她的房间欢愉之后,安再也没有要过她。 阿雪觉得很空落,得不到安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他的人。 阿雪寻找一切机会要把安搭到自己的裙下。 和无数男人欢愉过,阿雪最贪恋安的怀,安玉白的肌肤,健硕的体魄,非常男人的味道,都让阿雪着迷。bxzw.com 花美男的痴爱4 阿雪穿了件低胸的紧身t恤,紧身的热裤,勾勒出非常曼妙的令男人观之*的身材,此时阿雪手拿着一块抹布,在安面前的茶几上擦桌子。 擦到安近前时,阿雪故意的身子往下低,让安看到她身上的内容。 阿雪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傲人的前胸,男人见了十之*都会伸出咸猪手。 阿雪认定,当初安看中她,收留她,和她缠绵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安看也不看阿雪一眼,他的目光全在外面的初雪身上,连一线余光都不留给她。 阿雪很是恼怒,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儿。 “安,你渴吗?我给你倒茶。”阿雪的声音能嗲出水来。 女人对男人最具诱惑的就是身诱和声诱,阿雪都使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的注意力好像定在初雪身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样子。 “叫我安少爷。”安面无表情道,看初雪身子有些倾,坐直身子看着,脸上很紧张,等初雪走路如常时,安才放下一颗心,继续假装看书。 安的身、心、魂全系在初雪身上。 阿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初雪哪里比她好,除了明星的身份,没一样比过她的,而且肚子里还有来历不明的孩子。 阿雪站起身,装着站立不稳,倒在安的怀里,手顺势勾住安的脖子。前胸挺着,安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骄傲。 安俊美的脸上没起一点点波澜,推开阿雪,面色冰冷道:“酒吧下三烂的招式,不要带到我这里来。” 阿雪一愣,旋即转为第二招,她立即装作非常委曲的样子,“安少爷,我真的是没站稳,对不起,安少爷,我以后不会了。” 安抬起头,看阿雪眼中闪着泪花,他不爱这个女人,可是毕竟有几夕之欢,或许她真的是无意的,自己刚才确是有些过分,他又于心不忍,站起身,在阿雪的头上摸了摸,声音柔了些:“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徐妈做就好了。” 阿雪看了看安,点点头,退着走回房间。 男人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尤其在他不需要她们的时候。 没得到安的心,阿雪必须温顺。 抵在门上,阿雪手紧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咬牙道:“安是我的,安是我的……安是我的……” 初雪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屋。 安立即放下书,迎了上去。 “感觉还好吧?” 安装模作样看了二个多小时的书,就为这一声的问候,安觉得自己爱得好苦,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初雪笑笑。 初雪的笑很迷人,笑得安心都酥了。 真想一辈子看她这么笑下去。 “安,海岛有没有全中文的育儿书,全英文我只看懂一点点。” 安有些为难道:“全中文没有,我明天让兄弟们专程去中国给你买。” “不用了,太麻烦了。” “那你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安想说,“也可以问阿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不想白白失去一个靠近初雪的机会,安心里暗暗对老大道歉道,“老大,对不起,原谅我这点私心,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 花美男的痴爱5 一些女人堕落了二三年之后,她的身体就习惯了堕落,二三个月没男人碰,她会非常难受。 阿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安就是不动心,不碰她,甚至不看她。 安一回来,就抱着厚厚的一本育儿书看着,有时还用笔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准备冲刺名校的中学生。 安还经常和初雪头凑在一起读。安一边读一边看初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安根本就当那个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房子,除了安之外,又没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她也不能要,她的心还在安身上。 阿雪难受得要死。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她了,安一下班就回来陪初雪了,也没在别的女人身上留连,安的身体也该饥渴了。 阿雪决定冒一冒险。 阿雪偷偷的溜进安的房间。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才和初雪读完书回房,安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 安关门时,阿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安,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呢喃:“安,我想你,安,我需要你。” 安慢慢的回转身。 阿雪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灯光下,阿雪的身体非常的迷人。 安玉白的手指动了动。 正常男人看到女人通透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安也一样。 见安没有赶她走的意思,阿雪扑到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安:“安,我想你,我要你,今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不要拒绝我……安,求你不要拒绝我……” 阿雪声情并诱。 安的手慢慢的搭在阿雪光滑的后背上。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阿雪确是诱到了他。 阿雪像得到了鼓舞,踮起脚吻向安,舌头滑进安红润的唇中,纤白的手顺势脱去安的外衣。 安的身体一阵燥热,短暂的犹豫之后,抱起阿雪,滚落到床上。 阿雪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 今夜,安是她的。 安脱去上衣。 阿雪又看到安玉白的令人心悸的胸膛,她紧紧的贴着安,恨不得即刻融进安的体内,永远不再出来。 世上再没有比得到安更让她幸福的了。 “安,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安……我的安……”阿雪暧昧的呢喃阒。 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忽而身子僵直不动了。 “安,怎么啦?” “我好像听到雪在叫我。” 听罢,阿雪痛彻心扉,自己精致绝美的*,抵不上初雪貌似并不存在的呼唤。她强忍着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安看出。 “安,是你听错了,安……安,我想你,我要你,安……” 阿雪反手缠住他的肩,以粉颊摩擦着安的肌肤,属于安的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依恋的。 花美男的痴爱6 阿雪柔嫩的红唇,不顾一切的找寻到完美精致的红润的唇,以澎湃的气势吻向他。 安僵硬得像石雕,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雪义无反顾,执意加深热吻,柔嫩的唇摩擦着,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安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在阿雪的诱惑下继续革命。 被动化为主动,轻易就被夺去控制权,毕竟对于女人,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安一个翻身将阿雪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让屋内充满暧昧的气息。 安玉白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激情迅速加温,阿雪闭上眼,幸福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亲吻,抚摸…… 可是当安冲到阵地时,还是撤出了。 安真切的听到了初雪的呼唤。 初雪像是很痛苦。 安立即翻身下床,手勾起衣服,华丽转身,一秒之内衣服旋在身上。抖了二下,抖出绝世美男的帅气,然后理了理头发,决然的要开门出去。 看也不看一眼失望痛苦的阿雪。 安就是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是那么帅气,都是那么让人心悸神颤,阿雪对安的爱早深深的刻到骨子里,怎么舍得安走。 阿雪抱住安,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安,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安,我要你,安……你也要我的安,不是吗?打电话让徐妈去。” 阿雪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乞求。 “你放开。”安的声音很冷。 如果阿雪再坚持,安只怕立时翻脸无情。 安是不能得罪的,初雪只能照做。 “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安……”阿雪说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阿雪以前也说过,但只是想用情来套更多的钱。 第一次不为情,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甚或只是身,甚或只是一点点温存。 阿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爱得好可怜。 “你回自己屋去吧!” “不,安,我要等你,多久我都等……我想你,我要你,安,求你了……” 安回望了阿雪一眼,回望这个自己不爱,却在满心乞求自己温存的女人,安的心有些不忍。之前,安无数冷情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安都没有不忍过,自爱上初雪,安发现自己的柔软了很多。 是初雪让自己活成一个富有温情的男人。 安没有说话,开门出去。 初雪的呼唤,阿雪也听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安这么优秀,这么帅气,又那么有钱,自己身怀六甲,不能满足安,却要把安死死的困在她身边。 阿雪对初雪恨之入骨。 作者题外话:亲们,每天至少二章,请收藏、留言,偶好需要动力啊! 花美男的痴爱7 安打开门时,看见初雪缩在床上,非常痛苦的样子,脸上全是汗珠。粉白的脸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安的心紧揪起来,仿佛初雪的痛一点不剩的传到他身上。 安恨不得替初雪去痛。 “雪,你怎么啦?”安冲过去,把初雪抱在自己的怀里,玉白的手指轻柔的抹去初雪脸上的汗珠,初雪的额头有些凉,安拉起锦被,裹住初雪,让初雪的身子紧贴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初雪。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特级护士还要细心。 “我腿抽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厉害?”初雪说话都有些吃力。 “没事的,雪,别怕,有我在……”这方面的知道安读过,安玉白的手捏着初雪笔直柔美的腿,“这是怀孕六个多月的正常反应。” 安熟知育儿的常识,通晓缓解孕妇痛苦的方法。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柔情、细心。 初雪的痛稍稍缓解了些。 “对不起,安,我打扰你了。” “雪,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当照顾你。”安的脸上浮起白莲花式的笑,“以后让我睡在沙发上,你有什么事我好照顾你。” “安,不用了。” 心是风晨的,身是风晨的,孩子也是风晨的,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安,初雪觉得欠安太多太多了,她怕还不起 “就这么定了,雪,你要听话。” 这一刻,安觉得自己就是初雪的丈夫,安很快又为自己的想法自责,安告诉自己,初雪是老大的女人,永远都是,安,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可是如果有一天,初雪跟老大走了,再见时,初雪就是他的大嫂……安脑中只是略过这样一个镜头,就觉得胸口痛到窒息。 阿雪等了安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安,第二天早上,她看到安从初雪的房间里出来。 阿雪的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定这个女人留住了安的人。 这个女人也太贪了,嫁过叶宇成,爱过向晨,现在又瞄上她的安了。 安对这个女人来说,也许只是临时的过客,或天,她又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全然忘了安对她的好,可是对自己而言,安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以教训。 阿雪在酝酿着报复的计划。 要做到既教训这个女人,又不能让安知道。 阿雪从早上就开始想,想了几天几夜,还上网查了……终于想到了下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方法。 安下班回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夜里霸占着安,连让她第一眼看到安回来的权利也剥夺了,她竟然站在门外等安回来。 那神情,还带着小幸福。 这个女人,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花美男的痴爱8 见到雪,安很惊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俊美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雪。 待确认眼前景非梦中境之后,安大步向初雪走过来,就像所有的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一样,迎着她目光,露出甜蜜的笑。 安从来也没对阿雪这样笑过。 安的笑,好迷人,迷到阿雪的心魂里,也痛到她的心魂里,因为那笑不是为自己。 自己只能落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面,看着安对她好。 “没想到,你会出来接我,天冷了,多穿点。”安边说边脱身上的外套想披在初雪身上。 “别,别,你还感冒呢,别脱。” 初雪把衣服压在安身上。 安拉过初雪的手:“那我用手给你暖暖。”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装什么,竟然抽回手,她这是在做什么,想要“欲擒故纵”,把安紧紧的缚在她身边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最好摔死你,把安还给我。 吃晚饭了,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阿雪每天都可以和安一起吃,欣赏着安儒雅迷人的吃饭模样,这个该死的女人来了之后,安再不让她上桌,她只能等安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后,和佣人徐妈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饭后,安都在客厅看书,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洗澡。洗完澡后散步。 阿雪挑着米粒一边吃一边等好戏开场。 抬眼看,初雪已经进洗手间了。 一分钟之内,她就应该悲摧了。 今天下午,阿雪主动接下徐妈的活儿,打扫初雪卧室的洗手间。 她把洗手间打扫好之后,用淋浴液在洗手间里抹了一层,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进了水,地就会很滑,六个多月的孕妇重心本来就不稳,很容易滑倒。 阿雪坐在洗手间想象中初雪滑倒的样子,捂着嘴,痛笑了几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阿雪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阿雪以为数到六,初雪就该倒下了,她只数到五就听得楼上传来初雪“啊”的惊叫声。 阿雪乐开了花。 听罢,安闪电般直冲上楼去。 推开门,安看到初雪洁白如玉的身体倒在洗手间里,一脸痛苦。 安忽的关上门,她想叫徐妈来帮忙,可是又不放心她,徐妈年纪大了,她怕初雪有什么闪失;想让阿雪来,阿雪还小,又是酒吧女,什么都不会。 犹豫了片刻,安再次打开门。 安半闭着眼,把浴巾包到初雪身上。 “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安满眼急切,当日看到老大先行行动,大海上传来阵阵爆炸声,安才是这样的心情,他以为此生这种感觉不再有。 “我,我没事。”初雪说时,一脸痛苦,手按有腿上,洁白如粉的腿上有大块青紫。 “还说没事,我看看。” 不顾初雪的反对,安想拿开初雪的手看究竟,因为动作太急,安的手指划去了初雪身上的大半浴巾。 初雪白皙的身体,赫然在目。 花美男的痴爱9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初雪的完美。 初雪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诱惑着安的心。 安电击似身子抽动一下,恍惚的站起,退了出去,心“砰砰”的要跳出来,俄尔回过神后,急急的冲到楼下,喊徐妈给初雪洗澡,关照徐妈把初雪衣服穿好后叫他。 安说时,很慌张,脸上通红通红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安以为自己对初雪已经不再有原始的**,自己对她的爱早就已经升华为精神上的依赖和抚慰,可是当他看到初雪白皙的身体,他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世俗的东西。 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 安的身体一阵阵发热,整个别墅变成一个桑拿浴场。 汗从安粉白如雪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迷人的桃花眼越发显得迷离多雾。 十分钟后,徐妈下楼来叫安。 安再次走进洗手间时,抱着初雪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要……可是……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这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碰,安,你要克制自己……安说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把心中浮出的念头压了回去。 “雪,你感觉怎么样?” 安说时,不敢看初雪,怕压下去的欲念又浮了上来。 “好像腿扭住了,我没事的,安,不用担心我。”初雪的声音很温柔,这声音在此时此刻也成了一种诱惑。 放下初雪后,安冲到洗手间,捧起冷水,鞠到脸上,凉水的刺激让安的心冷静了些,安这才敢再次走到初雪身边,替她看腿。 初雪的腿只是扭住了,初雪很年轻,过几天就没事了,安才放下一颗心,可是心中的欲念却跳闪不停。 安掐着自己的虎口,掐得酸辣辣的,总算好了些,可转头看到初雪时,先前的努力全都化成乌有。 安感觉身心都备受折磨。 索性开门,下楼去,打开一瓶红酒,喝了下去。 红酒的后劲很大,半个小时后,安满脸赤红,心跳成倍加速。 安打开了阿雪房间的门。 阿雪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好,教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得到意外的好处。苦心想得到的安竟然送上门来。 阿雪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走进来时一把就将她拽住,反手压在门板上。低头就是一顿激烈的索吻,阿雪的背紧紧的贴在门上,承受着他的吻,以及…… 这几乎算是一种折磨。可是阿雪却一脸享受。 “安,我想你,安……” 安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粉白的脸越发赤红发热,声音也变得又冷又酷:“闭嘴。” 安两只火热的大手迅速来到她的领口,用力一扯,一排扣子便全部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阿雪“啊……”一声声夹杂着兴奋,快乐,与痛苦的娇吟不自觉的从唇间溢出来,却是对一个男人更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安的唇来到她左胸的位置,轻轻的噬咬着,“雪,雪……” 这是安最后一次轻薄,安也是凡人啊!凡人都会有欲念,不要苛责安啊!) 花美男的痴爱10 “嗯~啊!” “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才能不爱你,雪,你告诉我……” 安又把自己当作替身了。 阿雪心很痛。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阿雪虚软的伏在安怀里,不能拥有安的心,拥有他的身也不错。 很快,安的身体就融进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安半躺在床头,心里像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受。 酒精已经在激情中挥洒了很多,安的脑子清醒了很多,安的痛苦也增了很多。 之前,安和无数个美女,无爱而欢,欢毕,几天后,他就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安以征服美女数量多过老大为荣。 安觉得这能证明他很男人,安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的,乐此不疲,可是今天安的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爱这个酒吧女,叫她阿雪,只是让她做初雪的替身,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他和她有过数次之欢,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养的女人,应急可以用用,男人不都这样。 可是今天,他觉得无爱而欲是一种罪恶。 觉得自已的行为,和动物根本无异。 一霎时,安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阿雪不知安所想,细细的吻着安,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让安记得她的好,能多多赐与她恩爱。 她想安都想疯了。 和安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不想安的。 安不耐烦的推开阿雪,起身。 “安,陪我一晚好不好?”阿雪抱住安的腰。 安的烦躁立时成倍升了上来,他最最讨厌缠着他不放的女人。 安推开阿雪。 “安,不要这样无情的对我,安,我爱你,安,没有你,我不能活的安……” “如果你觉得呆在这里痛苦,你可以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安的语气非常绝决,没有一点点留恋。 阿雪没了声息,她舍不得离开这儿,舍不得离开安。 阿雪缩在那儿,怯怯的闭上嘴。 安看着阿雪,突然觉得自己和阿雪一样可怜。 一样都是乞爱者,不过阿雪是明的,自己是暗的,乞求的都是无望的爱情。 安走过去,把阿雪抱在怀中。 阿雪伏在安的胸口,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的眼晴也跟着湿润起来。 安再没去过阿雪的房间,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安对阿雪的态度好了很多,时不时的带给阿雪一些小礼物,让手下带阿雪出去购物,有时也像大哥哥一样摸着阿雪的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阿雪出去吃饭。 安不知道,他这样做,给了阿雪越来越多的希望,让阿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安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阿雪处心积虑的讨安的好,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安的心里。 花美男的痴爱2 上了岸,安让保镖站在外面等。 安有一点私心,他和初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初雪二个人,他会有幻觉,觉得初雪就是他的。 他渴望这样的幻觉。 踏入别墅,初雪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伤,粉白的脸愈加没有血色,习习的海风吹拂着质地上层的丝质绸衣,衬出她消瘦的身子,配着没有人声,亦没有鸟鸣的凄凉别墅,显得分外的柔弱,看得安一阵阵心痛。 越往里走,安的心就越来越痛,不只为初雪,还有老大。 在这别墅里,有他和老大非常多的欢乐。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大的影子。 安玉白的细长手指,抵住高挺的鼻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痛苦,他怕自己的痛苦传染初雪。 可是初雪的痛要比安多十倍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和风晨的故事。 初雪一边走一边忧伤道:“风晨把我带到这里,起初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他父亲的帮凶,我很恨他,因为他不但剥夺了我的自由,还阻止了我和向晨刚刚有起色的爱情,我们互相憎恨,互相折磨,可是鬼使神差的,我们在憎恨与折磨中竟然产生了感情……我不知道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越来越离不开他……” 安走在初雪身边,做她最忠实的听众。 这些话老大从来也没有说过,安很想知道初雪和老大这二个他深爱的人的故事。 “爱上风晨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向晨,我可以为向晨做任何事情,我第一次荒唐的婚礼,就是为了保存向晨的名声;可是爱上风晨之后,我才知道,我对向晨,只是感激,感激他对我的帮助,我只爱风晨,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我珍爱的演艺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计名分,不计回报,我常常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执迷而不悔。” 安听得心一阵阵揪痛,初雪对老大越痴情,自己的爱就越无望,自己对初雪的爱变得越强烈。 安真切的知道,他的爱情只能在痛苦中永生。 “安,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风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侧身而过,就像我们从来也不曾相爱过,安,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 “雪……”安走近初雪,手拉着初雪因痛苦而摇晃的身子,“雪,你是在担心老大不原谅我们吗?你放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会向老大解释一切的。” 初雪抬起泪眼,看着安。 初雪的样子特别像凄风冷雨中的飘零的梨花,安的心疼得要碎了。 “安,我更怕,风晨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活在我们二个人的梦里……”语罢,初雪的泪倏倏而下,立时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轻轻的把初雪拥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玉白的脸上滑落下来:“雪,老大还活着,老大一定还活着。” 花美男的痴爱3 (bxzw.com)“可是,风晨如果活着,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初雪抽泣起来。bxzw.com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伤心。 即便是再镇定的人,都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反应能力的吧! 安用力地抱紧她。自诩能言善语的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初雪的话。 僵硬的双手,慢慢地伸下,来回安抚着她的脊背。 她会这样在他的怀里哭,难道不是因为信任他吗? 对老大的爱,让自己成为初雪信任的人。bxzw.com 安在痛苦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初雪哭了好长时间,终于,闷闷地将头从他的胸膛上抬起,一脸无助的看着安:“安,就算他舍得下我,他也会舍不下你的,风晨当你是亲兄弟,当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安……我很怕,安……” 听罢初雪的话,安的心碎得七零八落,为着此生可能再不到老大了,安再也忍不住,和初雪拥在一起低声抽泣。 偌大的别墅,在安和初雪的抽泣声中越发显得凄凉。 “雪,我们回去吧!”好久,安低声道。bxzw.com 初雪忽而离开安的怀抱,向南边奋力的跑去。 安急急的追过去。 初雪跑到海边,粉白的手拱成圆形,对着大海喊道:“风晨,你一定要活着,不要让我等一辈子,风晨……” 好痴心的女人,自己却怀疑她,安觉得一阵内疚。 海风一阵阵吹过,把初雪的声音吹向远方。 从老大的别墅回来,安发现自己对初雪的爱,由身体的占有,慢慢的向精神上的依偎转化。安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现在他自己正在走向那个行列。 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爱,最好的感觉止于拥抱,超过这条线,很容易厌倦,继而离弃,生怨,最后行同陌路。 安很确定自己对初雪的爱能永生。 终于找到一段情可以聊慰此生,安觉得很宽慰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相伴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晚上,安坐在客厅看书,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余光瞄向屋外,屋外,初雪在散步,安给初雪买了很多育儿方面的书,书上说,孕妇多走动,对孩子好。 初雪正安静的走着。 安要陪她,初雪不让,她说安忙了一天很辛苦。 初雪不但美丽,还善解人意。 和初雪相处越久,越觉得初雪可爱。 安在注意初雪,阿雪却在注意安。 自那次新婚,安进入她的房间欢愉之后,安再也没有要过她。 阿雪觉得很空落,得不到安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他的人。 阿雪寻找一切机会要把安搭到自己的裙下。 和无数男人欢愉过,阿雪最贪恋安的怀,安玉白的肌肤,健硕的体魄,非常男人的味道,都让阿雪着迷。bxzw.com 花美男的痴爱4 阿雪穿了件低胸的紧身t恤,紧身的热裤,勾勒出非常曼妙的令男人观之*的身材,此时阿雪手拿着一块抹布,在安面前的茶几上擦桌子。 擦到安近前时,阿雪故意的身子往下低,让安看到她身上的内容。 阿雪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傲人的前胸,男人见了十之*都会伸出咸猪手。 阿雪认定,当初安看中她,收留她,和她缠绵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安看也不看阿雪一眼,他的目光全在外面的初雪身上,连一线余光都不留给她。 阿雪很是恼怒,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儿。 “安,你渴吗?我给你倒茶。”阿雪的声音能嗲出水来。 女人对男人最具诱惑的就是身诱和声诱,阿雪都使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的注意力好像定在初雪身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样子。 “叫我安少爷。”安面无表情道,看初雪身子有些倾,坐直身子看着,脸上很紧张,等初雪走路如常时,安才放下一颗心,继续假装看书。 安的身、心、魂全系在初雪身上。 阿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初雪哪里比她好,除了明星的身份,没一样比过她的,而且肚子里还有来历不明的孩子。 阿雪站起身,装着站立不稳,倒在安的怀里,手顺势勾住安的脖子。前胸挺着,安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骄傲。 安俊美的脸上没起一点点波澜,推开阿雪,面色冰冷道:“酒吧下三烂的招式,不要带到我这里来。” 阿雪一愣,旋即转为第二招,她立即装作非常委曲的样子,“安少爷,我真的是没站稳,对不起,安少爷,我以后不会了。” 安抬起头,看阿雪眼中闪着泪花,他不爱这个女人,可是毕竟有几夕之欢,或许她真的是无意的,自己刚才确是有些过分,他又于心不忍,站起身,在阿雪的头上摸了摸,声音柔了些:“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徐妈做就好了。” 阿雪看了看安,点点头,退着走回房间。 男人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尤其在他不需要她们的时候。 没得到安的心,阿雪必须温顺。 抵在门上,阿雪手紧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咬牙道:“安是我的,安是我的……安是我的……” 初雪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屋。 安立即放下书,迎了上去。 “感觉还好吧?” 安装模作样看了二个多小时的书,就为这一声的问候,安觉得自己爱得好苦,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初雪笑笑。 初雪的笑很迷人,笑得安心都酥了。 真想一辈子看她这么笑下去。 “安,海岛有没有全中文的育儿书,全英文我只看懂一点点。” 安有些为难道:“全中文没有,我明天让兄弟们专程去中国给你买。” “不用了,太麻烦了。” “那你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安想说,“也可以问阿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不想白白失去一个靠近初雪的机会,安心里暗暗对老大道歉道,“老大,对不起,原谅我这点私心,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 花美男的痴爱5 一些女人堕落了二三年之后,她的身体就习惯了堕落,二三个月没男人碰,她会非常难受。 阿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安就是不动心,不碰她,甚至不看她。 安一回来,就抱着厚厚的一本育儿书看着,有时还用笔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准备冲刺名校的中学生。 安还经常和初雪头凑在一起读。安一边读一边看初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安根本就当那个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房子,除了安之外,又没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她也不能要,她的心还在安身上。 阿雪难受得要死。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她了,安一下班就回来陪初雪了,也没在别的女人身上留连,安的身体也该饥渴了。 阿雪决定冒一冒险。 阿雪偷偷的溜进安的房间。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才和初雪读完书回房,安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 安关门时,阿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安,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呢喃:“安,我想你,安,我需要你。” 安慢慢的回转身。 阿雪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灯光下,阿雪的身体非常的迷人。 安玉白的手指动了动。 正常男人看到女人通透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安也一样。 见安没有赶她走的意思,阿雪扑到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安:“安,我想你,我要你,今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不要拒绝我……安,求你不要拒绝我……” 阿雪声情并诱。 安的手慢慢的搭在阿雪光滑的后背上。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阿雪确是诱到了他。 阿雪像得到了鼓舞,踮起脚吻向安,舌头滑进安红润的唇中,纤白的手顺势脱去安的外衣。 安的身体一阵燥热,短暂的犹豫之后,抱起阿雪,滚落到床上。 阿雪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 今夜,安是她的。 安脱去上衣。 阿雪又看到安玉白的令人心悸的胸膛,她紧紧的贴着安,恨不得即刻融进安的体内,永远不再出来。 世上再没有比得到安更让她幸福的了。 “安,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安……我的安……”阿雪暧昧的呢喃阒。 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忽而身子僵直不动了。 “安,怎么啦?” “我好像听到雪在叫我。” 听罢,阿雪痛彻心扉,自己精致绝美的*,抵不上初雪貌似并不存在的呼唤。她强忍着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安看出。 “安,是你听错了,安……安,我想你,我要你,安……” 阿雪反手缠住他的肩,以粉颊摩擦着安的肌肤,属于安的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依恋的。 花美男的痴爱6 阿雪柔嫩的红唇,不顾一切的找寻到完美精致的红润的唇,以澎湃的气势吻向他。 安僵硬得像石雕,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雪义无反顾,执意加深热吻,柔嫩的唇摩擦着,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安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在阿雪的诱惑下继续革命。 被动化为主动,轻易就被夺去控制权,毕竟对于女人,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安一个翻身将阿雪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让屋内充满暧昧的气息。 安玉白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激情迅速加温,阿雪闭上眼,幸福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亲吻,抚摸…… 可是当安冲到阵地时,还是撤出了。 安真切的听到了初雪的呼唤。 初雪像是很痛苦。 安立即翻身下床,手勾起衣服,华丽转身,一秒之内衣服旋在身上。抖了二下,抖出绝世美男的帅气,然后理了理头发,决然的要开门出去。 看也不看一眼失望痛苦的阿雪。 安就是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是那么帅气,都是那么让人心悸神颤,阿雪对安的爱早深深的刻到骨子里,怎么舍得安走。 阿雪抱住安,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安,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安,我要你,安……你也要我的安,不是吗?打电话让徐妈去。” 阿雪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乞求。 “你放开。”安的声音很冷。 如果阿雪再坚持,安只怕立时翻脸无情。 安是不能得罪的,初雪只能照做。 “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安……”阿雪说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阿雪以前也说过,但只是想用情来套更多的钱。 第一次不为情,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甚或只是身,甚或只是一点点温存。 阿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爱得好可怜。 “你回自己屋去吧!” “不,安,我要等你,多久我都等……我想你,我要你,安,求你了……” 安回望了阿雪一眼,回望这个自己不爱,却在满心乞求自己温存的女人,安的心有些不忍。之前,安无数冷情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安都没有不忍过,自爱上初雪,安发现自己的柔软了很多。 是初雪让自己活成一个富有温情的男人。 安没有说话,开门出去。 初雪的呼唤,阿雪也听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安这么优秀,这么帅气,又那么有钱,自己身怀六甲,不能满足安,却要把安死死的困在她身边。 阿雪对初雪恨之入骨。 作者题外话:亲们,每天至少二章,请收藏、留言,偶好需要动力啊! 花美男的痴爱7 安打开门时,看见初雪缩在床上,非常痛苦的样子,脸上全是汗珠。粉白的脸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安的心紧揪起来,仿佛初雪的痛一点不剩的传到他身上。 安恨不得替初雪去痛。 “雪,你怎么啦?”安冲过去,把初雪抱在自己的怀里,玉白的手指轻柔的抹去初雪脸上的汗珠,初雪的额头有些凉,安拉起锦被,裹住初雪,让初雪的身子紧贴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初雪。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特级护士还要细心。 “我腿抽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厉害?”初雪说话都有些吃力。 “没事的,雪,别怕,有我在……”这方面的知道安读过,安玉白的手捏着初雪笔直柔美的腿,“这是怀孕六个多月的正常反应。” 安熟知育儿的常识,通晓缓解孕妇痛苦的方法。 安比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柔情、细心。 初雪的痛稍稍缓解了些。 “对不起,安,我打扰你了。” “雪,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当照顾你。”安的脸上浮起白莲花式的笑,“以后让我睡在沙发上,你有什么事我好照顾你。” “安,不用了。” 心是风晨的,身是风晨的,孩子也是风晨的,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安,初雪觉得欠安太多太多了,她怕还不起 “就这么定了,雪,你要听话。” 这一刻,安觉得自己就是初雪的丈夫,安很快又为自己的想法自责,安告诉自己,初雪是老大的女人,永远都是,安,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可是如果有一天,初雪跟老大走了,再见时,初雪就是他的大嫂……安脑中只是略过这样一个镜头,就觉得胸口痛到窒息。 阿雪等了安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安,第二天早上,她看到安从初雪的房间里出来。 阿雪的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定这个女人留住了安的人。 这个女人也太贪了,嫁过叶宇成,爱过向晨,现在又瞄上她的安了。 安对这个女人来说,也许只是临时的过客,或天,她又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全然忘了安对她的好,可是对自己而言,安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以教训。 阿雪在酝酿着报复的计划。 要做到既教训这个女人,又不能让安知道。 阿雪从早上就开始想,想了几天几夜,还上网查了……终于想到了下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方法。 安下班回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夜里霸占着安,连让她第一眼看到安回来的权利也剥夺了,她竟然站在门外等安回来。 那神情,还带着小幸福。 这个女人,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花美男的痴爱8 见到雪,安很惊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俊美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雪。 待确认眼前景非梦中境之后,安大步向初雪走过来,就像所有的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一样,迎着她目光,露出甜蜜的笑。 安从来也没对阿雪这样笑过。 安的笑,好迷人,迷到阿雪的心魂里,也痛到她的心魂里,因为那笑不是为自己。 自己只能落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面,看着安对她好。 “没想到,你会出来接我,天冷了,多穿点。”安边说边脱身上的外套想披在初雪身上。 “别,别,你还感冒呢,别脱。” 初雪把衣服压在安身上。 安拉过初雪的手:“那我用手给你暖暖。”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装什么,竟然抽回手,她这是在做什么,想要“欲擒故纵”,把安紧紧的缚在她身边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最好摔死你,把安还给我。 吃晚饭了,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阿雪每天都可以和安一起吃,欣赏着安儒雅迷人的吃饭模样,这个该死的女人来了之后,安再不让她上桌,她只能等安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后,和佣人徐妈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饭后,安都在客厅看书,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洗澡。洗完澡后散步。 阿雪挑着米粒一边吃一边等好戏开场。 抬眼看,初雪已经进洗手间了。 一分钟之内,她就应该悲摧了。 今天下午,阿雪主动接下徐妈的活儿,打扫初雪卧室的洗手间。 她把洗手间打扫好之后,用淋浴液在洗手间里抹了一层,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进了水,地就会很滑,六个多月的孕妇重心本来就不稳,很容易滑倒。 阿雪坐在洗手间想象中初雪滑倒的样子,捂着嘴,痛笑了几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阿雪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阿雪以为数到六,初雪就该倒下了,她只数到五就听得楼上传来初雪“啊”的惊叫声。 阿雪乐开了花。 听罢,安闪电般直冲上楼去。 推开门,安看到初雪洁白如玉的身体倒在洗手间里,一脸痛苦。 安忽的关上门,她想叫徐妈来帮忙,可是又不放心她,徐妈年纪大了,她怕初雪有什么闪失;想让阿雪来,阿雪还小,又是酒吧女,什么都不会。 犹豫了片刻,安再次打开门。 安半闭着眼,把浴巾包到初雪身上。 “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安满眼急切,当日看到老大先行行动,大海上传来阵阵爆炸声,安才是这样的心情,他以为此生这种感觉不再有。 “我,我没事。”初雪说时,一脸痛苦,手按有腿上,洁白如粉的腿上有大块青紫。 “还说没事,我看看。” 不顾初雪的反对,安想拿开初雪的手看究竟,因为动作太急,安的手指划去了初雪身上的大半浴巾。 初雪白皙的身体,赫然在目。 花美男的痴爱9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初雪的完美。 初雪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诱惑着安的心。 安电击似身子抽动一下,恍惚的站起,退了出去,心“砰砰”的要跳出来,俄尔回过神后,急急的冲到楼下,喊徐妈给初雪洗澡,关照徐妈把初雪衣服穿好后叫他。 安说时,很慌张,脸上通红通红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安以为自己对初雪已经不再有原始的**,自己对她的爱早就已经升华为精神上的依赖和抚慰,可是当他看到初雪白皙的身体,他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世俗的东西。 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 安的身体一阵阵发热,整个别墅变成一个桑拿浴场。 汗从安粉白如雪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迷人的桃花眼越发显得迷离多雾。 十分钟后,徐妈下楼来叫安。 安再次走进洗手间时,抱着初雪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要……可是……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这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碰,安,你要克制自己……安说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把心中浮出的念头压了回去。 “雪,你感觉怎么样?” 安说时,不敢看初雪,怕压下去的欲念又浮了上来。 “好像腿扭住了,我没事的,安,不用担心我。”初雪的声音很温柔,这声音在此时此刻也成了一种诱惑。 放下初雪后,安冲到洗手间,捧起冷水,鞠到脸上,凉水的刺激让安的心冷静了些,安这才敢再次走到初雪身边,替她看腿。 初雪的腿只是扭住了,初雪很年轻,过几天就没事了,安才放下一颗心,可是心中的欲念却跳闪不停。 安掐着自己的虎口,掐得酸辣辣的,总算好了些,可转头看到初雪时,先前的努力全都化成乌有。 安感觉身心都备受折磨。 索性开门,下楼去,打开一瓶红酒,喝了下去。 红酒的后劲很大,半个小时后,安满脸赤红,心跳成倍加速。 安打开了阿雪房间的门。 阿雪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好,教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得到意外的好处。苦心想得到的安竟然送上门来。 阿雪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走进来时一把就将她拽住,反手压在门板上。低头就是一顿激烈的索吻,阿雪的背紧紧的贴在门上,承受着他的吻,以及…… 这几乎算是一种折磨。可是阿雪却一脸享受。 “安,我想你,安……” 安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粉白的脸越发赤红发热,声音也变得又冷又酷:“闭嘴。” 安两只火热的大手迅速来到她的领口,用力一扯,一排扣子便全部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阿雪“啊……”一声声夹杂着兴奋,快乐,与痛苦的娇吟不自觉的从唇间溢出来,却是对一个男人更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安的唇来到她左胸的位置,轻轻的噬咬着,“雪,雪……” 这是安最后一次轻薄,安也是凡人啊!凡人都会有欲念,不要苛责安啊!) 花美男的痴爱10 “嗯~啊!” “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才能不爱你,雪,你告诉我……” 安又把自己当作替身了。 阿雪心很痛。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阿雪虚软的伏在安怀里,不能拥有安的心,拥有他的身也不错。 很快,安的身体就融进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安半躺在床头,心里像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受。 酒精已经在激情中挥洒了很多,安的脑子清醒了很多,安的痛苦也增了很多。 之前,安和无数个美女,无爱而欢,欢毕,几天后,他就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安以征服美女数量多过老大为荣。 安觉得这能证明他很男人,安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的,乐此不疲,可是今天安的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爱这个酒吧女,叫她阿雪,只是让她做初雪的替身,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他和她有过数次之欢,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养的女人,应急可以用用,男人不都这样。 可是今天,他觉得无爱而欲是一种罪恶。 觉得自已的行为,和动物根本无异。 一霎时,安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阿雪不知安所想,细细的吻着安,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让安记得她的好,能多多赐与她恩爱。 她想安都想疯了。 和安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不想安的。 安不耐烦的推开阿雪,起身。 “安,陪我一晚好不好?”阿雪抱住安的腰。 安的烦躁立时成倍升了上来,他最最讨厌缠着他不放的女人。 安推开阿雪。 “安,不要这样无情的对我,安,我爱你,安,没有你,我不能活的安……” “如果你觉得呆在这里痛苦,你可以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安的语气非常绝决,没有一点点留恋。 阿雪没了声息,她舍不得离开这儿,舍不得离开安。 阿雪缩在那儿,怯怯的闭上嘴。 安看着阿雪,突然觉得自己和阿雪一样可怜。 一样都是乞爱者,不过阿雪是明的,自己是暗的,乞求的都是无望的爱情。 安走过去,把阿雪抱在怀中。 阿雪伏在安的胸口,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的眼晴也跟着湿润起来。 安再没去过阿雪的房间,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安对阿雪的态度好了很多,时不时的带给阿雪一些小礼物,让手下带阿雪出去购物,有时也像大哥哥一样摸着阿雪的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阿雪出去吃饭。 安不知道,他这样做,给了阿雪越来越多的希望,让阿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安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阿雪处心积虑的讨安的好,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安的心里。 花美男的痴爱2 上了岸,安让保镖站在外面等。 安有一点私心,他和初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和初雪二个人,他会有幻觉,觉得初雪就是他的。 他渴望这样的幻觉。 踏入别墅,初雪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伤,粉白的脸愈加没有血色,习习的海风吹拂着质地上层的丝质绸衣,衬出她消瘦的身子,配着没有人声,亦没有鸟鸣的凄凉别墅,显得分外的柔弱,看得安一阵阵心痛。 越往里走,安的心就越来越痛,不只为初雪,还有老大。 在这别墅里,有他和老大非常多的欢乐。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大的影子。 安玉白的细长手指,抵住高挺的鼻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痛苦,他怕自己的痛苦传染初雪。 可是初雪的痛要比安多十倍数。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她和风晨的故事。 初雪一边走一边忧伤道:“风晨把我带到这里,起初是因为怀疑我是杀他父亲的帮凶,我很恨他,因为他不但剥夺了我的自由,还阻止了我和向晨刚刚有起色的爱情,我们互相憎恨,互相折磨,可是鬼使神差的,我们在憎恨与折磨中竟然产生了感情……我不知道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知道越来越离不开他……” 安走在初雪身边,做她最忠实的听众。 这些话老大从来也没有说过,安很想知道初雪和老大这二个他深爱的人的故事。 “爱上风晨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心里只有向晨,我可以为向晨做任何事情,我第一次荒唐的婚礼,就是为了保存向晨的名声;可是爱上风晨之后,我才知道,我对向晨,只是感激,感激他对我的帮助,我只爱风晨,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我珍爱的演艺事业,我的青春,我的生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计名分,不计回报,我常常觉得自己疯了,可是执迷而不悔。” 安听得心一阵阵揪痛,初雪对老大越痴情,自己的爱就越无望,自己对初雪的爱变得越强烈。 安真切的知道,他的爱情只能在痛苦中永生。 “安,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风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侧身而过,就像我们从来也不曾相爱过,安,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 “雪……”安走近初雪,手拉着初雪因痛苦而摇晃的身子,“雪,你是在担心老大不原谅我们吗?你放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会向老大解释一切的。” 初雪抬起泪眼,看着安。 初雪的样子特别像凄风冷雨中的飘零的梨花,安的心疼得要碎了。 “安,我更怕,风晨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活在我们二个人的梦里……”语罢,初雪的泪倏倏而下,立时梨花一枝春带雨。 安轻轻的把初雪拥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玉白的脸上滑落下来:“雪,老大还活着,老大一定还活着。” 花美男的痴爱3 (bxzw.com)“可是,风晨如果活着,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初雪抽泣起来。bxzw.com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哭得这样伤心。 即便是再镇定的人,都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反应能力的吧! 安用力地抱紧她。自诩能言善语的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初雪的话。 僵硬的双手,慢慢地伸下,来回安抚着她的脊背。 她会这样在他的怀里哭,难道不是因为信任他吗? 对老大的爱,让自己成为初雪信任的人。bxzw.com 安在痛苦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初雪哭了好长时间,终于,闷闷地将头从他的胸膛上抬起,一脸无助的看着安:“安,就算他舍得下我,他也会舍不下你的,风晨当你是亲兄弟,当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安……我很怕,安……” 听罢初雪的话,安的心碎得七零八落,为着此生可能再不到老大了,安再也忍不住,和初雪拥在一起低声抽泣。 偌大的别墅,在安和初雪的抽泣声中越发显得凄凉。 “雪,我们回去吧!”好久,安低声道。bxzw.com 初雪忽而离开安的怀抱,向南边奋力的跑去。 安急急的追过去。 初雪跑到海边,粉白的手拱成圆形,对着大海喊道:“风晨,你一定要活着,不要让我等一辈子,风晨……” 好痴心的女人,自己却怀疑她,安觉得一阵内疚。 海风一阵阵吹过,把初雪的声音吹向远方。 从老大的别墅回来,安发现自己对初雪的爱,由身体的占有,慢慢的向精神上的依偎转化。安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现在他自己正在走向那个行列。 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爱,最好的感觉止于拥抱,超过这条线,很容易厌倦,继而离弃,生怨,最后行同陌路。 安很确定自己对初雪的爱能永生。 终于找到一段情可以聊慰此生,安觉得很宽慰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相伴一生也是一种幸福。 晚上,安坐在客厅看书,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余光瞄向屋外,屋外,初雪在散步,安给初雪买了很多育儿方面的书,书上说,孕妇多走动,对孩子好。 初雪正安静的走着。 安要陪她,初雪不让,她说安忙了一天很辛苦。 初雪不但美丽,还善解人意。 和初雪相处越久,越觉得初雪可爱。 安在注意初雪,阿雪却在注意安。 自那次新婚,安进入她的房间欢愉之后,安再也没有要过她。 阿雪觉得很空落,得不到安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他的人。 阿雪寻找一切机会要把安搭到自己的裙下。 和无数男人欢愉过,阿雪最贪恋安的怀,安玉白的肌肤,健硕的体魄,非常男人的味道,都让阿雪着迷。bxzw.com 花美男的痴爱4 阿雪穿了件低胸的紧身t恤,紧身的热裤,勾勒出非常曼妙的令男人观之*的身材,此时阿雪手拿着一块抹布,在安面前的茶几上擦桌子。 擦到安近前时,阿雪故意的身子往下低,让安看到她身上的内容。 阿雪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傲人的前胸,男人见了十之*都会伸出咸猪手。 阿雪认定,当初安看中她,收留她,和她缠绵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是安看也不看阿雪一眼,他的目光全在外面的初雪身上,连一线余光都不留给她。 阿雪很是恼怒,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儿。 “安,你渴吗?我给你倒茶。”阿雪的声音能嗲出水来。 女人对男人最具诱惑的就是身诱和声诱,阿雪都使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安的注意力好像定在初雪身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样子。 “叫我安少爷。”安面无表情道,看初雪身子有些倾,坐直身子看着,脸上很紧张,等初雪走路如常时,安才放下一颗心,继续假装看书。 安的身、心、魂全系在初雪身上。 阿雪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初雪哪里比她好,除了明星的身份,没一样比过她的,而且肚子里还有来历不明的孩子。 阿雪站起身,装着站立不稳,倒在安的怀里,手顺势勾住安的脖子。前胸挺着,安只要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骄傲。 安俊美的脸上没起一点点波澜,推开阿雪,面色冰冷道:“酒吧下三烂的招式,不要带到我这里来。” 阿雪一愣,旋即转为第二招,她立即装作非常委曲的样子,“安少爷,我真的是没站稳,对不起,安少爷,我以后不会了。” 安抬起头,看阿雪眼中闪着泪花,他不爱这个女人,可是毕竟有几夕之欢,或许她真的是无意的,自己刚才确是有些过分,他又于心不忍,站起身,在阿雪的头上摸了摸,声音柔了些:“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徐妈做就好了。” 阿雪看了看安,点点头,退着走回房间。 男人最喜欢听话的女人,尤其在他不需要她们的时候。 没得到安的心,阿雪必须温顺。 抵在门上,阿雪手紧握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咬牙道:“安是我的,安是我的……安是我的……” 初雪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屋。 安立即放下书,迎了上去。 “感觉还好吧?” 安装模作样看了二个多小时的书,就为这一声的问候,安觉得自己爱得好苦,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初雪笑笑。 初雪的笑很迷人,笑得安心都酥了。 真想一辈子看她这么笑下去。 “安,海岛有没有全中文的育儿书,全英文我只看懂一点点。” 安有些为难道:“全中文没有,我明天让兄弟们专程去中国给你买。” “不用了,太麻烦了。” “那你看不懂的地方问我,”安想说,“也可以问阿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不想白白失去一个靠近初雪的机会,安心里暗暗对老大道歉道,“老大,对不起,原谅我这点私心,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碰你的女人。” 花美男的痴爱5 一些女人堕落了二三年之后,她的身体就习惯了堕落,二三个月没男人碰,她会非常难受。 阿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安就是不动心,不碰她,甚至不看她。 安一回来,就抱着厚厚的一本育儿书看着,有时还用笔划来划去,就像一个准备冲刺名校的中学生。 安还经常和初雪头凑在一起读。安一边读一边看初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安根本就当那个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房子,除了安之外,又没有别的男人。 就算有,她也不能要,她的心还在安身上。 阿雪难受得要死。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她了,安一下班就回来陪初雪了,也没在别的女人身上留连,安的身体也该饥渴了。 阿雪决定冒一冒险。 阿雪偷偷的溜进安的房间。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才和初雪读完书回房,安吹着口哨,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 安关门时,阿雪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安,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呢喃:“安,我想你,安,我需要你。” 安慢慢的回转身。 阿雪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灯光下,阿雪的身体非常的迷人。 安玉白的手指动了动。 正常男人看到女人通透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安也一样。 见安没有赶她走的意思,阿雪扑到安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安:“安,我想你,我要你,今夜,让我做你的女人,不要拒绝我……安,求你不要拒绝我……” 阿雪声情并诱。 安的手慢慢的搭在阿雪光滑的后背上。 安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阿雪确是诱到了他。 阿雪像得到了鼓舞,踮起脚吻向安,舌头滑进安红润的唇中,纤白的手顺势脱去安的外衣。 安的身体一阵燥热,短暂的犹豫之后,抱起阿雪,滚落到床上。 阿雪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 今夜,安是她的。 安脱去上衣。 阿雪又看到安玉白的令人心悸的胸膛,她紧紧的贴着安,恨不得即刻融进安的体内,永远不再出来。 世上再没有比得到安更让她幸福的了。 “安,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安……我的安……”阿雪暧昧的呢喃阒。 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忽而身子僵直不动了。 “安,怎么啦?” “我好像听到雪在叫我。” 听罢,阿雪痛彻心扉,自己精致绝美的*,抵不上初雪貌似并不存在的呼唤。她强忍着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安看出。 “安,是你听错了,安……安,我想你,我要你,安……” 阿雪反手缠住他的肩,以粉颊摩擦着安的肌肤,属于安的身躯、气息、味道与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依恋的。 花美男的痴爱6 阿雪柔嫩的红唇,不顾一切的找寻到完美精致的红润的唇,以澎湃的气势吻向他。 安僵硬得像石雕,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雪义无反顾,执意加深热吻,柔嫩的唇摩擦着,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安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在阿雪的诱惑下继续革命。 被动化为主动,轻易就被夺去控制权,毕竟对于女人,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安一个翻身将阿雪的娇躯压在身下,他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让屋内充满暧昧的气息。 安玉白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激情迅速加温,阿雪闭上眼,幸福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亲吻,抚摸…… 可是当安冲到阵地时,还是撤出了。 安真切的听到了初雪的呼唤。 初雪像是很痛苦。 安立即翻身下床,手勾起衣服,华丽转身,一秒之内衣服旋在身上。抖了二下,抖出绝世美男的帅气,然后理了理头发,决然的要开门出去。 看也不看一眼失望痛苦的阿雪。 安就是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是那么帅气,都是那么让人心悸神颤,阿雪对安的爱早深深的刻到骨子里,怎么舍得安走。 阿雪抱住安,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 “安,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安,我要你,安……你也要我的安,不是吗?打电话让徐妈去。” 阿雪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乞求。 “你放开。”安的声音很冷。 如果阿雪再坚持,安只怕立时翻脸无情。 安是不能得罪的,初雪只能照做。 “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安……”阿雪说得楚楚可怜,这样的话阿雪以前也说过,但只是想用情来套更多的钱。 第一次不为情,只为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甚或只是身,甚或只是一点点温存。 阿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爱得好可怜。 “你回自己屋去吧!” “不,安,我要等你,多久我都等……我想你,我要你,安,求你了……” 安回望了阿雪一眼,回望这个自己不爱,却在满心乞求自己温存的女人,安的心有些不忍。之前,安无数冷情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安都没有不忍过,自爱上初雪,安发现自己的柔软了很多。 是初雪让自己活成一个富有温情的男人。 安没有说话,开门出去。 初雪的呼唤,阿雪也听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安这么优秀,这么帅气,又那么有钱,自己身怀六甲,不能满足安,却要把安死死的困在她身边。 阿雪对初雪恨之入骨。 作者题外话:亲们,每天至少二章,请收藏、留言,偶好需要动力啊! 花美男的痴爱7 见到雪,安很惊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俊美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雪。 待确认眼前景非梦中境之后,安大步向初雪走过来,就像所有的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一样,迎着她目光,露出甜蜜的笑。 安从来也没对阿雪这样笑过。 安的笑,好迷人,迷到阿雪的心魂里,也痛到她的心魂里,因为那笑不是为自己。 自己只能落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面,看着安对她好。 “没想到,你会出来接我,天冷了,多穿点。”安边说边脱身上的外套想披在初雪身上。 “别,别,你还感冒呢,别脱。” 初雪把衣服压在安身上。 安拉过初雪的手:“那我用手给你暖暖。”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装什么,竟然抽回手,她这是在做什么,想要“欲擒故纵”,把安紧紧的缚在她身边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最好摔死你,把安还给我。 吃晚饭了,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阿雪每天都可以和安一起吃,欣赏着安儒雅迷人的吃饭模样,这个该死的女人来了之后,安再不让她上桌,她只能等安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后,和佣人徐妈一起吃。 每天晚上,吃饭后,安都在客厅看书,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洗澡。洗完澡后散步。 阿雪挑着米粒一边吃一边等好戏开场。 抬眼看,初雪已经进洗手间了。 一分钟之内,她就应该悲摧了。 今天下午,阿雪主动接下徐妈的活儿,打扫初雪卧室的洗手间。 她把洗手间打扫好之后,用淋浴液在洗手间里抹了一层,干了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进了水,地就会很滑,六个多月的孕妇重心本来就不稳,很容易滑倒。 阿雪坐在洗手间想象中初雪滑倒的样子,捂着嘴,痛笑了几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阿雪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阿雪以为数到六,初雪就该倒下了,她只数到五就听得楼上传来初雪“啊”的惊叫声。 阿雪乐开了花。 听罢,安闪电般直冲上楼去。 推开门,安看到初雪洁白如玉的身体倒在洗手间里,一脸痛苦。 安忽的关上门,她想叫徐妈来帮忙,可是又不放心她,徐妈年纪大了,她怕初雪有什么闪失;想让阿雪来,阿雪还小,又是酒吧女,什么都不会。 犹豫了片刻,安再次打开门。 安半闭着眼,把浴巾包到初雪身上。 “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安满眼急切,当日看到老大先行行动,大海上传来阵阵爆炸声,安才是这样的心情,他以为此生这种感觉不再有。 “我,我没事。”初雪说时,一脸痛苦,手按有腿上,洁白如粉的腿上有大块青紫。 “还说没事,我看看。” 不顾初雪的反对,安想拿开初雪的手看究竟,因为动作太急,安的手指划去了初雪身上的大半浴巾。 初雪白皙的身体,赫然在目。 花美男的痴爱8 花美男的痴爱9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初雪的完美。 初雪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诱惑着安的心。 安电击似身子抽动一下,恍惚的站起,退了出去,心“砰砰”的要跳出来,俄尔回过神后,急急的冲到楼下,喊徐妈给初雪洗澡,关照徐妈把初雪衣服穿好后叫他。 安说时,很慌张,脸上通红通红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安以为自己对初雪已经不再有原始的**,自己对她的爱早就已经升华为精神上的依赖和抚慰,可是当他看到初雪白皙的身体,他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世俗的东西。 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眼前闪现。 安的身体一阵阵发热,整个别墅变成一个桑拿浴场。 汗从安粉白如雪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迷人的桃花眼越发显得迷离多雾。 十分钟后,徐妈下楼来叫安。 安再次走进洗手间时,抱着初雪的手都有些颤抖。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要……可是……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这是老大的女人,你不能碰,安,你要克制自己……安说了很多很多很多遍,才把心中浮出的念头压了回去。 “雪,你感觉怎么样?” 安说时,不敢看初雪,怕压下去的欲念又浮了上来。 “好像腿扭住了,我没事的,安,不用担心我。”初雪的声音很温柔,这声音在此时此刻也成了一种诱惑。 放下初雪后,安冲到洗手间,捧起冷水,鞠到脸上,凉水的刺激让安的心冷静了些,安这才敢再次走到初雪身边,替她看腿。 初雪的腿只是扭住了,初雪很年轻,过几天就没事了,安才放下一颗心,可是心中的欲念却跳闪不停。 安掐着自己的虎口,掐得酸辣辣的,总算好了些,可转头看到初雪时,先前的努力全都化成乌有。 安感觉身心都备受折磨。 索性开门,下楼去,打开一瓶红酒,喝了下去。 红酒的后劲很大,半个小时后,安满脸赤红,心跳成倍加速。 安打开了阿雪房间的门。 阿雪没想到今儿运气这么好,教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得到意外的好处。苦心想得到的安竟然送上门来。 阿雪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走进来时一把就将她拽住,反手压在门板上。低头就是一顿激烈的索吻,阿雪的背紧紧的贴在门上,承受着他的吻,以及…… 这几乎算是一种折磨。可是阿雪却一脸享受。 “安,我想你,安……” 安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粉白的脸越发赤红发热,声音也变得又冷又酷:“闭嘴。” 安两只火热的大手迅速来到她的领口,用力一扯,一排扣子便全部崩落,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阿雪“啊……”一声声夹杂着兴奋,快乐,与痛苦的娇吟不自觉的从唇间溢出来,却是对一个男人更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安的唇来到她左胸的位置,轻轻的噬咬着,“雪,雪……” 这是安最后一次轻薄,安也是凡人啊!凡人都会有欲念,不要苛责安啊!) 花美男的痴爱10 “嗯~啊!” “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才能不爱你,雪,你告诉我……” 安又把自己当作替身了。 阿雪心很痛。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阿雪虚软的伏在安怀里,不能拥有安的心,拥有他的身也不错。 很快,安的身体就融进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安半躺在床头,心里像什么东西堵住似的难受。 酒精已经在激情中挥洒了很多,安的脑子清醒了很多,安的痛苦也增了很多。 之前,安和无数个美女,无爱而欢,欢毕,几天后,他就不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安以征服美女数量多过老大为荣。 安觉得这能证明他很男人,安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的,乐此不疲,可是今天安的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爱这个酒吧女,叫她阿雪,只是让她做初雪的替身,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叫什么,他和她有过数次之欢,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养的女人,应急可以用用,男人不都这样。 可是今天,他觉得无爱而欲是一种罪恶。 觉得自已的行为,和动物根本无异。 一霎时,安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 阿雪不知安所想,细细的吻着安,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让安记得她的好,能多多赐与她恩爱。 她想安都想疯了。 和安欢爱过的女人没有不想安的。 安不耐烦的推开阿雪,起身。 “安,陪我一晚好不好?”阿雪抱住安的腰。 安的烦躁立时成倍升了上来,他最最讨厌缠着他不放的女人。 安推开阿雪。 “安,不要这样无情的对我,安,我爱你,安,没有你,我不能活的安……” “如果你觉得呆在这里痛苦,你可以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安的语气非常绝决,没有一点点留恋。 阿雪没了声息,她舍不得离开这儿,舍不得离开安。 阿雪缩在那儿,怯怯的闭上嘴。 安看着阿雪,突然觉得自己和阿雪一样可怜。 一样都是乞爱者,不过阿雪是明的,自己是暗的,乞求的都是无望的爱情。 安走过去,把阿雪抱在怀中。 阿雪伏在安的胸口,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安的眼晴也跟着湿润起来。 安再没去过阿雪的房间,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安对阿雪的态度好了很多,时不时的带给阿雪一些小礼物,让手下带阿雪出去购物,有时也像大哥哥一样摸着阿雪的头。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阿雪出去吃饭。 安不知道,他这样做,给了阿雪越来越多的希望,让阿雪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安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阿雪处心积虑的讨安的好,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安的心里。 花美男的痴爱11 阿雪认定总有一天,站在安身边的女人会是她,阿雪做梦都在憧憬着,所以三个月后,当安给了阿雪一张支票,让阿雪离开他的别墅时,阿雪整个人都崩溃了。 “安,为什么,为什么?” 初雪就要生了,如果初雪生下的孩子像母亲,那倒没什么;如果像老大,事情就麻烦了。 自己和初雪的结婚照已发到网上,已有人认出初雪就是叶宇成的最后一任妻子,如果让人知道初雪生的是老大的孩子,叶家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什么难听的话都会有。 这事是瞒不住的,但至少等到风头过了再说。 而且,安现在打理叶氏集团的一切,他的婚姻状况直接影响股票的涨跌,他可以被人说,被人骂,可是他不能让老大的家族事业因他而败落。 所以安决定把别墅里所有人都赶走。初雪将由一个他从南非特意找过来的,不会说话的,也不会写字的一个老妈妈照看。 此后,除了这三个人外,任何人不许进入别墅。 这些话不能跟阿雪说。 看阿雪泣涕如雨,安有些不忍,抱了抱阿雪道:“这些钱足够你过几十年好日子的,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到我公司找我。但是你不能留下来,不止你,这里所有的人都要走。” 阿雪看了看楼上初雪住的房间,一定是这个该死的女人的主意,她怕自己夺了安,又不好意思针对自己,所以让安把所有人都赶走。 阿雪恨不得冲上楼去,把初雪撕碎。 可是她不能,安不会让她这么做的。 安的话没有人可以违抗,就算有再多留恋,就算有再多不舍,安让离开,就只能离开。 阿雪收拾东西离开时,泪不停的往下流。 当送阿雪的船离开别墅时,阿雪看着初雪的住处一遍又一遍的诅咒初雪。 被阿雪一遍又一遍诅咒的初雪顺利的产下一个男婴。 很可爱,大眼睛,高鼻梁,太小了,看不出像妈妈还是爸爸,但轮廓很像叶风晨。 初雪生活时,护士问安要不要进去。安要护士问妈妈,让不让他进去。 当安听说初雪让他进去时,非常激动,双手紧抓着,很用力的摆在胸前,好像要生产的不是初雪,而是他。 生产时,初雪很痛苦,但一声都没有叫,她的手一直拉着安的手,眼睛不时的看着安,仿佛要从安身上汲取力量。 安很欣慰,这一刻初雪真真正正的把他当作自己的丈夫。 孩子生下时,医生让拍照留念,安抱着孩子,紧贴着初雪脸,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和初雪,还有孩子,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花美男的痴爱12 问及孩子该叫什么名字时,初雪和安发现他们不约而同的,很久以前就给孩子取好了名字,只是没有告诉对方,安给孩子取名叫思晨,初雪给孩子取名叫念辰。 他们都把这个孩子和思念叶风晨联系在一起。 最后初雪确定,孩子叫思辰。 中国人的习惯,儿子和父亲不该同字,“晨”字取其谐音。 安听初雪的。 安第一次听女人的话。 思辰出生后,安每天都很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思辰的摇篮前,摸一下思辰*的小脸,俯下身子,再亲一下思辰道:“思辰,有没有想爸爸啊!” 有一次,初雪刚好走进来,听到这话,爱怜的笑笑:“傻瓜,思辰还好,怎么会知道想你!” 为着这“傻瓜”二字,安激动了半天。 安知道,中国人的习惯,这是昵称,只有关系比较亲密的人才这么叫着。 自己貌似已经走雪的心里。 安有些幻想,如果二三年之后,老大还没有音讯,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代替老大,照顾初雪一生一世;是不是可以把初雪拥在怀中,亲昵爱抚,做初雪真正的丈夫。 一连几天,安都做着和初雪相亲相爱,相伴一生的美梦,可是这美梦很快就醒了。 上班时,杰瑞敲门进来,神色异常严肃的告诉安,老大的银行账户被人动用了五千万美元。 动用这么一大笔资金,只有老大本人才能做到。 难道老大还活着?可是老大活着,为什么不出来见他? 安把以前交代过,去打听老大消息的所有人都叫了过来,让他们放下手头的所有工作,全力追查老大的事情。 安所有的手机都二十四小时开机,静等着兄弟们的消息。 如果老大活着,他现在又在哪里?他为什么不出来见自己? 安每天都被同样的问题困扰着。 安没有把事情告诉初雪,待到消息查实,再跟她说,免得扰了初雪平静的心绪。 可是安的心绪再也无法平静。 他很想见到老大,活了那么多年,所有美好的记忆几乎都是和老大一起度过;可是如果老大出现了,孩子和初雪都要还给老大,以后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看到他们,安只能是他们美好生活的旁观者,想到这儿,安的心好酸,安的世界已经离不开初雪,离不开思辰。 六个月大的思辰已经非常可爱了,喜欢安多于喜欢初雪,一看到安,就张开两手,要安抱,安抱起他时,*的小手很喜欢去抓挠安的脸。安只要稍一逗弄,就哈哈大笑。 安要朝他笑,他就跟着笑;安若冷脸,小嘴就撇着,一会儿就哭出来。 “思辰,不要这么可爱,以后让爸爸怎能么舍得离开你?” 想到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有一天要离开自己,安的心里就万分难受。 安倍加珍惜他们相聚的时光。 安把所有的爱都投入到思辰身上。 “安,你太宠思辰了,不要把他宠坏了。”初雪半开玩笑道。 听此,安心里发苦,他倒是想宠坏思辰,可是上天根本不可能给他那么多时间。 ……………… 明天开始叶风晨就要出场喽! 黑少的呛爱1 一连六个月都没有查到老大的消息。 银行方面拒绝提供取款人的信息,只强调是合法提取。 银行方面非常肯定的告诉安,他们确认过,确是叶风晨的笔迹。 按银行的说法,老大确定还活着。 可是他到底在哪。 安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苦心寻找的老大此刻正和阿雪坐在一起。 阿雪离开安的别墅后,无所事事,酒吧的工作,不想做了;正经的活儿,又怕累着,先闲逛逛再说。 一日在街上闲走,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个人就是化名为叶天毅的叶风晨。 叶风晨不但变了名字,容貌也变了,眼睛变大了,鼻梁更挺了,先前性感的唇变薄了,这使他看上去更英俊了,但也更阴冷了。 透过那张坚毅的脸,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 叶风晨(叶天毅)递给阿雪一张名片。 在阿雪眼里,世上就只有一个男人让她感兴趣,那就是对她不敢兴趣的安。 可当阿雪看到“环宇集团总裁”字样,天生嫌贫爱富的她立即睁大眼,笑开颜,低声道:“帅哥,我已经好久没做了,但是可以为帅哥破个例。” 阿雪把叶风晨当作她的客人了。 叶风晨冷脸看着阿雪,目光像要把阿雪穿透,他的手指下意识的在西装脸上弹了一下道:“我对女人,尤其你是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安德森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我知道你在安德森的别墅呆过,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会给你重酬,比你想要的还要多。” 帅哥很帅,但说话好冷。 这个帅哥叫初雪“那个女人”,足见这个帅哥对初雪的不满,正好利用这个帅哥来对付初雪,最好把初雪从安身边赶走,那样安就是自己的了。 阿雪立时嘴冽得大大的,笑得很开心。连声说“好”,生怕说得少了,帅哥反悔了。 阿雪做梦都想天降骑士,帮她打跑初雪,夺回安,没想到骑士真的出现了。 叶风晨带阿雪来到海岛最最豪华的咖啡馆订了一个最最豪华的包间。 阿雪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要抵毁阿雪:“那个女人叫初雪,是来自中国大陆的一个演员,这个女人他……” 叶风晨递给阿雪一杯咖啡,用习惯性的低冷声音道:“从那个女人住进安的别墅开始讲起……” “其他的你都知道吗?”阿雪张大嘴巴问。 “我最讨厌废话多的女人。”叶风晨敲了一下桌子,告诉阿雪,按他说的去。 “好,我这就讲,可是我不能白讲不吗?”阿雪二个指头搭了搭,那意思“你得意思意思啊”。 叶风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用手指头弹到阿雪面前。阿雪瞄了一眼,是五位数,她立即用指尖把支票划过来,收好,喝了一口散着浓香的纯正咖啡开始抵毁初雪。 阿雪说了什么造成叶风晨对初雪极大的误会呢? 下一章! 黑少的呛爱2 阿雪声情并茂,声泪俱下,用京剧式的道白道“我和安一见钟情,二情相悦,一夜温柔后,安让我住进他的别墅,安对我很好,体贴入微,让我享尽了一个女人的幸福……” 叶风晨伸出修长的手指头点了点桌子,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安喜欢的类型,安对她“一见钟情,一夜*,跟着一刀二断”才对,叶风晨哪里有心思听她的谎言,不耐烦道:“说重点。” “就快到重点了,帅哥。”阿雪手按一下衣袋里的支票,把余下的怨愤话语,咽了下去,道,“我们本打算相守一生的,可是有一天,安带回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安是从中国明星向晨手里抢回这个女人的,安跟我说,这个女人是他老大的女人,他要替老大守着。他让我放心,他说他绝对不会变心的。” 叶风晨端咖啡杯的手一抖,咖啡差点溅了出来,这是安的风格,就算他再喜欢,就算他再不舍,只要是他的,安都不会动。可是为什么安这一次例外了,还跟初雪有了孩子,那个孩子已经落地了。 “我很不高兴,这个女人很不正经,先嫁叶宇成,一年不到,又传出与向晨的婚讯,还和向晨暗结朱胎。”阿雪极可能的搜索既难听又有一定文化含量的词语来诬蔑初雪。 “那孩子不是安的吗?”叶风晨坐直身子,第一次瞪大眼睛看着阿雪。 “当然不是,安那么君子,怎么可能和那个女人有孩子……”阿雪尽力唯护安的形象,安是她的心头肉,她不可以说安的坏话,让眼前这个男人做出伤害安的事情。 “可是……”叶风晨脑子有些乱。 据他所知,安带走了初雪,然后就有了孩子。 “那个该死的女人,初到安的家里,还假作清纯,对安不理不踩,可是很快就耐不住寂寞,对安下手,她使出各种手段勾*引安,安是男人,血气方刚,女人又那么年轻漂亮,全使手段,安受不住,有一次,竟然把枪放在我的手上,对我说,如果他动老大的女人就杀了他……我怕极了,我求那个女人不要勾引安,可是那个女人却说,她怎么可以放过安这么优秀的男人,还说我条件不如她,让我自动退出,省得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叶风晨不相信,初雪会变成这个样子,但初雪和安安安心心的过起小日子却是不争的事实。 “男人再坚守,也禁不住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怀里钻,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时喊腿疼,一时洗澡装跌倒,一时又哭哭啼啼的装可怜……安终于架不住了,投到那个女人的怀抱。二个人整夜整夜的住在一起……”阿雪说到最后,都说得哭了。 泪是真的,那是思念安的泪水。 叶风晨听得五味杂陈。 他不想信初雪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 “这个该死的女人,知道孩子生下来之后,人家一看就知道不是安的,她让安赶走住在别墅里的所有人,听说现在别墅请的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吧!”阿雪越说越难过,“安很舍不得我,临走时,一再跟我说对不起,还给了我很多钱……其实我不要钱,我只要安,可是我斗不过那个女人,大哥,看起来,你也是吃过那个女人亏的,我求你帮帮我,我很爱安,求你帮我把安从哪个女人手里抢回来……” 阿雪说到最后痛哭流涕。 听了阿雪的话,叶风晨会怎么做? 下一章啊! 黑少的呛爱3 叶风晨没有说话,喝着咖啡,这是正宗的巴西咖啡豆磨制而成,叶风晨一块糖都没放,这种咖啡只一滴便能苦到心,而现在叶风晨却大口大口的喝着。整个身子都被喝苦了。 叶风晨决定去见一见安。 无论如何,安都是他的兄弟,叶风晨可以不要女人,但不能不要兄弟。 都是在电视里看到安,好久没见到安本人了。 真的好想安! 抱抱他的兄弟,叫他一声安。 叶风晨想安的时候,安也在想叶风晨。 安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老大还活着,叶氏商场出现过老大刷卡的记录。 这是叶风晨故意为之。 他突然很想安知道他存在着。 安决定用雪引出老大。 无论安有多么不舍初雪,不舍思辰,可是该老大的,都要还给老大。 安开始带初雪参加各种大型宴会,希望老大看见初雪能现身。 安不知道,凡安出现的宴会,叶风晨必到。 只是叶风晨认出安,安认不出化名为叶天毅的叶风晨。 安成熟多了,清瘦多了,整个叶氏的重任都担在他的肩上,安一定很辛苦。 叶风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安爱叶风晨,叶风晨也爱安。 叶风晨也看到初雪。 安并没有告诉初雪他带她来是引出老大,安也没有告诉初雪老大还活着,安舍不得雪烦恼,安只是说,这些重要活动,不带夫人,会觉得没面子。 初雪此来的目的,就是给安长脸。 初雪一身盛装,显得雍荣华贵,她在安身边笑着,依着安,像一个被安呵护的幸福的小女人。 初雪似乎很满足这样的生活,依在安的身边笑得香甜可口,她和安也非常般配,人们看到他们二个,就会想到四个字:金童*。 初雪对爱很依赖,和安形影不离。 看起来,真的像阿雪所说的那样,初雪已经爱上安了。 叶风晨觉得初雪和安生活得和和美美,觉得自己出现根本就是一个破坏者。 可是叶风晨也很想初雪,想拥之入怀,诉说相思……只是物是人非,有些话只怕此生再也说不出口。 怪只怪,天意弄人。 叶风晨想完,又很矛盾,自己怎么啦,明明怨初雪的,可是见到了,想的却是这个…… 叶风晨心里苦笑,原来初雪再多变化,自己还是爱着她的。 初雪原是他爱的宿命。 叶风晨强打精神,走到安和初雪面前,举起酒杯,从安酒杯的底端,弯弯绕绕,绕到杯沿,然后碰了一下道:“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叫叶天毅。” 语毕双手恭敬的递给安一张名片。 叶风晨现在开的公司比起安掌管的叶氏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所以须要表现恭敬的态度。 安直发愣。 刚才这个叫叶天毅的男人碰杯的方式很特别,自己和老大私下里喝酒时,安就是这样碰老大的杯子,这个叫叶天毅的男人做的动作和自己的不差毫厘。 可是这个人长得一点也不像老大。 世上竟然会有这样的巧合。 “安,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初雪觉察到安的反常,关切问。 初雪的表现的根本就像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无微不致的关心。 叶风晨的心好酸。 黑少的呛爱4 “我没事。”安朝初雪笑笑,举起杯子,宴会上点头之交的人碰杯向来浅尝辄止,可是安鬼使神差的一饮而尽。就像阔别多年的老友相见那样。 叶风晨也是一饮而尽,饮完,杯底朝下,让安看看。 这个运作也是老大常做的。 虽则第一次见面,安感觉叶天毅(叶风晨化名)好像是相处多年的朋友。 在饮毕,拿起叶天毅的名片看了又看。 “看起来,我们很投缘,有空到我公司坐坐。”叶风晨发出友好的邀请。 “好啊!”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化名叶天毅的叶风晨。 叶风晨拿到手里,把名片从这个指缝飞快的夹到那个指缝,四个指缝夹完,手指一弹,名片弹到名片夹里。 这个动作也是安在老大面前常做的。 “你怎么会?” 叶风晨笑了笑:“我以前看过一个人做过,觉得好玩,就学了。” “你看过谁做过,那人在哪儿,你可以带我去看他吗?”安失态的抓住叶风晨。 “那人是你什么人,你这么紧张他?”叶风晨斜眼看着安问。 安俊美的桃花眼立时蒙上一层水雾:“他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人。” 叶风晨差点落下泪来,好个重情重义的安,他她想说“安,我的好兄弟,我就在你身边,你也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人”。 可是,他不能,叶氏是由安一手打理,由黑道洗白的,安为此几度生死,现在生命依旧时时受到威胁。 安还一直不让人叫他老大,而叫安哥,安一直为他留着叶氏老大的位置,且安和初雪生活的很幸福,他一表明身份,安的生活都会被打乱的,他不可以这样做的,看到安就可以。 今生也许,他只能祝福安了。 长久的相处,初雪已经读懂安的表情。 初雪知道安提到风晨就会很难过。 初雪也很难过,她也想知道那个人在哪儿,是不是还是她深爱的风晨,可是她不能表露出来,她怕安难过,她要压抑着自己的难过,去安抚难过的安。 好在,她是演员,早就学会隐藏自己的情愫。 “安……”初雪轻呼着安的名字,柔情的看着安,手抓住安的胳膊,以安以安慰。 叶风晨转而看初雪。 兄弟就是兄弟,女人就是女人。 她该知道安这么紧张的问的这个人就是自己,可是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有,这个曾经说过深爱自己的女人,曾经要做自己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女人,在别人谈到自己时,竟然如此云淡风轻,好像他们不曾深爱过,甚至好像她不曾爱过自己,不曾遇到过自己,这个女人确像阿雪说的那样,水性扬花,想方设法投入安的怀抱,把自己一早抛在脑后了。 自己还当她纯洁如*,坚贞如烈女,那些痛苦的日子里,日日夜夜思念着她,靠着回想着和她恩爱点点滴滴,来苦挨着慢长的每一天。 叶风晨的嘴角抽出一丝丝冷意。 这个女人心好狠1 “叶兄,请你告诉我,你说的那个人,他在哪儿?”安眼中的水雾一层层加浓。 叶风晨强压住心里的痛,道:“我也只是和他有一面之缘,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看起来,你很想找他,我想你还是不要找他了,他说过,他漂泊四方的,居无定所。” “不,我一定要找到他,他不会舍得下我,舍得下兄弟的,舍得下……”安看了一眼初雪,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 安的怀绪越来越激动。 雪一如既往的平静,叶风晨想如果自己死在她面前,她的容颜都可能不会有任何改变。 这个女人心好狠。 “安,别这样……”初雪粉白的手紧抓着安玉白的手。安平静一下心绪,对初雪展示淡淡的笑意。 安很听初雪的话,安很爱初雪。 初雪好像也很爱安。 他们很配,金童*。 可是自己呢,初雪变心了,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可是她和安一样牢牢的坐在自己的心里。 兄弟相看不能相认,所爱已转其心,叶风晨突然觉得世界抛弃了他,他的胸口疼到窒息,喘不过气来。 整晚,叶风晨的余光都没有离开过安和初雪。 看到他们难过,不看也难过。 自己注定是要承受痛苦的。 杰瑞走近安,附在安耳边一阵低语。 杰瑞告诉安,有人看到杰克了。 当日杰克和老大在一起的,老大失踪了,杰克也不见信讯。 找到杰克就能找到老大。 安让初雪在宴会上等,自己和杰瑞匆匆的走了出去。 初雪的世界好像只有安,安走后,她端着酒杯,时不时的看着门外,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叶风晨心怨初雪,可是脚步还是不受控制的向初雪移近。 叶风晨痛苦的知道这个狠心的女人是自己爱的宿命。 “初雪女士,我是你的粉丝,我看过你演的很多戏,你戏演的很好,为什么要息影呢?”叶风晨又目炯炯的看着初雪,把自己心中的痛和怨深深的掩埋。 初雪礼貌的笑笑,淡回道:“是我老公的意思。” 初雪怎么可能跟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这是安逼她这么做的。 初雪语罢继续余光瞄向门外。安这些天老是心神不定的,像是有什么事瞒着她,和安相处日久,已当安是自己亲弟弟了,亲弟弟有事,她自是很牵挂。 叶风晨误会了,以为初雪把他忘得一干而净,初雪的世界里只有安。 叶风晨有些恼,脸上冷了好些,玩味着酒杯道:“初雪女士,我很好奇,你先嫁叶宇成,后来又传出要和向晨结婚,没过几日,网上贴出的却是你和安先生的结婚照,这几个男人中你到底爱谁,还是说另有所爱,亦或是你只爱你自己。” 初雪的脸一下子冷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叶风晨。 这个女人心好狠2 深爱的女人突然用一种非常冷漠甚至有些敌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尽管叶风晨知道自己换了容颜,初雪不知道是自己,可是心里还是受不了。 更受不了的还是初雪性感的嘴唇中吐出的话:“叶先生,你不觉得这样说太失礼了吗?” 叶风晨对初雪的怨一下子全提了出来,冷声道:“我只想知道事实,你最爱的男人是谁?是安吗?” “叶先生,你太过分了。”初雪放下酒杯,走离叶风晨。 叶风晨对着初雪的背影提高了声音道:“如果你连安也不爱,那么你就太过分了。” 叶风晨说完自觉失言,他该叫“安”的全名“安德森”,但初雪全然没有注意到。 安回来了,初雪身子晃了二晃,晃倒在安的怀中。 安心疼的抱起初雪往外走。 刚才还精神抖擞着,看到安就病秧秧的,分明是在博安的爱意。 叶风晨彻底相信阿雪的话了。 初雪真的不择手段博取安的爱怜。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很该死。 若不是她跟的是安,叶风晨一定会设法把她抓过来,要她好看。 可是她投入的是兄弟的怀抱,就算有再多怨恨,也不可以让兄弟为难。 叶风晨紧捏着手,心里道:“该死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好过。” 叶风晨第二次见到初雪,是在一个公子的结婚仪式上。 叶风晨一眼就看到了初雪。 他要等安离开,再去教训这个女人,错都在初雪,他不可以让安跟着难堪。 安好像在找什么人,不时的东看看,西望望,过了不久,又出去了,又留下初雪一个人。 和上次一样,初雪朝着安离去的方向张望着。 这个该死的女人貌似很粘安,也对,安这么帅,这么优秀,抢安的女人多如牛毛,她要看紧的。 初雪总觉得安带她出来并不是争面子那么简单,安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初雪有些不安,又不好问,安不说自有安的为难处。 “安夫人,我们又见面了。”叶风晨在初雪身后闪出。 初雪一愣,第一次见面就觉得这个叫叶天毅(叶风晨化名)的男人对自己怀有敌意,这一次相见越发觉得敌意显明。 “你好……”初雪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目光继续追寻着安。 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叶风晨更恼了,怒意也很浓了:“安夫人,我记得你以前身体挺好的,拍戏能连拍三天三夜,为什么上次突然就昏倒,你是做戏做习惯了,还是说有些事做得太过,有些过度了。” 叶风晨特意加重“过度”二字,以示特别指。 初雪岂能听不出来,叶风晨的过度所指的是那种事情,脸色一变,刚要开口,却听得叶风晨道:“你是不是又想说我过分了。” 到嘴的话让叶风晨给说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初雪冷言。 “我想说的东西太多了,你想听吗?”叶风晨冷声回道。 “我不想听。” “为什么不想听?”叶风晨紧紧逼问,逼得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但憋在心里的话不说不畅快,“你害怕了。” 这个女人心好狠3 “叶先生,我是不是以前得罪过你,所以让你不顾自己的绅士风度来指责我……”被逼急的初雪开始反击,“如果叶先生只是想引起我对你的注意,那对不起,我的世界除了我老公和我的孩子,不会再有别的人。” 叶风晨逆血倒流,差点吐血,心里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那我呢?你把我放在那儿,我和你之间曾有过无数次的恩爱,你也曾对我发誓,愿做我一辈子的女人,这才过了多久,你投入安的怀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不折磨折磨你的心,让我这世怎么活。 叶风晨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努力使语气平静道:“安夫人,你刻意曲解我的意思,只怕是因为你无法面对自己的过去,以尖刻的话语掩饰你的心虚,我想你应该愧对很多人,包括安先生……” 叶风晨的话像一把刀刺进初雪的心窝。 初雪的身子晃了晃。 叶风晨以为自己非常恨这个女人,可看她不堪痛苦的样子,又有些心疼,有心要去扶,安先一步进来,扶住了初雪。 “雪,你怎么啦?”安一脸心疼。 叶风晨的恨又升起来了,原来这个狠心的女人看到安进来,又在作秀,博安心疼,让安紧张他,这个该死的,狠心的女人花招儿可真多。 “安,我想回去。”初雪的声音楚楚可怜。 “好的,雪。”安拥着初雪,朝叶风晨微微一笑道,“叶先生,我们先走一步。” 叶风晨恨得直咬牙。 叶风晨悄悄的跟走到门边,偷偷的用余光瞄着。 叶风晨看到初雪身子一软,软在安的怀里。 安抱起初雪。 初雪刚搂着安的脖子,胸贴在安的胸口。 根本就是贪恋安的怀,想着安抱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个狠心的女人,过去贪恋自己的怀,现在恋上安的了。 这个女人用同样的招儿就吃下了安。 叶风晨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恨初雪,咒她跌倒,生病,发疯。 初雪真被他给咒病了。 叶风晨以为自己很开心,但隐隐的还是有点心疼,到底心里还是想着她,爱着她,又一想想,或许是她太贪安的爱了,恋得太多,纵*欲过度,都住进医院了。 这样想着,叶风晨的心疼又全部转成恨了。 叶风晨拿了一束鱼星草,去医院看她。 鱼星草是初雪最不喜欢的花,初雪讨厌这个名字,他就是要羞辱羞辱她。 安正好有事出去,叶风晨跟护士说是初雪的亲戚,然后推门进去,一进门,直接把花扔到躺在病床上的初雪的头上。 “对不起,安夫人,我没注意。”叶风晨走到初雪床前,低声道,“有道是,过则成灾,安夫人,有些事真的不要做得太多,伤身体的,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安先生想想……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个女人心好狠4 初雪坐直身子,冷冷的看着叶风晨道:“叶先生,好像你很闲,据我所知,你是个商人,你该知道时间就是金钱。” 叶风晨轻轻一拍手满脸讥讽的嘲笑道:“对,你说得太对了,安先生也是商人,你占用他也等于占用他的时间,他若没时间赚钱,怕是也无法满足一个女人太多的要求。” 叶风晨故意把“太多”说得很重,以示初雪在某方面的贪婪。 “叶先生,安是我老公,我占用他的时间,我老公没有意见,你何必在这里碎碎念,怕是外人听了起误会,”初雪冷眼看着门道,“我对你的人,你的时间一点兴趣都没有。” 叶风晨的心猛一阵痛,痛得快要裂开,自己被初雪从心中除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叶风晨无法集中火力对付初雪,随手抓了一句:“初雪小姐,我对你的人,你的时间同样不感兴趣。” 初雪冷笑回:“我所重的只是我老公,有他疼我,此生足矣!” 有安疼就足以,叶风晨心中很恨,那我之前对你的疼爱呢,算什么,什么都不算吗?你这狠心的女人,我白白的对你好了,白白担心、思念你了。 叶风晨恨恨道:“我虽然和安先生交往尚浅,但我觉得安先生是个好人,别让安筋疲力尽,别搞得自己老上医院。太过放纵,害人害已……” 初雪脸色全变,厉声道:“门在后面,叶先生,请!” 已经下逐客令了,再不走就丢人了。 叶风晨恨恨的出去。 出门时,手紧攥着,攥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如果初雪是个男人,叶风晨一定会把她打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太……太可恶了。 “你好。” 叶风晨一出门就看到安。 叶风晨有些慌乱,很快让自己镇定,脸上浮着笑道:“我正好看一个朋友,看见夫人在这里,顺便来看看,夫人怎么啦?” 安脸上显出心疼之色道:“突然就昏倒了。”说时,往病房里看,看到初雪脸色很苍白,俊美的桃花眼里满是怜惜。 见此,叶风晨的心里道,安我的好兄弟,我不该让你认识这个女人,怕是此生你被这个女人吃定了,这个女人的手段太厉害了…… 叶风晨听得安进去时问及初雪,初雪有气无力道:“安,还是有点晕。” 做作的女人,刚才跟自己一嘴来,一嘴去,挺精神的,这会儿有晕了。 不对,装晕是为了获宠,晕到医院该不是她要的效果,莫非她真的晕了,初雪以前身体挺好的,刚见面那会儿,跟自己斗来斗去,跟考虎似的,现在这么虚,如果不是装的,就是有了。应该是这样。 这个该死的女人有安的孩子了。 自己想她的那些日子,这个该死的女人却想着怎么钻到安的床*上,现在都有了,把自己忘得干干净净。 叶风晨的恨像野火一样熊熊燃烧。 安的思念 安突然相信男人之间也会有缘分之说。 或许是因为叶天毅(叶风晨化名)姓叶,或许是叶天毅会做自己耍帅的动作,或许是经常和叶天毅不期而遇,安觉得自己和叶天毅好像前世有缘,这一世注定要相逢似的。 安没来由的当叶天毅是自己的朋友。 安主动约叶天毅出来喝茶,打球,兜风。 叶风晨是每约必到。 叶风晨很想看到安,安不约他的那天,叶风晨就觉得这一天虚度了。 但叶风晨从来也不主动约安,他怕扰着安的生活。 叶风晨知道安很忙。 除了今天,因为今天是安的生日。 听杰克说,去年的生日,安一个人在酒吧痛苦的度过,今年不能让安再痛苦下去。 叶风晨主动约了安。 安把叶风晨带到他和老大常去的那间酒吧。 叶风晨知道,安从来也没忘记过自己。 叶风晨心里何尝忘记过安,怕安难过,怕安受伤,怕安生命受到威胁……安如果有什么事情,叶风晨这辈子都难安,因为是自己把安推到那样一个危险的位置上,推到那样一个充满心机的女人身边。 一坐下,安便喝了很多酒,只喝得面若桃花,把天下美女都比了下去。 “安,夫人怕是有喜了吧!少喝一点。”叶风晨和安已是朋友了,可以亲热的叫“安”,和以前一样。 安苦笑,嘴角全是苦涩,安的表情告诉叶风晨,安和那个该死的女人过得并不幸福。 叶风晨心里像搁了块石子似的,难道那个该死的女人对安并不好,安很爱她,她背叛了安……有可能,那个该死的、狠心的女人,自然能背叛自己,自然也会背叛安,女人水性扬花,是不可能因为某种男人刹车的。 这个狠心的、该死的女人怎么舍得让安难过。 叶风晨看着安酸楚的样子,一阵阵心疼。 安叫叶风晨“天哥”,叶风晨还不习惯这个称呼,但是从安嘴里叫出的昵称,叶风晨听着都很亲切。 “天哥,我今天一定要喝,不喝我会难过的,你知道吗?我每天都想老大,有二天想的最厉害,一天是老大的生日,一天是我的生日,因为这二个生日,我们都在一起,今天就是我的生日……” 原来自己也是安痛苦的缘由,叶风晨心中好内疚,叶风晨真想说,安,我的好兄弟,你以后都不要再想了,我就在你身边,我会陪着你,直到我的生命终结,可是他不能说,说了,安的生活将会一塌糊涂。 谁都可以害,不能害安,害他的好兄弟。 安拿过叶风晨手中的酒杯,摆到叶风晨面前,学着叶风晨的语调道:“安,又长一岁了,要懂事哦!” 安端起自己的酒杯,和叶风晨的酒杯碰了一下:“老大,明年一定要换一句台词,不然我会把全世界的美女都抢过来,让你没得搞噢!” 安又端起叶风晨的酒,学叶风晨的样子:“你不怕我把你当女人搞,安,你长得比女人还女人噢!” 我的痛不比你少一分 安端起自己的酒杯:“老大,再这么说我,我会翻脸的!” 安又端起叶风晨的酒杯:“安,我好怕啊!” 听此,叶风晨很想哭! “天哥,记住刚才的台词了吗?跟我来一遍,好吗?” “安,别这样……” “天哥,你的声音有点像老大,你跟我对一遍,让我觉得老大没有抛弃我这个兄弟,就在我身边,哪怕一秒都好。” 叶风晨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 低着头,不要安看到他看中的泪。 好想抱着安痛哭一场。 安以为叶风晨不答应,低声道:“天哥,求你了。” 从认识安起,叶风晨就没有听到安嘴里说出个“求”字,别看安长得很阴柔,像个女人,可是安从来也不低头,现在为了自己,为=满足他见到自己的一点幻觉,刚强的安竟然说“求”字。 叶风晨的悄然滑落。叶风晨急忙侧过脸拭去。 叶风晨强压住心中的痛,像前年一样,摸着安的头,挤出笑脸,像大哥哥一样以教训安的语气道:“安,又长一岁了,要懂事哦!” 天哥学得好像哦,就像老大在他身边一样。 安看着天哥,泪欲涌。 叶风晨心中痛楚,脸上含笑的看安。 安好容易整理好情绪,扮作很自信的调侃模样:“老大,明年一定要换一句台词,不然我会把全世界的美女都抢过来,让你没得搞噢!” 叶风晨像前年一样,手在安的头上揉来揉去,把安的发型揉了个乱七八糟道:“你不怕我把你当女人搞,安,你长得比女人还女人噢!” 安打掉叶风晨的手:“老大,再这么说我,我会翻脸的!” 叶风晨耸耸肩,装着很害怕的样子:“安,我好怕啊!” 安看着叶风晨,忽而趴在桌上,肩膀耸动着。 安在抽泣。 叶风晨把手搭在安的身上,轻拍着,低声道:“安,你没事吧,安……” 好久,安才抬起头,眼圈红红的。 和叶天毅(叶风晨化名)做朋友之前,安断续的把自己和老大的事情告诉了他。 “天哥,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老大明明还活着,可是就是不肯见我,老大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抛弃我……” 叶风晨拍着安的肩,眼圈跟着全红了,他强忍着不让流出来,好久他才有勇气看着安,心里道:“安,我们说好要做一世的兄弟,我怎么会狠心抛弃你,安,我是爱你,才会做这样的选择,我的痛不比你少一分,我的兄弟。” “你老大,可能有不得以的苦衷。”叶风晨强压住心里不断翻腾的悲,安慰安道,“他不会恨你,以你所讲,他那么勇猛,如果恨你,他早就对你动手了,他留在海岛,也许只是想守护你,你要理解他。” 虐心 “可是我很想见到他,哪怕见一面也好。我知道他就在海岛,可是只能梦到他,你知道,这于我根本是一种折磨。”安的泪“哗”然而落。 这是叶风晨第一次看安落泪,他一直以为一向乐观开朗的安永远不会落泪。 第一次看安落泪,就是为自己。 叶风晨的心像是被碾子碾过似的痛。 叶风晨不知道安为了他,已经伤心过很多回。 “安,别这样……”空气太过凝重,叶风晨不忍心看安再痛苦下去,转而道,“安,听说你有孩子了,很可爱。” 安拭去泪,提到思辰,安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嘴角抽出好看的弧度道:“思辰很可爱,已经会叫爸爸了,他很喜欢我,一看到我,就不要雪,伸出双手要我抱,我抱他时,他老是喜欢抓着我的衣领,用稚嫩的声音“爸爸”“爸爸”的叫着。就算我有再多烦恼,再多痛苦,看到思辰,听到他叫我爸,我就一切释然了……思辰和老大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二个男人……” “思晨,这名字很特别,谁起的?” 叶风晨把辰当“晨”听了。 提到思辰,安的情绪好了很多,俊美的脸上浮起水莲花式的淡笑:“该算是雪吧!” 思晨,当是“思念向晨”的意思,这个女人爱上安,心里还有别的男人,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该死,他有没有考虑过安的感受,安对她那么好……这个女人的良心让狗给吃了吗?自己还爱上这个该死的女人,到现在还忘不了她。 自己和这个女人一样的对不起安,一样的该死。 “思晨像谁?” 安的脸上浮起一层苦涩,想说“像老大”,可是初雪是老大的后妈,叶天毅(叶风晨化名)对中国明星又很感兴趣,定知道这等事怀,这话不能说,转而道:“像他爸爸。” “安,你?” 安有些难为情道:“思辰不是我的孩子,但是我一样爱他,把他当作我的宝贝。” 伟大的安,可怜的安,他一定太爱初雪了,才把她带到自己身边,无微不致的照顾她,无怨无悔的替那个同样该死的向晨养孩子。 安这么爱初雪,如果初雪心里还想着向晨,想着别的男人,做出对不起安的事情,就算自己还爱着她,也一定不会放过她。 “我可以看看孩子的照片吗?” 安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和雪都希望孩子低调一点,所以孩子的照片都没有外传。” “孩子一定很帅气吧!”叶风晨有些失望,转而问。 安笑了,笑得很从容,很恬静:“是啊,是个小帅哥,眼睛很大,鼻梁挺直,精致,皮肤很白。” 越说越像向晨。 不外传孩子的照片,一定是初雪的主意,这孩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安的,安是万中难寻一人的桃花眼,鼻梁稍塌是安的缺点,她害怕别人说闲话,害怕这些闲话破坏她和安的感情,所以才会这般处心积虑。 不爱安,却又缠安不安。 一直当初雪是温顺的绵羊,没想到是个狡猾的狐狸。 虐心2 叶风晨心里百分百认定这孩子就是向晨的。 安真是太伟大了,做别人孩子父亲,做得如此慈爱,就算初雪深爱他,换了自己绝对做不到,如果孩子不是他的,就算孩子不是向晨,是安的,只怕他也做不到。 安的手机响了,酒吧里有些吵,安把音量调大些。 初雪的声音也传到叶风晨的耳朵里,很清楚。 “安,你在哪儿?”手机里,初雪声音哽咽。 “怎么啦,雪?” 叶风晨的心也揪起来。 怨她,恨她,还是不能不关心她。 叶风晨很恨这样的自己,什么时候对感情竟然拖泥带水。 “思辰很不舒服,一直哭个不停,安,我好害怕……” “别怕,雪,我这就回去。”安跟叶风晨说了声抱歉,匆匆的离开。 安每天都准时回家,今天是安的生日,才出来喝酒的,安只迟回去这么一会儿,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想法把安唤回去。 孩子只是哭闹,小孩子哭闹是正常的,却要装出哭哭啼啼的样子,引安回去陪她。 这个女人,她想怎么样,想把安的感情掏空吗? 以前安经常整夜陪着他,一起说笑,玩闹,现在和好兄弟呆一个晚上都不可能。 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连安的兄弟情也要夺走吧! 叶风晨对初雪的怨一秒一秒的增多增厚。 安急匆匆的回到家,直冲到楼上,急切的抓住初雪:“雪,思辰怎么啦,看过医生没有?医生怎么说?” 安的眼睛里全是关切。 初雪一脸惭色道:“对不起,安,对不起……” “怎么啦,雪?思辰是不是很严重?”安俊美的脸急成青紫。 “对不起,安,对不起……思辰没事……”初雪低着头。 “可是……”安一脸不解,没事,为什么初雪会那么紧张? “安,风晨突然的,就不在我身边了,再也找不着他……你那么久都没有回家,江湖凶险,我很怕……” “雪……”安愕然。 “如果你也像风晨一样,我该怎么办,安?”初雪的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似的落了下来,“对不起,安,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我是不是影响你了?” “没,没有……”安把初雪拥在怀里,“没有,雪……” 初雪伏在安胸前痛哭:“安,对不起,我真的很怕,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我都不想失去,可是我一直在失去,先是向晨,再是风晨,我真的很怕,对不起安……” “雪,我不会怪你,永远都不会怪你的,雪……”安心里有喜又痛,喜的是,初雪已把自己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痛的是,雪是老大的女人,老大还活着,他只能无望的爱她。 “安,你去哪儿啦?”初雪发现自己的失态,离安远些,她心里还有风晨,深爱着风晨,她只是把安当作自己的亲人,她不能对安这么暧昧。 “今天我生日,我找哥们喝酒了。” “今天你生日,你怎么不告诉我。今天吃了蛋糕没有?” 安摇头。 “生日怎么可以不吃蛋糕,我去做。” 安听得心里一阵阵温暖。 虐心3 叶风晨怨雪,恨雪,可是心里还是放不下他,躺在沙发上,初雪悲泣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旋,然后慢慢的侵蚀着他的心,睁眼闭眼逃不开初雪悲切的脸,他忍不住打电话给安。 “安,孩子没事吧!”叶风晨关心问。孩子没事,初雪应该不会有事,听说女人生了孩子之后,就为孩子而活。 安看着忙着做蛋糕的初雪,俊美的脸上浮起幸福的笑:“孩子没事,我妻子只是想我了。希望我早点回家!对不起啊,天哥,我以后再找你喝酒……” 叶风晨的肺都快气炸了。 果然,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耍手段博得安的爱。 安对她那么好,她还要往紧里绑,真的要把安的心掏空才甘心吗? 以前怎么没看出这个女人这么贪婪。 这个女人,真是见一个爱一个,以前爱自己,爱到死去活来;现在爱安,爱到无耻卑鄙。 叶风晨气得脸都紫了,狠狠的把手机摔在地上。 “这个该死的女人,初雪,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叶风晨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咒骂初雪。 而安此时却很幸福。 蛋糕做好了,初雪让安许愿,安觉得这是小女人做的事情,他从来没做过,也不想做,初雪就替他许了。 初雪替他许的愿是希望安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第一次如此深爱一个女人,第一次受到自己深爱的女人的祝福,安自然很幸福。 安是叶风晨第一个关注的男人,叶风晨第二个关注的男人就是向晨。 这个该死的家伙现在很红,网上每天都有他的消息。 初雪突然嫁给安,网上他的粉丝都在安慰他,骂安和初雪。 骂那个该死的女人是应该的,他该骂,可是他们凭什么骂安,安那么好,叶风晨有意要回,又怕暴露了自己。 叶风晨恨屋及乌,把向晨也恨上了。 他好像活得很滋润。他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让安替他养孩子。 心安理得的让安背黑锅。 安受得了,他受不了。 幸好安只会看汉语拼音,不认得中文,不然,安一定会很痛苦。 叶风晨注意向晨的一举一动。 叶风晨探得向晨没有任何通告,却由巴黎转机来到海岛。 这个该死的向晨来海岛做什么? 那个该死的女人在海岛,难道他们想瞒着安约会。 一定是这样的,让安替他养孩子已经很过分了,现在还要偷瞒着安幽会。 欺人太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向晨一下飞机,叶风晨就盯上了他。 如果抓到现场,叶风晨就杀了他们。 向晨白天在宾馆睡觉,没有任何动静。 海岛的人喜欢西方电影,对中国影音不过敏。 向晨当不是为躲粉丝而不出来,一定是等晚上约会那个该死的女人。 叶风晨亲自跟踪。 错乱酒吧情1 晚上八点,向晨戴着个大墨镜出来了,一路躲躲闪闪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做什么好事。 又没什么人鸟你,黑夜戴个墨镜,一定不会做什么好事。 向晨走进了一间同志酒吧。 这是海岛最大的同志酒吧,里面配有很高档的房间,供顾客享乐。 故意选同志酒吧混淆视听,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叶风晨跟着走了进去,反正自己变了模样,向晨根本不可能认识他,索性就坐在他旁边。 向晨不停的四下观望,然后看表,看手机,一看就知道在等人。 叶风晨认定,向晨要等的人就是初雪。 每一个离向晨一米远的人,叶风晨都要细看。 看是不是初雪装扮的,很有可能化成别的样子。 向晨要等到的人迟迟也没来。 “哥们,是不是在等人啊?”叶风晨看得无聊,主动搭讪向晨。 向晨看了看叶风晨,很帅的英伦风,高大英俊、玉树临风,向晨脸上竟然浮起一个妩媚的笑,身子凑近叶风晨道;“你好,我要等的人可能不会来了,相遇即是缘,你请你喝酒吧!” 叶风晨看向晨的笑,好怪,很女人的那种,看起来向晨好像是个gay。 不,也许是男女通吃。 初雪当是不敢来了,这个该死的向晨好像误会自己也是个gay了,也难怪,来这里的人十之*都是gay。 那么就将错就错,套出向晨和初雪的奸情,也好提醒安,不要太迷那个女人。 叶风晨很男人的笑了笑:“非常乐意。” 向晨也笑了,手指无意识的翘起一个兰花指。 此时的向晨,比女人还女人。 一些gay友投过爱慕的目光。 叶风晨锐利的眼一一把他们瞪回去。 “这里很闷,我们出去喝吧!” “好……”向晨应答,像个很乖的小女生。 叶风晨学着gay的样子,搂着向晨的腰,向晨顺势把头靠在叶风晨的肩膀上。 叶风晨百分百确定向晨就是个gay。 当初初雪和自己在一起时,老是心念着向晨。 初雪怎么会爱上一个gay。 向晨gay,他不反对,可是不能欺到安的头上,让安替他养孩子,养女人。 叶风晨想把向晨带到僻静处好好盘问。 路上,向晨接到一个电话。 声音很大,叶风晨听得电话里一个男人说:“向晨,你到哪儿啦,我在酒吧等你都半个小时了,你是不是去会初雪了,那个女人都不要你了,你还去找他,你贱不贱啊?” 果然,向晨今天要会的人是初雪。 听起来初雪已经不要向晨了,难怪,安多好,又帅又男人。 “乐康,你还好意思说这话,如果不是初雪,我们二个都完蛋。”向晨语罢,气哼哼的挂断电话。 被初雪甩了,向晨还心念初雪,听起来,初雪还对他有恩,这个该死的女人到是处处留情,男人被她甩了,还念她的好。 貌似自己也是这样的。 叶风晨恨得直咬牙,恨初雪,也恨自己,他陡然加速,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奔驰。 “不,不要,我难过。”向晨拍着前胸。 错乱洒吧情2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叶风晨冷言冷语道,把车速开到极限。开到一个海边,陡然刹车,向晨惊愕的从车上跳了下来。 叶风晨酷冷的俊眼看着向晨,看着这个初雪曾经心念口念的男人,他想看看他哪里好,让那个该死的女人那么惦记他。 月色下的叶风晨配上一张酷冷,俊邪帅气,英气逼人,向晨错会了叶风晨的意思,以为这是吸引他的一种手段。 向晨对着叶风晨邪魅硬朗的美丽脸庞,重重的吻了下去。 “唔,你……”看着向晨不可思议的举动,叶风晨在瞬间瞪大了双眼。 向晨不去理会他的惊愕,只是专心的在他的唇上啃咬着、蹂*躏着那柔软的温润。 “你做什么?!”叶风晨猛的一把推开向晨,他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了。 不顾叶风晨此刻的愤怒,向晨再次欺身上前…… “喂,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叶风晨抹着唇,他问话的时候有些喘气。 “我要你,现在!”向晨道,身体里的仿佛有火正在烧,向晨几乎要被这火焰烧得失去理智。 叶风晨立时一怔,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景。 向晨趁机毫不客气的再次上前压住他,如火的唇再次吻上他的,发烫的双手也伸进了他的衣内,感受着他冰凉如水的肌肤,也一起享受着他那冰凉柔软肌肤的美妙触感。 “喂……”叶风晨再受不过,用力推开向晨。 向晨跌坐在地上。 “你……你不是……” “当然……不是……”叶风晨大声道。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去同志酒吧!”向晨蒙了。 “我是找你,有笔账要跟算。”叶风晨抓起向晨的衣领,把他拉到车盖上,按住他:“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让安给你养孩子,你却在这里逍遥快活。” “什么孩子,我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向晨很害怕,没想到这个温情帅哥,翻脸无情。 “你还装蒜。”叶风晨挥拳欲打。 向晨别过脸,不敢看叶风晨,双手在叶风晨面前拌得就像狂风中的落叶。 叶风晨的拳最终没有打下去。 这是初雪深爱的男人,心里隐隐的,好像还怕初雪责怪他。 叶风晨心里直骂自己贱,初雪见异思迁,自己还忘不了她,顾忌她。 叶风晨的拳重重的打在车子上,打出沉闷的声音。 车壳痛苦的矮下了一块。 向晨哆嗦的看着叶风晨:“你是不是那个安口中的老大?” “是又怎么样?”叶风晨脱口而出。 “那个孩子是你的。” “你说什么?”叶风晨不敢相信,把向晨抓到眼面前,声音酷冷道,“你刚才说什么?” “那个孩子是你的。”向晨又哆嗦了一遍。 错怪情人 叶风晨愣了,自己光顾气初雪了,怎么没想过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呢? 他和安一样,泡妞从来不留后患,可是和初雪最后一次,他没有……心太悲了,情太重了,他忘了。 叶风晨放开向晨。 向晨理理衣服,坐在车头,低声道:“我把初雪带到中国后不久,初雪就被拍到去产检,很快孩子的事情就曝光了,你知道初雪是个明星,这种事情媒体会很感兴趣,我知道初雪是你的,知道你根本不可能出现为初雪解围,为了初雪,我向媒体承认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 叶风晨看了看向晨,正常男人都不做这事情,一个女人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会护着她,娶她,向晨又是公众人物。 “你会那么好心?”叶风晨的嘴角浮起讥俏的表情。 叶风晨看向晨越看越不顺眼。 “对,我没有那么好心,比起初雪,我一直很自私,我一直在利用初雪,可是初雪为了我,不惜和一个老头子假结婚,差点毁了自己的星途,面对初雪的困境,我如果还无动于衷,我还算人吗?”向晨低声呢喃,脸上浮起水波纹式的一圈又一圈的愧疚。 “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说明白点!”叶风晨凑近向晨急切问。 向晨忽而苦笑二声,道:“你也知道了,我是个gay,在中国,一个明星是gay,根本就不可能被观众接受,为了掩饰我的身份,我利用初雪对我的感情,让她做我的女友。后来被初雪发现了我和乐康在一起,初雪跑了出去,我和乐康跟着追出去,被媒体拍到了,跟着媒体就曝光了我们三个人的事情,我和乐康都非常害怕,连夜逃走了,后来我便从网上看到初雪结婚的事情,初雪在婚讯微博上暗示,那天我和乐康在一起只是为了阻止她嫁人,是为她好,初雪还在微博中证明我是男人,初雪转移了媒体的视线,乐康又把所有的责任推给初雪,我和乐康是保住了星途,可是初雪却……” 叶风晨的手紧握着,握得“吱吱”作响。 身为众目所向的娱乐中人,未婚就有孩子了,初雪一定受了不少委曲。 自己误会初雪了。 “我很想给初雪以幸福,可是我试过,也努力过,我根本不能拥女人入怀,初雪是个好女孩,所以,我请你照顾好她,拜托了。” 叶风晨倒是很想照顾初雪,自己被火烧焦了脸,毁容才去,整了容;但换了身份,绝对是为初雪,就是为着有一天能和初雪走在阳光下,可是当他重新变回英俊帅气的模样,准备去找初雪时,初雪已经爱上安了,他不能打扰他们的和美生活。 “可是初雪怎么会和安在一起的?”事关初雪的事情,叶风晨都想搞清楚。 向晨咬着唇,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初雪虽然答应和我结婚,但一直不肯用我的钱,她来海岛拍mv后,就和安在一起了,我觉得这样对初雪更好。” 心肝宝贝1 叶风晨恨不得马上见到孩子。 立即回话说现在就有空。 安十分钟就赶到他公司楼下。 安亲自开的车。 安的脸上全是汗。 “安,你不用赶得这么急。”看安的样子,叶风晨很是心疼。 为叶氏走上白道,安费尽心血,生命时时受到威胁,现在又为自己的私事不停的奔波。 叶风晨觉得自己下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还不清安的情。 “天哥,老大有没有告诉你,他过得怎么样?有没有饭吃?有没有地方住?有没有人欺负他?” 叶风晨很想说,安,我的好兄弟,我就是你老大,我过得很好,有地方住,有饭吃,没人敢欺负我,你不要操心我,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安! 叶风晨的悲和痛像海浪一样席卷而来,将要把他的心胸淹没。 叶风晨压抑了一下,把心里泛起的悲和痛压了下去道:“我问了,他过得很好,叫你不用担心他。” “天哥,他是我老大,我在世上最最关心的亲人,我怎么能不担心他?下次他若再打电话给你,你一定记得告诉他,我想他,我很想见他,告诉他,我长大了,成熟了,他交代我做的事情,我都很努力去做,虽然做得不够好。”安说时,眼中水雾蒙蒙。 叶风晨的心听得湿湿的。心里道,安,我的好兄弟,你做得很好,是我不好,我让你受累了,安! 安亲自开着快艇把叶风晨送到自己住处。 路上,安要叶风晨不要跟初雪提老大的事情,安说,他还没有告诉初雪老大还活着,怕初雪心绪不宁,待到找到老大了,再给她惊喜。 叶风晨知道,安舍不得初雪不安,舍不得初雪难过,安比自己更爱初雪。 就算安不说,他也不会说的。 自己不配做安的老大,也不配做初雪的男人。 走进大门,想到马上就要看到自己的儿子,见到自己深爱的初雪,叶风晨非常激动。 他手抓住西装扣子,身心都颤抖起来。 手心里全是汗,他掩饰性的西装上拭了几次,手心还是湿的。 在楼下,就听到思辰的哭声。 叶风晨的心紧揪起来,他的宝贝在哭,他恨不得冲上去,抱住儿子哄:宝贝,别哭,爸爸来看你了。 叶风晨只想了二秒,就看得安撒腿就往楼上跑。 安比他更舍不得思辰哭。 叶风晨跟着冲过去。 “思辰,怎么啦?让爸爸看看。” 思辰在老佣人的怀中啼哭不已。 看到安的霎那,思辰停止了哭泣,向安伸出双手。 “思辰,是想爸爸了是吗?爸爸,也想你了,思辰。”安对着思辰的*嫩的小脸不停的亲着,然后抓着思辰的小指头一个一个的亲过去。 叶风晨第一次知道安的感情如此之细腻,第一次知道安可以当一个慈父。 思辰在安的怀里非常安静,*的小手在安的脸上摸了摸去,一边摸一边用稚嫩的声音叫“爸爸”。 心肝宝贝2 因为思辰,安一时忘了叶风晨的存在,好久,安不好意思道:“我一看到思辰,就什么都忘了。不好意思啊!天哥。” 从见到思辰的第一眼,叶风晨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思辰。 思辰眼睛大大的,鼻梁挺直,头发像自已一样有点可爱的“q”。 他伸出手去摸思辰的小脸,那脸粉嘟嘟的,那脸上的温热通过他的皮肤,一直传到他的心里。 叶风晨看着思辰,心里道:“这是我的儿子,我的,我可爱的儿子。” “天哥,请你告诉老大,我会把思辰照顾好,让他放心。”安宠溺的抱着思辰,逗弄着思辰道。 “我知道……”叶风晨意识到自己的语误,立即改口道,“我会告诉他,你是天底下最慈爱的父亲,思辰会比世上任何一个孩子都幸福……” 叶风晨说时,心里像堵了块大石似的难受,他也想做一个慈爱的父亲,把所有的爱都给可爱的小思辰,可是自己只只播了一粒种子,翻土、浇水、护养全是安的活,他怎么可以厚着脸皮说这果实是他的。 他没这个资格。 “我可以抱抱他吗?” 安慈爱无害的笑,道:“当然。” 安小心翼翼的,像传递易碎的珍宝似的,把思辰递给叶风晨。 思辰刚到叶风晨的怀里,就“哇哇”的哭起来,小脸一霎时就哭得通红。 二只*的小手拼命的往安那边挣,一边挣一边用稚嫩的声音喊“爸爸”好像很害怕安抛弃他似的。 安和思辰没有血缘关系,却已骨血相连。 安接过后,思辰很快就不哭了,安很抱歉的对着叶风晨道:“不好意思啊,天哥,思辰从小就认我,只要看到我,谁都不要,就算妈妈抱,也会哭闹,我把他宠坏了。” 安说罢,拨弄着小思辰的鼻子道:“思辰,爸爸把你宠坏了。” 小思辰“呵”的笑起来,像是听懂安的话似的。 笑得很幸福,很得意的样子。 叶风晨好难过,自己的孩子不要自己,要安。 也许这是天意,上天注定这个孩子不属于他。 但他相信,安会照顾好思辰,不会让思辰受一点点委曲。 叶风晨仰起头,压回闪出的泪花,拿出手机,连拍了好几张思辰在安怀里笑的照片。 照片里思辰可爱得*蚀骨。 “这是我儿子,我宝贝。”叶风晨看着手机上的思辰,泪闪又一次闪了出来。 “安,孩子刚才怎么啦?”初雪推门进来,一脸的泥,“他怎么会哭。” “雪,看你紧张了,没事的,看到我了,闹着想我抱。”安和颜悦色道,一手抱孩子一手拿纸巾拭去初雪脸上的泥,“雪,我都说了,那些话等我回来种,你不要一个人侍弄。” “你上班那么辛苦,我闲着也是闲着。”初雪亲了亲思辰,又亲了亲安。 转头却看见安身后的叶风晨。 叶风晨抬头正看到初雪。 目光在空中对接。 心肝宝贝3 雪,我最深爱的女人,我错怪你了,我对不起你,我为我对你说过的所有恶言恶语表示抱歉,希望你能原谅我,我最深爱的雪! 叶风晨试图通过目光把自己心里的话传给初雪。 初雪感到今日叶风晨的不同,但看叶风晨的目光还是很陌生,想到叶风晨的恶言恶语,初雪有些怯意,本能的往安后面闪。 叶风晨的心碎了,碎了一地。 叶风晨知道自己伤了最爱的女人,伤得这个女人看他就像看到恶魔一样,他很想跟初雪说“对不起,雪,我误会你了”,但是他不能。 安和雪相亲相爱,自己不能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只能让初雪用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如果不相爱,如果不相思,这目光还可以忍受,可是他深爱她,他思念她。 叶风晨感觉到自己快崩溃了。 “雪,思辰有我,你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安对雪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温柔。 记忆中,安对女人一点耐心都没有,做梦都不会想到,安会变成这个样子。 初雪朝叶风晨礼貌的点点头。 “你们真是恩爱。”叶风晨羡慕道。 安笑了,但嘴角带一点点苦。 叶风晨不明白,安和雪很相爱,但说到他们俩个的时候,安的脸上总是带着苦,好像有难言的苦衷似的。 安变成熟了,也变复杂了,只有一样没变,就是对自己的情谊,安永远是自己的好兄弟。 “你既是老大最信任的人,便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以后你可以经常来这儿看思辰。一会儿,我跟他们说一下。” “谢谢安,谢谢安。”叶风晨连声道。 临行时,安让思辰亲亲叶风晨的脸,思辰很不情愿,还是按安说的做了。 小思辰的吻很柔,很暖,一直柔软到叶风晨的心里。 下楼时,叶风晨偷偷回望了主房,发现,初雪也在门缝里看他。 人说相爱的人都会心有灵犀,难道初雪也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可是不要去想了,自己和雪只怕注定有缘无分。 一回到家,叶风晨对着手机上思辰照片看着。 屋子里响起《心肝宝贝》的歌曲。 天是那么大爱是那么多 偏偏让我遇见你 你是那么真你是那么好 我曾怀疑我在做梦 不再一个人心事有人听 漫漫长夜在一起 和你数着星海边迎着风 只要有你我就安心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爱你爱到无路可退 这一辈子都不后悔 陪你上山下海 陪你黑夜白天 快乐伤悲亦都无所谓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爱你爱到掏心掏肺 希望你也真心相对 我要为你干杯我要为你喝醉 因为你是我的宝贝 叶风晨指腹轻触着思辰的眉、眼、唇,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思辰的名字。 泪一颗一颗落到手机屏幕上。 情人相见 叶风晨用纸币细细的拭去,抱着手机,就当是抱着思辰,沉沉睡去。 一个晚上,叶风晨梦到的都是思辰。 叶风晨梦到思辰红红润润的唇吻着他,用稚嫩甜美的声音叫他“爸爸”。 叶风晨落泪了,惊喜而泣。 安既然信任自己,让自己自由的出入安的家。 叶风晨也就不客气了,他真的很想看自己的儿子,和儿子培养感情,让思辰看到自己不要那么生疏。 思辰对叶风晨的陌生感,让叶风晨非常难受。 叶风晨第二次去安家里,是星期天,安在家休息,叶风晨走进家门时,初雪正给安剪指甲。 初雪剪得很认真,抓住安的手,细细的修着。 以至于叶风晨到时,初雪都没有发现。 安乖乖的坐着,就像幼稚园的小孩子似的,一动不动。 但眼角、眉梢透出的都是幸福。 安很享受初雪给他剪指甲的待遇。 见叶风晨来,安用嘴坐了个“请坐”的动作。 手指剪完,初雪抬头看到叶风晨,一脸尴尬。 和善的叶风晨貌似让初雪闻出熟悉的味道。 “对不起,我没注意,怠慢了……”初雪躬身道歉道。 叶风晨微笑着摇头说声:“没关系。” 相爱的人一下子变得非常客套,叶风晨心里像是吞进了一盒大头钉,到处被刺得硬生生的痛。 自从知道自己误会初雪之后,叶风晨一直被痛苦缠绕着,见到初雪,难过;不见到她,也难过;初雪对他笑,难过;初雪对安笑,他也难过。 对思辰也一样。 叶风晨的心就被儿子和最爱的女人撕咬着,一刻也不能停止疼痛。 初雪出去门去忙了。 安压低声音和叶风晨说话。 安抱歉的解释道,思辰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闹着要他抱,昨晚抱了一夜,初雪都恼了,怕抱伤了安。 安说时很幸福。 是啊,叶风晨想,若是换了自己也会觉得幸福的,孩子在乎他,夫人心疼他,哪像自己,孤身一人,杰克虽然在他身边,照顾着他,可是杰克不懂他。 安和叶风晨正说笑着,安的手机响了。 杰瑞打来的,说是找到了杰克。 安“呼”的站起,走近叶风晨,低声道:“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你在这里等我,或者看思辰,我不在家,他可以接受别人抱他的。一定等我,今晚,我们兄弟喝一杯。” 是很想和安喝一杯了,以前经常和安在一起喝,现在,二年了,只安生日那天,和安在一起喝的,还喝的那么不尽兴。 叶风晨的心已经呆了下来。 叶风晨正想上楼看思辰,女佣把思辰抱了下来。 叶风晨逗弄着思辰,果然没安在,思辰对着叶风晨笑了。 叶风晨趁势抱过思辰。 小小的躯体抱在怀里,柔软无骨,舒服到五脏六肺,叶风晨抱着就不想放手了。 思辰的吻 叶风晨看着思辰俊帅的小脸,想着日后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听思辰叫一声“爸爸”,心里非常难受,他把脸抵在小思辰身上,拭去难过得快要落下的泪。 自看到思辰后,叶风晨觉得自己脆弱得像个女人似的。 一想到思辰,泪就要闪出来。 真想不到小小的思辰有如此大的力量,如此牵动着他的心魂,让他为之喜,为之忧。 “亲我一下。”叶风晨把脸凑近思辰。 思辰澄澈如清泉般的眼睛看着叶风晨。 叶风晨很失望。 忽而思辰二只柔嫩的小手搭在他的脸上,“啵”的亲了一下。 小思辰红润的樱唇落在叶风晨的脸上,霎那间叶风晨只觉得浑身一股热流流遍全身,被无数过女人亲过,没有一个女人敌得过小思辰的吻。 叶风晨整个身子都暖暖的。 泪跟着涌出来。 海岛是热带气候,雨水非常多,叶风晨来时,天还很晴,这会儿整个阴了下来,眨眼间就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叶风晨记得初雪还在外面,安又不在,自己理当担起照顾她的任务。 叶风晨不舍的把孩子交给女佣,自己冲进雨中。 初雪惧怕的躲在墙边。 电闪雷鸣让她惧怕得不敢前行。 叶风晨冲了过去。 “安,我很怕。” 雨太大了,大得看不到人,初雪把叶风晨当作安了,扑到他怀里,整个脸埋在他身上。 叶风晨非常温柔的安慰道:“别怕,雪,有我。” 叶风晨抱起初雪往屋内跑。 外面还是雷声轰鸣。 初雪一直躲在叶风晨的怀里发抖。 过去,初雪也是这样,雷雨天在自己的怀中寻找安全,现在还是如此,只不过,她把自己当作安了。 即使如此,叶风晨也很想时光凝结,自己一直抱着这个深爱的女人。 “雪,没事了。”叶风晨觉得自己这样被初雪抱着,被安深爱着,也深爱安的初雪抱着,很是不妥,想推开,又不舍。 初雪刚一脸恍惚,看到叶风晨的脸的霎那,她就放开了手。 思辰已经念怀了,看到妈妈抱着别人,很不乐意,“哇”的哭了起来。 思辰的哭声呼醒了初雪。 初雪很是尴尬,连声说:“谢谢”。 叶风晨尴尬的笑笑,心里则湿的四处透水。 思辰还哭着,初雪想抱思辰,但衣服湿湿的,急急的上楼换衣服。 叶风晨也是一身湿透,如果安回来,一定会误会的。 趁安没回来,先走。 海岛的雨来快,去得也快,雨很快就停了。 叶风晨想等初雪出来时打个招呼走,手机响了,是杰克打来的。 杰克声音里满是惶恐道:“老大,我被安哥发现了,怎么办?” 告诉安真相 “你在哪儿?”叶风晨压低声音问。 “我在环宇百货。” 叶风晨果断的命令道:“你设法到海边的第二个码头,我去接应你,一定不能让安抓到你。” 杰克低声回道:“好。” “小心点。”叶风晨关心道。 “是,老大。” 叶风晨顾不得眼神迷茫的初雪,冲出门去,驾起快艇,他必须赶在安抓住杰克之前,先接应到杰克。 杰克的行踪暴露了,自己也就暴露了,那么安来之不易的生活也会变得一团糟,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自己的生活已经纷乱如麻,他知道这种痛苦,他不想安重复他的痛苦。 叶风晨的快艇赶到第二码头时,杰克已经到了。 杰克气喘吁吁,像是赶路所致。 叶风晨让杰克上了快艇,躲起来不要出声。 叶风晨则把快艇停在岸边,拿着水故作悠闲的喝着。 安和杰瑞带着一帮兄弟赶来了。 安冲在第一个,无论做什么事,安从来不说“兄弟们,给我上”,而是说“兄弟们,跟我上”,安比自己更适合当老大。 好久没看到这些兄弟了,他们在安的带领下,过得很好,看到他们,叶风晨的心热热的。 “天哥,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一米八,长得很欧化的男子,穿一身黑,二十多岁……”安看到叶风晨便问。 叶风晨假装想了想,然后道:“我看到了,他驾着快艇走了,好像在赶什么事似的,还差点撞到我。” 叶风晨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听此,安一脸失望。 安挥手让杰瑞带兄弟们离去。 “天哥,回我家,我们一起喝一杯。” “不了,我还有事。”叶风晨觉得很惭愧,刚才抱了安深爱的女人,觉得很对不起安,有些没脸再和安喝酒叙情了,而且杰克还在快艇里。 “那好吧,对了,天哥,老大有没有打电话给你。” “安,今天都问第三遍了。”叶风晨和颜道,“安,如果你老大打电话给我,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安。” “谢谢你,天哥。”安拍拍叶风晨的肩,“记得告诉老大,我和雪都想他。” 安几乎一天打四五个电话给叶风晨,问老大的事情,每次都要加上这一句。 叶风晨每一次听着都很辛酸。 安落寞的开车离去。 看着安渐行渐远的车,杰克忍不住道:“老大,我们要躲安躲到什么时候?老大,我其实很想安,每次看到他,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安,可是我不但不能走近他,还要逃离他,老大,我这样做很痛苦,你知不知道安刚才追我,差点被别的车撞了,我当时就想掉头去……老大……我们告诉安真相好吗?” 舍不下安这个好兄弟 “杰克,你若当我是老大,你就不要这么做。”叶风晨半带着命令,半带着恳求道。 “为什么,老大?”杰克满脸写着“我不明白,老大你明白的告诉我”,这些话,他早就想问了,但看老大也很难过,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今天再也咽不下去了。 “如果叶氏在我手中,对那些老臣我肯定下不了狠手,叶氏兄弟永远在黑道上走,是安一手把叶氏集团变白的,安为此付出多少心血,有几次差点因为制止兄弟做毒品而失去性命……”叶风晨眼中泛着泪光,“安到现在都不允许兄弟们叫他老大,而叫安哥,就是想有一天我出现了,把叶氏交给我,我如果不接受,安很有可能离开叶氏,离开我,我们可能再也找不到……安为叶氏付出那么多,我怎么能坐享其成,叶氏是属于安的,安的一切都是属于安的。我和安从小一起长大,我又怎么舍得安离开我,至少现在,我还可以看到安……不是吗?” “可是,老大,我真的很难受。我舍不下安这个好兄弟。”杰克动容,眼中一闪一闪的全是泪花,行走江湖n久,杰克第一次知道自己流血,也会流泪。 “杰克,我也舍不下安这个兄弟。” “老大……”杰克忽而抱住叶风晨,放声痛哭。 杰克和自己一样,爱安而不能见安,压抑太久了,哭出来会好受些。 叶风晨的泪跟着流了下来。 没有追到杰克,安很失落,因为又失去了一个能见到老大的机会。 安回到家,抱着初雪,紧紧的,像丢了魂似的。 “安,你怎么啦?” 安不说话,心里像被刀子捅似的难受。 初雪摸摸安的头,有点热。 安的衣服湿湿的。 “安,去换衣服,你会着凉的。” 安没有动! 初雪拉着安的手,安机械的跟着走。 “安,出了什么事?”初雪很担心。 安就是不说话,心里空空的,空得难受极了。 安穿着湿衣服会着凉的。 初雪顾不了许多,帮安换去湿衣服。 安是她的亲人,最亲的弟弟,心无杂念,亦无欲念。 安很乖,任由初雪所为。 初雪冲了预防感冒的药给安喝。 安根本不动。 初雪抱住安:“安,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别吓我。” 安好久才开了口:“雪,老大太狠心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雪!老大,他怎么可以那么狠心的抛弃我,也抛弃你……” 安的泪 一滴泪滑落下来,滴在初雪的手背上,那泪热热的,直烫到初雪的心里,也烫到安的心里。 “安,不要想那么多。”初雪扶安躺下,拿来热毛巾为安拭擦,去去身上的热度。 安拉住初雪的手放在胸前,声音暗哑道:“雪,老大没有回来,你就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承受失去你们二个的痛苦。” 雪失声而泣,好久才止泪道:“安,我和思辰都不会离开你,就算风晨回来,你不叫我走,我也不会走的,安,我已经习惯身边有你,我和思辰都离不开你,安……我们不是夫妻,却胜过夫妻;我们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关于初雪,安和思辰的事,初雪想过,和安相处日久,安很珍惜这个家,如果这个家散了,安一定受不了。 初雪爱风晨,可是也舍不得安难过。 安是她的灵魂,风晨是她的生命。 相爱不一定要相守,相守不一定要相爱。 雪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她只要确切的知道风晨活着就够了。 “雪,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安喃喃的开了口。 “安,不要说了。”初雪低声道,端起药,想喂安喝。 “雪,你一定想知道。” “我已经知道了安,风晨还活着。” 安愕然。 “安,我一星期前就知道了,我无意中听到你和杰瑞的电话,你们正在找风晨。”初雪双手握住安的手,“安,不要找他了,风晨若是想见我们,他自会出来。我们只要知道他活着就可以了。” “雪,老大是不是在怨我?”安低声道,眼中全是水雾。 “安,风晨不会怨你的,你做得很好,风晨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做得很完美,如果风晨怨你,那他就不是我们最敬爱的风晨。”初雪安慰道,但心里生出一丝阴影,她知道风晨不会怪安的,但不一定不怪她。 毕竟自己深爱风晨,却做了安名义上的妻子。 “可是老大为什么不肯见我们?” “风晨一定有他不得以的苦衷,”初雪捋着安黑亮的头发,像姐姐哄弟弟一样道,“风晨此时一定也在想他的好兄弟安。” “老大真的会想我吗?” “当然。”初雪柔情道,“世上会有谁会舍得下重情重义的安呢?” 安俊美的脸上显出欣慰的笑容,淡淡的,但是很美。 初雪有时候在想,如果没遇上风晨,自己一定会爱上安的,安是世上最最可亲可爱的男人。 初雪的安慰给安注了一剂强心剂,安的情绪好多了。 “安,把药喝了。” 安很听话的端起,喝了个净光。 “你饿了吧,安,我去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初雪柔声问。 “雪,你做的我都爱吃。” 初雪温柔的笑笑,为安掖好后,才关门出去。 安好久才闭上他美丽的桃花眼。 只是桃花叶上落下一颗晶莹的露珠。 他们想除掉安 和初雪想像的一样,叶风晨无时无刻不在想他的好兄弟安,想他可爱的儿子思辰,还有深爱的女人初雪。 他偷偷的拍了他们很多照片。 叶风晨每天最幸福的时刻就是看着他们的照片。 每次看到照片,叶风晨都会热泪盈眶。 叶风晨正看着,杰克走了进来,一脸紧张。 叶风晨立即把照片藏了起来。 “老大,我查到徐叔阳奉阴违,背地里做黑道生意,他们怕安发现,想要除掉安,安现在很危险。” 徐叔是父亲手下的老臣,还救过父亲的命。小时候经常带叶风晨出去玩,叶风晨心里很尊敬徐叔,徐叔就是做了罪大恶极,危害整个叶氏的事情,叶风晨不可能对他下手,可是若是徐叔对自己的好兄弟安下手,叶风晨绝不留情。 “要不要通知安?”杰克低声问。 叶风晨摇摇头:“安一直守护叶氏,是时候该我守护安了。为了安,我叶风晨什么都舍得下。” “老大,我听你的!于安而言,安在明,徐叔在暗;可是于我们而言,徐叔在明,我们在暗,老大,杰克我和你一样,当安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为了安,万死不辞。” 叶风晨感激的伸出手,杰克的手和叶风晨的紧紧的握在一起。 “老大,我让兄弟们继续跟踪徐叔。” 叶风晨摇摇头:“你那些新兄弟我不放心,杰克,你也不要再露面了,安会发现你的。” “可是老大……” “我来。”叶风晨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你的任务就是帮我打理公司。” “老大……” “杰克,既当我是老大,你就要听我的。” 叶风晨跟踪徐叔三天三夜,没发现什么动静。 徐叔对安很好,很恭敬。一点也看不到徐叔要对安下狠手。 江湖打听到错消息也非寻常事,但事关安的事情,叶风晨不敢怠慢,继续紧跟。 自和初雪生活在一起后,安晚上七点准时回去。 天大的事情也休想让他晚上等。 徐叔若是想下手,当是在白天。 叶风晨的车停在安出去的必经处。 下午四点多,叶风晨发现安载着徐叔往外走。 安一个保镖也没带。 这很不正常,安是个爱耍帅的人,他出去一定要前呼后拥才过瘾,就算不需要,安也不喜欢一个人出行,安害怕孤独。 叶风晨看出安此行的危机。 叶风晨的车紧紧的跟着。 安的车开进一个废弃的旧工厂。 坏人若做坏事,一般都喜欢这样的地方。 如果车子跟进去,目标太大了。 叶风晨跳下车,猫腰从近路走。 安下了车,转向表情急切问徐叔:“徐叔,我老大在哪儿?” 叶风晨心里很恨,徐叔竟然用自己做诱饵,骗安出来。 徐叔笑了,史上最阴险的笑容,他掏出手枪,抵住安的太阳穴:“只有你这个傻瓜才相信叶风晨还活着。” 姜还是老得辣 “徐叔,你这是做什么?”安愕然问,但脸上没有一点惊恐。 历经几度生死,安早已学会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安德森,自你当家之后,我们的黑道生意全被人抢光了,如果这个位置再让你坐下去,我们都得喝风去。”徐叔撕掉所有的温情,露出狼样的狰狞面目。 “每年上千万,还不够你吃的吗,徐叔。”安冷眼看着徐叔道,“徐叔,做人不要太贪心!” “上千万,够什么?之前跟着叶宇成,我至少也得二个亿,钱少了这么多,你还好意思说。”徐叔连每一根毛孔里都透着贪心得不到满足的怨恨。 “黑道生意害了多少人?你就不觉得良心不安吗?”安大声责问。 “那些人我不害他们,自会有人害。”徐叔狞笑道,“再说世界上这么多人,地球人满为患,我这也是为人类做贡献。” “那你怎么不让自己的子孙吃那么毒品。”安冷笑道。 “安德森,你死到临头还敢狂言,还有心思顾念别人……”徐叔阴冷冷笑道,“你可真是不知死活啊。” “徐叔,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一辈子总要做一件善事,不要再做毒品生意了,就当是替儿女各德吧!”安善心劝道。 “安德森,你都要死了,还学人家念经布道,这此废话留着跟你老大到阴间去说吧!”徐叔阴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文件,道,“在你死之前把这些文件签了。” 安俊美的桃花眼看了一眼,道:“这是什么?” 徐叔阴冷冷的笑又了又笑道:“这是你侵吞叶氏财产的悔过书,你因此而畏罪自杀,在悔过书中,你把叶氏全权交与我打理。” 安笑了,笑得淡如莲花,一点也看不出有只枪指着他,反而像坐在茶餐厅里喝下午茶:“徐叔,你想的可真周到啊!“ 徐叔得意的笑了:“小子,你现在知道了吧!姜还是老得辣。” 安笑意依旧:“徐叔,你不觉得你胃口太大了吗?你就不怕吃这么撑死你。” “少废话,签吧!” 安斜着桃花眼看着徐叔,伸出玉白的艺术家似的手指去接悔过书。 徐叔的笑越发得意,仿佛已经坐在叶氏的龙头椅上,叶氏眨间眼崩溃,徐氏企业拨地而起。 当安的手搭到悔过书时,安的手突然优美的上扬,悔过书像雪片样飞舞,徐叔惊愕的当间,安的身子就势一缩,安的枪同时抛在空中,安旋身接过,落地时,安的枪已经稳稳的抵在徐叔的太阳穴上。 帅呆了 安的整个动作完美、利落。 叶风晨向来和安并肩作战,没有机会欣赏安的身手,第一次看到安如此帅气的形象,帅得让他心魂震颤。 徐叔从没想过长得跟女人似的安会有这等身手,惊呆了,枪很响的落在地上。 “徐叔,如果你不那么贪心,你已经杀了我了。非常感谢你,给我一个继续教育你的机会。” 这种时刻,安还有心开这种玩笑,真有你的安,叶风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徐叔很紧张的看着安,不待安再说什么,便作举手投降状。 徐叔是个老江湖,他杀安不可能是一个人,叶风晨不安的看着四周,随时保护安。 果然,安的身后冒出一个人头。 徐叔的眼珠子骨碌了一下。 安从徐叔滚动的眼珠里看到一个影子,笑了,一弯腰,一个优雅的后空翻,在半空中开枪,安身后冒出的人头被打焉了,安落地时,顺势对着徐叔的腿开了一枪,徐叔疼得跌坐在地,抱着腿直冽嘴,安一个完美的落地,露出标志性的水莲花的淡笑道:“不好意思,徐叔,我不是不心,我是故意的。” 徐叔又气又痛,脸上的肉直颤抖。 “徐叔,看在你为叶氏鞍起马后几十年的份上,我给你选择死法的自由。”安的枪口对准徐叔道。 “不,安,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想死,安,求你放过我。” “给我理由。”安说时,拨出另一把枪,同时飞身而起,手背后,左右开弓,又有二个人应声而倒。 徐叔吓得心惊肉跳,哆嗦道:“我救过风晨爸的命,没有我,风晨就和你一样是个孤苦伶仃的苦孩子,安,风晨是你最敬爱的大哥,看在风晨的面子上放过我,我不敢了,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徐叔的样子像一只刚刚被毒打的狗。 提起叶风晨,安阳光明媚的脸上显出忧郁的神色,拿枪的手抖了一下。 叶风晨心痛的意识到自己是安的死穴,叶风晨心里道,安,你不要放过他,你心善,他不善,安,杀了他。 叶风晨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希望安能做到。 安犹豫了好久,最终放下枪,转身而行。 安转身时,又潇洒的结果了徐叔隐藏的二个手下,然后吹了一下热热的枪口,淡声道:“徐叔,走远点,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安心软了,安因为自己心软了,明知留下后患,安还是心软了,叶风晨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存在。 安走了没多远,徐叔忽而狞笑着从怀中又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肥厚的手指扣动扳机。 叶风晨眼疾手快,纵身飞起,在空中,开枪,近距离的打中徐叔拿枪的手腕。 徐叔手中的枪应声而落。 徐叔是父亲的老臣,他到底下不了狠手。 听到身后的动静,安优美的转身,看到了这一幕。 这是老大标志性的动作。 安,我要守护你 “安,杀了他。”叶风晨说时觉得自己好卑鄙,自己下不了手,让安的手上沾血。 安的脚灵活的从地上勾起枪,在手上旋了二旋,很帅气的把枪对准徐叔。 “不,安,不要杀我,安,看在风晨的面子上不要杀我。”徐叔立时痛哭流涕。 叶风晨心里一个劲儿道,安,不要犹豫,杀了他。 第二次,安还是因为叶风晨而犹豫。 “安,不要听他的,杀了他。”叶风晨直接道,手枪也对准徐叔,如果安不动手,他就动手,再不能因为自己边累安了。 安看了徐叔很久,忽而把手枪重重的摔在地上。 最后一刻,安还是心软了。 叶风晨刚要开枪,安的手枪在地上跳了二跳后,扳机扣动,子弹不偏不倚的射在徐叔的脑门上。 “安,你太仁慈了。”叶风晨忍不住轻轻责备。 安用脚勾起手枪,很帅的插入腰间,淡笑道:“也不是啊,我试过这个角度扔枪可以扣动板机,但从来没有命中目标,今天他太不走运了。” 叶风晨笑了,大哥哥似的拍着安的肩,安,我的兄弟,你真是太可爱了。 “对了,天哥,你怎么在这里?”安奇怪问。 叶风晨诡异一笑道:“我忘了告诉你,你的兄弟杰克救过我的命,他要我保护你,还他人情。” 提到杰克,安的神情立即变得非常急切,转对着叶风晨道:“杰克,你知道他在哪儿吗?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叶风晨心里很苦,安,我的好兄弟,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我。 “我也不知道,他很神秘,好像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踪。”叶风晨怕安再问下去,拍着安的肩膀道,“安,我想做你兄弟。” 听到安被人算计的消息后,叶风晨就有这个打算,要留在身边,守护安。 安看了看叶风晨,笑笑:“好啊,你若赢过我,我就收你做兄弟。” “我们比什么?”叶风晨抬头看了看天空飞翔的小鸟,“一分钟之内,我们看谁射击的飞鸟多。” 安笑着摇摇头:“有了思辰之后,我就再也不想无辜杀生了。” 叶风晨很欣慰,自己的儿子思辰让安的心变得越来越柔软了。 “那我们比什么?” 安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二张面巾纸,一人一张,揉成团然后道:“我们把纸团扔出去,看谁把纸团打得更碎。” 这是安和叶风晨之前经常玩的游戏,每次安都输。 叶风晨把纸展开,折了几折,重新揉成团。 安率先扔出纸团,旋身开了二枪,纸团碎成十五块。 安之前最高纪录是八块,安有些得意,一挑眉,那意思“看你的了”。 叶风晨笑笑,手指弹起纸团,开了一枪,纸团碎成无数块,飘飘洒洒的落了地。 “天哥,这是谁教你的?”安不敢置信,只有老大才可以做到。 叶风晨学着安一挑眉道;“你老大啊!” 安悄悄的凑到叶风晨面前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叶风晨笑了,回道:“重要的不是枪法,而是纸的折法。” 兄弟情 安像孩子一样恼笑道;“我被老大骗到了。”然后低声道。“你教我怎么折,以后我一定能胜老大。” “好啊,不过我要做你兄弟。” “没问题,你快点教我。” 安急着现在就要学。 叶风晨刚想教,手机震动起来,这个手机只杰克一个人知道号码。一定是杰克打来的。 叶风晨离安远些接电话。 “老大,安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叶风晨看了看安,低声道;“安没事,我也没事。” “老大,能不能让我跟安说句话,我真的很想听安的声音了,以前兄弟们一处相处,从来没有试过离开这么久,老大,求你让我跟安说二句话,就二句老大,求你了……”叶风晨看了看安,有心拒绝,但杰克求之拳拳,实在不忍心。 犹豫了一会儿,把手机递给安。 听说是杰克的电话,安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是杰克吗?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安,我很好,”杰克非常激动,“安,终于可以听到你的声音了,安,我很想你,安,你还好吗?兄弟们都好吗?” “我很好,杰克,告诉我,老大在哪儿,我们都很见他,也很见你,杰克……” “安,你放心,老大现在有我照顾着,老大很好,只不过不方便见你们。”杰克边说边哽咽道,“安,以后我们一定会见面的,安,我求你以后看到我不要追我,上次你因为追我,差点被车撞到,我做了一夜的恶梦,安。” “老大是不是生我的气才不想见我?”听到杰克的哽咽声,安跟着悲切起来。 “不,安,老大从来也没生过你的气,老大一喝醉就会一边哭一边说,很想我的好兄弟安。” 安显得很激动,语气暗哑道:“你告诉老大,我想他,无论如何出来见我。” “我会的,安,你要保重。” “杰克,你等会儿,你有什么难处一定告诉我。还有,告诉老大,我想他……”安急切道。 杰克已挂断电话。 叶风晨听得心里酸楚万分,背过身仰着头,压抑住快要流出的泪。 安也背对着叶风晨。 安在落泪。 叶风晨把环宇公司交与杰克打理,自己则跟着安来到叶氏。 已经有一年没踏进叶氏总部,走进去,叶风晨百感交集。 安腾出最好的办公室给他。 那个办公室紧靠着安。 安说,知道叶风晨是做生意的,安要叶风晨不仅要做他的兄弟,还要帮他打理一下。 安交代完后,面显雾水般的凝重道:“我要把叶氏打理得好好的,交与老大。” 安时时刻刻在想着自己。 叶风晨内心非常不安。 刺痛1 叶风晨刚落座,老板椅还没坐热,杰瑞就夺门而入,掏出枪拍在叶风晨的桌子上,厉声威胁道:“我不知道你对安哥使了什么手段,让安哥那么相信你,把你当作他的亲信,我告诉你,你如果做出任何对安哥不利的事情,我认得你,这把枪不认识你。” 当初杰瑞是最看不怪安的,嫌他长得太娘,像个女人,太爱耍帅,做作,如今却像维护自己的家人一样维护安。 叶风晨为安感动欣慰。 叶风晨缓缓站起,将视线又转向杰瑞,沉声低语:“在这世上,我是最最不可能伤害安的。” “哼……”杰瑞朝叶风晨轻蔑的斜视一眼,“当初安哥为了让叶氏走上正道,腹背受敌,屡遭追杀,安哥都能挺过来,你不可能伤到安哥的,世上能伤安哥的只有老大。” 杰瑞是叶风晨最信任的兄弟,除了安之外,叶风晨最信的就只有他了,听杰瑞的的语气,明显的对自己有怨气。 可是杰瑞,你知道吗?我这样做也是为安好。 “杰瑞,你在做什么?”安推门走了进来,一脸阴冷,安很少对兄弟使这样冷的脸色。 “没有啊,杰瑞只是来问我,有没有空和他一起喝杯酒。”叶风晨舍不得他任何一个兄弟难堪。 “是啊,安哥。”杰瑞低着头道,“天哥说他没空。” 语罢,杰瑞低头而出。 安抱歉的笑笑:“天哥,这帮兄弟也是太担心我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叶风晨的胸口涌起一阵痛意,安的话隐含着,在过去的岁月里,安的生命无时无刻不在受着威胁,所以兄弟们无时无刻不在为安担心。 自己扔给安的担子太重太重了。 “天哥,听说你一个人住,如果你不介意,不如和我一起住吧!我也想和你谈谈老大的事情。”安向叶风晨发出诚挚的邀请。 每天面对最爱的女人和自己的兄弟在一起,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叶风晨不想去;可想到可以天天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思辰,叶风晨有心有所动。 “我老大遇到决定不了的事情就扔硬币,天哥,你也试试,怎么样?”安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硬币,手指弹了弹,硬币立即在桌上飞旋起来,“如果是正面就算答应。” 安正要伸手去盖住硬币。 叶风晨拿起一本书扔在硬币上。 这个动作也和老大一样。 “天哥,你很多动作和老大都相同,你和老大在一起到底有多久。”安盯着叶风晨问。 “不好意思,安,我对你撒谎了……”叶风晨显出一脸惭意,“我其实和你老大呆了三个多月,不过之后我们就没见过面。” 安忽而低下头,心里很难过,老大和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呆三个多月,却不肯见自己一面。 叶风晨读懂了安的脸色。 安伸手去拿书,看硬币是正面,还是反面。 结果是正面。 刺痛2 安的脸上又露出笑容:“是正面,天哥,搬到我家住吧,一定记得跟我谈谈老大的事情。” 叶风晨的嘴角浮起悲凉的笑意,安越是在乎他,他越是觉得对不起安。 安拿硬币时不小心把硬币弹落到地上。 安很紧张的寻找。 好像丢失的不是一块硬币,而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安,一块硬币就算了。” 安一边紧张的寻找,一边回道:“是老大给我的。我一定要找到。” 叶风晨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给过安一块硬币,甚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给过安硬币,安还是当作宝贝,叶风晨心里很不是滋味,叶风晨遇到为难事时,就喜欢扔硬币,他的口袋里有很多,他掏出一个,趁安不注意时,扔到他脚下。 安找到硬币时的那份欣喜,深深的灼伤了叶风晨的心。 自己有幸遇到了安,安却不幸遇到了自己。 当安带着叶风晨走进安的别墅,告诉初雪说,让天哥住在这里时,叶风晨觉得初雪的表情很复杂。 叶风晨第一次看到单纯的初雪有那么复杂的表情。 不过三秒之后,初雪便恢复她一如既往的淡然。 思辰看到安,立即伸出二个稚嫩的小手要安抱。 “想爸爸了,是吧?” 思辰好像听懂安的话似的,嘴里丫丫呓语。 安抱过思辰,亲来亲去。 叶风晨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安有意逗弄思辰说:“让叔叔抱一会儿。” 思辰直摇头,待叶风晨作伸手状,假装要强抱,思辰竟然冽嘴大哭起来。 “别哭,思辰,爸爸是逗你玩的。爸爸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叔叔呢!” 安无意的戏言,却深深的刺痛了叶风晨的心。 安舍不得思辰,自己又怎么忍心把思辰从安身边夺走。 思辰只属于安的。 自己和初雪二个人都没有权利把思辰从安身边夺走。 安抱着思辰和叶风晨说话时,初雪便到花园里忙碌。 安忽而神色紧张起来。 叶风晨很奇怪。 安说初雪好像受伤了。 叶风晨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不待叶风晨再问,安把思辰交给叶风晨便跑了出去。 思辰见安抛弃他,“哇”一下子哭了。 小身体直往上挣,脸都哭得通红,叶风晨看着心疼,抱着思辰去追安。 找到安时,安正在*初雪的手指。 初雪被花刺刺到手了。 初雪不是一个很张扬的人,当是发出本能的低声痛叫,一向警觉性很高,对声音比较敏感的他都没有听到,安却听到了。 安是用心在听。 看到安,思辰的小手直往安那边伸,一边哭一边用稚嫩的声音喊“爸爸”,要安抱。 安抱着思辰,搂着初雪,叶风晨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是个局外人,虽然这个女人是自己深爱的,孩子身上流着自己的血。 叶风晨痛到寸肤尽裂。 刺痛3 安要去大马谈生意,临行时托叶风晨照顾他的家和公司。 想到要和初雪单独相处,叶风晨很是紧张,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偷似的。 当叶风晨听到初雪想和他单独谈谈时,他的心就更紧张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非常害怕单独面对初雪,可能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安,也有可能觉得自己误会了雪。 情如乱麻,叶风晨根本理不顺。 初雪让他下午三点在客厅等他。 叶风晨二点多就从公司回来,到了家门口,没敢进去,觉得安不在,自己这么早赶回来,很不好,可心里又期待这次的单独会谈。 叶风晨把快艇栓在岸边,站在快艇上看着安的别墅,想像着初雪的样子,一直站到三点,叶风晨才不安的走进安的家。 “我很抱歉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初雪的开场白就让叶风晨的心一阵刺痛,曾经亲密的情人,现在却变得如此客套,客套的像对一个陌生,一点看不到他们曾经相爱的痕迹,虽然知道初雪当他是“叶天毅(叶风晨化名)”,但心里上还是接受不了。 叶风晨想自然的对初雪笑,可是努力了很多次,还是笑得很僵。 初雪给叶风晨倒了一杯茶, 那茶飘着叶风晨最喜欢的淡淡的香味,以前初雪经常给他泡,如今再喝,再喝不出那甜蜜的味儿了。 “安夫人……”叶风晨费了很大劲儿,才让这三个字从自己的嘴里吐出来,“今天找我有事吗?” 初雪点点头,轻抿了一口茶道:“我知道你和叶风晨比安想像的还要熟,我想请你带几句话给他。” 初雪之前一直叫“风晨”,如今却是连名带姓。 叶风晨喝了一口茶,觉得这茶直烫到心里。 心里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 “安对风晨,对思辰,对我,都非常好,好到了极致,可以说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像安这样无怨无悔的付出。”初雪看了看叶风晨,旋即低下头,看光润如玉的茶杯,身子又低了低道,“这想,风晨也知道这一点。” 终于又叫“风晨”了,叶风晨的心又好受些,但想到安,心里又堵上了。 叶风晨机械的点点头道:“对,他知道。” 初雪停了停,像是要顺下堵在嗓子眼的什么东西似的,用低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如果安痛苦,我想我和风晨都不会心安理得的享受幸福。” 叶风晨抬头看着初雪,动容,到底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只有她懂自己。 “对,他懂,他跟我说过。”叶风晨真想抱住初雪说“谢谢你,雪,谢谢你懂我的心”,但是他不能,他只能以“叶天毅”的身份代替叶风晨来说。 “我可能一辈子留在安身边。” 叶风晨心里上早就作好了这准备,把自己对初雪的爱深埋在心里,维护安的幸福,可是这话从初雪嘴里说出来,心带是像被刀子刺似的难受。 “我想风晨会理解我。” 让自己死去1 叶风晨头低得很低,世上最最痛苦的理解。 “我们三个人中,最痛苦的是安,他每天都在想风晨,做梦都想找到他,如果……”初雪被悲痛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缓了口气,继续道,“如果你看到风晨,请你告诉他,无论用何种方式,请给安一个交代,不要让安在无望的等待中痛苦下去,让他不要再折磨安了。” “我知道。”这三个字叶风晨说得很快,他怕说慢了,痛涌上来,但说不完整了。 “谢谢你。”初看抬头看了看叶风晨,旋即又低了下去。 “不用。” 叶风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安的别墅的,他的脑子很乱,初雪要他给安一个交代,怎么交代。 自己该怎么做? 如果自己知道早就做了。 不能离开安,舍不得伤害安,不能让安痛苦,世上真的有这种方法吗? 天忽而又下起雨来。 叶风晨把快艇停在海中央,任凭瓢泼的雨水打在他身上。 叶风晨病了,杰克看到叶风晨时,叶风晨的脸苍白的吓人。 杰克要带叶风晨去医院,被叶风晨制止。 “杰克,身痛总比心痛好。” “老大,你怎么啦?”杰克很紧张。 “杰克,我是时候该离开人世了。” “老大,你别吓我,老大,我不许你这么说。” 叶风晨拉住杰克的手:“别怕杰克,我是说叶风晨该死了,我以后将以叶天毅的身份活着,我、你、安很快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老大,你到底怎么啦?”杰克很害怕,老大今天净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老大,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杰克,我要带你去见安。” “老大,你真的没事吗?”杰克担心得眉头全拧在一起。 “我没事,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也比任何时候都高兴,我终于想到一个向安交代的方法了。” 三天后,叶风晨带着杰克来到安的海景别墅。 安正抱着思辰,逗思辰笑,思辰天真无邪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别墅里。 叶风晨和杰克都身着黑衣,打黑领带。 杰克的手里捧着一个用红绸包着的方盒。 “杰克,你,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霎白。 杰克打开安家里的dv机。 dv里想起叶风晨的声音。 “安,你好,我是叶风晨……” “老大……” 音响的声音很清晰,安还是抱着思辰紧贴着音响,他要听得更清楚。 “安,我的好兄弟……”dv里,叶风晨声音哽咽,停了好久才道,“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也很想你,很想去见你,可是……可是……我的脸整个都被毁了,人也废了,我怕我的样子吓到你……” “老大,我不怕,我不怕……”明知道老大听不到,安还是急急道。 “安,我那么帅,我更不想被你比下去……安,原谅我,我的生命无多了,你就让我自私一回……” 叶风晨的声音越来越低哑。 “老大……”安咬着唇哽咽起来,小思辰见安哭了,张开小嘴,跟着哭了起来。 小小的思辰都舍不得安难过,而自己竟然让安这么痛苦,叶风晨觉得自己好残忍。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听到思辰的哭声,初雪跑了进来。接过孩子,看了一眼叶风晨,默默的走了。 让自己死去2 “安……人都会……死的,不要为……我……难过,替我照顾好……雪和……孩子,我会在天堂……祝福……你。”最后几句话叶风晨说时泣不成声。 “老大……”听罢,安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楼上的思辰好像感觉到安的痛苦,也哭个不停,哭声非常凄惨。 “老大昨天晚上走了,他走得很安闲,老大让我告诉你,他很爱你。”杰克走到安身边,手搭在安身上,背着脸一直不停的落泪。 屋子里谁也不舍得安哭。 “杰克,你为什么不叫我去见老大最后一面,我们是兄弟,怎么可以让老大孤零零的离开人世。”安抹去泪,脸红红的,眼睛里全是血丝。 现在的安浑身上下散发着凄美的帅意。 叶风晨缓缓的走到安身边;“他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和杰克都在他身边。” “老大,老大……”安低泣不已,“老大,他……他为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见他最后一面……老大他……” “安,你要节哀,叶氏集团上下几千口还要你照顾。”叶风晨像大哥哥一样关切道。 “老大……”安忽而身子一软,昏倒在叶风晨的怀里。 “安……安……”叶风晨一手抱着安,手紧紧的抓着胸口,抓出阵阵痛意,安为他做了那么,自己给安的只有痛苦。 杰克则紧紧的抱住叶风晨。 二个人痛在一起。 他们都想代替安去痛。 当安醒来时,初雪抱着思辰坐在他面前。 初雪的表情很冷静,初雪的痛全在心灵深处燃烧。 “雪,老大不在了,他真的狠心抛下你,也抛下我,还有思辰。”安的声音非常沙哑,面色也非常憔悴,任是谁看了都会心酸。 初雪的粉白的手按在安的手上:“安,你还有我,还有思辰……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 安坐直身子,不懂事的思辰伸出*的小手要安抱。 安抱过思辰,把他紧紧的贴在胸口:“我的思辰,你和妈妈都不要离开我,爸爸再也不能忍受失去的痛苦了,知道吗?” 小思辰抓住安的衣领,小脸直往安怀里拱,好像真的听懂了。 大哥没了,安很痛苦,然而宣告自己已经死亡的叶风晨更痛苦,他知道这一出戏演完之后,他就永远失去心爱的初雪,可爱的思辰,从此以后,他的身份将是安的朋友,思辰的叔叔,对初雪来说,他就只是安的下属。 每一个身份的改变都让他难受,他想做安的兄弟,想做思辰的爸爸,想做初雪的男人,可是都不能够,但他不后悔,即使时光倒流,他还会这么做。 他欠安的,他必须还给安。 叶风晨以最最极端的方式缓解自己的痛苦。 一天换一个女人。 此时叶风晨和一个身材火辣的妖艳女子吻在一起,从客厅一直吻到洗手间。 叶风晨打开淋浴头,对着自己喷身,水的寒凉让他心里的痛跟着低了些,忽而他又抬起笼头恶作剧的对着女人喷射。 激情秀1 妖艳女人退离他几步远,嗲声指责道,“你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自己湿透了也就算了,还拉我下水,故意弄湿我,讨厌!啊……你……” 话还没说完,叶风晨已经强悍的逼近在她面前。 妖艳女人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那么给我尝尝看,你有多湿……”叶风晨的眼中溢满**,神情酷冷地俯下身,粗暴的地吻过妖艳女人的脸颊。 叶风晨的样子非常可怕,整个一个食肉动物。 妖艳女有些怕,想逃离。 妖艳女人的纤腰被大手握住,娇躯被叶风晨强抵在墙上。 叶风晨俯首噙住她躲避不急的饱满红唇,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进攻她,黝黑的大手也探入她的衣衫,掏了满掌的浑圆柔嫩,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这种时候,妖艳女人脑子早已经被这样狂狷的掠夺而吓的打结了,耳中嗡嗡作响,不知道听见的是他的低吼,还是自己的心跳。 下一刻,叶风晨的手已经狂放的来到她的裙摆边,撩起微湿的布料,抚上她滑腻冰凉的双腿…… “啊……嗯……”妖艳女人连连喘息低吟,被他灼热的气息与放肆的抚弄摆布得神智紊乱,双手紧紧抱住他健硕的身躯,完全忘了挣扎。 叶风晨有力的双手往上探…… 丁铃铃。 “帅哥,有人来了……”妖艳女人嗲声道。 “不要管!”叶风晨埋首在她胸前的头抬起!性感的嘴角挂着一丝酸涩的阴冷。 “不,不行,你放开我呀!”妖艳女人听到了脚步声。 貌似叶风晨根本没有锁门。 妖艳女人似乎意识到今天她被卷入了激情秀。 妖艳女人心跳如雷,却骇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剥去了套裙的衬衣! 她推他,却发现自己触到了他的胸膛,一双无力的小手那根本就起不到任何抗拒的效果,反而像是在抚摸他硬邦邦又炽热的烫手的胸肌。 “放开我,呜呜……我可不是酒吧女!” “我知道。”叶风晨冷哼一声,一双厉眸如“君临天下”般越过女人的脸看向门外,很快又转到女人身上。 门铃声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不停的响着,像是要催命似的!叶风晨完全不去理会。 听到开门的声音。 叶风晨继续*。 已经听到有人进屋的脚步声。 叶风晨依旧我行我素,让激情继续。 妖艳女人终于推开他,像是失去支柱似的瘫坐在地上,蜷缩着已经*的身子。 “只是朋友,让他们等会儿又无妨,你这种女人还怕被人看吗?”叶风晨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道。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这么坏?”妖艳女人一边穿衣服一边道。 叶风晨嬉笑一声,一副流氓模样,可是心里却好痛,自己是什么人,是叶风晨吗?不是,是叶天毅吗?也不是,世上根本没有叶天毅这个人,是他编的!是叶风晨吗?叶风晨已经死了,是自己亲手把他送走的。 该死的女人什么问题不好问,问这个,叶风晨邪着脸走了过来:“你怎么问我这么难的问题。女人还是简单点好……来,宝贝,我们继续……” 叶风晨又抱着娇艳女人啃起来。 激情秀2 妖艳女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叶风晨,因为她看到二个人走进客厅。 一个是长相非常清秀,有着一双迷人桃花眼的男人。 另一个则是染着金发,高材高佻的,皮肤成健康小麦色的混血美女。 妖艳女人掩着春光乍现的胸口,落荒而逃,如看到魔鬼般惊悚。 “安,你们来啦!”叶风晨一边穿衣服,一边非常自然的跟安和金发女郎打招呼。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道行很深的情场老手。 安看看金发女郎,表情很尴尬。 金发女郎则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叶风晨。 叶风晨一身黑色棉质的上衣及得体的长裤恰到好处地突显出健硕的体格及修长有力的双腿,冷漠的神情充斥着他那张狂傲不羁的面容,同样是英俊的男子,安是那种柔和如春风,亲和力极强的人,而叶风晨则是一种冷冽的蛊惑,他的张扬、他的狂傲及那份流露出的冷硬会让人一阵战栗。 金发女郎脸上露出淡淡的如水波似笑看着安道:“这就是你给我介绍的帅哥。” 安笑着点头,正式介绍道:“这是天哥。” 没等安再说下去,金发女郎带着讥讽的笑道:“安,你说的果然没错,不但很有型,也很有个性,我很喜欢。” 叶风晨笑笑,很暧昧的在金发女郎的手上捏了一下,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 然后像人贩子验货一样打量着金发女郎。 打量完毕,叶风晨修长的右腿悠闲地叠放在左腿上,缓慢地冷言道:“小姐,你说的没错,我生是*人,死是*鬼。” 金发女郎看着安。 安头低得很低。 “安,你的朋友真的很可爱。” 安没想到金发女郎会这样说,抬起头,又尴尬的笑了。 安觉得一生中的尴尬事全在今天发生了。 安有些不满的看着叶风晨。 叶风晨是故意的。 叶风晨一早知道安要来,安跟他说了,安希望他能早点成家,给他介绍一位良家女子,叫安妮,是强叔的掌上明珠,中泰混血,非常漂亮,也很可爱,安说叶风晨一定会喜欢的。 安不知道叶风晨心里的痛苦,失去最爱的初雪,叶风晨的心里根本容不下别的女人,就算她美如仙子,也无心去看。 安的好意叶风晨又不想拒绝,于是演出这一出戏,极力把自己扮成一个色鬼,让安妮自动退出。 可是安妮的表情非常淡然,好像发生的一切与自己无关,而且还表现出对叶风晨很感兴趣的样子。 安很意外。 叶风晨更意外。 安的手机响了,是初雪打来的,说思辰有些不舒服。 安立即匆匆离去。 听到思辰不舒服,叶风晨心里和安一样急,他想跟安一起去,可是安妮却坐在那儿静静的喝茶,大有“呆够了为止”的意思。 叶风晨不想和安妮泡下去。 干脆把话挑明。 “安妮,是吧!你觉得你的心胸够宽广吗?难免容忍得了我这样的人吗?” 安妮白了叶风晨一眼,继续喝她的茶,仿佛那茶是世上最好喝的仙汁。 “我生性*,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你觉得你可以忍受我的缺点吗?” 安妮抬起头,斜眼看了看叶风晨,吐出四个字:“当然,不会。” “那最好!”叶风晨笑了,如释重负。 “可是我还是会和你做男女朋友,除非你不给安面子,拒我于千里之外。”安妮慢条斯理道。 激情秀3 “你脑子没毛病吧!”叶风晨大声道,他和安一样,最怕女人缠。 安妮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细细的喝了一口道:“我iq值是146(大于140的是天才),在我面前,你就是笨蛋。” “那你就是疯子。”叶风晨生气的诅咒道。第一次敢有人骂他叶大少爷是“笨蛋”,叶风晨气得没有了风度。 “我很正常。”安妮放下杯子,很冷漠的看着叶风晨,“我喜欢的是安,做你的女朋友可以接近安,以后我可以借找你之名找安,至于你,等我得到安的心之后,你就给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 又是第一次被女人利用,还利用得这么彻底。 叶风晨觉得自己前世一定是得罪了这个女人。 叶风晨冷冽的眼神扫过一阵寒气。 安被这个女人骚扰,直接影响初雪的幸福,一定要阻止她。 “安是我的。”安妮的脸上显出志在必得气势。 谁也不能破坏安的家,破坏初雪的幸福。 这个女人真是可恶。 叶风晨满腔怒火得盯着安妮,眼中的阴霾几乎要迸发出来:“安已经结婚了,别把安的宽容当作你不要脸的资本。” “只要安没死,我就有机会。论不要脸,你比我道行高。”安妮站起身,垮起名贵的小包,冷脸冷言冷语道,“你泡得茶可真难喝,下次如果安在,我会顺便泡给你一杯,不过别梦想着我泡你,你太低级。” 叶风晨气得快疯了。 低级,他叶大少爷居然有人敢骂他低级。 “啪――”叶风晨满腔怒火在瞬间点燃,强劲的大手狠狠地拍案而起,高大的身影立刻遮挡了身后从落地窗投射进来的阳光。 安妮不屑的看了看叶风晨:“怎么,想打架吗?我是跆拳道黑带,如果你丢得起这张脸,你就试试。” 怎么说安妮也是强叔的女儿,安亲自介绍的,不可以动粗,叶风晨强压心头的怒火道:“我从来不打女人。” “因为怕打不过女人丢了脸,不过你脸好像很小,一不小心就要丢光了。”安妮冷笑着着回道。 叶风晨气得差点吐血。 叶风晨冷哼了一声,“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不会对你再客气!” 安妮白了叶风晨一眼,靠近叶风晨的耳边,如下咒语般低沉地说:“我对你的耐性不感兴趣,我对你客气也不感兴趣,你对我来说就是一棵棋子,做好你棋子的本分。” 不待叶风晨再说什么,安妮哼着英文歌,非常爽的走了。 叶风晨想发作。 想想,还是思辰的事情重要,安说思辰不舒服,不知道怎么样?严重不严重?自己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思辰了。真的好想他。 今天星期天,休息,可以多陪陪思辰。 叶风晨刚上了快艇,还没开,就看到眼前闪过一个黄黄的东西,定晴一看,安妮落在船上。 “喂,下去。”叶风晨看到她就烦,真想把她踹下去,但她到底是安介绍的,不看僧面看佛面。 全本2、5元+充值方式+免费V… 本文今日上架,全本2、5元。 给亲们带来不便,很是抱歉,小荷也希望辛苦能有回报,请亲们理解,见谅,希望亲们一如既往的支持偶。 偶不胜感激。 免费看vip】:首先要有新浪账号,注册只需要不到2分钟; 给喜欢的书投票有读书积分送,根据级别不同每天投票数量不同; 读书积分可以换u币,在‘个人中心’左侧偏下方的‘交易中心’拍卖积分换u币。 充值方式】 步骤一:注册新浪帐号,注册的地址是:http:lsregister/reg_?entry=vipbook 步骤二:进入新浪读书个人中心,地址是:rinfo/ 点左边第一栏的‘充值付费’ 步骤三:在右边的页面中选择充值付费的方式,有以下方式: 1、网银充值:网银充值无手续费,但需要预先开通网上银行的户头。 您需要先开通网上银行,通过网上银行在线为您的账户充值u币。 充值比例为1元人民币:1u币,不会产生任何额外费用。 已开通的银行卡有:工商银行建设银行农业银行中国银行交通银行兴业银行招商银行华夏银行广东发展银行深圳发展银行民生银行(注意:浦发、中信等银行的的支付未开通) 2、短信充值: ?您可以通过*、中国联通或*的手机大额短信支付方式完成5u币、15u币、25u币、50u币的充值; ?兑换比例是1元话费:币; 3、手机充值卡充值:通过*、中国联通、*的手机充值卡为您的账户充值u币。(目前支持的面额包括10元、30元、50元、100元),兑换比例是1:1。 4、固定电话充值:按新浪的提示,拨打电信服务号码16839918,根据语音提示操作!使用电信固定电话新浪读书账户充值,支付平台会扣除55%的交易手续费。(手续费比较高,请大家谨慎选用);?目前支持以下地区:安徽、广西、新疆、重庆、广东、湖南、湖北、陕西、海南、宁夏、福建、浙江、贵州、云南、青海、甘肃、西藏、江西、上海的*固定电话和小灵通用户。(兑换比例是1元话费:币) 5、u币卡充值:u币卡可以直接为您的账户充值u币。如果您还未购买过u币卡,请使用我们为您提供的多种u币卡购买渠道购卡,兑换比例是1:1。 6、新浪读书点卡充值:1,新浪商城已有10元面值的点卡出售,无手续费,可到以下地址购买,即买即用:n/p/4/3103/8688/(购买方式按照新浪商城的提示进行)。 7、支付宝充值:开通支付宝后,选择充值渠道列表中的支付宝充值,输入您的支付宝账号和要充值的金额后,点击确定。接下来页面会转到支付宝平台,按提示输入您的支付宝密码,就可以为您的新浪账号直接充入读书币。 手机阅读充值方式】 目前,手机新浪读书和互联网新浪通行证开放账户互通功能,手机新浪网的虚拟货币升级为u币。无论您是手机用户还是新浪通行证用户,均可登录任意平台使用新浪网读书频道为您提供的服务。 币作为手机新浪网的通用货币,可以用于vip读书、游戏等不同产品;vip读书每千字需支付币。您使用电脑和手机均可对您自己或朋友的账户充值,充值的u币即可在手机新浪网消费,也可以在互联网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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