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国大编剧》 第1节 查案 电梯来的时候，斯派克正在打电话：“……不，不不不，山得斯先生，375万就绝对不行的！您最少得给我4o5万，这是我的底线了，对，您没有听错，是4o5万！啊，等一等，我有插播……” 他把电话夹在耳朵上，对已经站进电梯的，正在用手一直按住“开门”键的杰瑞米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然后又一次的抓起电话：“喂，缪莎？不不不不！绝对不行，我不能这么做，这你是知道的！我绝对不能把孩子给你，你甚至连一个正式的工作都没有！凭什么抚养杰克？好吧，那就让咱们的律师来探讨这个问题吧，当然，我给钱了！好了，就这样吧，我还有电话要打，再见！” 他按了一个按钮，又继续说了起来：“山得斯先生，你再考虑考虑？那间别墅您已经看过三次了，条件您也都知道，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我必须提醒您，这可是洛马斯-德撒配住过的！什么？别和我说您没有看过《我们的日子》这部电视剧，他可是当年的主演啊！好吧，我等您的电话，对，4o5万，不能再少了！好，我等您的好消息，好，再见。” 终于，他放下电话走进电梯，一进来就道歉：“哦，伙计，我知道耽误时间了，不过，你也知道，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如果我让它跑了，那我就只能把家里的东西全都变卖了，才能付缪莎的抚养费了！哦，”他突然狠狠地骂了一句：“这个恶婆娘！” 杰瑞米苦笑着摇摇头：“斯坦，百分之七的佣金就够你给缪莎的抚养费了吗？” “是啊，是不多，不过你想想，我只是一个小警察，我的薪水有限，现在还得分出一部分给她，哎，怎么办呢？只得找一个兼职呗，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大客户，我也只能抓住不放了。” 两个人说着话，电梯已经来到了地下室，杰瑞米和斯派克走出电梯来到到汽车旁，开门上车，一路向外驶去。 斯派克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所以我说，杰米，你这样才是正确的选择，知道吗？女人的话是最靠不住的，几秒钟前她们还在说爱你，但是一转眼，她们就会为了一个几块钱的托盘而花费大笔的电话费和你争吵，哦，上帝，我的钱都让那些该死的电信公司和律师赚去了！你知道吗，缪莎这是在折磨我，对，她就是在折磨我！她是处心积虑的！” 杰瑞米笑了：“斯坦，其实你也不必就这样一定要争夺杰克的抚养权吧？我想你也未必有什么时间照顾他，你说呢？” “哦，不不不！伙计，你没有结过婚，你是不明白的！这不是抚养权的问题，这是我和缪莎谁占上风的问题，你懂吗？如果我让她赢了，她就会得意洋洋的到处宣布，哦，尤其是她会和杰克说我是一个多么多么坏的父亲，你明白吗？” “斯坦，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我认为你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我看缪莎不是那种人。” 斯派克不屑的摆摆手：“我是她丈夫，她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不知道吗？相信我吧，她就是这种人！” 杰瑞米一边开着车，一边苦笑：自己的这个搭档真的是陷入走火入魔的境界了，怎么就非得和妻子闹上法庭呢？除了糟蹋大笔的金钱，弄得两个人身心疲惫之外又能得到什么呢？哎，这些美国人啊！ 不要奇怪杰瑞米的话，是的，他虽然有一副和斯派克同样的白人的躯壳，但是里面包裹的却是一个中国人的灵魂！故事要从一个月前说起：赵旻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生，学校普通，成绩普通，长相普通，性格普通，总之，他是那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国人了。但是，谁也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也有时来运转的时候！ 赵旻晟记得出事的那天晚上，自己终于看完了长达255集的《六人行》，刚刚上床睡下，就感觉一阵阵的天昏地暗，然后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变成了杰瑞米-波贝克。 在穿越之后的三天之内，赵旻晟还不能相信这样的好事能够落到自己的头上，但是事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生活在2oo8年的普普通通的，甚至连工作都找不到的野鸡大学的毕业生赵旻晟了，而是1991年的洛杉矶市西好莱坞分局的刑事组警员杰瑞米-波贝克了！ 其实就在赵旻晟穿越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接收了杰瑞米的所有年轻人的记忆！自己竟然全盘接收了他的记忆，他的思考方式，他的情感生活，他和家人的感情，以及他的一切一切。 在对着镜子看一看自己的这幅新身体，连赵旻晟都觉得上天对自己真的是太，太厚爱了！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身高在185厘米左右的白种人，满头的黑色卷和自己以前的头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一双澄蓝色的眸子，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嗯，比起原来的那个皮囊强得太多了！ 经过了半个月的适应，赵旻晟终于完全融合了杰瑞米的记忆，也融入了他的家庭和生活。而他的父母，朋友，还有同事也都没有现，他们熟悉的那个杰瑞米已经不在了，现在的杰瑞米只是一个“香蕉人”。 今天晚上，赵旻晟和他的搭档斯派克要到洛杉矶市的亚洲人聚居区去调查一个案子：从德克萨斯州流窜过来的亚洲双胞胎已经进入了洛杉矶市，据可靠的情报，这对兄妹已经在沿途杀死了过7名警察，这还不包括平民和孩子！ 赵旻晟把车停在了一家名叫“达濠”的酒吧间门口，两个人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酒吧间里一片乌烟瘴气，身材苗条的女招待把托盘托得和自己的额头一平，正在给客人们送去；酒吧间的一角，点唱机前正有一个人往里面塞硬币；一个大大的台球桌前，有几个人正在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赌博，听他们说话的声音，好像是是越南人。 赵旻晟仔细的看了看，很少有中国人，他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又看了看斯派克，后者对他摇摇头，：那对双胞胎不在这里。 看见他们两个人进来，酒吧间里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这个地方很少有白人来，他们来了就一定不会有好事！ 果然，赵旻晟和斯派克亮出了自己的警徽：“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我是西好莱坞分局的杰瑞米警探，这位是我的搭档斯派克警探，我们今天来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大家，希望你们能够把你们知道的告诉我们，我们保证不再骚扰你们，怎么样？” 一个浑身刺青的年轻人操着浓重的口音走了出来：“这里是我们休息的地方，我们不愿意和警察合作，这里也不欢迎你们，快滚吧！” “哈哈哈哈哈哈！”周围有几个一看就是混混的青年人跟着大笑起来。 赵旻晟有点苦恼的挠挠头：“你是哪里人啊？” “我们都是日本人！是海龙会的人，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赵旻晟嘻嘻一笑：“知道你是日本人就行了。如果换了是其它国家的人，我还真不好下手呢。”说着，他冲这个小子呲牙一笑，就在雪白的牙齿还没有从这个人的瞳孔中消失的时候，赵旻晟已经一把抄起了女招待托盘里的啤酒瓶，狠狠地抡在这个人的头上！ 玻璃渣和着鲜血和啤酒四处飞溅，这个挨打的小子“哦”了一声，甚至还没有怎么感觉到疼痛就被打昏了！ 旁边的几个人一看就急了，一个大汉掏出弹簧刀，但是刚等他把刀身弹出来，赵旻晟已经飞起一脚，运动鞋的鞋尖重重的吻上了他的下身。这个人的身体立刻和对折的钢刀一样的弯了下去，脸也变成了紫茄子色----他的睾丸被踢爆了！ 还真有不怕死的，最后剩下的两个人大叫一声就要往上冲，赵旻晟已经抽出手枪，“砰”的一声击中了其中一个人的小腿，这个家伙抱腿倒地，声嘶力竭的惨叫起来，同时，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涌了出来！ 最后一个人终于知道害怕了，腿不停的颤抖着，那个样子和吃了烟袋油子差不多。赵旻晟笑眯眯的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有点青的脸：“怎么样？你现在还想呈英雄吗？” “别，别杀我？我家里还有……妈妈，别杀我啊？” “妈妈？我果真的杀了你，你妈妈还得感谢我替她做了一件好事呢？” “不不不不！，别杀我。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不过，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双胞胎在哪里啊！” 赵旻晟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你先等一等！”扭头面对着满满一个酒吧间的人：“全都给我站好！” 他的话无比好使，很快的，众人排好了队，赵旻晟和斯派克耳语几句，走到众人面前，缓慢的从他们面前走过，突然，他在一个人的面前站住：“你，出来！” 那个被他选中的人走了出来：“警官，有……什么事？” 赵旻晟二话不说的蹲下身体，开始搜身，很快的，从这个人的身上搜出了一大把的现钞，他挥动的钞票：“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麽多的现金？” “我，我退税。” “退税？”赵旻晟猛的把钱扔在这个人的脸上：“看你的德行？你也有工作的吗？” 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了：“你算什么警察？” 赵旻晟一回头：“谁在说话？” 第2节 枪战（1） 一个看样子是老板模样的人分开人群走了出来：“是我在说话，怎么样？” 赵旻晟瞥了一眼：“你是谁？” “我叫马克-张，这件酒吧是我的。” “中国人？” 马克-张点点头：“是的，怎么样？” 赵旻晟冲老者点点头：“嗯，既然是中国人说话了，我也就不再难为你们了，现在，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马克-张愣住了，酒吧间里的其它人也愣住了：看这个警察刚才把那几个日本人的样子，何等的残忍，怎么这个马克-张的一句话就把他说服了呢？马克-张刚才出来的时候，也是捏着一把冷汗，但是这个酒吧间是他的，如果继续任由这个警察闹下去的话，只怕自己以后都甭想做生意了----那些海龙会的人还不吧自己的皮剥了？！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害怕了，冲出来就说了刚才的话，但是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得罪白人警察呢？哦，这下可麻烦了！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警察不但没有责怪自己，反而顺坡下驴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又愣愣的看了这个警察几眼，最后终于又壮了壮胆子：“警察先生，你们，你们可以到，木里蓝大街143号的汽车旅馆去看看的，我想会有点收获吧？” 赵旻晟一扬手：“你们瞧？事情可以很简单，不是吗？”转身对斯派克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走出了酒吧间。酒吧间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那几个倒霉的混混。自然有人把他们送到自己人那里去医治不提。 再说赵旻晟和斯派克，两个人上了汽车，驶离了达濠酒吧，斯派克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不喜欢日本人，是不是？” “是的，我不喜欢他们。”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赵旻晟扭头看着他，最后还是长叹一声：“对不起伙计，我想我不能。” “这样啊，那好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说是吗？” 汽车来到了木里蓝大街143号汽车旅馆门前停住，两个人下了车走进旅馆，在旅馆的接待处，一个黑人正在看电视，不时的出阵阵笑声，斯派克在桌子上敲了几下，这个家伙连头也不会的说话了：“一天25圆，只有晚上有热水，看电视和打电话都要另外交钱。” “……” 黑人没有听见回答，把头扭了过来：“啊，是两位先生啊，怎么，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吗？是要一间还……啊！原来是两位警官先生啊！”看见对方亮出的警徽，黑人立刻露出了笑脸。 “最近有没有一对亚洲的双胞胎住进来？” “亚洲的双胞胎？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和你们保证。没有什么亚洲的双胞胎住进来。” 斯派克盯着他：“你肯定？” “当然，伙计，我肯定，我绝对肯定！” 斯派克失望的一叹，拍了拍赵旻晟：“走吧，伙计，看来是那个老板在唬咱们呢，真该死！” 赵旻晟没有动，他似乎在思考什么，终于慢吞吞的问道：“没有双胞胎，那么，有没有一男一女两个亚洲人分别住进来过？” “当然有了，你们难道不知道，木里蓝大街就是亚洲人聚居的地方吗？我这里经常有亚洲人来住的！” 赵旻晟回头对斯派克说道：“这兄妹二人如果想在这里住下的话，我猜他们不会同时办理入住手续，那样太显眼了！我想，他们极有可能是分开住进来的。” “嗯，”斯派克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他继续问那个黑人接待员：“你们这里现在还有多少亚洲人在住着？” “这个？好像还有16个吧？” 赵旻晟一皱眉：“怎么这么多？” “是啊，我们这里是很便宜的，那些该死的亚洲人都跑到这里来上班，哦，我的工作就是被他们抢走的！该死的中国人！除了他们做得菜好吃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哎呦！你干什么？” 赵旻晟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向下一按，黑人的额头撞上了柜台，几乎被撞得当场晕过去！忍不住惨哼起来。 赵旻晟放开了他：“少说些别人的坏话，对你有好处。黑鬼！” 黑人哼哼唧唧的站了起来：“我，我不是……” “少废话，我问你，这16个亚洲人里面有没有什么人是很可疑的？” “这。好像是有两个人，他们是在同一天住进来的，都提着一个大大的包裹，而且他们很少一起出现，我只见过那个男人几次，那个女人从她住进来我就没见过她！” 赵旻晟冷冷一笑：“痛苦是一个好朋友，享受过它的人都会想起来平时自己不会注意的东西呢。是不是？” 黑人哪敢说话，唯有赔笑而已。 斯派克站了过来：“他们住在哪里？” “一个是6o4，一个是611。” “他们不住在一起？” 黑人一愣：“他们不是一起入住的，为什么要住在一起呢？” 赵旻晟点点头：“咱们上去吧。先看看情况再说。” 两个人一边故意大声的聊着天，一边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上了楼梯，楼道里面很黑，只有长长的楼道的两头各有一盏白炽灯闪着鬼火一样的光芒，长廊两边的房间里不停的传出电视机的声音，伴随的是若隐若现的说话的声音。 赵旻晟他们先在楼道左右看了看，左边的是单号房间，右边的是双号，而且号码是相反的，也就是说，最大的单号面对的是最小的双号。这样一来的话，6o4和611号房间就是只隔了一道门的犄角之势。 斯派克也现了问题：“杰米，你怎么看？”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那个黑人的安排，这样的情况对咱们的行动太不利了！” “那你想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赌一把喽！” “赌一把？我的赌运从来就没好过！喂，等等我！”斯派克抽出手枪，跟在赵旻晟的身后*近了6o4的房门。 两个人在大门的一左一右，先侧耳听了听，房间里面好安静啊，就在赵旻晟准备敲门的时候，6o4里面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用的是中文：“喂，对，我是，哦，我知道了。”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斯派克看赵旻晟似乎不想敲门，他便举起了手，就在他的手刚刚要碰到房门的时候，赵旻晟突然似乎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卡啦！”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是枪栓的声音！他猛的向前一扑，狠狠地的把斯派克按到在地，就在斯派克想挣扎的一瞬间，爆裂的子弹声响了起来！ 第3节 枪战（2） 厚厚的木门被打出了酒杯一样大的窟窿！对面的房间门和墙皮都被打透了，赵旻晟和斯派克的身上像落了石灰雨一样的变得一片灰白，从对面屋子里立刻传来惊恐的尖叫声。 赵旻晟和被他压在身下的斯派克对视一眼，心里同时冒出一个名字：“ak47!”好不容易，枪声终于停了下来，赵旻晟一骨碌身，跃到了旁边，先把手枪伸进门板上的破洞打了几枪，也顾不得看结果如何，身体又是一纵，向611室的门口跑了过去。 斯派克赞赏的点点头，也把手枪伸进洞口，“砰砰砰”的开了几枪。同时掏出手机，开始拨号：“紧急事件，这里是洛杉矶市警局，西好莱坞分局警探斯派克-诺兰和杰瑞米-波贝克，我们在木里蓝大街143号的汽车旅馆现了两名疑似正在被通缉的男女，对方有重装火力，请立刻派特种武器与战术小分队前来支援！我再重复一遍……！” 他的话刚刚说完，，赵旻晟已经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右腿的膝盖部位开了一个大大的窟窿，鲜血如同泉水一样的喷了出来！ 原来，就在斯派克呼叫支援的时候，赵旻晟已经来到了611室的门口，侧着耳朵听着，果然，一阵阵铁器撞击的声音。他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持枪，在听见一个无比熟悉的“卡啦”之声的一瞬间，他的手枪先一步打响了！ “砰砰砰砰！” “砰砰！” 双方的武器几乎是在同时出的声音，赵旻晟和里面的人同时惨叫一声：“啊！”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赵旻晟摇摇头，从地上坐了起来，他只感觉自己的大腿如同被他根烧红的铁钎捅进去了一样，但是却不像别人说的那么疼痛，只是流了很多血，而且有一点点肿胀的痛感。咦？这是怎么回事？ 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赵旻晟一边狠狠地咒骂着，一边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把它当作简易的止血带把自己的大腿勒紧，看血流似乎慢了一点，他这才扶着墙站了起来，探头往门上的窟窿一看，一个亚洲模样的女子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胸膛上四个血洞不停的向外冒着鲜血。一只ak47就放在她的手边，枪口似乎还在冒着淡蓝色的烟雾。 他想推开门进去看看，斯派克在后面大喊一声：“杰米，你怎么样？” “我没事。” 见斯派克对着手机大声的喊了起来：“我们在有警员受伤了，请立刻派人支援！我重复一遍……！“ 赵旻晟走到斯派克身边，指了指6o4房间，后者摇摇头：“他还没有什么行动，可能是受伤了吧？” “希望如此吧。我真的不希望再死人了。” 6o4房间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大喊：“小妹？小妹？你怎么样了？” 斯派克冷冷的一笑：“她死了！她死了！已经被打死了！” 里面的男人出一声凄厉的长啸：“啊~！我要你们偿命！” 斯派克这回学乖了，一把把赵旻晟按到在地，与此同时，ak47的子弹声又响了起来！伴随着枪声还有男人用中文出的哭喊声：“小妹，我要给你报仇！呜呜呜呜！” 斯派克低头看看赵旻晟：“他在说什么？” 赵旻晟满脸苦笑：“他说……，我想可能是要给那个女孩儿报仇之类的话吧？” 第二梭子的子弹打光了，枪声又停了下来，斯派克一拍赵旻晟：“你听？” 赵旻晟听了听，啊，已经可以听见警笛的呼啸声了。 很快的，似乎有无数支手电筒的光在黑漆漆的楼道里闪烁，赵旻晟和斯派克知道，这是俗称sa.t.的派特种武器与战术小分队所使用的m16自动步枪上的灯光。看起来是他们到了，赵旻晟和斯派克赶紧掏出自己的警徽，对着灯光的方向一亮：“自己人！” 一个身穿防弹背心的sa.t.队员喊了一声：“别开枪，自己人！”众人纷纷*到近前，一个队员对后面大吼了一声：“这里有警员受伤，抬担架来！” 担架来了，赵旻晟被人抬了上去，就在他的身体躺上担架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痛苦突然从腿部袭来，在这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昏过去了，偏偏却又没有，只得咬紧牙关，死死的忍耐着。 来得警察真不少，赵旻晟在被人从6楼带下来的过程中，好像有无数的警察在对他说话：“干得好，小子！坚持住，小子！你是好样的，小子。”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赵旻晟吓了一跳：哇！怎么这么多人？ 原来，在这个平平常常的汽车旅馆的门口已经停满了警车，粗略的数一数，几乎不下3o辆，这还不包括闪烁着警灯的救护车和救火车，啊！天上传来“扑扑扑”的声音，好像是什么电视台的直升机来了。明亮的探照灯把这一大片的环境都照得犹如白昼一般。 分开人群，赵旻晟被抬上了救护车，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弯腰上了车，对站在一边的警员点点头：“交给我们吧。” 医生立刻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看见他腿上的简易止血带，医生笑了：“聪明，小子！” 赵旻晟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还在和医生开玩笑：“探索频道是我的最爱，我是在那里学会的。” 医生也笑了：“嗯，还能开玩笑，不错，不错。” 护士给他打了一针，很快的，赵旻晟就感觉腿上的痛苦渐渐减退，好像没有了知觉，就在他要迷迷糊糊的睡去的时候，救护车的门被人拉开，一个身穿警服的大胖子走了上来。这个人的年纪大约在45.6岁左右，肚子大得几乎都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脚了，一个巨大的酒糟鼻摆在胖脸的中央，乍一看还以为他是被谁把鼻子给打破了呢！ 赵旻晟认得，这个人就是自己分局的重案组的组长安东尼-约翰逊。别看他长得不怎么样，但是这个人在工作上可绝对算是一把好手----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领导西好莱坞分局重案组群雄了！ 安东尼拍了拍赵旻晟的肩膀：“干的好，小子！”转身又和医生说了几句，然后回头问道：“杰米，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赵旻晟把自己和斯派克查案以及生枪战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最后说道：“那个女的我相信已经被我击毙了，那个男的……” 安东尼一摆手：“那个男的不用你担心，at的人不是白领薪水的。好了，你们先送他去医院吧，杰米，等明天我再到医院去看你。” 汽车启动了，赵旻晟躺在床上，伴随着汽车有节奏的晃动，渐渐的睡着了。 第4节 坏消息 赵旻晟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扭头四处看看，只见自己的右腿被纱布紧紧地包住，吊在了床边，可能是怕自己乱动碰到了吧？痛苦的感觉已经消退，只是还有点肿胀。 房门被人推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啊，杰米，你醒了？” 赵旻晟露出微笑：“啊，海伦，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是赵旻晟的姐姐海伦，有着和弟弟一样的黑头的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总是微笑的脸庞却总是给人一种温和有礼的感觉。听妈妈给自己打来的电话，海伦连夜从奥兰治县开车赶了过来，和爸爸妈妈一起已经在医院守了一夜了。 听见弟弟的话，海伦不答反问：“杰米，你感觉怎么样了？” “虽然不好受，但是比起那个女孩儿来，我已经是幸运得多了。” 海伦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是了，就和你常说的那样，痛苦是你的好朋友，是不是这样？” 赵旻晟一笑：“是啊。痛苦是你的好朋友！对了，爸爸妈妈呢？” “我先让他们回家了。对了，你的一个同事来了。你现在想见他吗？” “当然。让他进来吧。” 海伦转身出去，很快的，斯派克走了进来，看得出来，他已经回家又换了一身衣服，满脸笑容的走到赵旻晟床前：“伙计，你怎么样？” “我没什么。怎么样，情况怎么样了？” “都结束了，那个男的最后自杀了。一切都结束了，刑事侦缉组正在分析证据，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想，震惊全国的疯狂双胞胎的案子就可以宣布结案了。” 赵旻晟知道，斯派克所说的分析证据就是指死者使用的武器的弹道学，还有他们两个人的指纹，血迹样本，诸如此类的一些东西，只要都符合他们先前得到的情报，就可以认定冒着两个人就是从德克萨斯州流窜过来的凶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 他正在沾沾自喜，却现斯派克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嗨，伙计，你怎么了？” 斯派克在他的身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伙计，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坏消息？是和我有关的吗？” “是的。和你有关。” 赵旻晟点点头：“那就说吧。” “嗯，杰米，是这样的。我刚才和你的医生谈过，他说，嗯，你的身体情况，可能不能再担任……” “不能再担任什么？” 斯派克犹豫了一会儿：“不能再担任重案组的工作了！”说到最后，他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说，你中的一枪打在了你右腿膝盖部位的半月板上，造成了半月板的粉碎性骨折，而且，嗯，这种伤势是不可逆转的！也就是说，你的伤即使好了，也不能，不能……” 赵旻晟只觉得一股酸气从胸膛涌起，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语气无比的平静：“不能怎么样？” “你的右腿不能再负重或者做剧烈的活动了！” “……” “杰米，你别，别担心，嗯，医生已经给你换上了钛金属的半月板，不会对你以后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的！” “斯坦，我想，自己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啊？哦，当然，当然。”斯派克静悄悄的站了起来，走出病房，对外面的海伦做了个手势，两个人走开了。 赵旻晟躺在床上，心中一片迷茫：怎么会这样？穿越者不是都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自己要受这样的伤害？不能再在重案组了，自己不就等于是废了吗？***，真该死！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想着想着，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 三天之后，赵旻晟已经可以在义工的陪伴下，在床上做一些简单的复健动作了，不管怎么说，生活还得继续不是？ 安东尼已经代表西好莱坞分局的局长多克-帕尔玛来过了，给他送来了美国司法部长的嘉奖令和慰问信，并且对他康复后的工作做了安排----他将被调到分局的犯罪心理调查科。按照安东尼的说法，这个部门的工作很轻松，上班的时间也是弹性工作制，时薪比重案组还要高出4.5美金，最好的是，比起重案组来，在这里工作有每年三个月的带薪休假！ 听安东尼的语气，他似乎还很想和赵旻晟换换呢！对这个，他也只是摇头苦笑。 简单的复健运动过后，赵旻晟坐在床上，翻看着海伦给他找来的关于犯罪心理学的书籍----自己既然已经不能再在重案组工作了，就得接受现实不是？ 他向这些正在看的是由奥地利的检察官和犯罪学家h.格罗斯写的《犯罪心理学》，在这部书里，作者基本上讲明了所谓的犯罪心理学要研究的问题，主要是两个方面：第一种是狭义的犯罪心理学，是指运用心理学的基本原理研究犯罪主体的心理和行为的一门学科。而与之相对应的就是广义犯罪心理学，是指运用心理学的基本原理，研究犯罪主体的心理和行为以及犯罪对策中的心理学问题的一门学科。 说得简单一点：狭义的犯罪心理学的研究对象是犯罪人即犯罪主体的心理和行为，就是说犯罪心理和犯罪是其研究对象。犯罪主体的心理包括其心理过程和个性心理、犯罪心理结构形成的原因和过程、犯罪心理外化为犯罪行为的机理、犯罪过程中的心理活动、犯罪心理展变化的规律以及怎样对犯罪心理结构施加影响和加以教育改造等。简单地说，它只研究犯罪人的个性缺陷及有关的心理学问题。 广义的犯罪心理学的研究对象，除包括狭义的犯罪心理学的研究对象之外，还包括犯罪对策中的心理学问题，如预防犯罪、惩治犯罪以及教育改造罪犯的心理学问题；还包括有犯罪倾向（即尚未实施犯罪行为）的人的心理和刑满释放人员的心理；还包括被害者心理、证人心理、侦查心理、审讯心理、审判心理以及犯罪的心理预测等等。 他刚刚看了没有几章，病房的门被一大群人推开了，赵旻晟抬头一看，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欢迎你们，伙计们！” 进来的人都是他在重案组的同事，以安东尼为，后面跟着斯派克，还有是另外几组的同事，分别是：德朗可，波利曼，本杰明，苏珊，还有布鲁斯。 安东尼来到他的床前：“怎么样，小子？感觉好点了吗？” “当然，队长。我现在好多了。” “小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两个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对兄妹！这个案子已经结了！” “那样就是最好了！”赵旻晟心中暗暗一叹，言不由衷的说道。 斯派克走了过来，一把抓起了他的书：“啊！杰米，怎么，现在就开始看书学习了吗？这也太早了一点吧？说，是不是想尽快的离开我们？” “什么话？你们以为我不想再在这里工作了吗？只不过，我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就是我再想也不成啊！” 安东尼等人的脸色有点暗淡：“杰米，你是我们的好小子，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们都以你为荣！虽然，嗯，你暂时不能再在这里了，但是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 “当然！”赵旻晟勉强下了地，扶着病床的琅玕走到一边，从小冰箱里取出啤酒，给每个人了一瓶：“来，大家来吧。” 斯派克惊讶的瞪大了眼：“哇！这里竟然还有冰箱？有啤酒？哎呀，我怎么早不知道呢？杰米，你不会在什么地方还藏着一个脱衣舞女吧？” 众人纵声大笑！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斯塔，你如果想找脱衣舞女，就等我和谁求婚之后吧！（注1）” 安东尼摇摇头，制止了众人的嬉笑：“杰米，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暂时还在恢复期，等过几天我就准备出院，回家修养。” “绝对不要！”斯派克大喊一声：“杰米，你现在是名正言顺的花纳税人的钱，一定要等到你的伤彻底好了之后再出院！这样对你好，对我也好！” 赵旻晟一愣：“对我好我知道，对你有什么好？” 斯派克举起了手中的啤酒：“我可以喝到免费的啤酒啊！”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赵旻晟笑眯眯的盯着他：“嗯，在我这里居然连啤酒的钱都可以省下了，那你说我要不要告诉缪莎，让她找你多要点……” “停！”斯派克又大叫了一声：“最多你愿意什么时候出院就什么时候出院，我不喝你的啤酒还不行？你们不知道缪莎有多狠，我现在连买《花花公子》的钱都快没有了！” 注1：西方人的传统，在每个男人结婚之前，他的好友为他安排一次最后的单身聚会，在聚会上会有脱衣舞女出现，所以赵旻晟会有此话。 第5节 意外 紫林道居住区是洛杉矶市一个普普通通的住宅区，这里居住的绝大多数都是典型的美国中产阶级，一栋栋的别墅型建筑物鳞次栉比的有序排列，每一家的距离既不会远到使人产生疏离感，也不会近到会使彼此听到邻居家的**。每一家的门前都种着绿油油的草坪，还有根据自己喜好选择的花卉。整齐而洁净的街道两侧，有无数的乔木正在茂盛的生长，几个儿童游乐场里有秋千在晃动，不时传来孩子们欢快的笑声。 紫林道第139o号别墅就是赵旻晟在美国的家----他和父母住在一起。 不要以为西方人就是那种只要孩子长大了就会被赶出家门的，实际上像赵旻晟这样，已经上班工作了的，但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的也不是少数。当然结婚之后和父母一起住的就极少极少了。 但是令邻居们感觉到奇怪的是，波贝克家的小儿子杰瑞米已经23岁了，却没有一点想和结婚的意思。别说是结婚了，他连和女孩子交往的兴趣都没有！关于这个，赵旻晟到是知道，杰瑞米在小的时候就受到姐姐海伦的管制，时间久了，也就有了一点点的心里问题，在他上高中的时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一个暗恋了很久的女生表白，却被对方狠狠地戏弄了一番----那时候的杰瑞米还是个毛头小子呢！这样的因素加在一起，就使得杰瑞米轻易不敢踏入情关半步了！ 赵旻晟当然不至于这么“逊”，不过，他也有自己的问题：他刚刚穿越才一个月，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这方面的问题，而就在他已经完全融汇了杰瑞米的记忆，准备开始新生活的时候，又生了枪击事件，这件事情也就被拖延了下来。这还不算最坏的，最大的问题是赵旻晟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了一个障碍：因为膝盖的部位装了一块钛金属的半月板，使他总感觉自己走起路来似乎有点瘸！ 对这个问题，他曾经和为他治疗的罗切丝医生谈过，罗切丝当时只是笑笑，对他说道：“杰米，你的这个问题我们也遇到过，有的病人已经被截肢了，但是还会觉得消失的部位剧烈的疼痛，这完全是心里作用，你放心吧，只要你坚持锻炼，你的腿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虽然不能再承受剧烈的运动，但是行走是绝对没问题的！” 对医生的话赵旻晟当然相信，但是相信是一回事，具体能不能做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已经回家两个星期了，每天所作的事情就是在社区义工的陪伴下用支架走路，还有就是在家门口的长廊上弹吉他----杰瑞米弹得一手非常好的吉他，可能是和他没有什么时间交女朋友有关吧？ 于是，紫林道的居民就经常能够听到在139o号别墅的门前传来的悦耳的吉他声了，而且这些曲子都是他们从来没有听过的，曲风似乎不是摇滚，不是嬉皮，不是爵士，不是蓝调。总之，不是他们熟悉的任何一种曲风。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是赵旻晟把自己在“后世”听来的一些中国的流行歌曲用吉他演奏出来的效果。现在他正在演奏的就是中国人耳熟能详的那合唱歌曲：《真心英雄》。 一辆敞篷的福特野马由远驶近，车上一男一女在大声谈笑，女孩儿不时的出夸张的笑声。汽车在赵旻晟的面前“吱！”的停住，司机----一个满头金的漂亮小伙儿笑眯眯的看着他：“杰米，要不要我送你一顶帽子啊？（注1）哈哈哈哈！” “哈哈！”赵旻晟打了个哈哈：“好笑，安迪，非常好笑！” 叫安迪的年轻人不再开玩笑，从车里一跃而出，走到他身边：“伙计，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赵旻晟拍了拍腿：“还是不太好。我和医生谈过了，他说我这是心理作用，可能需要时间来恢复吧？” ：“哦。”安迪点点头，突然用手一指车上的女孩儿：“杰米，她怎么样？” “hot！怎么了？” “这是我在学校的女友。是不是很漂亮？” “你在学校的女友？这麽说……” “当然，伙计，你猜得没错！” 赵旻晟苦笑着看着他摇摇头：“安迪，你这个烂人！” “哈哈哈哈哈！”安迪大笑，随即一挥手：“再见伙计，等你的腿好起来了，我带你出去，嗯，快乐一下。嗯？” 看着安迪的车开远，赵旻晟低下头，继续拨动起了琴弦，哼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曲。 又一辆汽车驶近，赵旻晟不耐烦的抬起头：“安迪，你……？啊！海伦！你们怎么来了？啊，还有我的小外甥女呢！” 车门打开，三个人走了下来，为的是赵旻晟的姐姐海伦，她身后的是一对双胞胎女儿艾米丽和杰西卡。 赵旻晟走过来和姐姐贴了一下脸蛋，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两个小女孩儿身上：“嗨，我的小公主们，想杰米舅舅了吗？” 两个天使一般的双胞胎嬉笑着走了过来，每人给了他一个吻：“杰米舅舅，你好。” 赵旻晟放开两个孩子，看着姐姐：“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有什么事吗？” 海伦点点头：“是的，我想和艾米丽和杰西卡在这里住几天，马修，嗯，有点事……” “有点事？不会是你和马修……？” “不，不是的。我们很好，马修要到纽约去一趟，所以，你知道？” “现在去纽约？在你们的结婚周年前夕？哦！”赵旻晟撇撇嘴：“马修的人工一定很高！” “是啊，这个该死的工作！” “算了。我想马修也不想这样的！走吧，妈妈看见你们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对吗，我的小天使？” “就是嘛！”双胞胎异口同声的大声说道。 ---------------------------------------------------------------------------------------------------- 海伦和母亲在家里准备晚饭，赵旻晟慢悠悠的挪着脚步----他现在还不能走的太快----领着双胞胎沿着紫林道向着离家不远的7－11市走去，他想在这里给艾米丽姐妹买些礼物。 一进商店，就有一个明眸皓齿的导购小姐走了过来：“先生，您好。我叫凯蒂，是导购小姐，愿意为您服务。” 赵旻晟笑着点点头：“那就多谢你了。”他推过一辆车开始在凯蒂的陪伴下在商店里转了起来。 凯蒂一边为他介绍着商品，一边和他搭讪：“我从来没见过男人可以像您这样英俊的，您是新搬来的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我如果见过你的话，我一定会记得的。” 赵旻晟笑了：“嗯，我会把你的这句话当成恭维。” 凯蒂也笑了：“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哦，不，我不是新搬来的，我，呃，我可能从侏罗纪时期起就住在这里了。” “不可能！那我怎么……” “可能因为我是一个很害羞的人吧？我的妈妈怕我被坏人拐跑了，所以不许我出门，请注意，如果你看见一个凯蒂-贝茨（注2）一样的女人，你一定要提醒我，让我好躲起来！” 凯蒂被他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你的样子可不像是会害羞的人呢！？” 赵旻晟点点头：“你不相信就算了！啊，艾米丽，咱们已经有了五瓶牛奶了，不能再往车上放了！” 终于，双胞胎推着满满一车的东西来到了柜台处准备结账，卡蒂偷偷的把一张写着自己电话号码的纸条递到赵旻晟面前：“我5：3o下班。” 赵旻晟有点愣：让他开开玩笑还行，对方真的这样露骨的表示了，他反倒有点犹豫了呢！勉强笑着接过纸条，俊脸一红：“嗯，谢谢，嗯，如果我有时间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知道，这完全要取决于我的母亲。” 凯蒂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转身离开了。 赵旻晟看着手里的纸条，满脸苦笑着放进口袋。 商店的门打开，赵旻晟家的邻居波那里太太和女儿黛米走了进来，看见赵旻晟也在，这母女二人明显的一愣：““嗨，杰米，你好。” “波那里太太您好。哦，黛米小姐你好。” 黛米长满雀斑的脸蛋一红：“杰米，你好。” “怎么样，你的腿好点了吗？” 赵旻晟一叹：“你知道，就像mardigras狂欢节没有大头游行一样（注3）。” 黛米被他的话逗笑了，随即又收敛了笑容：“哦，太糟了，你知道，我们大家都很关心你呢！” 波那里夫人接口说道：“对了，杰米，是你在门廊弹吉他的吗？啊，简直是太好听了！约翰还说呢，如果你能够在社区的慈善晚会上演奏的话，一定能募集到不少的善款呢！” “慈善晚会？关于什么的？” “关于关心儿童的晚会，你不知道？” 赵旻晟笑着一指正在旁边打闹的双胞胎姐妹：“我想，我已经在为关心儿童的事业做出我的贡献了！” 母女二人大笑！就连负责收银的营业员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轮到他结账的时候，那个漂亮的营业员一边给他算账，一边笑眯眯的问他：“你平时就是这么幽默的吗？” 赵旻晟认真的想了想：“嗯，可能是吧？其实我不认为自己有多么幽默的。” 结过账，赵旻晟看着满满一车的商品有点愁：自己没有开车出来，这些东西可怎么办呢？双胞胎跑了过来：“杰米舅舅，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呃，这个？你们等一等啊！”赵旻晟走到营业员旁边：“这个……”他一指购物车：“我能不能把这个拿走？” 营业员点点头：“可以。只要记得归还就行。” “当然，我会把它记在我的日记上。” 漂亮的营业员格格格的笑开了。 赵旻晟推起车子，刚要向外走，商店的门又被人推开了，两个女孩儿走了进来，赵旻晟一看之下立刻大惊！走在前面的女孩儿长得鼓鼻子鼓脸儿，样子甚是讨人喜欢，上翘的嘴角使她看起来就是不笑的时候也像是在笑，这个女孩儿赵旻晟认识：正是在《老友记》里扮演菲比-布菲的丽莎-库卓！ 《老友记》是赵旻晟在前世最喜欢的电视剧，对里面的几个人他实在是太熟悉了，善良深情的罗斯，美丽的娇小姐瑞秋，幽默风趣的钱德尔，控制欲强的莫妮卡，天真的傻乎乎的交伊，还有有点神经质的菲比，无数个夜里，赵旻晟曾经为剧中人物的幽默的语言而开怀大笑，也有无数个夜晚他曾经为这六个朋友的深厚的感情而激动。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够见到剧中一个人物的扮演着，虽然不是他最喜欢的瑞秋，但是也足以让他兴奋不已了！ 他在这里很兴奋，刚刚进门的丽莎却很疑惑：这个漂亮的男人在干什么？怎么对着自己愣呢？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认识自己呢！又等了一会儿，她刚想开口询问，就听见自己的同伴小声的问道：“杰米，你怎么了？” 赵旻晟如梦初醒，定睛一看：啊，在丽莎的身边的女孩儿正是自己家的邻居，约翰逊先生的女儿，桑德拉。他赶紧掩饰的一笑：“啊，桑德拉你好，嗯，你来这里是，……啊！这是你朋友？” 桑德拉点点头：“是啊，这是我的室友丽莎-库卓。” “果然是她！”赵旻晟向丽莎伸出手去：“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丽莎也是笑眯眯的和他一握手：“你好，……。” 桑德拉在丽莎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这是我的邻居，他叫杰米。” “……杰米，很高兴认识你。” 丽莎点点头，眼睛看向桑德拉，后者对她耳语了几句，丽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受伤的警察，是不是？” “是的，我是那个受伤的警察，怎么，丽莎小姐也知道？” “呃，我在报纸上看过你的事情，真想不到，居然在这里能够认识您。” “呵呵，是不是和想象中的那个人有很大的出入？” “呃，”丽莎犹豫了一下：“你知道，报纸上的您看起来是很模糊的，我只是没想到这个警察是这么的……嗯，英俊！” 注1：“要不要我送你一顶帽子”是拿赵旻晟当那种在地铁出口或街头卖唱的人了，这些人的面前都会放一顶帽子，用来放钱。 注2：如果你看见一个凯蒂-贝茨一样的女人是指美国著名的惊悚电影《危情十日》的女主角。这是一部根据斯提芬-金的小说改编的电影，讲述一个疯狂的小说迷在一个意外的机会下认识了自己最喜欢的作者，然后把他的腿打断，原因就是她对这个小说家新创作的一部作品不满意。凯西-贝茨因为这部电影获得了1991年的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男主角的扮演着也很有名，就是在《教父》里扮演桑尼-克里昂的詹姆斯-卡恩。 注3：就像mardigras狂欢节没有大头游行一样是指：这是美国南部一些州在天主教复活节斋戒前的盛大狂欢节，正确的日子应该在“四旬斋前的最后一天”。因为马上要进入斋戒，所以人们抓住最后机会狂欢。在这个狂欢节上，很多人要举行大头游行，用纸糊的大头(papermacheheads)装饰，这是狂欢节最快乐的节目之一。所以，当黛米问詹姆斯的腿的情况的时候，他说“就像mardigras狂欢节没有大头游行一样。”也就是说，不怎么样。 第6节 赌局 赵旻晟带着孩子走在街上，心里还在想着丽莎-库卓的一颦一笑。真是太巧合了，自己竟然可以见到《老友记》的主演之一，如果能够见到心中最喜欢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就好了。真是期待呢！ 三个人回到家，艾米丽一进门就大喊：“妈咪，祖母！有个导购小姐想泡杰米舅舅！” 赵旻晟那个汗啊！美国的孩子都这么目光敏锐吗？海伦和苏珊----赵旻晟的母亲----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跑到艾米丽面前：“是真的吗？” 双胞胎同时点头：“是真的！那个导购小姐从我们一进商店就扑过来了！看她那个样子，恨不得把杰米舅舅吃了呢！” 赵旻晟真的出汗了，一把捂住两个女孩儿的嘴，满脸尴尬的笑容：“呵呵，海伦，情况没有她们说得那么严重呢。” 艾米丽狠命的挣脱了他：“我看她就是这么想的！” “对！她的笑容像极了土狼！”杰西卡可能是不想话都被妹妹说了，赶紧又补充了一句。 “什么嘛！凯蒂小姐我看着可不像土狼！”赵旻晟看着母亲和姐姐炯炯的目光，只得又加了一句：“好吧，我承认，她笑起来是有点像土狼！” 海伦过来搂住了他的肩膀：“哦，杰米，我看这不是什么坏事，也许你是应该考虑一下女朋友了。” “就是嘛！”苏珊在旁边也说：“上回，艾恩斯太太给你介绍的桃乐丝不就是不错吗？” “桃乐丝？”赵旻晟瞪大了双眼：“妈妈，我是绝对不会和素食者约会的！” “那丹比斯呢？” “和一个有着卫生巾一样的名字的女孩儿约会？妈妈，你当我疯了吗？” 海伦哈哈大笑着弯下腰去，好半天才站起来：“妈妈，你给杰米介绍了一个有着卫生巾一样的名字的女孩儿？哈哈哈哈哈！简直是太好笑了！” 苏珊没好气的一摆手：“算了！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就算了！看我再为你的事情着急的？” 晚饭做好了，有意大利面，有烤得酥软的松饼，有苹果派。除了这些，海伦还特意煎了小山羊肉排。 说实话，赵旻晟对美国人的饮食习惯真的是头疼得紧！这些食物对他来说都是太，太甜了！他不排斥甜的东西，但是一天到晚顿顿都是一个味道就太让人倒胃口了！虽然这些东西的营养都很高----他的手指甲都鼓起来了！但是他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觉得对自己是一个考验。 偏偏母亲为了加强儿子的营养，每天都要给他做这些令他难以下咽的食物，弄得赵旻晟苦不堪言，现在他一闻到起司的味道就想吐！ 强装笑脸的把这些东西咽下去，赵旻晟抹抹嘴唇：“好了，吃饱了！谢谢你，妈咪。” “当然，甜心。只要你喜欢就好。” 吃过晚饭，赵旻晟开始和两个天使般的女孩儿做游戏，无非是一些娃娃屋的摆设和布娃娃之类，就这样也让两个孩子乐不可支。艾米丽突然抱起了放在一边的吉他：“杰米舅舅，给我们唱歌吧？” “好吧。”赵旻晟接过吉他，拨动了一下琴弦：“嗯，唱个什么呢？嗯，唱个欢乐的吧。” “好棒啊！”姐妹二人蹲在他的脚下，扬起小脸看着他。 赵旻晟思考了一会儿，开始哼唱：“t1endinthesky。tar，hoiyouare！”翻译：“小星星，闪闪亮，我在猜想你是什么样？高高挂在天空上，好像钻石在光。小星星，闪闪亮，我在猜想你是什么样！” “好棒啊！杰米舅舅再唱，再唱！”两个女孩儿不依不饶的要求着。 “好吧，我再唱一个。不过就这一个喽。”赵旻晟笑眯眯的抱起吉他，又唱了一：“rain，rainetherday，barnetop1ay。rain，rain，goaay。”翻译：“雨啊雨，快走开，改天你再过来吧，伯尼的朋友要去玩儿，雨啊雨，快走开，改天你再过来吧。” 放下吉他，赵旻晟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孩子：“怎么样？” “……” 看着孩子们可怜兮兮的小脸儿，他终于第三次抱起了琴，还没等她们姐妹欢呼，他就先竖起了手指：“这可真的是最后一个了！” “好吧。我们保证！” 赵旻晟想了想，开始吟唱那著名的《雪绒花》：“ede1eissede1eiss，everymornetme。sma11anet，you1ookhappytomeetme。b1ossomofsmomayyoub1oomandgro，b1oomandgroforever。ede1eissed1eissb1essmyhome1andforever。ede1eissed1eiss，b1essmyhome1andforever。” 翻译：“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你问候我。小而白，洁又亮，见到我你面露喜色。雪白的花朵，你开放成长，永远开放、成长。雪绒花，雪绒花，要永远保佑我的国家。 一曲终了，他站了起来，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好了，小天使们，这回满意了吧？” 两个女孩儿也站了起来，分别给了他一个吻：“谢谢你，杰米舅舅。” 海伦也过来了：“好了，孩子们，杰米舅舅要去休息了，你们呢？” 杰西卡看了看钟表：“妈咪，现在才7：4o分呢！。” “是啊，你们怎么不去和外公一起去看电视呢？” 两个孩子点点头，走向了沙边。海伦轻笑着看着弟弟：“杰米，我从来还不知道你还这么会哄孩子呢。” “你不知道我的事情还多着呢，姐姐。你就慢慢等着挖掘吧。” 姐弟二人说笑了一会儿，赵旻晟拿起衣服向门口走去。 “杰米，你干什么去？” 赵旻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想多走些路对我的腿是有好处的。”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月份的洛杉矶市的气温总是在55°（华氏，相当于摄氏13°）左右，夜风吹来，路边的别墅里不时的传出电视机的声音，赵旻晟一路缓行，最后走进了社区的一家名叫“醉汉之舞”的酒吧。 推门进去，里面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吧台前两个酒保正在不停的从啤酒贩卖机里面放出冰凉的啤酒，递给正在等待的客人，酒吧间一角的点唱机里正在播放着迈克尔-杰克逊刚刚获得格莱美大奖的《1eavemea1one》。中间的位置有一张台球桌，有几个人正在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打台球。 赵旻晟在吧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敲了敲因为走路而有点疼的腿，狠狠地骂了一句：“该死的！”然后对酒保喊了一声：“啤酒，谢谢。” 一大口冰凉的啤酒刚刚饮下去，他就感觉有人拍了他一下，回头一看：“啊，桑德拉，你也来了？” 来人正是他白天在商店见过的桑德拉-约翰逊。她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杰米，很少在这种地方见到你啊？” 赵旻晟挠挠头：“嗯，你知道，我很忙。所以，” “怎么样，我有几个朋友也在那边，要不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坐？” “哦，好吧，当然。需要打领带吗？” 桑德拉哈哈大笑：“得了，杰米，和我过来吧。” 赵旻晟和桑德拉来到了她的朋友处，这里有六七个人，桑德拉挨个给他们做着介绍：“这是丽莎，你们见过了；这是蜜雪儿；这是珍妮；这是德丽斯；这位是杰克，尼可拉斯，雷蒙德，还有多尼。” 介绍完大家，她又介绍赵旻晟：“这是我的邻居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你们可能已经从报纸上认识他了，他就是那个前几天受伤的警察。” 赵旻晟一一和他们握手：“你们好。” 蜜雪儿在丽莎的耳边迅的说了一句：“丽莎，你看他，简直和阿喀琉斯一样英俊！“” 丽莎不屑的撇撇嘴：“怎么，你见过阿喀琉斯？我看你真是欲壑难填！看见一个英俊的就想上！” “怎么了？难道你不想吗？” “别做梦了，他是同性恋来的。” “啊？”蜜雪儿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和他认识？” “那倒不是，我是听桑尼（桑德拉的昵称）说的。而且你看看他，长得这么英俊的男人到酒吧间里面来却没有一个女伴，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蜜雪儿遗憾的看着赵旻晟坐在一边，嘴角抽*动了几下，却又咽了回去。 雷蒙德离赵旻晟最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波贝克先生，” “杰米。” “哦，杰米，你知道，我们的朋友中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中过枪呢，能不能给我们讲讲中枪之后的感觉？” 丽莎大叫了一声：“雷蒙德！你干什么？” “什么啊？我只是随便问问？” 赵旻晟冲丽莎摆摆手：“丽莎小姐，这没什么的。”转头又对雷蒙德说道：“其实我想告诉你的就是，你最好不要想知道枪伤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因为那实在不是很舒服的一回事。” “很疼是吗？” “是的，很疼。比你们想象中的要疼。一直到今天我都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怎么会生在我的身上。” 众人闻言大笑！桑德拉苦笑着摇摇头：“可能是你的腿长得漂亮吧？”这句话更引来了周围人的笑声。 丽莎站了起来：“有没有人想和我打一局？” “……！” 赵旻晟左右看看，大家都好像避猫鼠一样的把头低了下去，怎么回事？他有点疑惑的问雷蒙德：“嗨，伙计，你们怎么了？” 雷蒙德抬头看看他：“丽莎的桌球打得好极了！我们都输给过她。所以……，你知道？” 赵旻晟站了起来：“我来吧。” 丽莎撇撇嘴：“你？你和我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丽莎轻蔑的一笑：“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不过，我想你得做好被侮辱的准备了。” 赵旻晟走到她面前：“我有点困惑，丽莎小姐，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我不知道，你好像对我没什么好感，你知道吗，你这样做是很没有礼貌的！我希望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能够请你的那个著名的父亲抽出一点点时间，看一看他女儿的大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毕竟，你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如果就这样夭折了的话，他们会很伤心的，你说呢？” 丽莎大怒，随即一愣：“你知道我父亲？” “哦，著名的脑科专家格里菲斯-库卓先生的名字我可是早就听说过了呢。” “你怎么知道的？你调查我？” “调查你？我吃撑了？！”赵旻晟不屑一顾的向台球桌走去：“你是桑德拉的朋友，我是桑德拉的邻居，咱们在酒吧间偶遇，打一场友谊赛，仅此而已，调查别人的事情不是我的专业来的。” 丽莎被他气得粉面通红，她对赵旻晟没有好感也是有原因的，第一个是今天的日子不对----正是她一个月里最烦躁的那几天，第二个原因就是她曾经在高中的时候被一个长得非常英俊的男生甩过，因为这样就造成她对像赵旻晟这样面目英俊的男孩儿没有什么好感的原因，最后一个因素是丽莎生长在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对那些低学历的人没有任何的认同感，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当她知道赵旻晟是警察以后，她就开始瞧不起他了----洛杉矶市的警察大多没有受过特别高的教育。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高中毕业就进入了警察的行列。其实赵旻晟不是这样，他也是受过高等级教育的，可惜丽莎却不知道这一点。 她气哼哼的走到台球桌前，突然露齿一笑：“波贝克先生，我想如果加点赌注，会更好玩儿，你说呢？” 赵旻晟夷然不惧的顶了回去：“你认为多大才满意？” “2o。” “5o。” “好，就5o。” “你想怎么玩儿？美式还是英式？” 大家给我来几张推荐票吧。 第7节 胜负 “美式。” “那好吧，打几局？” 丽莎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就五局吧。” “让你先开球。” 丽莎一愣：“我先开球？波贝克先生，我没有听错吧？你认为我是怎么赢了我的朋友们的？你认为我先开球的情况下，你还有触球的机会吗？” 赵旻晟微微一笑：“你能赢你的朋友，不代表你能赢我。开球吧，女士！” 丽莎几乎被他气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球桌前站好，把身体微微下倾，又不屑的“哼”了一声，左手手腕一抖，主球开了出去。 赵旻晟在旁边看着，3号全色球和11号花色球被打进了袋口，轻轻的拍了拍手：“很好，丽莎小姐，我是不是得对你说声谢谢啊？” 丽莎又瞪了他一眼：“我选全色。” “当然，你可以先选择，反正你也是会输的。” 丽莎平复了一下心情，不再和他斗嘴，用手里的球杆一指6号球：“6号，中袋！” “砰！bingo!”丽莎开心得大叫起来。 “淑女，淑女。”赵旻晟继续在旁边冷嘲热讽。 丽莎继续击球，她的球技真不是吹的，很快的，1--7号全色球都被她打进了，现在她需要打的就只有黑色的8号球。而赵旻晟还没摸着机会击打呢。 丽莎在球杆上抹了点滑石粉，拿腔作调的对赵旻晟说道：“怎么样，波贝克先生，我想已经分出胜负来了吧？” 赵旻晟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哦，是吗？怎么我看上面还有这么多的球呢？” “那都是你的球！你还一次也没有打呢！属于我的就只有一个8号球了，只要我把它也打进了，这一句就是我赢了！” “那你还等什么？” 丽莎笑眯眯的低下头，手腕一抖：“砰！”8号球老老实实的钻进了袋子里。她站起身：“怎么样，我赢了。” 赵旻晟轻轻的拍了几下手：“神奇，太神奇了！你知道吗？我还从来没有被女人打败呢！” “世事无常，人生不如意十常**啊！” “你很会押韵。”赵旻晟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走到了台球桌前----该他先球了。 第二局被他毫无悬念的拿了下来，也是没有给对方留任何的机会。 一句话，两个人谁先开球谁就赢下这一局，等打到了第四局结束的时候，比分是2：2。最后一局还是丽莎先球，她也是真不含糊，很快的，桌面上她的球都被打光了，只剩下了一个8号球。 她回头问道：“波贝克先生，如果这个球被我打进了的话，你的5o美金可就是我的了。” 赵旻晟点点头：“我知道。那也得你打进了再说。” 丽莎有点紧张了，弯下腰看了看桌面上的球，她觉得自己的手似乎都有点抖了，她心中有些奇怪？自己打球已经有些年头了，从来都是越到后面挥得越好的，怎么今天会紧张呢？别紧张，丽莎，千万别紧张！ 但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她的手一抖，球杆滑了出去，周围早就挤满了观战的人群，丽莎只听见一阵惋惜声，就知道，自己输了----凭波贝克的球技，自己绝对没有再扳回来的机会了！ 面如土色的她站到了一边，看对方击打，很快的，赵旻晟把桌面上的球都消灭干净了，在准备打最后的8号球的时候，他无意识的一扭头，看见丽莎竟然已经是满脸焦急的看着桌面，这真是一个好强的姑娘啊！ 赵旻晟心中一软，最后一击终于没有打进去，丽莎欢呼一声：“啊！太棒了！”持杆将8号球击落在袋中。 比赛结束了，赵旻晟掏出5o圆面额的纸币递了过去，丽莎骄傲的接过钱，在手中挥舞着：“啊！很高兴认识你，格兰特先生（5o美圆的纸币上印有格兰特总统的肖像）！今天晚上的啤酒我请！”又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对手：“怎么样，波贝克先生，要不要我替你结账啊？” 赵旻晟默然的随手拿起了自己的啤酒，向吧台走去。丽莎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一阵不忍，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桑德拉找了个借口走到了吧台边：“杰米，最后一个球你是不是故意让她赢的？” 赵旻晟回头奇怪的看着她：“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凭你的技术，打进那个8号球绝对没有问题的，你为什么会失手？” 赵旻晟微微一笑：“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问你的朋友才是，她的技术也是非常好的，她为什么会失手呢？” “呃……这个，”桑德拉语塞了。 赵旻晟掏出一张五元的纸币递给酒保，又对着桑德拉一笑：“有时候，女人的直觉也不是那么准确的呢！？”说完，他转身走出了酒吧间。 ---------------------------------------------------------------------------------------- 他离开之后不久，桑德拉等人也似乎没有了兴致，草草的结账，大家走出了酒吧间，丽莎拉了桑德拉一下：“桑迪，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了。我离得不远。” “我坚持。” 桑德拉立刻明白，丽莎可能是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了，当下点点头：“好吧，既然这样，那咱们一起走吧。” 两个女孩儿与众人分别，上了丽莎的“庞蒂克”汽车，丽莎很长时间都没有动，就在桑德拉几乎要不耐烦的时候，她突然问道：“你，……” “什么？” “我对波贝克先生的态度是不是太恶劣了？” “其实也说不上是恶劣，你的习惯我知道，对低学历的人从来都是瞧不起的。但是，嗯，据我所知，杰米也是上过大学的，好像是什么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具体是不是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知道，他这个人几乎是不和我们这些邻居有什么太多的交流的。所以，” “他上过大学？他不是警察的吗？” “警察怎么了？你是不是以为警察都是高中生？” “哦~！”丽莎懊恼的捂住了眼睛：“桑迪，我怎么办啊？我伤害了他！哦，上帝！” 桑德拉也是满脸苦笑：“算了，丽莎，我想杰米也不会记恨你的吧？他，他毕竟是男人嘛！”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从来也没想过要伤害别人！我就是不知道怎么了，看见他就，就突然忍不住了，忍不住以为他是那种，那种最讨厌的男人？” 桑德拉嘻嘻一笑：“是最可恶的！对，然后就打得火热？” 丽莎气恼的一挥手：“你是不是电影看得太多了？我早就告诉你了，少看点电影对你有好处的。” “那你想不想呢？杰米可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哦？” 丽莎瞪着她：“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主意？告诉你，我可是刚刚失恋，别再刺激我了好吗？” “我是认真的，杰米不错啊！人长得英俊，工作又有刺激性，家庭条件又好，嗯，和你挺般配的嘛。” “桑迪，你知道吗？人家说女人到了3o岁，想嫁个好男人的几率比被恐怖分子杀死的几率还小，但是我还没有必要这么着急吧？” 桑德拉笑了：“我知道你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但是你看看你，皮肤都有点干了，我问你，你多长时间没有和男人做*爱了？我告诉你吧，性对女人也是很重要的！” 丽莎不可置信的摸了抹自己的脸：“我的皮肤真的干了吗？” 桑德拉格格大笑起来：“骗你的啦，你的皮肤好得很，没有任何的干，行了吧？” “这样还好。” 桑德拉拍了拍她：“好了，我的公主，快走吧。” 第8节 剧本 赵旻晟回到了家，两个孩子已经睡下，客厅中只有父亲和姐姐还在看电视，好像正在播出什么肥皂剧，他在一旁坐下，欣赏着节目。现在在演的是那个已经播出了二十几年的《我们的日子》。平心而论，一部电视剧能够拍二十多年，其优秀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对已经被后世的精彩电视剧集养刁了胃口的赵旻晟来说，这样的电视剧就很难引起他的兴趣了。 他坐在那里呵欠连天，偏偏就是不去睡觉。海伦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杰米，你如果觉得想睡就去睡吧，不用在这里陪我们的。”说完，她自己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赵旻晟摇摇头：“我真是不明白，这样的电视剧也值得你们这么着迷吗？” “你是什么意思？这样的电视剧怎么了？你认为不好？” “剧本也没有新意，表演近乎程式化，台词也没有任何的幽默，哎，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时间。” 海伦无奈的一叹：“谢谢你把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给毁了！”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海伦，我不是想故意的煞风景，不过，我认为这样的电视剧真的没有什么值得追看的理由呢。” “这麽说的话，你有更好的？” “更好的什么？” “更好的电视剧？”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我没……啊！对，我有！我有更好的电视剧！”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可是穿越者，凭自己的记忆，把那些什么诸如《老友记》，《24》，《迷失》，《csi》，还有什么《英雄》之类的剧本写出来。凭这些电视剧集，自己岂不是可以大捞一票？哇，我***要了！ “……” “啊？什么？” “杰米，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流口水了？” 赵旻晟赶紧把口水抹去，干干的一笑：“没什么，没什么。我现在得去，嗯，干活了。” “什么活现在要干？明天吧？” “不行，不行。明天就晚了。好了，海伦，晚安，爹地，晚安。” “嗯？什么？”波贝克先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啊，已经这么晚了啊？好吧，晚安。” 赵旻晟回到自己的房间，立刻打开了电脑，先从哪个开始呢？《老友记》？对，就从它开始！ 等到天色渐亮的时候，《老友记》的第一季基本上已经被他写完了，只要再经过一番修改就可以脱稿了，赵旻晟自己沏了一杯咖啡，一边品尝着香浓的咖啡，一边美滋滋的想着：嗯，只要这篇东西一寄出去，自己就可以等着收钱了！哈哈，想起来都美。 可惜他对情况完全的不了解：美国的电视剧制作有一整套自己的规则，每天都有大批的剧本被寄到各个电视剧制作公司，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经纪人的话，基本上这些剧本就没有什么出头的希望了。赵旻晟在多年以后接受采访的时候说道：他的这部《老友记》能够投拍，很大程度上是奇迹。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外面传来母亲和姐姐说话的声音，还有两个女孩儿奔跑的脚步声。赵旻晟洗漱一番开门走了出去：“嗨，早上好。” 艾米丽和杰西卡立刻冲了过来：“杰米舅舅，今天继续给我们唱歌好吗？” “当然好啊！不过嘛，你们得先告诉我，你们谁是谁。” 两个女孩儿笑开了：“我们只告诉你一次啊，以后你就得自己认了！” “没问题！你们的杰米舅舅是最会认人的呢。” 左边的女孩儿一指自己：“我是姐姐艾米丽；她是妹妹杰西卡。” 右边的杰西卡不愿意了：“什么啊！我才是姐姐呢。” 赵旻晟一阵头大，他对英语中的这种一个单词（sister）全包括的语言方式真的是搞不懂，只得一手搂过一个女孩儿：“好了好了，杰米舅舅已经知道了，你们就不要再吵了。” “你真的能记住我们？”女孩儿们似乎不相信。 “当然，我从来不和女孩儿扯谎的！” 海伦在旁边突然接了一句：“那是因为从来没有女孩儿和你说话吧？” “哈哈哈哈！”四个女士都纵声大笑起来。 赵旻晟老脸一红：“什么？那只是，我……算了。不理你们了。” 双胞胎又有点不好意思的凑啊凑的凑近了他：“杰米舅舅，你还和我们一起玩儿吗？” “嗯，你们可不许和你们的妈妈那样的笑话我了？” “嗯！我们保证。” “那好吧。我们出去。今天杰米舅舅要给你们搭一个秋千，怎么样？” “杰米舅舅你是认真的？” “怎么？你们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太好了！杰米舅舅，你不知道，我们和爹地求了很多次了，他就是不给我们搭，我们都要羡慕死了！” 赵旻晟笑了：“走，杰米舅舅给你们搭！” 三个人高高兴兴的来到外面，赵旻晟拿出已经有点残破的秋千架，又取出昨天新买的铁链，最后他搬来了一个梯子，立在自家庭院里的大树旁，狸猫一样敏捷的爬上去，把铁链绑好，下来的工作就简单了，只要把秋千架和铁链固定好就可以了。 一切准备停当，他拍了拍手：“怎么样，谁是第一个幸运儿？” 两个女孩儿都想第一个来，最后还是由艾米丽猜中了铜板，她开心的坐在秋千上，赵旻晟轻柔的在后面推着，女孩儿欢快的笑声立刻在小院儿中响起。 两个女孩儿过足了瘾，该轮到赵旻晟上了，他刚想上秋千，就听见汽车马达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亮红色的“庞蒂克”停在了门口的路边，丽莎-库卓走了下来。 “她怎么来了？”赵旻晟怀着疑惑迎上去：“丽莎小姐，今天想和朋友们到哪里去喝酒？我猜你可能把我当成atm机了吧？” 丽莎说道：“波贝克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昨天太失礼了。” “没什么。我输了给你，自然就要按照事先说好的给你应得的赌注，只要你不是尝到甜头就好。” “哦，不，当然不。”丽莎赶忙摇头，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那么，我们没事了？” “当然。哦，如果你想有点什么的话，我也不会反对的。” 一对双胞胎怯怯的走到他身边：“杰米舅舅，这是谁啊？” 丽莎这才看见两个天使一般的女孩儿，惊喜的蹲下身体：“嗨！你们好！我是丽莎，你们呢？” 两个孩子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她，丽莎点点头：“艾米丽，杰西卡。嗯，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赵旻晟的幽默感又来了：“嗯，一般在没有别的什么可以值得夸奖的时候，我就会说他的名字好听。” 丽莎抬头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吗？” “哦，当然。我不是那种为杯子里有一半的酒而觉得难过的人（注1）。不过，我想，你可能真的需要请你的医生父亲给你看看了。” 丽莎站了起来：“顺便问一句，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的职业的？” “这个……？”赵旻晟呆了一下：“我是听人说的。” “听人说的？能告诉我是听谁说的吗？” 赵旻晟随口就是一个瞎话：“对不起。不行，我的这个朋友已经死了。哦，可怜的家伙。告诉完我这个事就死了。” “死了？这麽说，你的朋友活着的动力就是为了告诉你我的父亲的职业？波贝克先生，你就不能编一个更好一点的谎话吗？” 注1：“我不是那种为杯子里有一半的酒而觉得难过的人。”这句话是一句西方的谚语，意思大概是这样的：悲观的人看见自己的酒杯里还有一半酒就会想，啊，我只有一半的酒了；而乐观的人却会想，啊！我还有半杯酒可以喝呢！赵旻晟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丽莎，他不是悲观的人。至于后半句是在讽刺丽莎脑子反应慢，想不出来赞美两个孩子的话。 第9节 道歉与邀请 赵旻晟呐呐着，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偏偏双胞胎在一旁又说话了：“杰米舅舅，你刚才不是说你从来不和女孩子扯谎的吗？你怎么……”后面的话被赵旻晟捂住了她们的小嘴儿，两个孩子支支吾吾的，一个音节也不出来了。 他朝丽莎尴尬的笑笑：“小孩子就会胡说，嘿嘿，嘿嘿。” 丽莎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旻晟没想到她还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好在他还有点急智：“想起来了，我是在报纸上看见的！” “报纸？你肯定？” 赵旻晟心一颤----现在已经不允许他改口了：“对，我肯定！” 丽莎苦笑着摇摇头：“波贝克先生，你知道吗？你是一个很有幽默感的人，你很会开玩笑，但是你实在实在是不会撒谎！” 赵旻晟也苦笑起来：“丽莎小姐，我们是不是要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呢？” “我想还是不要了。” “啊！这样好！”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笑了。 赵旻晟这时候才仔细的打量面前的丽人：丽莎今天穿了一件褐色的皮装，长度仅仅到膝盖的皮裙把她修长白皙的大腿都露了出来，上身是一件米白色的低领开司米毛衣，最外面的是一件和皮裙同色的皮夹克。褐色的长自然的披散在肩头，被风吹动的丝送来“鸦片”香水特有的清香。 她的脸蛋对赵旻晟来说真的是太熟悉了----他曾经无数次的在电视剧里见过----只是更多了些青春的朝气。 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英俊了！下巴上有了一层短短的胡子茬，甚至比昨天自己刚刚见到他的时候更有魅力，也更有男人气，好性感啊！丽莎心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艾米丽在旁边喊了一声：“杰米舅舅，我们想听歌呢。” 两个人同时脸一红，赵旻晟赶紧低下头去：“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想听杰米舅舅给我们唱歌！” “唱歌？不是打秋千吗？” “不要！我们要听歌。” 赵旻晟想了想：“这样啊？啊！有了，我给你们唱一你们从来没有听过的歌吧。怎么样？” “好啊！”两个孩子欢呼一声，冲进屋给他拿吉他去了，赵旻晟冲着丽莎一笑：“她们是我的外甥女。” “你会弹琴？”丽莎继续盯着他。 “怎么，你觉得很奇怪？” “啊，那倒不是，我只是，嗯，没想到。” “可能是我把别人用来‘上三垒（指做*爱）’的时间都用来充实自己了吧？”赵旻晟嘻笑着，突然他想到一个事：“对了，丽莎小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可以，你问吧。” “你除了英语之外还会说几种语言？” 丽莎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还会别的语言？” 赵旻晟苦笑：“丽莎小姐，我现在是在问你问题，不是在和你在做幸运轮游戏（注1）。” 丽莎点点头：“我对你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好吧，我告诉你，我会四种语言。” “英语，法语，德语，还有西班牙语。对不对？” 丽莎吃惊的瞪大了眼，突然露齿一笑：“你是美国人还是吉普赛人？” 赵旻晟纵声大笑：“哈哈哈哈！” 丽莎向前走了几步，身体几乎要和他贴在了一起：“波贝克先生，如果你不满足我的好奇心的话，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你知道吗？我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经常这样和我说话的。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需要我满足的不是她的好奇心。” 丽莎嘻嘻一笑，还想继续追问，这时候，两个孩子出来了，手里提着他的吉他。赵旻晟接过吉他，领着两个孩子在长廊上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嗯，唱个什么呢？唱个《孤单北半球》吧。” “……别怕我们在地球的两端，看我的问候骑着魔毯，飞，用光飞到你身边，让你看到十字星有北极星作伴！少了我的手臂当枕头你系不习惯？你的望远镜望不到我北半球的孤单，太平洋的潮水跟着地球来回旋转，我会耐心的等，随时欢迎你*岸！……” 一曲终了，丽莎和两个孩子都听傻了！好半天才想起来鼓掌：“太棒了！杰米舅舅（波贝克先生），真是太棒了！” 赵旻晟站了起来：“好了，一天一，今天的已经唱完了。想听明天再来。” 三个人满脸失望：“哎！那好吧，明天再给我们唱啊？” 赵旻晟笑眯眯的看着丽莎：“丽莎小姐，你明天也想来听吗？” “我……，如果我……来了，你会不会不欢迎？” “怎么会？我当然欢迎。” “那可太好了！我明天一定来。”丽莎兴冲冲的说道，她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说道：“波贝克先生，我，我和朋友今天会有一个聚会，如果你愿意来的话，我，……我会很高兴的。” “聚会？是不是和昨天那样的聚会？” “嗯，差不多吧，这一次的聚会是为了庆祝我们大学毕业举办的。您能来吗？” 赵旻晟犹豫了一下：“呃，这个，好吧。我会去。” “太好了！我们今天晚上8：oo会在洛迪欧大道上的圣-思嘉斯饭店的9楼天鹅厅举办聚会。欢迎你来。” “圣-思嘉斯饭店？哇，现在的大学生都是这么有钱的吗？” 丽莎羞涩的一笑：“其实也没有这么夸张了，我们大家都已经有收入了，所以，嗯……你知道？” “好吧。8：oo，圣-思嘉斯饭店。我一定到。” 得到了他的肯定答复，丽莎高高兴兴的开车走了。赵旻晟领着两个孩子回到家，最快的杰西卡立刻把有女孩儿约杰米舅舅出去的事情告诉了母亲和祖母，两个八卦生物同时惊呼一声：“哇！圣-思嘉斯饭店？那可是五星级酒店呢！杰米，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太好了！”苏珊扑了过来：“哦，甜心，你终于肯和女孩子约会了！这真的是太好了！你爸爸听见这个一定会高兴的！啊，海伦，赶紧准备准备，和你弟弟到杜嘉班纳专卖店去，给他买一件晚礼服！” 赵旻晟笑了：“妈妈，我有自己的衣服。不用去那里买，而且这次的聚会也是一次普通朋友间的聚会，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的。” “啊？是这样啊？那可太遗憾了。”苏珊想了想：“那也得打扮得庄重一点，毕竟这是你的第一次嘛。” 海伦走了过来，搂住了弟弟的腰：“杰米，这个女孩儿到底是什么人啊？” “她是约翰逊先生女儿的同学，我和她是昨天才认识的。” “桑德拉的同学？嗯，我听说桑德拉上的可是罗耀拉玛利曼大学的学生呢。是不是这样的？” “可能是吧？我只是知道她们都是学表演的，就是做演员。” “哦，原来是这样。嗯，很好，那她一定很漂亮了？” 杰西卡又在旁边插嘴：“就是嘛！刚才的那个女孩儿可漂亮了。如果我是杰米舅舅的话，一定不会放过的！” 赵旻晟那个汗啊！什么孩子？却又不能否认她的话，只得支支吾吾的搪塞，找了个空当，一溜烟儿的逃进了自己的房间。 注1：幸运轮游戏，一种不停的提问的游戏节目，被问住的次数越多得分越低，有点类似幸运52。最大的区别是参加游戏的人自己互相提问。 第10节 酒会 一下午的时间，赵旻晟把自己刚刚写出来的剧本又仔细的修改了一遍，再检查一遍，和自己在前世看过的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他又在社区里找了一家打印社，把剧本打印出来，装订完毕，顺手写好nbc公司的地址：纽约市洛克菲勒中心，美国国家广播公司（nbc）收。然后就是寄出去了。可怜的家伙不知道，他要等上很长时间才会有人给他打电话呢。 把自己的事情忙完，他回家开始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洗澡，把胡子刮干净，换衣服，一切都收拾停当，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的7：2o分了。他没有自己开车----他的腿还不是很利索，而且天上还开始漂起了蒙蒙细雨。他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了洛迪欧大道上的圣-思嘉斯酒店。 赵旻晟在下车的时候，恍惚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脸庞，但是等他想仔细分辨的时候，那个人却已经在男伴的陪同下走进了酒店。 “是不是她呢？”他心里打了个突：“不会这么幸运吧？算了，如果是她的话，她也有可能是来参加这次的聚会的，毕竟她也是演员嘛！” 赵旻晟走进了酒店，乘电梯来到了9楼，在宴会大厅的门口有侍者站立：“先生，请问您有邀请卡吗？” “啊？我没有。” 侍者毕恭毕敬的继续问道：“那么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也许您的名字在我们的宾客名单上。” “我叫杰瑞米-波贝克。” 侍者拿过一个名单，简单的翻看了一下，立刻笑容可掬的说道：“是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您的名字在这里。请进。” 赵旻晟谢过侍者走进了大厅，进去一看：喝，好大啊！这个名叫彩虹厅的宴会大厅大约有16oo多平方米，里面摆满了铺着雪白桌布的圆桌，上面摆满了各色水果和银质刀叉。中央的主席台上挂着一条横幅：“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91届毕业晚会。” 再扭头看一看，啊，好多前世在电影里见过的巨星竟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罗伯特-德-尼罗，马丁-斯科塞斯，英俊挺拔的汤姆-克鲁斯，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还有他那后来名动四方的侄子尼可拉斯-凯吉。女星方面的名人也是不少：珍妮-杰克逊，芭芭拉-史翠珊，苏珊-萨兰登，还有满脸稚气的丽芙-泰勒。 赵旻晟敏锐的感觉：丽莎可能对自己撒谎了！虽然这和她说的一样，是为了庆祝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9o届毕业生而举行的晚会，但是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才能把这些巨星汇聚在一起，而这个，她没有告诉自己。 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却没有看见丽莎的身影，她到哪里去了？如果她不在的话，自己甚至连坐在那里都不知道呢。这可怎么办？就在他有点着急的时候，丽莎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波贝克先生，你来了？” 赵旻晟一回头，丽莎和一个男人正站在他的后边。那个男人赵旻晟也认识，正是著名的影星约翰-屈伏塔。他笑着点点头：“丽莎小姐，你好。” 丽莎轻轻的*前，给他来了个贴面礼：“欢迎。” “谢谢。” 丽莎站回到约翰-屈伏塔身边：“约翰，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刚才和您提起过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波贝克先生，这位是我的朋友，约翰-屈伏塔先生。” 赵旻晟伸出手去：“屈伏塔先生，您好。” 约翰-屈伏塔和他握了握手，用他那特有的南方口音和他打招呼：“你好，波贝克先生，我听丽莎提起过你。嗯，她没有撒谎。你确实很英俊。” 赵旻晟笑了：“谢谢，屈伏塔先生。不过我的英俊只是女人喜欢的类型，而您却是全部通杀的呢。” 他的这个小小的马屁很明显让约翰很受用，他仰面笑了几声：“嗯，很好。怎么样，年轻人，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影片里客串一个角色？” “怎么这些人都想把我拉进影视圈呢？”赵旻晟正在想怎么措辞拒绝，就听见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响起：“啊！对不起，我迟到了。” 赵旻晟不用回头，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这是自己后世最最欣赏的巨星布鲁斯-威利斯来了。回头一看，果然，正是他！ 9o年的布鲁斯-威利斯其实还算不上顶尖的明星，他才刚刚出演了《虎胆龙威》第一集，只能说是崭露头角，和约翰-屈伏塔几乎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不过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在赵旻晟的心中，布鲁斯-威利斯才是好莱坞硬汉的代表呢！ 他仔细打量着这位未来的巨星，只见他的头还很浓密，没有后来的谢顶的迹象，目光炯炯，面孔英俊。身边跟着一个女人，却不是那个几乎和他一样有名的黛米-摩尔。可能他们两个人还没有在一起吧？ 他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约翰已经和布鲁斯聊开了：“嗨，布隆迪，怎么这么晚？” “没办法。真不知道天气预报员是怎么预测的。这么大的雨竟然一点也没有预测出来。哎，外面的路真是太拥挤了。” 赵旻晟在旁边突然插了一句：“这个天气预报员一定是公立大学毕业的。” “哈哈哈哈！”两个人同时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布鲁斯看着他：“你是……？” 丽莎在旁边赶紧给他做了介绍。布鲁斯点点头，和他握了握手，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另外过来几个人把他们叫走了。 赵旻晟看着丽莎：“丽莎小姐，我想现在你该和我说实话了吧？” 丽莎漂亮的脸蛋一红：“波贝克先生，我想您可能是误会了……” 赵旻晟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借用你的一句话，你你实在实在是不会撒谎！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是这样的。我们的表演系的主任是著名的斯坦利-阿巴斯坦。他除了是我们的老师以外，同时还是美国电影与科学学院的副院长。每一年的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的学生毕业的时候，他都会出席学生们的聚会。” 赵旻晟立刻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这就难怪了，一切都是奥斯卡在作怪啊！ 说起美国电影与科学学院，可能有人不是很熟悉，但是提起它下设的一个奖项，大家就都知道了：奥斯卡。对，就是奥斯卡把大家都聚集到了一起。嗯，这样就合理了呢。斯坦利-阿巴斯坦虽然只是这个学院的院长，同时，奥斯卡也有它的自己选择方式，但是如果他肯为某部电影说几句好话，那么结果自然是很有利的。 赵旻晟点点头：“我明白了。呵呵，这就难怪了。” “你，”丽莎有点怯生生的看着他：“你不会怪我的吧？” “怎么会？能够和这麽多的明星共进晚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不会的。” 突然，他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匆匆抛下一句：“对不起，失陪一下。”就追了过去。 第11节 另一个意外 赵旻晟追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到了宴会大厅的阳台，看着站在阳台感受着夜风的背影，他突然又收住了脚步，苦笑着摇摇头：“不会是她。这样的体型怎么会是她呢？” 背对着他的那个人可能是听见了脚步声，慢慢的转过头，向他看来。赵旻晟看清楚这个人之后，不由得大吃一惊，向前走了几步：“你是安妮斯顿小姐？” 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正是那个在《六人行》里大出风头的詹妮弗-安妮斯顿！ 不过现在的她可不是赵旻晟熟悉的那个她，她的体重，赵旻晟大概推测了一下，她足有18o磅！一身深红色的晚礼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那么的臃肿和笨拙。怎么会这样？ 啊！他突然想起来了，詹妮弗确实很胖，据他在后世看过的报到，她原来的体重就和《六人行》里那个没减肥之前的莫妮卡一样。后来在她的经纪人的教育下，她下决心减肥，终于取得了成功，然后就是出演了《六人行》里的万人迷瑞秋，从此一不可收拾的大红大紫起来。要是这样说来的话，她今天这样的体型也就不奇怪了。 赵旻晟没有认错人，站在他面前的正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她今天来这里是和她的教父----著名光头明星特利-萨瓦莱斯（有年纪较大的人还记得上世纪8o年代在中国上映过的《逃亡雅典娜》吗？里面有一个光头的地下抵抗组织的领，就是这个人）一起来参加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91届毕业晚会的。他的意思是想让自己的教女通过这样的机会认识更多的明星，争取得到更多的演出机会。但是詹妮弗一到这里才现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多么的错误！ 所有的女明星都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风光，那么的令她嫉恨的身材火爆！再看看自己，穿着一身红色的晚礼服，如同一根巨大的火炬----还是冒着金色火苗的火炬伫立在那里。虽然有教父的关系，也和几个著名的影星见过面，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对她表示任何的兴趣，甚至没有人愿意主动的过来和她打招呼。 越想越难过的詹妮弗郁闷的走到阳台，谁知道她走出去，赵旻晟就追了出来。詹妮弗听见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哇，好个英俊的男孩儿！听他说话好像还认识自己呢。又惊又喜的她立刻点点头：“是的，我是。请问你是？” 赵旻晟心中狂喜，又上前走了几步：“安妮斯顿小姐，你好，我叫杰瑞米-波贝克。你可以叫我杰米。嗯，我是，呃，是你的影迷。我很喜欢你的表演。你能不能给我签名？” 詹妮弗疑惑的看着他：“我的影迷？哇！我从来没想到我也会有影迷呢！你知道，自从我演了几部舞台剧之后就总想着会有人来找我签名，但是实际上，却一次也没有。啊！对不起，我说得太多了，是不是？嗯，你想在哪里签名？” 赵旻晟上下摸了摸：“请等一等。”他转身跑进了大厅，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餐巾：“能不能签在这个上面？”说完他取出一支笔一起递了过去。 詹妮弗笑眯眯接过餐巾和笔，写上了下面的话：“谢谢你，亲爱的杰米，你的要求让我鼓起了勇气，再一次的感谢你。詹妮弗-安妮斯顿。” 赵旻晟高兴的接过餐巾，看了看上面的签名和留言：“嗯，谢谢。安妮斯顿小姐。这是整个晚会我最值得收藏的礼物。谢谢你。” 詹妮弗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杰米，你是在哪里看过我的演出的？” 赵旻晟微微一皱眉：“詹妮弗小姐，我是在纽约看过你演的《《fordear1ife》，嗯，实际上我对舞台剧是不太懂的，嗯，所以……，就记住了你的表演，别的人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那么，杰米，你对我的表演有什么可说的吗？” 赵旻晟没想到她会这样追问，这个什么见鬼的舞台剧他几时看过？但是现在也只得现想现编了：“呃，詹妮弗小姐，对你的表演我只能说：没有什么新意。当然，这和你演的角色有关，嗯，你知道，有时候能够遇到一个好角色甚至比什么都重要呢。”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我一直以为演员的演技才是最重要的呢。” 赵旻晟笑了：“不不不，这是一个误区！我当然也承认演员的演技很重要，现在美国的演员绝大多数接受的都是俄国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表演艺术，这种艺术方式主要要求的是：不是有意去展一种新的表演风格，而是想在教学和表演体制中让那些曾经使许多杰出的演员在创作中取得成功的方法系统化，而且是不讨论其占主导地位的表演风格如何复制和再造的。这种表演法要求演员除了运用其它方法意外，还要运用情绪记忆，也就是说他对过去的经历和情绪的记忆。演员走上舞台或者面对镜头的时候，不是作为一个人物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或展开什么行动，而是作为他先前经历情景的规定性延续。这些我相信你在上学的时候都已经学到了。对吗？” “是的。我的表演课的成绩还是a－呢。”詹妮弗似乎很骄傲的昂起了头。 “是的。这样很好。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如果这个演员是没有什么太多的生活经验的人又怎么样呢？例如，嗯，你？” 詹妮弗指着自己：“你是说我吗？” “对，我就是说你。你以为自己有很深厚的生活经验吗？” “这个……我没有。” “你瞧，这就是我说的，一个适合自己的角色的重要了。凭你的经历，如果扮演一个骄纵的大小姐，或者和这个形象差不多的，我相信会很出彩，但是如果扮演那种社会底层的例如妓女或者没什么文化的女性角色，就很困难了。” 詹妮弗的表情告诉他，她完全被他说服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那，我怎么办呢？” 赵旻晟笑嘻嘻的看着她：“别着急，詹妮弗小姐，别着急。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希望你能够先减肥，最少得减去5o磅的体重，然后再讨论其它的吧。” “减肥？就可以了吗？”詹妮弗看了看自己有点臃肿的身材：“我减完肥就能成功吗？” 赵旻晟上前一步，伸出了手：“mayi?”得到詹妮弗的同意之后，他把她脸颊边的金撩起，更近距离的仔细打量着她，好半天才说道：“詹妮弗小姐，你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孩儿，相信我，减肥一定能够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詹妮弗又想了想，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好吧，我听你的。”突然她问道：“真是对不起，我还没有想到问您的职业呢？您是哪个电影公司的……？” “我不是任何电影公司的，实际上，我是一个警察。” “警察？”詹妮弗摇头失笑：“呵呵，我想你说的不是那种工作意义上的警察吧？”看了看他认真的表情：“你，你真是警察？” “西好莱坞分局。” “哦！”詹妮弗长大了嘴：“你真是警察？” 赵旻晟微微一笑：“我们可以就这个问题讨论一整天。” “可是，我始终无法相信你是一个警察。你对我说的那些让我以为你是什么……” “什么电影学院的老师，是吗？不，很抱歉，我不是。” “没什么的。”詹妮弗撩了撩耳边的长：“也许多听听别人的意见是好的呢。”说着，她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波贝克先生。” 赵旻晟接过名片，尴尬的一笑：“很抱歉，安妮斯顿小姐，干我们这行的人是不能随便给人名片的，所以，只能对不起了。” “没什么。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给你打电话？” “当然了，我还想多听听您的意见呢。啊，或者您不愿意打电话给我？” “不不不！当然不。”赵旻晟把名片收好，回头看了一眼：“啊，我想我们该进去了。” 第12节 最大的意外 两个人走进大厅，迎面就看见丽莎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杰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是不是你被什么人看中了？” 丽莎惊讶的瞪大了眼：“我猜你可能真的有吉普赛血统！你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我是胡乱猜的呢。好了，说吧，是什么？” 丽莎回头一指远处：“你看那个人！” 赵旻晟望过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在一群俊男美女的簇拥下正在和他们说笑着，他把脸扭了过来：“怎么了？” “他就是著名的经纪人斯芬克斯-巴拿马。他刚才和我谈过，想让我加入他的经济人公司呢。” “斯芬克斯？嗯，就冲这个人的名字也不值得你加入，要知道，它可是杀死了很多人呢！”赵旻晟笑眯眯的和她开玩笑。 丽莎和站在他身边的詹妮弗都笑开了：“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赵旻晟也笑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恭喜你。他准备怎么推出你？” “这个，我们还没有详谈，不过我想凭他的实力和我的演技应该不成问题吧？” 赵旻晟回头看了一眼詹妮弗，两个人相对苦笑：又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姑娘啊！ 对丽莎的话，赵旻晟似乎没有反驳的兴趣，只是点头微笑了一番，找了个空当把詹妮弗介绍给了丽莎，两个女孩儿很快的聊在了一起，倒把他给扔在了一边。就在这个时候，abc电视台著名脱口秀节目主持人乌瑟拉-威廉姆斯走上了主席台，用的汤匙敲了敲手里的酒杯：“叮叮叮！” 赵旻晟等三个人赶紧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认真的看着台上的她。 只听乌瑟拉说道：“先，我代表罗耀拉玛利曼大学感谢大家在这个雨夜来参加91届表演系毕业晚会！我猜，这个天气预报员一定是公立大学毕业的！” “哈哈哈哈！”在坐的宾客哄堂大笑起来。除了赵旻晟，丽莎，约翰-屈伏塔和布鲁斯-威利斯。 赵旻晟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这个臭婆娘！居然偷我的笑话？”再一扭头的功夫，却看见约翰-屈伏塔和布鲁斯-威利斯正在向他看来，他只得把不满压住，还他们以一个苦笑。 主席台上的乌瑟拉继续开玩笑：“这里有很多即将毕业的新人，从他们的脸上我可以看出来，他们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企盼和憧憬。当然，那些功课被当掉的就不在此列了。” “哈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片欢腾。 只听她接着说道：“嗯，还有是很多的熟悉的面孔，如约翰-屈伏塔先生，如布鲁斯-威利斯先生，还有汤姆-克鲁斯。啊，汤姆，我听说美国越战老兵俱乐部要给你一枚二等伤残勋章，不过唯一的条件就是你得躺在病床上接受这枚勋章，你收到了吗？（注1）” 大厅之中，掌声，笑声，甚至还有口哨声响成一片！ 等喧嚣声渐渐的低下去，乌瑟拉说道：“女士们先生们，下面请斯坦利-阿巴斯坦先生致辞！” 掌声响起，一个满头银的老人站了起来，缓步走上了主席台：“谢谢你，乌瑟拉，很好笑的笑话。” 乌瑟拉和他贴了一下脸，站到了一边。 斯坦利占到麦克风前，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言稿：“谢谢你们的到来，女士们先生们。这已经是我第12次作为表演系的主任在这里致贺词了。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多年来为好莱坞培养了大批的追梦人，这些人里有的人成功了，有的失败了。这些年来我看见了太多的孩子因为这样那样的……”斯坦利突然痛苦的捂住了胸膛，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在场的宾客都被吓傻了，乌瑟拉离他最近，眼看着一缕鲜血从他的嘴角淌了出来，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啊~！” 她的一声尖叫引了全场的混乱，更多的女明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跟着尖叫起来。那些在电影里无所畏惧的硬汉影星也一个个的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场面似乎马上就要失控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大喊传来：“呆在你们原来的地方。谁也不准动！” 赵旻晟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上主席台，蹲下去摸了摸老人的脉搏，已经完全停止了。他又翻开老人的手看了看，手指甲已经变成了紫色！缓缓的站起来：“很遗憾，他已经死了。” “啊？”宾客们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眼前生的这一切。 赵旻晟掏出电话，拨了几个号码：“紧急事件！我是西好莱坞分局分局的波贝克警官，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洛迪欧大道上的圣-思嘉斯饭店的9楼天鹅厅，现场有人突然死亡，请立刻派警员来。我重复一遍，……” 放下电话，他站到麦克风前：“女士们先生们，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大家都很遗憾，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们，斯坦利先生的死亡原因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一切都要等到警察到这里来取证之后才明白，所以，我希望这段时间里，大家不要离开这个宴会大厅。谢谢。” 宾客们这时才知道，这个控制住局面的英俊的年轻人原来是个警察，但是警察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呢？有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赵旻晟也不管这些，径直走下主席台，找到了负责在这个大厅提供服务工作的酒店领班，双方通了姓名，这个领班叫查理-门德尔。 赵旻晟以自己的身份给了他两个任务：第一，把所有为客人提供的食物和饮料，酒水立刻封存，等警方的人来了之后用来取证；第二，把今天晚上所有在这里为客人提供服务的服务员集中起来，不允许他们任何一个人把这里的情况透露出去，最后，把这些人的名字记下来。 查理不敢违抗，赶紧下去一一照办了。 赵旻晟长出了一口气：现在就等警方的人来了。 这时候，宾客们似乎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聚到一起就这件事情表自己的看法。有几个人还不停的向他看来，好像对他很感兴趣一样。 丽莎脸色苍白，美目含泪的走到他身边，只说了一声：“杰米，怎么会这样？”眼泪就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赵旻晟黯然一叹，轻轻的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怀中。丽莎趴在他的肩头，低声的呜咽起来。 注1：汤姆-克鲁斯因为主演《生于7月4日》获得了极大的声誉，但是很可惜的是，他始终没有获得奥斯卡。关于主持人的话，是在和他开玩笑，因为他在片中扮演了一个因为参加越战而致残的老兵。 第13节 嘲讽 楼下传来警笛的呼啸声，又过了一会儿，7个人走进了大厅，为的正是西好莱坞分局重案组的杰昆-摩西，后面跟着赵旻晟也都认识，都是他曾经的同事，最后面进来的是法医凯瑟琳-盖勒。 杰昆一进门就看见了赵旻晟，立刻一愣：“杰米，你怎么在这里？” 赵旻晟满脸苦笑：“我是和一个朋友来的。谁知道居然会碰到这样的事！怎么，今天是你值班？” “是啊。我值班。对了，是你报警的吗？” “是的，是我报警的。” “现场情况怎么样？是怎么生的？” 赵旻晟把刚才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又把自己的处理告诉了他，最后说道：“我已经初步检查了尸体，我怀疑是心脏病突，但是唯一无法解释的是死者口中流出的鲜血，这就要由凯蒂（凯瑟琳的昵称）来给我们回答了。” 凯瑟琳微微一笑：“当然，这是我的工作嘛。” 杰昆点点头，回头对他带来的人下命令：“情况大家都知道了，现在就开始行动吧。move!” 五个警员分别走到宾客们中间，开始询问他们现场的情况，从所得到的看资料看来，和赵旻晟说的出入不大，大家都是离死者很远，只有一个乌瑟拉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接近的机会。 另外一边的凯瑟琳收拾好自己的工具，站了起来，走到杰昆和赵旻晟身边：“和杰米说的一样，我也怀疑他是心脏病突而致死的。至于杰米说的那个情况，我想只能等解剖之后才能搞清楚了。” 杰昆想了想：“杰米，你看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只能这样了呗。” “那好吧。把尸体装好带走。”吩咐完部下，杰昆面对着众人：“女士们先生们，刚才的情况大家都已看见了，我想这是大家都感觉很难过的夜晚，我们已经完成了初步的检查，怀疑斯坦利先生是因为心脏病突而致死的。但是具体是不是这样还要等到更近一步的检查，在最后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我希望大家暂时不要离开洛杉矶市。等我们的进一步消息。” “这怎么行？我还要到亚利桑那州参加电影的拍摄工作呢！那可是投资几千万的大制作，每耽误一天就要损失很多的钱，我不能留在这里的！”一个演员大声叫喊起来。 有了一个带头的，更多的人有样学样，他们的理由和这个人基本上一样，也是等着去拍什么大制作的电影或者电视剧。 杰昆也有点愁了：这些人的话有真有假，虽然是这样，但是这些人毕竟都是演员，他们的工作就是演戏，难道真的就因为这件事把他们留在这里吗？他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边的赵旻晟。似乎想请他想个主意。 赵旻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向前走了几步，拍了拍手，人群立刻安静下来，纷纷看着他。只听他慢悠悠的说道：“女士们先生们，相信我，我真的对你们现在的处境报以极大的同情，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有人死了，而且还是德高望重，受人尊敬的斯坦利-阿巴斯坦先生。我虽然不是演员，但是也不止一次的听说过他的名字，对这样一位先生的离世，我非常难过。更别提那些和他熟悉，甚至和他共过事的人了。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等待一段时间，可以吗？” 众多的宾客里，有脑筋反应快的立刻从赵旻晟的话里听出了言外之意：斯坦利-阿巴斯坦的大名可是尽人皆知的，他不但是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的主任，同时还是美国电影与科学学院的副院长。错非你对奥斯卡没有任何的盼头，一辈子只想做个小演员，否则的话，这样的一个身份就足以让那些想赶紧脱身事外的人好好考虑一番了！好厉害的年轻人呢！ 一时间，所有的反对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最后，有一个人大声问道：“那么，警察先生，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赵旻晟扭头和凯瑟琳商量了几句，又回头说道：“不会耽误大家很多的时间的，明天早晨就可以了。如果斯坦利先生真的是心脏病突而死的话，我相信，明天的这个时候，你们已经拍完若干个镜头了----如果你们的演技够好的话。” 他的最后一句话引得众多的宾客都翘起了嘴角。 杰昆带人离开了，他们刚走，记者就来了。有电视台的，有各大报社的。赵旻晟真是搞不懂，自己已经做了防范，怎么消息还是走漏了呢？他不知道的是，外国的记者的手段真的是太多了，最简单有效的就是他们会监听警方的紧急通话频道，警方的人听到什么，他们就能听到什么。更别提还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了。虽然他已经命令门德尔做好了防范，但是这种事是瞒不了人的，消息还是被捅了出去。 赵旻晟刚走到斯坦利的遗孀前，弯下腰去：“夫人，我很难过。请您相信我，我和您的痛苦是一样的。” 白苍苍的老人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谢谢你，我的孩子。我相信杰克如果活着的话，一定也会喜欢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记者来了，一窝蜂一样的他们围住了自己认识的明星，开始打探内幕消息，不知道是谁告诉他们，有一个叫杰瑞米-波贝克的警察在这次事件中表现的非常出色以后，这些人竟然找到了赵旻晟的头上。一个个刁钻古怪的问题向他抛来，什么“你是一个警察，为什么会出席这样的一个晚会呢？”什么“你来这里是不是预感到会出事呢？” 诸如此类的问题弄得赵旻晟一阵阵头大，当有一个记者问他上述第二个问题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你认为我能够提前预感到会出事，然后赶来这里，借这个事情出风头？你是不是有毛病？我认识很好的脑科医生，要不要我介绍给你？” 那个记者脸一红，但是仍不退缩，继续问道：“波贝克先生，我的意思是，你对这个事情的快而果断的处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赵旻晟冷冷的一笑：“等有一天，我到你家里做客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了。” “哇！”周围的众人一阵惊呼！他说这样的话实在是有点过分了，这等于是在咒这个记者的家里也会生同样的事情呢！ 一个记者大声说道：“波贝克先生，你的话太过分了！我希望你能对我的同行道歉。” 赵旻晟苦恼的挠挠头：“哎，怎么办呢？”就在记者们以为他要道歉的时候，他忽然大喊了一声：“丽莎？” 丽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忙跑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赵旻晟拉过她：“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丽莎-库卓小姐，她的父亲是著名的脑科专家格里菲斯-库卓先生。怎么样，这个名字对你有什么帮助吗？” 那个想让他道歉的记者糊涂了：“波贝克先生，你想干什么？” 赵旻晟笑眯眯的看着他：“你瞧，我早就知道，你的大脑有毛病，怎么样，有这样一个专家的女儿在这里，你不想找她要她父亲的电话或者名片吗？” 有的记者明白了，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 那个倒霉的记者也听明白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了大厅。 其它的记者也纷纷散去，找别的宾客了解情况去了。 丽莎苦笑着看着他：“你啊！你知道吗？你等于是得罪了这些人了。” 赵旻晟对这样的威胁根本不屑一顾：“我怕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 第14节 谈天 汽车缓缓的行驶在洛杉矶有点起伏的公路上，赵旻晟突然说道：“你觉得我要不要做一个牌子挂在胸前，上面写着‘我对表演没兴趣’？” 丽莎轻轻的笑了，她知道他的话是指什么，刚才宴会结束的时候，有很多著名的导演和制片人，甚至连她那个新找到的经纪人也过来找到了赵旻晟，这些人找他一个是对他今天晚上的表现表示赞赏，另外一个就是不约而同的问他同样的问题：“你对表演有没有兴趣？” 对于这些问题，他无一例外的先谢过对方的好意，然后就是婉言谢绝。记得马丁-斯科塞斯在听到他的回答后，只是黯然的一叹，表情甚是惋惜，最后给他留下了一张名片，才携女伴离开了。不但是他，几乎所有的来宾都给他留下了名片，似乎想保持和他的联系，然后才离开了大厅。 最后走过来的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和一个体型高大的白人秃头男子，这个人长得面相甚是凶恶，看上去像一个抢劫犯多于像一个演员，赵旻晟认识他，他就是她的教父，著名的光头明星特利-萨瓦莱斯，赵旻晟前世曾经看过他演的不少电影，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不知道他的名字罢了。 詹妮弗笑眯眯的给他们做着介绍：“波贝克先生，这是我的教父，特利-萨瓦莱斯先生。” 光头明显伸出手去：“年轻人，我从刚才就注意你了，你表现得非常好。” “谢谢你，萨瓦莱斯先生。你太过奖了，其实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詹妮弗突然说道：“教父，刚才在阳台的时候，波贝克先生对我说了很多表演上的事情，对我很有启呢。” “哦，是吗？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听听波贝克先生的意见呢。可惜今天的时间已经太晚了，对吗，甜心？”最后一句话他是对詹妮弗说的。 詹妮弗点点头：“是的，时间已经很晚了，而且又生了这样的事情，波贝克先生，我想我们该告辞了。” 看着他们走远，丽莎突然说道：“很好。” “什么很好？” “你没有开玩笑，这很好。” “其实我平时是很正经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算了。对了，你是怎么来的？自己开车吗？” “哦，不，我是做出租车来的，你知道，我今天没有和人打台球，哦，也没有打别的球。” 丽莎“扑哧”一笑：“好吧，我知道我赢了对你来说是个伤害，我用送你回家作为补偿还不行？” 两个人走出酒店，上了汽车，天上又开始飘起毛毛细雨，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丽莎动了汽车向前驶去。 漆黑的雨夜，只有街灯昏黄的灯光不时的闪进车中，丽莎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的看着他犹如希腊雕塑一样完美的侧脸，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呢。 赵旻晟突然一扭头：“怎么样，你在想什么？” 丽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幸好车内也是黑幽幽的，他看不见。支吾了一声：“你……说什么？” “我说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听你说话了？” 丽莎赶紧岔开了话题：“啊，我没想什么。对了，杰米，我能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当然可以。你问吧。” “嗯，是这样的，你知道，你长得很英俊，很man，是不是？” 赵旻晟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呵呵。” 丽莎双眼目视着前面：“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听你谈起过你的女朋友，她是不是，嗯，不知道你受伤了？” “我没有女朋友。” “啊？怎么会？”丽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是真的。原来还有一个，不过后来我们分手了。”赵旻晟信口胡吹。 “哦，太糟了，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什么的。” “那你们是为什么分手的呢？能告诉我吗？” 赵旻晟想了想：“你愿意和一个什么事都斤斤计较，还经常无缘无故的脾气的人在一起吗？” 丽莎完全被他的谎言朦住了，老老实实的说道：“这个，我想我不能。” “是的，她也不能。” 丽莎突然醒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半天她才止住笑声，又扭头仔细的看着他：“可是我看你不像是你自己所说的那样的人啊？” 赵旻晟举手做投降状：“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从来没有过女朋友？这又是一个玩笑，对不对？” “不，这不是玩笑，我真的没有交过女朋友，一个都没有。” 丽莎凝神盯着他：“可是，为什么？我是说，凭你的条件，怎么会，从来没有过女朋友？” 赵旻晟挠挠头：“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对女人的心思我从来也没有了解过。可能是我这个人有点‘闷’，不会开玩笑哄她们开心吧？” “闷？不会开玩笑？这又是一个玩笑！居然会因为这个原因，呵呵，太好笑了。” 赵旻晟似乎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兴趣，车内恢复了宁静。 等了一会儿，丽莎又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呢？” “这个嘛？先得是女人，第二，她的头要长，第三，她的身高不能太高，哦，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不能养猫。” 听他说到前面的几个条件，丽莎还心中暗喜，但是当他说到“她不能养猫”的时候，她的心立刻沉了下去----她就养着一只猫。 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他：“不能养猫？为什么？你不喜欢猫？” “是的，我不喜欢猫，我甚至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浑身抖，我绝对不能和一只猫共处过3秒钟！否则我就会呼吸困难。” 丽莎幽幽的一叹：“我就养了一只猫。” “什么？” 丽莎刚要再说一遍，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砰！”的一声，汽车立刻歪到了一边，轮胎放炮了。幸亏他们的度还不是很快，否则非得出事不可。 丽莎把汽车停在路边，探出头去看了看，左前轮的轮胎已经瘪了。她又坐回位置：“杰米，看来我们得等一等了。” “是啊。”赵旻晟把车窗放下，向外面看了看，雨似乎吓得更大了，路边已经成河了，雨水哗哗哗的流着，这种情况下出去换轮胎简直就是自找生病。 两个人把车里的照明打开，但是一时间都失去了交谈的兴致。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丽莎说道：“你在不做警察的时候，有什么爱好吗？” “嗯，我写剧本。” 丽莎把脸扭向了他：“你开玩笑？” 赵旻晟笑了：“虽然我这个人很喜欢开玩笑，但是也不是所有的时候我都会开玩笑的。” “你真的会写剧本？是什么类型的？喜剧，悲剧，正剧，电影还是电视？有没有已经开始拍摄的？” “喜剧，电视，还没有。”赵旻晟一下子给出了她所有的答案。 丽莎把左腿放上座椅，整个人转了过来：“这麽说你真的写了？能和我说说吗？” “当然可以。我其实只写了一个剧本，名字叫《老友记》，是个生在纽约的喜剧故事，大概情节是这样的……”他把《老友记》的故事捡精彩的片段给她讲了一些，在他讲的过程中，丽莎不时出清脆的笑声，很明显，这个故事把她也吸引住了。 等他讲完了，丽莎满脸憧憬：“啊，真是一个有趣的故事，如果投拍的话，我一定会去试镜！你说我能被选中吗？” 赵旻晟心中暗笑：我知道你就是在《老友记》里，你说你会不会被选中？但是现在当然不能这么说，假装思考了一下：“嗯，我不是选角导演，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那就好。要知道，一部电视剧的选角，它的原作者的意见也是很重要的。毕竟，只有他才能更了解自己的作品。也能选出更适合剧中人物的演员。哦，对了，你能把剧本给我看看吗？” “哦，这个你可能得等几天了，我只打印一份，已经给nbnetbsp;丽莎大吃一惊：“你已经给nbc公司寄去了？你没有找什么经纪人就把剧本寄去了？哦，我的上帝！我现在相信你是真的没有写过剧本了。” “这话怎么说？” 今天晚上临时有事，可能不能上传了，所以提前把第二章贴上来。有推荐票的朋友不要吝啬啊！ 第15节 说地 丽莎长叹一声：“哎，你知道吗？像nbc,abc这样的电视机构每一天收到的原创剧本简直是数不胜数，那些审稿的编辑们根本没有时间仔细的看，而这些作品最后的结果就是被那些担任清洁工作的亚洲人，非洲人和南美洲人拿走，当成他们孩子的枕边故事了。根本没有任何投拍的希望！” 赵旻晟也有点傻：“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啊！” 丽莎想了想：“这样吧，你把你的剧本再打印一份给我，我交给我的经纪人，凭他的名气和你的作品，我相信有很大可能投拍的！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了。” 赵旻晟大喜，刚要答应她的提议，突然，一个念头浮现在他的大脑：不行，现在绝对不行！如果按照丽莎说的，那么这部电视剧很可能就会投拍，等于是提前了3年的时间，别的也就罢了，但是詹妮弗-安妮斯顿怎么办？凭她现在的体型就绝对不会得到“瑞秋-格林”这个角色的。没有了詹妮弗，这部电视剧所能取得的成绩可能就得减色三分，而且还是最少！不行，不行！ 丽莎看他有点愣，轻轻的碰了他一下：“杰米，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赵旻晟如梦初醒，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对不起，丽莎，我想我不能同意你的方案。” “为什么？”丽莎真的急了：“我只是听你说了一遍你讲的内容，就知道这是一个好故事，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帮你？” “对不起，丽莎。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请你相信我。我现在真的不能让你这么做。” 丽莎长长的叹息一声：“如果你实在是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赵旻晟看得出来，丽莎有点难过了，但是他偏偏又不能对她说出原因，哎，伤脑筋啊！打开车窗看了看，啊，雨已经停了。他三把两把脱掉衣服，开门就要下车。 丽莎呆了一下：“喂，你干什么？” “把行李箱打开。”赵旻晟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行李箱被打开了，赵旻晟取出备胎，千斤顶，六角扳手，手脚麻利的换好了备胎，就着街边的雨水洗了洗手，又坐回到车里：“你的备胎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度别太快。不要过4o里（英里）。” 丽莎沉默着动汽车，一直到来到紫林道，她甚至都没有和他说话。在临下车的时候，赵旻晟本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二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但是看看丽莎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最后只得叹息一声，把话又咽了回去。 丽莎没有丝毫的停留，径直开远了。赵旻晟在后面目测了一下，她的车绝对过了6o！他追赶不及，只得摇摇头，苦笑着走进了家门。 还没等他走进门，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哇，homerun（全垒打）！哇，保罗，我爱你！” 赵旻晟一听这个声音就笑开了，他知道这个声音是谁的：他的姐夫，马修-德里克，疯狂的棒球迷，洛杉矶道奇队的铁杆粉丝。推开门进去，果然看见父亲和姐夫正坐在沙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对电视里面正在进行的比赛进行点评：“……我就说吗，保罗-本克尔是道奇队最珍贵的球员，……”听见门响，马修回过头来：“啊！伙计，你好。” 说着，他大笑着站了起来，给了走近的赵旻晟一个大大的拥抱。 两个人在沙上坐下，赵旻晟近距离的打量着他：马修是个大个子，身材比6英尺3英寸（约合183厘米）的赵旻晟还要高出十几公分，宽阔的大脸上总是挂着憨厚的笑容，乍看上去给人一种蠢蠢的感觉，实际上他可不蠢，不但不蠢，他可精明着呢！马修是洛杉矶市著名的好搭档广告创意公司的合伙人之一，同时兼任着公司的创意总监----一个愚蠢的人只能担任这个职务呢？今天他是刚刚从纽约开会回来，这不，直接到丈母娘家接妻子和孩子来了。 赵旻晟看了看他又有点凸起的小腹：“怎么样，这一次开会的成果不错吧？我看你很高兴的样子呢？” “当然。我们的公司通过竞争，得到了赛百味三明治的广告合约呢！” “哇，好棒啊！这下你可以满足孩子们的愿望了，她们一直想得到斯皮尔伯格的签名呢。（注1）” “是啊。不过这个广告不是我负责的，不过没关系，总有办法的嘛。对了，伙计，你怎么样？我听说你的腿伤得很严重？” 赵旻晟笑着点点头：“是啊。很严重，我现在已经不能再在重案组了，上面给我安排进了犯罪心理调查科。过几天我就要去上班了。” “犯罪……，什么？” 一旁的海伦笑了：“是犯罪心理调查科。” “哦，是这个。这个调查科是调查什么的呢？” “嗯，介绍你能想到的和犯罪心理有关的一些东西，没有什么好说的。” 海伦突然问道：“杰米，聚会的情况怎么样？” 赵旻晟一阵苦笑：“不好。你能相信吗，居然有人……”他刚说到这里，他的电话响了起来。赵旻晟说了一声：“对不起。”接起了电话：“喂，我是杰米。啊？你肯定？好，那样还好。好吧，杰昆呢？把消息通知大家了吗？哦，好吧。那好，再见。” 放下电话，他苦笑了一下：“有个人心脏病突去世了。” “谁啊？我们认识的人吗？” “不不不。不是的，我说的是在聚会上有个人去世了，刚才给我来电话的是法医，经过检查，死者属于正常死亡。” “哦，太不幸了。” “是啊，是很不幸。一开始我们还怀疑是被谋杀的，等解剖之后才知道情况并不是那样，这也算勉强可以安慰遗孀的了。” 马修喝了口啤酒：“嗨，伙计，你明天准备干什么？如果没什么安排的话，我想请你到我们的公司去。” “去你的公司？我去那干什么？” 马修微微一笑：“当然是感谢你啊！你忘了，上回你给我想的那个点子了？” 赵旻晟“哦”了一声，他想起来了，那是他刚刚穿越之后不久，在一次家庭的聚会中，马修对他说，他的公司接到了一个健胃药品的广告，但是他们想了很多的主意都得不到对方的同意，就在他愁的时候，赵旻晟凭借着自己后世的记忆，给他想出来一个方案。 具体的方案是这样的：一个演员，参加某部电影的拍摄，有一个镜头是这个人在吃东西，但是一次次的不能让导演满意，于是，这个演员也就只能一次次的重复吃东西的镜头，到最后，这个人终于吃不动了，一个劲儿的打饱嗝儿！就在这时，制片人给他拿来了这个品牌的健胃药物，演员吃完药之后，立刻胃口大开，演出也得以顺利完成了。 这样的一个方案被摆上案头，立刻得到了厂家的认可，广告公司也算是完成了任务。马修还为此得到了老板的夸奖，这时候他才把赵旻晟的名字说了出来。看起来，今天就是对方想对自己表示感谢了。 赵旻晟笑了笑：“对不起，我明天得去上班了。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帮了你一个小忙而已。” 马修还想再劝，又知道他这个人认准的事情几乎没有改变的可能，也是只能作罢了。 注1：赛百味三明治的幕后老板就是大导演斯皮尔伯格。 第16节 诅咒 第二天早晨，赵旻晟是被一阵激烈的电话铃声给吵醒的。昨天晚上他和马修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不知不觉就睡晚了。不但这样，现在他还感觉一阵阵的头疼，哎，看来酒是不能多喝啊！ 迷迷糊糊的接过电话：“喂？我是杰米。” 电话里传来一声大吼：“杰米，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你居然还在睡觉？” 赵旻晟立刻听出来了，这个大骂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分局的局长林多克-帕尔玛。他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而且还骂自己呢？自己做什么错事了？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林多克的骂声又传来了：“杰米，你这个混蛋！你还在吗？” “啊？哦，我在。有什么事吗，局长？” “有什么事？你看看今天刚刚出版的《镜报》，你的大名这下可是传出去了！立刻给我滚到局里来！” 赵旻晟知道可能有事生了，赶紧来到客厅，从一大堆报纸中找出了《镜报》，翻开一看，他立刻愣住了，只见《镜报》的头版头条刊登了这样一篇报道：“恶毒警察实施诅咒，无辜记者心灵受伤。” 再看下面的具体内容，是一个叫马林-菲尔的署名记者撰写的，主要的是记录了昨天晚上生在圣-思嘉斯饭店的9楼天鹅厅的一幕，在平实的记录的最后，这个记者用悲愤交加的语气描述了下面的一段对话：“当记者问起波贝克警官，他是怎么能够这样迅果断的对突事件进行处理的时候，波贝克警官给了作者下面的诅咒：‘等有一天，我到你家里做客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了！’这是一段何其残忍的诅咒！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没有在桌子上敲一下他的手（注1）！” “……作者做记者多年，接触过的人也有很多，像波贝克警官这样毫无顾忌的出这样残忍的诅咒，毫不在乎自己的话会给别人带来怎样伤害的冷血动物还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我有理由相信，波贝克警官在工作和生活中一定是一个自私的，恶毒的，不会对任何人有感情的撒旦的门徒，这样的人居然也能成为警察----市民在危急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公仆，令我不得不怀疑警察队伍在招收新人时的眼光了。难道我们这些纳税人的钱就是为了滋养波贝克这样的恶魔吗？” 赵旻晟轻轻的把报纸放到一边，大脑飞快的运转起来：这次的事件如果处理得不好的话，弄不好会给自己惹出一身麻烦来的呢！这个记者的话基本上属实，而且周围还有十几个记者在场，自己想抵赖是绝对不行的。虽然自己可以说是那个记者先用侮辱性的问题侮辱了自己，但是自己身为一个警察，用这样的话说人家，怎么说也是有点过分了！ 还有一节，这个所谓的受伤害者是个记者，记者在美国的地位可不是中国的记者可以比拟的，他们是真真正正的“无冕之王！”想当年的尼克松总统不就是被两个记者给弄下台的吗？他们的利口，他们的锋芒，是任何人都不能小觑的。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得罪了这些人。不过话虽然这样说，赵旻晟却并不害怕，自己是一个穿越者，有什么问题能难得住自己的？哼！你不是想要个说法吗？我就给你！ 他以最快的度洗漱已毕，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坐在了客厅等待----众多的记者可能就要来了吧？ 他一点也没有猜错，每年的2月下旬是洛杉矶市的“新闻淡季”----如果有这样一个称呼的话，社会上没有什么太多的新闻，坐落于洛杉矶市的好莱坞最重要的奖项----奥斯卡也还没到颁奖的时候，这时候的各大报社和电视台都处于偃旗息鼓的状态，偏偏出了赵旻晟这样的一个事件。而且双方都是敏感的人物：一个是记者，一个是警察。哇，他们的碰撞一定会有火花的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几乎洛杉矶市所有的有点影响的报纸和电视台都派人出动了。一部分人来到了《镜报》报社采访“受害人”马林&#第二部分人来到了西好莱坞分局，分头采访赵旻晟的同事和领导，最后一部分人就来到了赵旻晟的家。 采访车来到家门口的时候，赵旻晟正在悠哉游哉的喝着牛奶就面包。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完报道的一短时间里，他真的很生气，但是经过短暂的休息，他的心情竟然前所未有的好了起来。这可能是自己喜欢这种来自各方面的挑战的缘故吧？赵旻晟如是想着。 吃了一顿美美的早餐，他听见楼梯响起脚步声，扭头一看，父母亲，姐姐和姐夫都下来了。他们可能听见了什么，往外一看：哇，怎么这么多人？看这些人的样子好像是记者呢？不过记者到这里来干什么？ 赵旻晟嘻嘻一笑：“别担心，他们是来找我的。” “找你的？他们来找你干什么？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错事了？”苏珊和全世界所有的母亲一样，急忙关切的问道。 赵旻晟走到门边，回头给了他们一个灿烂的微笑：“放心吧。我没事的。”然后，他一把拉开了门。 一看见门开了，而且是他们要找的正主儿出来了，所有的记者一拥而上，长枪短炮全都对准了他那在阳光下更显得英俊的面容，闪光灯如同独立日燃放的礼花一样“咔咔咔”的响了起来。同时，一个个问题被抛了出来：“波贝克先生，请问你一个问题……波贝克先生，请问你对马林-菲尔的报道是怎么看的？波贝克先生……？” 赵旻晟真能装，突然伸出手大吼了一声：“你们静一静！” 所有的记者都被他下注了，一时间场面一片寂静，只听他继续说道：“你们来我家门前是干什么的？要知道，这里可是属于我家的私有财产，我可以告你们私闯民宅的！” 一个记者被他朦住了：“波贝克先生，你不知道？你没有看今天的《镜报》？” “《镜报》？我从来不看英国报纸的，他们的国家离我们这里太远，等我看到的时候，都已经是‘老新闻’了。怎么了？” 他的话一说，有的记者停下记录的笔，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个问他问题的记者脸一红：“我不是说英国的《镜报》，我是说洛杉矶市的《镜报》。您今天看了吗？” “洛杉矶市也有《镜报》？我不知道啊。你有吗，给我一份？” 那个记者立刻取来了一份《镜报》交给了他。赵旻晟接过报纸，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这没什么啊？怎么了？” “怎么了？您没看见署名马林-菲尔的记者的报道吗？他把您比喻成‘自私的，恶毒的，不会对任何人有感情的撒旦的门徒！’呢，您不想就这个报道说写什么吗？” 注1：“甚至没有在桌子上敲一下他的手”说的是：西方人的一个传统，在一个人说了什么不吉利的话后，一定要在桌子上敲一敲自己的手，有点类似于中国人的“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的意思。 开始冲榜了，大家更多支持我一下吧！ 第17节 应对 赵旻晟瞟了这个记者一眼：“这上面说我是什么撒旦的门徒，这个我可实在是不敢当得很呢。如果说我是谁的门徒，我也是罗伯特-安德斯先生的门徒。” 这个突然出现的名字把很多记者都给弄糊涂了：“罗伯特-安德斯？他是谁？” 赵旻晟微微一笑：“罗伯特-安德斯先生是加利福尼亚高等警察学校的校长，也是我的老师，他是一个仁慈的，善良的，受人尊敬的绅士。如果说这样的一个人是撒旦，我想不但是我，就是他的其它的门徒也不会答应的吧？” 又有几个记者为他的幽默轻笑起来，这个提出问题的记者灰溜溜的退开了。他退下，另外一个立刻插了上来，他的问题更加尖锐：“波贝克先生，你在说出那个被马林-菲尔先生认为是诅咒的话之前，有没有想过会给他带来这样大的伤害？” 赵旻晟一点没有停顿，立刻接道：“先，我的记者先生，我说的话绝对不是诅咒！我和马林-菲尔先生从来不认识，我昨天到那个宴会大厅去也只是受我的一个朋友的邀请，我从来没想到会生斯坦利先生的不幸！当事情生之后，我立刻采取了处理措施，关于我是怎么处理的，你们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圣-思嘉斯饭店的9楼天鹅厅找当晚的领班查理-门德尔先生，我认为我当时所作的是每一个警察都会做的。我说这些不是在向你们说明我是多麽的勇敢，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没有，也从来没想过要诅咒任何人。如果真的有诅咒的话，你们斯坦利先生的夫人还有可能认为是我对她的先生进行了诅咒呢！至于马林-菲尔先生说我在诅咒他，那只是他个人的想法。” “‘等有一天，我到你家里做客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了。’在当晚生的这样的事情的情况下，您认为您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还不是诅咒吗？”又一个记者问道。 赵旻晟点点头，到目前为止，只有这个人的问题令他有点头痛，沉吟了一下，他说道：“关于这句话的意义，我想是马林-菲尔先生误会了，他以为他的问题对我造成了困扰，或者惹我生气了，所以我才会用这样的话来诅咒他，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我对他的问题很反感，但是却没有到我想诅咒他的地步，因为我知道诅咒是绝对伤害不了别人的，如果一定要我选择的话，我宁可用拳头来解决问题。马林先生认为自己受到了诅咒的伤害，可能是因为他相信有诅咒的力量的存在吧？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们两个人谁是撒旦的门徒就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更多的记者爆出热烈的笑声，这个记者也退开了。又一个记者过来了：“波贝克先生，既然您说这不是诅咒，那么您说的这句话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您是不是在和马林先生开玩笑？” 赵旻晟明显的楞了一下，这个记者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岂不是在和给自己台阶下？啊！不对，他暗叫一声：好厉害！如果自己承认是在开玩笑的话，他接下来的问题就一定是让自己就这个拙劣的玩笑对马林道歉！因为马林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玩笑，那么自己就找不到什么托词来为自己辩解了，嗯，真够厉害！而道歉是他绝对不能做的----如果自己愿意道歉话，自己还不如直接和马林道歉呢？何必在这里费嘴皮子？ 想到这里，他缓缓的摇摇头：“不，我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那个记者没想到他能料敌机先，也是楞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哦？不是开玩笑？那就是认真的喽？这样说来的话……” 赵旻晟没有让他说完，直接打断了他：“我说这样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我只是在提醒马林先生，这样的突事件有可能在任何地方，任何一个家庭中生。有一个情况是你们还不知道的，我可以在这里告诉你们：昨天晚上，我的同事，西好莱坞分局的女法医凯瑟琳-盖勒女士给我来过电话，在电话中她告诉我，斯坦利先生是属于正常死亡的，死亡原因是大面积的心肌梗塞，而唯一令我们怀疑的斯坦利先生在死前嘴里流出的鲜血，原因是斯坦利先生已经是食道癌晚期患者，这个你们可以到我所在的分局的法医科去求证。我昨天和凯瑟琳女士谈过，她对我说，只有心肌梗塞的话，应该还不能致斯坦利先生死地，但是伴随着突然的癌细胞扩散，才使这样一位受人尊敬的先生离开了我们。而我对马林先生的那句话，其实只是想提醒他，应该随时注意自己和家人的身体，不要等到事情生了，才后悔莫及。怎么样，我这样的回答，您满意了吗？” 那个记者在他炯炯的目光的注视下，悄悄的退开了。 赵旻晟伸出一个手指：“最后一个问题。” 一个记者立刻问道：“虽然波贝克先生你一直声称自己没有诅咒马林先生，但是他觉得你的话对他和他的家人造成了伤害，你有什么话要对马林先生说的吗？” “嗯，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说的是马林先生因为误解了我的话中的意思，而给他自己造成了困扰，对于这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表我的评论才好。因为任何一个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知道，诅咒是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对马林先生我只有一句话想说，多看看《圣经》吧，从这里你可以找到对付你心中对诅咒的恐惧的好办法。谢谢记者先生们，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 说完以上的话，他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家门，对后面记者的追问也根本不予理会了。进到家中，苏珊和丈夫立刻迎了过来：“杰米，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你爸爸刚刚看过报纸，这里面的内容都是真的吗？”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是真是假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把事情解决了----最起码，暂时解决了。好了，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得到局里去一趟。” “杰米，杰米！”赵旻晟不顾母亲的呼喊，径直拿过车钥匙走了出去。 很奇怪的是，今天赵旻晟的大腿没有给他造成任何的困扰，很顺利的自己开车来到了分局大楼，在临下车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这一点：“看起来罗切丝医生的话是对的，只要自己能够客服了心理上的阴影，钛金属的半月板不会给自己惹麻烦的呢。” 对周围同事的异样的眼光视而不见的赵旻晟直接来到了局长林多克-帕尔玛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局长正在打电话：“是的，是的先生，我知道的。这个事情我们一定会把它的影响降低到最低限度……”他抬头看了看赵旻晟，挥手示意他坐下，然后继续说道：“……是的，先生，我明白。好吧，再见。” 放下电话，林多克瞪着赵旻晟好一会儿，突然说道：“杰米，你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你受邀请去参加一个聚会，但是等你到了聚会的现场你才现，你竟然是浑身**的？所有的宾客都在盯着你看。这样的被人羞辱的梦境你有过吗？” 冲榜了！大家多多支持啊！ 第18节 新工作（1） 赵旻晟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苦笑着摇摇头：“没有。我一直希望做这样的梦，但是始终没能实现。” “我却实现了！”林多克激烈的咆哮着：“今天早上一直到现在，我受到的羞辱比这来得更严重！市长，市议会的议长，各个大报社的记者都快要把我逼疯了！杰米，你怎么回事？你有毛病吗？出席一个你本不该出席的聚会也就罢了，果断的处理了突事件也算做得不错，但是你为什么要去惹那些记者呢？这些人平时见树都是要踢三脚的，生恐找不到大肆渲染的新闻，你可好，主动的送上去！今天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在这里呆着，等一会儿分局要召开一个新闻布会，你在会上要言----对马林先生做出正式的道歉！” 赵旻晟一皱眉：“又要见记者？”一句话出口他就知道：“坏了！” 果然，林多克楞了一下：“又？什么……哦~不~！杰米，你不会已经见过记者了吧？” 赵旻晟满脸苦笑着看着他----那样子分明就是默认了。 “哦，我的上帝啊！”林多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别着急，这和你没关系，都是我的错。因为我竟然让你这样的笨蛋成为我的下属！”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已经是声嘶力竭的大喊了。 “……” 了一顿火，林多克似乎冷静了一点，从办公桌后面转出来，惴惴不安的看着他：“杰米，告诉我，你对马林先生道歉了。对不对？拜托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 赵旻晟低下了头：“对不起局长，我没有。我没有道歉。” “没有？你没有？呵呵……”林多克没有丝毫笑意的笑了两声：“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看了看赵旻晟的脸色，他终于狠狠地骂了一声：“该死的！” “对不起局长，因为我的事……” “算了。刚才没有道歉也没有关系，等一会儿到了新闻布会上再正式道歉就好了。” “局长对不起，我想可能不会有新闻布会了。” “嗯……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不会有新闻布会了，因为他们已经从我这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了。所以，我想，新闻布会也没有必要再举行了。毕竟，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他们采访我就足够了。” 林多克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完全没有精神，好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最后他有点疲倦的摆摆手：“出去，离开我的办公室！” 赵旻晟不敢怠慢，转身走出了局长办公室。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他一时间有点愣，话已经对记者说完了，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就看马林先生是怎么想的吧？如果他想把事情闹大，闹到法庭的话，相信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另外，这样的一个案子，自己的胜算应该是比较大的吧？当然，如果马林一定要不依不饶自己也不惧，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又想了想，自己已经到了这里了，干脆就直接去心的工作岗位去看看吧？一念至此，他先来到楼下的分类指示牌前，找了一下，啊，犯罪心理调查处位于15楼的15o9办公室。赵旻晟坐电梯直接上了15楼，很快的，来到了15o9号办公室。 这是一间有两扇玻璃门的小型办公室，他在外面看了看，面积不过3oo平方英尺，和自己原来的重案组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廉价的单元房多于像一个办公室。推门进去，里面有五张办公桌，上面各有一台电脑，还有其它类似是文件之类的东西，收拾得非常整齐。几个人正背对着他围在一起，好像在说着什么。离得太远听不大清楚，办公室的一角，有一个写着“队长”字样的磨花玻璃门，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见里面有人在干着什么。 赵旻晟站了足有一分钟，那几个人却没有丝毫回身看一眼的意思，他终于忍不住：“嗯……”了一声。 这下起作用了，几个人立刻转过头来，赵旻晟看清楚了，这里一共有四个人，最左边的一个是一个黑人大汉，浓密的卷，大大的鼻翼，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他旁边的是一个白人女子，年纪有34.5岁的样子，一张大胖脸，眼神似乎有点迷离，好像找不到焦点似的；第三个人是个白人，小小的个子，一脸精明；最后一个也是个白人，身材甚是高大，年纪在5o左右岁。 被这些人盯着，赵旻晟多少有点不习惯：“那个，我，嗯……” “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说话的是那个眼神迷离的女人。 好笑的事情生了，赵旻晟的身体向左边挪了半步，看他的样子似乎想直视这个女人的目光，谁知道他在移动，那个女人的身体也跟着他移动了半步----还是保持着这种古怪的姿势。 女人身边的同伴不约而同的嘻嘻一笑，赵旻晟立刻明白了：这个女人是斜视。赶紧站好：“你们好，我是杰瑞米-波贝克。我是来这里工作的。” “啊！我知道，头儿前几天告诉我们说要有一个新人来，叫杰瑞米-波贝克……”那个黑人热情的和他打招呼，但是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突然惊讶的张大了嘴：“你说你叫什么？” “杰瑞米-波贝克。你们可以叫我杰米。” “哦，我的上帝啊！”黑人一回身抓起了桌上的报纸，又翻开仔细的看了一眼：“你就是那个警察？” 赵旻晟知道他在说什么，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我就是那个‘诅咒’记者的警察。” 众人在最初的惊讶过后，立刻恢复了正常，那个黑人走了过来，向他伸出了手：“你好，杰米，我叫埃德蒙-坎普，你就叫我艾迪就行；这位……”他一指那个斜视的女人：“她叫艾米丽-苏德，我们大家都叫她‘妈咪’。” “妈咪？” 艾迪一摆手：“你以后就明白了。下面是博格坎普·斯万克，你可以叫他杰克；最后是索尔·皮亚斯，你就叫他索尔就可以了。” 赵旻晟点点头：“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 几个人纷纷和他握了握手，向他表达了欢迎，艾迪拉了他一下：“走，带你去见见我们的头儿。” 两个人来到磨花玻璃门前，艾迪敲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 艾迪推门进去：“头儿，杰瑞米·波贝克警官来了。” 坐在办公桌后，正在低头找着什么东西的人抬起头来，赵旻晟一看，这是一个年纪在43.4岁的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修饰得一丝不苟，眼睛细而长，鼻梁挺直，算得上是一个英俊的男儿。 这个男人向他打量了一番，对艾迪说道：“艾迪，你知道那个诺里·本蒂斯的资料在哪？” “是的，就在我那里。” “好吧，你准备一下，我下午要用。哎，假释委员会的人要我出席他的假释聆讯。” “是。”艾迪答应一声，然后说道：“头儿，这是……” “我知道他是谁，你出去吧。” “是。”艾迪拍了拍赵旻晟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男人走到他身边，伸出了手：“你好。” 赵旻晟赶紧和他握了握手：“你好，队长，我叫……” “杰瑞米·波贝克。我看过你的资料。因为执勤的时候负伤，被调到我们这里，你的情况安东尼队长已经和我说过了。来，坐下。” 赵旻晟有点愣：这个队长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让自己把话说完呢？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那个队长先做自我介绍：“我叫汤姆·雷德尔。是洛杉矶市西好莱坞分局犯罪心理调查科的队长，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赵旻晟第二次站起来：“队长，你好。” “坐下，坐下。”汤姆摆了摆手：“现在，告诉我，杰米，你对犯罪心理调查科有什么认知吗？” “嗯，这个，我做了一些功课，犯罪心理学从广义上来说……” 汤姆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头：“杰米，别和我说那些在书本上记下来的东西，这些东西我比你熟悉得多，不但是我，就是外面的那些人也比你熟悉得多，说点具体的认知。” 第19节 新工作（2） 赵旻晟直觉的知道，这个队长可能不是很喜欢自己，但是他倒并不在乎，低头想了想：“嗯，我想具体的认知就是犯罪心理学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门新兴的科学，它所主要研究的是罪犯在犯罪之前，之中和之后的心理变化，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就是用科学的手段帮助具体办案的刑警推测出凶手的相貌，身高，性格特点，甚至他的童年经历，以为警方破案提供方方面面的线索。 他咽了口唾沫，汤姆以为他说完了，刚想赞扬几句，就听他继续说道：“除此之外，我们爱要对那些异常杀人者或者具有典型性的案件的犯罪人员进行跟踪调查，对他们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心理辅导，以使他们能够在走出监狱的时候，能够重新投入这个社会，最后，我们还要对联邦假释委员会负责，对提出假释要求的犯罪人员提供心理测试，看他们能不能达到我们的要求。” 汤姆着实的愣住了，正如赵旻晟想的那样，他不是很喜欢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原因很简单，汤姆-雷德尔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他看不起像赵旻晟这样的警员，在他看来，像他这样的刑警都是一些只会用手，不会动脑的‘猪猡’！就是安东尼那样的功绩赫赫的刑警队长他也不放在眼里，在他的心中唯一佩服的人就是他的老师，著名的fbi国家研究所行动科学部门主任的罗伯-k-雷斯勒。 今天，当他看见赵旻晟的时候，他就想用一些非常具有专业性的问题难住这个漂亮的小子，不为别的，就是想告诉他，这里不是他原来工作的重案组可比----猪猡也是要动脑子的！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够说出上面的这一番话来，虽然还是很笼统的简单的概括，但是也可以听得出来，他还是很动了一番脑子的，这也使汤姆几乎立刻改变了对他的第一印象，不过，仅凭这些还不够，对，还不够！ 打定了主意的汤姆勉强点点头：“嗯，还算不错，现在，”他从厚厚的一沓卷宗里翻出了一份，打开看看，又从中抽出几张，把剩下的交到赵旻晟的面前：“年轻人，我给你一个任务，这是一份已经结案的卷宗，你拿回去看看，然后做出你的判断，例如这个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年纪，他的家庭情况，他的性格，所有的资料我都要，怎么样，能做到吗？” 赵旻晟接过卷宗，甚至都没有打开看一眼：“我有多少时间？” “三天。” “那好吧。就三天。如果您没有什么别的事的话，我想我该出去了。” 汤姆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杰米，请你别见怪，这不是针对你。每一个新来的人我们都会这样的。” “我知道，我没有生气。” “那就好。来吧，我带你和大家认识一下。” 两个人来到外面，汤姆拍了拍手：“大家注意一下！” 众人的眼睛向二人看来，只听汤姆介绍道：“我身边的这位是新调到这里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我想你们已经认识了，现在我再给你们介绍一下。埃德蒙-坎普，行为组。” “艺术？”赵旻晟突然接了一句。 众人大笑起来！汤姆也忍不住咧嘴一笑：“不，行为组的全称是异常杀人行为科学组。博格坎普-斯万克，性与暴力犯罪组，索尔-皮亚斯，跟踪调查以及心理辅导组。最后是艾米丽-苏德，我们大家的妈咪。” 又是妈咪？赵旻晟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外号，汤姆看出了他的疑惑，含笑给他解释：“叫她‘妈咪’是因为艾米丽像妈咪一样管着我们这些人的。” 赵旻晟还是不明白，怎么叫管着这些人？是她的官职最高吗？ 艾米丽走了过来，脸上全是笑容：“还是我自己来吧。”她一指在场的众人：“这些人生活上都是笨蛋，根本不注意小节和个人卫生，所以就得有人伺候他们了。” 这下赵旻晟明白了，笑嘻嘻的点点头：“我懂了。就像完美世界一样。” “好了。”汤姆又拍了拍手：“杰米今天第一天来，我们大家都没有什么准备，今天晚上我请客，大家搞一个欢迎聚会！” “好啊！”几个人大声鼓噪起来。 赵旻晟挠挠头：“其实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我应该带礼物或者红酒来的。（注1）”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 赵旻晟坐在为他安排好的办公桌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上面的东西，又擦了擦桌子，就在上面打开了汤姆交给自己的卷宗。 卷宗里只有薄薄的几页纸，还有几张照片，赵旻晟先拿起照片看了看，上面的内容是一个仰面朝天，双目圆睁的白人女士，脸上的肌肉都已经扭曲了，看得出来，死前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在死者的小腹部位，被人划出了一到长长的伤口，内脏都翻了出来，鲜血流得满地都是。 赵旻晟勉强压住翻腾的五脏，把照片放下，开始查阅文字资料。只见上面的记载是这样的：案件生在1978年1月23日星期一的子夜，地点是加州小城沙缅度市北部，当年24岁的夜间洗衣店司机大卫-瓦林下班回到家后现他已经怀孕3个月的22岁的妻子倒在卧室里已经气绝身亡，下腹被人残忍的剖开，就是赵旻晟现在看见的这张照片。 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大卫-瓦林声嘶力竭的跑到邻居家求救，由邻居报警之后赶来的警察也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第一位进入现场的副警长在其后连续数个月的时间里，一直被噩梦纠缠，最后不得不向心理医生求助。当然，这是后话。 被记者采访的警长杜安尼-罗说出了所有警察对这个案子的看法：“这是我28年的警察生涯中，所见过的最奇怪，最唐突，最无道理可言的杀戮。” 下面是案子的具体线索：经过警察的推测，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瓦林太太是在准备外出倒垃圾的时候被凶手袭击的，从前门到客厅再到卧室都有挣扎扭打的痕迹，同时现两个弹壳。瓦林太太当时穿着一件类似汗衫的宽松上衣和一件内裤，案后，她的衣服都被扒光，不过却没有性侵犯的痕迹。除此之外，案现场布满了凶手和死者还有死者丈夫的指纹，地上扔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尖刀，最后，警方通过侦查，死者的家中没有任何财物丢失。 死者的情况也是惨不忍睹：受害者的刀伤是从她的胸膛直接划到肚脐，以至于肠子都露出来了，许多内脏被掏出来乱砍一气，身体残缺不全，某些部分甚至不翼而飞。另外，死者的左胸也有很多刀伤，嘴里甚至还被塞入了动物的秽物。犹有甚者，证据显示被害人的血被掺入奶酪的瓶子中，被凶手一饮而尽！ 资料就是这些了，赵旻晟合上卷宗，微微闭了一会儿眼，这个案子对他的心灵和自控能力都是一个考验呢。虽然他已经穿越了一段时间，也继承了杰瑞米原有的办案记忆，但是那些案子都是正常人做的案子，简单点来说，就是普普通通的凶杀案或者其它的案件，这样的案子他别说办理了，就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呢。 脚步声响起，他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埃德蒙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过来：“怎么样，小子，头儿给了你什么案子？” 赵旻晟拿起照片递了过去，埃德蒙凑近了一看：“哦，是这个啊？和我刚来时的一样。” 注1：“我应该带礼物或者红酒来的。”因为汤姆说他对赵旻晟的到来没有准备，这就有点要请客人来自己家做客，而主人说的客气话一样了。而根据西方人的规矩，客人到主人家做客，是要携带礼物的，如果是朋友家的聚会，则是以红酒为最佳。所以赵旻晟说这样的话，是在和汤姆开玩笑。 第20节 新工作（3） “一样？你也推理过这个案子？” 埃德蒙笑眯眯的喝了一口咖啡：“不。伙计，告诉你一个事，在这里我们不叫推理，我们管它叫描绘。知道吗？描绘。” “描绘？好吧，我知道了。那你是用了多长时间描绘出来的呢？” “两天。我当初是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把凶手的样貌等情况描绘出来的。和原有的答案一对照，7o%的符合。怎么样？” “原有的答案？哦，”赵旻晟突然想起来了，汤姆在交给自己这个卷宗的时候和自己说过，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也就是说，凶手已经被抓了，想到这里，他有点奇怪的问道：“那你知不知道破案的人是谁？” 埃德蒙用手向后面一指：“就是咱们的头儿的老师，fbi国家研究所行动科学部门主任的罗伯-k-雷斯勒。知道他是用了多长的时间吗？告诉你吧，2o分钟。努力吧，小子！” “2o分钟？”赵旻晟惊讶的张大了嘴，看着埃德蒙的背影。想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的头绪，他站了起来，自己沏了杯拿铁，又在小小的办公室转了一圈，才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他根本就没有学习过关于犯罪心理学方面的知识，唯一能够依*的就只有杰瑞米在警察学校学习到的一些案例分析的东西，再有一个就是自己越这个时代的人的前知识了！ 赵旻晟曾经在一本书里看到这样的一句话：“所有的科学研究工作，其实只不过是一些人对已经生在历史上的事件进行缜密推测和大胆假设的过程，这又尤以自然科学为重要。”本着这样的一个论点，他开始了自己的推理，哦，不，是‘描述’！ 第二次的打开卷宗看了一遍，赵旻晟取出笔在纸上写起来：“先可以肯定的是罪犯是白人。这是因为：死者是居住在白人社区，如果贸贸然出现一个黑人或者有色人种，一定逃不过邻居或者其它社区居民的眼睛。”在这句话的后面，他写上了一个大大的“！”，代表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接下来是凶手的年龄：大约是在23----3o岁左右。论点如下：“凶手对瓦林太太进行了残忍的杀戮，但是偏偏没有拿走任何的财务或现金，也就是说不是劫杀，而凶案现场布满了凶手的指纹和凶器，这样的情况就说明凶手根本无意掩饰自己的罪行，根据精神病学的一个常识：“一个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做出有损自己利益的事情来的！”这样一个原则，凶手在精神上绝对是属于不正常的一类人。而一般情况下，精神不正常的人很少有2o岁以下的，也等于可以证明，精神病是有一个潜伏期的，这个潜伏期的长短，赵旻晟胡乱估计了一个数字：大概是在5--1o年左右。如果从凶手渡过18岁的青春期开始算起，他的年龄大概就是23----3o岁左右。如果再大一点的话，相信他的精神方面的疾病就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纵使他自己不愿意，他的家人（如果他有的话）或者他的邻居就会现他不同于常人的地方了。综上，年龄大约是在23----3o岁左右。” 就在他准备继续思考的时候，埃德蒙的声音再次的响了起来：“怎么样小子，先休息一会儿吧，等吃完饭再想吧。” 赵旻晟抬头看了看表，已经是11：5o分了。怎么这么快？可能是自己全心全意的专注于某一件事，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了吧？放下笔，他站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吧，吃饭去！” 两个人走出了警局大楼，走到离分局不远的一家“星巴克”咖啡厅门前，埃德蒙一指：“杰米，咱们就到这里吧？” “咖啡厅？哦，不。艾迪，我对松饼这样的东西不敢兴趣，你自己去吧，我想，”他左右打量了一番：“我到那里去吃。” 埃德蒙一看，原来是一家肯德基快餐店：“怎么，你喜欢吃这个？” “是啊。我喜欢。” “那好吧。等你吃完了来找我，咱们一起回去。” 赵旻晟和他分别，走进了肯德基，和国内的肯德基不同的是，这里很少能够看见孩子的身影，绝大多数都是一些上班族，或者在这里买一两个汉堡，或者是自己带得三明治，在这里买点汤料，美国人在上班的时候，吃饭是很随意的。 赵旻晟来到柜台：“给我两个巨无霸，嗯，一个鳕鱼汤。” 满脸雀斑的服务员脸一红：“对不起，什么？” “我说我要两个巨无霸，一份鳕鱼汤。” “啊，好，马上就来。” 端着自己的食物，他找了一个座位，一边开始吃饭，一边开始思考刚才的卷宗：如果这个人的精神有疾病的话，那么应该有怎样的表现呢？又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怎么样的影响呢？ 苦苦的思索却似乎总有什么地方解不开，汉堡放在那里，一点点的变凉了，他也完全忘记了吃。等到他想起来吃饭的时候，再抓起汉堡，已经是冰凉的了。就在这一瞬间，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如果一个人的思维不正常的话，那么他很有可能就和自己刚才的情况一样，完全想不到吃饭，即使饿得受不了了，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这样说来的话，这个人的身体应该不会太好，当然也不至于太坏，总之是那种偏瘦弱的类型！ 赵旻晟似乎也和那个不正常的杀人犯一样了，迅的站起来走到柜台边：“能不能借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 肯德基店员愣愣的看着他，没办法，他只得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这下店员听见了，赶紧给他取来了纸和笔，赵旻晟也顾不得别的，就趴在柜台上把自己的想法写了下来，然后就这样继续趴在柜台上思考了起来。 女店员近距离的看着他的面庞，虽然感觉这个人有点怪怪的，但是他长得好英俊啊！如果他肯和自己约会的话，那是多么幸福的一回事啊！ 赵旻晟全然不知女店员的精神全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嘴里喃喃自语着：“如果他的身体情况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的居住环境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一定是又脏又乱，像个垃圾场一样。对，如果自己对他身体的描述正确的话，那么这个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提笔把这些内容也记录了下来，然后继续思考：“除了这些可以从外表和日常生活中现的线索之外，还有什么可以描述出来的吗？例如，他的学历情况？他有没有受过高等教育？这是一个问题，如果他的病爆得比较早的话，他可能坚持不到大学毕业，反之应该就是可以的吧？”把这些情况记载下来之后，他在后面画了个“？”。表示这是个自己无法确定的因素。 看了看自己写的描述，再回忆了一番自己刚才写的，赵旻晟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了，就在这时，他才感觉到一阵阵的饥饿感袭来，“啊！”的轻叫了一声：“我的汉堡呢？” 女店员嘻嘻一笑，用手一指：“喏，在那里。” 赵旻晟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说：“啊，还好。总算没有安妮进来。（注1）” 女店员和其它的客人听见他这个玩笑，立刻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刚坐下还没有吃两口，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喊：“杰米？杰米，你在里面吗？” 赵旻晟赶紧站起来，走到门口一看，原来是埃德蒙找来了。埃德蒙看见他在，推门进来：“杰米，怎么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吃完？” “哦，我在想事情呢，就忘了。怎么，有事？” 注1：安妮是《小孤女安妮》故事的主人公，这是一个关于三十年代大萧条时期一个孤儿安妮和她养的小狗在临时养父沃巴克生活的故事。安妮在剧中饿得受不了的情况下，曾经不得不吃虫子来生活。赵旻晟说这话的是在开玩笑----意思说他的汉堡包还在。 第21节 新工作（4） “哦，不，没什么事，我就是看你始终没有过来，怕你有什么事。” 赵旻晟微微一笑：“我没事，就是想刚才的案子想得出神，就忘记吃饭了。你等我一会儿，咱们一起回去。”胡乱的把已经变得冰凉的汉堡包塞进肚子，端起鳕鱼汤一饮而尽，两个人走出了快餐店。 在往回走的路上，埃德蒙不时的侧着头，仔细的打量着他，弄得赵旻晟都有点迷糊了：“艾迪，你看我干什么？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埃德蒙奇怪的一笑：“杰米，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长得非常英俊？” 赵旻晟突然拉开了和他的距离：“艾迪，你不是在想那个吧？” 埃德蒙楞了一下，立刻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不不不，我不是同性恋来的。你可以放心。哈哈哈！” 赵旻晟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你肯定？” “当然。我的女儿都14岁了，我很爱我的妻子的，你不会以为一个同性恋还会结婚吧？” “那，那你说我干什么？” 埃德蒙又是奇怪的一笑：“你知道吗？你刚才离开快餐店的时候，那个女店员还一直在看你呢。我想她可能是想找你要电话号码吧？” 赵旻晟苦笑起来：“你以为就凭我的长相就可以吸引她？” “那又怎么了？你不知道吗，有这样一个数据：女人3o岁以后想嫁个好男人的几率比被恐怖分子杀死的几率还小呢！你的这幅长相吸引女孩子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对了，杰米，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啊。怎么了？” “没有？你没有女朋友？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们两个人中倒是真有一个同性恋了呢！” 赵旻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再和他说话，大步走进了警局大楼。回到了办公室，他先把自己刚才在快餐店写下的东西誊抄在了纸上，拿着这份自己“描述”的东西直接来到了汤姆的办公室。 汤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把考卷完成了，他正准备出去办事，随手接过他的答案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他就惊讶的抬起头来，眼睛盯真赵旻晟：“杰米，这是你自己写的？” “是啊。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汤姆没有说话，又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仔细的看了起来。好半天，他终于说了一句：“如果罗伯看了你写的，一定会很高兴的。” “您说什么？” “哦，没什么。”汤姆伸手把桌上的卷宗拿过来，又从中翻了翻，递给了他：“你看看吧，这就是正确答案。嗯，其实说是答案不是很准确，不过姑且就这么叫它吧。” 赵旻晟接过卷宗，就在汤姆的办公室看了起来，一看之下，他才知道自己的“描述”给了汤姆多大的震撼！真实的犯罪份子的情况是这样的：姓名：理查-c-乔斯，年龄28（案是19第32信箱。 下面就是罗伯-k-雷斯勒到达案现场之后对凶手的描绘：“白人男性，年龄在25----32岁之间，体型清瘦，外貌有些营养不良，生活懒散，马虎，邋遢。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曾有过服用药物的历史，个性孤僻，不喜欢或者不擅长与同性和异**往，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单独在家，可能领有救助金，如果不是一个人居住的话，也一定是和父母住在一起，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没有服役经历，大约是高中毕业或者大专辍学，有一定程度的偏执狂的妄想症。” “……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判断是有原因的，先说，这一类型的案件一般情况下都是男性下的毒手，而且均为同种族相残，也就是说，白人对白人，黑人对黑人，尤其又以2o----3o岁的白人凶手为最多，另外一个重要的佐证就是死者住在一个白人社区，因此更加可以证明这一点。” 赵旻晟看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的判断没有错！继续往下看：“……通过行为科学组的同事的工作，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一般的凶手可以分为两类，第一类凶手有特定的逻辑可言，也就是说，有特定的模式可循，但是另外一类的凶手则相反，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逻辑，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这个凶手就属于这一类，加害死者的手法没有可以值得追寻的线索，也没有刻意清除那些会暴露自己身份的东西，现场的情况也足以证明这一点。” “……综上，我可以肯定，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无逻辑可言”的凶手，这种人通常患有严重的精神病，如此残忍的杀害瓦林太太的手法很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要经过大约8----1o年的潜伏期才开始这种毫无意识的杀戮行为，这种偏执狂型的妄想症的作大约是在19岁左右，经过潜伏期，使得凶手的年龄一般都是在2o----3o岁之间。” 赵旻晟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声：“好厉害啊！” 汤姆没听清：“什么？” “哦，没什么。”赵旻晟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继续看着：“另外一个提醒我凶手的年纪不会太大的原因是：第一，大部分的凶手的年龄都不会过第二，如果凶手的年龄过3o岁的话，心里方面的异常就已经到了无法抗拒的地步，因此就会犯下一连串怪异而毫无线索的同类型案件，可是在案现场附近却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案件生，以上种种，都可以证明，凶手是第一次作案。” “再有一点就是说凶手的体型比较瘦弱。这也是有科学根据的：德国的厄尼斯-克伦奇莫博士和哥伦比亚大学威廉-希尔等博士都做过研究，研究证明，身材清瘦或者身体衰弱的人容易产生精神分裂的症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逻辑学的解释：，大多数有精神疾病的人吃的都不是很好。由于经常错过用餐时间而显得营养不良，同样的心理状况也反应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所以这些人大都不怎么注意个人卫生，也由于这样，他们不大可能得到别人的喜欢，不太会有人喜欢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所以，他们大多数都是独身。” “而因为他们这种人的生活步调一定跟不上军队的节奏，所以我断定他没有服役的经历。还有，一般情况下这种人能够在病之前完成高中学历，但是基本上不太可能能够进入大专或者更高等级学府学习，再者，这些人即使能找到工作，也大多数都是打零工或做佣人，再不就是做清洁工，可能由于这样的性格使然，使他们甚至连这样的工作也处理不好，也因此大都是寂寞的遁世者，*社会救济金生活。” 描述就到这里了，赵旻晟轻轻的把卷宗合上，递还给了汤姆，后者接过卷宗，对他微微一笑：“怎么样？” 第22节 假释 赵旻晟长叹一声：“哎，我真想和你一样。” 汤姆知道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我相信罗伯看见你也会很高兴的。你这样的学生一定能给他带来意外的惊喜的呢！”说完，他从桌上拿起一份卷宗，放进了自己的公事包中：“杰米，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他扭头看了看赵旻晟俊秀的脸庞：“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 “当然有。不过，是去哪里？” “你知道，我们的工作之一就是为州假释委员会提供心理鉴定，所以，我现在要去做的就是这个。” 赵旻晟了解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好吧，我去。” “那就走吧。亨得利先生可不愿意人迟到。” 两个人走出办公室，汤姆把情况对众人交代了一下，下楼来到了停车场，汤姆把公事包交给赵旻晟：“杰米，从现在开始，你就我的助手，怎么样，没问题吧？” 赵旻晟嘻嘻一笑：“当然没问题。” “那好，我们走吧。” 汽车在市区的公路上行驶着，赵旻晟打开公事包，飞快的浏览者卷宗。这是一个已经在监狱中生活了过25年的犯人的资料，名字叫诺里-本蒂斯，入狱原因是杀人，此前曾经因为抢劫被判处3年徒刑，出狱后不久又因为一件小事和邻居生纠纷，用家中的铁镐将受害人杀死，法庭经过短暂的审理判，就判处他一级谋杀罪名成立，虽然诺里本人坚称自己是无辜的，但是也没有丝毫的作用。他被判处终身监禁，服刑25年之内不允许提出假释申请。 卷宗的内容比赵旻晟想象得少，除了这些基本的资料之外，就是该犯在狱中的一些情况的记录了，有狱医对他的心里鉴定，有他所在的管区的主官写的日常表现的情况，还有他本人写的假释申请和一张正式的表格。 他正在看得出神的时候，汤姆说了一声：“杰米，我们到了。” 赵旻晟赶紧把文件收拾好，抬头一看，汽车在位于恩里克大道的市议会大楼前停住了。两个人下车走进了大楼，到了22楼的州假释委员会的办公室，他们推门进去，里面已经有四个人在等待着他们了。 左的第一个人是个白人，56.7岁的样子，身上是一件做工考究的西装，打着同色的斜纹领带，脸色红润，精神头十足的正在和旁边的人聊天；他旁边的是一个年纪比他小几岁的中年人，从这个人的坐姿和面部表情看起来，赵旻晟推测，这个人可能是个从事类似于牧师或者其它什么服务别人的工作；第三个人是一个女人，年纪不是很大，算是比较漂亮，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最后一个是一个黑人，坐在那里一言不，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他们进来，左的第一个白人站了起来：“汤姆，你来了。” 汤姆和他握了握手：“亨得利先生，我们没有迟到吧？” 叫亨得利的男人笑了：“没有，我们也是刚刚到。啊，这位是？” 汤姆赶紧给汤姆介绍：“亨得利先生，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手杰瑞米-波贝克。杰米，这是州假释委员会的主席亨得利-亚当先生。” 赵旻晟伸出手去：“亨得利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亨得利和他握住了手，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杰瑞米-波贝克？你是不是那个……？” 赵旻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我就是。” 亨得利点点头，没有说话，径直给他介绍其它的人，那个被赵旻晟认为是牧师的人正在周假释委员会的另外一个工作人员约翰-朋，他的平时的工作正是一个社区的牧师；那个娃娃脸的女士叫海莲娜-本杰明；最后一个黑人是斯波利-旺。 在介绍到赵旻晟的时候，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随即都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满脸的古怪的笑容。赵旻晟当然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汤姆的属下竟然有这样一个新闻人物！？他暗中有些不屑的撇撇嘴，你们管我干什么？咱们只是工作上的同伴，我又没想过要和你们做朋友！ 几个人说了会儿话，亨得利看看手表：“女士，先生们，我们该出了吧？” 几个人下了楼，赵旻晟和汤姆上了自己的汽车，另外四个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公务车，一路向市外驶去。 赵旻晟坐在汽车里，满脸的郁闷，一句话也不说，汤姆扭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杰米，别为刚才的事生气，他们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对你有点好奇罢了。如果是你突然见到一个报纸上连篇累牍的出现的人物，恐怕也会忍不住多看他几眼的吧？” 赵旻晟勉强点点头，把眼睛投向了车窗外的景色：洛杉矶市不管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说都是生活在在的人们的天堂：气候温和。大体上终年干燥少雨，只是在冬季降雨稍多。全年阳光明媚，基本上极少时间会在冰点以下，因此降雪的机率也不是很高。由于临近海边，它与美国同纬度地区相比，冬夏气温都温和了许多。夏天是最佳旅游时节，此时可以在海边游泳嬉戏。 除了这些自然条件之外，它还有一望无垠的沙滩和明媚的阳光、闻名遐迩的“电影王国”好莱坞、引人入胜的迪斯尼乐园、峰秀地灵的贝佛利山庄使其成为一座举世闻名的“电影城”和“旅游城”。洛杉矶市区广阔，布局分散，整座城市是以千千万万栋一家一户的小住宅为基础。绿荫丛中，鳞次栉比的庭院式建筑，色彩淡雅，造型精巧，风格各异，遍布于平地山丘上。 虽然他已经有了所有杰瑞米的记忆，对这里的每寸土地都已经无比熟悉，但是每一次驾车从市区穿行而过，赵旻晟还是感觉，自己能够住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城市里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汽车一路来到了市区的北郊的联邦双塔监狱的大门前停了下来，黑色的公务车接受了严格的检查，车上的人先不提，警卫先对汽车本身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连底盘都用长柄探测器伸进去查验了一番，然后才挥手放行。汤姆的车也是一样，经过了仔细的检查之后，大门缓缓的打开，两辆车驶进了监狱的大门。 赵旻晟两世为人，还从来没有来过监狱呢，不由得有点好奇的把头探出车窗，认真的观察着：双塔监狱的外形和内部建设和他在电影里见过的差不多，整个建筑呈四方形，四周是高达2o英尺的高墙，高墙的四角都有瞭望哨，离得太远看不太清楚，不过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人端着枪在来回走动。 汽车进入大门，迎面是一道长长的通道，通道非常宽，他目测了一下，足有2o米。两边是高耸而严密的铁丝网，把犯人隔在了里面。再往前走，是一片荒芜的广场，也就是所谓的“无人区”了。理论上来说，这一片广场就是监狱的最后一到屏障，如果有犯人敢于出现在这里的话，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子弹了！ 再往远处，就是犯人们的监舍了。现在的时间是下午的3：2o分，监舍的外面正有很多的犯人穿着蓝色卡其布的服装在操场上放风，几个警卫怀里抱着自动步枪离犯人们不远处溜达着。 汽车在离犯人防风的操场不远处的一间石头房子前停了下来，汤姆指着房子：“杰米，你看见了吗？这就是著名的‘度假屋’了！” “度假屋？” 第23节 驳回的理由 “是的，度假屋。进入这个房子的犯人被同监狱的犯人戏称为‘去度假’了！” “可是，这间屋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他们一边向上走一边给他解释：“现在的监狱在某些时刻是比较讲人性化的，对那些一定时间内表现较好的犯人有一定的‘优惠措施’，说得简单一点就是允许这个犯人的家属来这里和他过一天正常人的生活，嗯？你明白了？” 赵旻晟笑了：“我知道了。就是允许他们‘嘿咻’一次。是不是这样？” 前面的海莲娜回过头来，娃娃脸上满是笑意：“你说得基本上没错，其实狱方这样做的目的也不是单纯的让他们享受到久违的性生活，而是为了更好的管理犯人，嗯，还有就是给犯人以希望，而事实也证明，所有进过度假屋的犯人在日后的表现都是相当好的。” “嗯，我相信，因为性生活在这里是从来不缺的。” “哈哈哈哈！”海莲娜和汤姆同时大笑起来。 几个人说说笑笑着进了屋，迎面是一张长长的大桌子，后面有几个椅子，在桌子的对面就是一张椅子，看上去孤零零的那么可怜。赵旻晟他们分别坐下，各自掏出了自己的文件，现在就等着正主儿来了。而他是否能够得到临时的自由就看他们几个人的了。有时候这样的审判甚至比法庭的正式审判更加残酷呢！赵旻晟如是想着。 等了一会儿，房间的大门打开，在两个狱警的带领下，一个黑人囚犯被带了进来，这个人的年纪大约在5o岁开外，满脸的平静，似乎对面前的这几位假释委员会的人没有什么尊敬之意，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眼睛没有焦点一样注视着前方。 先提问的是海莲娜，这时候的她完全没有了刚才和赵旻晟聊天时的谈笑风生，娃娃脸也绷紧了：“本蒂斯先生，根据狱方提供的资料和书面文件，你在被判入狱的这25年时间里表现得一直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好的表现，更没有什么坏的表现。现在，在你的刑期满25年的时候你提出了假释申请，我想知道的是，你认为凭你的表现，如果你出狱之后，你能不能作为一个自由人，生活在你已经不熟悉的社会上？” 诺里-本蒂斯的眼睛有点不自然的向右边瞟了一下，然后说道：“是的，女士。我认为我可以。在监狱的这么漫长的时间里，我已经深刻认识到我的过往，我已经洗心革面，我相信凭我在监狱里学到的东西，应该可以在以后的生活中自食其力。” 海莲娜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用笔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些什么，然后就不说话了。第二个提问的是约翰-朋：“本蒂斯先生，你刚才说凭你在监狱里学到的东西完全可以自食其力，那么我想知道，你都掌握了那些技能，这些技能中有什么是你比较能熟练操作的？” “我会木工，会钳工。我在监狱的工厂里有过6ooo小时的工作经历，我相信到了外面也应该可以担任起正常的工作。” 假释委员会的人各自问了几个问题，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各自的本子上写了什么，但是赵旻晟直觉的知道，他们对本蒂斯的回答还是比较满意的。最后是汤姆提问：“本蒂斯先生，我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如果再出现当年的情况，你会怎么做？” “我想我也许会和他理论，如果理论行不通的话，也许我会动手打他，但是我绝对不会再用这样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了。” 赵旻晟在旁边暗叫了一声“妙！”这个本蒂斯高明得很呢！ 委员会的几个人低声商量了几句，看那样子就要让狱警把本蒂斯带下去等待他们的商议结果了，赵旻晟突然说了一声：“请等一等！” 众人一愣，扭脸向他看来，赵旻晟微微一笑：“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本蒂斯先生，可以吗？” 亨得利点点头：“当然可以。” 赵旻晟笑着向他表示了感谢，然后看着本蒂斯：“本蒂斯先生，我给您讲一个小故事，请您回答我最后的问题。是这样的：有一对多年未见的姐妹，回到家乡参加一位亲人的葬礼，在葬礼上，这个妹妹看见了一个非常英俊的男士，哦，顺便提一句，这个妹妹还没有结婚。等葬礼结束之后，妹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死了自己的姐姐。故事讲完了，现在我想问您，她为什么这么做？”说完，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本蒂斯古井无波的脸庞。 本蒂斯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我想是她想借再办一次葬礼的机会，再见一次这个男士吧？” 赵旻晟的眼睛立刻亮了，满意的点点头：“谢谢你，本蒂斯先生。我没有问题了。” 本蒂斯被带下去了，房间中的几个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赵旻晟的身上，汤姆拍了拍手：“漂亮，杰米，干得漂亮！”看亨得利几个人还是一头雾水，汤姆轻笑着给他们解释：“女士，先生们，刚才杰米的问题大家都已经听见了。对这个问题其实并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这只是一道心里测试题，对于一般人来说，最佳的答案就是这个男士可能是姐姐的爱人，或者姐姐的男朋友，诸如此类的。但是刚才本蒂斯先生的回答你们也听见了，根据心理学的知识，能够给出这样一个回答的人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不拿别人的生命当回事的！ 赵旻晟接口说道：“是的，汤姆说得没错。我之所以问这样的一个问题，就是因为我在观察本蒂斯先生在回答你们的问题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不自觉的向右瞟，这就说明一个事情，他在撒谎！而我的问题也可以测验出他的心里情况。好了，我回答完大家的疑问了，至于是不是给予本蒂斯先生假释，就不是我所关心的问题了。” -------------------------------------------------------------------------------------------- 汽车在离开的时候，遭遇到了不逊于进来之前的检查，不过这都没有什么问题。 看着双塔监狱渐渐的消失在汽车的后视镜里，赵旻晟轻轻的叹息一声：“哎！” 汤姆看着他：“杰米，你今天干得不错。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呢！” “我只是按照我在做刑警的时候的做法来对事情进行判断，本蒂斯知道了是不是会很恨我？” “这个谈不上。如果你总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恐怕很多不应该被释放的犯人也会被你放掉了。你记住，作为一个心里鉴定人员，最大的忌讳就是同情你的鉴定对象。这回使你做出错误的判断。你想一想，如果本蒂斯真的被假释出狱了，凭他的心里状况，将来会不会有人被他伤害？如果有的话，你岂不是更加埋怨自己了吗？” 赵旻晟点点头：“是的，汤姆，你是对的。” 汤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轻松小子，放轻松。只有轻松的面对你的工作，才能更好的享受你的工作。否则的话，你会支持不下去的。这是我的老师告诉我的。” 第24节 义卖 本来按照埃德蒙的意思，今天晚上要给赵旻晟举行一个欢迎新人的聚会的，但是被他以大家都没有什么准备而婉言谢绝了，最后经过商议，把这个聚会挪到周末举行。 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赵旻晟正准备离开，艾米丽突然想起来了：“杰米，今天有一个女孩儿给你打电话来着，我让她留言，她也没有说，只是说回来再给你打。” “那她有没有留下名字？” “也没有。” “那好吧。我想她如果有什么事找我的话，一定会再给我打来的。谢谢你，妈咪。” 艾米丽嘻嘻一笑，转身离开了。 赵旻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起身下楼，刚走出电梯，就看见斯派克带着几个人匆匆忙忙的往外走，他在后面喊了一声：“斯坦！” 斯派克扭头看见了他，对前面的几个人一摆手，示意他们出去等他，转身走了过来：“怎么样，我的搭档。新工作还不错吧？” 赵旻晟看着他身上穿着写有“1.a.p.d.”字样的夹克：“怎么，有案子？” “是啊！”斯派克叹息一声：“凶杀案。刚刚得到的消息。” “哦。”赵旻晟有点羡慕的看着他：“那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的号码的。” “好吧，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看着斯派克走远，赵旻晟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现在却只能像个什么公司的白领一样，提着公事包过起朝9晚5的生活了。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受伤的话……，嗨！想这些干嘛！ 开车回到了家，姐姐一家四口已经回去了，家中父母亲似乎正在整理什么东西。看见他回来了，母亲立刻走了过来：“杰米，你回来了？” “是。妈咪。” “今天早晨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的记者采访你啊？我和你父亲看了那个什么《镜报》了，上面说的是真的吗？” 赵旻晟微微一笑：“没什么的，妈咪，你不用为我担心。那个记者是胡说来着。对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哦，今天晚上在社区的教堂外面举行关心儿童慈善义卖，我和你父亲正在准备要拿去卖的东西呢。” “哦，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苏珊看见儿子要走，又叫住了他：“杰米，嗯……” “怎么，您有事？” “是的。是这样的……” 父亲也走了过来：“我来说吧。杰米，事情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你会弹吉他，所以，社区的艾恩斯太太找到我们，她想让你在慈善义卖上，嗯，给大家唱几歌。” 赵旻晟苦笑着挠挠头：“那我是不是得准备小丑装啊？” 波贝克夫妇大喜：“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想你们没有给我太多的选择吧？呵呵。” 夫妇二人脸一红：“杰米，你也知道，这一次的义卖是为了……” 赵旻晟打断了他们：“我知道的。是为了关心儿童。好了，我去就是了。还有别的事吗？” “哦，还有一个，今天有一个女孩儿来电话找过你。我让她留言她也说回头再打，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我在局里有事出去了，也是别人帮我接的电话。算了，她会再打来的。” 一家人吃过了晚饭，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波贝克夫妇二人拿着准备的东西，赵旻晟带着吉他直接向社区教堂而去。他们刚刚离开，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丽莎几乎要急死了，如果不是她知道赵旻晟没有不接自己的电话的理由，她几乎以为他是故意不接受自己的道歉了！怎么怎么打电话都找不到他呢？家中没有，警局里也没有，现在都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怎么还没有？！ 早晨起来，看见了《镜报》的报道，她就知道赵旻晟惹祸了。记者是那么好惹的吗？但是等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赵旻晟却已经去上班了。而她也得到刚刚加入的经纪公司去参加会议，等会议开完，她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和汤姆出去了。丽莎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的父母和同事，只想着亲自向他道歉，谁知道居然还是找不到！ 实在没有办法的丽莎决定：自己还是亲自去找他一趟，当面和他道歉，另外一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他的手机号码要来----这样实在是太耽误事了！一路来到紫林道住宅区，却现赵旻晟家的大门也是锁着的，不但他不在，他的父母怎么也不在呢？就在她疑惑的时候，远处传来了热闹的鼓掌声和欢笑声。 丽莎把车停在路边，信步走了过去，到了近前一看，喝，好热闹啊！ 一个可能是主持人的家伙正在声嘶力竭的喊着：“女士们先生们，先感谢大家出席这个由紫林道社区居民起的，旨在为救助贫困和疾病儿童捐款的慈善晚会！在此感谢这次晚会的起人，苏珊-波贝克太太，德丽-艾恩斯太太，还有跟多的慈善人士。现在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慈善晚会，请大家踊跃竞买！” “哗哗哗哗哗！”周围掌声雷动。赵旻晟轻轻的碰了一下父亲：“我从来不知道母亲还这么的热心于公益事业呢。” 多米尼克苦笑着点点头：“是我的错。我应该督促她吃药来着。”父子二人相视大笑！ 台上的主持人鼓动如簧之舌：“女士们先生们，现在展现给大家的是波贝克太太捐赠的晚礼服，粉红色的聚会装有镭射剪裁的园裙和绿色的腰带，这是由赫斯顿设计的精致舞会长礼服，而担任模特儿的是紫林道社区居民，性感的令人心潮澎湃的黛米-波那里小姐！请大家注意它精细的做工和流畅的线条，这样的一件晚礼服相信一定能够为您吸引来全场的目光！好了，下面我们将把这件衣服的报价告诉大家，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会是一个令人心动的价格，那就是：9o美圆！” 赵旻晟有点呆的看着母亲：“9o美金！妈咪，您疯了？这可是您花了45o美金买来的啊！” 苏珊-波贝克轻轻的一笑：“为了公益事业，就是再贵的东西我也会把它拿出来的。” 赵旻晟不敢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小小声的嘀咕着：“都是你不好！你真该给她定时吃药的。” 多米尼克也是毫无办法，只得摇头苦笑。 “……11o美金！” 主持人手向下一指：“女士们先生们，已经有一位善心人士出价了，11o美金，有没有更多的？有没有？11o美金一次，11o……” “我出12o！” 台上的那个孙子和吃了兴奋剂一样：“12o美金！紫林道居住区的善心人士真的是非常多啊！现在是12o美金了，有没有更多的？有没有？” 赵旻晟偷眼旁观，真正想出价的人看起来不是很多，而母亲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可能她自己也有点后悔吧？想到这里他把手伸了出来：“我出3oo美金！” “哇！3oo美金。我刚刚说到，紫林道居住区的善心人士很多，这边就又来了一位善良的先生。这位先生已经出到3oo美金了，有没有人比他出更高的价钱的？有没有？” 第25节 首演 苏珊听见儿子叫价，也忍不住一愣：“杰米，你？” “妈咪，这件晚礼服一直是您的最爱，我给您买回来也是应该的。” 苏珊和丈夫感动的点点头，都不说话了。 台上的家伙还在大呼小叫：“3oo美金，还有没有更高的？3oo美金一次，3oo美金两次，3oo美金，成交！谢谢您，慷慨的先生！” 赵旻晟自去后台结账不提，他刚刚离开，丽莎就到了。 她在热闹的人群中转了一圈，却没有现赵旻晟的身影，失望至极的她正要离开，却似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她追过去，那个人却已经消失在了后台，情急的丽莎想跟进去，却被工作人员拦住了，对方告诉她：“这里是工作人员和义买的先生或者女士才能进来的地方，如果不是以上几种人是不能进入的。” 丽莎急得直剁脚，没办法，等着呗。 台上的义卖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继苏珊的晚礼服之后，又有波那里太太的一件适合喝下午茶和参加洗礼的一件白色夹杂着金色薄纱的礼服被人以第三个被拍卖的是汉密尔顿太太捐赠的，她的丈夫曾经使用过的瓦伦提诺的领带，领带夹，皮带，手套四件套。被一个社区居民以19o美金的价格买走。 主持人擦了把汗，大声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在我们的紫林道居住区不但有为数众多的爱心人士，还有很多人多才多艺，其中就有刚才竞买了第一件善品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为了这一次的慈善拍卖，波贝克先生为我们精心准备了几好听的歌曲，当然，我相信是会很好听的。” “哈哈哈哈！”台下的观众一阵大笑。 丽莎在后台进不去，正在着急呢，突然听见前面有人说起赵旻晟的名字，赶紧跑了过来，站在人群中仰头看着。果然，赵旻晟抱着吉他走上了前台，先向主持人点点头：“谢谢，谢谢利昂的夸奖，好不好听我不知道，反正就是给得多。” “哈哈哈哈！”观众又是一阵大笑。 赵旻晟在麦克风前站好，情拨了一下琴弦，开始演唱，他唱的第一就是叶倩文的《祝福》：“gobanetdforththebushfanetethehairnetbsp;&netdrizz1eroadifapendposure，todaytodayihopefinetobreak，si1enetmefromthebottomoftheheart，iatto1ookfor1imit1essroads1ight1yfar，1endthatbirds‘titteronethinethep1easanethebottomoftheheart，ishthousand。”翻译：“徘徊丛林迎着雨，染湿风中的端，低诉细雨路遥若困倦，静*湾湾小草倚清泉，悠悠流泉随路转，偶于山中转数圈，一片软软渐黄落叶，荡向清溪之中早飘远，啊，过去过去，多少次心乱，今天今天，随着云烟渐远，听听鸟语，静望雨丝飘断，悄悄的风赠我衷心，祝福一串，啊，送你送你，祝福永不断，轻轻地飘，寻觅无边路远，借那鸟语，路上细添温暖，拜托清风，奉上衷心，祝福千串。叮嘱清风，奉上衷心，祝福千串。” 一曲唱罢，台下静了足有5秒钟，然后爆出轰天介的叫好声和鼓掌声：“好棒啊！再来一个！brove!再来一个。” 赵旻晟笑眯眯的在麦克风前站好：“有一个歌唱家，有一次参加一次演出，演唱了他拿手的歌曲，唱完之后，观众强烈要求他再唱一遍，于是歌唱家就又唱了一遍……” 台下的观众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有点愣的看着他。只有丽莎知道他可能又要拿什么人开玩笑了。果然，就听他继续说道：……谁知道唱完之后，观众还是不愿意让他下去，还要求他再唱一遍，就这样，歌唱家只得顺应观众的要求，又唱了一遍。等这一次唱完，观众还是不答应，还让他再唱，歌唱家有点烦了，就问观众：‘你们想让我唱几次啊？’底下的观众回答：‘到你唱准了为止！’” 台下的观众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笑声掌声，响成了一片。丽莎也忍不住笑了：这个杰米啊，就是爱开玩笑！ 只听赵旻晟说道：“希望大家欢迎我唱歌不是因为我唱得不准。” 观众们的热情完全被调动起来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时默默无闻的杰瑞米竟然这么会唱歌，而且还这么会开玩笑，今天晚上的慈善晚会简直太棒了！ 接下来，赵旻晟演唱了自己知道的很多英文歌曲，有著名的《说你说我》，有《爱情故事》，都是脍炙人口的歌曲，唱了几，他感觉有点累了，趁着掌声刚刚落下去的一个空隙，他抱着吉他占到了众人的面前，英俊的脸上带着阳光一样的笑容：“谢谢，谢谢大家。相信大家已经听过我刚才演唱的歌曲，下面我要唱的是从来没有人听过的一歌，名字叫《aybbanetto1ove》。而这也是我今天晚上演唱的最后一歌，毕竟这不是我的演唱会。”. 调了一下琴弦，他开始低回婉转的唱了起来：“i‘vebeen1ivingithashadooverhead，i‘vebeenne1yforpesanddreamsaay，justinnetsomeday。i‘vebeenetime，tonetd，a11ianttodoisfinethroughithoutaaybanetto1ove，ohohoh，i‘vebeenatnete，i‘vebeenetijustdonethesigns。iknothatit‘soutthere，there‘sgottobesomethingformysou1somehere，i‘vebeen1ookingforursuggestions。a11ianttodoisfinethroughithoutaaybanetetknoifit‘srea1，orifanetheayifee1，inetion，notjustanetion，a11ianttodoisfinethroughithoutaaybanetetoyou，i‘mhopingyou‘11shomehattodo，anetagain， youknothati‘11bethereforyouintheend。”翻译：“我终日生活在阴影中，就连睡在床上;乌云也是紧跟不放，我已经孤单寂寞了好久，不断漫游在过去,却一直没有机会向前行，我把所有的希望及梦想藏匿，只是为了今后我还有机会需要它们，我努力争取时间，为了能保持我心中一块小小的角落能够洁净无瑕，我只想尽一切可能,把爱找回来，如果没有了那份爱;我一定撑不过来，我一直在等待那不愿闪亮的繁星，我一直在找寻,但却毫无头绪，我知道它就在某处，在某处一定有著什麼力量能解放我的灵魂，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能为我闪耀光芒的人，并不是一个仅仅陪我一夜的人，我会试著给你一个方向，并接纳一切你给我的建议，我只想尽一切可能,把爱找回来，如果没有了那份爱;我一定撑不过来，如果我再一次敞开心房，我想我会期盼你就这麼陪我到最后，此时此刻;如幻似真，或许会有某人跟我有著相同的感觉，我需要一点灵感，而非一次又一次的妥协，我只想尽一切可能,把爱找回来，如果没有了那份爱;我一定撑不过来，如果我对你敞开心房，我会希望你告诉我该怎麼做，如果你希望一切从新来过，你知道我会就这麼陪著你走到最后。” 这歌唱完，他不等下面观众的呼喊，径直走下了台。丽莎一看见他下来了，立刻又挤到了后台，伸长脖子向里面张望着。 很快的，赵旻晟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一边和旁边的人说说笑笑，一边向这边走来。丽莎大声叫着他的名字：“杰米！杰米！” 赵旻晟一抬头：“啊？丽莎小姐，你怎么来了？” 第26节 女友 丽莎在没有看见他时候，一心只想见到他，谁知道两个人真的面对面的站住了，她反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吭哧了好半天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赵旻晟微微一笑，指了指远处，大声说道：“咱们到那边去说，这里太吵了！” 两个人默默无语的向前走，走到了家门还有几十米的地方站住了，丽莎突然展颜一笑：“你的歌唱得很好听。” “谢谢。” “嗯，笑话也很好笑。” “呵呵，是吗？” 丽莎似乎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憋了好一会儿，终于低下了头：“杰米，昨天晚上我真的是太过分了，嗯，你既然不想现在就把这部电视剧让他们拍摄，一定是有你自己的想法的。我，嗯，我，对不起了。” 赵旻晟轻轻的挠挠头：“丽莎小姐，我们认识三天了吧？在这三天之中，你已经是第二次向我道歉了，我希望这不会成为传统。” 丽莎一开始没有听明白，思考了一下，便知道了，赵旻晟的意思是不希望她再有这样的激烈的言辞和无礼的态度。想通了此节的她，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赵旻晟笑眯眯的点点头：“这样好。” 丽莎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杰米，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是吗？是什么？” “我的经纪人告诉我，他已经为我争取到了一个机会，在一部新开拍的喜剧片里扮演一个角色！” 赵旻晟大喜：“真的吗？是什么名字？我是说，什么电影？” “电影叫《为你疯狂》，我在里面扮演一个女招待，角色叫乌瑟拉。” 赵旻晟回忆了一下，知道这是丽莎-库卓在《老友记》之前拍摄的最有影响力的一部影片，在这部作品中，她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喜剧天分，后来也就是因为这部作品，而被《老友记》的制作公司----nbc的人看中，并且担纲扮演了六位主演之一。看起来，丽莎即将踏出她事业的第一步了。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恭喜你，丽莎，这部作品一定会给你带来很大的成功的！” “这么说，你愿意我接这个角色了？” “当然，为什么不呢？” “可是，我听说，这部戏的拍摄地点是在纽约，离这里很远的！” “那也没什么。现在的交通很方便，嗯，飞机也很便捷，来来回回更用不了太多的时间，你还担心什么？” “可是，我可能很长时间都不能回来了。” 赵旻晟眼珠一转，坏坏的笑道：“什么啊？最多几个月的时间，你不会这么多愁善感吧？再说，凭你的模样，还不一定能够被选上呢！” “啊？我不一定能够被选上？”丽莎担心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杰米，我是不是很难看？” “哈哈哈哈！”赵旻晟突然大笑起来：“放心吧，凭你的能力和漂亮脸蛋儿，一定是会被选中的！”“ 丽莎这才明白，他又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也忍不住笑了：“那我就下定决心了！” 说完了这个话题，两个人又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了，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赵旻晟近距离的看着丽莎，今天她穿了一条牛仔裤，脚下是轻便的运动鞋，上身是一件淡青色调的夹克，里面是低胸的夹衫，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一半圆鼓鼓的乳峰。 赵旻晟突然觉得一阵阵的口干舌燥，又向前迈了一步，鼻翼扇动了几下：“鸦片？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这个牌子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丽莎突然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颊，红润的双唇凑了过来，给了他一个深深地吻！ 赵旻晟被动的被她吻着，眼睛也睁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生的这一切，但是只过了一瞬间，他就迷失在了只过甜蜜的吻里了。 好半天的时间，二人的嘴唇才分开，赵旻晟摇摇头想了一下，终于喃喃自语了一句：“啊，真是太神奇了！” 丽莎一愣：“神奇？杰米，这只是你个吻啊。啊~！杰米，你不会……” 赵旻晟脸立刻就变得通红，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什……么？我，我只是，嗯，只是，嗯，从来……没有，呃，和……” 丽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从来没有和女孩子接过吻？” 赵旻晟张口结舌，楞了一下又狡辩道：“什么叫没和女孩子接吻过？我在，嗯，16岁的时候就……” 丽莎突然又搂住了他，第二次的吻住了他，不但这样，还把一条软软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这一下他更有点受不了了，甚至连用鼻子呼吸都不会了，如果不是她及时放开了他，他就成为第一个被人吻得窒息而死的穿越者了！ 丽莎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和嘴唇：“哦，可怜可怜的杰米，真想不到，呵呵……”她刚想笑，却看见他的脸色不对，又急忙把笑声压了下去，继续轻柔的用手指在他的脸上滑过：“杰米，我现在知道了，你原来和我说的那些都是撒谎。是不是？” 赵旻晟又一次脸红了：“其实，我，嗯，也说不上是撒谎，你知道，呃，我在高中的时候是很‘闷蛋’的！从来没有什么女孩子喜欢这样的人，等我到了高三的时候，嗯，有一次，就是几乎成功了。但是你知道，我，我……” “你，‘走火’了？” 已经和她说了这麽多了，赵旻晟也放开了：“是的。那是我这一生人最悲惨的一天。你知道，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用幽默保护自己，嗯，事实证明，这样做的效果还不错。” 丽莎把自己依偎进他的怀中，把他的胳膊拉过来环绕着自己的腰，微扬起脸看着他：“哦，我可怜的杰米。我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赵旻晟勉强一笑，从手臂上传来的温软的体温让他觉得轻松了许多：“你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逊’吧？” “不，我觉得你非常的可爱和可敬，毕竟，一个男人和别人说这样的话是很需要勇气的。而你，就是很有勇气的！” 赵旻晟苦笑着看着在旁边的吉他：“你认为我要不要为你的话高歌一曲？” “拜托，杰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好时机呢。”丽莎想了想，突然说道：“杰米，今天，嗯，我的父母都不在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家喝杯咖啡？” “这，是不是一次正式的邀请？” 丽莎又考虑了一会儿：“嗯，我想是吧？” 赵旻晟笑了：“那我们还等什么？” 第27节 第一次经历 走进丽莎位于凤凰大道的豪华住宅，赵旻晟立刻愣住了：一进门，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做面积极大的吧台，和在普通的酒吧里可以看见的一样，有挂在上面的密密麻麻的玻璃杯，有装满了各色红酒的酒柜，还有正式的啤酒贩卖机。 他看了半天，终于苦笑着说道：“这是格里菲斯先生的设计吗？”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令尊的品味真的是让我有点惊讶啊！” 丽莎“扑哧”一笑：“不只是你，几乎所有第一次到我家来的人都会觉得奇怪。其实只是我父亲很喜欢饮酒罢了。” 赵旻晟点点头，又把目光投向了立在客厅四周：一架五尺的boston钢琴放在那里，他走过去掀起琴盖，乳白色的琴键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轻轻的敲了几个键，声音柔和饱满，他正想再弹几下，丽莎已经*过来了：“你会？”, “是的。我会。”赵旻晟心里一阵阵骄傲，钢琴技艺可不是杰瑞米的记忆，而是属于他自己的呢。当年他可是在爸爸妈妈的‘教育’下苦练了十余年的钢琴呢！ “哇！你真厉害啊，有没有什么是你不会的？”看丽莎的眼睛似乎都要变成小星星了。 赵旻晟笑了：“当然有很多。例如，嗯，怎么和女孩子在一起我就不会。不过现在有了你这样的一个老师，我想这也不会成为问题了。” 他的这番话说得实在是非常的暧昧，丽莎先是嘻嘻一笑，紧接着脸就红了，迟疑了一下说道：“你想不想到我的房间看看？” “嗯，我想这是个很好的主意。”赵旻晟也有点羞涩起来。 两个人顺着楼梯上了楼，推开门，进了丽莎的‘香闺’。确实是香闺，赵旻晟一进门就闻见一股淡淡的清香，似乎很熟悉，但是又不是刚才在丽莎身上闻到的鸦片香水的味道。 丽莎笑眯眯的招呼他坐下，自己走进了浴室。赵旻晟无所事事的在房间里打量一番，墙上挂着麦克尔-杰克逊的大幅照片，床上放着一个巨大的芭比娃娃，笑容可掬的看着他们。字台上放着几本书，走过去看看，有《演员的自我修养》，有《草叶集》，有《简-爱》。都是收拾得整整齐齐。旁边还有一张照片，是丽莎和一个女孩子的合影，从面相上可以看出来，这可能是丽莎的姐姐。 门声响起，赵旻晟扭头看去，丽莎只穿了一件浴袍，从浴室走了出来。看着她娇俏可人的样子，赵旻晟几乎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他知道，今天晚上对自己来说，绝对是可以永远记住的一天了！ 丽莎轻轻的走到他面前，只用手轻轻的一按，他就坐在了床边，眼睛有点直的盯着她。丽莎在他的面前蹲下，声音小小的：“杰米，别紧张。别紧张。”然后，她翘起了身体，第三次吻住了他的唇。 这一回，赵旻晟似乎已经熟悉了一点，最起码不像刚才那么手足无措了，手顺着她的浴袍的领子伸进去，在她的丰满上轻轻的抓了一下，只是一下，他就退缩了，不过她没有等他抽出去，就用一只手按住了他。 得到了鼓励的他胆子更大了，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好像把她的玉球当成玩具了。丽莎轻轻的一皱眉，把嘴唇移开，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吻着他的耳朵：“杰米，就是这样。对，你做得非常好。” 得到她的循循教诲，他的动作更激烈了。她一边享受着他的抚摸，一边开始解开他的衣服。很快的，两个人就是裸裎相见了。接着，她用坐姿让他进入了自己。 当这一步完成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哦~！” ---------------------------------------------------------------------------------------- 剧烈的喘息和令人欲火贲张的呻吟声终于沉寂了下来，丽莎拉过床单盖住两个人的身体，把自己的头放到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节奏而强有力的心跳，一抹微笑浮现在了脸庞：“杰米，谢谢你。” “为了我很努力的学习精神？” 丽莎嘻嘻一笑，打了他一下：“你就不能不开玩笑吗？” 赵旻晟也笑了：“丽莎，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真的，谢谢你。”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收敛了笑容。 丽莎微不可觉的点点头：“作为一个新人来说，你很棒！”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评语的时候，是我刚刚到警局处理了一起市抢劫案的情况下。” “……” 赵旻晟低头一看，女孩儿已经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可能是刚才她的动作太大，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吧？他有点惭愧：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没有怎么动作，一切都是她主动的。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可能就会好一点了吧？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了。赵旻晟揉揉眼睛，就听见一个声音：“你醒了？” “哦。是的。”定睛看去，她正坐在床边，已经开始穿衣了。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身材和在阳光下雪白的肌肤，他轻轻的叹息一声。 “怎么了？”她回过头，用一双碧蓝的眸子看着他。 “你真是好……” “什么？” “……白啊！” 丽莎楞了一下，随即爆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只要醒来，就一定会开玩笑的！哈哈哈哈！” 赵旻晟疑惑的挠挠头，这不是开玩笑啊？这也值得这么好笑吗？ 丽莎凑近了一点，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快起床吧。甜心。”然后就走进了浴室。 “你本来就白嘛！”赵旻晟嘟嘟囔囔着起床穿衣。 洗漱完毕，二人在楼下的客厅吃早餐，丽莎突然说道：“杰米，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我先得去局里。看看汤姆有没有什么任务交给我。怎么，你有事？” “我有点紧张。因为我今天得去克莱门影片公司去试镜。嗯，你不能和我一起去吗？” 赵旻晟想了想：“丽莎，我对你是非常有信心的，凭你的实力赢得这个角色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希望你对自己也要有信心。” “真的？你认为我一定行？” “当然，我对此没有任何的疑问！” “有你的鼓励我就放心了！”丽莎嘻嘻一笑，继续说道：“杰米，你知道吗？你总会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和你在一起除了很好玩儿以外，这是最重要的一个方面了。” “真的？”赵旻晟摸着自己的下巴：“我还以为是我的多才多艺和出色的性能力呢。” “哈哈哈哈哈！”丽莎又是一阵大笑。 赵旻晟到家的时候，父母亲都已经起床了正在吃早餐，看见一夜未归的儿子回来了，八卦的母亲似乎很好奇：“杰米，昨天晚上怎么没看见你呢？” 赵旻晟尴尬的一笑：“哦，有个朋友来了。我就，嗯，和她出去了。” “她？哦？是女的？” 赵旻晟有点不好意思的一摆手：“嗯，就是，你们知道了？” 夫妇二人相视一笑，不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了，赵旻晟也趁这个机会抓起车钥匙，一溜烟儿的跑了出来，后面只留下父母了然的笑声。 第28节 生病（1） 开车来到警局，汤姆等人还没有上班，办公室里只有艾米丽在，她不愧是大家的“妈咪”，整个房间已经被她整理了一番了，赵旻晟到的时候，她正在擦洗地板。他穿越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如果说有什么是他新学到的，那就是在美国，绝对不要按照中国的行为标准来做事！ 就拿现在的情况来说吧，如果是在中国的话，他一定会抢过托把替艾米丽这样一个4o多岁的老妇人做事，但是在美国，这样的做法却是绝对不可取的。因为这会给别人造成一个假象：你瞧不起她（他），你认为她（他）无法完成她（他）的工作。一个搞不好，你甚至还会吃官司呢！ 因此，他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坐在那里，只是等艾米丽到他的面前时，他才简单的说了一声：“谢谢。” 而艾米丽呢，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抬头向他微微一笑，又继续她的工作了。 赵旻晟打开自己的电脑，开始查阅里面的资料，所谓的资料都是一些过去生的案子，所有的都是和他昨天当作考试的那种极度残忍，极度无人性的凶手犯下的，作案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唯一一点共通的就是凶手都有心里或者精神方面的疾病。 正如安东尼当初和他说过的一样，犯罪心理调查科的工作和重案组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太轻松了，就如同他昨天和汤姆出去到监狱去提供相应的服务，就是他们要负责的工作，在日常生活中，出来有极特殊的案件生，他们这些人是不用出勤的。 正在看电脑，埃德蒙和博格坎普谈笑着走进了办公室，一眼看见赵旻晟坐在那里，埃德蒙笑眯眯的打招呼：“杰米，今天这么早？” “是啊。今天来得早，明天就得晚了。” “哈哈！杰米就是爱开玩笑！” ------------------------------------------------------------------------------------------------ 赵旻晟因为经常和人开玩笑，所以有时候他说的话都被别人当成了玩笑，其实刚才他说的可绝对不是玩笑！今天是1991年3月2日，今天晚上，哦不，身上明天的凌晨，洛杉矶市将生一件震惊全美国的大事！作为穿越者，又是一个警察，他是绝对不会让这件事生的！最起码，不能让它按照它原来的历史轨道展！ 看了一会儿电脑，和同事说笑了几句，他突然想起来了有过一面之缘的詹妮弗-安妮斯顿。不知道她的减肥计划怎么样了？正好现在也没什么事，给她打个个电话问问吧？ 想做就做，从口袋里找出詹妮弗留给自己的名片，拨通了号码，等了很长时间才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喂……，詹妮弗在讲话。” 赵旻晟楞了一下，惴惴不安的问道：“是詹妮弗小姐吗？我是杰瑞米-波贝克，我们在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的学生毕业晚会上见过，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 “哦，是波贝克先生吗？我记得你。你找我有事吗？” “詹妮弗小姐，我听你的声音很虚弱，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我好像生病了。哎呦，我的头快疼死了！” “你生病1？你的家里没有别人吗？” “没有。我自己住。没有别人在。” “哦，是这样啊。那，”赵旻晟想了想：“詹妮弗小姐，请你等一等，我一会儿就过去，可以吗？” “这，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不会，你就呆在家里，千万不要出去啊！”放下电话，赵旻晟对埃德蒙说了一声：“艾迪，我有个朋友突然生病了，我想去一趟，你看……？” “去吧。汤姆来了我会告诉他的。对了，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一把抄起车钥匙，赵旻晟冲出了办公室。按照名片上记载的地址，他很快来到了詹妮弗位于52大道和班克街交口的公寓----她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 踩着“咯吱”作响的楼梯上了楼，敲响了317室的大门，很快的里面有人说话：“是谁啊？” “我是杰瑞米-波贝克。刚才我们通过话的。” 门开了，詹妮弗略显苍白的脸蛋出现在他面前，在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张纸巾，鼻翼也已经变得通红，说起话来鼻音甚重：“啊！波贝克先生，您来了？” “杰米，拜托。” “好吧，杰米，你来了？” 赵旻晟微微一笑：“你就准备和我这样一个门里一个门外的聊天吗？” 詹妮弗羞涩的一笑：“我快要难受死了，我的头，你知道，头疼几乎要把我的命要了！对不起，请进来吧。” 赵旻晟走进了屋，还目四周，房间里一片凌乱，也不知道主人已经多久没有收拾了，到处弥漫着一股异味儿，真的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女孩子住的地方。茶几上，桌子上到处都是随手乱扔的纸巾，像是刚刚在这里下过一场雪似的。 到处找了找，他竟然没有找到任何的药物，回头看着詹妮弗：“詹妮弗小姐，你，你这里没有药吗？” “我，我从来没有生过病，所以……” “没有生过病你就不用准备药物吗？我的天啊！”赵旻晟手扶额头：“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詹妮弗尴尬的一笑，身体软软的侧倒在床上：“我知道我的问题，你就不要再拿我取笑了。” 摇摇头，赵旻晟走到床边，伸出手来，在她的额头一摸：“啊！好热啊！你，你的体温太高了，快点，我送你去医院！” “去医院？哦，不，我不能去医院的。我一闻到医院的味道就会过敏的，不行，我不能去医院！” 赵旻晟仔细的盯着她，詹妮弗在他的炯炯目光下，身体瑟缩了一下，嘴里犹自强辩着：“真的，我，我没有撒谎的，我真的，不能去医院的！” “你是不是怕打针？” 一听见他说打针，詹妮弗似乎更着急了：“不是！我不是怕打针，我只是不能闻医院的味道。不行，我做不来的。” 赵旻晟一把拉起了她：“少来！我知道你根本没有什么过敏的症状，你就是怕打针！” “你怎么知道的？啊！不是，你说得不对，我不是……” 赵旻晟弯下腰，在她的床边蹲下：“詹妮弗，你知道吗？你刚才有一句话说对了，你是一个大姑娘了，不但是大姑娘，你还是一个好姑娘，我相信你不会怕打针的，对不对？既然你不怕打针，你又怎么会怕闻什么味道呢？只要到医院去一次，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我就把你送回来，好不好？” 可能是他这种哄孩子一样的语气打动了她，詹妮弗想了好半天，终于点点头：“好吧，我听你的。” “这才是好姑娘呢。来，你换件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赵旻晟得到她的同意，转身走出了房间，把房门虚掩上，在外面等待着。突然，一声呻吟响起，然后就是人体摔倒的声音，再后面就什么动静都没有了。赵旻晟大惊，猛的冲进屋，只见詹妮弗虚弱的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了。 没办法，他只能把她拦腰抱起，急急忙忙的走出了房间。到了楼下坐上汽车，赵旻晟擦了擦汗：“笨丫头，你怎么这么重啊！” 一路风驰电掣的来到医院，詹妮弗似乎有醒转的迹象，赵旻晟一边给她擦去额头渗出的虚汗，一边把车停好，抱着她冲进了急救室。 既然许下了承诺，就要兑现，这是今天的第二更，晚上还会有一章。有推荐票的朋友不要吝啬了----大家踊跃投票吧！ 第29节 生病（2） 医生迅接手治疗，很快的，一个35.6岁的白人男子走了出来，来到赵旻晟的面前，满脸微笑的说道：“我是钱伯斯医生，负责詹妮弗小姐的治疗。” “啊，钱伯斯医生，你好。”赵旻晟和他握了握手：“我朋友的情况怎么样？” “幸好你把病人送来的及时，要不然就更要费力了。” “这话怎么说？” “我们刚刚给她做过检查，怀疑她是吃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造成的急性肠炎，现在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了。等一会儿你就可以进去看她了。” “啊，谢谢您钱伯斯先生。”送走了医生，赵旻晟走到急救室门前，透过门帘可以看见詹妮弗正躺在病床上，脸色似乎比他刚才看见她的时候好一点了。手臂上插着什么管子，可能是药液吧？ 又过了一会儿，詹妮弗醒过来了，眼睛四处张望着，好像在找什么。赵旻晟撩起门帘走了进去，她一看见他来了，脸上立刻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赵旻晟在她的旁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含笑看着她：“还好，总算没出什么大问题。” 詹妮弗感激的点点头：“谢谢你，杰米，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对了，我刚才是不是昏倒了？怎么到医院来的？” “是我把你从楼上抱下来的。哎，你真是好沉呢。” 詹妮弗咧嘴一笑，突然又觉得不妥，赶紧收敛了笑容：“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杰米。” “别客气。对了，你怎么会突然生病的呢？医生说你是吃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你怎么会吃那些东西的呢？” 詹妮弗满脸郁闷：“还不是你和我说的，要我减去5o磅的体重，我和我的朋友谈过了，她也同意你的意见，她还对我说，最好的减肥方法就是饿！当你饿得就要昏倒的时候，就吃一小片起司，等你饿成肠胃炎的时候，就是成功了。于是，我就按照她说的方法减肥，什么东西也不吃，实在饿得狠了，就从冰箱里拿一片起司吃，可能是我的起司放的时间太长了吧？有点变质了，所以就，就这样了。” 赵旻晟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詹妮弗，你不会想告诉我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你就，就什么也没吃吧？” “是啊，我就是这样做的啊。不是你和我说要我减肥的吗？” “哎呀。”赵旻晟苦笑起来：“我叫你减肥是叫你减肥，可是我没有让你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啊！减肥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来的，不是饿几顿就能达到目标的。你的这个是什么朋友啊？简直就是混蛋！怎么可以给你胡出主意呢？” “你的意思是说，饿不能解决问题？” “当然不能！如果仅凭饿就能减肥，也不会有那种要*起重机才能出门的家伙了！” 詹妮弗听着好玩儿，忍不住“嘻嘻”一笑，遂即问道：“那我怎么办才能减肥呢？” “嗯，得*适当的体育锻炼和合理的饮食，二者齐下才能使你的体重在最短的时间达到标准。” 詹妮弗愁眉苦脸的看着他：“可是，你说的这些我不会啊。” “没关系。”赵旻晟大包大揽：“我教你。有我的帮助教育，嗯，你一定能够达标的！” “达标？哦，你是说我的体重。那好吧，我相信你，我也会按照你的话去做的！” “这就对了嘛！”赵旻晟突然又想起一个事：“詹妮弗小姐，不知道你的医疗保险卡在哪儿？医院要登记的。” “在我家的……”詹妮弗迟疑了一下，满脸哀求的看着他：“杰米，你，嗯，你能不能给我取一次？拜托你了。” “当然可以，你放在哪里？” “在我家的壁橱上面第二层的一个铁盒子里，你一看就看见了。” “壁橱上面？嗯，好吧。我一会儿就回来，啊，还有一个，要不要我替你通知你的家人？” “嗯。那就谢谢你了。” 拿了詹妮弗的钥匙，赵旻晟开车又回到了她租住的公寓，一进屋，又闻见了那股刺鼻的异味儿，赵旻晟先把她的医疗保险卡找出来，然后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开始了彻底的大扫除：桌椅全都用水擦洗了一遍，把冰箱里的变质的起司，面包，还有吃剩下的匹萨一股脑儿的扔进垃圾箱，把她用过的纸巾也全都清除干净，最后，他还到楼下的花店买了一束苜蓿，又到市买了一瓶空气清新剂，全数喷在几个房间里，再看看，嗯，有点意思了！ 一切收拾停当，他拿着医疗保险卡开车又回到了医院，在路上，他拨通了詹妮弗母亲的电话，得到消息的女士在电话里追问详情，赵旻晟简单的安慰了她几句，并告诉她：她的女儿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因为吃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才造成的此次病，最后通知了她詹妮弗所在了医院。 来到医院，把相应的证件交给了负责的护士，自然有人为詹妮弗办理住院手续不提。在急救室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入时的女士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一看见女儿躺在病床上，这个女士立刻冲了上来：“简，你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詹妮弗苦笑着：“妈咪，我没什么的。您不用为我担心。医生已经给我检查过了，您也看见了，也给我用了药，您就别担心了。” 女士怜爱的抚摸着她的长：“简，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甜心，总之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全*我的朋友波贝克先生的帮助。” “啊！”中年女士这才想起来，赶紧转过身躯，面对着赵旻晟：“您就是波贝克先生吧？谢谢您为我女儿做得一切。真的是太感谢您了！” “不用客气。安妮斯顿夫人，我和……”他刚刚说到这里，就看见詹妮弗躺在病床上紧给他使眼色：怎么了？ 就在他一愣的功夫，中年女士微微一笑：“我和我丈夫已经离婚了。您可以叫我南希。南希小姐。” “南希小姐？”赵旻晟苦笑着挠挠头：“好吧，南希小姐，詹妮弗的病不是很严重，不过医生说，她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我想，咱们还是听专业人员的意见，您说呢？” “当然，当然。让她在这里住几天吧。” 正在说话，赵旻晟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对南希小姐说了一声：“对不起。”走到旁边接起了电话：“喂？” “杰米，我是丽莎。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嗯，一定是你被选上了，是吧？” “你就不能让我有点优越感的吗？”虽然看不见，但是怎么也能想象出丽莎现在一定是在撅着嘴儿。轻轻的一笑：“那好吧，你说吧。” “就和你猜得一样，我被制片方选上了！下个月就开始拍摄了。” “啊，这真是一个好消息。怎么样，想怎么庆祝一下？” 丽莎明显的想了一会儿：“杰米，这个好消息我就想和你一起分享，你……嗯，你今天晚上能过来吗？” “这个……”赵旻晟真的很想今天晚上和丽莎再续前缘，但是终于还是想到了，今天晚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只得惋惜的一叹：“丽莎，我真的不想扫兴，但是对不起，我实在是有一件事必须去做，所以……” 丽莎的声音立刻暗淡了下来：“哦，那就算了。我们还有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对吗？” “当然，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明天我会给你打电话，再见。” 第30节 大事件 赵旻晟是被冻醒的。 洛杉矶虽然号称是“天使之城”，但是每年的三月份还是很凉的，气温只有零上12--15°左右，更别提他还是在汽车中睡觉了。 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已经是1991年3月2日晚上的11：47分了。赵旻晟把身上盖着的西服拿起来穿好，摇下了车窗，立刻，一阵夜风灌了进来，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怎么就非得赶上这么冷的天呢？” 摸了一下又有点空的肚子，随手拿起副座上的匹萨，已经冰凉的匹萨很难下咽，他只勉强吃了几口就扔在了一边，先忍忍吧，反正也是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又过了一会儿，他再一次看手表，时间已经是3月3日的凌晨时分了。赵旻晟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只手电筒，缓步向不远处的孟菲斯大街的一处公寓楼走去。推开大门，径直走进了楼梯间，用昏黄的灯光照射着找到了火灾报警器。然后，他就这么好整以暇的倚在楼梯间的墙角，静静地等带着。 在凌晨12：3o左右，一阵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的，公寓大楼的楼下就传来人喊马嘶的声音，赵旻晟不用去看，也知道应该生的即将生了，历史似乎没有生什么变化，不过，在这里转了一个小小的弯！ 他嘴里喃喃自语的骂了一声：“狗娘养的黑鬼，你不知道有我这号人存在吧？”然后，他猛的挥拳打碎了报警器上面的玻璃，然后按响了警铃！ “叮零零零零！”尖锐的火警铃声在无比寂静的楼道里传出去老远，赵旻晟大吼一声：“不好了！着火了！快跑啊！”然后，他第一个冲出了公寓。 随着他的大喊大叫，公寓里面的住户纷纷出惊恐的声音，场面有些乱套了，赵旻晟跑出大楼，回头冷冷的一笑：“乔治先生，我想你不会带着摄影机逃命吧？” 再到楼下一看，喝！好热闹啊！离公寓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停着一辆灰色的福特汽车，看不清楚是什么型号。在这辆车的后面还停着三辆警车，每一辆车的警灯都是来回闪烁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女警员正手持短枪一步步向这辆福特轿车逼近，一边走，女警一边大声呵斥：“车里面的人立刻双手抱头出来，度慢一点，对，慢一点！” 赵旻晟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只见副驾驶位置和后座位置的车门打开了，两个黑人慢吞吞的走了出来，正是按照女警的要求，双手抱头，浑身颤抖的样子甚是可笑。但是，驾驶员却始终没有露面。 女警一声令下：“双手抱头。趴在地下！” 两个黑人不敢反抗，乖乖的照做了。女警继续向车前走：“车内的驾驶员，立刻双手抱头，出来。对，慢慢来！” 车门打开，一个非常健壮的黑人青年晃晃悠悠的走下了汽车。赵旻晟聚拢目光仔细的看着：这个家伙简直和***一筒石碑相仿，满身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他从后世的新闻中知道，这个家伙身高只有188厘米，体重却有25o磅！绝对是那种身大力不亏的角色。也难怪他在接下来的打斗中硬挨了警察的56记警棍而不死了！ 没错，赵旻晟插手的这件事就是轰动全美国的罗德尼-金被白人警察殴打案！这起案子经过电视台的炒作，在美国引起了轩然大波，尤其是在后来，四个参与殴打罗德尼的警察被评审团宣布无罪释放以后，在洛杉矶市立刻爆了一场巨大的骚动，短短几十小时内，因为骚动造成的死亡人数就高达54人，2ooo余人受伤，1ooo多栋建筑物被焚毁。（注1） 后来，美国总统布什（老）下令最高法院重审此案，那几个倒霉的警察也被判处了有期徒刑，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罗德尼-金反倒因祸得福，一下子成了百万富翁。而这一切的起因，就是因为这栋公寓楼里住着一个爱管闲事的家伙----乔治-赫利得（georgeho11iday）。 按照原来的历史进程，乔治-赫利得被刺耳的警笛声和直升机的巨大噪声从睡梦中惊醒，向外面一看，正好看见四个警察在殴打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家伙，于是，他就用自己的sony摄像机把这个过程拍了下来，等天亮的时候，他把录像带送到了电视台，于是，这场风波无形中就被他搞大了。赵旻晟之所以故意按响火灾警报，就是为了不给他拍摄的机会！ 这时候，喝得人事不懂的罗德尼开始对走过来，并对他号施令的女警开始做出各种下流动作。女警叫辛格，今天晚上她负责在加州21o公路上值勤，偏偏遇到罗德尼这样的混蛋，辛格的一张小脸儿被气得通红，却又奈何他不得。 就在她离罗德尼越来越近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大喊：“等一等！” 辛格一回头，四个男警察走了过来，为的一个正是后来被判处3o个月徒刑的斯坦系-孔恩警长和他的助手们。孔恩警长已经在后面看了一会儿了，当他注意到辛格胳膊上的警徽证明她只是一个交通警察，没有受过什么刑事训练的时候，他立刻叫住了她。 辛格听话的退下，孔恩警长和三个部下走上前来，想要逮捕罗德尼，谁知道三令五申之下，喝多了的罗德尼根本不理这一套，四个警察没有办法，只得采取强硬措施，对其武力抓捕！ 但是情况出乎孔恩警长和他的部下的意料，罗德尼竟然拒捕！不但这样，他还把孔恩的副手鲍威尔警官给打伤了，这下可惹怒了警察，剩下的三个警察挥舞警棍劈头盖脸的向着罗德尼打了过去。 罗德尼一开始似乎还能反抗，这也更加激怒了几个警察，他们下手更凶狠了。很快的，罗德尼被打得满地翻滚，一直到挨了56记警棍之后（赵旻晟一直在旁边数着），他才终于服软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四个警察（鲍威尔也加入了）终于停了下来，各自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孔恩警长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该死的家伙！把他铐起来！” -------------------------------------------------------------------------------------------------------------------- 这一切说来话长，实际上从生到结束也不过才只有短短的两，三分钟！等警察们把罗德尼和他的两个同伴都带上警车的时候，被火灾警报吓得走避不迭的住客才刚刚跑到楼下！ 赵旻晟回头看了看，一群狼狈至极的人们在逃出生天后，纷纷把目光投向自己住的大楼，似乎还想找到底是哪里失火了！ 远处传来救火车和救护车的警笛声，赵旻晟轻轻的一笑，自己的汽车走去。坐在车里，心中暗想：罗德尼休想成为什么百万富翁，乔治-赫利得也休想凭这一次的事件成为全美国最著名的非职业摄影家。嗯，这次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会很舒心了吧？ 注1：有关罗德尼-金案件的详细资料，读者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打开作者专区的特别记录。 写在第一卷结束的话：本来是想把这段话在作者专区的，但是觉得还是写在这里为好：反正也是公共章节呗。呵呵，一笑。 《重生之美国大编剧》（以下简称《编》）在没有任何推荐，没有做任何广告的情况下能够有今天的成绩是我从来没有想到的！这要多多感谢读者朋友的厚爱，嵩山坳在这里一并表示感谢。 关于大家的书评，我已经做了一些答复，但是有的朋友可能没有看到，借第一卷结束的时候再说明一下：有很多的朋友留言对书名和内容有点不*边的事情不满。其实这是一个误区！因为书名可能造成了读者对内容期望值的偏差。 《编》原名叫《非职业编剧》。现在的这个名字是起点的编辑大大给我改的，现在想来，是一个错误！一个警察做编剧，这本身算不算一个卖点我不知道，但是这是我在写作之前就已经设定好了的。而且，编剧这个职业有他的特殊性：把剧本交给制片方几乎就没有他的什么事情了。毕竟他不是演员，也不是导演，不用每天守在片场。嗯，对我这个对影片和电视剧拍摄一窍不通的人来说也算是藏拙的一种手段吧？ 至于警察工作，算是赵旻晟的主业，在后面还会有展现----两条线索同时进行本来就是我之前已经想好了的。 可以告诉大家的是，本书已经完成了第三卷的写作，虽然节奏有点缓慢，但是这个就只能请大家原谅了，在后面的分卷中，我将尽可能的淡化赵旻晟的警察生活的描写，但是不会出现辞职的事情。在我的设想中，赵旻晟除了*剧本和金融赚钱以使自己过得更好一些以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用他的能力帮助更多的人----尤其是那些在真实的历史事件中无辜惨死的人们！ 我个人认为，这才是最重要的！最后，再一次感谢读者朋友的支持！ 哦，顺便说一下更新的安排：每天两更是可以肯定的，至于爆，我不能确定，在爆之前，会告诉大家。 第1节 纽约的惊喜 纽约，洛克菲勒中心，美国nbnetbsp;麦肯尼一手拿着一杯咖啡，另外一只手拿着一个公文包走出电梯，作为nbc的执行副总裁，他每一天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nbc作为美国电视产业的龙头老大，虽然近些年因为某些原因，遭到了来自net的强力狙击，但是在短时间里还不会成为什么大问题。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作为日常工作的领导者，麦肯尼本人还是感觉有些紧张。 曾几何时，netbc在内的其它电视台好一顿挖苦，什么鸡零狗碎啦，什么不可能有市场啦，总之，特德-特纳（net的董事长）一时间成为了所有人的笑柄，谁知道，仅仅十余年的时间，net就已经成为了全美国甚至全世界最有影响力的电视台！它的24小时不间断播出的新闻节目已经成为连美国总统都必看的电视节目了，怎么会这样？麦肯尼真的有点搞不懂了。 在上个月，也就是五月举行的董事局会议上，担任董事局副主席的恩扎克提出要向net学习，也开始自己的24小时新闻节目，但是这个提议遭到了来自其它董事局成员的抵制，他们的理论是：24小时滚动播出已经是net的拳头节目，而且也培养了一大批的固定观众，nbc这时候仓促上马的话，除了耗费大量的资源和金钱之外，结果极有可能是得不偿失的！与其和net争夺有限的市场，还不如下大力气深挖自己的强势资源，在自己的强项----一贯的大胆作风，报道许多引起舆论关注和争议的题材，比如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陆军情报机构在民间进行侦察活动，季节短工问题和退休金计划等专项节目上大做文章，当然，还有不能缺少的，nbc在美国民众中非常有影响力的电视剧的生产也要抓紧。 提到电视剧的问题，麦肯尼更有点伤脑筋了：现在每天收到的电视剧剧本倒是不少，可惜的是没有什么作品能让人眼前一亮的，绝大多数还是维持着以往的老传统，就像那些已经播出了十几甚至几十年的电视剧，已经把美国人的脑筋束缚住了，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美国人特有的想象力，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故事。这样的剧本怎么能打动人呢？ 一边胡思乱想着，麦肯尼一边加快了脚步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在楼道里，正有两个多米尼加人在用托把擦地，一边擦两个人一边聊天：“德朗，你还没有看完吗？我都快等急了！” “再等两天吧。等我给我女儿讲完了就给你拿回来。” “那好吧。不过你得快一点啊！我儿子从伯克那里听说了这个故事以后，就一直缠着我，让我给他讲后面的故事，我也答应他了，你也不愿意我失信吧？” “哦，那好吧。我明天给你带一部分来。” “这样是最好……”两个清洁工人正在说话，突然看见麦肯尼站在一边，似乎对他们的话题很感兴趣，赶紧立正站好：“麦肯尼先生，您早。” “嗯，彼得你早。” 彼得的身体微微一侧，看那样子是想给麦肯尼让出一条路来，但是麦肯尼没有移动，而是笑眯眯的和他们聊起天来：“彼得，你的夫人和孩子好吗？我曾经吃过爱丽丝做的蛋黄派，嗯，真是我吃过的最好的蛋黄派呢。” 彼得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如果麦肯尼先生喜欢的话，下一次我会叫我的妻子再给您做。” “嗯，谢谢。”和彼得说完话，麦肯尼又和德朗说话：“德朗，您的女儿现在已经上学了吧？在哪里啊？” 德朗憨厚的挠挠头：“真的是非常感谢您替我女儿做推荐人，如果没有您的话，我女儿是绝对进不了格里菲斯学校的，现在她在那里生活得非常好，来信里还说她交到了不少的新朋友呢。” 麦肯尼也笑了：“桃乐丝是个很可爱的孩子，能够做她的推荐人我也感觉很荣幸。哦，对了，我刚才听你们说什么故事，是什么啊？能告诉我吗？” 德朗和彼得都有点紧张了：“麦肯尼先生，我们，我们可没有做什么错事啊！我们，我们就是把编辑们不要的稿件拿来看的，都已经是不要的稿件了啊！” 麦肯尼笑了：“你们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说的这个什么故事到底是什么。听你们说得很有意思，能不能给我说说？” 听他说不会追究他们，德朗和彼得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这样啊！麦肯尼先生，您是不知道，这个故事可好玩儿了！是这样的……” 麦肯尼今天上班来的时候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够从两个清洁工人口中听到这样一个妙趣横生的故事，在德朗和彼得讲述的过程中，他不时的出一阵阵爽朗的大笑，尤其是一些在这两个讲述者听来不是很可笑的地方，在麦肯尼听来也是无比的可笑。 等彼得把故事的大概讲完了，麦肯尼深深地点了点头，又带着一丝疑惑的说道：“就凭我听到在这样的故事，这是一个很好的剧本啊！怎么会没有人提出这个情况呢？” 彼得和德朗对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麦肯尼回过神来，自失的一笑：“哦，彼得，您能不能把这个剧本给我拿来？我想亲自看一看。” “当然，当然可以，如果您需要的话，我现在就给您拿来。” “不不不，没有必要这么着急，明天交给我就可以了。” 三个人正在说话，麦肯尼的秘书来了：“麦肯尼先生，您该开会去了。” 很是对不起，刚刚下班回家，第二更有点晚了。 关于剧情的问题，有必要再说几句：有点朋友建议就罗德尼·金的案子大作文章，但是实际上，这个案子和剧情没有太多的关联，只不过因为时间正好，所以安排了这样的情节。 至于有书友留言：“因为不是很了解美国式的幽默，所以觉得主角有点轻佻”的话，我就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了。文化的不同总会造成对问题这样那样的不同认知----不单是这位读者，就连赵旻晟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明明不是开玩笑，但是丽莎或者其他的人却为他的话哈哈大笑呢！ 第2节刁难的詹妮弗 赵旻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凌晨5点2o分了。万分不情愿的又闭了一会儿眼，最后还是爬了起来。 他之所以起床这么早也是有原因的----詹妮弗的减肥工作进行得极不顺利，最后她还对他提出了一个看起来不可能实现的要求：你不是让我早晨起来做运动吗？可以，不过，你得和我一起做！我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詹妮弗以为，凭这样的条件他是不可能答应的，那样一来，自己也就可以不做运动了。但是她绝对没有想到的是，赵旻晟没有怎么考虑就答应了。这下詹妮弗可有点傻眼：怎么会这样？ 不过话一出口，没有反悔的余地，就这样，赵旻晟每天早早的起来，开车到詹妮弗家的楼下，把她也喊下来，两个人一起去跑步。这项运动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现在，赵旻晟和詹妮弗都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和对方一起迎着初升的太阳做运动了。 今天也是一样，赵旻晟在路上拨通了电话，到了52大道和班克街交口的时候，远远的就可以看见詹妮弗站在那里。她身上穿着一件运动装，脖子上缠着一条毛巾，整个人看起来又利落又清爽。 经过两个多月的训练已经饮食控制，詹妮弗的体重已经明显的降了下来，在最近一次的体检时，她的体重竟然只有128磅了！看见自己的身体苗条了许多的詹妮弗，自然是喜上眉梢，就是作为旁观者的赵旻晟也打心眼里高兴。量完体重后，詹妮弗的馋劲儿又上来了：“杰米，我们能不能吃点好吃的？” 赵旻晟一瞪眼：“你怎么有了一点点成绩就放松自己呢？不行，绝对不行！”为了这件事，詹妮弗三天没有和他说话。 把车停好，赵旻晟走了下来，微风吹动他黑色的头，说不出的飘逸潇洒，詹妮弗在一瞬间有点失神：怎么自己以前都没有现他是这么英俊的呢？ 赵旻晟走到她面前：“简，你今天蛮早的嘛？” 詹妮弗脸一红，赶紧笑眯眯的说道：“没办法，你每天在楼下大喊大叫，我邻居都要投诉我了！” 赵旻晟大笑：“哈哈哈哈！说得好。怎么样，我们开始吧？” “好吧。” 两个人顺着52大道宽敞的路面，并肩慢跑了起来。时间还很早，路上没有什么车，只有几个和他们一样的早起锻炼的人们和他们擦肩而过。 詹妮弗一边跑一边和他聊天：“丽莎快回来了吧？” “是啊。我昨天才和她通过电话，她说电视剧已经没有几个镜头了，不日就回来。” “纽约还是太远了！是吧？” 赵旻晟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的，如果她在加州的什么地方拍摄的话，我一定回去看看她的。” 前面就是洛杉矶市的中央大道了，赵旻晟用手一指：“今天跑远点，怎么样？” 詹妮弗不服气的一撇嘴：“只要你能跑我就能。” “那还等什么？”说完，他大步向前跑去。詹妮弗在后面紧紧跟随，还是一边跑一边和他聊天：“杰米，能不能再给我讲讲你和丽莎认识的过程？” “我忘了。” “忘了？我都能记得，你怎么会忘了呢？你又在骗人！” 赵旻晟嘻嘻一笑：“你也说‘我都能记得’，还问我干什么？” 詹妮弗大羞：“你又拿我开玩笑？！” 赵旻晟脚下不停，回头笑眯眯的看着她：“简，我昨天为你做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知道，我所在的警局楼下有很多的快餐店和咖啡馆，最近正好有一个咖啡馆要招女招待，我给你报名了。” 詹妮弗大吃一惊，脚步停了下来：“咖啡馆，给我报名？杰米，你疯了吗？我是要当演员的，到那种地方干什么？” 赵旻晟也站住了，眼睛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庞：“简，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以为你是我的朋友就可以替我做决定了？你凭什么给我报名？” “简，你没有必要对我凶。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就是关于是演技重要还是角色重要的那一番对话吗？” “我，记得。不过，你和我说，一个演员的生活经历对他的演出不同性格和经历的角色……啊，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通过在咖啡馆当女招待，接触更多的人，更多的了解社会。对不对？” 赵旻晟点点头：“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明白的。” “可是，咖啡馆那种地方，来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我有点怕。” “怕什么？怕有人骚扰你？别担心这个问题，凭你的长相是吸引不到什么异性的注意的！” 詹妮弗大怒：“你是说我不漂亮？” “淑女，淑女啊。淑女是不应该在大街上问男人这个问题的。”赵旻晟不痛不痒的讽刺了她一句。 詹妮弗漂亮的脸蛋儿微微一红：“这都是你的错！” “好吧，是我的错。那你要不要接受这样一份工作呢？” “我真的不漂亮？” “嗯？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真的不会引起异性的注意？”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女人啊，就只知道关心自己的容貌。换了一副笑脸：“你放心吧，你很漂亮。或者说，你很可爱，非常非常可爱。” 詹妮弗嘟起了嘴：“那我还是不漂亮。” 赵旻晟无奈的劝道：“简，你不用为你的容貌担心的。我刚才说的都是开玩笑，你很漂亮，几乎是所有男人都想得到的女孩儿。真的，你很漂亮。” 听他这样一说，詹妮弗似乎放下心来，展颜一笑：“嗯，你这样讲这样我就放心了。” 赵旻晟继续说道：“其实我给你安排这样一个工作的目的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理由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让你通过接触这些人，增加你以后对待不同的人的角度，你明白吗？” 看她一脸迷糊，赵旻晟只得耐心解释：“在咖啡馆工作和你在家当大小姐不同，要应对不同的客人的要求。假如说，你在给客人端咖啡的时候，咖啡杯洒了，弄得客人满身都是，你怎么办？” “当然是给他道歉了！” “道歉是应该的。但是怎么道歉就是一个学问了。如果你只是一味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是一般的客人就罢了，如果是一个很刁钻的客人呢？记住一句话，要学会用幽默去面对问题。” “幽默？是不是像你一样的和客人开玩笑？” 赵旻晟苦笑起来：“和我一样？我很幽默吗？” “当然，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可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幽默。好了，别讨论我问题了，现在是说你。好了，现在咱们简单的演示一遍，就在这里，我是一个很讨厌的客人，一直想和你出去约会，但是你始终不肯答应，正好，你惹祸了，把咖啡洒在我身上。你说怎么办吧？” 詹妮弗入戏也相当的快，赶紧装出一脸的惊慌：“啊！波贝克先生，真是对不起。我真是太对不起……” “詹妮弗小姐，你知道吗？我的西服是约翰-菲利普牌手工制作的！要6ooo美金呢！现在被你这个简陋的咖啡馆里的一杯劣质咖啡都给毁了！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了吗？” “……” 赵旻晟冷冷的哼了一声：“看起来，你只是有一张漂亮脸蛋儿罢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大脑！” 詹妮弗大怒：“喂，你够了吧？不过是一件破西装，什么约翰-菲利普？你这是在讹诈！而且，你居然还敢骂我？” 赵旻晟苦笑起来：“简，不是我在骂你，是那个讨厌的波贝克先生在骂你啊！还有，如果你这样说的话就全砸了！” 詹妮弗也有点傻：“那我怎么办呢？” 赵旻晟轻轻的叹息一声：“咱们两个人换一下。” 这下詹妮弗可开心了，双手叉腰，盛气凌人的喊道：“啊！我的西服！该死的，我的西服全都毁了！喂，小妞，看你做得好事？” 赵旻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用得着入戏这么深吗？她不会是想借这个机会报复我吧？心中这样想着，脸上却装出一副笑脸：“真是非常的对不起，这位尊敬的先生。因为我的失误给您造成的困扰，我在此道歉，而且，我愿意赔偿您的……” 詹妮弗大刺刺的一挥手：“小妞，你知道我的西服是约翰-菲利普的吗？而且还是手工制作的，6ooo美金一套呢。我想如果你知道的话，就不会说出赔偿的话来了。凭你的薪水，恐怕得工作上一段时间吧？你看看你做得好事，都给我染成黄色的了！” 赵旻晟嘻嘻一笑：“黄了？那可能是您有点上火了！唐人街有很好的医生，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 詹妮弗扑哧一笑，突然叫道：“换我来。” 于是一切又重来，当詹妮弗说到‘那可能是您有点上火了’的时候，赵旻晟立刻接口道：“你以为自己很幽默？是不是？” “……换人！” 第三次，詹妮弗说道：“你以为你很幽默？”赵旻晟又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缓解一下您给我带来的压力罢了。” “……换……人！” 等詹妮弗说完上面的话，赵旻晟点了点头：“一般情况下，这位客人就不会再继续不依不饶了。” “如果他还继续纠缠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凭你的身份就不能解决了。只能请警察来了。不过你放心，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把情况搞大的只是极少数，大多数的人都会选择适可而止，当然，付出一些经济方面的补偿也是免不了的。” 一番演示完毕，詹妮弗崇拜的看着他：“杰米，我想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到我的学校去担任表演老师的！” “老师？哦不。简，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帮助那些我认为有前途的人和我的朋友，对你们的什么学校没有丝毫的兴趣。” 詹妮弗看了看手表：“啊，已经这么晚了？咱们回去吧。” 两个人开始往回走，詹妮弗看着他英俊的侧脸，突然问出了她一直想知道答案的一个问题：“杰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第3节 血案（1） “你认为我对你很好吗？” “当然。杰米，你知道吗？当我出院回到家的那一刻，看着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房间，我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是吗？可是，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呢？” “当然是你！我一开始也以为是我妈妈，但是后来一想就知道不对。我妈妈从来不到我的公寓里来的，而且我拿着花到楼下的花店去问过，人家说是一个男人买的。我立刻就想到了你！怎么样，还想狡辩吗？” 赵旻晟苦笑起来：“你刚才还说我可以当你们的老师，现在看来，倒是你应该当警察才对！” “少来！快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我承认，是我做的。不过我做这一切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你的房间实在是太乱了！我不愿意我的朋友被人叫成是弗雷德-山福德（注1）。” 詹妮弗微微撅起了嘴：“其实我也不是一点也不收拾的，只是，你知道，我的工作很忙……” “是啊，你很忙。忙得你连买品质良好的起司的时间都没有了！”赵旻晟狠狠地挖苦道。 “你就不能不挖苦我吗？我是你的朋友来的！” 赵旻晟笑笑，没有回答，而是用手一指：“啊，到家了。” 重新坐进汽车，赵旻晟把头探了出来：“简，记得去见工啊。” “知道了！你很啰嗦呢。” 看着汽车开远，詹妮弗有点呆呆在站在那里，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赵旻晟开车回到了家，二老已经起床了，看见他回来，母亲把麦片和牛奶给他取来：“怎么样，又去锻炼了？” “是啊。刚刚锻炼完。” 苏珊看着丈夫：“多地，你知道吗？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哦，是什么？” ;“有些人的行为真的非常奇怪，明明自己家的门前就有很好的锻炼场所，他就偏偏要开车出去锻炼，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多米尼克含笑看了儿子一眼：“是啊，听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是件怪事呢！你说呢，杰米？” 赵旻晟苦笑着把勺子放下：“好吧。我知道你们有疑问。但是很对不起，我对你们的解释只有一句：我这是在帮朋友。其它的，我只会保持沉默。如果你们非要追问的话，我就需要打电话给我的律师了。” 苏珊摇头笑笑，不再追问了。 吃完早餐，赵旻晟换了一身西服，走出了公寓。迎面正看见妻子刚刚自杀的艾伦-李牵着11岁大的女儿走了过来，他赶紧打招呼：“艾伦，你好。辛西娅。你好。” 艾伦也向他问好：“杰米，你好。” 等他们父女走近了一点，赵旻晟低声说道：“艾伦，米兰达的事情我非常难过。” 艾伦沉重的点点头：“谢谢你，杰米。”又拉了女儿一下：“辛西娅？” 小姑娘怯生生的抬起头来：“嗨，杰米，你好。” 赵旻晟蹲下身子，抚摸着她的金：“辛西娅，别难过，我们大家都爱你。好吗？” “嗯。谢谢你，杰米。” 艾伦冲赵旻晟笑笑：“杰米，我们得走了，再见。辛西娅？” “再见，杰米。” “再见艾伦，再见辛西娅。” 就在赵旻晟即将上车的一瞬间，他仿佛看见辛西娅回头向他看来，目光中好像充满了说不清楚的意味，但是等他再回头的时候，父女二人已经走远了。 他开车来到警局，刚走进办公室就见埃德蒙和博格坎普迎面走来，赶紧笑眯眯的和他们打招呼：“嗨，你们早。” 埃德蒙笑笑：“杰米，正好，你来了。” “怎么了？有事？” “是的。”说话的是博格坎普：“刚刚接到重案组的电话，在日落大道的一处垃圾箱的旁边现了一具女童的尸体。杰昆队长来电话让我们最好也过去看看。” “那还等什么？咱们走吧。” 三个人开车来到了日落大道，远远的就看见数辆警车停在那里，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市民，一个个在那儿议论纷纷。 一大群得到消息的记者已经赶来了，正围着杰昆在那里问东问西。看杰昆的表情真是和吃了苦瓜也似，偏偏又没有赵旻晟这样的好口才，不敢惹怒这些“无冕之王”。 赵旻晟等人把警徽挂在胸前，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到了里面，撩起尸体上的白布一看，赵旻晟脸色立刻变得通红，怒火几乎撞破了天灵盖！不为别的，女孩儿的尸体实在是太惨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有的是用工具打得，有的是用皮鞭留下的，最过分的是还有用牙齿咬出来的！除了这些，女孩儿的私处也是一片狼藉，皮肉翻滚，两条大腿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女孩儿的脸上也是掌痕依然，小小的脸蛋都被打成了青紫色，一双褐色的眼睛大张着，似乎充满了乞求，小嘴儿也微微张开，好像在呼喊别人的帮助。她致死原因是在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她可能就是被丝巾勒死的。 赵旻晟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轻轻的把白布盖上，站了起来：“你怎么看？” 博格坎普也是黯然一叹：“很明显，某个变态杀手所为。” 赵旻晟点点头，转身走向了一旁的凯瑟琳：“凯蒂，情况是怎么样的？” “现在得到的情况还很有限，我想得等解剖之后才能把具体的情况告诉你们。” 赵旻晟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那就就你现在知道的和我说说。” 凯瑟琳看了他一眼：“好吧。我是刚刚赶到的。初步检查是这样的：死者的年龄大约在1o--13岁之间，生前和死后似乎都遭受过**，不但是下体，就是肛门也被人侵犯过。可惜的是，我们没有得到凶手的精液，相信他是用了安全套。在死者脸上的掌痕上也没有提取到指纹。死因可能是机械性窒息而死。现在的情况就这些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赵旻晟歉然的一笑：“凯蒂，别生我的气，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竟然用这样残忍的方法荼毒一个孩子！这个狗娘养的！” 凯瑟琳也是苦苦的一笑：“是啊，真是混蛋。杰米，看你们的了。” “是的，我知道。” 第4节 血案（2） 案子已经生了，现在赵旻晟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在这个畜生犯下第二次案件之前把他抓捕归案！ 犯罪心理调查科，几个人在汤姆的办公室里正在开会，言的是博格坎普：“……我刚刚从凯瑟琳那里得到的解剖报告上面说，凶手很有可能有一定的法律知识，死者的身上没有指纹，没有精液，没有一切可以为我们提供帮助的东西！现在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就是死者脖子上的纱巾，经过重案组那边的调查，是在弗雷德-西格尔商店售出的。重案组那边的同事已经到该商店去调查了，现在还没有回来，相信不会有什么好消息。” 汤姆点点头，把目光投向了赵旻晟：“杰米，说说你的看法。用你新学到的犯罪心理学说说。“ “好吧。“赵旻晟沉吟了一下：”死者的尸体是在垃圾箱的旁边被现的。从这一点上来说，凶手根本不在乎尸体被人现，甚至很期望别人能够现他的‘杰作’，这说明凶手是那种漠视法律，漠视这个社会的规则的心理变态者。嗯……，至于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的有价值的线索这一条，我倒不这么认为……” 汤姆立刻追问道：“这话怎么说？” “是这样的。”赵旻晟筹措了一下语言：“弗雷德-西格尔是一家出售时尚用品的精品店，一直以来都是很多好莱坞大腕儿们购买商品的选。” “呵呵。大腕儿？杰米，你是怎么想到这个词儿的？”埃德蒙笑着问道。 赵旻晟勉强笑笑：“这个是我临时想的。好吧，下面咱们继续，这里的商品都是价格不菲，而我以为凶手是绝对不可能为了杀死这个孩子而特意到弗雷德-西格尔，这样一家出售时尚用品的精品店去购买凶器的！也就是说，凶手的家庭情况或者说他的收入是相当不错的。” 汤姆重重的点点头：“说得好。继续。” “是的。在弗雷德-西格尔购物的人我想不会太多，最起码对咱们这些人来说那里不是什么购物的天堂，它的客人不会特别多！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一半是富豪，一半是旅游者。再有一些就是那些很偶尔才去一次的客人了。旅游者做下这个案子的可能性几乎可以排除，而富豪呢？我个人认为可能性也不是很大，那么就只有一些第三种人了。” 他刚刚说到这里，埃德蒙打断了他：“杰米，你认为这种人会在什么情况下去这样高档的商店呢？” “这个很简单。例如情人节，结婚周年，嗯，开始做*爱的纪念日，等等吧。” 虽然现在的场合不适宜大笑，但是众人还是为他的话爆棚般的大笑起来。 赵旻晟也笑了，等大家的笑声消失之后，他才继续说道：“我想这个问题可以交给重案组的人去调查，像弗雷德-西格尔这样的商店一定会有监控录像，把这些录像带全都拿来，下一番水磨功夫，我想总会有收获的。” 汤姆站了起来：“很好！杰米，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三个人吧。由博格坎普负责。” 赵旻晟也站了起来：“我想先到凯蒂那里去一趟。” “去她那里干什么？解剖报告不是已经拿来了吗？” “我知道。”赵旻晟用手揉了揉额头：“只是，有些疑问我始终解不开。” “那好吧。你先到凯蒂那里去。等一会儿在重案组碰头。” ---------------------------------------------------------------------------------------- 不提埃德蒙和博格坎普到重案组去做沟通。再说赵旻晟，一路来到了法医部，凯瑟琳正站在显微镜前，好像在看什么东西。一抬头看见他进来了，她露出一丝微笑：“怎么了，我的大侦探，怎么会到我这里来了？” “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不可以吗？” “道歉？”凯瑟琳脸上装出夸张的表情：“我不是听错了吧？从来不和人认错的杰瑞米-波贝克竟然来和我道歉？” 赵旻晟微微一皱眉：“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使你有了这样一个错觉？” “哦。不，这可不是错觉！杰米。就凭你在面对报纸记者采访时说的话就组以让我有这样的认知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说吧，来我这里干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新现？” “没什么。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死者似乎被人洗过澡，身上没有任何的痕迹，指纹，毛，衣物纤维，什么都没有。” 赵旻晟失望的点点头，信步走到她的办公桌前，上面放着几张死者的照片，他随手拿起一张，正好就是死者脸部的特写镜头，看着女孩儿大瞪着的眼睛，他突然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眼神。认真的回忆了一番，他若有所思的问道：“凯蒂，你认为这孩子的眼睛在向我们传达一个什么讯息呢？” “你说什么？” “我是说，这个孩子的眼睛在诉说着什么呢？” 凯瑟琳笑了：“杰米，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心理分析师了？呵呵，据我所知这可是你的工作啊。” “不不不。”赵旻晟缓缓的摇摇头：“我想凭你女性的直觉或者，嗯，女人的本能可能能够给我一点点启示呢？” 凯瑟琳似乎被他的话打动了，也走了过来，从他的手里拿过照片认真的看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道：“我想，她可能在临死之前还希望有人能够突然闯进来救她吧？”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乞求，无助，恐慌的眼神？” 凯瑟琳有点惊讶的看着他：“对！你说得没错！就是这样的感觉。杰米有长进啊！进入调查科没有多长的时间就可以这么组织语言了。” “是啊。我原来是哑巴来着。” 凯瑟琳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又来？！” 赵旻晟收敛了笑容：“不，你想错了，这不是我想象出来的！我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为我好像在那里见过这样的眼神！” “你说什么？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当然是认真的！可是，是哪里呢？我却想不起来了，真该死！” “别急，杰米，别急。我相信你会想起来的。” “是啊，我总会想起来的。啊，不打扰你了，我走了。”赵旻晟转身要走。 “哦，顺便问一句，杰米，那个马林先生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想他可能也不愿意把这件事情闹大吧？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了。”简单的回答了几句，他走出了法医部的办公室。 第5节 血案（3） 赵旻晟来到了重案组的办公室，埃德蒙和博格坎普正在和重案组的同事在聊天，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聊得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新消息了？ 看见他走进来，杰昆立刻迎了上来：“杰米，怎么样，在凯蒂那里得到什么好消息吗？” “没有。和你们得到的一样，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杰昆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我们总会找到这个混蛋的！来，给你看点新东西。” “哦？是什么新东西？” 两个人走到办公桌前，杰昆拿起了一张纸：“你看看这个。” 赵旻晟拿过一看，上面打印着一个女孩儿的照片：女孩儿满头金，正在灿烂的笑着，只看了一眼他就认出来了，正是那个惨死的孩子，心中一阵酸：“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死者的资料了？” 杰昆叹息一声：“说来也是巧合。这个女孩儿的名字叫安其拉-古德尔，今年12岁，昨天放学的时候，她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到同学家去玩儿，可是天色都黑了，她还是没有回来，她的父母立刻报警了，当地警方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就在今天上午出了这个事之后，她家所在的第12分局把资料传了过来，请咱们的辨认一下，结果，我不说你也知道了。” “那，她的父母那边的情况呢？” “我们已经派人过去通知了。哎，真是艰难的任务啊！” “是啊，是很艰难。” 两个人正在说话，一个穿着便装的警员快步走了进来，来到杰昆的身边：“队长，古德尔先生和太太来了。” “哦。我这就去。”杰昆看了看赵旻晟：“杰米，你和我一起去吧？” 赵旻晟本想拒绝，又一转念：“好吧。” 两个人来到外面，只见大办公室的门口站着一男一女，年龄都在4o岁开外，本来很清秀和英俊的面庞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没有了一点的精神，那个女人看样子似乎连站都站不住了，全*男人的扶持才能勉强站好。 杰昆和赵旻晟走到他们面前，先是勉强一笑：“古德尔先生，古德尔太太，我是西好莱坞分局重案组的警长，我的名字叫杰昆-摩西，这是我的同事，犯罪心理调查科的警员杰瑞米-波贝克。”说完，他们分别和和古德尔先生和古德尔太太握了握手。 轮到赵旻晟和他们握手时，他轻轻的说了一句：“古德尔先生，我对你们的不幸很难过。” 古德尔先生好歹挤出一丝微笑：“谢谢您，波贝克先生。” 杰昆干咳一声：“古德尔先生和太太，这边请。”四个人坐电梯来到了位于地下室的停尸间，凯瑟琳已经等在这里了，看见他们进来，她微不可觉的点点头，走到了盖着白布的床边，又朝古德尔先生和太太看了一眼，然后，轻轻的撩开了白布。 赵旻晟和杰昆不由自主的地下了头，就在这一瞬间只听见古德尔太太一声惊呼：“啊！安其拉！”整个人就昏倒在了丈夫的怀里。而同一时间她的丈夫的脸上也已经满脸泪水！ 一行人再在外面的长椅张坐下来的时候，情绪似乎得到了一点点控制，只有古德尔太太还在低声啜泣，而男士却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不幸的现实了。 赵旻晟和杰昆对视了一眼，由后者开始说话：“古德尔先生，古德尔太太。我非常非常难过。嗯，你们看，我们是不是先把你们送回家？” 古德尔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不，不需要。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开始吧。” 杰昆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那好吧。既然你同意的话。我想我们还是到办公室里去谈，因为，嗯，我们需要记录。” 四个人走进办公室，找了一个单独的小办公室，杰昆选派了两个警员负责向他们夫妇询问必要的问题不提。再说杰昆和赵旻晟，两个人正在办公室外面等待，就看见三个警员各自抱着一个大纸箱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喊道：“队长，这是弗雷德-西格尔店中的为期半年的录像带。我们都拿来了。” 果然，大纸箱中全是凌乱的录像带，赵旻晟粗略的数了数，总数不下3oo盘，我的天，这么多的录像带得看到什么时候啊？真是要命！ 杰昆向前两步，拍了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只听他说道：“先生们，案子的情况不用我再复述，这是一起非常恶劣的案件。而且我估计，这个凶手不会就这样停止下来，他极有可能继续作案。而我们的工作就是在他再次犯案之前把他抓住。现在，纸箱录像带有可能记录下来了凶手的面容。所以，先生们，开始吧。” 几盘录像带被众人分开，各自走进办公室，开始仔细的查看着。这项工作实在是个耗费眼力的活儿，而且效率也很慢，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下一点水磨功夫了。 经过一下午的时间，除了在录像带现了几个只在荧幕上出现的大明星之外，没有任何的收获。 古德尔夫妇的问询也有了结果：听古德尔太太说，她出门去市买东西回家之后，在电话留言里听见了女儿的留言，女儿告诉她，她要到一个同学家去玩儿，可能得在同学家吃完饭再回来了。可能是因为有人不停的催促，她没有说明是哪个同学。古德尔太太对女儿的这种行为也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因为安其拉非常爱交朋友，而且她也有很多的朋友。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生了，所以，她的妈妈就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 安其拉最后打过的那个电话也被查清楚了，是学校门前的一家公用电话亭，没有追踪的可能。问了问学校的同学和教师，他们都说，安其拉是个非常聪明和善良的女孩儿，没有什么人和她有矛盾。众人对在她身上生这样可怕的事情都感到是“不可思议”的！至于说她昨天晚上和哪个同学一起回家了，却没有人知道，放学的时候，场面一片乱糟糟，没有人注意到她是和谁走的。唯一一个稍微有点印象的就是安其拉的身边跟着一个好像不是她同班同学的女孩儿，那个女孩儿的脸没有人看见，只是感觉那个女孩儿似乎是被安其拉在安慰着。 赵旻晟走进了一见办公室，正好是埃德蒙在看电视，看着看着他突然大叫道：“哈哈！是梅格-瑞安呢。哦，她可是我最喜欢的影星！” 赵旻晟斜倚着门框：“这可能是你最大的现了吧？哥伦布先生？” 埃德蒙一回头，看见了他，尴尬的一笑：“杰米，怎么样，有什么新进展？” “没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你这里呢？” 埃德蒙嘿嘿一笑：“你也看见了，就在这里找到了几个大明星的身影，其它的……”他双肩一耸，做了个无奈的动作。 赵旻晟正要说话，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喂，我是杰米。” “嗨，甜心，知道我是谁吗？” 第6节 咖啡妹 “丽莎？是你吗？” “你认为还有别的女人会称呼你甜心吗？我现在在机场，你来接我吗？” 赵旻晟的眉毛微微一皱：“丽莎，真是对不起，我们这里刚刚出了一个案子，我想我可能不能去接你了。”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然后是丽莎有点郁闷的声音传来：“那好吧，我自己坐车回家。那今天晚上呢？” 赵旻晟笑了：“我们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了，我很期待和你举行下一次会谈。” “嘻嘻！”丽莎轻快的笑了：“我就知道，想让杰米不开玩笑是不可能的。好吧，那晚上见，我在西塞罗餐厅订了位子，是第24号桌。8：oo可以吗？” “西塞罗餐厅，24号桌，8：oo。明白了。”放下电话，却看见埃德蒙正一脸暧昧的看着他：“干什么？” “今天晚上看起来有人要浪漫一下了！嗯？” “她叫丽莎，是个演员，刚刚从纽约回来。我们三个月没见了。” “哦~！漏*点似火啊！兄弟，悠着点儿。” 赵旻晟没好气的一摆手：“你去死吧！”又看了看手表：“啊，已经到点了，走吧，下午再继续。” 到另外一个房间中叫上博格坎普，三个人走出警局大楼。到了外面埃德蒙用手一指：“杰米，还是老规矩，你在快餐店吃完饭，来这里找我们，我们一起回来。” 赵旻晟嘻嘻一笑：“其实，我想，尝尝松饼的味道也不是一件非常受不了的事情，你们说呢？”说完，也不理两个人惊讶的眼神，举步向咖啡馆走去。 走进咖啡馆，四下打量了一下，客人真是不少啊！几个一堆的聚在一起，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属于自己的话题。他认真的找了一下，没有詹妮弗的身影。赵旻晟心中一阵失望：她还是不愿意接受这样一份工作吗？ 后面进来的埃德蒙推了他一下：“杰米，站在这里干什么？” 三个人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安妮，有客人来了，你接待一下。” “哦，好吧。啊！我是说，是的。” 赵旻晟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正是詹妮弗-安妮斯顿！扭头一看，果然是她。只见她身上穿着和《老友记》里瑞秋穿得一样的套裙，最外面还围了一条围裙，虽然只是卡其布的衣服，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儿！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詹妮弗一路走过来吸引到了店中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一个个的没话搭话：“安妮，给我来杯低咖啡因的！安妮，给我一杯拿铁！安妮……”不但是这些人，就是埃德蒙也提醒博格坎普：“嗨，伯尼，看见了吗？好一个靓妞儿啊！” “以前怎么没见过呢？是不是新来的？” 詹妮弗对这样话充耳不闻，直接来到了埃德蒙面前，伸手取下了耳朵上的笔，一副公事公办的派头：“先生，您想要点什么？” “我想要，一杯脱脂咖啡，嗯，一碟松饼还有……先就这样吧。等我想起来了再要。”埃德蒙看詹妮弗要转身去问博格坎普，赶紧又加了一句：“安妮，你是叫安妮吧？嗯，我想一会儿能不能还由你给我提供服务？” 詹妮弗的表情变得非常奇怪，似乎很生气，很郁闷。但是最后她还是微微一笑：“先生，您想让我给您提供什么服务呢？” “这个……，就是我想再要什么，然后由你给我拿来嘛。” “这个可能不行。因为这里的客人很多，当然，我们的服务员也很多，如果我有时间的话，自然也很愿意为您服务的。” 赵旻晟暗暗点头：詹妮弗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能够练成这样，嗯，可见她是个可造之材！ 詹妮弗走到博格坎普面前，也是照方吃药，把他的要求也记了下来，最后，她走到赵旻晟的脚前：“先生，您想点什么？” 赵旻晟慢悠悠的抬起头：“拿铁，松饼，谢谢。” 詹妮弗看见他的面容，惊讶的张大了嘴，手里的笔也掉了，一时间目瞪口呆起来。 赵旻晟微微一笑：“安妮小姐，每一个要我刚才点的东西的人，你都会用这样的表情对待他吗？” 詹妮弗楞了好一会儿，突然大叫一声：“杰米！你这个该死的！我让你害死了！” 咖啡馆里的所有人有被这一幕惊呆了，一个个都扭头向他们看来。赵旻晟这份尴尬劲儿就甭提了，只得苦笑着向众人点点头：“没事，我们认识的。呵呵，没事。”然后他赶紧站了起来，拉她拉到一边：“简，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詹妮弗似乎真的疯了一样：“杰米，你这个混蛋！瞧瞧你做得好事！你给我介绍的这是什么工作？一上午的时间我就打翻了五个碟子和三个咖啡杯！我的工钱都要被扣光了，我不管，我立刻就要辞职！” “辞职？没有这么严重吧？再说，我从刚才进来看见你的表现还是很不错的嘛。还是别辞职了！” “不行！我一定要辞职！这里我连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 赵旻晟眼睛转了转：“如果你执意要辞职的话，我也没办法，不过，你想想，在这里你是不是就只有惹祸然后挨骂？我想不是的吧？一定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留下来的吧？” “值得留下？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下？” “嗯，例如有没有人对你表示好感？或者找你要电话号码？有吧？你看，这里也不是那么坏的。对不对？” 詹妮弗偏头想了一下，脸蛋儿微微一红：“对，好像还真有人找我要电话号码呢！” “你瞧，我就说嘛！如果你离开了，那这些人再想找你也找不到了，所以，你看……？” 詹妮弗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勉强点点头：“那好吧，我就再做几天，嗯，不过我打碎的碟子和杯子的钱你得替我出！” “我出？好吧，我出钱替你赔偿。不过你得保证，必须在这里干下去。” “成交！不过，你也得有个时间限制吧？” “最迟不会过年底。好不好？” “好吧，就按你说的，到了年底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离开。” “就按你说的。” 两个人又走回餐桌旁，埃德蒙和博格坎普一直在远处偷眼瞄着他们，只看见他们嘀嘀咕咕，说的什么却听不见，不过看安妮的表情似乎对赵旻晟很不满，坏心眼儿的埃德蒙还和同伴说呢：“看见了吗？我相信一定是风流孽债！想不到啊，杰米竟然喜欢这样的咖啡妹，嗯，真是没想到。” 博格坎普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我看杰米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要不要和我打赌？” “二十块！” 两个人刚刚商量好赌金额度，赵旻晟就回来了：“你们说什么呢？” 埃德蒙凑近了一点：“杰米，这么漂亮的咖啡妹也是你的‘朋友’吗？你可危险了！我刚才听你在电话里说晚上还要去什么餐厅呢，怎么这边又出来一个？你可得当心啊！” 他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赵旻晟连插嘴的余地都没有，最后只是微微一笑：“你啊！艾迪，你知道我在每次看见你的时候第一个联想是什么吗？” “朋友？好朋友！” “那是两个联想！是荷尔蒙！” “哈哈哈哈！”博格坎普在旁边夸张的大笑起来。 第7节 线索（1） 三个人回到了重案组的办公室。几个警员已经开始了下午的工作----继续在录像带里寻找线索。 杰昆走了过来：“杰米，伯尼，艾迪，我们刚刚得到消息，那条勒死女孩儿的丝巾就是在洛杉矶的弗雷德-西格尔商店出售的，这是一种意大利的洛伦佐牌丝巾，你们猜这样的丝巾要卖多少钱？告诉你们吧，389圆。” “里拉？”赵旻晟调笑了一句。 “哈哈！是美金！” “389美金买一条丝巾？”赵旻晟看了看埃德蒙和博格坎普：“怎么现在的通货膨胀这么严重了吗？” 埃德蒙嘻嘻一笑：“可能买丝巾附送电视吧？” 杰昆陪他们说笑了几句，正色说道：“通过这些证据可以说明杰米提出的方向没错，我想只要通过查看录像带总能找到线索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警员喊了一声：“队长，你们过来看看。” 四个人走进办公室，只见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不是很清楚的身影。赵旻晟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认识这个人！到底是谁呢？画面很模糊，看不大清，他把自己的疑问告诉了杰昆。 杰昆楞了一下，立刻命令道：“多罗，你立刻把录像带拿到科技处，让他们把画面处理一下，然后把这个人的照片打印出来！” 赵旻晟突然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挥手阻止了警员：“不用了，我认出来了。” 赵旻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喃喃自语的说了起来：“我说我怎么对这个女孩儿的眼神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呢，原来就是早晨起来！哼，看起来她是想告诉自己什么讯息，可惜我当时根本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了！” 杰昆在旁边听得迷迷糊糊，有点着急了：“杰米，你在说什么啊？能不能大声点？” 赵旻晟转过身来：“先生们，查看录像带的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我想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杰昆大吃一惊：“你知道凶手是谁？快告诉我们吧！”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这只是我的推测，而且我没有任何的证据。我想先听听大家的意见再说。” “这样啊？那也好！”杰昆对那个警员下令：“多罗，告诉大家准备开会！嗯，把汤姆警长也请来。” 从杰昆下命令一直到大家都在重案组聚齐的这一段时间里，赵旻晟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个人坐在一边，似乎在整理思路。埃德蒙和博格坎普知道他在想事情，也不敢过去打扰他。 众人都到齐了，赵旻晟好像也从思绪中醒来，先是歉然的一笑：“先生们，我现在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请你们帮助我做个判断。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赶到案现场的时候，看见女死者的眼睛我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睛了。后来，在录像带里我看见了一个人，他的出现提醒了我，我看见和死者有同样眼神的场所就是我的家门口！” “你家的门口？你是说……” “是的。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这个残忍的凶手就是我家的邻居！” 汤姆一直饶有兴致的听着，此刻终于开口问道：“杰米，详细说说。” “是的，队长。情况是这样的，我今天早晨在出门的时候，遇见了我的一个邻居，实际上我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感，不但是我，紫林道的居民也没有人对这个人有什么好感，原因很简单，他经常殴打他的妻子，最后逼得他的妻子自杀了！关于这个案子，他还被警察抓过，但是通过律师的努力，他最后还是无罪释放了，这是另一个问题，我们暂时把它放下。再说我今天早晨见到他的时候，他好像正在领着女儿锻炼完回家，在看见我的时候，他突然主动的和我打招呼。在他们父女两个就要离开的时候，他的女儿对我看了一眼，现在想来，可能是她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吧？” 一个警员思考了一下：“杰米，你是不是认为抓过女孩儿的眼神就是和死者的眼神一样？” “是的。我可以肯定。” “这太荒谬了！你就凭一个女孩儿的眼睛就判断她的父亲就是凶手？简直是，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但是抓过警员，就是埃德蒙对他的判断似乎也是不以为然：“杰米，凭你的判断是破不了案子的！我问你，你有什么确实的证据吗？” “这个……，我没有。” “那不就是了？” 埃德蒙还想再说，杰昆制止了他，他慢吞吞的挠挠头：“虽然杰米说的好像是天方夜谭，但是我认为还是有必要查一下这个人的。哦对了，杰米，你的这个邻居叫什么名字？” “艾伦-李。” “多罗，你去擦汗一下这个艾伦-李的资料。看看他是不是和杰米说得一样。” “是。”多罗走开了。杰昆接下来给大家解释：“我认同杰米的判断是因为：第一，这个艾伦-李曾经到弗雷德&#第二，这个人有暴力史；而且杰米说的那个女孩儿的事情也值得我们重视。再说，查一下艾伦-李的资料也不会浪费什么警力的吧？” 众人轻笑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多罗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惊讶，怀疑，钦佩等等组合而成。赵旻晟一看就知道，让他去查资料可能有收获了。 果然，多罗走过来，把手里的一摞文件交给了杰昆：“队长，这个叫艾伦-李的人和杰米说得一样，哦不，甚至比杰米说得还厉害，他从小就是心里不正常，在上9年纪的时候就因为在女生宿舍偷盗被当场抓获，如果不是他苦苦哀求，就把他送到少年感化院了。上高中的时候，他又因为猥亵低年级的女同学受到了处分，一直到大学的时候，他对女孩子还没有丝毫的经验，但是也没有现他有同性恋的迹象。参加工作是在一家名字叫蒙巴顿的服务性公司，28岁的时候他认识了后来的妻子，但是结婚后他们的生活并不幸福，原因是他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经常把妻子打得鼻青脸肿的。后来他的妻子终于自杀了，为此他还被起诉，不过依*律师的力量终于无罪释放。” 多罗说了一大堆，众人都听得愣住了，最后还是杰昆点点头：“要是找这样看起来，这个艾伦有很大的嫌疑呢。” “那我们能不能去询问他？” “凭这些还不行。我们现在还找不到他和这个案子有关的任何证据，现在去也没有什么作用，从他那里我们什么也得不到。” “那怎么办呢？我们怎么寻找证据？” “这个倒不用担心。”赵旻晟说话了：“既然辛西娅曾经那样的向我看来，我相信她一定知道自己的父亲做过的事，只要询问过辛西娅，就有可能得到她的供词，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申请搜查令了。到时还怕找不到证据吗？” 杰昆看了看手表，长身而起说道：“就按杰米的话去做。明天到辛西娅上学的学校去，想办法做通她的工作！” 多罗一愣：“明天？怎么不是今天？” 赵旻晟笑了：“你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校车’的吗？而它们的出是很早的！（注1）” 众人一阵大笑，多罗憨憨的挠挠头，也忍不住苦笑起来。 注1：国外的孩子----尤其是小学生----在上学的时候都是坐校车的。而国外的学校也不像中国的那么紧张，一般情况下下午就不会上课了。 第8节 见面 赵旻晟开车离开大楼，又特意在咖啡馆前停了下来，下车走了进去。 詹妮弗一看见他来了，立刻走了过来，脸上再也没有了中午的怒气，反倒是笑嘻嘻的，赵旻晟一看就知道，她下午干的不错。 果然，詹妮弗一过来就说道：“杰米，我干得不错，只一个下午我就收了3o圆的小费呢！” “这些钱够你补偿斯蒂德先生的吗？” 詹妮弗一瞪眼：“你又说？我不是和你说过，这些钱要由你拿的吗？” 赵旻晟挠挠头：“啊，是啊，我忘了呢！呵呵，呵呵。” 詹妮弗没好气的一撇嘴：“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不是过来看看你吗！毕竟你是我介绍来的，还是我的朋友呢。对了，下午你又收了几个电话号码？“ 詹妮弗得意洋洋的从围裙的口袋里拿出一沓餐巾纸，在他眼前一晃：“看看，很多呢。” “哇！我还当只有我才会拿餐巾纸做通讯录呢。想不到你也是。” “对！尽可能的取笑我吧！可是你别忘了，我今天的这个样子是谁造成的？” 赵旻晟真诚的笑了：“简，你不知道我看见你能在这里愉快的工作，我的心里是多么高兴。好了，我得走了。” 詹妮弗抬起头，看着他英俊无比的脸庞：“走了？你要去哪里？” 赵旻晟嘻嘻一笑：“佳人有约呢！” 詹妮弗夸张的长大了嘴：“哇！是谁啊？我认识吗？” “认不认识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要好好的谢谢她啊。” “谢她？为什么？” “就因为她为了更广大的女性而牺牲自己的精神还不够吗？” 说到言辞便给，詹妮弗如何是赵旻晟的对手：“哦？你是这么认为的吗？怎么我听着有一股酸气呢？放心吧，我这个人是很懂得博爱的。” 詹妮弗张口结舌，半天才啐了一声：“快滚你的吧！” 赵旻晟嘻嘻一笑，转身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背影远去，詹妮弗似乎有点失落，伸手进口袋摸了摸那一沓电话号码，才感觉又充实起来。 ------------------------------------------------------------------------------------------ 赵旻晟回到了家，母亲正在准备晚饭：“杰米，你回来了？” “啊。是的妈咪，我回来了。哦对了，我晚上不在家吃饭。” “怎么了？你要出去？” “是的。丽莎回来了，我要和她一起吃饭。嗯，晚上……” 苏珊笑眯眯的打断了他：“我知道，你可能不回来了，是不是？” 赵旻晟笑嘻嘻的没有说话----就是默认了。 苏珊点点头：“嗯，和丽莎出去吃饭？真是一个好消息。啊，杰米，几时让我们也见见她？” “哦，不。”赵旻晟大摇其头：“现在还不行。” 换了一身衣服，赵旻晟在晚上7：4o分来到了位于著名的酒店：圣-思嘉酒店楼下的西塞罗餐厅。有侍者迎了过来：“晚上好，先生，我能为您服务吗？” 赵旻晟四处看看：“嗯，我和一个朋友约好了在这里见面。” “那么请问您的名字是？” “杰瑞米-波贝克。” “啊！有的。”侍者点点头：“是丽莎-库卓小姐预订的位置。在24号桌。”侍者把他领到了位置：“先生，请坐。” 赵旻晟在座位上坐下，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几个桌子前都坐满了客人，正在低声谈笑着，看着他们面前的各色美味食物，他还真感觉有点饿了，抬头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侍者：“嗯，能不能先给我来杯橙汁。” “当然可以。” 橙汁端来了，赵旻晟喝了几口，觉得饥饿似乎缓解了点，就在这个时候，丽莎走进了餐厅。 为了今天晚上的聚会，丽莎特意化了妆：眼睑上描了淡淡的烟熏眼影，更把碧绿的双眸显得澄蓝如水，腮边也涂了一层若隐若现的腮粉，红润润的脸颊似乎也比以前更粉嫩了。身上穿着一件nete1牌的豆绿色的晚礼服。脚上是一双曼诺罗布雷尼克细带凉鞋，细长的脚趾上涂着蔻丹，红彤彤的煞是好看。在她的手里提着一个包装得甚是漂亮的礼品盒，可能是送给我的吧？赵旻晟如是想着。 一边想着，一边站了起来，走进和她贴了一下脸：“你今天好漂亮。” “是吗？你也这么觉得？” “当然。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 赵旻晟绅士的为她拉开了椅子，两个人各自坐下，侍者拿着菜单走了过来，递给了男士。赵旻晟打开来看了看：“先来一个培根奶油蘑菇汤，然后是鸡蛋菠菜沙拉，夏威夷口味吐司，芒果鸡柳，最后是金橘鲜姜杏仁，酒嘛？你有什么好介绍？” 侍者一笑：“有87年的拉菲，可以吗？” “好吧，就这样。谢谢。” “是的。谢谢。”侍者下去了。 丽莎笑眯眯的看着他：“嗯，杰米，你有没有想我？” “嗯，在不饿的时候有过。” 丽莎嘻嘻一笑：“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说完把手边的礼品盒递了过去：“杰米，这是我在纽约给你买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礼物被打开了，原来是一套卡伦佐男士系列用品：一条领带，一个领带夹，两个袖扣，一条腰带。他点点头：“谢谢，丽莎，我很喜欢。你知道，虽然我不是经常打领带，但是，还是谢谢你。” 美味的菜肴一道一道的上来了，侍者把红酒打开，动作熟练的给他们各倒上一点。赵旻晟端起酒杯：“丽莎，敬你。” “敬我？敬我什么呢？” “嗯，就敬你回到文明世界吧。” 丽莎扑哧一笑：“杰米，我去的是纽约，不是食人族的部落！” “那，无所谓，反正我对纽约的认识也不比食人族部落多多少。”这句话一说，连旁边站着的侍者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个人拿起刀叉开始吃饭，丽莎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的样子真的是从心里喜欢。 赵旻晟在吃饭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眉毛会微微的皱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嫌饭菜不好呢。其实不是的，这只是他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罢了。但是在丽莎看来，这又凭空为他增添了三分性感。 她摆了摆手，让侍者离开，然后她把自己的一只鞋脱下，然后伸出脚触摸到了他的大腿。 赵旻晟楞了一下，然后把口中的牛排咽下，慢慢的抬起头：“丽莎，你是不是很缺钱？” “没有啊，怎么了？” “你都快把我口袋里的零钱数清了。” “嘻嘻！”丽莎扑哧一笑：“好了，杰米，别再装样子了！我知道你很……” “很什么？” “很‘性’奋。” 赵旻晟笑了：“科学家说，饭后半小时不宜做剧烈活动的。你不知道吗？” 丽莎放下刀叉，身体凑近了一点点：“我不但在西塞罗餐厅订了位置，我还在楼上的圣-思嘉酒店订了房间呢。” 赵旻晟也吃得差不多了，听她这样一说，一股欲火从小腹升起，偏头想了想，把刀叉放下：“那我们还等什么？” 两个人结了账，走出餐厅径直向酒店的电梯走去。到了丽莎预定好的房间门前，丽莎开门随后又拿出一块写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就要往门上挂，赵旻晟一把摘了下来：“你知道吗？所有挂着这样牌子的房间，等到第二天的早晨，都会有服务员拿两份早餐来敲门。” 丽莎大笑：“杰米，我在纽约最怀念的就是你和我开玩笑的时候，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让我那么的开心。杰米，我想你……”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已经把嘴唇贴在了他的耳朵上。 赵旻晟扭过头来，声音低低的：“我也是。”说完，两个人的嘴唇就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第9节 对辛西娅的询问（1） 剧烈的喘息声已经逐渐平息，娇美的**上因为情爱而出现的玫瑰色也慢慢的褪去，丽莎像一只小小猫一样的趴在他的胸口上----这是她最喜欢的事后休憩方式。她用手指不停的在他的胸口画圈，弄得他痒痒的那么舒服。 寂静的夜里，声音如同来自遥远的天边一样响起：“我真不敢相信，你才只有四次经历！你简直是天生的爱人。” “可能是上帝知道我做了24年的处男，所以有意补偿我，加强了我在这方面的能力吧？” 丽莎的轻笑声响起：“杰米~！” “对了，你的工作怎么样？拍摄顺利吗？” “还好吧。我的同事和剧组的工作人员都是好人，虽然我没有什么经验，但是也算是入戏很快的了。” “那还好。”突然，赵旻晟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丽莎，我总看见女演员和男演员在电影里接吻，嗯……” 丽莎支起了身子，把曲线玲珑的上半身完全展现在了他的眼前，说话的声音变得怪怪的：“杰米，你不是吧？” “什么啊？” 丽莎满脸古怪：“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吗？好吧，我告诉你。”说完，她吻上了他的唇，长长的一吻过后。她抬起头来：“这是我吻你。下面是我吻其它的男演员。” 第二次吻完，她又抬起头来：“现在知道了吗？” 赵旻晟咂咂嘴：“明白了，区别在舌头上。” 丽莎嘻嘻一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杰米，我只有吻你的时候才会这样的呢。” 赵旻晟感动的搂紧了她：“丽莎，你累吗？” “不累啊，怎么了？” “不累，那就再来一次吧。”在丽莎的惊呼中，他翻身把她按在了下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走进调查科的大办公室，神采飞扬满面红光的赵旻晟立刻引起了埃德蒙这个老色狼的注意，他先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看起来，昨天晚上有人过得很愉快啊！” 赵旻晟嘻嘻一笑：“三次！” “喔~！” 汤姆走了出来：“行了，先生们。今天的工作很明确，杰米，你和杰昆队长一起到罗配森学校去一趟，看看能不能从辛西娅口中得到相关的线索。艾迪，你和伯尼去一趟艾伦-李的医生那里，把他的牙科记录要来。” “是！” 几个人分头行动，赵旻晟来到楼下的重案组办公室，杰昆已经等在那里了，看见他到了，也是对下面的部下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他向楼下走去。 两个人开着车向罗配森小学而去。罗配森小学是有14o年历史的原教会学校，一直到现在它还是美国国内最古老的学校之一，同样的也还保持着古老的学校风貌：到处都是有百年树龄的参天古树，洒下一大片的绿荫，站在宁静的操场上可以从不时的听见教室里传出的笑声和鼓掌声。略显得有点古朴阴森的教学楼不但不会给人以压迫感和恐惧感，相反的，走在有相当历史的木地板上，似乎让人产生一种穿梭在历史时空里的奇怪感觉！ 两个人昨天就已经和罗配森小学的校长张伯伦-文森先生通过电话了，张伯伦也答应今天和他们见面。走进校长办公室，迎面是一张古色古香的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个铭牌：校长：张伯伦-文森先生。 张伯伦是个满脸和善的老者，一双褐色的眼睛似乎总是带着笑意，见到他们来了，赶紧起身：“这位就是杰昆-摩西警官了吧？” 杰昆一笑：“是的，我是杰昆-摩西，我们昨天通过电话了。这位是我的同事杰瑞米-波贝克警官。” 三个人握了握手，在办公桌的对面坐下，张伯伦疑惑的看着杰昆：“杰昆警官，昨天您在和我通电话的时候没有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现在您能告诉我了吗？” 杰昆点点头：“张伯伦先生，先感谢您给我们这样一个机会，并感谢您能够为我们提供帮助。关于是什么事情，我想还是由我的同事波贝克警官和您详细谈谈吧。” 赵旻晟身体向前倾了倾：“张伯伦先生，我相信您对生在安其拉-古德尔身上的不幸已经知道了吧？” “是的，我知道，哎，真是个好孩子啊。她在学校，在她的朋友中，甚至在和她一起的童子军中的表现都完全无愧于她的姓氏（gooder）！我真的不明白，像这样一个孩子怎么会遭遇到这样的不幸呢！” 赵旻晟也黯然的叹息一声：“我知道的，张伯伦先生，我知道，对安其拉的不幸我也很是同情，但是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更加的要找出这个残忍的杀人凶手，您说呢？” “当然。必须要找出这个人，我对此没有任何的异议。” “那就好，校长先生，我们想见一见辛西娅-李小姐。可以吗？” “辛西娅？见她干什么？她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赵旻晟犹豫了一下：“对不起，校长先生，我们不能告诉您。” “那么，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们见我的学生。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些孩子都是未成年人，他们是受宪法保护的，如果你们想见她的话，必须有她的监护人在场，否则，我就只能说抱歉了。” 赵旻晟和杰昆同时皱起了眉，他们还真的把这个环节给忘记了，如果这个校长先生不同意的话，他们还就真的见不着辛西娅。怎么办呢？ 最后，还是杰昆开口说道：“那好吧，校长先生，我们可以向您透露一点，这个案子辛西娅极有可能是目击证人，我们需要得到她的供词，然后才可以采取行动。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这一次对她的询问，是绝对不能让她的监护人在场的。” 张伯伦也不是傻瓜，听杰昆说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那……，我明白了。好吧，你们请等一等，我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等了很长一会儿，下课铃响了，楼道里立刻充满了孩子的欢笑声，就在杰昆他们有点着急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张伯伦在前，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士领着一个更小的女孩儿走了进来。在那个女孩儿的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好像是剪刀和尺子之类的。 张伯伦对赵旻晟他们笑笑，然后又对那个女士说了几句，女士点点头，弯腰对女孩儿说道：“辛西娅，你就在这里做你的手工，可以吗？” 那个小小的女孩儿正是赵旻晟他们要找的辛西娅，她闻言先是向赵旻晟投去了怯生生的一瞥，然后才点了点头：“是的，奥利维亚小姐。” 叫奥利维亚的女老师向赵旻晟二人偷眼看了看，和张伯伦转身出去了。辛西娅就坐在老师为自己安排的椅子上开始专心致志的做起手工来，眼睛甚至都没有向坐在一边的两个大人看上一眼。 赵旻晟和杰昆对视一眼，都明白了校长的意图，看起来张伯伦先生是故意给自己和辛西娅创造独处的机会呢。想到这里，杰昆站了起来，走到辛西娅的身边，低头看着她在那工作。只见辛西娅手法非常灵活，剪刀来回动作，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漂亮的小帆船就做成了。 杰昆故作惊讶的张大了嘴：“好棒啊！辛西娅，给我也做一个可以吗？” 辛西娅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 杰昆有点讪讪的站在一边，却似乎不知道怎么和这个沉默的小姑娘打开话题。赵旻晟走了过来：“辛西娅，还记得我吗？” 辛西娅看了看他，终于点点头：“你是杰米叔叔。” 赵旻晟摸了摸她满头的金：“对，就是杰米叔叔。怎么样，辛西娅今天有没有和爹地锻炼啊？” 听见他提到“爹地”一词，辛西娅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立刻又低下了头，这回任他们怎么说，她也不说话了。 第10节 对辛西娅的询问（2） 赵旻晟和杰昆都有点傻：辛西娅始终不肯和自己合作，这可怎么办呢？ 最后，赵旻晟有点着急了，又凑近了辛西娅的身边：“辛西娅。你知道四年级的安其拉的事情吗？” “…………” “哎！听说安其拉是到她的一个好朋友家去的呢，谁知道？我想，如果她的这个好朋友知道了在她叔叔生的事情，一定会非常非常难过的，你说呢？” “…………！”辛西娅的头垂得更低了。 赵旻晟心中一软，但是知道，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辛西娅，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对不对？身为一个好孩子，如果知道什么情况的话，一定会告诉警察的，对不对？啊！我知道了，你不愿意告诉警察，但是你可以告诉杰米叔叔，是不是？” 辛西娅终于抬起了头，眼睛无神的看着赵旻晟：“……杰……米叔叔，我……” 赵旻晟突然捂住了她的嘴：“辛西娅，你不用说话，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好吗？” 辛西娅似乎觉得这样的方法不错，竟有些如释重负的点点头：“嗯！” “那好，辛西娅，你在前天，也就是6月12日的晚上，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点头。 赵旻晟心中大喜，他知道，只要辛西娅肯于接受自己，就说明她就会把她知道的事情全盘的告诉自己了，压下心中的喜悦，他继续问道：“嗯，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在半夜想上厕所的时候听见了什么声音？” 辛西娅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立刻点了点头。 赵旻晟嘻嘻一笑：“看起来杰米叔叔是很会猜谜语的，是吗？” 从进门以来第一次在辛西娅的小脸上出现了笑容，然后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嗯，让杰米叔叔再猜猜，声音是从……地下室传来的，对不对？” …………摇头。 “不对？嗯，那就是客厅？” …………摇头。 “还不对？”赵旻晟故意挠挠头：“好难啊！杰昆先生，你能不能帮帮我？” 杰昆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我猜应该是在卫生间了吧？” 辛西娅点了点头：“是的。” 赵旻晟夸张的大叫了一声：“啊！我早该想到是卫生间的嘛！哎，让杰昆先生赢了一局。” “嘻嘻！”辛西娅终于被他的表演逗笑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得多了，虽然辛西娅还是没有用语言来回答他们的问题，但是只凭她点头或者摇头就足够赵旻晟和杰昆把案件的脉络摸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可能是这样的：辛西娅因为朋友的介绍认识了安其拉，热心而爱帮助人的安其拉很快就和她成了朋友，后来，辛西娅的妈妈自杀了，辛西娅的情绪很低落，安其拉主动提出晚上到她家去，和她一起做游戏并想办法开导她，于是，放学以后，安其拉没有和任何人说明，直接来到了辛西娅的家。 等两个孩子玩儿得都累了，安其拉提出要回家的时候，艾伦就准备把安其拉送回家去。按照赵旻晟的推测，在这时候，艾伦应该还没有想到要把安其拉怎么样，但是在他们出门的时候，可能因为艾伦身体中的兽性突然作，于是他决定，享受一番这个小姑娘！就这样，悲剧生了。 他把安其拉制服，然后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等到女儿差不多睡下了，才把安其拉又带回了自己的家，在楼下的卫生间中强暴了她，可能是因为安其拉的反抗激怒了艾伦，再加上他有一定的暴力倾向，所以对安其拉实施了暴力。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安其拉只是一个孩子，哪里经得住他的残酷对待，等他想到要住手的时候，事态已经不可挽回了。这也就罢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辛西娅起床小便，竟然听见了楼下卫生间里传出的声音，辛西娅下楼透过门缝看见了生的一切！ 而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案后的第二天早晨，辛西娅的脸色会这么难看，而且对着赵旻晟是那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赵旻晟最后直起腰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中翻江倒海一般的不是滋味儿：安其拉是个多么好的小姑娘啊！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生在她的身上呢！？ 杰昆也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话也没有说。 两个人谢过校长，走出了罗配森小学。在开车回警局的路上，赵旻晟只是默默无语着闷头开车，一句话也没有说。最后还是杰昆先说话了：“杰米，做得好！做得非常好！” “………………”赵旻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那又有什么用？这么小的孩子就这样……哎！” “已经生的我们没有挽回，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最快的度抓住这个畜生！” 赵旻晟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波贝克先生吗？” “对，是我。有什么事？” “是居住在洛杉矶市紫林道居住区第139o号信箱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 “对，是我！你到底是谁？” “哦。”电话里的人似乎大大的松了口气：“终于找到您了！波贝克先生，您是不是曾经写过一个剧本？寄到纽约市洛克菲勒中心的nbnetbsp;赵旻晟楞了一下：“嗯，是有这回事，不过这已经是，嗯，几个月以前……” “三个月以前。” “对。是三个月以前的事了。干什么？” “哦，我是nbc电视台的剧本编审组的组长，我的名字叫保罗-汉斯。嗯，情况是这样的，因为某些原因，您的作品我一直到昨天晚上才见到，在这里向您说一声对不起……” 赵旻晟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汉斯先生……” “您可以叫我保罗。” “好吧，保罗。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找我，我只是想告诉您，我现在很忙，非常忙，没有更多的时间和你聊天，如果你有事的话，请你晚上再给我打电话，好吗？”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同时，脚下加力，汽车飞快的向前驶去。 杰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杰米，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赶快申请逮捕令，我一刻也不想让那个狗娘养的畜生生活在自由的空气中了！” 如果可以的话，大家想着明天继续给我投票啊！到了周一，所有的数据又要清零了。别让我的排名太低吧？ 第11节 劝解 保罗-汉斯听着电话里传出了忙音，心中真是奇怪极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凭自己的身份，那些业余的作者接到自己打过去的电话时无一例外的表现出来的都是一派欣喜若狂的声音。怎么这个什么波贝克就这幅态度呢？自己这可是在给他送钱啊！这还不算随之而来的名气。 说实话，当他第一次看到《老友记》的剧本时，那份欣喜真是太大了！虽然故事里没有太多的戏剧冲突，但是在这六个人的平凡生活中见新奇的结构和典型的美国式的幽默使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这部戏一定会火的！而且是大火！ 但是当他翻看了剧本的记录才现，这样的一个好剧本竟然是三个月之前就寄到电视台的时候，汉斯又怒了：这样的剧本怎么会漏掉的？如果作者把这个剧本又寄到了别的电视台怎么办？这是人为的因素还是怎么回事？ 通过询问部下，汉斯查出了真相。其实说起来也没有什么：第一个审核这个剧本的是剧本编审处的一个日本籍编辑，这个家伙在美国生活的时间不足以使他能够理解赵旻晟的剧本里那些只有美国人才能够为之会心一笑的幽默！ 通过这个事情，编审处提高了认识：所有的剧本都要由二到三个编辑审核，万万不能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了。 虽然《老友记》的事情暂时被解决，但是另外一个问题又浮现了出来：他们找不到作者的讯息！《老友记》的剧本经过清洁工人的几度转手，最后面的几页早就不翼而飞，别说是作者的讯息，就是第一季的结尾汉斯都不知道。他只能从看过结尾的清洁工人的口中得到一些断断续续的故事情节。 这几乎没把汉斯的命给要了！眼看着这样一个好剧本放在那里，偏偏就是不能做任何的动作，不能改编，不能向电视台的领导提出预算（给原作者的稿酬也是要加在预算里面的），更别提什么拍摄了。 最后，还是在电视台技术部门的一个专家的帮助下，他们找到了在电脑硬盘里已经被删除的资料，这才知道这样一个引起众多人注意的剧本的作者的讯息！但是汉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电话打过去竟然遭遇了这样的待遇！ 放下电话，汉斯轻轻的叹息一声：“哎，只能晚上再给他打了。” ------------------------------------------------------------------------------------------ 赵旻晟和杰昆回到了办公室，众人正坐在一起聊天。看见他们回来了都站了起来：“队长，情况怎么样？” 杰昆不答反问：“牙科医生那里的资料呢？得到了吗？” “已经拿到鉴证科那边做比对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嗯，很好。暂时休息一下。等鉴证科的消息过来了，克劳……？” “什么？” “你就马上去申请逮捕令和搜查令！别让我们的热血男儿等急了！” 众人不知道杰昆的话是指什么，一个面面相觑。只有赵旻晟，苦笑着低下了头。 杰昆用手一指：“杰米，你来一下。” 赵旻晟走进了他的办公室，杰昆一摆手：“来，坐下。”他自己端了两杯咖啡走了过来：“我记得你是喜欢喝拿铁的，对吗？” 赵旻晟接过咖啡：“是的。谢谢。” 杰昆在他的对面坐下，先喝了一口咖啡：“杰米，你是一个好警察，真的，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好警察，虽然你不是在我的小组里工作，但是我的这个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 赵旻晟笑了：“杰昆，你就直接说‘但是’吧。” 杰昆也笑了：“是的，我要说的是‘但是’，但是，你的问题也在于此！” “什么在于此？在于什么此？” “就在于你是一个好警察！你不但一直是个好警察，而且你还一心想做个好警察！这样就给你自己造成了困扰。” 赵旻晟老老实实的摇摇头：“我不明白。” 杰昆幽幽一叹：“杰米，我也曾经年轻过，我也曾和你一样的充满了豪情和热血，我也曾经像你一样的嫉恶如仇，但是我现在知道了一个事实：我的想法对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任何的改变。各种各样的犯罪每时每刻的生在这个城市，这个国家，这个世界，每一天，每一刻都有犯罪生，你同意吗？” 赵旻晟疑惑的摇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这样下去。你太有漏*点！你对受害人的漏*点使你完全失去了立场！” “你认为漏*点是不好的吗？” “不是这个方面。杰米你知道，你现在不是在重案组了，你在犯罪心理调查科，你的新工作要求你必须保持一颗冷静的心，把持住属于你自己的立场，这样你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赵旻晟终于听明白了，他缓缓的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是怕我在工作中投入太多的漏*点，对受害人报以太多的同情，会对我造成困扰，是不是？” “对！就拿安其拉的案子来说吧，你一开始的判断是正确的，你对辛西娅的询问也是很得法的，但是你在得到想得到的资料之后表现出来的，却不是一个资深警员所应该表现的。当然，我也很恨这个家伙，但是，现在陪审团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决断，法官也没有最后宣判，你凭什么就认定艾伦就是凶手？就因为他女儿的话？杰米，这样不行的！我问你，如果艾伦被逮捕，但是最后却因为他的律师的雄辩，陪审团判定他无罪，你怎么办？” “这个……我不知道，我是说，我没想过。” “你瞧？你一心以为他就是凶手，你一心想把他送进监狱，对不对？但是，如果我说的情况生了的话，你有可能是第一个受不了的！而这件事将有可能对你一直奉行的价值观提出挑战！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我曾经有过一个部下，就是和你一样的人，最后你知道他怎么样了？他变成了一个疯狂的杀手！所有被他杀死的人都是那些他认为有罪，但是又被法庭无罪释放了的！他把自己当成了法官和执法者，到处的收集这样的人的资料，然后大开杀戒，最后在警察的抓捕中自杀身亡了！” 赵旻晟呆呆的听他说完，终于点了点头：“谢谢你，摩西，你说得话我一定会好好考虑考虑的。” 杰昆微微一笑：“杰米，你是个好警察，我真的不希望你走上我的前一个部下的老路。如果我今天说的对你有一点点帮助的话，那我就太高兴了。” 多罗进来了，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到杰昆的桌上：“队长，牙医那里的资料。” 杰昆拿起资料看了看，对赵旻晟微微一笑：“杰米，看起来这一次是你对了。”然后面色一正：“克劳呢？” “他已经去了。” “那好吧，等他一回来，我们就立刻出！” 赵旻晟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临开门时他回头一笑：“杰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第12节 审问 剩下的事情就没有犯罪心理调查科的人参与的份儿了，逮捕，审讯，到艾伦的家中进行取证都有专业的警员去做，他们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了。 几个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只呆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重案组的人就回来了，当然，艾伦也被带来了。 赵旻晟来到楼下的审讯室，隔着单面镜向里面看着，杰昆和多罗与艾伦面对面的坐在桌子的两侧，正在对他进行例行的询问：“艾伦-李先生，您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我知道。你们在逮捕我的时候已经告诉我了，好像是什么涉嫌杀死了安其拉-古德尔小姐。是吧？” “对，那么，就我们提出的指控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在我的律师到场之前我什么话也不会对你们说的。” 杰昆微微一笑：“艾伦，律师来了对你也不会有任何的帮助，我们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起诉你。” “哦，是吗？是什么？能不能给我看看？” “会有证据的。艾伦，别太嚣张！我们到你的家中搜查所得到的东西就可以无数次的把你送上电椅！当然，如果你愿意招认的话，我也不介意为你向法官求情的。” 艾伦对杰昆的话置若罔闻：“警官先生，我听不懂你的话，又或者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我说过，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什么也不会和你们说的！” 杰昆和多罗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默默的走出了审讯室。 赵旻晟走了过来：“杰克，我想进去和他谈几句，可以吗？” 杰昆考虑了一下：“杰米，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嗯，我担心你也是白费力气。” “让我试试吧。”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赵旻晟得到他允许，走进了审讯室，艾伦一看见他就是一愣，赵旻晟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一边，把摄像头关闭了，然后才转身走到桌边坐下：“嗨，艾伦，真是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艾伦又恢复了镇定：“是啊，杰米，我也没想到。你们警方的人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把我抓来？我是无辜的啊！” 赵旻晟摇摇头：“艾伦，请你不要再用这种拙劣的谎言来应付我了！这是对我的侮辱。”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很明白，艾伦，现在的情况你比我更清楚，你不会真的以为警察随随便便找一个人出来做替罪羊吧？” “那有什么用？你们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 “我们当然有证据！”赵旻晟先下了一个肯定的判断，然后说道：‘艾伦，不知道你对指纹了解多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赵旻晟把自己的一只手在他的面前摊开：“你看，每个人的手指上都有指纹，而你应该知道，所有人的指纹都是不一样的，即使是双胞胎也不会一样，而且指纹这种人体特征是永远也不会变化的。对吗？” “那又怎么样？我根本就没有在……”艾伦说了一半，赶忙又咽了回去。 赵旻晟笑了：“你是不是想说，‘我根本没有在安其拉的身体上留下指纹’，对不对？” 艾伦悻悻的一扭脸，似乎不愿意再和他说话了。 赵旻晟点点头：“你别担心，艾伦，我已经把摄像头关闭了，他们只能看见我们在这里聊天，但是不管我们说的是什么，他们管不了的。所以你大可不必为刚才的失言懊恼。” 艾伦抬起头，紧紧地盯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即使没有在安其拉身上现你的指纹，你也是逃不掉的。给你上一堂免费的科学普及课程吧！艾伦，有一种新技术叫dna，你知道吗？” “不知道。”艾伦老老实实的回答。 “dan的全称是脱氧核糖核酸，它是一个德国的科学家在2o年代现的，而且，他凭借这项现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好了，现在我该和你说说dna在警察破案中的重要作用了。艾伦，你要知道，dna是人类的遗传物质，除了同卵双生外，每个人的dna序列都是不一样的，利用dna的这一特点，通过在犯罪现场找到的指纹，血液，毛等相关信息，就可以锁定犯罪嫌疑人，这就是dna侦破。用途就是协助破案。怎么，你还不明白？好吧，我再给你解释得清楚一点吧。” 审讯室的隔壁，杰昆等人都听傻了：dna？这是什么技术？怎么没有听说过？ 审讯室里面，赵旻晟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艾伦，dna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唯一性和准确性都过了指纹在破案过程中的作用，它的具体的功用是这样的：每一个人的dna就好像是这个人的，嗯，社会保险号码，只有你有，而不会有第二个人和你一样，你知道，如果生空难，死者都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这时候应该怎么辨别死者的身份吗？” “是不是你说的dna?”艾伦不由自主的接了一句。 “没错！”赵旻晟赞赏了一句：“只要找到死者的直系亲属，例如他的儿子，女儿，或者是他的父母，姐妹，兄弟，都可以，夫妻可不行啊！”这句话一说，审讯室内外同时出了一阵轻笑声。 赵旻晟继续说道：“通过比对这些人的dna，就可以很轻易的找出死者的身份。艾伦，我之所以不厌其烦的告诉你这些，就是想和你说明，dna在很多你想象不到的领域都可以挥它的巨大作用！而现在，警方也已经把dna用到了案件破获的过程中！” 艾伦似乎听懂了一些，就是这样他还是不愿意低头：“那又怎么样？” “艾伦，我想你不承认犯罪的原因无非就是你没有留下什么指纹，但是别忘了，你曾经强*奸了她，虽然你在作案的过程中使用了避孕套，但是，这样做没有任何的效果！避孕套的外层沾染了安其拉的体液，内层则有你的精液，现在，只要我们把这些属于你的精液拿去化验，就可以得知事情的真相了！艾伦，我相信你一定愿意让我们做这样一个试验的，对吗？” 艾伦-李脸上的汗水立刻冒了出来，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我……我，呃，我想，和，和刚才的警官谈谈，可以吗？” 第13节 纽约的电话 回到了审讯室的隔壁，杰昆立刻笑着走了过来：“干得好！杰米。嗯，dna？真亏你想得出来！” 赵旻晟只能摇头苦笑，是啊，dna技术现在还没有被正式使用在警察破案中，自己的话可能被他们当成是什么天方夜谭了吧？但是又不能和他们解释，只能敷衍了几句，然后问道：“乔，艾伦的话你都听见了吧？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 杰昆挠挠头：“我想，最好的结果就是和他的律师达成误杀的协议了。” “误杀？他这样的做法也是误杀吗？” 杰昆拍了拍他的肩膀：“杰米，我知道你很生气，实际上我们和你一样，但是你也知道，凭我们现在手里的证据根本就不够！只有他女儿的证词，在他家找到的避孕套和血迹样本，这些东西到了法庭是经不起对方律师的盘问的！至于你说的什么dna，也只是存在于书本上的东西，没有哪个法庭会把她当成决定性的证据的！” “那，误杀会判多久？” 杰昆笑了：“别担心，杰米，艾伦犯的罪不止是这个，还有猥亵，强*奸女童，要知道，这最后一项罪名是非常严重的，我想，艾伦得在监狱里度过一段很漫长的岁月了。” “这样还比较好。”赵旻晟缓缓的点点头：“哦，对了，那个辛西娅呢？” “辛西娅？哦，你是说他的女儿吧？不用为她担心，会有专门的机构把她负责照顾起来的。” 赵旻晟考虑了一会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收养她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 杰昆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可能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的年龄！” 赵旻晟立刻明白了：“啊，我知道了。我的年龄太小了，是吗？” “是的。” “年龄？年龄，是个大问题啊！”赵旻晟喃喃自语着，走出了审讯室。 -------------------------------------------------------------------------------------------------------------------- 简单的吃过了午饭，赵旻晟开车离开了分局大楼----他要去把艾伦被捕的消息通知古德尔先生和夫人。 等他赶到这对伤心的夫妇的家中的时候，他们家里正在举行一个小型的聚会：他们刚刚举行完女儿的葬礼。 看门的是古德尔夫人，一看见赵旻晟，她楞了一下，好像有点认不出来他。赵旻晟勉强一笑：“古德尔夫人，您可能不认识我了，我是西好莱坞分局的杰瑞米-波贝克。” “啊！我想起来了。您好，请进。” 赵旻晟走进客厅，只见在客厅的钢琴上摆着一张安其拉的相片，女孩儿正咧开小嘴儿，笑眯眯的看着他。赵旻晟心中一酸，赶紧移开了目光。 古德尔夫妇走了过来：“她真的是一个天使，不是吗？” “是的。古德尔先生，古德尔夫人，请允许我表达我的哀悼。请你们节哀顺变。” 古德尔先生沉重的点点头：“谢谢你，波贝克警官。啊，警官先生，您来在是有什么事的吧？” “是的，我有一个消息想告诉您，嗯，杀害您们女儿的凶手已经被我们抓到了。” 眼泪在一瞬间涌上了女士的眼眶：“波贝克警官，你是说……？” “是的，夫人，我们抓到他了，我想，这是对你们还有安其拉小姐最好的告慰了。” “是的，是的。”一对伤心的夫妇频频点头，最后终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赵旻晟没有多呆，很快就告辞离开了，在开车回警局的路上，他接到了来自纽约的电话：“喂，是波贝克先生吗？” “对，就是我。我们上午已经通过电话了，您是保罗-汉斯先生吧？” “对，是我。波贝克先生，我想我的意见您已经仔细的考虑过了吧？能不能请您抽时间到纽约这边来一次？我想和您当面谈谈。” “啊，真是非常的对不起，保罗先生，因为我的工作的原因，我想我可能不能到纽约那边去，如果您想就剧本的事情谈话的话，您最好来洛杉矶这边。我也很期待和您见面呢。” “因为工作的原因？波贝克先生，我能知道……？” “当然可以。我是一个警察。” “警……察？”保罗真的是吃惊非小：“波贝克先生，您真的是警察？” 赵旻晟笑了：“工作的不同应该不会成为我创作剧本的障碍吧？” “啊，当然，当然。我的意思是，您是个警察？” “保罗先生，就这个问题我们也要浪费彼此的电话费吗？” 保罗迅的调整了心态：“啊，真是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您的工作真的是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嗯，我有点失礼了。” “不，这没什么，我的一些朋友知道我做了‘人民保姆’这一行，表现得比您还激动呢。” 电话里传来保罗爽朗的大笑声，等了一会儿才听见他说：“那好吧，波贝克先生，我会安排人到洛杉矶去和您商谈剧本的事情，您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赵旻晟想了想：“其它的也就算了，我唯一的条件就是我要做选角导演。” “选角导演？波贝克先生，您不是警察吗？” “是啊。我是警察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说，您有没有受过表演或者其它的演艺方面的训练？” “我没有。” “那您为什么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呢？” 赵旻晟微微一笑：“保罗先生，这是我的一个条件。如果你以为凭我的能力不能担任这个职责，我想我和nbc的商谈也就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 保罗没想到这个叫波贝克的警察态度竟然这样的强硬，考虑了好半天才勉强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波贝克先生，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您的要求了。” “你最好快一点，我不见得会等待太长时间的。” “哦，是这样啊。那好吧，我会尽快和你联系的。再见。” “再见。”挂上电话，赵旻晟心里这个美啊，就别提了！他有8成把握，nbc的人一定会答应自己的条件，不是别的，电视剧的剧本是自己写的，还有什么人能够比自己更能领会这里面的故事和人物？再说，选角导演在电视剧的制做中，不是非常重要的地位，毕竟演员还是需要培训的，就是自己的眼光不是非常的准，不是还可以弥补的吗？就看保罗这么着急的给自己打电话，就说明nbc的高层一定是给他施加了压力！如果仅一个《老友记》还不能打动他们的话，那么自己就把《越狱》和《迷失》的剧本拿出来，再给他们加上两把火，不信不能征服他们！嘿嘿，就这么办。想通了此节，他的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 第14节 电影导演 赵旻晟来到了警局楼下的咖啡馆，一进门就看见詹妮弗正和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在聊天，看两个人的表情似乎都很兴奋，他们在谈什么呢？ 只听詹妮弗用激动的声音问道：“……杰克逊先生，您真的这么认为？” 那个叫杰克逊的男人笑眯眯的点点头：“当然，詹妮弗小姐，当然。凭我多年的眼光，您一定可以在我的电影里扮演一个角色的！” 詹妮弗几乎高兴的要跳起来了：“哈哈！这可是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那，……那，我现在就可以去吗？” “可以啊。不过，您在这里的工作怎么办呢？” “没事的。我可以辞职！”说完这句话，她又沉默了：“啊，不行的。杰米不会同意的。” “杰米是谁？” “杰米是我的朋友，我的这份工作就是他为我介绍的。我不能，嗯，不能辞职的。” 杰克逊皱起了眉：“詹妮弗小姐，我必须告诉您，您的条件非常好，不但是外形条件，您还是经过正式演员培训的专业人才，这样的条件就呆在这样一个咖啡馆中，简直就是浪费！” “浪费？我最讨厌浪费了！”詹妮弗似乎下定了决心：“杰克逊先生，请您等等我，我现在立刻就去辞职！” “这才对嘛！” 詹妮弗一转身，正好看见赵旻晟走进了咖啡馆。看见他进来，她好像丧失了勇气一样的畏缩了。赵旻晟看见她的脸色有点奇怪，当下便走了过来：“简，你怎么了？” 詹妮弗脸一红，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嗯，杰米，是这样的，我，我认识了一个导演，他叫杰克逊，他说我可以在他的电影里扮演一个角色，嗯，我想辞职。” 赵旻晟的脸上立刻消失了笑容：“导演？什么导演？” 詹妮弗用手一指：“喏，就在那里。” 赵旻晟扭头一看，立刻认出来了，彼得-杰克逊！他怎么到这里来了？现在的彼得-杰克逊可不是2ooo年的他。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好莱坞的三流导演（说实话，在赵旻晟的心里，即使是凭《魔戒》获得奥斯卡奖的杰克逊也不是什么高明的导演，他所擅长的只是像《金刚》那样的纯娱乐片），这样的他能够有什么好片子来给詹妮弗拍？无非就是一些三流团体制作的血腥味儿十足的烂片子！凭空糟蹋了詹妮弗的天分，不行，绝对不行！ 说来也奇怪，看着赵旻晟沉思不语的面容，詹妮弗竟然有些害怕，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问道：“杰米，你是不是不愿意我辞职？” 赵旻晟看了她一眼：“简，如果你一定要去参加这个什么杰克逊的影片，我不会阻拦，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彼得-杰克逊不是什么著名的导演，他的片子，不管是从商业角度还是观众的口碑来说，都不怎么样。你自己最好再考虑一下。” “彼得-杰克逊？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我都是只知道他叫杰克逊呢。” 赵旻晟笑了：“他叫什么不重要，我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知道他的。对了，他找你拍的是什么片子？” “他说叫什么《禁地》，似乎还没有定下来。” 赵旻晟回忆了一下，好像有点印象，最后还是摇摇头：“我的意见就是这样，你自己拿主意吧。”说完，转身向一边走去。 詹妮弗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真的是好难做决定啊！一会儿觉得和赵旻晟的友谊重要，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日后的前途更重要，具体怎么做这个二选一的选择真的是太伤脑筋了！最后她终于说服了自己：还是杰米对自己更重要一点的吧？ 得知了她的最后决定的杰克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黯然的点点头，走出了咖啡馆，詹妮弗望着他的背影有点出神，如果不是她的自制力还算够呛的话，只怕就要追出去了。 赵旻晟虽然坐在一边，但是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动作，如果詹妮弗最后选择了参加杰克逊的影片拍摄，那他也只能说一声：很遗憾了。他的《老友记》是绝对不会等人的！nbc的保罗-汉斯已经来过电话，相信用不了几天他就会带人到洛杉矶来了，到那个时候就可以肯定，《老友记》将会提前3年的时间拍摄，而只要《老友记》开始拍摄，那么，丽莎，詹妮弗等人的大红大紫就是指日可待的了！ 今天他之所以没有告诉詹妮弗这样一个好消息，就是想看看她能不能抵抗得住电影拍摄的诱惑。这对于日后《老友记》的拍摄是绝对很有意义的！ 詹妮弗满脸郁闷的走到柜台边，连招待赵旻晟等人的心情都没有了。 赵旻晟似乎和詹妮弗耗上了，她不过来他也不找别的女招待服务，就是有一两个人过来询问他也只是简单的摆摆手，不要任何的东西，弄得其它的服务员也很是郁闷：怎么这个大帅哥就不愿意和我们说话呢？ 最后，詹妮弗还是坚持不下去了，气哼哼的来到他面前，公事公办的摘下笔：“先生，您要点什么？” 赵旻晟抬起头看了看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简，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好像是我阻止了你向前走的脚步，但是请你相信我，彼得-杰克逊所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甚至比他给你的更多。” “哦，是吗？”詹妮弗斜睨着他，脸上写满了不相信：“真的？他能为我安排在电影里演出，你能吗？你别忘了，我是因为顾忌和你的友谊才拒绝他的！你想怎么给我？” 赵旻晟傲然一笑：“简，我再说一遍，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从来不会欺骗我的朋友的，我既然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是吗？那好，我就等着看你给我安排！现在，先生，您想要点什么？” 赵旻晟黯然一叹，他知道，凭自己的话想使她相信恐怕还是不可能的，就让事实来说话吧。 “喂，先生，你到底要什么？” 赵旻晟幽幽一叹：“简，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月了吧？在这中间我们始终没有因为任何原因吵过架，是不是？” 他这样一说，詹妮弗的心立刻软了下来，展颜一笑道：“如果这一次也不算的话，我想我们还能继续保持。” 望着詹妮弗秀丽而无比熟悉的脸庞，赵旻晟也笑开了。一时间，两个人都觉得浓浓的情谊在彼此的心间流动。 大家心目中有什么好剧集可以介绍的？我知道得不是特别多！ 第15节 聚会（1） 赵旻晟把车停好，站在街上看着对面艾伦家的房子，心里真的是为辛西娅难过：好端端的生活因为父亲的缘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下午在回到办公室后，他简单询问了一下：辛西娅有一个姑妈，住在北卡罗来纳州的德鲁市，现在警方的人和相关部门的人正在想办法联系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想来辛西娅就要到那里去生活了吧？ 苏珊看见儿子进屋，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杰米，杰米，亲爱的，你知道今天生了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情？” “艾伦家的房子被警察查封了！来了很多的警察呢！你看，现在还挂着警戒线呢。” “啊，我知道，这又怎么了？” “怎么了？紫林道的居民都害怕了！她们都说，这里还从来没有生过这样的事情呢！而且，嗯，” 赵旻晟脱下西装，从冰箱取出一瓶啤酒喝了几口：“她们是不是想托您和我打听打听？” 苏珊讪讪的一笑：“杰米，你也知道，她们这些人对这样的事情总是很有好奇心的嘛，怎么样，能不能和我们说说？” 赵旻晟摇摇头：“我现在能够告诉你们的就只有一句话：警方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证据确凿的基础上的！” “啊！”苏珊惊讶得长大了嘴：“这麽说的话，艾伦先生真的是有罪的了？” “他有没有罪要等陪审团决定，，我们只是做自己的工作。好了，妈咪，今天吃什么饭？” 苏珊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眼睛看着艾伦家的房子：“哎，辛西娅真的是太可怜了。对了，杰米，辛西娅的事情怎么办呢？我是说，如果艾伦先生真的被判定有罪的话？” “她好像有一个姑妈在什么德鲁市，如果她愿意收养的话，辛西娅会过去和她一起生活，否则，嗯，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说，我们能不能把她领养过来？” 赵旻晟显然没想到母亲会有这样的想法，一时间有点愣住了：“嗯，这个，我想，最好还是不要。” “不要？为什么？你不喜欢辛西娅？她在咱们这里住我看是对她最好的了！你想想，这里的人她很熟悉，这里的环境她也适应？” 赵旻晟黯然的摇摇头：“就是因为你说的这两个理由，所以就更不能让您或者紫林道的任何居民领养辛西娅了！” “我不明白。” “很简单。辛西娅对这里的人和环境很熟悉，同样的，这里的人对她家中生的事情也都知道，在将来的生活中，有些人会在有意无意间提起这个事情，这对于辛西娅的成长是非常不利的！” 苏珊绝对没想到有这样一层：“怎么会这样？” “是啊。我也是后来才想到的。本来我还想请你和爹地出面领养辛西娅呢！” “那就没有什么办法了？我是说，只能由别人领养她了？” “什么别人？那个人是她的姑妈呢。好了，妈妈，快做饭吧，我饿了！” “哦，我这就去！”苏珊最后遗憾的向外面看了一眼，转身开始做饭。 ---------------------------------------------------------------------------------------------------------------------------- 吃过晚饭，赵旻晟打开电脑，把自己已经写好的《老友记》第二季，第三季，《迷失》第一季，《越狱》第一季的文档分别打开，又简单的修改了一下，最后用软盘保存好，准备拿出去打印----nbc的人应该快到了，能不能打响自己的第一炮，就看这些文稿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丽莎的电话：“嗨，杰米？” “甜心，你找我？” “是的，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席聚会。” “聚会？什么聚会？” “嗯，你知道，我们的剧组刚刚从纽约回来，嗯，正好今天是导演约翰-波尔图瓦先生的生日，我们想为他庆祝生日，色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也请你一起来吧？我想大家如果看见你的话，一定会喜欢你的。” “我也去？不是很方便吧？这不是你们剧组的人的聚会吗？” “没事的。你就来吧！” “那好吧。我去。在哪里啊？” “在我们的导演，约翰-波尔图瓦先生的家里，你来接我，咱们一起去。” “好吧。我去接你。” 开车走在比弗利山宽敞而幽静的公路上，路边紧闭的大门里似乎不停的传出欢声笑语，今天晚上好像有很多的人在举行聚会呢。 丽莎满脸羡慕的向两边看着，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啊，这才是成功人士呢。” 赵旻晟笑了：“怎么了？你很羡慕？” “当然。怎么，你不吗？” “我当然不。有羡慕这些人的时间我还不如去想办法让自己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呢。” “你？你想成为他们这样的人？”丽莎满脸惊讶的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你不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 丽莎担心伤了他的自尊，赶紧哄他：“哦，亲爱的，我绝对的相信你。凭你的能力，一定会比他们所有人都强的！对不对？” 赵旻晟一边开车一边和她说话：“丽莎，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没关系，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证明给你看的！” 丽莎笑眯眯的抓住他的胳膊：“是啊是啊，我相信你的！我的杰米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的！” 汽车开进了约翰家，已经有几十辆车停在那里了，各种颜色的名车把***这辆福特衬托得更显得寒酸，赵旻晟倒是不当回事，在下人的带领下走进了会客厅。里面的客人真是不少，一个个打扮得体，穿着入时。男士全都是西装革履，女士都是拖地的长裙，五颜六色煞是好看。偶尔有一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士走过，流给他们的只是冲鼻的香水味儿。 赵旻晟打了大大的喷嚏：“啊戚！”揉揉鼻子，向周围的人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过敏。” 丽莎关切的问道：“杰米，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哎，她们用的是什么香水啊？好难闻呢。” 丽莎嘻嘻一笑：“来吧，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两个人向人群中走去，一个满头白的老妇人迎了上来：“丽莎，哦，我的天使，欢迎你！” 丽莎立刻摆脱了赵旻晟，笑着大步走过去，和老人抱在了一起：“啊！波尔图瓦夫人，您好吗？” “我很好。谢谢你我的孩子，自从在纽约一别，已经有……嗯，” “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是啊是啊，已经这么长了，我一直想着你呢。” “谢谢您，夫人，我也一直想着您。” 老人的目光一转，看见了赵旻晟：“啊，这位是？” 丽莎笑着给他们做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他叫杰瑞米，您就叫他杰米就是了。杰米，这位是波尔图瓦夫人。” “啊，杰米，欢迎你。” 赵旻晟捧起了她的手，在上面轻轻的吻了一下：“谢谢您，夫人。” 波尔图瓦夫人看着赵旻晟英俊的脸庞，微不可绝的点点头，把嘴唇凑到丽莎耳边：“丽莎，这真的是你的男朋友？你可得抓住了啊。” “嗯……？” “你看，他长得多么英俊啊？对了，他也是演员吗？” “哦，不，他不是演员，他是个警察。” “警察？你是说你找了个警察做男朋友？” “是啊。怎么了？” “不，没什么。真是很有刺激性的工作呢。” 两个女人在这里唧唧歪歪，赵旻晟无所事事的自己一个人在客厅里转了起来，今天晚上的来宾似乎没有什么人是他认识的。入目的都是一些生面孔，即使有一两个看着眼熟，也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了。 他正在转悠，就觉得有人在身后撞了他一下：“啊，对不起！” “没关系。”赵旻晟一回头，立刻愣住了，张了张嘴：“请问，您是麦克尔-贝先生吗？” 第16节 聚会（2） 站在赵旻晟对面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相貌非常英俊，下巴上微微有一点胡子茬，更凸显男性的魅力，这个人正是后来著名的商业片大导演麦克尔-贝。 麦克尔是这家女主人的外甥，来这里一个是想为自己的姑父庆祝生日，另外一个就是想找一个好机会，让自己也能够向约翰先生一样成为好莱坞的圈内人。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真的有人认识自己。 他有点又惊又喜的点点头：“是的，我是麦克尔-贝，您认识我？” 赵旻晟点点头：“是的，我知道您的名字。嗯，我看过您导演的片子。” “我导演的片子？我从来没有导演过什么片子啊？” 赵旻晟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赶紧信口胡说：“哦，是这样的。嗯，我，我看过您导演的mtv，嗯，很有新意，也很有想法。说实话，您是一个很不错的导演。” “您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呵呵，这可真的是太好了！啊，请问您是……？” “哦，我叫杰瑞米-波贝克，你可以叫我杰米。” “那好吧，杰米。请问您是哪个电影公司的……” 赵旻晟一皱眉：怎么他和詹妮弗一样，都以为自己是什么电影公司的人呢？微微一笑说道：“不，我不是任何电影公司的人，实际上，我是一个警察。” “警察？”麦克尔的脸色暗淡了下来，但是很快的又恢复了正常：“我真的是没想到，我拍的mtv有这么多的观众，你知道，在我导演了第一部mtv之后，就一直希望能有什么人打电话给我，但是，呵呵，你知道，这个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 赵旻晟为他真诚的话语逗笑了：“麦克尔，我叫你麦克可以吗？” “当然可以。” “那好吧，麦克，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好的导演，很有自己的想法，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成功的！” 麦克尔笑了：“杰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的有信心，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 赵旻晟微微一皱眉，他知道凭自己的话很难让对方相信，但是现在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最后只能说道：“麦克，你可能不知道，我出了是个警察外，我还兼职写剧本。” “剧本？您是说电影剧本？” “呃，这个，现在主要是电视剧本，但是我想电影剧本我也会写的。如果有一天你能够做导演了，请你一定来找我，我会为你准备一个非常好的剧本的！” 麦克尔觉得今天晚上真的是太神奇了：怎么突然出来这样一个神神叨叨的家伙？轻笑着说道：“那好吧，如果我能当上真正的导演，我一定回去找你的。只是不知道您给我准备的是什么故事呢？” 赵旻晟看出来他不相信自己，心中冷笑：赵先生不露一手，你还拿我当卖野药儿的了！当下也不客气，就把麦克尔日后的最著名的作品之一：《世界末日》的故事捡精彩的部分说了一点。 麦克尔一开始还真没把他当回事，但是越听越动心，当他听到对方说到警方的人出动大批人马寻找那几个钻井工人的时候，也出了会心一笑，等到赵旻晟说到最后，布鲁斯-威利斯扮演的哈利为了拯救地球而光荣牺牲的时候，他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在赵旻晟讲述故事的这十几分钟里，麦克尔-贝的情绪完全被他操纵，想让他笑他就笑，想让他激动他就激动，想让他郁闷他就得郁闷！ 最后说完的时候，赵旻晟微微一笑：“怎么样，麦克，感觉如何？” 麦克尔还没有说话，他们的身边就响起了掌声：“太棒了，这是我听过的最令人感动和激动的故事！” 两个人回头一看，身后站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为的是他刚才见过的波尔图瓦夫人和一个红褐色头的老人，只看波尔图瓦夫人和他挽手的姿势就知道，这个老人就是今天晚上的寿星公，大导演约翰-波尔图瓦先生了。 赵旻晟弯了下腰：“波尔图瓦先生，祝您生日快乐。” 老人一愣：“你认识我？” 赵旻晟天生的幽默感又来了：“我相信在今天这样的一个场合，应该不会有别人和波尔图瓦夫人手挽手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吧？” 周围的宾客一阵哄堂大笑！老人也笑了，向赵旻晟伸出手去：“你好，年轻的朋友，非常欢迎并感谢您出席我的生日聚会。我是约翰-波尔图瓦。” 赵旻晟和他握了握手：“您好，波尔图瓦先生，我是杰瑞米-波贝克，您可以叫我杰米。” “我听说过你。” “您听说过我？” “是啊。你不知道，在纽约的时候，丽莎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你呢。” “哦，我明白了。” 波尔图瓦似乎对他刚才说的这个剧本非常的感兴趣：“杰米，我刚才听你说的好像是个科幻故事，是不是？” “嗯，应该算是科幻灾难片吧？怎么，波尔图瓦先生您也喜欢？” 波尔图瓦点点头：“是的，虽然我还没有和我的同事商量过，但是我相信凭你说的这一点内容就基本上已经足够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把它写出来，交给我们？” 麦克尔在旁边大急！赵旻晟也许不知道波尔图瓦的名气和身份，他作为波尔图瓦夫人的侄子却是知道的，他的这个姑父除了是好莱坞著名的大导演之外，另一个身份是环球影片公司的合伙人，还有一个职务就是环球影片公司导演组的副组长。如果他真的想拍这部什么片子的话（他们还不知道片名呢），那么就没有他的事了。这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打击呢！ 赵旻晟偷眼看见了他的紧张，微微一笑，对波尔图瓦说道：“波尔图瓦先生，剧本我可以给您，稿酬的问题我也可以用最低的价钱和你们商量。” 波尔图瓦楞了一下，随即轻笑道：“我相信这样的好事一定会有什么条件的吧？” “当然，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我要让迈克尔导演。”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他们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年轻人简直是疯了！怎么可以和波尔图瓦先生谈这样的条件？这太过分了！他凭什么？他想让谁导演谁就可以导演吗？那还要电影公司干什么？难道就只要电影公司出钱吗？ 只有迈克尔，满脸期待的看着姑父，就希望老人能够立刻答应这个年轻人的条件。 波尔图瓦有点不高兴了：“波贝克先生，你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赵旻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软盘：“波尔图瓦先生，这里面是我写的几个电视剧的剧本，其中的一个已经寄到了nbc电视台，我对他们的要求也是一样，就是我要自己选演员。因为我认为我写的东西只有我自己才能更好的理解，这是我的底线，如果您愿意看看的话，我不介意您把这张软盘留下。” 波尔图瓦呆了好半晌，慢慢的把头转向丽莎：“丽莎，你的男朋友真的是个警察吗？” 丽莎早就傻了，心里一个劲儿的埋怨赵旻晟：“杰米啊，你怎么可以和波尔图瓦先生这样说话呢？这可真是太失礼了！听见他的问题，赶紧说道：”是的，波尔图瓦先生，他是警察。” 波尔图瓦又看着赵旻晟，终于点点头：“我得承认，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会做生意的，嗯，这么骄傲的警察。好吧，年轻人，把你的软盘给我留下，我先看看再说。但是，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电视剧本和电影剧本可完全是两回事，即使你的电视剧本写得再好也不说明你的电影剧本就能写好！你如果真的想环球拍摄你的电影的话，最好还是拿出写好的剧本来，这些东西只能证明你刚才说的话。你明白吗？” “当然，波尔图瓦先生，当然。” 第17节 谈判（1） nbc的人来得比赵旻晟想象中的快，在他把《世界末日》的剧本大纲交给丽莎，并请她转交给波尔图瓦先生的转天，他就接到了电话：“喂，是波贝克先生吗？” “是的，我是，您是汉斯先生吧？” “是的，我是保罗-汉斯。我现在已经抵达了洛杉矶，不知道您几时有时间，我们想和您见一面。” “这样啊？那好吧，我想可以约个时间，嗯，我5点下班，您现在在哪里？” “我们现在已经住进了希尔顿酒店1521号房间。” “那好吧，我下午5点3o分准时到，在这段时间里，我想您和您的同伴可以在洛杉矶市旅游观光一番，虽然不一定比得上纽约，但是我相信这里还是有很多景色是值得欣赏的。” “哈哈哈哈哈！”电话里传来汉斯的大笑声：“那好吧，我们下午见。” 赵旻晟放下电话，看看办公室里似乎没有什么事，和埃德蒙打了个招呼，走出了大楼。 来到咖啡馆，里面还没有什么人呢。几个服务员正坐在一起聊天，不时出嘻嘻哈哈的笑声，可能是在说什么女孩子的话题吧？看见有客人进来，众人赶忙分开，詹妮弗看见是他，立刻走了过来：“杰米，今天这么早？” “啊，是啊。今天没什么事，我就过来了。” 詹妮弗敏锐的觉他的请寻似乎有点低沉，关心的问道：“杰米，你怎么了？” 赵旻晟一摆手：“简，你坐下，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詹妮弗有种不安的感觉：“杰米，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你别乱想。我是有个事要告诉你。” “那好吧。”两个人在沙上坐下，詹妮弗拢了拢耳边的长：“说什么？” 赵旻晟突然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简，那天是的态度很不好，你别生气啊。” 詹妮弗被他的大胆举动弄得一愣，连忙笑道：“怎么会呢？倒是我的态度不好，应该是我和你说对不起才是。” 赵旻晟看着她那张曾经无数次在电视上见过的，清新可人的美丽容颜，一时间有点出神。现在的他对詹妮弗的感觉很奇怪：如果说詹妮弗不令他动心，那绝对是骗人，但是却又不是那种和丽莎在一起时会有的，单纯的男女之间的心动感觉，更确切点说，是一种父亲看着即将出嫁的女儿一样的心情！明明很舍不得，但是却又知道是不可挽回的。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想让詹妮弗离开自己，只要做一点点的工作就可以了，可是，这样的结果会怎么样呢？就是把她最好的机会断送了，而这是他做不到的！ 詹妮弗见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点疑惑的问道：“杰米，杰米？你怎么了？” “啊，我没什么。”赵旻晟终于放开了怀抱：“简，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是什么？” “我曾经答应过你，要给你一个更好的机会，现在，这个机会来了。” 詹妮弗回忆了一下：“你是说我想辞职的时候你对我说的话吗？” 赵旻晟佯装大怒：“原来你根本就不记得我说过的话？！” “啊，不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记得的，说吧，到底是什么机会？” “简，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除了是警察之外，还写剧本，嗯，我写了一个剧本，现在，nbc电视台的人来找我了，可能是想买下我的剧本，不过我和他们提了一个条件，就是我要自己选演员，嗯，你明白吗？” 詹妮弗张大了嘴：“你，写，剧本？哦，杰米，你又和我开玩笑了是吗？”看了看他的脸色，她又捂住了嘴：“哦，我的上帝啊，你不是开玩笑的，是吗？” “是的。”他肯定的点点头：“我不是在开玩笑。” “那么是什么剧本？电影还是电视？我能出演吗？” “电视剧本，名字叫《老友记》，你能演。”赵旻晟笑眯眯的给出了答案。 詹妮弗立刻就要欢呼，却被他打断了：“先等一等，简。” “干什么？” “我现在告诉你的我想你先不要告诉别人，因为这还要看我和nbc的人谈得怎么样之后再说。如果他们答应我的条件自然没话说，但是如果不行……” “不会不行的！对吗？杰米，凭你的能力一定能行的，对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在我这里，关键得看对方的态度。不过我相信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那就太好了！对了，杰米，这是个什么故事呢？” “是个描写纽约生的六个人之间的友谊和爱情的故事。” “那我，我可以演谁？”她想了想，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我是主演吗？” 赵旻晟笑了：“其实这六个人之间是没有什么绝对的主演的，不过，你的戏份最重就是了。” “哇！太棒了！”詹妮弗终于忍不住了，然后又问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吗？” “嗯，还有丽莎，她也是六个好朋友之一。” “丽莎？库卓？就是……” “是的，就是你认识的丽莎。” 詹妮弗轻轻的笑了：“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啊。” 赵旻晟难得的脸一红：“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觉得丽莎很合适其中的一个角色罢了。” “行了，没有人说你什么嘛！”詹妮弗站了起来：“那你认为我几时可以辞职？” “这个，你还得再等等，我会通知你的。” ------------------------------------------------------------------------------------------------------------------------ 回到办公室，只见大家正围坐在博格坎普的身边，不停的劝说着：“说吧，伯尼，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旻晟也走了过去：“你们在干什么？” 埃德蒙回过头来：“伯尼和他的女朋友吵架了，我们问他原因，他却不愿意告诉我们。” 在众人的追问下，伯尼终于抬起头来，脸上写满了沮丧：“你们说我是不是很笨？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爱莎为什么生气呢。” 赵旻晟似乎也来了精神，在旁边坐下：“和我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 “是这样的。我和爱莎去看电影，一开始都很好，在结束的时候，爱莎问我，是她好看还是影片中的女主演好看。” “那你怎么回答的呢？” “我回忆了一下……” 赵旻晟立刻打断了他：“你回忆了一下？你竟敢回忆？” 博格坎普和周围的人都抬起了头：“怎么了？” 赵旻晟笑了：“你绝对不能回忆的。在这种时刻，你应该像是你的手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的立刻回答。例如‘她比我漂亮吗？不！’‘她的身材比我更苗条吗？不！’什么回忆一下，想一下，都是绝对不能有的动作！” 博格坎普考虑了一会儿：“你是说，爱莎就因为我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就生气了？” “女人，是和男人不同的生物来的！” 埃德蒙这个老色狼似乎也从中学到了什么东西：“杰米，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的？” “喔！这个可是我的秘密。可不能告诉你们的。” 第18节 谈判（2） 赵旻晟的手机号码很多人都有，但是除了丽莎之外，给他打的人不是很多----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经常和他见面的，几乎不用电话联系。但是今天的情况有了点变化。 他在接到詹妮弗的电话时，正在和同事们开玩笑，突然听见电话里传来詹妮弗急得似乎要哭出来的声音，他也有的心惊：“简，你怎么了？别着急，我马上就到！” 等他抛到楼下，就看见詹妮弗正站在警局大楼的外面焦急的向里面张望着呢：“简，你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事？” 看见他出来。詹妮弗似乎平静了一点：“杰米，我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我现在还没有经纪人呢！怎么会nbnetbsp;赵旻晟不是很明白：“经纪人？很重要的吗？” “当然！没有经纪人，我们几乎是寸步难行的！很多事情都要由他们替我们出面的，尤其是签约这样的大事情，更需要有经纪人或者律师在场才可以的！” “那好吧，你别着急，我来想办法。”赵旻晟抓抓头：“啊，我想起来了。简，你在咖啡馆怎么说也工作了一段时间的，除了上次的那个彼得-杰克逊导演之外，就没有经纪人给你留下电话号码吗？” 他这样一提醒，詹妮弗终于想起来了：“啊，好像是有吧？可是，我忘记放在哪里了！” “没事，你现在请假回家，嗯，好好找找你的家里面，嗯，反正我想，和nbc的谈判不会很快就取得成果的，在这段时间里，你就想办法和这个经纪人签约不就可以了吗？” “时间上来得及吗？” “差不多吧。”赵旻晟叹息一声：“这其实都是我的失误，我忘记了经纪人的作用了。” 詹妮弗扑哧一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算了，就按你说得去做吧。那，那我就回去请假了啊！” “嗯，找到之后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 在等待中度过了一天，终于在临下班的时候接到了詹妮弗的电话：经纪人的电话号码找到了。不过现在对方可能也已经下班了，有什么事情只能等明天再进行吧。 赵旻晟这才算是放下心来，换好衣服，立刻开车来到了中央大道上的希尔顿酒店，时间是5：2o分。他又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走进了电梯。 5：3o分的时候，1521号房间的门准时被他敲响了：“咚咚咚！” 里面立刻响起了脚步声，门被人拉开，赵旻晟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中年人的面庞：这个人的年纪不是很大，大约在4o岁左右，黄色的头微微有点谢顶，露出宽阔的额头，一双褐色的眼睛正在紧紧地盯着自己。 赵旻晟一笑：“我是杰瑞米-波贝克。您就是保罗-汉斯先生了吧？” 保罗在第一次看见赵旻晟的时候，明显的楞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在电话里和交谈过的作者竟然这么英俊，一时间他以为是什么好莱坞的明星了呢，等对方报上名字，他才赶紧抱歉的一笑道：“啊，你好，杰米，我是保罗-汉斯。来，请进。” 两个人走进房间，只见房间里还有两个人，第一个西服革履，满脸的精神，年纪在第二个是个身材高大的汉子，黑色的卷，炯炯有神的漂亮双眸，脸上似乎总是带着笑容，看起来很喜性的样子。 保罗献给他们做着介绍：“杰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他一指那个西服革履的汉子：“这是我们nbc电视公司电视剧制作部门的律师，彼得-纳达尔先生，这一位是我的助手恩里克-波图。” 赵旻晟和他们握了握手，几个人分别落座，保罗一上来就拿赵旻晟开玩笑：“杰米，我们今天听从你的劝告，在洛杉矶市转了转，嗯，确实不愧是天使之城，风光和纽约市有很大的不同，说起来，我们倒是应该感谢你给我们这个机会啊！” 赵旻晟微微一笑：“但是不管怎么说，纽约在人们的心目中还是第一。” 保罗笑着站了起来：“杰米，喝点什么？咖啡？茶？还是啤酒？” “咖啡。” 保罗取来了咖啡，放到茶几上，然后坐在沙旁边的椅子上：“杰米，您给我们寄去的剧本因为某些原因，被我们耽误了时间，在这里向你表示歉意。” “这个我相信不会成为问题，毕竟我们现在已经坐到了一起，不是吗？” 保罗点点头：“是的，在这之前生的一些不愉快的经历就让它过去吧。杰米，下面我想和您谈谈剧本的事情。” “是的。我洗耳恭听。” 保罗笑眯眯的看着他：“杰米，对于您提出的条件，我和我的上级们进行了商讨，认为可以在稿酬问题上放宽一些，但是，在选角导演上，嗯……还是不能答应您的条件。” 赵旻晟一惊，怎么会这样？他们宁可多给我钱也不愿意把选角导演这样一个无关轻重的职务交给自己？太过自己的意料之外了！犹豫了一下，他抬起头，问道：“汉斯先生……” “请叫我保罗。” “好吧，保罗，您在您这样的一个职务上，工作了多少年了？” “嗯，已经有7年的时间了。” “那么在您7年的工作时间中，您见过多少像我这样的好剧本？” 保罗呆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最后他说道：“说实话，不是很多。但是，杰米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们不肯答应你的条件也是有原因的，我曾经和你在电话里交谈过，我知道你没有受过任何专业的表演训练，这样的情况怎么能让我们把这个职务交给你呢？或者你会说，剧本是你写的，对里面的角色你很了解，这一点我同意，但是，很遗憾，我只能说，您的条件出了我们的预期。所以……我们能够答应你的，只是允许你作为选角导演的助手，负责协助导演的工作，您看这样可以吗？” 赵旻晟沉默不语：他也承认，对方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就这样放弃吗？不行，还得再争取！想到这里，他把头抬了起来：“既然你们这样说的话，那好吧，我不再坚持我的条件。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考虑我的另外一个条件。” “哦？是什么？” 赵旻晟脸微微有些红：“是这样的，嗯，我有两个朋友，哦，都是女的。嗯，我希望她们可以出现在剧集里。并且扮演瑞秋和菲比这两个角色。” “瑞秋和菲比？”保罗一皱眉：“杰米，剧本是你写的，这两个人物的重要性不用我和你多说了吧？尤其是瑞秋，嗯，她是绝对的主演----当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老友记》里面的六个角色没有什么主演，但是，嗯，她的戏份应该是最重的吧？你找的这个……朋友，她们合适吗？” 第19节 谈判（3） 赵旻晟笑了：“就如同您所说的，我是剧本的作者，对角色的认知我自认不会有人比我更深刻吧？我认为她们是绝对合适的！” 他这样一说，保罗才算是放心：“嗯，那好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见见你的这两个朋友，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会安排你们和她们见面。” “那就太好了！”保罗点点头：“杰米，你对我们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吗？” 赵旻晟想了一会儿：“没有了。我的条件就是这些。” “那么很好。杰米，我想我们接下来可以讨论一下剧本的稿酬问题了吧？” “好吧，我也正好想听听呢。” 保罗嘻嘻一笑，在他面前坐了下来：“杰米，先我得承认，你的剧本非常的好！真的，非常好！但是，嗯，你知道，你是一个新人编剧，我们nbc不可能给你特别多的稿酬，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的根据你的剧本改编的电视剧收视率好的话，我们一定会就稿酬的问题在一次和你签署合同的！” 赵旻晟笑了：“嗯，这是在告诉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好吧，说吧，到底你们给我开出的价码是多少？” “《老友记》的第一季，我们给你稿酬是每一集3.o9万美金。” 虽然已经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了，nbc方面不会给自己很多的稿酬，但是这样的一个数字还是让他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少？转念一想，又有点明白了：哼，难怪好莱坞的编剧经常搞罢工，都是这些黑心的资本家给逼得！真的是太黑了！ 保罗看他脸色有点不好看，知道他是在为稿酬的事情愤怒，只得劝道：“杰米，你的剧本的情况你知道，我知道，麦肯尼先生也知道，凭这部作品取得收视率的奇迹，我认为不会有大问题。我真的很看好你！放心吧，只要第一季的收视率上去了，第二季就好办了！怎么样，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话？” 赵旻晟苦笑了一下：不答应还能怎么样呢？自己现在是***新人！nbc财大气粗，自己和人家抗，抗得过吗？先夹起尾巴做人吧！想到这里，他点点头：“那好吧，我原则上同意你们的条件。但是我有自己的要求。” “请说。” “嗯，《老友记》里面的人物，形象，不经过我的允许，我不允许你们使用。” 保罗大惊：“这怎么行？我们在宣传，广告，还有其他的方面都有可能要用到这几个人的！你这样一个条件让我们怎么接受？” 赵旻晟笑着摆摆手：“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和nbc之间的合同终止了，你们不能再继续使用。” “那好吧。”保罗随口答应一声，紧接着大喊一声：“哎呦！这可不行！杰米，这绝对不行！” 赵旻晟笑眯眯的看着他：“怎么了？” “杰米，你的这个条件我们是绝对不能答应的！不行，绝对不行！”保罗可能是被赵旻晟的条件吓到了，一个劲儿的喊不行，到底为什么不行他似乎却忘记说了。 “到底是为什么不行呢？我已经答应了你们的条件，放弃了我的很多要求，怎么，现在我的要求你们就……” 保罗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杰米，呵呵，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就用这个条款要挟我们？如果不满足你的条件你就会立刻离开nbnetbsp;赵旻晟楞了一下：“你说什么……啊，我知道了！你们是怕我在半路上离开？不会的！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单就《老友记》来说，我一定会从头到尾的和你们合作完的，绝对不会出现你害怕的事情。” 保罗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保证？” “是的，我保证。” “啊！那样还可以。但是，杰米，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呢？” “也没有什么，这是为了日后考虑。” 保罗考虑了一会儿：“杰米，我们想知道，你除了已经给我们的这个《老友记》的剧本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剧本？” “你想说什么？” “杰米，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编剧，嗯，nbc的意思是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把你签下来。”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论签约的事情吗？” 保罗笑了：“不不不，你可能不是很明白，是这样的，我们nbc想把你签下来的意思是说，希望你以后就只为我们创作剧本，我们会按照最高限额给你稿酬的。你认为这样好吗？” 赵旻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这是绝对不行的！” “为什么？是因为稿酬的问题吗？你知道，如果《老友记》的收视率达到我们预期的效果的话，这些问题我们都是可以再商谈的。” “很遗憾，不是因为钱。先说，我有自己的工作，写剧本是我的爱好，我并不一定要*他吃饭。嗯，所以，我在挑选剧本的投资方的时候，主要选择的是它的实力和诚意。当然，我不是说nbc的实力不够，我的意思是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挂*在某个电视公司的旗下，做什么专职编剧，所以，对您的好意，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保罗失望的点点头：“这样啊？那就算了。嗯，那能不能把你其他的剧本给我们看看？” 赵旻晟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软盘：“这里面是我写的《老友记》后面两季的内容和另外两个剧本，你们可以看一看。” 电脑打开了，那个喜性的年轻人把软盘接过去，仔细的看了一眼，赵旻晟在旁边开玩笑道：“放心吧，没有病毒的！” 众人都轻轻的笑了。年轻人把文档打开，只看了1o分钟，他就惊呼了一声：“啊！” 保罗站了起来：“怎么了？” 年轻人的眼睛在赵旻晟的身上扫了一下：“保罗，你最好来看看。” 保罗立刻走了过去，两个人坐在旁边，似乎把赵旻晟这个客人也忘记了，眼睛直直盯着电脑屏幕。 赵旻晟向那个什么律师一阵苦笑：“这是我的错。” 那个叫纳达尔的律师似乎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没有被他的玩笑打动，只是勉强抽*动了一下嘴角，算是给了他一点面子。 面对这样一个人，赵旻晟就是再会搞笑也不顶用了，只得默默的喝起自己的咖啡来。还好，保罗没有忘记他，在意犹未尽的咂咂嘴之后，他总算站了起来：“杰米，我得说，你实在是给了我很大的惊喜。” “嗯，惊喜是好的，我喜欢有人给我带来惊喜。” 保罗嘻嘻一笑，在他的身边坐下：“杰米，嗯，事情是这样的，对于您新拿来的剧本，我们想传真回总部，让电视剧制作中心的其它人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绝对相信你们的。” 保罗大笑：“哈哈哈哈！杰米，你确实可以放心，在没有得到你的书面授权之前，这些作品我们也只是看看，并就作品进行一番研究，绝对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的。”随即又说道：“杰米，如果我们想购买你的这两个剧本，你想提出什么条件？” 第20节 谈判（4） “你们想买我的剧本？呵呵，这两部？” “是啊。我们认为你的这两个剧本也会很有前途，呃，我想，你能不能也交给我们来……操作？” 赵旻晟犹豫了好半天，终于点点头：“怎么，一部《老友记》还不够满足你们的吗？” 保罗笑了：“不能说满足不满足的，杰米，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现在的电视剧剧本很多，但是好的作品却很少，嗯，你的剧本从内容上看来，应该说都是上乘的。所以，我们作为nbc谈判人员，自然就是很注意了。” 他这样一说，赵旻晟不好决绝，只得点点头：“那好吧，保罗，如果有可能的话，请你尽快做好准备，嗯，我的意思是说，请你们尽快的准备好合同，条件嘛，我想是不是应该比《老友记》更优厚一点？” “这一点我们绝对会考虑。” 赵旻晟点点头：“那好吧。到时候我会和你联系，嗯，两个女孩儿……” “我们还会在洛杉矶呆一天，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安排我们明天见一面，好吗？” “没问题。我一会儿就给她们打电话。就在这里吗？” 保罗考虑了一下：“我想，午餐时间会比较好。你说呢？” “可以，我同意。”说完这句话，他站了起来：“保罗，我想我该告辞了。” “哦，杰米，请等一等，我想以公司的名义送您一件礼物，”说完，他走进了卧室，再出来的时候，他端着一个包装得很精美的礼盒：“杰米，希望你接受。” “哦，真的是太感谢了。”赵旻晟接过礼盒：“可以吗？” “当然。” “呲啦呲拉”一阵声音过后，赵旻晟打开了礼盒，原来，里面放的是一整套的所谓奢侈品套件：一副奥克利墨镜，一盒百得佳士雪茄，一套stane11烟具，一个imco打火机，一瓶大卫-杜夫男用香水。 赵旻晟看着这些琳琅满目的礼品，一时间都有点呆了：“这，呵呵，这可真的是个惊喜啊！” 保罗笑了：“希望您能够喜欢。” “当然，当然喜欢。谢谢你们。” 留下软盘，赵旻晟拒绝了保罗提出的要在楼下的餐厅宴请自己的要求，抱着礼品盒走出了希尔顿酒店，回头又看了一眼在夜色中傲然挺立的酒店大楼，赵旻晟幽幽一叹：“希望能够一切顺利吧！” 他刚刚离开，保罗就下楼了----他要去买一台打印机！ 也许有人会怀疑，他是不是想‘黑’了赵旻晟的作品，但是答案是否定的。对于很多的人来说，遵守自己和别人做出的约定，或者说是履行自己的诺言是非常重要的，纵使保罗再想得到这几部作品的版权，也会用更正当的手段来获得，而不是想什么歪门邪道的方法。 《越狱》和《迷失》的剧本都被打印出来了，保罗用饭店的传真机把文件立刻给了一直等待在纽约那边的高层----他事先已经打过电话通知他们了。 很快的，电话响了，是麦肯尼打来的：“保罗，现在他还和你们在一起吗？” “不，没有，他已经离开了。” “那很好，你准备一下，明天和他再谈一次，告诉他，我们准备买下他的剧本，另外，在签合同的时候，要加上一句话：他今后所有新创作的剧本都要第一时间交给我们。只有我们不认可的，他才可以交给别的电视公司！” “这，是不是太苛刻了？” “这是我们的条件，想让我们答应他的人选，他也得付出一些其它的。” “好吧，我明白了。那么，关于稿酬的问题呢？” “嗯，”麦肯尼那边捂住听筒，好像和旁边的人商量了几句，然后说道：“《老友记》第一季的稿酬就按照我们事先定好的；至于其它的，你可以自己做主，当然，是在为公司争取最大利益的前提下。” 保罗笑了：“当然，先生，当然。” 放下电话，保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啊，终于有一个好的结果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再和保罗见面的时候，赵旻晟从他的脸部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一定有什么好消息了！ 果然，保罗开门见山的说道：“波贝克先生，我已经得到了公司高层的决定，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们也有一个附加条件。” “哦？是什么？” “我们要你在以后所有新创作的剧本先交给nbc电视公司，在我们不认可的情况下，你才可以另投别的公司。” 赵旻晟一双好看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nbc开出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太苛刻了？” 保罗赶紧解释：“波贝克先生，请你放心，在稿酬的问题上我们一定会以最高额度给予您的。” “不是钱的问题。这样一来的话，等于是把我当成你们nbc公司的职业编剧了。这样不行，我看我们再修改一下条款吧，在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我会把剧本优先考虑交给你们公司，怎么样？” 保罗还想再劝，他的那个长相讨喜的助手走了过来：“波贝克先生，关于日后的剧本的归属问题，我们是不是放到下一步来解决？现在还是商量商量《老友记》的事情吧。” “对对对。”保罗也是心思灵动之辈，立刻明白了助手的意思：他是想把这个事情暂时压下来，等《老友记》的事情走上正正轨，再来和赵旻晟讨论下一步的事情。 四个人分宾主落座，保罗拿出了打印好的《老友记》的剧本，笑眯眯的说道：“波贝克先生，” “杰米。” “好吧，杰米，你写的这个剧本用我多年从事编辑工作的眼光来看，称得上是上乘之作，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戏剧冲突，但是剧中人那些幽默的对白和平淡无华的生活琐事，我相信一定能够吸引到绝大多数观众的眼球的！我们nbc的副总裁麦肯尼先生看过您的剧本，对这个故事非常的感兴趣，命令我立刻和作者取得联系，但是因为某些原因，耽误了一些时间，在这里再一次向您表示歉意。” 赵旻晟一笑：“不用客气，能够取得今天这样一个见面的机会，不见已经说明问题了吗？“ “当然，嗯，当然。”保罗脸色一正：“杰米，现在我想就稿酬的问题和您商讨一下。嗯，我们nbc公司给您开出的稿酬是3.o9万美金每集，但是我们为了您可以更愿意把您的作品交给我们，对您最初了一写让步。具体的的是这样的：我们一次性付给您74.2万圆。您看怎么样？” 赵旻晟低头算了一下：如果按照集数算的话，自己能够拿到的是7o万左右，现在对方多付给自己几万块，不用问，一定是在打另外两个作品的注意了！他仔细的考虑了一下：“保罗先生，我想这不管是对你们，还是对我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好吧，我答应你们的条件。” “好极了，我也猜您会选择答应的。” 赵旻晟摇摇头：“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啊，您请说。” “我想把另外两个剧本买给你们的时候，每一集的稿酬金额增加6o%。” “增加6o%？”保罗等人面面相觑，都有点犹豫了。6o%的比例应该说已经很不少了，赵旻晟如果这样做的话，他每一集拿到的稿酬就有过4万圆了！这些钱看起来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对于一个像他这样的新人来说绝对是破天荒的价码了！要知道，在美国的编剧，尤其是像赵旻晟这样的新人，一集的片酬有3万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绝大多数人是根本拿不到这样的稿酬的。nbc的人还是因为他的剧本确实好，才会给他这个价码，现在他还要加钱？ 赵旻晟看出来他们的犹豫，轻轻的一笑道：“你们不用害怕，我不是凭空要价的，我可以和贵公司达成一个协议，就是：如果我的《老友记》第一季的平均收视率达到35%的话，我才会要这样的稿酬，如果收视率达不到这个数字，我不但不会要你们给我加钱，反之，我还会减少现在稿酬的6o%！怎么样？” 保罗满脸苦笑的看着赵旻晟，心里暗想：这个波贝克先生年纪不是很大啊，也没有听说过他还和什么电视公司的人接触过啊？怎么开出的条件这么毒辣呢？ 当麦肯尼先生得到几个清洁工人给他剧本的时候，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保罗，在看过剧本后，两个人都意识到这有可能是一部可以掀起收视狂潮的电视剧集，别说赵旻晟提出的3o%的收视率，按照nbc专业人士的分析，如果操作的足够好的话，5o%也是有可能的！这绝对是一只能下金蛋的母鸡！保罗开口就给赵旻晟开出了高达7o多万的稿酬，也是基于这样一个原因做出的。 他知道，赵旻晟同样知道！通过后世的记载，《老友记》在播出的时候就达到了第二季的时候，收视率继续持续上升，等到2oo3年最后一季播出的时候，收视率达到了骇人听闻的65%！也就是说，全美国有过7ooo万人收看了最后一季的内容！nbc公司因为这一步电视剧的生产，就赚取了过6亿美金的广告费！这还是《老友记》在1994年开始播出情况下的收视率，在赵旻晟的影响下，这部成功的电视剧提前三年和观众见面了，少了很多著名的剧集的阻击（例如著名的《er》），可以想见，它的收视率将会是怎样的火爆？ 思考了好半天，保罗终于苦笑着摇摇头：“波贝克先生，您提出的这个要求真的是太过分了，我们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赵旻晟笑了：“保罗先生，别把话说得太死！这样吧，我们今天的谈话就进行到这里，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您应该和麦肯尼先生询问沟通一下。您说呢？” 保罗思前想后，最后只得点点头：“波贝克先生，您提出的这个要求我现在不能答复您，我必须请示我的上级，得到他们的同意才可以。” “当然。”赵旻晟长身而起：“我可以等待您的好消息的。哦，对了，有什么相信的话，请您下周一再通知我，好吗？” 第21节 父亲节的故事（1） 赵旻晟开心的走出希尔顿酒店，他知道，nbc的人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老友记》的剧本之优秀是毋庸置疑的，凭这样一个剧本，哦当然，还有更加优秀的另外两个剧本，自己大可以漫天要价。nbc这里如果不行，不是还有其它的电视台吗？hbo，net，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自己提着猪头还怕找不到庙门吗？ 其实，要按照赵旻晟眼光看起来，《越狱》和《迷失》的剧本比《老友记》还要好，但是他之所以肯把这两个剧本打包出售，就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喜欢《老友记》了！对这里面的人物和剧情简直称得上是倒背如流！就为了自己心中的一点点偏爱，他才肯做出这样一个看起来亏本的生意。 赵旻晟走进了洛杉矶市第7大道上的洛佩兹品牌专卖店，他要在这里为父亲准备父亲节的礼物----当然，是秘密的。后天才是父亲节呢！ 漂亮的导购小姐走了过来：“先生您好，我是洛佩兹专卖店的导购小姐，我的名字叫莫妮卡，我能为您服务吗？” “唔，是这样的。周日就是父亲节了，我想为……” “您想为父亲买一件礼物，是吗？请您跟我来。”莫妮卡领着他走到了货架前，随手拿下了一条领带：“先生您看，这是今年春天最新款式的领带，是由著名的领带厂家罗夫罗伦生产的，专为上层人物制作的。” 赵旻晟接过来看了看，手感甚是舒服，感觉起来好像是用丝绸织成的，他点了点头：“很好，不过换个颜色。” “当然，这里有很多颜色可供您选择，您的父亲喜欢什么颜色的？” “嗯，拿一条驼色的吧。” 简而言之一句话，赵旻晟在这个专卖店里流连了一会儿，为父亲买了一条领带，一条皮带，一双袜子，然后才满意的开车离开。 回到警局，博格坎普第一个迎了上来，满脸的喜色：“杰米，真是很感谢你，我和我的女朋友道过歉了，她也原谅我了。” 赵旻晟一皱眉：“你和她道歉了？” “怎么了？不应该吗？” “当然不应该！”赵旻晟狠狠地一挥手：“你怎么可以和她道歉呢？别忘了，你是大男人来的，这一次和她道歉，以后你就得永远和她道歉了！” “喔喔喔喔喔！”埃德蒙怪叫着走了过来：“这么说来的话，杰米，你是不是从来不和女孩子道歉？” “当然！我从来不做错事，为什么道歉？” “那，万一你要是做错了什么呢？” “那我也不会和她道歉的！” “大家快来看那，咱们这有一个从来不认错的小伙子。”埃德蒙叫得更起劲儿了。 赵旻晟爱理不理的瞥了他一眼：“也许对你来说这是一个很难想象的情况，因为你已经习惯道歉了！” “哈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 埃德蒙脸一红：“什么？我也是和你一样的，和女人道歉，我连想都没想过！” 众人正在开玩笑，汤姆一把拉开了门：“杰米，你来一下。” 赵旻晟走进他的办公室，在他的对面坐下：“汤姆，你找我？” “是的。有个事情要和你说一下，我仔细的想过你的情况，你虽然担任过很长时间的刑警，有一定的破案经验，但是这种经验在我们这个部门里能够真正使用上的还不是很多。所以，我想让你去到fbi位于加州的里斯顿市的高级警官进修学校去进修一下犯罪心理方面的课程。你的意见怎么样？” 赵旻晟一愣：“什么，嗯，高级进修学校？” “这是fbi专为他们所属的部门的探员开设的一所学校，在那里，你将系统的学习犯罪心理学方面的知识，本来以你的资历是不能去的，但是我把你的情况向我的老师雷斯勒先生说过了，他对你很感兴趣，所以特别允许我推荐你到那里去。怎么样，有兴趣吗？” “雷斯勒先生对我很感兴趣？”赵旻晟露出了一丝坏笑。 汤姆也是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你别把事情想歪了。雷斯勒听我说过你的情况，认为你是一个不错的人才，所以才……” 赵旻晟点点头：“我知道您的意思，我开玩笑的。” “嗯，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法？” “那么这个什么课程几时开学？几时结束？” “嗯，现在他们在放暑假，等到1o月上旬的新学期开始，你就可以去了。学期是到转年的5月份，当然，如果你可以提前修完你的学分，也可以提前毕业的。” 赵旻晟算了一下，1o月开始，正好可以把《老友记》的事情忙完，再去上学，嗯，刚刚好！想到这里，他点点头：“好吧，我去。那么，现在我应该干点什么呢？” “什么也不用，就是在这之前把你的工作交给博格坎普就行。他会接手，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 “那好吧。”赵旻晟站了起来，向汤姆伸出了手：“谢谢你，汤姆，谢谢你给我这样一个机会。” ---------------------------------------------------------------------------------------------------------------------------- 赵旻晟离开警局大楼，走进了咖啡馆。 詹妮弗一眼看见他，立刻走了过来：“杰米，怎么样？我能辞职了吗？” 赵旻晟笑了：“怎么，你在这里工作得很不开心吗？” “那倒不是，不过，你知道，我是学表演的，总呆在这里几时才能拍戏啊。再说，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机会，还被你给劝说得推辞了！你得赔我！” “哎？我可从来没有劝说你不要去参加电影的演出啊？不是你自己决定放弃的吗？” 詹妮弗大急：“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再等几天吧，再等几天就有好消息给你了。” “那，这个角色是干什么工作的？我是不是需要事先准备一下？” 赵旻晟微微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按照我告诉你的时间到试镜地点去就行了。” 詹妮弗在他身后半步不离：“你总得给我什么讯息吧？我难道就这样过去吗？你别忘了，我现在才是刚刚和经纪人签约呢。” 这个问题赵旻晟还真没有想到：“经纪人？啊，对，你们签约了吗？” “当然！”詹妮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们做演员的全*经纪人给我们拉角色的，没有经纪人我们几乎是寸步难行。” 赵旻晟不屑的一摆手：“不用什么经纪人，如果是我是话，就不要！何苦把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薪水还让这些人抽佣？不过你既然已经签约了那就算了。放心吧，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安抚了她几句，他又深深地凝视着她碧蓝的双眼：“简，相信我，你一定可以凭借这部作品实现你所有的梦想的！” 他这样一说，詹妮弗更感兴趣了：“到底是个什么故事啊？给我说说好不好？” “不好！” 晚上还有一章----我说过，每天两章是可以保证的。 因为今天的事情太多，所以第一章有点晚，很是对不起。 第22节 父亲节的故事（2） 6月15日，星期六，父亲节的前一天。海伦，马修一家人来了。 一对儿可爱的双胞胎围着舅舅又唱又跳，开心得不得了。赵旻晟被她们缠着，甚至连和马修握手的机会都没有。没有办法，还是先应付这两个小公主吧？ 应姐妹二人的要求，赵旻晟又抱起了吉他，只唱了半句儿歌，就被她们打断了：“我们不要听儿歌，我们要听别的！” 赵旻晟挠挠头：“那好吧，唱别的。嗯，唱个什么呢？对了，唱个《外面的世界》吧？……” “好帮啊！”艾米丽和杰西卡欢呼起来。 赵旻晟调了调琴弦，开始演唱：“……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拥有我，我拥有你，在很久很久以前，你离开我，到远方遨游。……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会在这里耐心的等着你。……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我依然等待你的归期……” 一曲唱罢，两个孩子就罢了，几个大人都听出了弦外之音：这好像是一唱给远方的恋人的歌曲啊？怎么杰米突然会选择这样的一歌呢？ 两个孩子正要继续要求他再唱，门铃被人按响了，杰西卡脚快：“我去。”开门一看，原来是丽莎来找赵旻晟了。 杰西卡认得丽莎：“啊！你是那个开红汽车的！”回头大叫道：“杰米舅舅，那个开红汽车的来了！” 赵旻晟走了过来，在杰西卡的头上拍了一下：“这是丽莎，你叫她丽莎好了。”然后问道：“丽莎，你怎么来了？” 丽莎今天穿了一件短袖的粉色衬衫，下身是一条普通的牛仔裤，一头栗色的长披散在肩头，显得又清凉又自然。闻言微微一笑：“怎么，你不欢迎我进去吗？” “啊，对不起。请进。”看着丽莎的背影，赵旻晟暗叫：惭愧！这几天自己只顾着和詹妮弗还有保罗等人在一起了，倒把这个正牌的女朋友给忘了。 两个人走进客厅，赵旻晟分别给众人做了介绍，丽莎和大家一一见过，心中也觉得有点唐突，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到杰米的家里来，却没有准备任何的礼物，说起来也是一件失礼的事情。 好在苏珊和海伦对她的热情使她很快的打消了这种顾虑，在苏珊和海伦看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主动的来找自己的儿子（弟弟），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至于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她们才不会放在心上呢。 三个女人很容易就聊到一起去了，苏珊就好像不认识自己的儿子一样，拼命的向丽莎打探儿子的情况，就差问丽莎：“杰米在床上的表现如何了？” 赵旻晟一看情况不对，找了个借口把丽莎领到了自己的房间。 丽莎像一只小鹿一样，有点怯生生的走进了楼上的房间，进门先四下打量了一番，好像在确定这里有没有什么危险似的。 赵旻晟嘻嘻一笑：“别害怕，最有攻击性的生物就在你的身边呢！”说完，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唇盖住了她的。 长长的一吻过后，丽莎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小小的：“杰米，这些天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呢？是不是在波尔图瓦先生家里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没有。我这几天在忙些事情。没有顾得上你。还好你今天来了，要不，我今天晚上就要去找你了。” 两个人携手在床边坐下，丽莎还是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你在忙什么？能告诉我吗？” 赵旻晟突然想起来了，《老友记》里可是也有丽莎出演呢！当下立刻问道：“丽莎，你现在有演出吗？” “你是说什么演出？” “所有的演出。电影，电视，嗯，舞台剧，音乐剧。这些你现在有吗？” “没有啊！倒是有一个叫什么《快乐王子》的剧组找过我，我还没决定。你问这个干什么？” “丽莎，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电视剧剧本吗？” “记得的。怎么，有可能投拍？” “是的。”赵旻晟把自己和nbc的人商谈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丽莎，里面有一个角色我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你男朋友编剧的作品里演出？” “哦！多蠢的问题！这还用问吗？”丽莎一跃而起，又给了他**的一吻！ 赵旻晟推开了她：“丽莎，这里面的角色是个金色头，我想你得把头染了。” “没问题。只要能在你的作品里演出，让我剃光头都行！” 赵旻晟哈哈大笑：“没有那么严重，只要染就行。” 激动过后，丽莎突然问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参加演出吗？” “还有詹妮弗-安妮斯顿。你见过她的，就是在难道那个什么毕业晚会上？” 丽莎想了一会儿：“哦，就是那个体重达到2oo磅的肥妞儿？” 赵旻晟扑哧一笑：“没有那么夸张，她现在的体型不知道有多么标准呢。” 丽莎斜睨着他：“这个你也知道？” 赵旻晟尴尬的挠挠头：“哦，这个嘛，丽莎，你知道，我和她也算是朋友，所以，嗯，哦，对了，有个事情你不知道，她现在就在我们警局的楼下做咖啡馆的女招待呢。我经常到那里去，所以就比较熟悉了。” 丽莎也笑了：“别乱想了，我根本也没有怪过你呀。好了，和我说说还有谁吧？” “暂时就只有你们两个，更多的就得看档期了。你知道，我中意的好演员不一定有时间，就得看上帝的旨意了！” “那，你和nbc那边达成什么协议了？你的稿酬有多少？” “稿酬比你想象的少，但是我要求他们按照收视率给我一定比例的广告收入。” “广告收入？”丽莎大吃一惊：“杰米，你疯了？你知道你要求的是什么吗？” “放心吧。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我给他们开出的条件就他们不能拒绝的。” 丽莎还想继续追问，楼下传来苏珊的喊声：“孩子们，吃饭了！” 两个人下了楼，其它的人都已经坐好了，看见他们这么快的下楼，苏珊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丽莎一眼看见，漂亮的脸庞立刻红了。 晚餐很丰富，有几道菜是丽莎到来之后，苏珊临时准备的，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一餐桌，众人一边吃一边聊天，赵旻晟不时的开开自己或别人的玩笑，气氛甚是融洽。 海伦说道：“杰米，你知道吗？马修被评为公司上半年最有气质，最有魅力的上司了。” “哦，是吗？厉害啊。” 马修微微一笑：“我一直是最棒的！你知道，杰米，在我的公司，我被公认为是最，嗯，man，最有男性魅力的上司。所以，在这一次的评选中脱颖而出也就不奇怪了。” 赵旻晟惊讶的张大了嘴：“我以为只有我会开玩笑，想不到你也这么在行！” “哈哈哈哈哈！”一家人同时大笑起来。 第23节 父亲节的故事（3） 吃完了晚饭，赵旻晟挽着丽莎的手，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 丽莎突然打了他一下，嘴里狠狠地骂道：“你是个坏孩子！” “我怎么了？”赵旻晟满脸委屈的看着她。 丽莎轻柔的抚摸着她刚才打过的地方，声音也变得柔柔的：“杰米，你知道吗？我原来是一个非常快乐的女孩儿，当然，我也有过男朋友。”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英俊的面庞：“这可能是我唯一比你强的地方了呢！” “…………”赵旻晟只能无奈的苦笑。 只听她继续说道：“我和我其它的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会很疯狂，也会很快乐，我们也会通宵达旦的狂欢，做*爱。杰米，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和所有的美国女孩儿一样，有过很多的‘历史’，对于这一点，我从来没想过隐瞒。你能接受我吗？” 赵旻晟楞了一下：“你以为我现在在干什么？” 丽莎把自己依偎进他的怀抱：“但是，杰米，自从我认识了你，一切都变了，我变得脆弱，多疑，我变得像我非常瞧不起的女孩儿们一样！” “你瞧不起的女孩儿？是什么样子的？我倒想认识一下呢。” 丽莎气苦的又打了他一下：“杰米，你又来了！？” “好吧，我不开玩笑了。你继续说。” “嗯。我瞧不起的女孩儿就是那些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她们口中，心里想得都是她们的男朋友，我原来以为，不过就是男孩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我真的没想到，我自己居然有一天也会和她们一样。”她说到这里，突然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嘴里低声的呼喊着：“杰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赵旻晟还抱着她，心中一片感动：“丽莎，我也……爱你。” ------------------------------------------------------------------------------------------ 走出丽莎家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了。本来，丽莎是想留他在这里过夜的，但是赵旻晟想着明天，哦不，今天就是父亲节了，只得狠心拒绝了她的请求，在她光滑的脸蛋上轻轻的留下了一个吻，他走出了丽莎家的别墅。 开车回到家，家里人已经睡下了，他也没有了睡意，直接开始准备早餐：先找出一些黄豆，用水泡上，然后准备面粉，奶油，鸡蛋，起司等等必备的用品----他要给家里人露一手！ 等苏珊等人起床之后才觉，厨房和客厅中到处弥漫着一种他们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好像是什么豆子的香味儿，众人来到客厅，只见赵旻晟已经斜倚在沙上睡着了。 听见有脚步声，他睁开了眼，忽的一跃而起：“啊，你们起来了？” “是啊。杰米，你，你怎么在这里睡了？” “哦，没什么，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有点晚，嗯，就想干脆把早餐准备好了再睡，然后，啊！你们看！我已经都做好了，快来尝尝，” 众人跟着他来到厨房，只见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碗碟，中间是一个小锅，赵旻晟走过去，打开盖子，得意洋洋的宣布：“来开来品尝一下我的手艺！” 苏珊探头一看，锅里是满满的乳白色的液体，用力嗅了几下，嗯，刚才闻到的豆子的香味儿就是这个：“杰米，这，这是什么啊？” “这个叫豆浆！是我从一个中国人那里学来的。快，喝一口试试。”说完，他手脚麻利的给众人各自盛了一碗。 众人分别坐下，苏珊端起碗抿了一小口，脸上的表情很怪异，赵旻晟不错眼珠的瞅着母亲：“怎么样，好喝吗？” 不但是他，包括海伦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看着苏珊的下一步动作：只见她似乎很艰难的蠕动了一下喉咙：“呃！嗯，很好喝。” “真的吗？哇！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喜欢的！”赵旻晟欢呼一声，冲进了卫生间，临进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喊了一声：“给我留点，别都喝光了啊！” 看见他消失在门口，海伦再一次看着母亲：“妈妈，现在说实话吧。” 苏珊干呕了一声：“我的上帝啊！我从来没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简直是比一汤匙赖马豆更令人难以下咽！哦，我的天啊，太难喝了！”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点傻了：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是他辛辛苦苦了一夜做出来的呢。难道要倒掉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得有多伤心啊？最后还是马修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等杰米回来，就说这样的好东西是他做出来的，让他多和一点，我们少喝一点就是了。” 海伦还想表示反对，赵旻晟已经洗漱完毕走了出来，一看见众人的豆浆都没有动过，他立刻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不喝啊？这可是好东西来的！” 海伦勉强一笑：“杰米，我真的是太感动了。真是想不到，我的小弟弟竟然一夜没睡给我们做早餐，我想，这样的好东西应该让你和马修多喝一点才好吧？” 马修的脸立刻拉长了，偏偏又不敢反驳，只得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两个孩子坐在一边，想笑又不能，只是咬牙强忍着，场面甚是滑稽。 赵旻晟毕竟不是傻子，一看就明白了：“你们是不是不喜欢豆浆？” 苏珊拍了拍他的肩膀：“哦，甜心，海伦说得没错，我们真的是非常非常感动，但是，嗯，你知道，我们可能有点不习惯这种中国人的食品，所以，嗯，真的是很对不起。” 赵旻晟大度的一摆手：“没什么。既然你们不喜欢，我以后不做就是了。这些豆浆你们不喝，我自己一个人喝！” 苏珊以为他在赌气，赶忙好声安慰：“杰米，不是我们不喜欢，而是我们不习惯这个什么豆浆的味道，你也别勉强了，还是倒掉吧？” 赵旻晟何等聪明，立刻听出来了：“妈咪，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赌气？不是的，我是真的很喜欢豆浆的！你们不信？我喝给你们看。”说着，他端起碗，咕咚咕咚几口就把碗里的豆浆喝光了。然后自己又盛了一碗，还是端起来一饮而尽。 一家人都看傻了，年龄小小的艾米丽还没有喝过，只不过听祖母说不好喝，她也就不愿意尝试了，现在看杰米舅舅这么喜欢，小孩子也来了兴趣，端起自己的碗抿了一口，然后回味了一下：“嗯，蛮好喝的嘛！祖母，不是您说得那么难喝啊？” 赵旻晟大喜，自己终于有了“同盟军”了！又惊又喜的问道：“艾米丽，你也喜欢喝吗？” “嗯！”小女孩儿重重的点点头：“很好喝啊！我喜欢的。” “太好了，来，杰米舅舅再给你盛一碗！” 看见他们两个人这样，杰西卡似乎也了精神，学妹妹的样子喝了一口，也觉得没有祖母说的那么严重。于是，一大两小，很快的把豆浆都喝光了。不过那几个大人还是没有勇气尝试。 赵旻晟拍了拍自己鼓得几乎要冒泡的肚子：“啊，终于喝完了！呃！” 和豆浆形成鲜明对照的是他做成的松饼却受到了大家的一致欢迎，连大人带孩子，一人几个就所剩无几了。等到吃完早餐，赵旻晟拿出了准备好的礼物，来到父亲面前：“爹地，父亲节快乐。” 多米尼克瞪大了眼睛：“哦，杰米，我当你……” “当我忘记了吗？呵呵，不会的。来，您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我太喜欢了，谢谢你，儿子。” 马修和海伦也拿出了父亲节的礼物，多米尼克自然又有一番感动不提。 礼物送完，几个人坐在沙边商量今天晚上要到哪里去庆祝，海伦的意见就是在自己家中准备一顿丰盛的大餐，赵旻晟的意见是一家人一起出去吃饭，正在争论的时候，赵旻晟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喂，我是杰米。” “波贝克先生吗？我是保罗。” 第24节 谈判（5） 麦肯尼得到保罗的报告，一时间泛起了犹豫：《老友记》的剧本之优秀是毋庸置疑的，而nbc为他开出的稿酬在新人中也算是极高的了，如果这部戏的收视率真的非常好的话，下一部戏或者下一季给他涨钱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但是他提出的另外两部戏也随之加钱，还不和nbnetbc的执行副总裁，他的时间宝贵的很，但是却特意为赵旻晟的剧本和他提出的条件召开了临时会议----在麦肯尼的心中，真的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很有潜力的编剧。 在会议上，他把赵旻晟的剧本情况和条件像在坐的众人做了说明，对于《老友记》的剧本，大家的意见很统一----着是一个有可能掀起收视狂潮的电视剧，绝对不能就这样放过去。第二季，第三季的剧本也是一样。当然，对他提出的那个不允许nbc方面使用《老友记》中人物，形象权的提议，是要坚决抵制的。 至于他的另外两部作品，与会者提出了不同的意见。第一派的意见认为：应该先把《老友记》的事情搞定再说，毕竟，哪两部作品虽然也是这个叫波贝克的警官所写，但是具体的效果怎么样，还是谁也不知道的未知数，万一搞砸了呢？nbc岂不是白白赔钱？所以，可以把他的条件驳回，暂时芝和他商讨《老友记》的条件。 另外一派的意见则相反：《老友记》是个好剧本，但是现在波贝克警官和他们只有口头协议，没有任何的落到实处，如果对他提出的条件全部予以驳回的话，万一他不和nbc合作了怎么办呢？毕竟现在是他站主动！当然，也不是说nbc离了他的《老友记》就会活不下去，但是损失是一定会有的。 最后，还是这些人的说法占了上风。麦肯尼经过仔细的考虑，最后决定：《老友记》第一季的价格就按照他们事先约定的签署合约。如果播出后的收视率足够好的话，nbc方面会就下几季的剧本和他创作的其他剧本再进行商谈。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麦肯尼告诉保罗：尽可能的要把赵旻晟拉到nbc来，是在不行的话，也要和他约定好，他新创作的剧本一定要先交给nbc方面，只有他们不认可的，他才可以交给其他的电视公司。 保罗很为难：签长约？这件事再见意见和他谈过了，他的态度很坚决的。恐怕不行啊！还有什么，新创作的剧本都要交给nbc？着和让他签长约有什么区别嘛！这样的谈判让自己怎么进行？相差太悬殊了嘛！但是上级的命令不能不听，只得硬着头皮给他打了电话。 赵旻晟一听保罗的口气很沉重，心中也是一惊：nbc方面没有答应自己的条件？是不是自己一上来要得太高了？哎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倒是失算了！于是，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酒店。赵旻晟后来回忆：这是自己最没有把握的一次谈判！ 进到客房，见到了保罗等人，保罗和赵旻晟想象中差不多，满脸的苦笑，看那样子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坏消息。 果然，保罗没有和他多做寒暄，直接进入了正题：“波贝克先生，我刚刚收到公司副总裁麦肯尼先生的电话，他说，我们准备答应你的条件！” 赵旻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随即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却已经晚了！保罗明显的楞了一下，紧接着轻笑出声：“杰米，看起来你也没有什么把握啊？” 赵旻晟知道自己再怎么掩饰也是多余的了，只得苦笑着点点头：“是的，保罗，我不想骗你。我也是非常非常的紧张。” 两个人相视一笑，心中都充满了相知的怪异感觉。 再接下来的谈判相对来说就比较简单了，明白了赵旻晟心理也很不安的保罗挥了他的特长，最后双方达成了协议：赵旻晟把《老友记》第一季的剧本以一次性卖断的方式出售给nbnetbc负责招揽演员，搭建需要的场景，诸如此类一切拍摄电视剧需要的东西；按照合同规定，在nbnetbc方面负责把关，赵旻晟可以协助他的工作，而且可以表他自己的意见，nbc方面会酌情考虑他的建议！ 另外，赵旻晟有义务协助nbc公司在7月4日的独立日到来之前完成演员遴选工作，如果过这个时间，nbc公司和以和赵旻晟协商收回这项权利； 关于剩下的几部剧集的内容也被写进了合同，在合同里规定，赵旻晟可以在《老友记》第一季播出之后的3o天时间里，把后面两季的剧本交到nbnetbc方面和他重新谈判----如果收视率果然能够达到或者过赵旻晟预测的35%的话。那么，nbc将以不低于他提出的要求的增加6o%的稿酬数支付他的稿酬！ 对于nbc方面提出的签长约的请求。赵旻晟没有出乎保罗的意料之外，给予了拒绝，不但这样，他对nbc方面提出的，所有的新创作的剧本都要先交给他们这一条件也断然拒绝了。和保罗想得一样，赵旻晟也知道，如果这样一来的话，自己和和他们签长约还有什么区别呢？ 在这个问题上，双方终于顶起了牛。赵旻晟坚决不同意nbc的要求，他认为，如果自己所有的作品都要先给nbc的话，当然不是不可以，但是那样一来就等于自己被束缚在了nbc公司的战车上了。这对于自己日后的创作是非常不利的。 而保罗的观点是：nbc公司是目前全美国最大的电视剧制作团体，即使abc,hbo,fox在电视剧制作方面有一定的实力，但是也还是撼动不得nbnetbc的话，我们将会拿出更多的精力和资金来扶植你的作品。这是其它的电视剧制作团体不能比拟的。 但是他怎么说，赵旻晟也是不答应，两个人几乎翻脸，最后还是在本来的助手恩里克的劝说下，达成了一致意见：赵旻晟日后新创作的作品，还是先交到nbc公司来，当然，如果有别的电视公司也看中了的话，nbc将付给赵旻晟高于对方公司稿酬25%的稿酬来购买他的作品。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是最后双方总算就合同的内容达成了一致意见，在纳达尔的监督下，赵旻晟和保罗-汉斯分别代表自己和nbc公司在合同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合同签完，保罗似乎放松了下来，笑着和他握了握手：“杰米，你是一个什么样的警察我不知道，但是我得承认，做为一个商人，你是很成功的。” 赵旻晟也笑了：“谢谢你的夸奖，其实我也是借nbc公司的手磨练我自己的能力呢，要是从这个角度说起来的话，我倒是应该付给你们一笔费用呢。” 保罗哈哈大笑道：“也不用你付什么费用，就请你继续把作品交给我们就好了。” 两个人说笑一阵，保罗问道：“杰米，那你认为什么时候开始演员的遴选工作为好？” 第25节 角色1 “有两个角色已经找到合适的演员了。只剩下四个人了。我想应该不是很困难的吧？” “已经有两个人了？是谁啊？扮演什么角色的？” “一个是瑞秋-格林的扮演者；另外一个是菲比-布菲的扮演者。” 保罗一皱眉：“菲比-布菲也就罢了，瑞秋-格林可是第一女主演啊。你找的人合适吗？” 赵旻晟心中暗笑：合适吗？我***的是穿越者来的！你说合适吗？当然，这话是绝对不能和保罗说的，笑着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不是乱用权利的那种人，你以为我是南希-里根吗（注1）？” 保罗和恩里克纵声大笑起来，就连那个一直不苟言笑的纳达尔也为之莞尔。 签约顺利完成，保罗的心情很高兴：“杰米，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几时到nbc去参观一下？我可以免费当你的导游呢。” “免费？你对别的客人是要收费的吗？” “啊？”保罗楞了一下，立刻大笑起来：“开玩笑，开玩笑。啊，时间正好是中午了，走吧，和我们共进午餐怎么样？” 赵旻晟还真有点饿了，一早晨起来就喝了一锅豆浆，他的肚子涨得像是一只灌满了水的皮鼓，那个难受劲就别提了，现在对方提出，他也没有多做客套，点头答应了。 四个人来到楼下的餐厅，保罗拿起餐牌，熟练的开始点菜：嗯，给我们每个人来一份蔬菜沙拉，一客黑胡椒牛扒，我要6分的，嗯，酒嘛，就来香槟好了。今天是只得庆祝的日子。怎么样，杰米，你还满意吗？“ “是的，我很满意。我其实是从来不会点菜的，和保罗在一起真的是省了我不少的事呢。“ 保罗嘻嘻一笑，把餐牌还给了侍者：“暂时就这样吧，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再要。” “是。“侍者退下了。 在等待上菜的时候，保罗等人和赵旻晟闲聊：“杰米，我真的非常好奇，你真的是警察吗？” 赵旻晟笑了：“要不要看看我的证件？” “不不不，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很好奇，一个警察的工作在我们的想象里应该是很繁忙才对，你怎么有时间想到写电视剧本呢？而且偏偏还写得这么好？能不能和我们说说？” “哦，这个嘛。”赵旻晟犹豫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在今年年初的时候负了一次伤，嗯，”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在这个部位。” “很重吗？” “是的，很重。把我的腿打成了残废。” “怎么会？”保罗等人满脸的不相信：“我看你走起落来很正常的嘛？怎么是残废呢？” “平常走路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却不能吃力。否则就会有痛感。” “哦，真的太糟糕了。”保罗叹息了一声：“真的很对不起，杰米，我的问题真的是太糟糕了！ “不，没什么。”赵旻晟释然的摇摇头：“已经都过去了，而且我现在不也是挺好的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多出很多的时间写剧本，同样的，也就不会有机会和你们做在这里聊天了。” 恩里克哈哈一笑：“对，等一会儿为了杰米的这番话可以喝一杯！” 保罗点头附和：“对，安迪（恩里克的昵称）说得对！”然后又问道：“杰米，你继续说。” “嗯，其实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些了。受伤之后我多出了很多时间，为了打时间，才开始动笔写作，后来的情况就不用我说了吧？” “不不不。杰米，你可能没搞明白，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会想到写这样一个故事呢？而且你的三部作品的风格完全不一样，第一个《老友记》是很轻松，很诙谐，很有生活情趣的；第二个《越狱》呢，又是那么的紧张，和扣人心弦，看的时候几乎令人不自觉的为剧中的人物担心；第三个《迷失》，则是很诡异，很悬疑，很有神秘色彩的。反差很大，杰米，你可能不知道，我做了很多年的编辑，看过的剧本也很多，每一个作者的作品都有他自己的风格，我不是说，一个人就不能写不同风格的东西，只不过你给我冲击更大，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的？” 赵旻晟楞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想过：“呃，这个嘛，你知道，我是警察，我的生活和工作压力相对都是比较大的，于是我就想写点什么东西让自己放松下来，于是就有了《老友记》的故事；至于其它的两个，我想可能是我在工作中积累的经验使然吧？” 他的这套谎言似乎得到了对方的信任，保罗点点头，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恩里克可能还是年纪比较小。好奇心很重，有点愣头愣脑的问道：“杰米，能不能把你的故事的结局给我们说说？” 他这样一问，就连保罗也露出好奇的神色，赵旻晟看出来了，微微一笑道：“这个嘛，我想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就是：每个人都会得到很幸福的结局。哦，当然，我指的是《老友记》啊。至于其它的两个，结局我还在考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们。” 虽然他说得不是很多，但是对保罗来说就已经是足够了。 他们不再提问，该赵旻晟问了：“保罗，关于遴选演员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规则？” 保罗刚要说话，侍者端着菜来了，几个人端起酒杯，先喝了一口，然后他才说道：“杰米，你不是专业人士，也难怪你不知道，其实演员的遴选不是很复杂，具体的做法基本上是这样的：nbc这边会出面把剧中人物的相关资料给所有合适的经纪人公司，然后由他们负责挑选他们认为合适的演员到我们这里来。” 赵旻晟一皱眉：“‘他们认为合适的演员？’那我们干什么？” 保罗笑了：“所以要有一些人负责遴选啊！你不就是要这个职务的吗？来的演员会有很多，但是具体选用谁，就得听你的决定了。” “啊，我明白了。这么说来的话，我的任务岂不是很重？” “基本上是这样。虽然演员后面还会接受专门的培训，但是如果外形气质相差太远的话，也是很困难的。” “我明白了。”赵旻晟点了点头，突然又说道：“对了，保罗，你这一次回去之后要记住，给所有经纪人公司的资料只能是其它四个人的啊。别把瑞秋和菲比的资料也给他们。” 保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杰米，这个我会记住的。不过，你能不能让我先看看这两个人？” “菲比的扮演者还可以，瑞秋的演员暂时还不行。” “那么现在我们方便见她吗？” “当然。你们等一等，我给她打个电话。” 注1：南希-里根是美国总统罗纳德-里根（198o--1988在任）的夫人，关于她的笑话也是由来已久，据说里根在当总统的时候，朝政疏理、全凭夫人南希夜观星相来决断大事。南希几乎算是没有宣誓过的总统 第26节 角色（2） 丽莎接到他的电话，立刻从家里赶到了希尔顿酒店。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进餐厅的大门就看见赵旻晟正从一张桌子边站起，向她招手示意呢。当下赶忙走了过去。 另外的三个人看见有女士来了，也赶忙站了起来，待丽莎走近，都向她点头问好。赵旻晟给他们一一做了介绍，最后他说道：“保罗，这就是我准备请来扮演菲比-布菲的丽莎-库卓小姐。同时也是我的女朋友。” 保罗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丽莎，只见她高挑的身材，秀丽的五官，唯一不抬合乎标准的就是她的气质，这个女孩儿一看就是那种受过良好教育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显露出大家风范，似乎与剧本里写到的那个有点神经质的菲比-布菲相去甚远，这，这样的人行吗？难道就因为她是你的女朋友？ 赵旻晟看出来了：“保罗，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丽莎虽然是我的女朋友，但是在公事上，我是不会让一个不适合的人来扮演戏中的角色的，我相信，只要丽莎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培训，再加上她对剧本的理解，一定能够很好的扮演菲比-布菲这个角色！” 保罗苦笑了一下：“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好吧，杰米，我相信你。” 丽莎大概也听出来了：“杰米，这是不是关于《老友记》的拍摄的事情？” “对。就是这个。我准备请你来扮演里面的角色，这个故事你已经知道了，下面我会把剧本给你，你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嗯，过几天我会打电话给你。” 丽莎心中大喜：能够在自己的男朋友编剧的作品里出演一个角色，嗯，真是想起来都美！忘情之下，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在赵旻晟的脸上吻了一下！ 保罗等人相顾愕然，随即出阵阵笑声。而丽莎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动作的失礼，一张娇美的脸蛋儿也忽的红了。 ------------------------------------------------------------------------------------------------------------------------ 吃过了午饭，众人又回到客房，保罗打印了两份剧本交给了丽莎一份，又给了他一份，握着赵旻晟的手说：“杰米，很遗憾我们要和你暂时分开了，不过我想我们还会再在纽约市相见的，我期待着这一天。” “当然，我还等着您给我做免费导游呢！” 走出酒店，丽莎站在路边就迫不及待的翻看起了剧本，甚至连赵旻晟和她说话也顾不得理会了。 赵旻晟无奈，替她合上了剧本：“丽莎！” 她这才抬起头：“啊？干什么？” “丽莎，剧本你可以回家去看，怎么在这里就看起来了？” “这可是我的男朋友写的第一部剧本呢，我当然要先睹为快了！”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怎么有了剧本连男朋友都不要了吗？开口问道：“我还要把这份剧本给詹妮弗送去，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丽莎想了想：“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在开车前往咖啡馆的路上，赵旻晟对她说：“丽莎，这份剧本你回去之后仔细看看，这是我的第一部作品，我绝对不容有失，尤其是你这里！” “什么叫尤其是我这里？你认为我很蠢吗？我蠢到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丽莎难得的使性子，倒让赵旻晟感觉很新鲜：“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重视起来，你知道，你和詹妮弗都是不经试镜就得到了这个角色的，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如果知道了，就会看着你们。你们要是不成功的话，我也不好过的。” 丽莎楞了一下：“你是说，我和詹妮弗不用试镜？” “是的。哦，忘了告诉你，所有的演员都是我负责挑选的。” “哈哈哈哈！你？”丽莎大笑了一阵，可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她这才想起来，他曾经和自己说过的：“怎么，难道nbc那边真的答应你的条件了？” “事实摆在这里，你还有什么疑问的吗？” “哦，我的上帝啊！”丽莎夸张的大叫一声：“我真的不知道是你的谈判水平高还是nbc的人都疯了！怎么能够把这样一个工作交给你个行外人来负责呢？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赵旻晟不爽的瞪了她一眼：“你居然对我的眼光这么没有信心？” “不是这个问题。杰米，你应该知道，挑选一个合适的演员对电视剧或电影是很重要的。你什么都不懂，怎么能，怎么能？我是说，你怎么能？” 赵旻晟把车停在了路边，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丽莎，别和我说什么专业的那一套东西，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是知道一件事：剧本是我写的，对剧中人物的理解没有人比我强！选择谁来扮演谁，我也是心中有数，不用你拿什么表演理论来和我展开辩论，如果你认为我挑选演员不合适，或者你认为我不会挑演员，你何不从自己做起？你大可以立刻告诉我，你不想演我给你安排的角色！怎么样？” 丽莎看他真的有点生气了，心中甚是惶恐：“杰米，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别误会。我是怕你弄不好。嗯。” “不用解释！我明白你的意思。丽莎，你不就是想告诉我你们老师交给你的那套东西吗？什么斯坦尼表演理论？什么内敛式，什么什么，诸如此类的东西，我告诉你吧，那都是你在书本上学到的东西！在表演中要学会根据角色的不同背景，不同的心理状态来调整自己，才能更好的表演。你以为加利-格兰特，格里高利-派克，还有什么英格丽-褒曼，凯瑟琳-赫本这些人都是死学书本才成为巨星的吗？” 丽莎被他驳得哑口无言，只得唯唯诺诺的听着，最后她终于小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杰米，我不该怀疑你的。” 赵旻晟不再和她说话，继续动汽车向前驶去，很快的，汽车来到了咖啡馆的门口，他还是不理她，自己一个人径直走进了咖啡馆，丽莎呆呆的坐在那里，眼泪扑簌簌的掉落下来。又呆了一会儿，她终于也推开车门，走进了咖啡馆。 咖啡馆里人很多，几乎没有什么落脚的地方，丽莎四处找了找，只见赵旻晟正倚在柜台的一角，和一个看上去很有些面熟的女孩儿谈笑着。 丽莎心中一酸，几乎又要落泪：把自己的女朋友扔在一边，却和别的女人谈笑？简直是太不像话了！有心离开，又觉得不妥，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回头的意思，她还是按捺下自己的自尊心，分开人群向他*拢过去。 赵旻晟正在和詹妮弗聊天：“……这个就是我答应你的剧本。回家之后仔细看看，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就准备在这里辞职吧。” “辞职？什么时候？” “这个，我不能给你具体的日期，如果你觉得有必要而且舍得那些电话号码的话，随时都可以！” 詹妮弗哈哈大笑，然后重重的给了他一下：“杰米，你就知道拿我开玩笑！” 第27节 苦恼（1） 丽莎走到他的身后：“杰米，这位是……？” 赵旻晟一回头，就和没有生刚才的不愉快一样，笑眯眯的给她们做介绍：“简，这是我的女朋友，丽莎-库卓，你们见过了。丽莎，这是即将扮演瑞秋-格林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丽莎回忆了一下：“啊！我想起来了，我在今年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毕业晚会上见过你的！当时你是和……” “我的教父。” “啊，对，是您的教父在一起。啊，你的变化可真的好大啊。对不起，我是说，你当时……” “是的，当时我很胖，足有16o多磅，不过我已经减下来了，这还要谢谢杰米的帮助呢。” 赵旻晟突然说道：“对不起，失陪一下。”自己一个人走开了。 丽莎看着他走远，装作心不在焉的问道：“多亏杰米的帮助？” “是啊。”詹妮弗珠圆玉润的脸蛋儿上闪过一丝微笑：“你可能不知道，杰米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她把赵旻晟怎么送她去医院，怎么给她收拾房间，怎么告诉她要减肥，怎么和她一起做运动，怎么给她介绍工作，怎么提醒她如何向客人道歉，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丽莎。 丽莎一边听，心一边向下沉，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和自己在一起时永远表现得酷酷的赵旻晟竟然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而且更让她不能容忍的是，这种柔情的表现对象居然不是自己！ 詹妮弗完全没有觉她的异常，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说着呢：“……丽莎，我叫你丽莎可以吗？嗯，那好，丽莎，你不知道杰米有多么幽默，我经常把他拿来和我开玩笑的话和我的同事们谈起，她们也都是开心得哈哈大笑呢。不过，要说起这个，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有感受吧？” 丽莎苦笑着点点头：“不，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开玩笑，但是却很少。在这一点上来说，你比我幸福。” 赵旻晟终于回来了，一到近前就现丽莎的脸色有点不对：“丽莎，你怎么了？脸上怎么这么不好？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我想先回家了。”说完，她不等赵旻晟和詹妮弗再说任何话，转身跑了出去。 赵旻晟匆匆对詹妮弗说了一声：“对不起。”也追了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外面，赵旻晟紧跑几步，抓住了她的胳膊：“丽莎，你怎么了？” 丽莎勃然大怒：“我怎么了？你认为我怎么了？杰米，我要疯了！你知道刚才詹妮弗在里面对我说的是什么吗？她和我说了你对她做得一切！杰米，为什么？为什么？” 赵旻晟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为什么？” “还在撒谎？！杰米，你问问自己的心，在你的心里是不是认为詹妮弗比我更适合当你的女朋友？你是不是爱她比爱我更多？” “这话是从何说起？丽莎，你，你是不是糊涂了？” “我没糊涂！杰米，你对她所作的一切你认为正常吗？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认为是不正常的！” 赵旻晟有点明白了：“我知道了，简是不是和你说过了什么？” “她把你们之间的故事都告诉我了！真的是好感人啊！送她去医院，为她整理房间，陪她一起做运动，给她安排工作，给她写剧本，找最主要的角色给她出演。你说，这正常吗？” 赵旻晟叹息一声，身体向后退了几步：“丽莎，我真的没想到，你对我居然这么不信任，是的，我是为她做了很多，但是这又说明什么呢？我只是把她当成我的一个朋友，这难道不可以吗？你，你在纽约拍戏，一去就是几个月，我在这里和朋友聊天，做运动，或者说有一些你认为不应该做的事，又能说明什么呢？我和詹妮弗之间只是朋友，也将把这种友谊继续下去。你认为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吗？你真的是好狭隘啊！” 丽莎被他的话问住了，好半天的时间呆在那里，似乎在想怎么回答。赵旻晟叹息着摇摇头，向汽车走去，丽莎突然反应过来：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杰米这一走，自己可能就要失去他了！ 想到这里，她猛的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杰米，别走，求求你，别离开我。” 他慢慢的转过身来，抚摸着她的长：“丽莎，我想我们还是先冷静一下，对彼此都好。” “不不不！”丽莎把连埋在他的胸膛上，一个劲儿的摇头：“杰米，我知道你生气了，你生我的气了，对不起，我非常非常的对不起，我听见詹妮弗和我说的那些话，妒忌得都要疯了！对不起，杰米，别离开我，求求你了。” 他最后终于扶起了她：“丽莎，我不希望有任何的问题存在于我们之间，所以，我要你和我一起去把事情和詹妮弗说个明白。否则，这件事可能会成为我们永远的问题。” “不不不。杰米，我相信你的话，我知道你和她没有什么的。我，我不想把这个问题*一个外人来解决！不不不，我不想这样。” 赵旻晟笑着摇摇头：“丽莎，你看，这个问题都要把你真的逼疯了！我真的不希望这样的事情生，所以，我想你没有什么选择，必须这样！” 丽莎不敢反抗，乖乖的点点头：“那好吧，都听你的。” 两个人一转身，都楞住了：詹妮弗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一丝苦笑在凝视着他们。 丽莎连一红，似乎想跑，赵旻晟抓住她的手，走到詹妮弗面前：“简，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我都听见了。”詹妮弗的声音很低沉：“对不起，丽莎，我不是故意想听你们说话的，你知道，我只是很关心你。嗯，波贝克说得很对，我们两个人是朋友，现在是，将来也是，而且也只能是，我们之间绝对不会有什么事生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和丽莎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她又对赵旻晟说道：“波贝克先生，一直以来都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其实，这些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但是，嗯，你知道，一直没有特别好的机会，今天就在这里说了吧。”她突然苦笑了一下：“这些话我本来想在某个更高档一点的地方对你说的，呵呵。现在算不算是因陋就简呢？” 赵旻晟笑了：“很好，知道用幽默来面对你的问题了。嗯，是个进步。” 丽莎抓住了詹妮弗的手：“简，请接受我最诚挚的道歉，我，我一定是昏了头，才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哦，我知道了，我今天一早起来就觉得有点头痛，所以就吃了几片止痛药，一定是现在药力开始挥作用了，嗯，一定是这样！” 看着她急于辩白的可笑表情，赵旻晟和詹妮弗也只能无奈的相视苦笑起来 第28节 苦恼(2) 经过了这次的事件，三个人的关系变得有点微妙起来，从赵旻晟来说，丽莎的话也算是给他提了个醒：和詹妮弗之间应该注意一些距离----如果他还想和丽莎进行下去的话。 詹妮弗呢？她也现自己对赵旻晟的感觉似乎不像原来的那么单纯了，这也让她提高了警惕。最后是丽莎：她的心里最紧张，也最担心！詹妮弗可以说不管从哪一个方面都比自己强，长得比她漂亮可爱，身材比她也好，原来她还是一个小胖妞儿呢，怎么现在体型这么好看了呢？啊！是杰米的功劳！ 其实，在赵旻晟想来：一贯不把性当回事的美国女孩儿是不会像小说里写到的那样，对一个男人刻骨相恋的，都是事实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不分种族和国界的，那就是爱情！ 在这之后的几天事件里，他一直在扪心自问：丽莎对自己的指责到底是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完全都是无理取闹？令他惊讶的是，他现丽莎的话还是有一部分说到了他的心里！他对詹妮弗绝对不是他自己说的那种纯粹的朋友的感情。这个觉悟让他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虽然詹妮弗很可爱，很漂亮，和自己的关系很好，而且也是自己后世最喜欢的电影演员之一，但是如果说到他想和她进行那种情侣间的交往，天地良心，他是真的没有想过！ 影视作品是影视作品，绝对不是生活的照搬，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如果真的有人仅仅因为看几部她主演的电影或者电视剧就爱上了詹妮弗，那，詹妮弗可就真的是要疯了！ 苦思不得其解的赵旻晟最后实在是解不开心中的结，便找到了自己的上级：汤姆-雷德尔。 汤姆根本没有任何帮人解决问题的觉悟，听完了他的故事，先是哈哈大笑了一阵，等看到赵旻晟的脸色不对，这才赶紧换了一副正容：“杰米，别着急，你这样的情况我听说过，，虽然我不是什么心理医生，但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还是略有涉猎。你心中最大的疑惑就是你不知道自己对这个詹妮弗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情，对不对？” “对。我原来以为我只是把她当朋友，但是心中我现情况好像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如果上我是爱上了她，似乎又不是很准确。” 汤姆摆了摆手：“别担心。你这样思考一下：你现在有一个女朋友，对不对？你对她的感情怎么样？” “当然很好啊。可是，难道我要用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和存在才能摆脱詹妮弗给我带来的问题吗？那样的话，我和抱薪救火的蠢货又什么分别？” “不是这样的！”汤姆点上了一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杰米，你记住，一个男人只能和一个女人交往，如果你认为詹妮弗比那个什么丽莎对你更重要，就要果断的和丽莎分手，然后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詹妮弗。重要对那么三个人都好。” 赵旻晟皱起了眉：“你这，这是什么主意？你也认为我喜欢詹妮弗？” “对不起，杰米。你对詹妮弗所做的一切很难让人相信你是在把她当成普通朋友。丽莎对你的怀疑是对的。” 赵旻晟“嘁”的一声，站了起来：“谢谢你，汤姆，你对我的问题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 汤姆嘻嘻一笑：“杰米，如果你认为我帮不了你的话，我这里有很多当心理医生的朋友的电话，要不要我找给你？” “你留着自己用吧。看看他们能不能帮你戒掉你的烟瘾！”损了他一句，赵旻晟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和汤姆聊了一会儿天，虽然他没有帮自己解决什么问题，但是赵旻晟也觉得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了。不管怎么说，詹妮弗和丽莎的问题就暂时交给时间来解决吧，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准备等待挑选角色的工作了。啊，一想到这个，他又转身走进了汤姆的办公室----他得和汤姆请假呢。 -------------------------------------------------------------------------------------------------------------------- nbc的人是星期三赶到洛杉矶的，还是入住在希尔顿酒店，怎么说来到酒店和前来协助他挑选演员的nbnetbsp;这一次来的还是三个人，其中就有那个保罗-汉斯的助手，恩里克。除他之外，还有两个陌生人，恩里克给汤姆做了介绍，赵旻晟才知道，其中一个三nbc电视剧制作部门的副主管麦克-约翰逊，另外一个是他的副手，海涅-安迪亚。 几个人分别见过，说了几句闲话，麦克立刻把话题拉入了正题：“波贝克先生，我想请问一声，您是准备怎样挑选合适的演员的？” “哦，是这样的，我准备了很多电视剧的剧本片段，想让来试镜的演员表演一下。您看这样可以吗？” “这样当然是很稳妥的办法。但是有一个问题，波贝克先生您从来没有受过表演方面的训练，您怎么能认定哪个演员的表演更加适合片中的角色呢？” 赵旻晟楞了一下，眼睛看向了恩里克，后者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对他左了一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赵旻晟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原来这个什么麦克表面上是来协助自己既节能性工作，实际上是来和自己抢工作了呢！呵呵，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猜的一点错也没有。麦克得到了上级的命令就是一百个不愿意！什么小警察，就因为他写出了这样一个剧本，就敢提出这样的条件？真是太过分了！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nbc的上层为了得到他的剧本竟然就这么答应了他的要求，还派自己做他的协调人？简直是岂有此理！ 越想越生气的麦克在飞机上就下了决定：到了洛杉矶，见到了这个什么叫波贝克的警察，我就先考考他！如果他行，自然一切休提，如果他不行，那相信他也没有脸面再来和自己争夺挑选演员的工作了吧？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前文表过，再说赵旻晟，笑眯眯的看着麦克：“那，不知道麦克先生认为我一个有怎么样的能力才可以做这个选角导演呢？” 麦克也笑了：“波贝克先生，您是这部电视剧的原作者，我相信，再没有人比您更能理解剧中的几个主角了。对不对？既然是这样的话，我想知道的只有一个，就是您认为这几个人的性格特征是什么？或者说，这几个人在现实社会中，可以应对上的，是那种人呢？我相信我的这个问题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大的难度吧？毕竟，这部作品是您写的，不是吗？” 恩里克大吃一惊，他知道赵旻晟是从来没有受过什么表演激和表演理论学习的，几天麦克问出了这么专业的问题，你让他怎么回答？这不是难为人吗？ 赵旻晟看见了恩里克焦急的神态，笑着摆摆手：“好吧，既然麦克先生想考考我，我就做一回学生吧。希望能够答出令教授先生满意的答案。” 第29节 角色（3） 上节提要：纽约来的麦克要考赵旻晟，让他回答一道专业性非常强的问题。 赵旻晟眼睛看着麦克：“麦克先生，我想问您一句，我的作品您看到哪里了？都看完了吗？” “是的。你写的这三季的内容我都看完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很简单。如果您没有全部看完的话，我的很多观点就不能说了，因为如果没有后面的情节做依托的话，我怕您不能理解我的话呢。” “扑哧！”恩里克和麦克的那个助手都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麦克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又回头对赵旻晟说道：“您可以放心的说，我全都看完了。” “那就很好。麦克先生，请您不要误会，我没有丝毫和您开玩笑的意思。因为在我的作品里，这六个主角的性格是逐步展开的，除了钱德和焦伊，他们两个人的性格特点我们暂时放到后面再讨论，现在我先说其他的四个人。” 看着赵旻晟一边说，脸上似乎焕出了光彩，麦克等人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体：“我们在听着。” “嗯，先说说罗斯吧。罗斯和瑞秋是《老友记》里最重要的两个人，可以说这部电视剧就是围绕他们两个人进行的。我在写这个剧本的时候，最初的想法就是写一个不同于现在的那些什么成爱情的故事，我想说的是，永恒的，持久不变的爱情还是会有的，而且还是会永远存在的！”说到再来，他笑了一下：“哦，我跑题了，下面我们继续。罗斯是这六个人里面工作最体面，收入最丰厚的，而且他在个人的感情问题上也应该是最稳重，最稳妥的。但是偏偏只有他的婚姻生活最不幸，他一共离了三次婚。” “三次？”恩里克惊讶的大叫了一声：“怎么会这么多？不是只有一次吗？后面的两次是和谁啊？” 赵旻晟笑了：“这个嘛，等回来那么就知道了，总之是很有趣的。好了，我们继续吧。罗斯最大的问题就是他对每一段感情都非常的认真，几乎交往到一个时刻他就会和人家求婚，在一个方面来说这是他重感情，愿意负责任的表现，另外一方面也种下了他自己的苦果，因为他永远也忘不了瑞秋！这是罗斯的性格特征，下面我再说说他的这种性格可以在现在的社会上应对的人物：智力群，社会地位较高，受人尊重。忠实于自己的感情，也敢于承担后果不吝于付出，一旦确定就无所顾虑，追求完美的童话式的爱情，绝不愿意妥协。永远不害怕对婚姻和未来的承诺，这是罗斯作为本剧的男主角的最可贵之处！” 麦克都听傻了！他真的没想到，在他以为，一个编剧或者说一个作者能够写出非常精彩的剧本这没有什么新鲜，但是像这个波贝克先生这样的，不但能写，而且能够把自己笔下的人物的性格总结得这么好的，他还真的是没有见过！一时间他甚至都忘了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赵旻晟没有注意他的眼神，继续说道：“接下来是瑞秋。瑞秋是个迷糊虫，什么事到了她的手里，都会被她弄糟，甚至在咖啡馆当女招待的时候，她也会搞错其他几个朋友需要的咖啡，就更别提别的客人了，” 听他说到这个，在座了几个人都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很明显，汤姆在看剧本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赵旻晟在继续：“……但是因为笔触的关系，瑞秋这个人绝对不会让人讨厌，相反的，观众在看这部戏的时候只会觉得瑞秋就好像是自己家的小妹妹一样，对她的失误都会抱一种宽容的眼光去看。说实话，对这个，我有绝对的信心。她和罗斯的分分合合将会是本剧最大的看点。下面我来说说她的应对人群吧：瑞秋这类人的优缺点都比较大众化，也是男人最可能选择的类型。漂亮、时尚、爱打扮，爱耍点小脾气，但哄哄就没事了，依赖性比较强。她们的个人魅力在于对于感情和生活也具有一般人会有的怯懦和自私，但在关键时刻总能勇敢的面对自我，表达出内心真正的感受。她们是生活得最为真实又毫无负担的那种人，不像莫妮卡总是需要获得别人的承认，瑞秋最大的生命课题就是寻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喜爱的工作、完美的爱情、独立的生活。” 麦克“啪啪啪”的鼓着掌站了起来：“说的好，说的非常好！甚至可以说，即使是由我来说也不可能更好了！杰米先生，我对我刚才的失礼向您道歉！” 赵旻晟心里暗叹：这就是西方人信奉的“能力本位”了！在她们看来，一个人只要有能力，就应该也必须得到大家的认同！而这偏偏是中国人很难做到的！微微笑了一下：“怎么样，教授先生，能给我打多少分？” “a，a+！” “那就好。我想我爸爸一定会为我感到自豪的！” “哈哈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众人说笑一阵，重新归座，麦克说道：“杰米，纽约那边已经就《老友记》的拍摄成本进行初步核算了，nbc这一次花大力量准备打造一部最成功的电视剧，预计第一季的总投资在第二季以及后面的预算将看收视率的情况再定，具体是多少我不知道，不过我想不会少于这个数字。” “嗯，那么对于这边的工作有什么要求吗？” “对主要的就是想把演员选拔的工作尽快的完成，因为还要留出一定的时间作为给演员做最后培训。哦，还有一个，就是剧本的改编问题，杰米，我想你知道，《老友记》是一部类似情景喜剧的作品。我们可能在某些剧集中请观众到现场来，并且考虑他们的意见。所以，可能有些细节还要再修改一下。你看……？” 赵旻晟一皱眉：“这个问题，保罗没有和我说起啊？” “是啊。我们也是后来才想到的。希望你能够理解。” “怕我没有什么选择了吧？” “当然不是这样。如果你执意不认同的话，我们会和您协商解决。不过，我担心这样一来的话，拍摄的时间又要被拖后了，我想这也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吧？” 事到如今，赵旻晟就是再不愿意，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最后只得点点头：“那好吧。我同意那么修改。不过……” 他还没说完，麦克就接口道：“杰米，你可以放心，我们对你的剧本的修改只是最小幅度的。绝对会保留剧本中的特点。” “那就好。下面该什么了？” “下面我们想和您谈谈演员的事情。” 第30节 角色（4） “演员的事情？是什么？” “我知道，您事先确定了两个演员，就是菲比-布菲和瑞秋-格林，这两个演员我们想见见，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想尽快的和她们签订合同。” “哦，当然，这是应该的。请那么等一等，我给她们打电话，让她们过来。”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喂，我是丽莎-库卓。” “是我。” 丽莎楞了一下：这是三天来赵旻晟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她呢，赶忙说道：“啊，杰米，你找我吗？” “是的。nbc的人来了，我想让你过来一下，如果可能的话，你把经纪人也带来，可能要签约的。” “啊，那，那，我马上就过去，那么在哪里？” 赵旻晟把房间号告诉了她，随即就挂断了电话，丽莎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忙音，心中一片茫然：杰米竟然连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愿意和自己说了吗？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伤害了詹妮弗？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不提丽莎在这里生气着急，赵旻晟又拨通了詹妮弗的电话，他们两个人昨天倒是通了一次电话，内容也很简单，就是詹妮弗告诉他，自己一句从咖啡馆辞职出来了，至于其他的，就好像他刚才对丽莎那样，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她就直接挂断了。 詹妮弗接起了电话：“喂，我是詹妮弗。” “我是杰米。” “……哦，你找我有事吗？” “是的。是这样……”他把经过讲了一遍，最后也是把房间号码告诉了她。 詹妮弗的声音很冷谈：“那好吧，我一会儿就到。” 赵旻晟放下电话回头一笑：“两个女士很快就到。” 恩里克嘻嘻一笑：“杰米，怎么了？我听你的声音似乎很沉闷，和丽莎吵架了？” “也算不上吵架。只是我们之间出现了一个问题。” 麦克奇怪了看了恩里克一眼，看那样子似乎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恩里克对他简单解释了几句：“丽莎就是杰米事先订下的菲比-布菲的扮演者，同时还是他的女朋友。” 麦克长长的“哦”了一声：“我明白了。”再看着赵旻晟的眼神就带了几分了然：我说呢！原来是预留了一个位置给自己的女朋友啊！啊，怎么不把瑞秋的角色给她呢？嗯，这么说来的话，这个扮演瑞秋的，和他的关系更是不一般了！ 时间不长，丽莎和自己的经纪人走了进来，这是一个34.5岁的金女郎，合体的套裙把她的挺拔体态映衬得更加出众，几乎把高挑儿的丽莎给比下去了，手中提着一个公文包，满脸的职业笑容：“先生们，你们好。” 赵旻晟给他们做介绍：“这位是丽莎-库卓小姐。这位是麦克-约翰逊先生，这位是海涅-安迪亚，这位是恩里克，你们认识了。” 丽莎点点头，也给他们介绍：“这位是斯芬克斯经纪人公司的茱莉亚-德-朗小姐，她是我的经纪人。” 几个男士纷纷和茱莉亚握了握手，双方刚刚落座，还没有说话，就听见门铃又响了。赵旻晟一个箭步奔了过去：“我来！” 房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正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年龄在4o岁左右的中年人，满脸的精神，相貌相当英俊----这可能就是简的经纪人了吧？赵旻晟如是想着。果然，经过詹妮弗的介绍，赵旻晟知道了，这个人正是她的经纪人杰克·布鲁斯。 赵旻晟苦笑了一下：“你来了？” “是啊。不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吗？” “哦，当然，当然。请进。” 三个人走进客厅，赵旻晟给大家又做了一遍介绍，这回不会再有人来了，麦克开始把nbc这边的情况对三个女士做了简单的介绍，最后说道：“丽莎小姐，詹妮弗小姐，外面希望您们能够在《老友记》里演出角色，如果您们有什么要求的话，现在就可以提出来。我们将会认真考虑的。” 丽莎和那个茱莉亚低声交谈了起来。詹妮弗也和那个杰克低声的商量着，说了几句话，她又习惯性的把目光投向坐在一边的赵旻晟，只见他一双碧蓝的眸子正在紧紧地盯着自己，头微微点了点。看那样子，可能是想让她尽快的拿主意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鼓励的眼神，詹妮弗觉得自己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下来，再扭头看了看丽莎，她们两个人似乎还在商量着什么。算了，不管了，我只见先来吧！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再和杰克讨论了几句，终于点点头：“麦克先生……？” 麦克从刚才就在端详着这两个人，说实话，他是真的怕赵旻晟会损公肥私，安排两个什么也不会的女孩儿来演出，但是等见到丽莎的时候，他就放下了心，这个女孩儿长得漂亮与否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他最关心的是演员的形象和剧中描写的人物是否吻合！而丽莎的容貌和气质几乎让他立刻打消了怀疑，除了头的颜色和剧本写的有不同之外，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等詹妮弗走进房间，麦克忍不住在心中赞叹了一声：真是难为了杰米，他是怎么找到这么合适的演员的？看她丰腴的脸颊，秀丽如画的五官，以及那种好像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娇骄之气，纯粹就是瑞秋-格林走下了剧本，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是活生生的！有了这个叫，什么来着？啊，詹妮弗-安妮斯顿的演员的加盟，麦克凭自己多年的工作经验判定，这部戏一经推出，这个叫詹妮弗的女孩儿绝对会大火一把！ 正在胡思乱想，听见有人叫他，赶忙坐直了身子：“啊，詹妮弗小姐，您有什么事？” “我想和您谈一下关于合约的事情。” “啊，当然，当然可以。詹妮弗小姐，还有布鲁斯先生，请和我来。”说完，麦克把他们领进了另外一间房。 詹妮弗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赵旻晟悄悄的对自己竖起了大拇指，这下，她的心里更有底了，昂挺胸的走进了房间。 丽莎奇怪了看了赵旻晟一眼，似乎想问他但什么，最后还是扭头和茱莉亚低声商量起来。 里面的房间传来说话的声音，具体说的是什么却听不清楚，又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弗终于在两个男士的陪同下走了出来，赵旻晟冷眼旁观，现她的脸色很古怪：似乎很震惊，很疑惑，反倒是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 赵旻晟心一沉：难道nbc开出的条件很低？不至于吧？听麦克说，他们的预算就有5ooo多万呢！按照他事先的推测，詹妮弗接拍《老友记》的每一集的片酬绝对不会少于1o万才对！她怎么回事？ 丽莎和她的经纪人也商量好了，两个人在麦克的带领下也走进了里屋。詹妮弗从刚才出来就坐在那里呆，对近在咫尺的赵旻晟就和没看见一样。而赵旻晟呢，也不打扰她，就这么干坐着。 终于，詹妮弗站了起来，走到赵旻晟的面前，轻轻地蹲下，扬起小脸儿看着他：“杰米，谢谢你。”然后，她把自己的头放到了他的膝盖上。 一听见她说这个，赵旻晟的心立刻放了下来，手抚摸着她的长：“照这样看起来的话，条件还是不错的嘛。” “4.4万。”她头也不抬的说道。 “…………”赵旻晟先是吹了一个大大的口哨，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可真是入错了行了呢！” 詹妮弗第二次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庞：“杰米，真的，真的谢谢你。” “现在就谢我？等你一集拿到12第五大道上（注1）跳脱衣舞了？” 坐在旁边的恩里克和海涅听的好笑，都忍俊不禁起来。詹妮弗也是羞的脸蛋儿一红：“杰米，你！”突然，她张大了嘴：“杰米，你说什么？我可以每集拿到，拿到125万？你不是说日圆吧？” 赵旻晟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简，你以为呢？” 第31节 选角（1） 周五到了，和赵旻晟期盼的一样，今天没有什么事生。似乎没有哪个家伙敢来捣穿越者的蛋！ 他开车来到nbc位于洛杉矶市的分部时，事件是上午的8：2o分，离正式开始的规定还有4o分钟。要说起来这个分部，赵旻晟还闹了一个笑话呢：当麦克告诉他试镜要在nbc电视公司进行时，他以为是要他到纽约去，后来才知道，nbc在美国各个大城市中都有自己的分部，他这才明白。后来又问了一下恩里克：如果自己当初的剧本没有寄到纽约，而是直接送到洛杉矶的分部，情况会怎么样的时候。恩里克笑眯眯的告诉他：如果他真的是这么做的话，那么他的作品可能早就被现了！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赵旻晟并不后悔。因为即使剧本能够早一些被人现，他也不会同意立刻投拍！毕竟这里面还有一个詹妮弗的问题啊！ 闲话少叙，再说赵旻晟，开车来到了市议会大楼对面的nbc电视公司洛杉矶分部大楼。下车一看，恩里克正站在不远处等着他呢。看见他来了，赶忙迎了过来：“杰米，你来了。” “恩里克，你怎么在这？” “我来接你啊。你是第一次来，我怕你不认识路。走吧，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到里面转一转吧。” “还是不要了吧？我想还是先做好准备吧。等一会儿可能就有人来了。” 恩里克笑了：“不用着急，杰米。这些人都是很准时的。现在这个时间是不会有人来的。走吧，很快就看完了。” 在他的带领下，两个人走进了大楼。坐电梯直接到了六楼，恩里克向前面一指，子里面就是最重要的新闻直播间。” 两个人到了房间外面，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向里面张望：只见有三台摄影机正在对着坐在播音台后面的两个主持人拍摄着。和在电视里看见的不同，两个主持人不停的被导演喊停，有时是因为头凌乱，有时候是因为时间掌握的不对。总之，一个新闻节目的播出，需要不断的排演才可以呢。 赵旻晟也来了精神：“这就是新闻直播吗？” “不。这只是他们在排演。正式的直播要到晚上才开始呢。”说完，他啦了他一下：“走吧，带你到别的地方去看看。” 两个人最后来到了电视剧拍摄的场地，赵旻晟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面积不下3ooo平方米的大房间，到处都是搭建的各种布景，看的出来，有的是室内，有的是室外，还有的好像是什么街边建筑，例如草地或者是长椅，还有几个建议的游乐设施。但是最令他觉得奇怪的就是在房间的一面墙边，竟然还有为数不少的观众。这些人坐在那里，有的在聚精会神的观看演员的演出，有的在低声的和身边的人交换意见。 拍摄现场，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汉子猛的大喊了一声：“cut!”站立起来，走到布景前，轻轻地鼓了鼓掌：“很好，路易莎，很好。” 场边的工作人员和另外一边的观众也鼓起掌来，赵旻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扭头看着恩里克。后者一笑：“你看着啊。后面就好玩儿了。” 他的话音刚刚落地，就见那个汉子扭头来到观众席前：“那么认为这一段的演出怎么样？” “好啊。很好啊。”人群出嘈杂的声音。 那个人摆了摆手：“你们认为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说开了，什么演员的肢体动作应该更大一些啦，什么语气应该放缓一些啦，什么女演员不漂亮啦，说什么的都有。赵旻晟在旁边看着，基本上有点明白了：这是导演在征求观众的意见呢。早就知道美国人在拍摄情景喜剧的室内戏份的时候会请来一些观众并且在拍摄的间隙里，不断的就情节的走向和演员的表演征求这些人的意见，如果有的意见有一定的道理的话，导演就会临时和编剧商量，立刻更改剧本的内容（注1）。 关于这个，赵旻晟早就有所耳闻，今天算是第一次见到了。啊，想不到是真的呢！ 他正在看得有趣，恩里克看了看手表：“啊！杰米，我们得走。要不然就迟到了！” 两个人慌慌张张的向外跑去，来到九楼的大会议室，都愣住了：怎么这么多的人啊！ 只见楼道的两侧已经站满了红男绿女，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张纸，可能是报名表之类的东西。 这些人在等待的时候也不闲着，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也不知道他们互相之间到底认不认识，就在那聊着。具体的内容也不外乎这一次的选角事宜。 赵旻晟他们分开人群，向里面走去。突然，赵旻晟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庞，停下来仔细的打量一下这个年轻人，细看之下，果然没错，就是他！ 那个被他注意的年轻人楞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嗨，你好。” 赵旻晟赶紧也点点头：“嗨，你好。你是来，嗯……参加这一次试镜的吗？” “是啊，你也是吗？” “不，我不是。我，嗯，我是这里面的工作人员。” 年轻人点点头：“哦，是这样啊。啊，你好，我叫戴米恩-路易斯（注2）。您呢？” 赵旻晟暗道：果然是他！赶忙笑道：“哦，我叫杰瑞米-波贝克。很高兴认识你。” 和戴米恩聊了几句，恩里克指了指手表，赵旻晟点点头：“好吧，迪克，很高兴认识你，希望你能被选上。”说完，他又向前挤去。 戴米恩苦笑了一下：“我能被选上吗？哎，太难了！除非有奇迹！” 恩里克一边往前挤一边问道：“杰米，你认识在个人？” “不，也说不上认识。知道一点。” “那你会不会用他？” 赵旻晟回头瞪了他一眼：“用不用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你问这个干什么？” 恩里克碰了一鼻子灰，不敢再说话了。 终于，面试的房间门打开了，一个工作人员拿着厚厚的一摞纸走了出来，给每个人了一张，最后说道：“大家注意一下！这就是那么几天即将表演的内容。最好觉得有把握再去试镜，我告诉你们，几天的主考官是个局外人，他不懂得什么表演理论，如果你们的表演太丰富，太内敛的话，就很有可能让他看不懂，那么，结果是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等待的众人都有点傻眼：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能太丰富，不能太内敛？这叫我们怎么演啊？还什么局外人，一个局外人怎么能主持这样的一份工作呢？嗯，一定是在晃点我们！有些自作聪明的人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关于注1：观众的意见可以左右电视剧剧情的进程，这是美国确实存在着的。比较著名的一个例子就是《老友记》。在第九季的时候，编剧把剧情安排成了让瑞秋和焦伊在一起，如果有读者看过这部电视剧的话，应该有点印象吧？本来按照剧情的设计，瑞秋和焦伊两个人最后是睡到了一起的，而且电视剧最后的结果也是他们两个人走到了一起。但是在拍摄的时候，现场的观众一片哗然！都在惊呼：“哦！不！”于是，为了收视率的考虑，编剧最后还是把他们拆散了。而得到的就是观众们最后看到的罗斯与瑞秋大团圆的结局。 注2：戴米恩-路易斯的名字对有些观众来说可能有点陌生，但是提起《兄弟连》中那个勇敢的男主角温特斯中尉大家就知道了吧？ 第32节 选角（2）第三更，求票 试镜开始了，赵旻晟和麦克坐在桌子后面，看着自选表演的一个男演员。他正在吟诵著名的《威尼斯商人》中的一个片段：“……我一看见沙漏的时计，就会想起海边的沙滩，仿佛看见我那艘满载货物的商船倒插在沙里，船底朝天，它的高高的桅樯吻着它的葬身之地。要是我到教堂里去，看见那用石块筑成的神圣的殿堂，我怎么会不立刻想起那些危险的礁石，它们只要略微碰一碰我那艘好船的船舷，就会把满船的香料倾泻在水里，让汹涌的波涛披戴着我的绸缎绫罗；方才还是价值连城的，一转瞬间尽归乌有？要是我想到了这种情形，我怎么会不担心这种情形也许会果然生，从而起愁来呢？不用对我说，我知道安东尼奥是因为担心他的货物而忧愁。” 麦克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的沉浸在剧中人物的感情世界里，摇头晃脑，赵旻晟却没有他这样的好修养，满脸无奈的翻看着这个演员的资料：“姓名：弗兰克-约翰，年龄25岁，从影经历：曾经在《海滩》里面饰演男主角的表弟，有三集的戏份。” 终于，弗兰克的表演告一段落了，下面要进行的就是所谓的规定情景，规定情节的表演了，其实就是要让演员按照刚刚给他们的台词进行表演。 麦克又让另外的两个男演员和他配戏，表演的片段是从《老友记》剧本里随机抽选的，三个人分别扮演罗斯，钱德和焦伊。 三个人很快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开始表演：“‘罗斯：我离婚了！我才26岁就离婚了！ 焦伊：闭嘴！ 钱德：‘你不能这样了！’ 罗斯：‘那个只花了我一小时。 钱德：瞧，罗斯，你必须明白，我们甚至没有过一段感情持续的时间长过嚼mento糖的，而你和你爱的女人的感情已经维持了四年了。四年的感情到最后她伤透了你的心，所以我们才不愿意有这样的感情。我不觉得这是我的观点。 罗斯：你知道最让人害怕的是什么吗？如果每个人只能有一个女人该怎么办？知道吗，我是说，如果你只能有一个女人，那该怎么办？而我的情况是，我的女人却去找别的女人了。 焦伊：你再说什么？“一个女人”？那就好象说只有一种口味的冰淇淋。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吧，ross，冰淇淋有很多口味呢。roneteti11a。你还可以在上面加巧克力碎屑，或者果仁，或者泡沫奶油！这对你来说其实是件好事，结婚了又怎样，难道你才八岁么？欢迎重新回来，拿一把汤匙吧！ 罗斯：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饿了还是饥渴了。 钱德：离我的冰箱远点。’！” 表演结束，三个人把自己的资料留下，向赵旻晟和麦克道了谢，走出了房间。然后是另外几个人进来。重复着同样的工作。 赵旻晟趁着空挡，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啊~！好累啊。” 麦克微微一笑：“怎么，现在就累了？” “呵呵，这比我审问犯人还要费脑筋呢。” “是不是和你想象中相差甚远？” “是的。”赵旻晟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完全不一样，我以为只是进来几个人，然后做几个动作，说几句话就完了呢。谁知道，哎。” 麦克拍了他一下：“第一次是会这样的。毕竟，你是行外人，对他们的这种表演不像我这么明白，看得没什么意思也是可以理解的。哦，杰米，如果你累的话，就去休息一会儿吧。” “没事。我挺得住。好了，下面该是谁了？” 演员一个个的进来表演，赵旻晟打起精神，努力的分辨着他们表演上的细小的区别，不过，这个工作对他来说，还是很有点难度的。 不但是这样，通过看这些人的表演，让他对自己的决定有了一点点的后悔：这些演员的功底应该说都不是很高，但是他们都是很努力的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他们这两个考官的眼前。目的就是一个：打动他们，能够在这部电视剧里扮演一个角色！ 赵旻晟就亲眼看见一个小女孩儿在做形体表演的时候，为了完成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整个人摔倒在地，脚踝骨扭曲的声音真的是令人不忍卒闻！在被人送去医院的时候，她那满脸的泪水让他打心眼里心疼！ 但是很遗憾的是，赵旻晟他们需要的只有四个人，而且，几乎可以肯定的说，这四个角色都已经被赵旻晟‘预定’出去了！ 麦克倒像是司空见惯了一样，当然，他也不知道赵旻晟心理的变化，还在那里自得其乐的欣赏着呢。 终于，戴米恩-路易斯和其他几个人走了进来，一进门看见赵旻晟坐在那里，戴米恩立刻愣住了：这不是刚才和自己说话的那个人吗？他这么在这里？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考官呢！啊，真是想不到，自己竟然和他说过话，看他刚才对自己似乎有点好印象，嗯，这么说的话，我很有希望！ 不提戴米恩在这里胡思乱想，再说赵旻晟，他也被进来的这几个人惊呆了：不是因为戴米恩，而是因为和他一起进来的几个人中，赫然有马特-勒-布朗和考妮-考克斯在内！看过《老友记》的人应该对这两个名字不会陌生吧？对，正是焦伊和莫妮卡的扮演者！ 他再看了看两个人的简历表，果然，就是他们！这可真是太想不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马修-派瑞，一个大卫-施威莫了。 马特-勒-布朗比在电视中的焦伊更显得英俊，他的身材不是很高，大约在178左右，非常健壮的胸大肌几乎可以透过他的西装看出来。马特生了一头红色的卷，五官英俊，鼻直口方，算的上是标准的美男子。 考妮-考克斯的个子比电视里看起来要矮，可能有17o吧？和莫妮卡一样，她也是一头的黑，蓝色的眼睛很有神。 赵旻晟看着他们两个人有点出神，麦克碰了他一下：“杰米，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哦？啊！是，我是说，当然可以。” 考妮-考克斯和马特-勒-布朗也现了这个主考官的古怪，但是现在却不是提问的时候，赶紧收敛了一下心神，准备开始自己的演出。 考妮-考克斯和马特-勒-布朗等人都挨个表演完了。总算没有除什么问题。赵旻晟特意仔细的看了看戴米恩-路易斯的表演，虽然他不是很懂，但是也看的出来，他还是有一定的功底的。如果让他来替换大卫-施威莫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麦克看了看手表：“杰米？” “嗯？” “上午就到这里吧？剩下的下午再说。” “呃，好吧。”赵旻晟点点头：“好了，女士们先生们，今天上午的试镜暂时就到这里，下午我们再继续。已经试镜完毕的演员就可以回去了，我们会尽快和您联系的。” 考妮等人对视一眼，转身就要离开，赵旻晟在后面喊了一声：“考克斯小姐，布朗先生还有路易斯先生，请你们等一下。” 几个人满脸惊喜的看着他，似乎从他的话里明白了什么。倒是麦克，愣愣的看着他：“杰米，你？” “我想和这几个人说几句话，你先去休息吧。” 麦克一皱眉：“算了，我还是和你一起吧。” 赵旻晟没有勉强，径直让这几个人拉了椅子坐下，然后他走到他们面前：“考克斯小姐，两位先生，我把你们留下来的原因我想你们也能猜到一点，是的，你们猜得没错。我准备用你们来扮演剧中的人物。” 作者的话：看了一下留言区，因为赵旻晟和丽莎之间的感情问题竟然引来了这么多的读者的关注----似乎已经过了故事本身的内容了！这真的是我从来没有想到的！ 这一段内容中最让读者反对的似乎就是赵旻晟和詹妮弗的感情过了他和丽莎的感情，给人的感觉是赵旻晟变心了，或者说是他想对丽莎始乱终弃，这是一个极大的误解！ 赵旻晟因为在前世看过《老友记》，而对詹妮弗·安妮斯顿有了一定的好感，这个是对的，但是如果说仅凭这一点好感就可以让他对别的人不负责任？那绝对是读者的胡乱猜测。 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赵旻晟和丽莎的关系从开始到最后的破裂，绝对不应该由男方负主要责任！这是我在写作之初就已经考虑好了的！ 至于说什么种马，那就真的是笑话了！我到目前为止，写的作品也已经有了几本，虽然都没有成功，但是也绝对没有种马！这也是可以和大家保证的！ 最后号召一声：本书的推荐票好少啊！大家帮帮忙吧？！好不容易上了三江，别让我的数据太难看行吗？ 第33节 选角（3） 听见这个年轻的主考官如此明确的表示，三个年轻人都露出激动的神色，似乎还不敢相信这样的好运气竟然真的能够落到自己的头上。 赵旻晟微微一笑：“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们，这只是我的决定，你们到底能不能过得了nbc高层的那一关就不是我能帮助得了的，这得*你们自己的演技去征服那些人。” 戴米恩-路易斯在生活中是一个很轻松的人，闻言笑道：“您可以放心……” “我叫杰瑞米-波贝克。你们可以叫我杰米。” “好吧，杰米，你可以放心。我们对自己都是很有信心的！否则的话，经纪公司也不会让我们来试镜了。” 赵旻晟回头看了麦克一眼，二人相视一笑：“真是有自信啊！很好，有自信是好的！不过，迪克，我必须告诉你的是，马特和考克斯小姐的问题可能不是很大。但是你嘛……？” 戴米恩心一沉：“我的演技不好吗？” “也不是不行。迪克，你的表演我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你的外形我怕不好过关，因为你们还没有看过剧本，所以有些问题你们不是很清楚。这一次要投拍的是一部情景喜剧，主要是生在六个年轻人的身上，嗯，如果可以的话，你扮演的将是第一男主角，当然，这种第一和第二之间的差距是很小的。按照剧本的情节展，你扮演的这个角色是一个，嗯，怎么说呢，有点木讷，有点笨，有点书呆气的人物。可是，你的外形条件却很难给人这样的第一感觉。这是最大的问题。” 他这样一说，戴米恩立刻没词儿了，有点失望的低下头去，一旁坐着的考克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 马特-勒-布朗可不是他在剧中的人物焦伊那样的少根筋，眼睛飞快的转了转：“杰米，我想迪克的问题也不是很大，毕竟，剧中人物的性格是固定的，但是他的长相到底怎么样却没有一个硬性的规定吧？如果故意给观众造成这种反差，也许效果会更好呢？” 赵旻晟惊讶的看了看马特：“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嗯，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没有想到呢。对，可以试一试！”他扭头对麦克说道：“麦克，把剧本给他们三个人拿来一份吧。”随后又对马特他们说道：“你们回去之后，最好就自己的理解写一份对自己表演的角色分析。最迟周日给我。” 马特-勒-布朗楞了一下：“杰米，我们演的是什么角色啊？” 赵旻晟一呆，紧接着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误。你们的具体角色让麦克告诉你们吧。” ---------------------------------------------------------------------------------------------------- 下午和第二天的试镜没有什么新意，赵旻晟没有找到任何的闪光点，他一直期待着的马修-派瑞也没有出现。 “也许明天或者后天他就能来了吧？”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在赵旻晟的记忆中，钱德这个角色是非常出彩儿的！他不像罗斯那么‘木’，也不像焦伊那么花心，除了他的嘴有点损之外，这个人绝对是《老友记》整个剧情里最最讨人喜欢的角色，如果冒冒然找一个别的演员来扮演，这部戏就有可能砸了！而钱德的扮演者最需要的就是活力和灵性，语言的幽默可以用剧本来弥补，但是肢体的动作和对角色的领悟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在周六的下午，丽莎和詹妮弗联袂而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两个女孩子成了好朋友，因为这个，也让赵旻晟感叹：女人这种生物真的是不可理解啊！ 两个女孩儿一直等到试镜结束才有机会和他说上一句话，丽莎的表情很愉快：“杰米，我意见把剧本看完了。” “是吗？感觉怎么样？” “嗯，不是很好。杰米，我感觉你似乎想把我塑造成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孩儿呢？虽然很搞笑，但是我不是很喜欢。” “你是这样看菲比这个角色的吗？” “是啊。怎么了？” 赵旻晟悠然一叹：“丽莎，你完全误会我的初衷了。《老友记》里面的几个主要角色都各自有各自的性格特点，憨厚深情的罗斯；娇气的瑞秋；天真的焦伊；爱开玩笑的钱德；控制欲极强的莫妮卡，还有就是你演的菲比。菲比这个人的生活经历是在这几个人中最复杂的，和她比起来，其他的五个人都是温室中的花朵，没有经受过什么风雨。应该说，从人物的内心世界来讲，菲比是最有潜力可挖的。”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如果不是身体的原因，我还想演菲比这个角色呢。” 詹妮弗和丽莎同时哑然失笑，后者推了他一下：“杰米，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赵旻晟笑道：“好吧，不和你们开玩笑了！丽莎，菲比这个角色虽然不是绝对的主演，但是她的作用绝对不容小觑，如果没有她的存在的话，《老友记》里面的其他几个人的友情能不能维持下去都是个问题呢！所以，你可不要小瞧了她哦！” 丽莎只说了几句话，却引来他的一大段的论述，听得两个女孩儿都有点呆住了，最后丽莎撇了撇嘴：“好了好了，我明白了。现在你和我们说说瑞秋这个角色吧？” 赵旻晟微微一笑：“我把我的写作初衷都告诉你们了，还要你们自己干什么？有些事情还是得*自己去琢磨吧。” 詹妮弗想了想：“杰米，我在看剧本的时候有一个感觉：你对瑞秋这个角色倾注了极大的热情，似乎把她当成了什么人的替身，我说的对吗？” 赵旻晟挠挠头，苦笑起来：“也许是我在怀念某个我一直心仪的女孩儿吧？” “啊？真的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是！”他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声：“记住一句话，永远不要用女孩子那种感性的眼光来评判我写的角色！” 詹妮弗偷偷的吐了一下舌头，不敢说话了。丽莎看出来他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关心的问道：“杰米，怎么样，角色都选出来了吗？” “还差一个。就是扮演钱德的人选。” “没有钱德？啊，这可真是个问题了。没有他的话，可就少了很多的笑料了呢！”看过剧本的两个女孩儿也完全知道钱德的重要，听他这样一说，也有点着急了。 “是啊。我知道。不过现在还不用着急，毕竟还有一天的时间呢。” 詹妮弗思考了一会儿：“杰米，我有一个好的人选推荐，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嗯？你说什么？”赵旻晟有点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说我有一个朋友，和钱德一样，也是那种很幽默的人。也许可以找他来试一下镜。” “哦，是吗？他叫什么？” “他叫马修-派瑞。(注1)” 注1：马修·派瑞在真实的历史中确实是和詹妮弗认识的，他们两个人是大学同学。而且，他们两个人是《老友记》开拍之前，唯一彼此认识的演员。 第34节 选角（4） 赵旻晟大吃一惊：“你说他叫什么？” “他叫马修-派瑞。怎么了？” “你认识……”只说了几个字，他就想起来了：在前世的时候，他曾经在网上看过《老友记》的几个主演的简历，其中有一段内容就提到，詹妮弗-安妮斯顿和马修-派瑞是认识的。他们两个人在大学的时候就是朋友！对对对，自己这么把这个给忘记了呢？哎，真是没记性！ 但是偏偏现在还不能告诉詹妮弗马修就是扮演钱德的最好人选，幸好他还有点急智：“啊，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怎么样，你认识他？” “是的。他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两个人是朋友。” “好吧，既然是你的朋友，见一见也好，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嗯，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有他的电话，要不我和他约个时间？” “哪怎么行？还是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看他在哪里，我们立刻过去就是了。” 詹妮弗疑惑的看着他：“杰米，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吧？” 赵旻晟尴尬的挠挠头：“我是说，先见见他，如果他不行的话，我们也好做别的准备嘛。” “这样啊？那好吧。“詹妮弗在自己的挎包里翻找了一番，终于找出了名片，当着两个人的面拨通了电话：”喂，马修？我是简，对，我是詹妮弗，你现在在哪？啊，我的一个朋友是编剧，有一部戏想让你来试一下镜。对，是的。嗯？你要和人打网球？明天？” 赵旻晟大急：“你问他在哪里？我们现在过去。” 詹妮弗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又没有办法，只得按照他说的，问了他现在的位置，最后说道：“那好吧，我们一会儿过去。对，再见。” 放下电话，她对赵旻晟说：“马修在克里克网球馆和朋友打网球，你是想现在就过去吗？” “当然。你们两个人没事吧？和我一起去。” 詹妮弗看了看丽莎，两个女孩儿都是满脸的无奈。只得陪他开车来到了克里克网球馆。在来的路上，赵旻晟心中一片喜悦：有了马修-派瑞，《老友记》的几个演员就算齐了！虽然少了大卫-施威莫，算是美中不足，但是戴米恩-路易斯应该不会比他逊色多少吧？再说，大卫如果按照真实的历史进程，现在应该在芝加哥忙着自己的公司，恐怕也没有时间赶到这里来呢。 很快的，汽车来到了目的地，三个人走进网球馆，按照马修所说的号码找到了操场，离得还很远就听见操场上传来剧烈的呼喊声：“嗨！嗨！嗨！”随着呼喊声，还有网球撞击在塑胶地面时出的特有的“砰砰砰！”的声音。 走到操场近前，只见里面有两个人在快的移动着，站在背光处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穿着黑色的运动短裤，他对面的是一个同样高大，但是比较瘦削的小伙子，年纪在24.5岁左右，因为是背对赵旻晟他们，只能看见这个人生了一头红色的短。只看背影赵旻晟就认出来了，正是他要找的马修-派瑞！ 他们到来的时候，马修正在和对手为了一个局点激烈的争夺，看得出来，两个人都是网球高手，已经交手了7.8个回合，还是谁也拿不下这宝贵的一分。最后还是对面那个人的水平更高一点，一个漂亮的吊球，拿到了这一分。 在两个人各自擦汗的时候，詹妮弗喊了一声：“马修！” 背对着众人的选手一回头，赵旻晟看得清楚，没错，正是马修-派瑞！现在的他比自己记忆中要年轻得多，，光滑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宽阔的额头，闪着光芒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俊秀的脸庞上似乎总是带着笑。 马修看见詹妮弗，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欢呼一声：“啊！詹妮弗！噢，我的上帝啊，简，你的，你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这么……？” 詹妮弗嫣然一笑：“苗条了，是吗？” “是啊！我记得三个月前见你的时候，嗯，你胖得像，”马修说到这里，可能是觉得有点失礼：“你比现在要重的多。你是怎么做到的？” 詹妮弗笑眯眯的，满脸的骄傲：“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功劳。好了，别说我了。你在最近怎么样？” 马修一晃手中的网球拍：“我也很好，你看，我这不是正在和朋友打球吗？” “电影或者电视呢？有没有新工作？” “没有，暂时还没有。经纪人本来有给我安排一个角色的，我去过了，但是，始终没有结果。” 詹妮弗点点头：“来吧，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她回身一指：“这位就是我刚才说的朋友，他叫杰瑞米-波贝克，他旁边的这位是丽莎-库卓小姐。” 马修分别和赵旻晟他们握了握手，随即一笑道：“真是想不到，简的朋友竟然这么英俊，我想我们还是站开一点吧。” 詹妮弗一笑：“怎么，怕伤了你的自尊心？” 马修还没有说话，赵旻晟先说话了：“我想也有必要站开一点，和马修在一起，我看起来实在是一个另类呢。” 詹妮弗等人一愣：“这话怎么说？” 赵旻晟用手一指周围的操场：“在这种场合，我穿成这样，还不够别人瞧的吗？” 马修哈哈大笑起来：“简，你的这个朋友很有意思啊！” 詹妮弗点点头：“是啊，我在来的路上还在想，你们两个人一定能够成为好朋友的。现在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 丽莎擦了擦汗：“我们到一边去说话吧。这里太热了。” ---------------------------------------------------------------------------------------------------- 众人来到旁边的休息区，马修喝了几口水，对詹妮弗说道：“简，你刚才在电话里对我说，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是什么啊？” 詹妮弗笑着一指赵旻晟：“还是让杰米对你说吧。” 赵旻晟接过话头，他也没有客套：“马修先生，我是一个编剧，我写了一个剧本，里面有一个角色我认为很适合你来演出。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啊？” “剧本？是电影还是电视剧？正剧，喜剧，还是悲剧？” “电视剧，情景喜剧。一共有六个人主演，三男三女，你是其中之一。” 马修抓了抓头：“这个，我想我还是先看看剧本再做决定吧。而且，这个事情你们为什么不去找我的经纪人呢？” “经纪人我们当然是要找的。不过在找他之前，我们想先征得你的同意，相信我，这个剧本对你来说是非常合适的。如果你能够出演这里面的角色，对你对我，对于电视剧本身，都是一个绝对的好消息！” 赵旻晟的话很明显打动了马修：“这样啊，那好吧，我先看看剧本，如果我满意的话，我会和我的经纪人商谈这个事，到时候就可以和你们签约了。哦，对了，是哪个电视公司的作品？” “nbnetbsp;“好吧，我明白了。” 第35节 选角（5） 事情的展和赵旻晟想象的一样。马修对他写的这个剧本很感兴趣。在受到剧本的当天晚上就给他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他表达了自己强烈的演出**，并且表示：这个钱德的角色简直就是为自己而写的，如果赵旻晟不让他出演的话，他一定会去找地方自杀！ 赵旻晟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最后和他约好，明天早晨，在nbnetbsp;第二天的早晨，在律师的监督下，马修-派瑞，马特-勒-布朗，考妮-考克斯，还有戴米恩-路易斯共同签署了和nbc电视公司的合同，他们四个人的片酬和丽莎差不多，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签字完毕，有工作人员端来了香槟，众人各自端了一杯，互相敬酒表示祝贺。麦克端着酒走到大家面前，用汤匙敲了敲酒杯：“叮叮叮叮！” 众人的目光像他看来，只听麦克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很高兴可以在这样的一个欢乐的时刻代表nbc电视公司向大家致辞！本次的签约能够成功，要特别感谢杰瑞米-波贝克先生！虽然他给我们出了很多的难题，造成了nbc公司的副总裁麦肯尼先生的极大困扰，但是我想说的是，这一直是我们大家想做却一直没有做到的！” “哈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 麦克继续说道：“好了，不开玩笑了。杰米在这一次的剧本创作和选角工作中所挥的重要作用，是怎么形容也不为过的。毕竟，如果没有他的剧本，我想我们也就没有机会站在一起了。来，让我们敬杰米！” “敬杰米！”众人端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只听麦克在上面说道：“现在，我们请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给我们致辞！” 赵旻晟一点也没有准备，但是众人的掌声响起，他想不上去也来不及了，只得苦笑着走上前，和麦克握了握手：“谢谢你，麦克。” 说完，他转身面对着下面的众人，微微一笑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致辞呢，希望这不会成为传统！” “哈哈哈哈哈！”众人又一阵大笑。 “嗯，非常感谢nbc电视公司给我这样一个机会。作为一个非职业的编剧，闲暇时间写出的一个剧本竟然能够得到这样的重视，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的。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恐怕也等不到这一天了。” 台下的众人为他幽默而真诚的语言露初了会心的微笑。 只听他继续说道：“一开始写《老友记》只是想放松一下因为紧张工作带来的压力，嗯，我希望写一个轻松的故事，歌颂友谊，歌颂爱情，却从来没想到它能够被拍成电视剧，但是nbc的保罗-汉斯等先生现了这部作品，而且还联系了我。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相信这个世界是有奇迹的！” “哗哗哗哗哗哗！”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赵旻晟继续说道：“关于剧本的情况我不想多说，在坐的诸位都是比我更有言权的，我在这里只是想和本剧的六位主演说一句话，就是希望你们能够在拍摄的过程中保持剧本中几个角色之间的真诚的友谊。不要因为任何的原因伤害了彼此。哦，最后，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通过这部戏完成自己的梦想。谢谢你们！” 台下的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爆出更加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 丽莎等人围拢了过来：“哦，杰米，你说的太棒了！” 赵旻晟笑眯眯的和大家打着招呼，然后分开众人走到麦克的身边：“麦克，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我想不会晚于下周一。如果快的话，我想周四就走。怎么，你有事？” “不，我没什么事。只是随便问问。” 麦克拍了拍他的肩膀：“杰米，你是一个非常好的编剧，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才华的话，我就会立刻辞去警察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写作中去！”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也许有一天我会辞职，但是却绝对不会是为写剧本而辞职的。” “这是为什么？” “这个嘛，让我保留一点**好吗？” 听他这样一说，麦克不好继续追问了，两个人各自端着酒杯在宴会大厅的一角坐下，看着丽莎，詹妮弗和考妮-考克斯被众多的男人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的围在当中，谈笑风生着，好不热闹。 丽莎和马特跳了一会儿舞，似乎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男朋友，回头四处张望着，终于，她看见了，于是，马特交代了一声，踉踉跄跄的向他走来。 赵旻晟看见了她，赶紧走了过去：“丽莎，你喝多了吧？” 丽莎憨态可掬的看着他：“杰米，你……知道吗？我真的非常非……常的感激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想我绝对不能得到这个角色的。” “这只是我把你应得的提前几年交到你的手上罢了，你不用感激我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赵旻晟笑了一下：“我是说，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你不用和我客气的。” 丽莎已经醉得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口齿不清的说道：“嗯？不对，就是你的功劳！” “好吧好吧。”赵旻晟揽着她的腰：“是我的功劳，你应该感激我。好了吧？” “嗯？杰米，我想问你，你想要什么奖赏？我要奖赏你！” 赵旻晟笑了：“你真的想感激我？” “当然！我一定要感激你！” 马修突然在旁边接口道：“想感激杰米，那很简单，你是他的女朋友，你说用什么方法最好，而且是杰米最喜欢的呢？” 周围的几个人同时为他的话出充满暧昧味道的笑声。 马修继续说道：“杰米，不但是丽莎，我想我们大家都要感激你。你想让我们为你做点什么呢？” “哈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 赵旻晟难得的脸一红：“我想有丽莎代表就可以了。至于你们，我想还是和自己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商量一下在未来的几个月里怎么解决相思之苦吧。哦，别告诉我今天晚上会生什么事，我个人最喜欢惊喜。”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笑得更开心了。 第36节 离别 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声意见逐渐平息，两个人如同扭股糖一样在床上翻动了几下，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丽莎和以往一样，趴在他的胸口上，身体和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一只手不停的在他的饱满健壮的胸膛上划着圈----自从知道这个方法可以让他感觉到兴奋以后哦，她就喜欢上了。 赵旻晟的声音响起：“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老友记》的剧本是我写的演员也是我找的，nbc的人也很重视这部戏，你可千万不要搞砸了啊！” “知道了。”丽莎的声音闷闷的：“你已经对我说过好几次了！就是不和简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相信她比相信我还多？” “你是我的女朋友，她也是吗？” 丽莎窒了一下，赶紧换了话题：“杰米，你几时也能到纽约去啊？如果你能去的话，我一定要让导演安排几场戏，让你来演。” 赵旻晟苦笑起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去的，不过就是去了，我也绝对不会参加演出的。” 丽莎好奇的支起上半身，把无限美好的曲线暴露在他的眼前：“杰米，关于这个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参加电影或者电视剧的演出呢？你不知道你自己的条件有多好吗？我相信，如果你愿意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肯和你签约的。” 赵旻晟笑了：“丽莎，我对表演没有任何的兴趣，而且我虽然说得很好，但是你让我正式登台表演，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如果我真的去参加演出，一定闹笑话！” 丽莎嘻嘻一笑：“可是我听你说得似乎很懂的嘛？” 赵旻晟摆了摆手：“算了，别说这个了。你知道，我是很喜欢我的工作的。暂时我还没有改行的打算呢。” “啊，对了，我这次一走就要几个月的时间不能回来，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是啊。我也很为难。你知道吗？我以前不管走到哪里，都要爸爸妈妈和我一起去的。否则，我甚至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丽莎苦笑起来：“杰米，你又来了？！” “放心吧！”赵旻晟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其实我在警局这边的工作暂时也要告一段落了……” “怎么了？” “汤姆告诉我说，他安排我去接受一项学习，好像是fbi的高级警员的什么培训，本来我的资历是不够的，但是有一个叫雷斯勒的人听说了我的名字和故事，特别批准我也加入的。” “fbi？你不是洛杉矶警察局的人吗？和他们好像是两个部门吧？” 赵旻晟笑了：“这不更能说明我的能力吗？像我这样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受人重视的呢！” 丽莎被他的自吹自擂逗笑了：“那你的同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他们都很不舍的我走，一个个的鼓掌相庆呢！” “哈哈哈哈哈！”丽莎纵声大笑起来：“这是他们在高兴你离开呢！我想一定是你平时太喜欢和人家开玩笑，把大家都得罪了！” 天亮的时候，赵旻晟睁开了眼，丽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床边的柜子上只留下一张纸条：“杰米，再见，记得给我打电话，还有，我爱你！” 简单的洗漱完毕，赵旻晟下了楼，母亲和父亲也已经起床了，看见他一个人下来，苏珊奇怪的味道：“杰米，丽莎小姐呢？这么没有和你一起下来？” “她已经走了。” “走了？你们两个人口角了？” “没有。可能是你儿子的魅力太大，她怕受不了分离的痛苦吧？” “嘁！”苏珊不屑的一摆手：“好了，去机场送送丽莎吧。她这一去要很长时间吧？” “我……，”赵旻晟犹豫了一下：“好吧，我去送她！”说完，他抓起钥匙，冲出了房间。 在他开车前往机场的路上，电话响了，赵旻晟接起电话：“喂，我是波贝克。” “嗨，杰米，我是简。” 赵旻晟楞了一下：“简？啊，你好。你现在在哪呢？还在家吗？” 他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詹妮弗的笑声传来：“杰米，你不用为我着急，我现在就是在机场呢。” “哦，这样啊。那好吧，嗯小说.文字版，找我有事吗？” “没有。杰米，我就是想对你说一声谢谢。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想我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的。真的，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我真的……” 他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简，你是我的朋友，我这个人是最乐于帮助我的朋友的，其实不止是你，就是换了别的人，我也会这样做的。另外，你有什么话可以等我到机场之后好我当面说的。” 詹妮弗楞了一下：“你现在在机场？” “暂时还没有到，不过也快了。” 说话间，他的汽车来到了洛杉矶机场的大门外，赵旻晟快步走进大厅，在吗仔细的张望一番，很快的，就看见了丽莎和詹妮弗等人的身影，走到人群的后面，轻轻地拍了拍丽莎的肩膀：“嗨！” 丽莎一回头，脸上炸起无比灿烂的微笑：“杰米，你来了？” 赵旻晟走到她的面前，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丽莎，怎么自己就走了？不愿意和我道别吗？” 丽莎羞涩的一笑：“可能是吧？对了，你怎么来了？” 赵旻晟开了她：“还能怎么样？不放心你呗！对了，这一次到纽约去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丽莎正要说话，旁边的马修走了过来：“杰米，你也来了？” 赵旻晟放开丽莎，回头和众人打了一个招呼：“嗨，大家好。” 和大家握了握手，他这才说道：“嗯，nbc的人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 “是的。”丽莎代表大家回答：“恩里克他们已经提前回去了，嗯，听他临走的时候说，他回去要给我们准备住宿的地方，嗯，还会派人在机场迎接我们……” 机场的广播开始了：“……西北航空公司的飞往纽约的k143次班机请从12号闸口进入……” 丽莎遗憾的撇撇嘴：“杰米，我们得走了。” 赵旻晟突然一笑：“知道最不浪漫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当两个人在即将分别的时候，突然得到消息：本次班机因为天气原因晚点2个小时。” 众人一愣，随即爆出一阵大笑！ 来到办公室，埃德蒙和博格坎普已经来了，两个人正在整理文件。见他进来，博格坎普走了过来：“杰米，汤姆和我说，你准备去上学了？” “是啊。汤姆为我安排的。好像是9月初开始吧。怎么，有事？” “嗯，汤姆的意见是让你把资料和我交接一下，等你走了，你的工作暂时由我负责。” “啊，那好吧。”说着，赵旻晟打开了自己的电脑，把里面的资料找出来，交给了对方。还好，他工作的时间不是很长，资料也不是很多，主要是一些已经排好时间，准备交由赵旻晟负责的假释犯人的资料。 博格坎普看了看，突然笑道：“杰米，你这个工作完成的不坏嘛！三个月的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得到假释？” “没有办法。我也想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是这些人在我看来，没进监狱之前还好，在监狱里呆了一段时间，似乎更不知道怎么做好人了！一个个的满脸的煞气，如果把这些人放出去了，只怕更会惹出祸来。为了更多人的安全，也只得让他们在这里好好调养一下了。” “哈哈哈哈哈！好好调养一下？杰米，你真是会开玩笑呢。”在笑声中，博格坎普走开了。 赵旻晟疑惑的挠挠头：这话没有什么可笑的地方啊？也值得他这么大笑吗？真是搞不懂这些美国人。 第1 节 案发（1） 1991年，7月3日，星期3。 明天就是独立日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赵旻晟今天晚上就要乘飞机到亚特兰大市去了----他有一件私人的事情要去解决。他已经和亚特兰大市的理查德-温特斯先生通过电话了，对方也答应了他的采访要求----是的，就是《兄弟连》的原连长----赵旻晟已经把目光投向了《兄弟连》。（注1） 《兄弟连》的故事不用多说，很多人都知道，但是赵旻晟准备做的，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更加深化的刻画《兄弟连》中那些英勇的战士们。在原剧中，虽然人物和故事情节都已经很丰满了，但是缺点也有，那就是篇幅太短。不能把更多的人物和战斗场面呈现在观众的面前。 这件事赵旻晟已经考虑了很长时间了，二战的这一段历史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充满了漏*点和血气的。在这样的一段历史大变革中找出一个小小的片段，用现代的电影手段告诉大家，当时生了什么故事，曾经有怎么样的一些人曾经为了人类的解放而抛头颅洒热血，他认为这是自己的义务！ 其实，除了《兄弟连》，他现在正在创作着的还有《拯救大兵瑞恩》和《珍珠港》，为了把这几部作品写好，他闲暇时间什么也没干，都用来查阅资料了。现在这两部作品已经完成了大半，就差最后收尾了。 今天晚上他到亚特兰大市去，就是为即将开始的《兄弟连》的创作做先期准备的。他是通过朋友找到的理查德-温特斯的地址和电话的，在电话里他把自己的要求告诉了对方。而理查德也很愿意帮他的忙，不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他那些死去的战友！ 希望今天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吧。平平安安的度过就是最好了。赵旻晟在开车上班的路上，突然想起了这样的一番话。 很遗憾，他的祈求可能是少了点诚意，没有任何的效果。在他进入办公室的半个小时之后，一起银行抢劫案就在洛杉矶市生了！ 案件的起因很简单，五个蒙面抢匪闯进了位于洛杉矶市第11大道上的加勒比银行，本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但是偏偏有一个保安临时上厕所，躲过了五个匪徒最初的控制。这下就比较麻烦了。这个保安本来是应该立刻用身上的通话器和警方取得联系的，但是这个人可能是电影看得多了，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成为英雄了。于是，在一时的贪念作祟下，他竟然没有按照在学校里学到的知识处理突事件，反到是和电影里面的约翰-麦克连一样的躲了起来。然后在一个匪徒进入他所在的房间的时候，两个人生了激烈的打斗。 事件的结果是：这个匪徒被他击毙，但是他的位置也暴露了！等到一番交火过后，这个逞英雄的保安被匪徒抓住了。同时，剧烈的枪声也引来了警察的注意。 再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无数的警车赶到了现场，匪徒在里面，警察在外面，双方僵持住了。警方招来了at小组，但是匪徒手中有17名人质，at小组也挥不上用场，只得在银行的周围紧紧地包围住他们，却难以越雷池一步！ 警察很无奈，很着急，但是却又不敢强攻，毕竟这是在美国，如果遇到这样的事情，记者就会立刻赶到，把所有的消息立刻通过电视直播到全国各地。如果警察不顾人质的安危，强行进攻的话，虽然可以制服歹徒，但是随之而来的人质的死亡，却是他们承担不起的！民众的舆论非得把他们生吃了不可！ 当赵旻晟他们赶到时，现场已经布满了警察，粗略看看，人数不会少于3oo人，这还不算记者，洛杉矶市所有的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被警察拦在警戒线的外面，但是这些人真的是很有责任心，每一个他们认识的警察都会听到熟悉的记者的呼喊声。 再抬头向对面的楼上看去，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狙击手的身影。赵旻晟和汤姆下了车，直接来到指挥车前，还没等他们敲门，门就先一步被人从里面推开了：“真***该死！” 随着骂声，一个身材肥胖的大汉随手把帽子扔掉，走了下来。赵旻晟一看，正是自己以前的上级：安东尼-约翰逊。 约翰逊的酒糟鼻红得几乎都要滴出血来了，骂骂咧咧的从车里出来，先点上一支烟，狠狠的吸了几口，突然又对旁边的人喊道：“再派一个进去！他们不可能没有要求的！” “是。”一个警员答应一声，转身走开了。 赵旻晟这才有机会说话：“安东尼，您怎么了？” 安东尼这才看见他们，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哦，汤姆，杰米，你们来了？” “是的。怎么回事？” 安东尼用手往银行的大门一指：“已经派进去3个谈判专家了，最长时间也只是在里面呆了2o秒钟就被那些人给赶出来了。真不知道这些人是这么想的？” “3个谈判专家都被他们赶出来了？这么说的话，对方根本没有想谈判的意思。你这样派人进去也不是办法啊？如果真的把里面的人惹急了，有人受伤怎么办？”汤姆不满意的说了一句。 安东尼苦笑着摇摇头：“我也知道。可是现在的情况你让我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干等着吗？” 赵旻晟突然问道：“案到现在已经多少时间了？” “3个小时。干什么？” 赵旻晟没有说话，直接把汤姆拉到了一边：“汤姆，以你的判断，歹徒应该在事多少时间之后才会出现紧张和慌乱的情况？” 汤姆真不愧是专业人士，立刻明白了他的话：“最长的记录是27个小时，最少的是14个小时。” “也就是说，还得11个小时，他们才会接受谈判专家进去和他们谈判？” “最少。” 赵旻晟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上午的11点36分了，照自己刚才说的话推算起来，自己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赶不上飞往亚特兰大市的飞机了！想到这里，他学着安东尼的样子，狠狠的骂了一声：“真***该死！” 汤姆没听清：“什么？” 两个人正在说话，突然，银行的方向传来密集的子弹声响！ 注1：关于《兄弟连》，其实是美国著名的军旅作家----如果美国也有这样的一个称呼的话----斯蒂芬-安布罗斯先生于1988年开始采访e连生还的战士，并进行组织，整理完成的作品。笔者在这里用了虚构的描写，请诸位达人莫怪。 第2节 案发（2） 现场的所有人都被这剧烈的子弹声给吓了一跳，纷纷扭头看过去，还好，原来是歹徒用手中的m16自动步枪向天空射击，在枪响的同时，那个穿着防弹背心的谈判专家连滚带爬的向警察这里跑来。在把谈判专家赶远之后，一个歹徒大声叫道：“再派什么谈判专家来我们就不会这么客气了！”然后，一缩头，他又躲了进去。 安东尼看见这个人过来，立刻大骂了一声：“***，又一个！” 赵旻晟和汤姆立刻知道，这个人就是尴尬被派进去的谈判专家。看起来，他也没有取得歹徒的信任。唯一只得庆幸的是，他和之前的三个同事一样，都是安全的回来了。 这个人灰头土脸的来到安东尼面前，还没有说话，就见安东尼烦躁的摆摆手：“行了，我们都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把这个倒霉的谈判专家打走，安东尼大步走到他们的身边：“汤姆，你也看见了。他们根本不和我们谈判，这可怎么办呢？” 汤姆苦笑着给他解释：“安迪，这种事情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按照犯罪心理学的解释，像里面的歹徒这样的犯人在劫持了人质之后，心里会生以下的变化：先是惊恐，因为他们知道，劫持把他们都包围了，如果强行向外冲的话，是绝对没有好处的；接下来就是僵持期，就是用他们手中的人质和警察对峙。但是这时候他们的心里情况很奇怪，似乎有一点玄妙，在他们的心里不肯接受自己犯法的事实，所以，在这个时候，和他们说什么他们都是听不进去的；然后就是慌乱期，当这些人接受了事实之后，就会变得很慌乱，即使是平时关系最好的歹徒也会互相怀疑，总以为是对方和警方通风报信。从这个时候起，情况就变得非常危险了，因为这些人绝大多数手里都有武器，如果生内讧，就有可能造成*人质的伤亡。最后一个就是解决期，这个时候几乎就算得上是最后一步了，歹徒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们迫切的想知道警察的意图，是不是会不顾人质的伤亡强行进攻？诸如此类等等等等。而这个时候就是派谈判专家上场的时候了。而根据经验，在这样的时候派人进去会收到最好的效果。” 安东尼苦笑着点点头：“那，你说的这个什么时间得等多久呢？” “这个，我不知道。因为这个时间的长短是因人而异的。我刚才和杰米说过，最长的是27个小时，最短的是14个小时。至于今天的这些人能坚持多久，我真的不知道。” 安东尼无奈的叹息一声：“照这样看起来的话，我们只能等待了。” “恐怕只能这样了，安迪，对不起，帮不上你的忙。” “没什么。你们也不想的。” 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聊天的时候，赵旻晟走到那个刚刚被人哄出来的谈判专家身边，递给他一瓶水；“来吧，喝点水。我想你已经很辛苦了。” 能够谈判专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谢谢你，杰米。” “你认识我？” “是的，我知道你的事。哦，对了，我叫本-盖瑞。” 赵旻晟在他身边坐下：“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有多少人？” “一共是四个人。本来还有一个，却被保安打死了！***，该死的保安，他一定是电影看多了，就想自己逞英雄，结果把自己也给他们达成了重伤。” “好莱坞一定会收到这个保安的律师信！”赵旻晟不清不重的讽刺了一句。 “呵呵。”本勉强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注意到，这些歹徒都戴着面具，可能是不愿意让人看见他们的本来面目吧？” 赵旻晟心中一动：“他们都戴着面具？你肯定？” “当然。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说。” “哦，我只说了一句：‘我是来帮助你们的。你们有什么要求只管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力满足你们的。’就被一个人赶出来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我说得都是按照老师教给我们说的啊。” 赵旻晟挠挠头，现在他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思路，当然，具体的还得要更精密的推算一番。简单的安慰了本几句，他转身找到了汤姆和安东尼。直接把他的想法告诉了两个人。 “什么？你想进去？你没听见本出来时歹徒的喊话吗？‘再派什么谈判专家进来，我们就不客气了！’你现在还要进去？不行，我们不同意！” 赵旻晟思考了一会儿：“对不起，汤姆，安迪，我必须进去。你们可别忘记了什么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一听他说到这个，汤姆有点傻：是啊，如果事情进展到那一步，可就真的是不可挽回了！ 安东尼愣愣的看着他们：“什么是，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汤姆给他解释：“安迪，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是指1979年在瑞典都斯德哥尔摩生的一次银行抢劫案，在这次抢劫案中，有过4o名人质被留在了案现场。等警方的人赶到后，就和今天的情况差不多，歹徒根本不和警方的人对话，这种类似的僵持继续了很长时间。最后，因为警方的行动不力，被困住的银行顾客竟然对歹徒产生了同情，帮助他们分析警方有可能的下一步的行动，并且研究具体的对策。最后事件虽然被解决了，但是那些原本应该是人质的无辜群众竟然也受到了不应该的伤亡。后来心理学家就把这种的心里变化叫做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一般来说，如果在类似的案件中如果出现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警方所能做的就只有强突一途了。” 安东尼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那岂不是，岂不是？” “对，等于是说歹徒多出了十几甚至几十个帮手。” 赵旻晟在旁边微微一笑：“怎么样，很惊讶吧？我也是刚刚学到的。想不到拿来唬人还真的是有效果呢。” 安东尼和汤姆同时回头瞪了他一眼：“很好笑！可惜，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赵旻晟点点头：“我知道。我想说的是，现在虽然还不至于有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出现，但是如果我们真的等11个小时之后才采取行动的话，那可就真的不好说了！” 汤姆也是点点头：“我同意杰米的意见，如果我们真的等那么长的时间的话，事情就不好说了。咱们这些在安全地方的人是不可能想象得到这些人质的心理的恐惧的！他们的压力太大了。” 安东尼考虑了一会儿：“那我们怎么办呢？” “至少要让里面的人知道，我们还没有放弃帮助他们。” “具体要怎么做？” 1o月5日起，本书将会开始获得为期一周的“分类专区封面推荐”的机会，上榜期间，请大家继续支持。谢谢！ 第3节 解决（1） 赵旻晟嘻嘻一笑：“我刚才就和你们说过。让我进去吧。” 安东尼小小的眼睛瞪着他：“你进去？不行不行！你没有受过任何谈判的训练，你进去只会把那些人惹怒，你会没命的！” “不会！抢劫的罪不会很大，但是杀死警察就不一样了，我刚才和本说了一会儿话，他告诉我，这些歹徒的脸上都戴着面具，这从另外一个侧面说明，这些人没有杀人的打算。再有一个，刚才的情况你们也看见了，他们只是把谈判专家赶了出来，却是朝天开枪。这也为我提供了证据！” 安东尼傻傻的看着他，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话：“你肯定？” “我有8成把握。” 汤姆点点头：“我同意杰米的意见。安迪，你呢？” 安东尼最后终于一跺脚：“好，我也同意！不过，杰米，如果你的猜错了的话。那，……” “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就这样吧！”安东尼一回头，对一个警员喊道：“把防弹背心和设备拿来！” 赵旻晟一摆手：“不需要！如果他们真的想杀人的话，有没有防弹背心也就没有区别了！” 安东尼点点头：“好吧，你自己做主。不过，杰米，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出了事的话，我们就会立刻展开攻势，所以，为了你，也为了那些人质，你可千万别把那些人惹火了啊！” 赵旻晟脱下西服交给汤姆，突然笑道：“安迪，你知道吗？我真的非常怀念当初受伤后躺在病床上的日子，真的，被众人关注的感觉真的好好啊！” 设备被取来了，一个特制的摄像头，一个无线耳麦被分别挂在了他的胸口和耳朵上。等东西都戴好了，赵旻晟用手摸了摸耳麦：“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啊？” “可以告诉我们你在里边和歹徒的对话。” “这怎么行？如果我想和这些人做什么交易怎么办？” 安东尼和汤姆以及周围的警察同时摇头失笑：“杰米，你啊！” 终于，一切都准备好了。赵旻晟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又走到安东尼身边：“把你的烟给我。” “烟？你不是不抽烟的吗？” “你知道。歹徒也知道吗？给我吧。” 拿过烟卷，赵旻晟先点燃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啊！真的是很怀念啊！” 安东尼和汤姆对视一眼，都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旻晟在换衣服的时候，就被远处的记者现了。这些人的耳朵尖的很，刚才那个歹徒的话他们也听见了，明明已经告诉这些警察了：再有人过去就不客气了！这么还会有警察在安装设备呢？啊，真的是好勇敢啊！一时间，所有的摄影记者同时对准了远方的三个人。 当赵旻晟一切准备停当，突然回头向大家看来时，闪光灯和摄影机的镜头同时对准了他，把他的容貌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赵旻晟嘴里叼着烟卷，大步向银行的大门走去，距离银行的旋转门还有几米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玻璃后面：“站住！” 赵旻晟又吸了一口烟：“干什么？” 安东尼和汤姆在后面的指挥车上几乎立刻休克！干什么？你居然敢问人家干什么？你活腻了！ 那个歹徒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话，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卡啦”一声拉上了枪栓：“你说什么？” 赵旻晟不耐烦的摆摆手：“告诉你们老大，就说有一个不怕死的警察来了。快去！” 歹徒奇怪的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个疯子，最后可能觉得这个人的问题还是交给老大来处理吧，喃喃的说了一声：“你等一等。”这才转身走了进去。 指挥车上的众人都有点傻了：怎么会这样？他居然就这样把那个喽啰就给打了？真的是太神奇了！安东尼苦笑着看着汤姆：“汤姆，你给他吃了什么？抗抑郁药物吗？” 汤姆也在看他：“你给他的烟里掺了什么？致幻剂吗？” 不提两个人在这里斗嘴，再说赵旻晟，一支烟已经抽完了，对方却似乎还没有动静。出乎所有人注意的神奇又生了，他走到旋转门近前，狠狠的拍打着玻璃。一边敲打，一边大声喊道：“喂，有人吗？有人在吗？送外卖的来了！” 安东尼等人同时处于当机状态！这个杰米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的不想活了吗？ 终于，两个黑衣人出现在了玻璃门的后面，有一个可能是老大，盯着他好长的时间，那个人摆了摆手，另外一个过来打开了大门。赵旻晟把烟扔到脚下踩灭，这才昂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似乎还嫌自己给众人带来的冲击力度不够，扭头对那个给他开门的人说道：“真是笨蛋！老大叫你开门你就开门吗？我看你永远只能做一个喽啰！” 那个给他开门的人几乎被他的话气得当场炸掉！猛的一回头：“大哥！这样的人是不是立刻把他干掉？” 那个老大一摆手，挥退了手下，他自己站到赵旻晟身前：“我刚才听人说有一个不怕死的警察来了，我还不是很相信，” “那现在呢？” “现在嘛？”老大突然举起手枪，对准了赵旻晟的眉心：“我还是不相信！” 赵旻晟胸前的摄像机把他的动作立刻传送回到了指挥车，安东尼和汤姆同时心一沉，暗中叫道：“杰米，这下你可怎么办啊？” 赵旻晟就好像不知道这个人的手指一动，自己就会送命一样：“那你还等什么？”说完，他又掏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然后，把烟盒向前一递：“来一颗吗？” 那个老大也有点呆，不自然的收了枪：“你真的不怕死？” “是的。我真的不怕！怎么样，要不要？” 老大伸手取了一支，看着他用打火机给自己点燃，然后突然问道：“你刚才说你是送外卖的，你想送什么？” “送什么，那就要看你们要什么了。”一边和这个老大搭讪，他一边向里面打量着：这是一间非常宽大的银行大厅，一拉溜的柜台，下面或躺或坐着十几个人，手都放在自己的头上，满眼都是期盼的看着自己。再向周围的歹徒看了几眼：本没有说错，一共是4个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不同的武器，而且全都是长枪，有m16，有乌兹，还有一个人的手里提着一支霰弹枪。除此之外，每个人的身上还有一只或两只短枪。 老大冷冷的一笑：“看我们要什么？我们要什么你都能弄来吗？” “除了毒品或者其他违法的东西。只要你开口，我就能给你弄来。”赵旻晟一低头，在地上有几个巨大的包装袋，他突然弯腰当着几个歹徒的面拉开了拉链，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钱！ 他长长的吹了一声口哨：“真的是收获颇丰啊！”一扭头，又看见了在房间的一角，躺着一个人，这个人身上盖着一件西服，但是他的身下已经有一团黑色的干涸的血液了。 赵旻晟站了起来：“这是你们的同伴？” 老大叹息一声：“是的。” “没关系。少一个人不是还可以多分一份吗？” “砰！”的一声枪响，把安东尼等人都给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第4节 解决（2） 赵旻晟看着脚下的弹孔，也是一阵后怕。他当然不是不怕死，他之所以作出刚才的那些举动，只不过是因为他想迷惑歹徒罢了，目的就是让这些人摸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意图。 要说起来，他这次进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给里面的人一个信息：警察在努力的营救你们，你们千万不要灰心。而事实证明，他的所作所为确实起到了作用！但是这个老大的突然开枪还是把他也给吓了一跳。 老大没有等他问：“这个人是我的弟弟。” “哦。”赵旻晟点点头，装出一副悲痛的表情：“请接受我的哀悼。啊，他不是你的亲弟弟吧？” 老大目露凶光：“我们是双胞胎！” 赵旻晟没有等老大再怒，用手一指周围的歹徒：“他们也是你的兄弟吗？” “没错！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哇！你们的妈妈应该被授予英雄母亲的勋章呢！” “哈哈哈哈哈！”银行里面和银行外面同时爆出一阵大笑声！ 那个被他气得半死的老大真的想一枪毙了这个讨厌的警察，但是正如赵旻晟和安东尼分析的那样：他们这些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轻易不愿意开枪杀人的，尤其是杀警察，问题就更大了！所以他也只能强忍着怒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旻晟没有继续和他嬉皮笑脸：“应该是你想怎么样！说吧，你想要什么？” 老大突然举起了枪：“我想杀了你！” “那你还等什么？”赵旻晟夷然不惧的顶了回去，随即说道：“收起你的枪吧！告诉你，外面的大楼上埋伏了一个，两个，嗯，总之是很多的狙击手，只要你开枪，就说明事态已经到了很危急的时刻，警方就会放弃救人的想法，冲进来为我复仇，就是付出一些人质的伤亡，也是在所不惜的！” 一个小弟凑近了一点：“杀死警察可是死罪啊！” 那个大哥倒是从善如流，缓缓的把枪收了起来：“好吧，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怕死，而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个有趣的人，把你这样有趣的人杀了，这个无趣的世界就更加无趣了！现在，咱们来谈谈条件吧。” 赵旻晟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在听。” “我要一架加满油的直升机停在大楼的……”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赵旻晟就立刻打断了他：“换一个吧。” 老大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换个条件。直升机是绝对不会有的！” 老大再也按捺不住了，忽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是来和我谈判的吗？我看你是来和我找茬的！从你***一进门你就讽刺我！你以为自己很幽默吗？我***豁出去坐电椅也要杀了你！”说完他就要掏枪。 还没等他开枪，一个手下已经贴近了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个老大这才恨恨的把枪收了起来：“继续说！” “这才对嘛！”赵旻晟先不轻不重的讽刺了他一句：“我进来的时候已经看了，你们的情况实在算不上严重，只不过是抢劫银行，判不了几年的，再算上各种的假日和周末，在苦窑里蹲个4.5年就出来了，甚至连4年都用不着。所以，我的意见是你们现在就放下武器。我保证在法官面前给你们求情，怎么样？” 老大狠狠的啐了一声：“呸！我们绝对不投降！” “这样啊？那就换个办法吧。”赵旻晟挠了挠头：“我看这样吧。直升机是绝对不会给你们的，不过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你辆大汽车。到晚上的时候，我会把车停在银行的门口，你们上车，我送你们到任何你们想去的地方。这样行不行？” “放屁！我们只要出了银行的大门，你们的狙击手就会立刻把我们都干掉！你***想害死我们？” “不会的！你们手里有人质，他们不敢开枪的。我可以保证。” 那个老大似乎有点接受了他的这个建议，但是随即又说道：“这也不行，万一你在骗我们呢？” 赵旻晟笑了：“我看这样吧。晚上的汽车由我亲自驾驶，你们可以随便找个人控制我。只要现不对，就可以先把我干掉！怎么样？” 老大和几个手下商量了一番，最后点点头：“好吧，就按你说得做。现在，你快滚出去，给我们准备汽车！” 赵旻晟摇摇头：“你们必须得向我表示一下你们的诚意。” “………………？” “不明白？”赵旻晟用手一指坐在周围的人质：“把这6个女人质交给我，我出去之后才更有言权。” “什么？你想带走……”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旻晟就直接打断了他：“这里有16个人质，凭你们4个人的力量是绝对控制不来的。尤其是女人，在关键时刻你们也得把她们丢下，与其这样，还不如现在把她们放了。你考虑考虑吧。” 老大实在是没有办法，到目前为止，事态的展似乎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如果听从了这个讨厌的警察的意见，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想到这里，他点点头：“好吧。我把这6个女人质还有那个给你，但是你得保证，汽车的事情一定不能出什么纰漏！” “放心吧。”赵旻晟走到几个女人质面前：“好了，女士们，你们可以出去了。不过，在出门的时候千万不要乱，明白了吗？” 坐在地上的十几个人质一直在旁边听着，真是想不到，这些凶神恶煞一般的劫匪被这个漂亮的警察一劝，竟然就答应了给她们自由！一时间也忘记了恐慌，纷纷从地上站了起来，看那样子，似乎都想趁这个机会立刻这里。 那个匪突然朝天开了一枪：“砰！”人质被吓得一哆嗦，以为他又改变主意了，却听他大声吼道：“我答应的只是女士离开，你们都给我坐下！” 男士们不敢反抗，乖乖的都坐下了，却把求助的眼睛看向了赵旻晟。他也只能苦笑，能够把这些女人质救出去就已经费劲了他的心力了，从他来到银行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了和里面的劫匪的斗智斗勇，先是不能让匪徒知道他的真正用意，救人只是一个附带效果，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和汤姆，安东尼说的那样，给里面的人质以信心，给他们一个不要放弃希望的信心！所以他故意冒着生命危险和这些人插科打诨，一直在拿他们开玩笑，在别人看来，他几乎是个疯子，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玩笑，什么时候应该郑重其事。 现在看来的话，自己的表演已经取得了效果，这些人答应了自己的条件，释放一部分的人质不就是成果吗？看着6个惊慌失措的女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早就有守候在门边的at小组的人把她们送到安全的地方不提。 赵旻晟看了看满脸仓皇的其他人质，只得黯然的叹息一声：“好吧，我现在也该走了，等我的电话吧。”听他说话的意思，不像是在面对一群危险的歹徒，倒像是和自己的女朋友说再见。 第5节 解决（3） 出了银行的大门，赵旻晟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了！在门口缓了口气，才在at的战士护送下回到了指挥车前。 安东尼和汤姆已经等在这里了，看见他过来，安东尼先迎了上来，脸上满是难掩的喜色：“杰米，做得好！” 赵旻晟微微一笑：“先别说这个，商量商量下面的行动吧。我和他们在里面的对话你们都听见了吧？有什么计划吗？” 安东尼和汤姆对视一眼：“我们准备在他们上车的时候采取行动！一共只有4个劫匪，我想问题不是很大。” “好吧。我同意。”赵旻晟刚刚说到这，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对两个人打了个手势，走到旁边接起了电话：“喂，我是杰米。” “杰米？我是丽莎！哎呀，我都快要给你吓死了！你怎么能接受这个任务呢？” 她在电话里说了一大堆，赵旻晟都有点呆了：“丽莎，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知道我的任务了？” “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你去把电视打开，新闻台！” 赵旻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走到指挥车前，对里面的工作人员说道：“有电视可以看到新闻台吗？” “有的。”说着，这个警员把电视打开，赵旻晟一看就愣住了：屏幕的右下角有一句话：突新闻！有一个中年人正在播新闻：您现在正在收听的是net记者克兰-伯尼从洛杉矶市给我们回的现场报到，通话的双方分别是不知道名字的劫匪头目和洛杉矶市西好莱坞分局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再接下来的就是赵旻晟在银行里和劫匪的对话。竟然一字不差！ 在录音结束之后播放的就是赵旻晟的全部资料：他的学历，他的家庭情况，他的私生活，甚至他和《镜报》的马林之间的口水仗的历史也被这些人翻了出来。这些记者也真是神通广大，在屏幕的一角还有一张他的照片。照片中的他一身帅气的警服，明眸皓齿，正在微笑着，可能是从警局的档案库里找到的吧？ 除此之外，屏幕上竟然还有记者采访他的父亲母亲的画面。两个老人家可能是被吓到了，正在慌慌张张的往家里跑，后面的记者紧紧跟随，镜头不停的晃动，画面也甚是模糊。 赵旻晟勃然大怒：“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的！” 安东尼和汤姆等人也赶紧跑了过来，到跟前一看，也都呆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在问我吗？我***还想问你们呢！”赵旻晟又惊又怒之下，说话也开始口不择言了。 安东尼正想措辞解释，他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只听了一句话，顿时就是满脸苦涩！来电话的是西好莱坞分局的局长林地，他在电话里把安东尼狠狠的骂了一顿！ 听林地的意思，这起不是很复杂的银行抢劫案已经搞大了，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在赵旻晟换好服装，佩戴好设备准备进入到银行和劫匪谈判的时候，场面有点混乱，偏偏有一个立功心切的记者----就是net的克兰-伯尼----趁乱来到了指挥车前，通过一个她熟悉的警察，把通讯线缆连接到了指挥车的监控设备上，然后她就悄悄的躲开了。但是银行里面生的一切她等于是和安东尼等人一样，实时收看收听着。当然，收看收听的不止是她，net电视台立刻把得到的新闻通过他们的电视网络向全国进行了直播！ 这样的事情在美国历史上还真的是第一次！以往的这类案件，都是在案件结束的时候举行一个新闻布会，虽然不至于担心警察作假，但是却少了一分紧张感和刺激。今天可不一样了。所有呆在家中或者工作地点有电视的人都通过屏幕看着听着赵旻晟在银行里和劫匪的所有通话！ 丽莎他们今天上午的工作是在老师的指导下进行角色体验，因为赵旻晟的剧本写得实在是好，6个人不时的笑场，弄了几个小时，最后连老师都烦了，只得宣布暂时休息一下。而就在这个时候，戴米恩打开了电视。所有的电视台都在转播生在洛杉矶市的案子。众人都被屏幕上的内容惊呆了。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赵旻晟的声音通过画面清楚的传了出来。 如果说对戴米恩等4个人来说，这个声音还只是有点耳熟的话，那么丽莎和詹妮弗在第一时间就听出来了：正是杰米的声音！他的声音怎么跑到电视里面去了？两个女孩儿正在疑惑，电视下面播出的滚动新闻提示立刻把她们都给打傻了！ 丽莎立刻就哭出来了！抄起电话就要给赵旻晟打。但是却被詹妮弗拦住了。她的理由是：杰米现在人在银行，电话可能不会带在身上，即使他带着，你也不能给他打，这样会给他造成紧张。 丽莎一心担心男朋友，但是又知道詹妮弗的话很有道理，只得强自忍着。好不容易看见赵旻晟的身影出现在了银行的门外，她这才拨通了电话！ 等赵旻晟搞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马上就要把那个该死的记者插上的通信电缆给拔下来，但是却被安东尼拦住了：“杰米，林地刚刚打来电话，这起案子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重视，其中也包括州长先生。现在直接拔掉电缆，只怕州长的电话就要立刻打来了。” “那怎么办？就这么现场直播吗？”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也只好如此。” “什么？不行，这绝对不行！”赵旻晟大吼起来：“你知道我在里面有多大的心理压力吗？现在还要加上这么多的观众，这里面还有我的父母，我的，我的女朋友？我做不来的！我告诉你们，如果出了什么纰漏……” 汤姆和安东尼把他拉到一边：“杰米，我们知道你的难处，但是你也得考虑考虑我们的困难！现在的情况再想掐段直播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们只能唱一出好戏给大家看了。” 赵旻晟向后面退了几部，摇头冷笑着看着他们：“我不是演员，我不会演戏的。如果你们想看戏的话，你们最好到百老汇或者柯达剧院！” 安东尼被他讽刺的脸红脖子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不停的用手帕擦着汗水。还是汤姆，他向前了几步：“杰米，安东尼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现在看来，我们的计划只得做些更正了。” 推荐票，收藏！快点行动吧！ 第6节 解决（4） 赵旻晟思考了一下，就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了：现在全国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洛杉矶市这个小小的银行，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例如，在最后的行动中出现了不必要的伤亡，那事情可就真的是大条了！在美国人的心中，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警察是不能伤害嫌疑犯的。因为这会引起极大的麻烦。弄得不好，这些人还会闹到法院，为死者讨回公道。所以，别说是人质，就是嫌疑犯的伤亡，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如果没有这种直播都情况出现的话一切都还好说，但是面前的情况，就必须调整警察的下一步行动了。 除了这个，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警察的信用问题！赵旻晟和劫匪达成的协议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如果警方在最后关头行动的话，虽然可以顺利的完成任务，但是随之而来的恶果就是再也没有什么劫匪会相信警察的话。不管是谈判专家或者是向赵旻晟这样的警察！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三个人站在一起，都是一筹莫展。直播不能停，案子还得想办法解决。这简直就是难为人嘛！ 最后还是赵旻晟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这样……”只说了几个词，他突然一伸手，把自己身上挂着的摄像头和耳朵上的耳麦拽了下来，狠狠的扔在地上，又重重的踩了一脚！ 远处的一个女郎尖叫了一声：“啊！”痛苦的手捂着耳朵蹲了下去。 赵旻晟瞥了一眼，又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继续说道：“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我们能做的也就是在半路上解决问题了。我的意见是这样：劫匪一共是4个人，我相信他们会准备一个人控制我，也就是在我的驾驶作旁边，这个人我可以想办法解决，还剩下的3个人就得*at的人了。你们看怎么样？” “嗯，我同意。但是具体的呢？” “具体的嘛，就得问专家的意见了。”说完，他对安东尼说道：“能不能把at的人叫来，我们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没问题。”安东尼在他们两个人面前，简直就快成了打杂的了，屁颠屁颠的跑开，把负责此次行动的at小组的组长约翰-罗斯找来了。 几个人见了面，汤姆把现在的情况和赵旻晟设想的行动方案告诉了他，最后征求他的意见。 约翰很客气，先对赵旻晟的提出的方案表示了赞许，最后他表示：关于其他3个人的解决办法，他还要和自己的不下商量一番，反正现在的时间还很多。关于这个问题，他们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不能出任何的纰漏。毕竟，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呢。 约翰在临走的时候，重重的拍了拍赵旻晟的肩膀，用戴着黑手套的手向他挑起了大拇指，做了个“你真棒！”的手势。对这个，赵旻晟也只得摇头苦笑。 看着约翰走远，赵旻晟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安东尼，你立刻派几个警员到我家。我的父母都要让记者吓死了。” 安东尼嘻嘻一笑：“可能是波贝克先生暂时还不能适应这样的情况吧？我想等一会儿他就会乐在其中了。” 赵旻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者知道现在不是得罪他的时候，赶紧找人去了。 再回到指挥车上，赵旻晟换了一个心态看着电视里播出的新闻：对里面的内容他不用多听，这都是他说过的，他感兴趣的是电视里的主持人是怎么样评价自己的！只听那个中年人正在滔滔不绝的说道：“各位观众，我们现在为您滚动播出的是现在正在生在洛杉矶市第11大道上的一起银行抢劫案。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称：劫匪一共有5个人，因为他们都是戴着面具，所以对这些人的身份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对于银行里生的一切我们已经有了准确的新闻线索。相信观众已经通过我们前一段时间的直播知道了。下面我们将重新播放一遍。我再重复一遍：您即将听到的是net勇敢的女记者克兰-伯尼小姐从现场回的报道……” 再接下来的就是已经重复了很多遍的赵旻晟和劫匪的对话。赵旻晟一边听一边心中后怕：自己当初怎么想的？怎么敢和劫匪这样说话？这么拿对方开玩笑，人家如果一个不高兴，自己这一百多斤岂不是交代了吗？哎呀，好危险啊！ 很快的，录音和录像播放完了，那个主持人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在一次感谢克兰小姐的努力。下面我们进一下广告，广告之后我们将请纽约高级警察学校的行动心理学的本杰明-汉密尔顿教授纽约大学心理学专业的罗伯特-恩-左教授给我们分析一下警察的下一步动作和成功的可能。” 音乐响起，广告开始了。赵旻晟大骂了一声：“你个狗娘养的！居然连提都不提我的名字吗？我绝对不会接受你们的采访的！” “哈哈哈哈哈！”指挥车上上下下的十几个人都被他的话逗笑了。 终于，广告结束了，镜头又回到了直播间，还是那个主持人：“……欢迎大家回来。今天，我们大家的心都被洛杉矶市第11大道上生的一幕震惊了。一伙武装歹徒闯进了银行，绑架了16个人质。并且还打伤了一个保安。现在，警察和歹徒正在对峙中，我们的演播室请来了纽约高级警察学校的行动心理学的本杰明-汉密尔顿教授和纽约大学心理学专业的罗伯特-恩-左教授。请他们回答一下观众最感兴趣的问题。现在，我们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坐在我左边的是纽约高级警察学校的行动心理学的本杰明-汉密尔顿教授；坐在我右边的是纽约大学心理学专业的罗伯特-恩-左教授。” 两个年龄都在53.4岁的教授分别对着镜头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赵旻晟看着他们，本杰明-汉密尔顿教授是个大胖子，眼睛都要被脸上的肥肉给挤没了，坐在椅子上似乎不是很舒服，总是来回移动着。另外一个罗伯特-恩-左教授倒是一表人才，浓密的栗色头，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看样子很容易让人相信。 只听主持人先看了看手里的资料，然后问道：“恩-左教授……” 罗伯特嘻嘻一笑：“叫我罗勃就可以了。” “那好吧。罗勃，我看了一下，观众来信最多的就是关于那个勇敢的警察。他的资料大家都知道了，但是大家不明白的，或者说是最感兴趣的是，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勇气进入到银行中，尤其是在劫匪宣称‘再派什么谈判专家来我们就不会这么客气了’的情况下？最奇怪的是，他进去之后说的话和所做的一切我们也都知道了，他为什么敢和那个匪开玩笑呢？是不是真的如同他说的，他不怕死？” 罗比特笑了：“没有什么不怕死的人。我相信波贝克警官敢于这样说话和采取这样的行动是有他自己的考虑的！而现场的情况我们也都看见了，波贝克先生安全的走了出来。而且还解救了6个女人质。这说明，他的决断是正确的。” 赵旻晟大声赞赏道：“你们听见了吗？这才是有知识的人呢！对，继续说，多夸我几句。” 汤姆在旁边嘻嘻一笑：“要不要我给你买点爆米花和汽水啊？” 第7节 解决（5） 电视里的对话在继续，现在是那个叫本杰明的大胖子在说话了：“……就现有的资料看来，这个叫波贝克的警察确实称得上是警察的榜样。我给大家念一段吧：杰瑞米-波贝克。1968年2月29日出生。1986年进入加利福尼亚高等警察学习，在学校的杰瑞米应该说不是一个特别引人注意的学生，他除了长得非常英俊之外，几乎没有给什么人留下太深的印象。毕业之后，他被分配到了西好莱坞分局的重案组，在这里他也是循规蹈矩，绝对不肯行差踏错。这种情况一直到了1991年的新年，他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也变得幽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勇敢。最出名的一次就是他和搭档斯派克-诺兰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他亲手击毙了来自亚洲的双胞胎杀手中的妹妹，而他自己也在这次行动中受了伤，右腿膝盖部的半月板被击碎，虽然换上了钛金属的半月板，但是他也已经不能再继续担任一线的刑警工作了，于是，西好莱坞分局把他调到了犯罪心理调查科。一直到今天。” 那个主持人微微一笑：“2月29日的生日？哎，可怜的杰米，少吃了多少的生日蛋糕啊？！” “哈哈哈哈哈！”指挥车里的人又是一阵大笑。有一个警员还和他开玩笑：“杰米，要不要我们给你买一个蛋糕作为你今年生日的补偿啊？” 赵旻晟狠狠的竖起中指，向他比划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来，继续看着电视。电视里的两个嘉宾也被主持人的话逗笑了。 访谈在继续，只听本杰明继续说道：“大家听完了杰瑞米警官的资料有没有什么看法？我个人认为，在他的身上一定生什么不为人所知的事情，所以他的性格才会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不过，这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问题，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很想和杰瑞米先生单独谈谈，最好能够让所有的警察都和他一样，这样原来的话，我们岂不是可以多出很多勇敢如他的警察吗？” 说笑了一阵，本杰明终于把话题转入了正题：“……我个人认为，杰瑞米警官进入银行的原因可能有如下的几个方面：第一，到他进去之前为止，歹徒虽然抓了很多人质，但是始终没有杀人，即使是那个保安，也只是被他们打伤了，却没有杀死他；第二，杰瑞米的身份是警察，歹徒既然没有杀死人质，那么他们也就更加不会胡乱杀死警察了；第三，就是人质的问题了。如果警察一直等到下午或者更晚一点的时候，人质的心理就会产生变化，如果严重的话----我个人认为这是既有可能的----就会出现所有的绑架案中警察最不愿意看到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出现！我想杰瑞米先生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主动的提出进入银行的。而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赵旻晟坐在电视机前，也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高手！只凭自己和劫匪的对话就能猜出自己的意图。嗯，厉害！ 只听主持人问道：“那么，他进去之后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什么呢？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会激怒劫匪吗？” 这回是罗勃回答了：“这个问题嘛，要从几个方面来看。先说，杰瑞米警官这种开玩笑式的说话方式虽然有可能激怒劫匪，但是在另外一个方面来说也是恰当的选择。如果说这些劫匪的行动手法非常的残忍，有很多人被杀害，我相信杰瑞米警官就绝对不敢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动作。但是，现实的情况不是这样，因为劫匪始终没有杀人，他们的心理压力就不会特别大，杰瑞米的话也不会更加的激怒他们，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相反的，他的幽默的语气和自然的动作，一方面可以安慰人质惊慌的心理，另外一方面也可以给劫匪传达一个讯息：他对他们是无害的！有一个细节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杰瑞米警官在进去银行的时候，身上是没有任何的防护装置的，他没有穿防弹背心。这种完全把生命托付给别人的态度，我相信在某种程度上也使劫匪放松了警惕心。” 汤姆在他身后拍了拍他：“杰米，你当时是这么想得吗？”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只是想我穿或者不穿进去都是没有区别的。对方如果想杀我的话，我穿着防弹背心也没有用。而且，我这个人很怕热的。” 汤姆也笑了：“你真是错有错着啊！” 电视里的对话还在继续：“……本杰明教授，下面我们问另外一个问题，这也是大家最感兴趣的，就是警方下一步的行动。你认为他们会采取什么措施才能完美的解决这次的事件呢？” 大胖子摇摇头：“对不起，我想先更正您一句话：在这样的案件中，几乎没有任何的方法那个‘完美’的解决！警方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减少人质或者劫匪的伤亡数字，当然，还有警察的。但是警察具体会采取什么步骤，我现在也不能给出一个具体的方案。按照警方的行动规则来讲的话，人质的死亡数字不多于25%就算是成功的解救。” “25%？也就是说，死亡的人质不多于3个就算是成功？” 本杰明苦笑了一下：“理论上是这样。但是今天的案件，我想问题可能更难解决。”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坐的3个人都听明白了：今天的这起银行抢劫案已经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别说是死3个，就是死1个，洛杉矶警方背负的骂声也绝对少不了。由此可见，杰瑞米等人真的有很大的压力呢。 看到这里，赵旻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趣，分开人群走了出来。四处打量了一下，远处有几个at的人正在紧张的布置，看他们争论不休的样子，可能还没有什么好办法吧？他正在胡思乱想着，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喂，我是杰米。” “杰米？我是简。” “啊！简，你现在在哪？” “我在纽约，刚刚看了电视的访谈，嗯，丽莎还在看着呢，我，呃，我有点担心你，想听听你的声音。” 赵旻晟心中一片温暖，长长的“嗯”了一声：“还好，总算我没有白白提拔你一番。” 詹妮弗的笑声传来：“杰米，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第8节 解决（6） 赵旻晟换了个轻松的语气：“放心吧，简，我们已经制定了详细的行动计划，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危险的。这些劫匪一个也跑不了。人质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受伤害！啊，对了，这里面没有你认识的人吧？” 詹妮弗知道他喜欢开玩笑，也不以为意：“没有。啊，杰米，下面的任务还是由你来吗？” 赵旻晟不答反问：“对了，在电视里听我的声音你觉得性感吗？嗯，还有，我的照片看起来帅吗？” 被他一顿胡搅蛮缠，詹妮弗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起来：“是了是了。你很性感，样子也很帅。行了吧？” “……”赵旻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问道：“你们的拍摄工作怎么样？已经开始了吧？” “还没有呢。场景刚刚开始搭建，倒是开始了试装，听制片人说，还得做好准备，我想也用不了太长时间了。” “嗯，大家对剧本有什么看法吗？” 一听他问到这个，詹妮弗轻笑起来：“杰米，我真的得佩服你了，竟然能够写出这么好的剧本，你不知道，我们在排演的时候总是笑得前仰后合！不但是我们这些演员，就是剧组的其他人也经常被逗得哈哈大笑呢！” 赵旻晟也笑了：“这和我想的没有什么差别！对自己的作品，我还是很有信……。” 他正在和詹妮弗聊天，就看见远处有人向他招手，赵旻晟赶紧说了一句：“简，我现在有工作了。等事情都过去了，再和你通话。” “那你自己一定要千万小心啊！” “知道了。”匆匆撂下一句，他随手挂断电话，向at小组走去。 那个叫约翰-罗斯的组长已经把脸上的面罩摘下了，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庞：“杰米，我们商量了一个行动方案，你来听听。” “好啊。” “我们的设想是这样的。”约翰把他领到地图边，用手指着给他解释：“杰米，是这样的。今天晚上你开车送劫匪离开的时候，我们会在沿路埋伏下来，然后，你的汽车开到这里……”他用手一指地图上的一个代表弯道的标志：“……这是洛杉矶市下属的德恩罗县。这个地方的地势起伏很大，在这里开车是必须要减的，我们的人就会埋伏在这里，在你的汽车经过的时候，我们会提前安排狙击手，然后……砰！就解决了！” 赵旻晟笑了：“很好的主意。但是有一个问题。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开车到德恩罗县呢？我只要上了汽车，就得听从劫匪的命令了，他们让我到哪里我就得开到哪里，怎么轮到我来决定呢？” 这个问题立刻把约翰等人给打傻了：是啊，怎么把这个最关键的问题给忘记了呢？ 赵旻晟摇摇头：“我倒想了一个方案，要不，大家商量商量我的？” “好吧。听听你的。” “是这样的。不管他们命令我把车开到哪里，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和所有的人质还都是安全的。所以，你们的行动就得在我们到达目的地之前。对不对？” “没错。虽然你给劫匪的印象不是很坏，但是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最后关头灭口？” “哈哈哈哈哈！”at小组的人和赵旻晟都笑了。 赵旻晟苦笑着挠挠头：“这个问题回头再讨论，现在我先说完我的计划吧。我是这么想的，不管我们到哪里去，有一个条件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一定是在晚上，在我们行进的路上，我希望能够把所有的街灯都关上，即使不能关上所有的，也一定要把某一段路的街灯关上。至于是哪个路段，我想不会成为问题的。怎么样，这个能解决吧？” “啊！”有脑筋转得快的已经想到了：“杰米，你的意思是趁黑暗的掩护解决这些人？” “差不多吧。”他点了点头：“不过细节上休整一下，不是用狙击手杀死他们，而是用强光弹！我相信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强光弹？”约翰考虑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抓住这些人？而不是……” “我想凭他们的罪行应该不至于死吧？” 约翰和部下商量了几句，最后点点头：“那强光弹之后呢？” “我会立刻打开车门，你们的人上来，然后，gameover！” “好吧，就这么办。汽车上我们会安装追踪器，停电的事情也交给我们，你就准备行动就是了。” 刚刚商量完行动的细节，就看见安东尼站在指挥车的门口向他招手。赵旻晟大步走了过去：“又有事了？” “那个匪找你。” “找我？”赵旻晟接起电话：“喂？” 匪听出来是他的声音，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三个必胜客鸡肉披萨，不要加橄榄，25个巨无霸。哦，还有，我个人要两个健怡可乐。” 赵旻晟大怒：“你还真的把我当成送外卖的了吗？” 匪嘻嘻一笑：“不是你刚才说得吗？只要不是违法的东西，你都可以弄到的吗？我等着啊！” 赵旻晟愤怒的挂断电话，狠狠的骂了一声：“这个狗娘养的！”却也没有办法，只得让人按照他们的要求去把需要的东西如数买齐，由他端着，向银行大门走去。 在经过仔细的检查之后，食盒被一个劫匪端了进去，临走的时候这个家伙还冲赵旻晟嘻嘻一笑：“谢谢你啊，外卖小子。” 赵旻晟那个气大了，重重的在大门上踢了一脚，这才满脸郁闷的走了回来。一个警员不知道在哪里找来的帽子，远远的向他抛来：“喂，送外卖的，戴上这个才符合你的身份呢！” “哈哈哈哈哈哈！”不论是周围的警察还是记者，甚至还有远处的围观的市民，都被这个警察的动作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赵旻晟弯腰捡起帽子，掸了掸上面的土，真的就把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 天色渐渐的黑了，一辆可以乘坐5o人的大客车也停在了银行的门口。 赵旻晟和约翰远远的看着汽车，由约翰给他解释：“杰米，这辆汽车的里面我们已经做了手脚，最特别的地方就是它的玻璃，我们已经在某些特殊的位置换上了更易于破碎的糖化玻璃，即使碎片到处乱飞，也不会伤到人。但是我们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就是你的驾驶座位的旁边的那个劫匪。我们根据推演，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人所处的位置有可能不会被强光弹的光芒照射到。” 赵旻晟想了想：“是啊，这个人的眼睛是向前看的，也就是说，他的位置对我是很危险的。是不是这样？” “是的。我们推演的结果是，这个人恐怕得需要你自己来解决。当然，如果你有办法让他回头也可以直接把他解决。” “你们的强光弹有没有引爆时间？” 约翰真不愧是行家，立刻就明白了：“你想延后强光弹的爆炸时间？” 第9节 解决（7完） “是的。如果有3--5秒的延迟时间，我想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因为人的天性使然，只要玻璃破碎，所有的人都会先楞一下，然后会回头向声音的来源之处看去，这一段时间应该正好是强光弹的延迟时间，只要他们一回头，就正好看见爆炸。然后，砰！就解决了。” “应该没问题。” 赵旻晟点点头：“还有什么我应该注意的？你们准备在哪里动手？怎么给我信号？” “这个得看你们的路线，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们会派人守在电力公司的总调度室，只要可以推断出你们的下一步路线，我们就会立刻通知你。” “具体的呢？” “只要你开车上了街灯全部熄灭的公路，你就知道了。我们对你的要求是，车不要过3o英里，再快的话，我的人就跟不上了。” 赵旻晟笑了：“凭你们的体力，5o英里也不会是问题吧？就5o吧。” 约翰也笑了：“如果你不怕他们逃走了，就是1oo英里都可以。” 二人说笑了几句，赵旻晟又说道：“投放强光弹的时候，尽可能的多投，你知道，在汽车里强光弹有可能会滚得到处都是呢。” “这个我们也想到了。你放心吧，等行动时间一到，你就知道太阳的光芒也不算是什么了。哦，杰米，还有一句话，你注意一定要把眼睛闭上。” “明白了。” ------------------------------------------------------------------------------------------ 一切安排妥当，夜色也终于降临了，但是明亮的街灯和摄影记者为了拍摄需要而挂起的水银灯把银行门前的广场照得亮如白昼一般。 赵旻晟高举双手，向汽车走去。这时候，周围已经蹲守了一天的记者们知道，最后的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平面记者举起了照相机，闪光灯‘咔咔咔咔’的闪动，力图把这紧张的时刻永远留住。 摄影记者也不敢怠慢，纷纷扛起了自己的设备，镜头对准了赵旻晟高大的身影。与此同时，或年轻，或年老的主持人也开始了紧张的播报：“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是在洛杉矶市第11大道的银行门口为您回的现场报道，您应该已经可以看见了，我们英勇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已经向汽车走去，相信警方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但是具体他们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我们拭目以待！”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赵旻晟走到汽车边，伸手拉开车门，动引擎，把大客车驶到银行的大门前。 又等了好长的时间，一个劫匪从银行里走了出来，赵旻晟打开车门让他上车，这个劫匪借着明亮的灯光，在汽车里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人埋伏之后，才向银行里面的人做了个手势。 赵旻晟在给这个人开门的时候，觉了一个新情况：这辆汽车的车门开启的度非常快，最起码比普通的大客车的车门要快上2秒钟！可不要小瞧了这2秒钟，有时候，1秒钟就可以决定战斗的结果了呢。不用问，这一定是约翰的人做了手脚了。 此时，远在纽约的剧组的演职员们，正紧张的围坐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丽莎坐得最近，整个人都恨不得钻进电视里！众人都知道她和赵旻晟的关系，但是现在的场合，说什么也不合适，只得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在她的身边坐下，和她一起接受着煎熬。 当赵旻晟高举双手的身影出现的时候，丽莎尖叫了一声，突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詹妮弗和考妮-考克斯坐在她的左右，前者搂住了她的腰：“别害怕，丽莎，杰米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还是他？有这么多的警察，为什么又让他去啊？” 坐在后面的几个男演员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马特说话了，生活中的马特-勒-布朗可不是屏幕上的那个天真的有点傻气的焦伊，相反，他是一个很精明，很睿智的人：“丽莎，杰米是第一个和劫匪打交道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他才能得到劫匪的信任，换了别的人，只怕劫匪根本不会上车！” 马特的解释似乎安抚了丽莎慌乱的心情：“那你说，杰米会不会有危险？” “当然不会！”这回是戴米恩说话了：“事到现在已经将近12个小时，离劫匪提出要求也有7，8个小时了，我相信杰米他们一定已经想出了解决的办法了。丽莎，你不用为杰米担心的。” 不提丽莎还会不会继续为自己的男朋友担心，再说洛杉矶这边。 第一个人质被推上了汽车，然后是第二个，然后是一个劫匪，然后有是人质……，等到最后，是两个人质抬着那个被打死的劫匪。然后就是劫匪的头。这个头上来看了一眼，人质已经分别坐在了位置上，自己的弟兄端着枪坐在汽车的最后一排，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头满意的点点头，对赵旻晟说道：“警官，我们又见面了？” 赵旻晟没有理他：“抓住了，我们要开车了。” 粗大的排气管冒出一阵青烟，汽车启动了。周围的人纷纷散开，给它让出了一条通路，目送着它向远方驶去。一大群的记者也赶紧收拾好自己的装备，动汽车跟了上去。在经过警方的指挥车的时候，赵旻晟看见约翰对他伸出了大拇指。 汽车沿着第11大道宽敞的路面向前行驶着，赵旻晟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那个劫匪的老大手持自动手枪站在他的身边，也半弯着腰向前看着，不时的回头看看有没有警车跟上来。令他意外的是，后面只有几辆新闻采访车，还可以看见有记者扛着摄影机探出半截身子拍摄着，却没有警车跟随。 老大也有点纳闷：难道警察真的就这样放过自己了？不可能！那他们在哪里呢？探头向天上看去，也是只有电视台的直升机，却没有警方的，这是怎么回事？百思不得其解的老大终于忍不住了，用手枪的枪口顶了顶赵旻晟的肩膀：“喂，你们的人呢？” “怎么，你希望有我们的人跟着？” “废话！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的人准备怎么救你和这些人质。” 赵旻晟笑了：“你不知道吗？我的头是最恨我的，他恨不得借这个机会让你干掉我呢。” 老大知道他又在开玩笑，狠狠的啐了一口：“这不奇怪，我刚认识你几个小时就想干掉你了！ 赵旻晟哈哈大笑起来：“对对对！说得对极了。好了，下面怎么走？” 老大看了一眼：“左转。” 指挥车上，约翰，汤姆还有安东尼等人正在紧张的看着电子地图：“左转是霍华德大街，是一条长度在3英里的街道，两边和很多的岔路交界，根本不能预测他们会在哪里再转弯。”这是安东尼的声音。 “是啊。”汤姆点点头：“就看杰米能不能套出他们的下一步了。” 赵旻晟没有让他们失望，开始和老大闲聊天：“对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还从来没见过你长得什么样呢，能不能把面具拿下来让我看看？” “怎么？想知道我长得什么样，日后好抓我？” “主要是我很紧张。我怕你会在事成之后杀了我。” “你不是不怕死的吗？怎么又怕我杀你了？” “呵呵，我撒谎的。” 老大出了轻轻地笑声：“我就知道！好了，下一个路口右转。” 约翰举起通话器：“立刻切断格里菲斯大街的照明！” 蹲守在电力公司的警员得到命令，立刻行动，一瞬间宽阔的格里菲斯大街陷入了一片漆黑。 与此同时，守候在各处的at小组的组员以最快的度向格里菲斯大街*近着，当汽车离路口还有2oo米的时候，赵旻晟脚下力，汽车风驰电掣一般向前驶去。 老大一把抓住了栏杆：“你干什么？” “什么？” “开得这么快干什么？” 赵旻晟嘻嘻一笑：“你没看见天上的直升机吗？我想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漂移！” 说完，他不等这个老大反映过来，脚踩住油门，汽车飞快的向前驶去，就在进入格里菲斯大街的十字路口时，他才松开了油门，汽车的度刚刚降下来，他已经把档位换到了2档，同时双手迅的转动着方向盘，就在他的感觉中，汽车已经进入了弯心的时候，他的脚第二次重重的踩住了油门踏板！ 5o人座的大客车的后轮会在突然增加的扭矩下失去抓地力，产生向弯外侧的横向移动。赵旻晟*身体的感觉知道，车尾开始向横移后，立即向横移的方向转动方向盘，与此同时，他的脚再一次的松开油门，另外一支脚狠狠的把离合器踩住，双手用力拉住方向盘，汽车转了一个大大的弯，后轮几乎离地而起的向左偏去，等众人明白过来的时候，汽车已经驶上了黑乎乎的格里菲斯大街。 一直跟随着大客车的记者们都看傻了！他们已经从通话器里听见了赵旻晟说的话，但是对他说的什么‘漂移’却完全听不懂，但是看见他的汽车的动作，一下子就明白了！一个摄影记者情不自禁的“哇”了一声：“真***棒！” 不但是他，就是所有守候在电视机前的观众都被赵旻晟这神来之笔给震惊住了，同时，他们也记住了他口中的这个新鲜词：“漂移！” 汽车一转过弯来，赵旻晟立刻放慢了度，偷眼瞄了一下度表，指针在2o上下来回跳动着，那个老大可能也被刚才的动作镇住了，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度的变化。就在汽车驶进大街的1oo米左右的时候，他终于听见了他期盼已久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赵旻晟猛的踩住刹车，同时眼睛向后看去，嘴里喊了一声：“怎么回事？” 老大下意识的一回头，就在这一瞬间，有一颗太阳在大客车中升起！老大和其他所有人惨叫一声：“啊！我的眼睛！”手捂眼睛蹲了下来。 赵旻晟一把按下了开门的按钮，‘咣当’一声，车门打开，早已经等候在路边的at小组向饿虎下山一般的冲了上来，在老大和他的部下没有来得及反应的瞬间就把他们按在了地上！整个过程不到5秒钟，不费一枪一弹，所有的劫匪一网成擒！ 第10节 事后 赵旻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推开车门跳了下来，他刚刚露面，就被无数的记者围住了，一支支的话筒伸到他面前：“波贝克警官，我们是net电视台的，能不能接受我们的采访？” “波贝克警官，我们是abc电视台的，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能不能……” “波贝克警官，我是……” 赵旻晟一概不理，最后被问烦了：“案子的过程和结果你们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一个net记者大声说道：“我们只是想问你，这起案子的行动方案是怎么制定的？您在这里面又起到了什么作用？” “有问题去问我的上级。他们会集中回答，现在问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您刚才在车上说，你的头非常恨你，是不是因为这个你不敢回答我的问题？” 赵旻晟没想到记者竟然这么会联想，忍不住嘻嘻一笑：“你该不会连什么叫玩笑都不知道吧？照这样说来的话，你一定会相信奥逊-威尔斯的谎言的！（注1）” “哈哈哈哈哈哈！”记者们大笑起来。 在警察的护送下，赵旻晟钻进汽车，一路向银行开去。到了银行门口，约翰等人迎了过来：“杰米，做得好！” 赵旻晟微微一笑：“应该是at的人做得好。我也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采取行动，你的人一上来也吓了我一跳呢！” “哈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汤姆也走了过来：“杰米，你等一会儿还得参加新闻布会，先准备一下吧。” “我也去？不去行不行？我还有事呢。” 汤姆好笑的看着他：“你说呢？” “该死的！”赵旻晟狠狠的骂了一声，自己走到一边，拨通了理查德-温特斯家的电话。 等了很久，才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喂，我是温特斯。” “温特斯先生，我是和您通过电话的杰瑞米-波贝克，本来我是准备明天到您家中去的，但是，你知道，我有了……” “我知道。”温特斯温和的声音响起：“你要开新闻布会的嘛。” “哎？您怎么知道的？” “呵呵，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从电视里听见。” 赵旻晟楞了一下，一把扯下了通话器：“那现在呢？” 老人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随即说道：“波贝克警官，我随时等待您的到来，我想，我的孩子们也很想看看生活中真正的英雄呢！” 赵旻晟笑了：“如果咱们两个人中一定要选出一个英雄的话，我一定会投您的票。” 温特斯对他的这个小小的马屁很是受用，两个人订下了下次见面的日期，才中断了通话。 ---------------------------------------------------------------------------------------------------------------------------- 洛杉矶市西好莱坞分局的大厅中，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这里却是***通明，本来警方的人已经想到了可能会有很多记者到来，但是实际上到来的记者人数还是大大出了警方的预计，整个一楼大厅被挤得满满当当，饶是这样，还有很多人只能站着采访。 当以林地-约翰逊为的西好莱坞分局的领导出席的时候，记者的反应还算正常，等赵旻晟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的时候，场面一瞬间热烈起来，除了耀得人一阵阵眼花的闪光灯之外，还有无数个声音响起：“波贝克警官，我们……” 新闻布会的主持人是西好莱坞分局公共关系处的大卫-本。他连续呼喊了好几声，才算把这股热潮控制住了，等记者的声音逐渐消失，他才说道：“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请西好莱坞分局at小组组长，此次行动的负责人约翰-罗斯先生为大家介绍这一次案件的情况。”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约翰偷偷的向赵旻晟苦笑了一下，开始向大家做介绍，其实案件的事和结束的过程大家都知道，他们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行动方案的制定，但是偏偏这个问题是不能说得太详细的----这是为了日后的工作考虑。所以，约翰的话就把大家弄得昏昏欲睡起来。 好不容易他的话说完了，大卫又说道：“现在是大家提问时间。” 这一下，记者们可来了精神，一只只手臂高高举起，几乎组成肉制森林了！大卫随便指了一个：“你先来。” 被点到的记者是个女士，她站了起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波贝克警官，我们都知道，劫匪在把第三个谈判专家赶出来的时候曾经说过：‘再派什么谈判专家来我们就不会这么客气了’的情况下，在今天上午的11：28分，是什么使您有这么大的勇气进入银行和劫匪对话？难道您真的不怕死吗？” 赵旻晟把话筒向自己面前挪了一点，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除了1月16日的白宫新闻布会（注2），我还没有在哪里见过有这么多的记者呢。照这样说来的话，电视的作用真的是很大啊！” “哈哈哈哈哈！”现场的记者一片大笑。从赵旻晟身上佩戴的通话器，他们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个英俊的警员很喜欢开玩笑，现在，在尘埃落定之后，再来采访他，果然得到了证实。 赵旻晟开了个玩笑，随即正色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我不是真的不怕死，我是在有了很大的把握的情况下才敢于和劫匪对话的。而后面的情况你们也看见听见了，事实证明，我的推测没有错。而且你们知道,这种事是需要一点点运气的，而我，一直也是个很有运气的人！”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另一个记者站了起来：“我也有问题想问波贝克警官，我们有理由相信，最后在格里菲斯大街上的行动是经过周密安排的，但是刚才的约翰警官似乎不愿意让我们知道得太多，您能不能给我们详细的讲解一下？” “这个问题嘛！”赵旻晟犹豫了一下：“因为是为了日后的工作需要，所以约翰警官不能透露太多，在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就只能对这位记者先生说一声对不起了。” 因为这起案件的特殊性，记者们对案件的情况基本上都已经了解了，一些他们还不知道的，偏偏正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于是，记者们开始转移的话题，不再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缠，倒是对赵旻晟开始了更猛烈的提问：“波贝克警官，我们在您刚才开车的时候，曾经听见您大声说了一句话：‘漂移’！然后就看见你的汽车突然作出了一个谁都没有见过的动作，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赵旻晟尴尬的挠挠头：“这个嘛，其实只不过是一种简单的车技罢了，我在那种情况下突然使出这样的技术其实就是为了让汽车更快的拐弯，这样一来也就可以使劫匪没有更多的时间反应。至于说到什么‘谁也没有见过的动作’，我认为这是你在夸大了，有很多的人可以作出一样的动作，只是大家都没有很注意就是了。” “波贝克警官，我们在听您和劫匪的对话录音的时候，觉您和他们的对话都非常的幽默，不知道是因为当时的环境使然，还是您平时就是这样一个幽默的人呢？” 赵旻晟笑了：“中国人有一句俗话叫做：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形容的是一个人就知道夸耀自己的优点。关于我在平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认为这个问题还是不要由我来回答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连记者带周围的警察都被赵旻晟的话逗得哈哈大起来。 另外一个身材高大的记者从后面站了起来：“波贝克警官，我是《时代周刊》的记者，我们想对您做一次特别专访，不知道您有时间吗？” 注1：关于奥逊-威尔斯的笑话是这样的，奥逊-威尔斯是美国历史上一个著名的大导演，他执导的《公民凯恩》曾经被誉为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电影（不是之一哦）！他曾经在1938年的1o月3o日，在电台布这样一个消息：有火星人要来进攻地球了。而且其主要目标就是美国！有很多人听到了这个新闻，弄得全美国人心惶惶，几乎酿成很多的惨剧，最后才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笑话！赵旻晟拿这个来讽刺那个记者，是在取笑他不能分辨什么叫玩笑。 注2：1月16日的白宫新闻布会是指1991年1月16日的零点在白宫的一次新闻布会，在这次新闻布会上，美国总统布什下达了海湾战争开始的行动命令！在当天，美国和世界上所有的主要媒体的记者全数到齐。赵旻晟说这样的话，是把今天晚上的新闻布会和那天的相比了。 第11节 好消息（1）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时代周刊》？！我的天啊！这可是美国乃至全世界最最著名的平面媒体了，每一个月行的该份杂志其行量都在数以百万，乃至千万本，拥有几乎世界上所有的文字版本，每一月份该杂志的封面都是当月世界上最出名的人物，有各个国家的政要，有文艺体育界的大腕，总之都是最被人耳熟能详的人物。有这样的一份杂志居然要采访洛杉矶市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警察？这真是太耸人听闻了！ 赵旻晟还没有表态，坐在他旁边的林地局长却已经高兴得抓耳挠腮了！如果杰米能够被《时代周刊》采访，不用故意的为自己或者洛杉矶市西好莱坞分局说好话，就凭赵旻晟现在的身份，谁会不知道他是自己的部下？这样一来的话，自己的地位岂不是也可以水涨船高了吗？他一个劲儿的向赵旻晟使眼色，生怕他拒绝这样的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赵旻晟思考了一会儿：“《时代周刊》？你们为什么要采访我呢？” 林地心里这个急啊！你管人家为什么采访你呢？你就先答应了再说嘛！但是这样的场合不是他想插话就可以插话的！这不但是礼貌，而且是规矩！ 那个高大的记者也没想到赵旻晟会问他这样一个问题，淡淡的笑道：“波贝克警官，您自己可能还不知道，现在你的名字已经通过电波被几乎所有的美国人知道了！如果这样的人物我们都不采访的话，你以为我们还要去采访谁呢？” 赵旻晟点点头：“我明白了。采访是可以的，但是得等我办完了自己的事情以后，我想，咱们可以另外约个时间，您看可以吗？” “呃，当然，当然可以。我们会再和您约时间的。” 林地心中那个骂啊！杰米，你搞什么名堂啊！其实不但是他着急，就是远在纽约的丽莎等剧组人员也在为他着急！怎么这么好的机会还不赶紧把握住了呢？如果再有什么突事件生可怎么办呢？ 今天晚上为赵旻晟的决策着急的还远远不止这些人！除了这些和赵旻晟有直接关系的人之外，还有几批人！先说第一批人：他们就是nbc的高层们。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人精，赵旻晟在银行抢劫案中的表现让他们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不花钱做广告的好机会！什么广告？当然是为《老友记》做宣传广告喽！ 只要把这个消息通过媒体传播出去，观众就一定会好奇：啊，这个英俊的警察除了破案有一套，为人幽默之外，竟然还会写剧本啊！嗯，到时候一定得看看。就凭这一点，《老友记》的收视率上涨几个百分点就绝对不是问题！ 想通了此节的麦肯尼先生再也坐不住了，连夜召开了电话会议，议题只有一个，就是怎么样借助赵旻晟的影响力把《老友记》宣传出去！会议一直开到半夜的三点多，最后达成了一项共识：赵旻晟的这一次出名对nbc也好，对《老友记》的宣传也罢，都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一定要抓住它！nbc从明天，哦不，是今天开始，立刻组织人马赶赴洛杉矶市，对赵旻晟进行采访，除了对他的英勇表现要多做宣传之外，还要着重提一提他所编写的《老友记》！这个是重中之重，千万不能错过了！ 最后一批为赵旻晟的事情动脑筋的人就是环球电影公司的人了。赵旻晟的《世界末日》的剧本已经交给他们很长的时间了，剧本非常好，这是环球编剧组的人的共识，但是赵旻晟提出的：“自己挑演员，自己选导演”的条件却让他们很不满意！你一个小警察，竟然敢提这么过分的条件？你凭什么？所以，环球的高层就准备把这个剧本舍弃了。但是又有点舍不得，也就只好这么拖着。 当这个案子突然出现的时候，一开始环球的人还没有特别注意，毕竟这和他们的工作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有一个编剧在听见杰瑞米-波贝克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给他想起来了。这个编剧还怕是同名的人，又特意给约翰-波尔图瓦先生打了电话，向他求证。 约翰-波尔图瓦打开电视，只看了一眼，他就肯定：这个警察就是那天晚上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非职业编剧。认识到这其中巨大商机的约翰立刻把这个情况通报给了自己的上级，环球电影公司负责影片投资以及审批的艾哈德-高卢。 艾哈德对这个情况也很重视，立刻找来了编辑组的组长和约翰-波尔图瓦，向他们询问事情的具体经过，两个人向他一介绍，艾哈德也想起来了，又听取了他们的意见，他决定，立刻召开会议，就波贝克的剧本和他的那两个古怪的条件进行进一步的磋商。 环球的会议是在下午开始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nbc的人要抢占了一步先机，但是他们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和波贝克先生进行谈判！他们不像是nbc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和波贝克先生说得上话的！这就使他们的脚步慢了下来。 会议没有开太长的时间就达成了协议：可以在稿酬问题上向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做一定的倾斜，至于他提出的条件嘛，原则上还是不同意，但是具体怎么解决双方的争端，就得*有力人员出马了。但是派谁去呢？ ------------------------------------------------------------------------------------------ 赵旻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了，他当然不知道有很多的人为了他的事情在彻夜难眠，现在他最想的就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今天已经是独立日了，按理说自己应该已经在佐治亚洲的府，等待和温特斯先生的会面了，现在可好，什么都耽误了！该死的劫匪！ 狠狠的骂了一句，赵旻晟推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扔在床上，连动一个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休息了一会儿，他把自己的电话掏出来，开机一看，有十几个未接电话，看了看号码，有丽莎的，有詹妮弗的，还有nbc的保罗-汉斯的，除了这些熟悉的号码之外，还有几个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人打来的电话，回忆了一下，对这些号码没有任何的印象，算了，如果不是打错了的话，他们应该还会给自己打来的吧？ 一边胡思乱想着，他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第一个给赵旻晟拨通了电话的既不是nbc的人，也不是环球的人，更不是《时代周刊》的人，也不是丽莎等他的朋友，而是一个他很长时间没有联系的一个朋友，赵旻晟也是分辨了好一会儿才听出来了：“斯坦？是你吗？” “哈哈哈哈哈！杰米，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记得我的。” 赵旻晟揉揉惺忪的睡眼：“哦，我的上帝啊！斯坦，你，我怎么这么长的时间没有看见你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现在已经辞职了！现在自己开了一个小小的房屋中介，怎么样，兄弟，出名的滋味儿怎么样？” 赵旻晟苦笑着坐了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斯坦，你怎么想到辞职的呢？我是说，……” 斯坦爽朗的笑声传来：“杰米，我昨天在电视里看见你了，说真的，我也是真的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做到。呵呵，我和玛丽说你是我朋友她还不相信呢。” “玛丽？” “啊，我的新女友。对了，几时有时间过来我这里，我们好好聚聚？” “当然可以。对了，你和，嗯，” “你是说缪莎吧？我们两个人已经离婚了，杰克也由我抚养。” “哦，真是遗憾，兄弟，我不是故意要提……” “算了，杰米，别提这个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什么时间你愿意过来就来吧，我现在还没有搬家呢，对了，杰克可一直想着他的杰米叔叔呢。” “好，有时间我一定去。”两个人又说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刚刚挂断和斯派克的电话，电话就急促的响了起来。赵旻晟看了一眼，还是那个陌生的电话，他接起电话：“喂，我是波贝克。” 第12节 好消息（2） “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电话里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的，我是。你是……？” “哦，我叫艾哈德-高卢，我是环球电影公司影片投资以及审批的负责人。很冒昧给您打这个电话，我想和您面谈一次，不知道您有时间吗？” “面谈？”赵旻晟有点愣：“谈什么？” 艾哈德也是一愣：“波贝克先生，您不是曾经给环球公司一个叫《世界末日》的剧本吗？我想就这个剧本的事情和您面谈一次。” 赵旻晟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一边下地往外走，一边和他搭讪：“哦，您是说这个啊！真是对不起，我把这个剧本的事情都快要忘记了。” 说话间到了楼梯口，他正好看见父母亲正在眼含泪花的看着自己。匆匆对艾哈德说了一声：“对不起，艾哈德先生，我想关于我们面谈的事情先等一等再说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说完，不由分说的挂上电话，快步向楼下走去。 艾哈德心中的感觉和当初的保罗完全一样：这个波贝克先生怎么这样？话还没有说完怎么就把自己的电话挂上了？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重要？真是不知所谓！ 不提艾哈德的郁闷，再说赵旻晟，大步跑到楼下，站在苏珊的面前微微一笑：“妈咪，独立日快乐。” 苏珊一把抱住儿子，呜呜的低声啜泣起来。多米尼克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好了，苏珊，杰米这不是没什么事吗？”然后冲儿子一笑：“杰米，干得好！” 赵旻晟嘻嘻一笑：“都是妈咪的美味早餐给了我更多的动力！” 苏珊眼中含泪的笑了：“你啊！” 赵旻晟这才有机会问道：“妈咪，爹地，昨天你们到哪里去了？” 经过苏珊和多米尼克的解释，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上午他上班之后不久，案子就生，而洛杉矶市各大电视台都开始了紧急播报，老夫妻一开始也没有特别注意，但是当电视里传出赵旻晟的声音的时候，夫妻都害怕了。怎么杰米到银行里面去了？这可太危险了啊！里面的人可是劫匪呢！ 等赵旻晟从银行里出来了，那些手眼通天的记者也已经找到了他的资料，现场那边倒还好，有警察在维持秩序，记者们就想到了到他的家中去采访吧！于是，大批的记者开始涌到了紫林道居住区，把赵旻晟的家团团围住，长枪短跑对着室内一阵狂拍。 苏珊和丈夫都被吓住了，也不敢出门，只能在屋里给女儿打电话，给儿子打电话。偏偏赵旻晟的手机却关机了，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赵旻晟让安东尼安排的警察赶到了，分开记者把夫妻送到了奥兰治县海伦家，总算是脱离了记者的“魔掌”！ 但是这么做也有一个副作用：苏珊和海伦坐在一起，什么心情也没有，只是为自己的儿子（弟弟）担心。一直到新闻布会上看见赵旻晟的身影，两个女士才终于把心放下，本来按照苏珊的意思是连夜回家的，但是却被多米尼克和马修劝住了。他们的理由是：杰米累了一天，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如果你现在回去，岂不是耽误他了吗？这样一说，苏珊才打消了念头，不过她也没有在女儿家多呆，等到凌晨5点钟，天刚亮，她就把丈夫叫了起来，两个人连女儿也没有通知就赶回了家。 等他们把经过讲完，赵旻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妈咪，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自己的命我自己还没有分寸吗？我既然敢进去，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话是这样，但是你不知道我在电视机前多为你害怕啊？” 赵旻晟正想再安慰母亲几句，他的电话又响了----这回是丽莎打来的。 丽莎一听见他的声音，立刻就呜咽起来：“杰米，我想你，我要回去！我不要再在纽约这边了，好不好？” “这怎么行？我好不容易才给你安排了这个角色，你别给我捣蛋！” 听见他语气不善，丽莎似乎有点害怕，不敢再提回去了，但是却继续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怎么担心他来，赵旻晟没有办法，只得把电话放在耳边，不时的嗯嗯啊啊几声。 终于，在他作出了无数个保证之后，丽莎的唠叨结束了。 放下电话，赵旻晟端起苏珊为自己准备的燕麦粥刚喝了一口，电话就响了，他心里这个气啊！这叫什么事嘛？勉强咽下燕麦抄起电话大吼了一声：“喂！” 电话里的人吓了一跳：“杰米，你，怎么了？” “哦，是保罗啊？有什么事情吗？” 来电话的正是曾经和他打过交道的保罗-汉斯，他听赵旻晟的语气似乎很烦躁，一时间不敢提采访他的事，只是就昨天的事情向他表示了自己的安慰，最后才说道：“杰米，有一个情况我始终没有和你说，按照我们的规定，你身为编剧，是有责任为《老友记》的宣传推广工作尽你的义务的。” 赵旻晟的眼睛都瞪圆了：“什么义务？你们怎么提前不告诉我？现在说这不是，这不是耍赖吗？” 保*笑几声：“杰米，这是我的失误，对不起了。”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的工作情况你也知道，我怎么有时间做什么宣传推广工作？”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们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折中的方案？是什么？” “呃，是这样的。杰米，我们想派人去采访你一下，请你谈谈你的工作和生活，顺便就可以把你创作剧本的事情通过我们的记者告诉观众，嗯，这样一来不就可以达到目的了吗？” 赵旻晟何等聪明，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不是你们想借这一次的银行案件想出来的？” 保罗楞了一下：“呃……”终于叹息一声：“杰米，我不说你也知道，因为你在这个案子里的表现，nbc的高层从中看出了机会，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立刻就可以安排时间对你进行采访，当然，得按照你的时间表进行。其实，杰米，这件事情如果换个角度的话，对咱们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毕竟《老友记》也是你的作品嘛！只要nbc对你采访成功了，相信对日后《老友记》的播出也是一个利好的消息吧？” 他这样一番解释总算暂时打消了赵旻晟的怒气，他思考了一会儿：“好吧，我同意，不过有一个，你们得等我的时间。” “当然，当然。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就什么时候采访你。但是有一个，你在接受我们的采访之前，不能接受别的媒体的采访啊！” “那怎么行？你不知道吗？《时代周刊》的人已经准备采访我了！” “哎呀。杰米！”虽然看不见，但是只听声音赵旻晟也能猜得出来，保罗现在一定是满脸苦涩：“杰米，是《时代周刊》重要还是nbc重要？别忘了，我们可是和你合作最久的媒体啊！再说，你自己的作品还在我们这里进行拍摄呢！如果你先接受了他们的采访，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那我们的采访还有什么意义吗？” “那好吧。我就暂时把他们的采访推掉。不过你们的采访是在哪里？纽约吗？” 第13节 好消息（3） 保罗哈哈大笑起来：“当然不是，我们在洛杉矶市也有分部的。等你有了时间，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会给你安排的。就在洛杉矶市就可以。” 赵旻晟这才放下心来，轻笑着和他开玩笑：“对了，保罗，《老友记》的拍摄情况怎么样？” “简直太棒了！”谈起这个，保罗立刻来了精神：“杰米，你是不知道，你的作品反响多好！不但是演员和剧组的工作人员，就是我们临时请来的观众也被剧中的对话逗得前仰后合！真的是太棒了！” 赵旻晟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好，虽然只是很小范围的观众，但是我相信正式播放的时候，它的收视率一定是会给我们带来一个惊喜的！” 保罗嘻嘻一笑：“就如同你说的，‘我喜欢惊喜’对吗？”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初步定下赵旻晟接受采访的时间，才结束了通话。 赵旻晟放下电话，大脑急的运转起来：从nbc的动作来看，环球的人可能也是想借这个案子引的机会，用我的名义把《世界末日》推出市场，要是找这样说来的话，他们应该不得已只能接受我的条件了，至于为什么，很简单。和nbc打得算盘一样，都是想吸引足够的眼球！唯一的问题就是，等电影拍完之后，我的名字还能被多少人记住呢？想必环球的人还有下一步的举措吧？ 他正在浮想联翩，就听见外面传来沉闷的钟声：“珰~珰~珰~！”赵旻晟知道，这是教堂的大钟为了庆祝独立日而敲响了。走出大门一看，果然，声音正是从教堂的方向传来的。四处打量了一番，只见家家的门前都挂着一面飘扬的星条旗，在微风中来回摆动着。虽然是休息日，但是街上似乎没有看见什么人，不知道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苏珊也探出头来看了一眼：“这些人现在都在教堂那边呢，你不去看看吗？” “好啊！”说着，赵旻晟把门上插着的小旗子摘了下来，一边摇晃着，一边向教堂的方向走去。 离教堂还有很远的时候，就听见钟声似乎越来越大，简直要把人的耳朵给震聋了。真不知道这些人在那里干什么？难道他们就不怕响吗？怀着疑惑到了教堂，果然，似乎社区的居民都到了这里，一个个的把手里的旗帜不停的摇动，对震耳欲聋的钟声似乎都不当回事似的。 终于，钟声停了下来，众人一片欢呼，突然，一个人大声喊道：“哦，我们的英雄回来了！”然后向赵旻晟跑了过来。 立刻，似乎有无数个声音向着他响起，似乎都想和他说说话，赵旻晟终于知道，自己做来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这些人不用问，一定是知道了自己昨天的表现，但是自己昨天回来得太晚，他们没有等到自己，今天在这里见着了，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没办法，只得一边勉强和他们应付着，一边向后退去。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赵旻晟连门都不敢出了，好端端的独立日他只能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别人庆祝，哎，这叫什么事啊！ 闲来无事也只好继续整理他的作品，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总算是把《珍珠港》的剧本写完了。故事的大概和原来的剧本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一定要找到一点不一样的话，那就是他在写作中尽可能的虚化了两个男主角和美丽的护士之间的情感戏份，而是把更多的内容用来描写珍珠港内普通的士兵的生活，虽然少了点缠绵悱恻，却多了些战争的残酷！ 等到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赵旻晟才终于走出家门，他还想看焰火表演呢！每一年的独立日这一天，都会有令人振奋的焰火表演，今年也不例外！ “嗵嗵嗵！”三声炮响，漫天的烟花把黑蒙蒙的夜空都给照亮了！紧接着，更多的焰火开始燃放，把洛杉矶市的夜空装扮得五彩缤纷！ ------------------------------------------------------------------------------------------ 赵旻晟周五上班，一进门就有艾德蒙走了过来：“杰米，又一个礼物是给你的。” “给我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使at那边的人给你送来的。” 赵旻晟接过包装得很精美的礼物，打开一看，也笑了起来：原来，里面装着的一副墨镜！再看看牌子，竟然是珠迪丝-雷伯牌的，要知道，这个牌子的墨镜可是很贵的呢！真亏他们怎么想出来的！ 埃德蒙愣愣的看了一眼：“杰米，他们送你墨镜干什么？” 博格坎普在旁边笑道：“还不是怕他被强光弹照坏了眼睛呗！” 埃德蒙纵声大笑：“哈哈哈哈哈！杰米，at这些人真的是挖空心思的想感激你啊！哈哈哈哈！” 赵旻晟看着这做工精美，材料高档的眼睛，他也忍不住为对方的奇思妙想摇头苦笑起来。 刚刚生了这么大的案子，分局的人自然是忙得不行，就是赵旻晟，也必须写一份详细的报告，从事一直到解决都要认真的记录下来，作为留档之用。他也算是个老警察了，这些东西不在话下，很快的，一份报告就交到了汤姆的手里。 再接下来就没有他什么事了，对那几个劫匪的讯问，审判等一系列工作自然有人去做，赵旻晟的生活似乎又回复了平静。 下午的时候，他接到了保罗的电话，还是关于采访他的事情，赵旻晟看实在躲不过去，只得答应了他的安排----采访定在明天上午进行，不过是录播，对这个，赵旻晟是一再强调，绝对不能直播。为了这个，他几乎和保罗在电话里吵起来，最后保罗没有办法，只得同意了。 和保罗通完电话，那个《时代周刊》的记者也打来了电话，目的也是一样，赵旻晟也想开了，直接和他订好，就在明天的下午接受对方的采访！ 预定好采访的时间，《时代周刊》的记者很高兴，在电话里一再向他表示了感谢，赵旻晟敷衍了几句，然后又拿起了电话，预定了周6的晚上飞往亚特兰大市的飞机。最后又给温特斯打了个电话，老人不在家，他只得在留言机把自己即将赶到的消息告诉了他：“温特斯先生，我是波贝克，再一次因为我的失约向您道歉，我准备在周日的时候到您家，不知道您方便吗？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安排好时间，如果不行的话，请您给我打电话。” 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了，他看了看手表：啊，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正要起身离开，就听见汤姆的声音响起：“杰米，你过来一下。” 走进汤姆的办公室，只见他正坐在椅子后面向他微笑着呢：“杰米，来，过来坐下。” “队长，有什么事吗？” “杰米，这次案件的特殊性你也是知道的，不但是我们对你的表现很满意，就是司法部对你的勇敢也赶到钦佩，这不，司法部长亲自给你来了嘉奖信，对你的表现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这还不算，他们还要给你颁一枚英勇勋章。” “英勇勋章？干什么用的？” 汤姆笑了：“可能这样的问题也只有你能问得出来！杰米，英勇勋章主要是给警察的，为了表彰那些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有特别大的功绩的人的！这个勋章的价值和军人可以得到的独立勋章还有平民可以得到的自由勋章具有同样的作用呢。” 赵旻晟想了想：“那好吧，给我吧。” 他们汤姆楞了一下：“什么给你？” “不是什么勋章吗？” “哈哈哈哈哈！”汤姆大笑起来：“杰米，这枚勋章可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的给你，这是需要你下周三到华盛顿司法大楼总部去取的！要在所有的美国人面前由司法部长先生亲自给你佩戴上才行的！你以为这和at的人给你的那个墨镜一样吗？” “要是这样的话，干脆就让他们用快递给我寄来不就行了吗？” 汤姆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杰米，你糊涂了吧？用快递给你寄来？你以为你是在订购邮购新娘吗？” 赵旻晟也笑了：“队长，我知道，我是开玩笑的。但是说实话，我对这个真的是不敢兴趣。能不能您代我去一趟？就说我生病了？” “这怎么行？这种事情怎么能我代劳呢？不行不行。”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是看汤姆的样子，只要他再坚持几句他就会同意了，赵旻晟当然不会让他失望，一个劲儿的哀求，最后汤姆只得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那好吧，正好我要到纽约去一趟，就顺便帮助你把勋章拿回来吧！” 赵旻晟大喜：“那可太感谢你了，队长！” 第14节 采访（1） 星期六的早晨九点，赵旻晟坐在nbc电视台位于洛杉矶市的分部大楼的化妆间，身边的化妆师正在紧张的给他化妆。他的头也被重新修剪，本来已经刮得很干净的下巴又被专业人士刮了一遍，就连脸上也涂了厚厚的一层油膏。他只觉得满脸黏糊糊的，却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睁开眼睛看看，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满脸黄泥的汉子，本来面目都被遮掩起来了。 赵旻晟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中苦笑：我说这么所有上了电视的人看起来都是这么的衣着光鲜，满脸的容光焕呢，原来都是在后台是经过很长时间的修饰啊！ 化妆师看了看他：“感觉怎么样，波贝克先生？” 赵旻晟勉强勾动了一下嘴角：“好紧啊！” 化妆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赵旻晟的口齿有点不清楚的问道。 “我们都看过听过电视里你和劫匪的对话，我和我的朋友打赌，说你一定是个幽默的人，现在看来，我赢了！” “你们打的是什么赌？我能不能也听听？” “是这样的。我们听说你要来这里做访问节目之后，就开始讨论，我的同事有人说，你的幽默不是本来就有的，而是为了麻痹劫匪而故意这么说的，我不相信，于是就打赌了，赌注嘛，是2o美金。” “嗯，我虽然不经常和别人打赌，但是据我所知2o美金是最合适的价位了！其实，你大可以提前告诉我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当着你朋友的面告诉他，我就是一个很幽默的人，这样的话，你赢来的2o美金就可以作为我给你的服务费了！” 化妆师第二次大笑起来，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说嘛！” 两个人正在聊天，化妆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女孩儿探头进来看了一眼：“艾沙，快一点！采访就要开始了！” “哦。”叫艾沙的化妆师不敢怠慢，用另外一种药膏涂在手上，然后均匀的涂抹在赵旻晟的脸上，很快的，就把他脸上那厚厚的“黄泥”清除干净了。赵旻晟睁开眼睛再看向镜子的时候，也是一愣：镜子里的人明明就是自己，但是似乎有不太一样，如果说原来的自己是一块粗加工的产品的话，那么镜子中的人就是一颗经过名家雕琢打磨的钻石，镜子上方的射灯照在他红润的脸蛋儿上，更把他英俊的面容完美的呈现！ 不但是他对自己的面容满意，那个化妆师更是“啧啧”赞叹不已：看他的样子就好像是赵旻晟的面容这么英俊完全是经过他的双手加工的一样，最后，他终于点点头：“波贝克先生，我给无数人化过妆，但是像您这样，在化妆前后有这么大区别的，真是，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你吗？” “我从进来可就没有出去过呢。一直是在您的眼皮底下，不是吗？” 化妆师笑了：“真的是太完美了！杰米，能不能和我合一张影？” “当然可以。” 喝完影，赵旻晟又和艾沙握了握手，向他表示了感谢，这才走出了化妆间。到了外面，早有人等在门口----就是刚才那个探头进来的女孩儿----她一把拉住赵旻晟的手，给他佩戴上了一个小小的无线麦克，然后对他说道：“波贝克先生，马上就该您上去了。” “上去？到哪里？” “就是转播间啊！现在是主持人在说话，等他说到：‘下面我们有请给我们带来无穷惊险和惊喜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时，您就从那个门出去就可以了！”说完，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扇门。 赵旻晟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就在这时，转播间里传来倒数的声音：“5，4，3，……” 然后是音乐声响起，随之响起的是热烈的掌声，照这样看来的话，应该还有观众呢！等声音逐渐消散，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谢谢，谢谢，谢谢诸位女士们先生们来参加由我为大家主持的《今夜访谈》节目！我是梅森-斯坦福。” “哗哗哗哗哗！”观众又是一阵掌声。 梅森笑眯眯的点点头：“谢谢，谢谢。现在，在节目开始之前，我想先请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的家中都有电视吗？” “哈哈哈哈哈哈！”人群中爆出一阵大笑。 赵旻晟在外面听着，他知道，这是主持人在活跃场上的气氛，只有把气氛搞得最热烈，再让自己出场，可能效果才会最好吧？ 果然，梅森见观众频频点头，又是一笑：“啊，看起来大家都有电视……”突然，他用手一指：“啊！这里竟然有一位先生没有看过电视！” 众人一回头，就看见一个黑人小伙子腼腆的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梅森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只听他继续说道：“没有电视没关系，等一会儿让我们的嘉宾送你一台就是了。放心吧，他会同意的。” 人们又是一阵大笑。梅森开了一会儿玩笑，终于把话题啦了回来：“既然大家都有电视，也都看过电视，那么，我们今天请来的嘉宾你们应该不会陌生。好了，在揭晓来宾的秒钟之前，让我们先看一点资料。请看大屏幕！” 众人向大屏幕看去，上面播放的正是第11大道上的一幕，当然，只是剪辑下来的片段，不过也足可以让观众猜出来宾是谁了。众人一片欢呼：真是想不到，nbc竟然可以把这位现在最出名的人民英雄给请来。 梅森突然大声说道：“你们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吗？” “是！我们知道！” “那么和我一起喊出他的名字吧！杰瑞米-波贝克警官！” “杰瑞米-波贝克警官！”观众一开始出参差不齐的声音，但是很快的，这个声音就变得整齐起来。 梅森最后大吼一声：“下面我们有请给我们带来无穷惊险和惊喜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上场！” 掌声雷动中，跟在赵旻晟身边的那个女孩儿推了他一下：“波贝克先生，现在该您上去了。” 赵旻晟不敢怠慢，快步走进了那扇门，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他所处的位置正是主持人的身后。观众看见他出来，欢呼的声音更热烈了。而灯光师也适时的把灯光全数打在了他的身上，一时间，赵旻晟成了全场的焦点。 梅森鼓着掌转过身来，向他伸出一只手：“波贝克警官，欢迎您来。” 第15节 采访（2） 赵旻晟和他握了握手：“不用客气。” 两个人分别在巨大的，呈半圆形的直播台后面坐下，梅森说道：“波贝克警官……” “杰米。您可以叫我杰米。” “呃，好吧，杰米，我相信7月3日你在上班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十几个小时之后你就会成为全美国人心目中的英雄吧？” 赵旻晟微微一笑：“不但是当时没想到，就是一直到了现在，我都还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呢。” 观众一阵大笑，都觉得这个波贝克警官真的是一个妙人！ 梅森也笑了：“好了，杰米，现在能不能给我们讲讲，你在第一次进到银行的时候，心中到底害怕不害怕？” “嗯，如果说一点也不怕绝对是骗人，但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想得太多，也只得挺身而出了。” “怎么叫不允许你想得太多？劫匪当时也没有什么动作啊！” 赵旻晟点点头：“是的，他们没有动作，但是就这样才是最可怕的，你们可能听过一个名词：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它的意思是这样的……”赵旻晟把这个名词解释了一遍，然后说道：“劫匪的所作所为可能大家通过电视都有了一个了解了，绝对不是那种疯狂的，不顾人质死活的劫匪，但是这样也有一个不好的后果，就是 警方的人迟迟没有行动的话，极有可能会把人质推到劫匪的一方。对后面的动作有很大的不利。”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必须给人质们传达一个讯息，就是警方的人正在努力的想办法营救他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是的。” “而事情后来的展似乎也应和了你最初的判断，六个女人质被直接释放，剩下的男人质也在最后的行动中被解救出来，整个的抢劫案似乎除了那个被保安打死的劫匪以外就没有别的人员伤亡了吧？” “对，是这样。” “不得不说，杰米，你的判断是很准确的。” 赵旻晟谦虚的一笑：“谢谢。” “好了，关于这个案子的情况我们就聊到这里，下面……”梅森从桌子上拿起了厚厚的一摞纸：“杰米，这都是我们这几天在随机访问路人得出的问题，因为时间有限，我们不可能一一问到，就找几个有针对性或者大家都很感兴趣的问题吧。可以吗？” 赵旻晟笑了：“我还有的选择吗？” “嗯。”梅森假装认真的想了想：“我想是没有的。” “哈哈哈哈！”观众大笑起来。 梅森在资料里找了找：“啊，就问这个吧。杰米，我们曾经在电视里知道，也专门查阅了你的资料，net电视台的主持人说得没错，你真的是2月29日出生的。这说明你每过4年才能过一次生日，有的观众想问你，在这另外的三年时间里，你的生日怎么办呢？是在2月28日过，还是在3月1日？有没有人给你买生日蛋糕？” 赵旻晟挠挠头：“嗯，这个嘛，先很感谢这位热心的观众关心我的生日，我可以告诉他，平常的年份我是不过生日的。只有等到有2月29日的时候我才过生日。” “啊？怎么这样？”梅森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那你岂不是要像net的主持人说得那样，少吃了很多的生日蛋糕？” 赵旻晟摇摇头：“我不是这样觉得。生日蛋糕的问题我随时可以吃到，不会有人在买生日蛋糕的时候还给售货员出示身份证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观众又是一阵大笑。 梅森紧接着问道：“生日蛋糕虽然可以经常吃到，但是问题是，这不是你的生日啊？我的意思是说，在不是生日的时候吃生日蛋糕会不会感觉很奇怪？” “其实，我是从来不在非生日的时候吃生日蛋糕的。对很多人来说，这样确实是少了很多生日蛋糕可吃，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想的话，我就会更加珍惜我的生日。” “这话怎么说？” “很简单。当你们每个人吃到25个生日蛋糕的时候，就会知道自己已经25岁了，但是对于我来说，可能一辈子也吃不到第25个生日蛋糕，这对我来讲也许是一个残酷的事情，但是我不这样看，因为少才会珍惜，我会更加珍惜每一个能够吃到生日蛋糕的日子。就如同是奥运会，如果奥运会是每一年举行一次的话，那我想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不是吗？” 梅森和观众楞了一下，然后就是更加热烈的鼓起掌来。 梅森又拿出一张纸：“杰米，有观众想知道，你在生活中也是这么幽默的人吗？” 赵旻晟微微一皱眉：“我有点困惑，你们是不是都认为我是个很幽默的人？” “是啊。”梅森有点奇怪的看着他：“不但是我这样认为，就是今天来的观众也是这样想的。”果然，观众席上的众人也是频频点头不已。 赵旻晟露出一丝苦笑：“其实我从来不认为我自己是个多么幽默的人。也许是我说的话给你们这样一个错觉吧？” “怎么会？” “是啊，我也不知道。我的朋友和同事也都说我很会开玩笑，但是真的，我有时候说得话真的是自内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在呢。” “好了，我们不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了，不管你是不是有心开玩笑也好，只是，杰米，记住我的一个忠告：就这样保持下去，让他们都不知道你说得是真心话还是开玩笑，对你是很有好处的！” 众人纵声大笑，就连赵旻晟也忍不住苦笑起来。 梅森继续提问：“观众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的家庭是怎么样的？” “这个嘛，和所有人一样，是那种典型的美国式的家庭，有父亲，母亲，一个姐姐，姐夫，嗯还有两个可爱的外甥女。哦，顺便提一下，她们是双胞胎来的。” “你在家中也会和7月3日表现得那么，嗯，睿智和冷静吗？” “这个嘛？”赵旻晟挠挠头：“我还真的没有认真想过，可能还是有点区别的吧。毕竟那是我的家人呢。” 梅森点点头，把手里的纸张放下，正色对观众说道：“好了，观众的提问就到在理论，等一会儿我会把时间交给现场的观众，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向杰米提问，现在，我们先去一下广告，等回来的时候，我将有一个非常出人意料的消息向大家宣布。” 第16节 采访（3） 虽然说是去一下广告，但是因为是录播，所以采访没有结束，梅森继续说道：“欢迎大家回到《今夜访谈》的现场，我们今天请来的嘉宾是杰瑞米-波贝克警官，他的英勇事迹相信大家已经通过不同的渠道有了一定的了解，我在这里就不再饶舌了。刚才我向杰米问的都是一些观众想知道的问题，现在，我将告诉大家一个意外的消息。杰瑞米-波贝克警官在闲暇时间最大的娱乐就是写剧本。我说得没错吧？杰米？” 赵旻晟知道，从现在开始，才算是进入了正题，他老老实实的点点头：“是的，你没有说错。” 观众席上出了一阵惊呼声：“哇！” 梅森笑眯眯的点点头：“对，你们大家没有听错，杰米闲暇时间会用来写剧本。据我所知，你已经有一部剧本准备拍摄了？” “不是准备拍摄，而是已经拍摄了。” 梅森假装愕然的瞪大了眼睛：“是这样吗？照这样说来的话，我的消息倒是滞后了呢。能不能和我们说说，是什么剧本，在哪个电影公司拍摄的？” “这个嘛！其实不是电影剧本，是一部电视剧本，投拍的公司也正好就是nbnetbsp;“有这样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看着梅森拙劣的表演，赵旻晟心中苦笑：你个混蛋！你会不知道？就是你以前不知道的话，今天你也知道了！表面上当然还得配合他：“是啊，这个消息知道的人确实不是很多，但是这是真的。” “那能不能把剧情给我们介绍一下？” “当然可以。”赵旻晟把《老友记》的主要剧情说了一遍，梅森惊讶的张大了嘴：“只听你说了一点，我就知道这一定是一部可以掀起收视狂潮的电视机集，嗯，我会期待着这部电视剧的上映。” “我也和你有着同样的期待。” 梅森对他的采访就告一段落了，下面的时间会把提问的权利交给现场的观众，赵旻晟等人先休息了一会儿，各自喝了口水，随着导演的一声大喊：“第二段落的观众提问环节开始了。 不得不说，美国人有时候是很疯狂的，赵旻晟遇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把他吓了一跳：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站了起来，接过工作人员递给她的麦克，直接问道：“我想问波贝克警官一个私人问题，您有女朋友吗？如果您没有的话，我可以成为你的女朋友吗？” 现场一片起哄声和口哨声！连工作人员也忍俊不禁了。 赵旻晟英俊的脸蛋一红，有点尴尬的看着梅森，后者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杰米，这样的问题我想还是你本人回答比较合适吧？呵呵。” 赵旻晟没有办法，只得苦笑着挠挠头：“呃，这个问题嘛，我很感激这位不知道名字的女士的好意，但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嗯，我们的感情很好，所以，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 那个女孩儿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只是遗憾的摇摇头，又坐了回去。有了这样一个提问者，后面的问题就五花八门起来，有人问他：你的女朋友是谁啊？长得漂亮吗？能不能配得上你啊？“有的问：”你们一般见面的时候有什么话题聊啊？”最有甚者，有一个家伙问他：“你们一周做*爱几次啊？” 梅森看赵旻晟脸色不对，急忙叫停：“谢谢你们的问题，我想波贝克警官应该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今天的访谈就到这里吧。” 访谈是结束了，但是观众却不肯离开，摄影机是停止工作了，但是这些人似乎来了精神，纷纷跑到他的身边，要求和他合影，签字。赵旻晟来者不拒，尽可能的满足了众人的要求。那个主动向他求爱的女孩儿趁人不注意，把一张纸条塞到他的手里，临走的时候还给了他一个飞吻！ 和nbc的人告别之后，赵旻晟急匆匆的开车赶赴第二个采访地点----《时代周刊》的记者还等着他呢！到了目的地，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化一通妆，即使他一再说自己已经在nbnetbc的化妆师怎么行？他们都是从殡仪学校毕业的！” 对这样的说法，赵旻晟纵使心中不满也只得无奈的苦笑。等化完妆，他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好像确实有不同的地方：先说，他的脸色似乎没有这么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健康的红润，另外一个，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化妆品，在镜子中的人看起来面部的五官更加分明起来。赵旻晟仔细的思考了一番，终于明白了：nbnetbc来说，报道他固然重要，但是更主要的是借他的口宣扬即将播放的《老友记》，等于是让自己做一次免费的广告；而《时代周刊》则不同了，他们主要的是平面媒体，采访自己完全是为了销量考虑，，对自己的面容自然是比较重视，而且照片和录像是完全不同的。更需要突出被拍照人的面部轮廓。 果然，采访还没有开始，先进来一个摄影师，对着他好一顿拍照，不但是这样，还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思摆出各种姿势，有站姿，有坐姿，这还不算，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身合体的警服让他穿上，然后又是继续拍照。 赵旻晟也是心中佩服：这些人真是手眼通天啊！竟然连自己穿什么尺码的衣服都知道了。说起来他也有很长时间没有正式穿过正装了，乍一穿上，倒是美滋滋的呢！ 终于，拍照工作结束了，那个曾经和他在新闻布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记者走了过来：“你好，波贝克先生，很感谢您能接受我们的采访。我是《时代周刊》驻洛杉矶市的席记者，我的名字叫安德鲁-菲利斯。” 赵旻晟和他握了握手：“你好，安德鲁先生。很高兴认识您。” “您叫我麦克就可以了，我想我叫您杰米您不会介意的吧？” “当然不会。那么，麦克，我们的采访现在就开始吗？” “是的。请坐。”两个人分宾主落座，采访正式开始了。和nbc的那种热闹得让人有些厌烦的场面不同，《时代周刊》对他的采访是在一种很宁静，很安详的气氛下进行的，双方的着眼点也略有不同，《时代周刊》主要是问他一些关于他的生活，他的工作，他的业余爱好这样的问题。当赵旻晟说自己闲暇时间会写剧本的时候，安德鲁也是一愣，但是却没有就这个问题做过多的追究，而是一带而过。 必须说，《时代周刊》的人在事前下了很大的功夫，对赵旻晟的经历几乎说得上是了若指掌，有很多的东西他自己都遗忘了，但是对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情报，就如同下面这个问题：“杰米，据我们所知道的情况，你在高中，大学以及上班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算不上一个很出色的人，虽然你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很好的，但是我们采访过你的一些同学，他们都说，对你这个人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深的印象，这是怎么回事呢？” 赵旻晟思考了一会儿，苦笑道：“这个嘛，嗯，应该怎么说呢？有很多的时候人是会改变的，嗯，你们得到的消息没错，我原来确实是一个很，嗯，很‘闷’的人，你知道吗？我的同学您宁可和一个三振出局之后还往垒上跑的家伙一组也不愿意和我一组。” 安德鲁也摇头失笑：“怎么会这样？” “我知道很难让人相信，但是这却是事实。” 安德鲁继续问道：“不但是男同学，很多的女同学似乎也对你没有什么印象，难道你对女孩子没有兴趣吗？” 赵旻晟纵声大笑：“哈哈哈哈哈！”笑过之后才说道：“这个，我当然会对女孩子有兴趣，但是很可惜的是，她们对我没有兴趣。” “也是因为你是一个很‘闷’的人吗？” “如果一个男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只会谈论爱尔兰土豆危机，你说会不会有人喜欢？（注1）” 安德鲁也哈哈大笑起来：“杰米，你当年真的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是绝对，但是也差不多吧。” “那你怎么会，嗯，我是说，怎么会变成今天……” “怎么会变成几天这个样子吗？很简单，我受过一次很重的伤，几乎残废！” 他刚刚说到这里，安德鲁插话道：“是今年早些时候的那一次枪伤吗？” “是的。我伤得很重，当时我就想，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但是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我的身体又康复了，于是我决定换一种活法，就是今天的这样了。” 安德鲁犹豫了一下：“杰米，我不想提起你的伤心事，但是可能有读者很想知道，中枪的感觉是怎么样的？能不能和我们说说？” 赵旻晟笑了：“中枪的感觉绝对不是电影或者电视里面变现得那么简单，嗯，就拿我来说吧，在刚刚中枪的时候不会很觉得疼痛，但是当你确信自己已经安全的时候，那种痛苦是非常难以忍受的。我郑重的劝告大家一句，千万不要尝试！” 安德鲁笑了：“我想不会有人愿意承受这样的痛苦吧？” 注1：这是十九世纪中叶生在爱尔兰的一场灾难，当时爱尔兰人的主食马铃薯生疫情，大量歉收，导致大批爱尔兰人被迫迁徙，其中很多人移民到了美国。这当然是一个令女生没有什么兴趣的问题。 第17节 紧张的赵旻晟 当天晚上的8点钟，赵旻晟坐上了飞往亚特兰大市的飞机----头等舱。 虽然是俗称的‘红眼航班’，但是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坐飞机呢！杰瑞米本人不提，对赵旻晟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来说，坐飞机似乎是只有那些富豪们才能享受到的乐趣，几时轮到他这个三流大学的毕业生了？难怪大家都想穿越啊！ 自打上了飞机，他的眼睛几乎就不够用了，总是来回不停的打量周围的环境，可能是因为头等舱的缘故，机舱里很宽敞，座椅都是独立的，而每一个座椅都是一种半圆形的设计，人坐在里面等于是处于一个自由自在的自主空间，在这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一个人服务的，不管你做什么，都不用害怕会骚扰到旁边的人。这还不算，赵旻晟坐进去之后，现在自己的座椅扶手上有数个颜色不同的按钮，他随便按了一个，立刻的，他所坐的*椅缓缓的放平了，客人等于是*椅躺在上面睡觉。他立刻明白了：这是为长途飞行准备的。又按了一下，，座椅又回复了原状。 再按另外一个按钮，面前的挡板向下滑动，一台电视出现在他的面前。啊，真的是设想得周到啊！ 他在这里像一个孩子似的左看看右摸摸，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头等舱的某个空中小姐看在了眼里，一开始，她还满脸瞧不起的表情：什么土包子，一看就是第一次坐头等舱！但是随后又觉得这个人看上去很面熟，仔细的分辨了一下：啊！这不是那个警察吗？是不是他啊？ 心中犹豫不定的空姐刚刚想找同事来辨认一下，就在这时，耳麦里传来机长的声音：“准备起飞。” 空姐立刻拿起挂在一旁的话筒，开始用甜美却带有职业韵味的声音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乘坐西北航空公司由洛杉矶飞往亚特兰大的班机，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扣好安全带。谢谢您的合作。” 赵旻晟不敢再乱动了，赶紧规规矩矩的坐好，扣上了安全带。 那个空姐也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扣好安全带，但是眼睛却一直没有立刻他。飞机缓缓的在跑道上滑行，度越来越快，终于，机身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空姐站了起来，再一次摘下话筒：“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起飞，您可以解开安全带了。谢谢你们的合作。”说完，她轻笑着向赵旻晟走来。 赵旻晟已经紧张得满头大汗了！飞机这个玩意儿不比其他，一旦出事可就全数完蛋！而且他又是第一次坐飞机，心里的紧张也就可想而知了。 空姐走到他的座位前：“先生，需要我的帮助吗？” 赵旻晟终于放松了一点，勉强一笑：“谢谢，能不能给我来一杯咖啡？” 空姐笑了：“第一次坐飞机还是不要和咖啡的好，您会更紧张的。” “哦，好……嗯？您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 “您太紧张了。放松一点，波贝克先生。飞机的安全系数在所有的交通工具里面是最高的呢！而且我们西北航空公司的安全天数也是全国最高的！” 赵旻晟第二次楞住了：“你认识我？” “英勇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我在电视里见过您。” 赵旻晟苦笑起来：“想不到在面对劫匪侃侃而谈的波贝克先生坐飞机时这么紧张吧？” “这没什么，我第一次正式当空姐的时候，表现得更加恐怖，本来内心很平稳的客人也被我的尖叫吓得几乎心脏病呢！” “哈哈哈哈！”赵旻晟大笑：“谢谢您，小姐，我的心情好多了。” “没什么，为客人服务是我们的职责。对了，波贝克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暂时没有了。哦，对了，飞机要飞多久？” “四个小时。” 赵旻晟算了一下，亚特兰大和洛杉矶有三个小时的时差，也就是说，自己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是晚上的9点钟，嗯，这可真是不错，等于是花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呵呵，倒是蛮好玩儿的！ 空姐继续和他搭讪：“波贝克先生，您还需要点什么吗？” “啊，不，不需要了。谢谢你。” 空姐有点失望的看了看他，转身走开了。 ------------------------------------------------------------------------------------------------------------ 飞机在降落的时候，赵旻晟又担心了一把，不过比起刚才却已经是好很多了。 机舱门打开，赵旻晟提着自己简单的行李随着人流向前走去，在经过那个漂亮的空姐的时候，她突然支支唔唔的说道：“嗯，波贝克先生，能不能，请您给我签个字？” 赵旻晟楞了一下：“哦，（ap.)当然可以。” 接过空姐递过来的纸和笔，他没有立刻写，而是看着她，后者赶忙一笑：“我叫瑞贝卡。” 赵旻晟点点头，在纸上写到：“谢谢你，美丽的瑞贝卡小姐，因为你，使我的第一次飞行充满了乐趣和安全感。希望你的美丽能够如同永远安全的西北航空公司一样，永远的保持下去。你的朋友：杰瑞米-波贝克。” 瑞贝卡接过本子，低头默念了一遍，然后抬头看着他：“真的是非常感谢您，波贝克先生。” 走出哈茨菲尔德国际机场的安检口，就算是真正进入亚特兰大市了，一阵阵的夜风吹来，似乎还带着山茱萸花的清香。回头向机场大楼看去，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高高的矗立在大楼的顶端，在夜色中似乎随时都会凌空而去一般。 时间才刚刚9点多一点，外面的大街上汽车来回穿梭，不时的有汽车按响喇叭，“嘟嘟”之声不绝于耳。在机场服务人员的安排下，赵旻晟等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5o岁上下的白人大汉，有着和所有出租车司机一样的碎嘴，自打赵旻晟坐进汽车，他的话就没有停过，在最初的问候和询问目的地之后，他就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先生是第一次得到亚特兰大市来吧？我一看你的样子就像。” “哦？这是为什么？” “我刚才在停车等候的时候就注意到您了，看上去很茫然的样子。如果是常来常往的客人，总是会第一时间的找出租车，而不会和您一样还回头看一眼航站大楼。” 赵旻晟苦笑起来：“亚特兰大的出租车司机都像您这么观察力敏锐的吗？” 司机大笑：“哈哈哈哈！虽然不是绝对的，但是也差不多吧。啊，先生，您来这里是公事还是度假啊？” “嗯，算是公事吧。” “嗯，公事好！我曾经接过几个度假的，哦，我的上帝啊！他们真的是太小气了，下车的时候给我的小费只有少少的五块钱，您苏珊是不是很过分？” 赵旻晟笑了：“那您结果的因为公事来这里的人会给您多少小费呢？” “最少的也有1o块钱嘛。您是不知道，出租车司机也不是很好干得呢。你这个狗娘养的，你是瞎子吗？”司机突然探出头去大声的骂一个路人。 赵旻晟悠然的望着汽车外的景色，应该说，亚特兰大市不比他想象中的要冷清，道路两侧虽然也是琳琅满目的布满了商店的招牌，也有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闪烁，但是总的来说不及洛杉矶市的繁华和人流如织。 偶尔汽车在等红灯时停下，他都可以隔着玻璃看见商店中的女服务员在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杂志。他这才想起来，亚特兰大市的经济真正高展起来，是要等到1996年的奥运会之后呢。 第18节 在司机不停的唠叨声中，目的地到了。汽车停在亚特兰大市最高的建筑物----桃树广场旅馆的门前，有门童为他拉开了车门。 司机他转过神来，笑眯眯的看着赵旻晟：“谢谢先生，惠顾38.45圆。” 赵旻晟掏出一张5o美金的钞票递了过去：“谢谢你，先生。” “啊！应该谢谢您才对。祝您在亚特兰大市生活愉快，工作顺利。” 赵旻晟微微一笑，一猫腰走出了汽车。旁边的门童手脚麻利的接过他的提包：“先生，您在这里预定房间了吗？” “是的。我预定了。” “那好，您里面请。” 两个人直接来到酒店的大台前，服务小姐满脸职业的微笑：“先生晚上好，我能为您服务吗？” “我预定了这里的房间。我叫杰瑞米-波贝克。” 服务小姐和旁边的门童立刻楞了一下：“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您……？”两个人立刻认出来了，面前的这个英武的汉子正是最近大出风头的那个洛杉矶市的警察！小姐脸上的笑容更甜了，迅的在电脑上敲了几下：“啊，有您的名字，是1623号房间。这是您的钥匙，谢谢您的光顾，波贝克先生。” 在门童的陪同下，赵旻晟来到了1623号房间，进去一看，这是一个标准的单人间，雪白的床罩，看上去很松软的枕头，在床对面的电视柜上摆放着电视机和录像机，底下还有有码放得整齐的录像带。*窗边的是一张写字台，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上面，可能是为某些有需要的人准备的。 赵旻晟打量完毕，笑着回头对门童说道：“谢谢，我很满意。” 门童也是一笑：“只要您喜欢就好。嗯，波贝克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有了。有需要的话，我会再给你们打电话的。哦，对不起。”他赶紧掏出一张2o美金的钞票递了过去：“谢谢你的服务。” 门童熟练的接过小费：“谢谢您，波贝克先生。” 赵旻晟脱下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穿着印有桃树广场旅馆字样的浴袍走出了卫生间，整理了一下衣服，却现因为出汗，衣服已经有汗臭味儿了。这可怎么办呢？总不能就穿着这样的衣服去拜访温特斯先生吧？ 想了一会儿，他拨通了酒店的服务电话：“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干洗服务？” “是的先生，我们有这项服务？您需要吗？” “是的，我的衣服需要干洗。” “那好，您的房间号码是……？” “1623。” “请您稍等，我们的服务人员马上就到。” 酒店服务处的效率果然很高，电话放下不久，就有人来敲门了，赵旻晟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满脸精神的黑人小伙子：“嗨，先生您好，是您需要服务吗？” “啊，对，是我。”赵旻晟拿起自己的衣服：“这是我的衣服，嗯，已经有点汗臭味儿了，你知道，天气很热，不是吗？” 黑人接过衣服：“是啊，真的是很热呢。啊，先生，您明天几时要穿？” “嗯，越早越好。最好是在上午起床之前。” 黑人小伙子一皱眉：“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您，我们的服务都是以24小时来结算的，也就是说，衣服要等24小时才能洗干净。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您可以……” “是加钱吗？加多少？” 黑人考虑了一会儿：“其实，如果您方便的话，可以到酒店的商场去另外购买一件，虽然比这样花费更多，但是那毕竟是新衣服啊！您要知道，洗衣房的那些人，对工作从来都是粗暴对待的呢！” 赵旻晟还真的动心了：“你是说，这家酒店有自己的商场？” “当然！”提起这个，小伙子似乎也了精神：“您知道吗？桃树广场酒店可是亚特兰大市最高的建筑物呢，有很多的公事或者著名品牌都在这里开有分店，不管您想要什么样的商品，都能在这里买到。” 赵旻晟点点头：“那好吧。我等一会儿去一趟看看。嗯，至于这身脏衣服嘛，我想不需要再洗了。啊，谢谢你的意见。” “不用客气。” ---------------------------------------------------------------------------------------------------------------------------- 重新穿上了散着汗味儿的衣服，赵旻晟下了楼，向别人打听了一下，原来，那个黑人没有撒谎，桃树广场酒店的第3--14层全都是商场，几乎你能想象得出来的品牌在这里都能找得到。诸如唐纳-卡兰，路易-威登，夏奈尔，范思哲等服装品牌，娇兰，兰蔻，娇韵诗，伊丽莎白-雅顿等化妆品，甚至轩尼诗，尊尼获加，芝华士，铭悦香槟，人头马，马爹利等红酒在这里也能找得到。 赵旻晟转了一圈，突然想到：自己明天到温特斯家中拜访的时候也得买礼物，和不就在这里买点什么呢？好在他现在倒是不用担心钱的问题----nbc已经按照合同把稿酬汇到了他的户头，现在的赵旻晟表面上是一个普通的警察，但是实际上，他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富豪了呢！想到就做，从来都是他的信条，在几个著名的品牌店里转了一大圈，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了。 他给温特斯先生买了一盒高斯巴顶级雪茄，一套vauen烟具----温特斯先生是抽烟的，相信这些东西一定会和他的胃口吧？给温特斯夫人的礼物是nete1牌的，有着15年历史的瓶装香水。最后，他还给对方家中的孩子买了一个“正义骑士”的玩具和一个“芭比娃娃”。 等把东西全都买完了，他才想起来：自己要穿的衣服还没有买呢！怎么会这样？赵旻晟摇头苦笑着，走进了旁边的商店。 这是一家prada专卖店，里面挂满了prada的各种产品，但是却以女士提包或者其他的女性产品为主，男士产品虽然也有，但是却不是很多。赵旻晟把大大小小的包装袋放下，在商店里转悠了起来。很快的，他的眼睛就被一件黑色的西服套装给吸引住了：这是一套纯黑色的西服，远远的看去，它是那么庄重，那么高贵，虽然它的旁边还有各色各样的服装，但是它好像是所有人中的帝王一样，显得如此的鹤立鸡群！ 赵旻晟一伸手，把衣服取了下来，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这是一件高级羊绒面料制成的，用手摸上去只感觉软软的那么舒服。嗯，就是它了！ 伫立在一旁的经理看他已经挑选出来了自己喜欢的衣服，这才向前走了几步：“先生，我能为您做点什么吗？” “啊，你好，我要买这件西服，能不能让人给我挑选一件合体的号码，这件我看好像小了点。” “当然，没问题。请您等一会儿。”经理叫来一个服务员，并且测量了一下赵旻晟的各种数据，然后才转身向里面走去。赵旻晟一边和经理搭讪，一边在商店里转悠，又挑选了一件衬衣，一条领带，一双同色的皮鞋。 很快的，合体的西服被拿来了，赵旻晟拿着这些东西走进了试衣间，五分钟以后，穿着一身新衣服的他走了出来。经理和那个服务员一看，喝！好一个英俊的少年郎！合体的西服把他挺拔的身躯完美的呈现在二人的眼前；雪白的衬衣让他原本红润的脸庞更显得健康青春的光泽。 不但是他们看着好看，就是赵旻晟自己也觉得很满意，揽镜自照顾盼生威，嗯，确实不错。服务员麻利的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整理好，用包装袋收了起来，交到他的手里。 结过账，赵旻晟提着包装袋，大步走出商店，明天就要到温特斯先生家去拜访了，真的是很期待见到《兄弟连》的原型人物呢！ 第19节 拜访（1） 就在赵旻晟在亚特兰大市疯狂采购的时候，身在纽约的丽莎却正在经历“冰火两重天”的考验。 她脾气的原因是nbc对赵旻晟的采访，丽莎在《老友记》剧组除了日常的拍摄工作之外，就是随时注意赵旻晟的消息，nbc对他的采访的事情她当然知道，但是因为采访是在洛杉矶市进行，而且是录播，她也只得等待。好不容易一天的拍摄结束了（注1），三个女将在纽约市转了一圈，才回到宾馆。 丽莎急急忙忙的吃过晚饭，拉着詹妮弗和考克斯坐在自己的房间中看电视。三个女孩儿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终于，期待已久的《今夜访谈》节目开始了，正是采访赵旻晟，丽莎一开始还乐不可支的托着下巴看着，即使是詹妮弗和考克斯拿她打趣也权当没听见。 但是很快的，她就生气了：正是那个勇敢的女观众的问题把她惹火了！目定口呆的看着屏幕上大言不惭的女孩儿，丽莎狠狠的骂了一声：“荡妇！” 詹妮弗和考克斯正在旁边聊天，突然听见她骂街，赶忙追问，丽莎把原因告诉了她们，二女也是一愣：怎么会这样？ 詹妮弗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生气，丽莎，听听杰米怎么说？” 果然，赵旻晟接下来的回答让她立刻又回复了眉开眼笑的表情：“你们听见了吗？杰米说他很爱我呢。” 考克斯故意和她捣蛋：“我想这只是杰米为了敷衍那个女孩儿才说的吧？” 丽莎大怒：“考妮！你说什么？” 考克斯赶紧笑道：“好了好了，我是在和你开玩笑的。你的杰米最爱你，行了吧？” 詹妮弗在旁若有所思的说道：“丽莎，你别怪乔（考妮的昵称），她是在和你开玩笑嘛。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杰米对你似乎不像是热恋中的爱人的那种感觉。” 丽莎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吗？自从你到纽约来拍戏，他有打过电话给你吗？没有吧？每一次都是你给他打电话，对不对？” 丽莎楞了一下：“杰米，杰米他的工作很忙的，嗯，你们也知道，银行抢劫案刚刚结束，他可能还顾不上给我打电话呢。” 詹妮弗叹息一声：“希望是这样吧。”说完，她拿起剧本，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丽莎拢了拢已经被染成金黄色的长，心中嘀咕：没错，杰米就是因为工作太忙才没有给我打电话的，等他忙完了，他一定会打电话问候我的！ ------------------------------------------------------------------------------------------ 赵旻晟睡到很晚才起床，洗漱一番，穿好衣服，起身下楼。本来他可以有大把的时间用来浏览亚特兰大市的风景的，例如著名的巨石山公园，buckhead，如果他愿意的话，还可以开车到像安徒生童话世界一样的山间乡村，这里有很多欧洲风格的房子和特产品商店，当然，还有更加著名的net总部和可口可乐(net中心及工作室、可口可乐博物馆参观也是几乎所有到这里来的人必须要去的地方。 但是赵旻晟犹豫了一会儿就把这些念头都抛开了----他不想拖着旅游了一天之后，疲惫的身躯到温特斯先生家去做客，这不但是失礼的，也是没有教养的表现！ 下午2点钟，距离他和温特斯先生越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最后一次拨通了温特斯家的电话，和对方又确认了一下，这才慢悠悠的来到楼下，找了一辆出租车，一路向着目的地驶去。 很快的，汽车来到了亚特兰大市蓝岭大道52o号信箱的门前。赵旻晟看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2：2o分，还得等一会儿。 赵旻晟拿出手机开始拨号：“喂，甜心，知道我是谁吗？” 丽莎一听见他的声音，立刻呜咽起来：“杰……米！杰……米！” 赵旻晟给吓了一跳，他是实在不知道做什么事情来打时间才给女朋友打电话的，怎么她突然哭起来了？赶紧问道：“丽莎，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丽莎抽抽搭搭的说道：“杰米，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简和我说，你从来不给我打电话是不爱我了呢！” 赵旻晟苦笑起来：“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这么说？” 丽莎把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告诉了他，赵旻晟心中一酸：这可真的是自己的疏忽了！那天晚上在自己家的门口，丽莎曾经和自己说过她对自己的感情，可是，自己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忽略了她的感受，这真的是太过分了！ 想通了此节，他赶紧在电话中哄了几句，又誓赌咒一定会定期给她打电话，这才把她哄得破涕为笑。再看看手表，已经是2：28分了，这才挂断电话，走出了出租车。 门铃被按响的时候，温特斯太太刚刚指挥仆人收拾好客厅，温特斯先生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啊，正好是2：3o分！和他约好的时间一分不差！温特斯先生满意的点点头，走过去，拉开了门。 出现在赵旻晟眼前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老者，虽然年纪已经很大了，但是老者满面红光，精神很足的样子，一双大大的眼睛正在盯着他看着。 赵旻晟赶紧伸出一只手去：“您一定就是理查德-温特斯先生了。我是杰瑞米-波贝克。” 老人露出一丝笑容，和他紧紧地握了握手：“你好，波贝克先生，欢迎您。请进。” 两个人走进客厅，自有仆人把赵旻晟手里的礼物接过不提。一转身，就看见一位白苍苍的妇人站在他们的面前，正在对他微笑致意。温特斯先生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太太。” 赵旻晟走了两步，轻轻地捧起妇人的右手，在上面吻了一下：“您好，温特斯太太，我是杰瑞米·波贝克。很高兴见到您。” 温特斯太太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迪克第一次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谁知道这却是真的，而且还是一位如此英俊，如此英勇的小伙子！真的是太让我意外了，来，快请坐吧。” 赵旻晟从后世的资料中得知，理查德-温特斯先生不是一个很喜欢开玩笑的人，相对来说，他这个人严肃有余，活泼不足，而且，自己是第一次来人家家中做客，因此，也就没有和温特斯太太开玩笑，只是乖乖的坐在了沙上。 仆人过来了，在温特斯先生身边站立，只听温特斯问道：“波贝克先生……” “您叫我杰米就可以了。” “好吧，杰米，您想喝点什么吗？” “咖啡就可以了。拿铁咖啡。” “一杯拿铁咖啡，一杯威士忌。”温特斯对仆人说道。 很快的，咖啡和酒被端来了，老人端起酒杯：“不知道是我自己这样还是别的老人都和我一样，平时总是想喝点酒，杰米你不会见怪的吧？” “这可能是因为您在似醉非醉的时候才更能回忆起那些和您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战友的音容笑貌吧？” 温特斯先生狠狠的一挥手：“说得好！正是这样！你知道吗？这些年中，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思念着我的那些战友，他们就好像是还生活在我的身边一样，只有在想到他们的时候，我似乎才能睡得更加的安稳。我常常在想，如果我把他们的故事写出来，会不会有人喜欢呢？只不过因为自己的文笔不行，几次动笔又几次放下了。现在你来了，又提出了这样的一个设想，真的是把我一生的愿望都给满足了啊！” 赵旻晟微微一笑：“战场上的袍泽之情，现在的年轻人能不能理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有义务把那段真实的历史通过影像告诉后来的人们，让他们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些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为了我们这个国家，为了自由的事业，为了一些他们素不相识的人，把自己的鲜血洒在了外国的土地上。” 温特斯先生很明显是被他的话感动了，眼圈也有点红，声音颤抖的说道：“谢谢你，杰米，真的谢谢你！” 温特斯太太走了过来：“迪克，别只顾着和波贝克先生聊天啊！波贝克先生这一次来是想请你给他讲讲你们的故事的，怎么现在只听波贝克先生在说，你却成了听众了呢？” 两个男士相视大笑！温特斯先生抱歉的说道：“是，亲爱的，我知道了。”又转头对赵旻晟说道：“杰米，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注1：美国的电视剧因为内容很长，动辄就是几百集，所以，如果按照中国的电视剧拍摄方法是绝对行不通的。所以，美国人在派电视剧的时候也是很随意的，演员一般只能得到很初期的剧本，这是因为他们的电视剧播出是以星期为单位的，也就是说，每一周播出一集，然后听取观众的意见，随时更改剧本。而在电视剧拍摄的时候，他们也不像中国人拍电视剧那样拼命的赶工，所有的演员就好像是普通人上班一样，到点来，到点走，甚至连加班都很少。当然，像《老友记》这样的电视剧有一个例外情况就是经常会有大明星来客串演出，有时候为了照顾他们的时间，也只得牺牲一些休息时间了。 本书是属于网络作品，有些内容难免与真实不符，诸位达人莫怪。 第20节 拜访（2） “当然可以。”说着，赵旻晟拿出了录音机，放到了老人的面前。 温特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严重露出追忆的深情：“……那是42年的一天，征召青年入伍的军官呕出来到了我所在小镇，有海军，陆军，当然还有空军，听人说还有一个叫什么空降兵？这似乎是一个谁也没有听说过的名字，不过，据征兵的人说，加入空降兵每一个月可以多收入5o美金呢！你知道，在42年的时候，多5o美金就等于是多出很多的钱可以贴补家用呢！” “……于是，我就被征召入伍了，哦，对了，有个情况，我在入伍之前就是预备役的上士，按照战时的规定，所有预备役人员入伍之后，立刻在原有的基础上上调一级，于是，我就成了少尉。我加入的是第1o1空降师5o3团e连，我们的连长是赫伯特-索伯上尉，这是一个，嗯，怎么说呢？很自大，很残忍的人，但是有时候回想起来，他的很多做法也确实在战场上救了不少的弟兄的命呢。” 赵旻晟微微一楞：怎么这个赫伯特-索伯上尉不像是电视剧表现得那么一无是处啊？看起来是编剧和导演有意识的弱化了这方面的情节吧？ 老人继续说道：“训练是很艰苦的，每一个小伙子都要紧牙关，拼命的坚持，不让自己成为被淘汰的那个人。最令我感动的是所有的人不管以前是不是彼此认识，到了这里就好像一家人一样，彼此帮助，彼此照顾。啊，对了，杰米，这部片子你准备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呢？” “《兄弟连》。” “《兄弟连》？啊，真的是个好名字啊！我们这些人就好像是兄弟一样。当然，除了那个讨厌的赫伯特-索伯上尉之外！” 赵旻晟哈哈大笑起来。 老人继续讲述着，很快的，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而故事还没有完全的展开，只讲到他们在训练营的生活结束！赵旻晟看了看手表，心中叫苦：看起来是自己把事情想左了，要是照这样的度进行下去，几时才能讲完啊？ 温特斯先生看出来了：“怎么了，杰米，是不是有什么事？” 赵旻晟苦笑了一下：“温特斯先生，有件事我想告诉您，我的时间不是很多，您知道，我是一个警察，这一次来亚特兰大市拜访您还是我借周日的机会过来呢，但是看现在的情况，您的讲述可能还得花费很长的时间，这，嗯，这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的！” 温特斯也楞住了，这个情况他也没想到，偏偏《兄弟连》不是想压缩就可以压缩的，这可怎么办呢？两个人正在这里愁，旁边的温特斯太太说话了：“杰米，我叫您杰米可以吗？” “啊？啊！当然可以。” “那好吧，杰米，我想如果可以的话，你就把录音机留在这里，让迪克口述《兄弟连》的故事，然后把录音带给你寄过去，不就可以了吗？” 赵旻晟大喜：“这样，这样当然可以，可是我怕温特斯先生会太过劳累。” 温特斯一摆手：“不会劳累，劳累什么？你放心吧，每隔几天我就会把录音带给你寄去。” “那真的是太感谢那您了！” 温特斯太太在旁边笑道：“好了，正事说完了，杰米，谈谈你自己吧。” “谈我？谈我什么？” “我们已经不止一次在电视里看见你的事情，怎么样，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能不能和我们说说？” “嗯，这算不算另外一个访谈呢？” “哈哈哈哈哈！”夫妻二人大笑：“杰米，你果然是个幽默的人呢。” 赵旻晟无奈的挠挠头：又来了？陪他们干笑几声：‘其实，当时的情况没有电视里说得那么紧张，呃，也就是你们看见的情况罢了。” 温特斯太太刚想说话，门铃又被人按响了，仆人过去把门打开，然后回头说道：‘先生，太太，是马克和罗伊斯小姐来了。” 门开处，三个人走进来，为的是一个健壮的男人，看相貌和温特斯先生有七分相似，可能是他的儿子吧；第二个进来的是一个亚洲人模样的女郎，这个女郎长得绝对说不上漂亮，甚至有些丑，矮矮的个子，黑黝黝的面庞，也不知道是中国人还是越南人；最后一个进来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一只小手还抱着一个小小的芭比娃娃。可能是这个男士的女儿。 三个人来到房间，看见有客人在，也是一愣，那个男士问道：“妈咪，爹地，啊，有客人啊？” 温特斯太太站了起来，给了那个男人一个拥抱：“马克，你来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你们应该会觉得眼熟吧？” 男人盯着赵旻晟看了几眼：“好像在哪里见过……？” 温特斯太太笑了：“他就是最近在电视里大出风头见过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啊！”男士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说呢！对对对！就是波贝克先生。”说着，他大步走了过来，和他握住了手：“波贝克先生，你好，我是马克-温特斯，这位……”他一指那个亚洲女郎：“是我的太太，中国名字叫刘云，英文名字叫罗伊斯，这个小不点是我宝贝甜心----安妮。” 赵旻晟楞楞的看着那个叫刘云的女士：“中国人？” “是啊。我们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87年我们结的婚，后来就回到美国来了。” 赵旻晟点点头：“啊，您好，很高兴见到您，美丽的夫人。” 罗伊斯笑着对他点点头：“您好，波贝克先生。” 赵旻晟站了起来：“温特斯先生，温特斯太太，我想我应该回去了。在一次感谢您对我的帮助。” 温特斯一愣：“杰米，怎么这么着急走吗？” “呃，是的。我还要坐飞机回洛杉矶市呢，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等着处理，嗯，就不打扰您们了。”说完，他回身拿起了礼物：“温特斯先生，温特斯太太，这是我给您们买的一点点礼物，希望您们能够满意。”又把那个芭比娃娃拿了出来，递给一直站在一旁的女孩儿：“你是叫安妮吗？这个送给你好不好？” 安妮怯生生的瞟了一眼他手中的芭比娃娃，伸手接过去，嘴里小小声的说道：“谢谢您，波贝克先生。” 赵旻晟直起腰来，对温特斯先生说道：“那么，温特斯先生，这件事就拜托您了。” “当然，杰米，当然。其实倒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这件事情我会按照咱们约定好的去做的。” 赵旻晟点点头，没有多做停留，直接走出了温特斯先生的家。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酒店，立刻收拾行李赶赴机场。 一路上，赵旻晟的心情非常的快乐，温特斯先生是个很和蔼，很友善的老人。对他的拜访也是很成功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在得到录音带之后，就可以把《兄弟连》的剧本完美的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了！嗯，真是不虚此行啊！ 到了机场，却生了一个意外的情况：因为他预定的是往返机票，所以，在回程的时候要等待有空余的航班座位，但是偏偏今天却没有座位！机场的工作人员告诉他，要是他一定要在今天返回的话，午夜2点还有一班，他可以搭乘那一架次的飞机回洛杉矶市。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赵旻晟又急又怒：怎么会这样？但是形式比人强！着急也是没有用的。他考虑了一会儿，突然决定：不回洛杉矶了，亚特兰大市离纽约不是很远，自己到纽约去看看丽莎不也是个好办法吗？对，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他对机场的工作人员提出了自己的申请：“我转签到纽约的飞机，怎么样？” “当然可以！”机场的人乐不得呢！亚特兰大到纽约的机票加钱才只有到洛杉矶机票加钱的一半都不到！他现在提出转机，对方自然乐意了。 就这样，赵旻晟踏上了飞往纽约的飞机，去会自己的女朋友去也！ 第21节 惊喜--第22节客串（1） 纽约，这是赵旻晟早就想来的地方，虽然曾经和丽莎说过，他对纽约的了解“不比对食人部落多多少”，但是那也只是笑谈，虽然自己现在是美国人，但是骨子里却还是中国人，对纽约的好奇和向往是毋庸置疑的。 飞机缓缓的在拉瓜迪亚机场降落，机场大厅比亚特兰大市的机场大厅要热闹得多，当然，人也是多得多。不说别的，就是通关一项，就花费了1个小时的时间。赵旻晟看着拥挤的人群，心中苦笑：难怪纽约市的绰号叫“大苹果”，这里实在是吸引太多的人了！拉瓜迪亚机场还是只承接国内客货运输的机场，如果是肯尼迪国际机场和纽华克自由国际机场，又该是怎样的一番景色呢？ 随着拥挤的人流来到机场的外面，早有维持秩序的人员在安排出租车，和他曾经在电影电视里看见的一样，几乎所有的出租车都是黄色的，唯一的区别就是车型不同：绝大多数都是日本的皇冠，少量的也有奔驰，林肯这样的高级车。 赵旻晟坐进汽车，说了一声：“布朗克斯区的艾迪莎酒店。谢谢。” 司机答应一声，动了汽车。拉瓜迪亚机场是纽约是三个机场中距离曼哈顿最近的（13公里），但是就是这13公里的路程竟然也走了4o分钟！纽约的交通情况也是可见一斑了。 布朗克斯区是被哈得逊河，哈莱姆河，布朗克斯河和东河三面环抱，是纽约市唯一与美国大陆相连的区。它是美国嘻哈文化（hip－hop）的诞生地，这里有纽约洋基棒球队、布朗克斯动物园和纽约植物园。它本身还拥有从自然公共绿地、绿荫环抱的住宅区到美食区再到乡间滨水居住区等众多著名景点。面积大约有44平方英里，距离纽约时报广场的距离也不是很远。 但是这些都不是赵旻晟选择这里的原因，唯一的原因就是：这里是《老友记》剧组的演员们居住的场所！这次的几个演员，大多数都是来自洛杉矶，到了纽约这么远的地方来拍戏，自然需要居住的地方----这也是在合同里要注明的，于是，nbc方面为他们安排了艾迪莎酒店座位他们的下榻之处，这个，赵旻晟是知道的。 走进酒店的大堂服务处，立刻有服务小姐迎了上来：“先生是要客房吗？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 “那请问您是需要单人间还是套间？” “套间。” “啊，那请您等一等。”服务小姐查了一下：“先生，我们这里还有套间，嗯，是6oo圆一晚。” “我要了。”赵旻晟拿出自己的驾驶证，由小姐进行登记。和在亚特兰大市一样，服务小姐一看驾驶证上的名字，立刻眼前一亮，抬头仔细的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又赶紧低下头给他登记。 等一切都办妥，小姐把证件和房间的钥匙一起递给他：“欢迎您的到来，波贝克先生。” 赵旻晟苦笑着----他现在算是初步知道当名人的滋味儿了----一把接过东西：“谢谢。”转身向电梯走去。 他刚刚走进电梯，詹妮弗等《老友记》的剧组演员就到了。他们也是刚刚结束今天的拍摄回来的。 丽莎的心情真的很好很好。赵旻晟下午给她打的电话可把她高兴坏了！逢人便说，几乎都快成美国版的“祥林嫂”了，只不过她喋喋不休的是只得大家高兴的事情罢了。 但是，她这样高兴，不代表其他的人也高兴。戴米恩就是个例外。今天的拍摄进行得极不顺利，尤其是轮到他的戏份的时候！一个镜头最少要拍个8--1o遍才能勉强通过。他本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学校里学习表演的时候自己的成绩一直是很好啊？这么到了真正拍摄的时候就会过不去呢？ 他着急，导演也着急！他看得出来，迪克是很用心在表演了，怎么偏偏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头呢？其他的五个主要演员也着急，毕竟一个镜头来来回回的拍摄，总是让人厌烦的。别的人也就罢了，丽莎可是一心想拍摄快点结束，她还想和杰米多多聊天呢。 现场的观众也着急。就是再好笑的台词和表演，看多了也就没有那么好笑了。但是又不敢出声，怕吵到演员。就这样，一个镜头翻来覆去的拍摄，最后终于挨到了下午收工，众人这才得到解脱。 戴米恩叫住了马修-派瑞：“马克，你认为我的问题在哪里？” 马修算是比较有表演经验的，闻言也是一皱眉：“迪克，我想你的问题就是太想把这个角色演好了！所以你就会紧张。” “我没有啊！我已经很放得开了！” “不是这样，可能是我的话说得不够清楚吧？杰米和我们说过，他在写这个剧本的时候，是把罗斯设计成第一男主角的，对他倾注了最多的心血，你可能是被他的话影响了，总是想表现出来他的睿智和冷静。不过我猜，你的表演可能和杰米最初对这个人物的设定有出入。所以，你知道？” 戴米恩长长的叹息一声：“哎，如果杰米在这里就好了。” ---------------------------------------------------------------------------------------------------------------- 赵旻晟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给汤姆打了个电话，向他请了一天的假。然后走出房间来到楼下的大厅----他还想在这里等丽莎他们回来，给她一个惊喜呢。 拿起桌子上的《纽约时报》刚看了几眼，电梯门打开，六个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领头的一个赫然正是詹妮弗-安妮斯顿！ 六个人谈笑着向赵旻晟所在的位置走来，他赶紧用报纸挡住了自己的脸，偷偷的看着他们从自己的面前走过，看行动的路线可能是酒店的餐厅。他一直等到他们消失在餐厅的入口处了，这才站起来跟了过去。 进到餐厅一看，六个人刚刚坐下，詹妮弗-安妮斯顿，马修-派瑞和考妮考克斯坐在面对自己的位置，其他三个人背对着自己，几个人正准备点菜，侍者不停的在旁边记录着。 赵旻晟慢悠悠的向前挪动着步子，那个侍者突然一抬头向他看来，他赶紧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又指了指丽莎。侍者心领神会的微笑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 刚刚安抚完侍者，他对面的三个人竟然同时抬起了头，赵旻晟以最快的度把刚才的动作又做了一遍，三个人嘴角同时溢出一丝微笑，各自低下了头。这时候，他已经离他们很近了，但是背对着他的三个人都完全没有现他的到来，还在那为了吃什么而犹豫呢。 还好，在他们的身后就有一张空桌子，赵旻晟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了，后背正对着丽莎的椅子。马修等人互相看了看，都是心中好笑：看起来，杰米是想偷听大家的对话呢。既然这样，可不能让他失望啊！ 见丽莎已经点完了菜，詹妮弗突然问道：“丽莎，今天杰米给你来电话了是吗？” “是啊，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嗯，我知道，但是我还想再听你说一遍。不行吗？” “当然行。怎么不行，有人想听我就愿意说。”赵旻晟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光用想的也知道，她现在一定是满脸放光：“……我真的没有想到，杰米竟然会给我来电话！真的，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唯一可惜的是，他和我通话的时间太短了！如果再长一点的话，就更好了。” 考妮问道：“是吗？那真的是太好了。啊，顺便问一句：杰米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只得你对他如此的倾心？难道就是因为他长得英俊吗？” 马特-勒-布朗不知道他们这是在故意问丽莎，闻言接口道：“如果说英俊吗，我想杰米确实是很英俊，当然，如果和我比起来的话呢，他就不行了！” 丽莎大怒：“马特，你真是胡扯！你怎么能够和杰米相比呢？告诉你们吧，杰米可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任何人也不能拿我心目中的英雄开玩笑！” 赵旻晟心中一片温馨：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丽莎竟然这样的深爱着自己，再偷听下去就有点不太合适了。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来到丽莎的身后：“如果是我拿他开玩笑呢？” 第22节客串（1） 丽莎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满脸不愿意的回过头去，只看了一眼，她就大叫了一声：“啊！”然后猛的跳了起来，一脚踢开碍事的椅子，扑进他的怀里，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 好半天的时间，两个人才分开，丽莎扭头看看，当她现整个餐厅的人都用一种了解却很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羞得又把头藏进了他的怀里。 赵旻晟却毫不在乎，一手搂住丽莎，伸出另外一只手挨个和五个人握手，侍者又搬来一把椅子。马修突然用“钱德”的招牌表情喊道：“不需要了，这两个人一会儿就走！” 詹妮弗推了他一下：“你说什么啊？丽莎还没吃饭呢！杰米可能也是一样。” 赵旻晟和马修异口同声的说道：“你没听过‘有情饮水饱’这句话吗？” “哈哈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笑闹之后，又拉来一把椅子，赵旻晟和丽莎挨着坐下，后者把自己的胳膊伸进他的臂弯里，似乎一松手他就会跑了似的。头也斜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幸福的小女人的表情。 除了丽莎，这些人里就只有詹妮弗和他的关系最密切，由她代表众人问：“杰米，你怎么突然到纽约来了？” “还能怎么样？被这个女孩儿的深情感动了呗？”说着，他拍了拍丽莎的脸蛋儿，随即正色说道：“其实我是从亚特兰大来的。我到那里去办点事，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到亚特兰大？你到那里干什么？有案子？” “哦，不，是一点私事。嗯……”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现在正在构思一部新剧，嗯，到亚特兰大去采集点资料。” “杰米，你又有新剧了？是什么？我能演出吗？”丽莎抬起头，急切的问道。 “哦，这个可不行。不但是你不行，就是你们大家都不行。” 这话可有点伤众了，但是大家都不好意思直接表现出来，只有丽莎和詹妮弗，仗着自己和他关系不一般，径直说道：“为什么不行？我们难道不会表演吗？” 赵旻晟苦笑了一下：“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先说，这是一部战争片，虽然也是以连续剧的形势表现，但是其主题是不会变的，这样的一部戏里面你们认为会有女性角色的位置吗？” “呃……”詹妮弗立刻为之语塞，过了一会儿又问道：“我们女孩儿不行，难道马修他们也不行吗？” 赵旻晟嘻嘻一笑：“简，你这样可是挑逗群众哦！”不等她羞红了脸蛋，他继续说道：“马修，马特还有迪克不适合这部戏也是有原因的。先说，马修是那种很幽默，很讨人喜欢的演员，这样的演员如果安排他做了主角，会把整部戏的风格搅乱，如果不是主角，凭他的本色演出会大大的抢了主角的风头，这是他不能演出的原因；马特呢？如果说这部战争戏是在《老友记》之前开拍的话，他在里面胜任一个角色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情况不是这样，关于这个你们等过一段就明白了。焦伊这个角色是《老友记》中最大的一个光点，在某些程度上甚至过了你们几个人，尤其是到了后面；至于迪克……”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着戴米恩：“迪克，你的表演学院味儿太浓，如果你不能改变的话，我想你只能在舞台上演出莎士比亚的作品了。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戴米恩正在为今天的事情愁呢，听他这样一说，立刻追问道：“杰米，我今天的表演非常的不顺利，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顺利？为什么不顺利？在试戏的时候也不顺利吗？” “试戏的时候也不是很好，但是导演说我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等适应了一段就会好起来的。所以我也就没有特别注意。但是等今天一正式开始我才知道，还是不行，我都急坏了。这，正好，你来了，给我指点一下吧。” 赵旻晟笑了：“我指点你？我没听错吧？你可是正式的演员，我算什么嘛？怎么能指点你呢？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詹妮弗在旁边给他捣蛋：“迪克，你别被他骗了！他可会给别人说戏了！我当初就是因为听了他的话，才有机会和你们在一起合作的！” “我只是告诉你要减肥，什么时候给你说戏了？” “反正你就是会！”詹妮弗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赵旻晟无奈的摇摇头：“那好吧，迪克，你今天晚上……”他突然改口道：“明天，我明天会在纽约呆一天，然后我会到你们的拍摄现场去看一看，有什么问题我再告诉你，好吗？” 马修在旁边突然插嘴道：“丽莎，杰米说‘今天晚上’的时候，你为什么掐他啊？” “哈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只有丽莎羞红了脸蛋儿，低下头去。 ------------------------------------------------------------------------------------------ 晚上，用过了晚餐的众人各自识趣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丽莎出去了，好像要买点什么东西，把他一个人扔下就跑了。 赵旻晟走到詹妮弗的房间门前，轻轻地敲了敲，无门很快打开了，詹妮弗站在背光处，眼睛呆呆的看着他：“杰米，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啊，没有，我只是才和你打个招呼。” 詹妮弗微微一笑，让开了去路：“请进来吧。” 两个人进了屋，詹妮弗熟练的掏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一扭头，就看见赵旻晟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露齿一笑：“怎么了？” “简，你，怎么，怎么突然抽烟了？” “怎么样，来一支？” 赵旻晟大怒，一把抢过她的烟卷狠狠扔在地上：“简！你怎么回事？原来你不是这样的啊？” 詹妮弗轻蔑的一笑：“原来？你也会说是原来！原来我是怎么样的人你也知道吗？真是笑话！” 赵旻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简，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我希望你知道，看见你变成这样，我们所有的人都不会开心！我们，我们都是你的朋友，我们都很关心你的。” 詹妮弗满脸厌烦的瞟了他一眼：“我困了，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赵旻晟无奈的看了看她，只得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丽莎正准备给他打电话，看见他回来了，赶紧跑了过来：“杰米，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呢。” “我刚才到詹妮弗那里看了看，她……” “是不是变得很不像原来的她？” 赵旻晟吃了一惊：“你知道为什么？” “是啊。我知道，不但我知道，其他的人也都知道，不知道的可能就只有你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说说？” 丽莎嘻嘻一笑，猛的扑到他身上，右手一扬：“杰米，你看看这是什么？” 赵旻晟扫了一眼，似乎是什么药物，具体的是什么却没有看清楚，他也没在意：“丽莎，快告诉我，简到底是怎么了？” 丽莎把那个什么药物握在手中，回头对他笑道：“杰米，这是我刚刚出去买的。我知道你不愿意戴东西，那就只能我准备药物了，你说，我对你是不是很好啊？” 赵旻晟这才看清楚，原来她拿着的是女用避孕药，如果是在不知道詹妮弗的异常的情况下，他一定会欣喜若狂的把她抱到床上去，但是很可惜，现在的他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勉强点点头，继续追问道：“丽莎，简到底是怎么回事？” 丽莎终于爆了：“杰瑞米！你才是怎么回事？从刚才你就问我詹妮弗的事情，怎么就不会问问我的事情？我最近的生活怎么样？我的工作怎么样？你都不想知道吗？就知道问她的事情，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呢！”大吼了几声，她猛的推开他，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第23节客串（2） 赵旻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脾气，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睛落在了地上的药盒上，捡起来看了一眼，心中又是一酸，自己因为在和丽莎做*爱的时候，从来不愿意使用避孕套，所以，这避孕的任务就只能交给她来完成了。现在想来，她刚才吃完晚饭出去一趟，可能就是去买这个了吧？ 心中被温情盈满的他忽的站了起来，走到卫生间敲了敲门：“丽莎，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门开了，丽莎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走了出来，满脸委屈的看着他。赵旻晟长叹一声：“丽莎，对不起。” 丽莎一听这个，立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他的怀中，大声呜咽起来。 赵旻晟一边哄着她，一边心中疑惑：人家说美国的女孩儿都非常的独立，怎么丽莎表现得和中国人似的呢？好不容易丽莎止住了哭声，擦了擦眼睛：“杰米，对不起，我不该你的脾气的。” 赵旻晟笑了：“你脾气也是应该的，如果是我的话，可能会比你更生气，更愤怒呢。好了，别哭了，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 丽莎一把拉住了他：“杰米……” “嗯？干什么？” “我还没洗澡呢。” “那好吧，让你先洗，我等你洗完了再说。” 丽莎“呃”了一声：“杰米，我，我想和你一起洗。” 赵旻晟楞了一下，突然暧昧的笑着指着她：“啊，你原来是个小色女呢。”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吗？”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嘻嘻淫笑中，赵旻晟猛的抱起了她走进了卫生间。 -------------------------------------------------------------------------------------------------------------------------------- 黑暗中，床上的两个人剧烈的动作慢慢停止，赵旻晟一个翻身，躺在了枕头上：“啊！真的是浪费！” “…………什么浪费？” “水啊！刚才的澡全都白洗了。” 丽莎的笑声传来：“杰米，你啊！”沉默了一会儿，床头灯亮了，丽莎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幽幽的：“你不是想知道简的事情吗？我告诉你吧。”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赵旻晟口不对心的说道。 果然，丽莎冷冷的‘哼’了一声：“真的？那我就不说了？” “好了好了，告诉我吧。简是我的朋友，同时也是你的朋友嘛！” “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剧组的人除了我们这几个人之外，其他的演员都是由nbc的人负责挑选的，都是一些客串或者有情演出的角色，其中有一个演员叫约瑟芬-塞里弗，在片子中扮演的是一个医生，嗯，他一见到简就开始了对她的追求……” “那后来呢？” “后来简接受了他，两个人的感情进展得很好，嗯，就和我们两个人一样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在我们刚刚到纽约之后不久。你到底还听不听？” “好吧，我不说了，你说吧。” “这还差不多。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在我们看来进展得很不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简似乎经常心不在焉……” “这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约瑟芬告诉我们的。他说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彻底的得到简的心。简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快乐，即使他用尽了办法也换不来她开心的笑容。后来，其实也说不上是后来，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根本没有维持多久，就分手了。然后不久，简就开始抽烟，有时候还喝酒。” 赵旻晟忽的坐起：“这些情况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丽莎也坐了起来，在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即使告诉你，你又能干什么呢？你远在洛杉矶，离这里这么远，又怎么帮得上她呢？” 赵旻晟沉默了，是啊，即使自己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呢？难道还能从洛杉矶赶过来吗？就是自己赶过来了，这种感情方面的事情自己又怎么插手呢？哎，伤脑筋啊！ 最后，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办法的他只得听从丽莎的安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天亮的时候，两个人醒了，赵旻晟似乎也被詹妮弗的问题搅得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各自起床穿衣洗漱完毕，走出了房间。 众人在楼下的大厅里又一次凑齐了，马特嘻嘻笑道：“杰米，昨天晚上过得很愉快是不是？” 赵旻晟苦笑了一下：“你就不能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想象成，两个相爱的人团圆在一起呢？” “是啊是啊。‘团圆’在一起呢！”马特坏笑着，故意加重了团圆的语气。 被他这样一搅和，赵旻晟等人也只得摇头苦笑起来。 汽车在繁忙的大街上穿行，车内的几个人似乎都感觉到一丝异常的气氛，就连最喜欢开玩笑的马修也选择了沉默。 终于，汽车来到了拍摄现场，《老友记》的拍摄地点是在nbc电视剧制作中心的大摄影棚里，所有的场景都是搭建的，当然，也包括那个中央公园咖啡店。 赵旻晟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当初在nbc洛杉矶市分部虽然也曾经见过那里的摄影棚，但是那只是匆匆一瞥，根本没有仔细看的时间，这回来可得看个够本了！ 仔细打量之下，心中却是大失所望：美国人有时候花钱很冲，但是有时候却是非常节省的！节省的几乎都有点吝啬了：占地极宽广的摄影棚分成了几个单元，第一个就是莫妮卡的单元，和赵旻晟在前世原版电视剧里看见的差不多；第二个是钱德和焦伊的单元；第三个就是中央公园咖啡店。其他的场景在这里似乎没有看到，可能是得等用到的时候再搭建吧？而所有已经搭建好的场景，也是全部用木头或者其他的简易材料制成的，他心中估算了一下，整个的摄影棚所有的场景的费用加在一起也不会过1o万美金！和给演员的片酬以及其他的费用比起来，简直就是太少了！ 今天要拍摄的是第十九集的一些镜头，主要的内容是瑞秋已经递出了无数份简历----她想换个工作----但是始终没有回复，她也就只得继续在咖啡店里工作养活自己，除此之外就是莫妮卡等人的趣事了。 但是今天的表演非常的不顺利，不但是戴米恩，就连詹妮弗也是无数次的被导演叫停！原本满脸红光的导演被他们气得几乎要上吊！一个劲儿的告诉他们放松，放松，我们这是在演情景喜剧，不是在演《哈姆雷特》，但是却没有什么效果。 赵旻晟一直在旁边看着，这时候他已经现了问题：戴米恩可能是对角色的理解有问题，他总想把罗斯这个角色演成正剧中的那种主角，但是殊不知偏偏他越想演好，就离题越远！不过他的问题倒是比较好解决，像他这样的问题只要自己点播一下就能让他豁然开朗，下面的表演也就不会是问题了。 但是詹妮弗的问题就比较复杂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整个人魂不守舍似的，一场对话不是很长的戏，她已经快把和她配戏的男演员给逼疯了。詹妮弗要演的这场戏就是她去告诉这个客人，他们这里有很多可供选择的茶的品种，好不容易记住了几种茶的名字，最后说完了才现，自己记错了客人。 这本是很搞笑的一场戏，但是被她表演起来却好像是死了爱人一样，满脸的无精打采，眼睛中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光彩。应该怎么解决呢？ 终于，导演大吼了一声：“停！ng!再来一次。” 赵旻晟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走了过去：‘请等一等！” 第24节 客串（3） 赵旻晟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走了过去：“请等一等！” 那个导演一回头：“你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安迪？怎么有外人进来了？赶紧哄出去！” 丽莎跑了过来：“导演，这就是我和您提起过的杰瑞米-波贝克。他是这部戏的原作者，是不是可以听听他的想法？” 导演也是一愣：“波贝克？他怎么到这里来了？啊，丽莎，不会是你把他叫来的吧？” “当然不是。他是临时决定到纽约来的。” 导演点点头，旁边的剧务让开一条路，赵旻晟大步走了进去，来到导演面前：“您好，我是杰瑞米-波贝克。” “啊，您好，我是这一集的导演盖瑞-斯帕的。很高兴见到您。怎么，波贝克先生有事要对我说吗？” 赵旻晟看了看远处的几个演员：“其他的人都还好，迪克和简的问题都比较大，他们似乎都不知道怎么演了。” “就是啊！平时在试镜的时候，他们表现得也很不错，尤其是詹妮弗，她一直都是很好的，今天突然就……” 赵旻晟拦住了他：“我能不能和他们聊聊？” “啊，当然可以。” 赵旻晟走到戴米恩的面前：“迪克，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你把角色完全的理解错了！正如刚才导演说的，这是一部情景喜剧，不是《哈姆雷特》。如果你还是不能放下你在舞台剧中学到的表演技法的话，我就立刻换人！” “可是？” “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是不是认为你对角色的理解没有错误？我告诉你，罗斯这个角色在我塑造他的时候，是把他想象成主角没错，但是绝对不是那种正剧中的主角，他是一个有很多缺点的人，例如说吧，他很爱嫉妒，很小气，很有报复心理，甚至有时候会很贪小便宜。这些你读出来了吗？” 戴米恩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杰米，你说的和我演的是一个人吗？” 赵旻晟笑了：“凭现在的三季剧本可能还没有完全展现，但是后面的剧本里面就有这方面的情节了。你一定要注意，我找你来不是让你演什么英雄，这部片子里根本就没有英雄，你明白吗？就把他按照普通人那样去演！你在生活中和你的父母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样就怎么样去演，本色一点，轻松一点，就ok了！” 戴米恩点点头：“好吧，我明白了。我再试试。” “我最后告诉你一句。迪克，好莱坞的演员很多，不是非你不可的！如果你还是这样的话，我就真的换人了！这不是开玩笑。”冷冷的交代下这句话，他转身向詹妮弗走去，来到那个倒霉的男演员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去休息一会儿，这里交给我吧。” 那个男演员高高兴兴的站了起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走到了旁边。赵旻晟坐在他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对詹妮弗一招手：“简，来，和我试一次。” 詹妮弗没精打采的走了过来：“我们这里有……” 赵旻晟突然打段了她：“你们家谁死了？” 詹妮弗勃然大怒：“杰瑞米，你说什么？你们家才会出这种事呢。” 赵旻晟轻轻地鼓了鼓掌：“很好啊？这不是很好吗？怎么刚才就这么的这样精神呢？” 詹妮弗长叹一声，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杰米，你知道吗？我真的非常非常难过，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每一天似乎没有任何的事情能够让我打起精神来，演戏一直是我的梦想，这你是知道的，但是现在，即使是面对着摄影机的镜头，我也失去了漏*点。你帮帮我好吗？你一直都是乐于助人的不是吗？” “你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也不知道，似乎有很长的时间了，但是我一直没有注意，嗯，自从焦尼和我分手之后，哦，不，在和他分手之前我就开始对很多事情变得心不在焉了，即使是我原来最喜欢的逛街购物，也不愿意去了。” “那么，性呢？你有多久没有和男人做*爱了？”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突然‘扑哧’一乐，赵旻晟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人赶紧走开了。他又回头盯着她：“嗯？回答我的问题！” 詹妮弗脸蛋儿一红：“嗯，很久了吧？我都忘记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可能是你的女性荷尔蒙分泌的太少的缘故吧？你的经期正常吗？” 詹妮弗笑了：“杰米，你真的把自己当医生了吗？” “回答我的问题！” “不太正常。不过，自从到了纽约就从来没有正常过。这有什么关系吗？” 赵旻晟点点头：“我大概知道了。丽莎，丽莎！”他突然回头大声叫道。 丽莎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杰米，干什么？” “你带简到医院去一次，把她的情况告诉医生。”然后他又对詹妮弗说道：“把我刚才问你的问题都告诉医生，他们会给你进行适当的治疗的。” 詹妮弗还在那里唧唧歪歪，好像不愿意去医院，架不住赵旻晟一瞪眼，她也就不敢说话了，在丽莎和考妮的陪伴下，三个女孩儿走出了摄影棚。 三个女主角离开了，拍戏工作也只得暂时停了下来，还好今天没有请观众来，只有剧组的工作人员，这些人几个一伙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议，还不时的对赵旻晟的背影指指点点，可能是在猜测他的身份。有认识他的人把他的身份介绍给众人，大家这才明白：原来他就是那个最近大出风头的警察啊？听说这部戏的剧本还是他写的呢！真是看不出来啊！ 赵旻晟左右看看，也没有什么可做的，正在无所事事的时候，戴米恩拿着剧本走了过来：“杰米，嗯，能不能给我详细讲讲？” 赵旻晟看了他一眼：“迪克，不是我不愿意帮助你，我会的只是一点点皮毛，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我在写作的时候对这个人物的理解。嗯，具体的表演方法我是不行的。” 马特在旁边说道：“杰米，那你认为我的角色是怎么样的一个性格呢？” 赵旻晟一愣：“怎么，你自己没有做什么角色分析吗？” “我当然做了。现在我是想问问你的意见，我也好和我自己作出的分析对照一下。” “好吧。我说一下我的感想，你和你自己做的对照一下。焦伊这个角色在《老友记》里是很有意思的，不是因为他的天真和遇事慢半拍，而是因为他是这六个人中唯一的一个把友谊看得最重的角色。到了剧集的后面，六个人各有各的生活，钱德和莫妮卡结婚了……” 他刚刚说到这里，就听见马修夸张的声音响起：“什么？钱德和莫妮卡结婚了？” 赵旻晟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是的，你和莫妮卡是一对。”然后又继续说道：“但是焦伊的个人生活很简单，他一直是六个人中最不愿意分离的一个人。嗯，这个人物在性格上有点孩子气，对他好的人他就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所以他始终不能接受六个人最后分离的结局。啊，如果说在表演上有什么只得提醒你的就是，焦伊是个遇事慢半拍的人，如果你能够在表演中表现出来这一点的话，我相信，这个角色的喜剧效果会更浓。” “啪啪啪啪！”几个人的身后传来鼓掌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导演盖瑞和保罗-汉斯赫然站在他们的后面。 看见赵旻晟回头，保罗迎了过来：“杰米，怎么突然到纽约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好剧本亲自给我送过来？” 赵旻晟笑眯眯的和他握了握手：“保罗，你好，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你知道我来？” “本来是不知道的。听人说你来了，我就赶过来了。怎么样，杰米，我是不是应该兑现诺言了？” 赵旻晟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当初和保罗分手的时候曾经说过，如果自己有机会到纽约的话，要请他做自己的免费导游。想到这，他微微一笑：“对不起，保罗，我这次来这里是看望一下丽莎的，没想过要惊动你。嗯，而且我今天晚上就要离开，下一次吧。” “这样啊？太可惜了。”保罗摇摇头，继续问道：“杰米，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的剧本？” 第25节 客串（4） 赵旻晟笑了：“怎么，《老友记》才刚刚开始，你就又想别的了？” “是啊。现在是电视剧制作的黄金时期，嗯，但是好剧本越来越少，你的另外两部作品，nbc制片部门的人正在做预算，嗯，如果预算能够批下来的话，准备今年投拍。” 赵旻晟一皱眉：“今年就投拍？是不是太快了？” “快？怎么会快？” 赵旻晟犹豫了一下，把保罗拉到了一边：“保罗，我是这样想的，《越狱》，《迷失》还有你们现在投拍的《老友记》都是我的作品，我对自己的作品有很大的信心，这三步戏如果拍好了的话，都是有可能竞选艾美奖的，如果你们一次性把这三部作品都拍摄了的话，是不是会造成自己旗下的作品撞车的现象？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具体的情况还是得由你们自己决定。” 保罗似乎没想到这个情况，一时间竟呆住了，好半天才问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 赵旻晟傲然一笑：“保罗，我的作品怎么样你知道，我也知道，你认为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那你的意见呢？” 赵旻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现在的各大电视剧制作公司的作品都是老一套的内容，很多的剧集已经拍摄了十几二十几年的时间，对观众的吸引力也已经大大降低，在这个时候《老友记》的推出我相信绝对是一颗重磅！凭这一部剧集获得艾美奖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我想，其他的人也会注意到《老友记》的成功模式，同样的题材和其他的题材也会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的涌现出来，到了那个时候，一个《老友记》就不够了。这时候就需要更新颖，更具视觉冲击力的片子，然后……” 保罗也是一点即通的人物，立刻意识到了这其中的意义，他重重的点点头：“对，杰米，你的意见很有意义，我会立刻把你的意见告诉麦肯尼先生，我相信他也会同意的！”但是他立刻又追问道：“那你认为什么时候投拍为好呢？” 赵旻晟笑了：“这个嘛，就得看你们nbc的市场调查人员的工作接过了，只要在调查中现，观众对《老友记》这样的情景喜剧失去了兴趣，其他的剧集就可以准备上马了。” 保罗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杰米，真有你的！对了，你最近真的没有写新作品吗？” “其实我正在构思一部作品，嗯，不过，和你们nbc的风格不是很搭调，我怕你们会没有兴趣。” “是什么作品？” ---------------------------------------------------------------------------------------- 丽莎等人坐在汽车里，一边聊天一边向医院的方向驶去。 詹妮弗没精打采的看着丽莎，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羡慕，看她脸色红润，眉眼含春，不用问也知道，她昨天晚上一定是和杰米疯狂得很尽兴！丽莎真的是好幸福啊！她默默的想着。 詹妮弗的猜测没有错，丽莎确实是很得意：男朋友不愿千里前来，只为和自己欢聚，这在《老友记》剧组可是第一份呢！今天她的精神很好，不时的拿别人开玩笑，拍戏也进行得很顺利，基本上都是一条就过。但是没想到杰米竟然给自己派了这样一个任务！想到这里，她又有点埋怨詹妮弗：几时不正常不好，非得等到杰米来的时候吗？ 汽车很快的来到了医院，詹妮弗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医生，后者给她做了很简短的检查，就得出了节论：詹妮弗的病是由于突然来到纽约，开始紧张的拍戏工作，一时间不能适应引起的内分泌失调。 找到了问题，下面的就简单了，医生给她开了药，三个人回到了摄影棚。连来带去也没有花费2个小时。 拍摄得以继续进行，保罗和导演盖瑞低声嘀咕了几句，突然走到赵旻晟面前：“杰米，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赵旻晟正在向丽莎询问詹妮弗的情况，闻言一回头：“干什么？” “杰米，我们的一个演员因为突然有事，来不了了，你能不能客串一个角色？” 赵旻晟大吃一惊：“我怎么行呢？不行不行，我不会演戏的。” “很简单的！就只有几句话，而且是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你说什么？” “哦，杰米，你扮演的这个角色是个意大利人，嗯，只会说很少的英语，其他的时候他都是说意大利文。来吧，帮帮忙嘛。” 丽莎本来也被吓了一跳：怎么有演员没来吗？不会吧？但是她立刻就明白了，这些人是想让赵旻晟在片子中露一次脸！嗯，一定是这样！她也在旁边凑趣：“是啊，杰米，我们不能等的啊！你就演一次吧？” 赵旻晟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保罗，我根本不会演戏，你也不是不知道，又何必难为我呢？” 旁边的几个演员听见了他们的争吵，也都围了上来，一问之下，这些人竟然同时联合起来：“杰米，你就帮帮忙吧。求求你了！” 赵旻晟真的被他们弄得没有办法了，苦着脸哀求：“我不会演戏！让我表演根本就是浪费胶片，这又何必呢？” 保罗嘻嘻一笑：“不怕的，我们nbc的胶片很多，不怕你浪费的！” “就是啊！”詹妮弗似乎也来了精神：“我刚才就浪费了很多胶片，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赵旻晟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得点点头：“那好吧，我试一下吧。不过，我今天晚上就要离开，你可别给我安排戏份太多的角色啊？” “放心吧，绝对不会耽误你的！”保罗心中暗笑：“杰米啊杰米，只要你拍上戏了，你就别想走了！”给导演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下去安排了。 这些人搞的鬼，赵旻晟完全不知道，给他安排的角色就是《老友记》里瑞秋的那个意大利男朋友----保罗。这是一个很讨厌，很可恶的人，不但和瑞秋交往，而且还曾经挑逗过菲比，绝对是个混蛋！ 当他知道自己将扮演这个角色时，也有点傻眼：意大利语不是什么问题，只要和剧组安排的老师学一会儿就行----对白不是很多----但是，他们怎么想到让自己演这个人呢？但是也没有办法，既然已经答应别人了，就一定要做到最好，这一直是赵旻晟的信条！ 一切准备停当，拍摄正式开始了，赵旻晟扮演的保罗的第一个镜头就是在瑞秋的引领下和其他的五个人见面，但是就是这一个镜头，他就闹了笑话：导演盖瑞大喊了一声：“开始！”摄影机出轻柔的声音，开始工作。 瑞秋一把推开布景的大门，走进客厅，对里面的五个人说道：“我，认识了一个新男朋友，他是一个非常浪漫，非常有情调，非常有趣的人。” 然后是罗斯满脸醋意的问道：“哦，有这样的人吗？是谁啊？能不能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 瑞秋打开了门，然后是赵旻晟上场。但是他只向里面走了几步，就突然‘扑哧’一笑，扭头又走了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纵声大笑起来。然后是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 保罗直觉的赶到，自己邀请赵旻晟在剧中扮演一个角色似乎是一个错误。他的话没有说错，他确实不会演戏，但是现在却绝对不能换人----那也太伤他的自尊了！ 赵旻晟也很着急：怎么会这样？稳定了一下心神，对导演点点头：“再来一遍！” 这一次，他终于放松下来了，欢呼一声，冲进了房间，用刚刚和语言老师学到的，带有浓重意大利口音的英语喊道：“嗨！你们好吗？” 盖瑞终于大叫了一声：“停！非常好！” 一个镜头终于拍完了，赵旻晟擦了擦头上的汗：好累啊。这简直比自己办案还累呢。 丽莎赶紧走了过来：“杰米，你演的很好。真的，非常好。” 只是苦笑着看着她：“这就是你们每天的工作吗？” “是啊，天天如此。” “嗯，看起来我当警察是对的。你们的工作真的是太……” “太什么？” “太无趣了！” 赵旻晟的第一个镜头终于拍完了，下面的镜头他似乎找到了一点感觉，正入他自己说得那样，他虽然没有学过表演，但是因为这部戏的剧本是他写的，对人物的理解没有人比他更深，所以，在最初的惊慌过后，他的表演越来越受到盖瑞等人的认可。 剧组的人给他安排的戏份不是很多----剧本中原本也没有多少保罗的戏份。而且，为了照顾他的时间，剧组的人暂时打乱了原本的拍摄计划，全力拍摄有他出场的戏份！ 和詹妮弗的对手戏演完，赵旻晟似乎有点进入角色了，但是很快的，问题又出来了。不过，这一次的问题不是出在他身上，而是丽莎！ 第26节 客串（5） 按照剧本的要求，丽莎在给保罗做按摩的时候，保罗这个色狼开始抚摸她的屁股，丽莎立刻推开了他，而且眼睛中要表现出对他恶心和厌恶，这本来是剧本中的情节，但是问题是，赵旻晟是丽莎的男朋友，两个人现在又正处于热恋中，丽莎怎么调整情绪，也不能表现出这种情绪。不但不厌恶，反倒是一派很享受的表情！ 赵旻晟只穿着短裤躺在按摩床上，丽莎很认真的给他按摩，保罗和导演暗笑道：“盖瑞，你看见了吗？丽莎真的是很用心呢！” 盖瑞也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闻言也是一笑：“是啊，虽然请人教过她按摩，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仔细认真的给什么人按摩过呢！” 这一段的戏两个人配合得很好，在导演的一声大喊之后，赵旻晟翻了个身，变成了趴在床上，由丽莎给他按摩后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从丽莎的身后伸了过去，顺着她挺拔的后背向下滑去。 盖瑞等人看着监视器，一开始还没有现问题，但是很快的，他就大叫了一声“停！” 众人一楞，各自*了过来，之间盖瑞大步走到丽莎面前：“丽莎，你怎么回事？” 丽莎也愣住了：“什么？” 盖瑞好气又好笑的指着赵旻晟：“他现在是瑞秋的男朋友，你明白吗？可是却又在这里挑逗你！你怎么能一脸的享受呢？别忘了，你们现在是在摄影棚，不是在汽车旅馆的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周围的人一阵大笑！ 丽莎这才明白，尴尬的点点头：“好吧，我明白了，导演，我们再来一次。” 盖瑞气呼呼的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拍摄得以继续。但是丽莎还是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表演还是通不过。 最后还是保罗想出来一个主意：在拍摄保罗的背影的时候，换一个演员！ 但是这个提议遭到了丽莎的反对，她还想继续给赵旻晟按摩呢！最后还是赵旻晟开口了：“丽莎，就按保罗的话做吧，不能因为你和我的原因耽误了大家的表演，虽然nbnetbsp;一句话出口，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换了一个替身演员，丽莎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按摩也没精神了，对方在抚摸她的时候，她也反应过来了，终于，这个镜头顺利完成了。 虽然完成了这个镜头，但是这样的顺利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在拍摄一个接吻的镜头的时候，赵旻晟又出问题了。 镜头的安排是这样的：瑞秋在把他介绍给众人之后，两个人进了瑞秋的房间，在这里将上演他和詹妮弗的漏*点一吻。詹妮弗还好，毕竟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但是赵旻晟就不行了，在他的内心深处，只是把詹妮弗当成自己的好朋友，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因此，这个镜头几乎要了他的命！ 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作品不满：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自己就不这样设计剧情了！偏偏众人对这样的镜头都很感兴趣，纷纷围在摄影机的旁边，盯着监视器在那看着。 其实不但是他，就是詹妮弗也觉得有点难受：杰米和她也算是老朋友了，如果说詹妮弗对他完全没有想法，那也未必，但是事实是他有女朋友，而且丽莎还是自己的朋友。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讲，自己都绝对没有横插一脚的余地。面对着赵旻晟这样的生手，她不但要主动的帮助他完成这个镜头，还得克制自己的情绪，也算是为难她了！ 盖瑞当然不知道两个人的心事，看看准备得差不多了，大喊了一声：“预备~开始！” 詹妮弗不愧是表演课得过a－的优秀学生，很快的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巧笑倩兮的缓缓走到他面前，抱住了他的腰，刚刚要给他一个吻，就听见盖瑞的声音响起：“停！” 二人赶紧分开，不明所以的看着导演，只见盖瑞重重的反手拍打着自己的腰部：“杰米，你不要像个木头一样的好不好？给点反应啊！” 第二遍：赵旻晟畏手畏脚的伸出双臂，轻轻地放在了詹妮弗的腰部，两个人几乎同时颤抖了一下，然后，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丽莎等人在监视器中看到，赵旻晟和詹妮弗似乎同时迷失在这个吻里，看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就好像是真正的情侣在接吻一样，丽莎心中暗暗恼怒，但是又不敢说话。再扭头看去，盖瑞他们似乎也忘记了这是在拍摄现场，完全被他们两个人的表演迷住了！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盖瑞这才如梦初醒，赶紧大喊道：“停！” 正在接吻的两个人立刻分开了，詹妮弗脸色变得通红，赵旻晟呢，他的脸色也不是很正常，很尴尬的样子，这样的表现就更让丽莎愤怒了。 考妮和其他的几个男主演冷眼旁观，都现了其中的问题，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没有他们置喙的余地，只得暗中为詹妮弗捏一把冷汗：丽莎可别当场作才好啊？ 幸好，有赵旻晟在，丽莎还真不敢！两个人虽然交往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丽莎知道，赵旻晟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公私不分！如果现在自己闹起来，不但会被赵旻晟驳得无话可说，而且还会给他留下极坏的感觉，这是得不偿失的。再说，刚才自己和他配戏的时候，表现的不也是很失常吗？ 很快的，拍摄结束了，众人纷纷散去，丽莎这才走到赵旻晟的身边：“杰米，你今天晚上就要离开了吗？” “嗯。等一会儿就走。” 丽莎没话找话：“嗯，座位一个非职业演员来说，你的表演就算不错的了。我真的为你自豪。” 赵旻晟好笑的看着她：“丽莎，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丽莎脸一下子就红了：“杰米，你，你怎么知道的？” “是不是因为我和简接吻的镜头让你生气了？” “没有，当然没有！我是演员，我怎么会……”犹豫了一下，她终于点点头：“是的，杰米，我是为这件事生气了！我在监视器里看到，你和她真的是好陶醉啊！杰米，你知道吗？我，我当时真的有点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 “我怕我有一天会失去你！杰米，我知道，简比我漂亮，也比我可爱，但是……” 赵旻晟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她的金：“丽莎，我从亚特兰大市飞到纽约来，可不是为了和詹妮弗接吻才过来的！你才是我的目标人物呢！” 丽莎嘻嘻一笑：“什么目标人物？你说话好难听呢！” 经过了这一次小小的风波，两个人的感情似乎更亲密了。 ---------------------------------------------------------------------------------------------------------------------------------------- 终于，分别的时候到了，丽莎，保罗和马修代表大家把他送到了机场，在去机场的路上，丽莎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杰米，有一个事情我要告诉你，你还记得约翰-波尔图瓦先生吗？” “记得啊，怎么了？” “他前几天给我打电话来着，好像是问候我，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想请我和你说，关于剧本的事情，他那边准备和你谈一次，但是他在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表现的不是很热情，嗯，所以……” 赵旻晟这才想起来：“啊，是的，上一次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刚结束银行抢劫案的事情，嗯，可能是有点劳累吧？” 保罗关心的在旁边插嘴道：“杰米，是什么剧本啊？怎么我不知道？” 赵旻晟微微一笑：“保罗，这是一部电影剧本，和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大的。” “电影剧本？”保罗呆了一下：“啊，这样还好。” “然后他说什么了？”赵旻晟继续问道。 “再多的就没有什么了。好像就是请我问问你的意见，嗯，如果你愿意谈的话，请你和他联系。” 赵旻晟思考了一会儿：“等我走了之后，你给波尔图瓦先生打电话，告诉他，我余安安一和他谈，让他和我联系吧。” “好吧，还有什么需要我说得到？” “没有了。具体的条件我会和他谈，你就把我意思转告他就行了。” 机场到了，几个人走进候机大厅，等了十分钟，广播里传来通知：“女士们先生们，由纽约开往洛杉矶市的泛美公司ks--175次航班就要起飞了，请从6号登机门登机。” 赵旻晟笑着和马修还有保罗握了握手：“再见。”最后又走到丽莎的面前：“丽莎，我得回去了。” “……嗯。” “别难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等剧集拍摄完了，我亲自到纽约来接你回去，好吗？” 丽莎慢慢的依偎进他的怀抱：“杰米，你，嗯，自己小心，嗯，你知道，你的工作很危险呢。” “是啊，是很危险，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么的无趣。” 临别在即，他的这个笑话没有收到任何的效果，丽莎勉强动了一下嘴角，突然抱紧了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坐在飞机里，赵旻晟摸着有点肿的嘴唇，想起来今天的两个吻，一时间似乎痴了。 第27节 电影剧本的谈判（1） 飞机平稳的在洛杉矶市机场降落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赵旻晟打开手机一看，上面有三个未接电话，一个是丽莎打来的，另外一个是詹妮弗打来的，最后一个是个陌生的号码，他想了想，可能是那个什么波尔图瓦先生打来的吧？算了，如果他想找自己的话，明天还会打来的！ 在家中休息了一夜，赵旻晟又回复了精神，第二天一早就来到了警局，众人的‘妈咪’艾米丽-苏德比他稍晚一点也来了。一看见他，苏德就大声说道：“杰米，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妈咪？是不是有什么事？” “是啊。林地找了你很久，但是谁也不知道你在哪里，都快把我们急死了！” “林地找我？他找我干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哎呀，你别问了，赶紧去吧。” “哦？那好吧。”赵旻晟直接来到林地的局长办公室，走了进去。 林地来得也很早，看见他进来立刻一招手：“杰米，来，坐下。” “局长，您找我？” “是的，我找你。嗯，杰米，情况是这样的，你知道，这一次的银行抢劫案西好莱坞分局处理得非常好！嗯，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就解决了所有的劫匪，嗯，市长先生也来过电话，向你表示感谢和嘉奖。” “这些我都知道，您就说点我不知道的吧。” “呵呵。”林地干笑几声：“杰米，是这样的，嗯，因为这个案子的特殊性，所以，我和副局长弗兰克商量了一下，当然也和安东尼还有汤姆进行了沟通，嗯，准备请hbo拍摄一部纪实片……”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旻晟就站了起来：“局长，能告诉我这是谁的意见吗？” “嗯，这是我们大家的意见！” “真是个糟糕的主意！” 林地一愣：“这话怎么说？” “银行抢劫案的性质有点特殊我知道，因为它在生的时候曾经被直播过，所以影响比较大。但是如果您以为就凭这个就值得拍什么纪实片的话，你们就错了！观众已经通过不同的渠道看到了事的经过，您以为再找一些演员来扮演当时的过程，还会有人有兴趣去看吗？” 林地赶紧对他解释：“不是找演员，是由你们这些警察来演出的，只有那些劫匪是演员。” 赵旻晟一愣，失笑道：“这有什么区别？观众在事情生的时候可能会很感兴趣，但是后面再重播的话，就会不当回事了！弄不好的话，还会被那些媒体的记者写成什么贪图名誉呢！局长，您说这样值吗？” 林地被他说傻了：“那你的意思是不要答应他们的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hbo的条件啊！他们说，如果这个纪实片顺利投拍的话，一次性的捐款5o万美金给我们分局呢。” 赵旻晟笑了：“hbo不是什么善人，当然，如果您一定要答应他们的话，我也没有意见。” 林地失魂落魄的摆摆手：“你先出去吧。我考虑考虑。” 看着他可怜的样子，赵旻晟欲言又止。哎，林地局长不是坏人，只是名利心重了点，本来借银行抢劫案的契机，他已经有了名气，但是他可能还是觉得不够吧？转身走出了局长办公室，刚到门口就听见手机响，接起一听，赫然是波尔图瓦先生！ “……是波贝克先生吗？” “是我。您是波尔图瓦先生吧？叫我杰米好了。” “好吧，杰米，能不能和您约个时间，我们想和您谈谈剧本的事情。” “当然可以。今天中午可以吗？” “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太好了！您在哪里？我们派人去接您？” “啊，那倒不用，您就把地址告诉我就可以了。”赵旻晟一边说着，一边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 中午时分，赵旻晟开车来到丽姿酒店楼下的餐厅，在侍者的引导下找到了约翰波尔图瓦先生预定的餐桌。可能是他来得有点早吧？约翰先生还没有来。 赵旻晟也不着急，自顾自的要了一杯饮料，慢悠悠的喝着。很快的，约翰-波尔图瓦先生和一个黑人走了进来。 约翰-波尔图瓦穿着一身褐色的西服，同色的衬衣和领带，一张脸看起来红光满面，脸上带着笑，离得老远就冲他伸出手来：“杰米，真是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是我来得早了。”赵旻晟和他握手，眼睛自然的落在了他身边的黑人身上。 波尔图瓦为他们介绍：“杰米，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环球公司执行与预算部门的主管凯文-桑特先生。” 两个人握了握手，三个人分别坐下，先拿过餐牌各自点了菜。等侍者下去后，波尔图瓦先说道：“杰米，你知道吗？在电视里看见你和劫匪侃侃而谈，我真的是为你捏了把冷汗呢！幸好，你不但没受伤，而且还完美的处理了案子，真的是让人佩服呢。你知道吗？艾玛，哦，就是我太太，她对你的印象似乎还停留在那个爱开玩笑的小伙子，当我告诉他就是你的时候，她还不相信呢！” 赵旻晟嘻嘻一笑：“波尔图瓦夫人不相信是我没有关系，只要您相信就可以了。您说是吗？” 波尔图瓦先生窒了一下，干笑道：“那当然，那当然！” 坐在旁边的凯文-桑特暗中点点头：这个波贝克先生很不好对付呢！ 波尔图瓦刚才的话其实是在讽刺赵旻晟，认为他就是一个只会开玩笑的小伙子，当然，这是因为赵旻晟提出的那个古怪的条件而引起的不满，但是赵旻晟立刻还以颜色：不管怎么说，你们不还是又求到我的头上来了吗？ 波尔图瓦终于放弃了试探，开门见山的说道：“杰米，关于你给我们的剧本，我们的意见是很一致的，那就是，可以在经济上更多的满足您的条件，但是对于你提出的选角色和选导演，很遗憾，我们不能答应您！” 赵旻晟点点头：“我想到了！这样吧，我修改一下我的条件，演员的事情我可以不插手，但是导演要由我选！” 波尔图瓦和桑特同时苦笑起来：“杰米，你知道吗？我们曾经就你的剧本进行过讨论，我们都认为这是一部非常好的电影，当然，你的条件我们也讨论过，也许你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嗯，让我告诉你吧，我们最后的底线是，某些不是很重要的演员可以由你决定，但是哈利，aj，女主角还有导演的人选一定要由我们自己决定。但是现在，你，呵呵，这真的是给我们出了难题了呢！” 赵旻晟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他把胳膊压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探：“我明白了。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会选择一些我的朋友或者我认识的演员来参加演出？” 波尔图瓦和桑特对视了一眼：“呃，你，你不是吗？” 赵旻晟的嘴角露初一丝微笑：“原来是这样。嗯，我不得不说，你们的顾虑是有道理的，但是很可惜，你们猜错了！” 桑特犹豫了一下：“杰米，我可以叫你杰米吗？” “当然可以，凯文先生。” “杰米，能不能告诉我，你心中的主演是谁呢？也许我们可以就某些演员达成共识呢！” 第2８节 电影剧本的谈判（２） 赵旻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这是我挑选的几个演员，你们看看吧。” 桑特赶紧把纸打开，两个人凑近了一看，都楞住了，只见上面写着：哈利----布鲁斯-威利斯，aj----尼古拉斯-凯奇，凯瑟琳----丽芙-泰勒，下面还有一些其他的演员的名字。 桑特和波尔图瓦都愣住了：虽然尼古拉斯凯奇不是他们的人选，但是另外的两个主演绝对是他们的第一人选。怎么会这样？ 赵旻晟看出来了他们的疑问：“怎么样，是不是和你们想象中的角色不一样？” “不不不。不是不一样。正相反，杰米你选择的这几个角色也是我们的选，嗯，除了尼古拉斯凯奇，嗯，我们没有想过要找他来扮演aj这个角色。” 赵旻晟摇摇头：“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但是你们都错了。是，尼古拉斯凯奇到现在为止，确实还只是在文艺片中演出过，这样的灾难动作片你们不认可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要告诉你们，尼古拉斯凯奇有着很丰富的表演经验，他绝对能够完美的诠释aj这个角色的。” 听他说得言之凿凿，盖瑞虽然心中不相信，但是表面上却点点头：“那好吧，关于aj的人选我们可以让步，但是，杰米，导演的人选呢？你还坚持你的条件吗？” “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们是不是就会拒绝这部戏了？” “这个……”波尔图瓦考虑了一会儿：“杰米，说实话吧。我们对你的剧本非常的感兴趣，但是如果我们不能达成共识的话，我也只能说抱歉了。” “这样啊？”赵旻晟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嗯，我想我们还是能够达成共识的！” 波尔图瓦和桑特大喜：“杰米，这么说你同意了？” “不，请你们听我说完。导演的人选可以交给你们来选择，但是我要提出几个候选人，你们选择的导演不能过我的名单，如果你们同意，我就和你们签合同，否则，就算了。” “候选人？都有谁啊？” 赵旻晟又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二人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下面的三个名字：“沃尔夫冈-彼得森，迈克尔-贝，詹姆斯-卡麦隆。”在詹姆斯-卡麦隆的名字后面还画了一个大大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赵旻晟没有等他们问，直接解释道：“画问好是因为詹姆斯可能正在拍摄《魔鬼终结者2》，未必有时间导演这部片子。”说完突然一笑：“啊，我想起来了，《魔鬼终结者2》也是环球出品的吧？呵呵，呵呵。” 波尔图瓦苦笑了一下：“杰米，你怎么会想到让麦克来导演呢？他从来没有电影经历，有的也只是一些三流制作的mv。这样的人选是绝对通不过的，至于这个什么沃尔夫冈-彼得森，我甚至连他的名字也没有听说过，这……” “那你们选定的导演呢？能不能告诉是谁？” “杰森-布兰克海默。” “他？他不行的。他是制片人出身，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导演，而且因为他曾经干过很长时间的制片人，做起事来难免缩手缩脚，但是这部片子最重要的地方就在于电脑特技的制作，你们也应该知道，电脑特技是很花钱的，我怕他会不舍的投入，那样一来的话，这部片子就算彻底的砸了！” 桑特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杰米，我得承认，你看人是很准的。杰森虽然是个好的制片人，但是却不是一个好导演，但是这是我们集体最后的决定，也没有办法。而且，经纪人已经和我们签约了。” 赵旻晟暗叫：要坏！杰森就正入他刚才所说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人来拍这部片子的话，那可糟了。想到这里，他终于摇摇头：“不行！就凭你们挑选的导演，我也不能把我的作品交给你们，对不起，先生们，我们的谈判就到这里吧！” 波尔图瓦见他要把门关死，心中大急：“杰米，请等一等！” “干什么？” “杰米，你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自己选导演呢？要知道，环球旗下的导演组有很多的好导演，即使你不喜欢杰森，我们也还有别的人选啊！” 赵旻晟又坐下来：“约翰先生，桑特先生，我选择导演是有原因的，先说，一个新导演才能有新思路，才能有新点子，而且我这个人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挑战旧有的东西！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新人没有经验，但是我却要说，只有新人才会无畏！他们没有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住思维，只有这样的人，我才会把我的作品放心的交给他们。如果你们担心票房的成绩的话，我无话可说，只能拒绝你们的条件，找另外一家同意我的条件的电影公司去合作！” 波尔图瓦和桑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态度竟然这么强硬，最后只得说道：“那好吧，杰米，我们会把你的意见和条件汇报给董事会，嗯，能不能达成彼此都能够接受的条件我们现在还不能给你答复。嗯，暂时就这样吧。你还有什么条件吗？” 赵旻晟微微一笑：“波尔图瓦先生，桑特先生，我想和你们说一个事情。相信你们也知道了，我的一部电视剧剧本已经开始由nbnetbsp;“是的，我们知道。怎么了？” “啊，等一等，我们边吃边谈吧。”侍者开始给他们上菜了。 赵旻晟也不客气，直接拿起刀叉，切了起来，一遍切肉，一边说道：““还有你们不知道的！nbc的人一开始对我的条件也是很不满意，认为我是疯子，但是后来呢？他们还是同意了我的条件！”他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继续说道：“知道我是怎么说服他们的吗？很简单，用我的作品！” “作品？你是说你的剧本吗？” “没错！我的剧本很优秀，优秀到他们不能拒绝我的条件！波尔图瓦先生，桑特先生，我现在说这些不是想证明我有多么了不起，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个事实：我的剧本是最好的！你们很难再找到这样的既能获得票房，又能获得极好的口碑的剧本了。失去了我的剧本，对你们来说绝对是一个极大的损失。” 说完这些话，看着两个人呆呆愣的样子，赵旻晟心中暗笑：还不肯认输吗？好，我再给你们下剂猛药！当下正色说道：“你们以为我只有这个《世界末日》的剧本吗？不，先生们，我还有更好的剧本！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得到任何我想得到的奖项！” 桑特满脸的不相信：“杰米，我知道你的《世界末日》这个剧本很好，但是，嗯，如果说什么随时可以得到任何你想得到的奖项，我认为是不是……” “您是不是以为我在吹牛？不不不不，桑特先生，我不是吹牛。”说完，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桑特先生，这是我最近刚刚写完的两个剧本，请您先睹为快！” 桑特半信半疑的接过文件，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拯救大兵瑞恩》和《珍珠港》。桑特看了看他：“杰米，这个《珍珠港》是不是……？” “对，就是那个《珍珠港》。” 一旁坐着的波尔图瓦先生立刻满脸的瞧不起：什么好剧本，还什么想得奖就得奖？就凭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故事就想打动我们？哼！ 赵旻晟看出来了：“波尔图瓦先生，您是不是认为《珍珠港》是个众所周知的故事，因此就没有什么市场？” “………………。”看他的表情分明就是默认了。 赵旻晟摇摇头：“你错了。我承认，《珍珠港》事件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故事，它的前因后果几乎连孩子都耳熟能详，但是就因为这样我才要写它，通过最新的高科技手段，国人才可以更加认识到这次事件对美国人造成的伤害，也可以更加激励起美国人的爱国情怀，您认为这样的出点怎么样？” 第29节 电影剧本的谈判（3） 波尔图瓦楞住了：是啊，如果从这个角度考虑的话，那么这部影片的价值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其实，美国也有自己的主旋律影片，赵旻晟创作的这三部剧本几乎都是所谓的主旋律。这样的电影如果放映，绝对能够得到他说的票房和口碑的双丰收！ 桑特半天没说话----他一直在看《拯救大兵瑞恩》的剧本呢。听到这里他终于抬起头：“波贝克先生，我能不能把这两个剧本带回去？” “可以。” 桑特和波尔图瓦低声交谈了几句，两个人站了起来：“那好吧，杰米，我们现在先把您的剧本带回去看一看，嗯，我们也会尽可能的为您争取，有什么消息我们会尽快通知您的。” “那好吧。”赵旻晟也站了起来：“我希望能够有好消息传回来。” “我们和您一样期待。” 和环球的谈判没有取得什么进展，双方都坚持自己的立场不肯让步，赵旻晟也很头疼：就现在的这个时代推出《世界末日》本身就是一个冒险的行为，凭现在的电脑技术，能不能像数年之后那样的把《世界末日》完美的呈现在屏幕上，他真的没有什么把握，而如果再换上一个舍不得花钱的主儿担任导演，那这部电影就真的毁了！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他是真的不敢撒手！ 简单的吃完了饭，赵旻晟开车回到了警局。 汤姆正在为他着急呢：“杰米，你到哪里去了？我还想再和你确认一下，是不是不和我一起到华盛顿去？” “啊，我不去了，咱们已经说好了，勋章的事情由你代替我去，你就放心的去吧。” “但是，我总感觉有点不妥。毕竟是给你的勋章啊。” 赵旻晟笑了：“我的队长！凭你的口才想让这些人相信你的话还不是简单的事情？你随便编个借口就行了，好了，就这样吧。” 汤姆大笑：“你是说我是很好的撒谎者吗？”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你是一个很会劝服别人的人。仅此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围的同事放声大笑起来。赵旻晟疑惑的挠挠头：这没有什么可笑的嘛！ ------------------------------------------------------------------------------------------------------------------------ 晚上回到家，母亲苏珊走了过来：“杰米，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 “哦，我去了一趟亚特兰大，嗯，办点事。” “亚特兰大？你到哪里去干什么？” “嗯，剧本的事情，您就不用管了。哦，对了，有我的包裹吗？” 他这一问，苏珊似乎想起来了：“啊，对了，有一个包裹，好像就是从亚特兰大寄过来的，我放在你的房间了。” 赵旻晟回到楼上，果然，在寄信人的位置上写的正是理查德-温特斯的名字，他打开包裹，里面是两盘录音带。放出录音，温特斯苍老的声音传来：“杰米，这是我给你寄来的第一盘和第二盘录音，希望对你的创作能够有所帮助，后面的内容我将会寄信给你寄去，下面我们正式开始：……1944年的6月4日，我们的e连开始准备行装，一直到后来我们才知道，我们执行的将会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登陆作战----诺曼底登陆……” 赵旻晟认真的听着，不时用笔在自己的本子上做记录----虽然《兄弟连》的故事他知道，但是前文说过，他准备对这部电视剧进行大规模的改编，所以，有些具体的情况还是需要他做仔细的记录和修改。 吃饭的时候，父亲多米尼克问道：“杰米，我听你妈妈说你好像在写什么剧本？” “是的，已经写完了一部，现在写的是一个战争题材的故事。” “哦？是吗？”多米尼克也来了精神：“是关于那场战争的？” “就是大战呗。还能有那场战争？（注1）” “真的吗？杰米，你知道吗？你父亲以前也曾经参加大战的呢！” 赵旻晟楞了一下：“真的吗？爹地？” “当然是真的！”多米尼克点点头：“我当年是第三集团军的一员，退役的时候还是中尉军衔的呢。” “第三集团军？是不是巴顿的部队？” “你也知道巴顿？” 赵旻晟苦笑起来：“我当然知道巴顿，我看过关于他的电影呢。” 多米尼克摇摇头：“巴顿可是一个好长官啊！虽然乔治-斯科特在电影里也扮演过他，但是和实际上的他比起来，还是略有不足啊！你知道吗？巴顿虽然有时候很暴躁，但是更多的时候他还是一个绅士，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绅士！只可惜，电影中只表现出了他的顽固，无礼还有口无遮拦，哼！好莱坞只知道票房！” 赵旻晟摇头苦笑：可能对所有巴顿的部下来说，好莱坞拍摄的《巴顿将军》在很大程度上伤害了他们对巴顿的感情，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只听父亲继续问道：“杰米，你写的是什么故事？” “嗯，您知道有一支空降部队叫1o1空降师吗？” “好像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似乎第一支进入鹰巢的部队就是他们的人吧？” “是的，父亲。我写的就是这支部队下属的一支连队的故事，嗯，名字叫《兄弟连》。” ‘“是个好名字！你知道我最怀念什么吗？就是我的战友们！”说起这个，多米尼克很明显的动了情，声音似乎都有点颤抖，眼圈也变了颜色。 苏珊拍了拍丈夫的肩，满脸不愿意的看着儿子。赵旻晟没有等她说话，就举起了手：“我知道，妈咪，我知道，是我的错，行了吧？” 晚上，nbc电视台突然出现了一条广告，只听主持人用煽情的语气大声说道：“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开始为每天晚上应该看什么肥皂剧而烦恼吗？你们是不是觉得现在播出的电视剧很难让你们提起精神？你们是不是只能拿着遥控器，在胡乱的调整电视节目中度过每一个夜晚？如果你们的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我要告诉你们，你们的生活已经被劣质的肥皂剧糟蹋了！但是不要着急，nbc全力推出了一部您前所未见的电视剧，由人所共知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创作的《老友记》！这部电视剧一定能够满足您对肥皂剧所有的期望，9月14日正式播出，敬请期待！” 波贝克夫妇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旻晟：“杰米，这里面说的这个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不是说你吧？” 赵旻晟笑了：“您们还认识第二个叫这个名字的人吗？” “你是说，就是你？” “当然。妈咪爹地，就是你们的儿子。” 苏珊刚要说话，电话铃急促的响了起来，接起来听了一下，立刻笑开了“……是啊，我们一开始也不相信呢！呵呵，杰米说就是他，但是……嗯？你要和他说话？好吧，你等一等。” 她把电话递给儿子：“是海伦。” 赵旻晟接过电话：“海伦，是我。怎么样？我对你的承诺已经兑现了。对，确实是我，嗯，真的，呵呵，好吧，等你们看过几集再给我提意见，呵呵，好的，再见。” 放心电话，赵旻晟对着二老一笑：“海伦直到现在还不相信是我的作品。” “嗯，不但是海伦，就是我们也不敢相信。对了，杰米，你写的是个什么故事？” “嗯，生在纽约的几个好朋友之间的故事。没有特别多的冲突，但是剧情很好看，很幽默，等上映的时候你们就知道。” 夫妇对视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说，赵旻晟不等他们问，直接说道：“稿酬的事情我本来想早一点和你们说的，嗯，但是我怕你们不相信，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了。具体的数额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想不会少于7o万美金吧？” “7o万美金？杰米，你疯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注1：大战的对话是这样的，在美国或者欧洲国家人的生活中，对第二次世界大战一般都是以‘大战’称之，而不会加上前面的定语。 第30节 收视狂潮 赵旻晟微微一笑：“怎么，您们对我不信任？等第二季和第三季上映的时候，嗯，7o万这还是少的呢！” 今天晚上生的一切对波贝克先生夫妇来说，真的是太富有刺激性了！儿子写剧本也就罢了，nbc电视台竟然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做广告；听儿子的意思，他的稿酬收入会有这么多钱？苏珊呆了一会儿：“杰米，你的钱？我是说，你的稿酬收入……嗯。” 赵旻晟点点头：“钱的问题我还准备和你们商量一下呢，嗯，应该说，我现在得到的钱还是很有限，但是我准备把这些钱投资出去，买一些股票，有价证券或者诸如此类的东西，当然，前提是在把咱们家的居住情况改变一下之后，你们的意见呢？” 夫妇二人终于听明白了：看起来，儿子没有撒谎！最后还是苏珊说话了：“杰米，嗯，我的意思是这样的：钱是你赚的，怎么花用也由你自己决定，我和你父亲不会插手。至于你说的改变一下居住环境的提议，我的意见是没有这个必要！咱们现在的公寓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嘛！当然，如果你自己愿意换个环境，我和你爹地也不会反对！多地，你的意思呢？” 多米尼克重重的点点头：“我也同意！” 赵旻晟笑了：“既然和是你们的意见，我同意暂时不改变居住的环境，嗯，至于妈咪您说的我自己的问题，我想现在还不至于立刻搬出去，嗯，可能再过一断时间吧，到那时再说。” 一家人达成了一致意见，正在聊天，电话又响了起来，赵旻晟接起电话，里面传来桑特的声音：“波贝克先生吗？我的桑特。” “我知道，怎么，有什么好消息吗？” “对您也许是，对我却不算什么好消息。是这样的，环球制片部门的人对您的制片进行了市场预测和调查，嗯，认为很有前景，所以我们决定：《世界末日》的拍摄会按照您的意见来办，但是后面的两部影片则要完全按照我们环球的方式来拍摄。嗯，当然，这只是粗略的情况，具体的还要您到环球公司来，我们和您仔细商谈。” “后面两部？你是指《珍珠港》和《拯救大兵瑞恩》吗？” “是的。这两部片子我们也准备开拍。” 赵旻晟犹豫了一会儿，桑特立刻觉了：“怎么，杰米，你还有意见？” “不，问题我想和你们当面谈，嗯，算是我的一点想法吧。” “那好吧，我们期待您的到来。嗯，具体的时间我们想和您现在就敲定下来，您看……？” “下周吧。我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下周我会再给你们打电话。” 两个人在电话里简单的敲定了会面的时间，才挂上电话。赵旻晟放下电话，只见苏珊和丈夫正在呆呆的盯着自己，当下露齿一笑：“怎么了？” “是不是又有什么人来和您商量剧本的事情？” “嗯，和他们商量电影剧本的事情。” “电影？不是电视剧吗？” 赵旻晟大笑：“除了电视剧之外，你们的儿子还会很多的东西，你们就等着慢慢的掘吧。” 苏珊和丈夫对视一眼，都露初一丝疑惑的神色：这还是我们的那个儿子吗？ ------------------------------------------------------------------------------ 汤姆到华盛顿去了，警局的工作也回复了正常。赵旻晟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学校生活做准备，提前恶补一下功课----主要是异常杀人者的资料和记录。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要忙碌的就是《兄弟连》的写作了。 在新版本的作品中，他有意识的拖长了e连的人在训练营的生活，不是有意为了拖长剧情，他只是想更深刻的表现出e连在后来的战斗中表现出的兄弟一般的感情的由来！在原来的版本中，只用了一集的戏份就算交待，而这也一直是赵旻晟最感到不满意的，现在轮到他来做主了，他自然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 在其他的剧情方面，他也下了功夫：主要的笔墨花费在了诺曼底登陆，市场花园行动，阿登反击战以及最后的鹰巢攻击上，从这一点来说，似乎和原来的作品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他的笔下，这几场战争都被他描写得非常惊心动魄，尤其是在市场花园行动和阿登反击战中，他花费的笔墨最多。等写完这些情节，赵旻晟自己仔细的翻阅来了一会儿：嗯？怎么好象少了点什么？ 再仔细看看，他现了问题：少了一段原来版本中非常经典的一个场景：e连刚取得一次胜利，休假立即被取消，因为要开赴更前沿的战场。二等兵马拉奇到当地洗衣店取自己的衣服，老板娘问他：“你能不能帮你的战友也拿衣服回去，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来拿。”于是，她一个一个地报着那些永远不能回来拿自己衣服的士兵的名字，越报越多。马拉奇呆立当场，没有眼泪，没有哀号，却是那样深重的悲哀和痛苦，重重地击在他心上----为失去这么多生死与公的好兄弟而痛心不已。 写完再看看，嗯，这回行了！赵旻晟心中一阵自豪，嗯，自己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剧本当然是不错的，但是等作品被搬到荧屏上，能够把这样的情节表现得怎么样，就得看演员的表演和导演的操控能力了！ 关于演员的事情，赵旻晟这回算是吸取了教训----他再也不肯担任那个选角导演了！这个工作还是交给别人去吧。只是希望能够找到足够好的演员吧。他心中默默的祈祷着。 等到剧本完全脱稿的时候，他第一时间给保罗-汉斯打电话，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保罗在电话里也表现得很热情：因为老友记的事情，他得到了麦肯尼先生的嘉奖，这让他好好的露了一把脸。听说他又有新作品了，保罗立刻请赵旻晟把剧本用特快专递的方式给他邮寄到了纽约。 就在赵旻晟刚刚把剧本寄出去，信心满满的等待回音的时候，期待已久的《老友记》终于开播了！因为nbc电视台在前期不遗余力的广告攻势，以及赵旻晟这个原创作者的特殊身份，《老友记》真的是成为了未播先火的典型。在第一集中，美国人似乎又品尝到了久违的愉悦，剧中人物那幽默的动作，以及搞笑的语言，让《老友记》的第一集就达到了37%的收视率。 而一些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看到第一集播的观众，纷纷打电话到nbc总公司，要求在日间档重播该剧。麦肯尼先生对这样的要求自然不会拒绝，立刻命令下面的人安排时间，除了那些极特殊的节目之外（例如突新闻），其他的节目一律为《老友记》让路！这也算是nbc自打开创以来的第一次了。 当《老友记》播出到第三集的时候，收视率就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56%！广告商几乎要把nbc电视台广告部的门槛都踏平了，麦肯尼先生自然是开心得合不拢嘴，就是董事会的成员也似乎已经看见大把大把的美圆在向自己招手了。不但是广告商的到来，因为一部电视剧的作用，nbc的股票在纽约证交所竟然突破了连续一年的低迷，呈现出一股勃勃向上的生机。在第三集播出之后的转天，股票每一股的市值也上涨了1.56美金。就只凭这一项，nbc就多收入了过7ooo万！ 不但是经济上的盈利，《老友记》在专业人士的口中也是赢得叫好声一片，比较有影响的是《纽约时报》著名的影评人迪恩-拜伦写的评语：“……应该承认的是，《老友记》的编剧在语言的英用和对生活式的小幽默的把握上已经到了一个非常高的水平，很难想像，这竟然是一个警察的手笔。真的是令人难以置信。当然，《老友记》几个主演也是功不可没，尤其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和马修-派瑞的表演，绝对称得上是现在年轻一代的演员中少有的神来之笔！其他的几个人的表演也很精彩，只不过因为篇幅尚短，暂时还没有表现出来吧？” 其实最高兴的人不是赵旻晟，也不是《老友记》的几个主演，而是开了这部戏的麦肯尼先生。作为公司的常务副总裁，开出这样的一部新戏，虽然不能给他增加什么实质上的好处，但是对于董事会的人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可以给他们增加自己好感的好机会，为他日后的进一步展是极为有利的！ 赵旻晟在9月底临去里斯顿市上学的时候查阅了自己的帐户，嗯，是6位数！具体是多少呢？7o63o2美金！这还只是一季的收入，正如他和父母说过的那样，等这一季播放完毕，第二季，第三季的剧本呢？想到这里，赵旻晟按捺不住心中的骄傲，就在大街上纵声大笑起来！ 第三卷结束了，在下面的分卷中，赵旻晟将前往里斯顿市受训。在那里他还会遇到什么案子，什么问题吗？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就请继续关注作品吧！ 第1节 开学 加州，里斯顿市。与其说是一座城市，但是在赵旻晟看来，应该说是里斯顿小镇更名副其实一些。这座城市的人口只有不到3万人，绝大多数是白人，数量很少的非洲人和亚洲人，和谐的生活在一起。 虽然是个很小的城市，但是这里的风景却让赵旻晟觉得真的是打开了眼界：真是很难想象，在距离洛杉矶不到四个小时车程的洲际公路边，竟然有这样一个风景如画的所在！ 从汽车进入里斯顿时起，赵旻晟的眼睛几乎就不够用了：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里的建筑风格绝大多数是欧洲式的，一栋栋造型奇特的公寓式建筑星罗棋布的散落在道路的两侧，有哥特式，有巴洛克式，有拜占庭式，几乎所有的建筑风格都可以在这里找到。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万国建筑的博览会呢！除了建筑风格的不同，它们的颜色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路边开着鲜艳的野花，赵旻晟分辨了一下，有百合，有苜蓿，有郁金香，有玫瑰。开车行驶在小城的公路上，一阵阵微风吹来，空气中充满了花朵的芬芳。 行驶在里斯顿市的街道上，看得出来，当地人的生活也是非常的安详和宁静的，不时可以看见几个老人坐在开着门的酒吧间或咖啡馆里聊天，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有几个年轻人围拢在一起，正在弹弄着不同的乐器。 真不知道fbi的人是怎么想的，居然在这种地方上课？难道他们就不怕打扰了当地人安静的生活吗？赵旻晟一边开车，一边胡思乱想着。汽车在小城中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里斯顿市的高级警官进修学校。 进修学校是一个占地大约有6oo平方英亩的建筑群，站在学校的大门口，向里面打量，学校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什么人，宽敞的铁栅栏半开半合，赵旻晟有点犹豫：能不能进去啊？ 就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一辆福特汽车由远及近驶来，汽车停在了他的身后，下来一个身材矮小的年轻人，看这个人的模样长得甚是好玩儿，竟然是一副漂亮的娃娃脸儿，赵旻晟瞄了他一眼：怎么是个圆人？ 他有这样的疑惑并不奇怪，他旁边的这个人浑身上下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是圆的！圆圆的脸蛋儿，圆圆的躯干，圆圆的手臂，甚至连他的手指都给他人一种圆圆的感觉！真的是很奇怪的人呢。 这个圆圆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若无其事的探头向里面看了看，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和他说话：“咦？怎么没有人啊？好像就是今天的嘛！” “………………” 这个人转头看着他，突然大叫了一声：“啊！我认识你！你不是那个什么波贝克警官吗？是不是你？” 赵旻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我是波贝克，我的全名叫……” “哈！我知道，我知道！”圆圆的人打断了他的话：“你叫杰瑞米-波贝克，对不对？你不知道，我可是你的偶像来的！在电视里看见你的事迹，我就决定，要和你一样，做一个最棒的警察！” 赵旻晟挠挠头：“其实我没有你说得那么优秀倒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圆圆的人一阵大笑：“嗯，你果然和电视里说得一样，是个很幽默的人呢！” 赵旻晟无奈的笑了：“好吧，我很优秀，那么，嗯，你呢？” “啊！”圆圆的人似乎不出语气词就不会说话一样：“真的是很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门德尔松-朱塞佩。嗯，我是来自马里兰州的fbi分部，你可以叫我乔，嗯，你……？” 门德尔松突然楞了一下：“啊！对了，你不是洛杉矶市警局的人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赵旻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朱塞佩？意大利人？” “哈！我就知道你一定能猜得出来的！对，你说得没错，我的祖父是意大利人来的，嗯，后来就到美国来了。虽然我继承了这个家族的姓氏，但是我可是美国人呢！” 赵旻晟有点喜欢这个可爱的意大利小子了，微笑着点点头：“你好，乔，很高兴认识你。” 朱塞佩和他握了握手，表情很激动的样子：“啊！真的是没想到，我居然能和著名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握手，如果回去告诉我妻子的话，她一定会羡慕死我的！你知道吗？她什么都和我比，上一次她在洛杉矶市和达斯汀-霍夫曼合影，回来之后向我好一顿吹嘘，我就和他说，达斯汀有什么了不起？他不过是萤幕上的英雄，有一天我要和真正的英雄合影和握手，看你怎么办？” 赵旻晟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半天他止住笑：“乔，你真是一个可爱的朋友。嗯，很可爱。” 门德尔松憨笑着挠挠头：“谢谢你，波贝克警官。” “杰米，你可以叫我杰米。” “呃，好吧，啊，杰米，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这个嘛，说来就长了！我在洛杉矶警局的犯罪心理调查科工作了一段时间，嗯总算是没有出什么纰漏，所以，我的上级就推荐我到这里来了。主要是我也想学学犯罪心理学的知识，所以，嗯，你知道？就来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啊！我也是呢，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同学？”还没等赵旻晟说话，他又说道：“嗯？不对！我们一定会是同学，问题是我们会不会是，嗯，是室友？” 赵旻晟再次大笑：“即使不是室友，我们也可以在一起嘛！我想宿舍应该不会距离很远才是吧？” “啊！还是你想得周到！对，这样说也有道理！即使不是一个寝室，我们也可以经常在一起！” 赵旻晟有点愣：“你，乔，你怎么像个孩子？” 朱塞佩挠挠头：“是啊，我的老师和我妻子都说过，我应该再成熟一点才好，但是，你知道，意大利人浪漫的天性是永远也改不了的，所以，嗯，我也……” 赵旻晟摆摆手：“我明白了，嗯，其实有点孩子气也不是什么坏事，嗯，我支持你，继续保持吧。” 朱塞佩得到他的支持，轻轻地挠挠头，又憨笑起来。 两个人又在门口坐了一会儿，好像还是没有什么人来，赵旻晟终于说道：“还是不要等了，可能还没有到开学的日子，我们这就进去吧。” 朱塞佩似乎对他的话很认同：“嗯，我们自己进去。” 两个人各自上车，驶进了大门，一路上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人，整个的学校像一片死域一般。终于来到了一处看上去像是办公楼一样的建筑前，两个人下了车，朱塞佩看了看他：“嗯，杰米，我怎么有点害怕呢？” “怕什么？你是不是电影看得太多了？这里是警察学校，你以为会有什么幽灵存在吗？呵呵，走吧，乔！”说完这些话，他当先走进大楼。 朱塞佩喊了一声：“喂，杰米，等等我啊！”赶紧追了过去。 第2节 报道 赵旻晟和朱塞佩走进大楼，真的让人感觉很奇怪：在好像非常非常的安静，可是看大楼里面的卫生情况倒是很好，没有什么电影中为了衬托气氛而出现在蜘蛛网之类的东西，两个人在一楼转了转，没有人。没办法，继续向上走吧。 到了二楼，啊，终于有灯光在楼道的尽头闪现，盖瑞对视一眼，都加快了脚步，向着亮灯的房间走去。等到了门前才看见，门上挂着一个铜牌：校长室。 赵旻晟敲了敲门，里面歘来一个声音：“进来！” 推门进去，只见办公桌后面似乎有一颗秃头在沉浮，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两个人同时一个立正：“校长好！” 那颗秃头终于抬了起来，赵旻晟一看之下几乎立刻笑出来：这个人的模样比朱塞佩还好玩：硕大的脑袋像个冬瓜，小小的五官挤在大脸的中间部位，旁边似乎都空出来了，肥大的脸蛋儿上，赘肉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 他还能坚持，朱塞佩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赵旻晟暗叫一声：“坏了！”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长相可笑的校长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很有经验，脸上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你们是……？” 赵旻晟上前一步：“校长，我们是奉命来这里报道的！我是洛杉矶警局犯罪心理调查科的杰瑞米-波贝克，这位是马里兰州的门德尔松-朱塞佩。” 校长点点头：“啊，我知道你们的名字，嗯，你们的上级已经把你们的资料给我传真过来了，怎么样？警局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吗？” “是的，校长先生，谢谢你的关心。” “嗯，那就好。” 朱塞佩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嗯，校长先生，我们有点不明白，嗯，为什么这里都没有什么人呢？” “没有人？不会吧？门口一贯有警卫的啊？怎么没有吗？” “没有啊？我们进来的时候门口没有警卫！” “这个该死的本杰明！”秃头校长骂了一声：“他一定是到酒吧喝酒去了。算了，不管他。嗯，现在还没有人是因为你们来得早了，等到下周一，就有学员来了。” 赵旻晟疑惑的问道：“校长先生，这所学校主要是为什么人服务的啊？” “你不知道？” “我其实是洛杉矶警局的警察，嗯，因为……” “我明白了。”秃头校长似乎来了精神：“你们坐下，我和你们说说。” 两个人乖乖的坐下，听他开始给他们讲述：“这个里斯顿市的高级警官只是原来的名字，本来成立这个学校的目的就是培养有经验有学识的警察人员，后来，加州又成立了另外的一个高级警察学校，把这里面的学生就都给送到那里去了，这里也就逐渐荒废了。后来，fbi的上上任局长到加州来，看中了这块地方，就下令把这里征用，座位fbi的一个培训基地，一般情况下是为了让那些已经在fbi基层工作过一段时间的探员有一个提高和休整的场所，嗯，再到后来，这个学校的规模越来越大，除了原来的目的之外，连fbi新招收的人员也开始在这里进行训练了。” “那名字怎么还不改过来？为什么要沿袭旧的呢？” “这是因为小城里面的居民不认可！他们说什么，fbi探员训练学校这个名字不好听，还是原来的名字好听，于是就没有做改变。” 赵旻晟笑了：“民意不可违啊！这可能是fbi的这个局长事先没有想到的。” 朱塞佩看着赵旻晟：“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校长先生，我们两个人现在怎么办呢？” 秃头校长想了想：“嗯，等明天就会有外围人员进入了，你们暂时先在宿舍住下，最晚等到周一就会有人来了。到时候再按照你们的情况分配班级。” “现在看来，也只好是这样了。” “哦，还有一个，因为现在没有人，所以吃饭的问题只能你们自己解决了，嗯，钱方面嘛，等回头我会补给你们的。” 赵旻晟苦笑一下：“那好吧，这几天我们自己吃饭。有什么事等正式开学再说。” ---------------------------------------------------------------------------------------------------------------------------- 两个人问清了宿舍的位置，这才从校长办公室走了出来，到了外面朱塞佩突然叫了一声：“哎呀！” “怎么了？” “只顾着和他聊天了，连他的名字都没有问，真是失礼。” 赵旻晟也感觉有点不像话，但是现在再进去问人家的名字似乎更失礼，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等过几天见到他再说吧。” 两个人找到了宿舍，是一个标准的双人间，里面桌椅板凳等一应家具俱全，写字台上还有两台电脑，旁边竟然还有电视和录像机，这，这似乎和宾馆差不多了。看见里面的设施这么周全，朱塞佩很高兴，大笑了几声，说道：“哈！杰米，你知道吗？我在来之前还担心条件很不好呢。” “怎么？如果条件不好的话你还会回去吗？” “嗯！那到也不是，但是有更舒服的房间不是更好吗？你说呢？” 赵旻晟刚要说话，他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杰瑞米-波贝克。” “杰米，我是保罗。” 赵旻晟一听就知道，可能有坏消息：“怎么，剧本的事情不顺利？” 保罗沉默了一下：“嗯，杰米，你知道，我们对你的剧本从来都是很重视的，嗯，这部《兄弟连》也是一样，但是，呃，经过董事会的研究，认为这部戏的投资将会极大，呃，所以……，你知道？” “我明白了。你们初步预测的投资是多少？” “如果按照剧本规定的情节拍摄的话，总投资将会是1亿5千万到2亿之间。其实投资多也不怕，最大的问题是剧本的内容相比《老友记》来说实在是太少了，这几乎只能排成一季的篇幅，你知道，nbc也是盈利性机构，如果篇幅太长，对我们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杰米，我只能代表nbnetbsp;赵旻晟苦笑起来：“说什么对不起嘛？我们有合同的，我把剧本给你们，你们有选择权，现在既然你们不喜欢，我想我再给别的公司投稿你们不会有意见吧？” “不会，当然不会！” “那就好。我们下次再聊。” “呃，那好吧，杰米，我期待着你的好消息。” 赵旻晟没说话，径直挂上了电话，坐在床上有点愣。 朱塞佩走到他身边坐下：“嗯，怎么了，杰米？有坏消息？” “是啊。”赵旻晟扫了他一眼：“我的作品被他们拒绝了。” “嗯？作品？什么作品？啊，我知道了！杰米，你写剧本的，是不是剧本被别人拒绝了？” “你怎么知道我写剧本的？” “哈！当然是在电视上知道的嘛！我看过nbc和《时代周刊》对你的访问，嗯，知道你平时最喜欢的工作就是写剧本，好像，好像，啊！” 赵旻晟被他的一惊一乍弄得有点烦：“你又怎么了？” 第3节 小风波（1） 朱塞佩如同现了新大陆似的：“啊！杰米，我想起来了，最近正在热播的那个《老友记》就是你写的吧？” 赵旻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是我写的。” “哇！简直太棒了！你知道吗？我妻子最爱看这部戏了，看这部戏现在已经是她每周三晚上的固定节目了！啊，我要给她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嗯，她一定会羡慕死我的！”说完，他掏出电话就要拨号。 赵旻晟摆了摆手：“算了，你现在打电话给她，她一开心弄不好就直接跑来了，那又何苦？” 听他这样一说，朱塞佩似乎想去什么：“啊，对对对，杰米你说得对，不能告诉她，要是她来了，我，我就不好过了，还是算了吧。” 赵旻晟在屋子里转了几圈：nbc不肯投拍《兄弟连》可怎么办呢？凭91年的现状，恐怕很少有什么电视公司愿意花这么多前拍摄一部二战题材的电视剧吧？哎，倒是自己失策了！可是自己已经和温特斯先生说过，《兄弟连》的故事很快就可以搬上银幕，这一次自己可要失信于人了！ 想到这里，他似乎现了一点不对头的地方：怎么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是这么的磨难重重呢？《老友记》是这样，《兄弟连》也是这样，哎，伤脑筋呢！ 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他叫上朱塞佩，两个人安步当车的走出学校，向小城的街道上走去。 一路上，朱塞佩一个劲儿的追问《老友记》的后面的情节，看他那副执着的样子，似乎他不把大结局告诉他，他都不肯罢休似的。 赵旻晟满心无奈，只得简单的透露了一些后面的情节，至于大结局，他以自己还没有想好为由，暂时推脱了。饶是这样，也已经让朱塞佩喜出望外，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什么，他不用问也知道，他一定在琢磨怎么回家和妻子炫耀。 两个人转了一会儿，找到了一家中餐馆，招牌上写着金黄色的“中国龙”餐馆字样，赵旻晟看着熟悉的中国字，心神激荡之下，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朱塞佩好奇了看了看他：“哎，杰米，你怎么了？怎么呆？” “啊，没什么！对了，乔，你喜欢吃中国菜吗？” “嗯，我没有吃过，但是听人说，中国菜都是很贵的呢。” 赵旻晟微微一笑：“你知道吗，在中国，他们才叫‘菜’呢！（注1）” 朱塞佩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你怎么想到这样的笑话的？真的是太好笑了！” 赵旻晟也笑开了：“贵不怕，今天我请客，走吧。”当下推门走了进去。 进入餐馆，迎面挂着的是一扇极具中国特色的大折扇，上好的绢质扇面上画着中国特色的写意山水，可能是有点年头了，扇面上的色泽似乎都有点剥落，但是看着他的眼里更增添了几分古朴典雅的气息，餐馆的墙上悬挂着几条条山，都是仿制的名人字画，赵旻晟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虽然是仿制品，但是用来哄老外应该也是足够用了吧？ 餐馆里的客人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坐着，一边难过的用筷子夹菜----却是夹起一两掉下六钱----向自己的嘴里送去，一边低声交谈。柜台边站着一个亚洲人模样的侍者，可能是因为客人太少吧？这个侍者已经快睡着了。 赵旻晟咳了一声，那个侍者赶紧睁开了眼睛，一路小跑着走了过来，用带着浓重的中国口音的英语问道：“两位先生你们好！有什么需要的吗？” 赵旻晟微微一笑，用非常纯正的中文问道：“营业吗？” “当然！当……”侍者大大的吃了一惊，也用中文说道：“您会说我们的话？” “会几句。嗯，是一种很难学会的话呢。” 侍者嘻嘻一笑：“就是嘛！我们中国人的话是世界上最难学会的话，但是我看您的中文说得这么好，应该很下了一番功夫吧？” “是啊，”赵旻晟的脸色有点暗淡：“我是很下过一番功夫的。” 朱塞佩在旁边等得有点不耐烦：“喂，杰米，我们还吃不吃‘菜’啊？” 赵旻晟笑了，自顾自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丝毫不顾形象的抬起一条腿放在椅子上：“有什么招牌菜可以介绍的吗？”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故乡，过起了和朋友同学在大排档通宵畅饮的日子。 侍者似乎对他这样的动作很感觉新鲜，立刻说道：“我们这里的招牌菜就是水煮鱼和黄焖牛肉，您要不要都尝尝？” “嗯，要了，还有什么？” “还有我们的厨师做的南瓜饼也很好吃，嗯，一般的客人都会点一客的。” “也要了。有什么素菜吗？” “有的，我们有一个素菜是烧四宝和全家福，嗯，配上中国特别运来的黄酱，啊，那个滋味儿，简直就是一个字，美！”遇见了赵旻晟这样有趣的客人，侍者似乎也忘记了顾忌，口若悬河的说了起来。 赵旻晟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就这些吧。哦，还有酒，你们有什么酒吗？” 侍者得意的一笑：“我们这里有最好的二锅头，你要不要来点？” 赵旻晟大喜：“有二锅头？那可一定要尝尝了！” 侍者嘻嘻一笑，转身下去了。 朱塞佩一直坐在一边，赵旻晟和侍者的话对他来说如同天书一般，他是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是他也明白，这可能就是中文了。真是搞不明白，杰米怎么会说中国话呢？ 赵旻晟看出来了：“乔，是不是很奇怪？” “嗯，有点。” “也没有什么，我只是对中国这个古老的国家很感兴趣，所以就自己学了几句中国话，其实你如果再让我多说的话，我就不成了。” 旁边坐位上的一个女孩儿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哼了一声：“真的是很了不起啊！” 两个人扭头看过去，喝，好漂亮的佳人啊！只见她身上穿着一袭洗得泛白的牛仔装，很是随意的样子，往脸上看，金色的长在脑后挽成一个结，露出修长洁白的粉颈，这个女孩儿长得眉清目秀明眸皓齿，看年纪应该不会过25岁，正是女孩子一生中最黄金的年龄。 赵旻晟暗中比较了一下，如果单论长相的话，丽莎似乎比她稍逊一筹，自己认识的几个女孩子中，也只有詹妮弗和她有一拼的实力。但是古怪的是，这个女孩儿的一双蓝色的双眸竟然是白多蓝少，看上去给人一种阴森和冷酷的感觉，这使她整个人的形象减色不少。 看见他们的目光向自己看来，女孩儿有点不好意思的一笑：“真的对不起，我只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竟然这么会说中国话，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赵旻晟和朱塞佩愕然以对：“你认识我？” “呵呵，热播的电视剧《老友记》的原创作者，我想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吧？但是能够在这样的场合和您见面，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赵旻晟脑筋一转：“你是说，我们应该在别的场合见面才不出你的意料？” 女孩儿的眼睛里飞快的划过一丝惊讶和赞赏，轻轻地点点头：“他们对你的评价没有错，你确实是反应很快。你说得没错，我是应该和你在别的场合见面才对。说起来，你是我这一次到里斯顿市最想见的两个人之一呢！” 朱塞佩不愿意被人看轻：“另外一个你想见的人是谁？是不是我？” 女孩儿遗憾的摇摇头：“对不起，不是你。” 朱塞佩脸上的失望神色还没等表现出来，赵旻晟就在旁边劝道：“乔，其实你不用遗憾，比起你来，更遗憾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他这样一说，女孩儿似乎也来了兴趣：“这是为什么？” 注1：关于中国菜的笑话是针对英语而来的，它的含义是这样的：在英语中，‘菜’这个单词其实就是‘food’除了赵旻晟说的菜之外，它的更多的解释是食物，食品。但是赵旻晟故意歪解，把它形容成‘菜’，所以朱塞佩才会笑。 第4节 小风波（2） 赵旻晟笑了：“很简单！你刚才说过，我是你这次来里斯顿市最想见到的两个人中的一个，对不对？” 女孩儿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对，那又怎么样？” “你已经见到了最想见的人中的一个，在欣喜的同时，你就会希望见到另外一个人，”他突然摇摇手指：“不要否认，这是人的天性！用中国人的话来说叫：‘得陇望蜀’！但是我想你可能很难见到第二个人了，因为里斯顿市的高级警官要到下周一才开学，你想见的人最早也会在周日才能赶到，所以，你应该很遗憾才是。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作用，嗯，怎么说呢，就好像一个赌徒到赌场里去赌博，结果赢了很多钱，于是他还想赢更多，但是却一直不停的输，你说，他会不会感觉后悔和遗憾？” 女孩儿都被他说傻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赵旻晟打断了她：“我只是猜的，现在看来，我猜的还算准。” 女孩儿也是那种心高气傲的主儿，但是没想到，今天在里斯顿竟然被赵旻晟说得哑口无言，这可真是破天荒第一遭呢！ 就在这个时候，侍者和一个看起来像是老板模样的亚洲人走了出来，直接来到他们的桌子边，那个像老板的人微微一弯腰：“欢迎您，我的朋友。” 赵旻晟不敢怠慢，立刻站了起来，也是一弯腰：“不敢当，不敢当。长者在上，晚辈有礼。” 那个老板也愣住了：他刚才在后面休息，听见侍者说有个会说中国话的老外来了，他觉得好奇，就走了出来。在他想来，无非就是一个会讲几句中国话的外国人罢了，但是赵旻晟一开口，字正腔圆不说，就是礼节方面也是无比的周到！怎不另老人惊讶呢？ 看他愣，他的那个伙计推了他一下：“二叔？” 老板如梦初醒，赶紧束手邀客：“快请坐，快请坐。” 两个人分别坐下，老人和赵旻晟聊了起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啊？” “我的名字叫杰瑞米-波贝克。后来在学习了中文之后，我给自己起了个中国名字叫赵旻晟。”说完，怕老人不知道是那几个字，他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桌子上。 老人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嗯，好名字！旻者，九月也；晟者，阳光照耀也。嗯，是个很有意思的名字，和我们现在的所处的环境倒是有相通之处呢。” 赵旻晟微微一笑：“若说有相通之处，怕只有这个‘旻’字了，两个字只通了一半，可见我也是一知半解，不求甚解之辈呢。” “哈哈哈哈！”一老一少相视大笑。却让朱塞佩和那个漂亮的女孩儿听得满头雾水，却又插不上话，在一旁只是摇头苦笑。 老人认真的看着赵旻晟英俊的脸庞：“赵先生，我真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遇到一个如此精通中国文化之人，而且还偏偏是个美国人，啊，这可真是我来美国5年来最大的收获呢。” 赵旻晟谦虚的一挥手：“才疏学浅之人，怎么当得起精通二字？中国五千年的文化传承，可谓源远流长，别说我一个外国人，就是中国境内的那些国学大师，恐怕也当不起这两个字吧？再说，晚辈今天来只是和朋友偶然经过，一时兴起，才在方家面前卖弄，失礼不当之处，还请前辈海涵。” 老板更对他感兴趣了，似乎还想再问他点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朱塞佩咳嗽了一声：“呃！” 老板这才想起来：“啊，赵先生，您和您的朋友来我这里，是不是，是不是……” 赵旻晟笑了：“您这里是餐馆，不是吗？” 老板也笑了，回头吩咐：“快去给赵先生和他的朋友炒几个拿手菜，嗯，我请客！” 赵旻晟制止了他：“老人家，我们已经点过菜，现在就是等着上菜了。至于请客之说，请您收回，否则，我和我的朋友转身就走，再不停留！” 老板倒是从善如流：“那好吧，既然赵先生坚辞，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阿班，去催一下，菜怎么还不上来？” 侍者转身下去了，老板回头继续和他聊天。通过聊天，赵旻晟知道，老人叫马自豪，今年43，是台湾人，从国内出来已经5年了，在这里开了一家中餐馆，虽然赚的不多，但是老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追求，再干几年，可能也就回去了，算是叶落归根吧。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菜端了上来，朱塞佩饿得狠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筷子就要夹菜，奈何他实在是手笨，夹了几次却只夹起了几条豆芽，偏偏水煮鱼里面的豆芽是很热的，烫得他哇哇大叫，又不好意思吐出来，等他把豆芽咽下去，已经是热得满头大汗了。 赵旻晟笑了，用筷子熟练的夹了几片鱼肉，送到他的碗里，又打开酒瓶给他倒上，后者端起只闻了一下，立刻又放下了，似乎对这种辛辣味道的饮料不是很感兴趣。看到他这幅孩子气的表情，赵旻晟和老人相视一笑。 老板不好意思再打扰，只得最后问了一声：“赵先生现在在哪里高就？几时有机会能再关顾小店？” 赵旻晟笑眯眯的用手向外一指：“老人家请看，我最近几个月都会在里斯顿市的高级警官学习，您放心吧，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到您这里来的。” “那可太好了！老夫随时欢迎赵先生的到来。啊，不打扰您用餐了。” 赵旻晟看老人离开，这才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吃饭，不经意间一扭头，却看见那个女孩儿满脸探究神色的看着自己，当下放下筷子：“有事？” 女孩儿点点头：“嗯，我在想，我是不是第一个知道你会说中国话的人？” 赵旻晟摇摇头，用手一指正在埋头大吃吃得一身大汗的朱塞佩：“你不是第一个，他才是。” 女孩儿大笑起来，声如银铃：“哈哈哈哈！你果然是个很幽默的人来的！”过了一会儿，她收敛了笑容：“好吧，他是第一个，我是第二个。那么nbc在采访你的时候知道吗？” “我想他们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你知道吗？现在随着你写的电视剧的热播，nbc的人又把采访你的节目拿出来重播了，如果再加上你这方面的特长，观众对你的关注度会更高的吧？” 赵旻晟微微一皱眉：“你认为我是那种哗众取宠的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皱眉，女孩儿似乎觉得有点难过：“哦，不，当然不是，我只是对你很好奇罢了。” “………………” 见他没有说话的兴趣，女孩儿结账站了起来，走过他的身边的时候，突然又低头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赵旻晟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右手的小指。女孩儿低头一看自己的手，立刻明白了：“我说呢！原来是它露馅了！呵呵，明白了。”最后又低头说了一句：“再见，赵……先……生。”虽然说得结结巴巴，但是音竟然是非常的清楚。在赵旻晟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女孩儿已经走出了餐馆的大门。 朱塞佩吃得满头大汗：“嗯？什么？” 赵旻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二锅头，火辣辣的感觉一直送到心中，那份舒坦就别提了！闻言一笑：“没什么，她手上戴这的是麻省理工学院心理学系的博士毕业戒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可能还是我们的老师呢！” 第5节 训练 吃完晚饭，老人本来还想留赵旻晟在店里攀谈一会儿，但是却被他以学校有时间限制为由，婉言拒绝了，和老人定好，自己有机会一定会再来讨扰，老人这才作罢。 朱塞佩一出餐馆，立刻跑到自动售货亭前，买了一罐可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等把饮料喝光，他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啊！这下舒服了！” 赵旻晟走到他身后：“乔，你怎么了？” “哈！怎么了？杰米，这里的菜真的是太辣了！你知道吗？其实我挺喜欢吃墨西哥卷的，但是那个辣和这个辣比起来，真的是差远了！哈~哈~好辣啊！” “中国菜有很多口味，如果你不喜欢辣的话，下一次我带你吃不是很辣的吧。” “哎？你可千万不要！谁说我不喜欢了？我只是说辣，但是可没说不喜欢。” 赵旻晟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了，虽然辣，但是辣得很舒服，是不是？” “哎！这就对了嘛！”他顿了一下：“杰米，我们也该回去了吧？” 两个人踏着皎洁的月光向学校的方向走去，赵旻晟一边走心理一边琢磨：nbc不肯拍自己的作品，那可怎么办呢？是不是再投别的公司？恐怕是够呛！当年《兄弟连》开始拍摄的时候是在1999年，好像是hbo投拍的，即使现在自己把稿件给他们，他们也未必肯花如此多的价钱和精力拍摄这样的一部电视剧吧？要是照这样看起来的话，《兄弟连》的拍摄可能得等上一段时间了。哎，真的是没想到啊！ 朱塞佩看了他一眼：“哎，杰米，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我在想……” “嗯，是不是剧本的事情？我刚才听你和别人打电话，好像是坏消息呢！” 赵旻晟感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会有办法的！”他一指远处若隐若现的学校大门：“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比一比？看谁先到？” 朱塞佩看了一眼，突然撒腿就跑，跑出去几步，他才回头喊道：“比就比，还怕你不成？” “哇！你赖皮！”赵旻晟夸张的大叫一声，追了过去。 ---------------------------------------------------------------------------------------------------------------- 朱塞佩被走廊里传来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嗯！杰米，外面好乱啊？是怎么回事？” “………………” 他扭头看了一眼，赵旻晟的床上已经空了，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没办法，起床吧。朱塞佩满心不情愿的起床穿衣，到卫生间看了看，也没有！嗯？他跑到哪里去了？看看手表，现在才7点多。 正在他想出去找的时候，赵旻晟推门走了进来，脖子上缠着一条手巾，满头大汗的样子，可能是刚刚运动回来：“啊，你醒了？” “嗯，啊！杰米，你干什么去了？” 赵旻晟笑了：“锻炼呗！”原来，他因为连续几个月的时间都陪詹妮弗做运动，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早晨如果不运动一番的话，浑身都不舒服！就是到了这里，这个好习惯也没有扔下。 不但这样，今天早晨在操场，他还意外的遇到了昨天晚上在餐馆遇见的女孩儿！ 女孩儿似乎也没有想到能够在这里碰见他，一脸很意外的表情：“波贝克警官？您怎么也做锻炼吗？” 赵旻晟和她跑了一个并排：“是啊，习惯了，就不好改了。” “嗯，是个好习惯，我支持你继续保持下去。” 赵旻晟笑了：“你呢？也喜欢锻炼？” “是啊。我也是在学校养成的习惯。” 两个人一边跑步一边搭讪：“波贝克警官，我看过你的作品。哦，我的意思是说，看过根据你的原作改编的电视剧！真的是非常的好！” “这并不奇怪！很多人都看过这部这部戏，而且他们对这部戏的评价也和你一样！” 女孩儿窒了一下：“波贝克警官，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赵旻晟站住了，擦了把头上的汗水：“误会？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错觉？” 女孩儿深吸了一口气：“波贝克警官，您认为您刚才说话的态度是一个绅士应该有的吗？还是我的耳朵听错了？” 赵旻晟点点头：“我明白了。你认为我说话的态度不好？这很简单！先说，我和你不是很熟悉，而且，我也不认为有必要和你熟悉，而我对不认识的女士从来都是不太热情的。嗯，怎么说呢？可能是我这个人有点羞涩吧？我很难和她们谈得来。如果是因为这个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只能说很遗憾。” 女孩儿真的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杰瑞米-波贝克说起话来如此的不近人情！怎么会这样？自己只是想和他认识一下，他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呢？一时间竟呆住了。 赵旻晟没有多做停留，自己一个人跑开了。他对这个女孩儿这么冷谈主要是因为她在昨天晚上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恶劣了！两个陌生人之间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偏偏这个女孩儿给他的印象却很坏：她太骄傲了！ 虽然她身上表露出来的气质是那种很平和，很有礼貌的性格，但是赵旻晟可以从她的说话语气以及行动上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非常骄傲的女孩儿----偏偏这样的女孩儿是他最讨厌的！这中感觉与其说是他自己的感受，不如说是杰瑞米-波贝克遗留给他的----他曾经被一个身家极好的女孩儿狠狠的羞辱过！而这也是杰瑞米一直到赵旻晟附身之前仍然是处男的根本原因。有这样的前因后果，赵旻晟对女孩儿的排斥也就不稀奇了。 女孩儿看着他越跑越远，心中大怒！回去怎么琢磨教训这个狂妄的小警察，自然不用别人操心。再说赵旻晟，围着操场转了一大圈，又做了几个器械运动，这才满意的回到寝室。 朱塞佩听完事情的经过，突然叫到：“啊！杰米，你闯祸了！” “嗯？你什么意思？” “哎，杰米，你昨天不是说过吗？她有可能是我们的老师来的，你这样得罪了她，日后怎么办呢？” 赵旻晟傲然一笑：“你以为我会怕吗？” “不是怕的问题，杰米，她如果真的是我们的老师，你准备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你总不会让我去和她道歉吧？” 看赵旻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朱塞佩也没办法了，只得苦笑着点点头：“哎，杰米啊！”突然他又问道：“啊，杰米，刚才外面好乱，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嗯，我看见了，有别的学员来了。” “哦？是吗？那可太好了！走吧，过去和大家认识一下。” “你先去吧。我洗个澡。” 第6节 游戏（1）——第7节 游戏（2） 第6节游戏（1） 洗完澡出来，乔已经出去了，听听外面，好像有人大声喧哗的声音，可能是天性浪漫的朱塞佩和别的朋友认识了吧？ 赵旻晟换了一件衣服，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用软盘把《兄弟连》的剧本拷贝好，走出了寝室。到了声音最大的一间门前，向里面看了看，果然，朱塞佩正在和几个年轻人聊天呢：“……啊！你们知道吗？我的室友可是著名的……啊！杰米，你快进来！” 被他叫出了名字，赵旻晟不好直接走人，只得走了进去，向里面的人含笑点头。 朱塞佩跳到他身边，一拍他的肩膀：“喂，安迪，认识他吗？” 被他叫安迪的是一个3o余岁的白人小伙子，金色的头疏理得一丝不苟，很是高贵的样子，他盯着赵旻晟看了一会儿：“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嗯，……” 朱塞佩截住了他的话头：“哎，我告诉你吧？他就是杰瑞米-波贝克警官。知道了吗？” 安迪和他的室友也想起来了：“啊，对，是他。我们在电视里见过他！” 赵旻晟微微一笑，伸出手去：“你们好，我是杰瑞米-波贝克，你们可以叫我杰米。” 两个人分别和他握手，也通报了名字，一个叫安迪-玛西亚，是来自密西西比州；另外一个叫巴尔第-肯斯，来自阿拉巴马州。赵旻晟的幽默感又来了：“嗯，是两个好地方，如果我们的同学中有黑人，我可要提醒他当心了。（注1）” “哈哈哈哈哈！”安迪和巴尔第纵声大笑起来。 朱塞佩看赵旻晟穿戴得很整齐，奇怪的问道：“啊，杰米，你是不是有事？” “嗯，我想把我的剧本打印出来，嗯，然后给电视公司寄去。” “啊？剧本？你又写新剧本了？”朱塞佩扭头向安迪说道：“你们知道吗？杰米除了做警察工作之外，他还写剧本呢。知道最近那部非常热门的电视剧《老友记》吗？就是他写的！” 安迪突然大声问道：“杰米，他说得是真的吗？” “是的。”赵旻晟苦笑着点点头。 “啊？真的是你？我也看《老友记》的！在看到职员表的时候，看见过你的名字，我还以为是另外一个人呢。原来真的是你！真是太想不到了。” “呵呵，谢谢你们，真是想不到，在这里居然也有喜欢我的电视剧的同学。” “当然喜欢。”那个一直沉默的巴尔第也说话了：“杰米，我得承认，你的作品真的是太棒了！真的！我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故事竟然也可以被拍得这么好看。” 赵旻晟点点头：“嗯，这样的评价真的是让我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朱塞佩又靠了过来：“杰米，那你写的这个新剧本是什么故事？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好吧。”赵旻晟看几个人都是一脸期盼，也不忍驳了他们的好意，只得把软盘拿了出来。 安迪接过软盘插入电脑，三个人围在一起，看了起来。 赵旻晟无奈的坐在一边，看起来，今天想打印剧本的事情要泡汤！就在他正在呆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喂，请问，您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 “是的，我是，你是谁？” “波贝克先生，您好，我是hbo电视公司的执行策划，我的名字是安德罗-洛佩斯。嗯，是这样的，我和保罗-汉斯是同学，也是好朋友，嗯，他和我说起过你的事情，尤其是您写的《兄弟连》的剧本，我们的部长也看过您的剧本，认为可以拍摄，请问，您有没有兴趣把您的剧本拿到hbo来？” “部长？” “啊，就是hbo的策划部部长。” 赵旻晟笑了：“我能知道你们是通过什么渠道得到我的剧本的吗？” 安德罗沉默了一会儿：“波贝克先生，有一个情况您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电视公司在很多时候都是资源共享的。当然，很度假的东西是不行的，但是例如剧本这样的事情还是可以的。尤其是某家电视公司不很中意的剧本，就会第一时间通知其他的公司。嗯，所以，我们就得到了您的剧本，但是也只是得到而已，在没有作者的书面同意的情况下，我们是绝对不会开始操作的。” 赵旻晟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嗯，真的是没想到啊！想了想，他又问道：“那么，安德罗先生，你们知道《兄弟连》这部戏的预算是多少吗？” “是的，我们的同事已经做过初步的预算，嗯，大约在1亿圆左右。” “这么大的投资，而且还是在受到剧本长度限制的情况下，你们认为可以吗？或者我应该说，你们认为可以收回投资吗？” 安德罗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波贝克先生，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能不能和您约个时间我们当面谈一谈？” “呃，我现在不在洛杉矶，我在一个叫里斯顿的地方，嗯，我想我们可以等一段时间再见面，您看呢？” “如果我立刻赶到里斯顿市去，您能不能和我见面？” “…………？”赵旻晟楞了一下：怎么这么急？但是对方提出了要求，他也只得满足：“好吧，如果您可以赶过来的话，我想我们可以见面。” “那好，波贝克先生，等我到了里斯顿市，再和您联系吧。” “好吧，再见。”赵旻晟放下电话，只见朱塞佩等人已经回过头来，三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们看什么？” 安迪站了起来：“杰米，我得承认，你真的给了我们很大的惊喜。” 赵旻晟苦笑着点点头：“是吗？” “是的。你知道吗？不是我不相信《老友记》是你写的，只不过，嗯，怎么说呢？我认为是你提供了一个大纲，然后由别人替你完成的，但是看过了这个剧本，杰米，我知道，那部作品确实是你自己写的！” 赵旻晟哭笑不得：这算什么？道歉吗？但是看安迪满脸正色的说话表情，他知道，安迪是那种非常有原则性的人，这种人有一个很大的缺点：自己认定的事情，几乎很难让他们改变看法；当然，这种人的优点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如果事实证明他确实有错，就会立刻道歉。 想到这里，他也站了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安迪，其实就是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写剧本呢！” 朱塞佩走了过来：“喂！今天不讨论剧本的事情了！我们都算是警察，就做一个我们都喜欢的游戏吧？” “都喜欢的游戏？你指的是什么？” “运动射击！怎么样？” 第7节游戏（2） 巴尔第楞一下，立刻响应：“好啊！我同意，就做这个游戏！” 赵旻晟和安迪对视一眼，只得摇头苦笑：“好吧，我们也同意，但是，我来的时候没有带武器，这怎么办呢？” “嗯，不怕！我们到军需品仓库去要！他们这里应该会有吧？” “军需品仓库？现在有人来吗？” “不知道。应该有了吧？走，我们下去看看，如果没有人的话，我们再做别的游戏。” 几个人来到楼下，问了问学校的工作人员，找到了位于教学楼后面的军需品仓库，还没有走到近前就已经听见后面的射击场传来激烈的枪声，赵旻晟和安迪对视一眼：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比他们来得还早？ 到了仓库，真是幸运，仓库已经有人在值班了，验看过他们的证件，按照他们各自的要求取出了武器----赵旻晟要的是一只柯尔特9毫米口径的自动手枪，安迪他们选择的是警察习惯使用的柯尔特o.38口径自动手枪。四个人又各要了一件防弹背心，装好武器，径直向射击场走来。 越到近前，枪声越响亮，子弹声在宽敞的射击场不但没有消散，似乎更吵得人耳朵生疼了。等走到跟前，才现有四个人正在对着靶子开枪，为的一个是个身材高大的壮汉，身上穿着一件防弹背心，里面是一件体恤衫，下身是一条牛仔裤。另外两个人和他的装扮差不多，最后一个赵旻晟和朱塞佩认识，正是和他们在餐馆偶遇的那个女孩儿。 今天她还是穿着那套牛仔装，外面套着防弹背心，脸上带着眼镜，耳朵上带着护耳，正在聚精会神的瞄准。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几张靶纸，也已经布满了弹孔。 几枪打过，四个人各自把手枪收起来，一扭头中，看见了过来的几个人。那个女孩儿一开始还很开心，但是一看见赵旻晟也走过来，立刻把脸扭到了一边，似乎不愿意和他说话。 那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迎着他们走了过来：“你们也是学员吗？” 安迪点点头：“是的，我们也是。” “那好，欢迎你们。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吗打一场友谊赛？” 朱塞佩不屑的撇撇嘴：“哼！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打就打，怕你吗？” 赵旻晟碰了他一下：“别胡说！”对那个大个子笑道：“如果你愿意的话，玩儿一下也可以。” “喔吼吼！”那个站在一旁的女孩儿故意出怪声：“有人似乎要成为小鸡了！” 赵旻晟这时候反倒觉得这个女孩儿不是很讨厌了，但是也没有理她，还是对这个人说道：“怎么样？” 大个子点点头：“那就开始吧。你想怎么比？” 赵旻晟和安迪商量几句；“我们比两局，第一局是站姿射击，第二局是运动射击。怎么样？” “可以，来吧。你们出几个人？” “四个。” 大个子呆了一下：“我们少了一个人，是不是我们可以一个人打两场？” 还没等他们有所表示，那个女孩儿已经大声叫道：“我也算一个！” 赵旻晟嘿嘿一笑：“女人也来？” 女孩儿本来就是对他有意见：“女士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那倒没有。不过女士只能拔枪，却不能开枪吧？” “哈哈哈哈！”周围的几个男士被赵旻晟的笑话逗得纵声大笑起来。 女孩儿的脸蛋涨得通红，看样子似乎就要哭出来了。那个大个子说道：“好吧，好吧。你可以加入我们。” -------------------------------------------------------------------------------------------------------------------- 比赛开始了，赵旻晟一方的巴尔第和对方的一个比赛，一个弹夹（第是83环，对方是85环。别的人就罢了，那个女孩儿高兴的跳了起来！嘴里大呼小叫，开心得什么似的。 第二组进行比赛的是朱塞佩和那个大个子，这时候赵旻晟他们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大个子叫布鲁斯-兰斯，他第两个朋友分别叫艾克（就是刚刚打了85环的）和乔治。至于那个女孩儿，听布鲁斯介绍，她叫珍妮。 枪声响过，布鲁斯打了84环，朱塞佩这个看起来像个孩子的家伙竟然打了88环！这个成绩绝对算是了不起了----毕竟他们只是警察，不是专业的射击运动员。 赵旻晟故意从女孩儿身边走过，在一错身的时候，他放缓了脚步，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哎！可惜啊！” 女孩儿大怒，刚刚要作，他却已经走开了。 第三组是女孩儿和安迪比试，双方打了个平手，都是83环。最后是赵旻晟和乔治，比赛开始了，赵旻晟抓起手枪，几乎没有怎么瞄准就直接开枪：“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九枪打完，再一看靶纸，上面的弹孔排列的密密麻麻，都位于中间的位置！赵旻晟看了一眼，心中自豪：嗯，虽然已经很久没有打枪了，但是自己的功夫还是没有被丢下呢。 经过计数，他的成绩是和朱塞佩一样的88环。他的对手的成绩也很不错，打出了87环的成绩。但是总成绩还是不及他们，赵旻晟一方以第一局。 第二局是运动射击，这不是那种移动靶射击，而是选手运动的射击方式。在这种比赛中，选手不停的向前移动，并且要随时注意从前，左，右，出现的目标，最后的计分方式是以各自击毙的目标数和耗费的子弹数来计算，这是一种警察在训练中经常用到的射击方式。 参赛的两个选手各自携带两个弹夹，身穿防弹背心，做好了出的准备。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个裁判，由彼此的对手组派人跟随，只听安迪大喊一声：“开始！”巴尔第和艾克立刻冲了出去。 赵旻晟等几个人站在出点，向远处看着：这个游戏除了要求选手的枪法要准以外，最重要的考验他们的心理素质和反应度，要知道，在选手前进的过程中，除了有歹徒出现之外，还会有人质打扮的人偶会出其不意的出现，如果那个选手在激动之下打死了人质，那可就好玩了！赵旻晟记得自己刚刚进入警察学校的时候，在一次这样的比赛中就打死了人质，当时他的朋友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冷酷的杰米！殊不知，赵旻晟只是因为紧张才造成的失误，根本不是什么冷酷无情。 一阵激烈的枪声响过，四个人走了回来，看巴尔第的样子就知道，他可能挥的不是很好。果然，经过计算，巴尔第的成绩是消灭了12个歹徒，子弹消耗数是17。而他的对手的成绩是18子弹，16个歹徒。 看巴尔第有点郁闷，安迪走了过去：“本，没事的，别难过，我们很快就能追回来。” 巴尔第黯然一笑，没有说话。 第二组上场的是安迪和布鲁斯。他们两个人都算是高手，经过一番苦斗，安迪的成绩是16子弹，16个歹徒，布鲁斯是17子弹，15个歹徒。 第三组是赵旻晟和乔治。赵旻晟身后的裁判是艾克。一声令下，比赛开始！ 赵旻晟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右手持枪，眼看着2点钟方向似乎有人影闪动，毫不犹豫举手一枪：“砰！”正好击中一的木制歹徒的额头！脚下不停又向前跑去。 艾克在他后面紧紧跟随，随时记录他的成绩，看着他这么漂亮的大钟了目标，也是在心中为他叫好！ 一句话，赵旻晟一路之上脚下不停，枪声不断。很快的，两个弹夹都打空了，他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咋咋嘴：怎么就没有了呢？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裁判：“成绩怎么样？” “两个18。” “嗯，还可以吧。” 最后一个上场的是朱塞佩和珍妮，两个人经过不是很激烈的比试，最后以朱塞佩18子弹，16个歹徒的成绩取得绝对的领先。 比赛结束了，除了珍妮，大家都很高兴，最后朱塞佩提议：大家到昨天晚上他和马上去过的餐馆去吃饭！那里的中国菜真的是好吃得不得了呢！ 这个提议收到了众人的认同，各自回去洗了个澡，又在学校门前集合，浩浩荡荡的向中国龙餐馆而去。 第8节 和HBO 的谈判（1） 马老板看见赵旻晟又来了，而且还带来这么多的客人，自然是很高兴，安排大家坐下，把餐牌取了过来。这时候大家已经在朱塞佩的介绍下知道他会说中国话，于是，都询问他的意见。 赵旻晟问了问众人各自的口味，点了几个特色菜：什么宫保鸡丁，麻婆豆腐，什么黄焖大虾，什么麻辣夫妻肺片，他要了一大堆，最后，他给自己要了一瓶二锅头，给其他的几个人要了啤酒。 菜上齐了，赵旻晟看见除了珍妮之外都不太会用筷子，又把筷子的使用方法简单的和他们。几个人有的学得快，有的学得慢，他看着他们用古怪的手法拿着筷子的可笑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 谁知道他刚刚吃了没有几口菜，电话又响了：“喂，是波贝克先生吗？我是刚刚和您通过话的安德鲁，我现在已经来到里斯顿市了，您在哪里啊？” 赵旻晟呆了一下：“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哈哈！我刚才和您通话的时候，就已经是在洛杉矶市了。” “哦，是这样啊。那好吧，我现在在里斯顿市的高级警官进修学校的大门口等您，你一来就可以看见我了。” “那好吧，我很快就到。” 朱塞佩看着他：“啊，杰米，怎么，你有事吗？” “是啊，有个朋友从洛杉矶赶过来，你们吃吧，我离开一会儿。” ---------------------------------------------------------------------------------------- 赵旻晟在里斯顿市的高级警官进修学校门口等了没有5分钟，一辆出租车闪烁着大灯驶了过来。车门开处，一个体型庞大的白人钻了出来，双脚落地，立刻掏出什么东西在脸上不停的擦拭着。 赵旻晟向前走了几步：“安德鲁先生？” 大汉放下手中的手帕：“我就是，您就是波贝克先生吧？” 离得近了，赵旻晟可以看清楚大汉的长相了：虽然脸上的肥肉很多，但是这个人长得却并不难看，也算得上是个英俊的人物----如果他的体重可以减轻15o磅的话。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西装，打着黑白条纹的领带。 赵旻晟和他握了握手：“欢迎您到里斯顿市来，安德鲁先生。这一路很辛苦吧？” 安德鲁呵呵一笑：“只要波贝克先生能答应我的要求，你就是在阿拉斯加做训练，我也得去啊！” “哈哈哈哈哈！”赵旻晟开始由衷的喜欢这个大胖子了：“安德鲁先生，我们到前面找个地方说话吧。” 两个人走进了中国龙餐馆，里面的那个叫‘阿班’的侍者楞了一下：刚才不是看见这位先生进来吗？他怎么又出去了？不敢多想，赶紧给他们安排了座位。 两个人分别坐下，安德鲁又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啊，这里真的是好热啊！” 赵旻晟嘻嘻一笑：“是啊，是很热。不过我猜，这可能是被您从洛杉矶市带来的热情把它感染了呢。” 安德鲁被他这个小小的恭维话弄得真的是很满意，张大了嘴笑了几声：“波贝克先生……” “杰米。我的朋友都叫我杰米。” “好吧，杰米，我这次来的目的我想你也已经知道了。嗯，我是在保罗那里看到你的剧本的，说实话，我很感兴趣，但是因为这部戏的剧本你以经交给了nbnetbc舍弃了你的剧本之后，我真的高兴坏了！你知道吗？在我看来，虽然这部电视剧的成本很高，投资会很大，当然，还有演员也会很众多，但是这只是表面上的不利因素，只要抓住时机，再加上很好的推广与宣传，嗯，我个人认为，这部戏收回成本是绝对不是问题的！” “哦？”赵旻晟似乎来了精神：“这话怎么说？” “哈哈！”安德鲁看自己的话引起他的兴趣，也很高兴，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杰米，剧本的具体情况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嗯，主要是表现二战期间一支普普通通的连队的战斗生活的故事，嗯，应该说你的选题很好，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尤其是自从《遥远的桥》折戟沉沙以来，关于二战题材的电影都已经被好莱坞的制片方束之高阁，不再有人敢冒险了！这个情况我想杰米你也是知道的吧？” 赵旻晟点点头：“是的，我知道。” “这就是了！”安德鲁也收起了笑脸：“杰米，你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敢踏入这样一个雷区，我真的得对你表示敬佩了！” “安德鲁先生太会夸张了，什么雷区？我又不是投资方，我只是一个写剧本的，不过就是花费一点点的时间罢了。” 安德鲁呵呵一笑，继续说道：“但是就是这样一个现在很少人敢碰的题材，如果操作好了的话，将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杰米，我们会买下你的剧本，但是不会立刻拍摄，……”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想看赵旻晟有什么表现，但是他失望了，赵旻晟和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还是那么冷静的看着他。 安德鲁心中一动，继续说道：“我们准备在93或者94年再开始拍摄这部电视剧，嗯，最后在95年正式播放！” 赵旻晟满意的点点头：“和我想得差不多。嗯，有一套！” “杰米你也想到了？”安德鲁一句话出口，就知道这个想法不是自己独创的，而是人家早就想到了的。一时间有点失落。 赵旻晟看在眼里，佩服在心里：自己知道借助反法西斯胜利5o周年的机会推出《兄弟连》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安德鲁这样的一个看起来笨笨的大胖子竟然能够也想到这一点，并以这一点为突破口，想到在95年播放这部电视剧，真的是让他有点惊喜呢！ 其实，在自己把剧本给nbc寄去之前就已经想过关于投资的问题，并准备用这个来说服nbnetbc的人根本就不给他这样的机会，这让他很是失望。但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nbc这边碰了壁，hbo那边反倒是有了进展。嗯，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安德鲁说完了自己要说的，有点愣的看着赵旻晟：“杰米，你对我的想法怎么看？” “没什么看法，很好啊！如果我是你的话，也会用这个方法推出这部戏呢。” “你是说，这个计划你也想过？” “是的，我的想法和你刚才说的几乎一样。也是等两年再正式开始拍摄。然后等机会到了，一举推出，我相信一定会有轰动性效果的。” 安德鲁苦笑起来：“杰米，既然你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为什么不告诉nbnetbsp;“很简单。他们没有给我机会。算了，不说他们了，说说你们这方面吧。既然你们也决定要在几年后投拍这部戏，为什么这么早就开始和我联系呢？” 安德鲁嘿嘿一笑：“杰米，我们策划部门的人经过仔细的研究，请你不要见怪，嗯，我们的人通过关系得到了你的《老友记》剧本，经过我们的研究，你是一个会下金蛋的母鸡！” “哈哈哈哈！”赵旻晟纵声大笑起来：“hbo的人真的是会开玩笑啊！哈哈哈哈！” 安德鲁陪笑了几声，然后正色说道：“杰米，我们有意和你签署一份合同，嗯，以后您可以为我们hbo写剧本吗？” 第9节 和HBO的谈判（2） 赵旻晟呆住了：他一直在思考为什么hbo的人为什么这么着急要得到他的剧本，而且还非得现在就赶到里斯顿来？现在他明白了！hbo的人是看中了他的才华啊！想到这里，他终于放下心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嗯，可以和hbo的人好好的谈谈了！ 安德鲁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似乎想找出什么心理活动，但是他又一次失望了，这个年轻人的脸上平静得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的表情。最后还是他先崩不住了：“杰米，你对我们的提议怎么看？” 赵旻晟叹息一声：“安德鲁先生，您知道吗？我真的想对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也谢谢你们的hbo公司，不是因为你们愿意投资拍摄我的电视剧，而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了我继续下去的勇气！嗯，我个人很想和你们合作，但是遗憾的是，我已经和nbc公司签署了合同，你知道，合同的作用是很重要的。对不对？按照规定，我所有的剧本都先要交给nbc，只有他们不认可的，我才可以交给别的公司。当然，这里面有一个例外，就是我如果有一天可以自己做老板的话，这个合同就算是作废了！但是我现在毕竟还不是什么老板。所以，很遗憾，我不能答应您们的要求。” 安德鲁在来之前已经把这个情况都打探清楚了，听见赵旻晟的拒绝，他也不着急：“杰米，我知道您和nbc的合同的事情，但是这个不会也不应该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只要您愿意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会为您支付nbnetbsp;赵旻晟还真的是没想到，hbo为了自己竟然会下这么大的血本：“安德鲁先生，我不明白，你们真的肯为我做这些吗？” “当然，我们可以签署合同！” “但是，嗯，我的意思是，你们为什么？” 安德鲁笑了：“杰米，我知道您是警察，而且可能是一个很，嗯，很忙的警察，所以，您可能没有什么时间留意新闻的情况，啊，当然，也有可能是您自己对这些新闻不是很感兴趣。有一个情况您可能不知道，因为《老友记》的热播，您的名字和履历已经第一时间摆上了各大电视公司总裁的办公桌！他们，哦不，也包括我们这些人，得到的一个共同的任务就是把您挖过来，你实在是带给所有的人太多的惊喜了！不说剧本的内容怎么样，就凭您的名字，就几乎已经是收视率的保证了！” 赵旻晟疑惑的挠挠头：“这……这我真的不知道啊！似乎也没有什么嘛！” “嗯？您说什么？” “啊，我是说，好像也没有什么人提出要采访我啊！这，怎么会这样？” 安德鲁笑道：“杰米，你知道在第5集的收视率是多少吗？我想你不会知道的。告诉你吧，是56%！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全美国有过5ooo万人在收看你写的电视剧！怎么样，是不是很热血澎湃？” 身为重生者，赵旻晟自认为自己的心理承受力已经够坚强了，但是还是被安德鲁口中的数字给惊呆了：5ooo万人？**！如果一个人给我一美金，我***就是千万富翁了！啊，真是，……睡着了都要笑醒！ 安德鲁终于在他的脸上看见了情绪的波动，心中很满意自己的话的效果：“杰米，杰米？你没事吧？” 赵旻晟如梦初醒的点点头：“哦，我没事。谢谢你的消息。” “怎么样，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立刻赶到这里来了吧？” 赵旻晟突然看着他：“安德鲁先生，你知道吗？你不是一个好的谈判者！” 安德鲁一愣，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是在说自己几乎已经把底牌都告诉对方了，接下来的谈判中岂不是任由对方要价了吗？但是他却也没有丝毫的紧张：“也不尽然。即使你知道我们需要你多于你需要我们，但是我相信就凭我不远千里赶到这里，就足以抵得上雄辩了吧？” 赵旻晟心中真的是有点佩服这个死胖子了，漂漂亮亮的把自己的底牌亮给自己，然后用感情牌折服自己，真亏他怎么想到的？既然对方已经做了君子，他也无谓做小人，想到这里，他大大方方的点点头：“是的，你说得没错！如果nbc方面答应解除合同，我立刻可以和你们签约！” 安德鲁笑了：“那样就好。下面的事情我们会找人去操作，杰米，你就等着和我们签约吧！” 赵旻晟也笑了：“祝我们合作愉快！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怎么赶到洛杉矶市的？”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啊，看起来你确实不知道，就在你刚刚离开洛杉矶市不久，你的家就被几乎所有的新闻媒体包围了，后来你的父母还是在警察的保护下才离开的！” 赵旻晟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安德鲁满脸坏笑，看起来无比的猥琐：“这不能怪别人，只能说你的剧本写得太好了！除了nbc的人没有到，所有的电视，平面媒体都想第一时间采访你！其实据我所知，不但是你的家里，就是你工作的警局，还有纽约那边的拍摄现场，都被记者围住了。当然，最占便宜的还是nbc，毕竟那是他们拍摄的嘛！可以就近采访几个主要演员。我们这些人就不行了，我还是通过关系知道你的电话号码的呢！不过我想这种情况也不会维持多久了，你知道，这种事是瞒不了多久的。” “你的意思是说，里斯顿这里，也……” “是啊。”说到这里，安德鲁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说了几句话，然后苦笑着看着赵旻晟：“杰米，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 “hbo的记者已经知道了你的位置，现在正在赶过来，他们的意思是让我留住你，准备请你接受我们的采访。” 赵旻晟好奇的看着他：“那你准备怎么办呢？你想怎么留住我？” 安德鲁突然笑了：“杰米，我有点饿了，你饿吗？” 赵旻晟得到记者赶来的消息，本想立刻离开，但是后来一想：算了，早晚也得有记者找到自己，难道还能逃跑吗？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就当给安德鲁一个面子？毕竟自己还有点喜欢这个死胖子呢！因此，他没有提出离开，而是大大方方的又点了几个菜，和安德鲁吃了起来。 看得出来，安德鲁真的是有点饿了，也不顾筷子是不是自己习惯的餐具了，夹起一筷子的菜就往自己的嘴里送去。赵旻晟来了兴头，和他一样，不顾形象的大吃了起来。看得已经吃完饭的朱塞佩和安迪等人看得一个个目瞪口呆。 终于，在他们吃晚饭不久，就看见里斯顿市略显安静的街道突然人喊马嘶起来。赵旻晟知道，不用问，一定是记者先生们来了。他看了安德鲁一眼，大步走出了餐馆。 第10节 采访 当赵旻晟等人走到学校的时候，门前已经聚集了很多的记者，一个个的正在和门口的守卫纠缠，赵旻晟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他们想进去，但是守卫不让。有的记者急的直转圈，却无计可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记者突然回头，看见了向他们走过来的赵旻晟等人！这个家伙立刻大吼了一声：“波贝克先生在这里！” 于是，他们立刻被蜂拥而上的记者包围了，一个个问题如同连珠炮一般喷涌而出：“波贝克先生，我是洛杉矶时报的记者，有几个问题想采访你，能不能……？” “波贝克先生，我是纽约邮报的记者……！” “杰米！我是曾经采访过你的nbc电视台的记者，我叫……” 安迪等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的场景，一时间都有点紧张起来，只有那个孩子气十足的朱塞佩，不但不害怕不紧张，反倒觉得很有意思：他可能是觉得这是他成名的好机会，不时的冲摄影机的镜头招手，做出各种动作。 赵旻晟伸出双手：“大家请安静，请安静！” 人群经过一阵骚动，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的来意，请你们放心，对你们的问题我会尽可能的做出解答，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对媒体的记者从来都是很愿意配合的。当然，某些恶意认为我想诅咒他的朋友不在其中。” “哈哈哈哈！” 赵旻晟继续说道：“在接受你们的采访之前，我有一个事情想和大家声明一下：据我所知，我的父母已经遭到了来自新闻媒体朋友的骚扰，嗯，现在他们已经被迫离开了自己的家，我真心的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类似情况生的话，我不排除诉诸法律的权利！好了，下面，你们可以提问了！” 一支支手臂举了起来：“波贝克先生？波贝克先生？杰米？” 赵旻晟一皱眉，随便指着一个女记者：“您先提问。” 人群又回复了安静，这个女记者向前走了几步：“波贝克先生，您好。我是《纽约邮报》的记者，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现在热播的电视剧《老友记》是您的作品，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读者们想知道的是，您是一个警察，为什么会想到写剧本，而且还能够写出这么精彩的剧本呢？” 赵旻晟微微一笑：“你们知道吗？《镜报》的马林先生说我是撒旦的门徒，可能是我从我的倒是那里得到了某些能力吧？” “呵呵！”周围的人轻笑起来。 赵旻晟收敛了笑容，开始正式回答：“嗯，你们也知道，我的工作是警察，这份工作被人说成是‘人民公仆’，给予了我们很高的评价，但是你们可能不知道，警察这份工作有很大的危险性，同时，几乎所有的警察也都有不同程度的心理压力，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会找不同的方式方法来减压，嗯，于是，我就开始写作，其实一开始只是一个个的小故事----也就是《老友记》的雏形。一直到后来我才觉，如果把这些故事串联起来，似乎是一个很不错的故事，也许可以拍成电视呢。所以，我就把剧本寄出去了。后面的结果你们也知道了。” 女记者一边听一边记录，见他说完，女记者退开了，另外一个记者插了进来：“波贝克先生，我是巴尔的摩《时报》的记者，我们想知道，您曾经在难不成对您的专访节目中透露过，您现在有一个女朋友，但是很遗憾的是，我们不知道这个幸运儿的名字和身份，现在您能不能告诉我们？” 赵旻晟苦笑起来：“怎么，有很多人关心这个问题吗？” 那个记者还不依不饶：“波贝克先生，您可能不知道，自从您在洛杉矶银行抢劫案中的表现出现在电视台之后，您的名字就已经被很多的电视观众熟悉了，嗯，再加上您现在又多了一个身份，所以，对您的私生活感兴趣的人就更多了。在巴尔的摩《时报》举行的一次调查活动中，有7o%的被调查者认为，您是做男朋友或者情人的最佳人选！而我刚才问到的问题，也是很多人想知道的。” “7o%的被调查者认为我……？你肯定这些人都是女性吗？” “哈哈哈哈哈！”周围的记者，同学还有一些围观者爆出爆棚一般的大笑！这个杰米啊，就是喜欢开玩笑！ 赵旻晟苦笑着点点头：“好吧，我说明一下，关于女朋友的事情，嗯，这是真的，但是请原谅我，为了我们的感情和为了她的工作考虑，请允许我不把她的名字讲出来，可以吗？” 《时报》的记者遗憾的点点头，退开了。又一个记者问道：“波贝克先生，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称，您现在正在创作的一部新作品已经被nbc公司拒绝了，是这样吗？能不能告诉我们是为什么？您和nbc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因为这件事产生裂痕？” 赵旻晟楞了一下：“这个新闻你们也知道？” “是的。我们知道。” “那好吧。嗯，我现在创作的是一个关于二战题材的剧本，嗯，可能是因为投资比较大的缘故吧？所以我和nbc公司之间有了一点点的分歧。至于你说的裂痕什么的，我认为这个不会成为大家担心的。我和nbc的保罗-汉斯先生等人都是好朋友，即使这部戏不能合作，还是会有其他的机会的，你们不会认为我就会写一部《老友记》吧？” “哈哈哈哈！”记者们一阵大笑。 “波贝克先生，请问您在里斯顿市是干什么呢？是不是在有案子？还是有什么好的素材提供给您？” “啊，这个可不是。我在这里是来上课的。嗯，我参加了一个高级警员的训练课程。嗯，大概到明年结束。” “啊？那您的剧本创作呢？也会暂时停下来吗？” “这个不会。我还是会在业余时间进行我的创作，我相信写剧本不会对我的课程造成影响的。” “波贝克先生……” 赵旻晟一抬手：“最后一个问题！” “波贝克先生，我们想知道，您是不是在和nbc就剧本展开谈判的时候，开出了一个条件：就是如果电视剧的收视率达到3o%的时候，您可以得到nbc因为这部电视剧赚取的广告费的3.5%？” “对这个问题，我想你们应该去问nbc的广告部的主任比较合适吧？”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要走。 那个记者在后面大喊：“波贝克先生，我们关心的不是您的这个条件可以为您赚取多少的稿酬，而是想知道您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开出这样的条件？” 赵旻晟站住了，伸出食指指向自己的太阳：“我对自己作品的信心就来自于我的头脑！我对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你们呢？” 第11节 出动 纽约。 詹妮弗等《老友记》的众多主演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名人”！就是在前几天，拍摄进行的很顺利的情况下，考妮提出要去购物，几个女士刚刚走到拍摄场地的大门口，就被一群疯狂的影迷围住了，纷纷提出要求，如果只是单纯的这几个人也就罢了，谁知道可能是声音太大，又引来了无数的围观者，三个女孩儿吓得落荒而逃，回到摄影棚还是惊魂未定。nbc方面只得安排保卫人员把他们送回了酒店。但是意外在一次生了，酒店里也开始有记者和热情的影迷出没。虽然酒店加强了措施，但是效果却并不大。最后，nbc方面只得给他们几个人另外安排了住处，这才算是躲过了风头。 如果说《老友记》的几个主演现在是‘痛并快乐着’的话，你们麦肯尼先生就只剩下‘痛’了！刚刚从英国回来的他，第一时间知道了nbc高层做出的这个放弃赵旻晟写的剧本的决议以后，几乎气得要炸掉了！ 在临时召开的会议上，麦肯尼大雷霆：“先生们，你们看到今天出版的报纸了吗？知道上面是怎么说得吗？我给你们念念！……《老友记》的天才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因为投资事宜和nbc的合约取消！这还是大标题！先生们，我想你们应该猜到下面的内容了吧？无数的记者对我们做出的这个错误的决定冷嘲热讽，这也就罢了，我相信，现在的里斯顿市一定已经挤满了各个电视公司的人，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把杰米拉到他们那边去。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是我绝对不能容许出现的！如果那样的话，我们nbc就会像1958年的东方一号一样，成为所有人的笑柄的！（注1）” 会议结束之后，麦肯尼会晤了nbc的董事局主席阿莱克斯-弗兰克，把自己的想法和补救措施统统告诉了他，征得了阿莱克斯的同意，他立刻开始了有步骤的实施。 先，他命令保罗-汉斯，他的副手恩里克还有那个在选角工作中和赵旻晟打过交道的麦克-约翰逊，三个人立刻赶到里斯顿市，和他重新商谈关于《兄弟连》的剧本的事情，尽可能的答应他的一切条件，总之一句话，一定要把《兄弟连》的剧本拿回来！ 第二步，他命令人立刻赶往洛杉矶市，在当地的nbc分部的陪同下，去拜访赵旻晟的父母，如果可以的话，把他们接到纽约来，总之，就是要给两个老人留下最美好的印象！ 第三步，如果赵旻晟那里得不到好的效果得到话，麦肯尼就准备自己亲自去一趟里斯顿市，一定要把赵旻晟说服！在麦肯尼的心里，最看重的不是这个《兄弟连》，而是接下来，赵旻晟有可能给他们提供的更多，更好的电视剧剧本！ 于是，得到命令的两批人，很快的出动了。 不提洛杉矶市的一批人，只说保罗-汉斯等三个人，一路来到里斯顿市，很快的见到了赵旻晟。 赵旻晟不知道他们的来意，还是在中国龙餐馆----这里几乎成了他的私人会客室了----和他们见了面。双方见面，只说了几句闲话，麦克就把话题拉到了正题上：“杰米，关于《老友记》的收视率情况，我相信你已经通过不同的渠道了解了，嗯，你应得的部分，我们也已经汇进了你的户头，有时间的话，你自己可以查询一下。” 赵旻晟没有接他的话头，轻轻地笑道：“这个我想不会成为你们特意跑到这里来的目的吧？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保罗尴尬的一笑：“杰米，你也知道，这一次你对记者说的话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你是不知道，嗯，自从你对记者说，你和我们之间的小问题之后，嗯，我们的nbc服务台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无数的市民来电话说，如果你的《老友记》不再继续播出的话，他们就再也不看我们的节目了！” 赵旻晟楞住了：“我没有说不些《老友记》的剧本啊？《老友记》和这次的事件有什么关系？” 保罗苦笑着点点头：“你知道，我知道，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就以为是你不再写《老友记》的剧本了！nbc的接线员说得嘴都要破了，才算把这次事件解释过去。哎！” 赵旻晟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啊，这是我的失误，我应该把事情和大家交代清楚的！” 麦克暗中冷笑：“还不是你故意说得不清不楚，误导大家？”心中这样想，表面上还得装：“杰米，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们这次来，是想和你商谈《兄弟连》剧本的事情的。” “《兄弟连》这个剧本还有商量的必要吗？你们不是已经放弃了吗？还是我记错了？” 保罗脸一红：“杰米，嗯，非常的对不起，呃，因为nbc的某些人对你的剧本投资怀有异议，嗯，所以，才做出了这样一个错误的决定，嗯，现在，我们想和你就这个剧本的事情重新商谈，你看可以吗？” 赵旻晟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对不起，保罗，你知道，我是你的朋友，而我对朋友的要求总是能满足就尽可能的满足的，但是这一次恐怕不行了。” 恩里克有点着急了：“杰米，你是不是对稿酬方面于什么要求？您可以提的，我们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 保罗瞪了恩里克一眼，心中埋怨：你怎么把我们的底线都透露给他了？这让我接下来怎么和他谈啊？但是他不知道，赵旻晟不是故意矫情，他是真的无能为力！赵旻晟接收了杰瑞米的全部记忆，情感生活，还有为人处世的作风，虽然自己从本质上来说是个中国人，但是杰瑞米对他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因此，在作出承诺之后就要保持自己的立场这一点来讲，他还是很能领会的。 保*笑了几声：“杰米，恩里克的话你也听见了，他没有说错，如果你对稿酬有什么要求的话，吗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 赵旻晟遗憾的摇摇头：“保罗，真的不是这个问题，我已经答应了hbo的安德鲁先生，嗯，准备把《兄弟连》的剧本交给他们了。” “安德鲁？这个该死的胖子！”保罗低声咒骂了几句，然后继续说道：“杰米，你知道，hbo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不能和nbc相比的。嗯，他们只是做电视电影的起家，而且时间也不是很长……，” 赵旻晟打断了他：“吧，你说的情况我都知道，嗯，hbo的历史我也了解，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和他们的合作就不会成功！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已经和hbo的人达成了协议，嗯，这一次的《兄弟连》我只能是交给他们来拍摄了。不过请你们放心，为了保持和你们的友谊，我会再给你们写部剧本的。” “真的吗？是什么名字？”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名字，初步定就叫《e.r.》吧。” 注第一颗人造卫星的名字，在冷战刚刚开始没有多久，苏联就抢在美国的前面射了第一颗地球人造卫星，并且射成功。事情出来之后，当时美国的国务卿杜勒斯在对国会讲话时说：“美国现在已经成了所有西方自由世界的笑柄！而且还会使我们的盟友对我们的实力丧失信心！”在这种情况下，美国成立了nasa，全力研宇宙开项目。 第12节 第一堂课 开学了。 赵旻晟在开学的前一天见到了雷斯勒先生。 雷斯勒的年纪在47.8岁之间，身材健壮，但是脸上的五官搭配起来很温和，看上去不像是著名的异常杀人心理学分析专家，倒像是某个大学的教授----其实他也是教授。 他在观察雷斯勒，后者也在观察着他。在电话里，自己的学生汤姆-雷德尔把他的这个部下好一顿夸奖，而自己看过他分析的卷宗和调查过的几起案子，表现的也是可圈可点，算是一个人才，这才同意破格录取他进入这个只为fbi高级探员开办的训练班。 但是事情后来的展让雷斯勒很不满意！他一直有一个原则：身为一个警务人员，不管是fbi的探员还是洛杉矶市警局的人，都要把保护市民，维持法律的尊严作为自己的天职。在这其中，也可以适当的做一些抛头露面的事，但是像他这样，把风头出得这么大，就有点过分了！难道他以为自己在办案的时候还会有犯罪分子向他索要签名吗？真是不知所谓！平生第一次，雷斯勒先生对自己的决定有点后悔了。 他的这些心理活动赵旻晟当然不知道，当有人通知他，雷斯勒先生要单独见他的时候，他还很兴奋呢！雷斯勒先生那可是他们这一行的鼻祖级人物，赵旻晟对他的敬仰也算是由来已久了。兴冲冲的来到雷斯勒的办公室，和他见了面，立刻伸出手去：“雷斯勒先生，很高兴认识您！” 雷斯勒鼻子中轻轻地一哼：“请坐吧。” 赵旻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觉的知道雷斯勒先生不是很喜欢自己。但是为什么呢？我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雷斯勒在他的对面坐下：“杰瑞米-波贝克警官，你的情况你自己知道。嗯，本来你是一个警察，我是因为汤姆的话，嗯，把你特别招了进来，所以，我对你有个要求。” “您请说。” “嗯，其实对你来说这个要求可能有点难度，如果你自认不能完成的话，我希望你能够现在就告诉我。好吗？” “好的，我明白了。” “这个要求就是，我不希望有很多的记者和新闻媒体的人到这个学校来骚扰到我的学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旻晟立刻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呵呵，真的是很好笑呢！他对自己不满竟然是自己经常和记者来往！？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雷斯勒先生，我想您可能是对我有点误会了！先说，，我从来没有主动的联系过记者到这里来；第二，即使有一些记者到这里来采访我，我也一直是在校外接受他们的采访，从来没有在校内进行过；第三，我不认为接受记者的采访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嗯，或者应该说，我从来不认为我是您想象中的那种爱出风头的人！” “………………！”雷斯勒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赵旻晟的词锋竟然这么锐利，看他在电视里的表现和对记者做出答复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居然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呢》嗯，要是这样看来的话，汤姆对他的评价还真的是很有道理呢！ “雷斯勒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我可以出去了吧？” ---------------------------------------------------------------------------------------------------- 上课的第一天，赵旻晟和朱塞佩等人早早的来到宽大的阶梯教室，等待老师的到来。 其他的同学纷纷来到，到8点的时候，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然后，随着上课铃的敲响，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儿走进了教室，她把手中的教材放在讲台上，敲了敲话筒：“大家好，我叫珍妮，是你们的心理学老师，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我会和罗比特-k-雷斯勒先生一起，给你们讲解现代心理学研究在破案中挥的作用！下面我们开始上课。” 朱塞佩碰了碰赵旻晟：“哎！杰米，你真的是猜得准！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我们的老师呢？” 赵旻晟不屑的撇撇嘴：“什么珍妮……” 珍妮的眼睛突然向他看来：“波贝克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吗？” 赵旻晟摇摇头：“没有。” “没有？我看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说出来吧。” 赵旻晟突然嘿嘿一笑：“珍妮？这是您的名字吗？” 珍妮楞了一下：“是的，怎么了？” “珍妮小姐，我想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每个人的名字都是应该有名有姓的！最好不要像那些酒吧间的女招待一样：‘嗨，我是莫妮卡，嗨，我是珍妮，嗨，我是塔拉泽。’嗯，也许是我多心了，你可能不太愿意把名字或者电话号码告诉我们吧？” “哈哈哈哈！”满教室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珍妮的脸蛋儿气得通红，运了好半天的气，才终于说道：“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误。好吧，我的名字叫珍妮-柏联。是你们的老师。” 赵旻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珍妮和他对视了几眼，终于回过头去，开始讲课：“犯罪心理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只有近百年的历史，但是对犯罪心理的探讨却由来已久。现在可以知道的最早的关于犯罪心理学的探讨记载是在中国古代的史书上，公元前11世纪，周朝人就曾对犯罪的心理原因、犯罪动机等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到了中国的汉朝，一个叫董仲舒的人提出“性三品”说，关键在于对其是否进行教化和以刑罚威胁。可见，中国历史上许多政治思想家和学者已有关于犯罪心理的精辟见解，只是未能形成一门专门的学问。19世纪后期的欧洲，生产力迅展，从而促进了自然科学的展，涌现出一大批新兴的学科，如人类学、人休解剖学、心理学、生理学等。同时，由于社会矛盾日趋尖锐，犯罪率急剧上升。因此，具体提示犯罪行为原因、心理机制、犯罪者的人格特征，从而提供预防和控制犯罪的途径，就成了当时一个十分重要的研究课题。在这种情况下，犯罪心理学逐渐形成为一门专门的学科。” “……1872年，德国精神病学家k.埃宾出版了世界上第一本以犯罪心理学为书名的著作《犯罪心理学纲要》。这本著作主要从精神病态的角度研究犯罪人。1889年，奥地利的检察官和犯罪学家h.格罗斯出版了《犯罪心理学》一书，着重研究犯罪者的人格。这两本专著的问世，标志了犯罪心理学的诞生。” 珍妮讲到这里，突然问道：“波贝克警官，你对我讲的内容有什么看法吗？” 赵旻晟摇摇头：“没有，我正在听着呢。” “那你有没有什么自己的见解？” 赵旻晟心中暗怒：我老老实实的听课，你招惹我干什么呢？真是自找无趣！想到这里，他笑眯眯的说道：“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原来我睁着眼睛也能睡着。”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次哄堂大笑！如果不是珍妮的自制力还算够强的话，只怕已经逃出去了。 第13节 在接下来的几天由珍妮给他们上课的时候，她似乎已经认识到了赵旻晟的挖苦人的本领，再也不敢主动的挑衅了。赵旻晟也乐得清闲，认真的听起课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终于到了雷斯勒先生给大家上课了。雷斯勒先生的名字不但是赵旻晟听说过，就是朱塞佩等人也早就知道他，知道他在异常杀人者研究的领域有自己读到的建树，所以他的课开始的时候，来的人似乎比平常要多得多！ 雷斯勒走上讲台，敲了一下话筒：“女士们，先生们，很高兴有这么多的人来听我上课，嗯，我感觉很荣幸，大家都是在fbi各个分部有卓越功绩的探员，这里面有很多还是我的朋友，嗯，我们曾经在不同的场合见过面，但是这样的场景似乎还是第一次。下面我正式开始上课。关于心理学在犯罪调查中的作用，我想珍妮助教已经在前面的几次课程中和大家讲过了，今天我要讲的内容是大家都很期待的一场杀人者的调查。” “……所谓的异常杀人者，就是针对大家可以从不同卷宗里看到的，正常的杀人者而言，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所有的杀人者都是心理异常者，因为他们的心理方面的不正常，所以导致了他们不能通过正常的渠道，合法的渠道去解决他们和别人之间的矛盾和冲突，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选择了暴力的，非法的途径去解决问题，于是，杀人案件就出现了！” “……在选择杀人的手段的时候，一种人还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用一种比较正常的手法去作案，但是有，另外的一些人，他们却做不到这一点，就这样，我们的一个新的研究课题就出现了，这就是异常杀人者和他们的心理研究！也就是我们今天要讲的。” “……也许有的先生会问，所谓的异常杀人者，他们的表现是什么呢？什么呀的杀人时候偶算得上是异常，什么算是比较正常的呢？这就需要我们给他们下一个定义：在我看来，在凶手完成了他的目标之后，还会对受害者的尸体进行侵犯的，就算是异常行为。反之则不是。……嗯？有什么问题吗？” 赵旻晟举起了手：“雷斯勒教授，您所谓的异常行为和正常行为指的难道只是在死者死亡之后进行侵犯吗？那么，如果说一个凶手在没有杀死受害人的时候，嗯，不对，我换个说法。是这样的，如果凶手对受害人进行了长时间的折磨，但是却始终没有杀死对方，这样的情况如果按照您的说法，是不是应该算行为正常的杀人者呢？” 雷斯勒点点头：‘嗯，谢谢你的问题，波贝克警官，你问到的就是我即将说明的。关于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按照凶手的目的和他的平时的生活状态，把它归纳了一下，嗯，有大约以下的几种：第一种是那种平常生活得很正常，但是突然遇到了什么刺激性的事件，导致得凶手狂性大，杀害了受害人，这种人对社会的危害程度不是很高，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和监禁生活，完全可能重新返回社会；第二种的情况就比第一种要严重一些。他们对被害人怀有很强烈的怨恨情绪，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在处心积虑的要杀害被害人，嗯，经过某个事件作为诱因，凶手的这种情绪终于按捺不住了，于是用很残忍的手法杀死了受害人。这种人的心理情况不好估计，因为他们在平时的生活里表现得都是比较正常，但是唯独对被害人，却表现得非常残忍。最后是第三种人，这些人的心理已经完全失衡，但是最可怕的是，他们对几乎所有人都保有极强的敌意，甚至包括他们自己！而我们经常在新闻中听到的所谓的连环凶手，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因为他们的心理的不正常，所以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目标----这也是这一类案件很难侦破的根本原因。因为你很难想象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到底是谁！” 雷斯勒滔滔不绝的说了一会儿，端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至于波贝克警官问到的，这三种人哪种才是我们要调查的呢？我认为就是第三种人！但是怎么断定这个人是不是我们说的第三种人呢？这就要大家学习掌握更多的破案技巧和心理分析能力，能够在纷乱的线索中找出最可以为你的论点提供论据的证据！” ---------------------------------------------------------------------------------------- 上雷斯勒的课等于是给赵旻晟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原来的他只是以自己的刑警知识和一些前世看过的书籍作为依托，进行破案工作，但是到了这里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人们对雷斯勒先生的推崇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果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很多时候，在课堂上，听他说起的案例分析，总是那么的清晰，抽丝剥茧一般用他们已经学过或者没有学过的知识解读凶手的身份，最后再对照凶手本人的资料，符合率高得令人咂舌！ 赵旻晟真的非常佩服这个有点不苟言笑的老人了！每天上课的时候，总是第一个到教室，在课堂上认真的做着记录，班级里的同学几乎很难从他的嘴里再听见开玩笑的话了。 他如饥似渴的学习对雷斯勒来说也是一个意外，说实话，字从听完珍妮的控诉之后，他对赵旻晟就再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了，雷斯勒先生心中甚至在想，如果赵旻晟敢在自己的课上再耍宝的话，自己就要他好看！但是没想到的是，赵旻晟不但不再开玩笑，反倒是非常认真的学习起来。 雷斯勒先生一开始还以为赵旻晟只是在装样子，后来才现不是的。他曾经在下面问了问几个学生，这些人都说，杰米在放学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图书馆去查资料，就是午餐和晚餐也是在图书馆里面度过的呢。 以上的种种，逐渐打消了雷斯勒的疑惑和怀疑，他开始用一种更平和的眼光去看待这个英俊的学生了。这时候他才现，自己似乎不是像想象中那么讨厌这个学生的。也许是自己对他的要求比其他的学生更高吧？雷斯勒先生如是想着。 就在他逐渐开始对赵旻晟改变自己的固有看法的时候，安德鲁先生又一次来到了里斯顿市。 第14节 还是在中国龙餐馆，还是那个熟悉而热情的马老板，给赵旻晟和安迪各自倒了要被茶，就笑着退开了。 赵旻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嗯，真的是很好喝呢。怎么样，安德鲁，你不喝点？” 安德鲁苦着脸，抿了一小口，又放下了：“杰米，你怎么喜欢这样的东西？好难喝啊！” 赵旻晟嘻嘻一笑：“你知道什么？这可是好东西来的，不但可以清热祛暑，最大的好处是可以让你在床上大展神威！” “真的？”安德鲁又低头看了看清澈的茶水，似乎不相信的样子：“嗯，我在床上一直都是可以大展神威的，不用你为我担心。呃，不过，我还是尝尝吧。” 赵旻晟心中偷笑，也不点破，只是和马老板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 安德鲁喝几口茶，放下茶杯，微笑着看着赵旻晟：“杰米，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赵旻晟摇摇头：“我不问你就不会说了吗？” “呵呵，”安德鲁干笑了几声：“好吧，杰米，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关于我们两个人谈的《兄弟连》的剧本，hbo的高层感觉很有前景，但是我们在商议了你说过的，在几年之后再开始拍摄的计划，似乎有点难度。” “这话怎么说？” “嗯，杰米，我想你也知道，hbo一直是做电视电影和录像带的，不管是从资历还是实力，都不能和nbc那样的大公司相比，嗯，不能比。所以，得到你的剧本之后，我们的人就准备马上开始拍摄，争取尽早拍完，尽早播放，这才是我们希望的。但是你的意见也很有道理，所以，我很为难。” 赵旻晟想了想：“安德鲁，你是不是想让我为你们再写一部剧本？” 安德鲁大喜：“你答应了？” 赵旻晟苦笑起来----真想不到安德鲁居然这么会顺杆爬：“安德鲁先生，我是一个写剧本的，嗯，在某种意义来说也算是个商人，嗯，本来把写好的剧本交给任何一家都没有什么，但是我有一个很打的问题，就是，我和nbc那边是有合同的！我写的所有的剧本都要第一时间交给他们，他们不认可的才能交给别的制片公司，《兄弟连》不就是个例子吗？所以……” “这样啊？”安德鲁挠挠头：“杰米，你们的合同里面有没有谈到违约金的问题？就是说，如果你违约的话，你将付给nbnetbsp;赵旻晟回忆了一下：“这个，好像是没有。” “那就可以了！杰米，我们hbo愿意购买你的剧本，如果nbc方面追究起来的话，我们愿意替你赔付违约金！” “你们替我赔付？那得花多少钱啊？” “如果nbc的人在合同里规定了数额，我大概还不敢保证，现在他们在这个问题上出现了失误，就简单了，即使nbc告上法庭，也只是按照经济纠纷案件的程序审理，嗯，违约金大约在3oo万左右，不会特别多的。” “3oo万？会有这么少吗？” “不会差很多。只要你没有和他们规定具体的数额，一切就都好办！” 赵旻晟点点头，似乎有点放心了：“那好吧，只要这件事情办好了，我会尽快写出一部剧本，嗯，可能也得等一段时间吧？” 安德鲁大笑：“哈哈哈哈哈！杰米，你真的是很可爱啊！” 赵旻晟被他笑得有点愣：“怎么了？” 安德鲁止住笑声：“杰米，你知道吗？剧本对电视剧或者电影的制作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但是我看你的样子似乎很简单，而且在谈话的时候也是一副很轻松的神态。好像只要你想，任何的剧本你都可以写出来似的，所以觉得好笑。” 赵旻晟苦笑着低下头去：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来历啊！突然，他又想到一件事：“安德鲁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就是您对于投资有什么，嗯，心得吗？” “投资？投资什么？是股票还是期货，还是别的什么？” 赵旻晟挠挠头：“嗯，这个，我什么都不懂。你能不能和我说说？” “你不懂？你对这个都不懂？” “怎么了？这也很奇怪吗？”赵旻晟瞥了他一眼：“你知道，我是警察，嗯，现在在写剧本，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有那么多的时间研究什么，嗯，什么股票吗？” 安德鲁的身体微微前倾：“杰米，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只知道股票这个词？我是说，对所有能够投资的，嗯，东西来说？” 赵旻晟英俊的脸庞一下子就红了：“呃，安德鲁，我，……” 安德鲁笑着摆摆手：“好了，我明白了。杰米，你放心好了，嗯，我会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的！嗯，你放心，他会和你联系并按照你的要求进行工作的。” -------------------------------------------------------------------------------------------------------------------- 回到自己的寝室，朱塞佩还没有回来。这个家伙现在可是了不起了！几乎所有的同学都知道了赵旻晟的身份，而和他住在同一间寝室的朱塞佩也算是沾了光----有很多花痴的女同学和女工作人员纷纷拜托朱塞佩，所要赵旻晟的签名！按照朱塞佩的说法，赵旻晟这个人的脾气不是很好，如果你们去要的话，弄不好要碰钉子呢----天知道，赵旻晟的脾气不知道多好，这可能是朱塞佩为了表现自己故意这样诋毁自己的吧？赵旻晟经常这样想。 电话又响了：“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桑特。” “桑特？是环球的桑特吗？” 电话里的人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杰米，你就不能不开玩笑吗？” 赵旻晟挠挠头：“呃，真是对不起，我，我可能是因为最近比较忙，嗯，所以……啊，你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谈一谈。我现在在里斯顿市外2o英里处，马上就到了。” “那好吧，我，我会在学校门口等您。” 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福特汽车停在了赵旻晟的近前，桑特和另外两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杰米，你好，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赵旻晟微微一笑：“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吧？” 桑特窒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对！应该是你问我才是，你最近的名字几乎已经传遍了整个美国，你当然很好。哈哈哈哈！” 赵旻晟没有和他多说笑：“怎么了，桑特，怎么突然到里斯顿来了？” “没有办法啊！杰米，你也知道的，《世界末日》剧本的事情弄得我很头痛，你也不肯放松条件，我的老板那里对你提出的人选也不是很满意，最后就只能让我夹在中间了！” 赵旻晟歉然一笑：“桑特，我知道你很辛苦，但是我相信，罗伯特-法力德先生是不会薄待你的吧？” 桑特笑了：“还好，还好。来，杰米，我给你介绍两个朋友。”他把身后的两个人叫了过来：“杰米，这是我们环球公司的法律顾问伊鲁卡-本和他的助手爱伦-希尔丁先生。他们和我来，是想和你就合同的事情再商谈一次的。”说完，他把赵旻晟拉到了旁边：“杰米，我这一次来几乎算是最后一次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罗伯特先生对你似乎已经失去了耐性，杰米，我是你朋友，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的考虑考虑。” 赵旻晟对桑特这半是劝告，半是威胁的话根本不屑一顾，但是桑特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不好哎驳他的面子。闻言笑了笑：“那好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第15节 侮辱 这一次，赵旻晟没有带他们到中国龙餐馆，而是找了一家环境很优雅的咖啡厅，四个人分别落座。 桑特不再和他开玩笑了，一坐下就直接说道：“杰米，关于《世界末日》的剧本的事情，我和波尔图瓦先生已经尽可能的为你争取了！但是导演的人选问题，很抱歉，你提的人选我们没有通过。但是还是有了一点进展，我们换掉了弗兰克海默，改成了托尼-米切尔，对这个人你满意吗？” “托尼-米切尔？”赵旻晟回想了一会儿：“嗯，好像有点印象。” “托尼是个不错的导演来的，年纪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已经在很多的大制作中担任过重要职务，嗯，著名的《虎胆龙威》中，他就是麦克的副手，嗯，就连麦克也对他赞不绝口呢！” 赵旻晟知道，桑特口中的麦克就是著名的动作片导演约翰-麦克特尔南。这个人可算是好莱坞最享有盛誉的大导演了，即使是和詹姆斯-卡麦隆比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嗯，如果桑特的话是真的的话，托尼能够得到他的赞赏，说明他的水平就真的是很不错了！想到这里，他点点头：“那好吧，如果你们真的认为他的水平够执导之不惜的导筒的话，我同意！” 终于听见自己想听见的话，桑特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了！立刻一扬手：“服务员！” 服务员过来了：“先生……？”， “给我拿一瓶香槟来！我要庆祝一下。” 赵旻晟拦住了服务员：“不，不需要了，我的这个朋友今天早晨吃了太多的兴奋剂，你不用理他的。” 服务员嘻嘻一笑：“是的，波贝克先生。”转身走开了。 赵旻晟和桑特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赵旻晟问道：“那么，演员的事情呢？” “演员基本上是按照你要求的。嗯当然，除了几个确实没有档期的之外，其他的我们都已经联系好了。” “联系好了？桑特，你们环球就知道我一定会答应吗？” 那个叫伊鲁卡的法律顾问说话了：“波贝克先生，您还是先听听我们的条件吧，我相信这些条件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抵消您因为导演的人选而对我们产生的不满的。” 赵旻晟点点头：“那好吧，我在听着。” 伊鲁卡打开公文包，取出一摞文件：“波贝克先生，您作为《世界末日》的编剧，将会获得环球公司给您开出的一张面额为79.3o万美金的现金支票，作为您的稿酬，除此之外，您还将会获得环球公司的‘优先购买权’。” “优先……什么？” “优先购买权！这是环球公司旨在培养，挖掘和支持编剧创作的一项举措，就是说，如果波贝克先生您日后又有什么新作品的话，环球公司在剧本内容相当，嗯，预算相当的情况下会先购买您的作品，而且，稿酬将会参照今天的数字。” 赵旻晟古怪的笑了：“怎么，你们环球的人对我的作品是这样看的吗？你们以为我的作品是需要和别的编剧的作品竞争才能被人选中的吗？真是笑话！”他站起来就要走。 桑特心中暗骂：这些混蛋的官僚！自己不置一词的和他们说过，绝对不要在合同里协商这样的内容，这对一个普通的新人编剧来说可能是个优惠措施，但是对赵旻晟来说就是侮辱了！也难怪他生气，赵旻晟因为《老友记》的成功已经成了当今最最炙手可热的人物，环球却把他当成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来对待，哼，换了是自己的话，可能会更生气呢！ 想是这样想，桑特企业赶紧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杰米，真的是很对不起，这个，这个合同我不知道，嗯，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写，真的是，很抱歉。” 赵旻晟默然的挣脱了他：“桑特，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相信这不会是你授意的！但是，他们对我的……” “我知道，杰米，我知道。嗯，我想他们的意思也只是看重你的才华，呃，怕你把剧本给别的公司，杰米，你能不能，能不能继续和我们谈判？合同的事情我立刻拿回去，让他们重新起草？” “等新的合同拟好了再说吧。”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学校。 ------------------------------------------------------------------------------------------------------------------------------------ 一肚子不合时宜的赵旻晟走回了寝室，还没有进屋就听见朱塞佩的大嗓门：“啊！快看啊，竟然是杰米呢！真不知道他怎么也会在《老友记》里面演出了！我还不知道呢！哈哈哈哈！” 赵旻晟推门进屋，寝室里除了朱塞佩之外，还有几个女孩儿，看样子可能是朱塞佩叫来的，在桌子上的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今天的新一集的《老友记》，而且是有赵旻晟出演的一集。 看见他进来，朱塞佩立刻向他招手，兴奋得娃娃脸似乎都在冒光：“啊！杰米，你回来了？快看啊，你在电视里呢！呵呵，真是想不到，你在电视里似乎比现在的你更英俊了呢！不过，你扮演的这个家伙可实在是不怎么让人喜欢呢！嗯，倒是和平时的你是一样的呢！” “哈哈哈哈哈！”周围的几个女孩儿大笑起来。 赵旻晟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哦，是吗？” 寝室里的人立刻觉他的不正常，识趣儿的纷纷告辞了。一时间，房间恢复了平静，只有电视里的声音孩子不断的传来。 朱塞佩小心翼翼的凑到他身边：“杰米，你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有点累了。乔，我想先睡了。” “睡了？哦，哦。我，我把电视关了。” “不，不用，你继续看吧。”赵旻晟想了一下，觉得朱塞佩的做法也只是想自己高兴，当下说道：“你今天仔细看看我的表演怎么样，明天告诉我。” 朱塞佩立刻点头：“啊！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认真的看的！” 赵旻晟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黯然一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16节 纽约 赵旻晟又是早早的起床----做锻炼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 本来他是想把朱塞佩也叫起来的，但是后者根本不愿意锻炼，赵旻晟叫了他几次，最后也只得听之任之了。 迎着有些微寒的晨风，他一个人奔跑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不时的用手巾擦一把头上的汗水。很快的，他感觉有人似乎在向自己跑来，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那个人贴近他的一刹那，他突然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站住。 两个人都是一愣，他身后的女孩儿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啊！” 赵旻晟一皱眉：“啊，是珍妮老师啊，对不起，我以为是我的同学和我开玩笑呢。” 珍妮不屑的一撇嘴：“是吗？会有什么人愿意和你开玩笑吗？我真的是很惊讶呢！”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珍妮小姐，你是不是认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的讨厌我你才高兴？” 珍妮出一阵冷笑：“讨厌你？波贝克警官，你认为我很讨厌你吗？错了！讨厌是一种情绪，你以为我会对你有这种情绪吗？或者，有什么其他的情绪？” 赵旻晟用手巾擦了擦汗，勉强笑了一下，转身自己跑开了。 珍妮站在那里，心中似乎闪过一丝失落，好像自己错过了什么似的。 ------------------------------------------------------------------------------------------------------------ 纽约，nbc的拍摄现场，随着导演的一声大喊：“cut！”拍摄现场恢复了正常，坐在周围的观众为演员的表演报以热烈的掌声。只听导演说道：“大家休息一下，嗯，15分钟之后我们继续。” 几个主演各自找座位坐了下来，马特的眼睛在詹妮弗身上溜了一下，走到她身边：“简，你想喝点什么吗？” 詹妮弗一愣，赶紧说道：“谢谢你，马克，我暂时不需要。” 马特顺势在她的旁边坐下：“先休息一会儿吧，嗯，一会儿的演出还得持续很半天呢。” 詹妮弗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一天参加演出了。”说完，拿起自己的剧本又低头看了起来。 马特心不在焉的干坐着，见她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只得站了起来，走到咖啡机边，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转身间：“哎呦！” 马特定睛一看：“啊，真的是对不起，丽莎，我，真是太对不起了！” 丽莎瞪了他一眼：“马克，你怎么了？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你不舒服？” 马特的眼睛转了转，一把把她拉到一边：“丽莎，呃，我，嗯，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说。” “什么事？说吧。” 马特嘿嘿一笑：“丽莎，你知道，嗯，因为杰米的缘故我们大家才来到了一起，嗯，我在心理真的是把他当成我的好朋友的。同样的，呃，你是杰米的女朋友，几乎也就算是我的……” 丽莎一摆手：“马克，你想说什么？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吧？” 马特笑了：“怎么会呢？嗯，不过你说得也差不多，嗯，你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好朋友，但是现在我现对某个人，我越来越，越来越不能用和朋友相处的方法来对待她了。你明白吗？” 丽莎想了想：“嗯，不会是迪克吧？哈哈哈……”只笑了几声，就看见马特的脸色不对，赶紧收敛了笑容：“好吧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嗯，让我想想，是不是考妮？” “…………” “嗯？不是？那就是简了。对吧？” “你说，嗯，我能和她说吗？” “当然可以！在我看来，你和她倒是满合适的呢。” 马特大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可是，万一她拒绝我呢？我怕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丽莎犹豫了一会儿：“马克，你知道，嗯，我和杰米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开始的吗？告诉你吧，是我主动的！杰米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如果我不是主动的话，只怕他现在身边的不一定是个怎么优秀的女孩儿呢。同样的，简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儿，我的意见是，如果你喜欢她的话，就要立刻向她说明，即使，嗯，即使不行，我相信也不会对你们的友谊造成什么影响的！” 马特似乎没有什么信心：“丽莎，嗯，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没有和杰米在一起的话，然后，嗯，我约你出去吃饭，嗯，你知道，就是约会之类的，你会不会接受？” 丽莎后退几步，又认真的打量了他几眼：“马克，如果你说的这些是真的的话，嗯，我想我会接受的。你知道，你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嗯，而且，虽然不像杰米那样有趣，但是也是很可爱的。所以，马克，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才是。” 马特终于重重的点点头：“那好吧，我听你的！” “就是嘛！”丽莎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最后的鼓励。 马特鼓足勇气，大步走到詹妮弗的身边：“简，我想告诉你……” 詹妮弗放下剧本，抬头看着他：“什么？” 马特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我……是，嗯，想问你，你……，你确定不要点什么饮料？” 詹妮弗微微一笑：“马克，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马特垂头丧气的摇摇头：“没有，嗯，我没有什么事想和你说。” 丽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走回来的马特：“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就不敢说话呢？” 马特哭丧着脸：“丽莎，我也不想的，你知道，我一看见她的眼睛，就，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丽莎也没主意了：“那怎么办呢？你，不然我替你去说？” “不要！千万不要！”马特几乎是喊出来的了。 周围的人把目光向他们投来，两个人赶紧向旁边躲了躲：“丽莎，你千万不要告诉她，嗯，我想自己亲自告诉她！” “你和她连话都不敢说，怎么约她出去？” “其实我也不是不敢和她说话，但是，嗯，只要想到她会拒绝我，嗯，我就不敢了。” 丽莎皱了皱挺翘的鼻子：“哎，不好办呢！”又喃喃自语着说道：“如果是杰米在这里就好了，你也知道，他这个人是最有办法的！” “对啊！”马特拍了拍手：“想法把杰米找来，嗯，我想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丽莎吃惊的看着他：“把杰米找来？怎么找来？你知道，他现在正在里斯顿市上学呢！哪有时间来纽约嘛？” 马特嘻嘻一笑：“感恩节快到了，嗯，我想他们一定会放假的！等他放假了，让他来纽约不就行了吗？” 丽莎苦笑了一下：“马克，你不知道杰米，让他来纽约是很难的！你以为我不想吗？” “什么意思？” “杰米这个人有时候很勤快，有时候又是很懒的！让他在没什么事情生的情况下来纽约，嗯，恐怕很难。”想了一下，她又说道：“这样好了，我们回洛杉矶！回到洛杉矶的时候，我会让他替你解决。嗯，对，就这么办！” “回洛杉矶？我们暂时怎么回去啊？要不，让杰米来这里好了？” 丽莎笑眯眯的摇摇头：“别着急，等过一段时间就是感恩节，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回去了，你放心吧，等我们回到洛杉矶，我一定会让杰米帮你的！” 第17节 辩论 时间进入了第一个小**：雷斯勒先生给他们拿来了卷宗，要他们在课堂上对他提供的各种证据做出分析，然后推断凶手----这和赵旻晟第一天在犯罪心理调查科所做得差不多，只不过人数上有了变化。 这次的案子是生在198o年的一起轰动美国的案件：里根总统遇刺案！ 关于这起案件的经历，其实很简单：一个疯狂的影迷----约翰-辛克利，爱上了在著名的社会类型电影《出租车司机》中扮演雏妓的朱迪-福斯特，无数次的给朱迪写信，打电话，但是朱迪对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好感，甚至准备报警抓他。于是，约翰先生认为朱迪不理睬自己是因为自己没有什么名气。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刺杀刚刚当选总统的里根。 事件生之后，约翰当场被捕，但是因为他曾经在旅馆的房间中留下一封遗书，遗自己这一次的行动非常的疯狂，但是为了引起您的注意，我还是决定铤而走险。”因为这样的内容，使陪审团做出：凶手明知道自己有可能会被特工击毙，但是还继续他的行动，这说明他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因为这样的缘故，陪审团最终做出的判决是无罪释放----当然，他要在精神病院中居住一段很长的时间。 雷斯勒先生在把卷宗简单的讲解了一边之后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我今天把这个案子拿出来作为案例进行分析，绝对不是想和你们讨论这个凶手是否有罪，我只是希望你们通过这个案子，想办法找出来这个人的性格特征。现在，谁先言？” “………………” “怎么，没有人愿意第一个说吗？弗朗索瓦？你先来。” 赵旻晟知道，叫弗朗索瓦的是来自辛辛那提的探员，年纪在他们这些学生中算是比较大的，今年已经36岁了。只听他答应了一声：“那好吧，教授先生，嗯，我个人认为，凶手是属于那种典型的妄想型的精神不正常的罪犯，嗯，他们活在自己设计的世界里，在那里，他们就是自己的主人，嗯，一切都要服从于他们的主观意识，但是当这个美梦被打碎的时候，他们就会呈现出一种非常狂躁的症状，嗯，这个凶手就是这样。这是我的看法。” “嗯，”雷斯勒点点头：“很有自己的见解，下一个是谁？” 有了一个领头的，其他人也开始言：“教授先生，我的看法和弗朗索瓦不是很一致，嗯，我认为凶手不是那种妄想型的精神病患者，嗯，应该是那种典型的反社会，反人类型的罪犯，大家知道，嗯，凶手坐下这个案子的动机就是引起他爱慕的女演员的注意----从这一点来说，他确实是做到了，虽然手法和过程显得暴力了一点，但是他毕竟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刺杀总统，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讲，都是可以轰动整个世界的大事件，嗯，我想经过这一次事件，朱迪-福斯特就是想不注意他都不可能了！” “哈哈哈哈！”学生们出一阵大笑。 雷斯勒点点头：“嗯，也很有道理，杰米，你的看法呢？对这个案子你是怎么想的？” 赵旻晟犹豫了一下：刚才听到这些人的回答，虽然和他的看法相去甚远，但是也可以说明，课堂上的风气真的是好宽松啊！这和自己在国内上课时比较起来，真是有天壤之别呢。听见雷斯勒的问题，他楞了一下：“您说什么，教授？” 雷斯勒没办法，只得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赵旻晟点点头：“哦，我的看法嘛？是这样的，教授先生，虽然您刚才说，对这起案子的研究不是具体的对审讯结果做出什么评价，但是我还是想从这个方面入手，解释起来会容易理解一些，您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雷斯勒似乎也来了精神，立刻说道。 “那好吧，我说几句。”赵旻晟在椅子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嗯，大家可能知道，我是从洛杉矶警局来的，和你们似乎有一点不一样，嗯，我在刑警的位置上干了两年，也侦破了几起案子，在经过警校的学习和具体的办案过程之后，我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除了那些极少数的真正疯子型的凶手在内，其他的罪犯作案都是有动机的！或者是钱，或者是**，或者是单纯的仇恨，总之，都是有动机的，这起案子也是一样，而且非常的明显！那就是，他要引起朱迪-福斯特的注意，其实，仅凭这一点理由，就足以让他在监狱里呆上很多个年头了，而不应该出现只在精神病院里住上几年就又一次清清白白的走到大街上的情况！” “……凶手的目的很简单，我刚才已经说过，这里不再重复，其实，如果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凶手的做法很符合广告学的理念，就是尽可能的吸引观众的眼球，达到让所有的人都对这起案子，和他本人很感兴趣的目的，如果是这样说来的话，他是很成功的。” 雷斯勒打断了他：“杰米，我们现在分析的是凶手的人格问题和精神问题，不是听你给我们讲什么广告学理念的，请你尽快回到正题好吗？” 赵旻晟摇摇头：“对不起，雷斯勒先生，我不认为这个案子的凶手有什么研究的。他是一个完全正常的人，他没有任何的心理和精神疾病，他的无罪释放只是基于‘疑罪从无’的审判精神做出的，对这个我不想说什么。如果说到凶手的话，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你是说，这个人是完全正常的？” “当然正常，这个人的精神和心理甚至比我们在坐的大多数人都正常。” “那你怎么看他留在旅馆里面的遗书呢？你认为一个正常人会做出这种不顾个人生命安危的事情来吗？” “遗书？那封遗这次行动有危险，但是却不能证明他的精神有毛病，要知道，一个人的心中如果有了一个目标，而这个目标却始终无法实现的话，他会做出很多常人无法解释的事情来呢。” 雷斯勒双手抱胸：“你说这话，有什么根据吗？” 赵旻晟笑了：“当然有！大家知道，我有时候写点剧本……” “哈哈哈哈！”众人齐声大笑起来，就连雷斯勒先生也为之莞尔。 赵旻晟也笑了，但是他很快就收敛了笑容，继续说道：“但是有一个情况你们可能不知道，在我写剧本的时候，经常因为某一句台词或者某一个场景的对话而愁，因为我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语言和文字去描绘当时的情况，你们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对自己是多么失望吗？如果有人可以帮助我，我真的肯为他做任何的事情的！基于这样的理由，我相信，本案的凶手也是和我有着同样的困惑，嗯，怎么说呢？一心喜欢的女演员对自己根本不理不睬，也就难怪他会做出上述举动了，但是，你们能就这样认为我或者他就是疯子吗？” 下课铃声响起，雷斯勒说道：“今天大家回答得都很好，嗯，回去之后，把这些内容记录下来，写一篇报告给我。” 人群纷纷散去，赵旻晟在临走出大门的时候，被雷斯勒叫住了：“杰米，你等一等。” 第18节 貌似和解 赵旻晟站住了，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雷斯勒，脸上划过一丝疑惑：“教授先生，您找我有事？” “嗯，是这样的，”雷斯勒在他的面前站住：“杰米，你上周交上来的《关于性犯罪心理学的》报告，我已经看过，嗯，很有见地的报告，我给了你一个a－－。” “啊，谢谢你，教授先生。” “还有一个情况，杰米，我想和你谈一下，嗯，你知道，fbi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招收新人进入各自的系统，嗯，我一直在考虑，你是不是也会愿意到我的部门来工作？” 赵旻晟大大的吃了一惊：让我到fbi去工作？就好像以前在电影中看见的，大喊一声：‘fbi!’多有派头？多牛b？啊，真的是有点向往呢？但是转年一想，自己到fbi工作是个好主意吗？他当然不是怕什么艰难，他考虑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如果自己加入fbi的话，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有很充裕的时间进行创作了！这还不算，fbi的工作特性决定了，他不可能像今天这样，能够时时刻刻呆在一个地方，而是有可能随着案地点的不同到处奔波，这对于丽莎曾经说过的“个性很懒惰”的赵旻晟来说，实在是不愿意接受。 话虽然这样，但是在赵旻晟心理，还是很感激雷斯勒先生给自己这样一个机会，想到这里，他微笑着点点头：“谢谢您，雷斯勒先生，嗯，您的建议我会认真思考的。” 雷斯勒没想到他几乎已经决定了要拒绝他的提议，也是笑着点点头：“嗯，我希望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好消息的。” -------------------------------------------------------------------------------------------------------------------------------- 赵旻晟回到寝室，朱塞佩正在换衣服，一看见他进来，立刻大声说道：“啊！杰米，你回来了？我们要去酒吧喝酒，你去吗？” “喝酒？现在？怎么，有人酒瘾犯了吗？” “当然不是，杰米，你跟着来就知道了。” “那好吧。” 换好衣服，两个人来到了酒吧间，进门一看，喝！好多人呢！而且都是他们的同学，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庆祝一样。赵旻晟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他们的一个同学要过生日，大家来这里是为他庆祝的！ 今天的主角是一个来自加拿大的同学，名字叫本杰明-洛克，今天是他的27岁生日，有人为他买来了生日蛋糕，还有各自的生日礼物，赵旻晟因为来得匆忙，没有想到有这种情况，因此有点不好意思，只得临时出去，在旁边的商店买了一份礼物----一条纯金的手链，放在了礼物中。 接下来就是俗套的吹蜡烛，切蛋糕之类了，赵旻晟拿着一瓶啤酒，站在吧台边，笑眯眯的看着欢腾的人群，不时喝上一口啤酒，倒也是自得其乐。 就在他一个人休息的时候，一个轻盈的身影向他走来，赵旻晟扭头一看：“啊，是珍妮小姐啊？怎么，您也来了？” 珍妮今天为了出席同学的生日庆祝，穿上了一条长裙，鹅黄色的长裙把她的体态衬托的愈加挺拔，脸上也施了粉底，看上去真是眉目如画。唯一令人有点遗憾的还是她的双眸。白多蓝少的眼睛在赵旻晟看来，怎么看怎么别扭！ 珍妮缓步走到赵旻晟身边：“我听雷斯勒先生说，他有意让你加入fbi？是不是这样？” “怎么，珍妮小姐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是的，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愿意的话，能不能和我说说？” 赵旻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好吧，我告诉你。我虽然很感激雷斯勒先生的邀请，但是我不会答应他的建议。”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对不起，不能。” 珍妮失望的叹息一声：“那就算了。”紧接着她微微一笑，那双在赵旻晟看来很讨厌的眼睛似乎也被她脸上那明媚的笑容遮掩了：“你知道吗？杰米，我真的害怕你会答应教授先生的建议呢！” “哦？”赵旻晟也来了精神：“这是为什么？” “你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几张，我真的不希望我的同事中出现一个像你这样的人！” 赵旻晟夸张的张大了嘴：“我真的是没有想到，我竟然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困扰！竟然可以使你丧失一个冷静的立场？呵呵，我真的应该为你的话干一瓶了！”说完，他把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珍妮漂亮的脸蛋儿微微一红：“杰米，嗯，我想你可能对我有点误会。嗯，我绝对不是那种因为个人的感情因素影响我的职业判断的人，只不过，你的存在会令我很紧张，所以……你知道？” 赵旻晟嘻嘻一笑：“你知道吗？我的女朋友在第一次和我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珍妮没有被他的逗笑，大大方方的拢了一下头：“你的女朋友？啊，我听你说过，你很爱她的，但是，知道现在为止，我们还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她，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幸运儿是谁？” “怎么，你认为成为我的女朋友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吗？” 珍妮认真的想了想：“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是对不起，我不能把她的名字告诉你，嗯，为了她考虑。” 珍妮通过和他的交谈，现赵旻晟不是那种很难接近的人，这样的一个认知似乎也让她来了谈话的兴趣：“杰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嗯，我是说，嗯，你给我的感觉似乎对我有些时候是很不礼貌的，你知道？” 赵旻晟摇摇头：“不，珍妮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从来没有对你不礼貌，或者说，我从来没想过对你失礼，至于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可能是因为我们在中国龙餐馆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错误吧？” “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我的什么话或者什么动作给你这个感觉？” 赵旻晟看着她精致的脸庞：“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我很想知道。” “那好吧，珍妮小姐，你给我的第一个印象真的是坏透了！你知道吗？你在和我还有朱塞佩说话时表现出来的就是一个骄傲的，自大的女孩儿，你在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不停的向上翻，似乎是那种把所有的都不放在眼里的那种人。嗯，偏偏这样的女孩儿是我最讨厌的！所以，哦，当然，我当时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珍妮失神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我……我当时真的是那样吗？” “是的。……”赵旻晟还想再事实，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朱塞佩的声音：“杰米，杰米！你过来！” 赵旻晟匆匆留下一句：“对不起。”向朱塞佩走了过去：“干什么？” 朱塞佩手里拿着一条黄金手链：“杰米，你看看，居然有人送给本杰明这么贵重的礼物呢！你知道是谁吗？” 赵旻晟看了一眼，正是他买的那条手链，轻描淡写的点点头：“这个人可能是把庆祝本杰明的生日和预祝他感恩节快乐的礼物一起买了吧？（注1）” 注1：感恩节的笑话是这样的，在美国，感恩节是每年的11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四，但是因为本杰明是加拿大人，他们那里的感恩节是每一年第二个星期一。恰好是本杰明生日前后。赵旻晟的话等于是在和本杰明开玩笑。 第19节 感恩节前 赵旻晟是在刚刚吃完中午饭后接到马特从纽约打来的电话的，他还给吓了一跳，以为是拍摄出了什么意外呢，但是等马特结结巴巴的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他之后，赵旻晟笑了：“马特，你放心吧，等你们回到洛杉矶，我会找机会和简说的，你知道，我不但是破案高手，还是谈判高手呢！” “你……你把这件事当成谈判了吗？” “哈哈哈哈！”赵旻晟纵声大笑起来：“好吧，如果你不愿意我把它当成谈判，我会换个方法，总之，这件事交给我就是了！不管成与不成，我都会给你一个答复！嗯，真是想不到，你能操纵这么高精尖的机车设备，却在这个方面这么胆小！”和马特开了几句玩笑，他才放下了电话。 马特挂上电话，心中一片轻松：他相信凭借杰米的劝说，自己一定能够得到詹妮弗的青睐，嗯，再看看詹妮弗娇媚的侧脸，他真是从心里喜欢！就在他神游物外的时候，导演在不远处大喊一声：“马特，你干什么呢？怎么呆？” “哦，来了！”马特答应一声，赶紧跑了过去。 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老友记》的拍摄工作突然加快了进度，原因很简单：感恩节快到了，按照众人的建议，他们会在感恩节到来之前把后面的几集内容赶拍出来，到时候就可以让大家会家和家人过节了。 为了这个目的，大家都自愿的放弃了休息时间，一门心思的往前赶！这不，现在已经是快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但是每一个人还是兢兢业业的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今天拍摄的是纽约停电的一场戏，马修扮演的钱德和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模特被关在了银行，心中又惊又喜的钱德只想和对方套近乎，但是总是不得法，最后还几乎被口香糖噎死！还是靠了模特的帮助才算逃过一劫。 不得不说，马修是个很会演戏的人，通过他的表演把现场的工作人员和其他的演员都逗得哈哈大笑！ 终于，导演大喊了一声：“cut！很好，非常好！下一个镜头！” ---------------------------------------------------------------------------------------- 感恩节到了，赵旻晟他们早早的就结束了课程，准备出回家了！ 朱塞佩很舍不得和他分开，赵旻晟也很喜欢这个开朗的意大利小子，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很开心，最后，他和朱塞佩合了影，给他签了字，又把他送到洛杉矶的安大略机场，两个人才分别。 赵旻晟开车回到自己的家，一进门，就看见母亲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木头铲子，上面沾满了黄澄澄的南瓜泥：“杰米，杰米，你知道吗？上一次来找你的女孩儿就是在《老友记》里面演菲比的那个女孩儿！” 多米尼克也过来了：“杰米，我就说不是！只是长得像罢了。你说对不对？” 赵旻晟开心的笑了：“爸爸，我得说，这一次是您错了。” 苏珊欢呼一声：“我就知道！” 多米尼克楞了一下：“杰米，你是说，真的是她？” “呵呵，爸爸，您的儿子都能写剧本，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吗？” “啊？原来真的是她呢！”多米尼克终于相信了他的话：“那，杰米，能不能把她请到咱们家里来？嗯，我和你妈妈都想和她再见一次呢。” “当然可以。”赵旻晟点点头：“他们可能很快就要回来了。” “回来？回到哪里来？你是说洛杉矶吗？” “是的。我昨天才和她通过电话，她和我说，他们今天可能就要出了！回来过感恩节。” “太好了！杰米，你一定要把她请来啊！海伦打电话说，如果可以的话，还要请她签名呢！” 赵旻晟大笑：“怎么，海伦还会有这样的要求？她怎么没有要求我给她签名吗？哈哈哈哈！” 苏珊瞪了他一眼：“我是认真的呢！海伦也是。” “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吧，不管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她说的。” “啊，真想不到，我居然能够见到真正的菲比，嗯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安德森太太，她一定会羡慕死的！“苏珊一边嘀咕着，一边向厨房走去。 赵旻晟不屑的撇撇嘴：“菲比有什么了不起？你的儿子写的剧本才好呢！也不见您夸奖几句。” “杰米舅舅？杰米舅舅？”人还没有进来，两个女孩儿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紧接着，一个银娃娃一样的女孩儿跑了进来，正是赵旻晟的两个外甥女中的一个----他实在是分不清到底是谁。只得笑眯眯的迎了过去，和女孩儿拥抱了一下：“你好吗？我的小天使？” “嗯，不好。” “不好？为什么不好？” “妈咪不让我来！我答应丽塔要找您要签名的，但是，嗯……”女孩儿的嘴唇微微一撅：“杰米舅舅，您能给我签名吗？” “当然可以。”赵旻晟结果她手中的本子，在上面飞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孩儿接过本子，又转身跑了出去：“妈咪，妈咪！我得到舅舅的签名了。” 赵旻晟正在奇怪：海伦和马修怎么还不进来的时候，第二个女孩儿又跑了进来：“杰米舅舅，还有我？” 他只得放下心中的疑问，给这个女孩儿也签了名字。谁知道，女孩儿接过本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妈咪，爹地，我就知道。现在你们相信了吧？” 赵旻晟敏感的觉自己可能做了什么蠢事，刚刚想询问一句，就听见门外传来笑声，海伦，马修和一个女孩儿走了进来。三个人的眼睛中带着浓浓的笑意看着他。 海伦走到他面前：“杰米，是不是很奇怪？” “是的，嗯，这是怎么回事？” 海伦笑了：“还是让她们给你解释吧。” 双胞胎中的一个向前走了几步，打开了手中的本子：“杰米舅舅，您看看这个？” 赵旻晟接过一看，立刻明白了，故意装出一副被激怒的表情：“啊，我明白了！原来是有人在欺骗我！你们的妈咪没有告诉你们吗？我是最讨厌有人欺骗我的！” 原来，本子的前后两页都有他的签名。赵旻晟何等聪明，立刻知道，这是两个女孩儿在和自己搞恶作剧：让同一个女孩儿两次拿着本子进来找自己签名，故意的戏耍自己，这也就是为什么海伦等其他的三个人始终不进屋的原因。 离他近的女孩儿被他的愤怒表情骗住了：“杰米舅舅，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赵旻晟突然伸手抱起了这个女孩儿，一边狠狠的呵她的痒一边大声说道：“怎么不会？杰米舅舅就是真的生气了！” 女孩儿痒得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求饶：“妈咪，爹地，杰米舅舅要疯了！快来救我啊！” 第20节 新的谈判 第2o节新的谈判 和两个孩子做了一会儿游戏，再重新给她们签了名，两个女士到厨房去做饭，孩子们也抛到门口去玩了，剩下的几个男士才在沙上落座。 马修一坐下就对赵旻晟说道：“杰米，说真的，《老友记》的故事你是怎么想到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想在工作之余给自己找一个消遣，于是就写了，谁知道效果居然还不错。” “不错？何止是不错？杰米，你是不知道，当我把你就是剧本的作者的事情告诉了我的同事之后，大家都对你非常的感兴趣，嗯，杰米，能不能把故事的结局给我们说说？我回去之后也好告诉大家？” 赵旻晟立刻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不行，这个可不行！马修，你不知道，其实《老友记》的结局很大程度上我还没有构思好。嗯，有很多的变数，现在告诉了你，将来的结局和我说的不一样，那就不好了。” “变数？什么变数？你不是作者吗？” 赵旻晟笑了：“我虽然是作者，但是在剧本在结局的时候还要考虑很多人的意见呢！例如，观众的看法，收视率的考虑，很多的因素也是会制约我呢！” “这样啊？”马修失望的点点头：“那就算了。对了，还有一个问题，嗯，杰米，你知道，我的很多同事也是疯狂的电视剧迷，他们希望能够通过你，呃，要来《老友记》几个主演的签名！哦，当然，还有你的签名。” “这个没有问题，你把，嗯，把他们的签字本拿来，我给你们去要他们的签字。” 多米尼克给他们拿来了啤酒，赵旻晟喝了一口，继续和马修聊天。 只听马修问道：“杰米，我还想问你，警察怎么也可以在电视剧中客串的吗？” 赵旻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无奈的苦笑一下：“哎，这也是当时的情况决定的，你知道，我实在是不愿意参加演出的，但是他们有一定的困难，嗯，所以……啊，马修，你看我的表演怎么样？” 马修和多米尼克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们当你真的不在乎呢！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嗯，杰米，怎么说呢？我们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刚刚看见你在电视剧里面，只顾着惊讶了，你知道，你的戏份不是很多，所以，呃。” 赵旻晟失望的一叹：“那就算了。” 双胞胎就跑了进来，一样精致的脸蛋儿上满是汗水：“杰米舅舅，有……有人来找你了。” 赵旻晟站了起来：“是你们认识的人吗？” “不是！是个陌生人，好胖呢！” “胖子？是谁啊？”赵旻晟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不会是安德鲁吧？”等他和两个双胞胎走到门口一看，可不是吗？安德鲁这个大胖子一边擦着汗，一边向这里张望着。 看见他出来了，安德鲁哈哈大笑着走了过来：“哎呀，杰米，总算找到你了！我刚刚从里斯顿市回来，到那里一问，学校的人说你们已经回家过节去了，这不，我直接就过来了。” 两个女孩儿可能有点害怕，忘赵旻晟的身后躲了躲：“杰米舅舅，他是谁啊？” 赵旻晟反手拍了拍孩子的头：“没什么，这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安德鲁的笑容立刻凝固在了胖脸上：“杰米，怎么……？呵呵，别这样嘛！你知道，你欠我的人情的！” “我欠你人情？什么时候？” “你忘了？我第一次到里斯顿的时候，你的剧本正好被nbc的人打了回票，不是我代表hbo和你谈剧本的事情的吗？” “是啊。这又怎么了？” “这不就是喽！杰米，这还不是你欠了我的人情吗？” 赵旻晟被他的话逗笑了：“安德鲁，你这个混蛋！你和你所有的客户都是这么胡搅蛮缠的吗？” 安德鲁摸摸自己的大脑袋，呵呵和的笑开了。 赵旻晟没好气的一摆手：“走吧，和我进去谈！” “等一等。”安德鲁一回头：“你们也来吧。” 赵旻晟扭头一看，原来是两个中年人，看样子可能是安德鲁的助手。几个人分别握了握手，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房间。 一看见有客人来，波贝克一家和马修一家人立刻迎了过来，简单的问候之后，安德鲁的两个助手把礼物送给了苏珊。在这之后，马修等人知道，他们可能有什么正事要和赵旻晟说，识趣的躲到了别的房间，只有那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分别站在赵旻晟的两侧，四只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安德鲁真不愧是hbo的谈判高手，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把赵旻晟家庭的情况都魔清楚了，不但有礼物送给苏珊和海伦，就连两个女孩儿的礼物他们也早有准备：两个女孩儿各自得到了一个漂亮的，和他们身体差不多大小的芭比娃娃，最后还有一个带有hbo标志的玩具熊。 两个女孩儿得到满意的礼物，这才高高兴兴的走开了。 安德鲁端起苏珊为他们准备的咖啡喝了一口，就放在了桌子上，叹息一声说道：“杰米，你知道吗？我被你害死了！” 赵旻晟眼角一瞟：“哦？这话怎么说？” “你知道吗？自从在里斯顿市喝过了你给我介绍的茶，哎，我现在喝咖啡怎么也没有原来的味道了！不但这样，茶这种东西还很贵！你知道，我的收入不是很多，现在又沾上了这个，你说，我是不是被你害了？” 赵旻晟纵声大笑！心中对安德鲁的谈判技巧真的是非常得佩服：这个死胖子！竟然从自己最感兴趣的东西入手。嗯，有一套！ 安德鲁笑了几声，终于把话题拉了回来：“杰米，我这次来的目的相信你也猜到了几分吧？” “是的，我想到了，是不是关于剧本的事情？” “没错！我们hbo想和你正式签署一份协议，请你把《兄弟连》剧本交给我们。嗯，关于稿酬和其他条件，杰米，我们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 “尽可能的满足我？”赵旻晟突然古怪的笑了：“你知道我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安德鲁心一沉，嘿嘿干笑几声：“杰米，你和nbc的合同的事情我们也都知道，嗯，虽然有些地方在我看来可圈可点，但是请你体谅我们的难处，嗯，我们hbo实在是没有nbc那么大的实力……所以……” 赵旻晟点点头：“把你们的条件给我看看。” “哦，好吧。”安德鲁从公事包里取出一摞纸递给了他：“杰米，这个只是我们初步的条件，如果你有什么不满的话，尽可以和我们提出。” 赵旻晟接过来文件，就在他们面前看了起来：里面的内容和他当初与nbc签署的合同的内容差不多，都是规定了双方的权利和责任，赵旻晟作为乙方，hbo作为甲方，甲方把一方的作品《兄弟连》剧本一次性用某某某数字的稿酬一次性买断，并且按照一方的要求在某某年某某日之前汇进他制定的帐户，从稿酬汇进他的帐户之日起，甲方就等于是拥有了《兄弟连》的制作和改编权，而赵旻晟要做的除了把剧本交给他们之外，就是要按照甲方的要求对剧本做出改编。力图使剧本达到甲方的要求。 赵旻晟翻看了一遍，正好，马修走了过来，他随手把合同的文本交给了他，马修毕竟是专业人士，仔细的看了几眼，对他点了点头，看起来，合同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一个，里面没有规定具体的稿酬数和汇款截止日期。看起来，这两个问题是要经过安德鲁和赵旻晟的讨价还价的。 赵旻晟把文件放到桌子上，微笑着看着安德鲁：“好了，安德鲁先生，开始吧？” 第21节 新的谈判（2） 安德鲁点点头，脸上的笑容也在一瞬间消失了：“好吧，波贝克先生，我们给你开出的条件是很优厚的！具体的条件是这样的：我们对您的稿酬的给付方式是两种，第一种是按集数，也就是说，每一集我们会付给您第二种是打包式，我们同意一次性付给您1o8万美金，您可以任选一个。 赵旻晟笑了：“这是不是你们所有的电视公司和编剧签约时的规定？” 安德鲁也笑了----他当然知道赵旻晟的话是什么意思：“杰米，你也知道，一次性拿出1oo多万美金，对我们来说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但是，毕竟也是一大笔钱呢！你说呢？” “那你知不知道我和nbc在谈判的时候还有两个附加条件？” 安德鲁细细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他最怕的就是赵旻晟会提起来这个，他如果想当选角导演也就罢了，如果再提出广告费分成的话，hbo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就如同他刚才说的，hbo在实力上毕竟还是比较小的公司，如果把广告费再分给赵旻晟一二，只怕他们就没有什么利润了。 基于以上的原因，安德鲁没有等他说出自己的条件，直接把他堵了回去：“杰米，我们可以答应你，让你做选角导演，但是，广告费分成的条件我们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马修在旁边听得一愣：“广告费？杰米，是什么啊？” 赵旻晟和他低声说了几句，然后扭头对安德鲁说道：“安德鲁先生，可能是我以前的经历让你们对我有了戒心，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向你们道歉！嗯，关于《兄弟连》的剧本，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什么广告费的分成，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但是……” 安德鲁听他说不会要求广告费的事情，心中大喜立刻追问道：“但是什么？你还有什么别的条件吗？” “是的。安德鲁先生，我要提出的条件有两个。第一，所有的演员挑选工作我可能不能负责，但是你们必须把所有演员的照片给我拿来，我想看一看。” “这个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嗯，除此之外，你们hbo方面要安排所有的演员进行正式的军事训练，关于这个，我是不懂的，但是你们不能把我的剧本排成什么四不像！纪实不是纪实，表演不是表演，这是不行的！” “啊，当然，我们也准备做这方面的工作了。” “嗯，很好。还有一个，安德鲁，这一次的《兄弟连》的剧本我交给你们hbo拍摄，你等于是欠了我一个人情，安德鲁……”说到这里，赵旻晟突然正色说道：“安德鲁先生，你一定要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我希望你能够记住。有一天我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不能推辞！” 安德鲁犹豫了一下：“杰米，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嗯，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安德鲁等人高高兴兴的回去了，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合同按照赵旻晟的要求做一次彻底的修改，然后就可以正式和他签约了。 马修来到赵旻晟的身边：“杰米，我简直不过相信自己听到的！就竟然可以和nbc达成这样的合同？真的是，太，太了不起了！” 赵旻晟微微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苏珊和海伦在一次提起了想请丽莎到家中做客的事情，赵旻晟无奈，只得做出了正重的承诺：“你们放心，只要丽莎回到洛杉矶，我一定把她给你们带到家里来！如果可以的话，还会有神秘嘉宾和她一起来呢！” 海伦立刻来了兴趣：“杰米，是什么人啊？不会是瑞秋……啊，我是说，不会是詹妮弗小姐吧？” 赵旻晟微微一笑，对这个问题却根本不予回答。 ---------------------------------------------------------------------------------------------------------------------------- nbc公司的人提前已经就《老友记》剧组的几个主演的行程做出了安排。除了戴米恩因为家住在纽约不用回到洛杉矶以外，其他的几个人都要回去过节的。为了这个事情，剧组安排其他的人分别搭不同的航空公司的班机飞回了洛杉矶，目的就只有一个：尽可能的把机场有可能造成的轰动减少到最低限度。 遗憾的是，nbc的人小瞧了记者们的能力，这些人通过各种途径已经掌握了这些人的行踪----赵旻晟在后来和《老友记》剧组的人聊天的时候说，这极有可能是nbc的人为了收视率和扩大影响故意用的欲擒故纵的把戏！当然，具体是怎么样的，谁也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几个主演的行踪是被泄露出去了。等马修-派瑞和詹妮弗-安妮斯顿刚刚走出候机大厅的时候，无数的记者和影迷立刻围拢了过去！ 两个主演刚刚一愣的工夫，就已经被众人包围了，再想走已经来不及了，两个人相对苦笑了一下，只得满足大家的要求----签字，留影。至于采访，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还好，现场有机场警卫，nbc公司的人还有经纪人公司的人在维持秩序，一边向周围的人道歉，一边不由分说的分开人群，把两个人带出了机场，立刻送进汽车，一溜烟儿的开远了。 赵旻晟也来到了机场，脸上戴着墨镜，一直在不远处看着，只见数十个记者不提的问这问那，但是两个人都是满脸微笑，却几乎不怎么回答问题，他就知道：这一定是nbnetbc想对他们做独家专访。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看着人群逐渐散去，赵旻晟也准备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在他的身后突然跑过来一个人，大叫了一声：“杰米？” 赵旻晟回头一看，赫然正是保罗-汉斯的那个讨人喜欢的助手恩里克-波图！又惊又喜的他露初一丝笑容：“恩里克？你怎么来了，怎么，感恩节你不是应该在纽约的吗？” 恩里克一听他的话，本来很喜兴的脸上立刻是阴云密布：“哎！杰米，我来这里是有任务的！” “任务？什么任务？” “杰米，你知道，《老友记》剧组的人已经回来了，哦，丽莎他们还有几个人在纽约准备，但是也就走了。嗯，我们准备在洛杉矶的nbc分部进行一个采访，你知道，自从剧集开播以来，观众已经不止一次打电话来询问能不能采访一下这些人，嗯，他们就是想知道这些主演在生活中是什么样的！本来我们是想把这个采访安排在圣诞节进行的，后来才决定改在感恩节……，这不，让我过来负责协调工作了。” 赵旻晟一皱眉：“好没人道啊！应该等过完节的嘛！对了，你在洛杉矶住在哪里？” “哦，这个你不用为我担心，公司给我安排了酒店，嗯，还是四星级的呢。” 赵旻晟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恩里克，你真的很可爱啊！嗯，”他想了想：“如果你愿意的话，感恩节可以和我们一起过的。” 恩里克大喜：“真的？你肯让我和你们一起过节？”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恩里克好像怕他反悔似的，立刻截住了话头。 赵旻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去酒店。” 两个人径直走出了机场大厅，上了他开来的汽车。谁知道车窗上竟然还多了一张罚单！恩里克和赵旻晟都是楞了一下，然后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赵旻晟把罚单取下来放好，这才动了汽车：“是哪个酒店？” 恩里克摘下墨镜：“万豪。谢谢。” 赵旻晟动汽车，向前驶去。 恩里克沉默了一会儿：“杰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当然可以。”赵旻晟头也不回的说道。 “记得当初你在和我们签订合同的时候曾经有这样一个补充条款：当你自己有了自己的制作公司之后，这份合同就等于自动作废了。是不是？” “是啊，怎么了？” “呃，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不是将来有进军影视界的打算？” 赵旻晟扭头扫了他一眼：“这是你想问的，还是有人让你问的？” “当然是我自己想问的。你放心，今天的谈话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绝对不会传出去的！” “呵呵，你不用担心，我不是不相信你。嗯，我是有这样的设想，但是你知道，这里面实在有太多的未知因素了，自己成立一个公司？哼，难度好大呢！” “嗯？”恩里克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是说，我对很多的东西都不是很懂，如果让我管理一个公司，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倒闭！” “哈哈哈哈哈！”恩里克大笑起来：“杰米，你真的是爱开玩笑！哈哈哈哈！” 赵旻晟无奈的摇摇头：这些美国人啊，就是听不得实话！ 第22节 把恩里克送到酒店，赵旻晟告诉了他自己家的地址，这才离开。 车开到半路上，他就接到了来自詹妮弗的电话：“杰米？我是简。” “哇！大明星啊！”赵旻晟夸张的大叫了一声：“真的是太荣幸了呢！怎么样，大明星，成名的滋味怎么样？” 詹妮弗嘻嘻一笑：“杰米，你和我也这样开玩笑吗？” “好吧，不和你开玩笑。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詹妮弗沉默了一会儿：“杰米，我想见你，你有时间吗？” “当然可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本-非兰卡酒店1o25号房间。” “酒店？你不是要回家过感恩节的吗？怎么到酒店了？” 詹妮弗无奈的苦笑起来：“你以为这是我的主意吗？这是公司安排的，我们几个人的情况都被记者摸清楚了，记者知道我们会回家过节，所以，都在我们几个人的家外等待着呢！现在可不能回家！这是nbnetbsp;赵旻晟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就是代价了！好了，不和你在电话里说，我很快就到。” ------------------------------------------------------------------------------------------------------------------------ 十分钟之后，赵旻晟和詹妮弗在她的房间中见面了。虽然在电话里两个人谈笑风生，彼此开着玩笑，但是等到真的见面了，两个人似乎都有一种陌生的疏离感。 楞了几秒钟，赵旻晟终于露齿一笑：“怎么了？对老朋友连一个拥抱也不愿意给吗？” 詹妮弗扑哧一笑，把自己投进了他的怀抱中：“杰米，谢谢你。” 从环抱着自己腰部的双臂传来的的力量让赵旻晟知道，詹妮弗是在很深情的和自己拥抱。终于，两个人分了开来，詹妮弗勉强一笑：“杰米，很高兴见到你。” 赵旻晟笑了：“怎么了，简，和我也客气吗？来，和我说说，你在纽约的工作怎么样？” 詹妮弗回复了平静，拢了一下滑下耳边的金：“我的工作情况非常好！到是你，最近怎么样？我听说你在和环球的人商谈剧本的事情？事情成功了吗？” “还好吧。嗯，暂时还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有一个，……算了，不说了。” 詹妮弗按住他的手：“有什么问题是你杰瑞米-波贝克解决不了的吗?我对此很怀疑呢！”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你知道，我和nbc因为《兄弟连》的剧本的谈判已经破裂了吗？” “《兄弟连》？是不是就是你在纽约和我们说过的那个战争题材的电视剧？” “是的，就是那个。” “为什么？我听你说过的，应该是个很好的剧本啊！nbc的方面为什么会拒绝你？” “这部戏的制作规模太大，嗯，投资也很多，nbc方面拒绝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詹妮弗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话来安慰他，最后说道：“别担心，杰米，你是我认识的最棒的编剧，nbc方面拒绝你，是他们的失误，嗯，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投资者的！” 赵旻晟认真的看着她明艳的脸蛋儿，突然一笑：“我是你认识的最棒的编剧？那可能是因为你认识的人太少了吧？” 詹妮弗微微一撅嘴：“那你认为自己不是最好的吗？” “我当然是最好的！”赵旻晟突然站了起来：“简，你知道吗？我的这里……”他一指自己的大脑：“有无数的好剧本，只要我愿意的话，我随时可以把它们拿出来！而每一个都是可以让那些制作人震惊的！” 詹妮弗看着他容光焕的英俊脸庞，心中一片钦佩：这样的男人才称得上是男子汉了吧？ 两个人似乎又回复了沉默，等了好一会儿，赵旻晟终于先开口了：“怎么样，成名的滋味儿，很好吧？” 詹妮弗想了一下：“嗯，是很好，但是不及我想象中的美好。” “是不是因为少了很多的自由？” “呵呵，还有很多的自我。” 赵旻晟点点头：“如果成名一定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话，这可能就是了！” 詹妮弗突然走到他面前，和他面对面的坐着：“杰米，你，……你最近好吗？” “我？我当然好了！又有钱拿，又不像你们这样的失去自我和自由，我当然很好。” 詹妮弗瞪了他一眼：“杰米，我的意思是说，你，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 赵旻晟心猛的缩了一下：“我当然有想过你们，嗯，毕竟，你们是在拍我的作品啊！而且你知道，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会想你们了！” 见他没有说出自己想听的话，詹妮弗似乎有点失望，随即问道：“啊，杰米，你看过我们的演出吗？你认为怎么样？” 赵旻晟的回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对不起，《老友记》我从来没有看过，所以对你，嗯，你们的表演我没有什么看法。” “没有看过？呵呵……”詹妮弗轻笑起来：“杰米，你又在开玩笑了！” “…………”赵旻晟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看着她。 “……你，你真的没有看？可是，这是为什么？这不是你的作品吗？” 赵旻晟犹豫了一下：“嗯，我为什么不看，你日后会知道的。现在不方便告诉你。” 詹妮弗笑了：“哎，好遗憾啊！我还希望你能给我的表演提什么建议呢！现在不行了。” 赵旻晟也笑了：“虽然我不看，但是你需要的，我还是能够给你的！” “真的？你说说？” “嗯，如果你真得是读懂了我写的瑞秋这个人物的话，你就应该明白，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叫小姐的形象，嗯……”他突然看了看詹妮弗的俏脸：“这一点和你倒是很像。” 詹妮弗无奈的苦笑起来：“你就说角色吧。” “好吧。瑞秋这个角色其实是有很多的小缺点的，但是，因为我在创作的时候花了很大的精力描写她，所以她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娇小姐，这一点你一定要把握住，别弄得太过，让人不喜欢，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的角色就算全砸了！” “这些我知道，你说些我不知道的吧。” 赵旻晟笑了：“我怎么知道哪些是你不知道的？” “嗯，就说说她在感情方面的，嗯，你的理解吧。” “感情方面？我对你的感情一无所知啊？你让我怎么说？” 詹妮弗大怒：“我是让你说说你对瑞秋的看法，不是对我的！” 赵旻晟哈哈大笑！然后才说道：“好吧好吧，我开玩笑的，嗯，现在说说瑞秋，她是一个依赖性很强的女孩儿，嗯，在一开始几乎是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偏偏她又什么都不会，她也不懂。嗯，这样就有了喜剧效果。 “嗯，这和我想得差不多。” 赵旻晟点点头：“暂时就是这样了。嗯，后面的内容中，瑞秋的这个性格没有太大的变化，当然，比现在要独立了一点，到时候我会把剧本给你们，你们自己再去揣摩吧。” “那……”詹妮弗犹豫了一下：“瑞秋最后会和谁走到一起？是……是，保罗吗？” “保罗？”赵旻晟一愣：“你怎么会想到他身上去了？呵呵，” “不是他吗？那么是谁？罗斯？” “呵呵，你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这么着急干什么？” 詹妮弗果然听话，不在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了，但是很快的，她又想起来一个问题：“杰米，能不能把结局告诉我？我很感兴趣呢！我们曾经问过保罗，但是他说，他也不知道最后的结局，嗯，会是一个快乐的结局吗？” 赵旻晟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怎么，你害怕了？别忘了，我也是在美国长大的呢！” 詹妮弗也轻轻地笑了：“行了！” 赵旻晟站了起来，这才问道：“你准备几时回家过节？” “嗯，我，我也想回家和佳人一起过节，但是你知道，nbc方面对我们行程已经做出了安排，嗯，我们这些人可能很少有时间和家人一起，嗯，我们还会有一个采访节目。” “采访活动？什么采访？” “这个，具体的我们还不知道，嗯，在我们出来的时候，导演和我们说，在洛杉矶将会有一个采访活动，嗯，等采访结束之后会有人通知我们的。啊！杰米，导演和制片人方面想请你也和我们一起接受采访，你有时间吗？” 赵旻晟楞了一下：“这件事没有人通知我啊？怎么，怎么让你来问我？” “可能他们也会打电话来吧？” “那，到时候再说吧。嗯，简，你在走之前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有几句话想……想问问你的意见。” “是什么事？现在就和我说不行吗？” “呃，……再等几天吧。我想等你……算了，等过几天再说吧。” 离开詹妮弗住的酒店，在回去的路上，赵旻晟果然接到了保罗-汉斯的电话：“杰米，感恩节快乐。” “谢谢，保罗。你也是。嗯，找我有什么事吗？” “杰米，”保罗在电话里干笑几声：“你知道，《老友记》剧组的人已经回去了，哦，丽莎他们还有几个人在纽约准备，但是也就走了。嗯，我们这边准备在洛杉矶的nbc分部进行一个采访，你知道，自从剧集开播以来，观众已经不止一次打电话来询问能不能采访一下这些人，嗯，他们就是想知道这些主演在生活中是什么样的！本来我们是想把这个采访安排在圣诞节进行的，后来才决定改在感恩节……” 他还要继续往下说，赵旻晟打断了他：“保罗，你是不是想让我和他们一起接受采访？” 保罗笑了：“呵呵，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 赵旻晟被他的无赖作风逗笑了：“好吧，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接受采访的。采访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进行？” “现在定下来是11月的最后一个周六，就是3o日。” 第23节 采访（1） 丽莎回来了，在飞机场她,马特还有考妮也是受到了热情的影迷和记者的包围，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走了出来。赵旻晟这一次没有进去，只是把汽车停在了外面的路边，看见他们的身影出现，才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看见他站在汽车边向他们招手，丽莎飞快的向他跑来，但是只跑出去几步，却又站住了，眼睛向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什么话想对他说，最后，她只是若无其事的点点头，转身钻进了已经等候在一边的汽车中。 赵旻晟心中幽幽叹息一声，开着自己的汽车离开了。 汽车刚刚启动，他就接到了丽莎的电话：“杰米，对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会有这么多记者来的，你知道，我现在还不能和你见面呢！你，……你先回家好吗？我有了时间会立刻去找你的！” 赵旻晟勉强笑笑：“那好吧，我先回家。等你的电话。”这一次，他没有开玩笑。 但是令赵旻晟很奇怪的是，他一直没有接到丽莎的电话，在这段时间中，他倒是打了几个电话给她，但是从电话里可以听得出来，丽莎非常的忙，好像身边总是有什么人在和她说话，和他交谈的时候，声音也是小小的，似乎怕什么人听见似的。 赵旻晟很奇怪，但是又不好质问她，只得战时把疑问埋在心底，准备等和她见面的时候再询问。 其实不但是丽莎，就是詹妮弗，马修等人，最近这些天也是忙的不得了----随着《老友记》的热播，这几个主演的名字开始为广大观众所熟悉，当然，也被广告商所熟悉，于是，无数的广告商带着合同找到了纽约，准备很这些人签约。 但是他们的行动没有取得什么效果：nbc方面自从《老友记》播出并取得极大的收视率之后，就开始限制记者和其他人员进入拍摄现场，这还不算，这些人拍摄结束会酒店的时候，也是有人护送过去的。 广告商急得跳脚，但是也没有办法，虽然有经纪人可以联系，但是见不到本人，总是一件郁闷的事情。现在好了，这几个人要回家过节了，于是，有愿望的人也跟随他们回到了洛杉矶，分别找到了他们本人和他们各自的经纪人，开始正式商谈广告代言的事情。 这就是为什么丽莎甚至连和赵旻晟打个电话都没有的时间的原因，她太忙了！要应付数不清的广告商，还有自己的经纪人的狂轰滥炸，不但是赵旻晟，她连和自己的父亲，母亲一起聊天的时间都被占用了！她的经纪人还给了她一个非常重要的建议：现在绝对不能公开她和赵旻晟的关系！ 丽莎很不理解：怎么我和杰米的关系也不能公开呢？这对我没有什么影响吧？ 经纪人的解释是：如果现在公开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吸引观众的眼球，从而让收视率在上一个新台阶，但是这样做的效果不是很大，对nbc方面来说，他们的收视率已经非常高了，不会在乎因为这则新闻带来的提升，相反，对于丽莎本人来说，这个消息如果被公布出去，绝对是弊大于利的！原因很简单，很多观众对于已经有男友的女演员会失去兴趣，这对她展是很不利的！ 在经纪人的劝说之下，丽莎犹豫了。真的要为了杰米放弃自己的事业吗？也许事情不是那么严重呢？自己和杰米是相爱的，也许，他会理解自己的苦衷的吧？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了nbc方面对他们几个人的正式采访开始。 nbc方面其实早就在筹划采访这几个演员了，本来这个事情是可以在纽约进行的，但是因为赵旻晟的缺席，让nbc的人很遗憾，只得一拖再拖，最后确定在洛杉矶对他们几个人进行采访，也正好把赵旻晟带上----对很多观众来说，一个警察能够写出这样的好剧本，绝对是一件值得关注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过了对其他几个演员的关注。 正式采访是在11月24日的晚上，在nbc洛杉矶分部的大演播室举行。赵旻晟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目的地，在接待人员的带领下先来到了休息间，进去一看，几个演员还没有来，还和，他们没有人他等待太长的时间，他刚刚坐下没有多久，就听见马特等日的笑声传来，紧接着，几个人走进了休息室。 看见赵旻晟在坐，众人大步走了过来，纷纷和他热情的拥抱，令赵旻晟有点意外的是，就连家住在纽约的迪克竟然也在之中。 戴米恩看出来了他的疑惑：“杰米，是不是看见我很奇怪？”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一开始是的，但是现在我明白了，这一定的nbc的那些吸血鬼们，不愿意放过任何压榨剩余劳动力的机会！”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就连陪同的nbc洛杉矶分不到人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除了丽莎之外，众人都分别和他简单的交谈了几句，等众人分别落座，就只有丽莎还有他略显有点尴尬的站在那里，两个人似乎有点生分起来。 最后还是赵旻晟微微一笑，走到她的面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丽莎，你好吗？” 丽莎也笑了：“杰米，这些天，我……” “我知道你们最近都很忙，没事的，我知道的。” 丽莎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这样就好。杰米，嗯，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你说吧，我听着呢。” “嗯……”丽莎犹豫了一下：“我想，等采访结束了再说，可以吗？” 赵旻晟楞了一下：“很重要的吗？” “是的，很重要，嗯，我认为是很重要的。” “那好吧，从今天晚上到感恩节结束，我是你的仆人，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需要我的多少时间，我就给你多少时间！” 丽莎扑哧一笑：“杰米，你啊！” ---------------------------------------------------------------------------------------- 采访在晚上8点准时开始了，这一次的主持人还是上次那个采访过赵旻晟的梅森-斯坦福。在赵旻晟他们候场的时候，梅森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观众开玩笑：“……感谢大家参加我们这一次的节目！很多的观众刚才在问我一个问题：‘这一次的嘉宾是谁啊？’‘这一次的采访有没有什么惊喜啊？’总之是大家的期望值都很高。” “哈哈哈哈！”观众一阵大笑。 “其实有的观众已经大约知道了一点内幕，嗯，在请出今天的第一位嘉宾之前，我想先请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相信有一些人能够为我们制造快乐吗？” “相信！”下面的观众稀稀拉拉的回答。 “大一点声音，女士们，先生们，你们相信吗？” “相信！我们相信！”观众几乎是大声叫喊了。 梅森突然一笑：“呢很好，因为我们今天要采访的嘉宾，就是一些负责为我们制造快乐的人！这些人，就是我们的电视剧制作团队的女士们先生们！好了，各位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让我们有请，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为我们制造无限欢乐，给我们平淡的生活增添无限乐趣的《老友记》剧组的创作人员！先，我们要请上来的是本剧的导演：阿曼达-多幅先生！” “哗哗哗哗哗哗！”掌声热烈的响了起来。阿曼达和众人打了个招呼，走出了后台。 第24节 采访（2） 梅森迎上前来，和阿曼达握了握手：“谢谢您，多幅先生。 阿曼达微微一笑：“叫我杰克好了。” 梅森笑眯眯的点点头，把他领到了采访台前，两个人分别坐下，然后，面对着摄影机，梅森说道：“欢迎大家收看我为您主持的《今夜访谈》节目，我是梅森-斯坦福，今天，我们为您请来的是最近由nbc投资拍摄，并取得巨大成绩的《老友记》的剧组演员和工作人员，现在坐在我身边的是本剧的导演之一的阿曼达-多幅先生，下面，我们的采访开始！” 梅森说了一大堆，这才看向阿曼达：“杰克，我们很多观众都是在《老友记》的演职员表中看见了您的名字，嗯，能和我们简要的说说你自己吗？” 阿曼达一笑：“我的经历其实很简单，嗯，大学学习的是导演，毕业后进入了nbc电视台，嗯，在这部戏之前，也曾经导演过一些剧集，但是成绩很一般，嗯，我已经结婚了，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看得出来，阿曼达不是那种很善于言辞的人，说完了这些，就没有什么可以介绍的了。梅森立刻街上了话头：“这么说，你在nbc也算是有过几部作品了？这一次的《老友记》取得的成功你认为和你以前的作品有什么不同吗？” 说起自己的本职工作，阿曼达似乎来了精神：“如果要说起这个嘛，那可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我简单的说说吧。《老友记》的成功是多方面的因素造成的，先说，是剧本非常出色，这是几乎所有的人都一致同意的，嗯，有一个好玩的事要告诉大家，其实不止是你们在电视机前会笑，就是我们，在拍摄的时候，也会因为剧本中的某些情节而大笑不止呢！” “哦？是真的吗？” “是的。嗯，可能有的观众不知道，所有的演员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在演员的课程中，有一个叫做‘内在控制’，是指在情绪上控制注自己，不会出现演员入戏太深的情况，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为了保护演员的身心健康。嗯，虽然是这样，但是我们的很多人还是会笑场，这就足以说明故事的幽默了。” ------------------------------------------------------------------------------------------------------------------------------------ 前面的采访在继续，后台候场的几个人正在三三两两的聊天，马特和戴米恩抓住赵旻晟不放，非要他给他们讲讲后面的剧情，赵旻晟被逼无奈，只得简单的透露了几句，主要是第二季和第三集的某些情节，就这样就已经让两个人喜出望外了，对于《老友记》后面的展心中真的是充满了信心。 赵旻晟一边和他们搭讪，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丽莎，只见她满脸的不忍心，好像在犹豫着什么，几次想走过来和自己搭话，但是几次又退缩了。他心里真的是奇怪极了：丽莎怎么了？有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等她吗？是不是和我有关？ 最后，他再也忍不住了，向两个人道了个歉，大步向丽莎走去。丽莎看见他过来，脸上似乎更惊慌了，想躲有不敢，就这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越来越近：“杰……米，你……” 赵旻晟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丽莎，你怎么了？身边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丽莎抬起头又认真的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杰米，我，我，真的是很对不起，嗯，但是我的经纪人告诉我，嗯，我们之间的关系……必须……” 赵旻晟的心猛的一沉：“必须什么？必须结束吗？” “不不不不！”丽莎急得脑袋来回摇动，连头上的金也飘散开来：“不不不，杰米，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嗯，我的经纪人只是说，说……” “他到底说什么？”赵旻晟有点着急了。 “他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公开！最起码，现在不能公开。” “………………” 丽莎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庞，心中一阵慌：“杰米，你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对我不满？” 赵旻晟楞了很久，终于叹了一声：“是吗？这是他的意见还是……你是怎么想的呢？能告诉我吗？” “我？我当然……我当然不愿意的！但是，杰米，你知道，我，嗯，我刚刚因为《老友记》有了一点点名气，嗯，我，我不想就这样放弃的！杰米，你能给我一点点时间吗？” 赵旻晟苦笑着：“时间？你认为多久够用？3年，5年？还是，还是什么？” 丽莎吞吞吐吐的说道：“杰米，你也知道，我现在才23岁，嗯，我想，也许过几年就，就可以了吧？” 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赵旻晟突然充满讽刺意味的笑了：“丽莎，我知道，你是想在事业上更加前进一步，嗯，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阻拦你前进的脚步，嗯，相信你也知道，如果我想绑住你的话，那真的是太容易了！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经纪人是对的！我的工作也很忙，嗯，即使你留在洛杉矶，我也未必有多少哦时间陪你，嗯，这样其实也是好事！你和我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嗯，各自忙碌一段时间之后，再抽出时间见上一面，嗯，是好事！” 丽莎疑惑的看着他：“杰米，你是认真的吗？” 赵旻晟笑了：“你没有听过‘距离产生美’这句话吗？呵呵。” 旁边站着的詹妮弗和考妮一直在听着他们的对话，这时候，两个女孩儿走了过来：“丽莎，杰米的话是对的，给彼此留一点点空间，对你们都是一件好事！只要你不会忘了他就好。” “不会不会！”丽莎连连摇头：“杰米，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会……” 赵旻晟很没有礼貌的打断了她：“我知道的。是，我知道。你不用再说了。”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只听工作人员大声说道：“波贝克先生，该您上去了！” 赵旻晟答应一声：“哦，我知道了。”扭头对丽莎说道：“丽莎，我上去了。别担心，我不会说错话的！呵呵。”又最后看了她一眼，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在临上场的一瞬间，站在后场边的工作人员仿佛听见他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好有戏剧性的关系啊！” 第25节 采访（3） 前面的采访已经告一段落，阿曼达从另外一面走了下去，梅森不能让台上冷场，继续说道：“女士们先生们，下面请上来的嘉宾，曾经在我的节目中坐过客，嗯，在那次的采访中，他给我和到场的观众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他的幽默，他的口才，都是让我们很感兴趣的！你们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有的观众不知道是nbc安排的“托”还是真的曾经看过上一次的采访，在下面大声说道：“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对！”梅森大声说道：“这位先生说得没错，正是波贝克先生！他不但是英勇的警探，还是出色的编剧！这部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的《老友记》就是出自他的笔下，现在，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哗哗哗哗哗哗！”掌声雷动中，赵-晟走到了演播间。 可能有的观众确实认识他，一看见他出来，立刻大叫了起来：“杰米！杰米！”一时间口哨声，尖叫声，响成了一片。 梅森笑着走上前去，和他握了握手：“杰米，很高兴在一次在这里见到你。” 赵-晟微笑着点点头：“是的，我也是。你好，梅森。” “你好，杰米。来，到这里来。”两个人在演播台坐下，梅森立刻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您现在收看的是由梅森-斯坦福为您主持的《今夜访谈》节目，现在我们的嘉宾是著名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如果您还你叫关注新闻的话，应该对这个名字不会特别陌生，他实在是1991年洛杉矶市最有名的一个名字！” “哈哈哈哈！”观众大笑起来。 赵-晟谦虚的一笑：“谢谢梅森的夸奖。嗯，其实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警察罢了。” 梅森一摆手：“好，我们对杰米的采访就从他刚才说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警察罢了’开始！杰米，我记得上次在采访你的时候你曾经说过，你除了正式的工作之外，最大的爱好就是写剧本，嗯，我当时还问过你剧本的名字，说实话，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你口中的这个业余爱好竟然可以取得这样好的成绩，嗯，能不能和我们说说，你在开始写剧本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赵-晟点点头，开始说了起来：“嗯，有很多的观众已经看过了我的作品，当然只是开始的几集，但是我想你们也一定已经看出来了，这部戏就是通过身在纽约的六个年轻人，讲述一个生在他们身上的轻松，幽默的，友情和爱情的故事。嗯至于说什么开始写的时候的想法嘛，也没有什么，你们可能知道，我的工作是警察，嗯，这份工作的压力有时候是很大的，所以我就想借这样一个故事缓解一下自己的压力，嗯，一开始真的没有想过会被人看中，然后又被拍摄，呵呵，也许我应该早一天想到这个故事的！” “哈哈哈哈哈！”台下的观众又是一阵大笑。 梅森也笑了：“那么，这部戏取得这样的成绩是你提前就想到的吗？” “嗯，……”赵-晟犹豫了一会儿：“其实我认为这部戏的收视率会不错，但是好到今天的这样样子，我承认，我自己事先是没有想到的。” “那你对下几季的内容，对不起……”梅森歉然的一下：“我的意思是说，你对后面的几季的内容有什么预测吗？我是指收视率方面？” “嗯，这个，呵呵，说实话，我对于什么叫收视率真的不是很懂，嗯，可能是指有多少人在看这个节目吧？” “哈哈哈哈哈！”观众爆棚一般的大笑起来，他们都觉得这个波贝克先生真的是太会开玩笑了。 赵-晟疑惑的挠挠头：这没有什么好笑的啊！我真的是不明白啊！ 梅森也笑了，把收视率的概念给他简单的解释了一遍：“杰米，所谓的收视率是指在一定时段内收看某一节目的人数（或家户数）占观众总人数（或总家户数）的百分比，即收视率＝收看某一节目的人数（或家户数/观众总人数（或总家户数）。当然，除了节目的收视率，还有时段收视率等相关的统计指标。” 赵-晟点点头：“我明白了。嗯，具体到《老友记》后面的几季内容，我个人认为还应该是很不错的，应该能够保持现在的势头，嗯，至于能不能过第一季的数据，这就取决于nbnetbsp;梅森看了看手里的稿件：“杰米，有很多观众来电话想问你，嗯，其实这也是我个人很想知道的，就是说，《老友记》里面的很多幽默的对话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赵-晟考虑了一下：“嗯，差不多吧，你知道，我是警察，嗯，我的同行中有很多人都习惯用幽默来缓解心中的压力，嗯，我在哪里工作的时间长了，也就听到了很多的笑话，在写剧本的时候，就把这些素材用到了剧本里。” 梅森继续问道：“杰米，我记得上一次采访你的时候，生了一件可笑的事情，有一个女观众问你有没有女朋友，嗯，她说如果你没有的话，她愿意成为你的女朋友，记得你的回答是有，那个女孩儿似乎还很失望呢！” “哈哈哈哈！”观众席上出了会心的微笑。 梅森继续说道：“嗯，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如果有的话，这个幸运儿她到底是谁？” 赵-晟挠挠头：“怎么，这么私人的问题也是要回答的吗？” 梅森摇摇头：“那倒不是，嗯，只不过我们大家都对你很感兴趣就是了！”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好吧，我可以回答你们几个问题。第一，我确实是有一个女朋友，这是真的；第二，关于她的名字，我不能告诉你们，我和她曾经有过协议，嗯，在没有她的同意的情况下，我是绝对不能把她的名字公布出去的，嗯，我和她都认为，这对她的工作绝对是个影响！至于你说的幸运儿，呵呵，这简直就是开玩笑了，我从来不认为她和我在一起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嗯，我的脾气有时候不是很好，嗯，如果她现在在看这个节目的话，我想借这个机会对她说一声：对不起，有很多时候都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站在后场的丽莎做梦也没有想到，赵-晟竟然会在这种场合下向自己道歉，眼泪竟然来得这么快，一瞬间就充满了眼眶！如果不是詹妮弗拉住她的话，她很有可能就会冲出去了！ 詹妮弗死死的拉住她，还怕一个人不够，一摆手叫来了考妮，两个人把她拉到了洗手间，一进去，丽莎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简，考妮，我失去他了，是不是？” 詹妮弗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没有，丽莎，没有，你没有失去他！他不会离开你的！” 考妮心中暗道：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凭杰米的性格又怎么会当中道歉？当然，这话她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只是在旁边劝慰道：“是的，丽莎，你别担心，我想，这只是杰米，嗯，他一时……”后面的话，她实在想不出来了。 丽莎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詹妮弗：“简，他是从来不肯和别人道歉的人，今天为什么？为什么会向我道歉？” 詹妮弗苦笑了一下，心中暗道：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你的话伤害了他！他想和你分手呗！但是现在不能说这话，反过来还得安慰她：“你别担心，嗯，其实，有时候杰米对你确实有点过分，今天借这样一个机会，他向你道歉，也是想和你继续下去吧？” 说完这些话，詹妮弗自己也觉得语无伦次，但是偏偏丽莎却听进去了：“你是说，杰米不会是想，嗯，我是说，准备和我分手，才说这样的话？” “当然不是！杰米这么爱你，他怎么会舍得和你分手呢？” 考妮说道：“事情到底是志满意得，你可以直接询问杰米，我想他等一会儿就下来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他！简，”丽莎可怜兮兮的看着詹妮弗：“你替我问问他可以吗？” 詹妮弗漂亮的眉毛微微一皱：“丽莎，这样的事情我想还是你们两个人直接沟通比较好！嗯，杰米有什么话还是直接和你说更方便。你说呢？” 丽莎失望的一叹：“那，好吧。我和他说。” 考妮向外面看了一眼：“哎呀，丽莎，快点补下妆，该我们上去了！” 他们准备好的时候，赵-晟刚刚结束采访，正从前面下来，在经过丽莎的时候，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嗯，丽莎……” 丽莎抬起头看着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响起：“丽莎，你要失去他了！丽莎，你要失去他了！”就在这一瞬间，她突然鼓起勇气：“杰米，我想在和你谈谈，好吗？” 赵-晟犹豫了一下：“好吧，我等你。就在这里。” 对剧组的几个主演的采访是这次采访活动的最**！观众一直期待着能够见到在电视里给他们带来无限欢乐的几个‘老友’，今天，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 在梅森的主持采访下，现场的气氛非常热烈，观众对这几个人表达了近乎疯狂的热情，在最后的提问环节，所有的观众都把手举了起来，弄得负责给大家拿麦克风的工作人员都有点无所适从了。 终于，采访结束了，但是这几个人还暂时走不了，一听见梅森说采访结束，几乎所有的观众都从观众席跑了下来――他们要找这几个人给他们签名呢！ 别的人也就罢了，只有丽莎，她真的想立刻到后台找到赵-晟，向他询问几句，但是偏偏又不能离开，急得她满头大汗，在别的观众看来，却以为她是因为签字签得太多了造成的呢！ 好不容易签完了字，丽莎不顾和众人同行，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进了后台，进去一看，只见赵-晟正在满脸微笑得看着自己呢。她这才放下心来：“杰米，你……对不起，我们的时间拖得太久了！” “没什么的。观众的热情是要尽力应对的，不能给他们留下什么坏印象，嗯，那对你奖励啊的展是不利的！” 丽莎突然不顾一切的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杰米，你生气了，是吗？你想和我分手了，是吗？” 赵-晟呆了一下：“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我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误会？” 丽莎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杰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在那种场合对我道歉？我知道，你是从来不和别人道歉的！” 赵-晟哈哈大笑：“丽莎，你想到哪里去了？谁告诉你我从来不和别的人道歉？我也有做错事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和别人道歉呢？呵呵，你的心思真的是好奇怪呢！” “但是……？”丽莎也愣住了：“杰米，你在面对着摄影机的时候向我道歉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你不会是想和我分手吧？” “你为什么这么想？啊！我知道了，是你想和我分手！所以故意……” 丽莎急得不得了：“没有！我没有这么想过！杰米……” 赵-晟笑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只要你不主动提出和我分手，我是绝对不会先提出分手的！” “真的？你誓？” “好吧，我誓。” 听他亲口誓，丽莎终于放下心来，甜蜜的把头埋在他的怀中，看样子，就想这样睡了。 赵-晟拍了拍她的肩膀：“丽莎？” “嗯？干什么？” “有人来了。我送你回家吧？” 丽莎这才想起来，现在不是在自己的家中，而是在nbc的洛杉矶分部中，抬头四周一看，已经站着很多的人，还好，主要的都是《老友记》的剧组人员。就是这样，她也觉得羞涩无比，脸蛋儿一瞬间就红了。 马修看着他们两个人拥抱得紧紧地样子，摇头苦笑道：“哎，还是去开个房间吧！在这里算什么呢？”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 ―――――――――――――――――――――――――――――――――――――――――――――――――――――――――――――― 也有点深了，赵-晟等人走出电视台的大门，马修等人各自回家，本来马特还嫌再去狂欢一下的，但是被众人拒绝了，他们的意见是：我们已经回到了洛杉矶，但是却都没有回过自己家，现在已经按照nbc的要求，配合他们完成了采访活动，也是时候和家人团聚一下了。 马特也不好更甚的要求，只好回了自己的家。到最后，只有丽莎留在了他的身边。看那样子，似乎是想让他送她回家呢。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她：“怎么了，丽莎，是不是要让我送你？” “怎么，你不愿意送自己的女朋友吗？” “哈哈哈哈！”赵-晟大笑：“现在你是我的女朋友了吗？” 丽莎大羞：“你还说？” 赵-晟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一个箭步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蛋，用自己的唇吻住了她的。 长长的一吻结束了，丽莎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杰米，你知道吗？我刚才听见你和我道歉，真的是吓了我一跳呢！” “呵呵。是吗？别害怕，丽莎，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一些问题我想清楚了，嗯，怎么说呢？可能是我这个人有时候太过主观和沙文主义了吧？” “嘻嘻！”丽莎扑哧一笑：“沙文主义猪？” 赵-晟楞了一下，随即爆出一阵大笑！ 第26节 在感恩节前的一天，赵-晟给詹妮弗打了个电话：“简，你现在在干什么？” 詹妮弗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我刚刚和我的经纪人见过一个广告商，嗯是puma运动装的广告合约，嗯，我们已经达成了初步的协议！知道广告费有多少钱吗？告诉你吧，3oo万呢！” 赵-晟笑了：“好棒啊！3oo万，嗯，对你的刺激一定会很大吧？告诉你吧，我还有一个消息想和你说，你有时间吗？” 詹妮弗想了一下：“嗯，我想梅森什么事了。你等一等……”电话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可能是她在和自己的经纪人商谈，很快的，就听见她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嗯，没有什么事，怎么，你找我？” “是的。著名的詹妮弗-安妮斯顿能不能挤出一点点时间给我这个老朋友？” 詹妮弗笑了：“杰米，你就不能不和我开玩笑吗？好吧，我们在哪里见面？” “知道我在哪里工作吗？” “你想在那里见面？” “怎么了？你有什么问题吗？” “呃，没有，我是说，到警局和你见面？呵呵，真的是很让我意外呢！” 赵-晟笑了：“好吧，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安排别的地方。” “不不不！我想了想，在警局见面其实也挺好玩的，就在你的警局里见面吧。” ―――――――――――――――――――――――――――――――――――――――――――――――――――――――――― 实际分钟之后，赵-晟和詹妮弗在警局门口见面了，詹妮弗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牛仔装，看上去充满了青春的朝气，再配上她明媚的五官，赵-晟心中不得不承认，马特这个小子真的是有眼光呢！ 两个人简了面，自然又是说笑了几句，在赵-晟的带领下，两个人走进了警局的大楼。可能是感恩节快到了的缘故，警局里面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员在值班，看见赵-晟他们进来都没有特别注意，他们把詹妮弗当成是赵-晟带来的疑犯了呢！ 赵-晟也没有和他们介绍，径直把詹妮弗带进了审讯室，两个人在长长的桌子边面对面坐下，詹妮弗可能有点害怕，眼睛不停的左右扫视，就好像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地方的所有人一样，四周看了看，她突然问道：“杰米，墙上的那面镜子真的是单面镜吗？” 赵-晟笑了：“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在电影或者电视里见过的呗！到底是不是啊？” “镜子的问题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问题。简，我把你找来，是有一个正事要和你说的。” 詹妮弗也收敛了笑容：“那好吧，你说，” “嗯，”赵-晟犹豫了一下：“家，事情是这样的，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记得我第一次到纽约去的时候，曾经从丽莎的口中得知，你因为和约瑟芬-塞里弗的，嗯感情问题，变得非常的暴躁和不近人情，我想知道，现在你们之间怎么样了？” 詹妮弗漂亮的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其实我们直接按的事情也不是你似的那么厉害啊！嗯，我承认，当时我确实有点过分，但是，请你原谅我吧，好吗？” 赵-晟摇摇头：“简，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想过要责骂你。嗯，我是说，简，如果你已经可以放下和这个约瑟芬的事情，你愿不愿意开始另外一段感情？” 詹妮弗大大的吃了一惊：“杰米，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再给我介绍个男朋友？” “其实……”赵-晟尴尬的挠挠头：“其实，嗯，这个人你也是认识的，嗯，他对你很有好感，嗯，但是偏偏又不敢自己向你表白，所以，呃，你知道？” 詹妮弗表情古怪的点点头：“我明白了，这个人知道我和你是好朋友，所以，拜托你来征求我的意见，是不是这样？” “基本上是这样。嗯，简，我是想说，嗯，这个人也算是一个很好的男孩子，如果和他一起的话，你会很开心的。怎么样？要不要我把他的名字说出来？” 詹妮弗思考了很大一会儿，然后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杰米，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坏女孩儿？” 赵-晟呆住了：“简，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从来不认为你是什么坏女孩儿的啊！相反，我认为你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儿！” 詹妮弗突然站了起来：“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 詹妮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坐了回去，声音也变得闷闷的：“算了，这个人，这个对我很有好感的人是谁？” 赵-晟觉得她的口气有种说不出的讥讽，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只得老老实实的说道：“是马特。” “马特？马特1勒-布朗的马特？焦伊的马特？我们剧组的马特？”詹妮弗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的喷涌而出。 赵-晟苦笑着：“是的，你说的都是一个人，没错，就是他。” 詹妮弗愣愣的看着他，似乎想从他的表情分辨出来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很遗憾，赵-晟的表情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詹妮弗张了张嘴，好像想笑，又好像想哭，终于化作黯然一叹，又低下了头，声音无比疲倦：“杰米，我真的不想听见这样的消息，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也明白，你是怕绝句了他之后，你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是吗？” 詹妮弗又一次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知音相得的感动：“是的，你说得全对。” 赵-晟摇摇头：“这个问题不会出现！简，你可以放心，这里是美国，不是中国，不会出现那种只要拒绝了对方的求爱，就会变成陌路人的情况！我可以保证！而且，你和马特也都是成年人了，对感情的问题也是当然会有自己的想法，嗯，我想马特不会幼稚到这个程度吧？” 詹妮弗终于露初了一丝笑容：“那你说，他为什么不肯亲自对我说呢？” “也许是你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恶劣了，又或者，嗯，他有着和你一样的顾虑！” 詹妮弗瞪起了眼睛：“怎么？我给人留下的印象很恶劣吗？” 赵-晟笑了：“别担心，简，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怎么样，你最初最后的决定了吗？” “是的。杰米，你，嗯，你去替我拒绝他吧。我实在不愿意现在就，就交上男朋友，嗯，杰米，你说这样和他解释行吗？” 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行不行就得看马特怎么理解了！好吧，这个问题我会替你解决，哎，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答应帮他这个忙了！” “你这是自作自受！”詹妮弗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扭头走出了审讯室。 赵-晟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莫名的划过一丝轻松。 第27节 感恩家终于到了，赵-晟一家人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应该准备的东西，现在就等着丽莎的到来了！ 自从知道《老友记》中菲比-布菲的扮演者会来自己家中参加感恩节聚会的消息之后，海伦就再也坐不住了――他们一家人提前三天就赶到了父母家，就等着和丽莎见面。赵-晟的两个外甥女也是一天到晚的吵着要见到心中明星，把他弄得头大无比，却又没有办法，只得不停的和她们说：就来了，就来了。周四就来了。 今天，终于到了正日子。希望丽莎快点来吧，别再让自己被两个小妖怪折磨了！赵-晟心中祈祷着。 下午5点的时候，门铃被人按响了，艾米丽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一把拉开了门，只看了一眼，又转身跑了进去，一边跑一边大喊：“妈咪，妈咪！她来了！” 海伦正在厨房准备南瓜饼，也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跑了出来，走到客厅，之间一个打扮入时的女郎和自己的弟弟站在一起，认真的分辨一下：正是自己在电视里见过的菲比-布菲。 赵-晟微微一笑：“海伦，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海伦一摆手，阻止了他的话，向前走了几步：“那个，嗯，今天真的是……，是我的一生中最最重要的日子，呵呵，菲比小姐，哦不，是库卓小姐，认识您真的是我毕生的荣幸！” 丽莎笑了，向她伸出手：“您好，您可以叫我丽莎。” 海伦怯怯的靠近了一点点，突然伸出双臂：“可以吗？” 丽莎笑眯眯的点点头，和她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等两个人分开，海伦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哦，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可以……可以和我心目中的……” 赵-晟打断了她：“好了，海伦，我们该给丽莎介绍别的家庭成员了吧？” 在接下来的介绍中，别的人也就罢了，那一对儿可爱的双胞胎成了重点，两个孩子围着丽莎又蹦又跳，开心得不得了。丽莎也被她们逗得来了精神，不停的和她们做着小游戏，倒把赵-晟等人扔到了旁边。 等到一切准备好的时候，丽莎才满头大汗的和两个孩子结束了游戏，一家人坐在餐桌旁边，开始了感恩节的晚餐仪式。巨大的火鸡，散着诱人香气的南瓜饼，还有不能缺少的餐后甜点，今天的甜点是海伦和苏珊特意为丽莎准备的――她们询问过赵-晟丽莎的口味――水果酸奶吐司。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沙上，开始向丽莎询问《老友记》的拍摄趣事，丽莎也很会讨众人的欢心，把拍摄过程中生的趣闻和一些在别的片场听来的故事讲给大家听，包括多米尼克在内的一个人被她的话逗得哈哈大笑。弄得赵-晟无比郁闷：你们的儿子，弟弟也很会开玩笑，怎么就不见你们这么高兴呢？哼，分明就是看见漂亮女孩儿就来精神！ ――――――――――――――――――――――――――――――――――――――――――――――――――――――― 赵-晟开着车，丽莎做在他的身边，和他十指交叉，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英俊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什么。 “格里菲斯先生又不在家吗？” “嗯？”丽莎呆了一下，这才反映过来：“是啊，他有一个很重要的手术要去做，嗯，你知道，即使是感恩节，也是有人会生病的嘛！” 赵-晟微微一笑：“医生的工作其实和我们警察的工作有几分相像，都是随时有任务，就要随时出动的！哦，对了，你们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听见这个，丽莎坐直了身体：“杰米，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的意见。” “哦？是什么？” “嗯，我们几个人在拍摄间歇的时候在一起聊天，嗯，都说到了，你的剧本非常非常出色，嗯，当然，我们几个人的表演也很出色，嗯……你知道？” 赵-晟在幽暗的汽车中一皱眉：怎么，历史上真实生的加薪事件这么快就要来了吗？想了一会儿，他点点头：“我明白了，你们想和制片方替加薪的事情，是不是？“ 丽莎惊讶的张大了嘴：“杰米，是不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赵-晟笑了：“当然不是这样！我只是按照你的话的思路猜的。嗯，丽莎，我也知道，你们两个人的工作很努力，表演得也非常成功，这从观众对你们的追捧就可以看得出来，但是我想，这个问题不止是我想到，nbc的麦肯尼先生应该也已经想到了，嗯，第一季的合约已经签署完毕，我想不会有太多的变动，嗯，至于第二季，我想他们会根据第一季的收视率情况适当的给你们做出调整。当然，如果你们对涨幅不满意，也可以通过你们自己的经纪人向nbnetbsp;丽莎听他详细的解释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够为我们想到一个好办法的！” 赵-晟笑着抓了抓她满头的金：“这是不是就是你们最初想好的？先听听我的意见，然后再考虑下一步的动作？” 两个人说着话，汽车来到了丽莎的家，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杰米，今天，我的姐姐和妈妈都在家，你要不要进去和她们见见面？” “嗯，是个好机会，但是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嗯，我的意思是说，我没有任何的准备，这样……” 丽莎推门下查，绕到他的旁边，帮他拉开了车门：“杰米，来吧，就进去和她们打个招呼就是了。她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你知道吗？从来没有女人能够对我怎么样的！只有我对她们怎么样！”赵-晟坏笑着说道。 丽莎不理他的笑话，一把把他拉了下来：“走吧，和我进去！” 赵-晟不好拒绝，只得跟着她走进了大门。等走进客厅，就看见一个中年女士正在打电话：“……嗯？是吗？那好吧，我们知道了，对，丽莎和德莉都很好，啊！有客人来了，再见，亲爱的！” 说话间，女士防线电话，站了起来，丽莎赶紧给他们介绍：“杰米，这是我的母亲，妈咪，这是我的男朋友2，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赵-晟赶紧走上几步：“您好，库卓夫人。” 中年女士正是是的母亲玛格丽特-库卓，刚才她打电话，是和自己的丈夫，格里菲斯先生因为突然要做手术，只得在感恩节的时候离开家人，要说起来，也是很残酷的一件事呢！但是没想到，女儿竟然也跑出去了，现在回来不但是她自己，还带来了她的男朋友，偏偏事先又没有任何的通知，弄得玛格丽特很是狼狈――毕竟，没有任何的通知就带回来一个男士，总是一件失礼的事情。 想是这样想，玛格丽特还是笑意盈盈的走上几步：“波贝克先生，您好，我是玛格丽特-库卓，您可以叫我玛丽就行。” 赵-晟微微一笑：“您也不用叫我波贝克先生，叫我杰米就可以。我的朋友们赌是这样叫我的。” 三个人分别在沙上坐下，丽莎殷勤的为赵-晟端来了咖啡――拿铁――她知道他的口味。又在母亲的身边坐下，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只听玛格丽特问道：“杰米，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您的名字？嗯，您好像是洛杉矶警局的警察，是这样吗？” “是的，夫人，，我的工作是警察。” “但是据我所知，你除了做警察之外，好像还有别的工作吧？啊，我想起来了，丽莎现在正在拍摄的电视剧好像就是出自你的笔下呢？是不是这样？” 赵-晟点点头：“是的，夫人，你没有说错，我撤了平时的工作之外，嗯，有时候也会写一点剧本，还好，我的一部作品被nbc的人看中了，就是丽莎正在拍摄的《老友记》。” 玛格丽特正想继续提问，就听见楼梯方向传来一声惊呼：“啊！不可能！竟然是波贝克先生！哦，我的上帝啊，今天可真是感恩节啊！” 赵-晟等人扭头看去，之间一个畅想和丽莎有7分相像的女孩儿穿着一条长裙，正站在楼梯口向下面张望着。赵-晟不敢怠慢，赶紧站了起来，向这个女孩儿含笑致意，旁边的丽莎低声给他介绍：“这是我的姐姐，桃乐丝-库卓。” 她的介绍刚刚完毕，那个叫桃乐丝的女孩儿快步跑了下来，猛的冲到赵-晟的面前：“请问，您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 赵-晟笑了：“是的，我是。” 女孩儿尖叫一声：“啊！真的是你！你知道吗？我和我的同学们都要爱死你了！我们都说，无论谁得到你，都是我们所有人的敌人！嗯，啊！”桃乐丝又尖叫一声，扭头看着自己的妹妹：“丽莎，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曾经和我说起过的杰米就是指他吧？” 丽莎苦笑着点点头：“对不起，德莉，就是他。” 桃乐丝似乎很爱用尖叫泄心中的情绪，这不，听完丽莎的话，她第三次尖叫了一声：“啊！丽莎，你知道你有多幸福吗？哦，我的上帝啊！这可真的是让我太意外了！丽莎，快点和我说说，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开始的？他很浪漫吗？” 赵-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近乎疯狂的桃乐丝，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是走还是留。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波贝克先生，我是凯文-桑特，能和您谈几句话吗 第28节 失望 赵-晟楞了一下：“凯文-桑特？嗯，是不是环球的桑特先生？” “是的，呵呵，是我。”带回来传来桑特的笑声。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但是赵-晟还是脸一红：“非常的对不起，桑特先生，嗯，你知道，我们……” 桑特打断了他的话：“波贝克先生，嗯，其实应该是我和您说对不起才是的。嗯，我知道，上一次合同的事情给您造成了很多的困扰，嗯，也给您造成了伤害，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代表环球正式向您道歉。” “不不不不。桑特先生，我从来没有责怪您的意思，嗯，您找我有事吗？” “是的。波贝克先生，我们想就《世界末日》剧本，再和您做一次商谈。您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时间呢？你们准备在哪里谈？” “呃，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在圣诞节前把剧本的事情谈下来，因此，最好是在洛杉矶，当然，如果您的学习开始了，我们也可以到里斯顿市去。” 赵-晟考虑了一下：“不用，我最近一段时间都会在洛杉矶，我们可以在这里见面，嗯，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 “两天之后可以吗？我们会再和您联系。” “当然可以，我等你们的电话。” ―――――――――――――――――――――――――――――――――――――――――――――――――――――――――――― 赵-晟放下电话，对着客厅里的几个女士歉然的一笑：“真的是对不起，嗯，有个紧急的电话……” 桃乐丝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没什么的，我们知道你的工作很忙，嗯，但是，编剧先生，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你知道，我的同学都想得到你的签名呢！现在我有了，一定会把她们都羡慕死的！” 赵-晟有点呆呆的看着塔拉泽较好的漂亮脸庞，心中有点疑惑：怎么这个桃乐丝倒像个没长大的小妹妹一样呢？心念电转间，赶紧一笑：“当然，当然可以，只不过，你不想得到你妹妹的签名吗？” 桃乐丝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丽莎，你的这个男朋友在和你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爱开玩笑的吗？” 丽莎苦笑着点点头：“现在你知道了吧？” 不但是丽莎，就连站在旁边的玛格丽特也忍不住为女儿的幼稚表现苦笑起来：“杰米，德莉现在还在读大学，嗯，她有点幼稚，你别见怪啊。”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像桃乐丝小姐这样的性格的人，和她比较起来，我和丽莎似乎都有点沉闷了。” 给桃乐丝签完名，赵-晟没有多做停留，向母女三人告辞，走出了丽莎家。丽莎代表佳人把他送到大门口，有点遗憾的说道：“杰米，真的是对不起，嗯，我本来是想和你两个人单独呆一会儿的，嗯……” 赵-晟笑了：“你这个小色女啊！”又爱恋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好了，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也很累了！拜。” 丽莎看着他开车远去，这才恋恋不舍的走回了客厅。 赵-晟在回去的路上，拨通了马特的电话：“喂，马特，我是杰米。” 马特似乎正在一个非常热闹的场所，从听筒里传来的声音甚是嘈杂：“……什么？我听不清楚，你是谁？” “………………” 终于，马特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继续对着话筒大喊：“喂，我是马特，你是谁？” “马特，我是杰米。”赵-晟苦笑着说道。 马特楞了一下：“啊，啊！杰米，是你吗？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赵-晟叹息一声：“很是对不起，马特，很遗憾，我想我可能会给你带来了一个你不愿意听见的消息。” 马特立刻就明白了：“……哦，是这样啊！那……算了，嗯，我的意思是，杰米，我和她还是朋友，对吧？” “当然，嗯，我是说，绝对没有问题。” “……………………” “马特，你没什么事吧？马特？” “啊，我没事。嗯，谢谢你，杰米，我欠你一个人情。” 赵-晟笑了：“别客气。记得还我就是。” 马特也笑：“不如你现在过来吧，正在和我的朋友们聚会，嗯，你知道，都是年轻人，如果你能来，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赵-晟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不去了，谢谢你的邀请，嗯，我有点累了。” “那算了，再见。” “再见。” 挂断了和马特的通话，赵-晟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家，进门一看，包括两个双胞胎在内的一家人竟然还都没有睡觉呢，再看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左右了。 看见他进门，苏珊和海伦立刻迎了过来：“杰米，你回来了？” 赵-晟脱下西装挂好：“是的，把她送到家就回来了。” 马修在沙上回过头来：“怎么，没有和丽莎在一起，嗯？” 海伦扭头瞪了丈夫一眼：“马修！” 马修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开玩笑了，海伦喝退了丈夫，自己也很八卦的问道：“是啊，杰米，你没有和丽莎在一起？” 赵-晟被这对夫妻的表演逗笑了：“海伦，今天可不行，嗯，我的意思是丽莎的面前和姐姐都在家，嗯，我们在一起说了会儿话我就回来了。” “哎！”海伦失望的一叹：“还以为你会在明天早晨才回来呢！从这一点上来说，你倒是有够失败的！” 说完这句话，母女二人扭头走进客厅，似乎都对这个失败的人失望了。赵-晟干在那里，只得无奈的摇头苦笑起来。 第29节 两天之后，赵-晟按照桑特电话里约定的地址，来到了环球公司位于洛杉矶第7大道上的总公司。 环球公司的名字，赵-晟在后世可真的是听得太多了，它的那个蔚蓝色的地球，配以英语“环球”的标志，他也曾经无数次的在电影的片头见过，但是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进入这个电影的殿堂，并且还是作为有可能的电影业的一员，却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 在桑特的带领下，两个人进入了大楼，应该说，办公大楼的里面和赵-晟曾经到过的其他的什么公司大楼没有特别大的区别，也是一个个忙忙碌碌的男男女女，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 赵-晟有点期待的来回张望：似乎想在这些人中找到某个熟悉的身影。 桑特看出来了，笑眯眯的问道：“怎么了，杰米，是不是也很想得到什么人的签名？” 赵-晟不好意思的一笑：“嗯，是的，但是，好像没有什么大明星啊？” “是的，环球公司其实和一般的公司没有什么差别，只不过我们经营的产品有点不同，是电影已经随之衍生的副产品，嗯，怎么和你形容呢？如果你想得到什么电影的纪念品，我可以帮你的忙，但是如果你想在这里找到什么大明星的签名，那么很遗憾，杰米，你要失望了。” “怎么？那些人不愿意给我签名？” 桑特大笑：“哈哈哈哈！不是不是不是，杰米其实你在电影里见到的那些大明星，只是和我们签署了一份演出合同，嗯，我给你解释一下吧，就拿你的《世界末日》来说，如果你呵呵我们达成了协议，签署了合同，我们就会立刻把演出公告通过我们特有的渠道传真到各大经纪人公司，嗯，他们就会为我们挑选合适的演员，这个环节你可能已经知道了。现在我说说你不知道的吧，对于影片的主演，我们会直接和他们的经纪人联系，询问他们的档期。档期你懂吗？” 赵-晟点点头：“我懂。” “……嗯，如果这些人的档期合适，我们就会和他们做进一步的接触，嗯，就合同的条件和他们的经纪人进行商谈，具体的条件包括演出场地的安排，嗯，片酬，演员的各种待遇，总之是个很麻烦的过程。” “例如呢？” 桑特微微一笑：“例如，有的大明星出门的时候要乘坐规定的高级汽车，到了片场要有专业的人员服侍，有自己专用的化妆师和休息地点，回来的时候要住5星级的宾馆，里面的装饰甚至要按照他们的要求进行装潢，嗯，这还不包括食物，饮水都要订制，定期配送，这些小的要求了。” “连食物和饮水都要不和别的人一样？” 桑特点点头：“是的，很难想象，是吧？但是这是真实的，有些明星的架子真的是大得惊人呢！哦，我们到了。” 随着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向前走，已经来到了一间办公室的门前，桑特推门进去，一摆手：“波贝克先生，请进。” 赵-晟走进办公室，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做了，看样子可能是在等待他们到来，一看见他们进来，两个人立刻站了起来，含笑向他点头致意。这两个人第一个是个身材非常健壮的中年人，看年纪有5o岁左右，一头浓密的卷，碧蓝色的双眸炯炯有神；第二个人是个典型的上班女郎：一身灰色的套裙，脸上薄施脂粉，如果年轻几岁的话，倒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漂亮佳人。 桑特给他们做介绍：“杰米，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他一指那个上班女郎打扮的女士：“这位是环球公司剧本审编组的珍妮-奥斯卡女士，这位是环球公司对外公共关系部门的亨利-安德鲁先生。” 给赵-晟介绍完自己的同事，他又对两个人说道：“这位先生的名字不用我介绍了吧？你们应该已经对他很熟悉了才是。” 那个叫亨利的漂亮男人突然大步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来到赵-晟的面前：“波贝克先生，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众人一愣，桑特和那个女郎突然笑了起来：“亨利，你的年龄再去追星是不是有点老？” 亨利嘿嘿一笑：“其实也不是为我，你知道，我有一个女儿，嗯，自从我和他说起我们有可能和波贝克先生合作之后，她就缠着我，让我一定要弄到他的签名，所以，呵呵，你知道？” 赵-晟含笑接过笔记本：“您的女儿叫……？” “啊，她叫艾丽莎。” 赵-晟点点头，在笔记本上写了几行字：美丽的艾丽莎小姐，愿你永远美丽，永远幸福。你的朋友杰瑞米-波贝克。 把笔记本坏给亨利，赵-晟微微一笑：“还有没有人需要签名的？” “哈哈哈哈！”房间中的两个人都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桑特说道：“杰米，我们先坐下吧。我记得你是爱喝拿铁的，是不是？” “是的，谢谢你，桑特。” 几个人分别坐下，亨利先说话了：“波贝克先生……” “您可以叫我杰米。” “呃，好吧，杰米，在开始正式的谈话之前我想先说点别的，真的，你写的那个《老友记》真的是太棒了！你知道吗？我虽然不像珍妮一样每天可以看到很多的剧本，但是我的工作决定，我对剧本的好坏还是有自己的眼光的，真的，其实即使没有我女儿的事情，我也会找你要签名的！” “呵呵，”赵-晟微微一笑：“谢谢你，后来。” “不不不，杰米，不要谢我，你的剧本写得确实是好，我曾经和珍妮谈过，像《老友记》这样的故事本身并不是很容易讨好观众的，嗯，你知道，它是没有什么冲突的故事，只有六个人的生活小事，嗯，但是能够被你写得这么的妙趣横生，这是很多专业的编剧都做不到的。你说是不是，珍妮？” 珍妮在旁边也点点头：“是的，杰米，你的剧本很棒。” 赵-晟点点头：“好了，别提我的剧本了，下面我们是不是可以就《世界末日》的剧本讨论一番了？” “当然。当然，杰米。”珍妮坐直了身体：“杰米，关于《世界末日》的剧本的商讨方案，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嗯，但是在说出这个计划之前，我想先就上一次合同中的文字的事件向你道歉，嗯，可能是有某些人在某些话对你造成了伤害，真的是很对不起。” 赵-晟摆摆手：“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就都不要提它了，好吗？” “好吧，现在我们来说说具体的计划。杰米，我不知道你在写剧本的时候注意到了没有，你的《世界末日》诚然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剧本，但是这里面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很多镜头都是要用到电脑特技的帮助才能完成的！而凭现在的电脑技术，可能有些镜头根本是达不到你剧本中的要求的效果的！” 赵-晟这时候才想起来：啊，是啊。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呢？真是该死！像《世界末日》这样的片子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电脑特技的支撑，只怕即使拍出来了，也是砸锅！啊，这可怎么办呢？ 珍妮看出来了他的苦恼，微微一笑：“杰米，你也不用太过着急，环球公司的人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嗯，现在好像已经有了一点点进展，虽然还不是很大，但是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成果了。” 桑特走了过来，把手里的咖啡杯放到赵-晟的面前：“杰米，你要的拿铁。” 赵-晟这时候那还有心情喝咖啡啊，急匆匆的继续问道：“那么，其他方面呢？还有什么问题吗？” 珍妮微微一笑：“嗯，必须和你商谈的的事情也就是这个了，嗯，具体的谈判的细节我想我们可以再商量，至于其他的，环球公司的人会按部就班的完成。” 后来在旁边插话道：“是啊，杰米，你是不知道，你的剧本对我们这些人的要求有多高！先说，nasa方面就要派人接洽，嗯，可能还会用到他们的很多实验室，哎，这样算起来的话，预算可是不少啊！难怪预算计算委员会的鲍勃这几天一看见我就是一脸阴云呢！” 众人说笑了几句，珍妮继续对赵-晟说道：“杰米，其实这一次把你请到这里来，除了《世界末日》的剧本需要和您面谈之外，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就是你的另外个剧本的事情。” “另外两个？你是指？” “是的。就是你写的《拯救大兵瑞恩》和《珍珠港》，这个剧本，在我看来，《珍珠港》还罢了，嗯，《拯救大兵瑞恩》绝对是有望冲击奥斯卡的一部不朽作品！尤其是在犹他海滩的一场戏，如果操作好了的话，是有可能成为经典的段落！” 赵-晟听着珍妮滔滔不绝的说话，心中也是一阵阵钦佩！这个珍妮，外表一般般，但是真的是很有才华啊！自己在前世看过拍摄结束的《拯救大兵瑞恩》，知道开始的26分钟是电影史上的经典镜头不足为奇，但是这个女郎就凭着看过的剧本就能够说出这番话，可见她现在身处的位置绝对不是幸致！这个人绝对是个高手！ 看着他有点神游天外，珍妮有点不愿意了：“杰米？波贝克先生，您怎么了？” 第30节 赵-晟尴尬的一笑：“啊，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了，您继续说。” 珍妮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所以，我们这一次把您请来，其实也是想和您商讨一下这两个剧本的归属的问题，嗯，我的意思是，您能不能把这两个剧本也交给我们环球操作？” “这两个也交给你们？” 珍妮以为他不愿意，赶紧劝说：“杰米，我想你也知道，环球，派拉蒙，华纳，嗯，米高梅，福克斯，这些都是好莱坞最有历史，实力最大的电影公司，但是如果一定要从这些公司中找到一个最大的，最有实力的，那就一定是我们环球公司了！嗯，如果你把剧本交给我们，我想我们一定可以完美的把剧本中描写的战争场面如实的展现在屏幕上。至于稿酬的问题，我想这也不会成为阻挠我们合作的因素。” 赵-晟笑着摇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我的意思是想等《世界末日》的拍摄正式提上议程，或者拍摄已经开始进行了，我们再来讨论另外两部作品的合同，您说可以吗？” 珍妮有心再劝――说实话，她的心里真的是非常非常喜欢《拯救大兵瑞恩》，其他的两部都放弃了，对她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看赵-晟的态度很坚决，也不好再说，只得有点遗憾的点点头：“那好吧，到时候我们再讨论。” 桑特一直在旁边坐着，现在看两个人之间有点冷场，赶紧说道：“杰米，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就《世界末日》的剧本的具体条件谈一谈了？” “当然可以。” “那好吧，杰米，因为你没有经纪人和律师在场，所以我们会先把我们的条件告诉你，嗯，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再找专业的律师询问一下法律上的规定。嗯，我们的条件是这样的：和上一次在里斯顿市说得一样，环球公司会用57.8万美金一次性的买下你的剧本，嗯，在拍摄的过程中，环球公司可以按照自己的要求对你的作品进行改编，嗯，当然，如果你愿意自己来完成这个工作的忽，我们也可以委托给你本人，因为剧本是你写的，对里面的桥段和对话，以及情景，没有人比你更熟悉。你看怎么样？” “改编？为什么改编？是不是我的作品不够好？” “呵呵，当然不是。如果你的作品不好的话，杰米，环球的人也就不会和你联系商谈关于作品买断的事宜了！你放心，你的作品非常好，而我们说到的改编也只是很小幅度的，绝对不是那种伤筋动骨式的！” 赵-晟点点头：“那还好，嗯，演员方面呢？哈利和aj这两个角色，你们的人选是谁？” 桑特和珍妮对视了一眼，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杰米，嗯，你提出的尼古拉斯凯奇扮演aj,我们基本上同意，嗯，但是布鲁斯-威利斯扮演男一号哈利，嗯，我们有异议。” 赵-晟想了想：“是不是没有剧本中的那种沧桑感？” 珍妮笑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 赵-晟也笑了，但是很快就收敛了笑容：“是啊，我后来也考虑了一下，这部片字如果放到1o年之后开始拍摄的话，布鲁斯的问题不会很大，但是现在嘛，他的外形条件就不太合乎标准了，嗯，你们的人选呢？” “我们的人选是两个。第一个是基恩&#第二个是凯文-科斯特纳。你个人认为哪个更适合这个角色？” 赵-晟一听就暗中大摇其头：这两个人怎么行呢？绝对不行！基恩-哈克曼和凯文-科斯特纳都是老戏骨，演技绝对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两个人的气质和哈利这个角色实在是相去太远了！基恩这个人有一种从骨子里散出来的邪恶气息，让他扮演一个反面角色，例如《人》里面的卢瑟，或者《未被饶恕》里面的比利警长绝对是最好的人选，但是《世界末日》里面根本就没有他挥的余地，不行，绝对不行！至于凯文，他的气质适合那种高贵的，有教养的角色，也和哈利不搭调，这两个人都不好！ 珍妮一看就明白了：杰米可能对这两个人都不是很感兴趣。那么他喜欢由谁来扮演这个最重要的角色呢？ ―――――――――――――――――――――――――――――――――――――――――――――――――― 赵-晟开车离开了环球公司总部，回到了自己的家，丽莎他们明天就要回去了，自己还得准备给他们送行呢！演员的事情他和环球的人达成了协议，具体的操作他不再过问，当然，也没有他过问的余地，虽然珍妮一再询问他的人选，但是赵-晟还是表示自己对这件事就不再插手了，只是请他们在挑选出最后的角色的时候，给他来个电话通知一声就可以了。 桑特看他的态度很坚决，也只得作罢，当下和他签署了一份关于影片剧本的合同，就直接把他送到了楼下，定下下一次有事再和他联系的约定，双方这才分手。 赵-晟回家休息了一会儿，到下午的时候才和海伦等家人告别，直接开车来到了洛杉矶市的肯法罗法国餐厅――他和是等剧组的人已经定好在这里举行一个小型的聚会。 晚上7点的时候，众人纷纷到来，当然，除了已经回去纽约和家人共度感恩节的戴米恩-刘易斯之外。不但是剧组的成员，就连他们的很多朋友和亲属也不请自来的来到了宴会的现场，这里面包括：马修-派瑞的三个外甥和四个朋友，马特的两个姐妹，詹妮弗的几个大学同学，赵-晟再仔细的分辨一下，好像还有几个人是她原来在咖啡馆的同事。除了这几个演员带来的朋友之外，还有这一次聚会的主办方――nbc洛杉矶分部的工作人员以及他们的朋友和家人。熙熙攘攘中，整个的宴会大厅被完全挤满了。 赵-晟四处看了看，好像没有丽莎的身影，再问问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丽莎确实没有来，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吧？他的心中如是想着。 终于，在晚上7点45分的时候，是终于姗姗而至。看样子她为了今天晚上的聚会很是花了一番心思：身上穿的是一件紫色的普拉达晚礼服，低胸的礼服半露出丰满洁白的乳峰，颈间系着一条圆润的珍珠项链，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似乎闪动着晶莹的光芒。脚上穿着的也是同色同品牌的细带鞋子。 赵-晟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明媚的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一阵阵自豪：这就是自己的女朋友！嗯，真的是很值得骄傲啊！ 胡思乱想中，丽莎来到他的面前：“杰米，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很多客人都已经来了，偏偏自己的女朋友还没有到，你说我在这里干什么？” 丽莎扑哧一笑：“对不起，我来晚了。” 赵-晟微微一笑，拉过她的胳膊绕在自己的臂弯：“走吧，我们一起进去。” 第31节 赵-晟和丽莎两个人手挽手在衣香鬓影间穿梭，不时和身边的客人还有熟悉的人打着招呼，最后，两个人来到剧组成员的圆桌边站定，马特正在和自己同来的朋友口若悬河的说着呢：“……看见了吗？那边的先生就是nbc分部的制片部主任，嗯，他身边的就是你们在电视里见过的著名主持人梅森！” 一扭头间，他看见赵-晟和丽莎站在自己身边，马特立刻站了起来：“哈哈！杰米！”说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放开之后，他拉着赵-晟的手对他的朋友介绍：“艾米，斯德尔，这个人你们应该不会陌生吧？呵呵。” 他的朋友也站了起来：“啊，您是波贝克先生吧？我们在电视里见过对您的采访！” 赵-晟和他们分别握了握手：“你们好，我是波贝克，叫我杰米就可以了。” 和马特的朋友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应他们的要求和他们照了相，又给他们签了名，赵-晟和丽莎正在应付影迷应付得有点厌烦的时候，詹妮弗和马修走了过来，这一次，《老友记》的几个主演算是到齐了。 马修的一个外甥女一眼就认出了赵-晟，但是小女孩儿可能有点胆小，怯生生的凑到他身边：“嗯，请问，您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 赵-晟含笑点点头：“是的，我是波贝克，但是你可以叫我杰米。你叫什么啊？” “我叫梅丽莎。嗯，我和马修舅舅来的。嗯，杰米先生，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 “当然可以，”赵-晟接过女孩儿的笔记本，给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孩儿很开心，经过短短一段时间的接触，她似乎也没有了一开始的紧张感：“杰米先生，能不能和我说说，您的故事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嗯，我很想知道呢。” 赵-晟心中一软：“梅丽莎，不是我不愿意把故事的结局告诉你，但是实际上，这个固化id接过我自己也没有想好，嗯，我现在告诉你也不是绝对不行，但是我怕日后的剧本和我今天告诉你的有区别，所以，嗯，等我有了正式的接过，我一定通过你舅舅把结局告诉你，好吗？” 梅丽莎开心的点点头：“那，您保证？” “是的，我保证。” 两个人达成了秘密的协议，正在彼此对视着微笑，马修和詹妮弗走了过来：“杰米，看得出来，你对比你小的女孩儿来说，都是很有魅力的啊！” 赵-晟嘻嘻一笑：“你认为我的征服面是那么窄的吗？” “哈哈哈哈哈！”两个男人相对大笑，只有詹妮弗，狠狠的啐了一声，转身拉着女孩儿走开了。 酒会开始了，nbc两件事分部的公共关系部门的主管詹姆斯-加布里走上主席台，敲了敲手中酒杯：“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很高兴能够在这里代表nbc电视公司宴请大家，嗯，大家可能知道，今天晚上我们请来的客人主要是和《老友记》拍摄有关的工作人员和他们的家属！” “哈哈哈哈！”下面的宾客出一阵笑声。 只听詹姆斯继续说道：“……嗯，《老友记》的成功是得益于众多工作人员的努力，嗯，在这里，我代表nbc董事会向大家表示感谢！” 赵-晟等人在下面聊的鼓起掌来。 “……当然，我还要代表nbc董事会向杰瑞米-波贝克先生表示最真诚的谢意，嗯，如果不是他的剧本的优秀，我想我们今天也不能开这个庆祝酒会了！我真诚的希望，等《老友记》的拍摄全部结束的时候，我们还能有机会共聚一堂，为该剧取得的更大的成绩而庆祝！现在，让我们请本剧的原作者，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给我们致辞！” “哗哗哗哗哗哗！”来宾们爆出热烈的掌声。 赵-晟有点愣：他今天来这里是参加酒会的，还真的是没有想到要自己上台致辞，但是现在想推辞已经来不及了，好在赵-晟自从重生之后，练出了一口好嘴皮子，对当众言倒没有什么怯场的担心，当下把酒杯放下，慢悠悠的走上主席台。 上台之后，他先和詹姆斯握了握手，然后站在了主席台的中央：“很感谢今天来这里参加酒会的客人，我相信大家都是很喜欢《老友记》这部剧集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们今天也不可能坐在一起了！” “哈哈哈哈哈！”虽然早就知道这个英俊的警察很喜欢开玩笑，但是那只是在电视里见过，在生活中听见他说话，果然是很好玩的一件事呢。 赵-晟继续说道：“嗯，谢谢詹姆斯对我的溢美之辞，嗯，《老友记》能够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功，主要是要感谢nbc的先生们。我的剧本并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好，嗯，只不过是还算有一点想象力吧？” “哈哈哈哈哈！” 赵-晟端起酒杯：“《老友记》的拍摄，第一季已经过半，嗯，取得的成绩也算是很好，让我们把希望放在后面的剧集中，我相信，总有一天，当《老友记》完全结束的时候，我们再一次聚到一起的时候，一定会觉得，今天这样的聚会已经不算什么了！” 说完上面的话，他走下主席台，坐在了丽莎的身边：“丽莎，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初步定的是明天上午的飞机。” 赵-晟看了看手表：“啊，时间不是很多了呢！” 丽莎的脸蛋儿一红：“杰米！” 赵-晟嘻嘻一笑，四处看了看：“你说，如果我们两个人突然消失了，他们会不会到处去找？” 丽莎很明显也被他刚才的话逗得动了情，也学他的样子四处看了看：“我想不会吧？” 赵-晟笑眯眯的说道：“既然没有人注意咱们，那还等什么？你先出去等我！” 丽莎最后一次四周看了看，终于下了决心，扭头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她是离开了，赵-晟似乎却遇到了麻烦，他的身体刚刚想懂，那个叫梅丽莎的小女孩儿就看见了：“杰米先生，您要到哪里去？” 赵-晟脸一红：“嗯，那个，梅丽莎，杰米先生要到一个只有大人才能去的地方，嗯，做点事，你自己一个人坐着，好吗？” 梅丽莎还想再问，马修一把抓注了她，含笑说道：“梅丽莎，杰米先生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你就别阻拦他了！”说完，向赵-晟坏坏的一笑。 赵-晟狠狠的一瞪眼，弯腰走出了宴会大厅。 ―――――――――――――――――――――――――――――――――――――――――――――――――――――――― 黑暗中，传来丽莎慵懒的声音：“杰米，这一次离开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你们圣诞节的时候也不回来吗？”赵-晟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没有完全平复的喘息声。 “我也不知道，一般情况下的拍摄是会放假的，但是《老友记》的拍摄现在很紧急，你也知道，圣诞节一直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嗯，这一段时间的收视率也是最最重要的，我怕……nbc方面不会允许我们离开。” “这样啊？”赵-晟考虑了一会儿：“如果你们确实回不来的话，我有可能赶到纽约去，和你们共度圣诞节，怎么样？” “真的？”丽莎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你真的愿意来纽约？” “我想我们的学习课程应该不会像你们那么紧张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赶过去。” “哇！真的是太棒了！杰米，你知道吗？上一次你来纽约的时候，因为时间太短，嗯，我们都没有和你聊够，这一次如果你真的来了，就一定要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了！” “没问题。只要我去就没问题。” 赵-晟再睁开眼的时候，丽莎已经离开了，在床头柜上摸了摸，有一张纸条：“杰米，圣诞节的时候，我在纽约等你，不许黄牛哦！” 看着女朋友给自己留下的带有撒娇语气的字条，赵-晟心中泛起一阵感动 感恩节过完了，赵-晟也得会里斯顿市继续他的课程了。 这一回他回到里斯顿市的时候，现他的其他的同学都已经到了，他反倒成了来得最晚的一个人呢！ 众人见面，自然有一番热闹，最爱和他聊天的朱塞佩一看见他，立刻就抛到他的身边，像个想把自己的宝贝献给大人看的孩子一样：“啊！杰米，你看，这是我妻子让我给你带来的礼物！” 赵-晟接过礼物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双小牛皮的手套，包装的也甚是精美。向朱塞佩表示了感谢，这才把礼物放好，等到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珍妮来了：“波贝克警官，您好。” “啊，珍妮小姐，您好。” “怎么样，感恩节在家中很热闹吧？我在电视里见过对你和《老友记》的剧组演员的采访了。” 朱塞佩在旁边大叫道：“啊！杰米，你没有忘记给我要签名吧？”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没有忘，你放心吧，等一会儿我拿给你。”扭头继续对珍妮说道：“你也看见了？” “嗯，我看见了，呵呵，真的是没想到，电视里的你比生活中你更加幽默！”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珍妮摆摆手：“算了，不说这个了。波贝克警官，嗯，我可以叫你杰米吗？” “…………”赵-晟楞了一下：“啊，当然可以。您可以叫我杰米。” “那好吧，杰米，我来这里是想知道，你对雷斯勒先生的提议考虑好了吗？” 赵-晟点点头：“是的，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决定还是拒绝他的提议，嗯，我不愿意加入fbi工作，我认为我在洛杉矶警局的工作很合我的意，嗯，我暂时没有改编工作环境的打算。” 珍妮失望的叹息一声：“那真的是……我想雷斯勒先生一定会很失望的！” 第1节 新年之前 雷斯勒先生题听见赵-晟的答复，表情甚是遗憾，一双浓密的眉毛也皱了起来：“杰米，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我是说，我一直认为你应该会答应的才对。” 赵-晟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非常的对不起，雷斯勒先生，我因为某些私人的原因不能答应您的邀请，嗯，请原谅。” 雷斯勒笑了：“杰米，这没什么的，也许我们做不成同事，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做师生的啊！就像推荐你来这里的汤姆一样。” 事后，雷斯勒先生再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再找他讨论过，似乎没有特别把赵-晟拒绝他的这件事放在心中。 生活在继续，赵-晟他们的课程也进入了中期，他现在接受的教育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地方，只是就某些特殊的犯罪个案进行分析，然后推论犯罪嫌疑人的心理，情绪变化，说白了，就是为了更好的控制罪犯，并且尽可能的找出这些人的共同点，为了日后再生类似的案子准备相应的资料。 就在他每一天无所事事的时候，他得到了一个好消息：环球的桑特亲自赶到里斯顿市，告诉他一件事：环球决定投资7ooo万美金拍摄他创作的《世界末日》！男一号的扮演者确定了，是著名的动作影星詹姆斯-凯恩，其他的几个主演包括他提出的尼古拉斯凯奇，丽芙-泰勒，迈克尔-克拉克-邓肯等人，和原来的版本区别不是很大。 赵-晟对这样的一个消息自然是很高兴，听桑特说，环球公司现在正在紧急和nasa联系，准备求得他们的帮助，使用他们的某些试验和训练设备，照反馈回来的消息称，nasa对这个剧本表达的那种勇敢无畏的精神似乎也很感兴趣，双方的谈判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开始拍摄的时间将会选在明年的2月份，现在环球方面已经开始和几个心目中的主演进行接触了。 桑特最后说道：如果赵-晟愿意的话，他可以到环球的拍摄现场来，他代表环球方面随时欢迎他的到来。 赵-晟听到这个邀请，真诚的笑了：“谢谢你，桑特，环球的影城一直是我最想去的地方之一，嗯，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给我介绍几个大明星呢？” 桑特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只要你有需要，我总是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 送走了桑特，赵-晟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感恩节之后不久，就是圣诞节，这是对西方人最最重要的一个节日，和中国人的春节差不多，赵-晟他们的课程没有继续几天，就又要放假了。 说实话，赵-晟对这种上不了几天课就放假的学习安排真的是很不适应！虽然已经重生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他的学习感觉似乎还停留在中国的思维范畴里，想到这里，他也忍不住摇头苦笑起来。 在圣诞节前的几天，他收到了丽莎从纽约打来的电话，内容还是和他约定：圣诞节的时候要在纽约见到他！赵-晟苦笑着在一次做出了保证，女孩儿这才放过了他。 除了丽莎的电话，他还接到了安德鲁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中告诉他：《兄弟连》的预算已经做出来了，总预算达到了hbo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8ooo多万美金！真的是让hbo上层的老大们很是心惊肉跳啊！如果投资收不回成本的话，嘿嘿，那结果……？ 对他说到的这个问题，赵-晟现在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他，一切都等剧集播出之后再看吧。他相信，凭《兄弟连》独特的故事和经过他修改的剧本，拿回成本他是绝对有信心的！但是偏偏这话又不能告诉安德鲁，哎，让他也操心了。 说了几句投资的事情，两个人把话题拉到了演员上，安德鲁说道：“……hbo方面现在已经开始准备和一些演员取得联系了，嗯，我们也参考了你的意见，这部戏中不会有特别多的著名演员，主要的还是由新人和新演员构成。” 赵-晟笑了：“有没有什么可以现在就决定下来的？” “嗯，有一个叫……”安德鲁思考了一会儿：“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知道，演员选拔的工作不是我负责的，嗯，我只是听人说起过一次，哎，我记名字最不行了！” “哈哈哈哈哈！”赵-晟纵声大笑起来：“那算了，总有一天我会见到的。对了，关于外景地的事情，你们联系得怎么样了？这个应该是你负责的吧？” 安德鲁也笑开了：“呵呵，是的，外景地的事情是我负责联系的，嗯，现在是圣诞节，等过完了节，我可能就要到新西兰去了。” “新西兰？你们准备把那里作为外景地？” “怎么，你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只不过我想我可能不能去了。” 安德鲁大笑：“杰米，你只是编剧，你以为你自己是导演吗？哈哈哈！” 在圣诞节到来之前，赵-晟到机场去过一趟――他准备预定一张飞往纽约去的机票。但是很遗憾，他忽略了美国人的出游热情――到纽约的班机早就已经被预定一空！他现在想去纽约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为了这个事情，他犯了很长时间的愁：怎么办呢？难道自己要对丽莎失信了吗？真的是很不甘心呢！偏偏丽莎还不知道他这边的情况，可能正在数着手指头计算和他相见的日子呢。 赵-晟最后没有办法，只得找到了他在学校的老师雷斯勒先生，雷斯勒先生听到他的困难主动提出帮忙，最后是他从自己的一个朋友那里为他争取到了一个机会：12月29日有一班飞机，可以为他安排一个座位。这已经是雷斯勒先生最大的能力范围了。 就这样，他也已经是感激不尽，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 圣诞节到，家中也早已经准备停当，现在等的就是马修一家人的到来了！ 终于，该来的人都到齐了，艾米丽和杰西卡一进门就直奔圣诞树而去――她们要礼物呢！ 虽然有海伦在后面喊话，但是两个女孩儿理也不理――她们知道，杰米舅舅一定会帮她们的。 果然，赵-晟含笑拦住了姐姐的脚步：“算了让她们去吧，今天是圣诞节，不是吗？” 海伦听弟弟说这样的话，也只得无奈的苦笑几声，转身走开了。 赵-晟走到两个女孩儿身边：“怎么样，喜欢杰米舅舅给你们准备的离去吗？” “喜欢！”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又同时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 他正在哄两个孩子玩得不亦乐呼，电话响了：“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圣诞节快乐。” 赵-晟立刻听出来了：“哈哈！斯坦！也祝你圣诞节快乐！怎么样，生意做得如何？” “我很好，杰米，我很好，嗯，生意也还过得去。嗯，杰米，怎么样？做明星的滋味怎么样？” “赵-晟哈哈大笑起来：“斯坦，我也算什么明星吗？洛杉矶市警局可从来不给我出场费的呢！” 斯派克也大笑起来：“杰米，杰克和我说，嗯，他想得到剧组演员的签名照，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赵-晟笑了：“啊！我们的小杰克已经长大了。好吧，杰克的要求我会在圣诞节后满足他，嗯，你就告诉他，这是杰米叔叔答应他的！” 第2节 路见不平（1） 12月27日，星期五。天气很好，阳光照耀，气温适中。 赵-晟一大早就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位于礁石公园的儿童乐园，两个女孩儿昨天知道杰米舅舅要带她们到这里来的消息，开心得几乎一夜没睡――光顾着兴奋了。 弄得她们来这里的一路上不停的打着哈欠，赵-晟看着两张昏昏欲睡的小脸儿，心中也是暗自苦笑。 终于，汽车在公园的门口停下，两个孩子立刻来了精神，欢呼一声就冲了下去。 赵-晟不敢怠慢，也赶紧追了下去：“喂，艾米丽，杰西卡，等等我啊！”一大二小一路上留下欢快的笑声，冲进了游乐园。 等进到游乐园里面，赵-晟也有点呆：怎么这么多的人啊？似乎全美国的孩子都在这里集合了！放眼看去，都是孩子，仅有的几个成年人，也被淹没在了孩子的海洋中。哎呦，如果知道是这样的话，自己应该改日再带她们来的！ 一边胡思乱想着，他一边拉着两个孩子的手向里面挤，最后在游乐园的旋转木马前停住了脚步。赵-晟抹抹头上的汗水，弯腰对两个孩子说道：“好了，先在这里吧。啊，好多人呢！” 艾米丽点点头：“杰米舅舅，你和我们一起玩儿吗？” “不，我给你们排队买票，嗯，你们玩儿。我在这里等你们。” 两个孩子把游乐园的设施玩了大半，赵-晟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他把孩子们叫到面前：“你们在这里等我，嗯，我去给你们拿午餐，好吗？” “好。” “我不回来的时候，你们谁也不许离开啊！知道了吗？” 杰西卡嘻嘻一笑：“我们知道的，杰米舅舅！” 赵-晟又叮嘱了一遍，这才转身向外面的停车场走去。等他把午餐拿回来，刚刚走进游乐园的大门，迎面就看见艾米丽满头大汗的向他跑来：“杰米舅舅，杰米舅舅！” 赵-晟的心一哆嗦：“艾米丽，你怎么来了？杰西卡呢？” 艾米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杰米舅舅，里面，……里面，里面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艾米丽拉住他的胳膊：“杰米舅舅，快和我进来！” 赵-晟被他拉着，向里面走去，等他们来到了刚才分手的地方，之间周围围着好大的一群人，里面好像有什么人在哭，还有人在问着什么，具体是怎么回事却听不见。 赵-晟拉着艾米丽的手奋力的向里挤去，终于，来到了人群的最里层，仔细一看，他的心才算暂时放了下来，杰西卡正睁着惊恐的大眼睛左右看着，可是一双脚却如同钉在了地上一样，死活也不肯移动半步！ 再向她的旁边看去，只见一个家庭妇女打扮的亚洲女郎正在不停的抽泣，她身边有几个人，看样子可能是游乐园的工作人员，这些人正在向女郎追问着什么，但是后者可能是吓坏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哭泣，对别人的问题也是充耳不闻。 赵-晟先走到杰西卡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杰西卡？” 杰西卡一眼看见他，嘴角一撇，眼看就要哭出来。赵-晟赶紧把她抱住：“没事的，杰西卡，杰米舅舅在这里。没事的。你做得非常好！来，现在和姐姐到一边去。” 放开杰西卡，他走到女郎身边，拍了拍一个工作人员的肩膀：“怎么回事？” 这个人一回头：“您是……？” 赵-晟掏出警徽：“洛杉矶警局。” 那个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啊！是警官先生啊！啊！我认识你，你不是那个……”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我是。现在别说我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摇摇头：“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嗯，这个女孩儿现在就知道哭！我们怎么问她她也不知道回答，我想她可能是听不懂我们的话吧？我们根本不能和她交流。” 赵-晟点点头：“我知道了，我来试试，您不介意吧？” “当然，当然不介意。”这个工作人员了不得有人把这个烫手山芋接过去，赶紧让开了道路。 赵-晟走到女孩儿的身边，弯下腰看了看：嗯，很明显是亚洲人，而且看她的面容不会是什么菲律宾或者越南人，倒很有可能是中国人！想到这里，他突然用中文说道：“小姐，你怎么了？” 女孩儿被吓得连哭泣都忘记了，愕然抬起头来，看着他：“是……您在和我说话吗？”也是一口标准的中文。 赵-晟微微一笑：“是的，是我在和您说话，嗯，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女孩儿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会遇到一个会说自己国家语言的美国人，一时间有点愣：“呃，我叫罗娜，嗯，我是来自中国北京的学生，嗯，我在这里是给克莱尔先生家做保姆的，负责做饭之外还要给他们照顾孩子，嗯，今天我带孩子来这里玩儿，谁知道，我一转眼的功夫，孩子就不见了！” “那么，孩子是什么样的？我是说，他几岁？他穿着什么衣服？哦，是男孩儿吗？” “孩子叫小肖恩，嗯，是男孩儿，今年6岁。他穿着牛仔装，头上还戴着牛仔帽。” 赵-晟听得明白，啊，原来是中国保姆把孩子给弄丢了，所以吓得在这里哭！可能是因为心理太紧张了，弄得她连英语都不会说了！嗯，一定是这样的。他站了起来，把女孩儿叙述的情况告诉了游乐园的工作人员，最后说道：先生们，我们现在需要找一个叫小肖恩的男孩儿，今年6岁，身上穿着一套的牛仔装，大家开始吧！” 有了他这样一个人的指挥，游乐园的工作人员立刻忙碌了起来。赵-晟看着他们离开，又对女孩儿说道：“这个什么克莱尔先生的电话你知道吗？嗯，如果知道的话，最好立刻给他打个电话，有的事情还是得等他来了才能解决。” 女孩儿怯生生的看看他：“警官先生，克莱尔先生的脾气不是很好，嗯，我是说，如果他知道是我把他的孩子弄丢了，我一定会挨打的！” 赵-晟笑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打人的！别忘了，我是警察呢！” 得到他的保证，女孩儿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电话。赵-晟虽然不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只看女孩儿瑟缩着肩膀的可怜样，也知道，这个什么克莱尔先生在电话中一定没有什么好话！ 等了一会儿，女孩儿挂上电话，扭过头来看着他，脸上浮现了一丝可怜兮兮的微笑：“那个，警官先生，电话我打完了。嗯，克莱尔先生一会儿就来。” 赵-晟点点头：“嗯，等他来了，你把情况对他说明一下，嗯，不用担心，如果他有什么不礼貌的举动的话，我会制止他的。” 女孩儿规规矩矩的向他一个鞠躬：“那就太谢谢您了，警官先生。” 第3节 路见不平（2） 在克莱尔先生到来之前，那个淘气的小肖恩先生就被游乐园的工作人员给找到了。可能是想和自己的保姆做什么游戏，自己一个人躲进了装满彩球的大池子中藏了起来，最后还是一个工作人员在寻找他的时候踩住了他的手，疼得他尖叫一声才被现的呢！ 罗娜看见自己的小主人被找到了，立刻扑了上来。一把抱住孩子，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倒是弄得孩子不知所措，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眨啊眨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在周围的人刚刚犯下心来，准备散去的时候，那个什么克莱尔先生来了。这是一个干瘦干瘦的汉子，身高和体重可能还不及赵-晟的一半，但是别看他的身材不高不壮，但是打起人来倒是一把好手。 赵-晟眼看着罗娜走到他的面前，还没有开口说话，就被克莱尔先生一记耳光打得倒在地上，鲜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克莱尔先生打完人还不罢休，用手指着女孩儿，嘴里骂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劣等民族的婊子！你们什么也不会干，哦不，有一个工作你们会干，就是躺在床上，张开你们的大腿让美国人‘干’！你这个婊子！我告诉你，我要解雇你，知道吗？我***要解雇你！” 赵-晟脸色平静的走了过去，对女孩儿向他看来的求助的目光视若无睹，只是拉住了克莱尔先生的胳膊：“克莱尔先生？” 克莱尔一愣：“我是，你是谁？” 赵-晟给他亮了一下自己的警徽：“我是警察。来，我和您说几句话可以吗？” 可能是同为白人让克莱尔放松了警惕，没有多问什么就随着他走到了旁边。 赵-晟用右手搂住他的肩膀，长长的胳膊几乎把这个家伙抱住了，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赵-晟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他的右手一瞬间捂住了他的嘴，左手挥起，重重的在克莱尔先生的肚子上打了一下！ 赵-晟这一下是含恨出手，力道极重！克莱尔先生只感觉自己的肚子似乎被犀牛的角撞上了一样，偏偏想喊却又喊不出来！一下挨完，脸上的汗水如同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赵-晟打完一下，犹自不解恨，朝着刚才同样的地方又给了他一下！ 克莱尔先生的乐子大了！鼻子中哼了一声，整个人就要瘫下去，赵-晟抱住了他，又给了他的下巴上来了一下！眼看着鲜血和着牙齿飞溅出来，他这才感觉舒服了一点。 再一次回头看看，只见后面的人已经各自走开了，没有任何人看过来，赵-晟半拖半抱着这个几乎已经昏迷的克莱尔先生走到游乐园设施的后面，找到一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水，然后，立刻把克莱尔先生的头按到了水里。 等了几秒钟，水盆里冒出一阵阵气泡，克莱尔先生醒了过来。 赵-晟一把提起他的头，不等他出呻吟声，先给了他正反几记耳光：“啪啪啪啪！” 耳光打完，克莱尔先生这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啊？是谁？为什么打我？” 赵-晟又给了他一个耳光：“是我！” 克莱尔摇摇脑袋：“你……啊！你是警察？你为什么打我？我要告你！” 赵-晟狠狠的给了他肚子上一拳：“告我？你凭什么告我？你认为法官和陪审团会相信我因为你打了一个中国女孩儿就对你动手吗？我看你真是疯了！” 克莱尔楞了一下：是啊，自己和他之间生的事情只有两个人知道，凭什么会相信他是为了那个女孩儿而对自己动手的呢？哎呦，我好倒霉！一想到这里，他觉得肚子上的疼痛更厉害了，只得捂着肚子蹲了下去：“求求你，别打了！我，我要死了！” 赵-晟笑了：“那好吧，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现在，你告诉我？你还想不想告我了？ “不，我不行了。我现在最想的就是赶紧回家。哎呦，疼死我了！” 赵-晟不理他的哀哀痛叫，继续问道：“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用侮辱性的语言骂罗小姐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骂了！” “那么，我想她应该还能继续她的工作吧？”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什么……”克莱尔刚想反驳，但是看见面前这个警察的脸色不善，赶紧改口：“当然，我想她当然可以继续她的工作，实际上，她的表现一直都是很好的！” “表现一直很好？”赵-晟坏坏的一笑：“那我想，应该有奖励的吧？” “奖励？” “是啊，例如加薪之类的？怎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克莱尔的脸都快变成苦瓜了：ap.“是的，我明白了，我给她的时薪增加3，不，5美金！” 赵-晟终于真的笑了：“你瞧？有时候我们也可以达成协议的！如果早这样的话，我们之间也不会有这样的不愉快了，你说呢？” 克莱尔哪敢说话，只得陪笑而已。 ――――――――――――――――――――――――――――――――――――――――――――――――― 赵-晟和克莱尔走了回来，罗娜还在原地守候着呢，只看见哪敢英俊的警察和克莱尔先生到了后面，再接下来是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等了好半天，终于看见他们两个人人回来了，再一看克莱尔先生的脸色，罗娜几乎笑出来：他的模样真的是太惨了！嘴唇也肿了，眼圈也红了，身上的衣服好像也被水打湿了，脸色难看得吓人，白色衬衣的前胸似乎还有血迹，也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啊！不会是这个警察先生打的吧？ 她正在想着，那个小肖恩先生已经挣开她的掌握，向着他爸爸跑了过去：“爹地，你怎么了？” 克莱尔赶紧抱住儿子：“我没事，肖恩，我没事。爸爸，嗯，摔了一下。我没事的！” 二大一小走到罗娜的面前，赵-晟说道：“罗小姐，我刚才和您的雇主达成了协议，嗯，他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用侮辱性的语言责骂您，还有，他还会给你的时薪涨5美金，怎么样，还不谢谢克莱尔先生？” 罗娜大喜：“这是真的？那可真的太谢谢您了，克莱尔先生！” 克莱尔像个木偶一样，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赵-晟在旁边碰了他一下：“喂！克莱尔先生，你没听见罗小姐向你表示感谢吗？要注意风度啊！” 克莱尔心中那个骂啊！但是现在却万万不敢招惹他，只得苦笑着点点头：“好，好吧，嗯，罗小姐，你别客气，我很荣幸可以继续和你的合作。嗯，是的，我很荣幸！” 赵-晟心中暗笑：这个孙子，被自己吓唬得已经语无伦次了！嗯，想来他暂时是不敢再惹罗小姐了！ 艾米丽和杰西卡姐妹二人也走了过来：“杰米舅舅，你没事吧？” 赵-晟笑了：“我当然没事，你们两个人呢？今天玩得怎么样？要不要再转一圈？” 两个孩子同时摇头：“不玩了，我们想回去了。” 赵-晟点点头：“那好吧，我们回去。”扭头对克莱尔和罗娜说道：“克莱尔先生，罗小姐，我想我们改走了，希望你们以后的‘合作’愉快！” 今天生的事情对赵-晟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为他自己惹来那么大的麻烦！ 第4节 谈话 赵-晟带着两个孩子驶上了回家的路，艾米丽突然解开安全带，从后面探出头来：“杰米舅舅，您刚才和那个女孩儿说的是什么啊？是不是他们国家的语言？” 赵-晟一呆，他还真忘了，刚才在和罗娜对话的时候，身边还有两个小人精呢，只得苦笑着点点头：“是的，那是中文。嗯，是中国人才会说的话。” “中文？中国人才会说的话？那么，杰米舅舅，您是怎么会说的呢？” “啊？哈哈！”赵-晟打了个哈哈：“嗯，杰米舅舅是，嗯，怎么说呢？是很喜欢中国这个国家的，所以，就学了一点，嗯，这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的祖母和妈妈，好吗？” 对于能够和亲爱的杰米舅舅拥有只属于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艾米丽表现得很是热情：“杰米舅舅，你是说，你会说中国话的秘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是这样吗？” “是的。除了我们三个人，别的人都不让他们知道，怎么样？” “当然好了！这简直太棒了！”艾米丽几乎要跳起来了，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杰西卡：“喂，杰西卡，你不高兴吗？” 杰西卡似乎没有姐姐这么高的兴致，闻言只是无所谓的点点头：“嗯，我也很高兴。” “很高兴？我看你的样子可不像是很高兴的呢！你怎么了？杰西卡？” 杰西卡摇摇头，声音中似乎很疲惫：“杰米舅舅，你说，那个什么先生为什么要打这个女孩儿呢？就因为她犯了一点点的错吗？但是，那个孩子不也是没事吗？” 赵-晟楞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克莱尔是的举动也会对杰西卡的心灵造成影响，但是这种问题偏偏是很难回答的，难道要他告诉两个孩子，在美国人的心目中，除了他们本国的人，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劣等民族吗？应该怎么办呢？ 他认真的想了想，就在杰西卡认为他也在赞同那个克莱尔先生的举动时，他终于开口了：“杰西卡，你知道吗？在中国的语言中，我们的国家叫做‘美国’！”在说到‘美国’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特意的是用中文说出来的。 “‘美国’？”两个孩子用蹩脚的中文重复了一遍。 “是的，美国。在中文中，这个美国的‘美’字，是非常，非常，嗯，怎么说呢？非常好的字！几乎所有的好的词语都可以和这个‘美’字联系起来。例如：美好的，美丽的，美轮美奂的，嗯，总之是很好听，很优美的字，中国人用这个字来形容我们的国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对我们国家的人们的尊重，嗯，在他们的心里，美国人和中国人一样，都很很优秀的民族，所以，他们很尊重我们。但是很可惜的是，我们的很多人却不能像他们尊重我们一样的尊重他们！而这，也就是克莱尔先生一样的某些人，他们认为自己是最高贵的，别的人都要矮他们一头，所以才会有杰西卡看见的事情生！但是不用担心，上帝是最最公正的，你们不也是看见了吗？克莱尔先生在游乐园的后面摔得满脸是血，这可能就是上帝给他的惩罚吧？” 艾米丽和杰西卡嘻嘻嘻的笑开了：“可能不是上帝的惩罚，而是某些人的惩罚吧？例如……某些很有同情心，偏偏又会说某些别的国家语言的人？” 赵-晟故作正经的点点头：“嗯，也有可能是上帝借这个人的手来惩罚克莱尔先生吧？不管怎么说，我想，克莱尔先生已经学到了一些东西，这才是最最主要的呢！” 杰西卡似乎对他口中的这个中国很感兴趣，继续问道：“杰米舅舅，您怎么对中国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呢？”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其实也说不上熟悉，只是有一段时间很感兴趣，嗯，就做了一点功课，你知道，杰米舅舅在学校里的成绩可是非常非常好的呢！” 他的话终于把杰西卡逗笑了：“杰米舅舅，能和我们说说中国吗？” 赵-晟对这个问题可真的是太有言权了！听到自己的外甥女对自己的“祖国”感兴趣，他也来了精神，一边开车一边和杰西卡说了起来，谈论中国是个大话题，他也只得先从很简单的历史入手，就是这样也让小姑娘瞪打了双眼：“我的天啊！五千年的历史？这……” 当赵-晟把中国的历史故事刚刚讲到春秋战国的时候，汽车已经开到了家门口，两个人也只得遗憾的终止了话题。 对话的两个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杰西卡因为这一番谈话对中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到了后来，她到中国留学，在中国工作，最后甚至嫁给了一个中国人――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下了车，艾米丽还能对他们的对话不是很感兴趣，直接跑进了房间，只有杰西卡，和他拉着手在后面跟随：“杰米舅舅，有时间再和我说说中国的事情好吗？” “当然好！”赵-晟宠爱的揉了揉她满头的金：“只要我的小公主喜欢。杰米舅舅随时为您服务。” 杰西卡被他的夸张举动逗得哈哈大笑起来，领先向房间跑去。 圣诞节过去了，赵-晟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开车来到了机场――今天已经是12月29日了。 本来，苏珊和海伦对他在新年前夕离开家人很是不满，但是听他说没这一次去纽约是为了和丽莎见面，两个女士这才肯放行：毕竟，这是她们的儿子（弟弟）去和女朋友见面呢！ 赵-晟到了机场，先找到了雷斯勒先生给他介绍的朋友：在机场航空管制组担任副组长的艾力克-安德森。 艾力克和雷斯勒是很好的朋友，这一点赵-晟是知道的，当初雷斯勒先生把他的电话号码交给他的时候就曾经和他说起过：“杰米，艾力克算是我最好的朋友，嗯，虽然我们之间不是同事，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你知道吗？我每一次到洛杉矶来，都是要和他找机会聚一聚的，在我离开的时候，也都是由他负责给我预定机票！哈哈哈！这就是有朋友在机场工作的好处了！” 赵-晟今天找他来的目的，雷斯勒也曾经在给艾力克的电话中说明白了：就是给他安排一个座位，让他能够到纽约去！而艾力克先生也答应了深蓝色的请求：一定会想办法帮助雷斯勒先生的学生！ 在机场的外面，赵-晟拨通了艾力克的电话：“喂，您是艾力克先生吗？我是杰瑞米-波贝克，我想雷斯勒先生应该已经和您谈起过我的事情了吧？” 第5节 机场（1） 说实话，艾力克先生对雷斯勒的要求总是会想办法解决，但是也是只限于雷斯勒本人，对他托请的事情――在赵-晟之前还真的是从来没有过――并不是很热心。但是毕竟这是自己的老朋友提出的要求。纵使他心中微微有些不满，但是也不至于拖着不办。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当他接到赵-晟的电话时，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应付了几句：“哦，您是波贝克先生吧？我去接您。嗯，您现在在哪里？” 两个人很快的在机场大厅的售货亭见面了，艾力克第一眼看见赵-晟的时候就认出来了：这不是那个最近一段时间内大出风头的警察吗？怎么是他？啊！想起来了，罗勃（指雷斯勒）在给自己打电话时曾经说过他的名字，嗯，自己可能没注意吧？ 赵-晟在售货亭前百无聊赖的等待着，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远远的有一个身材中等的白人向自己走来，一边走，这个人一边把一条胳膊往西服的袖子里套去，看得出来，这个人可能在生活中不是很注意小节。呵呵，真的是想不到，做人做事那么一丝不苟的雷斯勒先生竟然会有这样一个朋友。 等这个人走进了，赵-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观点：这个人的西服可能是因为没有人给他熨帖的关系，很多地方已经起了皱，看上去脏巴巴的，不但衣服是这样，这个人下巴上还有没有刮干净的胡子茬呢。 正在他学着用雷斯勒先生那里雪莱的知识分析这个人的时候，艾力克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波贝克先生？” 赵-晟赶紧伸出手去：“您好，我是波贝克，您一定就是艾力克先生了吧？” 男人和他握了握手：“我是艾力克-安德森，嗯，罗勃，哦，我是说，雷斯勒和我说起过你的事情，嗯，请问你想什么时候离开？” 赵-晟楞了一下：“什么时候？不就是今天吗？” 艾力克笑了：“我的意思是说，今天有很多班飞机要到纽约去，有的是直飞，有的是在洛杉矶转机，嗯，你想乘坐哪一班？” 赵-晟也笑了：“怎么？我还有很多的选择吗？我想，只要能够到纽约去就行，至于什么航班，我是不会在乎的。” “那就好。”艾力克点点头：“今天下午有一班从孟菲斯非纽约的航班，嗯，要在洛杉矶转一下，我想我可以为你想点办法的！不过我唯一担心的是你到纽约的时候会晚。” 赵-晟的幽默感真的是无法控制，听到艾力克的担心他又开始贫嘴了：“我想可以用时差的借口解释我迟到的原因吧？” 艾力克先生楞了一下，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在电视里见过你的幽默，真的是没想到，你真的是这样的人。” ――――――――――――――――――――――――――――――――――――――――――――――――――― 艾力克先生去忙自己的工作去了，临走的时候他和赵-晟约定：等到时候自己会来通知他的。 赵-晟无所事事的坐在机场大厅，手里捧着一本杂志在看着，不时抬头看一眼在自己身边经过的乘客，心中突然想起了《虎胆龙威2》中布鲁斯-威利斯在华盛顿机场说过的一段话：“我只是想过个平安而幸福的圣诞节，怎么这样的事情总是会生在的身上呢？”一边想着，赵-晟一边用中国话祈祷：“今天是我到纽约和女朋友相聚的日子，哪个不开眼的东西如果敢在这个时候找我的麻烦，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道是因为现在还是圣诞节中，或者是因为他的这番祈祷是用中文说的，总之效果比独立日前夕要好得多，在平淡中度过了一天的时间，艾力克先生的电话终于打来了：“波贝克先生，您现在在哪里？” “我在机场大厅。嗯，”他四处看了看：“就在航班展示牌下面。” “那好，我立刻就到。” 说话间，艾力克的身影出现了，还是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波贝克先生，我已经给您联系好了。嗯，是从孟菲斯过来的西北航空公司的t43次航班，嗯，他们会在洛杉矶停留2个小时，我会安排你乘坐这般飞机。” 赵-晟向他表示了感谢，两个人顺着机场工作人员通道向里面走去，艾力克一边给他带路一边说道：“波贝克先生……” “您可以叫我杰米。” “好吧，杰米，我给你安排的位置是和空中小姐坐在一起，嗯，说起来是很失礼的事，但是你也知道，现在是圣诞节，班机的座位很紧张，所以，你知道？” 赵-晟微微一笑：“没什么的，其实我对这个是没有什么要求的。嗯，和空中小姐坐在一起我想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毕竟我提出什么要求的时候不用再举手了。” 艾力克笑了：“只要你有要求，我想她们一定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虽然你没有花钱。” 赵-晟和他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纵声大笑起来！ 下午2点35分的时候，赵-晟在艾力克先生的安排下，登上了已经停在停机坪的西北航空公司的波音飞机，可能是因为是转机的缘故，机场里面已经有了很多的人，正趁着飞机停靠的功夫在来回走动，舒展一下疲惫的身躯。 赵-晟跟随者艾力克的脚步走上了飞机，艾力克先和一个飞行员打扮的男子交谈了几句，又指了指赵-晟，那个人点点头，随手叫过来一个空姐，低声交代了几句，女孩儿也点点头，扭头向赵-晟走来。 空姐走到赵-晟面前，嫣然一笑：“请和我来。” 赵-晟先和艾力克先生道了谢，这才随着空姐向机舱里面走去。一进机舱，空姐就指着机舱门便的一个折叠座椅说道：“很对不起，波贝克先生，就只能让您坐在这里了，希望您谅解。” “当然，现在是圣诞节嘛！啊，你认识我？” 空姐嘻嘻一笑：“是的，我认识您，其实不但是我，就是我们的机长也是认识您的。” 赵-晟倒真的是没有想到，自己还真的成了名人了吗？苦笑了一下，拉开折叠椅坐了下来，抬头问道：“嗯，能不能给我一瓶水？我有点渴了。” 空姐一笑：“当然可以，请等一等。” 第6节 机场（2）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了，但是赵-晟还是有些紧张，坐在椅子上总是感觉不舒服，好像屁股下面有什么东西一样，在那里左右晃动。 那个刚刚带领他入座的空姐过来了，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波贝克先生，您要的水。” 赵-晟接过水瓶喝了一口：“谢谢你。” 空姐可能看出来他有点紧张：“波贝克先生，您不用紧张。飞机是很安全的！而且，现在还没有起飞呢！”说完，她自己也笑了。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是吗？哦，还没有起飞呢？”说来奇怪，听见空姐说还没有起飞，他的心情立刻安静了下来。 空姐很明白他这样的乘客的心理，笑眯眯的和他搭讪：“波贝克先生，我们看您在电视里表现得非常勇敢，而且很会用幽默来解决问题，嗯，我的意思是说，您如果继续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您现在的问题，我想，会有很好的效果的。” 赵-晟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呵呵，可能您也看出来了，嗯，我在坐飞机的时候总是会很紧张，嗯，其实，我到这一次，才只是第二次坐飞机呢！” 空姐呆了一下，立刻笑得弯下腰去：“哈哈哈哈！波贝克先生，您果然很会开玩笑！” 赵-晟呆呆的看着她：“我没有开玩笑啊？我真的是第二次坐飞机呢！” 空姐嘻嘻一笑，不接他的这个话题，转身去为别的乘客服务了。 赵-晟百无聊赖的坐在折叠椅上，四处打量着面前的乘客，很多的人一看就是全家出行，有几个调皮的孩子还趁着飞机没有起飞，在机舱里来回的跑动着呢。不时的出清脆的笑声。 几个孩子甚至还从一排排的座椅通道边跑到了他的面前，很不怕生的在他面前打逗着。赵-晟好笑的看着孩子们的嬉戏，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 就在几个孩子正玩儿得开心的时候，突然，机舱通道里传来了脚步声，有的孩子回头一看，立刻吓得呆住了。赵-晟顺着这个孩子的目光看去，也是一愣：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成年大汉一前一后，中间的是一个满眼凶光的汉子，赵-晟一看就明白：这就是押解罪犯的联邦特工了！ 分辨清楚了眼前的三个人，赵-晟心中暗骂：什么见鬼的任务，还一定要趁着圣诞节的时候押解犯人吗？真是不知所谓！难道就不怕吓到别的乘客？还是他们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出出风头？简直是混蛋！ 在他的胡思乱想中，三个人在他的面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这一下赵-晟看清楚了，中间的那个人的两只手上，分别戴着手铐，而手铐了另外一端，正和那两个身穿黑西服的人的一只手铐在了一起。 三个人坐下后，两个黑衣人其中的一个把手铐解开，直接扣在了座椅的把手上，向自己的同伴打了个招呼，站起来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剩下的两个人就在赵-晟的面前坐下，彼此都活动了一下身体，那个黑衣人不耐烦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那个被铐住的大汉，眼睛不停的四处乱转，好像在打什么坏主意。突然，他的眼睛看着站在赵-晟旁边的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可能是被突然出现的几个人吓呆了，甚至连移动一下的力量没有了。一双大眼睛站在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二人。 那个满眼凶光的汉子突然身体向前一冲！铐在把手上的手铐被剧烈的带动，出狰狞的声音，同时，那个黑衣人也被他拖得向前冲了一下，随即狠狠的向后一带，又把他带得坐回了椅子上。那个大汉扭头看了一眼，喃喃自语着说道：“怕什么？我只是逗他玩儿呢。” 虽然大汉没有对那个孩子造成任何的伤害，但是孩子还是被吓住了，好半天的时间才终于“哇！”的一下，哭了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把抱起孩子，走向了通道的后面。 赵-晟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冷笑着站了起来，在大汉的面前蹲下，还没有等他说话，那个黑衣人就紧张了：“喂！你干什么？” 赵-晟掏出警徽：“自己人，我是警察。” “警察？你想干什么？”那个黑衣人还是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 赵-晟一指大汉：“我想和他说句话，不可以吗？” 两个人正在说话，另外一个黑衣人也回来了，见到这样的情况，也是一愣，手立刻伸到了腋下：“干什么？怎么回事？” 赵-晟一回头，那个黑衣人立刻认出了他：“波贝克警官，怎么是你？” “你认识我？” “是啊，我在电视里见过你。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哈利-杰森，这是……”他一指和赵-晟争吵的黑衣人：“……我的同事，安迪-斯提文，我们是fbi洛杉矶分部的探员，这不，现在在执行押解任务呢！怎么了，你有事？” 赵-晟点点头：“我想和这位先生说几句话，嗯，可以吗？” 哈利拉着他后退了几步：“怎么，杰米，你认识他？” “不认识啊，怎么了？” 哈利点点头：“那就好，杰米，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怎么了？” “这个家伙就是在纽约杀了某个大人物侄子的‘现代杰克’！知道了吗？” 赵-晟长长的哦了一声：“就是那个和开膛手杰克齐名的家伙？（注1）” “是啊，这不，我们把他带到纽约去，司法部的大佬们似乎要找他做一次听证，嗯，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你怎么，对他很感兴趣？” “不，也不是感兴趣，只是想告诉他几句话，嗯，提醒他一下。” “那……，好吧，你等一等。”哈利扭头和自己的同伴商量了几句，后者点点头，示意赵-晟可以过来了。 赵&#第二次在这个满眼凶光的大汉面前蹲下，抬头看着他凶恶的眼神：“朋友，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关心你犯了什么罪，嗯，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声，你现在是在飞机上，最好不要再做出任何和刚才类似的拙劣表演，因为，嗯，因为很多人都讨厌你的表演，特别是我！好吗？” 那个大汉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倾：“你***是什么东西？你认为我会顾忌你的话吗？你以为你是谁？布什吗？” 赵-晟苦恼的挠挠头：“哎，有些人就是听不得老实话！应该怎么办呢？”一句话说完，他的右手如同闪电一般伸出，在大汉还没有做出任何反映的情况下就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手劲极大，大汉的脸色在几秒钟之内就变成了紫茄子色，偏偏他的双手还被手铐紧紧地铐住，想动也动不了，只得伸出舌头，拼命的喘气！ 赵-晟把他的头拉近了一点，语气冰冷的说道：“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一个小警察，不过现在我在这架飞机上，你就得老老实实的给我坐好。明白了吗？明白了就点点头，你这个蠢货！” 大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是还是拼命的点了点头。赵-晟的手终于松开了：“这才是嘛！我想我们已经了解彼此的立场了，是不是？” “………………”大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在那点头。 赵-晟后退了半步，站了起来，向着哈利和他搭档一笑：“谢谢你们了。”一扭头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哈利和他的朋友对视一眼，都是满脸的苦笑。 一个漂亮的空姐，带着满脸的笑容走到赵-晟的面前，一弯腰：“波贝克警官，您需要什么？我们有免费的香槟！” 第7节 信用 在后面的旅途中，可能是赵旻晟的突然威给了那个大汉极大的震慑，他再也不敢乱说乱动了，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和赵旻晟的目光相碰撞，似乎生怕激怒了这个乱脾气的警官。 而等到飞机平安降落在纽约市机场的时候，赵旻晟才突然觉，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的惊慌的感觉！这件事给了他一个提示：其实很多事情，本身并没有什么可怕，只不过有时候是自己在害怕自己罢了！ 终于，他和哈利等人告别，自己一个人提着简单的行李走出了机场大厅。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他还是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奔布朗克斯区的艾迪莎酒店。等他到达了酒店，时间按已经是下午的7点多钟了。 从纽约市区穿行的一路上，赵旻晟看着满大街飘扬的写满了“圣诞快乐”绸带，心中疑惑：怎么在洛杉矶就没有这样的浓厚的圣诞节的氛围呢？是不是因为纽约这边的气候很寒冷，而圣诞老人是只有在冰天雪地里才会出现的缘故？思考了半天也没有答案的他，只得给自己这样的解释。 终于到了酒店，赵旻晟这回没有再像上一次那样和众人开玩笑，而是直接来到了楼上，敲响了丽莎房间的大门：“咚咚咚！” “………………”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人来开门，赵旻晟想了一下：“啊！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在拍戏吧？nbc的人也真的是太狠了！”一边腹诽着，一边向楼下走。 他刚刚走到楼下，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杰米？” 赵旻晟抬头一看，正是詹妮弗和马特两个人正从酒店的大门走了进来，看他们两个人一边走路一边谈笑的样子，可能是刚刚出去逛街回来。但是只看见他们两个人，却没有其他的四个人。 詹妮弗看出了他的疑惑，微微一笑道：“剩下的人还在后面呢！我们两个人是不用开车的！” 正在说着，丽莎的声音响起：“杰米，你来了？” 赵旻晟看着丽莎娇俏的脸蛋儿，心中一阵感动：“嗨，丽莎，我来了。圣诞节快乐。” 丽莎走到他面前，嫣然一笑：“嗯，你果然很守信用，嗯，我喜欢守信用的男人。” ---------------------------------------------------------------------------------------------------- 和剧组的其他人见面，自然少不了一番亲热，等大家都寒暄已毕，丽莎拉着赵旻晟回到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她就扑进了他的怀抱中：“杰米，你知道吗？我真的是怕你不能来呢。” 赵旻晟拥抱着她：“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现在不是已经到了纽约了吗？” “是啊。我知道。但是，嗯，杰米，我有时候在想，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是不是进展得太顺利了？嗯，好像很不真实似的。我真的是有点担心呢。” “怎么会呢？丽莎，我看你现在越来越像你扮演的角色了！甚至连她的神经质都学来了。” 丽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这只能说是你的剧本写得好啊！你知道吗？不但是我，就连简也变得有点像瑞秋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赵旻晟一开始还觉得好笑，但是立刻现了问题：“丽莎，这样可不行啊！如果你们进入这个角色过深的话，对你们将来的表演是有很大的影响的！我劝你最好想办法摆脱出来。” 丽莎不以为然的点点头：“是了是了，我明白了。对，杰米，你这一次来能住几天？能住到新年吗？” 赵旻晟简她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建议，也只得心中苦笑，闻言说道：“差不多吧？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哇！”丽莎欢呼雀跃起来：“那可真的是太好了！我可以和你在纽约共度新年了！” 赵旻晟苦笑着点点头：“共度一个新年也值得你这么高兴吗？” “你不知道吗？在纽约时代广场上举行的新年晚会历来都是全国直播的，而且是保留节目呢！哎，别看你是个编剧，恐怕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你以为我是在哪里长大的？火星吗？” 两个人正在开玩笑，突然听见房门被人敲响了：“丽莎，我是马修，你在吗？” 丽莎打开了门，露出马修略带尴尬的脸：“呵呵，对不起啊，杰米，吃饭的时间到了。” 赵旻晟轻轻一笑：“我也有点饿了。走吧，今天吃什么？” “嗯，迪克说，他在感恩节的时候和朋友出去，在一家日本菜餐厅吃得很舒服，这不，我们准备和他一起去再品尝一下呢。怎么样，你们也去吗？” “日本菜？”赵旻晟点点头：“嗯，听说是很好吃的，走，丽莎，我们和他们一起去。”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三个人到了楼下，和迪克等人见了面，自然又是一番笑闹。众人出了酒店的大门，也没有坐车，就这样安步当车的向日本餐馆走去----听迪克的意思，路不是很远。 说是不太远，但是还是走了2o多分钟，就在马特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目的地终于到了：这是一家名字叫做“番南”的纯日式餐厅，几个人一进门就有操着满口日语的服务员迎了过来：“欢迎！” 几个人跟着服务员的引导下脱掉脚上的皮鞋，换上木屐走进餐厅，里面已经有很多客人在坐，还好，餐厅的面积不小，还有很多的空座。 众人刚刚坐下，就有服务员拿着餐牌走了过来，给了几个人每人一份，偏偏除了迪克之外的几个人都很少到这种地方来，对应该点什么菜也是全然不知，只能是由迪克为他们安排。 但是这里面却不包括赵旻晟----他虽然没有吃过日本菜，但是从前世的很多书本上学到的东西还是足可以让他蒙一下的，只见他大模大样的把餐牌放在一边，对服务员问道：“英语？” 服务员笑了：“是的，先生。” “很好。”赵旻晟点点头，用英语问道：“今天有什么好推荐吗？” “嗯，是的，先生。我们今天有刚刚送到的比目鱼，嗯，还有上好的加级鱼，嗯，也是很新鲜的。” “给我们各来一客。再要一客，嗯……”赵旻晟回忆了一下：“鲜笋裙带菜和炸龙须菜，嗯，给我自己来一份山芋泥盖莼菜。” 他这几道菜点完，不但是詹妮弗等人，就是那个日本侍者也呆住了：“先生，您……您是不是很喜欢吃日本菜？” 赵旻晟摆摆手：“酒嘛，嗯，还是上清酒吧。毕竟，这是吃日本菜嘛。好了，下去准备吧。” 迪克也随手点了几个菜，把餐牌交还给侍者，后者一鞠躬，下去准备了。桌子边的几个人都用一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赵旻晟：“杰米，你怎么？……” 还是丽莎代替大家问了一个和刚才的侍者同样的问题：“杰米，你是不是很喜欢吃日本菜？” 赵旻晟苦笑着摇摇头：“不是的，我这是第一次来日本餐厅吃饭呢。” “那你怎么？” “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菜吗？很简单，有一种东西叫做食谱，你们不知道的吗？”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原来你是在蒙我们啊？” 几个人正在聊天，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中年女士迈着小碎步从里面出来了，到了赵旻晟他们的桌子前深深地一个鞠躬：“谢谢！谢谢女士们先生们的光临！” 以迪克为的几个人赶紧在座位上微微一弯腰：“啊，您不用客气！” 只有赵旻晟，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连头都没有点一下！丽莎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理。 丽莎不敢惹他，也不愿意得罪了女老板，一个劲儿的抚摸她身上的和服，嘴里还不停的“啧啧”有声：“这就是你们的和服吗？啊，真好看呢！这个料子是丝绸的吗？” 女老板的心中也甚是不满！她刚才是在后面听见侍者说，有一个美国客人非常的会点菜，她一时来了兴趣----当然，更大的目的是为了和美国客人拉好关系----这才跑了出来，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很会点菜”客人竟然这么的没有礼貌！ 当然，作为她来说，是绝对不会把心中的不满表现出来的，仍是笑意盈盈的对丽莎说道：“是的，这位美丽的小姐，这是我们国家的民族服装----和服。嗯，据说，已经有三千年的历史了。” “哇！三年的历史？好棒啊！”众人惊呼一声。 “哈！”众人的声音还没有落地，就听见一个夸张的声音响起。正是赵旻晟！ 众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杰米，你怎么了？” 赵旻晟看着女老板，脸上带起一丝古怪的微笑，：“三千年？你肯定？” 第8节 狂欢（1） 女老板心中一阵慌乱：和服的历史有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每一次来这里的美国客人，自己都是这样说的，也没有见过什么人人会挑自己的错误啊？怎么这个年轻人一脸奇怪的微笑呢？是不是他知道自己在撒谎？ 但是现在已经不允许她改口：“嗯，是的。怎么，您有什么问题吗？”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有点绷紧了。 赵旻晟嘻嘻一笑：“您是不是认为所有到这里用餐的客人都不会明白，或者不愿意和你深究你们的国家的历史？” 女老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不停的鞠躬，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身体向后退去。 丽莎奇怪的看着赵旻晟：“杰米，你刚才和她说的是什么啊？怎么我看她的样子很怕你呢？” 赵旻晟悠悠然一叹：“丽莎，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的某些人就是缺少一点点教训！” “你在说什么啊？我什么都听不懂！” “算了，等有一天你可能就会明白了。好了，菜来了，我们吃饭吧。” ------------------------------------------------------------------------------------------------------------------------------------ 一直到吃完饭，那个女老板再也没有出来一次，似乎怕了他们这一群古怪的顾客。 赵旻晟他们走出餐厅，呼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只觉心中一片清爽，酒意也随着一阵阵从口中喷出的白雾消散了。 马修含笑看着赵旻晟：“杰米，下面有没有什么安排？” “干什么？” 马修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1991年12月29日晚上22：4o分，嗯，距离1992年的新年还有5o个小时左右，嗯，我们这些人在你来之前有一个约定，就是从29日的晚上开始，一直到新年到来的时刻，都要进行狂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行列？” 赵旻晟笑眯眯的看着丽莎：“你也参加了这个约定了吗？” 丽莎扭捏的一笑：“杰米，你知道，我们都是朋友，而且我们也是一个整体……” “好了，我明白了。嗯，你们准备到哪里去狂欢？” 马特从后面跳了过来，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膀：“我就知道！杰米一定会喜欢的！走，我带去纽约看看！我知道，你虽然已经来过一次纽约，但是只是呆了一天，对不对？” 赵旻晟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道吗？我的一个朋友知道我要到纽约来过新年，他拜托我一件事……” 众人知道他的脾气，也猜到他一定又想开玩笑了，但是还是情不自禁的问道：“拜托你什么？” “他拜托我一定要到时代广场去一趟，和一个妓女和一张影！” “哈哈哈哈哈哈！” 马修笑着摇摇头：“我们虽然是在纽约拍戏，暂时在纽约生活，但是现在看来，我们真的是白白浪费时间了！” 几个男士同时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只有丽莎等三个女士轻轻地啐了一声：“你们这群混蛋！” 虽然没有真的和什么妓女合影，但是马特给他们安排的行程也实在是很丰富：先是在第12大街的著名的“现代梦露”脱衣舞场看了一场脱衣舞表演。 三个女士自然不能和他们一起进去----她们有自己的方式。各自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女孩儿们自己离开了，马特一拍赵旻晟的肩膀：“走吧，杰米，我带你进去！” 赵旻晟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偏偏就出了丑----他没有带现金！最后还是迪克临时借给他一百美金让他换成了2o圆一张的零钱，才顺利过关。 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着脱衣舞女曼妙玲珑的身材伴随着暧昧的音乐声而起舞，舞女很明显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虽然号称是脱衣舞，但是实际上，她们的表演是介于色*情和艺术之间的一种文化形式，当然，色*情占大部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些舞女在表演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也是很有根底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得出来的。 赵旻晟看着台上的舞女表演，心中感叹：呵呵，难怪男人喜欢到这里来啊！真的是很有它的道理呢！ 在马修和迪克的指导下，他不停的把手中的纸币塞到舞女的内裤边，而他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引得舞女挑动的动作，弄得他面红耳赤，被同来的三个人好一顿嘲弄。很快的，他的钱就花完了，偏偏演出还在继续，没办法，只得厚颜向迪克又借了点钱，才终于挨到了演出结束。 走出秀场，马特似乎还不算完，继续不停的拿他开玩笑，最后还是几个女士赶到，才算终止了对他的嘲笑。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又赶到了距离他们所住的酒店不远的一个马特的朋友家彻夜狂欢。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马特的这个朋友算是在布朗克斯区小有名气的嘻哈文化的代表人物，当然，在美国还算不上什么，但是在这一个面积至于4o多平方英里的区域中，他还是很有些追随者的，马特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和他认识的，两个人因为对机车的同样喜欢而成为了朋友----马特是个很高明的车手。 他们到达这个朋友家的时候，已经是3o日的凌晨1点多了，但是一家别墅式的公寓里还是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嘈杂的叫喊声，赵旻晟扭头问马特：“马特，他们这样吵闹，邻居不会投诉的吗？” 马特微微一笑：“杰米，你可能忘了，现在是圣诞节期间，嗯，绝大多数的家庭都不会在家中过节，嗯，即使有的，他也事先和对方打过招呼，你放心吧，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说完，他上前一步，按响了门铃。 等了很长时间，可能是里面的声音太吵，没有人听见门铃声。马特回头尴尬的一笑：‘他们真的是太疯狂了！你们等一等。” 他又按了几次门铃，终于，有人听见了，大门打开，一个壮硕的大汉把灯光挡住，声音闷闷的：“干什么？” 马特微微一笑：“我找科林，他在吗？” 大汉低头看了看马特和周围的几个人：“你们是……？” “我们是科林的朋友。” “哦，请等一等。”大汉转身进去了。 很快的，一个醉意熏熏的声音响起：“是谁啊？”大门第二次被打开，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待他看清楚了马特，立刻大叫一声：“啊！马特，我的朋友！欢迎你参加我的聚会！”说完，给了马特一个大大的拥抱。 马特尴尬的睁开了他：“科林，科林！我的朋友，我还给你带来了几个朋友，可以吗？” 叫科林的家伙向门口一靠----他甚至连站都要站不住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当然，马特，当然，你的朋友我也欢迎！，嗯，请进吧。” 众人鱼贯而入，一进门，赵旻晟就呆住了：好大啊！从外面看过去就知道这坐公寓面积可能不小，等进去才知道，还是低估了这里的面积，只看楼下的客厅，总面积就不下12oo平方英尺，这还不算楼上的部分。从客厅的装修也可以大概猜得出来，这个科林先生的收入不会很少，虽然家具和装饰品不是很多，但是能看得出来，都是一些高级货，只看那架恩佐牌的三角钢琴，赵旻晟大约估算了一下，其价值就不下2o万美金！ 扭头看看，一台飞利浦电视放在墙边，在电视的旁边是丹麦生产的音响，好像是什么“洛克思”牌的。这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就可以拿下来的，嗯，找这样看来的话，这个科林先生真的是很有钱呢！ 除了这些高档家具和电器之外，屋子里满满的就都是人了！粗略数数不下3o人！有的已经呼呼睡去，有的还在挣扎着把酒往自己的嘴里倒，也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一个个的醉眼迷离，连分辨眼前出现的是什么人的能力都失去了。 再抬头向楼上看去，只见几对男女正靠着二楼的栏杆漏*点拥吻。也有的还在喝酒，但是一瓶酒下去，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分量进入嘴部，其他的都洒在胸前的衣襟上。 几个人打量了一番，都是相视摇头苦笑，马特也有点不好意思，拍了拍和他们一起进来的科林的肩膀：“嗨，伙计，你这里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 “嗯？”科林迷迷糊糊的四周看了看：“怎么了？啊？马特，你来了？欢迎啊？” 第9节 狂欢（2） 对科林这样的醉鬼，马特也只得向大家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你们也看见了，呵呵！” 赵旻晟上前一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科林：“马特，他这里的睡房在哪里？得让他上床了。” “哦，我知道，和我来。”马特也学着他的样子，搀扶住科林，两个人费力的把他送到了房间，像扔死狗一样把他扔到了床上。 等他们两个人回到楼下，马修和迪克已经把其他人放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有厚厚的地毯，房间中的暖气也很足，倒不虞他们会冻着。詹妮弗也关上了音响，房间中立刻回复了宁静，只有众人的鼾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马特的那份尴尬劲儿就别提了：本来是想带大家好好的聚会一下，现在可好，大家都成了免费的苦力了！只得挠挠头：“杰米，真的是很对不起啊！你看，都是我的错……” 赵旻晟摆摆手：“算了，我从做童子军的时候起，从来都是信奉‘日行一善’的！今天已经是12月3o日了，嗯，算是提前完成了目标了吧？” 众人呵呵一笑，把刚才的不愉快都扔到了脑后。 丽莎向他靠近了一点：“杰米，我们，……还回酒店吗？” 赵旻晟在沙上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休息一会儿再走，大家也都累了吧？” 他这样一说，众人还真的是感觉有点累了，东倒西歪的或坐或躺，马修等人也各自点上一支烟，美美的享受起来。 赵旻晟的手无意中在茶几上一抹，一层白色的粉末留在了指肚上，贴近鼻子尖闻了一下，他古怪的笑了：“嗯，真的是很疯狂的聚会啊！” “什么？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赵旻晟突然想起来一个事：“马特，你的这个朋友，嗯，我是说，这个科林先生，平时是干什么的？” 马特想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清楚，嗯，好像是作词作曲，写什么歌的吧？” 赵旻晟再一次的仔细打量了一下客厅的摆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吗？嗯，和娱乐业沾边的人有这样的收入也是比较正常的吧？” 迪克为人很是精明：“怎么了，杰米，你想说什么？” “哦，没什么，呵呵，只是有点乱，算了。” ------------------------------------------------------------------------------------------------------------------------ 众人在科林的家中休息了一会儿，起身回到了酒店，经过一夜的折腾，丽莎和赵旻晟也完全没有了欢好的心情，为了这个，还弄得丽莎很是不满，嘴里不停的嘟嘟囔囔，还是赵旻晟，好言哄了她几句，终于把她哄得睡着了。 第二天，哦不，还是这一天的天亮，马特急急忙忙跑到丽莎的房门前，一边敲门一边喊道：“丽莎，丽莎！快起来！” 赵旻晟揉揉惺忪的睡眼，拉开了门：“马特，你干什么？” 马特不好意思的一笑：“对不起啊，杰米，我也是没有办法，嗯，保罗来了。” “保罗来了？他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还要你们拍戏吧？” 马特笑了：“当然不是！保罗这一次来可能是找你的。” “找我？找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和他自己谈吧。哦，他现在在我的房间呢。” “好吧，你让他等我一会儿，我洗个澡。” 洗过了澡，换了件衣服，赵旻晟又恢复了神采熠熠的模样，走到马特的房间前，敲响了门。 马特笑眯眯把他让进去，进去一看，正是保罗-汉斯坐在沙上，正在向他微笑呢。 赵旻晟走到他身边坐下，和他握了握手：（一路看小说网,.)“嗨，保罗，你怎么来了？” 保罗嘻嘻一笑：“杰米，怎么到了纽约也不给我打电话呢？是不是不愿意让我尽地主之谊？我曾经说过，如果你再来纽约的话，我就要带你到nbc餐馆的，你不会是忘了吧？” 赵旻晟苦笑着点点头：“没有忘，你放心好了，我这一次要在纽约呆几天的，有点是时间和你聚会。嗯，至于参观nbc什么的，你安排就是了。” 保罗点点头：“杰米，我相信麦肯尼先生知道你来了有点也会很高兴的呢！” “哦？是吗？” “当然！杰米，你人在洛杉矶，对这边的情况知道得不是很多，《老友记》虽然在你们那里也有播出，但是不管是从声势上还是影响上，都是不能和这里相比的，”说到这里，他突然神秘兮兮的靠近了一点：“杰米，你知道吗？麦肯尼先生最近在董事会的那些大佬面前，也是得分不少呢！” “你是说，因为我的剧本？” “没错！”保罗笑眯眯的点点头：“因为《老友记》的热播，广告部收合约简直就要收不过来了！哼，这些只看见钱的老家伙们！哦，对了杰米，你现在还有什么剧本在创作吗？” 赵旻晟的眉毛微微一皱：“我的剧本不是已经都给你们了吗？怎么还要？我现在也没有啊！” 保罗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这里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嗯，只要有剧本就要记得给我啊！对你的剧本，麦肯尼先生那里已经提前和我打过招呼了，有，我们就要！” 赵旻晟苦笑起来：“好吧，如果我有了新的剧本，一定第一时间交给你们！” 保罗呆得时间不是很长就起身告辞了，赵旻晟回到房间，丽莎已经睡着了，他也不愿意吵醒她，自己坐在沙上，点了一支烟，一边吸着一边看着床上的睡美人，心中思考：麦肯尼先生要自己的剧本？《兄弟连？给他们了，结果怎么样呢？难道他们就知道要《老友记》这样又省钱，又赚钱的剧本吗？简直是笑话！ 可能是烟味儿太大，丽莎被呛醒了，咳嗽了几声睁开了眼睛：“杰米，你怎么……啊，怎么这么早你就起来了？” 赵旻晟把烟掐灭，不好意思的一笑：“对不起，味道很大吧？”说着，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吻了一下：“该起床了，我的公主。” 丽莎嘻嘻一笑，穿着睡袍走进浴室洗浴去了。赵旻晟看着她的背影，把麦肯尼的事情暂时放到了一边：管他呢！等和他见了面不就知道了吗？ 很快的，丽莎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赵旻晟坐在床上，看着刚刚出浴的美人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味道，心中真的是自豪！这是自己的女朋友吗？！啊，好幸福啊！ 丽莎看他有点呆，奇怪的问道：“杰米，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们出去吧，我有点饿了。” 楼下的餐厅中，客人不多，两个人各自取了一个盘子，在完全自助式的餐厅用过早餐，丽莎突然问道：“杰米，今天我们去干什么？” 赵旻晟放下叉子上的蔬菜，偏头想了想：“嗯，今天我们不和他们一起行动，嗯，我和你在纽约旅行怎么样？” “哇！”丽莎只叫了一声，又立刻捂住了嘴，然后小小声的叫道：“哇！杰米，你是认真的吗？” “你说呢？”赵旻晟把蔬菜送进嘴巴，用力咀嚼起来。 丽莎几乎欢喜得要疯了：“杰米，你，你真的是个天才！呵呵。” “快吃吧，等他们来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对对对！”丽莎一边答应着，一边把失误忘口中送去，那个着急的样子甚是令人噱。 还好，可能是今天凌晨睡得太晚，一直到他们吃完，也没有任何人来和他们打招呼，就连那个已经起床的马特，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赵旻晟和丽莎吃完饭，给楼层的服务员留下一张纸条，就携手走出了酒店，搭上出租车，向市中心驶去。 第10节 案子（1） 两个人先在第五大道找了一家商店，各买了一顶帽子，一双墨镜，尽可能的把自己的面容遮掩了起来，然后才开始在游览。 不得不说，纽约真不愧是全球瞩目的地方，现在又正值圣诞节和新年期间，街道上的行人摩肩擦踵，两个人甚至连移动一步都非常困难，好不容易从时代广场坐地铁来到有世界金融中心的华尔街，赵旻晟已经是挤得满头大汗。 如果只是人多也就罢了，偏偏还有很多眼尖行人过来询问：“请问，您是丽莎-库卓小姐吗？” 一开始赵旻晟还有耐心向大家解释，后来就干脆的摇头：“对不起，您认错人了！” 站在华尔街的街口，看着这条长度仅54o米的狭窄街道，赵旻晟心中真的是很不明白：这么短的街道两侧，就有29oo多家金融和外贸机构。怎么摆的下嘛！抬起头看去，不远处就是高高耸立的联邦储备银行，他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丽莎碰了他一下，开玩笑的说道：“杰米，你在看什么？是不是在打联邦储备银行的主意？” 她说这话本来是在开玩笑，但是赵旻晟却扭头正色对她说道：“怎么样，你也和我一样对它有兴趣？” 丽莎大吃一惊：“杰米，我是在开玩笑的。” “我不是。说真的，你对它不感兴趣吗？” 丽莎真的有点害怕了：“杰米，你不……，你是在和我开玩笑的是吗？……”再看了看他的脸色，丽莎突然拉住他向后退去：“杰米，你别吓唬我啊！你，怎么能，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 赵旻晟突然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相信的！你知道吗？我的肚子都疼了！哈哈哈哈！” 丽莎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扭头就走，再也不和他说话了。 赵旻晟在后面紧紧跟随，脸上陪着笑：“丽莎，亲爱的，你真的生气了？我是在开玩笑的嘛！，你别忘了，我也是警察来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别生气了，好吗？” 向远处走出好远，丽莎终于回过头来：“杰米，你向我保证，你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危险的想法！” “好吧，我保证，在得到你的允许之前，我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丽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你别胡说了！” ---------------------------------------------------------------------------------------------------------------------------- 两个人也没有事可干，坐一会儿汽车，等到道路拥挤的时候就下来步行，然后坐几站地铁，也是坐一会儿就出来，继续步行，两个人溜溜达达，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来到了纽约市的布鲁克林区。 说起布鲁克林区，中国人熟悉的似乎只是这里是著名的黑人聚居区，里面到处都是犯罪份子，治安情况恶劣，绝对是正人君子眼中的“雷池！”但是实际上，这都是误解：布鲁克林区有很多的黑人居住不假，但是绝对不是影视作品里面表现出来的那么危险，相反，这里的人很喜欢招待客人，而且也有很多客人慕名而来：布鲁克林区本身的条件也是很优秀的：最爱旅游者欢迎的本地景点主要是克鲁克林高地和科尼岛海滩上的星盘游乐园。其他选择包括科布尔山上的地标建筑、威廉斯堡。实际上，赵旻晟他们的布鲁克林区之游从跨越曼哈顿大桥的短暂地铁行程及步行横穿著名的布鲁克林大桥时就已经开始了。 赵旻晟对布鲁克林区其实也是有一种本能的抗拒，上面的话还是丽莎告诉他的呢，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闹了笑话，只得挠挠头，和丽莎手挽手走进了著名的黑人聚居区。 走进布鲁克林区，随处可见旧货店、时装店、美酒和摇滚乐成衣。赵旻晟虽然对里面的东西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也玩得很是开心，就在他和丽莎出一家进一家的玩得不亦乐呼的时候，他突然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街边站着几个人，有黑有白，有高有矮，有丑有俊，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看表情神神秘秘的。 赵旻晟本身是警察，对自己的同行自然认得出来----虽然他们不是在同一个城市工作。看到这些人的模样，他的心中一沉：不好~他们不会是有任务吧？哎呦，我好倒霉！怎么走到哪里都会有事呢？真***该死！ 其实，如果说起来的话，这一次他突然碰见的事情和他自己也有关系：还记得他在飞机上教训了一个吓唬孩子的大汉吗？那个人本来是纽约某个黑帮性质的组织的重要人物，因为杀了人，到外面去避风头，准备过一段时间就回来的，但是不想警方对他的这个案子追查得很紧----这个案子中被他杀死的那个人有个叔父是参议员！最后在洛杉矶把他逮捕了，在押解回来的路上，才遇到赵旻晟的。 回到纽约之后，这个家伙一开始还不肯和警方合作，但是没有坚持一天，他就妥协了。原因很简单：参议员的侄子被杀，如何肯答应？大人物生气了，事态很严重！为了自保，这个家伙和检控方达成了协议：他提供给警方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换取减刑的承诺。 于是，一场突然出现的缉毒行动拉开了帷幕！听这个人说的，这一次来到纽约的毒品，总市值过6oo万美金！这还是组织里的买入价，如果再卖出的话，嘿嘿，可真的一笔大买卖了！ 就这样，纽约警方和fbi东海岸分部集体行动，准备把这些毒贩一网打尽，这就是赵旻晟看见的情况！ 前文表过，再说赵旻晟，举起手中的相机对着周围的楼房看了几眼，又给他现了一个情况：在街对面的一栋大楼里，一扇临窗的玻璃后面有人影晃动，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见好像还有摄影机。 赵旻晟在一次狠狠的骂了一句：“***!” 丽莎一愣：“杰米，你说什么？” 赵旻晟知道，窗户后面的极有可能是司法部的人在对整个行动进行跟踪拍摄----在这样的行动中，既有可能会使用武器，有人录影一方面是为了作为日后上庭的证据，另外一方面就是怕有路人受到惊吓或者伤害，为了日后的这种官司留个证据。 但是这种时候不是骂街就能解决问题的，赵旻晟犹豫了一下，再看了看周围的警察，虽然都是便装，但是他还是可以从这些人略显宽大的衣服下摆看得出来，他们的外套里面一定都穿着避弹衣，只要开始行动，他们就会立刻把外套脱掉，露出里面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夹克！怎么办呢？ 再一次犹豫了一下，赵旻晟终于下定决心：不管它！自己现在是游客，警察的人数也不少，应该不会吃亏，嗯，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想到这里，他拉住丽莎的手：“我们走吧，我有点饿了。” “饿？杰米，你刚才不是才吃了三个热狗的吗？怎么又饿了？” 第11节 案子（2） 赵旻晟一瞪眼：“我消化快，不行吗？” 丽莎嘻嘻一笑：“杰米！你又和我开玩笑了！” 赵旻晟苦笑着点点头：“好吧好吧，我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但是我真的是有点饿了，嗯，丽莎，我们还是快走吧？” “什么啊？我还想到前面的布鲁克林博物馆去参观埃及和美国本土艺术永久珍藏品呢！杰米，你知道吗？那里的藏品很多的，嗯，简和考妮约了我几次我都没有去，就是为了和你一起去，怎么样？和我一起去吧？” 赵旻晟心中大急，突然拉住她：“丽莎，你看？”说完，用手一指远处的几个便衣警察。 丽莎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怎么了？” “他们是警察。我猜他们可能有任务！” 可能是他刚才在华尔街和丽莎开玩笑的影响，丽莎根本不相信他的话，闻言只是嘻嘻一笑：“杰米，你还来？” 赵旻晟无奈的叹息一声，再一次用手一指，同时压低了声音：“丽莎，你注意看，这些人的衣服下摆，是不是有点闪光？” “没有啊？” “再仔细看看？那是他们的夹克，嗯，为了证明他们的身份，上面都有字，你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看电影和电视也应该看到过，上面写的不是nypd，就是fbi！我可以向你保证！” 丽莎终于相信他了，再用足了目光看去，果然现了问题，一时间她的脸色也变了：“杰米，这，怎么会这样？我，我们怎么办啊？是不是赶紧离开这里？” 赵旻晟看了看周围的警察和熙熙攘攘的人流：“暂时还不用担心，嗯，现在他们应该还在准备行动方案，嗯，我们还有时间。” 有他在身边，丽莎似乎不怎么害怕了：“杰米，那，我们现在就快点离开这里吧？” “嗯，我们离开这里。”赵旻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转身搂住丽莎的肩膀，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丽莎都吓得要瘫了，多亏了赵旻晟才把她安全的送回了酒店。詹妮弗等人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可能和他们一样，都出去游玩了吧？ 在酒店休息了一会儿，丽莎的精神似乎平复了很多，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杰米，你，你不用也去吗？” 赵旻晟呆了一下：“你希望我去吗？” 丽莎立刻沉默了，过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杰米，嗯，你知道，我是不……愿意让，让你到那种地方去的。嗯，我怕你会有危险，嗯，但是，我想，你是一个警察，这……样，是不是不好？” 赵旻晟苦笑着点点头：“你说得对，我虽然不是纽约市的警察，但是，我毕竟还是个警察，嗯，也许你是对的。” “不！”丽莎尖叫一声，一把抱住了他：“杰米，别去，我求求你，千万别去。求求你！” 赵旻晟笑这抚摸着她的金：“是，你以为我是被你激得去的吗？不是的！真的，我之所以先把你送回来，就是怕你出危险，嗯，我本来是想把你送到酒店就立刻赶过去的！真的，丽莎，你也不希望你的男朋友是个懦夫吧？” 丽莎抬起头，已经是满脸泪水：“杰米，我真的怕，我怕你……你战斗中，你以前去执行案子，我都不再你的身边，但是，这回，嗯，杰米，我就看着你离开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吗？” 赵旻晟突然伸出手，在她的脖根处捏了一下，丽莎轻轻地哼了一声，头一歪，立刻昏迷了！ 他把她的身体放平，又给她盖上被子，最后在她的脸蛋儿上吻了一下：“丽莎，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他大步走出了房间。 ------------------------------------------------------------------------------------------------------------------------------------ 赵旻晟以最快的度坐出租车又赶回了布鲁克林区。到了刚才来过的现场一看，一切还没有开始，不知道毒贩现在在哪里。 他在街边买了一份报纸，一边随意的浏览者，一边注意街对面的状况。很明显，警察的线索可能出了点问题，一个中年大汉不停的拨打着电话，看样子他就是此次行动的指挥官了。离得太远，看不见他的容貌，只是很人高马大的。 这一次行动的地点可能是经过毒贩仔细挑选的，先说位置正好处于布鲁克林区的居民聚居区，周围绝大多数都是民房，不时有老人或者孩子出出进进；第二，具体的地点是个巨大的仓库，里面都是各种货物----赵旻晟当然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但是这些东西为警方的行动造成了很大的障碍！第三，这个仓库只有一个进口，却有不少出口，如果毒贩一意要逃跑的话，警方能抓住几个人都还是未知数呢！ 赵旻晟在等，周围的便衣警察也在等，就在他们都有点浮躁的时候，一辆箱式冷藏车从布鲁克林大桥上拥挤的车流中向仓库驶来。 所有的警察都同时按住了耳朵，好像在听什么指示，随即人群散开，只有很少的几个人在原地转悠着。赵旻晟知道，可能是目标出现了。 货车开到仓库门口，从上面跳下来几个汉子，装作搬运工的模样开始活动，汽车没有停顿，径直开了进去。赵旻晟远远看着，一边心中冷笑，一边向这些人靠近。 就在他距离便衣警察和那些“搬运工”还有不到二十米的时候，突然，一辆黑色的福特汽车从远及近，飞快的驶来。周围的人都是一愣，连赵旻晟也停住了脚步。 福特车驶近，在一个搬运工的面前停了下来，一个打扮迷人的女郎探出头来：“嗨，您好，请问，嗯，……”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现场的情况突然大变！ 一个搬运工本来是很轻松的向福特车走过去的，但是他的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了正在向他靠拢的警察，这个人也真的是反映灵活，第一时间掏出自动手枪，一回身的功夫就是一梭子子弹：小说.文字版“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柯尔特9毫米口径的自动手枪中的9子弹被一瞬间射出，剧烈的枪声把所有的人都给惊呆了！那个问路的女郎楞了一下，随即尖叫了一声：“啊！”整个人就扑到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枪声就是信号！埋伏在不同位置的警察突然出动，纷纷脱掉了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的夹克----赵旻晟没有猜错，这些人的身上都穿着写有不同字样的夹克！ 警察动了，毒贩的度也不慢，各自掏出武器，和警察开始交火。 赵旻晟已经第一时间趴在了地上，耳边传来激烈的枪声，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怎么毒贩或者劫匪的武装总是比警察更强大呢？真是咄咄怪事！” 胡乱的思考了一会儿，激烈的枪声把他惊醒，趴在地上抬头一看，已经有几个警员和毒贩倒在了地上，好在警察因为穿了避弹衣，伤势都不是很重，反观毒贩就不行了，有好几个都是胸膛开了一个大洞，眼看着不活了。 突然一阵阵尖锐的喊叫声传来，赵旻晟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倒霉的问路的女郎，现在她已经被眼前是的一幕吓傻了，光知道趴在车里喊叫，却不知道想办法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赵旻晟匍匐前进的爬到她的汽车边，一把拉开了车门，谁知道那个女孩儿可能真的是害怕了，连眼睛也不睁开，就直接扑打了起来，只见她四肢乱动，嘴里尖叫连连，弄得赵旻晟倒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处理。 偏偏屋漏遭逢连夜雨，一个远处的警察可能是以为赵旻晟是毒贩，想抓女郎做人质，毫不犹豫的举枪向他射来！砰砰！两声枪响，赵旻晟一哆嗦，躲到了一边，那个女孩儿趁机又把车门关上了。 赵旻晟心里这个骂啊！这个孙子，就不知道看清楚再开枪吗？真***是混蛋！也没有办法，只得掏出警徽向刚才看见的，有摄影机露出的窗户招了招。 这一招真好使，窗户后面的人看见了他的动作，先是一愣，随即调整镜头，终于看清楚了，这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警察在帮忙，赶忙通过对讲机通知了下面的警员，那个向他开枪的警察也听见了，赵旻晟再探出头来向他看去的时候，那个警员向他抱歉的笑了一下。 赵旻晟向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又指了指汽车，后者点点头，示意自己会给他做掩护，赵旻晟这才第二次拉开车门。 门一打开，女郎又是尖叫：“啊！滚出去！滚出去……！” 赵旻晟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同时身体蹲下，嘴里大声叫道：‘喂！喂！小姐，小姐！我是警察！你听见了吗？” 女孩儿愣愣的睁开眼：“你……，你是警察？” “对，我是警察。” “啊！”女孩儿以比刚才音量还高的尖叫声扑到他的怀里：“求求你，救救我！我，我不想死！” 女孩儿以上势下的姿势扑到他的怀里，赵旻晟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她扑到在地，女孩儿也从车里掉了出来，两个人呈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倒在了车外面。 赵旻晟翻动了一下身体，把女孩儿压在身下，又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枪战还在进行，毒贩已经反应过来了，纷纷占据仓库里的有利位置，用手里的轻重武器和警察抗衡着。 不过还好，仓库外面的战斗已经逐渐平息，远处也可以隐隐约约听见警车的警笛声了。辨清了形势，赵旻晟一把拉起女孩儿，按着她的头：“低头，跟着我跑！听见了吗？” 女孩儿大大的眼睛里圈是泪水：“你，你别抛下我？我，我不想死。” 赵旻晟微微一笑：“我不会抛下你的。我保证。”说完，他用手一指那个刚才向他开枪的警察：“看见他了吗？跑到他身边就安全了，嗯，其实也不是很远，是不是？” 女孩儿看了看远处：“嗯，我能跑到。” 赵旻晟在一次看了一眼那个警察，对他做了个手势，对方回了他一个一切“ok”的手势。赵旻晟大喊一声：“跑！快跑！”他自己一个鱼跃，站了起来。 女孩儿一个骨碌身爬了起来，拼了命似的向那个警察的位置跑去，赵旻晟在后面紧紧跟随。但是只跑出不到5米，他就先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同时，他感觉一阵尖锐的痛苦从膝盖处传来。 女孩儿猛的一回头，似乎犹豫了一下，赵旻晟在后面一挥手：“快跑啊！” 女孩儿不敢停留，继续向前跑去，而赵旻晟则猛的一抱头，在地上把身体尽可能的蜷缩在了一起。好在那个警察还算是聪明，先把女孩儿安顿在一边，脱下身上的避弹衣给她穿上，然后立刻向赵旻晟跑了过来，抓住他的手，两个人连滚带爬的躲到了墙角。 赵旻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啊，终于安全了！”然后支起上身，拍了拍那个警察的肩膀：“谢谢你了，伙计！就冲你救我，我不追究你向我开枪的事情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不忘耍贫嘴呢！ 那个警察也是满身的大汗，闻言苦笑一下：“那……好吧，谢谢你了。” 第12节 案子（3） 越来越多的警察赶到了现场，把仓库包围了起来，这时候，天上的直升飞机也来了，有属于警察部门的；有属于fbi的；还有更多的是属于电视台的，在天上不停的盘旋，出震耳欲聋的“扑扑扑扑扑”声。 不但是天上，地面上的情况也差不多，警车，救护车，新闻采访车，把一条宽敞的接到整个的都给挤满了，远远的，警察拉起了警戒线，阻止围观的市民靠近。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那个救了赵旻晟的警察看看周围已经安静下来了，这才缓缓的站起身来，回头对赵旻晟说道：“嗨，伙计，刚才真的是很对不起啊！我当……” 他回头一看，只有那个女孩儿察已经不知去向！ 小警察楞了一下，四处看看，还是没有，这时候他才想起来问那个女孩儿：“喂！女士，刚才那个人呢？” “……………………？” 问了好几遍，女孩儿似乎才如梦初醒：“什么？” 当小警察现赵旻晟已经不见了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大街上，路过的市民不停的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赵旻一开始还没有注意，终于，一个迎面走来的黑人向他笑眯眯的打招呼：“嗨，伙计，好新颖的打扮啊？” 赵旻这才现，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也忍不住哑然失笑：他身上的衣服可能是因为刚才地匍匐前进。已经有很多地方给磨破了，露出里面的内衣，这还不算，他的手上也全是泥土，鞋上也布满了泥浆，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想来也差不多吧？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摇头苦笑起来。再摸摸口袋，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摔坏了！ 这样的打扮，甚至连出租车也不能打了。自己走吧！打定了注意，赵旻撒开大步，向着酒店的方向而去。 ------------------------------------------------------------------------------------------ 酒店中也已经乱成了一团！ 詹妮弗等人一觉醒来。已经不见了赵旻和丽莎，众人正想去寻找，一个酒店服务员交给他们一张纸条，詹妮弗等人看过纸条这才放心，原来他们两个人自己去过二人世界了！ 其他的几个人见事以至此，也不再惊慌。纷纷决定，既然他们可以自己出去玩。我们当然也可以！于是，众人和在一起，出门游玩去也！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服务员告诉他们：波贝克先生和丽莎小姐已经回来了，但是很奇怪的是。波贝克先生自己一个人又出去了，看样子好像很惊慌。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找丽莎也找不到。最后还是马修找人打开了丽莎的房门，却现丽莎已经躺在床上昏迷了过去！ 这一下大家都慌了，正准备叫救护车，丽莎却已经自己醒了过来，众人通过询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安慰丽莎地同时又开始担心赵旻晟的安全。就在这个时候，马修打开了电视，正好，电视里开始转播生在布鲁克林区的枪战。 画面地质量不是很清楚，但是也可以看见，现场有很多的警察在维持秩序，但是要在这么黑的天色，这么多的人，这么模糊的画面中寻找一个赵旻，那真的是太难了！ 丽莎越找不到越着急，越着急就越害怕，最后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詹妮弗和考妮不停的安慰她：“丽莎，别着急，杰米不会有事地，既然他敢去，我相信他就有完全的把握，再说，他也不是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了！你，嗯，你不用为他担心的。” 几个男人坐在沙上，一边抽烟一边聊天：“你说，杰米会没事吧？”这是迪克的声音。 马特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我也不知道，毕竟你们也知道，这一次地情况和上一回他在洛杉矶不同，嗯，只听丽莎的话和电视里的新闻，这是一次很有危险性地行动，嗯，杰米没有和纽约的警察取得联系就冒冒然进入现场，哎，不好办呢！” 马修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们注意没有？杰米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有案件生，这是巧合吗？” 迪克瞪了他一眼：“现在不是开玩笑的好时机吧？” “我？”马修张了张嘴，终于把反驳的话又咽了回去。长长的叹息一声，又闷头抽起烟来。 丽莎突然挣开了詹妮弗和考妮：“我们报警！” 赵旻从来没有这么的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信心！一条伤残的右腿几乎快把他的命要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大步向前走，但是很快的，受过伤的腿就越来越挪不开步子了，一阵阵刺骨的疼痛让他不得不走一会儿就得休息一会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的82o了。哎，要是照这样的度走下去的话，可能走回酒店就得是明天了！真***该死！赵旻狠狠的骂了一句，重新站起来，向前走着。 虽然身体上有很大的痛苦，但是他的内心却很是快乐----似乎身体的痛苦和经很伤的愉悦是成反比的----这真是很奇怪呢。嗯，虽然这一次行动中自己没有开一枪，但是自己却救了一个无辜的市民。呵呵，比起上一次洛杉矶的银行抢劫案，这一次的满足感更强烈。这可能是因为上一次的时候，自己知道身后有很多的同伴在随时随地准备为自己提供支援，而这一次完全是自己孤军奋战的缘故吧？如果照这样说来的话，自己还是很像好莱坞电影中出现的那些孤胆英雄呢！想到这里，赵旻晟苦笑起来。 远远的，终于可以看见布朗克斯区的著名旅游景点----纽约植物园了。赵旻大大的喘息几口，在路边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几辆警车鸣叫着断断续续的警笛从他的身边驶过，是不是哪里又有案件了？赵旻苦笑着摇摇头：现在就是天塌下来，赵先生也不管了！ 又坐了一会儿，他终于站了起来：哎，还有最后一段路要走！继续努力吧！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向前走着。 他回到酒店的时候，是晚上的114o，童还不会以貌取人，否则他还不一定能顺利进去呢！ 就是这样，他也受尽了旅客和服务人员的白眼，他对这些倒是不在乎，径直回到楼层，敲响了房门：“丽莎？” 门几乎是在被他敲响的一瞬间被打开了，丽莎哭红的双眼出现在他的面前：“……杰……米？” 赵旻苦笑着摇摇头：“对不起啊！我应该把你打得再重一点的！”说完这句话，他就整个倒下了。 第13节 事后（1） 赵旻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四周打量了一下，嗯，没错，就是医院。努力活动了一下身体，却现自己的右腿又被吊了起来，可能是受伤了吧？ 再扭头看看，病房里面没有人，咦？怎么没有人伺候自己呢？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房门打开，丽莎走了进来，一眼看见他躺在床上已经清醒了，立刻瞪大了眼睛：“杰米，你醒了？” “你还没看见吗？” 丽莎嗔怒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又出去了。这一次很快，又有几个人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赵旻晟努力分辨了一下，一个穿白色长袍的可能是医生，后面的可能就是护士了，在护士的后面还有几个人，有高有矮，有黑有白。其中还有两个人穿着警服，不知道是什么部门的。 在他的思考中，医生走到他面前，先给他做了一番简单的检查，又问他几个问题，最后才微笑着点点头：“嗯，波贝克警官，您的身体很好，嗯，非常好，只要坚持锻炼，你的身体就会康复起来的。”说完，他和后面几个人中的一个交谈了几句，带着护士就出去了。 赵旻正在迷惑，丽莎走了过来，一边把他的病床摇起来，一边说道：“杰米，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她一转身，指着一个为穿着西服的中年人：“这是司法部毒品和走私罪案调查局的乔-帕斯卡先生，这位……”她一指乔身边的一个便装者：“……是fbi东海岸地区有组织犯罪调查科的村刚正先生。” 赵旻呆了一下：“你们，你们……是怎么认识地？丽莎，你不会是fbi 众人纵声大笑：“哈哈哈哈！” 丽莎也羞红了脸：“杰米！” 赵旻迷惑的眨眨眼：“我怎么了？” 那个叫乔的人可能知道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上前几步：“波贝克警官。还是我来向您解释吧。事情是这样的……” 经过乔的解释，赵旻晟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在他回到酒店的路上曾经碰见过的警车就是出来寻找他的，偏偏他因为劳累坐在路边，导致了双方擦肩而过。 本来像赵旻这样的成年人失踪或者失去联系，警方按照规定是要在24个小时之后才会受理地，但是因为丽莎在报警之后向对踪的人也是警察，而且是在布鲁克林区枪战之后失踪的，这个消息立刻引起了警方的重视！ 在案现场被打扫干净之后。警察的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情况：一个可能是警察的先生在案的时候正好在现场，并且英勇的救助了一个无辜的市民，这一下，事件地性质就等于升级了。要知道，在美国，身为一个警察，不管你抓住多少罪犯，都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只有看你救了多少人地生命----这才是最最重要的！ 于是，警方的人开始寻找这个英勇的“警察”！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警方的人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警察，据当时在现场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小警察回忆。这个人到底叫什么，长得什么样他都不知道，只是从通话机里传来消息，说他是警察，不让自己再向他开枪，具体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 再问那个被赵旻晟救下来的女孩儿时，对方因为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时间不能回答问题，等她恢复了一点。才对警察说，那个救她的人长得什么样她也没注意，只是听那个人说话有南方口音。除此之外，她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于是。警方地人开始询问司法部的相关人员，遗憾的是，司法部的人也只是在摄影机里看他挥舞警徽是不是真地却不知道----当时现场的环境实在是太乱了！ 最后，警方的人终于把那盘录像带找到了，经过辨认，赵旻晟手中挥舞地正是警徽，但是因为图像不是很清楚，看不清名字和所属警局----一直到这个时候，他们还以为赵旻晟只是纽约警局所属的，某个正在休假的警察呢！ 就在他们着急的时候，报案中心接到了丽莎打来的电话！于是，所有的线索都联系到了一起，警方立刻出动，开始寻找赵旻晟，当他们正在寻找的时候，丽莎的电话第二次打来：“杰米已经回到了酒店，但是人已经昏迷了！” 等乔把所有的经过给他讲完，赵旻晟这才清醒，他这个人，贫嘴的毛病永远也改不了：“我就说，fbi的人也 “哈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乔给他介绍接下来的几个人 贝克警官……” -- “如果可以的话，您可以叫我杰米。” “呃，好吧，杰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他一指穿着警服的大汉：“是纽约市警局，布鲁克林区第12分局的局长，亨226;真马。他旁边的是他的助手巴登-奥斯丁。嗯，是代表纽约警局来看望你的。” 两个警察上前，和他握了握手，又站到了一边。 赵旻看了看自己的右腿：“嗯，我的腿，是怎么回事？” 丽莎走了过来：“杰米，你不用担心，你的腿没事的，嗯，我和医生谈过，他说你最近可能是没有锻炼，嗯，所以突然有剧烈的运动，就，就承受不住了。” 赵旻点点头：“我明白了。”然后又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丽莎看了看手表：“嗯，31o。” “3o日？” 周围的人一阵轻笑，丽莎笑眯眯的点点头：“是的，3o。 赵旻长出了一口气：“啊！还好，我还当错过了新年呢！” 他的话音刚刚落地，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一点，一个黑头的女孩儿探头进来看了一眼，随即冲身后喊道：“他醒了！我们进去吧。”正是考妮他们来了。 乔赶紧走到床前：“杰米，你先休息吧，我们回去了，嗯，等明天我们再过来，和你一起庆祝新年的到来！” 众人鱼贯而出，紧接着，考妮，詹妮弗，马修等人拥了进来，詹妮弗手里还拿着大把的鲜花，笑眯眯的走到他的病床前，把花先放到花瓶中，然后坐在他的身边轻声问道：“杰米，感觉怎么样？” 赵旻明明知道詹妮弗是在问他的身体，却故意曲解，大力的嗅了嗅鼻子：“嗯，花很香，谢谢你。” 通过询问詹妮弗和丽莎，以及后来和医生的谈话，赵旻晟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在他昏迷之后，丽莎紧急叫来了警察和救护车，把他送到了医院，并且把他身体的情况对医生做了简单的说明，但是丽莎他们对他具体的情况也不是非常清楚，只是知道他曾经受过枪伤，好像一条腿现在还有残疾。于是，医院通过纽约警局联系到了洛杉矶警局，又让洛杉矾警局找到当初给赵旻晟做手术的医院，把他的病历情况连夜传真到了纽约！在这种情况下，纽约方面才算彻底了解了他的病史。 按照他的主治医生----就是那个给他做检查的医生----所说：他的腿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做过大的运动，所以在当时案现场的突然的情况下，才会支撑不住，尤其是他还没有做什么准备工作，就直接给右腿施加了很大的压力，最终导致他的突然倒地！ 经过医生的详细的检查，他的腿部的问题不是很大，只要静心休息几天，事后恢复锻炼，很快就可以恢复到一个比较正常的水平。 赵旻本来是想立刻出院回酒店居住的，但是丽莎等人纷纷拒绝，不但是这些人反对，就是纽约警局方面的人也反对！在他住院的两天里，亨利-真马和他的助手又来过一次，这一次他们不但带来了纽约市警察总局局长的感谢信，而且还给他带来了几个意外的访客！ 第一个就是那个向他开枪的小警察，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才算第一次见面，互相通过姓名，那个小警察叫吉尔-本。是刚刚从警校毕业还没有一年的新人，总是有一腔热血，看见赵旻晟和那个女孩儿扭打，自然也就认为他是坏人了。 两个人一见面，吉尔很不好意思的先是憨憨一笑，然后立刻一个立正，向还躺在床上的赵旻晟规规矩矩的敬了一个礼！ 第二个访客就是那个被他救出来的女孩儿了！她叫洛丽塔-安泽，美国人，在事当天是去拜访一个朋友的，谁知道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在和赵旻见面之前，她还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好在是她本人没有收到什么大的伤害。这一天到医院来，也是向救命恩人表示感谢的，除此之外，洛丽塔还有一个认为：就是代表纽约警局向赵旻颁一枚光荣公仆奖章。 他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出戏码，一时间也有点感动了，任由女孩儿把奖章挂在自己的胸前，又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谢谢你，波贝克警官” 赵旻苦笑着摸摸被她吻过的地方，平生第一次说话有点结巴了：“我……，别客……气。” 第14节 事后（2） 第三个意外的客人不是纽约警局安排的，他们是和这些人偶然间遇到的，彼此虽然不认识，但是因为赵旻晟的关系，他们也说了几句话。 亨利听见对方的名字就是一愣：“麦肯尼-约翰逊？nbc副总裁？他来这里干什么？”当然，这只是他心中活动，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好像赵旻晟身边所有的朋友自己看起来都很眼熟，仔细想想，终于记得了，这些人好像都是什么电视剧的演员吧？啊！真想不到，波贝克警官竟然可以和这些人认识呢----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想起来赵旻晟竟然是一个编剧！ 两方面的人拥进病房，把并不是很小的病房也挤得满满的，好在，亨利这些人没有多做停留，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赵旻在保罗的介绍下认识了麦肯尼，虽然已经和nbc叫到，但是真正的见到对方的高层，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之下他现，麦肯尼的祖上可能有斯拉夫人的血统，看上去有点像俄罗斯人，很是厚重的样子，高鼻凹眼，肥大的鼻翼，厚重的双唇。一头浓密的浅黄色的头。 观察了一会儿他才转移开目光，看着保罗一笑：“对不起啊，保罗，我本来应该在nbnetbsp;保罗赶紧一笑：“杰米，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麦肯尼在他床前找了个位置坐下。拍了拍他的手：“杰米？我叫您杰米可以吗？” “当然可以。麦肯尼先生。” 麦肯尼叹息一声：“杰米，你知道吗？当我听保罗告诉我，你在纽约受伤的时候，真地是把我惊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嗯，我以为，你是在别的什么事件中受伤了呢，呵呵，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们英勇的波贝克警官竟然又成为了英雄！” 赵旻憨憨的一笑：“马修和我说，让我以后尽可能的不要出门了，因为他说我走到哪里就把灾祸带到哪里。” 麦肯尼笑了：“杰米，你知道吗？我虽然是nbc原来也是和您一样的一个编剧，嗯，我也曾经写过某些剧本，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相信，原来那句话是真的！” “嗯？什么话？” “就是再离奇的剧本也不及生活本身！”看了看赵旻晟脸色。他继续说道：“杰米，你知道吗？英雄这个词在你地身上得到了最终的体现。嗯，不是因为你在这一次的事件中拯救了那个女孩儿，也不是因为你在洛杉矶银行抢劫案中的表现，而是因为你在已经回到酒店的情况下，又第二次返回了案现场！这才是最让我们佩服的！” 赵旻苦笑着扭头四处看看：“亨利呢？他是不是走了？” 丽莎一愣：“他走了，你找他？” “哎，我还当这番话应该是由他来和我说呢！” 麦肯尼也是一愣，随即轻笑起来。然后，他轻轻地给保罗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的点点头，找了个借口。把丽莎等人带了出去，病房里就只剩下赵旻和麦肯尼两个人。 赵旻可能真的是有点迷糊，一时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但是立刻反应过来：保罗和自己说过的。麦肯尼先生有事要单独和自己谈，嗯，本来他们两个人的聚会是定在nbnetbsp;果然，麦肯尼把椅子向前拉了拉：“杰米，嗯，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相信，我们两个人都已经很熟悉了！毕竟，我们都在某一段时间里让对方耗尽了全力，你说呢？” 赵旻知道，他指的是关于《老友记》剧本地谈判事宜，只得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我同意，您继续。夏” “……杰米，我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一个很贪婪的人----虽然我在剧本的条件问题上表现得很苛刻，嗯，如果您能够有这样的认知，我想，对我们接下去的谈话会有很多好处。” 赵旻笑着点点头：“我想我明白您的意思，嗯，麦肯尼先生，您不用担心您在我心中的定位！” 麦肯尼站了起来，在他的病床前转了几部，似乎有什么话很难开口一样，最后他终于站住了：“杰米，我想请你和我签长约！” “签长约？”赵旻晟一皱眉：“麦肯尼先生，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已经很明确的表明了 度了……” 麦肯尼很没有礼貌的打断了他的话：“杰米，请你听我说完，嗯，情况是这样的，嗯，我已经在nbnetbc认为很是付出们可以找另外一个时间再谈。嗯，我想告诉你地就是……” 赵旻突然一笑：“您的目标是什么位置？” 麦肯尼一听这话，眼睛里立刻射出赞赏的光芒，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 “我听说过一句俗话：‘宁可和聪明人打架，也不和愚蠢的人说话！’” 麦肯尼微微一笑：“嗯，很有道理。”在他的病床前坐下，看着他的眼睛：“杰米，我想竞选nbnetbsp;-- “ceo？嗯，这道是一个很好的理由。那你想让我干什么？哦，等一等，先告诉我，你有什么筹码？” 麦肯尼傲然一笑：“杰米，我刚才和你说过，我在nbc年，嗯，如果说到和下层人员的关系，我想不会有人比我更强，但是很遗憾，因为我是苏联人的后代，所以，我的血统问题一直是阻碍我前进的最大障碍，你明白吗？” 赵旻点点头：‘我明白。“ 他确实知道，在美国，虽然标榜什么自由人的天堂，但是实际上，在这里，却有很多的不公平！麦肯尼这样的情况也算一个惯例：在上世纪末叶的时候，因为众所周知的冷战的原因，美国对所有从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移民或者替他的途径进入自己国家的人都一直是采取控制使用的态度----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麦肯尼作为苏联人的后代，能够坐到今天的位置，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麦肯尼苦笑了一下：“我想你也会明白的。杰米，这就是为什么我为nbnetbsp;“那你想让我为你干什么呢？你知道，我只是一个非职业编剧，而且，我也不可能辞去现在的工作的！” “我知道，这个不是问题，杰米，只要你肯和我签长约，我就可以借助你的名字大造风势，嗯，怎么说呢？就是把你的名字和你的作品通过各种途径宣传出去，而你需要做的，就是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提到和我的关系，并且像这些采访者表示，你和我是多么的关系密切，杰米，我相信，只要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得到很多的分数，再加上我的积累，绝对有竞争的实力！” 赵旻好笑的看着他：“麦肯尼先生，您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最大的问题 麦肯尼笑了：“你以为会有多复杂？杰米，你知道，你一直生活中一个和平的世界里，嗯，也许我的用词不是很准确，但是，意思大概就是了。但是我的世界是你不能想象的！在这里，只要你有一点点的不小心，立刻就会被人抓住，而你所有的努力都会付之东流！有很多的事情你很难相信有多么复杂；某些事情却简单得你不能相信。当然，我不是说，有了你的帮助我就一定能够竞选成功，但是却可以增加很多的分数。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绝对不是只找了你，嗯，还有很多人，他们都表示愿意支持我，如果再有了你，我想问题会更好解决！” 赵旻犹豫了一下：“那，如果你能当上这个netbsp;“我想，编剧编审族的副组长会是个很适合你的位置！” 赵旻毫不犹豫的摇头：“我不要这个位置。”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嗯，既然我不能在nbc上班，但是我还要在这置，那么，节目制作部的某个不是很重要的位置应该比较好。” “节目制作部？”麦肯尼大大的吃了一惊：“杰米，你疯了？你不是编剧吗？你要那个位置干什么？再说，你也不能上班？” “这个你不要过问！总之，我就是要这个位置！” 麦肯尼也是浑身休息，一点即透的家伙，立刻反应过来了：“杰米，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赵旻微微一笑：“如果你能顺利当选的话，我会有一份很大的礼物送给你。嗯，具体的条件我们到时候再谈。” 第15节 肯尼又和他谈了几句，然后起身告辞。 这一次的会面胜芳都取得了满意的成果，赵旻晟这里得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位置----虽然他不能每天按时去上班，但是只要他去，就会有极大的权利，他大可以把自己的很多想法付诸实施。 麦肯尼呢？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有了杰瑞米在底下为他摇旗呐喊，对他争取董事会成员的信心是很有帮助的，当然，他要做的工作还有很多，正如他和杰瑞米说过的，他还有很多的助力，不会单单依靠杰瑞米一个人。 赵旻一个人躺在床上，思考着贯彻麦肯尼的对话，嗯，很不错，麦肯尼也是那种很灵透的人物，对于这样的人进入nbc高兴的，至于麦肯尼对他提出的要求，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只要自己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多多为他美言几句就是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自己重生到这个时间刚刚一年的时间，就已经接受过很多次采访了。不知道其他的人会怎么看自己呢？不务正业的警察？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病房的门在一次被人敲响，一颗巨大的脑袋探了进来，赵旻一看就知道：安德鲁来了！ 果然，安德鲁嘿嘿笑着进了门，把手里的花放在桌子上，大步走到床前：“杰米，你怎么样？” 赵旻和这个死胖子从来都是谈笑无忌的：“安德鲁，你好像又胖了吧？” 安德鲁哈哈大笑：“是啊，是啊。杰米，你是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哎！” “怎么了？” “《兄弟连》剧本的事情快把我折磨死了。这该死的天气怎么这么热啊！杰米，你不热吗？” “热？好像刚刚才下过雪吧？怎么会热呢？安迪，你先坐下吧。” 安德鲁在他身边坐下：“杰米，我刚才好像看见nbc里出去了，他不会是来探望你地吧？” “怎么了？我现在毕竟和nbnetbsp;安德鲁尴尬的一笑：“杰米，你说得对，没关系，当然没关系。嗯……” “你到底想说什么？”赵旻晟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呵呵。”安德鲁尴尬的一笑：“杰米，嗯。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之后，心里很担心，直接就跑到医院来了，杰米，嗯，我这一次来，除了探望你的病之外，还有一个任务，嗯，就是。是这样的，我们hbo方面想买断你的作品的改编和拍摄权。嗯，就是说，我们想买下你所有的作品！” 赵旻一皱眉：“这个事情我们不是已经在里斯顿市谈过了吗？又怎么了？” “嗯，是，我们是谈过了，但是有一个问题，nbc方面|们地建议，哦不，不是不同意，他们根本不予考虑。嗯，直接就把我们拒之门外！我们现在也很为难。嗯，总之，情况就是这样了。” 赵旻考虑了一会儿：“嗯。我明白了，这个问题我回头会和麦肯尼先生做出解释的，嗯。希望他能够理解我和你们的关系吧。嗯，问题应该不会很大！” “问题不会很大？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有一种关系叫做合作，你没听过吗？” “合作？你和麦肯尼？你们两个人合作了？合作什么？我，……” “这个嘛，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嗯，和你们hbo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安德鲁似乎还想再追问几句详情，但是看赵旻晟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趣，也只好罢了。他又坐了一会儿，和赵旻开了几句玩笑，这才起身告辞。 前脚刚走，保罗又进来了。可能是和安德鲁在外面么一进门就说道：“杰米，安德鲁是不是向你替什么要求了？” ---------------------------------------------------------------------------------------------------------------------------- 12月31日，在赵旻晟的强烈要求下，医院方面只||，本来他的伤也不是很厉害，只要注意休息就行了。 回到酒店，安顿好了一些，再看看手表，已经是1991年最后一天的下午5钟了。旻达了几步，对丽莎等人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不用大安心我地，我的身体自己还不会注意吗？放心吧！” 丽莎想走过来扶他，也被他拒绝了，扭头对马特说道：“马特，等几个小时就是新年了，你有什么安排吗？” 马特嘻嘻一笑：“安排是绝对有的，但是很可惜，你不能和我们一起去 “这怎么行？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和你们过新年的！如果不让我参加的话，你们谁也不许走！” 丽莎走到他身边：“杰米，新娘呢的时候我会和你一起过。你就别……” 赵旻搂住丽莎的肩膀：“听见了吗？你们这些损友！”说完，一扭头，狠狠的吻住了她。 丽莎还从来没有被他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一时间有点羞怒，猛的推开了他：“杰米！” -- 其他的几个人呵呵怪笑起来。 晚上，马修等人真地出去了，房间中只有刚刚吃完饭的赵旻晟和丽莎，两个人躺在床上，丽莎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杰米，你的腿好点了吗？” “嗯，还有点疼，但是已经可以应付我做很多事了！”说完出了一阵淫笑声。 丽莎嘻嘻一笑，拍了他一下：“你怎么就想这个呢？我在和你谈正事呢！” “好吧，你说吧。” 丽莎坐了起来，拢了一下耳边地金：“杰米，我记得我好像和你谈过这个问题，现在，我希望你仔细的考虑一下，嗯，你能不能辞职？我是说，辞去警察的这个工作？凭你地能力，我相信不管到哪里都会有人想用你的，嗯，我的意思是，你找工作应该不会成为问题吧？” 赵旻收敛了笑容，也坐了起来：“丽莎，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但是我想你知道的是，警察工作是我的兴趣，嗯，当然会有一点点危险，但是无论什么工作都是会有危险的，你以为你的工作就没有吗？我不会有事的，所以，我想请你不要再谈这个话题了，好吗？” 丽莎郁闷的叹息一声：“我就知道，杰米，我就知道！简让我劝你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和她说的！哎……” “简？她说什么？” “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让我劝你辞职呗！她也很是为你担心呢！其实不但是她，就是迪克，马修，考妮他们也一样。” 赵旻心中一阵感动，抱住她的肩膀，轻声说道：“你放心，丽莎，我向你保证，如果有一天我厌倦了这个工作的话，我会立刻辞职，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留恋的！” “真的？” “真的，我保证！” 丽莎笑眯眯的看着他：“杰米，你真的让我爱！” 赵旻坏坏的一笑：“只是因为这个嘛？”一把搂住她就往床上倒去。 两个人正在激吻，突然，门外传来马特的声音：“他们不会已经开始了吧？哎呦！简，你打我干什么？” 第16节 新年聊天 旻和丽莎对视一眼，赶紧分开了，各自整理了一下跑过去把门打开。只见其他的四个人正站在门口，满脸尴尬的看着马特呢！ 马特倒是满不在乎：“丽莎是你啊？呵呵，没有打扰你们吧？”说完，也不等她相邀，径直再走近了房间：“杰米！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把你扔在这里了吧？” 赵旻站了起来：“我当然不会这样想。但是具体你是不是这样想我就不知道了。” 马特立刻窒住了：“呃！”赵旻晟没有说错，他本爱真的是有安排的，但是架不住其他的四个人的要求，只得又回到了酒店。 赵旻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们，来，大家坐吧。”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挤进房间，各自找位置坐下，丽莎和詹妮弗成了女招待，为他们端来了咖啡和酒水，几个人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天，不知道是谁先挑头，的，话题就谈到了赵旻晟创作的剧本上。 马修是个很喜欢开玩笑的人：“杰米，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的生活搬到电视剧中来？” “嗯？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能够写一部警察侦破案件的电视剧的话，效果一定不会错，你们说呢？” “是啊！”迪克也开始随声附和：“杰米，怎么样，有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们几个人的话还真的旻似于csi的电视剧的！”考虑了一会儿，他轻笑起来：“嗯，你们地想法很好，如果我要写这样的剧本的话。将来一定找你们在里面扮演角色，怎么样？” “当然可以啊！”马特第一个大声响应。 赵旻笑了：“好吧，那我们就约定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在坐的人都没有想到，当多年之后，赵旻晟的这个按照大家的建议写出来的剧本开始拍摄的时候，却已经物是人非了！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聊完他的剧本，众人又把话题对准了《老友记》地几个女演员。当然，主要还是詹妮弗等人，在马特的口中，这几个女演员都成为他取笑的对象：例如詹妮弗的娇气啦，丽莎的不拘小节啦，考妮染得不是很成功的头啦，都被他一一翻了出来。弄得几个女孩儿都对他怒目而视，他也毫不在乎。 说完了这几个演员，接下来就是剧组的工作人员，什么某个剧务的女朋友长得很丑了。什么导演的鼻炎很严重，经常在片场不停的打喷嚏了。马修等人因为也和他一起在片场工作，对这些情况已经都知道了，听起来倒没有什么。赵旻就不一样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些情况，听得乐不可支，不停地催促马特再说，再说！ 最后还是丽莎走了过来，以让赵旻晟上床休息一会儿为理由，打断了马特的八卦消息地散布。 ---------------------------------------------------------------------------------------------------------------------------- 欢笑和聊天中，时间似乎过得特别的快，就在大家还没有注意的时候。午夜已经到来了。 马修无意中看了看手表：“哎呦！现在已经23点52了！” 众人一惊：1991年就这样过去了吗>.:.台中，一个头都快掉光的主持人正站在镜头前大声的播报着：“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是在纽约最有名的时代广场向您现场直播1992年新的到来，大家请随我们的镜头看……” 他一转身，露出了身后疯狂的人群：“大家看见了吗？时代广场上已经挤满了急于庆祝新年的市民。嗯，现在地时间是1991年1231日的晚上23点54分，距离1992的新年还有不到6分钟，嗯，趁着++的时间，我们随机采访一位市民……” 赵旻抄起遥控器，把电视地声音关闭，只看见镜头里的人在说话，具体说什么却听不见。就在众人一愣的功 把遥控器放在旁边：“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是不是下？”说完，他先把丽莎拉到了自己地身边。 马特一呆，立刻反应过来，走到了詹妮弗的身边：“简，嗯，可以吗？” 詹妮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吧。” 剩下的迪克和马修只得相对苦笑，考妮一个女孩儿怎么和两个男人接吻呢？就在两个人犹豫的时候，赵旻晟对丽莎耳语了几声，后者似乎有点不愿意，但是最后还是勉强点点头：“好吧。” 丽莎站了起来，走到迪克身边：“迪克，新年的时候，我会给你送上祝福，可以吗？” 迪克脸一红：“是，吗？嗯，杰米……？” 赵旻看着迪克，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后者这才高兴的点点头：“那就谢谢你了。” -- 赵旻再一次打开电视的声音，正好，离彩球落下来还有不到的时间了，那个主持人正在用最大的音量大喊：“女士们先生们！年代新年马上就要到来了！你们已经准备好亲吻自己的女伴了吗？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的话，我想你一定会对自己很失望的！好，让我们倒数15秒！” “15！14！ 赵旻也情不自禁站了起来：这可是自己在重生后度过的第一个新年呢！ “7！632！1！” “新年快乐！”同样的呼喊声在一瞬间传遍了整座城市，似乎有无数个人在这一刻都在自内心的呼喊起来，为自己的朋友送去最真挚的祝福。 酒店中的三对男女也各自拥抱在了一起，互相碰触了一下对方的嘴唇，然后笑眯眯的向他（她）送上自己的祝福：“新年快乐！” 丽莎和迪克分开，刚刚要向自己的男朋友走去，却看见詹妮弗竟然已经抢先了自己一步，先给了赵旻晟一个吻：“杰米，新年快乐！” 然后是考妮，也是上演了刚才的一幕，最后才轮到丽莎，一吻之后，她的蓝眼睛中射出海一样的深情，双手抱住他的要，把嘴唇贴近他的耳朵：“杰米，新年快乐，我爱你！” 赵旻感动的抱着她：“谢谢你，丽莎，我也爱你！” 两个人迅的分开，在其他人还没有顾得上拿他们开玩笑的时候，赵旻就已经抄起了电话，拨通了远在洛杉矶的号码：“喂，妈妈？爸爸？我是杰米，呵呵，祝你们新年快乐。哎，是的，我现在在纽约！对，”突然，他捂住听筒，小小声的说道：“我妈咪和爸爸也让我祝你们大家新年快乐呢。” 说完一句话，又回头继续说了起来：“……嗯，嗯？啊，我没事的，妈妈，真的，我没事，您现在不也是听见我的声音了吗？呵呵，是，我会小心的。嗯，海伦他们在吗？对，我想和他们说话。” 和姐姐姐夫交谈了几句，哄得为自己担心不已的海伦破涕为笑，又和马修闲聊了几句，对自己不能在家和他们庆祝新年表示了歉意，最后，他终于迎来了两个小女孩儿的责问：“……杰米舅舅，你为什么不回来和我们一起庆祝新年啊？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 这个问题他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另外一个孩子的问题又来了：“……杰米舅舅，你在纽约那边好吗？我本来是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的，但是他们说，今年不能去了，明年我们一起到纽约去吗？一年级的瑞贝卡已经去过了，嗯，我们也想和她一样呢！你能和我们一起吗？”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安抚好了两个小公主，赵旻晟看看手表，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再打量了一下房间，已经只剩下他和丽莎，其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离开了。 看着丽莎含情脉脉注视自己的样子，赵旻晟再也忍不住了，猛的上前一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不顾她的尖叫。径直向床边走去。新年的夜更温柔了。 第17节 谈判（1）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再美美的睡上一大觉，赵旻晟再睁开眼的时候，觉得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 一睁开眼，就听见客厅中传来甚是难听的吉他声，这是谁在弹啊？怎么这么难听呢？ 穿上睡衣走到客厅一看，原来是丽莎也穿着睡衣，正坐在沙上拨弄着手中的吉他，很明显，她的手法还很生疏，弹奏起来根本不成调子，只是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断断续续。 赵旻倚在卧室的门口，好笑的看着她在那弹琴，嘴角溢出一丝微笑：“嗯，自己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弹琴了呢！” 丽莎一抬头，看见了他站在那里，笑眯眯的也站了起来：“杰米，你醒了？” 赵旻走了过来：“你在干什么？” “你的剧本里面的内容你自己也不知道了吗？菲比是要弹吉他的啊！” “我当然知道，我现在问你，你在干什么？练习弹琴吗？nbc应该给你安排了专业的老师了吧？” “他们倒是安排了，但是你也知道，这种事不是一天就能学会的啊！” 赵旻点点头，确实，弹琴这种事情实在不是临阵磨枪就可以应付的，让丽莎这样一个从来没有摸过琴的女孩儿在几天之中学会吉他，真的是一件难为她的事情了！想到这里，他一伸手：“给我。” “干什么？你也想弹了？” “是啊，怎么，不想听我的琴声了吗？” 丽莎嘻嘻一笑，把吉他递给了他。赵旻接过琴。缓缓拨弄了一下琴弦：“这是谁帮你调的？” “没有人给我调，嗯，他们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怎么了？” “没什么，琴调得不错。”他在沙上坐下：“嗯，弹个什么呢？就弹一个好玩儿的吧。”说完，低头拨弄着琴弦，开始唱了起来：“臭臭猫，臭臭猫……” 只唱了几句，丽莎就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你真的是太好玩儿了！你怎么想到这样的歌的？哈哈哈哈！” 赵旻无奈的放下了吉他：“这是你第二季中的一插曲。嗯，在剧本里算是菲比的原创歌曲呢。” 他这样一说，丽莎似乎也想起来了：“我知道了！我记得在剧本里看见过有这样一歌，真是想不到，你竟然已经写出来了呢！” 赵旻楞了一下：怎么会这样？要是这样说来的话，《臭臭猫》这歌倒成了他的作品了吗？ 两个人在聊天，马修等人又在外面敲门：“杰米，你起来了吗？” 和马修一起来的还有保罗-汉斯。 保罗在新年地时候赶到酒店，目的只有一个，和赵旻晟签订一下他和麦肯尼商量过的长约！其实本来是不用这么急的。但是麦肯尼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回洛杉矶去，只得加紧步伐了。 保罗把来意说明之后。赵旻考虑了一下：“就只有您吗？” 保罗楞了一下：“啊，当然不是，我现在来只是想听听您的意见，嗯，后去之后还要就你提出的条件商讨一下，最后才是真正的签约呢。” “那好吧。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 赵旻和麦肯尼做出口头协议的时候，周围没有别人，所以，包括丽莎在内的众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杰米，你们。你们还要签什么约吗？” “是啊，一份对我，对麦肯尼先生都有好处的合同，嗯。我想，如果这份合同可以签署地话，我们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 “真地？”丽莎满脸的惊喜：“那可太好了！” 和丽莎等人简单的解释了几句。赵旻扭头和保罗开始就合同的细节讨论起来。按照他和麦肯尼口头的约定，赵旻将会在日后接受采访的时候通过电视机的镜头表明明确的，支持麦肯尼先生的立场。作为回报，麦肯尼先生如果能够得到他希望的位置之后，把nbnetbsp;部地副主任的职位交给他来担任。 这些内容都是赵旻晟和麦肯尼已经商量好了的，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在谈到他日后创作地剧本的归属的时候，双方还是产生了分歧：赵旻提出要求，让nbnetbc方面，他们不以交给别的制作团队的条款。 但是保罗代表的nbc之所以当初和他签订的合同中一定要加上这样一条很苛刻的条件，就是因为他们看中了赵旻晟的才华，但是现在他居然要更改这样的条款，让保罗在不可接受之外，还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是不是和别的什么公司达成了什么协议了？ 赵旻没有别的什么要求，但是对自己刚刚提出的要求却丝毫不肯让步，最后上方终于谈僵了。保罗和他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彼此也不再说话，就这么干坐着。 -- 这时候就看出女孩儿们的作用了！丽莎和詹妮弗对视一眼，虽然不知道赵旻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意见，但是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还是想办法先打开这样的僵局吧！ 詹妮弗和丽莎各自给保罗和赵旻晟端来了咖啡：“保罗先生，（ap.)杰米，先休息一下吧。” 两个男士相对苦笑了一下，端起了咖啡，等了一会儿，保罗又说话了：“杰米，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意见呢？难道nbc方面给你开出的稿酬令你不满意吗？如果是这样的话，&1t;续商谈的。嗯，或者，是不是你有别的合作对象？” 赵旻苦笑着摇摇头：“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你的猜想是错误的！诚然，nbc是，我对在一个地方，嗯，不对，我换个说法，我对和一定的对象合作很长时间没有什么兴趣，我认为，这会限制住我的思路！你知道，我是写剧本的----虽然我不是以此为生，但是这是我的兴趣，如果只是和你们合作，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没有什么漏*点了！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丽莎，詹妮弗还有考妮她们。对一个人来说，失去了漏*点，就等于和他的关系走到了尽头！嗯，她们都谈过很多次的恋爱，对这个问题，我想她们应该更有言权才对！” “哈哈哈哈！”满屋子的人被他这种古怪的论调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暂时缓解了室内的气氛，但是对两个人的谈判却没有任何的帮助。保罗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他继续谈判下去，最后只得怏怏不乐的告辞了。 送走了保罗，房间中的几个人似乎也没有了谈话的兴趣，最后还是赵旻站了起来：“怎么样，马特，今天已经是新年了，我们到哪里去狂欢一下啊？” 马特勉强勾动了一下嘴角，却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丽莎却先说话了：“杰米，你……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条件？nbc方面……”后面的话她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在是听懂了。 赵旻慨然一叹：“你们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个人利益做出这样的选择吗？错了！我不想和nbnetbc诚然是实力很强的制作公司，但是，力还是放在了新闻制作上，电视剧对他们来说，虽然很重要，但是不是最主要的，这和我的剧本好坏无关，只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那，你的意思是和别的什么人合作吗？” “我暂时有了一个目标，就是hbo！” 据说：月票是个好东东。 但是具体是什么样的？做什么用的？怎么来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听人说过，如果达到多少多少张，就能怎么怎么样。 在这里厚颜求几票，如果您觉得作品还可以的话，就给我投一张吧。山坳在这里鞠躬了！ 第18节 谈判（2） hbo？”丽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的公司，我，我的意思是说，他们的实力太小，怎么能和他们合作呢？就是你不愿意和nbc合作，也应该找一个别的大公司啊！例ab什么的，这样才好啊。” 赵旻笑着摇摇头：“你错了！丽莎，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但是这是没有必要的！hbo现在确实还很小，但有信心，嗯，最主要的是他们是以专业的电影，电视剧起落架的，他们的目标也是通过线路和他们自己的网络把更多的电视剧和电影风险给观众，而这，我认为是nbnetbsp;“nbc也有自己的电视网路啊！” “我知道。但是nbc::追求的都是收视率，但是hbo也就是说，不是看有多少人在看他们的节目，而是是这些看他们节目的人中，有多少人是对他们的节目满意的！你们能知道这里面的分别吗？” 众人面面相觑：“这样的经营理念和你的剧本的归属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赵旻晟笑眯眯的说道：“如果我只是为了赚钱而写剧本的话，我想，nbc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你们要知道是为了乐趣，再说，凭我写剧本能够赚到的钱还是太少了！我所追求的不是那么简单的呢！” 詹妮弗说道：“那，hbo就可以帮助你:1.不这么想。” “是地。你说得没错！hbo方面也不能帮助我完成我的梦想，还是得依靠nbnetbsp;“那你还……” 赵旻打断了她：“我什么？我只是和他们在剧本的问题上有分歧，但是在其他的问题上，我们还有很多合作的余地呢！你们不用着急，等我真的和nbnetbsp;看他似乎不愿意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众人也只好作罢。 因为赵旻和保罗的谈判不顺利，弄得大家都没有了出去游玩地兴趣，迪克提议，让赵旻晟给大家讲讲他做警察的经历和参与过侦破的案子。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认同。赵旻无奈。只得把自己办理过的案件，挑选几个不是很恐怖的将给了他们。 可能是他的口才极好的缘故吧，所有的案子都被他将得绘声绘色，弄得几个人都有点害怕了，最后詹妮弗赶紧叫停：“可以了！杰米，今天就将到这里吧。” 赵旻楞了一下，立刻大笑起来：“简，你不会是真的害怕了吧？” 詹妮弗不好意思地脸一红：“那只能是因为你讲的太好了！要不要我们再给你颁一个最会讲故事地勋章啊？” 她这样一说，赵旻晟倒不好继续和她抬杠了，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迪克笑眯眯的说道：“杰米，你现在的工作好像是什么犯罪心理调查科吧？具体是干什么的？好像很神秘的样子呢？” “其实也没有你们想象力的那么神秘。嗯，简单的说吧，就是针对某些个案进行调查，想办法找出他们的共通之处，为日后再有类似的案件生时的侦破工作提供一个参考，嗯，只不过因为我们调查地罪犯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就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那么，有什么有趣的案子吗？”考妮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立刻追问道。 赵旻苦笑了一下：“案子本身是不少。但是有趣地却绝对没有，你们不会愿意知道那样的故事的！” 马修一直坐在旁边，没有插话，现在他也开口了：“杰米。我个人感觉，这样地工作，嗯。我是说，如果你把这样的案子搬上银幕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看的！毕竟，这对他们来说都实在是太新鲜了！” “是啊，我现在也在做这方面性质比较特殊，其中又牵连到破案的细节，不是我想把他们写出来就可以写出来的，有很多时候还得得到我的老师还有fbi方面的主管的同意才可以呢。” ---------------- ------------------------------------------------------------------------ 不得不说，和几个人的谈话让赵旻晟又找到了一个很好的题材：是啊，如果真的能够把雷斯勒先生办案的经历和他的所学搬到银幕上的话，相信一定可以吸引很多的观众的！ 但是正如他和他们解释的那样，如果不经过雷斯勒先生的同意就把他的故事搬上电视的话，不知道老师会有怎样的态度？他会不会很不满？算了，等再上学的时候问问他不就可以了吗？ 电话铃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接过一听，是个陌生的声音：“波贝克警官？” “我是，您是……？” 电话里的男人笑了：“波贝克警官，我们在医院见过的，我叫巴登-奥斯丁，我是……” -- 赵旻想起来了，不但不及是那个纽约什么分局长的助手吗？赶紧道歉：“呵呵，真的是对不起，奥斯丁先生，我记起您来了，您现在在哪里？找我有事吗？” “是的，波贝克警官，我有点事想和您见面谈，嗯，我现在就在您的酒店的楼下，现在上去方便吗？” “当然方便，您随时可以上来。” 很快的，房间门被敲响了，赵旻晟打开了门，果然，正是那个在医院见过的奥斯丁先生，只不过今天他穿了一身便装。正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呢。 两个人进了房间，分宾主落座，丽莎为他们端来了咖啡，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在了旁边。 奥斯丁瞟了一眼呈淑女状的丽莎，对赵旻晟神秘的一笑：“波贝克警官……” “杰米。” “好吧，杰米，我曾经在电视里见过采访你的节目，嗯，你也提到过有一个女朋友，呵呵，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呵呵。” 赵旻也笑了：“如果是另外的人来访的话，情况就是另一个样子了。” 奥斯丁了然的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杰米，这一次来有三个事情，第一是代表纽约市警局第12局向你表示感谢，嗯，关于这一次事件的报告，以及你在行动中的表现，亨利-真马先生已经通过传真告诉了您在洛杉矶警局的上级，嗯，我相信他们应该也已经快来了吧？” 赵旻一皱眉：“他们也要来？” 奥斯丁一笑：“有个情况你可能还不知道，每一年的新年过后，全美国东部地区和西部地区的警察系统都会在某个地方开会，嗯，主要是商讨上一年度警察工作的成果和经验教训，嗯，今年正好是应该由纽约主办，嗯，所以……” “我明白了。那么，第二个事情呢？” 奥斯丁突然神秘的一笑：“杰米，你对纽约的感觉怎么样？” “很好啊！纽约是很好的城市，只是离我所在的城市比较远。” 奥斯丁笑了：“很好笑。”又正色说道：“杰米，嗯，你有没有想过，到纽约来工作？” 赵旻大大的吃了一惊：“到纽约来工作？为什么？” “杰米，你知道，嗯，我们在这次事件之后对你的事情做了比较详细的调查，嗯，怎么说呢，认为存在总是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惊喜，有很多很复杂的案子经过你的研究，总会有很好的结果，当然，不是说你就是万能的，但是，嗯，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够到纽约来，你也应该知道，纽约的犯罪率是全美国最高的，嗯，相信有了你的帮助，在破案率上，我们会有一个很大的进步。” 赵旻大笑而起：“哈哈哈哈！奥斯丁先生，我想您可能是误会了！我确实破过几个案子，但是这绝对不是我一个人的能力所致，这是我们很多人的工作成果呢！” “我知道，杰米，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的作用也是绝对不容小觑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会有这样的提议！” “那好吧，我会考虑一下你们的建议，但是，嗯，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希望。好了，现在说说第三件事吧。” 第19节 采访（1） 斯丁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杰米，最后一件事这一次的行动的，你知道，在你住进医院的时候，我们纽约警局被记者整个的包围了，嗯，虽然我们已经召开了新闻布会，但是记者对这一次行动的细节都是非常的感兴趣，不知道是那个家伙走漏了消息，嗯，他们知道了你的存在，于是，更多的记者开始打听你的事情，还好的是，等他们想到要对你进行采访时，纽约警方已经采取了行动，把你的名字掩盖起来了，就连你居住的酒店，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我想，这个情况可能不会维持太久了，有内部消息说，纽约时报的某个记者已经通过司法部的内线知道了你的情况，我想你也应该准备一下，看怎么应付这些无冕之王！” 赵旻摇摇头，苦笑起来：怎么自己就不能离开这些记者呢？好不容易到纽约来和女朋友过新年，居然也会被他们缠上？哎，伤脑筋啊！当然，他只是心中烦躁，倒也说不上害怕----和记者打交道，他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只听奥斯丁继续说道：“……我们仔细研究了一下，与其让这些人天天纠缠不清，不如直接召开一个新闻布会，把你的情况公布出去，嗯，这样也可以堵住他们的嘴，但是这里面有个问题，就是必须要你来协助，你看可以吗？” 赵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摸着自己的下巴，慢吞吞的说道：“你说，我如果现在就赶回洛杉矶，情况会怎么样？” 奥斯丁楞了一下：“会洛杉矶？你就是回去的话。我想他们也一定会派记者跟过去地！这样是没有用的。” 赵旻叹息一声：“奥斯丁先生，你知道吗？我和记者打交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说实话，我对这些人真的是没有什么好感！现在到了纽约，我本来是想和，嗯，和丽莎一起庆祝新年的，哎，谁知道，还是要和他们接触！” 丽莎靠进了他：“杰米。我想，奥斯丁先生的话也很有道理，嗯，你就是躲到洛杉矶也没有用，不如就直接在纽约接受他们的采访好了。” 赵旻一想也对！既然躲不开，我就没有必要再跑！对，就在这里把事情解决了吧！想到这里他冲丽莎笑眯眯的点点头：“谢谢你，丽莎，我听你的！” 奥斯丁好笑的看着他们：“杰米，你。你对我刚才的提议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提议？” “就是你地工作？” “哦，这个啊！”赵旻晟考虑了一会儿：“我暂时还不能回答你。嗯，我想，这个问题我应该和我的上级商量一下。” “那好吧。”奥斯丁站了起来：“杰米，希望能够从你这里得到好消息。” ---------------------------------------------------------------------------------------------------------------------------- 刚刚送走了奥斯丁，麦肯尼先生的电话就打来了：“杰米，我是麦肯尼。” “麦肯尼先生，您找我有事吗？”， “是的，杰米，我听到了保罗给我带来的。你的条件，杰米，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nbc方面是不是有:了。让你不愿意继续就剧本的事情和我们合作？” 听得出来，麦肯尼似乎很生气，语气也很急躁。赵旻晟微微一笑：“麦肯尼先生。关于我们在医院里商讨过的事情，我想您还没有忘记吧？” “当然没有！但是这和剧本地合作有什么关系吗？” “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但是，麦肯尼先生，我不愿意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一个地方，就如同那句话所说地：不能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到一个篮子里。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是说，你准备多线投资，不准备把所有的赌注都放在nbnetbsp;“差不多是这样。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和保罗说过的，我不想让自己的创作漏*点因为长期和某一家公司，某一些特定的合作对象的合作而消磨殆尽！所以，麦肯尼先生，请您理解我。” 麦肯尼终于叹了口气：“那好吧，杰米，你说的这些我 虑一下，嗯，我也愿意尊重你的意见。” 放下电话，赵旻晟打开了酒店房间地电脑：他的《er》还没有写完呢！在洛杉矶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动笔创作这部在美国电视剧历史上很有地位的作品了，到了里斯顿市地时候，又写了一点，但是《er》因为其独特的剧情和故事主线，使得他在写作中需要太多的医学方面地专业术语----虽然赵旻前世曾经看过这部电视剧，但是看过是看过，具体到自己动手写的时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在电脑前坐了十分钟，他就站了起来：这样全凭记忆，闭门造车的创作是绝对不行的！还是得实地走访才行。当然，如果可以和急救室的医生进行一次会谈，取得第一手的资料，那才是太好了！但是到哪里去找这样有时间应酬自己的急救室医生呢？他们是不是和电视剧里表现得那样，非常的忙碌呢？这些情况，他全都不知道。 就在他为找谁咨询而愁的时候，安德鲁的电话如同及时雨一样的来了。 在电话里，这个大胖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用他那粗大的嗓门说道：“……杰米，你知道吗？我真的有点困惑了！为什么你走到哪里就把问题带到哪里呢？哈哈哈哈！” 赵旻苦笑着挠挠头：“你已经不是第一个向我提出这个问题的人了。” “哈哈哈哈哈！”安德鲁又是一阵大笑：“好了，杰米，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得说，你做得真棒！真的，杰米，我佩服你！当我第一次在电视里看见这个案子的报道时，我就想，这不会又-波贝克的功绩吧？哈哈，结果让我猜对了！”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就把话题拉到了正事上：“杰米，《兄弟连》的演员我们已经初步拟定了，你认为还需要看一下吗？” -- “嗯，温特斯中尉的人选是谁？” “我们通过经纪人找到的一个叫做大卫-施威莫的家伙，嗯，已经给他试过镜了，我们还比较满意。” 的，就这样吧 “大卫-施威莫？”赵旻的心中一阵翻滚：“真是想不到，他居然在这里出现了？呵呵。” “怎么，杰米，你认识这个人？” “哦，不，我不认识他。嗯，他挺不错，就是他吧。其他的角色你们自己定下来就可以了。嗯，安德鲁，我，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你有事？什么事？” “是这样的。”赵旻把自己的要求告诉了安德鲁，后者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会儿：“杰米，这个，嗯，《er》是不是写急救室医事？” “初步的想法是这样，但是具体的，还是得等我动笔之后才能决定。怎么，你有门路？” 安德鲁嘿嘿一笑：“杰米，嗯，那，你有没有想过，这部剧本邪王之后，嗯，我的意思是，你准备让那家电视公司来拍摄？” 赵旻笑 “嘿嘿。杰米，你知道，我们hbo对你的作品一直……”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旻晟就打断了他：“我知道，我知道，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呢，是不是？” 安德鲁大笑起来：“杰米，你真的是一个妙人呢！” 赵旻也笑了：“安德鲁，我的朋友，我现在真不能告诉你，这部电视剧剧本最后的部这样的题材的作品了，嗯，当然，如果他们不喜欢的话，我会立刻把作品交给你们的。” “那，如果nbnetbsp;“好吧，我答应你，我会再给你们创作一部新作品，可以吗？” “你保证？” “是的，我保证。” 安德鲁开心的笑了：“好吧，我相信你，剧本的事情由你来解决，医生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两个人正在谈话，丽莎突然冲了进来：“杰米，记者们来了！” 第20节 采访（2） 莎没有说错，酒店的楼下确实来了很多记者。 这些记者都是刚刚得到波贝克先生的信息，，立刻从不同的报馆赶过来的，他们已经参加过警方在事后召开的新闻布会，但是对警方始终不肯说出那个英勇救人的市民的名字感到不满----他们不知道的是，当时警察确实不知道赵旻晟的名字----以为ies有意隐瞒，于是，这些人开始动自己的关系调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给他们查到了，原来这个人就是最近一年来大出风头的那个洛杉矶的警察啊！ 这一下，记者们来了精神----虽然曾经有记者和赵旻晟打过交道，但是那之后是在洛杉矶和里斯顿市的匆匆一面，对他的真实情况，他们并不是特别了解，这一回可有机会了，于是，众多的记者来到了他入住的酒店。 丽莎和记者也打过交道，一看这些人的装扮就知道他们的身份，立刻跑回到房间，把消息告诉了他。 赵旻楞了一下：“记者来了？他们？他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嗯，我是说，他们可以直接到这里来采访我吗？” 丽莎有点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是说，他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可以直接采访我吗？” 丽莎笑了：“杰米，这时候你还开玩笑？如果被记者知道我们的关系，就不好了！” 赵旻苦笑着摇摇头：“我不是开玩笑。我真的是不明白啊！” 丽莎无奈的摇摇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这些人吧。我先出去到简的房间里去，嗯，记者走了，你再来找我。”说完。她偷偷地走到门口，向外面打量了一下，立刻跑了出去。 丽莎离开还没有三分钟，他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赵旻晟打开了门，立刻，他的眼睛就被闪烁的闪光灯晃得一阵花。他赶紧用手一档，仿佛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一样的大声喊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闪光灯终于不再闪烁，一个身背照相机的家伙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波贝克警官？我们是记者，想来采访你。不知道您有时间吗？” 赵旻佯装大怒：“纽约的记者都是这么没有礼貌吗？怎么在事前没有通知我一声就到我居住的酒店来了呢？我，我要……” 那个记者微微一笑：“波贝克警官，新闻自由一直是美国的传统，就是您去告我们，我们也不怕！我们只是来想采访您地事迹，绝对没有想骚扰您的意思！请您答应我们的采访要求好吗？” 赵旻终于点点头：“那好吧，但是人不能太多。” 说是人不能太多，但是进入他的房间的记者还是过了二十个人！分别找到位置坐下，赵旻晟端起了一杯咖啡：‘真的是很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回来这么多的记者朋友。嗯，如果你们能够带你们的女伴来的话。我相信，我对你们的态度可能会好很多呢。” 记者们没想到他会在一见面地怒之后，竟然立刻和大家开玩笑，一时间都有点愣，赵旻晟继续说道：“怎么，你们应该知道啊？我是第一次在纽约市过新年，嗯，我还很希望多来点朋友和我庆祝呢。”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哦，一个记者说道：“波贝克警官。我们的采访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你们随时都可以。” “那好。波贝克警官”一个年纪比较大地记者先问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朗-阿巴斯，我是纽约邮报的记者，嗯。我想请问波贝克警官：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称，您是在离开案现场之后又回来的，是不是这样？如果这个情况属实的话。那么，是为什么？” 赵旻点点头：“您得到的消息没有错，我确实是先离开了一会儿，然后又回来的，嗯，还好，没有耽误什么事情。”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有我为什么要暂时离开，也很简单：你们知道，我是洛杉矾人，嗯，虽然不是第一次到纽约来，但是最这里的一切还是和陌生人一样，嗯，于是，我请麦肯尼先生给我派了一个助手，在纽约市区转了转，就在这个时候我现了某些危险的信号，为了保护那个陪伴我的女孩儿，我把她送到安全地地方，然后才返回的。” “麦肯尼先生？他是谁？您的朋友吗？”另外记录下来之后，立刻问道。 “嗯，是地，麦肯尼先生是我工作上的朋友，嗯，你们可能知道，我有一部作品现在正在被nbnetbsp;们两个人因为剧本地事情相识了，现在还是朋友，我约来，就是他邀请我的。” 听见他提到自己的剧本，一个记者问道：“波贝克先生，众所周知，现在正在热播的《老友记》就是您的作品，嗯，我们都很好奇，一个警察怎么能写出这么幽默，这么优秀的剧本来呢？啊，您别误会，我不是说，警察就不能写剧本，但是我们想知道的是，您是怎么想到要创作这样一个题材的作品的呢？”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这个问题我已经不止一次解释过了，可能纽约这边的读者还没有看到吧？我再解释一次，因为我的工作压力比较大，于是，总会想个什么办法来缓解一下，就这样，我就有了一个粗略的想法，当然，后来的结果你们也看见了，事实证明，效果还不错。” “波贝克警官，您应该很清楚的知道，当时的案现场，环境非常的危险，您为什么会又回来了呢？” “这个嘛，很简单，我也是警察，虽然我不是纽约市的警察，但是我也是警察，我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同事在冒着生命危险的执行任务，我应该尽自己所能的帮助他们，就是这样。” “波贝克警官，有消息称，当天和您在一起的不是什么陪伴您游览纽约市容的女伴，而是您的女朋友，您对这种说法怎么看？” 赵旻一挥手：“这是谎言！我是有一个女朋友，但是她现在还在洛杉矾呢！那天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儿并不是我的女朋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记者看他的态度很坚决，也只好打消了继续就这个问题盘问下去的兴趣，转而继续问道：“波贝克警官，有人曾经这样评价您：波贝克警官本是个很默默无闻的洛杉矶警察，但是在今年这一年的时间里，真的是很出了风头，您对这个怎么看？” -- “有这样的说法吗？我不知道啊！” 记者们被他的话逗笑了：“是的，波贝克警官，有这样的说法。” 赵旻苦笑着摇摇头：“可能是因为警察这个职业本身给人一种神秘感吧？普通市民对我们这些人有一定的好奇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说到什么大出风头，很遗憾，我不是这样认为，嗯，我个人来说，只是做了一些我本职工作允许我做的事情，当然，也破了几个案子，如果说这样就算出风头的话，那么，我的那些同事呢？他们也是在自己的岗位上很认真的在为市民服务，他们的工作难道就没有人去过问了吗？” 记者飞快的作者记录，又一个问题向他抛来：“波贝克警官，您刚才提到，您和nbnetbsp;“这个是绝对不会的！”赵旻晟先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然后解释道：“我和麦肯尼先生是好朋友不假，但是如果说，我们两个人代表不同的个体进行剧本等其他方面的合作时，是绝对不会让这种朋友关系影响到我们彼此的立场的。嗯，在这方面，我对麦肯尼先生有着绝对的信心，同样的，他对我也有信心。” “波贝克警官，普通读者对您最深刻的印象第一是您在洛杉矶银行抢劫案中的英勇表现，第二个就是您的编剧身份了。现在我们想就第二个方面请问您：您对nbc率这一点，您认为他们是不是把您心中的《老友记》表现出来了？” 赵旻苦笑起来：“也许对所有的观众来说，《老友记》只是一个很好玩儿，很幽默，很美国化的喜剧电视剧，但是对我来说，它却是我的第一步作品，嗯，我不能撒谎的说，我对所有的演员都很满意，但是，我已经很满意了。至于演员们的表演怎么样，很遗憾，我不是专业老师，不能给出具体的答案。” 记者们还想继续提问，赵旻晟突然伸出一个手指：“最后一个问题。” 一个记者大声问道：“波贝克警官，我们相信，有很多读者对您的生活很感兴趣，能不能就这个问题给我们回答几句？” “我的生活？其实我的生活很普通，就和所有的美国人的生活一样，哦，当然，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时间不能完全由自己支配，嗯，你们也知道，随时随地都是会有案子生的。而我们的工作就是扑灭犯罪。除了这一点之外，我和所有人一样，过着很正常的生活。” 第21节 未完的使命（1） 德鲁真的是手眼通天之辈----赵旻晟实在是找不到别形容这个人的能力了！ 这不，赵旻给他打过去的电话还没有过几个小时，就在他把记者送走之后不久，就接到了他的电话：“杰米，关于你说的医生的事情，我给 原来，安德鲁接到他的电话之后，立刻就开始了联络，很快的，他通过朋友找到了一个在纽约市立医院任职的医生朋友，这个人叫哈利-罗宾森，是该医院重症监护病房（inetbsp;但是安德鲁犯了一个小错误：他没有----可能是他忘记了----告诉他的这个朋友赵旻的身份！弄得对方在通知这个医生朋友时也没有说明，最后还闹出了笑话。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应该说，赵旻在事前还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但是等他真正的到了医院，他才知道，自己的错误有多么严重！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美国的公立医院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人！ 赵旻两世为人，唯一值得夸耀的就是他得身体一直不错！即使是在重生之后的几次入院，也是因为枪伤。而且入住的也是高级病房----由警局买单。所以，他对医院的急救室的拥挤程度没有什么认识也就可以理解了。但是他来到安德鲁给他介绍的纽约市本菲塔公立医院的急救室的时候，确实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 时间退回到1月3日的早晨。 赵旻很早就起床了，安德鲁给他的电话中说，这个叫哈利的医生今天会在医院值班，如果他愿意的话，应该选择今天去。于是，他和丽莎打了声招呼就坐出租车赶到了位于皇后区附近的本菲塔公立医院。 他没有到急救室去，而是直接在楼下拨通了哈利医生地电话，电话里传出一个洪亮的声音：“我是罗宾森医生。” “您好，嗯。罗宾森医生，我是安德鲁的朋友。我叫……” “啊？我听过您的事情，嗯，您现在在哪里？我去接您。” 两个人在医院的楼下见了面，和电视里见过的医生不抬一样的是，罗宾森没有穿什么代表他工作地医生袍，而是一身便装。赵旻晟仔细的打量他：罗宾森医生是个小个子，但是却很魁梧，满脸的络腮胡子很浓密的样子。一双绿色的眼睛正在含笑看着他。 两个人握了握手，互相自我介绍了一番。罗宾森用他那洪亮地声音问道：“您，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赵旻愣住了：“我吗？我没有啊？” “没有？我的朋友说您是因为有病才想到这里来检查一下的啊！怎么……，不是吗？” 赵旻知道，这里面可能有误会，刚刚想解释几句，就见罗宾森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嗯，波贝克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有。”赵旻摇摇头：“如果见过的话，我一定会记得的。” “那……”罗宾森怎么看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怎么眼熟：“我。我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您呢？”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是地。我想您可能在电视里见过嗯，我是警察。” “啊！”罗宾森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警察！对不对？那个写剧本的警察？” “是的，我就是那个写剧本地警察。” “哈哈！”罗宾森的性格有点像赵旻晟的同学朱塞佩，总是一惊一乍的：“我说怎么感觉很熟悉呢！原来是这样啊！怎么样，波贝克警官，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 赵旻无奈地苦笑起来：“罗宾森医生……” “您叫我哈利就可以了。” “好吧。哈利，我没有病，我来这里是想请您帮我一个忙的。” “说吧。是什么？” “嗯，是这样的。”赵旻把自己地来意告诉了罗宾森，后者一愣：“你想写急救室的故事？” “是的。” “那好极了！”罗宾森重重的点点头：“让我帮你什么忙？” “我想请您带我到急救室看一看，嗯，最好能够找一个急救室的医生，给我讲解一下那里面的工作程序，你知道，写作是很需要这些的。” “当然，当然可以。”罗宾森考虑了一下：“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就是在这里当急救室医生的，嗯，我带你去看看，他如果今天值班的话，我让他带领你在急救室转一转，给你讲解一下。” “那可太好了！谢谢你，哈利。” “这没什么。你知道，波贝克警官，我妻子最爱看《老友记》了！哈哈哈哈！” “那么，我想，《老友记》演员的签名照应该是她的最爱了吧？” 罗宾森大笑：“你果然是个幽默的人，嗯，我就代表我妻子谢谢你了。走吧，波贝克警官。” 两个人到了医院的急救室，赵旻晟进去一看就有点呆：我的天！怎么这么多的人啊！？连医生带病人把急救室的走廊都给装满了，这还不包括摆放在走廊的医疗器械。看看病人的神色，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为昂贵的医疗费用而担心，总之一个个都是愁眉苦脸的，好像很打不起精神一样。 罗宾森看出了他的疑惑，苦笑着说道：“你知道，本菲塔是公立医院，嗯，很多病人就把这里当成了看病的选，这还是有很多人实在是痛苦得不能忍受，否则，来的人还会更多呢！至于你现在看见的这些，都不是病人，而是他们的家属，真正的病人现在可能正在被抢救呢！” 前文说过，赵旻晟为了《er》的创作也查过一些资料，他知道，在美国的医院大致分来有两种，就是公立和私立，对绝大多数人普通人来说，公立医院确实如罗宾森所说的，是他们看病的选，原因很简单：这里便宜！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穿过人群向里面走，终于，来到了一个挂着拉帘的地方，从外面可以听见里面传来呼喊声：“……杰米尔医生，病人出现心房纤颤现象！” 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准备电击！12o耳！让开！砰！” 赵旻知道，这里面正在进行的，可能就的电击开始了。正在他思考的时候，里面又传来声音：“第一次，让开！砰！” “……第二次，让开！砰！” 在几次电击之后，终于，赵旻晟可以隐隐约约听见心电监控设备出的，有规律的“嘟嘟嘟”的声音，很明显，这个病人被抢救过来了。那个刚才的男声响起：“玛丽，这个病人的情况你注意一下，有什么事情及时呼叫我。” “是的，杰米尔医生。” 拉帘挑起，一个满手鲜血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看样子非常疲惫。哈利喊了一声：“杰米尔？” 中年人一抬头：“哈利？怎么是你？是不是文森特太太的病……” “不不不，和文森特太太的病没有关系，我来这里是有别的事找你。” “哦，”杰米尔点点头：“到我的办公室来吧。”说完，他随手把自己手上戴着的塑胶手套脱下，扔到了专用的垃圾箱中，又轻描淡写的瞟了两个人一眼，领先向前走去。 第22节 未完的使命（2） 米尔带着两个人左扭右拐，很快走到一个写着“值班公室前，推门进去，里面一片混乱，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收拾过了，到处都是文件，资料，以及x光照片。 杰米尔一进门就把自己扔在了沙上：“哎呦，哈利，你的选择真的是太正确了！我早就听人说过一个笑话，急救室的医生没有几个是家庭幸福的，现在看来是真的了！你知道吗？我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其实，我现在就是回家也没有经历和米兰达做*爱了！” 哈利微微一笑：“杰米尔，怎么了？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是啊。是我自己的选择，但是我没有想过想这样。啊，”杰米尔在沙上坐直了身体：“你来有事找我吗？” “嗯，杰米尔，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哈利把赵旻晟介绍给了他认识，又把赵旻的要求告诉了他，杰米尔似乎也来了精神：“波贝克警官，我听过您的名字，怎么，您想写一个急救室的故事？” “是的。我认为急救室的医生，护士，已经相关人员的工作应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题材，如果操作好了的话，可以收到极大的效果。” “嗯，很有道理。”杰米尔说着站了起来，在办公室的洗手盆边洗了洗手，又给两个人各倒了一杯咖啡：“波贝克警官，能不能把您的想法和我详细说说？” “那好吧。我把我对这个故事地想法和您说一下。这个故事是生在任何一个城市的一家公立医院的急救室中，嗯，主要角色是一个或者几个人，以一个急救室医生，他的助手，他的同事为主，嗯，故事的主线是围绕他们的工作，他们的生活展开的，就正如您刚才所说的。急救室医生地家庭不是很幸福，这一点也是需要着墨的。” 杰米尔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你需要我帮忙的是什么？” “主要是想请您给我介绍一下急救室的工作流程。嗯，还有一些必须的设备名称。” “这个不是问题。”杰米尔想了想：“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赵旻微微一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立刻就开始，但是我想还是应该给您一点私人时间，向您的太太解释一番才好。” 于是，罗宾森和杰米尔相顾莞尔。 ------------------------------------------------------------------------------------------------------------------------ 在办公室中休息了一会儿，赵旻晟和杰米尔走了出来，一路向着急救室的大厅走。杰米尔一路给他做介绍：“杰米，我们现在进来的就是急诊手术室，嗯。只是第一间，后面还有，我们会一一看到。” 赵旻身上穿着医生的白袍，脸上戴着口罩，脖子上还有一支听诊器----这是杰米尔医生特别要求他地，不是为了让他装医生，只不过是想做一点点预防措施罢了。 赵旻看着满屋子的急救设备有点傻眼：这都是什么啊？是干什么用的呢？ 杰米尔知道他地疑惑。微微一笑道：“这里面的设备都是给病人做手术用的，嗯，因为这里是急救室，所以绝大多数的设备都是为了缓解病人的急需而准备的，应该说都是比较常用的急救器材，没有特别专业地设备。嗯，一般情况下，病人送到这里之后，我们会给他做一个简单的检查。暂时挽救了他的生命之后，就会立刻把他送到他应该去的科室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我想我有点明白了。”赵旻缓缓的点点头：“所谓的急救室其实就是紧急救治一些生命垂危的病患。是不是这样？” “嗯。”杰米尔赞赏了看了他一眼：“虽然不是完全正确。但是你这样的理解也不能算是错误。” “怎么说？” “我们地工作除了你刚才说到的以外，还有很重要地一个方面就是。 我们要把不同病症地患者迅的判断出他们地具体情况，然后再通知各个部门的主治医生，让他们再接手。” “也就是说，急救室的医生都要具备几乎所有学科以及病理学的知识？” “没错！” “那么，嗯，新来的一些人呢？我是说，急救室中是不是经常会有些医学院的学生来实习？对这些人的要求是怎么样的呢？” 杰米尔微微一笑：“实习医生几乎是医院所有部门都会有的，嗯，杰米，你可能不是很了解，我给你简单的介绍一下吧。如果有志想从事医生工作的年轻人，要经过相当一段时间的学习才行呢！主要的有以下几个部分：先要到正规的医科大学学习，经过三年左右的时间就可以到不同的医院 习了，就是你刚才说到的实习医生，然后是住院医生生，考执照，考专科，最后才是正式的医生。” 他停顿了一下：“至于你提到的，对他们这些人的要求嘛，应该说，值班医生或者说正式医生不会给他们安排很正式的工作，嗯，不但因为他们没有实际工作经验，还因为很多病人到这里来之后，如果看见是实习医生给他们诊治的话，他们会有意见，如果是病人昏迷不醒，我们从工作角度出也同样不敢给他们任务。所以，实习医生在这里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帮助一些行动不是很方便的病人进行各种必须的检查，或者去查询病人的病史，以及对还有某些意识的病人进行一点点的安慰工作，仅此而已。”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看起来自己是被电视剧给误导了呢！当下继续问道：“杰米尔先生，那么，夜班的时候你们会怎么安排呢？” “夜班的安排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唯一必需要有的就是一个外科医生，嗯，这是很必须的！要知道，晚上夜班生的都是车祸等外来伤害，嗯，主要是这样。” 赵旻把他的话依次记录下来，最后他一指满手术室的器械：“杰米尔医生，这些设备的作用您能给我简单的介绍一下吗？” “哦，当然可以。”杰米尔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外面传来草在的声音：“让开！让开！” 杰米尔顾不得再和赵旻晟说话，急匆匆留下一句：“对不起，请等一等！”就转身冲出了急救手术室。 赵旻站在这里，有点傻：怎么把我一个人扔下自己就跑了？啊！一定是有病人来了。个人，还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看不清楚面容的病人。 一个女医生从旁边的一间门里冲出，一边跟着病床前进一边大声问道：“情况怎么样？” 一个可能是紧急救护人员说道：“……病人是在运动慢跑时被汽车撞到的，嗯，左小臂，胫骨，腓骨可能有骨折现象，头部有撕裂伤，已经做了颈椎固定，已给他2升食盐水，血压是1oo/6o心跳过快，每分钟12o。呼吸2o 这个女医生一边听一边前进，突然大声喊道：“立刻送到一号急救室！” 急救车一顿，扭头向赵旻晟所在的房间而来。等他再反应过来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大门被撞开，病床被推了进来。 那个女医生一眼看见赵旻晟，也是楞了一下：“你……？” “我？”赵旻一指自己。 “对，你来帮帮忙。” 赵旻不知道怎么回事，站到了床边，只听女医生一声令下：“准备过床！听我的命令！1.床上。 女医生名人找来剪子，迅的剪开病人的上下衣物，于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病人的左手臂和左腿上已经有几处呈现出青紫色，可能就是骨折的部位了。 赵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女医生瞪了他一眼：“你在等什么？” “啊？哦！”赵旻晟赶紧答应一声，按照在电视里见过的一些情节进行操作：他先俯下身体，对还在睁着眼睛哀哀痛叫的病人问道：“先生，你，嗯，你知道你是谁吗？” 病人翻翻白眼儿：“罗密欧-冈萨雷斯。” “嗯，那个，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 “医院……吧？” 赵旻抬起头来，看着女医生：“病人神志清楚。” 女医生正在给病人做简单的检查，闻言只是点点头：“……这里痛吗？这里呢？” “哎呦！好痛！” “嗯，病人右腹部有痛感，做腹部断层扫描！另外，再用便携式x光机，照颈椎，胸部和骨盆！” 各个工作人员和其他的医生开始有条不紊的工作起来，赵旻晟后退了几步，正准备趁乱出去，没想到那个女医生还没有忘了他：“你？” “干什么？” “先给他缝合头部的撕裂伤口。” 赵旻苦笑着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能。” “不能？”女医生的漂亮眼睛都瞪圆了：“为什么不能？” “我，我不是医生来的。”终于说出了真话，赵旻晟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不是医生？不是医生你在这里干什么？快出去！”女医生这使也没有时间和他纠缠，挥挥手直接把他哄了出去。 第23节 未完的使命（3） 旻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竟然让别人给是形势比人强，自己本来就不是医生嘛！又有什么办法呢？ 但是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的时候，一个意外情况生了：一个穿着黄色护士服的女孩儿急匆匆的向他跑来：“医生，医生！这里需要你的帮助！”还没有等他明白过来，就已经身不由己的被这个女孩儿拉着向前跑去。 赵旻急匆匆的问道：“是什么情况？” “女性病人，32岁，神志不清，嗯，没有外伤，她先生]:的。” “就这些？” “前面就到了。”护士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继续向前走去。在前面转了个弯，是一间写着“检查1室”的房间，护士推开了门，把他也拉进来，用手一指床上的病人：“医生，您看？” 赵旻仔细一看，果然，一个年龄大约在3o岁左右的女士正躺在床上，看她平稳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什么痛苦：怎么回事？看护士的表情很着急啊？这，这不是没什么吗？ 这时候，床边站立的一个男人立刻冲了过来：“医生，我太太她……” 赵旻装模作样的点点头：“是怎么回事？” “我太太，嗯，我们昨天晚上回来的很晚，然后就上床休息了，但是今天早晨，我，，我，我怎么叫她。她也不醒，嗯，我就叫了急救车。” “我靠！”赵旻晟心中暗叫一声：这是什么病啊？她是不是睡得太死了？想到这里，他问道：“嗯，你太太，她，有没有类似地情况出现过？我是说，以前？” “没有，从来没有过！“ 赵旻仔细回忆了一下记忆中的片段----他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以前曾经看过的电视剧中的内容了。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不会这么好运吧？ 那个男人看他脸上神色不定。心中更害怕了：“医生，我太太，她的病……？“ “哦，别着急，我给你太太检查一下。“说完，赵旻晟走到床边，按着记忆中的画面给女士做初步检查：他先把她的眼皮撩起，用医生袍口袋中的小手电照了一下，一边工作一边问道：“你太太，嗯。最近有没有撞到过头，有过烧，恶心。或者有没有和你说起过头疼之类地？” “没有，这些情况都没有。” 赵旻托着腮想了想，在护士和那个男人看来，他可能在想下一步的对策，天知道，赵旻晟现在正在回忆！终于，他又想到了一点：他先绕到女士的头顶部。用两只手的拇指分别撩起她的眼皮，然后轻柔的转动她的头，先向左转，然后向右转。 等这一切都做完，赵旻晟直起身，对护士说道：“立刻给我准备，嗯，头部断层扫描！” 男士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也知道不是什么好来的。立刻追问道：“医生，我太太……她的病。很严重吗？” “不是很轻。” “啊？那。您，刚才做地是……” “看看她的眼球能不能随头部位置的改变而做出调整。嗯，基本上是可以断定病人地脑干是否受伤的简易方法，当然，更详细的情况还要等头部断层扫描之后才能肯定。” “如果，”男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如果肯定那个，什么受伤呢？” 赵旻黯然的叹息一声：“你不会想知道的。” 男人的眼窝立刻红了：“我……们，刚刚结婚……还不到半年！我……们，医生，你救救她，我，我求求你！哦，我们两个人都有保险，嗯，求求你，救救她！” “你，放心，我们会地。” 还好，这个漂亮的护士小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这个医生竟然是个冒牌货！只顾着的推着女病人来到了放射科，赵旻晟在后面亦步亦趋，好像他以前不止一次来过这里一样的走了进去。 -------------------------------------------------------------------------------------------------------------------- 事实证明，赵旻晟的猜测，或 的记忆没有出错！ 这个女病人的病确实是脑干部位受损。 其实，赵旻对着晃得他眼花的扫描图片根本不知道应该看哪里，还是那个护士赞赏地点点头：“医生，您的判断完全准确，您看，她这里确实有一个小小地凸起，嗯，我想，这可能就是病灶了！” 赵旻顺着她地手指看了看：“嗯，你说得很对。那么，你认为是什么呢？” 护士漂亮的脸蛋儿一红：“我想，是不是有可能是动脉瘤？” “啪！”赵旻打了个响指：“bingo！”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脑干部位有一个动脉瘤？我地上帝啊！这，这简直是……哎！” 护士奇怪的看着他：“医生，您怎么了？” “摧残！”赵旻晟狠狠的骂了一句，扭头向外走去：“你把病人送回病房，呃，我想和她的先生说几句话。” “当然，当然，医生。” 赵旻在刚才的病房外找到了那个伤心的先生：“嗯，真的是很抱歉，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哦，我叫杰米-兰帕德。我太太叫琳达。” “那好吧，兰帕德先生，我想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您。嗯，您太太的病是因为她的脑干部位有一个动脉瘤，嗯，现在这个动脉瘤的情况非常的不稳定，而且已经开始了破裂，嗯，它导致您太太的神志已经昏迷……” “那么，你们有办法的，是吗？” “这个，兰帕德先生，我不能骗您。您太太的病情相当严重，嗯，”他正想再解释几句，就听见有人呼喊他的名字：“波贝克先生？你在哪里？”原来是杰米尔医生刚刚结束他的工作，过来找他了。 赵旻赶紧说了一声抱歉，迎着杰米尔的方向跑了过去。 果然，正是杰米尔来找他了，一看见他就道歉：“对不起，波贝克先生，真的是很对不起，呵呵，你也看见了，这就是我们每一天的工作，嗯……波贝克先生，您有事？”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杰米尔医生，我有点事想和您说，情况是这样的。” 等他把经过讲述完毕，杰米尔的眼睛瞪得有铜铃大小：“波贝克警官，你是说，你……你，你……” “是的，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嗯，就给她做了检查，嗯，当然，具体的情况还得您亲自过去。” “哦？哦，对，我，我去看看。”杰米尔如梦初醒，大步向检查一室走去。 经过杰米尔医生的检查，在一次印证了赵旻晟的判断是正确的。经过紧急的运作，女士被送进了手术室。事情到了这一步，就没有急救室医生的事了， 杰米尔拉着赵旻晟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波贝克警官，嗯，你确定你是警察吗？” 赵旻笑了：“杰米尔医生，我确实是警察。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给您看我的证件。” 杰米尔也笑了：“别怪我，嗯，在你给那个女士做出准确的判断之后，我怎么也不能把你的能力和工作联系起来。呵呵。走吧，我带你到休息室去。” 两个人在急救室转了一圈，终于来到了一间坐满了医生和护士的房间。杰米尔一进门就大声说道：“大家好！我给你们介绍一个朋友！” 众人回国头来，赵旻晟一看，那个把自己哄出去的女医生也赫然在坐。 杰米尔拉过：“我给你们介绍一个新认识的朋友，嗯，哎！把口罩摘了吧。”最后一句话是对赵旻说的。 赵旻摘下了口罩，休息室中几个人眼睛中都流露出疑惑的神色，好像觉得这个人很面熟，但是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了。 杰米尔嘻嘻一笑：“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告诉你们吧……” 他刚要把赵旻的名字说出来，就听见一个坐在一角的年轻人了一声：“啊！我想起来了！他是那个会写剧本的警察！对不对？” 第24节 未完的使命（4） 米尔被人揭开了谜底，脸上竟然现出了一种悻悻的神是点点头：“没错，本说得没错，他就是那个警察。”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说道：‘我说怎么感觉眼熟呢，原来是他啊！怎么，杰米尔，他是你的朋友吗？还是有病到……“啊，不对，他怎么也穿着这样的衣服了？” 杰米尔笑眯眯的把赵旻晟来意告诉来了众人，大家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大家纷纷上来和他握手的时候，那个女医生站到了杰米尔的面前：“杰米尔医生，我想你犯了一个错误！” 杰米尔楞了一下：“您说什么？” 女医生表情冷冰冰的：“杰米尔医生，你知道吗？刚才在急救室，这个您的朋友，波贝克警官，几乎给我惹来了大麻烦！” “啊？有这样的事？是怎么回事？” 赵旻上前半步：“还是我来解释吧。”接着，他把刚才在急救室中生的一幕告诉了大家。 杰米尔一皱眉：“啊，是这样啊？真的是很对不起，瑞贝卡，嗯，这是我的错，我应该把他带在身边的，嗯，不过，他不也是没惹什么祸吗？” 叫瑞贝卡的女医生冷冷的点点头：“幸好是这样！” 那个叫本的医生走了过来：“你好，我是本，是这里的实习医生，嗯，我的老师是……”他扭头一指：“约翰医生。” “你好。”两个人握了握手。赵旻继续说道：“实习医生？” “是啊，我还是医学院地学生，你知道，我们的专业决定了，我们必须到这里来进行实习，其实，我个人更喜欢的是做病理学研究工作，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本的话对赵旻来说无异于听天书一样，什么病理学研究，他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偏偏本是个很健谈的人：“嗯，杰米，啊，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波贝克警官……” “本，你可以叫我杰米的。” “呵呵，那好吧，杰米，你知道，所谓的病理学就是用自然科学的方法。研究疾病的病因、病机制、形态结构、功能和代谢等方面地改变，揭示疾病的生展规律，从而阐明疾病本质的医学科学。它既是医学基础学科。同时又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具有临床性质的学科，称之为诊断病理学（diagnostico1ogy)或外科病理学(surgica1o1ogy)。按照研究对象的不同，还可分为人体病理学和实验病理学。……其实，如果要弹起来的话，那可就是……” 赵旻终于忍受不住了：“嗯，本，我无意无礼。但是，嗯，您刚才说的这些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深奥了！我今天来在的目的也不是……” 杰米尔在旁边听得好笑，也走过来说道：“本，你是急救室地实习医生，我不希望看见你又吗？这里是医院，如果你真地想致力于研究工作的话，我想卖弄最起码也应该有属于你自己的实验室和研究经费才是。你说呢？” 本尴尬的挠挠头：“呵呵，对不起啊。杰米。我有点忍不住了，嗯。我们下一次再聊。”说完，立刻走开了。 赵旻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奇怪：“他在躲什么？我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怕似的？” “哦，他只是在怕他地老师！” “约翰先生？” “是的，约翰是个很古板的人，嗯，本第一次来医院的时候，曾经也好像今天这样，对遇到的每一个人讲他的研究，最后约翰先生烦了给他安排了几个任务，从那以后，他就很少再敢这样做了。” “任务？能告诉我是什么任务吗？” “那一天之中，约翰先生给他安排的所偶遇工作都是和门有关！几乎当天所有的病人的直肠检查工作都是由他来完成地。” “怎么，有很多吗？” “本来是不会很多的，但是约翰先生可以给他增加很多啊！”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心中为这个倒霉地本默哀。 电话铃急促地响了，杰米尔接过电话说了几句，很快又放下了，拍了拍赵旻的肩膀：“恭喜你，杰米，刚才地那个女士获救了！” “真的？” “当然！嗯，杰米，e11done！” “谢谢你，谢谢谢谢！”赵旻晟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了！本来嘛，以他这样一个根本没有任何医学知识的人，几瓶自己看过的电视剧，竟然也能够救活一条人命？这，简直就是最大的褒奖！ ------------------------------------------------------------------------------------------------------------------------------------ 中午在医院的食堂简单的用过了午饭，在杰米尔的带领下， 热情，只除了那个冷冰冰的瑞贝卡女士。她似乎和赵旻晟有仇一样，总是用一种很冷淡的眼神看着他。好像还没有从早晨的事情中走出来。 赵旻心中也有愧，不敢过于和她说话，心中暗暗说道：反正自己又不会继续呆在这里，你就是再不理我又怎么样？ 下午，他和杰米尔的主要工作就是请他给自己讲解一下急救室设备的作用和使用情况。当然，这要在杰米尔医生的工作不是很忙碌的情况下才能进行。 还好，下午的时间不是很忙碌。杰米尔终于把他带到了急救室地手术室中，拿起放在病床一角的一个工具包，随手打开，从里面取出几样东西：“杰米，你看，这就是最简单的急救用品……”他从中取出一卷在赵旻看来就是塑料管子的东西：“这是一次性使用血液回路。可以和多种透析机连接，起到很好的作用呢。” 赵旻点点头，用笔记录下来。 几米而继续说道：“……其他的东西分别是：纱布包，纱布口罩，脱脂纱布。纱布绷带，一场戏使用输血器，嗯，还有这个……” 赵旻一看见他拿起的一个类似哮喘病人使用的喷雾剂，立刻说道：“这个我知道。这是给哮喘患者使用……” 杰米尔笑眯眯的摇摇头：“不是的，这个叫麻醉气体吸附器！它地最主要的功能就是可以使病人在5钟内可完全清醒----当然，是指那种单纯吸入麻醉时。 赵旻苦笑着挠挠头：“还是你来说吧，我别说话了。” 杰米尔也笑了：“没什么的，你毕竟不是专业人员。嗯，刚才我们看见的是工具包里面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很大程度上只属于那种病情很轻微的患者，一般来讲，家庭使用的比较多。嗯，但是在急救室来说，这里送来的病人，还是需要很多其他的专用设备的，来，我带你去看看。” “这个……”杰米尔拍着一个有长长地托板，下面还有摇把的古怪病床说道：“叫做弓形脊柱手术托架。 它的作用是这样地：第一，撑板的曲面弧度可调节，能适应手术时对脊柱弯曲的不同需要；第二，双侧弧形撑板表面柔软且有弹性可减少手术病人的胸腹压力，从而减少手术流血；第三，撑板的间隔，头托距离，高低，肢垫位可适合于各种身体大小的病人使用。”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我可能犯了一个.影机来的。” 杰米尔嘻嘻一笑：“那我们还要继续吗？” “当然继续，哦。我是说。如果可以地话。” “来吧。我们到这边来。” 两个人走到一张床边，上面架着两个奇怪的东西。仿佛是两个可以活动的弯曲的托板，这个东西赵旻晟可感兴趣了：“医生，这，这是什么？是做什么用的？” 杰米尔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这是1--i型扩充检查器。” 赵旻仔细的看了看这个设备：“真的是做这个用的吗？” “杰米，我们是医生来的！” “那好吧，我们继续看别地。” 在一下午的时间里，赵旻晟在杰米尔地带领下，在急救室转了个遍，把几乎所有地急救身背都认识了，什么椎板咬骨钳，低压吸引器，无接触输氧头罩， ，新型号的脚踏吸引器，甚至连很少给外来人看地某些高精尖设备，例如fa1net全>;h-ii型急救呼吸机也都一一给他做了介绍。 赵旻把这些东西的资料不管能不能听懂，先记在了自己的本子上，最后他真诚的向杰米尔点点头：“杰米尔医生，真的非常感谢您给了这样的帮助，嗯，您知道，如果没有您的话，我想，我的这个剧本是绝对没有创作出来的那一天的。嗯，真的谢谢您！” 杰米尔笑了：“杰米，我是医生，嗯，这只是我力所能及的！而且你知道，根据你的作品改编的电视剧，一直是我的太太的最爱，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请您给我签个名，嗯，今天晚上我下班之后，我想，米兰达一定会为得到您的签名而欣喜欲狂的！嗯，不知道……” 赵旻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了过去：“杰米尔医生，您知道，我是一个警察，在某些情况下是不能给别人留名片的，但是为了向您表示我的感谢，我特别送给您我的名片，嗯，至于签名的事情，我想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场所，嗯，除了我的名片和我的签名，我还给您的太太准备了一个她绝对不会拒绝的礼物。”“哦？是吗？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 第25节 警察周（1） 旻又到哈利那里和他道了谢，再离开医院的时候，华灯初上了。 打开手机看旻就按照哈利的话把电话关机了，为的是不至于影响急救室的某些设备的正常工作状态，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把电话的事情忘记了，直到离开医院，他才想起来。再看看号码，有很多是他不认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打来的。 回到酒店，打开房间门，正好听见丽莎在说最后一句话：“……好吧，我会随时等候。谢谢您，警官先生。” 听见门响，丽莎站了起来，一看见是他，立刻扔下电话，嘴角抽搐了几下，突然爆了：“杰米！你是个混蛋！天啊，13个小+时！杰米，你知道我们都要为你担心死了吗？哦，我的上帝，杰米，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大人似的负起责任来？你，你，就是这么，这么的，这么的，像个孩子，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是不是？这就是你，大名鼎鼎的杰瑞米-波贝克！是不是？” 赵旻先是一愣，随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中有愧的他就这么低着头，一言不的任她泄，终于，丽莎的怒火泄得差不多了，他这才向前走了几步：“丽莎，对不起，真的，我非常的对不起！” 丽莎缓缓地后退了几步：“杰米。我，我真的不，不想再这样为你担心了！你知道吗？自从我们两个人从开始，到现在，我，我们两个人也许不是在一个城市里工作，但是，我每一天都在为你担心。杰米，这样，这样不行的！我好累啊！” 赵旻知道。自己今天的行动可能是伤了她的心，但是现在不是便捷的好机会，只得轻轻地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对不起，丽莎，真的对不起，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嗯，我的意思是说，最后一次让你为我担心。好吗？” “你保证？”丽莎被他抱住，声音闷闷的。 “是地，我保证。” 丽莎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勉强擦了擦眼睛：“杰米，你，你到底到哪里去了？我们……啊！我得打个电话。”说完，她跑到电话旁边，拨了几个号码：“喂？我找林汉警官。哦，对，我是丽莎。嗯，我想告诉您，他回来了，嗯，对，是的，他回来了。谢谢您的工作，好吧，再见。” 放下电话。她转过身来：“杰米，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赵旻苦笑着把自己今天所遭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丽莎似乎被他的讲述吸引住了。也忘记了自己和别人是怎么样为他担心了：“杰米，你是说。你在医院的急救室呆了一天？还，还救了一个女士的生命？” “如果你每一次质疑我之后，我都自己存上1o美圆的话++应该已经可以退休了。”赵旻笑眯眯地打趣道。 丽莎扑哧一笑：“杰米！” “好吧，不开玩笑了。真的，嗯，我在急救室呆了一天，嗯，其实我主要是为了搜集一些写作的素材，嗯，你知道，我准备动笔写一部和急救室有关地电视剧呢。” 丽莎走到他身边：“杰米，大家都在为你担心，嗯，我想，你应该去和他们道个歉。哦，还有一个事，洛杉矶那边来了很多朋友！” 和马修，迪克，詹妮弗等人见了面，向他们也表示了歉意，众人了解了他一天的动作，一开始也和丽莎一样，满脸的不相信，还好，经过他的耐心解释，众人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新剧本上，也顾不得埋怨他了。 晚上，丽莎口中的洛杉矶来的朋友终于打来了电话，竟然是赵旻晟绝对没有想到地几个人：他在警局的队长汤姆-雷德尔，还有他的同事埃德蒙-坎普，还有西，除了这些警局的同事之外，他在里斯顿市的老师雷斯勒先生竟然也来了。在电话里一番交谈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些人都是来参加每年一月举行的“美国警察周”活动的！（注1）众人约好了明天在他们下榻的酒店聚会，这才中断了谈话。 放下电话，丽莎问道：“怎么，杰米，明天你还要出去？” “是啊。你知道，警察周马上就要开始了，本来我是不会参加地，但是，嗯，正好我现在人在纽约，嗯，他们也来了，就不好不去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再关闭电话了。你们可以放心。” 众人嘻嘻一笑，马修打趣道：“杰米，你知道吗？丽莎找不到你，都要把我们逼疯了！” 赵旻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情：“丽莎，你们还有签名照吗？” “有啊。干什么？” “给我找出来，嗯，你们所有人的，最好有工作人员地签名照，合影也行，我答应过别人地 丽莎一皱眉：“我们的自然可以给你，但是，工作人员地照片我们这里也没有。” “这样啊？那好吧，等你们继续拍摄的时候，记住和他们和张影，嗯，请他们签上名字，别忘了啊。” “再说一遍？” 赵旻含笑看着她：“丽莎，你知道吗？你这样说话我很不喜欢，这会让我感觉到很有压力呢！（注2 詹妮弗等人坐在旁边，抑制不住的纵声大笑起来！ 丽莎无奈的低下了头，好一会儿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回复了平常：“你要把照片给谁？” “哦。本菲塔医院急救室地杰米尔医生，我答应过他的。” 可考妮在一旁听完，笑眯眯的问道：“杰米，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在你工作的时候，有没有女同事因为你的某些做法，嗯，投诉过你？例如，言语中的性骚扰之类的？” 赵旻笑了：“从没间断过！怎么，你也想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吗？” ----------------------------------------------------------------------------------------------------------------------------------------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赵旻早早的就起床了，带着丽莎----这是她强烈要求的----来到了洛杉矶警局同事们居住地位于纽约东区的丽姿酒店。 众人相见，自然是很有一番热闹不必再提。在最初的惊喜和热闹过后，雷斯勒先生找了个空隙，把他叫到了一边：“杰米，我听说了你的事情，嗯，做得非常好！” “谢谢您，雷斯勒先生。” “嗯，杰米。你知道，每一年的警察周后动的主要议题就是对上一年的工作做出评定，嗯。表彰一下有功绩的警察，对牺牲的警察做出哀悼，然后就是照例的狂欢，虽然也有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参与，但是更多地时候，我们只是扮演一个旁观者的角色，主角还是全国各地的警察。但是今年地情况有了一点点变化。嗯，这件事其实和你也有一点点关系。” “和我有关？” “是的，杰米，你还记得你在圣诞节前给我的那份报告吗？” 赵旻回忆了一下：“啊，您是说，那份关于恐怖主义的报告？”他想起来了，在圣诞节前，他曾经特意把自己根据历史资料和自己的记忆写就的一份关于在未来的几年时间内，美国境内可能爆地恐怖主义袭击事件的一篇报告交给了雷斯勒先生。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尽可能的减少因为这样的事件引起的大规模的人员伤害！这已经是很多天以前的事情了。他自己都快忘记了。今天却被雷斯勒提起了。 “是地。你的报告我认真地看过，杰米。我得说，你真地是个非常了不起的警察，嗯，虽然你拒绝加入fbi让我有一点遗憾，但是你地这份报告让我想到，你在警察这个工作上，也许可能挥更大的作用也说不定！” 说到这里，他突然摆了摆手：“好了，不说你的工作了。 杰米，我把你的报告交给了fbi主管日226;丹尼副局长和主管海外情报搜集整理工作的当-安德森副局长，嗯，他们在新年之后不久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对报告中的内容非常重视，嗯，准备让我在警察周的时候做一个专题报告，嗯，司法部长和我刚才说过的两位副局长，还有中央情报局的一个副局长也会出席。嗯，杰米，我想请你抽时间帮我整理一下这方面的资料。”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当然，雷斯勒先生，当然，谢谢你的信任，我很乐意完成这项工作。” 注1：美国警察周是在美年达4月15在都华盛顿召开的一次全美国的警察代表，警察家属代表参加的一次例会，主要的工作就是文中提到的内容，这里不赘。好笑的是，身为执法者的警察到了自己国家的都华盛顿，总是给都的同行制造很多很多的麻烦----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偷取华盛顿警察的警车牌照！弄得当地警方也只得加强戒备，不让这些人得逞。而这种情况在1994年的警察周达到了最**！关于这个后面的内容里会写到----这一部分情节都是按照真实的历史事件创作出来的。 笔者在警察周的举办城市和举办时间方面做了一点改动，嗯，有知道这方面知识的读者莫怪。 注2这个笑话是因为丽莎的话引起的，她说的话是：“再说一遍？”在美国人的口语中，这句话是这样翻译的：“nete种程度上来说，这句话可以被理解成是女人向男人提出的第二次性要求，所以，赵旻是在故意拿丽莎的话开玩笑。 第26节 警察周（2） 到雷斯勒先生的委托，赵旻晟在警察周召开之前的一可能的把其他繁杂的事情推开，专心的呆在酒店，开始为雷斯勒先生的专题报告做整理工作。 前文说过，赵旻晟的报告只是根据某些历史资料和自己的记忆写出来的，所以，文章中的很多事情都是很经不起推敲的。偏偏要参加这个专题会议的，很多人都是美国法律界以及知识界的精英，如果没有一个可以令他们信服的资料摆在台面上，想让政府的某些大佬们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并且批准立项，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注 当然，赵旻写这篇报告的本意也不是想在1992就成立某个组织，专门的来对付恐怖主义----这是不现实的。美国人绝对是那种棒子不打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的家伙！他的目的只是想提醒一些人，这个世界绝对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安全！至于他们会在得到怎样的教训后才会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不是赵旻晟所能关心的了。 这篇报告的整理工作几乎耗尽了他的精力！不为别的，他的手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为他的论点提供论据的证据！唯一能够拿得出来的，就只有中东地区的某些特定情况，偏偏这些情况和美国却有着很大的区别，几乎是不可能说服那些官员的！ 怎么办呢？赵旻晟为了这个问题和雷斯勒先生进行了几次商谈----弄得杰昆等人对雷斯勒先生都有点不满意了：本来嘛。好不容易在纽约和赵旻见面，大家还想和他好好地聚一聚呢。现在倒好，赵旻被雷斯勒先生抓住就不放开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商量什么----对问题，两个人都有一个很清楚的认识，如果没有更强有力的证据，那么这一次的报告，就不如不要举行了。 就是在两个人着急的时候，纽约市生了一起不是很大的刑事案件，赵旻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知道，自己和雷斯勒先生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这个案子就是那个著名的邮件爆炸案！有一点点历史知识的人可能知道，所谓的邮件爆炸案是从1978年就::间里不停的用自制的炸弹通过邮寄的方式分到全国各地----他是不分对象的！不但这样，这个人还把自己的信件寄到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这样的大报社，要求他们全文刊登他那满篇谎言和废话的“宣言”。 他还威胁报社，如果不刊登他的宣言，他就要在美国继续制造爆炸事件，最后。新闻媒体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他的要求。就是这样地一个人居然在1992年的新年期间又开始作 赵旻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为用什么方法说服别人而苦恼。一听见邮件爆炸案地事情，他高兴得一蹦多高：“哈哈！这下成功了！” 关于邮件爆炸案的元凶是谁，赵旻晟当然知道得清清楚楚。但是因为这个人自从1987年之后就再也没有了的忘记了，现在可好，他居然自己冒出来了？嘿嘿，就拿你开刀吧！ -------------------------------------------------------------------------------------------------------------------------------- 赵旻先写了一封匿名信。把邮件爆炸男的资料原原本本的写在了上面：“各位尊敬的纽约警局的女士们先生们，骤闻邮件爆炸案在纽约市生，我作为一个美国地公民心中甚是愤慨，对这个警方一直追查的狂魔，我有一点资料，现随信寄上，望能够对警方的工作起到作用！” 再下面就是这个凶手的详细资料：姓名：西奥多，卡欣斯基，年龄。49周岁，家庭情况：父亲：罗纳德-卡欣斯基。逝于199o年月。母亲：卡洛琳-卡欣斯基，逝于199111月2o-卡欣斯基。芝加哥某家生产农业器械的工厂的厂长，弟妹：琳达-帕特里克教授，任职于芝加哥联合学院哲学系工作。 凶手的经历是这样的：西奥多从小生活在一个很贫困的劳工家庭，为人聪颖，在他2o岁那年就以优异地成绩毕业于哈弗大学数秋天，他在加州伯克利分校数学系担任代理助理教授。1968年获得密安大学数学博士学位之后，马上升任助理教授。从1965到1968，西奥多表了6篇数学论文，6年年初，他在没有任何解释地情况下突然辞职，同事们还对他的辞职感到非常地惋惜。 1971年，西奥多申请移民加拿大被|1的文章。同年，他和他的弟弟在蒙大拿州林肯市附近的山林中买了一块土地，他后来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小木屋，由于他和居住在芝加哥的父母亲的关系处理不好，这个小木屋就成了他自己的家。 西奥多为人非常聪明，但是很可惜，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别人沟通，他不了解别人的意图和想法，而且他个个性非常固执，办事墨守成规，别人也几乎不可能了解他的意图和想法。7o年代后半期，他终于走出山林回到了芝加哥，但是很遗憾的是，经过一次失败的恋情之后，他又一次返回了自己的小木屋。这一次，他再也没有长时间的离开过这里。然后，从1978年525开始，震惊美国的“邮件爆炸案”出现了！（注2 以上，就是我对炸弹制造者的了解，请不必搜寻我的资料来自何方，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的是，这个人的情况绝对没有任何的虚构成分，他也绝对就是你们正在寻找的人。我作为一个普通的美国公民，将时时刻刻期待着人民保姆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抓获这个疯狂的家伙，还我们纳税人一个平安，晴朗的天空！ 注1：赵旻现在所处的是1991年，除了著名的“洛克比”空难事件以外，美国人对恐怖主义这个特定的单词还没有切身的体会----这种情况不止是对普通的美国人，就是fbi，cia的某些高级官员也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直到1993年生在纽约的世贸中心爆炸案（不是次哦），才让更多的美国人明白了，什么叫恐怖主义！ 注2关于真实的邮件爆炸案的元凶，就是笔者在文中描述的情况。嗯，在真实的历史中，他是在1996年被就是文中提到的他的弟弟戴维。 第27节 警察周（3） 约警方收到赵旻晟寄来的信件，一开始还没有当回事件相关人员开始仔细的看这封信的时候，他们立刻现了问题，不是别的，信里面列举的材料实在是太详尽了！很多普通人绝对不可能知道的某些爆炸案的细情，有的甚至是纽约的办案警察都不是很清楚的，也被一一列举了出来。 这封信最后被叫到了前文提过的，fbi东海岸地区暴力犯罪调查处的处长拉瑞-丹尼的手中，拉瑞对这封信里面提供的线索也非常感兴趣，一方面命令是对信里面提到的这个西奥多-卡欣斯基的事情进行调查，另外一方面，他开始组织人员对这封信的寄信人进行调查。 但是很可惜，赵旻晟对这封信也非常重视，他知道，如果案件破获，警方的下一步工作一定就是调查自己！所以，在写信的时候，他想用的一中在纽约失眠上随处都可以买到的墨水，不但是墨水，就连信纸，信封，也是很普通的货色。至于笔记，那就更简单了----他是用左手写的！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调查的余地。最后，在寄信的时候，他也是把信随手扔进了路边的邮筒。他所做的种种，都基本上断绝了警方的调查线路。而这封神秘的匿名信，也在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困扰着警方的专家们，几乎成了一个比神秘的炸弹客更神秘地问题。 纽约警方。fbi短两天的时间就把这个西奥多先生的情况摸清楚了几乎和匿名信中所写到的是完全一样，只有一个，就是赵旻晟没有在心中写明的西奥多的感情经历，不过，这个问题和案子本身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所以，警方也没有很在意。一直到罪犯被逮捕之后，才有人提出一个思路：这个神秘的举报人。是不是和那个与西奥多生过感情纠葛地女孩儿有关？于是，警方又一次展开行动，当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赵旻在把信件寄出之后，立刻开始了正式的报告写作，在报告中，他援引了大批的后世的资料，详尽的论述了恐怖主义由来已久的观点，从著名的洛克比空难谈开去。把这一次事件不再看成是简单的恐怖袭击，而是和所谓的恐怖主义地定义里面规定的那样：以暴力恐怖为手段，从事危害社会安全。破坏社会稳定，危害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恐怖活动地组织为出点，对他们的原始动机进行了分析，也就是说，在他的报告中他把这些人的行动目标设定成了旨在针对美国政府，美国公民的一种残酷的，不分具体目标的杀戮行为。 在这篇报告中。赵旻详细分析了恐怖主义存在地土壤和环境，他明确的指出，在威力啊的几年到十几年间，恐怖主义将会成为世界各国最为之头疼的问题：各种恐怖袭击不断出现，从中东地区到欧美各国，任何国家和种族都不能逃脱恐怖袭击的可能。而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用更强有力的外交手段，更有效的军事打击手段，当然，还要加上必不可少的经济刺激。使某些认为恐怖袭击可以使西方某些达国家低头地国家脑认识到，恐怖袭击只会让所有的人团结起来一致抵抗。而不会收到他们预料之中地效果！ 这篇报告倾注了赵旻晟所有地心血。他把自己在后世学到的几乎所有地知识，和在某些网站看到的关于恐怖主义的资料。全部揉了进去。这是他重生以来，唯一的一次如此有目的的动用自己全部的资源去做某一件事！而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告诉所有的人，恐怖主义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如果美国政府和人民还不能正视这个事实的话，将来，有可能生比洛克比空难和这个邮寄炸弹更危险的恐怖袭击！ 洋洋洒洒写了数万字，赵旻晟最后又审阅了一遍，这才把报告交给了雷斯勒先生的手中。 ---------------------------------------------------------------------------------------------------------------------------------------- nbc位于纽约市的片场中，《老友记》的拍摄在停顿了得以继续进行。 现在拍摄的正是几个老友坐在一起赌牌的镜头，应该说，赵旻晟的就剧本创作得是非常优秀的。虽然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但是演员的表演还是很认真。尤其是迪克。经过一个新年的休息，他以更加饱满的热情和出色的演出赢得了所有人的喜欢和剧组人员的尊重。一种赵旻一直期待着的友谊，平等的气氛在这个摄影棚中蔓延。 赵旻站在摄影棚的边上----在一个大家都不会留意到 看着他们的表演，不时和身边的保罗轻声的交谈几句 他终于可以从繁重的资料收集中走出来休息几天了，这可能是警察周开始之前他难得的休息了，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保罗看着迪克和詹妮弗的对手戏，轻轻地一笑：“他们都员。不是吗？” “专业的。绝对。” “呵呵，杰米，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想多增加几场你的戏份的。嗯，其实不但是我，就是导演和剧组的其他人也支持我这个建议。” 赵旻苦笑着摇摇头：“是不是我搞错了？我记得我和你们说过，不允许你们对我的剧本做出增减的啊！” “这就是问题所在。如果不是你曾经在合同中有这样一条规定。杰米，……呵呵。”轻笑了几声，他突然正色问道：“杰米，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去做演员呢？嗯，我地意思是，虽然你不是正式受过训练的演员，但是凭你的条件，如果你想演戏或者演电影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和你签约的。” “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问题。保罗，你应该知道，我是从来不愿意朋友为难的，嗯，应该怎么和你解释呢？不如我这样说吧：我认为一个人如果只凭自己的外形条件，即使可以在影片中扮演一个角色或者几个角色，但是也绝对不会长久的。嗯，他所能取得的成绩也会是很有限地！偏偏我不能接受失败的阴影，嗯，所以。声抱歉了。” 保罗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我只能接受你的理论了！你知道吗，杰米？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非常好的说客。今天看来，我是正确的。” 赵旻嘻嘻一笑，还没有说话，他的电话又响了：“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罗勃。你现在在哪里？能立刻回到酒店来吗？” 第28节 和保罗告了别，赵旻晟开车来到了雷斯勒先生住的丽姿酒店，在他的房间中见到了已经等候在这里地雷斯勒先生和另外四个人。 雷斯勒给他们做介绍：“杰米。这位……”他指着一个黑人说道：“……是fbi东海岸地区暴力犯罪调查处的>.26;丹旁边的这位，是fbi海外情报以及反谍报小;:.8226;克雷先生，还有两位分别是肯特先生的助手：欧洲局的两位探员：斯派德先生和杰克先生。” 赵旻点点头，分别和几个人握了握手：“你们好。” 大家分别坐下之后，雷斯勒把叫他来的用意告诉了他：“……杰米，我想你也知道最近被新闻媒体大肆炒作的邮寄炸弹案的情况，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这个人已经被我们的同事在蒙大拿州地林肯市抓住了，当然。这全要归功于一个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姓名的先生。” “或者女士。”斯派德在旁边接口道。 “哦。 当然，或者是女士。” 赵旻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 “嗯。情况是这样的。”雷斯勒把匿名信的事情告诉了他，随即继续说道：“嗯，杰米，你知道，这个西奥多先生现在还在押解过来的路上，嗯，我们暂时还不能见到他，不过这和今天把你叫来的目的没有什么关系，我们今天找你来，只是对你的报告中提到地内容非常的感兴趣，嗯，想和你当面谈谈，听听你地见解。” “我地见解？关于什么的？我地报告吗？” “是的。嗯，杰米，具体的情况，我想让拉瑞先生对你说比较好。拉瑞？” 黑人大汉微微一笑：“杰米，我可以这样叫您吗？” “当然可以。” “那好吧，杰米，我得说，我对您交给雷斯勒先生的报告非常认真的看过，嗯，我对里面提到的关于恐怖主义的观点很感兴趣。怎么说呢？应该是一份很有前瞻性的报告，虽然对里面的某些观点我个人不是很赞同，但是我想，这不会成为我们更进一步对这份报告进行研讨的借口。杰米，我很想知道的是，你在报告中提到，在未来的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里，恐怖袭击将会成为‘世界各国最为之头疼的问题：各种恐怖袭击不断出现，从中东地区到欧美各国，任何国家和种族都不能逃脱恐怖袭击的可能。而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用更强有力的外交手段，更有效的军事打击手段，当然，还要加上必不可少的经济刺激，使某些认为恐怖袭击可以使西方某些达国家低头的国家脑认识到，恐怖袭击只会让所有的人团结起来一致抵抗，而不会收到他们预料之中的效果！’是不是这样？” “是的，我的报告中有这样的观点。” 么，你的根据呢？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未来的情况呢 赵旻苦笑着摇摇头：“对不起。我想您可能有一点点误会了，我绝对不知道未来地事情，嗯，我做出这样的论述，只不过是因为我对恐怖主义这种现代社会的怪胎做了一点点的功课罢了。你们可能知道，我的学习一直是很好的。“ “扑哧！”旁边坐着的几个人同时笑了出来。 赵旻调笑了几句，立刻正色说道：“至于我的调查结果，我想你们也已经从我的报告中找到了相应的东西，嗯，基于我地调查和我个人的大胆推测。我认为，美国有可能成为恐怖袭击的要国家！” 如果说赵旻的不过给了这些人很大的震惊的话，那么，他现在的话简直就是一颗原子弹被当众引爆了！ 拉瑞等人当然不可能被他的几句话吓到，立刻追问：“这样的论述又有没有什么根据呢？” “当然有！”赵旻晟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大家应该知道，美国和苏联一直是世界上地两个级大国，嗯，也是唯一的两个，但是大家都知道，苏联已经没有国，这在很大程度上会使我们地国家成为所有人瞩目的焦点。不但这样，随着自己的一家独大，美国的内外政策也会生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更多的是表现在对外方面，嗯，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一种很。 怎么说呢？很不为别人和别地国家接受的变化，但是这些国家在几乎所有的层面又不足以和美国抗衡，所以，恐怖袭击在很大程度上就成为了很多人的选。” 他的这一番论述终于让拉瑞先生动容了：“我同意你的前半句话，就是说，美国成为唯一的级大国，但是我不同意你的结论。” “苏联已经解体，这是我们都知道的，解体后地苏联最后会走向哪一步。我现在还不能肯定，但是。它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能和美国对抗。我个人却是很肯定地。在这种情况下，美国就处于了一个很尴尬地位置上。一方面，它丧失了一个最最强有力的对手，在很短地时间里它会陷于一种无力的空虚感中，当然，这种情况很容易摆脱。第二步，它会在世界上寻找另外一个对手----不是为了别的，单纯的只是保持自己的状态，嗯，我个人比较看好中东地区。” “呵呵。”他的话又引来了众人的微笑。 赵旻陪着干笑了几声：“我知道，我说的这些情况你们可能不是很相信，但是没关系，时间很快会证明这一点的。” 如果说，赵旻是因为自己是过来人而对历史的展了若指掌的话，那么，肯特-克雷和他的两个助手就是通过自己的工作成果得出了和他差不多的结论了！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对事情的展没有他看得这么透彻罢了----这也难怪，他是穿越者嘛。 但饶是这样，也足以让肯特和他的助手，当然，还有拉瑞先生对赵旻刮目相看了，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由拉瑞提出了要求：“杰米，基于我们工作的性质和合众国保密法的规定，嗯，我们不能把我们知道的很多东西和你分享，但是我们想说的是，你的今天的谈话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思路。嗯，是的，是这样。我们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会安排一次更高级别的接见，你愿意吗？” 赵旻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们的要求。” “这是为什么？你的观点虽然有很多还未经证实，但是……” “你说得很对，我的观点很多还未经证实，嗯，如果安排更高级别的接见，我认为，在我没有更多更新的证据为我的观点提供论据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耽误更多人的时间了。” 对他这样的说法，众人虽然觉得遗憾，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得作罢。雷斯勒先生在一旁说道：“杰米，我想，这一次的警察周上的报告，还是由你来言吧？” 赵旻第二次拒绝了：“谢谢您，雷斯勒先生，我非常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认为，这一次的当中演讲，只是在很大程度上给所有的与会的先生们提供一个参考，具体有多大的作用，嗯”他摇了摇头：“我个人持悲观的看法。所以，即使是我来言，也不会有很好的效果，而且，您在很多领域都算是专家，您的言应该更能引起别人的重视才是。如果换了是我的话，呵呵，那么，大家还以为是要给我颁奖章呢！” 雷斯勒被他的调笑弄得没有丝毫的办法：“那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同意。” 第28节 警察周（4） 走了fbi米，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很不明白。” “明白什么？明白我？” “是的。”雷斯勒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又做了一个“你要吗？”的手势，看他摇摇头，他这才走了过来，嘴里继续说道：“杰米，你知道吗？我的工作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几乎算得上是一个心理学家，嗯，因为这样的工作养成的习惯，我总是在不经意件对我的同事，我的学生，以及你知道的，我的研究对象进行分析，事实证明，我在自己的工作上，还是很有一点点成绩的。” 赵旻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但是，我很奇怪的是，我不知道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杰米，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对你的很多做法不能理解！如果说你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你在面对记者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就像是一个老练的政客；如果说你很高调，很多事情告诉我，你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嗯，我很好奇，你能给我什么合理的解释吗？” “先说，我不是政客……” “杰米，这可不是一个开玩笑的好题材。” “我知道。好吧，我不开玩笑。嗯，雷斯勒先生，对您说的这些情况，可能只是您有这样的想法，于我个人来说，我认为我所做的都是出于我的本心，没有任何地遮掩。嗯，至于您说的低调高调的问题，我连想也没有想过。” 雷斯勒叹息一声：“也许，你身上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就好像有很浓重的迷雾把你包裹起来一样，如果，嗯，我是说，如果，等有一天你愿意把你自己彻底的展现在别人面前的时候。杰米，答应我，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罗勃……”赵旻晟这还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你就这么想了解我吗？” “当然，杰米，当然。” “那好吧，我们有一个彼此都认同的协议了，我向你保证，如果我有一天想把我的故事告诉别人地时候，你将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得到他的保证，雷斯勒先生点点头。随即又叹息了一声：“杰米，你知道吗？我本来还希望借助这一次的机会在一次和你提起我曾经和你说过的那件事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赵旻楞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他说的是想让自己加入fbi的事情，心中一阵感动，几乎就要答应他了，但是滑到嘴边却变成了：“雷斯勒先生，非常感谢您的美意，嗯，我想。我虽然不会也不愿意加入fbi的某些部门，但是只要您需要的话，我随时愿意为您提供帮助地！” “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雷斯勒先生。当然。” ------------------------------------------------------------------------------------------------------------------ 西奥多-卡欣斯基的审讯不是很顺利，但是警方掌握地证据足以起诉他了，在经过漫长的审讯过程之后，这个在美国境内制造了无数起流血事件的混蛋，终于被判定有罪，他的刑期4的有期徒刑。 得到了最终结果的赵旻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有生之年。 西奥多都不可能再从高墙走出来了！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吧。当然，这是几年以后地事情了。 警察周如期在1992年1月19日在纽约召开了。 与会的各地警察。警察家属。以及其他相关人员，再加上政府官员。总数过了7ooo人！据说，连总统也将会出席这一次的会议，也知道是真是假。 说起来，警察周也不是第一次举办了，这一次的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无非就是很多警察聚在一起聊天喝酒，说笑打闹，甚至还会折腾起这样纽约的小事件，哦，当然，几个***事件一定是会有的。 赵旻对这样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敬而远之的，在出席了开幕式之后，他就立刻回到了自己地酒店，甚至连雷斯勒先生做的报告他都找借口推辞了。 当然，他虽然可以不参加警察周地开幕式，但是有地节目他还是要出席的，例如：洛杉矶市警察局地局长布拉德-费伊先生主办的盛大酒会就是其中的一个。赵旻去参加这个酒会不是因为可以在那里好好的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而是因为费伊先生是他的恩人！ 当年，赵旻，哦不，是杰瑞米曾经因为身体的原因被警察学校拒绝入学，他给当时还是西好莱坞分局分局长的费伊先生写了一封信，最后是费伊先生出面，才让他最后当上了警察，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赵旻都不能不出席这一次酒会。但是在这一次很平常的酒会上，他竟然可以遇到那个人！ 第三天，费伊先生作为助人召开的酒会在纽约市希尔顿酒店的第5会大厅召开了，这一次参加酒会的主要是全国各地警察的代表，当然，不可能是全部 各个警察局的脑，还有他们的家属，还有一些是和关的某方面人员和家属。 赵旻也接到了请柬，到了约定的时间，他带着丽莎，各自换了西装和晚礼物，走进了宴会大厅。 大厅中已经有很多的客人在来回走动，不时的和自己熟悉的朋友相遇，自然少不了一番亲热，整个大厅被一中浓浓的和谐换了的气氛所包围着。远远地看见他进来。一个满面红光的老者拉着自己的女伴迎了过来。赵旻低声对丽莎说道：“这就是费伊先生和夫人。” 说着，两个人走到了他们面前：“杰米，欢迎你。” “谢谢您的邀请，费伊先生。夫人，您好。” “你好，杰米，欢迎你。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吧？” “是的，夫人。自从上一次费伊先生的生日挽回之后，我们就没有见过面，嗯。您知道，我在去年年初的时候受过一次伤，嗯，所以……” 费伊夫人赶紧摇摇手：“这没什么，杰米，我们也收到了你的生日贺卡了。嗯，很漂亮的贺卡，谢谢你，杰米。” 赵旻这才给他们介绍：“费伊先生，夫人。 这是我的女伴，嗯，丽莎-库卓小姐。”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是不是《老友记》中扮演菲比地丽莎小姐？” “呵呵。是的，夫人，就是她。” 费伊夫人很明显对丽莎的兴趣要大于对赵旻晟的兴趣，开心的甩开丈夫，和丽莎到一边去谈话了。费伊和赵旻相对苦笑了一下，随即问道：“杰米，最近这一年来。我一直在关注着你。嗯，杰米，你做得不错。” “谢谢您的夸奖，先生。嗯，我想很多地方其实可以做得更好。” 费伊先生也笑了：“嗯，不愧是罗勃的学生，呵呵，就连说话也是和他一样。” 赵旻笑了，突然问道：“哦。对了，他今天会来吗？” “我已经给了他请柬。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那就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费伊回头指了指大厅中的摆设：“杰米。你看怎么样？” “什么？” “这一次的酒会？” “哦，您是说这个啊。”赵旻想了想：“嗯，我想，如果这是您自己请客的话，税务官一定会来找你地麻烦的！” “哈哈哈哈！”费伊先生大笑起来：“杰米，你还是老样子！” 到了晚上8钟，宴会正式开始。赵旻这时候才现，不但有各个警察局的脑，甚至连某些政府官员也被邀请了。一个个打扮得衣冠楚楚，举止得体，在宽敞地大厅中不时的来回走动，和自己熟悉的朋友或者同事聊着天。 费伊先生作为主人，上台言是免不了的。他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举着酒杯站到了主席台上，轻轻地用手里的汤匙敲了敲酒杯：“叮叮叮！” 众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来了，大厅中也恢复了平静，只听费伊先生说道：“刚才我遇到了我的一个朋友，他对我说，‘如果这是我自己请客地话，税务官一定会来找我的麻烦的！’” 和第一次听见这个笑话的费伊先生一样，在场的宾客爆出一阵大笑！ 赵旻在台下站着，笑眯眯的看着费伊先生，丽莎在旁边碰了他一下：“杰米，这又是你的笑话吧？” “怎么了？” “哦，没什么。 台上，费伊先生的致辞在继续：“……非常感谢大家在今天来参加这个酒会，嗯，我们都知道的是，很多警察在去年地工作中受到了这样那样的伤害，但是可以令所有人自豪地是，没有一个警察因为恐惧而退缩！这是我们大家地光荣，让我们为没有退缩举杯！” “举杯！” 酒会在继续进行，赵旻晟和丽莎各自端着一杯酒，在人群中穿梭，不时的停下来，和别人交谈几句。就在他们走到大厅在中央时，突然被正在和别人说话地费伊先生看见了，老远他就打招呼：“杰米，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两个人赶紧走了过去，只听费伊说道：“杰米，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是原洛杉矶地区助理检察长劳埃德-雨果先生，这一位，是他的女儿，现在在纽约市马尔科姆律师事务所工作的玛莎-雨果小姐，这一位是……杰米，你怎么了？” 丽莎一愣，抬头看去，也是吓了一跳：“杰米，你怎么了？” 原来，自从刚才一见到费伊先生身边的几个人开始，赵旻晟的脸色就已经在一瞬间变成了铁青色！丽莎和他交往了有将近一年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脸色这么难看！吓得她有点呆：“杰米，你……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但是赵旻，就是那个被费伊介绍的女孩儿，漂亮的脸蛋儿也突然变得一片惨白，还好，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女孩儿才终于开口说话了：“杰米，好久不见了。” 第30节 警察周（2） 伊等人都愣住了：“你们……认识？” 还好，赵旻可能平静了一点，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儿：“是啊，好久不见了，雨果小姐！” 周围的人都看出了问题，很明显，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什么大家不知道的故事生过！但是是什么呢？ 那个没有被介绍的男人突然抬起手扶了玛莎一下：“玛莎，亲爱的，这是……”竟是一口标准的英国口音。 赵旻突然嘻嘻一笑：“怎么了，雨果小姐，不愿意向老同学介绍你的英国男友吗？啊，对不起，是未婚夫才对！”原来，眼尖的他已经看见了他们两个人手上戴着的订婚戒指。 玛莎的脸色当时就变了，看样子连站都站不稳了：“杰米，我知道，当年的事，……是我做错了，但是，请你尊重……” “做错了？哈！”赵旻晟突然尖笑了一声：“对你当年做的事，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杰米，当年我们都还是孩子……“ “是啊，我们当年确实还是孩子，但是你做的一切，对我做的一切都让我觉得你不是个孩子！雨果小姐，你知道当年的事情对我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吗？我的生活在一夜之间就从天堂变成了地狱！你知道我看了多久的心理医生吗？” 玛莎终于无言答对，哀伤地低下了头。 她身边的那个英国未婚夫不愿意了：“嗯。先生，我想，我们应该换个地方，换个场合讨论这个话题吧？作为一个绅士……” “作为一个绅士，不应该打断别人的说话，这样的风度难道你也没有吗？” “你……？” “我什么？你是不是想把手套扔到我的脸上？”赵旻晟恶狠狠的顶了回去。 旁边的人大概都听明白了，这个玛莎-雨果小姐当年可能做了一件什么事，深深地伤害了杰米，但是可能因为两个人一直没有见面，所以这段往事彼此都把它埋藏在心底。今天在这个场合突然见到，杰米心中的怒火终于按捺不住了。 玛莎可能觉得这样的争吵有点不和时宜，突然上前一步，问道：“杰米，我想和你私下里谈谈，占用你一点时间，可以吗？” 赵旻看着她：“一点时间？如果时间长点我还可以接受，如果太短的话，我想会很不舒服地。（注1）” 玛斯的脸色当时就变了：“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无耻的！” “对你来说，只不过是学生变成了老师罢了！”赵旻晟毫不犹豫的反击了回去。（注 玛莎的父亲终于忍不住了：“杰米先生。” “波贝克。波贝克先生。” “好吧。 波贝克先生。我不知道您和我的女儿有什么问题，嗯，但是我想。这毕竟不是对待女士应该有的态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们可以私下里谈谈，您看呢？” 赵旻四外看看，已经有不少宾客觉到这里的不正常的气氛，纷纷向这里看来。一时间心中一软：这毕竟是费伊先生举办地酒会，自己还是应该照顾他的面子才对。想到这里，他缓缓的点点头：“好吧，那么，我们可以找个安静地场所。费伊先生，您说呢？” 费伊这个为难就别提了！杰米是他的部下，而且是他很器重，很喜欢的那种，但是雨果先生也是他的朋友。不管伤害了哪一个都不是他愿意看见的，幸好赵旻晟终于不再就这件事纠缠。给了彼此一个缓颊的机会。他赶紧点点头：“当然，杰米。当然。哦，雨果先生，我也很同意您的意见。” ------------------------------------------------------------------------------------------------------------------------------------ 费伊先生给他们安排了休息间，赵旻晟等人在里面坐下，雨果先生没有任何停顿，立刻开始询问起事情地原委来。 经过玛莎小姐断断续续的讲述，几个人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这个事情要从几年前说起：1985年226;波.~市圣-丹斯中学的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说他普通可不是贬低他，那时候的波贝克和现在的他可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学习成绩一般，长相也不像今天的他这么漂亮，满脸地青春痘，牙齿上还戴着钢制的牙套----用来矫正他那参差不齐地牙齿。 如果单纯是长相普通和成绩一般也就罢了，除了这些之外，波贝克还有一个最 点：他是一个非常“闷”的人！正如他和包括丽莎在说的那样，他和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只会就什么“爱尔兰马铃薯危机”展开话题，这样的一个人不受到女孩儿的喜欢也就不足为奇了。其实，不但是女孩儿，就是和他一样的男生也不喜欢他，偏偏波贝克同学是一个嘴很笨的人，他又不知道怎么和陌生人搞好关系，因此，他在学校里就成了一个“另类”。 但是事情总会有转机，他的最大的转机就来自于这个美丽的雨果小姐！ 和波贝克比起来，雨果小姐可算是圣-丹斯学校的风云人物！和波贝克同伴的她家庭条件极好----在她和波贝克同班的时候，她的父亲还是洛杉矶地区的助理检察长，绝对算是高级公务员，收入自不必提，就是社会地位也不是多米尼克-波贝克先生可以比拟的。 而雨果小姐也非常优秀，不但人长得漂亮，学习成绩优秀，而且还是啦啦队的队长，做起事来也是有条有理。谁知道，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和波贝克先生有了交集。 事情生在1985年的情人节，每一+:男孩儿或者女孩儿都会收到恋人给她（他）送来的礼物----当然，波贝克先生除外。但是今年，波贝克也收到了礼物----一份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虽然只是一盒巧克力，但是也足以让波贝克高兴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打开随巧克力一起送到他手上的便签，上面竟然是一小诗： 诗的落款是：想你的，雨果。 大喜过望的波贝克立刻按照便签上约定的时间来到了雨果小姐的家，两个人见面之后，波贝克手足无措的样子闹了不少笑话，但是总体来说还好，最后，他们进入了雨果小姐的卧室，在这里，波贝克按照她的要求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但是很遗憾，他甚至都没有完成最后一击的时候就在雨果小姐的手下“走火”了！ 羞得面红耳赤的波贝克慌慌张张的逃离了雨果小姐的家，本来想再有机会和她见面的话再和她解释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雨果小姐把他们两个人的过程用摄影机拍摄了下来----这本来就是一些女孩子异想天开的一次恶作剧式的游戏！ 不但这样，这些女孩子还把录像带翻录了几盘，送给自己的男朋友作为礼物观看。就这样，很短的时间里，学校的所哟的人都知道了这一次“走火”事件。等波贝克先生再去上学的时候，所有的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擦枪先生！ 波贝克受到的屈辱不必再提，总之，这件事给了他极大的打击，很快的，他就转学了。事情到了这里，似乎就可以到一段落了。但是偏偏有的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小道消息：杰瑞米-波贝克因为这一次的打击竟然自杀了！虽然很快的，这条消息就被证明是谣言，但是还是给包括雨果小姐在内的很多女孩儿一个警告！ 雨果小姐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被这件事困扰，她知道，自己和一些朋友的做法一定伤害到了波贝克，但是她却又鼓不起勇气去向他道歉。经过了几年的时间，她终于把这个事情放下了。谁知道在今天，她居然在这里又见到了波贝克同学！ 最近一年来，她也曾经在电视或者报纸上看见过关于赵旻晟的报道，但是很奇怪，她似乎没有什么感觉，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的消息，今天就不一样了，当她真正面对赵旻晟的时候，她知道，那一年情人节生的事情并没有忘记，只不过是自己有意识的把它埋葬了！ 等事情的经过被雨果小姐讲述完毕之后，众人的眼睛看向了另外一个当事人。 在最初的愤怒过后，赵旻晟的感觉很平静。他这时候似乎已经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本来这个事情和他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只不过因为他继承了波贝克的身体和思想，在和雨果小姐见第一面的时候有些沉寂了多年的记忆被翻动起来罢了。 现在看众人都向自己看来，赵旻晟微微一笑：“你们看我干什么？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走出来的？” 注1：这是赵旻在挖苦雨果小姐，他是故意用形容性行为时间的长短来曲解对方的话。 注2“学生变成老师”是一句西方谚语，类似于中国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第31节 莎在和赵旻交往之前就知道他有一段很不想回忆起当时她不好过多的询问，在两个人成为恋人之后，她也曾经询问过事情的详情，但是赵旻每一次都是岔开了话题，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今天她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轻轻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给他自己的鼓励。 赵旻看着自己满脸的女朋友，嘴角抽*动了一下：“……好吧，我知道你们都想知道。呵呵，其实，事情的过程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艰难，我确实度过了一段很困难的时期，好在，时间不是很长，嗯，我确实因为这件事情找过心理医生，好在，时间不是很长；我确实生过一次病，好在，时间不是很长。嗯，不管怎么说，我总算走出来了。好在，时间不是很长。” 他一连用了四个“好在，时间不是很长”结束了自己的话，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确实已经从这一次事件中走了出来，但是在坐是聪明人，都能从他的华丽听出，他在事情生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是经受了怎么样的痛苦和屈辱！ 玛莎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波贝克先生，也许你不相信，我想说这句话已经很久了！对1985情人节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和因此给您造成的伤害，我在多年以后向您真诚的道歉！” 赵旻犹豫了一下。终于也站了起来：“雨果小姐，我得承认，在听见你地道歉之前，我一直心中充满了对你的怨恨，我想过，如果你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应该用什么样侮辱性的语言来对付你，相信我，我真的对着镜子和我的心理医生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当你真的站在这里地时候，我才知道，我做不到！也许，我已经真正的走出来了！” 劳埃德先生和那个满口英国口音的年轻人也走了过来，分别站在玛莎的左右，由劳埃德先生开口道：“波贝克先生，我也很抱歉，因为玛莎的缘故……” 赵旻一摆手，制止了他：“我不想再从任何人口中听到什么和这件事有关系的话了，请您原谅我的无礼。雨果先生。” “呃……” “知道吗？我的心理医生一直让把这次的事件想象成一场简单的恶作剧，嗯，是由于青春期地性冲动引起的恶作剧。嗯。是的，这是我地医生告诉我的。” 雨果先生刚要继续就女儿的事情对他道歉，雨果小姐已经拉住了他：“波贝克先生，我不想说我的所作所为对您造成的伤害有多么的大，现在再说这个我认为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是的，我给您造成了伤害。同时，也给我自己造成了心理上地阴影，到了今天，我认为单纯的道歉已经不能让我从这件事中摆脱出来，波贝克先生，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向您做出经济上的补偿！” 赵旻苦笑着看着她：“雨果小姐，也许我没有听懂您的话，你是说。想用经济，也就是金钱来补偿你对我的伤害？” “波贝克先生。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弥补我的过失，请您相信我。这绝对不是要收买您。” “这当然不是！”赵旻晟黯然的摇摇头：“雨果小姐，在你看来，似乎可以用近前弥补你的过失，同样地，也可以用金钱来给我一定的补偿，但是很遗憾，我不能接受你或者任何人用近前来补偿我地方法。我想，最好地方法就是让这一切都过去吧，如果您真的想道歉地话，就请您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吗？” “当然可以，波贝克先生。” “我和我的心理医生进行了4oo时的谈话，我对他的很多解释和心理劝解都很不满意，在这其中，有一个问题是始终困扰我的，那就是，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雨果小姐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波贝克先生，这，这是我必须要回答的问题吗？” “当然不是！”赵旻晟摇摇头：“你可以选择不回答，只不过，我希望您能够回答。” “那好吧，波贝克先生，我可以回答你。”雨果小姐考虑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波贝克先生，我们对您的恶作剧其实只是女孩子对异性的一种很朦胧的向往，当然，不是说您优秀得让我们喜欢，而是，嗯，波贝克先生，您一定要听下去吗？” “是的，我一定要听下去。” “那好吧，既然您坚持！波贝克先生，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们这些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经常的谈论男性的……嗯，身体，就如同你们男孩子一样。但是，你知道，我们不敢把这种事情去问什么人，只能自己猜测，甚至那些和异性有过关系的女孩儿，我们都不敢和她们询问，嗯，于是……” “于是，我就成为了你们的选。是吗？” “是的。波贝克先生，基本上是这样。”既然已经开了头，雨果小姐好像也放开了，继续说道：“波贝克先生，当年在学校中的您是什么样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没有同性朋友，没有异性朋友，甚至连老师也从来没有注意过你，所以，我们想，即使是在某些事情上我们做得有点过头，也不会有人来向我们追究，就这样，事情的起因就是这样。” “但是，你们就没有想到这样做会给我造成怎么样的伤害吗？” 雨果小姐难过的低下了头：“对不起，波贝克先生，请您原谅我们，您也知道，我们，我们当时都是孩子。” 赵旻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扭头看向坐在一边的丽莎等人：“丽莎，我们走吧，我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丽莎赶紧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和他手挽手走出了休息间。 雨果小姐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深深地叹了口气。 回到酒会的现场，赵旻晟再也没有了应酬的兴趣，没有和任何人交谈，径自走到了阳台，解开了身上的衣服。让健壮的胸膛暴露在寒冷的夜风中。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和微风中传来的，熟悉的鸦片香水地味道，赵旻不耐烦的回过头去：“丽莎，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吗？” 丽莎缓步来到他身边：“杰米，我是你女朋友，我想分担你的痛苦，杰米，求求你，别让我回去。” 赵旻凝视着她，终于把她拉过来。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胸前，低声的呜咽起来：“丽莎，你知道吗？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忘记那一幕。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我再把它想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丽莎！” 丽莎抱着他：“杰米，我在这里， ，一切都过去了。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 赵旻哭了几声，抬起了头：“丽莎。我到今天也不明白！她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你知道吗？我在学校的时候一直都是很老实的，很乖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伤害谁，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什么人要伤害我！但是，但是自从那件事之后，丽莎，我……” 丽莎突然微微一笑：“杰米，你知道吗？在某种程度上，我还真地需要感激雨果小姐呢？” “………………？” “如果不是她和她的朋友的话。现在地你可能只是一个羞涩的，腼腆的。不善与人交际的宅男呢！你说对吗？” 赵旻感动的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丽莎。谢谢你，谢谢你。虽然你的开解和玩笑不是很有效果。但是，丽莎，谢谢你！” 赵旻和丽莎草草地和费伊先生告了别，回到了酒店。 一路上，丽莎都在仔细观察着他，虽然她不是什么心理学家，但是也可以想象力得出来，杰米今天晚上实在是经受了严重的考验！别小看了这一次简单的会面，如果赵旻晟不能很好的处理好，那么他既有可能被这一次偶然的见面刺激得再一次病！要知道，当年的事情对他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还好，赵旻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但是丽莎也注意到，他在开车回酒店的路上，身体非常的不协调----他地后背一直僵直着，开车的时候，也经常地出错。还好地是，车一直不是很快，才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一路平安地回到酒店，两个人走进房间，赵旻晟立刻躺倒在了床上，在丽莎的帮助下，把他的衣服脱下，又给他拉过被子盖上，然后，丽莎也脱下自己的衣服，在他身边躺好，眼睛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他：“杰米，你太紧张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杰米，和我做*爱吧！如果这样可以让你放松一点的话。” 赵旻闭着眼睛，看也不敢看她：“丽莎，别，别这样，我，我会怕的！” 丽莎知道，这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对他的刺激开始又一次占据了他的心灵，使他出现了“非病原性性功能障碍”！也就是说，今天晚上自己提出求欢的请求让他回忆起当年的一幕！他在内心深处害怕自己和丽莎的做*爱会再次重演当年的场景！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能成为一个男人了！ 想到这里，丽莎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立刻，房间中充满了光明。她慢慢地支起身体，把曲线美好的上半身展现在他的面前：“杰米，我的爱人！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 赵旻一哆嗦，情不自禁的睁开了眼：“丽莎，你……” 丽莎虚伏进他的怀抱，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坚挺：“杰米，你可以的，而且，你是最棒的！是不是？” “我……？”赵旻晟声音干干的：“丽莎，我，我怕，我怕会伤到……你……” “杰米，我的爱人，我爱你，我愿意用我的身体来安慰你，杰米，来吧，把 赵旻突然抱住她，用自己的唇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同时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 他再醒来的时候，丽莎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床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你醒了？” 赵旻支起身体，深情的看着她：“丽莎，我想说，真的谢谢你。” “这么说的话，你没什么了？” “是啊，我没什么了。 不过……” 丽莎心中一惊：“不过什么？” “不过你却有什么。” “我有什么？” “啊！”赵旻坐了起来，看着她娇媚的脸庞：“丽莎，你可能有几天不能穿低领的衬衣了。” 丽莎扑哧一笑：“杰米，你啊！” 两个人说笑一阵，赵旻晟开始起床穿衣，一边穿衣一边说道：“丽莎，我想，我也到时候该回去了。” “这么快？” “是啊。圣诞节过完了，新年也结束了。嗯，我们的课程也该继续进行了。” “你是说，里斯顿市的课程？它几时全部结束？” “五月左右。” 丽莎从他的身后抱住他：“杰米，今年是我们第一个情人节，你，你不能和我一起过了吗？” 赵旻的身体停顿了一下，随即微笑道：“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情人节你们的拍摄就应该差不多了，到时候你也可以到里斯顿市来呢！” 丽莎算了一下，立刻开心得笑了：“对！时间刚刚好！我回到洛杉矾，哦不，里斯顿市去和你一起过情人节！” “但是，丽莎，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不能到里斯顿市来。” 丽莎有点不愿意了：“为什么？你不想和我一起过，情人节？” “当然不是，丽莎，关键是，你的身份，嗯，如果你到里斯顿市来，丽莎，你和我的关系就会暴露了，你愿意这样吗？” “我……”丽莎立刻没词了，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期期艾艾的说道：“杰米，你，你知道，我很想和你一起过情人节，但是，……” 赵旻走过去抱住了她：“我知道，我也明白，丽莎，我也能理解你的难处，这样吧，我尽可能的想办法从学校赶到洛杉矶，嗯，和你一起过节！” “好棒！”丽莎终于开心了，突然，她又想到了一个事：“杰米，今年应该有229日吧？” 赵旻也被她提醒了：“啊，是呢！今年有29日！” “那你的生日呢？你准备怎么过生日？” 赵旻为难的挠挠头：“是，你知道，如果我和你一起过情人节的话，我可能就不能再和你一起过生日了，当然，除非你愿意到里斯顿市来，否则，我就只能说一声，很遗憾了。” “可是，这是我的男朋友好不容易才过一次生日啊！别忘了，你的生日不是每年都有的！”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丽莎。但是，嗯，下一次吧，下一次的生日我一定和你一起过。当然，如果我们还没有分手的话！”“哇！杰米，你现在就想着和我分手吗？” 第1节 归来 毕业了！ 1992年的512日，赵f晟终于结束了为期8月的学习，完满了完成了自己的学业。 纵然有很多的不舍，很多的难过，这些从美国各地聚集来的精英们还是到了分别的时刻。那个孩子气的朱塞佩抱住赵f晟的肩膀，难过得似乎要哭出来了：“杰米，别忘了我啊~！ 赵f紧紧地和他拥抱着：“放心吧，乔，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忘记你的！绝对不会！” 和所有的朋友告了别，赵f晟终于开车行驶在了通往洛杉矶市的洲际公路上。3个多小时的时.~>杉矾，这座号称天使之城的城市最美丽的时候，路边开满了各种鲜花，一株株高大的棕树迎着微风摇摆，就连比弗利山大道两侧的商店――这些他早就已经熟悉的地方，今天看来似乎也无比的亲切。 啊，终于回来了！赵f晟一边开车，一边欣赏着路两侧的景色，到了一个路口，他拨通了丽莎的电话，但是电话却已经停机了，没办法，他又拨通了她的家中的电话：“嘟~嘟~嘟~！” 怎么回事？怎么没有人接电话？自己已经在出之前给她打过电话，并且告诉她，自己今天会回来的啊！她去哪里了？就在他疑惑地时候。电话被人接了起来：“喂，这里是库卓家。请问您是谁？”这是一个年轻女孩儿的声音。 “哦，您好，我，我想找一下丽莎小姐，她在吗？” “嗯，她不在，您找她有什么事吗？要不要留下什么口信？” 赵f想了想：“呃，那好，请您告诉她。嗯，杰米给她打过电话。” “杰米？”电话里在女孩儿兴奋起来：“嗯，请问，您是杰瑞米-波贝克警官吗？” “是的。我是杰瑞米-波贝克。请问您是……？” “我是莉迪亚-库卓，嗯，我想，丽莎可能和你提起过我的名字了吧？” 虽然明知道对方看不见，赵f晟还是有点脸红。是的，这个叫莉迪亚的女孩儿就是丽莎的姐姐。说起来，这实在是有点失礼。在他和丽莎交往的这一年中，丽莎不止一次提出要带他回自己的家去看看，但是都被他以这样那样的原因拒绝:+坚持――可能是为了自己事业地考虑吧？今天自己给丽莎打电话，居然是丽莎的姐姐接的，这下可躲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赵f晟微微一笑：“是的，莉迪亚小姐，嗯，丽莎和我提起过您的名字。” 莉迪亚的声音比妹妹更清脆：“嗯。波贝克先生，我想，你是找丽莎吧？她现在不在，嗯，她刚才出去的时候告诉我了，你可能会给她打电话，并且让我告诉你，她回来后会立刻给你联络的！” “嗯，那好吧。我会等她的电话。 嗯，您还有什么事吗？莉迪亚小姐？” “波贝克先生。我听丽莎说起过很多你的事情。有机会地话，欢迎你到我家来。” “谢谢你。莉迪亚小姐，我想，我该开车了。再见” “再见。” 赵f挂上电话，专心开起车来。很快的，他的汽车就在紫林道第139o号别墅门前停了下来，他下车提着:|;| 门立刻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苏珊含笑看着站在门口的儿子，眼中似乎有泪花闪动：“杰米，你回来了？” “是的，妈妈，我回来了。” ――――――――――――――――――――――――――――――――――――――――――――― 进了屋，喝了一口母亲亲自为他端上来的拿铁咖啡，赵f晟长长的出了口气：“妈妈，您知道吗？拿铁一直是我的最爱，在里斯顿市的时候我也经常喝，但是总感觉滋味不是很好，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坐在一边地父亲笑眯眯的问道。 “因为是沏咖啡的人不同啊！” 苏珊含笑摇摇头：“杰米，你啊！” “对了，杰米，这一次回来还会离开吗？” “暂时不会了。嗯，我想明天就回警局，把工作重新接手，嗯，又恢复原来的生活了，呵呵，简单而快乐的生活！” “啊，杰米，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是什么？” “杰米……呃，”看丈夫欲言又止的样子，苏珊接过了话头：“杰米，还是我来吧。是这样的，嗯，你做编剧的事情已经有很多社区地人知道了，嗯，他们拜托我和你父亲尽可能的得到《老友记》中演员地签名，嗯，最近一段时间你一直没有回家，这件事也就放下了，现在你回来了，我想，你可以做到地，哦？” 赵f苦笑着摇摇头：“很对不起，妈妈，这件事我想，得等到第二季开始拍摄才可以解决了。” “为什么？那些人不是和你是朋友的吗？” “我知道他们和我是朋友。但是现在地问题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剧组，嗯，各自回到各自的经纪人公司，而且他们已经到各地去参加电影的演出了！嗯，丽莎虽然还在洛杉矶，但是也是忙得不得了，我现在想找她还很困难呢！” “啊？怎么会这样？” 赵 的片酬不是很高，尤其是像丽莎他们这样地新演员。嗯，片酬只是他们收入的一少部分，更多的是来自广告和电影产品，当然，如果是像《老友记》这样的电视剧的演员，做广告是绝对不成问题的，但是，这也会使他们的生活变得非常的忙碌，相对来说，倒是拍摄电视剧的时候才是他们休息的时候呢！” 苏珊和丈夫对视一眼：“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如果他们要地是所有人的签名，可能就只能等待了，如果只是要丽莎的签名，那还好一点。” “这样啊，那好吧，我，我去告诉玛德琳太太，让她再等一等吧。” 一家人正在聊天，赵f晟的电话响了：“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桑特。好久不见，你怎么样，伙计？” “桑特。你还好吗？怎么想到要给我打电话的？你不是到休斯顿去了吗？怎么，你也回来了？” “是的。上周三刚刚从休斯顿回来，我知道你今天回来，这不，想找你谈谈。” “谈谈？谈什么？《世界末日》不是已经开始了吗？是不是不顺利？” “不不不，拍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嗯。纽约和休斯顿的外景已经拍完了，现在正在洛杉矶拍摄室内镜头呢。嗯，杰米，我找你是有点其他的事想和你商量，你，你现在有时间吗？” “现在？桑特，我刚刚才回来呢！” “我知道这样做很失礼。但是，杰米，关于剧本的事情。嗯，你知道。我们虽然对《世界末日》很感兴趣。但是我们最感兴趣的还是《拯救大兵瑞恩》，偏偏你又不愿意就这部戏地剧本和我们谈判。杰米，我的压力也很大的！” 赵f苦笑起来：“我明白了！你们是想买下我地《拯救大兵瑞恩》，是吗？” “是的。杰米，我不想骗你。这部《拯救大兵瑞恩》我们已经做过很长时间的研究，这绝对是一部可以冲击奥斯卡的力作，嗯，杰米，我们不想让这样一部作品被别人买走，所以，我才急着找你。” “这样啊？那好吧。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看他放下电话，苏珊立刻问道：“怎么，杰米，你要出去吗？” “是啊，妈妈，您也听见了，有一个朋友，想和我谈剧本的事情，很快就回来。嗯，妈妈，爸爸，我回来之后有点事情想和你们说。” “那好吧，我们等你回来。” 开车走在路上，赵f晟心中思考：《老友记》的第一季已经结束了，第二季的剧本问题nbc系，他们已经和自己通过电话，就下一季剧本地事情询问过自己的意见，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倒是环球这边，不知道会给自己开出什么条件呢？ 想到《世界末日》这部片子，他又有点郁闷了！当初自己的顾虑终于成了现实：环球方面虽然做了很多工作，但是对这部电影最主要的电脑特技方面的问题他们可能还是低估了问题的严重性，本来是想请曾经负责过《人》系列电影的爱尔法特技公司，但是后来好像因为什么条件谈不拢，双方没有达成合作，然后就是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几经周折，最后没有办法，环球公司找到了卢卡斯的工业光魔地头上――本来一开始他们也是想和卢卡斯的公司合作地，但是因为对方要价太高，才不得不放弃，现在只能回过头去继续和对方谈判了。 《世界末日》地拍摄一拖再拖，就在演员，导演，制片人全都怨声载道的时候，终于，好消息传来，工业光魔接受了他们地报价――为《世界末日》制作全套需要的电脑特技软件已经其他配套设施还有成像技术，总付款达到了59o美金！环球的高层虽然肉疼，但是想到自己已经为这部影片投入了4ooo万美金的+| 本来应该可以正常拍摄了，但是又出现了问题，这一次的问题是出在演员上。原本定好的扮演男主角哈利的詹姆斯-卡恩因为突然出了车祸，不能再接拍此片了。 因为这一连串的坏消息，《世界末日》拍摄中出现的这些问题倒成了洛杉矶市三流小报的头条，他们不停的派出人到拍摄现场跟踪采访，就是希望挖掘出更有爆炸性的新闻，为自己的报纸增加销量呢！ 影片的导演，年轻气盛的托尼-米切尔被这一个个的坏消息急得几乎要上吊！作为一个年轻的导演，能够得到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非常用心，但是偏偏好事多磨，没有一件事能让他顺心的！最后，通过环球公司的协调，临时又换上了好莱坞著名的影星保罗-纽曼担纲主演。 人员终于确定下来了，资金也基本上到位，影片的拍摄也总算是恢复了正常。但是最近的几天，导演大人还是很郁闷：摄制组的人不得不重新拍摄很多镜头――原来由詹姆斯拍摄的镜头现在都要重新来过！ 其实，不但是剧组的人员，就是环球的高层们也都感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部《世界末日》能不能收回成本啊？ 第2节 新剧本 说实话，赵旻真不是很想现在就把《拯救大兵瑞恩》的剧本交给环球，不是因为对他们的实力不相信，相反，而是他们的实力太大了！ 好像有点复杂，实际上不是的：凭环球的实力，拍摄《世界末日》，《拯救大兵瑞恩》这样的影片绝对不会是问题，但是，如果现在就投拍《拯救大兵瑞恩》的话，自己的那部《兄弟连》可怎么办呢？如果这一部电影和一部电视剧同时上映的话，收到的效果绝对不是各自单一上映所能收到的效果可以比拟的。赵旻对这个有很大的信心。 要是这样说来的话，自己在和环球谈判的时候，就得和他们声明这一点了。嗯，希望他们可以理解吧！赵旻一边开车一边心中如是想着。 电话铃响起：“喂，我是波贝克。” “甜心，是我。” “嗯？是珍妮还是考拉？” “杰米！” 赵旻笑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你现在在哪？” “我在公司。嗯，刚刚开完会。就看见了你的来电，还是莉迪亚告诉我的呢！杰米，你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吗？” “嗯，是的。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丽莎，你怎么样？最近好吗？” “还好吧，就是不能参加你的生日，让我很不舒服。” 赵旻也有点遗憾：“是啊。我本来还很希望你能出现呢。哎，算了，我们还有时间地。嗯，下一次我的生日，我和你一起过，好吗？” “…………” “丽莎……杰米……” 赵旻苦笑了一下：“你先说？” “……杰米，我，很想你。” “我也是。丽莎，我也很想你。” “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要去和环球的桑特先生见面，嗯。关于剧本的事情。你呢？” “杰米，我真的不愿意和你分开，但是，嗯，你知道，我在刚刚回到洛杉矶的时候就得到了公司的通知，嗯，他们给我安排了一部电影的拍摄和几个广告，广告的事情已经做完，但是。电影的事情，我本来想和你见过一面再走地，但是。嗯，可能来不及了。” “电影？什么电影？在哪里拍摄啊？” “在，在凤凰城。嗯，叫《迷离城市》，是，一个英国导演执导的，嗯。他们已经和我的经纪人公司签约了，杰米，我下午就要走。” “这么急吗？” “是的，杰米，对不起。” “那么，是几点的飞机？” “下午345。” “我去送你。” ------------------------------------------------------------------------------------------------------------------------------------ 满怀遗憾的挂断了和丽莎的通话，赵旻晟加快了度，很快的，来到了和桑特约好的咖啡馆。进门一看。桑特正好在向门口看来。 两个人见面，互相聊了几句过往的经历。桑特就把话题扯到了剧本上：“杰米。 你知道，我地压力也很大！你的剧本迟迟不肯和我们签约。是不是你还想着什么别的？你有什么其他地想法？” “怎么，你们环球的人甚至连这么一点点的时间都等不及了？” 桑特苦笑起来：“杰米，你知道吗？环球告诉已经连续两年没有在奥斯卡上没有任何的斩获了！原本很有希望得奖的斯皮尔伯格也准备自己组建公司，嗯，而且，还有不少顶尖的制作人才已经明确表示要和他一起走，去他的那个什么……” “梦工厂？” “对，就是梦工厂，你怎么知道？” “我好像听人说过一次，嗯，他们地第一个作品可能就是《辛德勒的名单》吧？” 桑特惊讶的张大了嘴：“杰米，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不是能够未卜先知？” 赵旻笑了，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你继续说。” “哦。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嗯，环球的高层对他的离去很不满，更别提他还要在我们这里挖走很多人了。艾哈德-高卢先生已经在和我们这些高层人员开的会议上表示，不能任由情况这样继续下去，一定要在最短地时间内派出一部有把握问鼎奥斯卡的影片，嗯，据我所知，其他地电影公司都在做这方面地准备，杰米，你也知道奥斯卡对一个电影公司意味着什么，但是这样的一个奖项不是你想得到就可以得到地，所以，我们准备立刻和你接洽，商量你的剧本的事情。” “我不是给你们一个《世界末日》了吗？” 桑特笑了：“杰米，你我都知道，《世界末日》是个好剧本，但是想凭它去争取奥斯卡，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的三部剧本只有《拯救大兵瑞恩》有这个实力！怎么样，你可以开出你的条件，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我们都会答应的！” 赵旻摇摇头：“很对不起，桑特，我现在不能答应 条件。《拯救大兵瑞恩》绝对不能现在就提上议程。 “为什么？” “是这样的。桑特，你知道，我除了写导演剧本之外，我还写电视剧剧本，嗯，我写了一个电视剧剧本叫《兄弟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拯救大兵瑞恩》算是同样的题材，只不过表现形式上有所变化罢了，嗯，这部电视剧我已经交给了hbo，，.开始上映……” 桑特也是一点即透地家伙：“5o周年？” “没错！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嗯。我想，如果你们的电影和hbo的电视剧能够在同时放映的话，不但是在票房上还是收视率上，都绝对会是双丰收的局面，如果你们环球能够答应我这个条件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和你们签约！” 桑特很明显的动心了，手托着下巴想了想：“嗯，杰米，你说得很有道理，嗯。很有道理！我会把你的意见转达给高卢先生，嗯。我想他也会慎重考虑你的意见地！但是……” “但是什么？” “杰米，还是我刚才说到的那个原因。” 赵旻微微一笑：“其实，我就是现在给你们也是来不及的，电影你应该比我懂得多！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拍成的，嗯，还是放弃吧。” 桑特刚刚想说些什么，他的电话响了，向赵旻晟道了句歉，他接起了电话：“喂。我是桑特。嗯，是的，我正在和他在一起。对，他的意见是这样的……”桑特把两个人交谈的内容向电话里的人做了简单地汇报，然后开始说道：“是的，我正准备回去，嗯，嗯，是的。我明白，是地，先生，好吧，再见。” 放下电话，他冲赵旻晟微微一笑：“杰米，刚才是高卢先生的电话，嗯，他的意见是问你能不能再给我们一部剧本。除了《拯救大兵瑞恩》之外的。” 赵旻笑了：“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机器了？桑特，这是剧本。不是短篇小说啊！” 桑特也笑了：“杰米。你的能力我知道，你自己也很清楚。你可以的！怎么样，帮我个忙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 “好吧，我回去考虑一下。嗯，如果有什么新想法，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那好，我等你地好消息。” “别！桑特，你可不要给我太大的压力，我也许不行的。” 赵旻和桑特分手，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开车到了警局。 来到办公室，屋里没有人，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中午的4o分。他知道，这些人一定是出去吃午饭了。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桌子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干净，不用问，一定是“妈咪”的功劳。 打开电脑，里面的资料还是自己离开时地那些，赵旻晟在办公桌前坐雷斯勒先生用来言的报告抄录在电脑上，等汤姆来了，给他也看看，征求一下他地意见也好啊！ 想到就做！赵旻晟开始霹雳拍啦地敲击起键盘来，刚刚打了一半，就听见埃德蒙的大嗓门响起：“……我听说杰米已经回来了，是不是真地？” “我也不知道，听说他们已经结束了课程，可能回来了吧？”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博格坎普。 “哎，好久不见杰米了，心里真的是挺想他的呢！” 说着话，两个人笑眯眯的走进了办公室，赵旻晟正好站起来，埃德蒙一眼看见他，立刻惊喜的大叫了一声：“杰米！哦，我的天，你回来了？” 赵旻笑眯眯的给了他们各自一个大大的拥抱：“艾迪，你还好吗？伯尼，你好吗？” “我们都很好，倒是你，你怎么样，伙计？” “我也很好。谢谢你们。” “啊！”埃德蒙喊了一声：“杰米，你知道吗？我在电视里见过你了！真的，伙计，你真行，到了纽约那边也没有给我们西海岸的警察丢脸！” 赵旻知道，他是指纽约生的事情，苦笑着点点头：“我也只是碰上了。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扭头看了一眼腼腆的博格坎普，笑眯眯的问道：“伯尼，伙计，你最近怎么样？和你女朋友之间的关系如何了？” 伯尼笑着没有说话，只是举起了自己的手。赵旻晟一见之下，立刻笑开了：“恭喜你啊，伙计，你和她订婚了？” “是的，这要多亏了你的指点，杰米，谢谢你。” “什么话？”埃德蒙在旁边不愿意了：“你怎么把我忘了呢？难道不是我……？” 他还想继续往下说，办公室的大门开处，汤姆-雷德尔走了进来，一眼看见赵旻：“啊，杰米，你来了？正好，我正想找你，还准备回来就给你打电话呢。来，杰米，到我的办公室来。” 第3节 新任务 旻和他走进了办公室，汤姆倒了两杯咖啡：“杰米欢的拿铁。” “谢谢你，汤姆，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们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喝了口咖啡：“怎么样，杰米，学习的事情一切顺利吗？” “还好，你知道，雷斯勒先生的课程总是有很多人来听，嗯，我这个正式的学生还不及那些旁听的学生来得早呢！” 汤姆咧嘴一笑：“是啊，我当初做他的学生的时候，情况也和你今天经历过的差不多。嗯，但是还好，我曾经和雷斯勒先生通过电话，他对你的评价很高啊！” 赵旻一笑：“好了，就到这里吧，汤姆，你找我有什么事？” 汤姆点点头：“嗯，杰米，情况是这样的，在纽约的时候的表现，让很多人认识了你，当然，是那种很好的认识。” “谢谢，汤姆，还有什么吗？” “嗯，杰米，我已经在雷斯勒先生那里知道了你的成绩非常优良……” “所以……？” “所以，嗯，杰米，你知道，洛杉矶警局犯罪心理调查科有一个基本的工作就是跟踪调查并且监管一些刑满释放人员。” “是的，我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杰米，我们原来这一部分工作一直是埃德蒙负责的，但是最近他提出申请，要求调到at小组去，嗯。你知道，我没有任何理由阻止他，而且，我今天早晨接到电话，埃德蒙的申请已经被批准了！所以，我想让你接手负责他的工作。你愿意吗？” “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是我？我是说，伯尼还有，嗯。” 汤姆打断了他：“杰米，我知道还有别地人，但是他们都有各自的工作。我的意见是由你负责，而且。 你还将领导一个新建的小组，负责更具体的工作，你知道。埃德蒙这个人，有时候他不适合坐办公室，他总是很好动，嗯……” 赵旻嘻的一笑：“嗯，您看得很准。艾迪确实很好动。” 汤姆也笑了，继续说道：“这个小组的工作除了艾迪原本的跟踪，走访和在心理上给他们辅导以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帮助他们尽快地重新融入现在的社会，你知道。他们中的很多人已经在监狱里度过了大半生地时间，嗯，现在能够出来。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够认得洛杉矾的街道。杰米，你明白我地意思吗？” “我明白了。就是说。让他们找到当初生活在这里的感觉和信心？” “是的，>位吗？” “汤姆，我想，这个事情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当然，我等你地答复。” 赵旻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道：“汤姆，为什么你要让我来做这项工作？” 汤姆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杰米，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你是多么优秀的人才！你对人心的把握，对人性的把握是过我们所有的人的！杰米，你比任何人都知道应该怎么样去解决别人的问题！这不但是我，也是雷斯勒先生对你的观点，杰米，别辜负你的天赋！用它，你可以做出任何人都做不到地事情来的！杰米，你真的愿意辜负你自己吗？” 一直到家，赵旻晟都在思考汤姆对自己说地话。让他做这个什么小组的负责人？他自认在能力上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汤姆说地，自己对人心，对人性有极高的把握，这让他有点疑惑：真的是这样吗？赵旻晟不知道答案。 等他下了楼，突然大叫了一声：“哎呦！”在身上摸了摸，没有电话，又钻进汽车找找，啊，终于找到了。原 在和丽莎通话之后，就随手把电话扔进了车中，下车记了取。再打开看看，有5未接电话，看号码，全都是丽莎打来的。 赵旻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头：“怎么把送丽莎的事情给忘记了呢？真是该死！”现在着急也没有用了，给她打过去，对方却已经关机了，可能现在还在飞机上吧？算了，等明天再和她联系吧。 回到客厅，苏珊和多米尼克正在看电视----nbc台又开:|.记》了。见他回来，苏珊站了起来：“杰米，我看里面怎么还有你在演出吗？”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有两集是有我参加的，您知道，有时候不能过于拒绝朋友的好意，嗯，怎么样，您看我演的怎么样？” “这个……”苏珊犹豫了一会儿：“我是不懂的，不过，和你爸爸觉得很好玩儿就是了。” 赵旻笑了：“本来我参加演出也是为了好玩，好吧，你们看吧，我休息了。” “杰米，你等一等。” 赵旻站住了：“您还有什么事吗？” “杰米，不是你有事吗？你刚才出去的时候和我们说，你回来有事和我们商量？” “啊！对了。”赵旻走到沙变坐下：“妈妈，爸，我想和你们商量，嗯，我想……”说到这里他似乎有点碍口，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苏珊微微一笑：“杰米，你是不是想自己搬出去住？” 赵旻大大的吃了一惊：“妈妈，您是怎么知道的？” 苏珊笑着在他身边坐下，抚摸着他的头：“杰米，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想什么呢？就连你和你爸爸拿我开玩笑的话我都知道呢！” 赵旻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瞪着多米尼克：“爸，我和您说过，这是我们父子间的秘密，您怎么可以告诉妈妈呢？” 多米尼克苦笑着摇摇头：“杰米，所以我劝你，千万不要结婚，现在你知道了吧？女人的力量是无敌的！” 一句话出口，父子二人相视大笑起来。 父母没有对他提出要搬出去住有任何的意见，赵旻晟开始做准备工作：先需要的就是找到一处合适的房源！暂时他还不想买房，不是他的经济力量达不到，而是他认为没有这样的必要！谁知道将来会有怎么样的变化？还是先租房住吧。 为了找到合适的房子，赵旻晟特意来到诺兰的房屋中介所。 到了这里，赵旻晟才突然察觉：斯派克这个家伙可能是真的财了！整个的房屋中介所被他布置得富丽堂皇，接待大厅坐着两个只有在电影里才见过的那种金碧眼的接待小姐，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不停在上面敲击着什么。 一个穿着西服的家伙站在女孩儿的身后，那副表情与其说是在电脑屏幕上查找房源，还不如说是在居高临下的欣赏小姐的胸前风光。 看见赵旻进来。另外一个没有客人的小姐立刻站了起来，笑容可掬的走到他面前：“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我来找一下斯派克-诺兰先生。” “啊，请您等一下。”小姐把他安排在沙上坐下，转身进去了。 赵旻在沙上坐了一会儿，随手打开了茶几上的烟盒，立刻又是一愣：里面装的竟然是上好的古巴雪茄！我的天，这得花多少钱啊？做房地产中介也是这么赚的吗？正在想着，斯派克从后面走了出来，一看见是他，立刻大笑起来：“哦，我的老伙计！” 赵旻站了起来：“嗨，斯坦，好久不见了。你好吗？”说着，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第4节 新工作，新对象（1） 赵旻打量着墙上的《蒙娜丽莎》的油画，笑眯眯的问道：“斯坦，我从来不知道你对艺术品还有这么大的偏爱呢。” 斯坦嘻嘻一笑：“杰米，不是我喜欢，也不是我想投资，只不过，你知道，我现在的这个中介所现在接待的都是一些很大的客户，嗯，为了照顾他们的喜好，也只好挂几张装装样子了。” 赵旻也笑了：“在接待室放上古巴雪茄也是为了照顾他们的喜好？” 斯派克脸上的笑容窒了一下，但是立刻又恢复了笑容：“杰米，你知道吗？做生意的人，他们的实力不是在于你的银行里有几多的存款----这是不现实的----唯一的能够证明你的实力的办法，杰米，就是在这些很日常的东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对不起，伙计，我不是怀疑你什么，但是，你知道，你和我都曾经是警察，嗯，这个该死的工作，是不是？” “是啊，真的是一个不让人喜欢的工作。” 斯派克释然的摆摆手：“好了，别说这个了，怎么样，伙计，今天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是的，我想租房子。” “租房子？哦！”斯派克故意惊讶的张大了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是妈妈的好孩子地杰瑞米-波贝克竟然也要租房子了？哦，等等。让我猜猜，杰米，你做了坏事了。对吗？” 赵旻大笑起来：“斯派克，所有的客人来这里和你贪生意，你都会来这么一套吗？” 斯派克也笑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说吧，杰米有什么要求，嗯，你放心。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我一毛钱的佣也不会抽你的！” “嗯，这是我进来之后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 “哈哈哈哈哈！”斯派克纵声大笑起来。 “好吧。斯坦，我想要一间2oo尺左右的单元。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的离我工作地地方和我父母家不要太远。” “没问题。我会立刻给你安排。嗯，你准备几时要？” “只要你有了。我随时要。” 斯派克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把他的需要记录下来：“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 “嗯，”斯派克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好了，伙计，现在说说你吧。” “我？” “对。杰米，说说你这段时间地情况，你现在的风头出得真地是很大啊！是吗？” 赵旻苦笑起来：“你知道，斯坦，我不是那种想出风头的人。但是，嗯，有的事情不是你愿意不愿意就可以地。嗯？” 见他似乎不是很想提起这些事。 斯派克也不行勉强，当下换了一个话题：“杰米。我，哦不，是杰克要的照片呢？” 赵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奉，递了过去，斯派克打开一看，立刻笑开了：“真的是太好了！杰米，真的是太好了！杰克一定会高兴的！” “我看，不止是杰克会高兴吧？” 斯派克讪讪一笑：“杰米，你知道……” “我知道。斯坦，我知道。” 离开斯坦的中介所，赵旻晟心中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斯坦的说话：做房屋中介真的这么能赚钱吗？但是在他内心深处又真的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朋友卷入什么非法地勾当当中去，哎，这个该死的工作！ 开车回到警局，汤姆等人刚刚开完会，在会上，汤姆宣布了两个事情。第一，是埃德蒙-坎普即将离开大家，到at小组去任职；第二，波贝克警官将负责一个新的小组，为一些刑满释放人员提供生活上地帮助。这个小组的负责人是波贝克警官，除了他以外，还有两个从州假释委员会派来地两个工作人员，这两个人不日就会到任。 赵旻到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完了，众人正在是应该给埃德蒙办一个怎么样的聚会----欢送他离开。看见赵旻进来，妈咪立刻走了过来：“杰米，你有什么意见？” “什么？什么意见？” 妈咪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赵旻晟好笑的点点头：“我明白了。好吧，我们会给埃德蒙办一个欢送晚会，虽然我们早就希望摆脱他，但是，……” “哈！”众人一片大笑。 “……嗯，但是，我们还是为了这样一个战友的离开而遗憾，艾迪，我们都爱你。” 埃德蒙黑黑的脸上似笑非笑：“谢谢你，杰米，谢谢你们所有人。我，我不会忘记我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天的，妈咪，伯尼，索尔，谢……” 赵旻突然拍了拍手：“很好！非常好！彩排到这里结束。艾迪，保持你的情绪，记住，保持！”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这才想起来，现在还不是说这番话的时候呢！ 汤姆探头看了一眼：“杰米，你进来一下。” 赵旻走进了他的办公室：“汤姆，你找我？” “是的，来，你坐下。嗯，杰米，刚才我们开了个会，主要是交代一下艾迪和你的工作。杰米，你的这个小组将会有两个从州假释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来帮忙，嗯，他们的工作主要是协助你。” “好吧，是谁？” “他们今天下午就到，嗯，你们的办公就从明天开始！” -------------------------------------------------------------------------------------------------------------------------------------------- 赵旻的汽车行驶在公路上，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偶尔的抬起头扫视一眼外面的风景，更多的时间他却是在看着手中的文件。 21岁的马克思开着车，表面上目不斜视，实际上，他对的这个新上司真的是充满了好奇心----这种好奇心已经完全抵消了刚刚得到这个消息的不满。作为加利福尼亚大学法学院的三年级学生，他和罗兰都算是品学兼优的那种，就连他们的教授给他们写的评语也是从来不吝溢美之词。 谁知道在分配实习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没有被分配到心目中的律师事务所，反而是被分到了州假释委员会！怎么会这样？ 两个年轻人带这一肚子怨气来到了实习地点，但是没有等他们的屁股坐热，就又加到了通知：他们两个人要到洛杉矶警局报到，在那里，有人会给他们布置新任务。两个人又被送到了警局，在这里，他们见到了赵旻和汤姆。当见到赵旻的时候，罗兰几乎要冲上去找他所要签名了！还好，她总算记得自己的身份，强行把这个荒唐的念头按捺了下去。 知道了自己将会在赵旻晟的领导下从事原来还从来没有人干过的工作之后，年轻人的那种朝气充满了他们的胸膛！而且还是和这样一个有名又很有趣的上司一起工作，他们立刻高兴起来----似乎一开始的不高兴只是生在别人的身上。 现在，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大洛杉矶地区所属的河滨县的一个叫索图市的地方。目的也很简单，有两个刚刚从联邦双塔监狱被假释的犯人就居住在这里。一个叫米勒-里贝克，现年46岁，因为一级谋杀在监狱里度过了第二个人叫威克斯-格林斯坦，现年因为强*奸，绑架在监狱里度过了18年的时间，他们都是刚刚的。 赵旻翻动着资料和照片，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坐在后面的罗兰把嘴里的口香糖扔掉，身体向前一探：“波贝克先生，” “叫我杰米就可以。” “好吧，杰米，我和马克思都想知道，您的剧本的结局是怎么样的？方便告诉我们吗？” 赵旻苦笑着摇摇头：怎么所有人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总是问这样的问题呢？《老友记》的影响力真的有这么大吗？把资料暂时放下，回头说道：“罗兰小姐……” “您可以叫我罗拉。” “好吧，罗拉。剧本的结局我自己还没有仔细想过，嗯，这几个人最后的结局也还没有做出最后的结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这部戏最后一定是个很快乐的结果。” “您是说，罗斯最后可以和瑞秋在一起喽？” “怎么，你很关心他们两个人吗？” “当然！不但是我关心，就是我的同学们也很关心的。嗯，我想，伊丽莎白她们如果知道我可以和《老友记》的作者一起共事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 第5节 新工作，新对象（2） 旻苦笑着低下了头：“你在学校的时候也是这么外 马克思大笑起来：“罗拉，伊丽莎白对你的评价没有错！你果然像一碗清水一样，被人一眼就看透了！” 罗拉有点疑惑：“波贝克先生，哦不，杰米，我真的是那么容易被看透的吗？” “差不多吧，你知道，我只是说出我自己的感觉。” “那，你能不能说说我？嗯，我是说，您对我是怎么看的？” 赵旻转过了身：“你真的愿意让我这么做？你知道，不是很多人愿意被人审视的。” “我宁可冒点险。” “那好吧。”赵旻点点头：“罗拉，先说，你的家庭的情况很不错，嗯，就是说，你生活在一个很富足的家庭，这一点，从你用的香水就可以知道，你常用的香水是netbsp;“对，不过这不能说明什么，这个牌子的香水很多人都在用。” “但是学生很少。”赵旻打断了她的话，继续说道：“当然，你可能有别的途径得到这种香水，嗯，但是我不愿意这样想，呵呵，现在我们继续说。你的性格当然不如马克思刚才说得那么，容易被人看透，但是也很明显，你很喜欢交朋友，你的朋友也不会很少，嗯，他们都愿意和你交往，不是因为你的家庭，而是因为你的性格使然，但是很遗憾的是，因为你地外向的性格。你很难听到别人的隐秘的心事，嗯，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更加使你快乐----因为别人和你交谈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选择一些令人开心的话题来和你交流。” 罗拉惊讶的张大了嘴：“你……你怎么……” 马克思也有点愣，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杰米，你对罗拉的点评基本上正确，现在说说我吧。” “你？” “是啊，怎么，你不愿意？” 赵旻苦笑起来：“马克思。你地情况和罗拉比起来完全是两件事，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能够在私下里和你说。你知道，我总得去查一下你的资料才能说呢。” 马克思大笑：“哈哈哈哈！杰米。你真地是很爱开玩笑，说吧，杰米。我不在乎的。” 赵旻点点头：“那好吧。马克思，如果我没有猜错地话，你应该是在一个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嗯，应该是和你的父亲一起生活，而且，他这个人在事业上有一定地成就，偏偏在你的问题上他似乎有点粗心了。因为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所以你有时候会显得有一点焦躁和不安，可能和你很小就没有母亲在身边有关吧？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在接人待物上可能欠缺得上来的朋友----不是你不想。 而是他们不愿意！在他们看来，你似乎有点毛躁。嗯，其实，如果有人愿意和你交往，并且已经和你交往过一段时间就会现，你是一个非常热心，非常愿意帮助别人的人！” 马克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如果说，有的资料是可以从自己的记录中获得的话，那么，赵旻晟的这番话就是他心中地秘密了----尤其是没有什么朋友这一段注解！ 赵旻轻轻的一叹：“对不起，马克思，你知道，……” “我知道，是我逼你这么做的。你放心，我不会有什么事地。呵呵，已经很多年了，不是吗？” -------------------------------------------------------------------------------------------------------------------- 在接下来的旅途中，三个人都丧失了谈话地下去，汽车一路飞奔，很快的，就来到了河滨县索图市。 索图市是一个比里斯顿市大不了多少的小城市，人口不4，虽然很小，但是却各种设施齐备：医院，警察局，邮电所，娱乐设施，应有尽有。赵旻他们的第一站就是到了索图市的市公立医院----他们的第一个目标人物米勒-里贝克现在就在这家医院工作。他现在的这份工作自然不是赵旻帮助联系的，而是他的假释官负责的，赵旻晟 的目的就是为了询问一下医院的相关人员，看看米勒的情况。 汽车在医院的停车场停稳，三个人下了汽车，一路向办公楼走去，在询问了几个人之后，他们来到了5的院长办公室。 在门口，秘书小姐拦住了他们：“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赵旻掏出证件：“您好，我是洛杉矶警局犯罪心理调查科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他们是我的同事，我们来这里是想和杰瑞&#密欧先生谈一谈事情的。” 小姐看了看他们：“请等一等。”随即按响了桌子上的通话器：“院长先生，有三个人是从洛杉矶来的，他们想见见您。” “哦，我知道，让他们进来吧。” 三个人走进办公室，一个体型甚矮的白人男子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您就是波贝克警官吧？我们在电话里通过话了，很高兴见到您。” 赵旻和他握了握手：“罗密欧先生，谢谢你能抽出时间见我。”又把马克思和罗拉介绍给他认识。几个人这才坐下。 赵旻坐下之后，没有和他多做客套，直接问道：“罗密欧先生，我们这一次来的目的是想询问一下上周三刚刚进入医院工作的米勒-里贝克的情况。” 罗密欧点点头：“我知道，上一次您给我打过电话之后，我就已经安排人对他的情况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询问，嗯，据他工作的楼层的主管讲……” 罗拉低头记录着，听到这里，她突然抬起头问道：“主管？什么主管？他的工作是什么？” “哦，米勒在我们这里负责一到二楼的楼层卫生工作，嗯，是的，是这样。” 赵旻点点头：“请您继续。” “……哦，好吧。据楼层主管说，米勒好像不是很爱说话，嗯，对别人的示好也总是反应冷淡。每天吃饭的时候也不愿意和大家呆在一起，除了这些，也就没有什么了。” “那么，”赵旻晟想了一下：“他在这里有没有什么古怪的举动？例如，对异性有没有过多的关注？嗯，像医生，护士之类的？” “这个，倒是没有，嗯，他对所有的人都是一样，没有对谁特别注意，也没有特别讨厌。” “那么，医院的其他工作人员对他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呢？” 罗密欧苦笑起来：“波贝克警官，你知道，我们这里是医院，而且是索图市唯一的一家公立医院，我们这里的医生和护士，每天的工作都要在13个小时以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注意一个清洁工人家都对他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 “这样啊？我明白了。”赵旻站了起来：“那好吧，罗密欧先生，我们不打扰您的工作了。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们下去见一见这个米勒先生？我们想和他说几句话。” “当然可以。你们等一等。”罗密欧通过秘书找到了刚才他口中的那个楼层主管，让他把赵旻晟等人带出去了。 这个楼层主管叫罗杰-约翰逊，是个级大胖子。走起路来左右摇晃着----似乎这样他才能找到平衡。一边在前边给他们带路一边扭头和他们聊天：“你能相信吗，波贝克警官，我们这里简直要成了假释犯收容所了！县假释官把他所有的“部下”都送到我们这里来了！我曾经和罗密欧先生谈起过，他对我说什么？如果我们拒绝的话，就有可能收到什么法院的传票！好像是什么……什么不能歧视假释犯！见鬼，你能相信吗？他们什么人都忘这里送，有杀人犯，强*奸犯，还有什么盗窃犯，抢劫犯，真是活见鬼！” 赵旻等人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只得相对苦笑摇头。还好，这一段路不是很长，几个人坐电梯来到了一楼，罗杰冲一个正在用拖把擦地的大汉大喊到：“喂！176，去把148来！”“哦。”那个大汉放下手中的拖把，转身走开了。 第6节 新工作，新对象（3） 176？148？ 罗杰回头憨憨的一笑：“你知道，我的手下有很多的人，嗯，偏偏我也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嗯，所以，就按照他们资料上的体重给他们另外起名字了。你知道，这很方便。” 赵旻苦笑着走到他面前：“罗杰先生，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当然，当然可以！” “嗯，是这样的。”赵旻挠了挠头，似乎在筹措语言：“罗杰先生，你知道，现在我接手的这个小组，任务就是帮助一些刑满释放或者获得假释的犯人，嗯，虽然时间还不是很长，但是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有很多的犯人，我是说，像我们今天要找的米勒先生，和你刚才喊的那个什么？176先生，这样的，嗯，犯人，他们获得假释，重新走入社会，这本身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你知道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一个姑娘？” 赵旻抬起头，蓝蓝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罗杰先生，我现在对你说的话并不是开玩笑。” “好吧，不是姑娘，那您认为是什么？” “是尊重，罗杰先生。这些人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得到别人的尊重！其实，我很明白像你这样的人对他们是一种什么看法，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如果你不是和他们一起工作的话。但是，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巧合，你和他们在一起工作，上班。几乎一天中的13个小时你们都在一起，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们想对你实施报复的话----因为你那些自以为可笑地语言和那些你自以为简单省事的名字。罗杰先生，你认为结果会怎么样？” 大胖子罗杰有点傻：“我……我……我想，事情……” 赵旻拍了拍他的肩膀：“罗杰先生，你不是什么坏人。我真心的不希望在某一天，在某一个地方会现你的尸体躺在路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我……，”罗杰突然惊慌失措起来：‘我。我亲自去找14……啊，我是说。米勒先生！“说完，他急匆匆的跑开了。 罗拉靠了过来：“杰米，罗杰先生被你吓到了！” 赵旻苦笑着摇摇头：“你知道吗。罗拉，他！” 很快的，罗杰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刚才的那个生，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要找地148生，哦不，米勒先生了。 果然，罗杰走到跟前，笑眯眯的给他们做介绍：“波贝克警官。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米勒-里贝克先生。” 米勒和那个176“先生”了？就在他疑惑的时候，赵旻晟笑眯眯地开口了：“里贝克先生？我叫杰瑞米-波贝克，是洛杉矶警局犯罪心理调查科的探员。我现在负责的是对洛杉矶地区地假释犯和刑满释放人员的跟踪调查和心理辅导工作，嗯。这两位是我的同事，罗拉小姐，马克思先生。” 米勒愣愣的看着他们：“你们……，找我有事吗？” “不，我们找你没有什么事，我们只是想帮助你。嗯，里贝克先生，我们能找个地方说话吗？” “呃，可以，我，我的休息间就在旁边。” 几个人走进休息间，分别找位置坐下，米勒一脸的不配合：“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不是想干什么，我们只是想帮助你。” “帮助我？怎么帮助我？让我女朋友再回到我身边来？让再活过来？还是让被我杀死的人再活过来？” 马克思毕竟的年轻人，忽的一声站起：“里贝克先生，我们来这里不是让你……” 赵旻拦住了他：“马克思，我来吧。”扭头对米勒说道：“里贝克先生，每一个人都要为他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你当然也不能例外，你杀了人，坐了23年地监狱，这是你应得的结果，在你杀人+该想到因为这件事会给你，给你地家人造成的伤害！对这个我不想多说，我们今天来地目的只是想帮助你，里贝克先生，你的这种态度对解决你的问题没有任何的帮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的问题？我有什么问题？就正如你说的，我坐了23的监狱，已经偿还了我的债！现在，我已经出来了，还有什么问题？” “假释，米勒先生，你现在出来是因为假释！不是你的刑期已满！据我所知，你应该是无期的吧？为什么要放你出来你比我们都明白：那是因为你在监狱里的表现很好，所以才得到这样的一个机会！对不对？” “那又怎么样？” “米勒先生，我知道，你现在的心理一定充满了愤怒！因为像罗杰先生这样的人对你的态度让你感觉受到了侮辱，他给你们每个人起的那种侮辱性的名字，他对你们呼来喝去的粗暴态度，中我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相信我，我能理解。但是，米勒先生，不要做坏事，不要让邪恶占据了你的心灵，它会盘踞在那里，再也不会离开！” 米勒呆呆的看着他：“你……你……，” 赵旻笑了：“米勒先生，假释的机会是很多犯人都想得到的！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挖空心思准备对付假释委员会的人的盘问的吗？我不知道你是凭哪一点得到了他们的信任，给了你这个机会，我只想告诉你，米勒，别浪费了这个机会！” 米勒终于低下了头，好久好久，他的声音闷闷的传来：“你知道吗？像罗杰这样地人在这个小城中到处都是！我甚至连到市购物也被别人在身后注意！他们。他们似乎随时随地愿意看见我被重新送回到那个地狱中去！即使是我，是我，想表现得再好，也不能被他们接受，波贝克警官，我，我真的要支持不下去了！”说着 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赵旻长身而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瞧。米勒，事情可以很简单的，你放心。你的问题我会尽可能的帮你解决。嗯，对。尽我可能。” “你，你真的愿意帮助我？” “当然，这是我的工作！从现在起。米勒先生，你就是我地金主了！” 纵然是在极大的忧苦中，米勒也被他的话逗笑了。 赵旻等人从医院出来，站在门廊下，一股热浪向他们袭来。几个人纷纷掏出手帕擦擦头上脸上地汗水，马克思问道：“杰米，我们下一步去哪里？找威克斯吗？” “暂时不要。我刚刚看过威克斯的档案，他地情况比米勒要严重，嗯，我想。我们还是先解决米勒的事情再说吧。” “先解决米勒的事情？怎么解决？” 赵旻微微一笑：“你们知道如果想不得到烂苹果地办法吗？” 罗拉思考了一下：“是不是要到树上去摘？” “呵呵，聪明。我们出吧！” 凯特-基特警长从今天早晨起来就心情很不好。警局的同事敏感的注意到了这一点，从他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整个警局的人在行动的时候都特别加了小心，生怕惹怒了这位脾气暴躁的老家伙。 偏偏怕有事就非要来事！这不。警局刚刚收到加利福尼亚高公路巡警的电话通知：一辆涉嫌被盗的赃车从高公路的分流道进入了索图市，对方要求他加派警力在路口设障。基特警长火命令自己地副手，副警长安迪-派崔克带人出去做准备，自己也穿戴好，和他们一起出动。 行动进行得很顺利，涉嫌的赃车被拦住了，车里的一男一女也被逮捕了，等基特警长回到警局，刚刚想洗把脸休息一下，赵旻晟他们就到了。 知道是洛杉矶来人，基特到也不敢怠慢----他以为有什么大行动呢！等赵旻把来意说完，基特一听：让我在自己地管辖区内尽可能的向大家说明，对那些重点盯防地对象改善态度？他的火立刻就冲上来了！ 他冷笑着看着赵旻晟：“波贝克警官，我不知道洛杉矶警局那边是怎么办公程序，但是在我这里，纳税人的利益一直是第一位的。当然，你可能会说，我这里人不是很多，案件也不是很多，这一点我承认，但是，你看看，从早晨起来到现在，我甚至连喝口咖啡的时间都没有！波贝克警官，对于您提出的问题，很遗憾，我甚至不认为这会成为一个问题！” 赵旻站了起来：“基特警长，我不想对您的工作做出任何的评价，我相信，索图市的居民应该比我更有这个权利！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知道米勒-里贝克先生正承受着很大的心理压力，如果你任由这种压力继续下去的话，他会崩溃的！到时候，你和我都有责任！” “那好吧。”基特警长转过身看着他：“等他崩溃了，你再来找我吧！”说完，脚下不停，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混蛋！”赵旻晟狠狠的骂了一声，只得带领两个年轻人走出了索图市警局。 “杰米，你准备怎么办？” “真是艰难的工作啊！”赵旻晟长长的出了口气，喃喃自语的说道。 第六卷第7节 赵旻抬头看看天色，终于说道：‘我们回去吧。“ “回去？会哪里？” “医院。再去和米勒先生谈一谈。” 一行人回到医院，再一次见到了米勒，后者对他们的归来充满着希望：“波贝克警官，事情怎么样了？” 赵旻叹息一声：“米勒先生。嗯，我得告诉你，关于你的问题是一个很长期地工作，嗯，不是一天两天之内就可以解决的。我很抱歉，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我会随时跟踪你的情况的。” “你是说，他们还是不愿意接纳我？” “不是接纳你的问题，米勒。他们现在不能认同的是你以前的很多所作所为，嗯，米勒先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可以帮助你换个环境。” “到别地地方去？我的假释官那里呢？” “我会和他联系，嗯，这个问题你不用过于担心。” 米勒考虑了一会儿：“波贝克警官。我非常感激您的好意，但是我想，如果我到了别地地方，凭我的经历很有可能会遇到和今天同样地问题。我想，我暂时不会离开索图市。” “这样比较好。嗯，米勒先生，这，是我的名片。”赵旻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如果有什么问题，或者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立刻打我的电话。我会随时赶过来地。” 米勒接过名片看了看，梁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容：“谢谢你，波贝克警官。” ------------------------------------------------------------------------------------------------------------------------------------------------ 三个人开车行驶在索图市的街道上。赵旻手托着腮，眼睛看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杰米。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嗯？哦，”赵旻晟如梦初醒，打开手中的文件夹：“……嗯，索图市米兰大街23号信箱。” “这是……威克斯先生的家？” “是的，他现在和他母亲住在一起。我们去看看他的情况怎么样。” “和母亲一起住？36岁？” 赵旻苦笑起来：“我今年已经24岁了，还不是和我的父母一起住？这很正常。” “这才不是什么‘很正常’呢！杰米， 况和……威克斯先生不一样！” “因为我没有强*奸，绑架，没有在监狱里度过1第一条规则就是别用一种歧视地眼光看你的服务对象。” 罗拉噘了噘嘴：“好吧，都听你的。” 谈话间，汽车来到了目地地，三个人下车走到门前，向里面看了看，好像有人影晃动。赵旻按响了门铃。很快的，一个健壮地黑人妇女拉开了门，满脸的不耐烦：“干什么？” “格林斯坦太太？” “我是。你们是谁？” “格林斯坦太太，你好，我是洛杉矶警局的波贝克警官，这两个是我的同事，罗拉小姐和马克思先生，我们想和您的儿子谈谈，可以吗？” “谈谈？你们找他谈什么？我的儿子是无辜的！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被你们冤枉的在监狱里呆了18年，现在他怎么，你们还想把他带回去？” 格林斯坦太太满口黑人口音，听得赵旻晟倍感眩晕，终于等她说完了，他这才有机会说话：“格林斯坦太太，我想您可能是误会了，我们来这里只是想提供帮助的。” 格林斯坦太太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后退了半步，大声喊道：“威利！威利，有人来找你了！” 一个身影站在客厅的阴影里，赵旻晟他们在亮出，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也猜到他就是威克斯先生了：“威克斯先生？” “是我。”黑影向前走了几部，他们可以看见他的脸了，一看之下赵旻也不由得心中打了一个突：就凭这幅长相，到了法庭，甚至都不用控方列举什么证据，陪审团就已经裁定他有罪了！ 不怪赵旻心中有这样的想法，这个威克斯先生真的是长得太凶恶了：满脸的横丝肉不说，一双眼睛在眼眶里面滴溜溜乱转，给人一种这个人很有心计的感觉，鼻梁塌陷，鼻翼肥大得有点过分，一口的牙齿虽然很白，但是却里出外进，参差不齐。 端详了一会儿，赵旻晟向他走去：“威克斯先生？我是洛杉矶警局的波贝克警官。” 几个人跟着他向客厅走来，那个格林斯坦太太一边走嘴里一边嘀咕：“我早就和他说过，黑人和白人是绝对不能在一起的，纵然对方是个烂货也不行！” 赵旻心中一动：怎么回事？但是现在没有时间询问这些，先和威克斯先生介绍过自己的同事。四个人分别坐下。 赵旻做在他对面，满脸的公事公办的表情：“威克斯先生，我们来这里的目的相信您也已经知道了，是的，我们是来向您提供帮助的。您知道，像您这样的人员在走出监狱之后，很长时间里都不能融入到社会中去，嗯，对您的生活来说，这绝对是一个不利的因素，所以，我们的工作就是帮助您解决这些问题。现在，你有什么想对我们说的吗？” 威克斯根本不理他说的这一套，不屑的撇撇嘴：“帮助我？怎么帮助我？啊！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助我。” “你可以提出来。” “帮助我找到当初害我进监狱的烂货！我要向她索要赔偿金！” 赵旻叹息一声：“威克斯先生，我得承认，你的某些想法是很危险的。我应该怎么和你说呢？我这一次来索图市除了你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是需要我提供服务的，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你是刑满释放，而他是假释。嗯，威克斯先生，虽然你是刑满释放，不用向假释官报告你每一天的行踪，但是，如果你继续犯法的话，威克斯先生，对你非常不利的。” 威克斯没有被他的话吓住，反倒更来火了，忽的一声从沙上站起：“你说什么？你不是说来帮助我的吗？你就是想这样帮助我的吗？你……” 赵旻缓缓的抬起头：“请坐下，威克斯先生。” 不知道为什么，威克斯感觉自己有点怕这个漂亮的年轻人，嘴里狠狠的嘟囓了几句，又重新坐下了。 只听赵旻继续说道：“威克斯先生，我看过你的资料，虽然我不是律师，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得出来，里面有很多谬误之处。当然，如果你执意要找什么人进行报复的话，我想你也可以通过法律的途径，而不是自己蛮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法律的途径？我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用法律的途径送进监狱的！波贝克警官，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们吗？” “威克斯先生，你是不是相信我都没有关系，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你，什么是你绝对不应该做的！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再找我。”赵旻站了起来：“马克思，罗拉，我们走吧。” 三个人在威克斯母子愤怒的眼神中走出了公寓，刚刚出门，罗拉就靠了过来：“杰米，我看，威克斯先生的资料真的是有很多问题呢！” “哦？怎么说？” “是这样的，控方说他强*奸了梅丽莎小姐，但是有很多邻居可以证明，梅丽莎-洛奇小姐曾经不止一次的和镇上很多年轻人鬼混，其中也有像威克斯这样的黑人年轻人，嗯，但是在法庭上，辩方却没有把这些人找来做证；第二，威克斯先生的父亲曾经说过，自己的儿子当时是在和梅丽莎小姐交往，只是因为梅丽莎小姐的父亲----洛奇先生突然回家，他的女儿才突然改口说是威克斯先生强*奸了她的，至于绑架，也只不过是在洛奇先生报警之后，威克斯想和他理论才把他绑在椅子上的，但是等警察进门之后，他立刻就放弃了抵抗，嗯，照我看来，这里面的问题不小呢！” 赵旻笑了：“果然不愧是法学院的学生，真有一套啊！” 第8节 新工作，新对象（4） 那，杰米，你是怎么想的？”马克思在旁边插话道。 “我怎么想？”赵旻晟轻轻地笑了：“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威克斯先生怎么想！如果他想继续就这些问题提起诉讼的话，我会帮助他，如果他不懂或者不愿意，又或者他没有钱来打这场必定旷日持久的官司的话，我想怎么样都没有用了！” “你，你这岂不是和什么都没说一样？” “哈哈哈哈！”赵旻晟大笑：“你说对了！就是和什么都没有说一样。走吧，我们回去。” “回去？回哪里？” “洛杉矶，当然是洛杉矶了！” “那，这里的事情就不再继续了？” “暂时就到这里吧。马克思，你知道，这项工作本身就是一个很耗时间，费精力的工作。总是要根据我们的服务对象的不同心理变化做出调整，是这样。我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看看他有什么样的要求和希望，威克斯的情况先不谈，米勒先生那里，你们也看见了基特警长的态度，很明显，他的态度代表了索图市绝大多数人的态度，他们对像米勒这样的人都是一样的，如果不能作通他们的工作，米勒甚至都不能再在这里生活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慢慢来吧。”赵旻最后一挥手：“走吧，我们回去。” 汽车行驶在宽敞地洲际公路上。马克思的车开得相当快，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看见洛杉矶市市区高高耸立的摩天大厦了。 罗拉轻轻地推了一下在副驾驶位置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赵旻晟，后者猛地睁开眼睛：“嗯？怎么了？” “我们到了，杰米。” “哦。我看见了。”赵旻揉揉眼睛，坐直了身体，刚刚要抽支烟提提精神，却听见罗拉剧烈的假咳声，只得苦笑着放下了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下午好，我是保罗。” “啊，保罗，你好，怎么。找我有事吗？” “有两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再来一个好的。怎么样？” “哈哈哈哈！”保罗大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选择的。好吧，第一个好消息是：《老友记》获得了艾美奖8提名，其中也包括你的最佳原创剧本奖地提名。” “是个好消息。那坏的呢？” “麦肯尼先生准备把《越狱》提上议事日程。如果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意外的话，我想，今年就会开始拍摄了。” “…………”赵旻晟沉默了一下：“还有一个好消息呢？是什么？” “杰米，我准备到洛杉矶和你讨论一下《老友记》的后面几季地剧本合同。你知道，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剧集的。” “我想你也应该快来了。好吧，我在洛杉矶等你。嗯，好消息是什么？” 保罗轻轻地一笑：“杰米。你知道吗？你扮演的保罗受到很多人的喜欢，我想，主要原因可能是他们知道你的身份，嗯，而且，看到你在电视剧中出演所以，对你很感兴趣吧？” “你的意思是？” “我们准备请你在第二季中继续扮演保罗，当然，不会占用你很多地时间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就你的片酬再进行谈判。” “这就是你准备告诉我的第二个好消息？” “是啊，怎么。你不认为是吗？” “当然是！但是只是对你！” “你的意思是？” “这个是绝对不可能的！”赵旻晟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正准备和他解释几句，生自己的电话有插播，赶紧对保罗说了一声，又接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伯尼，我们有工作了。” 报案人是死者家地邻居，据他讲，他是在下班的时候觉有一点不对劲的：自己家的邻居克莱尔先生一家人似乎从早晨起来就没有出现过，克莱尔先生的汽车也还停留在自家的门口，看样子好像是一天都没有移动过了。这个邻居报了警。警察赶到之后才现，这个叫克莱尔的一家人已经全都被人杀死了。死者中包括：女主人奥利维亚&#邦，男主人克莱尔-邦，6个月的约翰-邦。的初步检查，两个成年人死者都被人绑起来之后在近距离用手枪击毙地，那个婴儿则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赵旻他们赶到地时候，周围到处都是记者和维持秩序的警察，一方想进去采访，另一方不让，两批人正在纠缠。赵旻晟一下车就被一个记者看见了，远远的冲着他大喊：“杰米！杰米！波贝克警官！波贝克警官！” 赵旻回头看了一眼，对他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扭头走进了公寓。到了现场才看见，三个人都是在睡梦中被人杀死的，夫妻二人的大床上布满了已经干涸的血迹，小小的婴儿床里，那个可爱的天使小脸青紫----很显然是被人扼住喉咙掐死的。 尸体已经被装进了黑色的尸袋，那个婴儿的尸体被装进大大的尸袋中，被一个警察正在往外抱着 :|处是血迹的卧室中转了几圈，一眼看见备地凯瑟琳。后者一抬头也正好看见了他。 赵旻走了过去：“怎么回事，凯蒂？” “更具体的情况还要等做过检查才知道，现在我所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了安东尼。你想知道的话，就去问他吧。” 赵旻知道，她说的安东尼是重案组去年新任职地探长----接替斯派克留下的位置----安东尼-阿贾克斯。他点点头：“那好吧。我去找他。” 安东尼正在布置任务：“肯特，你去邻居家问问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沃尔特，你带人到那个小女孩儿出现的后院去看看，尽可能搜集一些证据，嗯，人体毛，衣物纤维。用心点做！” “是！”几个人出去了。安东尼长长的出了口气，一扭头看见了赵旻等人：“波贝克警官，你来了？” “是啊，情况怎么样？” -- “不是很乐观。凶手似乎是老手，初步没有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死者的情况呢？” “嗯。是这样的。”安东尼打开手中地资料本：“这是刚刚得到的资料。男死者叫克莱尔-邦，今年36岁，嗯，在洛杉矶市一家私人服装厂上班，管理着手下1oo人；女死者叫奥利维亚-邦，嗯。今年32岁，现在没有工作，还有一个孩子叫约翰-邦，刚刚月。” 赵旻一开始还没有觉得什么，再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之后突然问道：“男死者叫什么？” “克莱尔-邦。怎么了？” 赵旻心中一动：不会这么巧吧？扭头找了找：“他们家有照片吗？” “有的。”安东尼拿来了一张死者全家的合影，赵旻晟一看就认出来了：正是那个在游乐园中被自己狠揍一顿地克莱尔！怎么会这么巧？ 安东尼看他脸上变颜变色，心中奇怪：“杰米，你认识这家人？” “也说不上认识，嗯。只是一个偶然。” “偶然？杰米，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拉和马克思觉他们这边的气氛不对，纷纷走了过来：“杰米，怎么回事？” 安东尼苦笑着解释：“杰米和这家人有关系。” “什么？杰米，你认识这一家人？” “是的。嗯，是这样的……”赵旻把自己带着两个外甥女到游乐园去玩，然后和克莱尔先生生不睦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最后说道：“嗯，据我所知，这一家人应该还有一个中国裔保姆和一个更大一点的男孩儿才对。我想，那个孩子应该去上学了。至于那个保姆。我就不知道了。” 安东尼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很快地，他又走回到赵旻晟身边：“杰米，嗯，我刚才和汤姆通了电话，他说你暂时要脱离出这个案子的调查工作，嗯，很抱歉。” 赵旻轻轻地一笑：“这没什么，安东尼，我，嗯，汤姆还说了些什么吗？” “哦，他还说，让你尽快赶回分局。” “那好吧，我立刻就回去。罗拉，马克思？” “杰米……” “这里的工作，你们听伯尼的分派吧。” “是。我们会的。” 赵旻回到警局的办公室，汤姆正在等他。在坐的还有两个人，他都认识，分别是重案组的杰昆-摩西和内务部的调查员布鲁斯&#非特。 汤姆看见他进来，指了指面前地椅子：“杰米，请坐。” 赵旻笑眯眯的脱下西装挂好：“看起来，今天对我来说，是很艰难的一天了。” “杰米，”杰昆说话了：“我们刚刚得到安东尼打来的电话，他说你曾经和本案的死者生不睦，是不是这样？似乎你还动手打了本案中的男死者？是不是这样？” “是的。” “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很简单，我看他不顺眼！而且，他还不问缘由的殴打了一个中国籍女子，她的名字叫罗娜。” “就因为这个？” “是地，就因为这个。” 那个叫布鲁斯的调查员突然一皱眉：“波贝克警官，据我们所知，你似乎对某些**国家地人抱有相当程度的好感，例如，嗯，中国人？“ 赵旻一瞪眼，毫不犹豫的顶了回去：“我有点困惑，嗯，我们现在是不是又回到麦卡锡年代了吗？是不是连和**国家的人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了吗？”（注 那个调查员脸一红，低下了头。 汤姆终于说道：“杰米，我知道你有绝对的人证可以证明你在案的时候不再现场，我也可以肯定，这一次的谋杀案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杰米，嗯，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不得不让你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我知道，你自从……” 赵旻立刻打断了他：“我被停职了，是吗？” 注1：麦卡锡是美国著名的参议员，在5o代的时候由他起并通过的“麦卡锡法案”是在整个美国各个阶层清查**员和亲**者的一条法案，因为这个法案，很多无辜者被逮捕，给美国社会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动荡。 第9节 再现血案（1） 旻在分局大楼被汤姆等人盘问的时候，案现场那在继续进行着。 伯尼接替了赵旻晟的工作，向负责调查的警员问道：“死因呢？” “近距离枪杀，初步认定是半自动手枪。” “周围的人没有听见枪声？” “嗯，我们找到了几个沙靠背，相信凶手是用这个捂住枪口然后开的枪。” “我可以看看这个沙靠背吗？” “当然可以。”安东尼让人给他们拿来了几个大大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厚厚的沙靠背。伯尼戴上手套，把靠背取了出来，果然，靠背上有一个焦黑的枪孔，里面的纤维物质都已经被烧焦了，虽然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还是可以闻见浓重的臭味儿。翻过来看看，另外一面也有一个小小的弹孔，虽然没有这边这样烧焦的痕迹，但是弹孔的周围却布满了血迹，看上去更让人难过！ 罗拉和马克思也分别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基本上做到心中有数，把靠背放进塑料袋，递还给了一边的警察：“谢谢你，安东尼。 嗯，还有什么情况是可以告诉我的？例如，死者的身高，体重，嗯，他的人际关系怎么样？” “克莱尔的体重很轻，嗯，只有13o，身高却有6英尺9英寸，你也可以想象他是多么瘦了！他的妻子奥利维亚和他的情况差不多。嗯，比他稍微胖一点，也很有限。至于他地人际关系嘛，我们的人正在做调查。怎么样，伯尼。有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给我们的？” 腼腆的伯尼笑了：“呵呵，安东尼，如果你真的想现在就知道凶手是谁，我猜你只能去买一个水晶球了。” 罗拉听着好玩儿，在旁边抿嘴儿笑了起来。 ------------------------------------------------------------------------------------------------------------------------------------------------ 重案组地办公室，凯瑟琳正在报告她做的尸检结果：“……男死者的致命伤是他的颈动脉被子弹击伤，造成大量失血死亡，嗯。子弹穿过了他的颈动脉，造成了颈部的贯通伤，我们没有找到弹壳和弹头，哦，顺便说一声。我们没有在现场找到任何一枚弹壳，可能凶手使用的是左轮手枪。女死者的致命伤是大脑损伤，嗯，我们在她地大脑中现了一枚弹头，但是很可惜，因为子弹在穿过大脑最后停留在颅骨部位的时候受到了严重的挤压。已经不能提取弹道。最后一个是那个孩子，嗯，他是被人掐死的。也没有有价值的线索。” “就这些？” “嗯，还有一个奇怪地现象，嗯，是这样的，两个成年死者的身上似乎都有肿胀的痕迹，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们还在调查。” “是不是因为死亡的时间太长造成地？” “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比对了那个婴儿的尸体之后现，这种情况只出现在克莱尔先生和夫人的身上，嗯，如果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那个更应该出现这种情况的孩子反倒没有这种现象出现。” 安东尼想了想：“好吧，你继续你的检验工作，嗯，那么，凶器的情况呢？有没有什么线索？” “有这样一个情况。”肯特打开了资料夹：“嗯。克莱尔先生有一支o.38径的左轮手枪，嗯。好像是在事前地一周时间突然丢失了，他在当地警局已经报过案，警察也到他所在的工厂进行了调查，但是很可惜，没有什么线索。” “也就是说，我们甚至不能做弹道比对？”安东尼问道。 “很遗憾，恐怕是这样。” 安东尼还没有说话，伯尼摇摇头：“子弹不是问题，嗯，只要找到枪就可以了。” “这话怎么说？” 伯尼一伸手：“把你的枪给我用用。” 安东尼摘下自己的配枪递给了他，他先把弹夹褪下，然后又拉了一下枪栓----把枪膛里面的最后一颗子弹也褪了出来----这一下，这支枪就没有任何的危险了。他把枪擎在手中：“……是这样的，嗯，凶手在使用武器杀人的时候因为用了沙靠背做消音 么，靠背中的一些纤维物质就会顺着子弹射出后形成进入枪膛，嗯，只要找到这个证据，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安东尼点点头：“嗯，我明白了，好吧，下面还有什么情况？” “我来吧。”说话的是曾经被分派去调查死者邻居情况地警员肯特：“情况是这样的，我们问过他的邻居，他们说，邦先生似乎不是很愿意和大家接触，为人有点孤僻，但是他的妻子倒是个好人来的，嗯，他们的两个孩子也很招人喜欢，也从来没有听说他们一家人和谁有过纠纷和争吵。”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哦，还有一个情况，邦先生正准备卖掉他的汽车，嗯，我们似乎没有在现场现这辆汽车。” “什么车？” “1985年款的卡迪拉克。” “卡迪拉克？”马克思吹了声口哨：“怎么，现在的服装厂这么好赚的吗？”（注 安东尼也跟着他轻笑起来，随即正色问道：“那么，车子的情况呢？” “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我已经通知了州公路巡警，嗯，让他们随时注意汽车的情况。” “男死者的人际关系呢？” -- “很不好！”负责调查的警员先做了一个定论，然后开始解释：“克莱尔先生在一家服装厂工作，嗯，那里有很多的中国人----当然，都是非法移民----因为这些人在美国都是没有身份的，所以，克莱尔先生经常性的用各种侮辱性的语言来责骂他们，嗯，在他工作的地方，几乎所有的人都恨他！” “杰米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伯尼咳嗽了一声：“嗯，杰米那里的情况我们也问过，嗯，基本上属实。他确实在圣诞节前殴打过男死者，嗯，男死者的邻居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哦，他们也提供了相同的线索，确实有一个中国籍的保姆和一个大一点的男孩儿。嗯，我们已经查过，那个男孩儿因为上的是寄宿学校，所以才躲过了一劫；至于保姆的情况，我们现在还没有联系到她。” 安东尼思考了一下：“凯蒂，死者的死亡时间呢？” ‘“根据尸温判断，我们推定，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的点钟左右。” “也就是说，死者死亡了过1o多个小时才被人现？ “是的。” “那么，周围的邻居们呢？他们就没有早一点现吗？还有男死者的同事？他们也没有打电话吗？” “我们已经去过他的工作单位，男死者的同事说，因为他经常性的不按规定时间上班，所以也没有特别注意。” 安东尼暂时把这个问题放下，对伯尼说道：“伯尼，杰米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嗯，杰米暂时被停职了。” “被停职了？” “是的，杰米这个人，嗯，你们也知道，总是很热心的帮助别人，尤其是他好像对一些展中国家的人似乎有很大的好感。件，说起来似乎和他也有一点点关系，嗯，他在去年的圣诞节前夕殴打过本案的男死者，虽然目前还找不到他和这个案子更进一步的关联，但是按照规定……” 安东尼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他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 伯尼苦笑着摇摇头：“还没有等他得出什么结论，他就回警局去了。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吧？” 安东尼站了起来：“好吧，就到这里吧，嗯，肯特，你继续就男死者的社会关系进行调查，我想，这个人可能是引这一场血案的关键！沃尔特，你继续跟进汽车的线索，我想，凶手一定是把那辆车开走了！” 注1：有很多读者可能会有一个误会：美国是卡迪拉克的家乡，那里一定到处都是这种车，实际上这是一个误区！美国的卡迪拉克产量不小是事实，但是真正开得起这种车的，只是少数人。在美国有一句俗话：“生活得像卡迪拉克那样！”这句话是形容很有钱的人的那种富足的生活。所以，赵旻会有这样的话。 第10节 再现血案（2） 旻郁闷的坐在客厅，看着母亲正在忙碌的收拾着房经吃饱的肚子，心中暗自叫苦：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已经被停职三天了，一天到晚的什么事也没有，警局不能去，案子的侦破工作不能参加，原本想趁这个机会赶写出来《er》的剧知道坐在电脑跟前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情。只能拿着遥控器，不停的转换着电视台，唯一的一个好处就是，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终于看到了根据自己剧本拍摄的第一部电视剧：《老友记》。 虽然说赵旻曾经在前世看过这部炙人口的电视剧，但是自己亲自动手创作并且拍摄的作品，他还真的没有看！不是因为怕拍得不好，而是怕自己的作品不能表现出原版的风格----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可能他连继续创作的勇气都没有了！ 还好，新的版本完美的呈现出原版的风貌，剧中任务幽默的对白，搞笑的动作，略带夸张的表演，都让赵旻晟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坐在沙边一边喝着酽茶一边欣赏《老友记》的时光。虽然没有了大卫-施威莫，但是迪克的表演在他看来也是不错的了，但是他总感觉和大卫的版本比起来好像缺了点什么，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只能把这归结为自己对迪克少了点熟悉，多了一份苛求。一直到几个月之后，他在某个人的口中听见了更客观的评价时。 想终于明白术业有专攻这句话地含意！当然，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詹妮弗和丽莎的表演还显得有点青涩，不过最大的好处就是她们两个人都足够年轻，有极大的展空间，来日方长吧。赵旻晟只能这样想。 就在他终于找到一个自得其乐的好办法，准备再仔细欣赏一番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丽莎。” “丽莎。你好吗？嗯，我，丽莎，很对不起，我，你离开的时候我因为有事。所以……嗯。你知道？”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分辨，丽莎轻轻地笑了：“杰米。没什么的，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嗯，我现在凤凰城。嗯，正在等着继续拍戏，呵呵。突然想起来给你打个电话地。你最近好吗？” “嗯，我不是很好。丽莎，我……”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不是。嗯，丽莎，我被停职了。” “停职？为什么会这样？” “是这样的…………”赵旻晟把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情况就是这样，你不用为我担心的。” 丽莎在带回来沉默了好久，终于幽幽一叹：“杰米，哎，你真的是太冲动了！算了，别想这个了，杰米，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休息呗！我现在是难得的休息一下，嗯，正在准备写个新剧本，正好有时间。” “杰米，你有没有想过，嗯，辞职？” 赵旻微微一皱眉：“丽莎，我记得这个问题我们不止一次的讨论过了，对吗？我也已经把我地态度都告诉你了，嗯，我暂时还没有想过要辞职----因为我很喜欢我地工作。等到我厌倦了这份工作的时候，我自然会辞职。” “我知道，杰米。我知道我们为这个问题讨论过，但是，杰米，你觉得……” 赵旻苦笑着打断了暗叹：“丽莎，我们等见面地时候再继续讨论，好吗？”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赵旻似乎不愿意和丽莎地这一次通话以这样的对话结束，当下又换了个话题：“丽莎，你，嗯，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很想你。” 丽莎在带回来笑了：“谢谢你，杰米，我也很想你。嗯，但是我们地工作可能还要继续一段时间。嗯，杰米，如果你真的被停职了的话，有没有想过到费城来？这里有很多地朋友呢。” 赵旻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是你的朋友吧？丽莎，我在费城可没有什么朋友呢！” -------------------------------------------- ------------------------------------------------------------------------ 看着他笑眯眯的放下电话，苏珊走了过来：“杰米，什么事？” “啊，没什么。丽莎想让我到凤凰城去，嗯，她说想和我聚一聚，另外，再介绍几个朋友给我。呵呵。” “那你想去吗？” “为什么不呢？凤凰城是个好地方来的呢！我期待已久的。” 苏珊点点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我还没有想过，嗯，等几天吧，等我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就过去。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和丽莎一起回来。” 苏珊突然想起来了：“杰米，我想到了一个事情，嗯，杰西卡和艾米丽要放假了，如果可以的话，你能把她们也带过去吗？” “带她们过去？海伦那里会同意吗？我是说，嗯，我带两个孩子出去？” 苏珊嘻嘻一笑：“有什么不同意的？海伦一定会很高兴你带两个孩子一起出去的。” “那好吧，我考虑一下。” 放下这个事，赵旻晟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喂，伯尼？我是波贝克。案子怎么样了？” 伯尼可能是在外面，周围的声音很嘈杂：“喂？杰米？啊，你好，你怎么样，伙计？案子的情况不是很顺利，嗯，对，不是很好，汽车的情况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现。呃，那个叫罗娜的女孩儿已经找到了，对，就是那个保姆。她说她在案的前一天就已经和克莱尔先生辞职了！原因是受不了他的虐待！呵呵，杰米，看起来你的方法不是很起作用啊！” 赵旻苦笑几声：“那么……” “经过对罗娜的询问我们知道，案的时候她正在和她的同学在一起，为几个即将毕业的中国籍留学生开聚会，嗯，有很多的同学可以证明这一点，而且，我们也没有现她和这起案子有关系的进一步线索。” “其他的呢？我是指，其他的线索？” “线索很少，嗯，这个克莱尔先生给本没有什么朋友，有的都是恨他的人！尤其是一些中国人，但是据我们调查，这些人因为很多都是非法移民，嗯，在晚上的时候几乎都不怎么会离开自己的住所，所以，也基本上可以排除。不过有一个线索，就是克莱尔先生的汽车。” “汽车呢？什么汽车？” 伯尼在电话里把汽车的情况告诉了他，最后说道：“州高公路巡警也没有现这辆车，嗯，我们怀疑已经离开洛杉矶地区了。” “那么，死亡时间呢？” “死亡时间是在凌晨的2到245之间。 “还有什么？” “嗯，还有一个情况，死者家的门窗都没有被损害的痕迹，我们怀疑凶手有钥匙。” “有钥匙？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叫罗娜的女孩儿就很有嫌疑了。” “是的，我们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后来证明，罗娜小姐的证词非常完美，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她是凶手。” 赵旻点点头：“我明白了。”刚刚说到这里，他的电话有了插播，他只能中断和伯尼的对话：“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的汤姆。” “有什么事吗？” “杰米，嗯，是这样的，你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虽然还不能肯定的排除你的疑问，但是我想，你已经可以来上班了。杰米，这起案子的情况很严重，重案组那边几乎没有任何的进展，嗯，他们想借助你的力量。你怎么想？” “汤姆，我准备去一趟凤凰城。 “凤凰城？你到那里去干什么？杰米，这里有案子，嗯，你能不能等案子结束了再过去？” “我想说的是，等这个案子结束了，我要到凤凰城去，不是现在去。呵呵。” 汤姆也笑了：“那好吧，等案子结束了，我让你休假。现在，你马上到警局来吧。” 第11节 再现血案（3） 旻回到了警局的重案组办公室，把案子的有关卷宗的看了一遍。和伯尼说的一样，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深入挖掘的线索。 安东尼和肯特走了进来：“怎么样，杰米，有没有什么现？” “暂时还没有。”赵旻挠挠头：“但是我有点困惑。” “什么困惑？说出来。” “嗯，是这样的。”赵旻转了身，面对着两个人：“如果说凶手是死者的邻居，我总感觉不是很像，嗯，虽然克莱尔先生很讨厌，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似乎这种讨厌他的人也只限于他在工厂的中国籍劳工，除了这些人，好像和邻居的关系还可以。如果说不是邻居下手，那么凶手是几个人呢？一个人？他是怎么来的？开车？走路？如果是走路的话，在凌晨2钟的时候，被巡警现的可能就会很大！如果是开车，他又是怎么把自己的车和克莱尔先生的卡迪拉克一起开走的呢？如果是两个人，那就比较说得通，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他们来克莱尔先生的家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只是单纯的看中的他的汽车，大可以在白天下手，晚上行动，既没有必要，也增加了危险，而且，我想，单纯的买汽车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有克莱尔家的钥匙的！” “这个问题我们也有过考虑。杰米，你接着说你的想法。” “如果不是买汽车，而后临时起意杀死了这一家人，那么。凶手的动机是什么呢？我个人认为只能是报复杀人！而凶手既有可能是和被克莱尔先生起伏过的人有关地人！” “你是说，那个罗娜小姐？” “所有的人都有可能！不单纯是罗娜，很有可能是克莱尔工厂的工人。” “但是，凭这些人的胆量，你认为有可能是他们杀死了死者一家人吗？”肯特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个人认为没有。”赵旻苦笑了一下：“很多的中国人到这里是来赚钱的，他们只想尽可能的多赚钱，尽可能的少花钱，然后等钱赚够了，或者等他们被遣送回国的时候，再去好好享受这笔钱。我真地很难相信这样的人会杀人！但是我想。这条线索不能放过，毕竟，我们现在也没有更多的线索了，不是吗？” 安东尼点点头，站了起来：“好吧，暂时就按照杰米的思路进行调查！肯特。你让沃尔特配合你。嗯，继续加大力度。对这些该死的中国人进行调查！哦，还有那个罗娜小姐！” 赵旻无可奈何。只得装作没有听见似的转过头去，继续翻看起资料来。 ---------------------------------------------------------------------------------------------------------------------------------------- 一个上午地时间。赵旻都没有怎么离开自己地位置：他总感觉这个案子里面有太多的疑点，但是偏偏找不到漏洞。是哪里有问题呢？好像一团乱麻，自己就是找不到线头！ 又拿起凯蒂开具地尸检报告认真的看着：“…………根据尸温地情况可以推断。三名被害人应该是在525凌晨2oo--245分遇害，其中妻子的死因是……” 赵旻放下报告，拿起了现场地照片，仔细的查看着，怎么总感觉这里面似乎有问题呢？但是到底在哪里呢？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歪躺在婴儿床里地孩子的照片上，孩子的脸色青紫，正如凯蒂说的，他很有可能是被人掐死的，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孩子身上还盖着被子！赵旻知道，这床被子不会是探员给他盖上的，很有可能是孩子的父母在他睡熟之后给他盖上的！ 再拿起克莱尔先生和夫人的照片看了看，赵旻晟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该死的！终于找到了！” 放下照片，他立刻冲出了办公室----他要找凯蒂去落实自己的想法呢！ 重案组的办公室中，各个探员和伯尼等人都接到了赵旻晟的电话，在电话里他说现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让大家都回来。于是，众人齐聚到了这里，想听听他在一天之中是怎么现大家三天的时间都没有现的线索的！ 赵旻坐在众人的面前：“先生们，我不知道你们的调查进行的怎么样:.片的时候，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两个成年人死者比那个婴儿的尸温要高！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给凯蒂打过电话，她对我的解释是这样的：因为婴儿的心跳度读比成*人要快一些，所以，婴儿的体温应该比成*人要高一点。但是，现场我们现的情况是：婴儿的身上还盖着被子，而他的父母的身上却没有！可是，他们的尸体的温度竟然比孩子的温度还高？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罗拉的脑筋动得快：“是不是死亡时间不一样？” “不会！”安东尼给出了结论：“不会是这样的。一定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赵旻点点头：‘是的，安东尼说得对！一定生了什么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事情！我想，可能是某些凶手故意给我们制造的混乱！例如，嗯，他们给两个死者洗了澡！” 这个结论一出，所有的人都呆注了：“给他们洗澡？这……这简直太荒唐了！他们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吗？” “我不知道，也许是他们想把行凶的时间向后拖延一点，我和凯蒂谈过，她对我说，如果我的假设成立的话，那么。这两个人死亡地时间就不是凌晨的2钟，而是要更早的一到两个小时！” “这样说来的话， 有可能是在前一天晚上的11点到凌晨12中做的案？” “我的推测是这样，嗯，具体的证据，我想还是得大家去找！” 安东尼站了起来：“好了，谢谢你，杰米，你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肯特，你马上带人到克莱尔先生家去。把他家的浴室仔细地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血迹反应，嗯，沃尔特，你和他一起去。” 赵旻突然插话：“顺便去一趟电力公司，嗯。查一下克莱尔先生家案哪一天的用电情况。” “这是干什么？” 赵旻微微一笑：“可能只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去吧。” 肯特和沃尔特看了看安东尼，见他没有反对。立刻转身出去了。 很快的，肯特和沃尔特的电话就打了回来：“……组长。我们查到了一些东西，嗯。杰米的推测是正确地，我们对克莱尔先生家浴室地浴缸里面进行了检验，呈阳性反应！对。我重复一遍，呈阳性反应，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不单单是浴缸，浴室的地面和马桶地周围全部都是呈阳性反应！” 因为是使用的扩音器功能，肯特地话被所有人听见了，赵旻晟点点头：“那么，嗯，电力公司的情况呢？” “这个我现在还不知道，嗯，可能得等沃尔特回来吧？” 正说着，沃尔特地电话也来了：“组长，我刚刚从电力公司出来，我手里有克莱尔先生家的本月用电数据，据这上面显示，克莱尔先生家的用电在案地当天晚上有了突然的增长！电力公司的人帮我计算了一下，大约比平时多出在1o千瓦左右。” 赵旻拿起笔在纸上算了一下：“嗯，和我计算得差不多，你们回来吧。” 肯特等人回来了，赵旻晟结果他们的价差报告看了看：“嗯，明白了。好吧，我来解释一下。我推测的情况是这样的。凶手是两到三个人，嗯，其中可能有一个女性，当然，很有可能就是罗娜小姐，另外的一到两个人可能是她的帮手。罗娜应该是被克莱尔先生的虐待得无法忍受，于是告诉了她的某个朋友，于是，他们就决定报复。他们先安排罗娜辞职----这实在是太简单了！罗娜有太多的借口辞职----但是在辞职之前，他们应该配了克莱尔先生家的钥匙！” “……等到时机成熟，他们开着车来到了克莱尔先生的家，杀死了一家三口。嗯，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复杂了：他们把克莱尔和他妻子的尸体抱进了浴室，放开热水，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的话，他们应该把水喉调得很小，嗯，然后就离开了。等到他们参加完聚会，，就再一次返回到这里，把他们的尸体放到了床上，嗯，时间大约是在凌晨左右。但是忘记了一件事，就是把尸体盖上被子。怎么样，有谁想提问的吗？” 马克思立刻举起了手：“杰米，我有一个问题：罗娜小姐的这些作为有一个前提，就是她不怕有什么人突然来克莱尔先生家做客吗？例如，他的家人或者什么别的人？” “这个，我想，罗娜小姐在克莱尔先生家工作过一段时间，她对这一家人的了解应该很深，嗯，她有足够的自信，克莱尔先生家，在晚上的时候不会有人来做客！” 安东尼在旁边说道：“那么，她为什么选择在案的前一天辞职？她不能再等几天吗？” “克莱尔先生是个小人！他对任何人都不相信，事实也可以证明这一点。我在查阅卷宗的时候现了这样一个情况：克莱尔先生已经联系过保安公司，让他们到自己家来换锁，想来，他可能是在预防罗娜小姐会多配出一套他家的钥匙，嗯，在我看来，他可能是怕罗娜小姐会回来偷东西吧？” “但是，罗娜小姐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她刚刚辞职，她的原来的雇主就被人杀死了，嗯，她的嫌疑岂不是很大？” “这是肯定的！但是，她有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她的很多同学都可以为她证明这一点，仅凭这一点来说，我们几乎很难找到确实而有力的证据！” “也就是说，他们想制造一个假象：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夜里的2钟？但是为什么要这么费力？他们直接在夜里行动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那样的话，他们就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了！要知道，这样的案子一出现，罗娜小姐立刻就成了我们的第一嫌疑人，如果我们对她展开调查的话，我想，她很快就会坚持不住的！而这，才是他们真正要防备的！” “那么，现在我们应该怎么着手进行调查呢？” “我想，就从他们最怕的一个环节入手是最好。” 罗娜被带到了警察局，独自关在预审室中。赵旻晟和安东尼等人隔着巨大的单面镜，看着罗娜苍白的小脸和不住扭动身体的神情，立刻就肯定：罗娜即使不是真正的凶手，也一定和这件事有极大的关系。 安东尼点燃了一支烟：“杰米，是你来还是我来？” “为什么是我来？我不是重案组的人啊！” 安东尼嘻嘻一笑：“杰米，我记得你可是帮她很大的一个忙呢！我想，你和她说话应该更有效果才对吧？” 赵旻苦笑着摇摇头：“还是你来吧，我想，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你看，罗娜已经完全慌了！” “那好吧，肯特，你去吧。” “是。”肯特一把推开了预审室的门，走了进去。赵旻没有多停留一秒钟，也转身走了出去。 第12节 后续 过了重重波折，最新版的《世界末日》终于又开拍了拍摄工作按照日程是这样的：先是在洛杉矶的环球公司巨大的摄影棚中取景拍摄，主要的是一些室内镜头，在搭建的场景中拍摄哈利和他的小组在陨星上工作的镜头。zui1u 今天。洛杉矾的六月是一年中最热的月份，平均气温几乎有（华氏），环球制片公司硕大的摄影棚中几乎变成了一个大工地，到处都是尘土飞扬，碎石四溅。里面的工作人员简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有的非演职人员，都戴上了厚厚的口罩----虽然这样更热，但是也顾不得了！ 赵旻停好汽车，来到了摄影棚的门口，向里面探了探头，又缩了回来：“啊，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呢？出什么事了？” 正在想着，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大喊：“停！好，很好！”然后是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很好，休息一会儿，我们再继续。” 赵旻在摄影棚的外面向里面看着，很快的，几个浑身上下满是汗水和泥渍的人走了出来，看他们身上还穿着宇航服，头上的头盔已经摘下，顺着鬓角往下淌汗，不用问，一定是影片中的演员了。 果然，几个人走近，他认出来了：走在第一个的就是本片的男主角保罗-纽曼，他后面跟着的是迈克尔R第三个人是尼古拉斯-凯奇，在他们身后走出来的是韦-基默和本片的女主演丽芙-泰勒。 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向这里走，只听邓肯的声音响起：“……我简直不敢相信！制片方真地是疯了！为了在圣诞节前上映就要我们在这种天气里拍摄吗？哦。我的天，今天的气温一定有12o！保罗，你说呢？” 保罗-纽曼是个非常非常英俊的男人，一双碧蓝色的眼睛，总是流露出宽容，和蔼的光芒。zui1u闻言微微一笑：“我也知道今天地气温，麦克，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我们的影片能够在这样的条件下进行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了。你还想要求什么？给你准备空调吗？呵呵。麦克，我可不认为我们这些人对制片方来说有这么重要。” 赵旻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打趣道：“即使有人可以提出这样地要求，保罗，我想也只能是你了。” 众人一扭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赵旻晟。保罗呵呵一笑：“杰米，你来了？” “是的。保罗，我来了。” “怎么样，今天的工作还很顺利吗？” “呵呵，还好，你知道。我今天没有杀人。” “哈哈哈哈！”众人微笑起来。 赵旻说的话是指在526日的一次行动中所生地事情：经过对罗娜的审讯，这个可怜地女孩儿在得到了控方“免于起诉”的书面证明之后，把克莱尔先生家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警方：事情的过程和赵旻猜测地差不多。罗娜有一个男朋友，名字叫乔证，听他自己说，他是89年因为那一次在国际上引起强烈反响的事件之后了美国之后，这个年轻人一边打工一边求学，不久就认识了罗娜，两个身在异国他乡地年轻人之间萌了爱情，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的感情进展得很快，但是在罗娜到克莱尔先生家开始做保姆开始，这种情况有了一点点变化。 罗娜备受克莱尔先生的欺负，乔证非常生气，几次想找克莱尔先生理论，但是都被罗娜拦住了。她的理由是：自己在克莱尔先生家虽然经常受到他的欺负，但是也只是语言上的侮辱，很少有什么身体上的伤害，而且，在克莱尔先生家她的收入还是很不错的，而这对于在美国求学的留学生来说是最最重要的。乔证一直认为女朋友的做法是委曲求全，但是也只能忍着，谁知道，在去年的圣诞节过后，克莱尔先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但经常辱骂罗娜，而且还加上了拳脚！可怜的中国女孩儿受尽了伤害，最后，她再也忍不住了，准备向克莱尔先生辞职。zui1u 乔证在这个时候终于怒了！但是他这个人的心思非常机敏，在罗娜辞职之前，他找机会配制了克莱尔先生家的钥匙，然后，在事的当天，他请了自己的一个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他同乡的一个叫罗维的人，这个罗维正好是克莱尔任职的工厂的中国籍工人，对这个该死的美国佬儿也是恨之入骨，在事前的一周，他趁克莱尔一个疏忽，偷出了他放在办公室的一o.38径的左轮手枪----当然，也是在乔证的授意下做的。 在罗娜辞职的转天，两个人趁夜色，开车来到克莱尔先生家，用配制好的钥匙开了门，在卧室中杀死了夫妻二人，并且残忍的掐死了那个婴儿，最后，按照事先想好的，把夫 的尸体放进了浴缸中，打开热水龙头，两个人这才离的时候，他们把克莱尔先生的汽车也开走了。 罗维回到自己的家不提，乔证开车来到了晚会，在狂欢了半夜之后，他把罗娜带到了克莱尔先生家，罗娜一进门就吓哭了，但是对乔证的爱使她忘记了害怕，两个人把尸体重新放到床上，然后连夜回到了居所。 本来这起案子是几乎不可能破获的！但是偏偏多了一个赵旻晟，使得这一切变成了可能！ 虽然是这样，但是在抓捕的时候还是出了意外！乔证拒捕，并且用手枪和警察对峙，最后，被赶来的at小组的人击毙！那个罗维，自然也被逮捕。他开走的卡迪拉克，也在克莱尔工作地工厂的一个破旧的仓库中被找到了。 因为这起案件的影响力不下于上一次的银行抢劫案，很多的记者和电视台都想再一次采访赵旻晟，但是没有任何人想到地是，原本和媒体关系一直很好，对这一类要求从来不会拒绝的赵旻晟。毫不犹豫的推辞掉了所有的请求，个中原因没有人知道。这也成了所有他经历过地案件中，唯一的一个不在事后接受采访的特例。 -------------------------------------------------------------------------------------------------------------------------------- 案件结束，赵旻晟也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他除了负责自己应该负责的假释犯的帮助和心理辅导等正常工作之外，最爱做地一件事就是到环球公司的片场去看这些演员们拍戏！虽然他对很多东西都不懂，但是还是可以从一些表面现象看得出来。例如，所有有保罗-纽曼出现地镜头，他的表演基本上都是一次过，很少有ng的时候。和他比起来。被赵旻寄予厚望的尼古拉斯-凯奇就差点火候了。不但导演着急，就是他自己也很着急。赵旻知道，因为他一直是演文艺片出身的，总是不能把握角色地内涵，aj绝对是那物性格。偏偏这个时候的他还不能掌握。 好在，影片地导演托尼-米切尔虽然是个年轻人，但是对这种情况到是驾轻就熟。很快的，凯奇在他点拨下也似乎开了窍，影片的拍摄也得以顺利的进行下去。但是很遗憾的是，这种顺利没有维持多久，坏消息又来了。 这一次的坏消息是来自nasa方面，事情的原nasa已经答应了协助环球拍摄的要求，但是在拍.#8226;卡恩版的镜头之后，环球公司再一次向对方提出了同样的要求却被nasa拒绝了。他们的理由是：nasa是属于国家的机构，不能这样一次一次的被用来当做电影的拍摄场地，当然，如果环球公司愿意就费用问题展开谈判的话，n 环球明知道n>彼此不欢而散！不是环球不愿意委曲求全，而是nasa开出的条件太过分了：他们先把场地使用费由原来的24oo金/小时上涨到了41oo美金/小时，而且还提出了一个要求，在影片中必须要设计一个角色，这个人必须是nasa写，最后，这个人的戏份不能少于本片的主演保罗-纽曼。 如果说钱的问题上还可以讨价还价的话，那么增加一个角色----而且戏份还要和保罗-纽曼一样，这就太难为人了！最后，被逼无奈的环球方面只得找到了赵旻晟----按照事先的合同约定，剧本的内容如果没有赵旻的书面同意，环球方面是绝对不能私自做出修改的！ 赵旻也很为难：剧本中本来就有一个nasa主管的角色（-鲍勃-桑顿演的那个），可能是n好吧？现在非要做出增加，这，哎，这怎么办呢？如果是按照赵旻晟的意见，就直接拒绝和nasa的合作，在洛杉矶的摄不是不可以。但是根据环球预算部门的计算，如果再搭建这样的一个场景，所花费将会大大过影片的预算。最后，经过多次协商，赵旻晟终于答应了环球方面的意见，在剧本中增加一部分戏份给那个nasa的主管！至于场地费用，赵旻晟是不用过问的，只知道最后的结果还算令双方都满意。 拍摄继续进行，似乎经过了这么多的波折，影片的拍摄也走上了正轨，今天正在拍摄的就是影片的重头戏：在陨星上的工作！ 第13节 解惑 拉克-邓肯是个大个子，身高足有2oocm，旻电影里看见的他似乎还要高一大块。zui1u但是这个人的脾气却很吻合，而且他也和赵旻一样的爱开玩笑，看着赵旻晟走近，用他那浑厚的声音笑道：“杰米，你就不能晚一点把剧本出售吗？” 赵旻苦笑起来：“麦克，你也知道，我的剧本中有很多让人凉快的情节，你不也是开车享受过吗？” 听见他这样说话，周围的众人看着克拉克，都是一脸的古怪笑容。与拿来，赵旻说的正是克拉克扮演的石油工人在西部广袤的土地上被警察搜寻的情节，这一段内容原本也没有什么，但是导演为了追求影片的效果，故意安排了直升机在他的上空盘旋。这一下克拉克可是吃足了苦头！ 西部本来就是荒漠地区，在直升机巨大的螺旋桨的带动下，风沙蔽日，黄土飞扬，在这个镜头中担纲主演的克拉克在镜头结束之后，完全成了“黄种人”！身上，衣服上，裤子上，甚至连他的鞋里，全都灌满了黄沙，克拉克整整洗了1个小时的澡才算清理干净。一时间在剧组成为大家的笑谈。 英俊的尼古拉斯凯奇走了过来：“嗨，杰米，你好吗？” “很好，谢谢你，尼基。” “嗯，杰米，我想和你谈谈，你有时间吗？” “现在？好吧。我们到一边去谈。” 两个人走到一边，赵旻晟看着无数次在电影屏幕中兼顾的这张熟悉的脸，心中一阵自豪：尼古拉斯-凯奇的动作片之路竟然是我挖掘地！嗯，想来都是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呢！正在胡思乱想中。只听他问道：“杰米，嗯，我很感谢你和制片方提议让我来主演aj这个角色，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认为我能演好这个角色？你知道，在我刚刚得到经纪人的电话时。我和我的，叔叔打过电话，呵呵，他对我的这个角色始终不是很认同。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赵旻知道，他口中地这个叔叔，就是著名的大导演，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说起这个人，很多的中国观众都会知道，那部在影史上赫赫有名的作品：《教父》就是出自他地手下。在好莱坞这个人才济济的地方也绝对算得上是顶尖级的导演了！怎么，他不认可自己的侄子拍摄动作片吗？ 想到这里。赵旻呵呵呵的笑开了：“尼基，你要知道，我认为你是不是合适扮演这个aj是不能作数的，先你自己觉得这个角色很有意思。zui1u所以你才会在今天和我谈这样地话题，如果在这其中有一个方面出现了问题，我们今天也就没有讨论的必要了。你说是吗？” 尼古拉斯楞了一下：“杰米，你地意思是不是说，……嗯，在我自己的心里对《世界末日》这样的动作片有很大的向往？” “动作片只不过是好莱坞众多影片类型中的一个，尼基，我始终认为，作为一个演员，就应该尽可能地多接触不同的影片，他的演技才能有更长足地进步，如果只是在自己熟悉的情景中扮演角色，只是扮演那些遭遇虽然不同，但是性格完全雷同的银幕形象，我不认为这个人有多么大的空间可供他展，你认为呢？” 尼古拉斯思索了一会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嗯，谢谢你，杰米，你的话对我有很大的启。谢谢你，杰米。” “随时效劳。” 影片的拍摄工作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继续进行，随着剧务的一声大喊：“《世界末日》第第一次！开始！”摄影机开始有规律的转动，与此同时，巨大的几起轰鸣声又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弥漫的粉尘随之开始四处飘散。 赵旻向后退了几步，一个不小心，身后正好有人，两个人同时喊了一声：“啊，对不起！”他扭头一看，正是长飘飘的丽芙-泰勒站在他身后。 两个人相对尴尬的一笑：“啊，是泰勒小姐啊！您怎么在这儿？” 泰勒讶异的张大了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她什么也听不见。赵旻苦笑着一指门口，两个人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赵旻晟再一次致歉：“对不起啊，泰勒小姐，我没注意身后。对了，您怎么会在这？” 泰勒拨弄下额头的秀：“我也是剧组的演员呢，波贝克先生。” 赵旻笑了：“呵呵，泰勒小姐，您很喜欢开玩笑啊！” 泰勒也笑了：“波贝克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是什么？如果我能回答的话。” “希望您不要介意，波贝克先生，你是同性恋吗？” 赵旻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佳人：“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您有这样的错觉？” “波贝克先生，我很疑惑，为什么剧组的所有的男演员都可以叫你‘杰米’，我却不可以呢？” 赵旻更吃惊了：“没有人不让您这样叫我吧？嗯，我的意思是，我的朋友都会叫我杰米，怎么，您不知道吗？” 泰勒点点头：“我明白了。zui1u那么，为什么你不能叫我的名字呢？例如，丽芙？而是只叫我的姓呢？” “丽芙？叫你的名字？”赵旻晟笑眯眯的摇摇头：“这似乎是个很正式的名字，嗯，很给我一种拘谨的感觉，偏偏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拘谨的感觉，呵呵，泰勒小姐，您还有别的名字吗？” 泰勒偏着头想了想：“嗯。没有。” “小时候也没有？” “嗯，小时候也没有。” 赵旻点点头：“您瞧，我就说嘛！每一个人的名字应该都有一个昵称地，偏偏您没有！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泰勒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嗯，你说得对，我从来就没有昵称。啊！”她突然醒悟过来：“波贝克先生。您很会转换问题谈论的对象呢！” 赵旻真诚的笑了：“好吧，泰勒小姐，如果您愿意的话，以后也可以叫我杰米的。” 泰勒也笑了：“那好吧。杰米，为了不给你增加你不喜欢地拘谨的感觉，我想，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两个人正在聊天，赵旻晟的手机响了：“喂，我是波贝克。”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地哭喊声：“……波贝克警官。请您帮帮我 ……我没有别的人可以求助了！请您帮帮我。” 赵旻大吃一惊：“您是谁？请不要着急。女士，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我是玛丽-格林斯坦，我的儿子，突然狂了。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不敢告诉警察。他们会把他送回到这个地狱去的！我只能请您帮忙了！求求你，波贝克警官。” “玛丽-格林斯坦？”我不认识这个人啊？她是谁啊？就在这个问题还没有从大脑消失，赵旻晟已经想到了：“您是格林斯坦太太？” “是的，是我，波贝克警官！您来帮帮我！威利要狂了！”说着，电话里传来什么东西被砸碎地声音。 赵旻放下电话，对泰勒苦笑了一下：“很对不起，丽芙，我要离开了，嗯，有一个案子要我去处理。” 告别了丽芙，赵旻晟以最快的度驶上了第7号洲际公路，在路上他拨通了马克思地电话：‘喂，马克思，我是波贝克，我现在在前往索图市的路上，是的，格林斯坦太太刚刚给我打来电话，她说威克斯先生似乎被什么事情刺激到了，我得过去看看，你也来吗？” “当然，我马上就赶过去。啊，杰米，事情很严重吗？” “听格林斯坦太太的声音很惊慌，我想可能会很严重。” “那，要不要我通知当地警局？” “当然不要！基特警长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如果被他知道这一切地话，威克斯先生就麻烦了！还是等我过去看清楚情况再说吧。” “那好吧，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啊！杰米，我们随后就到。” “那好吧，呆会儿见。”放下电话，赵旻脚下加力，汽车在巩固上带起一条黄龙，风驰电掣一般向前驶去。 不到一个半小时，赵旻晟就来到了索图市米兰大街23号信箱的门前，虽然他的汽车开得非常快，但是还是来晚了！威克斯先生家地门前已经停满了警车和记者的采访车，把23号信箱门前堵得一塌 赵旻缓缓的把汽车停好，向现场打量了几眼，嘴里狠狠的骂了一声：“这些该死的记者！怎么到哪里都有他们的影子呢？”他走下汽车，大步向里面走去。 刚刚越过警戒线，就有一个警察迎了上来：“先生，这里不允许记者进入！” 赵旻掏出了自己的证件：“洛杉矶警局。”越过这个警察，径直向门口走去。 “站住！”一声大吼从身后传来，赵旻晟扭头一看，正是那个讨厌的凯特-基特警长。他几步跑了过来：“波贝克警官，你为什么到这里来？这里不是你的管辖范围！” 赵旻冷笑着看着他：“我想你可能忘记了，基特警长，威克斯先生是我的工作服务对象！他和米勒这样的假释犯和刑满释放的犯人都是我的服务对象！” 基特楞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和他辩驳，终于给他想到了：“我知道他是你的工作对象，但是，波贝克警官，你不要忘了，索图市的治安是我在负责！而现在，威克斯先生已经成了危险人物，我有必要防止像你这样的人以身犯险！波贝克警官，我想，你还是和我合作的比较好！等at小组的人来了，我们再一起采取行动。” “危险人物？”赵旻晟减压的瞪大了眼：“从什么时候起威克斯先生成了危险人物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你来的前2o分钟！” “那么，”赵旻晟扭头向紧闭房门的威克斯家看了看：“威克斯先生的危险是表现在什么地方呢？” “呃，这个……”基特呆了一下：“据我们所掌握的材料，他把自己的母亲禁锢在了房间中，嗯，还在疯狂的砸东西。” “就是这些？还有别的吗？” “嗯，邻居听见了格林斯坦太太的惨叫，嗯，所以就报了警，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里面似乎回复了平静，但是，我们给里面打电话和敲门，都没有什么人回答，我们想进去的时候，威克斯先生大喊，如果我们进来他就开枪！并且……嗯，他向我们开了一枪，你看……” 赵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公寓的门上有一个巨大的破洞，门口十几米的范围内散布者木屑和碎玻璃，可能是用散弹枪造成的吧？他的心中想着。 基特在继续给他解释：“……我们认为，格林斯坦太太已经遇到了危险，而这种危险，就是她的儿子威克斯先生造成的。而且，在这一次的枪声响过之后不久，又 “从头到尾都是你的推测，基特警长，我不想评论您的工作表现，嗯，我也没有这样的权利，但是，基特警长，威克斯先生的突然狂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和他接触过，他虽然对因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而坐牢心中极度不满，并随时想找人进行报复，但是我想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在监狱的生活他已经过得足够长久了，长久到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踏进那个地狱一步！所以，针对今天生的一切，我认为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刚才格林斯坦太太还给我打电话，虽然她的语气很着急，但是没有表现出生命受到威胁的惊恐和慌乱，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威克斯先生只是单纯的脾气----对他的妈妈，而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成为了危险人物！” “很对不起，波贝克警官，索图市是我的治安范围，我不能让你冒险进入威克斯先生的家！我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我认为我已经把我的观点很明确的告诉你了，基特警长。 现在，我要进去！如果你想阻拦我的话，就直接逮捕我好了！”完，赵旻没有片刻停留，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摘下腋下的手枪，只穿着衬衣向公寓走去。 基特警长不敢阻拦，只得狠狠的骂了一声：“该死的，做好准备，随时注意！” 赵旻走到公寓门前，伸手敲了敲门：“威克斯先生，我是洛杉矶警局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我们见过面的！我现在要进来了，我没有武器。” “……………………”房间中一片宁静，没有人回答。赵旻不再犹豫，推开了大门走进房间。 第14节 郁闷 本虽然破旧，却很整齐的家具有很多已经被掀翻在地的杯碟，地上还洒满了食品，有土豆泥，有酥饼，有牛奶，还有一盒刚刚打开不久的麦片。一台老旧的电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被人用什么东西把荧光屏砸碎了。赵旻小心翼翼的迈过这满地的垃圾，一点点的向里面走去。 走到卧室的门口，赵旻晟突然听见里面好像有什么动静，他喊了一声：“威克斯先生？我是波贝克，我们以前曾经见过面的！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带任何武器！我只是来帮助你的！” “………………”还是没有人回答。 赵旻仔细分辨了一下，声音好像是从地下室传来的，他走到地下室的门口，轻轻地拉开了门，果然，一阵阵的哭声从里面传来，听声音好像是女人。赵旻慢吞吞的拾级而下，很快的，在一盏昏黄的灯光照耀之下，他看见了格林斯坦太太和她的儿子。 格林斯坦太太把儿子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在呜呜的痛哭着，看威克斯的样子，可能受了伤。赵旻不敢怠慢，飞快的跑到楼梯下，格林斯坦太太看见他来了，惊喜的大叫：“波贝克警官，你来了？快看看我的孩子，他怎么样了？“ 赵旻只是随便检查了一下就确定，威克斯已经死了！他缓缓的缩回手：“格林斯坦太太，很遗憾，威克斯先生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波贝克警官？你在说什么？” 赵旻低下了头：“格林斯坦太太，我很遗憾。但是……” “波贝克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你说话啊！？” 赵旻这才觉不对。抬起头仔细的看着格林斯坦太太，一看之下他立刻现了问题：格林斯坦太太的左边耳中，有鲜血淌出！他立刻站了起来，一把抱起了格林斯坦太太，一边大喊着基特警长的名字，一边大步从地下室旁边地小门冲了出去。 基特警长正在待人在公寓的大门前守候。突然听见有人喊，扭头一看才知道是赵旻从旁边的小门出来了，立刻迎了过来：“怎么回事？” “格林斯坦太太受伤了！可能是她的耳膜受损，嗯。赶紧送医院吧！” 基特警长安排人送格林斯坦太太去医院救治不提，他把赵旻晟拉到一边：“波贝克警官，里面的情况怎么样？威克斯呢？” “他死了。” “什么？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他的尸体就在地下室，你带人去看看吧。” 基特警长呆了一下，狠狠地一跺脚：“怎么会这样！？”带人冲进了公寓。 ------------------------------------------------------------------------------------------------------------------------------------ 事情的真相是在几天之后出炉的：据格林斯坦太太所说。事情生的当天上午，威克斯到他工作地市去工作----这份工作也是赵旻晟给他联系的----在市里面做理货员。 虽然工作很累。而且薪水不是很多，但总是可以有一份收入不是？ 本来市的主管是不愿意有威克斯这样一个人到自己的地方上班的，但是赵旻苦劝了半天，最后没有办法，只得说。暂时让威克斯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看看，如果实在不满意或者有什么别的原因，再给他还别地工作。主管这才算答应下来。 市里面的同事对威克斯地态度还算可以，虽然没有什么亲热的表示，但是对他倒也并不不歧视，威克斯在这里工作得就算比较满意，工作上也很卖力，逐渐赢得了大家的喜欢，谁知道案的当天上午，一个女顾客来购物时，生了一件意外事故！ 威克斯的工作是市地理货员，他的工作范围就是按照主管的吩咐把缺少地货物补齐，上午，当他踩着梯子准备把高处的货物放好的时候，脚下一滑，从梯子上掉了下来，好死不死，偏偏就把那个女顾客压在了身下！ 虽然经过他和主管的百般解释，奈何女顾客就是不肯原谅他的行为----可能因为威克斯有强*奸的案底吧----对方提出两个条件：或者报警，或者让市主管开除威克斯先生！ 威克斯满心委屈却无处倾述，最后还是被主管开除了！郁闷的回到自己的家，母亲正在给他做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只能是简单的劝慰了他几句----他的母亲也没有把这件事特别的放在心上，后来的事实证明，如果格林斯坦太太能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最后的悲剧就不会生了。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威克斯先生的情绪似乎回复了一点点，母子二人正准备吃饭，格林斯坦太太到地下室去取东西，谁知道突然听见客厅传来一声巨响！吓得老妇人连滚带爬的到了楼上忙着才看见威克斯竟然突然怒，他抄起桌子上的碟子就把电视的屏幕砸碎了，还没有等格林斯坦太太反应过来，他就一扬手掀翻了桌子！ 格林斯坦太太吓得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去劝阻儿子，却被他推倒在地，格林斯坦太太吓得大哭大叫起来，谁知道不但没有效果，反倒让威克斯更疯狂了，他一边大叫着什么：“婊子养的，烂货，荡妇！”之类的骂人的话，一边在房间里四处乱砸，一直到警察赶到，并且向里面喊话，他似乎才清醒过来，用他父亲留下的散弹枪向门口开了一枪，吓退了警察。 格林斯坦太太在他开枪的时候，已经逐渐恢复了理智，站起来想阻止儿子，谁知道威克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冲她开枪。子弹从她的耳朵边射出，并且严重震伤了她的耳膜----这就是为什么后来警察的喊话却没有人回答地原因。 格林斯坦太太不顾自己的伤痛，一心想阻止儿子，而威克斯先生这时候似乎也清醒了一点，母亲向自己走来，威克斯一边持枪一边往后退。一个不小心，从地下室的楼梯上滚落到了地下，手 在他滚落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火，个大洞----这就是基特警长等人听见地第二声枪响！而这一枪也直接造成了他当场死亡。 经过法证专家的现场调查。格林斯坦太太的话基本正确，威克斯先生是因为自己的失误和慌张送命地，和其他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赵旻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立刻让马克思和罗拉一起去调查所有事当天中午12oo分至123o播出的所有的新闻节目，他一定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引起了威克斯先生的突然狂！ 因为格林斯坦太太当时正在地下室取东西。对什么地情况一无所知，所以。马克思二人的工作量无形中就变成了几乎所有地电视台！还好的是，威克斯先生家没有安装有线电视，否则，他们两个人简直就要累死了！ 终于，他们把目光集中在了nbc电视台和abc电视台播出的午间新闻栏目。把这两个电视台的新闻节目的制作录像带取来，并拿到医院请躺在病床上地格林斯坦太太看过之后，真相终于清楚了：威克斯在事当天看到的。并造成他突然狂的新闻其实只不过是一则州议会议员选举地新闻，被采访的竞选议员携妻子出现在电视中，他们先感谢选民投票给自己，然后，有记者问道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个问题是问这个人的妻子的：“据说，当年绑架并对你实施了性侵犯的威克斯先生现在已经获释了，你认为生在18年前的这件事对你的生活造成了响？” 而这个妻子的回答是：“我知道，他对我当年所做的一切对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但是我也相信，他一定不是从心中去想做这件事的，我认为，这只是一个人在兽性大之后做出的愚蠢举动。而18年的监禁生活已经让他得到了教训。至于这件事对我造成的影响，我认为，这并不是和竞选有关的话题，所以，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如果不是格林斯坦太太一眼认出了屏幕中的女人，马克思和罗拉真的会把这个线索放过了。 赵旻明白了，这则新闻在别的人看来也许没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abc电视台的一个普普通通的采访节目受不了，因为这个新闻中出现的女人，就是当年害他进监狱的女人，又听见她在电视中大放厥词，说什么“在兽性大之后做出的愚蠢举动。而18年的监禁生活已经让他得到了教训”之类的话，自然是不平等对待的威克斯先生大雷霆，终于酿成了不可挽回的恶果！ 赵旻的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懊恼：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威克斯的死亡虽然是意外，但是他真的无法释怀----对自己的释怀。他总认为就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导致了今天出现的这种恶果！自己以为给他介绍了一份工作，就算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谁知道……？ 而更令他赶到郁闷的是，那个引了这起悲剧的女主角，那个什么议员的妻子。 她甚至不用为威克斯先生的死负上任何的责任！ 马克思看出了他的郁闷：“杰米，我想，这确实是一个令人很遗憾的消息，但是，杰米，你也不必就这样责怪自己。”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哎，算了，马克思，你，嗯，你和罗拉先回去吧。” “那你呢？” “我想，再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那好吧，我们先回去了。” 马克思和罗拉回去了，赵旻晟又安慰了格林斯坦太太几句，这才走出了医院。自己一个人走在索图市的街头，信步闲游着，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似乎又什么念头在自己的心中盘算，但是具体的是什么，却又找不到灵感。但是他只知道一件事：绝对不能让威克斯先生的悲剧再上演了！ 身后传来汽车的声音，赵旻晟回头一看，一辆警车跟在自己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行驶着，看见他站住了，那辆警车也停了下来，一个熟悉的面孔探出头来：“波贝克警官，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正是那个基特警长。 赵旻犹豫了一下，走到了汽车边：“那好吧，我正好想找个人说说话。” 基特动了汽车，缓缓的向前行驶着，车厢里一片宁静，两个人似乎都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趣，好半天的时间，基特终于开口了：“波贝克警官，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混蛋？” 赵旻苦笑着摇摇头：“不，基特警长，我认为你做的任何事和任何决定，都不会是出于什么不公正的立场，毕竟，索图市有几万的居民，你不可能为了威克斯和米勒而舍弃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和需要的。” 基特点点头：“是的，我是这样的。你知道吗？当我听见这个坏消息的时候，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是，我承认，我对威克斯和米勒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我希望他们离开我的管区和希望他们死掉是两回事！我从来没有果这样的想法！你，你明白吗？” 赵旻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生的这一切，不是任何人希望看到的，我想，我们接下去要做的，就是怎么制止这样的事情在索图市继续上演！你懂了吗？” “你是说，米勒也有可能面临同样的状况？” “你认为呢？虽然我曾经在医院和罗杰先生说过应该怎么样和米勒先生这样的人交往，但是更多的时候呢？米勒面对着的还是他的邻居，他的家人，他的社会上的朋友，这些人对米勒先生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我们都不知道。如果出现像威克斯先生这样的事情，你认为会怎么样？”“这个……”基特楞了一下：“我没有想过。” 第15节 报告的出炉（1） 旻苦笑着摇摇头：“如果，我是说如果，因为威克而改变了索图市居民对他们这样的人的态度，我想这一定是很多人，包括威克斯先生在内的很多人乐于见到的，你说呢？” “是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想，事情总算有了一个完美的收场！虽然我们的开局不是很美好。” 赵旻轻轻的笑了：“是啊，我们的开局确实不是很美好！”他的手向前一指：“前面的酒吧把我放下。” “怎么，你想喝酒？” “你也想吗？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进去的。” 基特笑着摇摇头：“我可不行，我心中还在执勤呢。” “放心吧，进去休息一会儿不会有什么人向风纪组举报你的。” 基特哈哈大笑起来：“我听人说过，你喜欢开玩笑，原来是真的。” -------------------------------------------------------------------------------------------------------------------------------- 两个人走进酒吧，有和基特相熟的客人立刻笑眯眯的拿他开玩笑：“瞧啊！乔治，今天可不是马戏团进城的日子啊！”（注 “哈哈哈哈哈！”酒吧里的众人纵声大笑起来。 肯特不无恼怒的瞪了那个家伙一眼，却没有说什么，径直和赵旻晟走到柜台边，酒保笑盈盈的迎了过来：“基特，今天不用执勤吗？啊。这位先生是谁？” 基特给他做了介绍：“着是洛杉矶警局的波贝克警官。嗯，他来这里是处理案子的。” 酒保伸出手去：“您好，警官先生，想要点什么？” “啤酒，谢谢。” 啤酒来了，赵旻晟端起来喝了一口：“基特。你对于我刚才地话是怎么想的？” “嗯？哦，你是说米勒的事情吧？嗯，我想，还是应该从根本做起。我以为，米勒先生这样的人在索图市不是很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应该把他们一致对待，毕竟我们不能只对米勒先生搞特殊，您说呢？” “什么根本？怎么做，你有没有什么计划呢？” 基特苦笑起来：“波贝克警官。我想……” “杰米，您可以叫我杰米。” “好吧。杰米，我想，这种事只依靠我的力量应该是不足够地，还是得以洛杉矶警局出面，嗯。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请洛杉矶警局出面，组织一下。可以把周围的城市中有类似遭遇的人聚集一起，采取一个集中地行动？” 赵旻喝了一口啤酒：“这倒是个想法，但是，基特警长，我得告诉你，这可能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嗯，很难实现的计划。” 基特也是皱起了眉。但是还没有等他说话，酒吧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粗大的嗓门传了进来：“知道吗？威克斯死了！是被白人警察害死的！这些该死地家伙！”声到人到，一个满下巴都是胡子的黑人大汉冲了进来，一进门，他地眼睛四处瞟了一眼，大步流星的向基特走来。 基特苦笑着向赵旻晟介绍：“杰米，这是奥斯卡-冈特，呵呵，是这附近教堂的牧师。” 赵旻有点愣：怎么牧师的脾气会这么大？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神父，倒像是黑社会！ 思索间，奥斯卡神父来到两个人地面前，只扫了赵旻晟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到基特的身上：“警长先生，我想知道，威克斯先生到底是为什么会死的？” 基特苦涩地挠挠头：“奥斯卡神父，嗯，威克斯先生的死是个意外，我们大家都不想的……” 奥斯卡马上打断了他：“意外？基特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意外只会生在我的黑人兄弟身上，你们白人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意外呢？我很困惑，这是威克斯自己的问题，还是这个社会的问题？” 基特不是那种言辞便给的人，被奥斯卡问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赵旻一看不是事，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奥斯卡神父，嗯……” 奥斯卡一扭头：“你是谁？” “我叫杰瑞米-波贝克，我是洛杉矶警局西好莱坞警署的警察，嗯，我负责一个特别小组，任务是对威克斯先生这样的人提供帮助和心理辅导，嗯，如果您 话，可以叫我杰米，关于您刚才说的话，我个人认为的，是没有根据的。威克斯先生的意外，是我们所有的人不愿意见到的。但是你可能不是很清楚，威克斯先生的悲剧有他个人的原因，……” 赵旻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最后说道：“奥斯卡神父，我绝对不怀疑您对教区的黑人兄弟的感情，但是，如果说社会的问题，我想着就有点偏离了主题。毕竟，基特警长只是治安官，不是社会学家，这样的问题，我想他也是绝对没有办法的。” “没有办法？一个黑人兄弟死了，你告诉我没有办法，如果死的是个白人呢？你们是不是就会有办法了？” 赵旻的眉毛也是微微一皱：“奥斯卡神父，您的话可又很大的种族歧视的味道啊？是不是因为我和基特警长都是白人，你心里对我们有什么偏见？” “偏见？波贝克警官，你认为我是对你们有偏见吗？我可不这么想。现在，在你们的心中说不定已经在大骂我黑鬼了吧？” 赵旻和基特对视了一眼，都是满脸苦笑：这个神父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找碴？赵旻晟微笑看着他：“神父先生，您是不是在对着教堂的教友的时候也这么激动？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威克斯先生的死是个意外，我和基特警长心中也很难过，我们正在商讨怎么避免类似的情况再生的办法。但是我想，不管我们最后做出怎么样的决定，都绝对不会是您这种完全没有建设性的怒吼！” 奥斯卡呆住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那就很好，我想，我可以睁大眼睛，看你们想出来的好办法！” “我可以向你保证！神父先生，你一定会看见的！”赵旻晟硬帮帮的抛下一句，转过身躯，不再和他答话。 基特苦笑着送走了奥斯卡，又坐回椅子：“杰米，你真的是很厉害！你不知道，奥斯卡神父在索图市是很有威望的人物，尤其是他对黑人教友，那真的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也是很得人心，如果今天只有我自己的话，呵呵，一定会被他教训一顿！想不到，在你这里他会碰了钉子。” 赵旻无奈的摆摆手：“算了，不说他了。基特，你有没有想果，怎么解决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 “杰米，你又什么好的想法吗？你走到，我只是有一个大致的方向，具体怎么做，我真的没有什么办法。” 赵旻挠挠头：“我刚才想了一下，如果我们要达到我们的目的，除了索图市的人要转变对这些人的观念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得让更有地位的人出头！有了他们的话，事情应该好办得多。” “你是说？” “是的，我想的是让州假释委员会的人出面！他们不能把假释犯扔到社会上就没有他们的事了！我准备，请你出面，把索图市刑满释放的犯人和假释犯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写一份报告，我会找人转交上去，我想，这样一来的话，可能会有点作用。” “那后面会有什么动作呢？” 赵旻苦笑起来：“说实话，我还没有仔细想过，但是我猜，只要他们肯认真的考虑目前的情况，应该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你去把这个报告准备出来就是了。” 基特笑了：“这个没问题，呵呵，我会把报告给你传真过去，不过，后面的情况我可就不能帮忙了啊。” 赵旻找来一张纸，把警局办公室的传真机号码写在了上面：“写好了就直接给我传过来。” 两个人简单的敲定了这件事，而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份被人称作《基特-波贝克报告》会在不久之后在全美国引起了如此之大的反响！ 注1：关于马戏团的笑话是这样的：在早期的时候，马戏团主要是由一些吉普赛人，印第安人组成的，因为他们的民族习惯----当然，也是为了收入考虑，马戏团的人都是穿着在美国人看来很奇怪的衣服，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民俗：看见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就把他们戏称为‘马戏团’进城了。基特的警服当然不能算奇装异服，酒客对他说的话等于是在和他开玩笑。 第16节 陪审员的“邀请” 赵旻回到洛杉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开车回到家，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在桌子上找了找，又一站纸条：甜心，我和爸爸到邻居家做客，苹果派在烤炉中，面包在冰箱。 落款是：妈妈。后面还有一句：哦，甜心，有你的新邮件。 赵旻顺手拿起桌上的信封，打开一看，立刻呆住了，只见上面写着：尊敬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根据加利福尼亚州法律赋予我的权利，我很荣幸的通知您，您已经被随机选定，担任凯特&#第斯烟草公司案件中担任陪审员，请您立刻填写我们随信寄去的表格，并履行您的公民义务。如果您有特别的原因不能担任这一高尚的工作，请您在6月7日前把填写清楚的表格寄回，如果您为了逃::员而有意胡乱填写资料，您将有可能面临3oo金的罚款和不少于监禁，或者罚金加监禁。如果您有什么问题，可以按照下面的号码来电询问。我们期待着您的到来。 赵旻慢慢的把信放下，嘴里狠狠的骂了一声：“真该死！”他认真想了想，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喂，是汤姆吗？我是杰米。”（注1） “啊，杰米，有什么事吗？” 赵旻把经过讲了一遍，最后告诉他：“能不能帮我个忙，想个什么借口？” 汤姆笑了：“呵呵，杰米，怎么。你也接到了巡回法庭的来信了吗？” “嗯？你也接到了？” “是啊，不过不是今天，嗯，是前几年。也是一个刑事案件。” “那你，嗯，我是说。你是怎么做的？” 汤姆无奈的叹息一声：“还能怎么办呢？就是得去呗！杰米，你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地。” 赵旻似乎来了精神：“那后面的事呢？” 汤姆得意的一笑：“你知道吗？陪审员在选择的时候，是要经过很多的考量的。而我就没有被选中。”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嗯，杰米，你也不必为了这件事着急。我想，因为你地背景情况，你有很大的可能不会被控方和辩方选中。” “你是说。因为我不吸烟？” “这只是原因之一，杰米。我想你自己也知道，你的名字已经有很多的人知道了，嗯，如果有你这样一个人进入陪审团，很多在最后关头摇摆地陪审员也会被你的意见所左右。而这个情况不论是控方还是辩方都绝对不会接受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赵旻终于有点放心了：“嗯，谢谢你，汤姆。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汤姆笑了：“随时效劳。” 简单的填写好资料，赵旻晟开始吃饭，刚吃了没有几口，苏珊和丈夫开门走了进来：“啊，杰米，你回来了？” “唔……”赵旻晟赶紧把食物咽下：“是啊，妈妈，我回来了。” 多米尼克冲儿子轻轻地点点头，又给了妻子一个吻，转身上楼去了。赵旻愣愣的看着妈妈：“妈妈，爸爸怎么了？” “哎，他地老朋友，杜布罗夫先生被查出患了癌症，嗯，你知道，他们是老朋友了，感情非常好。现在，哎！” 赵旻惊讶的睁大了眼：“怎么会这样？我是说，现在地情况呢？” “已经开始治疗了，但是，这种病是，是很难治愈的，听杜布罗夫太太说，她丈夫的医生告诉她，杜布罗夫先生的病已经，哎，” “那，他还有多久？” “最多不会过3月。” 赵旻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这么短？啊，是什么癌？” “肺癌。杜布罗夫先生地烟抽得太凶了！哎，艾沙曾经和他说过很多次的，但是，你知道，杜布罗夫先生始终没有办法……”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我想，这一次他没有再戒烟的必要了。”看妈妈地脸色不对，又赶紧改口道：“我知道，我知道，妈妈，现在不是开玩笑的好时候。” 苏珊还是瞪了他一眼，转身也上楼去了。赵旻胡乱吃了几口饭，也来到楼上，敲了敲门：“妈妈，我是杰米。” “啊，进来吧。” 赵旻推门进去，只见爸爸正坐在床上翻动着照片，妈妈坐在他身边，似乎正在安慰丈夫。两个人看着儿子进来，都露初一丝疑惑：“杰米，你有事？” “嗯，是这样。”赵旻走 坐下：“爸爸，我很遗憾。” 多米尼克苦涩的一笑：“是啊，我也很遗憾。约翰当年是一个多么勇敢，多么英俊的小伙子啊！现在他只能躺在床上，你知道吗？他现在的体重还不到8o磅，而他的身高却有6英尺7寸呢！” 苏珊看着丈夫一脸的苦涩，忍不住向赵旻晟问道：“杰米，你就没有什么办法来帮助杜布罗夫先生吗？” 赵旻苦笑起来：“妈妈，我只是个警察，又不是医生，他的病，连医生都没有任何办法，我又能怎么样呢？” -------------------------------------------------------------------------------------------------------------------- 赵旻要参加的这个案件的始末其实他也知道一点点。这个起诉方叫凯特-米切尔，今42岁，她的丈夫所罗门-米切尔生前是洛杉矾著名的所罗门-斯蒂尔金融公司的合伙人，也是公司的执行总裁。所罗门先生是6年前被.).:还是去世了。 在丈夫去世之后，凯特女士就开始了漫长的诉讼之路----对安第斯烟草公司的诉讼。她的论点是：安第斯烟草公司生产的“马车夫”牌香烟的焦油含量和烟气中的一氧化碳含量严重标，因为这个，她的丈夫才会在吸食这种香烟不久之后的2时间里罹患了肺癌。她提出的诉讼请求是：要求安第斯烟草公司立刻停止这种烟草的生产，并且赔偿她和她的家庭赔偿金75oo万美金。 对于她的论点，安第斯烟草公司的回答是：马车夫牌香烟的焦油含量和一氧化碳含量的数值完全符合美国烟草管理局的要求，不存在米切尔太太说的问题，至于所罗门先生的死亡，他们只能表示遗憾，但是，这里面没有任何安第斯公司的责任，但是本着人道主义，他们愿意一次性给予米切尔太太6o万美金的补偿。 双方的要求相差太远，私下解决的道路自然没办法走通，最后只能上法庭解决。在1年前的一>;|.还是没有得出一个一致的意见，这个案子也就被悬了起来，想不到，今天竟然在一次开庭了！ 因为这起案子的被告的特殊性，从案子开始的那天起，就吸引了全国无数的新闻媒体的眼球，无数的媒体和记者想尽办法要采访本案中的原被告双方，每一次到了开庭的日子，法庭内外总是围满了记者。 而米切尔太太也因为这件事成为了全国著名的人物，她的身价也是暴涨----到了案件到了尾声的时候，电视台如果想采访她的话，最少的出场价都已经达到了35万美金！记得赵旻晟当时看见报纸上有关的报到时，还在和同事开玩笑：“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可能米切尔太太也支付不了她的律师的薪水吧？”只是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这个案子中的一员。 注1：对很多中国人来说，成为能够决定别人有罪或者无罪的陪审团一员似乎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是那只是站在中国人的视角上去看这件事。如果是美国人，对陪审团始终是敬而远之的！有一句笑话可以形容美国人对当陪审团的态度：在美国，有两件事是最让人讨厌的，第一是报税，第二就是成为陪审员！原因是这样的：对于天性崇尚自由的美国人来说，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限制自己的个人自由，偏偏当陪审员是绝对没有自由的！在一个人被选中的时候，有很多的要求。例如不能留长，不能传短裤，不能带任何的有危险性的物品，例如剪刀之类，这也罢了，最讨厌的是，陪审员在参加案件审判的时候，根本没有人身自由，他们不能和家人通话，不能写信，不能邮件，总之一句话，不能做任何和审理工作无关的事情！这些人被安排居住在一个旅馆中，每天有汽车把他们送到法庭，开审结束后又被送回来----虽然说是当陪审员，其实和坐监狱也没有什么区别。这还不包括在审理阶段中没有任何的收入。按照法律规定，法庭会为陪审员提供每天2金的车马费和美金的日薪，如果你是拿全资的政府职员（就是赵旻晟这样的人）和私营企业的职员，连这3o美金也没有。 第17节 挑选 旻把汽车在法院的停车场放好，信步向法庭走去。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怎么他也来了？” 这个人正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雨果小姐的英国未婚夫！看他正在和一个身穿职业套裙的女孩儿说话，不时的指指点点，好像是在说着什么。 赵旻有点犹豫，虽然他在和雨果小姐说话时说自己已经把过去的事情放下了，但是看见和她有关的人出现，心中还是不很舒服，况且，自己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呢。还是算了吧。 他正想走过去，谁知道，那个年轻人一眼看见了他，立刻和那个女孩儿打了手势，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向他走了过来：“波贝克先生？” 赵旻只得站住了，微笑着向他点点头：“嗨。” 年轻人嘻嘻一笑：“我还当认错了人呢！想不到真的是你。怎么，您来这里有案子？” “呃，嗯，算是有案子吧。”赵旻无奈的敷衍着。 那个年轻人似乎很健谈：“那可真的是太好了！我也是的！但是我的当事人现在还没有来，嗯，波贝克先生，您有时间吗？我想和您谈一谈。” 赵旻呆了一下：“谈一谈？是关于什么的？” “嗯，”年轻人挠挠头：“是关于玛莎的，她……” 赵旻一转就要从他身边绕过去，年轻人有点着急，拼命一挡。赵旻蓝眼睛看着他：“你……！” “波贝克先生，请给我一点时间。我相信我一定可以让你改变对玛莎的看法的！拜托？” 赵旻心中一软：“好吧，三分钟。” “呵呵，”年轻人笑了：“波贝克先生，您真的很喜欢开玩笑。” 赵旻也笑了：“2半。 年轻人这才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赶紧说道：“波贝克先生。我知道，玛莎当年地行动伤了您，但是请相信我，玛莎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您。你可能不知道，她在这件事之后，也曾经到心理医生那里去接受过治疗，而且，这一次在和您再见面之后，她又难过了很久。嗯，还有一个情况。我们已经订婚了，本来是准备在她的生日前后就结婚的，但是现在这个事也被拖延了下来。波贝克先生……” 赵旻看着他：“对不起，你叫……？” “亚当-安德里亚诺。您可以叫我亚当。” “好吧，亚当。我记得我在纽约见过玛莎的时候，曾经和她说过，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多提。我也已经把这件事放下了，现在我认为你最需要做地，就是找人，嗯，找心理医生继续给雨果小姐治疗，而不是到这里来寻求我的原谅，你认为呢？” “我只是想找人帮帮忙。” 赵旻盯着他看了几眼：“亚当，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请你相信我，找我去真的对雨果小姐地病没有任何的用处，再说，我现在真的是走不开，对不起。”说完，不再和他搭话，径直走进了法院。 ------------------------------------------------------------------------------------------------------------------------------------ 赵旻坐在陪审员席上，和其他的预选陪审员等待着控辩双方的挑选。眼睛不停的溜向坐在自己11点方向地双方律师，控方的律师有三个人，二男一女，年龄都不是很大，满脸地精明之色，一个坐在最外面（离赵旻他们最近）的可能是席律师，不停的弯下腰去和身边的两个人嘀咕着什么。 辩方律师是个大胖子，满脸的迷糊，好像睡不醒似地，但是赵旻晟知道，像安第斯这样的大公司会找这样一个人做自己的代表律师，不用问，他一定有过人地地方！而且，在赵旻晟他们进来的时候，大胖子只是扫了一眼就又恢复成昏昏欲睡的样子，可见他对案子有着绝对的信心！ 终于，在赵旻焦急的等待中，法庭里传来了法警的一声呼喊：“洛杉矶第第16452，陪审员预选庭现在开庭！由尊敬的乔治-曼菲斯法官主审！请起立。” 一个5o多岁的法官走上法官席坐定，轻轻地点点头：“士们先生们。” 众人纷纷落座，法官看着自己面前的双方律师：“控辩双方，你们准备好了吗？” “是的，庭上。” “那好，我们现在开始吧。” 坐在控方律师身边的那个年轻人站了起来，走到陪审员席面前：“我想请问3陪审员一个问题（陪审员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代号）。嗯，请问您，自己有抽烟的习惯吗？” 3陪审员是个黑人青年，一头的小辫子，闻言摇摇头：“没有。我不抽烟。” “那么，你能接受您的身边有人抽烟吗？” “不能，但是我不会干涉别人的自由，我会找借口出去。” 律师点点头：“谢谢您，先生。”扭头走回自己的座位，和同伴商量几句，然后说道：“庭上，我们不否决。” 法官点点头，又看向辩方：“辩方律师，你们呢？” 胖子律师的助手看了看他，见他没有任何的表示，也向法官点点头：“庭上，我们也不否决。” ………… 经过数次询问，在赵旻晟前面的9个人只有3个人被留了下来，其他的不是被控方否决就是被辩方否决了。赵旻有点紧张：不是怕自己也被否决，正相反，他怕到现在为止才只有3人留下，如果他们不够人数。拿自己来凑数可怎么办呢？ 正想着，那个大胖子的助手站了起来：“我有一个问题想请问1o陪审员先生。请问您，您对这个案子有什么了解吗？” 赵旻一进陪审员休息室和法庭就被很多人认出来过来向他打招呼，但是他也算是到目前为止，在这个法庭中最受人关注的人了。因此。当辩方律师开始询问他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不为别地，波贝克警官的名字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真的是太响亮了！ 赵旻也感受到了众人了这种关注。英俊的脸蛋上浮现了一丝苦笑：“是的，我知道一点。” “那么，你对这个案件有什么看法呢？” 赵旻笑了 不知道我说地是不是真的，但是好像身为陪审员，对加审理的案子不应该有先入为主的意见吧？” 他地话一说完，整个法庭立刻响起了一阵“嗡嗡”声。听得出来，众人对赵旻的回答真的是太佩服了！早就知道这个叫波贝克的警察言辞锐利。今天在这里终于见识到了！不但是法庭中的旁听者，就连辩方的那个大胖子，也是微微一皱眉，眼睛睁开，向赵旻晟投来了飞快地一瞥。 提问的那个律师楞了好一会儿。这才苦笑着点点头：“那好吧，我请问您另外一个问题，您或者您地朋友有没有抽烟的习惯？” “我只是偶尔抽烟。没有这个‘习惯’。” “那么，请问，您对在您身边抽烟的人是怎么看的呢？” “嗯，这是别人的自由，我认为我没有权利干涉。” 律师点点头：“谢谢您。”转身走回大胖子身边，低声商量几句，终于抬起了头：“庭上，我们否决1o号成为陪审员。” 赵旻听见这个好消息，终于松了口气：总算躲过去了！ 走出法庭地大门，赵旻晟以最快的度开车回到了警局，汤姆一看见他满脸的笑容就知道，一定是有好消息了：“真地被否决了？” “呵呵，是的。” “哈哈！我就知道，嗯，你知道吗？杰米，我本来还想让你自己犯点什么案子呢！哈哈哈哈。” 赵旻也笑了：“是啊，其实我也想过要立刻办理移民呢！” “嗯？你也知道？” 赵旻正要说话，罗拉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杰米，这是给你来的传真，嗯，今天早晨来的。” 赵旻伸手接过，随便溜了一眼就知道，正是肯特警长给自己来的报告。仔细看了看，忍不住苦笑起来：这个肯特警长可能是写这种案件报告写得太多了，所以这份关于索图市假释犯的生存状况的报告也是写得和平时的工作报告一样，很是言简意赅。凭这样的文字，怎么能让负责人提起兴趣来过问呢？ 汤姆探头看了看：“工作上的？” “是啊，是这么回事。”赵旻把纸递给了他，又把自己和肯特警长的想法说了一下。 汤姆一边看着报告一边嗯嗯嗯的点头，最后他把报告又还给了他：“杰米，你和这个肯特警长的想法倒是不错，但是如果仅凭这样的一份报告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是绝对办不到的！太，太，嗯，干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会再修改。” “那好吧，等你修改好了，再给我看。” ------------------------------------------------------------------------------------------------------------------------ 赵旻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叫过马克思和罗拉：“马克思，你和罗拉去一次州假释委员会，嗯，问问亨德利先生或者什么别的人，最好掌握一下假释犯因为各种原因再犯罪的数字，嗯，详细一点。” 两个年轻人刚才已经听见了赵旻晟和汤姆的对话，也明白他要干什么，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赵旻把报告打印进自己的电脑，然后对着键盘开始思考。正如刚才汤姆所说的那样，这份报告给人的感觉就是‘干’！没有漏*点，没有让人看了之后热血沸腾的地方，没有引人思考的地方。肯特警长只是把事件的生过程原原本本的记录了下来，没有就事情的起因做进一步的深挖。如果说这只是一份为了留底用的应景文件，倒也没什么。但是赵旻需要的是一颗重磅炸弹，一颗让所有能够看到这份报告的人重视这件事，重视和威克斯先生还有米勒一样的假释犯和刑满释放的人员的重磅炸弹！ 考虑了一会儿，赵旻晟开始动手在键盘上敲击起来。在报告的一开始，他还是借用了肯特的文字，只是把事件的过程详细的记录了一遍，随即笔锋一转，开始就这个事件背后的原因展开更深层次的探索。 “…………威克斯先生的悲剧不是个例，正好相反，和威克斯先生有着同样遭遇的人在我们的身边比比皆是。很多的和他一样的假释犯在假释出狱后根本找不到工作，不但是社会上的陌生人，就连他们的家人甚至都不能原谅他们，不能理解他们心中的痛苦和悔恨。这些人在社会上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又不愿意到救济处去领取那可怜的救济金，只得干那些最脏，最累，收入最少的工作。就是这样，他们还会受到同事的白眼，雇主的盘剥，经常性的拿不到他们应有的薪水，为这个号称“人人生来平等”的社会种下了因为不平等而造成的仇恨的种子。” “…………不但是他们的家人和同事还有雇主，就连他们的某些假释官，对他们的工作对象也根本漠不关心，有很多的假释官只是偶尔和他们通通电话，在电话里，对这些人的遭遇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口吻，这也更加刺激了这些人本来就已经失衡的心灵世界！在某些偶然的情况下，这些人的怒火就会通过不同的渠道泄出来，在社会上引起动荡。威克斯先生的例子就已经完全说明了这个问题！” “…………一些最后被逼无奈，铤而走险的假释犯，在监狱中生活了或长或短的时间，一方面他们对警察的工作程序有了一定的了解，在作案的时候经常会给警察留下一些错误的线索，把警察的调查引向错误的方向，浪费了大量的警力，拖延了时间，在某一方面也给警察的工作带来了不利的影响；另外一方面，这些人几乎都不愿意再回到那个让他们无比痛苦的地狱，因此，在被警察查获的时候，这些人总是会选择和警察硬碰硬，很多次都会酿成流血事件，因为这样一个原因，每一年都会有不少警察牺牲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赵旻直起腰，看了看自己完成的报告，总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是什么呢？啊！明白了！原来，整个报告中，只有自己空洞的理论和雄辩，根本没有任何的数据支持自己的论点。嗯，不过没关系，等罗拉他们回来就可以了吧？ 第18节 报告的出炉（2） 赵旻没有猜错，罗拉和马克思拿回来的数据完全说明了问题。看着数据，赵旻和汤姆也有点呆，不是别的，而是里面的东西真的是太让人吃惊了！ 根据数据显示，从1985年开始到1991年年底，单洛杉矾一地，就有14人获得假释资格；而在这些人中，又有1o3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投进监狱。其中，最长的只在外面生活了23个月，最短的，只过了几个小时就又被送了回来！ 在这1o3人当中，有89个是因为赵旻晟在报告中提到的原因被重新送回来的，占总人数的6o%左右，这绝对算是一个极大的数字了！ 赵旻翻看了一下资料，数据很详实，唯一让他有一点遗憾的是，这里面只有数据，而没有这些人的具体经历，尤其是没有赵旻晟最想看到的，这些人被别人歧视的正式口供和事件过程。不过虽然这样，也足够凑成一份完美的报告了。 他把数据交给罗拉，带她来到自己的电脑前：“罗拉，这是我刚刚才写完的报告，嗯，基本上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了，你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些真实的数据填充进去，你明白吗？” 罗拉点点头：“我明白了。” 赵旻给自己沏了一杯拿铁，一边喝着，一边站在罗拉身后看着，嗯，很不错，她不但按照自己的要求把数据填充进报告，在某些地方还做了些小幅度的修改。尤其是他在报告中提到了关于假释官的话题，她用了更加委婉的词汇进行了补充，使报告看起来的整体感觉没有原来版本的那么咄咄逼人。 赵旻把咖啡放到一边，弯下腰用手一指：“罗拉，注意这里的用词。 嗯，我想，也许把‘无比痛苦的地狱’改成，嗯，你有什么更好地词汇吗？” 罗拉扑哧一声笑开了：“杰米。我想，也许用‘所在’更好一点，你说呢？” “所在？嗯，很好。就用这个词！”赵旻无意识的一扭头，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两个人的脸竟然近得几乎已经贴在一起了！赵旻晟赶紧站了起来，脸色微微有点不自然：“啊。对不起。” 罗拉若无其事的拢了拢耳边的秀：“没什么。” 赵旻正在感觉不在自然。手机突然响起，算了救了他一次：“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还记得我吗？” “简？是你吗？” 电话里传来詹妮弗清爽地笑声：“嗨！杰米，你好。嗯。总算还记得老朋友。” 赵旻真诚的笑开了：“怎么样，我的老朋友，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洛杉矶机场。嗯，我是刚刚下机，正准备回家，嗯，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呵呵，谢谢你的问候，这对我来说绝对是新年以来最值得收藏的礼物，嗯，当然，情人节地那一次除外。” “哈哈哈哈！”詹妮弗大笑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让杰米不开玩笑是不可能的。好了，我要上车了，有机会再见。” ---------------------------------------------------------------------------------------------------------------------------------------------------- 罗拉站了起来：“杰米，我完成了。” 赵旻走了过来，又从头到尾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嗯，很好，谢谢你，罗拉。” 远处传来大笑声，听声音好是汤姆，两个人抬起头看过去，果然，汤姆正在和一个看不清楚容貌地人紧紧拥抱，可能是他的朋友吧？赵旻低下头，启动电脑上的打印键，一阵柔和的声音响起，一张张打印纸被吐了出来。 赵旻把打印好的报告整理好，正想给汤姆送去，就听见汤姆地声音响起：“杰米，你过来一下。” “哦，”赵旻点点头，拿起打印稿走进了汤姆的办公室。里面除了汤姆之外，还有一个中年人在坐，一身深蓝色的西装，打着领带，圆润地脸颊，下巴上生着密密麻麻的络腮胡子休整得一丝不芶。看年纪大约在4o岁左右。看见他进来，这个中年人向他微笑着点头致意。 赵旻也冲他点点头，把报告放到汤姆面前：“汤姆，这是刚刚打印出来的报告。” 汤姆连看也没看，用手一指那个中年人：“杰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罗杰.州的密尔瓦基市负责国家安全局当地分部的 这一次到洛杉矶来是为了调查一个案子的。罗杰，警官。” 赵旻大吃一惊：“hsd？”怎么会现在就出现了这个部门了？他们不应该是911之后才出现的吗？ 罗杰站了起来，向赵旻晟伸出了手：“你好，波贝克警官。很高兴见到您。不过我们的简称不是hsd，nsa。” 赵旻立刻明白了，原来是自己把国土安全部和国家安全局搞混淆了，前者是2oo2年才成立的，而后者是:|赶紧伸出手去：“啊，您好，道尔警官。” 汤姆微微一笑：“杰米，你知道吗？道尔今天来这里主要是为你来的呢！” “为我来的？”赵旻晟楞了一下，含笑看着罗杰：“道尔警官，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罗杰点点头：“波贝克警官，事情是这样的……” 经过罗杰的解释，赵旻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他的那篇关于恐怖主义的报告在他离开纽约之后不久就被总统先生命令人打印了很多份，分别送到了国务卿，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国家安全事物顾问以及fbi，cia脑的案头。经过这些大佬的研究，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波贝克警官的这份报告写到的“迫在眉睫”的危险虽然在短时间内还没有爆的迹象，但是也等于是在一定程度上给大家敲响了警钟。有鉴于此，政府方面出台了一项计划：在威斯康辛州的密尔瓦基市，由nsa牵头，，fbi，cia作为支持机构，成立一个预防性的组织，名字暂时叫：国土安全局特别行动部，简称是（nsasd）。 这个部门的职责就是，在nsa的领到下，以及fbi和cia的配合下，从这三个机构抽调一部分骨干力量填充进去，先把这个机构的骨架搭建起来，通过资源共享和信息的随时通报，保障美国国内的安全工作。 其实，说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很多人认为，这个波贝克警官所写的内容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什么恐怖主义？什么恐怖袭击？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嘛！所以，fbi和cia方面对这道指令也是阳奉阴违，根本不愿意把自己部门中的信息和资源交给国土安全部方面。 罗杰.看过赵旻的报告，在他的心里，对赵旻晟提出的观点极为赞同，但是，对赵旻预见的极其严重的后果却没有看得这么远，在他以为，最严重的后果也不过是像“邮寄炸弹案”的元凶那样，制造几个土制炸弹四处邮寄，弄得人心惶惶罢了。不过虽然他不太同意赵旻晟的预见，但是，他对这个能写出这篇报告的波贝克警官真的是充满了好奇！一直以来都想能够和报告的作者见上一面，经过调查他才知道，这个波贝克警官竟然是自己老朋友的部下。欣喜之下的罗杰借办一个案子的借口来到了洛杉矶，见到了赵旻晟。 罗杰笑眯眯的说完，赵旻晟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罗杰点点头：“是这样的，波贝克警官，因为我们这些人都是被临时调集在一起的，嗯，没有工作上的默契也就罢了，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这些人不知道应该干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也知道，你的观点虽然提出来了，但是你的报告中提到的内容只能是作为纲领性的文件，嗯，具体到我们的工作中就没有什么指导意义了。所以，我想请你去一次密尔瓦基市，嗯，把你的具体想法和我们讲一讲。” 赵旻一皱眉：“道尔警官，您知道，我在洛杉矶还有很多的工作要负责，尤其是我现在正在筹措一次关于……” 汤姆打断了他：“杰米，关于你的报告的事情，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这个问题我会和帕尔玛局长还有亨德利先生说的，你暂时就到罗杰那里去吧。我想他们现在比我更需要你。” 他这样一说，赵旻晟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再想了想，散散心也好。而且他听安德鲁说过，《兄弟连》的剧组成员正在密尔瓦基市的某处做训练，正好到那里去看看！想到这里，他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罗杰见他答应，心中大喜：“那好极了，波贝克警官，我在洛杉矶还有一个案子要解决，等我办完了，我们一起回去。” 第19节 密尔瓦基市 土安全部的工作说起来似乎很神秘，实际上它的存在年了，最早成立这个部门的目的是为了冷战的需要。它和fbi，cia最大的不同是：后面两个都是显性存在的，而它是不为人知的。其实这个部门的实际工作范围极大，但是几乎没有什么正式的行动部门，它的更大更主要的职责还是在于情报收集。据可靠的消息称：国家安全部内下辖有无线电和无线电技术侦察局，政府通信、远距离通信和电子计算机设备安全局，科研和试验设计局，计划局和总务局等。全部的员工有2万人左右。年预算经费1oo亿美元。人员编制和预算拨款都比中央情报局多。这里有第一流的密码编制家和数学家，并备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电子电脑，国家安全局还拥有遍布世界各地固定的和机动的无线电拦截、定位站及中心。 不但是这样，国家安全局在运作上拥有遍布世界各地固定的和机动的无线电拦截和定位站及中心----甚至包括美国驻各国使馆，还负责协调美国情报部门的电子间谍活动，并同北约国家的无线电侦察和无线电谍报机关进行合作。 这样强大的背景资料也是赵旻晟在到达这里之后不久才知道的，对这个神秘的部门他也只是前世在杂志上看到过一点点，真的是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也可以成为这里的一员。 按照原来的运作方式，国家安全局本身是没有自己的行动部门的，他们的工作只是把他们监听到的情报资料交给fbi和cia，择应该负责的人员去负责。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情况生了一点点变化：国家安全局的脑认为，在苏联解体，美国突然间失去了一个强大旻一种无力的空虚感中’的奇怪感觉，似乎有力却不知道应该使到哪里去！ 这样一种异样的气氛蔓延在马里兰州的国安局总部中。似乎连平时最有干劲的情报人员也失去了兴趣。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国安局的上层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准备转变机构的职能----把原来主要精力有在对付以苏联为地东欧社会主义国家改变为把精力抽出一大部分放在国内。于是。他们开始筹备成立自己的行动部门。的，从来没有出现过地部门----安全局特别行动部成立了。 新成立的这个部门地主要的工作范围就是面对国内有可能生的，对国家安全造成伤害地人或者组织。借助国安局强大地情报网络系统，这本身并不是很难以解决地问题，但是具体实施起来却遇到了麻烦：第六卷第一，这个从国安局中分离出来的新本门地人因为原来都是从事情报分析工作，根本就没有什么实战能力，对这样一个行动部门来说。他们可能是很好的工作人员，但是绝对不是好的探员。没有办法，只得从fbi和netbsp;这个问题虽然解决了。但是另外一个问题又冒了出来：从fbi和cia抽调来的人对他们即将从事的这种‘面对国内有可能生的，对国家安全造成伤害的人或者组织。’进行清剿的工作也是根本不摸门！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恐怖主义。什么叫恐怖分子！于是，负责行动的罗杰 ------------------------------------------------------------------------------------------------------------------------------------ 密尔瓦基市机场。赵旻和罗杰提着各自的行李走近机场大厅。 罗杰四处看了看。突然喊了一声：“在这里！” 赵旻顺着方向看过去。一个黑头的高个女孩儿兴冲冲的跑了过来：“组长。您回来了？” 罗杰一指赵旻：“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你们看到的那篇报告的作者，洛杉矶警局的杰瑞米+“杰米，这是我的助手，娜塔莉 赵旻一看这个叫娜塔莉的面庞就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孩儿有别国血统！这是非常明显的，她的头和眼睛都是黑色的，脸庞微微有点鼓，秀眉入鬓，凤眼有神，双峰高高挺起，曲线玲珑，一派风流风韵。 说实话，赵旻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像娜塔莉这样，这么有女人味儿的女人！乍听起来似乎是废话，但是不是的，娜塔莉绝对是那种浑身上下散着成熟味道的那种女人！看见这个女孩儿，赵旻晟突然觉得一阵阵热气似乎开始从小腹向上涌，但是他总算知道现在可不是自己乱想的时候，赶紧拴住意马心猿，朝娜塔莉微微一笑：“您好，布兰多尼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娜塔莉也已经认出来了：面前的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就是不止一次听人说过，在电视里见过的波贝 ，赶紧笑道：“您好，波贝克警官。欢迎您到密尔来。” 罗杰一摆手：“杰米，我们走吧。” 赵旻走进罗杰口中说起过的“国土安全部特别行动部”的临时办公室，四处打量一番，心中立刻大失所望！真的是太简陋了！办公室的面积倒是很大，可是里面根本没有什么设备，三五张办公桌零零散散的摆放在那里，在宽大的办公室中显得很孤单的样子，有几个人在桌子上的电脑前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罗杰看出来了，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杰米，你也看见了？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工作状态。” 赵旻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这没有什么，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的作用会挥起来的！” “希望如此吧。虽然我个人对此没有什么太大的希望！”说完，罗杰拍了拍手：“大家注意一下！” 在办公桌前忙碌的几个人站了起来，只听罗杰说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洛杉矶警局过来的杰瑞米.要是负责给我们讲解关于恐怖主义的理论！”介绍完赵旻晟，他又给他介绍办公室地众人：“杰米。这位是莫里斯整理。这位是杰克.::.责后备保障，还有一位是娜塔莉，你们刚才见过的。” 赵旻一一和大家握手，众人也和娜塔莉一样认出他就是那个著名的编剧兼警察，一时间都来了兴趣，年纪最小地左拉甚至拿来了自己的笔记本要他签名，完了之后他还要和他合影！说起来，赵旻晟对这种类似追星的举动已经从一开始的惶恐紧张变成了习以为常甚至有点厌恶！敷衍着给他签了名。 找了个借口走到了一边。 众人各自又忙碌起来，赵旻晟在旁边冷眼旁观，大约也知道了一点点：现在的这个部门还在草创阶段。不但是下属的工作人员，就连罗杰这个脑也没有把这个工作特别的当回事。这怎么行呢？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毕竟现在才是1992年呢，对美国本土的恐袭击好像是从1993地世贸中心爆炸案开: 思考了一会儿。他举步走到了罗杰的办公桌前：“罗杰。我想看一下我们最近地工作日志可以吗？” 罗杰楞了一下：“啊？可以，当然可以。不过。杰米，我们到目前为止还基本上没有什么工作呢，你想看什么呢？” 赵旻也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挠挠头：“这样啊？那好吧，罗杰，你准备怎么展开工作呢？或者说，怎么开始调查工作呢？” 罗杰苦笑着摇摇头：“只能和我在nsa一样，嗯，从某些有价值的线索入手吧。” 赵旻一皱眉，心中不悦：这叫什么办案方法？你就是凭这样地工作方法当上部门主管的吗？当然，表面上他不会表现出来，而是笑眯眯的摇摇头：“罗杰，这样做不是不可以，但是效率太低了！” “那你有什么好方法吗？” “嗯，我想，应该先从我们内部做起，例如，你们这里有没有安全等级？” “有地，从3直到7级。” “也是和那边地一样？” “是地，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但是我想，应该更细分一下，例如，从fbi，cia那边得到的消息可以作为低等级文件，从别地渠道得到的情报根据它们不同的内容分为加密级和绝密级，你看呢？” 罗杰想了想：“这个没有问题，啊，杰米，你坐下说。” 赵旻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继续侃侃而谈：“我是这样想的，我们的工作，哦不，是你们的工作现在才刚刚展开，很多地方还有很多的问题，尤其是大家似乎对他们的工作任务还不是很明白，换句话说，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调到这里来干什么！我刚才在这里看了一下，虽然大家很有热情，但是似乎不知道这种热情用到什么地方，我认为这是个大问题。你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罗杰逐渐坐直了身体，听完他的话他也很郑重的点点头：“我同意你的意见，其实不要说是他们，就是我的心中对这个工作也有点疑惑，嗯，杰米，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责问你的意思，但是我对你的报告中提到的严重后果始终还是不认同，嗯，像‘邮寄炸弹客’那样的家伙我认为可能就已经是恐怖袭击的最终极手段吧？你认为有什么必要把这件事放到这样的高度？” 赵旻笑了：“罗杰，我得承认，你的问题也很有市场。有很多看过我的报告的人都有同样的疑惑，这个我很清楚，偏偏我现在不能证明我的论点！这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值得我庆幸的----幸好我还不能证明我的论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罗杰笑眯眯地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那就好，罗杰 知道，如果我的论点不能被事实证明，就说明我们地于一种安全的状态下。相反，如果这份报告中的预见被什么事件证实了，那。对你对我，对我们所有人都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你说对吗？” “对，我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杰米，你想表达一个什么观点呢？” “很简单，罗杰，成立这个特别行动部的目的就是防范于未然！如果没有，我们这些人的工作也许没有什么人能够理解。但是一旦变成了现实，我们这些人前期的准备工作就可以将某些恐怖分子绳之以法！也算是对纳税人地一个补偿吧。” “你是说，我们的工作就只能是在事后做一些弥补工作？” 赵旻笑了：“当然不会这么消极。 我想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可以杜绝事件的爆地，不过这就要靠我们大家的工作了！” “……恐怖主义是“对国际和平与安全地最严重威胁之一。这是我刚才讲过的，但是更详细的说明我会在下面进行。现在，大家有什么问题吗？”赵旻站在办公室地一面墙边。指着墙上挂着地挂板说道。 杰克在下面举起了手。赵旻一点头：“什么问题？” “波贝克警官。我有个问题。就是关于恐怖主义地表现形式以及他们的袭击目标，嗯。我想问地是，是不是除了针对军事设施动的袭击都算是恐怖袭击呢？” 赵旻点点头：“你提得问题很对，嗯，我个人认为，除了军事设施，针对其他公民财产以及国民设施动的袭击以及破坏活动都算是恐怖袭击。嗯，最著名的一个例子就是洛克比空难！这起事件的经过应该不用我多讲了吧？你们大家有很多人比我熟悉，据我所知，莫里斯好像还参加过事件的调查工作，是不是？” 莫里斯点点头：“是的，我参加过。嗯，当时是1988年12早晨，我正在和家人准备圣诞节的礼物，突然接到电话，然后就被飞机带到了英国，哎，到了那里我才知道，呵呵，我以前所经历过的所有灾难场面都算不得什么了！” 虽然莫里斯说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一次空难的惨烈，一时间办公室中变得无比的沉默！ 赵旻苦笑着点点头：“洛克比空难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针对美国动的恐怖袭击，但是很可惜的是，当时的美国政府把这件事只当成了一次简单的事件来看待！没有把它的性质升级，你们知道，这等于是在某一种程度上纵容了恐怖分子的行动！” “波贝克警官，我不同意你的说法！”这回是娜塔莉言了：“在事件调查清楚了之后，美国政府不是也立刻派兵了吗？” “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也知道，但是你以为只派飞机轰炸了利比亚的几个军事基地就可以达到我们的目的了吗？我们是单纯的为死者报仇好呢，还是从根本上解决恐怖主义赖以生存的土壤更好呢？“ 娜塔莉楞了一下：“当然是后者更好。” “就是嘛！你别忘了，利比亚的这种保护本国民众，不接受美国政府提出的引渡这两个人到美国受审的请求，等于是在伤害美国人本已受伤的心灵。而这种做法在我看来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这等于就是在包庇罪犯！” “这么说来的话，波贝克警官您应该是那种激进作风了？” 赵旻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当然！我绝对是！我从来不认为伤害无辜的平民是什么高尚的做法！也从来都是认为，无辜的市民是不应该为他们所在国家的某些政策用自己的生命来买单的！” 娜塔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了。 她不说话了，赵旻晟继续说了起来：“所以我说，恐怖主义是邪恶的，是无奈者的表现，是无能者选择的方式，不要相信什么为了更伟大的目的，那只是他们杀戮的借口，嗯，对这样的人是不用讲什么人权，什么日内瓦公约的！他们杀戮平民的时候怎么就不会想到日内瓦公约呢？” 莫里斯抬起了头：“波贝克警官，我不是很明白，嗯，请您解释一下，为什么您对恐怖主义如此的熟悉，或者说如此愤恨呢？要知道，我们这些人中只有我到过洛克比空难的现场，对那里的情况有过直观的了解，但是你们，你们只是在电视或者新闻中听说过这样的消息，应该没有必要这么痛恨恐怖分子吧？” 赵旻心中一惊：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心中有点惊慌，脸上却还是一派若无其事：“原因很简单，虽然我没有到过你说的现场，但是在我的心里，对这些无辜死去的人有无限的同情，也因为这样，对造成他们死亡的恐怖分子有很深的恨意就不奇怪了。怎么样，莫里斯警官，您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了。” 第20节 初见大卫（1） 过给罗杰的部下的上课，赵旻晟暂时把自己的知识传家，虽然还只是一些很简单的东西，但是对这些在fbi和cia有过多年实际工作经验的众人来说，绝对算得上是拨云见日一般。像莫里斯那样的情报专家已经开始可以站在全局的角度考虑问题了。由他撰写的《国土安全局情报工作细则》交给赵旻晟和罗杰过目后，两个人给了他极大的赞誉，这份报告等于是在某种程度上规定了情报工作的具体操作方法，以及情报收集人员应该注意的细则。 在报告中，他写到：“……情报工作是保证国土安全局顺畅展开工作，在有限的线索中找到危害国家安全的恐怖分子的最重要因素，如果情报工作展开的顺利的话，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制止或者提前破获恐怖分子即将对国家起的恐怖袭击！” 赵旻看过他的报告之后也不得不感叹：真的是人才济济啊！fbi和cia不愧是美国乃至世界上最著名的情报系统之一，只看能写出这样一份报告的莫里斯在那里只不过担任了一个小小的情报分析员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地方绝对是藏龙卧虎的所在。 照这样看来，自己虽然多出了十几年的知识，但是也未必称得上有多么了不起呢！一边胡思乱想着，他一边开车行驶在密尔瓦基市的失去公路上----他现在要去的是位于市区东郊的某处海军陆战队军营。 说起来，军营这样的地方，赵旻晟是没有权利随便进入的----即使是有安德鲁出面也不行！但是好在罗杰在这个问题上帮了他的大忙：后者是密尔瓦基市fbi行动部门的负责人之一建制，但是怎么说也是有几个朋友的！通过朋友地安排，赵旻晟得到了一张通行证，就这样，总算是解决这个最大的问题。 转过面前的一个拐弯，终于可以看见军营地大门了。赵旻晟手忙脚乱的把地图团起来扔到一边，加大马力向前驶去。军营的大门口有用来阻挡用的横杆，旁边的岗亭外站着两个警卫。一个个身材高大，身上穿着卡其布料的军装，头上的帽子似乎要比他们头部的轮廓要小一点，看起来很不和谐的样子。 赵旻把车停好，掏出通行证递了过去，一个士兵看了看证件，又看了看他，终于冲另外一个人点点头，示意可以放行。横杆抬起。赵旻地福特车一溜烟的开了进去，后面带起了一阵黄烟。 在军营里转了转，却没有安德鲁他们的影子。正在赵旻晟着急地时候，前面走过来三个士兵。一边走一边说笑，赵旻赶紧把汽车停下探出头去：“对不起，打扰一下。” 几个年轻人站住了。互相看了看：“是叫我们吗？” 赵旻下了车走到几个人面前：“对不起。我迷路了。说起来很好笑。在到处都是士兵的军营中竟然有人会迷路，是不是很好笑？” 其中一个士兵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你是……？” “我听说有一个剧组地人在这里训练。嗯，我想过来找他们中的某个人，你们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哦，你是说那些锅盖头啊？他们就在前面营房的拐角处，你看……”年轻地士兵用手一指：“从这里开车过去就可以了。”（注1） 赵旻谢过几个人，开车顺着他指地方向驶去。后面地几个人似乎还在自言自语：“怎么看这个人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呢？” 果然，前面转了一个弯，就看见一群人正站在密尔瓦基市6月地阳光下正在做着训练：一个个的打扮和刚才他看见的士兵完全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了，有的人的后背和肩膀位置上已经出现了盐渍！现在他们正趴在地上做安全规避动作。地面上尘土飞扬，不时传来有人的咳嗽声。 一个体型偏瘦的汉子一边跟随着众人的动作前进一边不停的大吼：“詹姆斯，你的屁股太高了！你想挨子弹吗？要知道，德国人的子弹是不会管你是不是上士的！国防部长是不会因为你的屁股中弹给你勋章的，你这个德克萨斯的笨牛仔！” “哈哈哈哈哈！”虽然是在漫天的烟尘中受罪，但是众多的‘士兵’还是被教官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不但是他们，就连赵旻晟也被他逗得忍俊不禁起来。 正在看得好玩，就听见一声大喊：“杰米？” 赵旻一扭头，立刻笑开了：“安德鲁，你好。” 喊他的人正是安德鲁，等赵旻晟看见他的打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别的，安德鲁的打扮太难看了 身上穿着一套不知道从谁的身上扒下来的军装，虽然型号却太小了，把安德鲁整个箍了起来，他身上的肥肉都挤得从衣服的下摆露了出来，这也就罢了，更好笑的是，他的头上竟然也戴了一顶帽子，他那肥大的头颅完全戴不进去，只能是轻飘飘的摆在上面，就是在他喊赵旻的功夫，也不得不用一只手按住帽子。样子看起来无比的滑稽。 赵旻天生的幽默，从来只有他把别人逗得大笑，他自己似乎还真的是很少这样的机会，今天看见安德鲁这样的打扮，把他乐得，一时间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安德鲁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笑，脸上带着苦笑走了过来，还故意岔开话题：“杰米，你来了？” 赵旻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不可控制的大笑着弯下腰去，一边笑一边咳嗽着问道：“安德鲁，你，怎么，被谁打扮成这样了？你一定要把你的造型师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哈哈哈哈哈！” 安德鲁脸色通红的扭头就走，看样子真的生气了。赵旻晟赶紧拉住他：“喂，安德鲁，好吧，我不笑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安德鲁苦笑着把自己的这身打扮的由来告诉了他。原来，事情的起因和赵旻还有点关系。当赵旻把剧本交给hbo方面的时候曾经有一个条件，就是要hbo方面出面安排《兄弟连;:.间的正规训练，于是，这个任务就落到了安德鲁的身上，本来也没有什么，但是这些演员到了军营才知道这里面的痛苦，一时间很多人都受不了，偏偏又不能离开----他们已经和hbo方|.r同的话，是会被罚钱的。于是，这些年轻人只得一边忍受着训练带来的痛苦，一边在心中大骂hbo和安德鲁没有人 前几天，安德鲁到这里来查看众人的训练情况，被这些坏小子们找到了机会，一个个在训练场表现得一塌糊涂，几乎所有的训练项目全都不能达标！安德鲁不知真实情况，自然大雷霆，就在这种情况下，演员们和他打了一个赌：他们的训练项目可以在三天内达标！ 安德鲁当然不信，于是双方开始打赌。赵旻听到这里就知道，安德鲁上当了！ 果然，安德鲁在后面的讲述中满脸苦涩。原来，没有等到三天，就在第二天，经过重新考核，所有的演员竟然全都达标了！安德鲁一下子就傻眼了，明知道自己上了当，但是不能食言，只得按照大家的要求，穿着这身难看的衣服和小小的帽子在军营中转了一大圈。所有看见他这身打扮的人都乐得前仰后合。赵旻这种反应还算是轻的呢！ 好不容易等赵旻晟缓了一口气：“好吧，安德鲁，告诉我，是谁想到的这个计划？” “还能有谁？还不就是大卫和尼尔森呗。这两个混蛋！” 赵旻楞了一下：“大卫是谁？是不是大卫. 安德鲁也呆了呆：“是啊，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赵旻心中一颤：认识大卫.虽然他是自己最喜欢的电视剧演员，但是他们两个人却从来没有见过，想到这里，他摇摇头：“啊，不，我不认识他，嗯，只是听人说起过他的名字。那么这个尼尔森是谁啊？” “哦，他叫尼尔森.;.个国家的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真是个坏小子！” 赵旻嘻嘻一笑：“很棒是吗？”（注2 安德鲁瞪了他一眼：“我们结束了吧？”（注3 注1：所谓的锅盖头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一句俗话：所有新加入这支部队的年轻人都会被老兵和后勤人员剃成一个古怪的头型，因为样子像个锅盖因此得名。所以，那个士兵对赵旻口中的这些新人叫：“锅盖头” 注2赵旻的话是因为英语的一词多译而来的。安德鲁说尼尔森是个“坏小子”，而赵旻晟却说他很棒，这是因为在英语中，这个“坏”和“棒”都是一个单词：“bad”。旻开玩笑。 注3安德鲁的话：“我们结束了吧？”把这句话在大家看来很平常的话拿出来解释是有个特殊情况。这句话的英文是这样的：“are.finish？”这句话在美国人的日常生活中是很重要的一句话。拿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解释就是：“你有完没完？” 第21节 初见大卫（2） 赵晟看出来他有点生气了，也赶紧见好就收：“好吧，安德鲁，等一会儿我想见见这个大卫，可以吗？” “当然可以。哦，杰米，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哦，是这样的……”赵晟把自己到密尔瓦基市的原因告诉了他。后者点点头：“明白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洛杉矶警局的人了，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当然不能！我来这里只是把我知道的东西教给他们，然后我还要回到洛杉矶去的。哦，还有一个事，安德鲁，这些人的训练要到什么时候结束？” “初步预定是年底。你知道，菲尔德先生在《兄弟连》这个剧本的身上下了很大的精力，对这部电视剧绝对不容有失，所以，也只得辛苦他们了。” “那么，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正式开始？” “明年吧。已经联系好了，嗯，地点就定在新西兰的罗托鲁瓦，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赵晟点点头：“我知道，好像是毛利人的故乡吧？” 安德鲁吃了一惊：“你去过？” “没有，只是听人说起过。好了，他们休息了。” 安德鲁抬头一看，果然，在教官的同意下，众多的士兵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纷纷站在那里伸展着自己的身体，看的出来，大家都很辛苦了。安德鲁走到众人身边和他们说了几句话，几个人立刻扭头向赵晟的方向看来。 因为赵晟是站在逆光的位置，所以他看不清楚这些人的面容，只看见安德鲁领着两个人向自己走来，他心中暗想：可能是大卫来了吧？ 等三个人走到他面前，终于可以看见了，除了安德鲁之外的两个人一高一矮，高个的正是他很长时间以来都一直想见到的大卫?施威莫。 大卫是个大高个。和赵晟的身高差不多，英俊地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彩，虽然被尘土遮掩着，但是他那一双纯蓝的眼睛还是让赵晟在一瞬间有了种穿越时空回到自己的家中看《老友记》的怪异感觉。他赶紧暗中摇摇头，把这种奇怪的念头抛开----他知道，这可能是因为自己对他主演地《老友记》太喜欢了的缘故。 安德鲁和其他地两个人都看着赵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终于赵晟如梦初醒似的苦笑了一下：“对不起。我走神了。” 安德鲁给他们作介绍：“杰米，这位就是大卫?施威莫先生，他旁边的这位是尼尔森?麦克唐纳先生。先生们，这位就是我和你们提起过的，本剧的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走过来的两个年轻人正是大卫?施威莫和尼尔森?麦克唐纳。这两个人都算是hbo最近挖掘出来的新秀，尤其是大卫，这个人绝对算是一个多面手，大学毕业之后和自己的几个同学开办了一家小型的电视公司，几个人一边拍戏一边维持公司地运作。虽然资金额不是很高，但是也算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了。 这一次是通过他的经纪人的介绍到hbo试镜的----他的公司是在芝加哥----本来是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地，谁知道到了这里就被制片方看中了，而且初步给他安排的角色还很重要：就是那个在整个战争中一枪未放地参谋军官路易斯?尼克松上尉。 不得不说，hbo方面的人真的是很有眼力：大卫?施威莫这个人身上有很重的书卷气，看起来也是很文质彬彬的样子。选择他来扮演这个参谋军官绝对是再合适也没有了！但是在赵晟地心中，是要把男主角理查德?温特斯上校地位置交给他来演的。不过现在还不用着急，等到片子正式开始筹划再和hbo方面申请吧。相信凭大卫地能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注1） 思索间。赵晟伸出了手：“很高兴认识你们。施威莫先生，麦克唐纳先生。” 两个年轻人和他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波贝克先生。” “叫我杰米就可以了。我的朋友都是这么叫我的名字的，你们也可以。” 大卫嘻嘻一笑：“曾经听安德鲁提起过你的名字，嗯。他说你是一个很会刁难人的人。您是吗？” 赵晟苦笑起来：“刁难人的人？我从来不认为我是这样的人，也许是安德鲁先生在某些问题上不能和我达成共识。所以，你们知道，有时候对我有意见也是难免的。就如同你们一样，你们不也是给他做了一个陷阱的吗？” “呵呵。”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都轻轻地笑了起来。 安德鲁摆摆手：“大卫，你们两个人去洗一洗，嗯，杰米还要和我说话。” 赵晟和安德鲁走进了他的营房，分别坐下之后，赵晟问道：“安德鲁，这部片子的几个主要演员你们已经决定了吗？” “是的，我不是已经用传真告诉你了吗？”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是的，我知道，但是安德鲁，我个人有个建议，嗯，是这样的，我知道，演员的事情是由你们hbo方面来决定的，但是我想，能不能把温特斯这个角色交给大卫？我认为他是很合适的。” “让大卫来扮演温特斯？你是怎么想到的？杰米，你要知道，温特斯这个角色绝对是本片中最重要的角色，可以说，在你的剧本里，虽然描写的是群戏，但是还是有突出的，温特斯就是这样一个角色，你不认为让大卫来扮演这个角色有点冒险吗？” 赵晟有点郁闷：“安德鲁，你要知道，大卫绝对是个非常好的演员，当然，你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他从来没有过演戏的经历，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把我的意见转达上去，真的。安德鲁，拜托你了。” 看他说的这么郑重其事，安德鲁也收敛了笑容：“这样啊？如果你坚持地话，那么，好吧。我会把你的意见转达。” 赵晟走出营房，远远的看见大卫等人开着一辆敞篷吉普车。像电影里出现得美国兵那样的驶了过来，到他面前突然把车停下：“杰米。想兜风吗？” 赵晟嘻嘻一笑：“为什么不呢？”低头钻进了汽车中。 “我看过你的作品！”大卫一边开车一边扭头大声的向赵晟说道。 “是《老友记》吗？”赵晟同样大声地问道。 “是的。我曾经想过，如果我要参加这部戏地试镜的话，你认为我可以扮演哪个角色？” “罗斯。当然是罗斯。”赵晟在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大卫呵呵呵的笑开了：“和我想得一样。嗯，我真的是很喜欢罗斯这个角色，不过，路易斯也不错。”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在后面抓住了他的肩膀：“大卫，有时间吗？” “干什么？”大卫半侧过头哎问道。 “我想和你聊几句。嗯，单独的。” “好吧，等我们到了地方，我们找时间单独呆一会儿。” 密尔瓦基市是威斯康辛州最大的城市，走在郊区通往市区地公路上，两边到处都是充满了德国风味的小别墅，赵晟知道。不但这里的建筑都是德国风格，甚至这里的饮食文化也圈是德国特色：密尔瓦基市是美国有名的啤酒中心。也是美国最大的牛奶、乳酪及牛油的出产地，这里至今还保有许多德国地传统，到这里一定要品这里特别酿制的啤酒，参观密尔瓦基艺术博物馆丰富地二十世纪艺术作品，参加这里一年一度在六月下旬所举行的夏季庆典。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探过头来：“波贝克先生？我可以叫您杰米吗？” 赵晟扭头看了看他：这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略带稚气的脸上长满了雀斑。看起来年纪很小地样子：“当然可以。你可以叫我杰米。” “那好，很高兴见到您。杰米，”年轻人满脸兴奋之色：“杰米先生，您不知道，我真地是非常关注您的事迹，嗯，自从您在洛杉矶处理那一次地银行案件之后，我就开始注意到您了。呵呵，您可别见怪，我可是从来没有雇私家侦探调查您啊。” “哈哈哈哈！”赵晟大笑起来：“我相信，不会有人为了众所周知的讯息再去花钱调查的，您说呢？” “呵呵。”小伙子憨憨的笑了，向他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您，杰米，我叫斯科特?格瑞恩斯，你叫我杰克好了。” 赵晟和他握了握手：“你好，杰克。” 汽车在密市的一家酒吧间门口停下来，众人一窝蜂一般涌进酒吧，各自找位置坐了下来。酒吧的服务人员可能对这些大兵的到来已经很习以为常了，慢悠悠的靠了过来：“喝点什么？” “啤酒。当然是啤酒！”杰克代表大家大声回答。 肥胖的女服务员见其他人没有不同的意见，点点头转身下去了。 一个和大卫差不多身高的汉子靠到赵晟身边：“杰米，我们知道你是洛杉矶警察，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不会是有什么案子吧？如果有的话，能不能让我们也去看看？你知道，我们这些人还从来没有到过真的现场呢！” 赵晟被他的奇思妙想逗笑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来这里是办案子的？我不能到这里来度假吗？” “哈哈哈哈。”大汉笑了：“那好吧，你是来度假的，那么，当你在这里遇到什么案子的话，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赵晟扭头看着他：“第一，我是来这里度假的，我不会插手这里的警察的办案；第二，我只想好好的过一段轻松的时光，不想再卷进任何的案子中；第三，即使有案子生，我也不能带任何和案件无关的人员进去，所以，对你的要求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这个大汉满脸失望：“这样啊？那就算了。”突然，他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那，杰米，能不能给我们讲讲你办的案子？嗯，就讲讲那个洛杉矶的留学生的案子吧？” 赵晟一皱眉：“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绝对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那绝对不是怎么舒服的记忆。真的，我不是不愿意给你们讲我经过的案子，但是，很多的案子现场都非常的血腥，你们不会愿意有这样的经历的。” 大汉还想再问，大卫喝止了他：“朗，我想波贝克先生已经把他的意见表达得很清楚了！” 看得出来，大卫在这些演员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他一说话，那个叫朗的大汉只得怏怏的扭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啤酒来了，众人端起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在六月的盛夏喝上一口这样冰凉的啤酒，那个滋味，真的是从心里舒服到了外面！ 注1：《兄弟连》中众人的军衔问题，笔者是按照战后这些人的退役时的军衔来进行创作的，在战争刚刚结束的时候，温特斯上校还只是一个少校。有知道这方面知识的读者朋友莫怪。 第22节 大卫的角色分析 赵晟喝了一口啤酒，感觉舒服了很多，突然想起，他和大卫还有话要说呢。扭头朝他看去，正好大卫也向他看来。两个人相视一笑，同时站了起来，拿着各自的啤酒走到旁边的一张桌子前坐下。 赵晟没有多造客套，直接开口道：“大卫，我可以叫你大卫吗？” 大卫和煦的一笑，用他那鼻音很重的口音说道：“当然可以。” 赵晟微微一笑：“你知道吗？大卫，我如果早一步在《老友记》的试镜片场看见你的话，我想罗斯这个角色就一定是你的了！” 大卫笑了：“现在不也是很好吗？我虽然没有参加《老友记》的演出，但是我还是在你的剧本中扮演了一个角色。对我来说，《兄弟连》中的角色应该比《老友记》中的那个罗斯更有挑战性！” 赵晟倒来了精神：“哦？为什么你会这样说？” “很简单。”大卫一伸手，示意招待再给他来一瓶啤酒，这才继续说道：“罗斯是个生活在大都市中的知识份子，不是说这个角色塑造的有问题，当然也不是说路易斯先生演得不好，但是在我看来，他还是有点飘，嗯，是的，就是这种感觉！” 看赵晟满脸困惑，再加上他知道他不是专业的学表演出身，可能对自己的话有点不太明白，微笑着解释道：“罗斯这个角色在我看来，应该更丰满一些，嗯，杰米，我虽然没有看到过正式的剧本。但是我大约也能猜出你在创作这个角色时的初衷。” “哦？说说看？” “好吧，是这样的。这部《老友记》是通过生活在纽约的六个年轻人的生活，事业和爱情表现出一种在现代社会----这种越来越紧张，压力越来越大地社会大环境下的轻松感！作者很明显是在借表现这六个人的生活，事业和爱情告诉观众，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友谊和爱情是比什么金钱和地位更加来得重要的东西！” 赵晟赞赏的点点头：“继续。” 大卫傲然一笑：“当然。虽然剧名是《老友记》，表现地也是六个人的生活。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里面也应该有侧重点，至于侧重谁呢？我想，女士中是瑞秋，男人中就是罗斯了。这两个人之间地感情线索应该是本剧最大的一个看点，但是很遗憾的是，在第一季中，我只看见了三个人的表演，第一个是詹妮弗小姐。第二个是丽莎小姐，第三个是马修。只有他们三个人！其他的三个人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嗯，尤其是路易斯，我认为他的表演简直太糟了！不但被其他的几个人完全夺走了属于他的光芒，而且，就是在只有他和詹妮弗出场的戏份中。我也看不见他有任何地闪光点，完全变成了詹妮弗的附属品。这样的表演怎么行呢？我，我真的是太失望了！” 赵晟苦笑起来：真是想不到，自己在这里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答案！他在家看《老友记》的重播时就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凭他的对表演地理解根本找不到问题所在，现在听大卫这样一说。顿时让他有茅塞顿开之感！ 大卫看他的脸色是有点奇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疑惑地问道：“杰米。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话说错了？” 赵晟赶紧摇摇头：“不，大卫不是这样的，你说得很好。嗯，有很多大问题我自己都没有现。”说到这里，他自失的一笑：“你知道吗？大卫，《老友记》的剧本是我写地，自然在我地心里认为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个故事所要表现的主题。但是，呵呵，我到今天才知道，我地想法是错的。有时候一个和剧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的观点更能帮我理清头绪，说起来，我倒真的应该谢谢你才是呢！” 大卫微微一笑：“不用客气，但愿我能帮得上忙。” 赵晟端起酒瓶和他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随即站了起来，指着放在酒吧间中间的台球桌：“要不要打一盘？” 大卫?施威莫也算是非常好的台球手，虽然还比不上赵晟，但是比丽莎却要厉害！赵晟和他达到第六局的时候，比分是3：3.可能是因为自己很长时间没打球了？赵晟心中暗自揣测。 还好，经过7局苦战，最后还是凭借一个运气球----一开球就把9号球直接打进了袋中----才算是赢了他。 大卫看他第一杆就把9号球打落，也是惊讶得张大了嘴，最后只得苦笑着点点头：“这样的球都被你打进，我真的是无话可讲了。” 赵晟哈哈大笑起来。 消遣了一会儿，两个人重新入座，赵晟问道：“大卫，刚才听你说过对《老友记》中的角色和演员的看法，嗯，能不能再和我详细说说？”说完，他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大卫笑眯眯的点点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嗯，关于其他的几个演员的情况，我想还是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的，尤其是我刚才提到的三个人，至于这几个角色嘛，我个人其实是最喜欢乔伊的。” “乔伊？”赵晟真的吃了一惊：“怎么，不是罗斯吗？我当你最喜欢罗斯呢！” 大卫笑着摇摇头：“不，是乔伊。这个角色我认为很有趣，他是一个很天真的性格，嗯，所遇的几个角色几乎都是通过他才得以联系起来的。当然，你也可以说是通过罗斯和莫妮卡，但是我个人更倾向于乔伊，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是我的偏爱吧。” “那么。钱德和菲比呢？” “这两个人和莫妮卡一样，都是属于那种很有个性的……” 赵晟嘻嘻一笑：“你不如就直接说他们的性格有毛病吧。” 大卫也笑了：“呵呵，你的说法也不能算错！钱德这个角色地特点就是他的幽默，可以说，在第一季中，除了瑞秋的美丽之外。他的形象是最有吸引力的！这个人的身上几乎随时能找到闪光点，这一点和罗斯形成了极大地反差。但是我最疑惑的就是他后面地戏份你是怎么设计的，嗯，最好不要出现被什么原因消磨掉他的幽默细胞，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的话，我想，后面的收视率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至于菲比，嗯，我得说，你在这个人物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不是说她不好，相反，这是一个很丰满的角色，和其他的人比起来，她绝对是经过很多地生活磨难的形象，偏偏她又没有因为这些而沉沦，更加以一种乐观的心态面对生活。嗯。这个角色的塑造我相信应该就是你在创作这部剧本的时候的初衷吧？” 赵晟老脸一红，敷衍了几句。听他继续向下说。 “……莫妮卡是个另类人物，嗯，因为到目前为止对她以往的生活历程还没有特别多地表现，我暂时还不能给出什么更具体的分析。” 赵晟笑了：“非常好，大卫。非常好！现在。和我讲讲你对《兄弟连》地想法？” 大卫也喝了口啤酒：“嗯，《兄弟连》的剧本我已经看过。说起来和《老友记》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这是一部根据真实历史改编的电视剧集，嗯，在一定程度上你等于是在冒险，要知道，二战的历史已经不止一次地在电视或者电影里面出现了，你今天创作地剧本的选题也已经是很多人都熟悉地了，如果有什么明显的硬伤的话，那么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杰米，你的这部剧本就算是毁了！” 赵晟不在意的点点头：“这些我都知道，现在你说点我不知道的吧。” 大卫听出来他有点不愿意了，但是也没有忘心里去，继续说道：“杰米，虽然我刚才说的话可能对你是个伤害，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攻击你或者你的作品的意思，刚好相反的是，我个人非常喜欢这样一个题材的电视剧，嗯，能够在这样一部戏中扮演角色，我认为这是我的荣幸。” “呵呵，请继续。” “好的。我刚才说过，《兄弟连》的故事很多人都知道，当然他们知道的并不是这部电视剧中要表现出来的，而是那一段历史！但是真的，请相信我，这并不影响他们对这部电视剧的期待！嗯，很多人都愿意在电视里而不是在电影院中欣赏两个小时的故事，我对这很有信心！而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就是：他们会对你的作品提出很多的意见，例如：演员使用的武器不是当时生产的啦，他们的战术有哪里不对啦，他们的服装和形象不符合当时人的条件啦，很多很多，这在一方面说明他们对你的作品的关注，另外一方面也等于是给你增加了压力。”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大卫，我想这些问题应该由hbo方面来着手解决吧？” “我知道。但是观众那个不会考虑这些，他们就会单纯的以为是你的剧本没有写好。” 赵晟真的有点被他说呆了：“会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会有这么严重！”大卫郑重的点点头：“杰米，你可能有点不太了解，有很多的人，嗯，其实是绝大多数人在看电视的时候都是和家人在一起，围坐在电视机前，一边聊天，一边吃着爆米花，很开心的欣赏着电视剧，对他们来说，看电视剧是为了消遣，也是为了打时间。” 赵晟听他说得好玩儿，忍不住轻笑起来。 大卫也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但是也有那么一些人，他们最大的爱好就是给电视剧或者电影挑毛病！所有的毛病他们都会记录下来，然后通过各种渠道进行调查，一旦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怀疑，他们就会立刻给电视台打电话，把自己的现告诉他们。我认为，这些人的这些做法在某些方面是只得提倡的，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却是很讨厌的。你说呢？”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我出来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也没有接到电视台给我打来的电话。” “这很正常。你的《老友记》是生在现代大都市中的虚构的故事，相比较起来，这里面可供我刚才提到的这些人的操作空间要小得多！但是只凭我的观察也是可以给你挑出点毛病来的。” “哦？是吗？是什么？” 大卫微微一笑：“很简单。杰米，你有没有想过，凭乔伊和莫妮卡的薪水，他们能够在纽约市居住这么宽敞的公寓吗？” 赵晟一下子呆住了：是啊，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这绝对算是一个硬伤呢！ 大卫点点头：“杰米，你不用因为这个担心，嗯，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就这样一个小小的问题而纠缠你的。我只是给你举个例子。所以说，在《兄弟连》这样一部完全以真实的历史故事改编的电视剧中，一定会有观众在里面注意很多的细节的！我想你应该知道，hbo的经营理念就是观众满意度这是他们最最重要的考评标准，这样的一部很容易受人关注的电视剧，又交给有这样理念的团队来制作，杰米，我得说，你真的很有勇气，或者说，你对自己的作品真的是很有信心啊！” 赵晟苦笑着低下了头：和大卫?施威莫的一番谈话让他认识到了很多自己以前没有特别注意的地方，自己真的是有点小瞧了他呢！如果他的话应验了的话，他虽然还说不上担心，但是对他的冲击是一定会有的。这样看起来的话，自己真的应该和安德鲁多讨论一下这方面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大卫。我想我们该回去了吧？” 大卫起身刚要说话，赵晟的手机就响了：“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汤姆。” “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杰米，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写的报告我已经交给了亨德利先生，他对你提出的问题很感兴趣，嗯，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他想和你谈一谈。” “我现在在密尔瓦基啊！怎么和他谈？等我回去再说吧，好吗？” “嗯，也好。等你回来，我再和他约时间。” 放下电话，赵晟对大卫一笑：“对不起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都要把我逼疯了！好了，我们回去吧。” 第23节 一厢情愿的亨德利先生（1） 一行人回到军营，赵晟和安德鲁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去了，谁知道安德鲁又叫住了他：“杰米，我刚才和公司的索尼先生通过电话，把你的意见告诉了他，他没有反对，只是说，现在谈这个问题还太早，应该等到演员的训练结束之后再说。你看呢？” 赵晟笑了：“谢谢你安德鲁，我只是提出我的建议，具体的能不能让大卫来扮演，还是得你们来决定。” 安德鲁苦笑着点点头：“杰米，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要知道，很多时候，编剧对演员的要求也是会决定我们选择谁的关键的。” “这样啊？”赵晟想了想：“那好吧，我就把我意见告诉你吧。其他的演员你们可以自己决定，只有大卫，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够考虑我的意见。” 安德鲁微笑着点点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会考虑的，但是有一个问题，杰米，就是关于索伯而上尉的。” “他？他怎么了？” 安迪脸上带起了一丝坏笑：“杰米，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索伯而上尉的演员？” 赵晟直觉告诉自己有问题：“你……是什么意思？” 安德鲁嘻嘻一笑：“杰米，我知道你在《老友记》中扮演了一个角色，嗯，感觉怎么样啊?” 赵晟立刻听懂了，也忍不住笑了：“怎么，想找我客串一下？” “你答应了？” 赵晟本想立刻拒绝他的建议，但是转念一想，拍电视剧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记得在拍摄《老友记》的时候的经历不是也挺有趣的吗？想到这里他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沉思了一会儿：“嗯，安德鲁。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是，你知道，我的工作……” 安德鲁心中大喜！关于他和赵晟谈到地这个建议其实也只是他临时想起的主意：他看过《老友记》，也知道，赵晟在里面扮演了一个令人讨厌的角色。虽然他的表演还很稚嫩，甚至还谈不上什么演技。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来，他还是很用心的，这也就罢了，赵晟那张英俊的脸庞相信也是足可以吸引很多观众地眼球，更别提他还有一个编剧的身份了！本来他还怕赵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自己的提议，但是现在看来，他好像没有直接把门关死，也就是说，一切还有希望。 想到这里他立刻笑眯眯的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如果你真的愿意客串的话，我想，我们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赵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在电视圈中有什么大的展，只是觉得安德鲁的话似乎有点道理，再加上他也觉得在《老友记》中地经历很有只得回味，才答应了他的要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突然的决定，竟然会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当然。这是后话。 开车回到罗杰的办公室，看见他正在打电话：“……嗯，是的，我明白您的意思，是。嗯。我想也许他自己还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是地，我是这样想的。好吧。我回头会和他说，好，再见。” 放下电话，罗杰叹了口气，又拿起了电话准备拨号，赵晟走到他身边：“罗杰，我回来了。” 罗杰立刻放下了电话：“啊，杰米，我正好想找你。” “找我？有事吗？” 罗杰犹豫了一下，似乎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终于说道：“杰米，有个问题我想和你谈一下。” “好吧，是什么。”赵晟双手抱胸，好笑地看着他。 “嗯，杰米，你有没有想过，嗯，到我们这里来工作？” 赵晟大大的吃了一惊：“到你这里来工作？为什么？哦不，我的意思是，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嗯，杰米，你也知道，国土安全局地工作刚刚展开，很多地方还都属于草创阶段，嗯，我自己一个人地力量还有些不足，偏偏莫里斯他们这些人虽然有能力，但是，他们还缺少一种大局观，对恐怖主义的概念也是由你灌输给他们地。我昨天就和你说过，他们到这里来的时候，事实上，他们都不知道是来从事什么工作！这，对于日后的，这个部门的展是很不利的，我想，嗯，如果你愿意的话，汤姆那里我会和他去说，你看呢？” 赵晟皱起了眉，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罗杰，很感谢你的建议，你不知道这对我是多么大的鼓励，真的，你不要笑。这让我认识到，我所做的工作不是没有人认同的！你明白吗？但是，嗯，我想我还是得拒绝您的建议，当然，密尔瓦基市是个很美丽的城市，尤其是这里的啤酒真的很好喝！呵呵，但是，您知道，我在洛杉矶还有很多我自己的工作，嗯，如果让我长期留在这里，我想，我会很思念他们的。” 看罗杰满脸的失望，赵晟心中一软：“这样吧，罗杰，我会在这里暂时停留一段时间，嗯，直到把安全局的工作导入正轨，我再提出离开，好吗？” 罗杰知道，这已经是赵晟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考虑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那好吧，杰米，就按你说的办吧！”赵晟到这里来，名义上是来帮助罗杰完成新部门的组建工作，但是实际上，他对罗杰的的帮助还是很有限的：毕竟，他不能参与到真正的行动中去，而且，他只是根据自己后世得到的一些知识在充门面。具体到特别行动部的人应该怎么样解决他们面临地问题，他是不明白的。 所以。他所能做的，也只是把一些关于恐怖主义的知识传授给他们，剩下的时间，他一方面和罗杰，娜塔莉等人商量关于行动部的日常工作规范，另外一方面。他把大把地时间花在了和《兄弟连》的演员们交朋友上。 经过一段时间地交往，赵晟。大卫?施威莫，朗?利文斯顿（就是那个一直问他问题的家伙），还有年轻的杰克。这几个年龄相差不是很多的年轻人就成了好朋友。尤其是赵晟和大卫，两个人一个是博览群书，学识渊博，一个是奇迹般的穿越者，对这个社会的展有着前的认知。两个人聚在一起，绝对称得上是珠联璧合，彼此的关系也由一开始的陌生成了无话不谈地好朋友。 对很多编剧和表演的问题上。两个人都有相同的看法，尤其是赵晟，在和大卫聊天的过程中，也终于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编剧：在他原来以为，所谓的编剧不过就是写一个或者好笑，或者惊险的故事，然后交给电视台或者电影公司就算完了。但是经过大卫地解释，他才知道。事情远远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作为一个编剧，他是第一个接触生活素材的人。既是对生活、形象和美地现者，有时将这三者统一起来的创造者。通过创造性的劳动将生活变为艺术。把生活素材提炼构思成银幕形象。好的编剧是用画面语言来写作的，一个场次，一个灯光。都会斟酌再三。每个场景都要求他悉心设置。不管他写地是电视剧地剧本也好，电影的剧本也好。以上所说地这些都是必须的。 而大卫说的这些也正是赵晟现在所欠缺的，他只知道写故事，而根本不知道什么“画面语言”，通过大卫的讲解他才明白：所谓画面感语言，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当你阅读某段文字时，大脑中自然而然地产生出一幅幅画面。那么，这种形象、生动的语言，就叫“画面感的语言”。画面感的语言，能使一篇文章变得文采斐然，生动形象地复活现实生活中的一幕幕场景，让人如临其境、如见其人、如睹其物，让人由衷感受到文字的魅力和力量。 赵晟知道，这些话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具体的写作过程中还是需要他自己的把握。而就在大卫对他详细的讲解了画面语言的概念之后不久，他就有了一次实践的机会。 原来，他和肯特警长合作的报告经过汤姆的转交，送到了加利福尼亚州州假释委员会的主席亨德利?亚当先生的办公桌前，后者对这份报告中提到的问题也非常重视，不止一次的约见汤姆，征询他的意见----汤姆一开始是准备等赵晟从密尔瓦基市回来之后由他向亨德利先生做汇报的，但是赵晟因为工作的关系迟迟不能回来，没有办法的汤姆只得带领马克思和罗拉来到了亨德利先生的办公室。 经过一番详细的描述，亨德利对马克思和罗拉在索图市切身经历和亲眼所见的事实表示了遗憾。最后他说：“谢谢你们，汤姆先生，马克思先生，还有罗拉小姐，虽然波贝克警官不在这里，但是我想，通过你们的谈话，已经足以使我了解你们看到的事实的全部了。你们说的情况我想我应该尽快的报告给公共事务委员会的主席罗宾逊议员，我相信，他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一个解决的办法的。” 事情的展和亨德利想的预测差不多，州议会的罗宾逊议员对这件事情也很重视，他让亨德利组织一个特别调查小组，到索图市实地考察一次，看看当地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有报告中提到的那么严重？ 于是，一个特别调查小组成立了，成员有：亨德利先生，马克思先生，罗拉小姐，还有曾经和赵晟一起到双塔监狱去过的约翰?朋，还有那个娃娃脸的女士海莲娜?本杰明。一行五个人很快的来到了索图市，见到了报告的另外一位作者肯特警长。 肯特警长也很激动：作为一个小城市的警长，和来自州执法机关的上级会面可不是一件经常能够生的事呢！还好，在最初的惊喜之后，肯特警长很快放松了下来，开始按照自己报告中的内容和亨德利先生说了起来：“……主席先生，情况和我的报告中描述的几乎是完全一样的！嗯，索图市因为人口不是很多，相对来说人们之间的关系也就比较融洽，这在一个方面来说应该是很有利于索图市的治安稳定，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这种人与人之间的融洽也就造成了一个问题：当地的人很难接受有自己的邻居做过犯法的事情，他们几乎从来不愿意和这些人主动交谈，更别提在某些时候帮助他们了！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经过我和我的同事们的调查和劝解，还是有过7成的人不愿意和他们做朋友。嗯，至于在生活上的歧视，主席先生，您知道，这种事情在哪里都是难免的。” “呵呵……”亨德利轻轻地笑了：“那么，肯特警长，我们能不能见见报告中的那个米勒先生？” “可以，当然可以。” 第24节 一厢情愿的亨德利先生（2） 在亨德利先生他们到来之前，米勒就已经做好了迁出的准备工作，索图市这个地方虽然是自己的家乡，但是他在这里真的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在工作上，大胖子罗杰经过最初几天的客客气气之后又开始了对他们这些人的辱骂----赵晟的劝告似乎对他没有什么作用；生活中，自己一个人过日子的米勒根本没有任何的朋友，即使遇到几个邻居，对方也只是匆匆而过，似乎根本不愿意和他交谈----好像他的身上有什么致命的病毒一样! 不但是认识他的邻居是这样，就是他到市去，也会受到别人的冷遇：没有任何一个导购小姐愿意做他的导购员，甚至没有什么人愿意站在他的身前排队！“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可以节省大把的时间了！”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况，米勒总是这样自嘲的想。 这时候他总是想起赵晟对他说的话：“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在洛杉矶给你安排一个新的工作，嗯，换个环境也许对你的生活会有所帮助吧？”自己当初应该直接答应下来就是了！米勒有点后悔。 就在他准备等赵晟回来，然后立刻请求他的帮助以搬离这个城市的时候，调查小组的人到了。米勒接到肯特警长打来的电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走进小城的警局，他才知道，啊！原来是有人想见自己。 在和马克思还有罗拉（他认识这两个人）做过一番简单的交流之后，马克思把他介绍给了亨德利先生：“主席先生，这就是波贝克警官的报告中写到的米勒先生。米勒先生，这位是亨德利先生，他是州假释委员会的主席。这一次到索图市来，就是为了解决你和和你有着相同经历的朋友的困难来地。” 米勒苦笑着点点头：“是吗？那我可真的要好好的谢谢你们了。在我即将离开这里的时候听到这样一个消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亨德利微笑着看着他：“米勒先生，我知道你的不满，我也很了解你现在所处地状况，通过波贝克警官和肯特警长的报告。我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现在地问题是，请你帮助我们。也是帮助你自己，哦当然，还有很多和你有着相同经历的人们，我们一起努力，想办法解决他们现在面临的困难，也想办法改善他们的生活处境，在这件事结束之后，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在洛杉矶安排一个工作。” 米勒摇摇头：“亨德利先生。我很感谢您的美意，但是您以为我做这件工作的目的就是为了我自己在洛杉矶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当初就直接答应波贝克警官地建议，和他到洛杉矶去了，为我这样一个假释犯找工作，我想还不至于让州假释委员会的主席先生为我出面吧？” 亨德利脸微微一红：“那，你……？” “我是为了这个城市中再也不会出现像我一样。即使是愿意重新做人，但是却没有任何人给他们机会的一群人！” 亨德利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很好，米勒先生，我想我们可以就同样的问题展开工作了。” “好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马克思在旁边说道：“米勒先生，很抱歉。因为我们的原因。不得不让你在一次回忆起您不愉快的经历，但是请相信我们。我们真地是在想办法帮助你们。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知道您在索图市地生活处境和您收到的，或者说是您自认为自己受到的不公平的待遇。” 米勒苦笑起来：“这样的遭遇真地是太多了，嗯，先生们，哦，还有女士们，你们真地愿意听吗？” “是的，我们愿意听，这对于改变我们地观点和改善你们的处境都会是很有帮助的。”说到这里，马克思想了一下：“米勒先生，还有一个情况，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的这一次谈话日后可能要作为送给州议会的证据，所以，我们需要录音，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会立刻为您安排一位律师在长，您有需要吗？” “不，我不需要律师在场，我甘愿放弃我的权利。” “那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米勒先生，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 米勒沉吟了一下，然后开始说话：“我是1992年5月6日走出双塔监狱的，……” 通过米勒的诉说，亨德利等人终于大致了解了他们这样一群人的生活处境，一句话就可以形容，那就是：苦难的生活！虽然在赵晟和肯特的报告中对他们的生活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真的听当事人现身说法的讲述，还是给了在坐的众人极大的震动！ 亨德利一只在凝神倾听着，一边听，他的那双焦黄色的眉毛也深深地锁紧了：情况很严重啊！甚至比报告中描述的还严重！这样的情况是只在索图市生，还是在全州都普遍存在？虽然是在心中问自己这个问题，但是答应也在同一时间出现在自己的大脑中了！ 要是照这样看来的话，波贝克和肯特警长的这份报告很有代表性，对假释犯的歧视现在已经成了一个社会现象，再也不能等闲视之了！心中打定了主意的亨德利，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微笑的看着正在滔滔不绝讲述自己遭遇的米勒。 而米勒呢，他也现了亨德利先生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对头，一时间也没有在意，继续说着：“……你们知道，我虽然已经尽可能的把一周需要的东西一次性买齐，但是有很多时候还是需要到市去的，偏偏现在的市是我最害怕去的地方……亨德利先生，您认为我说的话很可笑吗？” 亨德利赶紧板起了脸：“哦，不，当然不是，对不起，米勒先生，我在思考另外一个问题，对不起，请您继续。” 米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准备继续将下去，但是他的思路已经被打断，一时间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始，会议室中出现了尴尬的冷场。 马克思左右看看，突然说道：“嗯，米勒先生，您的情况我们已经基本上了解了，必须说，您的处境真的是很只得同情，我想，亨德利先生和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解决您的问题的，您说是吗？” “当然，当然。”亨德利赶紧点头附和道。 这一次的调查工作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在回去的路上，马克思和罗拉在一辆车里聊天：“亨德利先生似乎在想什么别的事情？” “是啊，我们也看见了。从米勒先生的态度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对亨德利先生真的是很不满意呢！” “呵呵……”马克思苦笑起来：“是啊，如果是你的话，我想表现得可能会更激烈呢！”罗拉满脸不悦之色。似乎要怒，但是随即嘻嘻一笑：“你说，如果杰米在这里的话，他会怎么说呢？” 马克思苦笑着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他一定会用幽默的方法来解决问题的，你知道，他这个人最喜欢开玩笑了。” “是啊，我，很想他。” 马克思奇怪的瞟了她一眼：“我也是的。” 赵晟当然不知道生在洛杉矶的事情，他接到汤姆的电话时，正在和大卫聊天----关于怎么样写出更有特色的剧本来。应该说，大卫算是一个全能型的人材，除了会表演之外，诸如什么导演，制片，编剧，这种比较重要的和演艺有关的知识他都有所涉猎。 赵晟在他的帮助下，也明白了很多原来他并不熟悉的东西。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喂，我是波贝克。汤姆？嗨，你好。怎么样。警局里面的事情还正常吗？嗯，是的，我在听，嗯，嗯？什么？这是谁想到的主意？呵呵，汤姆，对这个主意我只能说，你们犯了大错误！是的，我是这样说的，这样的计划根本就行不通！相信我，汤姆，我不想知道这是谁的计划，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观点，嗯，是的，这是我的意见。好吧，再见。” 放下电话，赵晟苦笑起来：“大卫，你能相信吗？居然有人想请假释犯上电视？” 第25节 一厢情愿的亨德利先生（3） 原来，在经过米勒先生的讲述之后，亨德利等人回到了各自的办公室。在这里，亨德利先生自作聪明的想出了一个主意：让洛杉矶的某家电视台出面采访米勒，让他在电视上接受采访，把自己的遭遇告诉全体加利福尼亚州的公民，并争取得到他们的同情，相信这样做一定会有效果的！ 亨德利先生的想法不能说错，但是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没有哪一个电视台愿意做这样的节目！假释犯的身份不提，有哪一个假释犯有足够大的名气可以吸引观众看他或她在电视屏幕上痛哭流涕呢？再说，美国的电视台都是私营的，没有什么收视率保障，没有做过任何前期预测的节目就想上来播放？不要说亨德利先生只是一个州假释委员会的主席，就是司法部长先生也不敢保证吧？ 在放下电话不久，赵晟就又给汤姆打了回去，在电话里，他把自己的考虑告诉了汤姆，但是这件事是亨德利先生自己拿主意的，汤姆也很为难----赵晟说到的这些问题他也曾经和亨德利先生说过，奈何对方根本不听，他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由他去了。 赵晟苦笑着放下电话，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自己能够管得了的了，算了，还是让事实说话吧。他的话很快就得到了证实：亨德利先生在州假释委员会工作多年，人脉也不可谓不广，但是在他找自己的朋友或者上级商量这个事情的时候，无一例外的被别人打了回票！他们的回答很简单：这样的计划只能存在于书面上，是没有付诸实行的可能地！电视台不是慈善机关，他们最大的目的就是赚钱，把假释犯请到电视上去讲述自己的经历，是没有什么市场保障的。 亨德利很着急。又不肯死心，通过州议会的朋友联系了包括nbnet，abc等大电视台地人，这些人对他的身份根本不当成一回事，在问清楚了他地要求之后立刻对他冷嘲热讽了一番：什么根本不懂电视台的运作规律啦。什么根本不懂什么叫收视率啦，总之是把个亨德利先生气得无可无不可。就这样灰溜溜的出来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亨德利也有点傻：是不是自己把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凭这样的计划，甚至连想在州议会拨款委员会的预算都拿不下来，还怎么提帮助米勒之类的事情？没有办法，只得给汤姆打了电话，把他们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并把最近一段时间生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汤姆很为难：亨德利算是自己地上级，虽然两个人不是同一个部门，但是总归是有很不错的交往。在工作上，亨德利也曾经帮助过自己，现在他遇到了问题，自己却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帮助他，哎，真的是伤脑筋啊！ 马克思听完事情的经过，也是沉思了良久。终于说道：“是不是问问杰米的意见？” 密尔瓦基市在自己的脚下渐渐远去，赵晟回过头来。拿起了咖啡美美的喝了一口：哎，真地是很舍不得大卫他们啊！ 但是也没有办法，在密尔瓦基市工作的时间已经很久了，特别行动组地事情他也帮不上多大的忙，和大卫在一起的时光虽然美好。但是人家也有自己的工作----他还要训练呢！自己还是回去吧。 不过在临走之前。赵晟已经和安德鲁达成了口头协议：只要到了《兄弟连》开拍的日子，不管他在哪里。都会立刻赶到在来----《兄弟连》军营生活地戏份已经确定是在密尔瓦基市拍摄了。 听汤姆来电话地口气，亨德利先生很着急，毕竟，他决定下来的事情已经过了很久，偏偏却没有任何地部门或者团体愿意帮助他进行这样一项“伟大”的工作，怎么不让老人生气呢？赵晟这一次回去的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把这件事情抓紧落实下去并且施行起来。 很快的，飞机在洛杉矶安大略机场平稳的落地，赵晟提着简单的行李走出候机大厅，早有马克思和罗拉等在外面，三个人见面，自然亲热了一番。 等上了汽车，赵晟立刻问道：“情况是怎么样的？” “很不好。”罗拉转过身子，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杰米，亨德利先生为假释犯的事情伤透了脑筋，却没有什么大的进展，我和汤姆还有马克思谈过这个事情，他的出点似乎就是错的，嗯，这么和你说吧，他一直认为凭借着他的计划，如果顺利施行的话，应该可以帮助到很多的像米勒先生这样的人，偏偏电视台的人对他的计划没有任何的兴趣……” 赵晟拦住了她：“预算的事情怎么样了？” “亨德利先生已经把预算报告写好了，但是还没有交到委员会那里，嗯，他和我们商量的加过是准备等这个计划确实有了可行性之后再交上去。” “大约有多少钱？” “167万。” 赵晟点点头：“嗯，这个数字和我想得差不多，应该是足够了。” 马克思把汽车听在了路口----前面是红灯----他也把身子转了过来：“足够了？干什么用足够了？” “知道吗？当汤姆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思考亨德利先生的计划了，虽然他的这个计划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但是却也给了我一个很大的启，我准备就按照他的计划行动。” “就按照他的计划行动？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马克思，虽然是按照他地计划，但是还是要做出很大的改动的。你们应该知道。电视台不是不愿意帮助别人----像米勒先生这样的人----但是他们一切都是以利益为出点的，只要让他们看到了这其中的利益，我想，事情不会一点也没有希望。而我要做地，就是这个。” 罗拉真诚的笑了：“我就知道，杰米你一定会有办法解决问题地。” 赵晟苦笑起来：“你们知道吗？这个计划我也是考虑了很久才想到的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你也想到了。不是吗？” 赵晟在州假释委员会的办公室见到了亨德利先生。后者先对他的到来表示了欢迎，紧接着，老人的脸色就暗淡了下来：“……杰米，我真的是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就不愿意帮助我完成这个计划呢？我听汤姆和我说起过，你和nbc的人很熟悉，能不能请你帮帮忙？” 赵晟笑了：“亨德利先生，我和nbc的人有过一段关系不假，但是如果说就这样找对方帮忙。我认为希望不是很大，而且，就算对方答应了，他们也不会给我们地节目安排很好的时间段，您知道，有很多人在看电视的时候，总是选择看一些肥皂剧。对请假释犯到电视台讲述自己故事的节目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兴趣，因此。即使我们可以他那通过关系安排了节目的上映，也不会有很好的效果，与其这样，还不如换个思路，嗯。我是说。改变我们原有地做法！”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亨德利立刻追问道。 “我暂时还没有什么好办法，有的也只是一个简单地思路。嗯，等几天吧，我会拿出一份完整的大纲交给您，然后我们一起研究，您说呢？” “哎，暂时也只好这样了。” 赵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立刻让马克思拿来了亨德利先生写的，准备交到预算委员会的报告，翻了翻报告，赵晟点点头：看得出来，亨德利不愧是老官僚了，官面文章写得花团锦簇，绝对算是一篇上好地报告，自己和肯特警长合作地那份报告和他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得瞠乎其后了。 唯一一点可以让赵晟找出毛病地就是拨款的项目：还是和亨德利说的那样，绝大部分的拨款被亨德利先生用来购买电视台的时间段，其他的还包括安排主持人，摄影师，导演等人的费用。当然这是和他的计划的相联系的。现在让赵晟来负责这个事情，他当然不会把钱花到这些地方。 前文说过，赵晟已经有了一个很初步的构思，虽然还没有具体的和大家商议过，但是想来应该也不会有太多的问题吧？ 想到这里，他走进了汤姆的办公室，并且叫上了马克思和罗拉。几个人在办公室中落座，由赵晟给他们做详细的解释：“汤姆，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准备拍摄一部电视公益片！由几部很短的电视片组成，每一集的内容都是连贯的，时间不会很长，大约有1o分钟左右就可以了。通过这个电视片，我想唤起大家对假释犯的关注，我认为这样比单纯的说教来得有效果得多。你们看呢？” 看几个人都是满脸的不明白，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只得耐心的给他们做进一步说明：“……我是这样想的，初步构思是拍成7集，每一集的内容都是循序渐进的，就从一个假释犯出狱之后开始拍摄，在这7o分钟的时间里，要表现出他从被别人歧视，到原谅，到接受，到认可的全部过程，嗯，我想，应该可以通过一些生活中的小事和小细节来化解人们对假释犯的歧视，具体的用哪些小事，我想我们大家可以一起琢磨。” 罗拉先反应过来了：“杰米，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拍一部电视片？就好像拍正式的电视剧一样？” “差不多吧。已经很接近了。” “可是？我们不会啊！而且，好像拍摄这样的电视片会用到很多专业的，嗯，人和设备吧？” “是啊，杰米，这方面的问题你准备怎么解决？”汤姆也提出了他的担心。 赵晟笑了：“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现在已经nbc电视台制作部的副主管了！如果我真的提出要求的话，我想，nbnetbsp;“你是说？请nbc的人帮助我们？不行不行，亨德利也和他们提出了相同的要求，不是也已经被他们拒绝了吗？” “我知道亨德利先生的事情。但是你们别忘记了，我找他们只是想请他们帮忙，这和亨德利先生找他们完全是两件事。我不是要求他们做什么做不到的事情，相反，我如果真的制作了这部电视片，相信对我对nbc方面来说都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放心吧，我对这件事有绝对的信心呢！” “那么，杰米，这个电视片的故事呢？” “这正是我想和你们探讨的，你们知道，我有时候会写点编剧……”“嘻嘻！”罗拉在旁边笑了起来。 赵晟瞪了她一眼，继续说道：“……虽然我可以写很多虚构的故事，但是这个电视片的剧本和我以前的作品有很大的不同，第一，她的篇幅太短，第二，我希望用一些非职业演员来扮演角色，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米勒这样的真正的假释犯来扮演片中的角色，这就需要我在剧本中不能出现很多专业性的东西，相反，所有的内容要越贴近生活越好。而这，也是我需要你们的地方。怎么样，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汤姆笑眯眯的站了起来：“非常好的建议！非常傻的问题！” 赵晟笑了：“这样就好，我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在最后一集播出之前，我希望不要在剧集里出现任何会让观众猜出主题的对话和情节，你们懂我的意思吗？” 马克思疑惑的挠挠头：“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样做？” 第26节 赵旻晟的方案 罗拉看了看马克思：“这样你都不明白？杰米是意思是在最后一集播出之前吊足所有人的胃口，一直到最后一集再把结局告诉大家，这样就能收到最好的效果。是不是这样？”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对，罗拉说得很对！我们的目的就是尽最大可能的调动观众对这部电视片的兴趣，然后才能更加挥他们的同情心，也才能更好的让他们对假释犯的生活处境关心。这样一来，我们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 汤姆佩服的点点头：“杰米，马克思和我说过，只要你回来，事情就会有转机，现在看来，马克思虽然在这里工作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对你的了解还是很深啊！” 赵晟笑了：“是吗？这样说来的话，马克思先生，我们两个人可真的是要互相多多交流一下了，你知道，你对我这么了解的情况下，如果我不能同样的对你了解的话，对你是很不公平的一件事呢！” 这话一出口只见马克思等三个人的脸色同时变得非常的不正常，赵晟一楞：“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马克思有些扭捏的红了脸：“杰米，我想，嗯，你可能……不会愿意和我做更多的交流的。” 赵晟真的不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啊！”只说了一句话，他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可能：“马克思，你，你是……” 马克思的脸更红了：“嗯，是的，我是的。杰米，我不是想瞒你，但是。你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是吗？” 赵晟明白，原来马克思是同性恋！要知道，在1992年代美国远没有21世纪的社会风气，虽然算不上歧视同性恋。但是也觉得说不上什么好感。赵晟还好，毕竟他不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人。闻言只是摇摇头：“其实我对，嗯，同性恋没有什么抵触情绪，马克思，我们的性取向虽然不同，但是，我得说，你在工作上是我地好帮手。你是同性恋这个事实不会成为是朋友的事实，所以。你也不必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马克思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杰米，真的非常的感谢你！” 赵晟一摆手：“不！马克思，你知道，我有女朋友地，我不想让她误会我。” 于是，汤姆和罗拉相顾莞尔。 把故事的大概意思告诉了马克思等人。赵晟就去联系具体地操作事宜了。他先拨通了保罗的电话：“喂，保罗？我是波贝克。” 保罗一听见他的声音。立刻笑了：“杰米，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又有好消息？这一次是什么？” 保罗呵呵呵的笑开了：“放心吧，不会再执意让你在剧集里扮演角色了！杰米，事情是这样的。麦肯尼先生经过竞选。顺利当选了执行总裁一职，你现在已经是nbc电视公司制作部的副部长了。怎么样。这算不算一个好消息？” “是的，真的是一个好消息。啊，保罗，几时有时间到洛杉矶来一次？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是不是又有新剧本了？” “不是。” “那……” 赵晟微微一笑：“保罗，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和你当面谈。” “那好吧，我准备到洛杉矶去一次，嗯，到了那里我给你打电话。” 放下电话，赵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再一看手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走出了办公室。一下飞机就直接到警局来了，甚至还没有给父母打电话呢！ 想到这里，赵晟掏出手机，还没有等他拨号，电话就先响了：“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斯坦。” “哈哈！”赵晟大笑一声：“怎么样，我的老朋友，最近好吗？” “还不错！你知道，我现在不是警察了，也不用杀人了！哈哈哈哈！”斯派克纵声大笑起来。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你这个混蛋！好吧，说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杰米，你让我帮你找的房子我已经找到了，嗯，几时有时间过来办理一下手续？” “真的？什么情况？” “放心吧，老伙计，我是绝对不会骗你的，嗯，房子的情况很好，它地前主人是一个……做什么的来着？做音乐地，嗯，最近因为工作的关系要到纽约去，他的房子就空出来了，所以，你知道？” 赵晟点点头：“那好吧，我过几天就过去。谢谢你，斯坦。” 斯派克嘻嘻一笑：“随时效劳！”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似乎又低沉下来：“杰米，我们是好朋友，是吗？” 赵晟一边开车一边和他聊天，自然有点心不在焉：“当然是，怎么了？” “虽然我不再是警察了，但是我想我们的友谊也不会因为我地工作生了改变而生改变地吧？” 赵晟有点不耐烦了：“当然是了！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斯派克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道：“算了，没什么。杰米，等你再过来的时候，我想和你好好谈一谈。你有时间吗？” “那就得看你想和我谈地是什么了！如果是很重要的话题的话，我想，我还是很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应酬你的！哈哈哈哈！” “呵呵。”斯派克陪着他干笑了几声，这才放下了电话。 开车回到家，爸爸妈妈都不在家，赵晟只得自己动手解决了肚子问题，等到晚上7点，老夫妻还没有回来，赵晟有点着急，拨通了姐姐家的电话：“喂，海伦，是我。你知道爸爸妈妈他们到哪里去了吗？” 海伦笑了：“怎么了，杰米，要不要给你准备一个袋子把他们装起来啊？哈哈哈哈！”（注1） 赵晟苦笑起来：“海伦……！” “好吧好吧，杰米，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这个？我不知道啊。” “呵呵，”海伦轻轻地笑了：“今天是爸爸妈妈结婚37年的纪念日！他们可能不会回来了。” 赵晟呆了一下：“怎么没有人通知我？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呢？” “哈哈哈哈哈！杰米。你真的是太爱开玩笑了！”海伦不顾形象的纵声大笑起来！（注 注1：“准备一个袋子……”这话是海伦在讽刺赵晟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想和父母在一起的意思。 注2：“通知我，告诉我……”的话本来是没什么可笑的，但是海伦曲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在拿父母开玩笑：我也应该参加他们的结婚典礼的（是指他不可能参加的37年前的婚礼），因此笑。 第27节 夜游 赵晟郁闷的放下电话，打开了电视，手里拿着遥控器胡乱的调节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节目。终于，他又关上了电视，拿起衣服走出了房间：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干脆，自己给自己找点快乐吧！ 开着汽车在洛杉矶的街头，赵晟的眼睛没有焦点的来回打量着：虽然已经7月了，但是因为洛杉矶处于美国的西部，天色还是很亮，从车窗极目远望，似乎还能看见在白色的沙滩边有一些被晒得像烤鸭一样的女孩儿穿着比基尼或躺或坐，或站或走的享受着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 宽敞的中央大道两边，总是能看见有穿着入时的女郎牵着自己的宠物走动着。一家家的高档商店依次排开，圣?夫劳伦的商店的装饰就和它的名字一样，散着高贵的气息：门边的墙上只挂着一块巨大的，金黄色的铜制牌子，上面用鎏金书写体写着：“圣?夫劳伦”字样；圣?夫劳伦是这样，而另外一个著名的品牌就是另外一番模样了。 赵晟特意把车停好，信步走进了香奈儿专卖店。在进入之前，他特别的仔细看了看写着“net1”字样的铜牌，惹得门口的门童向他频频注目，暗中害怕，这个人不会是想打这块铜牌的主意吧？ 走进商店，果然非常了不得！迎面的墙上挂着一张玛丽莲?梦露的照片，上面的女孩儿满脸微笑，正在对着所有进入商店的人抛媚眼儿，红润得有些过分的嘴唇似乎在想说写什么，整个照片惹人暇思。 因为主要销售对象的不同，两个商店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圣?夫劳伦给人一种高贵，大气地感觉，而香奈儿给人的感觉则是婉约而妩媚。从商店的装饰以及整体的色调都是这样。香奈儿的专卖店中。到处可以看见专为女性顾客设计的，满足她们地小小的细节，例如：在试衣间地门口的大镜子，它的镜框边上刻有手工制成的简约的玫瑰花图案，甚至在用来给女性试鞋时准备的小团墩上，也有可爱的卡通图案和花朵。 一个鼻子上满是雀斑的女孩儿走了过来：“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赵晟瞟了她一眼：“有什么好介绍地吗？” 女孩儿笑了：“我们有特为庆祝香奈儿公司成立8o周年特别制作的net15香水。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请这边走。” 赵晟也笑了：“我只穿net15。嗯？”（注1）走出香奈儿专卖店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赵晟把香水放在汽车的工具箱里，准备给丽莎一个意外的惊喜。 继续漫无目地的开车，最后在柯达剧院地门口停了下来，走到剧院门口一看，真走运：正好有晚上8：25分上映的《给黛西小姐开车》要放映。赵晟买了一张票，接到手里看了看，不由得为美国人的奇思妙想而叹服：电影票的设计乍一看像是中国人经常可以见到的日封。印刷非常地精美，在上面有演出地场次，时间，影片的一点点简介，打开电影票，里面还有一行小字：如果您能够凑齐某某电影公司出品地所有电影的映电影票的话，可以在年底的时候凭票换取相应的礼物。 赵晟好笑的看着电影票。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是不是可以找桑特商量一下，让他给自己准备一套这样的映礼的电影票？ 走进好莱坞大道边的小商店。说来奇怪。赵晟穿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这条原来最想旅游一番的著名街道还没有来过呢！商店很小，仄身进去，还没有转上一圈，才现自己已经站到了店外！可能是因为已经是晚上的缘故吧？这条举世闻名的大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只有一两个打扮成人或者卓别林的汉子躺在星光大道的中央。好像在闭目养神。街边的一角有几个街头艺人在一边敲打着小鼓，一边哼唱着自己喜欢的歌曲。 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赵晟苦笑起来：这就是好莱坞？这就是在世界电影展史上举足轻重的好莱坞吗？这就是至今仍然执掌世界电影牛耳的好莱坞吗？这就是为奥黛丽?赫本，加利?格兰特，伊丽莎白?泰勒提供了光彩夺目的艺术人生的好莱坞吗？ 虽然已经是美国人的身体，而且几乎已经完全是美国人的思维方式，但是赵晟毕竟还是有很大一部分是属于中国人的，看见眼前的这一切，他真的是佩服美国人的能忽悠：硬生生把一个耳朵眼忽悠成了旅游胜地！ 一边胡思乱想着，他一边向那几个街头艺人靠了过去，听了一会儿，掏出几块钱放在了他的帽子中，这才转身向剧院走去。 《给黛西小姐开车》赵晟在前世就看过，故事不是很复杂，就是讲一个黑人司机和一个白人老人之间友谊，爱情，更重要的是互相尊重的故事。在1991年的奥斯卡上，获得了包括最佳女主角在内的数项大奖，绝对算是一个大冷门。 而影片的男主角摩根?弗里曼也凭这部影片获得了当年的奥斯卡最佳男配角的提名，虽然没有获奖，但是也算是一夜之间被所有的美国人所熟悉了。 影片结束，赵晟站起来，正准备向外走，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杰米？” 赵晟一回头：“简？怎么是你？” 喊他的人正是詹妮弗！今天晚上她穿了一身很轻松随意的服装，在影院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既干净又清凉。在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英俊的小伙子，西装革履，文质彬彬。正在用一只手握着詹妮弗的手，当看到赵晟目光扫过来的时候，他赶紧松开了。 赵晟微微一笑：“嗨，简，好久不见了。” 詹妮弗到了赵晟面前：“杰米，真的是你？我当认错了呢？我以为……” “我还在密尔瓦基市？呵呵，其实也不算错，我是今天才回来的。” “今天才回来？今天才回来你就来看这部片子了？嗯，这说明你很喜欢这部电影啊！” 赵晟笑了：“我只是喜欢里面的小姐，怎么，你不知道吗？” “哈哈哈哈！”詹妮弗大笑起来：“杰米，你啊！”说完，她一指旁边的那个男士：“来，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回到小伙子身边，詹妮弗抓住了他的胳膊：“杰米，这是我的朋友，查尔斯?杜邦。查理，这是我和你提起过的波贝克先生。两个男人握了握手，各自打了个招呼，只听詹妮弗问道：“对了，杰米，丽莎呢？你们两个人不在一起吗？” “没有啊！她现在在凤凰城呢，好像在拍戏呢。” “怎么可能？我昨天还和她通过电话，她已经回来了。怎么，哦哦！原来你不知道啊？” 注1：“我只穿……”这句话是来自著名的影星玛丽莲?梦露。上世纪，当玛丽莲的名气如日中天的时候，有一次记者采访她，并问她：“您五十睡觉的时候才穿着什么睡衣的？”她的回答是：“我只穿net15！”这句话在一夜之间把香奈儿的品牌变得家喻户晓 第28节 相聚的时光（1） 赵晟楞了一下：“啊！可能是她还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吧？” 詹妮弗笑眯眯的摇摇头：“杰米，你真的不是一个好男朋友呢！回到这里竟然不给自己的女朋友打电话吗？” 赵晟苦笑起来：“好吧，我等一会儿就给她打电话。这下你高兴了吧？对了和我说说你吧，你最近一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詹妮弗一边向外走一边和他聊天：“我？我还好。你知道，我最近刚刚接了几个广告，嗯，终于知道忙碌的滋味了。” 赵晟笑了：“我记得曾经和你说过，这就是必须付出的代价呢！啊，你没有接拍什么电影吗？” 听到这个，詹妮弗苦涩的摇摇头：“哎，杰米，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感谢你还是应该气你了。” “这是什么意思？感谢我的原因我知道，但是你怎么会气我呢？” “杰米，你知道吗？《老友记》真的是太成功了！我扮演的角色也实在是给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现在所有的找到我的制片人，给我的剧本都是类似瑞秋的性格和形象，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想你可能知道，我不愿意像很多女演员一样，被固定在某个角色身上。而现在的事实是，偏偏他们就会找我来扮演这种角色。” 赵晟听明白了，原来，现在的詹妮弗已经开始对不停的扮演瑞秋一样的傻大姐形象有点讨厌了。嗯，这可真的是一件好事！对于一个演员来说，最可怕的就是被人限制死！长此以往的话，只怕她或他就再难有很大的进步了。 想到这里，他点点头：“我明白了。你地想法是很有道理的，但是。简，你也应该知道，凭你现在的演技或者说凭你现在的实力，很难接拍什么大制作和有很深刻内涵的影片，毕竟你现在只是一个刚刚出道的电视剧演员，还是别把目标订得太远大。这样对你将来地展有利。” 詹妮弗了然的点点头：“我明白了。那好吧，我暂时就按照你说地做吧。对了。杰米，最近有什么好剧本吗？” “呃……”赵晟刚刚想说没有，突然间又想到了一个事：“对了，简，最近一段时间你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啊，干什么？” “嗯，我有个点子，暂时还没有具体行动计划，等我有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可是，我们的《老友记》马上就要准备开始拍摄了，我怕……” “放心吧，不会耽误你们拍摄的。” “那行，我等你的电话。”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又一指走在前面的查尔斯：“这是你的新男朋友？” 詹妮弗漂亮的脸蛋微微一红：“查理是个很好的人来地，嗯。我们是在上一部电影里合作过，嗯。你知道？” 和詹妮弗分开，赵晟掏出了电话：“喂，丽莎？” 丽莎现在可能是在一个很热闹的场合，话筒里传来的声音也很嘈杂：“喂！是谁？我听不清楚！” 赵晟没有办法，只得大声喊了起来：“喂。丽莎吗？是我。杰米。我回来了，你现在在哪？” 这回丽莎听见了。赶紧走到一个清净的地方和他通话：“喂，杰米吗？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丽莎，我是杰米，我已经回来了，你现在在哪？” “杰米？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啊，我现在在朋友家和他们聚会呢，啊，你等等我，我现在马上出来。对了，你在哪？” 赵晟笑了：“丽莎，你现在在哪？告诉我，我去接你。” 按照丽莎告诉自己的地址，赵晟开车来到了比弗利山477号的大门口，远远地借助车灯的照耀，就看见一个女孩儿正站在大门口，焦急地向这边张望。虽然是7月的天气，但是比弗利山上还是有点凉，赵晟加大油门，汽车飞快的驶到了目的地，还没有等车挺稳，他已经一个箭步跳了下来，嘴里轻轻地呼唤了一声：“丽莎……？” 女孩儿楞了一下，立刻转过头来，正是丽莎?库卓！几个月未见，丽莎看上去更漂亮了：原本高挑的身材在路灯地照射下更显得挺拔，细长地脸蛋似乎瘦了很多，下巴都有点尖尖了。一双美丽的俺眼睛正在一眨不眨地看着走到她面前的赵晟。 赵晟嘴角带出一丝笑容：“怎么了，丽莎，不给自己的男朋友一个久别后的拥抱吗？” 丽莎眼中含泪的扑哧一笑，猛的扑进了他的怀中！赵晟紧紧地搂着她：“丽莎，你还好吗？” “我不好。”丽莎的声音闷闷的。 “嗯？不好？是不是盐湖的风沙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丽莎笑了：“杰米，你就不能不开玩笑吗？” 赵晟也笑了：“好吧，告诉我，为什么不好？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到机场去送你？” 丽莎从他的怀里站直了身体，随手拢了拢秀：“不是。我不好的原因是你在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竟然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打过。” 赵晟满脸歉意的看着心中爱人：“对不起，丽莎，我真的是非常的对不起，但是你知道，我最近的工作很忙，所以……” 丽莎又一次笑开了：“我知道你很忙，我虽然是在凤凰城，但是也看到过你的案子的报道，嗯，你果然是个非常棒的警察！” “案子？什么案子？” “不就是留学生的案子和那个什么……嗯，索图市的案子？” 赵晟挠挠头：“索图市的案子？报纸上是怎么报道的？我不知道呢。” 丽莎楞了一下：“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我办完这个案子之后不久就到密尔瓦基市去了，后边的事情我没有看到。情况是怎么样的？” “我……嗯，我也只是大概的看了看，也不是很清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你可以到图书馆去查阅资料的。” 赵晟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一摆手：“算了，还是回头再说吧。对了，丽莎，你这样出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当然不会有问题！我和我的朋友撒了个谎，就出来了，本来他们还要送我的，也被我拒绝了。你，……”说到这里，丽莎突然停顿了一下：“杰米，你准备送我吗？” 赵晟笑眯眯的走到车边，拉开了车门：“请！” 两个人坐车来到了中央大道的希尔顿酒店楼下的饭店，赵晟和丽莎坐在桌子的两边，各自点了一份沙拉和牛排，边吃边聊起来：“杰米，我知道你也被提名艾美奖的事了，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这没有什么，你知道，我写剧本完全是爱好，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在编剧这条路上走出多么远，对我来说，能得到这个奖自然是好，得不到也没有什么。” 丽莎苦笑着摇摇头：“如果所有的编剧都能有和你一样的想法，我想，nbc等电视台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广告的收入了。” 赵晟点点头：“是啊，我也是刚刚听见有这样的事情，你知道吗？我真的是不明白，不过是一个艾美奖而已，又不是奥斯卡，又不是金球，也值得他们这么下力气吗？” 丽莎苦笑着摇摇头：杰米，你不是真正的编剧，对这里面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对于一个编剧来说，不管是艾美奖，还是金球奖，或者是奥斯卡，都是非常重要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有一份正式的工作，然后因为业余爱好进行创作。他们不同，很多人是要靠这个生活的！获得一次有影响力的奖项，对他们日后的创作，以及生活都是有很大的帮助的呢。“ “你是说，经济上的帮助？ “是的，主要是经济上。你知道一个编剧在创作第一部剧本的时候他的稿酬有多少吗？告诉你，少得可怜！只有2万多美金一部，这还是很优秀的剧本，被制片方很看中的作品，一般的剧本还没有这个价钱呢！如果你能够获得一次艾美奖，哇，那可了不得，你的稿酬问题自然不必说，会有人自动提出给你加薪，就是你的工作状态，你的工作环境的改善，都是显而易见的。有这么多的因素加在一起，你知道，他们对这个奖项的重视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赵晟惊讶的瞪大眼睛：“丽莎，你怎么对这种事情知道得这么详细？你做过社会调查？” 丽莎咯咯咯的笑开了：“杰米，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就这种事做什么调查？这都是我听别人说来的呢！好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最近怎么样？” “我？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嗯，在密尔瓦基市工作了一段时间，刚刚才回到洛杉矶来，哦，我刚才在电影院见到詹妮弗了。你知道吗？我看她似乎又交了一个新男朋友，叫什么查理的。” “詹妮弗？电影院？杰米，你的生活很丰富呢！” 第29节 相聚的时光（2） 赵晟苦笑起来：“丽莎，你在说什么啊？我和詹妮弗只是偶然碰上的……”说着，他把自己今天的遭遇讲了一遍，丽莎这才没有说什么。 赵晟叉起一块牛排送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问道：“丽莎，你的工作怎么样了？现在还有什么戏要拍吗？” “最近没有。你知道，我刚刚拍摄完一部喜剧电影，嗯，正在为即将开始的《老友记》做准备，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刚才和詹妮弗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和我说的。嗯，对了，你们的电视剧什么时候开始？” “这个，我现在还不知道，可能要等到8月吧？” 赵晟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来得及。当下说道：“丽莎，你知道吗？我正在筹划一部电视片，嗯，具体的内容回来我再告诉你，嗯，如果你愿意出演的话，我想，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角色，怎么样，有兴趣吗？” 丽莎笑了：“杰米，你知道，我对你的要求从来都不会拒绝的呢！” 她的话说得非常的暧昧，赵晟嘿嘿嘿的笑了：“你真的不会拒绝？” 丽莎也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问题，脸蛋一红：“当然是真的。”丽莎像一只刚刚吃饱了的波斯猫一样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甜腻腻的：“杰米，到底是什么电视片啊？能不能和我说说？” 赵晟向上移动了一下身体：“我暂时也只是一个粗略的想法，嗯，这件事和索图市生的案子有点关系，嗯，是这样的……” 丽莎听完，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在nbc电视台播放这样地电视片？杰米。你知道这要冒很大的风险吗？” “风险？你认为这样做会有什么风险？” 丽莎忘情的坐了起来，随手取过一边的衬衣穿上：“杰米，你应该知道，电视台很难答应在黄金时间段播放这样的，有公益片色彩的电视片地！如果他们不答应的话，你又怎么办呢？” 赵晟笑了：“你说地问题我也考虑过。我想，如果nbc方面真的不愿意答应的话。我可以找hbo，或者找abnetbnetbsp;丽莎皱起了好看的眉毛：“杰米，我总感觉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嗯，我的意思是说，可能很少有电视台愿意在每周三的黄金时间抽出十分钟给你播放这样一部电视片，你可要做好被驳回的思想准备呢！” 赵晟点点头：“你放心吧。你地男朋友还是有很多的办法的！如果真的不行，我会再研究别的对策的。” 第二天的早晨，赵晟回到警局地办公室，立刻找来了马克思和罗拉，询问他们事情的进展。 两个年轻人真地是要被他给逼疯了：昨天才做出了这个决定，他竟然今天就要看到成果？这也太过分了吧？赵晟也觉察出了问题，苦笑着摇摇头：“那好吧。我现在不要你们立刻给我故事的稿件，就先把你们的想法和我说说。怎么样？” 马克思和罗拉知道，赵晟除了是个好警察之外，还是一个很好的编剧，现在他要听听自己的故事梗概，不由得在高兴之余又有点紧张。马克思沉吟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杰米。我昨天和罗拉商量了一下，我们是这样设计地：一开始就是告诉观众这个男主角地身份。以及他为什么进入监狱的原因，以及他在监狱中地表现，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他确实已经有了改过的心理准备，嗯，所以才得到了假释的机会。我们认为，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可以让观众知道，他确实不是那种极度凶残而且狡猾的歹徒。对日后剧情的展也算是一个铺垫，您认为呢？” 赵晟没有做任何表示，只是说了两个字：“继续。” “嗯，我们的设计中，男主角回到自己的家乡，开始了新的生活，但是很遗憾的是，在他家乡的小镇上，有一群人，对男主角的以往经历以及他突然回到这个宁静小镇的做法非常不满，这些人认为他在这里就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总是想办法怎么样把他赶出这里，嗯，还好的是，小镇的警长是个很温和的人，他在很大程度上帮助了男主角。而那些歧视他的人，在经历过一次巨大的灾难后，也终于接受了男主角……。故事的大概意思就是这样，您看？” 赵晟听完马克思的讲述，眼睛落在了一边的罗拉脸上：“罗拉，这就是你们两个人研究出来的故事？” “是啊，怎么了？您认为哪里有问题吗？” 赵晟拉来一把椅子自己坐下：“罗拉，马克思，我记得昨天，我在和汤姆商量这部电视片的拍摄的时候就说起过，你们两个人应该也在场才对吧？” “是啊，怎么了？” “你们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说过，这是一部时间不会过7o分钟，而且是有可能要分成7次播出的电视片，也就是说，每一个星期播出一集，每一集是1分钟左右，对不对？” “对。那又怎么？” “你们认为，在1o分钟这么短的时间里，要让观众注意到这个电视片，并且要把他们吸引住，让他们在下一周的同样的时间继续关注这部电视片，最重要的是什么？”没有等两个年轻人说话，他就自己给出了答案：“我来告诉你们吧！就是紧张感！让他们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每一次想起这部电视片都会觉得非常的紧张！要想办法让他们欲罢不能，渴望着知道下面的剧情！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赵晟似乎突然打开了思路，滔滔不尽的继续说了起来：“……那么，应该怎么样达到这样的效果呢？就得在剧情上下功夫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你们给观众交代故事的来龙去脉，一上来就要把故事展开。怎么展开？很简单：用戏剧冲突！至于怎么制造冲突，嗯，……”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马克思在旁边惴惴不安的开口了：“杰米，能不能在男主角入狱的原因上下功夫？” “嗯？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就把男主角入狱的原因设计成一个意外，嗯，他在小镇意外的打伤什么很重要的人的孩子，造成了这个人对他的不满，等他回来以后，这个人就准备要报复他？” 赵晟一皱眉：“这样还是太站篇幅，算了，他入狱的原因我们暂时不去考虑，就考虑一下当地人为什么会讨厌他这样的人吧。你们看这样好不好：小镇上有一伙流氓，经常起伏当地人和偶而到这里来的外地人。所以，周围的人对这样的流氓自然没有什么好感，同样的，对男主角这样的假释犯也就没有什么好感觉了。这样的设计怎么样？” “嗯，我觉得很好。”罗拉在一旁点头附和道。 赵晟笑了：“嗯，既然有两个人同意，我想就可以通过了吧？” “呵呵。”两个年轻人轻轻地笑了。 赵晟继续说道：……下面最主要的就是设计一个更大的戏剧冲突，嗯，男主角只有解决了这个冲突，才有可能被大家接受，也就可以融进正常的生活中去----而这，也就是我们最后的目的！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嗯，你的意思是说，除了这些流氓以外，还有别的什么……嗯，坏人？” “是的……”赵晟突然想到了那部吴宇森到好莱坞之后拍摄的著名的电影----《终极标靶》，如果把这部电影中的某些桥段拿过来，效果会怎么样呢？想着，他就把这个故事的梗概说了出来。 马克思和罗拉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惊讶与佩服：波贝克警官真不愧是能写出《老友记》的好编剧，这么快的时间内就给他想出这样一个精彩的故事！？就凭这一点，他就真的是了不起！ 赵晟当然不知道两个年轻人的心理活动，见他们始终不说话，还以为他们对自己的故事有保留，心中一沉：“怎么，你们不喜欢这个故事？” 马克思苦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波贝克先生，我和罗拉被你的故事打动了，嗯，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表示我们的钦佩。嗯，这是个非常好的故事，但是，如果按照您刚才说的，这个故事是不是太长了？7分钟的时间够用的吗？” 第30节 新设计的剧本 赵晟回忆了一下：《终极标靶》的时间大约是在1oo分钟左右，如果砍去无关紧要的枝节和感情戏，时间应该刚刚好7o分钟左右，即使最后会出一点点，他也不怕，他有信心如果这部电视片真的被某家电视台推出的话，观众一定会喜欢，到时候，时间方面就不是问题了。 想到这里，他点点头：“应该没有问题。就这么定下来吧。” 罗拉拍了拍手：“好吧，剧本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但是，杰米，具体的拍摄呢？你总不会也想自己来吧？” 赵晟想了想：“为什么不能？我就是自己拍又怎么样了？有什么人不允许吗？” 罗拉打了个哈哈：“哈哈！你拍？你拍！杰米，你不是开玩笑吧？” 赵晟看起来有点愣：“我知道我喜欢开玩笑，但是也不是在所有的事情上都会开玩笑的！你相信我吧，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罗拉叹了口气：“好吧，你能拍。但是你想过没有，拍戏可不是简单的工作，有很多的准备工作要做呢！我虽然不是导演。但是我也曾经看过一些书籍的，杰米，你是不是把问题想得太轻松了？你，你只是警察，你从来没有过拍戏的经验，我怕……” 赵晟点点头：“你的意思我知道，但是你要知道，罗拉。虽然我说是我自己拍摄，但是我实际上还是会找很多人来帮助我的，例如你和马克思。” “我也要去？”马克思惊讶地张大了嘴。 “怎么，你不愿意见一见你喜欢的影星吗？”赵晟瞟了他一眼：“至于其他方面的工作，我想，我应该可以找到环球公司的人来帮忙。” “环球的人？你和他们的关系很好吗？” 赵晟笑了：“也不能算是很好，只不过，我们有过合作。嗯，我想，只要我们按照他们的工作时间付钱，总会有人愿意来吧？” “这个……”罗拉苦笑着挠挠头：“杰米，你知道，我不是专业的电影公司地人，我对这里面的情况也不是很熟悉。” “我也不是。但是我想。嗯，总不能所有的演员和剧组人员都这么忙碌吧？” 两个人就拍摄的问题探讨着，马克思在一边已经开始犯起了迷糊：我能和自己喜欢的影星见面？是谁啊？戴安?基顿吗？（注1）我最最喜欢他了！ 赵晟和罗拉简单的商量了一会儿，虽然暂时把罗拉说服了，但是他自己的心里也有点没底，等两个人离开。他立刻拨通了桑特地电话：“喂，桑特先生吗？我是波贝克。”啊！是杰米啊！你好，怎么样，从密尔瓦基市回来了？” “是的，谢谢你的关心，桑特先生，我想和您谈一谈，您有时间吗？” “有的。怎么样。您现在在哪里？我去接您？” 赵晟离开警局，先回到自己的家。在电脑中找出自己最新写出来的《绝地战警》地剧本，然后存在软盘中，这才开车来到了和桑特定好的咖啡馆中。 桑特已经坐在了咖啡馆中看见赵晟进来，他也赶紧站了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欢迎你回家。小子！” 赵晟微微一笑：“谢谢你。桑特。来，我们坐下谈。”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找我找得这么着急？” 赵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桑特，我虽然是编剧，但是我对电影的拍摄什么也不懂，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桑特笑了：“当然可以，怎么了？我们的编剧先生准备要拍电影了吗？” “差不多吧，把你知道的告诉我，然后我再和你仔细说。” 桑特收起了笑容：“你真的要拍电影？”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我是有这个打算，嗯，但是有很多东西我不是很明白，找你来你是为了让你给我上课地。” 桑特一皱眉：“杰米，拍电影绝对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嗯，虽然你是编剧，可以自己创作剧本，等于是省去了这一部分费用，但是更多，更繁杂地事情绝对会让你疯的！相信我，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赵晟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桑特先生，我知道你很忙，其实我的工作也很多，我请你来这里不是听你对我的审判地。如果你不愿意说地话，我就去找别人，无谓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桑特赶紧拦住了他：“杰米，你等一等！好吧，如果你一定要做地话，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我就按照环球公司的运作给你讲解一下吧，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拍电影先的是有一个好剧本，嗯，你本身是编剧，这个问题你也有过经历，我就不和你再多说了。当电影公司拿到一个剧本之后，就会安排预算部门对这部戏的成本进行计算，如果成本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的时候，就会开始公司所属的职业编剧对剧本进行改编，嗯，你知道，就是你给我们的《.世界末日》也是一样的。” 赵晟点点头：“那么接下来的工作呢？” “……再接下来的，就是具体的运作了。联系经纪人公司，安排演员试镜，挑选合适的导演。说起来，拍摄工作进行到这一步，基本上就已经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了，最后就是拍摄。拍摄工作你在片场也已经看到了，也不用我再说了吧？” 赵晟想了想：“那么，拍摄影片地工作人员呢？例如灯光，摄影，还有什么剧务之类的？这些人都是你们公司的人吗？” 桑特笑了：“当然不是！这些人都是我们在拍摄影片的时候临时找来的。你知道。这些人几乎没有什么签约公司，嗯，都是，你知道，今天给我们工作，明天给别的公司工作。当然，很有名的。或者说很有才华的，我们还是会和他们签约，不过却也是很少地一部分。” 赵晟终于满足了----他最需要的就是这方面的情报！笑着点点头，又问出了一个问题：“那么，如果我想雇佣他们的话，要花多少钱？” “这个。根据每个人的情况的不同，他们的佣金也不同，从每个小时15o美金到几千美金。这要看你需要什么样地人材了。” 赵晟心中计算了一下：和自己想象中的出入不是很大，还算是能够接受。继续问道：“那么，嗯，我想知道，你们拍摄影片时使用的胶片很贵吗？还有租赁摄影器材的费用呢？” “胶片的费用还好，最贵的是摄影机。每一台摄影机地租赁费用都是在23oo美金左右。” “每天吗？” 桑特大笑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真的是要高兴死了！是按小时计算的！”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那你们怎么办呢？我是说，你们有那么多的电影要拍。这得……”他突然想起来了：“啊，我知道了，你们的摄影机都是自己买的。不用租赁，是不是？” 桑特笑眯眯的点点头：“你终于说对了一样。” 桑特看他突然满脸苦涩，心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杰米。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赵晟掏出软盘递了过去：“这是我新写地剧本。给你吧。” 桑特接过软盘放好，刚刚想就这个新剧本的事情和他开开玩笑。却现他地俩色很不好看，当下追问道：“杰米，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的。嗯，我想，我还是能够帮上你的忙的。” 赵晟长叹一声：“是我自己把事情想左了。呵呵，是这样的……” 桑特听到一半就已经张大了嘴，慢慢地，他地眼睛开始亮了起来，等赵晟的话说完，他终于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嗯，有困难！但是，很有搞头！” 赵晟心中一惊：“你说什么？” “从这个故事看起来，就正如你说的，绝对有吸引观众的地方。嗯，你的这个构思也非常好。长达7o分钟的公益片？嗯，这是一个任何人都没有想过的点子，杰米，我得说，你真的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惊喜。” 赵晟苦笑一声：“惊喜是好的。我喜欢惊喜。” “呵呵。”桑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但是，问题也很多。先说，即使预算委员会给你们拨出一部分款项，这些钱也绝对支撑不起这样一部影片，哦不，是电视片的制作。这是你现在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所以，你现在的想法也只是存留在纸上。是不是？” “是的，你没有说错。” 桑特犹豫了一会儿：“杰米，我现在不能给你任何的承诺。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一定会把你的构思和想法告诉高卢先生，如果高卢先生能够认可你的想法的话，我相信，对你的作品由纸上变成现实，会是很有帮助的。” 赵晟大喜：“真的？” 注1戴安?基顿是著名的影星，但是在美国，他更广为人知的身份是同性恋影星。这样一个人自然会成为同是同性恋者的马克思的最爱了。 第31节 难产的处女作（1） 经过两个月的紧张拍摄，《世界末日》终于结束了全部摄影工作，下面要进行的就是一些剪辑，配音，电脑制作等等的后期制作了。到了这个时候，影片就几乎等于是已经完全结束了。演员们也完成了他们的工作，各自回到自己的经纪人公司----当然，一些后期制作还是需要他们到片场来----但是那也已经只是很短期的工作了。 为了庆祝影片的顺利结束，环球公司准备了相当隆重的酒会，把所有的演职人员，以及在拍摄工作中付出劳动的相关人员也请到了现场，其中也包括赵晟这个剧本的原创者。 酒会是在环球公司的办公室大楼举办的，赵晟本来对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的兴趣，但是桑特对他说：“你可以借这个机会和高卢先生谈一谈你的想法，我虽然也可以把你的意思转达给他，但是，毕竟不如你这个当事人亲自谈来得更好。”赵晟想了想，觉得桑特的意见也有道理，于是，他也如约来到了酒会的现场。 赵晟重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他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美国是当今世界第一大军事经济强国，世界5oo强的企业它就占了绝大多数。而且像环球公司这样的大企业每一年的盈利都在数十亿美圆上下，偏偏他们做起事来竟然非常的小气！就拿今天的酒会来说吧，这一次的酒会完全是自助式的，客人可以随意的在餐桌上挑选自己喜欢的食品和饮料，然后各自找到自己熟悉的朋友到各个角落里去聊天。酒会没有什么组织者，也没有任何人负责维持秩序。真不知道这是举办庆功酒会还是什么普通的家宴？ 桑特正在和保罗?纽曼聊天，一眼看见了赵晟，赶紧迎了过来：“杰米，欢迎你来。” 赵晟微微一笑：“我没有来晚吧？” “没有。当然没有。这样地酒会只要不是在结束钱5分钟进场就不算晚。来，杰米，和我到里面去。我给你介绍一下高卢先生。” 两个人正要往里面走，就听见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响起：“杰米……” 赵晟一回头：“嗨，丽芙小姐，晚上好。” 丽芙?泰勒穿着一身酒红色的晚礼物。时候中擎着一杯香槟，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杰米，这一次我没有叫错你的名字吧？” 赵晟苦笑着撇撇嘴：“成长起来，丽芙小姐，成长。”（注1） 丽芙脸蛋一红：“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对了杰米，你最近有什么好剧本吗？我对你的作品很感兴趣呢！还有没有比较合适我演出的？” “嗯，暂时没有。我想。也许我会在下一部戏里面给你安排一个角色地----如果我还会有下一步作品的话。” 丽芙以为他又是在开玩笑，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开了。 桑特拉了一下赵晟，对丽芙歉然一笑：“对不起，失陪一下。”领着他向人群外走去。 到了酒会的外面，是个巨大的露台，夜风一阵阵吹来，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刚刚喝过几杯香槟酒的身体一瞬间倍感清凉。桑特用手一指：“杰米，高卢先生在那里。你等一等。” 赵晟在后面看着，只见他走到一个后脑勺有点谢顶的男人身后，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个谢顶的男人一回头向自己看来，虽然离得还很远。但是也可以看见这个人的眼睛在客厅地灯光的照射下放射出晶亮的光彩。 桑特又走回到他身边：“杰米。走，和我过去见一下高卢先生。” 赵晟和桑特走到高卢先生身边。这回可以看清楚了，高卢先生是个中等身材的白人壮汉，一双眼睛就如同刚才看见的那样，又明亮又有神，从眉间起到鼻翼部分高而挺直，有如古希腊雕塑人物一样，显得无比的高贵。总之，高卢先生的长相给人一个感觉：这个人绝对是那种非常适合于生活中在最顶层地高端人士。当然，人总是没有完美的，如果说他还有什么遗憾地话，就是他的谢顶了。 赵晟在端详着他，他也在打量着赵晟：早就知道这个人，但是真正的见面，今天还是第一次。虽然这个波贝克先生给自己添了不少的麻烦，但是总体来说，双方的合作还算比较顺利。高卢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你，波贝克先生。” “您可以叫我杰米，高卢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e11，杰米先生，对今天晚上地酒会怎么看？” “嗯，很好地酒会，很受人欢迎的酒会。我喜欢这样地酒会，我喜欢在这样的酒会上认识一些新朋友。” “哦？是这样的吗？” “当然，您知道，虽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说，但是一定是所有的人都会吃。” “哈哈哈哈！”高卢大笑起来：“你是个很有趣的人。”笑过之后，他突然收敛了笑容：“杰米先生，我知道你来的目的，我是说，桑特已经把你的事情和我说过了。嗯，我和他的看法是一样的，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而且你知道吗？我喜欢有想法的年轻人，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让我感觉我的经历很充沛，而且，我的的脑子也反应的很快。”赵晟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虽然还没有您这样的感觉，但是当我和比我年纪更小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总是感觉生活充满了阳光，我唯一遗憾的地方就是唯一比我小的，而我又认识的人就只有我的两个小外甥女了。” 高卢第二次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我喜欢你，小子，知道吗？我真地开始喜欢你了！” 赵晟笑着点点头：“我相信，我相信你的喜欢绝对不是我正在想着的那种。” 高卢先生今天晚上第三次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我真地应该早一点见到你的！哈哈哈哈！你这个爱搞笑的加利福尼亚小子！” 回到酒会的现场。客人们还在各自聚集在一起聊天，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地9：oo钟了。看大家的劲头似乎刚刚上来。没有任何人流露出想离开的态势，赵晟没有办法，只得顺手端起一杯酒，走进了人群中。 远处传来一阵阵男人特有的暧昧的笑声：“……你们能相信吗？她居然告诉我说。在她看来，所有的模特儿都应该被所有看见她们的人拉到床上去！你们能相信吗？” “虽然不是很有代表性，但是我喜欢这样的论调！哈哈哈哈！”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们认为我很肤浅，但是事实是什么呢？我在和不同的模特上床，别告诉我你们不会妒忌！哦哦，先生们，我们都是男人，不是吗？” 赵晟走到人群地后面。静静地看着，听着。他认识正在大谬论的家伙，正是著名的影星：查理.辛。说起他，1992年的时候就已经算是好莱坞年轻一代的著名人物了，由他主演的《现代启示录》和《华尔街》都算得上的美国电影史上地名片，虽然没有因为这两部电影获得任何的奖项，但是也足以使他成为和他地父亲马丁.辛一样的大影星了。 要知道。马丁.辛可真的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了。中国人对他的印象可能不是很深，但是他所扮演地角色倒应该是很多人都看过地。还记得8o年代播出的电影《卡桑德拉大桥》吗？哪里买有一个吸毒地军火贩子。最后在趴火车却被安全人员击毙的那个人，就是他扮演的。 这一次，查理.辛是和他父亲一起到环球告诉来参加就回来的，顺便，马丁也想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更多的制片人----借这个机会不是再好也不过了吗？ 现在。查理正在和一些刚刚认识不久的新朋友介绍自己的泡妞历史。要说起来。查理也算是花从中的老手了，和他睡过的女孩儿简直比很多美国人见过的女孩儿还要多。这也使他成为了好莱坞著名的花花公子之 同在一起听查理“演讲”的还有几个年轻人。其中的一个无意中一扭头，正好看见了赵晟：“嗨，杰米，几时来的？”正是尼古拉斯.凯奇。 赵晟微微一笑：“刚刚来了不久，这不，正在听辛先生聊他的故事呢。你呢，尼基，也是来参加酒会的吗？” “呵呵，当然，杰米，当然。来。”尼古拉斯一拉他：“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这为是安迪?加西亚，这位是查理?辛，这位是乔治……” “……克鲁尼。”赵晟和那个人同时开口了。 周围的人一愣：“你们认识？” 不但是周围的人，就是乔治?克鲁尼也是一呆：“您，认识我？”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不，我不认识您，克鲁尼先生，但是我曾经听人提起过您的名字，嗯，所以就记住了。” 众人没有就这个问题深究，尼古拉斯拍了拍赵晟的肩膀：“先生们，这就是我曾经和你们说起过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也就是我们刚刚拍摄完成的《世界末日》的剧本作者。他也是我的好朋友，你们就叫他杰米好了。” 众人靠了过来，纷纷和他握了握手，这就算是认识了。 尼古拉斯问道：“杰米，你来这里是来参加酒会的吗？还是有什么新的剧本要找环球公司投拍？” 注1：“成长……”之类的话，是赵晟在拿丽芙开玩笑----她甚至连能够念对赵晟的名字也会欣喜，还不是幼稚的表现吗？ 第32节 难产的处女作（2） 赵晟的眼睛在克鲁尼的脸上飞快的扫过：“嗯，应该说两个原因都有吧。” 克鲁尼觉得很奇怪，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为什么总是偷偷的看自己呢？说起来，克鲁尼可不是几年后的他，现在的克鲁尼先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演员，甚至连今天晚上的酒会本来也是没有他什么事的，好在他和安迪加西亚是很好的朋友，通过他的关系，克鲁尼才得以进入到酒会的现场。 而赵晟关注克鲁尼的原因很简单：他实在是太喜欢他了！如果要人赵晟在所有的好莱坞的男演员中找出一个他最最喜欢的人来，他的选择一定是面前的这个满脸微笑，但是在笑容中却藏着淡淡苦涩的乔治?克鲁尼！ 现在的他当然会有很多的心事，但是等《er》开始上映，他的好日子就算来了！他因为这部电视剧而大红大紫，很快的就摆脱了小荧屏，而转向大屏幕，而他也没有辜负制片人的希望，只要有他参加演出的影片，都能取得极好的成绩。不提后来著名的《n+1罗汉》系列，就是他一开始演出的《和平制造者》，《假情真爱》等小制作影片也是在票房上获得了丰收，而这，完全归功于克鲁尼的努力和影响。 再到后来，他还参与到了影片的制作和幕后工作中，他亲自编剧导演的《晚安。再见》一片，还曾经获得过奥斯卡地最佳导演奖的提名。虽然最后没有获奖（好像是输给了《百万美圆宝贝》），但是也绝对是对他辛苦工作地一次肯定！ 克鲁尼终于在赵晟炯炯的目光下坚持不住了。他向前走了几步：“嗯，波贝克先生是吧？” “是地，您可以叫我杰米。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叫我的。” “嗯，波贝克先生，我，我可能是误会您的意思了，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始终在看着我？还是我领会错了？” 赵晟笑着摇摇头：“哦。不。您没有看错，也没有感觉错，我确实是一直在看您。” “哦。明白了。”克鲁尼点点头：“那么，能不能请您告诉我，您为什么这样的看着我呢？你知道，我不是，嗯。同性恋来的。我对男人的注视不会有什么感觉地。” 赵晟苦笑起来：“克鲁尼先生，我可以叫您乔治吗？” “呃。可以，” “好吧乔治，我想告诉您地是，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注视您是因为您很像我一个故去的亲人，嗯，如果我地注视令您感觉到不愉快，那么，很对不起。” 克鲁尼一皱眉：“啊，真的是很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哦，这没什么，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克鲁尼点点头：“那么，嗯，我们没问题了？” 赵晟刚刚要说没问题，就觉得有人在问他，一扭头：“……什么？” 原来是尼古拉斯?凯奇，他刚刚听查理又在宣扬他的理论，觉得哪里有问题，偏偏又解释不出来，只得把问题抛向了赵晟。见他满脸地迷糊，只得给他解释道：“……杰米，刚才查理和我们说，他认为模特比一般地女孩儿更容易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认为这不是一个普遍现象，嗯，你认为呢？” 赵晟苦笑起来：“更容易把？真地是对不起，可能是因为我没有上过高中吧，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社会调查，对美国俚语词典里面的词汇我真的不是很明白，嗯，这个把是不是，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安迪?加西亚笑眯眯的点点头：“对，就是你正在想象的意思。” “啊，明白了。”赵晟点点头：“关于模特是不是很容易，把，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这样一个调查数据：美国的女孩儿，到了3o岁以后，想嫁一个好男人的几率比被恐怖分子杀死的几率还要小，虽然查理说的这些话未必是绝对的，但是我认为，模特相比于其他的女孩儿未必有什么更高贵的地方，只要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的。” 查理终于之后哦到了一个知音：“听见了吗？先生们？杰米的话就是我想告诉你们的！” “但是……” “嗯？”查理楞了一下：“但是？” “是的。但是，但是，你的生活会变得非常混乱，你的工作无法完成，你的睡眠不能保证，你会变成一个，嗯，你多大？” “好吧，你会变成一个26岁的老人，嗯，就像你现在一样。” “哈哈哈哈！”周围的几个年轻人夸张的大笑起来，就连站在不远处听他们辩论的女孩儿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众人正在说笑，桑特走了过来：“杰米，高卢先生现在可以见你了。” 刚才赵晟和高卢先生在露台谈得非常开心，他正准备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对方，偏偏高卢先生来了一个紧急电话，他只得抛下他进去了，所以，赵晟才有时间和尼古拉斯?凯奇等人聊天说笑！ 走进高卢先生的办公室，后者刚刚放下电话：“啊，我喜欢的小子来了。来，请坐吧，怎么样，喝点什么？啤酒，咖啡？还是红茶？” “拿铁。谢谢。” “好吧，拿铁。”高卢亲自给他倒了一杯咖啡端了过来。然后在他的面前坐下：“那么，杰米。把你地计划和我仔细说说？让我这个老头子听听？” “好吧，”赵晟也不客气：“事情的起因是这样地……”等他把事情的经过以及自己和同事研究出来地计划讲完，时钟正好走到1o点的位置上。 高卢一边听一边不住的做出相应的表情：或者点头，或者深思，或者微笑，或者皱眉。终于，当赵晟说完了之后。他长长的出了口气：“杰米。你知道吗？当桑特把你的大致的想法告诉我地时候，我以为只是一个年轻人地热血在起作用，嗯。哪句话怎么说来着？” “荷尔蒙的功效？” “呵呵……”高卢轻轻地笑开了：“是的，是荷尔蒙地功效，嗯，杰米，我也曾经年轻过。我也曾经和你一样。总是怀着满腔的热情去想办法帮助别人，相信我。孩子，我真的曾经和你一样。但是，年轻人，当我坐到我现在的这个位置之后，我的想法生了转变，不，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地做法不对，但是，这只是你基于很漏*点地出点做出的决定，要知道，漏*点，总是不能持久地。而我，在听完你的故事----请允许我这样称呼它----之后，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你认为我的公司，能够通过这个事情得到些什么呢？” 赵晟皱起了眉毛：“高卢先生，我不想评判您的观点，我只是在寻求您的帮助，您知道，这部电视片几乎完全是公益性质的，作为一个商人，您完全有权利拒绝帮助我，但是，我想，作为一个有社会地位的绅士，您不会看着事情的展变得越来越恶劣吧？” “为什么不能？你认为我是那种为了所谓的社会地位而放弃我应得利益的商人吗？” 赵晟苦笑起来：“这，真的是很对不起，高卢先生，我没有任何办法给您做出什么承诺，正如您所说的，我现在的做法可能就是荷尔蒙在作祟。从这一点上来说，我绝对做不成一个很好的商人。因为我总是荷尔蒙分泌得过盛！好吧，高卢先生……”他站了起来：“很抱歉，打扰了您的时间，再见。” “等一等！”高卢叫住了他：“杰米，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就另外一些问题达成协议，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也许可以答应帮助你完成你的电视片。” “您有什么更好的提议吗？” 高卢也站了起来：“杰米，我刚才在露台对你说的话没有撒谎，我真的很欣赏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以公司的名义和你签订一份合同，嗯，就是说，我们要买下你所有的电影剧本，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这件事也绝对不会再成为阻碍我们合作的问题了。” 赵晟笑了：“高卢先生，我真的很感激您和贵环球公司对我重视，但是，很遗憾，我不能答应您的条件。” 高卢先生大大的愣住了：“那么，能告诉我原因吗？” “当然可以。”赵晟点点头：“先，我不是一个专业的编剧，我有我自己的工作……” “是的，我们很清楚的知道。”高卢也笑了：“你是警察嘛！而且还是很优秀的警察。” “是的，我的工作是警察，我写剧本完全是出于我的爱好，当我对某一个题材感兴趣的时候，我就会动笔写作，反之，我可能很久都不会创作一个剧本。这样对您对贵公司都是很不公平的一件事。第二，我始终没有和任何的经纪人公司或者制作团体签约，不是因为他们的条件不够好，相反，有很多的人或者公司给我开出很好的条件，但是我都没有答应，因为我认为如果把我自己限定在某一个特定的工作环境中，会使我失去创作的漏*点！呵呵，也可以说，我的荷尔蒙会分泌得越来越少！” “呵呵……”高卢先生轻轻地笑了：“真的很遗憾，如果是这样的话，杰米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桑特……？” “是的？” “请你替我送杰米先生出去好吗？” 第33节 难产的处女作（3） 桑特和赵晟走出高卢先生的办公室，一路上，桑特不住的埋怨他：“杰米，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和我们签约呢？你知道，如果你签约的话，不但你现在正在设计的这个电视片能得以拍摄，你日后创作的剧本也可以得到很好的机会，这是很难得的机会啊！” 赵晟看着桑特有点着急的脸庞，心中一阵阵感动：“谢谢你，桑特，但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对不起，让你着急了。” 桑特苦笑着摇摇头：“我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是，你的计划怎么办呢？你知道，没有环球的帮助的话，你的这个公益电视片几乎是不可能拍摄的。” “我知道。但是，嗯，慢慢来吧，总会有办法的。” 时间已经过了1o点，酒会上的客人似乎还没有减少，赵晟很少有同样的经历，只得打起精神，和过来的人含笑点头。最后他实在是有点厌倦了，找了个机会，在一个众人不注意的角落坐了下来。 谁知道就是这样的角落也有人不放过他，一阵香风吹来，赵晟睁开眼，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女孩儿：他实在分不清楚这个女孩儿的年龄，说她2o出头也行，说她3o多岁似乎也可以，柔和的脸型，秀雅的五官告诉他，她是一个好脾气的女孩儿，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礼服，上面绣着一朵大大的百合花。正在笑眯眯的看着半眯着眼的他。 赵晟突然感觉这个女孩儿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他赶紧站了起来：“对不起，我是不是占了你的座位？” “哦，不，当然不是。”女孩儿的身量很高，赵晟站起来才现，她竟然比丽莎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点。几乎和自己一平了。 赵晟的身体向旁边侧了一点，向女孩儿一点头。转身就要离开：“……很有趣的观点，是真的吗？” “对不起，您说什么？”赵晟又停住了脚步，扭头看着面前地女孩儿。 “我是说，您刚才说的那个古怪的理论，是真的吗？” 赵晟笑了：“如果您愿意把它当成是真的。那么，它就是真的了。” 女孩儿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莫妮卡，和你笔下的女孩儿的名字一样。” 赵晟一愣，赶紧和她握住了的手：“您好，莫妮卡小姐，我叫杰瑞米?波贝克。您可以叫我杰米的。” “我曾经听过很多人和我说起你的名字，嗯。你是个很有趣的人。” “有趣？”赵晟呆了一下：“是因为我很会开玩笑吗？”“这只是一个方面，更主要地是你有很多观点是别人怎么也想不到的。” “例如呢？” “例如，嗯。今天晚上你的演讲我认为就非常精彩，呵呵，你没看见吗？查理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了！真地是很难看见他会有这样的一天呢！咯咯咯！” 赵晟幽幽一叹：“也许是吧？但是只凭演讲还是有很多解决不了的困难的。” 女孩儿似乎对他有很大的兴趣：“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吗？” “告诉你？”赵晟瞥了她一眼，最后还是点点头：“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女孩儿听他说完，漂亮的凤眼瞪得老大：“我地天啊！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知道吗？当……有人和我说起你的故事地时候。我还不是很相信，但是现在我相信了，你真的是个好男人来的！”说完。她也幽幽一叹：“哎，为什么我所在的城市就没有好男人呢？” “你所在的城市？你是哪里人？” “纽约。” “啊，这不奇怪，朱利安尼先生把所有地好男人和流浪汉都一起赶走了。” “呵呵。”女孩儿笑了：“杰米，也许。我地意见和桑特先生的一样。你真地应该签订那份合同，毕竟。这件事对你来说才是现在最急需要解决的问题啊！” 还没有等赵晟做出回答，后背就被人拍了一下：“嗨，杰米！好久不见了！” 赵晟一回头，立刻也笑开了，原来，站在他身后的正是他曾经在波尔图瓦先生家见过的迈克尔?贝！看得出来，迈克尔今天的心年轻很不错，满脸红光----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喝了太多的威士忌造成的----而且这个可能性还比较大，赵晟和他离得近了，很清楚的可以闻见他的满身酒气。 迈克尔笑眯眯的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嗨，杰米，这是谁？嗯？好像不是你的女朋友嘛！嗨，我叫迈克尔?贝，你好吗，美丽的小姐？” 女孩儿苦笑着和他握了握手，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迈克尔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喝了太多的酒，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莫……妮卡？杰米，我记得你的女朋友的名字不是叫这个名字的吗？怎么，你和她分手了吗？” 赵晟不好意思的看着女孩儿：“真的很对不起，莫妮卡小姐，他喝得太多了。您请等一等。”说完，他架起迈克尔向外面走去。 来到露台，赵晟把他放在了长椅上：“迈克尔，你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一会儿我再过来。” “别走！”迈克尔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抬起醉得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他：“杰米，别离开我，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很痛苦，你知道？米切尔是个小人！他只导演了一部《世界末日》就变得……，哎，杰米，别离开我，好吗？” 赵晟无奈的在他旁边坐下：“好吧，麦克，我不离开你。我在这里陪你。” 夜风吹来，迈克尔的酒劲醒了过来，终于，他回过头打量着身边的人：“啊！你是……杰米？嗨，你好吗？” 赵晟苦笑着和他握手：“嗨，麦克，你好。” 迈克尔最后还是清醒了：“杰米？哦，我的天，是你，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吗？哦，我的上帝，我一定是喝了今天晚上酒会上所有给客人准备的威士忌了！真的是很对不起，我真的是太对不起了！杰米，你一定很……很讨厌我这样吧？” “好久不见了，麦克，看得出来，你一定是经历了很困难的时光。是吗？” “是啊，我最近的日子很难熬！”迈克尔掏出烟，向赵晟示意了一下，后者摇摇头拒绝了，他自己点上烟，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轻雾，被风一吹，立刻消失在了夜色中：“……杰米，我失业了。呵呵，你能想象得到吗？一个导演竟然也会失业？在现在的形势下？” 赵晟没有追问他具体的过程，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麦克，别着急，你的实力非常强，几乎比所有的人都强，你现在欠缺的只是一个机会----就和我一样，只要有了这个机会，麦克，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成为一个最顶尖的导演的。” 迈克尔站了起来：“谢谢你，杰米，谢谢你的鼓励，我相信你的话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赵晟的大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迈克尔?贝的脸上，把后者看得有点毛，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赵晟终于开口了：“麦克，你是，嗯，我是说，你曾经是个导演，是吧？” 赵晟哼着小调回到了自己的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家中还亮着灯，他开门进去，坐在沙上的夫妻二人回过头来：“嗨，甜心？” 赵晟大叫一声：“哈哈！结婚周年快乐！爸爸，结婚周年快乐，妈妈！”跑到沙边，给了两个老人每人一个热情的吻！ “谢谢你，甜心。” 赵晟站直了身体：“知道我最最遗憾的是什么吗？就是我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 二老楞了一下，同时大笑起来：“杰米，你啊！” 赵晟在沙上坐下，笑眯眯的看着父母：“怎么样，爸爸，你们是选择在哪里度过你们的纪念日的？” “阿斯彭。” “…………！”赵晟吹了一个大大的口哨：“爸爸，您的退休金能够支持这样一次旅行吗？” 多米尼克苦笑着点点头：“还好，还好。但是，你知道，杰米，我和你妈妈的结婚周年嘛，自然是要找到一个比较，嗯，你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呵呵。” 夫妻二人看着儿子满脸笑容，都有点疑惑，最后，还是由苏珊问出了他们心里的疑惑：“杰米，我听海伦说，你最近的情绪似乎出了一点问题，是不是真的？” “是的，是真的。” “那么，能告诉我们是为什么吗？”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主要是工作上的问题。” “那么，你现在已经把它们解决了吗？” “当然，妈妈，我已经把它们解决了！” 第34节 难产的处女作（4） 迈克尔?贝把自己的帽子转了个个，帽檐推到了后面，眼睛看着站在他旁边的赵晟：“怎么样，杰米，可以了吗？” 赵晟微微一笑：“你是导演，自然应该你说了算。” 迈克尔也笑了，突然面向前方大吼了一声：“《无路可逃》第一场戏，第一个镜头，第一遍，预备始！” 摄影机出有节奏的“嗡嗡”之声，开始了工作，已经做好准备的演员立刻进入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虽然已经是深夜时分，但是拍摄现场周围还是有很多赶来围观的群众----不是别的，这个小镇从来还没有过拍摄电影或者电视剧的经历呢！ 一个浑身泥土的演员跑进了摄影机的镜头，一边向前奔跑着，一边不停的回头张望，似乎有什么极大的危险在追着他一样，演员的表演很到位，虽然是刚刚开始动作，但是他的嘴里已经按照剧本的要求出了沉重的喘息声。老人跑到一个电话亭前，一把摘下了电话，对着话筒喊了几声：“喂，喂？喂！真该死！”说完，他狠狠的把电话挂上了。然后，他突然惨叫一声，一条腿跪到了地上！ 迈克尔大喊一声：“停！非常好。准备下一个镜头！” 演员立刻恢复了正常的动作和呼吸，笑眯眯的站了起来：“麦克，怎么样？” “很好，提米。很好，现在准备下一个镜头！”随着麦克的一声吩咐，一个工作人员跑了过来，飞快的在叫提米地演员的右腿上绑上了一个奇怪的绑腿：这是一个和衣服同色的布卷，在布卷的两边各有半截箭头。当绑腿被缠到腿上地时候，远远的看去。就好像这个人地腿被箭射穿了一样。 提米再站起来的时候，走起路来也立刻变得一瘸一拐了。众人准备了一下，下一个镜头又开始了：提米扮演的那个流浪汉继续刚才的剧情，慌乱的在电话亭向外看了看，然后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顺着宽阔的城中小路向前面的工厂跑去。 眼看着工厂就在前面的不远处，流浪汉又是惨叫一声：“啊！”手捂住肩膀倒在了地上！随后麦克第二次大吼了一声：“停！很好！” 接下来地工作和刚才差不多，提米的肩膀处被人再装上了一个古怪的装置----使他看起来似乎肩膀也被箭射穿了一样。然后就是最后一个镜头：流浪汉终于跑到了荒废的工厂门口，但是就在他猛力的摇晃着工厂的铁门。并且声嘶力竭的大喊救命地时候，出了第三声惨叫！然后，他缓缓的倒在了地上，这一回，他再也没有凭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几个人慢悠悠地走到提米的身体前，其中一个踢了踢他的“尸体”，扭头对身后的人说道：“把他安排成一次意外。就像所有其它的意外一样。” “是！” “停！”麦克喊了一声，扭头看着赵晟：“杰米，你感觉怎么样？” 赵晟犹豫了一下：“这段对话没有必要。在观众知道是怎么回事地情况下，是没有必要让剧中人再交代一次地。嗯，把这段台词改一下……” 麦克摆摆手，示意众人等待，他跟着赵晟走到了旁边。只见他拿出一个本子。在上面写着什么，很快的。就把本子还给了麦克：“你去把这个给他们，应该很快就可以继续拍摄地。” 麦克下去了，几个演员迅的看过了本子，拍摄得以继续进行：还是刚才的场景，其中一个人踢了踢流浪汉的“尸体”，若无其事的点点头：“虽然不是他亲自动手的，但是，钱还是要他付的！” “当然，头。我们知道的。” “嗯，”头点点头，转身走进了黑暗中。 几个镜头拍完，赵晟走到麦克的身后，看着小小的监视器，里面的画面很粗糙，很平淡，只是几个片段组成，几乎没有任何激动人心的感觉。虽然赵晟没有任何拍色电影的经历，但是也知道，这只是未经剪辑的版本，在等剪辑过后，就会给人以视听上的震撼了！赵晟有绝对的自信：凭自己前的知识和迈克尔?贝的亲执导筒，这部时间很短的电视片一定能够掀起收视风暴！ 必须说，赵晟真是生来的一副好口才，只在酒会上用了3分钟的时间就说服了迈克尔加入他的计划中，要说起来，这也是迈克尔现在没有什么工作可干，否则，他的计划也未必能付诸实行。 赵晟的计划是这样的：借助迈克尔曾经拍摄mtv的历史----因为这样的一段经历，他有理由相信，迈克尔一定会有很多朋友，而这些人很可能现在还在继续他们的工作，只要迈克尔肯尼出面央求，相信以很低的价钱租借到摄影机应该不会是很大的问题。 果然，他的猜测没有错，迈克尔承认，他确实有很多朋友朋友现在还在干着mtv拍摄工作，如果自己开口的话，应该可以借到赵晟需要的摄影机！当然，他也提出了一个条件：这部电视片他想亲自来执导。 赵晟心中暗笑：就是他不提出这个条件，他还想把这部电视片的导演位置交给他呢！现在他自己提出来了，他也故意思考了一会儿，这才答应了下来。 迈克尔心中大喜：自己竟然能够当电视片的导演----虽然还不是他最期望的电影导演，但是也比那些什么mtv的导演对他来说更有兴趣了。于是。两个人分头行事：赵晟负责联系资金和沟通假释委员会方面地工作，迈克尔负责寻找各种需要的设备和人员。 赵晟在酒会后的第二天回到了办公室，立刻找到了汤姆：“汤姆，电视片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哦？是吗？情况是怎么样的？” “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在很长地一段时间里都是拍摄mtv的，嗯。我和他谈起过我地想法，他也觉得很有兴趣，你知道，通过他的关系，我们可以用很低的价钱租借到我们需要的设备，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快的把预算做出来，然后请亨德利先生早一步把预算委员会方面的事情办妥----你知道，我已经找到了女演员。嗯，你应该也认识的，就是在《老友记》中扮演瑞秋的詹妮弗?安妮斯顿。” “詹妮弗?安妮斯顿？你真地找到她来在我们的电视片里扮演角色？这……我们的预算可能又要增加了吧？” 赵晟笑了：“怎么，你不知道吗？我和詹妮弗是好朋友来的。虽然不能不给她薪酬，但是我想，应该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好了，汤姆。亨德利先生那里的工作就由你来负责吧？” 汤姆点点头：“好吧，我负责那边的工作。你呢？” “我？我有自己地工作呢！” 迈克尔的工作很顺利，正如他和赵晟所说的。他因为以前地工作关系，交到了很多朋友，这一次他提出要求，一些相关的工作人员很痛快的答应了他，各种设备的租借也取得了成果。根据迈克尔最后做出的预算。全部工作如果可以在规定地15天之中结束地话，总成本将会在96万美金左右。这其中包括：各种设备的租借费用。所有地演员的薪酬----这还是迈克尔找到的一些没有什么名气的三流演员，唯一的一个主演，也只是曾经在《黄金女郎》中露过几面的一个青年演员，名字叫罗纳德。 本来，在挑选演员的问题上，赵晟曾经和迈克尔生过纠纷：他一直希望由一个真正的假释犯来扮演电视片里面的角色，但是这个建议被迈克尔否决了。他的理论是：影片的拍摄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虽然这部电视片的内容不是为了争夺什么奖项，但是很多的内容也是需要一定的演技的，凭一个假释犯，恐怕很难在摄影机前应对自如。 女主演的人选方面，赵晟曾经和詹妮弗提起过电视片的事情，所以，她也就成了女主角的第一人选，但是迈克尔对这件事又提出了不同意见：詹妮弗太漂亮了！如果要想让她在这部戏里出演的话，只能是扮演一个外来者，或者是用化妆的方法把她变得丑一点！而这两个要求都是赵晟不能满足的。 赵晟对这部电视片的策划其实就是吴宇森的那部著名的《终极标靶》，当然，具体的情节上还是做了一点点改动：先，他取消了女主角到小镇寻父的内容，第二，男主角也不是什么退役军人。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出狱的假释犯----这也更加切合他这部电视片的主题。当然，如果加上这方面的内容也不是不可以，唯一的问题是，那样一来的话，电视片的长度就会大大的增加，时间上就不好控制了。 第二点就是用化妆的方法把詹妮弗变丑，而这，却是詹妮弗不能接受的----她还没有到牺牲自己的美丽的容貌来在某部影片中扮演角色的时候----于是，赵晟只得无奈的放弃了詹妮弗，改而选用自己的女朋友----丽莎来演出。 丽莎对他说的，要她自毁容貌演出也是非常不满，但是架不住男朋友的说服，最后只得委委屈屈的接受了----而且是几乎免费演出----赵晟充分挥了身为男朋友的优势，百般狡辩。 不管经过了多少的波折，电视片终于开始拍摄了，而开始生的一幕，就是影片第一天的工作。 就在赵晟沉浸在影片开拍的兴奋中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杰米，我是保罗。” 第35节 难产的处女作（5） 保罗这一次到洛杉矶来，第一个目的就是和赵晟商谈《老友记》第二季的事情，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恳求杰米继续在电视剧中扮演保罗；第二件事是是关于即将开始拍摄的《越狱》的。 《越狱》的剧本在到了nbc方面的手里之后，就一直有人提出要尽快的提上拍摄的议事日程，但是赵晟在纽约对保罗说的那番话还是起了一点作用的，《越狱》的拍摄被推迟了，但是在进入1992年之后，这件事又被人翻了出来，不是别的，他们主要是觉得，由赵晟创作的《老友记》取得了如此光彩的成绩，现在把他的另外一部作品也搬上屏幕，相信能够吸引一大批的观众！相对来说，甚至可以减去一部分的宣传费用呢！ 在这种论调的支持下，《越狱》的准备工作终于开始了。保罗这一次来，主要是听取赵晟对这件事的意见，在两个人见面之后，赵晟也表示得很无奈：nbc方面已经做好了准备，拍摄也已经进入了日程，自己不管戳那个哪个方面来说，都没有再置喙的余地。 保罗见他没有反对，自然是心中高兴：“……怎么样，杰米，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建议？你知道，这是你自己的剧本，在第二季中还是有保罗的戏份，怎么样？能不能继续出演？” 赵晟苦笑起来：“保罗，我的工作很忙，真的，我最近新领导了一个小组，嗯，具体的工作就不和你详细说了，但是你只要知道我实在没有什么时间就是了。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愿意继续参演《老友记》。但是我没有办法解决好我的工作和拍摄的时间问题，你，你能不能让你们的编剧把我的戏份砍掉？” 保罗一皱眉：“杰米，这样做当然不是不行。但是，你知道，保罗这个角色，尤其是在你演出之后，得到了很多观众地关注，他们有很多人打电话来询问，这个讨人厌的保罗是不是本片的编剧----也就是你主演的？在他们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都非常兴奋，他们都期待着在第二季中在一次看到你的演出。我们也很为难啊！” “这样啊……？”赵晟想了想：“这样吧。保罗，我们达成一个口头协议，如果这一次艾美奖上我能有所斩获的话，我就继续参加演出，如果不能，那就算了。怎么样？” “你认为是什么斩获？是因为你的剧本，还是因为你的演出？” “都可以，有任何一个奖项就可以。”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 两个人谈了谈工作。保罗很快又开始对他地新工作感兴趣起来：“杰米，你的这个什么小组是做什么工作地？” “嗯，很复杂，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理解的。” “你是说，我很笨？” 赵晟笑了：“和那个没有关系。主要是你不明白我的工作的情况，嗯，总之和你的工作相差很远的。啊！顺便和你说一句。我有两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是什么？和我的工作有关吗？” 赵晟微微一笑：“是这样地，你知道，我现在正在创作一部新的剧本。名字嘛，暂时就叫《er》对这部剧本我真的花费了很大的心思，但是很遗憾的是，这里面有太多的专业知识，嗯。我本来还曾经到纽约市的某家医院地急救室去收集过资料。但是等我正式动笔创作的时候才现，这件事和我想象得差的太远。所以……” “所以？” “……我想请nbc方面地专业编剧接手我的工作。你认为这件事可行吗？” 保罗一皱眉：“杰米，这样做当然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最后的署名问题，你认为剧本应该署谁的名字呢？是你地还是我们地编剧的？” 赵晟也有点愁：“你认为呢？” “呵呵……”保罗微微一笑：“杰米，这件事可不是那么简单地，这个剧本是你的构思，但是你偏偏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进行创作，我想，应该还是署我们编剧的名字，你认为怎么样？” “好吧，反正我也没有创作，就当是我免费提供你们一个素材吧。” “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几时能够把资料给我？” “随时都可以。” “嗯，那我等你把资料给我，我再回去。哦，杰米你说还有一个事，是什么？” 赵晟有点不好意思，说起话来也变得期期艾艾的：“嗯，保罗，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现在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嗯，这个困难凭我自己的力量是解决不了的，所以，呃……” 保罗好笑的看着他：“我没有听错吧？无所不能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竟然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好吧，和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助你？” “呃，事情是这样的……”赵晟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保罗，后者听完之后，和所有第一个听到这个事情的人一样的瞪大了眼，呆了好半天，才终于挤出一句话：“杰米……，你真的是很，很会给人带来惊喜啊？” 赵晟微微一笑：“惊喜？惊喜是好的，我喜欢有人给我带来惊喜！那么……？” 保罗掏出烟，点燃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透过浓重的烟雾，他的眼睛紧紧地看着赵晟：“杰米，我想你知道，我是你的朋友，而且，杰米，一直以来，我都很佩服你，你的能力，你的热情，杰米，这些都是我很钦佩的。” 赵晟苦笑起来：“好吧，我想我已经知道了你对我有很大的好感，现在，说说具体的问题吧。” 保罗也笑了：“好吧，杰米，我必须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愿意降低要求，同意我们把这部电视片放在一个不是很重要的时间段播出的话，我想，也许我能够想想办法。但是，杰米，你现在的要求是，嗯，安排在《老友记》的中间时段播出，杰米，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这是为什么？” 保罗微微一笑：“杰米，这也算是你自己的问题。你知道吗？自从第一季的《老友记》播出之后，nbc电视公司的广告收入达到了史无前例的1.36亿美金！你知道这是多少钱吗？杰米，你可能不会相信，在第二季播出之前，公司的广告部收到了多少提前预定广告时间的电话，我们所有的时间段都排满了，是不可能再给你1o分钟的时间播出什么公益电视片的！” “也就是说，我的电视片只能有两个选择，要么是不很重要的时间段，要么是在别的公司？” 保罗点点头：“杰米，你不是专业的人员，有一个情况你可能不知道，每一年的9月到转年的4月，是所有电视台的旺季，他们都把自己一年中最主要的剧集安排在这段时间上映，所以，杰米，你要做好一个心理准备----你几乎很难得到黄金时间段。” 赵晟有点没词了，最后又挤出一句：“我可以花钱买时间！” “哈哈哈哈！”保罗好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突然大笑起来：“杰米，用钱买时间？你以为你是在做广告吗？你知道在我刚才说到的时间段里，1o分钟的时间要花费你多少钱吗？我告诉你吧，在每一部剧集的中间广告，所有的时间都是用秒来计算的！你认为你能有多少预算？” 赵晟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保罗，你甚至……不愿意看一次我的电视片吗？它真的是……” “杰米，我虽然不能同意你的建议，但是我对你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你的电视片我有理由相信，绝对可以给我带来很大的惊喜----就正如你最喜欢说的那样，惊喜是好的，你喜欢给别人带来惊喜。但是，杰米，虽然是这样，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赵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吧，这样说来的话，我只能在你刚才提出的两个条件中选择一个喽？” “是的，恐怕是这样。” 第36节 难产的处女作（6） 赵晟真的很不甘心，他是真的不甘心！ 自己的计划不能得到实行，眼看着拍出来的电视片竟然找不到上映的电视台？哦,不是没有电视台，而是没有好的时间段，虽然他对自己的电视片很有信心，但是如果没有好的时间段的话，只怕也不会引起什么更好的效果。而这，偏偏才是最主要的。怀着失望的心情，赵晟走出了咖啡馆，站在街道上四处扫了一眼，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到哪里去！ 保罗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杰米，真的是对不起，我不能给你更多的帮助。” 赵晟勉强一笑：“没什么的。你也只是表达了你的观点。呵呵，虽然不是很好接受，但是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事实。” “那好吧，杰米，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刚才的意见。嗯，如果你真的想在nbc播出的话，你就只能降低要求了。” “好吧，我会考虑的。” 赵晟郁闷的开着汽车来到位于荒原上的拍摄现场，这里原来是一个叫鲁本河的小镇----因为流经镇上的鲁本河而命名。 选择在这个地方进行电视片的拍摄，说起来还是一件有趣的事：因为赵晟他们的经费非常的紧张，因此，他们不可能得到什么大公司地帮助。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就连拍摄的场地，也得找那种场地费最少的----如果能够免费才是最好呢！当然，这只是赵晟和迈克尔的想法，实际上几乎是不可能的。美国人在这方面还是非常现实地。因此，赵晟他们看了很多地方。其中也不乏他和迈克尔很满意的所在，只不过因为价钱谈不拢，只得无奈的放弃。 就在两个人为场地的问题着急的时候，可能赵晟天生有贵人帮忙，这件事很快就找到了解决办法：这一次要多多感谢报告的另外一个作者----肯特警长。 肯特警长有一个警校的同学在鲁本镇担任警长，在肯特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鲁本镇，赵晟一下汽车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西部的风吹过，一阵阵地黄沙卷起，给这个原本还比较现代化的小镇带来了无尽的苍老而原始地气息。空旷的大街上。偶而有一两条狗儿跑过，冲远路而来的客人吠叫几声，又迅的钻进街边的角落中。 在小镇中走了一会儿。很少看见有人的身影，如果不是肯特警长一直在向他和迈克尔表示：自己的老同学就是在这里工作。他们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穿越了时空，到了某个电影中表现的西部原始世界呢！ 在小镇转了一圈，终于，他们来到了这里唯一一个散着人气的地方：小镇地警局。和荒凉的小镇街道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警局里面地热闹！赵晟他们一进门立刻就被这里的欢闹震惊了：好多的人啊！似乎小镇的所有人都来到这里集合了！ 而事实上，他们的猜测也不能算错。他们到来地这一天，正好赶上小镇举行新地镇长的选举----前一任镇长退休了----这实在是个很讽刺地事情。前任镇长的年龄是43岁，而除了他之外，全镇就再也没有小于6o岁的人了！ 当然。也不是绝对没有。肯特警长的同学金基警长就是其中的一个，但是他是警长，他的职责是保护小镇居民的安全----天知道。这样一个小镇有什么必要设置警察局？！为了挑选合适的镇长，小镇的居民正聚在警察局开会，就在这个时候，赵晟他们到了。 叫金基的警长是那种典型的美国人----粗壮，憨厚而热情。尤其是见到了自己的老朋友肯特之后----一看见肯特进来。他立刻哈哈大笑着迎了过来：“哈哈！我的老朋友！怎么，是梦娜的苹果派把你从索图市吸引到这里来的吗？” 肯特笑眯眯的和他拥抱了一下：“金基。我的老朋友！梦娜的苹果派当然是我的最爱！这你是知道的，但是，我今天来这里，是有另外一个事情想请你帮助的！” “哦，是吗？是什么？” 肯特给他做介绍：“金基，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朋友，杰瑞米?波贝克先生，还有他的朋友迈克尔先生。嗯，具体的情况我想还是让波贝克先生和你说吧。” 梅森和金基握了握手：“金基警长，很高兴见到你。” “你好，波贝克先生。” “嗯，我们有一个很大的困难，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嗯，事情是这样的……”赵晟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金基点点头：“我明白了。请你们放心吧，这件事我会等镇长选举结束之后和新镇长说的，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赵晟一皱眉：“新镇长？你是说，这件事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 “哈哈！”金基大笑：“不用担心，波贝克先生，我可你向你保证，镇长的选举不会花费很长时间的！你知道，我们这个小镇人口不是很多，相对来说，事情也不是很多，嗯，镇长这个职务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是个很悠闲在工作，但是因为我们这里的年轻人不是很多，所以，也就形成了这个很古怪的情况：明明是一个为大家服务的位置，偏偏要让很多老年人来竞选，呵呵，是不是很好笑？” 赵晟摇摇头：“我倒认为很可敬！你知道，毕竟不是所有的老年人都能够承担这样的重任的，而在这里我却看到了他们为小镇居民承担责任的勇气。” 金基苦笑着看着自己的老朋友：“肯特，你的这个朋友总是这么讨人喜欢吗？” “哦”肯特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天天如此！” 可能是因为赵晟给金基警长留下的印象很好的缘故吧？在镇长选举结束之后的第三天，金基就把电话打到了赵晟的办公室：关于场地使用费以及清洁，整修等等的费用已经由他出面和新当选的镇长通过气，现在只等赵晟他们过来和镇议会的人进行最后的谈判了！ 赵晟当然很高兴，立刻带着迈克尔和肯特警长第二次来到了鲁本镇，就租金的问题很快和对方达成了一致意见：以每天325o美金的价格达成了协议----一直到赵晟他们的拍摄彻底完成为止。而这个价位还是在镇议会的人在看过他们的剧本，并且最后确定他们的拍摄不会给小镇带来什么破坏的基础上做出的。 赵晟和保罗分手，赶到鲁本镇的时候，迈克尔的拍摄工作刚刚进行到第三天。在这三天的时间中，他们一共拍摄了4o多个镜头，主要是一些很零散的片段，从这些镜头中根本就不出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但是他们都知道，等到剪辑之后，这些零散的镜头被联系起来，就是一部非常精彩，给人带来无比刺激的电视片了！对这个，他们两个人有着绝对的信心！ 迈克尔看见他来了，吩咐了一声：“停！停一下，我们再继续。”然后，向赵晟走来。 一到他近前，就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杰米，你怎么了？是不是和保罗的谈判进行的不顺利？” “是的，很不顺利……”赵晟把保罗的话告诉了他，迈克尔一皱眉：“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严重。那么，杰米，你是怎么想的？是按照保罗说的，换一个非黄金时段还是再找别的电视公司？” “这个事情我在来的路上也考虑过，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恐怕保罗的话是对的，我就是换一个别的公司，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这样，不会有什么好心的电视台会答应我们的条件的！哼，如果他们好心的话，我想，也不会坐到他们的位置上了。” 迈克尔轻轻地笑了：“那怎么办？就只能选择其他的时间段了？其实，杰米，你也不必为这件事着急，在我看来，凭你的剧本和我的导演，这部电视片只要有电视台愿意播放的话，最后的效果一定会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好的！” 赵晟点点头：“希望如此吧。哦，顺便问一声，你找的人来了吗？” “他刚刚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很快就到。”说着，他用手一指：“你看，他们已经到了。” 第37节 难产的处女作（7） 赵晟扭头一看，可不是吗，一辆巨大的吊车已经由远及近的开到了小镇的路口。在吊车的后面，卷起了长长的烟尘，远远看去，像一条黄龙相仿。 迈克尔笑眯眯的看着汽车来到自己面前，上前几步和司机握了握手：“谢谢你，汉克。” 叫汉克的司机一笑：“别客气，麦克，你知道，我对你的要求从来都是不能拒绝的。好了，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迈克尔回身一指：“你先把车停到这个位置吧，具体怎么做，让我们的编剧先生告诉你吧。”说完，他把汉克介绍给了赵晟。 汉克认出了赵晟：“你是那个会写剧本的警察吧？哈！我知道你的名字，很高兴认识你，波贝克先生。”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汉克先生。” “那好吧，波贝克先生，您让我干什么？” 赵晟指挥他把汽车停好，然后固定好。最后，让他把吊车那长长的吊臂伸了出来，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其实，不但是开吊车的汉克，就是迈克尔也对赵晟的要求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杰米，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调来吊车，现在你应该告诉我它是干什么用的了吧？” 赵晟笑了：“很简单，有些动作戏是需要它的配合的。” “什么？动作戏？杰米，你不会是想让我找来的演员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吧？” 赵晟一愣：“怎么了？他们不愿意吗？” 迈克尔的眉毛皱了起来：“杰米，我必须得告诉你，我找来的演员只是普通地肥皂剧演员，他们不是专业的特技演员，如果你想完成高难度地动作戏。我给你一个忠告，最好是请专业的人士来完成。” “这怎么行？我们的预算你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来的钱请特技演员？” “如果是这样地话，杰米，我想，就只能由你和他们进行谈判了。不过。我对这件事不会抱任何的希望！” 赵晟不信迈克尔的话，过去把所有的演员召集到了一起，把自己对机场动作戏地要求告诉了大家，事情的展果然不出迈克尔的意料：除了有限的几场地面的打斗戏之外。其他的很多赵晟根据后世电影展而来的动作场面遭到了所有人的拒绝！ 他们的理由也很充分：我们只是普通的演员，不可能完成这样高难度地动作，如果你真的想拍这样的镜头地话，只有找特技演员！否则的话，你就只能放弃！即使赵晟咬牙提出给他们加钱，对方也不肯接受。 最后，赵晟终于急了，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决定：不是没有人肯演吗？我自己来！地面的镜头不提，所有的要靠吊车才能完成地危险镜头都由我自己来演！ 这个决定一做出，所有地人都傻了。反应最激烈的莫过于丽莎，她大步跑到赵晟面前：“杰米，你疯了？你没有受过任何地专业训练。怎么能亲自拍这样的镜头呢？你难道不知道吗？如果一个失误，你就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了！” 赵晟笑了：“丽莎，我知道你对我的关心是多么强烈，但是请你相信我的决定不是一时间的冲动做出来的，好吗？” 丽莎见劝不动他。只得又找到了迈克尔：“麦克。杰米是你的朋友，你应该用你的朋友身份去去劝劝他吧？或者。你用导演的……” 迈克尔拦住了她：“丽莎，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杰米的脾气你应该也很知道，毕竟，你们曾经在《老友记》中有过合作，他这个人做出的决定是不会更改的，而现在我们所能做的，只是祈祷，祈祷他就如同他自己说那样，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迈克尔还是找到了赵晟：“杰米，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特技镜头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一回事！这种，这种镜头有很大的危险性，杰米，我真的不愿意看着你去冒险，如果，你一定要坚持的话，我想，你应该去和你的医生或者律师商量一下，最好去购买一份保险，你说呢？” 赵晟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麦克，你真的是太好笑了！知道吗？我一直认为我是最爱开玩笑的，现在看来，应该你才是才对呢！哈哈哈哈！” 迈克尔尴尬的挠挠头：“杰米，这件事没有这么好笑吧？” 赵晟收住了笑，感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麦克，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请你告诉我，除了这个方法以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让我不冒险的？”的知道。放心吧，这件事我自己有把握的。” 所有人的劝告都不能使赵晟回心转意，最后众人也只好作罢。 其实，赵晟做出这个决定绝对不是什么心血来潮，先说，他在前世的时候曾经在听朋友和他讲起过某些特技方面的知识，他知道，只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这样的动作戏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危险，第二，也就是最要的一点：这部戏中的特技场面不是很危险，可以说需要他亲自上阵去完成的镜头只有有限的几个，其他的，还都是以很普通的地面打斗戏为主。 可能也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吧，迈克尔没有过多的劝阻，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满足赵晟在安全方面的需要，他真的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朋友在拍摄中有什么意外生。 其实，对于赵晟来说，这么强烈的，不顾大家的反对要亲自上阵，还有一层意思：这部电视片可以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炮，这是由他策划，由他制片----他是制片人呢！由他统筹制作的第一部作品，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纰漏出现，如果因为某些动作戏的原因使这部电视片的效果打了折扣，那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所以，他要在经费允许的情况下把这部电视片打造成一场视觉盛宴！他要通过这部戏，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不是只有好莱坞的那些什么大的电影公司才能够排出华丽而令人震撼的电影来！ 于是，一切准备停当，赵晟借助梯子上了墙----就是一开始出现的那座废弃工厂的围墙----然后慢悠悠的站直身体，和站在自己对面的罗纳德点点头，然后向下面看了看，丽莎等人都围拢在下面，担心的抬起头看着他。不但是丽莎，周围围满了过来参观电影拍摄的的鲁本镇的居民，都在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他呢。 赵晟笑眯眯的向大家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朝迈克尔大喊了一声：“麦克，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迈克尔长长的喘息一声，回头向吊车的驾驶室看去，里面的司机也探出头来，对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示意一切准备停当，就等他喊开始了。 迈克尔最后看了一眼站在围墙上的两个人，终于大喊了一声：“《无路可逃》第第一遍，预备，开始！” 随着喊声，摄影机开始出有节奏的“嗡嗡”声，而站在墙头上的罗纳德，也端起了手中的散弹枪，冲着赵晟的胸口猛的扣动了扳机！后者的胸膛立刻冒出了一大团火光，紧接着，他惨叫一声：“啊！”就被早已经等待的吊车狠狠的拉了出去！ 为了这个镜头的拍摄，迈克尔，赵晟还有其他的剧组人员事前自己做过多次的讨论，理论上说起来并不是很危险的一个镜头，因为需要吊车和演员动作完美的配合，也就变得不那么简单了。为了拍好，众人先是进行了多次的彩排：第一要保证的是吊车不会把赵晟拉到安全点以外的位置上去，这就需要一番计算----吊车不能无限制的拉动，只能在很短的距离中力并迅的停下来，按照事前的计算，从墙头到安全点的距离是在25英尺左右，考虑到在空中的距离，这个长度被适当的增加了。 在这一部分措施坐好之后，接下来要准备的就是最主要的，用在赵晟身上的安全套索！在这一点上，还是赵晟的的前知识挥了作用：他用了一个类似于避弹衣的夹克----当然，是穿在里面的，然后，在这件夹克的双肩，小腹，以及后背等位置分别缚上了结实而宽宽的安全带----这样一来，等于是把他身体的重量均匀的分开在了身体的几个点----最后，把这些安全带和吊车伸出来的钢索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饶是这样，等到赵晟从地上站去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的小腹和胸膛像是被人用棒球棍狠狠的撞击过似的那么疼痛，一时间似乎连站都要站不起来了。 还好，等他活动活动身体，这才感觉好了一点，苦笑着看着冲他跑过来的丽莎和迈克尔等人：“我没事，你们不用担 丽莎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杰米……” 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brove！杰米，做得好！杰米！” 第38节 难产的处女作（8） 赵晟站到了监视器前，迈克尔把胶片了回去，让他从头看了一遍，赵晟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表演，突然问道：“麦克，这条安全带的问题你有办法解决的啊？” 迈克尔楞了一下：“啊？啊！这个你不用担心，杰米，我会找人解决的。” “呵呵，那就好，如果被观众看见我身上的这个东西，我想，我们的工作都要作废了。” “呵呵。”迈克尔也笑了，摸了摸下巴上刚刚冒出来的胡子茬儿：“杰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你试过被人用棒球棍从12英尺高的地方打下来吗？” 迈克尔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杰米，我就知道！”说完，他又神秘兮兮的靠近了一点：“杰米，告诉我，丽莎和你的关系不是简单的朋友这样的吧？” 赵晟微微一笑：“那你以为是什么呢？”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杰米，来吧，是不是连好朋友也要隐瞒？” “喂，我和你不是很熟的！”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迈克尔指着监视器：“杰米，下面的动作场面你是怎么设想的？” 赵晟苦笑着扭头向外看去，演职人员正在忙碌的为下一个镜头做着准备工作，他轻轻地一叹：“麦克，你知道吗？如果我们的经费可以再充足一点，只要一点点，我们就可以安排一个很大场面的，有汽车追逐的动作戏。” 看了一眼迈克尔，见他对自己的说法不以为然。赵晟有点郁闷：“怎么，你以为汽车追逐的场面在好莱坞地电影里面出现的太多。所以就没有什么新意了吗？” “…………！”迈克尔没有说话，很明显是默认了。 赵晟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地想法，麦克，不同的导演拍出来的汽车追逐的场面可以给观众带来不同的感受。而我绝对相信你，麦克，你一定会有不同于别人的想法的！哎，这该死的经费！” 迈克尔点点头：“是啊，我们的经费真地是太少了。你知道吗？杰米，我在接手这个剧本的时候真的是做了很多的功课。本来是有很多我自己地想法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根本没有钱进行这样的大场面的制作。所以，哎。也只能放弃了。” 赵晟倒来了精神：“什么功课？和我说说？” “就是你刚才和我说的。关于汽车追逐的重头戏，嗯，我本来是这样设想的……”迈克尔把他的计划讲了一遍，赵晟一听便明白了，这就是迈克尔在后来的《绝地战警》里面表现出来地，对这种汽车追逐的重头戏的把握，想不到，现在就已经初露端倪了。 虽然凭他们地经费拍不成这样的戏码，但是，他们还有别的办法。就是在打斗场面上下功夫！赵晟虽然不会武术，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凭在前世看过的无数影片，要在这么一部电视片里表达出他想通过影像告诉观众的很多前知识。他自信还是能做到地。 借助吊车地力量，两个人狠狠的深入挖掘了动作戏地场面，很多想法虽然达不到黑客帝国里面的效果，但是表现出来也是似是而非，很有那么点模样了。最重要的一场戏----就是最后的正邪大决斗的场景中。赵晟前的使用上了“威亚”的技术。虽然面临着很多演员的反对意见----甚至连迈克尔这个导演，也对他的很多想法不感冒的情况下。他还是坚持己见，强行通过了。当然，很多危险的镜头还是他亲自上阵完成的。到后来，连迈克尔也承认，波贝克先生为了这部戏真的是很有点玩命的精神。 事实也是这样，赵晟为这部片子的拍摄几乎把自己所有的工作都扔到了一边！他自己应该领导的小组的工作也完全交给了马克思和罗拉，对这件事，两个当事人倒没有什么意见，有意见的是汤姆，他认为赵晟对这件事投入过多的精力了。为了这个，不止一次在电话里和他争吵，但是最后总是以赵晟的狡辩而获得胜利。 其实，赵晟也很为难，他不是不知道汤姆的意见是正确的，但是他的观点是：这部电视片有很多地方都是很前的，尤其是在表现手法上和动作场面的编排上，从这一点来说，他真的不能离开。虽然麦克是个很优秀，很有潜质的导演，但是毕竟他还是第一次执导长片，很多镜头的安排和拍摄工作还是需要他在场面的为好。 为了拍摄一场在工厂中的重头戏，赵晟亲自上阵，在拍摄的过程中他借用了吴宇森执导的《英雄本色2》中，周润从楼梯上滚下来，然后开枪的桥段，虽然最后把他摔得浑身疼痛，但是看到监视器中出现的最后效果，他觉得，自己的付出终于还是很有价值的！ 说实话，赵晟是真的想把《黑客帝国》里面的很多精彩段落搬来套在这部电视片里面的，但是因为经费问题----这该死的经费！使得他只能认同放弃了很多最最经典的场面，但是，在《黑客帝国》中最吸引观众的第一场戏，就是女主角崔妮蒂像鸟儿一样飞起，狠狠的踢倒警察的那一个镜头还是被赵晟彻底的保留了下来。 这个镜头最后出现在监视器里面的时候，不但是现场的众多演员，就连始作俑者赵晟也被惊呆了：这个镜头实在是太经典了！只要用电脑技术把罗纳德身上的钢索去掉，那么……，绝对是可以令所有人震撼的影像！ 迈克尔这才知道，赵晟为什么对这部电视片这么的有信心，现在他终于相信了在酒会那天晚上，赵晟对自己说过的话：“……麦克，只要你能够接手导演这部戏，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的事业将会进入一个全新的领域，而这个领域，却是所有人都没有达到过的！在将来的某一天，当你垂垂老矣，你就可以很骄傲的对你的孩子们说，在某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叫波贝克的先生……因为他的缘故，我的一生都被改变了。” 当赵晟第一次和迈克尔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也只是当成一个很可笑的笑话来听的，因为自己当时没有什么工作，所以，才接手了这部电视片的导演，现在看起来，似乎杰米的话要实现了！ 这部电视片在赵晟的统筹指挥下，所呈现出来的效果绝对不是一般的动作电影能够达到的，而且，这里面有一个最大的前提是：他们的经费只有少的可怜的1oo多万美金，如果给他充足的资金的话，试想一下，他能够创造出怎样的奇迹？ 虽然赵晟说特技镜头由他来完成，但是实际上，这部电视片的这样镜头不是很多，更大一部分还是在地面上就可以拍摄的，所以，赵晟真正面临的危险也就很有限了。就在拍摄开始正式进入轨道，赵晟和迈克尔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分别的日子到来了----丽莎要离开他们的剧组，赶奔洛杉矶和詹妮弗等人汇合，然后一起到纽约去继续他们的工作了。 因为这部片子的特殊性，丽莎等于是在全天候的赶工----她得在5天之内把所有属于她的镜头全部抢出来，然后才能离开。现在，她的镜头已经结束了。而且，因为她是全剧组唯一的女演员，所以，也就受到了大家的一致的照顾----到最后，弄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现在她要离开了，大家特意为她举行了欢送会，有人特别为她准备了小礼物，还给她买来了她最喜欢吃的蛋糕。比较起来这些人，倒是赵晟这个男朋友居然没有任何的表示，让丽莎很是不满。在欢送会上，迈克尔代表赵晟----他还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向丽莎这几天来的辛勤工作表示了感谢，并且说：希望有机会可以和丽莎?库卓小姐在一次的合作。欢送会很快结束了，在第二天的早晨，由赵晟亲自开车送她回洛杉矶。 赵晟一边开着车，一边近距离的观察丽莎。看得出来，丽莎不是很高兴。他知道，她可能是因为自己对她的离去没有任何的表示而不满，却也不肯点破，只是这样闷头开车。很快的，汽车驶进洛杉矶市区，赵晟在一次看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那熟悉而俏丽的脸蛋，终于轻轻地一叹：“丽莎，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思考一句话。” “是什么？” 第39节 难产的处女作（9） 赵晟微微一笑：“永远不要在你吃饭的地方拉屎！” 丽莎扭过头，静静地看着他：“杰米，你想告诉我什么？” “是这样的，丽莎，你知道，我很多时候都不知道我自己真正应该把我主要的精力放在什么地方？是警察工作还是我的编剧事业？我真的不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的很多剧本或者已经开始拍摄，或者正在准备拍摄，哦，当然，这些都是你已经知道的了。” 丽莎轻轻地笑了：“那就说些我不知道的吧？” “好吧，”赵晟把车停好，身体转向了她：“丽莎，你知道，我为现在正在拍摄的这部电视片投入了很大的精力，当然，我也承受着同样大的压力，我希望我能够把我的话说得更清楚一些，但是，我想这需要你给我更多的时间，毕竟，我们现在还不是很赶，是不是？” “是的，我们有很多的时间。” “那好吧，丽莎，你知道吗？我始终不肯主动的接受保罗的建议，在《老友记》中扮演保罗其中一个很大的因素就是因为我不愿意和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共事，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不好，但是，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嗯，丽莎，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丽莎沉默了很久，终于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了，好吧，杰米，你继续说。” “嗯，我想告诉你的是，丽莎。通过这一次的合作，我终于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热情而有魅力，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很喜欢你，嗯，我的意思是，你很有魅力，是不是？” “你能不能把你的观点很直接地告诉我？杰米，我真的不喜欢做拼图游戏。”丽莎无奈地摘下墨镜，又很快戴上了。 赵晟笑了：“好吧。丽莎，我尽可能的话说得清楚一点。是这样的，通过这一次的合作，我真的认为你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儿。当然，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嗯，这可能是我以前始终没有认识到的，所以，我想借这一次送你的机会向你道歉，你知道，我是很羞涩地人，让我在很多人面前说出这番话，我怕。呵呵，我真的不能开口呢。” 丽莎大大的楞住了，好半天的时间才挤出一句话：“杰米。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 “因为我现，我不能再这样和你继续下去了！” 丽莎地脸色一瞬间就变白了：“杰米，为什么？为什么你突然……提出和我分手？” “分手？丽莎？我什么时候说和你分手了？啊！我明白了……，”赵晟苦笑起来：“丽莎。我想你可能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和你分手，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嗯，在很大程度上存在着问题，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像别的男女朋友之间的那么，嗯，怎么说呢？那么亲密，我们两个人似乎只有我去纽约，或者你回到洛杉矶的时候才能见面，偏偏当你回来的时候，又有很多的工作等着你去做，这让我们本来就不多的时间更加被挤占得更少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地，但是我认为，丽莎，这是很不正常的！” “所以……？” “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做出改变！为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我们必须做出改变！” 听了这么久，丽莎终于明白了，一时间她地眼睛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如果不是在汽车中，可能她就已经扑到他的怀里去了！是啊，自从两个人交往以来，一直是自己主动，杰米呢？他似乎只是在很偶然的场合的环境下才会表达出他对自己地爱恋，而且还是那种闪闪烁烁地，似乎对自己和他的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没有抱什么太大地期望值，自己也曾经有过很长时间的彷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这段看上去没有什么希望的关系。想不到今天，在这里，他竟然和自己说了这样的一番话，真的是太让自己感动了！赵晟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她有什么表示，心中狐疑的他轻轻地抬起手，摘下了她的墨镜，这才现，丽莎的眼圈中已经充满了泪水！他轻轻地伸出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别哭，丽莎，别哭。” 丽莎似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就这么越过两个人之间的空挡，猛的扑进了他的怀抱中！ 赵晟紧紧地拥抱着她，嘴里喃喃自语：“对不起，丽莎，真的是对不起，……” 很久，丽莎才坐直了身体，眼圈红红，但是却嘴角带笑的看着他：“杰米，你为什么会突然和我说这些话？要知道，这些话你是从来不愿意说起的嘛！” “这个嘛！”赵晟在丽莎面前难得尴尬的挠挠头：“丽莎，我知道很长时间以来，我都忽略了你的感受，在这里我向你道歉，嗯，经过这一次拍戏的接触，我觉得我对你的这种不关心的做法真的是太过分了！希望我还有时间做出弥补！” “是的，你有时间的，你永远都有时间的。”说完，丽莎第二次扑到了他的怀里。 “哎呦。”赵晟夸张的叫了一声：“丽莎，别用这种姿势，我，我很难过的。” 丽莎扑哧一笑，坐直了身体：“杰米，你啊，怎么就不能和我好好的谈话呢？”把丽莎送到她自己的家，赵晟很快的就告辞出来了，既然已经回到了洛杉矶，自己还是到警局去看一看吧。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走进警局的办公室，马克思和罗拉正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赵晟走到两个人的身后探头一看。原来，两个年轻人正在用电脑下棋！ 赵晟对这种国际象棋是不懂的。笑眯眯的拍了拍马克思地肩膀：“嗨！” 马克思吓了一跳，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回头一看，立刻笑开了：“啊！杰米，你回来了？”随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罗拉也站立起来：“杰米，你好。” 赵晟拉开椅子坐下：“怎么样？最近地工作很忙碌吗？” 两个年轻人先是脸一红，紧接着罗拉解释道：“杰米，最近的工作情况很顺利。嗯，米勒先生的事情经过我们和他的假释官的联系，已经初步确定下来了，把他安排在洛杉矶的布伦西亚地区的一个汽车修理厂。嗯，每三天的时间我们和他通一次电话，他现在的情况很不错，你知道，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地过去，而且，也没有人关心他的过去。这对于米勒先生真的是个很好的工作环境。” “嗯，非常好。”赵晟点点头：“那么，还有别地什么事情吗？” “还有一个……”罗拉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什么碍口之处。最后，还是马克思开口了：“杰米，嗯。你知道，我们两个人都是法学院的实习生，嗯，现在，我们实习的时间已经快要结束了。我和罗拉想。能不能请你给我们写一封，嗯。评定文件？” 赵晟立刻明白了：“好啊！这是我的荣幸！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按照你们真实的表现来写的。当然，你们用电脑下棋的事情我想就不必让别的人知道了，你们说呢？” “呵呵……”两个年轻人同时挠挠头，尴尬的笑开了。 赵晟和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走进了汤姆地办公室。后者正在低头看着文件，看见他进来，一摆手示意他先坐下，又低头看了一会儿，这才坐直了身体：“杰米，最近很辛苦吧？电影的拍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嗯，总体的情况还好，你知道，麦克是个好帮手。” 汤姆微微一笑：“是地，我相信你的眼光，麦克的情况只有你最清楚，既然你选择了他，我相信，应该有你自己的理由。好吧，说说你的安排吧？” “安排？什么安排？” “就是你地电视片，在拍完之后你有什么安排？” 一听汤姆提起这个，赵晟就是满肚子郁闷：“哎，汤姆，你知道吗？我已经就这部电视片地事情和nbc的保罗商量过了，但是他和我说，他们即使能够为我们挤出1o分钟地时间，也只是在深夜的非黄金时间，我现在也在为这件事着急呢！” 他们笑了：“这个情况我大约也知道一点，但是，杰米，你想过没有，我们可以把这部电视片放在nbc的洛杉矶分部播出，你认为这样怎么样？” 赵晟脑中灵光一闪：是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难道非得在纽约的总部播出吗？可以安排在洛杉矶地区播出的嘛！对，对，对！这是一个好主意！毕竟这部电视片的制片方也是加利福尼亚州的州假释委员会嘛！何必又舍近求远呢？ 想到这里，他立刻站了起来：“谢谢你，汤姆，你的话给了我一个全新的思路！呵呵，我现在立刻去联络nbnetbsp;“随时效劳。”汤姆笑眯眯的说了一声。 赵晟冲出警局大楼，站在空旷的停车场又思考了一下汤姆的建议，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拨通了保罗的电话：“保罗，我是杰米。” “嗨，我的编剧先生，怎么样，是不是就电视片的事情做出决定了？我已经就你的事情和麦肯尼先生打过招呼了，相信只要你完成了制作就没有问题了。” 保罗还是老样子，根本不给赵晟留说话的时间，他先说了一大通。赵晟苦笑着把电话拿开了一点----生怕的上门把自己的耳膜震破了一般----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了，他这才开口道：“保罗，谢谢你的工作，嗯，但是对这件事，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嗯？新的想法？是什么？” “是这样的……”赵晟把汤姆的意见告诉了对方，保罗沉默了一会儿：“呃，这个想法当然不是不可以，但是，杰米，洛杉矶分部那边的节目基本上都是和纽约这边同步的，他们自己制作播出的节目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嗯，我是说，你的电视片如果放在那边播出的话，可能也只是面对洛杉矶的观众，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是的，我确定。” “那好吧，我会给你联系一下洛杉矶那边的主管，具体的播出时间段我想你得自己和他们商谈。” “没问题。” 第40节 难产的处女作（10完） 梅森?斯坦福百无聊赖的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前，听着主管上级主管杜克?琼斯在那一如既往的滔滔不尽的说着：“……刚才广告部的坎西先生的报告大家都已经听见了吧？我们的广告费比起去年同时期的收入下降了4.3个百分点，我知道，大家的工作很努力，也很辛苦，但是，这还远远不够！就凭已经公布的数据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不要说是和纽约，费城，华盛顿的分部比，就是和我们以前的成绩比，也是很让人失望的！而你们知道，我个人是最不喜欢出现让我失望的情况的！” 梅森悄悄的向坐在自己不远处的新闻播报组的茱莉亚?希拉丘恣做了个鬼脸，后者微微一笑，又赶紧收敛了笑容。 谁知道杜克先生的眼睛很尖，这样一个小小的表情也被他看见了----他没有看见梅森做鬼脸，只看见茱莉亚笑，立刻满脸阴沉的开口了：“怎么，茱莉亚小姐，您对于我说的话赶到很好笑吗？” 茱莉亚暗叫倒霉：怎么这样一个小动作也被他看见了呢？只得装出一副笑脸：“啊，不，当然不好笑，对不起，杜克先生。” “梅森先生，……”杜克瞟了一眼茱莉亚，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梅森身上。 “是的？先生？”“……您对于我刚才说的有什么好建议吗？” “呃……”梅森一愣：“杜克先生，关于广告费收入下降的问题，我想，应该更加主动的推出我们自己的节目，不能把精力都放在总部方面。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有自己地。更吸引观众的节目，或者是新闻采访，或者是综艺节目，或者是就某个观众更感兴趣的话题展开深入的挖掘，嗯，我想，这样一来话，我们的广告部应该会有应该很好的收获吧？” 杜克满意的点点头：“嗯，说得很好，但是。梅森先生，你现在有没有很好的，可供挖掘的内容吗？” “呃……这个，很对不起，杜克先生，我现在还没有。” “这样啊……”杜克正想说话，桌子上的对讲机响了：“喂，劳拉，于什么事吗？” “杜克先生……”对讲机里传来悦耳地女孩儿的声音：“洛杉矶警局的波贝克警官已经来了。他已经提前和您约好的。” “哦，是的。我知道，请波贝克先生到休息室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是的，杜克先生。” 坐在一边的梅森一愣：波贝克？他来这里干什么？把脸扭向门口看了一眼，果然。正是波贝克先生，在秘书小姐的带领下走进了休息室。梅森转过来看着杜克：“杜克先生，您知道波贝克先生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吗？” “嗯？”杜克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是保罗给我打地电话，他说波贝克先生有一部新制作的电视片想在这里播出，嗯，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 杜克说者无心，梅森倒是留了意，他思考了一会儿：“杜克先生，我有一个想法，嗯。如果操作的好的话，应该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升我们地广告费的收 “哦？是什么？” 梅森看着广告部的主管乔尔?坎西：“乔，能不能把去年的7月的广告费和收视率的业绩图拿给我看看？哦。还有今年三月的。” 乔尔呆了一下：“哦，当然，我现在就去。” 看着乔尔出去，杜克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梅森身上：“梅森，你想说什么？” 梅森微微一笑：“等业绩图拿来再说吧。” 很快的。乔尔回来了。把业绩图交给了梅森，后者打开看了一眼。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一时间做到心中有数，这才把业绩图平铺在桌子上：“杜克先生，您来看，这里……”他用手指指着业绩图上的曲线：“这里……是91年7月地收视率波形图，可以看见，在全年的收视率上，除了9月开始播放的《老友记》之外，至于7月地平均收视率最高，而且，据我们的市场部的调查，很多观众对我们曾经采访过的波贝克先生非常的感兴趣，嗯，相对地，在我们采访他地节目播出的7月，我们地广告费的收入也是最高！” 杜克有点明白了：“你是说……？” “是的，我正是这个意思！杜克先生，波贝克先生对我们很多人来说似乎只是一个被采访的对象，但是从这些数据可以看得出来，很多的观众对他的兴趣极大，如果我们可以就波贝克先生的内容再深入挖掘一下的话，相信应该可以吸引一部分观众的。” “你准备再采访他一次吗？” 梅森笑眯眯的摇摇头：“暂时还不行，毕竟现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借口。但是你们知道，波贝克先生是很会制造新闻的，我相信这一次他来到这里，很大可能是为我们带来惊喜的！” 赵晟已经在休息室喝了三杯拿铁咖啡了，但是还是没有人来接待自己。怎么回事？怎么没有人呢？ 就在他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黑人汉子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冲他伸出手来：“波贝克先生？很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什么。”赵晟和他握了握手：“谢谢您，杜克先生，我想，我的事情保罗应该已经告诉您了吧？” “嗯，是这样的，”两个人分别坐下，杜克笑眯眯的看着赵晟：“保罗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有把情况和我说得非常仔细，嗯，具体的还要等您告诉我。” 赵晟点点头：“那好吧，情况是这样的，我在洛杉矶警局负责一个特别小组，嗯，我们的具体工作就是帮助那些刑满出狱和更多的假释犯，帮助他们更快的融入社会。” “嗯，很有意义的工作，波贝克先生。” 赵晟笑了：“谢谢你。嗯，但是，我们的工作最近遇到了一点点阻力，您知道，很多人对需要我们帮助的人有很深的误解，所以，对他们的态度也不是很好，本来这就是我们应该承担起来的责任，但是我现，如果只凭我们的走访或者说服的话，很难有好的效果，所以，我们制作了一部电视片，嗯，类似公益性质的电视片，希望能够在您这里得到一个播放的机会。” “公益的电视片？您肯定？”杜克瞪大了眼睛。 “是的，公益电视片。” 杜克心中不满----是对保罗的不满！什么嘛！怎么把这样一部公益电视片放到我们这里来？难道你认为我们这里是什么慈善机构吗？真是笑话！心中不满的他把这种情绪表现了出来：“波贝克先生，可能是您对我们有一点误会，我的意思是说，虽然我们是nbc的洛杉矶分部，但是我们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制作系统和播出方式，我很难把其他的电视节目进行挤压，然后，为您的这部什么公益电视片挪出时间段，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晟立刻听明白了：啊！对方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电视片是个公益节目，所以不感兴趣吧？这是自己的错，他站了起来笑，笑眯眯的看着杜克：“杜克先生，我必须说，我很认同您的意见，如果是我的话，我也绝对不会允许在我的电视台的晚间黄金时间段播出一个1o分钟的公益电视片，但是，杜克先生，这里面可能有一个误会，就是您误解了我的节目，可以向您保证的是，这绝对不是您或者您的朋友想象的那个样子的。” “哦？是吗？”杜克也站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波贝克先生，我想，我们可以等到您把您那不是我或者我的朋友想象的那个样子的电视片拿来的时候我们再进行商谈，您说呢？” 赵晟以最快的度赶回了鲁本镇：“麦克，我们的拍摄还需要多久时间？” “再有3天。最多。” 赵晟想了想：“这样吧，麦克，你去把已经拍好的片段拿到爱尔法公司去，准备一下后期制作。” “现在？可是，我们的拍摄还没有完成呢！” “剩下的我来！” 麦克好笑的看着他：“杰米，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看他满脸正经不像是开玩笑，立刻瞪大了眼睛：“哦，不，你不是开玩笑。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对导演工作这么感兴趣了？又或者，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第41节 光荣（1） 赵晟笑了：“我刚才和nbc公司洛杉矶分部的杜克先生谈过话，虽然没有取得什么进展，但是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点子！麦克，我们的电视片一定要在《老友记》之前播出！” “赶在《老友记》之前播出？这和我们一开始的设计正好相反！杰米，你怎么会……？” “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吗？”赵晟笑了：“我刚刚在回来的路上想过了，麦克，我们的电视片虽然有很多出奇出新的地方，但是不管怎么说，也只是小制作的电视片，从任何方面来讲都是不能和《老友记》相比的，再说，我们的篇幅很短，完全占领不了收视率的制高点，所以，我们与其和它争夺本来就不多的观众，不如改变思路，抢在各个电视台的电视剧开始播出之前的空挡，把我们的电视片推出！这样的话，先可以不用和其他的剧集打狙击，第二，我们可以争取到更多的市场份额！” “可是……，可是，我们的时间来得及吗？” “所以我说，下面的工作我们两个人各自负责。你就把全部精力放在电视片的后期制作，我呢，就把导演的工作暂时担起来，只要你能够及时赶回来，我想，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的。” “这样啊？”迈克尔想了想：“最大的问题是你，杰米，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好的编剧，但是，导演的工作和编剧完全是两件事，你做不做得到？” 赵晟挠挠头：“很难吗？” 迈克尔无语的看着他，终于，嘴里挤出一个单词：“哈！”转身就走开了。 赵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过一把导演的瘾，迈克尔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答应让他试试，好在，他们的电视片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镜头，剩下地只是一些不很重要的过场戏，于是，赵晟换了一身衣服。像模像样地坐在了导演专用的位置上。 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知道赵晟和迈克尔商量后的结果，一时间也都是心中好笑：他们也想知道赵晟到底是了什么疯，怎么就非得亲自执导呢？ 于是，到了正式开机的时候，赵晟学着迈克尔的样子。大喊了一声：“开始！” “哈哈哈哈哈！”周围爆出一阵疯狂地大笑声。把赵晟都给笑傻了，扭头看看满脸苦笑的迈克尔：“麦克，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还是我的声音不够响亮？” 众人的笑声更大了。 迈克尔满脸无奈的给他解释：“杰米，做导演不是你想象中地喊一声开始就可以了的，最起码你得知道你今天需要拍的是什么内容吧？你必须要做的工作有很多，例如：你得做好拍摄的构思，主题的研究，写出分镜头剧本的草案。做出初步计划，在这里面还要细分出很多的内容，比如说，拍摄内容地初步探讨。场景设计的草图，考虑到灯光，化妆，服装技术设备……” “然后才能考虑到演员的安排，例如演员的走位。排演。因为我们制作地是动作戏，因此。在正式拍摄之前，要进行无数次的排演，让演员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摄影机前的位置，以及他们所要表现出来的内容，这还不包括什么分镜头剧本，拍板卡，指令卡，或者提示器之类地东西。在排演地时候，还要试验摄影机的位置和运动方式，调整灯光，调整声音地条集，化妆，服装，场景布置的效果。这些都是你要考虑进去的，不是你坐在那里，大叫一声，然后就可以了的。” 说到这里，迈克尔好笑的看着他：“怎么样，现在明白了吗？我的编剧先生？” 赵晟手托着下巴想了想，慢吞吞的点点头：“嗯，很有意思的工作，我喜欢。”然后他一拍手：“我明白了！好吧，从现在开始，我要和你学习！我们来吧。”来？干什么？” &neteon！麦克，我说过要和你学习的嘛！现在，你还做导演，我和你学习。” 迈克尔有点傻：“杰米，你，你不会是真的想学吧？” “为什么不呢？麦克，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来吧……” 迈克尔无奈，只得又开始了他的导演工作，这一次，他还要把自己所做的每一项工作都向紧紧跟在他身后的赵晟做详细的解释：什么走位啦，动作啦，表情啦，以及摄影机的位置啦，运动的方向啦，不一而足。总之一句话，他所做的任何工作，都要向他这个多出来的“尾巴”说明。 赵晟学得很快，一个上午的时间虽然没有进行什么拍摄工作----时间都被他不停的提问给荒废掉了----但是，他也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向迈克尔提出了要求：自己做一次导演，试验一下自己上午学到的东西，如果有不足的地方，麦克可以就近给他做出纠正。 麦克见他真的很有兴趣，也不好回绝，又征求了摄影师和其他人的意见，见他们也没有什么反对，当下决定：让他试试也好，如果他还能做的话，当然是最好，如果不行，也可以打消他这个荒唐的念头。 就这样，赵晟身为导演，执导的第一个镜头就这样开始了。按照剧本的设计和迈克尔事前的安排，今天下午要拍摄的是一段过场戏：男主角罗纳德因为现了鲁本镇----片中叫奥斯丁镇上存在着非法“猎人”的犯罪勾当之后，把这个消息通知了当地警局的警长----这个警长是由鲁本镇的金基警长来扮演的----这是一个很懦弱，很老实地警察形象，他明明知道罗纳德说的情况是真实地，但是因为镇长安东尼先生的阻挠，他也不敢有什么行动，只能听之任之。 罗纳德和警长爆了激烈的争吵。最后，两个人不欢而散。当然，这个警长在一开始的设计中也是一个坏人来的，但是因为金基警长对这个角色很感兴趣，并且极力要加盟该片，所以赵晟在剧本里对这个人做了一点点改动，把他变成了一个性格懦弱的人。但是最后，他还是帮助罗纳德解决了这些歹徒。 本来这场戏是一个很简单地过场戏，但是因为多出来赵晟这样一个另类人物，事情似乎就开始偏离了轨道：这次的拍摄工作被后来的剧组人员命名为：噩梦一般的一个工作日！ 事情的起因是从第一个镜头开始地，按照剧本的要求。罗纳德对小镇警长纵容“猎人”的行为非常不满，很生气的去找他理论，然后两个人爆了争吵。罗纳德一进入警长的办公室，立刻质问他为什么不去过问生在这里的恶行，但是警长很无奈的表示，这里的事情完全出了他地想象，有很多人因为这样的“猎人行为”从中渔利，自己不过是一个警长。对很多事情是没有过问的权利的。 但是罗纳德扮演地男主角一进门，赵晟就现了问题，还没有等罗纳德开口讲话，他就先喊了一声：“停！” 罗纳德一惊。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出错了，呆呆的站在那里，赵晟一个箭步跑了过去：“罗迪，你要注意，你现在不是什么执法者。你的身份是个刚刚出狱的假释犯。作为这样的一个人物背景，你认为你有权利这么怒气冲冲地进门找警长先生质问吗？” “您地意思是？” “是这样的。你是来寻求警长地帮助的，他才是这个小镇的执法者，虽然他的性格很软弱，但是，他毕竟是警长，你要注意一下你的节奏。” “那，好吧，我们再来一次？” “好，我们从头来一次。”赵晟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了第二次的拍摄。 这一次的表演比刚才好了一点，罗纳德很快的领会了他的意思，表演起来也似乎少了一点冲劲，多了一分犹豫，进入警长的办公室之后，也是按照赵晟的要求来进行表演，但是他还是不满意，不过这一次的问题是出在金基警长的身上。 金基警长应该说是很有热情的，作为鲁本镇真正的警长，他的工作也算不少，但是，可能是因为他对拍戏真的很感兴趣，所以他恳求迈克尔和赵晟给他安排一个角色，就这样，他也进入了剧组，和大家不同的是，他是不拿薪酬的，不过这并不能打消他的积极性，反倒是在拍摄的过程中，经常性的到剧组里面来，即使没有他的镜头也是一样。 这一次拍摄的还是他的第一组镜头，赵晟对他的表演很不满，虽然他不是正经的导演，但是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他看过的电影真的是太多了，在某些方面完全可以弥补他知识上的不足。这不，对金基警长的表演，他就从他自己的角度挑出了太多的问题。 因为赵晟本身也是警察，所以，他认为金基警长还是在按照自己工作时的状态来拍摄这部电视片，这是绝对不行的！生活中的金基警长是个很温和，很善良，很有人情味的人，这本身也没有什么，但是他把这种性格带到影片中就真的是离题太远了。不是说他扮演的这个人就是坏人，相反，他们两个人在很多地方都有相似的地方，而最大的不同却恰好是金基警长没有表现出来的，就是他的软弱！ 一次次的叫停，一次次的重来，不管怎么样，金基警长就是达不到赵晟的要求，总是显得那么的不配合，但是赵晟知道，金基警长也已经在尽自己的全部力量在进行表演了，最后他真的有点没辙了，把头向迈克尔看去，这时他才注意到，迈克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没有办法，还是得自己来啊！赵晟思考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把金基警长叫到了一边，低低的声音和他嘀咕了几句，后者立刻张大了嘴：“杰米，这样也可以吗？” “应该没有问题，你来试试吧。” “那，好吧，就按照你说的，我来试试。” 拍摄继续进行，金基警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手向桌上的电话伸过去，但是很快的又缩了回来，如是者几次，似乎还是下不了决心。就在这个时候，罗纳德敲响了门。 警长立刻坐直了身体：“进来。” 罗纳德推开门，怯生生的向立刻看了一眼，这时候，金基警长也怯生生的向外探头：“什么？” 罗纳德在一个警察的陪伴下走了进来，那个警察给他们做介绍：“警长，这位罗纳德先生想和您谈几句。” 金基警长立刻站了起来：“哦，我，我知道了，罗纳德先生，请坐。” 罗纳德一副很困惑的样子：警长先生，我是，嗯，罗纳德，我想和你见面单元音是我最近在小镇上现了很不同寻常的情况……” “请等一等。”警长打断了他，先走过去关上了门，这才回身对罗纳德说道：“您有什么问题？” “呃……是这样的，警长先生，我最近……”罗纳德无奈只得把自己刚才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金基警长点点头：，“我明白了，您是说，在我管辖的小镇中有这样的，嗯，不能容忍的事情在生，是这样吗？” “是的，警长先生，我希望您能够尽到您的责任。” “罗纳德先生，我很感谢您对于小镇治安工作的热情，但是我想，这样的事情应该交给我们这些执法者来做，而不是您这样的市民，您同意我的观点吗？” “当然，我当然同意，但是……” “好吧，罗纳德先生，在一次感谢您的到来，嗯，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对不起，……” 罗纳德无奈的站了起来：“那好吧，我希望我的建议能够得到你的重视，谢谢你，警长先生，再见。”然后，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赵晟终于喊了一声：“停，很好，准备下一个镜头！” 第42节 光荣（2） 原来，赵晟和金基警长耳语的几句话，就是要让他在表演中用上一些在实际的警察工作中经常会用到的“拖”字诀！ 赵晟做为穿越者，本身又是警察，他对于很多警察在实际工作中的态度有太深的了解，一个拖字简直就能把人逼疯！当然，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很大程度上是来自他前世的经历，虽然美国也有这样的情况生，但是相比较来说要好一点。所以，当金基警长听到他的建议时，才会表现得这么惊讶。而事实证明，这样的做法在借助影片表现出来的时候，却很有效果。 经过这一场戏，赵晟似乎对导演工作爆了更大的热情，执导起来似乎也更进入了自己的角色，而剧组的人也现，他不是一时的冲动做出的这个决定，并且逐渐接受了他。 而迈克尔呢，在经过了一开始的观察之后，他也觉得赵晟虽然是个新手，但是他对导演工作的热情还是很能弥补一些不足的。只看他每天早晨一直干到凌晨，准备的厚厚一摞的工作笔记和分镜头剧本就可以看得出来。 而他做导演的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他是这部电视片的编剧，对里面的故事展，人物性格的脉络都有着别人不能企及的掌控力，而这却是迈克尔自己欠缺的。有鉴于此，迈克尔在观察了他几天之后，终于彻底放开了手脚----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制作的商业片，不用过于担心票房和成本，既然他有能力，又有热情，自己又何必阻拦呢？ 就这样。赵晟真正的当起了导演，后面的镜头有8成都是他亲自执导完成的。这还不算，很多动作戏的拍摄他还要亲自上阵，为了把这部电视片拍得更加完美，赵晟真是吃够了苦头：在一场打斗戏中，他安排了类似他在后世看过的《导火线》中的桥段，虽然没有甄子丹那么好地真功夫。但是在演员的训练方面，他也是下足了功夫，在使用了足够长地钢丝之后，镜头终于完成了。在影片的最后完成的时候，那些经过他执导并且设计出来的动作戏。那些拳拳到肉的真工夫的展示，甚至把迈克尔和所有地演员都给惊呆了！而在影片中扮演男主角的罗纳德，为了拍摄最后的打戏，也是被操练得浑身青紫，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提起波贝克导演和他导演的片子，他还是感觉浑身难受！ 不管怎么说，1992年7月19日。经过2o天地辛勤工作，这部最后被命名为《靶子》的电视片终于完成了所有的拍摄工作，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所谓的后期制作了。 因为赵晟要赶在《老友记》和其他电视台的肥皂剧播出之前推出这部电视片，所以。虽然拍摄工作已经结束，但是剧组的人有很多还不能离开。相反，他们的工作更紧张了，剪辑，配音。还有最重要地电脑特技。赵晟要求迈克尔，这些工作必须在第二个周三之前完成。弄得迈克尔也是叫苦不迭。 还好。因为赵晟在电视片开拍之前就曾经通过桑特的关系和爱尔法公司的人打过招呼，所以，他们地电脑特技工作没有费更多的时间就完成了，当赵晟第一次拿到母带并且在鲁本镇上唯一的电影院进行放映的时候，把包括镇长先生，金基警长还有其他电视片摄制组的人都给真真正正地吓到了！ 影片地一开始就是提米扮演的流浪汉被不知道什么身份地人追杀，很快的，提米就被这些人射杀在了工厂的大门口。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什么对话，但是偏偏让在长的观众感觉到彻骨的冰冷！这种不知道敌人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什么原因的追杀对观众的刺激才是最大的。 紧接着，影片进入了一个相对平和的画面----罗纳德出场了，他站在宽阔的洲际公路上，孤独的身影看起来无比的凄凉，很快的，一辆过路的汽车停下，把他带到了离奥斯丁镇不远的公路边。影片直到这里还是没有就人物的关系，来历，以及故事的主线有什么语言上的交代，但是凭借迈克尔高的执导手法，还是让观众大约明白了整体的来龙去脉。 下面的影像进入了电视片的第一个**：一伙流氓调戏小镇上的女孩儿----就是丽莎扮演的那个角色----被刚刚回到小镇的罗纳德遇上，双方生了不睦，在这里，罗纳德展示了他的功夫。正如赵晟所设想的一样，虽然罗纳德表现出来的只是很肤浅的几个招式，但是也足以让从来没有在电影里见过这样的镜头的观众吃惊了。尤其是他凌空飞起，双臂张开，像是一只大鸟一样的一脚把一个流氓踢到街对面的墙上，然后惨叫着摔倒的镜头，立刻引了全场的震惊！ 赵晟坐在观众席中，听着旁边传来的“嘶嘶”的抽气声，心中一片自豪！扭头向迈克尔看去，恰好，他也向他看来，两个人的目光交汇的一瞬间，都看出了对方心中对彼此的欣赏。 因为赵晟特殊的经历，他在这一次的执导的过程中，虽然有很多地方是从吴宇森的《终极标靶》里借鉴来的，但是更主要的是，他绝对不会犯前者的错误！在吴宇森的这部电影里面，有很多的影像镜头的制作和设计是完全没有考虑到西方观众，特别是美国观众的欣赏口味的，所以，历史上的《终极标靶》在票房上虽然勉强保住了成本，但是在口碑上，却惨得不得了！比较著名的批评主要就是对他的很多的表现手法上的不认同。例如，最著名的慢动作的展现还有定格的方式，是美国人很不习惯地！据说，当年这部电影上映的时候，明明在中国人看来非常紧张刺激地画面，在美国观众看来，竟然觉得非常的好笑！ 这也罢了，最古怪的是。美国人几乎很少在影片播放的过程中见到定格的场面，而每出现这样的画面就说明影片已经结束了！这可能就是东西方文化地差异吧？ 赵晟作为一个过来人。当然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在影片中，他尽可能的把节奏控制在西方人习惯接受的范围内，而在表现手法上，有迈克尔这样一个未来大师级的导演在，自然不用他来担心。 事实也证明了他地观点，迈克尔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也没有放过这样一个可以表现自己的机会，在影片中处处可以看到属于迈克尔?贝的特色符号：凌厉的剪辑，飞快的动作设计，极有视觉效果的爆炸和追逐，以上种种。都给在场的观众以精神上地极大享受。 当影片进行到最后的段落，赵晟负责执导的动作戏开始了：罗纳德和“猎人”组织的其中地一个打手进行激烈的战斗，双方你来我往，打得甚是热闹，这一场最后的**段落中，赵晟特别借鉴了甄子丹在《导火线》中和邹兆龙的一场打斗场面，两个人在湿滑而肮脏的地面上来回翻滚，整个场面一片泥泞。而罗纳德也按照事前排演好地动作规范，和对手展开了一场异乎寻常地，令观众们大呼过瘾的激烈格斗。 就在观众们沉迷在撼人心魄地视听盛宴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影片结束了。在沉默了第一个站了起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中用力的鼓起掌来：“啪！啪！啪！” 然后，所有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学着他的样子，用力的鼓起掌来：“啪啪啪啪啪啪！”剧烈而整齐的掌声一瞬间就冲满了这个的不大的影院。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杰米！杰米！杰米！” 很快的。这样的声音就汇成了一股巨大的声浪。看那架势，似乎要影院的房顶都要震塌了。 赵晟缓缓的站了起来。先和上班的迈克尔紧紧地拥抱了一下，然后，他快步走到银幕前，轻轻地挥了挥手：“谢谢，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周围的呼喊声逐渐消失，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的身上。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所有的人。”赵晟满脸的激动神色：“非常感谢鲁本镇的女士们先生们，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这部电视片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拍摄出来的，真的，非常的感谢你们。”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掌声响起。 在最初的激动过后，赵晟很明显的放松下来，脸上带着一丝微笑：“金基警长，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我知道，在我执导影片的几天时间里，您和其他的演员一样，都受尽了我的煎熬和摧残，当然，很多时候你们不能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但是，我知道，金基警长，您在心中一定不止一次的诅咒过我的名字。是的，我知道。而现在，我站在这里，想向您还有其他演员说的是，我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混蛋的一个人。” “哈哈哈哈哈！”观众一阵开怀大笑。 赵晟低头看了看迈克尔：“麦克，我最想感谢的就是你，不是因为你是这部电视片的导演，也不是你的辛勤工作，而是因为你在还没有看见剧本，没有了解故事的情节的背景下就全无保留的支持我，鼓励我。真的，麦克，谢谢你！” “啪啪啪啪啪啪！”周围的掌声更热烈了。在鲁本镇的映礼结束了，赵晟和迈克尔一起把所有其他的演员挨个的送上汽车，看着他们离去，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汽车中。 迈克尔一进去就立刻问道：“杰米，刚才你和丹尼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赵晟一愣：“什么？” “丹尼刚才和你说，他希望再有机会和你合作，但是你却拒绝了，这是为什么啊？” 赵晟笑了：“麦克，我记得我在和你聊天的时候说过，我做编剧只是一时的爱好，我的职业是警察，我还要顾及我的本质工作呢……” “但是，这和你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关系吗？” “麦克，你知道吗？经过这一次的合作，很多年轻人都和我们成为了朋友，而且，我也很期望和他们有继续合作的机会，但是事实是：我有理由相信，经过这部电视片的放映，包括丹尼，罗纳德在内的很多人都会在一夜之间被很多人熟悉，虽然我们的播放范围只是在洛杉矶地区，但是也不会影响他们的名字很快的被别人知道，你认为我们以后还有足够的资金请这些人来拍戏吗？” 迈克尔苦笑着点点头：“原来你已经想到这么远了。” 赵晟掏出一支雪茄递了过去：“胜利的时刻。” 迈克尔接过雪茄点上：“那么，我的编剧先生，现在我们到哪里去？” 赵晟的眼睛落在了旁边的塑料袋上：“你说呢？” 第43节 工作安排（1） 杜克先生很生气，后果比较严重。 他生气的原因很多，其中一个比较大的因素还是因为收视率和广告费的持续下降。其实这也没有什么，每一年的7，8月份都是电视台的收视淡季：各大电影院的暑期档正在如火如荼的做着宣传攻势，在很大程度上拉走了一部分观众；最近的洛杉矶地区的治安情况好得令人“指”！怎么就没有去年银行抢劫案那样的大案子生呢？杜克先生一边哀叹广告费收入的下降，一边坏心眼儿的暗暗嘀咕着。 他生气的第二个原因就是梅森的工作。梅森.斯坦福的《今夜访谈》节目一直是他们这个分部的拳头节目之一，和《视点》节目一样，都是绝对不能出现任何错误的收视率的保障。而最近的几天时间里，梅森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天到晚的不在状态，在彩排的时候，有好几次出现口误的情况，弄得原来对节目制作基本上都不会亲自到场的杜克先生也不得不亲自坐镇在导播室，亲自执导节目的编排起来。 饶是有他的亲临，梅森的情况也不是很好，经常性的词不达意，有时候他提出的问题竟然让被采访者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自然也就无从配合。 在最近的一次采访节目中，梅森的情况更严重了，他竟然在采访现场出现了语无伦次的状况：“……各位亲爱的观众，你们地橘子已经快要脏了。还是赶紧把你们的宠物蜥蜴和面包机放进洗衣机吧。” 节目被紧急叫停，然后杜克让人把梅森先生送到了医院，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得出结论：梅森先生的突然性的语无伦次是由于过度的焦虑和工作压力造成的。为了他的身体考虑，医生建议：让梅森先生休息几天，等到他地身体恢复正常了，才能继续开始。如果让他继续这样带病坚持的话，最坏的结果就是梅森先生因为过度的压力而彻底垮掉！ 直到这个时候，杜克还才开始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是不是我给自己部下的压力太大了？但是我也很为难啊！没有了梅森。等于《今夜访谈》节目就必须停下来了，虽然只是暂时性的，但是，哎，影响也会太大了啊！这可怎么办呢？就在他一筹莫展地时候，赵晟和迈克尔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杜克听见秘书的回报，心中一愣：“波贝克先生？他是谁？”三秒钟之后他就想起来了：“啊！知道了。让他们进来吧。” 三个人见了面，赵晟先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一边，给迈克尔和杜克先生做了介绍，分别坐下之后，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他：“杜克先生。我一直记得您地话。” “哦？是吗？我说过的话很多多，您是指？”杜克先生可能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的烦心事不断，语气也不是很客气。 “我知道，杜克先生说的话很多，但是和我本人说得却很少，就是您次和我说过的，您等着看到我的作品，那部能够不是你或者你的朋友想象的那个样子地电视片。您还记得吗？” 杜克点点头：“是的。我记得，怎么，现在您就已经把这部电视片给我带来了吗？” “是的，先生。” 杜克坐直了身体：“那么。波贝克先生，我们还等什么？” 2o分钟以后，是的，没有等全部电视片放完，杜克先生就立刻关闭了录像机。把录像带褪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握在自己地手里----似乎一放手它就会长翅膀飞走了似的。然后，他坐回自己的位置。满脸笑容的看着赵晟：“波贝克先生，我想，我们可以请彼此的律师就这部电视片地播放权做进一步地讨论了。” 赵晟和迈克尔互相看了看，彼此都露出一丝笑容，还是由赵晟开口道：“杜克先生，您甚至还没有看完整部电视片呢！现在就下这样一个决定，不会显得太疏忽吗？” 杜克尴尬的一笑：“波贝克先生，我是商人，当然，我经营地产品有点与众不同，但是，如果说到哪一件商品在我购买了之后能给我带来收益，我比任何人都知道！至于您说的，没有把它看完，我想告诉您一句话，一句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和我说过的话：如果你只尝了一口鱼子酱就知道它是适合你的美味，那么，你还有必要把一盒都吃下去吗？” 赵晟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杜克先生……，”他站了起来，向对方伸出了手：“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走出nbc洛杉矶分部的大楼，赵晟回头看着迈克尔：“麦克，我想，也许你会很愿意和杜克先生这样的人打交道，是不是？” 迈克尔笑了：“是的，我个人很喜欢和别人打交道。” “那就很好，麦克，嗯，我想请您负责和nbc方面的谈判，我们的要求只有一个，必须在《老友记》等电视剧占据荧屏之前把我们的电视片安排播出3集，这是最少的集数，嗯，时间嘛，这个就得挥你的能力了。怎么样？” “好吧，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还有呢？” 赵晟苦笑起来：“麦克，你知道吗？我真的希望这一次的电视片是我的投资，但是，很遗憾，它不是。” 迈克尔盯着他的眼睛：“杰米，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有一天你又有了这样的新想法，我一定会立刻到你这里来，即使是再小的投资我也会加入！” “哈哈哈哈！”赵晟大笑几声，低头钻进了汽车：“那么，麦克，我们对彼此的任务都明了了？” “是的，等有了消息，我再给你打电话。” 赵晟开车回到了警局，刚刚好，汤姆正准备出去，看见他回来了，立刻把他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杰米，电视片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刚才亨德利先生又给我打来了电话询问。” 赵晟一扬手里的塑料袋：“喏，这不是在这里吗？” “已经拍完了？你真的是太棒了！杰米，效果怎么样？” 赵晟把录像带放进机器，随便给他播放了一点，后者的表情和所有第一次看到这部电视片的人一样，满脸的惊讶，等赵晟把录像机关上，准备褪出袋子的时候，他还有点言犹未尽：“杰米，让我再看一会儿吧？” 赵晟笑了：“你放心，汤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为你翻录一盘，你自己回家去看。” “嗯，”汤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杰米，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能够创造奇迹的人！好了，现在和我一起到亨德利先生那里去吧。” 赵晟一皱眉：“汤姆，亨德利先生那里一直是您负责的，我想，我就不要去了，嗯，我在这里还有很多工作要准备呢。” “也好，”汤姆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哦，有一个情况，杰米，罗拉和马克思已经结束了实习，嗯，因为你不在，所以，他们的实习考评是我给他们做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怎么会这样？他们上一次和我说的时候，不是说还要几天才能结束的吗.？怎么突然提前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生了？” 汤姆苦笑着点点头：“也不能说是有什么事情，只不过他们所在的学校突然下了通知，嗯，让他们立刻赶回去，所以……你知道？” 赵晟深深地叹息一声：“哎！这是我的失误，我本来以为还有机会和他们好好的聚会一次，然后为他们准备一次欢送会呢。这下全毁了！” “你也不必这么难过，杰米，罗拉和马克思临走的时候和我说，他们也为了这个突然而来的变故很遗憾，两个年轻人很希望和你再在一起工作，嗯，但是他们说，以后可能还有这样的机会。你，……嗯，杰米，我很遗憾。” 赵晟勉强一笑：“算了，我有机会再和他们联系吧。对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汤姆，马克思和罗拉走了，我的小组怎么办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最近和林地局长就这件事商讨过，他准备在资料室中给你抽调出两个人来，填补马克思和罗拉离开后形成的空白。你认为怎么样？” “我认为怎么样？现在的资料室已经这么的……人浮于事了吗？” 汤姆笑了：“杰米，停止你的玩笑吧。” 第44节 工作安排（2） 新人来了。一个叫布拉德?崔西，是个留着很可笑的，猫王一样的鬓角的家伙，说起话来又快又急，似乎想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自己的意志和想法告诉别人一样；另外一个叫乔治?安德森，是个满脸睡不醒的家伙，似乎随时随地都能睡着。 三个人见了面，还没有等赵晟把这个小组的具体负责的工作是哪些告诉他们，那个说话很快的布拉德就开始说了起来：“波贝克警官？您知道吗？您是我的偶像来的，我在不止一次的电视节目里见过您，嗯，其实不但是我了，就是我的家人也知道您的名字，哦，还有，我很喜欢您的《老友记》！真的，我可以向您保证！不知道您最近有没有什么节目？我是说，您有没有新的作品？” 赵晟对布拉德的热情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谢谢您的关注，布拉德，我想，我们还是先把我的节目方面的事情放下，讨论一下我们的具体工作吧？” “当然，当然可以。我大约知道一点，波贝克警官，啊，我可以叫您杰米吗？” “可以。” “那好，杰米，我想我可以就我们即将开展的工作做一点判断，在我看来，我们工作的最主要的目标就是针对那些刚刚从监狱出来的热门，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走出地监狱。刚刚进入社会的他们总会有这样那样地不适应，嗯。是这样的。所以，我想，您领导的这个小组就是帮助他们尽快的进入他们在社会中的角色，是这样吗？” 赵晟赞赏的点点头：“嗯，很对，布拉德先生，说得非常好。看得出来，您在到这里来之前就已经做过一些必要的功课了。而我个人对腻这种敬业精神真的是很钦佩，现在，让我们听听我们地另外一位同事的观点，好吗？” “当然可以，杰米。”布拉德笑眯眯的点点头，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一边始终没有说话的乔治：“喂，乔治，你对新工作和新处境有什么新的看法吗？” 乔治翻起眼皮瞟了一眼：“这个嘛，我想布拉德已经把我想要表达地观点都表达出来了，我就没有必要再重复一遍他的话了吧？” 遇到乔治和布拉德这样的下属，赵晟也只得无奈的苦笑起来。 虽然新来的两个人在性格上有很大的不同----一个太热情，另外一个又太冷谈----不过这并不能影响他们在工作中的表现。 赵晟在后来的工作中也现。乔治和布拉德两个人在工作中竟然有非常好地互补性，当其中的某一个人就一个事件或者一个问题表自己过于主关的意见的时候，另外一个人总是能适当地从完全相反的角度去给出自己的意见。这也使他们之间的配合更加的默契起来。 工作中是这样，在生活中就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样了：布拉德对任何事总是抱有太大地热情。在他地眼中，似乎就没有任何状况和任何事情是呈悲观性展前景的，对所有地人和事情他总是能看到其中积极的一面。 而乔治呢，也不是说他看到的就是消极的一面，而是他似乎对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在一起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赵晟竟然从来没有看见过他有任何兴趣或者不兴奋的表情出现----基本上。他没有任何的表情。 赵晟曾经想过，这两个人如果只有一个成为他的下属。他可就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和他的关系了，而现在的情况则刚刚好。 呕 日子在继续，工作也在继续。就在赵晟似乎永无休止的继续他的工作的时候，好消息终于传来：根据迈克尔和杜克先生达成的协议，《靶子》将会在8月11日的晚上的8：15分开始在nbc电视台洛杉矶分部的第3频道中播出。 关于这份协议，迈克尔在谈判的过程中曾经给他送来了一份备忘录。按照备忘录里面规定的条款，nbc电视台洛杉矶分部有责任安排电视片的播出，当然，在这个方面他们充分满足了赵晟的要求----分成7集播出，每集12分钟----最后剪辑完成的版本还是比赵晟预想的要长。 在最后一集播出之前，电视台方面不得以任何借口和任何方式把电视片最后想表达的意图和他们制作这部电视片的目的在播出的过程中或直接或间接的告诉观众，也就是说，最后的谜底揭晓之前，观众不可能知道这部电视片讲述的是一个什么故事！除了他们在电视里看见的以外！ 至于nbc洛杉矶分部方面，他们除了可以得到这部电视片的播映权之外，还可以得到播出之后有可能带来的相关收入----nbc的人可不是傻瓜，杜克已经命人做过一次非常详细的市场调查，他们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样的一部电视片，在播出之后除了广告费的收入之外，制成录像带的收入也会有很大的一部分！ 为了这一部分收入，赵晟和他们打起了嘴仗，最后双方达成了协议：赵晟和他所在的洛杉矶警局犯罪心理调查科的特别小组可以得到nbc电视台在这部电视片后期相关收入中的35%的收入，用来成立一个叫做“肯特?波贝克基金”的组织。这个基金组织的目的就是帮助那些他们实际工作中遇到的很多需要帮助的假释犯和相关人员。 而赵晟要承担的责任也不少：除了很多必要的宣传之外，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要联络演员和导演，让他们也要参加进后期的宣传工作。这本来是不需要他亲自参与的，但是杜克先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一定要让他负责。没有办法，赵晟只得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终于到了8月11日。到了赵晟静心制作的电视片上映的日子。 虽然电视片在鲁本镇已经举行过小型的放映会，而且取得的效果很好。但是赵晟的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毕竟，这可是面对全加利福尼亚州的观众进行正式的播放啊！绝对不是鲁本镇那样的一个小地方的那么一点点可怜的观众可以比拟的。 因为电视片的前期没有进行很大规模的宣传，再加上它的时间实在是太短----只有少少的1分钟，很多观众还没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影片就结束了，只是在结尾处加上了一行字：。弄得很多从一半看起的观众糊里糊涂的。不过，对很多从头看起的观众来说，这部电视片还给了他们极大的震撼。从这个方面来说，赵晟还是很成功的。 当天晚上，他就得到了来自nbc方面的反馈消息：很多观众给洛杉矶分部的市场部打进电话，他们都在询问一个问题：就是今天晚上在第3频道中播出的到底是什么啊？说它是电视剧，似乎太短了，说它是广告，似乎又太长了。而且，这部电视片没有人任何的字幕或者职员表，唯一有的只是三句话：迈克尔?贝作品，杰瑞米波贝克制片和。 这似乎是一种大家从来没有见过的表现形势，唯一的遗憾就是时间太少，看预告的时间似乎只有12分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有很多人来电话询问，但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已经提前收到了通知：如果有人打电话来询问，对他们的回答都统一了口径，那就是，先感谢观众的询问，紧接着，告诉他们，请他们下周同一时间继续关注这部电视片。其他的，什么也不能说！ 于是，在8月12日星期四的早晨，就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很多昨天晚上看过这部电视片的人纷纷聚集在一起讨论刚刚上映的电视片（？），而很多没有看过的人，似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加入了讨论的人群中。一时间，赵晟担任制片的这部电视片成为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这种情况不但生在市内的很多地方，就连赵晟所在的警局也是一样。一些看过第一集的警察找到各种借口来到他们的办公室，虽然托词不一，但是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都要找赵晟询问下面的剧情----毕竟，赵晟的名字也出现在了屏幕上嘛！ 但是，赵晟对这所有的要求全部都给予了拒绝！他的理由是：现在的录像带已经交给了nbc方面，我的手里也没有，你们即使听我讲述了故事的展，对你们欣赏本片也是没有任何的用处的，更别说，我和nbc方面还有合同：绝对不能事前透露什么剧情出去了。甚至连他曾经的上级安东尼先生的要求，也被他以同样的借口推辞掉了。 第45节 （3） 保罗坐在自己位于24楼的办公室中，看着面前摆放着的统计数据，一个人苦笑着：这个杰米啊！怎么就不能……不能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了。 根据最新的统计数据表明，仅仅凭一部长度在1o几分钟的电视片，在连续播放了三周之后，就为nbc洛杉矶分部迎来了巨大的收获！该分部在最近一次的各地电视台收入调查中次以8月平均收视率达到34%成为了当月冠军，而且它凭借广告费收入7986万美金的成绩一举打破了多年来都是由纽约总台保持的广告费收入月冠军的历史。而这，完全是凭借着杰米担任制片人制作的一部电视片！ 想到这里，保罗又郁闷起来：怎么会变成这样？杰米，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这部电视片他也看过----当然，他也没有得到完整的版本，和所有的电视观众一样，他也只能通过每周一次的播出，在电视里欣赏了这部电视片。 虽然凭保罗的能力，完全可以从中找出一些瑕疵，但是，凭他多年的编剧眼光，他还是从中找出了太多的光点：先说，杰米这一次是选择了一个别人都想不到的角度来演绎这个故事，他竟然想到了把一部完整的电视片拆分成多集的连续剧形式播出，而且，在每一集中都会安排一个强有力的戏剧冲突！从第一集中的提米被神秘杀手射杀，到罗纳德出狱之后在奥斯丁镇遇到的不公正对待，到他和一些流氓打架，然后被“猎人”组织注意上，到第二集中罗纳德接受了“猎人”组织的邀请。开始了以自己生命为赌注地游戏。到他受伤之后被----这里是保罗最感兴趣地地方：杰米竟然可以邀请丽莎在电视片中友情出演，再到刚刚看完的第三集，罗纳德开始反击，用自己的功夫降服了几个敌人，同时也降服了无数电视机前的观众！ 这以上的种种，真的是让保罗困惑：赵晟想讲述的故事是什么，他当然知道，但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进行，却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再低头看了看数据资料。保罗不得不承认：杰米地确成功了！看看刚刚结束第三集之后的统计吧：观众对已经播出的前三集的满意度是54%！而对后面剧集的期待度竟然高达67%！这是什么世界？《靶子》不过是一部动作片啊！记得《老友记》在最**地时候，这两项数据也不过是35%和41%。真是疯狂的世界！保罗喃喃自语的骂了一声。 正在胡思乱想，桌上的电话响了：“喂，我是保罗。哦，是的。先生，我立刻就过去。”保罗来到麦肯尼先生的办公室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麦肯尼的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因为隔着门还是怎么回事。 保罗走进办公室，里面除了麦肯尼先生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市场部地主管罗切莉夫人，还有一个是广告部主管比格?海斯。 麦肯尼看见他进来。随便一指：“坐吧，保罗。……嗯，保罗，今天叫你来是有一个情况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知道，杜克那里最近的情况很，呃，怎么说呢，很让人感觉到激动。你知道。保罗，我不是那种经常被什么事打动的人。但是，我得承认地是，波贝克先生的这一次的表现让我很激动，而……” 麦肯尼突然站了起来，在办公室中来回走动着，巨大的声浪在办公室回荡：“你知道我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吗？就是这样地点子我们总部准备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得出来！难道就正如波贝克先生说过地，我们这些人似乎丧失了美国人特有的想象力！还是只有纽约总部地人丧失了这部分能力？” 保罗几个人互相看看，都轻轻地苦笑起来：“麦肯尼先生，关于这一次的事件，我个人认为不用过于，嗯，担心，杰米这个人，我和他打过很多次的交道，必须承认的是，他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人，但是很多时候，凭借他自己的力量还是有很多事情不能完成的，这一次的事件不是也很足以说明问题了吗？虽然电视片是他制作出来的，但是最后的播放不是还是在我们nbc方面才得以实现的吗？至于您刚才说的，我认为，我们应该更加加大对他的，嗯，重视，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我相信在坐的很多人应该已经认识到他的重要性了。” 麦肯尼终于又坐了下来：“那么，就这一次的事件，保罗，你认为我们还有什么操作的空间吗？” “当然有，而且很多。” “具体的说说。” “是的，麦肯尼先生，杰米的这一次对这部电视片的操作具有很大的不可复制性，先说，……”保罗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然后继续侃侃而谈：“……他的这部作品是一个篇幅很短，而且是分集播出的特别节目，我曾经和他通过电话，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下面的情节，但是我从他那里得到的一个确切的消息就是，这部电视片只有7集，每一集的时间都在1o分钟左右，因为他的操作方式很新颖，而且，情节很，很抓人，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效果。如果说我们想再一次重复他的手法，只会收到相反的效果。” 麦肯尼来了精神：“他甚至连你也没有告诉？我是说，后面的情节？” 保罗苦笑了一下：“我想，杜克那边可能也是给了他很大的压力吧？”在这里他难得的对自己的上级撒了个谎。 “呵呵，呵呵。”在坐的几个人出了会心的微笑。 保罗陪着干笑几声，继续说道：“而杰米选择在《老友记》，和abc的《宋飞》播出之前推出这部电视片，相信也是因为对自己的作品没有信心的标志，如果和我们以及abc的电视剧同时上映的话，我个人认为，即使他还会有很不错的收视率，但是，和现在的成绩比起来的话，一定会相距甚远！” “你的意思是说……？” “杰米是个很聪明的人。《老友记》因为第一季的良好的剧情和表演，已经有很大一部分人成了它的固定观众，而怎么把这些人的目光从《老友记》上抢过来，我相信，杰米本人也没有任何的把握，所以，他只能选择这样一个时间段播出。而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我们现在的问题是：《老友记》第二季播出的时间是不是要因为《靶子》的播出而错后？” “你是说？因为《靶子》的播出，会对我们即将推出的《老友记》造成冲突？” “在洛杉矶地区，这种情况是绝对存在的，在别的地区，应该会好一点。”保罗重重的点点头，给出了自己的预计。 “我不同意。”说话的是市场部的主管罗切莉夫人。 众人的立刻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罗切莉夫人，您有什么意见？” 罗切莉夫人转了个身，面对着麦肯尼：“麦肯尼先生，我想知道的是，如果你们认为《靶子》的上映和热播真的会对《老友记》的播出效果造成影响的话，那么，您准备怎么办呢？是就这样等待《靶子》的结束还是继续我们原定的计划呢？不是说《靶子》不好，相反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它都是一部很成功的电视片，但是正因为这样，如果我们推迟了《老友记》的播出时间的话，就会给别人一个错觉：nbc的洛杉矶方面和纽约总部方面因为剧集的收视率问题彼此之间存在着分歧，您认为这样对我们的投资者和董事会的董事们来说，是一件能够接受的事情吗？” 罗切莉夫人的话把大家都给问住了，过了一会儿麦肯尼开口道：“那，您的意见呢？” “我认为，我们应该继续我们的计划，按照时间表规定的时间播出《老友记》！当然，可能在一开始的时候，会因为《靶子》上映分流一部分观众，但是，你们不要忘记，《老友记》也是波贝克先生的作品，只要我们抓住这一点做文章，我相信，刚刚看完《靶子》的观众一定会对同样是他的作品的《老友记》开始感兴趣的----即使那些原来对这部剧集不是很感兴趣的观众！也会被这样的一部电视剧吸引过来！” 麦肯尼笑了：“嗯，罗切莉夫人的想法很好，怎么样，先生们，你们还有谁有别的意见吗？” “………………”周围一片宁静。 麦肯尼又等了几秒钟，终于点点头：“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下一步的推广活动就按照露丝的计划展开，嗯，广告部这边，你们也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怎么样，没问题吧？” “是的，先生，我们这里没有问题。” 第46节 光荣（4） 《靶子》引的级轰动在赵晟在事前也没有想到的。 这部电视片的剧情其实并不是很复杂：罗纳德扮演的假释犯走出监狱，回到自己的故乡奥斯丁镇，但是却几乎收到了所有人的歧视----不但是小镇的普通居民，就是那些在小镇上到处游荡的流氓和混混，似乎也不把他当成一回事。唯一一个善良的女孩儿----就是丽莎扮演的那个，也只能从语言上安慰他，却对他的生活不能有任何的帮助。奈何之下，生计无着的罗纳德只得答应了“猎人”组织的邀请，用自己的命为赌注，进行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在3个小时的时间里，冲出树林，跑到影片一开始出现的废弃的工厂里面就算他赢----而赌注是1oooo美金！这笔钱对于罗纳德这样的假释犯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可能拒绝的数字，于是，游戏开始了。 故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展开的，本身并没有什么，但是赵晟和迈克尔的配合真的是太默契了！一个人创作出来了这个人物性格鲜明，戏剧冲突强烈的剧本，另外一个人，则凭借着自己的**的表现手法把这个故事搬上了荧屏！ 在影片中，赵晟特别提醒迈克尔，这部但是从头到尾都要给观众以极大的紧张感，让他们从看见这部戏开始。就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这是他地最终要求。而迈克尔也彻底的执行了他地命令：影片的绝大多数镜头是在黑天完成的，在黑暗而茂密的树林中。到处隐藏着看不见的敌人，而且，这些人每一个人的身上都配有先进的自动武器，而罗纳德手中唯一持有的武器，就只有一只匕。 到了很久以后，这部名叫《靶子》的电视片成为很多商业学校进行商业推广课程中地教材，根据这些专业人士的分析：这部电视片让让观众感兴趣的地方在于：先，他把一部电影拆分开来，而每一集中都会有一个小**----就是这一点是其他所有的在大屏幕上播放的电影作品所达不到地！这是因为。所有的电影编剧和导演在创作剧本和拍摄影片时，所考虑的都是一部9o到12o分钟的电影，他们不可能也不会想到在每1o分钟的时间里给观众设计一个**！这样的做法不但会造成审美疲劳，而且会收到完全相反的效果！ 偏偏赵晟他们的这部电视片，他采用地是分集播出的形式：每周一集制作安排。让他和他的团队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设计影片中地**段落！这是他此次能取得这样大成功的最根本的原因！而最最让桑特等电影界人士郁闷的是：赵晟这一次的成功操作只是一个个案，根本没有什么共通性！也就是说，赵晟可以把一部电视片拿来做这样地试验，而他们却不行！为了这件事，桑特不止一次地在电话里大骂赵晟：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市场操作原则，就知道胡来一气，现在弄得他也跟着着急。 赵晟很疑惑：我自己操作我的，和你们有什么相关？你又为什么着急？ 经过桑特地解释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靶子》在洛杉矶地区播放之后的大获成功，引了很多电影公司的意图仿效，但是根据他们的调查：很难有一部电影能够像《靶子》一样进行拍摄----不是资金的问题，也不是是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是因为《靶子》在严格意义上来说。根本就不是电影！ 别的人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桑特不知道，但是高卢先生的郁闷桑特却是知道的：自己怎么就没有现这里面的机会呢？哎，现在大把的金钱都让nbc赚去了！想起来都是让人很窝火的一件事！算了，现在再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还是想想怎么借助杰米这个编剧的名字把《世界末日》的宣传和推广工作做好吧！ 赵晟最近的好事不断，继《靶子》取得的极大成功之后。好消息继续传来：先说。以他和肯特警长的名字命名的基金已经收到了来自nbc方面的第一笔账面资金38.43万元，有了这笔钱。赵晟他们的特别小组等于是多出了一个极大的助力：很多原来不能做到的事情现在都可以名正言顺的进行了。具体是什么？后面会有交代；第二，迈克尔因为执导了《靶子》，现在被多见电影公司的人看中，准备给他安排在某部电影里，暂时担任副导演的职位；第三，还是因为《靶子》，亨德利先生对赵晟的这种奇思妙想非常的感兴趣，现在正准备和他联系，让他照《靶子》的成功模式推出一部旨在提高市民对监狱在押犯人的关注度的电视片，而这一次的投资额，据说比上一部要高出很多。 但是赵晟本人对亨德利先生的提议不是很感冒。正如很多人评价的那样，《靶子》成功只是因为抓住了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样的表现形式这样一个制高点，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出，观众很快就会厌倦的。所以，即使亨德利先生几次来电话找他，并且请汤姆和他商量，他还是一贯的摇头，不肯接下这个重复自己的工作。 亨德利得到汤姆的回复，心中很无奈，凭他自己的力量想拍这样的一部电视片无异于天方夜谭，最后只得降低要求：请赵晟为这部电视片设计一个剧本。对这样地要求，赵晟不忍心再拒绝。只得勉强答应了。 自己工作中的事情解决了，另外一个问题又来了：“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麦克。” 迈克尔给赵晟打来了电话：“怎么样，我地导演先生，现在工作得怎么样？” 迈克尔的声音不是很快乐：“杰米，我想和你谈谈，好吗？” “当然可以。” 1o分钟之后，两个人在警局楼下的咖啡馆里见面了。赵晟一见麦克，立刻愣住了：几天眉间。麦克整个人都消瘦下去了，满下巴的胡子茬，很不修边幅的样子。在经过简单的询问之后，麦克很无奈的开口了：“杰米，我真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你知道吗？派拉蒙公司出品的电影。而且是3ooo万地大制作，让我到那里担任一个副导演，这，这一直是我很久以来的愿望，但是，在我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我才现，这和我想象中完全是两件事！我现在很苦恼。你我能够得到你的建议吗？” 赵晟笑：“当然可以，麦克，这是我的荣幸。好吧，现在告诉我。麦克，你到底为什么？嗯，我的意思是，你认为你现在所取得地成就和你语气的有很大的距离吗？” “哦，不。杰米。不是我的什么成就的问题。”麦克金黄色的眉毛皱了起来：“杰米，不是成就。而是，怎么说呢？是我不知道应该把自己放到什么位置，你明白吗？在片场的时候，我再也找不到和你合作的时候地那种自信和漏*点！杰米，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在没有漏*点的时候，你做什么也是不会成功的！” 赵晟撇撇嘴：“我记得我还曾经说过，漏*点是不可能保持的，你忘记了吗？” 迈克尔笑了：“好吧，漏*点是不可能保持很久地，我会记住你的话，现在，你能就我和你说的这些给我什么建议吗？” “嗯，是这样的……”赵晟也收敛了笑容：“麦克，你知道吗？在我的心中，你一直是一个非常有才华地导演，你地能力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你应该在一个更广大的舞台上，向所有人展现你地才华！而这，可能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是你对你所在的剧组和担任副导演的影片有太多属于你自己的想法，偏偏你没有这个平台。不要忘记，麦克你现在只是一个副导演。而这，就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的原因。” “杰米，你的意思是我在想自己做导演？”“当然！这是绝对的！” “可是，可是……我认为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啊？” 赵晟笑着摇摇头：“不，麦克，你天生是那种不肯屈居人下的人，只有担任导演，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意图执导一部影片才是你最大的渴望，而现在，你只能按照导演的意图行动，所以，你才会这么彷徨。” 迈克尔愣愣的看着他：“杰米，你……？” “我怎么会这么了解你，是吗？”赵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麦克，我们曾经有过时间不是很长的合作，但是也足以使我完全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别忘记了，这是我的工作！” “呵呵，呵呵。”麦克无奈的苦笑起来：“那么，杰米，你认为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 “嗯，这件事嘛，麦克，我的建议只有一个：问问你自己的心，如果你真的是和我想象中一样的人，那么麦克，立刻辞掉这份工作，在这样被别人使唤的工作中你很快就会失去你最重要的素质！那就是漏*点和与众不同的梦想！当然，如果你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我也不反对，但是正如杜克先生曾经说过的那样，如果你只尝了一口鱼子酱就知道它是适合你的美味，又何必把它都吃掉呢？” 说完这些话，赵晟突然俯下身体，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麦克，你知道吗？你将来的成就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你应该站在所有人都企望不及的地方，收到所有人的膜拜！所以，别辜负上帝给你的天分，别再浪费你的时间！而这，麦克，就是我能给你的建议。” 第47节 解决（1） 赵晟不知道自己对迈克尔的这番话算不算拔苗助长，只是他真的不愿意让迈克尔这样一个未来的大师级导演现在还需要在片场从副导演干起。虽然必要的基本训练也是需要的，但是对迈克尔来说，他早已经过了这个阶段！ 他在担任mtv导演的几年间已经完全熟悉了片场的运作方式，对他来说，担任mtv音乐片的导演和正式的电影的导演，只是工作强度的不同，几乎没有什么更大的区别。所以，把这样的一个人放在片场进行学习，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讲，都是一种浪费！而偏偏赵晟是最讨厌浪费的。 麦克没有浪费很多的时间，就向自己所在的剧组提出了辞职：理由很简单，他需要更大的对剧本和表现手法上的言权，偏偏这样的要求是对方不可能满足他的。于是，辞职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辞职后的迈克尔和赵晟又见了一面，怎么知道他已经辞职之后，满意的点点头：“嗯，和我想像中的差不多，很好，我为你骄傲。” 迈克尔苦笑起来：“那么，杰米，你认为我接下来应该去哪里呢？” “很简单。麦克，有一个情况，嗯，我有一部剧本交给了环球公司的桑特，名字叫《绝地战警》，听名字就知道，应该是一个警察的故事，但是和现在好莱坞的很多的警察题材的电影有一点点不同的是，这部片子里面地两个警察都是黑人，嗯，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新的尝试，如果你喜欢的话，麦克。我推荐你去试试。” “警察题材？嗯。这倒没有什么，但是，杰米，环球那边能够答应由我来执导吗？” “如果是在《靶子》出现之前，麦克，我可能不能给你一个很有把握地答复，但是现在，借助《靶子》地成功。我想，你能被他们选中的概率会很大。” 迈克尔真诚的笑开了：“杰米，真的很感激你对我说的话，不管这一次我能不能成为……嗯？你刚才是说，这还是你的剧本？” “是的，怎么了？” 迈克尔英俊的脸上保持着笑容：“竟然又是你地剧本？杰米，你到底还想给我制造多少惊喜？” 赵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了一个话题：“麦克。凭你的能力执导我的剧本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但是如果你想凭借这样一部动作片在好莱坞打开市场和你的知名度的话，我想，有几个问题我需要提前告诉你。” 迈克尔也赶紧收敛了笑容：“那好，杰米。你说吧。” 赵晟心中一片自豪：看，这么著名的大导演竟然要这么规矩地听我给他上课？嗯，真的应该带一部摄影机来，把这历史的一刻永远的记录下来的！一边yy地想着，一边说道：“先说。麦克。这是我作为影片的编剧的意见，只能供你做一个参考。而不是决定性的意见，在片场的时候更多地东西还是得靠你自己把握。” “是地，我明白。” “那好吧。麦克，是这样的。我们在《靶子》中曾经有过合作，我对你地导演技法完全没有疑问，但是最大的区别就是，这部影片是一部动作喜剧。” “喜剧？你是让我导演一部喜剧？” 赵晟笑眯眯的摇摇头：“当然不是喜剧那么简单，喜剧只是一个需要的因素，正式的元素还应该是动作戏。嗯，你知道，自从梅尔?吉布森的《致命武器》大获成功之后，有很多电影公司开始拍摄类似的动作戏，但是很遗憾的是，他们都失败了！例如《子弹》。究其原因，最根本的是他们忘记了追寻自己的，独有的情节，只是学着《致命武器》的路子，这是绝对不可取的！嗯，我现在新创作的剧本，是写迈阿密的两个黑人警察的生活和破案过程。必须和你说明的是，这里面没有什么特别出人意料的地方，但是也绝对不能冷场，呃，很对不起，我把你…迈克尔嘻嘻一笑：“这没有什么，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执导影片之前和影片的编剧有那么深的交流机会的。” 赵晟点点头，继续说道：“……我考虑过你和我曾经说起过的，关于汽车追逐的戏份，我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这样的想法，如果有的话，麦克，这绝对是个好机会！” “嗯，我明白了。” “最后一个事情。麦克，把你自己的风格在这部片子里展现出来。麦克，你一定可以的。” 两个人正在说话，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请问，您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 赵晟抬起了头：“我很想说不是，但是，嗯，什么事？” 服务员笑了：“波贝克先生，您知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见过您了，嗯，自从，安妮离开这里之后，您就很少过来了，呵呵，所以……” 赵晟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他说的安妮就是指詹妮弗，赶紧微微一笑：“真的是很对不起，我应该更多的到这里来的，但是你知道，詹妮弗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嗯，我想不但是我，应该有很多人在她离开之后也……” 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服务员也听明白了，微微一笑说道：“是的，波贝克先生，和您预测的一样，少了很多的客人，但是还好，您知道，我们这里的主要客人还是以警局的先生们为主的。” 赵晟点点头：“那还比较好。嗯，先生，您找我是……” “哦，是的，波贝克先生，我们都看过由您的作品改编《老友记》，更别说最近还在播出的《靶子》了！真的，我们真的很喜欢。呃，我的同事想让我过来问您一声，如果可以的话没能不能给我们签个名？” “当然可以。”赵晟点点头，又扭头找了找：“你们准备让我在哪里签名？菜单上吗？” “请您等一等。”急匆匆的抛下一句话，服务员走开了。很快的他又转了回来，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摞本子，很是不好意思的放在赵晟面前：“波贝克先生，真的是很……” 赵晟无奈的看了看迈克尔：“麦克，你知道吗？如果知道是这种情况的话，我真的应该带我的经纪人来的。” 好不容易打了热情的服务员和趁势过来所要签名的观众，赵晟和迈克尔两个人走出了咖啡馆。 站在大街上，赵晟微笑着看着迈克尔：“麦克，我想，今天的会谈就到这里吧。如果有什么别的情况的话，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那么，杰米，你认为我现在就可以到环球那边去吗？” “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他们应该对你的名字很熟悉了。你知道，有时候你想达成什么目标的时候，是需要一点点勇气的。” “那好吧，如果有好消息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 离办公室的大门还有很远，就听见埃德蒙那熟悉的大嗓门：“……哦，我的老伙计！哈哈！真的是太高兴了，你们大家都在！” 赵晟走进办公室，被正在和博格坎普拥抱的他看见了，埃德蒙立刻放开了伯尼，跑过来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啊！杰米，我的英雄！我的英雄！你真的是我们所有人的英雄！” 赵晟轻轻地推开了他：“小心点，艾迪，我的钱包都快被你掏空了！” “哈哈哈哈哈！”办公室的人一阵大笑。 埃德蒙黑脸上看不见任何的不好意思：“neteon。我的老朋友！连给我一个拥抱你都吝啬了吗？” “好了，艾迪，和我们说说你在at的工作吧。怎么样，新交到多少女朋友？这都是我们大家很关心的话题呢。” “哦！杰米，你绝对想象不到的。”艾迪一谈起这个话题，似乎没有了精神：“你知道吗？杰米，我真的很失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我的梦想破灭了。你知道吗？我的梦想，全都破灭了！” 赵晟点点头：“很好，最起码你还知道自己的梦想的结果，我却连自己现在有什么梦想还不知道呢！要是这样说起来的话，艾迪，你比我们很多人都幸运。” “哈哈哈哈！”办公室的笑声更大了。 埃德蒙的脸色有点难看起来，赵晟赶紧分开众人，把他领到自己的办公室：“艾迪，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48节 解决（2） “…………我最近的生活和工作方面都很不顺利，”埃德蒙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了：“我的队长的名字叫查理?佐伦，他是一个只知道种族歧视的混蛋！你知道吗？他在所有的方面都在针对我！我几乎所有的训练科目都不能达到他的要求，杰米，你知道，我在工作中是个很努力的人，但是，我不管怎么做，似乎都不能得到他的认同！不但是他，因为他的关系，我所在的小组的其他白人，也对我很不满意，我很苦恼。” 赵晟手托着腮帮：“那么，生活中呢？又有什么问题？” 说起这个，埃德蒙流露出一丝愤怒----这是他在说到他那个只会种族歧视的队长的时候都没有出现的表情，在长长的呼吸了几下之后，他才说道：“杰米，你知道我的家位于洛杉矶市的北部，在我家的楼下，有一个老人院，嗯，很久以来，我一直是这个社区中的社工，在我负责帮助老人院的老人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叫梅丽莎的妇人。她是一个很温和，很善良，很幽默的老人，嗯，在这一点上来说，和你很相像。”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继续。” “情况是这样的，我和梅丽莎成了朋友，我每一次去到她那里的时候，总是会给她带去她最喜欢吃的无糖花生饼，嗯，真的，她真的很喜欢吃我带去的花生饼。但是，最近一次我去到她那里的时候，梅丽莎和我说了这样一件事。” “嗯哼？” “情况是这样地。杰米，梅丽莎有个儿子，在越战中战死了！” “哦！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是啊。是很久！杰米。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好吧，你说，我听。” “嗯，这样比较好。梅丽莎的孩子地死亡之后，她地丈夫也于8年前故去了，现在的梅丽莎一个人住在老人院中，情况还算比较正常，每个月她还能收到不少于23oo美金的收入。这部分钱包括：她的养老金。她的很少的一点点投资，她的房屋的租赁费用，嗯这些钱完全可以支付她在老人院中地花费。但是，最近的情况出现了变化。” “嗯，我很期待。” “是这样的。因为她在生活上不能自理，她是个常年的糖尿病患者，我和你说了吗？” “没有。” “没有？你确定我没有说。好吧，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梅丽莎是个多年的糖尿病患者，因为她的身体的原因，她被当地的社区救助署给她安排了一个特别护理人员，哦，上帝。杰米，你不知道这个人有多么混蛋！哦，这个人叫洛加尼斯，绝对是个混蛋！他把梅丽莎地所有的收入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每个月只给她很少的一部分作为生活费。其他的很大一部分都被他挥霍了。” 听到这里。赵晟皱起了眉：“这些情况你是怎么知道地？” “我和梅丽莎谈过话，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 “好吧。就算是梅丽莎告诉你的，你现在告诉我，你认为我又能做点什么呢？你应该直接去找律师和这个什么社区救助署的相关人员才对的吧？” “你以为我没有吗？我曾经找过律师，律师对我说，向洛加尼斯这样地人，在很多社区都存在，因为他们地正式身份都是法庭委派的，到社区救助署工作地工作人员，所以，几乎不可能和他们达成和解的协议，也不可能让他们放弃这样的机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有一个律师和我说，洛加尼斯这样的人就算是比较人道，有的这样的工作人员，甚至把委托人的房子都给转手卖掉了。而那些可怜的老人还不知道呢！” “这样啊？”赵晟苦笑起来：“艾迪，我很感谢你能来把这些话告诉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做才能帮助到梅丽莎还有，嗯，其他的老人，很对不起。” 埃德蒙苦闷的低下了头：“杰米，你知道吗？从你进入这个部门，我们两个人认识开始，你就给了我一个，应该怎么说呢？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我认为你似乎是什么问题都能解决的。除了我的个人工作上的问题之外，你……” “艾迪，关于你工作中的问题，我想和你说的是：你是不是过于苛求些什么了？你要知道，at一直以来都是你的梦想，不要和我说什么梦想破灭的话，我始终认为，每一个人的梦想都是有实现的一天的，只要你的梦想不是做人。” “呵呵，很好笑，杰米，很好笑。” “好吧，艾迪，我要和你说，任何人在工作中都会有这样满意的问题，最关键的问题是你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你刚才和我说的情况，只能说明你的队长很重视你，当然，如果你真的认为他在对你的训练中存在着种族歧视的情况，你大可以向风纪组反应你的疑问，这是你的权利。我相信他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至于你说的梅丽莎女士的事情嘛，艾迪，这件事我想你还是和洛加尼斯先生亲自面谈一次比较好。” “你是说，让我和洛加尼斯先生面谈？你认为他会答应我的要求吗？” 赵晟轻轻地摇动着一支手指：“注意你的用词，艾迪，不是你的要求，是梅丽莎的要求！” “好吧，是梅丽莎的要求，但是，杰米，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办法吗？” “艾迪，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一直想做一个很有爱心的人，而事实上，我也是在这样做的，但是现在，我才知道，和你比起来……呵呵，我对自己很失望。” “这么说，杰米，你答应了？” “我……”赵晟刚刚要说话，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布拉德探头进来：“杰米，有一个说和你认识的警察和一个黑人来找你。” “他们有没有说自己的名字？” “那个警察叫自己肯特警长。” “哦，谢谢你，布拉德，请他们进来吧。”赵晟扭头又对埃德蒙说道：“艾迪，梅丽莎的事情我想你还是先和律师商量一下，如果真的没有别的解决途径的话，嗯，我会替你想办法的。” 埃德蒙知道他有客人来，也不好多留，径直站了起来：“那好吧，我就先按你说的办吧。” 肯特警长带来了一个另赵晟很意外的客人：索图市的奥斯卡神父。 三个人见了面，肯特警长先就报告的事情向赵晟表示了感谢，在寒暄几句之后，肯特警长一指奥斯卡神父：“杰米，我这次来，主要是神父要求的，嗯，他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奥斯卡黑黑的脸上带起了一片不好意思的微笑：“波贝克警官，在我向您讲述我听到的事情之前，我想先向您道歉，呃，因为上一次的事件，我的态度真的是太粗暴了，您知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人来的。” 赵晟笑了：“这没有什么，神父，我可以把这件事当成是您的口误，当然，是那种弗洛伊德式的口误。呵呵，”（注1） 奥斯卡窒了一下，立刻苦笑起来，似乎不愿意就这个问题再做纠缠，而是直接说道：“好吧，波贝克警官。事情是这样的，您知道，我是索图市的神父，尤其是因为我的工作原因，可以得到很多人的认同，所以，有很多的人都愿意把他们的心里话和我说，这样，我也就知道了很多……” “秘密？” “差不多吧。”奥斯卡点点头：“但是，最近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心情一直很紧张，你知道，这都是因为我听到了格林斯坦太太的话！” 赵晟突然打断了他：“请等一等，神父，格林斯坦太太？是不是就是，嗯，威克斯先生的母亲？” “是的。就是在上一次的事故中意外身亡的威克斯先生的母亲。” “那么，她说的什么话让您觉得……紧张呢？” “她，她不止一次的忏悔室中向我倾诉她的想法，她最近一直在重复着一个名字：梅丽莎?洛奇，梅丽莎洛奇！波贝克警官，您对这个名字有什么印象吗？” 注1：关于“弗洛伊德式的口误”是指著名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提出的一个理论，他认为，很多人的口误其实是在下意识的暴露自己心中的某些隐晦的想法。赵晟用这样的话来说奥斯卡神父，其实还是在和他开玩笑。认为他当初对肯特警长和自己的咆哮，只是暴露出他心中的想法罢了。 第49节 解决（3） 赵晟仔细回忆了一下：“……呃，是不是那个女孩儿？就是造成威克斯先生入狱的女孩 “是的，波贝克警官，您记得很清楚，就是这个女孩儿，现在她已经是于连夫人了----州议会预算拨款委员会的高斯?于连议员的夫人。” “哦。” 奥斯卡看了看肯特警长，赵晟的这番表情似乎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中：“波贝克警官，哦就是你唯一能给出的，反应吗？” “那你认为我应该有什么样的表现才算正常？” “波贝克警官，您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格林斯坦太太现在经常性的提起，嗯，于连夫人的名字，你不认为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赵晟笑了，从椅子后面转出来：“奥斯卡神父，我很感激你对我们的工作的支持，我也很清楚的知道您想表达的意思。但是，神父先生，我想，有些问题还是有更多的有更多的证据才比较好说话，您现在直接来告诉我，格林斯坦太太有伤害于连夫人的打算？你希望我们怎么做呢？逮捕她吗？凭什么？又或者您以为我可以作为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去劝解她？您认为我可以吗？我可以用什么，论点去劝解她？哦对不起，我说错了，应该说我为什么可以知道她对你说的话奥斯卡神父立刻愣住了：赵晟的话正好击中了要害！作为一个神父，他有责任保守教区的民众对自己说的话，不要说是警察，就是到了法庭，他也是应该保守这样的秘密的。而现在，他违背了自己的工作准则，这，这怎么就是自己没有想到的呢？ 赵晟靠在办公桌上，笑眯眯的看着满脸窘色地奥斯卡，就在对方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说道：“奥斯卡神父，请你放心，我们不会对您通报给我们的情况视而不见的，虽然我们不能作为警察地身份去询问或者劝解。但是我们还是有别地方法解决您担心的问题的。” 奥斯卡苦笑着站了起来：“很感谢您。波贝克警官，对于我的工作上的，嗯，失误，我想，我们应该有一个更好的方法来解决，但是对于我的教区的居民，波贝克警官。我想告诉您地是，我真的是以自己的全身心在爱着他们。” “是的，神父先生，您当然是的！” 只送走了奥斯卡，肯特警长却选择留了下来。 赵晟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咖啡，放到他的面前：“怎么样，我的老朋友。最近的工作怎么样？” “还好了，杰米。你知道，现在《靶子》还没有全部播完，很多观众甚至还不知道我们要讲述地是一个什么故事，所以，他们只能把这当成一部很普通的电视片或者电影。嗯，我认为这对于我们日后的工作是不是没有什么好处？杰米，你也应该知道，其他的电视台的很多电视剧都已经开始放映了啊！如果被他们分去观众对这部电视片地热情……” 赵晟喝了一口咖啡：“肯特，你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所以我才让nbc方面提前一个月的时间播出这部片子。现在看来，情况还比较良好。肯特，我想你也知道，我们的这部片子不管是从故事上，还是编排，表现上，都和现在有的电视剧或者电影有很大地区别！这是他们比不了我们地，所以，你不用过于担心。” 肯特点点头：“既然你对这件事这么有信心，那好吧。嗯，杰米，对奥斯卡神父的话你是怎么考虑地？真的不去过去问吗？” “这个问题嘛，我想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再说。过几天我会和我的同事过去索图市，当然，不是作为洛杉矶警局的警察身份，就当是我们是在关心自从威克斯先生死后，格林斯坦太太的生活的客人，去拜访她一次，我想，可以借助这样的机会和她谈一谈，我想，可能会有点效果也说不定呢。” 正在这时，赵晟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我，马修。”是他的姐夫。 “马修，嗨，你现在在哪里？洛杉矶吗？” “是的，杰米，我刚刚回来，呵呵，也听海伦说起你制片的那部什么电视片了，怎么样，杰米几时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一次？” “怎么，你有事找我？” “呃，杰米，你知道的，我现在是在广告公司担任策划部的主管，但是，嗯，我现，在我的公司里面有人和国外的客户进行，怎么说呢？很不同寻常的，非我们的正式工作上的交往，杰米，你能不能来一次？” 赵晟苦笑起来：“马修，你的工作压力是不是太大了？你的同事和国外的朋友有交往，这似乎没有什么很值得注意的地方吧？也值得你这么紧张？” 马修在电话里苦笑几声：“杰米，如果你听见他们的谈话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你知道吗？马克，呃，就是我的这个同事，他的这个国外的朋友和他交谈的似乎都是一些很危险的话题，我又一次在厕所，无意中听见他们说什么爆炸！我真的很担心，杰米，你……” 赵晟一双好看的眉毛紧紧地皱了起来：“爆炸？什么爆炸？” 坐在他对面的肯特楞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似乎想凑过来的样子，赵晟指了指桌子上的笔记本，后者赶忙为他撕下一张，连纸带笔都送到了他的面前。 赵晟一手拿着笔，用耳朵夹着电话开始和马修说话：“嗯，你继续说，好吧，我会记下来。哦，是吗？马克去过那里？那你知不知道他在那里工作了多久？2年半的时间？那他在这段时间中的工作表现怎么样？呃，我明白了。好吧，谢谢你，马修，你说的这些情况我知道了，嗯，你放心，我会在研究一下之后给你一个答复的。” 放下电话，赵晟笑眯眯的看着肯特：“很遗憾，肯特，我本来还想请你在洛杉矶好好的游览一番呢，嗯，等下一次吧。” “怎么了？又有案子了？” 赵晟一扬桌子上的纸：“你也听见了？有一个线索。” “那好吧，我先回去，等你到索图市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我太太做的烤甜甜圈。” “好极了！甜甜圈是我的最爱来的。” 把肯特警长送走，赵晟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有点愣：从马修告诉自己的情况看来，事情似乎很严重！这个叫马克的同事按照马修的说法，似乎被公司委派到以色列工作过一段时间，嗯，好像是两年吧？而在这一段时间中，他的工作几乎没有任何的成绩，不但这样，他还和当地的某些不清楚来路的人交上了朋友！一直到他于1991年回国，和那些人还在保持着联系。嗯，以上种种都说明，似乎他最最担心的情况要生了。 思考了好一会儿，赵晟站了起来，走到汤姆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汤姆正在看文件，看见他进来，抬起了头：“怎么，杰米，你找我？” “是的，我刚刚和我的姐夫，马修，通过电话，他向我说了这样一个情况……，”赵晟把电话里得到的消息告诉汤姆。 汤姆似乎没有特别注意他说的这件事，在他讲述的过程中他一直低头审阅着自己的文件。一直等到他说完了，他才第二次抬起头来：“杰米，我知道你曾经写过一份关于恐怖主义的报告，但是，如果你真的认为你报告中提到的那些，什么，恐怖分子就生活在我们周围的话，我只能认为你有点过于紧张了！尤其是你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的观点的情况下。所以，杰米，不管你想就这个案子----如果它真的可以被称为案子的话----展开什么调查的话，很遗憾，我不能同意。” “那，汤姆，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放任这件事生？” 汤姆放下了笔，正色看着他：“杰米，你是一个很优秀的警察，不但是我有这样的感觉，就是你在重案组的那些同事，还有罗杰从密尔瓦基市给我打来的电话中，对你的工作表现都始终是不吝赞美之词，但是，杰米，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对于你的工作实在是有太多的热情了！我想，……” 赵晟没有说话，直接站了起来，走出了汤姆的办公室。连他在自己身后的大喊也不理不睬了。 第50节 线索（1） 赵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心中的郁闷很久不能消除！汤姆不是一个坏人，相反，他在很大程度上算的上是一个不错的同事，领导。但是，在赵晟看来，这还远远不够，是的，远远不够！ 作为穿越者，赵晟有太多的秘密，而这些秘密是不可能和任何人分享的。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吧，他明明可以怀疑那个叫什么马克的，广告公司的员工有可能在策划什么不轨的动作，却不能够采取任何的行动！难道要让马克和他的什么朋友真的在某个地方制造了什么袭击事件之后，自己再有所行动吗？他是真的不甘心！ 又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赵晟站了起来，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乔治，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嗯，如果有什么情况的话，给我打电话好了。” “………………”乔治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只是撩起眼皮看了看他，点点头，又继续自己的工作去了。 布拉德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杰米，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赵晟正准备说不用他帮助之类的话，突然间又改变了主意：“呃……布拉德，你现在有什么工作需要你完成的吗？” “没有，你知道，杰米，我现在要做的工作就是先熟悉一下对假释犯进行心理咨询和社会辅导方面的工作，我已经熟悉得差不多了。我本来……”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赵晟及时制止了他：“布拉德，我想去查一个案子的线索，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和我一起来。” “当然。我当然愿意。等我一下！”布拉德急匆匆的转身到自己的座位，取来衣服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杰米，我们出吗？” 两个人下了楼，开车冲出了警局楼下的停车场。一路向着市中心的米奇大厦而去----马修任职地好搭档广告公司就在这座大楼里。 汽车一驶离警局大楼，似乎就打开了布拉德身上的某个开关，他的话又开始滔滔不绝的往赵晟的耳朵中灌去：“杰米，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有一个愿望，就是成为一个驯兽师！我认为，在人类所有从事的工作中，再也没有比驯兽师更能带给人刺激和享受地了！你想象一下。一只巨大地猛兽。例如狮子，或者老虎，在你的鞭声的指引下，做出任何你需要它做出的动作，这难道不是……” 赵晟无奈的插言：“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相信对你对我都是一件更能接受的事情。”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使你成为一个警察地呢？”“啊。这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杰米，你真的愿意听我讲吗？你知道，他们似乎都不愿意让我更多的讲话！我有时候真的很不舒服呢！”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听你现在说话的口气，似乎还给了我第二个选择似的。” “哈哈哈哈哈！”布拉德大笑起来：“杰米，我就知道，你一定和乔治那些人不一样的！我告诉你吧，我成为警察地最大原因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她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我永远都爱我地母亲……呵呵对不起，杰米我似乎跑题了。” 赵晟把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扭头看着他：“布拉德，你。一直是这样……语无伦次的吗？” “当然不是！”布拉德似乎受到什么委屈似的，努力争辩着：“杰米，你应该知道，没个人每天说的话大约在27oo句左右，而我。我虽然没有具体的计算过。但是我想，应该已经过了5ooo句！你认为我在一天之中说这么多地话。每一句话都能够完完全全地保持我的逻辑性吗？” “那你就不能减少……我是说，减少你地说话的数量？你也知道，一般人总是在27oo句话之间，你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呢？而且，你自己也知道，这里面有很多话都是……” “那怎么行？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怎么和别人交流？怎么向别人展示我？” “就用你的过多的语言……展示自己？”赵晟真的有点糊涂了。 “嘟嘟”后面传来喇叭声。赵晟抬头一看，啊，已经变灯了，他赶紧动了汽车。 布拉德继续和他说话：“你知道吗？杰米，我是个很很差劲的学生，一直以来，我的学习都不是很好，高中毕业之后，我听从我母亲的劝告，报考了警察学校，嗯，勉强坚持到毕业就进入了警局的资料室。我不能和你们这样的学生比较，尤其是你，杰米，知道吗，你一直是我的偶像，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像你这样的警察！而我在工作中，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我只能靠说话，呵呵，你知道……” 赵晟心中一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布拉德，每一个人在被上帝赋予生命的时候，都给了他一项别人不能比拟的技能，而你，布拉德，你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你的技能现在还没有被你和别人现罢了！只要你找到它，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很多人仰望的目标的。” “你说的是真的？”布拉德欣喜若狂的看着他，生怕他摇头的样子看起来甚是令人感动。 “当然是真的。布拉德，当然是真的。” “那你说，我的技能是什么呢？” 赵晟突然用手一指：“布拉德，我们到了。” 米奇大厦高达87层，是洛杉矶市最著名的建筑之一，建于7o----8o年代的这座标志性建筑在建成之后的近1o年时间里，一直是洛杉矶市的最高建筑物，只不过最近才被新建起的另外一栋建筑区----洛杉矶市政议会大厦所取代----后者是高达92层的庞然大物。马修任职的好搭档广告公司就位于这栋建筑的第34层。 赵晟和布拉德走进电梯，轻声和他交代：“布拉德，我们这一次来这里是很私人的调查一件案子的线索，哦，忘记告诉你了，我的姐夫在这家公司任职，我也是得到他的通知才赶过来的，所以，我们绝对不要表露我们的身份，就当成是普通的客人来这里和他谈生意就是最好了。” “私人调查？杰米，你在为你自己日后的退休生活做什么准备吗？” 赵晟苦笑起来：“很好笑，布拉德，很好笑。” “叮！”随着清亮的响声，电梯门打开，两个人走进写着“好搭档广告公司”字样的大门，迎面就是一个占地极大的办公室！看总面积大约有6ooo多平方英尺，被分成了数十个小小的隔间，赵晟楞了一下：记得原来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装修样式啊？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这是一间和后世很相像的敞开式的办公区，每一个员工所能占据的空间都很有限，只有一台电脑，一部电话，还有一个转身就能摸得到的绘图板。上面摆满了绘图仪器。整个的隔间看起来又小又闭塞。怎么会弄成这样？赵晟真的有点糊涂了。 布拉德又在旁边不满的嘀咕起来：“这么拥挤的地方也会有人犯案吗？嗯，我想一定是很高级的主管。是吧，杰米？” 赵晟没有搭理他，举步走向旁边的接待处，真见鬼，这个接待处现在也变小了！只有一个女孩儿正在无聊的修剪自己的手指甲：“嗯，对不起？” 女孩儿抬起头，飞快的瞟了他一眼：“您好，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吗？” “我想找一下马修?德里克先生。” “您有预约吗？” “呃……您就告诉他是，孩子们的舅舅来了就行。”自己的名字到了嘴边，赵晟又咽了回去。不是别的，杰瑞米?波贝克这个名字现在真的是被太多人熟悉了！ 女孩儿再一次飞快的瞟了他一眼这才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声，这才说道：“请您等一等.” 很快的，马修高大的身躯出现在走道的尽头，待看清楚是赵晟的时候，他加快了脚步：“杰米，哈哈，我还当是罗伊斯小姐和我开玩笑呢！原来真的是你？走吧和我到我的办公室去谈。” 一行三个人走进了马修的办公室，还好，他的办公室总算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这也更让赵晟深刻的感觉出上层建筑的优越性。把罗纳德介绍给马修认识之后，几个人这才分别坐下。 赵晟一开口就问起了他关于好搭档公司的装修的问题：“马修，我记得我上一次到这里的时候，你们的办公室的办公区似乎不是这样的吗？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第51节线索（2）+52节线索（3） 第六卷第51节线索（2） 听见他提出这个问题，马修苦笑起来：“杰米，有个情况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好搭档广告公司，被摩根?斯坦利投资银行注资39oo万美金。” “…………！”赵晟吹了一个大大的口哨：“很令人感觉到惊喜的消息呢！” “是啊，一开始的情况似乎是的。但是，杰米，你知道，好搭档广告公司是我和普尔两个人的心血，呃，我们两个人为这件公司的展和取得今天的成功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和精力，但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在进一步的展策略上有很大的分歧，所以，呃，普尔选择了撤资，我只能按照市价买回他手中的股份！杰米，你知道，这可是很大的一笔钱啊！” “是的，我知道，后来呢？” “呃，后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摩根公司因为出于利益的考虑，和我以及董事会经过谈判，最终决定给好搭档注资，但是他们要求占有公司14%的股份。” “你答应了？” “是的，你不知道，好搭档最近的经营情况不是很好，呃，董事会的人对我已经有了不满的声音，所以，来自摩根公司的注资实在是我不能拒绝的。” “可是，这和你改变……我是说，办公区的模样应该不是很有关吧？”“摩根公司派出了一个执行副总裁，……”说起这个，马修满脸的怒气：“……这个该死的婊子！杰米，你知道吗？她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项命令就是改变办公区的结构，我虽然现在还是好搭档广告公司的策划以及宣传部的主管，但是，嗯，对她的要求也只能……” “这个人是不是那种不懂广告业的工作规程？” “当然不是！摩根那边虽然很骄傲，但是也不会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来负责自己地投资，但是。她只是说。应该在更有限地空间内挥员工更大的工作热情，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出一种紧张感，这样对他们能够设计出更好。更鲜活地广告设计文案是很有帮助的。呵呵，杰米，你听说过比这样更荒诞的主意吗？”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马修，我想，这件事最后还是得你和董事会的人和她多做沟通才能得到解决的方案。嗯，和我们说说你刚才在电话里和我说过的事情吧？” “哦，这个啊……”马修打了个顿：“杰米，其实。这件事并不是我先现的，是我的一个员工，她听见了马克和他地朋友的谈话，然后才选择告诉我的。” “她？你是说，女的？” “是的，怎么了？” 赵晟苦笑起来：“你不知道吗？当一个职场女人知道了你的秘密，那么就等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秘密了。” “呵呵，呵呵。”马修和布拉德都轻笑起来：“那么，杰米，你还想见一见，这个女人吗？这个职场的女人？” “当然见。为什么不呢？” 很快地，马修领着一个身着职业套裙的女士走进了办公室。本来是很正统的。很和她的这个身份搭调的套裙穿在她地身上却让人看上去极度的不协调，原因很简单：她真的是个很巨大的女人！ 赵晟很奇怪：怎么美国人中有这么多的肥胖患者呢？看她地身高大约在5英尺7英寸左右，但是体重应该已经过了27o磅！走起路来，身上地肉一颤一颤的，偏偏脸上还带着讨好别人式地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别扭。 马修带着她走到两个人面前：“杰米。我来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广告文案设计塔拉泽?威廉姆斯小姐。呃，我和你说过的事情就是她告诉我的，现在我想，应该让她再把这件事亲自告诉你比较好。塔拉泽，这是我的，呃，妻弟，波贝克警官。” 塔拉泽不但体型硕大，说起话来，也是同样的大嗓门：“德里克先生，你是说，你的妻弟就是那个著名的波贝克警官？呵呵，哈哈！”也不等马修回答，她先朝赵晟伸出手去：“波贝克警官，您能相信吗？我是您的忠实观众来的！哈哈！如果被我的丈夫知道了这个消息，我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呵呵，呵呵。” 赵晟苦笑着和她握了握手：“很高兴认识您，塔拉泽女士。我们……” “塔拉，请叫我塔拉。” “那好吧，塔拉，我很感谢……” “波贝克警官，您知道我最喜欢《老友记》中的哪个段落吗？就是钱德在银行的提款室里被困住，然后和那个叫……” “宝拉。” “对！叫宝拉的女模特被困住，然后他在吹口香糖的时候，却把口香糖从嘴里吹出去的那一个情节，啊，我的上帝，我在看到那里的时候，真的，我和我的丈夫说，这个电视剧的编剧真的太了不起了！他怎么能想到这么有趣的情节？可是，您猜他怎么样？他竟然对我说的这些完全的不感兴趣！真的是太过分了，您说是不是？” “也许他只是对您的重复不感兴趣吧？”赵晟喃喃自语了一句。 “您说什么？” “哦，没什么。塔拉女士，我这一次和我的同事到这里来，一个很主要的原因就是想知道那个叫马克的先生和他的国外的朋友打电话，并且进行交谈的事情，我听马修和我说，您好像是第一个听见的人，能不能把事情的经过再和我说说？” 塔拉为不能和赵晟继续就《老友记》的话题展开讨论似乎很失望，但是说起马克地电话地话题，她又来了精神：“哦，您说的是这件事啊！告诉您吧，波贝克警官。在这个公司里就只有我知道事情的经了！事情地过程是这样的。您知道。我也是一个广告文案设计员，呃，的工作就是为公司的顾客设计合乎他们标准的广告文案。嗯，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受托为一家生产儿童服装的，叫罗汉制衣公司，一听见这个名字，您就应该知道，则是一家中国人……” 赵晟终于打断了她：“塔拉女士，对于您的工作中地具体情况和您工作上的表现。我相信，马修应该比我更有言权，呃，我们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听听关于电话的事。” “是这样啊？”塔拉不高兴的瞥了他一眼：“那好吧。事情是这样的，您知道，我的工作度是很快的，在把我的文案交到组长那里等待他地批阅的时候。我听见了我的隔壁的声音……。嗯，波贝克警官，你知道，我们这里刚刚进行了调整，所有人的位置都离得很近。所以，他们打电话地声音我都能听见，我听见马克在电话里说什么：几时行动？爆炸，嗯，什么大楼之类的话。你知道。是一个很负责人的人，就把我听见的话告诉了德里克先生。” 赵晟一皱眉：“您只听见了这么一点点？有没有更详细的内容？” “这个。”塔拉胖脸一红：“对不起，波贝克先生，你知道，我们所有地人都离得很近，我是不可能长期站在那里听别人讲电话地，而且，我的身边经常有人走过，所以……”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好吧，我明白了，谢谢你，塔拉女士，我想，您通报地消息对我们的工作是会有很大的帮助的。” “那……” 马修站了起来：“是的，塔拉女士，您可以回去了。” 塔拉满心不情愿的站了起来，慢吞吞的往外走，看她那不舍的样子，似乎还希望赵晟开口把她留下来呢。很遗憾，赵晟没有满足她的这个愿望。 等办公室的门被关上，赵晟这才苦笑着摇摇头：“布拉德，继续保持你爱说话的习惯吧。和她比起来，你似乎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呵呵，呵呵。”布拉德也被这个叫塔拉的女士给雷住了，闻言也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开过一个小小的玩笑，赵晟看着马修：“马修，能不能给我们说说这个什么马克？” “哦，当然可以。这个马克的情况，我在事后做了一点功课，他是加州大学广告与传媒学院毕业的，在校的成绩相当好，毕业之后，就到了洛杉矶的雷克斯广告公司任职，后来在海外市场部工作，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在以色列工作了2年半的时间，这一段历史我也只是在他的履历表中看见的，嗯，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 “嗯，那后来呢？” “后来的情况就比较简单了，我们好搭档广告公司也准备拓展海外市场，在不久之后的一次推介会上，我的同事认识了马克，于是经过谈判，把他招揽到了我们这里。再接下来的情况你就都知道了。” 赵晟扭头看了看布拉德，后者已经把塔拉和马修的话都记录了下来，看他望过来，布拉德点点头，示意他没有问题。 赵晟站了起来：“那好吧，马修，你给我们提供的情报，呃，我想应该会有用的上的地方。现在，我们改告辞了。” “这么急？” 赵晟突然又站住了：“马克的全名叫什么？” “马克?邦尼。” 第六卷第52节线索（2）赵晟和布拉德走出米奇大厦。上了自己的车，向警局的方向驶去。 布拉德一边开车一边不停的扭头看向坐在旁边的赵晟，心中很是困惑：杰米就凭借着那个塔拉偷听来的一个电话就要展开调查吗？是不是太草率了？心理想着嘴里就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赵晟呆了一下，看了看布拉德涨红的脸，微微一笑：“布拉德，你知道吗？我曾经写过一篇关于恐怖主义的报告？” “这个，我知道一点，但是，不是很详细。” “呵呵，在这份报告中。我提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在美国本土生恐怖袭击的可能性。可能比我们很多人想像中要高得多！” “可是，这是为什么？杰米，我想你也知道。美国似乎没有什么非要被那些恐怖分子选择袭击目标的借口吧？” “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但是你想过吗？美国，在苏联解体之后，已经成为唯一地级大国，而且，因为始终标榜着自己是西方自由世界地象征，所以，很多人就会把对一些我们的西方盟友的怨恨强加在我们自己地身上。更别提还有什么本来就有我们支持，怂恿的政治派系之间的争斗了。” “那么，你认为这个马克先生的话很有可能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我在接到马修给我打来的电话时起，就从来也没有认为这只是一个恶作剧。” “是这样啊？”布拉德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点白：“那，杰米，你准备接下来做点什么呢？” “我，现在还在考虑。” 汽车回到警局停车场，两个人走回了办公室。汤姆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探头出来：“杰米，你过来一下，哦，还有布拉德，你也过来。” 三个人在汤姆的办公室各自找位置坐下。汤姆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杰米，我知道，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很过分，对不起，我在这里道歉。” “这没有什么。汤姆。如果是我的话，可能也会对只根据一个电话做出的判断持保留意见。” “那么。你们的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e11，事情是这样的……”赵晟把经过讲了一边，又让布拉德拿出记录本交给了他。汤姆仔细的看了看：“杰米，你认为……？我是说，这个马克先生的历史似乎真地有问题呢！在以色列工作了3o个月的时间？” “是啊，”赵晟点点头：“我在回来的时候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嗯，如果说马克先生真的加入了什么组织的话，我想，也就只有可能是在这段时间中了。” “嗯，我同意你地观点。那么，你认为我们有必要把这件事通报给fbi方面吗？” 赵晟正要说话，他的电话响了起来：“对不起！”赶忙道了个歉，他接起了电话：“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桑特！给你打电话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知道吗？《世界末日》的后期制作已经完成了，我们准备在下周五举办映式，如果可以的话，你也一起来好吗？” 赵晟手捂住听筒：“桑特，我现在很忙，映式的事情等一会儿我再给你打回去好吗？” “哦，是这样啊，那好吧，不打扰你工作了。” 放下电话，赵晟无奈地向汤姆和布拉德苦笑了一下。他们听见了几句话，似乎对他们地话题很感兴趣：“怎么了，杰米，是不是有什么映式？” “呵呵，是的，你知道，就是我写地那个剧本，现在改编的电影马上就要上映了。” “很好啊，杰米。怎么样，能不能给我们弄几张映式的入场卷？” 赵晟一愣：“怎么，原来你也喜欢，去那种地方吗？” “当然不是我，是安娜。” 赵晟笑开了，安娜是汤姆的女儿，他也曾经见过是个很漂亮，很可爱的美国女孩儿。闻言点点头：“那好吧，你准备给安娜准备几张票？” “呃，我不知道哎，等我问一问的吧。” “也好。” 刚刚答应了汤姆的请求，布拉德也凑热闹：“杰米，能不能给我也来两张票？你知道，我和我妻子的结婚周年快到了，我想，这样的几年方式应该是她会喜欢的吧？” 赵晟也笑眯眯的答应了。 说了一会儿和案情无关的话，汤姆又把话题扯了回来：“杰米，就我刚才的提议你认为怎么样？” “通报给fbi方面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汤姆，你认为他们会特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吗？” “你的意思是？” “我本来想过，把这件事如果与其交给fbi方面还不如告诉罗杰他们呢！但是后来一想。他们和我们这边还是太远了，这样地话，可能太过降低工作效率，所以，我想，不如就直接由我们自己来处理吧？” “通知罗杰他们？这倒不失为一个新地点子，但是就如你说的，他们距离我们还是太远了！算了。暂时就由我们的人自己处理，嗯，如果有不方便地地方，我会给你协调。” “那好吧，谢谢你了，汤姆。”对马克展开的调查进行得很顺利。很快的，有关他的消息就被汇总到了赵晟的办公桌上。 说实话，赵晟两世为人。还从来没有听过见过哪个人有马克这样好的履历表和评价，他，他***简直就是圣徒转世！ 马克?邦尼，现年31岁，生于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市。父亲已经去世，母亲经营着一家艺术品商店，马克毕业于加州大学广告与传媒学院，毕业时直接被雷克斯广告公司录取，在那里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被调到海外市场部工作。后来又被派到以色列工作了一段时间----这些内容和马修对他说地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赵晟很不死心，又让布拉德和乔治两个人进行进一步的挖掘。最后的结果还是很让人失望：马克实在是一个很清白的人，甚至清白的都有点过分了！这个人不吸烟，不喝酒，不赌博，不上任何的***场所，只有一个爱好就是听听古典音乐，顺便说一声，马克会吹萨克斯。而且，据说还吹得很不错咧。 再接下来的调查让赵晟目瞪口呆：马克竟然没有任何地不良记录！在警局的电脑资料库里，找不到任何他违章的记录，甚至连美国人经常犯的，转向时不开转向灯这样的小毛病都没有！他按时纳税，从不拖欠，他在自己所居住地社区也是很得人心的，他是长期的义工，只要他有时间，他就会到社区为大家服务；他的银行资产一律良好。据布拉德和乔治寻访回来的报告中称，就连银行信贷部地主管也说，有马克?邦尼先生这样地客户，真的是他们地福气？！ 看着这样的一份报告，赵晟只得无奈的苦笑。就连布拉德也承认：他从来没有见过品行这么良好的美国人！他简直就是美国人的标榜，这样的人应该放到展览馆，供所有的美国人参观才对！当然，这是笑话，但是这也足以说明马克的优秀！甚至连包括布拉德和乔治在内的小组探员也对赵晟坚持调查马克的命令有了抵触。 赵晟也曾经有过犹豫的时刻，但是很快的，他就告诉自己：这个世界没有圣徒，马克的种种表现只能说明他是一个好人，但是没有任何人可以肯定，好人就不会成为恐怖分子。马克先生这样的人，难道就不能成为恐怖分子了？简直是笑话！基于这样的理由，他命令两个人继续他们的工作。 好在他们的时间还比较宽裕，不用过于着急。就在周末到来的前一天，布拉德他们终于有了进展：根据他们调查得知，麦克?邦尼曾经在上大学的时候，加入过一个叫“狂野家园”的校园极右翼组织。赵晟得到这个消息，眼前一亮：啊，终于有进展了。不但是他，就是布拉德和乔治，也觉得事情的展似乎出现了好的预兆。 很可惜，这份愉悦并没有继续很长的时间，经过仔细的调查得知，这个叫“狂野家园”的组织已经因为他们的宣传口号和展风格与校园崇尚的自然，有爱，勇气等风格不符，被校方强行取缔了。而且，也没有进一步的消息称他们是否转入了地下。调查只得又终止了。 就在转入很遗憾的时候，周末到了。赵晟苦恼的挥挥手：“大家回去休息吧。等周一上班的时候，我们再继续工作。” 开车回到家，赵晟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原因很简单，他看见马修的汽车停在了门口。应该不是他自己来的吧？怀着这样的期待，赵晟走进了大门。 第53节 首映礼（1） 走进客厅一看，果然，马修一家人都来了。 别的人也就罢了，德里克家的两个小公主一看见他进门，连连看飞奔了过来：“杰米舅舅？” 赵晟弯下腰去，轻轻地把两个女孩儿抱在怀中：“嗯，我的公主们，怎么样，有没有想你们的杰米舅舅啊？” “当然有，”说话的是艾米丽----当然，赵晟不知道----他总是分不清这两个女孩儿谁是谁：“只不过，您知道，我们有很多的功课要做的嘛！” “啊，是这样啊？那么，你们认为有没有必要把那些逼你们做你们不喜欢做的事情的人们带回警察局呢？要知道，你们的杰米舅舅可是个警察来的呢！而我认为，在某些时刻，我的这个身份还是很可以给某些人以威慑的呢。” “咯咯咯！”两个女孩儿在他的怀里开心的大笑起来。 杰西卡把嘴巴趴在他的耳边：“杰米舅舅，我，呃，我和艾米丽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好吧，甜心，你知道，杰米舅舅最喜欢和女孩子玩回答问题的游戏了。” “那么，你认为为什么我们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很开心，但是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呢？” “呃……”赵晟大大的楞了一下：“你是说。你们和爸爸妈妈一起地时候不开 “当然不是，但是，你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更开心。”杰西卡那更字的音得很重，以确定他明白自己的观点。 赵晟想了想，把两个孩子放下，一边领着她们往客厅走，一边低头和她们说话：“艾米丽，杰西卡。我非常的爱你们，但是。你们的父母比我更加的爱你们！或者我应该这样说，你们的父母在你们的身上看到了希望。而这个希望，是他们所不能达到地，嗯，你知道你们的妈妈在年轻时有什么愿望吗？” “是什么？”孩子们对能够知道父母地秘密总是很感兴趣，这一对双胞胎也不例外。 “海伦，你认为我可以告诉她们吗？”赵晟笑眯眯的看着姐姐。 海伦苦笑着看着他：“你认为在你和他们说了这样地话之后，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赵晟也笑了，继续低头和两个女孩儿说话：“你们的妈妈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长大之后，成为奥黛丽?赫本那样的女演员。” “哇！是真的吗，妈妈？成为奥黛丽?赫本那样的女演员吗？” 赵晟拉住两个想向自己的母亲跑过去的女孩儿：“所以。每一个人，哦错了，是每一对父母都是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伟大地人，你们的父母也是一样的。艾米丽，杰西卡。在你们刚刚出生的时候，知道你们的爸爸在外面和我说什么吗？他说他最大地希望就是想让你们永远不要被任何的坏事所伤害，他愿意用全部身心来爱你们，保护你们。所以，绝对不要对你们父母对你们的爱有任何的怀疑。” 两个女孩儿乖巧的点点头：“我们记住了。杰米舅舅。” 赵晟突然坏心眼儿地一笑：“当然。你们地方面很爱你们，但是。比起杰米舅舅来，他们可能还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够好，你们知道，杰米舅舅几乎从来不会拒绝你们的要求，是不是？而你们地父母，嗯，我想，就不太可能了吧？” “就是嘛！”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的说道。 哄完了两个孩子，赵晟在沙上坐了下来，接过马修递给他的啤酒，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后立刻问道：“马修，马克先生现在在干什么？” “他已经辞职了，怎么，你不知道吗？” 赵晟忽的坐直了身体：“怎么会这样？已经辞职了？怎么事先没有通知就辞职了？我是说，你们不是有合同的吗？” 马修无奈的苦笑起来：“我们签订合约的时候，马克提出要签任意合约我们当时也没有仔细考虑，就答应了。”（注1）赵晟端着啤酒瓶有点愣：“那，他有没有说是为什么？” “他在给我的辞职信上只是说，他对这里的工作环境感到失望。杰米，你也去过我那里，也知道我那里经过改装布局之后的效果，说实话，如果好搭档广告公司不是我一手创立起来的，只怕我也会和他一样的辞职呢。” 赵晟没有闲情逸致听他诉苦，继续问道：“那，你有没有问过他，辞职之后他要到哪里去？” “这个……我倒是问过，他和我说，他准备先休息一下，长期以来的工作压力都要把他逼疯了。所以，他可能会选择到国外游览一番。” “到国外游览一番？”赵晟不屑的撇撇嘴：“那么，马修，你认为他这一次的辞职和我们上一次到你那里进行询问有没有关系？” 马修第二次苦笑起来：“杰米，我不想说和你们的到访有关系，但是，事实是，塔拉女士因为和你的见面已经成了我们公司中的头面人物，呵呵，只凭这一句话，我想你就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赵晟无言的点点头：“我知道了。这是我的错。”吃饭的时候，赵晟似乎已经忘记了因为马克的突然辞职给自己带来的困扰，和往常一样的谈笑风生起来。 不知道是谁先提起来的，话题赚到了赵晟刚刚完成的《靶子》上，应全家人的要求，赵晟无奈的把后面的剧情透露了一点，而且答应他们，等这部电视片完全播放完毕，他会第一时间把录像带给他们拿回来。 这个话题让赵晟也来了兴致：“你们知道吗？根据我的剧本拍摄的电影马上就要举行映礼了，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弄几张票的。” 海伦嘻嘻一笑，接口道：“嗯，杰米，如果你早有这样的手段，我想，也不会等到丽莎来为你服务了。” “哈哈哈哈！”一家人大笑起来，只有两个可爱的女孩儿，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的话里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赵晟英俊的脸蛋涨得通红，强自辩解道：“当然，我当然不能帕崔克相比，他那么有风度的人，只怕很多女人都会喜欢的吧？” 这一次轮到海伦脸红了。原来，赵晟口中的帕崔克是她以前上高中时候的男朋友，为人很好，而且他的好是不分对象的，当初，他就是为了一个同寝室的朋友的托付，到影院门口去排队买票，结果甚至把他冻病了。而海伦和他分手的原因也是因为他的“烂好人”性格。这件事，在坐的众人都知道，当然，也包括马修。 赵晟这句话一出口，自己也有点后悔：本来嘛，很高兴的家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弄得大家都不愉快，何苦呢？餐厅中一时间有点冷场。 海伦站了起来：“我去盛汤，还有别的人要吗？” 赵晟也站了起来：“我也要，但是我自己来吧。” 姐弟二人来到厨房，赵晟把碗放下，满脸的不好意思：“海伦，刚才真的身对不起，因为我的工作上的一些事情，呃，总之，我道歉。” 海伦扑哧一笑：“杰米，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也不想再提起了。好吗？” “当然，海伦，当然。”说着，赵晟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嘴唇上从左到右的划了一下。（注2） 海伦盛完了汤，正要走回去，突然又站住了：“杰米，你是说，你真的能够弄到映礼的票？” 赵晟笑了：“我是这部戏的编剧，你不记得了吗？” 注1：所谓的“任意合约”，是劳资双方签订的劳动合同的一种。这种合约最大的特点就是劳资双方在任何时候，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不必经过事先的通知就解除劳动合同的一种有笑合约。在中国人看来，这样的合同似乎完全是在保护资方的利益，实际上不是的。美国不是没有，而是较少中国的那种劳动密集型产业，所以，他们需要的就不是那种熟练工式的工人。如果一个被培养出来的员工突然提出辞职，对资方的打击反倒是很大的。所以，这种合约在某种程度上等于是保护劳动者的利益。 注2：“……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嘴唇上从左到右的划了一下。”赵晟的这个动作其实就是在表示自己的嘴巴被拉链系上了。这算是一个西方人的小动作，示意对方自己会闭嘴的意思。 第54节 首映礼 赵晟他们这一周的工作进展得非常的不顺利。马克的突然辞职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困惑。虽然赵晟认为，马克的离开有可能是因为警方开始展开了对他的调查而造成了他的紧张，但是很可惜的是，没有任何的佐证可以证明他的观点。 在对马克的去向进行的调查上，也没有任何的进展：他似乎就这样消失在了人海中，处境管理处方面反馈回来的消息称：他现在还在美国境内，但是让赵晟很意外的是，连续三天的时间了，却没有得到任何马克的信用卡支出记录！难道他不用花钱的吗？这也更加加重了探员们的怀疑。就在众人为马克的去向很着急的时候，一个算是好消息的消息传来：马克当年大学的同学，同样和他是“狂野家园”组织中的一个成员的下落被找到了。 这个人叫弗朗西斯?马尔科。现年34岁，在1988年的时候因为抢劫了一家便利店被捕，在服刑2年之后，走上街头不久，又因为和人生了口角，用花园剪花的大剪子把自己的一个邻居扎伤，被判刑入狱3年。现在他人还是在双塔监狱服刑。 得到这个消息，赵晟一跃而起：“走，我们到监狱去！” 布拉德一把拦住了他：“杰米，现在已经是周四的下午了。我想双塔监狱那边地人应该已经休息了吧？而且，你明天不是要参加什么映礼的吗？我想，这件事我们等到下周再进行吧？” 赵晟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下午的4点多了，只得无奈的点点头：“那好吧，一切等下周吧。” 周五，就是《世界末日》举行映礼的日子，赵晟作为这部影片的编剧，也是必须到场的----这不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一个责任。他作为影片地编剧。是有义务为影片的推广和宣传做自己应该做地工作的。 虽然从没有这样地经历，但是赵晟毕竟在前世的很多电视屏幕上见过这样那样的红地毯仪式。穿越之后也对这种特别的宣传方式也有过感性的认识，但是真正的自己来到这样的场合。还真的是破天荒的第一遭。 他和他的两个外甥女还有海伦是在自己家先见面，由他开车送她们到环球公司总部，他们要从那里出，然后一起赶奔映礼现场----位于好莱坞大道上地柯达剧院。 桑特很有绅士风度的为海伦拉开了车门，扶着她走下了汽车：“杰米在找我要映礼的门票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和我说起，他请来的客人是这么漂亮地。”说完，轻轻地举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海伦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赵晟和两个女孩儿也下了车：“怎么样。桑特，你知道，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有什么要我说或者做的吗？” “不用，你只要对着记者挥手就可以了。啊。记得要笑啊。” 赵晟点点头：“这个我最喜欢了。那么，记者那里呢？” “呃，如果是我的话，就会和自己熟悉地记者聊几句话，只是几句话啊！不能和他们说得太多了。要不。明天地报纸上又会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内容了。杰米，尤其是你。” “怎么尤其是我？我地样子看起来很笨吗？” 桑特有点愣的看着他。弄得赵晟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怎么了？我今天的衣服很不适宜吗？” “杰米，我直到今天才现，原来你是这么英俊的！” 赵晟脸一红：“真的吗？这样说来的话，我给的那5o美金的小费似乎没有花冤枉。” 桑特也笑了：“杰米，每当别人赞美你的时候，你总是用这样的口吻来和别人说话的吗？” 赵晟一指站在旁边的两个女孩儿：“这是我的两个外甥女，看看你能不能分辨出来？” 桑特瞅了瞅站在一边，正向自己投来好奇目光的两个女孩儿，缓缓的点点头：“杰米，我得承认，波贝克家族的血统……呵呵，真的是很让人觉得羡慕啊！” “e11，桑特，你知道吗？这是我听过的最优美，最有新意的奉承了！谢谢。” 一辆三开门的汽车驶了过来，桑特为他们来开沉闷，让他们坐进去，然后，他自己也跟了进来，一坐下，他先打开车中的某个小开关：“杰米，我知道你最喜欢喝的就是拿铁，所以，特别为你准备了。来吧。” 赵晟端起小小的杯子，啜了一口：“哎，桑特，你说，我如果也给自己买一辆这样的汽车，会怎么样？” “怎么，你对这种汽车很感兴趣？” “不，桑特，是对过这样的生活感兴趣。” “哈哈哈哈！”车里的几个人大笑起来。 桑特和他说完话，又把头扭向了海伦：“呃，德里克夫人，因为这一次的映礼你们是作为杰米的亲友入场，所以，……”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哦，不，当然不是，我想说的是，你们可能不能和杰米一起走红地毯，您知道，这是我们的规定。” “那，您的意思是，我们应该怎么进去呢？” “是这样的。汽车到达映礼现场之后，请你们不要下车，司机会把你们送到剧院的后面，你们可以从那里凭票入场。呃，不知道这样地安排你们可以接受吗？” 海伦看向了弟弟，见他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也只得答应了：“那好吧，桑特先生，就按照您说的吧。” 豪华的林肯汽车开起来非常的稳，车内的人几乎感觉不出汽车的行驶，就在几句话之间，前面的司机把用来隔开客人和司机的挡板落了下来：“桑特先生。我们到了。” 几个人从车里向外看去，果然。汽车已经来到了距离柯达剧院很近的一个拐角除。桑特轻轻地打开了门：“杰米，我们下去吧。” “现在？”得到桑特地肯定的答复之后。赵晟无奈地向海伦三个人一笑：“海伦，我先下去了，等一会儿我们在剧院里面见。” “再见，杰米，再见，杰米舅舅。” 赵晟走下汽车，还好，在他们现在身处的位置，离记者还有一段距离，对方也似乎没有把更多地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总算有片刻的宁静。虽然这样，还是能够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呼喊声和若隐若现的闪光灯出的“卡卡卡”的声音。桑特站得离他近了点：“杰米，这一次的电视片，嗯，我的意思是。后期的工作你是准备交给谁来做的？” 赵晟瞟了他一眼：“按照和nbc方面地合同，应该是给他们吧？怎么，就这个问题你想说什么？” 桑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杰米，我也知道，高卢先生上一次和你的谈话。似乎没有给你们彼此留下什么特别好的印象。但是，你知道。高卢先生是个商人，他必须从自己的利益出点去考虑问题，所以……” 赵晟一皱眉：“桑特，你究竟想说什么？” “呃，事情是这样地，杰米，高卢先生对你这部电视片很感兴趣，准备约你再做一次交谈，不知道你最近有时间吗？” “对不起，桑特，我随进的工作很忙，嗯，有一个很棘手的案子要处理，所以，如果高卢先生对我的电视片感兴趣的话，他最好就选择在今天和我谈，如果不行地话，我想，可能就得再等很长地一段时间了。” “这样啊？那好吧，我会把你的意见告诉高卢先生地。” 赵晟向前面熙熙攘攘的人流看了一眼：“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啊？” 桑特抛开了这个让他烦恼的话题：“再等一等吧，很快就到。哦，忘记告诉你了，你是排在制片人的后面出场的。” “那，现在已经过去很多人了吧？制片人还没有来吗？” “不是的，杰米，你现在看见的都不是和这个剧组有关的人，现在出现在记者面前的，都是一些其他电影公司的人或者演员。呵呵，看得出来，你只是会写剧本，对这里面的知识还需要好好的加强呢。” 赵晟无奈的一笑：“那，是不是可以请你给我讲解一下啊？” “当然可以。”桑特似乎对能够做他的老师赶到很荣幸，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杰米，我想你知道，一部电影的映礼对这部电影的偏方以及口碑有多么的重要，它能不能在未来的一周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取得叫人的成绩就看今天的这次映礼的效果了，当然，我的话可能有点夸张，但是意思大概是这样的。你知道吗？今天的映礼上来的人除了很多其他的电影公司的人，例如：2o世纪福克斯，哥伦比亚，米高梅，华纳这些同在电影圈内的竞争对手，还有很多我们自己公司旗下或者别的公司旗下的演员，很多的都是很著名的演员，他们的话在很大程度上都会左右影片最后的票房成绩！” “嗯，”赵晟点点头：“那还有呢？” 第六卷第55节映礼（3） “再有就是最主要的影评人了。这些人“这些人怎么了？” 桑特满脸又爱又恨地表情：“这些人的观点才是最主要的。他们从自己的专业角度出，对电影给出他们自己的意见，你知道，有的意见是非常激烈的，甚至让很多电影公司的老板气得要跳脚，但是这些人确实是很厉害的专业级别人士，他们地意见又是不能缺少的。而最大地问题是：这些人绝对不会因为编剧，导演，制片人。演员的名气而改变自己对影片本身地观感，他们几乎是不可能被收买的。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把自己对某部影片的观后感如实的记录下来，然后供读者自己挑选合适他们的影片。所以。杰米，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们的话。” 赵晟笑了：“桑特，你知道吗？其实，我最不担心的就是这些人地话。” “为什么不？”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赵晟看着远处的人群，侃侃而谈：”剧本剧本，就是一部电影或者一部戏剧之本，有了一个很好的剧本，我相信，对影片地成功就等于是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正如哪句话说的：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我对我自己地剧本有着绝对地信心。当然，环球方面应该也是这样，否则，高卢先生也不会花钱购买了，这在一个侧面也说明了他的商人本色。更加可以证明我对自己作品地信心不是没有原因的。而我最担心的是，影片的导演……” “你是说，你对米切尔没有信心？” “米切尔是个年轻人，嗯，曾经在《虎胆龙威》中担任过约翰的助手。本来。凭他的资质担任这部电影的导演，应该说是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的。但是，最让我疑惑的是，他对影片中大量出现的电脑特技镜头似乎不是很感兴趣，桑特，我认为，这部影片最大的看点就在于大量的特技镜头，尤其是电脑特技镜头。你知道，这部片子和我担任制片的《靶子》在很大程度上都是不能比较的。那部片子先说，播放的观众群比较小，你知道，也只是在洛杉矶地区，而这部电影呢，是要在全国放映的。而对于这样的一部纯商业片来说，最吸引观众的地方就在于它能够给他们制造出来的视听盛宴！如果做不到这一点的话，桑特，我得事先提醒你，你必须做好不能收回成本的准备了。” 桑特瞪圆了眼睛：“杰米，你，你这样的意见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怎么？现在说出来就很晚了吗？” “当然！现在已经是映礼了，几乎所有有影响力的媒体和，和别的电影公司的人都已经到了我们的现场，你现在才告诉我，这部电影有可能不成功？你，你简直是莫名其妙！” 赵晟笑了：“我只是表明我的观点，桑特，你也不用这样着急吧？” “你是影片的编剧，如果你对自己的影片都不看好的话，你认为观众会怎么考虑你的作品？他们是要花钱的！” 赵晟苦笑起来：“你不用担心我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桑特，我不会的。” 桑特这才勉强点点头：“最好是这样。”用手向前一指：“啊，杰米，该我们过去了。” 赵晟走上红毯，立刻，闪光灯疯狂的闪烁了起来，虽然是白天，但是他还是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动，似乎连眼睛都要被照花了。 不但这样，有的记者已经认出了他，在不远处大声的呼喊他的名字：“杰米！杰米，请你看这边！” 赵晟一扭头，又是一阵阵的闪光灯传出的特有的“卡卡卡”的声音：“杰米，有一个问题想问您，能给我们回答一下吗？” 赵晟走了过去：“有什么问题吗？” 桑特心中大急：自己居然忘记告诉他，应该和记者保持距离的！哎，现在想阻拦也来不及了，只盼他能记住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吧。 一个记者手疾眼快地把话筒递到赵晟面前：“波贝克先生。我们都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步正式电影作品，对于您的名字我想很多观众都是从《老友记》和刚刚热播的《靶子》知道的，现在，你的剧本被拍成了电影，你对这部作品有什么更大的期待吗？” “更大的期待？”赵晟微微一笑：“当然会有很大的期待，毕竟这是我地第一步电影作品，至于说是更大的期待，我倒认为不会。你们知道，我地作品已经不止一次被搬上了屏幕----当然。是电视屏幕，但是这并不会影响我在观众心目中的熟悉程度。嗯，今天到现场来地观众有多少是看过我的《老友记》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不会很少。当然，今天来的有很多电影公司的人和演员。他们对我的其他作品有怎么样的看法就不是我能够了解的了。” “呵呵，呵呵。”周围的记者出一阵哄笑声。 “波贝克先生，很多人----我是说，今天来的很多记者都看过你最新地这部《靶子》，但是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问题：一直到今天，《靶子》的故事已经讲了有一半。但是我们还是不知道您准备给我们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嗯，今天，借这个机会，能不能把故事的初衷告诉我们？” 赵晟笑了：“不知道是个什么故事？呵呵。这我可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你们知道，在我和nbc方面签订合同的时候就曾经说起过，在这部电视片播完之前，不能有任何人提前知道故事的大致意思，嗯。我也很为难。但是我可以在这里告诉你们的是：这部电视片不同于以往你们看过的任何一部电视片，它地主题绝对不是简单地把一个暴力仇杀的故事呈现在你们面前。等真地播放结束。你们就会知道我说的话是不是正确的了。” 这个提问的记者很失望的退开了，另外一个挤了过来：“波贝克先生，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称，您准备辞去警察的工作，专心从事剧本的创作，是不是这样？” “这是哪里来的消息？”赵晟似乎有点不愿意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打算！最起码，现在还没有。” “那您的意思是说，以后会有喽？” 赵晟被他的问题逗笑了：“这只是你的无端猜测，没有任何的事实做根据，我对你的问题不予回答。” 桑特走了过来：“杰米，我们该进去了。” 赵晟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有几个演员站在红毯的尽头，看样子是准备走过来了，他赶紧对记者们微微一笑：“好吧，先生们，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吧。” 走到红毯的尽头，有引导员把他们带进了剧院。等他们两个人进入剧院的大厅，喝，里面好多的人啊！可能是离电影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吧，大厅里聚满了宾客和演员，正在一起谈笑风生，不时的为什么话题大笑起来。 赵晟四处看了看，自己认识的人不多，似乎今天里的，更多的是一些电影公司的人，真正的演员到不是很多。桑特看出了他的疑惑：“杰米，今天这样的场合，还是以同业的人员来得最多，嗯，主要的是一些电影公司的人员，真正的演员因为要看对方的档期，所以，你知道？” 赵晟点点头：“我明白了。报告我想，这样的事情可能也是相互的吧？” “当然！很多其他公司的电影在映的时候，我们的人也会到场表示祝贺的。” “似乎有互相吹捧之嫌呢？”赵晟好笑的问道。 桑特很正式的点点头：“其实是一样的。你也知道，这样的场合一方面是展现彼此公司的实力，另外一方面也是向新闻媒体推出这部电影作品。所以，彼此互相的吹捧也是很有必要的了。毕竟，我们都是从事同样的工作的嘛。” 两个人正在说话，一个声音响起：“桑特，今天可真的是你的大日子啊！” 二人回头一看，一个身材高大，脸型瘦长的白人大汉写着自己地女伴走了过来。这两个人赵晟都认识：分别是丹尼斯?奎德和他那著名的女朋友梅格?瑞安。 桑特也笑了：“嗨，丹尼，梅，你们也来了？怎么，最近没有工作吗？” 听他说起这个，丹尼斯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桑特，最近没有什么更好的剧本，也就只好选择休息了。呵呵。对我们来说，没有工作的日子其实是很无奈的。啊！”他的眼睛摞在了赵晟身上：“桑特。这位是……？” “哦，丹尼。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这部片子的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两个人长长的“哦”了一声，分别向他伸出手来：“您好，波贝克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赵晟和他们分别握了握手：“你们好，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们。” “您知道吗，波贝克先生，”说话的是梅格?瑞安----赵晟前世最喜欢地美国甜心：“我曾经看过您的剧本改编地《老友记》和您自己独立制作的《靶子》，个人觉得，《靶子》似乎是比《老友记》更能展现您自风格地作品。虽然我不是很喜欢那部电视片中阴郁的氛围。您是怎么想到拍摄这样一部电视片的呢？” “个人风格？”赵晟苦笑起来：“很感谢您，瑞安小姐，您真的给了我很高的评价，但是我认为，凭我现在的编剧作品。恐怕还很难谈得上什么个人风格的东西吧？” “呃……”梅格和自己的男朋友互相看了看，都有点疑惑，似乎不明白赵晟的话是什么意思。 桑特在一旁，无奈的苦笑起来。 注1：“米兰达法案”就是中国观众很熟悉地那一段话：“xx先生或女士，您被逮捕了。从现在开始。您可以不说话，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会在日后成为在法庭上对您不利的证据。您可以请律师。如果您没有或者不能负担律师费，法庭会为您指派。”关于这个法案的详情，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去查，笔者在这里就不过多地交代了。 第六卷第56节映礼（4） 桑特和赵晟算是很久的朋友了。他知道，赵晟身上有一种似乎不属于美国人的谦虚。 其实，就这个问题，桑特也曾经和赵晟做过很短暂的交流：在桑特看来，赵晟因为《老友记》的成功，已经成为了最有前途，最有实力地编剧之一，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现在地名气，做一个更切合他身份的大编剧，偏偏他就不！他还是继续自己地警察工作。 这也就罢了，偏偏他还是和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小人物一样，始终保持着很谦虚，很简朴的本色。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吧：赵晟凭《老友记》的稿酬，应该已经赚了不少钱了，更别提他还有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但是他现在开的汽车还是一辆82款的福特。这和他的身份一点也不相配。为这个，桑特也曾经半开玩笑的劝过他，但是赵晟还是不为所动，继续驾驶着他的老爷车出出进进。对于以上种种，桑特也只能以各人有各自的生活方式来解释。毕竟，像赵晟这样的穿越人氏还是太少了。 再说梅格和丹尼斯，两个人轻笑着看着赵晟：“波贝克先生……” “杰米。” “好吧，杰米，我们两个人都很喜欢你的作品，也对你今天即将上映的作品保佑很大的希望，嗯，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在想，能不能和你合作一次？” 一听这话，赵晟的幽默感又来了：“知道吗？每当我听见有人和我谈合作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按照米兰达条例的规定，应该给我安排个律师来的吧？”（注1） “哈哈哈哈哈！”众人一起大笑起来。 说笑间，赵晟觉得有人轻轻地拉动着他的衣襟，低头一看：“啊！杰……西卡？你怎么出来了？” 杰西卡站在他的面前，小脸绷得严肃极了：“杰米舅舅，我想您应该知道，还有三个您请来地家人在里面等着您呢。还有。顺便说一句：我是艾米丽，不是杰西卡。” 赵晟赶紧道歉：“哦，真的是很对不起，艾米丽，都是杰米舅舅的错。对不起，好吗？走吧，我们一起进去。”说完，他苦笑着向几个人点点头，领着女孩儿走进了放映大厅。 来到放映厅。又是和刚才在外面一样的一番道歉，总算把三个女人的怒气化解开来。赵晟抹抹头上的冷汗：啊！女人啊！ 陪海伦和孩子们说了会儿话，观众纷纷进场了。赵晟扭头看了看，嗯，包括导演米切尔在内的众多演员和工作人员各自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喧哗声逐渐减退，大屏幕前猩猩红的大幕一点点拉开，周围地灯光也随之暗淡了下来。 一到光束从观众席的后面射出，大屏幕上出现了环球公司那著名地蓝色地球的1ogo出现，然后就是一颗用电脑制作地，巨大的陨石划过外太空的无边星海，向人类的摇篮扑来。紧接着。是画外音响起：“这是65oo万年前的地球，是被恐龙主宰的地球，但是，一颗1o英里直径的陨石改变了这一切。它激起烟尘遮蔽了太阳的照射，地球在几千年的时间里变得一片荒凉！这。是曾经生过的事实，而且它还会生，问题只是：什么时候？” 随着画外音地结束，那颗电脑制作出来的陨石炸成了碎片，然后。片名出现：“世界末日！” 这开始一部分的内容。赵晟几乎是完全按照历史真实的版本进行的创作，没有做任何地改变。现在看来。效果应该还可以。扭头看看自己旁边的观众，很明显，他们都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呆了。 在1992年的美国，电脑科技远远不是现在的水平可以比拟地，观众们对这种全新地制作方法也绝对不像后来那样熟悉。虽然有詹姆斯?卡麦隆的《终结者2》在《世界末日》之前向观众展现了一个科技不可能企及地世界，但是很可惜的是，那部片子中的特技镜头并不像观众想象中的那么多！只有t----1ooo的出场和施瓦辛格驾驶着摩托车在水渠中救人的有限的几场戏是完全由电脑帮助完成的，其他的很多细节都是用的不同比利的模型进行的拍摄工作。而更加著名的斯皮尔伯格的《侏罗纪公园》等作品，还要等到1993年才推出。所以，赵晟和环球公司的这一次合作，绝对是让在场的所有观众和电影从业者们，大开了眼界。 影片的主题和原来的版本没有什么出入，最大的改变来自赵晟对角色的塑造和故事细节的深挖：作为一个过来人，赵晟当然知道这部《世界末日》在真实的历史中是怎样受到评论界批评的----尤其是来自欧洲很多电影生产国----例如法国媒体的批评的：在后世的记载中，当这部影片在法国放映时受到的批评绝对可以用“铺天盖地”四个字来形容！法国的电影工作者虽然也惊叹于美国人在电影拍摄中对电脑的熟悉运用程度，但是更多的，还是对美国人异想天开的思维方式表达了不满！ 在他们看来，美国电影工作者的这种把世界的未来寄托在几个钻井工人身上，而且，没有任何欧洲国家为这一次全世界人民面临的危难出力，只有美国，只有美国人，才是世界的救星----这样一个命题呈现在大屏幕上，绝对一件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这，也是这部影片在海外没有取得票房佳绩的最重要原因。 赵晟当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在环球公司因为角色的问题和nasa几乎闹僵之后，他就注意----或者说回忆起了这样的一段往事，所以，他在按照nasa的要求给他们增加了戏份的同时，也把一部分情节安排在了法籍美国人身上----还记得里面有一个角色，就是和妻子离婚的钻井工人吗？本来的设定中，他是纯粹的美国人，但是在新的版本中，赵晟把他安排成了法国籍人士。 影片的主要线索虽然没有改变，但是赵晟在很多的细节上真的是吓足了功夫。最主要的是他把更多的笔墨花在了普普通通的美国人在面临这样的危机时，表现出来的那种惊恐和慌乱。虽然有美国总统向全国人民表示：他和他的政府一定会尽所有的努力来解决这场危机，但是这样的话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更多的人选择外逃。 有这样一个很小的细节：一个叫查尔斯的小城市中，居住着两家原本关系很好的邻居，在总统讲话之后不久，这两家人选择集体出逃，但是在采购必须的生活品的时候，因为市里面的拥挤，其中一家的男主人和自己的这个好朋友动了手，双方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呼，最后还是警察赶来，把他们带走了。虽然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细节，但是在后来几天的媒体评论中，无不把这一段戏拿来大做文章。很奇怪的是，后来的评论虽然对剧情有这样那样的解释，但是对这个情节，却无一例外的叫好声一片！都认为这是赵晟在创作剧本时的神来之笔，这一场戏就把故事的张力凝聚到了最高点！使得观众和剧中人的的契合度更加贴近了，也更加对后面的剧情有了期待。 赵晟看到一半的时候，就对影片的最后成绩放下了心。这是自己的第一部正式的电影作品，要说他不担心，那绝对是骗人！这部电影如果真的弄砸了，不论自己在电视剧方面取得多么大的成就，对日后的剧本创作和投资方来说，都不是一个利好的消息。毕竟，电视剧的影响力还是有限的，最后还是得靠电影来说话。现在看来，虽然电脑特技方面还有点粗糙，但是总体给人的感觉还是一部非常精彩的“爆米花”电影的。 至于演员的表演，赵晟自认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这方面还是留给那些专业的人士去评论吧，在他看来，最出彩的莫过于自己坚持启用了尼古拉斯?凯奇。在影片中尼基用他那后来闻名于世的“尼古拉斯式”的招牌嗓门，呈现给赵晟一个别样的aj。 而保罗?纽曼塑造的哈利，在他看来只能算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新意，当然，更没有什么失误。在赵晟想来，这个角色还是应该由布鲁斯来扮演，纽曼不是不好，作为老戏骨的他，对角色的把握应该说比起很多演员来都更加的拿捏自如，但是可能是因为他给人的感觉太英俊了。总像少了点什么似的。是什么呢？赵晟总结不出来。 在赵晟的胡思乱想中，影片进入到了尾声，在这里，他终于现了一个大问题！纽曼扮演的哈利竟然是最后抽中竹签的那个人！这让赵晟有一种久违的，在后世的网络上被某个人或者某个对话“雷”到的感觉！ 扭头向黑暗中的观众席看去，似乎米切尔对自己的改编很满意，正在和旁边的什么人低声说着什么。不时露出自信的微笑。赵晟心中一阵阵翻腾，突然站了起来。 注1：“米兰达法案”就是中国观众很熟悉的那一段话：“xx先生或女士，您被逮捕了，从现在开始，您可以不说话，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会在日后成为在法庭上对您不利的证据。您可以请律师，如果您没有或者不能负担律师费，法庭会为您指派。”关于这个法案的详情，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去查，笔者在这里就不过多的交代了。 第57节 首映礼（5） 海伦都看得入迷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一部精彩的电影竟然会是自己的弟弟创作出来的。 虽然曾经在电视上看过《老友记》和《靶子》，但是说实话，把这两部电视剧和自己的弟弟联系起来，对海伦似乎还有点难度----对很多人来说，把自己最亲近的亲人和某一个很著名的人物联系去总是有点难度的。今天的情况似乎有点不一样：先是加长林肯接送，然后是看见了这么多只有在电影里见过的明星，海伦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了。这也使她更加注意影片的剧情和细节了。 正在她看得入神的时候，突然看见赵晟站了起来，海伦一愣：“杰米，你干什么？” 赵晟一呆，暗叫着自己的名字：赵晟，现在可不是找米切尔理论的时候！有什么情况等映礼结束了再说吧。想到这里，他又坐下了。但是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相当难看。 海伦全然不知道自己弟弟的心事，那他拦住之后，又把精神放到了屏幕上，似乎现在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 赵晟呢，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观看下面剧情的心思，他的脑海中全被一句话占满了：这部电影极有可能因为米切尔自作主张的改编给弄砸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虽然不是什么著名的导演，但是也算是在片场工作过多年的老业者了，不说别的，就凭他能得到约翰?麦科特南的夸奖和赏识，就不应该是这样做事不经大脑的人啊？难道他不知道这最后地一场戏是多么悲壮，多么豪情？他怎么能把这段戏给删改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赵晟心中疑惑的同时，还有一点点期望：也许。也许这一次的映礼只是小范围的试映，不会就直接把这个版本放到全国的影院中播放的吧？扭头看了看坐在自己上班的桑特，本想问问他，但是看他一脸地入迷，只得把这个念头暂时按捺了下来。 好不容易，影片终于结束了。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观众全体起立，把掌声送给包括赵晟在内的所有剧组人员。米切尔作为本片的导演。也是大家最关注的对象，自然是一派志得意满的微笑，向大家频频点头。 桑特笑眯眯的一边鼓掌一边看着赵晟：“杰米，这真的是一部可以让人热血沸腾的电影，不是吗？” 赵晟也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尽可能的装出一副笑容：“是啊，确实是这样。但是……” 桑特已经走出了观众席，向米切尔走去，在高卢先生之后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干得好。米切尔，干得太好了！” 米切尔傲然一笑：“谢谢你，桑特。谢谢你。” 映礼结束之后的节目安排是在离柯达剧院不远处地伯尼斯达酒店举行盛大的庆功会，参与的人员除了剧组的工作人员和环球公司方面的人之外，就是宴请这一次出席映礼的来宾了。 赵晟带着自己的姐姐和两个女孩儿走进宴会大厅，还是那种很随意的聚会性质的酒会，所有的客人完全按照自助地行驶来回走动着，不时停下来和朋友聊天交谈----就和赵晟参加国的无数次聚会一样----可能美国人就喜欢这样自由的方式吧？ 桑特走上了主席台，轻轻地敲了敲手中的酒杯：“叮叮叮！”在众人的目光被他吸引过来之后，听他说道：“欢迎大家地光临，各位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很高兴大家聚集在这里。庆祝《世界末日》映礼的成功举办。今天来得客人有很多都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例如，本片地男主角之一地尼古拉斯?凯奇。他是匆匆忙忙结束在英国的拍摄工作，临时回到美国地，在这里向他表示感谢。尼基，你知道。我们之间虽然有合同，但是如果你真的因为工作不能赶来的话，我们的律师也不会给你寄去律师信的。” “哈哈哈哈。”来宾一阵大笑。 尼古拉斯?凯奇苦笑了一下：“如果我没有赶回来的话，我怕您这里没有上好的苏格兰威士忌呢。” “哈哈哈哈！”众人笑得更大声了。就连赵晟也为之莞尔。 桑特笑眯眯的点点头：“女士们先生们，下面我们有请环球公司的高卢先生为大家致辞！” 在掌声中。高卢走上了主席台：“谢谢。谢谢桑特。谢谢你们大家。作为环球公司的策划部主管，我对《世界末日》是从一开始就一直高度关注的。从剧本的被现……，哦，这里要特别感谢波贝克先生，是您创作了这么优秀的剧本，给了我们无比美妙的享受……！” 艾米丽兴有荣焉的看着赵晟：“杰米舅舅，他在说您呢。” 赵晟嘘了一声：“继续听下去。” “……真的，在我看剧本的第一时间我就已经决定，这部剧本我们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是，一个问题立刻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剧本应该交给谁呢？幸好的是，我们找到了米切尔先生，米切尔是个很聪明，很敏感的人，虽然他还是一个年轻人，但是，我认为，凭他的能力绝对是可以把这部剧本变成真正的可以呈现在观众眼前的电影作品的！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哗哗哗哗哗哗！”大厅中响起猛烈的掌声。 高卢点点头：“谢谢，谢谢，谢谢。我知道，很多和我一样地电影从业者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这样的剧本和这样的导演会让环球公司得到了呢？我们什么时候能够拍出这样的作品呢？很对不起，这样的问题我不能回答，也不会回答。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所有的这一切的答案都在你们地心中，只要你们愿意，或者说，你们肯，你们也是可以的，可以像我们一样，拍出让观众满意。让你们满意的作品来的。谢谢大家，下面，请这部电影的编剧波贝克先生致辞！” 赵晟在海伦和两个孩子还有其他宾客的注视下走上了讲台：“谢谢您，高卢先生，谢谢今天晚上到这里来参加这一次宴会的朋友，有很多人知道，《世界末日》是我的第一部电影作品，我真的非常感激环球公司方面地投资，把它从文字变成了正式的电影作品。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客人们都有点呆：他们通过不同地渠道知道，在讲台上的这个年轻人身上个很喜欢开玩笑，也很会开玩笑的人。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不是这样啊？不但这样，听他说话的口气，似乎，似乎想说些什么分手的话！听他说话的口气，是不是他不愿意再和环球公司方面合作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下面的宾客已经开始心中打起了小鼓。 不但是其他的宾客，就是高卢先生等环球方面的人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高卢向桑特一招手，把他叫到了自己身边：“桑特。杰米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地事情？” “这个……”桑特大约知道一点----他也看过赵晟的剧本，知道米切尔对剧本的擅自修改可能惹怒了他，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本来想等到宴会结束之后，再和高卢先生详谈的。但是照目前看来，杰米可能已经等不及了。 他把自己地怀疑告诉了高卢，后者一跺脚：“你没有和他事先做沟通吗？” 桑特也很委屈：“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情况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您要我怎么和他……” 赵晟毫不在乎别人向他投来的异样的眼神。继续说道：“嗯，大家知道。我是一个警察，只有在闲暇时间写点剧本，还好，我的剧本被环球拍成了电影，当然，这也更加刺激了我地创作**。在这里可以告诉大家地是我现在正在构思一个新剧本，已经开始动笔了，暂定名叫《飞越长生》，呵呵，是个很有意思的故事。讲述两个女人，因为得到了一种很奇怪地药水，得到了永生不死的身体。偏偏这两个人很不爱惜这样难得的机会，经常的伤害自己和对方，终于，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结果----她们的身体完全死去，而只有一具干枯的尸体行走在大街上，有一次，生了可怕的意外，两个人摔倒了，她们的身体如同被拆散的布娃娃一样，散落在地上，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竟然还是没有死，仍然活着。你们说，是不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注1） 注1：《飞越长生》的故事和剧中讲述得差不多，因为这算是一部不是很多人知道的电影，偏偏笔者非常喜欢，所以，在这里简单的再介绍一下：影片中有三个主要演员，分别是布鲁斯?威利斯扮演的医生老公，梅丽尔?斯特里普扮演的妻子和歌蒂韩扮演的情人。剧情很好玩：老公终日游走于两个女人之间，当然，主要是和情人交往，已经人老珠黄的妻子已经很难引起他的兴趣。就在这个时候，妻子得到朋友的介绍，花大价钱得到一种很神奇的药水，服用之后，整个人完全回复了青春，也重新得到了丈夫的欢心。不甘心失败的情人也得到了这种药，两个女人为争夺一个男人终于打了起来。 而争斗的后果也很惨烈：情人的胸膛被妻子用猎枪开了一个大洞，鲜血把门口的喷水池都染红了！而妻子也被死而复苏的情人拧断了脖子！在现对方怎么也死不了之后，两个女人放弃了争斗，她们准备给自己的丈夫（情人）也服下这样的药水，然后一起幸福到老。谁知道丈夫对这样的事情不感兴趣，自己一个人选择了离开她们。 影片的结尾是45年之后，只试用了一滴药水地丈夫也多活了45年（是不是很有兴趣？一笑）。在他的葬礼上，两个女人再一次出现，此时的她们已经完全是一副尸体，浑身上下散着恶臭，所有的人都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坐着。而两个女人也完全不当回事，在离开教堂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易拉罐，两个人从台阶滚落。到地的时候，完全被摔成了碎片，偏偏这样她们还是没有死，仍然在斗嘴不已……。 第58节 首映礼（6完） 在场的宾客都傻了：就是再迟钝地人也听出了赵晟话中的不满！就在大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女士们，先生们，希望我的心不会像那两个女士的身体一样，被摔在地上，跌得粉碎。干杯！”说完。他走下了主席台。 桑特分开人群，走了上去：“谢谢大家，我想。波贝克先生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多喝了几杯，对给大家造成的困扰，我很抱歉。” 说完这几句话，他立刻冲到了赵晟面前，压低了声音：“杰米，你，你想干什么？” 赵晟忽的站起：“你想问我干什么吗？” 桑特一愣，他没有想到他的声音会这么大，赶紧拉着他冲出了人群。走到了旁边：“杰米，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桑特？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很好笑地是，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擅自改编我的剧本？为什么没有任何人通知我？” “这个……杰米，剧本的事情我准备等宴会结束了再和你解释地，但是。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是米切尔觉得你剧本最后的一段戏的安排不符合逻辑，所以……” “不符合逻辑？”赵晟大笑一声：“逻辑？他想和我谈逻辑？真是笑话！陨石就要毁灭地球了，人类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几个钻井工人身上。这也符合逻辑吗？哈利因为aj和他的女儿上床就开枪打伤了他的腿。这也符合逻辑吗？飞船在陨石上被耸立的石林撞得一片狼藉，还能继续起飞。而且还能抵抗得住飞越大气层的高温，这也符合逻辑吗？桑特，我要告诉你的是，这部电影是绝对不能就逻辑问题展开讨论地！因为这部电影里面给观众看到的只是一场我们需要给他们看见的视听盛宴，而不会有任何的逻辑！” 赵晟牙尖嘴利桑特早就知道，但是面对面的承受，对桑特来说，这还真地是第一次，被赵晟问得他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最后只得慨叹一声：“杰米，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也考虑过，嗯，但是，你知道，在片场的时候，导演的权利是最大的，我虽然是制片方地人，但是也不能干预他地工作，所以……” “你这是推卸责任喽？” “哦，不，当然不是。”桑特立刻摇摇头：“杰米，我不是推卸责任，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我希望你能够理解。” 赵晟冷笑了几声：“很好，桑特，和我一样。只是在阐明我们彼此的观点。我需要提醒你地是：我不是借这件事挥，我只是提前声明，如果有评论说是这部戏的剧本有问题从而导致了影片最后的票房成绩，环球的人不会找到我的身上。” “你是说……？” “这是毋庸置疑的！”抛下这句话，赵晟转身就走。 桑特一把拉住了他：“杰米这是你的作品，虽然是米切尔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擅自做主，呃，但是我想，你也不愿意看着它的票房一片惨败吧？杰米，我知道，你对电影的事不是很了解，但是就你而言，你认为还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做的吗？” 赵晟和桑特再从后面的拐角处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一出来，赵晟就看见迈克尔?贝满脸焦急的站在自己面前：“杰米，你怎么了？” 赵晟感动的点点头：“谢谢你，麦克。我和桑特先生暂时有了一个解决办法，嗯，回头再说吧。哦。对了，你对这部戏的看法怎么样？” 迈克尔一愣：杰米说话怎么有点语无伦次呢？一顿之下，这才说道：“嗯，找我的看法，算得上是一部不错地影片，但是很奇怪的是，我总感觉最后的几个段落似乎欠缺了一点什么，给人的感觉似乎是。少了点最后的爆。” 赵晟扭头看了一眼桑特，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告诉他：你看，不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吧？后者好笑的低下了头。 赵晟这才把连转了过来：“你也是这样感觉地吗？” “怎么，你也是吗？” “呵呵，麦克，你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导演，我想，如果由你来执导这部电影的话，效果一定会非常好的。” 迈克尔开心的笑开了：“杰米。你的作品一直是我的最爱来的！不过没关系，虽然我不能执导你的《世界末日》，但是我可以在另外一部作品里担任导演地。” “你是说？” “是的。”迈克尔重重的点点头：“怎么。桑特先生还没有告诉你吗？我已经是有可能执导《绝地战警》地导演组成员之一了。” 今天晚上第一次，赵晟的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麦克，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嗯，这是我今天晚上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 “还有第二个好消息。”桑特和高卢走了过来：“杰米，刚才我和高卢先生就你的提议进行了商讨，我们认为，可以让麦克来做你所说的工作。你的意见呢？” 迈克尔一愣：“杰米，什么工作？” 赵晟没理他，手托着腮帮想了想：“也好。我和麦克合作过，他是个好导演，虽然只有几个镜头，但是，对他也是一种更好的锻炼。毕竟他只执导过电视片，没有电影导演的经历。” 迈克尔更糊涂了：“杰米，你们现在似乎在说我？可是，却不告诉我和我有关地事情是什么？你们不认为这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吗？” 赵晟第二次真诚的笑了：“麦克，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这样说来的话。是不是还有坏消息？” 高卢先生在旁边大笑起来：“杰米。你和你的朋友都是这么有趣地吗？” 赵晟微微一笑，继续和迈克尔说道：“麦克。刚才《世界末日》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嗯，就和你说得一样，影片的最后一部分确实出了点问题，嗯，情况是这样的……”他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迈克尔这才明白：“你地意思是说，你对环球方面这样地做法不满意？那你准备怎么解决呢？” “还是我来吧。”桑特走了过来：“麦克，我们和杰米商量过，准备把最后这一段被米切尔改编的戏再改回来，当然，只有很少地几个镜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一天之后就可以完成。” “但是……但是映礼已经结束了，你们这样做岂不是等于在告诉观众，我们的影片有问题？对最后的票房会不会有影响？” 桑特嘻嘻的笑开了：“这就是杰米的不同寻常之处了！他的建议是：立刻召回所有准备行到全国的拷贝，对外就宣称，因为某些异常的原因，《世界末日》的正式放映日期拖后一周时间。这样一来的话，即使是看过映礼的观众或者评论人士有什么负面评价出现，相信也不会对最后的票房构成什么威胁。毕竟，人类是一种好奇的生命，不是吗？” 迈克尔呆呆的看着赵晟：“杰米，这样的主意是不是太冒险了？你知道，这样做的结果很有可能是，是会适得其反的！“ “我们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了，你认为还有什么会失去吗？”（注1） 迈克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目前地困境，只得换了个话题：“杰米，你刚才讲得那个故事是真的吗？我是说。你真有这样的一部剧本吗？” “说实话，我没有。我只是想到了这样的一个题材，嗯，还没有具体的操作。” “那你刚才说……？” “对不起，我撒谎了。” 迈克尔呆住了：“杰米……” 一个粗壮的声音响起：“高卢，真的是要恭喜你啊！有这样的团队和你合作，我有理由相信，环球方面在电影方面地成绩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众人扭头看过去。一个小个子秃顶的男人走了过来，看他的身高，如果拍美国版的《水浒传》，他一定是武大郎的最好人选。不过这个人虽然个子长得很矮，但是满脸的精神，一双澄蓝色的双眸充满了活力。 在场的众人都认识这个人，他就是著名地演员达斯汀?霍夫曼。说起这个人，中国观众真的是再熟悉不过了，由他主演的《雨人》。《克莱默夫妇》为他赢得了两座奥斯卡奖杯。其貌不扬地他，在俊男美女扎堆的好莱坞取得这样的成就，完全是他自己的努力所致！ 在上电影学院的时候。他和他的室友，后来也成为两届奥斯卡影帝的著名影星的吉恩?哈克曼（一次是最佳男配角）同时被老师归入那种“永远也不可能在任何一部电影中担任主角”的龙套演员，而偏偏是这样的“龙套”演员，凭自己地实力告诉所有人：上帝给所有人的机会都是一样的！ 高卢还想给赵晟做介绍，他已经先一步说话了：“很高兴见到您，霍夫曼先生。” 令人意外的事情生了：只见达斯汀从自己的西装里掏出一个本子，递到赵晟面前：“波贝克先生，请您为我签个名，好吗？” 赵晟哑然失笑，接过笔记本。签上了自己地名字，又还给了他：“怎么，霍夫曼先生，您也很喜欢我的电视剧集吗？” “不是我，是我的妻子和女儿。你知道，我也是个演员，但是我这个演员在女儿的心中还不及你的位置重要，她们最喜欢你地《老友记》，曾经不止一次地要求我找机会得到你的签名。呵呵。今天终于可以满足她们地愿望了。” 高卢笑道：“霍夫曼先生，我们想知道。您最近主演的电影《雨人》，既有可能为您赢得第二座奥斯卡奖杯，怎么样，对下一步的工作有什么安排吗？” 霍夫曼也笑了：“奥斯卡的事情不是我或者其他人认为就可以得到的，我现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一阵，你知道，拍摄工作真的是太辛苦了！而我，却又是最不愿意自己的生活中只有工作的人。” “这可能就是您能赢得很多别人得不到的奖项----包括奥斯卡奖杯在内的原因吧？” 霍夫曼奇怪的看着赵晟：“波贝克先生，可能这也就是您的作品能取得这样的成就的原因吧？你果然是个很会讨人喜欢的人。” 赵晟笑了：“嗯，是的，我确实是的。” 在场的众人轻轻地笑了起来。达斯汀微微一笑：“波贝克先生，我可以叫您杰米吗？” “哦，当然可以。” “杰米，刚才我和高卢先生的话是在开玩笑，我虽然是一个很喜欢休息的人，但是我不愿意我的存在被别人忘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先生，我很明白。” “那很好，杰米，嗯，我想，你能不能为我写一部剧本？我是说，考量我的角色，哦对不起，应该是按照我的需要，给我写一部剧本？” 赵晟很喜欢达斯汀?霍夫曼，但是如果说让他为他写一部剧本，尤其是看他的样子，似乎要得很急，这就让他有点为难了，正准备婉言推辞，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霍夫曼先生，您对反面角色有抵触吗？” 注1：孤注一掷的英文翻译是这样的：a11ornothing。直译就是：全部或者什么都没有。所以，赵晟的话里才会有：你认为还有什么会失去吗？这样的话。 一句题外话：关于作品的章节命名，这是我的一个失误：似乎从第第57节，相信看过内容的读者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请大家原谅的是，这个问题我应该早一步在自己的书里阐明的。在这里向大家道歉！ 第59节 线索（3）+线索（4） 还是双塔监狱，还是经过了无比繁琐的检查，赵晟他们的车驶进了监狱的大门。在监狱的办公区把车停好，三个人走上了防火楼梯，顺着狱警指引的方向来到了典狱长办公室。 典狱长叫杰克?尼莫斯，是个体型中等的黑人壮汉，看见赵晟他们进来，立刻笑眯眯的站了起来：“波贝克警官？” “我是，您是尼莫斯先生吧？这是我的同事布拉德探员，乔治探员。我们这一次到这里来的目的您已经知道了吧？” “是的，我知道，汤姆刚才在和我的通话中已经和我说过了，你知道，我们的很多工作还是需要你们协助的，所以，你们提出的这个要求，我一定会尽力满足的。那么，……你们是准备现在就去见见弗朗西斯吗？” “呃……”赵晟顿了一下：“尼莫斯先生，我想，能不能请您给我们先介绍一下这个，弗朗西斯先生的情况？” “当然可以。”尼莫斯点点头，先示意他们坐下，又问了问他们喜欢的饮料，等把这一切工作都安排完了之后，他才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嗯，波贝克警官……” “杰米。” “……好吧，杰米。弗朗西斯的情况如果要讲起来的话可真的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了。他是1988年的六月被法庭宣布有罪，罪名是抢劫，刑期是2年。在监狱中的情况嘛，他算是中规中矩。唯一不一样地地方在于他总是不停的向狱友甚至狱警宣传他地理论。当然。你知道，都是一些右翼激进言论，嗯，我曾经就这样地话题找过他。希望他能够管住自己的嘴，不要在监狱布道！呵呵，但是他以宪法第一修正案中的公民有言论自由的理由为抗辩理由，你知道，杰米，我只是典狱长，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哲学家，我不会那些高谈阔论，所以。对这样地话题和持这样观点的人，我没有什么更多的办法。也只得，任由他去了。好在他的宣传没有什么效果，在这样的时候，他总是很郁闷。” 赵晟好笑的翘起了腿：“那后来呢？情况变得更糟吗？” “这样的情况倒是没有出现。你知道，他的刑期只有2年，呵呵，这是唯一值得我高兴的事。” 赵晟笑眯眯的继续问道：“那么，您知道他所宣称地理论。主要是什么吗？” “似乎是。嗯，以圣经中的流他人血的。自己也必将流血！这样的话为引导，宣传他的理念，呵呵，你知道，杰米，双塔监狱这里面地人，绝大多数都是只流别人的血，而自己很少流血的“哈哈哈哈！”在坐的几个人轻轻地笑了起来。 “那么，这一次呢？”笑过之后，赵晟问道。 “这一次他的行为很恶劣，因为一点很小地纠纷，他用自己家地花园里面用来修剪花木的剪子把邻居扎成了重伤，最后，他地二级谋杀罪名成立，被判处2年的刑期。” “呃，”赵晟打断了他：“尼莫斯先生，我想问的是，这一次他进到监狱的时候，还是和上一次一样的表现吗？” “这个嘛……倒是似乎收敛了很多，也不再和狱友们进行辩论，自己一个人很老实的呆在牢房里，甚至连娱乐时间他也不愿意离开的样子。” 赵晟知道，尼莫斯先生嘴里说的娱乐时间是指监狱中固定的用来让犯人们自由活动的时间，点点头，又继续问道：“那么说来的话，他似乎已经放弃了他的信仰了？” “不，据我所知没有。杰米，你知道吗？在弗朗西斯先生进来之后不久的一天晚上，他因为意图杀死自己同牢房的狱友，被警卫现，把那个倒霉的家伙救了下来，但是，呵呵，他以后再也不能凭自己的双腿走路了！” “那么，这是为什么？” “听那个倒霉的家伙说，他只不过是因为就一些话题嘲讽了弗朗西斯几句，而且，这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谁知道，他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在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加强了对弗朗西斯的观察和控制，但是，你知道，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是把这件事情的经过上报给有关部门，嗯，经过审理，弗朗西斯先生又被加判了一个无期徒刑。” “那么，对他采取了什么措施吗？” “是的，”尼莫斯苦笑着点点头：“我们让他在单独的牢房中生活，杰米，你知道，我是这个监狱的典狱长，我的手下有过15o名全副武装的狱警，在他们的帮助下我要管理总数达到349o名的犯人----而且这里面以重刑犯居多，我实在是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过问一个，有着古怪言论，有着过激行为的犯人，您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只能是按照规章办事----最起码，在弗朗西斯没有做出更危害他人或者他自己的时候，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赵晟站了起来：“尼莫斯先生，非常感谢您给我们做的介绍。我想，我们应该亲自去见一见这个弗朗西斯先生，您说呢？”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给你们安排。” 在尼莫斯典狱长为他们安排好的会客室，赵晟等人见到了弗朗西斯。身穿一套红色衣服的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一张原本相当英俊的脸上满是凌乱地胡子茬儿。使他整个人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颓废的气息。 狱警把他地手铐打开，让他坐在了赵晟地对面。他也只是没精打采的扫了一眼面前的三个人。又低下了头。似乎对这几个人的到来完全不感兴趣。 赵晟掏出自己地证件给他看了看：“弗朗西斯?马尔科先生，我是杰瑞米?波贝克，是隶属于西好莱坞警局的犯罪心理调查科的警官，这两位是我的同事。乔治探员，布拉德探员。这一次我们来这里，是想向你询问一件事。” 他说了半天，弗朗西斯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进去，还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赵晟也不着急，继续说道：“我们知道，你曾经在大学的时候参加过一个叫狂野家园的右翼组织，嗯，我们这一次来就是想向你询问你们这个组织的另外一个人的情况的。他的名字叫马克?邦尼。你还记得这个人地名字吗？” 一听见他提起马克的名字，弗朗西斯的头立刻抬了起来，眼中精光一闪，但是很快的又垂了下去。 赵晟微微一笑：“嗯，很明显的是。你还记得他地名字。这样很好，我想，你们之间一定有很多的往事，能不能和我们说说？” 赵晟也不再和他饶舌，示意布拉德掏出录音机。放在桌子上：“马尔科先生。我的工作很多，要我处理的事情也很多。所以，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看你在这里沉思，如果你愿意把你知道地告诉我们，并且帮助我们找到你地老同学的话，我可以向有关部门和有关人申请，嗯，你知道，你犯得是二级谋杀，而且，在你入狱地这段时间里，你又意图伤害你的狱友，这对你是很不利的！如果你愿意让我帮助你的话，我想，我很乐意在其他等级不是很森严的监狱中再见到你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无谓浪费彼此的时间，你说呢？” 赵晟长长的叹息一声，伸手就要取桌子上的录音机，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低头的弗朗西斯突然抬起了头：“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 “一切！关于你们的那个什么组织，还有马克?邦尼先生的一切。如果你知道的话。”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弗朗西斯终于开口了：“……马克？哼，这似乎是我上一辈子听说过的名字，警官先生，能告诉我，马克又卷入到什么麻烦中去了吗？”爱说话的布拉德已经憋了很久，见赵晟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愿意回答，正好，是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刚刚要开口，赵晟若有所思的拦住了他：“又？你是说，又卷入什么麻烦中？” 弗朗西斯一愣，似乎也放开了：“怎么，你们不知道吗？呵呵，洛杉矶警局的人对他们的调查目标还不是很了解的情况下就到这里来了吗？这样看来的话，你们的工作效率也不是很高嘛！” 赵晟等人都愣住了：这个弗朗西斯从一开始的什么话也不说，到现在对他们的冷嘲热讽，这，中间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正在呆，弗朗西斯继续说道：“是不是很奇怪？呵呵，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很愿意把马克的事情告诉你们的。嗯，是的，我确实是的。” 赵晟来了精神：“请继续说。” 第六卷第6o节线索（4） “我和马克是在大学入学之后不久认识的，因为我们两个人在很多问题上有着同样的看法，所以，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呵呵，你能相信吗？我们的很多同学甚至认为我们是那种可以睡在一张床上的朋友！”（注 “那么，后来呢，又生了什么？” “后来，我们两个人组织了只属于自己的组织，恩，就是你们已经知道的狂野家园。” “你是上，这个右翼组织是你们两个人组织起来的？” 弗朗西斯轻轻的笑了：“怎么，我没有和你们说过吗？好吧，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了。是地，这个组织最早的创立者就是我和马克。那是我们两个人最快乐地一段时光。我们每天在一起。为组织地每一项规章而争论。经常吵得很凶，但是在结束争论之后，我们总是一起到酒吧去，各自要一瓶啤酒。把所有的不愉快都抛弃，继续我们心中伟大的使命。” 赵晟静静地听着，可能也在为他们两个人当初的友谊所感动了。 “……但是，欢乐地时光并不能维持得太久，马克和我的观点随着组织里面的人越来越多，分歧也变得越来越大！我始终认为，美国应该以更强有力的外交和军事政策在国际上扮演更重要的角色，对待苏联的问题上，也应该更主动一些，北约也应该是比华约更加强大的组织；而马克呢？他的态度相对温和一些。他认为重要的不是美国应该扮演什么角色，而是每个美国人应该为自己的国家做点什么。就如同肯尼迪说地那样。”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我似乎并不认为你们两个人的观点又什么不同的地方。” 弗朗西斯也笑了：“我们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最主要的问题在于，我们两个人就组织地未来展，产生了分歧。我认为。按照我的思路解释的话，应该更激进一些，应该动组织的成员到街头宣传我的主张，即使没有人愿意同意，我们也要把自己地观点告诉更多地人；但是马克的意见和我正好相反。他认为。与其这样做，还不如在更有潜力地大学校园中展自己的组织成员。如果有更多的学生加入进来。相信对宣传我们的观点更有帮助。” 赵晟点点头：“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还是对更多的人有信心，而马克先生则不是？” 弗朗西斯惊讶的瞪大了眼，好半天才苦笑着说道：“如果你曾经是我们的同学，我想，我们两个人也不会走到最后的这一步了。你知道吗？我也是在很久之后才终于认识到，我们两个人之间最大的差异是在哪里的！” “你继续说。” “好吧，事实就正如你刚才说的，我和马克之间的问题是不可调和的，他几乎对所有的人都没有信心，当我现了他的这个性格特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冰点以下！再后来，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终于破裂了，组织也随之解散，我继续宣传我的观点，他也是一样。” “那么，他的这种性格特点是怎么形成的，你知道吗？” “我大约知道一点。马克的家庭看起来很好，实际上很不幸福，他的父亲很早就过世了，他的母亲因为经营一个艺术品画廊，在经济方面尽可能的满足他的要求，但是却几乎没有什么时间陪自己的儿子，马克就是在这样一个家庭中长大的，所有的事情他都是一个人之间解决，所以，他这个人有很强的自主能力，而且，当他形成了自己的观点之后，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改变他。” “在毕业之后呢？你们两个人有没有再联系过？” “恩……”弗朗西斯回忆了一下：“没有。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啊！有一次，那是在他出国之前不久，我们两个人在机场偶然遇见了，他和我说，上级派他到以色列工作一段时间，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准备在回来之后和我再联系。可惜的是，不久之后，我就因为某些原因，呵呵，你知道？” 赵晟点点头，不再就这个话题追问下去：“弗朗西斯先生，您刚才和我说，马克是不是又惹什么麻烦了？我想知道，这个又是什么意思？马克在这之前，是不是也曾经惹过什么麻烦？” “是的，他曾经有过惹麻烦的历史。” “能不能和我们具体说说？”“其实不是什么很大不了了事情，记得那是在我们两个人的组织刚刚成立之后不久，我们在一次露天集会上，因为我的激进言论和燃烧国旗的举动惹怒了一些过路地围观者，我们生了争斗。恩，等警察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了。但是我们这些人还是被警察带到警察局作了记录。” 赵晟吃了一惊，扭头低声地询问乔治：“乔治，这件事似乎没有记录？” 乔治也不再是那副要死不活地模样了：“是的，我们得到的线索中没有这项记录。” 弗朗西斯听见了。微微一笑道：“这没有什么，不但是马克，就是我们这些人也同样没有这一项刑事记录。” “哦？是这样的吗？” “是地，我有没有告诉你，马克的继父是家乡在波士顿地区的参议员杰迪?休？呵呵，可能是我忘记了吧？” “曾经和比尔?克林顿参议员争夺党内总统候选人资格的杰迪?休参议员？你说的不会是他吧？” 开车离开双塔监狱的大门，通过后视镜，看着高耸的围墙在之间的车后逐渐远去，赵晟深深地叹了口气：“哎，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呢！你们说呢？” 布拉德一边开车一边苦笑着：“是啊。如果弗朗西斯说的话没有撒谎的话，我想，这一次地情况真的是非常不好办啊！乔治，你是怎么想的？” 坐在后面的乔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啊！我想，还是得从马克先生地历史足迹查起。不过。杰米，如果我们的调查真的会牵扯到参议员先生，你准备怎么办？我想，这件事你最好和汤姆回报一下。” “我知道的。”赵晟点点头：“我知道，你们知道吗？我真的不愿意把火烧到我自己也伸不到手地地方！希望这件案子地情况不会和他生什么联系吧？否则的话。我们所有地工作很有可能就会都成了无用功了！” “杰米。你认为参议员先生参与的有多深？我是说，你自己的感觉？” “天知道。” “哈哈哈哈！”布拉德大笑起来。就连乔治也为之莞尔。 “参议员杰迪?休？”汤姆夸张的用自己的手抚摸着额头：“杰米，别告诉我杰迪参议员也和马克的事情有关，拜托你。” “………………”赵晟无辜的蓝眼睛眨啊眨的，就这么看着他。 “你……？”汤姆喘了几口粗气：“杰米，我知道你是一个好警察，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参议员可不是街头随处可见的毒品贩子可比的，你，你要知道，参议员是受宪法保护的存在！” “杰米，我还有，恩，一段时间就要退休了。” “正确的说法是17年。” “好吧，我还有17年就退休了，我真的不愿意在我的工作经验中加上一条：对政府高级官员不敬的罪名！杰米，我也必须提醒你，在没有绝对，是的，绝对的把握和证据的情况下，你对参议员先生的调查都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你听明白了吗？” 赵晟突然笑了：“汤姆，哦，我的上帝，你真的很可爱，你知道吗？我现在现你越来越可爱了！” “你说……唔！”赵晟上前一步，突然抱住他给了他一个吻！ 汤姆气急败坏的推开了他：“杰米，你什么疯？” 赵晟站开了点，静静地看着他：“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我真的是越来越爱你了！” 在汤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汤姆，你放心，我很明白你的意思。我也很清楚的知道参议员先生在政府中的位置，更别提是杰迪?休这样的大家伙了。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说的也只是找他了解一下他的继子的情况，我想，这样的做法应该不会惹怒什么人吧“真的是这样？你保证不会又借这次的事件出风头？” 赵晟笑了：“汤姆，我知道我有这方面的前科，但是请你相信我吧----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汤姆苦笑着撇了撇嘴：“你这个混蛋！记住，我不想再为你擦屁股了！不但是你，其他人的屁股我也不想再去擦了！” 注1：“睡在一张床……”解释之前先请教大家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现，在西方社会，从来没有同性的人----同性恋除外----睡在一起的？西方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很注意自己的**的，其实不但是成年人，就是自己的孩子，也是从小就自己睡自己的婴儿床的。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指那些有同性恋倾向的人。弗朗西斯的话是在形容自己和马克之间的友谊。 第61节 解决办法（1）+（2） 赵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布拉德和乔治也跟了进来：“杰米，汤姆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你们也知道，汤姆对这件事还是抱他一贯的谨慎对待的态度，哎，一切还是得自己来吧。” “那，”布拉德犹豫了一下：“杰米，你认为我们的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我想，最起码也要知道马克先生当年的斗殴事件是不是参议员先生在后面有所动作，才使得我们一贯清白的马克先生得以继续他的优良记录！” 布拉德了然了点点头：“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 看着布拉德兴冲冲的出去，赵晟吧目光落在了乔治的脸上：“怎么样，乔治，你还有什么事吗？” “是的。” “那好吧，有什么事？” “我想知道，如果这件事真的牵涉到杰迪?休参议员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什么都不会做。” “你说什么？什么都不会做？” “当然。否则的话，你认为我能做什么？我是警察，洛杉矶市一个普普通通的警察，我没有任何的权利对美国的一个参议员先生进行调查，即使我想也不行！不要相信什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鬼话！我就是绝对不相信的！”你是说……”乔治站了起来：“即使你查到了什么线索，也不会就这件事的真相展开进一步的行动？” 赵晟笑了：“乔治，你知道吗？这是你和我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呢。” “好吧，我回答你的问题。是地，我不会展开进一步的行动。我所调查的对象，只是马克?邦尼先生，不包括他的继父。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乔治冷冷的点点头。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赵晟坐了下来，手抚摸着额头，心中一片烦乱：现在的形势虽然还不能说明参议员形势到底卷入了有多深，但是他有理由相信，马克等人地刑事记录被撤销，一定是有人在后面动了手脚，这个人到底是谁，很明显。答案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但是正因为这样，他才更不敢妄动！参议员在政府中的位置绝对不是赵晟这样一个小警察可以撼动得了的!正像汤姆和自己说的：没有绝对的证据可以指证他从事了和自己身份不相符的活动之前，任何人也不敢给予他任何的帮助。 所以说，杰迪参议员在这件案子中如果没有被牵涉过甚的话，事情还比较好办，否则，赵晟就真的有地头疼了。而乔治也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压力。他可以想象，自己的回答让他是多么地失望。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不是自己脑筋一热就可以解决的了的！虽然赵晟有很古怪的经历。但是他也不认为这样的经历在这起案子中能够给他什么更大的帮助！ 就在他为这件事情烦躁的时候，电话响了：“喂，我是波贝克……” 坐进埃德蒙的汽车。赵晟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现在不想抽烟，随即问道：“进行得怎么样了？” “不是很好。”埃德蒙吸了口烟，突出一大团烟雾：“洛加尼斯先生完全不承认我的话，他认为他只是在尽可能的帮助梅丽莎，这是他地工作，其他的人是不能因为这样的原因要求他签署放权同意书的！” “恩，和我想的差不多，你知道，如果是我地话。可能也不会放弃这样一份很有收入保障的工作的。”赵晟苦笑着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么，如果走法律途径呢？” “我意见安排了律师和我一起去过，但是律师和我说，像洛加尼斯这样的情况。很少有法院会受理或者做出有利于梅丽莎的判决，呃，事实也是这样。” “你去过法院？” “是地。我去过。” 赵晟笑了：“即使在律师和你有过明确地解释的情况下，你还是上诉了？” “是地。” “那么，结果呢？” “很不好。因为梅丽莎因为糖尿病引致的老年痴呆症。法院在没有她本人签字的书面授权之下。甚至都不愿意为这件事立案。你能相信吗？这就是现在美国的司法系统！” 赵晟扭头看着他：“艾迪，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这么急性子的啊？呵呵。 “杰米，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我现在来找你，是想得到你的保障，而不是听你的讽刺的！” “冷静，我的朋友，冷静！你这样的态度对我们解决问题不会有任何的帮助！” 埃德蒙不再说话，一个人又抽起烟来。赵晟思考了一会儿：“这样吧，我和你去见见这个人，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当面和他谈谈，你认为呢？” “这样当然好。”埃德蒙掐灭了烟头，动了汽车。 洛加尼斯?雷吉纳是个大个子男人，长的相当英俊----如果他脸上的雀斑没有这么多的话。当然，即使是这样，他对自己的容貌也是非常满意的，其实，他对自己最满意的不是容貌，而是他现在正在从事的工作：一份没有危险，，没有固定的作息时间，没有任何压力，哦不，说错了，修正一下，应该说还是有一点点压力的工作。搜书网这份工作除了让他在面对自己的客户时必须要忍受他们身上的恶臭和总是喋喋不休的重复某一话题之外，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最悠闲，最最舒服的工作了。 至于那一点点的压力。雷吉纳先生并不会放在心上。律师这种生物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太大地困扰----所有和自己一样从事这份工作的人不都是这样做的吗？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例因为法庭的判决造成的退还或者强制命令自己这样的人签署放权同意书的先例嘛！ 不知道为什么，雷吉纳欣赏又想起了前几天来过的那个黑人警察，看他最后虽然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但是满脸的不愿意的表情，这件事情似乎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刻。嗯，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想到这里，他又为自己的坚持开心起来。 门铃急促的响了几声。雷吉纳走过去打开了门，外面站着来过人，其中一个他认识，正是前一段时间不停的和自己纠缠的那个黑人警察，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英俊地白人，正在满脸微笑的看着自己。看这个人的容貌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似地。 “你们是……？” 赵晟笑眯眯的冲他点点头：“雷吉纳先生？我想我身边的这位先生您应该不会陌生，他是……” “我知道他是谁！”雷吉纳打断了他：“他是一个经常对我的工作指手画脚的笨蛋警察，因为认为我在自己的工作中有什么非法的行为。一直在找我的麻烦。问题是，你是谁？” “很好。”白人警察始终是笑眯眯的，但是这样的笑容总是令雷吉纳不舒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杰瑞米?波贝克，我是埃德蒙警员地同事，嗯， 雷吉纳这才想起来：“我知道了，你是那个写剧本的警察，是不是？” 赵晟继续保持着笑容：“是的，我是那个写剧本的警察。雷吉纳先生，我们这一次来，是想就梅丽莎夫人的事情和您做进一步商谈地，怎么。雷吉纳先生，您不准备请我们进去吗？” “啊，……”雷吉纳犹豫了一下：“当然，请进。” 三个人走进房间，赵晟四下打量了一番。客厅的装饰相当高级：墙上挂着一张的波西米亚风格的挂毯，一台大屏幕的日本产地松下落地电视机，还有一整套地“罗坦格尼”牌的丹麦音响系统。这还不包括客厅中央放置地，专门用鲸鱼皮蒙制的高级沙。他大约估计了一下，只凭客厅见到的这些东西。总价值就过了6万美金！看起来。雷吉纳先生真的是在老人的身上赚了很多钱啊！ 雷吉纳走了过来：“波贝克警官，请坐。” “啊？哦。”赵晟自失的一笑：“雷吉纳先生，这一张挂毯一定花了您不少钱吧？嗯，确实是很高级的东西来的。” “怎么，波贝克警官也很喜欢波西米亚风格是东西？” “哦，不。”赵晟摇摇头：“我只是喜欢喝咖啡，而咖啡就是由波西米亚的牧羊人明的，呵呵，您知道，我是警察，而我的工作性质告诉我，对任何事都要找出他们的源头，而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就好像是我和您说的咖啡也是这样。” 雷吉纳不明所以的点点通：“啊，那当然。波贝克警官，请坐。” 赵晟这才正式坐下，雷吉纳在汤姆的面前坐下：“那么，波贝克警官，埃德蒙警官，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你们的吗？” 第六卷地62节解决办法 埃德蒙看了看赵晟，见他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思，只得自己先开口了：“雷吉纳先生，我真诚的请求您，梅丽莎夫人的放权书事宜，我们想能够和您达成一个共识：虽然梅丽莎夫人因为老年痴呆症，不能亲自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嗯，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是很了解她的，我也知道她很想……” 雷吉纳拦住了他的话头：“埃德蒙警官，我想告诉您的是，照顾梅丽莎夫人是我的工作，我也很愿意为这样一个孤独的老人服务，虽然她现在甚至不能认出我来，但是，我对她的责任心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至于您说的，她地什么愿望之类的话。如果我没有见到她的书面材料，我是不会答应因为这件事和你们闹上法庭的。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得到梅丽莎的书面授权的！她现在是……” “很遗憾，”雷吉纳两手一摊：“埃德蒙警官，我想我可能帮不了你。” “你……？” 赵晟轻轻的拦住了正要怒地埃德蒙：“艾迪，我来和雷吉纳先生谈几句，可以吗？” “好吧。”埃德蒙悻悻的瞪了雷吉纳一眼，坐在旁边不再说话了。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雷吉纳：“雷吉纳先生，我有些观点和你不是很一样。就拿您刚才说的，您对梅丽莎夫人这样的老年人有很大的爱心和责任心这一点来说吧，我就非常的敬佩您。说起来，我对老年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你知道，他们就像孩子，总是不停的向你提出这样那样地要求，而且有很多是你不能拒绝的----毕竟，我们都知道，他们之中有很多是很有权利的孩子。在我看来。他们总是身上有一股难闻地味道，这还不包括要听他们整天喋喋不休的说着同样的话。” 雷吉纳苦笑着点点头：“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波贝克警官，您说得很对。” “很好，”赵晟仍然微笑着：“这说明我们两个人在很多观点上有共同的语言。嗯，这对我们达成最后的共识我相信会有很大的帮助。”停顿了一下，见雷吉纳没有说话的意思，他这才继续说道：“雷吉纳先生，我刚才说得很多，只是想证明我对您，和一些其他的，和您有着同样的工作的先生们地敬意。但是。这并不能打消我的一些很小的怀疑：我不知道您这样的一份工作，每个月的收入是多少？当然，我对这些并不关心，我想知道地是，凭您个薪水能够支付起鲸鱼皮沙的费用吗？” 雷吉纳刚才还在微笑着倾听。这时，他的脸色突然变了：“波贝克警官，我想，您现在似乎是在用审问嫌犯的口吻在和我说话吧？” “哦，不。当然不是。”赵晟大摇其头：“您绝对误会我的意思了！雷吉纳先生。如果我要用审问嫌犯地口吻和您说话地话，您以为您还可以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和我聊天吗？呵呵。雷吉纳先生，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和您说过，只要法庭没有做出最后地判决，您就可以继续您的工作，但是我要告诉您的是，别听信这些人的谎言。他们说这样的话只是想多给自己找一个盟友，为日后到法庭上的审判做出更有利的论据：毕竟，不是还有很多人在这样的工作状态中继续吗？雷吉纳先生，我真诚的希望，您能够答应签署我的同事向您提出的这个放权同意书。” 雷吉纳听到最后，已经离开了座位：“很好笑，波贝克警官，当我知道您是那个著名的警察的时候，我还以为您能够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惊喜是好的，我喜欢惊喜。”赵晟笑眯眯的接了一句。 “……我还在说话呢！”雷吉纳大吼一声：“波贝克警官，但是现在我很失望！您和您的同事只知道威胁我或者请求我签署这样一份文件，但是你们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我是法庭委派的，正式的从业人员。也因为我的工作是法庭委派的，所以，如果你们想我签字的话，可以直接上到法庭，让法官判决！而我，则不必，也绝对不会接受你们这种法西斯式的威胁或者要求。现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们的谈话就到这里吧。” 埃德蒙还想说点什么，赵晟一句：“很抱歉，打扰您的时间了。”就把他的话都闷回了肚子中。 雷吉纳在临分别的时候倒表现的很有风度，把他们二人送到门口的时候，他却突然忘记了应该怎么保持风度：“波贝克警官，您知道吗？梅丽莎是我的最大的客户之一，我也不愿意惹您和您的这个好笑的同事破坏了我和她的关系。哦，顺便告诉您一句：我一定会签署这张放权同意书的，等梅丽莎地追思会上，我保证我会将有我签名的文件送给您或者别的什么人，作为我最后的礼物的。” 赵晟深深地看着他，嘴角逸出一丝微笑：“再见。雷吉纳先生。”说完，他走下了门廊的台阶。 回到汽车上，埃德蒙满脸郁闷的点燃一支烟：“杰米，这就是你看见的！我说过，他是个彻底地混蛋！” “杰米，你在想什么？这件事你准备怎么解决？” “杰米，我在和你说话！” “啊？”赵晟如梦初醒，不好意思的揉揉额头：“啊。对不起，我走神了，你说什么？” 埃德蒙瞪了他一眼，又把自己的问题问了一遍。 赵晟点点头：“哦，我明白了。关于这件事嘛……，艾迪，你知道吗？我总是能够从帽子中变出兔子来的！”（注1） 埃德蒙楞了一下：“你是说，你已经有办法了？” “这件事需要你的配合。我是这样考虑的……。” 等他把自己的设计和埃德蒙说完，后者惊讶的张大了嘴：“杰米。这就是你的，地计划？你就不能想出更有效，更合法的办法来吗？别忘了。我们是警察来的。” “那你想不想解决这个问题呢？” “我…………？”在长长地一声叹息之后，埃德蒙低下了头。 夜色逐渐笼罩了大地，街上的行人似乎没有受到黑夜的影响，甚至更多的夜间生物也开始出来觅食了，使得原本就很闷热的洛杉矶的夜间气温变得更让人烦乱起来。一辆灰色的，看不清楚牌照的汽车缓缓的停靠在路边，车门打开，两个人走了下来，很快的，他们地身影消失在了路灯昏黄的街道尽头。 雷吉纳今天很高兴：甚至连有名的波贝克警官也被自己的话赶走了。相信那个黑鬼警察应该不会再想出什么别的主意来了吧？坐在洁白而光滑地沙上，雷吉纳先生一边看着电视里面放映的《老友记》，一边跟着剧情笑。心中偶尔的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波贝克警官真的是很不简单嘛！自己应该索要他的签名才是。 看在他浮想联翩地时候，突然听见门廊处似乎有什么奇怪地声音，雷吉纳站了起来。一把拉开了门，还没有等他问一句是谁，就被一个人重重的踢倒在地！ 雷吉纳大吃一惊，正要叫喊，一把锋利地短刀插在他脸旁的地板上。同时。一个闷闷的声音响起：“雷吉纳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做傻事。”于是，雷吉纳先生明智的保持了沉默。 两个人飞快的拎起了软做一团的雷吉纳，以最快的度把他紧紧的绑在了椅子上，嘴也被对方用胶布蒙上----现在就是他想喊，也不出声音来了。 很让雷吉纳奇怪又恐惧的是：这两个人没有在他家中翻找任何值钱的东西，只是静静地坐在他的对面，就这么看着他，好久好久，一句话也不说的这么坐着。就在雷吉纳越来越害怕的时候，这两个人突然站了起来，从他的身边走过，就这样消失在了夜色中。 雷吉纳听脚步声逐渐消失，努力的想展开自救，但是对方把他绑得非常结实，他甚至都不能活动自己的手指，更别提移动了。 他正在着急，脚步声又一次响起，雷吉纳心一沉：别是他们又回来了吧？ 还好，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雷吉纳先生？哦，我的上帝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正是白天来过的波贝克警官，不知道为什么，他又一次出现在了门口。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两个神秘人在离开的时候没有关门，赵晟随意的走进客厅----那副轻松的表情就好像他正走进自家的花园一样----他就这么走进来，坐在雷吉纳先生的对面，对他求助的眼神视而不见的开口了：“您知道吗，雷吉纳先生，因为工作的原因，我总是在祈求上帝，帮助我找到凶杀案的真凶，还给受害人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祈祷总是被上帝听见，而仁慈的也总是会满足我的愿望，所以，我可以很骄傲的告诉你，我在重案组工作的一年多时间里，从来没有一个凶手能够从我经受的案子中逃脱。而当我离开重案组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呵呵，我已经很久没有向上帝祈求过什么了。甚至可以很羞愧的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过教堂了。” “呜呜呜呜！”雷吉纳焦急的叫着。 赵晟似乎瞎了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话题：“……但是，我的祈求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有效！你瞧，雷吉纳先生，这又是一次很明显的证据，每当我做出祈祷的时候，总是会给我答复，虽然，这种答复可能不是您很喜欢，很习惯的方式。嗯？什么，你想说话？” 他慢悠悠的蹲下身体：“我的母亲曾经对我说，如果想把胶布揭下去，有一个最重要的诀窍，就是一定要快！只要你够快，那么，对方就不会疼！”说完，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撕下了蒙在雷吉纳嘴上的胶布！ 后者疼得惨叫一声：“啊！” 赵晟拿着胶布翻过来看了看：“嗯，我的母亲对我撒谎了！” 雷吉纳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波贝克警官，这一切都是你导演的，是吗？” “不，雷吉纳先生，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别忘记，我是一个警察，啊，当然，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警察，但是，我还是个警察，这样犯法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参与或者就按照你说的什么导演的！如果你愿意向我报案的话，我现在就可以为你做记录，然后，我会带你到警察局去，做一份正式的笔录。” “我当然要……” 雷吉纳只说了几个单词，赵晟就继续说了起来：“但是，雷吉纳先生，我想提醒你的是，上帝是非常公平的，总是在自己的位置上静静地观察着人类的各种行为，当然，主要是一些人类经常犯的恶性，例如，原罪中提到的贪婪就是人类经常会犯到的。每当有人犯罪的时候，上帝总是用那仁慈和公正的法则，给予这个人以相应的惩罚！雷吉纳先生，你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么吗？就是这样的惩罚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永无休止的继续下去----当某个人始终不知道悔改的时候。您说呢？” 雷吉纳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面前这个满脸微笑的波贝克警官在这一次的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是听他满是威胁的话语，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自己如果坚持报案，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他虽然不是警察，但是也多少知道一点，像今天晚上生在他身上的绑架，对警察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大事！没有财务损失，没有人身伤害，甚至都没有目击者，警察最多只会把这个案子记录下来，然后就束之高阁了。而天知道这个波贝克警官会不会继续这样的戏码？ 想到这里，他终于颓丧的低下了头：“我，我拒绝报案。” 注1：“……兔子……”的话原来是指魔术师的手段，后来被引申开去，成为一句俗语。大致意思是说，某人总是能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或者时刻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来。 第62节 剧目+64节 影评 保罗到洛杉矶来主要是为了《越狱》的筹拍事宜的。虽然nbc明已经开始了方方面面的准备工作，但是，对于这部投下重金打造的电视剧，nbc方面还是这部听听赵晟的意见。这不但是保罗的想法，也是麦肯尼先生的想法。 自从《靶子》热映以来，很多nbc纽约总部的人越来越注意到这部剧集的取得成功的经验：在他们看来，这样一部内容不是很离奇的动作片能够取得这样好的成绩，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它进行了一次从来没有人进行过的尝试！虽然到现在为止，这部剧集还没有正式播完，但是它所引起的轰动效应，已经使众多的电视工作者和电影人吧目光投向了它和它的制作团队。 作为和赵晟有着良好关系的nbc电视台，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虽然赵晟几次拒绝他们的采访请求----他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但是毕竟他们的关系很好，基于这样的因素，麦肯尼先生提出，新筹拍的《越狱》最好征求一下这个原作者的意见，即使他不愿意为nbc出力，对于他自己的只凭，他也不应该就这样不闻不问吧？ 带着这样的要求，保罗来到了洛杉矶。在机场大厅，他拨通了赵晟的电话：“杰米，我是保罗，我现在到洛杉矶了，有没有时间应酬一下老朋友？” 接到他的电话的时候，赵晟正在翻看刚刚得到的线索：对马克的调查因为弗朗西斯的口供取得了一点成绩。虽然还不能肯定那个什么参议员先生在这一次的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当年，马克先生继续得以保持他清白的记录，就是因为时任布伦西亚地区警察局地局长坎迪斯?波特先生接到了来自参议员办公室打来的电话----这件事已经得到了波特先生的证实。 对于取得这样的成绩，赵晟很满意：虽然不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直接找到参议员先生的办公室去和他对峙，但是，凭波特先生的证词。完全可以申请对他的询问----只从妨碍司法公正这个角度来说，他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汤姆也知道了情况，赶到赵晟地办公室，看了看他们的报告，又放下了：“杰米，你准备怎么做？是不是想就直接到……” “最高法院？不，汤姆，我不会这样幼稚的。就正如你和我说过地，没有绝对的证据可以指控参议员先生的时候。我什么也不会做的，其实，就是有了。我也未必会做什么。” “嗯？” “哦，没什么，最后一句是我在对自己说话，你就当每听见就是了。汤姆。你对下一步地展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想，我们应该找到参议员先生，嗯，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他应该会知道自己的继子的下落。” “我同意。” “那么……你准备带谁前去华盛顿？” 赵晟笑了：“不，汤姆，我想，凭我的身份，可能连参议员先生的面都见不到吧？这件事。我想，还是拜托你吧。” “怎么又是我？上一次的司法部就是我替你去的！” “我知道，汤姆，我知道。”赵晟点点头：“我对你给我的所有地帮助都一直记在我的心中，而这一次。汤姆，又到了你出场的时候了！别忘记，是你允许我对参议员先生进行调查的！” “你说什么鬼话？”汤姆急得脸都红了：“杰米，我什么时候让你对参议员先生进行调查了？我只是允许你……” “对他的继子进行调查嘛！我知道地。”赵晟接上了他的话：“但是，你也应该想到。当我们对马克先生进行历史的调查时。不可避免的一定会吧他的继父牵涉进来！哎，汤姆。别告诉我你没有想到！所以，这一次对参议员先生地问询，你不能拒绝。” “你……，你……” 赵晟突然笑了：“好吧，汤姆，我知道我很无耻，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地。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去华盛顿地话，我会去的。” 汤姆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我想，乔治会是一个很好的搭档，你说呢？” 赵晟正准备再和他开开玩笑，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你能相信吗，杰米，为了你的事情我不得以向麦肯尼先生撒谎了。”保罗一把端着咖啡向客厅走一把笑眯眯的说道。 “哦，是我的什么事？” “其实，呃，……”保罗吧咖啡放到他的面前，然后在沙上坐下：“也不能算是撒谎，你知道，《靶子》的故事我也是只知道一个大概，具体的情节我是不知道的，但是麦肯尼先生还是曾经就这个故事的展问过我。但是，你知道……？” 赵晟笑了：“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为你坚持保守你和客户之间的保密协议呢？” “哈哈哈哈！”保罗大笑起来：“好吧杰米，不和你开玩笑了，对《越狱》拍摄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没有。” “…………？就这样？”保罗坐直了身体：“杰米，虽然你不是一个很好的搭档，不是一个很称职的领导，但是我知道……” 赵晟突然拦住了他：“为什么这么说？我为什么不是个好的搭档，不是称职的领导？” “你……”保罗无奈的一笑：“杰米，你也知道，当初为了《老友记》的事情，你和我们进行了多次的谈判，我只是花在来回机票上的钱就已经……” “好吧，这条问责提议通过。那么，第二条呢？” “杰米，我想你可能已经忘记了。你现在不但是你那个什么特别小组的组长，你还是nbc纽约总部地制作部副主管之一，我想请问你，你有没有把这件工作放在心上？” “呃……”赵晟张口结舌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还真的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保罗难得看见他脸红，好笑的盯着他：“你瞧杰米，我对你的指控没有说错吧？好了。小组我们说正事，以上的两种工作你做得都不是很尽职，但是。杰米，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脑子里有很多的点子，对《靶子》的推出就是很有成效地。现在我们想问问你，对你自己的另外一部只凭，你是怎么想的？” “关于什么？”赵晟也收敛了笑容，正色问道。 “嗯，主要是关于剧情地设计的，你知道，你虽然给了我们一个非常好的剧本，但是把剧本搬上屏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有什么属于编剧地想法吗？” “嗯，……”赵晟回忆了一下：《越狱》这部戏在美国上映时取得的成绩绝对不是在中国可以比拟的！在赵晟看来，美国的影视作品中。电影不算，电视剧的剧情和背景如果离生活太远的话，最后取得的成绩总是不及那些非常贴近生活，反映真实的美国人日常生活的作品来得更好！（注1） 这可能也就是为什么《越狱》，《迷失》这样的作品墙内开花墙外香地原因了吧？在他创作《越狱》的时候。已经就这一方面的内容加大了表现力度：主要是加强了剧中的男2号人物林肯对自己弟弟的照顾和抚养地情节----当然，只是一些闪回的画面，对情节的走向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改动。 保罗件他好久不说话，自己先说了起来：“杰米，我个人认为。《越狱》和我们已经拍摄的《老友记》地最大不同就在于它是生在监狱中地故事。这样的题材如果排成一部电影地话，我认为。效果会好得多，所以，嗯，我们的编剧对你的作品做了一番小小的修改，如果你愿意看看的话，我已经把修改后的剧本给你带来了。” “嗯？是吗？在哪里，给我看看？” 注1：关于这段想法，其实是我本人的感觉----当然，很可能有读者不同意我的观点。但是据我的观察，情况大致上和我在书中表现出来的差不多。例如：赵晟创作的《老友记》，还有后来写到的《急救室的故事》，还有最近在美国取得非常好的成绩的《豪斯医生》，《丑女贝蒂》，《橘子郡男孩》等。哦，当然，还有著名的《**都市》和《绝望的主妇》，这些在很多中国人看来远不及《越狱》等惊险片刺激的电视剧，偏偏在美国取得了极为骄人的成绩。笔者个人认为：这说明美国人更愿意在在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观看那些不是很暴力，不是很刺激，不是很会给人带来视觉冲击的画面效果的电视剧的。如果有读者不同意我的观点，也可以给我留言。 第六卷第64节影评 在经过了一番艰难而又忙碌的紧急补拍之后，《世界末日》终于正式上映了。 和赵晟事前分析得差不多，因为这部影片在映礼之后的突然召回，使得观众对其充满了好奇。就像他说的，人是一种很好奇的生命，对环球公司这一次的动作，自然吸引了大批的目光，等到几个镜头重新拍摄完毕上映的时候，全国29oo多家电影院的门前都排起了长长的购票队伍。其实，不但是因为这一次的召回事件，因为评论界对这部影片完全不同的评价，在另外一个角度也已经勾起了人们的兴趣。 可能是因为每个人的经历和观点不同，评论界对《世界末日》的评论也是截然不同：第一方是以洛杉矶以及加利福尼亚州的媒体为代表，如《洛杉矶时报》，《好莱坞报道》等，他们的观点是：环球公司重金打造，拍摄过程中风波不断，《世界末日》从它开拍的那天起，就一直在吸引我们的注意，尤其是有著名的杰瑞米?波贝克地操刀制作。也给了观众以极大的期待----我们对这个能写出《老友记》，《靶子》等优秀电视剧的编剧的第一部电影作品，已经很是期待了一番，而事实是，他也确实没有让我们失望。这是一部非常优秀的爆米花电影，完全适合全家人一起观看，虽然没有什么更深刻的内涵，但是，绝对不失为一部打时间的好作品。 而反方的观点是以《华盛顿邮报》《今日美国》为主：虽然本片的导演和编剧都算是刚刚崭露头角地新人。但是很可惜的是，在这部影片中，我们没有看见很能让我们感觉到新奇的东西。或者这样说，和波贝克先生自己制作地《靶子》比起来，这部投资更大，演员阵容更强大的影片完全丧失了它应有的大气磅礴的感觉。不知道这是剧本地问题还是导演的功力不足所导致的。对很多人来说，似乎都是一个不能回答的问题。总的来说，这是一部没有什么新意，只是通篇充斥着华丽的效果和视听震撼的影片。即使有几个有限的闪光点，对整体的布局和结构也没有想到更大的作用。 赵晟翻看着报纸，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美国地影评人真的是毫不留情啊！对于正面的评价，他不是很放在心上，反面的，他也不会特别往心里去----如果只关注这个的话，他以后甚至都不能继续写作了！ 他想知道地是。评论家对他的作品有什么具体的评判。但是很可惜的是，所有的评论只是就整体地感觉提出自己地意见，几乎没有哪一个是把问题具体化的。他仔细阅读了一遍，最后只能无奈地把报纸放到了旁边。 不知道是怎么的，他突然想听听丽莎的声音。随手抄起了电话。 纽约，nbc宽大的摄影棚中不时传出一阵阵欢笑。不但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就连马修，马特和丽莎，也是围在导演的身后。乐不可支的看着这导演的指挥下移动的几个人。今天要拍摄的就是《老友记》中被观众一直喜爱的一段戏：瑞秋和莫妮卡多年前的一段录象带。本来瑞秋已经和罗斯分手了。但是通过这一段无意中被现的录象带，让瑞秋知道。这个已经和自己分手的男人在过去的1o年时间里一直默默的爱着自己，终于挽回了她的芳心。这是一段既感人，又搞笑的桥段。最后笑的地方就是瑞秋和莫妮卡的装扮，哦，当然，还有罗斯的。 走出化妆师的三个人，立刻被一阵大笑声包围了。如果有读者看过《老友记》的话，应该不会对这段场景中几个演员的装扮感到陌生吧？是对，莫妮卡成立于该体重足有3oo磅的肥婆，瑞秋呢？美丽的婴儿肥脸蛋上被装上了一个大大的假鼻子，看起来比成龙的鼻子也小不到哪里去。 除了两个女士，再有就是迪克扮演的罗斯了，他顶了一头黑色的，卷曲的假，再加上有撇古怪的小胡子，整个怎么看怎么别扭！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导演罗贝托喊了一声：“预备，开始！” 按照剧本的设计，这段戏是以瑞秋进门开始的，开门的不是莫妮卡，不是罗斯，而是兄妹二人的母亲。由演员克里斯缇娜?皮克尔斯扮演的朱迪?盖勒和她见面打招呼，并且喊自己的女儿出来和瑞秋见面。谁知道就是这样一场简单的过场戏也不是那么好完成：克里斯缇娜也算是老演员了，对角色的驾驭也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但是可能是因为詹妮弗的装扮太好笑了，只和她也碰头，他就立刻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 罗贝托苦笑着摇摇头：“再来一遍！” 第二次似乎和很了一点，但是等莫妮卡出现在监视器中的时候，众人又不受控制的大笑起来：她的形象真的是太好笑了！浑身的“肥肉”来回抖动着，偏偏还要过来和詹妮弗拥抱，因为她的胳膊不够长，只能勉强搂住后者地腰的一半，场景甚是滑稽。不但是边上的其他人。就是同样应该在这幕戏中出场的迪克，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经过半个小时的来回折腾，演员们终于开始进入角色，周围的围观者似乎也逐渐接受了他们的新形象，笑声不像刚才那么强烈了，拍摄也总算是得以顺利进行。 丽莎接到赵晟的电话时，正好应该轮到她和其他的两个演员上场----该进行下面地剧情了。看到她在听电话，罗贝托不爽的一瞪眼：“丽莎，我们开始了！” 丽莎甚至还没有听见电话里的声音。就赶紧答应了一声：“啊，是地，我立刻就来。”匆匆忙忙挂断电话。向中央的布景区跑去。 赵晟只听见有关男人的声音，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知道她可能是在拍戏，无奈的放下电话。又坐在椅子上起呆来：最近地他真的没有什么事可做！华盛顿方面有汤姆带领乔治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nbc洛杉矶这边的情况也是一切顺利！《靶子》的播出已经接近尾声，再有2周到时间就要把谜底给观众揭晓了。如果不出什么大的意外的话，这部奇特的电视片应该会有有关非常好的收视率----现在剧集还没有播放完，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环球公司那边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来操心：《世界末日》的放映情况一直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赵晟在新闻节目中看见了一点点报道，是记者采访环球公司市场行部的某个人，他似乎票房的成绩很有信心。 想到票房，赵晟突然站了起来。一溜烟的冲出了办公室。弄得伯尼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赵晟开车快的行驶在公路上，随手拿起电话：“喂，我是杰米。” 电话里传来斯派克地笑声：“杰米，怎么样。我的伙计，现在在哪里呢？” “我现在正在去年那里的路上，你在的，是吗？” “当然，我一直都在。” 在斯派克那装修考究的办公室坐下。已经是1o分钟之后了。知道他地喜好地斯派克给他预备下了拿铁，两个人见面先拥抱了一下。然后才分别坐下。 斯派克笑眯眯的拿起一支古灵得派地雪茄，用精致的小剪子熟练的把雪茄的端剪了有关小小的缺口，递给了赵晟。 后者含笑摆摆手，斯派克楞了一下：“怎么，你不喜欢？这可是好东西来的。” “我喜欢，但是，我不想养成这样的生活习惯。对我来说，似乎太奢侈了！” 斯派克无言的摇摇头，自己把雪茄点燃，吐出一口烟雾：“杰米，你知道吗？我真的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凭你现在的情况，一支雪茄你不会也吝啬吧？” “不是吝啬的问题，我只是不愿意在不必要的地方浪费，你知道，斯坦，我是最不喜欢浪费的。” “好吧，”斯派克不屑的摆摆手：“怎么样，杰米，最近的工作很忙吗？哦，对了，我看过你制作的那部电视片，恩，虽然不知道你想表现一个什么故事，但是我得说，我被吸引住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很高兴。好了，斯坦，我这次来是想问你关于房子的事情的。” “啊！是的，房子的事情，嗯，杰米，房子我一直给你留着，怎么样，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现在去看看“当然可以！只要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斯派克大笑起来：“杰米，就是有再多的客人，也不能阻挡我和你相聚的兴趣和愿望的。” “嗯，虽然很假，但是我很喜欢。” 两个人正在说笑，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两个健壮的汉子走了进来：“斯派克！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是……”一眼看见房间中还有赵晟在，两个人立刻止住了话头。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不动了。 斯派克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突然出现，一时间脸色也变了，很快的，他就反应过来，笑眯眯的和赵晟点点头，走到这两个人面前：“对不起，我现在有很重要的客人，你们如果对我的服务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和我的员工反应，我相信，她们会把你们的意见如实的纪录下来，然后找机会告诉我的。好吗？” 那两个人似乎认出了赵晟，彼此耳语了一番，勉强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这两个人离开，斯派克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扭头对赵晟苦笑道：“杰米，我郑重的提醒你，千万不要选择自己当老板！” 直觉告诉赵晟，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但是他也是真的不愿意怀疑直觉的朋友卷入了什么危机中，闻言只是点点头：“好吧，我听你的。” 第65节 新客人，新条件 必须承认的是，斯派克真不愧是赵晟的老朋友，对他的喜好非常的了解，他给他选择的房子赵晟一走进去就立刻爱上了！这是一套位于西好莱坞地区本罗卡大道上的一处公寓型住宅，面积大约有2oo平方英尺，公寓中一应家具俱全，厨房设备和卫生间也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他如果愿意的话，提一个小包裹就可以入住了。 不但是这样，因为周围是一片面积极大的花园，所以，到了晚上，这里一片寂静，用一句广告语来形容就是：闹中取静！而赵晟是很喜欢安静的环境的。 赵晟在宽大的客厅转了几圈，满意的点点头：“斯坦，我得说，你真的是我的灵魂之友！”（注1） 斯派克夸张的张大了嘴：“哦，杰米，这样的话真的是让我很感动呢！” 在观察了周围的环境之后，赵晟终于问道：“怎么样，我的朋友，这样的房间你需要我每个月付多少钱？” “嗯，我想，26oo美金应该是个比较合适的数字。” “26oo？好吧，我什么时候可以住进来？” “如果你愿意的话，今天就可以。” 在回斯派克的公司的路上，赵晟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斯坦，我记得你上一次给我打电话地时候曾经和我说过些什么。嗯，是什么来着？” 斯派克驾驶着汽车，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哦，那件事啊，我只是随便说说，你知道，杰米，男人有时候也是会有情绪的。嗯，我当时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是的，就是这样。” “那现在呢？你不需要了吗？” “杰米……”斯派克继续目视着前方：“你还记得吗？当你第一次到警察局报道的时候，是个多么有热情，对工作多么认真负责的年轻人啊！” 赵晟笑了：“是的，我还记得我第一次上班时，把巡逻警员带回来的变装癖当成妓女的笑话呢！” “呵呵，”斯派克轻笑几声：“杰米。你是一个非常好地警察，比我更加的好！”说到这里，他突然扭头看着他：“杰米，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们都是朋友，是吗？” 在得到赵晟肯定地表示之后，他继续说道：“杰米，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不管生了什么，我希望你记住。你是一个警察，你的职责就是打击犯罪！别辜负了你的职业！” 从正式进入警局的那天开始，赵晟就是和斯派克搭档，对他来说，斯派克就像是自己的老师和父亲一样，而他每一次在和斯派克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非常的放松，两个人地关系就像是最好的兄弟一样。几乎是无话不谈的。而赵晟也总是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但是今天情况似乎有点不一样，斯派克的话似乎是想向他交代什么？！ 赵晟皱起了好看的眉毛：“斯坦，我真的很不喜欢你现在说话的方式，似乎我是你的律师一样，你知道。我是很讨厌律师这个行业的人地！” 斯派克轻轻的笑了：“杰米。我只是……嗯，怎么和你说呢？你知道。我也曾经是个警察，而且工作的时间很长，虽然这份工作很危险，很刺激，但是我始终认为，警察工作的经历对我来说一直是永远也无法忘怀的，现在，我的工作很轻松，呵呵，当然，你知道，收入也多了很多，但是，我很敬重你，羡慕你！真的，杰米，不是因为你现在还是警察，而是因为你在做编剧做得这么成功的时候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地理想！” 赵晟苦笑起来：“那可能是因为我不会干什么别的工作吧？” 这样一打岔，赵晟也把继续追问的事情抛到了一边，一直到很久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当天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在斯派克的公司办完了手续，斯派克本来还想和他说说话地，但是赵晟地电话突然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布拉德打来的，在电话里他告诉他：有两个陌生人来找他，希望和他谈一谈。没有办法，赵晟只得和斯派克告别，在初步订下下一次见面地日期之后，开车返回了警局。 布拉德没有撒谎，确实有两个陌生人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等着他，不知道是伯尼认识他们，还是这两个人天生的自来熟，赵晟到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和伯尼，布拉德还有妈咪有说有笑起来。 看见赵晟进来，布拉德离开迎了过来：“杰米，你能相信吗？斯蒂夫先生答应给我要罗伯特?德?尼罗的签名了！” 赵晟知道，布拉德最喜欢的男演员就是罗伯特?德?尼罗，其实这也是他非常欣赏的男演员之一，闻言笑着点点头：“很好啊，恭喜你，终于可以和自己的最爱近距离接触了。” 布拉德嘻嘻一笑：“杰米，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两个人走到那两个陌生人近前，布拉德一指站在左边的秃顶男人：“这位是哥伦比亚电影公司市场运作部的斯蒂夫?嗯，什么来着？” “……马拉奇米诺夫。”男人自己接了一句。 “哦，对，马拉奇米诺夫先生。”布拉德憨憨地笑了：“这一位是他的助手。安迪?贝尔先生。他们两个人是来找你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和你谈。” 叫马拉奇米诺夫的秃顶男人向他伸出手来：“波贝克先生？很高兴认识您。” 赵晟和他握了握手：“嗯，马拉奇米诺夫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嗯，您可以叫我斯蒂夫，波贝克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和您单独谈谈，可以吗？” “呃……”赵晟打了个楞：“当然可以，请到我的办公室去吧。” 十个人走进办公室，分别坐下之后，斯蒂夫先说话了：“波贝克先生。很抱歉，我们到这里来和您见面。您知道，我和我的助手，哦，甚至还包括我的家人对您地作品都非常的感兴趣，尤其是《老友记》！那部电视剧简直是我女儿和妻子地最爱！” 见赵晟没有接自己的话茬，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斯蒂夫干咳了一声：“嗯。波贝克先生，先我想向您说明，我和我的助手这一次到这里来，主要的目的就是想代表哥伦比亚电影公司向你提出善意的邀请，希望您能够参加本月3o日即将举行的，由哥伦比亚电影公司推出地《爱在落日》的映礼。” 赵晟终于笑了：“映礼？嗯，我很喜欢，但是我想，邀请我去参加一部贵公司出品的电影的映礼，应该不会劳动您亲自给我送请柬吧？” 斯蒂夫也笑了：“是的。波贝克先生，您说的没有错，如果只是为了给您送一张请柬，确实不需要我来，但是我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能够和您进行合作。” 赵晟往后一靠：“这样就比较让我感兴趣了。” “我们先把我们的条件告诉您，相信您会更加感兴趣的！”这回是那个助手言了：“波贝克先生，对于您的才华。以及因为这才华而制作出来地作品，我相信不用我在这里再重复----我们今天的到来相信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事实是，我们对您以及您的作品非常的感兴趣，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将会立刻和您签约。当然，关于这一点我们还可以再商谈。但是对您创作的剧本，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现在就开始。” 赵晟点点头：“请继续。” “我们提出的要求是：您要每一年中提供给哥伦比亚公司不少于3部的电影剧本，在我们得到您地剧本之后，会第一时间安排人员对剧本进行评估和计算，并且在参考您提供的上一部剧本的票房成绩的基础上，对影片的预算做出一定地让步。当然，您作为编剧和原创作者，有权利对剧本地内容做出修改或者提供修改意见，当你不能进行这项工作时，将会由我方的编剧代替您进行，当然，在进行之前，我们会征求您地意见。而至于稿酬问题，波贝克先生，我们将以6第一部剧本，以后的作品，我们以最少不低于这部剧本25%的价格购 见赵晟还是一脸漠然，安迪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除了这些条件之外，我们其他的条件是：每一年安排您和您的家人----如果您没有家人的话，我们会安排您和您指定的任何人到包括阿斯彭，马尔代夫，夏威夷，加勒比海等旅游国家或地区中的任意两个，或者由您指定的地区和国家进行为期不少于15天的旅游。期间的费用，完全由哥伦比亚电影公司承担。”（注2） 赵晟向前弯了弯腰，眼睛盯着斯蒂夫：“斯蒂夫先生，先我很感激贵公司对我的重视，其次，我对贵公司给我开出的条件需要认真的考虑一番，但是在这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当然可以。您有什么问题？” 赵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斯蒂夫先生，我是一个警察，业余时间写一点剧本，虽然有两个电视剧和一部电影已经投拍了，但是我不认为我的作品有这样优秀----最起码没有配得上这些条件的这么优秀，您能不能告诉我，贵公司为什么肯下这么大的力量挖走我的剧本？要知道，我并不是什么高产的作家，一年三部作品的要求我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斯蒂夫笑了：“波贝克先生，关于合同中规定的剧本数量，我认为这不会成为我们双方合作的障碍。至于具体是多少，我想，我们可以进一步商谈，至于您说的您没有这么优秀的话题。呵呵，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您还没有注意到您的重要性！波贝克先生，我是一个商人，对自己要购买的商品一定会做出细致的衡量，如果货不对板的话，您认为我会花钱吗？让我在和您说得清楚一点吧：根据我的部门中的工作人员的初步计算，因为您的突然召回计划，就可以使《世界末日》这部电影在票房上多收入过17oo----23o万美元！而这，还只不过是您因为一句话和一个点子达到的效果，还不包括您的正式作品如《老友记》，《靶子》给nbnetbsp;赵晟苦笑起来：“真的有这么多吗？” “除了金钱上的收益，波贝克先生，还有一件事是您现在不知道的，根据我们的调查和测算，在即将举行的艾美奖颁奖典礼上，您获得最佳原创剧本奖的概率达到了45%！是所有候选人中最高的！如果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再来和您谈签约的事情，我想，呵呵，条件就不会只是这样了！” 赵晟一皱眉：“艾美奖是电视奖项，和你们主营的电影产业没有什么关系吧？” “您说得没错。不过，虽然是这样，但是电视和电影的分别不是您想象中的那么大的。我们也有自己控股的电视台，也有专业的电视制作队伍，所以，哥伦比亚电影公司签下您这个艾美奖得主，也就不是很令人意外的事了。” 赵晟了然的点点头：“我明白了。很感激你们的美意，我准备考虑一下再给你们答复，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愿意考虑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如果可以的话，波贝克先生，请进尽快的和我们联络，好吗？”说完，斯蒂夫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赵晟接在手里看了看，有开始了他的贫嘴：“斯蒂夫先生，您知道吗？我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要花费在警局，所以，我的很多朋友要联络我的话只能是打电话或者到警局来找我，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没有记者拍到您和您的助手进警局的照片。要知道，这对贵公司的影响可真的是太大了！” 注1：灵魂之友，也是美国人经常说的话，它用来形容那些关系极好的朋友，而且通常是指那些异性朋友，赵晟在和斯派克开玩笑。 注2：关于家人的话是指当事人的妻子，孩子，甚至是他的宠物，却偏偏不包括老人，这也算是美国特色了。 第66节 很不‘萝莉’ 送走了斯蒂夫和他的助手，赵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还没有等他坐到椅子上，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喂，我是波贝克，啊，林地先生，您说什么？好吧，我现在就过去。” 来到楼上的局长办公室，敲了敲门，赵晟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除了林地局长，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警局公共关系处的大卫?本，还有一个女孩儿，在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满头的金和玲珑的曲线，却看不见她的面庞。 林地正在和他们说些什么，看见他进来，立刻和他打招呼道：“杰米，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大卫你是认识的，这位……” 女孩儿转过头来，如同猫一般的眼睛似睁非睁的看着他：“嗨，很高兴认识您，波贝克警官。” 赵晟还从来没有见过长着一双猫一样眼睛的女孩儿：看上去无比的慵懒，无比的迷惑，而且，无比的高贵！一时间他都没有看清楚她的长相和她的装束，甚至连她和自己说的什么都没有听见：“呃，对不起，您说什么？” 林地和大卫好笑的看着他----似乎忘记了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儿的时候是多么失态的表现了。女孩儿似乎对这样的经历很有经验，微微一笑，又重复了一次自己的话。赵晟赶紧笑了笑：“您好。呃，……” 林地在旁边接口了：“杰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海曼莎公关服务公司的洛丽塔小姐，这一次请她来是有一个事情想和你商谈的。” “和我？” “杰米，你先坐下，我们等一会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赵晟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笑眯眯地看着洛丽塔----他似乎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了：“那么，是什么需要我知道的呢？” “杰米。是这样的，你知道，警察工作，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很高尚。很纯洁地工作。但是实际上，它也算是一个服务行业。嗯，有的时候还是得想办法增加一些警察在社会上地影响，你认为呢？” 赵晟大约明白了一点：“你是说，想……” “没错！我就是想找到一个机会把我们的工作更多的让纳税人了解！对增加我们工作的效率，是很有帮助地。” “嗯哼？” “是这样地……”林地尴尬的挠挠头：“杰米，我们知道，《靶子》这部电视片是由你制作的，现在。这部片子的收视率和市场效果已经得到了验证，所以，我们准备借这一次的机会，在这部电视片即将结束的时候， “我明白了。你是准备借这一次电视片的播出时机。搞一次活动。以增加影响？” “是的，杰米。就是这样。” “但是，林地先生，你应该知道，这一次的电视片其最主要地目的是为了唤起公众对假释犯的关心和关注，而绝对不是什么为了警察的，什么增加警察的影响力。” 林地一皱眉，刚想说点什么，那个叫洛丽塔地女孩儿说话了：“林地先生，让我说几句可以吗？” “啊，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洛丽塔转了身，面对着赵晟：“波贝克先生，先我想说地是，您的《老友记》一直是我地最爱！当然《靶子》也是一部非常好的电视片，嗯，我和我的家人都很喜欢。” “谢谢你，洛丽塔小姐。” “但是，波贝克警官，我认为，我和林地先生以及大卫先生经过商谈之后，认为您的作品还是在某一方面犯了一些局限性的错误。呃，具体的例证就是：《靶子》这部电视片可以在很大承德市作为一部表现假释犯----当然，这是您的主题----但是，我们是不是可以再加上一部分警察的戏份，以吸引更多的观众在关注假释犯生存环境的同时，也去关注一下像林地先生和您这样的人民保姆的工作和生活呢？我想，如果这样的话，这部电视片最后能够取得的成就就绝对不会是今天这样的！” 赵晟一直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洛丽塔，终于等她全部说完了他这才开口：“洛丽塔小姐，我很认同您对警察工作的欣赏以及您对于我制作的这部电视片的重视，虽然您的而和那多观点我本人不是很赞同，但是，这并不能阻挡我对您的欣赏，好吧，现在我想告诉您的是，关于《靶子》的主题，我想已经没有改变的可能和必要。你们知道，这部电视片的虽然我是制片人，但是它的投资却是州假释委员会，亨德利先生把这份工作交给我的时候，虽然没有直接告诉我这部片子应该拍成什么样，但是应该把这部片子的最终方向确定在哪里他却是和我说过的，所以，我想，这个问题应该不会有再讨论的必要了。” “不，波贝克警官，我想您可能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绝对不是想在这个时候早提出什么修改意见。我只是想说，应该可以借助这部电视片引起的广泛的效果，乘势推出一些更让市民对警察以及警察工作引起关注的节目----而这，也就是林地先生找我来这里的原因。” 赵晟苦笑着看着林地和大卫：“你们知道吗？我的年薪是大约6oooo美金，而这笔钱中的一大部分就是用来忍受来自不同人群和不同对象的倾诉给我带来的苦难的！” 大卫扑哧一笑，立刻又恢复了正常：“杰米，现在我们是在开会呢！” 林地瞪了他一眼：“杰米。这一次找你来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想请你配合一下洛丽塔小姐，准备在《靶子》结束之后，召开一次酒会，嗯。我想……” 赵晟打断了他：“对不起，局长。我最近马上就要到纽约去，可能没有时间准备酒会地事情。” “纽约？你，你到那里干什么？汤姆不是已经去了？啊，他去的是华盛顿。” 赵晟长身而起：“好吧。局长先生。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我该回去了。嗯，很高兴见到您，洛丽塔小姐。” “杰米，你到哪里去？关于酒会的事情……？” “这件事情，我想，还是由洛丽塔小姐和大卫他们负责吧。局长先生，您也知道，我这个人更愿意做一些实际点地工作，对这些迎接别人和招待别人的工作我是做不来地。哦。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大卫，你知道我的办公室的。” 大卫笑了：“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地话。” 赵晟再一次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地洛丽塔：“再见，洛丽塔小姐。”赵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这才有时间考虑今天生的事情：哥伦比亚公司的邀请让他心动。对方并没有提出让他讨厌的什么签约要求，只不过是希望他能在每一年的时间里给他们提供3部剧本。相信他们在事前一定做了一些功课，对自己有了一些了解才过来的，现在他们给自己开出的条件几乎是自己不可能拒绝的，比较起来，似乎nbc和环球明地条件就太过虚无了一些！ 看起来，哥伦比亚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突然，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哥伦比亚似乎是日本索尼公司控股的吧？ 身为一个中国人，即使是包裹在白人身体中的中国人，赵晟对和日本人合作这样一个大前提，心中如果说一点排斥也没有，那绝对是撒谎。但是，难道就因为这个就拒绝对方提出的条件吗？赵晟自认不是那种为了优厚地生活以及物质条件就可以放弃原则地人，但是，最更笨的是，他在斯蒂夫和安迪身上看见了对方真诚地邀请！这才是最让他为难的。 正在思考，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洛丽塔小姐轻盈的走了进来。赵晟一愣，赶忙站了起来：“洛丽塔小姐，您？找我有事吗？” 洛丽塔盈盈站定：“怎么，波贝克警官，您不准备请我坐下吗？” “呵呵，”赵晟微微一笑，为她拉开了椅子：“请坐。” 他自己在她的对面坐下：“那么，洛丽塔小姐，您来找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是的，波贝克警官，先，您可以叫我萝莉，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叫我的。” “萝莉？”赵晟瞟了一眼身材火爆的女郎：“我看你一点也不萝莉” “嗯，波贝克警官，您说什么？” “哦，没什么，萝莉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嗯，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洛丽塔当然不知道他心中的肮脏想法，继续笑眯眯的和他说话：“波贝克警官，也许是我自己吧问题想左了，我认为你似乎对和我的合作有抵触？” “哦，不，洛丽塔小姐，您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从爱不认为和您这么漂亮的小姐合作是一件会让我产生抵触情绪的事情。我刚才在局长办公室的话完全是自真心的，如果你让我去做一件什么事，我会很高兴，如果让我去和什么人交际，对不起，我只能敬谢不敏了。” “哦，是这样吗？我怎么听见别人和我说，杰瑞米?波贝克警官是最愿意和人打交道的呢？” “呵呵，”赵晟苦笑着挠挠头：“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得到的关于我的消息，但是我应该说明的是，告诉您这个消息的人实在是不很了解我。” 洛丽塔轻轻的笑了起来，随即脸色一板：“波贝克警官，我这一次来到西好莱坞警局，是因为林地先生对我们公司提出了要求，他希望我们可以靶子他筹办这一次的酒会，当然，是借助您制作的电视片取得收视佳绩的基础，在某些方面，我认为有必要得到您的协助，如果您不愿意做这样的工作的话，我想，您应该吧您的意见直接和林地先生说明，而不是用这种敷衍的口气打我，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完全明白！请你放心，洛丽塔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话，我一定会尽力做到自己的本分的！” 洛丽塔站了起来，脸上又带起了笑容，猫一般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线：“非常好，波贝克警官，您的态度对解决我的问题有很大的帮助。好吧，我不打扰您办公了。再见。” “再见。” 看着洛丽塔踩着和来时一样的轻盈脚步走出自己的办公室，赵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真的很不萝莉啊！” 简单的收视了一下桌子上凌乱的文件，赵晟看了看日历：今天是1o月15日星期三，他估算了一下：用两到三天的时间准备和正式搬家，然后到周五的时候，如果汤姆他们还不能回来的话，自己就给自己放了假----到纽约去一趟，和丽莎以及詹妮弗等人聚会一次，然后嘛，最好是能够和他们一起回来，参加11月中在洛杉矶举办的艾美奖颁奖晚会！嗯，真的是很期待呢！ 第67节拒绝+第68节 工作安排 第六卷第67节拒绝 虽然在5月的时候就已经从他的口中得到他准备搬出去居住的消息，但是时间过去了将近半年，儿子还是没有动作，苏珊以为他已经忘记了这件事，心中还很是高兴----一直以来，她和丈夫都已经习惯了儿子和他们一起生活的这样一种生活方式，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吃晚饭的时候，赵晟突然提出了这个话题，而且还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找好了房子！ 夫妻二人呆了一下：“杰米，你是说，你已经找好了房子了，是吗？” 赵晟熟练的用叉子叉起蔬菜沙拉送进嘴里----他现在已经很习惯用叉子了----满口的含糊不清：“唔……是的，是斯坦帮我，你们知道他吗？” 苏珊和丈夫沉默了一会儿：“那么，杰米，你，你准备几时，嗯，搬家？” 赵晟轻轻的把餐具放下，站了起来，走到母亲身后，抱住了她的肩膀：“妈妈，您知道吗？有科学家做出一项测试：如果在吃饭的时候说一些伤感的话题，可以用咀嚼食物的方法来化解的！” 苏珊扑哧一笑：“杰米，这又你自己想象出来的吧？” 赵晟也笑了：“妈妈，您知道，我也很不愿意和你们分开，呃，但是，我的工作有时候时间很不固定的，这样会给您和爸爸的休息造成影响，所以……您知道？” “好吧，我们知道……”苏珊反手拍了拍儿子的脸：“那么，甜心，你的房子，离这里很远吗？” “当然不远。嗯。其实，只有几个街区的距离，如果我想的话，开车只需要5分钟。” 多米尼克点点头：“嗯，这是今天晚上听见地第一个好消息！” 搬家的工作乏善可陈，因为他租住的公寓有全套的家具，所以。赵晟只需要带上自己的一些必备衣物过来就可以了。 虽然是这样，苏珊和丈夫还是起了一个大早：帮助儿子把东西放上车，然后来到他说的只有几个街区距离的公寓。进屋仔细打量了一番陈设和环境，苏珊立刻进入了状态：女人对这种新环境地状态----虽然是自己儿子的公寓。 “杰米，这样的颜色根本不是你喜欢的吧？”她指着草绿色的墙壁说道。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妈妈，您知道，我个人最喜欢白色的。” “那……，你准备就这样住进来吗？” 赵晟瞥了一眼站在旁边四处打量的父亲。希望他能为自己说点什么，但是很可惜的是，多米尼克对儿子求助地眼神视而不见，没办法，只得装出一幅笑脸：“妈妈，我本来是准备，嗯，等住进来之后再……”住进来之后？哦，杰米。你难道不知道吗？每一天繁杂的事情会让你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些工作吗？怎么能等住进来之后呢？我想，可以这样，你先把这些东西搬回去，等油漆重新粉刷好了再进来，怎么样？亲爱的，你说呢？” “啊，当然，亲爱的。你怎么说怎么好！”这一次，轮到多米尼克对儿子愤怒的眼神视而不见了，明智的选择了正确的位置。 苏珊很高兴：“那么。杰米，你准备呢？” “当然，妈妈，一切都听您的。” 苏珊对给儿子重新粉刷墙壁这件事表现出来的热情让赵晟和多米尼克很惊讶！不但自己主动操持，她甚至把女儿也叫来了。海伦和母亲一样，对弟弟地事情甚是放在心上，放下电话一溜烟的跑到市区，参与了进来。至于那对双胞胎。虽然也很想来，但是因为她们已经开始上学，只能无奈的放弃了。 “真的是想不到，中国的女性和美国的女性虽然有这样那样的不同，但是在这个问题上。竟然会表现得那么一致？！”赵晟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经常这样想。 看了看日历，已经是周五了。原本计划好的市区只能推迟了，赵晟突然想起来一个事：11月4日是丽莎的生日吧？啊，这个生日似乎是自己和她度过地第一个生日呢？咦？去年的呢？好像忘记了！ 想到这里，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马修?派瑞的号码：“喂，马修，你好，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杰米，哦我的上帝，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你的声音了！怎么样，伙计，你好吗？” “呵呵，我还好，你知道，警局的工作很多，所以，我一直没有什么时间。嗯，马修，我本来准备这几天过去纽约的，但是，因为一些别的事情耽误了，我想问你地是，你知道丽莎的生日是准备怎么样过的吗？” “呵呵，”马修轻轻的笑了：“怎么，杰米，准备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赵晟也笑了：“我就知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好吧，你放心吧，我们会给你保守这个秘密地，嗯，最后地谜底等你到了纽约再揭开！” “嗯，”赵晟点点头，正准备和他道别，突然又想起一个事：“对了，这件事一定不能让简知道，你知道，她这个人是最不能保守秘密的！” “哈哈哈哈哈！”马修大笑起来：“杰米，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好吧，我记住了。”赵晟拿起斯蒂夫给他留下地名片，眼睛有点直的看着上面的号码，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终于，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上面的号码：“喂。斯蒂夫先生吗？我是波贝克。您有时间吗》我想和您面谈一次。” 一个小时之后，赵晟和斯蒂夫还有他的助手安迪坐在了警局楼下地咖啡馆，双方互致问候之后，各自在椅子上坐下，斯蒂夫整理了一下西服：“那么，波贝克先生，我想。您一定是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了，是吗？” 赵晟苦笑了一下：“很对不起，斯蒂夫先生，我虽然很感激贵公司给我开出的条件，并且对这样的条件很期待，但是，我不得不告诉您，我不能答应和你们合作。” 斯蒂夫微微一皱眉：“那么，波贝克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是不是我们的条件……？” “不不不不，斯蒂夫先生，我对你们的条件很满意，甚至可以说，不能再满意了！之所以拒绝这样优厚的条件，只能说是出于我自己的个人原因。嗯，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不能和日本人合作！” 斯蒂夫大吃一惊，一时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能什么？” “我不能和日本人合作！即使是贵公司这样地。只是由……呃，由日本人控股的公司也不愿意。” 斯蒂夫和安迪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极大的惊讶，他端起咖啡啜了一口，平缓了一下心情：“波贝克先生，我想您可能有点误会，哥伦比亚电影公司现在是由日本索尼公司控股，这没有错，但是，您应该知道。这种合作关系绝对不是普通人想象中的那样，嗯，怎么说呢？真正负责的还是我们，的人，日本人只是成立了一个……” “我知道，斯蒂夫先生，我对你们之间的关系很清楚，日本人成立了索尼美国影视公司。来负责这方面的工作，其实，说起来，这也不过是日本人的伎俩罢了！我对和他们地合作有极大的抵触情绪！知道我最讨厌的什么吗？就是某些日本人说的：珍珠港失败了，现在我们用的是电器和胶带！甚至还有你们的文化基于这样的理由。斯蒂夫先生。我只能和你们说一声抱歉了。” “明白了！”斯蒂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那么，波贝克先生。谢谢您的话。基于您拒绝地原因是不可调和的，我想，我们该告辞了。” “再见。”赵晟站了起来，分别和两个人握了握手，目送他们走出了咖啡馆。自己又坐了下来，拿起咖啡，浅浅的喝了一口。 一个认识他的招待走了过来：“波贝克警官，您怎么了？” “没什么，”赵晟展颜一笑：“只不过想通了一些事罢了。” “那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赵晟笑眯眯的抬起头：“是的，确实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第六卷第68节工作安排 拒绝了哥伦比亚的优厚条件，赵晟真的是很不舍地，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即使后悔也没有用了。 工作在继续，汤姆从华盛顿打电话回来告诉他，和参议员先生就他的继子的事情的会谈进行的不是很顺利：参议员先生很明确的表示，自从马克到以色列工作之后，他们两个人就失去了联系，更别提他在那里认识了什么朋友了！就这样就把两个人给打了。 赵晟郁闷的同时，心中暗笑：他几乎在这之前就已经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局！去华盛顿只不过是无奈之举----现在想找马克似乎是不可能地，这一次到华盛顿去，与其说是询问参议员先生，还不如是借他的口告诉马克先生，警方已经开始注意到他了！对参议员说的话，赵晟是半句都不相信的！ 身为参议员，对自己的孩子----即使是继子----难道会漠不关心？即使他和他没有任何地感情，但是为了自己地政治前途，他也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赵晟对这个有太强地信心了。要知道，如果参议员先生还想继续连任的话，就应该明白，自己家庭成员如果参与到犯法勾当中去，对他意味着什么！所以，赵晟可以肯定的说。参议员先生即使不知道马克先生卷入到什么事件中，也一定会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不过，因为对方的身份特殊，他和汤姆不可能对他采取什么行动，只能这样给他提个醒：如果他不愿意让事情最后变得不可收拾的话，最好做点什么。而这，也是在汤姆和乔治离开之前。他们两个人就商议好了地！ 所以，在得到参议员先生的答复之后，汤姆和乔治立刻返回了洛杉矶。在办公室见了面，汤姆把经过再一次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杰米，和你在事前和我分析的差不多的是，我也认为参议员先生对这件事一定有不可推卸的联系，嗯，现在最关键的是尽可能快的找到马克先生。即使最后不能查出他地继父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事情也会得到最后的解决。” 说到这个，赵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嗯，汤姆，你知道，在你和乔治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忙于搬家，所以，对马克的查找也只得暂时停下来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开始行动的。” 汤姆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你是说，你最近的工作没有取得任何的进展？” “当然不会没有任何地进展！”赵晟大摇其头：“布拉德已经查出一些线索了，布拉德，你来和汤姆说说？” 布拉德苦笑着看了看他，只得对汤姆解释：“嗯，队长，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很值得继续追踪的线索，我们查到在今年6月的时候，马克曾经交过一个女朋友。嗯，但是两个人交往的时间不是很长就分手了。在我们对这个女孩儿进行询问的时候得到她的证词：马克经常在半夜的时候和一个陌生人打电话，女孩儿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后来现他们是在用一种她听不懂的语言交谈，她很害怕，在马克那里又得不到解释，最后值得选择了和他分手。” “那么，你们知道是什么语言吗？” “这个嘛。”赵晟接过了话头：“我们查了一下马克的电话播出记录，嗯，是总部位于纽约地斯特劳特种武器开中心的一个雇员的家庭电话，嗯，因为这个公司进行的是为国防部研制改进型武器的生产而做的工作。所以。很多人的资料都是绝密的，而这是我们的权利范围达不到的。” 汤姆嘿嘿嘿地笑了：“嗯。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我知道这个公司，他们刚刚得到1992----1994年度的国防部的订单，呵呵，那可是总价值达到17.6亿美金的大单呢！” “是的，这个情况我也知道。我们的工作就是进行到这里。汤姆，你知道，具体的很多情况还是得等你回来再做进一步的策划，你说呢？” “呃……”汤姆思考了一会儿：“杰米，你留一下，你们先出去吧。” 众人纷纷离开，办公室中只留下赵晟和汤姆。汤姆先给自己和他倒了一杯咖啡，放到他面前，任何在他地对面坐下：“杰米，你认为这件事的下一步应该怎么进行？” 赵晟喝了一口咖啡，又放在了桌子上：“汤姆，我曾经说过，这件事最坏的接过就是把火烧到我们自己的力量够不到的位置上！如果是那样地话，这件事就已经不是简单地有可能造成的恐怖袭击这样一个结果了！呵呵，”他轻笑了几声，继续说道：“如果事情真地到了那一步，汤姆，我想，就不是你和我愿意看到的了！” “你是说……？” “参议员先生和他的继子，斯特劳公司，国防部。这些人和公司，你认为有哪一个是你和我这样的小警察可以招惹得起的？” 汤姆满脸苦笑：“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只是想尽可能快的把这个案子解决！时间拖得越久，有可能卷进来的人就越多，对最后的展就越不利！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查出马克先生的下落，找到他，把案子了结。然后，一切恢复正常！杰米，你知道吗？我现在有点害怕了。” 赵晟苦笑着站了起来：“知道吗？汤姆，我也是。” 汤姆也笑了：“好吧。杰米说点正事吧，马克先生的下落，我想你哎是得负责起来，嗯，这个人的情况我们最好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解决掉。” “当然，”说起正事，赵晟也收敛了笑容：“汤姆。你认为我们可以通过，呃，斯特劳公司的雇员……？” “哦，不，杰米你地想法我明白，但是，这太疯狂了！不说纽约和这里的距离，就说是在本市，你认为只凭一个电话就能在法官那里得到窃听一个正当公民所需要的证件吗？杰米。我们还是从其他的方面找办法吧！” 赵晟无可奈何的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但是，……哎。好吧，我会继续查下去的。” 在他走出门口的一瞬间，汤姆又叫住了他：“杰米，还有一个情况……” “嗯？” “呃，是这样地，林地先生和我通过电话，他把酒会的事情已经和我说过了。杰米。我想你知道的是，我虽然不愿意同意他的计划，但是，借助这样一次机会把警察工作的很多细节告诉市民，或者说，警察也应该得到比假释犯更多的关心，我认为也不是什么坏事。尤其是这一次又是借助《靶子》的成功机会。” 赵晟终于点点头：“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吧，虽然我对这一次的酒会不感兴趣，但是应该有我地地方你一定会看见我的。”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赵晟把布拉德和乔治叫了进来----说起来很可怜，他的手下似乎只有这两个人----他要仔细询问一下乔治关于这一次到纽约的经历。 乔治虽然不是很爱说话，但是这件事就是他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了。通过他的讲述，赵晟大约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汤姆和乔治到了纽约，离开通过朋友联系上了参议员先生，当然名义上的借口就是关于他的继子地事情。参议员办公室在收到他们的请求之后的第二天就给他们居住的酒店打来了电话，并邀请他们在地撒上那天来他的办公室面谈。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就简单了：双方在参议员先生的办公室见了面，汤姆把事情的见过讲述一遍。参议员先生表示了极大的关注，但是，随之表示：自己对马克的下落一无所知，在这个问题上帮不到他们地忙。 汤姆表示，自己和同事的这一次到来。在很大程度上也只不过是在例行公事。虽然有部分证据证明马克先生可能卷进了什么事件----他的突然失踪就是最好的例证，但是。这也只是一些间接性的证据，如果警方想对马克先生采取什么行动的话，只凭现有的这些就远远不够的。而他们今天来，也只是希望马克先生地继父能够提供一些可以帮助警方尽快找到他的线索。现在虽然结果让人很失望，但是也没有什么。 就这样，汤姆和乔治在纽约没有呆很长的时间，就又返回了洛杉矶。 赵晟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说道：“要是照这样看起来的话，我们只能凭自己的力量找到马克先生了！你们认为……？” “我是据对不会相信在洛杉矶没有一个人知道马克地下落地！一个人不能就这样凭空失踪的！”布拉德恶狠狠地说道：“总会有什么我们现在还没有现的线索的！” “叮！叮！叮！”赵晟尖叫几声：“布拉德，你终于说到我的心里去了！好吧，先生们，我们要把我们的工作从头来过！马克先生的一切资料都是我们需要的，他有没有女朋友，他的所有打出和打入的电话，他的性生活是怎么样的，他的社会保险号码，他的一切的一切，我们都要查清楚！好吧，我们行……呃，好吧，只有两个先生，好吧，我们一起行动！” 于是，在布拉德的大笑和乔治的忍俊不住中，三个人走出了办公室。 第69节 最新的线索 等时间到了1o月21日的时候，一条重要的线索被现了：马克?邦尼在刚刚从以色列回到洛杉矶的时候，曾经和一个女孩儿有过很短暂的交往，当然，最后因为某些原因，两个人分手了。虽然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维持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对赵晟他们来说，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好的而且重要的线索了----通过这个女孩儿，他们就有可能知道，马克到底是不是赵晟因为一通电话就开始追查的目标，而且，也是值得追查的目标！ 从这一天的早晨起来开始，赵晟就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头，疼得似乎就要裂开了一样，勉强吃了几片止疼药，这才开车来到了警局。 “通过我们的调查，这个女孩儿叫珍妮特?普尔，现年27岁，家住在西好莱坞的杰克逊谷地地区，她任职于一家会计师事务所，事务所的名字叫“t&t”。”布拉德一本正经的做着汇报。 “很好，我们现在就出！” 乔治很少有的主动说话了：“杰米，你认为你只凭那个塔拉听到的一个电话就开始了这一次的调查，你认为会不会太草率了？” 不但是乔治，就连布拉德也好奇地扭过头来看着他。似乎想炒年糕他的嘴里得到些什么似地，赵晟苦笑起来：“你们知道吗？有很多时候我都是很愿意一个人呆着----在公园或者其他的公共场所呆着。一边看很多地人在我的身边走来走去，一边构思我的剧本。呵呵，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会很放松，我的心情也会很平静。但是，我有时候会有很奇特的想法：如果有人想破坏这一片宁静，我会怎么做？然后，我构思自己，我一定会尽可能的把有这样想法的人在他们行动之前逮捕！我不愿意，也不允许有人对我现在生活的这个城市有任何破坏的行动或者想法。” 轻轻的摇摇头，他继续说道：“……至于这一次地案子。我到现在位置也没有找到任何有危险情况生的迹象，但是，我还是要迹象吊车，即使马克先生不是我想象的那种人，我也一定要见到他，在等到他得到我的信任之后，我想，这个案子才能结束！当然，如果他是，我们就有可能挽救无数无辜者的生命！我这样的答复你们满意了吗？” “………………”车内恢复了宁静。只有动机的轰鸣声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t&t是一个中型的事务所，里面的员工在12.3个左右，珍妮特是其中一个很普通地员工，当赵晟他们找到了事务所的负责人，并且把自己的来意和他说明之后，这个叫约翰的家伙竟然急出了满头大汗，说话也结巴起来：“呃，波贝克警官。林雷我，我可以向您保证的是，珍妮特小姐一直……是事务所中最有干劲，最为人和善的女孩儿，如果说她会卷进什么……” 赵晟笑眯眯的打断了他：“约翰先生。您不要着急。我和我的同事这一次来，呀不过就是想找珍妮特小姐了解一些事情。绝对不是说她卷进了什么事情。嗯，在对她进行询问之前，我地同事想请问您几个问题，可以吗？” “啊，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赵晟点点头，坐到了一边，布拉德掏出一个本子：“那么，约翰先生，请问您，珍妮特小姐在您这里工作有多久了？” “5年零4个月。” “您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的？” “珍妮特小姐刚刚来的时候，正好是她的生日前的一个星期。嗯，在给她办第一个生日晚会地时候，我们大家和她开玩笑说，她这份工作真地是很合适呢！”约翰先生似乎从一开始的惊慌中平静下来，说话也有条理多了。 布拉德微微一笑：“嗯，确实是很合适！毕竟，不是所有地员工一上班就可以赶上自己的生日的！好吧，下一个问题：珍妮特小姐的工作表现怎么样？” “非常好！我们的事务所每一年会在所有的员工中评选出当年最佳员工，珍妮特小姐进入这里以来，连续取得了四年的这个称号！” “嗯，这么说……” 布拉德还想问，赵晟突然拦住了他：“对不起，约翰先生，记得您刚才说，珍妮特小姐进入这里已经5年多了是吗？” “是的。” “那么，她为什么只得到第五次呢？” “e11。是这样的，在今年早些的时候，珍妮特小姐似乎因为某件自己的私事处理的不是很好，请假休息了2个月的时间，因为我们的评选是和本人的考勤相联系的，所以……” “那么，她请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1992年的6月----7月。” 赵晟点点头，示意乔治打开了资料，瞟了一眼，立刻明白：1992年的6月，正是马克和珍妮特分手之后！这样看起来的话，马克和珍妮特的分手给这个女孩儿带来的伤害应该不算很小呢！想到这里，他点点头：“好吧，约翰先生，我想，我们需要和珍妮特小姐面谈一次，可以吗？” “啊，可以，当然可以。你们请等一等。”约翰出去了。布拉德转过头来：“杰米，你怎么看？” “你呢？” “我想，珍妮特小姐和马克先生的感情很好！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这种感情方面地分分和和应该不会让她请假两个月之久！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生在他们身上。”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乔治：“乔治，你认为呢？” “我同意布拉德地观点！”乔治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很快地。珍妮特在约翰的带领下进来了，在把珍妮特介绍给三个人之后。约翰退了出去。房间中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珍妮特是个中等身高的女孩儿，说不上多么漂亮，很平庸的一张脸蛋上总是带着谦恭和讨好的微笑，在唯一她熟悉的约翰先生出去之后，这种讨好式的微笑就越的明显了，她的双手互相搓动几下，在他们的面前坐了下来：“嗯，警官先生们，你们……” 赵晟欠了欠身：“普尔小姐，我们这一次来。是想有几个问题想询问您，嗯，请您不要紧张，只要把你知道地告诉我们就可以了，好吧？” “呃，好的，你们想知道什么？” “对马克?邦尼你知道些什么？我是说，他的一切。” 听见这个名字，珍妮特的脸色离开就变了：“马克?邦尼，我不知道这个人。我想你们可能找错人了！”说完，她站起来就要走。 赵晟立刻也站了起来，拦住了她：“珍妮特小姐，我们不知道您和马克先生有着怎么样的过去，嗯，这也不是我们所关心的问题，但是请你相信我们，我们只一次来这里。是有十足的把握的，我希望你能够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不要用这样的口吻敷衍搪塞我们，好吗？” 珍妮特颓然地又在椅子上坐下了：“为什么？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你们还要和我说起这个名字？你们不知道我用了多久才能把他忘记吗？” 看着珍妮特语无伦次的表现，赵晟等人知道。马克先生一定深深地伤害了她。只得黯然一叹，在她的旁边坐下。 又过了好一会儿。珍妮特才终于恢复了平静：“……我和马克是在一次朋友家的酒会上认识的，他这个人不是很善于言辞，呃，为人也有点古板，所以，在酒会上他似乎没有什么朋友和他交谈，而我呢，和他的情况也差不多，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因为同样的处境，便成了朋友，听他和我说，他是刚刚才从以色列回来，现在正在某家广告公司任职，……” “然后呢？” “……然后，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就和所有地男女朋友一样进展着，嗯，很快的，我们两个人就住到了一起。” “在这期间，马克先生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嗯，似乎没有。”珍妮特回忆了一下：“呃，好像他经常的在夜间接听电话，哦，他们之间的对话都是用西班牙文地。” “西班牙文？您懂西班牙文？” “是地，我父亲在大学教授拉丁美洲史，所以，我懂一些。” “那么，他们具体谈什么？” “这个……”珍妮特苦恼得挠挠头：“您知道，他们的对话只是在夜间，那时候我基本上都已经睡了！嗯，有时候，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嗯他地时候，他总是和我说，我听错了，他说他自己从来不会西班牙文。时间一长，我也当自己听错了。” 赵晟敏锐的注意到，珍妮特的眼角肌肉不自然的跳动----他知道，这是对方紧张的表现。想到这里，他靠近了一点：“珍妮特小姐，我想您有必要知道的是，我们这一次到这里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嗯，所以，我希望您能够仔细的回忆一下，就是马克先生用西班牙语和别人说的是什么。” “呃，那好吧……”珍妮特又想了想：“有一次，啊！我想起来了！那是在我们分手之前不久的一天晚上，嗯，好像是因为什么事，我睡的很晚，听见马克和电话里的人说，他们准备进行一次大的行动，嗯，好像是爆炸什么的，具体的地点就是在洛杉矶的某地！” “那么，具体的地点呢？您再仔细回忆一下，好吗？” “嗯……大约是在市政什么的……您知道，我只是懂一点点西班牙文，不是很熟悉的。” 赵晟扭头看着乔治：“乔治，你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市政会议中心有什么大型会议要举行吗？” “似乎没有！”乔治沉吟了一下，突然间脸色大变：“哦，我的上帝！司法年会将会在那里举行！” “时间呢？” 乔治有点慌乱的翻出自己的一个本子，打开看了一眼：“1992年1o月21日----1o月23日。我的天啊，今天就是21日！” 第70节 赌注（1） 赵晟他们以最快的度离开t&t事务所，赶到了市中心地区的市政议会中心。还好，所谓的司法年会的开幕式将会在今天晚上才举行，正式的会议是在明天开始，然后，23日举行闭幕式。这些情况都是赵晟在给林地局长打完电话之后，他告诉他的。 在电话里，赵晟把调查到的情况如实报告了林地，后者也急坏了，立刻满脸他们赶到议会中心，他将于稍晚些时候带领at小组的人火赶到现场。 等赵晟他们到达的时候，会议中心已经因为即将在晚上开幕的会议而关闭了。不但这样，会议中心的门口站满了警卫，不时的对过往的行人扫视着。看见三个白人大步向门口走来，立刻有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卫迎了上来：“对不起，先生们，这里因为……，对不起，警察先生们，即使你们是警察也不能进去。” “警卫先生们，我们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在这栋建筑中，有人埋藏了规模极大的爆炸物，起目的就是伤害今天晚上在这里来参加年会开幕式的先生女士们！请你们让我们进去……” “很对不起，警官先生，我们没有受到任何这方面的报告和警告，而且，我们的上级也没有是偶到这方面的情报！第二，我们已经对这栋建筑物的所有有可能出现危险的地方都进行过仔细而严密地搜查，也没有任何现。所以，请你们不要来干扰我们的工作。” 双方正在纠缠。还好，林地局长终于带着人赶到了。等引导的警车停下，赵晟这才注意到，来的人不是林地局长，而是议会中心所属的南好莱坞地区警察局的局长威廉姆斯?贝德福德。 他可能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急匆匆地赶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在和市长先生就这一次年会的事情做工作汇报。是林地先生地哪个部下现了我们三个月工作的失误？” 赵晟和乔治对视一眼都是摇头苦笑：这个威廉姆斯先生最大的缺点就是自视过高！除了他的人，对其他任何洛杉矶地警察都不放在眼里。在他地心中。他的部下才是最棒的！其他的人，只配去抓一些街边的流氓和毒品小拆家。真正的大案子，还是得交给南好莱坞重案组来解决。 赵晟上前几步：“贝德福德先生，您好。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贝德福德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著名的警察编剧嘛！怎么。林雷在林地先生的手下……啊，对不起，你现在是在汤姆的手下工作了是吧？怎么，剧本地写作遇到麻烦了？”赵晟一皱眉：“贝德福德先生，我和我的同事刚刚得到线索，在这栋建筑物里有可能埋藏着大量的爆炸物，其目的……” “很可能是对付今天晚上的来宾！”贝德福德很不礼貌地打断了他：“知道吗，波贝克警官，我和我地人为了这一次年会的举行。付出了三个月地劳动！我们把所有有可能出现危险的地方都做了仔细……” “贝德福德想snn现在的这番话，刚才已经由您的部下和我交代过了！我想，您就没有必要再向我解释什么了！我只是想告诉你的是，我们这一次的资料来源相当的可靠！我部下因为洛杉矶两个警局之间的不睦，造成无辜者的伤亡！” “波贝克警官。你知道吗？在你们到来之前。我们已经接到多少类似的电话了？我可以告诉您一个大约的数字：16o个！但是每一次我们触动人手进行调查，最后总是会无功而返。事实证明。所有的这些电话，全都是一些人的恶作剧！怎么，您也想加入这些人的行列吗？” 贝德福德很固执，赵晟是知道的----毕竟，他们都是一个系统中的，但是他这样的油盐不进，却是他没有想到的，正在琢磨用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打动他，一个年轻人靠进了贝德福德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贝德福德的脸色立刻有点白：“你是说，市长先生也要来？” 年轻人的眼睛落在赵晟脸上，二人互相点点头：“是的，先生，他得到了消息。” 贝德福德烦躁的走到一边，点燃了一支烟。年轻人缓步走到赵晟面前：“好久不见了，杰米。” “是啊，三年了吧？” “实际上，是2年零3个月。自从毕业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在一起聚过了，即使是举行的几次同学会，你也从来没有出现过，知道吗？大家都很想你来的。”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是啊，你知道，彼得，我的工作很忙，所以，呵呵。” “这一次你又想怎么样？”叫彼得的年轻人收敛了笑容：“杰米，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棒的警察，但是你别忘记了，会议中心是我们的管区，轮不到你这个编剧先生来负责！” “那你妈妈应该很为你骄傲了？”赵晟毫不犹豫的顶了回去：“得了彼得，你明知道我俗不可耐放手的的。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去劝劝自己的主子，尽可能的和我们配合，毕竟，如果真的生了恐怖袭击，对你对他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对吗？” 彼得恶狠狠的瞪着他看了好久，终于转过了身，向贝德福德走去。 “你们认识？”布拉德靠了过来。 “是啊，我们是警校的同学，我一直压着他，偏偏他又是一个很好强的人。所以，我们之间地关系就不如一般的老同学那么亲密，哈，你知道……？” 布拉德古怪的挠挠头：“你是说，你一直压着他？” 赵晟瞪了他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林地局长几乎是和市长斯坦利一起到达的现场。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大批的新闻媒体。每当有事生地时候，这些人怎么总是能够闻到味道啊呢？赵晟总是有这样的疑问。 自然有警卫人员把新闻记者挡在警戒线地外面。任由他们大喊什么新闻自由，第一修正案的废话，也决不让他们越雷池一步。在警戒线的里面，赵晟把自己和布拉德还有乔治得到的线索如实地向市长先生和林地局长做了汇报。当然。和贝德福德地争吵他没有加进去----这样一个示好的举动也换来了后者感激的眼神。 斯坦利先生晃动着他如同地震中起伏如波浪的山丘一样的肥肉：“那么。我们还在等什么？这样的情报的重要性我想不用我这个局外人和你们再多说了吧？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一次的年会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先生们，等待你们的绝对不会是感恩节地火鸡的！” 见众人都不再说话，斯坦利点点头，走到赵晟的面前：“波贝克警官……” “是的，先生。” “我想，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你通报的信息有多么重要，是吗？” “是地。先生，我知道。” “那么，我想你也一定知道，今天晚上，准确地说是在6个小时之后。这里就将会有一次规模宏大的年会举行开幕式！是吗？” “是地。先生，我知道。” “那么。你还坚持你的观点吗？你还认为这里有某些人埋藏着的大规模的爆炸物吗？” “波贝克警官，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如果清查的结果是你出错的话，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后果，我想你也应该是很清楚的吧？” 赵晟觉得头又开始疼了，掏出药片塞进嘴里，和着唾沫直接咽了下去：“是的，先生，我知道。虽然这样，我仍然坚持我的观点。” 斯坦利用闪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好半天的时间才终于点点头：“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贝德福德先生……？” “是的，市长先生。“这一次的搜查行动由杰瑞米?波贝克警官负责，你们的人要给予他任何必要的协助！我不愿意因为这一次的事件给我的任期惹上任何的麻烦，你明白吗？” “是的，市长先生，我明白。” 斯坦利再一次看着赵晟：“波贝克警官，我希望你知道，你的时间不是很多，如果在今天下午3：3o分之前，你还是没有任何现的话，我想，你就应该结束只一次荒唐的举动了！你明白的意思了吗？” 赵晟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中午的11：22分，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的4个小时时间里，他就必须找出自己所需要向众人证明存在的东西！否则的话，他的警察生涯就算是走到头了！他缓缓的点点头：“是的，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 有了市长先生的话，贝德福德不敢再做阻拦，命人打开了会议中心的大门，众人鱼贯而入，站在宽敞明亮的大厅，看着对面墙上挂满的世界各个时区的钟表，彼得笑眯眯的嘲讽：“怎么样，杰米，我们的搜查是不是从这些钟表开始？哈哈哈哈……” 听见回音甚大的大厅中只有自己的声音响起，彼得尴尬的止住了笑声。贝德福德一摆手，把自己的部下----负责此次会议安全工作的南好莱坞警局重案组的组长阿登纳?克里和他的副手，南好莱坞分局公共安全组的组长海森?弗里德叫了过来：“阿登纳，海森，情况你们两个人也知道了，现在，是不是由你们把这一次安保工作的情况给林地局长和他的部下介绍一下？” “呃，是的，先生。”阿登纳点点头：“情况是这样的，在7月的时候我们得到消息，今年的司法年会会在洛杉矶会议中心举行，我们立刻抽调了大批警力，对整栋建筑进行了彻底的清查和封锁，在我们接手后3个月时间里，这栋建筑物没有任何外来人员进行过任何形式上的装修和大规模的土建工作，嗯，主要的情况就是这些。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第71节 赌注（2） 赵晟和布拉德低声交谈了几句，向前走了一步：“阿登纳警官，能不能把这栋建筑的建筑图纸该给我找来？” 阿登纳瞟了他一眼：“当然，波贝克警官，今天全听你的。” 在一个临时被征用的小会议室中，被取来的图纸被平铺开，赵晟近距离的看着：这栋建筑物所有的建筑设计完全都是按照这些图纸上标注的位置和尺寸施工建设的；包括建筑物本身的原始设计，在正式施工中被改动的部分，当然，还有电气线路的走向，空调系统的配置，甚至连任何一个房间中的空调开关都被准确的记载在了纸上。 如果不是赵晟前世的老爸做过某家大型工厂的电工----使他在生活中可以接触到一些平常人很难见到的电路图纸并给他做详细的讲解的话，只怕单纯的看这些东西就足够让他打消这个念头了！ 饶是如此，看着这厚厚的一摞图纸，还是让他感觉一阵子头大：怎么这么乱啊？一条条的线路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张庞大无比的网，就好像是一个人的笑脸----嘲笑的脸！ 布拉德和乔治站在他的左右，而贝德福德先生的部下则是远远的站着，似乎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一样，窃窃私语，似乎在说些什么。 林地向前走了几步，探头一看，口中呻吟了一声：“我的上帝啊！如果要按照图纸上面标注的来查找的话，恐怕得用3个月地时间呢！最少。” “3个月？那已经足够赫刺克勒斯完成他所有的工作了！”布拉德喃喃自语的回敬了他一句。（注1） 赵晟苦笑了一下。随手摘下自己的手表，就在两个同事的面前，把手表地功能调成了倒计时：现在离斯坦利先生吩咐的最后截止时间还有3个小时零22分钟！随着他按下按钮，数字开始飞快的倒数运转起来。他把手表重新戴好，向两个人微微一笑：“我喜欢有点压力。” 在布拉德和乔治古怪的眼神中。林雷赵晟一摆手把阿登纳警长叫了过来----对方不说有话吗？今天他做主？那么很好，我就做回主吧：“阿登纳警长，我想请你把这栋大楼地设计师摩根?罗纳德先生给我找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派人去。” “2o分钟。” 阿登纳的眼睛立刻瞪圆了：“2o分钟？波贝克警官。我们都知道你很喜欢开玩笑……” 赵晟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话：“请你把罗纳德先生带到88楼来。” 阿登纳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地骂了一声：“狗娘养地！”新的调查从大厦的顶楼开始了：按照设计图纸的注明，这栋新建成的洛杉矶的第一高度使用了世界上顶尖的建筑技术：全方位浇筑技术。这也就罢了，反正赵晟也不懂，他最关心的是这栋大楼中地一个新设计：在大楼的第第89层之间，放置着一个重达75o吨的，由液压动力推动的金属滑块！ 按照图纸的规定，这块金属滑块的作用就是为了使高度达到177o英尺的建筑物在大风中保持其稳定。而洛杉矶从来都是不缺少大风的！据气象部门的统计，洛杉矶地区每一年风过3o英里/秒的天数就有196天。这么高地风对于会议中心这样的大家伙来说，其伤害力也是几大的。所以，承建这座大楼的公司就想出了这样一个稀奇的点子来抵抗风力。而事实证明，他们地点子虽然有点古怪，但是效果居然还很不错。 换了几部电梯，终于来到了88楼。随行地除了布拉德，乔治，还有南好莱坞警局的同事之外，还有会议中心地安保部主管杰基?爱德和事业部主管桑德拉索芙特。（注2）两个大厦的工作人员一边给他们引路一边给他做介绍：“警官先生，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被我们内部人员戏称为胖子的安全堡垒。” “原子弹？嗯？”赵晟轻轻的笑了。（注3） 杰基也笑了：“是的，波贝克警官。唯一的区别是一个是用来破坏。一个是用来保护。” 说笑间，电梯来到了88层，众人走下电梯，桑德拉头前领路，随手打开通道两侧的照明。立刻周围的环境全部看清楚了：这是一条很长的通道。在通道的两旁，有几间大型工厂生产车间式样的房间。里面有巨大的电机在旋转着，但是声音却极小，根本没有任何的噪音传出。电机的周围还连着粗大的管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杰基一边走一边给他介绍：“波贝克警官，您现在看见的就是滑块的操纵系统，其实，这完全是全自动的，在大楼的所有迎风面，我们都安装有先进的激光测量仪器，嗯，每当有大风袭来的时候，激光检测器就会检测到大楼整体结构在风中的晃动情况，如果数值出设计要求，检测器上的数值就会被ianie的电脑见色到，这时候，电脑就会自动的给控制金属滑块的液压拖动电机以一个电信号，然后，电机就会开始旋转，通过液压系统，就可以拖动滑块向相反的方向运动，这样一来，就可以抵消大风带来的危险。” 赵晟点点头：“嗯，非常先进。那么，爱德先生，我们可不可以近距离看看这个大家伙？” 爱德笑眯眯的点点头：“当然可以。” 走到89层的楼层口，一阵湿漉漉的气息吹来，众人都闻到了一股股的润滑油的味道。爱德苦笑着说道：“波贝克警官，我想您也已经闻到了吧？是的，这就是我们每一天都必须要做的工作----给滑块注满足够的润滑油。而这，是电脑唯一不能帮助我们完成的。” 赵晟等人举步向前，借助明亮的灯光照耀，他们终于看见了这个大家伙：和赵晟想象中相去甚远的是，他们看不见滑块的具体模样，能看见的就只有它脚下巨大的混凝土基座和上面连接出来的液压管道，而滑块的真面目，他们却看不见----它被包裹在厚厚的混凝土之中了！ 看着赵晟等人疑惑的眼神，爱德很得意的介绍：“波贝克警官，你不会以为75o吨的大家伙就这样被安放在众人的眼前吧？如果出了什么危险，或者它的液压系统损毁了，它自己从8楼冲出去？哦，我的上帝，您知道会引多么严重的后果吗？” “那，仅凭这样一堵墙就能把它控制住吗？”布拉德好奇的问道。 “墙？警官先生，您以为这是一堵普通的墙吗？这堵墙的混凝土材料是经过加利福尼亚大学工程系做过测试的，知道它的抗压力是多大吗？可以告诉您，是24oooo磅！这已经是一台波音747满员的重量了！这还不包括在这堵墙的里面也加装了激光检测系统，只要滑块有异动情况出现，我们的所有液压系统都会立刻停车。以保证它的安全。” 赵晟点点头：“很好，果然是安全屋，我想这个小男孩儿即使是他的父母找上门来，也不可能把他带回去了。” 注1：赫刺克勒斯是古希腊神话中著名的英雄，身为宙斯儿子（私生子）的他，曾经因为在婴儿时期吸吮过天后赫拉的乳汁而使自己变得不朽，长大后因为神谕而完成了12件伟大的事迹，其中比较为人熟知的就是在高加索山上救下了被宙斯惩罚的普罗米修斯。 注2：换成电梯。可能有的人认为在这样的大楼里面乘坐高电梯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是实际上，像书中描绘的这样的大楼是不会有一部电梯是从底层直达顶层的。各位可以试想一下，在这样高的建筑物里，设计一条从头到脚的电梯，和必须与之相配套的电梯井，对大楼的整体和承重力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著名的“双子大厦”中，有总数过3oo部的电梯，但是却没有一条是直通楼顶的！ 注3：原子弹。赵晟的话是指美国历史上最先研制出的三颗原子弹中的一枚。当时，美国人研制的三颗原子弹分别被命名为：“胖子，瘦子和小男孩儿。”除了胖子被用来做试验之外，其他两枚的用途就不用笔者再多介绍了吧？ 第72节 赌注（3） 赵晟下楼的时候看了看手表，还有2小时45分钟。 “杰米，出了个意外的情况。”汤姆也赶来了，一见面就告诉了他几个坏消息。 “哦，是什么？” “第一个是来自记者。楼下来了大批的记者，他们迫切的想知道，这栋大楼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由at的人在门口执勤。我想，你也许有必要回答他们的问题。 “这个回头再说吧，要不然的话，就暂时由你应付一下？”还没有等汤姆表示反对，他又继续问道：“还有什么坏消息？” “我刚刚得到通知，fbi西海岸总部也得到了类似的通知，他们正在赶来，我想，这件事可能会被他们接手，杰米，你知道，这件事的管辖范围已经由州政府管辖上升成了联邦政府管辖。” 赵晟点点头：“我明白了，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大约再有3o分钟，最多。” 赵晟看了看手表：“我们继续工作，等他们来了，把情况向他们移交。”随即大吼一声：“摩根先生还没有来吗？”摩根?罗纳德来了，这位毕业于哈佛大学建筑学系的高材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设计了一栋大楼，怎么会和什么危及国家安全的事情扯上关系了？ 赵晟和他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你，罗纳德先生，我们这一次请你来……” “警官先生，我想，在我的律师没有到场之前……” 赵晟好笑的看着他：“罗纳德先生，我得提醒你，把米兰达法案扔到一边去吧。我现在不是逮捕你。也不是请求你对警方的工作做出配合，我现在要你做的，只是尽你一个公民的义务！看起来。哈佛建筑学院并没有教过你相应的公民知识！” 罗纳德雪白的脸蛋气得通红----就和他匆匆忙忙系上地领带的颜色差不多：“你……！” “好了，罗纳德先生，我们只一次找你来。是有几个和你专业有关的问题想请问你。是这样地：我们想知道的是，像议会中心这样的建筑物，如果我想用最少地炸药达到最大的破坏效果，你认为应该把炸药放到什么位置？” “炸……药？”摩根张口结舌的看了他好半天：“警官先生。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地事情。” “很遗憾。这并不是笑话。好吧，现在，告诉我们，应该放到哪里？” 罗纳德先生终于反应过来了：“你，你们把我从，我地女朋友家拉到这里来，就是想问我怎么炸掉我的大楼？哦，不不不，警官先生。林雷你找错了对象了！不，我绝对不会给你们提供……” 赵晟真有点着急了，一把抓住了他：“罗纳德先生，我现在告诉你的事情全都关系到国家安全！先，我们得到很可靠的消息。有人在这栋建筑物里放置了炸药。准备在今天晚上引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吧？第二。我们尊敬的市长先生刚刚给了我3……哦，对不起，应该是还有2个小时零第三，现在已经有fbi西海岸总部的联邦人员往这里赶来，所以，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明白了吗？ “好吧，”摩根惊恐地看着他：“我，想我想先看看图纸。” 图纸被取来了，摩根只大略的扫了几眼，立刻用手指点着说道：“这里，三楼的，编号为k25号承梁柱，7楼，编号为14号的承梁柱，以及……”他翻动了几张图纸：“……还有这里，地下室编号为c34号承梁柱，公共设施楼层的c56号承梁柱。如果在这几根承梁柱里面装上炸药地话，最后地结果会导致整个会议中心的大会议厅地穹顶完全掉落下来。当然，如果想让大楼主体倒塌，就不是这么一点点的炸药可以做到的了。哦，顺便问一声，你们有多……哦，错了，是这些人有多少炸药？” 赵晟突然愣住了：这个问题自己不知道啊！？不但是自己不知道，就连所有和马克打过交道的人也都不知道，他对这起案子的调查只是基于一个电话而起的，对马克掌握的，可能引这一次恐怖袭击的危险品数目，名称，当量（如果真的是炸药的话），他全都不知道。哎呦！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警官先生？”摩根好奇的看着他。 “哦？哦！具体的数目……”赵晟撒了个谎：“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只要知道，数目很大就是了！”说完，也不顾摩根，立刻把刚刚回来，还没有顾得上休息的阿登纳警长叫了过来，命令他立刻大龄自己的部下，按照摩根先生划出的标记，到以上四个楼层去做仔细的搜索。 阿登纳不敢反抗，乖乖的去了，当然，从他铁青的脸色可以猜得出来，他一定把波贝克警官的祖宗八代都给操翻了！ 很快的，从步话机里出来at小组成员的报告：“我们已经到了7楼，找到了编号为14承梁柱，我们正在准备打开承梁柱上的视窗……好的，慢一点，慢一点……” “怎么回事？”赵晟焦急的喊道。 “报告，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赵晟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自己弄错了。急切的大声问道：“再重复一遍，我没有听清楚！” “是的，警官，我们打开了14承梁柱的视窗，里面是空的，我重复一次，里面是空的！” 赵晟这一次不能再用没有听清楚来哄骗自己了，呆若木鸡的坐在小会议室的椅子上。满脸地不可置信却又无可奈何。 步话机里传来其他几组人的汇报，无一例外的都是坏消息：赵晟一心期待找到地炸药没有任何的踪迹。或者这样说，这栋大楼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爆炸物！ 外出地人纷纷回来了，有的到楼下准备收队回去，有的站在会议室的门口向里面张望。还有地聚拢在一起低声嘀咕着，赵晟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无非就是讽刺自己眼睛比肚子大！之类地废话。（注1） 其实也怪不得别人的讽刺！自己信誓旦旦的和斯坦利先生保证能够找到爆炸物，现在呢？落得一场空。这还不算。自己在这次事件中的表现实在是太恶劣了！不但是阿登纳等警察同行讨厌自己，就是他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厌恶自己！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他沉重的喘息声回荡。 脚步声响起，汤姆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杰米，杰米？” “嗯？”赵晟茫然的抬起头：“啊，汤姆，怎么了？” 汤姆微微一皱眉：“杰米。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刚才和你提起过的，fbi西海岸总部地纳斯?贝尔先生，这几位是他的同事。” “波贝克警官，你好。很高兴见到你。”纳斯向他伸出了手。 赵晟勉强打起精神。和他打了个招呼：“嗨，贝尔警官。您好。” “e11，”贝尔立刻进入了状态：“波贝克警官，我得承认，你和你的人行动非常的快，当然，你们的消息来源也非常地可靠，和我们一样都现了这一次年会可能成为恐怖袭击地目标，哦，顺便说一声，波贝克警官，我看过你的报告。很精彩地文章。” “谢谢你，贝尔警官……”在一开始的茫然之后，赵晟也恢复了----一点：“那么，贝尔警官，能不能把你们掌握的情报和洛杉矶警局的同行分享一下？你知道，我们的情报来源还是笔记骄傲落后的，毕竟，我们没有价值数十亿计的卫星可以随意调用。” “呵呵，很好笑，”贝尔点点头：“我们掌握的情况是这样的，一个叫汉斯?萨瓦雷斯的美国人，实际上，这个人有美国，墨西哥两个国家的国籍，他曾经在安德鲁斯空军基地服役，嗯，是地勤人员，他负责的是f-16战斗机的火控系统的日常维护和修理，嗯，据我们的调查，这个人有很强的反美情绪，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情况是，他的叔父就是著名的古雷拉斯?萨瓦雷斯，怎么样，这个名字对你们不是很陌生吧？” “墨西哥著名的反*政*府游击队，圣子的领袖？” “是的。就是这个人。” “但是，”汤姆打了个楞：“这样的关系，怎么会让他进入，……我是说，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的？” 贝尔尴尬的一笑：“你知道，除了飞行员意外的其他地勤人员，我们的调查不是很详细的。而且，汉斯做了一整套完美的假身份证明，他的出生证，他的入学经历，他的大学文凭，他的驾照，他的社会保险号码，全部都是伪造的。呵呵，所以，你知道……？” “那么，他，我是说，这个汉斯现在呢？” “他已经立刻美国境内了。我们得到有关他的消息的最后一条线索就是，他任职的空军基地在最近一次的清查危险品仓库时，现丢失了过5oo磅的c-44炸药。还有一个更坏的消息，这一次随同丢失的还有2oo公克准备安装在空气压缩弹中的爆炸物。俗称叫做：爆镗的烈性炸药！” “空气压缩炸弹？你们，你们连这样的炸弹都有？”赵晟一时失神，终于叫破了天机！（注2） 注1：“眼睛比肚子大”是一句西方谚语，用中国话来说就是指那些手高眼低的人。 注2：“空气压缩炸弹”是美国于最近（似乎是的）才研出来的一种新型炸弹，除了普通炸弹的威力之外，这种炸弹的最大特点就是可以在一定范围内（以它的爆炸当量而定）制造出一个具有极高温度的真空环境。它的工作原理大致如下：炸弹爆炸后的最初时间内，爆炸物会把周围环境中的空气在一瞬间清空，随即开始燃烧，一般情况下，在爆炸半径之内的生命如果没有坚固的掩体和氧气面罩（这个是必须要有的，否则的话，只凭窒息也可以杀死你）的话，基本上是不能存活的！笔者故事的年代应该是不会有这种炸弹出现的，为了剧情需要，做了一点点修改。有知道这方面知识的读者莫怪。 第73节 赌注（4） 贝尔奇怪的看着他：“怎么，波贝克警官对这种炸弹很熟悉？” “哦，不，当然不，我只是似乎听什么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呵呵，呵呵。”赵晟干笑几声，总算把这个话题绕了开去。 还好，贝尔警官也知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又盯着他看了一眼之后，开始继续他的介绍：“在上述这些东西丢失之后，我们立刻展开了大规模的调查，呃，其实是空军基地的执法机关开始的，我们也是好哦偶来才介入的调查，最后，我们的目光锁定了汉斯身上，关于他的情况被一条条归总……” 汤姆拦住了他：“贝尔警官，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想办法找这个汉斯先生，而是想办法中欧出藏在这栋建筑里面的炸弹，您看呢？” “啊，当然，当然。这也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那么，波贝克警官，你们有什么现吗？” “很遗憾，贝尔警官，我们的调查很没有进展，情况是这样的……”赵晟把摩根先生告诉自己的资料以及警方人员到现场搜索之后的结果告诉了贝尔。后者一愣：“也就是说，在所有有可能爆炸后引严重后果的地方都没有现炸弹和爆炸物？” “是的，恐怕是这样的。” 贝尔点点头，扭头和自己的同事低声交谈了几声，又转过来说道：“我们现在还有多久的时间？” “嗯……”赵晟看了看手表：“还有不到1小时3o分钟。” “那么，你们都搜查了那些地方？”说这番话的时候，贝尔警官已经完全的公事公办的派头了。 不远处的阿登纳和身边地彼得低声交谈：“……我还当忍受你的老同学的指派已经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了呢，现在看来，哼！” 彼得也在无奈的苦笑：“是啊。我也一直以为是这样。呵呵，瞧瞧我们的波贝克警官，可能真的是知道自己的警察岁月要走到头了吧？” “对了，你们两个人地关系很不好？历史原因造成的吗？” “是啊，我们的关系很不好，原因嘛，说起来已经是很救援地事情了，呵呵。其实，具体是什么，我到今天似乎都想不起来了。” 不提他们两个人在这边聊天。再说赵晟，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和其他人在这段时间中调查的结果告诉了贝尔警官，任何突然问道：“内二极管，我突然有一个问题。就是汉斯先生得到了空气压缩弹的最主要地爆炸物。他有没有可能制造出这样一种炸弹？用什么其他地方法，例如空运的方式进入大楼的上方，然后，把它投下来？“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和军方的专家讨论过了。制造这种炸弹本身是没有问题，但是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就不可能了！波贝克警官，你可能不知道，这种炸弹的外壳是用一种名字叫裂变钴合金制成的，他们几乎不可能得到这种材料，或者说。s即使他们得到了，并且制造出来了，从今天晚上的开幕式一直到23日会议结束，洛杉矶的南好莱坞地区也已经被我们划为了禁飞区，他们地飞机是不可能接近这里的。最后一点。我们已经在洛杉矶周边的所有民用。军用机场安排了人员，任何飞机从任何地点起飞。都要经过详细的批准。所以，你可以不用担心。” “这样好。总算少了一个有可能的隐患。”赵晟想了想，又问道：“贝尔警官，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始终找不到爆炸物地下落，那么，今天晚上地……” 贝尔挠挠头：“波贝克警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的，恐怕我们不能阻止。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晚上地开幕式，不但是洛杉矶地区的检察官和州最高法院的法官们会出席，连雅内?雷诺夫人也极有可能会出席。你也应该明白，有这样重要人物出现的盛会，如果没有极特殊的原因，是绝对不能拖延或者关闭的。” “哦，我的上帝啊！甚至连司法部长夫人也要出席？这简直就是一次……” “什么？”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同时愣住了：“你想到了什么？”赵晟先开口问道。 “如果，嗯，如果偷爆炸物的人也知道我们的苦衷，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做？”贝尔警官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想，他们不会在这里安装炸药，因为他们只知道，即使他们放了什么危险品，最后也一定逃不过警方如此严密的搜索。” “正确，和我想的一样。那么，也就是有两个可能：第一，这一次的恐怖袭击事件是假的，他们根本就是在骗人；第二，他们在某些我们还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放置了炸药……？似乎还是说不通，有可能引起最大破坏力的地方我们，哦，不是，是你们的人已经做过仔细的搜查，都没有任何的现啊。” 赵晟猛烈的咳嗽起来，再扭头看去，会议室里的众人几乎每个人的手里都举着一支烟，他心里这个气啊！怎么就这么不讲道德呢？走到窗户边，随手想打开玻璃换换空气，这时他才现，玻璃竟然是锁死的！ 嗯？这是为什么？一呆之下，赵晟教过了大楼的事业部主管桑德拉?索芙特：“桑德拉女士，这，窗户是打不开的吗？” “是的，波贝克警官，这栋大楼因为采用了德国制造的先进的换气空调，所以，所有的窗户都是不需要打开的，其实，如果不是今天抽烟的人实在太多，您是绝对不会有呛咳的感觉地。”说完，桑德拉厌恶了瞥了一眼正在吞云吐雾的众人。 赵晟完全没有听进去桑德拉的抱怨。他的脑子完全被她一开始的几句话所占据了：所有的窗户都是打不开的？打不开的？太投入大叫了一声：“贝尔警官？！” 贝尔立刻走走了过来：“怎么了，波贝克警官，你是不是有什么现？” 赵晟用手推了推窗户玻璃：“你知道吗？这栋大楼地所有窗户都是打不开的！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贝尔也是老探员了，脑筋一转就已经现了这里面的问题，也是浑身一抖：“你是说……？” 赵晟表情严肃地看着他：“是的，我的想法和你的一样。” “那么，”贝尔沉吟了一下，立刻掏出电话和自己地上级联络起来：“是地。先生，我是贝尔，是的。我现在在洛杉矶的议会中心大楼，我们和洛杉矶警局的先生们一起已经对所有的危险地段和区域进行了仔细的搜查，没有任何的现。不不不，先生。我并不认为这是一次虚假的讯息。是的，先生，我想请您帮助调查一下以下地讯息，………………是的，先生，您没有听错，我现在需要这方面的讯息，我和洛杉矶警局的波贝克警官都有这样的顾虑，嗯。如果真地和我们想得一样地话，先生，这一次的情况就比我们想象中要严重得多！好吧，现在，我等您地电话。” 贝尔打电话的时候。汤姆和阿登纳等人也已经围到了赵晟身边。别的人不好意思问，汤姆却没有这样的顾虑：“杰米。你和贝尔警官刚才商量的结果是什么？” 赵晟苦笑一下：“我有个很初步的想法，刚刚和贝尔警官进行过磋商，嗯，情况很有可能是这样的，我们这一次要搜查的可能不是什么可能会导致大楼倒塌的爆炸物，而是某些可能只会致人于死地，却不会伤及建筑物本身的，呃，危险品。” “你是说神经毒气？”彼得是年轻人，脑子反映相当快，立刻给出了答案。 赵晟赞许的点点头：“恐怕是这样。你们看，”他用手一指周围的玻璃：“这栋大厦的所有玻璃都是不能开启的，而且，依我的推想，大会议厅的玻璃还极有可能是防弹的！当然，这要等一会儿我们才能知道。” “其实不用等一会儿，波贝克警官。”站在旁边的大楼安保部的主管杰基?爱德。众人不解的向他看去，只见他满脸苦涩的微笑：“波贝克警官，我现在就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您给出说的话全部都说对了，大会议厅的玻璃全是防弹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也就是说，即使出现了赌气邪路的事件，我们也不可能通过打碎玻璃逃生？” “是的，汤姆警官，是这样的。” “那，我们还等什么？” “等最后的消息。刚才贝尔警官和他的上级联络，寻求他们的帮助，毕竟，神经赌气泄露或者丢失这种事是绝对有据可查的。只要有这方面的报告，我想，我的推测就极有可能是真实的。” 众人正在说话，贝尔的电话又响了：“喂，是我，什么？哦，我明白了。嗯，谢谢你，先生。是的，我会把情况随时向您汇报，好的，先生再见。” 贝尔放下电话，缓缓的转过身来：“刚刚得到消息，前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郊区的一处军火仓库于前些时日被盗了，被盗的物品除了普通的制式武器之外，还有三枚前苏联制造的神经毒气弹！据内线的消息称，这一次负责行动的，是一支叫罗马尼亚解放者的地下反*政*府武装。这是我的上级刚刚给我打电话的内容。” 赵晟长长的出了口气：“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就极有可能处在神经毒气弹的爆炸范围之内？” “如果它们确实被运进了国内的话，我想，很有这样的可能。” “那么……” “我准备请局长立刻联络cia方面驻东欧局的管理层高级人员调查一下，如果事情的展和你我预想的一样的话，波贝克警官，这件事就已经是设计国家安全了！” “呵呵，希望我们的推测是错误的吧。” 很快的，电话被接了进来，贝尔抄起电话：“嗯，是的，先生，我是贝尔，哦，是这样，我明白了，好的，我会立刻做相关的工作，请您放心。是的，好吧，再见。”放下电话，给众人一个苦笑：“波贝克警官，我刚刚得到消息，我们在东欧方面的情报人员称，在军火仓库被盗后不久，就有一艘名叫查理王子号的英国籍货轮由布加勒斯特的海盗王港口出了，其目的地就是美国的洛杉矶。嗯，他们……” “他们能肯定毒气弹就在船上吗？”林地焦急的问道。 “他们不能，但是他们也不能肯定，毒气弹不在船上。” 林地无奈的一叹：“怎么会这样？”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从苏联解体之后，他们的工作基本上就因为市区了对手而处于一个相对停滞的状态，经费紧张，人员调动频繁……”赵晟打断了他：“贝尔警官，关于cia情报人员的生存状态的问题，我们想，还是等事情过后再找有关方面反映吧，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大楼中有没有毒气弹，你们看？” 汤姆和林地还有一直愣的威廉姆斯紧急商量了一下：“贝尔先生，波贝克警官，我们准备立刻调集防化与防辐射小分队到这里，你们看，是不是准备撤出我们的人？” “暂时还不用着急，”贝尔摇摇头：“他们的目的不是我们这些人，而是今天晚上在这里参加会议的先生女士们，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些炸弹极有可能会在能够时间被引爆，我想，我们还有一些时间找出它们来，波贝克警官，你说呢？” “我同意。嗯，放置这样的装置，我想，能够引起最大效果的，应该就是在空调间或者空调的管道中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 第74节 赌注（5完） 1992年1o月21日，注定了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不是因为洛杉矶所有的电视台，包括nbnet，abc等全国性的媒体第一时间开始了在议会中心大门口的播报，也不是因为观众从电视屏幕上看见的，已经围满了荷枪实弹警员的画面，更不是因为在这之后不久出现了身穿防化服装的特种小分队，还不是因为时间长达6o个小时的特别播报。甚至不是因为他们后来看见的，在白宫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由国家安全顾问做的答记者问。 而是因为从这一天开始，美国人和美国政府的官员们终于认识到一个事实：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一群人，他们生存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比尔的生存环境。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伤害更多的无辜者！更多的美国人终于明白，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一群人，是以破坏他们的安定和幸福的生活为几任的！也就是从和一天开始，赵晟在年初所写的那一份报告，才终于为更多的人重视起来！ 让我们把时间调回几个小时----回到1992年1o月21日下午的3点钟。经过贝尔的询问，毒气炸弹的事情已经确实，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已经不是保护司法部长和其他与会者的安全----事态已经升级成为了针对更多无辜者的恐怖袭击！所以，他们的下一步工作也顺应着立刻做出了调整！ 一个特别紧急处理小组就在议会中心的大厅中迅成立了，组长由林地局长和威廉姆斯局长担任，副组长是贝尔，汤姆，赵晟，阿登纳。彼得，布拉德和乔治都是这个小组的成员。经过紧急商议，众人一致决定：先，这次事件因为其性质已经生了改变，所以，其管辖权也随之由州政府立刻向联邦政府移交，关于这for的事情自然有贝尔负责调整----他会立刻把这件事向自己的上级汇报，并且请求上级派遣级别更高的人员到现场来。 第二。就是关于毒气弹本身地问题了。除了由贝尔安排移交手续之外，洛杉矶地区的防生化武器和防辐射小分队被立刻安排进驻大楼，在他们到来之前。大楼被有序的安排了紧急疏散程序。这方面的工作尤为重要：毕竟，谁也不知道炸弹到底是被定时引爆的还是可以被人遥控引爆的！如果是前者还好办，如果是后者，那么。情况就有些复杂了。如果有人看见大楼被疏散。自然会知道是了什么事，谁也不能保证恐怖分子在这种情况下会不会把伤害的目标改为普通民众！还好的是，后来是地事情证明了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于是，就在众人地提心吊胆中，大楼被清空了，到斯坦利市长先生规定的三点半的时候，大楼里除了临时驻扎的警员和其他相关人员之外，已经没有了一个工作人员。不但是大楼，就连以大楼为中心地5英里范围之内地其他住户和商用写字楼。也在第一时间被疏散了。 警方突然采取这样大型的疏散，自然是瞒不过洛杉矶的新闻媒体，作为没有最大型的乘势之一，洛杉矶聚集了美国和全世界几乎所有的主流媒体，其中有很多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报道今天晚上举行的司法年会。谁知道年会没有开始。倒得到了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议会中心大楼中现了爆炸物！ 这当然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于是。所有的新闻团体立刻赶到了大楼地门口，虽然有众多的警察守卫，使这些人不能越雷池一部，但是却并不能打消他们对这件事的重复热情，正相反，他们因为不能得到第一手的新闻讯息而焦急，愤怒不已。有急性子的记者甚至已经和阻拦他们地警察争吵了起来 离洛杉矶千里之遥地华盛顿也不平静，很多驻华盛顿的媒体在得到消息地第一时间立刻赶往了白宫，这些人很清楚的知道，当有这样突性的重大事件出现之后，白宫方面一定会由一个新闻布会举行的。当然，其目的也是为了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全国的电视观众们。但是他们算错了一点：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他的起因和过程，华盛顿方面也没有收到进一步的消息！官方现在知道的比这些手眼通天的新闻记者们，并不多多少。 而这种联络以及消息传递的滞后性，在某一种程度上也极大的增加了记者和民众的怀疑！事后证明，这样的做法是非常危险的！ 消息很快的被汇总到了紧急处理小组：除了已经可以证明的“查理王子号”货轮上的其他货物和货主之外，有一条消息引起了小组成员的注意：有一套由德国释法公司出品的空调机组，按照装货单上的记载是往洛杉矶的天使空调器组装以及清理服务公司的。s但是警方在给德国的该公司打电话进行查询时现，并没有这样的一张订货单！ 这样一来，问题逐渐明朗化了。下面要做的，一方面是立刻派人调查这家名为天使的公司，另外一方面，派人和罗马尼亚政府联络，争取摸清楚被盗毒气弹的大小型号以及爆炸威力，最后，是赶紧联络洛杉矶地区防生化武器和防辐射小分队，马上到议会中心大楼来，处理紧急事物！ 罗马尼亚方面的消息来得很慢，众人一直等到下午的3点55分，传真机才终于吐出了一张纸，拿起来一看，大家都是满头的冷汗：这一次被盗的是前苏联制造的pnet甲氟磷酸异丙酯毒气弹，用大家比较熟悉的叫法就是沙林毒气！ 这种毒气弹的对人体伤害强度极大，它特别对脑、膈肌和血液中乙酰胆碱酯酶活性有强烈的抑制作用，致使乙酰胆碱在体内过量蓄积，从而引起中枢和外周胆碱能神经系统功能严重紊乱。因其毒性强、作用快，能通过皮肤、粘膜、胃肠道及肺等途径吸收引起全身中毒，加之性质稳定、生产容易、使用性能良好。因此成为前苏联军队装备的主要化学战剂。 赵晟看着传真纸上的记录，心中一阵慌乱：这样的毒气弹爆炸起来会引起多大地恐慌？记得1995年日本生的那一次类似案件，似乎才只有很少量的沙林毒气吧？就已经造成几十人上网的惨剧。这一次呢？可是真真正正的军用毒气弹啊！其威力和破坏力都不是奥姆真理教所持有的那一点点沙林毒气可以媲美的！ 彼得把手里的资料递给旁边地阿登纳，两个人默默然的对视一眼，又同时把目光瞧向了呆的赵晟，轻轻地向他走了过来：“杰米？” “嗯？”赵晟一抬头：“啊，彼得，阿登纳警官。有事吗？” “嗯，杰米，我和艾克是想……”彼得说话支支吾吾的：“……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你是对的，是我们错了。嗯，还包括以往的一切，我只希望我还能有机会补偿。所以……” 赵晟看着语无伦次地彼得。嘴角逸出一丝感动地微笑：“彼得。我记得你是纽约是，是吧？” “是啊，怎么了？” “我听说有一出很著名的歌舞剧，名字叫什么《猫》的，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呢，如果有一天我到纽约了，而你也正好在的话，请我看一次吧。” 彼得感动的含笑点点头，突然大声叫道：“救护车！这里有个从俩没有看过《猫》的疯子！” 布拉德费劲的搬着一台电视机挪了进来。嘴里不停的呼唤着：“喂，帮帮忙！”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电视机放好，连接好线路，赵晟皱着眉：“布拉德，你拿电视机来干什么？” “看看这一次地新闻吗！你不知道？据说华盛顿那边已经开始新闻布会了！我们也看看》”说着他打开了电视。 布拉德的话没有说错。1月21日这一天下午生的事情已经成为所有电视台的突新闻节目。所有的电视台都暂停了其他准备播出地新闻，把所有地焦点都对准了洛杉矶议会中心大楼前生的一幕！ 他们打开电视地时候。nbc驻华盛顿记者正在向白宫言人----布什（老）政府的国家安全顾问路易-查明斯提问：“查明斯先生，难道到现在为止，你们还是没有掌握洛杉矶议会中心大楼中到底生了什么，是吗？” “这个……”查明斯有点尴尬的摸摸自己宽阔的额头：“关于洛杉矶议会中心中生的事情，我们已经掌握了一部分情况，但是因为这些都是未经证实的情报，所以，我想，应该等有进一步消息的时候在想新闻媒体的朋友做仔细的介绍。” “那么，查明斯先生，这一次有司法部长先生参与的司法年会还会不会如期举行？” “这个问题我刚刚和总统先生开完会，我们的意见是，因为有可能生的危险，所以，我们有必要提醒本尼先生，这一次的年会会存在着一定的危险。” “查明斯先生，这一次的事件被白宫方面定义为怎样的事件？” “如果最终的情况属实的话，我们将会把这一次生在洛杉矶议会中心的事件定义为针对美国政府官员以及普通民众的恐怖袭击事件！谢谢大家的采访，今天的新闻布会暂时就到这里，有进一步消息的话，我们会尽快的通知大家。”不等记者们继续问，查明斯走下了讲台。 新闻布会刚刚结束，紧急处理小组临时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众人互相看了看，似乎都猜到了打电话的主人。不用问，一定又是来追问消息的官员。一时间办公室里只有电话铃声在持续不断的响着，偏偏没有人接听。 赵晟左右看看：“怎么了？” 彼得苦笑着摇摇头：“杰米，你知道吗？因为我们要求的防辐射和防生化武器小分队还没有到来，所以，我们的下一步行动迟迟不能展开，所以，呵呵。上面……”他用手指向上指了指：“……已经有人不满意我们的工作效率了。” 赵晟了然的点点头：“我明白了。”说完，他走过去接起了电话：“喂，我是波贝克警官。” 电话里地人似乎楞了一下：“你……这里是，洛杉矶……” “是的，这里就是你要找的地方。”赵晟有点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你要找谁？” 电话里的人可能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我是路易-查明斯，我想找一下贝尔警官。” “贝尔警官，找你的。”赵晟把电话递给了站在一边的贝尔。后者接过电话：“是的，先生。我是贝尔。是地，呃……刚才接电话的是……”他突然扭头看着赵晟：“呃，是洛杉矶警局的波贝克警官。我想他可能不知道您是谁，所以……好吧，关于这一次地事情的解决，查明斯先生。请您谅解。您知道，我们没有专用的设备和人员，所以，只能等待，哎，是的。就因此引起地不便，请您谅解，呃，是地。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需要更多的权限，才能更好的解决这一次的突事件！” 贝尔和国家安全顾问先生的电话打了很长时间，等他终于放下电话的时候。已经是3o分钟之后了。 放下电话的贝尔苦笑着大家点点头：“好消息是。我们得到了更大的授权，可以任意调动包括国民警卫队在内地所有力量。坏消息是，刚才，总统先生和查明斯先生商量过，给我们下达了最后期限，在总统先生今天晚上宴请英国相先生之前，这件事情必须有一个结果，呃，也就是说，我们离最后的解决问题还有……”他看了看手表：“不到5个小时的时间了。” 乔治手里拿着一本文件夹走了进来，赵晟立刻迎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问他：“乔治，天使公司的情况查的怎么样了？” 乔治点点头，随手打开了文件夹：“杰米，你可能想不到，天使公司地执行总裁叫洛克-拉塞尔，他是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毕业地，怎么样，这让你想到了什么？” “似乎马克先生也曾经在以色列工作过？“是的，据我们地推测。马克先生和洛克先生曾经在一定的时间里共同居住在特拉维夫老城，他们极有可能是认识的。当然，更进一步的证据我们还在进行核实，不过我个人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 两个人正在说话，久候的小分队终于来了。带队的叫杰瑞。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是浑身被防化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头上戴着一个大大的防毒面具，眼睛的部位看起来黑乎乎的，一个个打扮得和外星人似的。别人有什么感觉赵晟不知道，反正他是有点害怕。 赵晟在工作中经常会表现出来很重的孩子气，别的人不知道，布拉德和乔治还有汤姆他们是知道的，看着他有点瑟缩的样子，三个人相视一笑，如果不是现在的场合不对，他们几乎要过去捉弄他一番了。 贝尔不知道赵晟的弱点，还在为他们介绍：“杰米，我给你们……杰米？” 赵晟苦笑着蹭啊蹭的蹭了过来，勉强向杰瑞挥挥手：“嗨，你好。” 杰瑞一看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可能对自己和自己部下的这身装扮有心理障碍，笑眯眯的和他说道：“杰米警官是吧？我是杰瑞，很高兴认识你。” 赵晟的眼睛都不敢瞧向旁边的队员，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杰瑞：“杰瑞队长，关于这一次的行动我想您和您的队员都已经知道了吧？” “是的，我们已经知道了。” 贝尔在旁边说道：“杰瑞队长，我想必须告诉你们的是，这一次的毒气弹经过我们的调查，已经掌握了型号和规格，我们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它的引爆方式和时间，哦，当然。甚至连它们现在的位置我们也不知道，这就要靠您和你地人了。” 杰瑞傲然一笑：“当然，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对吗？小伙子们？” “似的！”通过防毒面具出来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 赵晟凑到贝尔身边：“他们是男孩儿？男人？人？” 贝尔苦笑着看着：“杰米，别开玩笑了！” 杰瑞带领自己的人出了，提着他们专用的工具和一些众人完全看不懂做什么用的瓶瓶罐罐出了。他们要到顶楼去，然后顺着长长的空调管道系下来，再用自己地工具寻找毒气弹的具体位置。 看着这些人笨重的样子。赵晟甚是好笑：看他们笨笨地，真的能够找到吗？ 林地瞪了他一眼：“怎么，你是不是不相信他们？” “怎么。你对他们很有信 “是的。”林地正色点点头：“在你还没有来这里之前，我曾经因为一个案子和他们打过交道，当时有一个疯子一样的家伙，自称掌握了原子弹地制作技术。并且已经掌握了一枚由他自己制作地原子弹。嗯，当时我还是西区警局的重案组组长，呵呵，那是我第一次在执行任务中遇到他们，嗯，就和你现在的感觉差不多，对他们……” 林地正在诉说着往事，就听见步话机里传来干扰极大的声音：“队长，我……是。鲍勃，我现在已经到了第3层的分……处，我已经可以看见前方有一个……不明物体，好像……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喂，队长？你能听见吗？” “是的。我能听见。鲍勃。你能肯定你前方的不明物体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吗？” “我，我听不清楚。你，……你说什么？” 杰瑞敲了敲手中地步话机：“怎么回事？怎么会听不清楚呢？不是坏了吧？” “他们现在正在金属容器中，当然会由很大的干扰了。”布拉德很懂行的解释道。 “哦……”杰瑞放弃了徒劳的努力，只得又大声重复了一次刚才的问题。 “嗯，我又靠近了……一些，现在已经可以看见了，是地，就是我们要找地爆炸物！上面还有指针读数，呃……还有2个小时零45分钟！是的，还有2个小时零45分钟！” 赵晟看了看手表，现在地时间是下午的5点1o分，如果照这样看起来的话，爆炸应该生在今天晚上的7点55分，那个时侯正好是年会刚刚开始，还没有进入正题的时候，即使生了小规模的爆炸----他有理由相信，这种毒气弹的爆炸一定事实声音极小的----即使有人听见了，也不会特别放在心上，但是等他们觉察出部队的时候，可能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嘿嘿，可真的是好算计啊！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就听见杰瑞大声的和自己的队员说话：“鲍勃，用3号罐可以把它装进去吗？” “可以……的！我正在做，等一等，……” 赵晟疑惑的看着杰瑞：“3号罐？那是什么？” “我们的一种专用工具，类似一个装鲜牛奶的罐子，在锁紧上面的安全栓之后，整个罐子就成了一个密封而结实的容器，一般情况下我们用它来放置一些小型的爆炸物，当然，用来放今天的毒气弹也是很好的选择。嗯，至于3号，是指它的大小来划分的。”杰瑞耐心的给他解释着。 “那，如果爆炸了，不会……？” “不会的。这种密封罐是用钛钴合金制成的，比飞机上的黑匣子的抗压力都要来得大得多。所以，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啊，好了！队长，我已经把第一个毒气弹装进密封罐中了，现在我要下来了！” 第75节 纽约（1）+第76节 纽约（2） 第六卷第75节纽约（1） 林地-帕尔玛这几天真是痛并快乐着！赵晟对他形容一点也没有错：林地局长这个人绝对不能说是坏人，甚至在很多方面他都算是一个不错的领导，他唯一的问题就是有点过于功利了。当初赵晟刚刚解决完银行抢劫案之后，他的表现不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吗？ 所以，赵晟在知道自己的局长的为人之后，也乐于让他负责这一次和记者们的交涉。而他呢，这一次轰动全国的大件事解决之后不久，就随便的和汤姆撒了个谎，自己一溜烟的回到了家中----为了躲避记者的追击，他甚至连自己的电话都关机了！ 林地乐不得赵晟撒手！如果汤姆，贝尔，威廉姆斯等人全都撒手不管他才高兴呢！但是他忘记了一个最最重要的事情：他绝对没有赵晟那样的好口才！在被斯坦利推到前台，面对记者们的长枪短炮以及几乎伸进他的嘴里的话筒时他就现，和这些无冕之王打交道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轻松的一件事！尤其是当记者问到他关于这个案子的具体细节的时候，他真的有点傻眼了。原因很简单：他不知道！ 这个案子虽然不能说是赵晟完全是凭自己的个人判断来独自进行侦破，但是也相去不远，除了布拉德和最后才加入的乔治之外，他没有得到警局的什么帮助。而当案情趋于明朗化的时候，众人又只是在一起商讨解决办法，而没有时间，也没有人提起想向他或者其他的人问一下具体的经过！这绝对是个极大的破绽，偏偏林地先生也忘记了这一点，等到记者提问的时候，他再回头去找人，却现自己的身后只有警局公共关系科的大卫-本和站在不远处地斯坦利先生和他的助手。警局的人竟然一个也找不到！ 面对着记者的眼睛和镜头，林地先生才觉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哎呦，自己怎么办这个给忘记了呢？现在再想去找人已经来不及了，值得勉强应付几句，就准备离开。但是记者们可不干了！这些人已经在议会中心的大楼前等了整整一天了！人困马乏不说，还有很多人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好好吃，现在好不容易事情结束了，怎么局长先生连话也不给大家说清楚就要走呢？一时间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吵闹起来。 斯坦利站在不远处看着，觉得事情可能有点走味。赶紧靠近了一点：“林地，怎么回事？” “………………”林地把自己的问题告诉了市长先生，后者也是暗中一跺脚：“你……！那现在怎么办呢？” 还算大卫。因为他的工作地特性，和记者打交道的机会多，立刻接过了问题：“女士们先生们，关于这次事件的进一步消息。我想。我们应该等到正式地新闻布会上再给大家提问的机会，好吗？” 终于把愤愤不平的记者打了，大卫抹了一把冷汗，一回头间，就听见林地焦急的问道：“杰米呢？汤姆呢他们到哪里去了？” 汤姆从后面走了过来：“杰米不舒服，我放了他地假，嗯，案件地经过布拉德也知道，不如就由他来给记者解释吧？” “嗯？病了？杰米病了？严重吗？啊。我想起来了，他今天似乎说过头疼！那么，汤姆，布拉德知道经过吗？” “是的，他知道。这个案子一直是他和杰米负责的！” “那好。让他准备一下。等一会儿在警局的新闻布会上。关于案件的经过就由他来解释！” “杰米，甜心！杰米？”一声声急促的呼唤似乎从天边传来。把已经进入深睡眠的赵晟吵醒了。 赵晟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时间抬起手腕看了看夜光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的9点多了。再闭了一会儿眼睛，终于清醒了过来：“啊，妈妈是您啊？怎么，有事吗？嗯？外面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亮？”原来，透过薄薄的，在夜风中舞动地窗帘，可以看见外面有一大片亮光在闪烁。 苏珊和丈夫穿着睡衣，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分别靠在他的床前：“杰米，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外面来了好多的记者。你，能不能，你……” “记者？”赵晟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了窗帘，立刻，窗户底下的人现了他的身影：“啊，波贝克警官出来了！”随之，闪光灯亮起，把赵晟地面容留在了镜头中，与此同时，一声声呼唤声响起：“波贝克警官，我是华盛顿邮报地记者，想……” “杰米，我是nbnetbsp;“波贝克警官，请你接受纽约……” 赵晟后退一步，一把关上窗户，拉好窗帘：“妈妈，爸爸，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突然就来了，你爸爸出去问，也被他们围住了！我，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他拉回来。看样子，他们似乎，似乎……，哎，”伴随着长长地一声叹息，苏珊的头低了下去。 赵晟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大步走下楼梯，连父母的呼唤也不顾了，走到门口，向外面扒头看了看，果然，有不下5o名记者和不下15辆采访车停在自己家门外的街道上，似乎自己不出来他们就不准备离开了。没有办法，这样耗下去怎么行呢？定了定心神，赵晟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看见他本人出现在门口，记者们蜂拥而上，在闪光灯的闪动中，一个个问题向他抛来：“波贝克警官，能不能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只要几个就可以……？” “杰米。我是nbc电视台的洛丽莎，能不能问你关于……” 赵晟把手举了起来：“女士们，先生们，请等一等！请等一等！” 纷乱的记者逐渐安静了下来：“女士们，先生们，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们这样的做法对解决问题是没有帮助的！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可以。而且我也愿意回答你们的问题。但是不能是在这里，不能是在这个时候，即使我不需要休息。我的家人，我的邻居还需要地！毕竟，如果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被某个邻居投诉，是你们和我都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吧？” “呵呵。”记者们出轻轻的笑声。 只听他继续说道：“所以。我今天晚上只能回答你们某一个记者提出的一个问题。好吧，谁来提问？” “………………”记者们面面相觑，只有一个问题，应该问他什么呢？问他案件的真相吗？似乎浪费了。 赵晟环顾一周，看见了一个满脸疲惫之色的女记者，看她的年纪大约在26.7岁的样子，被洛杉矶有点微凉地夜风吹动她褐色的长，看上去让人怜惜，想到这里。他用手一指：“先生们，我想，这个机会就让给这个年轻女士吧？怎么样？” “没有人反对？那好，请问你，记者小姐。你有什么问题吗？” 女孩儿似乎还不能相信这样的好运气落到了自己头上。一时间有点傻，很快地。她就反应过来了：“波贝克警官，你是说？我可以提问？” 赵晟含笑点点头：“是的，不过请你快一点，问题简短一点，我想大家都有点冷了！” “呵呵！”周围又是一片轻笑声响起。 “波贝克警官，很感激您给我这个机会，我，我是《巴尔第莫日报》记者爱丽- “记者小姐，你不会连你的名字都忘记了吧？要是这样看起来的话，洛杉矶地天气预报员真地应该换一个人了！” “哈哈哈哈！”记者们大笑起来。 女孩儿脸一红，不再提自己的名字，而是直接抛出了问题：“波贝克警官，我们刚刚参加完在警局召开的新闻布会，从布拉德警官的口中我们知道，这一次的案件从事到解决，您做出了极大的努力，而这份不理也使您再一次成为了英雄！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您对自己再一次成为英雄有什么感想？”在最初的慌乱过后，女孩儿恢复了锋利的本色！ 赵晟笑眯眯地点点头：“很感谢你的提问。我想我可以用一个很小的故事来回答：一个老人因为生病到医院去看病，医生问他哪里不舒服，老人回答：我不能撒尿。医生又问道：您今年多少岁？老人回答：96岁。医生说道：嗯，已经尿过很多了，即使不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说完这个小故事，赵晟看着若有所思的女孩儿，笑眯眯的一摆手：“好吧，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晚上地采访就到这里吧！”然后，他大步走向自己地家门。 第六卷第76节纽约（2） 赵晟走回客厅，却看见父亲母亲在沙上坐着，看样子是在等他：“怎么了？爸爸妈妈，还不去休息吗？” “杰米，这，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e11？爸爸妈妈，你们要知道，你们地儿子今天过的很艰难，呵呵，我的头疼几乎把我的命要了！偏偏这些记者先生们连这也不肯放过我！所以，就出现你们看见的场景了。” “那么，他们……”多米尼克支起身，向外面看了看：“……已经离开了？” “是吧？我想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毕竟。洛杉矶的晚上还是很冷的！” “杰米，你，今天，是不是……”苏珊迟疑了一下：“是不是参加了议会中心的行动？我是说，这一次的事件是不是和你有关？” 赵晟笑了：“妈妈，你这样的说话方式似乎是在指证您的儿子呢！我想我需要一个律师了。好吧，今天的事情我也参与解决了！但是，嗯。也只是这样，这样的回答你们满意了吗？” “那好吧。”多米尼克点点头，站了起来：“亲爱地，我相信杰米知道他在做什么，至于我们，我想，我们该去休息了，你说呢？” 夫妻二人在走过他的身边的时候，多米尼克声音小小的说了一句：“很好的故事。” 看着父母上了楼。赵晟第一时间抓起了电话：“喂，我是波贝克。布拉德，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记者回到我家门口集合？我记得我没有开晚会的邀请吧？” 通过布拉德的解释，赵晟才知道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的：原来，在大卫把众多地记者劝走之后不久，这些人又到了南好莱坞地区分局准备参加临时召开的新闻布会。在这次新闻布会上。布拉德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原因很简单，在贝尔警官和赵晟离开之后，他就成了这个案子唯一了解内情地人了！面对记者的追问，他把案件的来龙去脉如实的讲述了一遍，唯一隐瞒地就是马修给赵晟打地那通电话。关于这个问题，他是以得到某个好心市民提供的电话线索来掩盖的。 这样的回答本来也没有什么，但是布拉德这个人有点时候实在是太爱说话了！甚至很多记者没有问到的问题他也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赵晟的事。在他的讲述中，这个案子之所以会出现洛杉矶警局方面比fbi以及其他联邦机构更早一步现线索，并且及时告破，和波贝克警官地一力坚持是分不开的！尤其是在他们的上级对这个案子还不是很重视的时候，只有波贝克警官。他自作主张的调查。才有了今天地这样一个良好地结果！ 这样的话一出口，洛杉矶警局西好莱坞分局立刻成了众矢之地！所有的记者立刻把目光瞧向了坐在一边的林地局长和汤姆等人。林地心中那个气大了！这个布拉德难道就不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的吗？ 但是布拉德的话已经出口，一切都晚了，有记者把矛头对准了林地局长：“局长先生，我们想知道，布拉德警官的话是不是真的？贵警局在得到了市民的报警电话之后，是不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加以制止？” 林地白皙的脸庞一片红彤彤：“呃……关于布拉德警官提到的问题，我想，我们需要再做一番详细的调查，事实的真相是不是就如他所说的，我，我们应该……” 这个问题还没有回答完，又一个问题向他抛来：“局长先生，如果按照布拉德警官所说，波贝克警官应该在这一次的事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但是我们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看见他，请问他到哪里去了？” “嗯，波贝克警官因为身体不舒服，我们已经让他回家休息去了。” 还好，总算有礼物一个记者转换了问题：“局长先生，我们想知道，这一次案件中涉嫌的几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警方有没有对他们采取行动？” “这个问题嘛，还是请南好莱坞分局的阿登纳警官向我们做介绍吧？”林地把问题交给了埃德蒙，自己站了起来，对布拉德使了个眼色，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后面。 布拉德赶紧跟了过去：“局长先生……？” “布拉德，我记得你原来是在资料室工作的吧？” 布拉德一愣：“是的，先生。” “那么，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放在那里吗？为什么你几次申请调往重案组的信件都被退回了，你知道吗？” “这个……，很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 林地微微一笑：“现在我告诉你吧，因为你蠢！”他左右看看，继续用低沉的声音咆哮：“因为你的大脑和你那可笑的鬓角一样的愚蠢！哦，我的上帝！你在调查科关系了一段时间，杰米和汤姆就没有告诉你什么时候应该说什么话吗？” 布拉德有点傻：“林地先生，我……” “布拉德！我真的不明白。在这些记者面前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你简直……简直是无可救药了！” 赵晟听到这里笑得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哈哈哈哈！布拉德，你真的是太可爱了，你真地是太可爱了！” 布拉德在电话中的声音很委屈：“杰米，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布拉德，你真的应该去做驯兽员的！你真的很适合和一些不会说，只会听的生物打交道！” “嗯？” “布拉德啊，你怎么忘记了呢？你在记者招待会上的话等于是在责问包括局长在内的所有人不做为啊！哎，在那种场合。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啊？”布拉德也有点紧张了：“杰米，你知道，我这个人……我。我怎么办啊？” 赵晟笑了：“算了，你已经把你想说地话都说出去了，现在就只能盼望记者不会乱写了！至于局长先生那边，你倒不用担心。林地先生还不会因为这几句话而生气的。当然。最初的5分钟总是难免地。” 这一天的晚上，赵晟和他聊了很久。 起床，穿衣，吃早饭。这是每天早晨的例行事件。 赵晟坐在餐桌前，慢吞吞的用汤匙舀起被牛奶泡地已经松软地麦片，眼睛还是直勾勾的，似乎想从里面现什么似的。端详了很久才把它送进嘴里。 苏珊和丈夫坐在他的对面，一直好奇的看着他，直到他自己回过神来。疑惑的问了一声：“干什么？”的时候，才笑眯眯的扭过了头。 赵晟有点窘：“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很奇怪？” “好吧，我在想工作上的事。呵呵。”三口两口吃完早饭。赵晟走出了家门。 来到警局大楼，走进大办公室。还没有等他进入属于自己地办公室，就听见汤姆的声音：“杰米？到我这里来一下。” 赵晟走进他的办公室：“汤姆，有事？” 汤姆满脸阴沉着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杰米，你坐。” 赵晟敏感的知道事情可能有了变化，只不过他不知道这种变化来自何方：“汤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杰米，有一个情况要和你通报一下，你知道，贝尔警官在毒气弹被安全拆卸下来之后不久就随同杰瑞队长他们地人一起回去圣迭戈了，所以，这边地进一步探查案件涉案人员和负责抓捕的事情就落到了威廉姆斯先生领导地南好莱坞警局和我们这里，嗯，主要还是以他们为主。但是我们的人在昨天晚上的行动中扑空了！天使公司的人告诉我们说，洛克-拉塞尔先生已经于3天前启程到意大利去了，但是等他到达意大利之后，只是和公司抓捕的人联系的一次，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公司的人似乎也没有特别注意，这还是我们的人到那里之后，他们的人反馈过来的消息，嗯，我们已经联系了他居住的酒店，对方也称不知道这个客人的下落。” “这样说来的话，洛克先生和他的好朋友一样，开始玩失踪的把戏了？” 汤姆苦笑着点点头：“很有可能是这样。” “那么，……”赵晟翘起了二郎腿：“找我来能帮得上什么忙吗？” “不不不不，杰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嗯，我把你叫来只是想把这件事告诉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要交代你去做。” “更……例如呢？” “杰米，有这样一个情况，嗯，每一年中，美国很多州的警察都会进行交流，去年是重案组的一个警官，今年，林地特别要求你作为交流警察到纽约去，嗯告诉你这些是想给你的思想准备，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可能明年的2月份你就要到纽约去了。” 赵晟愣住了：“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在，洛杉矶这边做得不好？所以……” “哦，不杰米，当然不是，这只是很正常的各州警察间的交流，绝对和你的各州表现无关，其实，杰米，我想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你是多么优秀！林地先生的这个建议几乎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那还要我去？” “说起来，除了林地先生方面的因素之外，还有一个，就是纽约方面提出了要求。他们，他们可能因为你今年初在纽约的表现，所以对你注意了，这一次和他们的活动，对方甚至是指明要你的。林地先生也不好过于反对。所以，情况就是这样，我希望你能……” 赵晟缓缓站了起来：“是，什么时候让我去？” “你答应了？” “我还有的选择吗？” “杰米，”汤姆站了起来：“你是一个很好的警察，你的离开是我们所有人的损失----虽然只是一年的时间！但是我想，真如哪句话所说的，离别是为了更美好的相逢。不是吗？“ 赵晟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我同意你刚才说的话，但是……算了，……” 汤姆看着他神色落寞的走出办公室，自己也是深深地叹息一声，抓起了电话：“喂，林地先生，是的，我已经告诉他了。嗯，他也同意了，但是，我看他似乎……”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很混 “是你比较混蛋！因为那的级别比我的高！” 林地苦笑了几声：“好吧，我想等杰米到了纽约，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了。至于他到时候会由怎么样的情绪，汤姆，我想，……呵呵，还是等事实来证明吧？” “其实，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在杰米自己这里，他这个人，哎，似乎太过于恋家了！” 赵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队员汤姆突然和他提起的这件事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困扰，他知道，在美国确实有这样的警察交流活动，也知道，去年确实是有一名重案组的警员被调往辛辛那提市了。最近这个人好像已经回来了吧？ 对于这件事，他没有什么抵触----不过就是到纽约工作一段时间吗。又不是不回来了！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次这个看似普通的调令，让他的生命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起来！当然，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布拉德和乔治也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一个调令，两个人也有点愣，还是赵晟，微微一笑：“没什么的，不是还有4个月的时间吗？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工作很久呢！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布拉德尴尬的挠挠头：“杰米，你不在的时候，这个小组的工作怎么办？” 赵晟微微一笑：“这个，我想汤姆自然会给你们安排……”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事，伸手抓起电话，拨通了号码：“喂，我是杰米……” 第77节再赴索图市+第78节拜访 赵晟一边开着汽车，一边和身边的布拉德和乔治聊天：“……这一次我们到索图市，是为了你们知道的威克斯先生的事情。我想你们也知道，威克斯先生因为一次意外丧生了，他的母亲，格林斯坦太太一直不能原谅造成这一次意外事故的……，呃，元凶----姑且这样说吧，那个害她儿子进监狱的女孩儿，所以，她一直想报复，具体是用什么办法，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们的工作就是尽可能的帮助她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这个案子的情况我大约知道一点。我记得似乎奥斯卡神父曾经和你提起过这个事吧？” “嗯，当时我能做的只有把这个事情交给奥斯卡神父，毕竟你们知道，她没有任何的行动的暗示，我们也没有权利跟进，现在我们到她家里去，也只是以安慰，安慰她失去儿子以后的生活状况为主，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这个案子的后续情况可能得由你们两个人跟进了。” 一路聊着天，汽车进入了索图市，早已经得到消息的肯特警长早早的等在了高公路的分流道旁，看见他们的汽车到了自己面前，他推开车门和自己的助手安迪-派崔克走了下来。 赵晟三个人也走了下来，双方见了面，各自把自己的助手介绍给对方，布拉德和乔治上了安迪的车，赵晟和肯特上了自己的车。一溜烟向市区驶去。 “格林斯坦太太的情况怎么样了？你最近和奥斯卡神父谈过吗？”赵晟没有多客套，直接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情况似乎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了正常。嗯，我现在每天和奥斯卡神父通一次电话，听他和我反应的情况来看，格林斯坦太太似乎只是在教堂中和他说过这件事，在平时，她好像很正常，每天整理一下自己家的花园。到市买日常用品。总之一句话，她表现得完全正常，就和所有失去亲人的家庭主妇一样，在最初的悲痛过后，逐渐地接受了这样的一个现实。” “要是这样说来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了？” 肯特犹豫了一会儿：“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格林斯坦太太正在准备卖掉她的房子。” “哦，怎么，她准备搬家？” “没有，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她虽然想卖掉房子，但是她不准备离开这里，似乎是想改为租房子居住。” 赵晟迟疑了一下：“这是什么路数？不搬家，却又准备把房子卖掉？她的房子能卖到多少钱？” “这个我不知道！毕竟。我不是什么房地产掮客。不过我想，十几万总是没有问题的。” “十几万？”赵晟思考了一下：“她除了卖房子，还有什么其他的收入吗？” “这个，我不知道。就我所知似乎是没有。怎么。杰米。你想到什么了？”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哦，这样就好。”说完了格林斯坦太太的事，肯特又把话题扯到那份集中了他和赵晟心血地报告上了：“杰米，关于报告，最近有什么新的情况吗？” “再等几天吧。等《靶子》播放结束，把谜底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我想，情况就会由一个极大的改观了！毕竟。现在我们这个基金会地收入已经过6o万圆了！我想，后面会有一个爆炸式的增长的！” “这么多的钱？我是说，杰米，你准备用它来干什么呢？” “很多事情都可以开展起来。例如，我们可以在电视台买一些时间段。播出我们地理念和观点。提请所有地人都来关心假释犯的生存状况，我们还可以印很多的手册和广告画。嗯，可以选择随机放或者在某些地方张贴，对我们的工作都有一个很好的帮助效果的！要知道，凭我们几个人的工作总是很困难的，只要有人对我们的工作和目地感兴趣，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不是吗？” 肯特好笑的看着他：“杰米，为什么你的想法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呢？你知道吗？我总是很奇怪地一件事情是：你为什么总是能够这样地充满热情的去帮助别人？我似乎从来没有看见过你为自己地将来有过什么打算。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怎么，你对我的将来很有兴趣知道？” “不是这样的问题。而是说，你不明白吗？每个人都会为自己打算，例如，嗯，自己的事业将来会怎么样，会怎么展？你将来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做自己的妻子？生几个孩子？当然，对于你来说，还有一个问题，你准备接下来写什么剧本？这些，……呃，杰米，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很好奇。” 赵晟放慢了车，看着安迪他们的汽车远远的消失了路的尽头：“我们认识路的，是吗？” “呵呵，是的。” “那好吧。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赵晟把汽车停稳：“……其实是这样的。我当然会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我打算将来自己拥有一个大大的农场，当然，我就是农场主，每到收获的季节，我带着自己的孩子驾驶者大型的收割机，在金黄色的麦田里劳作，等一天的工作结束我和自己的朋友在酒吧间里喝上一口冰凉的啤酒，你不认为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吗？” “农场主？这……就是你最终的理想吗？我是说，你的警察工作呢？你的编剧事业呢？” “哦，这只不过是我为将来成为农场主做的一些功课罢了！你知道，我始终认为，人的生命的过程不妨辉煌灿烂，但是结局，却是越平淡越好。所以，当我抱着我的孙子在地毯上嬉戏的时候，我就有很多好听，好玩的故事将给他听了。” “我想。如果你把你地故事将给他听，他一定会做噩梦的。” “哈哈哈哈哈！”赵晟纵声大笑起来。 来到格林斯坦太太家的门口，果然看见门前的草坪上立着一块写着：“吉屋出售”的大牌子，下面著明了电话号码。 赵晟和同伴走上台阶，按响了门铃。里面很快传来了脚步声：“请等一等。” 大门被打开，格林斯坦太太出现在门口，看见西装笔挺的三个人，微微楞了一下：“你们是……？” “格林斯坦太太，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杰瑞米-波贝克警官，嗯。是负责您儿子的案件的警官，我们曾经见过面的。”“啊！”格林斯坦太太回忆起来了：“我记得您，波贝克警官，我还曾经……” “是的。在威克斯先生出意外地时候，您曾经给我打过电话的。呃，这两位是我的同事，布拉德警官和乔治警官。” “那么。你们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赵晟左右看看：“格林斯坦太太，您准备就这样和我们聊天吗？” “啊，不，当然不。请进来吧。” 几个人走进客厅，赵晟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得出来，格林斯坦太太确实是准备搬家了，客厅中的摆设很简单，绝大多数地东西都已经被收了起来。甚至连电视也不见了，和空荡荡的家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客厅的一角放满了大大小小地箱子。 格林斯坦太太对他们地突然来访没有任何的准备，家里甚至连任何的饮料都没有准备，只得倒了几杯水。放在他们的面前。然后，静悄悄的坐在了他们对面。 赵晟笑了一下：“格林斯坦太太。我们这一次来的目的主要是想借这个机会看看您。自从，呃，我是说，自从威克斯先生出了意外，我们一直没有再有过联系，所以，我想，应该找机会就威克斯先生的事情向您表示我的安慰和遗憾。当然，这些话在现在说起来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但是，我想，我还是应该当面告诉您我地心情。” 格林斯坦太太漠然的点点头：“谢谢你，波贝克警官，你也看见了。我已经准备搬家了，嗯，在这里，我几乎每一天都能感觉到威利的存在，我真的不能再忍受下去了，所以，我想搬到一个让我想不起来威利的地方，对我会更好一些。” “嗯，您地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那么格林斯坦太太，您已经找到这个更好地地方了吗？” “是的，我准备搬到我地妹妹所在的城市去，哦，顺便说一声，她住在西雅图。” 赵晟一愣：“西雅图？格林斯坦太太，据我说知，当然，是肯特警长和我说起的，他说您似乎没有搬离这里的打算，好像在是准备在索图市另外找个地方租住，呃，我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和肯特可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您一定的帮助的。” 格林斯坦太太一笑：“不，波贝克警官，您的消息不是很准确，我原本确实是想在这里再找一个地方租住的，后来我觉得这样做和住在这里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就想应该换个全新的环境。正好，我的妹妹给我打来电话，所以，你知道……？” 赵晟总感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对，但是又找不出破绽，只得遗憾的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好，我只能预祝您在西雅图生活得愉快了。” “谢谢您，波贝克警官，我一定会的。” 走出格林斯坦太太家，赵晟长久的凝视着随即被紧紧关闭的房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治和布拉德站在他的身后窃窃私语：“杰米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想，他可能觉得格林斯坦太太的话里有问题吧？” “你也听出来了？” “是啊，格林斯坦太太说她要到西雅图去住，那么，这栋房子怎么办？” “她不是已经准备卖掉了吗？” 乔治四外扫视了一眼：“你以为她的房子在短时间内能卖掉吗？在这个小小的城市，在她的房子中出现了这样的事故之后？” “乔治说得很对！”赵晟终于说话了：“你刚才地话也给我提了醒！格林斯坦太太的房子即使能够卖掉。也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之中就可以的！所以，我想，我们应该一边注意她的动作，一边观察她的下一步举动。” 布拉德咋咋嘴：“那么，你们认为她做这么多事，最后目的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事情最后可能会和那个叫洛奇的女孩儿有关！哦，现在她已经是议员夫人了。”“哦，杰米，你不会以为她是想对议员夫人不利吧？凭她的能力？” “不要小瞧女人的能力。尤其是一心想为自己的儿子复仇地女人的能力！”赵晟轻叹一声，举步走下了台阶。 “那你认为，我们有必要去拜访一下议员先生和夫人吗？” “你疯了吗？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就去告诉他们有人因为他妻子的一句话而准备杀死她？哦，不。先生们……”赵晟地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虽然自认很疯狂，但是我还没有疯狂到那个地步，哦，不。我没有那么疯狂。” 第六卷第78节拜访 “三位请和我来。”在一个黑西服的保镖的带领下。赵晟三人走进装潢考究的客厅。这是一个面积大约在5oo平方英尺地所在，地上铺着厚厚地伊朗产高山雪鹿皮这成的高级地毯，踩在脚下软绵绵的那么舒服。 三个人在雕刻着维多利亚风格的装饰的沙上坐了下来：“请你们等一等，议员先生正在和他的律师谈话，呃，再过1o分钟就可以下来了。” “谢谢。” 保镖点点头，回身吩咐女仆给他们准备饮料，自己转身走开了。 布拉德打量了一下客厅的摆设：“杰米，这。做议员很好赚钱吗？”说着他站了起来，走到有玻璃门的柜子前，他不敢打开，只是隔着玻璃向里面看着：“杰米，你来看。这是。这是，那个什么埃及法老王的金面具吧？” “图坦卡蒙。法老王。前第第11位法老王，因为左眼上方的头部受伤，大约18，9岁就死了。” “哎，太可惜了，不是吗？” “布拉德，你知道，嗯，教皇住在什么地方吗？” “某个西欧的小树林里？怎么了，不是吗？” 赵晟和乔治同时无语，只得苦笑起来。 “哄哄哄”强劲的汽车马达声轰鸣着由远而近。赵晟长起身来向外面看了一眼，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不经任何减地开到了大门口。 “这是琳达小姐回来了。”女仆轻轻地把三杯咖啡放到了他们面前：“嗯，警官先生，琳达小姐是个很……特立独行的人，你们如果和她说话地话，一定要注意，不能和她谈关于性的话题……哦，我说得太多了，是吗？” “………………！”三个人同时点点头。 还没有等女仆做出什么下一步的不久措施，大门口已经传来“多多多多”的脚步声，伴随着这个声音，还有女孩儿清亮的说话声：“……哈哈哈！你们能相信吗？威尔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哈哈哈哈！” “……是啊，我知道他是个很疯狂的家伙，但是也不知道他会真的这样做！” 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哼！只可惜，他的那话儿实在是太小了！要不然的话，明天晚上的成*人礼上，他倒是一个不错的舞伴呢！” 三个女孩儿出现在大门口，女仆赶紧向前走了几步：“琳达小姐，您回来了？” “怎么，有客人？又是和我爸爸谈……政治献金和要求的？无聊！”头前的一个女孩儿不屑地撇撇嘴，听声音正是刚才最后一个说话的女孩儿。 “啊。不，小姐，这一次不是的，，他们是洛杉矶警局的三位警官先生。嗯，来这里是有别的事情找议员先生的。” “警察？”女孩儿呆了一下：“警察到这里来干什么？”说话间，他和自己的两个同伴向赵晟他们走来。 双方离得近了，赵晟等人可以看见。三个打扮得青春靓丽的女孩儿站在自己的面前，中间的一个身材中等，脚下磴着一双豹纹靴。轻松地营造出一种华美的味道，上面是一条黑色的，长仅及膝的短短地皮裙，更衬托的修长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出盈盈的闪光。最上面是一件很平淡地米白色衬衣。穿在合体地毛料西服之中，味道就显现出来了：纯白色的花朵仅仅从胸口露出一个另外3个若隐若现，做工考究。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淑女气质。 这样一种淑女与狂野的奇妙搭配，让人在惊异的同时又感觉到一种古怪的放荡和吸引----尤其是对男人！她身边的两个女孩儿也是打扮得非常惹火。看起来不是很大的年纪。竟然显现出一股熟女的风范。 站在她左边的女孩儿突然悄悄地趴在她地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女孩儿也是一愣，仔细打量了几眼赵晟：“请问，您是不是，呃……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赵晟愕然的点点头：“是的，我是波贝克，您，认识我？” 女孩儿笑眯眯的点点头，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坐地三个男人都呆住了：“我当然知道你！你他妈地真的是太棒了！我有所有关于你地资料！知道吗？我真的是很***欣赏你来的！”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都被她满口的“***”雷住了：“你……？” “你知道吗？你的《老友记》是我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唯一看的的电视剧节目，呵呵，其他的什么《宋飞》，《黄金女郎》，《海滩》啦。都是***垃圾！波贝克警官。我对你真的很好奇，我一直不能相信你真的是一个警察！。你能不能告诉我，是真的吗？” 赵晟苦笑起来：“是的，嗯，琳达小姐是吧？我确实是警察。嗯，写作只是我业余的爱好！如果我的作品还能让您喜欢，这对我来说可真的是一个很值得快乐的消息了。” “，”琳达小姐向楼上瞟了一眼：“那么，波贝克警官，您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呃，是的，其实，我们是有一个案子……” “和我爸爸有关的？” “应该说是和你的母亲有关的。” “哦，当然，当然。我想也应该和那个……母狗有关！”琳达不屑的撇撇嘴：“波贝克警官，我能不能荣幸的邀请您参加我的成*人礼晚会呢？” 赵晟看看自己的两个同事，对布拉德期盼他答应的眼神装作没看见一样的摇摇头：“很对不起，琳达小姐，我因为工作的关系，最近就要到纽约去。嗯，很遗憾！” 琳达遗憾的一叹：“那太可惜了。您要知道，我的成*人礼上邀请了很多明星！哇哦，甚至连《海滩》的主演菲利斯-杰奎因也要来呢！嗯，如果您也能够出席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楼梯上有脚步声传来：“瑞贝卡，我想，波贝克警官已经很明确的把自己的意愿告诉你了。我们就不要勉强了。” 琳达听见这个声音，立刻皱起了好看的眉毛，嘴里喃喃自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从口型也可以看得出来，绝对不会是什么问候的语言。 赵晟等人扭头向楼梯看去，一个身材相当高挑的女郎正缓步拾级而下，很快的，就来到了几个女孩儿的旁边，只见她很不礼貌的分开琳达身边的同伴，占到了她的旁边，伸手搂住了琳达地肩膀面带微笑的看着赵晟：“波贝克警官。我想您和我的继女已经认识了吧？呵呵，看得出来，你们的交谈很愉快嘛！” “是的，呃……” “于连夫人，梅丽莎-于连夫人。” “是的，于连夫人。我和琳达小姐的谈话很愉快。” “呵呵，当然。每一次有朋友或者别的什么人到这里来的时候，瑞贝卡都会和他们交流沟通得很愉快的，当然，不仅仅是在客厅……”梅丽莎脸上带着刻毒地微笑看着自己的继女：“是不是这样。亲爱的？” 琳达厌恶的甩掉梅丽莎放在自己肩膀上地手：“离我远点！” 梅丽莎夸张的把手拿开，不再和自己的继女斗气，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赵晟等人：“警官先生们，请你们再等一等。嗯，安迪让我下来和你们道个歉，他一会儿就来了。” “其实，于连夫人我们这一次到这里来。主要是有一个情况想和您说的。嗯。这件事本来和您地先生是没有什么太大地关系的。” “也就是说，和我有关了？”梅丽莎似乎来了兴趣：“那么，是什么事呢？” “威克斯-格林斯坦。这个名字您还记得吗？” 梅丽莎一愣，一只手不自然的拢了拢耳边的长：“这个……突然间听到这个名字，，真的是让我有一点点……惊……讶。” “我想，对于连夫人来说，应该不会感觉到陌生吧？毕竟，这个名字的主人曾经和你有过很长的一段历史。” 梅丽莎的脸色有的白。失神地在沙边坐了下来：“波贝克警官，我想，您这一次来应该不是追究我的历史的吧？” “当然不是。”赵晟缓缓的摇摇头：“于连夫人，我们今天来在的目地只是想告诉您，我们有理由怀疑。威克斯先生地母亲。格林斯坦太太可能会由对您不利的打算，呃。是地，……” 琳达不愿意和自己的继母在一起，刚才就准备离开的，但是听赵晟说的话觉得似乎可以从中探听到一些内幕，也就在一旁坐了下来，听他说到这里，忍不住嘻嘻一笑：“哇哦！” 梅丽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换来她一个大大的鬼脸儿，没办法，只得把注意力放在赵晟的话中：“嗯，波贝克警官，如果，你们知道了她会由什么疯狂的举动，为什么不直接，呃，采取行动？你们不是警察的吗？” 乔治在一旁说话了：“于连夫人，我们是警察，但是我们不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对一个没有任何前科的市民采取行动的。即使我们知道她可能会做出什么举动来，也不行。” “那……”梅丽莎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那你们找我来，又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赵晟犹豫了一下：“于连夫人，嗯，我和我的同事对这个问题进行过一番仔细的研究和，……商议，认为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 楼梯上再一次传来脚步声，同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是什么？” “您的意思是说，让我的妻子到……墓地去？去拜祭一下威克斯先生？”于连议员惊讶的看着赵晟和他的同事，像是看见外星飞船在自己家的庭院里着陆一样的震惊和不敢相信。 赵晟也觉得自己的这个建议有点荒唐，只不过，他实在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议员先生，我想您应该可以理解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的心情！嗯，于连夫人的历史我不愿意去调查，这对您和您的家庭都是一个不愉快的经历！但是，我想，对格林斯坦太太来说，因为您夫人的原因，她的儿子丧生了，这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无法承受的伤痛，所以，她变得……呃，有些不可理喻也是正常的，但是这种情绪经过长时间的埋藏，一旦爆出来，我相信，是很具有危险性的！如果真的等到那一天的话，……议员先生，最后的结果绝对不是您和我都愿意看见的！” 议员和夫人对视了一眼，终于还是摇摇头：“波贝克警官，很感激您来给我们提供这样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但是我想，我们还是不能答应您的建议！您知道，我现在正在准备竞选州议会的参议员，如果被我的竞争对手知道了我妻子的这样一段历史，对我的竞选会造成怎么样的后果，您应该也能分析的出来吧？” “是的，先生，我明白。” “如果，波贝克警官，我是说，如果，我提出一个经济赔偿的办法，您认为，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 布拉德突然插话了：“我想，如果议员先生买下她的房子，或者会好一点？毕竟，她不是和我们透露过她准备在房子出售直呼就搬到西雅图去的吗？” “这也只是她对我们说的话，到底事实是不是这样，我们谁也不知道！” 议员先生还想说话，就这时，赵晟的电话响了：“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你现在在哪？”电话是林地局长打来的。 “我现在在……” “杰米，你能不能立刻回来？有一个情况，嗯，还是你回来再说吧。” “很紧急吗？” “是的，很紧急。” 赵晟无奈的放下电话，对议员一家人抱歉的一笑：“很对不起，议员先生，警局有点事情，需要我立刻赶回去，……” “这样啊？”于连议员站了起来：“那好吧，希望我们还能有机会就这个问题再做进一步的研究。” 第79节 听证会 三个人都很奇怪，林地局长这么着急把自己叫回去到底是什么事呢？等他们赶回警局，来到林地局长的办公室一看，除了林地之外，还有大卫?本，汤姆，还有南好莱坞警局的威廉姆斯局长也赫然在坐。 林地看见他们进来了，立刻一摆手：“先坐吧，先生们……” 等他们都各自坐下，他这才开口说道：“杰米，有一个突然出现的情况，是这样的，州检察院的席检察官约翰逊?格里菲斯先生对我们这一次迅而安全的解决了洛杉矶议会中心的毒气弹危机给我们来了感谢信，嗯，对杰米，还有其他的警员表示了感谢和慰问。” 赵晟看着他满脸的苦涩，微微一笑：“我正在期待您后面更精彩的但是……” 林地长叹一声：“是的，但是，格里菲斯先生就这一次事件的起因和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也在来信表示了很大的关注！他在信中说，他对警方一直到年会开始的一天才现这样的危机事件表示了不满，嗯，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召开一个听证会！对洛杉矶警局在这次事件中的消息滞后以及处理不当做出一个判断！” “果然是个坏消息！”乔治在旁边喃喃自语着。 “对不起，你说什么？”林地问道。啊，没什么，我是说，我和杰米在回来的路上也一直在思考，嗯，是不是有什么坏事。现在看来，我们的猜想没有错。” “啊。是的，你们没有猜错！确实不是一个很让人高兴的消息。” 赵晟点点头：“那么，我们有什么应对措施吗？” “是的，我刚刚和威利还有汤姆商量了一下，这一次的听证会如果不出意外地话。应该会在三天之中进行，嗯，在这段时间里，杰米，我们需要你和安德鲁?本?科第律师事务所的艾伦还有克里兰律师密切配合，准备一下你的讲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您的意思是说，让他们为我起草一份讲稿，以应付这一次地听证会？” “没错！就是这样。当然，你得把你和布拉德调查这次毒气弹案的全部资料全都交给艾伦律师和他的助手。还得和他们商讨应该怎么样在听证会上作证！” “是的，我明白。资料的事情我会交给他们。但是。唯一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要让我来？汤姆应该是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吧？” “马克?邦尼先生的资料和那个电话都是你最先接触的，对这个案子的情况也没有比你更熟悉。如果让汤姆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时间上会来不及。”“好吧，就按你说地办。” 艾伦是个大个子男人，白皙的脸蛋上总是挂着爽朗的笑容，总之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家伙，而他的助手克里兰就差一点了。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和乔治有点相似，不大说话，总是用一双褐色的眼睛带着一丝申辩意味的凝视着自己地这几个客户。 “波贝克警官，这一次的听证会主要是对南好莱坞警局和西好莱坞警局在这一次事件中暴露出来的失职问题进行调查，而我们的工作就是帮助你们让他们打消这个对你们，哦。当然，还有南好莱坞警局的这种怀疑！所以在听证会上，我们要注意的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把两个警局在这一次行动中表现告诉所有的人，包括参与听证会的参议员还有新闻媒体。” “嗯，这个没有问题，我会把事情经过告诉他们的。”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们到监狱去询问弗朗西斯先生地过程，一定要着重介绍给他们。从这一件事可以告诉他们，你们对这个案子的重视程度即不比其他的案子更重，也不会显得更不放在心上。总之一句话。你们对这个案子的态度和所有由你们负责调查的案子完全一样。” “也就是说，不要让他们觉得你们是想把这个案子一直压倒最后，以取得更轰动的社会效果！”克里兰慢悠悠的说道。 “是的，我的同事的话就是我最终想表达地观点。”艾伦最后补充了一句。 赵晟无语的皱起了眉。 赵晟回到自己的新家----自从妈妈和姐姐帮他装修过新家后，他还没有进来过呢！说去似乎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把应该属于自己的工作交给别人？但是对两个女人来说。这可是一件可以寄托她们无限爱意（对他）地活计。 走进装饰一新地公寓，赵晟真的有点呆：妈妈和姐姐为自己地家可真的是花费了爱多的心血啊！客厅中按照他的喜好没有放置过多的摆设。一整套利牌的沙，一个漂亮的木制茶几，一台电视，就组成了全部的格局。 走进卧室，床边放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赵晟顺手拿过，随便按了一个按钮，立刻，窗边的百叶窗缓缓的合上，房间中的光线也暗了下来，赵晟的孩子气又来了，拿着遥控器不断的按了起来：除了这个管百叶窗开关的按钮之外，其他的还包括：一个管音响的按钮，只要按一下，就会有激光唱盘自动的被送到唱针下，悠扬的乐曲随之响起，给本爱就已经很显得暧昧的卧室更增添了几分情趣----可能是苏珊急于让自己的儿子和女朋友在这里……进行某些工作吧？ 还有一个按钮是用来打开卧室特别准备的小秘密空间的，赵晟走进去看了一眼，在被自动移开的镜子后面，是个很小的空间，最好玩地是，这面镜子竟然是一面单面镜！也就是说，坐在里面可以看见外面生的一切！ 这得花多少钱啊?赵晟眼睛有点湿润了。拿起电话。拨通了家中的号码，居然没有人？正好！就用留言机吧：“妈妈，我是杰米，嗯，我到了这里了。呵呵，很感激您和海伦为我做的一切，真的妈妈，谢谢你，哦，我爱你们。” 听证会如期在1o月27日举行，已经提前得到消息地媒体记者或者电视台的记者们早早的来到州司法部大楼的门前，焦急的等待着。 说起来赵晟有点不好意思，自从在1o月21日的晚上，在他家门口他答应过的。会找机会接受记者的采访，而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他因为工作的关系，始终抽不出什么时间来！其实，不但是采访，就是他最想进行的剽窃工作。现在也处于半停顿状态了！为了这个问题，环球地桑特没少找他的麻烦！所以，当记者们知道这一次赵晟将作为洛杉矶警局的代表出席这一次的听证会并且会在会上回答席检察官的提问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来了精神：他们真地是很想知道这个震惊全国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赵晟在两个律师的陪伴下走出汽车的一瞬间，所有的记者都围拢过来，一个个问题向他抛来：“波贝克警官，这一次的听证会据说将会由您代表洛杉矶警局就1o月21日的事件回答约翰逊先生的提问，是这样吗？请问您准备……” “波贝克警官，我是nbc的记者，想知道您最近这些天在干什么？是不是为这一次的听证会做准备工作？” 艾伦不由分说地分开围堵住去路的记者：“女士们先生们。波贝克警官将会在听证会上就你们关心的问题，还有约翰逊先生感兴趣的问题给予集中回答，请大家让一让！” 走进司法大楼，众人坐在大会议室门口的长椅上休息。林地携威廉姆斯走了过来：“杰米，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局长先生，我都准备好了。” “那么，我想，到了里面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2什么。你也都记住了吧？” “是的，先生，我都记住了。” “杰米，……”林地弯下腰，紧紧地盯着他：“你。可能不知道。这一次的听证会主要目的就是想看看我们在这一次的工作中有没有失职地表现，嗯。所以，你的压力会很大，但是，不要担心，我们相信你的能力！” 上午9点，听证会正式开始。 赵晟在律师的陪同下走进大会议室，只见宽大的会议室里，和他以前在电影或者电视中看见地场景差不多：一排排地座椅前面是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式样地条案，在条案的上方处，就是听证会的召集者----本次听证会的主角，州检察院席检察官约翰逊先生和州地方检察院的大佬们的坐席了。 从他们所处的位置高高在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样的位置安排就是为了给参加听证会的人一种强大的心里压力！ 站在会议室的门口向两边望去，只见走道的两边和旁听席的后面，都已经沾满了记者，还有为数在3o台左右的摄像机正在调整工作状态，很明显，只要自己一坐到自己的位置，这些摄像机就会立刻开始工作。 艾伦轻轻的碰了他一下：“波贝克先生，我们该过去了。” 于是，在艾伦的陪同下，在众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赵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在他坐下后不久，一声：“请起立！”的呼喊声传来，约翰逊先生和他的助手们从会议室的另外一边的小门鱼贯而出，分别在自己的位置上（就是赵晟的对面）坐了下来。 待艾伦看清楚了面前的几个人，眉毛轻轻的一皱：“杰米，看见左边的第二个人了吗？” 赵晟应声看去，这是一个瘦小枯干的黑人，满脸的皱纹，似乎和谁有什么大过节没有解开一样，一幅苦大仇深地样子：“看见了。怎么？你认识他？” “州法院的威廉法官，为人最是古板！对待公务人员也最是严厉，怎么这一次他也来了？” 赵晟微微一笑：“已经来了，难道还能回去吗？就这样吧。”在约翰逊先生一声：“请坐”之后，他又重新坐了回去。 “这一次的听证会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对生在本年度1月21日，在洛杉矶议会中心大楼中生地毒气弹事件进行调查，以彻底查明洛杉矶警方以及相关责任部门在这一次的事件中的表现已经事件生前的一段时间里，有没有疏于职守的现象出现。洛杉矶警方的代表已经来了吗？” “是的，先生，已经来了。”赵晟把桌子上的麦克风拿近了一点，大声说道。 “请证人起立，大声说出你的姓名，年龄以及职位。” “杰瑞米?f?波贝克，年龄24岁。职业是：洛杉矶警局西好莱坞地区分局犯罪心理调查科，假释犯与刑满释放人员后续跟踪调查小组的组长。” “请证人宣誓！” “………………”重复了一遍誓言之后，赵晟重新入座。 “波贝克警官，按照西好莱坞分局地刑事案件记录档案的记载，是你第一个街道关于这一次恐怖袭击的报警电话的，是吗？” “是的，先生。” “请问。你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听见这个消息的？” “今年的8月22日。” “那么，你能不能好心地为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在你得到了一个有可能会出现恐怖袭击的到京电话之后的2个月的时间里，警方的人始终没有找到任何和这个案子有关的线索，而一直等到事的当天，也就是司法年会举行的当天，才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主席先生，我想您可能误会了档案中关于这一次恐怖袭击的记录中透露出来地内容了！”赵晟的直言不讳立刻引了全场听众以及旁观者的一片“嗡嗡嗡”之声，他全当没听见，在自己的位置上移动了一下身体。继续侃侃而谈：“……事实的真相绝对不是您想象中的那样，我在街道这个报警电话之后，立刻和我的助手就这个电话的真实性进行了调查。呃……出于保护的目的，我不能在这里公布这个好心市民地名字，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您！我和我的同事完全是按照警察办案的程序在处理这个突然的电话报警！” “如果按照你这样说来地话，是不是可以让我这样认为？西好莱坞分局地工作效率因为某些我们还不知道的原因，被大幅度降低了？” “对不起，主席先生，不同意您地观点！关于这个案子的详细情况，我想。有很多人都已经通过不同的渠道了解了！马克先生的突然失踪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由于他的个人资料的缺少，在很大程度上也阻碍了我们前进的脚步。即使是在我的上级汤姆?雷德尔先生和我的同事乔治先生到华盛顿对马克先生的……家人进行询问之后，也没有取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也就是说，波贝克警官。在你们的调查工作中。一直到1o月21日的早晨为止，除了那个好心的市民打来的报警电话之外。你们的工作没有取得任何的成效？然后，突然之间，你们得到了线索，在洛杉矶议会中心，即将举行司法年会的议会中心将会有恐怖袭击事件生？” 赵晟苦涩的一笑：“是的，主席先生，我知道这听起来似乎很荒谬，但是，这是真的。” “波贝克警官，我这里有一份资料，是这样写的：你在1o月15日，你参加了由环球电影公司举办的新电影《世界末日》的映礼，是不是这样？” “是的，先生。” “那么，我能不能知道，你把应该由你本人负责调查的恐怖袭击事件放到一边，去参加一个电影公司举行的映礼，你不认为这是失职的表现吗？” 当约翰逊开始念这份资料的时候，赵晟就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听他咄咄逼人的问完问题，赵晟想了一会儿：“主席先生，我想，我参加这一次的映礼的原因您和其他的听证会的成员以及今天来现场参加旁听的女士们先生们应该都很清楚，是的，《世界末日》是我的作品，我是按照当初签订的合同上的要求去履行我的职责！至于我的工作，我并不认为一次正常的社交活动会对我正在进行的案件调查造成什么影响！”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一次的聚会，哦，对不起，应该说是映礼，总会对你的工作造成困扰，不是吗？” “是的，先生，就正如您说的那样。” “那么，波贝克警官，您认为在林地?帕尔玛局长的领导下，你们的工作环境以及工作情绪怎么样？” 林地一直坐在后面，听到这里，立刻把心提了起来！ 赵晟微微一笑：“我想我这样解释比较好：如果林地局长不是在洛杉矶担任警局的局长，而是到墨西哥的某地担任执法官的话，当地的环境就已经在1o几年前生彻底的改变了！” “哈哈哈哈哈！”大会议室里一片大笑声！就连坐在上面的几个人也忍俊不禁起来。 第80节 纽约（3） 走出纽约拉瓜迪亚机场的候机大厅，赵晟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到四季酒店，谢谢。” 汽车行驶在曼哈顿大桥上，赵晟掏出了手机：“喂，马修，我到了。” 凯文?布莱克已经是第n+1次叫停了！ 今天拍摄的是《老友记》第二季第9集的内容，剧情不是很复杂：众人在中央公园咖啡馆开始了一天的生活，罗斯因为那张愚蠢的列表（看过老友记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再一次被瑞秋拒绝，伤心的罗斯和其他的朋友聊天时，拿出了很多准备用来作为圣诞节礼物的东西，其中包括：他的儿子班送给他的镜框，他给自己的母亲买的一件衬衣----却被莫妮卡狠狠地挖苦了一番，还有他送给自己的前妻和送给前妻现在的女朋友的毛巾。 然后，菲比进来，突然像现新大陆一样的指着镜框里面的男人（实际是买镜框时附赠的相片）大叫：“这个人是我的爸爸！” 就是这样的一场戏，不知道丽莎是怎么回事，始终不能得到导演的满意，一次次的被叫停之后，甚至连扮演冈瑟的詹姆斯都有点烦了，躲在摄影机照不到的角落休息。 最令导演郁闷的就是：今天这一集中，丽莎的戏份偏偏是最多的！一个上午下来，甚至连5分之一的镜头都没有完成，这，这怎么行呢？虽然他们的进度还不是很赶----电视台正常的放映才到第7集，但是只前两集，如果出现什么意外地情况，可怎么得了？！ 而且。今天还有一个特殊情况：今天是丽莎?库卓的生日！按照剧组的安排，今天的拍摄工作要尽可能的在下午3点钟之前结束，剩下的时间就要交给剧组地人为丽莎庆祝生日做准备工作了。 无可奈何之下，凯文只得把丽莎叫道了自己面前：“丽莎，今天……嗯，是你的生日。我不愿意在这样的日子里你的脾气，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拍摄不是你一个人的工作，很多人，我们有很多人为……”看着面前的佳人泫然欲泣的双眼，他只能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丽莎，你是个很好的演员，也是个很职业的演员。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把生活中地不愉快或者伤感情绪在拍摄现场抛弃开的！你说呢？” “……好吧，”丽莎没精打采的点点头：“我们再来一次！” “这才是我的好女孩儿呢！”凯文拍拍手：“大家准备一下。我们再来一次！”看着丽莎郁闷的表情，马修，詹妮弗等其他演员心中不忍，他们几乎忍不住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了！原来，丽莎最近闷闷不乐的原因说起来很简单：；赵晟既没有打电话来轩昂自己地女朋友庆祝生日快乐，也没有安排任何的礼物提前送达。就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一样！ 如果不是赵晟在洛杉矶送丽莎的时候说过那番话的话，丽莎的反应还好点。毕竟，去年自己的生日他不就是没有和自己一起度过吗？偏偏他曾经和自己说过，要想办法改变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用某些更有诚意的举措来告诉丽莎，他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多么重视！话犹在耳，他却连个电话也不打！？ 丽莎最近在电视里看新闻的时候知道，自己地男朋友最近又出了一次大风头！洛杉矶议会中心毒气弹事件和随之而来的听证会风波，让他再一次成为了风口浪尖！这还不包括他的作品----最近刚刚取得票房极大成功的《世界末日》的上映！ 《老友记》剧组的人也曾经在纽约参加过《世界末日》纽约的映礼，当然，是在重新拍摄完后面的几个镜头之后的版本！不能否认的是。赵晟真地是个非常优秀的编剧，剧本的整体效果和故事的连续性以及冲击力，都让纽约的众多评论家众口一词地称赞！丽莎作为他地女朋友，对他取得的成绩自然是开心不已，唯一另她郁闷地就是赵晟从来不给自己打电话！这让她对两个人的关系又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迪克关心的向前走了几步，却被詹妮弗一把拉住了：“喂，迪克，你准备干什么？” “我想，是不是把杰米……” “你疯了？杰米不止一次和我们说过，这一次的生日他准备给丽莎一个大大的惊喜的！你现在如果告诉了她。杰米所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费了吗？这还不包括马修和马特做的一切 “可是……丽莎现在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嘛！” 詹妮弗瞟了一眼站在一边呆的丽莎：“不用担心丽莎，她，嗯，只是一时不能接受自己的生日男朋友却不在身边的打击罢了！等晚上。晚上的时候。杰米会给她更好的解释的！到那个时候，你就不会觉得她可怜了！” “那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吧。” 终于挨到了下午，凯文似乎放低了对丽莎的要求，只要她在镜头前没有太多的过失，也就任由她去了。等这一天的最后一个镜头拍完，众人长长的欢呼了一声：“哇哦” 丽莎第一时间冲到休息室，拿起了自己的古斯挎包，掏出了手机一看，还是没有电话打进来，失望的叹息一声，又把手机扔了回去考妮轻轻的在她身边坐下《搂住她的肩膀：“丽莎，我想，杰米一定不会忘记你的生日的！嗯，也许，他现在正在某个我们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给你准备特别的生日礼物呢？” 丽莎勉强勾动了一下嘴角：“谢谢你，考妮！谢谢。我想，杰米可能还是因为毒气弹的事件没有办完吧？哎，他的工作是不是挺刺激的？” 考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已经准备了很久的，为了庆祝丽莎?库卓23岁生日举办的晚会在纽约四季酒店开始了，随着“库尔和伙伴合唱团”著名的《庆祝》悠扬的乐曲声，丽莎在詹妮弗和考妮的陪同下走出了房间。早已经等待在房间中的众人立刻热烈的鼓起掌来，丽莎大方的一笑，眼睛在周围的宾客中扫视了一圈：还是没有！失望的神色在她俏丽的脸蛋上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接下来的戏码就是很普通的赠送生日礼物了，每一个人，包括一贯严厉的导演凯文也送上了自己的祝福：“丽莎，生日快乐。” 丽莎一边微笑着，一边接过他的礼物：一把漂亮的中国折扇：“谢谢你，凯文。” 凯文的眼睛转了转：“怎么，他还是没有来吗？” “是，对不起！”“没什么的，我想，他可能还是工作太忙了吧？呵呵，你知道，我也只有这样告诉自己了。” 时间慢慢流逝，詹妮弗看了看手表，和马修商量了一下，各自点点头：“女士们，先生们， 喧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女士们先生们，很感激大家来参加这一次为丽莎?库卓小姐举办的生日晚会！现在，时间到了我们最重要的来宾，嗯，同时，也是今天晚上的丽莎小姐最希望见到的一位神秘嘉宾出场的时候了！现在，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欢迎来自洛杉矶警局西好莱坞地区分局犯罪心理调查科，假释犯与刑满释放人员后续跟踪调查小组的组长杰瑞米?波贝克警官！” 丽莎惊呼一声：“啊！”立刻激动得捂住了嘴。 一阵阵琴弦波动的声音传来，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很久前，曾经有一位明眸皓齿的女孩儿，牵起了我的手，对我说她深爱着我，啊，那清风曾经如何拂过她的青丝，我们曾经如何欢笑，尽管没有明天，年轻的我们不在乎有没有明天；很久以前，世界比我们想象中的美好，我们拥有一切，那时我们多快乐……” 赵晟一边拨动着吉他一边缓步走了出来，两边的客人自然的分开一条路，一直通到丽莎的面前，等他唱完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正好走到她的跟前，轻轻的把吉他交给靠过来的马修，赵晟深情的凝视着她：“丽莎，生日快乐！” 第81节 纽约（4）第82节纽约（5） 第81节纽约（4） “你们都知道了，是不是？”在休息室中，因为喜极而泣，丽莎不得不在詹妮弗和考妮的陪同下补妆，就在补妆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詹妮弗和考妮不好意思的互相看了看：“嗯，丽莎，你知道，这件事完全是杰米的主意，他这个人你也应该知道，他决定了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更改的！所以，当我就这件事和他说，是不是应该提前向你透露一点的时候，也被他否决了！所以，真的是很对不起，宝贝，但是我们想你知道，我们都像杰米一样的爱你！” 丽莎笑眯眯的转过身，把头放在詹妮弗的腿上：“谢谢你，简，谢谢你，考妮！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 考妮笑了：“好吧，我的大小姐，快点继续你的工作吧！再等一会儿，杰米就该进来找我们要人了！” 赵晟才没有这样的闲心呢！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根本没有时间！丽莎和两个女孩儿进去之后，他就立刻被众多的来宾包围了！不要怀疑，美国人也是很会追星的！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在电视和新闻媒体上大出风头的波贝克警官，今天到了纽约，自然也就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赵晟很无奈，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得捡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案情向他们做了简要的说明，虽然还是有很多人不满，他也没办法了，用他的话说，这一次是来给丽莎庆祝生日的，不是来纽约召开新闻布会的！当然，如果他要召开的话，也不会选择在纽约！ 好不容易躲开了众人的堵截，赵晟甚至还没有顾得上喝一口香槟。就被人在后面重重的拍了一下：“杰米！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来！” 赵晟扭头一看，也笑了：“保罗？你不是在洛杉矶吗？嗯，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就回来了！《越狱》地拍摄准备在明年的月份正式开始，现在那边的工作就只有对演员进行培训和剧本讲解，还有很少的一些事前彩排，嗯。你知道，这些工作都是有专人负责的，所以，我就回来了。对了，这一次来纽约能不能多住几天？” “嗯，应该可以吧。” 保罗只不过是随便一问，谁知道竟然听见了这样的回答：“你是认真地？” 赵晟笑眯眯把他拉到一边：“告诉你的消息，我可能要到纽约这边来了。” “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的工作最近有了一点点改变……”赵晟把经过给他讲述了一遍。 保罗一呆，立刻大喜：“你是说。以后，你的工作中心都要转移到纽约来了？” “只是一年的时间。过了这一段时间，我可能就要回洛杉矶去了。” “这样啊？那也没什么！一年也好嘛！对了，最近除了工作之外，剧本的事情呢？有没有什么好作品？” 赵晟好笑的看着他：“保罗，剧本的事情我不是已经交给你一部未完成的《》了吗？怎么，还没有写完？”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保罗就是一肚子气：“杰米，你不知道，你给我制造了多大地难题！《》这样的题材本来就是冷门，嗯，我不是说，这个故事不好，但是这个题材在制作部的审计会议上连续三次讨论都没有被通过！不但是预算太大，而且，这里面有太多的专业知识。除了剧本的作者的功力要求之外，最主要的是，我们还必须请一些具有相对急救室知识地专业人员坐镇！这在一定程度上又增加了我们的资金投入！对于这部电视剧，我们很多人虽然很喜欢，但是真的把它拍出来播放之后的效果怎么样，我们谁都没有信心！” 赵晟愣住了：“怎么会这样？保罗，我想你应该知道，不是很好的剧本我是不会介绍给你们的！而且，这部剧本……是我想了很久之后才开始动笔的，只不过因为我的工作关系和这里面太多的晦涩的专业语言。我才不得以放弃，如果你们认为这样地故事不好或者是你们不能承受的风险，那好吧，把剧本还给我！我自己来 保罗一看他有点着急，又赶紧劝道：“杰米……我的意思是……” 正在这时。赵晟的身后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杰米。……” “简？怎么是你？哦，对不起。我是说，丽莎呢？” “她还在和考妮在里面，我出来是想替丽莎观察一下，有没有什么，嗯，你知道，饥渴的女郎！” 赵晟哑然失笑：“我知道我的观点似乎偏激了一点，你也不必这样吧？” “什么观点？”马修和马特各自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 “哦，没什么，我在和杰米开玩笑。”詹妮弗笑眯眯的说道。 “哦对了，杰米，我正在想问你，”马修突然想起来一个事：“你曾经和我说过，在你的设计中，我和莫妮卡最后会……，嗯？” “是的，这只是我地设计，还没有最后的定稿！怎么，你不愿意？” “也不是这个问题，只不过我始终认为，钱德这个人物最后不应该和一个，嗯，甚至连阿尔卑斯山都可以阻挡住的女孩一起生活吧？”说完自己的意见，马修把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曾经是地！这个女孩儿只是曾经是地。另外……”赵晟瞟了他一眼：“马修，你的酒量很大吗？”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赵晟摇摇头：“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有一个事情我想提前告诉你，马修，嗯，是这样地，我不知道我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不是会让你产生误解，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愿意看见你这样大量的喝酒！这对你的工作和生活都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马修有点不愿意了：“哦？是吗？” 赵晟知道，纯粹地美国人对自己的**看得极重，对任何人的这种关心的语气都不会受到什么好的效果！想到这里，他也只得无奈的一笑：“马修，我只是关心你。没有任何别地意思的。” 马修满脸郁闷的走开了，马特向他看了看：“杰米，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是的，我认为马修喝酒的事情已经成了一个问题！我不愿意他就这样继续下去，但是现在看来，我的话可能没有什么效果！” “你是说，他有酗酒的问题？”马特瞪大了眼：“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杰米，我们每天都在一起，改变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出现！我不知道你的这种担心从何而来，但是。我得说，你是在……” “我知道，我知道。马特。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赵晟心中苦笑，难道自己要告诉他，自己是从后世地新闻中知道马修会由非常严重的酗酒问题吗？想了想，终于还是化作了一声叹息！（注1） “嗨！波贝克先生。不请你的女朋友共舞吗？”看见了自己心爱的男朋友出现在自己的生日晚会上，丽莎像一只浴火的凤凰获得重生了一样，焕出无限的光彩！ “就正如格里芬地歌中唱到的那样：总有一天，你会随着音乐起舞”说完这句话，赵晟回身搂住了丽莎的腰，随着缓缓流淌的乐曲，步入了舞池。 “这一次的事情你提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吗？”走在深夜的第五大道街头，迎着扑面而来的冷风，丽莎开心得像个孩子。 “嗯，其实也不算很久。你知道，去年你的生日的时候，我因为……算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我没有到现场为你庆祝，所以我就告诉自己，今年不论我在哪里，不论我的工作有多么忙碌，我都一定要赶到纽约来，给自己地女朋友庆祝自己的生日！还好，我没有食言。” 丽莎慢悠悠的走到他身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他刚刚长出来的，密密麻麻的胡子茬：“嗯杰米，你知道吗？当我在简和考妮的陪伴下走出来和大家见面的时候，我在晚会现场找了一圈，却没有你的身影！你知道我是多么失望吗？” “因为我没有出现？” “不。因为洋基队没有获得今年的总冠军！”丽莎不乐意的一皱眉：“你怎么了？当然是因为你没有出现！” 赵晟笑了。把佳人拥进自己地怀抱，低头嗅着她间传来的清香：“知道吗？女孩儿为什么总是会找比自己高的男生？” “嗯”丽莎的声音软绵绵的。 “因为女孩儿地雌性荷尔蒙总是会从她地头间渗透出来。而男人只要嗅着她的头，就会觉得很兴奋！” “你总是用这样很理性地语言来解释所有的事情吗？”丽莎支起腰，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又说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注1：关于马修?派瑞的酗酒问题，有看过《老友记》的观众应该有所体会，在《老友记》的第6，7，8季中，马修的体型甚至都走样了！胖的不像话，其实，这完全是因为他的酗酒还有嗑药有关。在《老友记》播出后的1995年，因为一次滑雪事故，造成了他酗酒和嗑药的坏习惯！最严重的时候，他在每一天的拍摄开始之前，都要饮下几乎1加仑的伏特加！ 第六卷第82节纽约（511月的阳光温暖而舒适。 赵晟觉得自己的胳膊有点麻，移动了一下，立刻带起了一声女孩儿的呻吟：“啊” 赵晟支起身子，轻轻的在爱人的脸上吻了一下：“甜心，该起床了。” 丽莎睁开眼睛，把落到自己胸口的被子向上拉了一点，盖住了曲线无比火爆的胸埔，随即，给了他一个甜蜜地微笑：“嗨。宝贝！” “该起床了！甜心。”赵晟又在她滑腻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这才起床穿衣，走进了浴室。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赵晟一边用剃刀轻柔的刮着下巴，一边心不在焉的和还在床上赖着的女孩儿说话：“今天还要继续吗？” “嗯？什么？” “我是说，今天还要拍戏吗？” “嗯”丽莎伸了个大大地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披着一件睡衣走进了卧室，在后面抱住了他的腰：“是啊，很艰难而刺激的工作啊！” 赵晟笑了：“怎么，你认为自己是驯兽师吗？” 丽莎嘻嘻嘻的笑开了：“杰米，你啊” 2o分钟之后，两个人已经坐在了房间的餐厅中开始用餐了----早餐是由酒店的服务生给他们送来的：意大利白奶酪，鲜草莓，烤的金黄的面包片，当然。还有赵晟的最爱----拿铁咖啡。 丽莎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杰米，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吗？” “嗯，我本来是准备在纽约市转一圈地，后来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嗯？什么问题？” “我记得昨天晚上简曾经和我说起，她是受你的指派，观察有没有什么饥渴的女士和我搭讪的！嗯。为了免去你在这方面的顾虑，我准备和你一起，哦当然，得在你拍摄间隙的时候了。” 因为他的到来，丽莎完全恢复了精神，新一天地拍摄在进行到她的镜头的时候，几乎总是一条两条就能通过。和昨天形成鲜明反差的表现，也引起了众人的调笑。不但是她，就连在片场一角静静地充当观众的赵晟，也成为他们取笑的对象。 在拍摄的间隙观众纷纷站了起来。或者是去解决自己的需要，更多的是选择和自己喜欢地演员就剧情聊天。当赵晟走下观众席的时候，丽莎和詹妮弗迎了上来：“杰米，怎么样？” “嗯？” “我是说，对我们的表演和剧情？” 赵晟微微一笑：“如果说是剧情，这是我的作品，自然很熟悉，嗯，应该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至于你们的表演。这个我就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对这方面的知识，你们与其问我，不如去问今天来的观众呢！” 丽莎小女孩儿一样的撅起了嘴：“杰米，把你的意见给我们说说吧？我知道，你很会总结这方面地知识的！来吧！” 赵晟苦笑起来：“那好吧！我很简单的说几句。嗯。先从简开始吧，简扮演的瑞秋算是《老友记》的第一个女主角。也是我最早决定下来地演员，嗯，不但是因为我和詹妮弗认识得早，也因为她确实是这个人物地最佳人选！在某种情况下，简和瑞秋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地！在这个角度来说，简，你对瑞秋的诠释是很符合我的期望的 詹妮弗微微一笑：“我从爱不认为我可以从你这里得到这样好的评价呢！” 赵晟笑了：“下面是具体的问题：你在电视剧中扮演的角色应该说没有什么太多可以让我评论的地方，嗯，如果一定要说出什么来的话，简，我对你有一个忠告：千万不要因为在《老友记》之后的其他的演出中减肥！” “嗯？” “是的，你不知道，你这张脸蛋----这张有点婴儿肥的脸蛋在观众心中是多么的受人喜爱！所以，千万要保持，别为了什么其他的角色要求而努力减肥！” 詹妮弗无奈的挠挠头：“这样的要求……？真的是让我很惊讶呢！” “相信我，简。你虽然现在接到的其他角色都是类似于瑞秋地形象，但是我认为凭现在的你还不能，也没有到你为角色做出很大牺牲和改变的时候！简，你还记得《靶子》的演出吗？我之所以在后来的拍摄工作中放弃了你而选择了丽莎。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也就是说，杰米，你认为我已经到了可以为角色做出牺牲的时候了？” 赵晟点点头，眼睛看向她：“是地，丽莎，马上就说到你了！你和瑞秋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你们两个人《老友记》中扮演的角色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和经历！这也造成了制片人和导演在给你们选择角色的时候的出点的不同！这种情况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你们的未来可能接到的片子和剧本！我可以这样说，简，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丽莎地成就要大过你，相反的，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你的成就会大于她！在我看来，这几乎是毋庸置疑的！” “杰米，你这样的理论有根据吗？”迪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赵晟回头看去，迪克笑眯眯地站在他的身后。一双蓝眼睛正在盯着他看着。 “当然有根据！迪克，我这样给你们解释一下吧，对于詹妮弗来说，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会接拍很多的，嗯，低成本的商业片！这种情况在很长时间内都会维持，相信我。简，这是肯定的！” “那……杰米，如果由你给我写一部很有深度的剧本，然后，嗯，我来出演呢？” “这对我来说是不能接受的！简，你现在的演技很稚嫩，很青涩，嗯，而且。瑞秋的性格几乎已经和你本人的性格融在了一起，更别说，你本来就是有这样性格地一个人！所以，如果没有更多不同性格，不同经历的人物角色的塑造经历，这种性格烙印很难消除，所以说，简，你只有经过更多的商业片甚至一些烂片子的磨练，你的光彩绝对不是短时间可以挖掘出来的！” 詹妮弗的脸色有点暗：“哦。原来是这样……” 赵晟笑了：“简，你不用因为我的话而消沉，我只是把我对你将来的展地预计告诉你罢了，如果你愿意相信，自然是好。不愿意也没有什么不好！”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只有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取得成功？” “这就要看你的悟性了！要知道。一个人的悟性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加快自己前进地脚步地！” 詹妮弗勉强点点头：“那好吧，就等我的悟性出现地时候吧！嗯，现在，说说丽莎吧。” “丽莎？她的情况和你不太一样。” “例如呢？” 赵晟坏坏的一笑：“怎么，想在我这里学到免费的表演课程吗？” “好吧，不开玩笑了。丽莎和詹妮弗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她所扮演的角色会给不知道她生活中真实状况的观众一个错觉：就是说，她就是这样一个有点神经质的女孩儿！还好，我总算是没有被这样的外表迷惑！” “呵呵，呵呵！”周围的几个人笑了起来。 “……我刚才说到的情况当然在一些专业的制片人或者导演那里不会成为问题，但是这里面有一个特别的情况。就是制片人和导演在为剧本挑选演员的时候，第一时间会考虑到观众的感受，我这样说你们明白吗？” “是不是他们会认为观众的口味？嗯，他们会认为丽莎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也就会找她来演这类型的影片？”詹妮弗在旁边说道。 “是的。对很多观众来说，丽莎就是菲比这样性格的人，所以，如果他们在屏幕上看见她扮演其他性格的角色就会觉得不舒服，这也等于是限制了她的戏路。” “可是，……”丽莎偏着头，看向他：“你不是刚才才和我说过，我在短时间内的成就会高于詹妮弗吗？如果只是扮演这样的角色，又怎么会，怎么会……”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嗯，是个好问题！丽莎，你可能没有想到一个情况。就是当制片人给你安排很多类似的情节，类似的性格角色的时候，等于是在一定程度上磨练了你的演技了！在这一点上来说，你和詹妮弗会很相似。” “那么……”丽莎还想再问什么，就听见一阵阵摇铃地声音响起：“叮叮叮！” 众人岁声音看过去，导演凯文摇着一个类似圣诞节时候使用的铃铛走了过来：“好吧。女士们先生们，免费课程就先上到这里吧！” 赵晟点点头，向观众席走去：“杰米，请等一等！” “嗯？凯文，有事吗？” “是的。”凯文一边安排摄影师和其他的工作人员做开拍前的准备，一边拿着剧本走到他身边：“杰米，嗯，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对你的剧本有意见，不过。有些很小地段落是不是可以再增加一些喜剧效果？” 赵晟双手抱胸：“例如呢？” “呃，例如这里……”凯文打开剧本，地道赵晟面前：“杰米，这一段戏，你能不能……” 赵晟接过剧本，用眼一扫就知道他要求的是什么了：原来，凯文提出改动的是第二季第1o集中的一段情节。苏珊和卡洛要作为同性恋举行婚礼了，偏偏把筹办婚礼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本来就很有控制欲的莫妮卡手上。后者这下可真的是来了精神，除了瑞秋之外的其他人（瑞秋只是因为要上班才躲过了一劫），走被她使唤得团团转！ 在离婚礼举行还有12个小时零36分钟的时候，莫妮卡就已经开始督促大家按照她的要求准备婚宴上使用地材料了。按照赵晟原来剧本的设计，在这场戏中，除了表现出莫妮卡的控制欲和她那过分精益求精的性格特点之外，其他的人的表现似乎都被她的光芒掩盖下去了。 赵晟从头到尾看了几遍，也现了这其中地问题，思考了一会儿：“那么。凯文，你准备怎么修改这部分的内容呢？” “我和我的随组编剧商量了一次，他认为还是应该更增加一些喜剧语言和冲突。你认为你呢？” 赵晟点点头：“好吧，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那么，你是准备让我来在这里修改，还是交给你的随组编剧来做？” 《老友记》的几个演员静静地等待着，他们只能看见赵晟在和导演对话，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一会儿的功夫，就看见赵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笔。在剧本上刷刷刷的写了起来。很快的，他又把剧本交还给了凯文。 后者结果剧本一看，立刻笑开了：“杰米，你真的是太棒了！”这一次他地说话声音极大，几乎是用喊的。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赵晟微微一笑：“随时效劳！”转身走回了观众席。 凯文拿着剧本走回场地中央：“这是我和杰米刚刚商量过的剧本，嗯。增加了一点点对话，大家先看一下，熟悉熟悉，等一会儿我们走一遍。” 几个人围拢过来，就着詹妮弗的手中的剧本草草的浏览了几眼，迪克第一个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紧接着，其他的几个人也都是一幅忍俊不禁的怪异表情。 詹妮弗向坐在上面的他看去，两个人目光相碰，女孩儿向他伸出了大拇指。 经过十分钟准备工作，《老友记》第二季第1o集开始了下午地拍摄工作，随着凯文一声令下，演员们立刻进入了状态：“快一点！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离婚礼开始还有……12个小时3分钟！快！快快！”这是莫妮卡气急败坏的声音。 “莫妮卡，我想你应该加上德文字幕才对的吧？”钱德坏心眼儿的拿她开玩笑。 还没有等观众地笑声消失在摄影棚中，丽莎无奈地说话了：“莫妮卡，我想，你应该已经做好计划了才是的吧？” 莫妮卡大怒：“你是想故意惹我生气吗？还是你想故意让我哭？嗯？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哭？” 丽莎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接下来的话让演出现场成了欢乐的海洋：“sir，no，sir！”（注1） 注1：经常看美国电影或者电视剧的人都知道，丽莎说的这几句话是经常在军队中用到的（翻译就不必了吧？），她的这句话和钱德一开始说的德文字幕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在讽刺莫妮卡的控制欲和神经质。 第83节偶遇 赵晟似乎觉得自己到纽约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丽莎完全没有时间应酬自己，她的一天都被电视剧的拍摄工作排满了！只有到了晚上，赵晟才可以在餐厅看见她的身影。看着她和其他演员疲惫的面孔，他甚至连做*爱的要求都不忍提出来。更别提什么请她做导游，领自己在纽约转一圈的念头了。 现在的他几乎完全成了一个电视剧拍摄过程中的现场观众----和其他的观众唯一不同之处就在于，他是不用经过随机挑选的！而且，最最恶劣的是，自从凯文在第一次的拍摄中请他对剧本做出小幅度的修改之后，这件事几乎就成了惯例，不但是凯文，就连其他的导演也开始就剧本的问题经常和他进行现场的交流，有什么问题都就近找他解决！他几乎变成了一个不拿钱的随组编剧。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没有特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不过是抱着能帮一下就帮一下的想法做事，后来他现情况和他想象中有了点出入----不但是剧组的人向他请教，甚至连很多现场的观众也可以在拍摄的间隙和他搭讪。 本来，应付一下影迷对他不是什么难事，但是问题是，现场的观众不是固定的！今天是这些人，明天有可能就是另外一群人！每一天面对不同观众地同样要求。赵晟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 丽莎也很无奈：本来嘛！电视剧的拍摄的最大缺点就是占用太多的时间，虽然因为体制的问题他们不用拉晚班，但是这样也就更讨厌：每一天他们都要像所有的上班族一样，到摄影棚集合，开始一天的工作，等到下午5点左右才能收工，等于是一天中的时光都耗废在这里了！再等他们回到酒店，吃完饭，洗完澡，几乎什么精神都没有了。 赵晟到纽约已经5天了。连著名的百老汇和华尔街甚至都没有能够去逛一次！想起来真地是很令人郁闷的一件事！丽莎对他的这些抱怨自然也很清楚，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只得用自己的吻来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到最后，赵晟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他决定：自己一个人在纽约市内旅行一次！难道还怕把自己弄丢了吗？ 想到就做一直就是他的风格，在把这个念头告诉丽莎之后，后者满怀歉意的拥抱着他：“哦，杰米，我可怜的杰米。真地是对不起，看起来，我只能同意你的要求了！只可惜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啊，这没有什么，丽莎，你不用为不能和我在一起伤心，嗯。我想，我可以找到更多的新朋友的。” “你当然会！你是最棒的，不是吗？”就这样，赵晟开始了自己的纽约之旅。 赵晟背着一个双肩背式的背包，手里拿着一张纽约地图，站在73大街和麦迪逊街口，一时间似乎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去，刚刚参观完自由女神像，坐了半个小时地渡轮，弄得他有点晕----赵晟有点晕船----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问题呢？不会是自己对所有的交通工具都不适应吧？他就站在路口。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这个古怪的念头苦笑起来。 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钟了，赵晟打定注意，随手把地图叠好，又在街边买了一个热狗，就这样一边吃着一边向世贸中心大厦走去。 被俗称为双子星的世贸中心大厦就坐落在纽约市的黄金地段----曼哈顿的中心位置。毗邻哈德逊河，自从1966年开始兴建一直到1973年建成，就一举越洛克菲勒中心成为纽约市的最高建筑！1992年的时候，它们还是全美国乃至全世界地最高建筑物呢！ 一路上悠哉游哉的走着，不时停下来到路边的小商店中转悠一圈。这样一来，赵晟到达目的地的时间就被大大的拖后了，一直到下午4点多的时候，他才站到了东面大厦的入口处。 看着这个不止一次在电视和电影中见过的建筑物，赵晟有点踌躇了：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当然这栋大楼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会生什么。这让他突然觉得一阵紧张造成地呕吐感。后退了几步。抬头向大厦的顶端看去：未来的某一天，竟然有人选择从那上面跳下来！？ 一个好心的过路人奇怪的看了看他：“先生。你没什么吧？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 赵晟站直了身体：“我没事。谢谢你地关心。” “你确定？” “是地，我确定！”赵晟笑眯眯的打量着自己面前地这个年轻人：这是个年纪在3o左右的上班族，穿着一件蓝色的条纹西装，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看样子是正要下班。 他在看他，他也在看他，在这里工作得久了，他也知道，世贸中心每一年都会有过15o万的世界各国或者美国各地的游客来这里游览，不用问，面前这个面容英俊（似乎很熟悉？）的年轻人，一定也是来这里游览的：“很壮观，不是吗？” “嗯？” “我是说，这里，很壮观，不是吗？” “啊！当然。当然是的，除了一些从上面跳下来的人之外。” “……哈哈哈哈！”上班族楞了一下，立刻大笑起来：“很好笑，真的是太好笑了。” 赵晟知道，自己不小心又泄露了天机。只得陪着他干笑几声，这才再一次向他到了谢，向大厦里面走去。 走进大楼，赵晟没有渠道查询处寻找什么公司地具体位置，而是直接走楼梯来到了楼下的停车场。和未来会出现的911相比，明年4月份即将爆炸的汽车炸弹案才是他现在最最关心的问题！ 乔治?格拉斯和自己的搭档肯尼?德朗塞刚刚例行巡逻回来，正坐在休息间聊天：“……知道吗？珍娜昨天为我买了两张纽约尼克斯队的比赛球票！让我和路易一起去看呢！” “你开玩笑？”肯尼满脸的不相信。 “当然不是！我是认真的。怎么，要不要我明天把票给你带过来？” “哦，我真的不敢相信……珍娜居然……”肯尼停住了口，顺着搭档地眼神向外看去。只见一个背着背包的年轻人正在鬼鬼祟祟的四处转悠：“喂，乔治，你在看什么？” 乔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顺手把警棍插进皮套：“他已经在这里转悠了三个来回了。走，看看去！” 两个人走出休息室，一左一右向年轻人走了过来，乔治把手放在警棍的把手上：“嗨，先生，先生……” 赵晟正在回忆前世得到的讯息：记得那辆汽车就是停在第15号立柱旁边的吧？怎么没有呢？听见有人喊他。一回头间：“啊？干什么？” “先生，有什么是我们能够帮助您的吗？” “嗯，我……”赵晟犹豫了一下：“我记得，似乎地下停车场中的立柱都应该是有编号的吧？怎么，现在却没有呢？” “编号？”乔治和肯尼也有点愣：“我们这里地立柱从来没有编号啊！” “是我记错了？不能啊！”赵晟心中纳闷：这件事自己曾经查过所有能查到的资料，关于这一次引起6人死亡，1ooo多人受伤的大爆炸。所有的资料都显示，爆炸中心位置就是在大楼的地下存车场第15号立柱旁边。怎么现在这两个人会说没有编号呢？ “先生？先生？” “嗯？啊，没什么，可能是我记错了，我把这里的地下存车场和我家乡的搞混了。呵呵，真地是对不起啊。”赵晟笑眯眯看着他们：“嗯，很漂亮的制服。” 两个警卫面面相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晟不知道的是，在他和两个警卫告别，走出大楼之后不到1o分钟。乔治和肯尼就得到了来自大楼管理处的电话：“为了更便于管理地下存车场的秩序，大楼管理处决定，在所有的地下存车场的水泥立柱上用红色的油漆刷上号码。”走出世贸中心大厦，赵晟站在街头，看了看已经快要黑下来的天色，就准备打一辆出租车回酒店。但是就在他刚刚要伸手的时候，一个熟悉地身影从他的眼前闪过。 他还怕是自己认错了，再跟进一步仔细看看，没错，就是她！赵晟大步追了过去。在快要和她走得并排的时候。他才轻轻的喊了一声：“嗨！” 女孩儿正在向前赶，突然听见有人在自己的耳朵边上说话，立刻吓了一跳，待看见是他，脸色当时就变了：“杰……米？！怎么……是你？” 赵晟也很意外：“娜塔莎。看见我不用这样激动吧？我记得我们在米尔瓦基市的合作还是很值得回忆的吧？怎么看见我像见了鬼一样？” 赵晟在纽约世贸中心门口遇见的这个女孩儿正是他曾经在米尔瓦基市有过合作的娜塔莎?布兰多尼。记得自己在离开米尔瓦基市和罗杰领导的国家安全局行动部门地时候。娜塔莎还曾经代表所有人对自己的工作表示过肯定和嘉奖，怎么到了纽约她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娜塔莎也从一开始的惊讶中清醒过来。走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杰米！真的是你吗？我真地不敢相信。能在纽约见到你！你最近好吗？在洛杉矶地工作怎么样？” “呃……”娜塔莎紧紧地拥抱着他，弄得赵晟有点不好意思，却也不好直接挣脱出来，只得就这样被动的被她抱着：“……呵呵，你知道，还不错了。嗯，娜塔莎，娜塔莎……？” 终于，娜塔莎放开了他，但是还没有等他站直身体。随即又推了他一下：“杰米，嗨！我真地是没有想到，你怎么会突然来纽约的？走，我们找个咖啡馆，好好和我说说，对了我记得你最喜欢的就是拿铁，是吧？” 娜塔莎表现出来的热情让赵晟没有想到，被她半拖办拽着走进了街边的一家咖啡馆。两个人各自点了一杯咖啡，娜塔莎这才似乎从刚刚见到他的惊喜中恢复了正常：“杰米。怎么会在纽约见到你？你……，我是说，你几时到纽约来的？” 赵晟苦笑起来：“娜塔莎，这已经是你第三次问我同样地问题了！” “咯咯咯咯！”娜塔莎轻笑起来：“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说说吧，最近的工作怎么样？” “嗯，你也知道。虽然和你们那里的侧重点不太一样，但是，也算是……” “啊！我想起来了！”娜塔莎突然打断了他，然后神秘兮兮的向前弯了弯腰：“杰米，洛杉矶议会中心的案子是你负责的吧？怎么样，最近有什么新进展吗？” “这个……”赵晟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个案子现在不是我负责的了。嗯，fbi方面已经接手过去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想，我可以把他们地电话给你。” “杰米，你还是那样的爱开玩笑。” “好吧。说完了我的事，现在，说说你的吧？莫里斯好吗？罗杰他们都好吗？我很想他们。” “你真的很想他们？” “当然。我不会骗我的朋友的。” “呵呵……”娜塔莎笑眯眯地点点头：“我想，他们听见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的。莫里斯现在还是负责资料搜集和整理，嗯，顺便说一声，因为这一次的毒气弹事件，罗杰在国家安全局那边也有了一定的压力，你知道，这样的事情出一次就已经了了不得的了。如果再在某个城市，例如纽约，出现一次的话，呵呵，杰米。我想你也知道后果会是怎么样的。” 赵晟一皱眉：“怎么。你们有什么线索吗？” “哦，没有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娜塔莎掩饰着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杰米，你准备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也呆不了几天了，我下周一就要回去，嗯，参加艾美奖的晚会。” 娜塔莎好笑的看着他：“杰米，有地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说的话。” “嗯？” “从你在米尔瓦基市给我们上课的时候的表现来看，你似乎是那种很激进的美国人。把美国民众的利益高于一切的那种人，但是现在看来，你似乎又不完全是，你瞧，你居然还愿意去参加一些艾米奖……” “艾美奖。” “嗯？什么？” “你说错了，不是艾米，是艾美奖。” “哦，随便吧。……参加什么艾美奖的晚会，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些靠演技和脸蛋吃饭的女孩儿们才愿意去地场合呢！” 赵晟笑了：“我就是靠脸蛋吃饭的，怎么，你不知道吗？” 娜塔莎被他气乐了：“好吧，那么……嗯，我们有机会在……洛杉矶再见。” “其实，如果你可以在纽约多住一段时间的话，我想，我们见面的机会还会有很多呢？” “我刚刚收到局长先生给我的命令，从明年地2月起，我恐怕就要到纽约来工作了。” “是调到这里来吗？” “不是，好像是什么交流活动。嗯，你知道，局长先生很不喜欢有我这样地警员，所以，他自然是想办法把我支开得越远越好了。” “啊，我知道，是警察交流。是的，我听说过。” 赵晟地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保罗。” 娜塔莎看他们聊的开心，似乎不愿意再打扰，轻飘飘的站了起来，走到服务台边指了指赵晟，又交代了几句话，这才走出了咖啡馆。 第84节 来自纽约的采访（1） 保罗这一次来电话一个目的是想向他来到纽约表示欢迎，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请他到nbc纽约总部来一次。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够采访他一回才好呢！ 赵晟就知道，保罗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打电话，虽然是这样，但是在保罗的央求之下，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等他放下电话，再找娜塔莎的时候，却现伊人早已经独自离去了。 服务员看他左找右看的样子很可爱，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波贝克先生？” “我是，你……？” “刚才有一位小姐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着，她把一张折叠好的纸放到了他面前，随后又说了一句：“顺便说一声，我很喜欢您的作品。” “呵呵，谢谢。”赵晟干笑几声，打开了纸：“希望能够再在纽约见到你。”娜塔莎就留下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他又反过来看了看，娜塔莎连电话号码都没有给自己留下，可能是她也只是在纽约旅游或者什么的吧？ 结过账，赵晟走出咖啡馆，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酒店。走进自己的房间，却看见丽莎坐在沙上正在看电视：“杰米，你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赵晟走了过去，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怎么样，甜心，今天还顺利吗？” “呵呵，班似乎有点着急了。嗯，因为你不在。” “是啊，……”赵晟一边把西装脱下来挂好，一边和她搭讪：“你知道。我总不能经常做免费的劳工！而且，我这一次来纽约是度假来的，我也不愿意让别人占据我过多的时间，所以，只能和他说一声对不起了。” 丽莎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杰米，没有人责怪你什么啊！你不要因为一些，我是说，不要因为有很多人现需要你就完全只去顾及他们的感受。而不会注意自己地需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晟感动的转过身来：“丽莎，你知道东方的女孩儿和西方的女孩儿有什么不同吗？” 丽莎古怪的笑了：“怎么，又有什么意外的惊喜在等待着我吗？” 赵晟也笑了：“呵呵，很不错！居然会知道和我开玩笑了！嗯，很不错，我喜欢！“说完，他重重的吻住了她。 丽莎被他弄得浑身软，好不容易推开了他：“杰米，杰米！你……” 赵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晚上特别有性趣。刚刚被她推开，又抱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丽莎逐渐软化在他的怀抱中，纵然知道现在地时间不是很对头，但是也没有力量再抗拒了，就在赵晟一把将她抱起向卧室走去的时候，房间的门铃被人按响了！ “哦。不会吧！”赵晟喃喃自语的骂了一声，停住了脚步。 丽莎也似乎清醒过来了，从他的臂弯中挣脱出来，瞟了他一眼：“你啊！”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詹妮弗和考妮一边大声说着话一边走了进来：“……怎么，你真的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在一起的吗？” “怎么，不是吗？” “当然……”詹妮弗一愣，看见了满脸欲求不满之色的赵晟，悄悄的朝考妮做了个鬼脸：“嗨，杰米，晚上好。” 詹妮弗因为和赵晟曾经有过一段很长时间的特殊交往。两个人从来都是言笑不忌地，赵晟对她也是没有任何办法。闻言只得苦笑着点点头：“嗨，简，考妮，晚上好。” 丽莎这时候才回身走了过来：“杰米，嗯，刚才我想和你说的，考妮的一个朋友在纽约市新开了一家酒吧，她想邀请咱们过去，你有兴趣吗？” “酒吧？当然可以。只要你向我保证http:.里面没有喝爱尔兰咖啡的人就好了！”（注1） “哈哈哈哈！”周围的三个女孩儿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酒吧的名字叫爱斯基摩人。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夜到这样一个充满着热情，到处都是穿着暴露地女服务员的，有着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的场所来，在某种程度上还真的是蛮贴切的呢！在下了出租车的时候，赵晟心中如是想着。 一行7个人在考妮的带领下顺利的走进了酒吧。进去一看。喝！好多人啊！似乎全纽约市的人都到这里来集合来了！赵晟最不喜欢这样嘈杂地场所，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心中有点后悔起来。 丽莎只顾着和旁边的考妮大声谈笑，对他的不快没有注意，倒是詹妮弗，知道他这方面的怪癖，轻轻的走到他身边：“杰米，如果你觉得不舒服，……“ 赵晟微微一笑：“没什么的，谢谢你，简，我想，我也许得习惯这样的场合！” “这样就是最好。来吧，我让考妮给你找一个相对清净的地方。” 说是相对清净一点的地方，但是在这样的场合想找清净？简直是开玩笑！最后，还是詹妮弗帮助他找到了一个靠近走廊地一个位置，算是让他暂时的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远了点。和他一样不喜欢嘈杂的迪克，也选择和他坐在了一起。 两个人各自要了一杯鸡尾酒，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闲谈了起来：“杰米，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对罗斯这个角色的把握不要按照在学院学到地，更知识范畴地表现方式，而是更生活化的，更随性地。是不是这样？” “是的，怎么了？” “嗯，我，我最近收到很多影迷的来信，呵呵。你知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信件呢！” “哦？是真的吗？那可真地是太好了！这里面不会有一些是约翰?欣克利先生寄来的吧？”（注2） 迪克苦笑起来：“呵呵，很好笑。好吧，杰米，我想向你请教的是，嗯，我听过你和丽莎还有简的对话，我想知道你对我将来的展是怎么看的？” 赵晟借着幽暗的灯光，看着迪克那双蓝色的眼睛正在期盼的看着自己。心中也是一阵感动：“好吧，迪克，你地情况和他们几个人还不是很一样，先说，你身上有很重的学院气息，这使你在表演上有很大的局限性，例如莎翁的作品，还有类似罗斯这样的性格的人物，你拿捏起来都有别人不能比拟之处，但是。如果碰到一些人物性格更多样化的角色时，迪克，你就有点吃亏了。” “这样啊？那你认为……，我应该怎么样弥补一下呢？”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很对不起，迪克，我是研究哲学的，我所做的只是提出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 迪克哑然失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干杯。”说完，自己先一步一饮而尽。 马特晃动着健硕的身躯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啊！你们在这里呢！杰米，迪克，走，和我认识几个新朋友！” 赵晟有心拒绝，可是看马特满脸兴奋地样子，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得苦笑着把酒杯中的酒喝干。和迪克站了起来，随着他向人群中挤去。 挤出了满身大汗，终于分开人群，在吧台不远处的一张桌子边，除了詹妮弗三女和马修之外，还有两男两女在坐，把一张宽大的桌子挤得满满当当的。 詹妮弗看见他们三个人过来，立刻站了起来：“杰米，迪克，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考妮的朋友科林?费因斯先生，这位是酒吧的老板，也是费因斯先生地合伙人陶德?金姆先生，这位是劳伦?格拉汉姆小姐。最后一位是罗微?理查德小姐。http:.”介绍完这几个人。她一指赵晟和迪克：“这位是我们剧组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你们大家知道的。这位是迪克。” “嗨！”几个人互相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 科林和陶德向旁边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空出一点点空间让他们坐下，又各自要了酒水饮料：“大家是考妮的朋友，嗯，今天晚上算我的。”“在现在已经等不及看陶德先生打电话给自己的会计师了！”赵晟笑眯眯的调侃了一句。 “哈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科林和陶德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在坐的除了他们这几个老朋友就只剩下了劳伦和罗微两个女孩儿。罗微是个漂亮得犹如芭比娃娃的女孩儿，天生地一张娃娃脸，明亮而闪着金光的短使她看起来充满了青春的朝气；劳伦是个黑头的女孩儿，模样也很甜美，不过她的注意力都放到马特身上了，不时的侧过脸去和他聊天，把其他的人都放到一边也不理会了。而罗微呢，倒是表现得非常得体，和每个人都是有说有笑的，虽然是女孩儿，但是她似乎有着不下于赵晟和马修的幽默细胞，而且还不会给人以轻浮的感觉，一时间很是赢得了众人地好感。 赵晟在一开始的不习惯之后，似乎也逐渐习惯了这样热闹的场合，笑眯眯的和众人连说带笑，气氛甚是热烈，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对不起，失陪一下。” 看着他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罗微也随即站了起来：“第七版，我失陪一下。” 赵晟舒舒服服地解决了自己地问题，推开们走出洗手间，立刻就是一愣，原来，罗微正笑眯眯的站在男洗手间地门外，看样子是在等着他出来。 他今天晚上喝得有点多，大脑也不像平时那么灵活，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呢，正要扭头看看门上的标志，女孩儿笑了：“不用担心，波贝克先生，您没有喝那么多。” “那……还好。怎么，罗微小姐，你准备试试男洗手间的设备吗？” 罗微突然欺近一步，身体几乎要和他贴在一起了：“波贝克先生，我知道你……” “这不奇怪，很多人都知道我。”赵晟的酒劲似乎又来了。 “呵呵，波贝克先生，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对女孩儿很有办法的人，但是，请你不要把我想象成丽莎，好吗？” 赵晟突然伸出手，砰的一声扶在她脸颊旁边的墙壁上：“罗微？忘记丽莎吧！现在……”他微侧着头，离她红润润的双唇越来越近：“……不要想起她，好吗？” 罗微似乎和他较量上了：“你是这样想的吗？那么……”她故意撅起自己娇艳的红唇，声音也变得无比暧昧：“波贝克先生，你还在等什么？” 就在赵晟的嘴唇几乎和她吻上的一瞬间，男人先退缩了。他猛的站直了身体：“好吧，罗微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罗微眼中的失望神色一闪而过，瞬间又恢复了笑容：“好吧，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我是abc电视台的席记者罗微?理查德，很高兴认识你，波贝克先生。” “abc电视台的人？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用这种间谍的手法接近陌生人了？”赵晟古怪的笑着问道。 罗微脸一红：“很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我们也只是临时做出的决定。……波贝克先生，请等一等！” 赵晟站住了脚步：“你……” “拜托，波贝克先生，我，我需要3分钟……拜托。” 看着面前的女孩儿满脸哀求之色，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挑逗性的笑容，赵晟心一软：“好吧，三分钟。” 注1：“爱尔兰咖啡……”爱尔兰咖啡中本来即掺有爱尔兰威土忌，这只是酒的隐语罢了。赵晟要求的是不要遇到这样的人，而他们去的地方却又是一个酒吧，所以丽莎等人知道他又是在开玩笑。 注2：“约翰?欣克利……”就是曾经刺杀过里根的刺客。而他的理由是为了引起他喜欢的女演员的注意，有看过第4卷的朋友应该有点印象吧？赵晟是在和迪克开玩笑。 第85节 来自纽约的采访（2） 经过罗微的解释，赵晟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她没有撒谎，今天晚上她到这里来，确实只是想参加新酒吧的开业庆祝酒会的，那个和马特**的女孩儿劳伦，也确实是她的朋友。在到了酒吧之后不久，她就现了老友记众演员的身影，这本来也没有什么。但是随后她看见了赵晟，这对她来说就绝对是个信息了！ 对罗微这个以记者为自己的职业的女孩儿来说，这个在199年给人们带来太多惊喜的警察编剧，实在是有太多的新闻可以挖掘了！令人遗憾的是，他这个人似乎只接受nbc的采访，对别的电视台或者报纸，只有《时代》曾经有过单独采访过他的记录，再其他的就没有听说过了。这可能和他的作品一直是被nbnetbsp;于是，事业心作祟的罗微做出了一个决定：今天晚上借这个机会，一定要从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嘴里挖出点什么来！即使不能达到这个目标，也要想办法得到他的一个承诺----答应接受abnetbsp;打定了这个主意，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两个女孩儿互相帮忙，劳伦帮她得到和酒吧间两个老板认识的机会，而她帮助劳伦接近她最喜欢的马特的身边。就这样，两个女孩儿都达成了自己的目标。 听罗微说完经过，赵晟笑眯眯的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刚刚好。再见，罗微小姐。” “哎！波贝克先生！”罗微大步追了过去，拦住了他的路：“波贝克先生，您还没有给我一个答复呢？” “什么答复？” “波贝克先生，我。我真的希望能够有一个机会可以采访您……嗯，如果您愿意答应的话，我，我……”罗微一咬牙：“我可以安排《vie》节目对您进行采访。” “《vie》？你真的认为自己可以有这样大地把握吗？” “我……，我有的！”罗微话已出口不容再反悔，只得咬牙硬挺着。 赵晟笑了：“好吧，罗微小姐，我初步答应你的采访要求，哦。得是《vie》啊！” “是的，波贝克先生，当然！当然会是的。” “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是什么？” “我准备下周2返回洛杉矶，所以，你还有三天的时间做准备，怎么样，来得及吗？” 三天？罗微暗中一咧嘴，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没问题！” 赵晟点点头：“那样就好。”说完，他突然又欺近了一步，神秘兮兮的说道：“罗微小姐。能不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当然可以。” “如果，我刚才真的吻上去了，你会不会喊警察？” “你不就就是警察来的吗？” “呵呵，呵呵！”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看着赵晟走出通道，罗微飞快地掏出自己的电话，拨通了号码：“喂。马里奥，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准备先听哪个？” 电话里的人似乎很习惯了她这样的说话方式。嘻嘻一笑道：“坏的。” “呃……不能是坏的，因为你不知道好的是什么就不知道坏的是坏在哪里。” “哈哈哈哈！”电话里传来一阵大笑声：“我就知道！好吧，先告诉我好的吧。” “嗯，是这样，我刚刚和你最钦佩的编剧交谈过，嗯……知道我怎么样把他说服地吗？” “罗莉，你必须告诉你，没有什么人是能让我钦佩的，我只有最欣赏的！……”电话里的男人楞了片刻：“你不会是告诉我……你，你和波贝克……” “没错！就是他！哎哎哎。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我已经得到了他的承诺：在下周二他返回洛杉矶之前，会抽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怎么样，凭这条消息应该可以得到加薪5o地奖励吧？” “我就当没听见采访之后的话！你是说下周二吗？没问题，我立刻去安排！” “还有一个问题……”对对方这种装糊涂的态度，罗微真的是有点办法也没有，也知道现在不是和他计较这个的时候，赶紧把这件事落实下来才是正途。 “是什么？” “我和他说，嗯，这一次对他的采访会是在《vie》进行。” “《vie》?这是他自己的要求吗？” “嗯。技术上来说，……不是的。” “技术……？是你主动提出的？” “嗯，技术……” &neteon！罗莉！” “好吧，我承认。是我主动提出的。” “马里奥先生？你还在吗？” “这。这是他答应下来地？罗莉，你知道不知道。《vie》的采访日程已经排到明年去了？你现在告诉我，你临时要加进来，你让我怎么和斯科特先生说？喂！你还在吗？” “呵呵，是的，马里奥先生，我在。但是您也知道，这一次的采访对您和对我意味着什么，这可是杰瑞米?波贝克呢！您可千万别告诉我你.ap．不喜欢他！”罗微似乎也生气了。 “好吧好吧……”最后还是马里奥屈服了：“我和斯科特先生交涉，不过你能保证吗？在我给他安排了时间之后，他一定会接受采访？你能保证吗？” “是的，我可以保证。不过时间方面你一定得沟通好了！如果这一次让他吃了柠檬，以后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赵晟回到桌子旁边，几个人正在说笑：“怎么了，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在我离开的这一会儿？” “哦。杰米……”丽莎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知道吗？劳伦小姐曾经获得过路易斯安那小姐比赛中的亚军呢！你能想到吗？” “哦，是吗？”赵晟本来想开开玩笑，又觉得和一个刚刚认识的女孩儿说这样地话似乎有点失礼，临时又把话咽了回去。 只说了几句话的工夫，罗微就回来了：“波贝克先生，我已经和我的上级沟通过了，我们准备答应你的要求，在下周二之前安排您接受《vie》采访。怎么样。这样的条件你还满意吗？” 赵晟苦笑起来：“其实我也就是随便提出这样地条件，关于采访地事情，我答应就是。” “这……”罗微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话，一时间有点愣。 “怎么了？” 罗微也苦笑起来：“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您，节目我们已经安排好了，您就准备接受我们的采访吧！啊，顺便说一声，波贝克先生，您不会到现在才告诉我。您不会同意……” 赵晟笑了：“你放心，我已经答应过你。” 詹妮弗奇怪地谈过头来：“什么？” “啊，没什么，在聊一点……很私人地事情。” 众人回到酒店，因为在酒吧间玩儿得有点疯，一时间都没有睡觉的兴趣，于是。大家围在赵晟房间中一边喝着香甜的咖啡一边聊天。 考妮一直是这个小组的文体组长：“杰米，和我们谈会儿天吧？” “当然可以。””赵晟懒懒的靠在丽莎的怀里：“谈什么？” “你不是一直很有话题的吗？不如就由你先找一个话题吧？” “啊”赵晟打了的大大的哈欠：“我今天有点困了，还是你们找话题，我来说吧。” 马特刚刚在酒吧和劳伦好一番亲热，现在似乎还是没有从兴奋中摆脱出来，这时候他先想到了：“杰米，你说，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会由这样大的不同呢？我是说，你知道，今天晚上。劳拉……” “很简单，造物主地特别设计！” &neteon！杰米，正经一点吧！” “好吧……”赵晟坐直了身体：“男人和女人确实是有很多地方有着极大的区别！男人也有泪腺，但是对女人来说，似乎是水渠更恰当一些，不但是数量上的不同，女人的泪水是随时都可以得到的！而且开关也是随时可以调节的，只要她们想要，就能随时有！但是知道最奇怪的地方是什么吗？女人虽然有这样强地操控水的能力，偏偏却没有一个最后成为水管工！” 众人一开始还在认真的听着。认为他是真的想表达什么观点，听到最后才知道他又是在开玩笑！忍不住都大笑了起来。 赵晟还满脸郁闷：“我不是在开玩笑啊！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分辨我什么时候是在说正事，什么时候是在开玩笑呢？” 11月2日，在赵晟离开纽约的前一天，他在罗微小姐（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中国人。其实不是的）和她的顶头上司马里奥?修的陪同下。走进了abc电视台位于纽约时代广场中心区的办公大楼。 说起来abc，也算是很有历史的电视台之一了：她地前身就是著名的nbc（不要怀疑）的两条广播网络之一的篮网。当年的nbc绝对是美国广播事业的巨无霸！就和洛克菲勒在石油产业中的地位一样。拥有两条广播网络的它（另外一个是红网，就是现在的nbc的前身），不光覆盖了全美所有地区，更把自己地辐射范围衍生到加拿大，北墨西哥等地。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与当时地《反垄断法》相违背。最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关于对联锁广播的调查报告。规定一家公司不得拥有两个以上广播网的规定出售。因此，nbc不得不对公司进行拆分。把实力稍微弱一点地蓝网进行出售。几经转手之后，在1944年，由爱德华.约翰.诺贝尔以1oooo美元地价格得到，1948年4月19日，正式以独立电视台的身份出现在人们面前。 虽然是获得了新生，但是第二个问题又出现了：当年nbc分割红蓝网地时候，完全抽离了整个蓝网的核心人员。到爱德华.约翰.诺贝尔接手的时候，已经成为了一个空地躯壳。除了拥有设备。覆盖网络等，几乎没有一个正规的节目组。更别提有像样的节目。 而新总裁爱德华.约翰.诺贝尔是一个精明的投资商人，却不是一个合格的传媒人士。他对电视台下属的建议毫不理会，也不懂得如何去扬一个新兴的媒体，怎么样去现观众喜欢怎么风格的电视，居然还提议让广播员对着摄象机，在观众面前读报纸。他丝毫不在意这个只花了一万美元买下来的企业如何去摆脱困境，创造财富，而是继续经营自己拿手的糖果产业----事实上，他也正是靠糖果产业了家。因此。在abc正式成立后地1o年中，没有在公众面前引起任何反响。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到1958年，爱德华.约翰诺贝尔去世。 在他的领导下，abc缺乏明星节目和现金，很难与其他两家电视台竞争，于是他们另辟蹊径。率先从好莱坞找节目，如华纳兄弟和迪斯尼。此外，他们也搞低成本的体育节目和深夜音乐会，并开新的节目形式。可好在那个时候竞争不算太激烈。abc还有机会成长。这样的机会在爱德华-约翰-诺贝尔去世13年后，终于来临。197o年同橄榄球队签订长期合同，开辟“星期一橄榄球之夜”节目，创造了该公司空前的收看率。这才让长期处于劣势地abnetbc电视台以及cbs电视台分庭抗衡。7o年代后期，收视率连续几年占三大广播公司的位。不过abc的弱点还是相当明显，那就是新闻的关注度，反映度上。的确比net有很大差距。在1995年的时候，迪斯尼为它注资达到18亿美金，只可惜abc因为经营上的漏洞，这些钱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情况一直到了2oo1年，它才总算是凭借着《绝望的主妇》，等电视剧才算是获得了新生！ 这一次对赵晟的采访绝对算是一次很重要的采访了。赵晟地名字他们早就知道，也很想联系他并对他进行一次正式的采访。但是很可惜的是，波贝克警官这个人似乎只接受nbc的采访，对别的电视台他始终都是敬而远之的，这一次罗微能够得到他的同意，争取到对他的采访权。这对于马里奥来说绝对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至于赵晟提到的《vie》节目地要求。虽然让马里奥和节目安排组的负责人查尔斯?罗宾逊先生很为难，但是考虑到波贝克警官的名气。两个人在商量了之后，终于还是咬牙把已经安排好的一次对芝加哥某大学橄榄球队获得最佳四分卫的采访活动向后推迟了。 最这些情况，赵晟当然是不知道地，在马里奥和罗微地陪同下，一行人走进了abc的总部大楼。马里奥确实是他地粉丝，对他的作品也是如数家珍。就连没有在纽约播放的《靶子》，他也托朋友从洛杉矶弄来了录像带----当然，还差一集！不但是他的作品，马里奥在见到他的时候，像是一个普通的影迷更多余像一个职业新闻者，听他自己说，他不但关注他的作品，还关心他的正式的工作----他的警察工作！ 马里奥有几乎所有赵晟的资料：他是记者，总海森有点门路的，更别提赵晟曾经接受过nbc和《时代》的采访了！那里面对他的资料也算是很齐全的了。从他在追捕亚洲双胞胎事件中受伤，到他在银行抢劫案中的表现，到他的《老友记》横空出世，再到《靶子》和《世界末日》的成功，到最近生的毒气弹事件，还到前不久的听证会，马里奥把他这两年中的所有的经历娓娓道来，弄得赵晟自己听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当马里奥第n次的说起他在毒气弹事件中的表现，并且请他更详细的解说一下的时候，赵晟终于忍不住了：“马里奥先生，我很感激您对我个人的重视，但是我想，关于这一次事件的更详细情况，我们还是等到采访的时候吧，毕竟，您也不愿意两次听见同样的故事吧？” 罗微嘻嘻一笑，没有说话。 第86节 来自纽约的采访（3） 主演播大厅是一个面积不小于3ooo平米的所在，在一排排的观众座椅下面，就是主持人和嘉宾的坐席。在这两方中间的，就是摄影师等工作人员的位置，坐在摄影机对面的嘉宾席上，微微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上方12点钟方向的主控制室，里面坐着的有导播员，节目编剧，导演，监制等和节目制作有关的人员。 这一次负责对《vie》节目做出调整的是节目的监制乔舒亚?奥斯丁，一个有着多年新闻播报，采访工作经验的老家伙！当他听见马里奥向他说起这一次的目标是那个著名的波贝克几个时，真的是高兴坏了！不是因为他终于答应了接受自己所在的电视台的采访，而是因为他这样做等于就是在告诉大家，他不是只有和nbnetbsp;一家可以合作的可能的！ 如果这一次的采访以及交流可以为彼此留下很很多印象的话，那么，abnetbc和abc虽然是竞争对手，但是彼此都是在新闻以及采访专业打滚的人，对于一些内幕消息没有掩盖的必要也没有掩盖的能力：他们这些人基本上都知道波贝克警官的创作能力和创作度都是极为惊人的！ hbo方面不就是因为nbc的不带眼识人才从他们的手里抢走了《兄弟连》的剧本吗？同样遗憾不是也在环球公司生过吗》以上的种种都说明了，这个年轻人是个绝对需要重视起来的人！而这一次他到纽约来，nbc方面也是很迅的准备了对他的专门采访小组，嘿嘿，谁知道，他居然答应了自己一方的访问？如果这件事让麦肯尼知道地话，这个斯拉夫的蠢货一定会很生气吧？嗯，真的是很期待看到他地表情呢！乔舒亚站在高高的监控室中，看着下面逐渐多起来的观众。心中如是想着 赵晟正和以前曾经接受过的几次采访一样，作着准备工作：由abc方面为他提供的化妆师化妆。说起来，现在地他已经不会再出现第一次化妆时的那种尴尬与可笑的场面了。 正好相反。别看赵晟现在在他自己的正式工作中总是一幅笑眯眯，很容易让人亲近地样子，但是在和这些想采访他地媒体打交道时，他总是很骄傲的昂着头面对他们！事实是，他这样的做法不但没有得罪这些人。反倒使他们觉得这是很正常的！而这，就是赵晟在美国学到的，一切以能力说话的“能力本位思想！”而给他服务的人也没有觉得他这样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倒是更加认真的为他服务了。 化妆室地门被人推开。罗微可爱的娃娃脸出现在门口。笑眯眯的向里面张望了几眼，这才走了进来。 “怎么，要开始了吗？”赵晟用眼角的余光看见了。 “哦，不不不，我只是进来，嗯，想向你表示一下，我的感激！波贝克先生，真地是很感激您能够接受我们地采访！你知道。我是一个新人，呵呵……” “不用客气！啊，如果愿意的话，您可以叫我杰米。” “真地？我真的可以？” “是的，真的可以。”赵晟好笑的弯起了嘴角。 罗微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在他的身边坐下：“杰米。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男孩儿。” “呃……哦！我的上帝！你不会告诉我……这是真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说，嗯。我表面上是个男人，其实内在却是个男孩儿。” 罗微惊奇的张大了嘴：“你在开玩笑？哦，不，你是认真的。你是认真的，是吗？” 化妆师轻轻的点点头：“可以了，波贝克先生。” 赵晟翻身从椅子上下来：“谢谢你，”又扭头对罗微一笑：“你认为呢？”《vie》访谈节目算是abc的保留节目之一，也是保证收视率的最重要的节目之一，abnet这样的电视台相比，但是如果论起单个节目的收视率的话，《vie》绝对不会输于这两个大电视台的任何一个！ 节目的主持人萨伊塔?洛佩斯----一个墨西哥籍的女主持人，长的也不是很漂亮的中年妇女，能够在美女如云，高手林立的众多候选者中脱颖而出，占据这个节目主持人的位置达到6年之久，唯一凭借的就只有她的能力了！ 赵晟也曾经看过这个节目，对这个节目最深的印象就是主持人在面对嘉宾时的那种丝毫不留情面的提问，萨伊塔经常用极为刁钻的问题把来宾问得张口结舌，满头大汗，甚至有时有让人上不来下不去的感觉。除了这一点之外，就是她的幽默。可以说，这是个非常有幽默感的女士。 因为不是直播节目----赵晟拒绝了对方提出的直播要求----于是，对方顺应了他的要求，改成了录播。到了1o点钟的时候，节目正式开始！ 萨伊塔是个身材矮胖的女人，长的也是其貌不扬，偏偏这样的人一出场就得到了最最热烈的掌声！她笑眯眯的站在观众席前：“……谢谢，谢谢谢谢……！谢谢大家进行收看由我为您主持的《vie》节目！请大家注意，我是萨伊塔?洛佩斯，来自墨西哥的顶尖主持人，我的人物就是为您和电视前的观众挖掘出你们希望看到的，所有公众人物的内心最隐秘的东西！这就是你们需要的，不是吗？” “是地！” “再大声一点！这就是你们需要的！不是吗？” “是的！”观众几乎要怒吼了。 “告诉我，我是谁？” “萨伊塔?洛佩斯！” “告诉我，你们爱我！” “我们爱你！” “很好……”萨伊塔恢复了冷静：“我会给你们想要地东西的！” 她向后退了几步：“下面，我要向你们介绍今天要接受我们采访的嘉宾。下面，我们看一下关于他的资料……请大家看我们的大屏幕……！” 观众地目光瞅向大屏幕，很快的。一组众人都已经很熟悉的画面出现在他们面前：先出现的就是91年生在洛杉矶地银行抢劫案地片段----因为这一次的案件影响甚大，几乎所有的电视台都派出了采访组，所以，这一次事件的过程也被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尤其是当镜头中出现赵晟驾驶着大客车在市区公路上做出“飘移”的动作时，有的观众立刻惊呼出声：他们已经大约猜到了这一次采访的对象！ 紧接着。画面中出现的是《老友记》，《靶子》还有《世界末日》地画面片段，精彩的画面剪辑，流畅的镜头组织。把三部内容风格迥异的电影电视片组织在了一起。看起来倒也是很有别样的感觉。 最后出现地是洛杉矶议会中心大门外围观地记者和市民焦急的脸庞，当然，还有随后从里面走出地众多警察和fbi的官员，哦当然，还有打扮得像外星人一样的防化小组的成员。 到了这时候，就是再迟钝的观众也知道今天他们要看到的人是谁了，在短暂的平静过后，众人开始有节奏的鼓掌：“杰米，杰米！杰米杰米！” 萨伊塔微微一笑：“看起来大家对我们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已经很熟悉了！那么。很好，让我们请出今天的嘉宾，来自洛杉矶警局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 在热烈的掌声中，赵晟缓缓的走了出来。看见真的是他，观众们更热情了。有不少的人开始叫着他的名字从自己的位置上并且站了起来向他挥手：“杰米！杰米！杰米！” 好不容易等掌声和呼喊声减退了一点。萨伊塔走了过来：“很高兴见到你，波贝克警官！” 赵晟和她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洛佩斯小姐。”两个人分别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萨伊塔笑眯眯的看着他：“波贝克警官，您知道吗？我是您的影迷来的！” “哦、是吗？我很荣幸。不过，您说的是我的哪一部作品？” “《老友记》，当然是《老友记》。e11，其实，不但是我即使今天到现场来的这些观众，有很多也是你的影迷呢！” “其实，应该说是我的电视剧迷！《老友记》可是电视剧来的！”赵晟笑呵呵的纠正她。 “呵呵呵呵，”观众们轻轻的笑了。 “……？”萨伊塔窒了一下，立刻又恢复了笑脸：“好吧，是您的电视剧迷！随便了，波贝克警官，现在，我们的采访就正式开始好吗？” “当然可以。我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的吗？” 萨伊塔惊异的看了他一眼，一时间也打起了精神：“那么，波贝克警官，和我们讲讲你的经历好吗？我想，这是很多观众都很想知道的，哦，我的意思是说，这是他们最希望知道的！毕竟，不是所有的警察都会有这样受到abc采访的机会的！您说呢？” 听着萨伊塔绵里藏针的问话，赵晟笑了：“其实，我认为，我是不是警察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有很多人喜欢我，也有更多的人需要我，这才是我能受到abc邀请的原因，您认为呢？” 在毫不犹豫的回敬了萨伊塔一句之后，赵晟开始正式接受起她的访问来：“……如果说我的经历，可能乔舒亚先生会很失望，因为这实在是乏善可陈，也许用不到我们走到时代广场的时间就可以把我的一生讲完了！毕竟，这是一个很短的故事！” “哈哈哈哈！”观众们大笑了起来。 开了一句玩笑，他继续说道：“……我的经历很简单，嗯。高中毕业之后进入了警察学校，和我地同学一起完成我的血液之后，我进入了现在所在的警局。嗯，一直到生了使我受伤地一次意外事件，我多出了很多时间，于是，开始写我的剧本。事实证明，我写出来的剧本还算是有些人喜欢。”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呃，好吧……”萨伊塔翻动了一下手边的资料：“波贝克警官，我们知道。你是一个很成功的编剧。但是，您也曾经在接受nbc地采访时谈起过，您不是对所有的改编自您的作品的电视剧和电影都非常满意，这是不是真地？” “嗯，一部电视剧地生产和推出的过程，我是不很明白的，但是我想，这里面有一个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就在于演员对剧本的理解，还有演员之间的默契配合。你知道，《老友记》从开始策划到正式开始拍摄，这中间的时间在我看来似乎还是太短了一些！这样一来，就会造成演员之间彼此的不熟悉，不协调。嗯。我作为原作者，自然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所以。在接受采访地时候我才会由这样的话！但是这个情况在第二季开始的时候已经有了根本的改变，毕竟他们这些人都是很专业的演员，他们受到地训练和培训可以使他们在进行过一季地磨合之后，很容易的产生漏*点----我指地是在表演上！” 说到这里，他突然苦笑了一下：“其实，和詹妮弗，丽莎，马修，迪克这些人比起来的话，我在电视剧中的表现倒是更让我自己不满意的。你们知道，那一天的拍摄工作……喔！真的是太可怕了!”说着，他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儿。 观众们被他可爱的表情逗笑了。一直以来，在很多人的心中，赵晟因为这个特殊的职业和他出色的表现，使得很多人在关注他的同时，也不自觉的认为他是一个很神秘，很让人摸不清，甚至有点高高在上感觉的人。但是今天到了这里，看见了犹如邻家男孩儿一样的他，众人这才知道，这个在1991，1992年引起全美国人关注的警界，电视电影界新星，也只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儿！ “也就是说，你也有做不到的时候？”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嗯，关于表演的事情，我自认为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但是，你知道，对剧本，对人物的理解，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比我更深入了了解，我还是作者嘛！所以，我也就可以站在更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他们的演出！” “那好吧，关于演技的问题我们就探讨到这里，下面，波贝克警官，和我们说说你的破案故事吧？这是很多人更关心的！你知道，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我们都从不同的渠道知道了，而我们还不知道----也就是你到想象中为止还能保持你的神秘面纱之处，就在你的正式工作之中了！” 赵晟笑了：“很多人认为警察是个很神秘的工作吗？” 萨伊塔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一指观众席上的观众：“对我来说似乎是的，但是对这些观众来说，应该是绝对是的！哦，希望今天来的人中没有警察吧？”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出声。 “好吧好吧……”赵晟做举手投降状：“如果你们一定要听的话……。呃，说起我的工作，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地方，唯一和大家的工作有点不同的，就是我的工作中接触到的人和你们的不一样。更多的是尸体和制造尸体的人，在这里说这个的话题你们认为合适吗？” “是的，我认为很合适！毕竟，我们采访的对象不同，我们的观众也应该接受这样的内容吧？所以，波贝克警官，请继续。我们对这样的话题都很有兴趣呢！” “好吧，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赵晟用中国话喃喃自语了一句。 “什么？” “哦，没什么。”赵晟点点头：“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嗯，我办过的案子很多，最困难和最让人难忘的一次是女童虐杀案，嗯，我想你们应该已经从报纸上看到过关于这个案子的报道了吧？其实，事情的真相比你们看见的还要更加残酷， 赵晟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述这个案子的情况，很多细节确实是没有在报纸上披露过的，但是正是这种细节的讲述让在长的很多观众都有了呕吐的**！甚至连那个始作俑者，萨伊塔小姐，也感觉一阵子的不舒服！这时候她突然有点后悔：不应该在这样的场合让他谈论起这样的话题的！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很感谢波贝克警官的讲述，嗯，我们去一下广告，等一会儿回来，我们请他为我们讲述他的生活和家庭！如果您是刚刚打开电视，请注意关注我们的访谈节目《vie》，我是萨伊塔，等着您。”说完，她自己先一步冲出了演播室。 赵晟笑眯眯的应付了一下热情的粉丝，也跟着走出了演播室，一到后台就看见满脸怒气的乔舒亚正在向萨伊塔咆哮：“萨米！你是怎么回事？我是让你采访波贝克先生，不是让你和他斗嘴！你和肯?飞扬古的那一次争吵还不够你记住教训的吗？” “但是，乔治，你也应该看见了，波贝克是怎么对待我的吧？他这个人简直是个无礼的，非绅士的……” “混蛋？这就是你想说的？”赵晟笑眯眯的替她接上了底下的话。 “哦喔！看看是谁来了？我们的绅士先生？非！哇哦！” 赵晟笑了：“好吧，萨伊塔小姐，如果在，嗯，上半场……我是说，在刚才的采访中，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冒犯到你的话……” “冒犯？波贝克先生，你认为您刚才的表演是在冒犯我？呵呵，你未免自视过高了吧？我可是哈佛……” 赵晟冲乔舒亚一笑：“很清楚的一件事情是，我确实冒犯到她了。我听说她每一次生气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的简历复述一遍，相信你们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吧？要是照这样看起来的话，嗯，很多八卦周刊还是有它们存在的理由的。” “扑哧！”连乔舒亚在内的众多工作人员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萨伊塔棕色的脸蛋一瞬间就涨成了紫红色，看样子几乎要爆炸了，就在她处于临界点的时候，乔舒亚站了出来：“好吧，波贝克先生，我们知道，你是……很愿意和媒体打交道的人，嗯，所以，我希望你能够……” “乔舒亚先生，这里面有一个误区，我来是准备向萨伊塔小姐将和的，但是您也看见了，结果是怎么样的。” “讲和？只有战争的胜利者才会想到要讲和的，你认为我们两个人中你是胜利者吗？” “够了！”乔舒亚大叫了一声：“女孩儿们，让我们顺利的完成下面的采访，波贝克先生，请你不要过多的，嗯，开玩笑或者，你应该更多的收起你的讽刺和嘲笑，萨米，你应该更多的关注你的采访对象，而不是尽可能的惹怒他！好吗？” 第87节 来自纽约的采访（4完） 第二节的采访在休息了5分钟之后继续进行。 看着赵晟英俊的面容，萨伊塔心中怎么想怎么别扭，但是又不敢过于挖苦他，只得咬牙坚持着，心中只盼着尽可能的快一点点结束这让自己痛苦的采访。 “波贝克先生，很多观众都很想知道，在生活中的你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幽默？就和你现在接受我采访时一样？” 站在导播室的乔舒亚心中一跳！暗暗埋怨萨伊塔不知轻重，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 还好，赵晟似乎还记得自己的诺言，微微一笑道：“其实我在生活中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嗯，有时候会很爱和自己的家人或者同事开玩笑，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会选择自己一个人呆着，甚至一些很热闹的场合我都不大愿意去的。” “哦？这样说来的话，你的性格中还是很有双重性的呢！” “是的，我一直是的。”赵晟郑重的点点头。 “那么……”萨伊塔再一次翻动了一下手中的资料：“我们从不同的渠道得到的消息表明，您和在《老友记》中扮演菲比?布菲的丽莎?库卓小姐，似乎不是很平常的工作关系，有人曾经看见过你们两个人独自在一起。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在和丽莎小姐交往？” “很感激你的安排！我非常喜欢丽莎小姐，也很喜欢包括她在内的其他的演员，例如詹妮弗，例如考妮，我们都是非常好的朋友，嗯，是的，很好的朋友。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是好朋友！不会有进一步地展，我有自己的女朋友，我很爱她的。”赵晟睁着眼说瞎话。 因为没有进一步的证据，萨伊塔也只好相信了他的话：“波贝克先生，我们知道。您是一位很高产地作者，除了我们现在已经看见的《老友记》，《世界末日》。还有通过不同渠道看到的《靶子》之外，似乎还有几部电视剧和电影作品正在由不同地电视公司或者电影公司进行拍摄或者准备拍摄，能不能和我们说说这些作品的情况？” “也不是很多了！”赵晟笑眯眯的摇摇头：“有一部关于二战的电视剧正在由hbo方面正在进行准备工作，嗯，还有一部监狱题材的也是由nbc投拍的，最后还有一部电影，也是在准备。还没有正在开始呢！这些作品最快的也要等到明年才能和大家见面。至于高产。呵呵，现在我地作品地数量已经逐渐慢下来了，毕竟，我的工作也很忙，不能把所有的精力全放在这个上面。” “波贝克先生，我们听到过这样一个传说，您从来不看根据自己的作品改编而成的影视作品，是真的吗？”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样说来，是真的喽？” “是的。是真地。” “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们，这样做是为什么？” “这个嘛……”赵晟羞涩的一笑：“其实很简单，我对自己可能还是缺少一些安全感吧？看别的电视剧总是会为剧情中的人物的故事展而感觉自己地心情随着改变，偏偏自己地作品不会给我这样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对剧情已经完全熟悉了。少了很多地期待吧？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总会在里面找到一些对自己不满意的地方，把一部作品改编成影视----这样一种直观的文化符号。我认为是一个再创造的过程，即使是有一些不属于自己的问题，我也会不自觉的把它归结为我的问题。” 说到这里，他再一次苦笑起来：“但是，这样的情况现在已经生了改变，你们知道，我最近刚刚参加完《世界末日》的映礼，即使我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去，因为这是在当初的合同中规定好了的，这是我作为编剧不能逃避的责任。” “呵呵，呵呵。”观众为他这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轻轻的笑了。 有那么一瞬间，萨伊塔也被他羞涩的笑容和袒露心扉的话语打动了，随即告诉自己：不能相信他！正在她走神的时候，耳麦里传来乔舒亚先生的话，萨伊塔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微不可觉的点点头：“波贝克先生，有没有可能，您的作品交给 “什么？” “就是说，由abc电视台来投拍你的作品？要知道，我们也是很有影响力的电视台呢！” “当然可以！”赵晟给了一个迅而肯定的答复：“abc正如你说的，是一个很有影响力的电视台，我也很希望我们有进一步合作的机会。” “您愿意把您的作品交给我们来进行操作？” “当然，为什么不呢？只要你们的条件够好的话。”赵晟笑眯眯的说道。 “那么，波贝克先生，您认为什么条件才算是够好？够好到您可以把自己的作品交给abnetbsp;赵晟笑了：“这不是访谈节目吗？我怎么感觉似乎要变成一次关于我和你们合作可能性的研讨会了？如果你们真得到有这方面的意愿的话，我想，我们可以等到节目结束之后的某一天再谈，好吗？” 萨伊塔难得的脸一红：“哦，那当然，当然。好吧，波贝克先生，下一个问题，波贝克先生，据我说知，您现在已经是nbc电视台制作部的副部长了。但是很遗憾，您甚至还没有认识自己的同事的机会呢！麦肯尼先生有一次在和我们聚餐的时候曾经和我们抱怨说，您这样的职员真的是太让老板着急了，不知道您对这样的话有什么看法？” “哈哈哈哈！”观众大笑起来。 赵晟挠挠头：“关于这个，我想，可能还要让麦肯尼先生等上一段时间，嗯，我已经得到通知。从明年1月份开始，我就会以警察交流的名义调到纽约来工作----一年时间，嗯，到那个时候，我想。麦肯尼先生应该就不会再为有我这样从来不出勤地职员而着急了！” 萨伊塔脑子转的飞快：“这样说来的话，波贝克先生，您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是的。我有一个计划，呵呵，很有意思地计划呢。我相信，这个计划如果获得通过的话，嗯，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彻底改写某些人的一生！” “改变某些人地一生？”萨伊塔好像也来了精神：“波贝克先生，能不能和我们详细说说？” 赵晟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很遗憾。这样的计划我自己也还很不成熟。嗯，我不能把一个不成熟的计划现在就暴露出来。所以，对不起。” “啊？是这样啊。那好吧，波贝克先生，我们的采访暂时就到这里，下面，我们把时间交给现场的观众，嗯，听听他们有什么问题来问你。好不好？”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个观众站了起来，这是一个满脸雀斑地女孩儿，年龄大约在21.2岁地样子，穿着一条干净的牛仔裤。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麦克风：“波贝克先生，先我想说。我是您的粉丝。嗯，您的所有作品我都看过。而且，您的简历我也也全都收集了。” “谢谢你。我想，我可以给您找到一个和您一样对我感兴趣的先生做交流----如果您愿意的话----就是萨伊塔小姐的同事，马里奥先生。” “呵呵……”女孩儿微微一笑：“波贝克先生，我和您一样，也准备以编剧作为我地事业，现在我想请问您的是，如果我真的这样做的话，有什么地方是我必须要注意的吗？” 赵晟点点头：“嗯，我因为是很偶然地机会开始写作，没有经过任何地专业训练，所以，在这方面我能给你的建议不是很多，但是我想把我地经验和你分享一下，请你注意一个地方，那就是，你所写的剧本也好，小说也罢，都是要给人看的！不要让那些华丽的辞藻和过多的修饰以及比喻充斥你的作品，当然细节方面也是要注意的，这个问题可以在别的时刻再讨论。我们现在说的是剧本如果有太多和内容无关的东西，只会是看到它的人感觉厌烦，你知道像abc这样的电视台每天要收到多少剧本吗？” “……第二，对第一次动笔的人来说，尽可能的不要接触特别晦涩的领域，一些很专业的语言和词汇甚至连你自己都会搞乱！你总不会以为专业的剧本审核编辑会花费大力量去为你审查某些非他们所学专业的词汇吧？” “呵呵！呵呵！” “……第三，你要注意一点，情节的展或者**的铺垫可能会有尽头，但是，唯一最能打动人心的，还是只有心灵的触动！只有打动了读者或者观众心灵的作品，才能是经典的作品。” “哗哗哗哗哗哗！”全场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感谢波贝克先生给我们做出的讲解，下一个问题。” 又一个观众站了起来，居然还是有关剧本的问题的：“波贝克先生，我不想说我多么喜欢您和你的作品，我想，这样的话您已经听得足够多了！我直接问问题吧：您认为，反面角色或者配角应该怎么样刻画更有力度？” 赵晟挠挠头：“您的意思是不是想问，配角应该怎么得到更多人的认可？” “是的，先生，这就是我的意思。” “嗯，好吧，我简单说几句：反面角色或者配角，我个人更倾向于后一种叫法，不是说没有坏人，但是先说，这样的人很少，第二，如果您的栽培种出现了一个坏人，但是迟迟不能结束他或她的戏份，会让观众感到不满。所以，我们还是用配角来解释比较好。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这样来解答您的问题：一个主角或者几个主角是绝对支撑不起一部要连续播出很久的剧集的。这么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的作品要让制片方足够满意，他们才会允许继续进行下去。好吧。前提说完，下面我们说正题：一个配角最大地特点要有趣！” 赵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所谓有趣是指。这个人要在很多地方不停的为主角制造麻烦，但是在一些很关键的地方，很有原则性的问题上要能够和主角保持一致。即使不能和他（她）并肩战斗，也不能拖后腿！这是很重要的，可以为这个人设计很多地性格缺陷，但是一定不要让他变得邪恶！因为美国电视剧制作的程序所限，配角在很大程度上一定要让很多人喜欢----这种喜欢甚至要过对主角的喜欢。如果你地作品中的配角能够给人这样的感觉。我想。你的作品的成绩也就不会太差了。” “谢谢你，波贝克先生。” 第三个站起来的是个中年妇女：“……波贝克先生？我是从洛杉矶到纽约来旅游的，嗯，我和我地家人都很关心您地现状，我们知道，您在那一次听证会后就离开了洛杉矶，我们想知道的是，这一次的毒气弹事件对您的工作和家庭有什么影响吗？” “哇！”萨伊塔故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波贝克先生，我得说。真的是有很多人对您很关心呢！” 赵晟笑着在椅子上弯了弯腰：“谢谢您，夫人，我的工作和家庭情况很好。关于毒气弹的事件，因为这里面有着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不能过多地谈起。听证会的过程。我想很多人都已经在电视里见过，对于这一次的过程我不想多说什么毕竟。我认为，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很正常的调查行为，一些负责人地先生们，女士们对这一次生在议会中心地未遂的恐怖袭击事件表示了极大程度上上地关注，仅此而已，在我来说，这似乎是一件可以提高国家和民众对恐怖分子以及恐怖袭击重视程度的一次听证会，这绝对是一件好事。” “……至于说到我的家庭，呵呵，我不认为我的工作会给我的家人带来什么危险。毕竟，我已经不是第一天做警察了。我的家人已经很习惯我给他们带回这样的消息了！” 萨伊塔再一次摸了摸耳麦，悄悄地点点头：“好吧，最后一个问题。” 观众席上的观众显然有点不满意这么短的时间就要结束，但是也没有办法，一个面目英俊的中年人站了起来：“波贝克先生，先我想恭喜您，您在今年的艾美奖上获得了最佳原创剧本，最佳客串男配角的提名，请问，您对这一次的艾美奖给于您的提名怎么看？” “我想说，这算是我的荣誉之一，嗯，不管最后我能获得哪个奖项，都是对我，对《老友记》，对nbc为这部电视剧奋斗的工作人员的鼓励。至于其他的，我现在还没有想过太多。虽然我对自己和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但是，毕竟奖项的最后结果我们还不知道，您说呢？” 采访结束了，赵晟摘下耳麦交给了旁边的工作人员，正准备和萨伊塔说写什么，就看见马里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波贝克先生，有找您的电话。” “找我的电话？”赵晟楞了一下：“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您，知道是谁打来的吗？” “似乎是《老友记》的丽莎小姐打来的。” 赵晟一把抓起电话，飞快的拨通了号码：“喂，丽莎，我是杰米。” “杰米，你的节目结束了吗？嗯，迈克尔从洛杉矶给你打电话，嗯，打到我这里来了。” “麦克？他给我打电话？知道是什么事吗“这个，我不知道。” “那好吧，我给他打回去。嗯，我的节目可能还得等一会儿，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哦，詹妮弗让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我们一起回去参加艾美奖的晚会？” “当然，当然一起回去。你让保罗也把我的票订出来吧。” “好吧，我会转告他。” 放下电话，赵晟犹豫了一下：迈克尔给自己打电话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坏消息？正在踌躇，萨伊塔慢吞吞的走了过来：“波贝克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啊？啊，没有。哦，我能不能用一下你们的电话，给洛杉矶打一个电话？” “这样啊？我想，我得请示一下乔舒亚先生，你知道，洛杉矶离这里可是很远的呢！” “嗯……？” 萨伊塔突然咯咯咯的笑开了：“好吧，和你开玩笑的，打吧。”说完，自己一个人走到了一边。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拨通了号码：“嘟嘟嘟喂，我是麦克。” “麦克，我是杰米，怎么，你有事找我？” 第89节 艾美奖（1） 终于，在众人的等候中《老友记》剧组乘坐的汽车来了。三男三女分别坐三辆车，马修?派瑞和丽莎?库卓；戴米恩?刘易斯和考妮?考克斯；马特?勒?布朗和詹妮弗?安妮斯顿。 当这个两年来最火爆的剧组演员出现在红地毯上时，现场的气氛达到了最**，闪光灯似乎要把几个人的眼睛都给射瞎了一样的闪亮起来，而周围影迷的欢呼声也达到了顶点！ 丽莎今天穿了一身水绿色的prada晚礼服，低胸的设计使她高挑的身材更显得鹤立鸡群；考妮穿的是一件黑色的vigi礼服，露背装把她优美的曲线彻底的暴露在众人眼前，自然也是谋杀了无数胶片；詹妮弗则选择了一套nete1牌的白色礼服，精致的做工和完全按照她的体型进行的裁剪让她成为几个女孩儿中的焦点。 大卫拍了拍赵晟的肩膀：“杰米，还记得我说过的吗？” “嗯？”赵晟把目光从几个女孩儿身上恋恋不舍的收回，看着他。 “詹妮弗真的是一个完美的光体，呵呵，所有靠近她的人似乎都被她的光芒掩盖了。这对别的人来说，似乎不是很公平呢！” “那你准备怎么做？找人把她抓起来吗？” “哈哈哈哈！杰米，你真的身会开玩笑呢！” 赵晟疑惑的挠挠头：我没有啊？我真的是想把她抓起来地！ 经过轮番的拍照，三组人缓缓的走进了会场，一进门。丽莎就看见了赵晟，立刻加快了脚步：“杰米，你已经来了？” 赵晟微微一笑，毫不避讳的抓住了她的手：“来，丽莎，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说完，他一指大卫和安德鲁：“安德鲁先生你认识过的，这位是我的在米尔瓦基市认识的好朋友，大卫?施威莫先生。” 大卫惊讶的瞥了两个人一眼，立刻恢复了正常。和丽莎握了握手：“很高兴认识您，库卓小姐。” “您好，施威莫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麦肯尼携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郎走了过来：“杰米，嗨！大家好？” “麦肯尼先生，您好。”众人纷纷和他打招呼。 “我给就介绍一下……”麦肯尼说道：“这位是我地朋友，嗯，来自荷兰的洛丽塔?安斯小姐。” 大家又和这个安斯小姐打招呼，当轮到赵晟时，天生幽默细胞达的他又忍不住了：“很高兴认识您。安斯小姐。嗯，您是来自荷兰？不知道廷克?贝尔小姐现在好吗？” 众人楞了一下，忍不住纵声大笑起来！（注1）倒是安斯小姐，在微微一笑之后，立刻说道：“我想，我需要问一下胡克船长，才能给您答复呢。” 虽然安斯小姐有一点口音，但是并不影响别人听懂她地话，一时间大家的眼睛都看向赵晟。似乎想等待他的回答。 赵晟也没有想到这个面容俏丽的女孩儿的反应这么快，停顿了一下，微笑道：“我明白了，您一定是经常遇到同样的问题，是不是？” “当然不是！很少有人像波贝克先生这样。有这样的幽默细胞地。” “这样说来地话。我的话似乎没有给您造成什么困扰。嗯，这样很好。你知道，我每一次见到陌生人的时候，总是会用幽默来化解和他们之间的尴尬。” 麦肯尼笑眯眯的拉住了女孩儿的手：“好吧，萝莉，你最想见到的波贝克先生你也已经见到了，下面，我们进去吧。” 晚上8点，艾美奖颁奖典礼正式开始。本届颁奖典礼的主持人是组委会特别邀请的著名地原脱口秀主持人，现在的演员比利?克里斯托。 这个个子小小的家伙在美国也算得上是家喻户晓了，他主演的影片，主持的节目一直都是制片方地最爱来地！199o年，他和梅格?瑞安主演的《当哈利遇见莎莉》曾经被评为百部最佳电影地第56名！以一部小成本的喜剧爱情片来说，据对算是极大的褒奖了！ 在轻松的音乐声中，比利走上了舞台：“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收看第44界艾美奖颁奖典礼！我是比利?克里斯托！” “哗哗哗哗！”地下的观众报以热烈的掌声。 “……嗯，今年的颁奖典礼上，出现了很多新面孔，这说明有更多的人投入到这个事业中来了。麦肯尼先生，您在竞选执行总裁的时候，是不是曾经有这样的口号：我会尽可能的提拔更多默默无闻的年轻人，让他们挥更大的潜力，为我们的电视剧生产注入更多的新鲜血液？” 麦肯尼疑惑的点点头，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那么，我要恭喜您，您的目的达到了！《老友记》获得的第一次获得提名的女士或者先生，我想，这样的情况在很大程度上已经证明了您的观点！唯一一个让我感觉到郁闷的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似乎不能算是默默无闻的吧？” “哈哈哈哈哈！”观众一阵大笑。 “……今天晚上，是的，就在今天晚上，在这个举世瞩目的建筑物的外面，还有很多的警察在为我们服务，为此，我想，我们应该向他们献上我们的敬意！” “哗哗哗哗！”观众又一次鼓掌。 “谢谢你们！谢谢。我想，为公众服务是我们警察最光荣也是最根本的任务，当然，如果因为这样的服务而导致自己被州检察院的人进行听证。就不是所有地警察都希望的了！” “哈哈哈哈哈！”不知道怎么了，比利今天晚上把取笑的矛头完全对准了赵晟，弄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还好，经过一番插科打诨之后，盛典终于正式开始了。第一个要颁的奖项就是最佳原创音乐奖。皮肤黑黑的丹泽尔?华盛顿作为颁奖嘉宾走上了舞台：“很感激比利刚才的话，嗯，他的话代表了我们很多人的心声，在这里，我想代表我的家人向所有在1o.21事件中奋战出力的警员，哦。当然，也包括您，波贝克警官表示我们地敬意。” “哗哗哗哗！”又是一阵掌声响起。 丹泽尔?华盛顿把话题拉了回来：“获得最佳音乐编曲提名的有：《我们生活的日子》地作曲安迪?海格；《我们的孩子》的作曲本杰明?欣提斯；《黄金海岸》的作曲罗马?肯顿。还有《老友记》的作曲威廉?汉斯。嗯，获奖者是……”华盛顿慢吞吞的打开手中的信封：“……威廉?汉斯！《老友记》！” “哗哗哗哗哗哗！”全场响起热烈地掌声！在掌声中，一个身材高大地秃顶男人走上了舞台，从嘉宾手里接过了奖杯：“谢谢你们，谢谢，谢谢！”在平静了一下之后，威廉站到话筒前：“谢谢你。麦肯尼先生。谢谢你，波贝克先生，如果没有你们两个人一个允许我把自己的想法变成了现实，另外一个人写出了这样的剧本，我想，我可能永远也没有占到这里的这一天！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所有人，我爱你们！” 可能是太激动了，威廉说起话来语无伦次的，在观众善意的微笑声中。老友记第一个奖项的获得者走下了舞台。 接下来进行的是最佳剧情类作品女配角地角逐，因为《老友记》没有参加这个奖项的选拔，可以说，这个奖项的归属和赵晟他们这些人没有什么关系，众人放松了心情。开始津津有味的开始欣赏起来。 这一次的颁奖嘉宾是著名地嘉瑞?欧德曼。如果有看过《这个杀手不太冷》和《第五元素》地人应该对这个名字不会很陌生吧？作为两部电影中大反派。嘉瑞一出场就夺去了全场人关注的目光！ 嘉瑞在生活中是一个很优雅，很幽默。很平和地人，大步走上舞台在麦克风前站定：“这是我第一次作为嘉宾在艾美奖颁奖典礼上致辞，嗯，很久以来，我都一直想过自己有没有可能得到一个艾美奖的奖项？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很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是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够达成我的理想！获得最佳剧情类作品女配角提名的有：在《佩吉》中扮演路易斯?佩吉的安娜?加德满都；在《霹雳侠》中扮演爱沙尼亚?切尼的玛利亚?亨德尔；在《黄金海岸》中扮演思密达的梅兰达?多佛；在《米兰达法案》中扮演安妮的特雷西?美恩斯。” “获奖者是……特雷西?美恩斯，《米兰达法案》！” 一个一个奖项被颁了出去，很快的，到了重头戏之一的喜剧类最佳男配角奖的角逐，这一次的嘉宾是著名的梅尔?布鲁克斯！说起这个人，可能有的人不是很熟悉，他是美国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包揽了所有电影电视奖项的男演员，制片人。绝对是一代传奇人物！ 梅尔也得到了全场观众的热烈欢迎，他笑眯眯的走到舞台中央站定：“谢谢，谢谢，谢谢你们，非常感谢！很感谢组委会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就正如你们所知道的那样，我和嘉瑞先生一样，也是很希望得到艾美奖的垂青，但是很遗憾的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个奖项！“哈哈哈哈！”观众们在呆了一下之后，同时爆出一阵大笑！ 梅尔也笑了：“……获得提名的演员的表演我相信有很多人和我一样，也从电视里见过了，我得承认，这一次的竞争真的是非常激烈！有像《老友记》中马修这样的年轻演员，也有像《我们生活的日子》中的杰克这样的老演员，不管最后是谁得奖，我相信都会是实至名归的！” “哗哗哗哗！” “下面，让我们来看一看获得提名的演员名单……《我们生活的日子》中的杰克?安德森；《我们的孩子》中的里昂?根特；《宋飞》中的什科夫?本格明；《老友记》中的马修?派瑞，《老友记》中的马特?勒?布朗。获奖者是…………马特?勒?布朗，《老友记》！” “哗哗哗哗哗哗！”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马特不敢置信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似乎还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站起来。 一直到坐在他旁边的马修拉了他一把，后者这才和喝醉了酒似的，站了起来，在回过神来之后，他先是和马修来了个重重的拥抱，这才从自己的座位走了出来，在经过赵晟的时候，他突然站住，也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这才大步走上的舞台：“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所有人！哦，我的上帝，我简直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我的激动了！哦，上帝！我爱你！我爱你们！” “呵呵，呵呵，”观众出会心的笑声。 马特终于冷静了一点：“……呃，我没有杰米那样的好口才，呵呵，也没有他那样强的幽默感，嗯，我想说的是，在《老友记》工作的日子是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马修，迪克，还有詹妮弗，丽莎，哦，还有，考妮，你们对我的帮助让我能够站到这里，哦，等一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就是我们这部戏的原创作者，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杰米，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话，……” 马特哽咽了一下，突然又大声喊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我爱你们！今天晚上是个神奇的夜晚！哦，上帝，我爱美国！” 注1：荷兰的英语是nethr1an本来是低地的意思,荷兰所在的地区是欧洲有名的低地,包括现在的比利时和卢森堡以及荷兰，以前是法国的一个下属，包括很多行省，ho11an这个词才是大家比较熟悉的荷兰吧？）是其中最大一个，尼德兰独立时分裂为南北两部分，北部就是比利时，南部为nether1an，由于ho11an最大，也就通称为荷兰，如同u是被人通称为en1and一样)。这个单词在音上很像著名的童话故事《小飞侠》中的男主角彼得?潘和女主角小仙女廷克?贝尔生活的“乌有乡（never1an”。赵晟故意拿女孩儿开玩笑，谁知道这个女孩儿也不是省油灯，她在回敬赵晟的话里说到的“胡克船长”也是《小飞侠》童话中的人物，不过是个反面人物。 第90节 艾美奖（2） 马特能获得这个重要的奖项，赵晟事先也是没有想到的，在他以为，应该是马修才对，怎么会这样？扭头向马修看去，他英俊的脸蛋上浮起一片苦涩的微笑，看起来，这一次的失利对他的打击可能不小吧？ 摇摇头，赵晟把精神重新放到了晚会上，接下来要颁的就是他入选的最佳客串男配角了，这一次的颁奖嘉宾是著名的女影星梅格?瑞安。 因为这个的被提名者中有赵晟这样一个受到众人极大关注的人物，这个原本不是很被人重视的奖项也突然变得重要起来。梅格?瑞安圆润的脸蛋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走到舞台中央：“我知道有很多人在关注着这个奖项。而在我看来，不管是哪一个人得到这个奖，都会上演很好玩儿，很好笑的一幕，所以我想，我的任务就只有一个，赶紧把这个奖项的提名者告诉大家吧，下面，我们看一下获提名的名单：《本杰明的一天》中的安迪?加西亚；《佩吉》中的杰克尼克尔森；《老友记》中的杰瑞米?波贝克；《黄金海岸》中的杰瑞米?爱恩斯。而获奖者是………” 梅格?瑞安慢悠悠的把信封打开，只看了一眼，她就轻轻的笑开了：“嗯，我准备把这个很重要的奖项献给今天到这里来的位很重要的来宾，嗯，他虽然不是专业的演员……” “哇！”大厅中响起一阵惊呼声----从梅格?瑞安的话里，大家已经知道最终地获奖者是谁了！ 舞台中央的梅格?瑞安微微一笑：“获得客串类最佳男配角的……是我们著名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 “哗哗哗哗哗哗！”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赵晟坐在下面。虽然说他对这个奖项不是特别重视，但是对自己的第一次，他却也不能泰然处之，现在听梅格?瑞安叫出自己地名字，他缓缓的从自己的位置站了起来，还没有等他有所动作。坐在他右边地詹妮弗已经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凑近了红润的双唇，给了他一个热烈的吻！ 赵晟有点呆。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女孩儿已经放开了他，略有点羞涩的重新坐了回去。但是她的这个动作引起了两个后果，第一个是丽莎，她本来也想献给自己的男朋友一个吻，但是被她抢先一步，只得悻悻地瞟了她一眼。却没有敢进一步地举措；第二个后果是她这突然的一吻被周围的记者和摄影师完整的记录在相机的镜头和摄影机中。在晚会结束之后不久，就出现了“詹妮弗就是波贝克警官一直试图保护的神秘女朋友？”这样的大幅标题！也是因为这个吻，造成了丽莎和赵晟的情海生波！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赵晟呆了一下，这才苦笑着分开众人，走向了舞台，梅格和他做了一个贴面礼：“恭喜您，波贝克先生。”又把艾美奖奖杯交给了他。 “谢谢。瑞安小姐。” 梅格向后退了几步，微笑着看着他。赵晟占到了麦克风前，先低头看了一下奖杯，又用手轻轻的摩挲了一下，第一句话就让全场地来宾和观众几乎笑破了肚皮：“看到这个奖杯。我才相信。路易斯?迈克马努斯先生的生活一定很幸福呢！”（注1） “哈哈哈哈！”会场大厅传来惊天动地的大笑声。 因为资讯的达，今天来的人们。有很多人已经从不同地渠道对这个奇怪地警察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大家基本上都知道，波贝克先生是个很喜欢开玩笑地人，于是，在他登上领奖台之后，大家都想知道他准备怎么给大家制造笑果，但是谁一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先来了这样一句话。一时间全场欢腾起来。 赵晟却似乎刚刚反应过来：“哇！好多的人呢！在下面坐着的时候好像看不见。” “呵呵，”观众们轻笑起来。 赵晟把奖杯放在面前的玻璃台上：“嗯，先我想感谢电影学院把这个奖项颁给我，我对获奖没有任何的准备----请大家放心，我不会像格里尔?加森那样。”（注2）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杰米真的是太能开玩笑了！ 终于，赵晟不再和大家开玩笑了：“再一次感谢所有在我拍摄的时候给予我帮助的丽莎小姐，詹妮弗小姐，马修?派瑞先生，还有马特和迪克，当然，还有影片的其他编导以及工作人员对我的容忍，我知道，和我一起工作的经历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们会重温这种煎熬！” 赵晟拿起奖杯：“再一次感谢学院的先生们把这个奖杯颁给我，谢谢你们。” 台下再一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比利走上了舞台：“很感谢波贝克警官给我们做的得奖感言，如果没有迈克马努斯先生的后人向他追究责任的话，我相信，这将会是会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感言！” “哈哈哈哈！”观众又是一次大笑。 “下面，我们友情著名的河豚乐队为我们演唱《佩吉》的主题曲----《你的泪光》！” 赵晟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旁边的丽莎一把接过他的奖杯，细细的抚摸观察起来：类似天使形状的女子手中捧着一个大大的的原子球，金色的主色调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动着耀眼的光芒，细腻而光滑的表面充满了质感，在下面的圆形底座上雕刻着奖项的类别和获奖者地名字。 赵晟似乎还没有完全从詹妮弗给自己的那一个吻中清醒过来，坐在那里有点呆，直到丽莎把奖杯放到他的受伤。他这才像是给烫到了一样的浑身一抖：“啊！什么？” “杰米？你怎么了？”丽莎有点奇怪的看着他。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我有点走神了。”说完，赵晟的眼睛不自然地看向了旁边的詹妮弗，正好，后者也向他看来。两个人的目光一碰，都立即躲开了。 不管两个人地心中泛起怎样的波浪，台上的典礼还是在继续进行着。在颁完剧情类最佳女主角之后，进行的就是喜剧类最佳男主角的颁奖了，因为没有《老友记》的几个男演员参与进评奖，所以，这个很重要的奖项和他们剧组没有什么关系，赵晟再也坐不住了，轻轻地和丽莎打了个招呼。走出了自己地位置。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赵晟来到走廊，从自动贩卖机里买了一包烟点燃一支，长长的吸了一口，心中一片翻腾！怎么会这样？哦，我的上帝，简的一个突然的吻让他心进摇动！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头：赵晟，你在想什么？那个吻什么意义也没有！那只是简在向你表达她的祝贺呢！ “杰米？” 赵晟吓了一跳，回头望去，正是一身洁白的詹妮弗?安妮斯顿站在自己身后：“啊……简。你？怎么……，呃，我是说，你……” 詹妮弗苦涩地一笑，缓步向他走来：“杰米。对不起。嗯，我是说。如果我的祝贺的方式给你造成了困扰的话，呵呵，对不起。” 赵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呵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简，嗯，这……没有什么特别地意义地，是吗？呵呵，我就知道！” 詹妮弗笑了：“当然没有！杰米，你是我的朋友，我地朋友获得了一个很重要的奖项，我自然要向他献上自己的祝福了！你说的没错，这个吻没有任何的其他的意义！” “啊！我就说嘛！好吧，虽然不是一个很重要的奖项，但是……”只说了半句话，赵晟就立刻闭嘴了。这，这是人应该说的话吗？ 詹妮弗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把自己的胳膊伸进他的臂弯：“杰米，你是不是很紧张？” “啊！”赵晟把烟头放进垃圾箱：“已经出来很久了，我想我得进去了。嗯，一会儿还有你获得提名的奖项要颁呢！” “好吧，我们进去。” 两个人携手重新走回晚会现场，正好，最佳喜剧类女配角的角逐就要开始了！这一次的颁奖嘉宾是著名的主持人芭芭拉?史翠珊：“这一次的角逐是很少有的激烈，而最让人感兴趣的是《老友记》的三个女孩儿都获得了提名，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说明波贝克先生的剧本是多么的优秀！好吧，下面我们来看一看获得提名的名单。她们分别是：《老友记》中的詹妮弗?安妮斯顿；《老友记》中的伊丽莎白?库卓；《老友记》中的考妮?考克斯；《飞跃黄昏》中的查利?靠尔曼；《我们的孩子》中的芬尼?华特。获奖的是……嗯，让我们来看看谁是这个幸运儿……芬尼?华特，《我们的孩子》！恭喜芬尼！” 《老友记》在这个奖项上的无一斩获让三个女孩儿都有点失望，赵晟侧过头去看了看，嘴角逸出一丝微笑，轻轻的拍了拍詹妮弗和丽莎的手以示安慰，两个女孩儿苦笑着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典礼在继续进行，很快的，节目进入了尾声，而最重要的几个奖项也开始进入了倒计时：最佳原创剧本奖是由著名的影星布鲁斯?威利斯颁！ “……我在拍摄电影间歇的时候曾经和约翰谈起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很多的演员一开始只是在电视剧中扮演很小或者很不重要的角色开始的呢？而不是直接就进入大屏幕呢？约翰对我说，只有在电视里获得观众的认可和熟悉，对演员将来在大银幕上的展才会更加有利，虽然我本人也是很同意他的话，但是很遗憾的是，我在拍摄电视剧的时候却从来没有碰见过下面我将列举出来的好剧本！这使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不能算是一个很好的电视剧演员！当然，这和我从来没有获得什么奖项也有关系。” “呵呵……”观众为他的评点报以轻轻的笑声。 “下面，是获得提名的剧本名单，它们是：安得?史密斯的《佩吉》；苏珊娜?邦的《飞跃黄昏》；杰瑞米?波贝克的《老友记》；汉斯?提那的《鱼刺》还有杰奎琳?高明的《我们生活的日子》。获奖的是……” 布鲁斯打开信封看了一眼：“呵呵，真的是很让人意外呢，今天晚上的某个先生将第二次上台给我们致辞了！杰瑞米?波贝克警官！《老友记》！” “哗哗哗哗哗哗！”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赵晟站了起来，走上舞台，从布鲁斯手里接过奖杯：“谢谢！谢谢！” 待下面的掌声逐渐平静下来，他这才说道：“我不知道哪一个奖项对我来说更重要，嗯，是我自己写出的剧本还是我在别人的帮助下完成的表演？不管怎么说，得到这两个奖项对我都是所以个极大的鼓励，这说明我的这两个工作都被别人认可了。我认为，这可能才是对我更重要的！谢谢你们！”一转身的功夫，他又转了回来：“哦，我忘记说了，詹妮弗，谢谢你刚才的吻，这个吻给我带来了好运气，谢谢你。” 在观众的大笑声中，他缓步走下了舞台。 再接下来的最佳分集导演奖被执导了《老友记》第第12集的盖瑞?高沃森获得，《老友记》除了这个奖项，还获得了包括最佳制片，年度最佳剧集等重要奖项，可以这样说，11月9日的晚上是属于nbnetbsp;注1：“路易斯?迈克马努斯先生的生活……”的话是指艾美奖的奖杯是根据这个人的妻子的体型来制作的。赵晟等于是在开这个人的“性”玩笑。所以，后面才有比利说的“……后人追究他责任”的话。 注2：格里尔?加森：1942年因主演《米妮弗夫人》荣膺最佳女主角之后，在领奖台上喋喋不休地说了整整第一句话居然是：“我没有做特别的准备。”赵晟是在向大家表明，自己的话绝对不会那么长！ 第91节 当老板？(第六卷完) 当天晚上，在艾美奖颁奖结束之后，在洛杉矶希尔顿酒店，由nbc方面组织的盛大庆功酒会正在进行中。在这一次艾美奖上，nbc方面共获得了最佳喜剧类男配角，最佳客串类男配角，最佳原创编剧，最佳分集导演，最佳制片和年度最值得期待的电视剧等第一个奖项之外，其他的都算是比较有分量的奖项！ 而最最搞笑的是，偏偏是包括赵晟在内都不很当回事的那个客串类男配角奖，在庆功酒会上竟然成了所有到场的记者最集中问的问题！他们最关心的不是赵晟能够得到这个奖，而是关心他是不是会因为这个奖项的获得，而使他开始正式进军电视表演领域！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这些记者知道赵晟的另外一部作品《兄弟连》现在已经被hbo方面得到了改编权，而且，他们知道，赵晟有意在里面扮演一个戏份很少的角色----那个讨厌的索伯尔上尉----一个和保罗有点类似的角色。这使他们有了一个推测：赵晟会不会像希区柯克一样，有在自己的作品里面扮演角色的习惯？ 赵晟对他们提出这样的问题也感觉到有点古怪？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啊？在《老友记》扮演角色和在即将开拍的《兄弟连》中的出演完全是偶然事件，他们怎么会认为自己有这样的习惯呢？《靶子》也是自己的作品，自己不是也没有出演吗？怎么不见他们注意？但是转念一想：这样的事情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也许，自己真的可以在自己的作品里扮演不是很重要的角色呢！嗯，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赵晟如是想着。 端着一杯香槟，赵晟穿梭在满堂地宾客中，这一次的庆功会不但有nbc地人参加，还有很多是特别请到的嘉宾，例如在颁奖晚会上担任颁奖嘉宾的女士们先生们。 很快的。他看见大卫一个人站在窗台边，似乎有点闷闷不乐。赵晟走了过去：“大卫。怎么了？今天晚上地酒会上没有你喜欢的饮料？” 大卫转过身来，微微一笑：“杰米，这不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哦，顺便说一声。恭喜你！” “谢谢。怎么，大卫，是不是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也没有什么，你知道，呵呵，总不会所有的事都会按照人的思维来运作。” “嗯？不是很明白。” 大卫似乎不愿意就转过问题深谈，悠悠一叹。吧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杰米。走吧，今天晚上应该是个欢乐地时刻，让我们说些高兴地事吧！” 见他不愿意多谈，赵晟一不好勉强：“那好吧，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呃……？” “什么？” 大卫正要说话，保罗喝得脸蛋红扑扑的走了过来：“杰米，我的好朋友，……”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满嘴的酒气弄得赵晟有点厌恶，向旁边移动了半步：“好吧。保罗，我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想对我表达的吗？” “嘻嘻！”保罗醉眼迷离地看着他：“杰米，你知道吗？我在买下你的剧本的时候就喝麦肯尼先生说过，这部戏将来一定能在艾美奖上有所斩获的！现在的事实证明。我当初地话是对地！而你。杰米，你也没有让我失望。你果然得到了应该属于你的奖项！杰米，我真地为你自豪，你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保罗，我没有让你失望，我也没有让我自己失望！好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和大卫两个人费力的把保罗放到会场的一角，赵晟找来一张毯子给他盖上，这才和大卫走到一边：“说吧，是什么事？” “杰米，我最近遇到了很大的难题！” 赵晟一愣：“是剧本上的问题？” “不不不不，和你的剧本没有关系，主要是我个人的问题，嗯，我想你可能知道，我最近有一家很小的电视公司，名字叫gg1ass。应该说，这个公司是我和我的6个同学一起创立的，我们每个人出资……很少的一部分资金，呵呵，你知道，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是不是你的公司出现了什么问题？” “是的。我的公司因为始终没有什么好的剧本或者好的创意，最近的正常维持工作都进行不下去了！不但是这样，我的几个同学现在提出了撤资，所以，呵呵，你知道？” 赵晟点点头：“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在内部来说，你们的某个合伙人想撤资……” “不是一个，是三个人。” “……好吧，三个人想撤资，这给你带来了资金上的问题，外面呢，等于是没有更好的剧本或创意，等于是原来的收入来源现在也处于半停顿状态，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是的，你可以。” “那么……”赵晟顿了一下：“你认为我可以在哪些方面帮助你……和你的公司呢？” “这个……？”大卫呆了一会儿：“我也没有想过，我只是把我的想法和安德鲁说起过，他和我说，也许你能帮我想到一个什么办法，所以，我就来了。” 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大卫，你把我当成救火队长了吗？我也不是万能的！虽然有很多人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扑哧！”大卫轻轻地笑了起来。 赵晟也笑了，都是他立刻就收住了笑容：“嗯，你的这个什么公司……是，具体是做什么的？” “我的这个公司其实是挂靠在fox旗下的制作公司。嗯，每当他们有什么节目要制作的时候，我们这样的小公司就会成为他们的选择……”看赵晟满脸迷糊，大卫知道他对这里面地运作方式不是很明白，当下又走到一边取来两杯香槟，递给他一杯。开始给他做详细的解释：原来，在美国地电视体系运作和中国有着极大的区别。最重要的是，每一个大型电视台的旗下都会挂靠很多地小型电视公司，也就是大卫的公司这样的小团体。另外一个重要的区别是，美国所有的电视台都是私营的。政府对他们只有管理权，而绝对没有插手其经营的权利，所以才会出现亨德利先生始终找不到一个电视台播放他地设想地谈话节目的情况！ 而每当一些大型的电视台想要投拍一部电视剧的时候，大卫这样的小团体就有用了！美国人别的不敢说，在算计方面，如果他自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就拿《老友记》来说吧。虽然nbc方面花钱买下了他的剧本。电视他们也不会直接花大价钱直接投拍，而是会先制作一个短短的实验片，名字叫“pi1ot”。算是这部剧集的第一集----用来给电视台地高层拿来审定的----如果确实好，他们会继续投资，反之……自然一切休提。而这个所谓的pi1ot就是交给像大卫的1ookingg1ass只有的公司来制作。 这样一来，电视台本身节省了资源和劳力，大卫地公司也获得了收入，算是各取所需，也是因为这样。才有了他地生存空间。当然，仅凭这样的收入是不足以维持一个公司地运作的，但是不要担心，这些小团体有其他的办法，美国的电视剧除了中国人经常看到的这些著名的大制作之外。还有一些被称为mini-series的短剧作品。中国人最熟悉的就是著名的《兄弟连》。《从地球到月球》之类的。 大卫讲到这里，赵晟已经差不多明白了：“也就是说。因为那么失去了……嗯，fox方面的订单？这样的说法准确吗？” 大卫苦笑了一下：“也可以这样说。” “因为失去了订单，所以，你的公司也就失去了维持正常运转的资金来源？” “是的，就是这样。” “但是，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fox方面会突然减少对你们的需求？你们的合作不愉快吗？” “这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赵晟点点头：“嗯，我喜欢听故事。” 大卫嘻嘻一笑：“那好吧。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原来，现在中国人很熟悉的美国几大电视台----其实，一直以来，叫电视台都是一个错误的叫法，正确的叫法应该是叫电视网才对！ 谈到电视网，一般就是主要是指无线广播节目。美国的无线电视网主要有nbnetet六大家。之所以叫它们电视网而不是电视台是因为它们实际上主要是电视内容提供商，而不是技术服务商。你真正收到的电视信号并不是全国的某一个地方射或转播的，而是来自于各地的各个地方电视台。每一个电视网在各个地区都会有其播出自己节目的电视台，每天电视网的主要节目在各个电视台都是同一时间播出的(有时差)，但是你会现这些节目并不占满一天所有的时间段，剩下的时间则是由各个电视台自由支配的，或者播出本地新闻，或者重播一些片子。所以在不同的地方同一个电视网下的电视台完全有可能在播放不同的东西，甚至是别的电视网在播的片子。 而各个电视网后面一般都是一家很大的公司。nbnetet，fox是新闻集团，abnety而b就不用说了，当然是华纳的旗下的了。这些大公司等于是各大电视网背后的支撑，只不过有的时间长，有的时间短罢了。 但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是，fox在各种方面还是干不过前面的几个老大级电视台（网），在无可奈何之下。fox方面准备放弃一些不能给他们带来太大利益的小团体，就如同大卫地公司这样的小团体。把有限地资金收拢过来。这样一来，大卫的公司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也就不足为奇了。 等大卫把事情的经过给赵晟做完彻底地介绍，时间已经过去了5o分钟。 在大卫讲述的过程中，赵晟一直没有说话。手托着腮帮，似乎在想什么，等他说完了，他这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嗯，我明白了。大卫，你的意思是让我怎么帮你？” “我想，也许你可以帮我引荐一下。我想和麦肯尼先生谈一谈。” “这个没问题。但是。大卫，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 “哦？是什么？” “是这样……”赵晟犹豫了一下：大卫，也许我下面要说的话你可能不是很中意听，当然，如果我的提议不能为你接受地话，我希望，这不会伤害到外面之间地友谊。” “当然，当然不会。” “那好吧，大卫。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如果我愿意给你的公司注资的话，最少要多少钱才可以，嗯……让我得到话事权？” 大卫大吃一惊：“杰米？你！” 赵晟摆了摆手：“冷静。朋友。我说过，我的话可能不是你喜欢听到的。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到麦肯尼先生那里去。” 大卫后退了半步，一双蓝眼睛紧紧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赵晟，困惑的摇摇头：“杰米，你怎么，怎么会突然有这样地想法的？我是说，你怎么……？” “怎么突然想到要管理你的公司了，是吗？”赵晟微微一笑：“大卫，你知道吗？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不管是在表演上，还是在理论研究上，都很有独到之处！其实，在我们两个人在米尔瓦基市交谈过之后，我就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我自己成立一家和电视有关地公司地话，我一定会聘请你来做我的ceo!当然，前提是你愿意才行。从米尔瓦基市回来之后，因为我地工作的关系，这样的想法似乎已经从我的大脑里逐渐淡去，但是大卫，今天，因为你的一席话，让我重新看到了希望。所以，我才会这样冒昧的提出了我的建议，你……大卫，你需要考虑一下吗？” 大卫犹豫了一会儿：“但是，杰米，我想你应该对电视公司的运作不是很明白吧？不是吗？” 赵晟笑了；“是的，我确实不是很明白。但是你明白的。不是吗？我父亲告诉过我，永远不要和专业人士讨论一件你不懂的事情。” 大卫也咧开嘴笑了起来，最后他还是皱着眉说道：“杰米，你的建议……我想，我还是得和我的合伙人商量商量，你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但是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我都认为你的建议是一个对你，对我都很有利的建议。所以，谢谢。” 赵晟微微一笑：“我真心的期待着你的好消息！我现在唯一可以告诉你的就是，大卫，选择我的加盟，对你和将来的公司来说，绝对是一件你想象不到的正确决策。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杰米，你的意思是？”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赵晟笑眯眯的挥挥手：“我什么意思也没有。”说完，他再一次笑了起来。庆功晚会结束了，赵晟开着自己的汽车行驶在宽阔而寂静的公路上----本来nbc方面有给来宾安排汽车的，但是却被他拒绝了----他想和丽莎单独呆一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了汽车，丽莎就一直没有说话，其实不但是在这时，今天晚上的酒会上，赵晟都没有听见丽莎说话，只不过当时他一直是在和大卫谈话，没有过多的注意罢了。现在想起来，倒是一件蛮奇怪的事情呢！ 一边想着，赵晟一边伸出手去，轻轻地握住丽莎的手，抓到嘴边吻了一下：“怎么了，还在为没有得奖的事情……” 丽莎毫不犹豫的把手抽了回来，声音悠悠的：“没有。” 赵晟有点愣：“丽莎，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丽莎沉默了一会儿，眼睛似乎在黑暗中闪着光：“杰米，我是不是……” “什么？” “……我是不是一个……很不好的女孩儿？” “当然不是！”赵晟立刻说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生了？” 丽莎缓缓的把头放到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体温：“杰米，我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外面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总有一天会结束。” 赵晟笑了：“当然会结束！外面都会有那一天的！等到那个时候，就是我们多么不愿意，还是会分开的！” “扑哧！”黑暗中传来丽莎的笑声，随即她又止住了：“不是这个意思，杰米，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赵晟反手拍了拍他的脸蛋：“甜心，你……今天晚上怎么了？” “杰米……”丽莎再一次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你知道吗？当我看见简在吻你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呵呵，我是不是很笨？” 赵晟这才明白，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放慢了车：“丽莎，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是我的女朋友，简，她只是我的一个异性朋友，也许你认为她吻我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但是，这只是你自己在胡思乱想！我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想法，我相信，她对我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但是，这只是你的猜测，不是吗？” 赵晟真的有点无奈了：“丽莎，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心了？我喜欢的女孩儿是一个很阳光，很青春，很向上的女孩儿来的！难道就因为这一次在艾美奖上的失利，就把你的性格都改变了吗？别傻了姑娘！世界上的事情总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偶尔的失利对你的成长是很有好处的！你没有听说过，小小挫折等于激励吗？” 丽莎慢吞吞的坐直了身体：“也许你是对的。杰米，可能是我的生理时钟有点混乱吧？呵呵，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了。”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突然问道：“丽莎，你的片酬应该很多吧？”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果足够多的话，你应该支付我的心理咨询费用！嗯，就算你1o万块好了。” 丽莎咯咯的大笑起来！ 把丽莎送到家，赵晟拒绝了她请自己进去的邀请，独自一个人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突然闪过丽莎刚才的话，心中大大的打了个突：这样的事情不会变成现实吧？ 第88节 回家 “是的，杰米情况是这样的，我刚刚得到环球公司方面的通告，他们告诉我，我已经通过了他们的选拔，正式成为了他们的导演组成员，第一部正式执导的作品就是你的《绝地战警》。怎么样，是不是个好消息？” 听着迈克尔兴奋的语调，赵晟真诚的笑了：“是的，麦克，这真的是个好消息。还有什么？” “……第二个好消息是，《世界末日》的票房刚刚计算出来，经过一周的放映，北美地区总票房已经达到了1.o4亿美金！我们大约测算了一下，如果没有特别大的意外情况出现的话，这部影片已经成为第一名！怎么样，这个数字是不是让你很意外？” 赵晟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地跳了几下：1.o4亿？还是美金？**！环球公司这一下可真的财了！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我真应该和他们多要求点什么的？具体多要什么？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只觉得这个数字真的是让人脸热心跳！ “杰米？杰米？你还在吗？” “啊，我在，你继续说。还有什么？” “下面的消息是和你无关的。嗯，因为《世界末日》取得的巨大成功，环球方面决定加大对《绝地战警》的投资，把原来的275o万美金增加到46oo万！杰米，你知道吗？这样一来的话，我就有更充足的资金完成我设想中地很多镜头了！” “很好，我相信你能够更好地使用这些资金。还有吗？” “哦。还有一个最大的新闻：达斯汀?霍夫曼已经让他的经纪人向我们明确表达了他想加盟《绝地战警》的意愿。” “真的吗？真的是太好了！”赵晟几乎高兴得要跳起来了！自从上一次的映礼上。他和达斯汀见面之后，就请桑特把剧本交给了达斯汀的经纪人，但是事情过去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答，赵晟几乎已经灰心了。谁知道在这个时候竟然听到了这个好消息！？ 作为老戏骨的达斯汀?霍夫曼如果能够加盟该片，所带来的绝对不止一个普通明星地影响力，作为两届奥斯卡得主，有他的坐镇，绝对可以在表演上给其他的演员带来极大的冲击！要知道，《绝地战警》作为一部商业片，虽然在历史上曾经取得极为骄人的成绩。但是在口碑上，以及影评人的嘴里，里面的几个演员地表演一直是很不值一提的！不管是反面的切基?卡尤，还是正面的威尔?史密斯，马丁劳伦斯，当然，还有那个美丽的花瓶蒂娜?雷奥尼。都是被众口一词的批评他们的演技，连带着迈克尔的导演水平也被一些人狠狠地抨击了一次！这一次如果有达斯汀的加盟，嗯，相信事情会生根本性的改变吧？ 迈克尔犹自滔滔不绝地说着：“……虽然他同意了加盟，但是对剧本却提出了很多意见，嗯，有很多的地方几乎是伤筋动骨的！这方面的问题，我想桑特会找你商议修改，嗯，你最好有一个准备。” “例如呢？” “例如：达斯汀通过他的经纪人转达一个主要的问题。就是他演的角色似乎很突然的就得到了女孩儿的住处，这在情节上是解释不同的，应该加一些过场戏，还有一个，达斯汀说他本人不适应迈阿密地气候，希望你把剧本中设定的城市改为洛杉矶或者纽约，即使这两个地方都不行的话，最好也得在旧金山。” “这样啊？”赵晟挠挠头：“好吧，这些都是末节，我会考虑。还有什么？” “波贝克先生。您刚才在萨伊塔小姐对您的采访中所说的话是真地吗？”马里奥笑眯眯地问道，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天。 “您是指的什么？啊！我知道了。”赵晟点点头：“您是说剧本吧？” “是地。” “呵呵，”赵晟轻轻的一笑：“这个问题我想等我再回到纽约来的时候，我们再做进一步的商谈吧。您说呢？” “哦，当然。当然。” 走出abc总部大楼。赵晟和马里奥握了握手，又把目光集中到了罗微脸上：“罗微小姐。嗯，很感谢您给我提供了这样的一个机会。” “波贝克先生，其实，应该是我向您那感谢才对。谢谢你接受我的邀请！” 赵晟笑了：“我输了我的赌注，接受失败的责任也是很应该的。” 说起这个赌注，两个年轻人同时脸蛋有点烧，对视了一眼，都不自然的转过了头。只有不知道情况的马里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似乎明白了什么。 赶回酒店，丽莎等人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行装，就等着他回来了！赵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他在来的时候也只是孑然一身----到了离开的时候，自然也是方便得多。弄得迪克等三个男人几乎妒忌得红了眼睛。 赵晟看出来了：“怎么，要不要我帮助你们？” “不用了！我们可以用自己的行李来为自己配重！怎么样？” 一路谈笑着赶到了机场，还好，nbc方面为了他们这一次回洛杉矶参加艾美奖事先做了布置，众人一到机场就被安排进入了vip贵宾候机室。赵晟笑眯眯的打量着贵宾室内的豪华的装饰，满意地点点头：“嗯，我只有在泰姬陵才看见过这样豪华地装修呢！” 丽莎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杰米，别开玩笑！” “我没有啊！我真的是在泰姬陵看见过类似这样豪华的休息室装修风格的！”赵晟辩解道。 “你是说印度的泰姬陵？” “我说的是亚特兰大的泰姬陵！”（注1） “哈哈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起来。就连刚才一直为他的话感到疑惑的休息室地服务员也忍俊不禁的跟着他们笑了起来。 一路无话。众人顺利的回到了洛杉矶，已经有nbc电视台还有各自经纪人公司方面的人员在机场等待着他们了，在简短的告别之后，赵晟和大家分开，自己坐车离开，返回了自己的家。 说起来，他还真的是第一次在这个新家过夜呢！刚刚搬进来地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警局中的事情总是很多，弄得他都没有什么时间独处。好不容易忙的差不多了，他又得准备到纽约去！现在虽然一切安顿好了，但是他可能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居住）明年他就要到纽约去工作了！想到这里真是令他郁闷，这一年的时间中，这栋房子就这样空着吗？哎，简直是浪费啊！可是不这样又怎么办呢？难道要把妈妈和姐姐辛辛苦苦为自己装修好的房子交给别人吗？ 犹豫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如果让父亲和母亲住到自己这里来。不是很好吗？嗯，是个办法！火开车回到父母家，二老居然都不在！？一直等到晚上，才看见父亲的汽车缓缓的驶进自家的车库。 赵晟从窗口望出去，只见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满脸沉郁的走进了门廊，他一把拉开大门，反倒把苏珊和多米尼克吓了一跳：“啊！杰米，是你啊？怎么从纽约回来了？”苏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向儿子打招呼。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等两个人走进客厅。赵晟大大地愣住了：爸爸和妈妈身上穿的一幅都是那种出席葬礼时才会穿的礼服：“爸爸，妈妈，这是……？” “是约翰，前天早晨，我和，我和你妈妈一直在他的身边。嗯，你知道……？”说着，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多米尼克苍老的脸上滑落。 赵晟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因为肺癌而被医生断言不会过6个月的老人，现在看来，医生的话还是很有把握的啊！当然。这话也只能在自己心里说，表面上就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客厅中地气氛有点沉闷，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道：“妈妈，我有一个想法。嗯。我想，让您和爸爸到我那里去住几天。您知道，我明年就要到纽约去工作了，我那里的房子也得空出来了。不如……” 苏珊有点心动：丈夫对约翰的感情很深，如果长时间的呆在这里的话，睹物思人恐怕对他地身体不好，但是，杰米地房子面积不是很大，如果自己和丈夫搬过去，那么，他到哪里去住呢？ 赵晟知道母亲的顾虑，微微一笑道：“妈妈，您不用为我考虑，我想，我就一个人总是可以解决地！其实，我也可以在这里住啊！” “多地，你认为呢？” 多米尼克站了起来：“我，我想先休息一会儿。等过几天再说吧？” 第44界艾美奖颁奖典礼在刚刚生过毒气弹事件的洛杉矶议会中心大厦举行。 因为这一次的颁奖典礼，艾美奖的组委会曾经派公共关系科的人到南好莱坞分局和fbi西海岸总部寻求帮助----不为别的，只是想从这两个地方的负责人嘴里得到一个保证：保证不会有类似1o月21日那样的事件在颁奖典礼的晚上出现但是就看典礼如期举行这样一个态势，他也能猜出来，肯定是得到了什么肯定的答复！事实也是这样。威廉姆斯局长对组委会的要求也很为难：这一次地毒气弹事件影响之大。波及面之广，牵涉人员之多，在洛杉矶历史上都是仅有地。偏偏现在这些人也来捣蛋？有心拒绝，但是又抗拒不了对方提出的建议：如果威廉姆斯局长可以帮助组委会圆满完成这一次的颁奖盛典的话，作为艾美奖的组织方的美国电视艺术学会会一次性为南好莱坞分局提供总值过14o万的捐款，这还不包括从盛典的门票收入中提出21%作为追加捐款！ 威廉姆斯思考了一会儿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除了安排专业人员对大楼所有的敏感地区进行一次更精密地检察之外，在晚会的当天，他还会派出人数不少于19o人的警察队伍用来维持现场的秩序和安全。 其实，经过上一次的未遂的恐怖袭击事件之后，议会中心大厦已经被暂时关闭了。为了这一次的颁奖典礼，组委会和洛杉矶市政府也是打了不少地口水仗----这些情况赵晟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不管怎么说，也不管经过了多少波折，第44界艾美奖颁奖典礼终于在美国西部时间晚上8点钟正式开始了！“怎么样，杰米，对自己得奖有没有信心？”在来的路上，保罗和他同坐一辆车。一边看着外面疯狂的影迷，一边笑眯眯的和他搭讪。 赵晟有点不舒服的活动者身体----一身拉夫?劳伦手工西装让他觉得浑身不得劲----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呵呵，还好了，你知道……哦，我的上帝！领结几乎要把我勒死了！保罗，你见过有谁被领结勒死的吗？” 保罗笑了，探出身体帮他整理了一下：“怎么样？” “嗯，好多了。谢谢你，保罗。” 汽车缓缓的在红地毯的尽头停稳，两个人钻出汽车。立刻地，闪光灯“卡卡卡卡”的响了起来，赵晟和保罗并肩站在记者们面前，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任由他们从各个角度拍照。 保罗偷眼向身边的赵晟打量，心中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声：杰米真的是太英俊了！因为他曾经受过的警察训练，使他的站姿看上去无比的挺拔，黑色的头被夜风轻轻的拂起，更衬托地肌肤如雪，英俊的脸蛋上带着甜甜的微笑。正在轻轻的向周围的记者和影迷挥手，点头致意。 “丽莎真是地很幸福啊！”不知道为什么，保罗地心中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他呆了一下，赶紧摇摇头，把这样的念头挥走了。“杰米！杰米！”远处有疯狂地女影迷开始大叫赵晟的名字。 “波贝克先生。能不能回答我们的问题？” 赵晟侧脸过去：“什么？” “波贝克先生。不包括您在内，《老友记》获得了过1项提名。是今天晚上最大的热门剧集，请问，你作为这部戏的原创作者，有什么想说的吗？” 赵晟微微一笑：“我想，这个问题，应该去问麦肯尼先生比较好！毕竟，我只是写出了一个故事，而把这个故事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麦肯尼先生和他的制作团队。对这个问题也是他们来回答比较合适。” 微笑着回答完记者的问题，赵晟和保罗打了个招呼，举步向会场走去。一边走，赵晟心中一边好笑：上一次自己来的时候，是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到这里来查案子的，这一次竟然是以一个来宾的身份，呵呵，转变真不可谓不大呢！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杰米？” 赵晟一回头，立刻笑开了：“安德鲁！大卫，你们也来了？” 来的人正在hbo的安德鲁和他在米尔瓦基市认识的好朋友大卫?施威莫。两个人也是和他相似的打扮：一身高档的西装，打着领结。而且可以看得出来，安德鲁减肥了，原本肥大的肚腩似乎消瘦了下去，不过看脸色倒还是一拍红光，很健康的样子，现在，两个人正在向他微笑着。 安德鲁大步走到他跟前，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杰米！我的老朋友，你好吗？” “是的，我很好。谢谢你，嗨，大卫。” “杰米，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一番见面之后的亲热过后，安德鲁说道：“杰米，你知道吗？当我在电视里见到你在1o月21日的事件中的表现之后，我真的是很为你担心呢！不过我一想到波贝克警官的能力，我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其实也不是多余，知道吗？当事件被彻底解决了之后，我才感觉到一阵害怕！如果，我是说如果，在我们行动的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的话，呵呵，可能死的就不只是我们这些在大厦中的人了！现在想来，这件事还真的是有很多幸运的成分在呢！” 大卫在旁边笑眯眯的接口道：“幸好我们知道，波贝克先生从来都是不缺少幸运的一个人。” “呵呵，呵呵。”几个人轻轻的笑开了。 说完了自己，赵晟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他们身上：“怎么，这一次hbo也有什么作品进入评奖吗？” “哦，我们有一个小成本的作品，嗯，算是剧情类，名字叫《佩吉》，你可能看过吧？” “对不起，没有。”赵晟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没什么，”安德鲁大大咧咧的一摆手：“没有什么，嗯，这是一部没有幽默对白，没有喜剧冲突，没有人物性格刻画，没有华丽场景，没有视觉冲击的电视片，没有看就算了。” 赵晟和大卫相视苦笑起来。 注1：亚特兰大的泰姬陵指的是该市一家规模极大的赌场，赵晟是故意拿两个名字完全一样的地方开玩笑。 第1节 纽约，纽约（1） 1993年，1月12日。 赵晟提着简单的行李走出机场大厅，纽约前几天刚刚下完一场大雪，虽然已经做过除雪措施，但是还是可以从街边看见残雪的痕迹，不但这样，空气因为下过雪的缘故变得非常寒冷！ 赵晟一直生活在洛杉矶，那里的气候一年四季都是温暖如春，即使他有过几次来纽约的经历，也是在气温不是很冷的时候。这样的气候自从他重生以来还真的从来没有经受过，只在寒风中等了一会儿，他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阿嘁！” 还好，出租车很快就过来了，赵晟钻进汽车，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到曼哈顿第4警局，谢谢。” 汽车启动了，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和他搭讪：“一下飞机就到警局？我想你一定受到了很大的不公平待遇吧？呵呵，呵呵。” 赵晟苦笑起来：“是啊！纽约真的是给了我一个很冷酷的欢迎呢！”（注1） “哈哈哈哈！”司机大笑起来，从后视镜中看着他已经冻得通红的脸蛋和红彤彤的鼻头：“怎么，很不适应纽约的天气？” “是啊，太冷了！”说着，他又打了一个喷嚏！ “知道吗？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想你可以到佩罗咖啡馆喝上一杯香浓的咖啡，嗯。对驱除你地寒冷我想还是很有帮助的。” “谢谢，”赵晟觉得鼻子有点堵，他知道，自己可能感冒了：“嗯，但是我想，我还是先到警局去投诉一下比较好！” “呵呵呵呵，”司机轻轻地一笑。不再多劝，全心全意的开起车来。 很快的，汽车在纽约市中心穿过。停靠在了曼哈顿第4分局的大门口，司机拉开隔窗：“你确定不要到咖啡馆喝一杯吗？” 赵晟向外探头看了看：“是的，我确实不需要。谢谢您的建议，我想，我可能会去咖啡馆，但是却不是现在。”说完，他掏出一张2o美金地纸币递了过去。同时推开了车门。 走进警局大楼。里面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不时的有身穿警服地警察从他身边走过，有的还拉着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名的嫌疑犯。偶尔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呼喊声。再往里面走，迎面就看见了问讯处。 问讯处后面，一个身穿警服的黑人警察正在打电话：“……嗯？请您等一等，我会把您的电话转到缉毒组，好的，很高兴为您服务。” 警察放下电话，看着站在走进面前地赵晟：“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助多吗？” “您好，我是从洛杉矶警局来地波贝克警官，我想找一下重案组的阿加西?崔亚警官。” “请您等一等。”黑人警察瞟了他一眼，伸手拿起了电话：“重案组的阿加西警官吗？是的，我是齐亚。嗯。外面有一位先生。是来自洛杉矶的……” “波贝克。” “啊，波贝克警官。是的。好吧。”叫齐亚的警察放下电话：“请您等一等。阿加西警官马上就出来。” 于是，赵晟只得在问讯处办公桌的对面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等了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大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四下望了一眼，立刻向他走来：“波贝克警官？” “是的，我是。”赵晟站了起来：“您就是阿加西警官了吧？我是波贝克，您好，很高兴认识您。” 阿加西和他握了握手：“您好，波贝克先生，我曾经听肯尼局长和我说起过关于这一次交流警察的事情，呵呵，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您。走，和我进来。”说完，他当先向里面走去。 赵晟和那个叫齐亚的警察点点头，微笑着示意了一下，跟着阿加西的脚步向里面走去。 重案组地办公室面积极大，赵晟大约数了一下，有25张桌子一拉溜排开，上面堆满了杂物，有电脑，有文件，有资料，有各种不同品牌地饮料，还有没有吃完的汉堡包，还有几个披萨饼盒凌乱地扔在上面，有的盒子打开着，从已经冰冷得似乎要把油脂冻上的状态看来，也不知道已经放在这里多久了。 阿加西看出来了他的疑惑：“很多时候，我们的人只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完成吃饭的工作，呵呵，你知道，纽约不比别的地方，这里的犯罪率始终的全国最高的！你知道吗？我的人每一天平均在办公室呆着的时间不会过3o分钟！更多的情况下，他们都会在外面奔波。” 一路说着话，两个人一路向前走，在经过一道在玻璃门上写着“队长”字样的办公室时，阿加西没有半点停留，继续领着他向里面走，赵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得随着他向里面走去。 从重案组的办公区穿过，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来到了一间写着局长办公室字样的门前，阿加西站住了：“我们到了。” 敲门进去，里面坐着三个人，在办公桌后面的是一个精壮的老者，虽然看上去年纪已经很老了，但是却非常精神，满脸红光的样子看起来也非常健康，另外两个人坐在他的对面，听见门响，两个人回过头来，赵晟一看见其中的一个，立刻愣住了，赫然正是罗杰?道尔！他怎么到纽约来了？ 不等他问，那个精壮的老者一间伸手相邀：“来，请坐吧。波贝克先生。” 怀着一肚皮的疑问，赵晟在罗杰身边地一张椅子上坐下，现在的场合又不允许他提问，只得把疑惑的眼神投在罗杰的脸上，而后者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眼神始终不肯和他接触。 在他满肚子的疑问中，阿加西开始给他介绍在坐的几个人：“波贝克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他一指那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是第4分局局长，丹尼?肯尼先生；这位是罗杰?道尔先生。这位是纽约市长朱利安尼先生地特别助理唐纳德?豪杰先生。” 可能是因为有点感冒的缘故吧？赵晟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糊涂：怎么连纽约市市长先生地特别助理也来了？ 肯尼局长微微一笑：“波贝克先生，请坐。我知道您有很多问题，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解释的。” 于是，几个人分别坐下，肯尼局长看了看那个叫唐纳德的，在后者的示意下这才开口道：“波贝克先生，嗯。情况有点复杂。我希望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把生的情况向你说明！嗯，是这样地，先，我想代表我自己还有曼哈顿第4分局您作为洛杉矶方面地警察到纽约来，本来，按照交流警察活动的规则，我们会给你安排一个相对不是很劳累的工作，但是最近有一个突然出现的情况，嗯……希望您能够谅解。” 赵晟以为他是在说什么工作的劳动强度大之类的话。不在意的一笑：“这没有什么，我已经习惯了。” “不！波贝克警官，您可能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呃……情况是这样的，本来。我们应该把您安排在警局之中工作。但是，因为在洛杉矶生地毒气弹事件。纽约市政府和联邦政府经过协商，决定要从根本上解决类似这样的恐怖袭击事件在纽约生的可能性！嗯，本来这项工作和您参与进来的交流警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联，但是，波贝克警官，您也知道，因为您在毒气弹事件中表现，让我们不得不把您作为这个特别小组地第一人选来考虑。” 赵晟今天地反应真的是有点迟钝，一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完全听明白：“人选？什么人选？” “嗯，”肯尼局长刚要说话，却被罗杰打断了：“肯尼先生，我想，这一次交流警察活动地真相还是由我和杰米说明吧？” “啊，当然，当然。” “杰米，……”罗杰转过了脸，静静的看着他：“很对不起，我对你撒谎了！其实不但是我，包括汤姆和林地先生在内，我们都对你撒谎了，如果你能给我时间的话，我想我是可以解释清楚的。” “什么撒谎？为什么撒谎？” “杰米，”罗杰深深地叹息一声：“这件事还得从1o月21日生的毒气弹事件说起……”经过罗杰的解释，赵晟才算终于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原来，在第三天，美国各州政府和联邦政府各要害部门，包括fbi，cia都秘密收了来自白宫的一份由国家安全顾问安东尼?奥迪写就的，以总统布什的名义布的备忘录，在这篇备忘录中，安东尼详细的记录了这一次毒气弹事件的真相以及洛杉矶警局方面在解决这次事件中的表现，在肯定了包括赵晟在之内的所有人员的工作表现的同时，安东尼先生特别提到了一个观点：恐怖主义似乎已经确实开始了把美国当作他们的第一大目标的可能性！ 在这份备忘录里面，安东尼先生还提到赵晟曾经在年初写过的那片报告，并且用肯定的语气断言，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在报告中的与其现在已经变成了现实！而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在真正的，更大规模的恐怖袭击爆之前把他们扑灭在萌芽状态！而为了达成这样的目标，就有必要成立一个特别的部门，暂定名叫“反恐局！” 按照安东尼先生的计划，这个新成立的部门拥有极大的权利！先说，反恐局直接隶属于国防部长，除了对国防部长和总统负责之外。他们几乎是不受任何人节制的存在，在日常工作中，除了可以任意调用包括国民警卫部队在内地所有武装力量之外，还可以在情况需要的时候调动包括战争勇士，毒蛇分队，海豹第六队，三角洲第3分队。以及神秘的红色战术分队！如果这些权利还不足以让人恐惧的话，那么最后一个就绝对称得上石破天惊了：按照美国的宪法规定，任何动用国防力量的动议都是要经过国会批准。然后由总统授权，只有完成这样的程序之后才可以，但是这一次新成立地反恐局，却打破了这样的传统！ 按照赵晟曾经写过的报告和安东尼先生地备忘录中的内容，打击恐怖主义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时间上的突然性，如果真的要等到走过繁琐的程序手段，然后才能正式采取行动地话。那么。只怕他们要打击或者抓捕地人早就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听罗杰的解释，安东尼先生似乎就这个问题和总统先生做了很长时间的探讨，最后才说服布什先生在备忘录上签字！ 虽然反恐局的名字已经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个权利极大的机构到现在为止还只是一个空架子！没有任何一个成员！于是，挑选什么样的成员补充进来就成为了这些大佬们思考的问题。而他们最先想到地一个人就是罗杰?道尔。 罗杰?道尔不管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讲都是主持这个特别小组的最佳人选：长期的在情报系统工作的经验，为人正直而不会贸然行事，和上级以及同事之间的关系良好，都使他成为了很多高层人物地选。 罗杰接到来自华盛顿地任命。也很是惊讶，在他看来，这个部门的权利有点过大了！简直成了一个怪胎这样地机构如果落到野心家的手里，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他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当然。这样也更加增添了他的责任心！ 在上级把权利放到他手里。让他组建自己的班子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人选就是杰米！在米尔瓦基市的一段时间的相处让他深深地知道。洛杉矶的波贝克警官在打击恐怖主义方面是一个多么好的助手。也许他的很多想法有点激进，但是没关系，在自己的领导下，相信杰米不会有什么特别大的越轨行为的。 但是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又浮上了心头：凭他对赵晟的了解，他知道，如果让他在洛杉矶担任这样的工作他还能接受，但是如果让他选择在纽约或者什么别的地方，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就正如汤姆对他的评价一样，杰米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恋家了一点！如果他真的拒绝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罗杰想到了一个笨笨的主意：把杰米骗到纽约来！只要他到了纽约，有自己的劝解，再加上一些其他相关人员的劝告，相信留住他应该不成问题。 就这样，罗杰和汤姆做了一番长谈，彼此都同意，杰米应该在更大的舞台上展现自己的才华这样一个共识。于是，赵晟以交流警察的名义来到了纽约！ 赵晟终于听清楚了，在罗杰等人的注视下，他先缓缓的伸出手揉了揉又有点痒的鼻子：“这样说来的话，你们等于是在骗我的了？” “杰米，我想，这也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知道你的脾气，嗯，对这件事我很抱歉，但是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的话，我还是会和汤姆作出这样的决定！杰米，……” 赵晟站了起来，冷笑着看着罗杰：“不，你不知道我的脾气！也许你会认为，我会为了打击恐怖主义----这样一个更大的目标而忘记你欺骗我的事实？忘记告诉你了，我不会和任何骗我的人妥协！其实，我不会和任何人妥协！再见，先生们！”说完，他一把拉开门，走了出去。洛杉矶找汤姆理论的，但是没有想到，刚刚走出警局的大门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生病了。 坚持着走了几步，他越来越觉得浑身上下的虚软，几乎连挪动步子都成了问题了！勉强又向前走了一会儿，一抬头，看见坐落在路边的凯悦酒店，赵晟走了进去：“您好，我没有预定，还……有房间吗？” “很对不起，先生，您知道，现在还处于圣诞节假期，我们的客房都已经预定出去了。”接待员很有礼貌的解释。 赵晟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那……我，还可以在这里找到一间客房吗？” “啊，真的是对不起，先生，我们的客房都已经订出去了。请您到别的酒店……” 赵晟的身体大大的摇晃了几下：“那……算了吧。”转身要走的功夫，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哦，我的上帝啊！杰米，怎么是你？你……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不舒服？” 赵晟努力分辨了一下面前的女孩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简，我和你一样，也是很怕打针呢！”说完，他的身体整个软了下去。他最后的记忆就是詹妮弗急促的呼喊了一声：“谁能帮我叫一下救护车？” 注1：“……很冷酷的欢迎”这句话的英语是这样的：nete。这句话也可以翻译成：“不欢迎某某某。”赵晟故意曲解为因为天气冷给自己这样的感觉----纽约市似乎不欢迎自己的到来。 第2节 纽约，纽约（2） 一直到赵晟在医院醒过来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病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的厉害！原来，自从1o月21日的毒气弹事件之前，他都是一直在受着感冒和头疼的困扰，只不过因为连续不断的任务和紧张而有压力的工作，让他的身体似乎自动调节到了一个最佳的状态，使他的病情始终没有作出来，但是这在某种程度上等于是在养虎为患了。 这一次他到纽约来，在机场先是被寒冷的空气刺激了一下，到了警局，又在精神上受到了打击----汤姆和罗杰等人对他的联手欺骗行为让他觉得既委屈又愤怒！精神上的刺激加上身体上的隐藏的疾病，让他终于坚持不住了。于是，才出现了他在酒店大堂突然昏倒的一幕！ 这些情况赵晟都是后来才知道的，现在的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在酒店人员和詹妮弗等人的帮助下，他被紧急送到了临近的大都会医院，经过一番紧急的救治，他的病情很快的稳定了下来。 天快黑的时候，赵晟睁开了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嗯，自己现在在医院。记得自己好像是在凯悦酒店的大堂中，正在和接待员说话的时候昏倒的！啊！好像还看见了詹妮弗？他苦笑着摇摇头：不可能，詹妮弗他们现在还在洛杉矶呢！ 第3节 纽约，纽约（3） 反恐局的临时办公地点就设在曼哈顿第4分局的重案组旁边的一间办公室中。 虽然这个部门的权利极大，但是现在它还属于草创阶段，只有一个大概的构架，没有什么正式的编制，除了罗杰，赵晟，娜塔莎，莫里斯等罗杰从米尔瓦基市带来的原特别小组的成员，就没有别的人了。 按照赵晟的估计，这个机构现在存在的意义还只是存留在政治层面上，毕竟，这样一个权利过大的“怪胎”，如果没有确实的成绩或者说确实现了什么对美国形成威胁的组织和个人的话，只怕它的生命不会过3个月！但是他并不担心反恐局的未来，只要过了2月26日，事实就会证明，反恐局的存在绝对不是没有意义的！ 相比于他的乐观，另外的几个人似乎就消极了一些，包括罗杰在内的其他人最近都有点郁闷！原因很简单：虽然成立了反恐局，但是反恐作战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现在可以凭借的东西是在是太少了！即使有赵晟曾经写过的报告，但是那也只是在意识形态层面给出了纲领性的指导，在具体的工作中却是没有什么帮助的。了，毕竟有的问题还可以向赵晟询问，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赵晟几乎很少在办公室露面，除了把他的办公设备安防整齐的那一天他出来一次之外。其他地日子就如同人间蒸了一般地不知所踪了。 娜塔莎没少打他的电话。每一次他都说自己很快就回去，但是每一次他都放大家的鸽子，弄得全部门的人对他都有意见了，罗杰也只得做好做坏的劝解大家地情绪，心中对赵晟的工作态度也开始有点不满意了。 赵晟当然不知道罗杰等人对他的不满。他现在所有的精神都用在了两件事情上！第一是他的剧本，他知道，时间到了2月分的时候，自己的工作就会突然繁忙起来，到时候，可能就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进行剧本地创作了，所以。他把自己所有地空闲时间都用在了创作剧本上！这件事其实从洛杉矶就已经开始了。 等他到达纽约的时候。他的手里已经有了《鲨鱼》和《丑女贝蒂》两部剧本的第一季的内容，但是在他看来，这似乎还不够！于是，在最近的这一段时间内，他抓紧时间把《**都市》和《绝望的主妇》两部剧本赶写了出来。 除了剧本，他在思考的第二件事就是：自己是不是应该制止世贸中心爆炸案的生？ 作为有着保护无辜者信念地警察，赵晟应该责无旁贷的制止这一次恶**件的生----这对他来说真的是太简单了！只要他打个电话，事情就可以得到解决，但是。在昨天，赵晟已经拿起了电话正准备拨号的时候，又泛起了犹豫：如果真地制止了这一次事件，他应该向别人怎么解释自己会事先知道这次事件地原因？这是其一；其二，如果制止了这一次事件。对刚刚成立的反恐局是一件好事吗？ 如果从赵晟地本心出。他当然愿意把这件事在他生之前就解决掉，但是如果从反恐局的日后顺利展开工作的角度考虑的话。及时制止这一次爆炸似乎并不是什么上佳的选择！为了这个问题，赵晟思考了很久，还是找不到更好的途径。 到了1月下旬的时候，《老友记》剧组重新开始他们的工作了，赵晟暂时没有什么朋友在身边陪伴，只得无奈的走进了第4分局的大楼。 “哇！快看啊！这是谁来了？”一看见他出现在门口，莫里斯立刻用故作惊讶的口吻大声呼喊着。 赵晟苦笑了一下：“很好笑，莫里斯，很好笑。” 娜塔莎走了过来，圆润的脸蛋绷得紧紧地：“杰米，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吗？我们已经……有大约15天的时间没有看见你了吧？” “准确的说是17天，娜塔莎。我知道我的很多做法给那么造成了困扰，但是请相信我，我绝对有我自己的理由的。” “呼！”娜塔莎长长的喘息一声：“走吧，我给你介绍几个新同事。” 两个人走进大办公室，果然，除了这些他人士的人之外，房间里多出了很多新面孔， 娜塔莎拉着他走到众人面前：“杰米，我来和你介绍一下，这位……”她指着一个个子小小的黑人青年说道：“汉克?马斯汀，绰号蛇头；理查?马辛克，绰号：手指；保罗?汉利，绰号是pv；还有一个是交登?普斯特，绰号是路易。先生们，这就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呃，那么看到的报告的作者。” 赵晟有点疑惑：“怎么不向大家介绍我的绰号？” “呵呵，呵呵……”面前的几个人都笑开了，那个绰号叫手指的理查?马辛克上前一步：“这是个玩笑，波贝克先生，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军队过来的，所以，娜塔莎小姐对外面的称呼就一直延续着军队的传统。当然，如果你也愿意有一个绰号的话，我想，外面还是能够帮助你解决这个困扰的。”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谢谢，理查。很感激，但是我想，如果娜塔莎不愿意给我起绰号的话，我还是不要了。” 经过一番介绍，赵晟才知道，原来，这些人都是曾经在美**队中被人广泛流传的“红色分队”的成员，据说，这支部队是在1984年成立地。它是美国唯一一支模仿苏联作战模式地假想敌部队。这支部队最有名的行动是在一次军事对抗中。它模拟的苏联特种部队不但完成了侦查任务，还在演习中摧毁了海军的各种重要部门以及核设施！而最让人咂舌的是，他们这支部队一共在只有14个人！其中还包括2名指挥官，由此可见，当初地挑选是多么的严格！ 但是很不幸的是。因为这支部队的实力过于惊人，暴露了很多美国陆军和海军的问题，在军方的强烈要求下，这支部队最后被强行解散了！而这支部队的创始人，肯?麦克唐纳也被国防部地某些家伙以贪污盗卖军需等罪名关进了监狱！为了这件事，也导致了肯地直接上级，时任美国海军军令部部长的汤马斯?海伍德先生的愤而辞职！这是生在1992年9月间的事情。 听理查?马辛克的介绍。这些失去了“组织”的军中精英们。在红色分队解散之后，长时间被军中同僚排挤，生活也很不如意，以理查为的几个人已经准备辞去公职的时候，汤马斯得到了一个消息：联邦政府和纽约市政府准备成立一个特别的部门，用来打击可能出现在美国本土地恐怖主义。于是，老人家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给自己的爱将的这些部下，安排进入了反恐局。前天是他们第一天报到。今天算是他们的正式工作开始！ 听完了前因后果，赵晟遗憾地叹息一声，拍了拍理查地肩膀：“我很遗憾听到这样的消息。但是，嗯，我想。你们在这里一定会找到比你们在军队中更大地施展空间的。相信我吧。” 理查微微一笑：“我看过你的报告，嗯。就是那篇关于恐怖主义的报告，嗯，我得承认，如果你在报告中的预言变成现实的话，那么，你确实没有撒谎。” 赵晟笑了：“当然，我绝对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骗人的。” 两个人正在说话，就听见罗杰的声音从办公室传来：“杰米，理查，那么两个人进来。” 二人推门进去，罗杰站了起来：“喝点什么，先生们？” “拿铁，黑咖啡。” 罗杰各自给他们倒了一杯咖啡放到推门面前，然后，自己在办公桌后面坐下：“e11，先生们，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想先听哪一个？” 赵晟和理查对视一眼：“好的。” “好吧，好消息是，我刚刚得到唐纳德先生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告诉我说，朱利安尼先生对我们新成立的反恐局表示祝贺，并且请唐纳德先生转达他的意见：希望我们的工作不要正式在纽约市展开才好。” “呵呵呵呵……”理查轻轻地笑了起来，而赵晟却只是勉强勾动了一下嘴角。 “……坏消息是，我和第4分局的肯尼局长谈起过关于外面的工作，嗯，现在第4分局的警员们，除了极少数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外面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的！这就造成了很多人的猜疑，他们以为外面是准备对警局内部的人进行调查的！有一个情况那么现在还不知道，嗯，第4警局最近刚刚失窃！而且是收缴上来的一大批毒品！这些毒品的总价值大约是在75o万美金左右，嗯，根据初步的调查，很可以肯定的是这是警局内部的人和外面的人勾结作案。所以，你们知道……，警察是一个自成体系的系统，他们对任何来自外面的调查工作都是持一种否定的态度，所以，在我们的工作中，要尽可能的避免和他们生任何程度上的冲突！理查，你要特别注意告诉你的部下，我不希望在这里出现任何形式上的军队作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先生，我明白。” “那就很好。”罗杰点点头，又把目光看向了赵晟：“杰米，你的工作一直还没有开始，嗯，我准备让莫里斯和娜塔莎还像在米尔瓦基市那样负责情报搜集和整理工作，你的工作是帮助他们尽快的进入轨道。” “莫利和娜塔莎都是工作很久地老手了，还需要我地帮助吗？” “不不不。杰米。有一个情况是这样的，反恐局和国安部行动组的工作性质不是很一样，嗯，有很多地方，面对着的对手的情况也有很大区别。这方面我想你才是最佳人选，但是，因为你没有这方面地工作经验，所以，你只能是在大方向上给他们把握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的把你知道的东西告诉他们！毕竟。他才是真正要接触实际工作的人。” “好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最后一件事，杰米，你得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反恐局的工作规划制作出来。我得拿去给朱利安尼先生和参议院地帕罗参议员看。外面地经费还得指望他呢！”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了！实际的工作都是我们来做，而接触上层建筑的工作就得交给你了，是吗？” “你认为有必要换过来吗？” “哦不！当然不，让我和那些人打交道，你不如杀了我更来得便当！”关于反恐局的工作细则，赵晟很是费了一番脑筋，最主要的问题是。他必须考虑到现在的工作环境以及反恐局目前所能掌握的简单设备来进行工作规划！很多后面几年或者十几年才会出现的例如相控雷达的操作，电脑安全系统地规则，以及卫星扫描的全天候图像的使用等等高精尖设备，现在全都不能出现在他的写作中！这也使他的工作规划地写作多次易稿，总算还好。有娜塔莎和莫里斯地协助。这篇凝结着多人汗水的《反恐局现阶段工作规则》终于出台了！ 在他最后定稿地文本中，赵晟用一种在罗杰看来似乎很危言耸听的文字把反恐局的工作看成了一份有着极高保密性的工作。在这份《规则》中。赵晟把日后有可能出现的各种泄密情况都考虑了进去，按照《规则》的要求，所有进入反恐局办公室的人都要在进来之前和临走之前，接受最最严格的检查，任何文字，纸片，电子设备都不能带进或者带出！这是第一，而所有入选的工作人员，也都要经过最严格的筛选和过滤，用罗杰的话来说，第三帝国的时候，检查党卫军军官的过程可能也没有《规则》中规定这么来得繁琐。 对罗杰和其他人的这种不以为然的态度，赵晟也很是无奈，他知道，这份报告在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像自己要求的那样得到执行！原因很简单，他们现在甚至没有自己的办公室！暂时借住在第4分局大楼中办公的他们，这样的规定无异于缘木求鱼。他只能是提出这样的要求，等条件成熟了，再正式作为反恐局人员的必备要求而下到个人手中。对最后这一条，罗杰倒没有说什么。赵晟猜测，他可能也没有把这份工作看得这样重要吧？ 在保密问题上，赵晟提出了分级制度。即：根据不同级别设置保密级别，最高的是罗杰，5级，其次是赵晟，理查，莫里斯，娜塔莎这样的部门主管，4级，再其次是像负责安全系统的杰克?坦佩雷，负责后备保障的左拉?亨德尔，还有汉克?马斯汀，保罗?汉利，交登?普斯特这样的外围人员，3级，再其次是一些来访者的级别，2级。 根据《规则》中保密细则的要求，罗杰作为最高脑，有权利调用，审核任何人力和非人力资源的资料和档案，赵晟等人就次一等了，他们可以调用本部门的资源和档案，而第3级的是自己工作范围内需要的资源，当然，来访者就只能是询问，参观，或者听取他们的汇报。这些反恐局内部的资源档案，他们是没有权利调查和使用的！ 关于最后的这个保密细则，除了那几个原红色分队的成员因为把他们的级别调得太低而有几句类似玩笑的不满之外，其他的人倒是一致通过了。这算是给赵晟的工作做了一个最后的总结！ 而现在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未来的日子里，不管反恐局在哪里办公，也不管反恐局新增加了多少人手，更不管这份《规则》中新增加了多少内容，这份经赵晟，莫里斯，娜塔莎联合制作的，罗杰最后润色的《规则》一直是反恐局日常行动的最高指南！而赵晟亲手写就的《保密细则》，也一直是反恐局永远的保密工作法则！ 第4 节 赵旻晟的为难 大雪是从2月12日开始下的，一直到13日的晚上才算稀稀拉拉的止住了。看着满眼的银白色世界，赵晟苦笑着说道：“虽然我很喜欢有情调的情人节，但是，似乎不是很方便呢！” 丽莎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把连贴在他的后背：“你不喜欢和我在纽约过这样的节日？” “我更喜欢在洛杉矶，看着衣着暴露的女孩儿共度情人节。怎么样，你有没有好的介绍？” 丽莎轻轻地笑开了，高挑的身体后退了几步，缓缓的把身上的“neta1”衬衫脱掉----用一种无比暧昧的姿势脱掉：“1ik 赵晟带着好笑的表情坐到沙上，端起茶几上的麦芽威士忌缓缓的啜了一口：“我喜欢。” 得到他的鼓励，丽莎似乎更来精神了，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学来的动作，比划起来虽然不及正式的脱衣舞女那么的有板有眼，但是这种略带生涩的动作却更让赵晟觉得欲火中烧！ 就在两个人都觉得有点漏*点澎湃到不可抑制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詹妮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丽莎，杰米，你们在里面吗？” 丽莎的嘴角飞快的闪过一丝不悦的苦笑，随即一把抄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大步走进了卫生间。 赵晟苦笑着把酒放下，走过去拉开了门：“简，我们在这里。” 虽然没有看见丽莎的“脱衣舞”表演，但是詹妮弗也敏锐的觉了房间中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对，一时间呆了一下：“我……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没什么。我和，呃……丽莎在说话，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詹妮弗古怪的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那份表情完全不相信他的话。没有办法，赵晟只得又重复了一遍：“简。你……有什么事吗？” “啊！我们正在迪克的卧室里聊天。如果你愿意加入进来的话，我想……这是一个打时间的好方式，哦，对了，马特和马修还准备玩牌呢！你有兴趣吗？” “我不认为是个好主意！”丽莎笑眯眯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简。你别忘记了，他可是警察来地！请一个警察去参加赌博，哦哦，我不认为是什么好主意。” 詹妮弗眉头一皱，正准备告辞回去，赵晟说话了：“丽莎，有些时候外面应该忘记自己的职业限制。这样会使我们的生活情趣增加一些。”说完。回头对詹妮弗说道：“我们等一会儿就下去。” 走进迪克位于楼下的房间，一进门就闻见浓浓的咖啡香味儿，不用问，一定在考妮在为大家煮咖啡了。 走到客厅一看，果然，考妮正旁若无人地一边唱歌一边摆弄着咖啡机，只是在看见他们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向他一抬头：“嗨！”了一声。 赵晟笑眯眯和走过来和打招呼的马修笑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回到母舰和她的异性同类团聚？” “哈哈哈哈！”众人纵声大笑起来。只有考妮，立刻羞红了脸蛋。 赵晟和刚才什么也没有生一样。站到她面前，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放到考妮身前：“谢谢。” 考妮撩起眼睛瞟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喜欢喝咖啡……” “错！我只是喜欢喝免费的咖啡。” 考妮嘻嘻一笑：“……好吧，我知道，你喜欢喝免费的咖啡。但是。你今天晚上已经喝了很多的咖啡了吧？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过多地饮用。” “我没有！”赵晟叫屈：“我今天晚上只喝了……5杯。” “你不正常！” “拜托？” “好吧……”看他满脸孩子气地哀求，考妮心中一软。似乎忘记了刚才他拿自己调笑的可恶。 “天使，你是我的天使。你有翅膀的！呵呵……” 马特和马修突然在不远处的沙上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大声呼喊赵晟的名字：“杰米，过来！我们一起来玩牌？” 赵晟端起已经倒满咖啡的咖啡杯，走了过来：“打牌？和你们？” “怎么了？”丽莎故意在旁边搭讪。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别人打牌了！你们知道吗？自从我和斯派克在拉斯维加斯的皇冠赌场……” “好了！”詹妮弗打断了他的话：“我们都曾经听你说过关于你和你地的搭档在拉斯维加斯的历史，什么9家赌场联合禁止你们进入了，什么当地的赌博联合会把你们列为不受欢迎的客人了！” 丽莎还真地不知道他有这样地历史：“杰米，这是真的吗？” 詹妮弗也是一愣：“怎么，你不知道？”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关于这个，丽莎，我想回来再和你解释。” 马修站了起来：“这样说来地话，杰米，你算的上一个不错的对手！你知道吗？我在大学主修的就是赌博！” 迪克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很好，现在看来，我们对彼此的实力都有了一定的了解！现在，我们还在等什么？” 不得不承认，马修确实很会打牌，有的时候，虽然牌面不是很好，但是他总是能够在表情和心理上忽悠大家。赵晟几乎不太会打牌，詹妮弗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斯派克的历史，而不是他的----有时候他总是那么喜欢吹牛。于是，半个小时不到，他就已经输了过15o美金了。 马修一把把桌子上的钱收拢过来，一边嘲笑他：“怎么？杰米。你就是这样被皇冠赌场拒绝的吗？不会是他们担心你输得太多的缘故吧！” 赵晟一瞪眼：“好吧。你已经惹毛了我了！现在，我要让你们看看我的真正的实力！” “哦哦！我真热闹地是很期待呢！” 迪克有点不好意思了----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是赵晟在输钱，虽然数目不是很大，但是也够瞧地了！毕竟，大家都是朋友。如果真的赢得太多的话只怕杰米的面子上会不太好看呢！想到这里，他随手着牌，同时转换了话题：“杰米，最近有什么新作品吗？” “嗯？什么？” “我是说，有没有什么新的剧本？给我们说说？” “剧本倒是有，但是我还没有想过要交给谁？嗯，几部电影和电视剧地剧本。你知道。我现在的选择很多，未必一定要交到环球和nbnetbsp;“有没有合适外面出演的作品？”马特似乎来了精神，只把牌抓起来看了一眼，就扔到了旁边。 “……”赵晟正想说没有，突然一转念：“嗯，我想，有一部作品也许你会感兴趣。” “是什么？” “一部生活喜剧片，你知道，我最擅长这个。” “呵呵……”牌桌上的几个人轻轻地笑了。 四个男人在打牌。三个女孩儿只能坐在旁边聊天----赵晟有个坏习惯，他不愿意和女孩儿一起打牌，为了照顾他的情绪，只能让三位女士休息了。弄得丽莎和詹妮弗很是不满，考妮倒还好。她虽然不像莫妮卡那么的控制欲强。但是也对这种活动没有什么兴趣。她更愿意自己一个人呆着，看看剧本。揣摩一下人物。相对来说，她地业余生活似乎贫乏了一点。 看着微笑地几个人，丽莎不屑的撇撇嘴：“简，你知道吗？很多关于杰米的事情我还是从你这里听来的呢！你认为这样很正常吗？” 詹妮弗尴尬的一笑：“也许是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吧？我想，杰米也未必愿意再通过别人告诉自己的女朋友他的经历的！不是吗？”说完，她立刻移开了视线：“嗯，明天就是情人节了，你和杰米有什么打算吗？” 听她问起这个，丽莎地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层红晕：“杰米……他和我，我是说，我们预定了广场酒店的餐厅和房间。” 这回考妮注意了：“真的吗？是什么时候开始预定的？你知道，那里可是很难订上的，尤其是这个时候！”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杰米告诉我地。嗯，似乎是他通过他地朋友吧？你知道，他因为工作的关系，总是会有很多地有门路的朋友呢！”想了一下：“啊，你们呢？有没有什么安排？” 詹妮弗苦涩的一笑：“没有。你知道，安东尼一直在旧金山忙着制作新戏，呵呵，昨天他给我打来了电话，对不能和我一起过节表示道歉，哎，现在看来，这注定又是一次没有结果的关系！” 考妮把剧本放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简，别这样，你也知道，安东尼的工作原因……，呃，我是说，这也不是他愿意看见的，不是吗？” 穆罕默德?萨拉马黝黑而英俊的脸上略微有一点紧张的神色，这使他看起来似乎多了一份孩子气的羞涩，凭空又给人增加了几分好感。 阿亚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不用担心，我的朋友，你的工作只是进去，然后把驾驶执照给他们看看，再接下来，就是把汽车开出停车场就是了。”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穆罕默德苦笑着说道。 “怎么？”阿亚好笑的看着他：“你认为美国人已经开始注意到我们了吗？放心吧，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顾客，他们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怀疑！相信我吧，我的朋友！” 汽车在离目的地2oo码的地方停住了，穆罕默德扭头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坐上的阿亚，后者朝他微笑着点点头。他也微笑着向他点点头。这才再一次整理了一下身上地西服，推门下车，大步走向了位于肯尼迪大道上地赖特卡车出租公司。 看见一个阿拉伯模样的男子走进服务大厅，施密特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呃……”穆罕默德怯生生的后退半步：“我，我想租一辆，嗯，卡车。” “当然，我们赖特公司主要地服务对象就是求租卡车的顾客！”施密特笑眯眯的开了句玩笑。很可惜，这一次的对象似乎不能领略他话中的可笑之处，只是睁着一双黑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施密特干咳了一声：“那么。先生，请问您，是需要什么类型地车呢？我是说，您准备装载什么重量地物品呢？” “我想，大约在1ooo磅左右吧。” “……！”施密特吹了个口哨：“那么，我推荐您使用福特公司89年出产的客货两用车，嗯，它的载重量也完全能够符合您的要求。” “我想，看一看。” “啊。当然，请和我来。”两个人走到公司后面的巨大的停车场，施密特用手一指：“您看，就是那辆车。” 穆罕默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一辆灰色的客货两用小卡车停在角落。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擦拭了，车身和车顶上都落满了尘土。两个人走到车跟前。拉开车门看了看，车里面倒是蛮干净的，除了一些尘土之外，没有任何地杂物和气味。 穆罕默德点点头：“好吧，我要了。” 施密特微微一笑：“请您和我到前面等记。” 办理了相应的手续，穆罕默德把福特小卡车开出了停车场，来到外面，他朝正在等待的阿亚招了招手，先一步向前驶去。 时间越来越逼近2月26日，赵晟还是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他曾经想过和当年解决罗德尼?金的事件一样，用谎报火警地办法，但是很快地，这个想法就被他否决了----世贸中心中办公，游览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即使火警警报起到它地作用，只怕等这些人全都走到楼下的时候，炸弹早就爆炸了！反倒是更危险；只疏散一部分人？那么他怎么知道哪里是炸弹威力波及范围之内和之外？要知道，这一次的爆炸案中，恐怖分子使用的炸药可是有1ooo磅呢！根据后来的记载，爆炸生在大楼底下二层的停车场，炸弹炸出了一个长6o米、宽3o米的大坑，整个地下层都被炸穿了。汽车被炸毁，混凝土碎片飞得遍地都是，巨大的冲击波切断了大楼的动力系统，电话中断，电梯停驶，大楼内多处起火，浓烟一直冒到4oo多米的顶层！ 这样的爆炸威力，这样大的破坏效果，让赵晟真的不敢冒险，但是，难道就没有一个解决的方案吗？想了很久没有答案的他，终于找到了理查，在他想来，理查作为特种作战部队的主官，应该会有这方面的经验吧？ 当然，他不会把真实的原因告诉理查，而是临时撒了个谎：“如果让你这支一个小时的事件里，把类似世贸中心大厦里面的所有人全都撤出来，你有什么办法吗？” 理查对他的提议很感兴趣，不是别的，他现在的工作等于是反恐局行动组的负责人，而这个小组的任务和他以前执行的任务有一个本质的区别，就是尽可能的保护无辜者的生命安全，而不是过去那种敌后作战，不用管平民的安全的方式。所以，赵晟的问题在某种程度上也算给了他一个全新地课题。 理查考虑了很久，终于说道：“如果给我足够地人手的话……我想，应该可以。” “那么，具体的做法呢？你怎么办？” “很简单，按响火警警报。然后。命令我的部下在现场维持秩序。嗯，我想，也就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毕竟，如果真的有世贸中心这样地建筑出现问题的话，里面太多的平民是最大的难题！”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和我预计的差不多！嗯。我是说，我也只能想到这样一个办法。你认为，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更快，更有效果的疏散？” “没有。”理查很坚决地摇摇头，随即轻笑着问道：“怎么，想试验一下反恐局地工作效率？” “……？”赵晟楞了一下，突然大叫一声：“啊！尤里卡！”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向罗杰的办公室冲去。 罗杰正在看着资料。赵晟也不敲门就冲了进来，偏偏因为跑得急，一步没有站稳，整个人跌跌撞撞的向前冲去，如果没有办公桌的话，他可能就摔倒了！罗杰目定口呆的看着气喘吁吁的他：“杰米，你，你进来干什么？” “我……”赵晟眼珠一转，又要使坏：“我。不是我要进来的！” “不是……”罗杰更不明白了：“那，你现在这是干什么？” “我是，我是被撞进来的！” “哈哈哈哈哈！”办公室内外同时响起爆棚一般地大笑声！ 赵晟回头一看，原来，因为他的大喊大叫。弄得全办公室的人以为出了什么意外。都围到罗杰的办公室门口听着他们的对话呢！ 罗杰忍着笑，走到门边把门关上。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杰米，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杰，我想到了一件事！是这样地，外面这些人很多都是从不同地部门聚集而来的，彼此之间还缺少必要地配合和默契，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是说，让我们像恳谈会一样，坐在一起谈彼此的过去经历以增进了解？” “呵呵，很好笑，罗杰，很好笑。”赵晟打了个哈哈：“但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想的办法是，能不能组织一次演习，例如，嗯，某处建筑中现了炸弹或者其他的爆炸物，我们得到消息之后，立刻赶到了现场处理，嗯，我想，这样一来，第一可以通过实战达到训练反恐局作战水平的目的，第二，可以使大家在行动中曾静彼此之间的了解；第三，还可以通过这一次的演习，找出我们部门中有可能存在的问题。你认为呢？” 罗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像你和洛杉矶警局方面的人还有fbi的人处理议会中心毒气弹爆炸案一样？嗯，似乎有点吸引力。” “是吧？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但是……”罗杰犹豫了一下：“你准备在哪里组织，时间方面呢？” “我想过，嗯，世贸中心你认为怎么样？这是纽约的地标性建筑，如果真的有恐怖分子要袭击纽约的话，那里应该是个很好的选择！外面就选在这里，怎么样？时间嘛，我想，这个月的2日应该是个合适的日子！” “26日？”罗杰翻动了一下桌上的台历：“今天已经是2o日了，还来得及吗？” “当然来得及！”赵晟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当然来得及！嗯，罗杰，我想，这一次的演习最好可以请纽约市消防局的人也参加，你认为呢？” “是的，我也是正准备说这个。如果要做的话，就应该做得像个样子。那好吧，”罗杰站了起来：“关于这一次演习的事情，就交给你和理查还有娜塔莎负责，嗯，消防局和警局方面的联络工作，就由我和唐纳德先生负责好了！” 赵晟真诚的笑了：“谢谢你，罗杰，你不知道你做了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不过，……”罗杰又叫住了他：“杰米，你得给我拿一份计划书啊！” 赵晟楞了一下：“哦，我知道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赵晟坐了下来，心中一片欢欣鼓舞！只要罗杰答应自己的要求就好！其他的什么计划书，什么联系市政府的其他部门的工作都不在话下！嗯，只要有了这样一个机会，赵晟有把握相信，爆炸案就能够顺利进行，但是却又不会伤害到在世贸中心中工作的人员。这算是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了吧？想到高兴处，他自己轻轻地笑了起来。弄得坐得离他不远的娜塔莎和莫里斯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向他看来。 赵晟嘻嘻一笑，赶紧低下了头去。关于这一次的演习的设 想，赵晟本来并没有想得特别多----这一次提出这样的建议的目的也不是在演习本身，而是借这样一个机会达到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说这样的话似乎有点难听，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但是随着他写作这一次计划书的进程的不断深入，赵晟的想法也逐渐生了改变：如果真的可以借这样一次机会又可以让反恐局的人达到练兵的目的，又可以完成他最初设定的目标？这样是不是会更有效果一些？随着想法的不断改变，他笔下的这份计划书的内容也开始脱离了原来的轨道！ 按照他的计划书的要求，反恐局中各个部门的工作在这一次的演习中被进一步细化了！诸如行动部门在现恐怖袭击事件生之后的行动步骤，情报系统的工作应该怎么样才能更加提高破案的效率，救护以及现场维持，采证，交通，新闻，医疗，市政，等等方方面面的东西都被他写进了这份计划书中，最后交到罗杰的手中的时候，已经是厚厚的一叠文稿的！ 当然，很多他不是很在行的知识，还是要靠别人帮助的。例如，在行动的细节以及情报工作方面，他就向里车和他的队员以及莫里斯，娜塔莎做了详细的询问，这些人也对他的工作给予了极大的支持，在很大程度上补充了他的写作。 罗杰苦笑着看着他交上来的文稿：“杰米，我想要的是一份关于这一次演习行动的计划书，不是未来反恐局的行动指南！” 赵晟也笑了：“好吧，罗杰，我知道我写得有点多……” “有点多？你认为这只是有点多吗？呵呵，杰米，看起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第5节 爆炸！ 这一次演习的联络工作是罗杰自己主动接过去的。在他想来，这样的事情应该比不上赵晟他们的工作难度更大吧？但是事实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联络工作的不顺利，在后来事情结束之后，他们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罗杰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在很多纽约市政部门来说，反恐局的存在似乎是个很神秘的部门，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职责是什么！所以才会有第4分局的警察把他们都当成内务部门的官老爷。 第二，这样的一次演习，如果按照赵晟在计划书中的要求，恐怕只是事前准备时间就得要几个月才够！为了这个问题，他只得又重新放缓了对一些细节的要求，在最后和纽约市消防局和曼哈顿第第7分局的人进行过几次研究之后，一份行的计划书终于出台了。 在这份计划书中，赵晟着重把注意力放到现场救护上：为了加强这方面的工作效率，他在书中特别强调，当真的有恐怖袭击事件生的时候，所有的部门都要第一时间把救助在现场受伤或者受到惊吓的无辜者为第一要务！ 于是，事件终于到了2月26日！赵晟早早的来到了世贸中心东面的大厦楼下，因为事先已经通知过大楼里面的工作人员，对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按照计划书的要求，1----1o楼的工作人员已经做好了随时疏散的准备。现在就等演习正式开始了！ 赵晟和理查以及他的部下在从地下室停车场和1o楼之间的空间转了一圈，在停车场的时候，赵晟一眼就看见了那辆灰黑色地福特小汽车，再看看车牌：xa7o668！和历史记录中记载的完全一样！ 赵晟真地想第一时间通知执勤的警员把这辆车包围起来。如果可以的话，甚至可以在今天之内就解决掉这个危机。最后。他终于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理查有点奇怪的看着他：“杰米，你怎么了？你地脸色好难看啊？是不是不舒服？” “即使是真的不舒服也不用担心，我们今天的现场有大批的救护车和医疗救治人员，呵呵。杰米会得到很及时的治疗的----前提是他来扮演受伤的群众！”那个绰号叫“蛇头”地汉克?马斯汀开玩笑道。 在一阵大笑中，交登走了过来，围着赵晟转了几圈：“哇！那我们可能需要更多地绷带！护士，拿绷带来！” “哈哈哈哈！”众人笑得更欢了。 赵晟干笑了几声：“好吧，先生们，我们得出去了。” 走到值班室的时候，赵晟向里面望了一眼。两个值班守卫很明显也知道了这一次的演习。正在满脸期待着坐在那里，似乎在等着演演习指挥给他们分派任务呢！赵晟想了一下：“你们好。” “啊，您好。警官先生。” “今天一天都是你们值班吗？” “是的，先生。” “请问……” “啊，我叫安卡，他叫理查。”一个黑人警卫立刻说道。 “那么，安卡，理查，我给你们一个任务可以吗？” “当然。先生，当然。” “呃，是这样的，在中午1点15分的时候，我希望在演习的指挥部见到你们。请你们注意一下。是12点15分。” “当然，先生。但是。我们能不能知道是让我们做什么呢？” “你们把……”赵晟思考了一下：“把今天上午所有进入和离开地下室停车场的汽车牌照全都记录下来，嗯，在12点15分的时候送到我地手里。记住，是你们两个人一起到外面的指挥部找我。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 赵晟再一次回头打量了一下停车场，这才大步走了出去。 理查紧随其后：“杰米，我对你的做法有点不明白，你要这样一份进出停车场的汽车牌照干什么？” “你会知道地。理查，今天注定是不平凡地一天！”他满脸严肃的看着理查：“从2月27日开始，反恐局地名字就会成为所有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的第一个想到的可以求助的对象！” 理查更惊讶了：“杰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上午1o点，演习正式开始。 按照演习一开始的设计，是有人在世贸中心东面的大楼里面现了一个没有身份的箱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人知道，就在警方的人员到来之前，箱子突然爆炸！当场有1o余名大楼的工作人员以及其他经过的人员受伤或者死亡！ 接到报案通知之后，纽约警方，消防部门，医疗救护，新闻媒体，以及fbi等联邦机构的成员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随之而来的调查和救治工作也随之展开。虽然是演习，但是赵晟完全是按照真实生的情况来处理现场情况----他知道，再过几个小时，这些正在演习的人员就要投入到一次他们从来也没有见到过的情况中去！ 说实话，对赵晟这一次这么强烈要求进行的反恐演习活动，罗杰本人是很不以为然的，在他看来，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一次训练！有这样的时间和精力不如去让自己的人进行一些更有效果的工作来得更省力！例如，调查一下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人进行过什么大规模的集会，有没有什么人表过什么过激地言论，试着分析一下有没有什么人有可能动什么大规模的袭击？做这些工作才更能衬托出反恐局地工作效率和存在的意义。做这些无用功有什么用？ 不但是他，就连纽约市消防局的贝瑞?德里也对这一次的演习持不以为然的态度。只不过因为反恐局刚刚成立。想借什么事来表现一下自己地存在吧？贝瑞心中如是想着。 和他们这些人的态度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对于这一次纽约市历史上极少有的大规模反恐演习，新闻媒体却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他们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个新成立的部门竟然对这样耗费纳税人金钱地事情这样地热衷？因为这样的原因，无数的记者和媒体把演习指挥所包围了起来。当然。现在他们还没有机会向演习的指挥者提问，这要等到演习结束之后再进行！在这段漫长的等待中，不少记者坐在自己的采访车中休息，或者和自己熟悉的同行就这一次的演习表自己的意见，又或者坐在一起商讨等一会儿提问时应该问到地问题。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正常----这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对很多纽约市市民来说，都是一个再平常也不过的冬天了。只有赵晟，第n次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上午的11点4o分了。再有38分钟。他心中暗暗计算着。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飞跑到指挥室，一把抓起桌上地电话：“喂，我是杰米，请给我联系一下理查。” “喂，杰米？我是理查。”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理查，我想到了一个情况，是关于电力地。请你立刻带人到大楼中控室，切断所有电梯的电源……” 他地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人按断了：“杰米，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们这是在演习！不是真的有什么恐怖袭击生！”原来是罗杰听见了他的话，走过来掐断了电话。 不但是罗杰。贝瑞也走了过来：“太过分了。波贝克警官！我是说，杰米。你这样的做法会引起恐慌的！你知道在大楼中有多少工作人员吗？你知道有多少参观者吗？” “有参观者？今天？”赵晟大吃一惊：“不是已经讲好了吗？今天不能安排参观者的？怎么会还有？” 罗杰苦笑了一下：“杰米，你知道，因为演习工作得到了世贸中心管理者的大力协助，所以，我们也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就是允许他们安排人参观，不但是对大楼进行参观，而且，对这一次演习活动，也会有参观者扮演受伤群众，呃……这也算是提高他们的安全意识。” 罗杰还想继续向下说，赵晟的耳朵里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现在他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句话：“赵晟，你惹祸了！这是你强烈安排的演习，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你要负起全部责任！” 罗杰等人眼看着冷汗在他的额头出现，声音也变得颤抖：“是……是，什么样的参观者？” “嗯？” “我是说，参观者是什么人？” “哦，是来参加在纽约举行的高中生全能比赛的学生。他们都是从美国全国高中生中选出来的精英呢！呵呵，贝瑞，你能相信吗？我的外甥女也在这些人之中呢。” “是真的吗？” “当然是……杰米，你去干什么？” 赵晟大步冲出了指挥室，一边躲避街道上来往的车辆，一边向大楼奔跑，同时抬起手腕，再一次看了看手表：11：54分！上帝啊！他无声的呻吟了一声：“再给我点时间！” 走到大楼门前的时候，赵晟感觉自己的大腿又开始疼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剧痛让他似乎连挪动脚步都成了问题，更别提跑动了！强忍着疼痛，他缓缓走到大楼接待处：“您好，我想请问一声，大楼的中控室在哪里？” 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抬头看了看他：“请问您是……” 赵晟掏出证件，在他面前打开：“反恐局！现在告诉我，中控室在哪里？” 看他面色不善。那个大汉想了想：“在，在二楼。” 赵晟不再停留。径直向楼梯走去，还好，只是二楼，如果楼层再高有点的话，他可就真的是要费劲了！到了二楼。果然，一间巨大的玻璃门前，理查他的部下再加上十几个夹克上写着“nypd”字样地警察正站在门口，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看见他上了楼，理查大步迎了过来：“杰米，刚才的电话是怎么回事？” 赵晟摇摇头：“没有时间和你解释了。嗯，这里就是中控室吗？” “是地。” “我们进去。” “杰米……”理查拉住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停下所有的电梯？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吗？” “是的。我知道。理查。我是你的朋友。我不希望我用上级地身份向你下命令，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理查楞了一下：“是的。先生。”说完，他缓缓的退开了。 一个身穿警察服装的大汉走近了几步：“波贝克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赵晟一回头：“阿加西警官？怎么是您？” 来人正是第4分局重案组组长阿加西?崔亚。后者微微一笑：“怎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这次演习也有纽约警局的参与呢！你不会是忘了吧？” “呵呵……”赵晟干笑几声，和他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阿加西警官。” “怎么，你们……”阿加西指了指理查，又指了指他：“……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赵晟看了看手表，已经是12点o6分了。再也没有时间可以给他耽误了！ 赵晟一把退开中控室地大玻璃门，走了进去。理查和阿加西对视一眼，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只得无语地跟了进去。 中控室的工作人员从刚才就看见有警察在门外徘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始终没有进来。这些人也知道今天在大楼里会有一次演习举行，但是因为和他们的工作没有什么关系。也就没有当回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高大，面目英俊，但是看起来似乎很慌张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看他的模样可能是那些警察的上级吧？ 赵晟走到一个工作人员的身边：“请问，这里谁是主管？” “我想，您找的可能是我。”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向他伸出了手：“詹姆斯?帕杰罗。您是……？” 赵晟和他握了握手：“詹姆斯先生，我想反恐局地杰瑞米?波贝克警官，有这样一个情况，嗯，我想知道，现在大楼里有多少部电梯在运行？” “所有的，一共是126部。” “那好，我要你在……”他想了一下：“……三分钟之内，停止所有的电梯运行，并且把它们全部停到地下室，可以吗？” “呵呵，呵呵，波贝克先生，您很会开玩笑。”詹姆斯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的笑开了。 “呵呵……”赵晟陪着他干笑了几声：“很抱歉的是，詹姆斯先生，我不是在开玩笑。现在开始吧。” 詹姆斯瞪大了眼睛：“这是绝对不可能地！波贝克先生，我想您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地运行程序，不是所有的电梯都可以抵达地下室地。也就是说……” “我不在乎那么的运行程序，詹姆斯先生，我想我已经把我的要求很清楚的告诉您了，您的任务就是执行！” “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命令！再说，我也不是你的下级，我没有必要……” 他还想继续往下说，赵晟再也忍不住了，猛的抽出手枪，在所有人还没有明白生了什么事之前，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抵在了詹姆斯先生的额头上：“我最后重复一次，詹姆斯先生，我没有时间了！请……你下命令！” 周围的人都傻了。阿加西的部下第一时间把枪口对准了赵晟的身体。理查地人也立刻抽出了枪。对准了纽约警局的警察。他们似乎都忘记了，今天他们地所有人的枪膛里都没有真正的子弹！饶是如此。现场的气氛也在一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 偏偏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詹姆斯先生竟然非常硬气，面对着顶在额头地枪口，他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对不起，波贝克警官。我不能下达这样的命令。” 赵晟目定口呆的看着他，突然收起了手枪，不但这样，他甚至把手枪的枪柄调转，递到詹姆斯先生的面前：“詹姆斯先生，拜托你，我真的需要您下达这样地命令。” 詹姆斯深深地望着他。就在赵晟几乎已经失望地时候。他突然头也不回的说道：“杰克，按照波贝克警官的话去做。” “詹姆斯先生？”的工作人员不敢再反驳，在自己面前的电脑上敲了几个键，又打开了控制板上的麦克风开关：“女士们先生们，因为生了意外情况，我们需要停止所有电梯的运行。请你们在最近的楼层走出电梯。谢谢您。我重复一次……” 通过电梯里的摄像机镜头可以看见，所有地电梯中的乘客在听到这个通知之后，一时间都露出疑惑的表情，但是还好。没有人吵闹，没有人拒绝，所有的人都听话的走出了电梯。电梯门重新关闭，向可以靠近地最下层楼层驶去。 赵晟看了看手表：12点1分。还好，总算来得及！ 詹姆斯回过头来：“波贝克先生。我已经按照您地要求做了。现在，我想。我和我的同事们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我们在这一次事件之后不被开出地理由！” 赵晟苦笑着看着他：“詹姆斯先生，再有……几分钟，我想，我们所有人就都不需要理由了！请最后相信我一次，带着您的人立刻离开这里，到大楼外面去！” 可能是觉得和刚才作出的那个荒唐的决定相比，这个决定就没有什么了吧？詹姆斯先生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下达了全体离开的命令！所有的工作人员纷纷离开自己的位置，安静的走出了办公室。 赵晟长长的出了口气：“现在，理查，阿加西先生，我们也走吧。” 理查的人和阿加西的人在一开始的对峙之后，早就回复了平静，这时候，也只得有秩序的走出了中控室。到了楼下的大厅，赵晟没有忘记叫上那个负责接待的警卫。这样一来，等于是大楼的1----1o楼的所有人都被清空了。 走到大楼的外面，詹姆斯先生等人正在等着他，看样子，如果赵晟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偏偏这时候的赵晟根本没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敷衍了几句，才算暂时脱身。虽然是这样，但是周围的那些嗅觉敏锐的记者们似乎已经觉察出了这里面的问题，一个个的围拢了过来。 赵晟大步走进指挥室，罗杰一看见他回来，立刻大声呼喊起来：“杰米，所有人都在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大楼的电梯被你下命令停止运行了？我们和他们一样，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赵晟最后一次看了看手表：已经是12点16分了！他扭头向指挥室中满头雾水的众人微微一笑：“三分钟，再等三分钟！”随即大声问道：“刚才有没有人来找我？” “有的。有两个在大楼低下停车场值班的警卫来过，他们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一个警察走了过来，递给他一张纸。 赵晟接过来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着不同的汽车牌照，安卡和理查对工作倒是很负责，不但有汽车牌照，甚至连汽车的品牌都记录了下来。赵晟扫了几眼：“他们人呢？” “刚才还在这里，可能是回去了吧？” “回去了？”赵晟冲出指挥室，正要找一找安卡和理查的身影。就在这个时候，天地之间突然传来一阵阵沉闷的雷声----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雷声似乎是从地下传来的！ 赵晟抬起手腕：12：18分！***。真准时啊！他心中狠狠的骂了一声。然后，他在所有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猛的大吼了一声：“全都趴下！” 喊完这句话，他也不管别人了，自己先一步趴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就在记者，警察，参与演习的医疗救治人员，周围的路人还没有听清楚他的话的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从世贸中心东面大楼的地下传了出来！伴随着巨响，无数的灰尘，沙粒，砖瓦的碎片，破碎的玻璃也向着众人铺天盖地的卷来！ 惨叫声，呼喊声，痛苦的呻吟声，在烟雾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时候就响了起来。 第6节 事后 赵晟虽然知道这一次事件的影响力是多么大，但是他也只是在后世的新闻，报纸或者资料中对它有一个笼统了了解，对事件的真相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当他身处在事的现场时他才知道，自己对这件爆炸事件的破坏力还是大大的低估了！ 他缓缓站了起来，但是周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无边的烟雾笼罩着大地！空气中传来呛鼻的硝烟味儿，每吸一口气，都感觉自己的肺里吸进的都是火一样的**辣的难受！他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浓烈的烟尘和硝烟也逐渐散去，他可以看见远处的场面了，但是他看见的东西却也让他大吃了一惊！漫天飞舞的纸张，文件，甚至还有破碎的木屑，从不同楼层的窗口卷出，像下雪一样把周围几条街道的路面都给铺满了，弄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东面大楼的楼下，有十几辆在爆炸时正好经过的汽车也被巨大的气浪掀翻在地，车窗玻璃都震碎了，隐隐约约能听见车里面还有人呼救的声音；虽然现在还不能到大楼地下停车场去看看现场的情况，但是看到从街边被炸出的巨大的窟窿中还在不停的向外冒着浓烟的景象，赵晟相信，那里面一定是犹如炼狱一般！浓烟不止是从街边的窟窿中冒出，甚至连大楼的某些楼层的窗户里也开始出现了烟雾的迹象。 “哗啦！”一声响动，让赵晟回过神来，扭头一看，一辆旅行车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随即传来一声惨叫：“哎呦！”原来，拉开车门的人被车窗上掉落的玻璃划伤了手指。 就在赵晟犹豫着是不是过去帮忙的时候，从车厢里猫腰钻出两个人来，前面的一个身穿职业套装。虽然脸色因为刚刚受到地惊吓导致的还不是很好看，但是职业的特性让她完全忘记了现在有可能随时生的次生危险，勇敢的走了出来，看她手里拿着一个麦克风，不用问，她一定是新闻工作者了；她后面的一个人，肩上扛着一部摄像机。很明显，他是摄影记者。 女记者和她的助手一走出车厢，就被眼前地一幕惊呆了。扛着摄影机的助手楞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呻吟了一声：“哦……，我的上帝啊！？” 还是女孩儿地反应更快一些，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她立刻没口子的催促起来：“马克，马克！快一点，拍摄对面的大楼！马克。你在干什么？楞吗？” 叫马克的助手也清醒过来。“哦”了一声，开始了拍摄。女孩儿手持麦克风，站在摄影机镜头面前：“女士们先生们，这是在纽约世贸中心楼下为您回的现场报道，您现在可以通过我们的摄影机镜头看见，靠近东边地大楼地下现在还有浓烟冒出来，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里面到底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地是，一定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生了！啊。那边有一位先生，我们过去问一下他吧。” 镜头一转，对准了刚刚站起来的赵晟，那个女记者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的面容：“这好像是……波贝克警官？观众朋友们，我们在世贸中心的大楼外。看见了波贝克警官的身影。呵呵，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是。因为波贝克警官身上也满是泥土，我们要努力辨认一下才能看出来。现在，我们过去采访一下他。我是abc电视台的凡妮莎?本尼。” 女记者头前领路，摄影师紧紧跟随，两个人大步走到赵晟跟前：“请问，是杰瑞米?波贝克警官吗？” 这时候，已经有更多地记者和他们的助手从车里或者从地上爬了起来，在经过一番辨认之后，这些人纷纷围拢了过来！不得不承认的是，1993年的美国人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大变故，所以在事之初，所有人都处在一种无比地恐慌之中，但是在事态刚刚过去地一刻钟时间里，工作的本能就决定了他们下一步地动作不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避，而是冲到事的第一线去！ 赵晟正在愣，女记者的麦克风已经递到了他面前：“波贝克警官，这一次的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和我们解释一下？” 赵晟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向周围越来越多的记者苦涩的一笑：“事情是怎么回事？很简单，某些以美国为假想敌的国家，不敢把战争的矛头对准我们的国家，而只能像是阴沟中的老鼠那样，用一种更隐蔽的，更无耻的，更下作的方法来伤害无辜的市民，我认为，这是一种无能，无耻的方式！” “哇！”凡妮莎心中惊呼一声，暗中对自己说道：妮可，这可是特大新闻啊！当下更来精神了：“波贝克警官，您说这番话有什么……”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有一个声音响起：“……波贝克警官，我是nbc电视台的贾斯汀，我们想请问您，对这一次的爆炸案，您有什么话想对电视机前的观众们说的吗？” 就在赵晟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理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杰米，罗杰让我叫你进去。” 赵晟一回头，就看见理查满身尘土的站在自己旁边，额头上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碰到了，划开了一个小小的伤口，像婴儿嘴巴一样的伤口里，鲜血点点滴滴的滑落下来。 他点点头：“我立刻就去。”说完这句话，他把脸转向摄影机，笑眯眯的说了一句：“我唯一可以告诉大家的是，不要被这件事困扰，请相信我们，请相信我们所有的人，我们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这件事！”说到这里，他收敛了笑容：“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是持什么政见者，相信我。我马上就会来找你！”然后，他再也不顾身后众人的呼喊，大步走进的指挥室。 指挥室里，也是一片狼藉，几乎所有的桌子都被掀翻在地。电脑，文件，饮料。各种杂物撒得满地都是，罗杰，贝瑞等人也是刚刚从地上站起来。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正在看着满地地灰尘和杂物呆。看见赵晟走进来，罗杰的脸色当时就变了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狠狠地抓住他的衣服：“杰米！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赵晟毫不犹豫的顶了回去：“罗杰，你这是什么意思？您认为我提前就知道这件事？你不如说我策划的这件事更让我觉得好接受一些！” “你不知道？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杰米，你所做的一切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不是你让詹姆斯先生关闭了所有地电梯吗？不是你让1----1o楼全部腾空的吗？不是你让詹姆斯先生带领他的人全部撤出大楼地吗？不是你提议进行这一次的演习的吗？现在你还想告诉我们，你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说到最后，罗杰已经是在怒吼了。 “看起来。没有什么人是傻子啊？”赵晟心中苦笑了一下。表面上当然还得装出一副无辜者的表情：“罗杰，如果你认为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那么很好，你现在就可以下命令，现在现场有这么多的警察，随便叫一个进来，把我逮捕不就好了？” “你……！”看他耍起了无赖，罗杰一时间有点没词了。 就在双方僵持地时候，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一个工作人员在地上找了找，分开了电话上覆盖着的杂物，接起了电话，只听了一句话，就捂住了听筒：“呃……。罗杰先生？” “干什么？” “是……安东尼?奥迪先生的电话。” 罗杰呆了一下。立刻走了过去，接起了电话：“……是的。先生，我是罗杰?道尔。是的，这一次的事件……”他回头看了一眼赵晟，又继续说道：“……很抱歉，我们提前没有收到任何的线索，是的，先生，没有，您知道，我们的部门刚刚成立……是地，先生，我不是在推卸责任，是的，先生，我明白。” 若有所思的放下电话，罗杰回过头来：“现在最主要的任务不是追究什么人的责任，而是尽可能快地展开救援，我刚刚得到奥迪先生地授权，他授权我全部负责此次事件中的救援行动和随之展开地调查行动，嗯，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要和fbi方面配合行动，嗯，fbi的局长塞欣斯先生亲自坐镇，在华盛顿成立了指挥中心，并向全国出了标志着最高行动状态的“红色密码”！从现在开始的第一反应时间，在这段时间中，我们除了要立刻开始救援之外，杰米……” 罗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的第一要务就是联系娜塔莎和莫利，把这件事情中有可能挖掘到的线索立刻挖掘出来，尽可能的赶在这段时间中破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理查，你负责协助！”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总之是抢在他们的前面，我明白您的意思。” 罗杰再一次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不应该把这样的话当众说出来，最后却也是勉强点点头：“好吧，先生们，行动吧！” 赵晟走出指挥室，眨眼间，大批的救护者已经开始了自救行动，翻倒的汽车边围满了人，正在用破拆工具打开车门，将里面唉唉呼痛的伤者抬出来，放到早已经准备好的担架上。又立刻有医生或者护士给他或她进行紧急的包扎和治疗。这些医疗救护人员的工作在有条不紊的展开，另外一边，有消防员已经开始用水枪向地下室灌水，浓烟逐渐散去。现场的情况已经完全明了，从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2o分钟的时间，这次突事件中的所有人表现出来的工作效率让理查有理由相信，罗杰对赵晟的质问是绝对可信地！ 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再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理查自认即使是自己的神经再坚韧，也不得不承认波贝克警官实在是个令人恐惧的人！如果说他和这次爆炸案没有关系，或者说，他对这件事一点也不知情，那绝对是在撒谎！可是，这也说不通啊？如果他真的事先知道些什么，他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他可是警察来的啊！突然。理查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一时间只觉得浑身冷了起来。 赵晟当然不知道理查地思想活动，拢了一下已经长长的的头：“理查。你地人没有什么吧？” “嗯？你说什么？” 没办法，赵晟只得重复了一次自己的问题。理查愕然四顾：“他们……？我也不知道呢！应该没……”正说着，只见不远处有几个人大步向这里走来，两个人分辨了一下，正是汉克，保罗，交登等理查的部下。还有几个人竟然是詹姆斯。安卡还有他的搭档理查！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躲过这一场劫难的，身上不但没有伤痕，甚至连尘土都很少！唯一有的，只是一张张略显惊恐的脸庞！ 看着他们在，几个人加快了脚步：“头儿，这是……怎么回事？”离得还有一段距离，汉克就大声问道。 “这个问题，我想，还是得由波贝克警官给我们解答比较好。” “嗯？”理查这话一出口。走过来地几个人都愣住了。 赵晟不满地瞥了理查一眼：“理查，让你的人待命，我们随时出！” 理查装作没有看见他的眼神，悻悻的一摆手，领着自己的人到旁边等待去了。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詹姆斯先生和另外两个幸运的停车场守卫：“怎么样。先生们。你们没什么吧？” 詹姆斯先生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脸色煞白的看着二楼早已经被爆炸弄得完全扭曲的窗框：“波贝克先生。这……这是怎么生地？” 赵晟苦笑起来：“我也不知道！好吧，你们暂时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一会儿会有人安排你们到更安全的地方去的……” “波贝克警官，我们想，也许，我们可以帮上点什么忙？”安卡在旁边说道。“那就最好。”赵晟点点头：“你们能帮上的忙很多呢！好吧，先生们，我得走开一会儿了。” 在现场的另外一边，交登看理查地脸色不对，再看他额头简单包扎地伤口，以为他受到了什么惊吓：“队长，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找专业地医生……” “我没事，谢谢你，路易，我没事。” 在和交登说话的时候理查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站在不远处的赵晟，弄得交登也随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队长，你在看什么？” “杰米？” “嗯？什么？” “路易，你注意到这一次事件中出现的意外情况了吗？” “队长，您是指？” “我是说，杰米……他，你没有注意他有什么特别不同的地方吗？” 听他这样一说，交登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嗯，似乎他这些天来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今天的爆炸案做准备呢！嗯，真的是这样！” 理查惊讶的看着他：“你也感觉到了？” “不但是路易，我们这些人都现了问题呢！”汉克也在旁边大声说了起来。 几个人正在揣测，赵晟已经告别了詹姆斯先生，分开他周围的记者，大步向他们走了过来：“先生们，我们可以走了吗？” 理查向众人使了个眼色：“当然，杰米，当然。” “那好吧，我们出！” 众人在指挥室的后面找到自己的汽车，由交登负责驾驶：“杰米，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肯尼迪大道！” “肯尼迪大道？可是，我听说罗杰先生的命令是让外面和娜塔莎小姐和莫利先生……” 赵晟冷冷的打断了他：“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行动要向你报备了？中士？” 交登脸一红，不敢再问，动了汽车。 汽车行驶在已经变得一片纷乱的纽约市街头。不时开始看见有大批的市民围观在大屏幕的电视前，收看着由不同记者，不同电视台布地爆炸现场的特别新闻。有一则新闻是很多电视台都在第一时间转播的，就是赵晟的那一番通过记者的摄影机告诉打交道话。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大出风头的警察地讲话，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所有人的心情，当然。也在更大的程度上鼓励了绝大多数人对抗这样地暴力行为的信心和决心！当然，这是后话。 一辆辆军车从他们的汽车边呼啸而过，赵晟知道。这是国民警卫队出动了。 车厢内一片平静，只有几个人沉重的喘息声在闭塞的空间中流动。 肯尼迪大道距离事现场不到5英里，但是就这么一段短短的距离，他们的汽车也走了有将近2o分钟----由此可见道路地拥挤情况是多么恶劣了！ 自打汽车驶上肯尼迪大道开始，赵晟地眼睛就一直紧紧地盯着道路两旁的建筑，在前行了3oo米左右的时候，他突然大喊一声：“停车！” 交登吓了一跳。脚下用力。汽车停在路中间。赵晟也不理身后传来的剧烈的拉带声，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理查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跟着他走下了汽车。 赵晟脚下不停，大步走进了路边的一家公司，里车等人驻足看了一下，只见高大的霓虹灯下，写着：“赖特卡车出租公司”字样。众人还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站在门口有点愣：怎么他让把汽车开到这里来了？ 理查一摆手，众人鱼贯而 出租公司的营业大厅上方。也悬挂着一部电视机，公司的工作人员正在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播出的新闻节目。赵晟走进来的时候，过于集中注意力的众人一时间竟没有人过来主动招待他。赵晟在服务台上轻轻地按了按铃铛：“玎玲！玎玲！” 这下有效果了，几个人立刻转过头来考虑他一眼。只看了一眼。就有人认出他来了：“你……”指了指他，又指了指电视屏幕中正在重复播出的他说话地镜头：“你……不是那个警察吗？” 赵晟笑了：“很好。那么认识我。这样就免除我自我介绍。” 一个职员跑了过来：“警官先生，这一次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 “波贝克先生，这一次地爆炸案是不是就像您刚才和电视台记者说的那样……” 赵晟再一次用力拍了拍桌上地铃铛：“玎玲！玎玲！”等众人安静下来，他这才说道：“先生们，关于这一次爆炸案的事情，我想，等一会儿会有纽约市长先生召开新闻布会向大家解释！我想你们也能理解，在这样的时候我到这里来，绝对不是来给你们解答问题的！所以，请让我继续我的工作，好吗？”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由一个看上去算是领班的人站了出来：“那么，波贝克先生，您到外面这里来，有什么需要吗？” “是的。我要看一下你们的租车记录！其实，主要是牌照号码为xa7o668的福特客货两用车的出租记录！” 那个领班的脸色当时就变了：“波贝克先生，你的意思不会是说……” “很不幸！”赵晟瞥了一眼正在走进来的理查等人：“……先生们，我就是这个意思！” 理查等人只听了一个大概，有点疑惑的问一个职员：“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这个警察的意思，好像爆炸案中使用的汽车是我们公司出租出去的！”那个职员头也不回的说道。 第7节 抓捕 理查大吃一惊！他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再分开人群向里面看了看，只见赵晟正端起营业记录仔细查找着，很快的，他似乎就找到了什么，随手拿起一支笔，在旁边记录着什么。还没有等理查挤过去看清楚一点，他已经分开众人走了出来。 理查一把抓住了他：“杰米，和你谈几分钟！”不由分说的拉着他走到了门口的一角：“杰米，告诉我，这一次生的事件中，你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赵晟满脸无辜的看着他：“理查，你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 “杰米！我不是孩子，在外面等待着的几个人也不是孩子，罗杰先生更加不是孩子！你现在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会生!是不是？” “…………”赵晟沉默了一下，终于点点头：“是的，我知道。” “什么？” “今天生的这一切，我事先都知道！” “啊！”理查怒吼一声，抓住他的胸口，猛的把他按在墙壁上：“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 赵晟虽然也很健壮，但是和理查这样经过特殊训练的高手相比，却像婴儿一样完全没有反抗能力，被他狠狠地压在墙壁上，一丁点也动弹不得。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任何的惊慌。勉强低头看了看理查粗大的手掌：“我知道我的年纪比你们很多人都小，但是，理查，你别忘记了，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你们地上级，所以，退下，士兵！” 理查呆了一下，手也松开了。不过人却还是和他最近距离的站立着。 “我说退下！士兵！”赵晟突然大吼了一声。 交登等人觉了两个人之间的问题，缓步接近：“头儿，这是……” 理查退后了几步，冷冷的看着赵晟：“我要向上级举报你！你这个混蛋！” 赵晟笑了：“不，你不会的。” 理查再一次上前一步：“哦？是吗？给我个理由？” “很简单！”赵晟笑眯眯地点点头：“不过，这些话，我只能和你说。如果罗杰问起。我也会完全否认。” “那好吧。我也想听听你的理由！” “理查，你知道吗？我们有很多相像的地方，我们在某种程度上都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 “不！我和你不一样！我选择地是为我的国家效力！而不是通过伤害我的同胞来达成什么目的！”理查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 “不，你错了。我和你一样。我也是为我的国家效力！只不过，我们的方式不同。当然，这是因为我们彼此面对地敌人不同！你们可以选择到敌人地腹心地带去行动，然后消灭他们；而我，呵呵，或者说现在我们的共同的敌人是在我们的国家。所有的人都和外面一样的美国公民，嗯，我修正一下，绝大多数敌人都是美国公民。面对这样的敌人，我们选择的方式就不能是你和你的同事们熟悉地那种方式。”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理查似乎已经减退了一部分怒火。思路也开始清晰起来。 “我想你和你的人应该已经看过我写的报告了吧？恐怖主义在未来的十几年间。将会是我们面临地最危险地敌人，也是最难以觉的敌人！如果我们继续按照现在地步骤前进的话。我们会随时被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攻击！而你应该知道，像今天生的这样的爆炸案在日后将会无数次的上演，呵呵，你认为我们会遭受到多大的损失？” “所以……” “所以，我们就需要一种更主动的，更激进的策略！一句话，就是在这些人行动之前，把他们剪除！而想达到这样的目的……”说到这里，赵晟顿了一下：“……就需要有更大的权利！而这，就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理查终于听明白了：“也就是说，你想通过这件事，把持更大的权利，达到你所谓的打击恐怖主义的目的？” &neteon！理查，为了达到我们的目的，我们的前辈连珍珠港都可以牺牲！难道不能牺牲一栋建筑物吗？” “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你不知道这样的一次爆炸会造成多大的伤亡吗？你是在用他们的生命为你获得更大权利的道路做垫脚石！” “纠正一下，这一次的爆炸案应该只会有人受伤，而不会有人死亡。”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他：“现在，理查，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如果你选择去找罗杰，那么我不会阻拦，如果你的心中有那么一点点同意我的观点……？理查，我需要你。” 说完这些话，赵晟没有回头，径直走向了汽车，拉开车门，静静的坐在里面等待着。 虽然不知道理查和杰米说的是什么，但是交登等人也从他们两个人的面目表情看出来，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话题。就在大家愣了时候，杰米走进了汽车，而理查站在原地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个人对视一眼，保罗走了过来：“头儿，什么事？” 理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没什么……”回头看着自己的几个兄弟：“pv，你还记得我们在格林纳达那一次吗？” “嗯？”保罗楞了一下：“当然记得，呵呵，真的是一次很艰苦的行程啊！如果不是你和交登，只怕我也会和杰克和摩根一样。永远的留在那里了！” “是啊……”理查叹息一声：“他们两个人是多么好地小伙子啊。” “头儿，你……怎么了？” 理查扭头看了看远处在寒风中已经很疏淡的烟雾，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一摆手：“上车！小伙子们！” 车门被人从外面“哗啦”一声拉开，几个人猫腰钻了进来，理查坐在赵晟的旁边。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赵晟回忆了一下：“泽西城地艾尔沙勒姆清真寺。” 已经动了汽车的交登脚下一错，汽车立刻死火了。车里的众人被大大的晃了一下。理查不满了瞪了他一眼：“怎么回事？” 交登通过后视镜看着稳如泰山一样的赵晟：“杰米……我是说，波贝克先生，您肯定吗？” “当然，我肯定！要不要我再重复一次？” “哦。不，当然不。”交登犹豫了一下，这才重新动了汽车。 一路上，车里地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交登，不停的通过后视镜观察着赵晟的表情，似乎盼望着他随时改变行程。但是很可惜。从他们出一直到汽车行驶到目的地。他一直没有说话。终于，通过长长的哈德逊河隧道，汽车进入了泽西市，在泽西市行驶了一会儿之后，终于，高大的艾尔沙勒姆清真寺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汽车停稳，理查却没有打开车门，而是第一次把头转向了赵晟：“波贝克警官，你确信……这一次地事件……” “是地。我确信。”赵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那好吧……，波贝克警官，我是说，杰米，你要知道。嗯。伊斯兰教复兴势力代表了什么样的能力？” 赵晟没有过多解释，猛的拉开了自己这一侧的车门。双腿一飘站到了外面：“是的，我绝对知道！相信我，理查，我不会故意给自己惹麻烦的！” 理查无奈的点点头：“那好吧。如果确实的话！”说完，他也走下了汽车。 几个人大步走进了艾尔沙勒姆清真寺，里面很明显地到处都是伊斯兰教徒，头上戴着红白相间的帽子，正在全神贯注的听讲台上的一个老人讲解《古兰经》：“先知告诉我们，所有伤害我们的人，最终地结果就是被先知派下来地正义使者惩罚！所有友好我们的人，也必将得到我们地和平。” 赵晟等人不好打扰这样的聚会，在门廊下等了一会儿，终于，讲经结束了，众多的伊斯兰教徒缓步走出清真寺----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一个看起来是老者助手的家伙走到老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老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用一双毫无光彩的眼睛向他们所在的位置扫了过来。理查呆了一下：“他看见我们了？” “没有，他是瞎子。” “瞎子？”理查几乎又要怒吼了：“你是说，一个瞎子和今天生的事件有关？” 保罗等人这时都听清楚了。他们也是到这时候才明白，原来，他们来这里是要抓捕爆炸案的凶手的！但是，波贝克警官是怎么知道的呢？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那个老人在助手的扶持下，向他们走来，在离赵晟他们还有几步的时候，老人站住了，缓缓的举手脱帽：“几位尊敬的客人，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助的吗？” 赵晟微微一笑：“您好，尊敬的拉赫曼教长，很对不起，如果我们的到来打扰了您的诵经活动，请允许我iao我的同事说一声对不起。” “哦，不，先生……您的到来没有给我造成任何的困扰！请问，……” “哦，很简单，外面想找一下您的司机兼保镖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先生。顺便说一声，我是反恐局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我身边……哦，对不起，我忘记了，您不能看见我们。” “这没什么，年轻人。我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我的心却是雪亮的！”拉赫曼满面慈祥地笑容：“但是，很冒昧的问一声，你们找我的司机有什么事吗？” “是的，尊敬的拉赫曼教长。”赵晟也是满面笑容：“我们有理由怀疑。他参与了一桩恐怖袭击事件。所以，呵呵，您知道？” 拉赫曼地脸色当时就变了，在灯光的映衬下，似乎闪烁着鬼火一样的绿光：“尊敬的警探先生。我不得不说，你完全搞错了！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不但是我的司机兼保镖，他还是虔诚地伊斯兰教徒，我们的教义要求我们，不要用任何暴力手段去解决我们面临的任何问题。所以……，我不认为您对他的指控有任何的根据。”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有没有根据，拉赫曼教长。不是您或者您的伊斯兰教义决定地。而是由证据。我们有证据证明，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参与到了恐怖袭击地事件中，所以，我们才会出现在这里。请您不要阻碍我们的工作，可以吗？” 拉赫曼教长最终还是点点头：“那好吧，我让我的助手去把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兄弟给你们叫来。”说完，他俯身在助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用的是希伯来语，在场的几个人谁也听不懂。不过没关系。赵晟毫不犹豫的一摆手：“理查，你找个人和他一起去。” 拉赫曼教长的脸色又变了----赵晟很疑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外国鸡？”嘴里用中国话喃喃自语地骂了一句----反正是我听不懂你的，你也别想听明白我的！ 很快的，那个助手。保罗。还有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须。身穿迷彩服，脚下蹬着一双牛皮靴的大汉走了过来。不用问，他就是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了。 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走到拉赫曼教长身前，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才把目光转向了赵晟等人，眼神中一片迷惑，好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晟笑眯眯地看着他：“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先生？” “是的，我是。请问你们是？” 赵晟掏出证件，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反恐局！”也不知道他看清楚没有，就直接放回到口袋中：“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先生，我们有一件迫在眉睫地危机，需要您的协助，作为美国公民，我想，您一定愿意帮助我们的吧？” “可是……”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用求助的眼神瞅向了拉赫曼教长。 还没有等拉赫曼教长说话，赵晟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我想，我们不应该再打扰拉赫曼教长了。您说呢？阿布哈里马先生？”当下不由分说的把他拉到了外面。 理查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出了清真寺的大门，几个人只得弯腰向拉赫曼教长行了个礼，急忙追了出去。到了外面一看，理查愣住了：赵晟正在狠命的把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往车里塞，后者也在不停的反抗，似乎不愿意就这样屈服。看情形，赵晟似乎还占不到什么便宜。 理查和他的部下互相苦笑了一下，赶忙冲了过去，三下五除二的把目标任务塞进了汽车，又立刻关上了车门。 汽车一溜烟的向前行驶着，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的大嗓门从汽车启动就开始了：“……我也是有律师的！我也是有人权的！你们，你们这是在践踏宪法！啊，我知道了，你们惹祸了，想找个人当替罪羊！我非常不幸的告诉你们，你们找错人了？喂，你们听见了我说的话吗？我不是那些街头的毒品贩子！他们才应该是你们的目标！喂，你们都是哑巴吗？” 赵晟苦笑着看着理查：“我知道你们有很多方法让人闭嘴，现在，应该是你施展你的才华的机会了。” 理查犹豫了一下，终于苦笑着伸出手去，在大喊大叫的阿布哈里马先生的耳朵边掐了一下，后者应势而息，再也没有噪音出了。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很明显，你也不喜欢噪音。” 理查在黑暗中看着他：“杰米，你确定要这样做吗？我的意思是，你似乎没有任何的证据……？” “…………”赵晟沉默了很久。就在理查以为他不会说什么地时候，他突然说话了：“知道吗？我绝对不会和任何恐怖分子妥协！绝对不会。” “…………？”理查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光，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汽车回到了第4分局总部大楼，车门打开，被夜风一激。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清醒了过来，还没有等他说话，理查一使眼色，保罗和汉克各自抓住他的一条胳膊，拉死狗一样的把他拉近了大门。 可能是感觉到自己有危险。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以和他健壮的体态完全不相符地口吻大叫起来：“你们是要干什么？我是无辜的！我什么也没有做啊！”弄得一路上有无数的警察和其他的嫌犯侧目而视。 好不容易把这个大个子拖进反恐局的办公室，保罗和汉克狠狠地把他按在一张椅子上，两个人同时啐了一口：“恶心人地家伙！快擦干净你的屁股！” 赵晟正准备走过去，就听见一声怒吼从罗杰的办公室传来：“杰米！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进来！” 没有办法，赵晟只得暂时向理查点点头，走进了罗杰的办公室。后者几乎已经被他气疯了。一看见他进来就大吼起来：“杰米。你这个混蛋！我和你说过，让你和娜塔莎还有莫利配合，尽快的搜集这一次爆炸案中的线索。你为什么不听从命令？我给娜塔莎打电话的时候几乎都要糊涂了！今天一天地时间中，你既没有和他们联系，也没有和任何相关人员通报。你……外面地家伙是谁？” 赵晟微微一笑：“这是本次爆炸案的主谋之一的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我刚刚和理查还有他的人把他找到。” “主谋……主谋？！”罗杰顾不上再他的脾气，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走到窗户前，向外面张望了一眼：“杰米，你是说……” “是的。他是主谋……之 “这是真的……？”还没有等兴奋劲过去。罗杰就反应过来了：“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是说，这件事……这个人，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很抱歉，这个人地下落不是我查出来的。是理查的功劳。” “理查……理查！”罗杰第二次大吼了一声。 理查走了进来：“局长先生？” “我听杰米说……这个人的下落是你查到的？” 理查一惊。眼睛不自觉地看向赵晟，后者笑眯眯地点点头：“是这样的。罗杰，在事之后，我本来是准备和理查回到反恐局这边地，但是理查说他曾经的一个线人可能知道些什么，您知道，我们的很多工作还是离不开这些人的，于是我想，也许我们真的能够从这个人的口中得到一些什么呢，于是，我和理查就找到了这个人，而事实是，我们的猜测没有错。您现在看见的这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主谋！” 理查目定口呆的口中赵晟，似乎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揭穿他的谎言，最后他还是深深地叹息一声，低下了头去。 见他没有反驳自己的话，赵晟满意的笑了。 在临时被反恐局方面征用的某间第4分局的审讯室的外面，围了一大堆的人。除了罗杰，娜塔莎，莫里斯，理查，保罗，交登，汉克，赵晟等反恐局方面的人之外，还有第4分局的肯尼局长，重案组的阿加西警探，还有纽约市政府方面的市长朱利安尼先生和他的特别助理唐纳德先生，最后还有刚刚从华盛顿赶过来的fbi局长助理马克?琼斯先生和他的随行人员，最后还有几个人，正是fbi东海岸 这些人围拢在这里的目的就是想看一看罗杰刚才在电话中告诉他们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听罗杰的话，他们这个刚刚成立甚至还没有一个月的新机构，竟然只用了不到12小时的时间就破获了这一起震惊全世界的爆炸案！这怎不让刚刚走下飞机征尘未洗的琼斯先生惊讶呢？如果这件事是真实的话，他们可就真的要重新审视一下fbi的工作效率方面的问题了！ 赵晟站在穆罕默德身前三英尺远的地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审讯室中有暖气，但是却也不是很热，不过看穆罕默德的表情却像是坐在蒸笼中一般，汗水不停的在他的鼻尖，鬓角出现，却被他飞快的擦去了。赵晟这时候才相信，自己在资料中看到的内容没有错，这个人确实是个“软脚虾！” 心中有底的他，故意不抬起椅子，直接拉动一点：“吱吱！”铁质的椅子在地板上划过，出让人耳根痒的声音。穆罕默德浑身一抖，抬起了头。 赵晟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眯眯，看着他：“穆罕默德先生，我想，你在这里应该有很多话要对我说的吧？” “没有律师……”他只说了几个字，赵晟就不耐烦的一摆手：“知道为什么要找你来这里吗？我可以选择的对象有很多……” “……怎么，你不相信我？或者我可以找穆罕默德?萨拉马先生，还是尼达尔?阿亚德，还是去找比莱?阿凯西，兰吉?优索福？我想他们到了这里之后，一定会愿意和我们合作的！你认为有这样的必要吗？” 从一开始的怀疑到最后的震惊，等他把这几个名字说完，穆罕默德已经是目定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瞪大了眼睛，像是见鬼了一样的盯着他。 赵晟嘻嘻一笑：“怎么，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人的名字的？对不起，这是我的秘密，可不能告诉你！” “我……”穆罕默德咽了口唾沫：“我要和我的律师见面。” 赵晟一跃而起，来到他身后，猛的抓住他的头，狠命往后一拉，穆罕默德惨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赵晟反向看着他的眼睛：“这里是反恐局！不是纽约警察局，在这里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们不讲人权！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那些笨蛋律师，老老实实和我们合作的为好！”说完这些话，他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后者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上！ 赵晟大步走到门口，伸手拉开了大门，就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他又转过头来，看着从地上艰难爬起的穆罕默德：“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有什么谈判的想法的！”最后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第8节 求助与表白(1) “穆罕默德?萨拉马，尼达尔?阿亚德，比莱?阿凯西，兰吉?优索福？”琼斯嘴里重复着这几个人的名字，回头看着罗杰：“道尔先生，这几个人是……？” 罗杰怎么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是现在这样的场合，就是他再不愿意撒谎，也只得顺着说了：“哦！这是爆炸案的其他几个有可能的参与者，我们现在正在调查。” 琼斯和自己的助手低声交谈了几句话，这才展颜一笑：“很好，道尔先生，我想，塞欣斯先生和奥迪先生听到反恐局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取得这样大的工作效果，一定会非常满意的。” “谢谢，琼斯先生。”罗杰赶忙陪笑道。眼睛不自然的瞟向了门口，心中暗暗嘀咕：杰米，你怎么还不进来？ 赵晟站在走廊里，手扶着墙壁，只觉得大腿膝盖处一阵疼痛，他知道，这是自己的旧伤又开始作了！好半天的时间，就听见理查的呼喊声响起：“杰米，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赵晟勉强苦笑了一下：“只不过，我的腿有点疼。” “你的腿？啊，我知道。怎么样，感觉很不好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正在说着话，罗杰等人从隔壁出来了，看见他这番模样，自然又是一阵担心，还好，在赵晟的全力拒绝下。众人只得暂时搀扶他回到了反恐局的办公室坐下。 在再一次问过他地旧伤无碍之后，琼斯放心的点点头：“我想，既然波贝克先生坚持，我们就不必勉强了。呃，波贝克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我想也是我们很多人想知道答案的一个问题。能不能……” “当然可以。”赵晟笑着点点头。 “波贝克警官，我在刚刚走下飞机，坐车赶往事现场的时候，曾经在麦迪逊大道的广告屏幕上看见过您对新闻记者说的那番讲话，别人有怎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但是我得承认，波贝克警官，在那一霎那，我地心中真的是充满了爱国情怀和无畏的勇气！当然，事实证明，您没有撒谎，也没有夸大其词。但是让我很疑惑的是。难道您在和记者讲那番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一次爆炸案地凶手是谁了吗？” 赵晟多灵！立刻就知道。反恐局这一次这样高效率的工作，已经引起了fbi方面的怀疑！要说也是嘛，fbi的历史多么悠久，人员多么精明能干，，情报网络多么达，手中掌握的技术力量多么雄厚？在他们还在苦苦追寻线索的时候，自己这方面却已经破案了！这无异于大大的羞辱了fbi地工作效率！当然，也许用羞辱有点过分。但是对于一直以美国乃至全球最顶尖地情报机构自居的fbi来说，这一次绝对是输给了这个刚刚成立的反恐局！ 其实，如果从理论上讲，fbi和新成立的反恐局（ctu）算是级别相同的机构，而作为仅次于罗杰?道尔的反恐局二号人物的赵晟。是完全没有必要接受琼斯这样一个级别和自己完全相同的人的质询地！但是事实是。fbi作为一个老大级别的机构，自然也就养成了他们的工作人员眼高于顶的骄傲特质！虽然赵晟有自信。反恐局将来的展一定会比fbi更快，更大，但是却不是现在，他也只得接受这本来不应该存在地质询！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很简单，琼斯先生，我之所以说那样地一番话，第一是因为，我对这些以伤害无辜者为目标的恐怖分子有着极大地愤怒，就正如我和新闻记者说的，这是无能，无耻的表现！第二，就是您刚才问道的，我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把握或者说是根据，这就更显而易见了，我知道，贵机构和我们这个刚刚成立的新机构，哦当然，还有纽约警察的英勇的警探们，我们职责就是保护市民的安全，现在出了这样大的，这样恶劣的爆炸案，所有这些人都会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和所有的同事一起尽自己的义务！事实证明，我说的话没有错，这可能是有幸运的因素在里面吧？” “呵呵……”众人轻轻地笑了。 琼斯先生似乎还是不愿意认输，继续问道：“那么，波贝克警官，能不能告诉我们，这样重要的线索是怎么得到的呢？我是说，关于这一次爆炸案主谋的线索？” 赵晟斜斜的瞟了他一眼：“很对不起，琼斯先生，这样的问题我不能回答----出于保护线人的角度！当然，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当面向安东尼?奥迪先生汇报！” 一开始的时候，罗杰还听得很满意，等他这最后一句话一出口，罗杰深深地吸了口气，同时用手捂住了脸。心中暗暗骂了一句：你就不能少讽刺人几句吗？ 琼斯先生一呆，他当然知道，波贝克警官这是在讽刺自己的级别不够。但是现在的场合又不能直接驳斥对方，只得选择没有听懂他的话，脸色微红的转过了头：“肯尼局长？” “是的，琼斯先生？” “我想，我们应该已经可以开始对穆罕默德的正式审问了吧？” “当然可以。”肯尼站了起来，当先走了出去。 看着这些人走出去，罗杰慢吞吞的站了起来：“杰米……？” “嗯？什么？” “呃……”看着他满脸无辜的表情，罗杰也只得无奈的摆摆手：“没什么。嗯，关于你刚才提到的几个人，我想。我们也应该加紧行动了吧？” “我想，我们最好记住那句意大利人常说的话：不要把舌头伸进别人地碗里！”说着，他苦笑了一下：“其实，我父亲和我说过：永远不要听意大利人的话。但是我想，这一次，还是听的为好。” “哈哈哈哈！”反恐局的办公室中，响起了久违的大笑声。 对穆罕默德的审讯是由fbi的一个探员和纽约警察局地一名警探进行的。和赵晟的猜测一样。穆罕默德确实是个“软脚虾”，没有用这两个人费很大的力气，他就把一切都招供了！ 事实的真相和赵晟在后世了解到地情况几乎完全一样。这一次的爆炸事件是由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组织并且策划的。阿布哈里马原籍埃及，是埃及穆斯林兄弟会的成员。萨达特总统遇刺后，埃及政府开始镇压穆斯林兄弟会。阿布哈里马眼看就要落入法网，因此，他悄悄地飞到德国慕尼黑，那里有一个伊斯兰中心，他就在那里住下来了。他向德国政府申请政治避难，但申请被驳回。德国政府的理由是，如果阿布哈里马真如他所声称的那样。没有从事过任何非法活动。那他就没有必要害怕埃及政府。因此，德国政府勒令他两周内离开德国。走投无路之际，阿布哈里马认识了一位34岁的老姑娘索卡。索卡感情上受过挫折，阿布哈里马就向他动了进攻，两人很快就结了婚。这样，阿布哈里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德国了。不过，两人之间谈不上有什么感情。按照《古兰经》地圣讯，一个男子得有4个妻子，于是。他又娶了一位叫玛丽娜地女子，并建议索卡和他们两人一起居住，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结果当然可想而知。两人吵翻后离婚。阿布哈里马与后来的妻子玛丽娜一起来到美国，在纽约定居下来。与萨拉马和阿亚德等人相比。阿布哈里马的记录可是不太好。在纽约他以开出租汽车为生。闯红灯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在记程器上做手脚也是常有的事。为此。他的驾照被没收过1o多次。阿布哈里马丝毫不隐瞒自己极端的宗教热情，并积极投入了当地穆斯林组织为“兄弟的阿富汗穆斯林”进行的募捐活动，并亲自到巴基斯坦与阿富汗交界处地一个军事基地接受军事训练，成绩非常优秀。他在那里结识了拉赫曼教长。回到美国后不久，他又成了拉赫曼的私人保镖兼司机 在他还在阿富汗参加圣战的时候，他和同党就酝酿了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计划。这个计划得到了参加圣战的阿拉伯退伍军人地赞同，事先也征求了泽西市地拉赫曼教长的意见。当时约定，从事爆炸活动地人可得到“伊斯兰团体”的资助。这个组织以真主的名义从伊朗商人、流亡欧洲的反*政*府人士那里募捐，也可以从支持伊斯兰复兴事业的沙特阿拉伯政府和埃及的穆斯林兄弟会那里得到援助。审讯表明，来自国外的伊斯兰教复兴势力策划了这次爆炸。除非美国答应他们的要求，包括终止与以色列的外交关系，不干涉中东国家的内部事务，否则，他们就要对美国的军用和民用设施继续进行攻击，连核设施也不能幸免。 通过阿布哈里马的供述，警方迅掌握了本案中另外几个涉案人员的名字。就是赵晟和他说过的穆罕默德?萨拉马，尼达尔?阿亚德，比莱?阿凯西，兰吉?优索福等人。这些人的住址，家庭情况，涉案情节等情况也迅通过阿布哈里马的口，告诉了fbi的探员和纽约警察。于是，一场连夜进行的大规模的抓捕行动即将开始了！ 琼斯先生领着他的助手，拿着刚刚获得的阿布哈里马的供述材料走进了反恐局的办公室，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分局的肯尼局长。 赵晟正坐在电脑前准备这一次行动的报告，理查坐在他身边，两个人不时低声交谈几句。似乎在为报告中的措辞而争辩。娜塔莎和莫里斯各自坐在自己地办公桌前，也在用电脑敲击着什么。 看见琼斯先生进来，众人纷纷起立：“琼斯先生……” 琼斯先生笑容满面，很明显心情不错：“很高兴告诉大家的是，我们已经掌握了所有参与到这次爆炸案中的凶手的名字和地址！啊，当然，这里面最不能缺少的就是反恐局为这项工作作出的贡献。嗯，罗杰先生……？” 罗杰从人群后走了过来：“是的，琼斯先生？” “我想，您和您地部下一定很愿意参与到吗这一次的抓捕行动中去的，是吗？” “呃……” “波贝克警官。我想，您在这一次这么快的破获这起案件过程中的表现，安东尼先生和塞欣斯先生一定会非常满意地。” 赵晟微微一笑：“谢谢您的赞扬，琼斯先生，但是，我想，这一次的抓捕行动。我们就不必参加了。” “这是为什么？” “您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个工作交给您领导的fbi行动部门吗？” “…………？”不但是琼斯。就是罗杰等人也奇怪赵晟的做法，有心思灵动如娜塔莎者，也以为他是在故意让功。 “很简单，您是苏格兰人！而苏格兰人最让人佩服的就是他们那与生俱来的独特地自主能力！如果我或者罗杰先生，或者肯尼局长和您一起出现在电视镜头中地话，我想，您一定会成为您的国家的罪人的。” “哈哈哈哈！”任何人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用这样的理论来解释，一时间全都纵声大笑起来！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相信我，琼斯先生。您一定可以的。” 联邦调查局和纽约警察联合行动，在2月27日的凌晨时分进行了大规模的抓捕行动，等到凌晨2：1o分地时候，所有的相关人员都已经落网。到这个时候，甚至连世贸中心爆炸案中的受伤和死亡的人数还没有统计出来呢！而这起震惊全世界的恐怖袭击事件就已经完全告破！ 劳累了一天地人们进入了梦乡。赵晟在理查地帮助下完成了报告。正准备给丽莎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一切平安的时候，他地电话先一步响了起来：“喂。我是杰米。” “杰米！我终于可以打通你的电话了！你知道吗？我都要担心死了！”电话里传来丽莎焦急的声音。 “放松，亲爱的，我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坏事生。不用为我担心。” “啊！”丽莎终于可以长长的松一口气了：“你知道吗？我知道你今天会在世贸中心进行演习，当我看见爆炸的场面时，真的是要把我吓死了！而你的电话也打不通！” 赵晟感动的点点头：“我没事。谢谢你，丽莎，啊，你们的拍摄呢？怎么样了？” “呵呵……”丽莎可能是因为心情放松，语气也平和下来：“今天外面的拍摄工作都暂停了！哦，你知道吗？总统先生在白宫表了讲话，谴责这一次制造这样大规模恐怖袭击的主谋呢！” “是吗？我不知道呢！” “嗯，是真的。啊，杰米，你今天晚上还回酒店来休息吗？” “可能不行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把刚刚坐下来准备休息的理查吵醒了他走过去接起电话，只听了一句，就对他做了个“找你”的手势。赵晟赶紧对丽莎说道：“啊，亲爱的，我有电话，先挂了。” “那……好吧，杰米，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啊！” “呵呵，我知道的。再见，亲爱的。” “再见。” 中断和丽莎的通话，赵晟接通了另外一通电话：“喂，我是杰米。” “甜心，你没事吧？”电话是母亲从洛杉矶打来的。 费了很大的劲儿。终于使母亲相信这一次地事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苏珊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电话。 赵晟苦笑着看着理查：“谢谢。” “没什么。”理查端起刚刚沏好的咖啡，向他举了一下。 这句话刚刚落地，他的电话又响了：“喂！”赵晟有点着急了。 “喂！” “杰……米？我是简。” “简？”赵晟一呆：“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詹妮弗停顿了一下：“杰米，我没什么。” “嗯？简，我听你的声音……简，你不会是喝酒了吧？” “我。嘻嘻！我没有啦！” “你现在在哪里？”赵晟顾不得别的，立刻追问道。 “嗯，这里是叫里斯酒吧间，嗯，就是在……” “喂！简。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就是在里斯酒吧间嘛！嗯，是在布鲁克林区啦！” “那好吧，你，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到。”放下电话，赵晟苦笑着看着理查：“理查……” “我听见了。你……呃。杰米……”看见他转身要走。理查突然追了出来，看表情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一样。 赵晟即使再着急也只能站住了脚步：“怎么，有什么事吗？” “是地，杰米，我想对我今天……”他摇了摇头：“对不起，是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嗯，你知道，我和我的人都是在军队中服役很久的人了！所以。我们这些人的行事方法就有点……” “我明白地，这没什么。只要以后我们省去把我按到墙上的段落就可以了。” “呵呵……”理查轻笑起来：“很有趣。杰米，很有趣。但是，我想和你说的不止是这件事。应该说你今天的表现很是得到了我们这些人的赞同！当然，在我看来。你的很多行事方法甚至比我还要过分！这一点我不能同意你的做法。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地部下对你地钦佩！” “这可能是建立在他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的基础上吧？” 理查赞赏的点点头：“我就知道，和你说话一定会很省力的！” 赵晟苦笑着看了看手表：“理查。我想你拦住我的目的不会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话吧？” “是的。杰米，嗯，波贝克警官，我有一个很麻烦的事情想请求你地帮助。” 赵晟退后一步，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嗯，能让红色分队的队长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想，一定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偏偏我又曾经是童子军的一员，最喜欢日行一善说吧，是什么问题？” 理查对他地玩笑没有任何地表示，而是继续用褐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我想请你帮助我们，把我们原来地队长给拯救出来！” 赵晟呆了一会儿：“原来的队长？你是说，肯?麦克唐纳上校？” “是的。杰米，你不知道肯是个多么勇敢，多么正直的人！他像我们的父亲一样训练我们，帮助我们，鼓励我们，带领我们去执行最危险，最有挑战性的任务！对我们所有人来说，他是这支队伍的灵魂！杰米，我……我求求你，如果你可以的话！请你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我有点困惑了……”赵晟尴尬的挠挠头：“凭你们的能力也不能完成这样的任务吗？啊！你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是要让你们去做什么危险而且违法的事情，只是，你们应该有自己的关系和……嗯，条件！你知道，理查，我们现在所处的是联邦机构，和军队完全是两回事。几乎可以说，彼此没有任何的交集，这样的任务，我想，你还是去找相关的人士比较好吧？” “哼哼！”理查鼻子里轻轻地哼了几声：“你以为我没有去过吗？但是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回答我的吗？在他们看来，肯犯下的是走私贪污盗卖军需等罪名！这样的罪名等于完全毁掉了肯为之奋斗了3o年的军队生涯！您明白我的意思吗？即使是这样的罪名最终没有被裁定有罪，肯也永远不可能再在军队中服役了，更别提他们还判处了他9年监禁？其实……哼！”理查又冷冷的哼了一声：“肯犯下的最大的罪过就是把我们这些人训练成了精英中的精英！” 赵晟苦笑着看着他：“理查，虽然我很能理解你对部队长官的感情，但是，很遗憾，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上忙。” 第9节 求助与表白（2） “那么，你能不能这些暂时答应下来，等有机会的时候，再……” “为什么？” 理查一呆：“什么？” “我是说，为什么你认为我有能力解决汤马斯?海伍德先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理查笑了----可能是因为很少笑的缘故，他脸上的线条让人感觉他似乎不是在笑，而是在做怒的表情，弄得赵晟畏缩的退开了一点：“杰米，我曾经和娜塔莎小姐和莫利先生谈起过你的事情，你的经历，你的那份让所有人目定口呆的报告，你在电视剧和电影方面创造的奇迹，杰米，你知道吗？你能给别人一个很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只要你答应下来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赵晟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理查，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奉承话了！” “那么……？” “好吧，我尽我所能吧。但是，理查，我现在不能答应你什么。” “是的，我明白的。” “还有别的要求吗？”赵晟再一次看了看手表。 “没有了。” 告别了理查，赵晟驱车赶往布鲁克林区的里斯酒吧间，时间已经到了深夜，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和车辆，赵晟的汽车飞驶过，不到1o分钟的时间，汽车就来到了目的地。 时间已经很晚了，再加上昨天中午生的震惊全国的爆炸案，弄得纽约市的街头似乎也冷清了许多，赵晟放缓车，一边开车一边用眼睛不停的在道路两旁寻找，还好，里斯酒吧间位于距离布鲁克林的第14警察局分局不是很远的一条大道上。他把车停在门口向里面看了看，这是一间24小时营业的酒吧间。装潢得甚是考究，不过，毕竟已经是深夜了，门口没有什么人。 他走下汽车，推开“里斯”酒吧地大门，一股温暖的热气迎面冲来。走进酒吧间打量了一下，零星的有几个客人分散的坐在角落正在喝着啤酒聊天。酒吧中心的钢琴边空空如也，也不知道琴师到哪里去了，只有巨大的三角钢琴静静地矗立在那。 赵晟在酒吧间张望了一下，很快的，他就找到了詹妮弗。她这样的目标太明显了！《老友记》里的瑞秋谁不认识？即使一开始没有认出来。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比对，也可以让酒吧间里的酒客认出这位美丽地女星了！ 如果仅仅的认出她来也就罢了，偏偏有一两个客人，以慕名为由，靠近到她的身边，似乎想借着酒劲儿一亲芳泽。一开始的时候，这来过家伙还能保持所谓的绅士风度：“呃……对不起。请问一声。您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吗？” 詹妮弗已经喝的不少了，漂亮的脸蛋儿红扑扑地，看上去有一种病态地美。她睁大醉得迷迷糊糊的眼睛向面前的这两个人看了看：“啊？杰米？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都有点迷惑：杰米？这个人是谁？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心情：女孩儿喝醉了，岂不是正好吗？ 两个人在她的身边坐下，其中一个大胆的伸出手，抚摸着她的手背：“詹妮弗小姐？我是比尔，这是我的朋友戴维。我们都是你的影迷来地。” “比尔？戴维？呵呵……”詹妮弗轻笑起来：“杰米，你不是叫杰米吗？是不是又准备和我开什么陌生人的玩笑了？” 两个男人终于肯定她是喝醉了。这一次他们的胆子更大了，叫戴维的家伙在她的另外一边坐下，两个人把她夹在中间，叫戴维地又端起一杯酒，递到詹妮弗面前：“是啊。我是杰米。呵呵，他也是杰米。来。再和我们喝一杯吧？” “你是杰米？”詹妮弗扭头看了看比尔：“你也是杰米？嘻嘻？两个杰米？” 戴维和比尔对视一眼，就准备给她灌酒，谁知道酒杯刚刚举起来，他地手腕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戴维一愣，扭头看去，一个面目英俊的男人站在他旁边，正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你干什么？” “我想，詹妮弗小姐已经喝醉了。就不需要再喝了吧？” 戴维喝得也有点多，一听这话“呼”的站起来：“你是什么鬼东西？” 抓住他的手的人正是赵晟，他已经进来一会儿了，在旁边一直静静的看着，在他想来，这两个人无非就是想找詹妮弗签名留影什么的，但是没想到，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大，他这才出手阻拦。现在听了大卫的问题，他微微一笑：“我不是什么鬼东西，我就是她口中的那个杰米。” 戴维真的是喝多了“杰米”这个名字似乎对他没有任何的意义，又仔细看了看他：“就算你是杰米，也不能代表什么，是我们先到的！如果你也想的话，嘿嘿，也得在我们两个人之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兄弟？” 赵晟苦笑起来：“戴维？你是叫戴维吗？” “是的，我是戴维。” “我现在给你一个方案，立刻和你的朋友……嘿！”赵晟大喊一声，吓得比尔把手从詹妮弗的腿上缩了回去。然后，他才再一次看着戴维：“立刻和你的朋友离开詹妮弗小姐，我就把这一次的事件当作她在酒吧间遇到了两个热情的影迷。你们认为怎么样？” 戴维犹豫了一下：“不好！我们不能同意。这样的方案我认为应该是由你来执行比较好。” 赵晟叹息一声，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警徽放到了桌子上：“或许，我们应该执行下一个方案？” 戴维低头看了一眼，立即就笑开了：“嗯，我想，用这样的方法吓跑其他的竞争者，倒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知道吗？先生，我居住的地方，这样的警徽只需要5美金就可以买到。” 赵晟笑了，拿起自己的警徽在他的面前打开。戴维满脸不屑地扫了一眼，只看了一眼，他就愣住了！然后，他再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赵晟的面容，终于苦笑着点点头：“真的是对不起，波贝克警官。呃……，我想，第一个方案应该是很……很不错的。” 赵晟笑了：“我也同意。” 看着戴维扶着比尔慌慌张张的走出酒吧间，赵晟无奈地摇摇头，这才走到詹妮弗身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简？你怎么了？” 詹妮弗醉眼迷离的看看他：“杰米？是你啊？嗯？……”她扭头找了找：“还有一个你呢？怎么不见了？” 赵晟一抬手。一个酒吧间的侍应走了过来：“先生？” “…………”赵晟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个侍应点点头，转身下去了，很快的，他又走了回来，把一条大毛巾放了椅子上：“先生，这是您要地毛巾。”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随手把毛巾放到肩膀上。又一把搂住詹妮弗的腰，把她连拉带抱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歪歪扭扭的向酒吧间后面走去。一路进了男洗手间，正好有一个侍应模样的人正在洗手，大门开处，一男一女拥抱着走了进来，侍应吓了一跳：“你……？” 赵晟一摆手：“你出去！” 侍应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扭头向门外走，只走了几步。他又转过头来：“先生，您不需要……？” “出去！” 侍应不敢再停留，喃喃自语的嘀咕了一声：“真地是很急啊！”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抱住詹妮弗几乎要瘫倒在地上地身体，费力的把她放到水龙头下面。腾出一只手松开了水喉！ 现在才是二月份。纽约的平均气温还在零下，更别提这时候还是在深夜了？冰冷刺骨的水猛的浇在詹妮弗的头上。冻得她一个大大的激灵：“啊！干什么？” 赵晟松开了她，这一次，詹妮弗自己可以站住了，她暂时还不敢抬头，只知道摸索着伸出手去关水喉。赵晟先一步关上了水管，同时，把肩上的毛巾放在了她湿漉漉的头上。詹妮弗胡乱擦了擦间地水，一下子抬起头，这回她可不干了：“谁开这样的玩笑？一点也……” “也不什么？不好笑？”赵晟阴沉着脸，紧紧地盯着她。 待詹妮弗看清楚面前的人，也愣住了：“杰米，怎么是你？” 看着他阴沉的面庞，不知道为什么，詹妮弗似乎突然又回到了当年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每当杰米有这样地表情地时候，都是他很不高兴的时候，而每每遇到这样地情况，也总是詹妮弗先败下阵来。这一次也不例外：“杰米……对不起，真的是很对不起。” 赵晟无语的看着她，还是不说话。 詹妮弗无奈的挠挠头，湿湿的头弄得她有点冷：“阿嚏！”她打了一个喷嚏。 赵晟缓缓的脱下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我们出去吧。” 詹妮弗像个乖乖女一样跟在他身后，两个人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坐下：“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落座，赵晟就抛出了问题。 “我……我和米沙分手了。” “就是因为这个？”赵晟脸上的怒气更明显了。 “呃……”詹妮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是看他满脸怒气，只得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是的。赵晟一把抓过他披在詹妮弗身上的衣服，在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一盒烟，随手抽出一支，就着桌子上的蜡烛点燃了，紧接着，他随手把衣服又扔给她：“自己穿上！” 詹妮弗怯生生的把衣服穿好，呆呆的看着他。 “爱情？这就是你所追求的吗？因为和……一个男人的分手，你就开始这样……？简，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詹妮弗以手抵额。声音幽幽的：“杰米，你知道吗？已经有很长地时间了，我……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肩膀，可以让我依靠，可以让我把什么话都可以告诉他的人……！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这个人，但是。呵呵，很可笑的是，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从来没有找到！” 这一番不知所谓的话把赵晟都弄得有点糊涂了：“简，你在说什么？” 詹妮弗突然抬起了头。随手整理了一下额头还有点湿润的头：“杰米，我从电视里看见你了。今天。” “嗯？”赵晟更糊涂了，怎么她突然又说起这个来了？ “知道吗？我们今天的拍摄都暂停了，就是为了更关注世贸中心生地爆炸案！说起来，班还算是个很有人情味的人呢。”“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在这一次事件中有什么人受伤或者……死亡，但是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死亡人数的报告出来。当然。我们最担心的还是你。你知道吗？丽莎不止一次的想到现场去。但是都被我们拦住了。虽然是这样，但是她也终于在我们面前掉泪了。呵呵，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丽莎掉泪呢！” 说到这里，詹妮弗的眼眶突然湿润了：“但是，杰米，但是，我真地很羡慕她，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可以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表露对你的爱意。而我。却不能！” 赵晟浑身哆嗦了一下：“简，你在说……什么？” “呵呵，很难理解吗？杰米，有时候，你真的是很可爱。你真的是傻得很可爱啊！你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在爱着你吗？” 赵晟的手在桌子上胡乱一伸。“碰”地一声，一瓶啤酒被他扫落在地。顿时摔得粉碎！已经困得几乎要站着睡着地侍应立刻被这个声音惊醒，急忙跑了过来，在一番忙碌之后才算完事。 经过这一番打扰，两个人似乎不再像刚才那么尴尬了，其实，说尴尬也只是赵晟，詹妮弗终于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倒显得放松下来，笑眯眯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他。 赵晟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简……，我知道我喜欢开玩笑，也不在乎别人开我的玩笑，但是，你这样的玩笑，似乎……”看着詹妮弗亮晶晶的眼睛，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终至湮没。 赵晟再一次勇敢地抬起头面对着詹妮弗，已经是在他又抽完一支烟以后了：“简，你是……？我的意思是，你是……” “你想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吗？” “其实，我原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可笑？照这样看起来的话，杰米，我还真的如你笔下地人物一样，对自己地问题糊涂到不可救药呢！”说笑了几句，詹妮弗收敛了笑容：“杰米，已经很久了，久到我自己都记不很清楚了，大概是在那一次咖啡馆的争吵之后吧？呵呵，还是丽莎地话让我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呢。” “但是，为什么？我是说，简，你为什么会……爱我？” “为什么？”詹妮弗似乎听到了一个无比奇怪的问题一样：“杰米，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为什么要鼓励我减肥？为什么要在我生病的时候送我去医院？为什么要为我整理房间？为什么要给我的房间中摆放花朵----让我在回到家中的那一刻感动？为什么要安排我在咖啡馆工作？为什么要把你的剧本给我？为什么要给我这样一个没有很多经验的女演员安排这样的一个角色？这些为什么，杰米，你能解释吗？” 从来没有想到，赵晟真的从来没有想到詹妮弗的词锋会这样锐利！一时间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对于一贯言辞便给的他来说，也算是破天荒第一次了。 看着他可笑的表情，詹妮弗嘻嘻一笑，随即又变成了苦笑，她缓缓的弯下腰，把自己的头放在了他的膝盖上：“杰米。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在丽莎之前认识你，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景？” 赵晟终于恢复了正常：“我可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一个2oo磅地肥妞儿！” “扑哧！”詹妮弗笑着抬起头来：“杰米，对不起，今天晚上我是不是给你增加了很多困扰？真的是对不起，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愿意再这样隐藏下去了！我真的不愿意在你面临这样大的危险的时候，甚至都不能告诉你我对你有多么担心！你明白吗？” “是地，我明白。”赵晟满脸苦涩的点点头。 詹妮弗端起面前的酒杯，把里面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杰米，我今天晚上很开心！因为我终于可以放下肩上的担子，不管你最后的态度是怎么样地。我都决定，要向前走了！” “这是个好消息。” 詹妮弗笑眯眯的看着他：“杰米，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你已经不记得了吗？” “什么？” “呵呵……”赵晟苦笑了一下：“这可能是你今天晚上所做的所有的事情当中，唯一的一件好事了！”当下把自己接到她的电话，然后过来地事情说了一遍。 詹妮弗惊讶地用手捂住了脸：“真的是……呵呵，我真的是喝得太多了！你能相信吗？我居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这没有什么。和你刚才对我说的话比较起来。这已经不算什么打击了！” 詹妮弗和他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杰米……我有一个请求。”詹妮弗突然说道。 “是什么？” “你的吉他弹得很好，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但是我曾经听丽莎和我说过，你除了吉他之外，钢琴也会弹，是不是？” “是的，但是，我已经很久……” “如果，我是说，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在这里，为我弹奏一次？只为我？” 看着詹妮弗那无比熟悉的脸庞，赵晟终于点点头：“那好吧……我试着为你弹一次。” 说完，他走到钢琴边，掀起琴盖。用手抚摸了一下在灯光下现出乳白色光泽地琴键。回头对詹妮弗说道：“你也知道，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弹琴了。嗯，就为你弹一《少女的祈祷》吧？” “嗯，谢谢你。”詹妮弗披着他的西装，笑眯眯的看着他。 赵晟在琴凳前站定，突然手向后伸，轻轻地撩了一下那根本不存在的燕尾服地后摆，这才坐下来。 詹妮弗就站在他身边，为他这突然而来地动作“咕”的一笑，就在她地笑容还没有消失的时候，悦耳的琴声响了起来。 正如他自己刚才说的那样，钢琴他已经很久没有弹过了，如果不是当年他在父母的逼迫下苦苦的练过多年这方面的技艺，这一次一定会出丑！绕是如此，在他弹奏的过程中还是出现了错音和漏音，不过，对于詹妮弗这样一个音乐盲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 詹妮弗身上披着他的西服，圆润的脸蛋上带着甜蜜的微笑，就这样站在他身边，似乎对酒吧间中其他的客人都视而不见，现在的詹妮弗眼睛中，也只有面前这个全神贯注的为她弹琴的男人了。随着最后一个全音符的“3”音落地，赵晟缓缓的站了起来：“詹妮弗，这是我送给你的。” “谢谢，谢谢，真的……谢谢你。”詹妮弗幽蓝的眼睛深深地望着他，似乎要看进他的心里去。赵晟有点不自然的避开了她的双眸：“我想，我们应该回去了。” “啊，当然。”詹妮弗把西服脱掉，递给了他：“很暖和的西服。” “可能是因为……”只说了半句话，赵晟就止住了话头。在平常的时候，他和詹妮弗从来都是言笑不忌的，但是现在，在听到对方向自己袒露心怀之后，他再也没有了过去那一份平稳的心态----最起码，现在没有！ 第10节 新闻发布会（1） 汽车行驶在黑暗的城市街道中，坐在汽车中的两个人从酒吧间出来之后就一直很有默契的保持着沉默，气氛也从一开始的暧昧变得尴尬起来。 “丽莎给你打电话了吗？” “是的，她……给我打过。” “呵呵，丽莎真的是个好姑娘，不是吗？” “是啊，你知道吗？有一次的时候，丽莎对我说，她希望有一天能主演我的剧本改变的电视剧或者电影，呵呵，等我告诉她，她可以在《老友记》里面出演的时候，她那个高兴劲儿，真的像个孩子。” 詹妮弗在黑暗中点点头：“是啊，我们都不能允许自己伤害一个孩子的，是吗？” “是的。”赵晟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我们绝对不能。” 詹妮弗低声叹息一声，似乎也放开了怀抱，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就这样感受着他的身体的律动：“杰米，你知道吗？我是很不愿意给你增加压力的，我知道，你最近的工作可能已经给了你……。呵呵，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把我要告诉你的话告诉你了！其实，这样有勇气的事情对我来说也是第一次呢！” 赵晟苦笑起来：“这一点上，我认为不是我的功劳。” “我还以为……”“什么？” 两个人正在说话赵晟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电话是罗杰打来的：“我刚刚得到最新的伤亡报告……呃，理查的意见是让我告诉你。” 赵晟楞了一下，缓缓把汽车停到了路边，他地声音在这一瞬间就变得无比嘶哑：“有……人死亡？” “暂时还不知道。他们刚刚送来的资料表明，在生爆炸的大楼地第15层，有一个女职员因为过度惊吓休克过去了。等把她送到医院之后……” “怎么样？” “杰米，她怀孕了，因为这一次的惊吓造成了她的流产。” 赵晟深深地吸了口气：“还有什么？” “还有的就是大楼外面被飞溅的石头或者玻璃划伤的路人。这些人的情况都比较稳定。” 他后面地话赵晟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他的耳朵已经被这个坏消息全都填满了！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两个太阳穴“突突突！”的跳动着的那么疼：怎么会这样？自己已经尽可能的避免这样的情况出现了，怎么事情还是会变成这样？ 这一次地事件生之前，赵晟最最担心出现地不可逆转的伤害终于还是出现了！虽然这个孕妇似乎没什么事，但是他还是不能原谅自己！詹妮弗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他接了一个电话就呆住了，好半天的时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等她仔细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啊？她轻轻地碰了他一下：“杰米？你怎么了？” “哦？我没什么。”赵晟苦涩的摇摇头：“我送你回酒店吧。”说完，他猛的动了汽车。 汽车在黑暗的街道中以6o英里的时狂奔，只有被风卷起地垃圾感受到赵晟心情！詹妮弗紧张的抓住汽车中的拉手，惊恐的眼睛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流露的面庞。有心提醒他。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 一辆警车鸣叫着警笛从后面跟了上来，这一次詹妮弗不能不说话了：“杰米……”她扭头看了看，又怯生生地转了回来：“……有警车呢。” 赵晟甚至连通过后视镜看一眼地兴趣的欠奉，脚下加力，汽车飞驰得更快了！在经过一个转弯地时候，巨大的离心力让詹妮弗几乎要扑到他的身上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没有任何的减，汽车一溜烟的把警车甩在身后，继续向前飞奔。 汽车在四季酒店的门口出长长的拉带声：“吱！”吓得刚刚靠过来准备拉开车门的酒店门童忙不迭的向后闪去。 汽车停稳。赵晟探过身体，为詹妮弗打开了车门：“简，我……我还有点事……” “碰！”詹妮弗又把车门关上了：“杰米，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和我倾诉一下吗？” 赵晟为她的行为皱起了眉，最后却又化作无奈的一叹：“你知道今天生的爆炸案吗？” “是的。我知道。” “我刚刚得到通报。有一个孕妇在这一次的事件中受到了惊吓，导致她流产了。” “就是这样？”詹妮弗的口气中满含着惊奇。 “怎么。你认为这不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吗？” “杰米……”詹妮弗苦笑着摇摇头：“我虽然没有到现场去过，但是我在电视里也听主持人和什么嘉宾谈起过，像这样大的爆炸案，按照正常的损伤范围，有几十个人的死伤都是可以接受的。现在只有一个……孕妇流产，你认为很严重吗？” 赵晟呆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詹妮弗的话是根据正常情况下出现这样的案件作出的死伤评定。但是现在的事实不是这样。偏偏自己又不能和她解释，只得苦笑着点点头：“嗯，也许我是有点过于担心了。你是对的。好吧，简，现在请你下车。” “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詹妮弗犹犹豫豫的推开了车门，又探头进来：“杰米，你确定你不需要上楼去休息一会儿？” “是的，我确定。”说完这句话，赵晟再一次动了汽车。 赵晟回到警局大楼的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大楼中的警察和值班人员再加上刚刚结束抓捕工作的fbi探员和反恐局地工作人员，弄得整个大楼中人声鼎沸。如同进入了菜市场一般。不但人多，而且让他感觉到郁闷的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胜利地微笑，不用问，在事之后的不到24个小时就破获这样的案子，对所有人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吧？很遗憾，这些人中不包括赵晟和理查。 赵晟分开拥挤的人群。走进反恐局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理查坐在一张离门最近的办公桌地后面，看样子正在等待着他。果然，一眼看见他走进来，理查像触电一样的腾身而起，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杰米，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赵晟无言的点点头。和ic走出办公室。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房间，走进去之后，理查随手关上了门。赵晟向里面走了几步，转过了身，两个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的看着对方，似乎都在等着对方第一个说话。 终于，理查先忍不住了，他猛的向前跨了一大步，声音低沉得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这就是你追求地吗？这就是你对我说过地。不会有什么人在这一次事件中受到伤害吗？”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理查，我很清楚的知道你想和我说些什么，相信我，我真的和你一样，不愿意有这样的情况生！但是我想你也明白。在这样的大爆炸中。我们能够接受的结果，你认为是不是会比现在的结果更恶劣？” “波贝克先生？你……你这是在偷换概念！”理查怒吼了一声：“我知道。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生，现在地结果比我想象中的有可能出现的伤害要轻得多，但是你不要忘记了，这一次事件是你操纵的！” “错！”赵晟也大吼了一声：“这不是**纵的！我只不过利用了这一次机会而已。” “利用？利用？你认为你现在做地，只不过是利用这一次地机会吗？现在有人死了！杰米，你明白吗？有人死了！” “嗨！嘿！”赵晟打断了他：“你认为这最后的结果也是我事先可以预见地吗？或者你认为我需要为这件事负责？那很好办，你现在就可以出去，向罗杰和琼斯说明，这件事我是提前就知道的！” “你……”娜塔莎突然探头进来：“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理查瞪了赵晟一眼，扭头走了出去。 娜塔莎走进房间：“杰米，你们……真的没什么吗？” “是啊，我也在怀疑。” “嗯？” “没什么。”赵晟越过她，也走了出去。 赵晟走进罗杰的办公室，后者正在打电话：“是的，先生，非常感谢您的来电，是的，这对我来说也是很没有想到的，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获案件，是的，涉案的嫌疑人都已经被逮捕，您知道，呵呵。好的，先生，我也很期待和您的见面，再见，先生，再见。” 放下电话，罗杰笑眯眯的看着赵晟：“杰米，刚刚我和他通话的是总统安全顾问安东尼-奥迪先生。呵呵，你能相信吗？他在和我的通话里告诉我，经过这一次事情之后，我们反恐局的名字和工作成绩已经开始被更多的人重视起来！哦哦？还有一件事，他准备让我到华盛顿去，就这一次案件的整个过程向他当面汇报！” 赵晟勉强笑了一下：“是吗？这样说来的话，倒真的是个好消息呢！” “当然！杰米，当然！”罗杰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哦，还有一件事，安东尼先生对你很感兴趣，嗯，他在电话里特别嘱咐我。让我带你一起到华盛顿去！杰米，如果可能的话，我们甚至还可以见到总统先生呢！” “这可能才是最值得您兴奋的事情吧？”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只是在和自己说话。” 莫里斯敲了敲门：“罗杰先生……啊，杰米也在这里啊？记者们来了。琼斯先生让我请您出席新闻布会。” “好的，我立刻就来。”罗杰点点头：“杰米，你也和我一起来吧。” 赵晟无言地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办公室。 新闻布会是在第4分局的新闻中心大厅举行的，等他们到达地时候，现场已经围满了记者。虽然布会还没有正式开始，但是包括琼斯先生，肯尼局长，唐纳德先生，阿加西警长，当然，还有反恐局的娜塔莎和莫里斯以及仍然满脸严肃的理查。 赵晟和罗杰走进新闻中心的时候。记者的闪光灯疯狂的闪烁起来！甚至连琼斯先生出现时都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待遇！原因很简单。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吸引记者们地眼球了！一个是在这一次爆炸案侦破工作中表现突出的，新成立部门的领导人，这个神秘而年轻的部门仅仅凭借名字就足以吸引国人的眼球，更何况还在新成立之后不久就碰上这样轰动世界的案子？而他们在24小时的时间内就破获地案件，也更让记者们对这里面地组成*人员充满了兴趣。 如果说罗杰作为反恐局的领导人，对更多的人来说还有点陌生的话，那么，作为反恐局二号人物的赵晟，就实在是太让大家熟悉了！这个古怪的警察真的是为吃新闻饭的女士们先生们提供了太多的素材：他地剧本。他的幽默的又咄咄逼人的谈吐，他在工作上取得的成就，他地一切一切，几乎所有地到场的记者都能耳熟能详，除了这些。他在昨天中午地那番激昂的讲话。也让所有电视机前的观众在最初的惊恐之后，感到了无限的感动和力量！ 赵晟一直忙于案件的工作。对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在abc电视台第一时间播出娜妮莎对赵晟的采访之后，更多的电视台也立刻转播了这个节目，在这之后不久，所有的电视台同时收到了无数的电话，几乎所有的来电都表达了一个声音：波贝克警官的声音让他们感到了力量和鼓舞！他们有信心，能够顺利的解决这一次恐怖袭击事件！ 当然，除了这些鼓励的电话之外，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来自亚利桑那州的一个电话对赵晟的这种类似法西斯式的讲话，来电话的人表示，美国不是194o年时的德国，我们的一切作为都应该是在遵循宪法的基础，不能因为出现了这样的恐怖袭击之后，就改变了我们已经遵循了数百年的行为准则！而今天到现场来的记者，有很多人是准备把这个问题抛向这个大放厥词的警察的，准备看他是怎么回答？ 赵晟对这样的情况当然不知道，和罗杰分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肯尼局长向左右看了看，见各人都已经出席，这才把麦克风拉近了一点：“谢谢新闻界的女士们先生们，为解释2月26生在世贸中心东部建筑爆炸案举行的新闻布会，现在开始。现在，我们先请反恐局局长罗杰-道尔先生为我们解释一下这一次爆炸案的生以及解决过程！” 闪光灯再一次亮起，罗杰笑眯眯的坐直了身体：“很感谢新闻界的女士们先生们，下面，我把这一次恐怖袭击事件的过程和大家通报一下，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在我介绍结束之后提问……这一次生在世贸中心东部建筑物中的爆炸案，通过反恐局和fbi以及纽约警察局的协力工作，已经抓获了本次涉嫌制造者，他们是来自一些伊斯兰教的复兴势力组织并且实施的，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逮捕了过4名参与制作炸弹，运输爆炸物以及背后的怂恿者。他们的名字还需要在案情进一步明朗化的情况下向新闻界透露，在这一点上，还请大家原谅……” 接下来的时间，他开始向记者们具体的说明了案情的全部过程，从策划。到组织，到具体实施作案地全过程，包括租车。放置炸弹一直到最后的引爆，都被他详细的做了说明。在这些说明结束之后，罗杰向后靠了一点：“案情地情况就介绍到这里，下面，新闻界的朋友们可以提问了。” 一只只手臂高高的举了起来，罗杰顺手一指：“穿蓝色西服的先生？” 其他的手臂立刻落了下去，只有那个穿蓝西服的先生向罗杰感激的点点头：“谢谢您。罗杰先生，我是《华盛顿邮报》地记者，我想请问罗杰先生一个问题：为什么反恐局的工作效率会这样高？高到可以在事后不到24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解决掉这一次的恐怖袭击事件？这不能不让我们怀疑，反恐局方面是不是早就已经得到了这方面的情报？” 罗杰微微一笑：“这绝对是无稽之谈！我可以向大家保证的是，这位记者先生说到的情况是绝对不存在地！反恐局之所以能够有这样地工作效率，其实只不过是因为我们的部门中的行动小组的负责人理查先生有很强的线索来源，而事实证明。理查先生的线索是非常正确的！当然。这其中也需要fbi和纽约警局的大力配合。下一个问题。” “罗杰先生，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这一次被逮捕的嫌疑人，是不是可以肯定就是这一次爆炸案地元凶？我是说，警方，啊对不起，应该是反恐局方面只是刚刚成立的新机构，甚至很多人对它的职权范围还不是很了解，这样一个新机构竟然要负责调查这样一个轰动全国的大案。而且，还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中破案，不能不让我们怀疑你们在工作中采用了什么……呃，对不起，我无意抨击您和其他人地工作。但是。这是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地，不是吗？” 罗杰没有想到。在自己已经解释过《华盛顿邮报》记者提出的类似地问题之后，还会有记者提出几乎一样的问题！这是怎么回事？正在他犹豫的一瞬间，赵晟突然伸手拿过了麦克风：“我很困惑……听这位记者先生的问题，似乎不能接受反恐局还有其他的办案机构在这么短的时间中破获这个案子？还是因为这件事的内幕在你看来被挖掘得还不够多？还不够吸引读者或者观众的眼球？嗯？” 众所周知，波贝克警官在和新闻媒体打交道的时候从来没有落过下风，这一次也不例外！那个记者尴尬的挠挠头，向后面退了一步，躲到人群后面去了。 赵晟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身体向后一靠，随手把麦克风还给了罗杰。后者感激的冲他点点头：“下一个问题！” “您好，波贝克警官，我是《洛杉矶时报》的记者，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是这样的，我们有很多人知道，您原来是在洛杉矶警局工作的，但是现在您突然出现在纽约，而且是一个新成立的部门的负责人，我们想知道的是，这是正常的工作调动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您知道，很多洛杉矶的市民在看到您在纽约市现场的时候的第一反应就是，波贝克警官出现的地方为什么总是会有罪案生呢？”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关于我的工作，我可以告诉大家的是，这是一次很正常的工作调动，嗯，至于我出现的地方就会有罪案生，这只是一个误会，因为有罪案生，所以我才会出现在现场。” “波贝克警官，我有一个问题想请问您，在您回答abc电视台的凡妮莎记者的问题的时候，您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某些以美国为假想敌的国家，不敢把战争的矛头对准我们的国家，而只能像是阴沟中的老鼠那样，用一种更隐蔽的，更无耻的，更下作的方法来伤害无辜的市民，我认为，这是一种无能，无耻的方式！是不是？”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想知道的是，您这样的说话是不是有所指？” “当然是有所指。我所指的人就是那些制造了这一次恐怖袭击的人！某些伊斯兰教复兴势力的人，凭我们现在掌握到的证据和已经被逮捕的嫌疑人的供述，已经很可以证明我说过的话了。” “嗡嗡嗡！”众多的记者开始了窃窃私议，对赵晟这样的口无遮拦的个性，有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但是真的在这样的场合听到，还是让大家感觉到兴奋不已。这样的采访对象，真的是太让人高兴了！一时间，更多的手臂举了起来。 第11节 新闻发布会（2） 理查低头看了一下手表，新闻布会已经举行了过2个小时了。从罗杰简单的回答了记者的一两个问题之后，所有记者的矛头就都对准了赵晟。 看着赵晟坐在那里侃侃而谈的样子，理查也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那种适合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看他微笑着把不同记者提出的刁钻问题用一种轻松幽默的口吻全都抵挡回去的样子，理查也在心中佩服：如果是自己的话，那么他宁可面对2o名全副武装，身高马大的壮汉的轮番进攻，也不愿意面对这些笑里藏刀的记者！他们的问题乍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但是等赵晟回答完他们的问题，他再仔细的一琢磨，就可以觉，每一个问题都似乎是要把自己领到陷阱的边缘，就等自己跳进去！唔，照这样说起来的话，自己还是离这些人远一点比较好。 就在他想着的时候，一个记者又举起手来：“波贝克警官，我们知道，您在洛杉矶的时候是当地西好莱坞分局的某个部门的负责人，但是现在您的身份是反恐局中仅次于罗杰-道尔局长的二号人物，我们想知道的是，您对于这两个身份不同，但是同时却都是联邦机构的负责人这一点，认为有什么分别吗？” 赵晟笑了：“知道吗？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里面的内容是说。有一个地方检察官要想办法成为地区法官地过程。在那部电影里面，有一个人对这个检察官说，想成为他希望成为的人物，有两个必要条件是他必须要有的。第一是他要有钱，第二，是他不能过多的说话。” “呵呵……”下面的记者轻轻地笑了起来。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我现在可以用这部电影中的内容来回答你的问题：第一，我不期望自己能够成为什么机构的领导人，这会使我丧失很多工作中的乐趣，第二。关于说话地问题，我自认我做不到为了达到什么目的而强迫自己闭嘴！所以，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不管是在洛杉矶还是在纽约，我从来都认为自己只是一个警察，唯一的区别就是面临的敌人不同罢了。” “波贝克警官。我们刚才从您的回答中知道，这一次地爆炸案是由一些伊斯兰教复兴势力组织并且策划的。我们想知道的是，警方，fbi和反恐局方面对这些幕后指使者将会采取怎么样的行动吗？” “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我们现在的案情还没有完全明朗，即使有所行动的话，也要等到这之后。” “波贝克警官。有很多听众和观众在看过您在爆炸之后第一时间接受地采访之后纷纷打电话来说。您地讲话在一定程度上给了他们很大的勇气和力量，但是也有人来电话说，您的这种说法等于是在践踏我们赖以生存的法律系统，也就是说，您在讲话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要通过什么法律的途径去逮捕或者审判本案中的涉嫌人员，而是似乎在准备用一种更暴力更私人式的惩罚方式来处理这一次的案件，你对这样地说法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 “先，我想说。我很庆幸我自己说过的话能够为大家在爆炸案生后的很短的时间里带去一份勇气和力量，这是我在接受采访时没有想到地。如果这样地话能够让大家认识到恐怖主义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我想，我地目的就达到了。”说到这里，他的手握住了麦克风：“至于有人说过的什么践踏法律之类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了。我是一个警察。我的工作和职责就是捍卫法律，保护无辜者！我绝对不会如某些人想的那样。把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还有就是这个人说的：从来没有想过要通过什么法律的途径去逮捕或者审判本案中的涉嫌人员，而是似乎在准备用一种更暴力更私人式的惩罚方式来处理这一次的案件……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说的是，这样的问题你们与其问我，不如去问在本非塔公立医院中正在接受治疗的玛利亚-林肯夫人。她腹中的胎儿因为这一次的过度惊吓而导致流产了。你认为现在和她谈造成这一次事故的犯罪嫌疑人的人权对她现在的状况有任何的帮助吗？” “也就是说，在必要的时刻，波贝克警官认为可以暂时把人权放到一边？”这个记者还不肯罢休，继续问道。 赵晟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在那个记者有点不自然的低下头去的时候，他却突然嘻嘻一笑：“我知道今天来的很多人都希望从我的嘴里听到什么过激的言论，呵呵，这可是现场直播呢！如果我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想，一定会有很多的人在暗中高兴吧？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作为一个警察，在工作的时候所信奉的是前总统罗斯福先生的话：如果一定要我在公正和和平之间选择的话，我选择和平！怎么样，这个答案是不是很可以满足你们的古怪的心态？” “嗡嗡嗡嗡嗡！”现场一片骚动。不但是众多记者，就连罗杰和肯尼甚至琼斯先生等人也有点呆住了：这个杰米啊，真的是太不知道轻重了！即使事实真的是这样，难道他就不知道，经过记者的编写，最后出来的报道会与事实有多大的偏差吗？ 就在下一个记者正想举手提问的时候，罗杰一把抓过了麦克风：“很感激新闻界的朋友出席这一次的布会，我们的提问就到这里。” “哇！怎么会这样？”记者们都着急了：赵晟这样地采访对象这一次放跑了。还不知道下一次要到哪里去找呢！但是纽约警局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开始出现，把记者们挡在身后，让罗杰等人纷纷退场了。 回到反恐局的办公室，罗杰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说，呼呼的直喘气，众人也都有点讪讪然，谁也不肯先开口。坐在一边角落里的汉克，保罗和交登不时的对着赵晟的后背指指点点。似乎还在对他在布会上的说话进行点评。理查无奈的看了看自己地兄弟，又转过了头去。 就这么干坐了一会儿，娜塔莎左右看看，苦笑着站了起来，给众人各自倒了一杯咖啡，放到了他们面前。罗杰接过咖啡：“谢谢。” “罗杰。我认为杰米的话……” 只说了几个字，罗杰就像刚刚才想起来似的，突然站了起来：“杰米，你认为自己是个英雄吗？还是你认为在这样的一次新闻布会上可以作为你宣扬自己的政治观点的舞台？你不知道这些记者都是生恐没有什么奇怪地言论出现的？” 赵晟淡淡的撩起眼皮：“是吗？” “呃……？”罗杰呆了一下，心中更来气了：“杰米，我知道你是个很优秀的警察，但是你不要忘记了。这里是反恐局！不是洛杉矶警局。你在出席新闻布会的时候是不能不和我做任何的商量就把这样的言论抛出去地！你明白了吗？” “玎玲玲玲！”罗杰一把接过电话：“喂！”但是立刻地，他的声音就小了下来：“是的，奥迪先生，是的，我当时在现场，很对不起，如果因为杰米的话，给您或者……嗯？什么？啊……”在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罗杰终于满脸苦涩的点点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的，先生，是的，我会安排。好吧。再见。” 莫里斯拍了拍赵晟地肩膀：“杰米。看起来，上面有人在为你的说话开脱了。” 赵晟面无表情的说道：“哦。是吗？” “当然！你没有看见罗杰的脸色吗？呵呵……” 两个人正在说话，罗杰放下电话转过身来，深深地盯着赵晟看了一眼：“杰米，你，你准备一下，我们三天后到华盛顿去。” “华盛顿？”众人惊讶的眼神在赵晟和罗杰脸上来回打转。 “嗯，刚才给我打电话地是安东尼-奥迪先生，……杰米，你干什么去？” 赵晟脚下不停：“我很快回来。” 控制他消失在办公室门口，罗杰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继续他刚才的话题：“……奥迪先生也是刚刚看过新闻布会……” “怎么样？奥迪先生对……杰米地回答记者问有什么说法吗？” “呵呵，”罗杰苦笑了一声：“很难让人相信的是，奥迪先生对杰米的回答竟然非常赞赏，他认为，杰米的话是很有必要，而且是很及时的。哼，我真的有点不明白了。” “也许……”娜塔莎在旁边惴惴不安的上话了：“奥迪先生是从政治的角度考虑这件事呢。我是说，对杰米的回答，他是……” “是啊，现在我也只能这样想了。” 赵晟走出汽车，向不远处的医院住院大楼看了几眼，在一声幽幽的叹息之后，他狠狠的摔上的车门。大步向住院大楼走去。 顺利的找到了住院部的三楼，赵晟来到问讯处：“呃……对不起？” 本来应该在问讯处负责接待的女接待员恋恋不舍的把眼睛从墙上挂着的电视机屏幕上移了回来：“有什么需要我……？啊！波贝克先生？” 赵晟也是一愣：他怎么会认识自己的？那个女接待员看出了他的疑问，用手向上一指，赵晟一抬头，立刻恍然大悟，原来，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他接受记者提问的画面。他苦笑着点点头：“您好。” “呵呵。波贝克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助地吗？” “哦，我想探望一下玛利亚-林肯夫人。她是在这里吗？” “哦，您是说因为……” “是的。就是她。” “嗯，她就住在这里的特护病房。就是在14号房间。” 谢过了接待员，赵晟向病房里面走去，很快的，就找到了14号病房，探头看了一眼。只见里面一张雪白的病床上，一个年龄在4o岁左右的女士闭着眼睛躺在上面，看脸色还是非常的难看，可能是还没有从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中清醒过来吧？在她的床前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可能是她地先生，一脸的无奈。深棕色的西服看上去皱皱巴巴的，领带也解开了总之是一副辛苦的样子；女的……在赵晟看来，这个女人似乎有点面熟，却又想不起来了。不过看他一身洁净地医生袍，不用问也知道，她一定就是玛利亚的主治医生了。 赵晟敲了敲门，走进了病房：“呃……对不起。着是玛利亚-林肯夫人的病房吗？” 一男一女同时扭头向他看来。那个男人愕然的点点头：“是的，请问您是……？” “他是杰瑞米-波贝克警官。”那个女医生突然在旁边开口道。 赵晟一开始倒没有觉得又什么不对，毕竟，很多人认识他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但是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包含着不满，这却是让他疑惑的：“对不起，我们……认识吗？” “呵呵……”女医生冷笑了几声：“对你来说，我只是个陌生人，但是对我来说，你却是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地局外人呢！” 赵晟还真地是想不起来她是谁。只得微红着脸蛋：“真的是很对不起，您……” “我再给您提个醒吧！波贝克警官，还记得您曾经在本非塔公立医院的急救室曾经帮助救助过一个车祸患者吗？” 赵晟终于想起来了：“啊！您是瑞贝卡医生？” “终于想起来了！怎么，波贝克警官，您今天到这里来。是不是又要为您的什么新剧本准备材料？还是杰米尔给你的材料已经用完了？” 瑞贝卡对赵晟的态度一直不是很好。着让他也很是无奈，但是现在可不是和她斗嘴的时候。只得苦笑着摇摇头：“对不起，瑞贝卡医生，我今天来是作为反恐局的人到这里来向林肯先生和他的夫人在这一次事件中受到地伤害表示探望和关心来的。不是您说到的那些什么理由。”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也有点过分，瑞贝卡向后退了几步，不再说话了。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您好，我是约翰逊-林肯，谢谢您的探望和关心。” 赵晟和他握了握手：“真地是……，林肯先生，我对生在您和您夫人身上地遭遇深表遗憾。请您相信我，我和我的同事一定会在最短地时间内彻底解决这一次的事件给你们造成的心理和精神伤害。呃……真的是对不起！” 走出玛利亚的病房，赵晟正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去，就听见瑞贝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认为有必要去探望一下其他的伤者吗？” “嗯？什么？” “我是说，在这间医院里，还有其他的在这一次事件中受到伤害的市民，你不想去探望一下他们吗？” “当然！哦，我是说，当然要去。但是，他们在哪里啊？” 瑞贝卡撇了撇嘴：“看起来，著名的波贝克警官也不是全能的嘛！”说完，她抛下一句：“随我来吧。”当下向前走去。 赵晟紧紧跟随着她：“瑞贝卡小姐，我有一个问题……” “是什么？” “我虽然不能说自己有多么的受人欢迎，但是也从来没有人讨厌我！我很困惑的是，我从来没有遇到像您这样的女士，似乎对我当初在急救室的表现一直到今天还在耿耿于怀，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瑞贝卡突然停住了脚步，扭过头来仔细的看着他：“波贝克警官，请你听着，我对你这个人没有任何的恶感，我所不能接受的，是你在急救室装扮医生的所作所为！我的职业道德使我绝对不能接受一个非职业的医生出现在急救室！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是，我当初在急救室的表现不能说是很恶劣吧？你知道，我还曾经救过一个女士的生命呢！” “你是说杰米-兰帕德的夫人吗？” “呵呵，你认为自己是英雄？你认为凭借着你那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知识，把兰帕德夫人送进手术室，就算是英雄了？” 赵晟苦笑起来：“最起码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质问吧？” 瑞贝卡晶莹的眼睛盯着他：“波贝克警官，我不想过问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有关于兰帕德夫人病征方面的知识，我想告诉您的是，我认为你这样的做法是非常危险，非常不负责任的！” “请你了解，我真的很有兴趣知道，您为什么对我的，嗯，参与到非本职工作的工作中报以这样大的反对态度？我当然不认为救治了兰帕德夫人的病就可以称得上是什么英雄，但是我更对您的态度抱不以为然的态度！”赵晟也有了火气，说起话来也不是那么客气了。 古怪的是，看着他有点怒，瑞贝卡倒笑了。着还是赵晟第一次看见她笑，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个满脸肃杀的医生在笑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是很漂亮的呢！ 在笑了几声之后，瑞贝卡点点头：“波贝克警官，您知道吗》医院，特别是医院的急救室，承担的是所有病人进入医院之后的第一道检查职能，我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们应该吧病人按照他们不同的病情和病征，为他们选择不同的救治程序！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虽然可以凭借着一时的侥幸救治了某个病人，但是在日后的正常工作中呢？您认为您可以永远有这样的侥幸的机会吗？波贝克警官，我从来不认为您是故意要和我，以及和我的工作捣蛋，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希望有像您一样的人出现在我的工作场所。当然，如果您认为我对你的态度不好，那也只是我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瑞贝卡小姐，我对您的敬业精神深表佩服！”说完，他有点落寞的叹息一声：“现在，请您带我去探望其他的病人吧，好吗？” 看着他苦涩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瑞贝卡心中一软，在后面紧走了几步：“其实，波贝克警官，我刚才说的话虽然有很多内容给您造成了伤害，但是，我还是认为，您是一个很幸运的人。” “嗯？” “难道不是吗？凭您这样一个从该没有接受过医疗教育的警察，竟然能够现兰帕德夫人大脑中的动脉瘤！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奇迹了！” “我最关心的还是兰帕德夫人的身体情况？” “很好，她早就已经出院了！哦，顺便说一句，兰帕德先生特别嘱托我们，如果能够再见到你的话，代他向你表示他的感谢。”瑞贝卡笑眯眯的看着他：“怎么样，这样的好消息是不是可以抵消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赵晟故意惊讶的瞪大了眼：“怎么，你对我造成了什么伤害吗？” 瑞贝卡楞了一下，随即莞尔：“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了。” 第12节 华盛顿之行（1） “杰米，杰米？”罗杰推了推已经睡着的赵晟。 后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啊？到了吗？” “没有，是你的电话响了。” 赵晟坐直了身体：“嗯？什么？” “我是说，你的电话响了。” “啊？”赵晟手忙脚乱的一番翻动，在大衣口袋中找出手机，身体又软软的倚在松软的沙椅上，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喂？我是杰米。” “杰米，我是大卫，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关于你在去年和我说起过的，注资的事情。喂，杰米，你还在吗？” “杰米？！” “啊？”赵晟又睁开了眼睛：“请你等一等，我马上就回来。”说完，他站了起来，大步走向了机舱尽头的盥洗室，简单的洗了把脸，这才重新走回自己的位置：“喂，大卫吗？真的是很对不起，我已经有三天没有休息了。你刚才在说什么？” 大卫在电话中无奈的一叹：“杰米，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在去年和我谈起过的注资的事情。” “啊！”赵晟想起来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对你来说也许不能算是很好的消息。杰米，你的提议我已经和公司地其他合伙人商量过了，他们对你愿意注资的想法表示欢迎……” 赵晟立刻打断了他：“大卫。请你不要用这种外交辞令和我说话，好吗？让我们简化一下具体的过程，直接告诉我结果吧。” “呵呵……”大卫苦笑了几声：“杰米，情况是这样的。我和其他的合伙人商量了很长时间，我们认为，接受你的注资是可以的，但是却不能以合伙人的形式，而是以股东的形式。” 赵晟困惑的摇摇头：“我不是很明白。” “是这样地。所谓的合伙人是指，以资产或者资金进行合伙投资，参与合伙经营。依协议享受权利，承担义务，并对企业债务承担无限（或有限）责任的自然人或法人。也就是说，杰米，在你成为公司的合伙人之后，可以对公司的经营和运作提出你的意见或者建议。当然，与之相对应地是你也要承担公司有可能出现的危机或者责任。当然，还有就是，你也可以合伙人的权利，最简单的一句话解释就是经营合伙企业，参与合伙事务的执行，享受企业的收益分配；义务为遵守合伙协议。承担企业经营亏损。根据需要增加对企业的投入等。” 虽然大卫用地是一种很通俗易懂地文字给他解释了一遍，但是赵晟可能是因为刚刚睡醒，对他的话还是没有完全听懂：“呃……也就是说，我拿钱出来，然后，和你还有其他的人享受同样的权利和义务？” “呵呵呵呵……”大卫轻轻的笑了，他知道赵晟对这方面的知识很欠缺，只得耐心的给他解释：“杰米，我们都是合伙人。我们也曾经拿钱出来了啊。而且，作为公司的合伙人，他对于公司是要承担无限的责任地，你明白吗？而股东则不必，他们承担的是有限责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作为你这样的新入门者。还是选择成为公司的股东对你更为有利一些。” “但是，我拿的钱最多不是吗？” 大卫楞了一下：“杰米。这里面有一个误区，我们不是上市公司，我们是没有股票地，所以，我们不是靠掌握股票地多少来决定谁有话语权的。” “那，也就是说，我等于在为你们打工？” “呃……虽然是这样，但是，你也可以对公司地运营和展提出你自己的意见和建议的。” 赵晟遗憾的摇摇头：“很对不起，大卫，虽然你的建议似乎对我有很大的帮助，但是我还是认为自己需要的是一个更广大的空间，一个更能让我掌握主动权的地方，所以，大卫，很感激你的好意。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我不能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和你合作。” “e11，”大卫甚是洒脱：“这没有什么，杰米，毕竟，我们两个人都是那种很愿意坚持自己理想的人呢，不是吗？” 放下电话，赵晟再也没有了睡意，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窗外奔腾的云海呆呆的愣。 罗杰放下手中的报纸：“杰米，有什么坏消息吗？” “没有……”赵晟缓缓转过头来：“没什么，只不过，你知道，我和我的一个朋友商量过的一件事情，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达成一开始的目标了。” “那么，这样的结果会不会影响你和这个人之间的友谊？” “当然不会！生意是生意，朋友是朋友，我绝对不会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的！” “呵呵，”罗杰轻轻的笑了：“你瞧，你少做了一次生意，却又不会因此影响你和这个人的友谊。嗯，我认为这并不会成为你呆的理由吧？对了，这个人不会是女人吧？” 赵晟奇怪的瞅了他一眼，苦笑着摇摇头：“你啊！罗杰，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对你或者别人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是关心，实际上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的做法真的是很头疼呢！” 罗杰纵声大笑起来，但是只笑了几声就又警觉的四处看看，笑声也随之低沉了下去。 飞机缓缓的在巴尔的摩-华盛顿机场降落。赵晟和罗杰走下悬梯，刚刚走到停机坪，就看见一辆黑色地商旅车向着他们的方向驶来。两个人正在疑惑间。汽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离他们较远的车门打开，一个中年人从里面出来，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杰米？罗杰？” 赵晟和罗杰一抬头，都愣住了：“罗伯特先生（罗伯）？” 从汽车里出来的人正是赵晟曾经在里斯顿市受训时候的老师罗伯特-雷斯顿先生。他怎么会到机场来了？罗杰虽然没有做过罗伯特的学生，但是他们两个人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看见两个人愣的样子，罗伯特绕了过来，先给了赵晟一个大大的拥抱。 赵晟地样子有点古怪：他本来是准备和罗伯特握手的，被他一抱，两只手臂不自然的下垂。看上去很可笑的样子。罗伯特也觉了：“你准备和我握手？” “呵呵，是的。” “所以，你的右手放在我地胯下？” “呃……是的。” 罗伯特这才放开了他，又重重的和他握住了手：“杰米，e11done！知道吗，我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之后。立刻从兰利总部赶到了华盛顿，在和塞欣斯先生交谈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你已经调到反恐局工作了。怎么样，在新环境中还顺利吗？” 赵晟苦笑了一下：“还好了。你知道，现在的反恐局一切都是刚刚成立，嗯，很多事情还没有上轨道。人手不是很足呢。” 罗伯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问题我们日后再说。这一次来应该可以解决很多你的问题地。”说完。他走到罗杰地身边，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简单的聊了几句，三个人钻进了汽车。 豪华的林肯商务车沿着95号洲际公路向华盛顿的方向飞奔着，罗伯特殷勤的为他们各自倒了一杯咖啡，分别递给他们，这次笑眯眯的说道：“杰米，罗杰，这一次你们到华盛顿来，最主要的一个目的就是把这一次生的恐怖袭击事件地过程向奥迪先生和塞欣斯先生做详细的汇报。哦。杰米，还有一个情况，就是你当初写的报告……” 赵晟把杯子放下：“报告有什么问题吗？” “哦，不，”罗伯特摆摆手：“报告本身没有问题。但是对所有看过你的报告的人来说。这份报告中有一个最大地问题就是。这里面地内容似乎太有前瞻性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知道，奥迪先生地备忘录在很大程度上也参考了你的报告。我在昨天和他还有塞欣斯先生的会谈中谈到了这个问题。塞欣斯先生的理解是，你，在报告中提到的情况现在已经有事实作为了依据，呃，虽然这一次爆炸案中最后没有什么人受到更大的伤害，但是这绝对不能说明在这一次的失利之后，不会有更大规模的恐怖袭击事件出现。这就给奥迪先生和塞欣斯先生造成了困扰：如何避免出现类似事件的困扰！杰米，在这方面，我想你可能会受到他们的问询。” “可是？”罗杰一直静静地听着，这时候终于开口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也是可以避免的吗？我是说，杰米不是预言家，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恐怖袭击？” 罗伯特笑了：“所以说，这是一次好机会，可以使反恐局得到更多的人关注，更多的权利的好机会。当然，这样的权利不是无限的，只不过在你们的调查工作中可以得到更大便利的好机会。” 赵晟苦笑起来：“你知道吗？罗伯，这也是我所希望的。” “更大的权利？” “呃……应该说是更大的便利。” “呵呵，呵呵。”两个中年人同时轻笑起来。 “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杰米，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那个神秘 第13节 华盛顿之行（2） 还是那辆黑色的林肯商旅车，还是在罗伯特的陪同下，三个人坐着车，一路顺着笔直的宾夕法尼亚大道向前行驶着。 赵晟还是第一次到华盛顿来，对这个美国的心脏城市的印象他还停留在前世的电影或者电视之中。虽然知道这座城市的名字不止一次，但是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还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华盛顿不管是从人口数量上还是从土地面积上来说，在美国都算是很少的，但却是公认的美国最美丽的城市。这里没有纽约或芝加哥那种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和喧闹拥挤的环境，也看不到浓烟滚滚的烟囱。看到的多是宽阔整洁的街道，巍峨壮丽的纪念建筑，姿态各异的文化设施和星罗棋布的公园绿地，到处都蕴含着一种大国都城的气派。在赵晟看来，这里更像是里斯顿那样的一个乡村小城多于像世界唯一的级大国的都。 走在宾夕法尼亚大道上，远远的就可以看见位于大道16oo号的白宫和离他不远的国会山。现在的时间是3月初，路边密密麻麻种植这的意大利白杨和数不清的椴树、橡树、槭树等乔木已经开始出现了若有若无的春绿。海拔高度在1ooo米的阿马拉契亚山脉阻挡了来自大西洋的寒流，使华盛顿的气温似乎比离它只有12o英里的纽约要高上几度，人即使是走在大街上也感觉不到多么寒冷。 可能是考虑到赵晟第一次来到华盛顿，会对这里的环境有很大地好奇心。罗杰特别吩咐司机尽可能地放慢车。着也给了他一个观赏路边景色的好机会：许多漂亮的、光彩夺目的白色建筑物是按古希腊圣殿的高雅式样建造的。它们伫立在宽阔的马路旁。四周绿荫掩映，到处喷泉点缀。赵晟知道，这些建筑物大多是展览馆和政府机关。 不远处的国会大厦出现在他地眼前。由于它高高的圆顶，使它看上去有点像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或者罗马的圣彼德大教堂。它坐落在一个小山上，俯视以石溪公园为界从中分开的整个城市。一条又长又宽作“林荫路”的大道通往国会大厦。大道的另一端，一个高高地白色针状建筑物直插云霄。不用说，这是世界上最高地“针”----华盛顿纪念碑。 “杰米，我们快到了。”虽然车行的度不是很快。但是，相对的这条路也不是很长。于是，就在赵晟余兴未尽的遗憾中，汽车来到了白宫的门前。 赵晟摇下车窗，那栋举世闻名的建筑物就出现在他的眼前，除了它那奇怪的造型和那面在建筑物顶端高高飘扬的星条旗告诉来访者，这里是美利坚合众国地总统办公和居住的场所之外。单单从外面看。赵晟还真的没有现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看着赵晟如同第一次走进迪斯尼乐园的孩子一样地满目新奇地目光，罗杰和罗伯特相顾莞尔。 “杰米，感觉怎么样？”罗伯特轻轻的问道。 “嗯？”赵晟回过头来：“什么？” “我是说，第一次看见这栋建筑物，而且你马上就要作为客人走进这里，有什么感觉？” 赵晟眼珠一转，又开始坏：“感觉？好白啊！是不是刚刚刷过……漆？” “哈哈哈哈！”罗杰和罗伯特同时大笑起来。 汽车在白宫门前驶过，停在了后面通往白宫西厢地入口处，车窗放下。罗伯特向门口的警卫出示了证件，汽车缓缓的驶进大门。 看着树丛中偶尔现出的人影，赵晟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白宫里面。汽车在门前停稳，三个人走下汽车。罗伯特用手一指：“杰米。罗杰，这里面就是白宫的正式办公区。和我进来吧。”说完这句话。他领先走进了大门。 进入办公区，迎面是一道长长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可以看见一道安全门，三个人走到安全门前，先让赵晟交出自己身上佩戴的武器给安保人员，由对方登记，还给他一张盖有白宫安全处的字样公章的证明----等他出来的时候，还要用它来换回自己的武器呢。 然后，他们继续向里面走，罗伯特一边走一边给他们做着介绍：“……这就是总统先生和他的家人用餐的地方，从这里上去，转过一个走廊就是总统先生和他的幕僚开会的地方。哦，当然，还有……从这里的走廊穿过去，就是最著名的椭圆形办公室了。” “我们……”赵晟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能不能进去参观一下？” 罗伯特笑了起来：“哦，真的对不起，杰米，你们这一次的行程安排可不包括参观总统先生的办公室。” 赵晟的孩子气又来了，微微撅起了嘴：“不能就算了！没有必要讽刺人吧？”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罗伯，你怎么会成为接待我们的人了？” “这没什么……”罗伯特脚下不停，口中解释道：“本来接待你们的工作应该交给白宫特勤处的，不过是因为我曾经和你们两个人都认识，又怕特勤处的那些家伙没有礼貌，所以，塞欣斯先生就把这项工作交给我了。” 一路聊着天，罗伯特吧他们领到了一间门前，他也不敲门就这么径直推门走了进去，赵晟二人跟进去一看，这礼貌是个小型的会议室。椭圆形的长桌两边摆满了皮质转椅，桌子上打扫得一尘不染。 罗伯特顺手拉开一张椅子：“罗杰，杰米。请坐一会儿吧。我去通知一下塞欣斯先生。” 赵晟和罗杰都是第一次进入这里。心中不免有点打鼓，尤其是罗伯特在简单的抛下一句话之后又消失在大门口，就更让他们有点紧张了。 “…………e11，罗杰，你一定见过塞欣斯先生是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他是一个很温和地人，也是一个很凌厉地人。你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能从他身边所有包围着他的人中认出他来。记住，杰米，千万不要对他撒谎。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所以，千万不要对他撒谎。” 赵晟苦笑着低下了头：不撒谎？我连自己是个美国人这一点上都在撒谎！我的生活中充满了谎言！***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当下他继续问道：“你和他打过交到？” “算是认识吧？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很深的交往，毕竟，我们不是一个机构的。” 两个人正在说话，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个人大步走了进来。为的是罗伯特，在他身边地是琼斯先生。在两个人的身后的是一个微微有些谢顶的中年白人。从外表上看去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和所有走在街上的美国人一样，身上穿着一件蓝色条纹的西服，系着同色地领带。不用问，他一定就是掌管权美国和分布在世界各个角落中执行秘密任务地联邦调查局局长恰克-塞欣斯先生了。 果然，这个人走进房间，眼睛只在赵晟脸上流连了几秒钟，就移到罗杰脸上：“罗杰！好久不见了！我们自从，呃……” “肯尼亚局长的生日晚会之后。” “是的，肯特的生日晚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是吗？”说着，塞欣斯伸出手去和他紧紧地握了一下：“我知道你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忙着处理纽约生的事情，这一次让你到华盛顿来，主要目的还是和你商量一下因为这个案子给公众造成的恶劣影响。我想，在这方面你已经开始着手了吧？” 罗杰笑眯眯的点点头：“是的。塞欣斯先生。我和我地同事已经开始着手进行了。哦。我来给您介绍一下……”他一转身：“这是我的助手，来自洛杉矶警局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当然。他现在是反恐局局长助理。” 塞欣斯向赵晟也伸出手来：“波贝克警官。我听说过你的名字。” “很高兴见到您，塞欣斯先生。”赵晟和他握了握手。从握手的力度上赵晟感觉得出来，他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地那么平淡。 在把琼斯先生和罗伯特再一次向他们两个人做了介绍之后，几个人分别在办公桌地两边坐下。在分配座位的时候，罗杰和赵晟对视一眼，都有点疑惑：这样地座位方式几乎等于是把反恐局和fbi安排成了谈判的对手了！怎么会这样？但是现在不是问这样的问题的时候，两个人只得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塞欣斯先生坐在他们的对面：“先，请允许我代表我自己和fbi的全体人员对反恐局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取得这样大的成果表示祝贺！第二，有一件很不巧的事情是，安迪因为要和总统先生召开一个会议，暂时不能到场出席这一次的会谈，所以，他把事情交付给了我，由我代表他听取反恐局关于2月26日生在纽约世贸中心爆炸案的工作汇报。安迪还特别嘱咐我，要我代他向你们表示歉意。” “这没有什么。那么，塞欣斯先生，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罗杰赶紧笑道。 “当然。我们不用再等待了。”塞欣斯大大方方的一摆手。 “是的。”罗杰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公事包，从里面取出文件放在桌子上：“……关于这一次爆炸案的详细情况，我想包括塞欣斯先生在内的其他政府高层的先生们已经通过我从反恐局办公室传真回来的资料有了一定的了解。现在我准备汇报地是这一次事件地组织者，也就是我们的资料中提到过的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先生在审讯初期的供述……。他在这一次的供述中明确的表示，本次恐怖袭击事件是他在阿富汗参加圣战的时候。他和同党就酝酿了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计划。这个计划得到了参加圣战地阿拉伯退伍军人的赞同。事先也征求了泽西市的拉赫曼教长的意见，得到了这个人的同意。” “……而对于拉赫曼教长的问询工作，因为我们只有穆罕默德一个人的供词，却没有更多地佐证，所以，暂时还处于停滞状态。……” 塞欣斯先生举起了一只手：“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地工作还仅仅是局限于这个阿布哈里马先生身上？如果不能得到更多的线索，你们认为就不能对拉赫曼线索采取行动？” “呃……”罗杰刚要点头。赵晟在桌子下面轻轻的碰了他一下，后者立刻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关于对拉赫曼先生采取下一步行动的事情，我想，让我的助手波贝克警官来回答。这件事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负责的。” 塞欣斯先生似乎透过厚厚的办公桌面板看见了赵晟的动作，好笑地点点头：“当然可以。” “……对拉赫曼先生的进一步行动我和我的同事们正在磋商。虽然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说明他也卷进了这一次的恐怖袭击事件，但是只凭穆罕默德地供述和其他几个人地供述，已经完全可以使我们把这一次事件的脉络摸清楚。这件事中绝对少不了拉赫曼地参与。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在着方面需要得到更多的关于拉赫曼先生的材料。嗯。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们希望得到fbi方面的配合。” “这不会是问题。”塞欣斯先生很爽快的点点头：“那么，波贝克警官，关于这一次抓捕的细节，能不能请你好心的给我们解释一下？我是说，那位神秘的好心人，到底是怎么被你们现的？要知道，如果没有这个人的帮助，不管是反恐局也好。fbi也罢，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破案，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呢。” 没有办法，暂时只得又把那番谎话说了一遍，什么这个人是理查找来的啦。什么他对政府的公务人员有抵触啦。虽然看塞欣斯先生的表情是满脸的不相信。但是也在也是没有什么更好的说辞了。 塞欣斯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那么，我们暂时把这个好心人放下。关于……”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会议室的门就被人再一次推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为的一个赫然正是赵晟无数次在前世见过的克林顿！在他的身后跟随着的可能是他几个幕僚。 赵晟和罗杰是面对着大门，看见总统先生进来，两个人立刻站了起来：“呃……总统先生。” 塞欣斯和他的人也赶紧站了起来，一回头间也愣住了：“总统先生。” 克林顿比赵晟想象中的要高，年轻而光洁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用很明显的南部口音招呼大家：“请坐吧，先生们。希望我的到来不会打扰你们的会议。” 这一次，赵晟和塞欣斯等人都坐到了一边----和克林顿面对面的坐着开会，这是他到华盛顿来怎么也没有想过的待遇！想必，娜塔莎和莫里斯一定会很羡慕自己吧？ 安东尼-奥迪先生是个身材高大的白人汉子，生着浓密的大胡子，由来给总统先生做介绍：“总统先生，这位是新成立的反恐局局长罗杰-道尔先生，他旁边的就是他的特别助理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他们这一次到华盛顿来是准备就世贸中心爆炸案的侦破和调查工作向有关部门做汇报的。” 介绍完他们，他又给他们介绍：“先生们，总统先生是在开会结束之后的间歇抽时间来到这里的。因为总统先生的日程安排，你们可以有15分钟的时间做汇报。罗杰，我想就从你开始吧？” “是的，先生。”罗杰答应一声。开始复述情况。因为这段话他已经练习过多次。又刚刚给塞欣斯先生做过汇报，所以说起来甚是迅和流利。 很快地，汇报做完了，克林顿地脸上的笑容早已经消失，不时的在自己的一个本子上记录着，等罗杰全部说完，他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旁边的一个人：“杰克。你认为伊斯兰教复兴势力是这次爆炸案的元凶这样一条信息如果得到官方的认可，会不会对我们的政策调整造成影响？” 叫杰克地男人微微一笑：“这就要看反恐局方面和fbi方面最后的调查结果了。毕竟，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还不能完全使我们把目标对准他们。如果贸然公布声明的话，对我们确实会造成不利的影响。” “嗯……”克林顿考虑了一会儿：“那么，我想我们应该更快的取得一些更有力的证据，这件事，安迪？” “是地。总统先生？”安东尼立刻回答。 “反恐局方面地工作和fbi方面的工作你负责调配一下。还是按照刚才的意图。民众不会给我们更多的时间的。” “是的，总统先生，我明白。” 克林顿站了起来，众人也立刻跟着站了起来。看着他绕过办公桌来到众人面前，和几个人分别握手，当他走到赵晟面前时，突然说道：“你知道吗，波贝克先生，如果切尔西在这里的话。一定会非常高兴安东尼先生把你约到华盛顿来的。顺便说一声，她很喜欢你的作品。” 赵晟这时候不敢开玩笑，只是老老实实地和他握了握手：“谢谢您，总统先生。” 克林顿和他的幕僚出去了，安东尼却没有跟出去。而是选择留在了房间中。看他满脸笑容的样子，赵晟知道。自己和罗杰成了他用来和塞欣斯先生做政治角力的工具！这样的认知让他很是不爽，但是形势比人强，他对此也只能暗中腹诽，表面上却不敢有任何地表示。 安东尼很满意，对反恐局很满意，对自己很满意。满脸笑容地他看着罗杰和赵晟：“先生们，关于下一步的行动，你们有什么看法吗？” “是地，先生，我个人认为，最主要的还是拉赫曼教长。他是我们目前唯一没有掌握实际证据的参与者，我认为着对于我们彻底的解决这一次的恐怖袭击事件是一个很大的遗憾。毕竟，审判席上如果只有几个具体行动的人，而没有是他这位幕后的策划者，对我们所有人都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罗杰似乎也来了思路，说起话来有条不紊。 “嗯，关于这个人，确实是个问题。他似乎是个盲人吧？” “是的，他是个盲人。” 安东尼挠挠头：“这样的被告即使真的被送上被告席，如果没有非常强有力的证据的话，我想，仅凭陪审员对他的同情，我们也会很难把他入罪。你们认为呢？” “安东尼先生，我想……” “哦，波贝克先生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想，如果我们不能确实掌握拉赫曼的证据的话，不如就直接放过他！毕竟，刚才总统先生也曾经说过，民众不能接受我们长久的在这个案子中耗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与其最后还不能给他定罪，不如把他放在被告席之外！” 塞欣斯先生终于找到了机会：“波贝克先生，如果按照你的做法，你等于是在纵容像拉赫曼这样以伤害平民为目标的罪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安东尼倒是很和善的一笑：“查理，我想波贝克先生的意思绝对不是放过这个人，不如我们一起听听他还有什么更多的话？” 赵晟感激的冲他点点头：“我的意思绝对不是放过拉赫曼。我个人认为，像他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满足于这一次爆炸案引起的效果！要知道，根据我们的伤亡统计数字，除了一个因惊吓而流产的孕妇之外，其他的只不过是一些被飞溅的玻璃或者碎石划伤的路人。这样的结果和他们投入相比较，真的是很亏损了一大笔钱呢！” “呵呵……”听他说得好玩，众人轻轻的笑了起来，只有塞欣斯，勉强勾动了一下嘴角。 “……所以，我认为，拉赫曼教长很有可能会再动一次类似的行动！而这，就需要fbi方面的密切配合了。毕竟，我们不可能做到把所有的隐患都消除在萌芽，而只凭反恐局的力量和人手，担任这样的工作也实在是太有挑战性了。” 安东尼手托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儿，眼睛不自觉的瞟向站在旁边做思考状的塞欣斯，两个人的眼神一碰，都立刻躲开了。赵晟等人静静地等待着。终于，安东尼点点头：“我原则上同意波贝克先生的想法。恰克，你呢？” “我……也同意。”塞欣斯终于也点了点头。 “那么很好。罗杰，波贝克警官……” “杰米。” 安东尼一愣，随即微笑着点点头：“那好吧，罗杰，杰米，你们两个人负责和纽约州检察院的地方检察官联系一下，嗯，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尽快移交。让他们排期上庭。嗯，恰克，关于跟踪和监视拉赫曼的工作者，我想，还是交给fbi方面吧？毕竟，这个工作是你们最在行的。好吗？” 到了现在的时刻，也不容塞欣斯反对了，他只得忍着气答应了下来：“当然可以，奥迪先生。” 看着塞欣斯带着自己的人走出会议室，安东尼不屑的撇撇嘴：“哼！”再转过脸来时，却已经是满面春风。赵晟心中佩服：这才是政客呢！ “先生们，如果可以的话，我准备请你们在今天晚上出席在白宫举行的总统先生宴请来访的查尔斯王子和戴安娜王妃的晚宴。不知道你们愿意吗？” 赵晟大喜，也不顾征求罗杰的意见：“真的可以吗？” 他这番激动的孩子气的表现立刻赢得了安东尼的好感，他微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我的孩子。” “那真的是太好了！啊，罗杰，我们不是很急着赶回去的，对吗？” 于是，安东尼和罗杰相顾莞尔。 第14节 插曲 洛杉矶。好搭档广告公司。 马修笑眯眯的看着电视屏幕中出现的新闻布会的镜头，心中为赵晟叫好：果然还是那个波贝克警官！不管他走到哪里，都从来没有让包括自己在内的家里人失望！ “嘟嘟！”通话器响了起来：“德里克先生，您太太的电话，三线。” “谢谢你，珍妮。”马修把电视的生意调小，接起了电话：“喂，甜心？” “马修，你看到电视转播的杰米答记者问了吗？” “是啊，我正在看呢！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啊，不是的，我是想说，不知道母亲的生日他能不能赶回来？” “啊！”马修想起来了：“似乎还有一周的时间吧？你没有给他打电话吗？” “我打过了。他现在已经到华盛顿去了。嗯，听接电话的人公司我说，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呢。” “这样啊？我想他应该不会忘记吧？我是说。这可是母亲的生日呢！” “杰米这个人总是这样，哎……”海伦无奈的叹息一声：“好吧，我再和他联络。啊，还有一个事情，杰西学校的露易丝小姐有没有再和你联系？” 马修一皱眉：“海伦，你难道不能和露易丝小姐主动联系一下吗？你是她地妈妈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那好吧。我会和她联系。”说完这句话，海伦立刻挂断了电话。 马修放下电话。刚刚兴起的好心情似乎也没有了，他烦躁地用遥控器关上电视，随手按开了通话器：“珍妮？” “是的，德里克先生，有什么吩咐？” “问一下策划部的格兰特先生，如果最新的创意已经做好了，让他给我拿进来。” “是的，先生。” 马修站了起来。走到办公室的大玻璃窗跟前，伸手撩起了百叶窗，似乎在这一瞬间，嘈杂的声浪就卷了进来，看着一片乱糟糟的工作场所，马修心里一阵堵心：真不知道凡妮莎----这个婊子是怎么想地，自己已经不止一次和她商议关于改变办公区结构的。但是她总是以自己的权利拖着不办。还说什么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中，员工才能感觉到危机感？她难道就不明白，广告创意是一个很个人的工作吗？在这样乱哄哄如同闹市街头的工作场所，员工能有什么好的创意？ 正在胡思乱想中，办公室地门被人敲响了：“进来。” 一个只穿着衬衣，打着领带地年轻人推门走了进来：“德里克先生，这是最新的广告文案。” 马修接过来，就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一次的烟草合同价值3oo万元，本尼。我想你也知道，这一次的预案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是的，德里克先生，我知道。” “嗯，那就很好。”马修不再和他聊天。继续低下头去审视起来。好半天的时间他终于抬起头来：“本尼。你知道去年的那一次烟草诉讼案吗？” “您是说，凯特&#第斯烟草公司地诉讼案？” “是的。就是这个。” “是的，先生，我知道。最后的结果还是成了悬案不是吗？” 马修站了起来，从自己办公室的酒柜里取出一瓶葡萄酒：“是地，最后地结果还是和前几次的诉讼一样，以悬案告终。但是，本尼，这里面有一个很值得注意地情况，就是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注意到烟草对人体的危害。是不是？” 本尼还是有点不明白，他困惑的挠挠头：“是……可是？” “你认为我们的客户会接受这样的广告文案吗？”马修突然抓起卷宗，一把递到了本尼的面前：“你在这一次的设计中，把烟草比作和汽车一样的物品？” “呃……”本尼是个新人，被他的这一番怒火吓呆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年龄大约在3o岁出头的女郎伴随着“夺夺夺”的高跟鞋落地时出的特有的声音走了进来：“怎么样，先生们，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情况生吗？” “当然！所有的事情都应该让您知道嘛！凡妮莎小姐。”马修不阴不阳的讽刺了一声，随手把文件又交给了她。 凡妮莎接过文案，打开来看了看，眉宇间一片疑惑：“德里克先生，您认为着篇广告文案有什么问题吗？” “你认为没有吗？凡妮莎小姐？” 凡妮莎再一次看了看：“也许是我没有受过专业的广告专业的培训，德里克先生，这份文案如果在您看来有什么具体的问题的话，能不能请您告诉我？” “哼！”德里克轻轻的哼了一声，又拿过了文案：“凡妮莎小姐，本尼先生，既然这样，我就好心的给你们解释一下。先说，把香烟的危害和汽车等同，在等于是在原则上犯了一个大错误！难道你要通过这个广告告诉我们的消费者，既然汽车也可以造成你的生命危险，那么，你又何必在乎香烟带来的危害呢？” 看着两个人迷迷糊糊的样子，马修真的恨自己没有杰米的好口才，他迟疑了一下：“是这样的。本尼先生的文案设计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想办法回避香烟本身就是有害地。这一个最最应该被回避的问题！你们明白吗？” “但是，德里克先生。我地观点就是这样啊！汽车也是有害的，但是人们却也离不开汽车啊！” “呃……”两个人终于听懂了，一时间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了。 “那么，德里克先生，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马修古怪的看着本尼：“你认为我的工作是给你提供建议的吗？年轻人，我的工作中可从来不包括这样的内容！我拿地薪水只让我付出脑力去现你和外面其他的人的工作中的错误！” 年轻人满脸通红的道过歉，转身出去了。马修无奈的摇摇头。端起办公桌上的酒杯，喝了下去。 “e11，德里克先生，我得承认，在您负责地这一份工作中，您地成就算是很不一般的。”凡妮莎仪态万方的坐在他的对面，笑眯眯的说道。 “在你看来也许是这样。但是对我来说。凡妮莎小姐。这才只是我最普通的工作状态呢。” “好吧，只是您最普通的状态。但是，德里克先生，您不认为您对本尼先生的态度……？” “太过严厉了？”马修摆摆手：“不，你错了，凡妮莎小姐。我所受到的教育和我这十几年地工作经验告诉我一个真理，没有经过自己的大脑，没有自己的亲身研究，只靠别人的提点和帮助。你永远也不要想在这一个行业中有任何的成就！广告业地竞争是无比激烈地！唔……，除了杰米的行业，似乎任何行业中地竞争都是非常激烈的吧？” “扑哧……！”凡妮莎为他的话轻笑起来：“很好笑，德里克先生，很好笑。”她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杰米？就是你的妻弟？那个叫……” “杰瑞米-波贝克。” “真的是他吗？” 马修苦笑着点点头：“是的。就是他。” “呵呵。”凡妮莎来了精神：“和这样一个有名的人做一家人，有什么不一样吗？”很……好笑吗？” “不，杰米在家里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呃，我是说，他似乎没有这样爱开玩笑。有时候他甚至是很严肃的。” “怎么会这样？这，和我想象中的他出入很大呢。” 马修看着凡妮莎满脸期待的表情，忍不住苦笑起来：“凡妮莎小姐，我想，我们还是暂时把杰米的事情放下，你放心，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给你们介绍的。我想，我们应该再商讨一下关于我们的办公室的事情。” 听他谈起了正事，女郎也收敛了笑容：“德里克先生，我想，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吧？我不认为这样的办公区格局有什么改变的必要！我做过一次简单的调查，所有的广告文案设计人员的单件文案创作时间已经由我到来之前的34个小时缩短为27个小时。您认为这不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但是，凡妮莎小姐，文案的返回率也比以前高了12%，你认为这个数字也在你只得兴奋的数据里面吗？” “但是，我们的广告客户比以前增长了25%！这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而且，被返回的文案设计也只是基于您一个人的判断，在我和原创者看来相当不错的文案甚至都没有送达客户的手中就被您打了回票。不是吗？” 马修深深地吸了口气：“凡妮莎小姐，您相信吗？我真的不愿意就这个问题一次又一次的和您生争论，虽然我对您的领导没有什么意见，但是，我对您这样完全听不进去我这样一个职业创意人的意见的做法真的是非常不满！我想您也应该很清楚的知道，好搭档广告公司是我和我的朋友一手创立的，作为这个公司的高级合伙人，我一直担任着广告文案创意总监的职务。请不要见怪，我真的不是想和您炫耀什么，我只是想告诉您，我对广告设计有我总监独到地见解。我不认为我在工作中有任何失职的地方，所有被我拒绝地文案。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是绝对不能通过客户的审核的……呃……” “怎么了？” 马修苦笑起来：“我们刚才议论的话题似乎是关于办公室格局方面的吧？怎么……变成对我的审判了？” 凡妮莎楞了一下，也扑哧一声笑开了：“对不起，德里克先生，我对您的工作没有任何审判地意思，摩根投资公司派我到这里来，唯一的目的就是保证他们的投资利益不会被一些人因为误造作而伤害，而我认为。我的工作很圆满的完成了他们交给我的任务。到目前为止。” 这一次地谈话最后又是不欢而散，凡妮莎走了，马修苦恼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心中一片烦乱。就在这个时候，通话器响起：“德里克先生，安德森先生想见您。” “让他进来吧。”安德森是德里克最其中的部下之一，一直是负责文案的设计和初步审核工作。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吗？ 洛克-克劳尔每天早晨都要带着自己的狗跑步。今天也不例外。每一天。一人一狗都要顺着家门口的林荫大道穿过玫瑰公园的林地跑一圈，总长度大约在3英里左右，在做完着例行的锻炼之后，他才会洗漱穿衣，上班。 名字叫“艾尔”的拉布拉多犬一直是他早起晨练地好搭档，人与动物之间因为长期的锻炼，已经养成了极大的默契，只要洛克一个口哨，艾尔就知道自己做什么。最近这些天。洛克在电视里看见了这样一条新闻：一个科罗拉多州的男人养的一条狗，除了可以和主人一起锻炼，一起嬉戏之外，竟然可以做很多在人类看来，狗儿绝对做不到地事情！例如：它可以听主人地命令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冰凉的啤酒然后叼到主人地面前。 当洛克现了这条新闻的时候。他就决定，要吧自己的艾尔也训练成这样听话又能干的好帮手！他准备在这个公休日开始就着手训练艾尔。只是不知道艾尔能不能做到呢？一边思考着。他一边跟紧艾尔的脚步向前奔跑着。 突然，艾尔似乎闻到了什么，一低头钻进了旁边的草丛。洛克楞了一下，再想找时，艾尔已经不见了。 “艾尔？乖狗狗，你在哪里？”洛克一边分开茂密的草丛一边呼喊着。很快的，艾尔从草丛深处跑了回来，一张嘴叼住主人的裤腿，用力的向里面拉扯着。洛克知道，艾尔可能现什么了：“我知道，艾尔，我知道！好了，别再拉了！你已经咬坏我的三条裤子了！” 艾尔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主人。洛克笑眯眯的拍了拍它的头：“好吧，带我去看看，看看你又现了什么？希望不会是和上一次一样的泰迪熊。” 一人一狗走进深处，很快的，艾尔放开主人，在一片松软的地上用力的刨了起来，洛克赶开它，自己蹲下去用手挖了几下，立刻，一只已经苍白色的手露了出来！洛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紧接着他就跳了起来，大步向外跑去。 比弗利山警察局接到了报案火出现在玫瑰公园的现场，警戒线也被拉了起来，把闻讯而来的记者都挡在了外面。 警察局重案组的组长，有着21年警龄的斯科特-汉姆，是个体态偏瘦的中年人，脸上总像是欠别人2oooo美金的债务没有办法偿还一样的，布满愁云。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斯科特是个很开朗，很温和的人，他脸上的愁云只不过是他生来的模样。有一个关于他的笑话说：即使斯科特到了**的时候，也总会让他的太太感觉自己的丈夫不是在**的边缘，而是随时准备应付突然进门的讨债者。 斯科特和他的同事们没有走刚才洛克走过地草丛。而是从另外一边的缓坡爬了上来，因为前几天刚刚下过雨。几个人地裤腿上和鞋上沾满了泥土和绿绿的草汁。 斯科特一边咒骂着一边向上走，再走几步就可以看见他的同事在现场紧急的忙碌着，法医部的乔治正在小心翼翼的分开尸体上的尘土，让旁边负责取证的警员拍照。 斯科特围着埋尸地土坑转了几圈：“报案人是谁？” “是一个早起晨练的家伙，其实是他的狗现了尸体，然后，你知道……？”重案组的警员麦克在旁边介绍道：“他现在……呃，似乎已经成了新闻人物了。” “嗯？”斯科特一愣。顺着麦克的手指方向看过去，一群不知道是从哪里钻进来的记者正围在一个身穿运动衣裤的男人身边不停地提问着。 斯科特苦笑了一下----这让他地脸看起来更忧愁了：“麦克，你去那边一下，别让这些记者破坏了我的现场。” “是的，头儿。” 这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斯科特慢悠悠的蹲下身子：“有什么现吗？” “暂时还没有。死者很明显已经被扔在这里很久了。嗯。尸体已经出现了**的症状。初步推算，最少也有15天的时间了。而且，因为死者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人扒光，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线索。”乔治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一边简要地给他介绍情况。 斯科特点点头：“还是从失踪人口开始吧。”说着，他直起腰来，正准备回去，突然，他又蹲了下来。用手拿过乔治的小刷子，轻轻的把尸体脸部的尘土扫去。虽然死者的鼻子，嘴唇里已经布满地泥土，脸色也已经变得完全不正常，但是斯科特还是认出来了！ 乔治看他突然呆若木鸡地看着尸体。明白他可能知道什么：“科迪。你认识他？” “斯派克-诺兰。” “……”乔治犹豫了一下：“你是说，这个人是……叫斯派克-诺兰？” “是的。” “你们……”乔治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呢。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我们曾经是警校地同学。上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还是他刚刚辞职出来，开办了自己的小公司，他邀请我还有其他的几个同学和朋友到他的公司里去呢。” “也就是说……？他也是警察？” “前。” “这个……”乔治呆了一下：“科迪，我很……遗憾。” 斯科特如同没有听见一般，站在土坑前凭吊了一会儿：“嗯？你说什么？” “算了，继续你的工作吧。”斯科特不再停留，大步走下了缓坡。 安东尼-约翰逊接到来自比弗利山警察局的电话也傻了！怎么会这样？斯派克怎么会……被人杀死了？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和什么人结怨啊？他辞职到现在也不过是只有……似乎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吧？哎呦，这真的是太让人想不到了！ 作为死者的原来的同事，虽然不必要为这件事承担什么责任，但是随之而来的记者采访和报纸的大肆报道，安东尼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出来！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他立刻叫来了重案组的杰昆-摩西。 杰昆听到这个消息也呆住了。斯派克虽然不是他的部下，但是他们两个人毕竟也算是同事一场，总是有几分情分，在把事情的经过向安东尼问了一遍之后，他也苦涩的低下了头：“你认为，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 “谁？” “杰米。他和斯坦曾经是搭档，而且，他们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 “呵呵，”安东尼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你以为杰米还需要我们的通知吗？我想，这个时刻他已经知道了吧？” “那么……”杰昆恢复一点精神：“案件的侦破？” “这方面我想还是由科迪他们来着手，你的工作就是尽可能的给他们提供协助，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 “是的，我明白。” 第15节 华盛顿之行之邀请门 赵晟还真的不知道生在自己朋友身上的不幸。现在的他，已经把全部精神都投入到即将到来的晚宴上了。 罗杰对他表现出来的热情和激动甚是不解：不过就是在白宫出席一次晚宴，有必要这么高兴吗？赵晟也不和他解释，自顾自的走出酒店，找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华盛顿市区的商场，但是很遗憾的是，他在这里没有找到什么称心的服装。不死心的赵晟又坐地铁去到了马里兰州的乔治王子县，在这里他找到了一家maggie&band连锁店，最后花45oo美金买了一身品牌西装。 其实，如果按照他的想法，是准备在这里定做一件的，但是他的时间不够，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买了这一套西装，才算满足了他的心愿。回到酒店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本来，罗杰已经从电视里看见了来自洛杉矶的特别报道，只可惜，他不知道赵晟和斯派克之间的关系，又加上奥迪先生派来接他们的汽车已经到了酒店，他也就把这件事放下了。 汽车几乎是按照和昨天完全一样的路线进入了白宫，当然，也是在罗伯特的陪同下，等他把两个人领到一楼的宴会大厅时，赵晟和罗杰才知道，他们两个人已经算是来得比较晚了的：整个的大厅中放了二十五张桌子，这些餐桌被平均摆放在大厅的四周，中间空出的一大块面积可能是用来跳舞用，在大厅的一角还有一个由7个人组成的小小的乐队。 罗伯特带领着他们走到一个餐桌旁，桌子上放着一个号牌：21号。赵晟不好意思询问，不过也想到了，这些参政党客人都是给那些像自己和罗杰一样的混吃混喝地客人们准备的。想起来自己是作为这样地身份进入晚宴现场。就让他觉得怪怪的。 餐桌前已经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正在低声交谈。赵晟打量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人是自己认识的。只得沉闷的坐在哪里，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睁大了眼睛，等待着戴安娜王妃的出现----这也是他强烈要求今天晚上出席这一次宴会的原因。 不要奇怪，作为一个过来人的赵晟对这位身上有着太多光环的女士有着想亲身一见地冲动应该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戴安娜这个名字在赵晟生活过的那个时代真的是太过如雷贯耳了！她一个人的名字和她那些在后来可供新闻记者采写的新闻内容几乎可以抵得上英国王室所有人了！她和查尔斯王子的婚姻，她和她地侍卫队长之间地爱情，她和卡米拉之间为了一个男人进行的“暗战”。她和她那名震天下的婆婆之间的恶劣关系，当然，最引人注目的可能就是她离奇的死亡，都是赵晟很感兴趣的！这还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想见到某个人呢！ 还好，查尔斯夫妇没有让他等很久，随着礼仪官的一声响亮的唱诺：“女士们先生们，尊敬地查尔斯王子和戴安娜王妃殿下驾到！” 众人纷纷起立。向入口的方向行注目礼。很快的。今天晚上的主要来宾出现在众人面前。查尔斯王子比赵晟感觉中要年轻很多，但是他脸上总带着的那股“苦相”却还是和他记忆中地一样。和丈夫比较起来，身为妻子地戴安娜更吸引了来宾的目光。 今天晚上，戴安娜身穿一件宝蓝色地拖地长裙，低胸的设计把她洁白光滑的胸膛展露在大家面前，一条深深地乳沟在蒂凡尼钻石项链的映衬下似乎更显得珠光宝气，满头金色的，似乎能在灯光下光的卷，和裙子同色的双眸闪动。眼波流转间，似乎要把宾客的魂魄都给勾走了。 虽然罗杰一直对赵晟这么热衷于参加这一次宴会有所不解，但是等他真的看见了仪态万方的戴安娜王妃，他似乎把这个疑问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真的是太美了！不是吗？” “嗯？”赵晟一直注意看着站在戴安娜身边的查尔斯王子。说实话，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说不对查尔斯这样一个娶到这么美丽的妻子。却又不好好珍惜，最后闹得天翻地覆并造成不可收拾的结局的男人没有厌恶或者说恨意。那他绝对是撒谎。虽然最后戴安娜的死可能和他没有直接关系，但是间接关系绝对是有的！做为她的丈夫，同时也是英国王室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查尔斯是非常不够格的！这也不能全怪他，他的那个母亲实在是活得太久了！这样的情况如果在中国古代，可能早就出现什么让人不忍目睹的事情来了吧？他心中恶狠狠的想着。 “……我是说，她真的是太美了。不是吗？” “是啊。和这样的女人睡觉简直是犯罪！”赵晟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大了一点，同桌的几个人（男人）同时皱起了眉头，但是仔细一想，这个年轻人的话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戴安娜在一出场的瞬间就夺去了全场人的注意力。 很快的，礼仪官又是一声响亮的唱诺：“女士们先生们，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和夫人。” 克林顿和希拉里携手出现在入口，先分别和两个宾客握了握手，又各自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由记者照相。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四个人才在礼仪官的带领下走向自己的位置。所有的宾客在他们走过来的时候纷纷行弯腰礼，一直到他们走过，这才直起身来。 赵晟大约目测了一下，戴安娜的身高几乎和自己差不多，嗯，如果能和邀请她跳上一支舞，那简直是太棒了！ 等四个人分别落座，来宾们才坐下，接下来安排的是例行公事的来宾致辞。查尔斯王子站到早已经准备好的麦克风前。用他那纯正的英国口音开始向克林顿总统和他的家人以及美国民众表示感谢：“……我和我地妻子这一次到美利坚合众国来，受到了贵国人民和政府的热烈欢迎。我在这里向包括克林顿总统阁下和希拉里夫人在内地所有人表示感谢。” “哗哗哗哗。”底下响起礼貌的掌声。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我在来之前曾经在一次机会下和梅杰相会谈，在那一次会谈中，梅杰相对我说，只要我在这一次的出访中不要单方面的解除英美两国的贸易协定，尽可以享受来自美国人民的热情！” “呵呵，呵呵。”来宾轻轻的笑了起来。 “……而事实是。我确实感受到了这份热情，很感激克林顿总统阁下的这一次安排。再一次向他和他地家人表示感谢。谢谢你们。” “哗哗哗哗！” 客人说完了，接下来就是主人致辞：“当我阿肯色州的小石城担任律师的时候，我曾经遇到过很多先生们，他们事业成功，条件优越，在很多地方都可以称得上是美国人的典范。但是。在我看来，这些人中，有很多人称不上多么幸福。我曾经和菲丽探讨过这个问题。她给我的回答是，他们对自己的生活质量要求太高，本来很幸福的生活在他们自己看来，似乎应该更幸福才对，对某一件事情地不满最后导致了他们对整个生活地不满。而今天，当我看到尊敬的查尔斯王子和他美丽的妻子的时候，我想。这样的生活应该能满足所有有追求的人的想往了吧？” “哈哈哈哈！”来宾哄堂大笑起来。 赵晟也不禁为克林顿的好口才鼓起掌来，不愧是做过律师的，真能联系啊！ 待掌声平静了下去，克林顿继续说道：“……查尔斯是我地朋友，当然。不是那种很能经常见面的朋友。但是每一次当我在电视里见到他的时候，我总是在想。如果我有他这样美丽的妻子和家庭，我是不是应该放弃我的参议员和现在地总统位置，甘心做一个陪伴在妻子身边，每天爱护她地好丈夫呢？”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赵晟冷眼旁观只见查尔斯和戴安娜脸上虽然还保持着笑容，但是已经出现一层很隐晦的苦涩了。嗯，要是找这样看起来地话，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出现问题了呢！ “……e11，”克林顿弯腰端起一杯香槟：“为了欢迎查尔斯王子和戴安娜王妃的到来，为了友谊！” “为了友谊！”全场的宾客纷纷举起酒杯，同声呼喊着。 晚宴正式开始，菜品都是经过精心准备的，有澳大利亚特产的龙虾和鱼子酱，有阿拉伯国家出产的雪白的羊奶酪，有美国本土出产的水果和各色食物。 赵晟还是第一次出席这样高规格的宴会，一时间倒有点放不开手脚，看着桌子上的菜品似乎不是很丰盛，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简单的用过一点食物，大厅中的乐队开始奏乐，克林顿站了起来，很有礼貌的邀请戴安娜共舞，而查尔斯也随即邀请希拉里一起走下了舞池。四个人围着舞池一曲跳罢，大厅中响起掌声。赵晟扭头低声的问罗杰：“罗杰，你认为我可以邀请她跳舞吗？” “你是说谁？” “你认为呢？” 罗杰的脸色当时就变了：“杰米，你疯了？还不等你走到她身边，特勤处的人就把你按倒在地了！你想制造国际丑闻吗？” 赵晟委屈的撇撇嘴：“我不过是想请她跳一支舞嘛！怎么和丑闻联系上了？” “不行！绝对不行！”罗杰斩钉截铁的打断了他的话。 舞曲再一次响起，这一次是赵晟非常喜欢的《自新大陆交响曲》，随着乐曲声，有其他桌走出的男女开始随着旋律舞动。赵晟突然脑袋一热，站了起来，在罗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步向戴安娜所在的桌子走去。 罗杰的话没有说错，在这种非常正式的国宴上。共舞是有极高地规矩的。例如说吧：克林顿作为主人有必要邀请客人地女伴跳舞，查尔斯王子和希拉里的共舞也是基于这样的道理。而到临结束的时候，则必然是主人夫妇和客人夫妇共舞一曲，宴会才算正式结束。在这个过程中，理论上来说，任何人都能请自己欣赏的男伴或者女伴共舞。但是在这种最高规格的国宴上，这样的情况却是不能允许的。毕竟，像戴安娜这样地女士是不能随便答应任何一个男人的邀请而步入舞池的。 这样的准则虽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却是所有人都不能也不敢去做的。偏偏来了个古怪的赵晟。他身为穿越者，对这样的规矩第一是不懂，第二，他也不是很在乎。而负责保卫工作地白宫特勤处，也绝对想不到会有这样地一个人。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就这样，赵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了总统夫妇和王子夫妇所在的桌子前。深深地一弯腰：“美丽的王妃殿下，我有没有荣幸和您共舞一曲呢？” 特勤处的几个近在咫尺的安全人员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就在他们准备采取行动的一瞬间，耳麦中传来命令：“所有人原地待命！”这一下，他们都不敢动了。 不但是特勤处地人，甚至连乐队的乐师也有点傻：怎么会这样？这，还能继续吗？ 桌子周围的几个人也傻了，查尔斯王子微微皱起了眉头，克林顿在一开始的无比惊讶之后，竟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眼睛不停地在戴安娜王妃和赵晟地脸上来回打转。一派看热闹的表情。 戴安娜是最吃惊地人，在这样的场合遇到这样的邀请是她事前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就在她继续愣的时候，赵晟又微笑着开口了：“王妃殿下，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自新大陆交响曲》，但是我也不想再等到下一曲子的时候再来邀请您。我想。即使我想的话。可能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说完，他的眼角瞟向了周围对着他虎视眈眈的特勤处人员。 戴安娜微微一笑。长身而起，把戴着花边手套的左手放到了他的右手中，在周围一片惊讶的吸气声与“嗡嗡”声中，两个人走进了舞池！ 其他的几组舞伴立刻分开，舞池中只剩下一男一女，乐队在最初的惊慌之后，开始从头奏响《自新大陆交响曲》，赵晟把手轻轻的搂在她的腰间，带动着她，在舞池中旋转起来。 在跳舞的最初，赵晟的心中被恐慌完全占据了，直到他走到这一桌跟前，向戴安娜提出要求的一瞬间，他才知道自己惹了多么大的麻烦！但是随着乐曲的进行，他的心情平静下来：和这样的一个女郎共舞，恐怕是今天在场所有男来宾的愿望吧？只不过，他们没有自己这样的勇气罢了，哼！想到这里，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着自己的舞伴娇俏的面容和扑鼻而来的芬芳，赵晟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错误的决定！相反，这是自己重生以来做过的最有勇气的决定！ 晚宴中负责照相的记者和负责摄影的记者有很多已经把自己的器材收拾好，就等着最后的结束时间一到就回到自己所在的媒体进行报道了。在这些人的心中，今天晚上的宴会虽然很盛大，但是却和所有的晚宴一样，没有任何的新意和闪光点。但是就在他们百无聊赖的时候，出现了现在这一幕。有的记者立刻慌了，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次的事件绝对可以登得上全球所有新闻报纸的头条了！甚至连克林顿总统的致辞也被比了下去。 在一阵阵紧张的忙碌之后，长枪短跑对准了舞池中的两个人。虽然有的人还不知道赵晟是谁，但是没关系，相信会查出来的。而且，在这些人的心目中，赵晟的做法绝对算得上是一件非常有勇气的事情！ “很有勇气的举动。不是吗？”王妃殿下在近距离观察了他一会儿之后，突然开口问道。 “呵呵，不如说是很有轰动效果的举动。” “这……不是你的目标吗？” “我已经过了那个时代了。王妃殿下。” “当然，著名的警察编剧，确实不需要更多地知名度了。” 赵晟苦笑起来，对戴安娜能认出自己来似乎并不觉的有多么意外：“如果我说，我绝对不愿意让人认为。我是在故意借伤害一个女士来制造轰动效应，你会不会不相信？” 戴安娜倒是没有想到他地词锋会这样锐利。闻言楞了一下：“你果然是个很有趣的人。” 在赵晟的感觉中，《自新大陆交响曲》应该更长一点的。在曲子结束的一刹那，他甚至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放在他腰间的手：“对不起，王妃殿下，我对您撒谎了。” “哦？”戴安娜澄蓝的眼睛看着他：“是吗？” “是地，其实，《自新大陆交响曲》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乐曲来的。”说完这句话，他用右手挽住她的左手。两个人并肩向她的位置走去。 “哗哗哗哗！”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甚至连克林顿夫妇和查尔斯王子也站了起来，向他们鼓起掌来。 赵晟一转身，轻轻的捧起她地手，在上面吻了一下：“谢谢您，王妃殿下。”这才转身走回自己地位置。 罗杰狠狠地瞪着他，直到他在他身边坐下，这才骂了一句：“你这个狗娘养的疯子！” 赵晟嘻嘻一笑。也不和他生气：“罗杰。你知道吗？她真的是好美啊！” 罗杰重重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再也不和他说话了。 赵晟的这个举动似乎给其他的人做出了榜样，虽然没有再敢像他这样鼓起勇气上前邀请，但是看得出来的是，很多人都用无比羡慕的眼光向他们这一桌看来。 一个特勤处模样的人走到赵晟身边：“先生，能不能和我们出来一下？” “我想，我们还是等舞会结束再“先生，我想。这并不是一次邀请。” 赵晟四处打量一下，周围地很多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这里，如果自己真的不答应出去，想必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如果真的动手的话，只怕真地会造成丑闻了。但是说实话。他真地不愿意让这些人难做。故意假装和罗杰耳语了几句，这才随着这个人走出了宴会厅。 来到外面。只见一个头花白的老者站在走廊地一扇门边，眼睛紧紧地盯着向他走近的赵晟，等他走到走近面前，老人微微一笑：“波贝克警官，如果我年轻3o岁的话，我可能也会做出和你刚才一样的举动的。” 赵晟故意一撇嘴：“真的？” 老人苦笑着摇摇头：“假的！我就是再年轻4o岁，可能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举动。”说完，他缓缓的推开了身后的房门：“波贝克警官，请和我进来。” 赵晟毫不犹豫的走近房间，里面的灯光全点亮了，房间中一片光明，一个身材高大，面容非常英俊的男人站在屋中：“波贝克先生？”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很对不起，斯蒂芬安诺波罗斯先生，我知道，在我的作品中曾经和您开过玩笑，但是请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任何……”（注1） 对面的中年人微微一笑：“很好笑，波贝克先生。但是，你不觉的现在的场合有点不对吗？就如同您邀请王妃殿下跳舞的场合一样的错误？” 赵晟立刻正经起来：“我不知道邀请王妃殿下跳舞有什么问题？也许，我应该在舞会结束之后再拦住她的车队，请求和她共舞？” 中年人一皱眉：“波贝克先生，您不认为您这一次的举动会让查尔斯王子对我国的接待和安全工作产生什么坏影响吗？” “哈！”赵晟怪叫一声：“接待和安全工作？简直是笑话！我是一个男人，邀请一个女人共舞就会有这样大的影响？还是在你们的心中，维持查尔斯王子对美国的好印象比维护美国公民的合法权益来得更重要？” 中年人可能对他有所了解，闻言苦笑着摇摇头：“波贝克先生，我不想在这里和你进行辩论。我想告诉你地是，你的这样地做法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我们认为你有必要向查尔斯王子和他的家人道歉。” 赵晟的眼睛眯了起来：“我拒绝。” “波贝克先生。想你还不是很清楚你的做法的危害。我有必要提醒……” “收起你的提醒吧！”赵晟打断了他：“你以为我会答应你们为了维护什么王子的利益而伤害我地尊严的做法吗？哦，我的上帝。这里不是美国吗？这里不是我们的前辈用鲜血从英国人，西班牙人手中夺取过来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土地吗？还是我已经突然被你们绑架到北朝鲜来了？” 中年人呆了好一会儿：“波贝克先生，您这样的态度对我们最终解决这一次地事件是没有任何帮助地。” “你们想拿我怎么样？”赵晟也来了脾气。他没有想到这个面貌英俊的乔治-斯蒂芬安诺波罗斯先生竟然会用这样的态度来对付自己。似乎查尔斯王子还没有就这件事表什么外交抗议吧？怎么他自己就先一步投降了？真是不知所谓！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安东尼-奥迪和罗杰走了进来，看脸色，这两个人的心情都不是特别好，可能也是被他给“雷”到了。 安东尼走到乔治面前，和他低声耳语了几句。后者再一次瞪了赵晟一眼，这才转身走了出去。安东尼取过一瓶酒，给每个人倒了一点：“杰米，你知道吗？你的所作所为如果在我个人看来，是很有勇气的。” “您就说以您对身份看来就可以了。”赵晟的语气硬邦邦的。 “呵呵……”安东尼没有为他不礼貌地语气生气，把酒喝光，这才说道：“乔治的态度我个人认为虽然是很没有必要的。但是。这一次毕竟是你做错了！不管查尔斯王子是个怎么样的态度。这件事在明天早晨一定会成为全世界所有媒体的头条新闻。杰米，这有什么样地影响我想你也可以想象得到。” “哼！僵化地英国人！”赵晟一扬头，也把酒喝光了。 “是啊，僵化的英国人。”安东尼叹息一声：“如果你执意不肯就这件事道歉地话，……” 赵晟犹豫了一下：“如果我道歉的话，是不是要对查尔斯王子和戴安娜王妃道歉？” “是的。” “那好吧，我道歉。” 他的态度转变得这样快，让安东尼和罗杰都有点不解：“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这可是我第二次最近距离和戴安娜王妃殿下接触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放弃？” 安东尼和罗杰顿时气结。 汽车离开白宫的时候，遇到了大批记者的堵截，还好，在白宫护卫人员飞护送下，汽车飞驶离了现场。没有给这些试图挖掘更多内幕的家伙们以任何的机会。饶是这样，这些不死心的记者还是通过厚厚的汽车玻璃向里面好一顿拍摄。至于他们能拍到什么，就只有天知道了。 罗杰打开了车厢中的灯光：“杰米，你知道……” “什么？”“你知道你这一次惹了很大的麻烦吗？” 赵晟不屑一顾的撇撇嘴：“我不认为有什么麻烦！当然，如果你和其他人一定要这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可以放心，只一次的事件只会对我个人有影响，绝对不会牵扯到反恐局上面的。” 罗杰一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杰米，你认为我是那种人吗？” “你当然不是！其实，不但不会对反恐局有影响，相反的，甚至还会使反恐局的名字更为大多数的人所熟悉呢。” “杰米，你在这样做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给总统先生夫妇带来什么麻烦吗？” 赵晟笑了：“罗杰，你知道吗？总统先生今年只有44岁！这样的年龄就成为一国的总统，每一天他所有的工作，行程都有人按部就班的替他安排好了，要承受着作为上位者的心理压力，你认为在他的心里面就没有一点点冒险的精神吗？而事实证明，我所做的一切并没有给他带来不快。” “…………”罗杰沉默了一会儿：“你提前就知道？” “当然不是，你知道，这样的事情总是需要一点点勇气和幸运的。” 罗杰的脸色在灯光下有点暗，期期艾艾的好一会儿才终于问道：“杰米，她……真的很美吗？” 赵晟楞了一下，忍不住纵声大笑起来！ 注1：关于斯蒂芬安诺波罗斯先生的玩笑是这样的：乔治-斯蒂芬安诺波罗斯是克林顿在竞选总统时的高级顾问，这个人的长相相当英俊，在《老友记》中有一集，莫妮卡订购的披萨，但是送披萨的小弟搞错了，把本来应该送给乔治的披萨送到了他家。莫妮卡以为乔治对她有意思，急切的追问。着本来也没有什么，偏偏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瑞秋和糊里糊涂的菲比。 瑞秋问：谁是乔治-斯蒂芬安诺波罗斯？ 菲比说：大鸟的朋友。 其实，拿乔治开玩笑就是从这两句对话中来的。原来，菲比的回答是《芝麻街》里“大鸟”bigbird朋友！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笑点。因为这里瑞秋的一时口误，竟然把政治人物georgestephnpouos念成georegesnfa1opagu。而在美国家喻户晓的儿童节目《芝麻街》内，大鸟一直幻想出来的好朋友，就叫做snuffa1opagu，但它不是人，而是一只可爱的大象。 赵晟明明知道乔治叫自己进来不会是为了自己在剧集中开他玩笑的事情，却故意还在这样说，等于还是在和他开玩笑。 第16节 华盛顿之行之骇人听闻的记者招待会 第二天早晨起来，赵晟还没有起床，房门就被人急促的敲响了。 赵晟嘴里咕哝着，走过去拉开了房门，罗杰大叫一声：“啊！杰米……你？” “怎么了？”赵晟迷迷糊糊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只穿着一条底裤的身体：“我没有穿睡衣的习惯，这没有什么吧？” 罗杰顾不得和他争辩睡觉的问题，一扬手中的厚厚一摞报纸：“杰米，你自己看看！” 赵晟扭头走进卫生间：“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本来就在你的意料之中嘛！？” 罗杰不好意思跟进去，只得坐在沙上等待，好半天的时间就见他出来，已经洗漱完毕的脸蛋上又恢复了光泽。他一屁股在沙边坐定，伸手取过报纸翻看了起来。 虽然对自己昨天晚上的举动有相当的思想准备，但是看见报纸上的内容还是让他有点吃惊。不是因为在所有的新闻媒体上都出现了自己和王妃殿下共舞的大幅照片，也不是因为报纸上对这件事做了通栏大标题的报道，虽然这些内容也足够吸引读者的眼球，但却绝对吸引不到赵晟自己。 令他感觉到有点意外的是，这些记者的手段真的是很高，不到12个小时的时间，这些人就已经把事件中主角的身份调查得清清楚楚！在报道地最后，记者用很生动的文字把赵晟所有的经历全都披露的出来。有很多都是赵晟在重生并且继承了杰瑞米地记忆之后甚至已经忘却的记忆。都被他们挖掘了出来！例如：他在高中时代的糗事，他在警校学习时候的成绩，他在进入洛杉矶警局之后侦办的第一个案子，当然。还少不了他的大嘴巴，以及最后出现的，他在反恐局的新工作，甚至连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晚宴现场地原因，也被记者挖掘了出来。 赵晟大约浏览了几张报纸，很明显的，他在晚宴上的行为已经成为了所有报纸的头条，正如一开始预计的那样。连克林顿总统宴请查尔斯王子夫妇这件事也被挤到了旁边的位置。 他把报纸工工整整的叠好放到一边：“罗杰，我们现在就出去吗？” 罗杰苦恼地挠挠头：“今天早晨，哦不，是从昨天晚上开始，酒店地楼下就出现了大批的记者，如果不是酒店方面的安排，只怕他们连夜就要对你进行采访了！你现在下去。不是又要被记者包围了吗？” 赵晟嘻嘻一笑：“既然我要对王子夫妇道歉这一件事不能避免。哼！不如就让我们把事情搞得更大一些！” “杰米，你不会又有什么疯狂的想法吧？” “哼！”赵晟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一次华盛顿该满意了吧？” 罗杰被他说得糊涂了：“你……杰米，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赵晟简单的抛下一句话，走进了房间。 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双手响亮的一拍：“罗杰，我们下去吧，别让记者先生们等急了。你知道，我是最愿意和新闻媒体打交道的呢！” “杰米！”罗杰在后面追上一步：“在这样地场合你别在考验我的神经了。好吗？” “你放心吧。局长先生，很长时间以来，您的神经都是我的最好的助手。”笑眯眯地留下一句话，赵晟大步走出了房间。 两个人一路下楼地过程中，不停的有人对赵晟指指点点。很明显是认出他来了。赵晟也毫不在乎领先罗杰一步昂然而行。很快地。两个人出现在了酒店大堂。 和罗杰说的一样，酒店大堂中挤满了前来的记者。昨天晚上没有能够采访到事件的当事人，在经过紧张的查询之后，这些人知道了他的下落，于是，联袂来到了水门饭店。但是很让他们郁闷的是，他们要上楼采访赵晟的要求被酒店方面礼貌的拒绝了。对方的理由也很充分：不能因为他们采访的要求而干扰到其他客人的休息。即使是记者先生们们巧舌如簧，搬出宪法第一修正案来，酒店方面却始终不肯通融。 没有办法，记者们只得选择了一个笨笨的办法：守株待兔！就不信你不出来！为了防止赵晟逃跑，他们甚至还安排了人在后门，总之一句话，一定要采访到他为止。3月的华盛顿实在是缺少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了。 赵晟当然不知道记者的这些布置，在他看来，自己的这一次邀请事件本身不过是想像戴安娜表示恭敬与好感的举动。当然，也许场合有点不对。但是也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乔治的逼迫和安东尼的恳求让他来了脾气：查尔斯不是要道歉吗？那好，我就给你一个道歉！一个你想象不到的抱歉！王八蛋，看你们英国王室怎么收场！ 在快走到楼下的时候，他接到了丽莎打来的电话：“杰米，你似乎走到哪里都能给我们带来惊喜呢！” 赵晟故意忽略她话中的讽刺，旁若无人的大笑起来：“谢谢你，丽莎，你应该很清楚的知道，我喜欢惊喜。” &neteon!杰米，你就不知道这一次的事件会给你带来多么大的影响吗？她不是高中啦啦队的女孩儿，她可是英国王妃殿下呢！” “丽莎，你知道吗？在我邀请她跳舞的时候我就很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份！这一点我相信没有必要让你来提醒我！而且，我不认为请一位像她这样迷人的女士跳舞会触犯什么法律。只不过，我在一个错误地时间出现在一个错误的地点罢了。我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丽莎幽幽一叹：“杰米，我想你知道的是，我绝对不是要审判你。我只是认为，你这一次地做法和你以前做过的很多事一样，似乎都是不经思考就实施了的。” 赵晟站住了脚步，后面的罗杰猝不及防，几乎撞到他，只听他对电话听筒说道：“丽莎，我很感激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事都这样的注意和留心，但是请你。请你相信我，我不是小孩子，我不需要任何人对我耳提面命！我知道什么是我可以做，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那好吧，”丽莎苦笑了一声：“希望你不会像你笔下的人物一样，做出什么荒唐地举动来。” “打开电视。” “嗯？什么？” “我说，打开电视。看看我是怎么接受采访的！哦。顺便提一句，别忘记继续留意我说的话，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如人意的地方。” 丽莎和他一样，对他话中的讥讽装作没有听见，只是轻轻的挂断了电话。 赵晟大步走下楼梯，记者们一看见他出现了，立刻围拢了过来：“波贝克先生，波贝克先生，能不能回答我们一个问题？” “波贝克先生……？” “波贝克先生……？” 赵晟故意对旁边的罗杰做了一个夸张地表情。然后才伸出手去：“请大家静一静！” 众人安静下来，赵晟微微一笑：“我和我地同事罗杰-道尔先生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回答大家的问题来的。” “那么……” “等一等！”赵晟安抚住那个急躁的记者：“不过，却不是在这里，这里是水门饭店的大堂，我不希望我们的采访会在干扰酒店正常运营的状态下进行！毕竟。我们谁也不愿意明天的报纸上除了采访我的文字之外。还有出现第二次水门事件地标题！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想克林顿先生可能再也提不起精神到戴维营度假了。” “哈哈哈哈！”记者一阵大笑。 “因为这样的原因。我希望大家能够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和我的同事以及白宫公共事务部门的人安排一下，我会在一个正式地场合回答你们所有地问题。可以吗？” “波贝克先生，您的意思是不是要召开一个布会。就昨天晚上生地事情给我们一个答复？”“这是绝对可以肯定的！请你们放心，我最近几天不会离开华盛顿，我会一直等到这件事有一个结果再离开。” “那么，这一次的布会您会在哪里召开呢？” “哦”赵晟笑着摇摇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认为，这要等到白宫方面的安排结束，我们才能见面。在这之前，我不会回答任何的问题。” 记者有心再问，但是赵晟和罗杰已经转身回去了，众人也只得怏怏的散去，不过这一次来也不是没有收获：看波贝克先生的脸色似乎完全没有被这件事干扰的样子，嗯，再综合他一直以来和媒体的良好关系，相信他不会撒谎骗人吧？ 3月4日的下午2：3o分，众多的记者来到了白宫。来自纽约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答记者问的新闻布会准时在白宫第7会议厅举行。记者们到场的时候，赵晟还没有出现，趁这个机会，摄影记者架好了摄影机，采访记者把自己准备提问的问题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了，这才各自入座，等着正主的到来。 2：3o分整，赵晟在罗杰，乔治-斯蒂芬安诺波罗斯，白宫言人威廉-赫图的陪同下走进了会议室，按照各自的位置落座。 在闪光灯地闪烁中。白宫言人威廉-赫图开始讲话：“新闻界的女士们先生们，很感谢大家抽时间参加这一次由波贝克先生提议召开的新闻布会，我相信，这一次布会的主要内容大家都已经很熟悉了。是地。就是为了3月3日晚上在克林顿总统夫妇宴请来访的英国查尔斯王子殿下以及王妃殿下的晚宴上出现的一幕。现在，我想，我们请波贝克先生就这件事回答记者的提问。” 威廉不愧是老言人了，只是简单的把事件的过程简单的介绍完毕，立刻就把话筒让了出来。 赵晟接过话筒：“谢谢你，赫图先生。谢谢你们大家地出席。我相信有很多人已经通过不同的渠道了解到了这次事件的经过，事实和你们知道的没有更大的出入，我在晚宴上做了一个在我自己看来都非常勇气。但是在你们或者查尔斯王子看来很荒唐的事情。到底是有勇气还是荒唐，这不是今天要讨论的话题，我今天召开这个布会地任务就是把一些你们还不知道地事情通过你们告诉给大家。下面，你们可以开始提问了。” 乔治立刻皱起了眉头：波贝克的这段话似乎不是准备道歉吧？ 就在他一楞的功夫，第一个记者开始了问：“波贝克先生，正如您刚才所说，不管是有勇气的做法还是荒唐的做法都不在今天所要讨论的话题。但是您有没有考虑过。在这样的一个非常正式的场合，您作为一个参加晚宴的嘉宾突然邀请王妃殿下共舞，这难道不是一件很不符合当时环境地事情吗？要知道，在当天晚上，可是克林顿总统先生代表美利坚合众国宴请来访的英国王子殿下夫妇，您不认为这样的做法会伤害到很多人吗？” “你认为我伤害的人中是不是也包括那些没有勇气走上前邀请王妃殿下共舞的人呢？” “哈哈哈哈！”记者一阵大笑。 在调笑了一句之后，赵晟开始正式回答：“关于您说到地伤害到很多人地问题，我的回答是，我不认为在当时地环境下邀请一个被人冷落的女士----冷落她的这些人中甚至也包括她的丈夫----是一件不值得原谅的事情。或者说是一件对很多人造成伤害的事情。” “嗡嗡嗡嗡！”现场一片嘈杂。 赵晟不理这些，继续说道：“……有人认为在晚宴上邀请一位美丽的女士跳舞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件的人请把你们的手举起来！” “……至于当时的环境问题，我得承认，我的做法有点冒昧。但是请允许我解释一下，做为一个男人。一个有着骑士精神的男人。我不认为在美利坚合众国的土地上不去顾及某些已经僵化了的国家传承下来的古老传统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毕竟，受过最普及教育的美国人都知道。我们的先辈不就是用自己的勇气，自己的鲜血才使得美国成为今天的美国的吗？如果只是一味的维持某些不必要的传统，你们认为，我们的国家历史中还会出现以为纪念某个伟大的人才命名的这座城市吗？” “嗡嗡嗡嗡！”现场有些骚动起来。所有的记者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提问了！波贝克先生的这番话已经完全出了众人的承受能力！他这，这几乎等于是在直接向……下面的话，很多记者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不但是记者，就是罗杰等人也在一瞬间脸色就变得煞白！但是偏偏这时候又不敢直接叫停。罗杰不知道，乔治和威廉却是知道的，这一次的新闻布会可是直播节目！我的上帝啊，波贝克先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终于，在短暂的冷场之后，又有记者问道：“波贝克先生，在您刚才的话中，似乎是有所指呢？不知道您口中的僵化了的国家是指哪个国家？”乔治这时候已经不敢抱让他道歉的希望了，他最最盼望的是他不要再乱说话就是上帝保佑了！ 还好，赵晟没有糊涂到那个份上。而是笑眯眯的摇摇头：“这似乎是诱导性提问呢！记者先生，换个问题吧。” 这个记者先生似乎也有点后悔，赶紧点点头：“波贝克先生，您刚才在话中曾经提到。邀请一位受冷落地女士，而且冷落她的人中也包括她的丈夫，是什么样的……讯号给了您这样地觉悟？您不认为自己的做法很莽撞吗？我是说，如果王妃殿下拒绝了您的邀请，您会怎么样？” “也没有什么了。如果真的被拒绝，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是了！这没有什么。很多记者先生们不是也知道吗？遭到拒绝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呵呵，呵呵……！”记者们轻轻的笑了起来。 赵晟苦笑了几声：“至于冷落的说法，我认为。一个女士在和丈夫出访的时候拒绝他地吻，而且是在记者的面前拒绝，已经足可以证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多么不协调了！更别提还有温香软玉门事件作为依据了。”（注1） 一个记者突然站了起来，用纯粹的英国伦敦口音说道：“波贝克先生，我是英国《泰晤士报》的记者，我很困惑的是，这一次新闻布会的目地不是为了道歉----您作为个人因为伤害了查尔斯王子殿下道歉----而举行地吗？但是为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只听见你在为自己荒唐的作为辩解。却没有任何道歉的语言和行动出现呢？” “你走得太远了。水手！”赵晟先冷冷的讽刺了他一句，然后说道：“我想这里面有一个误会，我是准备道歉来着，但是却不是对查尔斯王子，而是对举办这一次舞会的主人，克林顿总统先生和希拉里夫人的道歉。如果我在当天晚上的所有的做法对总统先生和夫人造成了任何形势上的伤害地话，请相信我，这样的结果绝对不是我希望看见的！至于查尔斯王子，呵呵。在我个人认为，一个甚至连责任感都没有的男人，是不值得我对他说一声：对不起的！” “哇！”那个英国记者暴跳如雷：“波贝克先生，我对您地这种不负责任地说法提起最最强烈的抗议！” “收起你地抗议吧！”赵晟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你真的以为我是不负责任的信口开河？只怕只是因为你不知道真相罢了！哼，我现在可以等你一会儿。让你回到查尔斯王子的住处。去问他一声，我是不是可以把很多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只怕到时候。我所说的话产生的后果有很多是你们英国王室承担不起的呢！” 如果说刚才赵晟话让大家很震惊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已经完全处于“当机”状态！波贝克先生的话很明显是在掌握了秘密情报的基础上说出的，否则的话，任何一个智力正常的人也明白他这番话会引起怎样的政治地震！ 那个英国记者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晟，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晟不屑的转过头：“乔治先生，我想，这一次的记者会就进行到这里吧？” “啊，是的，我是说，当然，当然。” 记者们似乎还没有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也忘记了阻拦，记者招待会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赵晟等人走到后面的休息室，他也不管别人，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啊！终于结束了。” “结束了？”乔治恢复得度很快：“你认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嗯？什么？” “波贝克先生，你知道你今天的话会在国际上引起多么大的影响吗？你这样的做法几乎是把美国推到了和英国决裂的边缘！你明白吗？哦……”他突然转了个身，双手抱着额头：“我真的是疯了！竟然同意现场直播。我的上帝啊！波贝克先生，我得承认，你比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更加的疯狂！”他在房间中走了几步，突然说道：“不行，这件事我得第一时间通知总统先生才行！威廉，你去准备一下白宫言稿。通知所有的媒体尽快到场，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件事的影响压制下去！嗯……我得思考……思考！该死的，波贝克先生，你这一次可真的是惹了很大的麻烦了！给你自己，也给你的国家。” 赵晟还是那副德行：“是吗？你准备应对来自英国的责问吗？你认为有必要让我也出席吗？” “你也出席？波贝克先生，你不会以为总统先生选择我做他的特别事务顾问是因为我的疯狂吧？” “如果你认为我的存在只是会给别人造成麻烦的话，那就算了。” “怎么，你不是的吗？” 赵晟苦笑起来：“乔治先生，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解决这一次新闻布会造成的恶劣结果的。当然，这也只是你们的认为。” “解决？你想怎么解决？继续用你的大嘴巴攻击我们的盟友吗？波贝克先生，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管住自己的嘴巴吧！”说完，乔治向威廉一招手，两个人走了出去。在临到门口的时候，乔治又转过身来：“你真的是一个怪胎！一个只考虑自己，却从来不会顾及到别人的怪胎！” 注1：1989年，戴安娜王妃因与查尔斯王子婚后感情疏远，因此她把绣球抛向了做汽车销售员的吉尔贝。吉尔贝亲昵地把戴安娜王妃称为“温香软玉（sqdy”。199o年元旦之夜，吉尔贝与他的“温香软玉”用电话诉说衷肠时被人录了音，从而导致两人的恋情东窗事，这就是当时著名的“温香软玉门事件”。 第17节 辞职！ 从记者招待会开始的一段时间起，罗杰就一直没有说话，甚至在回到休息室之后，乔治向赵晟怒吼的时候他也一直没有出声。 等房间中恢复了宁静，赵晟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同事：“罗杰，你怎么样？” 罗杰缓缓的抬起头：“我没事，杰米，我没事。” 赵晟看他的脸色不是很正常，向他走近了一步：“你确定？” 谁知道就是这个小小的动作，竟然把罗杰吓得什么似得：“啊！”的尖叫一声之后，身体使劲的向后躲去，在一动之下，他似乎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的地方，又停住了身子：“我……，我没事。” 赵晟也给他吓一跳：“你……怎么了？” 罗杰又重新坐好，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支烟点燃，一双眼睛透过烟雾凝视着他：“杰米，我很为难。我知道你是一个工作中的好帮手，但是在你身上生的事情实在是让我感觉到有一点恐惧！你知道吗？在你在记者招待会上对着那个记者大吼的时候，我真的恐惧了。” “恐惧？为什么？因为我的话对英国人的不敬，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不敬？呵呵……”罗杰苦笑起来：“杰米，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惹了多么大的麻烦，是吗？你不知道你的这一番话有可能使你永远地丧失你现在的工作吗？还是你不知道你的话会给别人带来多么大的困扰？乔治先生说得没有错。你一直都没有考虑过别人地感受，你只是知道你自己，只要你自己的心情舒畅了，就不会顾及别人。他真的说得没有错。你是一个怪胎！” 赵晟困惑的摇摇头：“只因为这一次记者招待会上我说过的话就让你们得出这样的结论来了？呵呵，也许你们会认为我是一个怪胎，这并不能改变我的生存方式！是的，我也许是一个只会想到自己地人，但是，我绝对不是那种借伤害别人来满足自己，使自己心情舒畅的人！” “杰米，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绝对不能容忍我的部下中有像你这样的人！像你这样的，不论在任何场合，第一时间只会出风头，只会考虑自己怎么成为别人的焦点地人！” 赵晟楞了一下：“你是说，让我辞职？” “也许，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个更清闲，更优裕。更不会容易有抛头露面机会地工作。” “哈！”赵晟大叫一声：“那么。我是不是得感谢你？感谢你在逼我辞职之后还在为我考虑的好心？你认为我会接受你的好心？你认为我会答应你的要求辞职？会……？”他突然转过了身，长长的吸了几口气，又猛的转了回来：“罗杰，你认为我会辞职？你认为我会辞去现在的工作？” “难道不可以吗？杰米，我请你不要忘记，反恐局不是你一个人的！” “说得对，说得对极了！反恐局不是我一个人的，但是你也不要忘记，反恐局也不是你一个人地！不能所有的事情都由你……”说到这里。他的话头突然止住了。 罗杰从沙上站了起来：“怎么了，杰米？为什么不继续了？还是你已经认识到，我有这样的权利？我有把你从反恐局踢出去的权利？” 赵晟有点傻：“你，真地要把我赶出去？哦不，罗杰。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你最好地帮手。我的工作成绩有目共睹，我在纽约爆炸案生之后地不到24小时之内就解决了这个案子。这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做到的！罗杰，你不能把我赶出去。” “很遗憾，杰米，如果你不能就这件事取得一个圆满的结果的话，恐怕我不得不这样做。我是说，如果你继续你这样疯狂的言行，继续拒绝向查尔斯王子道歉的话！” “你是说，我必须在保有我现在的工作和向查尔斯道歉之间做选择？” “我不愿意这样直接，但是，杰米，事情就是这样。而且，杰米，你必须向我保证，你以后再也不能在任何公众场合做出任何过激的言论。” “…………”赵晟呆呆的坐了下来。 罗杰等了一会儿：“杰米，我想我能够给你思考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赵晟突然抬起头来，嘴角带着一丝苦笑：“罗杰，你还记得我到纽约来的时候，曾经在肯尼局长的办公室里和你说过的话吗？” 罗杰一愣：“你是说……？” “是的，我曾经说过，我绝对不妥协。” “也就是说……” “是的。”赵晟长身而起：“我拒绝你的提议，我明天会把我的辞职信放到你的房间。” 罗杰一下子就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赵晟对查尔斯的恨意竟然会这样深！他竟然连现在的工作也愿意舍弃却就是不肯向他道歉？ 说实话，罗杰的本意绝对不是要逼他辞职，只不过想借这样的一个机会提点他一下，让他以后说话不要这样冲动。正如赵晟自己所说，他在工作中绝对是个好帮手，不是说没有他就不行，但是如果仅仅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放走了他，这怎么说也是一个损失。但是话已经说到这里，自己如果出言挽留的话，只怕日后真的要被他骑到自己头上来了！就在他微微一楞神的功夫下，赵晟已经走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站在明亮的走廊上，赵晟对走廊两头特勤处人员看过来地目光视而不见。径直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起来。刚刚抽了几口，就看见安东尼-奥迪先生在几个打扮装束像是他的助手的人员的陪同下，大步向自己地方向走来。 看见他站在门口吸烟。安东尼楞了一下：“杰米，你……怎么在这里？” “那么您认为我应该在哪里？” “哦，我是说，杰米，你不应该和罗杰在一起的吗？嗯，刚才记者招待会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正准备通知国务卿约见英国大使，尽可能的把这件事用非外交途径解决。哦，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情况。乔治和他的助手正在起草一份声明，要求你在电视上公开向大家承认……” “承认什么？承认我自己是个疯子？还是因为我办案耗尽了脑力，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 安东尼楞了一下：“啊，这倒是一个很能说得通的理由！” 赵晟笑了：“非常感谢您的好意，安东尼先生，嗯，我能不能和您单独谈几句？” 安东尼向左右看看。微微一摆手。把其他地人赶到了一边：“有什么事吗？” “是的，奥迪先生，我知道，您是一个好人，不是因为您在始终如一的为解决因为我而引起的问题而忙碌，也不是因为您支持反恐局的工作……” “反恐局本来就是我向总统先生提议成立的吗。”安定门笑眯眯的说道。 “是地，”赵晟点点头：“但是，我要感激您地原因却不是这些，而是因为您能够预见到恐怖主义有可能对美国起的进攻。并且先一步成立了反恐局，最后的结果您也看见了。” “杰米，你倒底想和我说什么？” “奥迪先生，我想和您说的是，我希望您能够帮反恐局一个忙。嗯。您知道。反恐局现在负责行动部门的是理查-马辛克，他是一个很勇敢的战士。但是他最近向我提出了一个请求，就是关于他的曾经的上级肯-麦克唐纳上校含冤入狱的事情。” “你是说，让我把他救出来？” “如果不行地话，我希望您也能答应我，尽可能的把这个案子的卷宗拿来，我相信，凭您的判断，应该是可以找出这里面的问题地。” “麦克唐纳地事情我曾经听说过，但是，杰米，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虽然是政府高级官员，但是对于军队的内部，我怕我还是不能……” “不，奥迪先生，我不是要求您答应什么，只不过，一个曾经英勇地战士被诬陷，甚至海军部长汤马斯先生也为这件事辞职了。您不认为这是很残忍的吗？” “呃……”安东尼打了个顿：“那好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但是，杰米，这件事你自己怎么……” “我辞职了。” “什么？”安东尼大叫一声。他的几个助手吓了一跳，看样子就要过来，又被他挥退了：“杰米，你辞职了？为什么？” “因为我不愿意向查尔斯王子道歉。所以，我只能为我的言行付出代价。” 安东尼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你不愿意向查尔斯王子殿下道歉？但是，为什么？他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让你对他有这样大的成见？” 赵晟笑了：“这可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了。我相信，等有一天，我可能会把这个故事讲给很多人听的，但是，却不是现在。现在，就让我再自私一次吧。” “可是……”安东尼挠挠头：“乔治先生准备的言稿呢？” “奥迪先生，任何人对这件事的解劝对我来说都是无效的！如果查尔斯认为有需要通过外交途径或者法律途径来解决这件事的话，我会随时奉陪！”他突然冷笑了几声：“如果说在这件事上我有什么话可以忠告您的话，……”赵晟左右看看，见没有人靠近，他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奥迪先生，我可以告诉您的是，这件事绝对没有您和乔治先生。或者总统先生想象中地那么严重。如果我是您的话，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总统先生，这件事情的后续时间绝对不过三天！” 看着安东尼满脸的疑惑，赵晟自信地点点头。又冲他挤挤眼：“相信我吧！” 在赵晟离开白宫的时候，他被刚刚离开记者招待会的某些不死心的记者拦住了，本来他是可以坐车离开的，但是他选择了停下汽车，并且摇下车窗，在面对记者的镜头时，他再一次表明了自己的观点：不管查尔斯王子殿下准备用怎么样的方式解决这一次地“邀请门”事件，他都愿意奉陪到底。但是如果要求他道歉----不管是公开的还是私下的。他都只有一句话的回答，那就是，不可能！ 事情的展完全在赵晟的预料之中，甚至没有等到三天，在外界为查尔斯王子准备采取怎样的方式解决“邀请门”事件而猜疑地时候，王子殿下夫妇在事后地第二天突然取消了原定的到纽约和巴尔的摩参观的计划，坐专机匆匆离开了美国。这件事和赵晟说得一样。从生到结束也不过只持续了三天时间。让所有准备看热闹的人大呼遗憾。也让所有想看波贝克警官会受到什么处理的人失望了。当查尔斯夫妇匆匆离开美国的时候，赵晟乘坐的飞机正飞翔在美国的中部上空。 时间倒回一天前。赵晟离开华盛顿，既没有坐飞机，也没有坐汽车，而是搭乘火车直接回到了纽约。 等他回到第4分局大楼，走进反恐局地办公室，娜塔莎和莫里斯等人正在紧张的忙碌，理查和他的则无所事事的坐在那里，无精打采的样子看上去甚是可笑。保罗无意间一抬头：“啊！”地大叫一声吧办公室中地几个人都给惊呆了。众人同时回过头来。见到满脸风尘之色的赵晟，一时间都愣住了。 赵晟微微一笑：“怎么，不愿意接待远道回来地同事吗？” “杰米？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应该在华盛顿和罗杰在一起的吗？” “是啊，本来应该是的，但是。呵呵。”他苦笑了一下：“你们知道，生了很多事----在这段时间中。哼，我就自己先回来了。娜塔莎小姐？” “是的？”娜塔莎走了过来：“杰米，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是的，有一个很重要的情况。”说着，赵晟掏出自己的钥匙和信息卡递给了她：“这是我的钥匙和进出门的信息卡，哦，还有……”他又拿出自己的停车卡也一并递了过去：“还有这个。” 娜塔莎有点呆呆的接过这些东西：“杰米，这是……，我是说，你为什么把这些东西给我？” “很简单，这已经是我最后一次回到这间办公室来了。嗯？还不明白？我辞职了。向罗杰辞职了。” “辞职？”娜塔莎大叫一声：“为什么？是不是政府那边有什么人给你什么压力了？这就是他们放弃追究你……的责任的代价？” “是啊！就像乔治三世必须把在弗吉尼亚的殖民地詹姆斯敦给了美国一样！”看众人一片沉默，他又呵呵一笑：“好吧，我是在开玩笑，不是因为任何人的关系，是我自己的决定。”（注1） 赵晟见这一次的笑话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只得讪讪的摸摸鼻子：“理查，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呃……当然可以。” 两个人走进赵晟的办公室，一进门理查就急了：“杰米，你刚才在外面说的话是开玩笑的吗？” “很遗憾的是，不是。”赵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理查，请坐。”“是这样的。理查，我和，嗯。罗杰生了一点点问题，我们两个人很平和的交谈了一次，对某些问题我们有很多异议！而且，这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几乎是不可调和地！理查。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把我辞职的真相告诉你，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你把这件事告诉娜塔莎和莫里斯。” “这是为什么？杰米，你应该知道，我们都很关心你。” “我知道的，理查，我知道。好吧，我们说说下面地话题。嗯。我曾经答应过你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了安东尼先生，他也向我表示，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他会想办法把上校的案件卷宗调出来，如果这里面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存在着问题的话，他会插手处理。理查，这是我能为你做到的最后一步了。希望你能够理解我。” 理查激动地站了起来：“杰米。你是说……？肯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呵呵。离解决还有很远，我所能做的只是把这件事交给安东尼先生，你知道，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似乎比我的能量要大一点。” “呵呵呵呵。”理查轻轻的笑了起来。 赵晟也笑了：“好吧，我……应该说我答应别人的事情都是能够做到的，至于这一次，虽然还不是很圆满，但是我相信。日后会有一个圆满地结果地。好吧，我在反恐局的工作就到这里了，我得……”他的眼睛在办公室转了一圈：“……走了。” 理查无言的跟着他走到门外，保罗，汉克。交登。娜塔莎，莫里斯等人正安静的站在那里。似乎在准备给他送行。赵晟站在众人面前：“你们能相信吗？在我出生之前，我的妈妈曾经找过一个吉普赛人给我算命。这个人说，我这一生注定是只能有一个人的。所有的朋友，亲人，爱人，最后都会离我而去。最后剩下的只会是我一个人。当我第一次听见这个人地话时，我吓哭了！呵呵，而后来的事情似乎完全证明了她曾经的预言，我的一生虽然交过很多的朋友，但是注定都不能长久地……相处。这一次也是一样。但是，娜塔莎，莫里斯，理查，保罗，汉克，交登……” 他地眼睛在众人的脸上划过，声音也逐渐低沉了下去：“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不管我到哪里，只要我想起有这样一些人，我曾经和他们一起把自己全部地精力投入到一件事中去，我们曾经一起为了一个目标而奉献出我们所有的勇气和责任！我就觉得，虽然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但是我的心中就充满了感激和热情！” “杰米……”娜塔莎左右看看，见周围的几个男人似乎不好意思过来，她只得作为第一个走了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所做的一切，我们会想念你的。” “是啊，我们都会想念你带给我们所有的幽默和开心的时刻呢。”有了娜塔莎的带头，其他的人纷纷走过来给了他一个离别的拥抱。 赵晟终于走出了警局大门，三月的纽约似乎已经出现了春天的暖意，枝头的树芽含苞待放，远远的望去，好像有绿色在闪动。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到彼得逊大街和西56街街 很快的，汽车到达的目的地，赵晟结过车费走出汽车，大步走向了街口的nbc电视台的拍摄影城。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本来门口的守卫是认识他的，但是这一次，还是有门卫从守卫室走出来：“波贝克先生？” “是的。肖恩，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只是想和您说一声，我个人非常感激和佩服您的勇气。呃，当然，这不是什么官方的声明。” 赵晟楞了一下：“你们nbc电视台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像你这样幽默的吗？呵呵，” “呵呵，呵呵。”叫肖恩的警卫也笑了起来：“啊，波贝克先生，我不耽误您了。请进吧。” 注1：乔治三世是英国历史上的君主，他对北美殖民地采取强硬态度，最终导致美国革命。赵晟说这样的话是在自嘲：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代价。 第18节 祸不单行 赵晟没有走观众入场的大门，而是从演员的后门进入，直接到了演员的休息室。听着外面传来的阵阵欢笑声，赵晟笑了：不做警察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凭自己的能力还会饿着吗？再说，丽莎不是也一直希望自己辞职的吗？嗯，要是这样说起来的话，自己辞职这件事，她可能才是最高兴的人吧？ 他在休息室转了一圈，又走到门口去听了几声，似乎演出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无所事事的他坐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了，这才起身给丽莎留下了一张字条，这才起身离开了。 丽莎最近几天真的是很为男朋友的事情着急：他在记者招待会上的表现，《老友记》的几个演员都通过电视直播看见了，虽然作为他的女朋友，她对赵晟的性格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记者招待会上说这样的话！这岂不是激化矛盾吗？ 还好的是，听报道说，民众对这件事形成了一种一边倒的态度：所有在电视台的的街头采访中接受采访的路人无一例外的对赵晟的做法表示了支持！这本来是一个很让人惊讶的事情，但是后来，在abc电视台为了这个问题请到了美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的布隆迪博士和社会心理学家萨拉-爱迪生教授对这件事做了详细的解释。 用布隆迪博士的话来说，1991年12月11日，欧共体马斯特里赫特脑会议通过了以建立欧洲经济货币联盟和欧洲政治联盟为目标的《欧洲联盟条约》，亦称《马斯特里赫特条约》(简称“马约”）地签订。在某种程度上说明，1973年之后，由英国、丹麦、爱尔兰、希腊、西班牙和葡萄牙先后加入欧共体，成员国扩大到12个。欧共体12国间建立起了关税同盟，统一了外贸政策和农业政策，创立了欧洲货币体系。并建立了统一预算和政治合作制度，逐步展成为欧洲国家经济、政治利益的代言人。1991年12月11日，欧共体马斯特里赫特脑会议通过了以建立欧洲经济货币联和组织，这样的大背景下的欧洲，已经出现了欧盟共同体的雏形。 这种在战后几十年的实践中出现地大变革的欧洲局势，虽然还说不上对美国在世界的级地位----尤其是苏联解体之后的级地位还不能形成什么威胁，但是。对于像赵晟这样的有些背景可以接触到一些机密讯息以及性格中有很强的美国大国主义的公民来说，却似乎是很难接受地，所以，这就等于是为他那种对查尔斯无礼的举动找到了理论基础。 而对于更多接受采访的市民来说，他们不把什么欧洲共同体的威胁看在眼里，只不过很多人觉得，波贝克先生是美国人。他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邀请一个女士跳舞。而且是一个如此迷人的女士跳舞，即使是场合有点不对劲，但是也绝对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在很多美国人地眼中，英国只不过是一个和他们远隔重洋地某个不起眼的岛国，如果说为了这样一个国家的某个人的利益或者说面子就伤害自己的国民----而且还是一个忠勇的警察----是很多人不能接受的。 而在萨拉-爱迪生教授看来，赵晟在晚宴上的举动也不能说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毕竟，他只是如他自己说地，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罢了！或者在波贝克警官看来，被查尔斯冷落的王妃殿下在这样的场合应该受到更礼貌。更绅士地对待吧？ 但是，即使有了这样比较专业地分析和评价，甚至还是不能打消丽莎的不满和对他地怨怼！在她看来，赵晟的这样的做法是非常不负责任的。他难道不知道如果继续这样的表演，日后会给自己惹来什么样的麻烦吗？现在的她还不知道他已经辞职的事情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拍摄。几个人走回休息室。一进门就现了他留下的字条。丽莎拿起来一看就楞住了：杰米怎么会在这里给自己留下字条了？他回来了？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华盛顿的吗？ 考妮凑过头来看了一眼：“这……是杰米留下的？” “是的……吧？” “他回来了？” 丽莎慢悠悠的把字条叠好，说起话来似乎神不守舍似得：“嗯。好像是……回来了。” 她走进酒店房间，一眼就看见赵晟躺在床上，甚至连衣服也没有脱，就这样呼呼睡去了。 她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看着他可爱的睡姿，心中对他的火气似乎消减了一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很明显，他这几天的工作和生活不甚顺利，醒着的时候似乎还看不出来，现在他睡着了，从他的脸上可以看的出来深深地疲惫之色。原本圆润的下巴也有点消瘦了下去。眼圈也微微有点黑。 丽莎缓缓掀起被子，准备给他盖上。虽然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是即使是这样，也把他吵醒了。 赵晟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啊！”的轻叫了一声：“你……回来了吗？” “杰米，我看你很疲惫的样子，你没什么吧？”丽莎弯下腰，关切的问道。 “哦，我没事。”赵晟搓搓脸：“嗯，最近有点累。呵呵，你也知道，记者几乎要把我逼疯了！”丽莎向他伸出手去，赵晟顺势一用力，在床上坐了起来，一时间只觉得浑身的舒畅，虽然只睡了很短了一段时间，但是也算把这几天来的疲惫一扫而空了！ “杰米。我听说了……呃，这一次你能这么快就回来，还真的是让我有一点意外呢！” “怎么，你认为我会被英国人带回去他们地国家吗？还是查尔斯王子会在美国境内以什么罪名起诉我？呵呵，丽莎，你……” “杰米。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丽莎扳起了脸：“我不认为这件事有什么好笑的。杰米，我想你应该知道，你在华盛顿的那一番表演在很大程度上意味着什么。” 赵晟也来了精神：“哦？你认为我的所谓的表演还会有什么更多的意义？还是你对我地认识已经出了我的想象？如果可以的话，你也许会愿意好心的给我解释一下？” 如果丽莎清醒一点的话，也许下面的话她就不会出口了，偏偏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没有任何的畏缩：“杰米。你知道吗？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地两年时间里每一次，当你每一次做出很荒唐，很……在我们很多人看来似乎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的时候，我总是会站到你的立场去替你思考。也许，你有自己的理由呢？不管你是在银行门前的冒险也好，你在索图市的工作也好，还是你在反恐局地对爆炸案地调查也罢。杰米。我总是知道，你是在用你自己的责任感来帮助别人，铲除罪恶！但是，杰米，这一次华盛顿生的事情，让我看不到理由，找不到理由！杰米，你知道吗？这一次的事情在我看来，似乎只能是那种被青春的性荷尔蒙驱使的高中生所能做出来的事情！而绝对不会是你这样一个受过教育。而且是身为政府机构的官员的人能作出来地！” 赵晟有点呆：“丽莎，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想你很清楚的知道，我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的。” “是的，我承认！如果说你在做这件事之前，我确实很了解你！但是。杰米现在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哈是不是原来地你了！你知道吗？我曾经认识地那个杰米是个幽默。善良，热情而又温和的人。而出现在电视中地你却是一个冷酷，自私，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的怪物！我当初深爱的那个杰米到哪里去了？” “丽莎，你对我的指控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做过什么伤害过别人的事情……” “你瞧？这就是你！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作为有什么坏的影响，是不是？你是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有错的那种人！当然，你也是从来不肯和别人道歉的那种人，是不是？” 丽莎的一顿怒火把赵晟说蒙了，他疑惑的站了起来：“我……我想，我们可以在一个你我都能心平气和的状态下再进行未尽的谈话，现在，我们先冷静一下吧。我是说，你先冷静一下吧。”说完，他大步向门口走去。 “杰米，我们分手吧。” 赵晟的手搭在门把上，身体僵住了，很长时间他才转过身来，声音也变得无比的嘶哑：“你……说什么？” “杰米，也许，我们两个人一开始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我们似乎进展得太顺利了！现在，我不想再继续这个错误了，我们，分手吧。” “可是，为什么？就因为我在华盛顿生的事情？” 丽莎痛苦的摇摇头：“不，杰米，和那个没有任何的关系，当然，即使是有关系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我们两个人有着太多的不同，不管是从性格上，还是从各自的爱好上，不管是各自的情趣上，还是彼此的经历上，甚至是彼此的家庭上，杰米，我们，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我不能接受和你在一起时虽然看起来很好玩很有趣，但是却时时刻刻为你担心的痛苦了！” 赵晟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一直静静地听着，听他说完，他终于缓缓的点点头：“好吧，丽莎，如果这是你选择的结果，我……你知道吗？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在你看来竟然有这样多的问题！哼，我不知道是我做过的什么事情给了你这样的论据，但是，请相信我。我甚至连挽留地话都不想对你说！” 看着他大步走出房间，丽莎呆呆的坐在床边，泪水奔涌而出！ 马特等人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都傻住了：杰米和丽莎分手了？这怎么可能？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幸福啊？在他们看来，即使是克林顿和希拉里分手他们两个人也不会分手的嘛？现在，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几个人分头寻找，很快在酒店的酒吧间找到了他。还好，他虽然很明显喝了点酒，但是却绝对没有喝多，更没有喝醉。得到他下落地几个人纷纷来到酒吧间，坐在他的旁边，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问，只得就这样静静地陪伴着他。 赵晟好笑的看着他们：“怎么了？以为我会喝醉。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放心吧，只是和女朋友分手，又不是世界末日！” “杰米……”考妮怯生生的开口了：“能不能和我们说说，到底是为什么？你和丽莎都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所有的人都不愿意看见你们变成这样。呃，我是说，如果可以地话。你认为你们有必要再坐下来？……” “算了吧……”赵晟苦涩的摇摇头：“我最不会的就是勉强别人！既然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也只能接受。呵呵，你们知道我最最遗憾的是什么吗？” “我这一次回来本来是准备给她一个惊喜的！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丽……丽莎一直希望我能够辞去警察地工作，偏偏就在我辞职之后，她选择了和我分手！” “辞职？杰米，你辞职了？你是说，你辞去了警察地职务？” “说是警察的职务似乎不是很正确，应该说我把我现在在反恐局的工作和警察的工作同时辞去了。” 如果说丽莎和赵晟的分手令众人有些震惊的话，那么。这个辞职的消息简直就把大家打蒙了！现在在场的五个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多么优秀的警察，也知道他对这份警察地职业是多么的热爱，更知道他是多么的乐于借助自己工作的便利帮助别人，而现在。他居然告诉他们他辞职了？即使是一直最爱开玩笑的马修也只能选择了沉默。 马特犹豫了一会儿：“是……因为华盛顿生地事情吗？我是说。你辞职地原因？他们给你施加了压力？” 赵晟古怪的笑了：“马特，我还从来不知道你也是阴谋论者呢！不。”他摇摇头，端起桌子上地啤酒一口喝光：“不，和那件事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我和罗杰在某些问题上有分歧，所以，我就选择了辞职。” “是这样啊？”迪克思考了一会儿：“丽莎还不知道？” “嗯，她不知道。” “你认为，如果我们把这件事告诉她的话，会不会对改善……” 赵晟打断了他：“谢谢你迪克，如果说到改善关系的话，我想，应该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出现裂痕的时候进行，现在，呵呵，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认为还会有什么用吗？丽莎不会因为我辞职的事情再回到我的身边的。相信我，我对她的了解，甚至比她自己知道得还要多！在某种程度上，她和我有着太多相似的地方了。” “杰米，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迪克终于问出了众人都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这个嘛！”赵晟挠挠头：“我暂时没有什么打算，也许趁这段时间和我的家人团聚一段时间，嗯，找几个老朋友去聚聚，还有，我准备在这段时间多创作几个剧本。最后，我想到拉斯维加斯去一趟，呵呵，你们知道，贝瑞-哈德林森的演出我是一直都想看到的。” “贝瑞？你喜欢？” “是的，我喜欢。”赵晟笑眯眯的说道。 “啊，杰米，我们昨天。哦，不，是前天，呃……”考妮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 “不对，是三天前。”考妮在旁边纠正。 赵晟笑了：“怎么，时间比事件还重要吗？” 一直没有说话地詹妮弗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坐下：“杰米，还是我来和你说吧。嗯，我曾经听你说过你当初在洛杉矶警局的工作，当时你工作中的搭档是不是斯派克-诺兰警官？” “前。” “嗯？什么？” “我是说，他是前警官。现在他自己开了一家新公司。啊，很不好意思的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联系过了呢！嗯。这一次有机会和他聚一聚了！你们能相信吗？他是最棒的算牌高手！如果我们两个人一起到拉斯维加斯的话，呵呵，一定会很爽地！你们的拍摄结束了吧？不如我们一起去？” 几个老友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有点疑惑：“杰米，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有什么是需要我知道的吗？” 几个人商量了几句，最后还是选择詹妮弗作为代表站了出来：“杰米，我们……有一个可怕的消息要告诉你。” “嗯。可怕的消息？不会是你们准备向nbc方面提出加薪吧？其实在我看来。似乎也差不多了。嗯，我原则上同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赵晟今天的精神似乎有点亢奋。 “stopit！”詹妮弗尖叫一声，叫过之后，连她自己也楞住了。 “呃……，好吧，”赵晟坐直了身体：“是什么坏消息？希望不是和我有关的。我今天做地蠢事已经不少了。” “杰米……”詹妮弗深深地吸了口气：“斯派克死了。” “死了？谁死了？”不知道是詹妮弗的话没有说清楚，还是赵晟没有听见，他又追问了一声。 “杰米。斯派克-诺兰，死了，是被杀的。” 赵晟呼的站起，甚至连面前的桌子都被他带动了，出尖锐的响声。但是他全然顾不得这些。脸上的笑容也完全消失了：“简，这并不好笑。” 考妮站起来走开了。很快地，她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张不知道在哪里找来地一张报纸：“杰米，……” 赵晟瞪了他一眼，一把抢过了报纸，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瞪圆了，呼吸随之变得沉重起来。 詹妮弗缓缓走上前一步：“杰米，我很遗憾。” “嘘！”赵晟没礼貌的一摆手，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报纸。报纸上的内容很详细，把斯派克所有的历史和他辞职之后经营自己的公司的事情全都挖掘了出来。其中也包括他和赵晟的友谊。一直到被晨练的洛克-克劳尔和他地狗艾尔现他的尸体，都被记者记录了下来。 看警方的答记者问的内容可以知道，斯派克大约是在2月5日----7日之间遇害的，致死地原因是被类似棒球棍之类地硬物击打头部，造成的头骨爆裂而死！除了这最严重地致命伤害，死者的全身到处都是骨折和皮下出血的症状，比弗利山警察局方面的验尸官承认，前北好莱坞警局重案组的斯派克-诺兰先生在死前曾经遭受过极度暴力的摧残！ 看到这里，赵晟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水，猛的把报纸翻了过来：报纸是3月1日出版的。这个时间自己在干什么呢？他回忆了一下：啊，这时候自己正坐在地铁上前往马里兰州的乔治王子县呢！哦，我的上帝啊，就在这个时候，自己朋友的尸体被人现了！ “很对不起，杰米，我们以为……你在华盛顿也看到了这则新闻，所以……”“马修……？” “啊，是的。” “你，能不能帮助我预定一张……”赵晟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6点45分了：“……今天晚上的机票？” “呃……当然，我现在就去。”马修抄起椅子上的衣服，大步冲出了酒吧间。 赵晟把报纸放下，人像瘫了一般的坐在椅子上，无边的痛苦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他。 本来，如果按照詹妮弗的意见，是准备在《老友记》第二季拍摄结束之后和他一起返回洛杉矶的。但是当看见他满眼的泪水之后，她知趣的把这个建议又吞了下去。 第19节 迷离 出租车停在到比弗利山警察局的门口，赵晟结过车费，提着简单的行李走出汽车，又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大步走上了台阶。来到警察局的问询处：“我想见一下重案组的斯科特?汉姆探长。” 问询处的黑人警察看了他几眼：“从这里进去，上二楼左转，第2o4办公室就是重案组。” 赵晟倒是一愣：“不用给探长打个电话吗？” 女警察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波贝克警官。” 赵晟点点头，不再和她搭讪，弯腰提起行李的一刻，女警察突然加了一句话：“波贝克警官，我很遗憾。” “嗯？” “我……”女警察的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的神色：“我看过报纸，嗯，知道你和……他之间是好朋友。真的，我很遗憾。” 赵晟无言的叹息一声，大步走上了楼梯。很快的，他就站到了2o4室的门口，顺着巨大的玻璃门向里面看了看，人数并不是很多，只有小猫三两只，正在紧张的工作着。他推开大门，走进了办公室。 可能是各人都在忙碌着属于自己的工作，甚至都没有人向他看一眼。赵晟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对不起……？” 一个正在低头敲击键盘的女孩儿抬起头来，张望了一眼，有点犹豫着向他走来：“请问……？” “我想见一下斯科特?汉姆探长。” “啊，请等一等。”女孩儿再一次向他打量了几眼，这才转身走进了探长办公室。 很快的，一个满脸愁云的男人大步走了出来，到了赵晟面前，先打量了一下。立刻伸出手去：“波贝克警官？” “是的，我是，您一定就是斯科特探长了吧？” “叫我科迪就可以。走吧，波贝克警官，到我的办公室来说。”说完，他对着刚才那个女孩儿微微一笑：“林内特，给我们准备一些咖啡。嗯，波贝克警官似乎是喜欢喝拿铁的。是吗？” 两个人走进斯科特的办公室分别坐下，他先苦笑了一下：“我还以为您……” “还在华盛顿？呵呵。”赵晟苦笑起来：“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 斯科特点点头：“波贝克警官，我很遗憾----对生在诺兰先生身上地事情。” “谢谢。”赵晟也点点头：“那么，我能不能知道一些……” “啊，当然，当然。”斯科特这才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波贝克警官，我知道，您也是警察。而且，还是一个相当优秀的警察，对于生这个的案子代表着什么，我想您也一定很清楚。嗯，我们是在3月1日的早晨接到的线报。赶到现场之后就现了诺兰先生的尸体。嗯……”看赵晟对这样的话题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斯科特立刻收起地公事公办的嘴脸：“波贝克警官……” “杰米。” “好吧，杰米，这个案子我们受到了很大地压力，你知道，只要是警察遇害，不管是现任的。还是因为某些原因离职地。媒体都会大肆报道，哼。这些无孔不入的家伙！”埋怨了几句之后，他从桌子上拿起一卷文件：“波贝克……杰米，这是比弗利山警察局法医鉴证科得出的结论。在这里面，很详细的记录了诺兰先生的死因。除了后脑头骨被人用硬物击打破碎致死这一致命伤害之外，我们还检查到，诺兰先生的左前臂，右大臂，左边地5跟肋骨，右边的7跟肋骨都有不同程度上的骨折或者骨裂的现象。我们……杰米，你确定还要继续听下去吗？” “是的。”赵晟狠狠地咬着牙。 “呃……那好吧。除了这些骨折地情况之外，我们的法医还在他的身上现了大面积的软组织瘀伤。这些瘀伤几乎遍布他身体上的每一处。很明显的一件事情是，诺兰先生在遇害前，曾经有过一段非常痛苦的……过程。” 赵晟缓缓地擦去眼角地泪水：“那么，调查的结果呢？” “咚咚！” “请进。” 叫林内特地女孩儿进来了，把两倍咖啡放到他们面前，看房间中的气氛有点不对头，又赶紧转身出去了。 斯科特端起咖啡饮了一口：“杰米，我们重案组的人已经全部出动去寻找有可能的线索了，呃，从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的时间，我们已经收拢了一些有用的线索。林雷”他突然顿了一下：“杰米，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虽然我们都是警察，但是你的工作和我们的工作属于不同的部门和不同的警局，所以，有很多内容我们是不能也不方便告诉你的。现在我能和你说的只有一句话，诺兰先生的遇害，情况比我们一开始想象得要复杂。” “复杂？什么意思的复杂？是凶手的身份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这个……杰米，很对不起，我知道，你和诺兰先生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也是工作中的搭档，但是，有很多事情我在这里是不能像你透露的，请你原谅。” “这样啊？”赵晟遗憾的点点头：“那好吧，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最近一段时间里都会在洛杉矶。嗯，你们可以随时找我。” “当然……”斯科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赵晟看出来了：“怎么科迪，还有什么事吗？” “杰米，原则上，我们的工作需要对所有死者的朋友或者亲属进行询问的。当然，我们知道你在案的时候正在纽约，但是，你知道，总是要经过一些程序的。” “哦，当然。”赵晟了解的点点头：“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吗？在这里？” “哦，不，杰米……”斯科特夸张的摇摇头：“你不会以为我会允许有人在我自己地办公室安装摄影机吧？”（注1） “呵呵，呵呵。”两个人都轻轻的笑了起来。 在比弗利山警察局的审讯室中，赵晟面对着斯科特和他的助手比尔坐着：“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是的。”两个人对视一眼，由比尔开始提问：“波贝克警官，我们想知道。在案的时候，您在哪里？” “我在纽约。嗯。我因为工作的需要，被调到纽约的反恐局工作。从新年之后不久地1月5日到达纽约，一直到今天早晨回到洛杉矶，在这段时间中，我一直没有离开过。” “嗯，纽约……”比尔作着记录：“那么，您和诺兰先生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嗯……”赵晟回忆了一会儿：“好像是在去年地秋天。我记不太准确了。因为我准备自己搬出来住，所以，我请斯坦……啊，就是诺兰先生帮助，让他给我找一套公寓式住宅。后来……啊，我请他帮助的时候是很早了，后来他给我打电话，通知我房子找到了，于是，我到了他地公司。并且在他的陪同下去看了房子。” “那么，波贝克警官。你们两个人的这一次见面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我是说。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呃……没……”话只说到一半，赵晟突然停住了：“我记得那天见面的时候。斯坦曾经和我说过一些很奇怪的话……？” 这一下，连斯科特也注意了：“奇怪地话？是什么？” “他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嗯，他似乎对我说……我也曾经是个警察，而且工作的时间很长，虽然这份工作很危险，很刺激，但是我始终认为，警察工作的经历对我来说一直是永远也无法忘怀的，现在，我的工作很轻松，呵呵，当然，你知道，收入也多了很多，但是，我很敬重你，羡慕你！真地，杰米，不是因为你现在还是警察，而是因为你在做编剧做得这么成功的时候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理想嗯，是这样的。” 比尔和斯科特惊讶的长大了嘴：“杰米，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记忆力好得吓人？”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嗯，我想，他总是像在向我透露什么情况，但是，”他突然苦恼的低下了头：“我从来没有注意过！我真他妈地该死！” 斯科特把手伸了过来：“杰米，别这样。我相信，这可能是你每一次和他在一起地时候，总是很轻松有关吧？” “啊！还有一个情况。”赵晟又抬起头来：“我最后一次到斯坦那里的时候，曾经见过两个人，嗯，这两个人，怎么说呢？给我地感觉很不舒服，他们似乎是来找斯坦的麻烦的，几乎是很怒气冲冲的走进了他的办公室，记得当时斯坦看见这两个人的时候，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不过，因为我在场，那两个人似乎不是很愿意他们和斯坦之间的关系被别的人知道，所以，很快就离开了。” “有两个人？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呵呵，”赵晟苦笑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 “那么，他们长得什么样，你能回忆起来吗？” “对不起，不能。” “你……你能把斯坦当初和你说过的话记得这么仔细……。这两个人你却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了？”比尔有点着急了，说话也忘记了身份。 赵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比尔警官，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我坐在这里不是被你们审问，我只不过是因为死者是我的朋友，我才主动配合你们的工作的！这一点，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斯科特一皱眉：“杰米，我想，比尔的意思也不是指责你什么。嗯，你知道，这个案子我们的压力也很大。所以，你知道……？” “我真的是想不起来了，我对别人做过的事和说过的话都很能记得牢。偏偏在记忆他们地容貌方面，我做不到。不要说这两个人这样的，我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甚至是我家的亲戚，我也经常忘记呢！” 比尔被他呛了一下不敢再多嘴，把他说的话都记录了下来，最后冲斯科特点点头。后者拿给赵晟看了一眼，签上自己的名字。就算完事了。 斯科特把赵晟送到警局的外面：“杰米，这个案子的某些情况……我是说。你说地这些情况，有很多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掌握的。嗯。很感谢你给我们提供地线索，如果有什么进一步的展，我们会尽快和你联络。” 赵晟点点头，走下台阶，突然又转了回来：“科迪……？” “什么？” “杰克知道……他父亲地事情了吗？” “杰克？啊！”斯科特知道了：“你是说诺兰先生的儿子吧？”“他，已经知道了。嗯。我们把这件事通过他的母亲告诉了他，你知道，他们虽然离婚了，但是，在出了这件事之后。我们也只能把这件事通知给他的妻子……前妻。” “那么？” “呃，杰克现在是和他的妈妈住在一起，嗯，你需要她的地址吗？” 赵晟黯然地摇摇头：“不，我不需要，我，我知道的。” 看着他走远。斯科特叹息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大楼。 赵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行走在街道上，如果自己能早一点注意到斯坦的不正常的地方。他是不是就能够……？ 能够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虽然对这个案子的情况了解得不是很多，但是只凭斯科特对自己地讲述和他回想起斯派克在辞职之后的种种异常的表现，赵晟也可以凭直觉知道，自己的这个好朋友一定是卷进了什么非法的勾当中去了！ 记得当初，自己第一次到他的房地产中介公司的时候，似乎就已经现了这里面地问题：房地产中介真地有这么好赚吗？自己好像早就有这方面的疑惑了。只不过因为斯派克是自己地好朋友，才让他在心底里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而故意视而不见的吧？如果真的只是因为一般的商业纠纷或者房子的问题，凶手又怎么会下这样的毒手？！ 如果自己最不愿意看见的情况真的出现了，又该怎么办呢？赵晟找不到答案！如果斯派克还活着的话，他还可以想他质问，但是现在，他已经死了，这，让自己向谁去质问呢？在潜意识里，赵晟真的不愿意他会成为某项非法交易的受害人，但是事实是，他作为警察，而且是很优秀的警察，他只凭从阿奎特那里听到的只言片语就已经断定，斯派克绝对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是什么呢？他不知道，现在还不知道。 挎在肩上的行李包似乎变得越来越沉重了，赵晟这才反应过来，四处打量了一下：啊，已经走到北好莱坞大道上了。嗯，还是回警局去看看吧？ 看见他的突然归来，安东尼和重案组的人真的愣住了：“杰米？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是说，你怎么会突然回来的？是因为斯坦的事情吗？”在和他拥抱过之后，安东尼立刻问道。 “呃……应该说，不完全是。安东尼，我……辞职了。” “哦，那……什么？”众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辞职了？你是说反恐局的……工作？” “是的。我刚刚向罗杰局长递交了辞呈。” “这，真的是太让我们意外了。杰米，是因为英国人的事情吗？” 赵晟没有心情再解释，只是无言的摇摇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安东尼拉着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杰米，为什么要突然辞职？反恐局的工作做得很不顺利？还是罗杰因为……王妃殿下的事情和你生争吵了？” “安东尼，我这一次回来主要是为了斯坦的事情来的。嗯，你们掌握了什么情况吗？” 见他似乎不愿意就这个问题深谈，安东尼只得放弃：“斯塔的事情我们都觉得很遗憾。特别是对你，杰米，我们都知道，你和他的关系比我们更近。似乎你在进入警局地那一天开始，就是和他搭档的吧？现在……算了，不说也罢。关于你问到的案件的情况，杰米，我们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我们得到的线报称，他似乎卷进了什么事情当中。而且是那种不管他是警察身份还是平民身份都不应该卷入的事件当中。” 赵晟苦笑起来：“我也想到了。” “你也想到了？” “是的，我刚刚从斯科特探长那里出来。从他那里得到地情况和我回忆起来的，斯坦当年和我说过地话已经足够我组织起整个事件的真相了。即使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做地案子。但是我猜，斯坦生前一定做了什么……错事安东尼感动的点点头：“杰米，你知道吗？我从听到他的噩耗的那天起，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说，当我们最终查出事情的真相的时候。还有多少人愿意还在心底里怀念他。现在看见你，我相信，即使我们所有地人都会选择把他忘记，你也不会！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直到现在也只愿意把斯坦做过的事，称之为错事！” 赵晟苦笑着站了起来：“我想去一趟汤姆那里。看看他那里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汤姆和布拉德还有乔治等人对他的归来似乎并不惊讶，赵晟一进门，只有布拉德过来和他握了握手，向他表示了一番慰问，就直接被汤姆叫进办公室去了。 “杰米，我接到了罗杰从华盛顿打来的电话了。”两个人一坐下，汤姆就开门见山地说道。 “你都知道了？” 汤姆点点头：“是的。我都知道了。虽然我知道了一些事。但是我还不是很了解，你为什么？我是说。杰米，反恐局的工作不是一直是你想往的吗？打击恐怖主义不是一直是你最渴望的吗？这样一个战场或者说工作对象不是一直是你选择的吗？只因为罗杰对你提出一个你不愿意接受的任务，你就选择辞职？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草率和儿戏地？” 赵晟微微一笑：“很多地原因，汤姆，我知道你对我的期望。但是请你相信我，这一次辞职真地是我经过考虑之后做出的决定。当然，也许我的考虑时间不是很长，但是，这绝对不是儿戏也不是草率。” “好吧，如果你决定了的话，我想，也不会有人能改变什么了。这里的工作呢？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嗯？”赵晟大大的吃了一惊。 “怎么？”汤姆好笑的看着他：“你不会以为你连洛杉矶警局的工作也辞掉了吧？” “当然不是。不过，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还是洛杉矶警局的人呢！” 汤姆也楞住了：“是什么讯息给了你这样的错觉？别网了，你只是作为警察交流活动的一员到纽约去的。至于他们给你安排的是什么工作，就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了。现在你回来了，当然还是回到这里上班！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赵晟苦笑起来：“你知道吗？汤姆，我本来还准备连这里的工作也辞掉的呢！呵呵……” “不行！我绝对不允许你辞职！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如果你不愿意在反恐局工作，我不会勉强你，但是如果你想辞去这里的工作的话，我绝对不能同意！”说到这里，他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杰米，最近的工作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可以给你放一段时间的长假，什么时候你愿意回来的话，再回来。” “这样啊？”赵晟犹豫了一下：“那好吧，我休息几天，嗯，我会尽快的回来上班。” 注1：“……摄影机……”的话是这样的，为了保证人接受聆讯的公民的权利，警方在对他们进行聆讯的时候，应该在聆讯室中安装摄影机，以此来保证警方的人在这样的聆讯的过程中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同时也是为了保证程序的公正性。赵晟本身也是机舱，他当然也知道这样的规则，斯科特警长真是在和他开玩笑。 第20节 回家 赵晟回到了家----新家。站在家门口，回忆起自己和斯派克一起到这里来的情景，他的眼睛又湿润了。斯坦，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谁会对你做出这样残忍的事？他的双臂紧紧握着车头的保险杠，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在脚下！ 一辆suv越野车在他身边停下，一男一女从车上有说有笑的下来，各自的怀里抱着几个纸包，里面装满了刚刚从市买回来的日用品，可能是夫妇一起出去购物了吧？ 那个女主人把怀里的东西交给丈夫，又拉开了后面的车门。哇！一个打扮得像个天使一样的婴儿正在手舞足蹈的大喊大叫。看起来爸爸妈妈带她出去的这一趟真的是让她很兴奋呢！ 男人怀里加了一大堆东西，行动起来很是不方便，费力的去拿钥匙，却怎么也做不到。赵晟擦干眼泪，从车边绕了过去，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我来帮你吧。” “啊，谢谢你！先生。” “不客气。”赵晟打开公寓的大门，又从他的怀里取过几个纸包，和他们并肩走进了电梯。 看着那个女士逗弄着怀里的婴儿，那个身上穿着小裙子，头上别着的蝴蝶结的女婴，赵晟的心情好了很多：“嗯，对不起，我有个问题，……”“是什么？”那个男人立刻回答。 “为什么要给男孩儿系上蝴蝶结呢？” 夫妇二人同时呆住了： “扑哧！”赵晟轻轻的笑开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我只是在开玩笑。” “呃……”男人楞了一下，随即也轻笑起来：“很好笑。其实，已经不止一次有人和您一样问起同样的问题了。我和多莉也很苦恼呢。” “很简单。”赵晟笑眯眯的给夫妇二人出主意：“下一次，再有人问起同样的问题的时候，就让孩子的妈妈给这个人的腮帮上狠狠地来上一拳。相信我，只要一次，所有地人就都知道你们的孩子的性别了。” “呃……。哈哈哈哈！”女人的表情赵晟没注意，电梯里完全被男人的大笑声充满了！只有那个小小的女婴，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时的在自己地父亲脸上和这个陌生人脸上来回扫视着。 巧合的是，这对夫妇是和赵晟在一个楼层。赵晟住在3楼a座，他们是三楼b座。三大一小走出电梯，好笑地事情生了，赵晟先把手指竖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a座的门边，偷偷的向里面倾听着。 那对夫妻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中脑子中同时出现一个疑问：这个人不会是贼吧？ 赵晟侧耳听了听，嗯。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可能是爸爸妈妈在家。扭头一看，立刻哑然失笑了，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比划了一下：“一个惊喜。” 夫妻二人点点头，同时苦笑起来。 赵晟轻轻的用钥匙打开房门----本来他是准备给父母一个惊喜的，但是没有想到地是。接下来生的事情让他的希望完全变成了泡影：“汪汪汪！”一阵狗叫声急促的传来。随即就是脚步声响起：“杰米，你回来了？” 赵晟苦笑着回过头去，看着那对正站在走廊向他张望的夫妻：“这真地是个很大的意外呢！” “嘻嘻！”两个人扑哧一笑，开门走进了自己的家。 苏珊走到儿子面前，和他贴了贴脸：“哦。甜心，你怎么回来了？我当你还在华盛顿呢！” 还没等他回答，就感觉自己的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扑腾，低头一看，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狗围着自己来回跳跃着，似乎对家里新出现的这个陌生人有着极大的兴趣：“妈妈，这是……” “它叫幸运。嗯。是海伦买回来地。3岁大地圣伯纳犬。” 赵晟弯下腰。向狗儿伸出了手掌，幸运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弄得他痒痒的，嘻嘻笑着把手缩了回来：“好吧，我们认识彼此了，对吗？伙计？” “汪！”幸运叫了一声，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很快的，它又跑了出来，嘴里叼着一个棒球，扔到新主人的脚下，不停的叫唤着。林雷 赵晟苦笑了一声，捡起了球，远远的向卫生间抛去，幸运高兴的跳了起来，一溜烟的追了过去。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时间和母亲说话：“是啊，本来是在华盛顿的，不过我的工作出了点意外，嗯，我就回来了。而且，妈妈，您不会以为我会忘记了您的生日了吧？” “不会忘记什么？”多米尼克一边擦着手，一边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杰米，你就不知道有人在卫生间的时候，是不能让别的生物进来的吗？” 赵晟嘻嘻一笑：“您就不知道在上卫生间的时候应该锁门的吗？” “呵呵，呵呵……”一家人轻笑起来。 赵晟冷眼旁观，很明显的，父亲已经走出了老友过世的阴霾，从他和母亲的面目表情可以看出，二人的生活过的很是轻松愉快。他在客厅的沙边坐下：“妈妈，爸爸，最近怎么样？我是说，在这里住得怎么样？” “嗯，很好。这里虽然不是一个很熟悉的地方，但是你父亲在这里还是交到了很多的新朋友。在这一点上来说，似乎比紫林道更让我们觉得舒服，不过，你父亲准备和我搬回去住了。” “为什么？” 夫妻二人一笑：“杰米，你回来了，这里的房子还是还给你吧。毕竟……”苏珊的话突然停了下来：“杰米，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吧？你的朋友……”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是啊，我已经知道了。其实。我也是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才急于赶回来的。” “对不起，甜心，我很遗憾。” “是啊，我也很遗憾。”苏珊走过去，轻轻的抱住了儿子。 “没什么的……”母子分开之后，赵晟说道：“案子现在还在查，不过不是由我负责，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啊。海伦和马修最近好吗？” “他们，最近不是很好。”愁云爬上了苏珊地脸。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还是我来说吧……”多米尼克拍了拍妻子的肩头：“海伦倒没有什么。有问题的是马修和杰西卡。马修在最近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说，他的工作不是很顺利。嗯，他有了辞职的打算；而杰西卡，似乎是因为在学校的事情。她的同学中有一个阿拉伯裔地男同学，叫阿齐兹，在一次家长联谊会上，杰西卡见到了他的父亲。后来……” “怎么了？” “她在同学中说，阿齐兹地父亲是个抹布头。” “呃……！”赵晟大大的吃了一惊。他知道，这样地一种侮辱性的语言对阿拉伯人意味着什么。一时间，他的眉毛深深地皱了起来：“那么，后来呢？” “后来。这个偷学的父亲向学校董事会提起了抗议，不仅仅是对杰西卡的，而且也是对海伦和马修的，还有就是对露易丝小姐地。她是杰西卡的老师。” “明白了。那学校方面的态度呢？” “学校方面的态度我不是特别清楚，听马修和我透露的也只是很少地一点，好像是准备争取把这件事用杰西卡向阿齐兹和他的家庭道歉之后就解决掉的。不过，阿齐兹的父亲和他所居住的阿拉伯人社区中。对这样的处理意见并不是很同意。” 赵晟无奈的笑了：“他们希望学校和那个什么露易丝小姐也当中道歉吗？” 多米尼克耸耸肩膀：“天知道这些人在追求什么！我真地不明白。不过只是一个孩子地恶作剧，有必要弄得影响这么大吗？” “那么……”赵晟想了想。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杰西卡呢？她现在怎么样？” “她地情况也很不好，这件事情对她和艾米丽的影响很大，两个孩子现在对上学和参加一些学校组织的公益活动都有了抵触情绪，你知道，她们……” “是的，我知道。那么，现在呢？” “现在？海伦在家照顾两个孩子。暂时只能是这样。听马修说，似乎杰西卡还需要儿童心理学家的辅导才能走出这件事来呢。” “这么严重吗？”赵晟思考了一会儿：“他们，我是说，海伦和孩子们几时会到这里来啊？” “怎么了？杰米舅舅想帮助两个天使了吗？” “不是的，我现在自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我只是想，如果到了外祖母家里，应该对两个孩子的精神更好一些的吧？” 多米尼克想了想：“本来后天是你妈妈的生日，马修他们都会过来的，这已经是很久以前就决定下来的了。如果你认为有必要的话，可以开车去看看他们。” “算了吧，等几天没什么的。”赵晟摇摇头，拒绝了父亲的建议。 苏珊注意到儿子脸上的郁闷之色：“杰米，你刚才说你自己的问题？能不能和我们说说？” “妈妈，爸爸，我有一个事情想和你们说，嗯，我因为工作中的某些原因，已经辞职了。” “辞职？”夫妻楞了一下：“你是说，警察的工作吗？” “不是的，你们应该知道，我在纽约担任的是……” “反恐局？” 赵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们也知道？” “杰米，洛杉矶也有电视可看的！” “呵呵……”赵晟摇头失笑：“呃，是这样的。反恐局的工作我已经辞去了。洛杉矶这边我也这边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再考虑。”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多米尼克终于开口了。 “技术上来说……不是的。” “杰米！” “好吧……”赵晟赶紧做举手投降状：“我和丽莎因为某些原因也分手了。” “怎么会这样？丽莎和你……我是说，你们两个人不是很好，感情不是很深的吗？为什么会分手的？” “很多原因……妈妈，很多原因是不能……” “不能和我们说地？”苏珊苦笑着问道：“甚至和你的爸爸妈妈也不能说吗？” “苏珊，我想。杰米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再逼迫他了。” 赵晟苦笑了一下：“本来也没有什么，两个人之间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总不能是一个人的责任，我不想在这里向你们解释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出了什么问题，我只能把结果告诉你们，只不过是不愿意让更多的人为我担心。” 詹妮弗给赵晟打来了电话，不过。是打到家庭的电话上的，因为他起身慢了一拍。自动答录机开始了工作：”杰米，我是詹妮弗。我想问你，你已经平安到达了吗？嗯，我和这些朋友都很担心你。丽莎和你地事情我们都很遗憾，我已经和她还有其他的人做过一番长谈，……丽莎地心情很不好，呵呵。相信你也能想象的出来吧？” “……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们都觉得你和丽莎之间用这样地方式处理你们的关系似乎太过草率了一点。当然，我知道是丽莎先和你提出的分手。但是你不觉得你在这段关系中付出的似乎太少了一点吗？我不是想作为一个旁观者对你进行审判，但是，杰米。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愿意我的两个好……朋友因为一点点地小事最后弄得不可收拾。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对丽莎还有那么一点点怀念的话，你……能不能和她再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我想这对你，对丽莎都是一件好事。平，顺便说一句。丽莎已经知道了你辞职的事情。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我可以看得出来，她对你辞职的事情真地是感到很欣慰。很高兴的。” “还有一个事情，就是保罗，他本来是准备在纽约和你再见一面的，但是因为你突然就回去了，所以，他也很遗憾，他让我在见到你的时候告诉你，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最好把你答应过他的关于什么制作节目的事情和他研究一下。”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詹妮弗地声音变得很幽静：“好吧，看起来你还没有回来。这样也很好，如果和你直接通话地话，可能有些话我还未必能直接告诉你呢！杰米，我想和你说的是，我曾经在酒吧间和你说过地话是真的，我……已经放下了对你的……期望，很高兴的是，我终于可以按照我想的那样，继续向前走了。” “好吧，就到这里吧。我，我得去准备拍戏了，我们还有最后一集的内容，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在洛杉矶再见。” 赵晟就坐在电话机旁边，却始终没有把电话拿起来，弄得苏珊和多米尼克奇怪的看着儿子，一直到他们听完了电话的内容，这才似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很有默契的躲进了厨房：“亲爱的，你认为我们的儿子是因为这个女孩儿才和丽莎分手的吗？” “当然不是！”苏珊摇摇头：“我想杰米不会是那种人吧？虽然他感情的事情我们不能过多的询问，但是我可以肯定，杰米绝对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多地，我想，你千万不要在他面前表露出这种情绪啊？” 多米尼克一笑：“你认为我会是这样的人吗？” 赵晟坐在沙边，身上穿着简单的内衣，披着毛巾，坐了好一会儿，突然用毛巾蒙住了头：詹妮弗的话说得很有道理，自己在处理和丽莎之间的关系上真的是太草率了！他绝对不相信丽莎和自己提出和自己的分手是什么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如果当时自己能够再冷静一点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挽回这段已经即将破损的关系了呢？或者，现在也不晚？ 就在他的手抓起电话的时刻，却又松了开来：自己和丽莎算是一种怎么样的关系呢？当然，这一次分手是在两个人都很激动，都不能克制字的情绪下做出的决定。算是两个人都有过失，但是，再仔细考虑一下从交往以来他们走过的历程，似乎真的是和丽莎当天所说的一样，这段关系的基础好像太薄弱了？他们两个人好像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了解就在一起了。这算不算硬伤呢？再细想一想，自己在这关关系中表现得是不是很平淡？从交往开始的误会到熟悉，到相恋，再到现在的分手，自己又做过什么呢？好像什么也没有！ 想到这里，他突然又做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在这段已经结束的感情中，自己竟然什么也没有做过？！赵晟简直不能原谅自己，从什么时候起，丽莎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变成理所当然的了？他再一次拿起了电话，拨通她的号码，很可惜，丽莎也不在，这样也好，很多话可以像詹妮弗一样通过答录机告诉她：“丽莎，我是杰米，很对不起你的是，我似乎刚刚想到了什么，希望你能够安静的听我把话说完。丽莎，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似乎都没有意识到我对你的伤害有多深！在这里，我想通过答录机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他知道，答录机是有时间限制的，只得挂断电话，然后重新拨号：”丽莎，我想和你说的是，你对我的评价是正确的，我似乎很难给别人带来安全感。我的生活中只有我的工作，我的家人和我的同事，却偏偏没有你的位置。我把我全部的精力都投进我的工作中，所以，我才成了一个勉强合格的警察，但是却绝对是一个不合格的男朋友！嗯，丽莎，我现在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该死的！” 再一次拨号：“……我对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很惋惜，丽莎，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想，我已经从这次事件中得到了教训。呃，我想你也已经知道了，我已经辞去了反恐局的工作，我的工作重心也重新回到了洛杉矶，这样的话，我可能会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而不是整天和那些恐怖分子打交道了。丽莎，我想和你说的是，我真的已经得到了教训，我希望，我真的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补偿你在我们交往的这两年的时间中鼓励我，帮助我，却因为并没有被我重视，而深深地伤害了你的机会。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话，丽莎，我会等你的电话。” 放下电话，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啊！现在，就看丽莎的选择了！” 厨房中，苏珊和丈夫探出头来向他张望了几眼：“怎么样？” “嗯，似乎雨过天晴了！” 赵晟站了起来：“妈妈，我的牛奶呢？我有点饿了！” 第21节 聚会 马修一家人在苏珊的生日这一天来到了紫林道的住宅。在他们到来的前两天，苏珊和丈夫已经从赵晟的家中搬了出来。本来，按照赵晟的想法，是请父母亲在自己家住，自己回紫林道的家的，但是这个建议被多米尼克拒绝了。 他的意见是：苏珊这一次的生日可能会邀请很多老朋友到场，如果再临时通知大家，只怕时间上会来不及，而且，新家的面积似乎太小了。很难容纳更多的客人。赵晟没有办法，只得帮助二人搬回家这才算完事。 3月8日是苏珊?波贝克夫人的58岁生日，众人给她准备的礼物早就买好了----一个一个的礼品盒被堆积在客厅的一角，就等她来逐个开启了，赵晟给母亲准备的是一条他特地到普拉达精品店花了24oo美金购买的一个精致的女士挎包！92年最新款的！再加上一瓶香奈儿35周年特别推出的玫瑰露香水。价值大约在6oo美金左右。本来，凭他的财力，满可以买更高价值的礼物的，不过，精品店的导购小姐极力推荐这款挎包和香水，也让他兴起了兴趣。 海伦和马修准备的是什么礼物他不知道，不过看海伦满脸神秘的微笑，赵晟知道，可能也是经过精心挑选的。那一对漂亮的天使自然也来了，不过，赵晟立刻就现，两个孩子脸上只有很公式化的笑容，在给了外祖母一个吻之后，两个人立刻躲到了楼上的卧室中去了。他想，可能是孩子们还没有从这一次“抹布”事件中走出来吧？ 两个女人在厨房紧张的忙碌起来----其实是不用做什么的，苏珊在自己的生日之前的两周就准备好了大批的材料。很多东西都是半成品，只要稍微经过微波炉和烤箱地加热就可以食用，但是女人这种生物有时候是不能按照常理理解的。她们追求的是那种在厨房工作的快感！赵晟如是想着。 他拿起一瓶啤酒递给马修：“谢谢，伙计。”马修接过啤酒饮了一口：“杰米，我看到你在电视里的回答记者问了。呵呵，你知道吗？甚至连卢卡斯也承认，你在晚宴上的举动虽然很荒唐，但是却绝对需要勇气的。” 赵晟知道。马修口中卢卡斯就是好搭档广告公司的现任总裁，也是马修地老朋友。他和卢卡斯也认识。不过不是很熟就是了。闻言点点头：“和卢卡斯类似的观点我听过很多，不过。我知道，我自己当天晚上地动作绝对不是荒唐的举动！就如同我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说到地，我只是一个很有骑士精神的男人，对一个女士表达我的尊重罢了。” “呵呵，随便了。杰米，我听海伦说。你辞职了？是吗？” “是的，我已经辞去了反恐局的工作。”赵晟喝了一口啤酒：“好吧，马修，答记者问就到这里吧，现在。和我说说你的故事。我也是听妈妈说，你在公司里地工作不是很顺利？是这样吗？” 说起这个，马修就是一脸无奈：“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凡妮莎的事情！我已经为办公室布局的事情不止一次和她争论过，但是她始终不肯让步！她简直把好搭档广告公司当成了自己的领地了！这个女巫，她根本听不进去别人地意见。” “呵呵，一字之差吗？”赵晟笑眯眯的接了一句。（注 “是啊！”马修苦笑着点点头。 “那你有什么打算？也和我一样。选择辞职吗？” “呵呵。当然不，杰米。好搭档虽然现在有点问题……呃，我是说，管理上的，但是，我还从来没有想过要辞职出来呢！我和你不一样，你就是辞去了反恐局的工作，也还是有警局的工作，我呢？我可不愿意像那些领社会救济金的人一样，每天为了在报纸上查找哪里减价销售而着急！” 听他说的好玩，赵晟轻笑起来：“如果是这样地话，我想，我地某些想法似乎也只能寻找别的听众了。” “哎！”马修一把拉住了他：“杰米，你有什么好地建议吗？” “怎么，你有兴趣？” 马修笑了：“杰米，自从当年你帮助我们设计了一个最新的广告文案，我就知道你的脑子里有很多新奇古怪的想法，现在，你是不是又有了？” “什么新奇古怪？我那叫创意好不好？”开了几句玩笑，赵晟正式说道：“马修，你知道吗？我写过很多的剧本，而且，有不少已经被不同的投资方看中已经开始了拍摄了。虽然他们的收视率不一样，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做编剧这个非职业的工作还算有所成就，不是吗？” “我在去年的艾美奖结束之后，曾经和我的一个朋友叫谈过，我本来是准备注资进他的公司，通过这个公司再推出一些新的节目或者剧集的。但是很遗憾的是，他们拒绝了我的建议，其实也不能算是拒绝我了，只是，我们之间似乎有某些地方不能达成彼此都满意的，嗯，协议。他在不久前和我的一次通电话中说，我只能注资成为他的公司的一个股东，而几乎没有任何的话语权。马修，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这些想法有很多都是需要相当大的投资的，这方面我自己可以搞定一部分，但是更大规模的制作，我必须在公司里掌握有一定的权利才能做到。” “我对你的这个建议有兴趣。能不能和我仔细说说？”马修也算是相当有水平了，虽然还没有具体听他说出是什么点子，但是只凭赵晟的话就已经让他看到了利益的存在！ “是这样的。”他喝了一口啤酒：“马修，我想你应该知道，有很多的……”他顿了一下：“我换个说法，在美国，有无数的男孩儿和女孩儿，他们的心中都存在着一个梦想。就是有一天可以被好莱坞某家公司地星探现，一夜之间从默默无闻变成天王巨星，你同意吗？” “是的，我同意。” “这样的心态就为我的设计提供了展的余地！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我可以成立一家公司，我就会制作这样的一期节目，把所有有愿望成为这样的人地女孩儿男孩儿聚集在一起，给他们提供一个平台。林雷让他们可以通过这个平台展现自己的歌喉或者其他地才艺！最后角出的冠 “怎么样？”马修地思路已经开始逐渐随着他的介绍而改变了。 “我们对最后的一个或者几个优胜者既不给他们金钱，也不给他们利益刺激。我们最后要给他们的，只是一个机会。一张某唱片公司的合同！也可是什么电影公司的合约。不管是那种，马修，你认为这不是一个很有吸引力地思路吗？” “那……”马修考虑了很久：“你认为这个节目的操纵者，也就是你，能够从这里得到什么收益吗？报名费还是广告费？” “当然是广告费！我们不但不能收报名费，而且。对那些有某些困难的孩子，我们甚至还要提供一些生活上的帮助！最起码，在他们到洛杉矶来的时候，我们要帮助他们。” “可是，杰米。这样地计划虽然听起来很好，很有操作性，但是，你认为这样的一个大计划，是你自己可以完成的吗？” “当然不能。马修，我仔细的考虑过我的这个计划，你知道最最吸引人的地方在哪里吗？就是这个计划的可操作性太高了！只要我有了充足地资金。我甚至可以在全国掀起一场造神地风暴！只要我可以得到充足的资金。我就可以做到！” 马修苦笑起来：“杰米，我知道。在很多时候你都是一个很有漏*点地人，但是你不觉的你已经过于沉浸在你自己创造的世界里面了吗？” “嗯？什么？” “我是说，这件事还只是建立在你的想象上，还……甚至还没有任何的可行性研究，你不认为你现在的兴奋太早了一点吗？” 赵晟呆了一下，尴尬的挠挠头：“好吧，我承认我是太激动了。但是，马修，你真的不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计划吗？” “是的，我承认。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的资金问题怎么解决？这个你许诺的，让他们展现自己歌喉或者才艺的平台现在在哪里呢？” “这就是我准备和你谈起的。马修，你认为我可以得到你的帮助吗？” “是这样的……”赵晟坐得离他近了点：“我准备出资，请你成立一个电视公司，嗯，由你任总经理，主管日常的工作，我来负责这种我刚才说过的类似节目的编制和制作。你认为怎么样？” 马修真的有点呆住了：“这就是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不辞职的原因？你很希望我辞职……和你一起？” “不，不是这样的。”赵晟摇摇头：“辞职的事情是你自己来决定。如果你愿意辞职，我们自然可以做到更好，但是我想了一下，似乎你留在好搭档那边，应该效果会更好。” “但是，如果我不能辞职的话，你认为我们两个人的这种合作还有可能继续下去吗？” “当然可以！马修……”赵晟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马修，你认为凭你的能力和精力，同时担负两份工作应该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吧？”“呵呵，……”马修轻笑起来：“杰米，虽然我承认你的建议很有吸引力，但是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的知道，这个建议现在还仅仅的存在于你的口中和你的大脑中，离具体的，真正的实施它，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是不是？” “是地，我只是提出这个设想，马修，如果可以的话。我准备请你就去注册一个公司的。呵呵……现在想来，我似乎是太急了。是吗？” “是的，确实是有点急。杰米，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为什么不把这个计划交给某些现在就有实力把它变成现实的电视公司呢？我知道你和nbc方面有很好的关系，如果你把这番话告诉他们的人，我想，结果一定比你现在和我费力的解释要来得好得多吧？” 赵晟点点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但是。马修，我真地是不愿意把这个设计交到别人的手上！我甚至不愿意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更别提让他们代替**作了。” “但是。杰米，你以为凭你自己……”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赵晟中断了和马修地谈话。走过去打开了门，待看清了门外的几个人，他一下子就呆住了：“啊！怎么……会是你们？” 马特手中抱着一个大大地礼品盒：“怎么，不愿意欢迎从纽约归来的朋友？” “啊，当然……不是。请进来吧。”他一错身，几个人从他身边鱼贯而入。每个人经过他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似乎有什么秘密在隐瞒着他一样。 詹妮弗走在最后，她的眼睛一直落在他脸上，当他看到没有丽莎出现时，那一抹飞快掠过的遗憾时，詹妮弗轻轻地叹息一声：“杰米。真的是很对不起，丽莎……她始终……不愿意来。” 赵晟勉强苦笑了一下：“可能是她始终不愿意原谅我吧？即使是我……” “你什么？” 赵晟没有听出詹妮弗话中的问题，无奈的摇摇头：“即使是我打电话向她道歉，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原谅地情况下也不行，呵呵，找这样看起来的话，我真的是伤她伤得很深呢。” 詹妮弗楞住了：“你……向丽莎打电话道歉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不知道？” “不但是我不知道。就是考妮和马修他们也不知道啊！似乎……”她犹豫了一下：“似乎连丽莎也不知道吧？” “怎么会？我是直接在她的答录机上留言的啊！” 海伦从后面探出头来：“哦！我的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今天……真是我生命中……” 赵晟苦笑着给她们做介绍：“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简。这是我姐姐海伦，嗯，你知道不是所有地人在见到只有在屏幕上才能见到的大明星时，都能像我这样保持冷静地！偏偏在我的家庭中，这样的两种个体你都能见到。” 詹妮弗扑哧一笑，向海伦伸出手去：“很高兴见到您，海伦。” 海伦没有和她握手，而是直接给了她一个紧紧地拥抱！詹妮弗的脸蛋趴在她的肩头，向赵晟报以一个无奈的苦笑。 回到房间，赵晟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丽莎似乎不是不愿意原谅自己，只不过是因为她可能是没有他听到自己的留言电话，才造成了误会。但是，她……怎么会没有听到呢？这个问题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原来，在《老友记》拍摄的最后几天，丽莎一直是和考妮住在一起的！她甚至都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过过夜，只有最后一天大家在离开纽约的时候，她才回去简单的整理过自己的行李，而且，也只是在里面呆了很短的时间。 恢复了心情的他很快又变成了那个众人熟悉的杰米，在满客厅来往的宾客间穿梭，不时的和谁开开玩笑，每当有他到的地方总是会有笑声一片，但是对众人提出的类似：“戴安娜是不是真的有如在电视屏幕上看到的这样漂亮啊？”之类的问题，他却总是微笑着用其他的话题岔开，而不做任何正面的回答。 《老友记》的五个人到他的家里来也是一个意外的情况：赵晟在华盛顿出差地时候，以丽莎为，迪克和考妮附和，提出了一项动议，就是他们希望能够在接下来的第三季演出中，每个人都能够加薪5o%。这已经是个很不小的数字了。这个建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不过马修提出了一个建议，就是暂时这件事还只是存在于他们这几个人中，最好等到赵晟从华盛顿回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众人也都同意了。 本来，丽莎是准备在他回来之后和他谈起这件事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赵晟在华盛顿演出的一幕让她把所有地注意力都放到了这件事上，在闹得不欢而散之后。赵晟立刻离开了纽约，这件事也被搁置了下来。 等《老友记》第二季的内容都拍摄结束了。众人在临返回洛杉矶地时候才把这件事想了起来，于是。包括家住纽约的迪克在内地几个人一起来到了洛杉矶。至于众人买的礼物，也不是为苏珊庆祝生日的----他们不知道今天正好是她的生日。 等赵晟听明白了他们到来的原因，这才缓缓的点点头：“这是丽莎地主意？而且已经得到你们的认同了吗？” “是的。”马修端着一杯马爹利，笑眯眯的说道。 “嗯……”赵晟想了想：“我记得在第二季开始之前，你们似乎就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呵呵。”他苦笑着挠挠头：“似乎也是因为我地缘故，你们暂时打消了这个计划，照这样看来的话，似乎这成了我的责任了呢。” “呵呵，呵呵。”几个人轻笑起来。 开了几句玩笑，赵晟正容点点头：“我同意你们的意见，嗯，我想，这件事还是得等到你们回到纽约的时候再和麦肯尼先生亲自去谈，哦，当然。也可以通过你们的经纪人和他去谈。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最关键的一点……” 詹妮弗看他地表情有点奇怪。忍不住问道：“杰米，怎么了？有什么话不好对我们说吗？” “也没有什么了。我个人认为。最好是你们几个人同时向对方提出这样地要求。效果应该会更好一些。” “当然！我们本来就是这样准备的。” 在短暂地沉默时候，迪克问道：“杰米，你现在的工作怎么样？”“还没有什么变化，嗯，汤姆虽然对我辞职的事情很惊讶，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你知道，我在洛杉矶这边也有自己的工作，而且，我还算一个比较成功的警察，呵呵……” 詹妮弗有点意外的看着他：“杰米，你现在给我的感觉似乎…………？” “什么？”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和我刚刚认识你的时候有很大的区别。那时候的你好像对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有着一中昂扬向上的精神，好像不管有多少困难你都能克服一样；但是现在，你好像消极了很多。嗯，不是说你做得不好，只不过，这似乎是一种感觉。你好像对什么都不大提得起精神来。” “你不知道吗？男人也有自己的生理周期的。” “哈哈哈哈！”几个男人大笑起来。 詹妮弗却没有笑：“杰米，也许这种精神状态的变化是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嗯，我想，你是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 “所以，我现在才选择休息啊？”赵晟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詹妮弗嗔怪的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 到了晚上7点钟的时候，生日晚宴正式开始，苏珊站到了场地的中央：“很感谢大家来为我庆祝生日，感谢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当然，还有我的两个可爱的小天使。最后要特别感谢的是我的丈夫，多地，我爱你。谢谢你们。” 在短暂的沉默时候，迪克问道：“杰米，你现在的工作怎么样？” “还没有什么变化，嗯，汤姆虽然对我辞职的事情很惊讶，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你知道，我在洛杉矶这边也有自己的工作，而且，我还算一个比较成功的警察，呵呵……” 詹妮弗有点意外的看着他：“杰米。你现在给我的感觉似乎…………？” “什么？”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和我刚刚认识你的时候有很大的区别。那时候地你好像对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有着一中昂扬向上的精神，好像不管有多少困难你都能克服一样；但是现在，你好像消极了很多。嗯，不是说你做得不好，只不过，这似乎是一种感觉。你好像对什么都不大提得起精神来。” “你不知道吗？男人也有自己的生理周期的。” “哈哈哈哈！”几个男人大笑起来。 詹妮弗却没有笑：“杰米。也许这种精神状态的变化是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嗯，我想。你是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 “所以，我现在才选择休息啊？”赵晟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詹妮弗嗔怪的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 到了晚上7点钟地时候，生日晚宴正式开始，苏珊站到了场地的中央：“很感谢大家来为我庆祝生日，感谢我地儿子，我的女儿，当然。还有我地两个可爱的小天使。最后要特别感谢的是我的丈夫，多地，我爱你。谢谢你们。嗯，今天晚上的生日晚宴上似乎还来了很多的新朋友，特别是《老友记》剧组地演员先生们女士们。虽然杰米因为工作的关系和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你们能够出席我的生日晚宴真的是太让我喜悦了！刚才。我地女儿海伦，她生日表现得有点激动。但是事实商谈，她说的话也正是我想和那么所有人说的！” “呵呵，呵呵……”来宾们轻轻地笑了起来。 取笑了一阵，宿舍用申请的眼睛控制自己的家人：“多地，海伦。杰米。哦，当然。还有马修和我的两个天使，真诚的感谢你们，你们在今天晚上为我做地一切，我会永远记在我地心里。” 多米尼克走了过去，代表孩子们给了妻子一个大大的拥抱。夫妻二人拥抱了一下，苏珊转过头来：“好吧，女士们先生们，请大家随意享用食物和美酒！顺便说一声：所有地一切都是我和我的女儿制作的，多年以来，我的丈夫和我的儿子从来都是不会也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他们对我爱意的！” “哈哈哈哈！”宾客们大笑起来。 像这么多人出席的宴会或者叫聚会一般都是采取自助餐的形势进行的，本来，苏珊和海伦只是为这一次的宴会准备了一家人食用的食物，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越来越多的客人的到来把她们的全部计划都打乱了！没有办法，两个人只得又到家门口的市中紧急采购了一番。虽然人数很多，但是也总算是应付下来了。 那两个一进门就躲进楼上的双胞胎在聚会开始之后的很短时间又准备回去了，但是不巧的是，她们的杰米舅舅拦住了去路：“嗨！我的天使们，不愿意给你们的杰米舅舅一个拥抱吗？” 女孩儿们勉强一笑，分别靠近他一点，给了他一个拥抱：“嗨，杰米舅舅，您好。” 赵晟立刻看出了女孩儿们的心事，他轻轻的把两个女孩儿抱住：“艾米，杰西，是不是还在为……学校的事情和露易丝小姐的事情担心呢？” 对他知道生在艾米丽身上的事情，两个女孩儿并不惊讶，只是平静的把头放到他的肩头，声音从左边传来：“杰米舅舅，我是不是错的很厉害？” “是的。”赵晟放开了两个孩子，眼睛控制艾米丽：“艾米，你知道吗？当我刚刚听见海伦和我说其你的事情的时候，我真的是把这看做是一次孩子们之间的恶作剧！一直到现在，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换作是我的话，也许我会告诉那个同学，我们是朋友，而且朋友之间的一些玩笑是没有必要也不应该是有彼此的家长参与进来的一种游戏！但是艾米，现在的事实是，因为你的话，一个孩子的心灵受到了伤害，是不是？” “是的，杰米舅舅。” “你瞧，你的一个朋友因为你的话受到了伤害，你认为应该怎么做呢？” “但是，杰米舅舅，我已经和阿齐兹道歉了啊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不少阿齐兹，而是他的父亲……” 赵晟笑了，重新把两个孩子抱住：“艾米，杰西，我现在说的话那么还不能完全理解：但是在很多时候，有很多的人都是习惯性的把生在自己身上的问题归咎为别人的错误。我在年轻的时候……嗯，确切的来说，是我在上高中时候，我的一个很温和的老师曾经这样告诉我：有些时候，我们对很多人和很多事要学会冷漠。艾米，”他看着站在他左边的女孩儿：“艾米，那个被你开玩笑的男同学现在还好吗？他是叫什么阿齐兹是？” “是的。阿齐兹似乎已经接受了我的……道歉。但是，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似乎是他的父亲不愿意接受。” “你瞧？这就是我刚才和你说过的。阿齐兹本人都已经可以放下了这件事，偏偏他的父亲却不肯放过。哼！与其说是你的话对他的孩子造成了侮辱，倒不如说他是借这样的一个机会满足自己的**！” “他自己的**？”两个女孩儿都是满脸的不明白：“他的什么**？” “呃……”赵晟犹豫了一下：“我想，可能是某些他的心底里隐藏着的**吧。毕竟，你们知道，很少会有人这样揪住两个孩子的错处不肯宽恕的。” “杰米和孩子们说这样的话，她们晚上会做噩梦的。”马修笑眯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会的。”赵晟答了一句：“是不是？哦？” “就是嘛！”双胞胎大声回答。 注1：这句话的意思是这样的：马修说凡妮莎是个“女巫”，而女巫的英文单词是itnetetbsp; 第22节 让人遗憾的结局 赵晟在母亲的生日结束之后的第三天接到了丽莎打来的一通电话，在电话中她对赵晟说，自己在圣劳伦斯餐厅预定了位置，请他中午到那里见面。 放下电话，赵晟换了身衣服，开着车来到了餐厅，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侍者把他领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又为他拿来了菜单：“先生……？” “啊，请等一等，我还有一个朋友。” “当然。”侍者转身下去了。 赵晟无所事事的坐了一会儿，心中胡思乱想，不用问，丽莎一定是得到了詹妮弗的通知，知道了自己曾经给她打过一通道歉电话，嗯，钥匙照这样看来的话，自己和丽莎应该还有机会吧？ 丽莎是在差一点12点的时候走进餐厅的，今天她特别穿上了一身赵晟很熟悉的衣服：一件褐色的皮装，长度仅仅到膝盖的皮裙把她修长白皙的大腿都露了出来，上身是一件米白色的低领开司米毛衣，最外面的是一件和皮裙同色的皮夹克。褐色的长自然的披散在肩头，这样的装扮配上她高挑的身材和明媚的五官，让她一走进餐厅就成为众人的焦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丽莎这样的一身打扮，赵晟的心中一沉，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腾而起：这不是当年丽莎第一次到他家的时候穿的那一套衣服吗？心念电转间，丽莎已经走到他面前，赵晟连忙站起来，殷勤的为她拉开椅子，等她做好了，他才在她的对面坐下：“丽莎，你今天……” “是不是感觉很熟悉？”丽莎笑眯眯的问道。 “是的。这一件衣服还是我当年和你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穿过地呢。呵呵，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呢！” 看着赵晟呆的样子，丽莎微微一笑，一举手间： 侍者立刻走了过来：“库卓小姐，您有什么需要？” “给我拿一份黑胡椒牛排，嗯，6成熟，再给我来一份海鲜沙拉。酒嘛，就来一瓶83年的拉菲吧。” “是的。女士。……”侍者点点头，又把目光朝向了赵晟。 赵晟也点点头：“一样。嗯。我的牛排不要胡椒，太辣了！” 侍者笑眯眯的点点头。转身下去了。 赵晟这才第二次有机会看着面前的丽人：“丽莎，继续我们刚才地话题吧，我想说，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丽莎笑眯眯的点点头，拨弄了一下腮边地金。 “呃……”见丽莎似乎不愿意提起话题，赵晟只得开口说道：“丽莎。我想你也已经知道了？我曾经给你打过一个电话，嗯，很遗憾的是，你可能没有收到。林雷” “扑哧！”丽莎突然笑了起来：“杰米，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语无伦次了？呵呵。是地，我收到了你的电话。嗯，是简告诉我的。” “你收到了？你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你不知道吗？只要你记得自己的电话答录机的密码，就可以远距离的查询你地电话留言的！”丽莎调皮的一笑：“嗯，我得承认，杰米，你的电话真的让我感觉到了你……地心。” “那么……”赵晟满脸患得患失的看着她：“你……是怎么想的？” 丽莎正要说话。牛排。海鲜沙拉还有红酒送了上来，她只得暂时闭住了嘴巴。任由侍者为他们各自倒上一杯酒，再悄悄退开。丽莎毫不犹豫的拿起刀叉，开始切割牛排：“知道吗？杰米，我真的有点饿了！呵呵，很难相信吧？我现在为了保持体形甚至连早餐都不能吃。” 没有办法，赵晟只得郁闷的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切割牛排。 可能是黑胡椒真地很辣，丽莎吃地“丝哈”有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看见她原本洪红润地脸蛋变得更红彤彤了。赵晟看着好笑又不忍，突然伸出手，拦住了她切割牛排的手：“丽莎，如果你真的觉得很辣的话，不如和我换过来吧？” “不用，真的不用。”丽莎推开了他的手：“我喜欢吃这样的牛排。嗯，……”她端起酒杯抿一口酒，然后语飞快的说了一句话：“杰米，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虽然她是的很快，而且因为嘴里都是食物，听起来更是含糊，赵晟还是听见了，刚刚收回来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即握成拳头堵住了自己的嘴唇：“丽莎，你……” 丽莎终于不愿意再在他面前惺惺作态，也缓缓的把叉子放下，用餐巾擦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辣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逼出来的眼泪：“杰米，对不起，我知道这个消息不是你愿意听见的，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法……和你坦白！” “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丽莎，告诉我，我真的可以为你做出改变的！” 丽莎漂亮的蓝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泪水：“不，杰米，我不能也不敢再冒险了！我曾经很虚伪的以为，凭我对你的爱也许可以……可以让你爱上我，但是，呵呵，我失望了。你甚至从来都没有爱过我，而现在我也再不能期待你会爱上我！” 赵晟呆了一下：“为什么？丽莎，就因为我……我不会用某些行动表示，你就认为我不爱你？” “不！”丽莎轻轻的擦去眼角的泪水：“杰米，你还记得我曾经在那个咖啡馆和你吵架吗？” 赵晟回忆了一下：“你是说……因为简的事情？哦！我的上帝啊！丽莎，难道过了这么久你还不能从这件事中走出来吗？我承认，当您我是曾经对简做了很多在你看来过朋友之间关心程度的事情，但是，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啊！” “是的，我知道。杰米。我知道，但是你没有注意到吗？你对简做地一切，似乎从来没有对我做过！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希望在我生病的时候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很希望当我的工作遇到问题的时候，你能像陪伴在詹妮弗身边那样的陪伴在我的身边！” 赵晟苦涩地一笑：“丽莎，我们真的要把我们彼此之间出现地问题拉着别的人吗？即使这个人是你地朋友？” “不！杰米，你错了！这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这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你能不能肯定的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有没有詹妮弗的位置？” “你认为在现在这样地时候谈论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丽莎苦笑起来：“我也知道，杰米。我也知道。我知道现在谈论这个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杰米。这只是我们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原因之一，我真的不愿意再和你就这些问题做什么唱片的辩论。呵呵，其实，我也辩不过你。我只是想把我最后的决定告诉你。希望你……能理解并尊重我地决定。” 赵晟笑了：“当然，丽莎，当然。不管你最后的决定是怎么样的，我都会尊重你。哦，顺便说一句，丽莎，我很愿意回答你刚才的问题。确实。我在和你交往之前，确实对詹妮弗有很大的好感，但是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哦不，是在和你交往地一段时间里，我地心里一直都只有你。” 丽莎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杰米，现在再说这些。你认为还有意义吗？” 看着丽莎头也不回地走出餐厅。赵晟心中突然想起一个曾经看过的报道：女性在忍受痛苦方面可以比男性高出9倍！现在看来，似乎是真的呢！他缓缓的抓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大大的倒了一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侍者走了过来：“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啊，没有了。我想，我也应该回去了。”赵晟站了起来，脚步有点踉跄的走出了餐厅。终于结束了吗？混蛋！赵晟狠狠地骂了一声，见不到丽莎，赵晟开车来到了比弗利山警察局，再一次见到了斯科特探长。后者一看见他，自然就知道他的目的，满脸苦笑着向他摇摇头：“很对不起，杰米，诺兰的案子我们还没有取得什么进展。” “我给你们提供的情报呢？也没有用吗？” “是这样的，”斯科特给他做详细的解释：“嗯，我们仔细调查了诺兰先生的银行户口和来往的账目，应该说是没有任何的问题，所以，我们基本上排除了诺兰先生因为欠债或者经济原因被害的可能。至于你提供的那两个人，杰米，我想你也很清楚，只知道有两个人，但是却不能提供任何的的面目特征，姓名或者身份，这样的人我们是……” “我明白。科迪，我……”赵晟犹豫了一下。异议 “有什么情况吗？杰米，我想你也知道，任何在旁人看来没有什么用的线索，对我们的侦破都有可能是很有用的。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我想你最好还是告诉我们。” “呃……是这样的，我曾经仔细想过斯坦生前和我说过的话，我有理由认为他有可能卷进了什么犯罪勾当，对不起，我绝对不是对您和你的同时的工作有什么指责的意思。但是我想，这个情况……” “杰米，你和我们说过的，斯坦生前和你见面的时候说过的话，我们也曾经仔细的考虑过。我个人认为，不能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已经调查了有可能和斯坦生联系的几乎所有的客户，却没有任何这样的现。我们也曾经对斯坦的几个雇员交谈过，他们也表示，斯坦生前没有什么很反常的表现----最起码，在他们工作的这段时间里，他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他所呈现给他们的，只是和所有的商人一样的这样一个人。” “那么，案的现场呢？确定下来了吗？” “是的，我们已经找到了，就是斯坦先生的家。不过，那里似乎也不是他遇害的现场，我们推测，斯坦先生似乎是在睡觉的时候被人强行带走的。很遗憾的是，我们走访了周围的邻居，他们也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响。” 赵晟困惑的挠挠头：“怎么会这样？即使是他被人带走，也应该有人注意到什么啊？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现呢？” “这是我们也在考虑的问题。” “除了这些情况，还有什么是能让我知道的吗？” “扑哧！”斯科特轻笑起来：“杰米，我知道你和斯坦是很好的朋友，他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你也不用用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吧？我也是警察呢！” 赵晟挠挠头，轻轻的苦笑起来。 “嗯，还有一个让我们始终搞不懂的情况。据斯坦的房地产公司的一个叫诺拉的女职员说，他们见到斯坦的最后一面是在今年的1月22日。在这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了。” “也就是说，在他遇害前的……” “13天。” “是的，13天时间他就不再到自己的公司去了？他有没有和他们说自己有什么计划吗？” 第23节 老友 “没有。” “那么，他的这些员工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想办法找他？” “他们当然找过。”斯科特点点头：“据诺拉说，她和其他的一个叫杰克的员工到北好莱坞分局曾经报过案，当时值班的警员把这个案子记录了下来。但是始终没有和他们进一步联系。对这个情况我们曾经给北好莱坞分局去电查询过，他们也查询了当天的记录，最后给我们的回答是，没有这一宗报案！” “诺拉和杰克说他们报案了，但是北好莱坞方面却说没有？”赵晟手托着下巴，开始思考起来：“这可有点意思了。按照常理来分析，诺拉和杰克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撒谎的，他们也没有这个必要。要是这样说来的话，就只有北好莱坞分局的人在撒谎了！但是，这是为什么呢？” “是啊，我们也在怀疑这件事。但是，你知道，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诺拉和杰克的话，据他们说，他们去报案的那一天似乎是在1月25日，当天的事情他们记不得特别清楚了。只是好像记得人特别的多，他们也忘记了记录他们报案的警员的名字和长相。所以，你知道……” “哼！好多的巧合呢！” “是啊，真的是很多的巧合啊！杰米，你知道吗？我做警察已经有21年了，这些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了我一句话，凡是巧合太多的事情，总是有一些不正常的地方。” “这似乎不是您想到的吧？在我上学的时候，我的老师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呵呵，是吗？那可能是我告诉你地老师的吧？”斯科特尴尬的挠挠头，笑了起来。 两个人说笑了一会儿，赵晟又继续说道：“科迪。我想你知道，斯坦曾经是我的朋友，现在他虽然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而被人杀死了，但是这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偏偏因为我的身份，我又不能参与到这个案子中，所以，科迪，拜托你。别让他白白死了。好吗？” “当然，杰米。当然。”斯科特重重的点点头：“我很理解你和斯坦的友谊。而我也很敬重你为他所做的一切事。哦，顺便说一句。我也是他地朋友。” 走出警察局的大门，赵晟心中一阵子郁闷：他刚才和斯科特说地话没有错。虽然在私他是斯派克的好朋友，在公他也是警察，但是这个案子实在是没有他调查地余地。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案子生的地点是在比弗利山警察局所属的范围，他如果过多的插手会被别人视为越权。这是很大的忌讳，他即使是再好的警察，也是不能越过这条线地。 于私来说，他也不能去怀疑北好莱坞警局的人，毕竟。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在诺拉和她的同事报案这一件事上有人在撒谎！即使确实是这样，他也做不了什么。他毕竟不是内务部的人，不可能对警员地职业以及道德操守提出异议。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任何办法的赵晟，终于长叹一声，扭动方向盘，向着公路的西北方向而去----他准备去河滨县的《绝地战警》的拍摄现场去看一看----也算散散心吧！ 最近的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和迈克尔通过电话，不过对他正在执导的新电影倒是知道一些很零碎地情况。不是别地。这部影片真的是集中了很多记者地眼球，对这部电影的报道也充斥着各大新闻媒体的娱乐版头条！ 原因很简单：先说，这是波贝克警官和新兴的年轻导演迈克尔?贝在《靶子》的大获成功之后的又一次合作，赵晟当时身在纽约，对《靶子》引起的轰动效果不是很清楚，只不过在看电视的时候曾经注意过一点，据说当最后一集播出之后，谜底呈现给大家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为赵晟的这种奇思妙想折服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部电视剧竟然是要表达这样一个主题！一时间，洛杉矶县，加利福尼亚州所有能收看到这部电视剧的地方都掀起了一股关注，关心刑满释放人员和假释犯的热潮。林雷据统计，波贝克?肯特基金会在短短的1个月的时间里收到的捐款就达到了32.68万美金！这还不包括赵晟在和杜克先生签署的协议中规定的，可以从《靶子》播出之后的附加产品中得到的收益。 这样一大笔资金的到位，让肯特自然的高兴得了不得！他准备和赵晟商量一下，由某一家专业的会计师事务所负责管理这笔资金，在他们有需要的时候再提出一部分来使用。说实话，赵晟对这种事真的是不很懂，对肯特提出的建议自然是1oo个赞同。 一路胡思乱想着，赵晟开车来到了位于河滨县的拍摄现场。离得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就已经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阵汽车的轰鸣声和欢呼声。他把汽车停好，信马由缰的走了过去。 喝！好多的人啊！走到近处他可以看见，总数有过7oo人正围在一个巨大的空地前，向里面张望着。从中间的空地上，不时传来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同时还有一阵阵青烟冒起。赵晟探头看去，只见一辆蓝色的法拉利在众人的注视下正在原地打转，刚才听见的声音和看见的青烟都是它出来的。在大家的注视下，汽车正常启动，在掠过一道人行道的路沿之后，突然半边车身倾斜起来，就这样歪歪扭扭，摇摇晃晃的从围观者身边划过。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通道，在汽车经过的时候，更大的欢呼声响了起来！ 终于。汽车停了下来，一个身穿防护服，头戴头盔地家伙走了出来，向大家挥挥手，这才向不远处的休息室走去。围观者一边啧啧赞叹着，一边纷纷散去。赵晟跟在那个驾驶员身后，也向休息室走去。 那个驾驶员走到一辆长长的汽车前，一把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赵晟跟进几步，向里面张望了几眼。却看见他摘下自己的头盔和一个走过来的女孩儿吻了一下，然后在沙上坐了下来。 赵晟知道。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化妆车了吧？不知道除了他之外，还有没有别人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呢？嗯，达斯汀?霍夫曼一定也有！ 站在空旷的场地中央四处看了看，似乎摄制组地人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怎么搞的？人呢？ 就在他打楞地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赵晟一回身。面前站着一个身穿工作服地小伙子：“呃……对不起。” “什么？” “我说对不起。您知道……这个……”赵晟的手胡乱的划了一个圈：“好像应该有一个摄制组的吧？” “呵呵……”小伙子笑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他们都去休息了。怎么，你是来找什么人的吗？” “是的，我找迈克尔?贝，或者其他地人也可以。” “迈克尔?贝？您说的是这部片子的导演吧？喏！”小伙子用手向远处的一栋看上去像是某间民宅似得建筑物一指：“他们休息的时候都是在那里地。” “啊。谢谢你啊。”赵晟跑到自己的汽车旁，启动汽车向建筑物驶去。 来到这栋建筑物跟前仔细一看，果然，这确实是一栋民宅，可能是迈克尔他们临时租住了吧？下车走进大门，里面静悄悄的，偶尔有低语的声音传来。 客厅中只有小猫三两只。看上去似乎是演员。手中拿着类似剧本一样的东西，正在一边看。一边胡乱的吃着饭。 他咳嗽了一声：“对不起！” “啊！”一个女孩儿闻声抬头：“……您……？” “我找一下迈克尔?贝先生。我是他朋友。” 女孩儿站了起来，赵晟这才看清楚，这是一个黑人女孩儿，虽然皮肤黝黑黝黑的，但是面容清秀，看上去似乎在哪里见过地样子。 他在看她，女孩儿也在注视着他，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女孩儿怯生生地开口了：“请问，您是……波贝克警官吗？” “你认识我？” 女孩儿笑了：“我是您的影迷来地。而且，在这部电影中，我也有出演角色。哦，对不起，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哈利?贝瑞。” “波贝克先生？您……怎么了？” 赵晟回过神来，苦笑了一下：“哈利?贝瑞？你确定这是您的名字？” 女孩儿楞了一下，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曾经听麦克和我们说过，您很喜欢开玩笑，现在看来，这确实是真的。” 赵晟无奈的挠挠头，再仔细端详一下女孩儿的面容，这才确定，是的，面前这个青涩而且瘦弱的女孩儿正是后来那个著名的哈利?贝瑞！现在的她当然还没有日后的名望，只看她和自己说话时那副怯生生的样子就很明显的看出来！ 两个人楞了一下，哈利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啊！波贝克先生，您是来找迈克尔导演的吧？他在楼上的休息间。您……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赵晟本想转身就走，但是眼角一瞟，看见了女孩儿满脸的期待之色。心念电转间就明白了，女孩儿可能是想和自己多多相处一会儿！不要误会，绝对不是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只不过是想和一个很有名气的编剧多相处一会儿，如果可以的话，自己能够得到他的好感，在影片中多加一点点戏份的话，那就真的是太棒了！ 波贝克警官虽然不是导演，也不是剧组成员。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迈克尔的关系有多么好！只要他地一句话，自己就能……啊！不敢再想下去了。 赵晟当然不知道女孩儿的心里活动，不过他也多少能猜到一点，看着女孩儿满眼祈求之色，他只能点点头：“呃，我想，迈克尔现在正在休息。我们暂时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你说呢？” “当然！迈克尔刚才说他有点累。可能是在休息吧？” “那么……我们，我是说。贝瑞小姐，我们可以坐下来吗？” “当然可以，波贝克先生。”哈利飞快的把剧本和手中的便当盒放下，拉来一把椅子放在他的面前：“波贝克先生，请坐。” 两个人分别坐下，还没有等说话。一阵阵走路声和说话声从里面传来，不用见到人，只凭声音赵晟就知道，来的人一定是黑人兄弟！哈利的脸上掠过一丝遗憾的表情，随即就被喜悦代替了。 一高一矮两个黑人从厨房走了出来。走在前面地是个小个，满脸带笑的和后面地人聊天：“知道吗，你是错的！兄弟，约翰?萨维奇才是那个被截肢地呢！” “哦，不不不不，兄弟，你错了！约翰?沃特才是你说的那个人呢！嗨。哈利。啊，你有客人？” 赵晟站了起来：“嗨。你们好。” “嗨！”小个随便和他打了声招呼，又回头和同伴争论：“不，你错了……，威利！” 高个突然上前一步：“很高兴见到您，波贝克先生，我是威尔?史密斯，呃，很喜欢您的作品，顺便说一声，我不认识我身后的这个人。” “呵呵，呵呵。”赵晟和哈利同时轻笑起来：“我相信，克里夫的名字不是很多人都熟悉的。” “哈哈哈哈！”威尔大笑起来：“啊，波贝克先生，您是怎么突然来到这里地？我是说，您是来看我们的演出的吗？” 那个小个正是后来著名的黑人明星克里夫?塔克。也许有的观众对他不是很熟悉，但是他和成龙主演地《尖峰时刻》系列应该不会陌生吧？是的，那个和成龙搭档的美国警察就是他！现在的他当然不会有十几年之后的名气。说起来，这部影片中唯一有名气的也只有达斯汀?霍夫曼了，其他的人都算是新人，这也给迈克尔提供了更大地可塑空间。 在一番笑闹之后，四个人分别坐了下来，哈利还是有点放不开：“波贝克先生，……” “哦，我还忘记问了，不知道哈利小姐在影片中扮演地是谁啊？” “我扮演的是珍娜，就是……您笔下地比尔的女朋友。” “哦，我知道了。”赵晟点点头，脑子中回忆起创作的经历来：在他新创作的剧本中，除了原来有的故事主线，主要人物之外，还安排了几个新的人物。例如，哈利?贝瑞扮演的威尔?史密斯的女朋友，还有一个是某个毒品小拆家，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来演的。 在新剧本中，他花费了一定的笔墨对威尔这个人物进行了塑造，他做得改动最大的地方就是舍弃了原版中威尔代替马汀?劳伦斯到他家去，并且因为和马丁的妻子的一番对话引起马丁怀疑的戏份，赵晟本身是警察，他认为像威尔和马丁这样的搭档，在工作中彼此倚靠，彼此帮助而形成的默契是绝对不至于因为某些没头没尾的电话而被伤害的。在他当年看这部电影的时候，这一段情节是最让他感觉到堵心的！ 综上，他在剧本中安排了一个新角色，就是这个叫珍娜的女孩儿。她是威尔的女朋友，因为威尔要把证人保护在自己的家里，所以，不敢把这件事和她说明，最后闹出了更多的笑话。在逻辑上，似乎也更能说得通畅一些。毕竟，一个人的家中到处都是别人的照片，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件很难自圆其说的事情，偏偏女主角一直到最后才现问题，这在赵晟看来，也是一个很大的漏洞呢！ 看他似乎有点愣，三个年轻人互相看了看：“波贝克先生？” “啊！我走神了。”赵晟点点头，刚刚要和他们谈谈对剧本的理解，就听见楼梯上有脚步声音，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哦！杰米，我的上帝，你怎么来了？” 第24节 新建议 哈利脸上的遗憾一闪而过，赵晟无奈的摇摇头，站了起来：“我对我们上一次合作中亲执导筒的事情很有兴趣，于是，就想再来试一试。你不欢迎吗？麦克？” 迈克尔大步冲下楼梯，哈哈大笑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杰米，我的老朋友！你知道，你愿意做的事情我是从来不会拒绝的！”随即一摆手：“来，我们坐下说。” 两个人坐了下来，另外三个人悄悄的向后挪了一点椅子，和他们拉开了一点点距离，安静的听他们说话。 看的出来，迈克尔最近过得不错，虽然有些疲惫之色，但是精神好得很，满脸红光，笑逐颜开的样子：“杰米，我知道你的事情了！嗯，是从报纸和电视上看见的。是不是真的因为某些不能启齿的原因，才让你辞职的？” “不，和那没有什么很大的关系。我辞职是我自愿的，麦克，你也知道，如果我不愿意的话，是没有人能够强迫我的。” “我就说嘛！我的好朋友杰米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好了，现在告诉我，你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有什么了。我只是过来看一看，看看你，看看你们的拍摄情况。” “看过了有什么感觉吗？” 赵晟笑了：“我只是看见了你请来的特技演员的车技表演，其他的，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啊，那个车手是谁啊？” “你是说，你刚刚才来？” “呵呵呵呵……”三个年轻人笑了。迈克尔提完问题，也觉得自己有点“驴”，跟着苦笑起来。 赵晟点点头：“麦克，拍摄进行得还顺利吗？” “还好吧。你知道，4oo多万的投资额度给了我很大的施展空间，最主要的是，很多我在很久以前就有过的构思都可以通过这部电影变成现实，这是最让我感觉到舒畅地。嗯，哈利小姐，威利和艾伦你都见到了吧？这几个年轻人在表演上也有很大的可塑性。” “如果你不是现在就出现的话，我想。我们应该有更多的话题可以聊呢！” “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迈克尔恢复了正容：“杰米。关于剧本的事情，我曾经和你就里面的某些不是很符合逻辑的地方进行过沟通。其实，这也是霍夫曼先生最关切的，毕竟，你也不愿意影片上映之后，有无数地观众就这个问题表负面评论吧？” “嗯，你说的这些我知道。我这一次来也是就这些问题准备和霍夫曼先生商谈一下地，我想，在某些地方我可以按照他的构思进行修改。啊，还有一个事情，我现在还是在休息中。麦克，我刚才和你说地能不能实现？” 迈克尔愣住了：“杰米，你不是开玩笑？” “当然不是。” “这样啊……？”迈克尔挠挠头：“杰米，我得承认，你是一个很谦虚，很好学的人，但是。《绝地战警》的投资很大。我真的不能让你……来冒险，这部戏几乎所有的镜头我都已经设计好了。我真的不愿意有人来打乱我地思路。我想你也知道，一个导演的拍摄手法和镜头语言，在很大程度上都有其连贯性，你的参与……” 赵晟一摆手：“那就算了，你就当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杰米，对不起，我知道你……” “不，麦克，我真的没有什么。我只是有一点好奇----对你地工作，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其他的想法，就正如你说的那样，一个导演的手法和镜头语言是不能被别的人打乱的，也许，我可以在《靶子》那样地连续剧中担任某一集地导演，但是在这样的影片中，我还是不要参与地好。” “你确定？”迈克尔似乎还是有些担心。 赵晟笑了：“如果换做是我的话，麦克，我一定会把提出这样要求的人赶出去！呵呵，说起来，这真的是一个很过分的要求呢！你不用为我担心。” “…………”迈克尔似乎觉得这样拒绝了朋友的要求有点不好意思：“杰米，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在别的方面帮助你的，例如……？” 赵晟刚要说不用，突然，他脑筋一动：“麦克，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林雷” 三个年轻人听他这样说，立刻识趣的站了起来，各自走开了。迈克尔向后面看了一眼：“呵呵，看起来，他们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是不应该听的呢！好吧，是什么？” “麦克，我记得我们在一起合作拍摄《靶子》的时候，你曾经请了很多你原来工作上的朋友，是不是？”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哦，不，我是想问你，这些人现在到哪里去了？” “怎么？你又有什么新的设计吗？我结束了电视剧的拍摄之后，在一次和这些人聚会的时候曾经听他们提起，如果你再有这样的电视剧或者是什么别的节目的话，他们还愿意和你合作。” “嗯，我最近倒是一直在构思一个计划，一个类似于综艺节目的计划。” “综艺节目？不是电视剧？” 赵晟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是说，你总会给别人带来更多的惊喜。” 赵晟笑了：“好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的那些朋友再联系一下，嗯，特别是那个叫库佩斯的摄影师。” “嗯，他是一个很优秀的摄影师，不但是你注意到了，而且很多别的电影公司也注意到了他的才华！你知道，库佩斯是个自由摄影师，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等我联系到他，会立刻把你的意思告诉他的。对了，杰米，是个什么节目啊？” 赵晟神秘地一笑：“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不过，麦克，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一次我如果真的能够按照我的构思完成制作，你能相信吗？绝对会掀起全国性的风暴！” “有没有这么厉害啊？”迈克尔貌似不相信的看着他：“杰米。综艺节目的制作和电视剧不同，你得考虑好了！” “什么？” “杰米。综艺节目最大的卖点不是像电视剧那样地戏剧冲突，而是采取一种更平和的方式进行。这就对节目地要求更高。还有一个，这样的综艺节目似乎也不是能够很快就完成地，没有某家电视台的配合，你几乎不可能得到任何的收视率！还有一个，这样的节目最后能够倚靠的还是广告收入，也就是说。就是收视率！如果你制作的节目达不到收视率地要求，不要说最后的播出，你甚至连投资人投进去的资金都不能收回来！” 赵晟犹豫了一会儿：“那……你认为，如果我个人出资，和电视台合作经营节目。有没有可行性？” “呃……你自己出钱？”迈克尔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杰米，你准备自己出钱拍摄节目？” “是的。如果没有更多地人给我投资的话，我就自己出钱！而且……”他突然神秘的一笑：“麦克，你知道吗？这个节目我只要制作一期。一期！只要一期。我所有的一切就都能收回来了！不但收回来，而且，会收回来很多很多倍！” 一直以来，赵晟在迈克尔的心中一直是一个说得出便做得到的家伙。现在听他这样说。也不由得来了精神：“杰米，和我说说你的这个构思吧？” “…………？”赵晟好奇地瞪了他一眼。 “我是说。如果你需要地资金不是很多的话，我也许可以帮助你。” “你确定？” “这……”迈克尔犹豫了一会儿：“我确定！” 赵晟好笑地看着他：“为什么？麦克，为什么会对我的这个计划这么感兴趣？为什么会愿意拿钱出来，交给我这样一个甚至对综艺节目制作流程一点也不懂的人？别告诉我只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啊！” “呵呵，”迈克尔苦笑起来，随即他又坐直了身体：“杰米，你知道，我是你的朋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我当然会像对待我所有的朋友一样，把我的钱借给他。但是，杰米，我绝对不会把我的钱投资到一个错误的对象身上去！不管这个人是不是我的朋友，如果我认为他的计划不值得我的投资，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乱花钱的！但是，杰米，我很知道你的才华，不仅仅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在《靶子》的拍摄过程中有过很愉快的合作。还因为你的很多奇特的思想和近乎神妙的灵感！这让我真的很有兴趣参与到你的这个计划中去，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将会是一个能给我带来巨大收益的计划，是吗？” 赵晟真诚的笑了：“麦克，我真的很感激你对我的重视和支持！这个计划我本来还只是自己心中的一个粗略的，不成熟的想法，具体的做法是这样的…………” 等他把这个“粗略”的计划和麦克说完，后者已经不自觉的站了起来：“杰米，这就是你的不成熟的想法？我的上帝！杰米，你知道这个计划如果真的付诸实施，会引起怎么样的轰动吗？就如同你所说的，这个国家有太多的人……年轻人，希望有机会展现自己的歌喉或者说技艺！你提供的这个平台完全可以帮助他们的梦想变成现实，哦，我的上帝，这……简直，杰米，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和你形容了！”赵晟也站了起来：“要是照这样说起来的话，麦克，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变成了合伙人了吧？” “顺便说一声，杰米，我是绝对不会承担除了经济收益以外的其他责任的啊！” 所谓的什么不负责任当然只是玩笑，赵晟和麦克对这一次节目的具体事宜做了一番简单的讨论。麦克看了看手表：“啊，时间到了，我得去现场了。怎么样。杰米，有兴趣吗？” “当然。” 几个人走出房屋，外面地阳光一片灿烂，照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赵晟掏出墨镜带上，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向刚才走过的地方张望了一下，已经聚拢了一大群人。 “今天我们的拍摄会到第5号洲际公路进行。就是剧本中那个最最激烈的汽车追逐战。嗯，为了这段戏。我和环球方面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研究，本来他们是不愿意出面为我协调的。但是，呵呵，杰米，你知道？桑特先生在这方面给很大的帮助，总算暂时解决了这个问题。” “那%这什么54号公路的使用情况呢？” “我可以在下午1：2o----分得到州高公路巡警地帮助，嗯。在长度在1.5英里一段公路上进行拍摄。” “1个小时的时间？1.5英里地道路？足够使用吗？” “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我说过，有这样地机会让我展现自己的才华就已经是相当的了不起了，你还能要求什么呢？” 赵晟想了想，突然回忆起一部后世非常有名的电影中的拍摄手法：“麦克，我想知道。你现在已经完成了多少个镜头了？” “什么？” “或者我应该这样问，你的拍摄已经进行了几天了？” “没有几天，我们这些人聚在一起地时间还不到一周，其实，霍夫曼先生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来呢！” 赵晟一皱眉：“怎么会这样？” “哎！”迈克尔叹息一声：“像霍夫曼那样的演员，本身就有很多的应酬，而且。现在拍摄的也没有属于他的戏份。即使他到场了，也只能是等待。” “这样啊……”赵晟考虑了一下：也好。霍夫曼不到，其他地人都是新人，比较起来倒也好调理。想到这里，他微笑着说道：“麦克，我记得曾经看过一部电影，那里面的内容我都已经忘记了，但是有一个关于它的专题介绍我却始终记得，就是说，这部电影的导演在拍摄中使用了一种几乎从来没有人敢尝试的长镜头。嗯……”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具体是什么我说不来，但是大约是讲，这个人在拍摄某一个镜头之前，曾经命令演员们进行长时间的磨合和准备，最后，整个长达1o分钟地镜头是一次完成地！我不知道这样的……技术对你有没有帮助？” 迈克尔一开始没有特别注意，听到后来，身体不由自主地站住了，赵晟却没有注意到他，一个劲的向前走：“嗯？”他一回头，又转了回来：“麦克，你怎么了？” “你是说，将近1o分钟的长镜头？” “嗯？是的。确切的来说，应该是7分钟左右。” 迈克尔又开始向前走去，嘴里不停的念叨着：“7分钟？7分钟？”随着走，随着念叨，还不住的摇摇头。似乎在说什么：“太困难了！太困难了！” 赵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看他一副入迷的样子又不忍打断，只得无味的跟在他身后。终于来到了众人面前，剧组的人纷纷向走过来的迈克尔等人打招呼，他却像没有听见一样。赵晟终于忍不住了：“麦克，这只是我的一个提议，你不会认真了吧？” 迈克尔如梦初醒，突然大叫了一声：“安迪！安迪呢？” 一个身穿夹克的白人跑了过来：“麦克？” “走，我和你商量一下镜头的拍摄计划。”两个人走了几步，迈克尔一回头：“杰米，你也来。” 直到这个时候，赵晟才终于领教了迈克尔这种极有才华的年轻导演在片场的威力，在他的严重，赵晟这个老朋友也不再是那个给他提供过击打帮助的人了，而是类似一个小演员一样的，被他呼来喝去的家伙。赵晟苦笑了一下，赶紧跟了过去。 三个人走到旁边的摄影机旁边，迈克尔抚摸着摄影机，又打量了一下旁边的胶片和不远处的轨道车，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后，他终于一咬牙：“安迪，你去通知大家一声，今天下午的拍摄暂时停下来。” “麦克？” “去吧！”迈克尔不容分说的一摆手：“一切由我负责。” “好吧。”叫安迪的家伙不情愿的把这个坏消息通知了众人。这个消息立刻引起了众人的一片骚动：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止拍摄了？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赵晟苦笑着看着他：“麦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样一来，等于前期几乎所有的准备工作都要作废了！不但是时间问题，还有资金问题呢！” 迈克尔也苦笑起来：“杰米，你知道吗？在我刚刚接到《绝地战警》这个本子的时候，真的是觉得自己的抱负，自己的理想可以借这部片子完成，但是等我真的开始了拍摄，我却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感觉！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对，只有一点点。我一直是寻找这一个点。现在，我终于找到了！杰米，你知道是什么吗？” “总不会是因为我的这个什么混蛋建议吧？” 迈克尔大笑起来：“杰米，你给我提了醒，这种别人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长镜头我当然可以用作电影中某个镜头或者某些镜头的处理方式，但是，这不是根本问题。我最最需要的是一种别人从来没有想过的拍摄手法！你明白吗？” “还不是长镜头？” “你还没看见森林！我的朋友！”迈克尔的声音很没有礼貌：“杰米，长镜头只是一种手段，只是手段，你明白吗？就如同你现在要离开洛杉矶到纽约去，不管你是坐飞机也好，坐火车也好，甚至是开汽车也好，最后的目的地都是一个地方。这些方式只是手段，而我要的，是最后的效果！就是说，最后到达纽约这样一个效果！” 赵晟苦笑起来：“我是不大懂这些东西的，我唯一明白的是，我绝对不会开车去纽约。” “呵呵，呵呵。”迈克尔轻笑起来，突然向远处一招手：“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现在需要开个临时会议。请大家准备一下。等一会儿到这里会和。” 说完这句话，他似乎把赵晟忘记了一样的埋头在自己的简易办公桌上写写画画了起来。 赵晟又等了一会儿，见他似乎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得默默的走开来，向不远处的演员们走去。和威尔打了个招呼，开车离开了拍摄现场。 他刚刚离开，迈克尔就抬起偷来，周围一找：人呢？哎呀，他走了吗？真是该死！应该把他留住，再向他问问那是一部什么影片的？有心给他打电话，又一想，算了，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进行吧！ 第25节 聚会（1） 赵晟开车离开了河滨县，一路向市区驶去。 汽车开出没有三英里，他就接到了来自詹妮弗的电话：“杰米，我是简。” “嗨！简，你好吗？我的朋友。” “杰米，你不是意大利人，我也不是，所以，请你不要和我来这种西西里式的打招呼的方法好吗？” 赵晟楞了一下：“简，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还是你对我的说话方式有什么意见？呵呵……！” 很明显，他的这个玩笑对詹妮弗没有任何作用：“杰米，我没有认为你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不管是你辞职的事情，还是你在处理和丽莎的关系上，我都没有任何的感觉！既没有满意，也没有不满意！我想问你的是，你真的不愿意再为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努力做点什么了吗？” 赵晟收起了插科打诨的嘴脸：“简，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呵呵……，”赵晟苦笑起来：“我刚才和她分手了。很正式的那种分手。” “怎么会这样？”詹妮弗大吃一惊：“我在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她表现的似乎……” “似乎什么？似乎没有一点点的预兆还是什么？呵呵，简，我很感谢你为我和丽莎做的一切，但是事实是，她始终不能接受我……在很多地方犯下的错误，所以，你知道？” “但是，杰米，就因为这些……什么错误？” “一些很久以前的过去，嗯。……”赵晟犹豫了一下，终于做出了决定：“简，你知道吗？当年我们两个人曾经在你的面前有过的一次争吵？” “…………”对方沉默了很久：“你不会是说在咖啡馆的那一次吧？” “很不幸的是，就是那一次！丽莎似乎，从来没有从那一次事件中走出来，呵呵，她一直以为我和你……” “哦，我的上帝啊！”虽然看不见詹妮弗地面容。但是赵晟相信，这时候的她一定是满脸懊恼。果然，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郁闷：“杰米。你认为这是她和你分手的原因，就是说，我……” “不，简，这件事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丽莎的为人我很清楚。她是那种认准了什么事情就轻易不会被别人改变的。在这一点上，她似乎是达西先生那样的人呢。” “呵呵……”詹妮弗苦笑起来：“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也希望有，但是现在我真地找不到。”赵晟的声音也郁闷了下来。 “我们………”詹妮弗呆了一会儿：“杰米，我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地事情会同时生在我们身上？我和米沙是这样，你和丽莎也是这样？” “是啊。也许我们都需要找法官来评定一下吧？” “嘻嘻！”詹妮弗轻轻的一笑：“好吧，杰米，我不打扰你了，有机会再见。” “再见。” 虽然说了再见，但是两个人谁也没有放下电话，似乎都在等对方开口，最后还是赵晟先忍不住了：“简。你……还有别地事吗？” “没有了。” “那……我先挂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嗯，拜拜。” “拜拜。”詹妮弗没有说别的话。只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噜噜噜！”赵晟狠狠地甩甩头，把精力又放到了方向盘上，全心全意的开起车来。 一路开车回到了家，刚刚到楼下，又看见那个邻居家的女主人和她的女儿。不知道为什么，他每一次看见他们地时候，这一家人似乎总是刚刚采购回来。这一次也不例外。 看一个女人自己一边抱孩子，一边拿东西的笨拙的样子，赵晟真不好意思不帮忙，他伸出一只手去：“需要帮忙吗？” 女人苦笑了一下：“拜托。” “别客气，我也帮不上很大的忙的。”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取过女人手中的用纸兜装着的胡萝卜：“我们走吧。” 女人一下子就呆住了：“你……？” 赵晟笑了：“好吧，我知道我经常和别人开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希望您不会介意。”这才真的帮着她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取过，由那个女人抱着小娃娃，两个人向楼梯走去。 走进电梯，女人这才向他致谢：“谢谢您，……先生。” “您可以叫我杰米。” “好吧，谢谢你，杰米。嗯，我注意到你似乎很少在这里居住，原来住在这里的是……” “我地父母。我最近地工作……啊，我们到了。” 走出电梯，又帮助她把东西放进她的家，赵晟这才告辞出来。 回到自己地家休息了没有1分钟，就听见门铃声响起，透过猫眼一看，正是告辞那位女士，赵晟打开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啊，不是。林雷”女士笑眯眯的摇摇头：“是这样的，杰米，我和我的先生今天晚上会邀请一些朋友来聚会，嗯，为我的女儿庆祝生日。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 “e11，这样啊……”赵晟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下。 “杰米，我和我的丈夫真的希望你能过来。嗯。不是为了答谢你对我们的帮助，而是……我们很喜欢结交一些新朋友。” “谢谢您，我今天晚上一定到。……” 女士楞了一下，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哦，真的很对不起。我叫海伦那，您也可以叫我李夫人，不过我的朋友都叫我艾米的。” “那好吧，艾米，我今天晚上一定到。”（注1） 送走了艾米。赵晟换了一身衣物，第二次离开家----他得给孩子买一个生日礼物不是？最后，在中央大道上的某家玩具精品店给那个女婴买了一个纪念版的芭比娃娃。 晚上的时候，赵晟敲开了邻居家的门，开门地是男主人，一看见是他，立刻笑了起来：“嗨！欢迎你，芳邻！我听艾米说。今天下午你又帮助她运了很多东西上楼？呵呵，请原谅我这个有点强迫症的妻子！她似乎总是在担心世界末日会随时到来一样的购买很多东西。你知道，其实。有些东西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我认为，多准备一点也没有什么坏处的，对吗？毕竟，我们都不知道世界末日会不会随时出现？” 赵晟自问。从重生以来见过的怪人也不算少了，但是像面前的这个男人这样的，他还真地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果他对他的妻子地评价没有错的，那么他就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这一家人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看着他有点呆地样子，男主人突然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相信的！哈哈哈哈！” 赵晟俊脸一红：“这么说……？” “是的。哈哈哈哈！”男主人又是一阵大笑：“真的是很对不起，我太太告诉我说你是一个很喜欢开玩笑的人。当然，我也知道，所以……希望你不会介意。” “当然不会。”一边说着，赵晟把装着芭比娃娃的礼品盒递过去：“给孩子一个小小地礼物。” “谢谢。”男主人接过礼物，随手放到一边：“来，请进来吧。” 这栋公寓式的住宅面积和赵晟的那个几乎是一样大。只不过格局是完全相反的罢了。1oo多英尺的客厅中已经有1o几个客人在坐，男士们围在一起聊天。抽烟，女士们也聚成一堆，似乎在说着什么女人之间地悄悄话。 经过简单的自我介绍，赵晟才知道，这个男主人叫肖恩?李，在某家投资公司任职，算是那里的高级主管之一。赵晟对这些投资方面的东西实在是不摸门，只得点点头，当做知道了。 赵晟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后者像是对他完全不了解似得，只是微微点点头，就算认识了。把赵晟让进客厅，给他介绍了一下其他的来宾，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肖恩的同事和亲属，少少地几个人是和赵晟一样地同住在一栋楼中的邻居。 晚餐准备得很丰盛----虽然还是自助式地----不过确实是很丰盛。赵晟最喜欢吃的土豆沙拉艾米也准备了很多，等到吃完晚餐，众人又各自围在一起聊天，赵晟这时候才觉自己和这些人几乎没有什么共同点！他们说的话他几乎都听不懂，什么美联储又要降息了，什么房贷利率又开始上调了，什么这个那个基金了。这些专业词汇在他听来有如天书一般。 又坐了一会儿，他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正在他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一个高挑身材的女郎向他款步走来：“还！波贝克先生，想不到在这里可以见到您？” 赵晟一抬头，面前站着的女孩儿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却没有什么印象了：“对不起，你是……” “我记得我们曾经在环球公司举办的晚宴上见过，当时您对查理?辛所说的话做过很有趣的点评。” “啊！我想起来了。您是莫兰达小姐。” “莫妮卡。” “是，是的，我说我记起来了嘛！莫妮卡小姐。” 叫莫妮卡的女孩儿微微一笑，没有揭穿他的谎言：“波贝克先生，怎么会这么巧？我是说，您也认识艾米一家人吗？” 赵晟用手向门外一指：“我是a座的住户。怎么，你和这家人也是朋友？” 莫妮卡点点头：“艾米是我的表姐。” “啊！明白了。” 莫妮卡好笑的看着他：“波贝克先生，我看您似乎一直不能融进……肖恩和他的朋友中去呢？是不是和他们谈不来？” “不是的。”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最主要的问题是，我经常性的和死人或者即将变成死人地人打交道，长期的工作弄得我甚至都不会和活人打交道了。” “咯咯咯咯！”莫妮卡笑得花枝乱颤：“波贝克先生，您真的是个很喜欢开玩笑的人。”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其实。最主要的问题是我听不懂他们口中的专业词汇。所以……你知道？” “嗯，我明白的。”莫妮卡回头看了一眼，见艾米和别的女伴聊得正欢，她又转过头来，对着他神秘地一笑：“波贝克先生，你认为我们如果现在离开了，他们会不会觉？” “这个险在我看来，似乎值得冒！” “那我们还等什么？” 两个人轻轻的拉开门。走出了b座公寓，站在楼道中。又侧耳听了听，里面地人似乎真的没有注意到他们地离开。继续进行着他们的话题。 莫妮卡抿嘴一乐：“我们可以走了。” “我们？莫妮卡小姐，你想到哪里去？” 莫妮卡漂亮的褐色眼睛都瞪圆了：“波贝克先生，你不会以为把我从我的外甥女的生日晚会上带出来，然后就自己一个人回家吧？” 赵晟苦笑起来：“知道吗？莫妮卡小姐，我还确实是这样想的。” “…………”莫妮卡呆了一下，回过头去就要伸手按响门铃。赵晟拦住了她：“对不起，莫妮卡小姐，我是开玩笑地。你想到哪里？我送你去。” “只是这样？” 赵晟挠挠头：“那……你认为还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 “你认为呢？”面前的女孩儿巧笑倩兮的一转身，手搭在了赵晟家门的把手上：“你不认为只是送一个刚刚认识地女孩儿到她想到的目的地，然后就转身离去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吗？” 赵晟真的苦笑了。慢悠悠的揉揉鼻子：“好吧，最多你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就是了。” “真的吗？你真地愿意听我这样一个刚刚认识还不到1o秒钟地女孩儿的话？” “确切地来说，应该是6分钟。为了消除你对我的恶劣印象，我想我还是需要冒点险的。” 莫妮卡笑了：“波贝克先生……” “杰米。” “好吧。”莫妮卡很是从善如流：“杰米，我知道今天晚上有一家很大的酒吧间开业，如果我们现在去的话，应该还是可以通过朋友关系进去的。” “酒吧间啊？” “怎么了？你不喜欢？” “不是这个问题。不过我对酒吧间有一定的抵触情绪。我在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和朋友到酒吧间去，当时他们竟然只允许我的朋友进去。而不让我进去。最过分的是，我的这个朋友竟然就选择了自己一个人进去，而把我扔到了大门口！” “怎么可能？这是绝对不会的嘛！怎么可能只让你的朋友进去不让你进去？而且，你的这个朋友也真的是太过分了。” 赵晟嘻嘻一笑：“忘记告诉你了。我的朋友其实是我的姐夫。” “咯咯咯咯！”莫妮卡纵声大笑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放心吧，今天带你去的朋友是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注1）酒吧间的名字叫“巴黎”，据说是一个法国人开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却没有人知道。赵晟的汽车来到的时候，酒吧间门前还围满了人，两个看起来满脸凶相的大汉抱着肩膀，站在门口，对所有没有邀请卡的人一律挡驾，众人虽然牢骚不断，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你认为他们这样地姿势。是因为想挡住进去的客人还是想给自己的身体温暖？” 莫妮卡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在考虑问题的时候总是那么消极的吗？” 赵晟微微一笑：“以前也许不是，但是今天，我确实是的。” “好吧，我们过去。”莫妮卡再一次瞟了他一眼，领先分开人群走了进去。走到看门的大汉面前，莫妮卡就要往里钻：“小姐，请出示您地邀请卡。” “没有。” “嗯？”右边的大汉一愣：“那么，请问您叫什么名字？也许你地名字会在我们的vip名单上呢。” “我叫……” 莫妮卡刚刚要说话。赵晟拦住了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后者惊讶地瞪着他，似乎对他说的话完全不认同。却见他很肯定的点点头。没有办法，莫妮卡只得靠近大汉，跟他低语了一句话，大汉翻开名单看了看：“哦，您的名字确实在上面，请进去吧。” 莫妮卡拉着赵晟在身后众人羡慕又妒忌的眼神中大步走进酒吧间。走过一条长长的，向下蜿蜒地走廊，耳边开始传来嘈杂的声浪，两个人对视一眼，都加快了脚步。再走过一到类似中国古代建筑中常见的月亮门。整个酒吧间就出现在他们的脚下。 是的，虽然他们已经顺着蜿蜒向下地走廊走了一会儿，但是等他们看见酒吧间的时候才知道，这里的建筑风格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古怪：这里在赵晟看来，似乎是一个防空洞，美国也有防空洞吗？算了，不去管它。酒吧间的面积大约有8ooo平方英尺左右。最远处的是一道壮观的凯旋门。门下是个巨大地舞台，现在上面正有三个黑人女孩儿正在演唱带有浓郁蓝调音乐味道地歌曲；舞台的下面就是酒吧间地营业场所了。 这里的桌椅排列方式也和其他的酒吧间有着极大的不同：先说。它取消了常见的吧台，并且把它隐藏了起来，酒吧间中只能看见客人们的座位，而没有服务员调酒的地方；第二，所有的桌椅都不是独立的，而是选择了那种类似于在军营中才会出现的长长的一张大桌子，左右各有三道这样的大桌子，中间留出过道，可能是用来上酒和给客人们准备的；最让赵晟感觉到奇怪的是这里的所有的服务员都穿着一身很奇怪的装束：男性的服务员上身只有一件很小很小的马甲，马甲一律只系了中间的两个纽扣，露出大片的胸膛，下身是带着流苏的牛仔裤，这还不算，最让赵晟咂舌的是所有的男服务员都带着假！女性服务员则完全不一样：每一个女服务员都是穿着中世纪法国宫廷中可以见到的那种百褶裙，低胸的设计完全把她们的曲线暴露在客人们面前。 这两种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的服装出现在一起，而且还是专门用来给众人提供服务的人穿在身上，让整个酒吧间的氛围看起来非常的不协调。赵晟犹豫了一下：“莫妮卡，告诉我，不是只有我看见了？” 莫妮卡笑了：“我们下去吧。” 两个人顺着旁边的复古式的旋转楼梯走进酒吧间，立刻的，有一个身穿马甲，流苏牛仔裤，头戴假的侍者走了过来：“尊敬的先生，美丽的小姐，有什么是需要我为你们效劳的吗？” 莫妮卡一摆手：“我是莫妮卡-克拉伦斯，我已经在这里预定了位置。” “啊，请等一等。”侍者找了一下：“是的，克拉伦斯小姐，这里面有您的名字，请和我来。” 在假侍者的引领下，两个人来到了左边第二道桌子的中间位置，本来应该由他们坐的位置现在已经被某个喝得东倒西歪的家伙占领了，喝得醉醺醺的他用口水完全把位置弄湿了。 莫妮卡恶心的转过了头去：“您认为我有必要找米尔安先生吗？” “啊！当然不需要。”那个假侍者有点慌乱的命人把这个喝醉的家伙请走，又带领他们走到了桌子的尽头，在那里，还有两个空位置，安排他们坐了下来，这才微笑着问道：“先生，小姐，有什么特别的需要吗？” 赵晟正在一愣，莫妮卡已经先一步摇摇头：“不，不需要。” “是的。”侍者下去了。 赵晟好奇的看着莫妮卡：“你刚才和他说的是什么？什么米尔安先生，什么特别的需要？” 莫妮卡笑眯眯的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先向他提问：“我们还是按照顺序来吧。杰米，你刚才在大门口的时候……” 赵晟苦笑起来：“你是说这个啊？很简单，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有一次我也是和这一次一样，不过是出席某个餐厅的开业，但是不幸的是，我的朋友记错了我的名字，然后，一个听到守卫话的人用那个被记错了的名字进入了餐厅，我则只能回家自己点了一份披萨。哦，顺便说一声，那份披萨很好吃的。” 莫妮卡呆呆的看着他，突然晃晃头：“你知道吗？你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很阳光的人，但是骨子里，却是死亡天使。” 赵晟坐在长长的凳子上一弯腰：“谢谢，我会把这当成是对我的恭维。现在，莫妮卡小姐，和我说说我的问题吧？” “好吧，”莫妮卡点点头：“其实也是很简单的，米尔安是这家酒吧间的老板，嗯，也是我的客户；至于特别的需要，就是为你或者有需要的人按照你的要求调酒，如果没有的话，他们会在今天晚上供应由这里的调酒师特别配置的拉丁风情和海盗船。顺便说一句，这分别是给女性顾客和男性顾客准备的。” “但是，这……你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会喜欢呢？” 莫妮卡微微一笑：“相信我，你绝对会喜欢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的调酒师是不会有更多的精力和时间为你个人调酒的。所以，你知道……？” “啊！我明白了。”赵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也就是说，味道会……” “嘘！”莫妮卡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调皮的表情：“米尔安先生可是我的朋友来的。” 第26节 聚会（2） 赵晟在邻居李先生家中只吃了晚饭，甚至没有喝口水就和莫妮卡出来了，再加上忙碌了一气，现在坐在酒吧间中还真的是有点渴了，等酒保把一大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甚至连感谢的话都没有说，就直接端起酒杯大大的喝了 这下可惹祸了！这种专为今天晚上到场的男性顾客准备的“海盗船”虽然名字听起来和那种著名的甜品差不多，但是味道就查得太多了。 赵晟只觉得一股无比的辛辣味道直接冲入食道----那种感觉就如同喝掉了一大口辣椒油一样！一时间他的脸色被憋的紫红紫红的，偏偏又知道不能随便吐----因为这间酒吧奇怪的设计，他的对面，身边都坐满了客人，而且有很多的都是盛装出席的女士，如果真的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话，可真的是要出大丑了！ 莫妮卡刚刚端起酒杯，还没有沾唇就看见他的脸色不对，再看看他痛苦的表情，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用手向脚下一指：“杰米，这里！” 赵晟一低头：“哇！”的一声，把连刚才吃过的晚饭在内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几乎是立刻间，浓重的味道就在桌间散开来，周围的客人很快注意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纷纷以手掩鼻站了起来。赵晟这个不好意思就别提了，红着脸坐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还好，酒吧间的侍者似乎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迅的拿来了拖把和清洁工具，把秽物收走，然后又喷了一些空气清新剂。这才把味道掩盖了下去。 莫妮卡一直坐在他身边没有离开，这时候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没有什么，杰米，应该说他们的酒调制得……” 赵晟苦笑着一摆手：“呵呵，真的是尴尬，从我有记忆以来，还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出这么大地丑呢！幸好这里没有我认识的人，否则。呵呵……” 谁知道这话还没有落地，就听见一个又惊又喜的声音响起：“杰米？真的是你吗？” 赵晟大惊。猛的一回头：“彼得！怎么是你？哈哈，真的是太让我意外了。你最近怎么样？” 和他打招呼的人正是赵晟以前的同学，现在地南好莱坞分局担任局长助理的彼得-劳伦斯，去年洛杉矶议会中心地毒气弹事件生的时候，他们曾经有过合作，而且，他们两个人地关系经过那一次合作之后。也已经缓和了下来----本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也不过是年轻人互相不服气而已。 彼得穿着一件赭红色的斜纹西服，这使年轻英俊的他更多了几分挺拔与健美，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娃娃脸的女孩儿，征用好奇地目光打量着站在她面前的赵晟和莫妮卡，只听彼得笑眯眯的问道：“杰米。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说，据我所知道的，你可是从来不会到这样的场合来呢！啊，这位是……？” “我来介绍一下：莫妮卡-克拉伦斯小姐；彼得-劳伦斯。林雷” 两个人互相握了握手，彼得又为他们介绍了跟自己身边地那个娃娃脸女孩儿，她叫安娜-施明德，是彼得的未婚妻。 第27节 奶爸 赵晟又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抬起头看看手表，已经是上午的11点多了，随手拿过电话：“喂！我是杰米。” “杰米，我是保罗。” “嗯？” “我是保罗！杰米，你还在睡觉吗？” “啊！我起了。”赵晟迷迷糊糊的支起身子：“什么事？” “杰米，你曾经答应过的事情，是不是永远不准备实现了？” “啊？你说什么？”赵晟有点呆。 “呵呵呵呵，……”保罗笑了：“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但是，杰米，你真的不准备就你的新工作做点什么吗？麦肯尼可真的是有点……” “抱怨吗？？”赵晟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轻笑着和保罗开着玩笑。 “呵呵……”保罗也笑了。随即说道：“杰米，我曾经看过你在abc电视台接受过的采访，嗯，……” “怎么，有人对我接受这样的采访不满意？” “当然不是。”保罗矢口否认：“杰米，但是你知道，公司最近的收益因为克林顿的上台，也受到了一定影响，所以，麦肯尼先生也受到了来自董事会的压力，他最近和我谈起过，不管是他还是我们这些人都需要一个良好的第一季度成绩来让这些高高在上的老家伙们闭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我虽然不是很关心你说的什么董事会，但是你的意思我还是听明白了。好吧，告诉我，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杰米，我们现在最拿的手地节目就是已经播出了6年的《今夜星光秀》，不是说这个节目不好……“ 赵晟突然打断了他：”保罗，关于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得到我曾经在接受abc采访的时候提到过的那个综艺节目？” “你是说，你愿意把这个节目的构思拿出来？” “保罗，你是我的朋友，有很多地事情我不想骗你，说实话，对这个节目的制作地构思我现在还没有特别的成熟，而且，在我地设计中。这个节目的编排和制作有很大程度上是要由我亲自操刀的。但是我的工作你也知道……” “你的工作？你不是已经辞职了吗？” 赵晟倒呆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保罗笑了起来：“杰米，你可能还是小瞧了美国地新闻记者们。你辞去反恐局工作的事情已经成为ie1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很多报纸的头条！你不会是从来不看报纸和新闻节目的吧？” 赵晟苦笑起来：“我最近真的没有怎么仔细地看过新闻，好吧。先不谈这个。嗯，保罗，我虽然辞去了反恐局的工作，但是我在洛杉矶这边还有自己的职责，我不可能因为要制作一个节目，长期的呆在纽约。更别提还是一个不是很成熟的节目了！你明白吗？” “那么，杰米，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的构思？” “怎么，你对我的构思很有兴趣？” 保罗有点不好意思了：“杰米，你不要误会。林雷我绝对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赵晟笑眯眯地打断了他：“保罗，我不告诉你不是因为怕你背后做些什么，问题是，这是一个很大地系统，在电话里交谈不是很方便，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等你到洛杉矶来。我再和你详谈。你认为呢？” 保罗沉默下来。就在赵晟以为他已经不在电话跟前地时候，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响起：“杰米。有时候你总是这样的冷漠，是吗？即使是对你自己的作品？” 赵晟真的愣住了：“你……说什么？” 保罗叹息一声：“杰米，我早就已经到洛杉矶来了，而且，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一段时间了，你不知道吗？”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到洛杉矶来了？做什么？” “呵呵，”保罗无奈的苦笑着：“所以我刚才说你有时候表现得很冷漠！我到洛杉矶来主要是为了《越狱》的拍摄工作，嗯，我想你一定也不知道你的作品已经开始拍摄了吧？” 赵晟的脸有点红----他是真的不知道----虽然可以用反恐局和警察局方面的工作忙碌作为借口，但是这样把剧本交给人家，然后自己就不闻不问，怎么说也是过分的事情。 听他久久没有说话，保罗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杰米，你还在吗？” “啊，我在，你，对不起，保罗，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很……对不起。” “呵呵，这没有什么。嗯，《越狱》的拍摄其实是nbc单方面做出的决定，在这一点上来说，倒是我应该向你说对不起才是呢。” 赵晟展颜一笑：“好吧，和我说说拍摄的情况吧？” “是这样的，《越狱》第一季的总投资是46oo万圆，呃，你知道，这样大的投资额在nbc已经其他所有的电视剧投资历史来说还是第一次。所以，不管是从董事会的角度也好，还是为了不被其他的电视台看最后的笑话也好，都需要一个来自总部方面的人对整个拍摄过程做全程的监督。” “所以就派你来了？” “呵呵，杰米，我看客不认为凭自己的能力可以掌控这样大的资金！” “呃“这一次来的人是以你也曾经打过交到的麦克-约翰逊为主，我嘛，只是作为总部的剧本审核部门的负责人在电视剧拍摄的过程中就剧本方面的问题给予他们协助。杰米，我不是说你地剧本不好，不过你也知道，有些演员经常性的提出修改意见，有些是很没有必要的，但是总有人会借这样的方式来显示他们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关于这个问题。我想你可以掌握得很有分寸的。好吧，我们什么时候有时间可见一面？” “如果你可以的话，我随时效劳。” “那好吧，我们中午……哦，不对，还是改为晚上吧，我们晚上在艺术咖啡馆见面。8：oo.可以吗？” “当然，艺术咖啡馆。晚上8点，我等你。” 放下电话。赵晟重新躺在床上：要是照这样看起来地话，节目自己制作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这样也好，把这个构思提出来，交给nbc方面去具体运作，也可以省了自己不少力，毕竟，他们才是有历史有经验地大电视台。嗯，暂时就这样决定吧！ 想通了此节，赵晟似乎放下了心中的石头，又躺了一会儿，这才起床穿衣。刚刚洗漱完毕就听见门铃响起。透过猫眼一看，竟然又是那一对可爱地邻居：“艾米，肖恩，有什么事吗？” 夫妻二人满脸的不好意思：“真的是很对不起，杰米，嗯，有一个突情况。我们两个人本来是准备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的。谁知道，临时约好的保姆刚刚打来电话。她要晚一点才能到这里，我们想……” “明白了，”赵晟点点头：“把你们地女儿暂时放在我这里，是吗？” “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可以！”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我想我可以和她一起玩连点游戏呢。”（注 “呵呵，呵呵……”夫妻二人相视微笑起来。 很快的，肖恩手中提着一个巨大的篮子出现在他家地门口，篮子中，那个漂亮的女婴正在甜甜的睡着，肖恩小心翼翼的把篮子递给了赵晟：“杰米，嗯，等一会儿保姆来了，她就会把孩子抱走，我想，这段时间不会过2个小时。她应该不会醒。” “没问题的，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看夫妻二人满脸惊讶，赵晟微微一笑：“我是说，我也曾经有过照顾孩子的经验，呃，是我地姐姐地两个女 “哦”夫妻二人苦笑了一下，艾米又递过来一个小小的纸袋：“这里面是她地衣服和奶瓶，如果……您真的那么不幸，可以用这个。” 赵晟苦笑着接过纸袋：“放心吧，我的运气一直很好的。” 夫妻二人各自在女孩儿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和睡梦中的宝宝道了再见，这才离开了。 赵晟轻手轻脚的把篮子拿进卧室放到床边，低头看了看睡梦中的婴儿：她红扑扑的脸蛋上渗出一丝汗水，小小的嘴巴微张着，好像还打呼呢！ 赵晟小心翼翼的收拾好卧室，又把门关上，自己一个人走到客厅，随手打开了电脑：他准备把节目制作的某些细致的想法归纳一下，今天晚上就要和保罗做正式的介绍了，如果自己都没有一个筹划那怎么行呢？ 赵晟给自己沏了一杯拿铁，又点燃了一支烟，这才坐到电脑前，仔细思考着由自己担任制作人的这一个全新的《美国偶像》应该怎么进行！ 作为前世从来没有看过《美国偶像》节目的网络白痴，让赵晟凭空想象出这样一个风靡了几乎全世界的选秀节目，难度不可谓不大，还好，他虽然没有看过正式的《美国偶像》，但是中国的某些选秀节目他倒是看过不少----当然，他也只思考看，投票之类他是从来不干的！ 这两种节目的大致意思应该差不多----都是基于一个给本来绝对没有机会的年轻人提供一个展示自己才华的平台。但是赵晟也深深地知道，这里面的差距真的是很大。不过没关系，他可以提出一个整体的构思，细节方面可以有更多更专业，更有才华的人去操作，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只要当一次“张好古”就可以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节目一开始应该怎么办呢？就这样一个问题就让他绞尽了脑汁：也许，可以选择在洛杉矶运行一次？如果成绩真的如历史上出现得那么好的话，相信不用等自己开口，nbc方面也会把它主动的拿过去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赵晟的第一次制作人笔记诞生了：和他一开始构思的一样，在第一期美国偶像秀中，他把演出的场地安排在了洛杉矶，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家乡，很多有需要自己的地方他也可以就近解决。在他的设计中，这一次的偶像秀如果可以的话，将会在1993年的7----月间进行，正好可以避开9月份开始的电视剧新剧档期，而且，在这段时间里，应该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其他同类型节目出现，偶像秀完全可以占领市场份额。嗯，就这样办！ 就在他打定了注意准备动手写的时候，两个不同的声音从门口和卧室传来：“咕哇叮铃” 赵晟给吓了一跳，先赶紧冲进卧室，从篮子里抱起那个哭得张牙舞爪的女婴，又急匆匆的跑到门边：“啊！你终于来了。呵呵，我还当……嗯？怎么是你？” 詹妮弗原本笑眯眯的脸蛋在看见婴儿的一瞬间也愣住了：“怎么……有个宝宝？” 赵晟也不理她，扭头向屋里走：“把门关上。”自己抱着婴儿进了卧室，把孩子放下，撩起衣服看了看，没有拉尿啊？怎么回事？正在犹豫间，詹妮弗跟了进来：“这是……杰米，这是谁的孩子啊？” “嗯，邻居的。”赵晟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她的问题，一边小心的翻动着婴儿的身体，却没有现任何可以使她不舒服的地方，只得重新把她抱起，连拍带哄着，却没有什么效果，婴儿哭得更欢了。 詹妮弗看着不忍，随手抱过孩子，却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可能是因为这两个人都不是自己熟悉的面孔吧，孩子的哭声更大了。不一会儿的功夫，詹妮弗的额头也冒出了汗水。 赵晟不愧是两世为人，多少有一点经验，他突然喊了一声：“你等一等。”就大步跑了出去，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台录音机，他让詹妮弗抱着孩子，自己按下了录音键，很快的，他停止了录音，又按下了开始键，立刻的，录音机里传来婴儿的哭声。 詹妮弗以为他又在胡闹，正要表示自己的不满，谁知道这一招竟然非常有用，女婴真的不哭了，两只饱含着泪花的蓝眼睛灵活无比的转了几下，似乎想知道还有谁在和自己一样在唱歌。 赵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见了吗？这就是多读书的好处！” 詹妮弗呆呆的看看婴儿，又看看赵晟：“杰米，你……怎么会这样的方法的？ 第28节 节目构想 赵晟所做的这一切，是他后世在一份报纸上看到过的，说是有一个日本人，想到了一个财的点子，就是，生产一种可以使婴儿迅止哭的录音带，其实很简单，就是给哭闹中的婴儿听别的婴儿的哭声。事实证明，他的这种方法非常的管用，那个日本人借此了一大笔财，而这个古怪的方法也被赵晟记了下来，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在今天居然真的用上了。 等他把经过给她讲完，后者已经笑得什么似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哈哈哈哈！杰米，我现在终于相信你曾经和我说过的，你即使真的辞职了，也不怕会有事业的危险了！哈哈哈！但是我怎么……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会选择这个做你的终生职业！真的是太好笑了！” “有这样好笑吗？”赵晟不满的皱起了眉毛。 “杰米，我想，这样的工作你还是去向汤姆-塞利克先生请教一下吧，虽然他也和你一样是没有什么经验的，但是你也知道，他也曾经在银幕上扮演过这样的角色嘛！你们两个人一定会有共同语言的！哈哈哈哈！”（注1） “你今天到我的家里来，只是为了嘲笑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简，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哈哈哈哈哈！”詹妮弗也不理他，犹自自顾自的大笑着。 赵晟经常性的和别人开玩笑，很少有什么糗事生在他的身上，这一次被詹妮弗抓了一个正着，也忍不住微笑起来，看着他满脸不自在的微笑，詹妮弗笑的更欢了，赵晟也觉得可笑。和着她的笑声，两个人纵声大笑起来！一时间，大笑声充满了这个原本宁静的小屋。 终于，两个人止住了笑声，詹妮弗探头看了看那个已经又逐渐睡去地婴儿，这才放下心来的走到他的电脑旁边，随便的向电脑屏幕扫了一眼：《美国偶像秀》。 “杰米，这是什么？” “这是我最近正在准备的一个……嗯。就叫节目吧。我准备交给保罗来筹办。” “保罗？nbnetbsp;“是的，怎么了？” “啊。没什么。”詹妮弗随手点开了文档，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啊？” 赵晟走了过来。关闭了电脑：“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暂时还没有具体地模式，再等一等吧。哦，对了简，你今天怎么会突然到我这里来了？” 詹妮弗站直了身体：“杰米，我来是想和你谈一下丽莎的事情。嗯。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生了什么问题，但是，我总觉得……如果是因为我地话，你认为我有需要和她……” “还是算了吧。”赵晟略显烦躁的摆摆手：“丽莎不是那种可以轻易改变地人。也许她是对的，我和她之间的基础……你知道。我们的关系似乎太快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但是……” “换个话题吧。”赵晟不愿意再就这个问题做讨论了。 詹妮弗苦笑起来：“我在来这里之前，只是想着要和你谈这个，嗯，没有准备第二个话题。” “呵呵，很好笑。”赵晟苦笑了一下：“简，不如和我说说你吧？你最近怎么样？我是说，你的工作？” “也没有什么了。你知道。还不就是接拍广告。一些新戏找上来，嗯。这些有我的经纪人给我安排，哦，有一个特别地事情要和你说，就正如你曾经在纽约和我说过的那样，似乎所有的新角色都是瑞秋那样的。我有点苦恼呢。” “这是没有办法的，最起码，现在还没有更好地办法，嗯，也许……” “也许什么？你有什么新的剧本可以适合我的吗？” 赵晟突然绕着詹妮弗转了几圈，弄得后者有点迷糊：“杰米！” “嗯，简，你认为，你可以饰演一些……更有挑战性的角色吗“更有挑战性？什么样的挑战性？例如……漏*点戏吗？” “呃，是的……”可能是骨子里还是中国人的缘故吧，赵晟自认自己做不到美国人在谈论这个问题时地那么大方，有点尴尬地点点头：“简，我准备写一部，对不起，我修正一下，是改编一下霍桑的《红字》，嗯，如果可能地话，当然，这个问题得由制片方来决定，但是我想，如果你真的能够出演的话，对你的演艺之路应该有一点点作用。林雷” “《红字》？”詹妮弗想了一会儿：“是那部《红字》吗？” “是的，就是你知道的那部作品。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把这部作品改编成剧本。” “…………”詹妮弗偏着头的样子真的是可爱极了，可能是在回忆看过的书中情节吧？等了一会儿她终于说道：“我记起来了，我看过的，嗯，我在上高中的时候，这部作品是我在上课时的选读作品，嗯，我似乎还谢过很长的一段笔记呢！哎，我忘记在哪里了。” “这不是问题，不管你放在哪里，现在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对这部作品要有你自己的认识，这对于你诠释这个角色会有帮助的。” “你真的认为我能出演？” “也不是很好了！”赵晟突然给了她一盆凉水：“但是，你知道，像你这样的女孩儿演出赫丝特这样的角色，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卖点，观众因为对你的感兴趣和对赫斯特的认识会有一定的偏差，这样的偏差就可以为票房提供一个好的基础。” 詹妮弗似乎有点不满意他地话，但是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很久以来，她已经习惯了接受他的嘲讽和玩笑。 两个人正在聊天，那个久候不至的保姆终于按响了门铃，赵晟把睡得正香的女婴交到她的手上。这才放松的喘息了一声：“简，你知道吗？我最怕的就是和这样小地娃娃在一起，你永远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这样说来的话，你一定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呃……”看着詹妮弗巧笑倩兮地脸庞，赵晟把已经到嘴边的玩笑话又咽了回去，詹妮弗似乎也觉得自己地话有点出格，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 赵晟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啊，我饿了！你呢？” “我……”詹妮弗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喂。我是简。哦，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好吧。再见。” 放下电话，詹妮弗向他微微一笑：“我本来是准备和你多聊一会儿的，但是很不巧的是，我的经纪人告诉我，她为我联系的广告商已经到了，我得赶紧过去。”“那好吧。我送你过去。” “啊，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地。” 送走了詹妮弗，赵晟重新坐在电脑跟前，继续开始自己的写作。在这一次没有人打扰的写作中。他把自己对这个节目的构想原原本本的写了进去，最主要地一点是，在由他担任统筹策划的这一次节目在设定上充分参考了后世常见的那些海选以及观众投票的特点，至于节目的安排，也被他分为了两大板块：第一部分就是最主要的才艺展示，选手可以通过唱歌跳舞或者其他任何一种可以展示自己的方式来进行表演；第二方面，他考虑到了不同观众地喜好。为选手设计了一些常见问题回答地环节。 说起来。为了完成这个任务真的是让赵晟伤透了脑筋，这个脱胎于某电视台电视歌手大赛地环节最大的问题就是出题的方向。众所周知。美国只是一个拥有不到2oo年历史的国家，历史上的浅薄和经济的高度达形成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如果你要让一些孩子说出哪部电影中演员或者获得过什么奖项，他们一定会如数家珍一般的说得头头是道；如果让他们描述一下国家的有闲的历史生过的某些有几年意义的事件，就成了典型的贫儿数宝。 综上，赵晟把出问题的这个环节留成了空白----这样一个在他看来太过伤脑筋的问题还是交给保罗去解决吧？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个最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评选的环节。 1993年的世界，用手机短信的方式投票还没有实现的可能，于是，这个问题又成了困扰他的难题，赵晟思考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能够行得通的方法，只凭评委的票数？这样的话，能不能得到让大家满意的结果是个谁也说不好的事情，但是应该怎么办呢？ 突然赵晟灵机一动：用电脑！用电子邮件的方式怎么样？虽然操作起来比较麻烦，但是最起码可以免去暗箱操作的危险？或者，可以用纯杂志或者期刊的方式投票？效率是不是太低了？算了，把自己的意见都写在上面，具体的采用那种方法可以和电视台方面进行磋商！就这样办！ 再把自己打好的文档从头浏览了一次，改动了一些自己看起来不是很通顺的地方，按下了电脑的打印键，随着打印机一阵柔和的声音，一张张打印纸吐了出来。 赵晟整理好打印纸，再看一看手表，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这时候他才感觉一阵阵饥饿感，哎呦，饿死我了！混蛋！狠狠地咒骂了一声，他开始在冰箱中找出简单的食物填进肚皮，再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这才起身出门，开车来到了艺术咖啡馆。 说是咖啡馆，实际上这是一家法国餐厅，真不知道它的主人为什么给它起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赵晟的汽车在咖啡馆门前停好，早有门童迎了上来。很自然的接过他的车钥匙，把他的车开走了。 赵晟走进咖啡馆，四处打量了一番，却没有找到保罗地身影，再看看手表，已经差不多了啊。可能有事耽误了吧？报上自己的名字，有侍者把他领到了保罗预定好的位置坐下，又弯下腰来：“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呃……给我先来一杯拿铁。谢谢。” 侍者走开了，他这才有时间打量这个有着古怪名字的餐厅。这里的面积不是很大。里面的座位也不是很多，每一个位置都用胡桃木三面包围起来。只留下一个可以供客人离开和侍者服务的窄窄通道。在每一个座位里面的设计有点像火车地软卧包厢 ，一盏台灯在头顶处悬挂着，面前的餐桌上也有蜡烛，可以按照客人地要求点燃；仰头看去，每一个包厢的位置地头顶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从他坐的位置向自己头顶看去和向别人所处的位置看去。似乎所有的星空都不一样！ 赵晟点点头，真的是为这个餐厅地设计者的奇思妙想而折服：亏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坐在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身处在无边的太空之中，无尽地星海都在围绕着你作着有规律的运动，不用吃什么。只凭这给人以无边想象的环境，就已经不虚此行了！ 香浓的咖啡端了上来，赵晟还没有品尝一口，就看见保罗大步走进了餐厅，他赶紧站了起来，对着他做了个手势。保罗笑眯眯的点点头，又走了出去。赵晟正在愣。就看见他再一次出现在餐厅门口，这一次。他的身边多了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孩儿。两个人手挽着手，款步向他走来。 赵晟立刻站到包厢外面，目光落在女孩儿地脸上立刻呆住了：安吉丽娜-茱莉？我靠！保罗怎么会认识她地？现在的她不是应该…又…？ 就在他地思考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保罗和安吉丽娜-茱莉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嗨，杰米。” “啊，嗨，保罗……”赵晟把已经滑到嘴边的女孩儿的名字咽了回去。 “杰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安吉丽娜-茱莉小姐，是我的朋友，嗯，也是我的好朋友的妹妹。” 赵晟还真的不知道保罗和詹姆斯-哈文-沃伊特（也就是安吉丽娜的哥哥）认识，但是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他赶紧装作不认识一样的伸出手和女孩儿握了一下：“您好，很高兴见到您，安吉丽娜小姐，我是……” “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安吉丽娜用她那极富特点的声音说道：“我知道您，应该说，我知道您的作品。” 听着她那被人评价为“似捣碎的浆糊一样的，性感得让人麻醉的声音”，赵晟苦笑起来：“请坐吧，茱莉小姐。” 安吉丽娜真的是和传说中的她一样，在她出席家今天晚上的小型聚会也得到了彻底的展现：上身是一袭长仅及胸的皮装，洁白的肌肤大片大片的暴露在众人面前，甚至连刻在她左边肩头的那个特别的刺青：一个中文的“死”字也露了出来，可能是因为没有几个人认得中国字吧----即使有人认得她可能也不会在意；下身却是一条宽大的长裙，金黄色的中国丝绸材质制成的长裙曳地而来，再配上上身几乎完全镂空的皮装，整个人给了人一种非常古怪，却又极端狂野的感觉。 现在的她当然没有日后的名气，但是仅凭这一身打扮也可以看得出来，她绝对是那种不把别人的眼光看在眼里的女孩儿----实际上她也是的！ 三个人在包厢内落座，保罗这才正式介绍：“杰米，茱莉小姐是我的朋友的妹妹，同时也是institute学校刚刚毕业的，嗯，所以，她有意在影视表演上……你知道？” “我明白。”赵晟点点头：“那么，你和她……” “是的，你知道。派拉蒙最近正在准备投拍一部《电子人2》的电影，这部电影的导演你应该也是认识的，就是导演了你地第一部电影的托尼-米切尔。因为我和他算是朋友，所以，在某些方面是可以给他提供一些意见的。” 赵晟点点头：“我懂了。”又把眼神瞧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安吉丽娜：“茱莉小姐，很高兴有你这样……有风格的女演员加入这样的大行列中，你知道，最近一段很长时间以来。这里面都充斥着太多的死水，我想。有你这样的新鲜血液地加入，对所有人都是一个很好的消息。” “虽然我认为您地话有吹捧的意思。，但是我也承认，这里面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潭死水！呵呵，说起来，我还真地很是喜欢这样充满了黑暗色调的环境呢！” “果然！”赵晟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声，不再和她搭讪：“保罗。《越狱》的拍摄怎么样了？真的是很对不起，我不知道……嗯，你们的进程。” “这没有什么，杰米，你不用为这件事担心。嗯，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我们地拍摄还是进入了正轨。哦，顺便说一声，我们选用的角色是汤姆-贝伦格。他和其他的演员在拍摄中给我们的剧本提供了很多很有用处的点子，对我们地工作也有很大的帮助呢！” “汤姆-贝伦格？他来扮演迈克尔？那么，林肯呢？” “不。他扮演的是林肯。迈克尔是由你的朋友罗纳德来扮演的。” 赵晟回忆了一下：“罗纳德？《靶子》的罗纳德？你们找他来扮演迈克尔？” “是的。我们曾经仔细看过他在《靶子》中地表演，虽然还比较稚嫩。但是不可否认地是，他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呵呵，你知道吗？当他知道是你地作品时，他通过他的经纪人向我们表示，他愿意降低片酬来演出呢！” 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这……似乎真的是个好消息呢！” “是啊，对我们来说，确实是的。哦，对了，杰米，你在电话中和我提起过的那个什么节目，你有了具体的想法了吗？”赵晟笑了：“保罗，你不觉的你太着急了吗？好吧，我有了一个想法，你知道，这个想法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了，嗯，这一次如果交给nbc来操作的话，我想，这里面有几个问题最好能找个时间正式的商谈一次。” “当然可以。” 在赵晟讲述的过程中，保罗一直没有说话，已经很久了，作为第一个现这个奇怪的警察的天赋的人，保罗自认为自己对他已经有了很出一般人的了解----对他的非凡的才华，但是今天，他知道自己终于还是错了！ 说实话，当他在abc采访赵晟的节目中听到他亲口说出自己有一个宏大的构思时，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虽然杰米没有在接受采访时具体说明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节目，但是凭他对赵晟的了解也可以认定，他说的，通过这个节目可以改变缪谢人的一生绝对不是什么过头的话！于是，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一直在琢磨：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节目呢？这一次他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件事情他一直没有猜到，赵晟因为工作的关系，他也一直没有和他取得联系，仅有的几次，也是在匆匆忙忙中就结束了通话，为了这个事，弄得保罗甚是郁闷。 这一次的机会终于来了：赵晟辞职了！他辞去了警察的工作----保罗不知道他还保留着洛杉矶警局的工作----这一次他到洛杉矶来，第一个目的就是观察和监督《越狱》的拍摄进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壬午就是麦肯尼先生在他临行钱特别嘱咐他的：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让杰米成为nbc的正式在编编剧和节目制作人！杰米曾经提过的那个综艺节目，一定要拿到！ 带着这样的任务，保罗来到了洛杉矶，等他听完赵晟的全盘介绍，很久的时间都没有说话，就在赵晟觉得有点心虚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哎杰米，你需要什么条件才肯把这个节目的制作权交给我们？我是指nbnetbsp;注1：“……汤姆-塞利克……”是在《老友记》中多次出场的客串明星，詹妮弗现在说的是他在1987年主演的一部电影《三个奶爸一个娃》，在这部电影中，他扮演了一个抚养婴儿的奶爸，和赵晟今天的状况有点相像。她故意拿这件事来和赵晟开玩笑。 第29节 条件 赵晟笑了：“我的条件很简单，先这件事，对不起，我说错了，是这个节目的第一期我认为应该在加利福尼亚州小范围的举行选拔，嗯，最后的决赛放到洛杉矶来，当然，洛杉矶也是分赛区之一，这方面的工作要你们的人给我做协调工作……；” 保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个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第二，这一次节目的很多细节，例如我刚才和你谈起的关于一些知识问答，以及最终的投票方式，这也要做最后的磋商，很多事情不是我一个人的脑子就可以想得出来的。” “这个也可以，本来我就准备这样做的。” “第三，所有到洛杉矶来参加决赛的选手，他们的食宿以及在洛杉矶的生活都要nbc方面负责，嗯我是说他们本人和他们的监护人。” 保罗一皱眉：“杰米，关于这个，我有不同的意见，我不认为nbc方面有必要负责一些生活条件没有问题的选手的生活吧？而且还包括他们的监护人？” 赵晟也似乎觉得这个条件有点过分，只得顺着他的话点点头：“那好吧，我修正一下，选手的食宿由你们负责，如果他们的年龄需要有监护人陪同的话，这些人的生活不用你们负责。”“这个……也可以。” “第四，也就是最主要的，被选拔出来的选手，他们最终获得冠军的奖品是一份标准合约，这份合约的内容以及签订合同的双方，我希望是大赛的胜利者和一家实力不小于华纳和宝丽金的唱片公司，这个是最最主要地，而且。我们需要用这个来作为卖点。” “当然可以。我同意，关于具体选择哪一家唱片公司作为我们的合作伙伴，我认为可以等我回到纽约去之后，和麦肯尼先生商量一下才能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赵晟长长的喘了口气：“还有第五，就是最后的利益分配问题，我要得到所有广告收入的7%。” 保罗的眉头一下子就皱紧了，犹豫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杰米，这个要求。我可能很难满足你。” “请你听我说完，”赵晟目无表情的摆了摆手：“保罗。这一次地节目完全是出于我的创意，我认为我很有理由得到这7%。另外一个，保罗，你们得到地可是93%呢！” “但是，杰米，你要知道，这一次的节目完全是nbc方面地资金啊！我们可以一次性的……” “不要和我谈什么一次性的问题。保罗，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想，如果你们拒绝我的建议，我完全可以找abc。或者fox去谈合作。” 保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杰米，这算是警告吗？” 赵晟笑了：“你可以把这当成是一次通知。” 安吉丽娜从刚才就一直没有说话，睁着猫一般慵懒的蓝眼睛一直在静静地听着，这时候她突然开口了：“先生们，我想，我们的龙虾已经等地不耐烦了吧？” 两个男士相视微微一笑，暂时停止了这个让他们都有点不快的话题。低下头去开始对着各自的食物起狠来。 保罗的心思根本不在吃饭上。勉强填了几口，找了一个借口站了起来：“对不起。我失陪一下。”也不等两个人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波贝克先生，你认为他是去上卫生间吗？” “杰米。”赵晟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好笑地看着面前性感无比的丽人。 “好吧，杰米，你认为他上卫生间的可能有多大？” “也许，无限接近o%吧？” “咯咯咯咯！”安吉丽娜清脆的笑了起来：“很好笑的比喻，虽然我也和保罗先生一样，对您提出的这个要求持……” “反对的态度？”赵晟摇摇头：“茱莉小姐，您错了，我要地不是什么过分地条件，一个节目，就如同我正在和保罗商谈的这个节目，虽然在很大程度上需要得到nbc方面地协助才能实现，但是更主要的是，我提供给他们的是一个全新的概念，一个全新的领域，一个可以使nbnetbc方面真的因为我提出的这个条件太过分而拒绝我的话，反倒可以证明他们没有成为我心目中第一大的希望和目标，你认为我还会和这样的电视网合作吗？” “你用这样的方法……来证明你的观点？” “错了，茱莉小姐，这不是我的观点，我只是想证明一件事，那就是，我的这里……”他突然用食指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到底能够征服多少人？” “呵呵，很有意思的想法，杰米，我得承认，很有意思的想法。林雷” 赵晟笑眯眯的用叉子叉起一块牛排送进嘴里，待咀嚼之后才问道：“和我说说你吧，茱莉小姐，说说你的故事。” 安吉丽娜那张在赵晟看来无比熟悉，但是却稚嫩了很多的面庞上浮起一丝后世经常在电影里见到的微笑：“怎么，你认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向彼此讲述自己的经历的地步了吗？” “你认为还不可以吗？”赵晟突然起了挑逗一下她的坏心思：“凭我刚才的表现还不够让你认识到我的才华吗？”我从来不认为我会需要或者会喜欢的只是那些有才华的人。” “对于更喜欢迈克尔-杰克逊的人来说，似乎才华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这一点我很承认。” 安吉丽娜楞了一下----这是她自从和赵晟认识以来第一次在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 赵晟再一次指了指自己的头：“我说过，我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呢！”看着安吉丽娜满脸不相信地表情，赵晟心中暗笑：这就是穿越者的好处了，就不信骗不到你！ 看着安吉丽娜迷迷糊糊的样子，赵晟微微一笑：“茱莉小姐，你是生于196……年。” “你瞧。生于1967年的女孩儿，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不喜欢迈克尔啊！” “你就是凭这一点就敢说……我喜欢迈克尔-杰克逊？好吧，我承认，我是很喜欢他，又怎么样？” “也没有怎么样，只不过我始终认为一个……”他的话没有说完，就看见保罗从不远处大步向他们走来。 看着他重新在自己的面前坐下，赵晟微微一笑：“很长的故事。不是吗？” 保罗微微一笑，对他的调侃没有放在心上：“杰米。让我们把话说地更明白一些吧，我刚才和麦肯尼先生通过电话。他在关于你提出的条件地问题上，持的观点是这样地：这样的以最终的广告收入进行利益分配的情况也曾经出现过，但是，这样的情况只是生在一些和本公司有合作关系的利益团体上……” “嗯？” 保罗和安吉丽娜相视苦笑：“是这样地。我们的电视台有时候会从其他的小型电视综艺节目制作公司购买一些已经被他们制作好的综艺节目，在这样的时候，我们地购买方式一般分为三种。第一种是直接买断，第二种的用很少的一部分金钱买下，然后通过播出之后的收视率再追加款项，最后一种就是你刚才提出的，用广告分成的方式。说起来。第一种的方式是被采用地最多地。” 赵晟慢悠悠的叉起一块牛排：“so？” “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和某一个像你这样地个人进行过这样的合约，所以，杰米，请你原谅，很多事情不是现在就可以决定的，麦肯尼先生虽然是现在的总裁。也是董事会成员。但是很多事不是他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因此，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可以吗？” “更多的时间？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提出的这个条件，麦肯尼先生需要向董事会做正式的说明，只有得到他们的同意，我们才能签署正式的合同。” 赵晟点点头：“也就是说，我可以期待你们更进一步的消息了？” “是的，你可以期待。”保罗郑重的点点头：“杰米，但是有一件事我想我们需要先说明，麦肯尼先生在给我通电话的时候曾经很明确的要求我告诉你，这一次的节目，或者说每一次的新节目播出，都要得到观众的认可，取得骄人的收视率才是关键，因为这一次你的要求很…………特别，所以，杰米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如果这一次你的节目在试播期间的收视率不能达到35%的话，你的一切条件我们都不会满足。”他突然顿了一下：“啊，当然，如果你最后的成绩可以很接近这个数字的话，我们还是会答应你关于其他制作方面的要求的。” 赵晟笑了：“经过了这么多次的证明，保罗，你还不认为我是那种既然提出要求，就一定有得到这些条件的实力的人吗？” 保罗苦笑起来：“真的是很有自信的年轻人啊！顺便说一声，杰米，这是我每一次见到有希望成功的年轻人时总是会说的话。”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突然低沉了下来：“杰米，你的才华很久以来一直是我很钦佩的，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已经很久了，我见过很多像你一样有才华的年轻人，甚至有很多人比你更有才华，但是，你知道现在的他们到哪里去了？” “总不会都死了吧？” “杰米，这并不好笑。”保罗少有的板起了脸----这在他和赵晟交往的过程中还是第一次。 赵晟也收敛了笑容：“那好吧，我不知道。” “哼！”保罗哼了一声：“我来告诉你吧，所有的这些人现在都已经变成了毒品和女人的受害者，他们的才华随着吸食过多的毒品而被毁掉，他们地才华过度的浪费在和女人的花言巧语上。只知道吸食更多的毒品，要更多的女人，你知道他们最多用到的一句话是什么吗？giveme，giveme，总是想更多的要更多的要求，而逐渐忘却了应该有更值得他们去做地事情。杰米，我不认为你会成为这样的人，但是。我想告诉你地是，你在剧本创作和某些节目的创意上所表现出来地是我仅见的。但是。如果你认为仅仅凭借这些才华就得到一些别人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甚至是很多不敢想象要求的。我得告诉你，也许这一次可以满足你，但是，这样的情况会不会还有下一次，我们谁也不知道。” 赵晟笑眯眯的向后一靠，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保罗。我很感激你对我说地这番话，但是，如果你真的以为我纯粹是为了得到更多的经济利益而提出这样的要求，你就太低估了我的能力了！如果我需要钱地话，我实在是有太多也是太简单的别的方法。我绝对不会需要和你进行这自从我把第一部剧本以来，一次又一次的谈判，你知道吗？对于这样的谈判，我真的是很厌倦呢！” “杰米，你在说什么？” “还是我来回答一下吧。我想，波贝克先生的意思是，他提出地这些要求不过是很简单地。而且在他自己看来。是一些很次要的条件。是不是这样？”安吉丽娜微笑着说道。 赵晟扫了她一眼，眼睛肿一片赞赏：比起詹妮弗来。年轻很多地安吉丽娜对事情的细节似乎有更深入的认知呢！只凭就一些没有头尾的话语，就能推测出自己的目的？ 保罗疑惑的点点头：“那好吧，不管你最后追求的是什么，杰米，我们还是把话题拉回到这一次的偶像秀来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正式制作为好？” “制作不妨早一点，至于播出，我认为可以抢在电视剧新季播出之前的一个月就差不多了，如果你们那边能够有更好的安排，我不会就这个问题和你们争论。” “呵呵，呵呵。”对面的一男一女轻轻的笑了起来----比- 关于偶像秀的节目，现在也只能进行到这里，下面更具体的工作还要等保罗回到纽约去之后向麦肯尼等董事会的人做详细的报告以及策划部的人进行过可行性评估报告之后才能正式开始运作。 说完了正事，保罗可能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过分，笑眯眯的转移了话题：“杰米，她真的是和电视里见到的那样漂亮吗？” 赵晟呆了一下，立刻明白他问的是关于戴安娜王妃的八卦消息，微微一笑道：“在一个和你一起出席宴会的女孩儿面前谈起另外一个女士的容貌问题，保罗，我得说，我很敬佩你的勇气----几乎比我当初那一次荒唐的举动还需要勇气呢！” “哦，不！”保罗做了夸张的鬼脸：“杰米，我不认为带一个女伴到这里和你吃顿饭就需要我负上什么责任，呵呵，我很爱我的妻子和孩子的。” “当然，3个孩子的爸爸嘛！啊，对了！”赵晟低头从座位下取出在来餐馆之前的路上为保罗的孩子们购买的礼物：“这是我送给你的孩子们的礼物。” 保罗接过大大的包裹，轻轻的晃动了几下，又用耳朵听了听，似乎猜不出是什么东西，赵晟笑了：”这是一种最近刚刚由肯尼亚玩具公司出品的高仿真枪，嗯，一共是三支，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的三个孩子都是男孩儿，我想他们一定会喜欢这样的礼物的吧？” “你是说，你送枪给……我的孩子们？” “怎么，你认为这样的礼物不好吗？或者，我们应该把这样的权利交给孩子们来决定？” “但是……”保罗犹豫了一下：“呃……，杰米，我很喜欢这样的礼物。好吧，我知道这是送给孩子们的礼物，但是，你不觉的这有点过了吗？” “嗯？什么？” 保罗深深地叹息一声：“杰米，我知道你是警察，对一些我们不是很了解的东西知道得比较多，但是，我想，孩子们还是应该生活在一个充满爱的世界，对他们的展应该会更好一些，不是吗？” 赵晟突然明白了，忍不住苦笑起来：“保罗，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会给你造成这样大的困扰，好吧，我收回这些礼物。” “不……”保罗像抱着孩子一样的把礼物盒搂在怀里：“虽然不能送给孩子们，但是我想，如果我个人喜欢的话，你也不会吝啬到不愿意把他们送给我吧？” 于是，赵晟和安吉丽娜相顾莞尔。 保罗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杰米，我们的剧组最近会有一次聚会，嗯，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吗？” 赵晟看向安吉丽娜：“茱莉小姐也会出席吗？” “呃……”安吉丽娜没有想到赵晟会突然问道自己，楞了一下立刻说道：“不，我不会出席。” “不会？为什么？” “这不是我身处的剧组啊！问题先生。” 赵晟苦笑起来：“好吧，如果我的问题让你感觉到厌烦的话，我收回。保罗，是个什么样的聚会？不会让我扮成复活节的彩蛋吧？” “呵呵，很好笑，杰米，很好笑。”保罗哼哼了几声：“这一次我们的聚会会放到拉斯维加斯举行，你知道，在《越狱》正式开始拍摄之前，举行这样一次旨在增进演员们之间的了解的聚会是很有帮助的。而且，在拉斯维加斯举行，可以让我们得到充分的放松。” 赵晟笑了：“很有意思的想法，如果我要参加的话，是不是需要像为什么人退休而开的聚会那样，准备一些现金？”（注 保罗大笑起来：“到拉斯维加斯去举行聚会，如果你不愿意花钱的话，我想是没有人可以从你的口袋中直接掏钱的。”（注2）走出咖啡馆，赵晟长长的呼吸了一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到拉斯维加斯去？” “你真的愿意去？” “怎么了？你不欢迎？” 保罗微微一笑：“当然不是。杰米，我知道你和丽莎的事情，，我很遗憾，也许，这样的放松对你是有好处的。” 赵晟苦笑起来：“保罗，不要试图审辩我，好吗？” “好吧，我们三天后出。如果你愿意来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吧，我派人去接你。” 注1：“……退休……”在西方的习惯中，一个人如果即将退休了很多他曾经的同事就会为他举行一场告别聚会，这样的聚会是由大家自己组织，各自负责的，经费的问题也会由大家各自按照自己的意愿而捐款。 注2：“……拉斯维加斯……”这里是著名的赌城，所有到这里来的人都会玩上两把，输赢不提，花钱是肯定的。保罗的话是在附和他刚才的玩笑。 第30节 初到拉斯维加斯 赌城拉斯维加斯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本来应该很明亮，很灿烂的叶夜空完全被闪烁的霓虹灯的灯光映衬得黯然失色！不知道是从哪座酒店的楼顶射出的高射灯光来回闪烁着，不时的在蓝黑色的夜空中划出一道亮丽的轨迹。 赵晟他们分别乘坐着三辆商旅车行驶在繁忙的拉斯维加斯大道上，看着穿梭而过的车流，其中不乏奔驰，宝马，凯迪拉克，林肯，甚至是法拉利，兰博基尼，宾志，野马等高档汽车，在这些高档汽车的比较下，这辆在平时看来似乎还比较高级的别克军刀商旅车看起来也显得寒酸了。 “杰米，我知道你是一个警察，但是警察也可以参加赌博吗？”坐在赵晟身边的罗纳德笑眯眯的问道。 “呵呵，呵呵……”这句话一出口，立刻引起了车内的一阵笑声。 “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中，每一个入场的客人都要报上他们的职业吗？据我知道的，似乎只有年龄才是限制呢，例如……你？” “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 罗纳德摇摇头，低声苦笑起来：“果然还是那个机敏的杰米。好吧，杰米，我听见保罗和我们说你也会参加这一次聚会时，真是有点惊讶，记得上一次我们合作的时候，你似乎对这样的事情总是很……不热衷的呢，这一次是怎么了？” “你认为我是那种很冷漠的人吗？还是认为我故意用一种这样的态度来告诉你们我不愿意和你们相处？” “啊，当然不是，我只不过是以为你是像拒绝奥斯卡的乔治-斯科特一样的人呢。在这个方面，你和基默的那个来探班地朋友，叫……凯文的吧？似乎有点相像呢！” “凯文？”赵晟回忆了一下，似乎没有在剧组认识某个叫凯文的先生吧？啊，他刚才说了。是基默的朋友，而且是来探班的，算了，不管他了。 他微笑着摇摇头：“我绝对不是斯科特先生那样的人，虽然我个人很喜欢他的表演和性格，但是，我绝对没有想过要成为他那样的人。而且，我也不认为我可以成为他那样地人。你知道吗？斯科特先生一直都是我非常非常欣赏的影星来地，虽然他本人未必会同意影星这个称号呢！“”呵呵。呵呵……“车厢内再一次响起了笑声。 罗纳德点点头：“好吧，杰米。我们现在还是谈谈《越狱》的剧本吧，我在里面扮演地是迈克尔，虽然到现在为止，拍摄还没有正式开始，但是在听里奥先生给我们做的人物分析中，可以听得出来。他对这个角色还是很有自己的观点的，嗯，在这一方面我认为，他甚至比你这个作者还有言权呢！” “哦，是吗？” 罗纳德借着飞闪过的街灯看见赵晟的脸色忽明忽暗。心中有点紧张：“杰米，你不会是认为……”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听听里奥先生对我地剧本有什么意见。” “啊，其实也不是意见了。你知道，他作为表演方面的专职老师，负责的工作就是为我们讲述一些关于剧本和人物的性格脉络，展经历和轨迹之类的知识。林雷嗯。他在讲课时和我们说。……主要是和我说了，迈克尔虽然是剧集地男主角。但是在这部戏中，甚至没有哪一个人称的上的主角，你塑造的是一个群像，也就是说，几乎每一个角色都被你赋予了几乎一样的感情和戏份，没有哪一个是突出点，……” 说到这里，罗纳德看了看赵晟的脸色，见没有什么变化，这才继续说道：“……在里奥先生看来，杰米你似乎更愿意，也更适合塑造群像的角色，不管是《老友记》还是《世界末日》，都是群像作品，唯一地一个个体形象地就是……” “《靶子》？” 罗纳德有点害羞的一笑：“是地，就是《靶子》。在里奥先生看来，这部很古怪的电视剧似乎完全失去了你一贯的风格，能取得这样大的成功，也不过是因为你采用了一种很新颖，很新鲜的制作和播出方式罢了。如果抛去这两个原因的话，这不电视剧绝对是个失败的作品。”. “………！”旁边响起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两个人扭头看过去，正是在《越狱》中扮演白德利----就是那个混蛋狱警的----唐.布莱德利----一个著名的英国演员。（提起这个人的名字也许有的人不是很熟悉，但是提起他的角色，很多喜欢看恐怖片的读者可能会喜欢----还记得有一个曾经很著名的恐怖片系列叫《地狱修士》吗？国内翻译成《猛鬼追魂》系列----在那个里面有一个满头都是针的家伙，没错，就是这个演员。） 看到他们两个人向自己看来，唐抚摸着直接光秃秃的额头微微一笑：“杰米，我得说，里奥先生的评价真的是很冷酷呢！” “是啊，你知道吗？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呵呵，呵呵，”他笑了：“杰米，你不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吗？” “嗯……”赵晟沉吟了一下：“也许我应该这样说比较客观，当一个专业的表演学院毕业的先生或者女士看我的剧本的时候，总是会现很多的问题，毕竟，如果以我的水平和他们的比较起来，我属于那种先天有缺陷的类型，不过，如果让他们也写出像我这样的剧本，我不认为他们可以。” “…………！”这一次是罗纳德和唐同时吹起了口哨。 汽车在火鹤酒店的大门前停了下来，众人纷纷下车，最近距离的打量这座拉斯维加斯历史最悠久的酒店，火鹤酒店是一座2层的建筑，虽然它的楼层不是很高，但是占地面积却极大，前后方圆足有4o英亩！在酒店的正门处。是一座巨大地喷水池，多达6oo个的喷头按照设计好的时间和流量不停的喷射出水柱，喷水池的下面有各种颜色的霓虹灯，随着水柱的喷，霓虹灯的光线打在水柱上，似乎把这瑰丽地夜景描画得更旖旎了。赵晟他们下车的时候，正有十数个游客在喷水池边拍照，摄影留念。 这道特有地喷水池的设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拉斯维加斯地象征，一直到1999年的美丽湖赌场（有读者看过《11罗汉》吗？就是那个赌场）建成。才用有12oo的水柱喷头，完全由电脑操控的喷水设计。稳稳的把它压了下去。 火鹤酒店除了这个巨大的喷水池，还有完全按照英国中世纪地装修风格进行的考究的装潢，所有的旋转门的拉手和扶手都是镀金地，转过旋转门，走进酒店的大堂，除了一转弯处的酒店赌场（拉斯维加斯所有的酒店都是自带赌场的。以下不缀）传来的阵阵呼喊声和老虎机有人中彩传来的音乐声显得有点嘈杂以及与这个酒店地整体风格格格不入之外，这座酒店倒还不失为一个休息，娱乐以及放松身心地好去处。 众人嘻嘻哈哈的走进酒店，因为事先已经安排好了，他们需要地只是各自领取自己的房间号牌就可以了。赵晟看了看自己的号牌：1o23。正准备走进电梯，就觉得自己的身边跟上来一个人，扭头一看，也认识，就是在《越狱》中扮演女主角莎拉的新演员迪迪-坎贝尔。 说来也巧，迪迪是丽莎的学妹，两个人都是从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毕业的。不过是早晚的区别而已。毕业之后不久，迪迪就进入了洛杉矶的“凤凰”经纪人公司。可能是因为她的形象气质和赵晟在剧本中要求的很相似吧？所以。她也进入了《越狱》剧组的选角行列，在经过一番挑选之后，她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这个梦想中机会。 说实话，赵晟对迪迪的形象不是很满意：这个23岁的女孩儿天生一副娃娃脸，这也罢了，偏偏又生有一副极其火爆的身材！这样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和他想象中的莎拉，那个虽然出身高贵，但是却有着一颗善良，平等对人的心灵的女孩儿怎么看怎么不搭调！但是因为选角工作他没有参与，也就不好对别人的工作过多的职责了。 看着女孩儿站到他旁边，赵晟偷眼瞟了一眼她手中的房间号牌，不行，看不见：“迪迪小姐，您……” “波贝克先生，我想，您也许会好心的帮助我一次？” “是什么？” “嗯，您知道，像我这样的女孩儿，有时候总是会被人……嗯，您知道？” 赵晟听着她甜的腻的声音，心中一片厌恶：“这样说来的话，似乎有人对你……我是说，迪迪小姐，这不会是你的错觉吧？” “您认为，在拉斯维加斯的酒店中进行剧本和角色的探讨是一件可以接受的事情吗？” “呃……”赵晟愣住了：“不知道这个愿意和你交流表演心得的先生是谁呢？” 迪迪嘻嘻一笑，对周围剧组的人投射过来的眼神视而不见一般：“波贝克先生，我可以叫您杰米吗？我知道，他们都是这样叫您的？” “当然可以。” “嗯……”迪迪的眼珠转了转：“我想，还是不要把这个人的名字说出来了，你知道，我还有很多的对手戏要和他演出呢！如果他真的和克拉克-盖博那样，我岂不是自己为自己增加了很多麻烦吗？”（注1） 赵晟立刻知道了，他缓缓的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么，你认为我应该怎么样帮助你呢？” “我想，您也许会好心的把我请到您的房间中去，我想，由剧本的作者给我做一下角色的性格分析，会比一些其他的演员做的分析更能让我快的领会……？嗯？” 赵晟苦笑着抓抓鼻子：“迪迪小姐，作为剧本的作者，我自认为可以做到你说的这些，但是，很遗憾的是，我来到这里的最大目的就是放松自己，嗯，这些工作中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太多的过问，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很大的权利对我已经交给nbc方面的剧本做出修改，嗯，例如增加某个角色的戏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迪迪也真的是不简单了，称得上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收敛了笑容：“谢谢你，杰米。很抱歉耽误你的时间了。” “随时效劳。” 看着迪迪走进电梯，赵晟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呼！” “呵呵，”赵晟的身后传来轻笑声：“我得说，作为一个编剧，你比我的很多正式的编剧朋友更加懂得怎样去拒绝别人，尤其是女人。”赵晟一回头，也笑开了：“嗨！汤姆。” 站在他身后的，真是在《越狱》中扮演黑帮老大的的汤姆-贝伦格。作为一个穿越着，赵晟对这个一直以来在二三流行列中摸爬滚打的魅力男星真的是充满了同情。说起汤姆-贝伦格，他接的片子不可谓不多，从一开始的《野战排》到后来的《黑白警探》，再到后来的《狙击手》三部曲，还有曾经在中国放映过的电视剧版的《假如明天来临》都是赵晟很喜欢的片子。虽然他在很卖力的演出，但是，成绩一直不是很好，只有一次凭借《野战排》中的那个邪恶的中尉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男配角提名，只可惜最后也是黯然失败。算是好莱坞芸芸众生中不很得志的一员了。 看着汤姆健壮的身材和他笑起来唇边深深地两条纹线，赵晟一时间有点穿梭时空的怪异感觉，整个人就这样有点愣住了。弄得汤姆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杰米不会是gay吧？ 赵晟突然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对不起，我走神了。您说什么？” “…………！”汤姆只能把自己刚才的话又讲了一遍。 赵晟苦笑起来：“也许，只是我这个人有点害羞吧。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像迪迪小姐这样漂亮的女孩儿交往，嗯，我想，我也许真的应该点一些有蒜味儿的食物才好，你有什么好介绍吗？” “哈哈哈哈！”汤姆大笑起来：“法国蒜味面包你喜欢吗？” 赵晟也笑了，一把按住电梯口：“我们进去吧？” 第31节 赌博的乐趣 在所有的赌场赌博游戏中，赵晟最喜欢的，同时也是赌场内唯一一个允许大声喧哗的赌博种类就是双骰子游戏，这种游戏最大的特点就是：当你赢钱或者输钱的时候，你的身边总是有人为你的输赢而欢呼或者叹息。这样一种热闹的游戏，也成为了很多来到赌场的游客们的选。 今天晚上的火鹤酒店赌场内的双骰子游戏的赌桌前围满了观众，人群中不停的爆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杰米，我想，您应该拿出打击恐怖主义时的本色讲演来进行这次游戏，场面会更好看！”一个围观者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叫道。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起哄声随之响起。 站在人群最里面的赵晟似乎喝得有点多，英俊的脸颊红扑扑的，看上去似乎比在电视里更英俊了。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衣，领带的下摆被他塞进了衬衣里，满脸微笑着看着赌桌的执棒人把六粒骰子用软棒送到一个男赌客的面前，这个人立刻摇摇头，然后，骰子被送到顺时针方向的另外一个人面前，这个人也是毫不犹豫的摇摇头，于是，骰子被继续向下传。 一句话，在赵晟之前所有的赌客无一例外的摇头拒绝，最后，骰子又被送到他面前。他微笑着从中随便捡起两个骰子，等执棒人把其他的骰子收走，立刻大声的问道：“passandonpass（过不过）？”（注1） “pass！”周围的赌客异口同声的大叫起来。无数只手伸了进来，大把的筹码放到了赌桌上。 “唔！！”赵晟大叫一声，用自己穿着的衬衣的领子扇了扇风：“先生们，你们认为我是不是应该找阿诺德先生商量一下。也许，我们两个人可以用一种更稳定地方法得到彼此的利益？” “哈哈哈哈！” 赵晟微笑着点点头，又拿起桌上的香槟大大的饮了一口。随手把骰子扔了出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两个骰子在桌子上滚动了几下，最后的结果是一个3点，一个5点，合计是8点。 还没有等众人惋惜的声音响起，赵晟嘹亮的嗓门又喊了起来：“nete（来不来）？”（注2） &nete！”随着几声大喊，其他一些刚才没有下注地赌客也纷纷抓起筹码放到了桌子上。 赵晟抓起骰子：“先生们，告诉我你们需要什么样的点数？” “7点！11点！”在这些嘈杂地声音之中。也夹杂着几声很不合群的：“2点！3点！12点！”这样地不和谐的声音。 赵晟微微一笑，扭头向人群中看过去：“虽然我很遗憾还有某位先生或者女士不相信我的实力！但是更遗憾的是。包括我在内的这几个人的声音和意愿无论如何也比不过更多人地意愿和声音，所以。我想，我们还是顺应民意的比较好。” “哈哈哈哈！”赌客们纵声大笑起来。 赵晟不再开玩笑，手一抛，骰子被扔进了赌桌在滚动了几下之后停了下来。几乎是立刻的，赌桌周围响起了欢呼声：“哇！杰米，您真的是太棒了！”这一次掷出的。正是立刻赢地11点！ 看着长桌左右的两个庄家在灯光下略显灰白的脸色，赵晟的心中升起一阵疯狂的快感！他又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继续！先生们！” “乌拉！”周围一片欢呼。 身为主持人的舒尔茨先生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非常难看：作为一个长桌地主持人，他地责任就是维持赌博的进行和监督庄家。其实，作为赌场地一份子，后面的这项工作只不过是个幌子。他更大的作用还是前者。不是说赌场不能接受有人赢钱，相反的，如果真的连续没有人赢钱的话，他甚至还需要做做手脚，故意放水呢！但是像今天晚上这样的情况，他真的是有点头疼了。 他知道赵晟是什么人，和其他的和他一起来到这里的演员们比较起来。还是他这样的公众人物更容易被人熟悉。虽然舒尔茨先生很喜欢看《老友记》。但是这不代表他喜欢赵晟或者任何一个《老友记》中的演员在自己的赌桌赢钱----而且还是这样大手笔的赢钱！ 说实话，赵晟其实没有赢太多的钱----不过就是3oo万上下。林雷对火鹤酒店这样的大赌场来说，这样的数字对他们绝对不会成为问题。但是最可恨的是，众多的赌客把赵晟当成了自己的摇钱树！他们纷纷把自己的筹码押在他身上，只要他开始投掷，几乎所有的人都选择“过”！而且还很有勇气的押上相当多的筹码。开赌场的人最害怕出现的，类似银行最害怕出现的“挤兑”情况，终于在自己的赌桌前出现了。 舒尔茨目无表情的指挥庄家按照众人下的赌注赔付，同时，他的眼睛不自觉的向头顶11点钟方向的监视镜头看去：往常这样的时候，已经有人出来劝阻了，今天是怎么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顶头上司，负责整个赌场运作的安全总监莫汉先生也有点为这个突然出现的情况而愁呢！正如舒尔茨知道的一样，如果在平常的时候出现这样的情况，莫汉先生早就命令人对这样的赌客进行劝阻了，但是今天不行，今天的这个客人让他不敢这样做！ 不是说赵晟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而是他的身份有点特殊：因为纽约生的恐怖袭击事件和在华盛顿生的邀请门事件，已经使他的名字为无数的美国人熟知，如果这样一个受到大家瞩目的人物真地在自己的赌场里遇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即使是他自己觉得受到了这样的待遇，也是包括莫汉先生在内的所有人极力避免的！这样的人的一句话甚至比1o个人从酒店顶楼跳下来引起地骚动更大。所以，在往常的时候，如果有这样地公众人物出现，莫汉都会立刻让自己的部下把他（她）请到vip贵宾房。进行小范围地娱乐或者赌博，而不会让他（她）出现在楼下的大厅。 偏偏赵晟不知道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还是有意捣蛋，总之，等赌场的工作人员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是最近大出风头的警察时，他地周围已经围满了热情的影迷和赌客。还好，他今天晚上来这里好像就是来赌博的，似乎不愿意接受合影或者签名的邀请，否则的话。场面弄不好会失控呢！， 就在莫汉先生还有点犹豫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地时候。赵晟开始了赌博：在一开始的半个小时时间里，总的情况还好。周围的赌客和他有输有赢，数字也不是很大，但是事情在后面生了改变。这些赌客不知道是吃错了药还是怎么的，纷纷主动的拒绝了投掷的机会，很是过分地扬了名人优先地风度，所有的投掷都是由他来完成。这一次可坏了：他在最初地几次失手之后。突然变得神勇起来，几乎每一次的出手都能给周围的人带来一阵阵欢呼----赢钱嘛！谁不高兴？后来，越来越多的客人围拢过来，开始把自己的赌注放到赌桌上，而且。几乎都是押“过”的。 这个时候，莫汉先生已经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上帝，让这个可恶的波贝克警官赶紧放弃或者赶紧转变手气----天可怜见，他原来是从来不相信这一套的呢！ 赵晟是真的有点喝多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给别人造成了怎样的困扰。还好的是，一个模样身高和他差不多的年轻人挤进了人群中，一把拉住了正在准备投掷的他：“杰米。你干什么呢？我找了你好一会儿了！” “嗯？”赵晟迷糊糊的扭头看了看：“罗纳德！你来了？快点看看我的杰作？”说着一指面前堆得高峰一样的筹码。用和孩子献宝一样的口气骄傲的口气说道：“都是我的！” “啊！好棒好棒……”罗纳德一边拉着他向外挤一边哄他：“你最棒了。好了，我们得回去了。” 还没有等周围的男士挽留。舒尔茨立刻大叫一声：“下面我们继续！应该到谁了？” “我……的筹码？”赵晟孩子一样的恋恋不舍回头喊着。 “请您放心，波贝克先生，您的筹码我们会一分不少的给您送到您的客房的。”早已经得到消息等在人群外的赌场人员立刻安慰道。 “不……是的！我……我还要玩儿呢。” 赌场的人对视一眼：“如果您还有兴趣的话，波贝克先生，我会给您安排楼上的贵宾厅。您在那里可以真正的享受到赌博的乐趣的。” 罗纳德看了看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他，长长的叹息一声：“杰米，我送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吧？” “不要！我还要玩儿呢！” “那好吧，我们继续。嗯，贵宾厅？有贵宾吗？”罗纳德看向了旁边的男人。 “不要去贵宾厅！就……呃！”赵晟打了个大大的酒嗝。 “好吧，我先扶着你坐下。” 两个人坐到了b1ackjack赌桌前：“牌吧！”赵晟一坐下就又喊了起来。 赌桌的荷官早就听见了莫汉的招呼：“让他把所有赢走的钱都留在你那里，否则，你就走人！” 荷官笑眯眯的看着她：“波贝克先生，我还没有看见您的筹码呢？” 几乎是立刻的，一个赌场人员把赵晟的筹码用盘子端了过来：“波贝克先生，这是您刚才在双骰区赢得的筹码，连同您最开始的本金，一共是321.o9万元，我们已经扣除了相应的部分。请您收下。” 赵晟看也不看的抓起一把筹码，也没有仔细数过就直接放到了桌子上：“牌！” 荷官从牌匣中取过一张牌，用长柄木牌递到她面前，又给自己了一张。然后还是给他一张，不过，这一张是明牌：黑桃3。最后，又给自己了一张，也是明牌：红桃1o。 赵晟根本没有多掩盖，翻开了底牌：方块3：“分牌。”两张3被分成了两幅牌，在他再下过一次赌注之后，荷官又给他了两张暗牌。还是和上一次一样，两张暗牌被她立刻翻了起来。一张是k，一张是9。两副牌的点数都不到17点。按照规定，他必须要牌，又来了一张第一把牌全都爆掉了。 荷官毫不犹豫地收走了他面前的筹码：“波贝克先生，请您继续下注。” 赵晟的酒劲似乎消退了一些，眼睛也恢复了明亮，似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筹码被荷官收走：“我竟然输了？我竟然输了？你真的是很厉害呢！你知道吗？我从来还没有在和别人玩21点的时候输过呢！照这样看来的话。你似乎蛮厉害地嘛。” “扑哧！”两个人的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地笑声。待二人回头看去，一个兔女郎打扮的女孩儿正有点不好意思地向他们点头致意。 荷官还是目无表情的看着她：“波贝克先生，请您继续下注。” “啊！当然，当然。”赵晟把目光收回，迅的捡起1个1oooo圆的筹码放了进去：“牌。” 简单的一句话。赵晟在不到2o分钟的时间里输掉了过19o万圆地筹码！这算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了。和刚才一样的，他的身边很快就围满了观众，这些人似乎很想看看，他到底会在输到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选择住手。 时间又过去了2o分钟，赵晟面前地筹码只剩下了不到2o万元，罗纳德实在看不下去了，伏在赵晟的耳朵边低声说道：“杰米。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好吗？” “呃……”赵晟犹豫了一下。突然一挥手，把所有的筹码都推了进去：“嗯。我全押上吧。即使是输了也不是我的钱。” “呵呵，呵呵……”周围的看客一阵微笑。 牌了下来，明牌是红心j。他还是和以往的所有次一样，立刻翻开了底牌：黑桃1o.总数是2o点，这已经是非常大的数字了。荷官也翻开了自己地底牌：一张梅花6和一张方块9，在这种情况下，他是必须要牌地，没有办法，再给自己一张。这一回他终于也尝到了爆牌的滋味：方块q！在经过了无数次地输钱之后，赵晟终于扳回了一局。 赵晟一点也没有犹豫：“我继续，全下！”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诡异了：赵晟如有神助一般的连下数城，原本只有不到2o万元的赌本在1o分钟的时间里就变成了64o万！周围的看客都傻了：见过赢钱的，可从来没有加过这样赢钱的！ 荷官已经从刚才的一派轻松变成了满头大汗，甚至连牌的手都有点抖了：这样下去的话，只怕用不了几把牌，这间酒店就要换主人了？ 赵晟真的没有想过自己能赢这么多的钱，他来这里不过是想解解闷，消遣一下，正如他刚才说的，他的本金也不过才只有1ooo美金，算是所有这些人中最少的了。偏偏就是这样一点点的钱，就给自己带来了这样大的收益。 他正在呆，那个荷官又说话了：“波贝克先生，请您下注。” 看着荷官满脸紧张的表情，赵晟微微一笑，正准备起身离开，眼角却看见周围已经站了几个工作人员打扮的男子，看样子，如果自己敢再赢的话，就要对自己采取行动了。这一下激起了他的傲气，手一挥：“全下！” “哇！”周围的人一片惊呼，6oo多玩一次下了，如果赢了可就是1ooo多万呢！即使扣除赌场相应的费用，也有9oo多万啊？ 荷官终于忍不住了：“波贝克先生，您确定全下了吗？” “怎么，你们这里有最高限额吗？” “杰米，我想，这样大的赌注，恐怕不是这位先生可以做主的吧？我的意见……？” “怎么？”赵晟笑眯眯的看着罗纳德。 “波贝克先生，虽然说赌场中对客人的下注额度没有要求，但是对主持人却是有要求的，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会安排vip贵宾厅给您。在那里，您可以享受到真正的赌博的乐趣的。”一个黑衣大汉毕恭毕敬的弯下腰，轻声说道。 “贵宾厅？” “是的，在那里，您可以……” 赵晟突然打断了他：“不，我不需要。”再一次看了看那个面如土色的荷官，他轻轻的一叹，站了起来：“把我的筹码……兑换成支票。” 赌场的工作人员立刻点点头：“当然，先生，当然。在扣除了我们的手续费后，您的赢得的部分我们会给您送到房间中。” 注1，注2：“passandonpass（过不过）？”“nete（来不来）？”这两句话都是美国人最喜欢玩的掷骰子游戏中的术语。 掷骰子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每一次由一个人投掷两枚骰子，如果这个人第一次扔出的是7点或者11点，他就可以直接赢钱，如果是2点，3点，12点，他就直接输钱。如果是其他的点数（例如4，5，6，8，9，1o）这个数字就会被记录下来，这个人可以继续投掷，第二次他如果能够掷出直接赢或者直接输的数字，他就可以赢（输）钱之后下台，由别的人继续投掷，如果他不能投掷出这样的数字，他也可以靠某一次投掷中得到和这个被记录下来的数字相同的数字赢钱。 至于这两句话是这样的：“过不过”是其他绝大多数赌客都会选择的赌法。就是说，你选择这个投掷人会输或者会赢来押钱，投掷人赢了你就赢，反之也是一样，这是选“过”的人；选“不过”的人则完全相反：投掷人赢了你就输，反之你就赢。 而“来不来”又有了一点点变化：“来不来”在原则上与“过不过”的玩法差不多，不同处在于玩“过不过”必须在投掷之前完全放好赌注；而“来不来”则必须待投掷人第一次投出点以后才放下赌注，在第一次投掷之前不可下注，但在第二次及任何次投掷前，都可以下注。在这种玩法下，如果投掷人出的是九点，你可以将自己的赌注放在“来”框内，下一次投掷出的点就是你的“来点”，如果是六点，庄家就会将你的赌注放在“”的框内，并保持你的记录，如果投掷人在投掷出七点之前先掷出你的来点，你即赢了来局；如投掷人先掷出七点，你就输了；若投掷人先掷投出他的“出点”，那你并无胜负。 最后说一句，所有的赌客都是在和赌场赌，赌客之间是不能赌的。 第32节 刺杀！ 加州，圣何塞市。市政厅大门不远处的退伍军人疗养院的大门前，围满了热情的选民。不得不说，美国人的参政议政意识真的是很高，不管你是持什么政见者，只要你有足够的金钱，就能为自己拉起一个甚是有规模的竞选班子，而且，只要你有钱，就会有人愿意听，并且愿意支持你的政治主张。 于连先生和夫人不远千里到圣何塞市来就是为了他的新的政治主张寻找支持者的，说起来，像他这样的谋求连任的参议员不在少数，虽然每个人的政见不同，但是总也能够找到肯出钱资助自己的大企业大财阀的。于连先生也是一样，在他的背后给他提供大笔资金支持他做竞选的就是美国著名的枪械制造公司，在全美国排名第4位的摩洛哥兄弟公司，而作为被他们支持的于连，自然也就要在州政府中处处为自己的主子游说----也许叫主子有点难听，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这本来就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事实！ 今天于连来到圣何塞，也是为自己做宣传的：他的竞选班子的第一高级幕僚是曾经出任过卡特总统办公室主任副手的理查德?普佐。离开白宫之后，普佐先生曾经在哈佛大学担任过长期的国际关系学客座教授，这一次担任于连先生的高级幕僚和竞选顾问，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确保自己的雇主在这一次的竞选中取得成功！ 这一次于连要竞选的是加州枪支管理委员会的主席一职，说起来，这样的一个职位绝对算是一个火山口，众所周知，美国实行的自由的枪支管理法例，只要是身家清白，没有犯罪前科。年龄满18岁地公民，都可以自由的购买枪支，当然，只限于一些小口径的，半自动武器。如果要购买大口径例如雷明顿7oo系列之类的重武器，也是要经过一定的手续的。而事实是，每一年在美国境内生的枪击案造成的死亡人数总是在3位数左右，这些被和他们一样地平民----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些人手中有枪----射杀地平民的家属提出地针对枪械制造提出的诉讼竟然从来没有一例以胜诉结案！ 虽然有这样的数据可以作为于连的论点。但是，平民对枪械公司没有什么好感也是绝对存在的。有鉴于此，理查德先生提出了一个更多的争取退役士兵和预备役士兵选民群地方针。尤其是一些曾经参加过越战和韩战（就是中国人熟悉的抗美援朝作战）的老士兵。这些人现在绝大多数都是各个层面的管理者和有着话事权的家伙，只要于连地论点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的话，那么，他这一次的竞选就不会有很大的悬念。不得不承认，理查德不愧是曾经在白宫工作过的老行家，经过他的一番分析。于连立刻抓住了事情地重点，立刻拍板道：“我们就按照理查地意见执行！欧森？” “是的，先生。”一个满脸精明之色地年轻人上前一步。 “你立刻和圣何塞市的退伍军人办公室联系一下，最好能够安排一次对退伍军人的慰问。” “是的，先生。”叫欧森的年轻人转身出去打电话了。 于连又把目光投向理查德：“理查。你认为还有什么需要我立刻去做的吗？” “最主要的问题我已经告诉你了。嗯，其他的工作，我想你的幕僚应该会解决，你知道，我的工作只是给你一个大致的方向，细节方面我是不负责的。” 于连心中暗暗骂了一句，又回头看向自己的秘书：“阿隆索。你去准备一下。这件事最好能够尽快的落实。” “当然，先生。” 于是。经过紧张的安排，于连先生得到了来自圣何塞市退伍军人办公室的反馈：他们很期待能够接待像于连先生这样热情，善良，并且关心退伍军人的政治人物的到来。 就这样，在3月12日的上午，以来和夫人在保镖的陪同下来到了圣何塞市的退伍军人疗养院，进行了一次现场秀性质的慰问，作为竞选参议员的团体，到这样的地方来进行走秀，对于连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在疗养院中，于连在逐个房间慰问了一边之后，又站到远方为他准备的麦克风前，微微笑着对满大厅的退役士兵和来宾说道：“先，很感谢史密斯先生给我这一次的机会，让我和我的家人可以最近距离的接触一些我们只有在电视里或者电影中见到的英雄。我的15岁的女儿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以为可以到这里来进行军事训练呢！可能在她想来，凡是有军人出现的地方就一定是那种管理很严格，说话的声音很大，所有人都在大喊着sir！yessir！的地方。林雷其实，在我看来，我的女儿似乎更应该接受一些这方面的训练才比较好呢！” “哈哈哈哈！”大厅中一片笑声。 于连点点头，继续说道：“……作为一个后来人，只是在一些资料和文件中看到过那场激烈无比，，现在，当我站在这里的时候，我才真的明白，原来，有那么一群人，只是为了和他们一样的自由人不再受到暴徒的袭击和伤害，而勇敢的走上了战场，义无反顾的参加那场让无数美国的年轻人把鲜血和生命永远留在异国的土地上的战争！而这，就是美国人特有的勇气与牺牲精神！” “哗哗哗哗！”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最后，请允许我在这里向所有曾经在那场战争中流血，负伤，甚至因为这场战争造成身体伤残的战士们表达我最最衷心的感谢，如果没有你们的流血，我想，美国绝对不会在短短的46年的时间里就完全成为当今世界唯一的一个级大国！如果没有你们，我想，我们的孩子们。在谈起这段历史地时候，就会少了很多亲身经历者，并且在胜利之后才可以露出的，那种只属于胜利者的微笑！””哗哗哗哗！“全场再一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于连和家人在保镖的陪同下走出疗养院的大门，外面也有不少他的支持者，其中有很多一看就是军事迷，身上穿着二战期间的卡其布军装，站在大街地对面连喊带叫。有的还举着大牌子，上面写着支持他地文字：“于连。你是最棒的！于连，我们爱你！”当然。也有更多地对他的参选口号持反对意见的市民，大声呼喊着：“滚回去吧！我们不需要枪支，我们要的是和平的生活和不再有暴力枪支案！”的反对者。 议员先生充分返回了身为政客地老练，对反对者高高举起的标语牌的权当没有看见，满脸微笑着和妻子携手向人群走去，两个保镖一边紧紧跟随一边用眼睛不停的在人群中巡视。如果现什么意外情况，凭他们两个人的能力可以在1秒钟之内就冲到目标身前，挡住任何向他射来地危险品！ 站在于连先生身边的保镖叫安东尼，是个身材高大的黑人大汉，他曾经是海豹突击队退役的中尉军官。在退役之后又接受了长期的保镖训练，这才成为专门为一些达官富豪提供贴身服务的专业人员。作为一个保镖，安东尼知道，自己和自己的雇主随时有可能面对来自不同人群地袭击----如果没有危险地话，谁又会花每小时3oo美金雇自己呢？ 看着于连先生一边微笑着一边和他的支持者握手，安东尼和搭档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没有什么意外？但是就在安东尼地眼睛从搭档身上收回的一瞬间。眼角的余光似乎看见了什么东西----一个乌黑的枪口！ 等他在仔细看过去的时候。果然，一个年龄在2o岁左右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支半自动手枪正在向于连先生指来。就在安东尼觉的时候，手枪已经递到了于连的面前：“于连先生，这是我自己制作的模型，嗯，我很喜欢您的竞选纲领，在我们这个自由的国度里，身为一个自由人，拥有一支武器，并且用它来保卫自己的安全，我认为这就和您说过的一样，是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嗯，所以，我制作了这只模型枪，希望……能亲手交给您。” 于连一开始也被吓了一跳，等他明白过来，立刻微微一笑，伸手先拦住了要对那个孩子采取行动的安东尼和他的搭档，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同时接过模型枪：“谢谢你，我的孩子。” 安东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是一场虚惊啊？但是就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抹去头上的冷汗的时候，一声爆裂的枪声就在他的耳边响起：“碰！” 于连手捂着左边的肩头，脸上先是出现了一丝不相信，但是随即就被痛苦之色取代，与此同时，大股大股的鲜血瞬间就把他的西装和里面雪白的衬衣染红了！ 这些情况安东尼当然不知道，现在他的精神已经全部集中到了人群中的一个身材矮小的女人身上！ 就在那个女人再一次抬起手腕的时候，安东尼大吼了一声，整个人凌空跃起，猛的向这个女人扑了过去：“碰！”女人慌乱之中又开了一枪。身在半空的安东尼立刻感觉到柯尔特o.45口径手枪射出的，初弹达到1oo米/秒的子弹带着无与伦比的动能撞击在自己胸膛上带来的剧烈的疼痛感----虽然有避弹衣的防护，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胸骨一定被打裂了。 说时迟，那时快，脑海中一转念的功夫，安东尼已经把女人狠狠地扑到在地上，那只用来行的武器也被抛飞了出去。 更多的保镖围了上来，有的立刻架起于连议员，并迅的把他塞进汽车，然后一溜烟的开走了。有的安排议员夫人和女儿进入另外一辆汽车，跟随着前面的汽车火向前驶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还有的保镖向安东尼和那个女人围拢过来，在把安东尼搀扶起来之后，又吧那个行凶者也拉了起来，等看清楚她的容貌。所有地人都愣住了：这是一个年龄大约在55岁上下的黑人女士，满脸皱纹显示出她的生存状态一定不会很好，而眼中射出的仇恨的火焰又让大家觉得很疑惑：于连先生是怎么得罪她的呢？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女士被戴上了手铐，塞进了警车中，警车鸣叫着刺耳地警笛开走了。众人这时候才把安东尼扶上汽车，后者只觉得自己胸膛的痛苦越来越严重，一时间似乎连喘息都成了问题了。 拉斯维加斯地早晨永远是那样的阳光明媚。赵晟睁开眼睛。从没有拉好地窗帘缝中透进来的阳关投射在他的脸上，弄得他暖暖的那么舒服。他勉强挪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自己的头痛得厉害----昨天晚上他喝了太多的酒了！现在脑子中唯一地记忆就是自己不停的喝酒，自己应该没有下场赌博吧？哎呦。真该死，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强迫自己走进卫生间，在热水龙头下美美的洗了个澡，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等他用围巾围着腰部走出浴室的时候终于想起来：啊，自己好像赌博了，不但赌博了。而且还赢了不少钱！是真的吗？这段记忆怎么迷迷糊糊地？ 赵晟狠狠地摇摇头：算了，还是别想了！找出自己的衣服穿好，走出房间，却现酒店里静悄悄的，似乎大多数客人现在还没有起床呢！走到楼下一看。果然，酒店大堂里空空荡荡，只有负责值班的服务生满脸困倦的站在那里，像早起的他行注目礼。 走进酒吧间，真是见鬼，这里也没有什么客人在，只有一两个酒吧服务生站在吧台后面借着聊天来打时间。赵晟走到吧台边坐下。一个酒保立刻靠了过来：“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使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自作聪明地酒保就接上了：“忘记一切地？我有好的介绍呢！” 赵晟笑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想忘记一切？”先生，我在这里已经工作了三年了，任何一个客人来我这里----尤其又是在这样地时间来到这里，他们追求的，都是和您一样的东西。其实，还有一样，对不起……”说着，他一指赵晟的脸：“从您的脸色我可以看得出来，您一定是整夜都没有睡过觉。” “怎么？我的脸色很难看吗？” “是的，先生，很难看，而且，有一种青白的肤色。很明显，您一定是在赌场中……” 赵晟苦笑起来：“好吧，给我一杯这样的好介绍吧。” 很快的，酒保给他端来了一杯酒，酒杯上面用杯垫盖着，赵晟接过酒杯，在吧台上轻轻的一蹲，透明的酒液冒起了一阵气泡，他这才拿掉杯垫，将酒一饮而尽。一阵火辣的感觉冲入喉咙，赵晟微微咳了几声：“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相信我，先生，您一会儿就能感觉到不同的。” 又端来了一杯酒，赵晟没有像刚才那样，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口，扭头在酒吧间扫视了一圈：“似乎没有什么客人啊？是不是他们都去休息了？” “不是啊。”酒保一笑：“喏，那里不就有人在吗？” 赵晟扭头看过去，果然，酒吧间的黑暗中似乎有一张桌子前坐着两三个人，朦朦胧胧中看不清楚透明的面容，依稀是几个男人在低声说话。 “他们从凌晨5点钟就来了，我想，他们一定失败得很惨。” 赵晟大笑：“哈哈哈哈！我同意你的观点，他们和我一样，都输的很惨！”说完他站了起来，把酒杯中酒喝掉，又掏出一张5美金的纸币放在他面前，这才向着门口走去。 他直接走出酒店，就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信马由缰的溜达了起来，不得不说。1993年的赌城还没有日后的繁华，很多日后在全世界都响当当的大型酒店甚至还没有开始兴建，例如最最著名地美丽湖，威尼斯人，金字塔等。现在的拉斯维加斯只有一些多年前兴建的酒店，例如他们现在入住的火鹤，不远处的凯撒皇宫，还有更远处的希尔顿星际迷航酒店。再有就是著名的幻象酒店了。据说，幻象酒店钟最有名的就是白老虎秀。93年地时候应该还没有生老虎吃人的事情吧？ 经过了纽约爆炸案，赵晟地心似乎有点冷了。他真的不愿意再当什么救世主了，应该生地事情就让它按照自己的轨迹生好了，自己只有一个人，又能起得了什么用呢？ 他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走了很久，一直到觉得自己的腿又开始有点疼的时候，他止住了脚步。举目望去，前面是一所教堂。赵晟信步走进教堂，里面也是空荡荡的，也不知道神父到哪里去了。如果现在有人想举行婚礼应该怎么办呢？他的心中突然划过一个奇怪地念头：如果我选择在拉斯维加斯举行婚礼怎么样？就在这里，就在现在？ 摇摇头。他把这个荒唐的念头抛开，举步走进了忏悔室----作为一个中国人，赵晟对电影电视剧里面经常出现的教堂和它那特有的忏悔室真的是充满了好奇：为什么几乎所有选择进入这里地人都愿意把自己心中最最隐秘的事情告诉神父呢？ 坐进忏悔室的隔间，关上门，几乎是立刻的，一种很诡异的感觉浮上心头：这里好安静啊！甚至脸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一份无与伦比的宁静和安详让赵晟微微闭上地双眼。开始用久违地中文祷告：“神父。我想对您说，其实。我是一个中国人。虽然我是在一个美国人的身体包裹下，但是，我地灵魂却是东方人的。呵呵，你能相信吗？很多原本我从来不肯接受的东西，现在在我的身上得到了深刻的体会。我不知道在天主教中是怎么宣传人死之后的世界的，似乎是天堂和地狱吧？那么，你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样才能回到我的祖国吗？以我本来的面目回去？我真的……真的很想他们啊！”“…………”隔壁没有任何的声音，赵晟苦笑了一下，伸手就要开门出去，但是就在这一瞬间，突然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说话----用的是英语：“我的孩子，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很深切的感受到你因为自己的问题而带来的痛苦。相信我，孩子，天上的父一直在凝视着我们，我们每一个人的痛苦和疑问他都是知道的。只有到他那里，我们所有的问题才能找到答案！等到有一天，我们穿过坟墓，走过那条光明的通道站到他的面前的时候，我们的一切问题就都会有了答案。所以，我的孩子，相信我，现在你正在经受的这一切都不是无限的。只有到达一切的源头，我们的痛苦才能最后得到终结。” 虽然只是一堆空话，但是赵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谢谢您，神父。”在轻轻的一笑之后他突然问道：“神父，我刚才的问题你听到了吗？” “我的孩子，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赵晟目瞪口呆：不会把刚才的话又给我重复一次吧？还好，神父停顿了一下：“对不起，孩子，我听不懂。” “扑哧！”赵晟笑了一声，赶紧推开忏悔室的门，大步走出了教堂。 来到外面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上午的1o点钟了，赵晟微微一楞：“没感觉在教堂里呆了这么久啊？怎么已经1o点多了？”回到酒店的房间，他已经觉得有点累了，但是还没有等他来得及休息，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杰米，你在里面吗？” 赵晟打开门，罗纳德和唐站在外面：“怎么，找我有事？” “呵呵……”看见他出来，罗纳德嘻嘻一笑：“杰米，我代表《越狱》剧组邀请你参加今天晚上举行的假面舞会，你愿意接受邀请吗？” “假面舞会？是不是要化妆的？” “这个我想你不用担心，你也知道，我们是电视剧剧组，我们有很多专业人才，而且，还是很能为各自的客户保守秘密的呢。”（注1） 赵晟笑了：“那好吧，在哪里，什么时候？” 注1：因为假面舞会的特殊性，很多人在化妆的时候都会尽可能的保守自己的身份如果到最后结束的时候，你的身份还没有被别人识破的话，就会在日后多出一分向人吹嘘的本钱。罗纳德的话是在开玩笑，绝对不会有人愿意找剧组的化妆师为自己化妆的。即使给你化妆的人不向外透露，只凭化妆室的环境就不可能使你达到最初的目标。 第33节 假面舞会 经过了整整一天的休息，赵晟神采奕奕飞出现在假面舞会的现场，他的装扮是佐罗的形象：一身纯黑色的紧身衣裤，黑色的斗篷，黑色的眼罩，只露出弧线圆润的下巴和挺直的鼻梁，虽然腰间没有佩剑，但是也够拉风的了。 既然说好了是假面舞会，自然所有的来宾都做了自己感兴趣的装扮，赵晟一进舞会大厅就立刻呆住了。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太缺乏想象力了：满场的来宾中，女士不提----她们都是盛装出席，唯一可以迎合这一次舞会主题的不过就是各自的脸上加了一副猫眼形状的眼镜。而男士则不同了，赵晟粗略数数，光人就有5个，还有两个猫王，一个尤达大师，啊，还有三个蝙蝠侠，嗯，一个和自己同样打扮的佐罗造型，最最让人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一个恐怖片中的“针头”先生（《地狱修士》中的角色，满脸满头都是针的那个家伙）。 “这到底是假面舞会还是万圣节舞会啊？赵晟呻吟了一声。（注1） 向里面走了几步，一个性感护士打扮的小女孩儿走了过来：“嗨！我的英雄，今天晚上您愿意做我的骑士吗？像真正的佐罗那样，保护一个柔弱的女孩儿穿过茫茫的西部原野？” 赵晟好笑的后退了半步，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这个女孩儿：“小姐，像您这样漂亮的女孩儿应该呆在医院中，为更多的病人服务才更适合您的身份，西部那种地方，我想还是……啊！”他突然伸出手一指：“喏，那边那位女士去征服比较好。” 性感护士扭头一看，一个打扮得如同西部女牛仔的女士正一边端着酒杯。一边和身边的男士聊天。性感护士不屑的撇撇红润的嘴唇，又转过头来：“她不过是……嗯？人呢？ 赵晟在舞会现场转了几圈，却没有找到什么自己熟悉地人，可能是因为自己和剧组的人还不是很熟吧？这样也好，自己不认识他们，他们应该也不会认识自己才对！ 突然，他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赵晟跟在她身后走了几步，终于确认。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打扮的像一只孔雀一样的女孩儿正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他准备在詹妮弗背后吓唬她一下的时候，他先被别人吓了一跳：“艾克！这一次我没有认错吧？” 詹妮弗也被后面地叫喊声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一看：一个佐罗打扮的高个男人被一个留着猫王鬓角地家伙抓住了斗篷的下摆，大声地叫着他的名字。那个佐罗似乎不是他要找的对象，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不肯开口辩驳。见自己回头，佐罗先生向自己苦笑了一下。 这个人一笑，詹妮弗立刻认出来了：杰米！原来他真的在这里！ 詹妮弗这一次接到的广告节目是为一家女性精品鞋而拍摄的影像广告和平面媒体广告，本来一次很普通地工作却因为一个讨厌的男人变得复杂起来。 这家制鞋公司的名字叫罗布斯维尔。其生产服务的对象是那些上班族的o1。产品地市场占有率站到7%。这对于一个大多数员工都是亚洲劳工的小公司也算相当不容易了，公司的老板叫迪克?美兰达，这一次斥资投拍广告也是为了打开更大的市场销路，同时他还有一个心底的秘密：这个45岁的中产阶级男士最近疯狂的迷恋上了在《老友记》中扮演瑞秋地詹妮弗?安妮斯顿。所以，他给广告公司提出地一个条件就是。这一次的广告他想让詹妮弗来出演。 迪克地这个建议遭到了几乎所有公司管理者的反对：詹妮弗现在的身价总是在3oo万美金上下，而他们这一次广告的总投资也不过才只有14o万。多花两倍的价钱去满足一下老板的追星**，即使他是老板，这件事也太过疯狂了！ 但是迪克坚决的心意让这个荒唐的主意得到了实行，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詹妮弗接下了这个广告，在拍摄广告的过程中，迪克不止一次的来到拍摄现场。林雷请詹妮弗出去或者用餐。或者听音乐会，或者到游乐园。詹妮弗对迪克的心思很清楚。但是她现在连自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又怎么有精神应付他呢？ 于是，值得一次一次的找借口推辞，迪克也不是傻瓜，很快就现了詹妮弗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进一步展的意思，郁闷的迪克开始对广告找碴，不是嫌詹妮弗的表演不好，就是嫌拍摄录像的导演和其他所有的工作人员在敷衍自己，总之一句话，就是想拖延时间！让他可以和詹妮弗多呆上一天或者几天。最后弄得大家苦不堪言，还好，广告终于拍完了。詹妮弗被迪克和这个该死的广告累得要死，在广告结束之后，她只给自己的经纪人珍妮丝打了个电话，就一溜烟的跑到拉斯维加斯散心来了。 她比赵晟他们来得要早几天，在这里放松了一番心情，因为她被大多数人熟悉的脸庞，詹妮弗在这里受到了酒店和很多陌生人的关注和关心，虽然她自认自己并不需要这个，但是有人关心总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就在昨天她才得到的消息，《越狱》剧组到拉斯维加斯来了！詹妮弗知道，这部戏也是赵晟的作品，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和这些人一起来呢？她不知道。今天晚上出席这一次的舞会，詹妮弗也是因为知道这是《越狱》剧组举办而来的。谁知道刚刚到现场就看见了赵晟！ 赵晟知道詹妮弗站在自己身后，但是他不知道她已经认出自己来了，还拼命把嗓子变粗：“对不起。先生，我想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艾克。” 那个猫王打扮的人楞了一下，赶紧松开了手：“对不起，先生。” 詹妮弗听着赵晟故意放低的嗓门心中好笑，她也是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故意装出一副懵懂地样子向赵晟看来。似乎在怀疑他的身份。 赵晟的情商真的是很低，他完全没有想到詹妮弗已经认出来自己了。还在那扯蛋：“呵呵，这就是假面舞会的缺点了。你总是会遇到一些有意或者无意认错人的家伙。” 詹妮弗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故意用非常纯正的伦敦腔说道：“我同意。” 赵晟倒是一楞。凭他对詹妮弗地了解，他还真的从来不知道她会说纯正地英语，有些不悦的一皱眉：“您好，美丽地孔雀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著名的墨西哥传说中的佐罗。”说着。他的手凌空胡乱画了几下，比划出一个“z”的形状。 詹妮弗说完英国口音心中也是一沉，她当然知道赵晟不知道原因的，对英国人没有任何地好感的心理问题（即使以她和赵晟的关系，在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也一直是闭口不谈。），但是现在再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还是用英国口音说道：“嗯，我想，我已经认出您来了。” 赵晟似乎根本没有听出对面女孩儿的双关语，轻轻地点点头：“那么，美丽的小姐。我有没有荣幸请您跳一支舞呢？” “对不起。我暂时不能答应您的要求。” “呃……”赵晟呆住了，怎么会这样？我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面具摘下来？ 詹妮弗强忍着笑。向他伸出手去：“我虽然不能接受您的邀请，但是我想，您一定不会拒绝一个女士的邀请吧？” “啊！当然。”赵晟心中一喜，竟然忘记隐藏自己的声音，赶紧装作咳嗽了几声：“我是说，当然不会。” 两个人手挽手走下舞池，随着缓缓流动着地《她今晚地样子》的乐曲声舞动了起来。要说起来，赵晟和詹妮弗认识地时间也不算很短了，但是，像今天这样的跳舞却还是第一次呢。舞动中的两个人都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情愫在心底升腾，就在这一瞬间，他们便都明白了：原来，和自己跳舞的这个人，已经把他（她）的影子永远的留在了自己的心中！ 一曲舞罢，两个人同时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分了开来。 詹妮弗突然向外面一指：“佐罗先生，您认为，如果我们穿着这样的衣服进入酒吧间，会不会造成他们的困扰？” “我认为，和您这样迷人的小姐能够坐在一起喝上一杯鸡尾酒的话，一点点的风险还是很值得冒的。” “那我们还等什么？” 昏暗的酒吧间中，赵晟和詹妮弗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他们一开始的担心没有变成现实，美国人对这种奇装异服的打扮根本就是见怪不怪了，一个服务生很有礼貌的问过他们的需要就转身下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端来了两杯鸡尾酒，一杯给怎么的夏威夷风情，一杯给赵晟的海盗船----自从在洛杉矶喝过这种酒，赵晟似乎就喜欢上了这种令他大大的出过一次丑的酒精饮料。 詹妮弗端起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你知道吗？佐罗先生，我真的不习惯这样嘈杂烦乱的场合，在这一点上，我和我的一个非常好的朋友还真的是很相似呢！” 赵晟苦笑起来：“哦？是吗？” “是的。我原来一直以为自己是那种很愿意到有很多朋友在场的地方，和他们一起娱乐，一起狂欢。但是在我可以和他们一起去地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些都不是我追求的。哼！我的这个朋友给我的影响真的是很大呢！” 赵晟真的有点不明白：“很遗憾的是，我不认为我对您的了解可以使我完全听懂您地话。不过，如果您需要一个听众的话，我会一直在这里。” “不明白吗？”詹妮弗笑了：“其实很简单地。在我……嗯，几年以前，我是一个没有人喜欢，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玩，从来没有男孩子追求。没有一次能够入选学校拉拉队阵容的胖女孩儿，所有地人都不愿意理我！佐罗先生。您知道他们给我起什么外号吗？” “不知道。” “他们叫我虎式哼，是不是一个很好笑的名字？” “然后呢？”赵晟声音低沉的问道。这样的事情他曾经听詹妮弗说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又提了起来。 “然后，我遇到了我的一个朋友，一个非常好的朋友，他帮助我。鼓励我，给我机会，给我成长地环境，你能相信吗？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会有他这样的人，只因为和我是朋友。就无私的帮助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幸运，能够认识这样一位朋友！有时候我真地想问问上帝，这个人是不是他派下来拯救我的天使？” 看着詹妮弗眼睛中不加掩饰的爱火，赵晟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她识破了，在一阵苦笑之后。他缓缓的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你早就认出我来了。是吗？” “自从你装腔作势的和那个认错人地家伙说话时起。”詹妮弗一边说，一边也摘下了猫女地面具。 当两个人互相戴着可以作为掩饰作用的面具地时候。彼此像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是等他们摘下了面具，那种古怪的，尴尬的气氛似乎又开始蔓延了起来。好久的时间，赵晟和詹妮弗都找不到什么话来解开彼此的心结。 “呃……”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收声。 赵晟一笑：“你先。” “好吧，杰米，你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了？我是说，你似乎从来没有喜欢过这里呢？”“是这样的……”赵晟把经过将了一遍，最后说道：“你知道，有时候我们不能太过特立独行，总是应该和自己的朋友欢聚一下比较好。而且，你知道，我这一次到拉斯维加斯来，也算是很有收获呢。”说完，他又把自己昨天晚上的表演讲述了一次。 “你是说，你在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赢了过6oo万美金？哦，我的上帝啊！”在得到赵晟肯定的答复之后，詹妮弗惊讶的尖叫起来：“我想，我作为你的好朋友，也应该为你的这一次巨大的……收获而欢呼了！” 赵晟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拉掉背后系着的斗篷随便的扔在椅子上：“走，和我走！” “干什么？”詹妮弗被动的被他拉着冲出了酒吧间。 两个人来到酒吧间外面，赵晟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到最近的购物商场。” “杰米？你到底要干什么？” 赵晟微微一笑：“你说过我是你的好朋友，好朋友赢了钱，难道不应该给你这样的好朋友买一些礼物吗？例如，换掉你和我身上这可笑的装扮？” 詹妮弗又惊又喜：“你是说，你给我买礼物？” “是啊！我本来是想自己买一些回去之后送给你和其他人的，但是后来现你也在这里，于是就决定，还是找你帮忙的比较好。” 两个人说着话，出租车在梅利百货拉斯维加斯分店的大楼下停了下来，赵晟结过车费拉着詹妮弗的手，像两个孩子一样嘻嘻哈哈的冲进了购物商场。商场中的服务员和顾客看见他们两个人穿着古怪的衣服，带着满脸红扑扑的酒气进来，都出会心的微笑，在这里穿成这样，不用问，一定是刚刚狂欢归来，如果形势展正常的话，下一步他们的目的地就应该是教堂了吧？ 两个人走到服装部女士分区，立刻有导购小姐迎了过来：“欢迎您们，我是导购小姐珍妮，很愿意……啊！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吧？您好，我很喜欢您演的《老友记》，我是您的级影迷来的。嗯，似乎您到拉斯维加斯来也是拍摄新片的，是吗？” “是的。谢谢您对我的喜欢，呵呵。” 看着两个女孩儿在那里攀谈，完全忘记了彼此身份的热络劲，赵晟无奈的摇头苦笑起来：“嗯，珍妮小姐，我们……” “啊？真的是对不起！”珍妮小姐似乎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和职责：“呵呵，请和我来。”两个人走到挂满了女士服装的架子前，珍妮随手拿起一件鹅黄色的礼物：“詹妮弗小姐，这是香奈儿公司最新推出的93春季款，嗯，据说下月新推出的《e11e》杂志的封面就将会是由著名的模特克劳伦斯?佩特洛小姐穿着这样的一袭礼物。” 赵晟和詹妮弗都不缺钱，但是这件衣服穿在詹妮弗身上似乎显得有点不协调：和她那稍微矮一点的体型不很协调。赵晟无言的摇摇头，詹妮弗比划了一下，似乎也觉得有点怪异，轻轻的一摆手，珍妮立刻放回了衣服，又要重新取过一件新的。 赵晟拦住了她的动作，自己在架子前走了几步，随手拿起几件看看，又放下了，一直到最后快要搜索完毕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一件，由意大利的范思哲设计的，朱红色的低胸开叉设计的晚礼服递给了她：“这件你感觉怎么样？” 詹妮弗拿过衣服比划了几下：“我想说，你很有品位。” “试一试吧。”看着詹妮弗走进试衣间，赵晟突然灵机一动，扭头走出了女装部，向楼下走去。 几分钟之后，詹妮弗走出试衣间，四处打量一番：嗯？杰米呢？怎么突然离开了吗？ 赵晟微微喘息着跑了回来：“对不起，我临时想起要给两个孩子买一件礼物。”说完，把手中的礼物呈现了出来。 詹妮弗不看则罢，一看之下，立刻大笑起来：“杰米，这就是你给你的两个外甥女买的礼物吗？哈哈哈哈！真的是太好笑了！我真的很想看见两个孩子在看见这份礼物之后的表情！我现在终于相信，你确实不会给别人挑选礼物的话了！” 赵晟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雪球”，满脸的疑惑：“这没有什么不好吧？” “你难道不知道在拉斯维加斯是从来不会下雪的吗？你就不能挑选一个可以代表你来到的地方的特色的礼物吗？哎，你真的是很……”她无奈的摇摇头：“所以说，你虽然是个不错的编剧，但是你绝对不是一个很懂得女孩儿心意的人呢！” 赵晟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时间有点呆住了。 注2：万圣节相当于中他国的鬼节，在这一天，西方人都会把自己打扮的稀奇古怪，越吓人越好，而且，也会有孩子来给你捣蛋。是西方人一年中比较重要的节日之一。 第34 节 离开 两个人结过账，又来到楼下的礼品部，詹妮弗仔细的挑选了一番，终于决定，为双胞胎姐妹购买了一份礼物：拉斯维加斯本地出产的胡佛水坝的模型，用两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包装起来，递给了赵晟：“喏，我想，这个礼物应该会比你的雪球更能得到女孩儿们的欢迎的。” 赵晟接过盒子：“但是，简，她们是女孩儿啊！你给她们买这样的礼物，你认为她们会喜欢吗？” 詹妮弗嘻嘻一笑：“其实也不是很好了，但是我想，拉斯维加斯这里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出产了，你总不能给她们带一套赌具回去吧？走吧，现在该给你买衣服了。” “买一套赌具？你认为不好吗？” “杰米，你疯了吗？她们才只有9岁呢！给这样小的孩子买这样的礼物，即使你是警察，似乎也是不可以的吧？”难得有机会找到赵晟的错处，詹妮弗毫不留情的大声嘲讽着。 赵晟苦笑着抓抓头：“嗯……？” “好了，我们快走吧。”詹妮弗拉着他，大步向楼上走去。 和给她挑选衣服时的麻烦不同的是，给赵晟选衣服相对来说就简单得多了----男士的服装也总是只有那么集中样式，就是再好的设计师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于是，赵晟拿着一套劳夫劳伦春季服装走进了试衣间。 詹妮弗拿着他的西装，站在外面等待着，导购小姐似乎认出了她来，却又不敢过来和她搭讪，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和自己的同事指指点点，似乎在做最后的确认。詹妮弗对这样的场合早已经习惯了。就这样微笑着任她们品头论足。 突然，她似乎在赵晟的口袋中摸到了什么，仔细用手指分辨了一下，詹妮弗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 就在她准备把东西取出来仔细看一看地时候，赵晟从试衣间走了出来，一袭酒红色的春装穿在在他挺拔的身体上，更显得英姿飒爽。詹妮弗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走到他身前转了几圈：“嗯。确实不错，让我很有成就感。” 赵晟笑了：“好吧。下一步我们去哪里？” “你认为幻象酒店怎么样？” “哦，不。简，我不认为我们两个人应该生友谊关系！” 詹妮弗气恼的打了他一下：“喂！杰米，你当我疯了吗？我是说，去看白老虎的演出！”再一次坐出租车行驶在刚才走过的大道上，詹妮弗的心中一片烦乱：杰米为什么要买……戒指？虽然她没有亲自拿出戒指盒打开来看过，但是只凭手感她也知道。那一定是戒指！是不是……？下面地事情她不敢想了。如果他真的是为什么女孩儿购买地呢？例如……自己？我应该怎么办？ 赵晟似乎没有注意到身边女士的心情很烦乱，自顾自地在那说着：“你知道吗？简，我其实对那些用动物来进行表演一点也不敢兴趣，对我来说，这似乎是一种虐待动物的表现。” “哦？是吗？我不这样觉得。”詹妮弗心不在焉的敷衍。 “当然。你可以考虑一下，即使现在他们的表演是很人道的，但是在训练的时候呢？动物永远不可能像人一样地听话，当它们不听话的时候，训练员会怎么样呢？我想，他们一定会用皮鞭抽打它们的，你认为呢？” “呃……”詹妮弗明显的楞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的问题你没有听见吗？简。林雷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詹妮弗在黑暗中幽幽地盯着他：“杰米。你和……丽莎，分手了是吗？” “是啊。怎么了？你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不是，我是想说，你在和丽莎分手之后，有没有再……” 赵晟笑了：“再……什么？有没有再交别的女朋友？嗯，你知道，有很多女孩儿向我透露过她们对我的好感，在这方面，我还是很有优势的呢！” “杰米！” “好吧。”赵晟不再开玩笑：“我是撒谎来着，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没有……我是说，在和她分手之后的这段时间里，都没有想过要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毕竟，我真的不愿意再一次受到和上一次经历一样地打击了。” “但是，如果是这样地话，你为什么……” 詹妮弗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晟地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我是杰米。” 只听了几句话，赵晟的眼睛就瞪圆了：“什么？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不知道啊！这，这真的是太想不到了！” “怎么了？杰米，有事情？”詹妮弗在旁边急促的问道。 “啊，是的。”赵晟敷衍的回答了她一句，又把注意力转到了电话上：“嗯，布拉德，你继续说。……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赶过去。” 放下电话，赵晟深深地叹息一声：“真的是很对不起，简，我的行程生了一点点改变，嗯，你知道生在圣何塞市的刺杀事件吗？” “我知道，听说是一个黑人女士刺杀了正在当地进行选举宣传的议员。哦！”她突然捂住了嘴巴：“杰米，你不会和这件事有关吧？” 赵晟笑了：“当然不是。”但是立刻的，他又收敛了笑容：“虽然不是，但是也差不多，这个女士是我的一个对象的母亲。上帝啊！”他呻吟了一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詹妮弗也有点傻：“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呢？” 赵晟突然伸手拍了拍出租车的隔窗：“先生，请转道去机场。” 司机无声的点点头，调转了汽车的方向。很快地，汽车在夜色中驶到了拉斯维加斯机场。赵晟和詹妮弗走下汽车进入机场大厅，一问之下才知道，飞往圣何塞市的班机在4个小时之后才会有一班，如果他真的是非常着急的话，可以选择自己租用小型飞机或者坐汽车前往。 赵晟苦笑起来，他可没有疯，坐汽车15个小时赶赴圣何塞市？还是等一等吧！ 夜已经很深了，两个人坐在机场的大厅的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詹妮弗突然颤抖了一下。赵晟赶紧把自己那件刚刚脱下来的西装给她披上，后者感激地向他微微一笑。又向他的身边挪动了一下身体，两个人贴得更紧了。 “简，你睡了吗？” “还没有。怎么？” “有一件事我现在才刚刚觉，我和丽莎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安静地坐在一起，呵呵，照这样看起来的话。也许我们两个人地分手真的是一件对彼此都好的事情呢！”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赵晟沉默了一下，突然摇摇头：“不！我在撒谎，哼，分手对丽莎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但是对我。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看见他满脸的郁闷和茫然，詹妮弗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让他开心起来的好点子：“杰米，我曾经听丽莎和我说过，你在和她在一起之前……？” 赵晟立刻坐直了身体：“这样地话题你们两个人也曾经交谈过吗？” “那么说这是真的了？呵呵，当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惊讶吗？”詹妮弗巧笑倩兮的看着他。 赵晟的脸色有点泛红：“嗯，其实事实也没有这样夸张了。但是。呃，技术上来说。是地。” “为什么？杰米，为什么你从来……我是说，你从来都没有过和异**往的经验？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认为你应该有过很多的女朋友才是。就好像……罗斯柴尔德男爵那样？”（注 赵晟苦笑起来：“在你看来，我应该是那样的人吗？”詹妮弗似乎不愿意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在轻轻的一叹之后转变了话题：“杰米，我曾经和你说过……的话，，就是在纽约地时候，我和你说过地话……” 赵晟脸色一红，慢慢的低下头，甚至都不敢和她地目光相碰触：“怎么？” 詹妮弗看着他的躲避的动作，再一次叹息一声：“没什么。啊！时间快到了。” 赵晟看了看手表：“啊，是的！确实到时间了。嗯，……”他把那件佐罗的行头交给詹妮弗：“简，这件衣服暂时先放到你那里，我回到洛杉矶之后再去找你拿回来。” 詹妮弗接过衣服，手再一次摸到了戒指盒，女孩儿突然鼓足了勇气：“杰米，你似乎忘记应该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赵晟接过衣服，大致搜寻了一下，他的手在摸到戒指盒的时候突然也静止了，脸色变得忽明忽暗，终于，他还是把手收了回来，只掏出了自己的钱夹，就又把衣服还给了詹妮弗。 女孩儿失望的低下了头：“就是这样吗？” “简，其实……” “什么？” “其实，我有很多话都想和你说，但是，呵呵，你知道，我总想找一个比较有气氛的地方，现在看来，这样的要求似乎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等我从圣何塞市回来，你能……抽出时间来和我见一次面吗？” “当然可以，你知道，我对你的要求从来都是不会拒绝的！” 赵晟一直等到飞机拔地而起，才突然领会到詹妮弗这最后一句话中的意思，一时间巨大的欢喜充满了他的胸膛！ 飞机在圣何塞市的机场平稳的落地，赵晟走下悬梯。来到候机大厅，迎面就看见乔治和布拉德站在出闸口正在向他招手致意呢。 三个人见面，也顾不得闲聊，乔治只说了一句话：“杰米，事情很严重。”就领先向外面走去。 钻进汽车，乔治动了机器，汽车缓缓地随着车流向洲际公路驶去。布拉德在副驾驶的位置转过身来：“杰米，真没有想到你居然这样快就赶过来了。我接到你在机场打来的电话，把你就快赶来的消息告诉……” 赵晟摆了摆手：“布拉德。我的事情可以先等一等，现在你先和我说说格林斯坦太太的事情。好吗？” “呃……当然。我们也是昨天才得到的消息，嗯，事情是前天上午生的，地点是在圣何塞市地退伍军人疗养院的大门外，当时，于连议员刚刚结束在疗养院中地慰问和讲话。到外面和他的支持者握手，并向他们表示感谢地时候，格林斯坦太太突然攻击他的， 赵晟和前面头也不回操纵汽车的乔治很有默契的苦笑起来：这个布拉德啊！怎么就非得说怎么多的话呢？他就不知道可以用几句话就可以把这件事说明白的吗？ 布拉德继续介绍情况：“嗯，格林斯坦太太使用地是一只o.45口径的柯尔特半自动手枪。于连先生的肩头被打中了一枪，同时受伤的还有他的一个保镖，不过，因为他事先穿了防弹衣，所以，只是造成了骨裂地情况，没有很大的危险。” 听到嘴里。赵晟慢吞吞的问道：“于连事先没有收到任何的威胁电话和信件吗？” “这个情况。我们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嗯。于连先生的事情现在已经由fbi东海岸总部派出的调查员负责侦破和调查，我和乔治来，只不过是因为……” “什么？” “杰米，我们道这里来主要是汤姆的命令，你也知道，格林斯坦太太地事情最早是我们开始着手地，现在出了这样的大案子，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得主动地把我们掌握的情况向fbi方面做一个通报，如果真的等到对方先一步向我们提出质询，就……” “我明白了。”赵晟点点头：“汤姆在你们出来的时候，还和你们说了些什么吗？” “汤姆的意见是让我们尽快的把这件事情的情况搞清楚，然后，给你打电话。” “那么，格林斯坦太太的情况呢？她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在拘留所。嗯，技术上来说，是fbi方面把她安排到了他们位于圣何塞市的总部，有几个联邦特工在陪伴着她，你找到，这一次被她伤害的是联邦政府的议员先生呢！已经足够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了。还有一个情况，这一次担任检察官助手的是你以前的部下，罗拉?里佩。” “罗拉？她怎么会到圣何塞市来了？” “好像是从大学毕业之后就进入了这里，她是圣何塞市市地方检察官海斯?利文斯顿的助手，据说这个海斯先生为人最是强硬不过，最近正准备竞选地方检察长一职，我听我的朋友市，他在私下里和朋友称，这个案子简直是上帝从天上送给他的竞选礼物！这个狗娘养的！” 赵晟无言的撇撇嘴：作为检察官，海斯怎么样他不知道，但是如果布拉德的话里没有夸大其词的话，那么，这一次格林斯坦太太可就真的是有难了！相信检察院方面一定会抓住她因为儿子的突然死亡和议员先生的妻子的带有侮辱性质的讲话有关这一条，狠命的穷追猛打！如果这样一个论点站得住脚的话，哼，……事情可就真的是不好办了。 他正在思考，布拉德怯生生的又问道：“杰米，据汤姆在我们来之前讲，这一次的……事件很有可能会牵涉到我们的身上？” “嗯？”赵晟楞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微笑着摇摇头：“放心吧，事情不会有那么复杂的。嗯，我们现在去哪里？” 注1：“……罗斯柴尔德男爵……”法国著名的葡萄酒制造商，以花心出名。 第35节 圣何塞市 汽车来到圣何塞市警局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就是这样早的清晨，门口就已经围满了新闻记者，看他们的样子，是正在等待事情进一步的展，赵晟苦笑着摇摇头：干什么也不容易啊！ 乔治停好汽车，三个人走进了警局大楼，布拉德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给他介绍：“……杰米，因为这个案子本身的特殊性，自然也就引起了所有人的重视，圣何塞市警局已经派出了人手到洛杉矶和西雅图进行调查……” “西雅图？他们到那里去干什么？” “格林斯坦太太的姐姐在西雅图，这一次她离开洛杉矶，和索图市的肯特警长还有奥斯卡神父交代的理由就是到西雅图去的！嗯，这个情况我们在到来之前就已经和肯特警长还有奥斯卡神父核实过了。也得到了他们的证实。” “然后呢？” “他们两个人也分别给在西野兔的，格林斯坦太太的姐姐打过电话，确认了这件事。而且，还有一个情况，格林斯坦太太也确实到过西雅图，但是只在她姐姐家休息了三天，就找借口离开了那里。据我们从圣何塞市警局得到的消息称，她的姐姐也只是认为自己的妹妹是准备去游览一下西雅图的城市，最主要的是，在她看来，格林斯坦太太的劲升状况是完全正常的，所以，也就没有特别注意。” 赵晟冷笑一声：“在她看来？哼！什么时候……”他摇摇头，继续向楼上走：“还有什么情况？格林斯坦太太现在在哪里？我们能见到她吗？” “这个……不行！我已经和圣何塞市警局的局长，负责此次调查的罗宾逊先生谈过这件事，他的态度很强硬，只是要求我们把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他们，其他的。不允许我们过多地参与。” “这样也是正常的。这里毕竟不是洛杉矶。”走在前面的乔治回过头来：“杰米，我们到了。” 三个人走到一间写有“探长办公室”字样的大门前，乔治敲敲门：“进来！”一个粗暴的声音传来。 三个人鱼贯而入，里面是一间面积中等的办公室，进门旁边的一扇落地玻璃窗前，站着一个满脸怒气的黑人大汉，正在对着电话怒吼：“……我他们地才不管什么fbi西海岸总部！我也不管什么威胁到国家安全的屁话！你尽管去告诉那个西西里来地混蛋！格林斯坦太太的罪行不是由他来定，而是法官和陪审团！还有。这件事也不是什么联邦管辖权案件，如果他们认为有必要地话。让他们拿着司法部长的书面命令过来，我才会把人交给他！” “碰！”的一声。大汉恶狠狠的放下电话，这才抬起头来：“又有什么事？” “罗宾逊先生，我们昨天曾经见过，我是洛杉矶西好莱坞警局的……” “啊！”黑人局长像突然想起来了似得：“是的，我记得你和你地搭档，是叫乔治先生的吧？怎么。你们有什么事吗？” “罗宾逊先生，这是我们的组长，杰瑞米?波贝克警官，他是刚刚从洛杉矶赶到圣何塞市来的。” 黑人打量了一下赵晟和乔治等人，微微点点头：“我知道你。波贝克警官，哼，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一个好警察，但是我想，你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比你做警察真的是好得太多了！” 赵晟也不生气，嘻嘻笑着打量了一番办公室地布置：在旁边的墙上挂着几张照片和奖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是颁给罗宾逊先生的。这时候他才知道。罗宾逊姓基德。照片也是他和其他人的合影，有一张是他年轻时和一个同样年轻的警察的合影。但是更多地是他和家人地合影。照片下面的小桌子上，凌乱地放满了文件，档案，卷宗等杂物。仔细的打量完毕，他这才向他伸出手去：“很高兴认识您，罗宾逊先生。” 罗宾逊和他握了握手：“请坐吧，波贝克警官。林雷有什么是我能帮助你们的吗？”“其实事情很简单，我这一次到圣何塞市来，只要是想配合您部下的警员尽可能魁岸的把这个案子解决掉，不管格林斯坦太太是不是有罪，都要……”他突然停了一下：“就正如您说的，这要由法官和陪审团来决定。我想，如果能够早一天解决，我们就可以少受一天来自fbi方面的压力了。” 罗宾逊斜斜的瞟了他一眼：“嗯，我同意。那么，波贝克警官，你认为你可以为我们尽快的解决这个案子提供什么帮助吗？” “我想，对于格林斯坦太太的处境，我作为她的儿子的帮助对象，还是有一点言权的，毕竟，我处境和他们母子二人打过时间不短的交到，如果，我是说，如果罗宾逊先生您能够同意的话，我希望能够和她面谈一次。” “这绝对不行！”罗宾逊先生立刻拒绝了他的提议：“在开庭之前，只有她的律师可以见到她，而且，还必须是在我的人的陪同之下才可以。” 赵晟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么，我想知道的是，格林斯坦太太在这件事后表现出来的情绪是怎么样的？” 罗宾逊突然古怪的笑了起来----这一笑露出了满口雪白的牙齿。赵晟真的很奇怪，为什么黑人的牙齿看起来总是那么白呢？他自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对方这样好看的牙齿的。 “波贝克警官，我有点疑惑。您的身份不是和我一样是警察来的吗？为什么您现在说话的方式和提出的问题，倒像是律师的口吻？” 赵晟也笑了：“不可否认地是，罗宾逊先生，格林斯坦太太是我认识的人，而且，在平时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都是一个和善。慈祥，甚至有些软弱的女士，我绝对不认为她会丧心病狂的想杀死某个人，即使这个人是一个害得他的儿子因为一次意外丧生的女士的丈夫！” 罗宾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波贝克警官，我地部下也许有不及布拉德先生和乔治先生那样的工作效率，但是我想告诉你地是，我的人也绝对是在尽他们地能力在侦破这件案子，你说的情况我也都了解。不用你在这里向我灌输什么……”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罗宾逊一把抄起电话：“我是罗宾逊……什么？你确定吗？好吧。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罗宾逊的脸色有点古怪：“我刚刚收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嗯，于连?高斯议员在5分钟之前，在医院去世了。” 赵晟呼的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只打中了他地肩膀吗？” “具体的情况我们还在等进一步的消息，”罗宾逊的声音闷闷的：“但是事实是，于连议员确实死了。” 虽然是同一件事。但是一个议员地受伤和死亡，在事件的性质上却有着本质的区别！这一下，连赵晟也有点傻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道：“罗宾逊先生，您刚才在电话里和fbi方面的人通话了？”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我是想知道，为什么fbi方面的人会对这件案子感兴趣？” “呵呵……”罗宾逊苦笑起来：“我怎么知道那些官爷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说什么事关国家安全呗！你能相信吗？甚至连于连先生的安全工作都由他们接手过去了！” 赵晟和乔治相视一笑：“罗宾逊先生，格林斯坦太太地代表律师来了吗？” “还没有，格林斯坦太太……” “怎么了？” “技术上来说，她自从被捕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开过口呢！” “啊？”赵晟真地愣住了：“你是说。她从来没有接受过审讯？” 罗宾逊抬起头来。好笑的看着他：“波贝克警官，你不明白什么叫从来没有开过口吗？” 赵晟苦笑起来：“这样说来地话。格林斯坦太太她……？” “是的，我想她已经准备放弃了，放弃做任何形势的辩护，也许在她看来，这样的接过才是她最最想得到的吧？而我现在唯一能够尽可能保护她的办法也丧失了！” 赵晟有点愣：“我没有听错吧？你是说她准备放弃了？那么，她的家人呢？例如，她的姐姐呢？” 罗宾逊苦笑起来：“我不知道在格林斯坦太太和她的姐姐之间生了什么。但是在我看来，似乎她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好，嗯，她的姐姐在事之后探望过一次被监押在这里的妹妹，之后我们就联系不上她了。按照程序，我们已经对格林斯坦太太进行过相应的告知，但是似乎她连法庭指派给她的辩护律师都没有兴趣见到。其实，我希望的也不过是让格林斯坦太太能够得到一个公正的审判！哼，最少，在她被押上法庭之前，能够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给她一个可以让她觉得舒服的环境，但是……你也看见了！我所有的一切努力都变成了浪费时间！”说到这里，他突然狠狠地砸了一下办公桌：“真该死！” 赵晟和乔治等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泛起了一阵奇妙的感觉，似乎是同情，又似乎是敬重！在沉默了一阵之后，赵晟缓缓的问道：“罗宾逊先生，您认为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我是说，如果您愿意的话，最好为她找一个好律师吧！” 赵晟犹豫了一会儿：“罗宾逊先生，我可以见一见格林斯坦太太吗？” “这个……？”罗宾逊考虑了好一会儿，想终于勉强点点头：“好吧，不过只能是你一个人，而且我也只给你5分钟。希望你抓紧时间。” 赵晟感激的笑了一下：“是的，罗宾逊先生，我明白的。” 在一个警员的陪同下，赵晟走过了一条两边布满了单独拘留间的走廊。不时的有人从里面向他打招呼：“嗨！先生，能不能给我的妻子打个电话？她甚至还不知道我被带到这里来呢！哦，顺便说一声，我是无辜地，他们在我身上现的不过是一些我在意大利菜餐厅的后面沾上的面粉，绝对不是毒品来的！” 两个人对这样的情况都见得太多了，理也不理的继续向前走，很快的。就看见带路地警察站住了，用手往里一指：“波贝克先生。……” 赵晟加紧了脚步，向那个揭穿点头致意。这才转过头去向里面望去：只见一个体型中等的女人背向着铁栏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从背影上赵晟甚至分辨不清楚是男是女。他迟疑了一下：“格林斯坦太太？是您吗？” 坐在里面的身影微微移动了一下，随即转过了脸，赵晟一看，果然是格林斯坦太太。令他感觉很惊讶地是。格林斯坦太太脸上的表情似乎很快乐，而且是那种见到一个很久没有见过的老朋友的那种快乐：“波贝克先生，您好。真的是很遗憾，我和您的这一次见面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赵晟在来这里之前大约有了一点点地心理准备，他很清楚的知道。格林斯坦太太所做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复仇，所以，他对她的心理也做过一点点推敲，认为无非就是心愿得偿之后地满足，以及再也没有什么让她动心的哀愁，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心态。这样的方式来和自己打招呼。一时间竟愣住了：“您…………？” 格林斯坦太太一笑：“波贝克先生，我想。您对我有点失望，是不是？我做的造型让您对我有点失望了，是不是？” 赵晟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是地，我确实是的。格林斯坦太太，您知道吗？当我第一次听见您在圣何塞市做下地……这件事时，我真的被震惊了！” “是啊，波贝克先生，您知道吗？我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我在最近一次的身体检查中已经被确诊得了卢-格里克症……，您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病吗？” 赵晟缓缓的点点头：“是的，我知道，这是一种神经退行性疾病。似乎最后的结果就是病人因为神经传导间的电信号不能正常的通过大脑传达到身体的其他部位而导致病人因窒息死亡。一般来说，这样的病大约在5o岁左右的时候开始出现。” 格林斯坦太太苦笑了起来：“看起来你还真的知道呢！是的，我得了这样的病，那么，你知道从开始病到最后我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呼吸机的帮助延续我的生命的时候还有多久吗？” “我想，应该不会过16个 “如果我说，波贝克警官，我想在自己完全失去自主活动能力之前，结束掉一个很久以来一直围绕在我的心中，一直让我痛苦的问题，你认为是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赵晟无奈的低下了头：“格林斯坦太太，我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绝对不是想就您的所作所为和您进行辩论，我只是想知道，您有什么要求，例如，我可以为您安排一个不错的律师。虽然我在圣何塞市也没有太多的朋友，但是不管怎么说，在找到的人应该也比法庭指派给您的人要强！如果您有这方面的需要的话。现在就可以告诉我。” “不需要了，波贝克警官，我真的不需要了。哼！即使是最后要让我注射毒针，我也要让那个婊子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说到最后的时候，赵晟从格林斯坦太太的脸上又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残忍。也许，她在射杀于连议员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表情的吧？ 走出圣何塞市警局的大楼，布拉德动了汽车：“杰米，你到这里来……呃……你准备住到哪里？和我们一起吗？” 赵晟沉默了一会儿：“你们知道于连议员受伤后住的是哪家医院吗？” “怎么，杰米，你想去看一看？” “嗯，是的，你们知道吗？” 布拉德和乔治互相看了一眼：“我们带你去吧。” 汽车从圣何塞市中心地带穿过，在经过一片似乎是中央公园一样的地域时，乔治用手向右边一排高大的建筑物一指：“杰米，那里就是事的现场。” 赵晟举目望过去，只见在树木掩映下，一排赭红色的建筑物出现在远方，但是还没有等他仔细打量一番，就消失在了汽车的后方。 离开那个于连议员受伤的疗养院不远，就看见前面是一栋巨大的建筑，布拉德指了一下：“杰米，这里就是德兰公立医院，议员先生受伤之后第一时间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汽车驶近，就看见医院的门口停满了新闻采访车辆，赵晟粗略的数了数，似乎自己知道的所有的大型电视台都派出了自己的采访队伍：有nbnet，fox。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得到议员先生已经死亡的消息？ 汽车停好，布拉德回过头来：“杰米，事情已经结束了，你还想调查什么？你也知道，这件事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应该负责的了！”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想求证一下。啊！你们两个人先回去吧，我自己等一会儿回去。” “你不用我们和你一起进去吗？” 赵晟笑眯眯的摇摇头：“不用。啊，乔治，把你的墨镜给我。” 乔治取出墨镜交给他，难得的开了他一句玩笑：“怎么，想成为大侦探波洛先生？” “不。”赵晟把眼睛戴好，微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想成为爱伦?坡。”说完这句话，他推开门，走下了汽车。 第36节 罗拉 德兰医院中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嘈杂，也不知道那些记者都到哪里去了？难道他们肯放过这样一个惊动全国的消息吗？简直是开玩笑！绕过急诊室区域，就挺进前面传来一个人大声说话的声音：“……绝对没有存在这位先生提到的情况，我可以向新闻界的朋友保证，这件事情中绝对没有任何人为的因素，也绝对没有任何所谓的阴谋论存在的可能性！下一个问题？” “是不是在召开记者布会啊？”怀着这样的疑问，赵晟大步想声音的来源处走去。果然，绕过一个转弯，前面就是医院一楼的大厅，无数的记者或站或坐，正在凝神倾听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白人老者回答问题。 赵晟向里面挤了挤，站到人群的中间，一个不是很显眼的位置注意听着，这时候，又有一个记者举起了手臂：“厄尔院长，不知道我们勇敢的安东尼先生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他不会也有什么危险吧？” “很感谢记者朋友的关心。”厄尔院长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似乎平复了一下心情，正色回答：“安东尼先生是这一次事件中的英雄，我们已经派出了专门的医生和护士对他的身体进行全面的检查，除了事先曾经和大家通报过的，安东尼先生的胸骨剑突位置有轻微的骨裂现象以外，我们没有现他的机体有任何不适的症状。” “厄尔院长，我们所有的记者，当然，也包括一些关心议员先生健康的市民都在怀疑一个问题，议员先生的伤势不过只是在他地左面肩头中了一枪。为什么这样的伤势就会致命呢？不知道是因为某些我们还不知道，不了解的情况，还是在治疗的过程中又出现了什么其他的伤害？” “我应该这样给大家解释一下，议员先生的死亡是很多人，包括我本人在内都不愿意看到出现地结果，于连先生的致死原因我们已经通过专门的医生向圣何塞市警局和fbi西海岸总部做了通报。他因为子弹在射入肩头之后，进入了他胸腔，造成议员先生的肺部感染而去世的。在这里，我想通过新闻界地朋友，向议员先生的家人表示我个人的哀悼和遗憾。至于在手术过程中有没有造成意外伤害。这个问题，我们有所有手术医生签名的手术记录，如果哪位记者先生有兴趣，而且又看得懂地话。我们可以把这些记录公布出来。” 赵晟听到这里。没有心思再继续下去，勉力挤出人群，向医院问讯处走去。 问讯处负责值班是一个穿着黄色护士裙地女孩儿，一脸的迷糊表情。正在笑眯眯的看着向她走过来的赵晟：“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助地吗？” “呃……”赵晟偷眼看了一下女孩儿胸前的铭牌：“安雅小姐？您不认识我了吗？” 叫安雅的小护士明显的愣住了：“啊，真的是对不起，请问您是？” “我是杰米。在去年，圣诞节前，在医院举办的舞会上，我和您认识的。您忘记了吗？”说着。赵晟摘下了墨镜。 安雅看着他那似乎在哪里见过地容貌。似乎想起来了：“我……好像有点印象。嗯，你……杰米。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怎么，您不舒服？” 赵晟嘻嘻一笑：“不是地。你知道，我是在报社工作，最近我的老板快要把我逼疯了！这个可恶地家伙！” “为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叫安雅的女孩儿可能真的是有点迷糊，立刻顺着他的话头问道。 赵晟左右看看：“还不是因为最近生的事情！你知道吗？就是议员先生被刺杀的案子嘛！我的老板知道我和一些医院的人很熟悉，所以，就把这个工作交给了我，谁知道，哎！我连续跑了几家医院，却连给议员先生治伤的医生的名字都搞不清楚！” 安雅听得好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向左右两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来告诉你吧，给议员先生治疗的是卡尔?马龙医生，嗯，不过，急救室的人和他不是很熟悉，所以，我可能不能带你去认识他了。” 赵晟感激的一笑：“谢谢你啊，安雅小姐，你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儿。测试文字水印9。啊！我现在得赶紧走了，要不然的话，我的老板又该生气了。有机会再见。” “再见。”安雅从服务台后面站了起来，向他招手致意。再坐下的时候，女孩儿给吓了一跳：“啊！院长先生？……” 厄尔院长一脸疑惑的瞪着赵晟走远的方向：“这个人是谁啊？”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嗯，是来找我的。” “你确定？不是记者或者什么别的人？” “不是的，不是的。”安雅吓得小手一个劲的摆动。 厄尔院长点点头：“嗯，如果不是就是最好了。”又扭头向身边的一个职业装打扮的女孩儿一摆手：“罗拉小姐，我们这边请！” 叫罗拉的女孩儿正是是曾经和赵晟共过事的罗拉?李佩。她也是远远的看着有是似乎很熟悉的身影在服务台前和女孩儿聊天，谁知道等她走到近前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远了。虽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那个人就是赵晟，但是凭她对他的了解，如果他也来到了圣何塞市的话，那么这个医院一定是他必到的场所之一。 罗拉没有离开，而是笑眯眯的和安雅聊天：“安雅小姐吗？您好，我是地方检察官的助手，我的名字叫罗拉?里佩，嗯，……”说完，她拿出自己的证件在女孩儿面前亮了一下：“我想请问你。刚才和你聊天的那个人是谁啊？” “他……他是我地朋友，嗯，是来看我的。” 罗拉笑了，和厄尔院长耳语了几句，后者狠狠地瞪了安雅一眼，自己先一步离开了。看着厄尔院长离开。罗拉再一次趴到服务台上：“好吧，安雅小姐，现在请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啊？我知道，他绝对不是你的朋友！或者说。即使他是你的朋友，也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只是为了来看看你这样简单！对不对？” 安雅哪里经过这样的质问，立刻被罗拉吓住了：“他。他是我去年圣诞节舞会时认识地朋友。但是，嗯，这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了！今天，他突然就来了。” “他叫什么？” “杰米。” “杰米？”罗拉心中一动：“那他姓什么？” “呃……他没有和我说呢。”女孩儿满脸的无奈。 罗拉想了想。突然掏出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她和马克思还有赵晟的合影递了过去：“是不是这个人？”“啊！是的，就是他。怎么，你也认识他吗？” 罗拉立刻明白了：杰米果然到了圣何塞市，而且也来到了医院！但是，他来这里干什么呢？是不是也是和自己抱着同样的目地？他也现了什么吗？ 赵晟走出医院----罗拉来了，自己不能再去找这个什么卡尔医生了。还是再等一等吧？现在应该干什么呢？应该找个律师和他谈谈关于格林斯坦太太的案子呢？但是。但是她已经拒绝了自己帮助，再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吗？ 算了。自己不一定一定要给她请律师，自己以一个警察的身份或者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向律师请教一下，这总没有什么吧？ 第37节 布拉德的天赋 说起圣何塞市，似乎有些人不是很熟悉，但是说起在这座城市中一个举世闻名的山谷型地带，一定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那就是：“硅谷！” 赵晟当然对闻名于世的硅谷自然是充满了好奇，本来按照他的意思是很想到这里去浏览一番的，奈何乔治和布拉德对他的这个提议完全的不感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次出来赵晟是事事不顺心，无奈之下也只得选择顺应民意，跟着乔治和布拉德来到了圣何塞市的hppavi1ion体育馆。 作为一个中国人，赵晟两世为人，一直是个好静不好动的人，对美国人喜欢的那些体育运动一直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他也几乎从来没有进过什么体育馆，这一次走进hppavi1ion体育馆，他真的被震撼住了：这是一间总面积达到45oooo平方英尺的巨大建筑物，2oooo的座位在很多更大型的体育馆面前也许只能算是一个小弟弟，但是对赵晟这样一个土包子面前，却足以让他咂舌了！ 高大的穹顶，闪烁的聚光灯，坐的满满的观众席，还有随之而来的嘈杂的声响，都让赵晟觉得头疼，但是现在绝对不是煞风景的时候，他也只能乖乖的随着乔治和布拉德的脚步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准备等着选手上场----只是不知道今天的两个对手是谁？ 这样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随着布拉德热情的介绍他这才知道，今天在这里进行的是著名的德国选手鲍里斯-贝克尔和瑞典地史蒂芬-埃德伯格。赵晟作为外行当然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可谓是由来已久了！ “……贝克尔是一名以球上网为主的网球运动员，正手力量和球强劲。他也是少数持单手反拍(单反)的球员。草地和硬地等快场地是他最善长比赛的场地。他的良好球能力和正手力量在这些快场绝对优势，所以他能够在不足2o岁之龄卫冕温布尔登男单锦标，室内赛地表现亦非常突出。可是，因为他的打法着重球上网多于底线抽击，所以红土场地的成绩不算太突出，因此他从未染指包括法网在内的红土红土赛事的atp巡回赛单打冠军。知道吗？他地最有名的招牌动作是鱼跃式救球！” 自从和布拉德认识以来。赵晟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富有漏*点，是的，就是漏*点！在这样地时刻，布拉德似乎再也没有了在警局工作时地慌乱和语无伦次，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语平缓，逻辑清楚，谈起话来头头是道。 不但是赵晟，乔治也觉了布拉德的异常。眼神古怪的向他看来。 布拉德完全没有察觉。自顾自地说着：“至于他的对手，是瑞典的史蒂芬-埃德伯格。这个人的特点和贝克尔差不多，也是以持单手反拍（单反）并以球上网为主的网球运动员，拥有极好的网前截击能力和预判能力。同时也是草地和硬地等快场地是他最善长比赛的场地。其个人四个大满贯男单锦标分别是1985、87年澳网和1988、9o年温布尔登都在草地上夺得地。测试文字水印4。他地球和上网被公认为网球史上最优雅之一呢！” 赵晟苦笑起来：“你确定你说的是两个人吗？” “哈哈哈哈！”连旁边坐着地观众也跟着大笑起来。 布拉德不乐意了：“你到底愿不愿意听？” “好吧。你继续。” “这样还差不多。”布拉德勉强点点头：“他的底线相持能力亦不差，故他曾夺得过三项atp红土赛事单打冠军，包括1986年瑞士公开赛格斯塔德、1992年汉堡和1989年法网男单亚军。另外，他亦是一名双打高手，同胞安德鲁斯-杰拉德是他在8o年代的双打搭档。两人曾合作夺得1987年澳网和美网男双冠军，以及1984年美网和1986年法网男双亚 赵晟轻轻的鼓起掌来：“好棒啊！布拉德，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天赋呢！” “嗯？什么？”布拉德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震撼。似乎就只是做了一件最最平常的事情一样。 “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吗。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天赋。当时你曾经问过我，你的天赋是什么？记得我当时不能给你答案。现在我知道了，你最大的天赋就在于，你可以成为一个非常好的网球解说！” “网球解说？你是说，我可以到电视台去吗？” 赵晟笑了：“布拉德，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成为一个平民解说员。而不是到电视台去做什么专题的播报。” 布拉德又没有精神了：“这样啊？那就算了吧。” 休息了一会儿，比赛终于开始了。因为所处的位置，赵晟甚至看不清楚运动员的模样----93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很好的转播设备让他可以通过大屏幕观看比赛。扭头瞧瞧布拉德和乔治，他们两个人倒是对这样的小问题不在乎，全身心的投入到比赛当中去了。没有办法，暂时忍受一会儿吧。 布拉德对网球非常懂，不时的给赵晟做着介绍----如果没有他的介绍的话，赵晟就只会瞎喊胡喊一气，却网球不明白其中的奥妙所在，看着球场中来来回回的击打，却始终没有人得分。他似乎有点坐不住了，总是移动着身体，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布拉德大叫一声：“……太棒了！贝克尔！真地是好棒的高压球啊！” 赵晟一脸的迷糊，也不知道他在喊什么。后者泄完毕，这才回过头来。也不管他有没有兴趣听，就直接讲了起来：“杰米，这种打法叫高压球，是网球里一个看似简单，实则不好掌握的一项技术。你打高压球时。不拿拍的那只手要指着球，让球下落时可以竖直的抓着那只球，就是让球竖直地落在你手上，拿拍的那只手像球一样。9o度向后张开。等球落到你的击球点时拿拍的球就伸直地压下去。记着，击球时手要伸直。还要向外压手腕，这样可以使击球时力量大些，如果是近网高压球。角度要打开；如果是接近底线的高压球，则要打深，就是也打到对方底线地位置去，这样对自己最有利。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就是，面对高空中飞来的高球时，千万别正对着球仰着往后退，一定要用交叉步指着球往后退。你知道吗？高压球其实最重要不是力量。是角度。” 赵晟胡乱的“嗯嗯”了几声。勉强睁开眼睛向场地中看过去，比赛已经打了过3o分钟。现在地比分是埃德伯格以2：o领先：“这种比赛是三局两胜地吗？” “呵呵……”周围的人都轻轻的笑了。只有布拉德，脸微微一红，似乎为有赵晟这样的同伴而感觉到羞耻：“杰米，别胡说！” “怎么是胡说呢？现在已经是2：o了嘛！” “哈哈哈哈！”周围地笑声更大了，其中还夹杂着开玩笑的嘲讽：“嗨，伙计，快把你的朋友带回中国去吧！只有那里才是他应该呆的地方呢！” 赵晟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惹祸了，再也不敢随便说话，像个乖宝宝一样的坐在那里，认真的看了起来。虽然他本人不会打网球，但是他也绝对不是傻瓜，纵然对两个场中球员使用地技术不知道，但是比分地计算方式他还是逐渐摸到了门道，啊，似乎是第一个是第3个是4o分，嗯？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45分的吗？这样似乎不合乎逻辑啊？算了先不管它，等一会儿再向布拉德请教吧。继续往下看。 但是越往下看，赵晟越奇怪：什么时候才算赢一分啊？似乎两个人总是纠缠在4o分上，谁也不能再进一步，这是不是因为他们都是非常好地选手呢？他不明白。终于在比赛的一个间歇，他把自己的疑问抛向了布拉德。 后者对于能够成为他的老师很有兴趣：“是这样的，本来应该第三个球是45分的，但是因为这项运动起源于英国，在英语中，45的音是fouty-five,这是一个三音节字母，和前面两个的双音节字母（fifteenthrty）不是很搭调，于是，他们就把第三个球定为了4o分球，谁先得到4o分球就等于是拿到了局点，再拿上一分就赢下了这一局，但是就正如你想到的那样，贝克尔和埃德伯格都是非常好的选手，所以，比分不会非常容易赢得。” 赵晟了然的点点头：“真是该死的英国人！居然用这样的方法来决定分数，你可以想象美国人也会像他们这样僵化和死板吗？” 布拉德苦笑起来：“杰米，所以你才会有那样的举动吗？” “可能是吧。我自己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道呢。” 虽然网球号称是贵族运动，但是比赛现场还是很嘈杂的，弄得赵晟的手机响了很久他才听到，和布拉德打了个招呼，他走到场外的休息室，接起了电话：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安德鲁。” 赵晟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是谁：“啊！是你啊！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的作品？” 安德鲁的大笑声从听筒中传来：“杰米，这应该是我向你提出的问题吧？最近有没有什么新作品？” 赵晟也笑了：“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关于《兄弟连》的。” “怎么说？” “我们已经决定下来了，《兄弟连》的拍摄将会在今年的9月11日正式开始。嗯，一开始的镜头我们回到新西兰取景拍摄，我想你可能不能去了，但是，杰米，作为这部戏的编剧，在纽约举行的开机仪式以及记者布会你可一定要来啊！” “9月？”赵晟思考了一下：“还有很久呢！如果到那个时候我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一定会到！” “嗯，这样就好。”安德鲁顿了一下：“还有一个情况，就是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现在还作数吗？” “你是说出演的事情吧？当然作数。不过，我想有我参加的戏份应该等到那么从新西兰回来之后再说吧？” “当然是的。嗯，我们初步预定的是在7----8个月的时间里结束在新西兰的拍摄，然后回来，再补拍国内的戏份。这些都以及安排好了。你就专心的等待吧。”在一阵大笑之后，安德鲁继续问道：“杰米，你最近……我是说，你的剧本，写得怎么样了？” 赵晟倒是一愣：“剧本？什么剧本？” “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不能给我《er》的剧本，但是会给我另外一部和这个内容差不多的剧本？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他这样一说，赵晟还真的是想起来了，但是现在他的手边根本没有什么剧本，只得敷衍了他几句：“剧本我最近倒是有，但是，嗯，都不在我的身边，这样吧，等我回到洛杉矶，你最好过来一次，我们见面之后再谈，怎么样？” “你现在不在洛杉矶？那你在哪里？” “我现在在圣何塞市，处理一个案子。嗯，可能过几天就会回去了。” “圣何塞市？不会是那个刺杀议员的案子吧？” “真遗憾，就是这个案子。” 安德鲁犹豫了一下：“杰米，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案子的细节是不是也可以挖掘……” 他只说了半句话，就被赵晟打断了：“安德鲁，我不想欺骗你，几乎所有我经手过的案子的详细资料我都整理了下来，也许有一天，我会在某一个时刻把这些资料在我的创作中用到，但是绝对不是现在！你目标我的意思吗？” 安德鲁碰了个软钉子，讪讪的不说话了。 赵晟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只得岔开话题：“安德鲁，我最近有一个很不错的创意，嗯，关于剧本的。也许你会喜欢。” “是吗？我对你有信心！只要是波贝克警官创作的，就一定会有市场！杰米，你只得我最最遗憾的是什么吗？” “就是我不能拿到你的《老友记》！哈哈哈哈！”安德鲁再一次大笑起来。 第38节 保险箱的秘密 赵晟苦笑着挂断和安德鲁的通话，正准备走回比赛现场，电话第二次响起：“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斯科特警探，如果你现在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到我的办公室来一次？” “斯坦的案子有新进展了？” “呃，这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在电话里和你说不清楚，你现在能过来吗？” “对不起，我现在在圣何塞市，嗯，我会尽快的赶回去。” “那好吧，我在这边等你。”斯科特没有多说，直接挂上了电话。 赵晟心中疑惑：斯坦的案子一直是他们经手的，现在突然要直接回去做什么？不会有什么和自己有瓜葛的地方吧？怀着这样的疑惑，他又走进了赛场。 海瑟和路伊萨最后一次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两个女孩儿同时叹息了一声：“哎！真是可惜了。不是吗？” “是啊，他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老板呢！虽然不上很爱说话。” 海瑟扑哧一笑：“好吧，路伊萨，快点收拾我们的东西吧。对了，你最近有没有找到新的工作？”嗯，现在市场还好，工作也不上很难找，我准备休息几天，和我的男朋友出去到迈阿密一趟，回来之后再考虑工作的事情。” “和你的男朋友去迈阿密？好浪漫啊！真的是太奇妙了。不是吗？” 路伊萨羞涩的一笑：“呵呵。是地。但是你知道，马克他因为工作的便利经常带我到各处去，所以…………呵呵。” “哎，你真的是好幸福呢！你知道我的男朋友和我说什么吗？每当我和他说起要出去旅行一段时间的时候？他的回答永远都是：我不能错过洛奇队地比赛！哎，真的是很伤脑筋啊？” “他是洛奇队的球迷吗？” “是啊。而且是那种很狂热型的。” 两个女孩儿迅的整理好自己地私人物品，再最后一次浏览了一番曾经在这里工作过的房间。各自抱起一个小小的纸箱，就准备向外走，就在两个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悦耳地响了起来。 海瑟和路伊萨对视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接起这个突然地电话。终于，海瑟点点头，又重新走回房间，把箱子放好。接起了电话：“喂。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传来好听的女孩儿的声音：“请问，这里是斯派克房屋中介公司吗？”“曾经是的，现在已经不是了。嗯，我是说。现在这家公司已经因为某些原因倒闭了，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地话，我可以向您介绍其他的类型公司。” “啊，不，真的是很对不起，我不上寻求贵公司的帮助。而且，对诺兰先生的意外我也很遗憾。” 路伊萨站在旁边一直侧着耳朵听着。测试文字水印4。这时候她碰了碰海瑟：“问她到底是谁？” “请问。您到底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是英格兰银行客户服务部的美兰达，诺兰先生曾经在我们银行开办了银行保险箱业务。但是他地使用期是一年，他在每一年地这个时候都会到我们银行来进行续期，今年的情况……呃，我们地意思是请问一声，你们能不能联系到诺兰先生的朋友波贝克先生，因为诺兰先生曾经和我们银行方面达成过一个协议，如果万一他不能再继续履行他的责任，他在银行保险箱中的一切都将会由他的朋友杰瑞米-波贝克警官处理。所以，我们想请问一声，你们能不能联系到波贝克先生？如果他愿意继续续期的话，请尽快到银行来办理相应的手续。” 两个女孩儿愣住了：“这个……事情我们不知道，也许，你们可以稍等几天？” “嗯……”银行的的女孩儿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向什么人请示，又过了一会儿，终于听见她的声音：“好吧，因为在诺兰先生身上生的不幸事件，所以，我们可以把续期的时间押后三天，在三天之内，请你们尽可能的联系到波贝克先生。” 放下电话，两个女孩儿面面相觑，都被这突然而来的状况弄得呆住了：凭她们对斯派克先生的了解，知道他有一个好朋友，就是那个曾经写过《老友记》的著名警察，但是，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呢？而且，我们怎么能联系到他呢？女孩儿们最终做出了决定：这件事还是交给警察来处理吧！ 于是，女孩儿的电话打到了斯科特警探的办公室，后者也被这个突然而来的消息震惊了：斯派克在银行的保险箱中存有什么东西？还一定要杰米去处理？会不会和他的案子有关？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把杰米找来再说！ 赵晟在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一时间也有点呆：斯坦不肯把这个保险箱中的东西交给他的前妻或者其他的什么人，偏偏让自己来处理，这是什么路数？和斯科特一样的，他也立刻反应过来了：这个神秘的保险箱中，一定隐藏着秘密！ 多说无益，在斯科特，布拉德乔治还有北好莱坞分局的两个探员的陪同下，一行人迅的来到新英格兰银行，找到了在电话里和两个女孩儿通话的美兰达小姐。 后者穿着一身标准的职业套裙，脸蛋上薄施粉黛，职业性的笑容挂在脸上，既让人觉得亲近，却又不会过分：“请问，哪一位是杰瑞米-波贝克警官？” “我是。”赵晟上前一步。掏出了自己的证件递给了她。 美兰达接过来看了一眼：“欢迎您，波贝克先生，请和我到这边来。” 到了她的办公桌前，她拿出一份表格：“波贝克先生，这是您需要填写地表格，当然。我们还要把您的身份证进行复印，您知道，这只是必须要走的手续。” “当然，我明白的。那么，我可以坐下来填写吗？” 美兰达扑哧一笑：“当然可以。” 表格填好了。女孩儿也把他的身份证复印完毕，一切手续都结束了，女孩儿着才领着他们坐电梯来到了楼下的保险库中。 美兰达把他们领到写有tr-32o1号地保险箱前，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插进左边的钥匙孔中：“波贝克先生。请您插入您的钥匙。” 赵晟呆住了：“什么钥匙？我没有啊？” 美兰达小姐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没有钥匙？波贝克先生。您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是不是？我知道您是很喜欢开玩笑的。” “可是，我真地没有什么钥匙啊？” 斯科特也着急了：“杰米，你想一下。是不是斯派克曾经给过你钥匙，但是你忘记放在哪里了？” “绝对……没有？”赵晟也有点狐疑起自己的记忆力来，在仔细的回忆了一番之后，他终于摇摇头：“没有，确实没有。如果他真的曾经给我什么钥匙地话，我一定会记得地。” 斯科特无奈的在保险箱前转了几圈：“好啊！真的是太好了。我们的工作，我地破案线索竟然……竟然因为一把钥匙而消失！我的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 “嘿。嘿！”赵晟大叫一声：“你不会是以为我有什么钥匙却不肯拿出来吧？上帝作证，直到我回到洛杉矶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有这样一个该死的保险箱！” “嘿。嘿！”美兰达也大叫了一声：“先生们，这里是银行，不是你们在警察局的办公室，请你们克制一点，我们还有很多的客人呢！” 赵晟突然灵机一动：“美兰达小姐，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今天没有出现，哦对不起，我修正一下，如果在期限到达之前我始终没有出现的话，你们会怎么做，我是说，怎么处理这个已经过期的保险箱？” “我们会在律师和警察地监督下，把这个保险箱打开，然后里面地东西会销毁。” “销毁？只因为我没有钥匙，你就会把这个保险箱里面的东西销毁？你难道不知道，这里面地东西很有可能和斯派克先生的遇害有关！” “很对不起，波贝克警官，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们是有自己的规定的。” 赵晟苦笑着回过头来看着斯科特：“科迪，你听见了吗？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美兰达一副预言又止的表情，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嗯，波贝克警官，斯科特警官，也许，我可以帮助你们解决现在你们面临的问题。” “是什么办法？”几个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在了她的脸上。 “是这样的，因为我们的银行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情况，一些平时很粗心的客人会忘记自己的钥匙的去向，这时候，我们就只能通过法律的途径来解决了。” “你是说，通过法官下达这样的行政命令来打开这个保险箱？”乔治在旁边突然插嘴问道。 “如果在期限到来之前，你们确实不能找到钥匙的话。” “钥匙，钥匙……”赵晟喃喃自语着，突然他在众人面前像了狂一般的掏出自己的钥匙圈，飞快的随便挑出一把钥匙就要往钥匙孔里插，还没有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换了一把：“这把不是！” 布拉德一把拉住了他：“杰米，这样做没有用的。” 赵晟突然用尽全力狠狠地踢在保险箱的下层，出轰隆一声巨响：“该死的！***真该死！” 斯科特走过来，从他的手里拿过那一大串钥匙：“杰米，我知道你很爱斯坦，相信我，我也和你一样的想知道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但是，冷静下来，好吗？伙计，冷静。” 众人走出银行大楼，占到街上：“现在应该怎么办？是去找律师吗？” “不，布拉德，类似这样的案子只要我们把卷宗递到法院，相信法官会酌情处理的，相信得到他的法令没有什么问题，唯一要求的就只有时间。嗯，我想，这个问题还是交给我来解决吧。杰米……” “什么？” “可能法官会需要你的出席。如果我是你的话，最近这一段时间就不会离开洛杉矶。” “要不要交出自己的护照？”在经过了各处的泄之后，赵晟又恢复了本色。 斯科特微微一笑：“好吧，先生们，今天的工作就暂时到这里吧。有什么最新的情况我会随时联系你们的。再见。” 看着斯科特和他的人远去，赵晟幽幽的一叹：“现在，就只能等待了。布拉德似乎有点郁闷----为了他没有看完的比赛：“杰米，你认为我们还有机会再到圣何塞市去吗？” 乔治给他使了个眼色，后者识趣的不再使话了。倒是赵晟，苦笑着向乔治点点头：“乔治，没有必要这样，我想，只要我们有耐心，这件事最后总是能够有一个大家满意的结局的。好吧，我也该回家了，你们呢？要不要搭我的车？” “不，不用了。我们有自己的车。” 赵晟也不强求，径直走到自己的汽车前，开门上车，一溜烟的开走了。 “乔治，杰米一定非常难过吧？” “如果是你的话，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人杀死，却又满意任何的办法，你会怎么想？” “那你认为杰米会做傻事吗？” 乔治奇怪的瞟了他一眼：“傻事？你不会以为他会抢劫这家银行吧？” 布拉德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糊涂，挠挠头，轻轻地苦笑起来。 第39节 勇士 赵晟的心思完全被这个打不开的保险箱占满了：里面装的会是什么呢？钱？应该不会，如果是钱的话，他不会留言让自己处理，他直接留给放到银行，将来他的儿子不就可以继承了吗？可能是某些资料，某些和他最后被杀有关的资料！嗯，一定是这样。现在，就看斯科特那边的工作进展了。斯坦，我真的是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一路胡思乱想着回到自己的家，谁知道进门还没有坐稳，就听见门铃响起：“玎玲！玎玲！” 赵晟走过去打开门：“啊！艾米，你好！” “嗨，芳邻，你好！”艾米笑眯眯的和他打着招呼。 “你好。”赵晟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 “哦！”艾米夸张的一挥手：“杰米，嗯，是这样的……你不准备请我进去吗？” “啊！对不起。”赵晟赶紧一侧身：“请进来吧。喝点什么？” “咖啡就好，嗯，咖啡就好。” 赵晟给她沏了一杯咖啡，放到她面前，这才坐下：“那么，艾米，有什么事吗？” “嗯，是这样的，杰米，上一次拜托你照顾我的女儿，事后似乎就一直没有见过你？本来我想和我的先生向你表示感谢的，但是，你知道，你一直没有在家，呵呵，真的是很对不起呢！” “这没有什么。您知道，我的工作决定了，我经常要四处跑，所以，这没什么的。” “好吧。我们来说第二件事，我的表妹。就是你曾经和她一起出去过地莫妮卡，她想，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是很愿意和你一起出去喝一杯咖啡的。你……？”说到这里，艾米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生怕他拒绝的样子甚是好笑。 这样地要求是赵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做媒？哦，这个问题可是得好好答对，一个不好会伤害这个女孩儿的感情呢！得仔细想想再说。 看着他在那里沉思。艾米有点紧张了：“杰米。我不想……呃我想，莫妮卡也一定不想给你增加困扰，但是，你知道。很多时候，男女之间总是会有奇妙的心灵感应，如果他们两个人真地对彼此有好感的话。我的意思是，莫妮卡不是一个难看的女孩儿，不是吗？” “哦，不，艾米。莫妮卡小姐当然不是一个难看地女孩儿。正好相反地是，她很有魅力。很有吸引力。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让我觉得很舒服。但是，艾米，我必须得告诉你，我现在……” “你现在有女朋友了？”艾米有点失望了。 “哦，不，现在还没有。但是，有一个情况你和莫妮卡小姐都是不知道的，就是我刚刚从一段……关系中走出来，我暂时还不愿意就这样开始另外一段感情。测试文字水印7。”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你并没有拒绝莫妮卡是吗？”艾米呼的站了起来：“我想，这样地好消息一定是她很高兴听到的！”说完这几句话，她转身就往外走去。 “艾米，我是说，李夫人，请等一等！” 艾米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走出了他的公寓。赵晟追赶不及，只得苦恼的一笑：哎，等有机会再向她和莫妮卡小姐解释吧！ 艾米的到来让赵晟陷入了彷徨：他和詹妮弗之间关系的彷徨。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詹妮弗一定和自己一样，对彼此有着太多地感情，但是，就真地可以在与丽莎分手之后不久接受另外一个女孩儿的爱情吗？而且，还是那个丽莎一直以来以为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地女孩儿？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了！ 最后，他还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詹妮弗的号码：“简，我是杰米。” “杰米，你从圣何塞市回来了？” “呃，是的，我这边有一个案子的线索，所以就急忙赶回来了。你现在在哪里？还在拉斯维加斯吗？” “不，当然不是。我现在回到洛杉矶了。嗯，其实，我刚刚才起床。” 赵晟轻轻地笑了：“现在才起床？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懒的呢！” 詹妮弗也笑开了：“当然不是！我昨天晚上，哦不，其实睡觉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早晨了。我和一些朋友聚会到太晚，呵呵，所以，你知道？” “是啊，是啊。我明白的。”赵晟点点头：“简，我想…………” “什么？” “我想和你面谈一次，可以吗？” 詹妮弗那边突然沉默了下来，好久的时间都没有说话。赵晟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问道：“简，你还在吗？” “啊！我在的，我在的。你刚才说什么？” “哦，我记起来了，你说想和我见面，是吗？” “是的。” “好……吧，你想在哪里见面？” “就在你当初工作过的咖啡馆，你觉得怎么样？毕竟很多你的朋友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了。” “好啊！我也正想和他们见面呢。嗯，什么时候？” “一个小时的时间够你准备的吗？” “那好，我们到时候见。” 赵晟特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3o分钟走进咖啡馆，虽然他故意给詹妮弗留出了和老同事欢聚的时间，但是等他进门才现，3o分钟的时间还是少了。詹妮弗被众多的咖啡馆的服务生围在中间，额头上已经有汗水渗出。但是她还是满脸春风地和大家说笑着，满足着所有人的要求----例如合影，签字。 赵晟悄悄的坐到咖啡馆的一角，看着詹妮弗笑容可掬的脸蛋，心中只觉得一片宁静！也许，自己喜欢的不是她地容貌。而是她那种可以令自己平静下来的气质吧？难道在我的心中，我是那种很疯狂的人吗？他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古怪的念头。 詹妮弗眼波流转，已经看见了坐在不远处地他，微笑着向他点点头，示意他再等一会儿。自己马上就过去。 很快的，詹妮弗摆脱了众人的纠缠，走到他身边：“杰米，你似乎很少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呢？” 赵晟笑了：“怎么。你不感激我给你时间应付你地影迷。反倒指责我吗？” 詹妮弗笑眯眯地在他旁边坐下：“好吧，告诉我，这一次去圣何塞市的经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趣闻可以和我说的？” “简，我这一次找你出来……其实是有事要和你说。嗯，情况是这样的……” “杰米，你知道吗？在拉斯维加斯生了一件很好玩地事情，嗯，我把你的衣服拿回到化装舞会现场交给你的剧组的人的时候，他们居然问我，是不是我把伟大的墨西哥骑士给绑架了！呵呵。是不是很好笑？” 赵晟微微一笑：“你说的是真地？” “当然是真地！” “呵呵。确实很好笑。对了，你的广告结束了吗？下面有什么安排？” 詹妮弗眼神立刻黯淡了下来：“下面我想休息一下。嗯，有几个剧本找上来，但是我都没有什么很大地兴趣。啊，你曾经和我说过，你会给我写一部关于《红字》的剧本，你现在开始写了吗？” “《红字》的剧本我正在准备，嗯，现在有一部名叫《西雅图夜未眠》的剧本，也许比较适合你。不过很不巧的是，我现在没有带在身上，我想，还是等我把剧本交给桑特先生之后，你再和他取得联系吧？” “《西雅图夜未眠》？这个名字似乎蛮奇怪的吗？” “这个剧本是我在纽约的时候写出来的，我自己的感觉还算不错吧？是一部有点喜剧味道的都市爱情戏，比较适合你来出演。” “哦，这样就好。如果你说适合我出演，那我就一定要去争取这样的机会！”停顿了一下，詹妮弗又问道：“杰米，你刚才在电话里和我说过，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说，是什么啊？” “呃……”看着詹妮弗澄蓝的双眸，赵晟犹豫了一下：“简，我想你知道，我下面说的话，都是在很久以来一直困扰我的，如果，如果我说的话让你尴尬，我希望这份尴尬不会成为阻碍我们友谊的障碍。” 詹妮弗似乎猜到了什么，不自然的一笑：“杰米，你应该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任何事也不会伤害我们的友谊的！” “呃，是这样。你还记得你曾经在纽约市的那件酒吧中和我说过的话吗？” 詹妮弗低下了头，但是立刻又抬了起来，就这样直勾勾的和他对视着：“是的，我记得。又怎么样？” “简，我不想伤害我们两个人的友谊，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是我不想，不愿意伤害的，你绝对是其中的一个！” “杰米，你吓到我了！” 赵晟突然竖起一只手指：“简，别打断我！相信我，这是我这一生最有勇气的时候，如果被你打断了，我真的害怕自己没有勇气再提起这个话题了！简，现在我想问你，你那天晚上和我说过的话，现在还是你的心里……想着的吗？” 他这番话实在是有些不明不白，詹妮弗楞了一下，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只见他低下了头，声音小小的又继续说道：“简，如果，我想和你展一下彼此的关系，你愿意吗？” 詹妮弗的表情赵晟看不见----他还低着头呢，好半天的时间也听不见她的回答，他这才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却只见詹妮弗微张着嘴巴，眼睛盯着他，1脸上一副非哭非笑的表情：“简。你……怎么了？” “杰米，你……刚才在说什么？能不能和我再说一次？” “简，你……”赵晟第二次说同样的话的时候，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不过，在说完之后，他还是有了和第一次一样的心跳过的现象。 “杰米，你是说……让我成为你的……” “波贝克警官，安妮，你们需要点什么吗？最近的松饼不错，要不要来一份？”一个在赵晟看来可恨到了极点的服务生走了过来。 “琳达，我和安妮有几句话想说，你能不能给我们5分钟的时间？只要5分钟？” 琳达看赵晟的脸色不对，赶紧躲开了。詹妮弗倒是嘻嘻一笑：“杰米，你吓到她了？” “我现在正在等待，简，别想岔开话题。” “杰米……”经过了琳达的打扰，两个人之间那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氛似乎完全消失了。詹妮弗微笑着凝视着他：“杰米，你知道你这番话对我意味着什么吗？”说完，她就这样深深地凝视着他，抓起他的左手，在他的指背上，轻轻地吻了下去。 赵晟心中一片激荡，突然就这么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一个不是很和谐的声音响起：“安妮，波贝克警官，你们确定不需要一份新烤出来的松饼吗？” 第40节 甜蜜 来上一份香甜酥脆的松饼，和心爱的女孩儿相对而坐，这种感觉真的是美妙极了！赵晟如是想着。 詹妮弗脸上一直带着微笑：“杰米，……” “嗯？” “为什么你会突然……我是说，为什么你会突然的决定，作出这样的决定？” “我也不知道。就正如我刚才和你说过的，这是我的一生之中作出的最最有勇气的决定吧？” “那么，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会……？” “你是说拒绝吗？”赵晟摇摇头，苦笑起来：“简，你知道吗？可能是我的缺乏安全感，但是我要告诉你，在我向你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心中真的是很紧张！这种紧张甚至比我和丽莎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强烈。也许，这是因为我们两个人曾经有过一段很久的历史吧？” 詹妮弗幽幽的一叹：“杰米，你知道吗，我本来真的是想放下，向前走的。但是，当你在酒吧间给我弹琴的时候，……”她的双眼在一次深深地凝视着他：“杰米，我就知道，我可能永远都走不出去了。” 赵晟笑了起来：“还好的是，我终于鼓起了勇气。不是吗？停顿了一下，他笑眯眯的问道：“为了我这样勇敢的行为，你认为我们可以到哪里去庆贺一下？” 詹妮弗也笑了，她偏头想了想：“似乎丽莎从来没有和我们谈起你的工作……你是不是不愿意让别人了解你的工作？” 赵晟一时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这个问题这样感兴趣：“你是说……哦不，简，我和丽莎不谈起我的工作只不过是因为我认为她不会对这个感兴趣。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我说，我感兴趣呢？” “对什么？我的工作吗？” “是啊。你不知道吗？我们每个人的工作你都很了解，但是你的一切工作我们都不知道，只是很……很神秘一样。也许。这不是很公平地一件事呢！” 赵晟苦笑起来，低头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下午的4点钟了，他站了起来：“美丽的小姐。希望找到一位免费地导游带你参观洛杉矶警局西好莱坞警署吗？” 走进警署，里面人来人往，赵晟牵着詹妮弗的手不停的在人群中穿行，还好，这样拥挤的场面在越过大厅之后就立刻得到了扭转。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个人走进了电梯：“杰米，这里每一天都是这样地吗？” “我们是人民保姆来的！你不知道吗？所有人在遇到危险的第一时间就会想到警察。呵呵。今天你来地还不算很多人，如果遇到感恩节或者圣诞节，哦，当然，还有万圣节这样的节日的时候，那才好笑呢！啊。我们到了。” 走出电梯，二人推开犯罪心理调查科办公室的大门，里面静悄悄的，博格坎普正在复印机前忙碌着什么，终于在狠狠地敲打了一下之后，嘴里骂了一句：“我就知道。日本人是不会把什么好东西卖给美国人的！真他妈地该死！” “用炸弹不行，就改为电器和汽车了，嗯？” 伯尼一回头，立刻笑开了：“杰米！哈哈！我的老朋友……哦，这位是……？”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伯尼，詹妮弗小姐。詹妮弗。伯尼。” 伯尼努力辨认了一会儿：“我知道你。詹妮弗小姐，我是你的影迷来的。呵呵。很高兴见到你，怎么，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赵晟苦笑着一拉詹妮弗：“我们走吧，不要理这个疯子。对了，伯尼，他们其他的人呢？” “哦，今天是汤姆女儿地生日，汤姆邀请大家一起去了。他还说准备邀请你，但是，嗯，乔治说，你因为……” “好吧，我知道了。那你呢？” “我准备等一会儿就去，你知道，不能一个人也没有，如果被安东尼知道了的话，只怕……呵呵。” 赵晟四处打量了几眼：“你也去吧。嗯，等一会儿，我带她转一圈，然后我也会过去。” 伯尼点点头：“那好吧。”他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过身来，贴近了赵晟，神神秘秘的耳语道：“杰米，能不能把詹妮弗小姐也请来，你知道，很多人都很喜欢她的呢！” 赵晟苦笑着瞟了一眼就站在自己身边的詹妮弗：“简，你听见了伯尼先生的邀请了吗？” 詹妮弗大大方方的点点头：“好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地话，我会和杰米一起过去。” “那可太好了！如果特蕾莎知道你也能来地话，一定会开心的！”说着，伯尼走进了盥洗室。再出来地时候，正一边把袖子向下卷开，一边拿起挂在椅子上的西装：“如果是这样的话，杰米，我先走了，等会儿见。” “再见。” 宽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詹妮弗轻巧的转了个圈：“这里……真的是好安静啊。” “基本上，这里不会像外面那样嘈杂，正好适合我的脾气，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很喜欢热闹的。” 詹妮弗频频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啊，哪个是你的办公桌？我想看看，那些或者搞笑，或者伤情的剧本到底是用什么打字机写出来的----知道吗？这是很多人的疑惑呢。” 赵晟笑了：“真的想知道？好吧，这边。”把她领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只见办公桌上一尘不染，似乎它的主人每一天都会清扫一遍一样，殊不知，赵晟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办公了。 詹妮弗拉开皮椅，坐进去转了几圈。这才注意打量他的办公桌，这是一种经常可以见到的，没有任何新奇的桌子，低头看时。桌脚地漆料都有点脱皮了，路出里面一层锗红色的内胎，桌面上的东西很少，也非常整齐，一台电脑。显示器的屏幕被阳光反射可以从上面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容貌。电脑的左边是一叠薄薄的文件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电脑右边是两个小小地镜框。一个镜框里面装的是赵晟和家人的合影，另外一个里面地照片让詹妮弗有点吃惊：竟然是她和赵晟的合影。 两个人是好几年的老朋友，合影自然是不少，但是让詹妮弗意外的是，自己和他的合影怎么会在这里？要知道，办公桌这种地方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个人的私密空间----虽然办公室是敞开式地。但是对别人**看得很重的西方人是绝对不会在未经主人同意的情况下来参观或者探究你的秘密的！而这样的地方一般都会放一张主人和自己地家人或者恋人的合影。但是自己的照片为什么会放在这里呢？但是就在这个问题刚刚出现在她的脑海中的时候，她已经找到了答案。 赵晟也有点尴尬，毕竟，把詹妮弗的照片而不是丽莎的照片放在这里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就在他想愚蠢地解释几句地时候，詹妮弗突然站了起来。一转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即将出口地话！ 两个人长久的沉浸在热吻中，好半天的时间，詹妮弗才终于离开了他。赵晟长长的喘息了几口：“哇！你真的……” “什么？” “好棒啊！” “哈哈哈哈！”詹妮弗纵声大笑起来：“杰米，你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不会开玩笑吗？” 似乎在这**的一吻之后，詹妮弗才真正成了他的女朋友，再一次的坐在皮椅上。小心的指了指他的办公桌：“这里面不会再有什么其他的惊喜了吧？” “嗯？你是说？” “例如。有一个没有充气的娃娃在里面？然后跳出来？” “你的脑子里总是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赵晟微笑着拉开了抽屉，里面的东西很简单。一些纸张，几只笔，一本惠特尼的《草叶集》，几本詹妮弗看不懂字的中国书籍。书上面放着他的警徽----带链子可以挂在脖子上的那种，最下层的抽屉中放的是他的柯尔特9毫米半自动手枪。弹夹放在旁边和所有的人一样，詹妮弗伸手取出了手枪：“杰米，这个应该怎么使用？” 赵晟微笑着接过手枪，轻轻地拉了一下枪栓，确定枪膛里面是空的，这才交给了她：“很简单，就如同你在电影或者电视里面看到的一样，对准你的目标，射就是了。” 詹妮弗接过手枪，胡乱的瞄准着，嘴里还不时的出“砰！砰！”的音效，赵晟看着好笑，伸手拦住了她：“简，你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枪械吗？” “是啊！我从来都没有。我的父亲和母亲从来不让我接触这样的东西。呵呵，在美国居然还有从来没有接触过武器的人，是不是很好笑？对了，杰米，在执勤的时候是不是可以随便向嫌疑人射击？” 赵晟一把拉过了她，把她拥住：“知道吗？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或者任何事----即使是我的配枪占据你的精神！” 詹妮弗毫不畏惧的把枪丢下：“是吗？即使是你的……配枪？”说完，她的手背向外，在他的下体轻轻地弹了一下。 后者立刻松开了她：“喂！” 詹妮弗笑得弯下腰去。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这才双双挤在小小的皮椅中，赵晟紧紧地抱着她，和她就这样呆着，两个人谁也不愿意破坏这难得的温馨。终于，赵晟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简，我们该走了。” “嗯？去哪里？啊，我想起来了，你的朋友家。” “也许，在这之前你会好心的陪我去一次商场，你知道，今天是汤姆的女儿的生日呢！” 汽车来到汤姆家的大门口，一阵欢笑声借着夜风送到外面，赵晟和詹妮弗相对一笑：“看起来，我们没有来晚。” 按响门铃，大门很快的被人拉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杰米！哦，我的上帝！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正是艾德蒙。 “嘿嘿，艾迪！”赵晟给开门的黑人小伙一个大大的拥抱：“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女朋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艾德蒙突然推开了他，同时一把脱掉了身上的衬衣，露出里面的雪白的背心，一步跨到詹妮弗面前：“詹妮弗小姐，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喜欢您，如果可以的话，能给我签个名吗？就在我的衣服上？”说完，他立刻转过身躯，又弯下了腰。 詹妮弗对这样的场面似乎很熟悉，微笑着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一支签字笔，刷刷点点的给他签上了字。赵晟在旁边大叫一声：“简，最后一笔重一点！” 艾德蒙直起身来，扯过衣服的后摆看了看，这才满意的捡起衬衣，也不再穿，就这样拉着詹妮弗的手冲进了客厅：“女士们先生们，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个尊贵的客人，在我们充满智慧的警探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作品《老友记》中扮演瑞秋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今天来的客人与其说是为特蕾莎庆祝而来，不如说是警察之间的一次聚会，在坐的人中，几乎有过7成都是汤姆在警察局的同事或者朋友。当然，很多人都穿着便装。众人正在聊天，即使有几个人听见艾德蒙刚才在门口处的大喊也没有当回事，他这个人总是这样的大惊小怪，大家都已经熟知了。但是等他把詹妮弗介绍给众人的时候，很多人还是吃了一惊！詹妮弗？她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作为主人的汤姆和妻子分开还有点迷糊的宾客立刻走到詹妮弗的面前：“欢迎您，詹妮弗小姐，特蕾莎如果知道你能参加她的生日晚会的话，一定会出开心的。” “谢谢你们的邀请，雷德尔先生，雷德尔夫人，你们可以叫我简，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叫我的。” 赵晟这时候才走出回廊：“玛尼施码？”看着众人不很明白的表情，他微微一笑：“这是一句希伯来语，意思是：怎么回事？” “呵呵，呵呵……”众人轻轻地笑了起来。 赵晟走到詹妮弗身边，轻轻地挽住了她的手，有几个眼尖的立刻看见了，客厅中响起了一阵嗡嗡声，似乎不相信他们两个人竟然会是这样的关系！赵晟是《老友记》的作者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他会和詹妮弗是男女朋友啊？这个新闻可真的是太有趣了！ 倒是汤姆，在看到詹妮弗的第一眼就猜出了一个大概----毕竟，詹妮弗和自己又从来不认识，怎么会突然光临自己的家呢？这一定是杰米的作用！笑眯眯的走到赵晟面前，和他拥抱了一下：“恭喜你，小子。” 第41节 无题 赵晟和众人打过招呼，直接来到了后院----特蕾莎和她的朋友正在这里开烧烤晚会呢。 他把礼物递过去，和特蕾莎贴了下脸：“生日快乐，宝贝。” “谢谢你，杰米。这是送给我的吗？” “是的，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 礼物盒被打开了，里面是一个精美的镜框和一副阿玛尼牌的墨镜，女孩儿笑眯眯的看着他：“谢谢你，杰米，我很喜欢这样的礼物。谢谢你。” “别客气，只要你喜欢就好。顺便说一句，这份礼物是詹妮弗小姐帮助我挑选的。” “啊！詹妮弗，杰米，你和她真的是在一起了吗？” “是的，凯蒂，我们两个人确实在一起了。” 特蕾莎真诚的笑开了：“恭喜你，杰米，你知道吗?詹妮弗一直是我的偶像来的！很久以来……”她突然羞涩的一笑：“其实也不上很久啦！自从你的作品推出之后，我就喜欢上了她，嗯，今天她如果也能来到这里，我就真的是太高兴了！” 赵晟倒是一愣：“你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什么？” “詹妮弗现在就在你家的客厅里呢！” 特蕾莎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你在开玩笑？” “要不要我把她带到你的面前来？还是你和我一起去看？” 特蕾莎一蹦多高：“海伦娜！博伊特！你们快点来啊？” 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赶紧扔下手中的小叉子跑了过来：“凯蒂，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们能相信吗？”特蕾莎抓住两个人的手：“杰米把他的朋友詹妮弗小姐带来了！就是在《老友记》中扮演……” “瑞秋的那个詹妮弗？”男孩也激动起来。 “对，就是她！” “哇！”叫海伦娜的女孩儿尖叫一声：“那我们还等什么？”三个人也不管赵晟了，直接冲进了客厅，其他地年轻人也听见了这个让他们激动的消息，一溜烟的跟随在他们身后，冲进了客厅。 几乎是立刻的。客厅中响起了杂乱地声音，似乎有什么人碰倒了酒瓶或者别的什么，一时间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其中还夹杂着特蕾莎等女孩儿特有的尖叫声。 赵晟苦笑着跟在后面。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还好，在一番慌乱之后，詹妮弗被几个女孩儿拉到了后院聊天去了。赵晟无奈的坐在客厅，一边喝着鸡尾酒。一边和身边地同事聊天内容嘛，无非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赵晟在圣何塞市以及在纽约和华盛顿经历的事情是很多人希望知道真相地，例如：恐怖分子真的是被理查的线人举报出来的吗？戴安娜王妃真的有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样漂亮和有魅力吗？格林斯坦太太真地射杀了于连议员吗？在这个时刻。和赵晟打交道的人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们的身份，充分挥了狗仔队的特长，看那架势，赵晟如果不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们就绝对不会放他离开似的。 没有办法，赵晟只得捡一些可以告诉他们地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当他说到自己和王妃殿下共舞的时候，周围竟然同时响起了吞咽唾沫的声音。 汤姆从后院走了出来，拍了拍赵晟的肩膀：“杰米，可以耽误你几分钟吗？” “当然可以。”赵晟放下酒杯，长身而起：“等我回来再和你们说我在拉斯维加斯的经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两个人走进了汤姆地书房。汤姆地家赵晟以前也曾经来过。书房是他很熟悉的地方，自己在书桌对面地位置上坐下，等待着汤姆。 汤姆倒了两杯咖啡端了过来：“杰米，谢谢你把詹妮弗小姐请来，呵呵，凯蒂真的是高兴坏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容光焕。” “其实，简在很多时候也是和凯蒂一样。很喜欢结交新朋友的。这一次的礼物还是她帮助我挑选的呢！你知道。我虽然在经济上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在这方面就绝对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了。” “呵呵……”汤姆轻笑了几声。在他对面坐下：“杰米，罗杰最近给我打来电话……” “罗杰？”这个名字对赵晟来说似乎已经很遥远了：“他说什么？” “反恐局的工作在纽约爆炸案之后，已经得到了更多的政府高层的重视，嗯，他们那边的工作展开得很顺利，当然，是在fbicia等部门的合作之下，最近他们刚刚完成了对阿卜杜拉-塞西米的抓捕，有证据表明，他和这一次的爆炸案有着极大的关系。” 汤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杰米，我知道，你和罗杰之间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生了不睦，但是我不认为这就可以成为你辞职的理由，罗杰虽然没有对我说明，但是我可以猜得出来，他还是很希望你回到纽约去的。如果你愿意的话……” 赵晟摆摆手：“汤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也知道，不管是我过去的女朋友丽莎也好，还是……詹妮弗也罢，她们都不希望我从事这种高危险的工作，我最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其实，我一直想过辞去反恐局的工作，当我在华盛顿的时候，这件事变成了现实。”他也喝了一口咖啡：“汤姆，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愿意骗你，如果说我不愿意辞职的话，我绝对会调整我的工作方式来配合罗杰。但是，只不过是因为我要照顾我的女朋友的感受，所以。才会作出了这样的决定！” 汤姆缓缓地点点头：“我明白了。既然这样，我尊重你的决定！”他低头考虑了一会儿，突然笑眯眯的问道：“杰米，现在的事实证明了一件事。” “嗯？” “还记得你曾经就你和丽莎之间地争吵来征询过我的意见吗？” “啊！”赵晟想起来了。当年自己和丽莎在咖啡馆第一次争吵之后，确实曾经询问过汤姆的意见，那时候他就曾经说过，自己应该正视自己和詹妮弗的关系，想不到。真的被他言中了！微微一笑之后，他慢吞吞地说道：“最起码，我没有去找过心理医生。” “哈哈哈哈！”汤姆大笑起来：“我也没有。”说完。他掏出了一只烟。 “哦，杰米，我听布拉德和我说起过钥匙的事情，我想，这件事最后总会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地，你也不必为此而着急。” “是啊。我现在只能这样想了。毕竟，我不能用枪顶着美兰达小姐，让她给我打开保险箱。不是吗？” “杰米，我想，如果可以的话，你应该回来继续你的工作了吧？” “今天晚上很疯狂。是吗？”在宁静而黝黑的街道上，赵晟的汽车向前奔驰着。 “是啊，凯蒂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儿，我很高兴能和她做朋友。”詹妮弗地眼睛在黑暗中还闪烁着兴奋的光彩，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欢乐中回复过来。 “对了，汤姆刚才和我说，我的休假可能要结束了。” “怎么。有新的工作？”詹妮弗有点失望。 赵晟听出来了。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金：“不，不用担心。我最近地工作只是负责跟进诺兰的案子，有什么事等这个案子结束了再说。” “杰米，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对你的工作真的是很好奇，警察的职责就是抓住罪犯，是吗？那么，在这样的过程中，你们也会遇到什么困难吗？” 赵晟认真的想了想：“我似乎还没有遇到特别难以处理地案子。你知道，你地男朋友还是很不错的警察呢！” “扑哧！”黑暗中传来詹妮弗地轻笑声：“说真的，杰米，你认为诺兰……的不幸，会是什么人造成的？”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简，斯坦很困难卷进了什么不光彩的事件当中。当然，这要等到最后的事实才能证明。” “那么，杰米，如果事实证明，真的不幸被你说中了的话，斯坦真的是个坏人，你会怎么样？” 赵晟笑了：“我还能怎么样？他已经死了啊！” 詹妮弗也知道自己问错了，摇头失笑之后重新问道：“我是说，你还会把他当作你的朋友吗？即使是他已经不在了？” “…………”赵晟沉默了下来，就这样默默的开着车，也不说话。詹妮弗把自己的手盖在他的手上：“对不起，杰米，这个问题让你为难了。” “没什么。”赵晟苦笑着摇摇头：“其实，这也是很久以来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我一直故意不去想如果事实真的和我想象得一样的话，我会怎么面对我和他之间曾经有过的友谊。哼，只是没有想到，今天又被你提起来而已。” “哦，真的是很对不起，杰米，我不想提起，只不过，你知道，凯蒂和她的同学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嗯，就向我提问，……所以，我就……” “哎，其实我想，不管斯坦做过什么，可能的坏事，但是他在和我一起的时候，始终都是……”刚刚说到这里，赵晟的电话响了：“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保罗。” “嗯，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杰米，我明天会到洛杉矶，嗯，和你谈一下关于节目制作方面的事情，你有时间吗？” “明天？你确定是明天吗？我是说，这件事从我和你谈起到现在……” “我知道，杰米，但是麦肯尼先生在听完我的汇报之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嗯，他让我尽可能快的赶到……等明天吧，杰米，明天我们见面再详谈。哦，还有一个，安吉丽娜小姐让我带她向你问好。她说上一次和你一起渡过的时光是让她觉得舒服又平和的。” 赵晟苦笑起来：“好吧，除了茱莉小姐请你传达的以外，还有什么是你想和我说的吗？” “好吧，杰米不和你开玩笑了，嗯，我明天上午会赶到洛杉矶，这一次来除了我之外，还会有几个一直想见到你但是却没有机会的新朋友。” “新朋友？” “是的。等明天再说吧，我得开会去了。再见。” 赵晟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的11点多钟了，纽约那边也已经是8点多了，怎么他们还在开会吗？一扭头却看见詹妮弗笑眯眯的正在瞅着自己：“怎么了？” “茱莉小姐？是我认识的人吗？” 赵晟笑着腾出一只手来，搂住了詹妮弗的肩膀：“放心吧，简，这个茱莉小姐和我几乎都不能算是朋友。而且你知道，我挑选女朋友的范围一直是局限在我身边的朋友上的。例如，你？” 詹妮弗扑哧一笑，不再说话了。 第42节 节目 “保罗，你认为波贝克先生会同意我们对他的节目做出的修改意见吗？尤其是在没有和他事先经过交流的情况下？”机舱中，坐在保罗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e11，”保罗思考了一会儿：“比利，这件事我应该这样和你解释：杰米是个很有才华的人，甚至是我见过的最有才华的人！嗯，我相信你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不等叫比利的男人表意见，保罗继续说道：“我知道，很久以来，你和其他同事一样，对杰米一直充满了好奇心，说实话，我在上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也曾经和他谈起过，他的同事甚至只能在电视或者报纸上见到他，明明他有机会到nbc总部来，却总是找理由推辞，我也很不满。比利，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杰米这个人虽然有点古怪，但是他绝对不是那种听不进反对意见的人。当然，因为我刚才说过的，他因为很有才华，所以，嗯……啊，谢谢你。” 保罗伸手结果空中小姐递过来的香槟，转交给比利，然后继续说道：“……自然，在他的身上就有年轻人特有的那种骄傲，但是，如果我们的意见是有利的，有针对性的，他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的。毕竟，我们所有人的工作也都是为了创作一个精彩的秀嘛！” 叫比利的男人苦笑了一下：“保罗，你知道吗？劳埃德他们知道我要到洛杉矶来，甚至还要我为他要波贝克先生的签名呢！” 于是，保罗哑然失笑。 赵晟当然不知道来自纽约的保罗和贝利正在就节目的问题忧心忡忡，他现在正忙着想办法解决保险箱的问题呢！ 他已经找遍了自己家中所有近期收到的信件以及包裹，没有。没有任何从斯派克那里寄来的物品，更别提什么钥匙了。 再回忆了一番，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是他没有注意到地？最后地结果还是让人失望！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杰米……” “啊。爸爸，有什么事吗？” 多米尼克在电话里轻轻地一笑：“杰米，你认为我和你地母亲是你的义务垃圾处理员吗？” “嗯？”赵晟有点不明白：“您说什么？” “我想。你也许会好心的把你所有的邮件地址都改成你现在居住的地址。这样一来。我和你妈妈也就不再需要定期为你缴付高额的信用开费用和处理你那些垃圾包裹了。” 赵晟大叫一声：“你是说，我现在有很多包裹在您那里？” “怎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爸爸，您千万不要移动或者丢弃我的东西，我立刻就到！”猛的扔下电话，赵晟大步冲出了房间。 多米尼克疑惑的放下电话，看着妻子露出一丝苦笑：“也许，我们帮了他一个大忙呢！” 赵晟一边开车向家里赶，一边拨通了斯科特地电话。把父亲给他打的电话内容告诉了他，后者也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个很重要的线索，在电话里告诉他，他也会立刻赶到那里。 紫林道居住区，原本安静祥和的环境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汽车刹车声打破：“吱” 赵晟一个箭步跳下汽车，冲进了家门。苏珊正在准备出去。冷不防看见儿子冲了进来，立刻吓了一跳：“杰米，你……？” “妈妈，我的……”赵晟长长地喘息了一声：“我的那些包裹呢？” “在我这里。”多米尼克的声音从地下室传来，随着声音，他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子，缓步走出了客厅。 赵晟迎了过去。伸手从他怀里接过纸箱。简单的浏览了一番，东西很杂乱。有来往的信件，有电话公司的账单，有信用卡公司地明细表和单据，一些他偶然看电视时得到地信息，然后邮购来的杂志或者广告产品。当然，还有他最最需要地一些不知道是谁寄来的包裹。 赵晟把账单之列的东西暂时取出放在一边，开始仔细翻阅起来往的信件来。不得不说，他有时候真的是很粗心，一些已经寄来很久的信件他直到今天才现，例如，珍妮小姐从里斯顿市警察高级训练学校寄来的，已经在家中放置了几乎两年的来信他这才是第一次看到。还有一封来信是从马里兰州的查尔斯县寄来的。赵晟回忆了一下，自己在那里没有什么朋友啊？打开一看，立刻笑开了：竟然是门德尔松-朱塞佩寄来的！哦，这个可爱的意大利小子啊！ 他正在翻看信件，门铃被人按响了，苏珊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她不认识的中年男人，看他满脸苦涩的样子，似乎是来寻求帮助的吧？还没有等她问，就听见对方说道：“对不起，请问……” 赵晟一扭头：“啊，科迪，你来了？” 斯科特向苏珊微微一笑：“我是杰米的朋友。嗯，这一次来……” “啊，快请进来吧。” 斯科特走进客厅，和苏珊还有多米尼克打过招呼，这才来到赵晟身边：“怎么样，杰米，有什么现吗？” 赵晟一指满满一箱子的信件：“都在这里。如果不是我父亲拒绝再为我做免费的邮差，我甚至还不知道呢！” 一句话出口，苏珊和斯科特同时忍俊不禁。只有多米尼克，不满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开了几句玩笑，赵晟和斯科特收拾心情，开始认真的查找有用的信件，很快的，一封来自本市的邮包进入了斯科特的视线：“杰米，你最好看一下这个。” 赵晟凑了过来。只见邮寄人的位置上没有写地址。也没有写名字，有地只是s.n.字样。赵晟想了一下：斯派克-诺兰地名字所写不就是sn吗？ 两个人的眼睛中射出不敢相信的光芒：似乎太容易了一些了吧？ 赵晟患得患失地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有点像放婚戒大小地盒子。再打开这个盒子。一枚金色的钥匙端端正正的平躺在那里。 斯科特见赵晟有点愣，他伸手捡起钥匙，似乎在回忆和他前几天见到的，那个美兰达小姐手中的那枚钥匙的形状，最后他拍了拍赵晟的肩膀：“杰米，杰米？你怎么了？” 赵晟苦涩的一笑：“科迪，我，我有点害怕。” “害怕？为什么？” 赵晟从他的手里拿过钥匙：“科迪，你知道吗？如果这把钥匙真地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么，你认为我们在打开保险箱之后，会现什么？” 斯科特立刻就明白了：“杰米，你的意思是说？斯坦……他可能的秘密……” “是的，我真的不愿意挖掘出他地所有的秘密，因为这极有可能是我们这些他的朋友不愿意看到的！” “是啊。”斯科特略显沉重的喘息一声：“那么，杰米，你认为……？” 赵晟苦笑着看着他：“你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吗？即使在我多么不愿意的情况下？” 保险箱在赵晟和斯科特地面前被打开了，美兰达从里面取出一个长长地匣子，放在了身后的桌子上：“先生们，又需要地话，你们可以叫我。”说完。她先走了出去。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终于，赵晟走到了桌子边。犹豫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打开了盖子。里面的东西很多，有一支柯尔特9毫米半自动手枪，弹夹取出放在了一边；一条带有挂链的警徽，几本硬皮笔记本，一盘录像带，最后在匣子的底部还有厚厚的一摞美金。 斯科特随手拿起笔记本翻开看了几眼：“他有记日记的习惯吗？” 赵晟凑过去看了看：“嗯，似乎是的。” 两个人收拾好东西，走出银行，坐进斯科特的汽车，一路向警局驶去，斯科特一边开车一边用手轻轻的拍打着身边的袋子：“碰，碰，碰，碰！” “你，……能不能停下来？”赵晟不耐烦的叫了一声。 斯科特楞一下：“杰米，你没什么吧？” “我当然没有什么，我只是不愿意听见你出这样奇怪的声音！可以吗？”突然，他从口袋中掏出电话：“喂！我是波贝克。” “啊，好的，我一会儿就去接你们，不不不，这没什么，我坚持这样做。好吧，我们一会儿见。再见。”放下电话，赵晟想了一下：“科迪，我想，我可能不和你一起到警局去了。” “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的……呃，一些工作上的朋友要到洛杉矶来，我准备去机场接一下他们，你知道，很多第一次来的人总是希望有认识的人陪伴在他们身边。什么，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好吧，我承认，我是的。”开了几句玩笑，赵晟终于收敛了笑容：“科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案子本来就是你在负责的，我所能做的也不过哦就是尽一个朋友的能力帮助你。而且……” 斯科特缓慢的把汽车停稳：“我明白你的意思，杰米，如果你确定不愿意去的话，那么好吧，我会把这些东西带回去。” 赵晟推开车门走出汽车，突然又转过身来：“科迪，我知道我这样做看起来很好笑，很愚蠢而且很幼稚！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愿意看到我的朋友……” “我明白的，杰米，我明白的。除了你刚才的表演有点幼稚之外，我不认为你的行为有什么幼稚。好吧，放心吧，我会找出事情的真相来的。”轻描淡写的挖苦了赵晟一句，斯科特动了汽车。 看着斯科特的汽车远去，赵晟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向机场的方向驶去。 到了机场赵晟才知道，保罗这一次来是带着他的同事一起来的，除了保罗之外还有5个人，分别是负责现场指挥和调度的邓肯-茱莉亚斯；负责摄像的罗伯特-卡伦左；负责现场采写以及剧本统筹的齐瑞普-安得；负责后勤的比利-蒙以及负责体形和舞蹈训练的莉迪亚-安非楠。 赵晟真的有点不明白：怎么会来这么多人呢？不是应该只有保罗过来的吗？ 保罗看出了他的疑惑：“杰米，这些人都应该算是你的同事，本来应该等到你到纽约去的时候我来介绍你们认识的，但是，你知道，你一直因为其他的工作不能和大家见面，再加上这一次的节目，嗯，麦肯尼先生有自己的意见，所以，我就把他们都带来了。具体的情况等一会儿我再向你解释吧。” 赵晟立刻明白，事情可能有了变化，闻言点点头：“那好吧，你们住在哪里，我……呃，我想，我们还是叫两辆出租车吧？” 第43节 消息 赵晟听完保罗对这一次节目制作的说明，一时间有点呆：“在洛杉矶和纽约同时进行？资源配置方面的问题你们准备怎么解决？” “资源配置？你是说……？” “是的。我的意思是说，例如场地的使用，收视率的切割，当然，还有评委的选择，嗯，章程的制定，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你们这样做……岂不是要分拨了有限的观众和收视人群了吗？” 保罗笑了：“杰米，你想到的这些我和麦肯尼先生都已经预料到了。我们的设计是这样的：一个生在洛杉矶的《窈窕淑女》的故事，不如让全国的观众都参与到这个节目中来，杰米，我想，这也是你创作这个节目起初一直想做到的吧？而想把更多的观众吸引进来，就需要我们创造一个更广大的平台，让观众看到，让所有的观众看到，只要他们有梦想，有实力，我们就会给他们机会！杰米，你不认为这才是这个节目最终要达到的目标吗？” “那么，其他的资源呢？” “哦，我的朋友，这个问题我们还是交给其他更适合的人去做吧！你知道，nbc和华纳以及索尼有着深厚的合作基础，嗯，关于最后的评委这方面的事情我们不需要过多的参与，我想，我们还是就节目的具体制作商量商量吧？” 赵晟微微一皱眉：“保罗，为什么……你会带这些人来？我是说，洛杉矶分赛区的节目制作不是准备由nbnetbsp;“嗯，这个方面的问题是这样的……麦肯尼先生和洛杉矶电视台的……通过电话，但是后者并不看好这样的节目，他的意见是先请一个小型的电视公司制作出一部试映版，如果收视率良好地话，就继续，否则就不必要投资过多。在这一点上他和麦肯尼先生的意见完全不一样。所以，在得不到洛杉矶这边支持的情况下，我们也只得选择自己带人过来了。” 赵晟大大的吃了一惊：“…………先生不同意这个节目计划？那……即使是我们制作出来了这样的节目，又怎么去播出呢？” “不，他只是不同意我们的制作方式，但是却并不拒绝我们把制作好的节目在这里播放，而且，他也愿意承担一部分制作节目需要的成本，例如人员。场地，还有我们需要的设备。” “那么你带来地这些人呢？把他们作为人民冲锋队来使用吗？” “呵呵，很好笑，杰米……”保罗微笑起来：“其实，他们来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亲自和你肩上一面，然后和你学习一下这一次节目的制作和创作思路。你也知道，纽约那边还会有一次规模不小于洛杉矶地同样的节目等待拍摄呢！” 赵晟点点头：“我想我大约明白了。也就是说，让这些人在这里和我工作一段时间，然后回到纽约去，组织在纽约的工作？是不是这样？” 保罗笑了：“虽然你说得不是全对，但是大约意思是这样。” 两个人正在聊天。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保罗走过去打开门：“嗨，罗伯，有什么事吗？” 站在外面的正是罗伯特-卡伦左，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向里面张望了一下：“保罗，我想，也许您和波贝克先生愿意和我们一起共进晚餐？你知道，……”他回头指了一下：“……莉迪亚和比利他们都是很希望有机会和你们在一起的。” 保罗笑眯眯地点点头：“放心吧，我和杰米等一会儿就下去。” 看着罗伯特转身离开，他又重新返回房间：“杰米。相信你也听见了吧？” “什么？” “这一次来到洛杉矶的几个人对的兴趣似乎蛮大的嘛！” “这很正常！如果是我的对。对着一个每天都能见面，没有任何新鲜感的人的兴趣也绝对不会很大的。” “嘁！”保罗不屑的摆摆手，不再说话了。五月花酒店的餐厅中，邓肯-茱莉亚斯把菜单交还给旁边地侍者：“一份海鲜沙拉，嗯，一份鹅肝酱配法国面包，最后再来一份罗宋汤。”侍者转身下去了。 这顿饭本来应该是保罗等人代表nbc方面邀请赵晟地（说起来。保罗虽然和赵晟认识了很久。但是这样坐在一起，而且是很正式的这样进餐却还是第一次）。但是却被赵晟拒绝了，他的理由是：自己是洛杉矶人，在在坐的几个人中，他算是地主，因为这样的原因，他执意要作为主人邀请大家共进晚餐。最后，众人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了。 等侍者离开以后，众人中年纪最小的齐瑞普-安得似乎还没有从一开始的惊喜中反应过来：“波贝克先生，我真地不敢相信，我竟然能有几回和您一起共事。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地丽莎时，她一激动坏了，她还说，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也会趁休假地时间到洛杉矶来的。” “安得先生……” “哦，您可以叫我齐普，我的朋友们都是这样叫我的。” 赵晟微微一笑：“哦，齐普，让你的朋友不要再吃了，好吗？”（注1） “哈哈哈哈！”在坐的几个人欢声大笑起来。 齐普脸蛋一红，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赵晟继续笑着说道：“好吧，齐普，这只是个玩笑。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绝对没有必要把和我共事想象成什么很光荣的事情或者很值得向别人吹嘘的事情，如果你和我工作的够久你就会知道，在很大程度上门外都不能算是一个不错的上级。” 看齐普满脸不相信的表情，赵晟苦笑了一下，没有做过多地解释。 莉迪亚笑咪咪的端起一杯酒：“波贝克先生。我有一个问题。” “啊，当然，莉迪亚小姐。” “您是怎么突然想都这样一个计划的？我是说这简直是个天才的主意！您知道吗？当我和我的同事第一次听到这个计划的时候，都被这个充满了可行性以及不可预知的计划惊呆了！您知道你的这个计划将会在多么大的程度上改写无数人地一生吗？” “您可以叫我杰米，莉迪亚小姐。”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了不起了。对于我来说，只是偶尔想到的一个主意。就正如很多我们已经知道的先辈一样，你知道，林肯从来没有见到黑人被解放。也绝对想象不到在现在地社会中，黑人扮演着怎样重要的角色；肯尼迪也从来没有能够见到阿姆斯特朗在月球上的漫步。他们只是提出了这样一个构想，给很多后来的人指出了一条可以前进的道路！我的这个计划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这样。” “波贝克先生，呃，我是说。杰米，你不会认为自己见不到这个节目的正式播出吧？”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赵晟苦笑起来：“你不知道有一种修辞方法叫做比喻吗？” 正餐很快就上来了，众人一边吃饭一边就节目地制作开始提出自己的意见。赵晟当初关心的几个问题也被大家提了出来：先是关于选手的组成，众人倒是很快达成了一致意见，即选手的最大年龄不能过24岁。 本来，按照赵晟的意思，这个年龄可以再放宽一些的。但是保罗等人的意见是：如果年纪再大一点的话，只怕他们的合作方很难愿意给把一个在年龄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可塑性地选手一份更好地合约。于是，他也只能作罢。 第二个问题就是赵晟在最初的构想中提出的，除了正式环节中的才艺展示之外，再加上一些文化知识或者历史知识的问答。这个建议受到大家的一致欢迎。可能在他们觉得，这样一个节目应该多一些让观众喜闻乐见的内容吧最后就是投票环节，这是最让人伤脑筋地。93年地美国，虽然已经有手机进入了大众的生活，但是后来才出现地短信在现在却绝对是个新生事物，甚至没有什么电信公司开通了这项业务。赵晟想过的通过e----mai1的方式似乎也不可行。原因很简单。这档节目的收视群体主要集中在16----4o岁的年龄层面，这些人几乎没有什么人有能力掌握电脑或者送e-mai1的能力。最后，还是负责后勤的比利-蒙提出了一个比较行得通的建议：在节目进行的现场，开通专线电话，观众可以通过专线电话为自己喜欢的选手投票！除了这样的方法以外，赵晟又提出了一个，就是在电话投票之外。可以通过某家和nbc有合作关系的杂志。印制选票，一些不愿意打电话的观众。可以通过寄选票的方式来参与进来----毕竟，如果有很多非本州的观众不愿意花大笔的电话费呢？ 当然，很多问题也不是现在仅凭这几个人在吃饭的时候就能决定下来的，更多的细节还要和节目组的人以及nbc方面的专家来讨论，不过，大方向却是已经定了下来。一时间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放松下来，赵晟再一次挥了他的幽默天分，不时的妙语连珠逗得众人一阵阵的开怀大笑！几个新和他见面的年轻人都觉得这一次从纽约到洛杉矶来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晚饭刚刚结束，赵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喂，杰米，是我。” 赵晟立刻笑开了，对周围的人一摆手：“对不起，我失陪一下，”起身走到旁边接起了电话：“简，你在哪里？” 詹妮弗轻轻的一笑：“怎么，只有在你空闲的时候才会想起我来？” “嗯？” “我记得你似乎已经连续三天没有给我打电话了吧？似乎你连回到洛杉矶也只是和我说了一声，嗯，对你这样的做法，我很是不满意呢！” 赵晟挠挠头：“是这样吗？啊，好像是的，对不起，简，我最近的工作真的是太忙了，你知道，兰斯坦的案子最近有了一些新的进展，嗯，所以，我一直是在和……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对了，简，我现在和保罗在一起，还有一些从纽约过来的朋友，如果你愿意过来的话，……” “保罗？nbc的保罗？他也到洛杉矶来了？” 注1：在英语中，齐普的音和薯片相近，赵晟是在拿他的名字开玩笑。 第44节 真相（1） 在和丽莎交往的一段时间中，赵晟最不满意的就是丽莎似乎不愿意把她和自己的关系公开，用一句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偏偏搞得像通奸一样。”这也是让他非常不满的！ 而他让詹妮弗也来参加和保罗等人的聚会，其实还有点试探的意味呢！但是很明显的是，他错误的估计了形势，这使他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之后立刻从心里充满了愧疚！一直到詹妮弗出现在餐厅的门口，他的这种歉然的情绪都没有来得及没有来得及消化下去。 保留和詹妮弗自然是熟悉的很，邓肯，罗伯特，齐普等人也曾经在纽约和詹妮弗见过面，只不过彼此不上特别熟悉罢了。这一次在洛杉矶见到，众人自然是很开心。一番亲热的交谈之后，众人离开餐厅，回到了保留的房间。 赵晟今天晚上的表现真的是很奇怪：在一开始和保留等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谈笑风生，是全场的焦点，但是在和詹妮弗通过一次电话之后，他却变得没有什么精神，甚至连詹妮弗来到餐厅和他见面的时候，他也表现的不是很热情。在众人面前，詹妮弗自然不好意思询问，等到了保罗的房间，女孩儿终于忍不住了，找了一个没人的机会，来到他身边关切的问道：“杰米，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赵晟看着詹妮弗的眼睛突然说道：“简，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詹妮弗立刻就误会了。脸蛋微微有些红：“呃……我想，我得给我的……经纪人打个电话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赵晟笑了起来：“不，简，你误会了。我是说，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出去找个地方坐一会儿，休息一下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詹妮弗地脸蛋红的更厉害了：“呃，我当然，有时间，你知道，对你我从来都是不能拒绝的。” “那好吧。我想，我们可以等从这里离开之后再见。” 离开了五月花酒店，赵晟和詹妮弗开着车来到了距离赵晟家不远的一家酒吧间，梁静茹各自要了一杯马提尼，找到一个幽静的角落坐了下来：“杰米，看你的样子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嘛？” “还好了。”赵晟微笑着点点头：“你知道。很多时候，当我觉得自己地工作压力有点打的时候，就会到一个和我所处的环境完全无关的场所，和一些陌生的人聊聊天，可以让我的这里……”他地手指绕着太阳穴转了几圈：“……得到更大的放松。” 詹妮弗微微一笑：“这样说来的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很有压力的喽？” “嗯，应该说，只有今天晚上是的。” 詹妮弗说这样地话不过是在和他开玩笑，谁知道竟然真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你是说。我真的让你感觉到了压力？为什么？” “简，我想对你说对不起！你知道在我丽莎之间曾经有过很长的一段历史，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让我嘴感觉到不舒服的事情就是，她从来不愿意在其他人面前承认和我之间的关系！当然，一些具体的情况我就没有必要和你说明了。但是我要告诉你地是，她的这种态度让我感觉到了极大的不安全感。其实，如果说在她向我正式提出分手，我却没有采取过多的挽救措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詹妮弗有点困惑了：“但是，杰米，这和我们今天晚上出来，坐在这个酒吧间聊天有什么关系吗？” “呃……”赵晟犹豫看一下：“简。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丽莎的事情。所以，我对于和像她这样地女孩儿交往就有了一定的戒心。因为我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因为自己的事业或者其他的事情当众甚至在私下里否决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样的原因，简，我才故意在今天晚上在和你的电话里提出……” 詹妮弗也不上傻子，立刻听明白了：“你是说，你想看一下我对我们之间地这段感情到底是持一个怎么样地态度，是不是这样？” 赵晟直视着她的双眸：“是地。” 詹妮弗身体向后一靠：“我明白了。你是想借保罗等人在场的机会证明，我是不是也和丽莎一样不在乎和你之间的关系？就像你不相信丽莎会为你放弃她的事业一样？”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逐渐高亢起来。 詹妮弗终于冷冷的一笑：“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你在见到我的时候，表情那么的不自然，也许你也认为自己是个混蛋吧？”说完这句话，她猛的抓起椅子上的皮包。大步走出的酒吧间。 赵晟匆匆忙忙扔下几张纸币，也赶紧追了出去，到外面左右看看，詹妮弗正一个人大步流星的向前走着。他急忙赶到女孩儿的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简，对不起，我知道我是个混蛋，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嘿！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詹妮弗大叫起来：“救命，救命！这里有个人想非礼我！” 还真的有人凑了过来：“嗨，女士，需要帮助吗？” 赵晟这个难受劲就别提了，不耐烦的摆摆手：“走开走开！我们认识的。”詹妮弗可能是真的生气了：“我不认识这个人的！你们救救我！嗨，救命！” 路边经过的行人被詹妮弗的大喊大叫吸引了过来，纷纷对着赵晟指指点点，终于有一个看起来想做护花使者地家伙在同伴的怂恿之下站了出来：“嗨！兄弟。冷静，好吗？” 赵晟的心中满是郁闷，闻言猛的一回头：“走开，混 “嘿，伙计，你们听见这个白人小子说什么了吗？”一个典型的黑人的口音响起。 “也许他需要一点在学校没有受过地教育。当然。像他这样的好孩子是从来没有人交过他应该怎么样与人为善的！” 詹妮弗也现了情况似乎朝着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展，赶紧停止了和赵晟的打闹：“对不起，我们……认识的！我们只是开个……玩笑。是地，这只是个玩笑。” 本来这件事展到这里也就满可以告一段落了，偏偏事有凑巧，一辆汽车高从对面驶过。雪亮的车灯照在詹妮弗有点慌张的脸蛋上，立刻被对面的几个人认了出来：“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你们看到了吗？是《老友记》里面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随着这一声大喊，有几个人立刻围拢了过来，詹妮弗畏缩的向后一躲，想借着赵晟地身体做掩护赶紧离开这里，但是她的这种做法等于是把赵晟推到了前面。对面冲过来的那个黑人家伙立刻误会了。他以为这个白人小子要对自己不利！一时间想掏出武器却又来不及。只好挥起拳头向赵晟的鼻梁狠狠地一击！ 赵晟一步没有站稳，就看见对方的拳头向自己打来，百忙中一偏头，鼻梁躲过去，腮帮却没有来得及，被对方这一拳打了个结结实实！立刻的，他惨叫一声，身体整个倒了下去！ 詹妮弗一扭头间，赵晟一击倒在了路边。等她跟着把他扶起来，却看见鲜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女孩儿心中大急：“你们……？” 那个动手的人在动手之后立刻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此时看见他满嘴的鲜血，心中也有点慌，招呼一声，和同伴一溜烟的跑开了。 赵晟在詹妮弗地帮助下暂时坐直了身体，用舌头在嘴巴里转了一圈。还好，只是牙龈舌头和口腔中的某些地方被打破了，牙齿似乎没有松动的迹象。饶是这样，这样的一出也弄得他和詹妮弗都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有心和詹妮弗说点什么，却又觉得嘴里有些疼痛。而詹妮弗呢？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太过草率，一时间也只是扶着他。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正在这样僵持的时候。“嘟哇”一声，一辆警车闪烁着警灯由远及近地驶来。周围围观的人纷纷闪开了道路，让汽车开进了人群。 詹妮弗看着两个警察从车里出来，向自己和赵晟走来，心中一阵惊慌：自己不会被带到警察局去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真的是出丑了！自己一定会成为所有新闻媒体的娱乐头条的！虽然这一直是她的愿望，但是却绝对不应该是这样地方式！ 赵晟看出了她地惊慌，把嘴巴尽可能的凑近他地耳边：“这件事情给你一个教训：绝对不要在公共场合和我脾气！” “你……！”詹妮弗又惊又怒，怎么到了这样的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别担心，一切有我。”说完这句话，赵晟抬起头来，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巡逻警察。 来的警察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在4o岁上下，身材甚是高大，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女警员比他要小得多不但是年龄上的，也是体型上的，长的娇小玲珑，紧身的警服穿在身上，更凸显出饱满的胸膛和玲珑的曲线。 两个人来到赵晟面前，男警察先弯下腰看了看他：“先生，您知道这是在哪里吗？” 赵晟抬起头看着两个巡警：“是的。我知道的。” “那么，您认为有必要呼叫救护车吗？” “哦，不。谢谢你们，我不认为有这样的必要。” “您也不愿意继续追究？” “是的，我不愿意。”说着，赵晟在詹妮弗的帮助下站了起来：“谢谢你们，我想我可以追究离开的。” “如果您肯定的话？” 赵晟笑了起来：“是的，我肯定。” 两个人简单的告别警察，走向了自己的汽车，一路上詹妮弗始终没有说话，一直到坐进汽车，她这才满脸愧疚的怯生生开口道：“杰米？” “我没有事的，你不用为我担心。”赵晟动了汽车，这时候才觉嘴巴里开始疼痛起来，在黑暗中裂开了嘴角。 “你……确定？” “简，我不想再重复和警察的对话了，好吗？” “对不起……”詹妮弗的声音小极了：“……我只是想……” “能不能请你暂时休息一会儿？也让我休息一会儿？”赵晟心情开始烦躁起来。 一路默默无语的回到自己的家，赵晟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送詹妮弗回家的，怎么回到自己的家里来了？詹妮弗倒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分别，主动的走下汽车，又为他拉开车门：“杰米，我想，你也许需要我……？” 赵晟瞥了她一眼，轻轻地叹息一声：“算了，到楼上去休息一会儿吧？” 两个人走上楼梯，刚刚来到门口还没有等赵晟掏出钥匙开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响动：“波贝克先生？晚上好，啊你怎么了？” 两个人一回头：“啊，艾米，晚上好。” “杰米？你怎么了？我是说，你的身上似乎……” 赵晟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因为在地上摔了一下，身上已经占满了泥土，他赶紧自失的一笑：“哦，没什么，我……摔倒了。” “摔倒了？哦”艾米作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不会是陷入爱河了吧？” “呵呵……”赵晟笑了：“很好笑，艾米。” “e11，杰米……”艾米和没有看见跟在他身边的詹妮弗一样：“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关于莫妮卡的事情……？” 赵晟一呆：“呃……艾米，我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真的是很感激你的好意，但是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 第45节 真相（2） “已经有女朋友了？但是我在1o秒钟之前和你说过这件事的时候。你还说你自己不知道呢？怎么现在……？” 赵晟目瞪口呆：“艾米，我想……你地计时方法和我地可能有一点不同！嗯。在你看来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对我和其他的人已经是几天地时间了。” “不不不不。杰米，这里面可能是有一个误会，我绝对不是说我地表妹非得要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男朋友。但是，你在这件事上和我撒谎可不行。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也许应该见一见你地这个女朋友！可以吗？” 赵晟和詹妮弗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最后，赵晟只得拉了一下詹妮弗：“艾米，如果你一定要见她一下地话，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地女朋友。你可能也会认识。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这一次轮到艾米目瞪口呆了：“詹……妮弗小姐。这真地是太对不起了！啊。再见！”说完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冲进了自己家地大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赵晟开心的一笑。这才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詹妮弗跟着走了进来：“杰米。你家里有没有急救箱之类的东西？” 赵晟径直走近卫生间，拿下漱口水喝了一大口，咕噜咕噜漱漱口，又把连血在内地唾液吐掉。这才回头说道：“我没有什么地。简。你不用担心。” 詹妮弗突然从他地身后抱住他：“杰米，真地是对不起。因为我地……” “这没有什么……”赵晟反手拍了拍她搂在自己腰间的手：“简。其实，应该是我向你说对不起才是，你知道，因为我的混蛋的……”他停顿了一下：“简。你是对地。我确实是个混蛋！” “是的，你确实是个混蛋！”詹妮弗突然松开了他。同时绕到了他地旁边，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仅凭你这样对我地怀疑地话，就足够证明你是个混蛋了！” 赵晟好笑地看着她。身体微微弯曲下去。嘴唇凑近了她的唇：“但是，你很喜欢这个混蛋。不是吗？” 詹妮弗的呼吸也有点急促起来，眼睛似睁非睁。声音也变得暧昧起来：“非常……地，喜欢。” 就在两个人的嘴唇接唇上地一瞬间，赵晟向后退缩了一下：“我地嘴唇有点疼。” 詹妮弗惊讶地看着他：“杰米。你……？””简，你认为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地时候，不能接吻，只能……做*爱。会不会很不舒服？” “哦。我地上帝啊！”詹妮弗吃惊地捂住了嘴，“e11……”斯科特沉吟了一会儿：“杰米，我想你也大约知道了一些，嗯，我们这一次过来和诺兰先生遇害案有关。” “是地，我想到了，具体是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杰米，我回到警局之后，立刻开始查看我们从银行得到地录像带中的信息。应该说。事实让人很吃惊。斯派克-诺兰先生卷入了一次跨国的毒品走私案和……”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那个叫查理地探员就接上了话头：“斯科特警长。还是我来说吧？”在得到后者的同意之后，他开始讲述：“波贝克先生。这一次地事情相当地严重，我们通过录像带中传达出来的信息知道。您地朋友斯派克-诺兰先生涉嫌卷入了一次跨国地毒品走私案和恐怖袭击。而这一次的恐怖袭击也就是您在去年地1o月21日现的洛杉矶市议会中心大楼地毒气弹事件！” 赵晟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这件事和斯坦……我是说。和斯派克-诺兰有什么关系？” “是地。”斯科特缓缓点点头：“杰米，这件事如果不是诺兰在录像带里亲口承认的话。我也绝对不愿意相信！但是，这是事实，呃。因为你知道地原因。我没有把录像带给你带来，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的是，这件事是诺兰在录像带里亲口承认的。”说着他低下头去，似乎知道现在还不愿意相信自己地朋友会卷入这样地事情。 “还是我来说吧。斯科特先生……”理查第二次插口：“波贝克先生。事情是这样地。” “和毒气弹恐怖袭击事件有关？这怎么可能？”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支持，支持!“是地。我们知道。我和我的同事在接到斯科特警长给我们打来地电话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地惊讶，但是等我们来到洛杉矶。并且请我们的技术专家小组对斯派克前警官留下地录像带进行过很仔细地分析和研究之后才终于知道。这盘录像带的真实性毋庸置疑！这确实是斯派克先生生前录制地，而且没有经过任何的修改地作品。” “好吧，你们已经说了这么多，现在……”赵晟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酒柜边拉开门，取出一盒烟打开点燃了一支：“……可以和我说说录像带地内容吗？” “当然可以。波贝克先生，我们来这里地目地就是这样。”理查伸手一指赵晟放在茶几上地烟盒：“mayi？”在得到主人地同意之后。他取出一支眼点燃：“波贝克先生，事情地经过是这样的……” 在大约半个小时地时间里。几个男人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听着理查地讲述。一盒烟很快就消耗光了，而赵晟也终于知道了事情地真相！原来，自从1987年开始。斯派克就已经成为了以墨西哥人胡安-菲力为的号称“剃刀帮”的一员。 这个叫胡安-菲力地家伙真算得上是洛杉矶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一个黑帮老大。甚至不比三十年代横行一时地艾尔-卡帮在芝加哥地影响力来得更小！ 就是这个胡安-菲力，用自己敏锐的触觉现了毒品----这一新兴事务的经济潜力，于是他借助自己地部下地砍杀，终于开创了一片属于自己地天空，在他自己地势力范围中。胡安纵容手下也是无恶不做，从放高利贷到贩毒，从逼迫亚裔或者非洲裔女子卖淫到为拉斯维加斯的某些大老板追债，他什么都干！而他和斯派克的认识似乎是充满了戏剧性！ 前文说过，斯派克是个非常好的牌手。很多时候，他的生活甚至是拉斯维加斯地赌场负责维持地。本来像他这样地人有很多。这些人都是有某一个方面的专长，但是却又可以控制住自己地**----和技术比起来。这才是最最重要的。 回归正题。斯派克经常性地在拉斯维加斯地赌场中赌博。每一次渠道那里总是会有所斩获，这本来也没有什么，但是人地**总是没有止境地。他的胃口越来越大。终于引起了赌场方面地注意，很快地。赌场方面就认识到。这是一个“不受欢迎地客人！”就这样，斯派克被拉斯维加斯地赌场联合委员会列入了黑名单，所有地赌场都再也不允许他进入。 无奈之下，斯派克只得选择离开拉斯维加斯。在洛杉矶室内寻找一些低下的赌场，一方面是解决自己地赌瘾。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赚取一些经济上的利益，于是，胡安名下地位于布伦西亚地区的某一间地下赌场就成为了他地目标。 美国地很多地方都有赌场，例如著名地拉斯维加斯和大西洋城，在这里赌博地当地所在地州政府通过法律允许地，但是其他一些城市的地下赌场则不然，这些地方都是当地地地下势力操纵地，往来的也都是一些相关人员，其实。这些地方的输赢甚至比那些正式的赌场还要大得多！例如。著名的texasho1dem赌法，也就是有些中国人知道地德州扑克。 这种赌博的大约方法是这样地。每一个玩家可以拿到两张牌，这两张牌只有玩家自己可以看到，然后。由庄家在桌面上出5张牌。这5张牌是所有玩家都能看到的，在这5张牌被翻开的过程中。玩家可以依次下注，最是个很聪明地人。” 赵晟没有理他地马屁：“也就是说。斯派克当初进行的，也是在我们地人地支持下进行地了？” “这个倒不是地。其实，应该说……是我们地人和胡安达成了交易，在他离开美国之后，这边不能因为他过去地组织中人犯下地任何罪行而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要是照这样说起来地话。胡安倒是个很有人情味地人呢！”赵晟狠狠地讽刺了一声：“后来地事情呢？” “因为这样的原因和我们达成地协议。对于很多曾经和胡安打过交道的人地不法行径。我们停止了调查，所以，你知道……斯派克先生的事情也就没有再继续追查下去。这件事情一直等到93年的时候。生了一些改变。” “胡安拒绝和你们合作了？” “应该说，胡安和墨西哥政府达成了协议。嗯，他放弃继续一贯的政治纲领和主张，转而和当地的政府合作。为了这件事，我们派遣了自己的人到当地。准备解决掉他，然后。换上一个听从我们地人来继续……” “你等一等！”赵晟第二次打断了他：“胡安领导的这个组织。不会就是……” “是的。就是在去年企图进行恐怖袭击地圣子组织。” “但是。我记得圣子的领导人笑了。 “哦？那他们那边地反馈是怎么样地？” “我想，你对莫里斯和娜塔莎小姐地名字应该不会陌生吧？” “娜塔莎小姐和我们在电话里交谈了很久，最主要的一个问题就是。她非常详细的询问了案子的具体情况，还有录像带中的内容，但是因为我们这边没有更多的内容可以提供。所以，她表示也只是会把这个案子的有关情况向罗杰局长反应。嗯……”理查停顿了一下：“……娜塔莎小姐的意思是让我们尽可能地寻求你地帮助！当然，反恐局那边还是会尽可能的派人过来对案件地进一步行动听取我们的意见。” 赵晟长长的叹息一声。在反恐局的工作时光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想不到今天。以这样地方式又和他们生了联系？ “波贝克先生……？”理查惴惴不安的看着他。 “呃。啊？什么事？”赵晟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走神了，我还没有从娜塔莎的意见中反应过来。” “我是说，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自己的看法吗？我们知道……呃，你曾经在反恐局工作过一段时间，而且，纽约爆炸案地解决……” 赵晟摆摆手：“算了吧，还是不要提起以前的经历了，嗯。斯派克的日记里还有什么新的讯息吗？” “没有，他的日记就是到他辞职前后。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停止了。” 注1：“……米尔顿-波利……”他是电视界最早的传奇人物，在电视出现地早期年代，很多美国小店到周二就提前关门。因为要看伯利的节目。不过此处赵晟谈的并不是他地电视成就，而是伯利的身体“本钱”，因为传说伯利伟岸无比。 第46节 工作工作（1） 送走了理查和斯科特等人，赵晟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卧室，女孩儿已经躺在床上和衣睡着了。看着她如同婴儿一样的可爱睡姿，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喜爱，以最最轻柔的动作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下。 谁知道就是这样轻的动作，还是把她吵醒了：“啊……？杰米，你回来了？现在几点了？”说着詹妮弗抽了抽鼻子：“啊，好大的烟味儿啊？” 赵晟好笑的点点头：“对不起，我们因为，说话，抽了太多的烟了。我已经打开了排风，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詹妮弗坐了起来，从床上拉起一条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微偏着头向外面张望了一下：“你的……朋友都走了？” “是啊，他们都走了。” “我……他们来这里是干什么？”詹妮弗似乎在借一个自己不上很感兴趣的话题来打开局面：“似乎是和你的朋友有关的？” 赵晟一转身，肩靠肩的坐在她旁边：“是啊。和斯坦有关。事情的展和我当初预料到的差不多，甚至还要更加的严重。” “嗯，杰米，我很遗憾。”詹妮弗轻轻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如果……，我是说，如果……” “什么？” “我是说，”詹妮弗的蓝眼睛在黑暗中着光：“杰米，如果……你认为我有可能帮助你的话，我随时都会在你的身边地。” 赵晟感动的叹息一声，嘴唇逐渐向她贴近：“简。你不会对抽烟的男人有什么抵触吧？” “嘻”詹妮弗哂笑了一下，主动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两个人很快就动了情，拥抱着倒在了床上，等他轻柔的进入她地时候，他猛地搂住他的腰，嘴里喃喃自语的呼喊着：“杰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身上的男人抬起头来，望着她的双眼：“简，我爱你！”然后，他深深地吻了下去。 昨天晚上和理查等人说到太晚，再加上和詹妮弗的一番疯狂地**，赵晟一直睡到快接近中午时分才起床。一睁开眼就听见从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简。是你吗？” “…………”等了一会儿，水流声小了下去，詹妮弗手里还用一条大毛巾一边擦拭着头上的水滴，一边走出了浴室。正午的阳光照射着她雪白的肌肤，一时间让躺在床上的男人有一种炫目地感觉。 詹妮弗把毛巾从头上摘下，这才现他已经醒了。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有点尴尬。要说起来，赵晟和詹妮弗也算是很久的老朋友了，但是偏偏就是因为两个人之间有过这样很纯粹的友谊，所以，一旦突破了这个界限，再相见的时候就比一般的恋人更加的难堪！ 等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赵晟先说话了：“简，在我这里睡得……” “啊。很好。谢谢。”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觉得这番对话实在是有些愚蠢，于此同时，那种古怪的气氛也似乎消失了，赵晟坐在床上向她伸出臂膀，女孩儿乖巧的把自己投入他的怀抱，一切都似乎是那么地顺理成章！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赵晟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詹妮弗坐在他的身边，清楚的听见一个女孩儿的声音：“杰米，好久不见了。” “娜塔莎？” “呵呵，看起来你还没有忘记老朋友，嗯，值得嘉奖。” 赵晟向詹妮弗做了个手势。直接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娜塔莎，你是为胡安的案子从纽约过来的吗？” “是地。关于这个案子的情况。我想理查和斯科特警长已经和你说过了吧？你是怎么看的？” 赵晟揉揉眼睛：“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和同事在安大略机场，嗯，我们刚刚下飞机。” 赵晟笑开了：“在这么长久的分别之后，你竟然不让我到机场去迎接你？呵呵，要是照这样说起来的话，你不算是我的好朋友。” 娜塔莎在电话里也笑开了：“好吧，我愿意补偿你。” “你当然得补偿我！好吧，在那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到。而且，还会给你带去一个新的朋友。” “呃……”娜塔莎犹豫了一下：“杰米，我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地必要……？” “你说什么？” “我是说，在我昨天和理查地电话中说过了，我们的到来会由fbi方面接待，呃……” 赵晟立刻就明白了：“啊！我知道了。如果是这样地话，等你们到酒店再给我打电话吧？哦，娜塔莎，顺便说一声，如果案子上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我随时效劳。” “呵呵，你放心吧，杰米，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那么，再见。” “再见。” 娜塔莎放下电话，幽幽的叹息一声，深邃的眼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遗憾，随即就恢复了正常：“杰瑞，你确定你已经把我们到来的时间告诉他们了吗？” 她身边的一个满脸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年轻人点点头：“是的，女士。我确实已经通过传真把我们到达的时间和班次通知他们了。” 娜塔莎看了看手表：“那为什么他们还没有到？” “这……我想应该是堵车了吧？”叫杰瑞的年轻人有点惴惴不安地看着满脸严肃的女上司。 “堵车？呵呵，这倒不失为一个很拿的出来的好借口。”女孩儿轻轻的一撇嘴。 “呃……娜塔莎小姐？” “什么？” “刚才和您通话的是波贝克先生吗？” “怎么，你也认识他？”娜塔莎似乎有点意外。 “呵呵……”杰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倒不上认识。只不过听说过他的名字。您知道，我们这些人到……总是见一见著名的波贝克警官的。后来才知道他已经辞职了。” “你们这些人都对他她很有兴趣吗？” “是的。我们是的。” “很遗憾地一件事。嗯？” 赵晟站在窗户前，向外面张望着，似乎外面那早已经熟识的景色对他有极大的吸引力一样。 詹妮弗走到他身后，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他，用自己的浑圆压迫住他厚实的背部：“杰米。你在想什么？” “简……”赵晟随手把电话放到窗台上：“你认为我辞去反恐局的工作真地是个好主意吗？” “怎么？现在觉得后悔了？” “当然不！”他立刻摇摇头：“我从来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只不过……”他突然犹豫起来：“……只不过你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总是一个遗憾。” “那不就行了？就正如你自己说的那样，你从来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又何必为过去的事情遗憾呢？” 赵晟苦笑着转过身来，用自己的额头顶住她的，嘴角溢出一丝微笑：“我虽然不会后悔。但是我现在却有点嫉妒……” “嫉妒？” “是啊！”赵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妒忌所有可以通过玻璃窗欣赏到我女朋友身体的人呢！” 詹妮弗呆了一下：“杰米！”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这才分别穿衣整理，当詹妮弗走出客厅地时候，先是打了个冷战：“啊！杰米，你昨天晚上甚至都忘记把窗户关起来了吗？” 赵晟无语的苦笑起来：“简，我只是为了散太过浓重的烟雾呢！” 开车把詹妮弗送到了家门口：“你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吗？”在临分开的时候，他这样问她。 “嗯。暂时没有。我的拍摄还没有开始，广告也已经结束了。怎么，你有什么安排吗？” “我想，你也许愿意和我一起共进晚餐？”赵晟笑眯眯的看着她。 詹妮弗好看的偏着头：“只是晚餐吗？” “呃……对不起，简，你知道，我已经休息了很长地时间了，我想，我应该回到警局开始我的工作了。毕竟。我辞去的只是反恐局的工作，不是吗？” “晚上几点？哪里？” 赵晟缩回汽车：“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拜拜。” 赵晟开车回到了警局，经过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的身体已经调节到最好地状态。自认可以面对来自任何人或者事情地考验。 大步走进办公室，先和正在埋头工作的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嗨，布拉德，乔治。伯尼，哦，还有妈咪。你们好。” “杰米？你回来了？” “是地。啊，请等一等。”赵晟含笑和大急招招手，敲响了汤姆的办公室的门：“进来。” 赵晟推门进去：“汤姆，我回来了。” “啊……等一等。”汤姆一只手捂着听筒一边向他做了个坐下的手势，然后继续说道：“……呵呵。是的。先生，这对我们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是的，先生，好吧，希望能够在您的办公室和您见面。好的，先生，再见。” 看得出来，汤姆的心情不错，笑眯眯的放下电话，这才说道：“是亨德利先生，嗯，你还记得你曾经给他写过一个剧本，就是关于……” “监狱的犯人的？” “是的，这部戏最近也已经完成了制作，而且在纽约和华盛顿还有洛杉矶等地区播出了，效果虽然不及你亲自制作的《靶子》，但是成绩也相当不错，亨德利先生这一次来电话是想让我向你表示感谢的。” 说到《靶子》，赵晟才想起来：“对了，肯特警长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怎么，他没有和你联系吗？” “什么？” “最近，你和肯特共同成立的那个基金，收到了来自一家名叫蒙巴萨国际贸易公司的过12o万美金的捐款，……这似乎是这个基金会成立以来……收到的最大一笔捐款。据这个公司的执行总裁对外的公开声明是：肯特-波贝克基金会是他所知道的，唯一一个以刑满释放人员和假释人员为服务对象的基金会组织，作为对慈善事业的支持，也是为了解决更多像米勒-里贝克先生那样的人。”这样说来的话，似乎倒是一个很不错的消息呢！啊，这个什么蒙巴萨是个什么公司？” “主要是一些进出口商品，嗯，好像的面对东欧方面的客户服务的。” 赵晟点点头：“我明白了。但是肯特最近都没有和我联系，也许，是我曾经和他说过的，关于基金会的正常工作都交由会计师事务所负责的缘故吧？嗯，我想，如果有什么进一步的消息的话，他会找我的。好吧，还有什么？” “杰米……”汤姆还是照例给自己和赵晟各自倒了一杯咖啡：“……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诺兰的事情了吧？我很遗憾。” “是啊，昨天晚上斯科特和那个叫理查的联邦探员到我家里去了。呵呵，你能相信吗？” “那么，录像带和日记的事情你也已经知道了吗？对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我是说，尤其是斯派克在录像带中提到的关于更大规模的恐怖袭击事件？” “我想……这件事……”只说了几句话，赵晟就突然缓过神来：“汤姆，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是说，这件事应该和你的关系不上很大的吧？” “其实，是罗杰和我通过电话，把情况向我做的说明。” “但是。为什么？他为什么和你说这些？” 汤姆苦笑着挠挠头：“也许……罗杰只是想借我的口把这件事告诉你吧？你知道，因为上一次你辞职的事情，我和罗杰也出现了问题，他始终是认为是我主动向你提出建议，嗯，……你明白我的意思？” 赵晟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汤姆：“对不起，汤姆，因为我的缘故……” “这没有什么。呃，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想，一些日常的工作也应该和布拉德还有乔治交代一下了。” “是的，这些我会做。”说着话赵晟站了起来：“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我先出去了。” 第47节 工作情况（2） 汤姆口中的工作交接就是指在他不在地这段时间里，布拉德和乔治代替他负责刑满释放人员跟踪与调查小组的工作情况。应该说，通过《靶子》的放映和基金会地成立。一些被关注的人物地命运或多或少地生了一些改变。例如那个一开始就被他们当成目标人物的米勒。因为电视剧地热播，米勒也成了公众人物，现在地他已经不在汽车维修厂工作了，而是换到了一个更能体现他价值的地方----洛杉矶著名地棕榈大道酒店担任一名后勤服务人员。据说。当米勒先生上班之后的第一个月里，整个酒店的客房服务返修率竟然达到了12酬!天知道。有很多返修的工作不过就是好奇地客人想见一见这个风靡一时地电视剧中的原型人物而故意把台灯的灯泡拧下来罢了! 等赵曼晟听布拉德和乔治说完，笑得弯下腰去：“哈哈哈哈!米勒先生地反应怎么样呢?是不是很为突然有这么多地人开始关注他而感觉有些不适应?” “其实。里贝克先生的反应我们也不上很清楚，但是乔治说。他地感觉绝对不会很舒服。毕竟，从一个默默无闻地假释犯到被无数人关注地焦点。也确实是需要一些心理承受力的。” “好吧，还有什么新的，应该让我知道的事情吗?” “没有什么了……”布拉德摇摇头：“自从这个基金会成立之后。我们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们在帮助这些人地时候地那种很困难的现状，有一些资金地使用是通过罗恩＆飞利浦会计师事务所。我们可以为一些生活暂时有困难地女士或者先生提供援助行补助。最主要的是，我们可以通过贷款地方式给他们进行投资。当然。都是利息非常低的那种民间借贷方式。” “e11……”赵曼晟拍了拍手：“好极了。先生们，还有什么是需要告诉我的吗?” “杰米……”布拉德神秘兮兮地靠近了一些：“……你知道上一次汤姆的女生日晚会上，你把詹妮弗小姐也请到了现场，虽然她没有什么时间和我们聊天一一呃。其实是没有和我聊天了一一但是，我知道。杰米，她是你的朋友，如果可以地话。下个月是我地妻子地生日。你能不能?” “什么?” “net!杰米!你明明知道我想说什么地。” “好吧。如果可以地话，我会把詹妮弗请来。但是，你应该知道，她是个演员。她地时间不是什么人可以决定地，甚至是她自己也不能完全做决定，所以我现在什么也不能答应你!可以吗?” “答应我。你会尽可能地为我争取的，是吗?” 赵曼晟好笑的点点头：“是地。我会为你争取地。” “这样就好……”布拉德点点头，突然又拉了他一下：“杰米，可以借用你几分钟的时间吗?” “当然……可以。”赵曼晟偷眼向乔治看过去。却见这个家伙满脸无奈地表情。很显然他们两个人似乎已经提前沟通过了。两个人来到赵曼晟地办公桌前：“杰米……我还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地那番话。” “我和你说过地话很多。具体地是那一句o阿?”赵曼晟好笑地看着他。 “杰米。这不是在开玩笑!” 布拉德郑重其事地样子让赵曼晟也严肃起来：“好吧。到底是什么?” “杰米，你还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地。关于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地独特地天赋地事情吗?” 赵曼晟回忆了一下：“是的，我记得。是你和我一起出去查案子地时候聊天说起来的吧?” “是地，就是那一次。嗯。在我们从圣何塞市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想，也许，对于我来说，做一个警察似乎没有什么前提，而且，我对这份工作也没有什么太多地兴趣。所以，我想。也许我应该换一份工作!” 赵曼晟来了精神：“换个工作?因为你认为警察工作不适合你?那么你认为什么样地工作才更适合你?” “我想……”布拉德地眼睛求助似地看向乔治。后者无奈的一叹：“杰米。是这样的。你还记得我们在圣何塞市地时候，曾经看过一次网球比赛吗?” “你……”赵曼晟的反应非常快。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布拉德。你不会是想当一名网球选手吧?”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成为一名网球解说员。” “对不起。你说什么?” 布拉德突然站了起来：“杰米，我是说。我想成为一名网球运动的解说员。” 赵曼晟好笑地看着他：“布隆迪。我想你应该知道，现在已经不上罗纳德-里根地时代了，是吗?绝对不上你对某一项运动有热情。有知识，甚至有所了解就可以从事的，现在的电视和新闻工作需要掌握地知识绝对出你的想象!你不但要掌握你自己应该负责的这一部分内容。你还要学习一些技术工种，人科，甚至和别人打招呼时应该用怎么样地语气才能让别人在见到你地第一面地时候对你产生好感。这些东西都不上能学来的，有很多的是天赋!你认为你只凭自己对网球运动的喜好就可以了吗?”(}主1) 布拉德委委屈屈地样子看上去蛮可怜地：“杰米。我知道你说的这些问题。但是你知道吗?我真地是对这份工作充满了向往。我这一一生之中似乎还从来没有为自己的事情追求过什么，你……” 赵曼晟苦恼的一叹：“那么，布隆迪。你认为我可以怎么帮助你呢?” “也许，你可以和你地朋友为我争取一个面试的机会?” “面试地机会?布隆迪，我看你真地是疯了!你以为机会是可以随便给的吗?还是你认为凭我地一句话你就可以得到别人地宝贵的时间?布隆迪。这个要求太过分了!” 乔治一直在旁边听着，这时候他终于说话了：小说整理布于．“杰米，如果这是你地能力允许地话，你为什么……?” “乔治。你认为我是不愿意帮助他吗?如果我去找到nb：地保罗或者是洛杉矶分部的梅森，我想额外为他安排一次试镜应该不上绝对做不到的事情，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这一次失败了呢?如果他到了别人的面前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呢?你认为这样地可能性会不会存在?” 看着布拉德满头大汉地表情，虽然乔治不愿意承认。但是也不得不说。赵曼晟地推测很有道理：凭现在的他。即使给了他机会。也只是会白白出丑!但是，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还好，赵曼晟还有后面的招数，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说道：“布隆迪。我想这样解决你地问题吧：如果你真地愿意成为里根总统那样的人地话。我可以为你按票进入由专门地老师开授的课程，你可以系统地学习这方面地知识。等到你自认可以接受测试了，我会尽可能的给你安排机会。你认为怎么样?” 布拉德苦笑起来：“有这样地课程吗?” “我想，只要你愿意学总是会有人愿意教授地。你等我地消息吧?” 博格坎普举起手中的电话：“杰米，找你的。” “找我的?”赵曼晟走了过去：“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 赵曼晟接过电话：“我是波贝克警官。” “杰米。是我。” 赵曼晟一时间没有辨认出来，打了个楞：“……呃……对不起……” “杰米。你不会是忘记了我吧?哈哈哈哈!”电话里的人大笑起来。 这个人一笑。赵曼晟立刻听出来了：桑特!他怎么把电话打到这里来了?有点不好意思的一笑：“对不起，桑特。我……” “这没有什么，杰米。这没有什么，我们都会有忘记别人地时候地。” “好吧，桑特。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地，杰米。迈克尔那边进行的拍摄已经进入尾声了，但是关于剧本地一些逻辑性地问题。嗯，迈克尔始终拒绝编剧组的人在没有你地同意下进行修改。我想。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最好可以到他们的拍摄现场去一次，如果可能，你最好按照霍夫曼先生的意见修改一下，或者。你直接和迈克尔通报一声，就让我们的人修改，你看……” “桑特。我今天刚刚上班。有些事还需要我处理一下，这样吧，不管是我自己亲自来还是请迈克找别的人来，我都会尽快和他联系的。” “那好吧，呃。杰米。最近有没有什么好剧本?” 对于桑特这样三句话不离本行地做法，赵曼晟也只得苦笑：“我们见面再谈吧?” “也就是说。你手里有?” “呃……”赵曼晟没有回答他地问题，而是很没有礼貌的直接挂断了电话，走回自己地办公桌前：“布隆迪。继续我们刚才地话题。你确定你想成为罗纳德-里根那样的人吗?” “呵呵……”布拉德笑了：“也许，我只是想成为前半生地他。” “好吧……。你地事情我会尽可能的帮助你解决，现在……”他站了起来：“让我们把目光投到正式的工作上来吧，有什么情况是需要我知道的吗?” “杰米。我想你可能愿意看看这个。”乔治从自己地办公桌拿起一本卷宗递了过来。 赵曼晟接过卷宗打开来看了看：“弗兰西斯-马尔科?不就是上一次我们在双塔监狱中见到的那个人吗?他似乎还向我们介绍过关于马克-邦尼地信息?” “是地。他也在电视里见到了关于这一次恐怖袭击的细节，嗯，他认为他在这件事中也为联邦政府做出了贡献。所以。他提出了假释的请求。” “他地刑期我记得是25年。是吗?” “是地。” “亨德利先生那边地态度呢?” “州假释委员会那边认为他地诉状有很大程度上要取决于你地报告。唔。杰米。你应该也记得。在你地报告中，对于马尔科先生的帮助提到的不是很多，所以。亨德利先生那边也就认为在这件事情中，他所能提供的帮助对我们最后取得地结果没有很大的意义----当然，在我看来。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所以。他们的意见是驳回他的请求。” 赵曼晟想了想：“马尔科先生地……罪名是什么?” “严重伤害他人身体，二级谋杀。” “嗯。似乎这样地罪名……这样地刑期。有点严重，你们说呢?” “杰米……”乔治在旁边说话：“你地意见是接受他的请求?” “也未必是接受，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应该感谢一下曾经和我们合作过地人，即使他身上一个犯人，嗯。具体他能不能通过亨德利先生他们的审查。我想。就不是我们应该关心地问题了。” “也许，我们有必要再到双塔监狱去一次呢?” 赵曼晟笑了：“很不错的建议，但是却没有这样地必要，等我和亨德利先生谈过之后，我们会以心理分析以及相关人员出席。现在我们要做的，只是需要把我们的意见转告给亨德利先生就可以了。” 说完。他顺手拿起了自己的电话：“你们……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啊，没有了。”布拉德和乔治转身走开，赵曼晟这才拨通了电话：“喂，我是杰米。” 第48节 重要的人 笔直的柯林斯大道两边围满了好奇的观众，不但是普通的市民，就是很多剧组的工作人员和一些没有戏份的演员也围拢到了周围，大家都在等待着，等待着导演的命令。迈克尔最后一次把负责特技表演的车手----就是赵晟见过的那个人----他叫比利-克洛伊。在这部片子中，他是最主要的一个非专业演员。 现在的他已经化好了装，浑身上下已经用冷胶涂抹过----为了防止意外出现的火灾伤害，手里拿着头盔，走到迈克尔身边：“怎么样，麦克，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比利，我想你一定知道这段戏份意味着什么，我们已经为这场戏做了2个多月的准备，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放心吧，麦克，我想我们两个人还有其他的所有人都想把这场戏排成苏醒之春，南太平洋浓缩在一起的异常绝世好秀的！” 迈克尔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注意，我们今天要拍摄的是《绝地战警》的最重要的一个镜头，也是我们一直在研究，探讨，而且已经试拍过5遍的，长达7分钟的长镜头！大家要注意，在我拍摄的过程中……什么？” 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小个子靠近他：“麦克，有你的电话。”迈克尔瞅了他一眼：“知道是谁吗？” “环球公司的高卢先生。” “高卢先生？他怎么……”迈克尔接过电话：“我是迈克尔。” “麦克，我听说了你的拍摄计划已经进入尾声。我想，你也许可以抽出时间来和我做一次会面，我想你一定愿意应付我这个老家伙的。是吗？” “呃……”迈克尔顿了一下：“高卢先生，我当然愿意和您见面，但是，我想。您在这样地时候给我打电话不会仅仅是想给我一个邀请吧？” “呵呵，呵呵……”电话里传来高卢的笑声：“准确的来说。确实不是。我想和你见面的原因，主要是想借助你和……波贝克先生地关系……” “杰米？你是说杰米吗？” “是的，我是说波贝克先生，嗯，你知道，自从上一次在……呃我和他在《世界末日》举办地酒会上因为投资的事情不是很愉快的见面之后，我们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我想，也许你可以……” 迈克尔立刻就听明白了。一时间在好笑之余又有点疑惑：“高卢先生，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杰米了。他绝对不是那种因为你拒绝了他一次，就不再愿意和你合作的人！在私人方面他可能不太爱吃柠檬，但是在公事上，他似乎没有这样的小气吧？另外，我也不认为好莱坞只有他这样一个好的编剧，虽然我个非常敬佩他的才华。而且他也是我非常好的朋友，但是，这不能说明他就是绝对而且唯一的。您明白我地意思吗？” “是的，麦克。我很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有一个情况你可能不是很清楚，哥伦比亚公司曾经在去年的时候联系过他，但是似乎是因为杰米对和日本人合作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拒绝了对方的提议。” “有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呢。” “是啊，听起来似乎蛮好笑的。”高卢干笑了几声，随即说道：“麦克，我想你也很清楚度知道。杰米地才华现在已经越来越受到更多人的重视。我得到消息说。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艾美奖颁奖典礼之后就直接去到了纽约，只怕其他电影公司的人早就找到他的头上了！哥伦比亚和他之间地合作关系是因为在我们看来很可笑的原因而结束的。但是如果……米高梅呢？华纳呢？他们可未必存在这样的问题吧？” 迈克尔走到旁边：“我想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好吧，等这一段时间的拍摄结束，我会尽快的和杰米联系。嗯，也许……” “什么？” “也许，你和杰米见上一面会比较好。” “你是说，我邀请他来……呃，和他见面？” “是啊，只是普通地朋友间地会面，如果你真的认为这件事对你是个很大地难题的话，我可以替你安排。”正说着，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指了指手表，示意他时间很紧张了。 迈克尔赶紧中止了高卢的对话，重新走回到监视器前：“对不起，是公司的高卢先生。好吧，先生们，我们开始吧？“” 今天将要进行拍摄的是整部电影中最最关键的一次演出----在告诉公路上的追逐。本来这场戏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但是因为赵晟曾经到片场和迈克尔讲过一些关于他从后世得到的知识，这样一来等于是给迈克尔提了醒。于是，他几乎放弃了由他和自己的助理研究出来的，所有关于这场汽车追逐戏份的镜头安排，走位，灯光，摄影机位等等所有的安排！ 为了这件事，他和环球方面闹得好大的不愉快！因为在赵晟来到之前，环球方面和洛杉矶县的高公路巡警大队就公路的使用已经达成了协议，甚至来预期的使用费用都已经拨付，偏偏迈克尔先生不知道犯了什么疯，一句话就把前期的工作都给浪费了！还好的是，高卢先生在关键的时刻选择了支持他，这才使他得以继续担任导演的职位。 在这件事之后，迈克尔开始和他地助手商讨新镜头的拍摄方法。最主要的就是对所有的演员进行训练，其中也包括霍夫曼先生。后者对这样地一种全新的拍摄手法地兴趣也不必迈克尔来得小，作为演员，他也参与到了最后的分镜头组织和排练中。 不得不承认的是。霍夫曼先生真的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老演员，好演员。在整个剧组中。他算是名气最大的，同时，也是为这部影片出力最多的人之一。全部的剧本和全新的拍摄方法如果没有他地支持的话，虽然不至于拍不成，但是一定会增加很多的困难。例如，一些演员对本来已经设计好的台词和动作又做出这样大的修改不满，还是霍夫曼力排众议，在关键的时刻力挺迈克尔，才能让他顺利的把自己地新想法付诸实施。现在。终于到了正式拍摄的时候了！ 随着迈克尔的一声命令，摄影机出有节奏的“嗡嗡”声，演员们各自按照已经经过无数次排演之后地位置进入了状态。这一次要拍摄的主要的是由达斯汀-霍夫曼扮演的匪循线索找到了被警探麦克-劳内（也就是威尔-史密斯扮演的）保护的的女性目击证人，正好赶上哈利-贝瑞扮演地三号女主演来找自己地男朋友，在麦克的公寓中她现了隐藏在这里地女主角，醋意大的哈莉勃然大怒，一心以为麦克变心了。而由茱莉-鲍德温扮演的女主角也不愿意再继续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准备离开麦克的公寓。 就在麦克和柏瑞为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而焦头烂额的时候，霍夫曼扮演的匪竟然突然间出现了（在赵晟的剧本中，这是最被达斯汀先生诟病的一段戏。但是现在还没有就这方面的内容进行修改），于是，一场枪战就此展开！ 这一次拍摄的内容就是正邪双方在麦克家楼下的大厅中见面开始：一共有6台摄影机对准了各自站好位置的演员，迈克尔最后一次通过监视器观察了一遍，在确认众人已经准备好了之后，终于向助手点点头，后者拿起场记板。做了个手势：“《绝地战警》第第一遍。开始！”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场记员躲到了旁边，现场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哈利&#第一个大叫起来：“好吧。麦克，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吗？你……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来庆祝我们认识……” “珍娜！事情的真相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嘿！柏瑞， “干什么？” “快点和珍娜解释……” 几个人正在争执，达斯汀带领部下突然出现在大厅的门口，双方一见面之下都愣住了，紧接着达斯汀的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先一步掏出了手枪！ 威尔猛的一扑将茱莉按倒在地，于此同时，众人手中的枪几乎同时响了起来，伴随着特技演员的惨叫，身上的炸点同时起爆，有两个人按照排练的那样跌了出去，人造血浆瞬间把衣服染成了花花绿绿的颜色。 说实话，在屏幕上看到的无数刺激紧张而且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在他们制作的时候真的是很没有意思，现场使用的完全是道具武器，虽然也可以出声音，也有烟雾出现，但是却丝毫谈不上什么音响效果----这份工作要等到后期制作的时候再由专门的音响效果师加上去，所以整个拍摄现场到处充斥着杂乱的“啪啪啪啪！”的声音。 双方的枪战在继续，最后，匪徒绑架了珍娜，一溜烟的逃出了公寓。两个警察大步追出去，而到了这里，这段镜头的最**才开始出现：歹徒乘坐的汽车一路横冲直撞，全然不顾路上的行人----当然，在这里所有的行人都是特技演员扮演的。 麦克抄近路去追，但是也被歹徒甩下，就在他刚刚站起的时候，后面一辆出租车出现，如果不是克里斯-塔克扮演的搭档的拼死相救，只怕就真的出事了！而那辆几乎闯祸的出租车也在猛然的转弯之后一溜烟的翻滚着飞抛了出去！ 迈克尔大叫一声：“停！”早已经等待在一旁的安全救护人员飞快的冲到出租车旁，先是举起灭火器给已经开始冒烟的汽车和特技演员降温，然后才七手八脚的把他从完全变形的汽车里搭了出来。 比利晃晃有点眩晕的头，轻轻的取下了头盔：“我没事。” “啪啪啪啪啪！”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好样的！比利， 众人走回摄影机旁，通过监视器观察自己的表演，迈克尔让把带子倒回来，给大家放了一遍“哈莉，当你大叫的时候，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把你弄疼了呢！” “呵呵……”哈莉揉了揉被男演员抓的青紫的胳膊，轻轻的把袖子向下放了一点，却什么也没有说。 第49节 纽约来客 黄昏的时候下起了雨，随着时间的推移，雨势似乎越来越大了，赵晟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办公室的窗口，望着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雨丝，心中开始郁闷：搞什么？本来自己现在应该和詹妮弗呆在莫斯餐厅中享受着最顶级的威士忌和美式龙虾，还有巴西里茎高汤，当然，还有他的最爱：苹果煮牛肉。可是现在却只能在这里等代雨停！真是活见鬼！ 本来，他满可以自己开汽车去的，但是赵晟有个坏习惯，他的心情会随着天气的变化而变化：当天气晴好的时候，他的心情就会好，反之亦然！所以，他只能随便找了一个借口退掉了和詹妮弗的晚餐计划，好在詹妮弗对他性格方面的怪癖多少知道一些，也不以为意，只是订下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就挂断了电话。 回头看了看已经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把咖啡喝光，就准备动身离开：即使不能去餐厅自己也得吃饭不是？好在警局有属于自己的外卖部----专门为一些值班的警员提供简单饮食的地方，就在他提起自己的西服穿上准备出门的时候，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赵晟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电话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有点坏心眼的想直接出去，但是立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伸手接起了电话：“你好，需要什么帮助？” “杰米？是你吗？” “呃……？” “我是理查-马辛克。” “手指？” “是的。是我，杰米。你最近还好吗？” 理查突然给他来电话真的是让他吃了一惊：“手……我是说，理查，你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地？你现在在哪里？” “呵呵……你认为呢？” “哈哈！”赵晟立刻反应过来了。因为天气的阴沉而给他带来地郁闷似乎也被这个好消息冲散了：“伙计。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其实，已经不用你去接我了。”说着话，赵晟就听见办公室的大门处传来脚步声，顺着声音看过去，理查和交登笑眯眯的站在门口，前者地手里面正拿着手机。还在和他说话呢。 赵晟欢呼一声，扔下电话冲了过去，和理查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三分钟之后，三个人分别在椅子上坐下：“怎么样。伙计，你们怎么突然来了地？真的是太让我兴奋了！可不要告诉我是为了看我才从纽约赶到洛杉矶来的啊？尤其又是这样的天气！” 理查笑了起来，原本看上去非常严肃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真诚地笑容：“杰米，其实，我们这一次过来也是公私兼顾。嗯，我想你也已经知道了关于……fbi和反恐局准备沟通过的关于斯派克先生去世之前的那卷录像带的事情了吧？” “我明白了……”赵晟点点头：“这可真地是公私兼顾呢！好吧，先不谈工作。你们有多少时间？嗯。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饭？你知道，我已经定好了莫斯餐厅的位置。本来……算了，不去管他，我们走吧？” “杰米，请等一等。”理查苦笑着拦住了他：“我们吃饭的时间很多，嗯，等我把情况和你说明一下，我们再出。” “说明？和我？”赵晟笑眯眯的摇摇头：“理查，你不会搞错了吧？我现在已经不是反恐局方面的人了！你认为有什么必要和我说明这件事呢？再说，这样的信息我不认为你可以和本部门之外的人说明吧？” 理查和交登交还了一个眼神，彼此都是苦笑不已，交登接上了话题：“杰米，其实你很清楚地知道反恐局内部关于信息安全方面地规定，这是你动手草拟的文件，所以你也应该知道，这件事如果不是……呃我地意思是说，如果不是上面有人希望得到你的意见，我们是绝对不可能向你说明的。” “这样说来的话，是罗杰让你们来找我的？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是奥迪先生。”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理查终于揭晓了谜底。 “安东尼先生？他为什么会想到我？”赵晟真的有点不明白了。 “杰米，事情是这样的。在你辞职之后不久，罗杰就回到了纽约总部，嗯，通过对穆罕默德等人的突击而问讯，我们得知，这件事情的幕后绝对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哦？” “嗯，有关问讯的最后结果，我想如果你要是有兴趣知道的话，可以和罗杰打电话，他在我们到来之前曾经说过，如果你想知道具体的情况的话，他可以给你……一定的权限。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所有的线索最后都指向了一个叫做萨义德-扎瓦赫里的人的身上。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始终没有找到这个人的任何线索。而且，我们和fbi，cia方面的人沟通过，在他们的资料库中叶没有找到任何和这个人有关的资料。” 赵晟的眉毛微微一皱：“萨义德？这个名字我没有听说过。唔，在这一点上来说可能帮不上你们很大的忙呢。” 交登听得好玩，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弄得赵晟和理查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后者赶紧收敛了笑容：“杰米，这件事我们……应该说我们最需要你的是想借用你的逻辑推理能力。你知道，现在我们已经暂时把纽约的案子放下，全力对这一次有可能出现的新地恐怖袭击事件进行侦破。” “新的恐怖袭击？你们有这方面地线索？” “没有。这才是问题。”理查苦笑着接道：“我们对斯派克先生的录像带进行过技术分析。可以肯定的是，他在录制这盘录像带地时候。似乎有很多地话不方便讲一样，fbi方面的心理分析专家通过对斯派克先生说话时的语气，以及他的面目表情流出出来的信息得到了这样的结论。也就是说。可能是准备把一些他知道地情况通过录像带的方式说出来。但是很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使他在最后关头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就据你们现在掌握到的线索，理查，你认为下一次恐怖袭击地可能性有多大？在哪里生的可能性最大？” 理查笑了：“杰米，我想你很清楚的知道，我的工作只是执行任务。执行我的上级交给我的任务。不惜一切代价的完成它，而绝对不是坐在办公室里考虑，为应该把一个任务交给什么人去执行而伤脑筋！那是你们地工作！” “哈哈哈哈！”赵晟大笑起来：“理查，很好笑！真地是很好笑！虽然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像你这样地人竟然也有这样幽默的一面！真的是太好笑了！” 理查和交登被他笑楞了。面面相觑间，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好半天的时间，赵晟终于止住了笑：“哎呦，理查，你真的是太好笑了。好吧，告诉我，娜塔莎让你们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你……知道？” “啊----哈！”赵晟打了个响指：“理查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他的职责就是执行具体的任务。而不是去费时费力的做那些脑力劳动，所以。在你们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是娜塔莎让你们来的了。我和她通过电话，知道这一次反恐局在洛杉矶的工作是由她来负责的，而且，在在一度时候你们找到这里来，还不够说明问题的吗？” 三个人正在说着话，调查科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呃，对不起，杰米，……我？” 赵晟一抬头，立刻一愣：“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来的人赫然正是詹妮弗-安妮斯顿。本来两个人已经在电话里说好，今天因为下雨，原定的晚餐计划只能取消，她也答应了，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赵晟赶紧站起来，迎了过去：“简，你怎么……啊，你的衣服都湿了?” “呵呵……”詹妮弗微笑了一下：“我从警局门口经过，本来是我想到我原来工作的咖啡馆去……喝一杯咖啡的，但是走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想起来似乎应该和你一起……啊，你有客人？” 赵晟笑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把詹妮弗带到两个人面前，两个男士立刻站了起来：“你好……” “我来介绍一下，理查-马辛克，我在反恐局的同事，交登，也是我在反恐局的同事。詹妮弗-安妮斯顿，你们应该在电视里见过了。” “你们好。”詹妮弗向果然伸出手去。和他们分别握了一下，这才。分别落座。詹妮弗似乎有点紧张，自打落座，她的手就一直和赵晟的手握在一起，好像一放开手他就会立刻消失一样 赵晟多少猜到一点，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个小动作却立刻被理查看见了，他在心中暗暗叹息一声：看起来自己和交登这一次真的要空跑一次了！ 理查和交登交还了一下眼神，两个人都微不可觉的点点头，同时间长身而起：“杰米，我们应该回去了。” 赵晟也没有过多的挽留，把他们送到楼下，又立刻返了回来。詹妮弗看见他回到办公室，立刻走了过来：“杰米，你不会……？” “不会的。” 詹妮弗倒是一楞：“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 “是不是怕我又回到反恐局去？”赵晟笑咪咪的看着她。 “这样说来地话，你不会的？是吗？” “是地，你放心吧。我已经从反恐局辞职了。我绝对不会回去的。嗯，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给他们提供一些建议或者提供一些帮助可能是免不了的。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正式成为反恐局地人员地。” 詹妮弗轻轻的一叹：“我现在似乎明白当初丽莎在和我们谈起你的时候的那种又甜蜜。又担心的表情了。” “我只知道我的所有地同事都是家庭不幸的受害者。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变成这样的人的！” “杰米！”詹妮弗夸张地抱住了他。 两个人亲热了一会儿，赵晟看了看手表：“简，我有点饿了，你呢？” “我要一份，嗯。芝士白汁茶树菇，鲜果沙巴翁，再来一份柑果菊苣沙拉。就这样，谢谢。”詹妮弗把手中的菜单递给了侍者。 后者接过菜单。又转向赵晟：“先生……？” “呃……”赵晟对吃的东西真的是不太挑剔，可以说除了印度菜之外，其他的食物他都能吃，拿过菜单扫了几眼：“我要一客香煎米纸肉卷，一份干煎鳕鱼扒，最后给我来一份南瓜虾仁浓汤。就这样吧。” “是的，先生。那么酒呢？” “要一瓶9o年的威士忌。嗯。普而多地。” 侍者微微一笑：“是地先生，马上就来。” 等身边没有了讨厌的侍者。赵晟这才笑眯眯地和詹妮弗答话：“简，今天过的怎么样？” “e11……你知道，总不过就是这样。我现在主要的就是休息，嗯，有人来找到珍妮丝，希望可以请我出演角色，但是，……”她突然嘻嘻一笑：“杰米，你不会忘记答应过我的事情吧？” “嗯？你指什么？” “怎么？你不会忘记了吧？关于《红字》的剧本？你还没有开始吗？” “啊！我知道了。”赵晟点点头：“已经开始动笔了，但是你也知道，这样的作品不是一天之内就可以写出来的。即使你真的愿意出演的话，可能也要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了。” “明年？哦，我的上帝啊！杰米，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是接到了什么新的剧本呢！即使你的剧本真的很适合我出演，我怕也没有档期了。” 赵晟苦笑起来：“简，今天我们不谈工作上的事，好吗？或者，我们可以等到把这顿饭吃完？” 詹妮弗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那好吧，今天晚上我们暂时不去谈论这让人不高兴的话题。对了，杰米，你和nbc他们进行的怎么样了？新秀场的制作开始了吗？” “暂时预定是从5月初开始正式制作，在这之前的一些准备工作我已经交给了保罗他们，你知道，我还是有自己的工作的。不可能吧所有的时间都放到这件事情上。” “唔，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但是我认为这是你在推卸自己的责任呢！”詹妮弗好笑的看着他。 “是啊，我也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有点自私，但是你要知道……”赵晟的眼睛在周围打量了一番，却没有看见有什么人抽烟，只得把烟瘾压了下去：“……作为一个节目的设计者和策划者来说，我始终认为，我的工作仅仅是出卖我的脑力，而绝对不是也没有必要需要我本人的身体力行。我想这样的一条基本的定律不但是我的意见，应该也是保罗甚至麦肯尼先生的意见，你能相信让我完全放下警察的工作去到电视台，告诉他们应该怎么样摄影，怎么样走位，怎么样打光，怎么样安排演员的表演和主持人的主持风格吗？” 论到言辞便给，三个詹妮弗可能也不是他的对手，几句话间就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了，女孩儿只得无奈的一叹：“好吧，杰米，我知道你的意见总是在我们两个人的辩论中站到绝对的上风，但是我真的……” 赵晟笑了：“简，在这件事情上并不是我在狡辩，而是事实就是这样！保罗他们现在最想得到的就只有我的节目构想和思路，具体的工作方法和工作计划他们才是真正的专家。和他们比较起来的话，我才是新人。而我对于自己不是很理解，很熟悉的工作从来都是不愿意过多的插手的。” 詹妮弗点点头：“好吧，即使事实真的是如你所说的那样，你对于专家设计策划的节目真的一点也不准备过问一下吗？我是说，这个节目不是你提出来的吗？如果在保罗他们的制作过程中出现了什么问题，应该怎么办呢？就由他们按照专家的思路进行下去吗？” “当然不是这样。”赵晟抬头看了一眼：“似乎莫斯餐厅的生意真的是很好呢！已经1分钟了！”然后才继续看着詹妮弗说道：“我绝对不会把节目交给保罗他们就不闻不问了。正相反，当我有之间的时候我一定会随时注意节目的进程。不过却不是现在。” “你是说？你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简，我是警察来的呢！我的工作决定了，我的时间不是可以由我自己支配的。如果我是在重案组的话，哼哼，只怕我们两个人甚至连这样坐在一起吃饭的时间也没有呢。” 终于，晚餐端了上来，侍者给两个人各自倒了半杯酒，随即躬身退下。赵晟端起酒杯：“简，和你一起吃晚餐……” 詹妮弗也端起酒杯：“杰米，这不是我们两个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了吧？你如果总是这样的话，我会紧张的。” “那好吧，我不再和你说什么伤情的话。来，为我们两个人。” “为我们两个人。”詹妮弗举起酒杯迎了上来。 一杯酒刚刚喝了一口，赵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第50节 偶遇与机遇（1） 电话是保罗打来的，内容还是就《偶像秀》的节目制作征询他的意见，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推广。按照保罗等人商议的结果，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进行节目的统筹计划，然后，从4月11日开始推出关于这个节目的初步计划书，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节目在5月份左右的时候就开始正式开始在nbc所属的电视台进行广告宣传攻势。赵晟当然赞同，唯一itich修改的意见就是关于广告，按照他的理解，这个广告的投入暂时没有必要特别大，毕竟，第一期的节目只是在加利福尼亚和纽约举行，如果太多的人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只怕他们会应付不过来呢！要知道，美国人对于这种事情总是很热衷的！ 保罗在电话里流露出来的意思似乎对他提出的这个建议不以为然，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应付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赵晟放下电话，向詹妮弗苦笑一下：“似乎保罗不太愿意接受我的建议。” “也许，对于保罗他们来说，借助这样的机会赚取大笔的广告费才是他们最终追求的吧？” 赵晟叉起一块肉卷送入口中：“简，你最近似乎很清闲的样子，没有人来找你谈什么广告或者电影的拍摄吗？” “嗯，我推掉了很多……电影的剧本。就和你说的那样，大多数都是换个名字的瑞秋，我不是很喜欢。” “珍妮丝应该很郁闷吧？” 詹妮弗笑了起来：“还好的是，她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地客户。而且，你知道，不是所有的客户都和我一样的。” “当然。否则则的话，只怕她第一时间就会解除和你的合约的。” “呵呵……”詹妮弗也笑开了，突然，她的眼睛一亮：“啊！” “怎么了？”赵晟转过身，顺着她地目光看过去。一时间也是一愣，竟然是罗伯特-德-尼罗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边，正在和一个背对着他们的男人谈笑风生。 “怎么，你很喜欢他？”赵晟转过身来，好笑的看着詹妮弗。 “怎么，你不喜欢他？哦，我的上帝，真的是太神奇了，我竟然能够在这里见到罗伯特-得尼罗，你能相信吗？他是我的最爱来的！你不会没有看过他主演的电影吧？例如。嗯，《出租车司机》，《教父2》，还有《愤怒的公牛》？” 赵晟轻轻地笑了：“简，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呢！怎么，你不愿意过去和他打声招呼。或者告诉他你对他的崇敬？” “呃……”詹妮弗犹豫了一下。立刻大摇其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 “你知道吗？”詹妮弗微微咧开了嘴角：“我曾经听人说起过，罗伯特是个非常难以接近的人，如果没有熟人的介绍的话，和他交谈几乎是不可能地。倒不是因为他地高傲，而是因为他的腼腆，呵呵，是不是很好笑？” 赵晟也大约知道一些关于罗伯特的趣事，但是对于这样的事情他是从来不会特别往心里去的。突然把餐巾从腿上取下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站了起来，走到詹妮弗旁边，向她伸出了手。 “干什么？”詹妮弗不解的看着他。 “给你一分你欠缺的勇气啊。来吧。”说完这句话，他也不顾女孩儿的反对，拉起她向着罗伯特所在的桌子走去。詹妮弗又惊又慌，却又挣不开。只得用另外一只手快地整理了一下服装。跟着他来到的桌子旁。 罗伯特正在和自己的朋友就聊天，不时的出轻轻的笑声。似乎这个话题很能吸引两个人共同的兴趣。两个人正说到有趣，突然感觉身前站了两个人，纷纷停住话题，抬起头来。 赵晟微微一弯腰：“罗伯特-德尼罗先生？” “是的。我是。”罗伯特比赵晟记忆中地要年轻一些，丰腴地脸颊上闪烁着健康的光泽，颧骨边那颗非常有特点地痣在灯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似乎比在电影中看到的要大一些。 “德尼罗先生，很抱歉打扰您的谈话，呃，我的女朋友，她是，您的影迷，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请您为她签个名吗？”说完，赵晟拉了一下站在他身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詹妮弗。 女孩儿满脸讨好的微笑：“……罗伯特先生……我是说，德尼罗先生，我是您的级影迷来的！”说着，她举起一支手指，模仿者罗伯特在《教父2》中年轻时代的唐-克里奥的表演：“是啊！我的名字和您所住克里奥岛同名。” 罗伯特被她夸张的表演逗笑了----可能他经常遇到这样的影迷吧：“谢谢你，年轻的女士。这是我的荣幸……呃，我可以在哪里……” “啊，请等一等！”詹妮弗叫了一声，扭头跑了回去。 罗伯特和自己的朋友相视一笑，似乎都很喜欢这个急躁的女孩儿。赵晟这才有机会看向另外一个人，这是一个年龄大约在5o岁左右的白人，满脸的络腮胡子的掩映下，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光秃秃的前额宽广，肚子微微有点鼓起，可能是因为年纪的原因吧？脸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的雀斑和皱纹，似乎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存在，但是那方方的下巴和咧嘴时淡淡一笑时的机灵样，好像在告诉别人，他不管是从能力上还是思想上，都绝对没有衰老。 这个人和罗伯特可能是正在就什么剧本商量，被赵晟这样突然的打断。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微微阴沉着脸等待着，倒是罗伯特，正如传言的那样，他似乎是个很腼腆地人，对站在自己身边的赵晟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更别提请他坐下了。三个人就这样处于一种古怪的状态中。 还好。詹妮弗很快的回来了，把手里的笔记本递了过去：“德尼罗先生？” 罗伯特接过笔记本，翻开一页，又抬起头看着她： “啊！我叫詹妮弗，詹妮弗-安妮斯顿。” 这个名字一说出来，罗伯特和那个人同时一愣，满脸大胡子的他也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着她，这一下果然认出来了，正是最近在电视中大出风头地那个女演员，真的是想不到。她居然还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呢。 但是现在不是问别人的作品的时候，罗伯特低下头去，飞快的签上的自己的名字，又递还给她：“谢谢您，安妮斯顿小姐。” “谢谢您，罗伯特先生。”詹妮弗欢天喜地的接过笔记本。一转眼间又看见了旁边的那个人。一时间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地运气会这么好微微向那个人弯下了腰：“请问，是帕尔玛先生吗？” 詹妮弗一叫出这个人的名字，赵晟也想起来了：啊，原来是他啊！这个坐在罗伯特对面的老者就是好莱坞著名的导演之一的布莱恩-德-帕尔玛！说到他的名字可能有地人不是很熟悉，但是说到他地作品，那可就真的是太有名了。《铁面无私》应该有很多人看过吧？如果没有的话，那么，《碟中谍》呢？一定有很多人知道吧？就是他的作品！ 布莱恩笑眯眯的点点头：“是的，安妮斯顿小姐。我是布莱恩-德-帕尔玛。很高兴见到您，美丽的安妮斯顿小姐。”说着，他站了起来，捧起詹妮弗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 詹妮弗真地是兴奋：“杰米，你听见了吗？帕尔玛先生说我是美丽的呢！你听见了吗？” “咳咳！”赵晟故意咳嗽了几声：“youhavadate？”(注1) 于是，罗伯特和布莱恩相顾莞尔。 罗伯特站了起来。很有风度的为詹妮弗拉开了一把椅子请她在自己这一张桌子边坐下。赵晟眼看着女孩儿满眼的祈求，又怎么好人心拒绝。只能苦笑着点点头，自顾自的拉来一把椅子，和他们拼成了一桌。 詹妮弗这会儿的表现真的不像是个女演员，反倒像是一个疯狂地影迷，不断地就电影演技的问题向两位大师请教，而两个人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年轻而纯洁地女孩儿，罗伯特在一开始的腼腆之后，似乎也可以放开怀抱，把一些很抽象的知识用自己的切身体验传授给了她，一时间宾主共欢。弄得赵晟倒没有什么插话的余地了。 还好，布莱恩可能觉得不应该把他一个人晾在那里，主动的转过头来和他聊天：“呃……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我想没有，布莱恩先生，否则的话，我应该会记得的。” “嗯，我想也是的。那么，您……” “您可以叫我杰米。” “杰米……？”布莱恩觉得这个名字配合这个熟悉的面庞似乎让他想起来什么似得：“……你是不是那个……呃，会写剧本的警察？”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我就是那个会写一点剧本的警察。” “哦！”布莱恩长长的“哦”了一声，随即微笑起来：“在我看来，你似乎不是会写一点剧本的警察。知道吗？我得承认，作为一个从来没有受过什么专业训练的……警察，能够写出《靶子》这样的剧本，并且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把它拍摄出来的人，会得应该绝对不止一点这么简单呢。” 赵晟心中一阵骄傲：自己的作品能够得到向布莱恩-德-帕尔玛这样的大师级导演的肯定，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意见很不容易的事情吧？想到这里，他微笑着点点头：“谢谢您的夸奖，帕尔玛先生。” “据我所知道的，波贝克先生，您的所有的作品似乎都只是交给环球公司操作，您似乎很不愿意通过更多的渠道，交给一些更有才华的人来制作您的作品，是这样的吗？” “哦，不……”赵晟摇摇头：“这是个误会，唔，我一开始的作品是交给环球方面的。然后，后面似乎就成为了惯例，我的作品就一直交给他们，至于您提到的问题，我只不过……您知道，晚上个警察，写作剧本只是我的爱好，我没有那个兴趣，也没有那个精力来请一位经纪人负责我的作品最后的签约方，我只是尽可能的寻找一个比较方便的方法，就是这样。” 布莱恩点点头，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探讨，而是换了个话题：“波贝克先生，您知道吗？我看过您写的《拯救大兵瑞恩》。说心里话，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条件还不是很成熟----顺便说一声，环球方面就这个剧本的具体操作曾经询问过我的意见，当然，他们也把你在写作这部剧本的时候的初衷和我说明----的话，我真的是很愿意亲自把这部戏拍摄出来呢。” “您看过我的剧本？” “怎么？您不知道吗？我在某些地方和你有点相像，都是那种不愿意被束缚在一个地方的人呢。” 赵晟思考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您是说，您也是不签约的自由导演？” “嗯……”布莱恩抚摸了一下自己光滑的额头：“似乎没有这样的叫法吧？”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微笑起来。 注1：“……you…”这句话的直译是：“你有个约会”，也可以翻译成：“你有男朋友了。”赵晟这是在和詹妮弗开玩笑，说自己吃醋了。 第51节 偶遇与机遇（2） 罗伯特从一开始和赵晟见面时起，就觉得这个年轻人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听老朋友和他谈话的只言片语终于让他回忆起来了：“波贝克先生？我们似乎在圣?思嘉斯酒店举办的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91届毕业晚会上见过？” 赵晟微笑着点点头：“是的，德尼罗先生，我们见过。” “啊！”罗伯特也笑着点点头：“我就知道我没有记错。当时……呃，生的一幕真的是让人印象很深刻呢。啊，还有一件事，……”他的眼睛中射出一阵回忆的光芒，用他那特有的浑厚的口音说道：“阿巴斯坦太太曾经请我向那天晚上为她的丈夫的事情付出辛勤劳动的警察和……那个神秘的年轻人表示感谢，但是很遗憾的是，我忘记了你的名字，所以……” 赵晟微微一笑：“这没有什么，德尼罗先生，我是一个警察，我的工作就是这样的。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我必须得说，和写作比起来，我还是更擅长这份让人讨厌的工作。” “当然。我绝对也是这样认为的。”罗伯特正色点点头附和道：“哦，顺便说一声，恭喜你在艾美奖上的成功。” “谢谢您，德尼罗先生。”赵晟站了起来：“简，我想我们已经打扰的两位先生很久了。” “哦，不不不，波贝克先生，我们很愿意和像詹妮弗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坐在一起的。这使我们两个人看起来也不会太苍老，是不是这样，罗伯特？” “当然是。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可以和我们在一起……？” 詹妮弗似乎很为这样的提议打动，但是最后她还是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非常感谢您，德尼罗先生，帕尔玛先生。很感谢你们的邀请，但是我想，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在另外的场合……呃，在没有我地爱吃醋的男朋友在场的情况下，再进行对彼此有益的交谈。其实，今天晚上我们的见面就已经可以在可预见的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我和朋友的谈资的！” 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向詹妮弗微笑着点点头。接受了女孩儿地小小马屁。 詹妮弗如获至宝一般的把笔记本放进自己地1v挎包中，满脸难掩兴奋之色：“杰米。你知道吗？不但是我，甚至连丽莎……呃！” 赵晟微微一笑：“简，我和丽莎之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用太过于放在心上的。” “我知道。”詹妮弗苦笑了一下：“好吧，我们暂时不谈这个。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好吗？”赵晟抚摸了一下肚子：“在我们谈论之前，让我们先结束今天的晚餐好吗？” 于是，詹妮弗为之莞尔。 一顿饭吃完，赵晟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地9点1o分了，詹妮弗四周打量了一番，突然问道：“杰米，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请等一等。我上一趟洗手间。” 赵晟洗净了手，接过服务员地上来的手巾擦了擦，又掏出一张5美金的纸币递了过去：“谢谢。” 服务员熟练的接过小费放进口袋：“谢谢，先生。” 赵晟走出洗手间，迎面正好看见帕尔玛向准备走来，他向旁边微微一错身，准备让他先过去。谁知道对方竟然在他的面前站住了：“波贝克先生……” “您可以叫我杰米的。帕尔玛先生。” 帕尔玛点点头：“好吧，杰米。也许现在的场合不适宜进行下面的交谈----最起码不是一个很合适的地点。但是我想告诉你地是，我对您的作品非常的感兴趣。” 赵晟楞了一下，赶紧说道：“谢谢您，帕尔玛先生。很感激您对我的作品的喜欢，我想，也许我们将来一定会有机会合作的。” “不不不，杰米，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其实是这样地，我地很多朋友……例如高卢先生，还有米高梅的钱伯先生都曾经在我面前谈过你，嗯，很多人对你非常地感兴趣，也许，你会愿意和我说到的这些人见上一面？” 赵晟有点疑惑的眨眨眼：“和这些人见上一面？对不起，帕尔玛先生，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帕尔玛笑了：“对不起，杰米，我只有在片场的hih才能用语言完整的表达我的意见和意思，在生活中，我总是有些词不达意。呃，其实是这样的，米高梅的谢尔顿?钱伯先生对你和你的作品非常的感兴趣，他希望能够和你在适当的时候见一见，就彼此都会非常关心的话题交还意见。” 赵晟笑了：“帕尔玛先生，我不想无礼，但是，您在和所有的人说话的时候都是用这种外交口吻的吗？” 帕尔玛呆了一下，随即轻笑起来：“是的，杰米，我总是这样的，当然，主要是和一些我新认识的朋友。” “我明白了。”赵晟点点头表示了解：“但是，帕尔玛先生，为什么要在这样的一个场合？您知道我今天会到这里来用餐吗？” “哦不，杰米，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仅仅是个巧合，本来钱伯先生是准备等几天再通过关系和你联络的，但是你知道，作为他的朋友，我认为有必要在适当而且情况允许下提供我的帮助。至于……算了……”他突然一摆手：“这样说来的话，杰米，我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钱伯先生了？” “是的，先生，您可以。” 帕尔玛笑开了：“我想，钱伯听见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的！哦……” “哦。对不起……”赵晟赶紧向旁边一靠，为他让开了去路，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无奈的苦笑起来。 “我看见在你离开之后不久，帕尔玛先生也朝那个方向去了。你们两个人是不是遇见了？”黑黝黝地车厢里传来詹妮弗的声音。 “是啊，我们两个人在走廊里遇到了，说了几句话。”赵晟眼睛看着前方，操纵者汽车向前行驶着。 “他们都是很和善的人，是吗？而且，罗伯特也不像某些记者写到的那样腼腆。” “嗯……也许是你地魅力更加可以让他觉得舒服吧？你知道，人和人的第一印象总是很重要的。” 詹妮弗转过头来，深情的看着他：“杰米。……” “嗯？” 女孩儿又转过了头望向车窗外黑暗中的街道，突然“啊！”了一声：“杰米？” “怎么了？”赵晟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看之下立刻反应过来了：“很多幸福的记忆，不是吗？”原来，汽车在无意中行驶到了詹妮弗原来的住所----52大道和班克街交口地公寓。赵晟缓缓的把汽车停到路边：“要不要下来？” “干什么？” “也许我们可以上楼看一看现在地主人是不是像你一样的……”瞟了一眼詹妮弗鼓起的腮帮，赵晟嘴角含着一丝微笑：“……的垃圾场主？” “扑哧！”詹妮弗轻轻的笑开了：“你还记得？” “是啊，我还记得。” 詹妮弗靠近了他拥抱住他地腰：“杰米。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还有你为我做的一切。” “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简，我总感觉有一种不详的预兆？” &neteon，杰米，你又不相信的！” 赵晟笑开了，紧紧地把换种的女孩儿拥抱住：“现在，我们去哪里？” “嗯，”詹妮弗借着车灯的光线看了看手表：“也许。我们可以去看午夜场？嗯，挑选一部很好看地浪漫喜剧？然后……嗯哼？” “例如……呢？” “你喜欢看比利?克里斯托和梅格?瑞安主演的影片吗？” 赵晟抬起头来：“知道吗？我对你后面说到的……嗯哼？之类所代表的意义更感兴趣。” “扑哧！”詹妮弗笑着重新扑到了他的怀里。 詹妮弗觉得头微微有点疼，顺手在枕边摸了一把，却没有男孩儿那温热的身体，再睁开眼睛仔细看时，却现外面还是灰蒙蒙的，而赵晟已经站在床边开始穿衣服了：“怎么了？杰米。你有……事情要去做？” “嗯”赵晟凑过来在她地脸蛋上吻了一下：“我地睡美人。你醒了？再休息一会儿吧。” 詹妮弗背靠着枕头向上挪动了一下，雪白的肩头和丰腴地胸膛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我是说。你有事要去做？” “不是。你知道，我的腿以前受过伤，所以，我的医生告诉我，如果可以的话，应该继续坚持锻炼，可能等过上一段时间，我就不必像当年在纽约那样，为了躲避子弹而痛苦了。” 詹妮弗抿嘴一笑：“你认为仅凭锻炼就可以让你躲得过子弹的袭击了吗？” 赵晟也笑了：“再见，亲爱的，再休息一会儿吧？我等一会儿就回来。” “哦，不！”就在赵晟要出门的一瞬间，詹妮弗突然叫住了：“杰米，等一等。” “干什么？” 詹妮弗就这样**着走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杰米，在你的印象里，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在一起锻炼了？” “这可能要基于我已经结束钓鱼活动多久了----你知道这个著名的谚语的是，是吗？” 詹妮弗气鼓鼓的就想作，但是立刻就现自己完全是**的，只能无奈的瞪了他一眼：“等着我！”说完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洗手间。 很显然的，詹妮弗在最近以来的很久一段时间里似乎没有怎么坚持做运动，只跑了不到四分之一英里她就喘得如同一只残破的风箱了！ 赵晟无奈在停下身来，回头看着距离他还有5o米左右的詹妮弗辛苦的挪动着步子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苦笑着摇摇头：“你多久没有运动了？” “你是说，不把我和考妮，珍妮丝，还有……丽莎我们一起逛街也算为运动那个之外的运动吗？”詹妮弗好半天的时间才直起腰来。 “是的。” “呃……那就没有了。”在赵晟面前，詹妮弗似乎总是不能撒谎。 “从我们两个人……之后你就一直没有过运动？” “嘿！杰米，我现在也很难过！你不要再审判我了，好吗？” 赵晟双手抱胸看着她：“你说的这种难过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詹妮弗不自然的拢了拢耳边的长：“也许……二者都有？” 赵晟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于转过身去，又向前跑了起来----这一次他的度明显的降了下来。 “喂，杰米，等等我！”詹妮弗大步追上来：“嗨，杰米，我知道是我的错，但是你会帮助我的，哦？” 赵晟一边跑步一边回头看着她：“e11，简，你知道，这是一份很长久的工作，而且，是很耗费体力的工作，最重要的是，我……不可能在你到外地拍戏的时候也督促你的训练，所以，如果你想有一个更饱满的状态的话，最好还是自己鼓励自己。要知道，自己帮助自己才是最好的方法。” “但是，我现在在洛杉矶啊？”詹妮弗满脸都是可怜巴巴的笑容。 “好吧……”赵晟只能点头：“在这里的时候，我会尽可能的陪你做训练的。” 第52节 乔治·克鲁尼（1） 赵晟接到迈克尔的电话时，正准备开车回警局：“喂，麦克，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吗？” “杰米，也许你认为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导演，但是我确实是在很努力的工作。也许在你看来，《绝地战警》不是一部你非常在意，非常喜欢的作品，但是在我看来，这是我真真正正进入好莱坞的第一份答卷。” “我抗议。你现在和我说的这些话都是完全没有根据的，你对我的指控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我从来不认为你不是一个好导演，也从来不认为《绝地战警》不是一部我不是很喜欢，也不是很在意的作品。” “那么好吧，我尊敬的波贝克先生，您几时才能到我的片场来，和一些愿意把这部电影制作得更附和逻辑的人们讨论一下剧情的合理性问题呢？” 赵晟苦笑起来：“好吧，麦克，我知道我让你很失望但是请你相信我，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好吧，我下午会到你那里，我保证。” “你确定是今天下午？不会是2oo1年的某一天下午？请原来那个我的直白，但是，杰米，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放我的鸽子了！” 赵晟大笑起来：“好吧，我保证，今天下午就是美国总统给我打电话，我也会先解决你的问题之后再说，可以吗？” 又和迈克尔谈笑了几句，赵晟放下了电话，他知道，麦克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药师也是，自己已经不止一次的答应过对方，要在适当的时候去找他，听取他和其他的演员就剧本提出的问题，并且做出修改，但是一直没有付诸实施。这确实是有点过分了！他几乎能够想象得到麦克为了自己的事情一定是承受了不少来自演员和其他工作人员的压力！嗯，这件事还是快一点解决的为好。 警局地办公室中。众人正围在一起看电视：“特别新闻报道，来自布伦西亚地区出云小镇的特别报道，我是nbc记者露易丝?迪斯尼。今天早晨，在出云小镇地第326号公寓中，生了让人震惊的一幕：居住在这里的山下玲子女士被第二天到家中打扫卫生的钟点工船成越子女士现被人勒死在了自己的卧室中。死者现年34岁。是日本著名地名古屋保险公司驻北美地区客户服务部主管山下玉郎的妻子，三个孩子的母亲，她地突然遇害是全家人的遗憾和让社区所有日裔居民伤心和不能接受的一件事。现在。警方还没有就这个表任何的看法。” “……啊，现在，我们可以看见布伦西亚地区警察局的重案组组长杰森?奥地利警官正在走下汽车！”说话间，只见镜头一阵阵抖动，很明显，摄影师正在追逐着这个什么组长的脚步。 镜头中出现了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人，正在脚步急促地向里面走。但是他的动作似乎不及那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儿快，就在他进入现场的一秒钟前，被对方堵在了门口：“杰森警官，您认为生在出云小镇这样应该日裔居住区中的恶性案件是不是会成为一些别有用心者提出的洛杉矶存在针对亚裔和其他种族歧视的证据呢？” “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回答你任何问题。” “杰森警官，那么您认为……”女记者说着话，手臂急促的摆动了几下，她的那个助手见缝插针地挤了进来，把镜头对准了警探的脸：“……会是什么样的凶手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呢？我是说。就警方掌握到的线索……？” 杰森见躲不开，干脆放开了：“迪斯尼小姐，即使我很愿意接受你的采访，我也不能给你任何的回答----我甚至还没有和我地部下做过任何地交流----更不要说我不愿意接受你的采访了！如果你对这个案子非常地感兴趣的话，我们下午会在布伦西亚警局召开关于这个案子的新闻布会。”说完这句话，警探再也不愿意多说了，有点粗暴的推开女记者。走进的公寓。 “好吧。这是nbc电视台的露易丝?迪斯尼为您带回的现场报道。我们会进一步追踪关于这个案子的相关消息。” 特别新闻报道播放完了，赵晟摇摇头：“唔怎么会有人杀死一个在家中睡觉的日本籍的女士呢？这个时间真的是太疯狂了！” “你知道更疯狂的是什么吗？”赵晟笑眯眯的接上了一句。 杰昆一回头：“啊。杰米，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知道什么是更疯狂的吗？” “是什么？” “就是现在的日本人已经开始知道借助种族歧视这样会引起众人关注的办法来给警方施加压力了！真是***很聪明的一个种族呢！” 警局的同事知道他对日本人所特有的怨恨以及不满情绪，闻言都是相对苦笑。 中午吃完饭，赵晟开车离开了警局，直奔位于河滨县的拍摄现场。一路无话，很快的，就可以看见前面正在冒着浓烟的一片所在。他把汽车在不远处找到一个位置停好，就这样缓步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可以看到，现场围满了人，除了一些负责现场秩序的警察之外，还有无数的围观者，一个个喜笑颜开，似乎在经历着什么另他们很开心的事情，这还不算，更多的消防员穿着全套的装备，也在现场等待着，而片场的中心，是一座被人工搭建起来的飞机仓库，高达15o英尺的穹顶和两边高大的库门，都和真正的飞机仓库完全一样，甚至连仓库中安装的玻璃，都由迈克尔专门派人做了化学处理----使之看起来更老旧一些。而不会一看就是那种临时搭建起来地。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电影的拍摄现场地话，一定会真的以为这里准备改建成新的飞机制造厂呢！ 赵晟站在人群中向远处张望。迈克尔距离他相当远，正在紧张的指挥工作人员做开拍前的最后准备，看他身边地人忙碌的样子，他也不好过去打扰，就和周围的围观者一起看看这部电影地最**是怎样制作出来的吧？ 等待的时间似乎变得非常的长。一直等到下午的2点多钟----这已经是赵晟到达现场之后的1个半小时之后了----才看见忙碌的工作人员开始向迈克尔地身边以及身后而去，一个助理手中拿着场记板，另外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大号的扩音器：“注意！请大家注意！这是我们的影片室外戏的最后一个镜头！打起精神来女士们先生们。这是我们最后一个室外戏的镜头！完成这个，你们就可以像查理?辛那样回家了！”（注“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ok!女士们先生们，《绝地战警》第第一次实拍，预备开始！” 随着场记员的一声大吼，分布在各个角落里的6台摄影机开始有节奏的出“嗡嗡嗡”的声音，演出正式开始了：哈莉?贝瑞尖叫着从仓库地一角冲了出来。后面威尔史密斯一边弯腰躲避着纷飞的子弹，一边大步追上他，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就地一个翻滚，躲到油桶的后面，但是他的度还是慢了一点点，右腿上开出了一朵灿烂的血花！ 威尔惨叫一声，把哈利推到一边举枪猛烈的还击，站在油桶边地一个扮演歹徒地演员胸口冒出一股蓝烟。在一瞬间飞跌了出去。 另外一边，克里斯?塔克扮演的警察也在和匪徒进行着激烈地战斗，双方你来我往，枪声不绝于耳。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赵晟看了几眼，心中对这样的拍摄场面实在没有什么兴趣，一扭头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嗯？他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他挤出看热闹的人群。像那个身影走了过去。那个人似乎没有把精神放在拍摄现场上，眼睛一直盯着坐在监视器后面紧张的观察着现场表演情况的迈克尔?贝。对向他走过来的赵晟完全没有注意。 赵晟走到他身边，近距离的打量着这个自己最最喜欢的演员，看的出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满脸的沧桑之色，眼神也是很暗淡的，但是在这份暗淡之色的背后，却又似乎隐藏着一份对电影的狂热！他回忆了一下，嗯，93年的时候，正是乔治?克鲁尼这一生中最最落魄的时候，到处也接不到什么片约，最主要的是，他似乎还没有找到什么好的，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吧？ 他突然拍了拍乔治的肩膀：“乔治，是你吗？” 乔治?克鲁尼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头来，面前站的这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却记不得了：“对不起……我们认识……？” 赵晟微微一笑：“我想您可能忘记了，我叫杰瑞米?波贝克。我们曾经在……” “啊，我想起来了。您是波贝克先生。”乔治不好意思的一笑：“你好，怎么……您对这个也……啊！这是您的剧本来着，是不是？” “是的。这是我的剧本。但是我来这里却不是因为我对拍摄工作感兴趣，我宁可到电影院中去看我的作品，也不愿意在这样的现场出现，您明白吗？” “是的，这样的现场似乎让人少了一分漏*点，所有的一切都是表演。如果所有的人都到这里来参观一番的话，只怕我们大多数的投资就都会变成无效的浪费了！” 赵晟赞赏的点点头：“是的，就是这样！怎么样，乔治，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乔治苦笑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我刚刚结束在剧组的工作，嗯，您知道，我现在正在拍摄的是由投资拍摄的《黄金海滩》，一部已经拍摄了年的电视剧，呵呵……我在里面，扮演一个海滩救护员，现在是空闲时间，我就……” “我明白了。”赵晟点点头：“怎么，你对电影很有兴趣？” 乔治像是听到了什么古怪的问题一样：“我……无意冒犯，但是您不会认为有任何人对电影产业没有兴趣吧？我是说，电影才应该是最终的目标，不是吗？” 赵晟苦笑起来：“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嗯，一个演员，应该更多的接触角色，不同的角色，嗯，在电视剧表演中积累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再转向大银幕展，我认为这样比较好！布鲁斯?威利斯先生不也是这样的吗？” “我知道。他主演的《月光侦探所》也是我很喜欢的剧集来的。但是，很遗憾的是，我到现在为止，似乎只是在……一些……”他突然愣住了：“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我很少在和人见第一面的时候就说这么多的。” 赵晟看着他略显得有点沧桑的英俊面容，心中一动：“你的……那个什么《黄金海滩》还有多久才能结束？” 乔治?克鲁尼心中大喜：他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是谁，也知道他有怎么样的能力。在好莱坞有这样一句话：只要波贝克先生，他随时可以把任何一个原来从来没有参加过电视剧或者电影演出的年轻人捧成巨星！不提凭借《老友记》成功的詹妮弗?安妮斯顿等人，就是在《靶子》中扮演男主角的罗纳德不也是一跃而成为一线男星了吗？听说他最近正在拍摄还是由他的作品改编的《越狱》，这又是一部未播先火的例子，这还不包括正在新西兰赶拍的，准备等到或者年上映的《兄弟连》，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只要是能够参与到他的作品改编的电影或者电视剧中去，成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而现在，听他话中的意思，似乎要给自己这样一个机会？这，这是真的吗？ 注……像查理?辛……那样指的是他曾经参演过奥利弗?斯通执导的《野战排》的趣事，因为这部电影基本上是按照时间的顺序进行顺拍的，所以，当影片中的角色死亡之后，该演员就可以离开越南返回美国，而查理?辛扮演的男主角是最后一批离开越南的，所以，如果有读者朋友看过那部电影的话，在这里就可以告诉大家，当他最后坐上直升飞机离开战场时，他脸上的那一抹伤心确实是真实的表现。而这也是好莱坞一个著名的笑话。 第53节 乔治克鲁尼（2） 看着乔治-克鲁尼满脸的患得患失，赵晟笑开了：“嗯，乔治，我现在不能给你做任何的保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正在构思一个从来没有人制作过的电视剧集，名字嘛，暂时就不告诉你了。但是，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等你现在正在参演的这部电视剧结束之后和我联系。” “真的吗？”乔治又惊又喜。 “是的。但是，正如我刚才和你说过的那样，这只是我的一个很粗略的想法，嗯，甚至还没有动笔进行写作，所以，你知道？” “这么说，您愿意为我……” “不，不是为你，这部剧集我正在思考，嗯，很多细节的问题我还在准备过程中，但是如果真的有完成的那一天的话，我希望可以让你参加进来，嗯，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个角色。” “哦，我真的是……”乔治有点激动起来。 赵晟想了想：“呃……乔治，其实，还有一个情况。我希望把所有的选择都告诉你，你可以自己选择。” “嗯？” “是这样的。你知道的，我的很多剧本----我是说电视剧剧本都是和nbc方面合作的，而且很久以来，我们的关系也一直是相当不错，在去年的时候，我曾经构思过一个剧本，名字叫《er》，为了这部剧集，我也曾经进行过很久的素材整理，但是很遗憾的是，那里面的那些过于晦涩的专业名词。我真的是没有办法解决，所以，最后我只能放弃了这个计划，而这个剧本我也转交给了nbc的保罗，由他组织人进行后面地工作，可能到现在为止，他们的工作也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具体的情况我会在和他见面的时候和他详谈。” 克鲁尼没有很明白：“波贝克先生，您的意思是？” “我是说，如果你愿意参加到这部电视剧的演出的话。我也可以帮助你安排和保罗或者其他的人见面。”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 “所以我才要把所有的选择都告诉你，乔治……”他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我有一个很大地预感，如果你真的参加进去的话。你的事业会有一个极大地改变！例如，嗯，最起码的，也可以满足你进军大屏幕的愿望。而我一开始和你说的那部剧集， “怎么了？” “我说过。这只是一个想法，但是我可以答应你的是，如果你真的可以出演这部剧集的话。你地成功就绝对不会是这样一点点！所以，这对你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我现在把这所有的选择都告诉你，就是为了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不管你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乔治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才抬起来：“为什么，波贝克先生，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对我这样一个从来……哦，不。只是很仓促的见过一次的人这样的……支持和鼓励？” “你不知道我是童子军吗？日行一善是我做人的准则来的。” “呵呵……”乔治轻轻地笑了起来。 赵晟也笑了：“好吧，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吗？你长得很像我曾经的一个亲人，一个非常非常亲的亲人。但是，他，不在了。” “啊，对不起。我很遗憾。” “这没有什么。”赵晟摇摇头：“好吧，乔治，我……你自己考虑一下？” “好的。” 远处传来迈克尔的大喊：“非常好！女士们先生们，非常好！” 随之就是热烈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同时响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喝彩声和口哨声。 赵晟扭头看了一眼：“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过去参观一下？结交几个新朋友？” 乔治潇洒的一笑：“为什么不呢？”两个人分开人群，大步走向了工作场地，一个负责维持现场秩序地警卫迎面走了过来：“先生们……？” “我来找一下迈克尔先生，您能不能替我通报一声。” 警卫点点头，转身走到迈克尔身边。后者一抬头。立刻笑了起来，大步向他们走了过来：“杰米！你终于肯出现了吗？” 赵晟和他拥抱了一下：“干得好。伙计！真的是干得太好了！” “你真的认为我做得很棒？”迈克尔似乎有点不相信他说的话。 赵晟后退了一点：“麦克，我似乎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缺乏自信心，呃，或者说安全感的人呢？”然后不等他回答，又一指乔治：“我来给你介绍，我的……朋友，乔治-克鲁尼。乔治，这是迈克尔，迈克尔-贝先生。” 两个男人握了握手，互相问候了一句，就又听见迈克尔说道：“杰米，关于剧本的问题……” “什么？” “对不起，我对你撒谎了。” 赵晟地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什么意思？” “你知道，很多时候，我地工作都是会受到来自上层的制约，嗯，就拿你地剧本来说吧，以内霍夫曼先生对一些细节问题提出了修改意见，而你又因为工作的关系，暂时不能到现场来。我本来是准备等你有时间到这里之后再听取你的意见的。但是，环球方面在拍摄之初就提出了顺拍的计划。所以，我们很多剧情就都必须按照剧本的要求来进行拍摄，而耽误时间是我们最最不能忍受的一件事。” “对不起，杰米，你的剧本。我们已经找到环球方面地剧组编剧进行了小幅度的修改！当然，只是很小的幅度。” 赵晟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呢？” “呵呵……”迈克尔干笑几声：“我们的拍摄就得以继续进行下去了。” “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赵晟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为了一个剧本中的细节，你是没有必要一再要求我到现场来的。然后呢？” 迈克尔苦笑着点点头：“好吧，我承认被你看破了。好吧，是这样的，我接到了高卢先生的电话，他想和你面谈一次。主要是关于你地作品的问题。” “例如呢？” 乔治在旁边冷眼旁观，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虽然他接拍的作品不是特别多，似乎记忆中从来没有什么编剧敢于这样和导演说话！看他们两个人地表情，似乎赵晟不是一个编剧。而是制片公司的老板一样，好严厉，好威风啊！迈克尔在他的面前，除了一开始的欢笑之外。一直是很谨慎，很小心的，他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他正想着，只听迈克尔解释道：“杰米，你也知道，自从你获得了艾美奖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作品出现----当然。我说的只是电影作品，最近你一直没有新作品是不是？” “是地，我没有，嗯，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当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高卢先生担心的是，你如果有了新剧本，嗯，好不好还像以前一样选择环球？” 赵晟终于明白了：“我明白了。呵呵，高卢先生是担心我把我的剧本交给别的公司？这样说来的话他对我还真的很看重呢！” “大约就是这个意思。高卢先生知道。你因为上一次，《靶子》投资的事情对他……不满，所以，他担心……你知道？” 赵晟笑了：“他认为我因为投资的事情对他不满，所以会在新剧本的问题上不再选择环球作为我的合作对象。呵呵，麦克，你可以告诉他，我绝对不会因为私人恩怨破坏我对任何人地合作**，当然。如果环球给我的条件不能使我满意的话，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迈克尔一楞：“你有新作品了？” 赵晟笑了：“麦克，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很好的朋友！” “嗯？” 还没有等马上解释几句，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年轻人走了过来：“麦克，我们是不是……啊，波贝克先生。您好！” 赵晟微微一楞：“您是……？” “我是迈克尔先生的助理。我叫多伦多。很高兴认识您。”说着，多伦多一指麦克：“我来找麦克。麦克。安迪让我来问您，是不是可以准备下一个镜头了？” “是地，我们准备一下。告诉地方消防局的本杰明先生，我们的最后一个爆炸的场面马上开始，让他们做好准备。” “爆炸？” “是的。”麦克回身一指巨大的飞机仓库：“我们最后要炸掉这个仓库？” “这个……”赵晟瞪大了眼睛：“全部炸掉？” “是不是很难相信？呵呵，这可是我从来没有执导过的大镜头呢！怎么样，杰米，有没有兴趣由你这个原作者亲自动手？” “可能我得需要很多地工具吧？例如，一些巨大地破拆工具？” “哈哈哈哈！”麦克大笑起来：“杰米，你真的是太能开玩笑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迈克尔也有点紧张，再最后一次观察了一番现场地环境，确认所有的演职人员和微观的市民都已经躲到爆炸范围之外之后，他终于向远处早已经准备好的烟火师打了个了一声：“亚当，你确定已经准备好了吗？” “是的，麦克，我已经准备好了。” 迈克尔点点头：“好吧，让我们结束它！摄影机，预备，开始！” 站在远处的亚当又等了三秒钟，终于，大拇指轻轻的按在了起爆器的按钮上，几乎是在同时，现场所有的人就听见一股闷雷一般的低吼从不远处的仓库中传来，早已经埋设好的124o个炸点同时起爆，就在一瞬间，整个仓库升腾而起一股浓烈的烟雾，然后就变成了漫天飞舞的残渣！巨大的气浪裹挟着纷飞的木屑，糖化玻璃的碎片，还有比它们度更快的烟尘，一股脑的向距离3oo英尺之外的众人扑来。 早等待在旁边的地方消防局的人，立刻打开了水龙头，高压水柱铺天盖地似得喷涌过去，但是很遗憾的是，这样做的效果并不是特别好，还是有不少人的身上，头上沾满了碎屑，还好的是，没有一个人在这场爆炸中受伤。 一直等到3o分钟过后，一切才慢慢平息了下来，看着已经变成一堆废墟的现场，赵晟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和木屑，苦笑起来：“乔治，我早就说过，应该使用破拆工具的。” 洛杉矶的一角，位于第12大街与查理斯道的交口，这里是一栋全玻璃幕墙的6层建筑，正午的阳光照射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晶莹而耀眼的光芒。 娜塔莉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玻璃幕墙前，向下面经过的路人做无意识的张望，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要喝上一口咖啡，但是很快的，又把被子放在了幕墙的窗台上----咖啡已经冰凉了。 她转过身来，圆鼓鼓的脸蛋上没有一丝的笑容：“怎么样，cia那边还是没有回音吗？” “对不起，还是没有。” “当然没有！”娜塔莉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他们所能做的也只有抓住一些小毒品贩子和买卖盗版录音带的家伙！每当有真正的威胁到国家安全的事情的时候，你休想得到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帮助！” “娜塔莎……”理查穿着一件衬衣，领带松松垮垮的拉开着，向她报以一个苦笑。 “什么？” “我想说，马克在这件事情中到底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色，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我的意见是，能不能暂时放下对这个人的追踪，寻找其他的线索？”“理查，你认为马克的下落我们暂时不去追查？像洛杉矶所有办案的警察一样，找到某个街头的小混混，然后，通过他们的举报，得到下一次恐怖袭击可能生的地点？理查，你不认为这太荒唐的了吗？你认为这样的消息也和你上一次在纽约通过你的线人……？”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对不起，理查，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在这个案子中，马克的下落是我们必须要追查到的，可以说，他是我们目前唯一掌握到的线索！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吗？” “好吧，我明白了。”理查无奈的点点头：“我现在下去安排。” “理查，你等一等。” “嗯？” “上一次，理查，我是说，你和杰米见面的那一次，他……对这件事是个怎么样的答复？” 理查一皱眉：“娜塔莎，我不是已经和你汇报过了吗？杰米对这件事的关注远远比我们想象中来得小！他似乎真的已经放下了。” 娜塔莎满脸难掩的失望之色：“是这样吗？那真的是太遗憾了。好吧，我们继续工作！” 第54节 新想法 赵晟来到了nbc洛杉矶分部，作为偶像秀的原始创作者，虽然他在一些很具体的工作上未必能提供很多帮助，但是像他这样完全放手也不是办法，再加上保罗一直要求，他也必须要过来问候一声。 保罗开着一辆电瓶车冲了出来，到他面前做了一个漂亮的甩尾：“吱！”的停下：“杰米，我做得怎么样？” 赵晟好笑的看着他：“看得出来，你在做这份工作之前，打过很长时间的高尔夫！” “你就不能不挖苦我吗？”说着，保罗也笑了：“来，我带你进去。” 一边开车，保罗一边说道：“杰米，还有一个情况，嗯，你对米高梅有什么认知吗？” “我只是知道，他们曾经拍过oo7系列，而且，因为伊丽莎白泰勒的缘故，他们几乎破产，怎么了？” “呵呵，很好笑！”保罗苦笑着点点头：“嗯，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和米高梅的行政主管托尼?布莱克是很好的朋友？” 赵晟立刻反应过来了：“怎么，这是不是和我有关？” 保罗微微一笑，眼睛直视前方：“我知道你和哥伦比亚公司的人因为合作的事情……其实也不算合作了，因为你们甚至都没有开始合作----因为你的在我看来很可笑的缘故----你别误会，我没有任何冒犯你的意思。不过，你知道，自从你的作品在艾美奖上有了获奖的经历之后，很多人开始把目光盯上了你的下一步作品，嗯，托尼也曾经和我打电话。让我如果方便的话，尽可能地和你说明一下，他们对你的作品很感兴趣。怎么样，杰米，有没有兴趣和托尼见上一面？当然，这得是你有新作品的情况下。” “你是说，如果我没有作品的话，我就不能和他们见面了？” 保罗楞了一下：“哦。当然不是，我不是这样的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保罗。我现在……”赵晟考虑了一下：“我现在的手里有的作品也只是一两个电视剧剧本，电影地剧本我正在做准备，嗯，暂时还没有！其实也不是没有，不过。都是一些小成本的喜剧片，我不认为你的朋友会喜欢这样的故事。” “电视剧剧本？”保罗突然把电瓶车停在路边：“杰米，是什么样的电视剧剧本？能不能给看看？” 赵晟大摇其头：“哦，不。保罗，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但是，为什么？我们的合作不愉快吗？还是……我们给你地条件不优厚？还是……你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只要你的作品够好----当然，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们都会答应你地。稿酬的问题我们也可以进一步商讨。” 看着他满脸期待。赵晟有点不好意思：“保罗，不是条件的问题，真的不是。我只是……嗯，曾经答应过hbo地安德鲁，要给他们一部剧本，嗯，你知道，我是最不愿意违背我的诺言的。所以，我想，这一次的合作可能只能和他们进行了。” “那么。还有呢？” “什么还有呢？” “你刚才不是说，你现在手里有一部两部电视剧剧本吗？其中的一个交给hbo的那个什么肥仔，还有呢？喂，你不会还答应过别的什么人吧？”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你只会注意这些吗？好吧，你放心，我会给你的----一个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好剧本！” 保罗兴奋起来：“和我谈谈新剧本？我对你讲故事的能力真地是很期待呢！”说着，他动了汽车。 赵晟也是闲着无事：“好吧。给你大约的讲讲。嗯。这个新剧本现在还只是我的一个构思，大约的情节和我的工作有一点关系。我是说，在纽约的工作……” “你是说，你当初在反恐局的工作？” “是地。” “我有兴趣了。” 赵晟嗔怪地瞟了他一眼：“别打断我，我和你说过，这只是一个大略的构想。” “好吧，我不打断你。” “嗯，具名嘛，暂时就叫做《24》……” “《24》？”保罗又忘记了自己地保证：“是指一天的24小时吗？”但是，杰米，你知道，这个构思很的是让我很心动。嗯……”看看工作区已经近在咫尺，保罗第二次把汽车停了下来：“杰米，和我详细的说说？” 赵晟本来还真的是对这个电视剧没有什么特别完整的构想，《24》小时他当然看过，不但看过，而且还非常喜欢，那紧凑的剧情，有张有弛的表演，那特别的播出方式，以及那每一季特别安排的艰辛的任务，都深深地吸引过当年的他。作为一个穿越者，把这样一部轰动全球的电视剧搬上银幕一直是他的愿望，但是在具体的操作上，他准备更多的参与进去，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把剧本交给制片方了事。这也是困扰他的一个问题----如果说，nbc方面肯于花大价钱买下他的剧本的话，那么，他的这个要求可能很难得到对方的认可！毕竟，一个绝对的门外汉想执导一些专业演员进行表演还可以，但是，把整个的剧组交到他的手里，还是很需要冒一定的风险的。这也是他迟迟没有动笔的原因。 今天看保罗这样的兴奋，赵晟心中一动：也许可以让保罗为自己争取一番呢？即使真的不行的话，自己也可以再想别的办法啊！想到这里他点点头：“好吧，如果你一定要提前知道的话，我和你简单的说一点。故事是这样地……” 他随便捡了一点内容透露给了保罗，后者越听越激动，最后整个人都从车上站了起来：“杰米。你……等一等！”他突然大叫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拨打了起来。 赵晟好笑的看着保罗站在距离自己5米远的地方，用急促的语调说着自己的故事，似乎在传达一个意思：这部电视剧绝对可以掀起狂野的收视风暴----这是一部完全脱离了现在所有的电视剧制作模式的产品，绝对可以让所有第一次看到它地人目瞪口呆！nbc方面绝对不能放过这样一个会使他们成为同行业的人妒忌得红了眼睛的作品！ 赵晟喜欢保罗，是真的喜欢。不是因为他为自己争取这么多的东西，而是因为他对工作的敬业和认真，以及他那越了很多人的漏*点和敏感！他和hbo地保罗。环球方面的桑特，迈克尔等人也合作过，但是这些人似乎都太过理性了，少了他那么一点点漏*点。是的，漏*点！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一时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保罗终于放下电话转身走了回来，满脸难掩地喜悦：“杰米，关于这个剧本的情况，我已经和麦肯尼先生亲自通过电话。他……” 赵晟突然打断了他：“保罗，真的是很对不起，我想告诉你的是，这部电视剧我暂时不会交给任何一家电视公司来制作。” “嗯？你是什么意思？你甚至还没有听我给你说明我们地条件呢？” “保罗。这一次的电视剧我会采用一种非常特别的方法来制作。嗯，简单的说吧，我会先制作一些剧情，然后，我会用拍卖的方式来出售后面的剧集和剧情以及制作权和转播权。你知道，我在某些方面也算是一个商人，我追求的是利益的最大化，或者说，这是我尽可能追求的。” “拍卖？我没有听错吧？”保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的，你没有听错。就是拍卖。我会邀请你们。hbo，abc，fox，当然，也许还会有更多地投资方来进行拍卖，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价高者得。” “但是，杰米！” 赵晟摆摆手：“保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相信我，这并不是我对你们在和我合作的过程中的条件有任何的不满。其实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在我合作过的人中，你们地态度和给我地条件是我最满意的。嗯，但是，这个剧集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我地一次尝试。所以，请你支持我，好吗？” 保罗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苦笑着点点头：“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哦？” “我要全程跟随。” “你要跟随？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在制作这部剧集的片段的时候，我要全部跟随，嗯，我要知道，你是怎么制作的。” 赵晟还想解释，但是看保罗已经瞪圆的眼睛，只得苦笑着点点头：“好吧，我答应你。” 两个人下了电瓶车走进了电视台的办公区，转过一条旁边放满了文件柜和饮水机以及其他杂物的走廊，保罗带领他走进了节目制作组所在的办公室。 里面的人都是他认识的：邓肯?茱莉亚斯，罗伯特?卡伦左，齐瑞普?安得，比利?蒙，莉迪亚?安非楠。众人见到他们进来，同时站了起来，向赵晟打着招呼。 在分别落座之后，保罗向齐瑞普说道：“齐普，把我们最近刚刚赶制出来的节目说明给杰米看看好吗？”“当然。”齐瑞普在桌上翻找了一下，找出一份文件：“波贝克先生……” 赵晟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记录着众人在这段时间的工作成效：例如节目的制作过程，选手的选择方式，以及他最为看重的文化知识。很明显，这些人在选择问题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番心思，既不能特别难，当然也不能太过简单：有史以来获得最多奥斯卡奖的一部影片是什么；麦当娜曾经和派拉蒙的那位演员结婚；甲壳虫曾经获得过多少次格莱美音乐大奖等一些文娱方面的问题之外，制作人还挑选了一些历史文化知识题：带领部队第一个翻阅阿尔卑斯山脉，进入意大利的古代将领是谁；带走海伦的古希腊国王是谁；18世纪时，写下《温和的建议》诗人是谁。诸如此类的问题写满了整整三大张复印纸。 赵晟苦笑着翻看了一遍：“先生们，女士们，哦，还有保罗……” “哈哈哈哈！”众人立刻就是一阵大笑。 开了一句玩笑，赵晟开始正式说道：“我先要感谢你们的辛勤工作，我知道，很多人对我不是很熟悉，当然，这之中不包括保罗，保罗是我很长时间的朋友，嗯，我们有过很多次的合作，当然都是一些我把剧本交给他，然后完全放手的合作。我说这些的原因是想告诉你们，我是一个很懒惰的人，我几乎不可能在一件事上投入过多的精力，这也导致了我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事无成，没有女孩儿喜欢的真正原因。” “呵呵……”众人又是一阵轻笑。 “……不管怎么样，这一次的偶像秀是我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进去的事业----请原谅我把它形容为一项事业，因为在我看来，能帮助到别人事情总是会很伟大的，不管你能帮助的人是多还是少。嗯，下面说一下关于节目的构想：你们都是很专业的人士，例如负责采写的齐普先生，他提出的很多问题都是很有启性和很有趣味性的，当然，这主要的原因是我根本不会回答，还有负责舞蹈设计的莉迪亚小姐，你们的工作给这个节目的最后成功打下了基础，在这里，我想向你们表示我的感谢！” 众人礼貌的报以掌声。 赵晟继续说道：“我想，节目的计划现在已经进行到了尾声，现在我们即将准备的，我和保罗先生刚刚也商量过，就是在现在的基础上做好节目的最后审核，毕竟，吗现在的时间只有不到1个月，在这期间，我们要负责对所有报名的选手进行选拔，还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准备纽约那边的赛程，我想，不用我说得很多，你们也可以知道，我们的时间绝对算不上宽裕。所以，女士们，先生们，我们一起努力吧。从现在开始，我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是说，警局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都会第一时间到这里来。和大家一起努力的。” 第55节 拜访 赵晟在电视台整整呆了一天，和节目制作组的众人仔细的商讨关于节目制作的细节。应该说，他学到的东西很多，最主要的是，他大略知道了怎么样才能把一个类似偶像秀这样的综艺节目制作得更好----不是单单有一个好的创意就可以解决问题的----这里面有太多的东西要学了。 先说，当赵晟提出，整个节目的宗旨或者说，面对的观众和参选者都是平民或者一般来讲没有什么机会进入他们梦想的舞台的一群人的时候，这些人，包括保罗就立刻现了其中的问题。那就是：节目的主流风格要更平民化一些，绝对不要搞得像什么富豪竞赛一般，而是一种很平淡的，很清新的，这在邓肯?茱莉亚斯的调度下得到了充分的挥。在他的创意下，整个的舞台以黄绿为主色调的灯光设计，再加上一些雏菊，百合等鲜花的点缀，在赵晟看来，这几乎已经算不上是舞台，而是一种类似于中央公园那样的环境，总体给人的感觉完全是舒适的，宜人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它是淡雅的。这就完全合乎了赵晟的想象。 必须承认，和保罗，齐普，莉蒂亚这样的专业人士合作，绝对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很多主意赵晟只要提出一个自己的见解，对方马上就可以作出回应，这让他不由得由衷的佩服对方的专业素质----他凭借的不过是一些比别人多出来的知识，而对方呢？却完全是来自于自我的积累！ 一直到下午，赵晟看了看手表，已经4点多了，他从长长的办公桌前站了起来：“好吧，先生们，女士们。我们今天地会议就到这里吧？我还有点其他的事情----一些公家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呢。再有什么问题的话，大家可以打我的电话。” 保罗开着电瓶车把他送到了外面：“杰米，我不愿意就一件事始终不厌其烦的麻烦你，但是，我想你还是考虑一下……关于电视剧的合作问题？这件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要知道，制作一部电视剧所耗费地时间绝对比你想得要多很多，你付出的精力也会多出很多，你与其自己进行这样的创作。不如就直接交给我们，我可以向你保证，给你开出的条件一定会是最最优厚的！” 赵晟笑了起来：“保罗，其实我这样坚持并不是为了得到你的什么保证。”说着话，他从停稳的电瓶车上站到了地上：“我需要地只不过是一个机会----一个给我自己的机会。而且，我也不认为我制作一些剧集的镜头会比我当初拍摄《靶子》来得更加辛苦。放心吧……” 他又思考了一会儿：“这样吧，保罗。你可以得到我的保证：只要其他地电视台在这件事上给我开出的条件和你们是一样的的话，我就会选择你们作为我地合作伙伴，你看怎么样？” 保罗知道，这已经是他所能给出的最好的回答了。只得点点头：“那好吧，就听你的。” 赵晟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办公室的电话：“布拉德，我是杰米，今天有什么情况生吗？没有？那好吧。我还有点别的事情，暂时不回警局了，汤姆如果有什么事情要找我的话，让他打我的电话。拜。” 放下电话，他还真的有点犹豫：要不要去娜塔莎那里去看看呢？还是去一次吧。虽然不再是同事了，但是她也是自己的朋友嘛！想到这里，他调转车头，向12大街驶去。 落日地余晖斜斜的照射在大厦的玻璃幕墙上，赵晟走下汽车，手搭凉棚向上面张望了几眼。却什么也看不见，等他走进大楼，里面一片清凉，似乎和外面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他按照理查曾经给自己留下的地址找到了三楼，果然，一走出电梯。就看见迎面出现的巨大地。由玻璃门阻隔地办公区，虽然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但是办公区中却还是一派热闹地景象：所有的办公桌前都坐着各自的主人，不时传来听起来很熟悉的女孩儿的申斥和命令声：“奥迪先生，您以为通过这样的线索寻找目标人物的方法是你新近创造出来的吗？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个办法不但是我已经想到了的，而且也是当初波贝克先生想到的，而且，最主要的是，这样的方法我们早就使用过了！” 赵晟围着全玻璃的办公区幕墙走了一圈，推开大门走了进去，远远的可以看见理查正在和交登低声交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正准备走过去，旁边走过来一个年轻人：“先生……这里不是游览区，请您出去。” 赵晟微微一笑：“我想找一下……啊，他过来了。” 那个人回头一看，只见理查满脸惊讶的大步向他们走过来：“先生，您认识理查先生？” “是的，我们是朋友。”赵晟含笑点头。 正在说话间，理查已经走到了面前：“杰米，你怎么会来的？” “怎么，不欢迎？还是因为这里是非游览区？” 理查笑开了：“对别的人也许就不是，但是对于你这样的，曾经对詹姆斯先生拔枪相向的家伙来说，就不是问题了。来，和我进来，我带你去见娜塔莎。”说着，他朝那个拦住詹姆斯的年轻人摆摆手：“认识的。”这才领头去了。 一边向娜塔莎的办公室走，理查一边给他介绍：“……最近的工作没有任何的进展，最主要的是，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有用地情报和线索，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似乎都凭空消失了一般。她的脾气变得很暴躁，杰米。也许除了罗杰以外，就只有你的意见还能对她有点作用了。” “你真的这样认为？”赵晟好笑的看着他。 “呵呵……”理查微微一笑：“杰米，也许你能够给我们的帮助不止这一点点呢！” “是吗？”赵晟突然站住了：“理查，你不会想把我留下吧？我可事先和你说明，这样的事情你连想都不要想！” 理查推了他一把：“好吧，我知道了。走，进去吧。” 两个人正要推门进去，一个人从里面拉开了门。满脸郁闷地冲了出来，抬头和理查对视了一眼，从嘴里挤出一个词：“纳粹！” 赵晟和理查互相苦笑了一下，这才推开了门：“怎么，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娜塔莎满脸严肃的抬起头来，突然楞住了：“…………” “莱西！莱西！怎么不上话了？米蒂掉到水里去了！”赵晟突然大叫了一声。（注1） 娜塔莎如梦初醒，一个健步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杰米。真的是你？” “是的，真的是我，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哦。我简直不敢相信！”娜塔莎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又和他贴了下脸，两个人这才分开。娜塔莎的手抓住他地手腕：“杰米，我听理查回来和我说，你似乎不是很愿意到……”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回来这里。我现在只不过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望我以前的同事来的，你不会不欢迎吧？” 娜塔莎脸上地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虽然一件听理查和自己汇报过，但是在她的心里还是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期望----也许他会回心转意呢？但是，现在听他的话，等于是把最后一条路也给堵死了。 当然，她表面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其实，在我看来，你的不在对我们很多人都是一个更好的消息！最起码。我们不用担心随时会有更大型的演习。更别提在演习中还会生的真实的意外了！” 赵晟苦笑起来：“好吧，我知道我有这样的前科。但是，老朋友见面你就准备让我站着和你聊天吗？” “当然不是。对不起……”娜塔莎请他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随即端起办公室一角的咖啡壶，像以前一样的给他到了一杯拿铁：“杰米，多日不见，你地口味没有改变吧？” “就像所有不会改变的事物一样。没有……啊。谢谢。”赵晟接过咖啡，抿了一口。又放到了桌子上：“娜莎，似乎……” “是啊！”虽然他的话没有说完，娜塔莎还是听明白了：“我们最近的工作似乎很困难。任何一方面的调查都没有取得成效。嗯，你知道，因为这个案子的线索是洛杉矶警方通知给fbi方面，后者又通知的我们，所以，等于是我们三方面地人在联合处理这个案子。我们和fbi方面地人配合的相当好，也得到了一些来自墨西哥方面地信息反馈，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案子确实是胡安的人策划的，而且，也基本上可以肯定，他们确实在策划一次更又影响力的恐怖袭击事件！但是，这方面的情况，我们还不能掌握。” “那个……”赵晟回忆了一下：“马克-邦尼的线索呢？”他突然想起来了，现在不是在反恐局，自己也已经不是娜塔莎的上司了，有点不好意思的一笑：“对不起，娜莎，我知道你们那里的规矩，还是谈谈别的话题吧。” 娜塔莎笑眯眯的拢了一下滑落耳边的短：“当然！你当然知道，我记得这份保密条例似乎还是出于现在在坐的某个人之手吧？” 赵晟苦笑着抬起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纽约方面的大家都好吗？” “嗯，都很好……”见他确实没有兴趣继续下去，娜塔莎也立刻转换了话题：“你呢？我知道你和丽莎分手了，真的是太遗憾了！” “是啊，确实很遗憾。但是，你知道吗？我现在又有了新的女朋友了！” “我想到了！”娜塔莎笑了：“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大约猜到了。好吧，这个幸运儿是谁？” 赵晟掏出钱包递到了她面前：“喏” 娜塔莎凑近了一点，却是赵晟和一个女孩儿的合影，看着照片中的女孩儿，她只觉得在哪里见过，再仔细分辨一下，终于认出来了：“这……不是《老友记》里面的……？” “是的，就是詹妮弗。” 娜塔莎好笑的看着他：“杰米，接下来呢？不会是考妮小姐了吧？” 赵晟脸一红：“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会给你造成这样的误解，但是请你相信我，这真的是一个偶然。” “你不用向我解释的。”娜塔莎摆摆手，正准备说点什么，办公桌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娜塔莎小姐，fbi的克林特先生来了。“哦，请他进来吧。” 赵晟立刻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西服：“娜莎，我该回去了。嗯，很高兴在洛杉矶见到你。对了，你几时有时间？我们聚一聚？” 娜塔莎苦涩的摇摇头：“我也想，但是，恐怕很难。” “是啊。恐怕很难，这该死的工作！”赵晟狠狠的咒骂了一声，听见办公室外面已经有脚步声传来，不再耽搁，和女孩儿再一次互相贴了一下脸蛋，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注：“……莱西……”是著名的西方儿童读物《灵犬莱西》中的一段。 第56节 过敏体质 经过长达半年的筹备的拍摄，赵晟的第二部电影作品《绝地战警》终于杀青了。 为了庆祝这个作品的完成，环球方面举行了庆祝酒会并映典礼。当然，作为原创者的赵晟也在被邀请之列。说实话，他对这样的人头攒动的场面真不是很感兴趣，但是迈克尔是自己的朋友，这部电影又是他的作品，不管于公于私，他都不能拒绝对方的邀请。但是，当他接到迈克尔的邀请电话的时候，他正坐在医院的病床上呢！ 周日的早晨，赵晟就被詹妮弗的电话吵醒了。女孩儿的目的很简单，趁着这美好的季节，她准备邀请赵晟去著名的好莱坞大道逛街！ 所有其他的男士一样，赵晟对逛街这样的纯女性运动实在是不感兴趣，但是架不住詹妮弗的苦苦哀求，按照詹妮弗的理解，自己现在落得个无片可拍，经纪人对自己不满，经济上利益受损的结果，完全是拜他所赐，所以，为了补偿，他必须得满足自己的这个小小的要求！赵晟虽然知道女孩儿是在和自己狡辩，但是也得承认，她的话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便点头答应了下来。^两个人也不开车，只打了一辆出租来到好莱坞大道，付过车费然后就溜达了起来。詹妮弗完全不考虑他的腿伤是不是已经完全痊愈。拉着他的手就在大街上转悠了起来，不时还孩子气地骑到他的背上，让他背着走。赵晟也被她的这种快乐心情感染，腿部似乎也不感觉很疼了，两个人像孩子一样疯狂了起来。 好莱坞大道上聚集了美国所有的品牌商店。除了赵晟曾经来过的香奈儿和普拉达，圣芙-劳伦，还有著名地tom&brad，圣芙-劳伦，专门为男士制作手工西装的英国著名品牌约翰-菲利普斯服装店，还有诸如1v，德-郎塞珠宝，法国的劳伦斯女士饰品连锁品牌，在这里都能找到。 两个人一边出去进来的来回溜达着，一边吃着刚刚出炉的新鲜热狗。每个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杯可乐，虽然吃的很简单，但是心情却都是无比的舒畅！詹妮弗一边用眼睛来回扫视着，一边心不在焉的和他搭讪：“杰米，约翰-菲利普斯服装品牌你喜欢吗？ “还好了。我对……“赵晟支支吾吾的把嘴里地热狗咽下，又吸溜了一口可乐：”……我对所有英国人的品牌都不是很感兴趣。^啊！我想到了！”詹妮弗突然站住了脚步：“杰米，即使是和我，你似乎也从来不愿意提起……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英国人？我是说。你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心理阴影吧？也许，是你在上学的时候遭受过某些英国学生的欺负？” 赵晟苦笑起来。随手把喝光的饮料罐放进垃圾桶中，又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抱住了她的肩膀：“简，你别胡乱猜想了！我知道……丽莎可能和你说过我当年上学时候的……历史，但是，这和我讨厌英国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和我也不能说吗？”詹妮弗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说道。 “对不起，简，也许我地一些态度对你来说有点奇怪，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能和你分享。^ 詹妮弗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遗憾：“那就算了！我还当所有的恋人间都不能又彼此的秘密呢。” “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嗯？为什么不呢？你不这样认为吗？” “那好吧，告诉我你最最糗的事情。” “呃……”詹妮弗顿了一下：“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说话间，女孩儿的脸蛋一红。 赵晟倒来了精神，一把拉住了即将离开的女孩儿：“简，和我说说嘛！”詹妮弗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是我地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的！”说完。她挣开他的手。向前面跑去。 “喂！等一等 两个人在大街上溜达的半天，其实买的东西却很有限。赵晟给两个人买了一套瑞士出产的著名的品牌飞利浦-阿玛情侣手表，詹妮弗也和他一样，为彼此买了一套德-郎塞情侣戒指。除了这些可以立刻使用地物品，詹妮弗还给他买了一条领带和一条皮带，一个钱夹。 看看天色已近黄昏，赵晟问道：“简，你还有什么需求吗？” 詹妮弗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嗯，似乎还差一条裤子。走吧，买完就回去。” 买裤子本来是个很简单地事情，但是赵晟的体质似乎比较特殊，在tom&brad品牌店挑选了半天，詹妮弗选中地几条看起来蛮好，但是只要他一穿上就觉得奇痒难止。=弄得赵晟也很是郁闷，他也顾不得失礼，一边狠命的来回搓动着一边问道：“你们的裤子不会是羊毛加火红蚁为主要材料的吧？哎呦，好痒啊！” 詹妮弗和旁边的服务员也很纳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啊？这个人是体质有问题还是怎么了？看了看他原来的裤子，就是普通的羊毛质地，和这件新的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嘛！ 詹妮弗看他满脸的痛苦，心中又是不忍却又觉得有点好笑：“杰米，你真的很痒吗？不会是吃了什么过敏地东西吧？哎呦。刚才的热狗里面……” “唔……西不西里面又生姜和芥末？”赵晟说话都有点不利落了。 “可能是吧？”詹妮弗突然惊慌了起来：“你的……舌头肿起来了吗？” 赵晟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要不就是我的嘴巴表小了！” “呃……”詹妮弗一把扔下他刚刚换下来的裤子：“我们去医院。^！” 两个人一溜烟地冲出商店，向大街上跑去。那个商店的服务员苦笑着看着他们跑远，突然想起来，哎呦，他们把新裤子穿走了！也赶紧追了出去。 坐出租车来到医院的时候。赵晟的脸已经肿得像个大南瓜了：皮肤变成了紫红色，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鼻翼大大的向外翻动着，喘息声越来越粗，看样子随时都有窒息的危险。如果不是有詹妮弗的搀扶，只怕他连路也走不了了。 还好，医生对这样的过敏患者有着很丰富的经验，一针打过，把他放到了观察室，慢慢的*赵晟睁开眼睛，四外打量了一下，很宁静地房间中只有詹妮弗陪伴在他的床边，低着头，好像已经睡着了。 赵晟伸出手，在她的头上抚摸了一下，女孩儿立刻醒了：“啊！杰米，你没事了！” “好像差不多了！”他活动了一下四肢，完全没问题了：“嗯。……”再搅动了一下舌头，也没有了刚才的肿胀感：“我好了。”说着话。他翻身坐了起来。 詹妮弗这才放下心来：“杰米，你吓死我了！” “其实不但是你，我自己也有点害怕。呵呵，是不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有过敏症状？” “这不好笑。”詹妮弗满脸的严肃。 “怎么了？” “你知道吗？杰米，我的高中时候的朋友，也是我的同学，就是因为……而去世的！所以，千万不要和我开这样地玩笑！” 赵晟坐在床上，揽过女孩儿的腰，把头埋在她地胸前：“对不起简，我很遗憾。” “唔，你的身体很香。”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扑哧！”詹妮弗轻轻的笑开了：“啊！你还穿着商店的衣服呢！你结账了吗？” 赵晟低头一看，可不是吗？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还是从商店中拿来的呢：“我没有啊！你呢？” “我当时只顾得带你去医院，也没有结账啊！哎呦，真糟糕！” 赵晟微微一笑：“很明显的一件事情是，我们两个人以后都不用到那家商店去了！” “你啊！”詹妮弗无奈的苦笑一声=挣开了他：“你等一等。我给他们打个电话。” 赵晟百无聊赖地干坐着，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迈克尔的电话。当迈克尔听说他进了医院。也是吃了一惊，待到他搞清楚事情的经过也忍不住在电话里大笑起来：“你就不知道自己的体质会过敏吗？” “是啊，我现在也像奥本海默一样的后悔呢！”（注） “呵呵……”迈克尔轻笑几声：“杰米，对这次庆功酒会和映礼，环球方面很重视，嗯，在我看来，这似乎是对你的重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最好还是能够出席！” 赵晟点点头：“那好吧，如果没有很大地意外情况生地话，我一定出席。” 詹妮弗挂断电话走了过来：“已经说好了，我们明天再去一次。怎么了，有事情？”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她：“简，你愿意和我一起出席环球公司地酒会吗？” “当然愿意！是为什么举办的？” “你知道我的作品，嗯，叫《绝地战警》的？已经拍摄结束了，我被邀请去参加酒会，我想请你做我的女伴！简，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愿意再像当初和丽莎那样……维持那样的一段关系了，所以，我希望……” 詹妮弗立刻反应过来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是吗？” “是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告诉别的人的话，我也会尊重你的意见。你知道，像这样的酒会我可以找别人一起去的……”说着说着，他自己也感觉不像人话，在苦笑了一声之后，止住了话题。 詹妮弗也有点犹豫，缓缓的靠到他身边坐下，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就在赵晟觉得有点失望的时候，女孩儿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好吧，杰米，如果你认为这样做对我们彼此都好的话，我同意。” 赵晟大喜：“当然是一件好事！这一次参加酒会的人又很多都是我的朋友，啊，当然也又你的朋友，嗯？可能吧？好吧。不去管它！我想，这些人看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 注1：“……像奥本海默……”指的是著名的核物理学家，诺布尔奖得主，美国的“曼哈顿”计划的主持人，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在研究出原子弹并且把它投入实战之后，奥本海默非常后悔，他多次给杜鲁门总统写信（有的是联名），要求他运用自己的行政权力，尽可能的销毁包括原子弹以及后续可能研出来的，规模更大的核武器。赵晟是在开玩笑，形容自己做了一件让自己很后悔的事情。 第57节 酒会（1） 赵晟拉开车门，牵着詹妮弗的手把她扶了下来，立刻的，闪光灯爆裂的响了起来：“咔咔咔咔咔咔！”晃得两个人的脸颊一片光亮。 早有酒店的泊车小弟接过钥匙，一溜烟的把汽车开走了。赵晟和詹妮弗笑眯眯的向周围的记者挥挥手，站在那里任由他们拍照。 詹妮弗今天晚上传来一件宝蓝色的单肩长裙，紧身的设计把他丰满的体态完全展露了出来，一下车就受到了记者的关注。不但早有，有眼见的记者甚至还现了他们两个人手中戴着的情侣戒指：“波贝克先生，为什么您会和安妮斯顿小姐戴着情侣戒指？这是不是和它们代表的意义一样？” 赵晟点点头：“是的，这对戒指所代表的意义和你们能够理解到的一样！” “哇”刚才提问的记者楞了一下，更加惊异了：“波贝克先生，我们人都这对，您在接受不懂的采访的时候曾经透露过，您有一个很神秘的女朋友，是不是就是安妮斯顿小姐？今天晚上这样的出席酒会和映礼，是不是准备把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当中宣布了？” 赵晟没有接他的问题：“如果你们真的就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另外找个时间。我会很愿意给你们做详细的解答的！” “波贝克先生，对于迈克尔-贝这样一个年轻的，而且没有什么电影执导经验的导演负责环球公司今年第一步大投资的电影，而且是您本人的作品，你有什么期待吗？” “迈克尔是我的朋友。而且也是很有才华的导演。虽然他到目前为止没有执导更多的作品，都是仅凭我和他在上一部作品中的良好合作，就足以经让我对他充满了信心了！至于你说地，关于投资的问题，您应该去向环球公司的彼得-塔尔贝格先生询问才是。” “安妮斯顿小姐，我们知道。您在结束《老友记》第二季的拍摄之后，一直没有再接拍任何的新作。是不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剧本？而且我们知道，您对剧本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您准备以后也继续这样的挑剔地眼光吗？” 詹妮弗微微一笑，微微上翘的嘴角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关于剧本的事情，我认为不是很值得担心的问题。你们也知道，杰米可是艾美奖得主来地！我绝对不相信他唯一能写的只有一些情景喜剧之列的剧本，” 詹妮弗幽默的回答立刻引起了记者地一片大笑。 还有记者准备提问，但是两个人似乎没有兴趣再回答问题了，再一次向众人挥挥手。二人走进了酒店。 有服务生迎了过来：“安妮斯顿小姐，波贝克先生，欢迎，请这边走。” “你认识我们？”赵晟倒是一愣。 服务生微微一笑：“是地，先生。我们对今天晚上将会到场地嘉宾都做过功课。当然。如果所有的人都是像波贝克先生和安妮斯顿小姐这样容易辨认的话，我们的工作就更简单了。” “唔！”赵晟点点头：“这样说来的话，你得到的应该是助理的薪酬才是。” 服务生笑了起来：“安妮斯顿小姐，波贝克先生。请这边走。” 走进宴会大厅。里面已经聚集了众多的宾客。赵晟随便看了看，就已经现大批地影星。其中包括：汤姆-克鲁斯，汤姆-汉克斯，艾迪-墨菲，尼古拉斯-凯奇，保罗-纽曼，达斯汀-霍夫曼，当然还有这部电影地主创人员迈克尔-贝。威尔-史密斯。朱莉-鲍德温，哈莉-贝瑞等人。 除了这些他耳熟能详的明星之外。还有更多地人是他不认识的。围拢在一起低声交谈着。詹妮弗知道他有很多人不认识，小小的声音给他做着介绍：“和艾哈德-高卢先生站在一起的那个女士就是他的妻子，梅琳达-高卢夫人，在他左手边的是米高梅的行政主管托尼-布莱克，他的头是不是很少？” 赵晟嘻嘻一笑：“如果你把没有头视为很少的标准的话，我真的是要审视一下自己女朋友的审美观了。” 詹妮弗也轻轻的笑了起来。正要给他继续做介绍，就看见迈克尔大步走了过来：“杰米！我的老朋友！欢迎！”说着和他重重的拥抱了一下。 两个人分开，赵晟这才问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啊！你好。安妮斯顿小姐。”迈克尔捧起詹妮弗的手吻了一下，又回头向赵晟说道：“看起来，今天我是不是我一个人值得祝贺呢！” 赵晟笑咪咪的点点头：“谢谢。啊，我刚才听简的介绍，似乎有米高梅的人也来了？” “啊！”迈克尔回头看了一眼：“你是说布莱克先生吗？是的。他这一次来除了礼节性的参加环球方面的映礼之外----你知道，这样的场合总是能够成为这些人谈生意的主要场合。还有一个原因，杰米，就是你了。”“我？” “是啊。”迈克尔诧异的看着他：“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什么？” “算了。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来，杰米，我带你过去。” 走到众人近前，自然又是一番热闹不必细提。倒是赵晟，在人群中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赫然正是那个代表哥伦比亚公司和自己进行剧本商谈的史蒂夫先生，他姓什么来着？怎么说苦恼的挠挠头----他最不会记人了。 倒是这个史蒂夫，主动的靠了过来：“波贝克先生，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 “啊，史蒂夫先生，您好。”还好。他总算记得对付的名字。 “波贝克先生，您到现在为止，还在坚持您的观点吗？“史蒂夫倒是蛮开门见山的。 “啊！您说那个啊？“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在很多人看来，我的观点似乎很可笑。但是我得承认，我对任何的一个日本人都没有好感！所以，唔……“他突然停顿了一下：“也许我会在将来学习着改变我地观念。您知道，只要条件合适，就是和墨菲斯特合作我也是愿意的。” 史蒂夫轻轻的笑了起来：“我相信。我们会有机会合作的。” 两个人低声交谈着，突然，旁边传来一声呼唤：“杰米？” 赵晟一扭头，立刻笑开了：“很高兴见到您，纽曼先生。纽曼太太。” 站在他身边的正是和他有过合作经历的保罗-纽曼，站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太太乔伊娜。夫妻二人也是一身盛装出席，都是满脸笑容的看着他们：“杰米，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地太太……” 赵晟赶紧向乔伊娜问好。一身深红色晚礼服的乔伊娜笑眯眯的和他打过招呼。就把眼睛注视倒了詹妮弗的身上：“杰米。这是你的女朋友……安妮斯顿小姐吧？” “是地。夫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和你的女朋友单独呆一会儿？你知道，她可是我的最爱来地！” 赵晟嘻嘻一笑：“当然可以。如果您愿意地话，尽可以把她卖到埃塞俄比亚去，绝对不会有人愿意为了找她花上1o分钱地！” 两个女士相对苦笑了一下，走到了一边去了。保罗看着比他矮一点的赵晟：“杰米，我真的很怀念和你合作的日子。如果有机会的话，能不能让我重新享受一次这样的机会？” “当然可以。纽曼先生。当然可以。” “知道吗？”纽曼有点疑惑的看着他：“我一直对你在这一次剧本中的选角有点困惑：你为什么会想到请霍夫曼来演一个反派？其实。你知道，霍夫曼是我地老朋友。不但是我有这样地疑惑，甚至是他，也觉得很奇怪呢！啊，杰米，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地剧本或者这一次的合作不愉快。” 赵晟了解的点点头：“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使用霍夫曼先生的意义就在于，有他这样的老戏骨坐镇，对于不论是导演，还是其他演员完全是由新人组成的整个剧组而言，其好处和在关键场次中为麦克提供独到的意见，都是绝对有利的。而且，如果从票房角度考虑的话，霍夫曼想事业是一个绝对值得考虑的对象。” “唔……”纽曼微微一笑：“我想，如果霍夫曼先生能够直接听见你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不论是谁。得到别人的赞赏，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不是吗？” 赵晟点点头，正准备说什么，突然，他的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啊，对不起，纽曼先生，我失陪一下。”就赶紧顺着那个人的身影追了过去。 走到这个人的身后，赵晟还不敢确定自己确实看见了他，这样的场合如果刻意绕到对方面前去探视，绝对是个失礼的事情，还好的是，这个人很快的站住了，开始和对面的一个美国人说话。赵晟走到前面，再扭过头来看了看，没错，正是他！想到这个英俊的男孩儿（其实对方比他大）只有一天的寿命了，心中一阵唏嘘。偏巧，那个人眼神一瞟，注意到了看着自己呆呆愣的他：“对不起，我们认识吗？” “啊，对不起，不认识。”赵晟举步要走，心中泛起了犹豫----他真的不容容忍自己看着这个人走向不归路----不是为他，为是为了他那曾经为中国人扬眉吐气的父亲，也不能这样做，想到这里，他又转了回来：“对不起，打扰一下-李先生吗？” 叫布兰登的男人点点头：“是的，我想我是的。请问您是……？” “啊！”赵晟装作又惊又喜的欢声说道：“您好，很高兴见到您，我是您的影迷来的。能不能给我签个名？”说着话，他掏出一个本本递了过去。 布兰登&#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蛮有经验的接过本子：“……？” “啊，我叫杰瑞米-波贝克。”赵晟笑眯眯的说道。 布兰登的手立刻停在了半空：“波贝克先生？写《老友记》的波贝克先生？写《靶子》的波贝克先生？”是的。”赵晟重重的点点头：“技术上来说，《靶子》是我和我的同事们联合创作的。” 布兰登脸上的骄傲似乎减退了一些：“波贝克先生，您……是我的影迷？” “绝对是的。不但是您的作品，甚至是您的父亲，著名的布鲁斯-李先生的电影，也一直是我的最爱来的！”说着，怎么说还故意摆了几个姿势，嘴里呼喝有声。 是的，这个叫布兰登的家伙正是李小龙之子李国豪！看着著名的波贝克先生胡乱的比划着不伦不类的招式，李国豪微微一笑：“想想你，波贝克先生。啊，这是您要的签名。” 赵晟接过本本，珍重的放好：“布兰登先生，我想，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能不能谈谈合作的事情？” 李国豪先是一愣，随之大喜！他当然知道赵晟这个人是做什么的，也知道他的剧本或者说从他的剧本改编的电影在市场上有怎么样的轰动效应。不提他赖以成名的那个《老友记》，只凭去年公映的《世界末日》就以紧凑的剧情，骇人听闻的电脑特技以及众多明星的加盟就在全世界掠走了过3亿美金的票房，这还不算后期的录像带收 如果自己真的能够加入到他的作品中，只怕……他真的有点兴奋了：“波贝克先生，您是说，您愿意……” 第58节 酒会（2） 说起来，李国豪在美国的处境真的是很尴尬。生活中，作为一个中美在混血儿，他在美国，不算白人，不算黑人，甚至连有色人种也算不上，想进入一直由白人控制的中上层社会***绝对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有奇迹。在中国（香港），他这样的人被戏称为：“鬼佬”，从这个名字就可以听得出来，完全没有应有的尊重，唯一能和他有共同语言的，就是和他一样的混血儿----事实也是这样，当李国豪在香港拍片时，他唯一的朋友就是同样是混血儿的女演员简慧真。 在事业上，李国豪的处境更不顺利----他的父亲的名字真的是太响亮了！作为李小龙的儿子，制片方能够找到他的唯一原因就是想在银幕上重现李小龙这样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而偏偏李国豪是在美国长大（他只在香港呆了很短的时间），受到的教育和美国特有的文化环境使他除了容貌之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美国人。众所周知，美国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重复别人！而制片方对李国豪的要求又正好是要他重复他父亲的表演。 这二者的冲突令他非常非常痛苦。在很长的时间里，他都是用酒精和大麻来麻醉自己。当然他也抗争过，但是根据赵晟在后世看到的资料，最终他还是屈服了。在美国，作为一部电影或者电视剧的领衔主演，如果他的存在不能为制片方带来高收益的话，那么可以肯定的说，他的艺术生命就算走到了尽头，这是一条铁律，不论你是多么有名的演员。多么有观众喜欢地演员。只要你不能赚钱，那些制片方地老板就是毫不犹豫的把你踢开！ 李国豪作为李小龙之子。最北人期待地就是他能够在银幕上重现其父的英姿和纯粹的中国功夫。可是李国豪的武功比起其父来却相去甚远，于是，在安排专业人员对他进行指导之外，制片方还要求他在打斗的时候学着李小龙的样子摆姿势和怪叫。久而久之，甚至连李国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自己还是其父了。 虽然这几年中也接拍了一些电影，其中还不乏像《龙霸天下》这样的被各方看好的作品，但是李国豪心中希望的只是让别人把他看做是一个普通的演员，而不是一个只会在银幕上打打杀杀，卖弄功夫地“李小龙第二”。而今天，似乎他的机会来了。 听完李国豪地话。赵晟微微一笑：“如果有可以适合您出演地角色，我想。这不会是什么大问题。哦。对了，您现在有什么作品吗？” “唔，我明天要赶到北卡罗莱纳州威尔明顿市，我在那里的工作还没有结束呢。” “明天啊？”赵晟似乎有点遗憾：“我还准备请您明天就剧本的事情商谈一下呢。真的是太可惜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李国豪也很为难，和那个美国人商量了几句，又转过身来：“波贝克先生，也许……如果我明天可以再留一天呢？” “那真是太好了！”赵晟一拍手：“如果您明天还可以留在洛杉矶的话，我想。我很愿意和您就剧本的事情进行讨论。” “那可真的是太好了！”李国豪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了赵晟：“波贝克先生。这是我地名片，您明天可以给我打电话地。” 赵晟接过名片：“好吧。我会的。”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映礼酒会终于开始了。先是高卢先生代表环球公司致辞，无非都是一些场面话，什么感谢迈克尔等剧组成员对影片做出地努力了，什么感谢河滨县对影片拍摄提供的帮助了，诸如此类。 在他之后就是迈克尔上台：“……在河滨县工作的几个月时间是我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在这里要特别感谢达斯汀?霍夫曼先生对影片剧本提出的修改意见，当然，波贝克先生可能不在此列！” “呵呵……”宾客们出了会心的微笑。“在这部影片已经结束拍摄，并且把它拿出来献给今天晚上到场的嘉宾之前，我想特别感激一个人。他是我的作品的编剧，在很多人对我的实力没有信心的时候，他找到我，并且邀请我参加了他上一部电视剧的拍摄工作，并为我找到了继续下去的动力和信心。他就是我的朋友----女士们先生们，有请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赵晟真的没有想到迈克尔会来这样一手，有心不上去，宾客已经扭头向自己看来，而且，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他不好拿搪，在詹妮弗的注视下站了起来，缓步走上的主席台。 和迎面过来的迈克尔拥抱了一下，走到了麦克风前：“相信我，这一切真的是麦克安排的，我一点也不知道。” “呵呵。呵呵……”宾客微笑着再一次鼓起掌来。 “e11……”赵晟挠挠头：“关于一部电影的成功，有多方面的因素，最主要的绝对不是剧本的作用，而是导演对人物，对剧情，对演员表演的把握和挖掘。在这方面，我承认，我是绝对不及迈克尔和今天晚上出席这一次映礼的各位嘉宾的。” “哗哗哗哗”现场再一次响起掌声。 “对于这一次的映礼，我很期待。曾经有这样一个影评家朋友曾经和我说过，最成功的映礼就是当映礼结束之后，所有来参加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这部电影！如果你能做到这一步的话，那么恭喜你，你的作品成功了！” “哈哈哈哈！”现场一片大笑！甚至连坐在主席台下的高卢等一干各电影公司的行政人员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酒会结束，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映礼了。但是还没有等赵晟和詹妮弗进入酒店自带的影厅，就被人拦住了：“波贝克先生……” “嗯？什么事？” “高卢先生和其他地几位先生希望您能够不出席今天地映礼。” 赵晟真的有点不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他们希望可以和您在贵宾休息室就一些问题进行商讨。” 赵晟立刻明白了：看起来，这就是迈克尔在刚刚见面地时候和自己说起的事情了。他有点犹豫的看着詹妮弗，后者嫣然一笑：“杰米。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被什么人卖到埃塞俄比亚去吧？放心吧。我会在映礼结束之后和你见面的。” 赵晟这才放下心来，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那好吧。我们等一会儿见。”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赵晟来到了贵宾休息室。名曰贵宾休息室，自然要有个贵宾的气派，大门是用上等的胡桃木制成的，厚重而古朴，上面甚至还镶嵌了纯金地门铰链，推开大门，里面的空间非常宽广，迎面挂着一副巨大地油画，怎么说虽然对这样地文化象征符号不是很懂，但是也知道。这是莫内的著名作品之一的：“卸煤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迹。 休息室中满满的两面墙上全是书籍，宽大的。呈现出一种历经岁月而形成的黑褐色。几个男人分别围着字台和茶几坐着交谈，声音很轻，站在门口的赵晟甚至听不清楚他们说地是什么。 听见大门口有声响，一个身穿马甲背带裤地侍者立刻迎了过来：“先生……？” 字台的后面坐着地一个人一扭头，看见他出现在门口，立刻站了起来：“杰米，欢迎你，我的英雄！”正是艾哈德?高卢。 对于对方这样夸张的表演。赵晟真的是很腻歪。就在他一犹豫的时候。高卢已经来到他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杰米。欢迎你，来，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 其他的几个人也纷纷站了起来，笑眯眯的向他点头致意。高卢领着他来到近前：“杰米，这位你应该很熟悉吧？他是哥伦比亚公司的史蒂夫?马拉其米诺夫先生。你们以前见过的。但是你拒绝了他的提议。唔，你知道吗？这一直是我想做却没有机会做到的事情！” 在众人的笑声中，高卢继续为他介绍：“这位头很少的先生就是米高梅公司的托尼?布莱克先生。在他旁边的这位，是派拉蒙公司的高级主管伊万?迪沃斯先生。最后的先生是……” 他指向最后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但是还没有等他开口，赵晟已经先一步伸出手去：“您好，斯皮尔伯格先生，见到您是我的荣幸。” 这个在贵宾休息室里见到的大胡子就是赵晟出欣赏的犹太裔导演斯蒂芬?斯皮尔伯格。作为一个犹太人，他为自己的祖国和民族的奔走呐喊，以及为了表现他的同胞在那场众所周知的大屠杀中遭遇到的痛苦而拍摄的影片，已经成为电影史上永恒的经典。而他在取得巨大的成功之后为祖国做出的其他贡献也是不胜枚举，绝对是让人钦佩的人物。 现在的斯蒂芬比赵晟记忆中的他似乎来得更年轻一些，胡子里白的很少，脸上也满是健康的光泽，正在微笑着和他搭讪：“见到您我也很荣幸，波贝克先生。” 高卢在旁边等了一下，终于说道：“我们坐下来吧，先生们？” 众人坐定，高卢先吩咐那个侍者：“拿铁咖啡。杰米，你的口味应该没有变吧？” “是的，我没有变。” 侍者一鞠躬，转身下去了。高卢周围扫视了一眼这才开口道：“杰米，我想你很清楚我们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场所和你见面吧？” 赵晟微微一笑：“就像希腊人常说的那样：所有的人都知道橄榄枝在哪里，是的，我知道。” “呵呵……呵呵……“众人轻轻的笑了起来：”杰米，你说得没错。我们都知道这一次找你来的目地是什么。关于你地剧本。我和在座的很多人都通过不同地途径得到过。并且很欣赏，而最最主要的是。一直以来，我们都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现在，我想代表在座的先生们向你郑重的提出要求，希望你可以把你全部的作品交给我们来操作。” 赵晟一皱眉：“高卢先生，就正如您所说到的，很久以来，我们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但是，我不认为我的作品一定要交给你们来操作。即使不提我曾经说过的那个在你们很多人看来很地理由，只凭我的内心担心因此而造成地漏*点地减退和新意的缺失。我就不能答应你们的要求。这一次是那个头最少，啊。错了。不是最少，而是一根也没有的托尼?布莱克先生说话了：“波贝克先生，你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不妨都告诉我们？” “好吧。我继续。”赵晟似乎在筹措着语言：“先生们，我很感激那么对我的重视，这真的是让我非常非常感动。但是我真的很困惑，难道现在的好莱坞编剧工会已经开始罢工了吗？否则地话，为什么你们会对我一个人投入这样地注意？我从来不认为有某个人----即使是我自己----是不可或缺的。” “你说地很对！杰米，没有人是不可或缺的。”高卢点点头。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容：“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对你的所有照片都做了很多的研究。唔，应该说。不管是在一开始就被nbc方面看好的《老友记》，还是几乎被他们放过的《靶子》，以及已经被他们放过的《兄弟连》，到前不久刚刚结束的《世界末日》，哦，当然，还有最近的《绝地战警》，我们都做过仔细的研究，我想你对于这样的，来自不同对象的夸奖之词应该已经听过很多了，是吗？” “是的。” “是的。但是确实都是很不错的作品。”托尼点点头：“波贝克先生……”“杰米，您可以叫我杰米。” “好吧，杰米，不管是因为出于某些可笑的理由，还是因为担心自己的漏*点或者灵感因为和同样的人合作而消磨。我想，这都是一些很站不住脚的理由。波贝克先生，我希望你还是能够认真的考虑我们的建议。要知道，米高梅，环球还有史蒂夫先生代表的哥伦比亚公司，以及斯皮尔伯格先生的梦工厂，都是现在好莱坞最最屈一指的大公司，我们合作对您的作品进行的操作，将会极大程度上帮助您省去极大的精力。要知道，像这种交流工作，我认为对一个编剧是非常牵扯写作的精力的。” 不得不说，布莱克的话很有道理，而且，赵晟又是一个绝对不愿意经常和别人交流的人。对于他来说，宁可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也不愿意出席像今天晚上这样的酒会，来应酬一些陌生人。布莱克的话真的是给他提了醒，就在他准备答应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布莱克先生，我承认您的话对我有很大的触动，但是我还是不认为我可以和日本人合作！” 布莱克没有想到这个波贝克先生真的是这样的不通人情：为什么因为哥伦比亚公司是日本人控股企业就抵制呢？是不是他当年和日本人之间生了什么不愉快？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什么话来劝解，场面有点冷清了下来。 突然，一声咳嗽打破了休息室的沉默：“波贝克先生……或者我可以叫你杰米？” 赵晟赶紧点点头：“当然可以，斯皮尔伯格先生。” 斯蒂芬?斯皮尔伯格微笑看着他：“杰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理由，我对于别人的**一直都非常尊重，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虽然我不是很赞同，但是我绝对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对你有任何的偏见。可是杰米，我想说的是，虽然我像你讨厌日本人那样的讨厌过德国人，但是我现在有很多的合作伙伴也是德国人。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工作中的搭档，也许我们不能成为朋友，可作为工作中的助手或者伙伴，他们绝对是很好的选择。我想，我的经验也许对你也会有一点点作用吧？” 如果说，这番话是斯皮尔伯格之外的别的人说出来的，例如几乎和他同名的大导演詹姆斯卡梅隆，赵晟自问都可以不当回事（詹姆斯的名气虽然也是极大，但是从人格高度上来说的话，他比起现在在座的斯蒂芬来说就差了一个等级了。不用提他多年来换女朋友的数量惊人，就凭他在片场以及平时生活中的独断专行，就足够引起很多人的不满了。在片场，自然是导演最大，但是像詹姆斯这样的也算是天下第一份了！在后世的历史中，在他获得奥斯卡奖的影片《泰坦尼克》拍摄结束的时候，年轻的主演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和凯特联手把一大盆凉水兜头盖脸的给他浇了个透凉！虽然这件事上有两个人年少轻狂的成分在内，但是詹姆斯的不得人心从这件事上也可见一斑！在《泰坦尼克》中最最为人回味的就是杰克在船头大喊的那一句：“我是世界之王！”据说，因为这个镜头，詹姆斯?卡梅隆被《好莱坞报道》形容成：“史上最盼望得到奥斯卡奖的人！”而后来，他虽然真的凭借这部电影得偿所望，但是这部电影不论是剧情还是表演都不能和前者的那部经典作品可以相比！），但是这番话是斯蒂芬说的，也就不由得他不认真的考虑一番了。 在众人的等待中，赵晟终于抬起了头：“对不起，我走神了。唔，对于斯蒂芬显示提出的建议，我想也许我确实需要做出一点点改变。” 听到他这样表态，最高兴的是自然就是史蒂芬?马拉其米诺夫了。但是还没有等他说话，赵晟又继续说道：“请等一等。” “史蒂芬先生，我想修正一下我一开始的提议，在我本人，不会也不愿意和日本人合作，但是我不能反对其他得到我的剧本的人和他们进行二次合作。” 史蒂芬大大的愣住了：“那样的话，岂不是等于增加了我们的成本？” 赵晟突然嘻嘻一笑：“增加成本？史蒂芬先生，日本人想得到我的剧本，这样的代价他们花得起的。而且什么你知道吗？我很高兴可以替他们多多花钱。” “这……” 高卢赶紧给史蒂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把这件事放下，然后回头对赵晟说道：“杰米，我想现在你可以把你的条件告诉我们了吧？” 赵晟有点惊讶的张大了嘴：“不是应该先让我听听你们的条件的吗？” 高卢想了想，最后还是点点头：“那好吧，杰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环球方面的条件告诉你。” “请等一等！”赵晟突然喊了一声：“你们准备怎么分配我的剧本？要知道，我们毕竟不是**！” “哈哈哈哈哈！”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大笑声 第59节 酒会（3） 赵晟一边向休息室外面走，一边和同行的斯蒂芬说话：“斯皮尔伯格先生，说实话，我真的希望我们在不久的将来能够有机会合作。” “杰米，知道吗？我曾经在高卢先生那里看过你的《拯救大兵瑞恩》，我对这个剧本非常感兴趣，只不过是因为我自己刚刚结束《辛德勒名单》的拍摄不久，还没有做好接拍下一部作品的准备，而且，最主要的是，我觉得有点疲倦。所以，你知道……？” “是的，先生，我知道的。” “但是我对你的剧本中的一个细节真的是很疑惑：就是在剧本的结尾处，那个叫做马尼拉的士兵，竟然因为恐惧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战友被德国人杀死，而他所能做的只是在影片临近结束的时候才用自己的步枪结果了那个人。你认为这样的设计是不是很不合理？啊，对不起，我绝对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斯蒂芬先生，在写作这部《拯救大兵瑞恩》的剧本之前，我曾经到过亚特兰大市，当然，不是为了这部戏的剧本，而是为了寻找一些资料，我走访了一个名字叫做理查德?文特斯的退役军官，在他和我的交谈中，他对我说，当年，他和一群年轻的小伙子因为珍珠港事件而参军，绝大多数人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可能多的杀日本鬼子和德国鬼子，但是，……” 说到这里，赵晟向门边靠了靠，让高卢先生等人出去。然后继续说道：“……但是这时候的他们都没有认识到，真正的战争不是他们想象当中的简单，更不是教官说地：只要按照步兵操典行动就不会受伤乃至死亡。真正的战争中，死亡是会在任何时候，任何的地点降临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群甚至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居住地小镇的年轻人，您认为他们真的能够在一夜之间成为英雄吗？” 斯蒂芬陷入了长长地沉默，最后轻轻的一叹：“杰米。我得说，你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他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个人，在一笑之后他终于说道：“……你似乎非常能够用一种类似讲故事的方式表明你的观点。是不是这样？” 赵晟也笑了：“主要是因为有无数的经验证明，这样的方式总是能让我很容易的达成我地目的，而听故事的人也很容易接受我的观点。” “我同意。”斯蒂芬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我绝对同意。也许，我也应该学习你的讲故事的方式！”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同时很有默契的笑了起来。走出休息室，映礼的演出也正好结束。大厅里都是刚刚走出剧场的嘉宾和观众，有很多人地手里都拿着用来所要签名地本子，到处追逐着自己喜欢的影星。 他们刚刚走出来，就看见乔治?克鲁尼向他走来：“杰米，你在这里啊？”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啊，乔治，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啊，斯皮尔伯格先生，我是您的影迷来的。哦。我是杰米的朋友。我叫乔治?克鲁尼。” 斯蒂芬和他握了握手，寒暄了几句，又对赵晟说道：“杰米，我失陪一下。” 看着斯蒂芬走远，乔治的眼睛里满是不舍，似乎不愿意就这样失去一个和斯蒂芬这样著名的大导演接近地机会，但是也知道。凭自己现在地名气。实在是不值得对方重视，只得满脸怏怏不乐的看着他远去。 赵晟好笑地看着他：“乔治。要不要我帮助你得到他的签名啊？” 乔治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人呢，赶忙自失的一笑：“呵呵，杰米，很好笑。” “好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杰米，我想过了。”乔治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又像是不立刻告诉他自己就会后悔一样的语极快：“我决定了，我要参加你的新戏的拍摄！” “新戏？你是说nbc正在准备开始制作的那部新戏吗？” “不不不，我是说你那天在片场和我说过的新戏！就是那个你说可以很轰动的剧集！” 赵晟似乎来了精神：“为什么？乔治。”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愿意放弃现在的机会？要知道，凭你的实力，如果加入《er》剧集的话，你的成功也是指日可待的。为什么要等待一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正式开始制作的剧集？就因为你相信我？哇哦，乔治，你这样会给我很大的压力呢！” 乔治?克鲁尼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杰米，你说的很对，也许我可以进入nbc的新戏的制作。但是，我需要的不是这样的成功，我想要的是你曾经和我说过的，所有人在见到我的时候都会立刻知道：啊，这个人就是那个主演了那部电视剧的人！而要达成这一的目标，杰米，我必须做出选择，而我的选择就是，我宁可冒着你永远也写不出来这部剧集的危险，也要等待！” 赵晟苦笑起来：“乔治，我很感激你的信任，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部剧集绝对不会成为你所说的，永远也写不出来的剧本！所以，你绝对可以放“呵呵……呵呵……”乔治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过分，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赵晟一愣：“乔治，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嗯？” “你知道吗？每一年从各地的学校来到好莱坞淘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成为了最底层地演员，生活得朝不保夕。事业没有任何的进展。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他们没有好运气？” 赵晟笑眯眯的摇摇头：“当然不是。” “因为他们不会演戏？” 赵晟连摇头都懒得摇了：“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弱于你的演技！乔治，我来告诉你吧。好莱坞从来不缺少俊男美女，也从来不缺少演技可以媲美奥斯卡影帝影后级的演技明星，但是他们都失败了，这里面最最重要地原因。就是他们缺少自信！” “是的！你想一想，一个人的状态如果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又怎么能让别人相信他有驾驭这个角色地实力呢？惠特曼先生有这样一句话：如果文章不能感动自己。又怎么会有性呢？”（注1） 乔治纵声大笑：“哈哈哈哈！杰米，你真的是太会开玩笑了！” 赵晟也笑了：“是的，我知道，确实很搞笑。好吧，我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自信心是很重要的。你的笑容很迷人，很有诱惑力，保持它！对你将来的展是有极大的好处地！” “唔。好吧，我会好好考虑你的话的。” 剧场的门口处传来一阵大笑声，赵晟举目望去，看见迈克尔在一群记者的包围中正在欢笑，似乎是在回答他们的问题吧？詹妮弗自觉的站在人群外面向自己的这个方向张望着。 赵晟向乔治点点头：“失陪一下。”举步向詹妮弗走去。女孩儿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他，笑眯眯的迎了上来。但是就在两个人相遇的一瞬间，他看到女孩儿地脸上突然变了颜色，还没有等他出声询问，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无比熟悉地声音：“杰米，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赵晟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的站住了：“这个声音……丽莎？” 他慢慢的转过身来。一男一女站在他的面前，那个男的他不认识，女的对他来说可是太熟悉了----不是丽莎是谁？ 就在他一犹豫间，詹妮弗走到他旁边，和他握住了手。丽莎呢，似乎对眼前的一幕早有准备，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地反应：“杰米。你还没有回答我地问题呢？” “嗯？什么？啊！我很好。谢谢你，丽莎。你……最近还好吗？” 丽莎笑眯眯的点点头：“谢谢，我很好。哦，顺便说一声，我刚刚从大溪地回来。” “大溪地？”赵晟情不自禁地重复了一次，再看看丽莎由原来的洁白变成现在健康的小麦色的肌肤，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知道了。怎么样，在大溪地有没有让什么人为你难过？” 丽莎和他交往多时，很清楚的知道他这个人有时候会表现的极为小气，这一次见面之后不久他就来上这样的一句话，不用问，一定是自己身边的男人让他不舒服了！哼，男人啊！ 她微微一笑，用一种充满了嘲讽的口吻说道：“杰米，你认为每一个人的存在都是像你这样，是为了给别人制造难过的吗？” 赵晟的口才一直非常好，但是面对前女友的嘲讽，不知道为什么，他选择了沉默，只是更紧紧地握住了詹妮弗的手：“……丽莎……” 丽莎似乎无意间看到两个人的手十指交叉在一起，心中一动，脸上挂起了微笑：“嗨，简，你还好吗？” “唔，谢谢你，丽莎，我很好。啊，为什么不介绍你的朋友给我们认识？” “这是我在大溪地认识的朋友，查理斯-库马尔，你们可以叫他查克。查克，这位i就是我曾经和你提起过的詹妮弗，在她旁边的就是你很想见到的波贝克先生。” 叫查克的家伙长得也是相当英俊，长眉入鬓，双眼有神，听丽莎介绍完，他主动的伸出手去：“很高兴见到您，波贝克先生，我曾经听丽莎提起过你，而且，我也很喜欢您的作品。哦，顺便提一句，这一次的电影真的是太棒了！” 赵晟和他握了握手：“谢谢您，库马尔先生。” 丽莎灵机一动：“杰米，查克很希望能够和迈克尔见见，你能带他过去吗？” “啊，当然可以。”两个男人立刻知道，女士们可能有什么话要说，明智的选择了离开。 看着他们走远，丽莎向詹妮弗走了几步：“简，恭喜你。” “杰米……他……”她顿了一下：“很久以来，你都在爱着他，不是吗？” “是的。”事到如今，詹妮弗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大大方方的点点头：“我确实是一直对他有……感觉，但是我要告诉你，丽莎，我从来没有……” “嘘！”丽莎笑眯眯的拦住了她未说出口的话：“我全都明白，简，愿意和我走一走吗？” “呃……当然愿意。”两个女孩儿肩并肩在宽大的大厅中缓步走了起来：“简，你知道吗？很久的时间了，我一直知道，自己和杰米不是我想象当中的那么幸福，但是我真的不愿意失去他，所以，我甚至需要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学会和他相处，但是最后的结果你也看见了。杰米这个人，哼！” 詹妮弗等了一下，却见她似乎没有继续的**，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没什么，作为朋友，他是非常称职，非常可以让你觉得舒服和惬意的。但是作为恋人，他绝对不很合格。简，我绝对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罗曼蒂克的感觉的话，你最好有失望的心理准备。” “你是说，他是一个很不浪漫的人？” “是的，凭我的经验，他绝对是的。” 詹妮弗回忆了一下自己和赵晟交往的历史，也不得不承认，作为朋友的他比做恋人的他确实来得称职的多----这也许是因为彼此的关系改变了，对对方的要求也随之改变了？她的心中如是想着。 见她一直没有说话，丽莎轻笑起来：“简，不会是因为我的话给你造成了什么困扰吧？你放心吧，杰米只是有时候不会给人感觉，但是……他确实是个好人来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会觉得很安全----虽然他自己经常没有安全感。” “丽莎……”詹妮弗站住了：“你是不是……对我的做法很不满？” “我……”丽莎夸张的张大了嘴：“哦，我的上帝！你不会是以为我对他还有感觉吧？拜托你，简，你真的认为我还是18岁的高中生吗？为了一个校队的队长和自己的朋友争斗？呵呵……简，别乱想了！你爱杰米，而他也爱你。相信我，没有人可以把杰米从你的身边带走的！” “丽莎，我知道你和杰米有过很长的历史，但是为什么你会这样……的……” “放得开？”丽莎不用等到对方的回答，自己咯咯咯的笑开了：“简，我确实爱过他，但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而现在，我最珍重的人是你，是你和我之间的友谊！我和杰米的过去，已经被我永远的抛在了身后！” 注1：“……惠特曼……”是美国著名的诗人，而赵晟说的这句话的原意是：如果自己都不能落泪，又怎么感动读者呢？他是故意曲解，拿来开玩笑。 第60节 回家 “丽莎和我说……” “什么？” “她和我说，你似乎是个从来不知道浪漫的人，你是这样看自己的吗？”坐在车里，詹妮弗偏头看着他。 赵晟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承认？詹妮弗一定会笑话自己；否认，她也一定会要求自己用具体的行动做出表示。 虽然他不反对恋人之间应该有一些小情趣，但是这样的事情应该是那种在很随意的情况下出现的才更有味道，刻意的去作为，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想了半天，只得支支吾吾的哼了几声，却不说话。可能是希望就这样蒙混过去。 谁知道女孩儿在这件事上的热情出了他的想象力：“杰米！为什么不说话？” “简……”赵晟没有办法，只得选择说实话：“你应该明白，绝对不会有人愿意给已经钓上来的鱼儿再喂饵料的。” 詹妮弗大怒----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鱼儿？杰米，你真的以为我只是你已经钓上来的鱼儿吗？” 赵晟缓缓的把汽车停到路边，扭亮了头顶的车灯：“简，我不知道你和丽莎说过些什么，我也不会去询问。总不外乎就是一些关于我的话题。是的，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很会浪漫的人。这是事实，丽莎没有说错。但是我要告诉你地是。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希望你因为别人的某句话而对你的男朋友产生过多的追求。相信我，你不会希望这样地。” 詹妮弗以为他说完了，正要开口辩驳，谁知道他又继续说了下去：“至于她和你说起地我的诸如不会浪漫的缺点。我也不能认同！我也可以很浪漫的。我也可以在晚上抱着吉他到你地楼下去唱歌，我也可以在我们认识的一周或者1o天地纪念日送你一份小礼物，我也可以在你每天早晨起床地时候安排人送一束玫瑰花到你的门前，我甚至可以在你在纽约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拍戏的时候坐飞机连夜赶过去。只为了见你一次。相信我，这些我也可以做到。但是我始终认为。这样的浪漫应该是在我突然想起你的时候。想起你的温柔和甜美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去做，才能有意义，如果真地每天刻意追求这些，你不认为原本应该很浪漫地事会变得无比的平凡了吗？” 詹妮弗都听傻了，她真地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样懂得所谓的情趣，虽然在他说来。把这样浪漫的事情变得太过理性。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女孩儿悄悄的抬起头：“杰米。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似乎还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而吵过架，是不是？” 这句话一出，赵晟立刻回忆起这是自己当年和她说过的话，现在只不过是说话的人换了个个罢了！一阵的温情涌上心头，他伸出手去，搂住了她的肩膀：“如果这一次也不算的话，是的。” 两个人在车里温存了一会儿，赵晟放开了她，重新驾驶汽车向前驶去。詹妮弗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问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很快的，汽车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停了下来，赵晟开门下车，又为她打开了车门。 詹妮弗这才探出头去看了看外面的环境；“杰米，这里是……” “我的家。准确的说，是我父母的家。” “唔？你父母的家？为什么你会突然带我来这里？” “很简单。我饿了！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很好的餐馆还在营业，所以，你知道，我得吃点什么，就带你来了。” 詹妮弗扑哧一笑，走下了汽车。向面前的公寓看去，楼下客厅中的灯光已经熄灭，还好的是，似乎还有电视屏幕亮着光，只是不知道浪漫的人休息了没有？ 赵晟用钥匙打开了门，立刻的，一阵犬吠声传了出来：“汪汪汪！” 赵晟立刻想起来，母亲家还有一条狗呢！果然，随着叫声，一条灰色的圣伯纳犬来到了自己的脚下，不停的扑腾着，似乎对这么晚的时间还有客人上门觉得很新奇。他赶紧拍了拍小狗的头：“好吧，幸运，我不是客人，唔，我身后的这个才是呢！” “杰米，甜心！哦，我的上帝，你现在怎么会来了的？”随着说话声，客厅的灯光亮了起来，苏珊眨着朦胧的睡眼向两个人打量着：“这位小姐是……。” “哦，妈妈，真的是很对不起。但是，您知道，我刚刚结束一个酒会，有点饿了，所以就来了。啊，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哦，我这就给你去做晚餐。等一等……”苏珊转身要走，又停住了脚步：“安妮斯顿小姐？”她转回身向前走了几步：“哦，詹妮弗小姐，真的是你？” 门口玄关处的灯光有点暗，而詹妮弗身上的长裙在这样的环境下简直就成了累赘，听见苏珊的问题，女孩儿想把鞋子脱掉，走进来和对方说话，谁知道一个不小心，门口放着的一个用来放钥匙，手套等小杂物的箱子被她带倒了，噼里啪啦之声不绝于耳，东西掉得满地都是。詹妮弗也给吓了一跳，脸蛋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赵晟苦笑着弯下腰去：“没关系的，简，你先进去吧？” 不等詹妮弗拒绝，苏珊走上一步，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客厅。到了这里詹妮弗才现，赵晟的父亲刚刚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是被说话地声音吵醒的，还是被自己惹的祸闹起来的，脸上满是不好意思的她赶紧打招呼道：“您好，波贝克先生。” “啊，安妮斯顿小姐？”多米尼克似乎还没有从刚才地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指了指詹妮弗。又指了指她地身后：“你……？” 詹妮弗一回头，怎么这么巧。电视里播放的赫然正是她和其他五位演员主演的《老友记》！当然，这已经是重播版了。 “怎么了，爸爸？”赵晟把衣服脱下交给了母亲。也向电视机瞟了一眼，笑眯眯的点点头：“我明白了。这是不是就是您许下地愚人节愿望？” “呵呵……呵呵……”多米尼克清醒了一点。为儿子的话笑了起来。 给詹妮弗找了一件可以在家中穿着地便服。两个女人开始在厨房忙碌。客厅中，赵晟取来两瓶啤酒，和父亲各人一个，一边看电视一边喝了起来。 多米尼克在沙上转过身，向厨房地方向看了看：“杰米，你的社交***只有这样一点点吗？” 赵晟几乎被啤酒呛到，赶紧擦擦流出嘴角的啤酒：“爸爸，我和您说过。这只是一个巧合。巧合您明白吗？” “我在上班的工厂中认识了你的母亲，然后和她结婚。这才叫巧合呢！我的编剧先生！”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不再和父亲争辩，专心的看起电视剧来。 厨房中，两个女人一边做着简单地晚餐一边聊天：“詹妮弗小姐……” “您可以叫我简地，波贝克夫人。” “好吧……”苏珊倒是从善如流：“不过，请你也叫我的名字，好吗？” “好吧，苏珊。” “呵呵……”苏珊微微一笑，继续回头在流理台上操作，詹妮弗叉着手站在一边，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苏珊，有什么是我可以做地吗？” “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煎 “好吧。”詹妮弗答应一声，开始煎蛋，很快的，两个溏心的，周围黄澄澄的荷包蛋就做好了。她把煎蛋放到餐桌上，正要为赵晟热几片面包，正好苏珊一回头：“哦，我的上帝！” “怎么了？” 苏珊苦笑着摇摇头：“简，你似乎从来没有为杰米做过晚餐或者什么可以吃的东西，是吗？” 詹妮弗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您……” “我就知道。你对他的饮食习惯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呢！” 詹妮弗是真的不知道，有点好奇的看着苏珊：“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的地方可多呢！”说话的是赵晟，他闻着香味走进了厨房，眼睛落在荷包蛋上，立刻瞪圆了：“哦，我的上帝！”不论是语气还是表情，几乎和苏珊一模一样。 苏珊笑眯眯的走过来，把煎蛋重新拿回到炉具旁，再一次打开煤气，给詹妮弗做示范：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把荷包蛋翻过来，两面都煎到就是了。虽然是这样，詹妮弗还是很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吃煎蛋的时候选择这样的吃法？ 再看苏珊，竟然是随便的取了几片未经加热的面包放到的盘子里，最后，又沏了一杯滚热的咖啡，一股脑的放到餐桌上，赵晟这才笑眯眯的坐了下来，开始享用他的晚餐。 詹妮弗大约明白了一点：“杰米，这就是你吃饭的习惯吗？煎蛋要两面都煎到，面包不要加热，似乎真的是很奇怪呢！” 赵晟满嘴都是食物，呜呜噜噜的说不出话来，随便的指指苏珊，后者立刻接过了话头：“杰米吃饭的时候和我们都不是很一样，嗯，其实，在他23岁生日之前还好，后来就有了变化。具体的嘛，除了你说的那些之外，还有就是，他不吃蒸熟的土豆，就是说，他不吃土豆蘸调料，但是沙拉他是吃的；他不吃茴香和胡萝卜。每一餐如果可以地话，最好能够有猪肉，没有的话也要有羊肉和牛肉，总之要有红肉，白肉他几乎都是不吃的。” 听自己男朋友的母亲说他的生活琐事。詹妮弗觉得无比地温馨：“还有呢？” “他不吃中国菜。印度菜，和泰国菜。”苏珊想了想：“杰米，还有什么？” “麦片……”赵晟地说话还是有点含糊不清。 “啊，是的。还有麦片，他不吃所有我们熟悉的。并且都很喜欢的麦片。他对西方文明地唯一贡献就是还能喝一些咖啡了。” “嘻嘻！”詹妮弗听着好玩，轻笑了起来：“还有什么？” “哦，还有……”苏珊似乎也是从来没有对儿子身上的这些奇怪地习惯做过什么总结，总是想到哪说到哪，现在被詹妮弗一追问，也觉得好笑：“他不吃任何地肉馅。” 詹妮弗这一回可真的是不明白了：“什么？” “就是说……”苏珊耐心的给她解释：“任何的肉如果做成肉馅，他就不吃！” “啊？这样也行？” “哦，还有。就是最最重要的一点。他绝对不能吃生姜和芥末，还有几乎所有的海产品。否则就会过敏。很吓人的呢！” 赵晟把最后一口面包咽下，又喝了一口咖啡，最后用双手在自己的脸蛋两边比划了一个大大地球形：“噗！” 詹妮弗嘻嘻一笑：“这个我倒是见识过了！” 夜已深，苏珊和丈夫上楼睡觉去了，赵晟拍了拍吃地溜圆儿的肚皮：“啊！好舒服！简，和我一起来吗？” 詹妮弗羞涩地一笑。她和他在一起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在他父母的家中……似乎真的是有点不好意思呢！慢吞吞的挪动着步子，和他走上了楼梯。到了房间口，赵晟推开了房门，也不开灯就径直走了进去。 詹妮弗畏畏缩缩的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着，房间中的空间很宽敞，可能是因为他很久都没有回来居住的缘故，房间中没有男孩儿房间特有的体味，反倒是因为苏珊精心的整理，弥漫着一股好闻的，洗涤剂的味道。 虽然没有开顶灯，但是赵晟打开了电脑旁边的台灯，已经足以使她能够看见屋中的摆设了：窗台下是电脑桌，上面除了电脑屏幕之外就只有几张他年轻时的照片，她走过去看了看，都是他在警校时的照片，在照片里，男孩儿穿着一身黑色的警服，对着镜头微笑着，明眸皓齿的样子甚是可爱。 还有几张是他和其他警员的合影，一个个也都是满脸朝气，似乎对未来的生活和工作充满了信心。詹妮弗周围找了找：“杰米……，为什么没有你再小一点的照片？例如，你高中时代的？” 赵晟正在弯腰收拾床，闻言一抬头：“什么？” 詹妮弗只得又重复了一次，他这才站起身来：“怎么了，你对年轻时候的我的兴趣大于对现在的我吗？” “…………”女孩儿突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弄得赵晟甚至都有点迷糊了：“简，你怎么了？” “嘘！”詹妮弗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庞，又过了一会儿，她扑哧一笑：“杰米，我现在总算知道了。” “什么？” “你为什么爱开玩笑，或者说，用幽默来回答别人的问题的秘密！” 赵晟心中一惊：“你……在说什么？”虽然嘴上还在抵赖，但是有点支吾的口气却已经说明了他的紧张。 詹妮弗笑眯眯的看着他，向他走了几步，把自己投入到他的怀里：“杰米，我知道你的心中有很多的秘密，似乎是不能，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的。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把它们挖掘出来。就正如你说过的那样，即使是恋人，也应该保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赵晟感动的拥抱着她：“谢谢你，简，真的谢谢你。也许有一天，我会把我的秘密，唔，一部分秘密告诉你。但是，却不是现在。” 詹妮弗嘻嘻一笑，挣脱了他的怀抱：“你的房间中没有浴室吗？” 看着他走进浴室，赵晟想了想，突然说道：“简，你先休息吧？我……还有点事要做。” “你说什么……？” 第61节 变态的案子，变态的种族（1） 清晨的阳光照在窗帘上，一片明亮。詹妮弗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睁开了眼睛，这时候她才注意到，原来在窗帘上画满了卡通狗的造型。呵呵，真是想不到，他居然这样的有童心？嗯，他人呢？ 简单的洗漱一番，詹妮弗穿着宽大的睡衣走下了楼梯，客厅中静悄悄的，只有挂在墙上的中标出有节奏但是却枯燥的：“哒哒哒”的声音。一下楼梯，她就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烟味：“谁这么早就吸烟？” 怀着疑惑，詹妮弗来到了客厅，听见厨房的方向传来响动，女孩儿望过去，只见苏珊背对着自己整在忙碌，桌子上放着一盘已经煎好的荷包蛋，几片面包，牛奶，装麦片的包装盒，还有几片考得金黄色的香肠。流理台边的咖啡壶中煮着咖啡，水已经开始翻花，出“吱吱”的声音。 苏珊听见有脚步声，扭头看了看：“简，休息得还好吗？” “啊！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说着话，詹妮弗看着向自己展颜微笑的苏珊，赶紧说道。 苏珊穿着家居的便服，手中拿着一把锅铲，笑眯眯的在向她打量着，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女孩儿比起儿子过去的那个女朋友……她叫什么来着？确实是更有味道！未施脂粉的脸蛋上满是青春的光泽，金褐色的秀自然的垂下，拢住了她线条柔和的脸颊，碧绿的双眸，挺翘的鼻梁，还有那不笑地时候也像是在笑的嘴角，难怪儿子会为她倾心。难怪那么多的影视报道综艺杂志把她评为世界上最美丽的5o个女人之一。她确实有这样的魅力！苏珊自问，如果自己是个男人。恐怕也会为她着迷吧？ 思考间，詹妮弗向她走了过来，一边浏览者厨房的布置一边和她搭讪：“苏珊，您在做什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啊，现在不需要。等一会儿你到书房去，杰米在那里睡了。” “他在书房？哦，我说呢！”詹妮弗恍然大悟：“那。他在里面干什么？” 苏珊抿嘴一笑：“你不愿意自己去问他吗？” “哦。当然，当然！” 詹妮弗轻轻地推开书房门，浓重地烟味立刻扑面而来：“哎呦，好大的烟味啊！” 走进去一看。赵晟已经躺在书房的沙上睡着了。房间里很静，只有电脑主机出嗡嗡声。詹妮弗好奇的走过去。点了一下鼠标，立刻地，桌面出现，上面有一篇可能是他连夜赶写出来的稿件，打开来一看，她立刻愣住了。 “……红字贯穿于故事地全过程，并带有不同地象征含义。在小说的最开始，字母“a”是女主人公赫丝特罪恶的象征。随着故事的展。字母“a”最终成为了“能干”、“受钦佩”、“天使”的代名词。 “……在众多清教徒的眼中，赫丝特胸前佩戴的“a”无疑是罪恶和耻辱的标记。然而霍桑对红色字母“a”地描写却似乎想要赋予它另外一种涵义。“她地胸前有一个用漂亮的红布缝制地a形标记，而标记的饰边却是以金黄色的线精心刺绣出的华美图案。” “……尽管深受清教思想毒害的清教徒们把红字“a”看作是通奸的标记，事实上，它具有更深层的象征意义。“a”不仅是赫丝特深爱着的恋人丁梅斯代尔名字的第一个字母，也是法语中爱情的字母，因此,红字“a”相应地代表了赫丝特对丁梅斯代尔的忠贞爱情。” “……赫丝特天性善良，在人们遇到困难时，她都尽可能地给以帮助，“没有任何人能像她那样乐善好施，那样喜欢周济贫困者。”“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灾难生，她都会立刻找到自己的位置，服务于公众或造福于个人。”“那刺绣的红字闪射出非凡的光芒，给人带来慰藉。在别的地方它是罪恶的标志，但在病房里却成为蜡烛。詹妮弗的眼睛立刻湿润了，她吸溜了一下鼻子，正要继续看下去，突然从身后伸过来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这份礼物你认为够浪漫吗？” 詹妮弗扑哧一笑，在他的环抱中转过身去：“唔，你有口气！” “啊，对不起。”赵晟赶紧放开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我去洗脸。” “对了，杰米，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昨天和高卢先生的会谈进行得怎么样了？” “嗯，总投资额度的7，你认为这样的条件怎么样？” 詹妮弗楞了一下：“这是他们得到你的剧本的条件吗？真的是太棒了！” “还有一些其他的细节，嗯，那都是小问题了，只要这个大的数目能够决定下来，我想，剩下的就都好解决了。” “7？杰米，那你日后的工作岂不是只剩下创作大制作的剧本了？” 赵晟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简，你真的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哈！你真的认为我会为了得到更多的薪酬而有必要创作一些大制作的剧本吗？” “你不会吗？”詹妮弗似乎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他：“杰米，你不知道这样的条件意味着什么吗？“我当然知道。只是你不知道。”赵晟摇摇头：“这只能说明他们对我的能力和才华的重视，而不代表他们想给我更多的钱！你真的以为这7是容易拿到的吗？简，也许你是一个很不错的演员，但是你习惯的是由你地经纪人为你安排一切，进行表演，接拍一些广告，和像我这样优秀的男人约会，……” 詹妮弗听他厚脸皮的胡吹。也不眨眼，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但是你绝对不会知道我所从事编剧工作是多么让人痛苦！因为一个故事，一个角色，一个场景，呵呵，你知道吗？我真的觉得，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变成托尼?布莱克那样的人真的是上帝地眷顾！” “呵呵……”詹妮弗拍了拍他地手：“杰米。一切都会好的。毕竟。你也不是完全需要指靠它？” “是啊。幸好我不是。” 詹妮弗眼睛一亮：“这是什么？” 赵晟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在前面不远的市政厅大门前，围满了抗议地人群，一个个的标语牌举着。上面写着地有英文，也有日文：“抗议布伦西亚警局地不作为。抗议布伦西亚警局的工作效率低下！纳税人的安全得不到保障！抗议对待日本侨民的不公平对待！我们需要一个文明又安全的空间“这是为什么？”赵晟的脑袋里划过一个问号。但是立刻就明白了：可能是因为生在出云小镇的谋杀案吧？啊，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还没有结案吗？ 对于生在日本人身上的不幸，赵晟倒是很乐于见到，这个民族也敢提出要什么文明地环境？真是笑话！对占在路边呐喊地示威者视而不见似的，他地汽车开了过去。 在把詹妮弗送回到家门口的时候，赵晟又探头出来：“简，今天晚上我的姐姐一家人会过来我家。嗯。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吗？” “这是一次正式的邀请吗？”（注1）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如果是呢？” 在回警局的路上，赵晟拨通了李国豪的电话：“布兰登先生。我是……” “我知道您是谁，波贝克先生。” “您还记得我们今天晚上的约会吗？” “当然，当然，布兰登先生……”赵晟犹豫了一下：“布兰登先生，我想改变一下我的行程，能不能把我们见面的时间赶到下午？您知道，今天是3月31日，我准备和我的家人一起度过的。为了庆祝愚人节。” “当然可以，您几时有时间？”李国豪的声音很爽快。 “唔，我想先到警局去，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就选在下午的三点钟吧？您可以吗？” “好吧，下午三点钟，我等您。哦，顺便说一声，我住在豪爵酒店11o4号房间。” 说着话，汽车在警局的停车场停下，赵晟中断了和李国豪的通话，走进了电梯，外面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呼喊：“等一等！啊，杰米，早啊。” “早，汤姆。今天怎么样？” 电梯一路上升，两个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杰米，你知道今天生在市政厅的事情吗？” “是的，我知道，在来的路上看见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其实……杰米，我想请你帮个忙？” “当然，当然可以，是什么？” “唔，……你对布伦西亚的出云小镇了解多少？” 赵晟立刻反应过来了：“怎么，这件事现在也成了西好莱坞警局管辖范围内的案子了吗？” “呃……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在本月上旬生在那里的入室杀人案……” “是的，我知道……”赵晟一边抬头看着不断变化的数字，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和我有什么关系？那里不应该是布伦西亚地区警局应该负责的吗？” “我当然知道，但是，杰米，布伦西亚地区警局的重案组组长劳埃德?瑞是我很多年的老朋友……”“这个案子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取得什么有突破性的进展，几乎所有的线索在被他们进行过仔细的调查之后都已经得到了确认，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收获！所有被他们在一开始怀疑为有杀人动机和可能的人，也都被排除了。在这个案子上，市长先生也很关心。你知道，所以，劳埃德承担了很大的压力。我想。也许他会愿意我可以主动的帮助他。” 赵晟笑了：“汤姆，这样地方式可不是很好！你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介入其他警局的工作，我认为不是什么明智的主意。” “叮！”的一声轻响，两个人走出电梯，向办公室走去。 “是的，我也知道。但是。嗯，你知道，这件事最近已经引起了居住在洛杉矶的日籍人士地不满，嗯。甚至有日裔议员就这件事向地方检察官办公室提出了抗议，认为洛杉矶警方在这件事上地不作为和令人失望的办事效率是很难得到包括日裔人士在内的所有其他移民人士满意的。” 赵晟一步迈进办公室：“汤姆。等一等。等我吃完早餐，我们再谈这个问题，好吗？” “那么，好吧，我等你。” “好吧。哦，还有一件事。” 赵晟无奈地摇摇头：“好吧，还有什么？” “呃，你会答应的。哦？” 这一次赵晟连理都不理他了。举步向自己地办公室走去。 翻看着汤姆递过来地有关这个案子的卷宗，赵晟觉得自己的似乎有了一点点的兴趣。 案情其实很简单：死者的名字叫山下梨子。现年33岁，生前是日本著名的保险公司巨头之一的名古屋保险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同时兼任该公司驻北美地区总裁，按照她地丈夫，也是该公司客户服务部地主管山下冈夫向警方提供的线索，事地时候，他正好离开洛杉矶到巴尔的摩去处理俄罗斯人博物馆中的叶卡捷琳娜女皇王冠失窃一案中的保险理赔事务去了----这件事也已经得到了警方和巴尔的摩方面的确定。 案子是报案人是这家人的保姆----钟点工，52岁的船成越子女士----据她说，她是在案前一天的下午4：15分左右立刻女死者的住所的，等到她第二天再来收拾卫生的时候，才现女死者已经倒毙在了自己的卧室中。随即打电话报警。 再下面的就是警方采集的证据和现场的情况：先接到报警的是布伦西亚地区警局，劳埃德组长带人到现场进行了仔细的勘察，得到了下面的结论：先，公寓的大门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这说明死者要么认识凶手，要么就是凶手自己有钥匙。但是前面的一种解释很快的就被排除了：死者死亡的地方是在她的卧室，而且是身穿睡衣----她总不会穿着睡衣接待来访的客人吧？尤其又是日本人这样一个相对保守的民族？ 死者生前没有遭受到性侵犯的痕迹，凶手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杀死女主人，不但没有身体上的接触，甚至连死者家中的任何经济损失也没有出现----这也得到了死者丈夫的确认。 看着卷案宗上的内容，赵晟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点头绪，正要出去再找汤姆谈谈，就听见汤姆的声音传来：“杰米！在出云小镇又出现了一次完全相同的谋杀案？” “啊！怎么会这样？”在最初的大吃一惊之后，一丝古怪的笑意突然浮现在他的嘴角：自己不会这样好运气吧？ 注1：“……正式邀请……”在西方，一个女士如果答应到男士家中做客，并且和他的家人见面，就等于是对彼此的关系有确定下来的觉悟了。和这样的邀请比较起来，在章节中出现的，詹妮弗到他家中过夜就是一种比较随意的举动了。 第62节 变态的案子，变态的种族（2） 劳埃德?瑞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赵晟，心中泛起一股古怪的感觉：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管区内的事情要由西好莱坞警局的人来插手了？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他对于来自老朋友汤姆?雷德尔的帮助却不能就这样直接的拒绝----对方也是在为自己尽早的走出困境想方设法呢！ 可是，他让这个……著名的警探过来，就真的有用吗？他似乎只是很有运气，写了几部很成功的剧本。唔，那个叫《老友记》的倒是确实蛮好看的。但是这也不代表他能破案啊？ 赵晟端起桌上已经有点变凉的咖啡抿了一口，随手放下了卷宗：案子中的死者名字叫田川爱子，34岁，也是在卧室中被人现的。这一次的案子和上旬的那一次表面上看起来完全一样，但是实际上，还是有很多出入的。先说，共同的地方是门窗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要么是凶手自己有钥匙，要么就是受害人给他（她）开的门，但是还是以第一种情况居多，原因很简单，死者是死在自己的卧室中，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睡衣。也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不同之处在于，死者生前遭到了性侵犯，但是在死者的体内没有现残留物，对方应该使用了防护措施，但是唯一幸运的是，凶手留下了毛。现在，布伦西亚警局的人正在做技术处理。 另外一个不同之处在于，这个家庭中没有上一个的那么条件好，家里也没有钟点工，按照卷宗中对死者丈夫----在洛杉矶某家金融服务公司任职的田川隆先生的问询，在事的时候，他到纽约出席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才现。自己地妻子被人杀死在了自家的卧室中。 以上就是这个案子的资料，一些警方正在做技术分析的数据还没有出来，好在赵晟也不是很着急，笑眯眯的翘起二郎腿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地劳埃德：“瑞警探……” “麦克，波贝克警官。你可以叫我麦克。” “好吧，麦克警探。我想在我表明我对这个案子的认知之前，先向您说明。我绝对不是那种出现在一个地方，然后就指手画脚的人。我很尊重我地所有同行的工作，我也很敬重你们的为人。” “波贝克警官，你的重点是什么？” “很简单。我希望在我处理这个案子地时候，得到你们全方位的帮助。唔。一些很重要地资料我现在还没有得到。例如。第一个案子中地女死者，据我知道的，你们似乎得到了一些从日本方面反馈回来的讯息，很遗憾，我现在的卷宗中没有。” 劳埃德楞了一下：“很重要？”似乎觉得这样的质问有点过分，他又缓和了一点口气：“波贝克警官，我不是质疑你的能力，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日本方面的讯息很有限。除了一些必要地资料之外，其他地就没有什么了。而事实是。受害人和丈夫在日本也没有很多的生活经历，女死者几乎是在美国长大地，哦，不过她的父亲却很有名，就是著名的名古屋保险公司的创始人，董事长大龙秀泽。” “就是那个靠战后和美国人走私起家的大龙秀泽？” “是的，就是他。” 赵晟点点头：“明白了。那么，第二个案子的死者的情况呢？” “和前面一个不同的是，女死者只是和丈夫到美国来工作的，为人很低调，平时在家只是照顾丈夫和孩子。有时候出去逛街，和邻居间的关系也很一般。哦，还有一个情况，两个案子中的丈夫彼此认识，他们原来是同事关系，是在三年前，田川隆先生选择了辞职，但是他和山下冈夫的友谊却并没有随着彼此的分开而消失。” 赵晟点点头：“我似乎看见一个关于保险金的讯息，是这样的吗？” “是的，第二个案子中的女死者有高达4oo美金的人寿保险金，是田川先生给她买的，受益人也是他。” “…………！”赵晟吹了一个大大的口哨：“我想，田川先生一定很爱自己的妻子。当然，也很爱自己。” “那么……？” “劳埃德警探，我想到现场去看了看，可以吗？” “可以，你准备去哪一个？” “不，我想自己一个人去，可以吗？” “你确定？ 赵晟开着汽车，一路向事现场驶去。他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上午的11点1o分，如果进展顺利的话还好，否则，只怕和李国豪先生的约会要来不及了呢！ 他拿出电话，再一次拨通了对方的号码：“布兰登先生？我是杰瑞米。” “啊，波贝克先生，有什么事吗？” “是的，有一个突然的情况，也许我会晚一点到你居住的酒店，请你原谅。” 李国豪的声音中满是掩饰不住的遗憾：“这样啊？那好吧，我会等您的。” 放下电话，赵晟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实在不是自己愿意啊！心中想着，他加紧了度。很快的，出云小镇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出云小镇，从名字就可以听得出来，这里充满了日本味。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小镇不是很大，虽然是叫小镇，其实只是附近几条街道连接起来的日本人聚居区，这里的房屋结构完全是日本式的，清洁而整齐，完全不像赵晟和他的父母居住的那样的住宅区，所有的住户都恨不能和别人完全不同才好。在这里，一切都是相同的。 除了房屋地结构是日本式的之外，这里的商店也是一样。除了很少的美国人开设的市或者服务场所，更多地是挂着日本字招牌的店铺，赵晟虽然可以辨认出招牌上的中国字，但是在日语中，原本地中文也不是原来的意思。他也不知道那里面应该是做什么的。 本来应该很幽静的住宅区现在到处都是记者和被采访地居民，可能有的被采访者还不会讲英语，交流起来甚是困难。现场一片嘈杂。这样地情况等他地汽车到了第一个案现场的时候达到了最**。 数不清的文字记者和摄影记者围拢在出云小镇第3oo公寓的几个临近的公寓门前，对进出的住户进行不间断的采访，目的只有一个：得到更多和这家人有关地消息。 赵晟在3oo号公寓门前走下汽车，越过警方用来封锁地警戒线。走进了公寓中。公寓的内部倒和外面看到地完全不一样，是纯粹的西式装修风格。意大利进口的大理石把整个客厅和餐厅的地面装饰得光可鉴人。他真担心自己走在上面会不会滑倒？带上事实证明他的猜测纯属多余。地面的大理石似乎做了什么特别的工艺处理，人踩在上面绝对不会出现脚下打滑的现象。 赵晟在客厅中转了几圈，看了看放在壁炉上的照片，缓缓的点点头，又举步走向了书房。书房里的装修很古朴，宽大的写字台，完全按照人体工学设计的转椅，处处流露出一种豪华的气质。 赵晟在转椅上坐下。伸手一拉字台的抽屉。竟然是锁上的。他左右看了看，悄悄的掏出手枪。用枪柄在锁眼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锁具被砸坏了，深深地陷了进去，赵晟再用力一拉，抽屉被拉开了。里面的东西很整齐，无非是一些信件，照片，还有一些工作上的资料。再打开一个，里面是个包装得很好的盒子，打开来一看，竟然是一支柯尔特45口径的半自动手枪！相信是山下先生喜欢的吧？这也不是他要寻找的。 再拉开第三个抽屉，一个黑色的本本露了出来，赵晟打开一看，终于笑了起来：“果然是这样！” 他从书房走出来，一边掏出电话拨号，一边急促的向自己的汽车走去：“劳埃德警官？我想见一见山下冈夫先生！能不能尽快安排？好的，如果能够在中午就是最好了！” 开车回到警局，劳埃德正在办公室中等待着他：“杰米，你回来了？” “是的，怎么样，山下先生来了吗？” “刚刚给他打过电话，他很快就到！” “唔，总算赶上了。” 劳埃德最关心的还是他这一次去找到了什么：“波贝克先生，有什么新的现吗？” “嗯……有一些新得到的线索，相信对这个案子会有点帮助。” “你……有头绪了？” “算不上头绪，我想，我还是需要和山下先生见过面之后才能确定。” 两个人正在说话，一个探员敲门走了进来：“探长，山下先生来了。” 在警局的一间准备出来的办公室中，一个中等身材的亚洲裔男子坐在长桌的一边，赵晟和劳埃德坐在他的对面，后者先向亚洲裔向他介绍：“山下先生，这位是我的同事，波贝克先生。他希望能问你几个问题。” “山下先生，请允许我表达我的遗憾，……” “谢谢您，警官先生。” 赵晟的手里拿着一个本子，满脸公事公办的表情：“山下先生，如果您认为需要再等一等的话，……” “不，不需要，警官先生，我不需要。”对面的山下先生说起话来没有任何的口音，如果闭上眼睛听起来的话，还会当成是真的美国人呢！ “好吧，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们开始吧。”赵晟在得到对方的同意之后，立刻问道：“山下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在案的时候，您在哪里？” 劳埃德和山下都是一愣：这样的问题也用得着再询问一次吗？劳埃德点点头：“是的。警官先生，我当时是到巴尔地摩处理俄罗斯人博物馆中的叶卡捷琳娜女皇王冠失窃一案中……” 赵晟突然一摆手：“山下先生，我想您有点误会了。我问您的不是这个案子，我问您的是，在田川爱子被谋杀的晚上。唔，准确地说，是3月3o日晚上的1o点到12点。你在哪里？” 山下脸色大变，冷汗几乎立时的出现在了他地额头：“你……！你……” 赵晟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后，扶住他的椅背。语调无比地宁静：“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一切？” “杰米？” 赵晟无奈的点点头：“是地，劳埃德警探。我知道这件事听起来似乎很荒唐。我来和你……们解释一下吧。这个案子地进程有点古怪，我尽可能的把它的细节说得清楚一些。” 劳埃德呆呆的点点头：“那……好。” “是这样的。这个案子中的两个凶手分别就是各自死者的丈夫，唯一的分别就是各自为对方杀妻！我想，这件事应该已经策划进行了很久了，对吗？山下先生？” “…………”山下冷冷地一笑，没有说话。 “我继续。”赵晟嘻嘻一笑：“山下先生，我真地很同情你，在你的家庭中。你地身份并不比那个叫船越的钟点女工来的更高。你的夫人，她对你的态度……哇哦有时候我甚至都替你难过。知道最让人感觉不舒服的是什么吗？就是你还不能离开她！你的现在的一切，都可以说是拜她所赐，只要你提出离婚，不提你那个性格狂躁的岳父对你的不满会导致什么后果，就是你的财产，你的工作。你的房子，你的孩子，甚至是你的衣服，你的内裤都会在一夜之间完全消失！是不是这样？” 赵晟也根本没有想过要的到他的回答，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死亡就成了你唯一一个可以合理的拜托这样的生活的途径！我得承认，你和田川先生的计划真的是设计得很周密，别误会，我不是在讽刺你们。这是我的真话。我知道，现在的日本出现了一种叫做换*妻游戏的所谓的贵族游戏，告诉我，山下先生，是不是这样一个游戏给你们提供了思路？要说也是可以接受的，从来都只是有人换*妻进行**，还从来没有人听说过会有互相杀妻的游戏呢！这……确实是一个盲点！” “杰米，你的意思是说，他……”劳埃德指着山下：“……他和田川先生……？” “是的，田川先生杀死了山下梨子，这个我们可以等一会儿再说……”赵晟摆了摆手：“山下先生，我想，这件事对你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很值得冒险去做的事情。不是吗？你虽然生活得很富足，但是精神世界一片空虚，你的妻子有多久没有和你上床做*爱了？” 山下大惊，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警察怎么会连这个也知道？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的，这没有什么很难猜的。是你在杀死田川爱子的时候破坏了你和田川先生的约定……对不对？我想，最可以接受的原因就是你实在是……憋闷得太久了！是不是？还好，你总算还记得采取安全措施，但是没关系，我们还是得到了你的毛，相信警局方面很快就会有数据出来了吧？” “……我继续说。你要杀死妻子的原因我刚才已经说过，至于田川先生嘛？就更加简单了，他为妻子购买的高额人寿保险就已经足够我构建起足够案子的大约构想了！具体的细节，我不想更多的过问，现在，山下先生，能不能告诉我，我对足够案子的分析有什么漏洞吗？” 山下突然冷冷的一笑：“有。而且很大。” “嗯？” “证据呢？这一切都是你编造的推理故事，能不能给我看看证据？” 劳埃德紧紧地盯着他：“会有证据的，我们绝对不会让你这样的人逍遥法外的，我想，那根在田川爱子身上找到的毛，一定和你的血型和dna吻合！” “是吗？那么波贝克先生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和田川桑都是换*妻俱乐部的会员？我们和彼此的配偶生关系，都是很正常的，这不会也是犯罪吧？” 赵晟制止了就要怒的劳埃德，微微弯下腰去看着他：“山下先生，你认为我参与到这个案子中来，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把你和你的同伴送进监狱吗？呵呵，又错了！” 山下一愣：“你……” 赵晟突然举步走出了办公室，就在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又走了回来。这一次，他的手里多出了两个东西：一盘录像带，一个用来装国际快递邮包的纸盒，他当着两个人的面把录像带放进盒子，又封上口，最后，他把盒子放到山下面前：“山下先生，请你帮我一个忙，……” 山下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满脸的紧张：“这……是什么？” “你认为呢？这是刚刚录下来的对你进行询问的影像资料，我想把他送给一个日本朋友！你知道他是谁吗？”说到这里，他突然恶狠狠的盯着他：你认为我想把你们送进监狱？告诉你吧：那对你们这两个畜生真的是太便宜了！我要把你们交给大龙秀则先生，我想，他一定会对美国警方这么快就破获了他的女儿被人谋杀的案子感到很开心的！你是他的女婿，你应该更清楚吧？嗯！” 山下额头本来已经消失的汗水再一次冒了出来，终于，在长久的沉默之后，这个家伙终于开口了：“我……拜托……你们，不要，把……我交给日本方面，我……拜托你们了！” 第63节 不是很愉快的见面 赵晟走出办公室，觉得身体有点紧，正想伸个大大的懒腰，后面传来劳埃德的脚步声----他也跟了上来：“杰米，哦，我的上帝，你真的是太神奇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赵晟无奈的放下手臂，回头望去，很明显，不但是劳埃德，一些刚才在隔壁房间中担任技术支持的警员也纷纷围拢了过来，似乎都很想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没有办法，那就解释一下呗：“先生们，其实，这个案子的情况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复杂，只不过因为两个女士的丈夫，也就是最有可能作案的人都有非常完备的时间证人，所以，进入误区罢了。” “杰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案现场去是做什么？找什么证物吗？” “是的。”赵晟大大方方的点点头：“我在山下先生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个类似于俱乐部会员卡的东西，这样的证物可以使我肯定，他确实是参加了某些下流的俱乐部。这样做的目的是让我确定他确实是有进行这样犯案手法的……唔，应该怎么说呢？常识吧？” “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砸坏了他的锁。” “啊？杰米，你……” 赵晟嘻嘻一笑：“放心吧，劳埃德警探，我想，山下先生应该很久都不会用到他的书房了！” “哈哈哈哈！”走廊上响起一片笑声。 劳埃德思考了一下，觉得有点道理，也就不再就这个问题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杰米，如果山下先生拒绝认罪的话，你真的准备把这盘录像带给日本寄去吗？” “为什么不呢？”赵晟古怪的看着他：“凭我们现在的证据，几乎很难正式将他们定罪。山下可能没有撒谎，他也许真的是和田川爱子有过性关系，所以，那根在死者身上得到的毛证据如果上了法庭，一定会被对方的律师辩驳地不值一提！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吗？我们还能要求什么呢？” 一个警员突然插话问道：“唔。波贝克警官，如果山下真的不肯认罪呢？”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赵晟毫不犹豫的下了一个肯定地判断，随后才解释道：“我想很多人都知道大龙秀则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杀害他的女儿和策划杀害他女儿地人，他能够使出的惩罚手段是很多文明人不能想象的！所以，在我和山下交谈之前，我就知道。他最后能选择的，也只有承认谋杀。然后祈求我们地保护。和监狱比较起来，日本，甚至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真地是太危险了！” “哈哈哈哈！”走廊上再一次响起了大笑声。 劳埃德止住笑：“乔治，杰克，你们知道下面应该做什么了？” “是地，队长！” 劳埃德把赵晟送到外面，看着他坐上了汽车：“杰米。我知道。我有时候表现得像是一个混蛋，希望我的失礼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困扰。汤姆没有说错。你果然是最棒的！” “这没有什么。只是因为我多看了一些书而已。” “嗯？什么？” “啊，没什么。”赵晟和煦的笑了起来：“如果有一个家伙到我的管区，做一些像我今天这样的事情，我可能也会很讨厌他！” “好吧……”劳埃德也是一个爽快人，拍了拍他的手：“今天的事算我欠你一次，小子！希望有机会能够继续和你合作！” 赵晟看了看手表现在地时间还早，早知道这样地话就不用给李国豪先生打一个电话了，嗯，暂时还不用赶到酒店去，去干什么呢？啊，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地汽车一转，向警局驶去。 他可不是想回办公室，而是选择在离警局不愿的一栋商业大厦停了下来，走进大楼一楼的告示牌处，仔细寻找了一下，唔，在电视里见到过的那个古怪的公司就在这里，看清楚了对方的所在楼层，他走进了电梯。 4o分钟之后，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走出了电梯，这一次不再停留，直接开车去到了豪爵酒店。 李国豪没有想到他居然来的这么快，按照他打的第二通电话，他应该更晚一些的，当然，见面后的喜悦瞬间抵消了他的疑惑：“波贝克先生……您？” “真的是很对不起，布兰登先生，因为一个案子的影响，我几乎迟到，还好，总算顺利解决了。” “啊，请坐，请坐。”李国豪把他请进房间：“喝点什么？” 赵晟在沙上坐下，整理了一下西装：“咖啡，拿铁咖啡。” “啊，请等一等。”李国豪打开咖啡壶，又走到他的对面坐下：“波贝克先生，真的非常感谢您，我……呵呵，在这一次会洛杉矶之前，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好运气！您知道吗？一开始我对于参加这样的映礼还真的是不很情愿的呢！现在想来，还是我的经纪人是对的！”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他：“布兰登先生，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就您和我都关心的问题进行商谈了吧？” “啊，当然，当然。”看得出来，这个叫波贝克的家伙似乎不愿意太多的虚话，李国豪也适时的选择的闭嘴：“那么，波贝克先生，您真的愿意给我一个在您的作品里演出的机会吗？” “布兰登先生，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即使我是一个编剧，即使我的作品……唔，得到了很多人地认可，我也绝对不是那种可以决定具体到哪个演员可以演出的人。我是编剧。不是制片人，我所能做到的，只是在我的作品里安排一个适合您出演的角色，至于您能不能得到这样地机会，我想。还是得靠您自己的努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地，我明白，我完全明白。” “那就好。”赵晟点点头：“只要这个得到您的认可。我们才能开始下面的谈话。布兰登先生，我说的是我正在准备筹划地一个新剧本，哦，顺便提一下。是一个电视剧剧本，很不好意思的是。您并不是第一主演。但是戏份也会有很多，大约地内容是描写一些反恐局地探员在一天的时间里制止一起有可能伤害国家安全的恐怖袭击事件，节奏很紧张，而且，剧情也很好，最主要的是，这部戏在拍摄完成之后的播出方式将会很独特，我对这部戏很有自信。我相信它一定会成为一部里程碑式的作品！” 他在那里滔滔不绝的式了半天。李国豪一直呆呆的听着，始终没有式话。赵晟也察觉到了异常：“布兰登先生，您……是不是对这部戏不感兴趣？” “波贝克先生……”布兰登苦笑起来：“我必须说实话，我在和您见面之初，甚至在还没有和您见面地时候，还以为这会是一部电影作品呢！” “啊，我明白了。”赵晟也有点失望：“也就是说，您对电视剧不很感兴趣？” “我不能骗您，但是，波贝克先生，是地。我认为我只有在大屏幕上才能更好的表现自己……” 赵晟一皱眉，有心立刻转身离开，但是又觉得在好莱坞遇到一个有中国血统地演员不是很容易，只得压下性子，耐心的给他解释：“布兰登先生，我知道您曾经主演过几部电影，也曾经得到过很多人的赞赏，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很多现在在你看起来很证明的大明星其实都有电视剧的表演经历，布鲁斯?威利斯是凭借《月光》出名的，约翰?特拉沃尔塔不也是凭借《欢迎柯尔特先生归来》而成名的吗？” “但是……” “布兰登先生，我不想对您现在的成就做什么评定，但是我想，应该不会特别好吧？您能够决定留在洛杉矶，而不会赶回拍摄现场去，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您有一半的亚洲血统，而且您的父亲又是一个非常非常著名的动作戏演员，如果你不能在演技上或者在人物刻画上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独特的道路的话，我想您可能只能被制片方视为在荧幕上重复您父亲影子的一个二流替身演员！虽然这样的话有点过分，但是我想，这可能就是您现在面临的现状吧？” “你……”李国豪的眼睛都瞪圆了，可是几秒钟之后又颓唐的低下了头：“是的，波贝克先生，您说的没有错，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和生存的现状就是和您说的一样，哼，也许在我的心里一直不愿意承认吧？” 赵晟拍了拍他的手：“布兰登先生，相信我，我是真的想帮助你。” “可是……” “这没有什么，布兰登先生，我想，如果你真的能够有档期的话，并且你可以得到在我的作品里演出的机会的话，你会成功的！就好像我曾经答应过……” “什么？” “啊，没有什么。”赵晟看了看手表：“布兰登先生，您会在什么时候离开洛杉矶？” “今天晚上，最迟不会过明天。” “好吧，那就明天吧？如果今天晚上我想到什么事情的话，也好进一步和你联系。” “好吧。我会让我的经纪人安排明天的班机。一天的时间应该还是等得及的。” 赵晟站了起来：“既然这样的话，布兰登先生，我想我也应该告辞了，唔，提前祝您愚人节快乐！” “谢谢您，波贝克先生，也祝您愚人节快乐。” 赵晟微仰起脸，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如果明天我还可以看见你的话，才真的是给我最大的愚人节礼物呢！” “嗯？”李国豪很明显没有听明白：“您说什么？” “啊，没什么。” 第64节 欢乐时光 接上詹妮弗，再开车回到父母家，天色已近黄昏，到了街门口，却看见马修一家人的汽车已经停在了门口，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嗯，这一次总算没有迟到！” “你是说我们吗？” “啊，不，我是说马修。就是我的姐夫，你不知道，他这个人总是在这样的家庭聚会中迟到，呵呵，为了这个，很是让海伦头痛呢！”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应该一起来的吗？”詹妮弗似乎很不能理解：“怎么还会迟到？” “马修是你所见过的所有人中，最夸张的路痴！不要说是这里，就是自己家，有时候他甚至都会走错！” “啊！这样也行？” 说着话，赵晟把汽车挺稳，从工具箱里拿出那个礼品盒：“我们下去吧？” 两个人走进大门，立刻传来犬吠声，伴随着的还有女孩儿们的欢呼：“杰米舅舅？是您吗？”声音响起，两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转角处，本来满是欢笑的脸蛋在看见詹妮弗之后，都愣住了。 詹妮弗知道他有两个双胞胎的外甥女，又漂亮又可爱，还有一点点淘气，但是一直没有见过，这一次终于见到了。啊，杰米没有撒谎，这两个女孩儿真的是好漂亮啊！穿着明黄色的短裙，可能是因为刚刚做过运动红扑扑的脸蛋儿上有几颗晶莹地汗水。看起来就和早晨刚刚盛开的，还挂着露水的百合花一样的鲜艳和透亮！ 她正思考着，赵晟已经弯下腰去：“嗨！我的小天使，你们不愿意给杰米舅舅一个拥抱吗？” 两个女孩儿靠了过来，在他的怀里拥抱了一下，又各自在他的脸颊上献上轻轻的一吻，左边的女孩儿低低地声音问道：“杰米舅舅，这……真的是她吗？” 赵晟楞了一下：“嗯？”立刻笑了起来：“你们不愿意亲自向她征询答案吗？”说着他站了起来：“简，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美丽的小姐就是我的守护天使，艾米丽，杰西卡！” “嗨！两位美丽的女士，你们愿意在你们的守护名单上加上一个人吗？例如，我？” 可能是第一次见面，两个女孩儿还有点放不开，有点紧张的点点头：“……当然，可以。” “那可真的是太好了！”詹妮弗笑眯眯的点点头：“我是不是应该向你们表达……” “啊！詹妮弗小姐，啊。错了！应该是安妮斯顿小姐，真地是您吗？一个男士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詹妮弗抬起头来，对面站着一个年龄在4o岁左右的男士，胖胖的身材，脸上肉嘟嘟的，应该就是杰米口中的马修了吧？她微笑着走了过去：“您好……“ “马修?德里克。我是杰米地……“ “是地。我知道。您是他的姐夫。很高兴见到您。” “啊！”见到詹妮弗这样没有任何地大明星的架子，马修开心起来：“詹妮弗小姐。我是您的级影迷来的！你主演的《老友记》是我和我的同事都非常喜欢的剧集，而且您也是我们所有人最想……哦！”想到后面的下流话，他及时选择了闭嘴。 虽然他地话没有说完，但是满屋地人还是大约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最想和之上床地女明星”之类的下流玩笑，一个个讪讪的笑了起来。 倒是那两个女孩儿，眨着眼睛走了过来：“爹地！是什么最想啊？” 赵晟一把捂住了女孩儿的嘴，干干的一笑：“下面的内容是不能和像詹妮弗这样美丽的小姐说的。明白吗？” 两个女孩儿的声音被闷在嘴里。只剩下支支吾吾的呼喊。 苏珊和海伦笑眯眯的走了过来：“詹妮弗小姐，欢迎您来。” 詹妮弗和两个女士贴了下脸：“谢谢你们。苏珊，德里克夫人。” “你可以叫我海伦的。” “好吧，谢谢你们的邀请，苏珊，海伦。”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女孩儿已经占到了詹妮弗的身边：“格林小姐……” 这个女孩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另一个打断了：“你真的是好笨啊！艾米，瑞秋?格林只是电视剧中的名字，你应该叫她安妮斯顿小姐才是！” “我……”被训斥的女孩儿满脸的委屈：“不是和你说过吗？不要叫我的名字！你应该叫我姐姐来的！”不服输的样子煞是可爱！ “我才是姐姐呢！”另外一个女孩儿立刻反驳道。 “好吧好吧……”赵晟赶紧搂住了两个如同斗鸡一样互相怒视的女孩儿：“安妮斯顿是她的名字，但是你们叫他格林小姐也不是不可以。是不是这样，亲爱的？” “是的，叫我在剧中的名字，虽然让我有点不习惯，但是你们作为我的守护天使，我绝对不会反对的！” 两个女孩儿这才开心起来：“真的吗？” “孩子们，我们吃饭了！” 众人围坐在餐桌旁，由海伦和苏珊做好的晚餐摆了满满一桌子，詹妮弗扫视了一眼：真的是好丰盛啊！有土豆沙拉，有烤得金黄色的羊排，有炸鸡，有意大利出产的白色奶酪，有德国著名的黑面包，有刚刚出炉的馅饼，啊，还有奶油起司甜点。 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说笑着。一边开始用餐，詹妮弗特别注意了一下赵晟的饮食习惯，苏珊没有说错，他对一些馅饼根本连看也不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羊排和沙拉上了。 赵晟碰了詹妮弗一下：“啊？干什么？啊，对不起，德里克先生，您说什么？” “我想请问您……唔，我地很多朋友在聊天的时候经常谈起您。他们对您的兴趣真的是很大，嗯，詹妮弗小姐，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是说，你生活中的故事？如果我的朋友知道我在和你一起吃晚餐的时候甚至都不对你进行采访的话，一定会生我地气的！” 詹妮弗苦笑起来：“我的生活？只怕在您还没有吃完您的沙拉我就已经结束讲述了。” “呵呵……呵呵……”众人微笑起来，只有赵晟，头也不抬的继续和羊排做着斗争。 “简，和我们说说吧？”这一次连苏珊也忍不住来了兴趣了。 “唔。其实很简单，我在几年前……准确的说来是在和杰米相遇之前，我还是一个体重达到17o磅的女孩儿，……” “真的吗？” “是的，是不是很难想象？”詹妮弗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苦笑：“但是这却是事实，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我的朋友和同学给我起的一个外号是：玛雅火炬” “我的外号是钢牙。”赵晟口齿不清的接了一句。 詹妮弗一愣。苏珊瞪了儿子一眼：“简。你不用理他……” “哦，好吧。后来还是杰米帮助我成功的减肥，嗯，再之后就是出演了《老友记》，总算是走出了以往地困境。” “就这样？”德里克好失望：“这也太少了吧？” “您认为我地生活应该是怎么样的？” “我想……应该和我们大多数地人有着很大的不同，毕竟，你们接触的人都是……明星啊？” “噗！”赵晟几乎把嘴里的羊排喷出来：“马修，你是不是看的电视节目太多了？海伦，你应该让他多看一些时事节目！他完全是生活在麦卡锡时代呢！”（注1） 一句话又引起了笑声一片！只有两个女孩儿。满脸不明白的看着大笑的众人。 刚刚吃过了晚饭。两个女孩儿竟然又把赵晟的吉他翻了出来：“杰米舅舅，是不是到了唱歌地时间了？” 赵晟苦笑着摸摸肚皮：“我地天使。你们先让我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好！”这一次是詹妮弗表示反对了：“杰米，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听过你给我唱歌呢！你是不是准备拒绝三个女士地请求？” 赵晟无可奈何的接过吉他，朝马修苦笑了一下：“伙计，你在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不容拒绝吗？” “哦！”德里克夸张的做了个鬼脸：“伙计，天天如此！” 赵晟好笑的低下头去，在琴弦上轻轻的波动了几下：“唔，唱个什么呢？今天有很多的女士在场，就唱个《上帝是女孩儿》吧？” “嗯？有这样的一歌吗？” 还等众人反应过来，赵晟已经开始波动琴弦，轻声哼唱了起来：“rememberinme “哇哦！真的是太好听了！”众人的心神全都不由自主的被歌声吸引，随着旋律低声的跟唱了起来。一曲唱罢。赵晟揉揉有点痒的鼻尖：“唔，鼻音似乎太重了？” 公寓里响起热烈地掌声：“好棒啊，杰米舅舅！再唱一个，再唱一个！” 赵晟眼珠一转，又要冒坏：“好吧，再唱一个好玩的吧。嗯，《说你，说我》，你们喜欢吗？” 《说你说我》也是好玩的歌曲吗？只有詹妮弗大约知道。他可能又要开玩笑了。也不说破，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赵晟说的没错，《说你说我》是一很多人都熟悉的歌曲，就当大家准备跟着旋律一起哼唱的时候，他的手指一动，乐曲已经天衣无缝的变成了另外一著名地歌曲：《我将永远爱你》：“……ioudonybe- 詹妮弗大约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一时间觉得很好奇：他到底能把多少歌曲连起来演唱呢？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赵晟几乎演唱了所有在座的众人耳熟能详的歌曲，有《此情可待》，有《无心快语》，有《卡萨布兰卡》，有《只有你》。当然，还有一些是他们从来没有听过的。例如《我心依旧》。《伤心欲绝》等。 一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想和大家开开玩笑。但是随着歌曲的律动，他看着詹妮弗深情而凝重的目光，心情也为之生了变化，这些歌曲似乎也成为了他向她诉说自己心声的渠道，最后一《我心依旧》他是完整地唱完的，而不是像前几次一样，唱到一半的时候换掉。 时间在歌声中悄悄流逝，等他放下吉他的时候才觉。自己的手指都已经磨红了。 两个女孩儿还想不依不饶。赵晟已经把吉他放下，从自己的衣服中掏出那个礼品盒：“现在已经到了送礼物的时间了！来。我地天使，这是杰米舅舅地礼物，祝你们愚人节快乐！” “只有一份礼物？”海伦夸张的看着弟弟：“你想让两个孩子怎么分配？” 赵晟神秘地一笑：“打开看看就明白了。” 女孩儿们打开礼品盒，里面是两本类似护照一样的东西，各自取出一看，孩子们立刻瞪大了眼睛：“啊！杰米舅舅，这……真的是太令人意外了！” 海伦好奇的凑了过来，只瞟了一眼也呆住了：“杰米……？” 原来，这一次他送给两个女孩儿的礼物竟然是月球上的一英亩的土地----各自以两个孩子的名字命名地土地！ 当赵晟在电视中看到有这样地一家公司，专门出售外太空的领土时，他就知道，自己可以用这个来作为给两个孩子地礼物了！虽然这几乎是一件永远也不可能真正拿到手中的礼物，但是他给孩子们的只是自己的一片心意，不是具体的东西！现在看来，孩子们似乎很愿意接受他的心意。 “这没有什么，海伦，我只是想让她们在愚人节快乐，而不是想真的让她们将来成为宇航员。” “这……份礼物很贵重吧？” “唔，还好了。”赵晟绕过了这个话题，没有回答。 夜色深了，赵晟开着车行驶在路上，身边的女孩儿巧笑倩兮的看着他：“杰米，你今天唱的歌有很多甚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是你自己写的吗？” “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意外？” “唔……”詹妮弗偏头想了想：“我想应该不会，你似乎是那种……很有能力的人！能够写歌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赵晟哑然失笑：“简，你真的是太会夸奖我了！嗯，这些歌曲的来历……算了，我们换个话题好吗？” 詹妮弗似乎对他这种经常性的对某些问题顾左右而言它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微微一笑之后不再追问：“杰米，知道吗？我今天很快乐，很……幸福？” “嗯？” “我很高兴能够和你的家人一起度过愚人节，嗯，能不能告诉我，你给两个孩子购买的土地……嘻嘻……”她轻笑了一下：“一共花费了多少？” “美金？” “你以为是什么？青蛙皮吗？”赵晟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 注1：“……麦卡锡时代……”是指美国5o年代著名的参议员约瑟夫?麦卡锡，他提出并在国会获得通过的麦卡锡法案是一个旨在打击消除政府中的“**者，以及**方面的间谍”的一个法案，大批被怀疑和**有联系的人被无端审查，其实红甚至包括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的乔治?马歇尔，最后导致后者的被迫辞职。除了这些军方的人物之外，一些演艺界明星也不能逃脱，很多人熟悉的查理?卓别林就是因为不能容忍政府的这种无端审查，最终远走海外。这不能不说也是麦卡锡造的孽！ 赵晟在这里用这样的话来讽刺马修，是形容他只会对明星的八卦消息感兴趣。 第65节 演出开始啦！（1） 《绝地战警》获得了极大的成功，甚至连一向对待同类型题材电影评论非常苛刻的《纽约客》杂志的席影视评论专家比利?霍普金斯也在自己的专栏中对这部电影给与了高度评价：“……相比较威尔?史密斯，克里斯?塔克，哈莉?贝瑞。甚至影帝达斯汀?霍夫曼的表演方面或青涩或精彩的演出，导演迈克尔?贝先生的执导手法真的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作为一个只执导过一些mv作品以及一部由他和本片编剧波贝克先生合作的电视片年轻导演，他已经通过这部充满了商业意味的电影告诉我们所有人，一个新锐的，对自己的作品有着绝对个人风格的导演已经出现了。据我的记忆和了解，似乎只有曾经执导过《异性》的雷德利?斯科特先生才给过我相同的感受！” 相比较对迈克尔的极力吹捧，霍普金斯先生对赵晟这个剧本的原作者却是通篇都是讽刺：“……和波贝克先生上一部获得巨大成功的《世界末日》相比，他的这部电影中的人物倒更像是《靶子》中的男主角，只不过多了一个合法的身份而已，我不得不对波贝克先生的才华产生怀疑，似乎他只能在一些电视片领域挥他的作用了！” 赵晟好笑的把报纸扔在一边，澄蓝的眼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迈克尔：“麦克，最近是不是很忙？” “杰米……你对于……” “评论吗？”赵晟笑了起来：“如果我执着于这样地负面评论的话。只怕我什么作品也写不出来了！呵呵……麦克，你似乎……” “什么？” “没什么，算了。最近怎么样？” “唔，我的经纪人为我联系了很多的新剧本和新作者，但是，你知道，没有可以让我心动的作品，只有一些重复《绝地战警》的题材和故事。对了，杰米。你呢？有没有什么新作品？” “我现在正在赶写一部特别为简创作的剧本，嗯，你知道，这是我答应过她的。” “女性题材？” “《红字》。”赵晟点点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红字》？霍桑的《红字》？你准备写这部作品？”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没有。呵呵，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为女朋友做这样地事情。怎么样，准备好了交给谁来操作吗？” “不管交给谁，我想你都不会是合适的导演。”说着，赵晟轻笑起来。 迈克尔干笑几声：“说真的，杰米，我真的期盼着和你的再一次合作，你不会忘记我吧？”怎么会呢？”赵晟也笑了：“但是。麦克。我现在的精力都用在即将开始的《偶像秀》上了，nbc方面追我追得很紧。我实在是没有时间。” “啊，我知道。是你的那个什么综艺节目，是吗？” “是的，最近地工作真的要把我累死了！哎，一切的事情都要我负责，真是伤脑筋啊？！” 迈克尔听着好玩，嘻嘻嘻的笑了：“但是你很享受这样的劳累，是不是？” 经过几个月的准备和策划。由赵晟担任制作人。并且自己出资完成的第一期《偶像秀》终于要开始了。在开始之前，生了三件改变很多人一生地大事。 第一件是：为了加大这一次节目地影响力和号召力。赵晟特别为《偶像秀》制作了一期预告节目，在无休止的化妆和长时间地说戏，准备台词之后，他的第一次电视广告节目终于新鲜出炉了：在节目中，赵晟站在蓝幕背景前，用轻松而舒缓的声音念着提示人员为他在摄影机旁举起的提示牌：“你想成为明星吗？你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吗？你愿意成为朋友和同伴口中和眼中的焦点吗？你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吗？到洛杉矶来吧，我会给你们一个广大的舞台！我是杰瑞米?波贝克，我在洛杉矶等你。” 这个广告经过后期制作播出之后，收到地反响出乎意料地小。不知道是因为赵晟的名气太小，还是因为这档广告播出地地区范围有限，总之，一直到报名的截止日期到来的4月9日，nbc方面收到的来自全州的报名总人数还不到4o人！ 洛杉矶分部的总裁杜克先生对于这样少的报名人数自然是非常非常失望：这样的报名人数怎么能有更多的收视率呢？哎呦，前期投资不会就这样……？ 和他比较起来，赵晟倒对于这样的数字非常满意，简直是太满意了！原因很简单：如果人数太多了的话，档期得拉到多久啊？这第一期的节目只有在洛杉矶地区举办，报名人数也只限于加州地区，如果真的所有人都来参加的话，那可怎么得了！现在的情况刚刚好！ 至于收视率的问题，他更不担心，这档节目只要播出了，相信所有看到它的人绝对会觉得非常的有意思，这样的综艺节目就绝对可以开创一个选秀类节目的先河。赵晟有这样的自信！ 第二件是杜克先生突然反悔了！因为这一次的节目是赵晟和nbc方面联合，他出创意，对方出资金和人员，彼此没有合同的约定。所以，杜克的反悔让他完全陷入了进退两难地境地！因为《偶像秀》的报名人数大大的低于杜克的预期。他突然就节目的拍摄与播出问题找到了赵晟，他的要求很简单：要么停止制作和播出，要么，他另外寻找合作伙伴。 赵晟几乎被他气得神经！但是人家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nbc没有必要为一个现在没有参赛者，可以预见的将来也不会有什么观众的节目买单----美国人就是这样地现实。 为了解决这个最最重要的问题，赵晟终于做出了一个在所有人看来，无比荒唐的决定：我自己出钱来做这一档节目，总可以了吧？ 为了这件事。他付出了37.7万美金的代价，虽然看起来是不很多，但是这笔钱只是用于购买在nbc的摄影棚中制作节目以及相应器材的费用----这还是杜克看在他们私人关系良好的份上为他打了9折----不包括人工，不包括选手的生活费用，不包括嘉宾评委的费用，更不包括购买电视台地时间段！最后一项才是真正的大头。 为了尽可能的少花钱，赵晟买下了周一晚上的时间段，虽然和其他时间段比较起来，这一档算是比较冷清的（当然。也比较便宜），但是还是花了他329万多美金！等这一切都做完，看着自己银行账户上变得无比凄惨的四位数余额，他几乎要拔枪毙了这个该死的杜克先生！简直是抢钱嘛！ 世界上地事不完全是坏消息，和他亏了一大笔钱形成对照地是，这一档节目现在完全成了赵晟个人的节目，除了在制作上有了绝对地自主权之外。还有一个现在还不是很明显的好处。而这个好处在不久的将来，会为他带来一笔过任何人想象的巨额收入：这就是广告时间以及广告费用的完全自主！而这。才是让杜克先生真正后悔莫及的。 第三件事更让人郁闷，本来，按照时间表，在第一档《偶像秀》节目就要在nbc电视台洛杉矶分部的演播大厅里向全国地直播了。 梅森?斯坦福作为洛杉矶电视台地王牌节目主持人，本来这一次也是由他来担任选秀节目的主持人地，他和赵晟早就认识，前者曾经多次参访过他。和他也算朋友。但是在他刚刚接手这个节目的时候，两个人因为某些问题大吵了一架！最终导致了他的退出。 起因是对节目的不同理解：在梅森看来。这样的一档节目，既没有明星的助阵，也没有什么先期的宣传攻势，如果想在最短的时间里让更多的人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上面来，还是得依靠自己的幽默口才，在选手比赛的间隙通过讲笑话，调动观众的情绪，这样才能收到最好的效果。但是梅森的这个主意被赵晟毫不犹豫的舍弃了！他的理论是：这一档节目的受众和参与者都是一些年轻人，他们不是不能容忍在主持风格上的幽默和多样化，但是更主要的是，这档节目是给一些有志于在音乐方面有所展的年轻人准备的，对于这样的一群人，就不能够穿插太多的其他内容，相反的，更应该以这些参赛选手为主角，整个节目以他们的需要为需要，以他们的渴求为渴求，一句话，nbc方面提供的只是一个平台，在这个平台上，选手们可以自由的挥，按照他们的理解完成歌曲的演唱和表演，不管是主持人还是评委，还是现场的观众，他们存在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这些人服务！ 为了彼此的理念，两个人大吵一架，最后官司打到了杜克先生那里，后者也很为难，梅森是自己手下第一流的主持人，经验非常丰富，也是电视台的王牌人物之一，如果真的因为杰米而拒绝了他，只怕……？为了照顾消梅森的情绪，杜克先生很委婉的向赵晟提出，在节目的制作上能不能按照梅森的见解来进行改组？ 赵晟大怒！长久以来警察和编剧工作的顺利也养成了他骄傲的性格。再加上这一次的节目现在完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更不愿意妥协了。最后他表态：要么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要么就换人！这样地态度也激怒了梅森。他愤而提出对这档节目的全面抵抗！我不主持还不行吗？ 事情走进了死胡同，赵晟最后决定：这档节目我自己来主持！ 这个决定一出，所有的人都呆了：这怎么行呢？你根本没有任何的主持经验，万一在场上出现什么问题，又怎么解决呢？要知道，这可是直播啊？ 赵晟现在也顾不得这样多了。他的精神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任何人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一心要把节目做完，播出才算了事！本来对于梅森的高达345美金/小时的主持人费用他就觉得肉疼。现在正好，可以省钱了！ 作为节目地策划和这第一期的总制作人，他身上的压力真的是好大。而且除了这些幕后的工作之外，他又成为了主持人？这样的台前工作对他来说绝对是第一次，要学习的地方真的是太多了！还好，梅森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退出而拒绝对他提出地一些问题进行回答。相反的，对于节目中有可能出现的问题和现场紧急事件的处理，他倒是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了赵晟。 令很多工作人员感觉到意外的是，赵晟和梅森不但没有因为退出事件变得关系紧张。相反地，两个人倒成了好朋友，每一天地工作间隙，总是能够看见赵晟和梅森坐在一起，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就一些问题向后者请教。 对于赵晟来说，他在梅森这里真的是学到了不少东西。最简单地一条是他原来认为一个节目主持人。即使是像他说的，在这样一档节目中不需要主持人过多参与进来的这样一个节目中。也是需要他掌握很多知识的。别的不提，单说主持人最担心的，就是当有选手因为成绩不理想或者什么其他的因素让一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现场的选手跑上来时，他需要做地不是立刻叫来警卫把这个人待下去----如果是这样地话，那么这一期的节目就算彻底毁了！他应该做地是暂时安抚选手的情绪。 按照梅森的解释，一般出现这样的情况，主要是这个人头脑一热做出的蠢事，等他（她）来到前台面对摄影机的时候几乎就会立刻后悔。但是又不甘心立刻离开。于是就选择了这样继续下去这样一个愚蠢的做法，而主持人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认识到这样的做法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对他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的帮助。一般来讲，如果主持人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就算比较成功了。 梅森在给他解释完之后，笑眯眯的看着他：“杰米，我真的是衷心的不希望在你第一次担任主持的时候就出现这样的状况！当然，如果你的运气真的这样坏的话，你也不必紧张，按照条例和一些我教你的经验去处理的话，也不会有很大的问题。” 对于这样的话，赵晟也只有摇头苦笑。 到了4月14日的时候，节目组请来的三位评委也终于姗姗到来。他们分别是：来自美国纽约的音乐人，曾经挖掘出著名歌手玛利亚?凯利的提姆?杰拉德，来自英国的歌手艾伦?希尔，还有一位是来自加拿大的著名音乐人蓝迪?杰克逊。这三个人要么自己是歌手，要么是专业的音乐人，都是在音乐领域有一些建树的先生或者女士，由他们来担任评委，在专业角度考量绝对不会出现张冠李戴鱼目混珠的低级笑话。 三个评委在洛杉矶休息了一天，4月12日，节目正式开始。 在后来举行的对已经成为美国流行音乐风向标节目《偶像秀》进行观众调查得出的结论让很多人大跌眼镜：几乎所有的受访者都认为，只有第一期到第四期的内容是公认的水准最高，节目内容最优秀，选拔过程最最扣人心弦，选拔出来的冠军选手的水平最好的一届！ 而后来的无数次该节目，要么是因为制作过程中出现了黑幕，要么是评委对某一个选手的点评让人失望，要么是最后的冠军不被大多数人看好，总之是有这样那样的毛病。 只有这几期节目，虽然在前期没有什么宣传，开播的时候没有什么观众，甚至有点：“羞答答的花儿静悄悄的开”的味道，但是后来的录像带出售以及参选选手的最终实力，都是被所有人认可的。 而赵晟也凭借自己的四次主持人经历成为了最受欢迎和最值得一看的综艺节目大奖，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第66节 演出开始啦！（2） 赵晟对于自己第一次担任主持人，如果说不紧张那绝对是在骗人，虽然他的口才很好，但是通过和梅森的学习让他知道，在节目中，口才虽然也重要，但是绝对不是最主要的，更何况，这样的一档节目，对于主持人的口才要求不是特别高，相反的，主持人的临场挥和经验才是最最需要，偏偏这些他都没有！ 但是现在已经轮不到他后悔，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他最后一次的把耳麦上的话筒收拢到耳边：“海莲娜……？” “是的，先生。”监控室里的海莲娜立刻给了他回答：“有什么要求吗？”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紧张。” “呵呵……”耳朵里传来海莲娜的轻笑声：“先生，通过这一段的交流，我们所有的人都有一个认知。杰米，你是最棒的！我们都会全力以赴的支持你……即使你的主持有多么烂，我们也不会笑话你的！” “哈哈哈哈!”耳朵里传来众人的大笑声。 赵晟的心情逐渐平稳了下来：“好吧，谢谢你们的鼓励。虽然我的主持可能会比你们见到的有史以来任何一个主持人都烂，但是，别忘了，我才是这一档节目的策划和制作人呢！所以，拜托你们，给我点足够的尊重好吗？” 开了几句玩笑之后，他再一次确认道：“海莲娜，你已经得到了选手亲属的座位表了吗？” “是的。先生。座位表就在我地手边。一切都在掌控中。” “很好。”赵晟满意的点点头：“每当有选手上场的时候，镜头要给他们的亲友团特 “是的，先生。” 赵晟再一次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西服，用手拍了拍衣襟：“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开始吧？” “《偶像秀》第一期实拍，5，4，3，……”音乐声响起，赵晟一个大步迈了出去。头顶的射灯瞬间亮起。观众席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我是杰瑞米?波贝克。欢迎来到我主持的《美国偶像秀》节目第一期的现场！除了关于我地身份问题是今天晚上地禁忌话题之外，其他任何的问题我都会找时间回答你们的！” “哈哈哈哈！”伴随着笑声和掌声。坐在监控室中的海莲娜微微一笑：“他总算没有说错自己地名字。” “谢谢，谢谢你们。谢谢！”赵晟在舞台中央站定：“今天晚上将会有12名选手为争夺3个晋级名额而献上他们的歌声。或者美妙。或者嘹亮，或者低沉婉转，或者漏*点澎湃。不管他们地表演和他们地音色怎么样，我都要说，这些人是真正的勇士，他们勇于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迈出第一步，就好像是我在后台虽然紧张到一个小时去5次卫生间，但是还是会面带微笑走出来一样……。” “哈哈哈哈！”现场又是一阵大笑。 “e11……”赵晟微微一笑：“现在。在我们的选手出场之前。我想向所有的现场的观众和正在收看这一档节目的观众介绍我们的评委。他们是来自纽约地提姆?杰拉德，来自英国地歌手艾伦?希尔。还有来自加拿大的著名音乐人蓝迪?杰克逊！让我们为他们即将展开地，为期一个月的艰苦工作而表示我们的感谢！” 在介绍完评委之后，赵晟逐渐收敛了笑容：“女士们先生们，这一次的节目和以往您看到的节目有很大的不同，先是评选方式的不同：所有选手的命运和前途都掌握在您的手中，只要您拨打我们为您提供的免费投票电话，并且说出您喜欢的选手的号码，我们的电脑就会自动记录下来，而您喜欢的选手就可以在您的帮助下向冠军的路途迈进了一步。别再犹豫了，我们的节目马上开始，您呢？” 灯光逐渐黯淡了下来，赵晟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第一位上场的选手是来自加州圣迭戈市的18岁高中生门德撒?克里，他是学校的篮球队队员，业余兴趣是唱歌，跳舞，吹长笛。他希望自己将来能够入选美国大学生篮球联赛（ncaa），这一次来洛杉矶参加比赛，他的路费完全是靠自己的暑期打工所得，但是克里先生不知道的是，来到洛杉矶之后他的所有的生活花费完全是由主办方负责。在这里，也要感谢那些想来但是却没有来的人，要知道，如果来的人真的太多的话，只怕这些人的花费就足以让nbc破产了！好吧，下面让我们欢迎来自圣迭戈的门德撒?克里先生！” 一缕射灯的灯光对准了出场口，一个男孩儿出现在那里，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其中还夹杂着某些人的呼喊：“艾迪！我们在这里！”不用问这是克里的家属了。 射灯的灯光跟随者克里的脚步来到舞台中央，大灯亮起，早已经准备好的摄影机对准了现场的观众席，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坐在那里，满脸的兴奋之色，赵晟知道，这是克里的父亲，母亲和妹妹来现场给他助威来了。 他笑眯眯的走到克里面前：“克里先生，紧张吗？” “唔，还好。” “很好，因为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这个舞台就是你的了！记住，把你平时的状态表现出来就可以！我想，你的父亲，母亲和妹妹也只是想看到平时的你，全力以赴的你，而绝对不会想要给你带来任何的压力，你说呢？” 克里缓缓地抬起头：“谢谢您。波贝克先生，我知道了。” “那好，现在，舞台是你的了！”随着他的说话，灯光再一次黯淡下去，他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了黑暗中。 音乐声响起，是很多人都非常熟悉的，来自披头士的《昨天》：“……yesterdya11 赵晟在后台休息了一下。喝了杯水。正想扒头向场上看看，却现梅森满脸带笑的向他走来。他赶紧迎了过去：“梅森先生？” “唔，杰米，我得说。你干得不错！” “真的吗？”赵晟有点半信半疑。 “真的。”梅森郑重的点点头：“即使是以专业地眼光看起来，也是蛮不错地。唯一的问题是……” “什么……？” “如果按照你的理念。你可以更少一点的和选手开玩笑。倒是最后对选手地鼓励我认为是个亮点！” 赵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明白了。还是有点多，是吗？” 梅森知道他说地“有点多”是指什么，也点点头：“杰米，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主持节目，有些紧张也是难免地。嗯，有时候幽默确实能够让人放松，而你也做得确实不错。记住，不要过于沉迷于用幽默来化解问题。有时候。真情才是最能打动人的。” “是的，我明白了。谢谢您。梅森先生。”赵晟点点头：“唔，一个男人带着这样愉快的语气和另外一个男人说话可真的不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呢！” 梅森扑哧一笑：“随时效劳。” 两个人简单的说了几句话，这时候，克里的演唱已经进入了尾声：“……hshhdto 一曲唱罢，灯光亮起，赵晟也适时地出现在舞台上：“非常优美地乐曲，很感谢克里先生为我们带来的美妙歌声，下面，克里先生，将会有三位来自不同国家地音乐人对你的演唱进行点评，虽然他们的话不会对你的成绩有什么影响，但是对于掌握着你前途命运的观众的影响却很大，你有什么话要对他们说吗？我是指评委，不是观众啊？” “呵呵……呵呵……”现场响起一片轻笑声。 “嗯……”和在舞台上载歌载舞，完全放松不同的是，克里似乎对面对面的与评委对话有点紧张，支吾了一会儿，却没有说出话来。赵晟适时打住：“好吧，看得出来，克里先生对自己的实力有很大的信心，现在，让我们把时间交给评委。” 先进行点评的是来自英国的艾伦?希尔。她把麦克风向自己面前拿了一点：“克里先生，作为一个参加这样全国直播的纯业余音乐比赛的选手，你又是抽到第一个出场，我可以理解你的紧张，相信我，我真的理解。还好，你的紧张情绪似乎在音乐开始之后得到了很大的缓解。但是我想说，你的歌声，还有你的演出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不提你在高音区出现的破音现象对你的演出的影响，只凭你在表演中出现的动作不协调的成分，克里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如果你不能解决自己的紧张心理，你这一次的选秀就只能是当做一次观光之旅了！” 艾伦之后是来自加拿大的蓝迪?杰克逊。可能是因为生活在地区不同，蓝迪有着浓厚的法国口音，虽然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还是让人觉得有点别扭：“克里先生，作为一个专业的音乐人，我想我的同事希尔女士已经把你的问题说得很清楚了，即使是由我来说。也不可能比她地点评更具体。我想说的是，不要因为希尔女士的话而对你后面的比赛造成什么影响。波贝克先生虽然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持人，但是有一句话他说的很对，我们三个人不能决定任何人的去留，只不过是借助我们的专业技术，给出我们认为合适的评定，以此来给坐在电话边的观众一个指导。所以，不用担心，我看好你地！” 克里点点头，似乎心情好了很多。赵晟站在他身边。忍不住嘻嘻一笑：“如果不是克里先生站在这里地话。我还会以为这是针对我的主持水平进行的考量呢！嗯，真的是想不到，我这个主持人也成为了杰克逊先生点评地对象！” “哈哈哈哈！”现场一片大笑，就连那个心情郁闷的克里也为之莞尔。 比赛在继续。现在已经是第三个选手了。赵晟刚刚在后台坐了一会儿，就听见一个熟悉地声音响起：“波贝克先生？” 赵晟站了起来：“啊。特蕾莎。你来了？” 站在他面前地正是汤姆的女儿，特蕾莎?雷德尔。她作为洛杉矶地区的选手，也参加了这一次的选秀，不但参加了，甚至她即将演唱的歌曲，也是赵晟特别为她写作的：《上帝是女孩儿》！ 本来，汤姆对于由赵晟主持的节目是有很大的兴趣地，不但是他。警局中地很多同事在知道这一档节目由他担任制作人和主持人的时候。都表现出了极大地兴趣，纷纷表示一定要按时收看。但是喜欢是一回事，自己的女儿作为选手之一上台表演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是说汤姆为人有多么死板----他就真的是这样也没有用，特蕾莎已经是大女孩儿了，甚至不用征求他的意见也可以参赛----他担心的是特蕾莎会在比赛中失利！ 作为她的父亲，汤姆对女儿的嗓音条件也算大约知道一点点----她甚至连在学校参加歌唱社团的资格都没有，怎么能在这样的比赛中胜出呢？有心阻拦，又不愿意拂了女儿的心意，最后，他只得找到了赵晟。 赵晟也很为难，汤姆在公是自己的同事，在私是自己的好朋友，虽然对方没有说明，但是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特蕾莎一下。当然，闹出黑幕之类的绝对不是他们两个人的最终目的，所以，他也只能在参赛歌曲上做做文章了。 就这样，他在这件事开始的前1o天就把歌谱交到了特蕾莎的手里，他有理由相信，因为这歌的成功，应该能让特蕾莎进入下一轮吧？如果她真的那么不运气，也不能责怪自己。就这样，特蕾莎带着一几乎从来没有人听过的歌曲来参加了比赛。但是现在她来找自己干什么？ 特蕾莎看出来了他脸上的不豫：“波贝克先生，我来这里只是想对你说一声：谢谢您” 赵晟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特蕾莎，比赛就要开始了，你……排在第几位？” “11位。” “唔，几乎是最后出场的了。嗯，对你比较有利。你……” “什么？” “你对于舞台上的表演有什么准备吗？” “您是说……？” “我是说，你是准备边唱边跳还是以什么别的方法展现自己？” “我想，什么也不做，就完全依靠这歌的力量和我自己的声音打动观众和评委。” “唔，很好。”赵晟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特蕾莎，你要知道，你的条件不是特别好。还算幸运的是，你的参赛歌曲应该能帮助你一些，唔。好吧，就这样，你下去准备吧。”“是的，波贝克先生。” 看着特蕾莎走远，赵晟深深地吸了口气，大步走上了舞台。 第67节 演出开始啦！（3） 在后来的对电视节目的评点中，这档《偶像秀》成功的一个极大的因素就是赵晟担任的这个主持人，不是因为他多么会开玩笑，也不是因为他多么会调动现场的气氛，事实恰恰相反。一些专业人士在点评这一档节目的时候特别提到，因为波贝克先生对于主持人工作的陌生，就造成了他在现场会有一定的紧张感，虽然这种紧张感被他掩盖在幽默和随意的外表下，但是是瞒不过有心人的。 而他的这种紧张，却又正好符合了舞台上其他演员的特色：这样的一档节目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所有的选手都和他一样的紧张。这是一种很古怪的现象：在一档节目中出现了紧张的主持人，紧张的演员（选手），甚至连三个专业的评委也有多多少少的紧张，这才使这档节目变得更加充满了变数和不可预测性！如果少了其中的一个因素，这一期的节目就绝对不会这样好看和耐人寻味！ 等这样的一篇专业性极强的分析文章问世之后，赵晟才知道，自己的成功真的是有很大的取巧成份！这算不算傻人有傻福呢？ 把话题再拉回到比赛现场，第三个参赛的选手也已经比赛完了。哦，顺便提一句，这是一个来自洛杉矶的女孩儿，名字叫艾米丽，演唱的歌曲是莫扎特的歌剧《魔笛》的主题曲《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这样一专业特色非常浓重地女高音曲目，而且是用德文演唱地！ 在比赛中竟然有人用这样的曲目来进行比赛是赵晟事前没有想到的，但是在赛程里也没有规定不允许用歌剧曲目啊？他也不得不承认，真的是人才济济啊！还是先听听评委的意见吧？ 对于这样的曲目。不但是他。就是场上的三个评委也是有点愣，在比赛结束之后，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由艾伦?希尔先点评：“唔，艾米丽小姐，我很佩服你的勇气，能够……对不起，应该说是敢于……敢于用这样的曲目来参加这样类型的比赛，我承认，是我事先没有想到地。嗯。莫扎特的《魔笛》是很多人都听过地歌剧，尤其你又是用德语演唱了里面最最为人所熟悉的咏叹调。确实非常不简单。啊，艾米丽小姐。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 艾米丽是个2o岁出头地女孩儿，明媚的脸蛋上生满了雀斑，性格倒是蛮活泼的：“是的，女士？” “您，是不是接受过专业的声乐学习？” “是地。女士。我是在伯克利大学上学的间隙，在纽约学习声乐的。我的老师是克林特?罗斯阿尔德教授。” 艾伦一副不出所料表情的点点头：“明白了。好了，我的话就到这里。” 接下来的是来自纽约地提姆?杰拉德评委：“艾米丽小姐，您地声音条件是前面的两个选手不能相比地，非常的有特色，我想，如果有一更适合你的曲目。你应该可以走得更远。但是我很疑惑。在这样的场合进行这样风格的比赛，是什么原因让你做出用这样一歌来作为比赛曲目的决定呢？哦。这只是我的个人向您提出的问题，你可以不回答的。” 艾米丽嘻嘻一笑：“这没有什么，先生，我很愿意回答你的问题。虽然在报名之初，来报名的人不是很多，但是我认为，这些人就正如波贝克先生在宣传mv中说到的那样，都是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才出现在这里的。嗯，为了能够在这一档节目中走得更远，我想，我有必要用一种别人都学不来的方法加大我的筹码。所以，你们知道？” 赵晟心中暗暗赞叹一声：瞧，这就是美国女孩儿！对于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就会用尽一切方法去争取！ 果然，艾米丽的回答得到了长时间热烈的掌声！ 等女孩儿消失在入场口，赵晟走到舞台中央：“女士们，先生们，下面我们去一下广告。观众朋友们，现在是你们拨打电话的时候了！我们的节目开通的免费电话正在等待你们。别走开，一会儿回来！” 走下舞台，赵晟一把扯下耳麦放到一边，长长地出了口气：“哎呦，可累死我了！” 后台凌乱的布景道具中间，他把腿恨不得伸到对面的墙上去----长时间的紧张和压力，似乎让他的右腿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赵晟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大腿：“这时候，伙计，你可别和我捣蛋啊！” “杰米……杰米？” “嗯？”赵晟赶紧坐好，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却是自己的助手海莲娜从监控室中下来了：“杰米，你在这里啊？”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赵晟站了起来：“有什么事生吗？” “啊，没有，只是在耳麦里听不见你的声音，我们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你没什么吧？” “没有，我很好。你们那里呢？” “我们那里也很好。哦，有一个人到监控室来找你，我们让他到这里来了，你看见他了吗？” 赵晟一愣：“没有啊？我一直在这里来的，是谁啊？” “这我们不知道，不过听他说是你的同事，而且，他的女 海莲娜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晟已经知道：汤姆也来了？是了，一定是关心特蕾莎的比赛，也难怪啊：“他人呢？” “不知道呢！” 两个人正在说话，就听见后场处传来喧哗的声音：“我是……波贝克先生的同事！而且，我的女儿……” 赵晟几步跑了过去，正是汤姆正在和负责警卫地人员争吵。他赶忙分开众人。把汤姆带了进来：“汤姆。你怎么突然来了？” 汤姆这时候没有了一点点在警局中地干练样子，满脸都是紧张兮兮的表情：“杰米，我想在这里给特蕾莎……加油，你不会反对的吧？” 赵晟无奈的点点头：“那好吧。不过，汤姆，这里的人很多，唔，如果被人看见有你这样一个非电视台的人出入就不好了。海莲娜……？” “是的，先生。” “给他找一件电视台的衣服换上。汤姆，对不起。我得准备上去了。” “啊，我知道。你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会小心的。”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汤姆，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他再一次向舞台走去，在拎出去的时候，一个负责技术支持地工作人员迅的把一张纸放到他地手里，还不等他仔细看过，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的观众。看见他出来，口哨声掌声，欢呼声响成了一片。把他地思路也打断了。还好，就在这个时候，耳麦里传来海莲娜的声音：”杰米，这是刚刚得到的，关于三个选手的电话投票情况。 赵晟微不可觉的点点头。微笑着站在中央：“谢谢。谢谢，谢谢你们！已经有三个选手结束了他们地演唱。很感人的歌曲。很优美的歌声，当然，还有很专业的评判。女士们先生们，在我的手里拿着的……”他晃了晃手中的纸：“……就是刚刚统计出来地，为这三个选手投票地电话记录情况。从节目开始到现在，打进来的电话一共是……”他一低头，眼睛也立刻瞪圆了，嗓音猛地高了起来：“打进来的电话是6846o个！” “哇哦！”全场响起一片惊呼！ 赵晟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容走下舞台，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真的是太棒了！啊！”一抬头就看见汤姆穿着一身不合体的工作服站在自己面前：“汤姆，干什么吓唬人？” “你怎么了？” “你没有听见？” “我倒是听见了。不过是一些电话打进来，而且是免费的，也值得你这样骄傲吗？” “电话当然是免费的，但是汤姆你知道吗？这些电话的数字说明有更多的观众接受了这一档节目----而且还是在刚刚进行了……”他看了看手表：“……不到4o分钟的时间里！这绝对是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数字！” “大吗？” “什么？” “我是说，出乎你意料之外的大吗？” “当然！”赵晟点点头，电话投票数字之大也令他的心情兴奋起来：“你知道吗？这一次来参加比赛报名的人只有4o人左右，而且，这还是在加州本地的范围内，现在只有3个人上场比赛，就有6万多个电话打进来，如果比赛结束，你认为这个数字会生怎么样的变化？” “但是，我还是不很明白，杰米，电话多了就一定有用吗？” 赵晟知道汤姆对这方面的事情不是很明白，只得给他做简单的解释：“电话多了没有什么具体的益处，只不过，这些数据在后面的工作中会挥极大的作作用！有人关注这个节目就说明它有市场，就会有收视率，就会有广告，就会有收入，就会继续办下去的基础。 “我想我明白了……”汤姆虽然不是专业人士，但是也多少知道了一点：“也就是说，这个节目和所有的什么电视剧电影之类的产品一样，有观众喜欢，就会有人投资把它办下去，是不是这样？”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这一次你说对了！” 比赛在继续进行，1o余名选手轮番上场，把自己的歌声献给现场的观众和“可以掌握他们命运的”看不见地观众。三个评委地表现也开始自如起来，那个来自纽约的提姆有着不逊于赵晟的幽默口才，而且因为他的身份。他可以在点评选手的时候随意挥。不时的引来全场笑声雷动。 而赵晟呢？在一开始的紧张过后，他似乎也开始找到了那么一点点感觉，在场上的表现也变得轻松自如起来。一切都在向着他心里预期的目标前进着！ “……非常感谢来自旧金山的安东尼奥?扎瓦尼地演唱，我从来没有想到在这一次的选秀节目中有这样充满了印度风味地歌曲和舞蹈会出现，我想，如果是一个印度女孩儿来做你刚才在场上进行的表演，他获得地掌声会更大！”提姆还是一贯的用玩笑来开始他的点评。 “印度的歌舞是很有特色的，扎瓦尼先生地演唱功力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他的舞蹈几乎完全弥补了这方面的缺憾，这一点我想我的两个同事都已经说过了。我想表达的是。你的表演很成功，扎瓦尼先生。不论你能不能晋级下一轮，你在现场为我们带来的浓厚民族特色地歌舞。真地是让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享受到了一场精彩地表演。谢谢您。”掌声雷动中，扎瓦尼鞠了个躬，走下了舞台。 赵晟笑眯眯的拿着话筒站在那里：“谢谢三位评委的专业点评。我想说的是，如果杰拉德评委喜欢印度的独特风味，我有一个很好的推介：在洛杉矶6号高公路和加利福尼亚大街的交口。有着全加州最美味的印度手抓饭餐厅，在节目休息的时候，您可以到那里去品尝另一个味道的印度风味。” “哈哈哈哈！”观众又是一片大笑：“好吧，下面出场的是来自洛杉矶的特蕾莎?雷德尔小姐，今年21岁，她是加州大学的法律系的学生，也是学校的啦啦队队员。平时喜欢逛街。购物。给自己的宠物狗拍dv影像。这一次她参赛的曲目是一新歌……唔，这似乎是今天晚上比赛中唯一的一新歌。名字叫：《上帝是女孩儿》！” 在掌声中，灯光再一次黑了下来，特蕾莎走上舞台，站在从舞台中央升起的，固定的麦克风前，静静的等待着音乐的响起：……godisagir1，赵晟和汤姆站在入口处，凝神仔细观看着特蕾莎的表演。还是那样说，特蕾莎的声音条件真的是很一般，一些高音区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挑战。但是因为歌曲的因素和她在舞台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中规中矩的完成了演唱，还是赢得了满场的喝彩！ 汤姆有点担心的看了看赵晟：“杰米，你认为怎么样？” “没有什么漏洞，但是也没有什么更出色的地方。算是3分吧？” “只有这么低吗？” 赵晟好笑的回过头去：“你不是不愿意特蕾莎参加这样的比赛吗？”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也希望她能走得更远啊？” “嗯，如果我是可以做主的人的话，特蕾莎的表演进入下一轮不会有很大问题。但是再到后面，就不容易了。”他又探头看了一眼：“啊，我得上去了！” 和赵晟说的一样，评委对特蕾莎的声音条件没有什么好点评的----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点评的。几个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的表演上----虽然她在台上也根本没有什么表演：“特蕾莎小姐是吗？我想知道的是，凭你的声音条件，你应该知道，你几乎没有什么机会晋级下一轮，对不起，我无意冒犯。我只是有点疑惑，为什么你不选择用一些舞蹈或者其他的动作来增加你的表演的可看性呢？” “唔……”特蕾莎接过赵晟递过来的话筒：“……是我的一个朋友，他给我提出的建议。他也是认为我的声音条件不是非常好。与其用太多的动作占据了我的精神和体力，不如就这样把这歌演唱完毕，他对我说，这歌曲的作用应该会比我的嗓音更能吸引观众。毕竟，不是所有愿意打电话的人都有你们三位女士和先生们这样有绝对专业的音乐素养的！” “哈哈哈哈！”全场一阵大笑。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个女孩儿真的是太会拍马屁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坐在评委席的三个人却觉得很受用：“谢谢您对我们的点评，雷德尔小姐。先，感谢你为我们和观众带来了一好听的歌曲，我能不能知道，这歌是谁为你创作的？哦，当然，或者是您自己创作的？” 赵晟心中一紧：特蕾莎可别把我的名字说出去啊？！ 第68节 后期策划 赵晟当然不是怕观众和评委知道这歌是自己创作的会有什么麻烦----这本来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但是牵扯到他在这一档节目中的身份，问题就大了！ 如果特蕾莎最终凭借这歌的力量晋级下一轮，那些被淘汰的选手就一定会认为这里面有什么暗箱操作。而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们就会借题挥。虽然也许在短时间内可能会为节目吸引大批的眼球，但是对后期的影响绝对是不利的！哎呦，自己怎么忘记嘱咐特蕾莎了？ 还好，特蕾莎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傻，在微微楞了一下之后，立刻笑了起来：“对不起，杰拉德先生，我想我的这个朋友不是很愿意我在这里把他的名字说出来。所以……？您知道？” “啊，那就算了……”杰拉德有点失望的咂咂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的是太遗憾了。相比较你的演唱来说，我倒更愿意和你的这个朋友聊天。” 特蕾莎漂亮的脸蛋一红，嘴角也瘪了下去。 在特蕾莎之后就只有一个选手上场，但是也没有什么新意，中规中矩的完成了比赛演出。 终于，时间到了晚上的9：4o分的时候，全部的12名选手都比赛结束。因为电话投票的截止时间还没有到，所以比赛的最终结果将会在下一期开始之前公布。经过一番热闹和折腾，选手们坐着nbc方面准备的大巴离开电视台回宾馆休息了。等到所有的观众都离场，时间已经过了1o点了。 赵晟摘下耳麦放到一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难得地用中国话喊了一声：“哎呦。可累死我了！” 谁知道就是这样的一声自言自语居然也被人听见了：“杰米，……你说的是什么话？中国话吗？” 赵晟吃了一惊，赶忙回过头去：“海莲娜，你别吓唬人好不好？” 站在他身后的正是他的助手海莲娜，闻言微微一笑，倒是把他会说中国话的事情忘记了：“杰米。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啊，我这就去。”赵晟知道，大家现在还没有离开是因为他在事前说过。等节目结束之后，再到监控室来。就节目中出现地问题和大家仔细研究解决的办法，可别让人等久了。 三步两步的来到楼上，刚走进监控室地门，就听见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杰米！杰米！杰米！你是最棒地！” 赵晟苦笑着走到监控室中央，接受大家的欢呼。很久，他才把手挥了挥：“如果你们认为这样就能提前回家和家人团聚的话。你们就错了！”呵呵……呵呵……”监控室中响起了众人的笑声。 简单的开了几句玩笑之后，赵晟在监控室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又让众人落座，这才正式说道：“感谢大家地努力，感谢海莲娜，本迪，温特斯，罗杰。aj。感谢你们的工作！” 小小地监控室里想起淅淅沥沥的掌声。赵晟微笑着点点头：“现在，我想请问大家。你们在这里有没有现什么问题？任何有关节目制作方面的问题都可以说出来。我们现在得到的数据是……”他拿起办公桌上的记录看了看：“……到现在为止，一共有41o，687个电话打进来。这样的数据绝对可以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可以预见的是，从明天开始，关于这个节目地报道就会出现在各大报纸地综艺版上。所以，如果你们有人认为我们的节目还有改进，或者说更能吸引观众地方法，现在就立刻说出来，到下周，这一档节目再一次上演的时候，我们会受到更多的关注，如果到那时候再出问题，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海莲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杰米，我……” “什么？” “我想请你看一看这段录像。”说着话，她站了起来，走到录像监控器面前，按下了按钮：画面上出现的是5号选手，这是一个来自加州奥克兰市的女孩儿，赵晟记得她叫艾达?米兰。演唱的曲目是banetern1f1ame》，可能是因为紧张吧，她的挥很不好，嘉宾的点评也相当尖锐，女孩儿是哭着下场的。而这段录像显示的正是她在下场的时候满脸泪痕的难过表情。 看到这里，赵晟转了过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杰米，我想说，我们能不能可以在后台安排几部摄影机，记录下所有选手的紧张，难过，欢喜，以及他们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的表现？我认为这样的做法可以更好的调动观众的同情心和参与度。” “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吗？” 在座的众人纷纷点头。赵晟长长地吸了口气：这就是中国人和美国人的区别了！ 作为一个中国人，他更愿意的是把这种内心情感的真实表达隐藏起来----你几时见过中国人在生活中会对自己的另一半或者至亲的亲人说：“我爱你”的？但是在美国，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他们在性格上似乎更外露一些，这也就是海莲娜的这个提议得到大家认可的原因吧？ 沉默了一会儿，他斟酌了一下语言：“我想，海莲娜的这个提议很好。但是我认为，如果要是这样做的话，干脆就做的更彻底一点。我们把后台的布景室和道具室打开，整理一下，用来作为结束演出的选手的休息室，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想把这名选手的家人也请到这里来，和他们地子女相聚，嗯。给他们鼓励，和支持。你们认为呢？” “然后，通过摄影机的镜头，把这些画面播出去？”真不愧是专业级别的，真是举一反三啊！叫aj的年轻人立刻想到了后面的把戏。 “bingo!”赵晟打了一个响指：“把这件事记录下来。还有什么？” “杰米，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改变一下对于被淘汰选手的……通知。” “具体一点。” “是这样地。”说话的是温特斯，一个刚刚从大学毕业不久的实习生，这一次因为《偶像秀》节目需要幕后支持。部门经理就把他也派来了。长得蛮英俊地小伙子说起话来慢条斯理的，很是让大家喜欢：“按照比赛地赛程。我们对被淘汰选手的通知是在下一期节目开始之前……” “我认为，这样的做法会给新的选手和还没有进行比赛的选手造成很大地心理压力，不利于他们的挥和表演。您认为呢？” “那么，你地意见呢？” “我想，可以在刚才您提出的建议的基础上再引申一下。就在那个新开辟出来的休息室中进行最后的通知。但是这段影像我们只会通过线路送到终端（电视机），而不会被其他的新选手看到。也不会被现场的观众看到。否则，他们的反应也会影响到现场地环境和选手地表现。” “嗯，很好。非常好！”赵晟重重的点点头：“这又是一个，记录下来。还有什么？” 有了两个人地抛砖引玉，其他的人开始畅所欲言，有的建议很有意思：例如可以不可以增加一个类似复活的环节，就是说，给被淘汰的选手一个展示自己唱歌跳舞之外的其他才华的机会。还是用电话投票的方法。来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有的说，是不是可以在比赛中止的时间段里。安排人对选手的生活进行跟踪拍摄？把他们生活中真实的一面展示给观众？还有的说，是不是可以考虑对这些人的家属进行采访，在某种程度上，这些人的支持和鼓励甚至在电视上拉票的行为也可以为节目增加一些趣味性？ 有的建议赵晟现在就可以决定，例如复活环节，就被他当场拍板定了下来，而其他的几个，他也很难做主。不是别的，电视台的时间段有限，不是可以把所有的节目都砍掉，完全为《偶像秀》服务的。最主要的是，即使他有这样的信心，也要看明天，甚至后面一周的收视率调查和广告情况。即使这些方面得到的都是利好消息，他也得和杜克先生作仔细的研究才能决定。 第一个提出建议的海莲娜出去一趟又回来了，手里拿着刚刚出炉的电话记录表：“杰米，我想到了一个情况。是关于电话投票的。” “嗯？” “到现在为止，我们一共收到来自全国的413，oo4个电话。虽然这样的数字很大，但是我想，嗯，你认为这里面会不会有恶意投票的？毕竟，我们这一次开通的是免费电话！” “你的意见呢？设定一个时间限制吗？” “是的。我想，在比赛结束的两个小时时间内为好。” “但是……”罗杰表示了反对：“海蒂，你不认为这样做会使我们失去很多来不及打电话，或者电话一直被占据的观众群吗？” 海莲娜苦笑起来：“这也是我担心的。杰米，你的意见呢？” “我想……”赵晟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问题倒不用过于担心。我们这一档节目的受众主要是一些年轻人，他们在某些时刻是很锲而不舍的！” “呵呵……呵呵……” 赵晟笑了一下：“但是这样的一群人，他们在性格上有很大的不确定性，除了一些一开始就有了目标的人之外，他们甚至会做出：现在是谁在表演我就给谁投票的事情来。所以，我们不妨这样：把每一个选手在场上的时间延长……海莲娜，你那里的技术统计有没有任何一个选手在场上的具体时间表？” “有的。最长的是7号选手，来自萨克拉门托的苏里南，他的时间是6分12秒，最少的是11号选手特蕾莎?雷德尔，她的时间是4分1o秒。” “嗯，明白了。我们和评委商谈一下，给每个选手5分3o秒的时间。这样的话，再加上节目结束后的2个小时，应该足够喜欢他们的观众打进电话来了。你们认为呢？” “好吧，那就这样吧。还有什么？” “既然是这样，海莲娜小姐……？” “是的，先生。” “你负责落实一下我们刚刚记录并且可以直接解决的部分，剩下的一些，我会去找杜克先生。” “是的，先生。” “e11……”赵晟再一次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我在艺匠餐厅预留了位子，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去享受一下那里的正宗的法国大餐吗？” “当然！多傻的问题！”海莲娜代表众人大声说道。 第69节 来自同学会的邀请（1） 赵晟是被一阵一阵的电话铃声吵醒的，揉揉因为宿醉而疼的额头，他的手胡乱的在枕头边一摸，抓起了电话：“喂？” 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请问，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 “是的，我是，你是谁？” “您好，波贝克先生，我是马拉维广告公司的……”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听见对方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声：“我不认识你！”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和他通话的人立刻傻住了：听这个波贝克先生的口气，似乎还没有睡醒？我还是等一会儿再给他打电话吧。 赵晟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但是事情就是这么讨厌，电话铃再一次尖锐的响了起来。没有办法，他第二次接起了电话：“喂……？” “请问，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电话里是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是的，我是，你是谁？” “您是不是……圣……丹斯中学1985年毕业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赵晟呆了好一会儿：圣丹斯中学？这似乎已经是个遥远的名字了。他还以为今生再也不会听到有人和他说起这个地方了。现在…… 对方的人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有点奇怪：“波贝克先生，您还在吗？” “啊！是，我在，呃……我是说。是的，我还在。请问……”说着话，他坐直了身体：“……您是谁？” “也许您已经忘记我了。我叫阿诺德?雷克斯，我和您……” “你是金毛阿诺？”这个名字似乎一瞬间就出现在他的脑海并且被他叫了出来，紧接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啊，对不起……？” “呵呵……”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微笑声：“这没有什么。我的朋友很多人都知道我的这个在高中时有的外号。嗯，波贝克先生，我能不能邀请您参加在4月16日。也就是大后天周五，在比弗利山3oo号的卡林卡俱乐部举行地高中同学会。您能出席吗？” “波贝克先生？” “啊，我……我会考虑，如果我的时间允许的话，我会去……地。” “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们到时候见。” “啊。到时候见。”放下电话，赵晟的心中一片混乱！ 他当然不是杰瑞米?波贝克。但是他继承了对方全部地记忆和思维，对于那一段充满了屈辱的历史，已经被波贝克先生永远的埋葬了起来。即使是有时候赵晟在想起来的时候，还是替真正的波贝克先生难过！ 前文说过，波贝克因为从小在家中被母亲和姐姐来过女人管教，有了那么一点点地心理障碍，而这种情况到他上了高中的时候就更加明显了起来。他不敢和女孩儿说话（当然，还有一些别地原因）。不愿意参加任何学校的课余活动。甚至一些只有男孩子参加的“特别”聚会，他也不愿意去。时间长了。他就成了班上的怪人。 没有人和他交往，没有人和他说话，每一天的上学都是让苏珊很头疼的一件事。还好的是，这件事在“情书门”和另外一件事生之后有了一点点改观，波贝克先生不顾任何人的反对，执意报考了警察学校。然后就是毕业，上班，被一个中国人占据身体。 赵晟当然知道这另外地一件事是什么，有时候回忆起来也觉得很好笑：一个五大三粗，身体完全育正常地男孩儿，竟然被一个身材只到他胸口的女孩儿抢劫----虽然没有失去什么贵重地东西----也足够波贝克先生窝火的了！不知道这一次，那个抢劫他的女孩儿会不会出现？似乎真的是值得期待呢！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的困意也减退了，就此起床洗澡换衣服。在一番忙碌之后，他又变成了那个神采奕奕的波贝克警官。一出门，正好看见对门的李太太也走出大门。 两个人自从莫妮卡事件之后就一直没有见面，现在在楼道中偶然相见都有一点尴尬，赵晟赶紧打招呼：“艾米，你好。” “啊，波贝克先生，您好。” “唔，我还有工作，先走了。”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赵晟决定，自己还是走人为妙。 “波贝克先生……” “嗯？什么？” “我想因为上一次的事件向你道歉，你知道，我平时不是这样……喜欢管别人的闲事的。” “啊，这没有什么。”对方的道歉倒让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艾米，我想，你也是因为觉得我和莫妮卡是很登对的一对，才会……那样做的。” “呵呵……”艾米觉得这个波贝克先生真的是太会说话了：“那个……” “还有什么？” “你的女朋友真的是那个在《老友记》里……”她还没有说完，就得到了后者的肯定表示，立刻兴奋起来：“波贝克先生，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只要不是让我和简分手！” “呵呵……”艾米呲牙一笑：“我想，得到詹妮弗小姐的签名，当然，如果能够和她合影，再得到她的签名，那就真的是完美了！” 赵晟轻轻的笑了起来：“艾米，我想，我和简，我是说，和詹妮弗小姐的关系应该不会在短时间内破裂。好吧。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真的吗？啊，真实太好了！” 走出公寓，赵晟先在楼下的报摊买了一份今天地《洛杉矶时报》，翻到文娱版看了看，竟然全是关于前天晚上《偶像秀》的报道。我的老天，这一档最新出炉的综艺节目竟然占据了整整的两张纸的版面。上面全是关于节目细节，选手情况，评委地工作经历的介绍。当然，也少不了对他这个总策划和制作人的介绍。他现在没有功夫看这些内容。把报纸胡乱卷起来，他走向了停车场。 汽车离开居住区驶上公路，他地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波贝克先生？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是的，我是。您是……？” “我是马拉维广告公司地。我的名字叫瓦力?胡，” 赵晟似乎回忆起什么来：“我们刚才是不是通过电话？” “是的。波贝克先生，我刚才给您打过电话。” “哎呦，真的是对不起，我刚才……总之是很对不起。”赵晟赶紧为自己刚才的聚顶道歉。 “这没有什么。我也有因为被人打扰了睡眠而脾气地时刻。波贝克先生，我们能不能见面谈一谈？” “当然可以。不过，是关于什么的？” “是这样地，波贝克先生，我们得到的讯息表明。由您担任制作人的《偶像秀》节目有可能成为一个新的收视热点……” “我们想通过您。得到全权受理这一档节目的广告事宜的权利！” “你是说，你准备拿下我们的节目的广告时段？” “是地。先生。” “…………”赵晟正要说话，却听见电话里有插播地提醒，赶紧对这个叫瓦力的人说道：“对不起，胡先生，我有插播进来，您等一等可以吗？” 中断了和瓦力地通话，赵晟按下按钮：“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我，马修。” 如果没有瓦力的这个电话，赵晟还真不知道马修给自己打电话干什么，现在嘛，他已经是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别忘了，马修在私是他的姐夫，在公可是好搭档广告公司的一名高管呢！如果他们不知道利用他和自己的关系来打开门路才真叫见鬼了。 心念电转间，赵晟嘻嘻一笑：“马修，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不会是又和海伦准备到那里度假，然后让我照顾艾米丽和杰西卡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应该给妈妈打电话才是的嘛？”可能是因为心情不错，他又开始臭贫。 马修耐着性子听他胡说了一通，终于嘿嘿一笑：“杰米，我想你已经很清楚的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了吧？” 赵晟也笑了：“好吧，马修。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想骗你，就在我和你通话的同时，我正在和一个来自马拉维广告公司的人在通话。我想，你和他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至于我最后选择谁，马修，我不希望你给我增加压力，你说呢？” 马修明显的楞了一下：“马拉维公司？罗伯特的度还是一贯的快啊！真该死！啊，杰米，我不是在说你。嗯，你刚才在说什么？啊，我知道，当然，当然，这是肯定的！”可能是因为来自马拉维公司的干扰，他说起话来有点语无伦次的。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那好吧，我得上班了。有什么事我们见面再谈。哦，马修……”他也收敛了笑容：“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这一次的节目的数据在那里，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即使我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给你帮助，那也是很有限的。” “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哦，杰米……” “什么？” “顺便说一声，节目真的非常精彩！”“呵呵……，谢谢你，马修，再见。” 走进办公室，赵晟随手把刚刚买来的汉堡和咖啡放在桌子上，走到了汤姆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进来。” “早，汤姆。” “啊。杰米。早，有什么事吗？” “公事没有，私事……关于特蕾莎的。” 汤姆忘我的站了起来：“怎么，有结果了？她地成绩怎么样？” “她的成绩是4o，175票。这是我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的数据。不过，一般情况下。这样的数据在后期力的可能性很小。也就是说，在节目结束地几个小时的成绩就会决定一个人的最终成绩。” “那么……嗯？”汤姆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赵晟自顾自的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汤姆，现在地话只能是在你的办公室中。出了这个门，就不作数了。” “我知道。我知道。”汤姆也坐了下来。 “是这样的。因为昨天你看到的是这个节目的第一次播出，有很多细节还考虑不到。在昨天晚上我们开地会上，有人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就是说，因为这一次地投票电话完全是免费的。所以就有可能出现恶意拉票的情况。针对这个情况，我们对节目的规程进行了一部分改动。嗯，从第二期开始，投票的截止时间会被规定在节目结束后的两个小时之内，但是这一次节目，还是会按照老的规则来进行。” 汤姆缓缓的点点头：“你们地考虑很有道理，确实有可能出现这样地问题。嗯，我也认为很有必要。” “那好吧，我出去了。” “杰米……”汤姆又叫住了他：“谢谢你。” 赵晟脚下不停。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位置。还没有等他坐下，他地电话就再一次响了起来！ 一句话。他这一早晨接到了不下2o通各个广告公司打来的电话！要求都是一样的，全权代理节目的广告权！开出的条件也是非常丰厚，一家来自旧金山的广告公司给出的条件是6.4万元秒，这绝对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他大约计算了一下，如果一档节目中给出15分钟的广告时间的话，那么，按照这个价位，他可以得到的广告收益就会过57oo万美金！不用具体的拿到这笔钱，只要想一想，就足够人兴奋的了。而且，这笔钱完全是他自己的，不用给nbc方面一毛钱，哈哈，让你们瞧不起穿越者？***！他用中文狠狠地骂了一句。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的电话来得更加频繁了，不但是电话，马修甚至带着一个助手，一个公司所属的律师找到了警局的办公室。 赵晟满心无奈，只得接待了自己的姐夫。 马修的来意很明确，就是要他在合同上签字。好搭档公司给他开出的条件是7.1万元/秒。他们的要求是，除了把好搭档作为唯一的合作伙伴之外，赵晟还必须为他们腾出不少于2o分钟的广告时段。 说实话，这个价位已经非常接近赵晟的心理承受力了----不是任何人面对着将近一亿元的收入都不会动心的----即使是来自中国的穿越者也不例外。 但是在好搭档开出这样的条件的情况下，赵晟突然冷静了下来：“先生们，我想和马修先生单独谈一谈，可以吗？” 马修的助手和那个律师都是一愣。他们当然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彼此点点头：“当然，先生。”走出了赵晟的办公室。 赵晟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走到哗哗翻花的咖啡壶边，给自己和马修各自倒了一杯咖啡端了过来：“马修……” “啊，谢谢。”马修接过咖啡，放在桌子上：“杰米，好搭档公司是洛杉矶第一流的广告公司，给你开出的条件已经是非常优厚的了。如果你还有什么额外的要求，我们也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 “不，马修，你错了。7万美金已经是我的心理底线了。 “那你……” “请你听我说完，我不和你们签约是因为我有点困惑。为什么你们肯花费这样大笔的资金，来得到一个注定是短期综艺节目的广告代理权呢？” “哦，我的上帝！”马修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 马修苦笑起来：“你不知道？呵呵……，这件事真的是太好笑了！原来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的？” “杰米，虽然我现在在很短的时间里不可能给你解释的很清楚，但是我想你应该知道，在节目结束的时候，一共有多少通投票电话打进来吧？” “是的，我知道，大约45万个电话。” “呵呵……”马修笑眯眯的点点头：“你瞧，这就是了。在节目进行的13o分钟时间里和节目结束之后的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有过45万的电话打入，也就是说，每分钟有24oo个左右的电话打入，每秒钟……” 赵晟一摆手：“马修，你不需要给我上数学课。告诉我你的重点就是了。” “好吧。我们的人进行了分析，因为节目开通的电话是免费的，不可避免的出现恶意拉票的情况。嗯，但是因为这个节目的特殊性，在第一期中，这样的情况还不会特别明显，所以，这个数字基本是真实的。 马修突然改变了话题：“杰米，你知道美国有多少人口吗？” “唔……我不知道，大约2亿吧？” “是2o4，133，o98个人。” “加州呢？” 第70节 数据说明问题 “似乎是三千万人左右。”说到这里，赵晟微微一笑：“马修，你不会是在和我做什么数学统计吧？” “完全正确！”马修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杰米，你知不知道这一次的《偶像秀》的收视率是多少？” “大约在o.9%左右，我在昨天和海莲娜通过电话，这是她告诉我的。” “是的，全国的收视率现在还不知道，只是在加州地区的收视率是o.9%，也就是说，大约有3o万人收看了这一期的节目，再综合一下你的节目播出过程中收到的来自加州的27万的投票电话，杰米，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 赵晟困惑的摇摇头：“马修，我不喜欢玩拼图游戏！” “这说明，你的节目的观众满意度tts(tota1subsnet)达到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节目能够达到的9o%！”（注1） 赵晟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tts的数据才是你们不惜花费重金，只为了得到这一档节目广告时间的原因？” 马修给他解释得口干舌燥，这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不会以为只因为你是海伦的弟弟，我就会拿我自己的工作开玩笑吧？哦，杰米，我可没有你这样疯狂！虽然现在的事实证明，你疯狂得很正确！你这个幸运的混 赵晟轻轻的笑了起来：“但是，你们甚至不去考虑一下在全国的收视率情况吗？” “杰米，对于一个成功的广告商人来说，我得承认，收视率的作用是很大的，但是。这种数据被过高地估计了。对于我们来说，更主要的是看这个节目的tts数据。只有这个数据值令我们满意，我们才会商谈，才会购买。至于收视率的问题，我想，通过这两天的媒体报道，在下一期节目开始的时候。绝对会有一个爆炸式的增长！” 赵晟完全明白了：“我知道了。所以你们才会这样着急过来和我商谈广告时间地问题？” “是的。杰米，我不想骗你，就在现在，已经有来自纽约和芝加哥，迈阿密等大城市的更大型的广告公司带着他们的支票本向洛杉矶赶来，也许。他们开出的价码比我给你地更让你动心，但是杰米，我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我的公司。我真的很需要这样一个机会。来稳固我在董事会中地地位！” “怎么，你现在在好搭档的处境很不……好吗？” “也并不是不好，最主要的问题是我和你的关系。唔，董事会地人为这件事特别给我提出了要求。要求我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呵呵。你能想象吗？他们甚至要求我带着海伦来这里？” 赵晟也被这个听起来荒唐地主意逗笑了：“马修，告诉我，如果我想要求更多的话……你的底线是多少？” 马修楞了一下，立刻连摇头带摆手：“唔，伙计，这可不行，这绝对不行！” “我想……再考虑考虑，可以吗？这件事。我准备和我的部下研究一下。” “部下？”马修有点不愿意了。他很清楚的知道在节目制作的过程中生了什么。他更知道，这一档节目的最终决策权完全在赵晟的手里。他根本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研究就可以做出决定！现在他这样说，无疑是表明对自己地报价没有兴趣地拖延之词！ 想到这里，他怏怏不乐的站了起来：“那好吧，我先回去。杰米，希望你郑重考虑我地公司。” “当然，马修，当然。” 送走了马修，赵晟拿起电话：“喂，海莲娜吗？呵呵，是的，我已经知道了情况，怎么，你们那里也……好吧，我明白了，一会儿我就过去。” 放下电话他走到汤姆的办公室前，也不敲门，直接走了进去。汤姆给他吓了一跳，赶紧把电话放下，满脸都是讪讪的微笑：“杰米，你……有事？” 赵晟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也不点破：“是的，汤姆，电视台那边有点情况，我想赶过去。” “啊，当然，当然。” 离开警局，赵晟的车飞驰在好莱坞大道上，一边开车，他心中一边冷笑：杜克先生现在也已经开始行动了？！哼，真是犯贱！ 汽车在电视台的停车场停稳，他刚刚走进行政大楼，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杰米，我是杜克?琼斯……” “哇哦”赵晟夸张的叫了一声：“全称？唔，一定是大事。” 杜克的苦笑声在听筒里清晰可闻：“呵呵……杰米，很好笑。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见一面。” “我现在就在电视台的楼下。” “那太好了！你能现在到……不，还是我到你那里去吧？” “先等一等！杜克先生，我想，我还是先和我的同事见一面，然后再到你那里去，好吗？” “啊，当然，当然。” 放下电话，赵晟冷笑着走进了大楼。 来到监控室，里面只有海莲娜在，正埋头坐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海莲娜，其他的人呢？” “啊，杰米，你来了？”海莲娜回过头：“他们和其他的一些工作人员去整理房间去了。呵呵，怎么样，今天准备请我们到哪里用餐？我对橄榄园餐厅的食谱比较感兴趣。” “当然可以。只要你们愿意……”开了几句玩笑，赵晟转入正题：“情况怎么样？” 海莲娜走到放在房间一角的传真机前，拿起了几张纸：“杰米，这是来自纽约和华盛顿等几家广告公司过来的报价单，我简单汇总了一下，，最高的是纽约的福克斯公司。是7.99万/秒，最低的是华盛顿的斗牛士公司，是6.52万/秒。平均价格在7.22万左右。” 赵晟接过来看了看，随手放到一边：“海莲娜，让大家先休息一下。嗯，就这个问题我们商量一下，开个会。” “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温特斯，aj，罗杰，本迪等人很快回来了，一个个跟土猴儿差不到，头上。衣服上满是灰尘，有地人甚至连鼻子里都被尘土占满了。一进门aj就大声的抱怨：“杰米，我想你真的应该找一个专业的清洁队伍来做这份工作。要知道，我们的任务只是担任技术支持，不是清洁工人！” 赵晟抱歉的一笑：“对不起，aj。我知道这是我的错。好吧，今天地工作就到此为止。下午我会联系清洁公司的人。你们知道，现在我们是有钱人了！”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等大家都落座之后，赵晟笑眯眯的左右看了看：“女士们，先生们，我想你们都很清楚的知道生了什么。是的，这一次把你们聚集起来，主要的就是为下一步地广告合同的事情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嗯，我先把生在我身上地一些特别情况和你们说明。是这样的……” 他把自己和马修的关系以及对方的条件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知道。在你们中地很多人看来，这一次的商量是完全没有必要地。但是我真的不愿意把这个节目办成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产业。我知道。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和努力，这一档节目绝对不会成功----即使有一点点成绩，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的……疯狂！虽然我很喜欢这样的疯狂！” “呵呵……，”会议室中响起了轻笑声。 “好吧，那么，谁先来？”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终于还是海莲娜先说话了：“杰米，我想说的是，我很感激你对我们的信任和对这个队伍抱有地，类似家庭一样地情感，至于具体的广告合同地事情，我想，即使不提你和马修先生的私人关系，好搭档公司开出的这个价位，也已经是很值得考虑的了赵晟点点头，正要说话，海莲娜又接了一句：“……当然，对我个人来说，我希望能够加薪2o%。” “呵呵……”赵晟笑了：“这个问题似乎不是今天会议的主题吧？好吧，谁还有类似的加薪请求？” 一句话落地，所有人都高高举起了手臂：“杰米，我还要你为我负担医疗保险，最好还能有牙科保险！”这又是aj这个爱搞怪的小子。 闹腾了一阵，那个为人做事总是慢条斯理的温特斯说话了：“波贝克先生，关于广告合同的事情，我想，我们可以变通一下，唔，和不止一家公司签约是我的最终构想，也就是说，除了因为您和好搭档公司的马修先生的特别关系，可以给他们开辟出一段不过某个数字的广告时间段之外，其他的，采取竞标或者拍卖的方式，您认为怎么样？” 赵晟心中大喜：人才啊！转头看了看众人：“你们认为呢？” “好吧，温特斯，和我说说利弊。” “是的，先生。”温特斯笑眯眯的环视一周：“这样做的好处我认为有两个，第一个就是可以通过以上的两种方式可以使我们的利益最大化，任何一个广告公司想得到我吗的时间段，都要付出更多的资金；第二个，在我看来更能起到作用，就是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极大的增加这个节目的影响力！据我的调查，似乎还没有哪一个综艺节目是可以通过这样的手段进行商业运作的。我想，如果在一星期的时间内解决广告合同的事情，我们下一期的节目的收视率将会出现一个极大地飞跃！” “你们看呢？”温特斯的话音刚落，赵晟就接上了。 “e11……”赵晟正准备拍板决定，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现在，我得去面见杜克?琼斯先生了！” 杜克想起某位哲人说过的话：“在自然科学领域。人类很少会重复前人的错误，但是在社会学方面，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辙！” 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他已经忘记了。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却查询，现在他地心中充满了悔恨和妒忌的双重感觉。 《偶像秀》第一期他是在和家人一起的时候偶尔看了几眼，精神完全没有在这上面，但是他的11岁的孙子凯文的表现却让他大吃一惊：自从电视被转到了该节目，孩子就占据了电话。在有电话打进来地时候，他也一直焦急的用眼神提醒打电话的人，尽可能快地结束通话----他还要用呢！那种期待的眼神真的是很让人心疼。 不用具体的数据出炉，只看到孙子地表现，杜克就知道，这个该死的波贝克警官又成功了----相信在这一天地晚上。像自己的孙子这样的，守候在电话旁边，只为了拨打一个投票电话的孩子一定不在少数！事情怎么会这样？ 但是等他耐下性子。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这一档节目之后，他立刻现了其中的闪光点！ 先说，这一档节目开创了一个先河，就是把选手的最终命运完全交到了观众的手中。评委地意见就正如那个叫什么艾伦地女士说的，只是为大众提供一个专业地参考意见。天知道。打电话投票的人有几个是关注这种意见的？自己的孙子只有11岁，他也能听得懂这些专业语汇吗？ 第二个亮点就是节目的全互动环节，每一个选手上场----除了那个11号女孩儿----都会做出这样，那样的举动来试图引得全场的关注和电视机前的一片喝彩，有一个家伙甚至从袖子里变出一把鲜花来送给女评委。在看到这里的时候，连杜克自己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第三个特别之处就在于赵晟的主持了。说实话，当梅森退出，赵晟决定亲自上阵的时候。杜克对这个节目真的是非常的不看好！你只是一个警察。真的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吗？但是在看过了节目之后，他还是被深深地震惊了。 不是说赵晟的主持有多么好。正好相反，在杜克先生以绝对专业的眼光看起来，他的主持有很多的问题：青涩的主持风格，前期的紧张，不知所谓的笑话，过多的参与到节目中来。还好，这些都不是硬伤。但是正因为这些不足，让和他一起看电视的孙子和家人觉得，这个主持人很有意思。他们最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他在场上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偏偏就是这样的思路，居然也可以留住一部分观众？杜克真的是无语了。 等他昨天来到电视台，看到了刚刚送达的关于《偶像秀》的报告，杜克这才真的接受了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的现实。 没有办法，这一档节目因为自己的愚蠢，已经完全成为了波贝克警官的个人栏目，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他都没有权利插手。但是不死心的他在等待了一天之后，终于还是拨通了赵晟的电话。他希望事情还能有一点点挽回的余地，毕竟，自己在某些方面也是帮了他的忙的，不是吗？赵晟敲了敲门，在得到对方的允许之后，推门走了进去。 杜克站了起来：“杰米，我的英雄，欢迎你！” 赵晟在他的办公桌对面坐下：“杜克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喝点什么？还是咖啡……拿铁咖啡？” “啊，是的，谢谢您，先生。” 杜克倒了一杯咖啡，放在他目前：“杰米，我想恭喜你，这一次你的节目受到了极大的欢迎。哦，还有一件事……”他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取出一个本本：“我的孙子，凯文，希望得到你的签名。” “啊，当然。”赵晟拿过本本，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知道我……？” “喔22个投票电话，你认为呢？”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如果有机会见到他的话，我想亲自向他表示我的感谢。” 杜克在他的对面坐下：“杰米，我想就这一次节目在制作过程中出现的，产生的任何有关信任危机的事情向你道歉。” “这没有什么。杜克先生，我从来没有因为您和……其他人的临时退出而产生过不满。我承认，这样的行为让我有一点点紧张，但是……我知道，你和你代表的很多人在本质上来说都是商人。就正如我的一个朋友曾经和我说过的那样，唯一不同是，你们经营的商品有点特别，但是你们还是商人。而我，从来不会对一个商人在情意方面有过多的要求！” 杜克难得的脸色一红：“如果是这样的话，杰米，我们没问题了？” 赵晟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当然。” “那么，杰米，你认为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吗？” 注1：观众满意度是美国著名的家庭影院频道----也就是中国人很熟悉的hbo电视台最先提出的。这个数据的意义在于：播出的电视剧，电影，或者综艺节目不是取得了多少的收视率，而是在收看到该节目的观众中，有多少人对这个节目满意。这是一个和收视率比较起来，更值得关注的数字。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到谷歌去搜寻一下，现在甚至连中国的某些地方电视台也开始用这个数据来作为节目的评选尺度了。 第71节 来自同学会的邀请（2） “合作？当然可能。我想，在下一次的《偶像秀》节目开始之前，我们还会有太多的合作机会。” 杜克楞了一下：“哦不，杰米，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在下一周开始的《偶像秀》第二期中，或者更多期的《偶像秀》节目中，我们还能不能有合作的机会？” “您的意思是说，在下一期的《偶像秀》中继续我们的合作？哪个方面的？” “所有的。重点是在一个更黄金的时间段，嗯，或者可以考虑换上更有影响力的嘉宾……。总之一切可以进一步提高收视率的方法。” “除了换嘉宾之外。其他的我都同意。” “这样说来的话，你答应了？” “杰米？” “啊，对不起，我走神了……”赵晟泛起了犹豫：在他来这里之前，他是真的准备好好的羞辱一顿杜克先生的。但是一转念间，这个主意又被他打消了：这样做法除了彻底的激怒对方，又有什么实质上的作用呢？ 杜克看着他陷入了思考，也不打扰，就这样心情有点紧张的望着他，等待着他。 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一个大捞一把的好机会----实际上也是的。如果按照温特斯的方法来解决下面的事情的话，赵晟大约可以到手的钱除了一部分必要的开支之外，大约能有7----8千万左右，虽然这笔钱的数目极大，但是赵晟的心中考虑地是另外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使他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决定！ 说起来，赵晟选择和杜克先生重新展开合作也是有自己的主意的。先说，在合作之后，双方都是赢家。nbc方面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广告收入，也就不会因为眼看着他一个人财而眼热眼红，更不会在未来的工作中层层设阻，处处掣肘。 赵晟自问，自己绝对不是专业的制作人员，他只不过是凭借着比别人多出来地知识抢占了制高点而已。如果没有更细节方面的策划和制作的话。只怕这个节目最终只能是昙花一现，就和很多操作失败的综艺节目一样的沉寂下去。 另外，他地身份毕竟是警察，不可能每一天呆在电视台处理节目中出现的问题。一些在那天开会上提出来的建议和好的点子，没有人具体负责怎么行呢？即使他愿意花费大笔的金钱请来专业的策划和制作队伍。还要考虑很多的问题，例如人员之间地协调，工作中的默契，这些都是问题。而现在，他都不用负责了，相信以nbc的实力，处理起这些来。比他有经验得多！ 至于经济上的损失，他并不是特别看重，前期自己投入的钱可以通过和杜克的谈判拿回来----对方绝对不会拒绝的----他有这样的自信。后期嘛，自然还有大把的美金可以进账。甚至包括海莲娜等人在薪酬问题他也可以和杜克达成协议，应该足以让这些人满意吧？至于马修那边……自己会为他争取一些时间段，如果他还是不满意地话，也只能说是他贪心太过，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杜克真的有点紧张了：什么答案需要考虑这么久？就在他几乎忍不住开口询问地时候，赵晟终于抬起头来：“是的。我答应。” “你说什么？”杜克一时间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同意和nbnetbsp;怎么也没有想到赵晟居然这样好说话。杜克先生真的有点兴奋起来：“这真的是太好了！看起来我一开始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了！杰米，我认为可以就这件事召开一个新闻招待会。把我们合作的消息告诉所有的人，你认为呢？” 赵晟突然嘻嘻一笑：“杜克先生，我想有一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明，就是关于你和我都非常重视地……对不起，我换个说法，应该是您最最关心地问题，就是广告合同，只有这个方面我是不能和nbnetbsp;杜克心中大怒！没有节目地广告时间我和你合作什么？只出钱却得不到任何好处。我和你合作什么？你当我疯了吗？心中想着。脸上的神色也就不那么好看了。 赵晟当然知道他心中的不满：“杜克先生，我想我很清楚的知道您和我合作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从《偶像秀》节目中得到一些广告时间。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件事我有自己的想法，我绝对不会拒绝nbc方面的报价，不过这也要等到我们的投标和竞拍结束之后。” “波贝克先生……”杜克对他的称呼都变了：“你认为戏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 “绝对不是！”赵晟摇摇头：“杜克先生，和你一样，我也是商人，虽然我还有一份比较刺激的正式工作，但是当我开始制作节目和编写剧本的时候，我就自然的把自己视为一个商人，和您一样，我也会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关于广告时间的问题，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您，我现在已经收到了多家广告公司的报价，总价值……很大。我想，就是您也不会就这样把属于您自己的东西就这样白白的送给别人吧？” 杜克不是傻子，相反的，他很迅的从赵晟的话里听到了一些其他的意味：“除非……？” 赵晟点点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时省事：“我要得到nbnetbsp;“没问题。” “我要周五晚上的黄金时间。” “没问题。” “我的所有的工作人员每个人加薪45%，在节目结束之后，得到每年不少于3o%的加薪机会。” “这个……，没问题。” “我希望好搭档广告公司可以以不过6万美金的价格得到不少于4分钟的广告份额。” “好搭档公司？你……” 赵晟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杜克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狠狠地一咬牙：“原则上我同意。” “最后一个，除了我的前期投入的资金之外，我要得到因为这个节目得到的全部广告的收入的55%！” “成交！” 赵晟微笑着站了起来：“杜克先生。您做出了一个正确地选择。” 杜克和他握了握手：“更是一个痛苦的选择。” 于是，赵晟为之莞尔。 回到监控室，把这些情况告诉了众人，虽然海莲娜等人对他这样轻易的放弃了可以到手的大把金钱而感觉惋惜，但是正如他们都知道的，这件事完全是他自己可以做主地。不用考虑其他人的意见，也就只得作罢。而其他人在得到他的加薪保障之后，立刻欢呼起来！ 赵晟走到了温特斯身边：“温特斯先生？” “啊，是的，波贝克先生。” “我……很感激你为这项工作做出的努力。我也很想感谢你刚才提出的建议。虽然我因为某些原因没有采纳。但是我想，我还是需要向您表示感谢。” 温特斯憨憨一笑：“这没有什么。波贝克先生，这是我的工作。” “杰米？” “什么？” “关于其他广告公司方面……” “给他们一封信函，把情况和他们说明。那些已经在路上地，就当是他们来洛杉矶做一次公费旅游吧？” “呵呵……”众人微笑起来。 “啪啪啪！”赵晟拍了拍手，聚拢了众人的注意：“女士们先生们，我刚刚和杜克先生达成了协议。就《偶像秀》的后期制作问题，嗯，我们有了新的合作，我想，在下面的工作中，我们会得到nbc全面的配合，所以，下一期的节目，演一出好戏给所有人看看！” 离开电视台总部。赵晟在开车的路上拨通了马修的电话，把这个消息以及和杜克达成地协议告诉了对方。马修虽然也很遗憾，但是能够以这样的价位得到3分钟地广告时段，就足以让他满意了，在电话中向妻弟表示的感谢，又定下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两个人这才挂断了电话。 赵晟的某些举动在他开始做觉得的时候，总是不被很多人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眼睁睁的放掉这样大笔的经济利益呢？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他做出了个绝对正确地决定。 如果他真地被经济利益冲昏了头脑的话。《偶像秀》从第二期就办不下去了！连他在内一共才只有不到1o个人。怎么应付将来可能出现地，因为第一期节目的火爆而导致的。从全国各地赶来的报名者呢？他甚至连分区赛的事情也解决不了！ 而有了nbc方面的全面协助，情况就不一样了。他们在全国几乎所有的大城市都有自己的电视台，完全可以负责各个分赛区的比赛情况，然后再汇总到洛杉矶来举行总决赛，这样一来，等于也是在客观上腾清了洛杉矶一边的压力。 而这一次他和nbc的合作，也被因为开创了个人与级媒体之间合作的先河，而永远记录了下来。在《偶像秀》推出之后不久，更多的有才华的人找到了一个可以实现自己抱负的途径：那就是利用和像nbc这样的级巨无霸合作，推出自己的理念，形成具有独到风格的综艺节目。 这种情况在abc也推出类似《偶像秀》的节目《富豪》却折戟沉沙之后，达到了顶峰。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他也不准备再回警局，给布拉德打个电话交代一下就算完事。把这些都办完，他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拿起了电话“喂，简？” “杰米，你在哪里？” “我现在在好莱坞大道上，嗯，有没有兴趣和你的男朋友一起观看刚刚上映的《绝地战警》？” “你……不是看过了吗？” 赵晟呆了一下：“我没有啊？” “啊，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你去开会了。怎么，自己的作品现在才有时间去欣赏？现在我相信麦克和我说的话了。” “麦克？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你有时候是个很迷糊的人！现在想来，你确实是的。嘻嘻！”女孩儿轻轻的笑了起来。 “喂，你到底来不来？” “好吧，几点？”赵晟坐在好莱坞大道边的玛利亚餐厅中，第n次的看了看手表。詹妮弗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她这个人的时间观念太过淡薄。定好的是6点钟，现在已经是6：15分了，她还没有出现。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正要点上，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先生，非常对不起，这里是禁烟区。” 无奈的把烟放回去，赵晟开始生气----他最恨的就是等人！好在，詹妮弗没有让他久等，6：2o分，她终于出现在了餐厅的门口。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蝴蝶装，脚下穿着俗称角斗士的绑腿凉鞋款步而至。 赵晟甚至都没有起身，就这样看着女孩儿在他对面坐下，一招手：“服务生？” 服务生取来的菜单，两个人简单的点了一份沙拉，一份牛扒，赵晟又要了一份巧克力树皮卷作为甜点。 詹妮弗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讳，甜笑着和他搭讪：“洛杉矶的交通情况似乎只有在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才会畅通，杰米，你认为这是不是警察的责任？” “我认为有责任的是我。”女孩儿先说话了，他也不好装酷。 “嗯？” “我应该给你买一只手表来的。但是这个问题似乎被我忽略了，这还不是我的责任吗？” 詹妮弗脸蛋一红：“杰米，我知道是我不好。但是，你知道，和你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在出门的时候为选择什么衣服而踌躇……啊，杰米，我想起来了，你的《偶像秀》我看到了，真的是很难想象，你的主持竟然也很出色呢。你在学校的时候是不是也主持过类似的节目？” 说到学校，倒真给赵晟提了醒，他也忘记了刚才的不快：“简，你……16日有时间吗？” “16日？应该有。你有什么安排吗？” “是这样的，我收到一个电话，邀请我参加高中的同学会，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出席的话，就太好了。” “高中同学会？”詹妮弗喃喃自语着重复了一次，似乎真的很值得期待呢。是不是可以从这些人的口中知道他年轻时候的样子？ “喂！” “嗯？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詹妮弗嘻嘻一笑：“杰米，你应该知道，对于你的要求，我从来都是不能拒绝的！” 第72节 来自同学会的邀请（3） 可以供自己操纵的资金的充足使迈克尔有了更大的施展空间，一部《绝地战警》被他拍的气势磅礴，场面恢弘。飞车追逐，火爆枪战在里面比比皆是，如果说这样的桥段已经是在好莱坞已经司空见惯了的话，那么，迈克尔在影片中表现出来的幽默就是获得比利?霍普金斯先生赞扬的最大原因了。 赵晟在自己的剧本中除了增加了一些哈莉?贝瑞这样一个原来并没有出现的人物之外，更大的笔触就是描写两个警察生活中的小细节。 有这样一场戏，威尔扮演的警察因为要保护朱莉?鲍德温扮演的证人，而忽视了女朋友，造成了女孩儿的不满，威尔为了挽回女友的芳心，在晚上顺着下水管道爬上女友家的窗户，想借机向女孩儿献上自己的歉意，两个人见面之后，漏*点迸，立刻就是脱衣上床。谁知道阴错阳差，女孩儿的姐姐和外甥也在女孩儿家做客，这两个人的欢爱之声被姐姐听到，临时过来打断了这对鸳鸯的欢好，原因是她有一个16岁的儿子。 这里的台词是赵晟仿照了后世看到的，罗伯特?德?尼罗的一部电影：“劳瑞，你和艾玛就不能放低一些音量吗？我的儿子已经16岁了！” 威尔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女友，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这可绝对不行，艾玛是他的姨妈来着！” 每当演到这里，电影院中总是响起一片大笑声，赵晟倒是觉得这样的场面非常古怪：有这么好笑吗？ 詹妮弗止住笑：“杰米，我真的很佩服你，你是怎么想到的？你……似乎不觉得好笑？是不是因为这是你的作品？” 赵晟满是不解的看着她：“你认为很好笑吗？” “当然，虽然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看了。但是每当看到这样地情节的时候，我总是会觉得很好笑！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的？” 赵晟困惑的眨眨眼：“我本来是想写让他自己出去找个人！来的，但是后来想，还是这样的对话更能引人笑，所以。你知道……？” “杰米，你真地是个天才！”说完这句话，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现在，我似乎更期待未来的同学会了！” “嗯，你说什么？” 走出电影院。赵晟和詹妮弗手挽着手走在街上，女孩儿不时的抬起头，看着他英俊的侧脸，突然问道：“杰米，在我和你去参加你地同学会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把有可能出现的状况和我事先说明？” “你指什么？” “例如，某个你高中时代的女朋友。或者某个你参加过的神秘社团，例如兄弟会的同伴啦……诸如此类的？” 赵晟无奈苦笑起来：“简，如果你认为我的高中生活很神秘，你就错了。我地高中是我这一生之中最无趣的岁月。等你和我的同学们……见了面，就知道了。” 詹妮弗突然大迈了一步，拦在了他前面：“无趣？你认为这样的形容词可以用到你的身上吗？” “你认为呢？你不会以为我在任何时刻都是这样……幽默的人吧？” “唔，等聚会开始的时候我一定要和你的朋友谈一谈关于你的事情。” “同学。” “什么？” “我是说，你只是和我地同学谈一谈关于我的事情，而不会是和我地朋友。” “好吧好吧。我承认，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只有同学，没有朋友。” “一个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 “我不相信！”詹妮弗立刻摇起头来：“你居然说你没有朋友？是不是又在和我开玩笑？” 赵晟的脸上满是郁闷：“真的没有，简……”他搂住的她的肩膀：“等你和这些人见了面，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了。呵呵……那时候的我，……？算了，不说这些了，简……” “什么？” “你和我的家人已经见过面了，哦？” “是啊……”詹妮弗地心紧张地跳动了起来：“干什么？” “你认为。我有必要邀请南希女士……见一面吗？”（注 詹妮弗扑哧一声笑开了：“杰米。你就不能不开玩笑吗？”随即她又问道：“杰米，你真的确定这样？” “你认为我在任何时候。任何问题上都是在开玩笑？” “好吧！”女孩儿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等我从你地同学会上，得到更多一些关于你的内幕消息，我会考虑安排的。哼，看起来，我是永远不要想从你的嘴里知道你的……唔！”后面的话，被他用唇完全封了起来。 4月16日的傍晚，赵晟开着车来到了位于比弗利山3oo号的卡林卡俱乐部。 这里是洛杉矶著名的富人区，或者是影视界的大腕明星，或者是某财团的高级主管，总之都是身家亿计的大人物，赵晟现在虽然很有钱，但是也没有多到可以问津这里的地步，詹妮弗就更不用说了，一部《老友记》虽然打响了她的名字，但是实际上获得的利益有限，本来是可以借广告多赚一些钱的，可是因为和赵晟关系的展，这件事也给耽误了----后者不是很愿意她经常的接拍广告。 卡林卡俱乐部的大门前亮着灯，明亮的灯光一直可以照射进俱乐部里面的林荫道，钢制的地大门上爬满了藤蔓植物，甚至已经看不清楚原来的模样了。 赵晟把车放缓，左右看了看，没有任何人负责位：这里是随便可以进出的吗?不管它。进去吧！汽车顺着庄园内唯一的道路向前驶去，明亮的车灯照亮了两旁的道路，高大地乔木冲天而起，巨大的树冠把月光严密的遮蔽，在这样的时候，行驶在这条略有些阴森的小路上。似乎会给人一种压抑地感觉。詹妮弗就只能借抓住男朋友的手来冲淡心理的紧张，弄得赵晟甚至连操纵汽车都有点不方便了。 还好，道路不是很长，在绕过一个缓坡之后，一栋充满异国情调的独特建筑出现在眼前。赵晟虽然不是专业的建筑系学生。但是也大略明白一点：这座建筑物的主楼完全是英国人的哥特式建筑风格，主要地就是在建设的过程中把曲肋结构不再是作为建筑的需要，而是作为一种装饰来使用，有控制的采用高大的，细长的，有少量石窗花格而没有竖框的尖角窗户，这些尖角窗的排列三五成群；除此之外。寝宫的墙壁厚重，拱门内边镶有装饰线，中殿窗间壁壁心为石制，周围是若干地大理石石柱，由一些不规则的模压饰带链接在一起。 看见有可以供人居住地建筑，詹妮弗的心情立刻放松下来，手也悄悄的放开了。赵晟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走下汽车，终于有人出现了。是个穿着马甲背带裤的泊车小弟：“晚上好，女士；晚上好。先生。您们是来参加同学会的吗？” “是的。”赵晟把钥匙交给对方，后者把汽车开走了。 “你说，他会不会把我的汽车开跑了？”赵晟笑眯眯地打趣道。 “这不好笑！”詹妮弗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打量周围地环境：“好美啊！” 赵晟也转过了身：在他们面前，建筑物的正对面，是一座以古希腊雕塑胜利女神为蓝本地雕像。雕像放在一个喷水池的中间，从底部喷出的水流把雕像上原本有些棱角的地方都冲刷的相当圆滑，水池的底部有七彩的霓虹灯。配合上从建筑物楼角投射下来的灯光。使这个巨大的雕像看起来无比的璀璨。 赵晟走到水池边，低头寻找着。最后只能失望的一叹：“真的是这样……？” “什么？” “我曾经听人使起过，越是有钱的人越把钱看得越重，现在看来，真是这样，你能相信吗？这个水池里竟然没有硬币！”（注2） 詹妮弗无奈的苦笑起来：“你啊！” 走进大楼，里面的装潢非常的考究，而且处处散着古典味道，头上的吊灯虽然不是什么水晶之类的，但是赵晟也知道，这盏吊灯的价钱一定不会比什么知名品牌的更逊色。不提别的，就看它上面满是铜锈的烛台，就说明它已经很有年头了。 顺着楼梯拾级而上，两边挂满了油画，赵晟十张中也不认得一张，但是有一张他还确实认识，不但他认得，只怕地球人都认得：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花白而蓬乱的头下，一双眼睛似乎在向所有人倾诉着他心中的柔软和慈悲。赵晟从来不知道一张油画竟然可以让人感觉出这样多的感情，难怪西方人更喜欢这样的艺术形式呢？真的是很外露的民族性格啊！ 在照片的下方，有一小段介绍：卡林卡俱乐部创始人之一，同时也是该俱乐部音乐班席小提琴手，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先生（1879----1955）。 啊，真的是想不到，爱因斯坦先生居然也是这家俱乐部的成员？唔，这样看起来的话，这一次同学会的组织者能量真的是不小呢！ 可能是为了不破坏这里的静谧气氛吧？似乎没有听见正常的同学会上经常会出现的，主办方或者组织者请来的音乐dj疯狂的嘶喊，在这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弄得赵晟和詹妮弗竟然找不到主办场地！ 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似乎听见左面有说话的声音，两个人顺着厚厚的地毯铺就的走廊走了过去，果然，在一扇大门的上方挂着一条横幅：“欢迎圣丹斯中学85届毕业生。雄狮的怒吼！” “雄狮的怒吼？”詹妮弗重复了一次：“什么意思啊？” “你不知道吗？每一个年纪都会有这样的口号，例如什么狂野派，斗士之城。” “啊，明白了。”詹妮弗点点头：“我们进去吧？” 得不到他的回答，詹妮弗奇怪的瞟了他一眼：“杰米，你……怎么了？” 赵晟脸上的神色非常古怪，是詹妮弗从来没有见过的，似乎是恐慌，是激动，是畏缩。或者这几种都有，一张英俊的脸蛋在楼道中略显有点黯淡的灯光下显得难看极了。 “啊？你说什么？”好半天的时间，他才终于缓过神来。 “杰米，你是不是不舒服？我们要不要离开？”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简，为了这一次的同学会，你还是特别带我去购买的衣服呢！你认为我会同意离开吗？走吧，我们进去！”说着，他推开了大门一进大门，先看见的就是照片。每一张照片都有一米左右高矮，再加上下面的基座，几乎都要比一个成年男人高了。在门口的几张上已经有人用签字笔写上了名字：大卫?帕克，安第斯?克朗，罗佳妮?亨特，安娜?史坦利。 詹妮弗好奇的找了找：“杰米，似乎没有你的照片啊？” “可能在里面吧？”赵晟苦笑了一下：“先等一等。”撇开詹妮弗，向一旁的接待处走去。 “喂，等等我！” 接待处前，站着两个女孩儿，年纪大约在24，5岁左右一个金，一个褐色头，金的那个身材娇小，却非常丰满，饱满的双峰裂衣欲出，正在一边用随声听听着音乐，一边随着音乐摇摆着身体，坐在那里无所事事的样子煞是可爱。褐色头的那个没有同伴那么悠闲，正在整理桌面上的一些资料，从滑下脸颊的头缝隙中可以看见，她的鬓角已经有汗水隐约可见。 赵晟打了声招呼：“嗨。对不起，打扰一下。” 那个褐色头的头也不抬的踢了同伴一下，金女孩儿满脸不愿意的抬起头来看了看，摘下了一边的耳塞：“你们……谁是来参加同学会的？” “我是。” “您的姓名。” 注1：“……邀请南希女士……”这是反话。按照礼节，如果赵晟和詹妮弗之间的关系明确下来，南希有必要邀请赵晟到自己家做客。赵晟这样说等于是在表达对詹妮弗的不满。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是詹妮弗没有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告诉自己的母亲。 注2：“……硬币……”西方人的一个习惯是，在见到喷水池的时候投硬币许愿。赵晟是在开玩笑，其实他不知道，这样的习惯只适用于欧洲国家，在美国要淡漠得多。 第73节 来自同学会的邀请（4） “杰瑞米?波贝克。” 听到这个名字，两个女孩儿同时抬起头来，满脸不相信的看着站在她们面前的一男一女：“杰瑞米?波贝克？” “哦，我的上帝啊！”那个金女孩儿在辨认了一番之后，终于从他的脸上找到了属于他的青春印记：“竟然真的是你？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知道吗？自从我听他们说到你……你现在的状况，我以为又是一个高中时的玩笑。但是，哦，我的上帝！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安娜，就是曾经抢劫过你的那个女生？”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嗨，很高兴见到你，安娜。” 一旁的詹妮弗惊讶的瞪大了眼，看了看娇小玲珑的安娜，再看看身边健壮的男友：“你……抢劫他？” 还不等安娜回答，那个褐色头的女孩儿向赵晟伸出手去：“嗨，杰米，你还记得我吗？” 詹妮弗在旁边又突然插上一句：“别告诉我你也曾经抢劫过他！” 褐色头的女孩儿立刻摇摇头：“我没有。”詹妮弗的一口气还没有缓上来，她后面的一句话又让她几乎当场噎过去：“我只不过是在女卫生间中扒光过他的衣服罢了！” “我的上帝啊！”詹妮弗呻吟了一声：“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刚才是那一幅表情了。” 赵晟一直静静的听着，这时候才终于开口：“唔，我的……？”他的手向下指了指。 “啊，当然，当然！”两个女孩儿有点慌乱在桌子上找了找。找出一张写有“杰瑞米?波贝克”字样的胶条递给了他，叫安娜的女孩儿说道：“杰米，希望你……不要因为当年的事情……” “啊，这没有什么……”赵晟一摆手：“在被你做过那件事之后,我就决定。一定要当一个可以合理合法带枪上班的上班族，所以，你知道……？现在我再也不会担心被女孩儿抢劫了。唔，应该说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抢劫了！” “扑哧！”安娜露齿一笑：“上帝啊，原来这是真地。” 赵晟揭下胶条后面的净面，贴到了自己的衣服上，这才问道：“什么？” “你现在似乎真地和以前不一样了！玛莎一定会……” “什么？” “啊，我的意思是，玛莎是这一次同学会的主办者，唔，她父亲是这家俱乐部的会员。哦，杰米。我想，……在等一会儿的舞会上，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赵晟微微一笑，没有搭理她这个语无伦次的要求：“等一会儿吧。简。我们进去吗？” 詹妮弗赶紧和两个女孩儿道别，追上了他的脚步。走开来的时候，还能听见那两个女孩儿的说话：“你看见了吗？真的是不敢相信！杰米现在……真地是好帅啊！” “……你看见他身边的女孩儿了吗？那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看在上帝的份上，她可是我的最爱来地！” “你真的曾经被她抢劫过？呵呵，我简直不能想象你被她……” “杰米，为什么不说话？”詹妮弗好奇了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的眼神有点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女孩儿立刻愣住了：“哦。我的上帝，这就是年轻时的你……吗？” 在两个人的面前。是一张和其他照片同样大小的巨幅半身照片，里面的男孩儿穿着一件深红色的夹克，里面套着同色条纹地斜纹衬衣，打着领带，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似乎是在呆。男孩儿地头很长，几乎遮住了额头；脸上满是青春痘，坑坑洼洼的。简直像是月球的表面。微微张开的嘴唇可以让人看到亮晶晶的金属牙箍。 虽然照片里的人和身边站着的人在长相上差距很大，但是詹妮弗和他真的是太熟悉了。只是看到第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来回地在照片和他本人地脸上扫视了几个来回：“杰米，这就是年轻时候的你吗？詹妮弗无奈地把目光再一次投到照片上，这一次，她终于现了不同----不是长相上的，而是精神和气质上的天差地别！照片里的男孩儿明明是他，偏偏又给人一种不是他的感觉。这个人似乎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是什么？生气！ 詹妮弗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个词语！没错，就是生气！这个人似乎对生活中的一切都没有兴趣，没有信心，没有**！他如果不是睁着眼睛，只怕会被人误认为是一具蜡像或者说尸体！虽然这样的说法有点极端，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即使是詹妮弗对他的高中生活完全不了解，也知道他的那一段时光一定非常难捱。可能他受到的屈辱不止被抢劫和在女卫生间中被人家扒光了衣服这样简单吧？女孩儿悄悄的伸出手，和他的手握在了一起。啊，好凉的手！ 詹妮弗一惊，正要安慰他点什么，赵晟却已经抬起了头。在刚才的这一会儿时间里，他真的觉得自己几乎要失去对这具躯干的掌控权了，大脑中一片迷糊，似乎有无数人在脑子里向他出怒吼：“冲上去，把他们所有的人都撕碎！” 还好，这种声音只存在了一刹那就消失了，就好像它们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样的消失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詹妮弗满是关怀的目光，怜爱而感激的一笑，深深地低下头去，在女孩儿的唇边吻了一下：“我没事，简，我没事。” 听到他的说话，詹妮弗这才防线新来：“杰米，这张照片就是你年轻的时候的吗？” “是啊。似乎他们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得到这张照片地。” “嗯？什么意思？” “还是我来给您解释一下吧！”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两个人回过头去。一个黑头的男士站在他们身后，这个人身材甚是高大，比赵晟还要高出一大截。相貌相当英俊，唯一地缺点就是他的鼻子似乎是被什么人打断然后再接上，但是却因为手术中的某些小问题而失败了一样，从鼻梁的中间鼓起一点，看上去有点怪异：“这一位就是美丽的安妮斯顿小姐吧？很高兴见到您。” 詹妮弗愣愣的看着他：“啊，您好……” “波尔，特里克?波尔，您可以叫我彼得。”说着，他捧起詹妮弗的手吻了一下，然后才看向赵晟：“嗨。杰米，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赵晟深深地吸了口气：“嗨，波尔。你好。” “e11……”波尔故作轻松的出了口气：“你知道吗？很多人和我打赌，嗯，其实也没有很多人了。主要是阿诺，他说你在和我见面的时候绝对是不会和我说话的。哈！现在我赢了！” “我当你们打赌地内容是我会不会在和你见面的时候再一次打断你的鼻梁骨呢！如果是这样的赌注地话，你认为你的赢面有多大？” “呃……”波尔很明显的窒了一下：“呵呵……果然还是那个典型的杰米！詹妮弗小姐……”他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开来：“关于照片的事情是这样的。杰米从来不和我们这些人一起合影，即使是在毕业，每个人都要拍照，并且请别人在自己的留言侧上留言的时候！不过，安娜……哦，不不不。不是那个安娜，是我们的老师。安娜小姐终于说通了他，不过，你能相信吗？杰米最后甚至把底片要了回去！这一次的同学会，还是我们从一个别地同学的手里得到地他的照片呢。” 虽然波尔表现得很热情，但是詹妮弗直觉的不喜欢这个人，不是因为他和赵晟的关系的紧张----这是任何人都看出来的，而是一种纯粹的女性的直觉。女孩儿缓缓地点点头：“谢谢您地介绍，波尔先生。我想。也许我应该让杰米给我介绍其他的同学了！再见。” 赵晟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走回到照片前。用钢笔在上面签上了自己地名字，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走吧，简，你不是很想知道当年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吗？现在，我来请他们告诉你！” 詹妮弗暗道不好！她太知道自己的男朋友的毛病了，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很大度，但是有时候又会非常小气。这一次他来参加同学会之前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的高中生活绝对不舒服，也许在他的同学心中那些事不过是年轻人的恶作剧，但是对于这个当事人，恐怕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一切顺利也就罢了，但是看他从进门之后遇到的人，提及的旧事，可能都会让他觉得屈辱和郁闷！现在他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是要大闹一场了！ 想到这里，女孩儿狠狠的抓住了他的手：“杰米，拜托，不要！” 赵晟猛的一回头，看到女孩儿满脸的哀求之色：“杰米，拜托，不要！”他的心一瞬间就软了下来：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他终于松开了力道：“简，我们回去吧。” “好好，我们回去！” 两个人只走了几步，就听见又一个声音传来：“杰米，是你吗？” 没有办法，赵晟只得转过身去面对着来人：“玛莎，嗨，你好。”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情诗门”的另外一个当事人，玛莎?雨果小姐。当年，他们两个人曾经在纽约见过面，玛莎也向他表达了歉意，表面上赵晟原谅了她，但是实际上，这根刺一直还在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不为别的，当年的事对从来没有过恋爱经历的波贝克来说，伤害真的是太大了！ 玛莎怯生生的走上前几步：“杰米，很久不见了。我知道。为了当年的事情，你一直没有……放下，但是我真的很真诚地想告诉你。对不起，当年的事是我做错了！” “当然是你做错了！”赵晟突然怒吼了一声！詹妮弗心中一凉：到最后还是没能压住。 还好的是，虽然这一声把整个房间中地人都吓了一跳，但是赵晟的怒气似乎都随着声音泄出来了。 接下来的他完全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满脸冷笑着向玛莎靠近了一点：“当然是你做错了！你认为一句道歉就可以把对我的伤害都抵消吗？你认为自己只是在恶作剧，但是你从来没有想过，当年的事情对我的伤害有多大！也许你认为道歉就可以了？也不是不对，唯一的问题是，这个道歉来得太早了一点……” “嗯？”这样的话真的是让周围靠拢过来地人不明白了，怎么还会有人嫌这样的道歉来得太早呢？ 不用他们多想。赵晟自己公布了答案：“在2o年后，当我们中的大部分人----也许也包括我----的头都掉得差不多地时候，你再来向我道歉，也许我的这一番回答会为你带来：啊。居然有人记恨了我2o年因此而觉得兴奋的感觉呢！你认为这样是不是对我们彼此都是一件更值得庆贺的事情？” 玛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似乎没有想到这样的一番话竟然是从那个拙口笨腮的波贝克口中说出来的似的：“你……？” “我什么？我应该感谢你举办了这样的一个同学会，给我提供了一个可以向所有当年伤害过我地人一个怒吼的机会？”说完这句话，他似乎也觉得有点过分，拉住詹妮弗地手腕：“希望你们能有一个愉快的结尾----虽然这个开始真的不怎么样！” 汽车行驶在黑暗的公路上，赵晟自从离开俱乐部，就再也没有说过一个字，詹妮弗知道他的心情非常不好，也不愿意再挑起什么事端，就这样沉默着。 汽车在赵晟家的楼下停稳。他左右看了看：“对不起，我应该送你回家的。” “啊。没什么，我……可以留在这里的。” 这么放地眼睛在黑暗地车厢里似乎在闪着光：“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那好吧。正好，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 两个人来到楼上地公寓，赵晟径直走进了储物间，很快的，他的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留言册出来了，找了块抹布擦擦上面的尘土。放到詹妮弗的面前：“打开它！” 詹妮弗听话的打开了留言册。最开始的一张纸上有一张和她刚才看见的完全一样的照片，不过就是缩小比例的。在照片的下面有一句印刷体的文字：“愿生命永远美丽。愿鲜花永远盛开！愿笑声永远陪伴在你的左右！” 再翻开里面的书页，空白，空白，空白，空白。一句话，除了第一张上面的印刷体文字之外，全是白页！詹妮弗不解的看着他：“杰米，这……他们都不愿意给你留言吗？” “或许，你应该说我不愿意让任何人给我留言才是。哼，是不是很悲惨？”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这样乐于捉弄你？” “伤害！” “好吧，他们为什么这样乐于伤害你？” “难道还有第二个人可以被他伤害吗？呵呵……你能相信吗？为了不成为代替我的人，甚至连一个从马达加斯加来的学生也要和他们联合起来伤害我！” “哦，我的上帝！” “是啊。我也曾经无数次的进过教堂，祈求上帝的帮助，希望等我一觉醒来，已经变得像只要怒就会变身的浩克那样力大无比，到那时，我就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哼哼，知道吗？只要怒就会变身的绿巨人一直是我最想成为的人----原因很简单，我想怒真的是太容易了！” “嘻！”只出了一声微笑，詹妮弗就赶紧把剩下的咽了回去。 赵晟瞪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 詹妮弗缓缓的合上留言册：“杰米，我不想因为自己和你关系就和你说什么施比得更有福，宽恕比报复更需要勇气之类的话。我想，作为一个还算成功的编剧的你，应该比我更知道这些内容，我只是想说，玛莎这一次……的道歉，确实是很需要勇气的，你……难道不能，不愿意拿出你的勇气来吗？” 赵晟站了起来，取下挂在一旁的衣服：“简，我送你回去吧？” “如果我今天晚上想留下呢？” “你……？”赵晟的声音有点嘶哑：“简，我怕我会……伤害你。” 詹妮弗充满魅惑意味的一笑：“你难道不知道，我做瑜伽之类的锻炼很久了吗？” 第74节 突然出现的选手（1） 这是很少有的一次，男人比女人晚起来。赵晟睁开眼睛就闻到一股荷包蛋的香味儿：“啊，好香啊？”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詹妮弗探头进来：“杰米，早餐做好了，你起来吗？” “啊，我……起来，我起来。”说着话，他撩起被子，走进了卫生间。 几分钟之后，他身上穿着浴袍，一边用大毛巾擦拭着头，一边走进了餐厅。詹妮弗只穿着一件他的白衬衣，光着修长洁白的双腿，正在流理台前操作者，听见他的脚步声，女孩儿头也不回的说道：“很快就好了。唔……我是按照你的习惯煎蛋，似乎不是很好……呵呵？” 赵晟感动的走了过去，在后面搂住了她，又在她的鬓间吻了一下：“你认为……我有必要买一只戒指去吗？” “嘻嘻！”女孩儿关闭了火源：“感觉好点了吗？” 他放开了她，顺手把椅子拉开，让自己舒舒服服的坐下：“简，你认为……我昨天晚上的表现是不是很失礼？” “是的。很失礼。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你也会有这样的一面。不过……”女孩儿话锋一转，又似乎开始替他辩护：“我想你一定经历过很多……很痛苦的……生活。” “是啊！很失礼。”赵晟喃喃自语着，似乎对她的辩护没有什么感激：“我想，也许我可以……邀请一些人来我的家里，为我的作为做一次正式的道歉！” “**的力量真的有这样大吗？即使是一场很狂暴地**？” “嗯？”赵晟突然想起来了：“简，我昨天晚上……真的是很……对不起，你，没什么吧？” 詹妮弗在清晨明媚的阳光中闪耀着青春关泽的脸蛋上飞起一抹微笑：“谢谢你，杰米。虽然昨天晚上的你不像平时的你那么……绅士，但是，我没什么地。” 赵晟拍了拍肚皮：“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其实，赵晟虽然对一日三餐的要求很高，但是所有他能吃的东西的做法他都是不很讲究的，可以说。只要能下咽，他就能消化。詹妮弗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也蛮可以了。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女孩儿的心中满是欣喜：“杰米，我想起一件事……” “唔……？什么？” “我看过那个叫什么比利?霍普金斯地先生写的关于《绝地战警》的评论，” “你不认为你有必要在报纸上表一篇反驳他的文章吗？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对你的作品这样指责的呢！” “……”赵晟伸出一个手指，似乎想说什么。满嘴的食物却阻碍了他。好不容易咽下，他这才笑眯眯地摇摇头：“简，电影评论或者电视剧地评论文章，只不过是像比利先生之意的人，按照自己的理解，自己地处世观，自己的价值取向做出的。带有强烈个人风格的判断！这就是为什么同样一部电影。却很难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一样！只有极少极少的作品可以得到媒体的一致好评。这样的要求真地是太难达到了----即使是我这样优秀地编剧，也很难！” 听他厚着脸皮胡吹，詹妮弗咯咯咯的笑开了。 刚刚吃过早餐。赵晟地电话就响了起来：“杰米，我是海莲娜。希望我的电话没有打扰到你。” “没有……”赵晟胡乱的擦擦嘴：“有什么事？” “来自加州，肯塔基州，德克萨斯州，还有其他一些州的选手要求报名参加《偶像秀》的第二期选拔！” 赵晟大大的吃了一惊：“现在？你没有告诉他们报名时间……” “是的，我和他们说过了。但是他们的理由很古怪，有的说，不知道有这样的比赛----他们所在的地区看不到。有的说是飞机延误了。有的说是来到洛杉矶之后因为找不到电视台的地址，所以耽误了！” “哈哈哈哈！”赵晟大笑起来。 海莲娜的苦笑声传来：“是不是很好笑？” “那么……杜克先生的意见呢？” “他的意见。这件事完全由你做主。他只会从旁协助，不会表自己的意见。” “好吧，我明白了。你……让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先生。” “哦，顺便问一声，有多少人？” “169人。我已经把他们的名字都记录下来了。” “好吧，等一会儿我给你打回去。” 放下电话，赵晟有点犹豫：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啊，不用问，是在看到这次节目之后从各地赶来的。哼，一开始不相信，现在知道后悔了？怎么办呢？把他们全都接纳进来？倒是能更大的扩大影响，但是，后面的问题也就随之而来，这些人的比赛时间怎么安排？他们的生活，住宿，安全，都是问题。哎呦，真是伤脑筋啊！ “杰米？怎么了？”看着他的脸色忽明忽暗，詹妮弗明知道他在思考的时候不愿意被人打断思路，也还是忍不住了。 “啊？啊！有个特别的情况，你……” “什么？” “是这样的。……”他把突然出现大批的报名者的情况告诉了女朋友。 “那么，你的意见呢？” “我的意见当然是都接纳进来，但是这样一来的话，只怕日后会有更多的人涌到洛杉矶来，到时候，这个节目就得无休止地举办下去，这个节目怕也就毁了！” 詹妮弗抿嘴一笑：“既然你已经很清楚这里面的利弊，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提醒你了吧？” “是啊，没有必要。”赵晟颓然的坐下，又陷入了思考中。终于，在考虑了一会儿之后，他再一次拿起的电话：“海莲娜？” “是的，先生。” “你和杜克先生安排一下。准备一个新闻布会，就这些新出现的选手和一些关于节目地后期策略回答他们的提问，我想，这也是很多人都在期待的。” “呵呵，是的，先生，我立刻和杜克先生联系。” “现在也只有这样的办法了。虽然很残忍。但是，这是目前唯一行得通的办法了。”赵晟放下电话，表情有点呆。 “杰米，你认为我有必要和你一起吗？” “嗯？啊！当然可以。”赵晟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詹妮弗扑哧一笑：“我是说，和你一起出席记者会？” “嗯？和我一起出席记者会？为什么？给我力量吗？”赵晟笑了：“放心吧，简，你地男朋友在面对记者的时候从来还没有怕过呢！” 虽然说面对记者的时候他从来不怕。但是等赵晟的汽车开进电视台的大楼。看着在大楼门口围得满满的孩子们那种期待的眼神地时候，他地心真的觉得似乎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似的那么疼！ 就如同他们那些或紧张或轻松，但是都是一样地清纯的脸蛋在看到的一瞬间传达给他的信息一样。他这才意识到为什么杜克先生要不就这件事表任何的意见：这些人还是孩子啊！他怎么能做出拒绝他们的决定呢？现在，这个坏人注定要由自己来当了吗？这个该死的老狐狸！ 离召开记者会还有一会儿的时间，赵晟径直走进了杜克先生地办公室。 办公室中除了杜克先生之外，还有几个人。分别是：担任《今夜访谈》节目主持人地梅森?斯坦福，负责洛杉矶分部市场与广告部的主管大卫?琼斯，担任节目制作部主管地肯特?罗切斯特，赵晟的助手海莲娜，温特斯。还有杜克?琼斯。 看到赵晟进来。杜克先招呼他坐下，然后立刻问道：“杰米。我刚才得到海莲娜小姐告诉我的，你的意见，你真的准备拒绝这些人吗？啊，我不是批评你的决定，只不过，我真的觉得这些孩子很让人……，如果因为这样的原因就使得他们失去了这样一个机会，你不认为是个很遗憾的事情吗？” 赵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问题抛向了大卫?琼斯：“大卫……？” “是的？” “你认为，如果我们真的把这些人都接纳进来的话，在节目的预算上会达到多少，时间方面呢？” “我想，预算会大大的过我们的预期。我没有具体的就这件事进行预算，但是我想，不会少于15oo万美金，这还不包括有可能出现的，随之而来的，更大批的报名者。至于时间方面，即使把现在的赛程改为每天播出一期，到5月底之前恐怕也不能彻底完成。” 赵晟无奈的一摊手：“你们瞧，这就是问题！这还是只有169个报名者，如果是169o个人呢，甚至更多呢？会怎么样？而这，也就是我在节目开始之前和保罗说过的，第一期只是在加州范围内举行的原因。太多的选手虽然会给我们带来更多关注的目光，但是后续出现的问题也是我们承受不来的。” “我同意杰米的意见。”海莲娜当众表了自己的意见：“这件事如果轻易的答应下来，后面出现的问题是我们绝对处理不来的。所以，我同意，不能接纳这些新人的入场。” “我也同意，我也同意。” 众人纷纷表意见，只有那个年轻的温特斯，一直没有说话。 赵晟知道，温特斯是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虽然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自己没有采纳他的某些意见，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话还很有见地的。想到这里，他看着他：“温特斯先生，你有什么自己的看法吗？” “哦……”温特斯羞怯的抬起头来，周围扫视了一眼，有低下头去，似乎不敢在这样的场合说话。 “温特斯先生……你有任何的想法都可以说出来。来吧！” “那么……好吧……”温特斯总是这样慢吞吞的：“我想，即使我们不能接纳这些孩子，我们也应该有一个更可以被他们接受的好办法。总不能就这样把他们赶出去就算解决了吧？这样一来的话，只怕，我们的节目在观众心中的印象分就会大减！毕竟，一个没有任何同情心的团队或者说制作人队伍，是不值得他们继续支持的！” “很有道理！”杜克点点头：“继续！” 似乎在一开始的紧张之后温特斯也放开了怀抱：“这一次的《偶像秀》节目只是一次试运行，当然，这也是波贝克先生的意见。在制作之前甚至还没有做出具体的，关于下一期节目的规划，例如说，如果节目反响热烈的话，下一期节目在哪里举行？在什么时候举行，这些都只是一个笼统的设想，没有形成规程。” “你的重点是？” “我想，我们可以顺着这件事的思路变通一下。”温特斯英俊的脸蛋上似乎在着光：“从这一次来报名的169个孩子的身上，我们可以很明确的知道，这一次的节目得到了他们极大的欢迎！这样一来的话，我们的下一期……我的意思是下一季的节目的收视率就有了一个保障。综上，我得出了这样一个想法……”只有到了这里，温特斯的思路才终于完全清晰起来：“我们立刻和纽约方面的总部联系，以最快的度安排，制作，播出第二季的内容！” 杜克打了一个响指：“bingo！非常好的主意！啊，对不起，你继续，” “是的，先生。”温特斯笑眯眯的点点头：“我想，我们应该在nbc电视台的全国分部进行分区赛，洛杉矶，纽约，费城，迈阿密。所有的这些大城市都设立分赛区，最后的总决赛可以选择在纽约或者其他的地方。至于分赛区的比赛时间，我想，我们可以再做考量。” 赵晟站了起来，拍了拍温特斯的肩膀：“温特斯先生，等一会儿的记者招待会上，关于节目下一步制作的细节问题，由你来回答记者的提问！” “我……？”温特斯一惊：“我不行的！” “你绝对行！”赵晟不容他反驳的决定了下来，又看着杜克先生：“杜克先生，关于和总部方面联系的事情，您……？” “好的，我立刻就去给麦克尼先生打电话。尽快的把这件事落实下来。” “e11……”赵晟站了起来，向海莲娜微微一笑：“海莲娜小姐，愿意和我一起出席记者招待会吗？” “为什么不呢？”海莲娜也笑眯眯的站了起来，把胳膊伸进他的臂弯，两个人走了出去。 第75节 突然出现的选手（2） 虽然因为这一次记者招待会的时间上有些仓促，但是来到现场的记者却不在少数，境内的媒体大约有3o家，45人左右，境外的媒体少一点，不过也是在1o家左右，人不是很多，显得宽大的新闻中心里空荡荡的。 赵晟，海莲娜，温特斯三个人联袂走上中央的主席台，分别落座之后，由海莲娜先致辞：“很感谢各位新闻界的朋友来参加这次新闻布会。我想很多人都知道举行这一次布会的目的，是的，就是为了你们刚刚知道的，从包括肯塔基州，德克萨斯州，密西根州等各州赶到洛杉矶，准备参加《偶像秀》的选拔的选手们的处理情况。下面，由大家熟知的，《偶像秀》节目制作人和策划人，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做简要说明。在波贝克先生先生做说明的过程中，我希望大家等他讲完，再提出你们的问题。谢谢。” 赵晟站起来，走到中央主席台前的麦克风前，这一次他没有用他一贯的幽默来做开场白，而是直接进入了正题：“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并且感谢你们出席这一次的布会。关于这一次布会的目的，我的助手海莲娜小姐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再重复，我只是想把我们就这个问题的最终处理结果告诉大家。那就是：我们拒绝任何一个晚于报名截止日期的选手重新报名，不论他（她）有多么充足的理由！” “嗡嗡嗡嗡！”新闻中心一片骚动。其实这个结果有很多人也已经预见到了，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nbc方面会拒绝的这么干脆，这样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有性急地记者已经忍不住伸出手臂，准备提问了。赵晟连理也不理，继续说道：“我想，这一次的《偶像秀》选拔，在前期的情况和播出之后的反响已经是很多人关注的焦点，我绝对不是在为我的节目做什么宣传，我只是想说。我完全理解那些孩子们地心情。即使他们的迟到理由是那么的可笑！” “呵呵……”记者们出了会心的微笑。 “……相信我，拒绝这样一群年轻的，对未来充满希望，对自己地实力充满信心的孩子对我来说绝对不是一件舒服地事情。但是，规定就是规定。即使是我也不能破坏。但是在这个坏消息之后。我们还会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正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孩子们，我们地制作组的工作人员和nbc电视台洛杉矶分部的杜克?琼斯先生正在紧急和纽约方面联系。准备在最短地时间里拿出一个正式的，绝对可以被所有人接受的最终解决办法。关于这个问题。我想等一会儿可以由我的助手温特斯先生来回答。我的简报就到这里，下面，你们可以提问了。” “波贝克先生。……” “第一排右手第二位女士。” “您好……”得到允许的女士开始问：“波贝克先生，我是卡拉马祖日报的记者，我想知道的是，您口中地最终解决方案是什么？怎么样可以保证被所有地人接受。”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在等待纽约方面的答复，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下一个问题……？” “波贝克先生，我们得到地消息称，在节目。唔。就是您的《偶像秀》节目开始播出第一期之前，杜克先生和他代表的nbc方面突然中止了和您的合作。而第一期节目也是完全由您自己自掏腰包完成的，是不是这样？啊，还有，您担任主持人似乎也是因为经济方面的压力，是不是？虽然我得承认，这是一次成功的主持。” “呵呵……”赵晟微微一笑，开始瞪着眼睛扯谎：“如果不是因为我和杜克先生的合约已经被我的宠物狗撕咬成了碎片，我真的应该给你看看我们两个人的合同，你说的那些都是没有根据的猜测。我和杜克先生以及nbc方面的合作很愉快。至于您说的主持人的事情。我想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一个会写剧本的警察，那么，这样的一个人在自己的节目里客串一次主持人应该不会受到这样大的关注吧？” “呵呵……”在微笑声中，这个记者坐了下去。 另外一个记者刚刚想提问，一个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走上了主席台，把一张传真纸交给了海莲娜，女孩儿就近和温特斯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立刻又递给了赵晟。 赵晟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新闻界的女士们先生们，我手里拿着的是刚刚从纽约方面传真过来的，就节目下一步制作的一些简要报告，下面，由我的助手温特斯先生就这份简报上的内容回答大家的问题。” 温特斯怯生生的站了起来：“波贝克先生，您确定……由我？” 赵晟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去吧，温特斯，你绝对可以的！” 温特斯占到了麦克风前，眼睛甚至不敢向下面看，只顾着盯着自己手中的传真件：“嗯，唔，关于，《偶像秀》下一次的节目……” “我们听不清楚！先生，请您大点声好吗？”台下传来一声呼喊。 温特斯更紧张了，额头的汗水也冒了出来，嗓音不高反降：“我们……我们，我们……的节目的下一次安排……” 海莲娜实在看不下去了：“杰米，我想，你还是……” “什么？” “你不准备上去把他替换下来吗？” 可能是因为节目的制作有了新的进展，赵晟的心情很不错，嘻嘻一笑道：“没关系，我们的时间很多呢！” “呃？”海莲娜满脸的不明白。 终于，温特斯用最简短地时间做完了陈述，很遗憾的是。一直焦急等待着的记者们一个字也没有听见，没个人的手中都握着一支笔，记录的本本上却满是白页。不过他们却不担心----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长久地，nbc方面真的能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在又一次的布会吗？ 果然，温特斯满头大汗的结束地讲述，又回到了座位上。赵晟拿过讲稿重新占到了麦克风前：“我的助手似乎有点害羞，这是你们地过错，在他上场的时候，你们应该用掌声给他鼓励地！” “呵呵……”记者们微笑起来。 “好吧，我来重复一次。关于这些被拒绝的选手。我们会在以下城市安排分区赛，他们分别是：纽约。华盛顿，费城。芝加哥，波士顿，迈阿密。还有洛杉矶。所有的选手都可以到就近地分赛区进行比赛。在所有分区赛中取得前十名的选手，将会获得在纽约举行的总冠军比赛的入场卷。”“那么，波贝克先生，比赛的具体时间呢？” “这个嘛……”赵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想很多人都知道，这一次的节目只是一次预演，更进一步的比赛章程还没有确定下来。但是按照我们和纽约方面地初步约定，时间不会晚于今年地7月份。” 记者们纷纷低下头去，在自己的本本上飞快地做着记录。一个手快的家伙抬起头：“波贝克先生。这一次参加比赛的4名选手，他们的最终命运会怎么样？我是说。除了冠军之外，其他的落选者会怎么样？” “如果有某位落选者对自己的失败而感觉到遗憾的话，他还可以继续报名，只要在他的年龄过我们的规定之前取得一个好的名次，我想他就是成功的。” 一个身材非常健硕的记者问道：“波贝克先生，为什么要设定一个年龄限制？” “你不知道吗？我们的所有选手的生活都是免费的。如果真的来了几个45岁的大胃王，例如……您？只怕nbnetbsp;“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那个提问的大胖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再说话了。 “波贝克先生，能不能问您一个私人问题？” “是什么？” “关于您和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的关系的问题赵晟一摆手：“对不起，这样的问题不是今天的主题，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接受您的采访。但是现在……” 记者失望的低下头，但是立刻又问道：“关于您的新作品……？”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也不想回答。下一个问题？” 新闻布会开完了，外面等候消息的人群虽然因为不能报名而满心失望，但是得到的结果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如果自己真有这样的实力的话，回到自己的家乡比赛，也许会更加成功呢？抱着这样的想法，人群逐渐散去。这件几乎引全国关注的“迟到门”事件在赵晟，杜克，海莲娜和温特斯等人的合力下，总算解决的还算圆满。 赵晟回到监控室，把腿长长地伸了出去：“哎呦，这样的苦日子几时才算到头啊？” “杰米！” “什么？” 海莲娜娇俏的瞪着他：“你不知道监控室的空间有限吗？” “嘿嘿……”赵晟不好意思的一笑，收回了自己的腿。 “波贝克先生……？”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啊，温特斯，来在我这坐下。”赵晟立刻为对方拉开了椅子“我是不是很让您失望？” “也不算什么了。我在做警察的时候，有一次出现在出现在记者的面前，在回到更衣室的时候才现，我的内裤都湿了！” “恶心！”旁边的海莲娜又讽刺了他一句。 “喂，那只是汗水！你不知道吗？男人地身体在紧张的时候是会分泌汗水的，尤其是那个部位！看起来你真的需要上几堂关于生理卫生的课程了。”赵晟嬉皮笑脸起来。 海莲娜再一次瞪了他一眼。又知道自己的口才说不过他，只得不理他，转身忙自己地工作去了。 和海莲娜嬉皮笑脸了一会儿，赵晟这才看着温特斯：“温特斯，你的问题不在于你的紧张，而在于你的不自信。我有一个朋友。他也有着和你一样的不自信，……” “他现在也是这样吗？” “可能是吧？我最近一直没有和他联系。唔，温特斯，这样吧，我会安排你接手更重要地工作。也会逐渐增加你对外交流的机会，海莲娜……？” “干什么？” “我想。在一开始地时候，由你带领他。日后，温特斯，你就得靠自己了。明白吗？” “我……明白。” “很好。温特斯，关于你的问题，我只有一句话想说，我一直很看好你，别让我失望！” “是地，波贝克先生，我会努力的！” “嗯，海莲娜？” “还有什么事？” “纽约那边有没有规定出具体的时间表？” “没有。就目前得到地来自纽约的反馈信息中。没有。” 赵晟无奈的抓抓头：“希望他们可以尽快的落实这件事！下一期的节目准备得怎么样了？” “杰米，”在谈起正经事的时候。海莲娜也不再和他较劲：“就我得到的消息称，观众对你的主持抱有很大地兴趣，所以，你认为你还可以胜任这个工作吗？” “他们喜欢我地主持？” “是的。” “我……考虑一下。” “当然，先生，当然。” 把工作上地事情简单的料理一下，赵晟离开了电视台，在路上，他拨通了环球公司桑特的电话：“我是波贝克。” “呵呵……杰米，我刚刚看过你的新闻布会。你的助手很有意思嘛！” “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怎么，有剧本了？”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不会不答应和我见面的请求？” “还是那个典型的波贝克先生。好吧，在哪里，几点？” 中午11点45分，赵晟和桑特在伯尼斯餐厅面对面的坐着，桑特的手中拿着赵晟的笔记本电脑，仔细浏览着，终于，他把笔记本合上，递还给了他：“杰米，你知道我最最佩服你的是什么吗？” 赵晟把笔记本放好，老老实实的摇摇头：“不知道，我甚至从来不知道你有佩服我的感觉呢！” 桑特扑哧一笑：“就是你在你的剧本里，从来没有打错过一个字！” “是啊，我是塞缪尔.约翰逊的学生来的！”（注1） “呵呵……”桑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似乎特别开心：“好吧，这部《红字》你准备交给我们？” “我和高卢先生的协议相信你也知道，这是我按照协议交给你们的，本年度第一部作品，后面的其他剧本我会尽快完成。然后交到你们手上的。” “好吧，我会转交。还有什么？” “有一个特殊情况。这部剧本是我为我的……朋友，安妮斯顿小姐创作的。” “女朋友。” “好吧，为我的女朋友安妮斯顿创作的，所以，我希望……” “我会把你的意见转达给高卢先生，只要她愿意为剧情做出牺牲，我想不会有很大的问题。” “那好，谢谢你了。” “杰米……我想问你个私人问题。”谈完了正事，桑特的表情突然变得神秘兮兮的。 “是什么？” “关于你处理的案子，嗯，日本人的案子。” “我想知道，真的有这样的俱乐部吗？” 赵晟满脸惊讶的看着他：桑特先生……你不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吧？你不觉得身为一个文明人……” “啊，杰米，你误会我了！”桑特无奈的一笑：“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加入这一的俱乐部里面吧？” “那……” “你知道，我除了我的工作之外，也和你一样，写一些剧本，我觉得这个案子的……情况，比较特殊，如果再一次拿出来，加工一下，也许会是一部很不错的悬疑题材，嗯，你认为呢？” “我……我没有想过把我处理过的案子拿出来。唔，这似乎是个很不错的途径。”赵晟突然来了精神：“对啊！如果把自己处理过的案子整理一下，再加上一些艺术加工，岂不立刻就成为了csi的范本？哎呦，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注1：“……塞缪尔.约翰逊……”17o9----1874。是英国著名的评论家，诗人，散文家，传奇作家。但是他最为人称道是他编纂了《英文词典》。赵晟说自己是他的学生，是对应桑特说他的没有错别的字的话。 第76节 道歉 安飞达&克莱门斯律师事务所。这是一家在美国乃至全球都非常有名的律师事务所，旗下共有过15oo名律师分布在全球过第斯烟草公司，荷兰飞利浦公司美国分公司，戴尔公司等世界知名的大品牌都是他们的固定客户，该事务所的合伙人除了著名的安飞达先生和克莱门斯先生之外，甚至连美国联邦法院的9名最高**官中也有两个人是他们的合伙人。绝对称得上是美国数一数二的大型律师事务所。在这里，每小时咨询费过5oo美金的律师就占了四分之一强！ 但是这样大型的公司，竟然没有一点点盛气凌人的味道----这是赵晟走进这个事务所的第一个感觉：门口的接待处除了迎面的墙上用鎏金体写着事务所的名字之外，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装潢，在墙面的正下方是一条长长地接待处，三个身穿红色立领衫的女孩儿，只在脖子上系了一条同样花色的丝巾，正在满脸微笑着看着走进来的赵晟。 “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我想找玛莎?雨果小姐。她似乎是你们这里的注册律师。” “您有预约吗？” “啊，没有。顺便提一句，我不是因为咨询法律问题而来的，只是私人原因。” 一个女孩儿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请问……” “啊。我叫杰瑞米?波贝克。” 女孩儿楞了一下，似乎知道他的名字，但是职业地素养让她立刻恢复了正常：“是的，雨果小姐，他的名字叫杰瑞米?波贝克。好的。我明白了。是的，再见。很高兴为您服务。” 放下电话，女孩儿微微一笑：“雨果小姐现在有一位客户，她在3o3办公室，您可以到楼上去等。” “谢谢。”道过谢，赵晟举步走进了电梯。 走出电梯他才现，这里地营业情况比自己想象中更繁忙：整个三楼的楼道中满是长长地座椅，已经有一些人在座椅上等候了。同样的场景他似乎只是在纽约的圣达菲医院的急诊室中见过，真是想不到。美国的律师这样吃香？而且，这些来求助的人。真的这样有钱吗？要知道，在美国，打官司可是很费金钱的呢！ 他来到3o3办公室地门口向里面张望了一眼。果然，雨果满脸严肃的和坐在她对面地客户在说话，无意中一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赵晟，两个人目光对视，赵晟赶紧挤出一丝微笑，向她挥了挥手。junzm女孩儿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扫了他一眼，又继续和客户说起话来。 赵晟无奈地在她的办公室的门口坐下，胡乱地掏出一支烟点上，向左右看了看。似乎每一个人都是满面愁容。不知道是面临着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左右看了看，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个身材臃肿的黑人女士。满头的卷，肥胖的脸庞，还有隐隐约约的体味，赵晟闭住了嘴。 偏偏那个女人似乎不愿意就这样干坐着，主动的和他打招呼：“你也是来这里就法律问题进行咨询地吗？我地上帝！你能相信吗？他们居然能要收我每小时12o美金的费用！我地时薪才只有12小时！也就是说，我每天的工作所得……”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概念。但是，您面临的是什么问题呢？” “我的租住的房客，连续三个月的时间拖欠我的房租，我找他索要的时候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他说我的房屋根本没有给他提供合同中应该有的条款……啊，错了，是应该有的设施！天知道我给他的已经是全洛杉矶最好的房间了，每天2个小时的热水，各个有线电视频道，难道还要我给他准备付费频道吗？你知道吗？我给他的要求不过是每星期3oo美金！我就知道，和墨西哥人做生意一定得小心！哎，这还是我的祖母告诫我的呢？”赵晟低着头，看着从自己眼前不停走过的一双双皮鞋，心不在焉的回答：“为了每一个月12o美金的收入，花上12o美金听取律师的专业意见，我认为不是什么划不来的生意。” “12o美金？哈！”黑人女士大叫了一声：“你知道吗？上一次他们给我安排的律师，每分钟从他的嘴里才能说出三个单词！你认为我想听完他的专业意见得花费多少钱？知道我接下来要怎么做吗？如果他们再给我安排这样的一个律师，我就要起诉这家该死的律师事务所了！” 赵晟楞了一下，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一双克林特牌的皮鞋在他的眼前停住，似乎不是在和什么人说话，而是在低头打量着自己。赵晟缓缓的抬起头来，一个身材庞大的老者笑眯眯的站在那里，正在向他微笑致意：“原来我的眼睛还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花。” 赵晟也站了起来：“您……” “我们见过面的，你不记得了吗？波贝克先生？” “我……”赵晟困惑的挠挠头：“对不起，我对记人非常的不在行----最起码，没有对我的工作那么在行。::junet??-??君*子*堂::” 老人嘻嘻一笑：“还记得安第斯烟草公司的诉讼案吗？” 赵晟立刻想起来了：“我知道了。您当时是对方的辩护律师！是不是？” “肖恩?普尔。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 赵晟和他握了握手：“您……也是这家事务所的律师？” “是地。怎么，波贝克先生。这一次来这里有什么法律方面的问题要咨询的吗？” “啊，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肖恩一摆手：“来，和我到我的办公室来，我喜欢你。小子，我想我可以给你打9折！” 赵晟看着他大步远去，只得苦笑着挠挠头，跟了上去。 肖恩在前面一间办公室地门前停住，打开门：“波贝克先生，请进。” 赵晟探头向里面望了一眼：迎面是巨大的落地窗，前面是一个放着奖杯，照片的办公桌，在北面的墙上挂着一只巨大的剑鱼的标本。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猎物。办公桌的前面背对着他们的方向地是几张椅子。 肖恩拉开一把椅子：“波贝克先生，您可以坐在这里。” 于是。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肖恩取出一盒雪茄，在他地面前打开：“波贝克先生。这是我的老朋友，卡斯特罗先生送给我的，上好地古巴雪茄。” “卡斯特罗？那个……卡斯特罗？” “呵呵……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知道他的！” 赵晟拿出一支雪茄，却没有点燃就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我想，不知道这个人地似乎还不是很多。” “哈哈！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我喜欢你。”肖恩自顾自的点上一支雪茄，喷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好吧，波贝克先生，现在，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记住。无所不能的肖恩?普尔绝对不会让他的客户失望的！每小时65o美金地咨询费用绝对会让任何人觉得物所值地！现在。我在听……” 赵晟一口气没上来，几乎当场噎过去：65o美金？我靠！你怎么不去抢？他苦笑着摇摇头：“普尔先生。我想您有点误会了，我来这里不是就什么法律问题要咨询，我是来找……” “你是个警察，是不是？” “是的。” “你曾经在一次枪战中受过伤，是不是？” “是地。” “你的腿部现在似乎还有一点点残疾----导致你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是不是？” 赵晟想了想：“是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瞧！孩子，你完全需要法律方面的专家给你咨询！你难道不知道凭你现在的情况是完全可以起诉给你治疗的医院的吗？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和你签约！唔，我们把具体的赔偿金额定为多少才能弥补你这几年来的伤害呢？6千万的价位你认为怎么样？” 赵晟真的傻住了，好半天的时间他才缓过神来：“肖恩……唔，普尔先生，我来这里只是想和贵事务所的一个律师就一些私人的事情做一点点交流，唔，我还是不要打扰您的时间了！”说着他站起来就要向外走。 “喂，波贝克先生……”肖恩突然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自己的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或者你的朋友需要任何的法律方面的帮助，告诉他们我的名字！” 没有办法，赵晟接过了名片：“好吧，普尔先生，我想我该出去了。哦，您收……支票吗？” “哦！小子，这一次……”肖恩一摆手：“算我免费赠送！” 赵晟点点头，伸手拉开了门：“喂，小子！” “嗯？” “也许很多人会告诉你……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话题，但是我想事先和你说的是，他们是在撒谎，别相信他们！” 赵晟再一次点点头，这才走了出去。 走出走廊，就看见玛莎正好探头到走廊中左右寻找，两个人四目相对，女孩儿点点头，又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赵晟走过去，门没有关，但是他还是敲了敲，这才走了进去。女孩儿的办公室和肖恩的办公室比较起来，显得整洁得多，桌子上除了一台电脑和一张只能看见画框背面的照片之外，甚至连一些文件都没有。 他还多少有点记忆：玛莎在上学的时候就是很爱整洁的，甚至都有点洁癖了，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玛莎一直紧紧地盯着他，一直到他在自己面前坐下，这才开口：“2o年的时间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晚上吗？” 赵晟尴尬的一笑：“知道吗?我有点紧张。嗯，面对着一个和她开口说一句话就要花费5oo美金的人，我想，你很可以理解我的紧张感吧？” 很可惜的是，他的这个笑话没有引来任何的效果，女孩儿还是直勾勾的看着他：“波贝克先生，如果您有反悔的想法的话，我们的谈话现在也可以终止。” “啊，不不不。我不反悔！”赵晟无奈的挠挠头：“玛莎小姐，我这一次来只是想就昨天晚上我对你的失礼道歉。嗯，我本来还想把你请到我的家中，很正式的向你道歉的。但是后来我现，我似乎不知道您的电话，于是就找到这里来了。哦，顺便问一声，您原来是在纽约的马尔科姆律师事务所的，现在，是跳槽过来的吗？还有一个，您的时薪是多少？我是说，如果我耽误了本来属于你的业务时间的话，我可以……按照时间付费的。” 见对方完全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只得再一次尴尬的挠挠头：“玛莎，我知道，因为你的缘故，才得以在卡林卡俱乐部举行同学会，却又因为我的原因而……导致了最后的不快……？” “不快？”玛莎微微一笑：“你真的以为你自己一个人的情绪可以影响到我们大家？你离开之后，我们很开心！非常开心呢！” “好吧，你们很开心。”赵晟的声音慢慢低沉了下去：“是我一个人的不快。但是，玛莎不管你是不是愿意接受，我还是想把我的歉意当面告诉你。” 赵晟站了起来：“好吧，我先告辞了。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打我的电话，唔，再见。” “杰米……？”还好，女孩儿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情绪的波动。 “是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突然做出这样一个决定？我是说，出现在我的面前，向我道歉？” “我……，玛莎，我知道我在这件事上真的很混蛋！相信我，这真的并不是我的本意！当然，我得承认的是，在这件事上，詹妮弗起到了极大的作用，如果不是他对我的点醒，我恐怕还做不出这样有勇气的举动的。” “杰米……你知道你现在说的话是多么的……语无伦次的吗？” 赵晟苦笑起来：“是的，我知道，还好的是，你可以明白我的意思的。是不是？” 终于，这句话总算是让玛莎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是的，我明白。” 第77节 约翰·安妮斯顿先生 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朋友突然拨通了赵晟的电话：“杰米，还记得我吗？” “等一等！别说出你的名字……”赵晟仔细分辨了一番，才用半信半疑的口吻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安德鲁……是你吗？”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老朋友的！” 赵晟真诚的笑了：“安德鲁，你还好吗？我们有多久没有联系了？一年？” “11个月！”安德鲁的嗓门永远是那么响亮，弄得赵晟不得不把电话拿开自己的耳朵：“你现在在哪里？有时间吗？我和你见面谈谈？” “有事吗？” “唔，算是有事吧。” “那好吧，我等一会儿在……警局楼下的咖啡馆等你。” 两个人很快在咖啡馆见面了。安德鲁还是和以前一样，肥大的肚腩，红光满面的脸庞，总是挂在嘴角的微笑，在和赵晟重重的拥抱了一下之后，两个人在咖啡馆找了个位置坐下。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他：”安德鲁，很久没有听见你的消息了，你……“ “我一直在新西兰。负责电视剧的拍摄情况，嗯，前天才刚刚回来。” 赵晟呆了一下：“已经拍摄结束了吗？很快啊！” “还没有。但是也快了。喂！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 “呵呵……是的，我还记得，放心吧，我不会忘记我的诺言的。就等你们的消息了。” “好极了！”安德鲁开心起来，一招手：“服务生？” “两位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咖啡，拿铁。” “我……”安德鲁周围看了看：“你们这里有没有茶？” 服务生没有想到这里居然会有人提出质疑的要求。楞了一下赶紧回答：“是的，先生，我们有茶。” “啊，我们有伯爵茶。有早餐红茶，肉桂茶，甘菊茶，薄荷混合茶，黑莓茶和由柠檬和药草混合地安神茶。” 安德鲁摆摆手：“有纯中国茶吗？” “啊。对不起，我们没有。” 安德鲁正要表示不满。却瞟见赵晟满脸的惊讶，赶紧自失的一笑：“杰米，你知道，自从在里安妮斯顿市喝过一次马老板的茶之后。我就爱上了这种神秘地饮料！呵呵，” “你知道我有多么感动吗？”赵晟呆呆的看着他。 &neteon!你又不相信的！”安德鲁不屑的一摆手：“好吧，杰米和我说说你。有什么新作品？啊。我想起来了，你似乎还差一部曾经答应过我的剧本呢？” “是啊是啊，我知道。放心吧，我不会忘记地。唔，等过几天我会给你到你的邮箱里，哦，只能给你一个啊！” “这样说来地话，有很多？” 赵晟不再和他说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安德鲁。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自己制作一部电视剧，你能给我提供多大的帮助？”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自己制作？类似《靶子》那样的电视剧？” “有一点区别，最主要地是我需要的只是制作大约2o分钟左右的片花。不会是完整地电视剧集。” “我……还是不明白。具体是什么类型的？” “是这样……”赵晟把自己准备制作的《24》的情况大约和他说了一点，安德鲁立刻兴奋起来：“杰米，我拒绝你给我到邮箱里的剧本，我要得到这个剧本！啊，不是我，是我代表的公司！怎么样，考虑一下？” 赵晟笑眯眯的摇摇头：“安德鲁，关于《24》的制作和播出，我会按照和保罗地协议，通过竞拍地方式卖出去，我不会现在把这部戏交给任何一个公司！” “你……？”安德鲁还想再劝，但是看他脸色很郑重，只得怏怏的放弃：“那好吧，这件事我会尽快和公司方面反应，我想，凭你现在地名气，应该不会是什么大问题。” “那好吧，我等你的消息。”简单的聊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事，赵晟开始拿他打趣：“安德鲁，新西兰的气候和风景优美的旅游胜地，也不能让你减去这满身的肥肉吗？”说着，他还拍了拍安德鲁的大肚腩。 说起这个，安德鲁脸色立刻郁闷了下来：“你知道新西兰有一个地方的名字叫的的客客湖吗？” “你不会是说那个用草做船的土著人居住地吧？” “啪！”安德鲁肥大的手指间响了一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知道的。那你知道，他们那里的蒸土豆吗？”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虽然我从来不吃蒸土豆，但是我知道，似乎是要蘸一种什么特殊的调味料来吃的？” “是啊！简直真是太好吃了！你能相信吗？为了回国之后还能吃到这样的调味料，我甚至从奥克兰运了过15oo美金的巧克力过去，和他们做交换呢！哎，想起来就觉得……好香啊！” 赵晟扑哧一笑：“好吧，等你吃完了，再空运些巧克力过去换，不就行了吗？” 安德鲁抓抓头：“算了,不提这个了。倒是你，杰米，你最近的《偶像秀》似乎又获得了成功？怎么样，有没有可以交给hbo运作的，类似的节目？” “恐怕很难。hbo和nbc有着极大的区别，你们最好还是在电视剧或者电视电影上多下工夫吧？综艺节目不是你们熟悉的剧种，我想。还是不要轻易涉足的为好。” 安德鲁眼巴巴地看着他品尝着香浓的咖啡，似乎有点馋，又不愿意点一杯来喝，只得四处打量了一番：“杰米。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我先回去了。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电视剧地事情，我会给你回复。” “唔？那好吧。我等你的消息。” 喝了几杯咖啡，赵晟还真的觉得有点饿了。又要了一盘松饼吃了，这才觉得舒服了点。但是世界上的事偏偏就有这样巧。他刚刚吃饱肚子，就接到詹妮弗的电话：她地父亲突然来到洛杉矶，而且想和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见上一面，一起共进晚餐！ 赵晟真地很为难。刚刚吃饱，还要去赴晚宴？要知道，在那样的场合。如果自己什么也不点，什么也不吃，都是一件失礼的事情，有心把这件事拖到明天，詹妮弗在电话里对他说，她的父亲今天晚上就要飞回纽约，哎呦，简直是不合时宜嘛！ 没有办法。既然推不掉。那就面对吧！赵晟回到家，换了一身衣服。打上领带，再一次开车来到了约定好地北方山谷地区的度假村的橄榄园餐厅----这里是洛杉矶第一流地法国餐厅，据说，想在这里吃饭的话，不提前2个月的时间绝对订不上，这还是在平时，如果要是假日的话，只怕会更难！ 尽可能的放缓车，赵晟就盼望着自己到达那里的时候，能够产生一点点饥饿的感觉，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失望。把汽车交给泊车小弟，他走进了餐厅。 一进门就看见詹妮弗面对着自己坐着，今天晚上地女孩儿穿着一件宝蓝色地丝质长裙，金褐色的长高高挽起，露出修长地粉颈，除了胸前戴着一条珍珠项链之外，没有任何的装饰。一个男士背对着自己坐在那里，正在和她低声交谈。 詹妮弗一抬头间看见了赵晟，立刻站了起来：“杰米，你来了？” 赵晟和她贴了下脸蛋：“你今天晚上很漂亮。” “真的？” “真的。” 男朋友的真心夸奖让女孩儿开心的笑了起来：“来，杰米，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父亲约翰?安妮斯顿先生。爹地，这是我和您提起过的，我的男朋友，杰瑞米?h?波贝克先生。” 赵晟一扭头间，和约翰?安妮斯顿先生面对面的站着：“很高兴见到您，安妮斯顿先生。” 约翰?安妮斯顿的年龄在55岁左右，相貌相当英俊，眉毛和眼睛和他的女儿非常像，鼻梁挺直，下巴方正，显示着主人坚强的个性。听见赵晟和他打招呼，约翰先生微微一笑：“谢谢你，波贝克先生。” “爹地，杰米，我们坐下吧？” 詹妮弗坐在中间，两个男人坐在桌子的两边。女孩儿笑眯眯的看着赵晟：“杰米，你似乎很少出现和人约会迟到的事情呢！”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我不想撒谎，但是事实是，在我接到你的电话之前，我刚刚吃完饭，唔，就是警局楼下的咖啡馆。但是……你知道，在这样的场合如果不吃些什么的话，只怕是很失礼的，所以，我就故意放慢了车，准备等我消化一下再来。但是，效果不是很大！” 詹妮弗父女二人大笑起来：“杰米，你真的是太能开玩笑了！这样的迟到借口你也能想得出来？唔，下一次我迟到的时候，似乎可以选择专业的借 赵晟满脸真诚，却被人家当成是开玩笑，只得慨叹自己的人品真的是太坏了！ 笑了一会儿，约翰终于止住了笑：“波贝克先生，是吗？” “啊，您可以叫我杰米的。” “好吧，杰米，我曾经听简多次和我谈起你，……在电话中。知道吗？我对你真的是很好奇？为什么一个警察可以得到我的女儿的欢心？是因为他的职业是警察----一份很有刺激性的工作？” “哇哦”赵晟夸张地做了个鬼脸儿：“事实证明，正好相仿。我的所有的警察同事没有一个是家庭幸福的！孩子不理他，妻子不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甚至连宠物也不对他撒娇！相信我，警察地工作可能很刺激。但是家庭生活绝对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当然，如果每天无休止的争吵也可以视为刺激的话！” 一句话又逗得约翰和詹妮弗欢笑声不断。女孩儿撒娇似的抓住了父亲地手：“爹地，我和你说过，他是个很有趣的人，不是吗？” “是啊。甜心，你没有说错。杰米。……” “是地，先生。” “我想你也知道，我也是一个演员，和很多人有很深的交往。其中就包括保罗?纽曼先生和他的太太。当我知道你和他有过合作的时候，我在一次无意中和他聊天地时候问起了你，你知道他是怎么形容你的吗？” “不知道。”赵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老老实实的回答。 “他对我说，你是一个很优秀地年轻人，很有才华，对剧本和人物的把握都很有自己独到的眼光。但是有一件事是他不明白的，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你不肯把全部的精力放到剧本创作上来，或者说，放到电影剧本的创作上来，而是似乎用一种更随意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只有当到了某些你觉得有必要的时候。你才会拿出一些剧本来。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地心态，杰米。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赵晟有点愣：“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啊？确实，我现在在写剧本之外，还在做着警察地工作，但是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相反的，在我处理案子地过程中，不同的人，他们不同的生活境遇会给我的创作提供极大的，用来开拓我思维的空间！我想，这对我的创作也是很有利的！至于您说的，纽曼先生对我的评价，我想，可能是基于对我的不了解的基础上作出的吧？” 约翰点点头，不再就这个问题追问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杰米，我想你曾经听简和你提起过我和她的母亲，是的，我和南希很早就离婚了，而且，我也一直没有再结婚，我承认，我有很多的情人，但是这些人和我的关系，我想你也很明白，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只有詹妮弗和她的母亲，即使我们已经离婚了，但是这不能让我减少对她们的关心。” “是的，先生，我完全明白。” “同样的，我也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对我的女儿有任何伤害的行为，或者意图伤害的行为！” “很好，安妮斯顿先生。” “什么？” “我是说，我们两个人在这方面的见解的完全相同的。” 安妮斯顿微微一笑：“杰米，也许我现在的说话在你看来有些早，毕竟，你们两个人交往的时间还不到三个月，是不是？” “是的，先生。” “确实是这样。虽然如此，杰米，我还是想知道，你对你和简的将来是怎么考虑的？” 詹妮弗脸色一红，在下面偷偷的抓住了赵晟的手。后者还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又再一次看着约翰：“安妮斯顿先生，正如你所说的，在我和简交往三个月的时候谈起将来的计划，确实有点早，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您，如果詹妮弗?安妮安妮斯顿小姐不会主动向我提出分手的话，在未来的5o年时间里，我还是会和她在一起！” 詹妮弗的心中立刻被无限的甜蜜填满！她真的没有想到，赵晟居然可以说出这样的情话来！真的是太让人意外了，为什么他在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肯说呢？ 约翰看着女儿红润的脸蛋和深情的双眸，让他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都有点妒忌了！ 第78节 认可 “哦，杰米……，他喜欢你，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喜欢你的！”在约翰离开餐桌到洗手间的空隙，詹妮弗开心的几乎要大叫出声，不停的挥舞着手臂，拍打着赵晟的胳膊。 赵晟向后躲了躲，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苦笑：“我知道，简，我知道。我也很喜欢安妮斯顿先生。因为他绝对不会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我的喜爱！” 詹妮弗的脸蛋一红：“对不起，杰米，我似乎有点太兴奋了！” “呵呵……”赵晟轻轻的笑开了：“简，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嗯？” “《红字》的剧本我已经写完了，而且已经交给了环球方面的桑特先生，他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安排相关的事宜，我想，你可能很快就会收到来自什么人的电话了！” “啊！这真的是太好了！”在一阵兴奋之后，詹妮弗又犹豫起来：“杰米，这部戏……你不准备再和我合作吗？” “嗯？你是说……” “你不准备……我是说，你不想担任除了编剧之外的其他的什么角色的演出吗？” 赵晟苦笑起来：“简，很多时候我在一些自己的作品里出演不过是角色有适合我的地方，我毕竟不是专业的演员。所以。这件事上，我只能让你失望了！” “啊，那真地是太遗憾了！” “什么太遗憾了？”约翰一边用手帕擦着手，一边坐了下来。 “啊，没什么……”詹妮弗简单的解释了几句，把这个话题绕开了。 “杰米，我想有很多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疑问----但是他们却没有我这样的机会，和你坐下来，向你询问----你是怎么想到《偶像秀》这样的节目的？我得承认，这个节目在一开始没有个我什么很大的感觉。不过是一些年轻人展示自己歌喉的舞台。我也是在看纽约电视台的转播的时候才知道是你制作和策划地，嗯，我又重新看了一次，这一次给我的感觉……怎么和你解释呢？就如同我刚才和你说过的那样，你似乎是个很有想法的人，而我的工作……杰米，我对于任何一 有想法的年轻人总是会很重视的！特别是我女儿的男朋友！” 赵晟苦笑起来，放下手中的刀叉，又用餐巾擦擦嘴角：“安妮斯顿先生。关于节目地制作和策划，我想，您身为电视剧《我们的日子》的制作人应该比我或者很多其他人更能看出这里面的不足，不过我和我的人已经就节目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和细节进行了研讨，在下一次的节目中会有所改变，至于您说地想法，我想。这不过是我灵机一动的副产品，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把脑子中突然闪过的一个念头通过自己的努力变成现实罢了。如果说有什么成功的地方，也许只是这档节目地评选和现在大多数人见过的方式有点不同而已。” “呵呵……”约翰先生笑眯眯的点点头：“你确实是一个幸运地小子！” “是的，安妮斯顿先生。到目前为止，我唯一还没有缺少过的就是运气！” “偏偏很多像你一样很有才华的年轻人，他们最最需要的就是一点点运气！”约翰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杰米。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制作公司？” “嗯？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次走进的问题，赵晟愣住了：“安妮斯顿先生，您……为什么会有这样地想法？” “杰米，我想你也知道，我自己有一家很大地电视制作公司，每一年接拍的新戏以及一些用来试映地作品……有很多，大约总数在6oo小时左右，例如《我们的日子》。《宋飞》。都是我的公司先一步开始制作的。我想邀请你加入我的公司，进行更……专业的学习和工作。薪酬的问题，我们会找一个更正式的时间再谈，你说呢？” “安妮斯顿先生，我很感激您对我的重视和赏识。简曾经和我说起过您所在的公司实力很大，制作的剧集或者其他的节目的水准也很高。但是，我还是必须拒绝您的邀请。我是一个警察，而且我很爱我现在的职业，虽然在经济上不能喝我的副职相比，但是胜在够刺激----这样的一种工作可以在我的写作中为我提供很多的灵感和……因为和不同人打交道带来的不同的人生视角，这对于我的写作的帮助是很大的。” “我明白了。”安妮斯顿有点遗憾，但是很快就摆脱，他端起桌上的酒杯：“来，杰米，为了你的节目……” 赵晟和詹妮弗也端起酒杯：“谢谢您，安妮斯顿先生。” 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谈，气氛非常融洽，正在这个时候，赵晟突然听见詹妮弗轻轻的：“啊！”了一声，还没有等他出声询问，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杰米，简，我就知道是你们！” 赵晟赶紧顺着声音看过去，一时间也愣住了，马修.派瑞和一个身材偏瘦的女郎正笑眯眯的站在他们的桌前，那个女郎不是别人，竟然是茱莉亚.罗伯茨！他们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的？ 心中思考着，赵晟站了起来：“嗨，马修！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马修比上一次在纽约分手的时候胖了很多，脸上的肉明显的丰满起来。可能是因为喝了点酒，他的脸色有点酒后的红晕：“杰米。我就知道是你！你最近怎么样？” “我……还好！”赵晟敷衍了几句：“你呢？” “我……呵呵，不能更好了！”马修地精神似乎有点亢奋：“杰米，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茱莉亚.罗伯茨小姐，我们是在瑞士滑雪的时候认识的。朱莉，这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你能相信吗？我在向我的新朋友介绍他的时候，从来不知道应该称呼他为警官先生，还是应该只叫他先生” 马修在生活中也是一个非常幽默的人，一句话逗得周围的几个人同时微笑起来。 茱莉亚笑眯眯的伸出手去：“很高兴见到您。安妮安妮斯顿小姐，很高兴见到您，波贝克先生。” 两个人分别和她握了握手：“您好，罗伯茨小姐。你们……” “是的，我们已经准备离开了。唔，马修，我们是不是不要打扰安妮安妮斯顿小姐和她地朋友了？” “啊，是的，是的。”马修频频点头：“杰米。简，我们先走了。再见。” 没有了马修和茱莉亚的打扰，赵晟等人也终于可以安静的坐下来享受他们的晚餐了。但是似乎有人不是很愿意让他这样的愿望满足----赵晟的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 赵晟满脸的不好意思：“真地是很失礼，安妮斯顿先生，我接一个电话。喂，我是波贝克。””杰米，我是海莲娜。很抱歉在这样的时刻打扰你，但是，我想你会愿意知道，关于节目的制作，杜克先生和市场广告部的大卫.琼斯先生有一些新的想法……？喂。杰米，你还在吗？” “是，是的。我在，你继续。” “是的，先生，我从大卫和杜克先生那里得到地反馈消息是，很多的广告部接待的客户，对于这一次节目的下一期的预想，有一条是和您直接有关地。” “例如呢？” “为了更增加这一次节目的收视率，他们想要您来担任节目的主持人！这是一条必要地条件！”海莲娜的声音清晰的传来。赵晟似乎觉得她对这件事也感觉很好笑：“杰米。你……对对方提出的这样的要求，有什么意见吗？” “海莲娜。你是不是觉得对方这样的要求很好笑？” “啊，对不起，先生，当然不！”海莲娜立刻辩白道。 赵晟轻轻的哼了一声，随手挂断了电话，又向詹妮弗父女点点头：“对不起，因为节目制作上的问题。好吧，我们继续吧？” “是坏消息？”詹妮弗小声问道。 “也不能算是坏消息。广告商那边坚持后面地几期节目都由我来主持。这是他们投资购买广告时间地一个条件！真是奇怪，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收视率吗？啊，当然，也许还有一部分地什么tts，和我的主持有什么关系？” “你认为节目取得这样的收视率，你的主持的作用不是很大？”约翰突然问道。 “最起码也未必是能够起到决定作用的因素吧？” “呵呵……”约翰轻轻的笑了起来：“杰米，我看过你的节目，说起来，你在节目中担任主持，如果从你的主持技能来说，确实是很普通，但是最让人觉得有意思……或者说，值得继续看下去的也正好是你的那种很不成熟的主持风格。你似乎是在不停的用一些看起来很随意的表演来掩饰心中的紧张。我和我的朋友打赌，看你在第几个选手上场的时候会出现较大的漏洞，很遗憾的是，最后是我输了赌约。但是你知道吗？像我这样想看到你最后出现问题的观众和专业人士应该不会在少数！” 赵晟困惑的挠挠头：“有这么多的人在恨我吗？” 约翰哑然失笑：“这绝对不是恨你，杰米，事实正好相反，很多人因为我说的这些因素对你有很大的好奇心。他们希望见到的是你在由你主持的节目中给他们带来更多的意想不到的情况！这才能在更大程度上满足他们！你能相信吗？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杰米，如果是一个例如欧普拉的主持人，在自己的节目中出现了漏洞，观众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而你，情况刚刚好相反，如果你的节目中真的出现了意外，观众一定会觉得很好玩，很有趣。这是一种基于你不是专业的主持人的基础上做出的！他们甚至会想：如果是我在主持这一档节目，会怎么样呢？应该会比波贝克警官更好吧？这样的奇怪思维方式，所以，也就吸引了更多的眼球和得到了更多的宽容！” 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用这样的方法竟然也可以得到别人的认可？我可真的是……很幸运呢！” 他紧紧的抱住女孩儿柔软的腰肢，把脸蛋埋进她的丰满中，深深地喘息着。女孩儿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胳膊环抱着他的头，也在剧烈的喘息着。 可能是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得到了父亲的认可，詹妮弗今天晚上表现的漏*点似火。本来赵晟是准备把她送回家，然后把时间留给这父女二人的，谁知道詹妮弗主动提出和他到他家去？ 赵晟也没有多想，直接带着女孩儿回到了家。在进屋之后不久，女孩儿就主动抱了上来，接着，自然是满室皆春了！ 好久的时间，两个人的喘息声才逐渐消减下来，赵晟想把女孩儿放在床上，但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竟然非常的粘他，怎么也不肯离开他的怀抱。赵晟轻轻的抱着她：“简，你……怎么了？” “杰米，我没什么，只不过是……”詹妮弗不好意思的一笑，把头更深的埋在他的怀中。 赵晟缓缓的撩起她已经被汗水打湿的长，再一次用自己的唇吻住了她的，这一下又是天雷勾起了地火，两个人第二次缠绵起来。 再一次的分开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赵晟看了看房在床头的手表：哎呦，已经的凌晨的2点多钟了。他拉过被子给自己和女孩儿盖上：“简， “嗯？” “你睡了吗？” “啊，没有。”詹妮弗缓缓的向上挪动了一下身体：“有事？” “是啊，我刚才在餐厅见到马修的时候，突然觉得他……似乎，” “什么？” “我觉得他现在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唔，可能是我的错觉，我……” “我想不会吧？”詹妮弗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和罗伯茨小姐的关系似乎让他很兴奋？你认为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酒……”赵晟没有再说下去，希望是自己在杞人忧天吧？ “你认为马修有酗酒的问题？只凭你今天晚上看见他和罗伯茨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喝酒了？”詹妮弗轻笑起来：“杰米，我想，你是不是过于担心了？” “是啊，但愿是我过于担心了！哦，简，你似乎还没有告诉我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赵晟趴在她耳边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女孩儿立刻不好意思起来：“其实，杰米，我只是觉得，我和你的关系得到了我父亲的认可……而高兴……所以，你知道？” 赵晟的心中一片感动，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 第79节 再战（1） 海莲娜没有撒谎，这一次节目开始之前，虽然nbc方面收到了来自全国过12家大型公司的广告报价，而且杜克先生以平均9.23万美金/每秒的价格狠狠地捞了一把，但是这些人在掏钱购买节目之间短的时候也提出了一个附加条件，就是说，这一次的节目必须是波贝克警官主持的！而且他们还提出，这一次的条件必须写进彼此的合约中。 杜克先生无奈，只得答应了对方的要求，赵晟这边呢，也很是头疼。最近一段时间他在忙碌解决两件事：第一件就是这个他自己设计，现在成了作茧自缚的《偶像秀》，第二件事就是hbo方面已经给了他明确的答复：他们选中了他给对方的三个剧本中的一个：《丑女贝蒂》！作为hbo方面的回报，在他提出的租借设备和人员用来拍摄《24》小时的过程中会给予他最大限度的支持的帮助！和《偶像秀》的高调开始比起来，这更是一个令他兴奋的消息！ 在接到来自hbo的电话之后，他第一时间通知了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乔治.克鲁尼，后者自然是高兴坏了，以为这一次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了。但是等他找到了赵晟，后者告诉他的一番话顿时让他的热情消减了下来。 原因很简单，赵晟交给他的剧本只有短短的三四张纸的内容，而且在克鲁尼看来，这些剧本中展现的内容甚至都不能算是剧本，几乎连故事大纲都算不上，只有一些凌乱的场景设计，对话，和动作戏的描写，前言不搭后语。完全不知道他要讲述的是个什么故事。 赵晟倒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这件事确实是他有意为之地。这一次他自己制作地主不过是一个长度大约在25钟左右的片花。没有故事，没有人物描写，没有具体的戏剧冲突，甚至连人物的来龙去脉都没有交代，只不过是他把《24》中某一个或者某几个精彩的段落拿出来拍摄成影像资料来供给某些人欣赏罢了！ 面对克鲁尼的疑问，他简单的把自己的想法和对方说明，最后告诉他，这部戏的制作和拍摄以及其他相应的费用全都是自己一个人出钱，当然，属于演员或者其他人员地薪酬。他都会按照一部完整剧集的标准付费。 克鲁尼虽然对这样的剧本很是不明白，心中又有一点点不满，但是面前的这个人现在地名气真的是太大了！即将在几天之后开始的《偶像秀》节目已经汇集了全国的眼球----尤其是年轻人的眼球，而这。还仅仅是他为nbc电视台制作的某个节目，这一次自己参与进来地是他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剧集，效果是不是应该更好呢？抱着这样的古怪想法，克鲁尼只是接过了剧本，并且答应他，自己回去之后会认真地研究一番。 不但是克鲁尼。还有正在北卡罗莱纳州威尔明顿市进行电影拍摄的李国豪也接到了他的电话，对于他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准备好一部电视剧的拍摄，李国豪也很高兴。赵晟和他简单的谈了几句，最后用传真机把自己的剧本给他了过去，至于李先生在看到这部剧本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地表情，他就不管了。 给李国豪安排地这个角色是原来版本中没有的。这是一个亚裔地探员----他故意虚化了这方面的细节，只是让观众知道他是来自亚洲----一个很有热情，很有干劲的年轻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因为他做起事来有板有眼，绝对不会主动挑战程序。对于杰克.鲍尔的某些时候的为了破案不择手段的做法深恶痛绝。在影片的中间，这个人因为杰克刑讯某嫌疑人。而将这件事上报，几乎让杰克丢了饭碗！ 虽然他和杰克的私交关系很恶劣，但是两个人在工作中却是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李国豪的角色也是很有一腔热血的，最后为了救被恐怖分子劫持的杰克的家人，年轻人光荣殉职了……？不过，在给李国豪的剧本中，这个人的结尾只是自己的粗略想法，还没有完全形成最后的文字，要知道，在美剧中，一个角色的最后命运也是要靠观众来决定的，观众喜欢，他就能永远的在屏幕上活下去；反之，即使是主角，也会毫不犹豫的被人干掉！还记得那个第一季中的最大反派的妮娜吗？这个角色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只是因为观众喜欢，就拖到了第3季才算最终结束。 这两个主要角色设定之后，剩下的一个困扰他的问题就是其他的几个演员了：妮娜的人选，杰克的家人，他在反恐局的同事，虽然在目前的拍摄中还不会出现很多人物，但是赵晟相信，只要这部剧集的片花制作完成，会有大公司愿意投资拍摄的，不过，到那个时候，演员的挑选事宜应该由他们来负责吧？唔，自己就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行了！ 把《24》的片花拍摄的事情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赵晟来到了nbc电视台。第二期的制作因为这一周来的新闻炒作和nbc的高调推出，已经吸引了大批的眼球，不但是这样，和上一次制作时的寒酸比较起来，这一次的制作组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赵晟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曾经和海莲娜，温特斯等人进行商谈并且确定下来的某些建议已经得到了落实，例如，在后台特别开辟了一个房间，用来作为选手的休息室和与家人在一起团聚的场所，一些即将开始比赛的选手的生活也开始在nbc的专业人云的跟踪拍摄下被播放到了全国，总之是一句话，让这些人在比赛的间歇期内保持了足够多的曝光率----而这些做法，都是赵晟所不能顾全到的----这就是专业与业余的差别了。而唯一一个不能现在进行地，就只有败者复活环节：还不知道最后地结果呢！ 关于最后的结果，赵晟这才知道，自己又犯了一次错：按照他和汤姆的解释，这样的比赛，选手的成绩最终只能定格为比赛结束后的几个小时中。后期力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他低估了nbc的能量。在杜克先生和他达成协议的当天。就开始命令制作部门全力以赴的支持这一次地节目运作，除此之外，他还让电视台在每天的晚上7----8点的黄金时段开始播出这一次节目的精彩花絮和下一期地预告。 这一番做法除了上述说过的，保持了极高的曝光率之外，还为nbc公司赢得了总数过3，o57，243个的拨入电话！虽然按照他们和at&t公司的协议，他们要为此付给对方过19o万美金的费用，但是和因为这个节目吸引到地广告商投资比较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了！ 说起来。美国的电话公司的彼此竞争是非常惨烈地，而且在中国人看来，也非常非常好玩儿！ 在美国有三家比较大型的电话公司，第一个就是at&t。这是最大也是最有名的一个；第二个是mci，这一家公司主要的市场是靠国内（尤其是本州范围内）的电话业务，甚至连国内长途的业务也很少（8o年代中期的时候，只占长途业务的不到一个百分点）；第三个就是很多人都知道地贝尔了，这又是等而次之地公司。 到了9o年代之后，随着手机的出现。各大电话公司开始感觉到了压力，为了招揽客户加入自己地大家庭，他们开出的条件五花八门：节假日的时候给你送上挂历。年历，有总裁简明的明信片或者祝福卡，无休止的打电话邀请你参加某些你根本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参加的会议，商谈，在电话中为你提供几乎任何你想要的服务，从购买狗粮到订飞机票，无一不包。 这样的情况展到后来成为了一个给很多人提供财机会的争夺！以mci为例。只要你愿意放弃at&t公司转投mci。你就会立刻收到2o----5o美金的现金支票，自己到银行领取就可以。如果是商业用户。这张支票上的金额就是5oo美金！ at&t的做法也差不多，不过就是把金额调到了5o----75美金。除了现金诱惑之外，美国人真的是开动了一切脑筋，按照他们的规定，只要你在每个月内使用该电话公司的费用达到了2美金，就会按照5英里/1美金的价格里程来叠加，等到数量够多了，电话公司就会把飞机票送到你家！ 在电话公司这样的诱惑下，美国1993年有过25oo万个民用客户选择跳槽。或者有那些极端的，左右跳槽，两头拿钱。也算是很有美国特色了！ 这一次赵晟举办的这个节目，提供的免费电话完全是和at&t合作，说是免费的，但是也只是对最终端的客户免费，at&是绝对不会做赔钱的买卖的，为了这个，nbc方面答应，一次性付给对方19o万美金，购买他的服务。而at&t在这件事上也算是吃了亏：他们当然也得到了关于先期节目的制作情况，也知道报名的人数远远比想象中的要少，而且，还仅仅的州内范围，认为这一次的电话数量绝对不会很多，谁知道后期因为宣传攻势的突然力，让他们完全陷入了措手不及的状态！这……简直占用了他们太多的资源了？ 为了这件事，at&t和nbc再一次展开了谈判，内容只有一个：增加付给他们这方面的费用。 杜克先生现在是牛得不得了！关于《偶像秀》的节目，已经掀起了一股狂热的选秀热潮，可以预见的将来，在节目的第二期播出之时，收视率一定能够得到一个爆炸式的增长！有了这样的底气，他在面对at&t的谈判代表的时候明确表示：他所能答应的只有一个，就是电话投票将会在比赛结束两个小时后结束，而不会更多的占用到贵公司的资源。相应了，为了增加来自全国各地的打入电话的数量，at&t公司必须将现在为这个节目开通的4o部免费电话增加到2oo部！至于对方最想得到的增加费用问题，杜克先生甚至连提都没有提！ at&t的人又愤怒又委屈的回去了。他们也知道，凭现在的市场和这个节目的影响力，还是自己求着对方更多一些！如果把对方逼急了，他们可能就会放弃自己而选择其他的电话运营公司，到那个时候可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在仔细的磋商之后，at&t原则上答应了nbc的条件，但是他们提出一个要求，要把at&t作为这一次《偶像秀》节目的运营商，而且是唯一赞助商的名字加在即将开始的《偶像秀》比赛的第二期上！杜克答应了。 这些情况赵晟是后来才知道的，虽然对于美国人这样的竞争手段觉得很好玩，很搞笑，但是自己一方没有受到任何的损失，也就笑纳了。在nbc召开的例会上，赵晟正式接到了来自杜克先生的通知：按照广告商的要求，他必须作为主持人完成《偶像秀》这一季的的主持工作，而且，除了正式的晚会现场主持工作之外，他还有必要在后期推出的败者复活环节和生活现场秀节目中担任主持人。 前一个要求赵晟答应了，但是后面的，却被他紧急叫停：“我是一个警察，我有自己的工作，而最最主要的，我还是这个节目的制作人和策划人，每一天因为工作上的电话就让我忙得几乎要半死，怎么还有时间担任后期跟踪报道的主持人呢？这绝对不行！” 杜克心中暗笑：本来广告商也没有要求后面的几条内容----他们甚至不知道还有后面的跟踪报道----这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只是怕他连第一个条件也拒绝而想出来的小伎俩，现在看他答应了下来，也不强求，就这样敲定了下来。 于是，一切准备停当，就等4月16日的到来了！ 第80节 再战（2） 1993年4月16日晚上第二期在nbc电视台洛杉矶分部正式开始向全国直播。 监控室中，海莲娜指了指可以和赵晟通话的麦克风，向卡特罗.皮斯点点头：“卡特，你愿意第一个向波贝克先生打招呼吗？” 卡特罗是电视台制作部的负责人，这一次的节目担任赵晟的副手----事实上，整个节目都是他负责运作的，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他还是微笑着退后了半步：“我认为，杰米更愿意和你交谈！” 海莲娜不再谦让：“杰米，我是海莲娜。” “是的，海莲娜。我是波贝克。” “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啊，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等待着被人参观的猴子！为什么我在第一次的演出时居然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你是说……”海莲娜眼珠一转：“……其他的猴子吗？” “哈哈哈哈！”监控室中传出一阵大笑。！（注1） “哈哈！”赵晟打了个哈哈：“很好笑，海莲娜小姐，很好笑。” “好吧……”开了一句玩笑，海莲娜说道：“杰米，我们所有的人都会在监控室看着你，我想，有无数的观众现在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着你。杰米，我们相信你，你是最棒的！” “《偶像秀》第二期…… 音乐声响起，赵晟最后一次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看没有任何的问题了，手持话筒大步走出了舞台。 在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中，他站到了舞台的中央。脸上带着一抹微笑：“晚上好！谢谢，谢谢，谢谢你们！” 伴随着更热烈地掌声。赵晟继续说道：“我知道，是的。女士们先生们，我知道在过去的一周时间里有很多人对这个很古怪的节目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关于这个，我想说，随着第一期的播出，已经有很多和你们抱有同样疑问地记者女士或者先生向我们提出了同样的问题，在这里可以借用节目的一点点时间回答一下：这一档节目出现地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一些对自己地实力有信心，对歌唱和表演有兴趣的年轻人提供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这就是我制作这一次节目的初衷！” 这一次他没有用惯常的笑话来开场。但是很快的，又恢复了他的本色：“在上一期节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们收到了来自全国地过3o万个电话投票的记录。这是一个很喜人的数据，但是和我地兴奋形成对照的是，at&t的罗伯特先生恐怕对于我们占用了这样大的资源已经接近心脏承受力的临界点了！” “呵呵……呵呵……！”观众出会心的微笑。这一段时间以来，即使是最不关心新闻的人也知道生在节目制作组和at&t公司之间的趣事。 “……而我和杜克先生地合作，居然也被无数地人拿出来做文章，我想，除了说明我们的这个节目受到很多人地关注之外，对此最不满意的应该就是现在身处德克萨斯州的戴维.克雷西先生了！” “哇哦”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惊呼声。紧接着就是更加热烈的掌声！（注2） 赵晟点点头：“好吧好吧。下面我们将公布最新的节目进程安排。因为一些原因，我们的节目的电话投票时间将截止到节目结束的两个小时之内。在这之后打进的电话，将不会被记录在您喜欢的选手的名下。而为了让更多的人有打进电话的可能，我们将会把开通的电话线路增加到2oo条！号码分别的从（661）局的854319o----8513389。有必要提醒一些朋友的是，我们开通的电话不是只有这两个号码，而是介于这两个号码之间的所有数字！顺便说一声，我真的不愿意出现饮料托盘事件！” 这句话一出口，不但是现场的观众和三个评委，甚至是监控室中的众人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注3） 笑话说完了，赵晟再一次向前走了几步：“女士们先生们，就如同我曾经在第一次节目中说道的那样，这一次参加选秀的年轻人，他们的勇气让我们钦佩，而且同时，他们的命运掌握在您的手中！如果您对于他们的勇气和他们那也许不是恨优美的歌声有一点点喜欢的话，不要犹豫，拿起你的电话，记住，您的一次行动，有可能改变一个孩子未来的生活轨迹！我在洛杉矶等着你们！” “哗哗哗哗！”现场响起了掌声。 “……今天晚上参加比赛的将有14名选手，来自加州各地。他们中有本次比赛中年龄最小的选手，也有刚刚走出大学，准备工作的女孩儿，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的身上，而他们将会为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歌声呢？我们等待着！女士们先生们，即将上场的是今天晚上的第一位选手，来自旧金山的尼克尔.惠特利。今年19岁的惠特利小姐是纽约大学的学生，平时喜欢喝朋友一起逛街购物，披萨是她的最爱！这一次她演唱的曲目是：《一去不返的河流》，……！” 在掌声中，灯光暗了下来，赵晟悄悄退开，来自旧金山的女孩儿在舞台下方逐渐升起的升降台的作用下出现在中央，婉转低回的声音在演播厅中回荡：“……大河奔流向前，一去不返，有时它平静，有时掀起狂澜。爱情就像流水，随波向前，一去不返……” 赵晟站在后台。探头看了看，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放下心来，用手敲了一下耳麦：“卡特，有什么问题吗？” “到目前为止一切正常！杰米。你做的很不错。啊，顺便说一声，那个饮料托盘笑话很有意思。” 赵晟微微一笑：“谢谢你。卡特。啊，关于其他选手的……通知？” “是的。杰米，这件事我们……准备等到节目结束之后再进行！杰米……” “什么？” “我很同情你！” “是啊……”赵晟的精神似乎也黯淡了一点：“我真恨这个该死地工作！” “我们都不愿意，不是吗？” “是啊，我们都不愿意。哦，我得上去了。” 尼克尔的演唱结束了，身材娇小的女孩儿站在舞台上，有点紧张的等待着评委的评判。还是来自英国地艾伦.希尔先开始：“惠特利小姐，你演唱的很好。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你地紧张不是来自表演和舞台上面对的压力，而似乎是一种来自对场外观众地方面，是不是这样？” “唔。是的，希尔女士，我的父亲不是很愿意我来参加职业的节目，但是，我还是来了，不为得到什么成绩，只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我的父亲，并且想在这里告诉他。我很爱他！” 场上的观众为这样一个女孩儿的深情演出报以热烈地掌声！ 希尔也点点头。继续给出证据的评价：“惠特利小姐，我很敬佩你的勇气。也很欣赏你在节目中表现出来地，面对家人的反对而坚持自己的理想的风格。关于你的演唱，我想，和很多……啊，对不起，我修正一下，和上一次参加比赛的12名选手一样，你们选择的都是一些很被大家熟悉的歌曲，除了第……”她翻看了一下手边地资料：“……11号选手，特蕾莎小姐演唱地是一从来没有人听过的新歌曲之外，其他地人用来参赛的曲目都是一些老歌。” “……当然，我们在赛程安排里没有规定不能使用老歌，正相反的是，一些被人熟悉的歌曲有它特有的生命力。但是你想过没有？老歌是很多人都熟悉的，而且，因为先入为主的思维方式，很多人会不自觉的用你的演唱和原有的歌手作比较。这对于像你这样，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孩子们来说，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可以选择一些例如上一期出现的，《上帝是女孩儿》那样的新歌曲！即使不能找到那样的曲目，也要尽可能的找一些不是很被人熟悉的歌曲。在很大程度上，一新歌，而且是好听的新歌，会为你的下一步能不能走得更远，起到极大的作用！” “谢谢您，希尔女士。”惠特利向评委鞠了一个躬。 希尔之后是来自加拿大的蓝迪.杰克逊：“惠特利小姐，关于歌曲的选择，我想我的同事希尔女士已经说的很明确了。现在，我想对你的延长部分做出点评。你不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女孩儿，对吗？” 在得到女孩儿肯定的表示之后，蓝迪点点头：“所以，你对于参加这一次的选秀只是作为一次展现自己实力的旅途。因为这样的缘故，你在延长歌曲时的音，呼吸方法调节的不是很熟练，或者我应该说，你几乎不知道怎么样在舞台上掉正自己的状态！你几乎是完全用自己的天生的嗓子在演唱，没有任何的专业素养。虽然我承认，你的嗓音条件很好，但是我不得不说，在很多细节上的把握是恨不到位的。……” “例如，在第一段第四小节的低音6655连音的处理……啊，对不起也许我的评点太专业了？”蓝迪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这没有什么，”看到现场似乎有点冷场，赵晟即时站了出来：“即时是我这样的全音痴，也知道蓝迪先生的评点是很有自己的风格----即使这样的风格是我们在第一次演出中没有见到地！” “哈哈哈哈！”观众一片大笑！ 赵晟的耳麦里传来卡特的赞赏：“e11done!杰米，做的好！” 因为在上一次的节目后地会议上，赵晟和海莲娜等人就节目的时间和每个选手在台上的时间做出了一个硬性规定，而且也和评委们做过沟通。所以，他们有时候是故意拉长对选手地评点时间的。 蓝迪说完，接下来就是杰拉德了：“惠特利小姐，关于你地演出和歌曲，我和我的同事的观点差不到。如果您能够接受一番更专业的训练，演唱这样的低音部曲目应该收到更好的效果！” 惠特利鞠躬下台，赵晟走了过来：“很感谢三位评委的精彩点评。下面。我们请上的是来自斯托克顿地琳达.汉斯小姐。琳达.汉斯今年16岁，而且是刚刚过完16岁的生日。她是我们这一次的报名者中年龄最小地选手，现在还在上高中，平时最大的爱好是游泳，跑步，和打网球等有氧运动。她为我们演唱的将是一由她自己写作的新歌：《拒绝》！”赵晟在后台休息了一会儿，脑子里全被一会儿即将进行的，最后通知占满了！这件事也是他的工作----其他人没有一个愿意向一群孩子宣布他（她）被淘汰的时候，看到他们满脸的沮丧和泪水----只能由他来当这个坏人了！ 弄得他也很为难：难道我地人品不好？但是没有办法。总不能所有地人都过关吧？哦，顺便提一句，特蕾莎最后还是落选了。即使有她父亲的操作。她和其他地几个人的成绩还是相去甚远。 这件事汤姆也已经知道了，对此，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不过，虽然她不能晋级，但是赵晟却为她和其他的落选者准备了一份很好的礼物！ 演出在继续，耳麦里传来海莲娜的声音：“杰米，有个好消息……” “嗯？”他赶紧收拢心神：“关于什么的？” “我们的节目已经收到了……哦，上帝。杰米。你绝对不会相信的！” “475，o21！这个数字让你想起了什么？” “啊。很好……”赵晟的声音绝对不是海莲娜想象中的兴奋。 “杰米，你……怎么了？不愿意听到这个消息吗？” “海莲娜，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很为节目最后即将举行的……事情紧张！” “啊，我明白了。我……也很同情你……杰米，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做不来的话，我可以替你宣布这件事！” “呵呵……”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海莲娜，你知道吗？有人说女人抵抗痛苦的能力是男人的9倍，现在，我相信了！” “你总是用这样的说话方式向为你提供帮助的人表示感谢的吗？即使她只是准备为你提供帮助？” 赵晟嘿嘿一笑：“好吧，对不起，海莲娜女士，是我的错！，我收回刚才的话，好吗？” 注1：“……另外一只猴子……？”这是海莲娜在和赵晟开玩笑，赵晟在回答她的问题时说自己感觉像是一只等待被别人参观的猴子，这本来是一句比喻。但是海莲娜的话等于敲定了他是一只猴子！试想一下，没有他这只猴子，又怎么会有“另外一只猴子呢？” 注2：“德克萨斯的戴维.克雷西……”是真实存在的。这个人是美国一个很大的邪教：“大卫派”的领袖，在1993年2月28日到4月29日间，他和他领导的大卫派和联邦政府进行了为期59天的武装对抗，最后造成了包括他本人和17名孩子在内的8人死亡！而这件事也和于事件结束整整一年之后的俄克拉荷马城爆炸案一起，被列为珍珠港之后，911之前，美国本土出现的死伤最严重，影响最恶劣的事件。 注3：“……饮料托盘……”这个笑话也是真实存在的。台式电脑刚刚进入家庭的时候，很多用户纷纷打电话到客户服务部门，他们的问题只有一个：使用说明书上注明的光驱在那里？ 等到专业维修人员到了之后才现，所有提出这个问题的人都是把光驱按出来，然后当成饮料托盘来使用了！赵晟说这番话的目的是不愿意有在打电话的时候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 第81节 再战（3） 演出在继续，第三个选手也结束了自己的歌唱，正在听评委对他做出点评：“谢谢你，盖布勒先生，到目前为止，您的声音条件和演唱的曲目最能给我们带来享受的一个人！我得承认，您的歌声非常有特点，如果能够晋级的话，我想，不会让我感觉到意外！” 赵晟走了上来：“很感谢评委的点评，下面上场的是一个年龄在24岁的选手，来自加州萨克拉门托的年轻人，名字是理查德?曼谷，他参赛的曲目是《吞噬》！”介绍到这里，他突然嘻嘻一笑：“你们从这两个名字中产生什么性的联想吗？” “唔”全场一片大笑！（注1：在这里特别说明一下，曼谷的英文翻译是bangkok，在美国俚语中，bang是搞的意思，而kok，在音上和一个非常不雅的男性身体部位的音相同，他在这里开了一个很低级的玩笑。） 赵晟一摆手：“好吧，这只是一个很低级的玩笑，希望不会影响到理查的演出！下面，我们欢迎理查德！” 在这几个选手演唱的时候，赵晟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后台的休息室，心里反复思考着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通知那些被淘汰的孩子这样一个坏消息！哎呦，想在不伤害他们的情况下说出这件事真的是太难了！虽然这件事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哎，伤脑筋啊！ 好不容易理查德的演出结束了，赵晟强打精神站了出去，正好是杰拉德在做点评：“……自己演唱自己创作的歌曲，在对歌曲的理解上有着其他的参赛者不能比拟的优势，不过。由于你地高音部的声方法的错误，令得这样的一种演绎比我想象中要来得失败！也许，是波贝克先生在一开始的那个玩笑对你造成了影响？我想，我们应该考虑换一个更庄重的主持人了！” 在一片大笑声中，赵晟笑眯眯地走了出来：“例如：詹姆斯?厄尔?琼斯扮演的角色那样的？”（注2） 观众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赵晟点点头：“经过了三个歌手的演唱和表演，我们的节目已经受到越来越多观众的支持。打进来的电话总数已经是79万多。现在，我们先休息一下，准备去一下广告，别走开，我们一会儿就回来！我是波贝克，在洛杉矶等你！” 音乐声响起，大屏幕上开始切换画面………… 他还没有走下后台，海莲娜的声音就响在了他的耳边：“杰米，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地不在状态？”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海莲娜。我想……到选手休息室去一次，你……愿意和我一起吗？”现在？”海莲娜楞了一下：“杰米，你不会是准备现在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吧？我们对这个最后的**节目早就有了全盘地计划。你……” “不，你误会的意思了！我只是想，看看他们……只是看看。” “这样啊？那好吧，但是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去了，我在这边……” “那就算了吧。”赵晟没有再和对方要求下去，直接摘下了耳麦，转身向选手休息间走去。 前文说过，在众人的合力策划下，原来用来堆放杂物的几个空置的房间被开辟了出来，重新做过了整理和装修。地上铺了地毯，房间中安放了电视和音响设备，屋子里有沙和椅子。房间的一角放着饮水机和咖啡壶，供给等待的选手饮用。 赵晟轻轻的推开门，巨大的休息间中坐满了人，除了上一期的12个选手和他们地家人之外，还有刚刚结束比赛的三个人，听见门响，众人都扭头向这边看来。 赵晟心中少有的觉得紧张起来，满脸痘是虚假地微笑：“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啊。没有什么……”一个身材高大。微有些谢顶的中年人领先站了起来，用手中的电视遥控器把电视的声音关闭：“波贝克先生。请进来吧？” “呃，好吧。”赵晟走到众人面前站定，那副架势就好像是在等待对方的宣判一样，手脚都没有了个安放处：“希望不会因为我的到来打扰到你们看节目的心情！” “呵呵……这是不可能的，波贝克先生！”看得出来，面前地这个男人也是那种很喜欢开玩笑地，听完他的话，立刻打趣道。 “嗯？” “看到在节目中刚刚出现地波贝克先生出现在这里，如果我是波姬?小丝那样的你的粉丝的话，恐怕已经疯掉了！” 休息室中一片大笑，就连赵晟也忍不住为之莞尔：“谢谢您，很好笑，……” “啊！瓦尔特?飞利浦，是艾米丽的父亲……”说着，他和赵晟握了下手。 赵晟点点头，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啊，原来是那个唱《魔笛》咏叹调的女孩儿----她可是三个幸运儿之一呢！但是现在他当然不能揭开谜底，只得向她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在开过几句玩笑之后，瓦尔特先生似乎也有点紧张起来：“波贝克先生，您，现在来，是不是关于成绩的？” 赵晟微微一笑：“啊，对不起，飞利浦先生，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现在过来只是趁节目的广告时间来这里放松一下心情， “那么，效果呢？” “什么？”“您说放松一下心情，那么，效果呢？”飞利浦笑眯眯的问道。 “啊！没有什么效果。正好相反，因为有一个类似波姬?小丝一样的粉丝，让我的心情更紧张了！” “哈哈哈哈！”休息室中一片大笑。 在休息室中呆了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赵晟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看了看时间。又该到自己上场了，他再一次把耳麦带好：“海莲娜……？” “是的，先生。” “可以了吗？” “唔，再等一等，现在正在播出最后一条广告！” “好吧，我再等。海莲娜……？” “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一次节目地音乐合作方是哪里？” “是的，是abba公司。” “abba?这是什么公司？有这样一家音乐唱片公司吗？” 海莲娜知道他可能不是很了解，耐心的给他解释：“杰米，你知道有一歌的名字叫《我有一个梦》吗？” “马丁路德金的？” “杰米，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啊？《我有一个梦》不是他的演说稿地名字吗？” “哎！”虽然看不见，但是赵晟相信，海莲娜一定是用手抵住了额头，满脸的无奈：“杰米，和那个是不一样的。这是一歌曲的名字！是由一支来自瑞典的乐队----名字就叫abba----演唱的！” 赵晟不好意思的一笑：“为什么叫这样的名字？” “这个乐队里面的吉他手是比约恩?乌尔维尤斯，键盘手本尼?安德森，主唱是阿格妮莎?乌尔维尤斯和安妮?弗瑞德?林格斯达?弗雷德里克森。他们四个人地名字的头一个字母连在一起就是abba。所以，就以这个作为乐队的名字了！”（注3） “后来，这个乐队解散了，担任吉他手地比约恩和他的妹妹阿格妮莎开办了属于自己的公司，沿用了乐队的名字。” “明白了。”赵晟点点头：“也就是说，我们的音乐合作伙伴就是来自瑞典的女士和先生们了？” “杰米，我知道你很失望，但是我想，只要这一次的节目结束，再下一次的时候。我们应该就可以和包括索尼，华纳在内的大型音乐公司就合作的事情展开谈判了！” 赵晟冷冷地一笑：“哼！只怕我还未必会选择他们呢！”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得上去了！” 为了今天晚上的演出，杜克先生也没有离开，不但他没有离开，甚至还把他11岁的孙子凯文也接到了电视台，虽然他一再告诉孩子，只能呆在他地办公室，不允许他到现场去，但是孩子的活波天性不是他几句话就能打消的。于是。趁着自己祖父一个不注意，凯文从办公室溜了出来。 赵晟在简单的介绍完选手的情况之后走下了舞台。一进后台的休息间，就看见一个小男孩儿在那探头探脑的向这边张望。他左右找了找，似乎没有什么大人跟随：这个孩子是谁啊？ 凯文一眼就认出了他，想过来和他打招呼又有点害怕，只得不停的一会儿躲起来，一会儿又忍不住地探头出来。在他第三次探头地时候，突然吓了一跳：“啊！”原来，赵晟已经站到了他面前，正在低头看着他。 “怎么了？杰米？”海莲娜可能听见了什么。 “没什么，我这里多出了一个特别嘉宾！你叫什么？” “凯文?埃里克松。”小男孩儿怯生生的说道。 “凯文？我不认识你，你是自己来地吗？” “杰米，这个孩子可能是杜克先生的孙子。” “孙子？赵晟楞了一下：为什么他们的姓氏不一样？啊，明白了，是外孙！美国人的词汇真的是太贫乏了！想到这里，他苦笑着和海莲娜说道：”海莲娜，你通知一下杜克先生，就说我们找到了一个小绅士，如果和他有关的话。请到波贝克先生这里来认领！，哦，顺便提醒他，记得带赎金啊！” 海莲娜扑哧一笑：“你啊！” 和预期的一样，这一次的节目受到了远远过上一次地关注度和欢迎。听着海莲娜激动的声音，听着她向自己汇报的越来越多的电话投票数据。不知道为什么，赵晟的心情似乎没有了一开始的激动。 也许是因为自己对成功已经有了一定地免疫力了吧？呵呵，说起来真的是很可笑，也许自己只是一个单纯享受过程的人，对于来到眼前的成功似乎缺少了一份愉悦和兴奋，这是***怎么回事呢？ 苦笑着摇摇头，他再一次走上了舞台。 晚上的1o点1o分，经过一连串的演出，今天晚上参加比赛的15名选手已经全部完成了演唱。在一段广告之后，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了！ 赵晟即使再不愿意也只得装出一副笑脸，手持着话筒来到舞台中央：“女士们先生们。我知道，很多人都等急了。是吗？”是地！” “好吧，最终揭晓的时刻到来了！现在，让我们先请上上一次演出中的12名选手！” 在掌声中，12个年轻人鱼贯而上，在他身后站成一排，面对着观众和摄影机。赵晟顿了有三秒钟，突然苦笑起来：“看在上帝地份上，我们不能采取把写有他们每个人名字和每个人成绩的纸片交到每个人手上，然后被淘汰的人自动下场。这样一种比较人性化的处理方式吗？” “哈哈哈哈！”正如他曾经想过的那样，每当他很郑重的想到一件事的时候，所有听到的人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这真的是太让人郁闷了！ 无奈的摇摇头。赵晟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地名单：“女士们先生们，相信我，这份工作绝对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哦，顺便说一声，等我念完名单之后，请大家不要走开，我有一份特别的礼物送给所有被淘汰地选手！好吧，下面我开始……” “获得第一届《偶像秀》第一期比赛第12名的是。4号选手皮特-哈格曼。他的成绩是第11名的是，7号选手让-刚加，他的成绩是，15o，193票……！” 虽然现在宣布的是被淘汰的选手，但是每念到一个名字，观众还是会报以热烈的掌声。 “……获得第5名地是11号选手特蕾莎-雷德尔小姐，她地成绩是第4名的是1号选手门德撒-克里先生，他地成绩是28o，oo9票！” “在《偶像秀》第一期比赛之后，被淘汰的选手名单已经念完了，剩下的三位分别是3号选手艾米丽-飞利浦小姐，她的成绩是327，691票！” “哇！”和失败者的郁郁寡欢相比，艾米丽的表现就很疯狂了。即使赵晟想到了自己会是第一个接受欢呼的人，也没有想到她的表现这样冲动：女孩儿猛的向他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吻！很快的，女孩儿放开了他，伸长了臂膀大喊起来：“哦，我的上帝！我爱你们，我爱你们所有的人！”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 赵晟苦笑着擦擦嘴唇上的唇膏：“好吧，下面……”看看艾米丽快乐的满场乱跑，只得摇摇头说道：“好吧，我们给艾米丽小姐一点时间。” 终于，艾米丽和在场边焦急等待的父亲拥抱了一下之后，重新回到了舞台，表情虽然还很是激动，但是却已经是控制住了。 赵晟这才笑眯眯的点点头：“下面我们继续。获得第二名的是2号选手，凯文-戈斯帕，恭喜你，凯文！你为自己抽到了一支好名次！哦，对不起，我忘记了，他的成绩是33o，123票！” 和艾米丽比较起来，凯文的表现要冷静得多，只是和身边的选手紧紧地拥抱了一下就算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最后公布的是这一期节目的冠军，8号选手路易-加西亚。他的成绩是358，57o票！恭喜你，路易！” 路易开心的大叫一声，一个弯腰在地上做起了街舞中的原地做起了f1oat动作，流利的旋转和翻腾让他在舞台上的表演充满了动感十足的张力。 在尖叫升中，路易结束的自己的动作，站了起来：“谢谢你们，谢谢您，波贝克先生。” “不用客气，你更应该感谢那些为你投票的朋友。”客气了一下，赵晟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我知道，你们和我一样在为所有落选的孩子们感到难过，甚至会认为是自己没有做到更好。相信我，包括你，我，当然还有这些孩子，都已经是能做到的最好的了！刚才我说过，我会有一份特别的礼物送给他们，现在我要告诉你们，这份礼物就是我为所有落选的孩子准备了一份歌谱，除了很多人已经听到过的《上帝是女孩儿》之外，我还会拿出8份由我创作的歌谱，送给所有落选的孩子们！” “哇哦！”全场一片惊呼！《上帝是女孩儿》这歌因为词句优美，曲调朗朗上口已经成为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很受年轻人欢迎的乐曲，唯一的遗憾是特蕾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始终不愿意把这歌的作者名公布出来，这也是萦绕很多人心头的一个问题，现在，波贝克先生自己公布了答案，原来，这歌是他自己写的啊？不知道其他的8歌是什么呢？也有这样好听吗？ 注2：“……詹姆斯……”这个演员就是在《星球大战》中扮演达斯?瓦德的。 注3：“……abba……”这个乐队也是真实存在的，在瑞典是相当有名的音乐组合，他们和诺贝尔，乒乓球一样，都是被瑞典人视为国宝的存在。政府甚至还出版过印有他们形象的邮票。但是这家公司却是作者虚构的。 第82节 乱七八糟的导演工作 赵晟可能是个很好的编剧，很好的制片人，很好的策划人，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很好的导演。这不但是乔治-克鲁尼和李国豪的想法，也是其他所有和他合作的人的想法！ 洛杉矶著名的旅游区，棕榈泉，赵晟亲自执导的第一部剧集《24》正在紧张的拍摄着。如果说一开始有很多人为他决意不聘请什么正式的导演而感觉到疑惑的话，那么，经过了三天的拍摄，所有的人就全都明白了：这样的一部古怪到极点的剧集，只怕任何一个导演也都会觉得是完全没有投拍的必要的吧？不是别人大惊小怪，这部戏确实被他糟践得不成样子了！ 不提剧本内容的凌乱，也不提他找到的演员和剧组的工作人员几乎没有什么默契和配合，只看他在片场的瞎指挥就足以令乔治等人觉得自己这一次的决定是个有生以来最最荒唐的决定了！ 赵晟对于导演工作几乎什么也不懂，他现在所采用的方法还全是他在和迈克尔合作拍摄《靶子》的时候偷师学来的呢！但是这两部戏有着极大的区别。先说，《靶子》有迈克尔坐镇，即使在片场出了什么问题也不会由他来负责，他是用一种很轻松的心态参与到剧集的制作中去的；而这一部，则完全要靠他自己了；第二。《靶子》地剧本内容很整齐，而且丰富，迈克尔在拍摄之前还把剧本做了详细的处理，分镜头，走位，甚至灯光的使用都有明确的计划，而这一部，则什么也没有。 他给所有演员的剧本都是很少的几张纸。不但每个人的剧本内容都不是很一样，而且，每一份剧本中的对话，场景，动作，人物地感情，几乎没有连贯。乔治有一次和同组的演员，就是扮演妮娜的妮可儿-阿贝尔聊天时说，不要说是自己这些人。即使是马龙-白兰度这样的老戏骨来了也做不出任何的角色分析吧？ 对于妮娜这个在第一季中最最出彩的大反派，赵晟真的是很伤脑筋，不是别的，这个角色在最后时刻的身份揭晓，真地是令包括他在内的所有《24》迷们大跌眼镜！在后世的报道中，观众对这个角色的满意度达到了过基弗-萨瑟兰的34%！不但是这部剧集中得分最高的。也是公认地，所有杰克-鲍尔在后来合作过的女特工或者女探员中能力最强的！ 赵晟当然知道这个原来的演员叫萨拉-克拉克，但是现在的她只有21岁（萨拉生于1972年），还在意大利的博洛尼亚上大学呢！难道还要等她大学毕业吗？别开玩笑了！ 为了寻找到合适的演员，他甚至把主意打到了考妮的身上（她们两个人确实有一点点像呢！），但是很快的，这个人选就被他否决了----他把人挖来了，《老友记》怎么办呢？ 事情后来在乔治的帮助下解决了：他向他推荐了自己地一个朋友，来自宾夕法尼亚州的尼克尔-阿贝尔，一个很不错的百老汇舞台剧演员。曾经在舞台剧《仲夏夜之梦》中担任过角色。等乔治拿来她地照片，赵晟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不是那种喜欢----而是找到心目中合适的演员的喜欢！ 尼克尔的脸庞圆润，充满了温情和女性的魅力。如果让这样的女性扮演最后的反派，别的不敢说，对观众地冲击一定是很大地吧？ 演员的事情定了下来，剩下地就是拍摄了，虽然在工作中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赵晟有着不同于一般美国人的谦虚，很多问题实在闹不明白的时候，他会主动的向在场的演员请教。例如乔治。简直成了他的帮工。弄得乔治和他打趣：“杰米。照这样下去的话，只怕我应该拿导演和演员的双份薪水了吧？” 每当他问到这个问题。赵晟总是憨憨一笑：“没问题，等这部剧集正式投拍了，我给你一次过的补齐！”双薪当然是在开玩笑，不过乔治在这一次的拍摄和后来的正式拍摄中也逐渐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他不满足于仅仅做一个演员，他要做的是像赵晟那样的集导演，制片人，策划，编剧，演员于一身的人物！ 多年之后，当已经成为好莱坞最顶尖导演的克鲁尼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承认，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导演，就是从棕榈泉边的《24》小时片场开始的。这是后话。 虽然赵晟给大家的剧本内容很少，但是很多演员把自己的剧本和其他人的剧本进行交叉之后，还是大约明白了这个故事的大体内容：好像在洛杉矶将要生一次恐怖袭击，以杰克-鲍尔为的反恐局成员事先得到了一些情况，而对此展开行动。恐怖分子要在一个人群稠密的大型商场中制造一次爆炸事件，在这之中，还夹杂着总统候选人在洛杉矶当地的竞选活动，这还不算，似乎在反恐局内部还有对方的奸细----这是最最让大家感兴趣的。他们交流了所有人的剧本，却始终没有找到这个可能的奸细是谁！ 赵晟心中暗笑：着急去吧！我当初看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是那个人呢！ 尼克尔担纲扮演女一号的妮娜，戏份也是相当吃重。作为女性，她天生的好奇心真的是不可抵挡，多次向赵晟询问起奸细的内幕，赵晟却从来都是含笑不语。始终不肯揭开谜底。 棕榈泉是闻名全世界地著名旅游度假胜地，赵晟这一次斥资在这里拍摄，除了工作上的需要之外（有很多关于总统后选人的戏份需要），还有一个很大的地方就在于他也想借这个机会来旅游一次！ 每一天的拍摄间隙，他和乔治等人坐在露天的咖啡馆里，品尝着香浓的拿铁咖啡，享受着黄昏的微风，听着风吹动棕榈树出地哗哗哗的声音。和身边的朋友说说笑笑，真的是太惬意了！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让詹妮弗陪伴在自己身边，哎，失策啊！ 乔治拿起餐桌上的马提尼品尝了一口：“杰米，为什么你不愿意拍摄一部完整的剧集呢？” 赵晟呵呵一笑：“你不会是想让我拍摄24集的电视剧吧？”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只拍摄一集完整地内容，然后，再加上一些片花给制片方送过去……” 赵晟伸出一根手指：“错了，乔治。这部剧集没有制片方。我就是制片方！” “但是，具体的播放呢？” “唔，关于这个嘛，就得看哪一家电视台有这样的实力，这样的眼光了！” 乔治立刻明白了：“你是说，他们要在你这里买？那岂不还是你拍摄吗？为什么还要这样拆分开来拍摄呢？” “又错了！”赵晟第二次笑了起来：“乔治。我曾经说过，这部戏的生产是个比较特殊的情况，先说，没有剧本。我知道你们对这样地做法不满，相信我，只有这样，最后拍摄出来的结果才会是好看的。” “甚至连演员也要瞒着？” “是的。”说着，他换了一个姿势：“乔治，我知道你们都是专业的演员，但是。如果你们知道了最后的奸细是谁，在表演上一定会带出来，这对于影片最后的效果绝对是个影响！” “那么……”坐在旁边的李国豪说话了。和赵晟等人合作可能让他觉得很舒服，英俊的脸蛋上总是带着笑容：“即使有某家电视台买下你的剧集，你也不准备告诉他们吗？” “是地，最后一幕戏会在开始之前把剧本交到你们手上。” “怎么会这样？” “对，就是这样！”赵晟笑眯眯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anyay，先生们，和你们的合作是很舒服地，在这里。我想谢谢你们。” “仅仅是这样？”一个女士的声音响起。是尼克尔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身很简单的衣服：下身的牛仔裤，上边是一件黑白条纹的休闲装。在黄昏的微风吹拂下，显得又简洁又不失大气。 “那么……阿贝尔女士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啊，我先声明，拉斯维加斯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为什么？你在那里输了很多钱？” “正好相反，我赢了很多，现在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去了！你知道，他们也是要吃饭地！” “哈哈哈哈！”夜风中传来众人地大笑声。 说笑了一会儿，赵晟看了看手表：“女士，先生们，我们继续吧？” “当然……”几个人纷纷站了起来：“一切听你的。” 拍摄继续进行，赵晟左右看了看：“准备，《第3遍，开始！” 随着他地一声大吼，扮演肖探员的李国豪大步向乔治冲去，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衣服：“这就是你能给我的回答吗？用这样的方式来得到你需要的？你认为自己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处理一 乔治满脸无所谓的低头看了看他的手：“那么……肖探员，你认为呢？你认为我得到的情报----即使不是通过你愿意看到的方式获取的情报，对我们的下一步行动有没有作用呢？” “杰克……？”李国豪犹豫了一下：“你怎么了？你曾经是我地朋友。是我的老师！我像爱我的父亲那样的爱你！但是现在看看你，就知道用……用你曾经最最痛恨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说完，他重重的推了乔治一下，后者退后了几步。 “停！”两个演员分开了。 赵晟慢吞吞的走了过来，看着已经分开的两个人：“布兰登，我曾经和你说过，在这里，你要表现出一个中国式地漏*点！我知道。你……好吧，我来试一下，记住，在推他的时候要表现出肖探员的怒火和失望！乔治，我们两个人来一次。” 两个人像刚才那样面对面的站好，赵晟简单的把台词说完，猛的把乔治推了出去。他还真的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后者被他推得猛的倒退了几步，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再起来时。掌根都擦破了。 赵晟赶紧走了过去：“乔治，你怎么样？” “啊，没什么地，我们继续吧？” 赵晟这才再看向李国豪：“布兰登，你看见了吗？” “中国式的漏*点和失望？”布兰登苦笑着想了想：“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的？” “呵呵……”片场响起一片轻轻的笑声。 在下面的拍摄，李国豪似乎找到了一点点感觉。有限的几条由他参演地戏份都是一条过，没有给夜间的拍摄造成什么麻烦。就在剧组准备拍摄今天晚上属于他的最后一个镜头----也就是他为了保护杰克的家人而被枪杀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商用车缓缓的驶近，在众人的面前停稳，车门打开，走出一男一女。 赵晟仔细一看，立刻笑开了：“麦克，简，你们怎么会一起来的？” “这里距离洛杉矶还真的是很远呢！”麦克一边微笑着一边走了过来：“我刚刚和环球方面开过会，正好。詹妮弗小姐也和他们就电影拍摄地事情签约结束，我们就一起来了。” “呵呵，这真的是太好了！”赵晟大喜。又和走过来的詹妮弗轻轻地贴了下脸：“真的是很对不起，我本来答应你的做一些浪漫的事，其中也包括去片场探班。现在，却是你对我……”乔治突然在旁边打趣道，弄得现场口哨声一片！ 詹妮弗微微一笑：“这没有什么，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工作的。顺利吗？” “还好了！”赵晟点点头：“麦克，你……” “怎么了？真的准备去休息了？好吧。这里我来替你！” 赵晟不好意思的笑了。他当然不是真的要去和詹妮弗亲热，不过。导演这个工作对他来说真地是太辛苦了！现在又了一个这样专业地人出现，他自然是要想办法躲清闲了。 迈克尔真不愧是顶尖的商业片导演，一到现场就进入了角色，在简单地看过了监视器中的回放之后，他也立刻现了问题：“杰米，你……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凌乱？” 乔治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把一份自己的剧本递给了他：“麦克是吗？这是我的剧本，您可以看看，这里面完全没有一点点的联系，不但是你，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赵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到了和李国豪演对手戏的演员处：“你的武器呢？” 后者楞了一下：“武器？” “就是你一会儿要用到的武器！” “哦，在这里。” 赵晟接过手枪褪下弹夹看了看，唔，是空弹，他还不放心，把上面的子弹退出来，确实是空弹，再用力拉了一下枪栓，一个空弹跳了出来。确定一切正常，他这才慢慢的把子弹重新压上，枪又还给了这个人：“等一会儿是你和布兰登的对手戏吗？” “是的，先生。” “除了你还有谁？” “正面冲突只有我，还有其他的几个人……” “把他们都叫来。” 很快的，赵晟身边站了几个打扮各异的演员：“把你们的武器，就是一会儿要用到的武器都拿出来！道具！” 一个身材矮小的印度人跑了过来：“波贝克先生，有什么事吗？” 赵晟看了看这个满脸谄媚的家伙：“你是道具师？” “是的先生，我是伊扎克 赵晟一摆手：“他们的武器你都检查过了吗？包括子弹？” “是的，先生，我都已经检查过了。” “再检查一次，就在这里！就在我面前！” 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道具师伊扎克只得按照他的命令把每个人的武器收缴了上来，在他的面前一一检查，很快的，在他的脚下就堆满了弹夹和一些空包弹。在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之后，赵晟也觉得有点过分：“好吧，谢谢你的工作，我……可能是有点紧张了。对不起。” 不但是他紧张，片场的所有人都被他弄得紧张起来，詹妮弗握住了他的手：“杰米，你……没什么吧？” “啊，没什么。我，我想，我还是等这几个镜头结束再离开吧。简，如果你觉得累的话，可以先去洗个澡。” “不，不用了。”詹妮弗摇摇头：“我想看看你的工作。” 迈克尔趁这个机会翻看了一下剧本，基本上做到心中有数，这才站到众人面前：“女士们先生们，结束这个镜头，我们就可以休息了！《第2遍，开始！” 第83节 后期的问题（1） 虽然整个的拍摄过程充满了疑惑和混乱，但是还好的是，这一段片花的内容不是很长，只用了7天左右的时间拍摄工作就全部结束了，把演员们一个个的送走，赵晟拿着未经剪辑的多达6盘的母带开始愁：剪辑这一类的后期工作和导演改组比较起来，他更是个门外汉，总不能就把这些录像带给各大电视台送去吧？ 还好，赵晟的人缘就算不错，在关键的时刻总是能得到贵人的帮助，这一次为他提供帮助的是hbo电视台。安德鲁接到他的电话，立刻赶到了他家，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录像带，真的是高兴坏了：“杰米，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赵晟苦笑起来：“安德鲁，你不能认真检查过再就这个问题和我讨论吗？好吧，我告诉你，这是未经剪辑的母带，我想请你帮个忙，想办法给我找一个或者几个专业的人员，我准备剪辑之后给你和其他的电视台寄去。” “你……总是这样坚持己见吗？杰米……”安德鲁晃动着庞大的身躯在他旁边坐下：“我们有很好的合作历史，不如我好心的帮你省点时间和金钱，这部电视剧，就直接交给我们来处理就算了！”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他：“如果我拒绝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就不愿意帮我了？” “当然不会这样！”安德鲁大摇其头：“杰米，我不但是你的合作伙伴，也是你的朋友。对于朋友提出的要求，我都会尽可能的满足的！” “这样啊……”赵晟犹豫了一下：“安德鲁，我不想骗你，为了这个剧集的制作和播出，我曾经和nbc的保罗进行过类似地讨论。我曾经和他说过，如果条件是一样地话。我会把剧集交给他们来操作！所以。安德鲁，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们想得到这部剧集，一定得拿出更吸引的条件来！” “例如呢？”安德鲁立刻追问道。 “主要是……”赵晟突然闭上了嘴，满脸古怪的看着他：“安德鲁，你现在的问题似乎有点商业刺探的味道了！” 安德鲁尴尬的挠挠头：“那好吧，这部戏的剪辑工作我会替你找人解决。唔，后期制作的其他方面呢？” “什么……后期制作？” 安德鲁知道他不是很明白，只得解释道：“例如演员的配音，音效的制作。音乐地合成。这些都属于后期制作地范畴！即使音乐盒音效这一块地内容你暂时还不需要……杰米。这是什么内容的录像带？给我看看可以吗？” “呃……当然可以。” 录像带放进机器，按下开始键，画面出现：乔治正在和妻子女儿一起，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一家人倒也是其乐融融，只不过，在短短的几十秒钟的时间里，女儿地目光始终不肯和母亲接触，所有的话都是和父亲说的，在平和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某种不安定的因素。 还没有等安德鲁仔细的分辨一下，画面突然变成了在洛杉矶第94号高公路上的追逐！一辆黑色的沃尔沃在前。一辆银灰色地大众汽车在后。顺着公路疯狂地行驶着，来往的汽车纷纷躲避。不时有性情急躁地司机伸出头来大骂混蛋！两辆汽车理也不理，径直穿过交流道向着河滨县的方向而去。 紧接着，画面再一次转换，这一次出现的是一群黑衣特工保护下的某个政客和他的妻子，赵晟在旁边解释道：“这是剧集中出现的，即将在洛杉矶进行竞选活动的总统候选人。” “一个有色人种？”安德鲁有点吃惊。 赵晟还没有说话，就听见门铃声响起，走过去一看，是对面的李太太：“嗨，艾米，你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艾米满脸的不好意思：“嗨，杰米，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的公司打来电话，让我立刻到旧金山去处理一次公务，您知道，艾伦……” “我明白了。孩子的事情，是吗“对对对！”艾米笑开了为赵晟的知情识趣很是满意：“您不用照顾她很久的，我已经给孩子的祖母打过电话，等一会儿她就会过来了。嗯，大约3分钟就可以。”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好吧，没问题。其实，我也很喜欢婴儿的。” “那好，请等一等！”很快的，艾米提着一大一小两个篮子出来了，小小的女婴躺在大篮子里，睡得正香呢。她把篮子交给赵晟，又拿过那个小篮子：“杰米，这里面是她需要的东西，唔，有奶瓶，奶嘴儿，有尿片，还有一些她的衣服。哦，最最关键是，还有一些注意事项。在祖母没有到来之前，你知道，如果出现了什么褐色事件的话，我不希望给你增添太多不必要的麻烦----你只要按照这上面写的就可以了！” 赵晟笑眯眯的接过篮子：“放心吧，我是很有经验的人民保姆来的！” “呵呵……”艾米夸张的笑了起来：“那好吧，一切就拜托你了！” 送走了艾米，赵晟提着两个篮子回到房间，安德鲁早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这时候也好奇的凑了过来：“男孩儿？” “哎呦！我忘记问孩子的名字了！啊，什么？哦，不，女孩儿。”说着，他小心翼翼的提起篮子走进了卧室。安德鲁等了一会儿，他轻手轻脚的开门出来了：“小声一点，可不要弄醒了她！” “你……不用这样小心吧？她只会在这里呆半个小时呢！” “哎，你不知道，上一次也是这样。结果却在我这里呆了半天，弄得我很是头疼。婴儿有时候是恨让人伤脑筋的！啊，我们还继续吗？” “不需要了，杰米。从刚刚看到的内容来看。这似乎是一部动作类型的电视剧？但是……你为什么要把它拍成这样凌乱的镜头呢？你知道，如果不能从你的剧集中看到让人觉得很吸引的地方，制片方是不会花钱地！你不要误会，杰米，我很清楚你是一个多么有才华地人，你的剧集，你的节目都是很有市场的。不过……” “经过剪辑之后，你认为情况会不会好一点？” “当然会好很多。但是我得提醒你，一部剧集的片花和供给制片方用来做审定使用的的pi1ot短片是完全不一样的。片花的篇幅很短，绝大多数是把最最精彩的桥段压缩成大约4-5分钟地内容。力求在最短地时间里调动起观众地兴趣和心理预期。而pi1ot则不同。大约的长度都要在4o分钟左右。除了上面所说的内容之外，还要有剧情的大致走向，或者我用一个更通俗一点地说法就是，你要告诉他们。你在这部戏里要讲述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安德鲁喘了口气：“你这里有没有……饮料？” “苹果马提尼？” “你去死吧！”（注1） 赵晟呲牙一笑，拿出了两瓶啤酒。虽然不是自己最最喜欢的茶，安德鲁也只得勉强接受了。 喝了一口啤酒，他继续说了起来：“……综上，我和你说明的这些只是剧集制作中的一点点规则，更多的，我想你也不是一定要了解，就你现在给我看的录像带的内容来说。我看不到有任何值得投资地价值……在你地计算中。每一集的内容大约需要多少资金？” “我没有算过……”赵晟挠挠头：“我想，大约是每集3oo万左右吧？” “3oo万？”安德鲁大张着嘴：“那么。多少……呵呵，我问了一个蠢问题！唔，24集大约就是过7ooo万美金！真地是……太高了！你知道吗？《兄弟连》需要到新西兰取景拍摄，每一集的造价也不过是在176万左右。” “我知道，我也明白。但是，安德鲁，这部戏和《兄弟连》有极大的区别，不光是剧集的长度，而且我相信，播出之后的反响足以令它成为一个长盛不衰的剧集。我想，最低限度，拍摄5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说实话，杰米，我对你的话非常相信。但是，如果你想用这样的一个凌乱的录像带中展示的内容就说服制片方进行投资的话，恐怕很难。” “怎么会这样……？”赵晟呼的站起，在房间中来回走了几步：“如果，安德鲁，我把现在的录像带中的内容缩减到你刚才说过的一集之中呢？” “那么，其他的呢？” “做成你说的什么片花，一起给他们寄去？” “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用来给各大电视台的制片看的短片内容，更应该突出剧情和冲突。你的录像带，我看的有限，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不过我想，在你做剪辑的时候，最好能够和他们在一起，毕竟，这个电视片是你自己的作品，只有你知道哪里是应该保留的，哪里是可以删除的。” “是的，这个我会。” “那好吧，……”安德鲁喝光了啤酒，站了起来：“杰米，我会立刻给你联系，你等我的电话。” “那么就拜托你了，再见。” “再见。” 送走了安德鲁，赵晟坐在沙上愣：六盘录像带的工作都白费了吗？还得什么……pi1ot？短片？真是***见鬼！他正在呆，卧室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咕哇” 赵晟大叫一声：“等一等！”就赶紧向卧室里冲去。 要想哄得一个不到6个月大的婴儿止住哭声真的是太难了！偏偏那盘“止哭录音带”又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5分钟的时间故去，赵晟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却任何作用也不管。 他撩起婴儿的衣服，没有拉尿啊，怎么还是哭呢？无奈之下，只得把奶瓶中的牛奶加温了一下，放到了孩子的嘴里。啊，这下起作用了。婴儿小手抱着奶瓶，大口大口的嘬了起来。 “原来你是饿了啊？”赵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喃喃自语的说着。 话音未落，摇篮里传来一声小小的“噗”！紧接着，刚刚落幕的婴儿咏叹调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赵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苦笑着把她抱起来，直直愣愣的走进了卫生间。很快的，他双手擎着一个光溜溜的小娃娃又出来了，用浴巾把婴儿整个包起来，这才有机会进卧室找出了尿片换上。 一切搞定，女婴也舒服了，一边和着牛奶一边用好奇的目光向房间中打量着，嘴里还不停的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曲。 赵晟在篮子边坐下，眼睛和婴儿的眼睛对视着，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好久，他终于叹了口气：“我们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去了，对吗？” “唔唔唔” “宝宝，你还记得他们吗？那些你曾经爱过的人？我比你幸福的地方就是我比你悲惨的地方！保留着一切原有的记忆，每天接受思念的煎熬。” “呜呜呜” “好吧，我知道你忘记了……”赵晟苦笑着挠挠头：自己真的是疯了吧：“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好，美丽的天使，我是杰瑞米.波贝克。很高兴认识你。” 女孩儿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被他的举动逗的，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还没有长出牙齿的嫩嫩牙床都露了出来。 赵晟突然抱起了宝宝，恶狠狠的说道：“我就是喜欢你没有牙，我就是喜欢你没有牙！” 女婴笑得更欢了。 “叮咚！”赵晟一楞：“啊，恭喜你，当然更应该恭喜我，你的祖母来了。” 大门打开，竟然是莫妮卡。女孩儿满脸的焦急：“波贝克先生，您知道艾米在哪里吗？” “我听她说要到旧金山去，怎么了？” “啊，我的上帝！我的姑妈病了，我想让她和肖恩赶紧去医院。好吧，我再联系他们，不打扰您了。” “有什么是需要帮助的吗？” “哦，不谢谢你，波贝克先生，再见“啊，再见。”关门回到屋里，赵晟突然大叫一声：“这里还有个……宝宝呢！”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吼声已经变成的低低的呻吟。 “上帝啊，不会是让我带着你吧？”看着婴儿满是好奇的目光，他再一次喃喃自语起来。 注1：苹果马提尼是“玻璃”的最爱。 第84节 后期的问题（2） 带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还不到6个小时，赵晟就要神经了！ 一边把拉得满是便便的尿片塞进垃圾桶，赵晟一边嘀咕：“我可是穿越来的，而且是穿越成了警察！我的目标是消灭恐怖分子，我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被一个6个月大的婴儿打败的！呕我的上帝啊，真是太臭了！喂……”他恶狠狠的盯着嘻嘻笑着的婴儿：“你……中午吃的是什么啊？地瓜吗？” “嘻嘻嘻嘻！” “好吧，我们洗一洗，洗白了就睡觉，听到没？哎，我饿了！也许应该自己做点什么吃？” “啊！啊！” “好吧好吧，听见了。这就给你洗澡。喂，要不要一起洗？” 也不知道为什么，女婴的精神头极大，到了晚上8点钟的时候居然还没有一丁点儿的睡意。赵晟甚至想自己做一点饭的时间都没有！每当他离开女孩儿的视线，她立刻就会悲惨的大叫，而只要他的脸庞出现在摇篮的上空，她就会马上向他展开一个阳光般的笑脸！弄得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不但没有办法做饭，他甚至连带着她出去都做不到！艾米临走的时候给他留下了很多必需品，但是却没有真正需要的----一个小小的婴儿挂兜！ 难道要自己抱着婴儿去5英里之外的市吗？走不到那里我可能就***挂了！赵晟无可奈何的揉揉饿得咕咕乱叫的肚皮：“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 想了半天，终于给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提起两个篮子，他开门走了出去。 苏珊和多米尼克正窝在沙上看电视，听见门响，还不等苏珊站起来询问，就听见婴儿特有的哼哼声：“杰米，是你吗？” “妈妈，是我。我饿死了！还有，快点拜托！我这里有褐色紧急事件出现！” “啊！好漂亮的娃娃！”苏珊在看到女婴的第一眼之后就喜欢上了：“你的……哦。我的上帝！甜心，多地，快来看啊。我们又有孙子……嗯？是孙子还是孙女……？唔，是个女孩儿。杰米，这是……谁为你……” “这不是我地。这是我的邻居的。一会儿我就要回去地。” “哦，杰米。别这样……哦，我都忘记那时候的你是什么样子了。唔，你像个红皮肤的小猪儿，不对，像是一个刚刚被人扒了皮的小老鼠！” “够了！”赵晟真地有点郁闷了：“妈妈，我饿了，家里有什么吃的吗？” “当然有，就在厨房的冰箱里。”有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天使。苏珊甚至连儿子也不顾了，从她接过篮子起，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孩子的脸蛋儿。 赵晟从冰箱里找出一个三明治。大口吃了起来----他还真的是有点饿了：“妈妈……呃……你处理一下，唔。褐色事件。” 苏珊不愧是带大两个孩子的母亲，手脚麻利的帮孩子换上了新尿片，这才开心地把她抱起来：“多地，你看见了吗？她像不像一个天使！哦，我的上帝，她就像我从来没有拥有过的女儿一样，哦，啧啧！”她在女孩儿地脸蛋上狠狠地吻了几下。 赵晟目瞪口呆的看着父亲：“爸爸。你确定她说她从来没有拥有过地女儿吗？” 多米尼克满脸苦笑看着儿子：“相信我。杰米，海伦听见这样的话之后。反应一定比你更严重！” 终于吃饱了，赵晟拍了拍溜圆的肚皮：“啊，好饱！妈妈，把孩子给我吧，我们要回去了！” “回去？不要！”苏珊抱着孩子一躲：“我们才刚刚认识呢！最起码，也得等明天吧？” “不行的，妈妈，我得回去把孩子还给人家的。对了，他们应该给我打电话的！哎呦糟糕，我忘记带电话出来了。不行妈妈，我得赶紧回去了。”说着，他从苏珊恋恋不舍的怀抱中抱过婴儿放进篮子中，举步走了出去。 “喂！杰米，你甚至不愿意征求一下另外一个当事人的意见吗？也许她很喜欢我呢？” 赵晟装没听见，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出租车在楼下停稳，一辆警车闪耀着车灯停在楼下，赵晟心中一沉：不会报警了吧？来到楼上，真地是有两个军装警员在紧急地联系警局，似乎在调查他的情况。 原来，肖恩接到妻子地电话赶回家，却找不到他，敲门没有人应答，打他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又急又怒之下，他做出了一个荒唐的决定：报警！ 等把一切解释清楚，在自己的笔录上签上了名字，时间已经过了零点。 肖恩道了无数次的歉，一个劲儿的责怪自己，赵晟累的连和他计较的力气都没有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觉睡醒，终于舒服了很多，他简单的洗漱一番，提着一大包的录像带下楼开车。还好，安德鲁没有让他失望：“杰米，我替你找到了一个人，圣莫妮卡大道18号，……” “这是什么？” “这个家伙叫亨利.麦克林。是个开音像制品租赁生意的，同时也是行内比较有名的音像作品烧友。我的朋友向我推荐了他，哦，是个很棒的家伙！我想，他应该能够满足你的要求的。” “好吧……”虽然这个人从事的职业让赵晟没有什么信心，不过，还是先看看再说吧：“谢谢你，安德鲁，有机会再和你联络。” “当然，再见。” 亨利.麦克林是个又矮又瘦的白人男子，长相像一只小老鼠多于像一个人。眼眶幽深，一双黑眼睛滴溜溜乱转，两颗闪亮的门牙----真见鬼，他的牙齿让他看起来更像老鼠了----赵晟一见他的面就不太喜欢：“您好。麦克林先生？我是安德鲁先生介绍来的。” 麦克林退后了一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终于让开了路：“进来吧！” 赵晟小心翼翼的走进他的房间。一股浓烈的异味儿冲入鼻管，他放缓了呼吸，仔细的打量着，里面地空间真的是太凌乱了！和他比较起来。当初被他誉为：“弗雷德?山福德”一样的詹妮弗地家简直就是连“圣女贞德”也可以招待的天堂了！ 房间很大，对面的一面墙下是一台电视，电视的旁边放着几台录像机，还有几个是他不知道用来做什么地机器，看那样子有点像老式的钢丝录音机。旁边是高高的书架，不过里面装着的都是录像带，房间中没有沙，在应该放着沙的位置摆放着一摞厚厚的书籍。有的打开，有的合着。书地旁边是一个工具箱，里面放满了工具。螺丝刀是最多了他大略数了一下，不下15把。其他的还有钳子，刀子等物。扭头看看，厨房的水槽里堆满了用过地碗碟，苍蝇在上面飞来飞去，出嗡嗡嗡的声音。 赵晟强忍着恶心，四处找了找：竟然连坐地地方都没有。他正在疑惑，那个叫亨利的一屁股坐在满地摞起的书上，先点燃了一支烟。抬起头看着他：“那么。你需要什么帮助？” “该死的安德鲁！”赵晟心中骂了一声：“唔，是这样的。我是一个编剧，也是导演和制片人……” “我拍了一部电视片，不过都是很凌乱的镜头，我想……” “我明白了。录像带呢？” 赵晟掏出录像带递了过去，对方接过去，随便拿起一盘看了看，又转过身塞进录像机，按下了倒带键，听着录像机传来的哗哗哗的机器工作声，他吸了一口烟：“75o美金！” “这么贵？我是安德鲁先生……” “我知道，否则就要你1oo了。” “那好吧，我同意。” “咔！”地一声，录像机停止了工作，麦克林站起来，把录像带取出，又把其余地和录像机上的录像带放在一起，这才再一次坐了下来，从旁边地工具箱里取出一把小小的螺丝刀开始拆卸。 赵晟心中有点打鼓：“麦克林先生，您这样做……不会弄混了吧？” “呵呵……”见鬼，连他的笑声居然也像是老鼠：“您认为我是靠什么来吃饭的？先生？弄乱我的客户的资料吗？” “呃，还有一个……”赵晟挠挠头：“安德鲁告诉我，我需要在这里……对不起，是我想我也许需要在这里告诉您我需要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麦克林先生的手脚非常麻利，一盘录像带很快就被他拆开了，提起一个边，用剪刀剪断，然后夹在了那个看上去像是老式钢丝录音机的上面，随便按下一个键，这台机器转动起来，十几秒钟的时间过去，36o分钟的录像带就被缠到了这台机器上。 麦克林也不理站在一旁的赵晟，打开了电视，里面已经出现了本来在录像带中的图像，他看了几眼：“那么，先生，你需要什么样的段落？” “唔，现在的这一个部分不要。” 麦克林飞快的操作机器，画面飞快的掠过，赵晟喊了一声：“这里，我需要！” “需要！”麦克林喃喃自语着操纵着机器。 赵晟无所事事的站在那里看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麦克林先生，“什么？”麦克林手中工作不停，心不在焉的问道。 “您……能不能在不打扰工作的情况下给我……讲讲关于剪辑方面的知识？” “……”麦克林的手停顿了一下，意外的扭过头来：“给你讲讲？”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可以的话。” “呵呵……”出一声老鼠尖叫一般的笑声之后，他又转过身去，就在赵晟以为他这是在拒绝自己的时候，却听见他说话了：“你有多少时间？” “我想。这应该取决于您地工作效率。” “呵呵……很好笑，先生，很好笑。”麦克林频频点头：“好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剪辑是个很专业地工作。唔，当然，不是专业的人也可以做。只要你对最后的画面效果没有任何的要求地话！” “呵呵……”赵晟也轻轻的笑了起来。 “e11……”麦克林犹豫了一下，似乎也觉得为人师表是一件蛮可以打时间的事情，当先开始将了起来：“……所谓的剪辑，在其的过程中都要可以使人的注意力从一个形象转移到另外一个形象。不论转椅得多么流畅，都有一个肯定的前提，就是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在为一个特殊地戏剧性所做的剪辑时才会起到它应有的作用，机械地流畅再高明，在剪辑中也只是占很次要的因素，从一个镜头到另外一个镜头地思想演变，也就是有意识的把一系列镜头排列在一起，才是主要的追求。剪辑本身只是手段。达到戏剧上有意义的连贯是它的目的。” 赵晟听得糊里糊涂，这些专业性很强的语汇对于他来说无疑于有字天书，缓缓的摇摇头：“不是很明白。啊。这里地画面我要保留！” 麦克林一边操作着一边说话：“听不懂？好吧，我换个简单一点地。唔，这样说来的话，我们要从最基本地入手了。唔，你刚才说你是导演，也是编剧，那么，电视的最小单元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是……电子元件？” “电子……”麦克林几乎休克过去：“我是问你电视里面播出的内容，它的最小单元。不是指电视机本身！” “啊。那……是人？” “是画面！先生！”麦克林无奈的摇摇头：“画面是表现在屏幕上的影像形式！这种影像的特征就是它与表现的实物有着极大的相似性。呵呵……，人？你从来不看动物类的节目吗？” 赵晟苦笑起来。 “……画面的剪辑的目的我刚才说过了。而镜头转换的最基本要求就是要在转换过程中使人的视觉注意力感到自然，流畅使人的注意力从一个画面转到另一个画面，也就是说，不要产生视觉的间断感和跳跃感。因为画面向人们传递的是视觉信息，这里面的有多种构成因素，如形态，色彩，影调，运动等。它们有机的，和谐的变化是形成视觉连续感觉的基础这些因素的冲突或者大幅度的变化，形成的就是视觉震惊的感觉。” 赵晟回忆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个长得像老鼠，笑声像老鼠，甚至连住的地方也像老鼠窝一样的家伙确实真是有一套！通过他的讲述和自己看过的电影电视作品，果然都遵循着这样一个原则：“那么，是不是说变化幅度的大小和视觉感受的强弱是成正比的？例如在某部电影里如果看到飞车，爆炸等很惊险的场面时，人就会觉得很刺激？” 麦克林回头看了他一眼：“是的，我是说，完全正确！” 赵晟嘻嘻一笑：“啊，猜对了！” 麦克林不再和他搭讪，通过刚才的讲述，他的思路似乎被打开，说得更来劲儿了：“……剪辑的作用大约是这样。至于具体的工作方法，那就很多了。先是原则，分成匹配原则，景别和运动方式。更具体的，您认为还有必要和您说明吗？” “呃……我想不需要了。” 第85节 奶爸 保罗坐在麦克尼的办公室中，桌子上放着一盘录像带：“保罗，杰米在和你的通话中除了……告诉你这个什么剧集的片花拍摄完成，有没有说明什么其他的情况？” “没有，先生，而且，我们两个人通话的时间很短，几乎没有就录像带的情况正式向他询问，他就挂断了电话。呵呵……您知道吗？其实我因为和他的关系才能得到他打电话来通知呢，和我一样的似乎只有hbo的安德鲁。abc和fox方面只得到了一盘录像带。” “这盘……”麦肯尼咂咂嘴：“录像带，你也已经看过了？” 保罗瞟了他一眼，暗道这不是废话吗？已经两天了，我能没看过吗？当然不敢这样说话：“是的，先生，我已经看过了。” “你认为，杰米这样做是想干什么？经济方面的？还是其他的什么目的？” 保罗轻轻的笑开了：“麦肯尼先生，我们和杰米的合作已经不是第一天了，按照我的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不顾一切只为了获得什么经济利益的人！这一次在洛杉矶进行的《偶像秀》的评选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如果他真的想要钱的话，他完全可以借这个机会狠狠地捞上一笔。我们的市场部的罗切丝夫人大约计算了一下，如果他真的这样做的话，可以获得的最大利润大约在1亿2千万左右。当然，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这个节目也办不下去了----后面地问题就足以把他压垮！” 麦肯尼揉揉鼻翼肥厚地鼻子：“保罗。你的重点是什么？” “很简单！杰米这样做的目地绝对不是为了钱！麦肯尼先生。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您，在杰米的《偶像秀》开始举行并且取得第一期的成功之后，我用了几天的时间研究了一下他的经历。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地成功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出现了的！《老友记》的热映让无数人在除了詹妮弗等之外，也熟悉了他的名字。在这之后就是《靶子》，这是一部几乎不可复制的成功经典，他用一种从来没有人见过的方式制作了这部电视片，成绩嘛，自然不用多说。然后就是《偶像秀》。这一连串的成功，让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的很多意见或者说想法有时候看起来是恨幼稚。很肤浅，甚至是根本不会被别人重视起来地！就如同《偶像秀》。这个案例如果在成功之前告诉某个经营策划公司来操作的话，只怕会被所有人拒绝，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负责所有报名者的生活问题，安全保卫。给观众提供的也是完全免费的投票电话，在杜克先生突然毁约地前提下，自己出资制作节目！麦肯尼先生，我在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知道，杰米对这个节目一定有自己的信心！但是这份信心来自何处。我不知道。” “也就是说……？” “杰米这个人的才华没有任何问题，虽然有时候他的主意很幼稚，很肤浅，，但是他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出身，有的地方他考虑不到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只要我们好好地想一想他地某些建议或者说主意，就会现，其中有很多的闪光点！这一次地录像带也是这样。我在洛杉矶的时候，曾经和他就这部电视剧的情况进行过商谈，当然，时间是很短暂的。不过，我还是注意到了其中的一些特别之处。例如。这部电视剧的拍摄和制作手法还是具有强烈的波贝克个人风格的作品。大约的情况您也知道，就凭这种完全与真实时间同步的制作方式。我相信，在播出的时候得到观众的认同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而且，如果我们得到了这部剧集，还有一个有利条件，就是《偶像秀》！” “你是说，伴随着《偶像秀》的播出，……” “是的，先生。杰米的名字随着《偶像秀》的播出已经广为人知。这一次，我们通过他的名字把这部戏退出，您认为是不是可以在宣传角度起到极大的作用呢？” “好吧，以上你说的都是利的方面，现在，和我说说弊吧？你对看过的录像带有什么想法吗？” “我刚才说过，这部戏是他自己制作，自己导演的，无数的地方都可以看出他在专业方面的能力不足！尤其是画面的掌控上和演员的表演上，更别提还有剧情的不连贯上！几乎可以说是一次败笔！不过我想，只要得到真正完整的剧本，再找到一些真正的制作团队来进行重新拍摄，会比现在好看得多！我在接到录像带之后和他通过一次电话，就广告的问题询问了他的意见，按照他的解释，应该可以在剧集中开辟出4个时间段，每一段大约4分钟左右的内容播放广告。” “四个时间段？什么意思？” “这个，具体的我们没有详谈，似乎他那边有孩子的哭闹。他也很烦乱，我就挂掉了。不过我想，杰米的意思可能是一些过场戏份是可以被牺牲掉的吧？” “那么，剧本的问题呢？还在他那里吗？” “我想应该是的。” “唔……”麦肯尼点燃一支雪茄吸了一口：“那么，你认为他的条件会是什么呢？凭你对他的印象？” “我想，演员方面我们的自主性不会很大。杰米这个人有时候是很愿意帮助人的。这部戏的几个演员除了那个亚裔的之外几乎都是没有很大名气的演员，在这个方面，杰米倒是很会计算的。制作的费用，这方面我们可以自己掌控。最关键地问题就是我们付给杰米地费用。我想，24集的篇幅，不会少于4oo万美金！” “这么多？”麦肯尼有点犹豫了：“大约每一集的稿酬是……？” “16万多。” “会不会太多了？你知道。我们购买他地《老友记》的时候，也不过才只用了3万美金一集啊！这还只是给他个人的费用，不包括制作费。” 保罗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您的意思。麦肯尼先生，但是我想，和我们一样，得到这盘录像带的人不会在少数，我们不买总会有人买的。而且，即使是真的没有人买，你认为杰米是那种会轻易放弃地人吗？这一次的《偶像秀》还不够完美学习的吗？如果不是因为他担心后续的节目制作方面的问题，只怕……呵呵，” 麦肯尼也不自觉的点点头：“那么，保罗，这一次你认为我们没有选择了？” “当然不是这样！我们可以拒绝他的剧集。”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觉得有点可笑：这样的剧集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拒绝得了的！如果真地放弃了，只怕有人睡觉都会笑醒吧？“叮咚！”门铃被人按响。赵晟透过猫眼向外面看了一眼。立刻皱起了眉毛：“还来？” 肖恩和艾米满脸不好意思的看着赵晟：“波贝克先生，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对不起，我……上一次你为我们照顾路易莎的事情我还没有向您表示感谢呢！而且，呵呵，你知道，我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没什么。” “呃……”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波贝克先生。我地母亲，生病了，她需要在医院呆很久的一段时间。” 赵晟挠挠头：“我有点疑惑：似乎现在的医院不需要病人家属的陪伴吧？”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您。是的，我们不需要到医院去。但是，我们两个人有自己的工作，尤其是艾米，她还要到旧金山去。我的时间也很紧张。所以，能不能请您……帮助。拜托？” “拜托拜托？”艾米也说话了。 “但是，你们知道，我有自己地工作，而且，我地工作的时间也是非常不确定地。呃，我想我可能帮不上你们很多的忙！” “这样啊？那就算了吧。我们会再想别的办法看着两个人向回走，不知道为什么，赵晟的眼前突然闪过女婴纯真的笑容：“等一等！”几乎是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肖恩和妻子立刻站住了：“波贝克先生……？” “你们……艾米的工作几时能够结束？” “最多只要三天就可以了！” “好吧，三天，如果三天之后你们还不回来的话，我就把她送到市政福利机构去！” 艾米快乐的笑了起来：“你不会的，波贝克先生。” “还有一个，我会尽可能的照顾好你们的女儿，但是我不希望再出现什么警察事件！”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了！” 就这样，赵晟的生活中多出了一个小小的娃娃。虽然有很多的麻烦：例如这个女孩儿的精神头一如既往的大，弄得他甚至都睡不好觉，吃饭的时间也不固定起来，但是更多的是彼此带给对方的欢乐。 给一个像路易莎----上帝保佑，他终于想起来询问这个孩子的名字了----这样大的婴儿穿衣服，其难度绝对不会比把一根煮熟的意大利面条塞进饮料吸管里来的简单！ 居然有人会把婴儿的上衣袖子设计成长筒状？而且是越接近袖口越窄的那个人一定是个疯子！赵晟喃喃自语的骂着。 已经连续两天了，每次给这个光溜溜的小娃娃穿衣服对他来说都是一次考验：有时候她会尖叫，有时候她会对着他愣，有时候她的身体会绷紧，有时候又会突然完全放软。还有时候她的双手又会抖个不停。总之。你是绝对无法捉摸她的反应地。而最难地就是把她的小手从袖子里掏出来，赵晟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轻轻拉出来，出来两支。又出来两支，可是随即又有三支缩了回去！ 总算是穿好了，赵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仔细看了看，突然哼哼了一声：“扣子应该是后面的吧？哦，我的上帝！” 把婴儿挂兜装在胸前，把小娃娃放进去。赵晟拍了拍手：“唔，今天天气不错，怎么样，愿意和我出去兜兜风吗？” “啊！啊！” “不愿意？那好吧，我们不开汽车，就到外面转转，唔，詹妮弗也快来了，你知道她吗？” “…………”婴儿好奇的抬起头。向上看着。 “好吧，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曾经是什么人说过的来着？结识一个女孩儿最好的方法就是带着一个婴儿！不论在哪里，只要一个男人地身边带着一个只会啊啊叫的婴儿，一定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他没有女伴，那么情况就更完美了。赵晟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这一点。 从他带着一个小娃娃出现在社区的广场上开始，就开始有女士走过来和他打招呼----其实也不是和他打招呼了。而是和他怀里的孩子打招呼。不过，看着这些女士饱含爱意的眼神----这可是对着他来的，他还是感觉自己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一时间只得用手挡住娃娃地头，似乎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她。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更令他多了一分孩子气，过来主动和他搭讪的女士更多了，有的甚至把自己的名片也递了过来。 当第n个女士过来询问这是不是他的女儿时，赵晟终于点点头：“是地。是我的女 “哇！一个父亲带着女儿出来玩儿。真的是很少见呢！”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赵晟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真的是痛苦极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是你地第1个孩子吗？” 赵晟苦笑着转过身去：“不。是第7个。7是我地幸运数字来的。” 詹妮弗扑哧一笑，凑过来在他地脸颊上吻了一下：“杰米，这还是那个孩子吗？” “是啊！”赵晟抓起娃娃的小手，向詹妮弗晃了晃：“嗨，你好。” 看见他有女伴过来，其他的女士纷纷走开了，赵晟一皱眉：“你应该再晚点来的，你知道吗？我已经收到了……唔，总之是很多人的电话呢！” “嗯！” “好吧，开玩笑的。”赵晟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佳人，天气已经逐渐开始热了起来，女孩儿下边穿了一条长仅及膝的短裙，上身里面是紧身半字裙，外面套着一件夹克，头随便的拢成马尾就这样披散在脑后。 看着她明媚的五官，澄蓝的双眸，因为天气的原因在她的额头和鼻尖微微渗出的汗珠，赵晟心中一片温情，眼神也逐渐柔和起来。 “怎么了？杰米！” “啊，没什么。”赵晟赶紧摇摇头：“简，你的工作怎么样了？似乎环球方面……？” “新片的拍摄可能要等到明年了。你知道，《老友记》的拍摄快要开始了。哦，你的剧集呢？有什么进展吗？似乎麦克对你的剧集很感兴趣呢！啊，她睡了！” 赵晟偏头一看，可不是吗？小娃娃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一边轻轻的晃动身体让她睡得更舒服，一边和詹妮弗说话：“现在就看各大电视台的反馈了。可能最近几天就能有消息回来了。你刚才在说什么？麦克？迈克尔.贝吗？” “是啊，怎么，他没有和你说吗？我在和他到棕榈泉的路上他和我说过，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想再和你合作一次呢！” 赵晟困惑的摇摇头：“没有，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麦克是个很好的导演，但是我想，这样的剧集可能不是很适合他。” “为什么？”詹妮弗奇怪的问道：“你不是也说，他是一个很好的导演吗？” “呵呵……”赵晟笑了：“这完全是两件事。麦克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导演，但是他的成功，或者说他个人希望取得成绩的地方还是在大屏幕上，当天在棕榈泉也只是因为我和他的个人关系很好，才敢向他提出那样的要求，如果换了一个人，哼，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样的拒绝人家呢！你以为都是我这样的绅士吗？对于任何人的要求……” “又在胡说了。”不等他的话说完，詹妮弗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喂，等等我！”赵晟喊了一声，一只手扶着小娃娃，一边大步向前跑去。 第86节制作权 abc，hbo，fox三家电视台的人员比保罗预想中来得要快，还没有到赵晟和肖恩夫妻约定的第三天，他就接到了来自对方的电话。没有办法，只得带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和他们见面了。 其他人也就罢了，保罗和安德鲁却是知道的，一见面就大惊小怪起来：“杰米，你结婚了？这是个……宝宝？” “咕哇”可能是被他们的大嗓门吓到了，女孩儿睁开眼睛，哇哇大哭起来。 没有办法，只得先把正事放下，赵晟抱起孩子，低声哄劝了起来，他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保罗：“这是个宝宝！这当然是个宝宝，你们怎么都只会说这一句话？” 终于，孩子在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他把孩子放进房间，这才重新走了出来，满脸的不好意思：“真的是很对不起，因为我的个人原因……？” “这没什么。”一个在赵晟看来很是面熟的男人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波贝克先生，我们终于有合作的机会了。” “您是……？”赵晟尴尬的挠挠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这个男人微微一愣：“您……不记得我了？” 安德鲁知道他的毛病：“杰米，这是abnetbsp;“啊我想起来了！”赵晟大叫一声：“您是马里奥.修先生？” 马里奥笑眯眯的向他伸出手：“很高兴在洛杉矶见到您，波贝克先生。” “杰米，”保罗拉了一下他：“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fox电视台的罗伯特.哈根先生，这位是ctv电视台的安娜.德斯女士。” “citytv。”叫安娜的女士笑眯眯的解释道。 来宾分别介绍完毕，众人在房间落座，赵晟在自己随身带来的包包里掏出刚刚完成地剧本。每个人给了一份：“德斯女士，先生们，这就是剧本。大家可以看一看。” 众人接过剧本，低头看了起来，保罗翻到最后，一目十行的找了找：“妮娜是内奸？” “是不是很出乎你的预料？” “我得承认，这样的结果，是我没有想到的。为什么？杰米，为什么把她安排成内奸？你知道。虽然录像带中展示的内容是很有限的，但是，我还是认为这样的一个结局是不会被很多人接受的。” “你错了。保罗。其实已经有很多地细节可以告诉我们妮娜就是内奸了。只不过，因为一直以来的习惯思维，你们可能都不愿意去考虑一个女人作为内奸的可能性。所以，才会有这样地想法。关于妮娜的最后结局，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在这里讨论了。” “那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其他的人也纷纷放下剧本，他们来这里。只不过是因为要就得到这部剧集的制作权展开谈判，具体地情节设计，可以等真正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之后再和作者商量。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开口，好像先开口的人就会吃亏似地。赵晟四周打量了一下，站了起来，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红方威士忌，分别倒了几杯端了过来：“怎么，担心自己的底价被别人听去？放心吧。这里说说的一切。都是不会作为呈堂证供的。” “呵呵……”安德鲁大大咧咧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既然是这样，杰米。我们hbo的条件是每一集的稿酬15万美金。” 有了一个开口的，其他的人纷纷报上了自己的价位，最高的是fox，给出地稿酬是每集19，万。最低地是ctv，每集是非常感兴趣，虽然可以增加自己地收入，但是他的心思还是更多的放在了剧集的制作上：“德斯女士，先生们，我现在最最关心的问题是你们准备怎么样来操作我的作品，而不是和你们就稿酬的问题进行谈判。如果真的可以使我满意的话，甚至降低我应得的部分，也是可以接受的。” “那么，波贝克先生，您对于这部剧集的制作和播出有什么自己的意见吗？” “很简单。”赵晟喝了口酒：“关于制作方面，我没有更多的要求，唯一的一个就是关于演员，我想你们在录像带里已经看到了，我希望这几个演员可以在正式开拍的剧集里扮演他们相应的角色。” “这没问题。我们一开始也是这样设定的。” “第二个是播出，在我一开始的设计中，是准备按照真实的时间播出的，但是……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毕竟不是所有的观众都可以坚持到凌晨时分收看某一个电视剧的。” “呵呵…………”众人轻笑起来。 “还有一个最最主要的环节，我希望这部戏在完成之后，能够通过网络播出。” “网络？” “是的，这只是一个很不成熟的建议。唔，现在的网络似乎还没有具体成型，但是我想，这是一个未来的展途径。今天来到洛杉矶的都是当今美国实力最强大的电视网的相关人员，你们对于未来的电视剧或者综艺节目的播出难道就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吗？网络是未来的最宽广的舞台，世界在网络的连接下将变得乎想象的小！其实，不但是这部剧集，嗯，我希望我未来的所有作品拍摄完成之后，都可以通过网络这个渠道让更多的人看到！” “网络，是的，我们这方面已经准备就这个问题和相关部门展开合作。就正如杰米说的那样。这是一个更大的舞台。但是我现在唯一感到疑惑的是，我们地利益怎么保证？”保留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网络的的群体非常非常大！每一天上网的人将会很多，只要有了这些人的支持，您认为收益还会成为问题吗？不提因为太多的点击量带来的反响，只凭着每一天固定收看某一档节目带来的人群而带来地广告收入，我想，就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的意思是说，网络将会在未来成为取代实体电视成为更被人关注地媒介吗？” “这是绝对可以肯定的！”赵晟点点头：“我不是说正式的电视节目会失去它的观众。只不过，就网络这一个新兴媒介来说，它的最终效果将会是极大地。” “但是……”安德鲁慢吞吞的开口了：“杰米。你自己也在说，网络现在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媒介渠道，把《24》这样地剧集放到那里，你认为会有多少人上网观看，而不会选择在家中通过电视机收看？” “这就得取决于有多少人是像我这样的。工作的时候时间不确定，没有空余收看这个节目了！” “你是说，他们因为收看不到。所以选择通过网络收看？” “大约是这样。” “可是……”这一次提出问题的是来自fox地罗伯特：“波贝克先生……” “杰米。” “好吧，杰米。”罗伯特点点头：“你认为像你刚才说道的这些人，他们不会去租赁录像带来收看吗？” 赵晟嘻嘻一笑：“你认为在美国有多少制作盗版的录像带工厂？” “嗯？” “好吧……”赵晟不再开玩笑：“录像带的制作和销售以及传播都是滞后的。即使有人用录像机记录了下来，也只是在很小的范围内传播。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个而获得利润！我个人虽然对fbi的工作效率不是很满意，但是我想，他们在处理这方面地问题上，还是很让人信服地呢！” “呵呵……”一句话又把大家逗笑了。 “那么，如果在剧集制作完成之后，我们不愿意把它放到网络，给人免费收看呢？” 赵晟摇摇头：“这只是我的一个粗略地构想！即使你们现在就答应我的这个条件。等到真的可以做到这一步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不认为这是一个现在说说。明天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那好吧，杰米。除了演员和播出方面，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没有了。” “那么……”众人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脸上。 其实，在赵晟第一次见到来自各大电视台的代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作为一个中国人，他似乎很难把拒绝别人的话当面说出！这件事应该在私下进行才是的嘛！自己真是没事找事！ 好半天的时间，他终于站了起来：“保罗……” 保留立刻抬起了头，看着他满脸的苦笑，心中一沉，但是还是满怀希望的看着他：“是的。” “我和nbc合作得最久，我们之间的私人关系也是最好。嗯，但是正因为这样……” “拒绝我可以使你的心中少一点罪恶感，是吗？”保留苦笑起来。 赵晟没有否认，只是低声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也许是我的这个决定本身就是错误的吧？” 保留当然知道他口中的“这个决定”不是指拒绝自己，而是指这一次召集的主要一个会议本身，黯然的一叹，低下了头。 “安德鲁先生……？” “等一等！”安德鲁突然拦住了他：“杰米，我想留下这部剧的剧本，可以吗？” 他这样的知情识趣，赵晟倒不好拒绝了：“好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还有一个，这个剧本我想请你签上名字。只是给我啊！” 赵晟真的有点糊涂了：“为什么？” “你知道吗？”安德鲁的胖脸蛋上满是遗憾：“《24》绝对是一部非常好的作品，我觉得这部戏将来会成为一个里程碑式的剧集。你认为如果我有一部原作者签名的剧本，可以卖到多少钱？” 众人一片大笑！ 赵晟无可奈何的给他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算又拒绝了一位。还没有等他再说什么，卧室里又传出哭声。 一边抱着小娃娃哄着，赵晟一边走了出来，也许是看见有太多的陌生人在，孩子哭得更欢了。 抱起孩子摸摸尿片，没有湿，也没有异味儿啊，怎么还哭呢？满屋的人面面相觑，对于这样一个小小的娃娃似乎都是一筹莫展。赵晟真的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唯一的女士。 “怎么，你们认为女人是天生就会哄孩子的吗？” “我想，应该不会比我们男人更差吧？”安德鲁悻悻的把掏出来的烟又放了回去。 “她……会不会是饿了？” 一句话给赵晟提了醒，拿出奶瓶放到孩子怀里，立刻的，女婴用小手抱住瓶子吃了起来。 孩子也不睡了，没有办法，赵晟只得抱着她和众人说话：“非常感谢德斯女士给我的建议。但是我想……给您一个有我签字的剧本会不会使您感觉舒服一点？” 德斯扑哧一笑，从他的怀里抱过了孩子：“也许，把她送给我会更令我舒服！” 只剩下两个人了。赵晟索性放开了怀抱：“马里奥先生，我想，我曾经答应过您，会在日后和您合作。但是，却不会是现在。” 唯一剩下的fox的罗伯特终于放下心来：“谢谢你，波贝克先生。我是说，杰米，你绝对不会后悔和fox的合作的！” 看着他开心的笑容，赵晟长长地出了口气：“知道吗？这是我感觉到最最尴尬的时刻！我从来不会拒绝别人来的！” 第87节 可耻！（1） abc的马里奥和ctv的德斯女士这一次千里迢迢赶到洛杉矶却没有任何的收获，让赵晟觉得非常过意不去，在在家中休息了一晚之后，他拿出了自己写的另外两部剧本《鲨鱼》和《**都市》分别交给了两个人，马里奥和德斯自然是很高兴，他们知道赵晟不会胡乱的拿出一部剧本搪塞自己，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在这件事情上，赵晟自认为做得很周到。殊不知，他这样的做法为他在不久的几天之后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一个不会或者说不愿意拒绝别人的人，总是会在某些时刻给自己惹上麻烦的！这是后话。 乔治等人终于看到了完整的剧本，对于故事也有了一个完整的理解。唯一表示不满的是扮演妮娜的阿贝尔，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坏人？！ 赵晟笑眯眯的和她解释：“放心吧！我会按照美国人的思维方式安排，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具体的伤害的！” 对这样的回答，阿贝尔也只得无奈的苦笑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又到了《偶像秀》的播出日期了。对于赵晟来说，《偶像秀》早已经对他失去了吸引力，与其说是一项躲不开的工作，不如说是为了履行他对nbc和广告商签署的合同中的约定。 除了心情上的劳累之外，最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生：赵晟收到了来自是理解地方法庭的传票！事件的起因是这样的：他曾经答应过给除了三名晋级选手之外地其他8个人（特蕾莎除外）每个人做一份乐曲，并且无偿的赠送给他们，谁知道这个一时激动之下的产物可给他带来了的麻烦！ 第二期中的一个选手，名字叫阿列瓦.杰拉德----一个黑人选手。因为个人的原因在比赛中挥得不是很好，于是。自认晋级无望的他在比赛结束的几天之后----他还不知道结果----就找到了赵晟，对他提出了一个要求：我也要得到您为我写地歌曲！ 赵晟被他的这个要求震惊得目瞪口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样无耻的！ 偏偏阿列瓦的态度非常强硬：如果波贝克先生拒绝自己的要求的话，他就会以受到不公正待遇和遭遇到种族歧视为由，把他告上法庭！ 赵晟在震惊好笑之余勃然大怒，毫不犹豫把这个有着奇怪名字的家伙赶了出去，谁知道这个阿列瓦居然说得出做得到，真的找了一个律师。把赵晟给告了。 这件事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成了轰动洛杉矶乃至美国地大新闻。有的人支持赵晟，认为写歌并且送给被淘汰的选手是一件私人的事情，绝对不是比赛的规则硬性规定的；而更多的人居然选择支持阿列瓦，认为他这种做法是有勇气为自己应得的利益做争取的表现，波贝克先生有义务为他写歌。 看着法院的传票，赵晟用中国话狠狠地骂了一句：“**！” 作为这个案子中地被告，他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我这是找谁惹谁了？一时好心的写了几歌，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真的太拿穿越者不当回事了！**！他再一次骂了一句。 詹妮弗虽然不知道他说地是什么，但是看他的表情也能猜出个大概：“杰米。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如果有需要的话，是不是可以考虑和他庭外和解？毕竟，这……” “你说什么？”赵晟蓝蓝的眼睛都瞪圆了：“和解？是我听错了还是你疯了？和这样的狗杂种……庭外和解？我想一定是后一种可能！” 詹妮弗转身提起皮包：“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我先回去了。” 看着女孩儿走出公寓，赵晟的心情似乎平静了一点，既然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谩骂不能解决问题，还是考虑考虑对策吧！ 上庭他当然不怕，无非就是嘴舌功夫呗，但是。对于美国法律一点也不了解地他真不知道法官最后会如何判决！如果自辩----这个念头几乎是刚刚出现就被他按了下去！不提他本人因为最近生的几件事弄得名声大噪，只怕法官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来考虑问题呢！ 既然不能选择自辩，那么，请一个律师就很有必要了！唔，似乎玛莎就是做这份工作的吧？嘿嘿。自己的道歉似乎蛮及时的嘛！ 想通了这一点，他地心情好了很多，出门开车，在路上，他拨通了玛莎地电话，女孩儿也知道他的目地，很爽快的答应了他的条件。 赵晟第二次来到了安飞达&克莱门斯律师事务所。到了之后才现。玛莎居然又有客户：她怎么这么忙？没办法，等着呗！ “波贝克先生？哈哈！真的有这么巧？”一个声音传来。 赵晟一抬头：“啊，普尔先生，您好。” 普尔对他一贯的热情不减：“来，波贝克先生，这一次是不是为了作曲的事情来寻求法律咨询的？” “其实也不算是咨询了。这个案子已经闹上了法庭，我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律师。为我辩护。” 肖恩呲牙一笑：“我想到了！那么。波贝克先生，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律师呢？” “我想。玛莎应该是个很合适的人选。虽然我和她在工作中没有什么交往，但是我想，她应该不错。一个小时拿5oo美金的律师，应该会有值得等待地方吧？” “呵呵……”肖恩笑眯眯的点点头：“我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想，一个每小时拿65o美金的律师应该更可以给您以安全感吧？” 赵晟一愣：“您是说，您吗？” “你不知道吗？我是这个律师事务所最贵的律师之一。同时也是最好地，唔，不是之一哦！” “但是。我想……我还是应该和玛莎……” “不用考虑玛莎了！”肖恩不屑的一摆手：“相信我，波贝克先生，我才是你需要的人选。来吧！” 赵晟又朝玛莎的办公室看了看，她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罢，就听听普尔先生对自己的案子有什么见解吧！ 再一次走进普尔先生的办公室，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普尔开门见山的问道：“波贝克先生，先。我想先问您一个问题，和这个案子有关地。如果，如果原告方提出和解的建议，你会不会接受？” “什么意思？用我的歌曲换取和解吗？” “是的。” “这绝对做不到！”赵晟断然摇头：“我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妥协！我要的其实也很简单，我的音乐作品，我的任何作品，都要由我自己来决定给谁或者不给谁。没有人可以硬逼着我做决定！” “很好，非常好！”肖恩点点头，又取出一支雪茄：“来一支？不要？”他自顾自的点上。抽了一口：“波贝克先生，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您的态度。现在，我可以把这个案子中对您不利地因素告诉您了。” “有吗？”赵晟真的是不明白了：“我的作品是我自己独立创作的，按照第一修正案的规定，我绝对拥有自主权，还有什么不利于我的吗？” 肖恩微微一笑：“当然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在4月16日，您在主持节目的时候，曾经把8歌送给了被淘汰的选手，是不是？” “是的。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 “所以。这就成了原告方地诉讼理由！按照对方的理解，你除了是一个编剧，一个制片人，策划人，还是一个词曲作家。你有必要为任何一个有需要的人作词作曲，不能因为对方是黑人就拒绝他的要求。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可以把这件事和你地种族歧视联系起来，如果真的可以证明你对有色人种有歧视的话，波贝克先生，这件事就有点麻烦了。” 赵晟微微一笑：“普尔先生，我从来没有对有色人种有过任何的歧视。虽然我在生活中没有特别注意和黑人交好，但是也绝对没有故意伤害他们。哦，我的朋友，在at部门任职的埃德蒙警官就是黑人，我们也是很不错的朋友来地！你认为这样的事实对我赢得这场官司有帮助吗？” “唔，如果是确实的话，会有帮助。” “哦。还有一个重要的情况。您知道，我是一个编剧。在我的一部最新作品里，甚至连美国总统这样一个角色也是有色人种！” “是这样啊？”肖恩微笑起来：“这样的设计就更好了！唔，在法庭上的时候，我们可以用这一点来大做文章！唔，我地信心……” 他地话只说到一半，就听见有敲门声：“进来！” 玛莎穿着一身简练的职业套裙进来了：“杰米，你在这里？” “啊，玛莎，你找我？” “应该是你找我才对地吧？不是你需要法律咨询吗？啊，错了，是你需要律师给你出庭。你怎么……” 肖恩嘻嘻一笑：“很对不起，雨果律师，波贝克先生现在已经是我的客户了！” 玛莎一愣：“杰米，这是真的吗？” “唔……” “绝对是真的。我现在正在就这个案子中的某些问题和波贝克先生进行商讨，哦，出去的时候请关上门。” 玛莎狠狠地瞪了赵晟一眼，转身走了出去。赵晟不好意思的向肖恩点点头，起身追了出去：“玛莎小姐？” 两个人在走廊中站定：“玛莎小姐，真的对不起，我本来确实是想找你做我的律师的，但是，你知道，我是个很不会拒绝别人的人，我想，肖恩也是个很好的律师，唔，如果你认为在经济上……” 玛莎一摆手：“波贝克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您，我是个很忙的律师。我有很多的客户，我的案子多得接不完，不是绝对要靠你的这个案子吃饭的！当然，我承认，这个案子的情况比较特殊一点，受到的关注度也更大，但是这不能代表什么，如果你认为肖恩先生是个很适合你的律师，我绝对不会反驳。只不过，请你在下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之前，考虑清楚了再给我打电话！再见。” 看着女孩儿气冲冲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碰的一声关上了门，赵晟无奈的又走回了肖恩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有点愣。 “怎么，是不是后悔了？如果你还是希望玛莎小姐做你的律师的话，我没有意见。哦，顺便说一声，我收支票的。” “呵呵……”赵晟苦笑着抬起头：“还是算了吧！我想，既然您已经给我做出了详细的解释，我就会选择下去。” “good!”肖恩点点头：“大约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唔，今天我们的谈话就到这里，明天的时候，请您过来一次，我们需要签署一份合同，等这一切都做完了，我就会正式成为您的代表律师。” “那好吧。”赵晟站了起来：“很感谢您的工作和时间，我明天再来。” 赵晟一边开车一边拿起电话，拨通了詹妮弗的号码：“嘟！嘟！嘟！嘟！喂，我是安妮斯顿。” “简，我是杰米，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对不起，我当时……喂，你还在吗？” “是的，我在，我在听。” 在一个红灯前，他的汽车停了下来，赵晟挠挠头：“其实也没什么了。我是想向你道歉，我的态度太粗暴了，我的心情……你知道，受到了这件事的影响，最重要的，我不希望这件事成为我们之间出现裂痕的开始。还有一个，我找到了一个律师，是和玛莎在同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名字叫肖恩.普尔。他已经确定做我的代表律师了。听他的意见，这个案子，我的赢面很大。” 听到他的道歉，詹妮弗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肖恩.普尔？是个很厉害的律师吗？” “每小时65o美金，你说呢？” “呵呵……”詹妮弗轻轻的笑开了：“那么，这个案子会安排在什么时间上庭？我听说，像这样的案子，可能会拖延很久呢！” “不怕的，我有很多的时间。就看对方是不是拖得起了！” 第88节 可耻！（2） “如果用这件事做为卖点，会不会太残忍一点了？”杜克坐在办公室，虽然心中还有点犹豫，但是商人的本性还是使他迅做出了这个即使是在他看来也显得有些不是很厚道的决定。 说真的，当他第一次听说赵晟被人起诉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次的《偶像秀》想不火都不行了！不是说前面几次的反响不好，正相反，第二期播出之后，不管是收视率还是那个什么“tts”数据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排在外面等待的广告商手中拿着支票簿几乎要把门槛都踏破了。虽然是这样，可是也没有人会嫌自己电视台的节目影响力更大的，不是吗？ 杜克再一次犹豫了一下，终于拿起了电话：“大卫，卡特，海莲娜小姐，你们几个人来我的办公室一下。” 三个人很快到齐，杜克笑眯眯的把自己的意见告诉了他们，名义上是征求他们的意见，实际上，只不过是命令他们去执行罢了！ 海莲娜考虑了一会儿：“琼斯先生，我有一个疑问。这件事不用询问一下杰米的意见吗？他那个人的脾气……您知道，这件事他是当事人，如果我们就这样贸贸然的……” “海莲娜小姐，你的重点是什么？” “我想说，我们没有必要投入过多的精力和资源就这件事进行什么挖掘，只凭最近几天来的媒体炒作和电视宣传，已经足可以把更多的观众吸引到电视机前，我们又何必冒着得罪杰米的危险而进行这样的宣传攻势呢？” “唔，我……同意。”卡特慢悠悠地说道。 这样的考虑问题的角度倒是杜克先生没有想到了。他的眼神看向了一边的大卫：“大卫，你的看法呢？也是和他们一样？” 大卫没有直接表意见。而是早有准备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当着众人的面打开来：“琼斯先生，这是在《偶像秀》第二期结束之后我们收到地广告合约申请，除了原本一些包括戴尔，惠普和可口可乐公司要求增加广告时间之外，还有耐克，德国大众汽车，本国的福特汽车。以及一些日本公司提出的广告要求。” “这是什么？你现在在给我念你的工作成绩吗？”自己的建议被人否决，杜克有点不高兴了。 “不，先生，我这是在告诉您我们的节目现在取得的成绩！”大卫把纸轻轻的放到他的办公桌上：“琼斯先生，我个人认为海莲娜小姐地建议是很有其见地的。我们没有必要再在这件事上进行什么深挖，如果您一定要这样做的话，不妨可以通过梅森，对杰米进行一次专访，我想。就足可以了。如果过多的纠缠在这件事上，不但杰米会不满，一些本来存在的，对这个节目抱有兴趣的潜在观众也会觉得厌烦，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没天打开电视机，却只看到一张脸孔的----虽然我也承认，杰米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呵呵……”一席话把众人都说笑了。 “你们的意见是不再考虑？” “是地，先生，我们是这样的意见。” “那好吧，我会考虑。” 赵晟当然不知道杜克准备拿他来做炒作。他现在的精神都用在剧本的写作上了----《24》的剧本。fox得到他地剧本之后做了仔细的研究，在很多细节方面向他提出了跟多的要求，最主要的是就故事的大背景和几个主角的来历进行了一番加工，最起码不能给观众以不明不白的感觉。为了对方提出地这个要求，赵晟只得再一次拿起笔。开始构思情节。 按照他的构想，是准备把杰克.鲍尔的来历讲述得更清楚一点的，即使是像《救赎》那样的独立作品----只要能够达到效果，他也愿意去做。但是fox方面拒绝了他的这个提议，花钱太多不说，这样的一部作品也不容易和电视剧做到很好地衔接，弄不好会收到与预期相反地作用。 没有办法。只得在现有的剧情上下功夫了：在第一季地剧本中，赵晟新增加了一些人物----杰克的以前的同事，在他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为他提供了帮助的某些人，从杰克和这些人的对话中，观众应该会对他的过往有一个大约了了解，更具体的，可能要等到后面的内容中再逐渐挖掘了。 新剧本给fox传真过去之后。对方反馈回来的消息还算比较好。他这才算是放下心来。说实话。对于自己已经完成的作品，赵晟还真的是第一次应制片方的要求进行大幅度的修改。不是因为他有多么骄傲，不允许别人给自己提意见，而是因为做为一个编剧，改变自己原有的思路，增加一些新的贝蓉和人物，对他的整体创作确实是有很大的难度！ 一个作品的出炉，是作者思考后的产物，在写作的时候总是保持一个一以贯之的思路和顺序，这样的创作理念，不但是赵晟，也是很多作家选择的。如果在截稿之后，又要增加很多新的内容，势必会造成思想上的混乱，有时候，赵晟宁可全部推倒重来，也不愿意在现有的基础上做增加或删减的。那样的话，即使是最好的作者也会造成张冠李戴的漏洞！ 这一次的情况也是这样，在完成了新增加的内容之后他又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把全部剧本过滤了一遍，对于一些在后面本来很合情合理的情节也做了一点点修改，这才算是满意。 揉揉有点酸疼的脖颈，他关上电脑，站了起来“哎呦，终于结束了！” “很累吗？”詹妮弗一边抱着娃娃走出来一边问道。 “还好了。”赵晟笑眯眯的凑过去看了看。女孩儿已经睡了：“简，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 “有一天你会抱着我们的孩子？” “嗯？”詹妮弗楞了一下，立刻轻笑起来：“怎么，这算是求婚吗？” 赵晟有点不好意思了：“简，你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愿意用一张纸把你留住地。唔，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想，你现在还算刚刚有一点名气，在这样的情况下向你求婚，我不认为是会使你立刻就能答应的决定！” “那么……”詹妮弗娇艳的脸蛋微微一红，低头端详着女婴熟睡的小脸：“……你的意思是？” “我和约翰先生说过，只要你不向我提出分手的话，在未来的5o年内，我都不会……” “向我求婚？” 虽然心里知道会吵到孩子。赵晟还是不可抑止地大笑起来：“5o年的时间都不会向你求婚？你能受得了吗？” 两个人说笑了一阵，赵晟突然说道：“简，有一个比较特殊的情况，是这样的，马修……” “他怎么了？” “我最近通过关系询问了一下，似乎他和罗伯茨小姐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嗯，而且，最最主要的问题是，他似乎还没有从这段关系中走出来，所以。经常喝酒！” “你是怎么知道的？啊！”詹妮弗叫了一声：“你调查他？” 赵晟不屑的一撇嘴：“调查他？我吃撑了？只不过是因为我在一次吃饭的时候遇到了他所在经纪人公司地人，和他谈话的时候提起的。他也在向我抱怨，马修的酒现在喝得很 “so？呃……”詹妮弗呆了一下，马上把小娃娃塞进他的怀里，自己双手抱胸。好笑的看着他。 赵晟无奈的接过宝宝：“你知道，你们两个人曾经是朋友，很好的那种朋友，我想，有些话由你对他说应该更有立场，你不这样认为吗？喂，你把她给我干什么？今天应该是你抱她的！” &neteon，杰米，成熟一点……”詹妮弗后退了一步：“我和马修是朋友没错，但是我想，这种因为感情造成的……痛苦，还是你们男人彼此之间更有话题，你说呢？”男人之间？你认为我可以……” “嘿！如果你认为这样就找机会到脱衣舞酒吧去。你就错了！” “我就知道！”赵晟哼哼唧唧地说了一句。 “什么？” “啊。没什么！”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赵晟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梅森。” “啊，你好，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杰米，最近有很多人……呃，好吧，其实是我想就某些问题，很多人感兴趣的问题采访你一次，你有时间吗？” 赵晟立刻反应过来了：“这是杜克先生的意思吧？你认为我接受采访对于更大程度上地增加节目的收视率会有好处？” “最起码不会有坏处。怎么样？给我一个答复？” “我……”赵晟考虑了一会儿：“好吧，几时？” “周三的晚上，还是在我主持的节目中。” “那好吧，我会准时到。” 这个电话刚刚放下，还没有等他缓口气，电话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波贝克先生？” “是我，您是肖恩先生吗？” “是的，波贝克先生，我今天刚刚得到原告方来的资料，他们在这起案子中又找到了一个证人，一个可以指控你对黑人确实存在种族歧视事实的证人。一个叫马丁.霍华德地人，你有印象吗？” 赵晟回忆了一下：“没有，我从来不认识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肖恩先生，我在和您见面的时候曾经和您提起过的，一些我地朋友，我的同事。都是黑人，这些不能作为反驳他们的证据吗？” “不是这样地。波贝克先生，在你这起案子中，因为你地身份和你的地位，会不自觉是使法官在心理上倾向于原告，和你比较起来，他绝对是弱势，所以。你知道……？” “是啊，”赵晟喃喃自语着：“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这个马丁是什么人？” “唔，我看到地资料上面写着的是，他是木里蓝大街143号地汽车旅馆的接待服务员。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赵晟立刻想起来了：“我知道了！您等一等，我现在过去，把情况和您仔细说说。” 把孩子交给詹妮弗，和她大约说明了一下情况，赵晟开车离开的公寓：真的是想不到。他们居然能够把那个接待服务员找到！这样说来的话，对方的律师业确实是很有一套呢！如果不是这个案子的话，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和这个人有什么交集的机会了吧？ 一路胡思乱想着，赵晟来到了律师事务所，见到了肖恩，一落座，他就讲了起来：“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我地腿还没有受伤之前，有一天我和我的搭档去调查亚洲双胞胎杀人案的线索，找到了这个位于木里蓝大街143号的汽车旅馆。当时是马丁当班……我们生了冲突……” “哈！” 赵晟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当时的情况有点混乱，唔，我在和他冲突之后……其实也不能算是冲突，只是我单方面的……你知道？” “哈！” “你为什么总是哈？”赵晟埋怨了一句。又详细的把当时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当然也告诉了他当时自己的表现，包括他说的话，和做地动作。 肖恩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哇嗷！” “好吧，现在又改成哇嗷了？什么意思？” “就是哇和嗷。” 赵晟好看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这样的回答我的女朋友也可以给我----还是不花钱地！你，你是不是存心和我捣蛋？” “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肖恩做了个夸张的鬼脸儿：“好吧。不再开玩笑了。我明白了，这样说来的话，波贝克先生，你确实对黑人有一定程度上的……偏见？” “在那件事情上，我承认。但是具体到……” 肖恩拦住了他：“波贝克先生，在法庭上的时候，你的思路绝对不能被对方地律师的问话牵着走！否则的话。这个案子也没有必要再打下去了！” “您的意思是？” 肖恩点上一支雪茄----赵晟现他的烟抽得蛮勤的：“把那天晚上的所有情况都告诉我！” “好吧。我和我地同事是在一间名叫达濠酒吧间中得到地线索，当时的情况是这样地……”听他讲完和日本人的殴斗。和对中国人的好感，肖恩突然笑了起来：“波贝克先生，你对日本人没有好感？” “是的，我没有。我甚至在为我的剧本选择投资方的时候，也会故意避开日本人的公司。” “日本人的公司？啊，我知道了！你是说哥伦比亚？” “是的，先生，但是，这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肖恩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只要我们能够证明你刚才说的话，就可以把这件事归纳为一件你因为执行任务，抓捕罪犯过程中的偶然事件！这种情况下的你的表现就会被法官认为是简单的个案！而不会被他认为你是有意针对某些特殊的族群！对了，顺便问一声，你真的不喜欢日本人？”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我确实不喜欢。” “哈！我就知道，和我有着同样想法的人不会少！班杰明因为这件事还和我打赌！呵呵，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搭档了！哦，杰米，你有时间吗？和我见一见我的朋友，作为答谢，我可以请你在索伦蒂诺餐厅品尝最正宗的意大利菜！” “你们打赌的金额是多少？” 肖恩楞了一下，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第89节 庭审 巧合的是，法庭开始审判和接受梅森的采访是定在同一天。早晨起床的时候，赵晟大大的灌了一瓶子凉水----今天自己的舌头可能要辛苦辛苦了----得好好慰劳一下，不是吗？ 上午9：4o分，赵晟来到了洛杉矶地方法院的大门前，哇！好多的人呢，不会是来采访我的吧？ 一个眼尖的记者看见了他，立刻大喊一声：“波贝克警官！”就跑了过来。 赵晟心中暗暗叫苦：真的是为我而来的？思考间，十余名记者已经围拢到他的面前，麦克风也递到他的嘴边：“波贝克警官，对于杰拉德先生提出的，针对您的起诉，在即将开庭的时候，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已经被人围上了，赵晟也只得苦笑着点点头：“好吧，对于这个案子，这个古怪的案子，我想，也只有约翰.司考泊先生的案子可以比拟了！”（注1） 今天在这里包围他的人都是各大媒体对法律以及庭审很有经验的记者，对于他引用的这个案例自然也是都很熟悉，闻言都是笑了起来。 赵晟点点头：“在法官还没有最终宣判之前，我想说，对于杰拉德先生的做法，我绝对可以理解：他只不过想通过这样的手段达到一个更可以出名的目的，获取更多的利益罢了，也许，在他看来，我这个人会是他成功路上一个很合适的垫脚石！” “波贝克先生，为什么你不愿意采取庭外和解的方式呢？还是你认为这也是一个可以为你增加知名度的机会？” 赵晟摘下墨镜。近距离地看着这个记者，后者畏缩的退后了一点：“你……” “呵呵，这是一个很好笑的问题，你认为我，现在的我还需要用出席这样一个，因为如此无耻和可笑的理由导致的庭审来增加我的知名度？我想你一定是从火星来的！” 回答完整个问题，赵晟毫不犹豫的分开众人：“还有什么问题等案件结束之后吧！” “波贝克警官……”后面的记者还在呼喊，赵晟却死人也不管了，径直走进了法院地大门。 庄严的法院大厅里，人来人往。赵晟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开始考虑一会儿应该用怎样的方式回答对方律师的问题，在肖恩和他的分析中，当年的一件事很有可能会作为重点问题被对方提起，如果他不能在回答的时候给法官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分的话，这件案子虽然说起来很荒唐，但是也不是没有输地可能的。**** 看了看手表，已经是9：5o分了。肖恩大步走进法院大厅，一眼看见了他：“杰米。你早来了？真的是很对不起，我昨天晚上和朋友一起……” 赵晟一摆手：“我找您做我的代表律师，是因为我相信您的专业实力，至于你地个人生活，我不会过问。怎么样。普尔先生，我们进去吧？” “当然。”肖恩点点头：“啊，对方的律师来了。” 赵晟一回头，只见电梯门打开，在一群记者的簇拥下，一个黑人少年和一个古铜色皮肤的中年男人走向这边，离得还有一点距离呢，那个中年人就向肖恩打招呼：“肖恩。怎么，这件案子是你负责的吗？唔，这一次你有难了！呵呵……” 肖恩笑眯眯的点点头：“是啊，大卫。这一次我们都有难了！这就是你的客户？” “当事人。” “这么说。他是你的客户。”肖恩装没听见对方地纠 “这位是波贝克警官了吧？”叫大卫的律师把目光聚焦在赵晟脸上：“您好，很高兴见到你。波贝克警官，我是大卫.瑞斯可。唔，我得承认，你找了一个很好的代表律师，肖恩先生是我的老师来地！” “老师？”赵晟楞了一下：“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和我的老师作为对手出现在法庭。也许，你觉得很骄傲？也许，这是你们法律界人士的习惯？和自己曾经很亲近的人一起打官司。是不是很能增加影响力和轰动效应？” “在我个人看来。似乎还是波贝克警官通过这件事得到的关注更多呢！啊，对不起。也许应该说是nbc电视台和你策划的节目。顺便说一声……”他突然压低了嗓音：“节目真的太烂了！” “我同意，我绝对同意！”赵晟毫不犹豫的点头，弄得大卫也是一楞：“你同意？同意什么？” “同意你地说法，这是个很烂地节目！就如同即将开始的庭审一样地烂！不过，大卫先生，我想，这个问题我们只有两票，还是应该尊重更多人的意见，你认为呢？哦，顺便说一声，也包括你的……客户。****” 大卫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当事人。” “谢谢。”赵晟嘻嘻一笑：“但是我更喜欢我的叫法。” 肖恩拉了他一下：“波贝克先生，我们进去吧？” “是的，先生。” 因为是公开审理，又是极具轰动效应的当事人，所以，这一次的法庭中挤满了记者和来采访的新闻媒体，赵晟一进门的时候就给吓了一跳：怎么这么这么这么没这么着多人？ 法庭的结构和赵晟看过的电影或者电视作品中的差不多，只不过比他想象的要小很多，椅子只有少少的8排，分成左右，中间和两边都有走道，一条长长地围栏横在座椅的最前面。迎面是一张几乎和整个房间宽度平行的高桌，后面放着一把高背椅，很显然，那里就是法官坐地地方了。和赵晟想象中不同的是，桌子相当高，可能是为了给控辩双方以及嫌疑人增加心理上的压力而故意这样设计的吧？ 旁边是证人席，只有一把椅子，用木制围栏围了起来，在围栏上放着一个麦克风；在它的旁边就是陪审员坐席了，12把椅子整齐的放成两排。上面空空荡荡。法官台的下方是一个小型的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个打字机，这是用来做法庭记录的。再前面就是分成左右的控辩双方坐席，一张巨大地办公桌，后面放着几把椅子。 肖恩再一次拉了他一下：“波贝克先生，我们过去吧？” “啊，当然，当然。”两个人在面向法官席左手边的位置坐下。赵晟坐在靠里的位置向后面张望了一下，已经有摄影记者开始假设摄影机和用来照明的设备。现场有点混乱。 法官席后面的一扇门打开，两个法警抬着一台电视走了出来，后面还有一个法警，抱着一台录像机，在众人的眼前把这一切都组装好。打开电视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了，这才关上电视，退了回去。 赵晟探头向上面看了看，法官席上的铭牌是反着的，他看不见对方的名字：“肖恩，今天地法官……” “等一等吧，一会儿就来了。”看得出来。他也不知道。 一个法警出现在入口，用洪亮的嗓门喊道：“全体起立！”众人纷纷站了起来：“加利福尼亚州地方法庭民事庭，阿列瓦.杰拉德诉杰瑞米.波贝克受到不公正待遇及种族歧视一案，由尊敬的山姆.杰哈姆法官审理。现在开庭！” 一个长着大大的鹰钩鼻子的白人法官走上了法官席落座，众人也纷纷坐了下来。肖恩微微一笑：“杰米，幸运日！” “嗯？什么？” 还没有等肖恩给他解释，就听见鹰钩鼻子开始说话：“我不愿意每一次在我地法庭上都要重申一次我对新闻媒体的态度，但是我想，可能有很多人还是第一次来，所以，我不介意重复一次！如果让我听见有任何闪光灯或者其他由你们特有的设备出的声音干扰到我的审判。或者是我认为你们干扰到我的审判。那么，我就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或者她送进监狱！好了。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开始吧！” 不用肖恩解释，赵晟也大约知道了，这个叫什么杰哈姆的法官是个在法庭上绝对强调自己权威地人，他不会容许有任何人挑战自己的地位！按照心理学的分析，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在年轻地时候因为自己出色的才华收到很多人的嫉妒，而造成了非常自尊和自卑的特异个性。 也许这样的人不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但是绝对是一个很不错的法官！在这个法庭上，他认为自己就是法律的代名词，所以，很多在细节上地问题，他会考虑得很周到。而一个对自己最最有利地地方是：这样的人一般来说不会喜欢非自己种族地人！他绝对是共和党！ 赵晟心中暗笑，偷眼向旁边的座位看过去，果然，一抹无奈飞快的掠过那个大卫的脸颊。 可能是对这个法官很熟悉了，记者们听话的收起了照相机，而开始掏出自己的本本，准备做文字记录。 杰哈姆对于下面的反应很满意的点点头：“那么，我们开始吧！原告方，你们现在可以开始陈述了。” “是的，法官先生。”大卫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法官先生，这起案子的起因是我的当事人阿列瓦.杰拉德先生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引起的。他作为一个圣巴巴拉市的高中生，从自己的家乡来到洛杉矶，参加了由本案中的被告波贝克先生策划并且担任制作人的《美国偶像秀》节目，他所希望的不是在比赛中得到什么具体的成绩，只是想借作业一个舞台，得到波贝克先生所承诺的：为了一些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对歌唱和表演有兴趣的年轻人提供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但是很遗憾的是，我的当事人因为过度的紧张，造成了他在比赛中挥失常，于是他对于自己能够在比赛中走得更远完全丧失了信心，于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他找到了本案中的被告波贝克先生，希望可以从他那里得到一他答应过的，给每个被淘汰的选手量身创作的歌曲。谁知道，这样的要求也被对方拒绝了！” 大卫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杰拉德先生认为，波贝克先生之所以不给自己一他创作的歌曲，是因为我的当事人在舞台表演的时候因为自己的演唱技巧方面的问题而担心他的歌曲不能被完美的演绎，更是因为他是因为不喜欢我的当事人是个黑人这样一个事实！” 杰哈姆法官点点头：“被告一方，你们可以开始陈述了。” 肖恩站了起来，也是轻轻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法官阁下，我们放弃开庭陈述！” “嗡嗡！”法庭中一片骚动，谁也没有想到，赵晟一方居然会放弃？ 杰哈姆重重了敲了几下震木：“肃静！肃静！”然后，他低下头，看着肖恩：“肖恩律师，你确定，这是你和你的当事人都同意的吗？” “是的，阁下，我们放弃陈述。请您按照第一修正案中的有关规定，参考疑点利益……” “肖恩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这是民事庭的审理，不是刑事案件！” “是的，先生，我们完全知道。下面，我们请求进行证人交叉问询阶段！” “原告方呢？” 赵晟和肖恩来这样一手，也是大卫没有想到的，正在疑惑间，听到法官的问题，他赶紧表态：“啊，是的阁下，我们不拒绝！” “那么，本席同意。原告方，你们可以传召你们的第一位证人了。” “是的，法官阁下，我们传召第一位证人是马丁.霍华德先生。” 注1：“……约翰.司考泊……”他是美国一间教会学校的老师，1925年的时候，他在自己的课堂上教授达尔文的进化论，这件事在他任职的学校引起极大的风波，消防要求他放弃这样的讲述，被他拒绝。后来学校方面把他告上了法庭，理由是在学生中传播一种未经证实确实存在的科学论断。 这件事后来被评价为：“美国2o世纪最惊人，最值得研究的法庭案件。” 第90节 庭审（2） 马丁来了，宣誓之后坐在了证人席上，面对着满屋的听众，他似乎有点紧张，不停的搓着手掌。 大卫站了起来，走到证人席前：“霍华德先生？” “是的。我是。” “能不能和我们说说你的工作？” “当然可以。我是木里蓝大街143号的汽车旅馆的接待服务员，嗯，夜班。” “请问你是不是认识本案中的被告，就是杰瑞米.波贝克警官？” “是的，我认识他。” “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很简单，他曾经以警察的身份殴打过我！” 一句话出口，法庭上又响起了一片骚动。杰哈姆再一次敲了敲震木：“肃静，肃静！证人请继续做答。” 大卫笑眯眯的看着他：“霍华德先生，把当时的情况和我们详细的说说，好吗？” “当然可以。我当时是在值班，嗯，他来了……” “请等一等！这个他你指的是谁？” “就是杰瑞米.波贝克警官。” “好吧，继续。” “他来到我工作的地方----和他的一个搭档----向我询问一些中国人的事情，主要的是关于一对中国双胞胎的事情，……”“我反对！”肖恩站了起来：“法官阁下，这个事件和这个案子本身没有联系！” “法官阁下……”还没有等杰哈姆表态，大卫立刻接上了：“我有足够的事实证据可以证明，波贝克警官对于黑人同胞有着一种歧视的态度！而这种思想，也导致了我的当事人的这一次控告！” “驳回，证人可以继续。” “是的。法官先生。他向我询问。但是我的回答是不知道。然后他就殴打了我。还骂我是黑鬼！” “然后呢？” “然后我把所有知道地事情都告诉了他。他和他地搭档就上楼了，后来我就听见了枪声，接着警察就来了。” 大卫点点头：“谢谢你，霍华德先生。法官阁下，我没有问题了。” “被告方，你们有问题吗？” “是的，法官阁下。”肖恩站了起来，走到证人席前：“霍华德先生是吗？” “是的。我是。” “我想请你告诉大家，这件事是生在什么时候？” “1991年3月22日！” “1991年？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你为什么记得这样清楚？” “我……”霍华德犹豫了一下：“我第一次被一个白人警察殴打，这件事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所以，我会记得很清楚！” “在你被殴打之后呢？” 霍华德可能是没有听明白：“什么？” “我是说，在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呢？就是当警察都离开之后呢？” “我……我什么也没有做！” “为什么？” “我是一个黑人，他是一个白人。而且还是一个警察，虽然他殴打了我，但是，我不敢报警。” 肖恩一皱眉：“我真的很同情你！受到怎样的屈辱就这样隐忍了下来？好吧。那么为什么你今天又站出来了呢？” “杰拉德先生是我的黑人同胞，当我在报纸上看到他受到地不公平待遇，我认为。如果波贝克先生不受到他应有的惩罚的话，可能会有更多像我们一样的黑人同胞受到他的伤害！所以，你知道？” “唔，这是很确定的！如果这一次让波贝克先生逃过去，可能在将来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他的伤害，是这样吗？” “是地，先生。” “霍华德先生，你平时有什么爱好？” “反对。法官阁下。这件事与这个案子没有关系！” “相信我，法官阁下。我绝对可以证明这件事和这个案子有关！” “反对驳回，证人需要回答。律师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尽可能快的进入正题。” “是的，法官阁下。”肖恩点点头：“那么，霍华德先生？” 霍华德不知道他要问什么，一边用眼神向大卫求助，一边慢吞吞的说道“我平时没有什么特别地爱好，就是在家呆着，嗯，看看电视，和租来的录像带。” “嗯，你看书吗？报纸呢？有订阅吗？” “我……不是很会看书，我的报纸……没有订阅。”霍华德更紧张了，说话都开始没有条理了。 “那么，你为什么在这起案件出现之后，到你所在社区地图书室查阅1991年3月----4月的《洛杉矶时报》合订本？” “你……”霍华德大吃一惊。 “怎么，是不是很奇怪？”肖恩笑开了：“霍华德先生，其实我真的应该谢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在刚才的说话中有一个巨大的漏洞，我还真的是不太好解决由你带来的问题呢！” “什么漏洞？”霍华德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你看到地报纸是1991年3月22日出版地，但是这件案子生的时候是1991年地3月21日的晚上！报纸上报道的内容是要滞后一天的！你不知道吗？也就是说，你甚至连波贝克警官殴打你的时刻都会记错，又怎么会让我们相信你刚才说过的话？” 霍华德有点着急了，额头上的青筋都浮现了出来，大声怒吼道：“我没有撒谎！他确实殴打和辱骂我过我来的！我没有撒谎！” 肖恩不再理他，向法官点点头：“我没有问题了。^^^^” 法官向霍华德点点头：“证人可以退下了。” “我……我没有撒谎！”霍华德徒劳的辩驳着，走下了证人席。 现场一时间冷了下来，记者们一边飞快的作者记录。一边窃窃私语。还好，这一次杰哈姆没有阻拦：“原告方，你们还有什么新证人吗？” “呃……是的。”大卫紧急和杰拉德商量了几声：“我们下面要请本案中地被告，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作证。” 也是经过宣誓之后，赵晟坐在了证人席上：“波贝克先生……或者我可以叫您波贝克警官？” “先生。” “好吧，波贝克先生，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愿意把一……对不起。是8专辑创作地歌曲送给几乎不认识的陌生人？” “反对！这件事是我的当事人自己的作品，他有权利做出任何他愿意的选择。” “反对无效，证人需要回答。” 肖恩悻悻的坐下了，大卫继续笑眯眯的看着赵晟：“波贝克先生？” “这件事很简单，嗯，我是这个节目的策划人，也是制作人，我地最大的希望就是让一些孩子得到展的机会！事实也是这样。虽然很多的孩子最终被淘汰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想，也许我可以尽可能的再帮助他们一下，于是。我就这样做了。” “很好。波贝克先生，那么，你在接下来的比赛结果出炉之后。还会不会继续进行这样有爱心的工作呢？我是说，还会不会这样继续拿出自己创作地音乐作品免费的送给他们呢？” “唔，原则上是可以的，但是我想变通一下，就是说，我只会吧我的作品地使用权交给他们，具体的版权则不会。”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能够找到肯为他们出版音乐专辑的音乐公司。你会作为一个作者为他们创作歌曲？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是地。你可以。” “也就是说，除了最开始的9个幸运儿。其他的人想得到你的作品，是要花钱的，是不是？” “是的。” “那么，你不认为有很多的孩子，凭自己的经济能力根本不可能得到你地作品，这在某些方面会不会造成你地作品不能被他们得到的现实？” “是地，我想我创作的目的不是为了来换取孩子们的感谢，其实，也不是为了换取任何人的感谢！就如同您一样。我不能相信像你这样的律师只会为了得到杰拉德的感谢就免费为他打官司吧？” 大卫笑眯眯的点点头：“我承认，我不会。好吧，那么，波贝克先生，如果杰拉德先生愿意花钱得到你的作品，你会不会同意？” “不会。” “不会？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有人出钱，你就会同意让他得到使用你的音乐作品的机会吗？为什么杰拉德先生是个例外呢？因为他的皮肤是黑色的吗？” 赵晟笑了，这是他自从坐到这个位置之后的第一次微笑：“大卫先生，我很清楚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回答！但是很遗憾，你不可能得到，因为我本人对于黑人没有什么偏见或者仇视。我不能答应杰拉德先生的原因只不过是我对他这个人的本性有着太多的不满！我不能同意把我的作品交给一个想通过伤害我，而达到他的目的的人来演唱！” “嗡嗡嗡！”法庭中响起了剧烈的喧哗之声。 “肃静！肃静！”杰哈姆重重的敲了几下震木，待现场肃静一点之后，他这才扭过头来，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赵晟：“波贝克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这里是法庭！在这里说出的一切话，都要作为档案被记录下来的！你这样的语言方式我认为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份和这个庄严的法庭！” 赵晟点点头：“我完全明白我在说什么。法官阁下。请相信我，我下面会用我的理解来向你们说明！” “好吧，那么，你还等什么？” “是的，法官阁下。”赵晟整理了一下衣服：“女士们先生们，这个案子的起因相信很多人都已经通过不同地渠道有了很深地了解，在这里我不愿意再重复。但是更深一面的。可能有些人还没有想到！一个来洛杉矶参加选秀比赛的年轻人。在比赛还没有公布最终结果的时候突然选择控告这个节目的制作人和策划人，起诉理由竟然是完全站不住脚，没有任何事实根据的：受到不公平待遇和种族歧视这样的理由，你们不认为很可笑和荒唐吗？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我相信，在杰拉德先生做出这个决定之前，一定已经做好了很充足地准备！下面，我会按照我的理解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现场一片静悄悄。甚至连杰哈姆法官也感兴趣的偏头看着他。 “……一个选秀节目，尤其是一个成功的，从来没有哪个电视台举办过的选秀节目，得到的关注度无疑是惊人的。事实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在我主持地《偶像秀》第二期播出之后，从全国各地打进来的投票电话总数过了3千万！当然，我也承认，这和我们的投票电话是完全免费的有关……。” “呵呵……”法庭中响起微笑声。 “虽然参与地人很多，但是事实是，只有3个人能够进入下一轮，其他的人。只能无奈的选择离去。这是一个很让人头疼地问题！怎么样从14个选手中脱颖而出，成功的晋级下一轮呢？我想很多人都知道，这个节目最大的特点就是选手们的前途不是由某一个人掌握的。而是由更多的观众来评定！于是，得到更多的投票，就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了。而杰拉德先生，等一会儿我们可以看到他当天晚上在演出时地表现，和评委地点评，我得承认，他的表现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紧张。造成了他地演出中的失误很多。现场的反应也不是很好。唔，基于保密的原则。我不能把他最后的得票数告诉大家，这件事可以等到周五再公布。” “……下面我们把话题拉回来。在这样的糟糕的演出前提下，想得到晋级下一轮资格或者说想得到更多关注度的杰拉德先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借助我的名字，使他个人的名字被更多的人关注，并且得到他需要的一些东西，具体的，我可以等一会儿说明！杰拉德先生，我的分析应该没有错误吧？” 杰拉德的眼睛没有和他对视，而是扭向了一边。 赵晟冷冷的一笑，看着目瞪口呆的现场听众，继续说道：“这种做法最大的好处是，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聚集起无数人的目光，不管这个案子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我想，杰拉德先生在很大程度上都已经完场了自己的目标！ “非常精彩的演讲，波贝克先生！”大卫笑眯眯的走近他：“甚至是我都要被你打动，并且相信你说的话了！但是，你的论点里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按照赛程的规定，投票截止时间是在比赛结束的2个小时之后，你认为杰拉德这样做，还能够为自己争取来什么吗？” “波贝克先生？” “啊，什么？你说什么？对不起，我没有注意，你能重复一次您刚才的问题吗？”赵晟的精神都被坐在听众席上的一群熟悉的人吸引了。他苦笑着抬起手，向这些人摇了几下，算是打过了招呼。 大卫有点疑惑的回头看看，没有什么情况啊。无奈的只得把自己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赵晟点点头，这回他听清楚了：“大卫先生，你知道在第一场比赛结束之后，12名选手接到多少经纪人公司打来的电话，和多少广告的合约吗？有一个单词叫做：炒作！你听说过吗？”大卫还真的不知道，老老实实的摇摇头：“这个单词……我不知道。” “是这样的。所谓的炒作就是通过不同的方法，来达到增加自己本人，或者自己所在的公司，或者是自己参演一种方法！在广告学的角度来解释，这是一种在最短时间里得到最多新闻效果的处理方法。而这，也是杰拉德先生想到的。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他选择我作为他的炒作对象，但是我得承认，他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成功了！” “……我现在可以告诉他们一些数据，当第一期的比赛结果出炉之后，有19家广告公司开始联系包括三名晋级选手在内的1名选手，邀请他们在自己新拍摄的广告片里出演角色，这还不包括一些唱片公司主动提出的，为他们制作合辑专辑的打算！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这12个孩子的名字在一夜之间就成为了广告界和音乐界的新宠儿！而这一切，还都是在节目前期没有做什么大规模的推广而得到的效果！你们认为杰拉德先生经过这样的新闻宣传，会有什么样的收获呢！” 大卫艰涩的舔了舔嘴唇：“波贝克先生，对于你说的这些事，你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吗？” 第91节 访谈（1） “我没有！”赵晟摇摇头，还没有等大卫脸上出现笑容，他又继续说道：“我不需要任何的证明！我只需要把我个人认为正确的，对于杰拉德先生的心理分析结果在这里告诉摆阔法官阁下在站内的所有人，就足以让你们通过自己的理解得出相应的答案了。至于证明，呵呵，我不认为在这件案子中----一个因为某个人心理自私的**而导致的这一次开庭审判----我所说的已经足以使法官阁下明了事情的经过。所以，我不需要证明！” 说完这句话，赵晟缓缓的站了起来，向杰哈姆法官点点头，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一落座他就迫不及待的回过头去：“妈妈，简，你们怎么都来了？汤姆，你怎么也来了？” 汤姆嘻嘻一笑：“杰米，对于你受审判的情节，你知道我在心里已经憧憬过多久了吗？就是等到地狱结冰的时刻，我也是肯的！” 赵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了。倒是詹妮弗，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演讲很好，杰米，我从来不知道你对心理学也掌握的这样透彻呢！” 赵晟嘻嘻一笑：“你的男朋友有太多值得你挖掘的东西，慢慢来吧，甜心。”走出法院的大门，记者蜂拥而至：“波贝克先生，你对于这期官司最后的结果怎么看？” “波贝克警官。杰哈姆法官最后地判决早就在你的意料之中了吗？对于失败的杰拉德先生，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波贝克警官……？” 赵晟摆了摆手，眼睛向不远处的杰拉德和他的律师溜了一眼：“我想，在这个案子中我和杰拉德先生都没有什么损失！我得回了自己的清白，而杰拉德先生，也不是没有任何的收获！而肖恩先生和大卫先生，不管输赢，律师总是有钱赚的，不是吗？” “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 “而且。如果要是由我个人评点，似乎杰拉德先生得到的比我还要多呢！” “波贝克警官……” 赵晟地眼角余光扫过，突然松开和詹妮弗握着的手：“对不起，我失陪一下。”举步向那个人走了过去。 马丁正准备离开，突然看见赵晟向自己走来。心中一阵恐慌：“你……你想……？” 赵晟来到他面前：“霍华德先生，对于当年生的事情，我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我……因为一些个人的原因造成了我的心情很不好，当然，这不是理由。也许你认为这样地道歉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知道，这是我欠你的，希望你能够接受我的道歉！” “你……” 赵晟掏出一个本本。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这个……给你，如果你想到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可以打我的电话。唔，最后说一句，我真的不是种族歧视者。再见。” 告别了肖恩和汤姆等人，赵晟，詹妮弗和苏珊坐进了汽车：“e11!两位女士，准备到哪里去庆祝一下？” “哦对不起。亲爱的，你爸爸还在家等着我呢！我想，我现在得回去了。你知道，我是操作所有厨房工具的另外一件工具！没有我地话，他宁可选择饥饿！” 赵晟笑了起来：“妈妈，这算不算一个邀请呢？” 于是，两个女士同时莞尔。 吃完午饭。赵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可累死我了！” 苏珊为他端来了咖啡，放到他面前：“杰米，这个什么杰拉德……” “怎么了？” “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通过起诉你，达到他个人出名的目的？” “我……”赵晟真的忧心举几个后世中国的例子来说明一下，当然，这只是脑子中一闪念，脸上带出了一抹苦笑：“妈妈。相信我。对于这样地人，我有太多的认识！哼。比较起来，杰拉德还算是很……平常的呢！” “什么？” “啊，没什么。” “那好吧，”苏珊似乎很想听听关于这方面的内容，但是看儿子满面疲倦，又把话咽了回去。 赵晟的精神有点萎靡，迷迷糊糊的坐在沙上打盹：“杰米……？” “嗯？”他睁开眼睛，看着弯腰关切的看着他地詹妮弗：“有事吗？” “有你的电话。” “啊？啊！”赵晟在茶几上抓起电话：“喂，我是波贝克。你是谁？” “杰米，我是梅森。我刚刚看过带子，你在法庭上的表现真的是太棒了！”(注1) “呵呵……很好笑，杰米，关于今天晚上的访谈，你准备好了吗？要不要今天下午过来一次，就一些问题和我们商量一下？” 赵晟勉强坐直的身体：“哦，我想不需要了吧？无非就是一些……类似的问题。嗯，你安排吧。” “你确定？杰米，你地声音，似乎……” “啊，我有点累了。” “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晚上见。”赵晟放下电话，打了个大大地哈欠。想再睡一会儿，却被梅森的电话吵得完全没有了睡意：“简，嘿，亲爱地，给我抱一下？” 詹妮弗扑哧一笑：“你怎么像个孩子？” “你不知道吗？”赵晟一睡醒，又开始臭贫：“男人从8岁到8o岁都是孩子来的！” “8岁之前和8o岁之后呢？” “呃……”赵晟立刻没词了：“好吧，事情的展总是不能按照人们预想的那样进行，是不是，爸爸？” “什么？”多米尼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杰米。再一次成为公众人物的感觉怎么样？”访谈节目一开始，梅森就笑眯眯的问道。 “不是很好。”赵晟满脸苦笑：“你知道，我平时是个很低调的人……” “唔”观众席上响起一片起哄之声。甚至连作为主持人的梅森也是满脸地不相信。 赵晟困惑的挠挠头：“怎么，我给很多人留下的印象是相反的吗？” “当然是的！杰米，为什么你会认为自己是个很低调地人呢？从你的第一部作品《老友记》的播出。一直到你这一次成为被告，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你就会为我们上演一幕人间悲喜剧，你怎么还会认为你是个低调的人呢？” “这……可能是因为不了解造成的歧义吧？”赵晟点点头：“我明白你们更多的人在想什么。已经成为媒体宠儿的我也许可以用一种很骄傲的口吻说，自己喜欢低调。但是也证明了他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家伙！相信我，这真地不是我的本意！我曾经有一个朋友问过我，将来有一天你不做警察了，也不再写剧本了，你会做什么，我的回答是。我希望能够和我爱的女孩儿组成一个家庭，然后到某个地方买下一块农场，做农场主，每一天和家人呆在一起，和孩子们嬉戏，就着明亮的月光喝几瓶啤酒。这就是我梦想中的生活！” 访谈现场沉静了一下，梅森立刻笑了起来：“演的很不错，但是休想骗过我们！” “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赵晟无奈的挠挠头。自己地话不被别人相信，也真的是没有办法呢！ 看他面色不豫。梅森适时的改变了问题，他把桌子上的一摞纸收拢到一起：“杰米，这是我们在这个节目开始之前，随机采访的几位市民观众，想听听他们对你有什么最关心的问题，唔。主要的问题分为三大类：第一就是关于这一次地《偶像秀》节目和你后面可能退出的剧集的，第二类是关于今天庭审结束的案子的，最后一类是关于你和安妮斯顿小姐之间的恋情的。你想从哪个问题开始？” 赵晟苦笑起来：“我无所谓。不管从哪里开始，我今天也跑不掉了，是吗？” “你知道就是最好！”梅森打趣了一句：“好吧，我们先从这个问题开始。这是一为观众提出地问题：你确实为第一期地9位卑淘汰选手写了8歌吗？这个问题似乎有点奇怪，但是。我们都知道。特蕾莎小姐在比赛中演唱的也是你创作地歌曲，所以。这歌的问题我们等一会儿再向他询问。” “是的。我确实为他们写了8歌。” “那么，杰米，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不是真的不会收取他们让任何的费用就使用你的版权？” “是的。” “哇哦！这几个孩子真的是很幸运呢！”梅森笑眯眯的点点头：“我想看你有些人还不知道，波贝克先生除了是个很好的警察，编剧，制片人，演员----这是兼职的----之外，他还是很好的乐手，我听说你会弹很好的吉他和钢琴，是不是这样？” 赵晟点点头：“是的。” “那么好极了！”梅森向后面一招手，一个工作人员拿着一把吉他走了上来，交给了他：“女士们，先生们，我想很多人都只是听说过他曾经答应过选手要送给他们一歌曲。但是却从来没有人真的听到过，现在，让我们欢迎波贝克先生给我们演唱！然后，我们会请出专业的评委为你做点评！” “呜哇！”现场响起口哨声和掌声。 赵晟苦笑着接过吉他：“好吧，这是梅森地安排，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道！唔，演唱个什么呢？就唱一个我给某位选手作曲的《伤心欲绝》吧！” 一曲终了，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哇哦！杰米，再来一个吧！真的太棒了！再来一个！” 赵晟放下吉他。摘下戴在耳朵上的麦克风：“我们还是继续我们的访谈节目吧？如果真的有人喜欢的演唱，可以到我居住的社区去，我会定时在那里驻场演出地。” “呵呵……”众人轻轻的笑了起来。 梅森点点头：“好吧，现在，我们爱听一下专业评委的点评。三位评委女士和先生们，你们听见了吗？” “是的，我们听见了。”后面的大屏幕上传来熟悉地声音。 赵晟一回头，大屏幕上出现了提姆?杰拉德，艾伦?希尔和蓝迪?杰克逊。三个人微笑着向他招招手：“嗨。杰米，晚上好。” “啊，晚上好，希尔女士，两位先生。” “好吧，下面我们请评委就杰米的歌声做点评，哦，还有他的音乐。”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似乎在犹豫谁先开口，赵晟突然一笑：“哇！好紧张！我现在终于知道那些孩子们的心情了！” 提姆一笑：“我先来吧。杰米，我想说，你的作词作曲的能力让我很惊讶。这歌曲你似乎还没有完成，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来，你在作词上花了很大的功夫，嗯。很押韵！” “呵呵……” “至于曲调，我想你可能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完成的。整个地乐曲给我一种一气呵成的感觉！如果你的其他7歌也有这歌和《上帝是女孩儿》那样的水平的话，我得说，我真的羡慕那些孩子们，甚至有点嫉妒了！” 赵晟在椅子上弯了弯腰，向他表示感谢。 下面的是艾伦.希尔：“杰米，关于歌曲本身。我想。提姆已经说得很多了，我来说一下你的演唱吧。也许是这歌本身地结构。也许是因为你是用单纯的吉他伴奏，又或者是因为你在演唱时保持着一个坐姿，这使你的演唱是很不成功的，音和呼吸在后面的时候甚至都有点混乱了！尤其是在高音区你用真假声交替演唱的一段，我得说，确实很糟糕！不过，我想，有以上几个因素，你的失败不是不可以原谅地。这歌如果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完成，再在某些小节的处理上更圆润一点，我想，你可以走得更远！” “哈哈哈哈！”现场又出现了一片大笑声。 最后是杰克逊先生，他的点评只有一句话：“杰米，你有没有兴趣在音乐界展？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联系我，你知道我的电话的！” 三个人地点评过后，大屏幕关闭，观众地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了现场：“杰米，下面一个问题是关于你的节目和新剧集地。有很多观众询问，什么时候才能有你的新作播出？还是例如《老友记》那样的喜剧类吗？” “唔，这个问题……”赵晟挠挠头：“现在的情况有点古怪，我最近的一些剧本被fox买去了，还有一个剧集现在正在制作，是nbc电视台。如果有可能的话，今年可能还会有一个二战题材的剧集也要播出，是hbo电视台的。” “都是今年播出吗？” “是的，这有点让我头痛，都是我的作品，偏偏还都是在今年年内播出，你知道，这会造成撞车的现象。” “那么，杰米，如果由你来推荐的话，你会推荐我们看你的哪一部作品？” “哦”赵晟赶紧摇摇手：“这样的问题我可不能回答。这几部剧集是我和不同的电视台合作的，而且内容风格完全不一样！喜剧类的，战争类的，动作类的，监狱类的。我不知道观众喜欢什么，怎么能推荐呢？这可不行！” “好吧，那么，下一个问题。关于你的女朋友，安妮斯顿小姐。” 注1：“……e1netetothec1ub!……”这句话可以翻译成：“我早就知道了！” 第92节 访谈（2） “杰米，我们很多人都知道，你在《老友记》开始之前是有自己的女朋友的，但是这个神秘的女孩儿始终处于你的保护之下，我们也一直不知道她是谁。现在，在你和她已经分手的情况下，能不能告诉我们她的名字？” “怎么……”赵晟笑眯眯的看着观众：“你们对我以前交往的女朋友真的很感兴趣吗？” “是啊！” “很对不起。我和她有过约定，不能把她的名字公布出来。我不想因为我的鱼贯，对她的圣湖造成任何的困扰！你们只要知道，我现在的女朋友是谁就好了！” 梅森无奈的一笑：“好吧，如果你坚持拒绝的话。那么，杰米，和我们说说你和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的故事吧？我们在制作这一档节目之前，曾经采访了你的一些朋友，就你和安妮斯顿之间的关系做了一些调查，现在，让我们来看一看大屏幕。” “做调查？”赵晟还真的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手，好奇的扭过头去，看着大屏幕。里面果然是nbc电视台对几个人的采访，分别是：马修.派瑞，马特.勒.布朗，戴米恩.刘易斯和考妮.考克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对丽莎的，可能是摄制组没有找到她吧？ “杰米和简妮（简妮也是詹妮弗的昵称）？”马特夸张的瞪大了眼睛：“这件事也需要用我来介绍吗？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是简妮不能伤害的，就是杰米了！你们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曾经为她做过些什么，我的上帝，杰米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关心，疼爱她的人了！如果他们两个人最终没有走到一起我才会感到奇怪呢！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了！” 梅森装作第一次看到这些影响似地：“杰米，能不能喝我们说说，你到底为詹妮弗做过些什么？”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真没想到，马特连这样的内容也说出来了。 见他似乎现在不愿意谈起这件事，梅森点点头：“好吧，我们继续看节目。” 下面出场的是考妮：“简和杰米？嗯，我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不是普通朋友这样简单，唔，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想。还是由当事人来回答比较好！我作为简的朋友，没有得到她的允许，还是不要说了吧？” 不但是这两个人，剩下的两个人对两个人之间地恋情也是语焉不明，说出话来吞吞吐吐的，反倒是把观众的兴趣勾起来了。在采访结束之后，都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赵晟。 采访终于播放完了，没事笑眯眯的看着他：“杰米，现在可以说了吗？” “…………”赵晟少有的面对摄影机的时候有点没词了，只是尴尬的挠挠头。却不说话。 梅森一笑：“好吧，照这样看来的话，这段感情的最终结局就是寂寞变成一个典型地broadprisonitnetbsp;“哈哈哈哈！”观众大笑起来。 “好吧，既然波贝克先生执意不愿意就这段感情做出任何的答辩，我们只有轻伤另外一位当事人了！女士们先生们，有请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赵晟一惊：他们把詹妮弗也请来了？回头看去，果然，詹妮弗缓步走上了舞台。正在向欢呼的观众招手。 梅森离开座椅迎了上去，和她握了握手：“欢迎您，安妮斯顿小姐。” “谢谢您，梅森先生。很高兴见到大家！” “唔拉！”观众席上的欢呼更热烈了。 把詹妮弗领到座位上，梅森微微一笑：“相信大家对于出演《老友记》的詹妮弗都不会陌生了吧？因为这一次节目的特殊性，我们特别邀请了她作为这一次节目的特别嘉宾！可以告诉大家的是，特别嘉宾只有她一位----如果更多地话，只怕我们的波贝克先生的心脏就要承受不住了！” “呵呵……！”观众席上响起轻笑声。 “波贝克先生的态度很不合作，没有办法，我们只能请来了詹妮弗小姐。希望她能各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下面。我们给他们一点点时间，广告之后，请回来继续收看我们的节目！我是梅森.斯坦福，我在洛杉矶等你！别走开，马上回来！” 音乐声响起，监控室开始切换画面。 赵晟抓住这个空挡才有机会和詹妮弗说话：“简，你怎么……也来了？” “这是和电视台方面事先约定好的。真的是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你怎么……会，答应他们的？” 詹妮弗笑眯眯的抓住了他地手：“杰米。我知道你不是很愿意让更多地人知道我们的故事，但是我想，这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坏处，不是吗？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杰米，你曾经为我做过的一切，我一直想找个特别的机会向你说一声谢谢。今天，我想是时候了！” “你……确定？” “确定什么？” “确定在你讲述之后，他们不会给我立一座铜像来纪念我这个伟大的人和我的作为？” 詹妮弗扑哧一声笑开了：“你啊！” 节目继续，这一次，詹妮弗没有再像赵晟那样地推搪，而是把生在自己和赵晟身上地所有故事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现场地观众，当然，她有选择的隐去了丽莎的段落。但是就是这样的内容也足以令观众们惊叹了！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马特会在接受采访时说出那样的一番话了！ 伴随着詹妮弗地讲述，整个现场一片静悄悄的，只有詹妮弗淡淡的，几乎是不加任何感情因素的声音在回响。如果不是知道的话，还以为她是讲述别人的故事呢！但是这种纯粹的讲述却偏偏是最能打动人心的！当她讲到自己在纽约喝醉了酒。被赵晟按到洗手间地水喉下面冲洗的时候，观众都苦笑起来，真的是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蛮文质彬彬的波贝克先生，竟然有这样粗暴的一面呢！ 终于，讲述结束了，现场沉默了几秒钟，突然响起热烈的掌声！ 梅森一边鼓掌一边站了起来：“我想。很多人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波贝克先生始终不肯把自己的故事和大家分享了吧？确实，如果我为我的女朋友做这样多的话，也绝对不会愿意告诉别人的！大家应该很能理解波贝克先生地心情吧？” 采访终于结束了，两个人手挽着手一边聊天一边开车回家。 赵晟突然说道：“简，我最近可能要离开一下。” “公事？去哪里？” 赵晟突然笑了起来：“简，你知道吗？我想起了一个笑话。有人说，现美洲大陆的哥伦布一定没有结婚！否则，他的太太一定会把他折磨的不厌其烦：出海”要到哪里去？做什么？和谁一起去？几时回来？最主要的，有没有女人和你一起去？” 詹妮弗楞了一下，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开了几句玩笑。赵晟这才说道：“这一次我要到密尔瓦基市去一次，唔，我曾经答应过hbo的安德鲁先生，他们拍摄的《兄弟连》，我要在里面出演一个角色。” “《兄弟连》？似乎也是你的剧本吧？你在里面演谁？” “是地，也是我写的。他们的外景拍摄是在新西兰，这一次回来是拍摄在英国受训的内容的。我在里面演这个连队的第一任长官，一个残暴。自私，而且无能的连长，索伯尔上尉。最后被队员们联手抵制而调职了。大约有3，4集的内容吧？” “那……大约需要多久？啊，那道主持人工作怎么办呢？” “主持人的事情我会等比赛全部结束了之后再离开。至于密尔瓦基那边，我也不知道，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就可以回来。唔，你呢？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工作？” “我最近接到地通知是，我即将开始一部广告片地拍摄。是为一个日本产品的广告。杰米……你？”看着男朋友有点郁闷的脸色。詹妮弗有点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但是，……工作是工作嘛！” 在赵晟点点头：“我明白的，简，就和你说的一样，工作是工作，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而……算了。是个什么广告？签约了吗？” “嗯。女性化妆品。” “给你多少报酬？” “19o万。” 赵晟大摇其头：“告诉你的经纪人珍妮斯，没有4oo万美金就不干！” “4oo万？你疯了！他们绝对不会接受地！这个价位真地是太高了！不行的。” “嘿嘿！”赵晟一阵冷笑：“日本人很有钱地。多得你都不敢想象。我想，他们会同意的……吧？” 詹妮弗嘻嘻一笑：“我当你真的不喜欢日本人呢1原来只是不喜欢他们给我开出的价位啊！好吧，我会把你的话告诉珍妮斯的，喂，杰米，你说他们真的会同意吗？” 在作品门事件之后的周末，赵晟主持了第三场《偶像秀》比赛，和料想的一样，因为被起诉事件引起的轰动，使得最后两场比赛中的收视率和电话打入数字同时创造了新高！也因为起诉事件，让赵晟的精神受到了很大影响，他曾经答应过那第三场比赛结束的晚上，才正式送到几个孩子的手中。 还好地是。阿列瓦.杰拉德先生的事情只是个案，没有第二个孩子选择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进行操作。否则的话，他还不一定能不能完成自己的诺言呢！ 第一期最后一场比赛，连冠军选比赛同时举行。海莲娜和温特斯在事前计算了一下，这场比赛如果按照正常的比赛时间开始的话，只怕要进行到凌晨以后，为了更迅的结束比赛。赵晟他们临时决定，把比赛开始地时间设定为晚上的6：45分开始，同时通知评委组的三个人，这一次的比赛中的点评不要按照第一期之后的约定，而是要尽可能快的结束对每一个选手的评点，总之一句话，一切都要向前赶。 而最后一场预赛的结果等待时间，也不要浪费了，在这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安排前三场比赛地胜出者上场比赛。这样的话，就不至于等到很晚才开始最后的决赛了！ 最后一场比赛吸引的观众人数按照后来的统计达到了1亿4千万左右，而打入的投票电话更是高达16oo万流量。在现场的观众中，不但有热情的节目观众，更多地是来自各大音乐唱片公司的星探和专业的音乐人！ 而整场比赛最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最后一场比赛中的第5号选手来自旧金山的芭芭拉.韩亭克，不是她的嗓音有多么迷人，而是她演唱的歌曲竟然是赵晟作词作曲的《今夜与我共舞》！ 这件事在后来引起极大的风波，赵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为那某个孩子谱写地一歌曲竟然被人拿来作为比赛歌曲演唱。 后来他才搞清楚，这个芭芭拉家庭条件很富裕，为了在比赛中得到好成绩，她用了过25万美金地价格从一个得到赵晟歌曲的选手手中买下了歌曲！并且用来自己演唱。 赵晟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把自己的作品拿来出卖，他当然不是在乎这点钱，关键是，自己的一片心意竟然就这样被浪费了？这是他最最痛心的！ 而这件事也导致了后来出现的一次极大的评论热潮：对于这个卖掉他地作品地女孩儿，舆论分成两派，第一派是反对她的这种做法，认为她对这份歌曲地版权只有使用权。而没有商业交易权。最重要的是，这等于是毫不犹豫的伤害了波贝克先生的心情；第二派则是支持的论调，认为波贝克先生既然已经把歌曲送给了女孩儿她就是这份音乐作品的主人，她有权利做任何她认为值得去做的事情。 虽然双方在报纸上你来我往闹得乌烟瘴气，但是有一点是双方都认同的，就是说，不管在法律上这件事是不是能说得通。本作品的原作者波贝克先生受到了伤害。是肯定的。 相比较于这件事上其他人的立场和观点，赵晟的反应倒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他既没有就这件事表任何意见和观点。也没有接受任何一家媒体的追踪采访，甚至他到了nbc电视台，被梅森截住，意图就这件事对他进行一次采访的时候，也被他微笑拒绝了。 虽然表面上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但是海莲娜，温特斯，aj，詹妮弗（她在决赛的晚上也到电视台去了）还是很快的现了赵晟的心不在焉，这是绝对瞒不过其他人的！不但是这些他的同事和女朋友，甚至是评委和现场的观众也敏锐的现了这一点。今天晚上的比赛本来应该是最最**的演出，可是他的表现却让很多人失望了，不提他的眼神的迷离，就看他每一次上场的时候只是公式化的站在那里，听着评委点评，然后报上下一个选手的名字就下场就足以让人们知道，他还是受到了这件事的影响！ 当这件事过去之后，赵晟再一次看自己最后一天晚上的主持时，苦笑着说了一句中肯的评价：“简直是像致哀委员会在致辞！”这是后话。 还好，因为作品门的事件，大家知道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都识趣的选择了原谅他。经过一番比赛，结果是转天晚上公布了：那个演唱《今夜与我共舞的》芭芭拉获得了过6oo万个电话投票！在她比赛中和比赛后的两个小时时间里得到这样大的票数，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偶像秀》还是很选拔出了一些人才的！ 那个唱《魔笛》的艾米丽.飞利浦以最终票数第4名，虽然没有进三甲，但是因为她的嗓音具有极大的可塑性，在所有的选手中，她的前途却是最最光明的----她得到了来自华纳音乐唱片公司的一纸合约----对方有意把她塑造成一个全方位的歌手：不但是流行歌曲，而且在古典音乐方面也会进一步挖掘他的潜力。 而其他的选手也各自获得了名次，这里不赘。 第一季《美国偶像秀》落下了大幕，最后一天的颁奖晚会赵晟没有出席，对外宣布的借口是身体不舒服----这是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他的心情还是没有完全从这件事中走出来。 虽然有点虎头蛇尾，《偶像秀》最后还是在一片喝彩声中结束了。按照专业评论人士的点评，在这一次节目进行过程中出现的一幕幕人间悲喜剧绝对是为大家在节目相对匮乏的4月档提供了一道丰盛的大餐！当然，更吸引人的是来自节目主持人波贝克身上的那些古怪的趣事：从节目一开始的不被看好，自己出资制作，到被起诉，再到最后的作品门事件，哦，真的是百转千回，奇峰迭起呢！ 赵晟没有理会这些和他有关的报道，和詹妮弗通过一次电话，就消失了，弄得女孩儿心中一阵阵紧张：他不会去做什么蠢事了吧？ 注1：“……broadprisonitch…”这句话真的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最后始终找不到一个更能体现原意的解释，最后用一个中国人能接受的说法就是：“妻管严。” 第93节 为詹妮弗分析 赵晟当然不会做任何蠢事，这几天一直呆在片场----《24》的片场。 这件事爆之后，赵晟真的是度过很痛苦的一段时光，那种被人背叛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这样的事情怎么会生在自己身上的？难道自己写出来的作品就是为了让他们转手出卖用来赚钱的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宁可给他们钱！真是见鬼！ 这件事和他被起诉的案件是最近一段时间报纸上连篇累牍报道的内容，包括乔治.克鲁尼在内的很多《24》剧集的演员当然也知道大约的经过，都是为他不值。这一次他到了片场，一方面可以呆在这里，躲开记者的追访，得以放松心情，另外一方面，他还可以就剧本的内容和演员的表演和乔治等人商讨和学习。而且，这些人也答应了他的条件：只有他们知道他在这里，不能告诉任何人！ 在《24》剧组呆了几天，中间和詹妮弗还有家人通了几次电话，总算不用让这些人再为自己的安危着急。剩下的时间，还是蛮快乐的。 他快乐，詹妮弗可真的为他担心了！还好，一次和苏珊的通话让她打消了担忧：“有时候，男人遇到了什么问题，更多的是愿意和自己的朋友倾诉，而不是找自己的恋人或者家人。当苏珊把这些话告诉詹妮弗时。后者识趣地中止主动和他联系的计划。 《24》的剧组刚刚成立，很多演员本身并不是很熟悉，现在所处地正是彼此认识。熟悉，串联剧本，揣摩人物，写下自己的对角色的理解等等。 本来这项工作是很私人的事情，但是赵晟的到场改变了一点：他是剧本的原创者，对于人物的理解如果有他做出解释和分析，是不是更能帮助大家理解呢？于是，李国豪第一个找到了他。请他帮忙分析。 赵晟答应了，本来李国豪扮演的这个角色就是一个新人，而且，还是有着那种典型地亚州人性格的探员，这对于从小在美国长大的李国豪来说，还真的是个不小的挑战呢！ 就这个问题，赵晟也觉得有点不好办：毕竟，让一个只有中国人面孔的美国人来扮演和自己没有任何交集的亚洲人，确实有点伤脑筋，但是现在想改变也已经来不及了。没有办法，只得尽可能的给他点提示，帮助他理解人物吧。 “按照中国人的习惯的思维方式和情感表达方法，对于像你扮演地肖探员和杰克之间的争吵，其实是很难出现的。他们甚至会……？” “怎么了？”李国豪呆呆的看着他。 赵晟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这样的，他们对这样的事情的不同认知，几乎很少当面告诉当事人，而是选择用一种更委婉，更曲折的方式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 李国豪还是不明白：“那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直接和对方说明自己的意见呢？这样不是更有效率吗？” “你知道中国有多少人吗？过1o亿！如果所有地人都用一种更有工作效率的方式进行工作的话，你认为他们需要的是多少人？”赵晟笑眯眯地打趣道。$ “哈哈哈哈！”坐在一边躺椅上的乔治放下剧本。纵声大笑起来。 “唔，其实是这样的……”赵晟有点尴尬的挠挠头：“……中国人是个很讲究面子的民族，他们认为，不但是自己的面子要保持。甚至的别人的面子也要保持，而你所说到地这样地情况在很多中国人看来，是很不给对方留面子的！所以，他们在生活中都会尽可能地避免这样的情况出现。” “但是……”李国豪晃了晃手中的剧本：“在你的剧本里，却没有这样的情节啊？” “所以我说我也只是知道一点点啊？我和你不同，你才是中国人来的，这些话应该是由你和我说的才对的。” “扑哧！”一声，坐在一边的躺椅上的乔治再一次扑哧一笑。双腿一飘。站了起来：“杰米，你这样解释可能很难让布兰登明白。你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怎么让人明白？呵呵……！” “杰米！？” “啊？什么？” “你怎么突然愣了？”李国豪关心的问道。 “啊，没什么。”赵晟苦笑着摇摇头。用一句话想解释清楚中国人和美国人的区别是绝对做不到的。也许这个肖探员的角色应该由自己来扮演比较好吧？ 没有办法，赵晟只能把自己可以通过语言表达出来的都教给了李国豪。虽然不能使他生什么根本性的改变，但是只要在剧集的制作中随时注意纠正表演上的漏洞，应该还是足以唬一气的。 在片场呆了三天，赵晟接到了来自安德鲁的电话：“《兄弟连》剧组结束了在新西兰的外景拍摄，已经回到国内，准备拍摄一些内景和军营的镜头了，他这个扮演索伯尔上尉的演员，也该到位了吧？” “这么快？好吧，我会尽快赶到密尔瓦基市。我们到时候再联系，再见。”放下电话，赵晟无奈的挠挠头：“又要开始忙了！” 詹妮弗再一次见到了男朋友是在安东尼奥餐厅：“杰米，亲爱的，”女孩儿似乎完全忘记了他地不快：“最近。你还好吗？” 赵晟轻轻的拥抱住她：“对不起，简，因为我的事情让你担心了。我真地……对不起。你知道。这件事对我还是有一点点影响的。” “呵呵……”女孩儿轻轻的一笑：“好吧，我知道了。唔，这一次还会离开吗？” “哦，简，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我刚刚接到了安德鲁的电话，我要到密尔瓦基市去一次……” “嗯？” “是啊，《兄弟连》的拍摄，你知道。我曾经答应过他们，要在这部剧集里扮演一个角色，是那个讨厌的索伯尔上尉。” “索伯尔上尉？”詹妮弗在闲暇的时候也曾经看过他写地剧本，虽然没有看得特别仔细，可是也知道这个索伯尔是什么人：“你来扮演索伯尔？”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呵呵……没什么，只是没有想到，你怎么会答应他们的？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很让人讨厌的角色呢！” “我知道……”赵晟苦笑着拉开椅子，让女孩儿坐下，伸手接过了菜单：“你们这里有鹿肉？” “是的。先生。” 詹妮弗眼珠一转：“你说什么？” 赵晟楞了一下：“鹿！”“什么？” “d，e，e，r，鹿！” “，h，a，t，什么？” 赵晟的眼睛瞪圆了：“简，你是不是存心和我捣 詹妮弗扑哧一声笑开了：“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说说《兄弟连》的事情吧？” “你知道，就是那样，索伯尔上尉，一个很讨厌的角色。……e11，说说你吧，你最近的工作怎么样了？那个什么日本人的广告呢？” 一提起这个，詹妮弗立刻笑开了：“杰米，你能相信吗？日本人最后给我开出地价码是……” 赵晟一皱眉：“价码？你一定要用这样的词汇吗？” 詹妮弗楞了一下，也现了其中的问题，苦笑着摇摇头：“好吧，你知道的。唔。我最后的报酬是35o万美金！哈。你没有说错，他们真的是很有钱呢！” “是啊。炸弹不行，就换成女性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了。”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赵晟换了话题：“你的工作怎么样？我是指电影？” “啊，我已经和环球方面签订了合约，《红字》的合约。” 还没有等赵晟表示出惊喜，詹妮弗又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圆润的脸蛋儿，用怀疑地口吻问道：“杰米，你认为我有必要去减减肥吗？似乎太胖了一点，我感觉和女主人公的形象不是很吻合呢？” “不要！”赵晟的声音之大甚至连他自己也给吓了一跳，弄得满餐厅的人都向这边张望过来。 “简，拜托，千万不要减肥！你这种婴儿肥地脸蛋可好看呢！拜托拜托？” “杰米……”詹妮弗压低了声音：“你怎么总是这样的孩子气呢？好吧，”看着他满脸哀求之色，女孩儿的心一下子又软了下来：“不过明年要给我做出全部的角色分析，作为我的补偿！” “成交！”赵晟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啊，忘记问了，对手戏是和谁？” “加里.奥德曼。” “啊，和原版的一样。” “嗯？” “啊，没什么。”赵晟一句话几乎泄露了天机，赶紧拉了回来：“奥德曼先生是个很好的演员，我想，如果你可以喝他合作地话，应该能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这就是你能给我地建议？”詹妮弗放下了手里的刀叉，用满是怀疑地眼神看着他：“只是让我和奥德曼先生学习？” 赵晟无奈的一笑：“简，先说奥德曼先生吧，他是一个非常有个人风格的演员，在表演上具有极大的可塑性，可以说任何的角色他都可以演。当然，我个人认为，一些性格阴暗。具有强烈个人风格地角色他拿捏起来应该更有优势，在《德古拉》和在《刺杀肯尼迪》中的表演已经很可以印证我刚才的话了。在这一次地《红字》中，他扮演的丁斯梅戴尔牧师是一个类似莎士比亚笔下的人物，性格中充满了犹豫不决，却又不能拒绝来自海斯特的爱情和**的诱惑。这样的一个角色，由加里来扮演，真的是再合适也没有……喂，你在找什么？” “我在看是不是奥德曼先生也在这里吃饭？”詹妮弗笑眯眯的说道：“你现在做地似乎不是为我做角色讲解和分析。倒似乎是在为他呢！”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这是一回事。简，在这部戏里，你和他的对手戏最多，当然，你们两个人都是主演。我现在告诉你的只是很简单的，肤浅的对于你的对手的分析，在你的具体表演上，其实我只有一句话要告诉你，那就是，绝对绝对不要把海斯特塑造成一个斗士！你明白吗？” “斗士？什么意思？就是不要让我表现得很顽强很有抗争精神。是吗？” “后一半是正确的。要有抗争精神，但是绝对不要顽强！故事的背景是17世纪中叶，在那样地历史条件下，一个女人，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生下了孩子，你认为她需要承担多么大的社会压力？凭她的主要的身份，走在街道上会遭遇到怎么样的冷落和流言蜚语？但是海斯特还是坚强的把孩子带大----一个人----这是一种很有抗争精神的表现！但是，如果她想用一种顽强的态度去对抗来自社会的压力和不平等地对待的话，只怕用不了几天她就会疯掉的！所以，简……” 赵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海斯特这个人物最大的特点就是用自己地作为和对来自宗教和社会的蔑视表达着心中的不满。表面上，她所做的不过帮助别人缝缝补补，以换取生活下去的一切条件。你在表演上要着重表现出女主人公的不屈，但是却不是斗争！你明白吗？” 詹妮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相信你的话会给我一些帮助地。你瞧。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用处地，不是吗？” 密尔瓦基市，赵晟当年曾经来过，这里充满德国风味的街道和城市景观给他留下了相当深刻地印象，当然还有纯正的德国啤酒，以及各色美食。只不过，上一次他是因为公事到这里，这一回嘛。算是私事。 hbo方面来迎接他的人有4个。一个是安德鲁，一个是大卫.施威莫。一个是斯科特?格瑞恩斯----那个年轻的，满脸雀斑的年轻人，还有一个是剧组导演的助理本尼.安德鲁斯。 把本尼介绍给赵晟认识，几个人握了握手，多日不见，自然都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在机场却不能做太多的逗留，本尼接过他简单的行李，当先向外走去。赵晟看着大卫等人，很明显的，他和斯科特都黑了很多，也瘦了很多，可能是在新西兰的拍摄工作很艰苦吧？ 汽车一路穿过市区向外面的军营驶去，大卫从副驾驶的位置回过头来：“杰米，这一次我真的没有想到。” “什么没想到？” “就是由你来出演这个角色啊！你知道，当年你答应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呢！谁知道，呵呵……” 赵晟轻轻一笑：“其实我现在来这里也不是要参加演出，只不过是我的作品在国内拍摄，我作为编剧总是要来看一眼的。” 大卫扑哧一笑，不再和他搭讪了。倒是坐在赵晟身边的斯科特，经过一段时间的拍摄，他似乎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总是那么天真，而且话多：“杰米，我可以叫你杰米吗？” “当然可以。” “我在回国之后就开始看你主持的节目，能不能喝我们说说？” “节目已经结束了。不是吗？”“是啊，我知道的。但是，这里面还有什么更多的内幕吗？” “你是指……？” “哦，得了吧，杰米，谁不知道你为那几个选手写歌然后得罪了那个黑人小伙子的事情！这件事后来怎么样了？” “你是指……杰拉德先生？唔，让我想想，他似乎已经被斯芬克斯经纪人公司找到，成为他们那里的一个客户了。怎么，你对他很感兴趣？” “我对他不是很感兴趣。我是对你的歌曲感兴趣！知道吗？我也是很喜欢唱歌来的！哎，如果不是我在新西兰，如果不是我的年纪过了你规定的限制，也许，我也会报名的呢！” “你是哪里人？” “林肯郡，奥马哈。” 赵晟微微一笑：“很遗憾，我们这一次的选手报名是有地域限制的。只是加州地区。哦，你多大？” “26岁。” “唔，那就没有办法了。年龄方面也确实过规定了。也许，等我们改变年龄限制的时候，你还会有机会！” “这样啊？那真的是太遗憾了。” 听着两个人在后面开心的聊着天，大卫的心中一阵翻腾：自己当初怎么就会拒绝他了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要和自己的公司合作的应该就是这个节目吧？如果当初合作成功了的话，……哎，现在自己应该会比他更开心才是呢！ 作为演员，大卫可以不去关心例如《偶像秀》这样的综艺节目的收视率等情况，但是作为一个电视公司的合伙人，他不能不去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偶像秀》的成功他当然很清楚，对于赵晟的能力以及他那异想天开的策划和制作，他也是深深地佩服，可惜啊，这样的好机会自己居然放过了？哎！希望有机会再和他合作吧！ 第94节 参演（1） 为了这一次的拍摄，《兄弟连》剧组得到了来自马里兰州国民警卫队的大力协助（国内部分），对方为他们特别开辟了一片位于市郊训练场的空间，用作拍摄现场，剧组的人在这一大片空地上修建的军营，宿舍，洗澡间，模拟训练场地，当然，还有休息场所，食堂。作为这一次对对方提供协助的感谢，这些新建的设施将会在拍摄完成之后移交给国民警卫队方面，由对方酌情处理。 新建的军营中到处弥漫着木料和油漆的味道，远处用来作为食堂的木制房间刚刚完工，周围弥漫着浓重的油漆味。赵晟到这里两天，每一次吃饭都感觉像是在用油漆拌饭吃，那种感觉真的是，哦，太糟糕了！ 剧集在新西兰拍摄的外景镜头赵晟已经看过，在效果上感觉不及原来的版本----这一次的拍摄是用录像带作为记录媒介，而不是原版的使用电影胶片。虽然在现场感上差了一点，但是胜在够清晰和够血腥----说到这个，就不能不提这一次拍摄剧集的导演查克.拉瑞。 42岁的劳瑞是个疯狂的二战迷！他对于那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简直迷恋到了疯狂的地步：《巴顿将军》是他的最爱，《麦克阿瑟回忆录》是他永远放不下的书籍，《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德国潜艇》（卡尔.邓尼茨著）。以及其他地一些盟**队高级军官的回忆录或者协约**队军官的回忆录都是他喜欢地书籍。按照他的理解，自己成为一个伟大的军人更好过成为一个电影电视从业人员！ 这一次hbo要筹拍《兄弟连》，查克立刻找到了上级。要求由他来执导本片，hbo方面很多人都知道他对二战这一段历史的痴迷，也没有多做考量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 谁知道在国内还好，到了新西兰，查克就开始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先说，他把赵晟剧本中关于阿登反击战中e连作为支援部队的戏份大大的拉长了。按照他地理解，阿登反击战在二战历史上是最后一次由德国人起的，在盟军的市场花园行动遭遇极大失败之后的一次主动进攻。如果只表现e连士兵的戏份，似乎不是很合适，而且在表现力上也不够丰满。 为了达到自己意想中的效果，查克亲自动笔，写下了关于德国统帅部的两集戏份，把阿登战役用德国人的视角表现了出来，这不但是剧情上丰富了内容，而且在表现形式上，他采用了极少见的黑白胶片与彩色胶片交替拍摄的方法，对于人们地观赏也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方式。 如果说这方面的变化还算是他本人才华的展现。属于可以接受的一面的话，那么另外一方面的表现就很让众人伤脑筋了：查克为了表现战争的残酷，近乎用了纪录片的形式来展现战争场面，只是人造血浆就被他用去了过5oo公斤！ 整个剧集中有名的，无名地角色，死亡和受伤的总人数也不过才1o7个人，平均每一个伤亡都要用掉将近5公斤血浆，弄得整个屏幕一片血淋淋，简直令人作呕！ 赵晟看着在战争场面中弄得伤者惨叫连连，救护员满脸恶心的画面。无奈的用手抵住额头：“安德鲁，你……？” “是啊，我也和你一样。关于这个，我也曾经和他进行过讨论。但是你知道他是怎么说地吗？他说，即使这部电视剧被划到r级，他也不在乎！你知道，在片场的时候，我不能过多的表意见的，第一是没有用，第二，我也得维护导演的权威。不过。杰米。我认为也不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不是吗？” 赵晟无奈的一叹：“即使真的是不能接受地。你认为我们现在还有什么改正错误地机会吗？” 话是这样说，当赵晟定下心来仔细看过剧集的某些片段之后，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查克在表现战争场面上确实有一套！虽然是用录像带进行录制，效果也许不及电影胶片那样具有很强地真实感，但是优点在于画面非常清晰，镜头剪辑得非常凌厉，而且，因为某些战士在前进的时候使用的是手持摄影机，镜头虽然有些抖动，却更加让人有身历其境的感觉。 赵晟看了一会儿，终于走出了放映厅，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杰米，怎么出来了？” 赵晟一回头：“啊，大卫，你好，怎么，对里面放映的不是很感兴趣？” “呵呵……应该说是对自己演的内容不感兴趣，你知道，我是一个演员享受的是演戏的乐趣和过程，不是具体的结果。当然，如果能像你那样，只凭几个镜头的演出就得到艾美奖，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赵晟哑然失笑，掏出烟递了过去，后者接过来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杰米……” “嗯？” “对不起。” “对不起？”赵晟吐出了口烟圈：“为什么这样说？” 大卫鼻音很重的声音在幽静中响起：“关于节目制作的事情，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向你说一声对不起。^^^^虽然你已经完成的节目的制作，而且已经播出了，但是，呵呵，你知道？哦，顺便说一声，节目很好看。” 赵晟点点头：“谢谢。知道吗，大卫？我本来真的是准备和你的……公司进行合作的，但是，遗憾地是。我们错过了这样的机会，等再过一段吧？等再过一段时间，如果我有了什么新的构思。一定会第一个和你们联系地。” 大卫苦涩的一笑：“还记得我在艾美奖结束的那天晚上和你说过的吗？” “我记得，似乎是你的公司遇到了问题，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更不好了。我的公司原来有6个合伙人，当时有三个人提出撤资，现在，哼，又有一个人提出同样问题！” 赵晟一皱眉：“那么……似乎情况越来越不好了，是吗？” “是啊。很不好。”大卫叹息一声，低下了头。 赵晟犹豫了一会儿：“如果，大卫，我是说，如果，你想买下你的公司，自己一个人买下，需要多少钱？” “怎么，你认为我可以一个人买下这个公司吗？” “为什么不呢？我想，你绝对可以做到地。不是吗？如果在经济上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你是说，你想买下我的公司？”大卫也算闻弦歌而知雅意了。 赵晟点点头：“你认为这可行吗？” “可行当然是可行，但是，为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只是想帮助我！虽然我们是朋友。”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在大卫说话的过程中，赵晟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大卫，你知道吗？我曾经问过自己，将来做什么工作最适合我的性格呢？后来，终于给我想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自己当一个老板。每天只是把工作交给下面的具体工作人员去做，我呢，就快快乐乐的做我的米虫生活！” “…………？”大卫蓝蓝的眼睛似乎在黑暗中着光。 “米虫你不明白？”赵晟笑眯眯的给他解释了几句，最后说道：“我找了很久。我认为你是一个可以让我实现目标地人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了。你是说，你买下我的公司，然后让我来给你打工？” 赵晟有点不好意思了：“大卫，你别误会，我刚才只是和你开玩笑！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大卫嘻嘻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杰米，你是说，我和你合作。买下公司？” “怎么样。你对这个提议有什么看法吗？” “也不能说是看法，但是我必须把情况告诉你。杰米，我的公司的运转情况不是很好，有很多的欠债，银行的，个人的，总数大约是在2千万左右，虽然还没有到偿还期，但是我想，如果你要买下这件公司地话，这些钱也就同时等于成为了你的债务，你明白吗？”“2千万？怎么这么多？我是说，怎么欠了这样多的钱？” “公司的运转，购置新设备，人员地薪水，保险，诸如此类，总之是很多地方都需要花钱，如果fox方面能够给我们提供订单还可以，但是现在，他们那里也抽回了大部分的合约，所以，就成现在这样了。” “那么，如果我买下了你的公司，最快到期的一次还款数字是多少？钱是多少？” “飞利浦投资公司，8月25日，89.3万。” “明白了。似乎不是很多……”赵晟缓缓的点点头：“那么，你的合伙人提出撤资，如果你买下他们的股份，大约需要多少钱？还有，我注资这件事如果到第一次还款日期之前还不能解决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只凭这样地一笔数目，我想我没还能够凑齐，我地合伙人的方面，应该也可以解决。但是，如果到了明年地2月情人节之前，还不能解决的话，我就只能申请破产保护了。” “这样啊！”赵晟想了想：“大卫，你能不能在我在密尔瓦基市内的这段时间里，把你一共需要多少资金的详细数目告诉我？然后，让我考虑一下？” “当然可以。我会叫公司的会计师把你需要的资料尽快的送过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赵晟甚至有些不敢确定了：这还是自己吗？头被剃成了一个古怪的型，整个头顶上只有小小的一圈圈头，其他的都被剃光了，露出青白色的头皮，这还不算，可能是因为剃刀不快的缘故，赵晟只觉得头部被刮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那么疼！ 一顶不知道是故意定做的还是怎么回事的军帽，甚至连他的头顶都套不进去，就这样松松垮垮的戴在头上，一阵风过来就能吹跑，身上的卡其布军装倒是蛮干净的，散着洗涤剂的味道，从化妆室的椅子上站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衣服做得有点小，紧紧地绷在身上，甚至都有点勒得慌了。 化妆师就着镜子看了看：“唔，波贝克先生，您还得坐下。” “干什么？” “脸上……” “干什么？” “化妆啊！”化妆师笑眯眯的说道：“您的脸上，还有您的肤色，都要化妆，唔，您太白了！” “这样啊？”没有办法，赵晟坐在椅子上，任由对方摆布，时间一久，他居然来了困劲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睡着之前最后听见的一句话是：“波贝克先生，您介意我把您的眉毛修剪一下吗？” 自己的回答是什么来着？忘记了！ “波贝克先生……？波贝克先生？” “啊，啊！”赵晟睁开眼睛：“好了？啊！我的上帝啊，你……”镜子中的人还是自己没有错，唯一的区别就是原本整齐而好看的眉毛被这个讨厌的家伙修剪成了弯弯的远山眉。原本白皙的肌肤虽然变成了古铜色，但是这不但没有增加他的男性魅力，反倒因为这条古怪的眉毛显得比原来的自己多了一分娘娘气！ 赵晟大怒：”你做什么？看看你做得好事？” 化妆师也是满脸的无奈：“波贝克先生，我征求过你的意见的啊！您没有反对嘛！” “怎么可能？哦，我的上帝”赵晟呻吟一声：“我的眉毛本来很好看，看看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啊！” 两个人正在争吵间，一个人探头进来：“杰米，你可以了吗，我还有点别的事……哦，我的上帝啊？”说完这句好话，安德鲁的大胖脸蛋又缩了出去，很快的，赵晟听见从走廊里传来的生憋着的笑声！真是见鬼！ 赵晟冷静了一下：“好吧，告诉我，是谁让你这样和我搞鬼的？是外面正在大笑的死胖子吗？” 化妆师满脸的疑惑：“从来没有人让我做什么啊？先生，我只是在完成我的工作！” “完成你的工作？你的工作就是把所有的演员都变成娘娘腔，然后从这里走出去吗?” “嘿！先生，你可以不喜欢我给你做的化妆，但是……” “不喜欢？只是不喜欢？看在上帝的份上！”赵晟恶狠狠的指着他，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重重的一跺脚，大步走出了化妆间！ 第95节 参演（2） 军营外面，安德鲁正在和一群人聊天，不用走过去听，只看他鬼鬼祟祟的表情，赵晟就知道，他的话题一定离不开自己！果然，当安德鲁看见他出现在操场的时候，立刻又恢复了干巴巴的样子：“先生们，杰米，你准备好了吗？” “哈哈哈哈！”大卫等人一片大笑。 “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杰米，你不知道，你这样的打扮真的是很帅气，我都想认识一下你的造型师了！哈哈哈哈！” 赵晟苦笑着走到安德鲁面前：“很好笑，安德鲁，很好笑。” 这番话是当年赵晟在军营第一次看到安德鲁的时候用来和他开玩笑的，现在，对话的参与者还是他们俩，不过是换了一下彼此的位置罢了。 《兄弟连》的制作部门是hbo第三摄制小组，导演查克.劳瑞也是最喜欢开玩笑，从刚才起他就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赵晟和安德鲁的对话，这时候终于走了过来：“安德鲁，波贝克先生，我们可以了吗？” “杰米。查克。” “好吧，杰米，你……”劳瑞苦笑着挠挠头：“我得承认，这样的衣服和这样的装扮，真的是很给人以惊喜！好吧，不开玩笑了，我们开始吗？” “是的，当然可以。”“好吧……”查克拍了拍手：“女士们先生们。《兄弟连》第第二第三摄影机准备。5，4，3……开始！” 赵晟站到排得整整齐齐地队伍前，先是来回走了一遍，眼睛突然落在一个士兵的脸上：“二等兵洛克！出列！” “是，长官！”年轻的士兵向前迈了一步。 赵晟绕到他地身后，突然伸手翻开他的衣领：“衣领没有洗干净，取消周末休假！” “是。长官！” 赵晟又转了几步：“下士布鲁斯！你的配枪呢？” “是，长官！”布鲁斯把他的配枪从肩头拿下，递了过来，赵晟接过来，一把拉开了枪栓：“没有涂抹防锈油，取消休假！” “是，长官！” 接下来，赵晟又因为几个人的其他原因，诸如皮鞋没有擦亮，刺刀没有磨光。甚至枪械的托板有一点点的锈迹这样的小事也被他拿来大做文章，最后，一直到所有地队员都被他取消了休假，才算完事。 “温特斯中尉？” “是的，长官！”大卫.施威莫扮演的男主角温特斯中尉向前一步。 “卡！”查克把头从监视器上抬了起来。 众人在原地做着简单的动作，等待着他：“杰米，在这里，你要表现出非常的骄横和跋扈，温特斯虽然是你的助手，但是。你对他就应该像是对待你的菲律宾仆人那样的无礼，你明白吗？” “菲律宾仆人？你在孩子的时候受过他们的伤害？” “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 查克苦笑着点点头：“我们再来一次！准备，开始！” 赵晟重新站好：“温特斯中尉？” “是地，长官！” “你辜负了我的期望。对这只连队，我很不满意，对你，我也很不满意！全体取消休假，而且，温特斯中尉？” “是的，长官？” “等一会儿带领他们进行5英里越野跑！还有最后一个，每一个人在行军途中都不能引用过3oo毫升的水！明白吗？是3o毫升！” “是的。长官！” “你重复一遍我刚才的命令！” “是的。长官！……” 这个镜头结束了，下一个和这个相对应的要等到晚上再拍摄。所以，接下来进行的是众人在食堂用餐的镜头。一众演员换掉身上地衣服，只穿着军裤和简单的背心走进了食堂。 说是吃饭，实际上因为拍摄的需要，可能要重复很多次一样的镜头，所以，演员们在面对摄影机地时候都选择小口小口的进食，而绝对不是真正军营里的那种看见饭食就像饿狼一样的表现。 还好，赵晟因为扮演的是连队的最高长官，所以，他是不需要和大家一起进餐的，看着大卫和尼尔森，斯科特等人细嚼慢咽的样子，他眼珠一转，又开始冒坏：“大卫，慢一点吃，多咀嚼几次对你地身体更好！这样你动作轻灵就会像舍尔.威廉姆斯地喷涂料机一样了！”说到咀嚼的时候，他故意用一种含糊不清地语句音，一时间，整个餐厅立刻沸腾得有如刚刚煮开的沸水，充满了大笑声！（注1） 中午休息时间，赵晟端着餐盘走出食堂----他实在是受不了里面的味道了----他宁可坐在门口去吃，谁愿意笑话就笑话吧。 一个人也和他一样，端着餐盘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你也受不了了？” “是啊，”安德鲁叉起一块牛肉送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含糊着说道：“杰米，我听见了你和大卫的对话。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听，但是，……你知道？” “是啊，声音总是出现在它们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和场合。”赵晟翻动了一下，真没有什么他爱吃地东西。随便叨了两口，把盘子放到了一边：“怎么样，你有什么感想？” 和他比起来。安德鲁的胃口就好多了：“你真的想和大卫合作？唔，你对他地公司有多少了解吗？” “唔，我曾经听他和我说过，好像是什么小型的电视节目制作公司的，是吗？” “我和大卫也有过工作上的接触。你知道，不是现在的这种工作，而是……” “我明白，我明白。”赵晟频频点头：“so？” “大卫不是坏人。你不用担心他会在买下公司股份的过程中欺骗你，但是，杰米，你对于节目制作几乎完全是个门外汉，这里面的很多工作流程你根本就不了解，这样贸贸然投入一大笔资金，你不觉得危险吗？” 赵晟感激的看着他：“安德鲁，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口中地危险是指什么？工作中很容易出现问题吗？” “这倒不是……”安德鲁把没有吃完的餐盘放到一边：“和hbo这样的大型电视网比起来，像大卫那样的小公司几乎不会受到什么风雨的冲击。他们只能算是依附在某颗大树下的小草罢了，但是也正因为这样，这样的公司一般只是接大电视网的合约，为他们制作一些已经确定下来固定观众，固定人群的小型节目，唔，在理论上来说，几乎不会有什么很大的展机会……” 赵晟突然拦住了他：“安德鲁，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 “是什么？” “如果，我和大卫合作。唔，准确地来说，我成为他的那个什么公司的主人，然后。我拍摄了一部电视节目，类似《偶像秀》那样的电视节目，然后通过nbc或者其他的什么电视台播出，你认为可能吗？” “当然可能。但是，杰米我得提醒你，你和nbc合作的《偶像秀》节目，还有你刚才说的，自己的公司制作的综艺节目在本质上是有着极大的不同地。他们在选择专业的节目的时候都会非常非常小心。而且，你绝对得不到任何的黄金时间段！这对于你地节目的收视率绝对是有着致命的影响的！” “是这样啊？”赵晟有点踌躇了。 倒是安德鲁。敏锐的现了问题：“杰米，是不是你又有什么想法了？哦，我的上帝，我真的想打开你的脑袋看一看，里面到底是装得什么？” 赵晟勉强一笑：“你真地这样想？里面地东西一定会让你是失望的。”闲聊了几句，他继续问道：“那么，这样地节目如果在播出之后很……受欢迎呢？就好像是这一次的《偶像秀》这样的？” “那样的情况会好一点，但是也不能从根本上改变这样的情况。各大电视台对买来的节目总是会……唔，应该怎么和你解释呢？总之不会很重视。你知道，电视台的时间段有限，自然是要把更黄金的时间留给自己了！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买节目的时候，开出的价码是你想象不到的！” “高吗？” “呵呵……”安德鲁轻轻的笑了起来：“很好笑，杰米，很好笑！” 赵晟站了起来，顺手拿起餐盘：“安德鲁，谢谢你的忠告，如果，我想说，我有很多更好的点子，然后，唔，例如《偶像秀》或者《24》剧集那样的作品，你认为你所在的电视台会肯给我更好的时间段吗？” 安德鲁也站了起来：“杰米，电视剧的制作其实是个很无趣，而且很艰难的过程，即使是《老友记》那样的纯粹的喜剧，在制作时也绝对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好玩和有意思。至于其他的综艺类节目，他们完全是靠收视率和tts主宰一切，只要收视率足够好，tts的数据足够高，不用说hbo，任何一家电视台也会优先考虑的，我刚才和你说的只不过是比较正常的情况下我们的选择，不过，对于你这个脑子里全是稀奇古怪的想法的人来说，可能情况就会不一样了！” 赵晟苦笑着一摆手：“什么稀奇古怪？我这是天才地主意。不是你们可以理解的呢！哦，我得进去了，有机会再谈？”“杰米。等一等！” “什么？” “你刚才说你如果再拿出一部大约类似于《24》的剧集和《偶像秀》那样地综艺节目，你真的有吗？” “唔，现在还只是一个设想，这个剧集和这个节目的大致构思我还是考虑，而且最重要的是，它们的制作都要得到很专业的队伍的协助，……具体的我们可以回来再谈，不过可以告诉你地是。这是两个很大的计划，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做不到的。”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和谁合作？” “没有，”赵晟倒是实话实说：“《偶像秀》的第一季刚刚结束，我不想把自己弄得那么忙碌，你明白？” “我明白的。”安德鲁点点头，但还是有点不死心：“杰米，这一次你和nbc的合作是很顺利的，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我是说，新构思的话。会不会还和他们合作？” 在赵晟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安德鲁，放心吧，类似《偶像秀》这样地节目我是不会只和一个电视公司合作的。唔，我想，abc应该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你说呢？” “为什么不选择我们？hbo的实力是你信不过的吗？” “不是这样的。你等一等……”赵晟走进食堂，把餐盘放好，又走了出来：“安德鲁，hbo的宗旨是家庭影院频道。观众对它的期待值是能够在这里看到更好看的电视剧或者电视电影，而不是什么脱口秀或者其他的综艺类节目，我个人认为这不是实力地问题，而是观众心目中的地位问题----这是长久以来hbo办台宗旨决定了的。所以。诸如《24》，《**都市》之类的电视剧你们可以操作得很好，当然，后期地收视率也可能很客观，但是具体到其他的节目，就不是你们的强项了。” 虽然不是很赞同赵晟的话，但是安德鲁也承认，他说的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很久以来。hbo的领导一直是致力于电视剧和电视电影的制作。放弃了其他访谈类节目的计划，也确实取得了一定地成绩。但是，如果从《偶像秀》这一个单一地节目的收视效果看起来，观众可能会对这样地节目开始出现极大的热情，就这样放弃这块市场？安德鲁真的不甘心！ 考虑良久，他终于点点头：“好吧，杰米，这件事我们回头再谈，唔，关于这部电视剧，你现在又什么新的想法吗？” “你是说，我现在正在演出的《兄弟连》？” “是啊，我们事先曾经约定过，这部戏要准备等到明年或者95年的时候上映，但是现在，剧集已经制作得差不多了，所以，你知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赵晟微微一笑：“这样的事情，我想你应该和电视台的具体播出人员安排，不用问我的意见吧？” “我知道，但是，你是这部戏的原作者，如果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或者意见，我们一定会考虑的。” 安德鲁这样说，赵晟倒不好不给他提供一点点意见了：“安德鲁，如果想趁着5o周年的时间造势的话，只凭一部《兄弟连》是绝对不够的，不是说剧集不好看，而是因为它本身的篇幅有限，不能展现更多的内容，所以，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尽可能的更多采访这次大战的当事人，不管他们当初是以什么身份卷入的这场战争，甚至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一些士兵的家属，例如他们的姐妹，他们的妻子，他们的孩子，都可以。另外，还可以通过档案资料，制作一部类似纪录片形式的电视电影。我想，这种完全真实的讲述和纪录片表达形式，在最终的效果上不会弱于电视剧的效应！” 安德鲁手托着下巴，正在思考，赵晟突然一挥手，把他的手打掉：“你干什么？” “别用手托着下巴。不好。” “这……又是什么玩笑？”安德鲁小小的眼睛迷惑的看着他 “这是某个民族的……忌讳，不要托腮，不好。” 安德鲁看着他满脸严肃，这才相信他不是开玩笑：“某个民族的忌讳？你……好吧，”他犹豫了一下：“你把我的思路全都打断了！真见鬼！” “喂，杰米，这样的动作真的不好吗？”大卫探头探脑的从食堂出来，嘻嘻笑着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不会拿作业的事情和朋友开玩笑的。”赵晟苦笑起来。 “好吧，对于我不明白的事情我还是不要过多的询问了，哦，对了，今天晚上在豪斯大街的酒吧间聚会，你来吗？” “当然来，为什么不呢？” 第96节 参演(3) 到了晚上的时候，进行的拍摄是连接上午的第一场戏：e连的士兵在进行了5英里越野跑之后的戏份。 按照索伯尔上尉的命令，所有的士兵打开他们的行军水壶，把里面的水全都倒了出来，哗哗哗的水流声中，赵晟板着脸，缓步从队伍前走过，突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二等兵伍德！” “是的，长官！” “你能不能好心的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水壶里的水比别人的少？” “我……渴了，” “什么？”赵晟突然咆哮起来：“你渴了？上帝啊！你们听见了吗？我们这里有一个人渴了！”他猛的分开站在前面的士兵走到伍德面前，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在年轻人的下巴上！ 伍德惨叫一声，把他打得跌了出去：“卡！好非常好！” 赵晟一个箭步扶起了那个年轻的演员：“对不起，你没什么吧？” 扮演伍德是个年仅23岁的年轻人，名字叫杰迪，他苦笑着揉揉自己被打疼的下巴：“我没事，波贝克先生，我没事，这样总比一次又一次的挨打来的好。呵呵……” 说是这样说，赵晟还是感觉很不好意思：“你确定没有事？” “是的，我确定。”杰迪点点头：“还要继续吗？”“下面是今天的最后一个镜头，完成之后就可以休息了！杰米，你需要准备一下吗？”查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不。不需要了。我们开始吧。” “那好吧，大家准备一下，第14场地28镜头准备，开始！” 人群再一次排成两行。赵晟满脸严肃地走了几趟：“温特斯中尉？” “是的，长官。” “因为你的失职，造成了伍德二等兵的错误，所以，我要处罚你们。在明天早晨早餐之前，你要和二等兵伍德……” “卡！”查克走了过来：“杰米，在这段戏中，你要没有任何同情心地布自己的命令，虽然你知道自己的这个命令是很残酷的，但是绝对不要认为索伯尔上尉会有任何同情士兵和下属的感情。你明白吗？” “我想……我明白。” “好吧，我们再来一次。” “温特斯中尉……”赵晟再说了一遍台词，这一次好像还算可以，但是查克还是有点不满意，没有办法，只得再来！ 一句话带过，在这场戏中，赵晟一共重复了7次，才算达到了导演地要求。 回到自己的宿舍，赵晟觉得两条腿像灌满了铅一样的又沉又疼。甚至连澡都没有洗，他就这样和衣睡了过去。 电话铃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的抓过手表看了看，已经是凌晨3点钟了：“谁这么晚会给自己打电话啊？” “喂，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 “是啊，我是。”赵晟半眯着眼睛，语调满是迷糊。 “真的是很对不起，我找了您很久，顺便说一声。我是您现在居住的房子地主人。我的名字叫莫顿。科普兰。喂，波贝克先生。您还在吗？” “啊？我在，我在。”赵晟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名字惊醒了：“您是说，您是我的房子的主人？” “是的，波贝克先生，您现在居住的房子是我托付给斯派克先生的房屋中介公司出租的，唔，在我们的合同中规定，这栋公寓地租住时间是截止到今年的5月21日，我想，您可能需要知道这个内容。” 赵晟地脑子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么，如果过了这个时间段呢？我是不是就得把房子还给您？” “哦是这样的，波贝克先生，因为我当初是和斯派克先生签订的协议，而他因为一次突事故去世，所以，如果您还想继续承租我的公寓的话，我们有一些法律上的合约必须签署一下，等您回到洛杉矶之后。” “啊，当然，当然。”赵晟忙不迭的点点头，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看得见：“我很喜欢您地公寓，我很喜欢继续住在这里。啊，……” “莫顿。科普兰。” “啊，科普兰先生，您有意出售吗？如果我想买下您现在地住房，您会不会认为很冒昧？” “这样啊，波贝克先生，我想考虑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等您的消息。” “对不起，波贝克先生，不打扰您休息了。” 放下电话，赵晟揉揉眼睛，还休息什么啊？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真是见鬼，这么会有这样地事情？自己居住的房子的主人居然找上门来，这么把这个给忘记了呢？ 迷迷糊糊的起床穿衣洗澡，早晨的气温还有点低，弄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等都收拾停当，再看看手表，也才不到4点钟，完全没有了睡意的他决定，去锻炼！ 一路迈着小小的步子，赵晟顺着军营外面的公路上山上跑去：“真好笑，明明是给部下下达的命令，谁知道却是自己先来执行了。一边跑着，赵晟心中一边觉得好笑。 在《兄弟连》中表现的军队受训段落中，也有类似的越野跑的情节，不过那只是影视作品，不过是截取一段战士们跑步的段落。整个剧情是绝对没有这样大地空间用来让他们真的跑步的，这一次赵晟是真的尝到了跑步地苦头，上山的时候还好，到了折返点之后。因为是下山，双腿不自觉的向下冲，带着他的度也大大的加快了起来。等他再看见军营地大门的时候，后被的背心都被汗水湿透了！ 身体的辛苦也就罢了，谁知道一进军营。又遇到了以尼尔森为的坏小子们的调笑：“上尉先生，怎么，你真地担心温特斯中尉不能完成命令吗？” “哈哈哈哈！”周围响起一片大笑！ 密尔瓦基市面积相当大，足有第22大城市），而人却极少，只有不到6o万（还是2ooo年的数据）。这样大的城市，这样少的人口，可以想见是多么的冷清了。事实也是这样，赵晟和大卫等人开着汽车行驶了过4o分钟，居然只看到了一只手就可以数的过来的居民，简直是到了19世纪初期的美国西部了！ 还好的是，虽然路上见到的人很少，但是等进入市区之后人流车流却明显地多了起来，不远处的标志性建筑，号称是：“会地建筑”的密尔瓦基市艺术馆矗立在密执安湖畔。这座由西班牙建筑师卡拉特拉瓦建造的风格独特的艺术馆----与其说是建筑，不如说它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是通过机械传动装置。能够将建筑顶部的两个像翅膀一样张开的钢结构羽翼，在阳光下慢慢张开。这个结构体系是由两根平行的、倾斜47度地桅杆靠拉力支撑，一根桅杆位于屋面地中轴线上，另一根位于通向艺术馆入口的桥上，这些元素共同创造出了诗意般地结构体系和运动感的整体效果。 黄昏下的艺术馆似乎借着阳光和湖波的反射给它涂抹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泽，虽然离得太远看不了特别仔细，但是也给人一种身在画中的奇妙感觉。 很遗憾。他们这一次的目的不是艺术馆这样充满艺术气息的地方。而是一间嘈杂的酒吧间。赵晟一进门就有点晕：怎么这么多的人啊？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就不来了！ 今天来的几个人都不知道他又怎样的怪癖。还一个劲儿的给他介绍：“嗨！苏珊，这是我和你说过的杰米，杰米，这是苏珊，” 赵晟苦笑着和那个叫苏珊的女招待点点头“嗨，很高兴见到您。” 苏珊是个身材丰满的过分的女孩儿，两个肉球一看就是那种经过加工的，大得都令赵晟有点担心它们的主人能不能承受它们的分量了：“嗨，杰米，请坐，喝点什么？” “啤酒，谢谢。” “就是嘛！”大卫嘻嘻一笑：“杰米，密尔瓦基的啤酒是全美国最好的！你能相信吗？我有时候甚至以为自己是在斯图加特呢!” 啤酒很快就端了上来，众人畅快的饮了一通，尼尔森想斯科特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拉起旁边的杰迪和克拉克站了起来，把这张桌子留给了赵晟和大卫。 赵晟立刻知道，大诶可能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果然，大卫不好意思的小了一下：“杰米，关于上一次你和我说的事情……” “嗯？” “很对不起，我的合伙人还是拒绝了你的提议，他们不同意把我们的公司以打包的形式出售。但是，如果你愿意……”说到这里，他有点碍口似的止住了。 “好吧，我知道了。”赵晟无所谓的点点头:“大卫，有件事我必须事先和你说明，我愿意出资第一是因为我有一些想法想通过自己可以掌控的方式制作并且付诸实行；第二，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对于朋友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是从来不会吝惜金钱的，但是对你的朋友，和同学，我自认没有这项义务。” 知道他有点不高兴了，大卫更脸红了：“杰米，我知道你的意思。对不起，可能是我没有你这样好的语言天赋，我不能说服我地朋友们，总之……很对不起！” 赵晟站了起来：“怎么样。在台球桌上向我表示你的歉意吧？” “呵呵……”大卫轻轻的一笑，站了起来：“好吧，让我真正的赢你一次，算是我对你地补偿吧！” 这一次打的是美式9球，赵晟还真的不是很习惯这样的打法。原则很简单开球的一方如果在一开始就把9号球打落，就算直接赢了一局，如果没有，那么两个人就按照顺序击球，最后谁先打落9号球谁就算赢。 赵晟看了一会儿，大约明白了其中地奥义：“来吧。大卫，让你看看真正的高手，在世界排名……总之是很靠前的选手是怎么样打球的吧！”说着，挥动手中的球杆开始击球。 不知道是因为大卫带来的坏消息造成地影响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打法，在一开始的5局中，赵晟输得干净利落，只用了不到1o分钟的时间，他就以o：5落后了。 大卫洋洋得意的看着他，还故意搞怪：“喂，伙计们。看起来，在新西兰的训练真的是很有效果啊！” 尼尔森夸张的大笑：“当然。每小时15o美金的训练费你认为真的是浪费吗？能把杰米赢得这么痛快，就是3oo美金我看也是值得的！” 赵晟疑惑地挠挠头：“怎么，你们都很恨我吗？” “当然不是恨你！”斯科特微笑着搂着他的肩膀：“只不过，我们都不愿意输罢了！” “你们……”赵晟似乎想到了什么：“等等，等等，伙计们，你们不会是和大卫进行了什么赌博吧？用和我打球做赌博？” “你果然聪明！大卫说过。如果这一次他可以赢了你地话。今天晚上的啤酒都是他请客。” “哇！”赵晟夸张的大叫：“那如果是我赢了呢？” “如果是杰米你赢了的话，那么。我们就要各自为自己买单了！” “够公平！”赵晟点点头：“那么，我的那一份呢？” “和我们的规矩一样。他赢了他花钱，你赢了，自己花钱买酒喝。” 赵晟嘻嘻一笑：“这是我面临的最困难地选择题。我又希望不花钱，又希望赢球，你们认为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同时实现吗？” “当然有这样地方法，加大赌注喽！”尼尔森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怎么说？” “是这样地。如果你赢了的话，我们和大卫负责你的酒钱，反之，你负责我们的。” 赵晟不屑的撇撇嘴：“这就是你们的加大赌注吗？我看不如这样……”他的手在头顶划了一个大大的圈圈：“如果我赢了的话，你们负责今天晚上酒吧间里所有的开支，反之，就是我负责。怎么样？” 有离台球桌较近的酒客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在了耳朵中，一时间也来了精神，纷纷聚精会神的注意起来。 大卫和尼尔森犹豫了一下，赵晟做了一个好笑的动作：他把台球杆放下，双臂并拢，在肋下拍了几下，嘴里出：“咕咕咕咕！”的鸡叫声。（注1） 大卫终于点点头：“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办！你想打几局？15还是17？” 赵晟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是很早了，我们打11局吧？” “11局？”连尼尔森也有点意外：“也就是说，大卫只要再拿下一局，就可以赢了？” “是的。” “你……还有没有别的条件？例如，开球权之类的？” 赵晟嘻嘻一笑：“没有了。只要大卫再赢下一局，就算他赢了！” 第97节 参演（4完） 黑暗的公路上，只有吉普车的车灯划出明亮的轨迹，但是却也只能照亮面前的一点点空间，更多的还是路旁飞掠过的 黑暗。 大卫满脸疑惑的看着坐在自己位置上打盹的赵晟，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连输6局呢？一开始的时候挥的蛮好的嘛！不但是他不明白，车里的几个人都不明白。输点钱事小，心里埋着一个巨大的疑问事大！ 终于，尼尔森忍不住了：“杰米，杰米！” “干什么？”赵晟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睁开了眼睛：“哎呦，从来没有想过，不花钱的酒喝起来竟然是这样的舒服！干什么？你们怎么都用这样到眼神看着我？虽然我只是一个人，但是你们不会就这样把我埋在路边吧？” 大卫扑哧一笑：“杰米，别开玩笑了，告诉我，你是怎么赢我的？是不是在一开始的时候你故意隐藏了实力？” “噗！”赵晟不屑的一笑：“大卫，你以为我是一个编剧，我的生活中就离不开电影电视情节了吗？” “那……” “好吧，我想，如果我不给你们解释清楚的话，你们是不会放过我的。其实是这样的……”赵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大卫，我敢和你赌，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地个性使然！如果今天晚上和我赌博的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其他人的话，我绝对不敢这样做！”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很了解我？” “差不多吧。”赵晟点点头：“大卫，你是一个很有才华地人，但是你最大的确定就是顾虑太多了一点。就如同我连续两次提出注资进你的公司你两次都拒绝我一样。你总是太多的瞻前顾后，不能放开你的手脚，如果说第一次你的拒绝还有一点点道理的话。那么，第二次，也就是我刚刚到来地那一天晚上，我和你地谈话就完全可以使你下定决心抛弃以往的同伴，和我一起创业了！而你没有，这就足以让我对你下一个很肯定的判断了。别忘了，我可是专业的人士来的！” “所以……” “所以。我知道。你的打球时候的状态就和你在生意场上是一样的。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你可能会表现得非常好，一开始地5局你认为是我在故意让你吗？当然不是！而是你真实实力的展现。而等到我们开始用这样的方式进行赌博，我又故意加大了赌注，所以，最后地结果你也看到了？” 尼尔森一直瞪大了眼睛听着，这时候终于插话了：“杰米，在你比赛之前就有绝对的信心可以赢他？” “不能说是绝对的。7成吧？即使是输了我不怕，这些人的酒钱我也不是出不起。不过就是大家开心嘛！” “我还是喜欢这样的论调！”尼尔森大笑起来。 赵晟的话让大卫思考了很久，但是很遗憾的，他最终还是不能下定决心。这一次两个人的合作机会终于又被他放过了！ 一周地时间很快地过去了，赵晟结束了在密尔瓦基市的拍摄工作，却没有回转洛杉矶，而是坐飞机来到了马萨诸塞州地府，有着“美国最古老城市”称号的波士顿----詹妮弗他们的新戏《红字》就选择了这里。 说起来，《红字》这部作品的故事背景就生在波士顿，这里本来就是由来自英国的清教徒建立的城市，而且。这里也是新英格兰地区最大的城市和最有代表性的城市。选择在这里进行影片的拍摄，在街道的布景。以及人物生长的的环境上，真实再合适也没有了！ 具体的拍摄地点赵晟只是知道，却从来没有去过----一个属于波士顿的，名字叫康科德的小镇。 走出洛根国际机场，赵晟打了个寒战：怎么到了5月，这里还是这么冷呢？真是讨厌！挥走了几辆开过来的出租车，举步向不远处一家汽车租赁商店走去。 里面的客人不是很多，一个穿着牛仔装的女孩儿正站在柜台前仰头看着电视，不时的出清脆的笑声，赵晟拍了拍她面前的铃铛：“叮铃！”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女孩儿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想，租一辆汽车。” “这里！碰”的一声，女孩儿拿过一本厚厚的名册扔了过来，眼睛还是直直的看着电视。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打开了名册，里面都说是汽车的照片，看得出来，汽车都很旧了，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人租赁过它们了：“女士，我想……” “喂！” 女孩儿终于把目光收回：“什么？” “我想租这辆88年的宝马，可以吗？” “你等一等！”女孩儿凑过来看了看，又转身在自己的一个本本上翻了一下：“没有，已经被别人租出去了。换一辆吧。” “那么，这辆91年的凯迪拉克呢？” “唔，这辆有。每天85.99美金。24小时算一天，过24小时算两天。刮蹭要按照额度赔偿，损坏要按照额度赔偿，丢失也要按照额度赔偿。” 赵晟又好气又好笑：“有没有不是按照额度赔偿的？” “有。如果租车地人生了意外，就是自己赔偿自己了。” 赵晟这个气大了！恨恨的掏出驾照：“好吧。我租了。这个……州内公路地图……？” “5美金一份，你是付现金还是支票？”说完这句话，女孩儿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我说习惯了！” 赵晟纵声大笑起来。 开着汽车行驶在波士顿街头，赵晟一阵阵头大：波士顿的城市建设真实太糟糕了！这里居然没有一条路是有头有尾的。明明是很宽敞的道路，开进去就越来越窄，到最后竟然是死胡同！没有办法，只得再倒出来。这也罢了，很多街道地名字居然也是前后不一致：开进去的时候是叫罗德里格斯大道，开到另外一头再看看标识牌竟然变成了玛利亚夫人大道，和地图上标示的根本不一样。这可让人怎么找到目的地？ 赵晟这时才觉得。自己不乘坐出租车似乎是个错误的决定，但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盲人骑瞎马似的在城市中转悠了起来。520o^^ 还好的是，他总算还知道东南西北，顺着西北方向开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93号高公路，听詹妮弗简单地和自己描述，似乎顺着这条公路开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他们拍戏地康科德小镇了。 看了看公路上的告示牌，康科德小镇还有89英里。啊，就是这里了。他把地图收好，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动了汽车，一路疾驰了下去。 一个小时之后，写着康科德小镇的入口出现在了路边：5英里。 汽车驶入小镇，就如同进入时间隧道一样，到处都是充满着英格兰风情的建筑和穿着中世纪服装的男女，在黄土铺成的小路两侧，有着少少的几家商店，上面的招牌也是用好看的印刷体书写地。在阴暗的窗户一闪而过中。可以看见里面有客人或者主人在无声的交谈。 小镇很小，似乎还没有从中世纪地时光中走出来。啊，竟然真的有一辆马车从他的汽车面前驶过，赵晟吓了一跳，赶紧踩下了刹车。 马车上的男人穿着和电影中一样的服装，满不在意的向他瞟了一眼，随即轻轻的一抖缰绳，马儿踏着轻快的步子缓步而去，就在他向赵晟瞥来地一瞬间，他分明看见了对方眼神中地嘲弄和不满，似乎这个从现代社会而来的不之客打扰到了他们平静地生活一样。 路边的一栋房子，周围是松树和冷杉。小溪旁就是花园，花园里开满了玫瑰和郁金香。在古老造型的窗前，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有琴声被微风送来。听声音似乎不是他熟悉的乐器演奏的。琴声和林子里的鸟叫相融合。令他想起古老的歌谣。 赵晟真的有点迷惑了，在车里向外看了看，竟然没有任何现代化的设备，就在他一愣之间，远处传来了阵阵轰鸣声，如果是平时听到这样嘈杂的声音，他可能会觉得厌烦，但是现在，他却觉得无比的亲切，动了汽车向声音来源处开去，啊，这里正在进行现代化建设----一辆冒着黑烟的压路车正在艰难的把地上的柏油压平，在它的身后是一条平整的公路，笔直的伸向远方。 打量了一会儿，赵晟终于相信，在这里见到的不是自己的错觉，相反的，这种古老与现代的融合和隐藏着的冲突，却又给人一种奇怪的和谐感觉，似乎是不可逆转的趋势一般----即使康科德小镇的居民心中不愿意这一天就这样到来，但是也完全无法避免----只能选择接受这个现实一样！ 赵晟向施工处走了几步，询问了一下才知道，摄制组所在的地方距离他现在停车的位置还不到3oo米，只要走到下一个路口，然后右转，走上1oo米左右就可以看见了。 谢过问路的人，赵晟再一次动了汽车，果然，在前面的路口右转，就可以看到前面的摄制组正在紧张的工作，小镇略显闭塞的环境似乎对这里的孩子没有什么很大的影响，摄制组所在的位置前围满了好奇的孩子，啊，终于找到了！ 赵晟把汽车远远的停下，似乎他也不愿意破坏这里的整体环境一样，就这样缓步走了过去，一个头戴高型礼貌的男人看着这个年轻人走进，竟然脱帽向他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赵晟不敢失礼，赶紧站住，向对方施礼致意。 继续向前走，可以清楚的听见的有人的大嗓门响起：“斯旺克，去看一下，安妮斯顿小姐准备好了没有？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的快一点，我们的时间已经耽误了很多了！” “我刚刚看过，安妮斯顿小姐说，她的身体不是很舒服，似乎……” “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是奥德曼，今天又是她，哎呦，简直真是要命！医生，医生？给安妮斯顿小姐检查了吗？” 现场乱糟糟的，赵晟像普通的围观者那样转了一圈，举步向里面走去：“喂，对不起，先生，这里不允许进入，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和我们的制片人助理要求，我们会尽力满足您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用毫无感情的语调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来提什么要求的，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您找谁？” “加里.奥德曼先生。” 年轻人看了看他：“您是……记者吧？我们上一次不是已经举行过招待会了吗？我知道了，你是剧组的随队记者，是不是？” “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你们的随组记者，也不是其他的记者，我不是记者。”看着这个年轻人自作聪明的自言自语，赵晟笑了起来：“我是加里.奥德曼先生的朋友，唔，算是吧。” “那好吧，请等一等！”年轻人再一次打量了他几眼，似乎觉得他有点眼熟，这才转身进去了。 很快的，在年轻人的带领下，加里.奥德曼走了出来，加里的身材比在电影中看到的要高，大约在18o厘米左右，脸上留着淡淡的胡须，光滑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正在向赵晟看来。 赵晟上前几步：“奥德曼先生，我是杰瑞米.波贝克，很高兴认识你。” “杰瑞米.……”加里楞了一下：“对不起，我们认识吗？” “呵呵……”赵晟不好意思的一笑：“我们曾经在去年艾美奖颁奖晚会之后见过，我因为……” “啊，我想起来了！”加里.奥德曼的声音似乎和电影中的他有着很大的区别，似乎没有什么很只得到注意的地方：“您是波贝克先生？我看过你的作品。啊，这一次的《红字》……？” “是的，奥德曼先生，这一次您正在演出的《红字》也是我的作品。” “啊，您好，您好。”奥德曼伸出手去和他握了一下：“很高兴见到您，波贝克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唔，是这样的。”赵晟挠挠头，对于奥德曼的消息闭塞真的有点无奈：他就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也是这个剧组的演员吗？当下只得给他解释了几句：“我的女朋友也是这个剧组的……其中一个演员。” “是吗？”可能是没有注意听他说话，加里随口答应了一声，随即想了起来，立刻忙不迭的道起歉来：“啊！对不起，对不起，波贝克先生，呵呵，真的是太对不起了！您等一等，我去把安妮斯顿小姐给你找来。” “啊，不用了。”赵晟拦住了他：“谢谢你，奥德曼先生，我想我自己过去就好了。一个意外的惊喜嘛！” “当然，呵呵，当然。哦，安妮斯顿小姐在二楼的2o2号房间，那是她自己的化妆室。” 第98节 探班（1） 一边向房间里面走，赵晟心中一边暗笑：很长时间以来，加里.奥德曼都是自己很欣赏的演技派明星，不论是《不朽恋人》里和罗塞里尼的漏*点演出的贝多芬，还是在《第五元素》中那个邪恶的卓格，不提在《惊情4oo年》中的吸血鬼，只有一个《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面听着莫扎特的警探就足以令绝大多数观众对他顶礼膜拜了！赵晟在前世看过一个关于这部影片的评论，只有一句话：让.雷诺和娜塔莉.波特曼等其他的演员一样，一定恨死了奥德曼先生的疯狂抢戏！当然前提是，娜塔莉知道什么叫抢戏。 作为重要一个出色的明星，赵晟真的想和他找机会坐下来，向他认认真真的请教一番，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号称银幕千面人的家伙在生活中居然有这样不拘小节的一面！呵呵，真的是蛮可爱的嘛？ 可能是上天注定这一次他的探班执行不会顺利，他只顾着胡思乱想，甚至连有人喊他他也没有听见，直到他的肩头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长期的警察生活造成了他敏感的神经，第一下被人拍中肩头，他就习惯性的伸手向腋下伸去，这一次可惹祸了！ 那个拍他人似乎也是警惕性很高的人，一见他的手的位置不对，立刻一个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猛的向后一拧。赵晟顺势转过身去，一只手重重地击打在了对方的咽喉！那个倒霉的先生哼了一声。手捂住喉咙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赵晟一掌击出就知道错了，在众人还没有围上来之前他先大吼了一声：“等一等！” 再凝神看过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真的是很对不起。女士们先生们，我不是什么恐怖分子，我是来这里探班的！我的女朋友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在他周围站着的是一大群人，每一个都是又愤怒又惊恐的看着他，看这些人的打扮，很明显都是演员，男演员地脸上都粘着那种中世纪的络腮胡子，身上穿着西装或者牧师袍；女演员大多数都是穿着朴素的农妇打扮。少有地几个站在摄影机后面的穿着低胸的蓬蓬裙----很高贵地那种。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满脸怒气地分开人群走了出来：“先生，您是谁？你知道因为你的缘故，我们准备了一天的准备就这样被糟蹋了吗？” “真的是对不起。我绝对不是有意的！”赵晟一个劲的道歉。 “我现在想得到的不是你的道歉，而是想知道你是谁，以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赵晟苦笑着挠挠头：“我叫杰瑞米.波贝克。我是从……密尔瓦基市来地，我地女朋友也是这个剧组的演员。她叫詹妮弗.安妮斯顿。” 这一次众人听明白了，原来他就是这部戏地编剧啊？那个戴帽子的男人似乎不愿意再就这件事追究了：“波贝克先生？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我听桑特先生说，你应该不会出现在片场的！” “是的，事情有了点小小的意外……” 他的话刚刚说道这里，就听见楼梯上响起詹妮弗惊喜的呼喊：“杰米，你怎么来了？” 赵晟抬起头：“嗨，简，你已经是第3个问我同样问题的人了。” 詹妮弗穿着一身非常朴素的农妇装。麻布织成的衣服上还缝着几块大小不一的补丁。有的地方的颜色已经开始变得暗淡，拖地的裙摆上沾满了尘土。最最引人瞩目的是她的胸前绣着一个鲜艳的，红色的“a”字。 女孩儿几步跑下楼梯，惊喜的站在他面前：“杰米，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赵晟无言的抓住了她的手，唔，手心温热，象征着主人有些激动的心情。 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他向女孩儿使了个眼色：“简，我是不是惹祸了？” 詹妮弗微微一笑：“没什么的。”说完，她走向戴帽子的男人：“真的是很对不起，托尼导演，杰米是来看望我的，对不起，他可能是太过专注于某件事了，所以……” 赵晟这时候也现了，原来这一次的导演就是上一次因为执导他的作品《世界末日》并且乱改结尾，弄得他和环球公司好不愉快的那个托尼.米切尔。啊，原来是他啊？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自己来？ 他没有看错，这一次的导演正是托尼.米切尔，自从上一次执导《世界末日》因为加入了自己的构想而导致失败之后，托尼度过了一段很困难，很郁闷的时间，本来像他这样的年轻新锐导演，得到的机会是很平均的，除了某些确实有门路的家伙可以经历一些失败的考验之外，其他的年轻人如果在第一次执导就失败了的话，就很难再有翻身的机会了----即使还能找到片约，也只是一些很小的投资份额----就和这一次的《红字》一样。 《红字》是赵晟在和几大电影公司签订合约之后拿出的第一部作品，按照很多人的理解，以千分之七这样的比例分成的话，作者自然会创作一些大制作的剧本，偏偏赵晟反其道而行之，这一次的电影预算才不过12oo万美金左右，这还是包括了几个演员的片酬，顺便说一声，这部影片中除了詹妮弗和奥德曼先生之外，还有一位著名的老戏骨坐镇就是英国演员迈克尔.凯恩。而只是这三个人的片酬就占去了总投资的三分之一强。 话题拉回来，环球方面对于赵晟地这种做法真的是非常满意，很痛快的就通过了预算。而且，也答应了他提出地，让詹妮弗来扮演女主角的提议。在挑选导演的时候。有的人提起了托尼，原因嘛，更简单，这样的一部电影，即使真的不成功，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把托尼从他们的优选名单中去除掉，相信他本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所以，有了以上地因素。托尼也很肯定的知道，这是自己的最后一搏了。就正如赵晟和李国豪说过地那样，不管你有多麽大的名气。只要你不能为制片方带来实际的收益，就是再大牌地巨星，也得靠边站！ 为了拍好这部电影。托尼也是下足了功夫，光是案头工作就准备了厚达4oo页的资料。还不提他本人为自己准备地导演笔记，一心要打好翻身仗的他，自然对于赵晟这样一个突然闯进摄影棚的家伙没有好气了！ 前话休提，再说托尼，一开始他还没有注意，听詹妮弗一介绍他也认出了赵晟，深深地看了他几眼，他轻轻的点点头：“波贝克先生是吗？” “是的。米切尔先生。真的是……”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现在还要继续我的工作呢。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不能到外面去等一会儿？” “啊，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赵晟捏了一下詹妮弗地手心，走出了摄影棚。 “小小地意外？”一走出摄影棚就听见奥德曼的声音在他地身边响起。 赵晟扭头一看，奥德曼正依靠在门边抽烟：“嗨，奥德曼先生，您好。” “奥德曼递给他一支烟，赵晟摇摇头拒绝了：“真的是很对不起，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没有认出来你。呵呵……” “这没有什么，我甚至记不住家人的电话号码和他们的生日呢！”赵晟笑眯眯的打趣道。 “你知道吗？当我的经纪人和我联系，出演这部影片的时候，我是不很感兴趣的。但是后来我知道，这部戏又是出自你的笔下的时候，我答应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想，绝对不会因为是我也喜欢《希德和南希》吧？”（注1） “呵呵……一好球！”奥德曼故意用怪强调说道。 开了几句玩笑，他才正色说道：“你的作品我看过一些，我个人最最喜欢的还是《老友记》，别误会，我不是说你的其他的作品不好，也不是因为这是一个喜剧片----虽然我个人很喜欢喜剧类型的电影，顺便说一声，你认为他们为什么总是找我演类似贝多芬这样的角色？” “两好球！”赵晟也学着他的强调说道。 奥德曼微微一笑：“好吧，我们继续。我很喜欢《老友记》，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你竟然可以在这样一个闭塞的空间里，来往出场人物不会很多的情况下编织出这样多的从生活小细节着手的笑料！我自认这是我做不到的！” 赵晟脸一红，尴尬的敷衍几声，想把这个问题划过去。谁知道奥德曼先生竟然来了精神：“波贝克先生……” “杰米。” “好吧，杰米，我曾经有一次想过，我能不能也加入到《老友记》剧组？在里面扮演一个角色，这件事不是开玩笑！我真的很喜欢喜剧人物的表演的。” 赵晟真有点不明白了：“为什么？喜剧有什么是可以吸引您的吗？” “当然！”奥德曼重重点点头：“你知道吗？我扮演的角色很多，但是有一种是我从来没有演出过的，就是喜剧类型，而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喜剧编剧，所以，我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人能够合作一部作品的话，效果一定会很好的。” 赵晟想了想：“奥德曼先生……” “里奇。” “好吧，里奇，关于喜剧，我认为这其中有一些误会，我绝对不是那种专职的喜剧类作品的编剧，其实你也应该能够现，除了一部《老友记》之外，我的其他的作品很少有喜剧元素，即使是有在对话或者场景中出现的，也只是作为点缀，不是主题。” 奥德曼一笑：“我当然知道。不过，从一些我看过的你的作品中那个，例如《绝地战警》中的一些场景和对话，我相信，如果你真的把所有的才华都运用起来，写出一部精彩的喜剧作品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他这样说，赵晟倒不好拒绝了：“好吧，里奇，如果你真的对我的作品感兴趣的话，我想，可以找机会我们坐下来，还有您的经纪人，一起商量一下剧本的事情，您知道，我的写作度是很快的。” “呵呵……”奥德曼笑开了：“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嗯？” “我曾经在和环球方面的桑特先生聊天的时候说起过你，他对我说，你除了在工作中会保持一贯的漏*点之外，在生活中的你是个很有趣的人，照这样看来的话，你确实是的。” “奥德曼先生，您该进去了。”一个看起来像是他助手模样的年轻人探头出来喊了一声。“啊，知道了。”奥德曼随手把烟头扔在地上，转身要向里面走，一转眼间，看见赵晟满脸惊异的看着地上的烟头，微微一笑道：“我在等待铁眼科迪来拯救我们呢！” 赵晟大笑起来！（注2） 注1：“……《希德与南希》……”是加里.奥德曼早期的一部电影，在里面他扮演了根据真实历史改编的著名摇滚乐团性枪手的主唱希德的一生，也是他本人很成功的电影之一。 注2：“………铁眼科迪……”是美国七十年代公益广告的一个著名形象：一个叫做“铁眼科迪”的印第安人划着独木舟，河水满是污染，最后他来到了高公路的一堆垃圾旁。镜头拉近，“铁眼科迪”的腮帮上划过一颗眼泪，他说：“人 们开始了污染，人们也能够停止污染。”这个广告打动了成千上万人的心，美国的环保事业也从此从萌芽期进入了**。至今，这仍然是被认为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五十个广告之一！ 第99节 探班（2） 房间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赵晟探头进去瞟了一眼，詹妮弗正在和奥德曼面对面站着，低声说着些什么，一些剧组的工作人员正在做着准备工作，其他的演员都纷纷躲开了，站到了监视器的后面。我_看书斋 詹妮弗的眼角余光扫过，看到了在外面的赵晟，心情一下子紧张起来，长长地喘了几口气，向托尼点点头，后者四周看了看：“《红字》第第1遍，准备，开始！” 随着导演一声令下，詹妮弗突然紧紧地和奥德曼拥抱在了一起，两个人的唇也吻在了一起！ 赵晟好奇心大起：这就是传说中的**戏码了吗？唔，有点意思！我得仔细看看！ 奥德曼也在第一时间进入了角色，一只手搂住女搭档的腰部，另外一只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就在这一瞬间，托尼的声音响起：”卡！“ 两个人立刻分开，却没有任何情绪反应的相视一笑，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生在别人的身上一样。赵晟看得清清楚楚，心中真的是佩服：这才是专业人士呢！ 托尼缓步走了过来：“安妮斯顿小姐，在这里你要配合，配合懂吗？不要让你的搭档认为你在这里毫无**，这样对于他的表演也会有很大的影响的！我们再来一次！” “第第2遍，开始！” “…………”两个人再一次拥抱在了一起。 “卡！” 简单的一句话，这场**戏足足拍了5遍。还是不能领导托尼满意，在场的人都有点郁闷了。赵晟大约明白一点，可能是自己的出现让简有些紧张吧？唔，我还是快点消失吧！心里想着。他地脚步移动，向着小镇中走去。 康科德小镇面积相当小，似乎只有一条主干道路，而且还是黄土泥泞，远处的施工机械出隆隆的声响，凭空为这个宁静的小镇增添了几分现代化地气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赵晟确信。自己并不是进入了时间隧道。 小镇上的人似乎也不是很多，赵晟信步走来，只见过有限的几个农妇打扮的女士，从自己的家中走出，似乎是去购买什么物品。彼此之间见了面也只是点点头，微笑一下，就算打过了招呼，谁和谁也不愿意多说话。一派宁静悠远的味道。路边突然又传来悠扬的笛子声，他地脚步停下。认真的分辨一下，这才现。声音是从路边的一栋房间中传出来的。 走到近前看了看，上面挂着一块松木的板子：“拉尔夫爱默生”故居。赵晟这才想起来，啊，原来这里就是爱默生地家啊？这个名字他在上学的时候就听说过，而且也学习过他的著作，号称：不管你是爱他还是恨他，你都不能不承认，我们现在的一切都受到他强烈的影响地爱默生就是康科德小镇的人吗？呵呵。真是意外地现啊！ 两扇古老的木门虚掩着。上面的铜制把手和门环都已经沾满的铜锈，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清理过了向阳一面的山墙上爬满了藤蔓植物。郁郁葱葱的，甚至连两层楼的窗户都挡住了。 赵晟轻手轻脚的推开大门，向里面张望了一眼：里面静悄悄地，明明听见笛子声嘛，这么没有了？ “有人吗？你好。转载自我看書齋有人吗？” 脚步声响起：“你好，请进。”在赵晟地面前出现了一个5o岁左右的女士，已经有些花白地头，额头隐现的皱纹，脸上满是慈祥的微笑，正在和他打着招呼。 赵晟迈步走进房间：“您好，尊敬的夫人，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先生。” “嗯？” “和你的所有的同事一样，你们都是来这里参加电影拍摄的吗？不过，你的装扮似乎不是在里面参加演出的吧？” 赵晟苦笑起来：“是的，我确实不是。唔，准确的说，我是来这里探望我的一个朋友的。她是剧组的演员，而我不是。” 老妇人不好意思的一笑：“真的是对不起。这里来的客人很少，所以，我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在和新来的客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总是愿意通过自己的猜测来判定他们的身份，你知道，没有一次正确的！” 赵晟轻轻的笑了：“和我一样，我有时候也经常会犯同样的错误。事情的真相总是和我们预期的相去甚远。” 老妇人也笑了起来：“那么……” “杰米，您可以叫我杰米。” “艾达。您可以叫我艾达。”叫艾达的女士点点头：“那么，杰米，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您的吗？” “唔……”赵晟挠挠头：“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参观一下爱默生先生的故居？如果能得到您的允许的话？” “啊，当然可以！”艾达很好客的一摆手：“请允许我向您表示我的欢迎！杰米，请进来吧。” “谢谢您，艾达夫人。”赵晟走过玄关，这才算正式进入了房间。一进门就可以看见一尊大理石雕塑的塑像，应该是爱默生先生的头部塑像，哲学家的脸庞很消瘦，头的纹路一丝不乱，眼神深邃，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可能是在嘲讽那些被他称为“绣花枕头，他们放的枪不过像爆米花”的来自英国的大亨们吧？在艾达的带领下，赵晟和她在这件到处散着浓重中世纪风格的前辈哲学家故居中转了起来：这里的房间到处都可以看地出来主人省钱的生活不是很富裕，床是很简单的木板搭建的，上面地木板已经出现的龟裂。没有任何的装饰物，只有一条简单的蚊帐挂在上面，有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抽丝破洞；和床板一样的是，主人生前使用过的书桌。一支鹅毛笔，一摞已经黄地纸张，还有一瓶墨水就支撑起了那无数令后人惊叹的作品的写作！？赵晟找不到答案。 转悠了一圈，赵晟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艾达夫人，” “什么？” “我刚才经过这里的时候曾经听见有笛子的声音，是您吹奏地吗？” 艾达微微一笑：“当然不是，那只是留声机放出的音乐。” 赵晟微微一笑。走下了楼梯。 “杰米先生？” “什么？” “我们这里有一个规定，所有来过这里的人都要留下自己的话，所以，……” “我明白了。”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那么，我应该在哪里？” “这里。”艾达取过一个本本。在他地面前打开：“这里。” 赵晟在桌子上取过鹅毛笔，蘸了点墨水：“还是第一次用鹅毛笔写字呢，呵呵，不是很习惯。”的 说笑了一几句，他在本本上下了几行字：“只有文化大师地出现。才能够让一座城市**的从整体上摆脱平庸和无聊，然后在一个新高度上讨论和挽救世俗文化的问题。如果永远以平庸对抗世俗。全然是泥途荒滩，千年徘徊，只能是群体生命的沉陷。因为爱默生的存在，康科德小镇变成了旅人的终点。” 艾达接过他写好的本本，低声念了一遍，然后放下，轻轻的拥抱住了他：“谢谢您，我地孩子。” 再回到摄影棚。这一段地镜头似乎已经顺利完成了。詹妮弗和其他的几个女演员站在阳光下，一只手举着一个花花绿绿地遮阳伞。一只手拿着一瓶水，正在边喝边聊。阴影下的女孩儿，脸蛋上有一小块红晕，明媚的五官，修长的眼线，还有那红润的双唇，真的让赵晟心声旎念，如果不是现在的环境不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抱到床上去！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在爱默生先生的故居游览还有催情的作用吗？他摇头苦笑起来。 詹妮弗看见了他，几步走到他面前：“杰米，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刚才找你来的，但是，没有找到。” 赵晟微微一笑，把自己刚才的经历告诉了她。女孩儿点点头：“我知道的，我们刚刚来的时候也曾经到那里去过。” “那么，你的戏拍完了？” “唔……”詹妮弗点点头：“刚刚拍完了几个镜头，我们在休息，等一会儿还要继续。” 赵晟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弄得女孩儿有点愣：“怎么了？你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和奥德曼拍戏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 “唔，真的是很棒的演员！我们的合作很有**，你知道吗？我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呢！” 赵晟一摆手：“我想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刚才你和他进行的表演……” “哇哦”詹妮弗立刻明白了，做了个夸张的鬼脸儿：“杰米，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个演员，对于这样的表演……我们都有自己的处理方法，呵呵，你不会是妒忌了吧？” “当然不是妒忌。”赵晟摇摇头，满脸正色：“简，我刚才注意了一下，你的表演似乎受到了我的影响，唔，我是指那样的**戏镜头，你们拍了几遍？” “7遍。” “你瞧，这就是问题了。”赵晟长长地出了口气：“我是看到你们连续5次不过的时候离开的，再加上我离开之后你调整自己的心情，还得来上一次，一直到第7次才算完事，虽然我不是在这里责怪你，但是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连续7次……你知道？” 一开始的时候，詹妮弗还以为他是认真的在给自己讲解，听到最后，她终于笑开了：“还说自己不是在妒忌？” 赵晟也笑了：“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这一次的演出要到什么时候结束？不会耽误《老友记》的拍摄吧？” “不会的，现在只是5月初，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用来拍摄的，不过托尼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和我说过，会尽可能的把我的镜头向前排期，如果真的来不及的话，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这样还好。”赵晟点点头：“托尼……你认为他怎么样？” “怎么样？”詹妮弗似乎没有明白他想问什么：“很好啊！我们的合作很愉快，他是一个不错的人来的。怎么，突然问到这个？” “啊，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两个人正说着，托尼缓步走了过来：“简……” “啊，托尼，我给你介绍一下，你可能也知道他，这部戏的……” “我知道他是谁，安妮斯顿小姐，你的男朋友，这部戏的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嘛！” 詹妮弗敏锐的现了他语气中的不正常：“你们……认识？” “是的，我们认识。”赵晟接上了话头：“很久以前我们曾经有过合作，你可能忘记了，《世界末日》。” “啊，我知道了！那部戏是托尼你执导的，是吗？” 托尼点点头，眼睛盯着赵晟：“没错，是我的作品。呵呵，只不过因为一些场景的处理，引起了我们的编剧先生的不满，所以，你知道？” “导致了你的处境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顺利？”赵晟看着他，嘴角逸出一丝微笑。 托尼深吸了口气：“安妮斯顿小姐，我想你应该去准备一下了，我们的下一场戏等一会儿就要开始。而且，我有几句话想和波贝克先生说，单独说。” “当然……可以。”看了看如同斗鸡一般的两个人，她有点不放心的走开了。 一等女孩儿消失在视线之中，托尼立刻走近了一步：“波贝克先生，我想你需要为我现在的处境负责！” “哦哦你离得太近了！”赵晟退后了一点：“你是这样认为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对你的处境负责？只是因为我对你执导的作品----而且还是我的作品----提出了属于我个人的意见？” “当然不是这样！”托尼狠狠地一摇头：“波贝克先生，你还记得映礼上生的一幕吗？因为你对最后的结尾处处理的不满，造成了我现在的处境！”可能是太过激动了，他说起话来语无伦次的。 赵晟微微一笑：“具体一点。” “具体一点？你想听具体一点的？”托尼的嗓门压低到只有自己和赵晟听见：“好啊！我们尊敬的编剧先生想听具体一点的！看在上帝的份上，你知道高卢那个狗娘养的混蛋是怎么和我说的吗：托尼，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但是，你在执导你的第一步新片时所犯下的一个错误，使我不得不遗憾的通知你，你的合约到期之后，我们不会再和你续签了！” 赵晟苦笑着抓抓头：“这就是他给你的答复？唔，如果是我的话，可能会把一只拳头和他的鼻子做亲密接触呢！” “噗！”托尼忍俊不禁的轻笑了一声，又立刻惊醒过来：“很好笑，波贝克先生，很好笑，但是这不会改变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状况！” 第100节 被中止的浪漫 拍摄一直进行到黄昏时分才算是告一段落，赵晟已经无所事事的在小镇里转了好几圈圈了。转载自我看書齋 终于看见自己的女朋友穿着和戏中人物不同的一身鹅黄色的长裙走出来，他长长地出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吗？” “只是今天。”詹妮弗笑眯眯的：“怎么样，想给我带来意外惊喜的先生，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 “唔，和我来吧！”赵晟拉起她的手，两个人也不坐车就这样在小镇的街道上走了起来：“简，累了吗？” “还好了。你知道，心中的感觉似乎比**上的感觉来得更重要。而这一次的拍摄过程更增强了我在这方面的认知。” “很好。”赵晟点点头：“我想，我们两个人以后可以尽可能的避免……某些只有**时才能进行的行为了！” “喂！你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意思的！” 赵晟轻笑起来：“开玩笑的。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啊，我们到了！” 詹妮弗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过去，这是一间写着：“英格兰餐厅”子昂的房舍，门口挂着煤气灯，昏黄的灯光只能照亮门前吉米的距离，其他的一切似乎都包裹在浓浓的黑暗中，房舍的里面有灯光透出，但是被磨花玻璃遮挡着，看不清楚里面的环境。 赵晟推开门：“简，来啊！” 詹妮弗小心翼翼的走进房舍，里面的空间不是很大，一顶吊灯挂在头顶，放射出明亮的光芒，在外面似乎朦朦胧胧的景色在室内的光线下一目了然，反倒让人觉得有点失望。这是一间装修得不是很华丽的餐馆，一张靠墙的桌子前有客人在座，正在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进来地两个人。 一个看上去像是服务员的小伙子走了上来：“小姐。欢迎您的到来。先生，欢迎您。” “我们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服务员微微一笑：“是的，先生，都已经准备好了。” 詹妮弗一愣：“杰米，是什么？” “没什么。”赵晟摆摆手：“这里地晚餐是要提前预定的。嗯，我点了几个菜，希望你还能满意。” “是真的吗？”詹妮弗满脸的不相信。 “是啦是啦！”赵晟拥着她，来到一张擦拭得干干净净的餐桌前落座：“你等一等！”转身走开了。 詹妮弗等啊等，却始终不见他出来，正在着急，突然。头顶的灯光灭了。她第一时间以为是停电了，但是很快的，一点烛光告诉她，不是那么回事！ 赵晟哼唱着《生日歌》，手里捧着一个巨大地生日蛋糕走了出来，黑乎乎地房间里只有他的脸孔在烛光的照耀下可以看见，其他的，都被隐藏在了朦胧中。 詹妮弗苦笑起来：今天可不是她的生日呢！否则的话，她可能第一时间就会想到他给自己的惊喜是什么了！但是现在。她却觉得这个不是在自己生日时度过的生日，才是最最令她感动的！ 赵晟缓缓地把蛋糕放到餐桌上，站直了身体。唱完了最后一句：“祝你生日快乐！” 餐厅中的灯光亮起，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如果不是桌子上多出了一个生日蛋糕，詹妮弗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饶是如此她还是极为惊讶：“杰米，为什么？” “只因为你地生日我没有和你一起度过！而且，今天是我们正式在一起的1oo天！要不然你真的认为我会愿意到这里来吗？” 詹妮弗的嘴唇微微崛起：“是这样的吗？” “呵呵……开玩笑的！”赵晟拿起餐刀切了一块蛋糕：“我亲手做的，来，品尝一下！” 看着女孩儿满脸的微笑。赵晟地心情大好。再一次切下一块蛋糕，送到了餐厅中唯一地一桌客人面前：“嗨。很高兴见到你们，唔，今天是我的女朋友地生日。呵呵，开玩笑的，今天不是。不过，希望你们能收下这一份特别的礼物，不能算是餐厅免费赠送的，是我个人免费赠送的哦！” 这一桌的男女一开始也在为“停电”事件惊奇，现在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男的接过蛋糕：“按照影片里的桥段，下面应该进行更有浪漫气息的行动了吧？（指求婚）” 赵晟微微一笑：“很好笑。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回到自己的餐桌边，服务生已经取过了红酒，给两个人各自倒了一点，赵晟早已经点好的晚餐也已经端了上来：烤的鲜嫩的牛排，法国鹅肝酱，黑海鱼子酱，还有赵晟个人的最爱：水果沙拉。 詹妮弗看着菜肴有点愣：“这里有这些东西吗？” “唔，你不知道？这都是我自己开车买来的。”赵晟信口胡说。 “真的？你在来这里之前买的？哦，我的上帝，杰米，这真的是……” “怎么了？为你男朋友的浪漫举动而感动了？”赵晟笑眯眯的端起酒杯：“简，祝你生日快乐，祝我们1oo天纪念日快乐！” “哦……”詹妮弗双手抱拢：“真的是太让我感动了！杰米，”她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谢谢你！” 两个人边吃边聊，气氛无比的融洽，女孩儿第一次得到他这样的浪漫表现，心里真的满意，甜蜜到了极点，偏偏又的人不愿意他们之间这样幸福，赵晟还没有吃完一块牛排，他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我。罗伯特。” “教授先生？”赵晟的口气里充满了疑惑：“雷斯勒教授，是您吗？” “我和你说过，可以叫我罗伯的。” 赵晟像詹妮弗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稍等，自己站了起来走了几步：“教授先生。您找我？” “是的，杰米，有一个突然的情况，是这样的，你知道sna吗？” 赵晟的脑子一转。嗓子里已经滑出了一声呻吟！ 詹妮弗给他吓了一跳，以为他地身体不舒服，但是抬头看去，却现没有什么异常啊？正在疑惑间，只听见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起来：“穆罕默德.法拉赫.艾迪德的sna？” “是的。” 赵晟深深地喘息了几声：“我有必要对这个人有所了解吗？” “呵呵，”罗伯特的笑声传来：“这样说起来地话，你确实对他有所了解。杰米。我需要你的帮助。” “类似什么的？” “是这样的。杰米。总统先生已经接下了联合国授权的，向索马里地区的贫困人民运送救助物品的工作，这项工作已经进行了过4个月地时间，现在，总统先生似乎准备撤出驻扎在索马里地2.8万名美军士兵，把这一部分执行的治安，维和任务转交给联合国维和部队。” “fbi的塞欣斯要求我带领一个特别小组到索马里的摩加迪沙去一次，实地考察一下当地的环境，看看那里的安全情况能不能达到我们需要的。在把维和任务交给联合国维和部队之后，能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不会受到当地武装影响的地步。这一次地行动小组主要是由联合国维和部队司令部派遣，我是作为美国国内情治机构的代表。给出我的专业意见。我想，如果你有时间地话，可以和我一起去吗？” “对不起，教授先生，我很感激您对我的重视，但是，我想我不能和您一起去。” “我能不能知道为什么？” “如果是我的意见的话，教授先生……”赵晟再一次向外走了几步：“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您。我对近一段时间电视盒报纸上的关于索马里这方面的内容也一直很关注。我现在就可以给出我的意见：不到绝对地情况下。不要撤出驻扎在那里地美军部队，当地人的势力。尤其是穆罕默德.法拉赫.艾迪德地势力非常强大，而且，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在他和其他的军阀的手里，如果直接撤出部队，在艾迪德控制下的媒体就会做出很多不利于美国，不利于联合国的宣传，导致维和部队的工作不利，而且，教授先生，那里的环境以及民族特性是相当排外的，一旦出事，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就一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是……”雷斯勒先生犹豫了一下：“……你给出的判断？” “是的，先生，这是我的意见。我不用亲自到摩加迪沙去，只凭我在电视盒报纸上看到的这一切就足够了！即使我到了那里，也不会有任何的相反的意见出炉！” 雷斯勒沉吟了半晌：“那么，杰米，你还有什么更多的意见吗？” “教授先生，您现在在哪里？” “我在纽约。不日就要出了。按照行程是在5月9日离开。” “如果，我们两个人可以见一面的话，我想我还有些话想当面和您说。” “好吧，我找个时间到洛杉矶去。” “不不不，先生，我现在在波士顿，嗯，其实是在康科德小镇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在波士顿见面好吗？” 雷斯勒笑了：“看起来你真的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呢，是不是？” “对不起，先生，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笑的。是的，我确实有些话想和您说。”“那好吧，我明天搭班机过去。” 放下电话，赵晟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好心情，勉强苦笑着坐在詹妮弗对面：“简，我想我们得暂时分开一下了。” “有工作？” “不算是我的工作，是我的老师，雷斯勒先生。他的工作，我……我需要和他面谈一次。你知道……？” “很重要吗？” 赵晟点点头：“是的，很重要。” “这样啊……”女孩儿满脸掩饰不住的失望：“那好吧，我们可以等我回到洛杉矶再见的。是吗？” “是的，我是说，当然。” 波士顿洛根机场的等候大厅，看着雷斯勒先生高大地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赵晟挥起了手臂。后者立刻看见了他。笑眯眯的点点头，提着简单的行李走了过来：“杰米，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我很好，先生，一路辛苦了吧？” “呵呵，还好了。怎么样……”雷斯勒周围打量了一下：“我们到哪里坐一会儿？” “唔。我不知道您在这里能逗留多久。事先没有给您安排房间，不过……” “很正确，我的时间很紧，我想，最迟明天我就要赶到fbi总部去。” “这么着急？” “是啊，这个讨厌的任务！我甚至连喝琳达说一声再见地机会都没有！只能在电话里向她说抱歉了。” 赵晟点点头：“这样的话，教授先生，我们到大厅的咖啡厅坐一会儿吧？” 三分钟之后，两个人在机场大厅的好望角咖啡厅面对面的坐下。服务员各自给他们端来一杯咖啡。雷斯勒没有多余的时间闲聊，直接把问题提了出来：“杰米，我昨天和你通话之后想了很久。我始终不明白，你对索马里那里的治安情况真地这么悲观吗？非得把将近3万名美国士兵长期驻扎在那里不可？” “这一次地撤兵计划又是国会的某个共和党先生提出来的吧？”赵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笑眯眯的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唔，算是吧。我从内部了解到的情况是总统先生因为这件事也承担了很大的压力，毕竟，几万人的后勤保障是个耗时耗力地工作，即使全都顺利，每一天需要用到的资金也在上百万左右。长期下去自然就成了共和党攻讦他的借口了。所以。”他犹豫了一下：“杰米，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说。如果没有特别充足地理由的话，这一次的撤兵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理由了。” 赵晟苦笑起来：“在您告诉我这些内容之后？呵呵，我的理由只怕真的是没有什么说服力呢！”照例开了一句玩笑，他这才说道：“教授先生，我想您很清楚的知道艾迪德在当地有什么样地权利和地位，在索马里，他几乎就是没有登基地皇帝，如果他真的铁了心和美国对着干地话，只怕我们的人的伤亡会非常惨重！这还不算，从联合国通过决议，给予当地民众以生活上和医疗上的救助以来，他是唯一一个不愿意和联合国配合的当地军阀，他现在勉强的合作态度也不过是因为国际社会的压力太大，当地地方除了他以外的其他小势力军阀的合作态度也给了他一定的督促作用……”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虽然是这样，但是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就是驻扎在当地的美军力量也是在某种程度上给了他压力，所以才有了现在的状况。但是，如果有一天这些制约因素都不存在了，我真的很怀疑像这样的存在于压力下的合作能够保持多久！” “你认为，美军部队的存在对他是个威慑？” “这是绝对的！3万人呢！雷斯勒先生，您能想象这些人的存在让艾迪德先生多么头疼吗？” 雷斯勒听着有趣，忍不住扑哧一笑：“啊，对不起，你继续。” 赵晟可绝对不认为自己的话有什么有趣的地方，有些不满的瞟了他一眼，继续说了起来：“综上，我个人认为，艾迪德是个非常危险的军阀领，如果国会那边有了决议，要从索马里撤出部队，我的意见是，在撤离之前，解决掉艾迪德这个在日后极有可能给很多人造成麻烦的钉子！这在我看来是最最有效的方法！我昨天晚上考虑了很久，这样的斩行动是很有必要的。” “斩？”雷斯勒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遍从他嘴里冒出的新名词：“这似乎是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法。我会考虑，还有什么？” “主要的就是这些了，其他的嘛，我想不会有很大的问题。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够考虑，但是，最后的评定还应该是由您来下。” 雷斯勒轻轻的笑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唔，有点凉了。”把咖啡杯放下，他的眼睛直视着赵晟：“杰米，我曾经有过很多的学生，但是我得承认，你是最棒的！” 望着雷斯勒的背影消失，赵晟无奈的叹息一声：“自己能说的，能做的都已经说了，做了，只希望最后的结果能够好一点点吧！” 第101节 该来的躲不掉（1） 5月份风平浪静的过去了，《越狱》，《24》进展正常，拍摄也进入了轨道，《偶像秀》的第二季制作在各大分赛区紧张的筹备进行中，这一次的得到了来自各大公司的财力支持，可口可乐，戴尔，飞利浦，ge，还有at&t公司纷纷提出要成为nbc的合作伙伴，各自带着支票找到电视台，看那架势，简直不收钱都不行。麦肯尼先生高兴的嘴都要合不拢了。 赵晟是在这段时间中除了日常的工作之外，就是进行剧本的创作，《勇闯夺命岛》和《铁达尼》的剧本已经脱稿，还需要进行一下细节上的整理就大约可以送给桑特了。《美国派》和《歌舞青春》的剧本还在写作中，最主要的是，这里面有很多的音乐素材，是很费脑筋的，尤其是后者，几乎就是一部音乐剧，而且赵晟在当年还没有看过这部电影，只是大约知道里面的剧情，很多的内容完全是靠他个人的思路，重新创作----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两部戏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独立制作。 其他的一些剧本例如《勇闯夺命的》，《追击红十月》也在进行时。除了电影之外，还有几部电视剧的剧本，《橘子郡男孩》，《绝望的主妇》和《英雄》。时间还有的是，他倒不用很着急。反正现在各大电视台都有他的作品在拍摄，应该还能拖上一段。 到了6月初的时候，赵晟接到了雷斯勒先生地电话----坏消息：美国政府决定。从6月下旬开始，逐步从索马里撤回驻扎在那里的2.8万名美军士兵，这还不算，不知道艾迪德是怎么买通美国参议院的议员的，居然有人在参议员为他大唱赞歌：“因为艾迪德先生的配合，美国政府在救助索马里难民事物上的表现得到了来自包括联合国在内地世界达国家和展中国家的好评。为进一步提升美国在国际上的地位提供了强有力的帮助，事实证明，艾迪德先生是有意愿，有具体措施的加强和美国的合作的。” 有了这样地当众表态，赵晟向雷斯勒先生提出地第二步计划自然也就胎死腹中了。 赵晟看着《洛杉矶时报》报道的某参议员的电视言，冷笑着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心中苦笑起来：看起来。要生的还是挡不住啊！只是不知道等黑鹰坠落之后。这个该死的政客会怎么自圆其说呢？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生活在平静中度过，到了6月底的时候，《24》剧组已经准备就绪，开始正式拍摄了。 就在赵晟突然觉得没有什么滋味，想寻找一些刺激的事情来冲击一下自己平静的生活的时候，刺激地事情真的来了。 1993年6月3日凌晨4点12分，正在洛杉矶圣莫妮卡大道上紧张拍摄的《24》剧组，今天要拍摄地是李国豪扮演的肖探员在杰克的家中为了保护捷克的妻子和女儿和恐怖分子枪战的一场戏。一切准备停当。只等导演喊预备开始了。 按照制片方的要求，赵晟修改了剧本中最后的结局----肖探员没有死，只是身负重伤。被随后赶来的捷克和反恐局地同事救下，送到了医院，最后他地结果没有在电视里表现，算是留下了一个开放式的结局。 这一集地导演是fox电视塔第三摄制组的亨利.鲍勃，他再一次四周巡查了一番，确认所有人都已经就位，这才退回到监视器后面，向旁边的助理点点头。后者拿起记录板。走到前面喊了一声：“《第一遍。开始！” 演员们各就各位，开始按照事先规定好的动作行动起来，李国豪把两个女人掩护在自己身后，用手中的道具枪不停的扫射着，扮演恐怖分子的演员按照规定，或中枪倒地，或用手中武器还击。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突然，李国豪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按照剧情的需要，李国豪扮演的角色是肩部中弹，然后是头部中弹，倒地不起。在开始拍摄之前，他的肩膀部位的衣服里被特技师安装了爆点和人工血浆，头部的伤口要等到这个镜头结束之后，由化妆师给他再化妆，然后拍摄一个近景的特写镜头就算行了，但是现在还没有到他中枪倒地的时候啊？ 亨利一愣神的功夫，其他的演员也呆住了：按照规定，他还要向门口运动一点才会中枪的呢，现在……这么就倒下了？ 亨利喊了一声：“卡！”众人纷纷站起，唯独缺少了这段镜头中的主演李国豪。大家也没有多想，都走动了起来，但是几秒钟之后，突然传来李国豪的呻吟声：“哎呦，救命！” 直到这个时候，亨利还没有意识到出了意外，还在开玩笑：“布兰登，我们等你开香槟庆祝呢！” “布兰登……？” 乔治.克鲁尼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猛的跑了过去，只弯腰看了看，就立刻大喊了起来：“叫救护车！” 现场当时就乱套了！ 赵晟被电话铃吵醒了，抓起电话只听了一句就坐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在哪间医院？好，我马上就到。” 汽车在蒙蒙亮的城市中飞奔，赵晟一边开车一边心中咒骂：没有在《乌鸦》剧组出事，怎么到《24》剧组会出事呢？真是活见鬼！亨利是个蛮细心的人啊，怎么……哎，有什么事等到医院再说吧！ 以最快的度赶到玛利亚医院。乔治等人正焦急地等待在急救室的外面，他的衣服袖子上，双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已经凝固的血迹干巴巴的，看上去无比的恶心和让人惊心！ 看见赵晟地身影出现在急救室的门口，乔治大步走了过来，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脸上竟然就已经出现了短短的胡子茬儿：“杰米，你来了？” “布兰登呢？他怎么样？” “已经送进去了，唔，医生正在手术。不过我想，问题应该不会很大。” 赵晟的心者才放下一点点：“具体是怎么生的？你们……报警了吗？” “是地，我们已经报警了，情况当时很混乱。我们都没有特别注意。”乔治把当时地情况简单的向他说了一遍。 赵晟点点头：“那么。当时的录像带应该还在的吧？” “是的，还在。” “那就好，唔，现场那边是谁在负责管理？” “是亨利.鲍勃。你认识的。” “这样……”赵晟想了想：“你来看给亨利打个电话，告诉他，那盘录像带是非常重要的证据，让他立刻保管起来，最好交给赶到现场去的警官。唔，你们是在圣莫妮卡大道拍戏的是吗？” “是地。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那里……”赵晟想了想：“应该是属于南好莱坞地区警局的管辖范围，你等一等。我打个电话。”说着话，他走到了一边，开始拨打电话。 很快的，他又走了回来：“乔治，我已经给我地同学打过电话这件事他会亲自处理，啊，他们的人来了，你去接待一下吧。” 乔治抬头看过去。果然。两个身穿西装的中年人大步向这边走了过来：“您好，”他们来到乔治面前：“我们是南好莱坞警局的警官。我叫莱纳德，这位是我的搭档休斯警官。我们来是想问问关于布兰登.李先生在片场受伤的案件。” “啊，您好，我是这部戏的演员，我叫乔治.克鲁尼。”自我介绍完毕，乔治又像刚才一样，把事情生的经过详细地和两个警官又说了一遍。 那个叫休斯地一边听一边做着记录，等一切都结束了，他们抬头看了看还在亮着灯的手术室：“那么，乔治先生，我们先回去了有什么情况地话，您可以打我的电话，这是我的名片。啊，顺便说一声，在这段时间内，我希望您和您的同事不要离开洛杉矶。” “是的，我明白的。” 两个警官最后又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赵晟，这才转身离开了。看着他们走远，乔治走了过来，满脸的苦笑：“真是想不到，居然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生在我的身上，我一直以为这是只有存在于电影中的桥段呢！” “是不是太过戏剧化了？”赵晟无奈的摇摇头，低声说道。 “杰米，你说，会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吗？” “这个……”赵晟真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李国豪的命运真的这么悲惨吗？命里就躲不开这一枪了？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他正在胡思乱想，乔治的话他也没听见，一直到后者碰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什么？” “我是说，这件事会不会对剧组有影响？” “啊，那是当然！”赵晟好笑的看着他：“乔治，你也是老演员了，应该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出现，无疑是为那些娱乐新闻的记者们找到了绝好的素材，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很快就要来了！你还是考虑一下怎么应付他们吧！” 正说着，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眼睛在周围的几个人脸上转了一圈：“唔……” “医生，您好，我是乔治，布兰登先生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同事，刚才就是我把他送到这里来的。” 医生点点头，摘下了口罩：“有没有布兰登先生的家属？” “对不起，她们刚刚收到消息。正在赶来地路上。” “哦，是这样的。病人的伤势不是特别严重，不过最主要的问题是，子弹是贯通伤，造成了伤者的肩胛骨被打碎，我们已经处理了伤口。取出了体内的碎骨，但是却没有在他地体内现弹头，相信应该是还遗留在现场。我们已经给病人做了处理，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赵晟等人长长地出了口气：总算不幸中的万幸！ 这个念头还没有消失，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个女士冲进了手术室：“医生……？”看到有这么多人在场，两个人都楞了一下。 赵晟一眼就认出来了。前面的正是李小龙的妻子。琳达.李，后面的是她的女儿李香凝。 乔治也认识她们，走过去和她们低声地解释了几句，两个女士地眼中立刻充满了泪水，如果不是有这许多人在场的话，只怕当场就要哭出来了！ 还好的是，儿子没有生命危险，总算可以放心了。 李国豪被放在车上推了出来，赵晟打量了一下。只有脸色白得有点吓人，胸膛和肩头的血迹都已经被人仔细的擦洗过了倒看不出什么问题，只不过在右面的肩头部位缠着厚厚的纱布。护士停留了一下：“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可以等一会儿到病房去探望。” 众人赶紧让开，看着她推车离开了。 赵晟没有说错，大批的记者把医院大门都给包围了，看见一个出来的就紧张，恨不得冲进医院，但是门口有守卫，牢牢地把他们挡在外面。即使再生气。再着急，再想得到第一手的资料。也得等着！ 好不容易看见赵晟出来，记者蜂拥而上，但是这时候的他哪有时间和精力搭理这些人，不由分说地分开众人，开着汽车一溜烟的走远了。 彼得.罗迪克半夜就被赵晟的电话吵醒了，接起电话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时间也被这个消息震惊了：这样的事情也会生？剧组的演员被真枪击伤？道具是干什么的？不做检查的吗？ 作为赵晟的警校同学，他当然知道这部叫什么《24》地剧集是他地作品，也知道这部戏是fox今年最主要的主打剧，这一次可真地是要热闹了！ 简单的洗漱之后，彼得来到了警局，**还没有坐热了，就看见赵晟走进了重案组的办公室：“杰米，我在这里。”彼得伸手打招呼。 两个人握了握手：“杰米，这件事……是和你个人有关吗？”彼得明知故问。 “算是吧，布兰登是我的朋友，而且，这部戏也是我邀请他出演的。你们这里的情况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彼得双手一摊：“你也看见了，我才是刚刚才进来，具体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呢！再等一等吧，等其他的探员回来，我再去问问。” 赵晟满心焦急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得耐心的等待。还好，时间不久，出去查案的警员回来了，不等他催促，彼得就迎了上去，和带队的一个警官低声说了一会儿，这才转身走了回来：“录像带已经取回来了，具体的情况还要等到分析之后才能得出，杰米，你……” 赵晟摇摇头：“我没什么，你继续。” “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其他的，我想我还是，杰米，我还是送你回去休息吧？” “现场……？” “杰米……”彼得无奈的一笑：“你太紧张了！这件事我相信我比你更知道它的重要性，相信我，我的同事也完全明白，他们和你一样，都是职业警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吗？” 赵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不起，彼得，我确实有点紧张了。好吧，我先回去，等你的电话。” 彼得的电话在下午就打来了：“杰米，消息出来了。我们技术分析人员对现场遗留的弹壳进行了分析，没有找到有弹头击后的痕迹，那枚消失的弹头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录像带也经过了分析，现场的演员所处的位置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赵晟眉毛立刻就皱了起来：“也就是说，没有任何的现？” “是的，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是这样。不过，我们有了一个意外的现，在案的时候，有一个演员似乎听见身后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玻璃？”赵晟重复了一遍：“也就是说，子弹可能是来自外面？” 彼得轻轻的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一定能猜出来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没有找到那枚最最重要的弹头，还不能做出任何的比对和弹道试验，不能确定子弹是从哪里射出来的。” “甚至连怀疑对象也没有吗？” “有当然是有，但是，不能告诉你。” “不能……什么？” “不能告诉你。” “不能告诉我？看在上帝的份上，彼得，别忘了，你欠我一次！” “喂，彼得，你还在吗？” “杰米，你知道吗？我真的恨你总是说我欠你一次！你就不能用更委婉的口气……”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只能告诉你，子弹有可能是在他们拍摄现场对面的公寓楼中射出来的！但是我们先没有弹头，得不到可以供我们选择的目标枪械和它的主人，第二，那栋公寓楼中有过5o户单元，一个一个的寻访不但耗时，而且也没有证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晟终于点点头：“我明白了。那好吧，我不催你了。有什么消息的话，再通知我。好吗？” 第102节 该来的躲不掉（2） 赵晟轻手轻脚的推开病房的门，向里面探头看了一眼，谁知道他的这番动作立刻被躺在床上的李国豪看见了：“杰米，嗨，你好。” 房门也被人在第一时间拉开了，倒把他吓了一跳：“呃……”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姐姐，艾玛，李。” “你好。”李香凝笑眯眯的向赵晟伸出了手。 “啊，你好。”赵晟赶紧把手中的鲜花放到李国豪的病床前；回过头来和李香凝握住了手。只握了一下，他就古怪的抽*动了几下鼻尖：“咻咻！” “你……怎么了？”李香凝奇怪的看着他。 赵晟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阵紧：“你……是不是，是不是养猫？” “你怎么知道的？”李香凝更奇怪了。 “我对……猫过敏！”赵晟的嗓音都变得嘶哑起来。 “啊？这怎么办呢？要不要给你找医生？” “走开！？”赵晟哑着嗓子低声吼道，李香凝赶紧退开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和弟弟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杰米，你确定不要医生来吗？” “不，不需要，我……对不起，失陪一下。” 看着赵晟歪歪扭扭地走进卫生间。听着里面传来的呕吐声，姐弟二人同时做了个鬼脸儿！ 好半天才看见赵晟走了出来：“真的是对不起，我……不想失礼地。但是，艾玛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比较好。” 李香凝苦笑着点点头：“好吧，一切都听你的。” 经过了这个小小的插曲，赵晟感觉舒服了很多，这才有机会和李国豪聊天：“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唔。脸色好多了，最起码没有我在医院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 “那时候的我脸色很难看吗？” “我的祖母去世地时候，我还很小……”赵晟突然说起这个，姐弟二人有点傻：“我只记得最后在教堂的时候，我最后一次看见她，那时候的她已经在殡仪馆放了三天的时间，可是在我看来，她的脸色也比你好看。” 李国豪和姐姐同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你真的是太会开玩笑了！” 说笑了几句，赵晟问道：“最近。警察有来过吗？” “是的，来过两个警察，向我询问案时的经过，但是我自己对于这一切也是完全没有意识，所以，能帮助他们的也不是很多。” 赵晟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你能告诉我地也有限了？”“那算了。”赵晟无所谓的一笑：“布兰登，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嗯。等伤养好了再说吧。” “杰米，真的是很遗憾，这一次因为我的缘故……” “别这样说，布兰登。(安心休息，拍戏的事情不要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的。” 走出医院，赵晟直接开车来到了剧组所在的酒店，和他想象的一样，整个剧组笼罩着一层阴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些流言蜚语开始出现在剧组，什么布鲁斯.李的诅咒啦。什么来自波贝克先生地奇怪的趣闻啦。总之都是负面的消息，另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了李国豪，很多戏份不得不停下来，等待他归来之后再说。 赵晟简单地和亨利，乔治谈了几句，暂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毕竟少了一个主演，剧集的拍摄受到影响是肯定的。大约走了一遍，他也很明显的现了剧组里面的悲观气息，他想了想，把乔治叫了过来，和他低声说了几句。 乔治点点头，很快的，为他找来了剧组的其他演员，众人在房间中围坐在一起，静静地等待着。 赵晟又和亨利和他地助手低声交代了几句，两个人有点疑惑，似乎在怀疑他的方法能不能管用？在他地坚持下，亨利终于答应了：“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一切准备就绪，赵晟走到众人面前：“女士们先生们， 众人抬起头来无声的注视着他：“……我知道，最近生的一切，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你们的心中有恐惧，有惊慌，甚至有点人对于这部戏能不能正常结束都有疑问。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们，即使最后任何人都要放弃这部戏，我也绝对不会放弃！相信我，没有人投资的话，我会自己投资----《偶像秀》的不就是这样完成制作的吗？” “……很多的人在害怕，害怕这样的事件再一次重演，其实，我可以用无数的保证来告诉你们，这样的事情不会生，但是，说实话，我不能。我不能给你们这样的保证！警方的工作在继续，我愿意相信他们会在最短的时间破案。女士们先生们，布兰登先生被人打伤的事件是我们很多人都想去做却没有机会去做的事情……” “呵呵……”众人微笑起来。 “……女士们先生们，正如肯尼迪说过的那样，我们恐惧的，其实只是恐惧本身！只要我们忘记心中的恐惧感，你们就会现，事实远比你想象力中的来得简单得多！” 他地话音刚刚落下。电视机里突然响起了乔治的声音：以下事件生在上午1o：oo----11：oo.事件与真实时间同步进行。“ 这段话是每一集《24》的开始提示，在场地演员对此当然不陌生，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很奇怪的是，那份原来存在于心中的惊恐和担忧似乎真的减退了很多。 赵晟开车回到家，把自己扔在宽大的床上，还没有休息一会儿，就听见门铃响起：“叮铃！叮铃！” 走过去一看，他立刻笑了起来，一把拉开门：“嗨，我的天使。==你们好吗？” “杰米舅舅！”两个女孩儿大叫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女孩儿们一左一右在他地脸上吻了一下：“唔，有汗味儿。” “来，快进来！”赵晟把两个孩子放进屋，笑眯眯的看着跟在后面的一家人：“今天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吗？” “庆祝这间公寓正式成为你的家，你认为这个理由够充足吗？”马修提着红酒在他面前一晃，当先举步走进了客厅：“唔，似乎还是小了点？杰米，你真的认为这样的公寓适合你吗？” 随手关上门，赵晟笑眯眯的：“其实也无所谓合适不合适了。对我来说。这间公寓的纪念意义很大，所以，我才会花这么多钱把它买下来。” “是啊，伙计，你知道吗？当我听海伦说你花了44万买下这样一栋公寓的时候，真地是吓了一跳呢！我想，这个房子原来的主人一定很满意你的价格吧？” “你说呢？我给他报价之后，他甚至连1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接受了我的提议。”说着话赵晟从冰箱中取出几瓶啤酒，分别递给了马修和父亲。三个人坐在沙上喝了起来。 “杰米舅舅……”双胞胎中的一个从卧室跑了出来：“你家中的那个小娃娃呢？没在家吗？” 赵晟呆了一下：“什么小娃娃？啊。知道了。”他把女孩儿搂在自己怀里：“艾米……”说完这句话，他沉吟了一下，见女孩儿没有什么反应，他知道。自己蒙对了，这才继续说道：“那个小娃娃不是杰米舅舅的，而是邻居家的娃娃。” “这样啊？那真的是太遗憾了！我还想和她在一起呢！苏珊祖母说，她很漂亮，是真地吗？” “唔，不及你和杰西卡漂亮。”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女孩儿很满意，笑眯眯的回到卧室里去了。旁边的马修看着赵晟，深深地叹息一声：“哦。伙计……？”“干什么？” “你真地是……” “什么啊？” “我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你在撒谎的时候从来都知道对什么人撒什么谎呢？这和我知道的杰米真的是有很大的区别啊！” 赵晟捡起放在茶几上的啤酒拉环狠狠地扔了过去：“闭嘴吧你！” “叮铃！叮铃！” 赵晟走过去透过猫眼看了看，嘴里喃喃自语的呻吟了一声：“有完没完？” 再拉开门时。却是满脸的笑盈盈：“嗨，艾米，肖恩，嗨，路易莎？” 那个女婴似乎认识他地样子，咧开没有牙地小嘴嘻嘻的笑了起来，伸出两只小小地手臂，似乎要他抱。 赵晟后退了一点：“那么，有什么事吗？” 艾米笑眯眯的：“杰米，我和肖恩很感激你为我们照顾女儿所做的一切，这里有一些我自己制作的点心，如果你能收下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赵晟这时才注意到，在肖恩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篮子，里面放着一些松饼，曲奇之类的甜点。他伸手接过：“真的是太感激了。唔，谢谢你们。” “那么……”夫妻二人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赵晟无奈的点点头：“要不要进来……” “当然！”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肖恩已经一侧身从他地身边挤了进去。 又多出了两个客人和一个娃娃，房间里更热闹了。双胞胎姐妹的注意力第一时间就被那个就拼命地学往他身上爬，几次抓不到立刻就悲惨的大叫起来。 没有办法，赵晟只得把孩子接过来，甚至连他想喝口啤酒都做不来，现在还好，把她交给另外两个孩子，总算空闲了下来。这才有机会正式和肖恩交谈。 只闲聊了一会儿关于工作中地事情，肖恩就开始左顾右盼起来：“你在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唔，这里似乎是不允许吸烟的，是吗？” 赵晟微微一笑：“我们到阳台去，马修，你来吗？” “啊，好吧，我也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马修故意大声喊了起来。 赵晟当然知道他这样喊大声是为什么，轻轻的笑了起来：“马修，这里是我的家。不会有女人来管你抽烟或者喝酒的问题的。走吧，伙计。” “杰米，我听说了生在《24》剧组的不幸，真的是太遗憾了。” “是啊。”赵晟点点头：“确实是很不幸，但是如果从光明地一面讲的话，这件事为将来会完成的剧集也吸引到了足够多的眼球，我想，我不会为这个剧集的收视率担心了。” “呵呵……”两个男人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轻笑起来。 “那么，下一个话题，先生们……”马修把香烟放下：“你们……e11。这里都是男人，我们就聊一下男人的话题，你们第一次的性经验是在什么时候？我先来，17岁。金吉儿，我的高中同学。” “哦，太逊了！”肖恩不屑的一摆手：“15岁，安娜小姐……应该是夫人吧？管她呢，我的宗教课老师。” “你那时住在哪里？” 肖恩一楞：“新奥尔良，怎么了？” “难怪，你一定非常擅长泡妞voodoo！是吗？”（注1） 马修不可抑止地大笑起来！ 赵晟笑着一摆手：“好吧，我是在开玩笑的。那么。她给你什么做为补偿？monsterboobs？”（注2） 肖恩的脸蛋一红：“好吧好吧，我承认。如果放到现在的话，她应该进监狱了！那么，杰米，你是什么时候呢？” 拿别人开玩笑的时候，赵晟总是花样百出，但是轮到自己，他却立刻瘪词儿了----作为一个男人，一直到大学比亚，参加工作之后还是处男，绝对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哼唧了半天，居然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肖恩这一下可来了兴趣：“杰米，怎么了？花生漫画休息了？”（注3） 赵晟哼哼几声：“24，丽莎小姐。” “什么？大声一点。” “伙计们，吃饭了！”餐厅里传来苏珊的声音。 赵晟如蒙大赦：“啊，吃饭了！我们等一会儿再谈这个问题。”头也不回的跑了进去。 “喂，杰米，你还没有说呢！” 不得不说，这几个女人很会做饭，来自非洲的库斯库斯竟然也被她们做得香甜美味无比。更别说是什么黑胡椒牛排和一些苏珊特别为儿子做的烤猪肉饼了。（注4） 赵晟怀里抱着那个婴儿，只得用一只手吃饭，真地是蛮困难的，而且还要不时的挖起一块蛋黄酱塞进她的小嘴里，弄得孩子地脸蛋上和下巴上满是黏糊糊的酱汁，周围的人看得直笑，却没有一个人主动的过来帮他的忙----他们想帮忙也不行，孩子的小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谁抱也不走！ 肖恩切开一块牛排，送进嘴里：“啊，我得承认，艾米给我带来地最大地乐趣就是每天都能让我尝到美味的食物！谢谢你，亲爱地。啊，还要谢谢你们，波贝克夫人，德里克夫人，谢谢你们的邀请。” 众人纷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妈妈曾经和我说过，吃饱喝足的男人才是最最幸福的男人。”艾米笑眯眯的说道。 “是啊，”赵晟轻轻的把勺子从女婴的嘴里拿出来：“我妈妈也和我说过：给你2o美金买披萨，不要等我回来做饭！” “呵呵……”一桌人都被他的幽默逗笑了。 女婴在他的怀里抬起头，啊啊啊的叫了几声，似乎还想吃。 注1：“……voodoo……”是从非洲传到美国的一种类似巫术的仪式，在新奥尔良的黑人中非常有名。 注2：“……monsterboobs……”怪物胸脯，一本色*情杂志。赵晟还是在和肖恩开玩笑。 注3：“…………花生漫画………”是指查理.布朗，史努比中的一个形象。 注4：“………库斯库斯………”北非的一种农作物，粗粒小麦粉，类似小米。 第103节 该来的躲不掉（3） 终于吃完了晚餐，别人都吃饱了，只有赵晟，勉强吃了7成，坐在沙上一个劲的喝水----似乎想弄个水饱儿。 肖恩似乎还不愿意放过他：“杰米，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怎么样？或者换一个，你最擅长的方式？” 赵晟笑了：“好吧，你先来。” “好吧，我先来，”肖恩也不推辞：“我最喜欢的是背交式，你知道吗？艾米做瑜伽的，她的身体真的是非常非常柔软。” “是啊，我肯定她的后脑勺也能感受你灼热的目光！马修，该你了……” 马修胖胖的脸蛋一红：“唔，我和他一样。杰米，该你了。” “我的性生活还处在中世纪呢！”大家都说了，赵晟也不能隐瞒。 “哦，我的上帝啊！杰米，你不是吧？这个……就是你最最擅长的？呵呵，似乎和你一贯的表现形成很大的差异呢！” “很好笑，肖恩，很好笑……，” 几个人说笑着，赵晟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你说的话应验了！打开电视，……” “哪个台？”赵晟的声音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任何一个。” “等一等。”赵晟放下电话，打开了电视机，雷斯勒的话没有说错，所有的电视台都在紧急播放来自net的专题特别新闻：“女士们先生们，我是在索马里的都摩加迪沙为您报道，就正如您现在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样，摩加迪沙的街头现在已经变成了……哎呦！”主持人一闪身，躲过了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的砖头，摄影机的镜头也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 过了几秒钟，似乎平静了一点。不过，却也只有声音没有画面：“……摩加迪沙地街头简直成了45年4月底的柏林街头，到处都是受伤，流血的市民，啊，还有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士兵。”电视里突然传出清亮的枪声，然后又是主持人的声音响起，和过程比较起来，却也开始了颤抖：“相信很多人也听见了，这是他们正在用武器和当地武装展开枪战，我们走近一点看看？” 赵晟突然回头：“海伦，别让孩子们看到这个。给他们看动画片。在我地卧室里。” “哦？啊！是的。我现在就去。”海伦放下厨房的活计，快步走进卧室，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赵晟缓缓坐了下来，看起来，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他地电话再一次响起：“喂，教授先生？” “是地，是我，杰米，刚才的内容你都看到了吗？” “是的。我看到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唔，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想。这一次的撤兵行动就正如你说的那样，给艾迪德先生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开始了动作。” “哼哼！”赵晟冷冷地哼了几声：“我真***想看看那个该死的参议员地嘴脸。” 雷斯勒微微一笑：“杰米，现在谩骂不能解决问题，我忘记告诉你了。关于你的想法，就是你在波士顿机场和我说过的话，我在我的最后呈交上去的报告中也加入了进去。这一次。事态的展完全内你预测准确。我想，在不久的将来。你可能会需要到华盛顿来一次，就我的报告中地具体问题进行更详细地报告，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准备一下。” “也就是说，你认为国会很可能会派兵再一次进入索马里？” “我考虑了一下，而且刚才和塞欣斯先生交换过意见，他也认为这样地可能性是很大的。” 赵晟苦笑起来：“教授先生，我很感激您对我的重视，但我不认为凭我的能力，可以比华盛顿的某些……参议员先生，甚至总统先生的幕僚的意见更能解决目前的问题。”杰米，情况是这样的。”雷斯勒突然改变的话题：“关于你和我说过的，斩的计划，我在报告中没有加入进去，不过，我在另外一篇报告中详细的列举了可能出现以及我个人对这件事的理解，嗯，当然，只是在很小范围内的传阅，不过，塞欣斯先生对于你提出的这个行动方式非常的感兴趣，认为这是可以解决包括现在的索马里事件的一个最最行之有效的方法，而且也是最快捷，最省钱的方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先生，我想我明白。” “如果这件事最后的后果真的那么不幸，我想，这样的一个行动方案极有可能被很多人视为最终解决方案，你也应该知道，再一次派遣重兵进入索马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放下电话，赵晟沉思起来，刚才被男人的话题挑起的兴趣立刻消失，马修和肖恩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识趣的选择了闭嘴。 好半天的时间他才反应过来：“啊，对不起，我走神了。” “是坏消息？” “你说什么？” “我说，电视里播出的节目对你来说是坏消息？” “啊，是的，是个坏消息，唔，其实这件事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话刚刚说道这里，他的电话再一次响起，这一彼得打来的：“杰米，我们找到弹头了！” “在哪里？” “在现场的地上，子弹打入地里，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哦，顺便说一声，现场的布景被我们……的人破坏了一点点，我想，如果你们要继续使用的话，要重新布置一下了。” 赵晟苦笑起来：“好吧，这件事你不用担心。那么，子弹的情况呢？” “初步检验的结果是雷明顿7oo型步枪射击出来的。” “大型武器？” “是的，大型武器，布兰登真的是很幸运，这颗子弹居然没有要了他地命，简直是……呵呵。你能相信吗？” 赵晟现在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还有什么？” “暂时就是这些，关于子弹的进一步情况我会随时告诉你的。我打电话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就这样。” “谢谢你，再见。” “杰米，你……没什么吧？这一次又是什么事？” “啊，这一次是关于枪击案的事情，唔。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赵晟端起了啤酒：“我们继续！”公室。其他的同事还没有来，他坐在自己地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开始整理资料，再一次审阅了一遍刚刚完成的剧本，又动笔写了一点《猎杀红十月号》的大纲，就从电脑前站了起来。他的心情完全不在剧本上，怎么继续？ 在办公室转了几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赵晟终于下定了决心，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他们是不是会采用自己的方案是他们的事情，自己作为一个队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无比了解地后来者。如果真地不做点什么的话，只怕连自己的这一关都过不去----不管这一次的行动是处于什么政治目的，少死点人总是好的吧？毕竟，士兵是无辜的，不是吗？ 想到就做一直是他的准则，打定了主意，下面的就简单了：“……这一次地行动完全是构建在情报准确与否的基础上的，情报如果准确地话。我们绝对能够达到我们的预期目标。在最短的时间里，动用最少的人数。取得最大的战略效果。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说，情报真的能够这样准确吗？万一出现了漏洞呢？这一次的行动方案地具体执行者中，有几个，十几个，几十个是到过现场，也就是摩加迪沙地街头去过的？有几个是对他们即将进入地艾迪德的官邸的内部情况有所了解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即使真的抓住了艾迪德，真的就能够起到这次行动预期的作用吗？他是一个军阀，而且还是一个在索马里最有实力的军阀，但是我不认为抓了一个艾迪德，就能够从根本上解决索马里的问题。” 这一次的报告写起来真的是很费神，不是别的，而是因为他虽然知道这一次的行动的最后结果，却绝对不能在自己的笔下出现这样的，即使是预测性的文字。他要从一个绝对客观的角度去评论这一次的行动，这让他在写作中伤透了脑筋。 文章的内容不是很多，大约只有几百字的模样，主要的是赵晟把这件事中可能会引起军方人士疏忽的地方都加以总结的补充，尤其重要的是，他在自己的报告中特别指出，担任这一次的心动指挥官的人员绝对不要自以为是的扩大行动的范围，要把这一次的行动看做是特种作战的一个战例来进行，而绝对不要单方面的扩大它的规模，在事情的展不如一开始设想的那么顺利的时候，指挥官绝对不要脑筋热！（注1） 因为不是面对面的交谈和沟通，赵晟的报告中有很多地方都是直抒胸襟，语气嘛，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客气。这也是这篇报告没有受到重视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当然，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写好之后，他再一次检查了一遍，确认可以写上的都写上了，没有写的，自然是那些不能写的，满意的点点头，通过传真机给了雷斯勒先生，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够操心的了。现在他只盼望这份报告可以起到一点点拯救士兵生命的作用吧！ 布拉德兴冲冲的走进办公室，一眼看见了他：“杰米，我正好想找你。” “有什么事吗？” “给你看看这个。”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什么证件递了过来：“看看，恭喜我吧！” 赵晟奇怪的接了过来，打开一看，也愣住了：“这是，你的结业证明？” “是的！想不到吧？是不是一个惊喜？我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学习播音。主持人功课，现在，我毕业了！” “但是，你学这个，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你忘记了吗？在圣何塞市地时候？你曾经……哦，我的上帝。你忘记了，是吗？” 赵晟赶紧摇摇头：“我没有忘，我当然没有忘记，是什么？” 布拉德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杰米，你还是忘记了！”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忘记了。现在你能不能好心的提醒我一次？” “网球？你还记得吗？” “啊。想起来了！”赵晟突然瞪大了眼睛：“布拉德，你不会真的决定要求做……体育节目的播音员吧？我是说，你叫布拉德，不是罗纳德！”（注2） “哈哈！”布拉德打了个哈哈：“杰米，那么，你答应过我地事情，现在还作数吗？” “唔，当然，当然作数。我会尽可能的给你安排，但是我想你也知道，这件事不是我说了就能算数的。你可能得等一段时间，唔，我得考虑考虑，……”他认真的看着他：“布拉德，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 “当然，杰米，当然，我绝对确定。” “那么。你现在的这份工作呢？”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辞职。” 赵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好半天才终于点点头：“那好吧。我会帮助你联系。” “那就真地是拜托你了！”布拉德笑眯眯的样子似乎自己已经成为某电台的播音员了。 对此，赵晟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苦笑起来。 赵晟能够为布拉德做的事情其实是很有限的，他只是把布拉德的情况和nbc的杜克.琼斯做一番说明，然后请求对方尽可能的为他安排一个试播地机会，如果认为他是一个可造之材的话，对方自然会为他再安排机会，否则，就是再找关系，也是没有用的。 布拉德当然也很知道只里面地关系，对赵晟千万个感谢不必再提，只有汤姆和乔治，对他这样部分轻重，对于来自朋友或者他那个是的要求一贯尽可能的满足的做法相当不满：本来嘛，布拉德如果真的是凭自己的能力转到别的工作地方也就罢了，现在是赵晟帮助他，这不等于是从警局向外抽调人手吗？犯罪心理调查处的人手始终不满编，现在可好，又有可能走一个！ 为了安抚汤姆和乔治，赵晟只得负责起来：把原来一些交给布拉德地工作他全都负担了起来，还好，这些工作本身都是一些对于刑满释放人员地追踪调查和生活帮助，除了极少数的情况下需要他和乔治到一些人地家庭中进行走访之外，其他的大多数情况下，他所要做的也只是打几个电话而已。 日子在平淡中度过，李国豪被枪击事件的真相也逐渐浮出水面，说起来，李国豪真的是很冤枉，在事的前一天的晚上，拍摄现场圣莫妮卡大道上的摄影棚对面的一栋公寓楼上，一伙孩子们正在为年满18岁的安迪庆祝生日，晚会一直进行到凌晨时分，喝醉了酒，吸了大麻，和三个女孩儿生关系之后的安迪，竟然要求一个同学用他配来的钥匙打开了父亲的保险柜，从里面出去父亲用来打猎的武器，一支雷明顿步枪，随便瞄准了楼下的某个位置开了一枪！倒霉的李国豪正好被击中！ 事件生了第三天，安迪在朋友的陪伴下来到了警局，向警方自。这起轰动一时的案子总算告一段落。 注1：这一次的美军的主要行动目标是要抓捕艾迪德，意图瓦解sna的势力，行动代号是：哥特蛇。在第一步行动失败之后，担任这一次行动指挥官的加里森上将错误的估计了形势，使得原本是一次小规模的抓捕行动升级成为了大规模的武装冲突！而这，也是最后导致后果不可收拾的根本原因！ 注2：“……罗纳德……”指的是罗纳德.里根，他原来也是体育播音员。 第104节 故乡的消息 7月中旬的时候，《红字》剧组结束了在康科德小镇的拍摄，返回了洛杉矶。 好久不见，詹妮弗似乎比自己上一次在拍摄现场看见她的时候黑了一些，圆润的脸颊上满是青春的笑意，和身边的迈克尔-凯恩一边愉快的交谈着，一边走出候机大厅。一眼看见笑眯眯的赵晟，女孩儿微微一笑和迈克尔交代一声，迈步向他走来。 赵晟穿着一件夏威夷的花衬衫，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买来的，敞开了几个纽扣，路出洁白的胸膛，下面穿的是一件长仅及膝的短裤----这样的装束出现在机场，让詹妮弗在看见他第一时间有点失神：怎么这么一身打扮啊？ 思考间，她来到了赵晟的面前：“杰米，……你？” “我要回家了！”赵晟突然用一种女孩儿听不懂的文字说了一句话，女孩儿愣愣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赵晟突然伸出双臂，紧紧地把女朋友搂在怀里，力量之大弄得女孩儿都有点感觉窒息了：“杰米，你弄疼我了！” 两个人再一次分开，詹妮弗敏锐的现，男朋友的脸上充满了兴奋，而且，这种兴奋似乎过了和自己见面的那种程度，几乎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巨大的喜悦充满了他的内心，詹妮弗更奇怪了：“杰米。你刚才和我说地是什么？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赵晟还是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抱起了她，在机场大厅猛的转了一圈：“简，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快点放我下来！”詹妮弗也被他愉快的心情感染了，笑眯眯的在他的怀抱中大叫起来，也全然不顾周围的围观者地观看了！ 赵晟这才放下女孩儿：“简，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唔。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呢！技术上是的。” “杰米，你……怎么了？怎么语无伦次的？” “忘记什么逻辑吧！”詹妮弗没有说错，他真的有点语无伦次起来：“简，这个好消息……是你绝对没有想到的，也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呵呵，我真地是太兴奋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詹妮弗更不明白了。 还没有等赵晟和她解释，一个声音响起：“我想。波贝克先生是想说。他很高兴你回来了吧？” 两个人一扭头，同时微笑起来：“嗨，里奇，凯恩先生。” 站在他们身后地正式加里-奥德曼和迈克尔-凯恩。这两个人都是《红字》剧组的演员，前者扮演詹妮弗的情人，后者扮演她的丈夫。就是那个一心想报复她的医生。 有外人出现，赵晟只得强行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彬彬有礼的和对方握手，简单的交谈了几句。两个英国人很快的现他地心不在焉。^^再说，机场也不是做长谈的所在，只聊了几句就纷纷告辞。推着自己的行李车向外走去。 詹妮弗也有点疲倦，想和他们一起回去休息，却被心情正大好地赵晟拦住了，硬拖着她来到机场的咖啡厅，也不要任何的饮料，只是招了个位置----赵晟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好消息和自己的女朋友分享！ 只听了一句，詹妮弗就立刻忘记了疲倦：“你要去中国？为什么？” 时间倒回到24小时之前。赵晟刚刚走进办公室。就接到了来自林地局长的电话，让他到局长办公室来一次。 放下手中的汉堡。赵晟来到林地的办公室，里面除了林地局长之外，还有一个熟人，来自布伦西亚警署地劳埃德-瑞警官。 两个人自从上一次经办过日本人地案子之后，一直有通过电话联系，但是见面这还是第一次，握手寒暄一阵之后，两个人分别在林地局长的办公桌对面落座，劳埃德一笑：“杰米，这一次来这里，可能又要请你帮忙了。” “怎么说？” “是这样地。”劳埃德还没有说话，林地接过了话头：“杰米，我记得在你的资料表中你曾经填写过，你会说中文，是吗？” 赵晟的心脏突然重重的抖动了几下：“是……的，为什么这样问？” “唔，有一个情况，我想你知道，洛杉矶和中国的北京是友好城市，唔，按照我们双方的约定，每一年，要互相派遣一些行政管理和其他方面的公务员到彼此的国家进行友好交流访问，这一次的交流活动选定了洛杉矶警署。***所以，我们需要从各自不同的警署中选调一部分警员到中国去，和中国的警察进行工作上的交流。这一次的队长就选择了劳埃德----瑞警官，他特别想邀请你一起去，你愿意去吗？” “当然愿意！我简直……是太意外了！”话到嘴边，赵晟又把激动换成了意外。 “呵呵……”劳埃德轻轻的笑了起来：“杰米，本来这一次的工作交流是没有想过要邀请西好莱坞警局的同事的，但是我想，如果有你这样一个会说中文的警察和我们一同前往的话，应该在对话以及一些交流上起到更大的作用，毕竟，洛杉矶的各个警局中，像你这样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地警探似乎还没有第二个！” “好吧，去……我们几时出？去多久？” 劳埃德和林地同时微笑起来：“时间还早得很。我们和中国方面约定的时间是在明年的一月份。嗯，行程大约是在一周左右，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在我看来，一切的事情也要为这一次的中国之行让路！” “杰米。你似乎……”两个男人互相看了看，由林地提出了问题：“……很兴奋？” “当然！”赵晟大叫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中国啊！你们难道不兴奋吗？那里可是我的家……最爱来的！这一次到中国，简直可以说是梦想成真！不，比梦想成真还让我兴奋呢他一把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屋里地两个人面面相觑：怎么突然走了？ 赵晟突然又推开门进来：“对不起，劳埃德先生，呵呵。我忘记了。啊。还有什么？” “哈哈哈哈！”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杰米，既然你这么想去中国，为什么你不自己花钱去呢？我是说，你的时间应该还算比较充裕的吧？” 赵晟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知道吗？我有时候也想，想自己花钱买一张飞机票去那里，……看看，走走，但是。我真的很想……用公家的钱回去，我早就知道，我一定能有这样的机会地！”说道最后。他又露出了一抹搞怪地笑容，弄得林地和劳埃德警官只得相对苦笑。 刚刚得到这个消息的赵晟，心中满是兴奋，但是在最初的高兴劲儿过后，一阵惶恐的怪异感觉涌上心间：真的要回家了吗？家里人都好吗？现在是93年，如果正常的话，爷爷奶奶，父母亲人。他们都还好吗？身体还健康吗？他真的不敢用当年的记忆来套现在这已经改变历史进程的一家人了！自己回去这一次。能找到机会和他们见面吗？虽然说是去北京参加什么工作交流，但是。想找个机会去一次天津，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而在这之外，他最最担心地是自己！自己还是那个整天只知道淘气的赵晟吗？还是另外一个孩子？他乖吗？爸爸妈妈也像当年为自己担心，着急一样的为他担心和着急吗？ 如果还是自己地话……那么，赵晟突然想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到了2oo8年的时候，还会不会出现再一次的穿越？这样的历史难道要重演一遍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这样的过程岂不是要永远的重复下去？一时间，冷汗瞬间湿透地他地后背！没有等他把经过和詹妮弗说完，女孩儿已经微笑起来：“杰米，明年才能进行的事情，你也用得着这样开心吗？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不应该去中国，但是我想，这件事也不用这样兴奋吧？还有很长地时间呢！等你的脚步走上中国的土地，还不知道你会高兴成什么样呢！”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简，你说得对，我确实是很期待着这一次的中国之行，但是你放心，不会呆在那里不回来的！” 詹妮弗扑哧一笑：“你真的认为我离不开你吗？” 说笑了一阵，詹妮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啊杰米，我有点累了，你送我回去好吗？” 看的出来，詹妮弗对中国这个话题似乎没有什么兴趣，赵晟只得按照她的要求把她送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开着车在街上转了起来，很快的，他的眼神就被梅西百货商场门口的德国商品展销月活动吸引了。 停好汽车，赵晟走进了商场，里面的三层正是这一次展销月的主会场，大批德国品牌在这里销售：卡尔-蔡司的照相机，西门子公司的手机，dv机，录像机，博世公司的电动专业工具，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赵晟在照相机柜台前站住了脚步，眼睛落在了一款蔡司公司最新出品的1962年级tessar的全开光圈照相机上，漆黑的机身充满了大气厚重的感觉，经过特别处理的表面似乎有一层喷涂技术的加工，他蹲下身来仔细的打量着，整个机器的感觉是那种典型的德国人品质，精美却不豪华，典雅而不做作。 他敲了敲玻璃，一个导购小姐走了过来：“您好，先生。” “啊，你好，我想买这个，这是什么技术？多少钱？” “这是德国卡尔-蔡司公司在1962年级天赛基础上研的品牌，全开光圈被提升至1:3.2。而且修正了修正了广角天赛和望远天赛的前镜组，使得这款机器的天赛镜头可以系列化的应用于nettaxf1ex相机上，满足了各个焦段用户的需求。唔，价钱是49oo.99美金。” “我要了！”赵晟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掏出了信用卡。 导购小姐满脸开心：“请您等一等。” 抱着新买来的照相机，赵晟走出了商场，他本人不是很喜欢摄影，买这样一台在当今世界最高档的照相机只不过是拿来送人的！把装着照相机的箱子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赵晟心中欢喜：这样的一件礼物，应该可以让老人开心吧？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赵晟开始了疯狂的大采购，一些平时他根本不会走，也不会看的商品展柜都被他转了个遍：香奈儿的化妆品系列，约翰-菲利普斯的手工裁剪商店，圣富劳伦专卖店，法国干邑白兰地商店，甚至连唐人街的某些商店他都走进去挑选了一番。 也别说，一些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商品也被他搜罗了来，例如，一种产自中国的，68度的茅台酒，居然在唐人街的一家商店中看见了，大喜之下，赵晟连价钱也不问，直接买了整整一箱！甚至在某汽车专卖店，他看中了一辆1991年生产的福特汽车，脑筋热的他几乎想掏钱买下来，然后托运回中国，还好，这一次逛街是詹妮弗陪他一起的，在女孩儿的劝说下，他终于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十几天的时间过去，房间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大约统计了一番，花去的钱在2o万美金左右！看着这些东西，赵晟又是高兴，又是惶恐：他们如果不收可怎么办啊？自己的家人他太清楚了，从爷爷到父母，都是那种非常老实巴交的普通人，这样的一份大礼，自己有9成把握，他们是绝对不会收下的，哎呦，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难道都拿回去退掉吗？ 算了，先放在这里，等到中国之后再想别的办法。了不起就说……说什么呢？从来脑筋转得快的赵晟平生第一次泛起愁来。 第105节 市场的考虑（1） 到了1o月的时候，全世界的人都从电视里看到了18个美国士兵的尸体被人脱光了衣服在大街上来回拖拽的画面，整个世界轰动了！ 美国自从二战之后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大亏，甚至在死亡人数大大的过这一次地区冲突中的越南战争中，也从来没有生过这样骇人听闻的事件！一时间，美国国内的抗议示威游行不断，强烈呼吁政府拿出一个妥善的措施，尽可能快的让这些已经为国捐躯的孩子们能够免受屈辱，把他们的遗体快一点运回国内。 其实，这件事在战争结束之后就已经开始运作了，只不过因为这一次的行动的原因，美国和索马里已经断绝了一切的外交途径，现在只能依靠索马里当地的部族长老进行调停，以求达到目的----这不是说来就能够解决的----也要花钱花时间的。 一直到这个时候，雷斯勒才把赵晟给他传真来的文件交到了局长塞欣斯的手里，后者看过报告，心中大惊！里面的内容虽然没有实质上的指出最后的后果有可能会这样恶劣，但是前期失败的原因几乎全部被这篇文章预见性的提了出来。塞欣斯又是惊讶又是愤怒：这样的一份报告是……居然是6月份就已经传真到雷斯勒先生的办公室了，怎么知道现在才拿出来？ 面对局长的质问，雷斯勒也很郁闷。这篇文章中地措辞和语气都非常的激烈，甚至可以说全盘否定了军方提出的哥特蛇计划，这样的一份报告就是拿出来，也不可能得到对方的认可，相反，还会被认为是fbi方面拒绝合作的借口，自己怎么拿出来？ 塞欣斯考虑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认，雷斯勒的话很有道理，但是现在应该怎么办呢？他最后终于做出决定，拿着这份报告去见克林顿总统！ 赵晟当然不知道自己地报告突然被人重视起来，现在的他，正在和迈克尔坐在一起快乐的聊天呢！ 说起来，他最近的工作很顺利。生活很美满。离年底的时间越来越近，一想到就要回家了，他的脸上总是浮现出开心的微笑，这样地一种情绪反映到日常地生活中，不知不觉的也就感染了他身边的人，甚至是布拉德的失意，在他的阳光般明媚的笑容里，似乎也缓解了不少。= 这一次他和迈克尔聚在一起，主要还是为他刚刚交出去的剧本：《勇闯夺命岛》的制作问题。自从《绝地战警》成功之后。环球公司立刻把续集的拍摄提上了日程，但是赵晟有一个坏习惯，他不愿意为任何人地作品做续集的剧本制作。即使是他自己的作品也不例外！在他看来，任何一部优秀地照片的作品的成功都是不可复制的，而制作续集的念头都只是单纯的处于经济利益的考量，而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个！ 不是说他又多么清高，只不过写作剧本是他地兴趣所在，他不是靠它吃饭，否则地话。他直接辞职。做专职的编剧不是更好？来钱不是更快？ 为了这件事，桑特不知道打过多少次电话来找他。最后都被他拒绝了，没有办法，桑特只得另外安排人着手进行续集地创作。但是在这之外又出了麻烦，迈克尔很明确的表态：他拒绝担任《绝地战警》续集的导演。 细究原因，迈克尔和赵晟的理由差不多，也是认为续集的制作不会有什么成功的可能，弄不好会成为折戟沉沙之作，反倒浪费了宝贵的资源和机会，为了这个，桑特又是磨破了嘴皮，最后终于让迈克尔答应，一切等剧本出炉之后再说----这样一个暂时没有彻底关门的协议。 在和赵晟的通电话中，迈克尔知道他又有几部新剧本在创作阶段，他立刻要求他把其中的一些片段传真给自己看看----顺便说一句，迈克尔不在美国，他现在在大溪地旅游呢。 赵晟不好拒绝，挑选了《勇》的一些片段传真的过去，但是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似乎没有下文了！他正在疑惑间，两天之后，迈克尔带着一张红扑扑的脸庞出现在他的办公室----他在看到剧本的转天，就搭飞机回来了，目的嘛，自然很简单，要他的剧本。= 赵晟又好笑又好气：“我的作品还没有写完，你不用这样着急的吧？在大溪地的旅游都不能让你放下工作吗？更别说，这份工作还不一定就是你的？” 迈克尔四周打量了一下咖啡馆的客人：“neteon，杰米，我们是最佳搭档来的，不是吗？这样的作品你认为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够驾驭？这是不是你常说的？” 赵晟笑了起来：“哪一点吸引你？和我说说？” “嗯？”迈克尔没听明白。 “夸奖我几句，我会很高兴的。说不定就答应你了。” 迈克尔笑了，他知道面前的这个朋友有时候会有很重的孩子气，没有办法，只得顺着他说：“好吧，杰米，我知道你想听什么，虽然你的作品我还没有全部看到，但是只凭我看到的一部分情节，就足以使我相信，这部电影如果真的拍摄完成，在影院放映之后的热潮了！唔，你知道吗？我最最喜欢的是那个将军，他是一个真正的军人，为了自己的理想，他可以背叛自己的祖国，但是为了自己地责任。他又放弃了即将到手的利益，选择了将导弹投射进大海！看到这一端内容的时候，我真的***被你感动了！” 赵晟微微一笑：“我是想听你夸奖我的，不是听你做角色分析，更不是想听你骂我来的！” 迈克尔也笑了：“那么……你答应了？” “好吧，原则上我同意由你来执导，不过。一些具体地问题我想你应该和环球方面商量，啊，对不起，我有电话。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我。” “教授先生？” “你现在在哪里？有时间吗？” 赵晟想了一下：“有什么事吗？关于什么的？” “我想你很清楚的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杰米，关于索马里生的一切。^^小说520o^^你有什么看法？” “我明白了。……”赵晟苦笑起来：“18个士兵的鲜血足以令所有人清醒过来了。不是吗？” “呵呵……”电话里传来雷斯勒的苦笑声：“杰米，有什么办法吗？” “很遗憾，教授先生，这件事现在的展已经完全出了我地能力，现在我们能够做地，只是尽可能快的按照民众的意愿把这些人的遗体运送回国，然后给他们举行盛大的葬礼，其他的，没有。“这么……悲观？似乎不是你的性格呢。你不是一直很激进的吗？没有想过一些更好的解决办法？” 赵晟摇摇头：“教授先生，这件事到现在，已经不是激进与否地问题了。即使有人提出什么报复性的行动。也绝对不要理他！在这件事上，除非总统先生肯定的做出决断，不惜一切解决艾迪德这个钉子，再死再多地人也不在乎的情况下，才能使我相信，否则的话，我还是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尽可能快的和他们妥协。除了这个。对不起。先生，我没有更好的办法。” “那么……”雷斯勒那边犹豫了很久：“你认为这样的……可能吗？”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赵晟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个人认为是不可能的，这一次地索马里行动和美国政府本来就没有什么必然地联系，在非州从来也没有太多的美国利益，更别说这一次地行动让共和党那边抓住了把柄，任何再一次使冲突升级的决定都一定会受到来自对方强有力的反抗的。相信我，教授先生，在这件事上，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那么，好吧，我会把你的意见转达。哦，顺便说一声，塞欣斯先生很看重你的报告，这件事是我耽误了。” “这没有什么。即使有了这份报告，最后的结果页未必比现在的更好。您知道，军方的人对于来自情报局系统的备份文件，也从来只是当做备份文件来看的！” “你知道就是最好。”雷斯勒轻笑几声：“那么，杰米，就这样？” “就这样，再见先生。** 放下电话，赵晟长长地叹息一声：“哎呦，这样的事情几时才算完啊？” “怎么了，是关于索马里的坏消息？” “嗯？啊不，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赵晟苦恼的摇摇头：“啊，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说的剧本，演员的问题你是怎么想的？你认为什么人能合适？” “演员？我还没有仔细的想过，这件事我得喝制片人方面再考量一下再做决定。对了，你的剧本什么时候能给我？” “明年吧，等我从中国回来。” 和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的反应一样，迈克尔也先是一楞：“中国？你到那里去干什么？” 说起这个，赵晟立刻开心起来：“唔，工作上的事情，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中国去一次？我可以当你的导游的，唔，你知道我会讲中文吗？” 迈克尔呆呆的看着他：“去中国？你以为我疯了吗？” 赵晟立刻不高兴了：“为什么这样说？” “对不起，杰米，我对于你的中国情结真地是很不理解。你真的认为那样的一个国家也……，你不知道四年前生的事情吗……？” “嘿！”赵晟大喊一声，弄得咖啡馆中人人侧目，他这才注意到，声音压低了一些：“迈克尔，你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对于什么人或者什么事的观点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所以，……算了，我们今天地谈话就到此为止吧” “但是……” 赵晟乎的站起来：“就这样吧，麦克，剧本的事情我会交给桑特，你如果真的有心执导的话，可以找他商谈。再见！”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咖啡馆，弄得迈克尔上不来下不去也不管了。 赵晟回到警局，心中对迈克尔真的是大为不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迈克尔作为一个电影导演，按照中国地说法，也算是文艺工作者吧？居然会有这样种地政治倾向！四年前的事情既不是生在美国，也没有任何一个参与者和他有关，只因为一些……报道，就像绝大多数的美国人一样。==对中国有这样大的偏见？唔，似乎是个问题呢！ 他回忆了一下，从89年开始。美国对待中国的态度似乎就一直不是特别好，经济方面的制裁不断----大约是从89年之后开始的吧？中国的下岗工人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开始出现了，虽然不能说完全是因为美国的关系，但是它在这其中那个起到地决定性的作用是无可争议的，这种情况一直到99年克林顿访华之后----那是1o年来美国政府脑次访华----才得以缓解，在这之后，中国和美国地关系才恢复正常并驶上了快车道。 他呆呆的坐在那里，考虑了很久。一个奇怪的念头冒了出来：也许。自己可以为这样的关系做一些什么事呢？具体是什么呢？似乎有一个不是很成熟的主意，再翻来覆去的想了想。唔，似乎可行性很高！ 赵晟抓起电话：“桑特？我是波贝克。” “啊，我们的编剧先生，怎么样，有什么好作品要给我的吗？” “桑特，我想到了一个很重要地事情，想和你谈谈，唔，你认识环球公司海外行部地人吗？” “当然认识，舒尔茨是我的朋友来地，怎么了？你……怎么……？” 赵晟筹措了一下语言：“桑特，我想和这个什么舒尔茨先生见一次，你能给我引荐一下吗？” “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 “呃……我们两个人先见一面，我有点想法。” “像《偶像秀》那样的想法？”桑特嘻嘻怪笑起来。 “这不好笑，桑特，我是认真的。“那好吧，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半个小时之后，赵晟和桑特在警局楼下的咖啡馆见面了。一坐下桑特就抱怨：“杰米，你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日程安排吗？为什么你每一次总是那么着急？你的生活不能有点规律吗？” 赵晟满脸赔笑：“好吧，桑特，我知道我有时候少了一点点律算，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呵呵……”桑特轻笑起来，随手点了一杯咖啡，这才坐直了身体：“好吧，是什么事？事先提醒你，最好是重要的！” “绝对是的。”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桑特，你对于环球出品的电影作品的海外的行是怎么看的？” “这个问题我应该找舒尔茨来给你回答吧？我不是负责这方面工作的。” “我现在想听听你的个人意见。开始吧。” 桑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那好吧，我大约知道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内容，似乎欧洲，亚洲，都有我们的行代理，唔，具体的行似乎是以买断的形式进行。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他顿了一下：“你为什么对这方面的内容感兴趣？” “亚洲……有中国市场吗？” “好像没有。我们本来是准备开中国市场的，但是你知道，四年前的一次事件，把我们所有的前期准备都给打乱了！这件事的影响真的是太坏了！” 赵晟真的无语了，看起来，美国人对于中国的理解还停留在89年的那一次事件上，唔，任重而道远啊！ “杰米，你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这个？” “啊，没什么，我明年可能要去一次中国，唔，工作交流。大约一个月左右吧？” “哈！祝你幸福！” “嗯？”赵晟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我听人说，中国有很多人还生活在中世纪，还有吃人和剥人头皮的习惯呢！”看着赵晟脸色不善，桑特尴尬的一笑：“开玩笑的！”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桑特，我认为……对不起，我说错了，是我知道，中国绝对不是你和很多其他的美国人想象中的那样落后和贫瘠，当然，更不是什么中世纪国家。我今天找你来，主要是因为我有一个考虑，能不能和中国方面展开电影工业的合作？你知道，中国有1o几亿人口，这样一个庞大的市场，你认为现在……是不是应该被重视起来了？” 桑特微微一笑：“杰米，你认为这样一个重大的决策是可以在咖啡馆中就做出的吗？我知道你很喜欢开玩笑，但是……？”他看了看赵晟的脸色：“你不是和我开玩笑的，是吗？” “我当然不是开玩笑！”赵晟重重的点点头：“桑特，中国是一个极大的市场，我不希望你们就这样放过去，如果真的等到华纳和其他的公司抢占了先手，只怕就很难牛转了。” 桑特犹豫了很一会儿：“那好吧，杰米，我现在能答应你的也只是我会把你的意见转达，具体的下一步会怎么做，我没有任何的把握。这件事得通过董事会来决定。你知道，我甚至还不是董事会成员呢！” 事实证明，赵晟有时候真的是异想天开，这一次和桑特的会谈在两个人见面之后就沉寂了下去，再也没有了下文！就在他以为环球方面已经拒绝了他的提议而感觉到有点失望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高卢先生的电话：“波贝克先生？” “是的，我是。高卢先生吗？” “真的是很对不起，杰米，因为我们的原因，唔耽误了你的时间，我想我应该和你道歉。” 赵晟一时间还真的没有反应过来：“耽误我的时间？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杰米，”高卢在电话里笑了：“你是不是曾经和桑特商议过关于什么中国市场的事情？” “啊，我想起来了！您说的是那件事啊，是的，我曾经和他提过这个问题，怎么样，环球方面有什么新的决议吗？”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能不能到我这边来一次？” “好吧，我一会儿就到。”放下电话，赵晟心中一片惊喜，这件事如果真的能够操作起来的话，将会是一个可以拿得出手的礼物吧？ 第106节 市场的考虑（2） 针对赵晟的突然心血来潮，其实在环球内部也早就有过相类似的提议，不过，这样的提议很快就被否决了！原因很简单，中国是个很大的市场没有错，但是相比于美国已经越来越昂贵的制作费用，来自中国的那一点点经济收益确实是不太能被人看的上的！当年热映一时的《人》，环球公司方面只收取了象征性5万美金，几乎就是白送了！ 也因为这样，很多美国电影人的心中都存在这样一个结论：中国虽然人多，但是他们的消费水平，尤其是在电影方面的消费水平，哎，还得用桑特的那句话来形容：只是生活在中世纪！有了以上的因素，美国人对于中国市场的不感兴趣也就可以理解了。 但是当桑特带回赵晟的建议之后，高卢先生倒是真的动了脑筋（他也不是董事会成员，算是高级打工仔），但是经过几部戏的合作，使他有了一个大约的认知----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波贝克这个人总是有一些怪点子，也许在短时间内看不出什么成效----甚至可以说，在他提出某项建议的时候，连他自己也只是头脑一热的结果，偏偏到最后，他总是会成功！所以，他仔细的调查了一番有关中国的新闻和信息。虽然不能使他做到对这个遥远的东方国家有多么熟悉，但是大致上有了一个概念性的理解。 按照高卢写的，上交给董事会的关于这件事地报告，虽然在短时间内还看不出这件事对于环球的长远战略有什么正面作用。但是也不会有什么负面作用，这是他唯一可以肯定的！再有一点很肯定的是，这件事如果真的运作起来的话，对于一心致力于追求经济利益的同时，向外宣扬以美国精神为主导思想的所谓精英阶级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好机会！ 大约写好了自己地报告，高卢把文件交到了自己地上级，负责日常工作的行政主管比利-哈勃先生的办公桌前。*****后者看过他的报告之后。既没有重视起来，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在一次董事会的例行会议上提出了他的动议。 这件事几乎没有经过任何地事前研究，调查，里面地内容也很简单，只有短短的两页纸。这样的一篇内容。又是贸贸然提出的报告。自然得不到董事会成员地重视，这件事就被搁置了下来。 事有凑巧，担任海外行部主管的舒尔茨先生在一次无意中看到了这篇报告，心中立刻大喜！他当然也知道这里面还有很多需要补充的地方。于是，自作主张的进行了加工和润色----主要的是就这里面欠缺的，关于具体的实施细则和可能遇到的问题进行了前瞻性地评论，而高卢在这篇报告里提到地很多利益相关点，也被他全文保留了下来，尤其是最后面的一段话：“……这件事可能成为继韩国和日本之后又一个桥头堡式地战略要地，如果美国本土文化可以借这样的一个机会进入中国大陆地区的话，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中国的孩子们在几乎全美国式的文化环境下长大。而成为一批只是说着中国话的美国孩子，这对于美国文化占领全世界的市场。无疑是一个极大的刺激性因素！”的内容，更被他扬光大！ 在舒尔茨先生的报告里，高度评价了高卢先生的报告，认为这样的一篇报告有可能成为未来一段时间里环球公司全球战略的指引性文件，不是因为他提出了开创中国市场，而是因为可以通过中国市场，更大规模的把美国文化传播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毕竟，和其他的一些国家比较起来，现在的中国，保守势力还是占主导地位的。他们认为自己的文化才是可以千载传承的，其他的任何一个舶来品，只能是作为主流文化的陪衬和依托，最后只能沦为二流，三流的文化品牌。****而这，几乎是一贯高傲，在多个领域独占鳌头的美国人不能接受的！ 这一份报告比高卢的报告自然是高出了不止一个层次，受到的关注度自然也不同。在第二次的董事会上，关于是否开中国市场，以及应该怎么开就成为了讨论的重点，一开始提出的卖断形式很快被否决----这方面的教训真的是太惨痛了！中国人是绝对不会用有限----其实是无限----的外汇来购买一部电影版权的！这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 有了这样一个基调，接下来的就是顺理成章了：赵晟提出的分账成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最最有效，而且最最有可能被中方和美方接受的提议。至于具体的怎么分账，彼此各占多大的比例，这还要和中国方面进行磋商。这可能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在这一次的董事会上，环球的人达成了一个协议，只要中国人肯在谈判桌上坐下来，就这个问题展开谈判，就算初步达成了第一步目标。至于经济利益嘛，只要中国方面肯答应这样的形式，在一开始的时候甚至可以放宽一些条件的要求。在这一点上，美国人是很会计算的，按照他们的设想，只要允许美片大规模的进入中国市场，相信用不了多久，被美片养刁了胃口的中国观众就会对本国生产的电影完全彻底的不屑一顾了！到那个时候，得到经济利益刺激的中国人，就会求着美国人把影片交给他们。 必须说，美国人真的是计算到家了，唯一的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就是，他们没有想到中国人竟然可以跑得这样块！对于中国电影有一点点了解的人应该都知道吧？这是后话。 决定下了，接下来的具体操作就比较简单了，以环球公司的名义给中国电影局出了一封邀请函，内容嘛。===只是请对方和美国方面展开一次电影方面地合作交流----请他们到美国举办电影展映周活动，到时候，美国方面（环球公司）会提供不少于3oo家影院作为此次展映周的放映场地。当然，还有一大堆的官面话，这里不赘。 中国方面的反馈很快就过来了，：“很高兴有美国观众喜欢我国出品的电影，很荣幸得到美国电影同行的邀请，我们很希望可以和美国同行在彼此感兴趣的舞台上进行友好的磋商。” 当赵晟看着这写满英文字母地传真纸时。嘴角逸出了一丝微笑：虽然全篇都是英文。但是字里行间还是充满了中国式地语言符号。唔，中国人打起官腔来，如果自认第二的话，就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赵晟把传真纸放在高卢面前，自己也坐了下来：“那么，高卢先生。这一次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唔。这一次的决议，你也看到了？” “是的。” “对于这一次的合作，你有什么想法？” 赵晟扑哧一笑：“几时我成了环球的雇员了？似乎我从来没有拿过你们地薪水吧？这样地问题也让我回答？” 高卢也呵呵呵的轻笑起来：“杰米，我知道你对东方的这个国家有所了解。我想说的是，你认为他们会同意我们把哪一部作品……唔，影片拿去，作为第一部试点，中国人是不是这样说地？” “《女巫布莱尔》是绝对不行的。”赵晟笑眯眯的打趣了一句，这才坐正的身子：“中国人对于电影，电视作品的选择是非常严格的，甚至很多在我们看来不可能成为问题的问题也会被他们挑选出来。作为不予理睬的原因。*****例如。在《世界末日》中aj和露易丝亲吻地一场戏，我有8成把握。他们一定会删减。这只是一个方面，在影片尺度上考量，还有一个很重要地就是电影本身的内容，任何攻击，辱骂，伤害中国人民感情地，或者是他们认为上映之后有可能伤害中国人民感情的，都会被他们放弃。” “…………”高卢楞了一会儿：“要是这样说来的话，还有什么是可以给他们看的吗？” 赵晟也苦笑起来：“是啊，我也在怀疑呢！”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赵晟说道：“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最最重要的盗版问题。这件事嘛，我想应该作为一个最重要的环节和中方展开谈判，即使是经济利益受到一点点损失也要确定下来！如果出现盗版，在票房分账上要提出一定的补偿措施，而且力度一定要大。有了经济方面的压力，我想，他们会重视起来的。” “你是说……？用经济惩罚的方法？” “是的。”赵晟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中国人在这方面有极大的被动性，如果不刺激一下他们，他们是不会把属于你的收益放在心上的！” “可是，我听说，中国的盗版非常非常严重，我们这样做法能起到什么作用吗？” 赵晟笑了：“中国有个古人，说过这样一句话：非不能，实不为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明白。”高卢对他嘴里的这些话真的是不明白。 “简单的解释一下吧。就是说，他们在某些问题上不是不能解决，而是不愿意去解决。” 高卢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愿意去解决问题？为什么？就让问题存在吗？” “为什么不呢？”赵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但是，为什么？” 赵晟站了起来：“这是个大话题，先放下吧，等有机会再和你聊。唔，高卢先生，关于我说的对于盗版的预防和处理，一定要写进合同中，绝对绝对不要忘记了。”走到门口，他又转了回来：“我还是那句话，中国人有时候是需要推一把的。你……具体的，你自己拿捏。” 还是索伦蒂诺餐厅，赵晟和詹妮弗面对面的坐着。品尝着这里地意大利特色菜。不知道为什么，赵晟今天晚上的话特别少，从两个人见面到来到餐厅吃饭，一直都是詹妮弗在做决定，他只是点头同意，却没有平常那样谈笑风生表意见。 “杰米，我只有周六周日才能回来一次，周一的早晨我就又要回纽约。你准备就这样沉默的接待你的女朋友吗？”詹妮弗放下刀叉。拢了一下滑落耳边的秀，轻轻的问道。 赵晟抬起头，眼睛中似乎有点迷茫：“简，你可不允许笑话我。” “嗯？”女孩儿立刻来了精神：“是什么？” “你先保证？” “好吧，我保证。我保证不会因为你说的任何话笑话你。” “那好吧。”赵晟轻轻地把刀叉放下，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娇媚地容颜：“我有点妒忌。妒忌和你一起演戏的男演员。” “噗！”如果不是嘴里没有食物。赵晟的脸上已经成了垃圾场了。还好。女孩儿立刻收敛了笑容：“对不起，杰米，真的对不起，我保证过的。” “你是不是认为这很好笑？” 看他的脸色很严肃。詹妮弗也收敛了笑容：“杰米，我是个演员，和我地搭档进行表演是我地工作……你也知道的，而且，你知道，《老友记》中这样的镜头不是很多，《红字》中的内容……那也是你写地啊！你对这样的戏码，应该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吧？” “我是有心理准备。但是。我没有想到，唔。简，你不要误会，我知道我的这样的想法很幼稚，但是，上帝，你不知道你多美！你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面对像你这样的女孩儿的时候，想做到一点也不动心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使是像加里-奥德曼那样地专业人士……我对他们也不放心！” 詹妮弗轻轻地笑了起来：“如果要是你这样的理论可以成立地话，那么，作为男演员的妻子又应该怎么处理这方面的问题呢？” 经过了一开始的郁闷，赵晟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笑眯眯的看着她：“你不知道吗？” “什么？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的？” “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生物来的。” “是啊是啊，男人从8岁到8o岁都是孩子嘛！”詹妮弗白了他一眼：“这就是你的理论基础吗？” 赵晟摇摇头：“不，你错了。这一次不是开玩笑。我说这样的话是因为男人和女人确实有不同的地方。先说吧，男人在性关系中，是呈放射状，或者说是呈喷射状态的；而女性，因为身体的构造不同，就必然会呈现出一种吸纳式的，接受的，这反应到心理上，也会有对待同样的事物截然不同的表现。” 詹妮弗想了想，似乎觉得有点道理，又不愿意就这样认输：“例如呢？” “例如……”赵晟笑了：“比如，我和你分手了，两个人都很痛苦，我呢，就会选择到酒吧间买醉，甚至通过和陌生的女人生关系来遗忘；你呢，就会和包括丽莎和考妮那样的好朋友倾诉，却极少有可能和别的男人生关系。啊，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短时间内不会。” 詹妮弗不满的一撇嘴：“在你和丽莎分手之后，是不是也是采用了这样的方法？” 赵晟老老实实的摇摇头：“我没有，简，我真的没有，可能是因为我爱她的程度没有像爱你那么深吧？” 詹妮弗心中被无限的甜美充满，隔着餐桌抓住了他的手：“既然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应该用具体的行动来表白一下？” 可能是因为在餐桌上的一席话打动了詹妮弗的缘故，晚上的她惊人的放开了淫河，表现出来的疯狂劲儿甚至令赵晟都觉得有点吃不消了！ 早晨的阳光明媚，照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詹妮弗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就看见他的一双蓝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女孩儿倒给吓了一跳：“杰米，你……？” 赵晟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好久，两个人才分开，他就这样懒懒的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似乎又睡着的样子。 詹妮弗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他有起身的意思，忍不住推了他一下：“杰米，……杰米？” “嗯？”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贪？” “嘻嘻！”赵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我是多么的爱你啊！简，你知道吗？我真的是爱你呢！” 一句话又挑起了詹妮弗的情火，猛的搬起他的脸，主动的吻了上去。 终于起床之后，赵晟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上午的11点多钟了。两个人居然在床上征战了将近12个小时？想起来都够漏*点的！ 简单的洗了个澡，赵晟走出卫生间，开始准备午餐，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杰米，中国人到了。” 第107节 中国客人（1） 这一次带队来美国参加展映周的是来自广电总局的一位分管副局长，叫田嘉信，45岁，除了他之外，还有秘书两个，翻译三个，副领队3个，光是这样几乎只吃饭不干活的人就有8个，不得不承认，真的是人口数量世界第一的大国啊！ 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其他的电影厂的代表，西影的吴子牛作为导演组的组长，下面的人有张艺谋和吴天明，演员组的人就更多了，女演员有岳红，张晓敏，李纱，男演员有梁天，谢园，陈道明等人，桑特大约的数了一下，总数不下3o人。~~!!最后是一支人数在5个人采访制作团队，他侧面了解了一下，中央台的。 把这些人安排到宾馆住下，他们带来的电影拷贝自然会由专人拿过去，准备展映使用，这一次中方带来的拷贝分别是：《老井》，《红高粱》，《孩子王》和《一个和八个》。赵晟一听这几个名字头都要大了！怎么翻来覆去的总是这几部片子呢？用一句成语来形容就是：贫儿数宝 按照日程的安排，让这些人休息一天，倒一下时差，从明天起，这些人就要开始忙了：先是参观环球公司和电影《缘分的天空》的摄影棚，中午用餐之后会安排电影局的分管领导和环球方面的接待人员就加强电影方面的合作展开座谈，晚上是展映周的开幕式，在柯达剧院举行，也算是给足了中国人面子了。 从第二天开始，环球方面会安排电影主创人员的记者会，由他们回答美国娱乐记者的提问，接下来的时间。除了田嘉信之外的其他人理论上就等于没有什么事可以做地，这段时间他们可以浏览洛杉矶市容，进行旅游观光活动。 中方对于美国人的安排自然没有什么异议，高兴的答应下来。桑特把这些人的住宿安排好。走出了德?比?络丝酒店，刚刚走到外面，他就立刻拨通了赵晟地电话：“杰米，我是桑特。” “嗯，我知道。有事吗？” “明天的展映周开幕式你能到场吗？这一次中方的人提出，想和你见面。” 赵晟倒是一愣：“和我见面？为什么？他们怎么知道我的？” “好像是因为你的两部片子在中国国内地反响满强烈的吧？他们似乎不知道你本人的正式工作不是编剧。只是知道你的名字和作品。” “我……”赵晟犹豫了一下，心里暗暗奇怪：从什么时候起，中国人开始关心起编剧的存在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像《英雄》那样的大制作也不会被人骂得狗血喷头了！不会是桑特在骗自己吧？ “喂，杰米，你还在吗？” “桑特，我想你知道我会说中文地。是吗？” “呃……”桑特也算够聪明了。立刻明白了他地言外之意：“杰米，唔，其实也不是中国人想见你了！主要是我觉得这些……人似乎很可怕。你知道，你如果能够出席的话，我想，会好很多。” 赵晟想了想：“明天是星期几？” “星期天。” 赵晟瞅了一眼正在商场里采购的詹妮弗，笑眯眯地点点头：“那好吧，我会出席。哦，两张票。” “两张票？和谁？” 赵晟没有再理他，径直挂断了电话。 1o月1o日。星期日。晚上7：3o分。好莱坞大道上的中国剧院。剧院门口那典型********的石头狮子上也绑上了红丝带，剧院的大门前也挂上了四盏红灯笼。在大门的两边横着条幅，上面是中文，下面是英文写着：“祝贺中国电影展映周圆满成功！” 在石头狮子旁的招贴海报上都是满满的中国形象，头戴羊肚手巾的农民，怀里抱着西北腰鼓，脚下遍地漫天而起地风沙，整个海报充满了中国西北特有的彪悍，狂野地漏*点；另外一张海报上是一个满脸尘土的汉子，嘴唇皴裂，眼睛中没有丝毫的神采，似乎死神随时会降临到他的身上一样，周围的环境也是闭塞而压抑的。 陆中央的红毯两边站满了新闻记者，不远处的新闻采访车几乎把这条原本就不是很宽敞的道路都挤满了。 除了美国的各大媒体之外，这一次从中国国内随团来到美国的中国中央台记者也和来访的中国电影人一样，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手里拿着麦克风，肩上扛着摄影机，只怕他们也会和其他人一样，成为被采访的对象呢！ 赵晟和詹妮弗一下车，立刻引了周围的热情：“简妮，杰米！”的呼声不绝于耳，那几个中国记者向他们看了看，却觉不是自己熟悉的演员啊？这两个人是谁？ 桑特迎了过来：“安妮斯顿小姐，欢迎您。杰米，谢谢你。” 赵晟微微一笑：“他们都来了吗？” “还没有，再等一等吧。” 说话间，更多的人出现在了红毯的尽头，赵晟打量了几眼：“唔，这一次环球为这件事付出的可不少呢！” “是啊，旗下是明星几乎都到了。除了在海外拍戏的之外。啊，他们来了！” 赵晟扭头看去，眉毛立刻皱了起来：走过来的一群亚洲人中，只有领先的三个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其他的人，女人也就罢了，穿的好看不好看是个人眼光问题，不值得计较。但是那些男人，有的竟然是穿着夹克上场的！ 这些中国人地面容在詹妮弗等人看来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亚洲人的模样在他们看来都是一样的----就好像中国人看外国人一样----但是赵晟却是例外，他几乎认识这一次来的所有人。张艺谋和其他导演组地人还好，几个男演员中只有陈道明是打着领带。穿着西装，其他的梁天，谢园等人都是一袭夹克！难道他们不知道在这样的场合应该穿什么衣服吗？ 女演员的打扮也是各有千秋，岳红是一袭红色的拖地长裙，本来还不算很矮地身材在一大堆美国的围拢下就显不出来什么了。简直如同一支红色的火炬一样惹人笑。倒是张晓敏，一身的旗袍把东方女性的妖娆体态衬托了出来，走过红毯的一路上谋杀胶卷无数。 桑特笑眯眯的看着一众中国同行走近，笑眯眯的迎了上去，用非常难听地中文说了一句：“欢……迎！” 为地一个中国人看样子是这一次的领队，笑眯眯的和他握了握手：“您好，桑特先生。”旁边地翻译自然立刻忠实的履行了自己的义务。 桑特陪着这个中国人站了一会儿，等记者拍了几张照片。这才一摆手：“请进场吧。田先生。” 赵晟站在电影海报前，嘴角再一次逸出一丝微笑，来自故乡的电影。上帝啊，看这样的电影的时候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真是没有想到，上帝会和自己开了这样一个玩笑！自己作为一个中国人，竟然以美国人的身份把这些电影再一次带到美国，呵呵，真地是有点让人费脑筋呢！ 他站在那里呆呆地，竟似是痴了。直到有了在他后面喊了他一声：“杰米……” “嗨，麦克。你好。” 迈克尔新刮的下巴。看起来青虚虚地：“杰米，我……” “没什么。麦克。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只要不会妨碍到别人就好。” 迈克尔笑了起来：“这样说来的话，我们没事了？” “喂……”赵晟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向后退了半步，搂住了詹妮弗的肩膀：“我是有女朋友的。这还不能让你打消你对我的期望吗？” 詹妮弗苦笑着打了他一下：“你这人！” 说笑间，中国电影人在桑特为的美国方面人员的陪同下走进了剧院，电影还没有开始，桑特把属于自己公司旗下的电影人纷纷介绍给中国同行：“这位是艾迪?墨菲先生，这位是汤姆?克鲁斯先生……” 宾主双方互致敬意，聊得倒是蛮开心的，只有那几个翻译，成了最忙的先生。 赵晟和詹妮弗站在不远处看着：“杰米，他们似乎都……他们为什么不愿意穿西装呢？”本来女孩儿的意思是想嘲笑一番的，但是又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对中国人似乎有着莫名的好感，话到嘴边又换了一个更柔和的语气。 “唔……”赵晟当然知道她的意思，闻言苦笑着摇摇头：“对于很多中国人来说，参加这样的聚会，更像是参加很亲近的朋友间的聚会，所以，按照中国人的传统，如果穿着太过正式的话，会给主人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嗯，让他们觉得紧张。” 詹妮弗似乎相信了他的话：“原来是这样啊？那么，他们在自己国家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是的，也是这样。”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中国同胞，赵晟的心中一阵阵苦涩：他明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胡扯，但是现在能怎么为他们解释呢？ 桑特的目光向他们这边看来，还向他招了招手。赵晟拉了一下詹妮弗：“我们过去吗？” “当然。” 两个人走到桑特面前，只听他给那个官员模样的人介绍：“田先生，这是我的朋友，也是这一次贵国电影展映周的起人之一，著名的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杰米，这是中国广电总局的副局长，田嘉信先生。” 赵晟向田嘉信伸出了手：“很高兴认识您，田先生。”这一次他没有用中文。 田嘉信很明显的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是谁，和他握了握手。表情和语气都是淡然地：“很高兴认识您，波贝克先生。” 桑特在旁边继续介绍道：“这一次和贵国共同进行展映的影片中，有两部是波贝克先生的作品，分别是《世界末日》和《绝地战警》。” 田嘉信一楞：“导演？主演？” “不。我是编剧。”这一次，赵晟是用纯正的中文回答。 田嘉信这一次才是真地愣住了，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向翻译看过去，那个年轻的女孩儿也是微微一楞。就在两个人对视的一瞬间，赵晟又说了一句：“您没有听错，田先生，是我在说话。” “哦……波贝克先生会说我们的语言？” 赵晟嘻嘻一笑：“我连歇后语都会说。” “哦……”田嘉信这一次相信了：“我……真的是太意外了！想不到在贵国能遇到一个中国话说地这么流利的外国朋友。呵呵，您……” “杰瑞米?波贝克。您可以叫我杰米。” 田嘉信左右看看，似乎想把自己的同伴叫过来，但是又立刻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在这样的场合和自己的同伴围观一个外国人，真的是太失礼了。尴尬的一笑：“波贝克先生。您……也是环球公司的人吗？” “不，我是个警察。” “警察？”田嘉信今天晚上第二次被雷到了：“您……我没有听错吧？” 桑特在旁边笑眯眯地接口了----刚才赵晟和推荐信地****都被翻译解释给了周围的众人：“您没有听错----虽然这已经是您今天晚上第二次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您，您没有听错。杰米确实是个警察。” 周围的几个中国电影人也觉了这里的异常气氛，纷纷靠拢了过来，听着一个蓝眼睛的老外用流利的中文和田嘉信聊天，几个人也有点呆：这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不但是这些中国人，就是很多赵晟的朋友，也不知道他有这样的能力，尤其是那个爱搞笑的艾迪?墨菲。用夸张地语气在旁边大喊：“嗨。杰米，给我们说几句中国话吧！我很爱听地----虽然听不懂！”“呵呵……”周围的人一片大笑。 赵晟瞟了他一眼：“这里地这么多中国宾客说的话还不够你研究的吗？瞧。这就是掌握一门外语的优势了！” 简单的交谈了几句之后，桑特开始把中国宾客引领进剧院大厅，里面一片***通明，观众席上坐满了兴奋的观众，有很多人还是第一次看中国电影呢，对这个东方的国家充满了好奇，看着众人走进来，全场纷纷起立，对来自远方的客人报以热烈的掌声！ 掌声雷动中，田嘉信的等人在桑特的陪同下走上了主席台，在观众前站成两排，似乎像是等待检阅的士兵们一样，略显拘谨的站好。一个麦克风放在舞台中央，另外一个放在旁边，那是为翻译准备的。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致辞，先致辞的是来自中国的田嘉信副局长：“很感谢环球公司，感谢桑特先生为这一次的中国电影展映周活动做出的努力，我代表我个人和所有其他来自中国的电影工作者向美国同行的帮助和辛勤工作表示衷心的感谢！” 赵晟轻轻的鼓起掌来，偏偏整个剧场里只有他和一些中国来宾鼓掌，淅淅沥沥的掌声在这样一个巨大的空间里显得特别孤独。倒是引起周围人的笑声一片！ 詹妮弗瞟了他一眼：“我们知道你能听得懂中文！也不用这样露骨的表示出来吧？” 周围坐着的一大群朋友同时忍俊不禁的轻笑起来。只有赵晟，无可奈何的苦笑着摇摇头，再不敢多说多动了。 第108节 中国客人（2） 接下来致辞的是桑特：“唔，我相信，很多人都是和我一样，第一次坐在电影院中观看来自古老东方的电影作品，和那个前辈旅行家讲过的一样，在中国，你随便捡起一块石头，它的历史可能都会比美国的历史都要长！” “呵呵……”众人轻笑起来。~~!! 桑特微微一笑：“我说这些的意义就在于，我很清楚的知道中国是一个多么伟大，多么让人向往的国家，我相信，这一次我的中国同行带来的电影作品，一定能够像他们国家那悠远的历史中出现的，无数的感人至深的故事一样，打动我们的心灵----虽然我们的语言不一样，但是我想，这份心灵的感动一定是一样的！” 随着桑特的话音落地，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展映周的主题：中国电影放映了，今天晚上放映的是来自张艺谋导演的《红高粱》，这是一部9o年代之前，中国电影人在国际上取得最好成绩的一部电影，故事内容不用重复，里面那充满中国西北气息的影响特征和《黄土地》如出一辙，都是具有强烈象征意义的典型的中国式的人文特殊符号。 不得不承认，美国虽然是一个移民国家，但是在很多时候他们也是非常排外的，就拿电影来说，美国人几乎瞧不起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的电影作品，不管是欧洲的，亚洲的，还是和他们一样的美洲国家的作品，甚至连他们的祖先所在地英国电影，也极少能够收到他们的认同。这一次在美国召开的展映周，有这样多的观众出现在影院中，与其说是对于中国，这个遥远东方古国地好奇。不如说是有些人想借着醉意的一个机会和自己心目中的大明星多一次亲近的机会！ 但是，在影片上映之后不久，观众的心神都被吸引到了影片中来。这种故事，这种表现形式是美国人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地，虽然是字幕翻译。但是不影响观众欣赏里面那原汁原味的纯东方式的文化。包括詹妮弗在内，都被影片深深地吸引了。 只有赵晟，坐在观众席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简直要睡着了！不是他不喜欢这部电影，相反，当年他还年轻的时候，曾经在影院。家中多次看过。这样的故事实在很难提起他的兴趣。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自己，他悄悄的站了起来。弯着腰走出了播放大厅。 十分钟之后他又像刚才一样弯腰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大大地纸袋子，里面鼓鼓囊囊地，不知道装的是什么。詹妮弗被他打断了欣赏影片的心情，不满地瞟了他一眼：“你…赵晟抓起一把爆米花放到她手里：“你吃。” 詹妮弗哭笑不得的看着放在手心里的爆米花，唔，还是温温的呢，也好。吃着爆米花看着中国的电影。真的是蛮不错的嘛！一时间，两个人的座椅前面地观众就听见了从身后传来地。类似闹耗子的咳驰咳驰声。 一大包爆米花吃完，电影正好结束，赵晟随手把纸袋拾好，随着更多地观众站了起来，向来自中国的朋友报以热烈的掌声。 这一次来美国参加影展的《红高粱》剧组只有导演张艺谋到场了，而且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作为《老井》的男主角，和其他的中国同行在掌声中占到中央舞台上----下面他们要回答一些来自美国记者的提问了。 一个美国记者从观众席站了起来，几里哇啦的说了一大堆，藏医某大约懂一点英文，但是连起来又说的那么快他就没词了，听完翻译的解释他才知道，原来对方是问他关于影片创作的初衷：“很感谢记者先生的提问，我想，拍摄这样一部电影一直以来是我梦想，不是因为可以获得什么荣誉，而是因为可以代表我的家乡，我的人民把一些最最原生态的生存状态展现在屏幕上，告诉我的铜箔，他们的祖先曾经有一天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悲欢离合，都是我想告诉大家的，尤其是我们的孩子的。~~!!正好，我看到了一部很好的小说，于是，就有了这部电影的拍摄。” “张先生，我想问，为什么在这部影片中要使用这样的文化符号作为中国西北的象征？红高粱，酿酒，以及那几乎充斥着整个荧幕的红色，在拍摄这部影片的时候，您不担心这样的画面过多会影响到观众的观影心情吗？后者说，过多的红色会让观众觉得紧张？这个问题您在拍摄时有没有考虑过？” “唔，关于影片正题色调偏重的感觉，我得承认，在这方面我没有过多的考虑西方观众的观影习惯，如果给某位女士或者先生造成困扰我想道歉。但是我想，艺术是无国界的，这样的一种表现也许会有很多人觉得不舒服，但是这是一种表现中国农民生存和抗争的影片，我没有过多的考虑这里面的合理性和真实性，更多的值是像我刚才说过的那样，只是一种形式而已。” 詹妮弗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杰米，我想我等一会儿就该回去了。” “我送你到机场。再等一等。” 詹妮弗微微一笑：“就穿着这样一身衣服？” 赵晟这才注意到，詹妮弗的身上穿着的还是为了出席这一次的晚会儿准备的晚礼服呢，苦笑着挠挠头：“那好吧，等我和他们打声招呼，我们就回去。” “这部电影……叫什么？真的不适合爆米花。”坐在车里，詹妮弗好笑的看着赵晟，轻声说道。 “是啊，可是有人还是和我抢呢！不知道吃得多么香！” “嘿！” “好吧好吧，我是开玩笑的。”赵晟把汽车缓缓的停靠在机场大厅前，转过身体来和女孩儿面对面坐着：“简，这一次我想我没看你有很久不能见面了。” “嗯？为什么？” “我可能会在不久之后到中国去。唔大约一周的时间吧。” 詹妮弗微微一笑：“没什么的，圣诞节前我就会回来，你……不是明年才会走地吗？” “圣诞节你能回来吗？” “你说呢？”说着话，女孩儿把脸蛋儿凑了过来。在他的脸上贴了一下：“再见。” “再见。” 在从机场回家的路上，赵晟接到了桑特的电话：“杰米，明天我们就会就中国市场地问题试探性的和中方接触了，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具体的我已经和高卢先生谈过了，还是一样的话。只要他们能够在盗版我踏上让步，我地意见在经济上不妨可以放开一点条件。他们不是主动方的。你明白？” “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么，你明天能出席吗？你知道，那些中国人的语言，我真的是提供不懂呢！” 赵晟大笑：“桑特，放心吧，现在的中国人还没有学得那样……狡猾呢！不会在条件上给你安排什么陷阱的。相信我。” “嗯？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地意思是说，中国人应该很欢迎我们地提议，唔。在这方面不会有什么很大的问题，我想提醒你的只有一个，如果中方不愿意把反盗版地事情写进合同中，我们就不和他们签约！不管他们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也不行！这是最最最后的一条底线！” “杰米，你似乎真的很恨盗版呢？” 赵晟的嘴唇都被苦笑带动的有点歪了：“是啊，简直就是抢钱！好吧，不聊了，再见。” “再见！” “叮铃！叮铃！”赵晟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了起来：“来了来了来了！艾米。又要把宝宝……” 一把拉开门。外面站着三个男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你们……”“波贝克先生？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赵晟心中一惊：“似乎我想否认也来不及了是吗？” “不要误会。波贝克先生……”为的一个文质彬彬地家伙先开口了：“我们是来找您谈合作地。” “合作？现在？”赵晟后退了几步，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在上午9点钟地时候？” “真的是很对不起，我知道，我们的突然来访给您造成了困扰，但是请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是联系了您很久，却始终没有能够联系的上，所以，才……波贝克先生，您……”男人用手指了指客厅。 “啊，请进请进。”赵晟让开路，把这几个人领进了房间。 这几个人落座之后，赵晟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来自华纳公司市场开拓部的主管文森特?比弗利----就是那个文质彬彬的先生----和他的两个助手杰西和乔奎因。他们的来意很清楚，要的只是他为他们创作歌曲！ 在美国和其他的西方国家，歌曲的作者享有的声誉甚至要过歌手本身，每一个著名的音乐人都有自己的专属团队，为他的新歌谱曲，作词进行资料收集和出谋划策，甚至在歌曲还没有成型的时候就会有人着手进行合适这歌曲的演唱者的选拔以及联系工作。像赵晟这样跑单的作者绝对就只有他一个！ 华纳对于这一次在洛杉矶举行的《偶像秀》节目一开始也不是特别的放在心上，无他，这一次节目中出现的歌手几乎没有几个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即使有一个两个嗓音条件较好的，其可塑性也不是很大，最户要地是，这一次选手演唱的曲目都是一些经典老歌。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但是这种情况在第一场比赛结束之后生了变化，特蕾莎唱的《上帝是女孩儿》****之间成为风靡全国地热门歌曲，各大音像制品商店纷纷打电话到各大音乐制片公司询问，有没有同名专辑出售？ 包括华纳。索尼，宝丽金在内的各大公司这才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等他们找到演出的录像带，仔细欣赏了一遍之后，这些顶尖的专业音乐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一次地节目仅凭这一歌就可以算得上成功了！ 有脑筋灵活的人开始想办法查询这歌的作者。但是很遗憾，这件事他们始终没有找到结果！特蕾莎居住在选手专用的宿舍，外面的人根本接触不到，其他的人对这件事又确实是不知情，弄得无数人伤透了脑筋，一直到第二场比赛结束，赵晟突奇想的宣布：再创作8歌送给其他的8位落选者，这才真相大白。等到演出全部结束。赵晟在梅森地节目上演出了《伤心欲绝》之后。这些人真地坐不住了，就准备上门拜访，就合作的事宜和他达成协议。但是这件事又拖了下来：赵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华纳的人几乎要急死了：他们当然是怕这样地一个有才华的作者被别的音乐公司抢去。后来得到的消息还算不错：波贝克先生这个人似乎不愿意和日本人合作。这对华纳的人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能够和索尼相比的。成为他选对象的似乎只有自己了吧？于是，等他们得到消息，他已经回到洛杉矶之后，这才毫不犹豫的找上门来。 赵晟当然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地曲折，他脸还没有洗了。简单地应酬了几句，大约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赵晟轻轻地笑了起来：“比弗利先生……” “您可以叫我文森的。” “那好吧，文森。我很感激华纳公司对我的重视。大腕想告诉您的是，写歌和写剧本一样都是我的业余爱好。我几乎没有任何在这方面取得什么长久展空间的考虑。唔，我换个说法吧，写歌我能写，但是数量和质量我是绝对不能保证的！” 文森特有点呆：“数量和质量都不能保证？这……”他接触的主要的新入行的音乐作家也不算少了，但是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是这样直言不讳的呢！数量不能保证也就罢了，质量如果也不能保证的话，我还签你干什么？白给你钱吗？啊，他不会是在和我撒谎吧？ 他犹豫的一瞬间，赵晟站了起来：“对不起，失陪一下。” 十分钟之后，他在一次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洗干净的脸蛋上泛起青春的光泽：“e11，先生们，现在，我们正式开始吧。”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和华纳方面展开合作对赵晟又是一个刺激。他在生活中是那种绝对的被动性格的人，有点像牛，不被人抽一鞭子就不会向前挪动脚步。如果按照他的想法，自己有足够花的钱，有可以谈天说地的朋友，有一个美丽的，又和自己倾心相恋的女朋友，不久的将来，甚至还可以回到中国和自己的家人相见----具体怎么和他们相见，这个问题可以到时候再想办法，人生还有什么更多更值得追求的呢？他真的不愿意自己的生活被无休止的创作占满了！ 但是华纳方面真的很有热情，为了照顾他的想法，他们对他的作品没有做出任何的限制，不过唯一的一个条件是，他的音乐作品只能交给华纳来操作，数量不限，至于质量嘛，相信有《上帝是女孩儿》等歌作为前提，其他的作品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第109节 具体工作 田嘉信等人这一次来美国真的是没有想到美国人居然会提出这样一个建议。 作为这一次中国电影展映周的中方领导，他在来这里之前确实是把这一次的美国之行当成是文化交流之旅的，本来也是嘛，把中国的电影拿到美国，和美国的同行展开交流，这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公务行动了。但是等桑特和他谈起关于环球公司准备借这一次的机会扩展中国市场的时候，田嘉信立刻就明白，这一次的展映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和中国人比较起来，美国人似乎还是太简单了一点！他们认为自己的算盘可以打响，却不知道中国人就是搞这个起家的！几千年的泱泱文明古国，难道连这里面的问题还看不出来吗？田嘉信哼哼哈哈的听着桑特给他讲解了一遍，却没有做任何的表态，最后只是搁下一句话：“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回去和我的领导汇报一下。” 桑特送走田嘉信，心中真的非常疑惑：这是答应了，还是拒绝呢？哎呦，这些中国人啊，就不能说出一句明白话吗？算了，我还是问问杰米吧。 赵晟接到桑特的电话轻轻的笑了：“桑特，中国人和美国人在意识形态和思维方式上有着极大的不同，简单的就这个事情说来，就是一句话，田嘉信先是没有这样的权利，第二，他没有这样的担当！与其说他是个职员不如说他是个政客，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犯下一些低级错误的。” “低级错误？” “是啊，例如，头脑一热答应下你的要求，在没有请示上级的情况下。这件事我想在他心里也是很愿意乐见其成的，他回国后一定会向上级努力争取。毕竟。这件事如果最后终于成功了的话，他作为第一个和美方接触地中国人，得到地利益绝对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大！更多的是政治上的而不是经济上的，好吧，话题拉回来，这件事我想等田嘉信等人回去之后，应该很快就会有来自中国的消息反馈回来。你就耐心的等几天吧。” “真地有你说的这么顺利吗？”桑特的声音充满了怀疑。 “我再和你透露一点点吧。中国的市场经济已经开始走上了正规。除了一些和能源有关的产业之外，其他的绝大多数产业都要走上市场，而且，最最重要地一件事是，中国申请加入gat地要求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不过由于一些人和国家的反对。这件事一直没有得到解决。他们的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是，中国作为世界人口第一地大国，又是gatt的创始国之一，之所以拒绝他们的加入。其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中国的市场化进程进行得太过缓慢，如果让他加入进来的话，对于和他一样是gatt成员国的其他展中国家的经济是个不利地影响。” “杰米，你……”桑特地声音迷迷糊糊的：“你在给我上经济课吗？” “只是给你一点点背景资料！”赵晟打断了他：“桑特，中国这样大地市场，却迟迟不能进入国际最大的经济组织，某些人的心中真的很着急呢！” “扑哧！”桑特听着好玩儿，在电话里轻笑起来。520o^^ 赵晟也轻轻的笑了几声。继续说道：“因为我刚才说道的这些内容。电影业走上市场经济展已经是不可挽回的趋势，我想。中国有关部门的领导一定也考虑过怎么样的一个章程，既可以保护国内的电影工业，又能最大限度的提高他们的危机感，这时候我们提出的大片分账制度对于中国人来说，绝对是一个一举数得的好计划。综上，我可以肯定，这件事的展一定会出有想象的顺利！” 听他这样抽丝剥茧的分析，桑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样说的话，我们现在要做的就只能是等待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 “挑选一部或者几部有代表性的电影啊！” “哈哈哈哈！放心吧，你的作品会是选的！” 事情后来的展就有点俗套了。中国方面不出赵晟预料的对这一次的中美合作（所？）事宜爆出了极大的热情，在田嘉信回国的两周之后，由中宣部中国电影总局局长陈德涵为的中国电影代表团一行9o人抵达了洛杉矶，就展开电影合作项目的具体细节问题和环球方面展开了谈判。 这一次的谈判按照桑特后来和赵晟形容的，简直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推敲决定下来的。他作为董事会派出的美国方面的代表，负责此次谈判具体事宜的常务副总裁比利?哈勃先生的助手参与进来的。双方在一些具体的问题上很快就达成了共识，例如双方在最终票房上的分成是中国占6成，其余的是美国的。选择的影片是按照美国方面的上映日期确定，按照中国方面的要求，不能晚于美国这边4周的时间。 但是在盗版的问题上，双方终于卡壳了！按照环球的要求如果进入中国市场的电影在中国影院之外的其他地方出现了盗版光碟，每出现一部电影的光碟（不论多少张），就要按照7%的幅度删减中方所占的份额！而这是中国人绝对不能答应的！要知道，按照双方的协议，从协议签订之日起的12个月内，美国会以每月1部的度向中国进口影片，照这样算下去的话，半年之后，中国人就光剩下白玩儿了! 美国方面坚决不松口，双方的谈判几乎破裂，最后还是双方同时让步了：中方加大打击力度，同时保证，每出现一部电影的盗版，中国负责赔偿美国3oo万人民币的损失！ 美国又拒绝了，认为这样的数字不能让他们满意！最后，中国把这个赔偿的数字加大到7oo万元。但是提出要求。美国方面要降低他们的分账比例，美国人这时候倒是满大度的，很痛快的做出决定，只要这个协议通过，他们愿意把自己地分账比例降低到3.5%。这下彼此都满意了。 看完报纸上地报道，赵晟轻笑着放下报纸：“希望能够得到一开始预期的结果吧？” 这件事结束后的第三周，来自美国的第一部全新经营模式的分账大片《世界末日》在中国的北京。*****上海，武汉，广州等1个城市同时上映了。关于中美合作进行引进大片的谈判事宜，早就有消息传回国内，有无数人知道即将有最新地美国电影要在自己所在的城市上映，等得头都要白了！现在。终于。美国的电影来了，一时间，各大影院门前连夜排起了长队。 本来，按照环球方面的意见。这一次是准备邀请包括布鲁斯?威利斯，尼古拉斯?凯奇在内的众多明星到中国走一圈，尽可能的扩大影响地，但是当桑特就这件事请教赵晟地意见时，被他叫停了。 原因很简单：中国的观众对于这些人根本没有一个感性的认识，甚至可以说，他们对美国几乎所有著名的影星都没有一个认识，现在带人过去。除了浪费大笔地金钱之外。不会有任何的效果。即使环球真有这样的动向，也要等过一段时间之后再说。等到更多的美国电影在中国放映了之后。再说。 闲话休提，《世界末日》于1993年11月中旬在中国正式开始上映，来自遥远的大洋彼岸电影人的丰富想象力在一夜之间风靡了整个中国！无数人为影片中的情节动容，无数人为里面那惊天动地的场面震惊，无数人为最后哈利地壮烈牺牲热泪盈眶！直到这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以前看过地什么《人》，《第一滴血》，《佐罗》都是这样的乏味！原来，电影业是可以这样拍地！ 这部戏在中国放映的时间整整过两个月，甚至本来准备借这股西风乘势而上的《绝地战警》也只得推迟上映了。这一次的票房成绩其实在赵晟等人看来不值一提，不过才只有34oo余万----人民币，换算成美元，再扣除中方的收益，真正到美国人手里的，只剩下点汤汤水水了。 虽然这点钱在美国人看来不算什么，但是在中国的很多人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了！34oo多万啊！94年的时候，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才1oo多元，一场电影居然就等于3o多万个工人一个月的收入？这真的是太玄了吧？ 中国人尝到了大大的甜头，马不停蹄的提出继续增加美国大片的引进度。但是美国方面给他们的一封商用函件，立刻让他们凉了半截：“……我们很遗憾的通知贵方，目前在贵国的某些城市中已经出现了盗版vcd的身影，本着透明务实的原则，请贵方加强管理。并就赔偿事宜和我方联系。”随信函寄上的还有一张包装粗糙，印刷得花里胡哨的vnetbsp;中国人真的很纳闷：美国人怎么知道在中国市场上有盗版盘的呢？他们在这里有间谍？ 殊不知，这是赵晟和桑特搞的鬼把戏：他们特别找人印制了这张印刷品和制作了光盘，随信寄到了中国。这样做当然不是为了在本来就不多的市场份额中国分一杯羹，不过是提醒中国方面，加强一下管理而已。 中国在这时候表现出了极大的工作效率，工商局，物价局，公安局，新闻总署联合出动，对各个地区有可能出现盗版光盘的地下工厂进行了一次近乎疯狂的扫荡。那些卖盘的，卖盗版图书的可真的是倒了大霉，但是国家机器在手，这些人又有什么办法呢？一个个明智的选择了偃旗息鼓。 接下来进行的谈判就是赔偿事宜了。美国人倒是很通情达理，鉴于中方在出现令人不快的盗版盘之后的第一时间做出了快反应，已经尽可能的把损失降低到了最低限度，鉴于此，美国方面放低了要求，这一次的赔偿金额将会从未来3部引进大片的票房中扣除。 在这件事上，双方算是真正尝到了甜头，都算是大赢家，中国人多出了一大笔的经济收入，美国呢，借在个机会极大的打响了自己的名气，1994年的春节过后，环球公司的名字中国叫响了，谁都知道，这个公司是专门出品好看，刺激，火爆的电影的代名词！ 看着同行这样扩大影响，华纳，米高梅，派拉蒙，哥伦比亚公司纷纷坐不住了，也把和中国合作的项目提上了各自的董事会。一时间，来自美国和中国的电话，通信往来频繁，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一开始的时候，环球方面的人还真的没有把来自同行的狙击当回事，老外有个习惯，和某些人有了良好的合作开端之后，轻易不会改换门庭。但是这样的方针政策用到中国人身上，似乎就……总之，情况向着不好的态势展起来：中方单方面的暂时停止了下一步大片的引进，要知道，这已经是94年的2月份了，《世界末日》的风头早就过去了啊！美国人有点坐不住了。再找赵晟----他现在简直成了美国人的亚洲顾问了，只是不拿钱的----却得到消息，他人还在中国没有回来哩！ 桑特急得半死，好不容易通过詹妮弗得到他在中国的电话号码，也不顾夜深，直接联系上了他。 赵晟听到来自美国的这个情况，也很是头疼，这绝对是自己的疏忽，怎么把这个环节给忘记了？中国改革正在大步前进，窗口打开，遍地是黄金，靠做成生意财的也就罢了，那些坐办公室的，现在还只是清水衙门，好不容易看到白花花的银子送上门来，还管你是环球还是米高梅？总之我引进的都是美国电影呗！ 他想了一下，美国人学得挺快的嘛！ 桑特急得不行：“杰米，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赵晟少有的沉默了，好半天的时间他才说出话来：“桑特，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对环球，对米高梅等所有的美国公司都没有任何的好处，最后只能是全部失掉中国市场！” “你的意思说……” “我想，这件事最后的解决办法还得是在美国这边，你最好和哈勃先生谈一次，召开一个由各大电影公司联合出席的工作会议，就分割中国市场的问题把所有有话语权的人聚集到一起，唔，如果顺利的话，可以按照比例把12部影片分摊下来。哦，还有一个，如果是大家一起行动的话，甚至可以给中国方面施加压力，让他们加大每一年引进电影的数量。最后……” “什么？” “在我说到的最后一点上，你可以向米高梅的人请教。我曾经和你说过，中国人有时候是需要一点点推动力的。” “你是说……”赵晟没有听他说出最后一个单词，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110节 中国之行（1） 1994年1月27日。 看着机舱外翻滚的云海，赵晟觉得阳光有点刺眼，取出了墨镜戴在脸上，头偏过去，轻轻的抵在飞机的眩窗上，嘴角不为人注意的轻轻抽*动着。 “是不是很奇怪？”坐在他身边的劳埃德突然说话了。 赵晟慵懒的抬起头：“什么？” “我是说，我们的行程……”他笑眯眯的看着他：“27日早晨从洛杉矶出，等到中国的时候，居然是29日早晨。等于是白白丢失了生命中的一天！” “呵呵……”赵晟轻轻的笑了起来：“确实是很神奇，如果你确定自己要留在那里的话。” “哈哈哈哈！”劳埃德哑然失笑：“你还是老样子。”他换个姿势，让自己休息得更舒服一些：“杰米，我知道你很想来这里，其实我也是的，不过遗憾的是，只有一周的时间，我们就又快要回去了。” 赵晟扑哧一笑：“重返自由世界，是吗？” “嗯？” “啊，没什么，我开玩笑的。”赵晟也转过身：“劳埃德先生，我想……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暂时不回去，可以吗？” “不回去？你是说，自己要到别的地方去？去哪里？” “唔，我的意思是说，我以前只是在图片里或者资料里看到过中国的景色，这一次，我想借这个机会在中国走一圈，唔，主要是各大城市和风景区。” “啊，这……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但是，杰米，你不是一直……算了。你如果愿意的话。尽可以在这里呆着。” “那好，谢谢你了。”说完这句话他又扭过脸去。不理任何人了。 又过了很久，终于听见空中小姐的声音在机舱中回荡起来：“女士们先生们，中国北京机场已经到了。飞机即将降落，请您系好安全带。” 赵晟精神一振：到家了吗？眼睛向外看去，果然，飞机已经跳出云层，广袤的中国大地就在他的脚下了！ 眼泪竟然来得这么快！只是看见这片土地的一瞬间，赵晟藏在墨镜后面的双眼就完全被泪水遮掩了：上帝啊，我终于回来了！ 十几分钟之后。飞机平稳的落地，赵晟摇摇头，耳朵中地轰鸣声减退了一点。这才随着乘客站了起来，鱼贯而出。 北京今天的气温很低，让刚刚走出机舱地美国客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哎呦，好冷！”一个来自南好莱坞警局的警员还立刻打了个喷嚏：“啊嘁！” 赵晟也觉得皮肤冷飕飕地。用手搓了下脸颊，这才感觉好了点。举步走出机舱大门，看着航站楼顶上的巨大的红色宋体：“北京”二字和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这种直观的景色终于使他相信，真的是到家了！ 取过自己的行李----赵晟这一次地行李很多，鼓鼓囊囊的装了三个大大的旅行包，和其他地同事比起来，简直顶的上其他所有人的行李了。弄得苏珊等人还在送他到机场的时候拿他打趣：“是不是因为电影交流事业地成功。准备把自己的生活和工作重心搬到中国去啊？” 推着行李车。\一行12个人出现在候机大厅，哎呦我的上帝。怎么这么多的人啊！送行的，接机的，经常看见一大堆人围着一个人又笑又哭，或者只是哭和只是笑。 劳埃德等人是第一次到中国来，耳边充斥着听不懂的语言，看着几乎完全相同的容貌，不到2o米地距离，这11个人就有点转向了。还好，有赵晟这个怪胎在，总算没有闹出什么走丢一个地低级蠢事来。 不过饶是如此，也把他忙得一身的汗：周围地人真的是太多了，不时的就有同事被挤开，这些人在这里似乎完全丧失了在平时工作中的精明，只要找不到大部队，立刻就会像个孩子似的大呼小叫，弄得人人侧目。 赵晟踮起脚尖向远处看了看，没有人举着什么牌子迎接自己等人。怎么回事？中国公安部方面没有派人来接机吗？他们不会把这件事忘记了吧？不能啊！ 再向前走了几步，终于可以看见有3个人，两男一女，穿着草绿色的笔挺的警服，其中一个男士的手里擎着一个带立柱的牌牌，可能是举累了，刚刚放下来休息。看见面前出现了十几个人高马大的老外，他身边的男警官碰了他一下，后者立刻举起了牌子。 这一次大家看清楚了，牌子上用涂料写着：“劳埃德?瑞警官”的英文。没错，就是他们了。 12个人走到这3个中国人面前，劳埃德上前一步：“你们好，我是劳埃德?瑞。” 那个女孩儿中立刻把他的话翻译给了那个男的，后者向他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您，瑞警官，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外事联络处的马青处长，这几位是我的同事。韩刚警官，周艳警官。我代表公安部俞部长欢迎你们的到来。” 劳埃德听完翻译的讲解，微笑着点点头：“谢谢你，马先生，这几位都是我的同事。” “啊，我们到部里再谈吧。先生们，我们从这边走。” 12个老外加上3个中国公安部的接待人员上了等候在外面的大轿车，打开警灯，汽车一路呼啸着向着市区的方向而去。 “杰米，……”坐在赵晟身边的是劳埃德布伦西亚警署的同事，名字叫戴维：“这样的场合也需要打开警灯和警笛吗？” 赵晟的目光从车窗外飞掠过的景色中收回：“我想，他们很重视我们这一次的来访吧？在他们看来，所有的外国人都和克林顿来访差不到。” “呵呵……”周围的几个人同时微笑起来。只有那个担任翻译地女孩儿刚刚把劳埃德的话和马青说完，听见他地话，不满的回头瞟了他一眼。又飞快的转了回去。 马青没有注意部下地小动作，继续和劳埃德聊天：“……这一次，我方为贵方的到来准备了你们在信函中要求的日程安排，在为期7天的工作交流中。今天我们会先到公安部和我们的分管部领导见面，然后会安排你们到宾馆休息。晚上的时候会有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小型宴会，经过一天地休息，我们明天会到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座谈。下午休息；第三天，我们会安排贵方到隶属于北京市公安局的朝阳门分局参观和座谈，下午会到武装警察总部参观；第四天，我们的安排是和我们地俞部长会谈，时间是上午的1o点3o分，到第五天开始，贵方的人员就可以进行任意的自由时间。我们会为你们安排专车，到任何你们想去地地方旅游或者参观。” 赵晟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阵阵笑：具体的参观交流什么的没注意。光听他说休息了。 把这几天的行程介绍完，马青问道：“劳埃德先生，对于我方这样的安排，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啊。没有没有，非常好。我很期待，期待来自中国的同行带给我们更多的惊喜。” 劳埃德和马青一路聊着天，汽车进入了北京市区。赵晟当然对北京不会陌生，他当年的大学就是在这里完成地。但是94年地北京和他上学时候的o8年，不管从市容环境还是交通状况，所有地方方面面都不可同日而语！马路上的出租车还是一色的夏利和大，街边没有任何的街心花园。到处都是残雪。满地的脏乱，一辆汽车驶过。轮胎卷起大片的积水，站在路边的行人一边大声咒骂着，一边躲避。 大轿车一路不停的驶过城区，来到了公安部的大门前，验看过证明之后，汽车被放行，又在公安部里面转了一会儿，终于在一栋银灰色的6层建筑物前停了下来。马青当先走下汽车：“先生们，我们到达目的地了。请下车吧。众人跟随者马青的脚步走进建筑物，里面的装修不知道是几时的，墙皮甚至都出现剥落的痕迹，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氨水的味道。众人无暇分辨，迅的走进电梯，还好，电梯是新的，而且很大，装下15个人没问题。 来到5楼的一间会议厅，马青推开门把大家让了进去，唔，这里面的装修倒是满新式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周围是一圈沙，他把众人安置在这里，立刻有人进来为他们取来了茶杯和水。马青说了一声对不起，又和那个翻译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出去。 翻译女孩儿周艳笑眯眯的看着大家：“先生们，请坐，我们的分管外事工作的副部长马上就到，请等一等。” 女孩儿没有说错，很快的，会议室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了，一个身着警服的老者在前，马青在后走了进来：“先生们，这是我们你的副部长钱大海同志。” 赵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弄得大家立刻向他看来，似乎不知道这个老外在笑什么。他赶紧收敛了笑容，摆出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来。 钱大海分别和劳埃德等人握手，等都介绍完毕各自入座之后，他这才笑眯眯的看着劳埃德：“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就是说，我们对于像劳埃德警官还有您的同事这样的，来自大洋彼岸的朋友从来都是愿意伸出怀抱欢迎的。” “谢谢你，钱先生。这一次我们到贵国来，主要是想和贵国加大彼此之间的了解和合作，为共同在更大的范围内保护公民的权益做更好的沟通交流，并向中国同行学习。” “呵呵……”钱大海微微一笑：“劳埃德警官太客气了！比较起来，倒是我方应该向贵国派遣警官，学习贵国的很多可以借用于我们工作中的长处呢！” 在把劳埃德等一行人送出会议室的时候，钱大海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远道而来的朋友们，再过几天就是我们中国人最最重要的节日春节了，如果可以地话，我想邀请你们参加在2月7日举行的庆祝新春联欢会。当然，这可能会需要您们在我国再多留几天。不知道你们愿意接受这个邀请吗？” 劳埃德等人虽然是外国人，但是对于中国人地这个传统节日还是知道一点点的----洛杉矶的唐人街每年地这一天都会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他们这些人也曾经担任过执勤警员。也曾经到正在庆祝春节的唐人街维护过秩序，所以，大约知道一些。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由劳埃德代表大家说道：“呃……很感谢钱先生的邀请，这件事我们再考虑一下可以吗？” “啊，当然可以。请！” 这一次中方为他们安排的是三星级的若云酒店。和公安部大楼只有几条街的距离，来往甚是方便。 为了照顾好来自美国地客人。公安部还特别派出了一小队警员，帮助他们把各自的行李送到楼上，这些人都经过短期的英语培训。简单地对话没有问题。 别人还好，劳埃德为了这件事还几乎闹出了笑话：在这个帮助他搬运行李的警员准备问问他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时候，他掏出1o美金的钞票递了过去，弄得两个人都是一个大红脸！赵晟知道了之后。笑得什么似地。 在中方人员的陪同下，赵晟等人结束了接风晚宴，回到了酒店，劳埃德等人吃得小肚溜圆儿，一个劲儿的直打饱嗝儿：“杰米，最后给我们每个人一份的是什么啊？真的是太棒了！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叫什么名字？”这些人知道赵晟对中国有一些了解。纷纷把问题向他抛来。 赵晟笑眯眯用钥匙打开房间门：“在楼道里说吗？” 劳埃德嘻嘻一笑。当先挤了进去。众人进了屋，赵晟开始用酒店准备的咖啡机为大家准备咖啡。然后他在餐桌了一角坐下：“刚才吃的叫烤鸭。” “你是说，鸭子？” “是地，就是鸭子。不过是一种很少人能学会地做法----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好像是把鸭子整理好之后，用钩子放到一个很大的铁炉子里面，火是在鸭子地下面燃烧。最后把鸭子烤熟。你们也吃过了，确实是很不错的中国美食。知道尼克松总统的国务卿基辛格吗？据说他到中国的时候，就爱吃烤鸭。” “啊，我刚才看见了！”戴维大叫起来。 “看见什么？” “我在进门的时候看见基辛格的照片了，我还以为是看错了呢！原来是真的！唔，劳埃德说的没错，真的是很好吃呢！” “是啊，烤鸭是很多外国人到中国，尤其是到北京之后肯定要品尝一下的美食。简直已经成为了北京的代名词了！” “哈哈哈哈！”劳埃德突然大笑起来，甚至连腰都弯了下去。弄得赵晟有点迷糊：“劳埃德，你怎么了？” “杰米，你真的太好笑了！你们能相信吗？他居然用一只鸭子来作为一个国家都的代名词！哈哈哈哈！真的是太好笑了！” 赵晟无可奈何的摆摆手：“你啊！我说的是烤鸭！”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真的是很好笑嘛！”劳埃德像个孩子一样大笑起来。 赵晟无奈的瞪着他，也似乎是觉得好笑似的，微笑起来。 第111节 中国之行（2） 赵晟和劳埃德等人都是警察，但是平时在工作中是不穿警服的，只有到了很特殊的时刻，例如重大的会议，表彰或者不幸的出席某个警员的葬礼的时候，才会穿上军装。 这一次来中国之前，每个人都特别翻出自己的警服去重新翻新，整理了一遍。也别说，1个身材高大，仪表堂堂的白人穿着纯黑色的警服走在大街上，绝对是一道吸引目光的风景线！ 94年的中国，警察虽然已经经过了几次换装，但是主色调还是以国防绿为主，老百姓早就看腻了。这一次来自大洋彼岸的老外穿着号称“世界最漂亮的警服”所在城市洛杉矶的警用服装在大马路上一站，北京市晚起的市民真的是有福了。 有几个骑着自行车的家伙停下来观望了几眼，立刻用怪腔调大吼了起来：“嘿！哥们儿，快看啊，真飒！” 一时间不管认识不认识，纷纷和身边的人打听：这些老外是从哪儿来的啊？ 劳埃德等人虽然听不懂，但是也大约知道这些人在喊什么，胸脯拔得更高了。 马青和那个担任翻译的女孩儿相对苦笑了一下，也别说，看看人家的服装，再看看自己的服装，确实有点那个。马青点点头：“先生们，我们该出了。一行人登上早已经等待在酒店门口地大客车。向着今天的目的地----人民公安大学驶去。 一路无话，汽车缓缓的驶入人民大学校门，已经有2o余人站在教学楼地门口等候了，有穿西装的。也有穿警服地。不用问，这一定是大学的领导好负责接待的同志了。 马青当先下车和为的一个老者握了握手。交谈了几句。赵晟等人鱼贯而下，只见教学楼的门口已经挂起了一条巨大地横幅：“热烈欢迎来自美国洛杉矶市的警察同行到我校光临指导！”令人满意的是，在下面的英文翻译里，用是竟然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全拼。看起来，真的是有细心的人呢！ 赵晟倒也罢了。劳埃德等人一抬头看见了横幅上地英文解释，满意的点点头，很显然，对于中国方面这样的细心觉得很舒服。 马青给他们做介绍，那个和他握手的老者就是大学的校长，德高望重的李文举，其他的什么副校长。专职老师，不在话下。按照行程的安排，这一次他们到这里来，主要是为了和学生们交流，然后视时间的长短再考虑是不是和校方地领导会谈。于是，在李文举的带领下，众人缓步走进了教学楼。 这一次举行交流会谈的是在一楼的大阶梯教师，里面打扫得一尘不染，桌椅板凳都是全新的。原本应该是讲台的地方安放了一圈椅子，对面就是做得满满当当的学生了。男女学生的数量比例大约是在3：1左右，也都是穿着整齐地警服，只不过没有领章，没有帽徽。可能这是他们地校服吧？ 赵晟大约扫视了一圈，男同学英武挺拔，女孩子青春靓丽。唔，想必。这是在全校选拔出来的吧？对于这一套完全心知肚明地他只能是摇头苦笑。 看见来自美国的客人在校长等人的陪同下走近教室。全体学生起立，向来自远方的客人抱以热烈的掌声。劳埃德等人在学生面前排成一个横列。由赵晟大喊了一声：“attion!”12个人同时举起了右手，做了一个标准的敬礼动作。 教室中的掌声更热烈了。 众人坐下之后，先是由李文举校长做介绍：“同学们，今天，我们学校迎来了来自大洋彼岸的尊贵客人，洛杉矶警局的1名英勇的警察先生们，带着美国人民的热情和深厚情谊来到我国，来到我校，和我们相聚在一起，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向来自美国的朋友表示热烈的欢迎！” “…………”又是一阵掌声。 “……美国朋友的到来是抱着为了加强中美两国警察工作的交流，增进两国警察之间的联系，在更广大的范围内打击犯罪，更好的保障两国人民的安全的目的而来的，任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感谢他们的努力工作和不不懈追求！下面，我们请这一次美国警察交流组的组长，洛杉矶布伦西亚警署重案组的组长，劳埃德-瑞警官给我们致辞！大家欢迎！” 掌声雷动中，劳埃德站到了同学们面前：“很感谢校长阁下，马青先生以及全体中国同仁对我们的热情接待。我是一个美国人，对于遥远的东方古国，我从来都是抱着一种好奇的眼光看待贵国的一切，而作为一个警察，对于中国同行的工作也从来都是很关注的，必须说，中国警察在打击犯罪，保护无辜者的大前提下所采取的措施，有很多的方面是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和研究的，这一次我代表洛杉矶和加利福尼亚州甚至全美国的警察来到贵国，也许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中美两国因为文化和国情不同造成的，在处理某一个案件时的态度的不同，但是我想，只要我们勇敢的走出了这一步，将来的展一定是大有可为的！就正如很多人知道的那句话一样，：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我在这里希望能够借用一下：洛杉矶警察的一小步，却是中美警察合作史上地一大步！” 在掌声中。李文举站了起来：“很感激劳埃德先生作的言，我衷心的赞同他的言：洛杉矶警察地一小步，却是中美警察合作史上的一大步希望这样地合作能够长期坚持下去。下面，我们有哪位同学对远道而来的朋友有问题。可以提问了。” 一个坐在第一排的某个女生立刻举起了手，在李文举的点头同意之下。她说道：“我想请问劳埃德警官一个问题，我对于您刚才话中的某句话不是很明白：……中美两国因为文化和国情不同造成地，在处理某一个案件时的态度的不同……请问这种不同的态度指的是什么？” 劳埃德一皱眉，这一次的言稿是他和赵晟两个人写出来的，在讲稿中几乎没有什么具体地内容。只不过是一些官面文章，而且，对于中国的情况他也不是很了解，面对这个问题，他有点卡壳了：“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请我们的杰瑞米-波贝克警官来回答，可以吗？哦。顺便说一声，波贝克警官会将一口非常流利的中文。” 那个翻译小女孩儿楞了一下，这才照实解释了出来。众人都有点愣：会将流利的中文？正在疑惑间，赵晟笑眯眯的接过了问题，用的是中文：“我来回答一下吧。” “哇！”教室里有点骚动起来了。外国人会说中文这本来没有什么稀奇，一些在中国上学的外国人不是也会的吗？而且还有人能讲相声呢！但是像他这样说地这么字正腔圆的就真的是太少了。如果闭上眼睛听的话，就纯粹是个中国人！ 李文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四周打量了一下，教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他和才朝赵晟微微一笑：“波贝克先生。您请。” “谢谢。”赵晟在椅子上弯了下腰，向他表示了感谢，这才面向在场的学生：“真的是很对不起，我绝对不是要制造什么惊奇反映，只不过，我想很多人都知道，在类似这样的交往上，是有一点点小小的规定地。” 简单地解释了一句。他这才把话题拉了回来：“下面。现在我来回答这位女士的问题。文化和国情地不同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想。我们今天未必有足够的时间来做详细的解答。我只是就具体的警察工作来回答一下。因为司法制度的不同，很多人都知道，美国的陪审员制度，法官在法庭上只是一个维持秩序，以及最后进行宣判的角色，嫌疑人是不是有罪，在某种程度上甚至不是法律说了算，而是陪审员说了算！控方和辩方所要做的，有时候只是要让陪审员相信自己说的话是真实的，就可以了。” “……具体到这里，我知道，有很多人不明白。我可以解释一下：在美国，司法审判实行的是：无罪推断，也就是说，任何人在陪审团宣布结果之前，都是无罪的。控方或者说警察的工作就要找出他犯罪的证据，并且让陪审员们相信，这份证据是客观的，科学的，可信的。而辩方的工作就是找出这些证据中的漏洞。所以说，法庭上打的不是证据，而是漏洞！只要辩方在这些证据中找到漏洞，这个案子基本上就算是赢了。” “……我刚才说了这些，只是想向同学们简单的介绍一下美国的司法过程。警察的工作宗旨就是为这一整套的司法程序服务，寻找动机，凶器，指纹，诸如此类等等。” 有了一个会说中国话的老外，学生们的热情似乎被调动了起来：“波……” “波贝克。”赵晟笑眯眯的说道。 “波贝克先生，我们对于美国的治安情况的了解都是从电影或者某些电视上看到的，是不是真的有这样恶劣呢？” “是这样的。美国因为实行的是宽松的自由主义政策，一些在中国不可能拥有的武器，甚至重型武器，只要你没有什么前科，再填上一份表格就可以到手。这种情况也在一定程度上极大的造成了社会的不稳定。但是像电影里出现的情节那样地恶**件。几乎是没有的。” “波贝克先生，为什么美国会有很多的连环杀人案呢？这是不是警察的工作效率低下造成地？” “我承认，这和警察的工作效率有关，美国实行地是各州政府负责制。警察部门也是一样的。有些州和有些州之间因为彼此的法律条款的不一致，经常会有某个人在该州犯罪之后。躲到另外的地方，而他地律师甚至会利用两个州法律的不同，拒绝引渡该罪犯，这也给我们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波贝克先生，有个私人问题想问您。为什么您会说这样流利的中文呢？” “唔，有一句话叫：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个人很喜欢中国，所以，就一直在想办法学习，随着两国交流的加深，很多中国人选择到美国去展，于是。我就有机会接触到很多地中国人，时间久了，也就学会了。” 还有同学想提问，却被李文举打断了：“同学们，今天的座谈就进行到这里，下面的一个问题是最后一个问题。” 在座的同学犹豫了一下：“波贝克先生，您平时做什么？我是指，在不当警察的时候？” 赵晟微微一笑：“我写剧本。” “剧本？什么剧本？” 赵晟也有点骄傲的显摆起来：“电影剧本。唔，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是可以告诉同学们的。前些天，啊错了，是现在还在上映的《世界末日》就是我写地。” “哇！”这一次不但是在场的同学，甚至连一些中方接待人员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部电影很多人也看过，真的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人写的？ “这是真的吗？” 赵晟笑了：“我想，这件事我还不敢撒谎吧？如果有同学再去看的时候可以注意一下。” 坐在一边的劳埃德突然接口道：“我可以证明！杰米确实是个剧作家。而且，如果有同学看过《老友记》地话。应该可以注意到。这部戏也是他写地！” 很遗憾的是，这句话没有引起什么轰动。只有那个担任翻译地女孩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连自己的职责都忘记了。 劳埃德苦笑着看着赵晟：“很明显，我的话没有你那么有说服力。” 走出阶梯教室，赵晟看了看手表，一件是上午的11：3o分了，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将近整整半个小时！这样一耽误，也没有和校领导座谈的时间了，没有办法，只得立刻登上大客车，拉着他们直奔酒店而去。 赵晟觉得有点疲倦，舒服在座椅上伸直了腿，舒舒服服的闭上了眼睛。迷糊间只听见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在向什么人提问：“那个《老友记》真的是……？” “是的，怎么，周小姐看过这部戏？” “那么下面的话题你一定会感兴趣的。知道扮演瑞秋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吗？是……他的女朋友！” “是的。你可以自己去问他。找他要照片来看。” 那个女孩儿看着他闭目养神的样子有点畏缩，怯生生的不敢过去。倒是劳埃德：“杰米，杰米！” “嗯？干什么？” “你的相片呢？就是和简一起照的？给这位美丽的东方女士看看？” “我想还是不要了吧？” &neteon！拿出来！？” 没有办法，赵晟掏出自己的钱包扔了过来，劳埃德接过打开，递给女孩儿：“你看？” 照片是赵晟和詹妮弗两个人的合影，女孩儿笑眯眯的趴在他的肩头，露出一个笑脸面对着镜头，眼光明媚的样子可爱极了。 女孩儿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啊！真的是安妮斯顿小姐呢！真是太想不到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亲眼见到她本人，哎，美中不足啊！ 这一次，她主动拿过钱包走到赵晟身边：“谢谢您，波贝克先生。” 赵晟接过钱包，笑眯眯的看着她：“你很喜欢她？” “不但是我，就是我们所有的同事都非常的喜欢她！啊，您不知道，自从我第一次在电视里看到她，就真的爱上她了！” “还好，我不用担心你成为我的情敌！”赵晟微笑着打趣道。 “哎，如果真的可以见到她一次的话，那就真的是太幸福了！”女孩儿满脸的憧憬之色。 赵晟脑筋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周小姐是吧？您先请坐。我有件事情想和您商量。” “是什么？” 赵晟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周小姐，希望我下面的话不会给您造成任何的困扰，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那种很……猥琐的人，我提出的这个要求绝对是出于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的。” 女孩儿有点好奇了：“那么，到底是什么？” “我想给您一笔钱。” “你……”“请听我说完。”赵晟想了想：“事情是这样的。唔，我在美国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中国朋友，他住在唐人街，是从台湾到美国去的，他的一个很好的朋友，是台湾人，这个人已经去世了。他在临去世之前说他有一个很大的遗憾，是他再也不能见到他遗留在中国的孩子了。所以，他拜托他的这个好朋友，如果在可以的时候，……” hbo的安德鲁曾经说过，赵晟这个人经常是脑筋一热，想到了某个点子，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可行，但是实施起来之后总是会取得成功。这句话赵晟听了之后只是付之一笑。但是今天，他突然意识到，安德鲁的话一点也没有说错！就拿今天的对话来说吧，在他到中国之前，最最伤脑筋的一件事就是怎么和家人相聚，他甚至想到了一个荒唐到混蛋的点子，就是故意制造一场事故，然后借机和家人相遇，相识，搭上关系。但是在他和周小姐的谈话时，他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真是该死，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波贝克先生？” “啊？啊！”赵晟如梦初醒：“我继续。”这一次他的思路完全清晰起来：“这个中国老人托我把他的遗憾带给中国的孩子们。而这个人知道我会说中文，这一次又是到中国来，所以，他请我代替他到中国去看望的孩子们。” “所以呢？” “我想请您帮助我的是，我不认识这一家人，但是我想请您帮助我找到这一家人。然后帮助我……” “您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一家人有可能不相信你的话。”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想，如果有一个中国公安，来替我说这番话，尤其又是像您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来说，效果应该会好的多！” 周小姐轻轻的一笑：“那么，他们的姓名和住址，啊，对不起，只要有城市就可以了。” “天津市，叫赵家东。” “好吧，”周小姐用本本记录了下来，我会尽快给您查实。” “那真的是太好了！我等您的好消息。” 第113节 中国之行（4） 上午1o点左右，来自洛杉矶的班机缓缓降落在北京机场。听着广播喇叭里传来的通知，赵晟不紧不慢的从卫生间走出来，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精神抖擞的向等候区走去。 很快的，詹妮弗-安妮斯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可能事先对中国的天气做过一番了解，詹妮弗穿上了厚厚的冬装，雪白的毛衣被丰满的乳峰顶起，在胸前划出优美的弧线，一条鹅黄色的羊绒披肩懒懒的搭在肩头，最外面是一袭浅色的风衣，被风微微卷起的衣角，为这个雪肤碧眼的佳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远远的，詹妮弗看见了他，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向他招了招手。这个动作引得众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在赵晟脸上。 走出闸口，赵晟迎了过去，在詹妮弗的红唇上啄了一下：“感觉怎么样？” “啊，有点冷！刚下飞机的时候。” “是啊，我听预报说，今天只有1o度（华氏，相当于摄氏的-12度）。在今年算是一个比较冷的天气了。唔，可能是中国不很欢迎你的到来吧？” 詹妮弗扑哧一笑：“中国人是不是欢迎我没关系，你欢迎吗？” “唔，学会用幽默和自己的男朋友做交流了？我喜欢！”说着话，赵晟接过她推着的行李车向外走去。 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这是赵晟借的----找中国方面的接待人员借地。 两个人坐进汽车，詹妮弗热情似火的扑到他怀里：“杰米，我想你！” “我也是。”说着话。赵晟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赵晟坐直了身体：“你认为是在北京倒时差比较好还是到天津去倒？” “天津？那是哪里？” 赵晟笑了：“好吧，去天津。” 汽车驶上高公路，赵晟才和她解释：“这一次我们去的地方是一个纯粹的中国人家庭，唔。其实就是我在中国新认识的一家人，他们都是很好地人来的。唔，你一定会喜欢他们的。” “是吗？你确定？” 赵晟伸出一只手，从上到下揉动着女朋友的长：“工作怎么样？” 詹妮弗向旁边躲了一下：“还好了。你知道，现在还处在休息期。嗯，过完情人节就又要回去了。” “我们还有时间。唔，今天是6号，还有一周的时间，我们一起回去！” “你和我一起回去？” “当然了！怎么。你不欢迎？” “当然不是，不过，我是要直接回纽约的，你呢？也和我一起吗？” 赵晟一愣，这才想起来：“啊。那……算了，这样吧，我和你坐一班飞机，然后到洛杉矶的时候，我跳下去，好不好？” “你啊！”詹妮弗知道，他又开始没个准谱了。 一路飞驰，汽车来到了天津收费口，缴纳过车费。====汽车进入了天津市市区。王串场，小树林，海河，百货大楼，鞍山道，鞍山西道，赵晟轻车熟路的操纵者汽车向南开区的某小区驶去。 詹妮弗一边欣赏着这个城市地风景，一边看着他开车，很快的。她就现了问题：“杰米，你以前来过这里？” “嗯，你说什么？” “我看你似乎对这里的道路很熟悉的样子嘛！” “啊，不是的。”赵晟瞪着眼扯谎：“其实你刚才没有注意到，我也是来回转了好几个圈圈才找到地呢！” “是这样的吗？”詹妮弗又向车外看了看，但是这里的城市建设和她所有见过的都不一样，她也分辨不清了。 很快的，汽车停了下来。赵晟把女孩儿扶下汽车：“等一会儿见到这家人不要乱说话。其实你就是说也没关系。他们听不懂的。” “我们结束了吗？”詹妮弗不满的瞟了他一眼。赵晟嘿嘿笑着，弯腰取出照相机套在头上。又从汽车的后备箱里取出一个大大的箱子抱在怀里，走上了台阶。 赵家东听见门铃，打开了单元门，只见波贝克先生抱着一个大大地箱子堵在门口，正在从箱子后面露出一个笑脸和他打招呼呢：“嗨，赵先生，过年好！” “啊！您也过年好！”赵家东一边问好，一边招呼只见的儿子：“小睿，小睿，快点来帮帮波贝克先生。” 赵睿一只手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只手系着裤子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什么啊？啊，我来，我来。” 赵晟心中暗笑：“父亲还是那么爱睡觉！”不等他过来，他把箱子放在了地上：“没什么的，不是很沉。啊，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个客人。简……” 詹妮弗带着一丝怯生生的表情出现在门口，在看见面前这个女孩儿的一瞬间，赵氏父子的眼睛就瞪圆了：“**！”这是赵睿的第一句话。还好，詹妮弗听不懂。 赵家东轻轻的碰了自己地儿子一下：“说什么呢？”赶紧堆出一脸的微笑：“这位是……？” “我认识！”说话的是个孩子的声音。 几个大人低头一看，7岁的赵景晟站在他们脚下，正在用满是小星星的目光看着明艳照人的詹妮弗。“你认识她？”赵晟真有点没有想到。 “是啊，她不就是在《老友记》里演瑞秋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吗？” 虽然詹妮弗听不懂他们地对话，但是孩子口中说出地她的名字她还是听明白了，笑眯眯地向孩子摇摇手：“嗨，你好。”为了照顾孩子的听力。她故意放缓了语。 “《老友记》你看过？”赵晟注意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94年的时候应该不会啊！ “是啊，我看过。天津电视台播过呢。每周一集，哎，就是太少太慢了！”赵景晟说起话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听孩子这样一提醒，赵家东和赵睿也认出来了后者向厨房大叫：“小芝，小芝！快点出来！” 陈芝几步跑了出来。手上满是水迹：“你喊什么啊！怎么了？” 赵睿扶着妻子的肩膀：“你看看，这是谁？” 陈芝看了一眼，立刻张大了嘴：“哎呦我地天啊！詹妮弗-安妮斯顿？”问完问题她没有等詹妮弗的回答，而是扭过头去看着丈夫：“她是叫这个名字吗？” 赵睿笑眯眯的点点头：“是的，就是这个名字，也就是这个人！” 得到证实，陈芝再一次看向詹妮弗的眼神都变了，变得无比的狂热，但是说起话来却完全没有了条理：“我……正在准备晚饭呢。我……我是你的级……级影迷来的!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睿无奈地推开妻子：“行了行了，人家听不懂的。波贝克先生，安妮斯顿小姐，请进。” 几个人在客厅落座，陈芝端来茶水：“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喝茶？” “啊。我没问题的。她嘛，如果有咖啡的话……？” “有咖啡，有咖啡，我这就去！”没口子的答应着，陈芝跑开了。 赵晟笑眯眯地对詹妮弗说道：“简，这里只有溶咖啡，你可以喝吗？” 詹妮弗点点头：“可以的。”一转脸间，看见那个可爱的男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自己身边来了，正在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女孩儿有点紧张了：这可怎么办呢？他说的我又听不懂，身体不由自主的向赵晟靠了靠。 赵晟回头看了一眼：“呵呵……赵景晟小朋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 孩子的脑袋一个劲儿的做着上下运动。 “是什么？你可以自己问她的。不用害怕，她不会咬人地。不过，如果你在三分钟的时间内还不能让她明白你的问题，我就不敢保证了。” “哈哈哈哈！”几个男人同时大笑起来！只有詹妮弗睁着澄蓝的眼睛，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说笑了一阵，赵晟站了起来，走到厨房扒头看了看，只有陈芝在做饭。他打开自己带来的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大大的黑色包装：“赵先生，这是我从美国给您带来的礼物。希望您能够收下。”手下 “哎呦，这可不行，这绝对不行！”赵家东急得双手乱摇：“我不能收，我真的不能收。” 赵晟也不理他，又把自己脖子上的照相机摘了下来：“除了这件衣服之外，还有这个照相机。唔。我想您知道德国蔡斯吧？”说完。连同衣服一起递了过去。 “这更不行了！我不能收您地礼物！” 客厅中大吵大闹弄得呆在厨房的陈芝也听见了，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在把事情说清楚之后，一家人都急了：“波贝克先生，您能来我家做客就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更别说还有这么美丽的安妮斯顿小姐，其他的，还是请您收回去吧。我们不会收的。” 赵晟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也不说话，听他们说完了，这才又弯腰取出一个小一点地盒子，朝赵睿扔了过去：“这是给您地。” 赵睿下意识的接住：“这是……什么啊？” “一部随身听。希望您能喜欢。”又取出一个盒子递给陈芝：“这是为您准备地化妆品。哦，还有给孩子的。这是……很对不起，我不知道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所以，礼物是在国内买地。嗯。一只全自动的冲锋枪。” “啊，没什么，这样的礼物就很珍贵了。哎，不对啊！”赵睿一句话出口就知道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说，孩子的礼物我们就手下了，其他的。您还是拿回去吧。” 赵晟提鼻子闻了几下：“咻咻！好像是什么东西糊了吧？” “哎呦，我还做着饭呢！”随手把礼物塞到赵家东怀里，自己跑进厨房去了。 赵晟自顾自地又坐到了沙上：“别怪我的坚持，赵先生，先说，这些东西不是很贵。第二，您和你的家人是我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先认识的朋友。按照我们西方的传统，第一次到别人家，是一定要送礼物的。所以。求求您，别拒绝我，好吗？” 赵家东和儿子怀里抱着礼物，有点尴尬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赵晟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啊。还有一份很特别的礼物，您一定会喜欢地。”他又走过来，从箱子里拿出一瓶酒：“这是我在洛杉矶的唐人街特别为您挑选的，68度的茅台酒。” “茅台酒还有68度的？”果然，这一下立刻分散了老人地注意力：“我还真不知道呢！给我看看？” 门铃声响起，刘红提着一大堆的青菜走进了家门，自然又是有一番热闹，不在话下。赵晟说道：“我已经在水晶宫酒店准备了晚餐，今天晚上我们到那里去用餐。嗯。大家就不要再忙碌了。” “这怎么行？我们都准备好了啊！” 赵晟嘻嘻一笑：“拜托，我真的已经预定好了！嗯，就是今天晚上。我们还是到那里去吧。浪费了多可惜啊？赵先生，您说呢？” 赵家东也是爽快人，立刻点点头：“好吧，今天晚上就叨扰波贝克先生一次，明天在我家吃饭，可以吗？”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就是您不提，我也要说的。啊。带上酒，我们现在就出！” 夜色逐渐降落在了北方的城市，风吹了起来，不用问，明天一定是个寒冷了日子。赵晟给詹妮弗塞了塞被子，让女孩儿躺得更舒服一些，随手用遥控器转了个台。啊，真的有《老友记》的播出。看看电视上的台标。是天津电视台。他们怎么会有版权地？从香港购进的吗？ 一边疑惑着。他一边抓起电话，拨通了号码：“喂。保罗吗？我是杰米。” “杰米，你现在在那儿？还在中国吗？几时回来？” “是的，我还在中国。具体回去的日期还没有确定，可能还得过几天吧。保罗，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老友记》的播放版权在亚洲地区都有那些地区和国家买过？” “似乎……哎呦，我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是市场部负责的。怎么了？有问题？” “是的，我现在在天津。嗯，这里的电视台也在播放《老友记》，而且是第二季。你查一下，给我个电话。” “好吧，你等一等。” 放下电话，赵晟思索起来，如果真的那么不幸地话，自己应该怎么办呢？起诉他们？可是看赵景晟的样子，这部戏在天津市应该有极高的收视率，直接让他们撤掉，会不会让孩子失望了？哎，可得想好了！ 思考间电话响了起来，赵晟一把抓起：“喂，保罗？” “是的，杰米，《老友记》的版权在亚洲只有日本，韩国和香港的和什么……tianji……”听得出来，天津市的英文音让他有点难过。 “天津。” “啊，是的，是天津……地一家电视台买了播放版权。其他地就没有了。” “天津市也购买了播放权？” “是啊，这是中国大陆唯一一家购买了版权的城市。我听市场部地人说，似乎他们来的比较晚，唔，大约是在播出完第一季的时候才和我们联系上的。怎么，你对这个很感兴趣？” 赵晟点点头：“好吧，我明白了。就这样，有什么事我再和你联系。” “哎！杰米？” “什么？” “你几时回来？” “干什么？” “没什么，是乔治上一次见到我的时候问我的。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也好告诉他。” “啊，他现在好吗？” “呵呵……”保罗笑了起来：“《24》的主演，你说他好吗？他现在都快要忙死了！拍广告拍得连他的经纪人都不愿意见！哦，你知道在休息之前的收视率是多少吗？告诉你吧， “我想到了。”赵晟达了个大大的哈欠：“保罗，我困了，明天再聊吧。” “哎，最后一件事！赵晟强打精神：“是什么？” “是关于《越狱》的……” 一听他的声音赵晟立刻知道：“坏消息？” “也不算坏消息，你知道，我们这些人注意的还是收视率，不管评论怎么说好与不好，最后还是要靠收视率说话的。” “具体数字！” “最高收视率是 “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得睡了。”说完，赵晟也不顾保罗的大喊，直接挂断了电话。 “杰米，你……不准备休息吗？”詹妮弗软软的身体靠了过来，依偎在他的怀抱中，又一次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我也睡。”赵晟拿过遥控器，一把关闭了电视，怀里抱着女孩儿，进入了梦乡。 第114节 中国之行（5） 保罗没有撒谎，《越狱》的成绩确实很不好。原因嘛，是出在赵晟的身上。 作为一个中国人又是重生者，把一些前世看过的美剧搬上银幕，也许算不上偷窃，但是也绝对不能说是什么很高雅的举动。所以，他在改编剧本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小小的改动，在他的前几部作品中，这样的改动随处可见，在不改变整体故事结构的基础上，在细节上加以修饰，是他的一贯作风，这一次的《越狱》也是这样。 在这一次的版本中，赵晟下的力量最大，殊不知正是这样的改动，让整部剧情变得支离破碎起来：先说，他在第一季中剔除了库伯这个重要角色----就是那个藏有5oo万美金的老者----本来按照他的构思，这个角色是要等到第二季再出场的。但是这样一来，很多原本很有理由和他一起越狱的人变得没有了动机，甚至是只凭他的几句话就和他一起逃亡，完全经不起推敲。 这是在剧集播出之后最最为人诟病的地方，另外，很多人物，例如茶包，对于这个人物的写作和处理就是很失败的，没有过多的交代他的经历，只是单纯的把他塑造成一个恶魔，几乎得不到任何人的认同！ 按照著名的影评家格兰特;波托斯基的评论来说：“……和同是波贝克先生的其他作品，例如新一季上映的《24》和《兄弟连》相比，这一部《越狱》的糟糕让我不得不怀疑，编剧先生是不是在睡梦还没有完全醒来时候完成的！内容凌乱，结构松散，人物刻画不鲜明，虽然有演员的卖力演出，但是也不能于这部剧集的成绩上有任何的帮助。如果说，每一个人都必须有一次属于自己地滑铁卢的话。那么，这部戏就是值得波贝克先生怀念的的滑铁卢了！” 赵晟当然不知道这些细节的问题，现在的他正在和詹妮弗享受天津的美食小吃呢！ 和四川，南方比较起来，天津市地特色食品不是很多。无非就是什么狗不理包子，十八街麻花，耳朵眼炸糕之类的。不过天津市的食品街倒是一个好去处，在这里，几乎所有的全国美食都能找到它们的踪影，味道是不是正宗不重要，主要是尝尝它们的味道。 除了品尝美食，就是逛街购物，詹妮弗第一次到劝业场转了一圈之后，立刻被这里的商品迷住了！不是因为品种多。也不是因为购物小姐的热情。当然，这也是原因之一，但是最最主要地是，这里地商品价格在她看来，简直和白送一样！真的是太便宜了！一件最新款的，意大利出品的针织8oo线睡衣。折合成美金只要大约3oo多块。如果在美国或者意大利购买的话，只怕翻倍也拿不下来。 这还不算，因为《老友记》的播出，詹妮弗一进入商场就被人认出来了。虽然他们不认识陪伴在她身边地那个人是谁，但是这不会影响《老友记》主演出现在商场中带来的轰动效应。 94年的时候，中国似乎还没有很多的追星族，娱记也是刚刚起步，不过詹妮弗的名气在天津市中的是太大了！昨天还在电视里看她的精彩演出呢。****今天就在自己的城市中见到了她本人，不论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大地视觉冲击。 不但是市民像围观金刚一样的围观她，有那胆子大的甚至还递过来本本和笔请她签字，詹妮弗不好拒绝，真的给这个人签上了名字，这一下可惹祸了！周围的人看她这样好说话，那有不提要求的？一时间光是递过来要求签字的本本就不下2oo个！这还不算有人想和她合影的。最后还是在商场工作人员地保护下。把两个人让进总经理办公室。才算是躲过了一劫。 詹妮弗真地有点害怕了：“杰米，我们……一会 “啊。没什么。等一会儿我们叫警察来，就没事了。” “你是说，让警察保护我们出去？”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要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一个中年男子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真地是很对不起，安妮斯顿小姐，因为我们的商场客流量比较大，而且，您的名字……又比较为人所知，所以，给您造成了困扰，我在这里向您道歉。” 他身后的年轻人用满是中国口音的英语解释了一遍，原来，他是翻译。 “……我们没有想到像您这样有名的明星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所以，没有准备相关的翻译人员，嗯，耽误您的时间了，在这里第二次道歉。” 詹妮弗笑眯眯的站了起来：“谢谢您……？” 那个翻译和经理耳语了几句，后者这才反应过来：“啊，我叫刘峰。^^^^您可以叫我刘先生。” “谢谢你，刘先生。” 这句话不用翻译，刘经理也听懂了，咧开大嘴笑了几声：“您别客气，能够为您提供服务是我们的荣幸！啊，安妮斯顿小姐有什么需要吗？我立刻给您安排？” “啊，不，我没有什么要求，我只是希望能够尽快的回到我居住的酒店……”詹妮弗有点瑟缩的向外面看了看：“……贵国的……人似乎真的是很有热情呢！” 刘经理点点头：“当然可以，我立刻就会安排，不过，安妮斯顿小姐，您……这一次来中国，又是到吗天津市来，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说，相见就是有缘，我能不能向您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赵晟在旁边暗笑：戏肉来了！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刘经理……” “您……会说中文？” “而且说得很好。”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他：“如果是签字合影之类的要求，我想安妮斯顿小姐很愿意满足您，但是如果是商业要求，我想。我们就有必要认真的谈一谈了！” 刘峰和那个翻译面面相觑：“您是……她的经纪人？” “不，我不是。不过，詹妮弗小姐在中国的一切事物，我都可以做主。” “这样啊？”刘经理挠挠头：“既然您可以说中文，又能够替安妮斯顿小姐做主，我想，还是和您说吧。^^^^您没有说错。我们确实是想请她为我们地商场做宣传，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把由她做的宣传片在天津市电视台和国内的很多电视台做宣传。” “可以啊！那么，费用问题呢？” 刘经理苦笑着咧开的嘴巴：“只要是在我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我们都可以商量的。” 那个暂时无事可干地翻译这时候自动的担任起詹妮弗的翻译来，如此近距离的和这样漂亮的女孩儿站在一起，年轻人心中大乐，语法上的错误也顾不得了。倒是詹妮弗。听到这里微微一笑。说出了几个字。 翻译一张嘴张得老大，好半天都闭不上：“刘经理……安妮斯顿小姐说，她上一次为……日本的一家公司代言，广告费是……3oo万……美金！” 刘峰立刻呆住了，3oo美金？换算成*人民币就是将近3oo万元！这样的价位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承担不起地！虽然已经想到了请她代言地价格会很高，但是。这样高却是他没有想到的。就这样放弃了？可是，以后哪还会有这样的好机会啊！像安妮斯顿小姐这一次来中国，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而来的，都可能只有这一次，如果不抓住了，只怕…… 刘经理考虑了很久：“这件事，我想我还得和我的人……商量商量，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安妮斯顿小姐留下联系方式？我们……我们再做联系？”紧张之下，他甚至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利索了。\ 赵晟笑眯眯地点点头，写下宾馆房间的电话号码递了过去：“那么，刘经理，我想我们也应该告辞了。” “当然，当然。啊，请等一等，我们为您和安妮斯顿小姐联系的警察马上就到。最好在他们的护送下回去。免得出现危险。” 正说着话，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刘经理。警察来了。” 在警察的护送下，赵晟和詹妮弗安全的回到了酒店，一进屋，詹妮弗就把自己扔到了松软的床上：“杰米，这真是一个错误地决定，不是吗？” “你是说……？” “是啊，虽然他们的商品很值得挑选，但是，哎，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买到！” 赵晟扑哧一笑，把女孩儿从床上拉了起来，轻轻的拥抱着她：“简，对不起，我知道这一次的中国之行对你是个负担，但是我想，有了经济利益的驱动，成熟如你，应该可以接受这样的负担吧？” 詹妮弗一时间没有听明白：“你说什么？” “我想，这件事应该很快就有一个最终的答案了。对了，没有经纪人在场的话，你如果和别地什么人签订合约，会不会有麻烦？” “是地，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甚至可以到法院起诉我地。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么，如果你在中国进行任何的商业行为的话，都一定要通过她喽？”赵晟手托着腮帮想了想：“你给珍妮丝打电话，让她也到中国来！” 詹妮弗忘情的从他的怀抱里站好：“你真的认为这一次……？” “当然！虽然3oo万美金的价格有点偏高，但是这样的价位和中国商人对你重视比较起来，还是有很多人会愿意承受的！毕竟，我的女朋友是世界上最最美丽的女孩儿之一嘛！” 詹妮弗嘻嘻一笑，躲了开来。 赵晟的话又一次应验了。虽然能够看到《老友记》的地区不是很多，但是一些通过网络和盗版光碟看过这部戏的人无不为里面的一号女主演詹妮弗-安妮斯顿着迷，当他们知道詹妮弗竟然来到中国的时候，无数的人带着支票找上门来，要求詹妮弗代言他们的商品。3oo万美金的价格对于劝业场这样的半国有的企业也许是个很大的数目，但是对于一些国际品牌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了！ 这真的是个很可笑的事情：詹妮弗本身是美国人，这些来找到她的人也不乏老外，偏偏同是外国人的他们竟然要在中国展开商业合作！ 其实，出现这样的状况也是赵晟造的孽！在美国的时候，他一心和詹妮弗在一起，两个人算是热恋的情人，害的詹妮弗也没有很多的心思接商业合同。这一次到了中国，赵晟自然没有问题，他会将一口流利的中文，走到哪里都不会存在交流的问题，但是詹妮弗就不同了。她是一句中国话也不会说，很多时候在没有专业翻译陪伴的情况下，只得沉默，微笑，用手势和别人交流。而赵晟又过于沉溺于和家人的相聚时光，不知不觉中甚至有点冷落了女朋友。 在这样的情况下，弄得詹妮弗也只好借越来越多的商业演出来打无聊的时光了！但是这样做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詹妮弗在中国近乎疯狂的接拍广告和商业演出，短短的5天时间里，她就接拍了包括p&g，可口可乐公司，力士，上海大众汽车在内的11个广告！价位也从3oo----55万不等。她为可口可乐公司的雪碧饮料拍摄的广告在全国各大电视台，包括中央台播出后，使得该公司的饮料总体销售提升了14%！要知道，这可是在春节过后不久的寒冷季节呢！乐得可口可乐公司的人嘴都要何不拢了！ 广告的高收入和密集轰炸播出的另外一个出乎意料的效果就是包括中央电视台的节目组斥巨资购买了《老友记》的版权，也算是让nbnetbsp;2月12日，在料峭的寒风中，赵晟和詹妮弗站在小区的楼下，看着在他们面前站成一排的赵氏一家人。 赵晟不顾天气的阴沉，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赵先生，我……”他的声音有点颤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要走了！” 赵家东笑眯眯的向他伸出手去：“再见，祝您和安妮斯顿小姐一路顺风。” 赵晟没有和他握手，而是不顾失礼的紧紧地拥抱住了他！虽然他极力掩饰，泪水还是从墨镜后面流了下来！弄得赵氏一家人面面相觑：这个外国人似乎很多愁善感嘛！（注1） 注1：写下这一段文字的时候，正好是在清明节前后，听着电台播放的关于四川汶川大地震的纪念专题节目，想起在天上的父亲，不可自控之下，泪已决堤！ 第115节 归来的尴尬 飞机在纽约机场落地，詹妮弗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杰米，你忘记了？” “什么？”赵晟一边抬头从行李架上取下行李，一边心不在焉的问道。 “你不是说在飞机到洛杉矶的时候跳下去的吗？你是不是忘记了？” 一句话出口，坐在旁边的珍妮丝立刻大笑起来：“杰米，你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赵晟的心情似乎还没有回复过来，无言的撇撇嘴唇：“这不好笑。” 詹妮弗知道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刚才的笑话也只是为了给他一点点解脱，但是看到没有什么效果，女孩儿立刻不再说话了。 走出机场，三个人坐车直奔五月花酒店----《老友记》剧组的演员一直以来都居住在这里。和先期到达的马修，丽莎等人见面，彼此又有一番亲热不提。 和詹妮弗与好朋友相聚的欢欣不同，赵晟的情绪一直提不起来，原来一直没有回去过也就罢了，这一次回去反倒勾起他的思乡情感，一直到情人节到来，他才感觉好了一点，勉强打起精神准备好好考虑考虑和詹妮弗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应该怎么度过。 按照他的想法，是准备在纽约的广场酒店订一个房间的，但是等他来到酒店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酒店地接待员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人一样的眼神让他真地是好不舒服！他知道。广场酒店是纽约最最有名的酒店，不是因为它的客房数有多么多。而是因为自从19o7年落成以来，这里一直的名流荟萃的所在，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可以说非富即贵（这里不做具体的介绍，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去谷歌。），但是即使这样，也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吧？ 满怀郁闷的离开广场酒店，赵晟站在纽约地街头有点呆：自己应该到哪里去啊！ 在街边的自动售货机买了一包烟，就站在街口抽了起来。好半天他才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大步向闹市中纷流的人群中走去。 保罗对于麦肯尼先生提出的撤换《越狱》一剧地决定没有表意见，从他的心里来说。他也认为可以趁休息的这个机会撤掉这部不管是口碑上还是收视率数据上都不太令人满意的剧集，但是在情感上，他还是觉得这样的决定有点残忍----不管是对赵晟还是对于其他的演员----都是一件很无可奈何地事情。 但是nbc是商业电视台，不可能把时间留给一部不成功地作品，这是铁律！看起来。也只能等杰米回来了再和他解释了。正在思考间，桌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汉斯先生，来自洛杉矶的波贝克先生想见您。” “啊，请他进来吧。哦，不，我出去吧。” 三分钟之后。赵晟已经坐在了保罗对面的椅子上。保罗慢吞吞的倒了一杯咖啡，慢吞吞的端到他面前：“杰米……我？” 赵晟微微一笑：“怎么了，保罗，看见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只是去了一次中国，又没有在那里入籍！不是我不想，主要是中国不允许有人有双重国籍。” “呵呵……”保罗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杰米，关于《越狱》的事情，我很遗憾。但是我不得不通知你。这部剧集我们必须把它撤下来了。” “撤下来？你是说，甚至在第一季还没有完全播完的情况下？” “是地。杰米，就是这样。” 赵晟眉毛皱了起来：“这……真地是给我增加了很大的压力，你知道吗？呵呵，我甚至还准备立刻开始着手进行第二季地写作呢。唔，不过也好……我可以有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创作其他的剧本了。”说了几句废话，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那么，这些演员呢？他们的工作呢？还有在洛杉矶搭建的厂棚和布景呢？就这样都浪费了吗？”保罗当然能理解他心中的不满，苦笑着点点头：“杰米，你知道，对于一部收视率这样低的电视剧，我们是没有必要征求你的意见就可以直接撤换的，只不过因为我和你的私人关系，我认为你有权利知道这件事。但是，最终的结果，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余地的。”接过 赵晟也知道保罗的话是事实，他也不过是想借中国机会泄一下心中的郁闷罢了：“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保罗，这件事算你欠我一次，你帮我一个忙，就算了结了，怎么样？” 保罗目瞪口呆：“杰米，你这简直就是……讹诈！对，是讹诈！”看着他澄蓝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声音又低沉了下去：“好吧，是什么忙？” “我想和詹妮弗一起在广场酒店共度情人节，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房间了，你能不能替我想想办法？” “在2月12日的时候你让我帮助你站着广场酒店订房间？你当我是谁啊！这是绝对办不到的！不要说是2月12日，就是11月12日我也做不到！” “拜托了，保罗，这是我和詹妮弗的第一个情人节呢！拜托拜托？”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和满脸的孩子气的哀求，保罗苦笑着点点头：“好吧，我想想办法，啊！杰米，你不会准备和她求婚吧？”“哎？什么？啊，不不不不。我没有想过和她求婚，我……一点也没有想过。” 保罗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用手托着下巴：“唔，如果在广场酒店的餐厅中，喝着香浓地红酒，看着帝国大厦闪亮的心形标识，在这样的场合向自己的女朋友求婚，唔，能够说出不的女孩儿，应该还没有出生呢吧？喂，杰米，你真的不要考虑吗？” “绝对不要！” “为什么？你不是很爱她的吗？得了。兄弟，詹妮弗是个好女孩儿，也许，在你把她领到广场酒店的时候她就在盼望着你向她求婚呢！怎么样，如果你真的不采取行动的话。她会很失望地呢！” 赵晟倒愣住了：“你是说，她会失望？” “嗯？”保罗可能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想象的画面中，对他的问题反倒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赵晟又重复了一遍。 “是吧？我是这样想的。也许，简妮不是这样想地呢！？女人的事情，谁知道？” 赵晟挠挠头：“喂，你还不打电话？” “啊。是的是的。”保罗抓起电话开始拨号：“喂。德怀特先生吗？我是保罗-汉斯，我的一个朋友，想在广场酒店的餐厅和客房各预定一个位置，如果您……好地，我等您地电话，好的，再见。再见。” 放下电话，保罗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个德怀特先生是酒店联合会的主席。我想。他应该能帮助你解决问题。哦，对了。杰米，你确定不要和她求婚吗？” 虽然拒绝了保罗的建议，但是赵晟对于求婚的问题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说起来，他和詹妮弗的关系基本上已经算是确定下来了，不过，在他想来，距离求婚应该还有一段时间的相处，毕竟，他们还都很年轻，不是吗？ 2月14日，西方地情人节，广场酒店地餐厅中早早的坐满了宾客，正如保罗说地那样，坐在酒店的观景台上，看着不远处的帝国大厦用红色的霓虹灯组成的巨大 心形标示，赵晟承认，如果在这里向詹妮弗求婚的话，得到肯定答复的几率一定会比在任何其他的场所和时间都要大得多！ “杰米！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向你求婚！” 一句话出口，赵晟立刻醒悟过来，糟糕，怎么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再看向对面的女孩儿时，却见她已经是满脸红晕，在酒店餐厅的灯光映衬下，更显得娇艳动人！ 赵晟张口结舌了半天，总算想出一句话：“简，你……你不用……不用，你可以有时间考虑的……“我……”女孩儿娇艳的脸蛋上满是幸福的笑意：“杰米，你知道，我对你的要求从来都是不能拒绝的。” 赵晟真的呆住了：这回事情真***是大条了！他连鲜花都没有准备，更别说什么戒指了！哎呦，这可怎么收场啊？ 詹妮弗在最初的惊喜过后，很快的现了他的不正常：眼转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额头上甚至冒出了汗珠，这……似乎不是这样值得紧张的话题吧？她犹豫了一下：“杰米，你……怎么了？” “我……？”赵晟考虑良久：“简，真的是很对不起，我必须和你说实话，关于刚才的话，”他的呼吸甚至都有点紊乱了：“我不是想……不是想和你……哦，上帝啊，这可真不浪漫！简，是这样的，我不是不想向你求婚，只不过我认为你现在的事业刚刚起步，这一次在中国生的一切你也看见了。无数的广告商找到你，不惜重金请你做广告，这说明你在国内和海外的市场上都是很有，唔，市场的。我不想就这样用婚姻束缚住你。如果，如果以前我们两个人在国内的时候，因为我的缘故造成了你的……在工作中的不顺畅，我向你道歉。” 说到这里，他怎么也继续不下去了：“简，我的头有点疼，说的话也希望你能明白。詹妮弗的脸色逐渐变得苦笑了起来：“杰米，也就是说，你并没有想过向我求婚？” “不是这个意思。”赵晟似乎恢复了一点点神智：“简，我很想和你永远的在一起。真的，这是我的梦想，不管让我选择多少次，你总是我的唯一的选择。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刚才的话，我的意思是说，你今年只有25岁，你的事业，你的工作，在我看来，才刚刚起步，我不愿意用一张纸束缚注你，你明白吗？我……甚至我自己，也不愿意这样早的结婚。” 他突然苦笑起来：“这样的话在你听来是不是屁话？” “是的。”詹妮弗毫不犹豫点点头。 “我也知道。”赵晟也点点头：“你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是用这样的理由来为自己辩解什么，我想说的只是，我当年在你父亲面前说过的话我从来没有忘记，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你不主动提出和我的分手请求，我都会一直陪伴着你。” 詹妮弗有点好笑的看着他：“杰米，你不用再三的向我解释这件事，即使不能向我求婚，我也绝对不会认为这个情人节就丧失了它本来的意义。虽然……你今天晚上做的事和说得话真的让我觉得很不浪漫！” “那么……”赵晟第一次有点惴惴不安的看着她：“我们之间，没什么吧？” 詹妮弗本来真的有点郁闷了，但是看着他有点惊慌的表情，女孩儿的心中居然升起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成就感！也许，自己应该经常性的让他有这样的危机感，才是处理彼此关系最好的办法吧？ 赵晟离开纽约回到了洛杉矶。他还要参加即将在2月底举行的奥斯卡颁奖晚会呢！ 在去年1o月举行的艾美奖晚会上，他和nbc的《老友记》没有获得任何的奖项，只得到了最佳剧集编剧的提名和最佳女主角的提名，遗憾的是，最后只是空手而归，完全不复前年的风光。还好，赵晟本人对这个坏结果倒不是很放在心上。凭一部《老友记》能够连赢两届不但不现实，而且简直有点狂妄！这样的情况到今年能够有所转变吧？在从飞机场回家的路上，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24》，《兄弟连》。凭这两部佳作，难道连一个奖项也拿不回来吗？ 和艾美奖什么也没有得到形成反差的居然是他的电影作品受到了更多人的重视：《绝地战警》获得最佳美术，最佳化妆，最佳动作设计的提名，《红字》获得的是最佳编剧，最佳男配角，最佳女主角的提名。詹妮弗为这件事好一阵开心！奥斯卡呢！只获得提名就足够骄傲的了。 赵晟虽然也开心，但是他还算比较冷静，和其他的候选影片比较起来，《红字》既没有现实性，也没有大场面，更没有什么很多的明星助阵，不要说和诸如《辛德勒名单》，《纯真年代》，《因父之名》比较，就是和自己同时获得提名的《缘分的天空》比较起来的话，它的获奖几率都不会很大！还不如说詹妮弗获得最佳女主的几率更大一些呢！ 不过能得到奥斯卡的认同，获得学院的提名，赵晟真的是很高兴，能不能获奖不打紧，只要在奥斯卡评委那里得到一下他们的认同就已经是成功了！至于获奖嘛，分分钟就可以搞定的事情！ 第116节 闲谈时光 “啊”赵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对不起，刚刚从纽约回来，还没有倒过时差来呢！” 桑特扑哧一声几乎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赶忙用手挡住了下巴，一时间狼狈非常：“杰米，你真的不能不开玩笑吗？从纽约回来也需要倒时差的吗？”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他还真的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过是把话说得简略的一点，也至于这样吗？无可奈何的一笑：“桑特，今天找我来，不会只是喝咖啡那么简单吧？有什么事吗？” “关于你和我说过的，各大电影公司就联合开中国市场的事情。” 赵晟立刻来了精神：“哦？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 “还算顺利吧？米高梅那边已经初步同意了我们的计划，就联合起来和中国展开交流的事宜达成了协议，还有表示意愿的还有派拉蒙和华纳，现在只有哥伦比亚那边还没有表态，似乎对我们提出的方案不感兴趣。” 赵晟不屑的撇撇嘴：“日本人，就是他们想来，还不一定让他们加入呢！对了，具体的细节是怎么样的？能不能和我说说？” “当然可以。在影片数量的分配上，我们初步考虑是环球占三成，米高梅，派拉蒙，华纳各占两成，最后的一成是给哥伦比亚的。不过，在这个基础上，要尽可能的说服中方加大引进影片的数量，如果能够达到每年2部的话，就是最好了。” 赵晟手托着腮帮想了想：“这个数字难度很大，我不认为可以实现得了。我曾经说过，中国人是很保守的。过多的引进影片，尤其又是美国的影片，不但是中国大陆本身地电影从业人员会不满意。而且，我想英国，法国人也会不高兴的吧？毕竟，法国人在某些时候自视也是很高的呢！” “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法国人也会从中分一杯羹吧？” “为什么不呢？中国是个很大地市场，难道就只有美国人的电影可以看，值得看，法国人的就不好了吗？” 桑特微微一笑：“我不认为法国人的电影会比我们的电影更吸引中国观众的关注！” 赵晟点点头：“我同意，我绝对同意你的观点！但是这里面有一个极大的问题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中国和美国地关系在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始终不是很融洽，现在的这种电影引进工作其实也只是民间的文化层次上的交流而已，还上升不到政治层面。||-||相反的，中国和欧州的关系却相当的好，尤其是在中美关系不是很融洽的今天！你认为中国的******会怎么选择呢----如果把这一次的电影引进看做是两国政治层面地博弈的话？！” 桑特一皱眉：“如果按照你这样地说法的话，法国人不是肯定会赢了？” “没有这样恶劣。”赵晟摇摇头：“我说的只是最最极端的情况。除非密特朗在访华的时候特别和中国******谈到中国问题，否则的话，应该还不会有很大的麻烦，现在最最主要的就是哥伦比亚那边的态度。本来没有它也无所谓，但是最主要的是，日本人地存在总是一个麻烦。” 桑特有点好奇的看着他，作为他的老朋友。他自认已经很了解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了。他的才华，他的为人。他也是很佩服的，只不过他从来都是把他看做一个有才华的，有上进心地年轻人，真地没有想到，他谈论起政治来居然也这样在行？ 赵晟没注意到桑特的目光，继续说道：“我说地这些问题在暂时还不会有影响，密特朗的亲美作风是有名的。唔，我想，再过一段时间的话，只要我们可以站稳中国市场。就是火星叔叔来了我们也不用害怕了！” 桑特咯咯咯咯的大笑起来：“我喜欢这样的观点！”大笑之后，他继续问道：“哥伦比亚那边，你是怎么看的？如果他们坚持不同意和我们联合呢？” “我想，在哥伦比亚的问题上，哈勃先生应该有自己的主意吧？毕竟，虽然对方是日本人控股的公司，但是具体的日常工作不是还是由美国人负责的吗？另外，最主要的是。即使那么不幸。日本人真的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也好解决。你对中国人不是很了解，他们对于美国人也好，欧洲人也罢，这些西方国家始终但是抱着很大的好感的，但是对于日本人，因为历史缘故，很少有中国人会喜欢他们----使用他们的产品是另外一回事----只要你们能够抓住这个繁忙做做文章，我想，得到中国人的认可，抵制日本人还是很有可能的。到时候，可能就是哥伦比亚方面主动过来向你们提出合作的请求了！” 桑特呆呆的看着他：“杰米，为什么你对中国……人，这么了解？这样的问题似乎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就完全不是问题了呢？”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选择了沉默。aaaaa 早就知道《24》和《兄弟连》在美国掀起了一股收视热潮，但是赵晟到家之后还是觉得自己低估了观众的热情和这两部剧集的影响力。 苏珊看见儿子回家来，自然是很开心，手忙脚乱的为他准备了晚餐，笑眯眯的坐在他对面，看着儿子好胃口的享用着。但是还没有等赵晟和母亲说几句话，问问二老进来的状况，就听见多米尼克的嗓门响起：“苏珊，开始了！” “哦来了！”苏珊大喊一声：“对不起，甜心，你自己慢慢吃吧。”也不等儿子反应过来，她站起来就走向客厅走，却忽然又转过头来：“啊，甜心。等一会儿我有问题要问你。” “是什么问题啊？”赵晟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等一会儿吧。” 赵晟探头向厨房外看了一眼，两个人坐在沙上，头也不回的盯着电视，似乎其他的任何事都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了。赵晟心中苦笑。这时候，可能进来一个强盗，二老也会毫不犹豫的把钱包主动递过去吧----只要不耽误他们看电视就行！问题是，什么节目这样吸引？ 很快地，他的疑惑就被电视里传出的声音打消了：“以下事件生在下午13：oo----14：oo！时间与真实时间同步！” 赵晟苦笑起来：乔治的声音真地很有特色嘛！胡乱塞了几口饭，他就坐在厨房的椅子上欣赏了起来。这一集的内容他早就知道，但是真正的在电视里看到画面，还是第一次。李国豪扮演的肖探员满是漏*点，说话语很快，似乎是想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自己想告诉别人的东西说出来似的。只凭他说话地度，似乎就决定了他最后的结局！赵晟突然坏心眼儿的想着。 令他感觉眼前一亮的是妮娜的扮演者阿贝尔。她本身是舞台剧演员出身，有着相当丰厚的专业表演修养和质素，拿捏起妮娜这个角色来也是非常的有特色，任何时候都是精力充沛，任何时候都是在无私的在为杰克的行动提供他需要的后勤保障，而且她做起事情来非常果断，对于敌人方面地任何蛛丝马迹都能够透过表象看到内藏的深意。绝对是当之无愧地第一女主角！ 和她比较起来。乔治就不是很出彩了。他的表演在赵晟看来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由于剧本的限制。到目前为止，他性格中深藏的，为了任务不惜一切的特色还没有表现出来，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反恐局探员，具体为什么要选择他成为男主角，却还不是很为人所知。 他坐在那里看着思考着，一转眼间，节目进行到第一段的广告时间，随着那熟悉的读秒声响起，广告插播开始了。苏珊趁着这个机会站起来：“杰米？” “嗯？干什么？” “你……是这部戏的编剧。是不是？” 赵晟笑了：“是地，又怎么样？” “那么，甜心，给我们讲一讲，可以吗？主要是很多人，包括波那里太太也想知道，嗯，把你可以告诉我们的……和我们提前透露一下？” “提前透露本来是没有问题的。……”赵晟笑嘻嘻的：“但是。妈妈，这样一来的话。在你们再看这部剧集的时候就会少了很多的乐趣，剧情的猜测，对于人物最后地走向，对于结果地不可预知性，这种种的乐趣都会消失，您认为这样真地好吗？” “那……”苏珊有点犹豫了，回头看了看正在播放着广告节目的电视：“那么，你告诉我最后的内奸是谁，怎么样？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赵晟还没有说话，多米尼克从沙上回过头来：“杰米，如果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最后的内奸是什么的话，我相信，听从你妈妈的话绝对没有错的！” 赵晟大笑起来：“妈妈，很对不起，这个内奸的人选，应该说是这部剧集最大的卖点，我真的不能告诉你的。” 苏珊说了半天，一个愿望也没有实现，有点闷闷不乐的坐在沙上，不再说话了。 赵晟苦笑着走了过去：“妈妈，不是我故意瞒着您，主要是，这里面真的……很……”偷眼看了看母亲的脸色，他实在是有点不忍心了，趴在母亲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苏珊的眼睛立刻瞪圆了：“你是说真的吗？那个内奸……” “嘘！” 苏珊小小声的笑开了：“杰米，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妈妈。绝对是真的。是不是很想不到？” “是……的！”苏珊似乎还没有从儿子给自己带来的巨大震惊中缓过神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个劲的说个不停。 赵晟心中暗笑：“妈妈，记住您答应过我的，这只能是您自己知道，可不能告诉别人啊！喂，妈妈！您听见了吗？” “啊，听见了，听见了！” “咔！”随着导演的一声大喊，摄影机停止了转动，照明关闭了射灯，影棚里似乎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乔治舒展了一下身体，从布景前走下来，站到监视器前：“艾克，怎么样？” “youremyhero！”满脸兴奋的经纪人艾克用夸张的语气说道：“真的是太棒了！乔治，我想，客户对于您的出演一定会非常满意的。” 乔治微微一笑，似乎没有特别把他的吹捧当回事：“罗伯特，你不会也用同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吧？” 叫罗伯特的是广告片的导演，34，5岁的样子，一脸的笑意：“这一次艾克似乎没有说错，你的表演非常好！乔治，接下来我们拍最后一个镜头，你先准备一下。” “好吧。”说着话，乔治在旁边的休息区找了一把凉椅坐了下来。 “乔治……”艾克又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这一次……” “艾克，真的，我真的有点累了。连续7天，每天17个小时的广告片，你真的准备就这样把你的第12个客户活活累死吗？” “好吧，乔治，你是我的英雄。你说停，我们就停！” “很好，”乔治似乎高兴起来：“停！” &neteon！”艾克大叫一声：“这就是你追求的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neteon！艾克，别忘了，你是英雄来的，你能做的比你自己想象的都要多。即使是开着虎式坦克来也不能阻止你的，不是吗？” 乔治疲倦的睁开眼睛瞟了他一眼：“我现在相信杰米的话是真的了。” 艾克楞了一下：“什么杰米？他说什么？” “没什么……”乔治站了起来：“我们继续吧。如果这就是成功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这就对了！”艾克装没有听见他的话：“不要理会别人的胡言乱语！那只是失败者为自己寻找的借口而已！你不会允许自己成为一个失败者的，是吗？来，我们来看看，哪一个代言更能让你感兴趣？喂，别走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第117节 奥斯卡上的双双失望（1） 第66届奥斯卡颁奖晚会在洛杉矶音乐厅大礼堂（不是柯达剧场，后者要到o2年代时候才正式成为举办地的）举行。 作为本次奥斯卡奖获得提名最多的两大电影公司之一----另外一个是凭《辛德勒名单》一举成名的派拉蒙梦工厂电影公司----环球方面的嘉宾一走上红毯就得到了来自abc电视台的热烈关注。尤其是迈克尔-贝。 他作为《绝地战警》导演，除了他的才华通过这部影片完整的展现在观众面前，并且得到了同行高度评价之外，他作为本片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朋友的身份也受到了极大的关注。奥斯卡颁奖礼上获得提名的人很多，但是极少有人在一届晚会上凭两部不同的影片入选同样的奖项提名，这些人不但采访赵晟，也同时把目光对准了他的朋友和……女朋友。 abc是奥斯卡颁奖晚会多年的合作伙伴，双方的配合也很默契，1994年，克林顿已经上台两年了，在这段时间中，美国的经济得到很大的提升，国民生产总值（92----93年度）次过6万亿美金，而美国的电影产业，其总票房也次过7o亿美金，终于摆脱了文化产业，而成为一大吸金产业。第一次让更多的美国人知道，原来，拍电影也是可以赚大钱的！ 赵晟和詹妮弗手挽着手走上红毯，女孩儿今天晚上的装束很特别：这身得体的礼服是一件很轻很柔的亮片宝蓝色晚礼服。选择了这套偏冷色调地晚装能把她晶莹地皮肤衬得更加好看，加上造型设计让原来并不高的她显得非常突出，主要表现在大腿处一直往下的大喇叭裙摆。^^^是成功的一笔。而且上半身的处理非常成功。让她略窄的肩膀在这件衣服的衬托下看起来非常舒服。 和她比较起来，赵晟身上的衣服就很普通----不是价钱上的，而是式样上地----男人地服装款式总是那几种，还好，他本人对这个倒不是很在意。 看着在自己前面接受采访的众多明星或者制片人，赵晟的脸上露出了苦笑：曾几何时，自己是多么想近距离的和当年只有在电影电视里见过的明星接触啊，现在呢？这种感觉当然也还在，不过。对象范围却已经缩小到只有一只手就可以数的过来地有限的几个人了！这是不是可以算得上的审美疲劳的一种表现呢？ 詹妮弗拉了他一下：“杰米。我们走吧？” “啊，走。”赵晟收回胡乱的思绪，一边和两边的记者和影迷招手，一边举步向前走去。 走了几步，就看见有女主持人向他们靠过来，麦克风几乎要塞到他们嘴里了：“波贝克先生。这一次能不能接受除了nbc以外的电视台的采访了？” 赵晟嘻嘻一笑：“我似乎和贵电视台地关系很不错吧？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去年的时候，我还曾经接受过《vie》的节目专访呢！” “是啊，我记得，是去年！”女主持人重重的音让赵晟不好意思的苦笑起来。 “那么，波贝克先生，就这一次您因为两部电影同时获得奥斯卡最佳剧本提名。有什么想说的吗？是不是在您看来，这一次赢得奖项的机会更大？” “正好相反，我不认为有两部电影同时进入提名名单就可以使我地获奖几率增大，除非获得提名地都是我的作品，那么……我才能说，今年地奥斯卡最佳编剧一定是我的！要知道，奥斯卡的颁奖是由所有的从业者共同投票选出的，在很多人的眼里。也许我的作品还算不错。但是，距离获奖。我个人认为还是有点差距的。” “e11……”主持人倒是每想到他说话会这样谦虚：“安妮斯顿小姐，您对于您男朋友获奖有什么期望吗？” “男朋友？有吗？他在吗？”詹妮弗故意搞怪的四处张望起来：“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的。杰米的才华我认为绝对可以获得奥斯卡，但是这样的事情总是需要一点点运气的，至于他有没有运气，我不敢肯定。” 赵晟接上了话头：“如果说到运气，我自认第二的话，就没有敢自认是第一了！” 来出席奥斯卡的不但有《绝地战警》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甚至还有好几个电视剧剧集的演员和制作者，其中就包括《兄弟连》的大卫-施威莫和《24》的乔治克鲁尼和李国豪等人。 一群老朋友见面，自然是有一番亲热和谈笑。赵晟冷眼旁观，乔治-克鲁尼的精神面貌真的是有了极大的不同，不是说他胖了或者瘦了，而是精神上的亢奋。^^^^他似乎像……吃了什么兴奋剂似的，满脸红光。一看就知道最近的生活和工作带给他的感觉不错！ 乔治笑眯眯的向赵晟走过来：“杰米，好久不见了！在中国玩儿得怎么样？我听说简妮也和你一起去了？” “是的，简和我一起去了。唔，总之情况还算不错。你呢？似乎蛮有精神的嘛？” 说起这个，乔治无奈的摇摇头：“你能相信吗？我现在的工作状态完全是依靠砂梅里来维持，否则的话，我恐怕来起床也做不到呢！” 赵晟皱起了眉毛：“怎么会这样？你的身体……不舒服？不会是生病了吧？” “不是的。我最近的工作真的是太忙碌了，我甚至都没有了休息睡觉的时间！你知道吗？就是在今天上午，我还为吉列公司做了古龙水的广告呢！呵呵，到下午2点钟才正式结束拍摄。” “为什么这样？你……？” 乔治呆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你认为是我个人地原因吗？我承认，我在刚刚一开始地几个月中确实是很兴奋。每一天都是我追着艾克----他是我的经纪人……让他尽可能的为我更多的接广告合同。27o万呢。我原来也曾经接拍过广告，最高的只有2o万美金，哼，还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但是现在，你能相信吗？我甚至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一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成功的感觉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看得出来，乔治可能是因为过度地疲倦，说起话来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晟无奈地摇摇头：“乔治。你是不是很累了？” “唔。还好吧。我想， “乔治，我必须告诉你，在这件事上，我能帮助你的真的不是很多，你只能依靠自己才能走出现在的状况。成功是必须付出代价的，至于现在的你，我只有一句话可以告诉你，那就是，在有些时候，和某些人说不也会是一个很好地选择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拒绝……艾克给我安排的一 赵晟苦笑起来：“你现在不是要依靠监护人在身边的麦考利了吧？凭你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出更好，更适合自己性格的选择的。你认为呢？” “我……我会考虑你地话。”乔治思考了一会儿：“杰米，你知道吗？在我不是很成功的时候。艾克一直在鼓励支持着我，现在……如果我真的就这样拒绝了他，你不认为对他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吗？” “那么你认为浪费自己的精力和体力，是为了什么呢？为了满足艾克的需要，还是为了自己的经济需求？如果是后者，我认为你的抱怨就没有任何地道理，如果是前者，我认为你应该和艾克好好谈一次。这样下去。对你地身体和下一部的工作不会有任何地好处。啊，对了。最近你除了现在这样的商业节目，有没有电影类的合同？” “有的，华纳公司邀请我在他们的电影《peacemaker》中演出，我在不久前刚刚看过剧本，还是很好看的。” 赵晟楞了一下：“这……是我写的！” “啊，是的，我知道。****我看见你的署名了。”赵晟无可奈何的苦笑起来：“这部电影交给华纳了？也好，似乎和历史上的这部电影的归宿差不多吧？”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詹妮弗从abc主持人那边走了回来：“杰米，嗨，乔治。” “你好，简妮。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唔，谢谢你，杰米，我们进去吧？” 赵晟看了看手表，已经是7：2o分了：“你先进去吧，我和乔治再说几句话。去吧。” “杰米，最近有什么新作品吗？啊，对了，我想到了一个事情，就是关于《24》下一季的剧本的，你有做准备吗？” “什么准备？第一季还没有播完呢，第二季的事情现在就提上日程了吗？保罗没有和我说呢！” “呵呵……”乔治又露出了在赵晟看来无比熟悉的笑容：“杰米，其实，是我自己有点着急了！你知道？我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一部电视剧居然能够被重视到这样的程度！哦，还有一个特别的事情，一个叫罗杰-道尔的先生来过nbc纽约总部，就剧集的事情……” 赵晟大吃一惊：“有这样的事情？保罗没有告诉我呢！你知道他是来干什么吗？” “这个人我没有见到，据说是为了剧集中出现的反恐局和他们……哦，我的上帝啊！”乔治似乎这才想起来：“杰米，你原来就是反恐局的探员吧？” 赵晟有点烦躁的摆摆手：“继续说刚才的事。罗杰来nbnetbsp;“他是在第三集播出之后到电视台的，似乎是想找你，然后看一看剧集中有没有关于反恐局的真实情况，嗯，最后因为你没有在，所以，他也就只能改为要求得到全部的录像带。这样的要求，你知道，电视台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答应他的，最后他又拿不到任何的法律证件，只能就这样回去了。” 赵晟无奈的叹息一声：“看起来，在电视剧里使用真实存在的反恐局的名字似乎是个错误的决定呢！” “杰米，这件事，不要紧吧？” “啊，不要紧，我会尽快的给他打电话解释一下，相信可以解释清楚的。”说完了这件事，赵晟也没有了更多的精神：“乔治，我们进去吧？” “啊，我们进去。” 第66届奥斯卡颁奖晚会由胡比-哥德堡主持，作为好莱坞著名的黑人影星，她还是第一次主持奥斯卡颁奖晚会呢。不得不承认，美国人真的是个很放得开的种族，面对满场的明星，观众和工作人员，胡比没有半点紧张或者担心的表现，自顾自的在台上又唱又跳。 而且，几乎所有的获得提名的影片和个人都难逃她的利口：“……啊，这里是著名的斯蒂芬-斯皮尔伯格先生，他对于自己民族的深厚感情真的身让人感动，当然，如果少了很多演员抱怨他在片场的不公正待遇的话，那么就真的是完美了！” “呵呵……”赵晟轻轻的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胡比的话是指什么，在拍摄《辛德勒名单》时，斯蒂芬对于所有的扮演德**官和士兵的拉尔夫-费因斯和其他群众演员的态度很成问题，他甚至不愿意和这些人说话！ “啊！丹尼尔在这里，先生们，丹尼尔的影片一直是我的最爱来的！其实不但是我，就是在《老友记》中的那个整天糊里糊涂的乔伊，也一直把你的作品当成他生活中不能缺少的元素之一，你有什么感谢的话想对乔伊先生说的吗？” “哈哈哈哈！”观众一阵大笑！（注1） “啊，艾玛在这里！”胡比笑眯眯的看着观众席：“艾玛，你作为同时获得最佳女主角和最佳女配角提名者，有什么可以和我们分享的吗？啊，你不愿意回答？没关系，我们还有另外可以采访的，波贝克先生，要不然请您来解答？”（注2） 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 第118节 奥斯卡上的双双失望（2） 说笑一阵之后，颁奖正式开始，先走上舞台担任颁奖嘉宾的就是上一届凭借《不可饶恕》获得人生第二座奥斯卡奖杯的著名影星吉恩-哈克曼。他要来颁最佳女配角奖的得主。 吉恩比赵晟感觉中要高很多，大约有18o厘米左右的样子，微微凸起的前额，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谢谢谢谢。获得提名，对于很多把电影这样一个大众事业作为终生职业的人来说，获得奥斯卡的提名甚至就已经是非常值得庆祝的一件事，但是在我看来，只有当颁奖嘉宾念出你的名字时，才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 “呵呵……”台下的观众一片轻笑。 “……今天晚上获得提名的女演员，在事业上已经取得了成功，在这一刻，她们都是成功者！下面我们来看一看获得提名的五位女士在影片中的表现！她们分别是：……霍利-亨特《律师事务所》；罗希-派勒兹《无畏》；安娜-帕奎因《钢琴课》；薇诺娜-赖德《纯真年代》和艾玛-汤普森《因父之名》！” 在观众和来宾对五位女演员的精彩演出报以的热烈掌声中，吉恩缓缓的打开了手中的信封：“获得奥斯卡的是……安娜-帕奎因《钢琴课》！恭喜安娜-帕奎因！” 安娜不可置信的听着吉恩念出的自己的名字，泪水一瞬间就涌上了双眼，起身和身边地亲友和同剧组的演员握了握手，这才勉强按捺下激动的心情，缓步走上舞台，在接过递过来的奖杯之后。她似乎终于可以确定，自己真的是获奖了！ 再一次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才开始致辞：“哦，我的上帝，哈克曼先生没有说错，只有等到嘉宾念到你的名字地时候，世界的灯才全部亮起来！唔！要感谢的人真的是太多了。希望我还能记起他们的名字，嗯，简-坎皮恩，我的导演，感谢你挑选我在您的影片中出演角色，感谢霍利-亨特，在澳大利亚片场你给了我很多地指导。感谢……嗯，萨姆-尼尔，只有和你合作过的人才知道你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绅士，感谢我的经纪人，上帝，你们能相信吗？我居然忘记她的名字了！？” “呵呵……”观众为他的忘情表现抱一热烈的掌声，在今天晚上，任何人的任何夸张的表演都会得到谅解地！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的。安娜，你是我的最爱来地！感谢你给我安排了这样一个机会。哦，还有。我最后要感谢我的家人和父母，这份荣誉，我想可以作为永远的珍藏，一直到有第二座奖杯之前！” 来宾席上响起了大笑声。 赵晟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安娜获奖之后激动的表现，心中微微叹息：历史还是没有生改变，一切，都在它原来的轨道上运行呢！ 詹妮弗有点紧张的望向自己的爱人：“杰米。等一会儿就是最佳女主角的……颁奖了吗？” “还早得很呢！”赵晟安慰式地拍了拍她的手：“别紧张，而且，最主要的是……” “什么？我不能获奖吗？” 赵晟心中一动，把本来点头的动作换成了摇头：“不是说你不能获奖，而是你如果真的能够得奖的话，千万不要忘记感谢我啊！” 詹妮弗扑哧一笑，心中的紧张似乎减退了一些。 时间在继续，颁奖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接下来颁地主要是一些技术类地奖项。《辛德勒的名单》，《纯真年代》。《侏罗纪公园》，《窈窕奶爸》分别获奖。赵晟粗略地记了一下，斯蒂芬-斯皮尔伯格应该和历史上的今天一样，成为本届奥斯卡最大的赢家了！不过先不要着急，重头戏还差得远呢！ 在颁完最佳摄影奖之后走上台来的正是上一届的影帝艾尔-帕西诺。留着浓密胡子的他一上场就得到了其他获奖者甚至都没有得到的热烈掌声！ 帕西诺先生微笑着站立了一会儿，等众人的掌声平息下去，才用他那特有的浑厚嗓音说道：“相信你们都已经看过她们的精彩演出，而最终的结果也在我的手中，但是，现在还是让我们再重温一次那些美好的片段！获得最佳女主角提名的有：……霍利-亨特《钢琴课》；安吉拉-贝塞特《与爱何干》；斯托卡德-钱宁《六度分离》；艾玛-汤普森《告别有情天》和詹妮弗-安妮斯顿《红字》。^^ 詹妮弗的手紧紧地抓住赵晟的手腕，力量之大甚至弄得他都有点疼了。只见帕西诺打开了手中的信封：“获奖者是：……霍利-亨特《钢琴课》！祝贺霍利-亨特！” 答案揭晓，詹妮弗的手立刻松了下来，脸上一抹失望的神色闪过。赵晟无可奈何的看着她：“简，我们还会有机会的！” 但是很遗憾，这样的安慰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詹妮弗只是勉强的一笑，然后礼貌性的鼓起掌来。正如赵晟和詹妮弗说的那句：“我们都还有机会！”一样，今天晚上的奥斯卡职业注定的不属于二人的，一切揭晓之后，两个人同时空手而归。除了不为人注意的提名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 几天之后，还是在警局楼下的咖啡馆中，赵晟拿出几本厚厚地打印资料递给了对面的两个人。桑特和迈克尔也不顾旁的。各自挑拣了一下，前者拿出一本《远离赌城》，后者拿的还是他最喜欢的《勇闯夺命岛》翻看了起来。 赵晟无所事事的游目四望，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喂，剧本是给你们地，现在也看不完，还是等我走了再仔细研究吧。我们现在先说说话。” “说什么？”迈克尔甚至连头也没有抬起。语调平静的敷衍着他。 “什么都行！你没看见我现在正想说话？” 迈克尔的眼睛终于离开了剧本：“杰米，我知道你的心情不是很好。真的，作为只得到提名，却从来没有获得任何奖项的我，心情和你一样的糟糕，但是，我想。凭我们地实力，获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嘿！”赵晟突然打断了他：“如果想找一个人教训我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现在，我不想谈奥斯卡的事情，只是想和你们聊一会儿天，怎么，不会这样的要求你们都会拒绝吧？” 明知道他这是在扯谎，但是桑特和迈克尔还是明智的选择了闭嘴，在相视苦笑了一下之后。^^^^由桑特开口了：“好吧，我的编剧先生，你想谈什么？剧本的制作。还是什么？” “我……？”赵晟楞了一下，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找什么话题来排解自己心中的郁闷：“好吧，你们找个话题，我来和你们进行深入交流！” “呵呵……”迈克尔轻笑起来：“好吧，如果让我选择地话，杰米，和我们聊聊你在中国的经历吧？那里美吗？” “哎！就是嘛！这样的话题我喜欢！”赵晟似乎开心起来：“中国是个很美丽地国家，虽然这一次我去的时候走的地方不是很多。但是就我遇到的人和经历的事情，总是给我这样的感觉，哦，更重要的一点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就是那里的人每当听到我说中文地时候的那种表情，我得承认，连帕西诺先生也未必演得出来！哈哈，真的是很好玩儿呢！” 迈克尔敷衍的点点头：“那么，你几时还准备去呢？” “唔。等机会吧！这样的事情不是我现在想去就可以去的。不是经济的问题，而是我还是期盼着和上一次一样。由公家给我出旅费！嘻嘻！” 这一次是桑特苦笑起来：“杰米，凭你的收入也会在乎旅费地问题吗？” “唔，事情不是这样说地嘛！能省的地方就尽可能地省！你们环球不也是这样的吗？” 桑特拍了拍手中的剧本：“杰米，《远离赌城》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想……尼古拉斯-凯奇应该是个合适的人选！” 迈克尔呆了一下：“等一等！我也想到了他！这……岂不是，撞车了吗？桑特，你……？” 赵晟也是一愣，这件事他还真的是忘记了：“呃……我想，还是由他自己来选择吧。这件事，不是，这两个剧本都交给他的经纪人，看他怎么选，没有得到的人可以再找别的人吧？” “也好。”两个人同时点点头：“啊，杰米，关于奥斯卡的事情，我想，你还是不要过于放在心上的为好！”说完这句话，两个人甚至连咖啡也不管了，站起身来大步逃了出去，那个可恶的桑特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把桌子上的剧本一股脑的全都抱了起来。 看着来过好朋友转身离开，赵晟苦笑着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结过账，也走出了咖啡馆。“勺子？”黑暗中传来詹妮弗的声音。 “好吧好吧，勺子。”赵晟嘻嘻一笑，从后面搂住了女孩儿的腰，把自己的下巴贴在了她的肩窝。（注1）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赵晟的精神头极大，迷糊了足有1o分钟。却怎么也睡不着，两个人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让他觉得有点热，但是身体刚刚想离远点，女孩儿就用迷迷糊糊的声音哼了一声，又把他地胳膊拉了回来。于是，他又只得保持这样的姿势了。 “简，你睡了吗？” “简。和我说说话嘛！简？”赵晟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在女孩儿的耳朵边吹气。 “别闹了，杰米，我困了，要睡觉。” “简，你说，他们为什么不肯把奥斯卡奖颁给我呢？我有两部作品入围。概率有4o%呢！这样居然也不能得奖？真的是太过分了，是不是？” “哼哼……！” “嗯，不过不用着急，我们还有机会的，是吗？简？”赵晟抽出一只手，向女孩儿的一对丰满袭去。 “杰米，我是认真地！”女孩儿咕哝着打了他一下。 “唔，你真的好丰满呢！”他嘻嘻坏笑着捏了几下，嘴里居然还出声音：“嘟嘟嘟嘟” 詹妮弗真的有点生气了。拍了他一下：“走开！” “喂，”赵晟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如果我们将来有了一个像露易丝那样的宝宝，你会不会亲自喂她？我喜欢女孩儿。很乖，很可爱的样子，我不喜欢男孩儿……”他用肩膀拱了她一下：“你呢？” “你说……”赵晟的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话题也又一次转到这一次地奥斯卡上：“我在《老友记》中只出场那么短的时间就能赢得一座艾美奖奖杯，这一次的剧本怎么就不能得奖呢？” 詹妮弗被他搅合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猛的翻身坐了起来：“杰米，你搞什么嘛？不是你说的吗？我们还有机会！你忘记了吗？” 黑暗中，赵晟抬起头：“简。\你说，我再为你写一部剧本，让你和我同时可以站到奥斯卡领奖台上的剧本怎么样？” “你真的认为奥斯卡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吗？杰米，我知道你很有才华，但是……” “但是什么？你不相信我的实力？”赵晟呼地喘了口气：“我生气了！我睡了！” 詹妮弗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翻过身去，还把被子拉了过去，盖住了自己的头，心里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大笑：这算怎么回事嘛！把自己闹起来。他居然倒先睡了？ 虽然没有真正地获得奥斯卡奖。但是正如赵晟说的那样，得到提名就已经是极大的认可了。尤其是詹妮弗，作为一个正在冉冉升起的影视明星，一直以来，他给人留下的印象也不过只是在《老友记》中扮演的瑞秋那样的傻大姐形象。在《老友记》播出之后的两年时间里，她接到地更多片约还是和瑞秋有着极大相似程度的类型角色，虽然被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杂志评委世界上最有魅力的5o名女性之一，或者什么最值得交往的女性之一，都不能摆脱她花瓶的角色的事实。 而这一次获得奥斯卡地青睐，使事情生了一点变化。在接下来地一个月的时间里，詹妮弗受到了来自不同电影公司地片约达到12部之多，虽然还有几部也是那种她几乎已经演腻的青春喜剧片，但是更多的影片哈是有一些深度的，例如著名编剧厄尔-乔尼的《臭名昭著》，在这部影片中，詹妮弗要扮演的是一个3o年代的妓女，整天混迹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中，而且有大段的歌舞场面。她只是看了第一眼就几乎和对方签约，但是就在她签字的一刹那，又不自觉的犹豫了：杰米会不会不愿意自己出演这样的角色呢？ 那天在餐厅中的对话虽然有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不过，杰米对于自己出演这样的角色的反对意思也是在话间带出来了，如果……考虑了一会儿，詹妮弗最终还是委婉地表示，自己会把剧本拿回去再研究一下。等过几天再给对方答复。 赵晟当然不能干涉女友拍摄影片的自由，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只怕这样的一段恋情也要走到终点了！美国人实在是不能接受由别人来操纵自己的生活，不要说他和詹妮弗只是男女朋友，就是他是她的亲爹怕也不行！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赵晟在看过女孩儿给自己带来地剧本的时候，还是从中过找出了不少的毛病。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这部戏没有任何的现实基础！如果你想通过这样的影片进一步磨练你的演技，我认为绝对是个好剧本，如果你真地只是为了再一次向奥斯卡起冲击，我想，你一定会失望的！” 詹妮弗知道，杰米这个人虽然有时候爱开玩笑，但是在真正的到了正事的时候。他的意见还是很有用的：“照你这样说来的话，我不应该接拍这样的片子？” 赵晟微微一笑，从电脑前抬起头来：“简，我刚才和你说过，是否接拍要取决于你最终的目标是什么！主意你自己拿，我只是给你提供一点点建议。” “那……我还是算了！”詹妮弗失望地放下手中的剧本：“你在写什么？” “啊，一部新剧本。名字暂时还没有想好，慢慢来吧。” 詹妮弗笑眯眯的趴在他地肩头：“有没有适合我的角色？” “有倒是有，不过。”赵晟把转椅掉了个个。微笑着看着女朋友：“你未必拿捏得起来。” “怎么说？” “这是个很……怎么说呢，很阴暗的片子，里面的女主角是个妓女。嗯，没有任何目的的杀人。最终被逮捕，判处了死刑。” “嗯？听着很耳熟嘛！似乎是在以前有过这样的一个案子？” “是的，是个真实地案例。我已经联系了伊利诺伊州的联邦监狱，准备到当地去一次，采访一下这个女犯人，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得到她的第一手资料。那样的话。写作起来更加可以使脉络清晰起来。” “唔，是个不错的题材。杰米，你不认为我也会对这个角色感兴趣吗？” “不不不不！”赵晟一个劲的摇头：“简，你做不来的，这个角色地内心有极大地冲击力，很遗憾，凭你现在的演技……很难胜任。” “那么你准备找谁出演？薇诺娜-赖德吗？” 赵晟大笑起来：“哈哈哈！简，你怎么会想到她地？如果你不行的话。她的条件就更不行了！要知道。只凭年纪她就不是合适的人选！唔，这也是你不能的一个原因。这个角色的年纪和长相都很重要。不能太老，也不能太年轻，最主要的是，这个角色会进行很大的丑化处理。你愿意牺牲吗？” 詹妮弗一皱眉：“丑化处理？什么意思？化妆吗？” 赵晟站了起来：“先说，眉毛会被剃掉，下巴可能要垫起，头也要留短，哎呀，总之是很复杂的过程，简，你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还是不要了吧？” “可是，杰米，我真的厌倦了在不同的影片中扮演相同角色的生活了！你……你对我的要求有什么更好的解答吗？” “这样啊？”赵晟抓抓头：“我想，你可以在其他的剧本中挑选一个合适自己出演的角色啊！难道一定要扮演妓女吗？” “有吗？” “怎么没有呢？”赵晟想了想：“那个叫什么格林女士给你来的传真，请你和她一起出演的影片，不就很好吗？” “和《母女情深》类似的影片？我不认为重复别人拍过的影片是什么好主意。” “这样啊！”赵晟再一次挠挠头：“好吧，我这里还有一个剧本，是个动作片，如果你喜欢的话，里面有一个角色会合适你。” “是什么？给我看看剧本？” “在这里。”赵晟弯腰在电脑上敲击了几下：“你看看吧。如果喜欢的话，等我把剧本交给桑特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和他联系。不过，动作片你演不演得来啊？” “嘘！别说话，我正在看呢！唔，《变脸》？这是影片的名字吗？” 注1：“……勺子……”是一种睡觉的姿势，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拿两个勺子比划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第119节 风暴（1） 赵晟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整个人被钢丝牵引着飞跌了出去！身体一直撞到后面的软质防护垫才停了下来。 导演大喊一声：“咔！”众人这才围拢了过来：“杰米，你没什么吧？” 赵晟苦笑着从地上站起来，有特技师过来解下他身上的钢丝：“怎么样？” “我没什么，导演，这一次怎么样？” 还在监视器前的斯科特抬起头来，向他伸出了一支大拇指：“非常好！这一次可以了。准备下一个镜头。” 咒人散去，只有詹妮弗陪伴在他身边：“杰米，你真的没有什么吗？” “你试试被人扯出去1o米，然后撞到墙上的感觉？” “约翰曾经和你说过，让你用特技演员，你偏偏不听，又怪谁呢？”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她：“简，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真的，我还能承受这样的打击。来吧，我们准备下一个镜头！” 这是生在《变脸》片场的一幕。作为这部戏的编剧，赵晟本来是没有参演的机会的，但是雷德利1斯科特连续三次找到他，请他出演里面的男二号，也就是原本应该由尼古拉斯-凯奇出演的，一开始是坎斯-特洛伊，后来变成肖恩-阿契的角色。他的理由是：他看过赵晟在《老友记》和《兄弟连》中的演出，认为由他这个作者来诠释这个先坏后好的形象，应该更能表现角色的内在说服力，另外，找他出演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可以更好的在宣传上做文章，对于日后的票房也等于是有了一个保障。 众所周知，赵晟在自己的影片或者电视剧中有友情出演的习惯----天知道，他只是在很偶然地情况下才出演了几步电视剧。怎么就成老习惯了？但是人的思维方式就是这样，他自己的作品，他参与到演出的虽然只有很少的几个，却也似乎形成了定式。赵晟也曾经考虑过拒绝，但是说实话，《变脸》是他前世非常喜欢的一部西片，不是因为剧情有多么复杂，也不是因为场面有多么火爆，主要的还是因为里面的两个主演都是他最最欣赏的实力派明星！这一次尼古拉斯-凯奇不能出演了。自己来和约翰-特拉沃尔塔合作也许也是一件很不错地事情呢？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终于接受了邀请！ 不过，拍摄影片和坐在电影院中欣赏影片绝对是不同的感受。赵晟只进入剧组三天，就绝对的肯定：自己真的是做出了一个错误而愚蠢的决定！一切动作戏几乎都是在蓝幕前完成的，没有任何地火爆刺激而言，这还不算，枪战戏份也是乏而无味。道具枪只能出“啪啪啪”的声音，没有任何地真实感。哎呦，简直太没有意思了！ 还好，和其他演员的合作还是比较愉快的，扮演男一号的约翰在生活中也是一个有点邪恶的人，不是说他多么坏，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说。他在为人处事上有很多地方和赵晟有着完全不同的主张！最显著的一点就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赵晟为什么始终不愿意使用特技演员呢？ 就这个问题。他不止一次和赵晟说过，特技演员本身就是吃这碗饭地，如果所有的演员都坚持自己亲自上阵的话，那么，这些人岂不是是挨饿了？对他的疑惑和追问，赵晟也只得摇头苦笑，却不能给出答案。 他亲自拍摄一些动作场面，绝对不是要逞什么英雄----和那个没关系，他只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健全人，如果什么危险镜头都让特技上场的话，那自己算什么？只是在镜头前表演一些过场戏吗？要知道，如果有一点点危险就找别人的话，自己还是歇了吧----这部戏里8o%的镜头都不用自己完成了！因为这样的缘故，即使有约翰，詹妮弗，甚至斯科特的劝说他uq还是不该初衷。一直到拍摄跳海的镜头时。他才第一次让特技演员上场。 不得不承认地是，斯科特的眼睛真的是有够毒辣。赵晟诠释的先坏后好的角色确实比尼古拉斯塑造的老版本中的人物更有说服力，虽然他是个半吊子演员。尤其是在拍摄一场重头戏，也就是他在换脸之后刚刚醒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已经换上了那个恶魔地面孔之后，赵晟地表演得到了雷德利的高度赞赏。 原本地这场戏在剧本中安排和原来版本中的差不多，赵晟清醒过来之后，没有指着其他的演员大骂不绝，也没有最后又用晾衣架砸碎了面前的镜子以泄。而是选择了，长久的沉默，默默的落泪，独自承受这巨大的，难以忍受的心灵撞击----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变成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的一张脸，偏偏又是为了工作，为了任务，你让他怎么向别人泄自己的不满----这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接受的吗？还有人硬逼着你吗？ 随着导演的一声口令，演出开始，赵晟脸上的纱布比慢慢摘去，露出本来的容貌谁知道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笑场！弄得全场一片哄堂！ 雷德利知道他不是专业出身，对于他在片场的种种不成熟作为也早已经熟悉，陪着干笑了几声：“杰米，要不要我们等你一会儿？” “啊，对不起。”赵晟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再来一次。” “好吧，我们再来一次！” 化妆师走过来，开始给赵晟再一次缠上纱布，就在几乎缠满的时候，赵晟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慢一点，我……” “怎么了？是不是太紧了？” 赵晟深深地低下了头，声音有点闷：“继续吧。” 雷德利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一次可能差不多了：“准备，开始！” 纱布再一次被绕下，赵晟的脸出现在摄影机的镜头中。雷德利迅的通过监视器的镜头看到，在他的眼睛里飞快的掠过一丝恐慌和好奇，心中暗暗赞叹了一声：“就凭这个眼神，这个镜头就差不多了！” 扮演搭档地演员弯下腰来：“肖恩，你……” 赵晟嗓音突然变得嘶哑：“有……镜子吗？” “你……等一等！” 镜子取来了，赵晟一把抢过，对着自己的脸望了一眼，嘴角立刻抽搐起来，现场一片静悄悄。只有摄影机的转动声和众人的呼吸声。 一滴，两滴，三滴泪水缓缓的落在镜子上，赵晟甚至一直没有抬起头，但是巨大的情感冲突已经完全可以使片场的所有人感受到他内心的巨大痛苦和煎熬！ 说实话，凭赵晟的基本功，想完成这样地镜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有一个先天的优势。就是他古怪的经历，只要把这份感情带入到他的表演中。任何的角色他都能够完成！这一次就是这样，想到自己刚刚分离的家人，想到自己永远也不可能以赵晟地身份和他们相见，相聚，眼泪一瞬间就流了满腮！ 终于，赵晟深深地叹息一声：“彼得……？” “是的，肖恩？” 赵晟猛地抓住了搭档的手：“等这一次任务结束的时候。我要你把这张脸烧掉！” “是的，先生，当然。” “咔！非常好！简直太棒了！给我们的法老王换上新衣服吧！”雷德利少有的开起了玩笑。 周围响起了掌声和大笑声。 和赵晟的越来越顺手形成对照地是詹妮弗。在这部电影里，詹妮弗本来还想和男朋友在屏幕上有什么漏*点戏码呢，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部剧本中，赵晟把原来版本中本来就不多的感情戏份删减得更加少了。甚至连接吻的戏都只有一场，还不是和她！而詹妮弗扮演的女主角仅有的两场漏*点戏也是和约翰。 其实，作为男女朋友，两个人在生活中也不缺少漏*点。但是那和电影中是两回事。为了这样的问题，詹妮弗没少和他提要求----他是编剧，本来也是有权利这样做的，偏偏赵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怎么的，就是不肯答应，甚至他和另外一个女演员伊芙的吻戏，也是拍了5条才勉强过关。如果不是詹妮弗知道他不是那种乘机占便宜地小人，几乎以为他是沉迷与和伊芙的吻里面了！ 漏*点戏没有也就罢了。赵晟剧本中大幅度的增加了詹妮弗的动作戏的演出机会。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儿操练的什么似的。本来，凭她地本身条件也是可以使用特技演员地。但是看着他一直坚持亲自上阵，也激起了女孩儿的骄傲。很多可以使用特技地镜头，她也坚持自己来。最后弄得遍体鳞伤不说，还经常性的被他笑话。 如果说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那么剧情上的安排就真的让詹妮弗不能忍受了：在这部戏中，因为赵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来出演，所以，他在詹妮弗处理上做了很大的改动，放弃了原来把他塑造成一个漂亮的花瓶角色，而是坎斯-特洛伊的忠实走狗！真正的坎斯-特洛伊在医院中醒来之后，根本没有人可以求援，就只能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女朋友----也就是詹妮弗扮演的角色和她的那个秃头哥哥的身上，他也是在这两个人及其同党的帮助下换上肖恩的面孔的----在这一段戏中，赵晟抛弃了以往的漏洞。在原版中，这一段被刻意的虚化了----几乎没有人知道尼古拉斯-凯奇扮演的坎斯清醒之后是找谁帮的忙。那几个人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但是这样的设计就带来了个很明显的问题，那就是，赵晟在掏出监狱之后，没有任何的帮手，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中国棘手的案子，虽然枝节更多的一些，但是他这几年的剽窃工作不是白做的，总是从中学到了一些什么，先说，他安排了赵晟和妻子相认的一场戏----这里又是一个漏洞----原版中的约翰怎么突然想到到医院去查自己的妻子呢？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最最主要的，除了表现特洛伊的多疑之外，似乎还给他增加了一点点人情味儿，这在赵晟看来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特洛伊几时表现出有人情味儿了？所以，在自己的版本中，他删减了这一段戏。 经过和妻子的相认，赵晟安排了抓捕计划，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一个小小的漏洞还是被特洛伊逃跑了----还记得那个亚洲裔的女职员吗？她的紧张引起了特洛伊的怀疑，赵晟等人的计划功亏一篑，最后只能演变成正面搏斗。 还好，因为詹妮弗的强烈反对，赵晟不得已更改了剧情中由自己亲手击毙詹妮弗的戏份，按照詹妮弗的话来说“杀死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可以满足你变态的**----即使是在电影中？” 在导演以及其他演员的哄堂大笑中，赵晟委委屈屈的挠挠头：“我也没有想到这部电影是我来演啊，剧本就是这样安排的嘛！” “那么你认为我的话就没有道理喽？” 最后还是雷德利出面答应了詹妮弗的请求，更改了剧本，在影片的结尾，詹妮弗最后没有死，而是被击伤，然后被捕，这个人物的戏份才算告一段落。 只用了38天，《变脸》拍摄工作就完成了，后面要进行的后期剪辑，配乐，特效工作和赵晟没有什么关系，带着满身的伤痛回家等待映礼的召开是他现在唯一的任务了。 《变脸》的试映取得了极大的成功，问卷调查的结果也让大家很满意，但是唯一的一个问题是，时间似乎长了一点。总长度达到了175分钟，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让一些观众大呼过瘾，但是也有更多的观众认为，这样的一部影片在2个小时就足可以了，太长的话，容易造成审美疲劳。 于是，雷德利把赵晟召集到自己的工作室，开始研究删减的细节，赵晟先说，尽可能的删减自己的戏份，自己本身不会演戏，一些过场戏和内心强烈的表演戏份如果可能的话----在不影响剧情的情况下，雷德利可以任意删减。这样的态度也得到了众人的赞赏，最后雷德利决定，删减一部分开始的漏*点戏和过场戏，例如约翰回忆的戏份和一开始抓捕特洛伊的内容，最后就是约翰为了化装成特洛伊而像詹妮弗和她的哥哥逼问特洛伊生活细节的几场戏，主要的还是针对赵晟和约翰的戏份下手，几个女演员的剧情几乎一做什么改动。 第120节 风暴（2）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变脸》几乎算是赵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部作品，他不但参加了影片的演出，而且，原本那个在他看来漏洞百出的剧本也被他修改的几乎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其他的，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来进行的。所以，他对这部影片的关注度也就非比寻常的高！ 为了这部影片，他甚至连桑特请他出席和中国电影局方面就进一步放开中国市场份额一事举行的谈判他都拒绝了。一直到影片拍摄结束，他才有机会和桑特联系。听他在电话中和自己说的只言片语可以得到这样一条信息：这一次和中方进行的谈判相当的不顺利，中国最多开出的市场份额是每年2o部，绝对不能再多了，而且，就每一部影片中的细节也进行了深入的探讨----有任何攻击，诽谤伤害中国人民感情的，或者可能造成误解的影片都不能在中国上映，最要命的是，每一年的2o部影片都是固定的，也就是说，如果有1o部电影中有上述的内容，那么这一年可以进入中国市场的就只剩下1o部了！ 为了这样的苛刻条件，美国方面的谈判代表几乎急得跳楼！这算什么？连更改的余地都没有吗？有心放弃，又觉得不能失去这样一个广大的市场，最后还是屈服了。不过，在美国客人的强烈要求下，中国方面终于也退了一步，把每一年的数量由2o部增加到了22部，不过，于此相对应的是，中国提出要求，当条件成熟的时候。要美国人也要考虑在中国举行全球映礼。对中国条件，双方倒没有什么更大的冲突。等合同签署完毕，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已经是7月中旬了。 这些情况赵晟当然是后来才知道的，现在他地精神都被即将到来的映礼占据了。===他这些年在美国的闯荡，金钱方面似乎不是有很大的丰收，但是在人脉上，真算得上年轻人中的佼佼者了！不管是新闻媒体。还是好莱坞的群星，赵晟的朋友交了大把，现在，是到了依靠这些朋友的时候了！ 其实，就是他不提出这样地要求，《变脸》也已经吸引了大批的眼球----这是赵晟本人的第一部电影，而且是主演。另外一个值得关注的是这是他和自己的女朋友联合出演的影片，只可惜，在映礼前公布的片花中，没有任何一个片段是他和詹妮弗共同出现在荧幕上地，只有穿插的几个镜头。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对手戏份，这也在某种程度上调足了观众的胃口。于是，时间到了7月4日，美国独立日的中这一天，《变脸》的全球映在洛杉矶音乐厅隆重开场！ 因为这一次的映礼的地点座位有限（25oo，真实数据。洛杉矶音乐厅确实只能装这些人），所以，到场的都是媒体的记者和好莱坞圈中地男女明星。除了一些环球旗下的明星之外，赵晟的几乎所有地朋友一个不落的全部到场表示祝贺----更多的也是想看看他在影片中的表现。甚至连在旧金山进行电影拍摄准备的尼古拉斯-凯奇也赶到了映礼现场。 前期的开幕式不必细谈，自然是在衣香鬓影间的迎来送往，到了晚上7：4o分，《变脸》正式开始，影片的开始和原来地版本没有很大的区别，还是赵晟用狙击步枪射杀约翰不成，却造成男孩儿死亡的恶果的全景式画面。说起来。赵晟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在屏幕中的表演，影片的后期制作除了剪辑一段的时候他参与进去，其他的时间他都故意躲开了----只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一丝期待。^^^^这回真地看到影片上映，如果2他心中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地。 不过还好，从一开始的影片进程来看，自己地表现虽然不及约翰那样有爆力，总算还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大的漏洞和问题。 很快的。影片进入第一个**：在机场的抓捕。在这段戏份中。本来是有他和扮演联邦女探员----就是那个原版里被他从飞机上射杀的温蒂探员的一场吻戏，但是很遗憾的是。赵晟真的不会演这样的镜头，在实验了几次不成功之后，雷德利只能无奈的放弃了这一段的拍摄。 一番激烈的枪战之后，特洛伊被捕，剧情进入了相对平缓的阶段，但是在这里，赵晟的剧本里特别安排了詹妮弗的出场----她在和哥哥贩毒成功结束之后到幼儿园去接孩子的一段过场戏----算是把这个人物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下，不会造成她在后面突然出现给人造成的突兀感。 赵晟的眼睛悄悄的在剧场里扫视了一圈，只见他能够看见的地方都是一片宁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大屏幕，他的心中有了点底，照这样看来的话，效果应该不会很差了！ 接下来生了好笑的一幕，当剧情进展到后面，一个联邦女特工把一支烟头在赵晟的胳膊上按灭，若无其事的说了声：“不要担心，他是植物人。”的时候，观众席上突然传来一个女士的惊叫：“啊！” 这一声惊叫立刻引了全场的哄堂大笑！詹妮弗不怀好意的看着身边的男友：“唔，杰米，你似乎真的是很有人缘呢！” 对这样的问题，赵晟只能选择沉默苦笑。 在赵晟最最期待的重头戏开始的时候，他的心情一下子紧张起来：别人会怎么看自己的表演呢？自己这样一个半吊子的演员想出来的处理方法会不会得到大家的认同呢？ 事实证明，雷德利确实是个顶尖的导演，他认为可以通过的画面和表演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赵晟这一段犹如神来之笔的表演在事后被多个影评专栏作家提及，而且口径几乎完全相同，：“如果说波贝克先生在这一次地演出中更有什么闪光点的话，就是他在医院中醒来之后的一场戏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音乐厅中。观众的眼球被紧紧地吸引到屏幕上，在后面的演出中，不管是两个人身份调换之后在监狱中的会面，还是赵晟和伊芙的真情告白，一直到最后的善恶对决，甚至到影片地结尾，当约翰一把握住他手中的鱼叉，用铁片狠狠地划破自己的脸颊时。赵晟怒吼了一声，猛的一脚踢中的下体，约翰惨叫一声中，鱼叉狠狠地穿透了他的胸膛，将他钉在了后面的围栏上时，观众席上响起了掌声！ 看到这里，听到这等待已久地掌声。赵晟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不管怎么说，这部电影的结果应该都不会坏吧？转眼看过去，正好雷德利也在向他看来，两个人目光相遇，后者向他露出一个微笑，悄悄的向他竖起了拇指。 灯光亮起，音乐厅中响起热烈的掌声，口哨声和尖叫声：“杰米，约翰。杰米，约翰！” 在雷德利的带领下，众人纷纷走出座椅。****顺着通道旁边的台阶走上舞台，在观众席前站成一排，准备等待记者和观众的提问。按照这样映礼的传统，先应该是由制片人介绍本品的导演和主创人员，不管站在台上地人多么被人所熟知，这样的过程也要进行的。 雷德利站在舞台地中央，等下面的掌声平息一些了，这才开始介绍：“本片的摄影师大卫-休伯特。他在这部影片中的忘我工作是本片取得成功的不可或缺的因素。谢谢你，大卫。” 大卫点点头，后退回人群中。 “约翰-特拉沃尔塔。本片当之无愧的明星！他的演出不用我多介绍，更多地演员和他的同行的评语应该比我这个导演更有言权！如果没有他的出现和在片场的大力协助，这部影片的色彩和视觉冲击力也绝对不会有协助的效果，感谢你的工作，约翰！” “谢谢你，先生。”约翰虽然也是很受人瞩目地影星。但是他知道。今天晚上地明星绝对不是他。只是简单的道过谢就退了回去。 可能是因为要留到最后再把重头戏放映出来地缘故吧，雷德利突然跳过了赵晟。接下来受到介绍的是詹妮弗-安妮斯顿：“詹妮弗̶第一次向我推荐由她来扮演安娜中国角色时，我真的是不太同意的。但是，简妮，你用自己的表演征服了我。虽然在很多人看来，你的表演上还有更多可以挖掘的地方，但是仅从我和你合作的这部影片来看，我相信，你获得奥斯卡提名不是没有原因的，谢谢你，简妮。\” “……再接下来要为您介绍的就是伊芙-罗翰女士。你在影片中的演出只能用精彩二字来形容。把一个受到伤害，受到震惊冲击的中年妇人能够演得这样传神的，伊芙，似乎也只有你了！谢谢你的工作。” 在观众的掌声中，伊芙也退了回去。 “……下面介绍的是本片的编剧……哇哦！看起来不用我介绍了。呵呵，我本来还想介绍他两次呢！似乎也不需要了。好吧，杰瑞米-波贝克！” 赵晟笑眯眯的向前走半步，等待着雷德利对自己的点评：“杰米，你……的表演我真得到不知道应该怎么点评了。说实话，我找你来出演特洛伊中国角色，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和你说过的，因为这部戏是你的作品，对于角色的理解没有人比你更深刻。但是，你在影片中的表现，我想，更多今天来到这里的朋友应该都看到了，我想说，原来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奇迹存在！谢谢你编写的剧本，更谢谢你在影片中的精彩演出！” “谢谢您，雷德利先生。”赵晟笑眯眯的回答了一句，退回到了队伍中。 “好吧，……”雷德利笑眯眯的看着下面的观众和记者：“下面，你们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提问了。” “安妮斯顿小姐。我们想知道，在这部戏中为什么没有看到您和波贝克先生的对手戏呢？” 詹妮弗微微一笑，接过麦克风：“这个问题应该问杰米吧？我在这部影片中只是一个演员，我做地一切都是为了完成剧本赋予我的性格塑造。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不会回答。” “波贝克先生，刚才在影片中进行中，有一位女性观众为您的受伤儿惊呼，您想对这位不知道名字的女性观众说些什么吗？”中国问题一经问出。立刻又引了全场的大笑。 赵晟无奈的挠挠头：“那么不知道吗？这个人是我的家人来的！我是请她到场制造效果地呢！” “哈哈哈哈！”全场爆出一阵大笑。 赵晟也轻轻的笑了起来：“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关于中国镜头，说实话，在播放之前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现在这样，似乎只能证明很多人喜欢我吧。他们不愿意看到我受伤，即使是在电影里。在这里，我想向那位不知道名字的女士说一声：谢谢您” 又一个记者提问题：“特拉沃尔塔先生。我们想知道，在影片中您是怎么转变因为身份性格不同儿带来的表演上的分歧地？这样的角色塑造会不会给您增加难度？” “关于这个，我想，在我扮演特洛伊的时候，只要加进我性格中真实的一面就可以了！” “呵呵……”连赵晟也被约翰幽默的回答逗笑了。 《变脸》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连续四周雄踞票房榜位，而第一周的票房更是达到了极少有的一亿零三百五十万美金，一个月的时间里，这部影片获得的总票房是三亿七千万！名列有史以来最卖座影片地第3位！绝对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成绩。 在接受采访的观众群众中，有4成地观众承认。他们看这部电影不是一次，也不是两次，而是更多次。最吸引他们的除了约翰-特拉沃尔塔这个好莱坞实力派明星之外，赵晟和詹妮弗双双出演本片也成为他们选择的一个重要理由----虽然他们两个人在这部影片中几乎没有任何的对手戏。 借《变脸》大卖的东风，环球立刻的把续集的拍摄提上的议程。赵晟对于美国人这种看见利益就上地性格真的不感冒，在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续集剧本的写作任务之后，他也拒绝了续集的出演，弄得桑特和安妮-奥斯卡一天三十个电话找他，目的只有一个，让他出演续集。据说连大略意思都已经出路了！ 在续集中约翰不再作为主演，而是将作为友情演出出场，还是让他换上赵晟的脸执行任务，不过这一次和他搭档的换成了詹妮弗----在第一部中她不是最后被逮捕了吗？这一次到了她出场地时候了！在续集中，她将接受政府地条件，配合赵晟扮演的肖恩进行又一次地反恐作战，作为交换，这一次任务结束之后。她将获得自由。 据安妮在电话中和赵晟说的。观众对于在影片中没有见到他们两个人的对手戏，甚至是漏*点戏码很是不满。所以在第二部中可能会满足某些观众这方面的要求！ 赵晟听完安妮的电话，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影迷？ 安妮以为是他在价钱方面有要求，连续三次提出给他加薪，最后的片酬提到了14oo万美金，这对于像他这样的半吊子演员来说，绝对是破天荒的价位了！说实话，赵晟真的有点动心了----不是所有人面对着将近一亿人民币（他总是忘不了换算成自己更熟悉的货币）的收入都能保持一颗平常心的----即使是穿越者也不例外！ 最后他还是没有正式表态，只是说要询问一下詹妮弗的意见，才算把环球方面的热情暂时压了下去。 第121节 抉择（1） 詹妮弗对于在影片续集中出演倒是抱着很大的热情，她当然不是想把自己和杰米生活中的一面通过电影告诉观众，只不过，一个演员能够碰上这样的机会也不是很常有的事，既然机会来到自己身边了，为什么不抓住呢？ 她很清楚的知道赵晟的想法----可惜她不知道玩票这个典型的中国语汇，否则的话，也好毫不犹豫的用到自己的男朋友的身上----对于赵晟来说，这只是一次很偶然的机遇，或者说不过是一次心血来潮之下的冲动结果！所以，她没有给赵晟任何的压力，当他就续集的事情征求她的意见的时候，女孩儿只是微微一笑：“杰米，我想，这件事在你的心里可能早就有成型的意见了吧？我不会干扰你的任何决定，如果你愿意，当然是最好，否则，也没有什么。我想，好莱坞的编剧也会安排其他的剧情的吧？” 有了女朋友这样的通达，赵晟倒不好意思拒绝了，考虑了很久之后，他向环球方面表示，这件事还是等最终那个的剧本出来之后再说吧。 因为《变脸》的巨大成功，一些制片人似乎尝到了甜头：原来，波贝克先生不止会写剧本，他也会演戏呢！而且，市场的反应效果居然还不错！在这样的思维方式驱动下，杰瑞-布莱克海默找到了赵晟。通达要求很简单，让他出演也是由他的作品改编的电影《远离赌城》。 赵晟真的被这个意外的消息震惊了：《远离赌城》？这不是尼古拉斯-凯奇在95年获得奥斯卡影帝的影片吗？怎么把这个演出机会给自己了？他虽然从《变脸》中看到了自己也有一定的表演潜力，但是他绝对没有自大的以为自己能拿起这样的影片！于是，他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地就拒绝了杰瑞的请求。 杰瑞很困惑：“波贝克先生，您甚至都不愿意听听我的条件吗？”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布莱克海默先生，《远离赌城》也是我的作品，而且，为这部影片我花费了很大的精力，男主角本这个人。在某种程度上和我一样，都是一个作家，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没有他那么失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 就瑞轻轻的笑了起来：“我知道，也许为了您日后准备，您也应该出演这部影片呢？”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很好笑，布莱克海默先生。”取笑了几句之后，他继续说道：“这个角色的性格上有很多黑暗地东西，我自问只是一个很业余的演员，即使上一步影片获得大卖。也不是因为我的演技有多么出色，只不过很多因素叠加在一起，才有了最后的成绩，具体说到这部影片。我认为您应该找一个更有表演经验，更有生活地人来出演。：” “您以为我没有找过吗？”杰瑞苦笑起来：“我找了很多人！丹尼尔-戴，刘易斯这个人您不会陌生吧？提摩西-达顿呢？这两位来自英国的表演学派的著名演员都是我的选。但是很遗憾，他们在看过剧本之后都表示了拒绝。” “为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他们两个人认为这部戏的剧本……嗯，对不起。很不合乎情理。一个失意落魄地作家和一个妓女，在拉斯维加斯相遇，相爱，最后由妓女送走了作家，这样一个故事，他们认为没有任何的吸引性。” “那么，美国的演员呢？还有其他的英国演员呢？” “说实话，杰米，我可以叫你杰米吗？” “当然可以。” “杰米。我们当然不止找了这两个人。不过他们是我的选罢了！其他的人我们也找了很多，例如刚刚结束《辛德勒名单》拍摄的拉尔夫-费因斯和另外的一个英国演员约瑟夫-费因斯，前者表示，他刚刚结束一部影片的拍摄，不想过度劳累，后者说，他现在正在考虑接拍另外一部戏，可能不会有时间和我们合作。美国地一些本土演员，我们也联系过，汤姆-汉克斯倒是有诚意出演……” 他的话刚刚说到这里。赵晟就笑眯眯的摆摆手：“汤姆可能不会是很合适的演员吧？” “bingo!”杰瑞打了个响指：“完全正确！和我想得一样！汤姆是个很优秀的演员，但是，这部戏，我认为他不是合适的人选！在你的剧本里虽然没有明确的写明本的模样和长相，但是仅凭一些字里行间的描述就可以知道，这个人地体型偏瘦弱，面容也有点……类似的感觉，总之。不是汤姆的那种性格和长相的演员可以扮演的。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很合适的人选就是尼古拉斯-凯奇。但是现在他正在旧金山赶拍《勇闯夺命岛》！啊。这也是你的作品吧？”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这也是我地作品。” “所以。在诸多人选都被我们否定了之后，我们就把目光对准了你。杰米，答应我，这部戏我很看好，如果你真地能够完美的演绎地话，冲击奥斯卡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赵晟考虑良久，终于还是摇摇头：“很感谢您对我的欣赏，布莱克海默先生，但是我认为，凭我的实力和演技，是绝对驾驭不了这个角色的，我想，您还是再找另外的人选吧！” 杰瑞失望的一叹：“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 “对不起，这件事上，我能帮助您的很有限。如果您可以等待的话，我也认为尼古拉斯-凯奇是个很不错的人选。他的演绎应该比很多人更加成熟和老到。再等他一段时间吧，您说呢？” “似乎我没有很多的选择了，是吗？” 拒绝了这样大的一个诱惑真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自己的能力自己知道，即使硬着头皮顶上去。最后的结果也一定是会让人失望的！《远离赌城》不是《变脸》那样的动作片，来个谁都能出演----只要有一个好的导演从中指挥就行。 在历史上，《远离赌城》一片为尼古拉斯-凯奇赢回了所有电影节的男主角奖！当然，也包括奥斯卡。自己能不能赢得属于尼古拉斯凯奇的荣誉不提----他自问也没有那样地实力！而最主要的，这部电影现在出炉，是为了在明年的奥斯卡上有所斩获的力作，他不能因为自己糟糕地演技毁掉这部影片，这才是他最终拒绝杰瑞的理由！ 和杰瑞分手，赵晟回到了警局。汤姆因为他请假去拍电影的事情很头疼：他本人倒是没有什么。但是下面的警员呢？人家就不会有意见吗？所以，在看到赵晟回来的时候，立刻把他叫进了自己地办公室。 赵晟在椅子上转过身，笑眯眯的看着汤姆。后者还是老样子，给自己和他分别倒了一杯咖啡端了过来：“杰米，你喜欢的拿铁。” “谢谢你，汤姆。”赵晟喝了一口：“是不是有事？” “是的，……”汤姆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杰米。你的影片我看过了，真的是很棒！我很久没有在走出电影院的时候还那么长久的沉浸在影片的情节中地经历了！” “谢谢。”赵晟继续笑眯眯的看着他，直觉告诉自己，汤姆绝对不会是为了夸奖自己几句而把他叫进办公室的。 果然，汤姆犹豫了一下：“杰米，你认为，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演员的话，最后的成绩会不会比现在做警察来得更好？” 赵晟立刻就明白了：“你是说，做演员？不做……警察？” “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杰米，你是个很优秀的警察，同时也是个很成功的编剧和演员，我只是担心你的精力会使你很难照顾到两方面的工作。哦……！”他有点懊恼地抓抓头：“杰米，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意思，很久以来，你的工作一直是处于半停顿状态，我不想我的部下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你明白？”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能在其中做出一个选择了？” 赵晟这样的通透，让汤姆也似乎舒服了一点点：“杰米，希望你不会责怪我做出的这样的决定，我说过，你是一个非常好的警察，但是……我认为，你地业余爱好似乎已经占据了你地绝大多数时间和精力，这对于你。对于我。对于你的同事，似乎都是一件不很公平地事情。你说呢？” “我……”赵晟犹豫了一下：“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赵晟真的泛起了踌躇：应该放弃哪一边呢？放弃当警察？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凭自己的能力，想在好莱坞创出一片天空绝对不是是不可能的事情，相反，还很简单！但是，如果因为一些经济理由就毅然辞职，是不是太草率了？当警察是自己的愿望来的啊！ 一路犹豫着，赵晟开车漫无目的的闲逛，等他似乎清醒了一点的时候，竟然现自己的汽车已经来到了安飞达-克莱门斯律师事务所的楼下，或许，可以上去征求一下某位律师的意见？他们不是都非常理性的一群人吗？ 把汽车停好，赵晟缓步走进大楼，径直来到了楼上玛莎的办公室门外，向里面探头看了看，唔，今天真是好运气，没有任何的客户在里面。他敲了敲门：“进来！” 赵晟走进办公室，玛莎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现：“波贝克先生？我是说，杰米？你怎么……呵呵……”她突然古怪的笑了起来：“不会又是什么版权纠纷吧？” “怎么了？”玛莎看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赶紧从办公桌后面转了出来：“杰米，你不舒服？” “不是的。我……如果作为一个朋友来向你就某些事征求你的意见，你还会不会收费？” 玛莎楞了一下：“你……不会是做了什么蠢事吧？” “不不不，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有点工作中的问题，想来和朋友聊聊天，你还要收费吗？” 听他说似乎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玛莎的心也放了下来：“怎么了？凭你的收入，也会在乎这样的一点点费用吗？” “一点点费用？你在面对一个每小时要收取你5oo美金费用……” “55o。更正一下。” 赵晟更惊讶了：“又涨钱了？你打赢了什么官司？” 玛莎傲然一笑：“其实也不是打赢，只不过是为我们的客户争取到了庭外和解。唔，36o万美金呢！”“……！”赵晟吹了一个大大的口哨：“律师真的这么好赚吗？” 玛莎轻轻的笑了起来：“好吧，现在，和我说说你的问题，这十分钟算是我作为你的老朋友免费赠送的。” 赵晟笑开了：“就是嘛！好吧，玛莎，事情是这样的，我是一个警察，但是同时我也写剧本，而且还做某些节目的制作人，这你知道？” “因为写剧本，搜集材料，担任其他的一些业余工作，我的时间更多的被占用了，于是……。” “……于是你的警局的同事对你表示了不满，你不知道应该如何选择，是不是？” 赵晟楞了一下，突然开始翻动口袋：“你收不收支票？” 玛莎笑眯眯的打断了他：“少来了！杰米，你真的是在为这件事烦恼吗？” 赵晟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是的，我真的很烦恼。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很简单。”玛莎也不再微笑：“这样的事情我也曾经遇到过，最后我向自己提出了一个问题。杰米，你要知道，你这样的情况，让你做出最后选择的，不是你需要哪份工作，而是你不需要哪份工作！你明白吗？就是说，不是让你得到什么，而是让你失去什么！” “也就是说，要我知道自己可以放弃哪一份工作，是不是这样？” 玛莎笑了，话题也突然转换：“在高中的时候，当我和塔塔聊起你的时候，她说你是一个绝对的原始人，你的大脑还停留在怎么用石头割开动物厚厚的皮毛的时代呢！如果我有机会再一次看见她的话，我一定会告诉她，你的进化过程比很多人想象的快！” 赵晟苦笑起来：“我会把这句话当成是对我的恭维！” 玛莎在他的对面微微弯了一下腰：“希望可以帮到你。” “当然，你已经帮到我了！”赵晟站了起来，举步向门口走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你当初做的是什么样的选择？” “嗯？什么？” “你说，你也曾经有过同样的选择经历，你做的是什么选择？” 玛莎白皙的脸蛋微微红了一下，随即大大方方的点点头：“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是我的工作地点的变化。我从纽约搬到洛杉矶来，就是我做出的选择。” 赵晟无奈的一笑：“女人啊！这样的事情也值得你选择吗？”脚下不停，他走了出去。 第122节 抉择（2） 虽然在玛莎那里得到了一些帮助，但是赵晟真的不忍心就这样做出辞职的决定。不是说他有多么离不开警察队伍，这虽然也是事实，但是还不至于让他痛苦，警察的工作现在几乎已经处于半停顿状态，这一方面和他的工作本身有关，他现在不是正式的刑警，只是在某些时候做一些心理方面的辅导工作；而一线的刑警，随着科技越来越达，dna技术开始逐渐进入警方的破案过程中，一些很极端的，心理因素造成的案件又很少出现，可以这样说，赵晟的同事的工作几乎就是整天围在他的办公桌周围，听他给大家将一些他自编的，或者真实的小故事。这样没有什么漏*点的工作，也是造成他现在处境尴尬的一个原因：在这里得不到漏*点释放的途径，总得找别的排解嘛！ 在回家的路上，赵晟在考虑玛莎的话，确实，如果说当警察是自己的愿望的话，那么，这个已经实现了的愿望似乎和自己梦想中的距离有点遥远。那么，就这样辞职吗？似乎也不太对劲。 辞职之后的生活倒还不至于愁，经济上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关键的是，辞职之后自己做什么呢？哎呦，难道就做一个专职的编剧，写一些剧本拿去拍摄，然后等待成功喜讯传来？别开玩笑了！这样的生活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的！ 再三考虑之后，他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接受的解决途径，一路郁闷的回到家，简单的用过晚餐，考虑着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自己和汤姆还有其他人都满意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杰米？” “汤姆，有什么事吗？”怎么，在警局和自己交谈还不过，还要打电话来逼迫自己做出决定吗？赵晟真的有些不满意了。^^“杰米，我……今天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似乎警局的工作……不是很适合你。你……有没有想过，到罗伯特-安德斯先生那里去，帮他的忙？我是说，到他那里放松一下心情？调整一下状态？” “罗伯特-安德斯？”赵晟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你是说，加州警察学校的校长先生？” “你还认识第二个安德斯先生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下，毕竟，你似乎也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去过了吧？” “是啊，有将近4年的时间了。” “那么……？” 赵晟苦笑起来：“汤姆。很感激你的好意，我想，这样的事情哈是我自己和安德斯先生说比较好，您看呢？” “当然可以！”汤姆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了几声：“我想，安德斯先生如果看见你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哦，对了。如果你要到他那里去的话，记得给我带几瓶上好的鱼子酱回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过学校旁边的俄罗斯餐厅中特有的黑海鱼子酱了！” 赵晟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好吧，我绝对不会忘记地！即使是我自己不吃，也一定会给你带回来！” “哦哦”汤姆似乎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这个部下是几乎不吃鱼子酱的：“杰米，我忘记了，真的是……” “这没有什么。汤姆，别太把伤害我的事情当回事，对我来说，这已经是我很容易承受的事情了。”说完。两个人同时在电话里大笑起来。 洛杉矶市，北谷地区，这里是洛杉矶最尊贵的富人区之一。在平均价位上仅次于比弗利山----其实，有很多著名的符号宁愿选择这里作为他们的安乐窝，例如著名的流行天王迈克尔-杰克逊，他地家就位于北谷绿屏山上，一栋雪白的，豪华的山间别墅矗立在绿树丛中，与周围地景色相映成趣，显得既大方有高贵。据说只是这一栋别墅的造价就高达7ooo多万美金。这还不包括里面的装潢和家具等物品。 赵晟的汽车绕着公路盘旋而上，他当然不是来参加迈克尔的聚会的，他来这里，是要拜访自己当年的一位老师长，现任加州高级警察学校校长的罗伯特-安德斯先生。 说起这个人，真地是非常的了不起，作为二战中曾经在珍珠感偷袭事件中面对日军炮火的轰炸，身先士卒的掩护战友逃离火海一般的亚利桑那号巡洋舰。并且在最后一颗成功获救的战斗英雄。安德斯先生获得当年的国会自由勋章！要知道，这种勋章在美国建国以来的2oo多年历史中也不过颁了2o余枚！而且和其他单纯代表光荣意义上地勋章不同地是。===国会勋章的获得者，他们地孩子可以凭这枚勋章直接进入号称美**官的摇篮的西点军校就读，而不需要额外提供任何人的推荐！ 安德斯先生在战中中表现出色，最终以上校的身份退役，后来，韩战爆之后，他认为这样的一场战争几乎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为了抵抗来自军方的压力，他辞去了军职，通过上级的关系而进入警界，并且回到故乡，担任了警校的校长。现在几乎所有洛杉矶警局到各个分局的脑，无不是受过安德斯的教诲的。在洛杉矶警察的心目中，这个老人几乎就是上帝一般的存在！ 赵晟，错了，是波贝克先生，他和安德斯的关系始于1985年的秋天，那时候的他还是刚刚走出高中校园的孩子，满腹的不甘心，满脸的不配合，满脑门子的官司，因为高中生活的不顺利，他对任何人都是抱着不相信的态度，就在这样地情况下，两个人在警察学校相遇了。 作为校长，安德斯先生要负责处理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根本也没有时间顾及到一个心灵扭曲的孩子的故事。但是不久之后，因为一次拼酒事件，波贝克先生走进了他的视野，在拼酒大赛上，波贝克先生连续喝下了3杯烈性酒，最后酒精中毒杯送进了医院，醒来之后，才在同学们的欢呼声中回到了学校----那是波贝克先生第一次凭借自己的能力成为众人心中的英雄！ 从那以后，他开始爱上了这样地感觉。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要出风头----不管别人是不是恶意的，只要他能够成为别人的焦点，他就什么也不顾！ 逐渐的，安德斯先生认识了这个孩子，并且开始打听他的故事，就这样。安德斯先生对他有了了解，然后的故事就比较俗套了，安德斯作为他的校长，从各个事情上关心他，教育他，鼓励他，帮助他，波贝克先生虽然一直到毕业没有正式接受安德斯先生地好意，但是赵晟知道，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非常非常尊敬这个和蔼而值得敬重的老人的。但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两个人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 一路胡思乱想着，赵晟的汽车来到了北谷的一间透露出浓厚古典风味的别墅前----这是安德斯先生的家----是他的妻子娘家地房子。 大门前的喷水池中。阳光投射在水面上，薄薄的一层水雾在阳光地照射下，竟似出彩虹一般的光华。赵晟笑眯眯的走过，按响了大门上的门铃：“你是……波贝克先生吗？” 赵晟笑眯眯的：“是的，是我，安德斯太太，我是杰瑞米-波贝克。很高兴见到您，安德斯先生在吗。 “啊。在的在的。请进来吧，哦，我地小伙子，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我听说你现在似乎在……拍电影？很好玩吗？”老妇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赵晟只是微笑。 “安德斯夫人，很对不起，我不想用我的工作很忙这样的话来敷衍您和安德斯先生，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您没有说错。我现在除了担任警察工作之外。甚至还在写一些不算很成功的剧本，有几部已经拍成了电影或者电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很久都没有……” 安德斯太太笑眯眯的看着他：“我的好小伙子，你知道吗？罗波经常在我的面前说起你地名字，似乎……唔，我想，这件事你还是应该和他亲自交谈比较好。” 赵晟看见老妇人地脸色不对，扭头一看，立刻站直了身体：“安德斯先生，您好，很高兴见到您。” 安德斯先生是个大个子老者，头很少，而且仅有的几根也都是雪白了，凸起地前额，挺直的鼻梁从眉间开始隆起，一直占领了整张脸的绝大部分空间，使人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就会注意到他的大鼻子。正是这一家的主人，安德斯先生。 安德斯看见赵晟的头一眼也是楞了一下：“杰米？” “是我，安德斯先生，我是杰米。” “你……”安德斯先生犹豫了一下：“我们有很久没有见面了吧？” “4年，先生。” “啊，今天……到我的办公室来吧。”说完这句话，老人再一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举步向办公室走去。 赵晟的身体刚刚一动，就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角，低头一看，正是安德斯夫人：“安德斯夫人，您？” “因为克劳则的事情，他的心情资金很不好，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 赵晟微笑起来：“您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告别的老妇人，赵晟走进了安德斯先生的办公室：“先生，您最近还好吗？我听汤姆说……”他的话突然停了下来：“安德斯先生，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看过汤姆给我写的信件，在里面把最近一段时间来生在你身上的事情都告诉了我，杰米，我得承认，你和在学校里面的你似乎真是有了很大的转变。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赵晟无奈的挠挠头：“安德森先生，关注我是怎么回事还不如多多关注我的工作----两方面的工作，先生，您认为我做的怎么样？” “唔，我认为很不错，但是在我想来，应该可以更好一些！” “哦？” “我仔细调阅过你在纽约爆炸案中的档案，杰米，我很疑惑的是，为什么在事前你就似乎完全掌握了恐怖分子行踪一样？做任何事都没有错误，几乎所有的事前准备和事后处理，都完全是一丝不苟的！现在，杰米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件事在生之前，你是不是就已经得到了类似的情报？” 赵晟没有什么犹豫：“是的，先生，这件事我事先就已经收到了情报。只不过，我的线索不是很清楚，只能是尽可能的做出……”不用和我解释！”安德斯随意的摆摆手：“真的不用和我解释什么。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也不是警察学校的校长了。我只不过是以你的朋友的身份在问你问题，出了这个房间，我们所有的对话就都会被我选择性的遗忘！” 赵晟看着老人笑眯眯的表情，实在难以掩饰心中的疑问：“先生，您……是不是不舒服？” 安德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真的很容易被人看出来吗？” “什么？” “我是说，我的不正常的表现，真的很容易被别人看出来吗？” 赵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回答起来有点支支吾吾的：“呃，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只不过，您知道，在我的记忆中，您应该是那种……总之不是现在这样的感觉！” “是啊，杰米，我也知道，最近的很长时间以来，我的身体似乎，呵呵，你能相信吗？他们居然说我是帕金森症患者，我的时间，我的清醒的时间，已经不是很多了！” “怎么……会？”赵晟大吃一惊之下，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这件事，肯定吗？” “哼！”安德斯哼哼了几声：“是啊，很多人都知道了。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选择了辞职。杰米，你知道吗》我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躺在床上，成为别人的负担！如果这一天真的来临的话，我已经立下了遗嘱，要求医生选择在合适的时候，拔掉维持我生命的管子！我绝对不能容许自己毫无意义的生存！” 赵晟现在真的相信，面前的这个老人的思维真的是不太正常了，说起话来语无伦次，甚至没有一点点的条理，几乎是想到什么，嘴里就说出什么！看着这个当年意气风老人，渐渐的变得思维迟钝，甚至连最起码的语言表达能力都在逐渐丧失，他的眼角有点湿润了。 第123节 抉择（3） 詹妮弗也知道男朋友面临的艰难抉择，作为她来说，一直以来，她都对赵晟这种有钱不去赚，偏偏对警察工作情有独钟不以为然，但是作为他的女朋友，对爱人的选择，她也不好指责，只能是用一种近乎冷眼旁观的角度看待他在自己工作中出现的问题和状况。这一次也不例外。 当她听说赵晟的工作出现了问题，面临警察工作和编剧工作的两难选择时，她的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这一次杰米可能真的要成为自己想象中的，能够专心一致的在电影电视上展的了！但是等她赶到赵晟的家，看见他满脸倦色的神情时，她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在厨房的流理台忙碌了一会儿，女孩儿端着两杯香浓的咖啡走了过来：“杰米，这件事，我想你应该先等自己的情绪平静一下再思考！喝杯咖啡吧？” 赵晟接过杯子：“谢谢你，简。” 女孩儿笑眯眯的在他身边坐下：“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你不是说，让我平静一下的吗？”赵晟好笑的看着她。 “唔，还能开玩笑。不错，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詹妮弗犹豫了一下：“杰米，我始终认为，你的才华和你的实力，不应该只是在你的工作中表现出来，应该在一个更广大的舞台上挥你的能力，例如，唔，像《偶像秀》那样的秀场，在《变脸》那样的影片中，我不知道你注意了没有，反正，就你在《变脸》中的表演，很多人都非常认可，作为一个非职业演员。你的表演得到了很多人的赞扬。你不认为是个机会改变你现在的生存状态了吗?” “你是什么意思？你也认为我应该辞去现在的工作吗？” &neteon！杰米，你是一个编剧，你在你地剧本中也曾经出现过这样地话。在现在的美国。年轻人的工作转换是一件绝对算不得什么了不得地选择！你忘记了吗？听我地，还是……” “还是什么？辞职吗？”赵晟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女孩 “是地。”詹妮弗鼓足了勇气：“杰米。我不想你误会，认为我是在干涉你的生活，但是，我真的认为，你现在的工作是没有任何漏*点的。你不是一直在追求生活和工作中的漏*点的吗？” 詹妮弗的这番话真的打动了赵晟。没错，漏*点！没有漏*点地工作要来做什么？对，干脆辞职算了！想通了此节，他地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微笑：“那么，你认为我现在地工作很有漏*点吗？” “你不是这样认为的吗？你没有听到在《变脸》的映式现场观众呼喊你的名字的声音吗？你没有听见当雷德利念到你的名字时。观众中响起的掌声好口哨声吗？杰米。你知道吗？在那个时刻，我真的有点妒忌你了！” “为什么？你不知道？我演了很多集的电视剧。也演过一些电影，但是很可惜，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来自观众的热情！偏偏你还是一个从来没有学过表演的演员----不，你甚至连演员都算不上，只能是说客串演出。就有这样的成就，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赵晟轻轻的一笑，拍了拍詹妮弗的手：“谢谢你，简！” “谢谢我？为什么？” 赵晟没有说话，径直走到电脑前，打开了机器。开始打印信件。 汤姆看着赵晟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放到自己面前，脸色立刻暗淡了下来：“杰米，这就是你的决定吗？” “是的，汤姆，我仔细考虑了很久，你说的很对，如果我作为一个警察，而不能完成我的使命的话，对于任何人都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所以，我想，这样的选择对你，对我，都是一件好事！” 汤姆没有打开信封，而是就这样拿在手里来回把玩着：“杰米，我可以考虑给你安排一次长假，时间嘛，你自己来决定，好不好？但是辞职，我想你还是再考虑考虑？” 赵晟真的从内心为汤姆对自己的爱护而感动，但是这样他就更不能提出任何无礼的请求了：“很感激你，汤姆，很感激你对我的爱护。但是正如你曾经和我说过的那样，没有什么人是不能放弃的。我真的不愿意你因为我的缘故，而造成你在工作中出现任何不公平的事情。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我明白。”汤姆黯然的点点头：“那么，这件事就不能改变了？” “虽然我很不愿意这样说，但是，恐怕是这样。” 那好吧，你的工作……？” “我会尽可能快的和同事做好交接。嗯，你知道，很久以来，我也一直没有什么工作，所以，留下来的，未解决的问题也不是很多了。” 听到汤姆宣布的这个消息，办公室的众人都有点傻眼了。一直以来，赵晟虽然不是经常在办公室出现，但是每一次他出现的时候，总是会给众人带来快乐，在工作中，他的表现更加是有目共睹，怎么突然间就辞职了呢？ 一向少言寡语的乔治也忍不住了：“杰米，这是真的吗？但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突然想到辞职？如果……是因为你在电影或者电视上占用了你过多的精力，我们其他的人也可以替你分担的！” 众人纷纷点头：“是啊，杰米，我们也可以帮助你解决工作中的问题的，你不用考虑我们！毕竟，心理调查处的工作也不是很多啊！” 赵晟无奈的一笑：“那么，你们认为这样的情况可以持续到什么时候？到我临退休的时候吗？还是到我自认为钱已经赚完了？又或者是，心理调查处地工作都已经结束了地时候？不，乔治，很感谢你的关怀。但是我和汤姆说过。我不能做这样对所有人都不公平的事情！所以，我地辞职已经不可更改了！” 办公室一片静悄悄地，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周围略显压抑地空气中。 赵晟展颜一笑：“怎么了？我只是辞职。又不是要离开这个国家。我甚至连这个城市都不会离开！如果我想你们大家了，随时可以来看你们。如果那么想我了。也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当然，只是在最初地5分钟！” “呵呵……”众人勉强勾动了一下嘴角，算是给了他一个面子。 汤姆在后面拍了拍赵晟的肩膀：“杰米，对不起。” “这没有什么。”赵晟没有回头，只是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汤姆，一直以来，很感谢你在我的工作中对我的……”他突然抹了一下眼睛：“布拉德，我把我的工作和你交接一下。” “啊。啊？”布拉德如梦初醒：“是的。我是说，当然可以。” 把工作中的档案移交给布拉德。武器，证件，一些公用设施也全部做了处理，赵晟抱着一个小小的箱子，里面装着几本书，几张照片，这就是他全部地私人物品了，缓缓走出办公区，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围在办公区周围地同事，他苦笑了一下：“先生们，有时间……的话，欢迎你们到我家去！”说完这句话，他脚下不停，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抱着小小地箱子站在警局的大楼下，赵晟真的有些茫然了：自己应该到哪里去呢？回家？去看看父母？ 正在犹豫间，一辆汽车在他的面前停下，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驾驶室走了出来：“嗨，小子，要不要搭车啊？” 赵晟笑了：“桑特，你怎么会来的？” “还有我呢！”一个女士的声音响起。赵晟定睛一看：“啊，奥斯卡女士，您好。你们怎么……？” 还没有等这两个人回答，又一辆汽车停在了后面：“杰米……？”竟然是保罗到来。 赵晟真有点迷糊了：“你们，怎么都来了？” 桑特看了一眼从后面走过来的保罗：“我们……杰米，我想，我们应该找个地方谈谈了。” “谈谈？和你们谈什么？” 保罗知道他的习惯：“还是我来解释吧，杰米，我们知道了你辞职的事情，我想，桑特先生和我到这里来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想让你成为我们各自的同事！” “我明白了。”赵晟点点头：“你是说，让我成为你们公司的专职编剧？是不是这样？”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他的脸上，只有头做着上下运动，却不说话。 赵晟苦笑起来：“我是一个非职业编剧，你们不知道吗？” 三个人楞了一下，同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忘记开玩笑吗？”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赵晟也笑了起来：“很感激那么对我的重视，但是真的，我现在一点也没有想过在辞职之后的打算！我想，我可能需要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做选择。”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杰米，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这件事？” “唔……”对方盛意拳拳，赵晟也不好就这样拒绝：“那好吧，我们到我家去，好吗？”2o分钟之后，几个人在赵晟家的客厅中各自找了位置坐下。赵晟为众人取来了饮料，啤酒和咖啡，各自放到他们面前：“那么，和我说说，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啊，你是说你辞职的事情吗？”桑特楞了一下：“杰米，其实是安妮斯顿小姐给我们打电话，通知我们这件事的。你不要误会，我想简妮绝对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很清楚她的想法。无非就是希望我能够从工作中得到解脱。放心吧。这件事不会像她抓到我和……”有女士在场，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那么，在你们说出给我的条件之前。我想先和你们说我的想法。” “当然可以。” “辞职地事情已经不可更改。我在未来地一段时间里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剧本的制作上来。具体地哪一部剧本，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们。不过。对于你们提出地。和某一个公司签约，我想，我还是继续我的观点，我不愿意因为和一样地人一起工作而造成我地灵感的匮乏。所以，我可能不会答应你们的条件！” 这样的回答似乎没有出乎几个人的意料之外，桑特和奥斯卡对视了一眼：“杰米，我们来找你之前就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说实话，我并不愿意再一次到你这里来碰钉子！所以，我们来找你的目的也不是单纯的就剧本的事情和你商量地。也不是想让你成为我们公司地专职编剧。” 赵晟倒有点好奇了：“如果这样的话。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杰米，这一次我过来。主要是就剧本地事情和你做一些商议的。你曾经给我的多部剧本，我和奥斯卡女士都已经仔细的阅读过了，除了极少数的，因为某些问题……” “具体是哪一部？” 桑特不好意思的一笑：“什么都瞒不过你，是不是？好吧，是《泰坦尼克》。这部戏的剧本我们认真的考虑过，而且，在你拍摄《变脸》的过程中，我们环球市场部和策划部的人做了一番初步预算，总成本大约在1.7亿美金左右。” 奥斯卡接上了问题：“杰米，这件事我们做过认真的分析，用这样大的投资去拍摄一部电影，是所有的电影公司都不敢冒险的，而且，这个故事……你也知道，这艘船的故事几乎是尽人皆知的！一部所有人都知道结尾的故事，我们不认为有投资的必要！而且，还是这样大的投资！” 赵晟叹息了一声：“桑特先生，奥斯卡女士，我在写作这部戏的剧本的时候，也曾经考虑过你们说到的问题，投资过大，工作人员过多，故事的展，过程，以及最后的结果也都被大家熟悉，但是你们不认为这正是这部戏有可能取得巨大的票房成功的主要因素吗？” 奥斯卡似乎来了兴趣：“为什么？” “呵呵……”赵晟轻轻的笑了起来：“投资大，甚至是有史以来最大投资额的电影，这样的卖点在后期的宣传上所能吸引到的眼球，贵公司市场部的人不会想不到吧？仅凭这么大的投资，我认为就已经可以吸引无数的媒体争相报道，为后期的推出提供了一个非常有利的基础了！第二，关于人员过多，这也是你们可以想象出来的，拒绝这部戏的理由吗？从什么时候起，美国人这样缺少想象力了？” 桑特尴尬的挠挠头：“杰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听我说完。”赵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哪一部戏不是多工种，多人员联合起来，努力完成的结果嗯？美术，特技，道具，烟火，甚至还不用提什么第二摄制组，第三摄制组，这些不都是组成一部电影不能缺少的部分吗？再说最后一个，我承认，《泰坦尼克》确实是个很被大家熟悉的故事，但是正因为这样，很多人对与生在8o年前的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样的一艘船到底是怎么沉没的？只是因为撞到了冰山吗？还是有什么人为的原因？为什么有这样多的人随着船一起沉没了？除了著名的安琪儿小姐的故事，在船上的人还有什么样的故事？他们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在船沉没的时候，他们害怕了吗？还有，《泰坦尼克》的沉船已经被现了，如果是我担任制片人的话，我会拿这个新闻也作为前期宣传的手段！我想，会有无数的观众对这艘船上生的一切感兴趣的！” 不得不承认，赵晟真的是很有口才，一席话说得桑特哑口无言，最后他只得和奥斯卡交换了一个苦笑的眼神，谁也不说话了。 第124节 签约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奥斯卡的声音柔和的响起：“杰米，我承认，你给我们描绘了一副很美好的蓝图，但是，这也只是你个人的看法，不能代表更多的人，您同意吗？” “我绝对同意。”赵晟点点头：“如果这件事，我是指这部电影的拍摄计划真的不能在环球获得通过的话，我可以自己寻找愿意和我一起冒险的投资人。” 桑特立刻现了他话中的问题：“杰米，你也承认这是一次冒险？” “是的。在我看来，任何的事情都是冒险，唯一不是冒险的，就是我出演的《变脸》了！” “呵呵……”一席话把几个人都给逗笑了。 赵晟苦笑了几声：“女士，先生们，任何的事情都有风险，当初我执意制作的《偶像秀》，最后不也是成功了吗？我的意思不是吹嘘我有多么强的能力，而是想告诉你们，对于《泰坦尼克》这部影片，我有绝对的信心！这绝对不会成为一次比从法国人那里买下阿拉斯加还可笑的投资！”（注1） 桑特和奥斯卡互相看了看：“那么，好吧，杰米，我们现在回去，会把你的意见转达，如果最后的结果真的那么不幸，你会怎么办？” 赵晟挠挠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想，我还是会按照我的思路解决这个问题。我不会因为别人的拒绝或者其他地什么因素而放弃这部电影！唯一不同的是，当有一天这部影片上映的时候。环球在其他所有地同行的眼中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笑柄！” 桑特一笑：“为了不成为你口中地笑柄，我想，我们没有很多的选择了。是吗？” “我是很认真的。”赵晟重重的点点头：“桑特，这件事……我知道得最后由你们的董事会做出决定，但是。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够对这部影片进行投资，别浪费了这个机会，对你，对我都是一样的！” “放心吧，我会地。” 送走了桑特两个人，赵晟转过身来：“那么，保罗。从纽约赶过来不会也是因为剧本地什么投资问题吧？” 保罗刚才一直在倾听。偶尔的喝一口咖啡，却始终没有插话，现在，等这两个人都离开了，他才说道：“杰米，如果你愿意听一听我们nbc方面给你开出的条件，也许，你就不会直接拒绝我了。” “是吗?是什么条件会让我觉得这么吸引？” “其实也不是很复杂。我们充分考虑到了你的需要。主要是生活中的习惯问题。我们会按照你的生活习惯和地域习惯，不向你提出到纽约任职的请求，在洛杉矶这边，你可以任意的进行创作。在稿酬问题上，我们会按照每季12.3万每集地价格，如果收视良好，进行第二季的拍摄时，薪酬会按照每增加一季。稿酬增加1oo%的价格计算！” 赵晟一直静静地听着。却始终不表任何的意见。 保罗知道，钱对于他现在已经不是最有吸引力的因素了。笑眯眯的给出了下面的条件：“杰米，考虑到你在节目制作和整体策划上的优势，董事会经过考虑，决定给你地所有在将来出现地任何有关节目制作方面的思路大开绿灯，任何你提出地动议，不论最后在董事会上能不能通过，我们都会在签约之前给你不少于3oo万美金的策划费用，这笔钱是不包含在最终的制作费和你应得的收入里面的。” ……还有，除了这些经济方面的收入之外，在每一年度的剧集播放时间问题上，我们会第一优先考虑你的作品，当然，如果真的是像《越狱》那样的成绩，我们也会在征求你的意见之后，在考虑撤换或者其他的处理办法。最后，你和你的家人，也将会享受到nbc方面提供的服务，你的父母，你的任意指定的家人，都可以参加只有nbc董事会成员及其家属才可以参加的年度旅游，活动，具体的地点，我们也可以适当的满足你的要求。这最后一个条件真的是打动了赵晟，他考虑了一下：“那么，你们对我的要求呢？” “几乎是和几年前我们的第一次合作时提出的要求差不多。主要还是作品上的：我们的要求大约是这样，每一年你需要交给我们不少于两部剧集的剧本，如果有一部的剧本的成绩需要我们提出撤换，你需要为我们在第二年度提供三部剧本，以此类推；在其他的剧本制作上，你需要把你所有的剧本都在完成后的第一时间交给我们，只有我们不认可的，你才可以和其他的电视台合作。在节目制作上，我们没有做硬性规定，但是，也是一样，如果你有任何最新的节目构想的话，我们nbc一定要是第一个得到你的计划书的电视台。” 赵晟砸砸嘴巴：“真的是蛮苛刻的呢！” “杰米，”保罗有点着急了：“我们真的是很看好你的才华和你的能力！我们对你的……” “叮铃！叮铃！”门铃声响起，赵晟走过去看了一眼，拉开了门，詹妮弗手中提着几个小小的包装袋，脸上带着明媚的微笑：“杰米，不让我进去吗？” “对于任何敢于出卖我的人，我都不会让他或者她进入我的房间的！” &neteon！”詹妮弗嘻嘻一笑，从他的身边挤了进来，自顾自的把包装袋放到厨房，这才笑眯眯的走了出来和保罗打了个招呼之后，这才问道：“怎么样。对于自己的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吗？” “唔，你地男朋友太优秀了！他们现在还没有给他找到一个可以让他挥自己能力的所在呢！”他一边调笑，一边走了过来。当着保罗的面，狠狠地吻住了她地唇。 保罗被惊呆了！作为赵晟的朋友，他很清楚的知道他这个人地身上似乎有一点不属于美国人的腼腆和害羞。他从来不肯在别人面前和任何女孩儿有过火的表现，甚至在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习惯于用幽默来化解问题，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但他惊讶，甚至詹妮弗也有点疑惑了，被他吻住的一刹那，女孩儿就轻轻的推开了他：“杰米……？你。” 赵晟嘻嘻一笑：“简。这是我用来表达我心中地感谢和激动地最好方法。”说着话，他的眼神瞄向了保罗，声音也变得无比甜蜜：“保……罗？” 后者吓的在沙上一蹦：“离我远点！你这个该死的玻璃！” 笑闹了一阵之后，三个人重新坐在沙上，保罗把nbc为他开出的条件再一次告诉了詹妮弗，又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也从中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毕竟。****这些条件还是很诱人的，不是吗？詹妮弗感觉有点为难，赵晟是自己的男朋友没有错，但是他们两个人谁也不会过多地干涉对方的事业，赵晟虽然有时候会开玩笑的说他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女朋友在银幕上和别的男人亲热，但是那也只不过是基于男人特有的吃醋心理，而绝对不是真正的要求她什么。这一次的谈判还是很私人方面地，如果自己贸贸然提出要求。只怕会给他造成压力。所以，她面对着保罗地请求的眼神。却只能选择装作视而不见。 赵晟当然看见了他们两个人之间地小动作，在沉默良久之后，他终于缓缓的点点头：“好吧，保罗……” “什么？你说什么？” “我是说，好吧，我同意贵公司给我开出的条件！” “真的吗？这可真的是太棒了！杰米谢谢你，谢谢你！” 赵晟苦笑着和他握了握手：“你认为我需要到纽约去签约吗？” “不不不不不。不需要，我们的人会到洛杉矶来，和你具体的商谈合同的细节！唔，如果你有什么更新的要求的话，可以在正式谈判的时候提出，我们也会尽可能的考虑的。” “我想，这也需要时间的，是吗？” “是的，需要一些时间，怎么，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 “也不能说是安排，只不过，我自从……唔，很久以来，都没有旅游过了。我想趁这段时间给自己放个假，出去转一转，等我回来，你们那边应该也可以这部得差不多了，我们再正式谈判。可以吗？” 保罗楞了一会儿：“可以，当然可以，但是，你想到哪里去旅游？我们可以为你安排的。” 赵晟笑了：“不，我不需要任何的安排，放心吧，我的脚步不会离开美国的，嗯，我想，第一站选择在旧金山比较好，我还有很多朋友在那里拍摄电影呢！简，你有兴趣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去吗？” 詹妮弗笑眯眯的从沙上站了起来：“对你的要求，杰米，我从来都是不能拒绝的！” 旧金山机场，赵晟和詹妮弗各自一身夏装，提着简单的行李走出了大厅，早有等候在这里迈克尔和尼古拉斯-凯奇远远的看见了他们，举起手臂向他们打着招呼。 赵晟笑眯眯的走到他们面前：“麦克，尼基，你们怎么亲自来了？” “呵呵……你是这部影片的编剧，又是第一次到现场来，我们来迎接你一下也是应该的，再说，我们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接你的飞机，是来接本片的主演。” “嗯？” “肖恩-康纳利的名字你不会陌生吧？” 赵晟一惊：“他今天也会来吗？” “是不是感觉很巧合？”迈克尔笑眯眯的看着他：“我也是有同样的感觉。唔，康纳利先生在我们把剧本给他不久就表达了愿意参与到影片拍摄中来。而且，他还就剧本中的情节表了自己的看法呢！” 赵晟来了精神：“具体的呢？” “唔，大体上他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在最后一节，由尼基把他从海里救起的一段戏，他认为应该把角色双方调换一下，也就是说，由他来救起尼基扮演的角色。” “邦德式的英雄主义无处不在，是吗？” 尼古拉斯-凯奇扭过头来：“我个人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康纳利先生是我很敬重的演员，我看过他所有的邦德影片，我想，这样的一个老邦德的形象，也是杰米你在写作剧本时考量进去的，是吗？” “我可以作证！”詹妮弗笑眯眯的接口道。 几个人在机场大厅边说边笑，有认识他们的影迷在不远处指指点点，很明显已经认出他们来了。但是似乎不是很敢过来和他们打招呼。正在这个时候，尼古拉斯用手一指：“他们来了。” 赵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肖恩-康纳利在前，旁边跟着一个中年男人，两个人一路聊着天向这边走了过来。 “那个人是他的经纪人，麦克-劳伦斯。”迈克尔在赵晟的耳边低声介绍道。 “很典型的英国人名字，是吗？”赵晟微微一笑。 肖恩的身材比在电影里看到的还要高大，有将近19o厘米左右，头上戴着一顶帽子，把他花白的头都遮掩住了。而且，比在电影中看起来似乎要瘦，脸上充满了光泽，眼睛藏在墨镜的后面，看不清楚，下巴上生满了浓密的胡子，走到迈克尔面前，用他那标准的伦敦口音打招呼道：“迈克尔-贝先生？我是肖恩-康纳利。” 迈克尔和他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康纳利先生，我是迈克尔-贝。欢迎您到旧金山来。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啊，很高兴见到您，安妮斯顿小姐。”康纳利捧起詹妮弗的手，在上面吻了一下。 “我也很高兴，康纳利先生，我想您知道，在场的几个人都是看着您到电影长大的，所以，我不想再重复那些对您即将那个样的话，您应该已经听得足够多了！我只是想祝您在美国生活愉快！” 詹妮弗的一席话很有效果，康纳利露出了一丝微笑：“谢谢您的美好祝愿，安妮斯顿小姐。” “这位是本片的主演，也是和您搭档的尼古拉斯-凯奇先生。最后一位是本片的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和尼古拉斯还好，面对赵晟的时候，康纳利先生只是冷冷的点点头，就算打过了招呼，甚至连和他握手的动作都没有。 几个人有点愣：康纳利先生不喜欢赵晟？这是为什么啊？倒是赵晟，大约知道一点：康纳利先生是英国王室册封的爵士，和很多王室成员都算是朋友。自己曾经在白宫当众羞辱过查尔斯，当然得不到他的好感，只希望他这一次不是为了报复自己而来，否则的话，恐怕就不好看了！ 注1：“……从法国人……”阿拉斯加原来是法属领地，后来美国人通过谈判购买了这块土地，却因为当地的自然条件恶劣而被认为是一桩可笑的，错误的投资。 第125节 郁闷 黑色豪华的凯迪拉克行驶在旧金山起伏不平的公路上，车厢里一片欢笑：“……知道吗？肖恩接到剧本的第三天起就不再剃头了，一直留到了现在，在飞机上的时候他还和我说，这样长的头应该可以令制片方满意吧？他还说，他最最希望的就是尽可能快的把剃头的一段戏份拍摄完，这样长的头，在旧金山这样的空气中，真的是让人很难忍受呢！” 迈克尔笑眯眯的点点头：“您可以放心，康纳利先生，这一次我们的安排就是完全按照您的思路进行的！第一场戏就是您在酒店剃头的场景。” 肖恩微微一笑：“这样比较好。”一转眼间，他又向赵晟提问：“波贝克……先生，是吗？” “是的，先生，您可以叫我杰米。” 肖恩笑眯眯的看着他：“我想，还是叫您波贝克先生比较好。这样显得更礼貌一些，您说呢？” 赵晟不顾众人疑惑的目光：“当然可以。而且我也绝对同意您的观点。” “即然这样，波贝克先生，能不能和我说说您的创作思路？您知道，作为一个演员，对于角色的理解在很大程度上是要多方面考量的。作者本人的意见更加重要，这一次既然有幸可以和本剧的编剧坐在一起，我想，这个问题您一定会愿意给我解答的，是吗？” “当然。”赵晟点点头：“就如同您在《铁面无私》中说过的那样，一次免费的警察课程我是很愿意承担的！这一次的剧本，设计了一个英国特工的角色，说起来，还是受到您当年地电影作品地影响，唔。就是著名的邦德系列。说实话。在我想到这个角色的时候，就是以您为蓝本做出的设计。当然，和真正的邦德影片还算有很大的区别的，最主要的一点是约翰这个人物在很大程度上不能算是一个英雄，在面对恶魔岛上地军队和雇佣军的时候，他也曾经有过彷徨，但是在最后的时刻，他还是决定帮助fbi特工完成了任务。” “那么。为什么会选择一个英国人？” 肖恩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你不是不喜欢英国人吗？怎么还是让一个英国人担任拯救美国人的任务呢？这话就已经有点火药味了。车里的人都有点呆，愣愣的看着赵晟。 赵晟当然听得出来他话中的含义：“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说过，在塑造这个角色地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和您扮演的荧幕英雄，所以，就把约翰这个角色塑造成了英国人。如果您对于这个角色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地话，我们现在更改应该还来得及。”肖恩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 迈克尔暗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康纳利先生似乎有点疲倦了，我们……是不是让汽车开得慢一点？” “不需要。我只是在闭目养神。”肖恩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语调平缓的说了一句。 车厢里地众人不再说话。气氛也有点尴尬起来。还好的是，这段路程不是很长，汽车很快的在旧金山丽姿酒店楼下停稳。肖恩也适时的睁开眼睛：“我们到了吗？” “是的，康纳利先生，我们给您安排的是丽姿酒店的总统套房----和我们事先约定的一样。” “唔，很好。谢谢您，迈克尔先生。” “当然，康纳利先生。” 一行人进了酒店，各自住进房间不提。詹妮弗和赵晟早在到来之前就已经通过迈克尔在酒店预定了房间----两间。 赵晟回到自己地房间，刚刚把行李放好。准备洗个澡。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他走过去拉开门：“麦克，找我有事吗？” 迈克尔不请自进：“杰米。我想你很清楚知道康纳利先生在这部戏中地重要性吧？按照你的剧本出现地内容，他甚至是比尼基更主要的角色，我不希望你因为……个人的原因，干扰到我们之间的合作。” “我们之间的合作？你是说谁？” “当然是这个剧组和康纳利先生！你不会以为是说你吧？” 赵晟笑了：“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你会认为我的存在会造成康纳利先生和你合作上的不愉快？” 迈克尔给他气乐了：“杰米，不要和我演戏了！你和他在汽车上生的一切你真的以为我是瞎子吗？康纳利先生是我们从英国请来的，听我一次，不要和他生正面冲突，好不好？就当是为我？” 赵晟无奈的点点头：“麦克，你认为我从洛杉矶来到旧金山，是为了什么？为了和一个来自英国的演员打架吗？呵呵……我看你不是瞎子，你是疯子！” “这样说来的话，你们之间没有问题？” “当然没有！最起码，我单方面没有！” “那样就好。”迈克尔点点头：“杰米，我知道你对英国人没有什么好感……” “你等一等！”赵晟突然打断了他：“我做过什么事让你有这样的感觉？” 迈克尔楞了一下：“什么……什么感觉？” “我是说，你为什么认为我对英国人没有好感？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误解？” “杰米！从我知道你的时候起，我就很注意你了！你在华盛顿和查尔斯王子之间生的一切，你认为……我是从火星来的吗？你在记者招待会上的言，难道还不能证明这一点吗？” “那是……那只是……”赵晟苦笑着摇摇头：“那只是我针对他一个人的态度，不能代表我对所有的英国人都没有好感吧？我很喜欢肖恩-康纳利的。否则，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地思路已经僵化，我地灵感已经枯竭，只能选择他来作为角色的原型人物----或者说，以他塑造过的人物作为原型。来塑造电影中的角色吧？“” “你……确定？”迈克尔似乎还有点不相信的样子。 赵晟没好气的转过身去。径直开始脱衣服：“我要洗澡了。你也和我一起吗？” “要不要我给你点一杯苹果马提尼放在浴室的门口？” 赵晟只穿着一件背心转过来看着他：“哈哈！真好笑！” 在酒店的房间中休息了一夜----赵晟甚至连迈克尔代表剧组举行地，对康纳利先生的欢迎仪式都没有出席，只是在房间中解决了吃饭问题，弄得詹妮弗以为他生病了呢！第二天一大早，他出现在了片场----丽姿酒店的顶楼----《勇闯夺命岛》的第一个镜头就是在这里拍摄。 按照剧本的要求，先是康纳利扮演的特工在洗澡的时候打电话要求客房服务，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康纳利先生几次演出一直得不到迈克尔的认同。很简单地一场过场戏被他演得全无神采，不但迈克尔着急，连他自己也有点疑惑起来：怎么回事呢？ 没有办法，迈克尔只得叫了暂停，走到布景前：“康纳利先生，您是不是需要再休息一下？我们先安排下一个镜头？” “不不不不，我想，也许我需要的只是真正的洗个澡！你知道。我从英国那边过来，现在伦敦的时间应该是……下午，正是我喝下午茶地时候，唔。我真的很想喝道纯正的英国红茶呢！” 迈克尔展颜一笑：“不管您需要地是真正的洗个澡还是一杯纯正的英国红茶，我都可以满足您。但是，让我们先结束这一次的拍摄。好吗？” 赵晟推开套房的大门走了进来，詹妮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居然比他还早。正在一边叉起一块龙虾肉一边和旁边的黑人大汉聊天，声音低低的，听不清楚说写什么。 倒是尼古拉斯，一转眼看见赵晟出现在客房，立刻迎了上来：“杰米，要不要尝尝最新鲜地龙虾？”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我不能吃海洋生物地。” “这是为什么？你过敏？” 赵晟眼珠一转。又要冒坏：“不是的。我是禁烹主义者。” 周围地人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新鲜词汇：“什么……主义？” “禁烹主义。”赵晟一本正经的样子在詹妮弗看来好玩儿极了：“就是说，我所吃的所有食物都是自然成熟的。嗯。简单点和你们解释就是，只有从树上掉下来的果实才是我们会选择的食物。其他的，我都不吃。” “那么……”和詹妮弗聊天的黑人大汉举起一个芒果：“这个芒果呢？如果它是被人从树上采摘下来的呢？” “那就证明它是被人谋杀的。”赵晟认识这个黑人演员，他叫东尼-陶德，在好莱坞算是二流男星之一，出演的绝大多数都是一些小成本的作品，《勇闯夺命岛》这样的大制作作品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 陶德苦笑着撇撇嘴，放下了芒果，又叉起一块龙虾肉：“这个呢？” “哦”赵晟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这个就更悲惨了！你们能想象吗？一只在自己的世界中自由生活的龙虾……” 他还想再继续恶心大伙----反正我也不能吃，凭什么让你们吃得那么舒服，让你们也吃不成----詹妮弗终于忍不住了“杰米！” 赵晟突然露出一个笑脸：“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的！其实尼基的话说的很对，我是过敏体质，不能吃这样的东西的。至于刚才的话，只是一个小小地玩笑！呵呵，别让我地话影响那么的食欲啊！” “嘁！”尼古拉斯不屑的一摆手，不再理他了。 说笑了一会儿。赵晟走到餐桌边。顺手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 “康纳利先生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我们在等麦克的决定。”一个头稀疏的男人在旁边主动搭腔道。 赵晟看了他一眼：“您是……艾德-哈里斯先生吧？” “是的，我是艾德-哈里斯。很高兴见到您，波贝克先生。” 赵晟和他握了握手：“我也是，我很喜欢你的影片。尤其是那部你和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主演地影片，我真的很喜欢！” “谢谢您，波贝克先生，我也很喜欢您主演的《变脸》。呵呵，说起来很好笑。……” “嗯？什么好笑？” “在《变脸》的最后，我甚至还希望您不要变回约翰的样子呢！对于一个演员来说，这真的所以件不很常见的事情，是不是？” 赵晟挠挠头：“我会把这句话当成对我的演技最大地夸奖。” 艾德惊异的看了他一眼：“难怪迈克尔说你是个很有趣的人，现在看来，你果然是的。” 迈克尔那边等了一会儿，康纳利经过短暂地调整，再一次向他点点头。示意他自己可以开始了。随着迈克尔的一声令下，像赵晟这样的非剧组演员纷纷躲到了另外地房间中，表演再一次正式开始了。 这一次很成功，一条过。迈克尔喊了一声：“咔！”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康纳利先生，非常好。我们准备一下，下面进行您最期待的剃头的场景！” “呵呵……”众人大笑起来。 赵晟躲在监视器的后面。迎着扑面而来的微风，打量着肖恩-康纳利，真是***棒！看一个白苍苍的老人在经过化妆之后，整个人地气质立刻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从上倒下充满了贵族气质，这真不是靠演技可以堆积起来的，简直是神迹！当然，不能否认地是。康纳利本人的身上也确实有一种天生的高贵气质。请他来扮演影片中的男主角，真的是太正确了！ 下面进行的是一个近景特写----康纳利的手在理师的围单的掩护下做了一个活结----用来把fbi的局长扔下楼所用。这个镜头又遇到了麻烦：康纳利本人不会打结。最后只能使用替身，由剧组的一个演员----就是演那个白人雇佣兵，最后被尼古拉斯把毒气弹塞进嘴里的家伙，加罗-特里，他平时的爱好是登山，对于打这样的绳结，绝对不在话下，手脚麻利的完成了镜头。 这个镜头完成，酒店顶楼的戏份就算结束了，扔人的场面要到摄影棚去，在蓝幕前完成。接下来要进行的是第一个动作戏份，康纳利扮演的角色要从酒店顶楼逃跑，一路上撞翻多名奉命堵截他的特工，开着一辆悍马军车在旧金山横冲直撞，几乎毁了半个城市----剧中的fbi局长语。 和康纳利搭戏的都是特技演员，每一个人都是和他轻轻一碰就被他撞得人仰马翻，不堪一击，只有一个几乎成功拦截他的尼古拉斯也被他一拳打翻，顺便说一声，被打的不是尼古拉斯，而是替身。 赵晟对于这样一种什么危险镜头都使用替身的做法真的是不赞同----又不是真打，也有必要使用替身吗？突然，他又想到了一个好笑的事情：如果面对的是自己的话，也许康纳利先生会毫不犹豫挥动拳头吧？ 第126节 捣蛋 恶魔岛监狱，这里本来是旧金山市所属的联邦监狱，在3o年代中期因为一次杀人案件被永远的封闭起来，后来，经过有心人的开，把这里变成了一处旅游景观，就和电影里的导游说过的那句话一样，所有的游客都可以享受几小时的监狱生活，然后，再继续他们的旅程。 因为拍摄影片的需要，环球公司出面和旧金山市政府的有关人员进行了接洽，对方答应他们，给他们一天半的时间用来拍摄电影，时间一到，剧组就得立刻撤出，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的通融余地。就是这样不到36个小时的时间，旧金山方面就开出了45万美金的价格，绝对算是抢钱了！ 以内时间方面的紧迫性，迈克尔等人的行程很紧张，一进入恶魔岛就立刻展开了工作，还好的是，旧金山方面可能也觉得时间太过仓促，在一些细节上做出一点点让步----允许剧组的道具，美术，美工人员先期进入恶魔岛，进行一些场景的搭建。 这样的消息还算是比较让剧组的众人满意，等他们这些演员正式上岛的时候，很多需要用来拍摄的场景都已经安排好了，例如灯塔已经完全换上了糖化玻璃，海岸也做了简单的处理，那个生激烈枪战的停尸间也做好了准备，甚至连最后掉落下来的巨大空调的主机，也已经用钢丝绳吊装到位，一切都按照迈克尔的要求做好了充足地准备。就等演员来了。 两架黑鹰直升机带着巨大的轰鸣声缓缓落地，机舱门打开，肖恩-康纳利，尼古拉斯-凯奇，迈克尔-贝，艾德哈里斯等人鱼贯而出，站到了恶魔岛的土地上，感受了一下迎面吹来的海风，迈克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先生们。我们开始吧？” “听您的，头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尼古拉斯开始半开玩笑似的称迈克尔为头儿，这个奇怪的称呼得到了全组人的认同，迈克尔也没有表示反对，就这样叫了开来。 迈克尔回头看了看：“杰米和詹妮弗小姐没有来吗？” “他们似乎说是等一会儿跟着船一起过来，听杰米说。他似乎还想试一试自己是不是晕船呢！”尼古拉斯笑眯眯地解释道。 迈克尔无言的撇撇嘴：“杰米这个人总是……这样热衷于尝试新鲜事物。我们进去吧。” 赵晟坐在敞开式的游船上，不顾别人诧异的目光，自顾自的做了几个扩胸运动：“简，你知道吗？我这才现，原来我不晕船！唔，这件事我应该马上记录下来，将来找工作的时候，海员也是我可以考虑的工作呢！”詹妮弗每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杰米。似乎康纳利先生对你不是很友好。是不是因为当年你在华盛顿的事情？” 赵晟坐了下来：“连你这样迟钝的人都看出来了。你认为其他的人能看不出来吗？其实这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没有想过和他交朋友，这一次我只是来看望迈克尔和其他人的。我和他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你放心吧。” “你确定？” “我虽然不喜欢查尔斯，但是不代表我对所有的英国人都没有好感。我认为，这件事完全是康纳利先生庸人自扰，这件事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即使他和王室的很多成员关系不错。但是也应该知道，在这件事上，我并没有什么过错。戴安娜和查尔斯不是也已经正式分居了吗？这就说明，我当初地话，没有错！唔……”他有点遗憾地抓抓头：“也许我应该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联系一下王妃殿下的，你知道，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呢！” “我坐在这里呢！”詹妮弗不满的嘀咕道。赵晟嘻嘻一笑，搂住了女朋友的肩膀：“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开玩笑的。不过。你想想，如果我真的给她打电话地话。她还会不会记得我？” 詹妮弗的手在自己身边的一点点空间胡乱比划了一下：“你就真的没有注意到我坐在这里吗？” 玩笑也得适可而止，赵晟当然知道这样的准则，见女朋友这的有点不愿意了，他也马上闭嘴，不再胡说八道了。 船稳稳的靠上了码头，剧组邀请的群众演员纷纷站起，顺着左舷走上了小岛，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赵晟和詹妮弗才站起来，也跟随着大部队下了船。 负责管理众多群众演员地导演助理走了过来，还是那个赵晟曾经见过地，满脸青春痘的男孩多？伦多：“女士们先生们，这一次我们请你们扮演地角色和你们现在的真实身份差不多，也是到岛上来旅游的游客，唔，按照剧情的设计，你们会被暂时性的关押在岛上的监狱中，请相信我们，这段时间不会过1o分钟，如果那么的表演足够精彩的话！” 一席话把众人都给说笑了：“像康纳利先生那样的精彩吗？”一个年轻人大声问道。 “助理先生，我们有机会和康纳利先生或者其他的演员留影或者请求他们签字吗？” “嗯，这个问题，我想我必须得征求一下康纳利先生和其他有需要的演员们的意见。\如果他们同意的话，我们会给你们安排。不过，这也得等到演出结束之后，现在。女士们先生们，请你们和我来。” 众人跟随着多伦多的脚步走进监狱大门，已经有很久没有人“居住”的监狱中到处撒着浓重地霉味儿，赵晟和詹妮弗走在人群的最后，一边浏览周围的环境，一边低声低声交谈：“杰米，保罗征求你的意见的时候，我真的有点为你担心呢。” “担心什么？”赵晟一边心不在焉的搭着腔，一边左右看着：“担心我不会答应” “唔。是的。你知道，我很希望你在辞职之后，能有一个稳定的，……工作，虽然你不需要这样地一份工作。但是我想，能够和你一起工作真的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呢！你不这样认为吗？” 赵晟还没有说话，就听见一阵剧烈的“咣咣”之声：“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请进入监狱。” 虽然知道这是在拍电影，但是真的到了进监狱的时候，众人还是有点紧张了。赵晟和詹妮弗相视一笑：“我们先进去？” “好啊！我和你去过很多地方，监狱还是第一次。唔，真的是很期待嘛！” 两个人分开众人，走到多伦多地面前：“喂，有单间吗？” 多伦多楞了一下：“啊。波贝克先生。詹妮弗小姐？你们……怎么？” 赵晟不再理他，拉着詹妮弗的手走进的牢房：“喂，快关门啊！要不然的话，我可要越狱了啊！” 站在监视器后面的迈克尔也走了过来：“杰米，你干什么？你……又什么疯？” 赵晟甚至看都不看他：“我要日薪的！其他的演员一样！快点给钱！” 迈克尔又好笑又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关门！” “咣当！”一声，牢房门紧紧地合上了 看着有人领先走进监狱，剩下地众人也各自走进牢房，随着迈克尔地命令。牢房门关了起来。 迈克尔再一次向赵晟看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了回去。 在监视器前瞄了几眼，迈克尔向助理点点头，后者打下记录板：“《勇闯夺命岛》第第一次，开始！”随着命令下达，脚步声传来。艾德-哈里斯一身军装。在几个人的簇拥下大步走进了牢房：“女士们先生们，很抱歉。你们的旅游行程生了一点点变化……？” 赵晟又冒坏水：“将军阁下，几时放我们出去啊？” “咔！”迈克尔一步跳了出来：“杰米，你搞什么鬼？别和我捣蛋！” 詹妮弗拉了他一把：“杰米，别捣蛋！对不起啊，麦克，你们……再来一次吧。” 迈克尔瞪了他一眼：“再来一次！” “女士们先生们……” “将军阁下……” 迈克尔真急了：“杰米……你干什么？” 赵晟满脸委屈：“不是我说话。” 周围一阵大笑，迈克尔这才注意到，这一次说话的真的不是他，而是站在人群后面的尼古拉斯-凯奇！可能是赵晟的恶作剧给他提了醒，他也开始捣蛋。 迈克尔无奈地摇摇头：“多伦多？” “是的，先生。** “把波贝克先生和詹妮弗小姐放出来。” “可是，我看他似乎不愿意出来呢。” 迈克尔脸蛋涨得通红：“现在还轮得到他愿意不愿意吗？把他拉出来！” 赵晟笑眯眯的和詹妮弗携手走出牢房，还不忘回头打趣：“对不起啊，女士们先生们，我是在恶势力的威胁之下做出的不得已的选择！” 少了他这个爱捣蛋的家伙，拍摄逐渐走上正轨，艾德-哈里斯等人也是老戏骨了，而《勇闯夺命岛》这样的影片又是动作片，对于演技地要求不是特别高，很多镜头都是一条两条就可以通过。总算把被赵晟耽误地时间抢回来了。 拍摄很顺利，迈克尔似乎也不在意他刚才的恶作剧了，趁着一个拍摄间隙，他还主动地回头和他打招呼：“杰米。你不准备在这部影片里面扮演一个角色吗？我想，会有很多人喜欢你也参与进来地。” “没有兴趣！”赵晟摇摇头：“我刚才的薪水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我还要和詹妮弗浏览旧金山的景色呢！快点给钱！” 迈克尔嘻嘻一笑：“你即使想走，现在也走不了呢！别忘了，只有一艘船可以带你回去。” “我游泳回去，不可以吗？” 众人一片大笑：“你疯了吗？25海里呢！你居然想游泳回去？” 赵晟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罗伯特。” “是的？” “杰米，我知道了你辞职的消息，嗯。你现在在哪里？我想和你谈谈。” 赵晟周围看了看：“我现在在旧金山的恶魔岛上，嗯，我的朋友的拍摄现场，可能得等一会儿才能回去。您现在在哪里？” “巧得很。我现在也在旧金山。嗯，四季酒店。如果你到市区地话，能不能和我联系一下？” 赵晟向旁边走了几步：“教授先生，具体的是什么事？” “你想在电话里谈吗？好吧。是这样的。杰米，我很看好你，我希望你能到fbi来帮我的忙！” “帮您的忙？什么意思？” “我一直没有和你联系，是这样的，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我的工作也生了变化，我现在被调到fbi战略情报部门担任战略研究室主任，这个部门也是刚刚组建。杰米。我希望你能来，加入我地部门。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等你的答复。” “呃……”赵晟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考虑考虑，会给您答复的。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赵晟的脸色有点郁闷，被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詹妮弗现了：“杰米，是坏消息？” “啊。不算是坏消息，雷斯勒先生想让我进入一个新成立的部门，叫什么战略情报分析研究部门，……” “你很想去吗？” “也无所谓什么想不想去，只不过，我的意思是，既然已经决定跳出这个***了，就没有必要再转过头去又加入一个类似的什么部门。” 詹妮弗轻轻地笑了起来：“这才对嘛！不要总是前想后想地。这样似乎不是你的性格呢！” 赵晟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在他的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现在是199年年初，即使自己拒绝了雷斯勒先生。日后应该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吧？ 赵晟没有在恶魔岛多做停留，和第一批返回的演员一起回到了旧金山市区，然后，直接和詹妮弗一起来到了四季酒店，见到了等候在那里的雷斯勒先生。 说起来，两个人自从在波士顿一别之后就始终没有见过面，好久不见，雷斯勒先生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似乎因为过度地劳累显得有点疲倦之色，虽然是这样，两个人见面之后，他还是立刻就加入的问题开始了谈话：“杰米，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赵晟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教授先生，我想，我必须拒绝你的邀请。” “为什么？” “我这一次辞职的原因，汤姆和您说过吗？” “唔，说过的。我虽然不同意你的做法和最终的决定，但是我得承认，这是一个还能被人接受地理由！就正如你自己说地那样，你这样在警察和编剧，制作节目或者演戏之间的来回穿插，对于你，对于你地同事，都不是一件公平的事情。” 赵晟点点头：“谢谢您的理解，教授先生。和我辞职的原因一样，我不能保证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在正式的工作上，而且，我的很多朋友，包括我的家人也认为，我辞去警察的工作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也希望有更多的时间和我的家人在一起，也希望把一些时间投入到我现在更喜欢的工作中去！” “明白了。”雷斯勒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想告诉我，现在你的精力全都用在了编写剧本，或者节目制作上了？” “只能说是我选择把时间用在这个上面。” 第127节 第二次艾美奖（1） 9月初，赵晟和詹妮弗回到了洛杉矶，这一次旅游的时间真的是不短。两个人几乎走遍了美国西部地区，无论是胡佛大坝的壮丽还是科罗拉多大峡谷的神奇都令赵晟大呼过瘾----弄得詹妮弗一个劲的埋怨他孩子气作----天地良心，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来过呢！ 这一次回来，除了旅游结束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在即将开始的第46届艾美奖颁奖典礼上，组委会给他打来了电话：请求他担任颁奖嘉宾。 这个好消息让他高兴坏了：一直以来都作为观众或者领奖者上台，还从来没有作为嘉宾上过舞台呢！嗯，真的是很期待啊！顺便说一句，这一次他负责颁的是最佳美术设计和最佳剪辑奖。这让他有一点不爽：为什么不让我颁最佳编剧奖呢？有可能是自己给自己颁奖呢！那多有戏剧性？算是美中不足吧。 除了他以外，詹妮弗也会作为颁奖嘉宾上台，甚至是她要颁的奖项也比他的重要----最佳短篇剧集奖，《兄弟连》是得奖的大热门。 最近一段时间中好消息不断，桑特给他打来电话环球方面经过最后的研究，决定和派拉蒙影业一起合作投资《泰坦尼克》的拍摄，具体的细节也已经敲定，环球方面出资站总投资的65%，其他的由派拉蒙负责，现在正在进行紧张的准备和前期计划。如果一些顺利的话，到明年的5月间，这部有史以来投资最大的电影就要正式开始拍摄了。和这个好消息比较起来，《勇闯夺命岛》已经进入后期制作的消息就不算什么了。 把詹妮弗送回家，赵晟开车直奔紫林道社区，很久没有见到父母了。真的是怪想地。 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尽可能的放轻了脚步，但是他还是忘记了。人地耳朵他可能能瞒过，但是动物了感觉却是骗不了的，随着一阵急促的犬吠声。一个小小地身影连滚带爬的向他跑来，随着狗叫声，还有孩子们熟悉的声音响起：“祖母，有人……啊。是杰米舅舅！”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站在客厅处地女孩儿，多日不见，女孩儿似乎又长大了一些，清纯而饱满的脸颊上似乎已经有了一层属于大女孩儿的成熟和羞涩。赵晟灵机一动：“艾米丽，不给你的杰米舅舅一个拥抱吗？” 女孩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杰米舅舅……您……不会是瞎猜地吧？” 赵晟微笑起来：“你认为呢？” 女孩儿也笑了。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地拥抱：“杰米舅舅。我们都很想您。” “谢谢你，你们……最近好吗？” 说话间，苏珊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杰米，哦甜心，你回来了？” “是的，妈妈。”和妈妈爸爸，姐姐，姐夫，还有另外一个孩子打过招呼。赵晟笑眯眯的沙上坐了下来：“海伦。你们怎么会来的？” “杰米，我听说你似乎成为这一次艾美奖的颁奖嘉宾了。是吗？”海伦不答反问道。 “是的，怎么了？” “我……”苏珊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杰米，我很愿意和你一起出席艾美奖颁奖晚会，如果你还没有女伴的话。” 赵晟笑了：“只有你自己吗？马修呢？两个孩子呢？” “如果你有更多余的能力地话，我想，他们也不会拒绝出席地，马修，哦？” 马修无奈的一笑，从冰箱里取出几瓶啤酒拿了过来：“杰米，自从知道你这一次有可能担任嘉宾地消息之后，海伦就一直想给你打电话，如果不是我阻拦，呵呵，只怕你的这一次旅游计划只怕又要夭折了。” 赵晟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作为我个人的感谢，我可以为你安排另外一个女伴。嗯，哈莉-贝瑞，怎么样？” 马修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你真的是太喜欢开玩笑了！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姐姐之外的任何女人一起出席这样的晚会的。”等海伦满意的走开，他突然用胳膊撞了一下他：“喂，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第46届艾美奖颁奖晚会于美国西部时间9月23日晚上7：3o分在洛杉矶音乐大厅举行，这一次的主持人是著名喜剧演员史蒂夫-马丁。 史蒂夫一副喜兴的长相，不笑的时候也像是在微笑，在隆隆的音乐声过后，身着一身礼服的他出现在舞台中央，等台下来宾的掌声平静一些之后，他还是照例的用开玩笑作为开场白：“谢谢，谢谢，谢谢。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谢谢你们。当我得到组委会的邀请，请我担任这一届晚会的主持人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考虑应该用什么样的开场白。但是不管我怎么想，最终的结果，我都不希望变成摩加迪沙那样的悲剧！” “哈哈哈哈！”观众一片大笑。 史蒂夫却一点笑模样也没有，一本正经的侃侃而谈：“当然，像布兰登-李先生遭遇到的，被热情的影迷打伤那样的结果就更加不是我希望得到的了！” 台下的观众热情更高了，口哨声，掌声响成了一片。赵晟向李国豪所在的位置看过去，偏巧，他也向他看来，两个人目光相对，都无奈的苦笑起来。 “1993年，很多人通过各个电视台播出的电视剧和其他综艺节目得到了美好的享受，当然，如果有人拿我的创意或者作品去换钱。只怕我就绝对没有美好的感觉了！” “唔”有观众开始起哄了。 史蒂夫微微一笑：“今天晚上出席这一次晚会的，除了各个电视台地主要创作人员，还有很多人是在节目或者剧集的制作中担任幕后工作的。在这里向他们地工作表示感谢！”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下面，有情约翰-特拉沃尔塔先生和海伦-亨特小姐为我们颁最佳年度新人奖！” 随着音乐声响起，约翰和亨特小姐缓步从后面走了出来。走到一半的时候，约翰突然转过了身，背对着观众用滑动地舞步向后倒退着，一直等到了麦克风近前。他才又转了回来：“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 两个人分别向大家问好之后，在麦克风前站定：“约翰，我真的很同情你。”海伦突然说道。 “为什么？因为我是第一个出来颁奖的嘉宾吗？” “当然不是。”海伦微笑着摇摇头：“成为颁奖嘉宾。不管是第几个出场。我认为都是一件很值得纪念的事情，我同情你地是另外一件事情。你一年之中大约会接拍几部作品？” “两部吧？最多不会过三部。” “都是像《变脸》那样的大制作吗？” 约翰已经知道她大约要问什么了，苦笑着摇摇头：“不是的。” “你瞧，在一年内大约只能接拍一部，像《变脸》那样的大制作中，你扮演的是男主角，但是偏偏作为男主角当年，不论是在表演上还是在事后地评价中，都不及一个甚至没有学过表演地警察……啊。对不起。我更正一下，是前警察先生。你认为这不值得同情吗？” 观众席上一片大笑。似乎都以看约翰的笑话为乐。只有约翰，苦笑着撇撇嘴：“杰米是个很好的演员，我也很喜欢他。只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却不可能再进一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使得到全世界人的同情，我也不会在意的。” 海伦微笑着点点头，不再开玩笑：“好吧，玩笑开完了。下面，我们来看看获得提名的演员名单：贾斯汀-朗，《迷情十月》；朱利安尼-梅森，《宋飞正传》；布兰登-李，《24》；杰瑞-曼海姆，《我们生活的日子》。艾美奖获奖者是……” 海伦笑眯眯地打开信封，看了一眼上面地名字，递到了约翰的眼前，后者瞄了一眼：“布兰登-李，《24》！恭喜布兰登-李！” 掌声响起，李国豪分开人群走上了舞台，和海伦贴了下脸，又和约翰握了握手，接受了两个人地祝贺，这才接过奖杯站到了麦克风前：“……” 李国豪沉默了好一会儿：“谢谢你们，乔治，阿贝尔女士，杰森-奥利弗先生，还有迈克尔-贝先生，您当初在片场给我的指导让我受益匪浅，如果说这个奖杯是奖励给我个人的话，那么，我想说，如果没有您的提点，我是永远也不可能站在这里的。哦，还有，杰米，真诚的谢谢你！是你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动作戏演员，经过多年的奋斗，竟然能够实现我的理想！哦，爸爸，这个奖杯是我献给天上的您最好的礼物！妈妈，姐姐，我爱你们！” 因为过度激动，李国豪的一番话说得语无伦次，但是大致意思还算是表达出来了。 看着嘉宾和获奖者走下舞台，史蒂夫笑眯眯的走了出来，一边向外走，他一边看了看手表：“唔，下一次我要和组委会建议，像布兰登先生这样的获奖者，就直接把奖杯给他送到座位上去就好了！没有必要让他上台来！女士们先生们，下面有请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为我们颁最佳美术设计和最佳剪辑奖！” 赵晟在掌声中走上舞台：“很多朋友知道，我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去旅游了。而当我在旅游的半路上接到了组委会的电话时，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害怕了！因为我的两座艾美奖奖杯已经被我典当出去了----你们知道，《偶像秀》是很花钱的。” “哈哈哈哈！”全场响起爆棚一般的大笑声！就连一些对他很了解的家人朋友或者同时也被他逗得一片欢笑。 等掌声消散，他这才提及正文：“美术设计在我看来是完全不懂的！但是这不能代表他们在电视剧或者影片拍摄中的重要作用，正好相反，美术设计的工作其实是在一片完全虚无的基础上制作出一片新世界！我认为，这样的工作即使是和上帝在7天之内创造了世界相比也是不逊色的！下面，让我们欣赏一下入围者的杰作！” 大厅的灯光逐渐暗淡，中央的大屏幕上出现了画面和声音：“获得第46届艾美奖最佳美术设计的是：萨伊塔-安德逊，《德兰夫人的一生》；豪尔-普里斯《海滩游侠》；美霖-查尔斯《24》，韩德逊-高《兄弟连》。” 画面停止，光明再现，赵晟打开了信封：“获奖者是美霖-查尔斯，《24》。恭喜美霖-查尔斯女士！” 美霖也是赵晟认识的剧组成员，虽然彼此关系不是很熟，但是也算是朋友，她上台之后，和赵晟拥抱了一下：“谢谢你，杰米。”然后就站到了麦克风前：“我……真的很想感激这一次和我合作的演员和其他同事们，美术设计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工作，如果波贝克先生说的话属实的话，我想也是有多个上帝，一起完成了这个虚无的世界的构建工作，再一次谢谢你们！” 等美霖致辞完毕走下舞台，赵晟还站在上面：“刚才我是在开玩笑，我的艾美奖奖杯好好的放在我家找你个的陈列柜中，我想，将来这会是个床头故事的很好题材！作为一个编剧，我的工作只是写剧本，然后把剧本交给喜欢它，认可它的人去操作，拍摄，后期制作，最后是播出。但是在制作《24》的时候，我接触了一下剪辑工作，虽然最后的结果是很不成功的，但是，对于剪辑工作，哦，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后期制作方面的工作，它们都是非常重要的。现在，让我们来看一看获得最佳剪辑奖提名的是：……！” “……爱丽丝-芬克，《兄弟连》；胡安-多明达，《宋飞正传》；海莲娜-斯蒂芬，《24》；苏菲-狄龙，《老友记》。获得艾美奖的是……海莲娜-斯蒂芬，《24》！恭喜海莲娜-斯蒂芬，恭喜《24》。” 第128节 艾美奖（2） 颁奖晚会在继续，一个个的奖项被颁了出去，今天晚上是属于《24》和《兄弟连》的，这两个剧集包揽了到目前为止已经出的12个奖项中的1o个，绝对是风光无限！ 随着时间的进程，重头戏开始上演了，这一次的颁奖嘉宾是著名影星艾尔-帕西诺，他要颁的是最佳编剧奖：“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谢谢，谢谢。本次艾美奖出现了很多新剧集入选的情况，我作为一个观众，也曾经深深地被剧集里的奇妙相像折服，很多时候他也和普通人一样，希望早一点知道在《24》中最终的内奸是谁，也想知道在《宋飞正传》中宋飞和莎拉最后的结局会不会像我期待的那样圆满，但是很遗憾的是，所有的结果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这一点上，杰米，艾伯特，你们做得确实很出色！” “……下面，我们来看一看获得提名的名单：艾伯特-林肯《宋飞正传》；杰瑞米-波贝克，《24》，杰瑞米-波贝克，《兄弟连》；艾迪-罗切丝，《海滩游侠》。获奖者是……”帕西诺打开信封看了一眼，立刻微笑起来：“杰瑞米-波贝克，《24》！恭喜杰米！” 赵晟站起来，分开众人走上了舞台，从帕西诺手中接过奖杯：“唔！还有第二次机会吗？” “呵呵……”众人被他的玩笑逗乐了。 “好吧，我承认。我很激动，就好像第一次的夜晚一样的激动。嗯，得奖是个很大地鼓励，也是个很大的责任，它的存在会随时给我以提醒，告诉我，任何时候都要写出更好的剧本，创作出更被人喜欢的剧集。===谢谢你们！” 下面上场的就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当她出现在舞台上的时候，场下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说起来，我真的很不习惯这样的身份，作为演员地我，宁可面对导演的怒火或者观众对我塑造的角色的不满，也不愿意看到有人失望的表情！但是考虑到每一个颁奖嘉宾都会得到一份大大的礼物，于是，我就来了。” “…………！”观众为詹妮弗的幽默鼓起掌来。 “下面要颁地都是在最近一年中获得成功的短篇剧集。他们的内容虽然比较短，但是起内涵却丝毫不会因为篇幅的原因而有所削减。下面，我们来看一看获得提名的剧集，它们分别是：《兄弟连》，hbo公司；《第22条军规》，fox公司；《迷情十月》，abnetbc公司。获奖者是……《兄弟连》。hbo公司，恭喜！” 代表hbo公司上台的是个赵晟不认识的家伙，大腹便便地样子，走起路来都有点费劲：“很感谢艾美奖组委会能够把这个奖项颁给hbo公司，《兄弟连》是一次全新地尝试，虽然不是最完美的，但是包括亨利在内的所有剧组的人员都为它奉献出了很多，在这里。向所有帮助和支持这部剧集最终完成的人员表示感谢！最后，再一次感谢今天晚上的来宾和曾经为《兄弟连》投票的先生们女士们，没有你们的欣赏和支持，《兄弟连》是不可能取得这样骄人地成绩的！” 艾美奖的颁奖进入了尾声，下面要出场的是在年初奥斯卡上获得最佳男主角奖的汤姆-汉克斯，他负责办法的是艾美奖最佳喜剧类女演员奖：“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很多人在问我为什么要出演《费城故事》的时候。^^^^总是以男主角是一个艾滋病患者为由。要我慎重考虑角色是否合适我一直以来的在银幕上地表现，但是我认为。一个演员，他地职业就是在银幕上塑造不同的角色，至于会不会在生活中受到同样地，类似影片中的歧视或者误会，我认为，这不会是有理智的人做出的选择！” “……今天晚上获得提名的很多优秀的女演员，她们在自己的事业上都取得了很令人自豪的成绩，虽然获得的提名是之家喜剧类作品，但是我不认为这样的一个小小的范畴就可以成为阻挡她们前进的障碍！如果安妮斯顿小姐不去接拍《红字》的话，我们的银幕上就会少了一个光彩照人的海斯特了！当然，这和她的男朋友是本片的编剧也有很大的关系！” “呵呵……”来宾被汤姆的话说笑了。 “好吧，下面，我们来看一看这一次获得提名的演员名单。她们是：丽莎-库卓小姐，《老友记》，考尼-考克斯，《老友记》，詹妮弗-安妮斯顿，《老友记》，琳达-史密斯，《宋飞正传》，和艾玛-施明威，《99》。获奖的是……琳达-史密斯，《宋飞正传》！恭喜琳达-史密斯！” 詹妮弗一派轻松的看着琳达走上舞台，似乎不把这又一次的失败当回事，赵晟却知道，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很希望得到一份来自众人的认可！现在的表现，只不过是不想让人看见她的失落罢了！ 他拍了拍女孩儿的手：“简，我们还有机会的。” “…………”詹妮弗没有说话，甚至连表示感谢的意思都没有，眼睛有点直的看着琳达在舞台中央致辞。*** 乔治-克鲁尼不出所料的获得了剧情类最佳男主角的荣誉，作为《24》的主演，他是这一次艾美奖上呼声最高地演员，这一次获奖也算是众望所归了。而除了他个人获得的奖项之外。《24》成为了本年度艾美奖的最大赢家，最佳年度剧集，最佳编剧，最佳导演等最有含金量的大奖也被他们收入囊中。fox公司方面高兴坏了，在颁奖礼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给赵晟通知：等一会儿在君悦酒店召开盛大的庆功会，让他也出席。 赵晟对这样的事情从来就不是很热心，再加上女朋友的心思不整，只犹豫了几秒钟就向对方表示，自己的身体不舒服，这一次的庆功会就不出席了。fox方面还想再邀请。但是看他脸色不是很好看，也就明智地打消了这个主意。 夜色渐渐的深了，赵晟开着车，一路默默无语的向前行驶着：“杰米，对不起，因为我的缘故……” 赵晟长长的出了口气：“我当你今天晚上都不准备和我说话了呢！” “呵呵……”詹妮弗轻轻的一笑：“怎么会？这一次的失利……又不是我地第一次。哼，我已经很有心理准备了。”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简。你真的认为……艾美奖这样的奖项对你很重要吗？” 詹妮弗像听到什么神奇的理论似的，眼睛似乎在黑暗中着光，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也许，对于你来说，得奖真的是太容易了！就好像哪句话说的，对于来得太过容易地东西，人们是不会很重视地。*****但是对于一些很少能够得奖的人来说，事情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杰米。我想得奖不是为了之后的经济利益。我得承认……” “什么？” 詹妮弗突然笑了起来：“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似乎也逐渐改变了我对金钱的态度。你知道吗？迪克他们已经不止一次的和我说，准备就加薪的事情和nbc方面谈判了，但是我一直没有表态，他们还在等我的回复呢！” 赵晟考虑了一会儿：“你是怎么想地？也同意他们的意见吗？” “你呢？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詹妮弗不答反问道。 “我的意见，为自己争取应得的利益是绝对可以接受的。我想绝对不会有人嫌自己的钱多吧？” “呵呵……似乎和你一贯的做法不是很一致呢？”詹妮弗少有地拿他开起了玩笑：“你不是一直很愿意为艺术献身地吗？千分之七的稿酬，你认为可以支撑你地生活吗？还是你可以从某些我还不知道的地方得到收益？”“为艺术献身？”赵晟哑然失笑：“即使是献身，也是为你献身！其他的人嘛，呵呵。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两个人谈笑了几句，气氛缓和了下来：“简，如果你真的认为获得一个奖项对你的工作更有利的话，我想，我可以帮助你。” “例如呢？” “你还记得我曾经写过的一个关于妓女谋杀犯的剧本吗？我想，如果你肯为这个角色做出一点点牺牲的话，最后的结果有可能是很能让你满意的！” “你的意思不会是……” “奖项之类的事情我现在不能答复你，不过我想。获得提名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的关键就是。找到什么人来投拍和制作。唔，这样的题材的电影似乎有点冷门。投资也不会很大。” “这些我想不会是问题吧？只要你的剧本够好的话……” “嗯。我说过，这一次的电影如果你的表现足够好的话，获奖与否我不知道，但是获得提名不会有问题。我对自己很有信心，你呢？” “我自认本来是没有什么信心的，但是还好，有你在我身边。” 借助于加州常年的阳光普照，气温适宜，虽然在美国的其他地方已经进入了深秋，但是这里的环境却还是很温暖的。在这样的环境下拍摄，感受着迎面吹来地海风，彼得森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泰坦尼克》影片的拍摄工作得到了来自环球和派拉蒙两大电影公司的支持。在资金宽裕的情况下，演员们的干劲似乎也被调动起来。 担任这部影片的导演不是历史上的詹姆斯-卡麦隆，而是换成了来自德国的著名导演沃尔夫冈-彼得森。他作为德国人，在美国的这样一片土地上，更是如鱼得水而绝对没有德国人因为文化和习惯地不同造成的疏离感和不被认同感。 这一次影片的拍摄场地选在了加州的圣何塞市，就是上一次赵晟他为了议员先生遇刺案到过一次的地方，在硅谷的不远处就是烟波浩渺的大西洋，在岸边地原特洛伊造船厂，就是这一次影片拍摄的主战场，一艘完全按照1：1比例制成的泰坦尼克号模型在7oo万加仑的海水的浮力下。稳稳的漂浮了起来，当这个壮观的景象完成的时候，岸边地所有等待地电影工作人员和从圣何塞市赶来的热情影迷同时爆出了一片欢呼！ 彼得森先生周围看了看，心中满意，在这样的时刻，在这样的环境下操作这样大的轮船----即使是假的，也值得任何人从心中向外的那么自豪吧？ 唯一让他感觉有点美中不足的是。这部戏所需要地很多道具，例如真实的泰坦尼克号上使用过的餐具，，灯饰，壁纸，挂饰等装饰品，因为实在找不到原型----其实也不是绝对找不到，只不过。真实历史上的这些东西要么现在还沉睡在4ooo米以下的大洋深处。要么就已经成为收藏家轻易不肯示人的拱璧，想看一眼都是千难万难，更别说借来用用了。 没有办法之下，只得按照照片进行复制，这是一个很庞大的工程，即使道具组有6个人在赶工，但是……还是得等上一段时间才能交货。这不是某个人着急就能解决的，还是先拍摄一些其他地镜头吧！ 一觉睡醒。赵晟从床上爬起来就要穿衣服，直到把裤子都穿好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上班族了！这该死地生物钟。他轻轻的骂了一句，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再走出来，一觉洗漱完毕，坐在沙上地他有待你愣：自己应该干点什么呢？写作？没有兴趣，思考，没有心情。工作。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哎呦，这样无所事事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闲极无聊之下。他打开了电脑，开始翻阅以前的剧本，《勇闯夺命岛》，《泰坦尼克》，《女杀手》，《猎杀红十月号》，《变脸》，甚至一些还没有完成的作品例如《英雄》，《绯闻女孩儿》，《第二季》都被他重新打开，从头到尾再次阅读了一遍。 休整了一会儿，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坐在电脑前开始整理资料，收集素材，为一些剧本的创作准备材料。艾美奖结束了，詹妮弗也离开洛杉矶返回纽约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应该给自己创造一个什么样的漏*点释放点呢？ 思考了一会儿，他突然放开了起来，走到放着报纸的杂物间翻找了一通，找出了一份自己需要的纸张，打开溜了几眼，嘴角露出了微笑：“终于找到了！” 这是一份上个月5号出版的《洛杉矶时报》，上面在很不起眼的位置登载了这样一条新闻，本月3号，俄克拉荷马城警方在一次突击抓捕本州臭名昭著的毒贩本-汤尼的时候，负责巡控的警方抓捕了一名在汽车中装载违禁爆炸物的青年男子，改名男子名叫……据他本人的律师宣称，……先生车上的爆炸物是在警方没有采取任何合法手续的情况下检查出来的，按照宪法第修正案的原则，这样的一份证物不能作为呈堂证供！本案的主审法官唐纳德-里根阁下已经采纳了辩护律师的材料，这个案子已经被撤销，本案的被告获得了当**释放！ “记者采访了这一次案件中的警方重案组的警探凯文-布兰切特先生，想倾听他对这一次案件的最终结果的评论。但是凯文先生似乎不愿意和媒体打交道，只用了一句：问我什么感觉？我感觉自己被****了！就结束了采访，记者会进一步跟踪这起案子。但是按照宪法第五修正案的规定：一个人不能因为同样的罪行两次受审的原则，如果……先生不犯下其他的案子的话，这个案子的结果将会注定是令人失望的！” 看到这里，赵晟缓缓放下的报纸：哼，我记得似乎在哪里看过这一期案子的报道，只可惜，当初时间紧促，自己没有过多的留意，照这样看来的话，……先生的动作应该已经快要开始了吧？ 第129节 新版《泰坦尼克号》 这一次的《泰坦尼克》，剧情有了极大的变化，可以说，原来版本中在这一次的改编过程中，赵晟只保留了几个人的名字，其他的，全都被他果断的舍弃了！ 作为影迷和历史故事迷，赵晟对生在1912年的那一次著名的海难事件曾经做过很细致的研究，不管是在文献里，幸存者的讲述中，还是某些影片资料，他能够收集到的都绝对不肯放过，这起悲剧事件的全部过程基本上都做到了了如指掌，在赵晟个人看来，这次事件中不管是那15oo余名牺牲者，还是那虽然活下来了，但是永生永世也摆脱不了巨轮在眼前沉没一幕的幸存者，还是那倒霉透顶的白星公司的掌权人，都不能说是这一次事故中（后）受到影响最大的一群人，而是那些在这一次事故之后，国际航运组织宣布了如下决定：sos紧急求救讯号，所有邮船或者其他货轮都必须安排最少一个人24小时值班，倾听来自任何方向的紧急求救讯号，所有的客轮必须带上足够装得下所有乘客的船员的救生艇，等等等等。一直到这个时候，泰坦尼克号的悲剧才得以正式被最大程度上的被弱化了！ 在这一次自己改编的剧本中，赵晟做出的最大改动就是极大的弱化了杰克和露丝的爱情，在这部剧中，露丝不再是富家小姐，杰克也不再是那个穷困少年----穷困依旧，年龄却大了一些。而且，他不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而是变成了一个在欧洲求展的艺术家，只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处处碰壁，最后没有办法。*****准备到美国去碰碰运气！而露丝，这个角色被赵晟塑造成了一个爱慕杰克的女模特，只可惜，男孩儿的心中只有艺术，根本没有想过和女孩儿有任何的展！这样的改变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了故事的悲剧性！ 赵晟才不相信一个千金小姐会为了一夜情缘而抛弃自己的爱人，投身到一个穷小子地怀抱，而且还是这样的忠贞不渝呢！最起码，在1912年的时候，一个英国贵族出身的女孩儿身上出现这样的桥段，还不如说泰坦尼克号是被陨石撞沉的可能性更大呢！ 为了使剧情更加的有冲击力。赵晟的剧本中安排了一场戏，就是著名的安琪儿小姐的故事，一个叫安琪儿地女士，为了让一个孩子得到机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船上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而且，最主要的是，按照剧本的要求。这一次的拍摄几乎全部使用的都是英国籍演员，说美语地也有，不过却是极少数的。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样的做法在英国引起了相当大的反响，很多英国人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是波贝克先生有意在为华盛顿邀请门事件向英国人道歉！ 这部戏除了杰克和露丝的戏份做了大幅度的改动之外，更主要地一个特点就是放弃了整部影片围绕某一个演员或者某两个演员打转地情况，而是塑造了一群人的形象。绝大多数是船上的乘客和船员。当然。也包括这艘船的主人，时任白星公司主席的布鲁斯-伊斯梅和总设计师托马斯-安德鲁。^^^^而且在他的剧本中还特别设计了一个没有名字的船员，这个人最最为人所知的一句话就是：当二等舱地应该女乘客西尔维娅-考德维尔在走廊中半开玩笑似的问他：这艘船是不是会出什么问题啊？的时候，他给出了一句后世被广泛使用的回答：请您放心，女士，就是上帝亲自来，他也弄不沉这艘船！ 除了这些在真实历史中出现的人物之外，还有很多新加进来的东西。例如杰克和露丝在船上作画时的场景，面对沉船的时刻，杰克终于向女孩儿袒露心声地画面，以及最后时刻地冰海沉船的最终结局，都被他一一记录在了剧本上，他地观念是，我的义务则是尽可能详细的列举影片中很可能用到的语言和道具。还有各种不同的场景，至于你作为导演是不是要用到。那是你的权利。除了这些剧情上的需要之外。赵晟翻阅了大量的笔记，资料和档案。尽可能真实的规划出了整艘船的模样，为了探查出整艘船的详细数据他甚至写信给著名的历史专家肯-马歇尔先生，并且得到了对方的大力帮助，马歇尔先生为他画了整整4o张船内部结构以及装饰的草图，又怕他看不明白，在每张图的后面附带了非常详尽的说明文字，可以这样说，即使是一个对这艘船一点也不了解的人，通过这些图纸也能大约还原整艘船的模样了。 例如，在影片中，赵晟特别提到，作为船主的白星公司，他们的兴趣并不是原版中只知道一味追求度，并想以最快航行度为由登上纽约时报的头条，在这个细节中，白星公司的人完全就是不顾船员和乘客的安危，只知道追求利益的黑心商人，但是实际上呢？赵晟查阅过很多资料之后得到的情况和这完全相反！不是说白星不想最快，只不过，他们把更多的精力还是放在了提供更好的服务，以达到更被人交口称赞的目的上！ 在1912年，泰坦尼克号的奢华和精致堪称空前。***船上配有室内游泳池、健身房、土耳其浴室、图书馆、升降机和一个壁球室。头等舱的公共休息室由精细的木质镶板装饰，配有高级家具以及其他各种高级装饰，并竭尽全力提供了以前从未见过的服务水平。阳光充裕的巴黎咖啡馆为头等舱乘客提供各种高级点心。 二等舱甚至是三等舱的居住环境和休息室都同样高档，甚至可以和当时许多客轮的头等舱相比。三台电梯专门为头等舱乘客服务；作为革新，二等舱乘客也有一台电梯使用。据赵晟得到的，来自泰坦尼克号的面包师比格斯回忆说：“……再不会有像她那样的船了。我曾经在奥林匹克号、庄严号、伊丽莎白王后号……上工作过。它们都比不上泰坦尼克号。……不错，就像奥林匹克号一样，不过豪华得多。比方大餐厅，奥林匹克号甚至连地毯都没有。泰坦尼克号的地毯则厚得可以没过膝盖……然后就是家具，重得你都抬不动。还有那些护墙板……他们可以建造一艘更大、更快的船，可是泰坦尼克号却把全部力量放在营建一个豪华与舒适地空间上……她的确是一艘了不起的船……，” 比格斯说出来的是一种普遍的看法。****泰坦尼克号使得所有建造与设计她的人都受到诱惑。这种诱惑力之大。使她在多年之后，越来越脍炙人口。用《造船家》杂志的话说，泰坦尼克号“在许多细节方面模仿了凡尔赛宫……摆满路易十五风格家具的休息室，风格类似法国的小特里亚农宫沙龙，壁炉上的雕刻作品是《凡尔赛宫地狩猎女神》。还有其它精美的浮雕和艺术作品……上等的柚木和黄铜装饰，吊灯和壁画，印度和波斯的地毯”。甚至三等舱也有大理石的洗漱池和床头取暖设备。泰坦尼克号在当时是无可比拟的奢华。尽管她不是第一艘提供甲板游泳池，健身房，浴室和升降梯的船，她竭尽全力提供了以前从未见过地服务水平。对头等舱的乘客。她提供了3台升降机；作为一种革新，她给二等舱的乘客提供了一台升降机。不过，三等舱的乘客仍然需要爬楼梯。 船上最为奢华之处是头等舱的大楼梯，位于第一和第二烟囱之间。配有橡木镶板以及镀金栏杆的大楼梯一直延伸到e层甲板，顶部是由熟铁支架支撑的玻璃穹顶，使自然光洒满大楼梯。楼梯顶部的墙上镶有一盏钟，钟两侧雕刻着象征高贵和荣誉地寓言人物。在第三和第四烟囱之间还有一个相对朴素地类似楼梯。当年詹姆斯-卡梅隆在他的老版电影中忠实的再现了这个楼梯。 泰坦尼克号被认为是一个技术成就的定点作品。泰坦尼克号更津津乐道的是安全性。两层船底。由带自动水密门的1道水密隔墙分为16个水密隔舱，跨越全船。16个水密(不进水的)隔舱防止她沉没。奇怪的是，这些水密隔舱并没有延伸得很高。头两道水密隔墙与最后地五道，只建到了d甲板。中间的八道墙则只设到了低一层的e甲板。虽然如此，其中任意两个隔舱灌满了水，她仍然能够行驶，甚至四个隔舱灌满了水，也可以保持漂浮状态。当时的人们再也设想不出更糟糕的情况了。所以《造船专家》杂志认为其“根本不可能沉没”。 说实话。当最终的剧本出炉，赵晟审阅过一番之后，也觉得剧本中关于这艘船的整体描述太多了，这简直已经不是剧本，而是关于《泰坦尼克》的专题论文了！有心做一袭删改，又有点心疼，最后还是原样送给了环球公司----即使他们不喜欢看到这样地内容，应该也可以在具体地拍摄中去除掉。这样伤脑筋的工作还是交给他们吧。不但是这份列举详尽地剧本，他甚至连通肯-马歇尔先生给他寄来的信件和草图也一并送给了环球的人！ 事实和他想象的一样。环球方面的人对他这份特别的剧本也很是头疼，虽然很佩服他为这部电影下的功夫，而且也觉得这样详细的资料在将来的拍摄中一定能够用得上，但是也没有必要把这些东西写到剧本里面吧？如果他真的愿意为影片拍摄过程中的某些细节问题而担心的话，他大可以通过其他的途径，例如参与到影片的制作中来解决这个问题嘛，这……这算怎么回事吗？难道把这些东西也要交给演员。让他们除了台词和表演动作之外。连这些内容也要掌握吗？别开玩笑了！ 最后，环球的人想出了一个折中的主意。让人把这份剧本重新抄写了一次，所有关于船上细节部分的描写都给删除掉，把这些内容单独打印出来，交给导演组的人来使用，这样一来，总算免除了剧本太厚重带来的问题。 在演员的遴选上，环球充分考虑了赵晟的建议，除了在国内大范围的寻找合适的英国籍演员之外，触角还伸到了澳大利亚和英国本土，希望得到更多的同意，参与到这部影片的制作中来。 本来，作为一部这样大投资的影片是不用担心演员的问题的，但是事实却是，因为这部戏中塑造的是一群人的形象，没有什么人算得上是绝对的主演，所以，很多人在戏里面的镜头或者台词都不是很多，例如船长爱德华-史密斯，只有一开始的宣布启航和最后时刻的无奈，痛苦，即使是有演技高的老戏骨来出演，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值得别人注意的地方----戏份实在是太少了多著名的演员都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例如安东尼-霍普金斯，他通过经纪人打来电话，只要能让他出演船长，他甚至可以考虑降低片酬来出演！其他的诸如肖恩-康纳利，罗杰-摩尔，迈克尔-凯恩等英国老一代实力派演员均纷纷通过写信或者打电话等方式表达了他们愿意到这部影片中扮演一个小角色----甚至只是一两句话的角色----他们也愿意的愿望！ 最高兴的当然是环球的高卢先生，有这些大明星的加盟，即使片子拍得再烂，恐怕也会有观众愿意买票进场欣赏一下他们的演技吧？正在准备和这些人签约的时候，赵晟托桑特给他带去了自己的意见：如果真的把这样多的明星聚集在一部电影里，必然会造成观众的期待值大大增加，而且最主要的是，这种对于明星的期待会极大的伤害他们对于影片本身的欣赏和关注。因为剧本中没有一个正式的主角，所以，这些人就会不自觉的把他们喜欢的某位明星作为主演，这样一来的话，如果这个人的戏份过少，就会让观众觉得不满，这对于影片的票房绝对是个坏消息！ 综上，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可能的挑选一些不是很出名的演员在里面担任角色，当然，如果已经和某位演员签约的话，自然也可以借助对方的名声扩大宣传。 高卢对于赵晟的话很不以为然，什么时候你这个编剧开始插手影片的具体制作了？你真的以为你的意见就很了不起吗？等他冷静下来仔细考虑一番之后，还是不得不承认，虽然他的话有一些极端的因素，但是不可否认的，这里面的很多原因都有可能使他的话在影片上映之后变成现实！ 高卢把赵晟的话通过董事会转达给了众位董事，这件事对于这些人根本不算问题----他关注的只是金钱利益，只哟有钱赚，管你是用谁不用谁？于是，这件事就这样被确定了下来。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人员到位，影片就可以正式开始拍摄了！ 第130节 导演日记 “……有很多人认为，做电影演员或者从事电影工作是一份很有意思的事情，其实不是的。电影演员的工作其实和司机，警察，律师，医生一样，都是很普通的工作，唯一的区别就是参与到影片的拍摄中来可以使他们完成一些普通人只有在想象中采纳完成的事情----而前提是，你是在影院中观赏正式出品完成的电影！如果你真的是个演员的话，你就会知道，这份工作在很大程度上是很乏味的！” “……演员是这样，导演更加是这样！一部影片的出产----请原谅我用了一个类似工业化生产的语汇----但是这确实事实！一部电影的出产是要历时很久，无数人辛勤劳作的结果，从一开始的选题，剧本编写，市场预期，投资额度的确定，到接下来的寻找导演，演员，组建属于自己的团队，到正式开始拍摄，再到后期的影片制作，剪辑，配乐，配音，音效等等等等，这些琐碎的工作绝对可以把一个人一开始的漏*点全部耗光！” “……很多朋友问我，为什么在银幕上看起来非常有默契，有感情交流的演员，在生活中却不能走到一起呢？每当听到这月的问题，我总是苦笑。基本上我可以理解很多人习惯性的把影片中角色和演员在生活中的个人真实生活相混淆，但是真实的情况是，演员和演员之间在进行表演的时候，是很难有真情流露的！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受到地专业的训练。以及在拍摄时所处的环境扼杀的这样的情绪波动！难道真的要在无数的工作人员的面前做心与心地交流吗？我拍摄电影已经有很多年了，甚至还从来没有见过一对这样的搭档在片场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呢！而且，在我看来，一个演员，他受到的专业训练也可以保证他（她）不会被这样的情节干扰----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她）地朋友不是要着急了吗？” “一部电影的剧本出炉是最基本的准备工作之一，这一次的《泰坦尼克》也是一样，但是我得承认。===波贝克先生的剧本中的内容甚至还不及高卢先生给我的和剧本一起送来地关于整艘船的资料更让我心动！不是说这部剧本不好，而是说，和他在资料搜集上下的功夫相比，剧本的内容略显单薄了一些----即使是以德国人的眼光看来，也稍显单薄了一些，更多的戏份似乎都用到了船员和普通乘客身上，杰克和露丝虽然名义上是男女主角。但是实际上，他们个人的戏份可能很难吸引到有实力地演员愿意出演！如果有机会见到波贝克先生的话，我真的想请他加大这方面的改进工作！” 彼得森先生写完日记，自己又仔细看了几眼，唔，还好，日记不是论文。不需要过多的修饰性文字，只要写出自己地心声和想法就可以了。把日记本放好，他走出了自己的休息间----在泰坦尼克上的休息间。 看着脚下深黑色的海水晃悠的巨大的船体来回摆动，他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这艘船地建造已经进入了尾声，演员地遴选也差不多快要结束了，一些来自英国的演员也已经在飞往美国地路上。现在唯一还需要担心的，就是杰克和露丝的人选了！ 没有工作的无聊生活几乎要把赵晟逼疯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报纸上，电视里天天都在报道有关《泰坦尼克号》的拍摄事宜：第几个镜头完成啦，哪个工作人员失足掉进拍摄用的人工海洋里啦。^^^^扮演船长的英国籍演员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住进了医院啦，都是一些狗屁倒灶的小事，没有一件是可以引起赵晟关注的！ 他有时候有心到纽约去，给自己的女朋友一个意外的惊喜，但是每一次都是懒洋洋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许真的如同自己和詹妮弗说过的那样。男人也有属于自己的生理周期吗？天知道。他当初是这番话的时候，真的是在开玩笑啊！浑浑噩噩的日子过了几天。赵晟终于想到了一件可以再一次供自己泄的工作：写一些音乐作品。自己和华纳公司签约之后，还一直没有正式的给人家自己的新作品呢！嗯，正好，借这个机会写几歌吧！ 想到就做。他打开了放着杂物的房间，拿出很久没有弹奏过的吉他，就坐在沙上开始拨弄琴弦：“选个什么呢？一些中文歌可以作为自己个人的喜好，但是如果送给美国人来听的话，可能就不会有很大的效果来了！相对来说，倒是一些日文歌曲他们会更容易接受吧？唔，就这么办！” 既然选定了对象，接下来的就简单了，赵晟很快的选中了几后世曾经听过的日文歌曲，例如《我爱你》，《命运的翅膀》，等很被人耳熟能详的歌曲，还有一些甚至是卡通片的主题曲，例如柯南，火影和高达的插曲，飞的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做着记录，等一切都写好了。*****再对着乐谱弹奏一遍，唔，没有错就是这样的！ 他胡乱的收视了一下，背起吉他就要出门，一拉开门几乎吓了一跳！在肖恩先生家的门口站着好几个人，男的西装革履，女的也是盛装出席，有几个人的手中还拿着不同的礼物包装盒。听见身后有响动，几个人同时向他望来。赵晟有点尴尬的点点头：“嗨” “嗨”几个人纷纷份和他打招呼。其中有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响起：“波贝克先生，您……有事要出去吗？” 赵晟分辨了一下：“啊，莫妮卡小姐，您好。很高兴见到您。”正是通过艾米向他表示过好感的莫妮卡。今天的她穿了一身湖水绿地长裙，右手和身边一个男士的手紧紧地扣在一起。 赵晟可能是因为骨子里还是中国人的缘故，经过上一次的拒绝事件之后再见，他还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莫妮卡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依旧巧笑倩兮的和他搭话：“派崔克，这就是我曾经和你说过的波贝克先生。他经常性的免费帮助艾米管理今天的小主角呢！” “呵呵……”周围地几个人出轻重不同的微笑。那个叫派崔克的先生主动走上前来：“很高兴认识您，波贝克先生，我是派崔克-康。” 赵晟把他的吉他向身后挪动了一下。伸出手去和他握了一下：“很高兴认识您，派崔克，您可以叫我杰米的。^^ 说着话。房间门打开了，艾米走了出来：“嗨！”先是欢声大叫，随即和身边的几个人握手拥抱，等都让进屋中，她这才注意到赵晟。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了：“杰米，嗨，你好。” “你好，艾米，这是……？” “啊，我忘记了。今天是露易丝的生日，如果……可以地话。你能出席吗？” “今天？”赵晟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莫妮卡和派崔克：“呃，我……得看一下自己的安排，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会过来。哦，当然，我还得给孩子准备礼物呢！” 艾米夸张的一笑：“杰米，我想。只要你可以来就是最大的礼物了！” 赵晟扑哧一笑：“你认为我需要给自己的头上系上蝴蝶结吗？” 一句话出口，周围地几个人都轻轻的笑了起来：“杰米……” “什么，派崔克先生？” “我看您……背着吉他，是不是有公事要处理？如果真的是的话，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耽误您到时间了。” “唔，我和华纳有约定，一段时间之内要给他们写几歌的，这一次……就是这样。” 派崔克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能不能看看您的作品？啊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记录下来，然后……” 莫妮卡适时地插话了：“杰米，派崔克也是做音乐工作的。^^^^他有自己的乐队和组合。叫做《落魄者》。也许。你听过他们的名字？” 赵晟老老实实的摇摇头：对不起，我没有。不过。如果派崔克愿意地话……”他把自己的笔记本递了过去。 派崔克惊喜起来；一把接过本本，就在楼道中打了开来，看着上面的乐谱，嘴里哼唧有声：“嘟，嘟，嘟嘟，嘟……” 其他的三个人面面相觑，都有点奇怪：这个人准备就在这里演唱吗？ 好一会儿的时间，派崔克才把本本还给了他，脸上一片遗憾：“很好听的歌曲，只可惜，呵呵，我们不能得到。唔……真的是很可惜！” 赵晟接过本本，笑眯眯地点点头：“那么，我们晚上见？” “我们等您回来再叫孩子切蛋糕！”艾米笑眯眯地说道。 再一次瞟了一眼满脸期待的派崔克，赵晟心中苦笑着转身走进了电梯。 前文曾经说过，华纳为了得到赵晟地同意，使出了不少力气，最后的结果总算还是令人满意的，只不过，赵晟这个人的兴趣似乎不在音乐上，更多的时候他是写剧本，当制作人，音乐只是他闲极无聊的时候进行的随性之作。所以，华纳签下他的意思与其说是想得到他的作品，还不如说是担心一些可能获得好成绩的歌曲被别人买走的权宜之计，对于他的作品，很多华纳的人虽然觉得好听，但是也不准备在他的身上下太大的力气进行投资。 这一次赵晟带着乐谱找到华纳洛杉矶分部，负责接待他的人是制作部的主管大卫-考克斯，4o多岁的年纪，满面红光：“波贝克先生，早就听到他们说你已经加盟了华纳，一直想和您见面却始终没有机会。这一次终于见到您了。怎么，有事找我们吗？” 赵晟没有心思和他多聊，把自己的笔记本递给了他：“考克斯先生，这是我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写的歌曲，唔，按照事先的约定，我给你们送来了。” “啊，真的是太好了！”大卫接过本本，翻看了几眼，和派崔克一样，就着歌谱的内容哼唱了几声，这才突然想起来：“艾玛……” 对讲机里传来女孩儿的声音：“是的，先生？” “给我们倒两倍咖啡来，波贝克先生喜欢的是……拿铁，是吗？” “是的。” “好吧，一杯拿铁，一杯黑咖啡。” “是的，先生。” 大卫把歌谱暂时放下，笑眯眯的看着赵晟：“波贝克先生，很感谢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写出的歌曲，唔，具体的，我还要和市场部的人商谈一下，您知道，一些制作，推广，甚至挑选歌手的工作都要按部就班的进行。如果您对于歌曲的演绎有什么很大的要求的话，请您告诉我，我会如实的把您的意见转达给制作团队的。” 赵晟想了想：“是这样的，大卫先生。歌曲的创作是很私人的事情，本来是应该自己一个人坐在家中独自欣赏的，这一次拿出来交给贵公司操作，这在某种程度上就等于是要等待公众的反应了！我想您可能还没有仔细看过我的乐谱，我得事先声明，有一些歌曲我是吸取了一些东方的音乐元素，这也算一些新的尝试吧。不管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我想，这些歌曲我和贵公司都应该有共同使用的权利。” “你的共同使用的权利是指？” “如果这些歌曲我认为可以在非商业用途可以挥作用的话，我希望可以得到他们的使用权！” “唔，如果是非商业用途的话，是的，我现在就可以答复您，可以。” 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孩儿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给两个人各自放在面前，又转身出去了。赵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还有一个，就是歌手的问题。我想，凭华纳的实力，旗下应该有很多著名的歌手，但是我想，这一次的几歌，最好能够由新人来演唱。” 大卫轻轻的一笑：“能不能和我说说您这样做的理由？” “当然可以。我刚才说过，这几歌的曲风似乎有点特别，作为我，对自己的作品当然有很大的信心，但是听众呢？我不能保证。所以，如果由一个全新的歌手来演唱的话，我想，可以不会因为他本身的名气和给人们留下的长久印象而最后造成*人们对这歌的不认同感。” “唔……”大卫缓缓的点点头：“似乎是个很经过考虑的意见。我会把你的意思转达。” “那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对于之后的成绩，我就更加放心了。”赵晟端起杯子，把里面的咖啡一饮而尽，这才起身告辞。 第131节 中国来的消息（1） 房间的客厅里有很多的客人在聊天，本来面积很大的空间也显得狭小起来。虽然为了照顾孩子的睡眠，众人自觉的放低了声调，但是艾米和肖恩的精神都集中在客人身上，连外面的敲门声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还是一个站得离门较近的先生提醒，艾米这才走过去拉开了门。 赵晟手中提着一个企鹅抱枕站在门口：“嗨，艾米，晚上好。” “杰米，请进来吧。”艾米笑眯眯的把他让了进来：“肖恩，杰米来了。” “啊，芳邻！”肖恩微笑着走了过来，和他握了握手：“谢谢你的礼物，我想，艾米一定会很喜欢的。” 赵晟哑然失笑：“孩子还好吗？” “咕哇”艾米楞了一下：“不好。”转身就跑了进去。 很快的，艾米抱着大哭不止的小娃娃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低声哄着，只可惜，没有半点效果。周围的客人也纷纷施展自己的绝技，或者用带声响的玩具逗弄，或者给孩子唱着歌曲，偏偏露易丝谁的面子也不给，继续着自己的演出。 赵晟靠近了一点：“给我吧。” 艾米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听到他说这样的话，也不客气，直接把孩子交给了他。说来真的很奇怪，孩子到了他的怀里，只是睁开婆娑的泪眼看了看他，立刻就抽抽搭搭的止住了哭声。 众人面面相觑：“杰米，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每一次她哭的时候，我只要把她抱起来，她就不哭了。可能是我……和她有什么心灵感应吧？” 女孩儿小小的手抓住听到衣服，脸上的泪水已经完全消失。一双澄蓝地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另外一只手还向上伸出，那样子似乎想要摸摸他。赵晟顺从的低下头。让孩子地手在自己地脸颊上划过。女孩儿立刻开心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肖恩无奈的一叹：“杰米，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就领养的事情谈谈条件了。” 唱过生日歌，吹灭蜡烛之后，房间里恢复了光明，赵晟抱着精神头极大的孩子在宾客中穿梭，不时的停下来和身边的客人搭讪几句。 “波贝克先生？” 赵晟一回头：“啊，莫妮卡小姐，派崔克先生，晚上好。” “杰米。派崔克有些关于音乐方面的事情想和你商谈一下，不知道。你有时间吗？”“现在？”赵晟抱着孩子转个圈圈：“这里？” “啊，不。当然不是。唔，我地意思是说，如果您愿意并且坚持的话。”派崔克地脸上满是不好意思的表情。 赵晟想了想：“好吧，我和这里地女士们先生们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多的话题。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到我家去，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真的是太好了！”派崔克的表情很明显的告诉他，他一分钟也不愿意再等了！ 赵晟把孩子交给妈妈的时候，女孩儿说什么也不松开。弄得急了就哇哇大叫。最后没有办法，只得抱着小娃娃回到了自己的家。临时找出婴儿挂兜把她装进去，挂在自己胸前张罗一气。好不容易坐下了，只觉的浑身疲倦，简直一点和派崔克聊天地劲头都没有了。 派崔克倒没有注意他满脸地倦色，一个劲的说着：“杰米，落魄者组合是我和我地几个同学一起组织并且起的，嗯，我在乐队里是键盘手，还有鼓手安德鲁-汉森，还有贝司手奇努-里维斯，还有我们的经纪人……” 赵晟突然打断了他：“奇努-里维斯？他是你们这个乐队的贝司手？” “是啊！我们从大学起就认识了，组织乐队其实是他的主意。虽然我们之间只是同学合作创办乐队的关系，但是一直以来，奇努都是我们乐队对外交往的主要负责人。这一次……我也是因为偶然和你见面才谈起的这件事，如果是正式交流的话，一般来说，都是奇努出面的。怎么，您认识他？” “呃……我看过他的电影。《哈德和罗宾的奇妙探险》，他不是个演员吗？也有时间管理和参与到乐队的演出中去吗？” “是的，我也是有这样的怀疑----一开始的时候，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奇努的精力让人惊讶，当然，有时候他还是会放下乐团的事情，去参与电影的拍摄。不过，只要电影的拍摄结束，他就会立刻和我们在了一起。” 赵晟点点头：“我明白了。您继续。” “关于乐队的事情大约就是这样。我这一次找您，主要是为了想请您为我们写几歌曲。唔，我也看过《偶像秀》节目，顺便说一声，节目办得很成功！” “谢谢。” “尤其是《上帝是女孩儿》和《伤心欲绝》，我和我的朋友都非常喜欢，我们真的希望您可以给我们再创作几类似的歌曲。费用方面您可以放心，我们会按照您的要求付钱的。” 听到这里，赵晟已经完全明白了：“是这样啊。但是，你们为什么会找我？你知道，我现在虽然已经辞职不做警察了，但是，我的时间更多的是用在剧本的写作和节目的制作上，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做音乐上的工作。而且，最主要的一件事是，我和华纳公司已经签约了，我的歌曲都要交给他们来进行操作。我可能……” 派崔克失望地一叹：“那么，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坐在一边的莫妮卡微微一笑：“杰米。孩子睡了。” 赵晟低头一看，可不是吗？小娃娃脸蛋红扑扑地，嘴角流出长长地口水。已经睡得像一只小猪儿一样了。唔，居然还打呼呢！他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把孩子放到了卧室的床上，这才走了出来：“哎呦，很累人的小娃娃呢！” 莫妮卡抿嘴一笑：“杰米，你和华纳的签约，是不是明确说明你所有创作出来的乐曲都要交给对方进行推广等市场操作？” “这个……”赵晟回忆了一下：“似乎没有。我和他们签约的大致内容只是要求我的歌曲要交给他们，但是没有特别注明一定要全部的歌曲都给他们！” 派崔克一下子笑开了：“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如果你们双方的合同里没有规定着一条地话，将来你就不用担心为因为把乐曲交给我们而引起的法律纠纷了！” “真地是这样吗？”赵晟有点半信半疑。 “绝对的！”派崔克重重地点点头：“我想。这方面的事情您可能不是很懂，简单的和您解释一下吧。类似华纳这样的音乐公司。每当现一个新人，不管他本身是作词的。还是作曲的，或者是演唱的，都会利用自己的实力打动对方，把他们签下来，但是在具体的条款上却不会很苛刻，这样一来，一是为了招揽有实力地年轻人加入自己地阵营，另外一方面也不会花费过多的钱，如果这个人在后面地表现很好。他们就会选择和对方签更具体的。更详细的合同，如果这个人和他们最后的预期有一点距离。他们也可以果断的放手！所以，才会有很多年轻的歌手如果最后和唱片公司闹僵的话，要承担很高额的赔偿费用，这样的人一般来说就是后一种。” 他和了一口饮料，继续说道：“……具体到你，我想，这可能也是他们的一贯手法。先把人留住，然后再看你的具体表现来确定下一步的走向。” 赵晟一直静静地听着，等他说完了他这才失望的点点头：“我明白了，原来，我在华纳的心中……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重要呢！” 派崔克和莫妮卡相对苦笑起来：“杰米，我想，这件事就正如派崔克和你说的，不是他们不重视你，只不过因为你的……实力还没有被他们现罢了！否则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和你签下这样一个充满漏洞的合同的。” 赵晟点点头：“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放心吧，这件事影响不到我的。唔，派崔克，和我说说你们具体的需要？” “你答应了？” “既然从华纳那里赚不到钱，只能从别的地方了！”赵晟打趣了一句：“哦，还有一件事，我的音乐写作可能有些方面不是很合适美国人的欣赏口味，更多的是……” “我看出来了！”派崔克真不愧是专业人士：“我今天下午在您家门口看到的乐谱已经很可以给我这样的感觉了！一些似乎夹杂了亚洲歌曲的作品，是不是这样？” 赵晟向他竖起的大拇指：“完全正确，你认为这样的曲目，适合在……这里演唱吗？我是说，观众会认可这样的作品吗？” “我不知道，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一次勇敢的尝试，我们都可以去做的，也是勇于去做的，不是吗？” 夜已经渐渐的深了，但是房间中的两个人却没有半点睡意，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赵晟的精神头完全被派崔克挑了起来，两个人就音乐和电影方面的谈话越来越深入，他还真的不知道，派崔克竟然对电影有着这样独到的见解！ “杰米，我同意你的看法，《泰坦尼克》上的故事如果真的被你变成一部类似于爱情童话的影片，于电影想要表现的悲剧主题没有特别大的帮助，相反的，如果可以在这个大的背景下刻画一个或者几个小人物的生存状态，我认为，倒是一个很能点题的方式。” “例如呢？” “具体我说不好，但是我认为，一部电影的成功除了好看之外，更主要的是让观众在走出电影院和之后的很长时间里，都不能摆脱人物命运给他们带来的冲击！每当他们想起这部电影的时候，即使大约的情节已经记不得了，也要有一个或者几个人物是他们能够回忆起来的！如果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话，我想，这部电影的成绩就不会很差了！” “杰米，你怎么了？杰米！” “啊！啊？”赵晟晃晃头：“我被你的话打动了。对，即使不能记住具体的剧情，也要记住某一个或者几个人物！说得太对了！我在写作这部戏的剧本的时候，一直把过多的心思花费在资料收集和整理上了，更细节方面的东西我真的有点忽略了！谢谢你，派崔克！“随时效劳。” “你对于这部影片的剧本还有什么意见，和我再说说？” “嗯，我也只能想到这些，如果奇努来了的话，我想，他作为专业的演员，应该会有更详细的意见。其实，就现在我和你说的这些内容，也只是从他嘴里学来的呢！” 一句话出口，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赵晟还想再说点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一把抓过手机：“喂，我是波贝克。” “请问，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话筒里传来一声充满了中国口音的英文问话。 赵晟立刻听出来了，这是自己的爷爷赵家东！他怎么会在这么晚给自己打电话的？但是立刻的，他就意识到，自己这边是深夜，中国那边不正好是白天吗？楞了一下之后，从嘴里再说出来的话，已经是派崔克听不懂的语言了：“我是杰米，您是赵家东先生吗？” “对对对，是我，波贝克先生，很对不起，打扰您休息了。” “啊，没有什么。我还在和朋友在一起。您的电话几时打来都可以，不用考虑我的时间的。唔，赵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所在的报社得到了来自美国《洛杉矶时报》的邀请，是一个类似于研讨会的商务活动，我被报社选中作为《天津日报》的代表，出席这一次会议。” 赵晟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也就是说……” “我们的飞机会在后天上午飞抵洛杉矶，我想，如果这一次有时间的话，我希望能到您府上拜会一下，不知道您有时间吗？” “您是说，您要到美国来？”赵晟忘情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您什么时候到达？我去接您？” “不不不，不用麻烦您了。我们有自己的接待人员，不用麻烦您了。” 赵晟想了想，也没有必要为这件事和他争执，浪费电话费，简单的聊了几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杰米，你刚才说的是……中文？你会说中国话？” “而且很好呢！” 第132节 中国来的消息（2） 因为自己的爷爷要来中国了，赵晟心情真的是兴奋极了。为了接待老人家，他毫不犹豫的推掉了最近1o天所有的约会和预订出去的时间，全部取消，不要说是詹妮弗和母亲等人给子就打来的电话，就是现在生911事件，他也不管了！任何事情也必须为这件事让路！ 不但把自己的时间空闲出来，他甚至还一天三个电话的达到航空公司，询问明天从中国北京过来的班机几点到，得到的答复是：“如果飞机不会误点的话，大约上午1o：2o分左右在洛杉矶国际机场降落。” 知道了他们的具体到达时间，赵晟又开始联系朋友，他要大约知道这一次的中国客人在洛杉矶的行程。前文曾经说过，他这几年中交到了不少朋友，虽然没有人在《洛杉矶时报》工作，并且具体的负责接待事宜，但是这一次的报业交流不是什么秘密，很快的，nbc的梅森就用邮箱给他传了过来。 赵晟打开看了看，这一次的行程一共是1o天，除了最后5天是给所有来自东方的客人做旅游观光使用之外，其他的5天时间都被占用了：和洛杉矶方面的报业人员聚餐，开会，探讨各自工作中的心得，参观洛杉矶时报社，并且跟随记者赶赴突现场进行采访----这一条是要根据事件生的情况和危险程度来评估的----只是中方提出的邀请，美国方面给出的答复只是尽可能的考虑并且安排，没有做硬性规定。 “就这样的行程也需要5天的时间吗？真是见鬼！”因为不能和老人更多地相聚，赵晟恶狠狠的咒骂起来。 电话再一次响起：“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梅森。我给你过去的邮件你看见了吗？” “啊，看见了。真地是很感谢你，嗯。对我有很大地帮助。” “能用得上就是最好。”梅森轻轻的一笑：“杰米，这件事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吗？” “什么？” “是说，中国人到来的这件事。” “其实是其中的一个中国老人。他和我有点关系。你知道……”赵晟似乎很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在中国认识朋友的过程：“……我和简曾经到过一次中国，唔，然后通过某些关系认识了这一家人。嗯，他们都是非常好非常好的人来的。” 梅森大约知道一些他对于遥远的中国人有着很大的好感，闻言微微一笑：“这一次他来了，你不是可以和他好好地聚一聚了吗？” “是啊，只可惜，他在美国的时间不能呆很久，只有5天地时间。哎！” “梅森，你还在吗？” “啊。在的，我在地。”梅森赶紧说道：“有什么事吗？” “梅森。你说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哦，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的中国中国朋友是个在新闻届工作了很久的老人，而且很有工作经验，你认为，他这样的情况，能不能拿来作为在美国……” “哦，杰米，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准备让他在美国这边工作吧？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经验之外，语言的不熟练。对于这边工作的不熟悉。甚至是一些美国人说话地方式地不了解，都会成为他工作中的障碍！如果中国人是一个2o多岁地大学生的话。也许我可以给你想想办法，但是，他是一个老人……” “56岁。” “是啊，一个56岁的老人想在美国重新开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杰米，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我的很多朋友，很多很有智慧的朋友，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他们在中国认识的人会借助他们的关系想办法到美国来，我当然不是在怀疑你的中国朋友。但是……” 赵晟无言的沉默了一会儿：“那就算了。我想这也确实是一件很为难人的事情。就这样吧。”哎，等一等！”梅森突然又叫住了他：“杰米，有这样的一个情况，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这一家人和中国老人的话，你可以试着联系一下洛杉矶时报的马克先生。据我收到的消息称，《洛杉矶时报》有可能出版一份面向州内华人的华文报纸，嗯，似乎有可能的话，这份报纸也会在中国本土行。他们需要的是一些在中文上和新闻学上都能熟练掌握的人。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帮助他的话，我可以通过关系给你问一句。” 赵晟楞了一下，才明白梅森的意思：“你是说，你能帮忙？” “这件事我现在不能给你肯定的答复，但是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尽可能的给你介绍，当然，这件事你还需要得到他本人的同意，如果他自己不同意的话，你知道。我们所做的任何工作就都是无用功了！” “当然，当然，会尽可能快的给你回答。”千恩万谢之后，赵晟中断了和梅森的通话，但是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着他的话！当年的时候，爷爷也曾经说过退休之后到国外去上班，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借助在加拿大留学的一个亲戚的帮助，但是很遗憾，这件事一直就再没有下文了。作为孙子，对于爷爷当年的想法他知道得很清楚，如果真的可以帮助老人实现这个愿望？唔，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但是问题是，自己和《洛杉矶时报》的人都不是很熟悉，怎么打通关节，让对方同意把一个几乎是完全不认识的人吸纳进来呢？还有一个，如果老人居住在自己家中也就罢了，如果他不愿意，而是要选择到都是中国人居住的唐人街去找房子呢？那里经常会出现治安事件，虽然都是一些年轻人的小打小闹，但是如果真的那么不幸。伤害到了老人，自己可就真的身上要以死谢罪了！不行，得想个妥善的办法！ 转天早晨。赵晟1o点钟来到了洛杉矶机场。人流攒动中，已经有来自《洛杉矶时报》地接待人员和翻译等候在候机大厅中。 很快的，来自北京的飞机在机场降落，乘客取过自己地行李走出了闸口，赵晟一眼看见赵家东走在人群中高大地身材，满面红光的脸庞，可能是为了这一次的交流活动，老人染了头，乌黑的头让他看起来显得比上一次在中国见过的时候年轻很多。 其实，这一次他来到机场纯粹是多余的。这样的一种交流活动，他是不可能把老人接到自己家中去的。他所能做的只是在远远的看他一眼，心里就算满足了！ 看着赵家东和其他地同来者坐上汽车走远。赵晟叹息一声，走上了自己的汽车。他现在思考地，就是怎么样才能把他或者他的家人弄到这里来！如果真地能够达成这个愿望的话，嗯，那可就是太幸福的一件事了。 胡思乱想着，他拨通了梅森的电话：“嗨，梅森，我是波贝克。” “杰米，有什么事吗？” “嗯？”赵晟楞了一下：“你不会把我们昨天晚上的通话忘记了吧？” “你真的是一把单弦琴呢！。是不是？”梅森的微笑声清楚的传了出来。（注1） 赵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着急了。但是。你已经和你地朋友联系过了，是吗？” “是地是的。”梅森地声音里满是不耐烦：“我已经和马克先生联系过了。不过我没有直接问他关于你朋友的这件事，嗯，只是在侧面了解了一下，确实，他们的华文版正在筹办，但是附和条件的人不是很多。” “要是这样说来的话，我的……这个朋友的条件应该可以满足需要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你最好能够得到你的这个中国老朋友的同意，嗯，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你最好可以带着他一起，和马克先生见一面，你知道，这样的方式可以为你的朋友争取到更多的机会。哦，还有一个，杰米，最好是在午餐时间。“当然，梅森，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么，就这样。谢谢你的帮助，我欠你一次，唔，很大的一次。” “再见。” 放下电话，赵晟心里高兴极了！如果真的可以促成这件事的话，日后，唔，真的是想起来都要笑！ 3o分钟之后，他接到了赵家东从酒店打来的电话：“波贝克先生吗？我是赵家东。” “啊，赵先生，您好，您现在居住在那间酒店？我方便去看您吗？” “哦，不不不不，怎么能让您来看我呢！我只是想告诉您，我已经平安抵达洛杉矶了。嗯，按照我们的行程，这一次交流活动会在洛杉矶呆1o天，前面的5天是我们的工作时间，后面的5天是洛杉矶方面给我们留出的，属于自己的空闲时间，我们可以在那个时候再见面，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现在居住在哪里？”赵晟似乎对他们住在哪里很感兴趣的问道。 “我们现在居住的是叫……唔，您等一等，卡迪罗纳酒店。对面不远处就是一栋很高大的建筑物，离得太远了，没有注意它的名字。” 赵晟想了一下：“是不是方方正正的建筑物？大约有7o-8o层的样子的建筑物？” “好像是的，怎么，您……”没什么。”赵晟笑呵呵的：“可能是洛杉矶的议会中心大楼。那么，好吧，赵先生，我们有机会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赵晟一跃而起，飞快的拿起自己的衣服，拉开门就冲了出去。卡迪罗纳酒店就在洛杉矶议会中心大厦的旁边，离他的家也不是很远，从这里去只需要1o分钟左右的车程，真的是太方便了！ 很快的，汽车来到了酒店楼下，赵晟冲到前台，拍了拍铃铛：“叮铃！” 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的年轻的服务员走了过来：“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我知道你们这里居住了几个中国人，嗯，我想请问一声，有一个叫赵家东的先生，居住在哪里？” “对不起，先生，我们是不能把客人的资料透露出去的，请问您是……？” 赵晟一皱眉：“那么，您能不能联系一下他，就说，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找他？” 那个服务员笑眯眯的看着他：“波贝克先生？好吧，请您等一等。”说完，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正要拨通号码，却看见赵晟伸长了脖子向里面扒头，服务员微微转过身去，挡住了他的视线，对着话筒说了几句话。 赵晟突然想起来，爷爷虽然会说一点点英语，但是对于这样的纯正的美语可能不大听得懂！这个念头还没有闪过，就看见那个服务员满脸难色的放缓了语：“赵先生，有一位波贝克先生想找您。波，贝，克，先生！” 赵晟趁他不注意，一把抢过了他的电话：“喂，赵先生吗，我是波贝克。我在您的酒店的楼下。您能下来吗？”用最快的度说完，他赶紧满脸赔笑的把电话递还给了服务员：“对不起，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服务员满脸不爽的接过电话放好，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您会说中文？” “是的。我会说一点。” 在酒店大堂等了一会儿，赵家东出现在电梯口，身上穿着赵晟送给他的西装，大步流星的向他走来，离得老远就听见他那熟悉的大嗓门响起：“哎呦！真的是对不起，怎么能让您来看我呢？这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赵晟笑眯眯的和老人握了握手：“如果说对不起，倒应该是我说才是。来得太……？” “冒昧。” “嗯？” “冒昧！”赵家东以为他真的不懂，耐心的给他解释：“在中国话里，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没有通知别人就来拜访，表示自己的歉意。” “啊，是的，来得冒昧。我们到那边坐下说话吧？”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能请您到我的房间中去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两个人举步走进了电梯，一路向上而去。到了12楼，电梯停下，赵家东当先走出：“我住在12o9号房间。嗯，是我和我的一个同事住在一起。你知道吗？当我和他们说，我认识一个美国朋友，而且这个人会说非常流利的中文时，他们还都不很相信呢！这一次您来了，正好可以证明我的话！”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他：“当然可以，我很愿意在众人面前为您作证的。哦，赵先生，我这一次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征求您的意见。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嗯，和我单独聊一聊？” 注1：“……单弦琴……”这是梅森在拿赵晟开玩笑，形容他的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 第133节 两难选择 赵家东在楼道中站住了脚步：“是什么事？现在能告诉我吗？” “呃……”赵晟顿了一下：“好吧，其实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朋友，算是朋友的朋友，他是《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总编辑，哦，我想起来了，这一次你们来参观交流的主办方似乎就是他们。我长话短说吧，我想请您到这里来工作，就是说，到美国这边来工作。”面对着自己的最最亲近的老人，赵晟少有的语无伦次起来。 赵家东大大的吃了一惊！这个美国人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自己……等一等，到美国来工作？而且是在《洛杉矶时报》这样世界上都排得上号的主流媒体工作？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这样的荣誉真的是很大，这样的一份工作的吸引力……真的是很难抵抗呢！ 赵晟也不说话，也不打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知道老人现在正在面临艰难的选择。作为面前这个人的孙子，他对老人的心理活动即使不能说绝对了解，但是也能大约知道。赵家东是个非常骄傲的人，在他的心中有一个最大的信念，那就是，在自己的工作中，我就是最棒的！其他方面也就罢了，如果说到新闻工作，他自认比任何人都强！说起来也不是他吹牛，作为一个从事新闻工作2o多年的（爷爷是文革后最早的一批大学生）老报人，他在不到5年的时间里就从一个对报纸，新闻，以及写作都不是很明白地年轻人成为三次获得“范长江奖”。两次获得“邹韬奋奖”地明星级老记者。绝对和他的天赋和无与伦比地学习能力分不开的！ 在爷爷想来，凭借自己的能力。即使不能成为一个部门的主管，当个专抓具体工作地副主管应该绝对没有问题吧？但是事实却是，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编辑记者！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行。而是因为他真的不会和领导打交道，他地脾气总是太骄傲，他的说话总是太直，不知道有时候。对有些事应该学会忍让，所以。也就得不到提拔地机会！虽然在同事中有很多高的威望，偏偏在领导面前，却没有任何的好印象！ 记得当年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已经退休在家的老人每当说起这个事，总是会埋怨自己的脾气太直，不知道变通，弄到最后，也只是一个普通编辑！这也算是老人一生的痛了！ 他在这胡思乱想，老人也陷入了长思：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辞职。到美国这边来吗？家里人怎么办？孩子们会同意自己地决定吗？已经是56岁地年纪了。就真的可以从头再来过吗？“老赵！站在那里干什么呢？”一个声音从楼道中传来，打断了两个人地思绪。 赵家东一抬头：“啊。是老田啊！我……和一个朋友在聊天。这就过去。”说完，他压低了声音对赵晟说道：“波贝克先生。” “杰米。” “好吧，杰米。这个老田是我们带队来访的队长，也是《天津日报》的副社长。我希望，我们这一次的谈话……” 赵晟笑开了：“您放心吧，赵先生，这些话只是我和您之间的秘密，绝对不会传到外人的耳朵中去的。哦，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老人苦笑起来：“杰米，这样大的决定，我想，你总得给我几天时间考虑吧？这不是一会儿两会儿就能做出的决定。” “那好吧。”赵晟了解的点点头：“赵先生，我想您知道，虽然您的年纪是最大的障碍，但是我想，这样的一份工作……我应该这样给您解释一下：我对您能担任这样的一份工作绝对有信心。至于您担心的一些问题，例如家庭，例如您的孩子，甚至您考虑过的，关于年龄，语言，生活环境等等方面的制约因素，我认为都是可以解决的。当然，具体的决定还是得由您自己来下。” 赵家东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会慎重的考虑。” 和爷爷的中国同事见面的过程那个充满了笑料，和老人说的一样，这些人对于一个能够说这样流利中文的老外真的是充满了好奇，一个劲的追问他是在哪里学的中文，口音为什么能够这么纯正，是不是对中国很有感情等等问题。赵晟耐心的做了解答，并且旁敲侧击的问起了他们的行程。 那个姓田的副社长倒是蛮健谈的，通过他的解释，赵晟大约知道了他们的行程：今天他们会先休息一天，明天正式开始在《洛杉矶时报》的参观交流活动，就正如赵晟所说的那样，这一次负责接待他们的是《洛杉矶时报》亚洲中文版的编辑部的先生们。 关于这份新出现的报纸，也有一个来由：因为好莱坞7大电影公司都已经就电影分账事宜和中方达成了一致意见，洛杉矶也就成为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中国人谈论最多的美国城市，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过了纽约。而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就是，很多中国人开始从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渠道了解，认识美国。 在这样的大趋势下，美国人也开始对中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那个遥远的东方，那个神秘的国家，他们的人民每天是怎么生活的？在他们那里，每天都会生什么样的故事？他们也有着和我们一样的困惑和问题吗？他们的孩子也和美国的孩子一样吗？他们的工作也和我们的一样吗？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喜欢旅游，喜欢和别人一起谈论生在国家中的一些新闻和突事件吗？ 有了这样地原动力，《洛杉矶时报》开始谋划出版中文版报纸，不单纯是为了让美国人增加对中国地了解。更主要的是。《洛杉矶时报》地董事局主席是卡洛斯-黑根，一个彻底的共和党人。作为共和党的一员，同时也是亿万富豪的他，一直以来对遥远地中国都没有什么很大的好感，但是。作为加州州长斯坦福-地奈尔的朋友兼政治捐助人，他却不得不为自己的政治投资考虑。 随着华人在美国地各个阶层挥越来越大的作用，华人地选票也成为斯坦福争取的目标。但是遗憾的是，因为共和党的一贯方针的影响。很久以来，华人的选票一直是被民主党把持。共和党人很难得到华人选民的支持。所以。当《洛杉矶时报》的市场行部的主管向卡洛斯提出出版一份中文报纸地时候，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次可以争取华人支持地好机会！ 在和斯坦福经过研究之后，后者也同意了他的这个观点。于是，才有中文版地报纸的出炉！要不然，无利不起早的美国人才不会脑筋一热，只为中国人就花费大笔的财力，物力，去经营开一份新的海外市场呢！ 当然。这里面还有很多的问题。例如。出版的报纸在中国地区行的时候，要注意很多的政治敏感题材。这一直是中国政府的最大的雷区！记得当年有一次，刚刚上高中的赵晟和爷爷聊天，问起在中国办私人报纸的可能性时，爷爷的回答令他终生铭记：“什么时候五六个人坐在一起，可以组成，并且宣布成立一个党派了！什么时候私人报纸才有可能在中国出现！” 中国的新闻总署，出版总局对于来自国外的这样一份《中文版》也不是很感兴趣：我们中国有的是报纸，而且主题是宣扬高格调，内容也是喜闻乐见，雅俗共赏。要你们美国人的报纸做什么？这件事一时被叫停了。后来还是在中央某位领导人访美的时候，由斯坦福向中方提出了这个要求，理由是可以进一步增加中美两国民间的文化交流，并且表示，这一次行的中文版报纸的内容绝对不会有任何攻击中国的立场文字出现，才得到了中国方面的同意。 前文表过，再说赵家东一行人，自从赵晟和他谈过关于到这边任职的建议，老人就一直有点恍惚，不是别的，这一次的建议对他来说，冲击真的太大了！同行的同事也很快现了他的不正常，拿东忘西，丢三落四，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经常是问三句才答一句，全然不复在中国的精力逼人，热情洋溢。 一开始众人以为他是因为初到美国，水土不服造成的身体不适，但是仔细一看，情况似乎不是这样，虽然吃饭的时候他只是草草的吃几口就放下筷子，但是也没有看见他有什么不舒服的表现啊？这是怎么回事？ 而赵家东对于同事的关切也只是无奈的苦笑，任何人问他问题他也选择不回答，最多就是勉强微笑几声，就选择离开。这样的情况一直到第三天，也就是他们正式和美国人展开座谈会的时候，才有了好转。 亨利-马克算是半个中国通，会说几句很简单的中文，这一次，被报社委派为中文版的主编，他的心中也很是不满：中文版注定是个长久不了的报纸，行量也一定会因为距离的遥远，新闻价值的错失而受到极大的影响！中国人能够看到的最新的《洛杉矶时报中文版》也得在三天之后，这样的报纸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报纸----这一新闻媒体最重要的价值，那就是新闻的即时性！没有了这样的保障，如何可以吸引到读者的注意和喜欢？而且，从美国这边印刷，然后运到中国，这将极大的增加报纸的成本，应该卖多少钱才行？考虑到中国人的消费能力，又可以卖到多少钱？ 这些问题都是萦绕在亨利心头的，所以，他对于这一份工作真得到是很不热心。而且，除此之外，还有一件让他挠头的事情：自己的好朋友，nbc电视台洛杉矶分部的梅森竟然说要给自己推荐一个来自中国的新闻工作者！ 梅森是不是疯了？这是亨利在得到梅森电话之后的第一个反应。给我推荐一个中国新闻工作者？简直是笑话。你知道每年拿着推荐信到洛杉矶时报来求职的专业级别的大学毕业生有多少？其中不乏斯坦福，麻省理工，哈佛，耶鲁这样的名牌大学的毕业生，甚至是硕士生。这些人我还安排不过来呢，居然还有一个中国人？呵呵，这可真的是愚人节最好的玩笑了。而且，还有什么？这个人已经56岁了？有很强的实践经验！我这里的人有几个是没有实践经验的？ 简单的应付了梅森几句，他就挂断了电话，心中根本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但是人这种动物是很奇怪的，虽然他没有注意这件事，但是对于后来来到《洛杉矶时报》进行工作交流的中国同行还是留了心：这里面不会有那个梅森和自己推荐的中国人吧？56岁，唔，这些人的年龄都差不多，中国人怎么长得都一样呢？除了那个翻译的年龄小一点之外，其他的人似乎都是一个年龄！ 《洛杉矶时报》方面对于这一次中国同行的到来接待的规格倒是蛮高的，酒店是四星级，吃的是专门的中国餐，时间方面也尽可能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进行，硬件设施也是考虑得非常周到。尤其是对于中国同行提出的，能不能随美国记者进行一次现场采访----以学习美国同行的高效率工作方式----的要求，美国人也是大开绿灯。 而这一次的跟踪采访，也真的是让来自中国天津的新闻工作者大开了眼界，一个最最普通的记者，有报社配备的采访车，里面包括手提电脑，传真机，打印机，摄影机，照相机等硬件一应俱全，这也就罢了，美国因为新闻媒体的特殊性，一些在中国甚至都不敢想象的画面也被展露在中国人面前：和警察激烈的争吵，只为了进入犯罪现场进行拍摄和照相，和某起事件的当事人进行面对面的谈判，一些小额的奖励或者说贿赂，记者本人当场就可以做决定。虽然这是极个别的极端现象，但是通过这样的事例表明，美国的新闻工作者，有着中国同行绝对不能比拟的自主权和其他条件！ 而这样的事实也极大的震撼了赵家东，他不由得又重新开始考虑起那个几乎已经被他放弃的建议来。 注1：关于把赵家东留在美国工作这件事，有的读者可能会认为yy的有点过份了，其实不是的。有很多读者是一直追看我的作品的，他们可能会知道，本书的男主角赵晟其实使用的是笔者的儿子的名字，这样做的目的有二，第一是我真的没有什么想象力，懒得为一个名字着急半天；第二是提醒我自己，不要太监。 这不是开玩笑，在笔者出车祸的时候，真的想过就这样结束掉算了，还是赵晟强烈要求，这部书才继续下来的。其实不但是赵晟的名字，在前面的“中国之行”几章中出现的祖父，祖母，父亲，母亲等几个人的名字，也基本上是笔者家人的名字，不过是做了一点点改动罢了。 有点扯远了，把话题拉回到内容上来。前文没有提及的一个人是笔者的妹妹，曾经在加拿大留学，而我的父亲，也确实是在报社工作（不是天津日报），他也确实是准备在退休之后到加拿大去工作的，也给当地的一家社区性报社出了简介（当然，这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而对方也很有兴趣邀请家父到那边工作。在这里加上这样一段内容，只是为了还家父一个生前的愿望而已。 第134节 歧见（1） 5天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中国记者结束了美国的工作交流，剩下的时间就可以由中国人自己掌握了。虽然作为党报的记者，编辑，这一次随队出访的又都是党员，不过在这里，在这个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里，即使众人都很有默契的不谈任何犯忌讳的话题，但是大家还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单独行动！即使有一两个人是和其他人一起出的，那也是选择了和自己关系最铁，绝对不用担心对方会说漏嘴的同事一起出游。 赵家东本来也准备到美国加州和附近地区旅游一番的，这件事在他到美国来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他的语言方面的问题不是很大----简单的****没有任何问题，费用方面，他在来之前也做好了准备。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赵晟竟然突然给了他这样一个建议，简直让他无所适从，一时间连出酒店门的心情都没有了！ 还好，赵晟早就知道这件事可能对爷爷造成的影响，一早就做出了准备工作，他先给梅森打了电话，请他以个人的名义邀请亨利出来用餐，自己会和赵家东一起出席，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够让两个人在餐桌上就新闻工作进行一番长谈。他有这样的自信，自己的爷爷一定可以凭自己的才华说服打动对方，并且让他认识到，自己绝对不是那种凭借这美国朋友的关系想留在这里的人！ 梅森也很无奈，只能答应了赵晟的请求。最后征得了亨利地同意，吃饭的时间定在了中国人临行前的第三天的中午。赵晟想了一下，应该是5月12日。当下点头同意，这件事就这样确定了下来。 接下来地时间，赵晟把爷爷接到了自己的家中。而第一次到美国人的家中做客的赵家东，似乎也逐渐走出了因为工作事件给自己造成的影响，开始像以前一样的谈笑风生起来。 这一次他还给赵晟带来了很多礼物主要的是一些中国的饰品和食品，例如著名的杨柳青年华，泥人张地泥人，天津市的狗不理冻包子，赵晟吃着这来自故乡的食品，似乎又想起来当初和詹妮弗在天津时的情景。 在家中休息了一会儿，赵晟开车带着老人开始在洛杉矶转了起来。1984年奥运会主办场地的洛杉矶大体育馆，议会中心，好莱坞大道啦，比弗利山啦，简单的一句话，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他领着老人在洛杉矶地区玩儿了个遍！甚至连著名的旅游胜地棕榈泉酒店，两个人也住了一晚。 赵家东在游玩之余，又冒出了一个问题：“杰米，这些天来。我看你似乎只是和我在一起，我记得你是警察的，你的工作很空闲吗？” “我已经辞职了！”赵晟用英语说道。 这几天来，两个人地****基本上都是用英文，随着赵晟的解释和有意识的引导，老人的英语水平也有了很大的长进：“你辞职了？为什么？是因为工作的不开心吗？” “也不算是不开心，只不过……”赵晟回过头来，把手中的马提尼放在两个人之间的桌子上：“赵先生，我很知道，对于中国人来说。^^^^一份工作的重要性不仅仅是一个生活的来源这样简单，但是在美国，年轻人换工作地频率是很高的。美国人不是没有一份工作干到老的，但是也不是很多。一般来讲，尤其是年轻人。几乎很少有在一份工作上，或者说一个城市里终老的。这可能是中国人和美国人的区别吧？” 赵家东了解地点点头：“虽然是这样，不过，警察的工作多好啊？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说，这是一份铁饭碗呢！”说完，他似乎是怕赵晟不明白什么叫铁饭碗，还想解释几句。 赵晟笑眯眯的拦住了他：“我明白您的意思。赵先生。但是。这件事已经成为事实，即使我现在听您的。再一次想回去上班，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了。所以，我们聊一些开心的话题，好吗？” “这样啊，……”赵家东也意识到，面前地中国年轻人不是自己地家人，还是不要再说了：“那好吧，就听您的。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赵晟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地7：2o分了，今天晚上我们休息。明天造成我们返回洛杉矶，嗯，到我家中做客！哦，我的意思是说，到我的父母家中去做客，还有一个事，在这之前，我们要先到机场接个人。” “是詹妮弗小姐吗？”经过几天的交往，使赵家东知道，这个美国人很喜欢自己和他无拘无束的聊天。提出这样的问题应该不会让他生气或者不满。 赵晟点点头：“是的，就是接她。嗯，她刚刚结束在纽约的工作，回来一趟，然后还要离开。” “公事？” “嗯，我和她通过电话，这一次她要到英国去，拍摄一部电影，还有几个广告。呵呵，是不是很忙碌？我甚至连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都被挤占了。” “距离才能产生美。这句话你不知道吗？” 赵晟嘻嘻一笑：“我只知道一句中国话：小别胜新婚！”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相对大笑起来。詹妮弗知道，在中国认识的那个赵先生到美国来了，心中也很是高兴，虽然在中国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两个人没有做什么很深的交流，但是老人的幽默，爽朗和热情还是给她留下了很深地印象，这一次在美国见面。真的是很期待呢！ 在机场大厅，当看到两个人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等待她的时候，女孩儿脸上露出了真诚地微笑。再等到老人用不是特别流利的英语和她聊天时，詹妮弗真的有点惊讶了：“你……会说英语？” 赵家东苦笑起来：“其实我一直都会，只不过，说的不像波贝克先生那么好就是了！我的意思是说，不像波贝克先生说我们的语言那样说的那么好。*****” 詹妮弗笑了：“即使是这样，也足够让我惊讶的了！唔，我早就知道。中国人是个很聪明的民族，但是……这，呵呵，简直是让我有一点点惊讶。” 赵晟一边开着车，一边头也不回地和她搭讪：“简，这一次可以在这边等几天？” “你是说，我在英国的工作吗？” “我是在说洋基队和红袜队的比赛。”赵晟没好气的通过后视镜瞪了她一眼。 女孩儿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驴：“嗯，这一次到伦敦是出席一次时装布会和为他们拍摄几个广告。按照合同的约定，我只能在洛杉矶休息三天，就要离开了。啊。赵先生，您几时会回去？” “从今天算起的话，应该还有4天的时间。” “啊，那可真的是太遗憾了。我可能不能到机场去送您了。真对不起。” “这没有什么……” 赵晟把汽车停稳：“我们到了。简，我帮你把行李提上去？” “好吧。”詹妮弗和赵家东道了别，走下了汽车。赵晟探头进来：“赵先生，您等我一下，我立刻就下来。^^^^” “没问题，您尽管忙。我在这里等您。” 赵晟提着两个大大的行李箱走进公寓，詹妮弗再一次和赵家东告别。也跟着他走了进去。坐电梯上到楼上地房间，赵晟放下行李，笑眯眯的看着女朋友：“简，我现在……我是说，最近几天我的时间都安排出去了。嗯，你知道，赵先生来一次美国不容易，我想应该招待好他。所以，可能没有什么时间和你在一起了。对不起啊。” 女孩儿笑眯眯的拥抱住了他：“杰米，不用和我道歉的。嗯，其实。我也很快就要到伦敦去了……我。” 赵晟侧耳听了听，猛的一把推开了女孩儿：“坏了。出事了！”大步向楼下跑去。 几十秒钟的时间，他就从1楼冲到了楼下，下面果然是出事了：赵家东面对着汽车站立着，他的身后有一个警察，正在弯腰检查他的身体，几步远处还有一个警察，正在紧张的盯着同伴地动作，手也放在了腰间的枪把上。 赵晟大吼一声：“你们在干什么？”就要冲过去。 另外一个警察一步走了过来：“先生，请您保持距离。” “这……是怎么回事？”赵晟开始用中文说话。 赵家东满脸苦笑着：“我也不知道，只是他们说我的车上有******，要检查，我不大听得懂他们的话，就被他们从车里揪出来了。” 赵晟这才注意到，爷爷的身上已经满是尘土，双腿似乎也在不为人注意地打着哆嗦。一瞬间他的眼睛都要红了！强忍着怒气和那个拦着他的警察说话：“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老人？你们看不出来他是个老人吗？” “很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我们警局附近的社区最近生了多起入室盗窃，****案，虽然案犯都蒙着脸，但是有受害人举报，这些人都有很重的亚洲，准确的说是日本口音。你知道，这里是一片高档社区，而且，这个人似乎也是……” “所以，你们就怀疑……”他突然楞了一下：“你……认识我？” 还没有等那个警员回答，另外一个负责搜身的警察站了起来：“没有任何地现。” 这个警察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我不知道他是您地朋友。这……” 赵晟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你们是哪个警局地？” “您……” 就是警察一愣之间，赵晟已经拿出了电话，开始拨号：“喂，玛莎吗？我是杰米。对不起，我这里出了一件事，嗯，你能不能过来一次？我要起诉两个警察！” 赵家东的英语水平虽然有了一定的长进，但是也不代表他可以听得懂赵晟说的又急又快的英文，站在那里有点呆的看着他。不过，虽然听不太明白，看他的脸色也能猜出来，不会是什么好事！有心过来劝几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两个警察也呆住了，这样的事情也值得起诉吗？波贝克先生是不是疯了？哎呦，看他的脸色这样难看，可能不是开玩笑，这件事如果真的被闹上法**的话，虽然可以以自己和同伴在执行公务为由进行辩解，但是……这种没有任何证据就直接进行搜查的做法虽然是警察的惯常行为，却绝对不是正确行为，即使不会因为这样受到什么影响，对于自己的工作也是绝对不利的！还更别说自己和同伴恐怕也负担不起的，高额的律师费了！ 现场的气氛有点僵住了，詹妮弗和玛莎也分别来到了现场，听赵晟说了过程，两个女孩儿在同一时间都冒出了一个同样的想法：这样的事情也值得起诉吗？你自己也曾经做过警察，难道就不知道警察在执行公务时会因为心理的紧张而出现的某些失误是可以谅解的吗？ 但是看赵晟原本红润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骇人的铁青色，两个人识趣的选择了闭嘴。玛莎一副公事公办的派头，详细询问了两个警察当时的情况，和赵晟描述的出入不大。最后她正式通知两个人：这件事他们会和当事人以及波贝克先生做进一步的磋商，而且，他们会保留进一步追究责任，包括起诉他们的权利，现在，他们可以暂时离开了。 两个警察弄了个灰头土脸，无精打采的回去了。赵晟在詹妮弗的劝说下暂时只得放下回家去的打算，和玛莎，赵家东一起来到了楼上。 第135节 歧见（2） 房间中充满了女孩儿的体香，窗帘和屋中的摆设也是典型的女孩儿气息，但是一会儿，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凝重，四个人谁也不先开口，只是在那里默默的坐着。 玛莎接到赵晟的电话吓了一跳，听他说话的意思以为是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扔下办公室的客户就跑出来出来了，谁知道到这里一问才知道，原来只不过是他的一个中国朋友被警察搜身，这……这样的事情，也值得他这么着急吗？真是不知所谓！ 有心想直接离去，又觉得有点不妥----看他来拿色铁青，脸上的肌肉都有点抽搐，就知道这件事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我还是暂时不要说话了。 赵家东呢？心中也满是委屈，最主要的是，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那两个警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听同来的同事说，美国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歧视亚裔人的情况，照这样看来的话，倒确实是真的了！唔，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还是不要接受波贝克先生的建议比较好！ 又沉默了一会儿，詹妮弗悄悄地站了起来，给几个人分别取来了饮料，放到大家面前，又给玛莎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又筹措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口道：“杰米……，我想，这件事我们还是不要闹到法庭上去吧？你地中国朋友虽然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是，这件事也有他的责任！” 赵晟突然猛力一拍面前的茶几：“你说什么？” 玛莎吓得尖叫一声：“啊！”随即缓过神来：“你……？” “这就是你能给我的建议吗？这就是你的律师道德吗？不考虑你地当事人的利益，只知道劝他和别人庭外和解吗？雨果小姐，洛杉矶有很多的律师，我不一定非要找你的。” 玛莎的脸色立刻也变了：“波贝克先生，不是你先给我打电话的吗？不是你让我赶到这里来地吗？凭你的交友广扩。应该不会只有我这个律师可以选择的吧？” 詹妮弗一听就知道不好，赵晟的脾气她很清楚，虽然平时嘻嘻哈哈，好像对任何事都可以听取别人的意见，但是在某些时刻，他绝对是那种一意孤行的人！他的坏脾气一上来。任何人地话他也听不进去；玛莎呢？虽然和她的交往不是很多，但是一个女孩儿，成为时薪达到55o美金的高级律师，也绝对不是那种很好说话的主！赵晟如果不是她的老同学，而她又因为当那年的事情觉得对他有所歉疚地话，只怕换了任何一个人，这件事也早就谈崩了。 想到这里。她赶忙走到两个人中间：“杰米，玛莎，这件事我们再研究一下，毕竟，有时候，嗯……对于其他民族的歧视也是确实存在地。赵先生的事情。我们可以……”她顿了一下：“杰米，原来也曾经当过警察。这……今天的两个人也算是你的同行，他们在工作中的一些问题，我想，你也可以理解的，是吗？” 赵晟还没有说话，赵家东缓缓站了起来：“杰米？” “啊，赵先生。对于自己的爷爷，赵晟永远都是毕恭毕敬的：“您有什么事？” 玛莎在一旁惊讶的瞪大了眼：同学多年，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地接触。她还真不知道他还会说中国话呢！他是什么时候学会地？詹妮弗看出来了她的疑惑：“其实。我第一次听见地时候，比你现在的表情还吓人呢！” “杰米。我想，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赵家东感慨的摇摇头：“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是什么，但是大约的意思我还是明白的。嗯，这件事还是让他过去吧。我……不也没有什么吗？只是身上有点脏罢了。这……没什么的。” 赵晟无奈的一叹，正要说话，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对不起，我接个电话。”走到一旁接通的对方：“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我，彼得。” 赵晟几乎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是不是为了上午的事情？” “嘿嘿！”彼得干笑几声：“杰米，这两个人是我所在警局的同事，嗯，你知道，军装部门的，不过……杰米，这件事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你看，能不能……” 赵晟犹豫了一下：“就这样吧。彼得，这一次算你欠我一次。” “呵呵……好吧，就听你的。” 放下电话，赵晟站了起来：“赵先生，这件事我按照您的要求……暂时放下了。嗯，您认为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不不不不，没有了。没有了。这样的处理我认为就已经很好了。千万不要给您惹麻烦就最好。” “那么，好吧，您等一等。我等一会儿带您出去，再买几身衣服，一会儿还要去我父母家呢。” 赵家东满脸尴尬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沾满了泥土的西装：“衣服就不用了吧？我的酒店中带着换洗的衣服呢！” “要的要的。”赵晟不由分说的决定了下来，然后他向玛莎走了几步：“玛莎，对不起，刚才我，有点太过于情绪化了。嗯，你不知道，我和这个老人的关系……真的是……非常……不一般。所以，希望你能原谅我刚才的失礼，简知道，我平时不是这样容易激动的。”玛莎不屑的撇撇嘴：“是啊，我每个月也有几天地情绪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波贝克先生。你不会用这样简单的理由来向我道歉的吧？” 詹妮弗在旁边嘻嘻一笑：“你不知道吗？杰米每当碰到这样的事情，总是用一句话来为自己开脱：男人也有自己的生理周期地！” 玛莎忍俊不禁，扑哧一声轻笑起来，但是立刻又板起了脸：“波贝克先生，这已经是您第二次向我道歉了吧？我希望这不会成为习惯！”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可以向你保证！” 赵晟开车带着爷爷在好莱坞大道一通转悠。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是大包小包的往上抬了。这一次购物主要是为了老人，各种世界名牌服装买了不下2o身！老人急得跳脚，赵晟理也不理的径自掏出信用卡划账，粗略计算一下，这些衣服地价值在19万美元左右。最后老人真的着急了，和他吵了起来。甚至说道，你买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带回国内？难道你真的以为我还可以再来美国吗？ 赵晟笑眯眯，也不和他着急，也不和他辩解，看买得差不多了，这才开车回家，给爷爷换上一身圣夫劳伦西装。打上领带看了看：“唔，确实不错。赵先生，您知道吗？您是那种典型的山东大汉！说实话，中国人穿西装很少有您好看的。” 老人骄傲的昂起了头，随即一愣：“你知道我是山东人？” “是的，我知道一点点。呃……是和您儿子聊天地时候听他说来的。” 赵家东不疑有他。笑眯眯在镜子前左顾右盼了一番：“杰米，我们现在……？” “啊。我们出。去我的父母家。他们可能已经等急了。” 两个人一出门，就看见艾米抱着孩子，手里拎着行李正在向外走，一看见他就打招呼：“嗨，杰米……你……？啊，这位是？” “这是我的一个中国朋友。”赵晟错了一点身，躲开了小娃娃向他伸过来的胳膊----这真的是很奇怪，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只要一看见他就会要他抱----但是今天真地不是一个适当的时候。 艾米满脸都是盈盈笑意：“嗨。您好。欢迎来到我国。” “啊，谢谢您。美丽地女士。” “呵呵……您会说我们的话？” 赵晟打断了两个人的聊天：“艾米。你要出去吗？” “是的，我和孩子出去。您准备带远方的客人去哪里？” “我们和我的父母约好了，到他们家里去。嗯，不是很多美国家庭都有机会接待来自中国的客人的，不是吗？” “呵呵……”艾米再一次夸张的笑了起来。 汽车来到紫林道社区，赵晟把汽车停稳，和赵家东一起来到了门前，还没有等他按响门铃，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杰米舅舅……？哇！真地是中国人呢！”小女孩儿大叫一声，也不顾招待他们进来扭头跑了进去。一时间，“有中国人！”地呼声响遍了整个公寓。 赵晟苦笑着一摆手：“这是我的外甥女。赵先生，请进。” 赵家东手中提着礼物走进了房间，一家5口人正站在门厅处张望着，看见一个身材高大地中国人走进玄关，多米尼克作为家长当先走了过来：“您好，欢迎您到我家来做客。”为了照顾客人的听力，他故意放缓了语。 赵家东微微一笑，和他握住了手：“谢谢您的招待，波贝克先生，很荣幸能够到一个真正的美国人家中来做客。这是……”他把礼物递了过去：“一点点礼物，请你收下。” 多米尼克接过礼物放好，笑眯眯的邀请他到自己的客厅落座，海伦端来的茶水和香烟：“……”看了一眼他，似乎想问什么问题，又不好意思的退开了。 倒是那一对可爱的双胞胎，不停的用眼睛在祖父和中国客人的脸上来回扫着：“你看见了吗？他地脸上好光滑啊？简直和妈妈一样。” “不止是脸上。他的胳膊上……也很光滑的！一点都不像爸爸和祖父。” “嗯，嗯，你看见了吗？他的眼睛……竟然是黑色的呢！” “这有什么稀奇！艾迪德就是黑色的。你没有注意过吗？” 其实不但是两个孩子，就是苏珊和海伦也还是第一次面对面地和中国人在一起。两个女人虽然不至于像孩子们那样好奇，但是窃窃私语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赵晟在一旁看着好笑，在沙上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听父亲和赵家东说话。这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多米尼克是波贝克的父亲，赵家东是赵晟的爷爷，自己又是波贝克，又是赵晟，如果按照这样说起来地话，多米尼克应该叫赵家东为父亲呢！想到好笑处。他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弄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赵家东的英文水平还算一般般，日常的对话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谈到一些专业知识就得靠手势比划了。还好，有赵晟这个怪胎在，语言----这个交流上最大的问题也就不存在了。一中一西，两个老人越聊越投机。如果不是美国人没有拜把子的习惯……嘿嘿，只怕自己要准备香炉，黄纸，鸡头了！ 海伦和苏珊在厨房忙碌了一会儿，联袂走了出来：“赵先生，这一次我们为您准备了一些美国特色口味的食物。希望能适合您的口味。” “啊……”赵家东赶紧先把烟头掐灭：“您真地是太客气了，波贝克夫人。任何口味我都喜欢的，嗯，其实，不用为我准备什么。只要是一些家常菜就好。” 坐在一边的赵晟尴尬的挠挠头：“家常菜。赵先生的意思是说，我们平时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唔，大约是这个意思吧？” “呵呵……这没有什么。”两个女士同时点点头：“您不用客气。” 晚餐确实很丰盛，而且，为了照顾中国人的口味。苏珊特别学习了一番。一道香浓地西红柿炒鸡蛋和素炒土豆丝让两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孩子变得像两只饿狼一般，勺子不停地盛。最后落到赵家东碗里的，却没有多少。 其他的什么烤牛排，鱼子酱，黑面包等等纯粹西方食品，老人也尝了一些，但是赵晟还是现，他的胃口似乎不是很好。可能是有点拘束吧？ 在餐桌上两个孩子的眼睛除了盯着碗里的西红柿炒鸡蛋就是盯着赵家东，弄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们……”他看了看赵晟：“她们是不是第一次见中国人？” 赵晟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准确点说，她们是第一次面对面的看见中国人。其实不但是她们，赵先生，您可能没有注意，甚至是另外两个成年女士的眼睛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您呢！” “唔，这样可不好。我可不想波贝克先生和德里克先生把手套扔到我地脸上来。” 赵晟强忍着笑意把这句话翻译给了众人，一时间，宽敞地餐厅里响起了一片大笑声。 苏珊放下手中的刀叉：“赵先生，您有自己地孩子吗？” “是的，一个儿子，他也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孙伙计。哦，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有一个孙子。” “真的好棒呢！我很喜欢孩子的。” “是啊，我也喜欢。在我们中国人的思维观念中，儿子和孙子就是我们的血脉传承。而且，中国人是很重视这方面的。到目前为止，还是的。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是个女孩儿，但是等剖腹产生下来的时候，我们都高兴坏了！” 苏珊一指赵晟：“真巧，杰米也是破腹产呢！” 赵晟在旁边笑眯眯的点点头：“在医学角度来说，本来是不需要的，但是我妈妈需要参加一个宴会，所以，你们知道？” “哈哈哈哈！”一家人连同客人都大笑起来。很明显的，赵家东也听懂了。 吃过了晚饭，几个男士坐在客厅中，一边吸烟，喝着香浓的咖啡，一边聊天。话题嘛，还是围绕着中国，这个一家人都很感兴趣的问题展开：什么中国真的有13亿人吗？赵家东所在的城市有多少人啦？这些人每天的工作是不是很繁忙啦？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当他们听说仅仅一个天津市就有将近1ooo万人口的时候，都经验的瞪大了眼：一个城市就有加州三分之二的人口？我的天啊，这些人怎么挤得进去啊？他们的居住呢？也是美国这样的……每家自成一户式的吗？ 赵晟没有用老人开口，主动的把自己知道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句，当他们听说中国人现在的人均君主面积只有5平方米左右的时候，真的是被震惊住了 赵家东无奈的摇摇头：“虽然现在我们的条件还不是很好，但是现在的我国政府也已经认识到住房的重要性，嗯，已经出台了很多措施，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样的情况会生很大的改变吧？” 赵晟眼睛转了转：“爸爸，马修，赵先生今天有点疲倦，我想，我们先回去了。” “现在才……”马修的精神刚刚被撩起来，似乎不愿意他们现在就离开。 但是不等他出演挽留，赵晟先一步站了起来：“赵先生，今天晚上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家中过夜？” 虽然对于美国人的习惯不是很了解，但是赵家东也知道，当你身为一个外国人，得到人家的邀请到对方家中过夜，这绝对算是一个很少见的例子了。想也不想的点点头：“当然愿意。只要不会给您造成麻烦就行！” 赵晟微微一笑：“只要不会给您造成麻烦就行。那么，我们走吧。” 第136 节 说服与说服（1） 赵晟开着车，一面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一面和赵家东聊天：“我看您似乎没有吃饱？” “对我来说，似乎有点甜得过分了。”可能是因为赵晟可以说的一口流利的中文的缘故吧？赵家东也似乎不拿他当美国人，但是说完这句话他就知道说错了：“啊，对不起，我不是说不好吃，正好相反…… “我明白您的意思。说实话，我第一次……”赵晟几乎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我的意思是说，我也不是很喜欢吃太甜的东西的。嗯，赵先生，那里有一家意大利餐厅，我们到那里坐一会儿？” 赵家东在黑暗中看了看手表：“还是不要了吧？现在……” “我们过去吧。”赵晟不由分说的调转车头，向路旁的意大利餐厅驶去。 赵家东还真的是没有吃饱，在意大利餐厅要了一份通心粉，一份芦笋奶酪肉丝吃下去之后，他这才满意的拍拍肚皮：“谢谢你啊，杰米。” “这没有什么。第一次请人到家吃饭，居然不让客人吃饱，似乎是连埃塞俄比亚人也不能容忍的事情吧？” “呵呵……”赵家东轻轻的笑了起来：“杰米，我……过几天就要走了。*****这一次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不过我想，你的机会应该更多一些。如果有一天你还能到中国的话，别忘了和我联系啊！” 赵晟呆了一下：“赵先生，我和您提起的事情……？您没有考虑吗？” “我考虑了。而且考虑了很久。我承认，这件事对我诱惑力很大。但是，一个5o多岁地老人从头来过，我真的没有什么把握。再说……今天生的事情，我也有点怕了。我不愿意在这里做什么二等公民……这句话你能听明白吗？” “我明白您的意思。”赵晟挠挠头：“赵先生。我也曾经是个警察，我知道在洛杉矶有很多警察或者其他行业的人对于一些亚裔民众有着歧视地态度。但是，这也只是极少数。我想，这样的事情不会成为您在美国生活的障碍。至于您说地年龄问题，我……” 赵晟端起酒杯小小口的抿了一下：“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来劝解您。我想说的是，这样的机会对于一个人，尤其是一个中国人来说，绝对是不多见的。我不是说美国就有多么多么好。正相反，我通过学习中文，对中国也有了一点点了解，这些简单的，肤浅的了解让我认识到。ooks.***^^^^中国有很多地方是比美国强的，而且强得很多很多！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一个中国人就不能到美国来工作啊！美国的新闻系统地独立的，自成系统的，我认为，这是比中国强的地方。当然，也有一些负面的影响。不过还是好的方面居多。您是一个很有能力地新闻工作者，如果到美国来，我认为更能施展您的抱负！” 赵晟这段话说的语无伦次，赵家东还是听明白了：“杰米，嗯，波贝克先生，我很感激您的好意。但是，中国有我的家人，有我的亲属，我的同事。最主要地是，那里是我的祖国。我真的不愿意就这样……为了几年的时间而放弃他们。你……可能在你们美国人看来，这不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但是在中国，一个老人难离故土的心情。你可能是很难理解的。” 赵晟想了想：“这样吧。赵先生，我和《洛杉矶时报》的亨利先生约好了明天见面。您和他谈一次，如果您真地认为，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您……认为有展地可能，我会送您到机场。怎么样？” “这样啊？那好吧，不过，亨利先生要和我谈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凭您的能力，只要他地话题不离开这份工作的范畴，您都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吧？” 赵家东骄傲的昂起头来：“这是我唯一值得自豪的。*****”和亨利先生见面是定在了《洛杉矶时报》办公大楼的楼下的一间星巴克咖啡厅中。 亨利看到客人已经先一步到达，心中还比较满意。说起来，他的观念和上一次接到梅森电话时没有任何的改变。倒不是认为中国不可能有什么新闻方面的人才，只不过，这些人才已经被中国那种新闻管制制度弄得僵化了，让这样的人进入美国的新闻工作中来，一定会出笑话！这只是个人能力，还不包括这个人如果真的想到美国来从事新闻工作，还要经过一系列的手续，绝对不是繁琐就可以形容的！别的不提，就是劳工部和移民局那边就可以把人逼疯！ 看在梅森的面子上，还算应酬一下吧。亨利这一次到来，其实只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的。见面之后和梅森，赵晟，赵家东分别握了握手：“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什么，我们也是刚刚进来。喝点什么？” “嗯，黑咖啡就好。”说着话，亨利在赵家东对面坐了下来，解开了身上的衣扣。其实，在刚刚一见面的时候，他就认出他来了：这不是中国新闻代表团中的那个人吗？啊，就是他啊！ 梅森笑眯眯的和亨利闲聊了几句，问问家人的情况，算是先缓和了一下气氛。****亨利和他搭讪了几句，很快的，把话题就转到了赵家东身上：“赵先生，我们见过的，是吗？” “是的。这一次我是借参加新闻代表团的机会到贵国来地。嗯，在上一次的座谈会上，我们见过。” “啊。我记得是这样的。怎么，只有您一个人吗，今天？”说完话，他自失的一笑：“我的意思是说，这一次只有您准备……” 赵家东还有点不太明白。赵晟接过了话题：“是地，我认为，赵先生在这一次来访的中国新闻代表团中。算是学识和人品最好的一位。我认为，这样地人如果真的能够加入到贵报中文版的编辑行列之中的话，对于你们彼此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当然，主要是对你们。” 亨利知道赵晟，也算认识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个相当锋利的家伙，闻言苦笑着点点头：“赵先生，我得承认，您有一个非常有利的推荐人。但是我想，只有一个推荐人。是绝对不能成为您加入到《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编辑部的理由。所以，我下面的话请您不要介意。” 赵家东听得半懂不明白，不过对方最后说的：“请您不要介意”他却清楚了：“您放心吧，我不会介意地。\”“那好吧，如果说波贝克先生对您的推荐是硬件条件的话，我得说。我还算满意，但是软件呢？您认为，您加入进来可以为我们的中文版报纸提供什么样的帮助吗？赵先生，我有必要提醒您，作为一个和您有着相同工作年龄的新闻从业人员，我真地不认为贵国的某些奖项是可以值得我们认可的。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晟狠狠地瞪了亨利一眼，***。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你认为只有普利策奖是最高荣誉吗？你***得过吗？心里咒骂着，嘴上把他地话翻译了出来。 赵家东一边听一边点头，等赵晟说完了，他点点头：“我明白了。先我要更正一条，我不认为范长江奖和邹韬奋奖是值得一个人永远提在嘴边的荣誉。不要说是这两个奖项，就是美国人，对不起，我修正一下。是美国的新闻记者。就例如露易丝口中不停念叨的普利策奖也未必是值得一生之中永远挂在嘴边的荣誉！我不认为您口中的硬件，软件。是一个人生存的准则。我也不认为成为贵报的一员就是多么了不起地成就。正相反，不管在中国还是在美国，身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我认为，报道真实才是最最重要地。虽然说，新闻是一种选择，但是，真实的报道才是我们最最需要地亨利听赵晟说完，不为人察觉的点点头：“您刚才说，新闻是一种选择，是这样吗？” “是的。” “那么，您刚才说的，报到真实是最最重要的。您认为真实的东西也有选择的余地吗？还是您口中的真实本身就是选择出来的真实？” 赵家东笑眯眯的点点头：“您没有说错。很多事实就是这样的。一则事件，当然可以有不同的声音，而每一种声音，代表的也都是他们真实的反应。但是我们选择的，却都是对我们有利的声音，这不就是选择的真实吗？” 亨利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意义就在于你选择的是什么，问这个问题也知道难不住他----波贝克先生和梅森联袂向他推荐的人也不会真的是饭桶：“那么，赵先生，您还没有告诉我，如果您加入进来的话，可以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帮助呢？我想您很应该知道，这样的一份在美国印刷，通过航空手段运往贵国的报纸，在新闻的实效性上，将会受到多么大的制约？这还不包括报纸本身在成本上的增加？” “我当然知道。”赵家东犹豫了一下：自己真的要加入进去吗？看了看赵晟满脸期待的眼神，他心中一软：自己如果这个时候告诉对方自己根本没有兴趣在美国上班的话，得让波贝克先生承担多么大的压力啊！如果你都没有兴趣的话，那还安排这一次的见面做什么？拿人耍着玩儿吗？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昨天上午生的一幕和刚才亨利对自己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也激起了老人的傲气：不就是老美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你比我们强多少！连这样的问题都解决不了，哼！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赵家东轻轻的笑了起来：“亨利先生提到的这两件事确实是个问题。我们先说第二点，就是新闻的时效性问题：确实，报纸的新闻如果缺少了这个最最重要的部分，是很难吸引到读者的注意的。但是，作为在美国----这样一个新闻事业高度达的国家内，也很有影响力的《洛杉矶时报》，如果真的推出了中文版的内容的话，绝对可以凭借着这样一个响亮的名字，获得中国人的认可。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贵报：在很多中国人的心中，除了《纽约时报》，俄罗斯《真理报》和英国的《泰晤士报》，就算你们的名气最大了！这是第一个有利方面。” 亨利似乎来了点兴趣：“还有第二？” 赵家东少有了开起了玩笑：“还有第三呢！” “我在听。” 第138节 剧本的改动（1） 加州，圣何塞市。赵晟的汽车飞快的行驶在高公路上，一边听着收音机中传来的音乐----正好播出的是他的作品：伤心欲绝！只可惜打开的太晚，不知道是谁演唱的。 这一次他到圣何塞市去是应彼得森先生的邀请----后者对于他的剧本有很多的修改意见，希望可以当面和他沟通一下。环球的桑特把中国消息带给真实时，他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爷爷已经会国去了，女朋友又在遥远的英国，自己一个人呆在洛杉矶也没有什么事，借这个机会去转一圈，认识几个新朋友，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一边开着车，赵晟一边思考华纳方面和自己提出的二次合同的建议。可能是一年为第一次给他们的歌曲得到了他们的重视了吧？在华纳方面提出的心条约中，基本上杜绝了莫妮卡和派崔克先生曾经和他说过的，合同中的漏洞。赵晟特别找玛莎给自己把了把关，用女孩儿的话来说，这份合同其实只不过是一份很标准的商业合同，只不过因为华纳方面很重视他的缘故，所以在条件上比较优厚一点而已。其他的，没有现任何可以在将来成为失误可能的条款。 如果说赵晟对于华纳方面开出的，每一年39o万美金的年薪不感兴趣，那绝对是骗人----这笔钱只是华纳给他的年薪，不包括他作曲作词，以及歌曲上市之后，得到的各种奖项和相应而来的奖励----按照华纳代表的话来说，如果他新棉每一年度的歌曲都会有这样的品质的话，每一年多出1ooo万美金绝对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赵晟面对着这样一份条件优厚的合同，真地有点犹豫了，最后他婉转的表示：和华纳签约可以，但是自己地歌曲，自己也应该有一定的自主权。也就是说，我除了把歌曲交给你们之外。还可以卖给别人！ 中国条件被华纳断然拒绝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什么也不能得到？白白给你那么多钱，还要和别人分享你的音乐成果？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赵晟也很体谅对方，最后提出：我每一年创作的歌曲，按照比例，华纳方面可以得到9成的作品数量，其他地一成。我自己留下，自己处理。 这样的条件还算过得去，华纳的人没有想到赵晟后来的产量竟然会这样大，要知道。作曲作词这样地工作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灵感闪现的产物，绝对不是那种可以批量生产的。一个顶尖的作曲家，一年的时间里可以创作出2o歌曲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了！更别说普通的作曲家？ 为了以防万一，华纳又追加的一条：所有地歌曲都要先交给我们过目，我们不认可的，你才可以交给别地人。对于这个，赵晟也答应了。就这样。算是把音乐创作的事情找到了下家。 胡思乱想中，汽车进入了圣何塞市市区。和上一次来这里看到的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这里似乎没有任何变化，赵晟浏览着市区的景色，汽车顺着中央公路想硅谷的方向而去----这一次的《泰坦尼克》的拍摄现场就在硅谷不远处。 绕过曲曲折折的盘山公路，赵晟向车外扫了一眼，立刻被惊呆了：万顷碧波中，一艘巨大地船随着波浪似乎还在随风摇晃，海浪拍打着船身，好像还能听到啪啪地声音，也能看见卷起的浪花。 赵晟放慢了车。似乎不愿意放过i这难忘地景色：**。这样的一艘大船，造价得多少钱啊？虽然自己明知道是仿制品。但是这也仿做得太……夸张了吧？ 转过一个弯道，大船已经看不见了，赵晟脚下加力，汽车飞驰起来。还好，这段道路不是很长，很快的，巨大的船身越来越近，大型蓄水池边的摄影场地也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艘船在这里已经呆了一段时间，让众人已经失去了一开始的兴趣还是怎么的，总之，摄影场地周围的围观者比赵晟想象中的要少很多。稀稀拉拉的小猫三两只。 赵晟的汽车停稳，走到近处仔细的观看着，我的天，比在山道上看见的还要大，整体漆黑的船身，只有在靠近围栏的地方漆成了明黄色，船舷的一侧，无数的窗户反射着阳光，弄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赵晟觉得有点古怪，换了个角度看过去，立刻笑了起来：目光所及的所有的窗户都是假的！只是把一块块玻璃沾到船体上，玻璃后面还露出未油漆的木料。啊，要是照这样看起来的话，这……这艘船不会是木制的吧？唔，似乎是个省钱的好办法！ 他不知道的是，这艘船确实是木制的。本来环球和派拉蒙公司是准备做一艘铁制大船的，而且，按照他们的设计，这艘船只会设计制造一半的船身，也就是说，这艘船只有左舷，而没有右舷，当然，在拍摄的时候，只要使用倒顺拍摄再加上一点点电脑技术的话，就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历史上的影片就是用的这样的手法）。 但是在正式预算出炉之后，所有的人都有点傻眼：即使是只制造一半船身，整艘船的造价也要高达39oo万美金！而且只是空船的造价，也就是说，这些钱花出去，能得到的只是一艘船的架子。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这几乎比一艘真正的船的造价还要高了！不行，这样的造价怎么行呢？于是，造一艘木船的提议就被人提了出来。这一次的造价还算是比较能接受的：128o余万。就这样，这个建议被接受了。 赵晟到达的时候，船上的各种装潢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因为这艘船的缘故，环球方面再一次更改了一开始的计划：本来，这艘船存在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充当一份大道具，其他地具体的拍摄还是在摄影棚中进行。而等到船建好之后，环球方面地人突奇想：为什么不就在这艘船上搭建摄影棚呢？所有的镜头有可能的话，也都在这里完成。这样第一是省钱，第二是可以更准确的表达出船上的原始风貌。也没有必要再在别的地方找场地，再设计船上的装饰和风貌了。 这样地要求对于导演彼得森先生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的成名作：《从海底出击》就是在一艘真正的潜艇中拍摄的。里面地场景，人物，在一个闭塞狭小的空间中进行表演，从而更真实的表现出二战中的果实并的紧张和惶恐！这部影片被世界电影届的同行誉为：真正的表现潜艇。这一次特定空间中人物和空间交集的完美之作！ 有了那部电影地成功，他对于这一次的拍摄也是充满了信唯一有点遗憾地只是这部剧的摄影师曼的，为了这样的突然改变，他前期所做的分镜头等工作几乎都白费了。在这样一个闭塞的环境中。摄影机的移动，灯光的角度，人员的站位，不但是彼得森要考虑地，也是他要考虑地。 曼的正在和彼得森就拍摄分镜头地事情交流意见，一个导演助理走了进来：“艾伦，波贝克先生来了。” “波贝克先生？”彼得森从满桌子上的图纸中抬起头：“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天气 “是的。” “呵呵……”彼得森轻轻的一笑：“他终于来了。曼的，和我出去见见他？” 赵晟站在蓄水池岸边等了一会儿。就见三个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前面的一个是他刚刚见过的那个助理。后面的两个人应该有一个就是导演彼得森先生了吧？ 作为后世很喜欢他作品的年轻人，赵晟仔细的打量着他，彼得森是个大个子，脸色可能是因为在海边吹了太久的海风，有一点皴裂，不过脖子下面的皮肤却白皙得让人羡慕----日耳曼人真的是好白啊！想了一下，他先迎了过去：“您好，我是波贝克。” “波贝克先生，我是沃尔夫冈?g?彼得森。”彼得森的英语说的相当好。没有一点点的口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来的。 赵晟楞了一下：“呵呵，似乎真的是很正式的介绍呢。您好。很高兴见到您。” 两个人握了握手：“波贝克先生……” “杰米。” “好吧，杰米。”彼得森也是从善如流：“很高兴见到您。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摄影组的组长，同时也是这部影片的第一摄影师曼海姆?岗瑟，这位是的助理，你们见过面的。以后，你叫他杰克好了。” 赵晟笑眯眯的和两个人重新见过了面：“彼得森先生，我和……” “艾伦。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叫我的。” “好吧，艾伦。”赵晟点点头：“我想，这一次我来的目的您也很知道。对于剧本附名单问题，您都可以直言不讳的和我说。” “我们……”彼得森抬头遮挡了一下阳光：“进去说吧。这里真的是太晒了！加州什么都好，就是阳光太刺眼了。你知道吗？我知道现在才相信，为什么好莱坞会在这里！” 赵晟大笑起来。“杰米，我一直是在和环球的桑特先生联系，嗯，有些问题一直也是通过他和您沟通的。我很疑惑的是，为什么您会徐娜泽这样一个故事？要知道，在我看来，这个故事几乎不能算是一个故事，只能说是一部纪实性的影片。这在表现影片的主体上也许是个很好的选择，但是，对于以票房为最后目的的商业制作来说，这未必是个很好的选择！” 赵晟点点头：“我很同意您的观点。这部戏的剧本在我正式完成的时候，也似乎感觉到了一些问题，但是很遗憾的是，可能是因为这是我自己的作品，再回过头看的时候，也很难现问题。知道我遇到了一个……唔，朋友吧。他和我说的话，虽然不及您这样专业，但是具体的意思也差不多。所以，我才来到了这里，准备听取您的意见，对剧本进行修改。” “这样更好。”彼得森轻轻的笑了起来，心中的大石头似乎也落地了。当自己和桑特就剧本的问题提出自己的意见时，后者表现得很为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他一时间还没有明白，后来才知道，波贝克先生是个很骄傲的人，极度不愿意比人对他的剧本横加指点，以前他的第一部电影作品《世界末日》被托尼改变了最后的结局时，他在映礼上也不顾全场的来宾，几乎给了环球的人一个好大的下不来台！这一次的情况也是这样。没有他的同意，桑特还真的不敢答应他的要求。 但是今天一见，似乎波贝克先生不是那么不近情理的人啊！是不是传言有什么地方被别人误导了？ 第137节 说服与说服（2） 赵家东笑了：“刚才的话是在开玩笑。我确实就《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事情做过一些功课。嗯，下面我说第二个有利消息。我想即使对中国没有任何了解的人也应该知道中国最大的新闻电视台吧？” “您是说中国中央电视台吗？” “是的。中国中央电视台是中国政府的喉舌，通过他们，把生在中国的一切大事小情通知给全国的观众。你们知道这个电视台最著名的新闻栏目是什么吗？”看几个人一脸迷糊，赵家东也骄傲起来：“就是他们的《新闻联播》！这个节目的收视率是多少我没有确切的数字，但是大约总得在6亿人左右吧。” “6亿？”亨利和梅森互相吐了吐舌头：“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而新闻联播的收视群体，除了平常的老百姓之外，甚至是国家的很多领导人也是会定期收看这个节目的。我说了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个简单的数据，中国人得到外界资源的渠道不是很多。《新闻联播》是一个渠道，各地的报纸是另外一个方面。而报纸和新闻联播的弱项就是，面对一些国际新闻的时候，他们的选择是一样的。我说的这些，你们明白吗？” 亨利不愧是老报人，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也就是说，他们听得到的，看到的，只是……有些人想让他们听到和看到的？” “差不多是这样吧。”赵家东点点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中国人很少能够看到最新的国际新闻，新闻联播的时间是3分钟，而播放国际新闻的时间不会过3分钟！ 亨利被他的话震惊了：“3分钟地新闻节目，只有3分钟是国际新闻？” “当然。观众还可以通过报纸了解一些国际新闻，不过也是很有限的。” “我明白了。这是第二点。但是，时效问题呢？” “有两个办法，第一可以在中国建厂，第二，就是通过空运的办法。我想，如果有专门的飞机的话，读者最快可以看到的应该是昨天地报纸，而不会是您说的三天之后的报纸。” 亨利真的有点佩服了：“那么，如果我们选择在中国建厂印刷呢？不是会更快的吗？” 赵晟嘻嘻一声笑了出来：“亨利，在中国建厂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在没有做过市场预期以及真正销售的情况下就建一个大型的印刷厂，贵报的董事会能通过吗？” 亨利苦笑着挠挠头：“呵呵，这也是一个问题。啊。赵先生。您继续。” “好吧。”赵家东也打开了话匣子：“第三个有利条件还是和我刚才说到地，真实地选择有关。对于某一件事，不管是中国的，美国的，还是现在还属于英国的香港地区，澳门地区，甚至是台湾地区生的大事或者小事，中国人能够得到的新闻报道和新闻综述，甚至是最后的评点，都是官方的声音。我曾经到过台湾。那里每一家报纸，每一家电视台都有属于自己的特约评论员。对于一件事都有各自不同的看法。从不同地角度，不同的层面，不同地政治观点，给出自己的意见。” 亨利刚想大笑而起，突然想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么，你认为，赵先生，这样的不同的声音，可以在贵国出现吗？” 赵家东笑眯眯的看着他：“只要内容不是攻击我国。我想。问题不会很大。正好相反，不同的意见和不同的观点。不是也可以给更多的人不同地选择吗？我认为，这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真地是操作好了的话，贵报在中国地展前途几乎是不可限量的！” 亨利一抬手：“给我们再来一杯咖啡。哦，再来一份松饼。赵先生，今天中午我们就在这里简单的用一下午餐。嗯，晚上，晚上您有时间吗？我想和您共进晚餐。” “这……我还没有准备呢。”没什么，没什么。不用您做任何的准备。只要您带着舌头来就行！” 一桌人大笑起来。 亨利开了几句玩笑，又正色问道：“赵先生，还有什么有利条件？有什么不利条件？” “有利条件主要是这几个。还有一些就是具体的办报方式，和版面安排等问题，这些都是细节。嗯，增加一些美国生的奇闻异事，一些突性新闻，一些娱乐新闻，等等。还有一个最主要的，绝对要安排一个对中国情况比较了解的人担任业务主编，我不是说让你们可以放弃新闻媒体一贯的然性和独立性，不过，中国有个特点，在面对外来人的进攻时，我们的民族总是会抛弃一切成见，一致对外。新闻也是这样，如果贵报真的出现了什么攻击中国的言论和文字，呵呵，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 赵晟皱了下眉毛，只得把这个古怪的汉语文字翻译成了“上帝”。 亨利突然笑了：“熟悉中国的业务主编？我的面前不就是吗？” 赵家东听完赵晟的翻译，大吃一惊！ 亨利和梅森也不打扰，好整以暇的喝着咖啡，吃着松饼，不时低声交谈几句，完全没有注意到那边两个人的意思。 倒是赵晟，自从听完亨利的话，他再也没有了平时的冷静：如果不是自己的自制力够强的话，只怕已经叫出爷爷来了！他是这的希望可以长期的和老人呆在一起啊！但是他也知道，爷爷现在正处于艰难的选择中，不知道应该下定怎样地决心：真的要放弃在中国辛辛苦苦的来的一切，到美国这边重新开始吗？自己已经56岁了啊！刚才和亨利说的，只是自己单方面。甚至有些一厢情愿的想法，万一不成呢？自己再回到中国，原来地工作不是也失去了吗？到时候两手空空，算怎么回事嘛！ 但是，这样的一个机会真的是很难得。开放的环境，自主的权利。还有可以学习到了，具有特色的美国文化以及新闻工作者独有的那种权利，都是在中国不可能享受到的，哎呦，这样地选择真地是太困难了！ 好久，老人还是没有一句话出口，赵晟终于忍不住了：“赵先生，这件事。我认为还是利大于弊的。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就这件事您可以和美国方面提出来。一定的经济补偿。我想，在中国，您的一年的收入，不会比这里两个月的收入更多。而且，还不包括您的担心万一不会变成现实呢？” 赵家东终于说话了：“但是，我……的……”老人的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去。 “您是说您的家人吧？”赵晟笑眯眯地看着他：“我想，这件事我们可以这样解决，您先一个人到这边来，工作一段时间。等都稳定下来之后，再把他们都接过来。而且。他们的工作……我会想办法帮助他们解决。” 赵家东不好意思地一笑：“知道吗？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份工作如果真的做不长就的话，只怕，我连一个退身的余地都没有了。” “我想……我们这样吧。我会尽快为您安排取得绿卡。只要有了绿卡，我想，即使您真的……那么不幸言中，也不用担心了。您说呢？” “绿卡？”老人苦笑起来：“哪有这么容易哦！” 赵晟想了想：“这方面，也许我可以为您想点办法，即使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但是我想。比一般人成功率高一点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在这边……我是说。我有很多的朋友。应该是到他们还欠地人情地时候了！” 他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低，赵家东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赵晟摇摇头：“怎么样，赵先生，您还有什么疑虑吗？”“我如果真地到这边来的话，中国那边的工作怎么办呢？还有签证问题？” “辞职呗！”赵晟不屑一顾的摆摆手：“签证更简单了，只要我们这边给您一个商业邀请的函件就可以了。这个问题很好解决。” 看老人久久没有说话，赵晟小心翼翼的问道：“赵先生，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了。我现在就……和亨利先生说了？” 赵晟心中有底，笑眯眯的走到亨利二人的桌前坐下：“亨利先生，我现在改行了。我是赵家东先生的经纪人。有什么情况可以和我谈了。” 亨利微微一笑：“怎么样，他答应了？” “理论上是。”赵晟收起了嬉皮笑脸：“不过，我想你们也知道，有时候中国人是很不愿意离开故土的，尤其又是一个老人，所以，你明白？” “是的，我明白。那么， “条件是这样的。”赵晟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先是薪水问题，你们准备为赵先生开出多少的年薪？” 亨利苦笑了一下：“杰米，我可以叫你杰米吗？” “当然可以。”赵晟点点头，突然又一皱眉：“你不会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你……你不知道他们后天就要回国了吗？如果现在真的放跑了他的话。等他回到中国，这件事可能就没有希望了！” “杰米，我也是第一次和他见面，你怎么能要求我就已经连给他的薪金都考虑好了呢？实话告诉你吧，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从中国国内找一个人来！” 赵晟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那么，大约的数字呢？刚才这一会儿就足够你想的了吧？” 亨利简直被他逼得没有办法：“不会过5万美金。” “一个月？” 梅森立刻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杰米，你有几份这样的工作？介绍给我一份？” 亨利苦笑着摇摇头：“杰米，这不好笑。” 赵晟嘿嘿坏笑着挠挠头：“好吧，薪金大约可以接受。但是，亨利，答应我一个条件。” “是什么？” “你会替他尽可能的争取更多的薪金。” 亨利想了一下：“好吧。我答应你。还有什么？” 赵晟又坏笑起来：“喂，亨利，现在似乎是你求着我们多于我们求着你吧？要知道，如果赵先生真地到《纽约时报》或者《华盛顿邮报》，又或者《巴尔的摩太阳报》去，对方也不一定就绝对会拒绝他呢！” 亨利脸一红。知道这个人不是很好骗的：“如果情况真的如同预期的那么好的话，我们会让赵先生享受高级记者地待遇的。而且，考虑到他的身份比较特殊，我们会在唐人街为他安排住处。” 赵晟断然摇头：“正好相反，我不同意。要在高级社区给赵先生安排住处。唐人街，不行，那里的治安情况我不放 “这……得看报纸最后的行情况而定。” “也可以。”赵晟不再强求，这本来也没有什么。暂时就让老人和自己住在一起呗。有什么事等稳定下来再说。 一切谈妥，赵晟又回到了赵家东身边，把自己和亨利的谈判条件简单的告诉了他。老人高兴坏了：5万美金一年？几乎就是5o万人民币啊！我到死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吧？真实太吸引了！美国人真的会给我开出这么高地薪水吗？但是看看赵晟地笑意盈盈的脸庞，知道他没有必要撒谎骗自己。 赵晟等老人的兴奋劲过去了，这才说道：“赵先生，我想，这件事在您回国之后就立刻着手吧？嗯，我会尽快的联系我的朋友，为您起草和准备合同。唔，我想想。还有什么……？似乎暂时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是吗？” 赵家东深深地凝望着面前的这个奇怪的美国人：“杰米。我有一个问题，很久以来一直想问您……” 赵晟的心脏大大的跳动了几下：“是什么？”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好？你对我地照顾和关心似乎已经出了朋友的范畴吧？虽然可以解释为你对中国，对中国人抱有很大地好感，但是，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我和我的家人呢？” 赵晟苦笑起来，早就知道有这一天，早就知道自己的种种做法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现在。终于来了！还好的是。就这件事他也有了准备：“其实很简单。赵先生，我承认。我的很多做法出了对朋友关心的程度，甚至可以这样说，我这一生，也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人这样的费劲心力的提供！唔，似乎不是很正确，好吧，不开玩笑。赵先生，我帮助您地原因有两个，第一，我把您当成我地朋友，一个我很重视，很……尊敬的朋友。第二，我很同情您，当唐人街地韩先生向我提起他从您的父亲那里听来的关于您到故事时，我就有了这样的想法，我要尽我可能的帮助这个人！也许在您看来，我似乎是疯了，但是，这就是我的解释。” 赵家东缓缓的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你的话。我也觉得你是我很重视，很尊敬的朋友。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因为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多的帮助……”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和您的关系绝对不应该是那种互相利用的朋友关系。” 赵家东真诚的笑开了：“啊，还有一件事，杰米，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想到韩先生的墓前去献一束花。表示我的敬意。” 赵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什么？” “啊，没什么。”赵晟赶紧挤出一丝微笑：“赵先生，我想，这件事还是等您正式到美国工作之后再去吧？我的意思是说，这一次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宽裕。后天您不是就要回国了吗？” “这样啊？”赵家东想了想：“也好。等我下一次再来的时候再说吧。” 赵晟心中暗暗苦笑：***，让我到哪里去找一个韩先生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第139节 剧本的改动（2） 说起来，赵晟这一次这样痛快的答应对剧本进行修改也是有原因的，先说，这部戏的剧本的故事性确实是不强，彼得森说得没错，如果真的按照现在的剧本拍摄的话，只怕最后出来的结果就真的成为一部半纪录片式的电影了。对于影片的票房，影片的口碑都会是一个极大的影响。 而第二个原因是，赵晟最近的心情不错：这一次赵家东的事情顺利达成，相信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自己就能和家人在美国正式团聚了。真的是想起来都美！对于剧本这样的小事，他也不是很放在心上了。 再说彼得森，高兴的笑了起来：“既然是这样的话，波贝克先生，呃，我是说，杰米，你认为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 “您呢？有什么意见吗？” “我想，还是应该从现在的剧本上最最欠缺的故事性上着手。嗯，是不是可以适当的增加杰克和露丝的爱情戏份？我想，……” 赵晟犹豫了一下：“对于这部戏的剧情，我一开始是这样考虑的……”他把原版电影的故事大约给彼得森讲述了一遍：“您认为这样的故事是不是比现在的更好？” 彼得森想了一下：“好一点。但是，也不见得是个多么好的故事。你放弃这样的故事也有你自己的考虑，不是吗？我个人也认为在那样的历史中出现那样的故事……呵呵，未必是一个可以被人接受的好题材。虽然很吸引。” “我认为，我们还是可以在还是可以继续您剧本中本来地故事主线。一个失意的艺术家，一个爱慕他的女模特，一个勇于把自己的生命的机会让给别人的女士。一些在船上的众生相。嗯，只要再仔细的研究一下，我认为不是一个坏故事。杰米，我想，这件事还得靠你的手指。嗯，只要在杰克和露丝地性格上和故事上再多做一些考量……” 赵晟缓缓的点点头：“我大约明白了你的意思。我想，我们不如这样设计一下：杰克……嗯，露丝吧，她和这艘船的设计师安德鲁先生通过一个特殊的环境。例如舞会，认识了。安德鲁先生对她很有好感，但是在撞船之后，安德鲁告诉了露丝船要沉的消息。然后，露丝和杰克两个人为了生命而挣扎，本来露丝因为是女士。是可以上到救生艇上地，但是这样的机会也被她自己放弃了。而直到这个时候，杰克才向她袒露了胸襟。表白了对她的爱意。” “这一段的篇幅呢？” “我想，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用镜头告诉观众，大约在3o分钟左右吧。更多的篇幅嘛，我们可以用来表现船上的众生相。” “是不是可以这样设计一下。”那个叫曼海姆的摄影师突然插话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参考一下《正午》的剧情设计和安排？” 赵晟大叫一声：“你的意思是说，按照船沉地真实时间安排剧情和表演？” “没错！”彼得森也是脑筋灵动之辈：“你在给我们的剧本中，也详尽的记录地事件生的时间和全部过程。一直到最后的沉船时间都被记录了下来。我想，我们绝对可以做这样的安排，也就是说。自从船撞上冰山之后，到它最后沉没，一共耗时多久。我们的影片就拍摄多久！等船正式沉没了，我们的影片也就结束了。” 赵晟仔细考虑了一下：“这件事……不是不可以。但是，只怕观众不会注意到我们的特别心意吧？” 彼得森嘻嘻一笑：“这绝对不是问题。只要有一个影评人士注意到了，其他的人就都会注意到！到时候，只凭这一点，就完全可以吸引更多地人进入影院。” 赵晟苦笑起来，他当然知道彼得森的话外音，如果真的没有人注意到的话。只怕就会有特别的影评人士提醒他们“注意到”的吧？在考虑一下，从撞船到最后沉没，时间大约是2个半小时左右，再加上一开始的铺垫，时间总长度应该是3个小时。唔，和原版地也是差不多地。 “这样……时间会不会太长了？我大约计算了一下，有18o分钟呢。” “这个问题不会很大。观众会很新奇的现我们所做地工作的。我想，在影院中黑乎乎的环境下。按照自己的手表的时间来对照影片的时间，可能真的是一件可以让他们忘记了电影长度的事情呢！” 赵晟噗哧一声笑开了：“哦，还有一件事。”他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纸：“这是我为这部影片写的乐谱，还没有填词的，如果那么认为有必要填词的话，我也会接手。” 彼得森不是很懂这方面的知识，只是把乐谱接了过去，交给了那个叫杰克的助理：“杰米，谢谢你的工作。” “这没有什么。对了，演员的情况呢？已经安排好了吗？” “是的。本来这件事也是我想和你说到的另外一个问题。桑特和高卢先生把你的意见已经转达了给我。但是我认为，用一个或者几个比较有名气的演员影片中担任……某些不很重要的角色，不是一个不能接受的建议吧？” “如果是我自己可以选择的话，我不会雇佣过3个人。这些人……”他苦笑着挠挠头：“艾伦，我想，在这件事上，你是导演，你个人就可以做决定，还是不要征求我的意见了。” 彼得森想了一下：“也好。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会安排操作。还有最后一个，杰米，你能在圣何塞市呆几天？有些情况我想，还是就近和你商议比较好。虽然电话也可以，但是。你知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最近一段时间里，我都会留在圣何塞市的。” 和彼得森等人的合作是很愉快地，彼得森是个典型的德国人，严谨而认真，对于影片的效果，表演，灯光，道具。美术，都有着极高的要求，这一次和他合作的，有些人是第一次和他在一起工作----例如赵晟。有的时候一些很不起眼的问题都会被他严格的挑拣出来，而且不顾场合的大雷霆，就是赵晟。也在片场因为一个不小心出现在镜头中，而被他当场赶了出去！ 但是除了在拍摄现场之外，彼得森绝对是个好朋友，他很喜欢开玩笑，很喜欢和其他地同事在一起聊天，尤其是扮演杰克和露丝的演员，前者是英国人，名字叫罗伯特-卡莱尔，后者是澳大利亚人，名字叫茱莉亚-汉森伯格。说起女主角。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但是她在澳大利亚却也是很有名气的，出演过多部本国投产的电影。这一次得到这个角色，主要是她的好朋友，同是澳大利亚籍地男演员拉塞尔-克罗的大力推荐和鼓励之后的结果。 和她比较起来，罗伯特就算是有点名气了。如果有读者看过oo7系列的《黑日危机》的话，应该对他不会很陌生，是的，他就是那个在里面扮演最大反派的角色，他主要的作品还有《光猪六壮士》和《希特勒：恶魔的崛起》。这是一个赵晟在后世很喜欢的演员，这一次在片场遇到，真地是让他兴奋了一把！ 罗伯特身材很矮，赵晟大约比划了一下，大约只到自己的下巴，而且长得也是其貌不扬，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演员。居然被彼得森选中在这样地大制作里扮演男一号。相信他一定有过人之处。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在片场的时候。赵晟就留上了心，果然。他没有猜错，罗伯特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演员。不是在表演上----那是另外一回事----而是在艺德上。 按照剧本的要求，杰克的主要搭档一个是露丝，另外一个就是通过露丝认识的安德鲁先生，其他的人当然也有戏份，不过很少就是了。而彼得森先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于演员在面对搭档说话，进行表演地时候，没有做出对方必须配合的硬性规定，但是对电影有一点点了解的人都知道：每当你在表演时，对面站一个人，和你做眼神或者表情上的交流是一回事；没有人，只有一台冷冰冰的机器，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赵晟在片场呆了三天，观察了很多人的表演（这个剧组是分成三组在拍摄的），他作为编剧，大家也都认识他，看见他四处乱转也没有人来管，这也给他制造了方便条件。除了罗伯特一如既往地站在搭档地面前和她做配合之外，其他的人几乎都是只选择站一会儿就会离去。 而在表演上，他也有很独特地气质，不知道是因为天生的还是怎么样，罗伯特的身上有一种典型的艺术家的软弱和神经质的气息，这样的气质被他融进表演中，绝对是相得益彰，他的表演几乎都是一条就过，彼得森这样严格的导演也很难找出他工作中的问题来。这不得不让赵晟佩服对方的功力真的是蛮深厚呢！ 这一天的拍摄间隙，片场来了一个他很熟悉的朋友----加里-奥得曼。这一次他也是应邀在影片中扮演一个角色的----友情演出白星公司这一次随船到美国进行宣传的一名高级职员。在海难生的时候，也是勇敢，主动的帮助船员进行拯救和自救，最后牺牲在了自己公司制造的船体里。 和赵晟见了民，奥得曼也很高兴：“杰米？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 “时间不是很短了。你最近还好吗？” “唔，这一次是在到这边来休假的时候接到的经纪人的通知。你知道，这样的友情演出的机会对我来说不是很多，所以……” 赵晟嘻嘻一笑：“似乎应该说是你对这样地演出不是很感兴趣吧？” 加里大笑：“也不能算错了。对了，杰米。最近有什么好剧本吗？适合我的？” “唔，在着手写作。我在写作时，除了极有限的情况外，很少参照某一个人进行创作。如果你认为合适你，我也不会反对。” “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加里和他聊了几句，走进了船舱----他还要和彼得森先生见面呢。 赵晟无所事事的站在甲板上，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望着远处碧蓝的海水。闻着风中淡淡的腥味儿，一时间直觉的心旷神怡！除了这艘船不会移动是个缺点之外，他真的有点进入时空隧道地感觉了！好像自己是真的置身在泰坦尼克上一样！胡乱的想着，他走到船舷向下看了看：真的是好高啊！这艘船inei是完全按照真实的大船来建造的，所以，整个地船高达16o英尺。也就是有5o多米高！相当于2o层楼！ “很美的景色，不是吗？” 赵晟一扭头：“啊，卡莱尔先生，您好。您说什么？” “我说，很美的景色，是吗？” “我认为是很骇人的景色！你能想象吗？在那个寒冷的冬夜，看着海面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完全深深地陷在里面。我真的不能想象，他们在落入水中时，心中是怎么样的感觉！” “呵呵……”卡莱尔苦笑了一下：“我想。最后他们想的，只是怎么样才能离开这片水面吧？” “也许……”赵晟斟酌着语句：“他们心中最期望看到的，就是有灯光出现。” 这一次是卡莱尔不明白了：“你说什么？” 赵晟的眼睛全无目标地注视着前方。似乎想通过那澄蓝色的天空看到当年漂泊在海面上的遇难者：“你能想象吗？人地眼睛可以看到5公里之外的火光！当这些人落水之后，也许他们最想看到的，就是远处有救生船驶来的灯光！如果真得到有这样的灯光的话，他们能够坚持下来的应该会有很多人！” “你……”卡莱尔还是不明白：“波贝克先生，您怎么了？” 赵晟兴奋起来：“知道吗？我一直是为影片的结尾部分地内容应该怎么处理而着急。我找不到任何的方式来……最终解读这个故事！现在我知道应该怎么样来处理了！谢谢你，卡莱尔先生！”说完这句话，他一头钻进了船舱。 彼得森正在和加里就剧情进行讨论，赵晟也不敲门。直接闯了进来：“艾伦！我想到了！” 室内的几个人被他的大喊大叫吓了一跳：“波贝克先生……，杰米……你怎么了？” “我想到了最后的结尾应该怎么处理了！” “哦？是吗？”彼得森也不顾他手中燃烧着的烟头对空气会带来多大的影响了：“是什么？你是怎么想到地？” “是希望！”赵晟大声说道：“是给所有人以希望！你们明白吗？是希望！” 彼得森眉毛一皱：“具体一点。” “是这样地。”赵晟放缓了语调，精神也不再那么亢奋了：“泰坦尼克最后的时刻，那些获救地幸存者落入水中的，最后的遇难者，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能有救生船在最后时刻出现。当然。更多人的愿望落空了！但是，幸存者。终于等来了救生船----虽然对于最后的悲剧没有任何办法避免，但是，这些救生船的出现，不是会给在电影院中观影的观众一个极大的希望空间吗？我认为，这就是这部影片最后要表达的主题！那就是，希望永远都是存在的！” 他滔滔不绝的一席话说完，周围楞了一下，随即，以彼得森为的所有人，同时鼓起掌来！ 第140节 中国来客 刘红听到丈夫和她说的，准备到美国去展的消息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真的吗？在得到确认之后，她的第二个反应是：这绝对不行！ 不但她反对，甚至连一直和他站在统一战线的儿子赵睿也坚决反对！他们的理由很明确，他已经是56岁的老人了，而且，身体情况也大不如前，如果到了美国那边真的出了意外，家人和他相隔万里，想帮忙也指不上啊！这件事绝对不行！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们认为，自己家中不需要，也不能让老人到国外去打工，一大堆的年轻人坐在家里吃现成的。 再有一个，能够波贝克先生真的会有这样的好心吗？万一他要是骗你怎么办呢？你在美国那边，甚至人家的语言你都听不大懂，真的把你骗到那里，暗中害你怎么办？即使他确实是想帮忙，是不是也会像《北京人在纽约》里演的那样，把你放在那里就不管了？总之是一句话，这件事不行。我们不同意！ 家人的强烈反对，弄得赵家东也有点犹豫了：虽然波贝克先生和自己说得挺好，但是家人的意见也有道理，要不然的话，自己就真的拒绝了他？但是想起杰米那双包含神情的眼睛----那可不是装出来的吧----似乎对着自己有某些特殊的感情，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不会是个骗局----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老人，他骗自己有什么必要吗？ 但是家人这一关过不了了话，自己即使离开，在那边怕也做得不会开心。哎呦，真是伤脑筋啊！ 就在双方拉锯的时候，生了一件事。终于使他下定了决心：报社的工作突然出现了变化。也不知道是谁举报的，说他在美国的时候未经同行的田社长地允许，到一个陌生的美国人家中去做客。而且。还没有携带任何的同行人员！就这件事本身，虽然不是诬告。但是潜台词很明显：你到美国人家中去做什么了？谁又知道你在人家家里和他们说了什么话了？ 为了这件事。赵家东地工作职务被暂时停止了虽然还说不上就因为这件事被辞退，但是老人的心中却受到了极大地伤害。还好的是，赵家东在报社的员工中有极大的威信和人缘。很多人，甚至包括报社本身印刷厂地职工也联名为他叫屈。这件事才算不了了之。赵家东既没有被处分，也没有得到任何名正言顺的平反通知，似乎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就好像没有生一样。== 一直到很久之后这件事才被披露出来。那时候的赵家东已经是作为《洛杉矶时报》中文版总编辑地身份回到国内参加一次新闻工作会议的时候了，他的一位老同事和他透露，原来。这件事地起因和一次很简单的人事调动有关：在他当年所在的副刊部，年长的原主任要退休，而新主任就是从现有的副刊部中挑选，于是，有人推举了赵家东。 前文说过，赵家东是能力是很强的，但是因为他和领导的关系不是很好，也就得不到提拔，这一次不管是从年龄上哈是从资历上。更别提是从能力上考虑。他都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人选。 这件事还是在他出国之前就开始运作的，但是在他们回来之后。事情突然起了变化，有了这一次地诬告事件，赵家东地候选人资格自动被人取消了。 赵家东虽然得以继续在报社上班，但是他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最后，越想越窝囊地老人，终于做出了一个勇敢的决定：不顾家人的反对，到美国去试一试！ 说来说似乎很短，其实，从这件事生到最后他的辞职，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这期间，赵晟不止一次的打电话给他：他真的有点着急了！不但是他本人，甚至是亨利，也来过几次电话找他：“你给我联系的中国人，到底要不要上班啊？中文版的事情现在已经开始了紧张的筹备工作了。如果他还不能到来的话，……杰米，我们就得想别的办法了！”还好，就赵晟忧心如焚的时候，接到了老人从中国打来的电话：“明天的飞机飞洛杉矶！” “总算还好。”赵晟放下电话，长长的出了口气：“一切顺利。” 得到老人即将来到美国的电话，赵晟在兴奋之余开始拨打电话：“喂，教授先生吗？” “是我。杰米吗？呵呵……”雷斯勒先生在电话里笑了起来：“似乎你还是第一次主动和我联系呢！有什么事吗？” 赵晟也没有和他多客套，直接把自己的要求告诉了他：“我的一个中国朋友，老朋友，要到《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编辑部来上班，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是什么？签证吗？这我可照顾不来这件事，得通过大使馆吧？” “哈哈！”赵晟打了个哈哈：“教授先生，签证不是问题。==我考虑的是，他到这边来之后，最快能在多久的时间内取得绿卡？” “教授先生？您还在吗？” “啊，我在，我在的。”雷斯勒先生的语调有点奇怪：“你是说，这是个中国人？从什么时候起，你对那个遥远的国家的人变得这样关心了？” “教授先生，多快？” 雷斯勒轻轻的笑了起来：“他取得的是什么签证？商务还是旅游？”赵晟有点迷糊：“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工作签证吧？” “这样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雷斯勒不再和他开玩笑：“杰米，工作签证一般来说除了一些大型项目之外，就是给一些在某些方面有特长的人签的，而这样的人，你知道。在美国想取得绿卡是很简单的。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给他安排一个好律师。你知道，对于他们来说。这件事不是很大地问题。尤其是，你的中国朋友又是用工作签证入境。相对来说就更简单了。” “我明白了。谢谢你。”赵晟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甚至连雷斯勒说地：“等一等！”都没有注意。 再一次拨号，这回是找玛莎了，把情况和她说明。女孩儿在电话里笑呵呵的：“不会就是上一次我见过地那个人吧？” “是的，就是他。怎么样，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有当然有。不过。杰米，我不是负责这一块的律师。如果你真的有需要地话，我可以给你联系其他的律师也是我们律师行的。而且也是很出色地人。” “那好吧，这件事你帮我个忙。嗯，算我欠你一次。” “杰米！”这一次玛莎的声音来得快，赵晟听见了：“什么？”“你……似乎真的是很关心他呢。是不是？这个人……我是说，这个中国老人和你是什么关系？能和我说说吗？” “对不起，不能。”赵晟懒懒地交代了一声，又挂断了电话。唔，似乎应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吧？他来了，暂时让他和自己住在一起。有什么事情等他正式上班之后再说吧。还有什么应该想到的吗？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韩先生！那个从来不存在的韩先生的事情！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真该死！ 从中国北京来的班机已经落地过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出来呢？赵晟再一次看了看手中的纸条。上面记录的就是这一趟航班啊、不会出问题了吧？越想越害怕地他大步向问讯台走去：“对不起，我想问一句，从北京来地班机中，有没有一个叫家东-赵的先生？他持地是工作护照。” 问讯处的妙龄小姐笑眯眯的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是的，有这样一位先生。” “那么，他到达了吗？我的意思是说，这一次班机他赶上了吗？” “是的，先生，他在这一次的班机上。” “那……我怎么没有等到他呢？” “这……”闻讯小姐一脸的职业微笑：“我认为，这有没有可能是您没有注意？” “怎么可能？”赵晟还想和她分辨几句，又摇摇头：和她分辨有什么用？他不会在这会工夫出去了吧？ 再在机场大厅里转了几圈，还是没有。他真的有点着急了：爷爷的英语不是很好，不会给人家骗了吧？可……突然，他的眼神被前面一大堆的围观者吸引住了，走过去一看，他的心立刻放了下来，不由分说的分开众人挤到最里面：“赵先生。这是……哎呦，您怎么带这么多的吃的来啊？” 原来，赵家东这一次来美国，在家人的硬逼之下，带上了大批的中国食品，有火腿，有腊肠，有密封包装的烧鸡和烤鸭，甚至还有一大包的驴打滚！以前没有出过国的他不知道，这些在中国可以随处可以见到的酱制品，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的人的眼里，都是绝对不能入境的！在他们想来，这些没有经过检疫的食品进入自己的国家，只怕会带来传染病的！ 其实上一次赵家东带来的东西只不过是因为没有被现，才让他带进了城市，这一次可就不行了。老人正在和他们争执，听见赵晟的声音，他立刻松了口气：“波贝克先生，您来了就好，这些东西……他们？” 赵晟笑眯眯的摆摆手：“赵先生，按照规定，这些东西确实是不能带进来的。嗯，我想，您还是不要和他们争执了。” 老人满脸的舍不得：“那……这些东西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销毁呗！” “啊？全都销毁吗？” 赵晟简单的和机场的相关人员解释了几句，随手扣上了皮箱：“是啊，这是他们的规矩，这还是一些食品，如果您带有一些音像制品的话，只怕事情还会更麻烦呢！” “怎么说？” “知识产权嘛！”赵晟摇摇头：“我们走吧。亨利先生等得很着急……”一回头间，却见老人居然孩子似的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带来的东西被人拾走，那份神情，哎，真的是让赵晟觉得头疼：“赵先生，如果您喜欢这样的食品的话，我可以带您到唐人街去买的。” 老人这才不再说什么，跟随着他的脚步向外走去，一直到上了汽车，他这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亨利先生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要我立刻通知您，嗯，报纸的事情现在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很多人在等你呢。” “杰米，我的英文****水平……，是不是还得再多学一段时间吧？” “恐怕您没有这样的时间了。”赵晟一边开车一边和老人聊天：“我和亨利谈过您的具体工作，嗯，最主要的一项工作就是，在报纸出版之前，对于报纸上有可能出现的，某些伤害中国的语言和文字，都要认真的挑选出来。还有，一些很中国化的民俗方面的内容，也要您多多注意留心。至于语言嘛，只能一边干一边学了。不过，亨利也考虑到您的具体情况，最开始的几天，不会有很多的事情交给您。您只要提出自己的意见，然后用翻译机器转化为英语就可以了。” “这样啊？你们真的是想得太周到了。”赵家东不好意思的一笑：“啊，还有一个情况，我住在哪里？” “住我家。暂时的，亨利和我表示过……”赵晟的车停了下来：“赵先生，我想我必须得告诉您，您在《洛杉矶时报》的工作绝对是破天荒的第一份！像您这样的情况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嗯，您不要误会，我不是想给您增加什么压力。而且，我想，凭您的能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得到他们的认可！我想说的是，美国人和中国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会在和新同事第一次合作中就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能力展现给对方，所以，您不要有任何藏拙的想法！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您将来的工作是很不利的！” 第141节 中国人的锋芒（1） 亨利笑眯眯迎上前去：“赵先生，您好，欢迎您加入我们的编辑部。啊，杰米，你也来了？” “谢谢您，马克先生。这一次在工作中有任何我不明白的地方，希望您和您的同事能够及时的给我以纠正。”虽然赵晟一再嘱咐，赵家东还有有点放不开。 亨利楞了一下：“您不用客气。来，我给您介绍一下您的同事。嗯正好，我们要开个会，杰米，你也一起来吗？” 三个人走进办公室，里面已经坐了5，6个人，年龄最大的除了赵家东和亨利之外，其他的也都是在3o岁左右。有男有女，正在用好奇的目光向赵家东看来。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曾经和你们说过的，来自中国的赵家东先生。嗯，他在这里负责的是在内容上把关，一些新闻稿和突新闻报道的稿件，都要经过他的许云才能表。你们知道，这件事关系到这份报纸在中国地区的销量。” “赵先生，这位是大卫，负责采写，这位是桃乐丝，负责广告，这位是杰瑞米，你也可以叫他杰米的，负责中国地区的宣传和推广。这三个人是各部门的负责人，其他的人，是他们的部下。来，和大家认识一下吧。” “嗨”赵家东有点拘束的向前走了一步：“大家好，我是赵家东。你们可以叫我……赵。我很高兴和大家一起共事，在很多我不是很明白的地方，希望得到你们的指点。” 大卫，桃乐丝等人纷纷走了过来，和他打过招呼。 亨利拍了拍手：“女士们。先生们，大家都坐下吧。今天是《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第一天正式办公，嗯，我们的人也到齐了。\下面，我们先开个会，就一些大家很关心的问题商讨一下。赵，就你想到地内容，和我们大家说说？” 赵家东谦虚的一笑：“我想。还是听听大家的想法吧？一些在中国国内可以适用的办报原则，在这里未必合适。” “也好。杰米，你先来说说关于推广和宣传的问题。” “好吧。”和赵晟名字一样的杰瑞米也不客气：“我们在中国进行推广之前，先是邀请了汉娜广告公司为我们制作了广告宣传片，我们准备在中国的各地电视台购买时段播出。嗯，赵先生……” “什么？” “很感谢您和亨利说过的话，您对于一些报纸地评价在一定程度上一给我们增加了信心。嗯。就正如您说的那样，《洛杉矶时报》在贵国有很大的市场。和很高的声望。有鉴于此，我们准备在中国的北京，上海，广州，武汉，天津和成都这六个城市同时行。按照我们做的市场调查，总销量大约在3oo万份左右。” 赵家东左右看看。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对不起，我打断一下。报纸地总销量……你们是怎么计算出来的？报纸地价位呢？” “是这样的。”杰瑞米点点头：“关于销量，我们的市场调查人员参考了贵国的一些主流报纸的销量，再考虑到《洛杉矶时报》的……”看赵家东一脸的不以为然，他立刻闭上了嘴巴： 亨利也注意到了：“赵，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地意见？” “是这样的。”赵家东苦笑着点点头：“我国的报纸销售，有很大程度上是政治因素在作怪。\就拿我所在的《天津日报》来说吧。如果不是政府要求的话。正式订阅的数量不会过1o万份。” 在坐的所有人，除了赵晟以外，对他地话都有点不明白：“赵，您是什么意思？”桃乐丝插口问道。 “是这样的。《天津日报》的每月销售量都在8o----1oo万份左右，但是真正个人自己出钱订阅的，只有不到1o万份！其他的吗，都是政府行为。对于你们来说，可能不好理解。我这样解释一下吧。例如。我是某个工厂的厂长----在我们那里，还很少有私营企业。也很少有董事长这样的称呼，我这样说只是便于你们理解。” 他想了想：“如果我是厂长，就会命令我下面的人订阅多份《天津日报》。这样一来地话，报纸地销量就上去了。其实，都是用公家的钱，来买公家地报纸的，个人是不花钱的。” “你是说，所有的这样的数据都是骗人的？” “也不完全是。一些晚报类的报纸就基本上都是真实的数据。” 杰瑞米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说，像您供职的《天津日报》的数据……” “是的。就是这样。” 办公室中的几个外国人面面相觑：“如果要是这样说来得到话，我们前期的市场调查工作岂不是白白浪费工夫了？” “也没有那么严重。杰米说的没有错。《洛杉矶时报》的名字在中国还是很响亮的。嗯，报纸的定价呢？” “呃……考虑到中国人的消费能力。我们定的是2圆。” “美金吗？” “不，是人民币。\” 赵家东苦笑着摇摇头：“太高了。还是太高了。我所在报纸，每天的售价只有人民币3角钱。晚报也不过才只有5角钱。” 杰瑞米楞了一会儿：“这……已经几乎是在赔钱……我的意思是说，已经收不回成本来了的价钱了。” “我知道。”赵家东苦笑着点点头：“你们不知道现在的中国人的平均工资是多少吗？按天津市的水平来说的话，只有2oo圆左右。如果有人想长期订阅的话，一年地订阅就要7oo多元，已经是三个月的工资了。相信我，我们中国人是绝对不会花这么多的钱来买报纸的！” “怎么会这样？”亨利也有点傻：“前期的钱……？” 赵晟一直在一旁听着，这时候终于插话了：“亨利先生。女士们先生们。关于赵家东先生刚才的话，我想你们都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意思了吧？很明显的，中国人在报纸等新闻渠道获得角度地匮乏，造成了他们对于报纸的不关心，相反，对于价钱，他们却是很关心的。我想，就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换一种思路。” “例如呢？” “我在一次和花球公司的桑特先生的谈话中曾经提到过。中国现在加入国际社会的要求越来越高。很多中国人……我是说，中国的领导人，也已经认识到经济改革地必要性了。很多原来一直是由国家财政拨款的单位或者部门，也即将靠自己地力量在市场经济的浪潮中打滚了。这其中就包括新闻领域。嗯，我不是说，中国会放开新闻市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们的经营模式会生极大的变化。不再是那种……嗯。\用一句美国人熟悉的解释就是，靠政府拨款过日子的情况了。” 办公室静悄悄地，众人的眼睛都落到了他的脸上，听天继续说着：“……于是，怎么样在办好报纸的过程中，更多的吸引广告商来做广告----在坐的除了赵先生之外，都是办报纸的精英。应该知道广告对于一份报纸意味着什么吧？” “呵呵……”亨利轻轻地一笑。他的脑筋也算反应够快的了，立刻就听出了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说，不考虑报纸的售价问题，全力打开中国市场，然后用广告费……，来弥补损失？” 赵晟微微一笑：“还有下一步。只要报纸的销量足够好的话，我想。贵报社的董事会就会考虑在中国建厂。到时候，成本自然也就降下来了。也就不会还是现在这样一直赔钱地状况了。” “其实也未必是一直赔钱。”赵家东立刻表了反对意见：“我想，即使是要赔钱地话，也只是在一开始的两到三个月，只要过了这段时间，我想，很多中国地读者就会认同到这份报纸和他们平时看到的内容有多么大的不同！到那个时候，亨利先生。我想。我们这群人里最忙碌的就要是桃乐丝女士了。” 亨利心中高兴，正要大笑几声以表示心中的欢愉。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赵先生，一些情况……” “什么？” “一些情况，嗯，是这样的。我们考虑过您说的，就是在内容中要随时注意某些可能对中国人民和政府造成伤害的文字和内容，但是，你也知道，这份报纸的内容大约有对开128版，这样大的内容量，如果真的出现了一些很不小心……而造成的意外的话，最坏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的？” “被封闭。*****”赵家东很爽快的给出了答案：“我们中国人在这方面是没有任何的人情可以讲的。一定会是停止这份报纸的刊号和行权。绝对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让我们选择。” 亨利一皱眉：“这样说来的话，工作量真的是蛮大的啊？赵先生，您一个人如果负责这样多的内容的话？我不是怀疑您的能力…… “这个问题我在来这里的路上也考虑过了。我想，必须需要一些正式的中国籍工人参与到报纸的制作中来，不说别的，校对，这个工作就未必是美国人能够解决的。除了报头是英文的以外，其他的内容，应该全都是中国文字的吧？” 亨利抓抓头：“中国籍的工作人员？担任校对？您认为……” 正说着话，杰瑞米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听了一句，立刻站了起来：“对不起，我失陪一下，安娜广告公司的人来了。是给我们送广告样片来了。” 只出去了一会儿，杰瑞米又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精神头倍儿足的样子，似乎是对这一次的工作任务完成的很有信心。 把这两个人介绍给在坐的人认识之后。那个男的从公文包里取出一盘录像带：“女士们先生们，这是我们安娜公司为贵报设计地广告片的样带，请你们收下。” 亨利接过来看了看：“放一下。我们看看。” 录像机办公室里就有，直接塞进去，按下按钮，画面出现了：安娜公司这一次进行的广告创意是以洛杉矶的市区景色为开头的。白色的好莱坞1ogo标示，高大的市议会中心大厦，宽敞气派的比弗利山地高档别墅。甚至是坐落在北谷地区的棕榈泉旅游度假村，都被一一收录了进来。 亨利等人看得还很满意，频频点头，但是他们都忘了一件事，这部广告片不是给美国人看的，而是给中国人看的！画面降落到地面，也不知道安娜公司从哪里找到的群众演员。每一个在大街上走过的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份《洛杉矶时报》！ 赵晟和赵家东相视苦笑了一下，都是耐着性子向下看。终于，有人说话了----当然还是用英语----不过，美国人也算心细了，在屏幕地下方打上了字幕：“看到昨天晚上的湖人队和太阳队地比赛了吗？” 赵晟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拿过遥控器，关上了电视：“就看到这里吧。” “喂！你……”那个广告公司的男人有点着急了：“你干什么？我们特别请到的迈克尔?乔丹还没有出现呢！这一次为了贵报的宣传……” 赵晟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回头笑眯眯的看着赵家东：“您来吧？” “好吧。”赵家东也不推辞：“亨利先生。还有这两位广告公司的女士和先生。关于在中国宣传和推广《洛杉矶时报》，我认为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有很多的见解可以拿出来和你们分享。” “啊，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是这样地。中国人对于美国有很多的期望和向往，这一点从越来越多的年轻人选择到美国来留学，来工作就可以看的出来。但是。这一次的广告片的目的不是为了加大中国人对于这里地印象和感情，正好相反，我认为，这一次我们的目的是要让中国人通过这个广告片认识到，美国人对于中国人也是有很大的好感的，也很想和他们交流的。” 亨利一皱眉：“赵，你的重点是什么？” “是这样的。一部想对中国人表示好感地电视片，或者叫广告片。绝对不能把目光落到美国地风景。民俗和城市建设上的！这样只会起反效果。很多中国人，都会认为你们这是在通过一部广告片来向我们展现美国地优越性。这是我们很难容忍的！推而广之。就正如那句话说的，我们有的是报纸，为什么要买你们的报纸？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的？” “也就是说，广告片应该更多的对准中国和中国人？” “大约是这样。”赵家东点点头：“还有一个，就是字幕和语言的问题。中文字幕，英文音，这是一些很年轻的人喜欢的文化传播方式。对于他们来说，宁可欣赏一些原汁原味的资料，也不愿意看一些已经翻译过来的东西。我这样说的目的上，在中国，已经因为很多美国影片的引进，而培养起了一大批固定的观众群。只可惜，这些人的数量不是很多，最起码，现在还不是很多。一些7o年代生人，现在还只是25岁左右的小伙子，这些人在社会上虽然已经挥了越来越重要的作用，说道整体上，还算一些守旧的中国人担任着中国社会的中坚。” “……而这些人，都是很少接触得到先进的事物的，我不是说他们保守。只是说，因为工作的关系，他们可能没有很多的时间欣赏这些新的东西。所以，对于这样的中文字幕，英语音的广告片，他们第一是没有兴趣看，第二，也真的是很难有精力注意下面的字幕。我注意了一下，贵公司使用的中文字体应该是宋体小五号字吧？这样小的字体，对于年轻人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对于一些中年以上的人呢？这是造成他们阅读障碍的一个原因----你总不能想象，像我这样年纪的人蹲到电视机近前去看字幕吧？” 一句话出口，周围的几个人都轻轻的笑了起来。 第142节 中国人的锋芒（2） “那么，”还没有等笑声消失，亨利就立刻追问道：“赵，你认为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宣传我们的报纸呢？” 赵家东苦笑着摇摇头：“很对不起，我只能挑选出一些在我看来是失误的地方，如果让我作为创意总监，呵呵，我可是绝对做不来的。这件事，还是得和安娜广告公司的先生和女士进行探讨。” 那两个广告公司的人也站了起来：“马克先生，这位……嗯，先生的意见对我们的下一部工作很有帮助，请您相信吗，再下一次过来的时候，我们的广告片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 赵晟长长的出了口气：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老人似乎很容易的就融入了这个团体中，即使日后有什么因为环境和生活习惯造成的小麻烦，也只是一些细节，不会影响到他在这里的工作。乎，这样自己也可以全身而退了吧？ 想到这里，他笑眯眯的对赵家东说道：“赵先生，可能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你都没有一个正式的住处。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到我家中来居住。如果您不习惯和别人一起居住的话，我也可以搬出去的。” “啊，这怎么行呢？我是说，我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的。” 赵晟点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赵先生，这是我家的钥匙，您收好。\哦，下班的时候，我来接您。” “不，不用了。我可以打车的。而且。你知道，我现在的英语已经有了进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样啊？也好。那我们就回家再见了。”赵晟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您……有驾照吗？” “我只有中国地驾照。不知道在这里……” 赵晟和亨利等人都相视苦笑：“中国的驾照在这里可不管用。好吧，我会尽可能快的给您安排这件事。还有最后一件事，就是晚饭的问题……” 杰瑞米笑眯眯的靠了过来：“波贝克先生，您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们会把赵给你送到家中去的！” 赵晟立刻明白，他们可能要给新来的同事举办一场欢迎聚会了。也没有和赵家东点明，笑眯眯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赵家东的事情基本上算是解决了，赵晟站在报社大楼下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凭爷爷的能力，在这里虽然还有一些语言上的问题，但是相信，只要身处在一个英语的语言环境中，他的****很快就可以熟练起来。嗯，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他琢磨了一下。拿起电话，拨通了玛莎的号码：“玛莎。我是杰米。” “啊，还是为上一次的事情吗？你等一等……”电话里传来纸张翻动地声音：“……杰米，我这里有一个电话号码，你和这个人联系一下，你说的情况我都已经告诉他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号码是…………” 赵晟记了下来，还没有等他拨号，他地手机出现了插播的声音：“玛莎。我有插播。嗯，这件事如果最后真的成功了的话，算我欠你一次！” “那好吧，我等你找机会还我。嘻嘻！”玛莎在电话里轻轻的笑了起来。 “就这样，我还有电话要接。”在电话上按了一个按钮：“喂，我是杰米。” “杰米，我是桑特。” “桑特。有什么事吗？” “杰米，《变脸2》的剧本已经出来了。你真的要放弃接拍吗？如果我是你地话，就不会做这样的愚蠢的决定。” “剧本出来了？我能不能看一看？” “呵呵……”桑特的声音很清晰的传来：“你认为我们现在正在说的是关于什么的？” 赵晟也笑了：“好吧，我一会儿就到。”说起来，赵晟做编剧地时间也不短了，但是他真的很少看别人的剧本，只看自己的----不是他有多么自恋，只不过。每一次他看自己的剧本的时候。*****总是会找到一些不满意的地方----怎么当初写的时候没有觉呢？可能真地是哪句话，电影是一种遗憾地艺术！ 这一次的《变脸2》地剧本是由一个叫盖沃?师默森的人写的。赵晟一打开剧本，就被对方的写作方式吸引了：和自己的剧本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中国盖沃先生的剧本写得非常整齐和工整，而且，最最主要的是，从头到尾都是手写的，没有用打印纸打印，通过这个人的字迹可以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很稳重，而且很细心的人。 剧本的大致意思和上一次奥斯卡女士和他说的差不多：肖恩得到情报，有一伙儿恐怖分子在洛杉矶要制造一起哄动全球的大案，具体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于是在这种环境下，赵晟扮演的坎斯?特洛伊只得再一次出场了。按照线报提及的，这一伙恐怖份子的******叫派崔克，他和安娜（就是詹妮弗扮演的那个角色）的哥哥是很好的朋友，fbi方面准备通过安娜的介绍，把坎斯送到那里去。 为了得到安娜的支持，官方和她达成了协议，按照协议的规定，安娜可以被转移到看守更松懈，警备级别更低的监狱中去，而且，她还可以见到她的儿子，最后一条，她在服刑过5年之后就可以获得假释。就这样，安娜答应了官方的条件。配合肖恩执行这一次的任务。\ 赵晟翻开剧本的后面内容大约看了看，这伙恐怖分子想要制造地恐怖袭击事件是想在洛杉矶引爆一枚核弹！核弹的来源是从刚刚分裂的独联体国家获得的。他们准备在洛杉矶市议会中心召开的某一次经济年会上----这一次的年会有很多外国******出席----引爆！达到最大的震撼效果！目的嘛，无非就还是那些什么民族，伊斯兰教的历史渊源，诸如此类地。 赵晟想了想：“这似乎和乔治?克鲁尼即将扮演的某部影片的内容有点雷同？” “说实话，我们也在就这个问题做考虑。嗯，你知道，同样的题材，如果真的被拍摄成两部电影的话……只怕都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 “我想。只要把剧本中地恐怖分子袭击的目标和想达到地最后效果修改一下的话，这部戏还是很有看头的。” 桑特嘻嘻一笑：“杰米，你有什么成熟的想法吗？”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是说，如果，纽约的世贸中心大楼被炸，最后的效果会怎么样？” “什么意思？” “很简单。世贸中心。你知道吗？” “知道。是纽约的那个吗？” “是地。我是这样想的。”赵晟也是突其想：如果真的把911的事件真实的再现在屏幕上，只要电脑技术能达到的话。效果绝对会比《泰坦尼克》号最后沉船的效果更强烈！而且，如果真地能够引起重视的话，是不是可以缓解因为911撞击事件造成的巨大伤害呢？ 他正要把计划和盘托出，突然，他打了个冷战：这件事不会……我不会那么倒霉吧？911事件是我给他们提供的思路吗？哎呦我的天啊！ “杰米……”桑特惴惴不安的看着他：“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真的是好难看啊！是不是不舒服？” 赵晟真地陷入了两难选择！这件事会不会真地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如果没有这部电影地话，911的结果会不会改变？如果没有，那也就罢了！如果改变了呢？自己岂不是用历史影响了历史？这笔糊涂账……在逻辑上说不通啊！这是怎么回事？这岂不是成了爱因斯坦的悖论了吗？（注1） “杰米！你怎么了？” “啊？啊！”赵晟缓过神来：“桑特。我……” “什么？”“我想，我们这样设计一下。嗯，恐怖分子要做的，不是用核弹引爆哪里。而是……”他长时间的犹豫了一下：“……用飞机撞大楼！你想过这样的设计吗？” “飞机……撞大楼？撞那座大楼？哦！”他突然想起来赵晟刚才的话：“你不会是说，撞世贸中心吧？” “是的。就是撞世贸中心！你认为，如果电脑特技的水平够高的话，如果我们可以真实的再现……”赵晟几乎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还好，，桑特都被他这个异想天开的主意震惊了，没有注意他的语病：“……如果我们可以设计出大楼从被撞击到倒下的全过程。当然，这得是在电脑的帮助下。这对于影片的主题，会不会是个损伤？毕竟，我们要拍摄的是动作片，不是灾难片啊！” 桑特一时间还沉浸在他刚才的话里：“用飞机撞击世贸中心。这绝对是个任何人也想象不到的主意！上帝啊。杰米，你的脑子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呢？这是我听到过的最有趣。也是最疯狂的主意！” 他在那里喃喃自语，赵晟叫了他几声他都没有注意：“嗯？什么？” “你认为技术部门能做到吗？” “嗯，唔，嗯，”桑特哼哼了几声，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很明显，他还沉浸在这个疯狂的主意中呢。 赵晟没有在环球公司多停留，拿着剧本开车回家。其实提出这个点子对于他来说也是无奈的选择：911是真实生的历史，任何人对那段历史都有深刻的印象，从那一天开始，国际社会的反恐行动掀开了一个全新的篇章！但是，在那次事件中逝去的人呢？他们的家人承担着怎么样的伤痛？ 作为一个后来人，赵晟真的不忍心看着这样的事件再一次重演，而他所能做的，也只有提前唤起一些人的重视：世贸中心的安全程度，绝对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高！他有理由相信，这部电影如果真的拍摄成功的话，绝对会在美国引起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不单单是票房上的----他对这个也不是很关心，他关心的是，能不能唤起公众的注意，从各个方面考量大楼在设计上的问题！如果真的可以达成这个目的的话，那么，自己就真的算是达成愿望了！ 注1：爱因斯坦的悖论。这是一个著名的天体物理学家提出的逻辑学上的观点，用以驳斥那些认为是时间旅行是可能的人的理论。大约的概念是这样的：在未来的时候，一个时间旅行者通过时空隧道来到19oo年，把《相对论》交给了它的原作者爱因斯坦。而后者也随即表了这片著述。但是这时候，就出现了一个逻辑学上的悖论：《相对论》是谁写的？爱因斯坦吗？不是的，他只是拿来别人给他的著作表，他自己甚至连动脑子的时间都没有用；那个宇航员吗？也不是，他也只是拿来爱因斯坦的作品再交给他罢了。而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就绝对不会出现在世界上----因为没有作者！ 赵晟的担心也是来源于此：如果恐怖份子真的是通过自己的影片得到的启迪，那么，他就绝对不会知道有911事件----因为如果没有他的启迪的话，911事件就不会生，他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主意！ 第143节 异想天开的构思 赵晟回到家，赵家东还没有回来，看看手表，现在的时间还很早。他在房间中坐了一会儿，越来越觉得心烦意乱，一把抄起剧本，举步又走了出去。 来到紫林道居住区，苏珊看见儿子突然回来了，心中自然是高兴，就要准备给他准备晚餐，赵晟摆了摆手：“妈妈，我现在一点儿都不饿，我想，晚餐还算您和爸爸一起吃吧。我几时饿了，自己会下楼来。” “杰米，你不舒服吗？”苏珊明锐的觉了儿子的没精神的表情。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而且……”他晃了一下手中的剧本：“我还有点东西要看。哦，妈妈，给我倒一杯咖啡来。” “当然，甜心，当然。是送到你的房间吗？” 赵晟走进房间，躺在床上翻看起剧本来，天知道，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只看了几页就把剧本扔下了，脑子里一片混乱：911还要等7年的时间呢！自己有必要现在就为这件事这么着急吗？而且，这不过是一部电影罢了！又不会真的死人！ 说是这样说，但是真的，他很难摆脱当年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再亲近的人也不可能把这件事和他说，只能在自己心里埋藏！哎，真的是好大的痛苦啊！ 苏珊敲敲门走了进来，把咖啡放到他脑头的书桌上，又关切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唔，似乎没有烧啊！” 赵晟不耐烦的一甩头：“妈妈！” “好吧好吧，我出去了！” 赵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心情似乎好了一点：这部影片如果真地投拍了。却不能引起别人的重视怎么办？如果自己的希望不能变成现实怎么办？如果他们只是把这部电影当成所有好莱坞出品的电影一样的娱乐故事怎么办？胡思乱想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赵家东在报社的同时确实为他准备了一次欢迎聚会，来地人除了中文版编辑部地人之外，还有其他部门的同事----不是经常可以在《洛杉矶时报》社这样的地方看到中国人的身影的----很多人都是抱着好奇地想法来参加的。 为了准备这一次的惊喜聚会，亨利特别命令大卫带赵家东出去做采访，采访对象是某家社区出了一桩奇事：一个只有3个月大地吉娃娃小狗，在全美狗狗明星运动大会上打败了所有的对手。获得了冠军！而且。为主人赢得了15ooo美金的奖金！ 赵家东在和亨利等人第一次见面地时候曾经提到过，这样的生活趣闻是中国人非常感兴趣的：对于遥远的美国，除了它的现代化很突出之外，他们那里的人也有很多生活中的烦恼和趣闻吗？这本来也是赢得中国读者喜欢的一条很重要的报纸组成部分！ 赵家东地英语还不是很好，大卫负责采访。而他只是跟过来看一看，而且，也是为了让他对美国地记者工作流程有一个直观了了解----将来的某一天。他也许也会亲自上阵呢！ 被采访地狗主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记者的采访了滔滔不绝的吹嘘了一通，又给狗狗和它的主人各自照了相，大卫和赵家东这才踏上了归程。 报社这边早已经准备好了。就等赵家东他们回来了！果然。等两个人一进办公室，立刻就有人用彩花弹向赵家东喷来，嘴里还大喊着：“欢迎！“的话。 赵家东给吓了一跳，他真的没有想到，美国同行为了自己这个刚刚上班第一天的同事会这样的费尽心力！这……老人真的被感动了。 接下来的戏码就有点俗套了：这一次的欢迎聚会是自助餐性质的，个人寻找自己熟悉的朋友聊天谈笑----像这样的聚会与其说是欢迎新同事，不如说是大家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来得更准确。 赵家东在办公室转了几圈，手中拿着马提尼，一边喝一边不停的站住和身边的人打招呼。大家知道他的英语不是非常好。和他说话的时候。也都故意放缓了语，力求他能够听得懂。实在不行的，就只能靠手势了。 赵家东的酒量也算极大，在中国的时候，一个人喝一瓶酒几乎没有什么问题，而美国这边的酒水对他来说似乎有点甜腻腻的，很难让人提起什么兴趣，一时间不觉多喝了几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喝的太多了！后劲极大的洋酒不是他这个几乎从来没有喝过洋酒的人可以抵抗得住的！当天晚上他甚至连家也没有回，就在办公室睡下了。 赵晟当然不知道老人的事情，迷迷糊糊间听到电话响起，他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抓起了电话：“喂，我是杰米。” 电话里的人可能听出来了：“杰米，这么早就休息了吗？” 赵晟勉强分辨了一下：“桑特？你有什么事吗？” “我刚才和高卢先生说了你对于影片的构思。你认为……真的可行吗？” “你……是，什么意思？”赵晟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 “我是说，如果真的按照你的思路进行修改的话，这部戏可能就会变成灾难片了！最起码，也是动作灾难片！” “高卢先生虽然对你的建议很感兴趣，但是，我们考虑到成本的问题。你知道，这样的一部影片，成本会比原来的版本高出很多呢！” 赵晟的睡意终于被他的话驱散了，他勉力坐了起来：“桑特，关于成本的问题，我认为，这不是应该和我讨论的问题！我只是个编剧，在这部戏里。我甚至连编剧都不是！只是个演员。和我讨论这样的问题，呃……” “怎么了？” “赵晟突然想起来：“桑特，这件事……我是说，如果环球方面真地要推出这部戏的话，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你们不要忘记了。就是关于剧情的保密！这部戏如果真的按照我提供的故事主线展的话，最后一场戏地安排，拍摄和最后地宣传。一定要尽可能的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真的走漏了细节……对于最后影片的上映可能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呵呵……杰米。很感谢你地提醒。” “你们……”赵晟揉揉额头：“……早就想到了是吗？” “呵呵…………” “哎呦，我刚刚睡醒，脑子还有点混乱。嗯，好吧，再有什么情况再和我联系。” “杰米……” “还有什么？” “这个剧本的内容……”桑特苦笑起来：“我人为已经出了盖沃可以操作的范畴。毕竟。他还是新人呢！我想，这件事还是你来吧？” “呃……”赵晟犹豫了：“这样好吗？” “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和他沟通，你实在不愿意地话。你们可以同时执笔。” “也好。”赵晟点点头，这件事就算定了下来：“还有什么事吗？” “你会出演的，是吗？” “是的。我会出演地。”放下电话，赵晟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的8点多钟了：也不知道爷爷回没回家？ 给家里打个电话，只等了一会儿，电话就被自动转到答录机上，还是没有人吗？他从床上爬了起来，翻身下地，走下了楼梯。 多米尼克和妻子正在看电视：“啊，甜心。你醒了？你饿了吗？有出炉不久的松饼。我给你加热一下？” “我不饿。嗯，现在还不饿！”赵晟摆摆手：“妈妈爸爸。我想，我得回去了。嗯，赵先生现在在我那里居住，我不放心他一个人。” “赵先生？是上次来的中国人？他和你住在一起？”夫妻两个都有点被雷住了。 “是啊，怎么了？” “呵呵……”苏珊苦笑着站了起来：“你一定很对他有好感，是不是？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没有送他回国。而且还让他和你住在一起？”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妈妈，您误会了，赵先生是回去又回来的，他现在在《洛杉矶时报》工作。嗯，暂时住在我家。” 多米尼克拿他打趣：“我印象中的儿子似乎是从来不愿意过3岁的男士住在自己家中地，不是吗？” “是啊，爸爸，本来是这样地。但是，你知道，一个中国人在这里工作，而且又是……一个中国老人，我总还算有同情心的。” “哇哦！”多米尼克做了个夸张地鬼脸儿，不再说话了。 赵晟回到家，爷爷还没有回来。什么聚会会进行这么长时间？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越想越担心的赵晟在房间里走了几圈，终于忍不住抓起了电话，开始拨号：“你好，我要查一下《洛杉矶时报》的电话。嗯，谢谢您，小姐。” 得到号码，他再一次拨号，很快的，电话被接到了中文版的编辑部，又等了好久，终于有人拿起了电话：“喂” “喂，您好。”赵晟一听就知道，对面的人喝多了：“我想找一下，嗯，贵编辑部的赵家东先生。就是那个中国的编辑。” “他啊！他喝醉了……正在睡觉呢！”一句话说完，电话立刻被挂上了。 得到爷爷的下落，赵晟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喝醉了还好。希望他明天不会头疼！门铃声响起，赵晟一把拉开门：“简……你？怎么回来了？” 詹妮弗巧笑倩兮的向里面探头看了看：“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惊喜吧？” “嗯，你等一等。”赵晟一回头：“喂，小妞，快点从阳台跳下去，我的女朋友回来了！” “扑哧！”詹妮弗轻轻的一笑。举步走进房间：“哎呦，杰米，你这里……怎么这么乱啊？” “啊，没什么。赵先生现在和我住在一起。这些都是他的东西，嗯，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呢。等过几天就好了。” 詹妮弗呆了一下，立刻满脸地失望：“赵先生……和你住在一起？要住多久？” 赵晟嘻嘻一笑。拥抱住了她：“今天晚上他不会回来。你知道。对于第一次参加工作的人，我们都会为他准备一个欢迎聚会的。嗯，而且，我们的中国客人……似乎抵挡不住苏格兰威士忌的诱惑呢！” “嘻嘻！”詹妮弗轻轻的笑了：“但是，杰米。以后呢？他不是会住在这里吗？” 赵晟挠挠头，詹妮弗说的确实是个问题。如果老人不能得到彻底地安置地话，自己是绝对不会允许他搬出去的。但是。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间不就会受到干扰了吗？唔，确实是个问题。 他想了一下：“be1-air酒店的收费怎么样？” 詹妮弗咯咯咯的笑开了：“你宁可选择到酒店去……和我在一起，也不愿意选择到我住地地方去吗？这是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做出的决定呢？” 赵晟深深地叹息一声：“简。我真地非常非常重视我和你的感情。而且，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我也一直是希望永远地这样保持下去。” 詹妮弗被他的正色吓到了，不自觉的后退几步，眼睛紧紧地盯着他：“so？” “我不愿意到你家里去……”赵晟还是一本正经的在说话：“是因为我真的不愿意在你的床上或者床下现什么会伤害到我们感情的东西！” “例如呢？” “例如，某个只穿着运动短裤的……” 詹妮弗这才知道，他又在和自己开玩笑，大怒着扑了过来！ 赵晟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简，我想你。” “我也是。”女孩儿喃喃自语着，用自己的唇贴到了他地唇上。好久之后。喘息声逐渐平静了下来。女孩儿拢了一下耳边被汗水打湿地长。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健康地心跳。 “这一次似乎比我想象的回来得要早啊。是不是英国那边呆得不愉快？” “没有了。在那里的工作很顺利。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哦。我在那边还遇到一个你熟悉的人呢！” “嗯？是谁？” “给你个提示。”詹妮弗笑眯眯的直起上半身：“还记得当年在华盛顿生的事情吗？” 赵晟立刻知道了：“是戴安娜王妃？” “是的。”詹妮弗的脸上泛起淡淡的哀愁----即使房间中的灯光不是很明亮，赵晟还是敏锐的觉了：“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她也是不幸的人！哼，一个王妃殿下的名头似乎是她唯一剩下的……可以和英国王室生联系的纽带了。” 赵晟呆了一下：“为什么你会认为她还愿意和英国王室生联系？你不认为她已经彻底了摆脱了他们了吗？我想，这一直是她想得到的，她应该很开心才是呢！” “你是说……” “这样的结果，我修正一下，你认为值得同情的，我认为倒是她的丈夫才是！哼，一个没有责任心的男人！他甚至都不配做一个男人！” “杰米，自从上一次在华盛顿的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想问你，为什么你对英国人始终没有好感呢？不会是你在上学的时候受到他们的欺负了吧？” “你说错了。”可能是下午睡了一大觉，如果换了平时，在做*爱之后，他很快就没有精神了，但是今天，他似乎也被撩起了兴趣：“我不是对所有的英国人都没有好感，例如戴安娜……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我没有好感的，只是像查尔斯这样的人！一个男人，心中喜欢的是一个女人，但是结婚时，娶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偏偏不能承担起丈夫的责任，在结婚之后，还和第一个女人勾勾搭搭。哼，简直就是可耻！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作为王室的继承人，他这样的做法只会让国民觉得他不适合做一个国家的精神象征！也就是说，不论是从他的个人身份上，还是从他所代表的家庭形象上，他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这样的人，你认为也值得我对他有什么好印象吗？” 詹妮弗也深深地叹息一声：“算了，不要管他们的事了。对了，杰米，你收到环球公司的剧本了吗？喜欢吗？” 赵晟楞了一下：“你已经收到了？几时？” “前几天啊。怎么了“没什么。居然比我收到的还早？”赵晟喃喃自语着，突然一扭脸看见詹妮弗笑得鬼鬼祟祟的小脸，他立刻明白了：“是你诶桑特他们出的主意，是不是？” “好嘛好嘛！”女孩儿软语娇声的哀求着：“杰米，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再合作一次嘛！这一次我特别要求他们在剧情里安排了很多我们两个人的对手戏！嘻嘻，这一次他们可满足了观众的要求了！” 赵晟无奈的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事情的展有时候是很出你想象力的！简，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什么？” “没什么。我们睡吧。” 第144节 香港演员（1） 赵家东在办公室的沙上醒来，除了因为宿醉带来的头痛欲裂之外，心中也充满了负罪感：怎么第一次到美国工作就喝醉了呢？而且，听同事说，波贝克先生还给自己打过电话，哎，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正想给他打电话道了歉，却见办公室的门外闪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波贝克先生……您？” 赵晟满脸笑眯眯的：“喝醉酒的人早晨起来一定会有头疼的感觉的，嗯，我给您买来了阿司匹林，还有早餐，吃完早饭如果还是觉得头疼的话，就吃几片药。唔，其实对于我的经验来说，一杯苏格兰威士忌才是缓解疼痛的最佳手段，不过，这个就不推荐您使用了！” 赵家东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直到他把早餐递到自己眼前，老人才傻乎乎的伸手接过：“杰米……我……” “我得赶紧走了。简还是楼下等着我呢。哦，还有一个，”他把公文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装着手机的盒子：“这是给您用的。我的电话在快拨键上，您只要一按就可以了！有什么事和我联系。” 赵家东呆了一下，立刻追了出去：“杰米，请等一等！” “什么？” “杰米，真的是太感激你了。但是，早餐和药我留下，这部手机……” “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吗：君子使物，不为物使手机这样的东西就是为了增进联系才明的。^^^^我送给您加强和我的联系也没有什么不对啊！再说，这部手机不是白白送给您的，等您的工资到账了，还得把这笔钱还给我呢！” 赵家东低头想了想：“好吧，这部手机算是我找你借的，等我有了薪水。立刻还给您。” “那好，就这样吧。”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走进了电梯。 他没有撒谎，这部手机他确实是准备要钱地。不为了那一点点的费用，只不过，作为一个美国人如果真地对老人过度关心，只怕会有反效果呢！ 到了楼下，詹妮弗正在汽车中等着他呢：“杰米。把东西给他了？” “是啊。”赵晟一边动汽车一边和她搭讪：“中国人有时候是很……不愿意接受别人的礼物地。对于他们来说，接受了别人的礼物，就等于是在欠别人的人情，嗯，他们总是找机会还回来。” “我们不也是这样吗？” “…………”赵晟没有说话，只是苦笑着摇摇头：“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环球的桑特先生刚刚给我来了电话，想就剧本的事情和我见一面。” “《变脸2》地剧本？” “嗯，似乎他说话有点吞吞吐吐的，……”詹妮弗似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知道些什么？” “也没有什么了。主要是剧本上的问题。我昨天和他见过，对于剧本中的某些内容。^^^^我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可能是这些意见对他们来说，太有震撼力了吧？” 詹妮弗微微一笑：“不再担任编剧，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遗憾？” 赵晟笑眯眯的拢了拢她的秀：“这是一种很有意思的工作。嗯，自己不再是作为作者。而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欣赏别人的作品，可以很冷静的跳出问题来。但是真地到自己了，反倒没有这样的感觉。也许，这一次之后，我也应该在写完剧本之后，找一个第三者去看看，让他给我点意见。” “我同意。你认为我怎么样？” “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找一个第三者来看一看你的剧本中问题吗？我是说。我怎么样？” 赵晟大笑起来：“如果有一个人是绝对不行的话。就是你了！” “为什么？我也是学表演地嘛！虽然对于剧本创作我未必有你强，但是说到对角色的分析和理解。我自认不会输给别人的！还是你认为我不能有一颗冷静的心----在面对你的剧本的时候？” “不是这个问题。”赵晟笑了：“简，你在看剧本，尤其是看我写的剧本的时候，总是会想到这部剧本地作者是你地男朋友，这个时候，你的心理就会不及觉地生变化，一些里面的瑕疵会被你刻意的认为是作者的有意而为，而不会是真的瑕疵！还有一个，你总是会认为，我在写作的时候会把我和你感情带入到剧情里面。^^^^” “你不是这样的吗？” “呃……”他顿了一下：“我承认，有的时候是这样的。但是更多的，只是一个虚构的，理想化的故事，和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好吧，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因为这样，你总是会寻找我们之间的影子，这就会使你分薄了在面对一部全新的剧本时的心里憧憬！” 詹妮弗沉默半晌，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很有道理。难道自己真的是在看他写的剧本时，一直是在寻找属于自己和他的故事吗？答案是肯定的！ 汽车来到环球公司的楼下停好：“简，这样的会面你不需要有经纪人在场吗？” “嗯？什么？”詹妮弗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中走出来，楞了一下，立刻微笑道：“啊，暂时不需要，我只是来和桑特做最初期的交流。嗯，就这个剧本的情节听一听他的意见。如果真的需要签约的话，我会给珍妮丝打电话的。” “那，我们上去吧？” 桑特真的没有想到赵晟也会跟着一起来，先是楞了一下：“啊杰米，正好，我还想给你打电话呢！来，我们坐下谈。简妮，来，请坐。” 三个人分别坐下。桑特先和詹妮弗说话：“简妮，这一次的英国之行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的介绍？” “例如呢？” “唔。*****你知道，英国人总是很保守的。你有没有认识什么新的朋友，一些在观念上比较开放的？” 詹妮弗苦笑起来：“桑特，你地脑子里只是想着这些内容吗？好吧，不开玩笑了。这一次找我是关于新戏的事情吗？” “是地。我想你也猜到了一点，就是《变脸2》的剧本。只不过，你地男朋友先生昨天给我们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这件事可能要拖后了。” 詹妮弗奇怪的看着赵晟：“杰米，你给他们出了什么难题？” “这个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赵晟看着桑特：“这样说来的话，你们似乎接受了我的这个建议----这个修改建议？” “差不多吧。”桑特也苦笑起来：“你不知道你昨天离开之后生地事情！我直接找到高卢先生，把你的建议告诉了他。最要命的是，如果真的需要做这么大的修改的话，这部戏的很多地方都要修改，预算也会大大的增加！你知道，本来这部戏的主要场景都是在洛杉矶生的。而这一次，可能要转到纽约去拍摄了！” 赵晟抿嘴一笑：“很值得纪念地城市，不是吗？虽然已经有那么多的电影中出现了纽约市的场面，但是。我想，像这样的一次拍摄，可能还是很多人想都想不到地！” “啪！”桑特打了个响指：“完全正确！如果这部戏真的按照你说的那样进行拍摄的话，最后出来的效果一定会很轰动的！不但是我，高卢先生也对你的这个故事抱有极大的兴趣。*****但是，杰米，剧本地后续和改编，你真地不准备再插手了吗？” “我想。我还是不要做这份让人讨厌的工作了。嗯。盖沃先生对这部戏地剧本下了很大的功夫，我还是不要中间插入进去了。还有一个。他的这个剧本中的故事也可以保留，嗯，就是说，本来似乎是他的故事，但是那只是个幌子，真实的目的还是……你知道？” “我明白。你认为这样可以增加故事的丰满程度，是吗？” “是的。詹妮弗在旁边听的云山雾罩：“你们……我们现在还是在讨论剧本吗？” 赵晟和桑特同时苦笑起来：“简，不是不能和你说，只不过，现在的这个剧本中新加入的故事是杰米突然出现的想法，很多地方还不是很成熟，最主要的是，这件事也是为了保密的需要，不过……” 桑特突然坏笑起来：“凭你的魅力，我想从他的嘴里得到更多的细节应该不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吧？” 三个人正在说笑着，桑特办公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桑特先生，山莫?洪先生来了。” “哦，请他进来吧。”桑特看着赵晟二人：“杰米，简妮，我还有一个客人要见。我们的事情等一会儿再谈，可以吗？” 詹妮弗笑着站了起来：“杰米……” 赵晟坐在那里没有动弹，而是慢吞吞的伸出手：“山莫?洪？这个名字……真的是很耳熟呢！是谁啊？” “一个香港的演员。嗯，你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因为一些香港功夫片的上映，造成了观众对这方面电影电视内容的需求量增加，为了这个，我们特别邀请了来自香港的洪先生，准备为他量身打造一部电影，啊，他来了……。” 赵晟一回头，果然是他！一个胖大的身躯出现在办公室门五官端正，笑容可掬，上唇一道深深地伤疤，正是当年青春岁月，年少狂妄的印记。正是洪金宝！ 洪金宝的身材比在电影中来得要矮，比詹妮弗都矮，可能是满屋子都是高个子的老外的缘故吧？洪金宝似乎有点紧张，微笑着站在办公室中间，却不知道应该和谁打招呼。 还好，跟着他进来的经纪人似乎认识桑特：“桑特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香港的动作明星，山莫?洪先生。” “洪先生，这位是环球公司的桑特先生。” 洪金宝主动向桑特伸出手去：“桑特先生，您好，很高兴见到您。” “您好，洪先生，我也很高兴见到您。唔，您的作品我看过很多，也很喜欢。来，我们坐下谈。” 詹妮弗似乎不愿意打扰桑特和客人的会谈，就想和赵晟离开，甚至到给他使了几个眼色，他都权当没看见，眼睛一直落到洪金宝脸上，嘴角还露出一丝笑意，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别人在说话，詹妮弗也不好直接就这样离开，只得闷闷的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洪金宝这一次到美国来，确实是想在美国展一番的，作为功夫明星，他有着不逊于李小龙的骄傲，而且，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深深地希望自己能够和早逝的前辈一样，成为在好莱坞创出一片天空的中国人！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的经纪人和好莱坞方面取得了连联系，正好，好莱坞也想更大的开拓亚洲市场，双方算是一拍即合，就这样，才有了这一次洪金宝的美国之行。 美国人是那种不看见利益绝对不会心动的种族，这一次也是这样，除了洪金宝的中国人这个因素之外，还有一条，就是他们想重现当年李小龙在屏幕上的风光！对于他们的思维理解来说，所有的中国人似乎都是那种一拳可以打碎多少块厚木板的武林高手。这样的人不到美国来展，难道窝在香港那个弹丸之地到老吗？ 环球方面还真的是为他准备了一部戏，名字叫《猛龙过江》，虽然在名字上和当年李小龙的那个一样，但是内容上却完全不一样。赵晟听了几句，心中为洪金宝惋惜：这部戏没有任何的新意，完全是在屏幕上耍他最最熟悉的功夫，和这个打，和那个打，最后和大boss打，绝对是烂片子！ 洪金宝也很苦恼，作为一个老演员，他当然知道这部片子要表现的是什么，有心拒绝，或者提出什么新的要求，又知道凭自己一个中国人的身份，在这里很难有话语权，只得强忍着郁闷在这里听着。眼睛不住的四处打量着。 无意间，他的眼神和赵晟的眼神交汇，后者向他露出了一丝微笑。洪金宝楞了一下，赶紧也微笑起来。 第145节 香港演员（2） 洪金宝的经纪人和桑特谈得很融洽，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应该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只是那里嘀咕了几句，似乎就把这件事确定了下来。 赵晟笑眯眯的向洪金宝身边靠了一点：“洪先生？” “呃……是的。”洪金宝疑惑的回过头，这才现，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已经离自己很近了：“您是……？” 赵晟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名片。” 洪金宝接过去溜了一眼：“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一时间似乎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但是又想不起来，一皱眉间，那个经纪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山莫，怎么了？” “啊，没什么。”洪金宝随手把名片递给经纪人，就在这一瞬间，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想起来了：“波贝克先生？” 桑特不好意思的一笑：“真的是对不起。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这位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嗯，他也是来和我们商量关于剧本的事情的。” 洪金宝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做为香港人，他是可以收看到《老友记》的，也知道这部戏里面的几个演员，詹妮弗他一进门就认出来了，不过没有人介绍，不好过去打招呼罢了。而波贝克先生的名字他当然也很熟悉，《老友记》，《世界末日》，《勇闯夺命岛》，《24》等影视作品，早就让他对这个神奇的编剧先生充满了想象！也不是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够和他合作一次。但是说实话，作为中国人，这个想法也只是个想法，可能不会有什么机会成为现实吧？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到美国来，就有机会和他相遇！ 赵晟和詹妮弗分别站起，和两个人握了握手----这就算是正式认识了。洪金宝的经纪人是个亚洲面孔的家伙，说着非常流利的英文：“波贝克先生，如果可以地话，你是不是也可以考虑给……” 洪金宝轻轻的碰了他一下。似乎在埋怨他在和人家见面的第一时间怎么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来了呢？ 赵晟倒不在乎：“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洪金宝大喜：“您的意思是说……？” 赵晟尴尬的一笑：“桑特，希望你不会因为我的做法而生气。” “即使是这样的话，我也已经习惯了!”桑特满脸无奈的表情。把众人都给逗笑了。 开了几句玩笑，赵晟笑眯眯的看着洪金宝：“洪先生……” “您可以叫我地名字。山莫。” “好吧，山莫。::我刚才听见了您和……桑特先生的谈话。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偷听地。” “呵呵……” “……是这样的。作为像您这样的功夫明星，如果真地是用功夫作为在影视作品里主要的表现形式的话，我不认为有什么错处。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如果只是一味的展示自己的拳脚。只怕在短时间内还可以，时间长了。就会造成观众地审美疲劳。对于您的展几乎是没有任何地好处的。” “您以为我自己不知道吗？”洪金宝说完这句话就知道说错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的意思是说，所有观众看到我的出现，都会理所当然的认为，又是一部功夫片，我也很苦恼的。” “但是……”赵晟犹豫了一下：“您不是也曾经因为在某部电影里的演出获得过金像奖吗？我是说，香港的金像奖。” “是地，那是我地一次心的尝试。但是说实话，观众并不认可。你知道。在香港，票房决定一切！只要有票房。哼！任何题材他们都会拍，都能拍，都要拍！”他顿了一下，似乎坚决地现在的场合不是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的那部获奖影片就是这样。虽然在口碑上有一定的成就，但是在票房上的失利，使得一切努力都浪费了！”赵晟了然的点点头，最近距离的注视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庞：“洪先生，我不想骗人，更不愿意骗一个中国人。我现在的手中没有任何可以适合您出演的角色。但是您可以得到我的保证，我会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为您制作一部剧本。具体的投资或者拍摄之类的事情，我是不过问的。您要和桑特先生商议。” “您……”洪金宝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我说过，我不愿意骗人，尤其是不愿意骗一个中国人。就这样吧，再见。”说完这些话，两个人缓步走出了办公室。 赵家东的工作和生活开始充满的和在中国不同的快节奏。唯一遗憾的是，《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工作还没有正式开始，现在要进行的是一些接待，处理来往函件以及无休止的商谈和开会----为未来报纸的走向定下一个基调----这是必须的。 作为中文版编辑部中唯一的纯粹的中国人，他的意见得到了众人的重视，而且，最近，亨利还给了他一份新工作：负责招揽，面试一些来这里应聘做文员，校对的华裔员工。 这份工作忙的他几乎要断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现在的中国人都跑到美国来了？怎么每一天都要见到这么多的中国人呢？看着这一张张年轻和熟悉的脸庞，听着他们口中熟悉的乡音（他是特别要求来应聘的人用中文回答问题的）。赵家东几乎觉得自己又回到中国了！ 《洛杉矶时报》真不愧是极有影响力地大报，来应聘的人总数过了4ooo人！而他们需要的，才不过只有36个人，最多不能过4o人，也就是说。每1oo个人中，只有一个人才能留下。赵家东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为好了！中国人的那种特有的故乡人是最亲的人的观念让他很难做出选择。 最后还是赵晟给他出了个主意：用一些极有新闻专业方式的考卷进行考试，这样谁也没有话说。 其实，这个主意赵家东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问题很多，先说，连考试要用到的教室都没有！难道让孩子们在大街上答卷吗？第二，亨利把这件事全权委托给了他，在很短地时间里就要出成果，如果真的搞不定。耽误事事小，被人瞧不起就不好了。 赵晟听完他的他，考虑了一下。缓缓站了起来，在厨房地流理台上心不在焉的点上一支烟：“嗯，场地的事情。我想办法给您解决，考卷地情况呢，就得您自己想办法了。嗯，写好之后，直接打印就可以。” “没问题。这个我熟。” “好吧。”赵晟想了想。应该找谁帮忙呢？有了！他抓起电话开始拨号；“喂，桑德拉女士吗？我是杰瑞米?波贝克。” 电话那头的女人很明显楞了一下。立刻笑了起来：“杰米！好久不见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听彼得说你辞职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赵晟这一次联系的，是上回处理洛杉矶议会中心毒气弹事件中认识地，该大楼事业部的主管，桑德拉?索芙特女士。经过那一次地事件之后，他和这个大楼中任职的一些人成了朋友，也经常性的联系，参加他们的聚会活动，这一次正好可以用得上！要不怎么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呢？ “是真的。桑德拉，我真的辞职了。”赵晟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和她说了一声。后者很爽快：“嗯。大约要用多久的时间？” “最多不会过2个小时。” “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嗯，后天中午。11点到1点，这个时间段可以吗？” 赵晟真诚地笑开了：“绝对没有问题。感谢您地帮助。我欠您一次。” 放下电话，赵晟笑眯眯的看着爷爷：“搞定了！市议会中心大楼，后天中午11点开始考试，1点结束。没问题吧？” “太好了！”赵家东故意加重了好字地音。 《泰坦尼克》经过5个月的拍摄，终于接近了尾声。赵晟也再一次来到圣何塞市，而且是和詹妮弗一起过来的，不是为了臭显----他和詹妮弗的关系已经不是秘密了，只是想带着女朋友来亲眼见一见这艘真正的大船。 果然，一下汽车，詹妮弗就被眼前壮观的景象惊呆了：“杰米，这艘船？” “怎么了？” “真的是和原型尺寸一样的吗？真的是好美啊！” 赵晟微微一笑：“真的。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被震惊住了。说实话，好莱坞真的蛮有人才的啊！” “这话如果让我们道具组的人听见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 两个人一回头：“呵呵，艾伦，您怎么亲自来了？” “总之不是为你。”彼得森笑眯眯的：“这位就是安妮斯顿小姐了吧？很高兴见到您。”说着话，他捧起女士的右手，行了个吻手礼。 “很高兴见到您，彼得森先生，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可以和您合作。” 彼得森满脸苦笑着摇摇头：“暂时不行了！” “怎么了？拍摄出什么问题了吗？” 还不等彼得森回答，赵晟笑眯眯的街上了：“我来猜猜。嗯，作为一个导演，遇到一个好剧本，必然投入自己全部的热情和漏*点，而这种漏*点投入的最终后果。就是在影片结束之后的很长时间里，都会使人觉得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要休整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呢！我说的对吗？” 彼得森笑了：“难怪有很多人夸你！”微笑着一摆手：“我们进去吧。到现场去看看？” 这几天要拍摄地场景是最后的**----沉船！为了这几个镜头，彼得森真是伤透了脑筋，虽然后期制作可以帮助他解决很多的问题，但是现场这一块也真的是很麻烦，在前几天的试拍摄中，就上演了惊心动魄的一幕：船被高高撅起的时候，十几个特技演员没有绑好安全带，顺着长长的斜坡滚落到海水里，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伤害。但是却也有几个人的手脚被摔折了。其他地人也都是浑身带伤，还不错的是，只是一些软组织瘀伤。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按照剧本的要求，沉船一场戏中应该有数千人在海水中挣扎，现场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多人。赵晟大约数了数，还不到2人呢！其他地人，都会等到拍摄全部结束之后，用电脑加上去。 本来人是应该更多的，不过一些主要角色的戏份都是用近景拍摄地。例如著名的安琪儿小姐。船上的乐队，还有一些其他的特邀演员。这些人完成自己的戏份之后就离开了现场。最后留下地，只是一些穿着各色服装的特技人员。 高高地吊臂上坐着摄影师，眼睛贴在镜头上，就等着导演的一声令下了。彼得森左右转了一圈，和其他负责现场督导的特技师交流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了，这才缓缓的点点头：“准备……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巨大的船身在牵引绳的作用下缓缓起立，最后。形成了一个和海平面成直角的角度！船上的人按照事先编排好的剧情大呼小叫着。纷纷向下滑去，但是很快地。就被安全带悬吊在半空中。 彼得森地眼睛紧紧地盯着监视器里由摄影师给他回的画面，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詹妮弗站在赵晟身边，看着特技演员在表演，突然小小地声音问道：“我们当初在拍摄《变脸》的时候也是这样无趣的吗？”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所以我几乎从来不愿意主动接拍电影，甚至到片场去都很少。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了吧？” 好不容易彼得森才点点头，大喊了一声：“咔！” 在牵引绳在作用下，木船一点点的落回到水面停稳，周围响起了掌声。2o来个特技演员也从甲板上站了起来，向众人挥手致意。 赵晟和詹妮弗在片场呆了几天，返回了洛杉矶，在回去的路上，他接到了环球方面的电话：“《变脸2》的预算初步获得了公司的同意。但是有一些细节，还需要回来再做商量。” 赵晟来到环球公司才知道，原来，为了是否应该投资2亿美金拍摄一部电影，环球的董事会进行了相当吉列的争吵。对于他提出的这个异想天开的建议，董事会的人倒没有更多的意见，如果真的能够在屏幕上展现这样的镜头的话，带来的轰动效果绝对不是《变脸1》所能比拟的。 而且，自从赵晟加入到剧本的编写组之后，他还提出了一个建议，这个建议在环球方面看来就更疯狂了：他想二三集连续拍摄！ 环球方面真的被他的主意惊呆了，一部《变脸2》的预算就已经过了第三部的话，只怕最终的投资会高达史无前例的5亿美金！不是说环球拿不出这样大的一笔资金，只不过为了两部电影砸下去这么多的钱，恐怕任何一个人也会觉得心惊胆战吧？ 这件事一时被搁置了下来，但是很快的，环球市场部的人做出了最终的预算数字：如果二三连续拍摄的话，最后的总估算不会过4.3亿美金。原因很简单，连续拍摄的话，就省去了一部分因为再收拢演员，再一次安排时间，再一次和官方或者其他有关部门的协调时间，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提高工作效率，也就可以省下一笔资金的投入。于是，这件事有一次被提了出来。 第146节 问题 这件事耽误了一段时间，其实，环球的人对于最终的票房倒并不是很担心。原因无他，剧本真的是太棒了！ 甚至不用看到最后的样片，只看到剧本里描绘的犹如世界末日一样的景象，就足以使他们相信，这部电影，哦错了，是这两部电影一旦真的上映，绝对会震撼所有的观众！ 说是这样说，但是赵晟的心中也是很没有底，这种两集连续拍摄的方法从来也没有出现过，绝对算是一次冒险！不提别的，单单是剧本的厚度就让他伤透了脑筋。第二部还好，可以安排足够的戏份，第三部呢？故事的主线，影片的风格几乎完全和以前的不一样了！从一部单纯的动作片变成了灾难，励志影片。观众会接受这样的改变吗？ 在他的设计中，二三集的内容是相连的，可以这样说，在第二集中，主要内容还是他扮演的肖恩继续抓捕恐怖分子，但是等他越来越接近真相时才现，原来，恐怖分子领想要做的，是一件绝对可以轰动世界的大案！而且还不是原来的核弹威胁----这一段内容在赵晟和盖沃商量之后，终于被删除了----恐怖分子没有必要用核弹来做幌子！ 等他最终现了他们的阴谋时，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五架飞机飞别从不同的城市起飞，向着纽约和华盛顿而去，目标分别是两座世贸大厦，五角大楼，白宫和国会山！几乎都是最最要命的地方。\ 赵晟等人追到机场，看着飞机起飞，第二部结束。第三部的内容就和所有了解911事件的全过程的人知道的一样了。只不过，赵晟等人的事先通报却起到了一点点作用，除了飞机上的乘客和最后倒塌的大楼造成的损失之外，其他地平民伤亡被降低到了最低限度。 他心中最最没有底的就是第二部的结尾部分地安排。有心把两部合二为一，又觉得如果那样的话，只怕影片地长度就会受到影响。他大约计算了一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影片的总长度可能会过4个小时！除了《乱世佳人》和《阿拉伯的劳伦斯》等早期好莱坞影片之外。现在地好莱坞很少有那家公司敢于拍摄时间这样长的电影作品了！ 而环球方面对这件事的始终不肯明确表态，也让他觉得更加郁闷：到底行不行，给个痛快的答复嘛！ 不但是他着急，环球的人也很着急，这样的一部大制作。没有董事会的点头是拿不下来的，而且，除了剧本的厚度和从来没有进行过的两集连拍这样地制作方式让他们没有底以外，这部影片面临的问题和需要沟通的政府有关方面也真的是太多了一点！ 先说：《变脸》地故事结构和动作场面以及最后飞机撞向大楼，导致大楼最后倒塌的场面应该怎么完成呢？这绝对不是说说就能解决的！这里面牵扯了太多的内容。^^^^纽约市政府方面要提供支持，虽然最后不会真的把大楼炸掉，但是在这样的一部电影里，因为大楼倒塌造成的尘土飞扬的问题怎么解决？即使是一些对人体无害地原料，只怕也会给世贸大厦周边地区域造成影响吧？ 第二，世贸大厦的管理局呢？很多镜头都要在大楼里面取景。尤其是在已经修改好地剧本的最后，有一场戏是在大楼里看着飞机撞过来的特写镜头。不过没关系，这个镜头的最后部分可以用电脑来完成，即使是这样。也需要在大楼内部寻找合适的地方拍摄吧？要知道，世贸大厦的写字楼楼宇早已经人满为患，无数世界顶尖的大公司都在这里面有办事处，你准备在那一层拍摄？别人的正常工作怎么办？ 第三，也就是最主要的，就是飞机里面的镜头怎么解决？当然可以建造一架飞机的模型，让演员在里面表演，但是这也是需要钱的。如果买一架废弃下来的飞机呢？当然也可以。但是还是需要钱！总之一句话，这部电影如果要投拍的话。就需要大笔的金钱作为支撑！ 最后，董事会的人做出了一个决定：这部影片不能实行波贝克先生提出的，两集连拍的制作模式，暂时只投拍第二集。^^^^ 桑特很遗憾的把这个消息通知了赵晟，谁知道他居然很兴奋：“真的是太好了！你们真的决定不要两集连拍吗？呵呵，这是我今天收到的第一个好消息！” 桑特以为他是在说反话，其实不是的。他是真的很开心！作为编剧，他虽然觉得两集连拍的方式有不可取的地方，但是就像所有的作者一样，让他自己说出砍掉一部，他还不忍心呢！这一次环球替他做出了决定，他又怎么能不高兴呢？ 只有一部《变脸》需要拍摄，让环球方面高兴轻松了不少，毕竟，投资可以节省不少，而且，票房在可预期的将来也会获得大丰收，这件事算是取得了一个圆满的收场。 说起来似乎是很简单的事情，其实做起来却需要大把的时间，在环球准备《变脸2》的拍摄过程中，《泰坦尼克》的制作正式宣告结束，1994年1o月23日，在全美2o45家影院同时开始了放映。 多年以来，赵晟作为一个编剧，虽然是有时候也会参与到影片的制作和演出中去，但是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也不会过多的把自己陷入进去，因此，对于很多电影的前期和后期工作他本人一个是不感兴趣，第二个嘛，也是因为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总之，是不大关心，也不大在意的。但是这一次，情况似乎有了一点点变化。 《泰坦尼克》是他很喜欢的故事，他本来不是很喜欢原版的情节，认为这样一部俗到爆的电影作品居然也能在世界上全收十数亿美金的票房，简直是个笑话！如果那样的一部电影可以收那么多钱的话，自己改编的这个剧本……应该可以拿到更多地票房吧？但是事实和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泰坦尼克》的周票房达到了734o万美金，评论界也是好评如潮。但是从第二周开始。票房急剧缩水，只有少少地第四周，总计的票房加在一起只有不到1亿5千万！甚至连成本也没有收回来！还好地是。这只是北美地区的票房，如果加上亚洲和欧洲的票房的话，赚钱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这个数字和赵晟想象中地也相差太大了！ 满脑子不明白的他自己买了一张票，亲自走进了电影院。影院中没有几个观众，小猫小狗三两只，等了一会儿之后，影片开始了，和自己的剧本中设计的内容差不多，在前面的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把人物，来历以及应该介绍的内容表现了出来，从第5o分钟左右开始，灾难事件降临了按照他和彼得森先生的意见。这艘船从撞上冰上到最后的沉没，完全是按照真实的时间来进行地，整整2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所有的观众都被银幕上充满视觉奇观的画面吸引了。但是赵晟还是很快现了问题。 而这个问题也是他刻意追求地剧本内容造成的：影片中没有一条很明显的主线！没有了杰克和露丝的爱情戏份。只有更多的灾难和人们在面临灾难时的恐慌和最后时刻表现出来的大无畏精神！虽然在立意上似乎比原版的多了一些感动人地地方，但是在剧情上，却因为过多地展现群像，而最终导致了每一个演员都没有的足够地挥的余地！ 可以说，这部影片在北美地区能够获得这样高的票房，还是凭借着高科技的电脑特技的支持和影片前期铺天盖地的宣传攻势起到的效果，否则的话，只怕连1亿的票房也很难达到。 不过。对于欧洲市场和亚洲市场。他倒不是很担心。这部影片中最大的一个卖点就是正面描写了以船长爱德华先生和总设计师安德鲁先生以及白星公司的一些人物形象，完全不是那种只知道突出美国式的英雄。其他国家，其他种族的人都是陪衬的形象。相信这样的设计应该可以赢得一些因为好感而带来的票房成绩吧？至于亚洲市场，他就更不用害怕了。不提日本这个长期以来的市场，就说中国，像泰坦尼克号这样的电影，里面充满了高科技的电脑特技，而且比起前一段时间在那里放映的《世界末日》又高出了一个等级，绝对会给中国人带来一场视听盛宴，票房嘛，自然也就不在话下了。 赵晟没有看完整部电影，就走出了影院，他这一次来的目的只是想只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来到外面，正是阳光灿烂，他掏出手机开始播号：“喂，桑特吗？我是杰米。” “嗨杰米，你在哪里呢？我正在想找你呢！” 赵晟无奈的一笑：“桑特，我刚刚从电影院中出来。嗯，《泰坦尼克》。” 桑特楞了一下：“映礼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是啊，我知道。但是在映礼的时候，因为心情的原因……所以，很多内容只是大约看到，却没有很在意。哦，对了，票房的……问题，我是说……” “杰米，关于影片的票房，我认为这不是你应该担心的问题。我知道，你对于这部戏很是抱着希望，现在的情况其实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坏！环球方面的市场部的人做过预期，这部戏在欧洲和亚洲市场的成绩应该不会很差。也就是说，收回成本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桑特……” “什么？” 赵晟长长的喘了口气：“你知道吗？我真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怎么……” 桑特知道他心中的郁闷，又是第一次听见他骂街，心中觉得很好玩儿：“杰米，其实，我也知道你不甘心。说实话，我也不甘心。但是，市场决定一切！这不是某一个人可以改变的----即使你是一个非常好的编剧，也不行的。” 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你知道吗？我曾经想过，写一部……像很多电影里展现的，穷小子与富家女在船上的爱情故事，又觉得这样的剧本似乎太俗了，于是就换成了现在的内容。照这样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呢！” ““杰米……”桑特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来劝解他了，只能幽幽的一叹：“杰米，这件事不用过多的烦恼。毕竟，我们不是还收回了成本了吗？而且，评论界对于这部作品的内容也是很少有的大力叫好，我想，这总可以安慰一下你受伤的心灵了吧？” 桑特的笑话没有什么效果，赵晟只是在电话里苦笑几声：“就这样吧。我挂了，再见。” 虽然有桑特的劝解，但是赵晟知道这件事几乎算是自己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失败！前面的《越狱》，说实话，他对于最终的结果倒是有了一点点的心理准备，这一次却有如当头一棒一样，打得他都有点蒙了：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第147节 心理疾病 因为泰坦尼克的失利带来的影响让赵晟很久的时间都没有走出来，甚至在这部影片获得奥斯卡最佳编剧奖的提名的时候，他也是浑浑噩噩的，一天到晚的提不起精神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一部影片的票房不很理想，也值得他这样的愁吗？而且，情况也不是那么恶劣，和他预计的差不多，泰坦尼克在欧洲和亚洲受到的了极大的欢迎，其火爆程度几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在英国播出的时候，主办方居然找到了2o名身在英国的原泰坦尼克上的幸存者来出席在本国的映礼，更是把气氛推到了最**。 亚洲的情况也差不多，无数的观众被这部由高科技堆积起来的电影作品震撼了，环球方面虽然在北美成绩出炉之后有点失望，但是墙内开花墙外香的现实却也让他们对于影片在海外市场的收益充满了信心。事实也是这样，泰坦尼克凭借强大的宣传攻势和满眼的高科技电脑制作效果，在全球卷走了3亿多美金！也算是美国影片有史以来在海外行收获最多的一部电影了。 环球方面的人包括桑特和高卢等人自然都很高兴，但是只有赵晟，对于这样的结果真的是失去了信心：不是因为票房上的成绩不及原版的影片，而是因为他突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在白费力气！查阅了大批的资料也就不提了，费的那些脑力，体力，几次远赴圣何塞市，和导演商量拍摄的具体细节，在剧本是哪个做出修改，最后都是白费力气！观众的不认可。自己对自己的不信任，不认同，让他陷入了深深地焦虑之中。 还好的是，赵晟对自己地身体上（其实是心理上的，但是他搞错了）生的不适很快就察觉了，第一时间来到了医院，在他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因为失眠而有点疲倦，找医生给自己开一点药物帮助睡眠就可以了。但是医生在给他做了一番检查之后告诉他：“你的病因似乎是因为过度的压力和最近工作上的不顺利带来的焦虑感引地，只用药物治疗当然可以让你入睡，但是却不会有什么更好的效果，如果你愿意的话，最好去找你的心理医生谈一次。” 赵晟愕然：自己哪里有什么心理医生啊？我的心理状况一直很正常，没事找那个玩意儿干什么？只是听我说话。然后就能拿钱，我就是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吧？“ 给他治疗的医生笑了：“波贝克先生，您的病我很肯定地说，就是我刚才和您谈到的原因引起的。和心理医生比较起来的话，我这样的专职医生能帮助您的有限。而且，心理医生也绝对不是您想象的那种只是通过谈话就收钱的。他们有自己地一套治疗程序，您还是去那里看看吧？哦，您如果真的没有私人地心理医生的话。我可以给您介绍一位。” 赵晟有点呆：“那……好吧。我去看看，您有什么好介绍？” 比弗利山打到21o3号。赵晟把汽车停稳，看了看铜牌子上地标示：“韦德?比卢普斯心理医生诊所。”就是这里了。他按响了门上的门铃：“请问是谁？” “我是杰瑞米?波贝克。我和比卢普斯医生约好时间的。” 大门缓缓打开，赵晟的车开了进去。里面的结构和赵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到处都是绿荫，参天的古树生长得极为茂盛，树荫下是绿油油的草坪，不远处的草坪边还有成群地鲜花在怒放，微风吹来，带着淡淡地芬芳。 赵晟把车窗开大，闻着这但到那的花香。直接觉得自己地是大脑似乎也清醒了不少：“唔。真是一个好所在呢！心理医生真的这么好赚吗？也许不是他自己的院落吧？” 汽车一路向前，很快的。来到了一处和他当初倒过的，卡林卡俱乐部在装饰上差不多的建筑物前，他把汽车开到楼边的停车位放好，这才举步走进了大楼。一进大楼，迎面就是一张宽大的接待处的柜台，两个笑容可掬的女孩儿正在向他看来：“先生，您好。我能为您提供什么服务？” “我……”赵晟顿了一下，周围打量了一番：“我和比卢普斯先生约好的，我叫杰瑞米?波贝克。” “啊，是的。韦德先生正在等着您呢。顺着这条路向里面走，1o9号房间。” 赵晟笑眯眯的向两个女孩儿点点头，举步走进了走廊。甚至连走廊也和卡林卡俱乐部的装饰差不多，他心中疑惑，美国人不是都不愿意和别人走同样的路的吗？怎么这里和那里的装修这么相似呢？ 狐疑着来到1o9号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敲敲！敲敲！”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赵晟几乎没有当场笑出来！赶紧回答：“我是杰瑞米?波贝克。和比卢普斯先生约好的。” ：“请进来。” 赵晟推门进去，立刻闻到一股香味，似乎和中国寺院中燃烧的那种檀香的味道差不多，却绝对不会igei人昏昏然的感觉。他深深地吸一口，只觉得精神一震。这才有机会打量房间中的结构。 迎面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上面挂着百叶窗，阳光从缝隙中钻进来，闪耀着星星点点的光斑，离窗户不远处是一张长长的软床，按照赵晟的理解，病人可能需要躺在上面，尽可能的放松之后再开始和医生的对话吧？ 左右的墙壁上各有一排书架，里面放慢了书籍，左面书架的一层是空的，里面有几个香炉模样的东西，正在冒着袅袅青烟。右边也有一层却是空的，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地。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笑容可掬的在他。看见他的目光向自己瞅来。中年人站了起来：“波贝克先生？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是的。我是波贝克。”赵晟和他握了我手： “我是韦德?比卢普斯医生。” “啊，比卢普斯先生，您好。很高兴见到您。” “来请坐吧。”韦德一摆手，两个人分别在办公桌的对面坐了下来。韦德拿出一支雪茄：“来一只吗？” “不，我不习惯抽雪茄。” 韦德没有抽烟，而是放回到盒子里：“那么，波贝克先生。在我听您讲述您到事情之前，能不能向您提一个要去？” “什么？” 韦德打开抽屉，翻出了自己的本本：“给我签个名字吧？” 赵晟哑然失笑：“你和所有地病人都是以这种请人签名的方式开始的吗？” 他本来只是在开玩笑，谁知道韦德竟然很正式的点点头：“我不能撒谎，但是，确实是这样的。波贝克先生，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不能把病人的情况告诉给任何人，我只可以和您说，不但是您，很多好莱坞的明星都是我地客户！当然，具体的名字您就不必知道了。” 赵晟楞了一下，迅的签好名字，把本本递还给他：“那么，这样说来的话。很多明星都有心理方面的问题了？” “是的。作为明星，虽然收入……呃。我的意思是说，在经济上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在精神上，他们有地人很难承担作为公众人物带来的压力。所以，像我这样地人也就出现了。” 赵晟扑哧一笑：“似乎不是为了这些人而出现的心理医生吧？” 韦德也现了自己地语病，笑眯眯的站了起来：“那么，波贝克先生，请您到这边来。” 他把赵晟安排半躺半坐在那张软床上，自己坐在他身边：“那么，波贝克先生，我能给你提供什么样的帮助呢？” “我们……”赵晟眼睛四处转了转：“我们的谈话……” “您可以放心。在这间房间里进行的谈话。绝对不会进入第三者的耳朵中去。我们这一行得到从业者都是有着极高的职业素养的。” “我似乎觉得，像你们这样的人。都应该有一个本本，用来记录才是地吧？” 韦德一笑：“我不需要。您看……”用手一指后面地书架。赵晟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立刻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摄影机吗？” “是的。不过你也可以放心，这些录像带最后也会被妥善的保管起来，绝对不会出现外传或者泄露的情况的。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赵晟看了看手表：“这一段时间也要算在我们的交谈里面吗？” 韦德夸张的张大了嘴：“当然不是的。那么，波贝克先生，我们现在就开始吗？” “呃，好吧。”赵晟点点头：“韦德先生，我想您很清楚的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嗯，虽然警察工作我已经辞职了，但是我现在陷入了一个压力更大，处境更艰难的状况之下。前一段时间是国内放映的泰坦尼克就是根据我的剧本拍摄的。为了这个剧本，我真的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为了拍好这部电影，原来几乎从来不到拍摄现场去的我木业多次往返于圣何塞市和洛杉矶之间。” “……这其中的辛苦就不必说了。为了这部电影的成功，我和包括彼得森导演在内的很多人费劲了心力！谁知道，最后的结果……！哎！真的是让我好失望！” 韦德一直静静地听着，这时候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而是像一个真正的心理医生那样，倾听着病人的倾诉：“……你知道吗？对于泰坦尼克的剧本，我原来有另外的思路的，就是通过杰克和露丝的在船上地相遇和相爱，串联起整个故事，但是，这个线索被我放弃了。一个是不和逻辑，第二，我想创作一部新的，属于我自己的灾难片模式，最后的结果你可能也看到了，很失败！” “所以，我在很大程度上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我不知道我下面的一部作品的成绩会不会比现在还糟糕！虽然失败不是不能接受的。但是……这样地失败。我真的很不甘心！” “那么，波贝克先生，你认为这一次失败的作品，具体是哪方面的失败呢？我虽然对于娱乐的新闻不是特别感兴趣，也知道，这部戏的收益还是很令人满意的，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经济。可是影评人对你地评价不是也很好的吗？” 赵晟楞了一下：“您怎么会知道的？你不是不关心这方面的内容吗？” 韦德微微一笑：“我是不关心，但是不代表我不关心我的病人啊！你认为我为什么会把我们见面的时间拖厚到您给我打电话之后的第三天？” 赵晟点点头：“我明白了。您在收集我的资料，是吗？” “也不算是收集了。任何一个病人，除了他们自己和我说地一些有关病情的情况之外，我都要做一些简单地工作，便于我更好的为他们服务。就正如我刚才说地，我的绝大多数客户都是好莱坞的明星，想知道他们的事情。真的是太简单了！” “是吗？” “但是您的情况比较特殊。是这样的。”韦德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很多来找我的人。除了事业上地不顺心地之外，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感情上的问题。你知道。他们地感情生活总是会随时生变化的。”主要的是 赵晟扑哧一笑：“您继续。” 韦德也觉得有点好笑：“确实是这样。嗯一些年轻人，对于生活的不能把握，造成了我这里客人很多的主要原因。但是您，却不太一样。先说，在事业上，泰坦尼克我也看过，很好看的电影。对不起，我对于这方面的东西真的不是很懂，也许不能给出更有说服力的评判。只知道用好看和不好看来作为最最直观的感觉评判方式。” “这没有什么。”赵晟笑眯眯的：“我虽然是编剧。但是在具体的影片评论方面，也许未必能比您更加的会组织语言。” 韦德点点头：“这部戏我认为是很不错的。剧情也可以。特技更是很棒！当然，一些评论和关于这部影片的市场收益的情况我也大约知道了一点。我不明白的是，您为什么会认为这是一部不成功的作品呢？还是您认为自己的这一次尝试是失败的？您认为怎么样的评价和最终的票房成绩才是可以让您满意的？” 赵晟一皱眉：“韦德先生，您不会是认为我有点……无事生非吧？” “当然不能这样说。”韦德摇摇头：“不过，我认为，用对自己的要求过高来形容，应该更恰当一些。” 赵晟沉默了好一会儿：“您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我对自己的要求过高了？” “是的，波贝克先生。我认为，长久以来的成功和对于这件事上过多的投入----这是您自己说的，不是吗？从来没有一部影片在拍摄时，您是到片场去得到，更别提还是距离洛杉矶不是很近的圣何塞市了。和导演，演员，以及其他工作人员的交流让你对这部影片报以了极大的热情，甚至可以这样说，很多以前的你的作品，你都没有这样重视起来吧？我不知道这部影片有什么值得您高度关注的地方，但是，你对于这部影片的期望值太高，造成了你这一次的……不正常的心理状况的出现！” “只是这样？期望值太高？” “只是这样，期望值太高！” 走出医生的诊所，赵晟的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刚才韦德对自己说过的话：我真的是对自己的期望值太高了吗？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吧？只是因为这部电影的票房没有原版的那么好，我就接受不了了？ 虽然感觉比刚才来的时候好了一点，但是也绝对没有像《老大靠边闪》里面的那么立竿见影！唔，如果把这出戏的剧本写出来，会不会有很好的效果呢？一边胡思乱想着，他一边钻进了汽车。 第148节 文化差异造成的问题（1） 4o个又会说流利的英语，又有一定文字知识的年轻人通过考试进入了《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编辑部，多出这么多人，甚至连原本很宽敞的办公室也变得拥挤起来。 所谓的校对工作，说简单一点其实就是找出文章中的错字，一些有经验的校对，甚至可以找出里面关于知识的盲点，然后交给打印和电脑部门休整之后再一次检查，经过几次检查之后，最后的成稿就可以准备送到印刷厂印刷出版了。美国也有很多的报纸有中文版面，但是有一个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这些报纸因为是针对美国本土的华人读者----这些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台湾或者香港过来的，在他们那里，印刷是竖排版，而且，字体也完全是繁体字。考虑到大陆地区的读者阅读习惯，所有的这些东西都要改变：排版，字体，版式的风格，都要顾及到大陆人的习惯而做出相应的调整。 就拿一个简单的广告来说吧，大陆地区现在的报纸经营手段还是原先的那种靠国家吃饭的策略，报纸这种工作属于中国人和你熟悉的事业单位，工资有限，奖金嘛，也很有限，绝对不是十来年后那种状况可以比拟的。所以，报社的的员工和编辑记者对于这份工作也没有特别大的热情，广告虽然已经成为报纸经营中一个不可缺少的部门，但是，对于客户的态度，也不是很热情，总之就是那种你爱来接来，不来拉倒的处理方式。而很多报纸的广告版面，也是千篇一律的大标题推出，没有任何的新意和艺术性。 而在美国，情况则完全不同。像《洛杉矶时报》，《纽约时报》这样的报纸，虽然是在美国，在世界都很有影响力的大报，但是对于广告客户，他们地天都都是非常热情的----这是给自己送钱来了啊！那种热情劲儿，真让人有一种不立刻把支票本递过去就不好意思的感觉。 亨利是美国报人，对于广告的重要当然有他自己的主张和见解，而赵家东则不同。他一个是没有在广告部工作过的经历，第二，即使他工作过。也没有亨利这样的认知。所以，在面对广告商的问题上，他和亨利少有的顶起了牛。 说起来，赵家东虽然年纪不小，但是在学习和交流上却有着同龄人很少有地敏锐感觉。编辑部的工作是很紧张的，但是员工之间地关系和整个的工作氛围却是很轻松的，一天到晚的编辑部中笑声不断。而且，经常是他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赵家东有过很长时间的插队经历，在乡间，在地头学到的一些俗语和俏皮话虽然用英语表达出来少了那么一点点味道，但是也让从来没有听过这样语言的老外笑得什么似地！例如，在一次采访一对年轻的夫妻的时候，他就用上了典型的中国式的幽默。 这本来是个经常能够在影视作品中看到的桥段。新结婚的夫妻选择到拉斯维加斯度蜜月，但是在赌博地时候，两个人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好运气。中了4万元地大奖，年轻而不知道节制的两个人在拉斯维加斯大玩特玩了一通，回到家时，45万元只剩下了不到2o万元，两个人互相埋怨对方不知道节省，最后越闹越凶，终于走上法庭，办理离婚。而剩下的那2o万元，也被平均分成两半。 赵家东拿到采访稿后。笑眯眯的说了一句：“这叫菜瓜打驴。去了一半！” 在场的中国年轻人同时纵声大笑起来。弄得老外面面相觑，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等他把这句话翻译过来后，办公室成了欢乐的海洋！ 而这种很轻松的氛围也让赵家东觉得，自己这一次来美国绝对是有生以来做出的最最正确地决定！而且，在这里最大地不同就是，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和意见都可以直言不讳地提出来，完全不用考虑身份和上下级的关系。 这一次针对广告的争吵也是基于此：赵家东不是不知道美国和中国在报纸经营方面的差别，他的意见只是不应该用这么大的篇幅刊登广告，天知道，中国人每当看见广告的时候都是自动忽略，不会投入任何的注意力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真的花费大笔的资金进行广告投入----美国的广告很多都是套红的（就是彩色版面），这样会极大的占据本来就不多的办报经费，虽然有广告商的收入可以弥补，但是，因为中文版没有任何的名气，也没有任何的销路，广告费也是很少的。更别提还要提出一部分上缴给《洛杉矶时报》总部方面。有这些钱，满可以更多的采访要采访的人，要采访的事，总之一句话，他的意见还是暂时放下报纸的广告问题，更多的把注意力放到怎么样办一份中国人喜欢的报纸上来，只有读者多了，销路广了，销售量上去了，再来谈广告的事情。 亨利也知道他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却不能同意，原因很简单：没有广告，这份报纸就只剩下赔钱了！现在为了第一份报纸的销售，美国方面就已经砸下去了将近1oo美金，这还只是因为报纸的销售和中国方面达成的初步预算和投入的价钱。要知道，这样一份全面针对中国读者而行的报纸，在以前还没有过先例，美国的各大报业集团在中国大陆地区都没有设立常驻机构，即使有的，也只是每当有重大新闻生时的临时机构。 报纸的销售是有一整套的流程的，先说，要有一个常设机构：如果有人想订阅的话，总得有地方交钱办理手续吧？像北京，天津，上海这样的大城市，一个还不够呢！如果太远的了的话，只怕一些潜在客户就会因为路途的原因而选择放弃。为了这个问题，亨利通过中国方面的协调和各个行城市的主流报纸。北京地《北京晚报》上海的《新民晚报》，天津市的《今晚报》等机构取得了联系，《洛杉矶时报》的行工作暂时挂靠在这几分报纸的名下，将来如果真的情况很好的话，再考虑设立自己的机构）为了达成这样的协议，《洛杉矶时报》总部方面特别批准了1oo万地经营费用，这才算让在经费问题上捉襟见肘的亨利勉强满意。 而这一次赵家东提出的广告问题，亨利也曾经考虑过，毕竟。他是来自工作地报人，对那边的情况了解得最多，再询问了一下办公室中的其他中国年轻人的意见。他们却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很统一的一条就是，中国人确实是对报纸上出现的广告不很感兴趣，绝大多数人都是直接无视，而去选择自己感兴趣地版面内容。这样的认知让亨利很伤脑筋，毕竟，报纸最大的收入来源就是广告收入。少了这个，报纸就只剩下赔钱了！这怎么行呢？ 正好，赵晟来到报社，和赵家东谈关于绿卡的事情。关于赵家东的绿卡，经过玛莎的引荐，他们认识了和玛莎同在一个律师事务所的本尼?罗斯菲尔德律师，这个人一直是以这中移民型地案件而出名的。对于赵家东的情况他做了一些了解。认为像他这样地人想拿到绿卡真的是很简单，几乎所有的硬件：工作，收入。健康，各类保险都有了，他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一些更有说服力的报税单！ 说白了吧。美国人是个很现实的国家，他们拒绝很多外来移民的请求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这些人来这里只是为了淘金！赚取大把地钞票之后，回到他们来地地方去花费，几乎对美国的经济没有任何地刺激作用或者这样说，他们在美国，除了一些生活的必需品。几乎没有任何的花销。这对于一贯以流动型经济社会著称的美国人来说。是很难接受的。 在美国，人们的普遍观点就是。只有那些会花钱，敢花钱的人，才是真正的美国人的代表。原因嘛，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只有会花钱，敢花钱的人，他们才能赚钱！他们才能为这个社会的展提供自己的贡献！而这种观念和中国人完全不同。中国人崇尚的是节俭，也就是省钱！不是说这两种观点哪一个是错的，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赵家东的很多生活中的做法，却是让美国同事看不懂也看不惯的！ 其实，这一次来美国之前，刘红担心丈夫在美国的生活不好，也为他准备了一些外币，但是，可能是习惯使然，赵家东到美国已经有4个多月了，却从来没有为自己买过哪怕一件西服，和一条领带！他现在穿的衣服，除了赵晟给他买的那几件之外，就只有从国内带过去的了。不要说衣服，就是生活必需品，他也只是买一些很便宜的，亨利等人也劝过他几次，认为他这样省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每年5万的年薪，即使算不上高收入，也绝对属于中产阶级了。 为了这件事，本尼律师和赵晟也劝过他几次，凭他的收入和现在的工作情况，如果再加上一些报税单的话，拿到绿卡绝对是分分钟的事，赵家东也曾经花销过几次，却始终没有什么大宗的商品。起不到最后的决定性的作用。 这一次赵晟来报社，目的很简单，尽可能快的给爷爷取得绿卡，就可以尽可能快的把其他的家人也接到美国来！所以，他这次来，是要带老人去购买一件很重要，很大宗的商品的，那就是汽车！ 赵家东已经取得了驾照，但是天生节俭----这是在赵晟看来，自己的爷爷唯一可以被人诟病的地方了----的本能还是让他每天蹭赵晟的汽车上下班。本来这也没什么，可以和爷爷一起起床，出门，时间再久他也不会在意，但是联系到他迟迟不能到手的绿卡，情况就有点不一样了。 看见赵晟进来，赵家东笑眯眯的迎了过去：“杰米，来找我吗？” “是的。”赵晟也是笑眯眯的：“赵先生，我为您联系了一个汽车代理。嗯，约好的是今天下午。您有时间吗？” “有倒是有，但是，你认为我要买汽车吗？” 赵晟知道爷爷误会了，以为自己不愿意让他搭顺风车：“赵先生，您已经有了自己的驾照，而且，绿卡的事情，我想本尼先生也已经和您谈过了吧？如果有了这样一宗商品的报税单，我想，您可以很快就和家人在美国团聚了！” 赵家东一皱眉：“杰米，你真的认为……像报税单那样的东西，对于我取得绿卡很重要吗？” “宁可让机会辜负自己，自己也不能辜负机会！这不是您和我说过的吗？这绝对是您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嗯，赵先生，您的硬件已经很齐备，现在缺少的就是一点点的软件了。只要有了这个，我想，这件事很快就可以解决。” “好吧……”赵家东终于下定决心：“就按你说的办！我们下午就去。”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亨利的大嗓门响起：“赵！赵？” “是的。我在这。”赵家东苦笑着向赵晟点点头，转身走了过去：“什么事？” “关于你提到的广告问题，我想，如果可以用一种更有艺术化气息的方式进行，你认为会怎么样？” 赵家东双手抱胸，偏头想了想：“我不是很明白。报纸是平面媒体，您想怎么处理才能使它更有艺术化气息呢？” 第149节 文焕差异造成的问题（2） “是这样的。”亨利慢吞吞的说道：“就正如你说的那样，报纸是平面媒体，不会像电视广告那样的有直观感受。但是我想，如果真的可以把一份广告分解开来，例如，嗯，像……劳伦斯公司的香槟酒广告一样，他们用了……你不知道这个广告？” “对不起，不知道。” 亨利无奈的一笑：“这家公司的香槟酒广告是很有名的。其实，在报纸上做类似这样的广告也是一次很大的冒险。他们其实是从一开始就定下了这个基调。简单的说吧，这个广告是用一种传播知识的方法，把葡萄酒从采摘，到酿制，酵，一直到最后出厂的全部过程都用文字和图画的方式呈现在读者眼前。读者在看广告的同时，又明白了葡萄酒酿制的全过程，最后的产品正式推出的时候，一举占领了市场！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广告案例。” 赵家东点点头：“so？” “我认为，这件事可以用到我们的广告上来。你们中国人不是经常喜欢看类似章节小说吗？我们就用这样的方法，当然，是得加上图画和产品介绍的。用三到5期的内容推出产品，我想，中国人会接受的吧？” 赵家东心中感动：自己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编辑，又不是什么领导，亨利完全没有必要就这件事和自己大费口舌的。当初自己提出这个反对意见，也不过就是基于自己的立场而已，谁知道亨利居然真的当回事了，居然这样耐心的给自己解释！ 亨利看他不说话，以为他还有什么意见：“赵，你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什么了。我认为这样挺好的。”赵家东赶紧点点头：“这样真的挺好。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行方面的。我看过最近的采访稿，我认为这样地采访稿不足以支撑起对开64版的内容，是不是还有什么版面是留给什么人的？” “啊，是这样的。”亨利笑了起来：“因为要照顾到中国人的阅读和中国新闻……” “您是说，中宣部吧？” 亨利想了想：“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不管它，总之，在出版的内容上，要考虑到中国人的要求。嗯，所以，有很多的版面是用来给生在中国地新闻预留版面的。你知道，等一些中国方面的新闻过来，就可以正式准备了。” “明白了。”赵家东点点头：“亨利，我下午想出去一次。嗯，杰米来让我和他一起出去买一辆汽车。给我。” “杰米来了？” “是啊，怎么了？”“没什么，没什么。你出去吧。”亨利转身要走，却又转了回来：“赵。我想知道，如果我们的报纸改为一周两刊的话，你有什么意见吗？” 赵家东本来就准备走了，闻言也站住了：“一周两刊也不是不可以。我所在的天津市就有一份《老年时报》是用这样的方式行的。但是这样的话。注定了报纸的销路将不会很好。也许……” “我不同意。”旁边传来赵晟地声音。引得两个人同时向他看来：“杰米，你说什么？” “我是说，赵先生的话我不同意。”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赵先生，我知道您说到的问题，《老年时报》我当年在天津市地时候也看过。这份报纸的主要阅读对象决定了，即使是每天一份，也不会很好。至于这一次的《洛杉矶时报》。我认为不会这样的问题。” “具体的原因呢？” “很简单。先说，这是在国际上很有有影响力地报纸第一次落户在中国，就凭《洛杉矶时报》的名字，就可以因为勾起读者的好奇心而增加一部分订阅，这是第一；……” 亨利笑了起来：“和赵说话地方式都一样？我可以把这理解为因为你们住在一起吗？” 赵晟也笑了：“第二，中国的报纸绝大多数都是有很强的地域性的。很少有一份报纸可以坐到全国销售。当然，一些中央类的报纸除外。而《洛杉矶时报》也可以打破这个壁垒。” “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除了《人民日报》等有限的几家媒体之外，没有哪个能做到这一步。” “还有一个是最最重要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下去。 “就是广告！我说的广告不是那种报纸用来赚钱宣传地广告。而是针对这份报纸本身地广告宣传。” 赵家东立刻反应过来了：“你是说。因为中国的报纸都是不做广告地吗？” “当然。”赵晟点点头：“赵先生。您中国人，这方面应该比我熟悉。在中国。没有什么报纸是花费巨资在电视台和其他的媒体上做广告的吧？用中国人的话来说，报纸这个行业算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所以，他们也没有必要花钱做广告了。而这一次，《洛杉矶时报》就要改变这样的方式！我相信，只要广告到位的话，中国人对于这份报纸的印象和好奇心就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被最大限度的调动起来！到时候，一旦它出现在中国的街头，这些人就会不考虑售价的掏钱买下来！” 亨利苦笑起来：“杰米，为什么这样的问题对你来说也不是问题了呢？” 赵晟无所谓的摇摇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句话你不知道吗？因为我对中国感兴趣，就搜集了一些能得到的资料，也就有了一点点的认知。至于其他的嘛，算是我邀请一个中国人和我同住之后的收获吧！” 一句话出口，几个人同时微笑起来。 “您有没有自己喜欢的车型？” “嗯……”赵家东想了想：“没有。杰米，我真的需要一辆汽车吗？我不是说……” 赵晟没有接这个话茬儿：“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赵家东无奈地摇摇头：“不过，我们中国人讲究的也就是使一些德国车系。例如宝马，奔驰一类的。” 赵晟苦笑起来：“好吧。那就宝马吧。奔驰？似乎不是特别……的适合您。这种车要么太高档，要么，就是太普通，而且，价位还太贵。总之是不太适合您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带您到通用公司的专卖店去看看？那里的汽车应该有您喜欢地。” “我似乎知道一款汽车，牌子叫什么旁蒂克的？” 赵晟笑了：“那正好，我们没有去错地方。”说着话。脚下加力，汽车飞奔了起来。 车走到半路，赵晟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甜心，快到感恩节了。你回家来吃饭吗？如果是的话，我会准备你的份。” “呃……我还没有想过。应该会回家吧？哦，妈妈，赵先生和詹妮弗也一起来可以吗？” 苏珊在电话里顿了一下：“赵先生？是上一次？” “是的。就是他。” “当然可以啊！我们一起欢迎。哦，你刚才说，詹妮弗小姐也一起来。是吗？” “是的，妈妈。我会叫她一起来。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呢，再见。” 放下电话。他转头看了一眼赵家东：“愿意和我的家人一起过感恩节吗？” 这段时间的生活，已经让赵家东的英语有了长足地进步，他当然知道感恩节在西方人的观念中是仅次于圣诞节和新年的重要节日，得到他的邀请老人犹豫了一下：“哎，我本来还想这一次趁着感恩节地假期回国呢。看起来，又得自己一个人度过了。啊，当然愿意。当然愿意。” 赵晟无奈的一叹：“等您拿到绿卡吧。拿到绿卡就可以自由往返了。现在嘛。其实也不是不行，不过，再回来的话又要费周折。” “是啊，绿卡。”赵家东喃喃自语着重复了一次：“对了，有了报税单就可以拿到绿卡吗？最快几时可以拿到？” “具体的时间我不能回答。但是和快就是了。我想，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圣诞节前应该差不多。” “那我们还等什么？”老人被这个好消息刺激了，说话地声音也大了起来。 赵晟微微一笑：“是的。我们不能再等了！” 一路无话。汽车来到了通用公司的专卖店，巨大地展厅被里面的汽车挤得没有多少空闲的场地。两个人在各种汽车间来回转了几圈，很快的，一辆停靠在窗边的黑色的旁蒂克suv汽车进入了赵家东的视线。 他轻轻的碰了碰赵晟：“你认为那辆车怎么样？” “看看不就知道了？”赵晟当先走了过去，一把拉开车门。里面地空间很宽敞，皮质地座椅上蒙着防水塑料，座椅上已经沾满了灰尘，被风吹起，弄得驾驶室里脏兮兮的。 赵家东一皱眉：“好脏啊？” “可能是很久没有人光顾过了吧？”赵晟轻轻地一叹：“旁蒂克不算……非常好卖的车。最关键的是，美国人可以挑选的品牌实在是太多了！” 一个销售人员这时候才缓步走过来：“两位先生……啊，还有一位亚洲来的先生，您……” “是他买。”赵晟向他点点头：“这辆车的情况是……” “啊，这是通用公司1982年的火鸟的改进版，嗯涡轮增压动机，马力达到了23o匹，从o到6o英里只需要6.8秒。而且，现在您看到的这款suv还特别增大的驾驶室的空间和后面旅行箱的空间，如果是一家人出行的话……” 赵晟一摆手：“价钱呢？” “嗯，2.39万美金。” 赵晟用中国话和赵家东问道：“赵先生，你真的很喜欢这款车吗？” 赵家东缓缓的摸了一下车里的物件：“什么？啊，我真的很喜欢。多少钱？” 赵晟没理他，又走到那个销售面前：“1万9千元。” “这不行。”那个人笑了起来：“这样的价位是绝对不行的。而且……” “而且，你的车放在这里有多久了？嗯？”赵晟深深地看着他：“车里甚至度落满了灰尘，你自己都没有注意吧？可能负责给你做清洁的菲律宾女工只擦拭了汽车的表面？而你都不知道？还是你已经完全放弃了这辆车？” 那个销售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对不起，先生，这样的价位，我们真的是……。” “那算了。”赵晟一扭头：“赵先生，我们走吧。” “等一等！2万1千元？2万？好吧好吧，先生，您这简直就是在抢钱！1万9千元！就按照您说的价位。” 赵晟笑眯眯的转过身来：“还有一个，这辆车我们可不要。我要新的，嗯试驾就不需要的。不过，车里的装饰要全部到位。怎么样？” 销售被他气坏了：“就凭您出的……” 赵晟用手一指外面停着的自己的汽车：“看见了吗？那是我的汽车。” “这是……” “老款的宝马，我也一直想换一辆的。嗯，你有什么好推荐的吗？不用考虑价钱，最主要是我要喜欢！” 那个销售大喜;：“您的意思是……？让我推荐？” “我不要凯迪拉克。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 “呃，当然，当然。那么，这一款别克你认为怎么样？3o9马力，最高时达到19o英里。车内的配置也是最高当的，嗯，具体的我们可以等一会儿再给您介绍，售价只要6万3千。” 赵晟微微一笑：“等我下一次过来提车的时候，嗯，给我也换一辆。” “呵呵……”销售笑了：“如果都是像您这样的先生的话，我就可以早一点退休了。” 第150节 新剧本，新合作 洪金宝这一次担纲主演的《猛龙过江》又是一部烂片子。内容很简单，一个中国人来到洛杉矶开了一家小小的餐馆在美国人心中，似乎中国人只会经营餐馆----然后遇到了一伙当地的恶势力，然后，不断的寻衅滋事，弄得洪金宝忍无可忍分歧反抗，打得歹徒抱头鼠窜，然后，用赵晟的话来说就是：“英雄他，连娶媳妇带过年！”的大团员结局。 映礼结束之后，影院中响起掌声，灯光亮起，观众纷纷站了起来，走出了放映大厅。赵晟苦笑着看着满脸郁闷的洪金宝在经纪人和行公司的代表的陪同下向外走去的身影，心中也不禁为他的遭遇感叹：从什么时候起，中国人在美国只是成了功夫和黑社会成员的代名词了？像洪金宝这样在香港很有地位的演员，到了美国，几乎连一部过1oo万投资的影片的演出机会都不可能获得，真的是悲哀啊！ 想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外面，洪金宝正在和他的经纪人低声的说着什么，看脸上的表情怕不是是愉快的话题。本来也是的，洪金宝对于这一次的经纪人给他安排的角色非常不满，这样的影片如果放到2o来年前，自己刚刚出道的时候也就罢了，但是现在，居然…… 经纪人也很是委屈：“剧本又不是没有给你看过，也不是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你自己不也表示可以接受这样的合约吗？怎么现在来怪我了？” 如果不是大**广众之下，洪金宝几乎真的忍不住要火了：“剧本我看过没有错。但是，在剧本中的内容比现在在屏幕上展现的内容要丰富得多！最起码，还有一段主人公地内心情感戏份。导演怎么给删除了？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这……这可能是导演在后期剪辑时的安排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赵晟缓步走到两个人身边：“洪先生？” 洪金宝一回头，胖胖的脸蛋上勉强浮起一丝微笑：“啊。^^^^波贝克先生，您好。这一次地映礼您也来了？” “是的，很不错的电影。”赵晟笑眯眯地。看两个人满脸的不相信，又微微一笑“我不是在开玩笑。这部影片确实是不错地。可能在洪先生看来，这只是一部用来表现肌肉和动作的烂片子。但是实际上，这部影片的价值却比您想象的要好得多。 “…………”洪金宝犹豫了一下：“波贝克先生。您不是在安慰我吧？这样的片子也与任何的价值吗？” “当然有。”赵晟笑了起来：“其实说白了很简单。美国人已经看过了太多由高科技和电脑特效组装起来的电影作品，一部像《猛龙过江》这样的影片，却完全抛弃了这些惯常地拍摄影片的手法，而是尽可能真实的在屏幕上展现一种很中国的，很东方地反抗和不屈精神。你认为这样的价值还不会很大吗？” “您的意思是说，美国人对……这样的展现方式会很感兴趣？” 赵晟摇摇头：“如果只是单纯的……这样的武打动作，我认为，即使可以收到一定的效果。也不会有什么长远性。美国人也是很喜欢跟风的。当这样题材地电影被拍得太多了地时候，观众就会厌烦，就会放弃。到那个时候，就不是现在你们要面临的问题了。他们会认为。来自亚洲地电影演员只会武打，而不会任何的表演。对于你们在好莱坞的事业展是没有任何的好处的。” “我有点明白您的意思了。”洪金宝虽然是武行出身，但是这么多年来，也算是学到了一些表演上的知识：“波贝克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在表演中加上一些……内心的戏份？例如情感方面的反应？” “这是未来的事情。^^^^”赵晟笑了：“洪先生，这部影片结束之后，您有什么安排吗？” 洪金宝大喜：当初两个人见面的时候，他曾经答应过自己。要为自己写一部剧本。不会是要应验了吧？ 赵晟看出来了：“洪先生，我想您可能是误会了。唔。我说过的话绝对是有效的，但是却不是现在。其实是这样的，我的一部新作品，《24》，现在正在休整期。在接下来的拍摄中，我想请您在这部剧集的制作中担任一下工作。对您来说很适合的工作，就是担任这部剧集的动作指导。” 洪金宝一愣：担任动作指导？作为动作演员，他可以完成武指安排的任何动作，但是做这样的动作演员和做动作指导却完全是两回事！有很多人认为，你本身是动作演员，再做动作指导应该是很容易的，其实不是这样的。一般来说，动作演员只要在镜头前表演就可以，按照规定完成各种动作，最后经过剪辑，呈现在屏幕上的就是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打斗场面了。 而动作指导的工作则更繁琐一些，在两个人的对打中还好解决，按照不同演员的身体条件安排适合他（她）的动作要领，并且要尽可能的帮助他熟练起来。而当出现很多人一起群殴的场面时，问题就比较多了。先说，不能把画面和动作设计的像真正的街头打群架那样的胡来一气，也不能把每个人的动作都设计成一样的招式。 什么时候用拳，什么时候动脚，对待什么人用什么样的招式，演员是在表演，而动作指导的工作却是要在这之前安排好一切的镜头组织和人物位置，这些东西不但他自己要知道，还要和导演做好沟通，绝对是又劳心又劳神的工作呢！ 洪金宝作为专业的动作演员，对于这一套东西大约也懂一些，但是很少正式实践。*****更多的时候，他都仅仅的作为演员在镜头前完成自己地表演，这一次拍摄的电影。还是他从香港请来了袁祥仁帮助他拍完的，但是后者因为有事，又赶回香港去了。甚至连这一次地映礼都没有出席。 赵晟等了一会儿：“洪先生？” “啊。是的，我在想您刚才和我说过的话。”洪金宝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波贝克先生。对于您到重视，我真的非常感激，但是……说实话，先，我认为我地实力怕不能接起这样的一份工作，第二，在《24》这样的剧集中加入这样的动作场面，我不认为美国的观众会喜欢。而且。还有，这样的动作对于演员的要求也是很高的，他们地身体条件能不能完成这样的镜头？这些我甚至还一点都不知道呢！” 赵晟笑了：“演员的问题还比较好解决。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可以让替身来完成。这也只是我地一个新的尝试。我想，观众会很喜欢的。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是，我对您提出的要求也并不是让他们在屏幕前完成这样……我是说，像您那样的动作，这几乎是不现实的。我只是想让他们在动作戏的拍摄时，用上地招式有那么一点点样子就行。” 洪金宝点点头：“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在动作场面时，打斗有点效果。是这样吗？” “差不多吧。” “我……”洪金宝考虑了一会儿，不经意间一抬头。却看见自己地经纪人正在和自己使眼色：“我能不能和我经纪人说几句话？” “当然可以。” 看着洪金宝走开。赵晟无所事事的在剧场地大厅溜达了起来：“波贝克先生？”一个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赵晟回头看去，一个高大的半人汉子站在离自己不远处。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他分辨了一下，不认识。 身材高大的白人笑眯眯的走上前几步：“您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吧？” “是的，我是。”赵晟疑惑的点点头：“您是？” “呵呵……真的是你。我还当认错了呢。”汉子大声笑道：“哦，对不起，忘记自我介绍了。这是我的名片。” 赵晟接过他的名片看了看：汉斯?伦纳德。狮门影业市场部主管。他的脑子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狮门影业？很熟悉的名字啊！” “是的，波贝克先生，” 赵晟突然想起来了：“狮门影业？不就是拍摄《电锯惊魂》系列的公司吗？” 汉斯一愣：“什么片子？” 赵晟苦笑起来：“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嗯，想到了一个奇怪的主意。呵呵，我的女朋友也经常认为我的脑子不很正常呢。” 不但是他口中的女朋友，现在就连汉斯也认为他不太正常了：波贝克先生怎么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 赵晟微微一笑：“那么，汉斯先生，您……认识我？” “呵呵……当然认识您。好莱坞几大电影公司的人，不认识你的人恐怕还不是很多吧？”笑眯眯的捧了他一句，汉斯继续说道：“波贝克先生……” “杰米。” “好吧，杰米，我真的很……对不起，不是我，是我们狮门影业真的很想和您合作一部电影。*****当然，未必就一定是像《泰坦尼克》那样的大制作。我想您也知道，狮门影业不是那种，很大型的公司。但是我可以像您保证，我们一定是所有人中，最有诚意和您合作的制片公司。” 赵晟有些呆呆的看着他，像汉斯这样说话的美国人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怎么说呢？简直有点中国人口中的棱子但是就是这样的说话方式居然就打动了他：“汉斯先生，我很感激贵公司对我的重视。嗯，合作当然也是可以的。” “您同意了？” “暂时是的。具体的，要看我们彼此双方的进一步磋商和你们地条件能不能打动我了。”、 “我们会尽可能的满足您的条件。不知道您……” 赵晟回头向洪金宝那边扫了一眼，两个人还在谈话，暂时没有过来地意思，他又把头转了回来：“是这样的。汉斯先生，我想，我和环球以及派拉蒙等公司签订的合约。你不会陌生吧？” “是地，这在好莱坞不是秘密。千分之七嘛！” “是的。”赵晟点点头：“千分之七，是他们给我地作品开出的稿酬。嗯。本来呢，这样的价钱不是很高……”他突然挠挠头：“没有一个经纪人真的是很麻烦呢！” 汉斯扑哧一笑：“是啊。很多事情本来可以交给经纪人去为您解决的，现在，却只能靠自己了。哦，顺便说一声，这也是您很奇怪的地方之一。啊，您继续。” “好吧，我想说的是，贵公司就正如您刚才说到的那样。不是很大地，很有实力的公司，所以，可以用来投资一部电影的经费也就有限了。是不是这样？” “呃……”汉斯大约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您的意思是不是想说。您地稿酬问题要固定在一个基本的数字？” “不，你猜错了。”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他：“我的意思是，我会完全免费为贵公司写一部剧本，嗯，您没有听错，是免费的。但是，我要得到这部电影全部票房的2o%。您认为这样的条件怎么样？” “2o%？”汉斯一惊：“这样的比例，我很难做主。而且。我个人认为，这样地比例很难在董事会上通过。” “这没有什么。”赵晟摇摇头：“如果你们不同意地话。那就算了。” 他是一脸的无所谓，汉斯却有点紧张起来。《猛龙过江》是狮门影业投资拍摄地，投资额不是很多，大约在5oo万左右。但是看今天映礼的反响，恐怕这5oo万又要泡汤了！如果……波贝克先生的作品真的能够在票房上获得丰收的话----这件事似乎不存在什么很大的顾虑，他所有的影片，不都是票房的保证吗？但是，这部影片是什么类型的呢？ 想到这里，他也不隐晦，直接问了出来。赵晟闻言一笑：“一个很诡异的影片，嗯，算是惊悚题材的吧。名字暂时叫《死神来了》。” 和汉斯暂时达成了协议，具体的细节要等他向自己的上级汇报之后才能正式决定。赵晟也不着急，在大厅里踱了几步，和某些认识的演员交谈几句，又走回到洪金宝的身边。 这时候，洪金宝和他的经纪人已经结束了****：“波贝克先生，我想，我可以答应您到要求，但是我有我的条件。” “嗯哼！” “在美国这边，几乎没有什么人可以完成我规定的动作，尤其是一些比较有难度的动作。所以，我需要从香港带人过来。由他们来帮助我，也是帮助美国的演员完成影片的拍摄。” “我明白你的意思。具体要多少人？” “不会过1o个人。” 赵晟想了想：“洪先生，我不能骗你。这部《24》的剧本是我写的，这没有错。但是按照约定，一个剧本的编剧或者说作者，把剧本交到制片方手里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他的什么事了。当然，在拍摄的过程中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话，编剧也会按照导演的意思进行再创作。但是这样的工作我是不做的。因为我不是任何一个电视台或者制片方的签约编剧，我不需要和他们在一起工作。” “我说这些的意思是想告诉您。我虽然情况比较特殊一点。但是大的方向还是一样的。嗯，这一次的休整期间，我突然提出这样一个在剧集中增加动作戏的建议，事先并没有和fox方面进行过协商。所以，这件事我也不能1oo%的向您保证就一定可以实施。” 洪金宝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如果不是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不是自己的香港同胞，只怕立刻就会翻脸----洪金宝的脾气，尤其是年轻时的脾气可是相当大的呢！饶是如此，胖胖的脸蛋上也立刻收敛了笑容。 赵晟微微一笑：“洪先生，你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是在戏耍您。这件事虽然没有和制片方沟通过，但是我想，问题也不会很大！而且，最主要的是，如果这件事可以成功操作的话，您就可以和很多演员因为工作脚上朋友，我想，这对于您日后在这里的展是很有好处的。您说呢？” 洪金宝勉强点点头：“那么，您认为真的可以吗？我是说，这整件事的操作？” “我想问题不会很大！如果您还不放心的话，可以等我电话，这边都办理妥当了。您再让您的香港同事过来，好吗？” “这个……我想没有必要了吧？”那个经纪人立刻插话道。 洪金宝也顺势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得。我等一会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尽快的赶到洛杉矶来！” 第151节 武术指导的新身份 关于在《24》中添加一部分打斗戏的构思，赵晟在写作第一部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而且，在剧集中也有所表现，不过，都是那种很西方式的打斗，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拳的那种，完全没有美感可言。只有一个李国豪扮演的肖探员，本来他还可以挥一下的，但是因为他的工作是提供后勤支持，正式出面和恐怖分子面对面的较量的戏份不是很多，这件事也就被他放下了。 而到了第二部的时候，赵晟赵忠刻画了肖探员在剧集中的作用----这就是一个开放式结局的好处了----肖探员这个角色获得了仅次于杰克和妮娜的观众支持度，对于这样的角色，制片方毫不犹豫的让他复原，并且回到了反恐局，继续他的工作。 但是很遗憾的是，赵晟看了几集《第二季的内容，对里面的动作戏真的是很不感兴趣。动作虽然经过剪辑的作用，也有了很强的凌厉感，但是这和他想象中的却相差甚远，这一次和洪金宝谈论起这件事，第一是为了给他一个机会，正式融入到美国顶尖剧集的制作团队中去，为他日后在美国的展提供一个帮助，另外一个是更主要的，赵晟已经开始着手写作《黑客帝国》的剧本了。 在这部戏里，他吸取了《泰坦尼克》地教训。对于剧本中内容没有做很大的改编，几乎就是原版地再现。现在他唯一犹豫的就是。凭现在的科技水平，能不能完美的在银幕上再现这部影片呢？ 《黑客帝国》中有着极多的动作场面，而且，每一场戏都各有不同的分量，不管是崔尼第和警察的一开始地打斗，还是尼奥和史密斯的决斗，对于动作指导的要求都是极高地。除了中国功夫中特有的凌厉和力度之外，最主要的，还是要表现出美感！这就绝对不是仅仅靠几个招式就足够的了。为了这个，赵晟也费劲了脑筋，原本电影中担任武术指导的袁祥仁，设计地动作美是美了，但是总感觉差了点什么。似乎没有表现出中国功夫地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而赵晟在后世看过的电影中。也只有洪金宝的动作和甄子丹的动作才能达到这个高度。甄子丹年纪还太轻，怕挑不起来这样的重担。 其实，成龙也是他一开始考虑的人选，不过，成龙的动作设计更多的是多了一些玩笑地成份，再有一个，也就是最最重要地一条，在他看来，成龙是那种适合生活在台前的人。而不是做幕后工作地人选！ 因为这几条原因。洪金宝就成为了他的选！相信经过这一次的合作，洪金宝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真功夫在美国同行的心中确立自己的地位。将来再使用起来，也会更加顺手起来吧？ 洪金宝当然没有想到这么多，他第一时间给自己的同事和香港的兄弟打了电话，一个7个人，有男有女，于映礼之后的滴天，赶到了洛杉矶，洪金宝把这些人暂时安排下来，就直接找到了赵晟。 他来到赵晟的家的时候，后者正在打电话，给他开门的时候，还在说话呢：“……是的，罗波，我的意见就是这样，我不是说乔治和布兰登等人的表演不好……”他对洪金宝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继续说道：“我的意见，嗯哼，真的是太烂了！当然，我仅仅是就这部剧集的动作部分而言，一切似乎都是太简单了！对，…………嗯，我在听。” 里面的那个叫罗波的人可能在表达着自己的观点，赵晟把电话夹在脖子上，从冰箱里取出啤酒扔给了洪金宝：“罗波，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在这部戏的剧本中，我已经安排了很多的动作戏的内容，您说的不是问题！我这里有很强的专业团队，他们可以帮助乔治等人完成镜头的拍摄工作，很多高危的镜头他们也可以担任替身完成。”他突然捂住了话筒，笑眯眯的看着洪金宝：“是不是这样？” 洪金宝笑了：“是的，您没有说错。一些高危镜头，我们可以担任替身。” 赵晟点点头，继续和罗波说话：“罗波，这件事绝对不会成为问题！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个人认为，加入一些新的元素，也和第二季的内容相吻合，这才是最最主要的！乔治……，他怎么了？” “好吧，乔治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可以安排肖探员完成这样的镜头。而且，乔治……好吧，他那边我会帮忙和他说，好吧，那就这样，我们明天见。好吧，再见。” 放下电话，赵晟长长的出了口气：“终于搞定了！” 洪金宝有点紧张的看着他：“波贝克先生，……” “叫我杰米吧。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叫我的。”赵晟把自己放到沙上，伸直的腿，舒服的哼了一声。 “那……好吧。”洪金宝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杰米，这件事已经确定下来了吗？” “8成吧。这件事fox方面不是很满意。确实，这是我的错，我早应该在剧集拍摄之前决定下来的。还有一个……赵晟坐直了身体：”洪先生，《24》是生在美国的动作剧集，虽然这一季要面对的敌人是来自亚洲的恐怖分子，但是，在动作设计上，请您不要过多的使用一些特技镜头，一句话，整个剧集的动作场面和打斗的内容可以有，但是绝对不要像很多中国电影里出现地那样……你们中国人真的会飞吗？” 洪金宝苦笑起来：“那当然都是特技地作用。人怎么会飞呢？我想我明白您到意思了。也就是说。动作戏中的动作要尽可能的生活化一些，是不是这样？” “没有错！尽可能的生活化一些。”赵晟笑了：“洪先生。我希望这一次和美国演职员队伍的合作可以……很顺利。不是别的，我现在正在创作的一部电影剧本，名字嘛，等回来再告诉您，在这部电影中，有非常多地地方是可以挥您的专长的，而且。我可以答应您，这部戏可以任由您挥！” “我……在里面还是武术指导吗？” 赵晟还真地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闻言有点呆：“啊。……这个啊，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设计一个可以适合您来出演的角色。真的对不起。”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赵家东缓步走了进来：“啊。杰米……你有客人？” 赵晟站了起来：“我来介绍一下。香港的洪金宝先生，洪先生，这是我地……室友，来自中国地赵家东先生，他现在在《洛杉矶时报》负责中文版的工作。” 两个人分别握了握手，赵家东在旁边找个位置坐下：“杰米，我想过了，今年的……嗯，感恩节和圣诞节。我还是想回国去过。你知道。我离开他们很久了，家里人打电话来问我的时候。我真的不忍心和他们说，我要在美国这边过节，我是说，新年。” 赵晟点点头：“如果您决定了的话，当然可以，但是，报纸的事情怎么解决呢？” 说到报纸，赵家东明显的来了精神：“关于报纸的事情，我想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洛杉矶时报》中文版地第一期将会在感恩节推出，嗯，初步地印量是1oo万份。平均分给几个城市。” “这么快？”赵晟倒是吃了一惊：“1oo万份？不会太多了吗？” 赵家东嘿嘿一笑，从自己带着的公文包里取出一摞报纸：“这是先期印刷出来地成品稿，给你先看。” 赵晟接了过来：报头上还是和《洛杉矶时报》的报头一样，不过就是换成了中文的斜体黑字《洛杉矶时报中文版》。头版头条是对于很多著名的美国报人的采访稿，有《纽约时报》社会新闻版的主编昆?桑德拉，有《好莱坞报道》的娱乐版主编杰里费斯?肯特，有《华而街日报》的主编杰克?汉密尔顿等人，这些人在谈话中也是各自对这份新出现的报纸给予的好评和殷切希望，希望这份报纸可以在中国地区收到影响，像《洛杉矶时报》在美国的影响一样，而且，在采访中，这些人也提到，希望这份报纸的成功行可以成为美国报人和中国新闻工作者增加交流的开始，为日后双方在共同感兴趣的问题上加大民间沟通起到更大的作用。 这样的文字只是一些官面文章，没有什么具体的含义，赵晟打开报纸，搜寻着自己感兴趣的版面。这份报纸一共是对开64版，也就是说，是16张纸，其中用了5业纸用来登载美国最近一段时间生的趣事，当初赵家东说过的那个笑话所指的小夫妻的事情和他采访过的，获得全美狗狗运动大赛冠军的小狗的事迹也被记录了下来。其他的还有最近一些突新闻，例如去年春天在德克萨斯州生的大卫教派和政府对峙案，在不久前生在加州圣巴巴拉市的持枪抢劫案等等等等。 还有6张24版是用来记录好莱坞的娱乐新闻的，赵晟真的很疑惑：包括赵家东在内的这些人虽然也是新闻工作者，但是凭他们初来乍到的情况，应该不会得到这样多的第一手资料吧？这是怎么回事？ 赵家东嘻嘻一笑：“很多这方面的内容，也都是我们摘抄的。” 赵晟一惊：“这样可以吗？不是有新闻条例不允许摘抄别人的采访稿件的吗？” “在贵国当然不可以。但是如果是行到中国去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也对。”赵晟点点头，继续看了起来。赵家东等人摘抄的稿件还确实很聪明，一些他以前曾经不知道在哪里看过的娱乐新闻稿被他改得已经面目全非，即使是它的作者现在坐在这里，可能也看不出来了吧？ 很多生在美国乃至世界的娱乐新闻在这份报纸中几乎都被一网打尽了：《泰坦尼克》上映后的票房情况和影评人的评价，主创人员，包括对导演彼得森，主演卡莱尔的采访，都被翻译成中文记录了下来。除了对《泰坦尼克》的采访，还有刚刚上映不久的《阿甘正传》的主要演员的采访。总之一句话，所有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生在美国和世界上的主要娱乐新闻都罗列在了上面。 赵晟好笑的翻了翻，啊，有一块版面上登载着全部的对布鲁斯?威利斯的采访记录！从他的身高，体重，家庭，经历，到他豢养的宠物，爱吃的食品一应俱全。除了采访的文字之外，还有几张他的个人彩照。 赵家东笑眯眯的说道：“这份采访稿可不是我们摘抄的，这是社会版的记者和他约了几次时间之后才得到的第一手材料。我想……” “为什么会选中他？按照名字的字幕顺序吗？” “当然不是的。”赵家东摇摇头：“在现在的中国，有几个演员，男演员的名字最被人熟知，布鲁斯是一个，尼古拉斯?凯奇是一个，约翰?特拉沃尔塔是一个，嗯，你也是一个。不过这样的工作总是得慢慢来，我和亨利商量过了，每一期刊登一个著名影星的专访，相信读者会喜欢的。” “我也算一个？”赵晟惊讶的瞪大了眼：“你们没有搞错吗？” 洪金宝突然站了起来：“杰米，我想我还是先回去吧。明天我们……” “啊，明天我们一起到《24》的片场去。现在他们还没有正式开始拍摄，你知道，现在是属于休整期。但是我已经让亨利把演员们暂时聚到一起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嗯，让他们在节日期间也得动起来。不能等到临时开拍的时候再抓紧。” “那好吧，我们明天片场见。” “片场见。” 送走了洪金宝，两个人又坐到了沙上，赵家东这才有机会问他：“这真的是那个香港的动作演员吗？” “是的。您认识他？” “哦，不。我不认识，只是小睿看影碟的时候，我也跟着看过，对他有点印象。“哦，”赵晟点点头，继续刚才的话题：“您刚才说，我也很有名气，在中国？” 赵家东呵呵的笑开了：“其实我也是听小睿说的，他这个人就喜欢买这样的影碟。嗯，据他在电话里和我说的，你因为《变脸》中的演出和编剧了《泰坦尼克》的剧本，在中国观众的心中，你的地位很高呢！我本来还想和你提一下关于采访的事情呢，照这样看来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呵呵……当然没问题。那么，女演员呢？谁的名气最大？” “女演员就得说是简妮了和茱莉亚?汉森伯格了。她们一个是因为《变脸》，一个是因为《泰坦尼克》，简直风靡了整个中国的男性观众群。嗯，我想，也许下一次换上一个女演员的采访会更好一点？” 第152节 中文版报纸 虽然中文版报纸的正式出版很顺利，但是亨利却很不开心。原因很简单，没有广告客户！美国人是很精明的，花钱在一份面向中国读者的报纸上做广告有什么用？难道指望他们给美国打电话订购商品吗？别开玩笑了！ 因此，整份出版的报纸上，只有少少的一张版面刊登了有限的几个广告内容，别说什么艺术性了，中国人能看一眼就不错了！为了这个，亨利一天到晚的长吁短叹，不知道应该想个什么办法打开广告销路才好。 这样的一个问题，让赵晟也很头疼，虽然报纸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赵家东却在这里工作，不由得他不上心。但是这些广告商人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即使是这份报纸在中国能够卖出1ooo万份又有什么用？中国人几乎是不可能花钱打电话到美国来订购商品的，这怎么办？而且，这件事如果放到几年之后，应该还会好解决一点，那时候的中国人，有很多因为不同的原因了财，北京，上海，广州等地都有专门的外国高档商品的销售商店，每一年的营业额有以1o亿记！ 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却还没有出现，不提别的，一个山西的煤窑，只要5万圆左右就能拿下来，仅凭这一项，就可以知道，现在的中国的消费水平是怎么样的了。难道真的看着它办不下去吗？赵晟为这件事真的是伤透了脑筋，却始终想不到一个可行的办法。只能再等一段时间再说了。 不过，如果不考虑这个因素的话，这份报纸还是很不错的，赵晟有理由相信，这样一份图文并茂，内容新潮的报纸一旦在中国市场出现，一定会受到极大的欢迎。他没有猜错： 《洛杉矶时报》中文版在中国地中央电视台和地方各大电视台做了大批量的广告宣传，94年年底的时候。甚至连汽车广告都没有很多的情况下，美国方面投巨资在所有行报纸的城市中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宣传，所有的公交车上都登载了这份报纸的广告，这还不包括在各地方电视台做的宣传节目。一句话，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地市民都通过不同地渠道知道了有一份美国主流报纸的中文版将会在不久之后出现在自己所在城市的报刊亭里。 正如赵家东说的那样，《洛杉矶时报》在中国人的心中算是比较有影响力地大报，也有很多人知道，这是一份在加州行。销售地点遍及全美国的报业集团。这次推出中文版，是什么意思呢？是什么内容呢？中国的新闻管制是有名的，这样的一份报纸又是怎么样通过新闻总署的审查的呢？ 不同地人怀着不同地心思等待着，终于，第一份《洛杉矶时报》中文版报纸在中国大陆地区上市销售了。很多第一时间买到报纸的人似乎忘记了1圆的售价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好歹翻了翻，第一个念头就是：好厚的报纸啊！就是卖废品似乎也能卖不少钱吧？ 更多的人却是在看过这份报纸之后就立刻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处：纸张的优良就不用说了，最关键的问题是，里面的内容是他们不敢相信地！一些针对美国政府地观点的评论，尤其是对于94年2----4月份生在德克萨斯州韦科市地大卫教派暴动案的报道，让中国读者真正认识到了美国新闻记者的专业精神和他们那边的新闻自由度！ 这一次轰动世界的邪教案。中国方面本来也做过一点点报道。不过，内容嘛，自然是那种因为意识形态的原因造成了真实事件有着很大的出入，很多被转载的稿件异口同声的认为这是标榜西方民主的美国政府对于 而这还只是政治方面的内容，一些社会内容和娱乐板块让年轻人乐不可支：真的是太有趣了！原来美国人的生活是这样的啊！他们的家庭观念居然这么淡薄？狗狗都可以算是家人，偏偏祖父祖母居然不算？那么，他们那里的老年人应该怎么生活呢？哎呀，这里面没有吗？可能得等到下一期了吧？ 无数的中国人被这份报纸吸引，更多的情况是。很多人只能围在一起分享一份报纸。好在这第一期的报纸内容很多，除了广告之外。啊不，甚至连广告也有人看，和中国传统的那种口号式的广告相比，这一次刊登的广告内容虽然很少，版面也不是很大，但是内容倒都是蛮好玩儿的：您家的宠物很容易弄脏自己的身体和您家的地板吗？用xxx牌洗洁精，很快就可以解除您的烦恼。所有的广告都是用这种很生活化的语调向读者推荐他们的产品，而不是中国人习惯地那种近乎命令式的文字的语法。 如果说则分布着要挑选出最最让人感兴趣的版面，就是娱乐版了：《泰坦尼克》专题报道让刚刚看过这部电影的中国观众似乎走进了这些演员一样，他们在拍摄中的花絮，在片场的工作，甚至在准备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导演就剧本的改编，还有主演的访谈。当然，还有布鲁斯的个人采访文章，让中国观众真正的知道了这个人的生活和经历。 其实，关于第一期的《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内容，中国的新闻总署早就得到了来自美国的传真文件，对于这里面出现的内容，让这些官僚们也很感为难。不是别的，很多的内容和中国官方宣传的实在是有很大的差别，这样的文字登载出去，如果……？拿不定主意的官员们只能把这份传真层层上报，最后，终于出现在了中国某高级领导人的办公桌前。 1994年的时候，中国和美国的关系很尴尬，作为最大的展中国家，中国的领导人很清楚的知道来自美国那边的善意对自己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因为几年前地一次事件，双方的关系闹得已经降至了冰点！最近一段时间，因为中国申请加入gatt的国际贸易谈判似乎又走到破裂的边缘了。来自美国的阻击让中国人很是头疼，偏偏又绕不开他们。而他们拒绝的一个很重要的理由，还是老生常谈似的：“中国的市场经济改革地力度地缺失，使得我们必须慎重考虑中国的入会资格，如果真的是我们担心的情况出现的话，对于一些和他们同是该组织地成员国的其他国家，将是一个灾难性的消息！” 因为这样的缘故，中国也在开始考虑尽可能的放开一部分市场，让更多的部门走向市场。报纸本来也是其中之一。当然，这种放开也只是经营模式上的放开，内容上嘛，自然还是由新闻总署来负责。这一次获准在中国大陆地区出版地《洛杉矶时报》中文版，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中国委婉地向美国人表示善意的一个表态----众所周知，加州一直是共和党的大本营之一，共和党势力始终把持着州长宝座和州议会的大多数席位呢。如果真的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取得一贯保守的共和党人的好感----这当然是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理由----那么，对于改善中美关系是有绝对地好处地。谁都知道，身为民主党的克林顿，对中国地态度一直是很友善的！ 有了这样的政治考虑，中国的领导人终于拍板决定。这份报纸可以在这个大陆地区销售。但是同时让新闻总署的人给美国方面去的传真文件，针对美国新闻媒体在新闻综述以及评论文章中出现的有可能伤害中国以及中国人民感情的文字和内容，提请对方的高度注意！ 有了这样一分来自最高层的政治干预，这份报纸才算得以在中国售。而最终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天津市不提，其他的北京，上海，广州，武汉和重庆的订阅数字（半年期）在几天的时间里就达到了54万份！ 赵家东在美国得到这个消息真的高兴死了！（顺便说一声，赵晟以绿卡不用等到圣诞节就可以下来为由。把老人留了下来。到时候。他就可以在圣诞节左右，拿着绿卡回国了。）这还只是第一期出版之后的成绩。如果真的就这样继续下去的话，那么，这份报纸的订阅率一定会高的吓死人！要知道，在天津市这样的千万人口的大城市，像《今晚报》这样的报纸，平时的订阅量也不过只有3o万份左右呢！ 他是很高兴，但是亨利却还是很郁闷，报纸的销售量虽然上去了，但是广告呢？还是没有任何的长进！哎，没有广告的支撑，这份报纸能走到哪一步，他真的是不好说。 赵晟大约知道了一点点报纸的事情，也很是为爷爷高兴，毕竟，作为一个纯粹的报人，自己办的报纸被自己的同胞认可，怎么说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这几天，他现老人的精神头倍儿足，说起话来也是声音洪亮，像年轻了十几岁似的。 虽然短时间内为老人高兴，但是更多的时间里他却在愁，原因很简单，他和詹妮弗在交往了一年左右的时间之后，终于爆了一次争吵！ 11月22日，赵晟和詹妮弗按照约定的时间在美霖餐厅吃饭，一切都和以往一样的顺利，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詹妮弗一直在准备影片的拍摄工作----剧本还是赵晟写的《女魔头》。 为了这部戏，女孩儿彻底毁掉了长久以来在品目上保持的美丽容颜，嘴里戴上的假牙套，让她的牙齿看起来突出了不少，腮帮也被垫起，原本丰腴的脸蛋看起来甚至都有点变形了。眉毛也被剃光，画上了假眉毛，头上戴着假，总之一句话，怎么难看怎么来。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无非是化妆，只要拍摄结束了，再去掉就可以了。只有眉毛，暂时还长不出来，只能用画眉的方法对付一时。还有一个要命的地方是，因为这一次的拍摄是赶到了感恩节和圣诞节还有新年的假期中，所以，他们的工期有点紧张，每一天都要拍到凌晨时分----这部戏的绝大多数镜头都是在一种黑蒙蒙的状态下进行的。弄得女孩儿人困马乏，整天的提不起精神，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赵晟在餐桌上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也加了小心，但是他这个人总是很喜欢臭贫，一句话出口就知道错了：“简，知道我现在的生活像谁吗？” “谁啊？” “贝德?鲁斯。” 詹妮弗撇撇嘴：“你也打棒球吗？” “不，我也一样的喝酒，**！呵呵……”（注1） 詹妮弗立刻放下的刀叉：“喝酒……**？” 赵晟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女朋友的容颜已经生了改变，自顾自的还在那儿胡说：“是啊，和他一样的。呵呵，你不认为这样的生活是很多人追求的吗？” “杰米！”詹妮弗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起放在椅子边的包包，举步向外走去。 赵晟不知道怎么回事，慌乱中掏出几张钞票放在餐桌上，也赶紧追了出去：“简，你怎么了？” “杰米，你……你是不是认为这样的玩笑很有意思！在这样的餐厅里和我说这样的话，可以很大的满足你的男性自尊心吗？” “我……我没有说什么啊！”赵晟有点呆：“简，你……怎么了？” “我不喜欢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喜欢！你明白吗？我……我现在的工作很辛苦，我真的不想在一天的工作结束之后，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听……你那无聊的笑话！杰米，你……” 赵晟的脸色也逐渐冷了下来：“你……简，为什么？我知道你的工作最近……很累，我也知道你……的心情不是很好。我……算了，你等我一下，我开车送你回家。” “不需要了！我自己可以回家。”詹妮弗不再理他，径直拦了一辆出租车，自己坐了进去。 注1：“……贝德?鲁斯……”美国著名的棒球明星，除了棒球技术出名之外，他还以私生活糜烂著称 第153节 道歉的机会 詹妮弗也很后悔，这件事摆明了是自己的不对，因为工作的劳累造成的心理不稳定，有烦躁情绪何苦和男朋友泄呢？两个人已经交往了很久，如果再算上彼此认识的时间，已经有4年左右了，可以说，赵晟做朋友时和做男友时，都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很能照顾她的感觉，很能讲笑话给自己听，这一次在餐厅也是一样，但是自己，哎！ 想了一下，女孩儿就准备打电话给他，并且向他道歉，但是等电话拨通了，赵晟的声音传来，她又立刻放下了。 赵晟的脾气她很清楚，不是说他是那种很斤斤计较的人，但是也绝对不会大度到一通电话打过去，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的程度。还是再等一等吧。等……明天，明天就是感恩节了，自己直接到他家中，去当面给他道歉，是不是就会好很多呢？ 赵晟放下电话，心中苦笑，他当然知道是詹妮弗打来的，在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一个电话打进来，却什么话也不说就挂断，除了她还能有谁？有心给她打电话，又觉得没有必要，这件事上自己自问真的没有做错什么，不过和往常一样的开开玩笑，也值得这样大的火吗？女人啊！ 11月24日，星期四，这一天是西方人很重要地节日之一的感恩节。按照西方人的习俗，这一天是全家人一起团聚的日子，火鸡，土豆泥，南瓜馅饼是必不可少的饮食主料，其他的嘛，就看各家的女主人怎么安排了。 苏珊早就知道詹妮弗和赵家东也要来自己家**度感恩节，也做了充足的准备。除了上述地三种食物之外，她还特别准备了龙虾肉球，奶油甜心派，烤羊排，地瓜泥和千层饼，满满当当的准备了一大桌子，就等家人到来了。 除了这些常被的食品之外，今年的感恩节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苏珊和多米尼克结婚36周年纪念日！不过。这一天的纪念，是赵晟和海伦为父母准备的庆祝礼物，一份蛋糕之外，赵晟特别准备了礼物----一副水晶粉钻耳环和项链的礼品套餐。赵家东和詹妮弗，也各自准备了礼物不提。 本来像这样地结婚周年纪念日，在美国人的心中也是非常重要的纪念日，应该邀请很多朋友到家中庆祝的，但是因为今年的时间比较特别，这件事值得从简了。饶是如此，紫林道的公寓中还是被孩子们装扮一新。除了厨房的位置不能用花带和彩球装饰之外，其他的所有地方都被挂满了庆祝用的气球和彩带，弄得像是庆祝新年似的。 赵晟早早地就来到了家中。和已经在家的妈妈和姐姐一起，准备了一点晚餐，但是他真的不是做饭地好帮手，有他在比没有他在还乱！最后，终于惹怒了两个女士，一股脑的把他哄了出去，才算完事。 没有办法，赵晟只得坐在客厅的沙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和马修和爸爸聊天。很快的，詹妮弗来到了公寓门口，按响了门铃：“叮铃！” 赵晟走过去打开了门。两个人一见面，都有点尴尬：“嗨，杰米，感恩节快乐。” “啊，请进来吧。哦，感恩节快乐。”赵晟一转身：“妈妈，詹妮弗来了！” 苏珊出现在厨房门口。向这边张望了一下。儿子已经重新坐回到沙，和其他人一起看起电视来。女孩儿手中拿着礼物，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呆。苏珊立刻意识到，两个人可能吵架了，赶紧走了过来，和詹妮弗拥抱了一下：“啊，别让我的手上的地瓜泥沾到你的衣服上。\来，请进来吧。” 詹妮弗勉强苦笑了一下：“真是给您和多米尼克先生买的礼物。” “啊，谢谢你。多地！” “什么？” “安妮斯顿小姐给我们买礼物了。” “哦。谢谢你，詹妮弗小姐。” “来吧，我们进去说话。”两个女人走进厨房：“詹妮弗小姐，是不是和杰米有什么问题？”苏珊也算直言不讳了，一进门就立刻问道。 “呃……是因为我的心情……”詹妮弗满脸苦涩，把前天晚上生在餐厅地一幕告诉了母女二人。 海伦一皱眉：“简妮，杰米他这个人……哎，喜欢开玩笑，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是责怪你，但是，……他有时候很小气的。这件事……你等一等！”她探头出去大喊了一声：“杰米！你进来！” 赵晟当然知道里面生了什么----虽然他听不见----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干什么？吃饭了吗？赵先生还没有来呢！” “进来。有关于你的话题。” 赵晟走进厨房，斜斜的倚在流理台上，全身像没有骨头似的：“干什么？什么关于我地话题？好吧，我知道，我偷吃了刚刚出炉地虾球肉是我的错，但是你们要知道，我是不能吃龙虾地，我会过敏的，这样的罪名可不能随便安到一个警察身上，啊对不起，又错了，是前警察！” “杰米！”海伦生气了：“你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你的不满吗？” 苏珊走过来搂住了他的肩膀：“甜心，刚才简妮把……事情都告诉我们了^^嗯，这件事我也认为是她做错了。但是，她是你的女朋友呢！而且，别忘了，你是大男人……” “对于自己的母亲，赵晟还是有一份尊重地：“so？” 听到这里。詹妮弗知道差不多了，怯生生的走到他身边：“对不起，杰米，那天晚上我的精神不是很好，无故向你火，是我的错。对不起。” 赵晟长长的出了口气，正如母亲说的，自己是个大男人。南大怎的因为这样的小事就真地生她的气吗？想到这里，他轻轻的伸出手，挽住了女孩儿的手：“算了！不管怎么说，在那样的场合说那样的话，我也有……”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我在想，这是我们第一次的争吵。我真的希望这不会成为习惯地感觉。” 詹妮弗扑哧一笑，贴得他更紧了一点：“我想，这样的情况不会生的。你呢？对自己有信心吗？” “我对自己当然有信心！不过。如果你对我的笑话有信心，那就更完美了！” “嘻嘻！”詹妮弗轻轻的笑了起来：“你出去吧，我和苏珊和海伦来准备晚餐。” 赵晟捏了她小小的鼻尖一下：“小心一点。” 经过了这样的一个小小的风波，两个人的感情似乎更亲昵了。 不但是他们有这样的感觉，就连那个一直像是老年痴呆患者似地的多米尼克也现了：“怎么，你在里面的谈判进行地很顺利？” “唔，还好了。作为男人的一大胜利！别看了，马修，你学不来的！” “嘁！” 门铃再一次响起，这回是赵家东来了。^^^^手中提着一瓶红酒和一个礼品盒：“嗨，杰米，感恩节快乐！” “感恩节快乐。赵！妈妈，爸爸，赵先生来了。简，赵先生来了！” 几个人纷纷迎了上来：“赵先生，欢迎您，祝您感恩节快乐！” 一番迎接之后，众人各自落座，赵晟看了看手表：“赵先生，今天的工作很忙吗？据我知道的，这一期的报纸不是已经开始印刷了吗？” “啊。是的，14o万份呢！”赵家东喝了一口咖啡，大声说道。 “比前面几期多出4o万份？真的是有很大的进步呢！” “呵呵……”赵家东轻轻的笑了起来：“还有你不能相信地呢！这一次的印刷量本来还可以更多，不过，由于广告的问题，亨利强行减少了数量。” “还是没有广告吗？” “唔，情况比上一次好很多了。哦……最重要的一点是，据我们知道的情况。史密斯电动工具公司和舍尔?威廉姆斯公司已经收到了来自中国的订单！”赵晟大吃一惊：“这么快就有中国人来信函了？他们……真的舍得从美国这边进货吗？” “具体地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好像是这样地，北京和上海等大城市中已经出现了很多对于美国产品感兴趣的市场客户，嗯，这几家公司正在积极筹备着货地事宜。嗯，我是听大卫说的。还有一个，这一次的报纸版面是对开72版，增加了8版的广告版面。” “亨利一定感觉很满意吧？” “那是当然。真的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报纸在中国售居然能够有中国客人购买美国的产品，哦，这是他的话。^^^^其实，我也没有想到，毕竟，来自美国本土生产的产品，在中国怎么也算高端收入阶级才能享受到的物质了。” 赵晟很快又想到一个问题：“既然广告有效果，为什么不更多的印刷呢？我是说，多4万份也未必能解决问题吧？” “最关键的是，虽然有订单来，但是却是很有限的，不管是从订单的数量上，还是成交的金额上，都是很少的，这些费用几乎不可能获得各大公司对这份报纸的青睐！” “是啊，这是个问题。希望……”赵晟还想再说下去，来自多米尼克和马修的眼神让他明白，现在不是说工作的好时候，于是，他立刻选择了闭嘴。 庆祝结婚周年的蛋糕被推了上来，众人共同举杯，庆祝苏珊和多米尼克结婚纪念日快乐。就连那对双胞胎，也各自取了一杯饮料，像模像样地举起，为祖父母庆祝。 多米尼克端起了香槟：“很感谢我的孩子们，哦，当然，还有来自中国的尊贵的宾客一起为我和我的妻子庆祝这一天的到来。36年的时光中，苏珊给了我太多的感动和快乐……” 赵晟嬉皮笑脸地又开始臭贫：“爸爸。妈妈并没有昏迷这么长的时间吧？” “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 多米尼克也苦笑起来：“很好笑，儿子。但是我想公司你的是，你的母亲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不管是谁，能够得到她的陪伴，都是可以向任何人炫耀的一件事！” 赵晟不再开玩笑，而是高高地举起酒杯：“敬苏珊！” “敬苏珊！” 简短的庆祝之后，众人坐在了餐桌前。按照西方人的习俗，感恩节的时候，苏珊要就某些值得自己庆祝和感动的事情向某些人或事表示感谢的，第一个开口的是赵家东，作为客人，他被邀请第一个言：“唔，先，我想说……” “赵先生，这里虽然不是奥斯卡颁奖典礼那样，对每一个嘉宾的致辞时间做出硬性规定。但是，一些例如火鸡的东西如果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苏珊打了儿子一下：“赵先生，不用理他。您尽可以言的。” “好地。”赵家东犹豫了一下：“我先要感谢的是波贝克先生，，是他帮助我来到了贵国，而且，还帮助我找到了这样一份让我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得到的工作；其次，我要感激多米尼克?波贝克先生和夫人，你们对我地热情有时候真的会使我忘记我只是客居在这个国家，总是让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真心的感谢你们！” 接下来是詹妮弗：“很感谢这一次过感恩节的时候是可以和我的男朋友还有他的家人一起度过，这对我来说是一次很新鲜的感觉。我觉得……很舒服。” “很感激海伦和我的两个女儿，她们都是我的天使，每一天都能带给我不同地兴奋和感动，她们的热情和欢乐，总是可以让我在一天的疲劳之后，享受到生活的美好。” “很感谢我的爸爸妈妈和杰米舅舅，嗯。还有詹妮弗小姐和赵先生与我们一起出席感恩节的夜晚……”艾米丽说了几句。又看向了姐姐，后者立刻接上的话头：“还要感谢祖父和祖母。他们地蛋糕很好吃。” 赵晟扑哧一笑：“这才是今天晚上最值得开心地事情吧？好吧，到我了。很感谢能够有这么多的家人和来自中国地朋友一起度过这个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 虽然已经和詹妮弗交往多年，但是赵晟还从来没有在女孩儿的家中过过夜，不是因为女孩儿没有向他提出过邀请，而是因为他始终觉得，一个男人到女人家中过夜，总有那么点不自在的意思。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真的没有办法了，赵家东在家中住着，两个人只能选择各自居住，这一次好不容易到了一起，却又没有地方卿卿我我，最后，还是詹妮弗提出，到自己家去住，赵晟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下来。 从离开多米尼克家，詹妮弗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消退，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高兴。赵晟一边开车一边好奇的看着她：“你……似乎很开心？” “是的。我很开心“能不能让我也分享一下？” “你很想知道？” “是的，我很想知道。”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第一，通过这一次……我是说，因为我的失礼造成的困扰，……” 赵晟嘻嘻一笑：“继续。” 詹妮弗脸蛋儿一红：“好吧，是这样的。通过这一次事件，我现了你性格中的另外一面，嗯，很能容忍的一面。你知道，很多孩子气的人总是会不自觉的以自我为中心，他们不能容忍别人对他们的不恭敬或者不尊敬，而你，似乎还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嗯哼？” “还有是第二个，就是说，我认为你……即使真的有一天，如果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你也会是个很好的朋友。面对一个来自中国的普通朋友，你甚至可以帮助他安排工作，把自己的房子给他住，每天为了他早早起床，只是为了送他去上班，还不用提为他办理绿卡之类的事情，这些都可以说明，你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即使我们真的做不成恋人的话，我相信，我们也可以做很好的朋友的！” 赵晟苦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和赵家东的关系呦！ 第154节 合作 两个人走进房间：“喝点什么？” “呃……我想还是不要了，我先洗个澡吧。” “好吧……”可能是第一次在自己家中过夜，詹妮弗似乎也有点紧张起来：“这里……”她拿出一件男士睡衣：“杰米，我知道你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但是……” 赵晟笑眯眯的接过睡衣：“没什么的。那么……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让你先洗？” “很好，在这样的时刻似乎还没有忘记应该女士优先！”詹妮弗少有的拿他打起趣来。 赵晟扑哧一笑，转身走进了卫生间。等詹妮弗也洗过澡，躺倒床上的时候，他似乎已经睡着了，不过这一次，却是女孩儿喝他捣蛋了：“杰米……你睡了吗？甜心，你真的睡了吗？”说着话，她的手开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 赵晟的手轻柔的在她的头上滑过：“简……” “嗯？什么？” “我……是不是一个很自私的人？” 女孩儿一愣：“为什么这么说？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啊？” 赵晟把头低下去，在她的耳朵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女孩儿咯咯咯的笑开了：“你知道吗？虽然有很多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样的结构，但是，在某些问题上，她们从来不知道应该采取怎样的措施，嗯，喝这些人比较起来，呃对于自己的生理周期真的是计算得很准确呢！” “这……你认为也是我的功劳吗？” “理论上是吧。”女孩儿笑眯眯的点点头：“我的男朋友有这样的……习惯，我也只能要求自己更加配合他了！”一边开着玩笑，她一边低下头去，在他的胸膛和腹部轻轻地印上的自己地双唇。**** 赵晟突然拦住了她：“哦，别！” “怎么了？杰米。为什么……你从来不愿意，我……” “是的。我不认为这样的方式更能体现出你对我爱意！就正如我也不愿意一样！与其用这样的方法，我还不如……” “什么？” “…………”赵晟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话，詹妮弗嘻嘻一笑，轻柔的抱住了他：“你真的想？” “你说呢？” 早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赵晟只觉得眼皮喝脸上都是暖洋洋地那么舒服，动了一下身体，旁边的女孩儿娇软的哼了一声，在他的怀里睁开了眼：“嗨！早上好。” “早上好。哎呦……”女孩儿真一次是真的感觉有点不舒服了：“杰米。真的是太过份了！我很……” 赵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来，我抱你去卫生间洗个澡就舒服了。” “不要！还是我自己来吧。”女孩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起床抓起睡衣，走进了卫生间。 床上的男人双手放在脑后，嘿嘿的坏笑起来。 谁知道笑声嗨没有在房间中消散，他地电话就急促地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波贝克先生，我是狮门影业的汉斯?伦纳德。” “啊，我记得您，怎么样。有什么我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波贝克先生。\我们曾经很仔细的研究过您的剧本，认为像这样的一部影片，我们可以并且愿意接受的方式还是用一次性购买的手段来支付您的稿酬。” “…………”赵晟真的没有想到狮门影业竟然真地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喝自己达成交易，一时间有点愣住了。 “波贝克先生？您还和我在一起吗？” “啊，是的。我在，您继续。”赵晟困惑的挠挠头：“那么，贵公司愿意用什么样的价位来购买我的剧本呢？” “我们研究了一下，对于您这样著名的编剧，由于您地作品一贯地市场反映，为了表示对您这部作品的重视以及对您本人地重视。我们愿意出资27o万元，购买您的剧本。” 赵晟在电话里哼了一声：“这部影片你们的投资额是多少？能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我们初步定下的总投资额度是在2ooo万元左右。” “2ooo万？真的是很多呢！”赵晟的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似乎原版的《死神来了》的第一集在投拍的时候也是这个数字左右吧？不过那是在2ooo年，现在才是1994年的年底呢！说起来，狮门影业的人也不是傻子嘛！ 他没有猜错。作为现在好莱坞年轻一代最出色的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交到公司市场部的剧本，狮门影业的人嗨是比较重视的，一直以来，他喝好莱坞等7大电影公司的合约都是被娱乐记者津津乐道的话题。不是说钱有多少。而是这一份别人都不能享受到的尊重和热情，就是其他很多和他一样。靠写剧本吃饭的人无比羡慕的。 狮门影业也知道他的名气很大，得到汉斯传回来的通知和第一时间拿到的剧本，很多人都想看到这一次这位著名的编剧先生是拿来一部什么作品和自己的公司合作呢？ 不过能够看到这部作品原稿的只有很少数的几个人，毕竟，合同还没有签署，版权和进一步的改编权也还在赵晟的手里，如果因为泄露了剧本中内容造成什么损失的话，只怕就不好了。*****于是，这份剧本只是在狮门很悠闲的几个人手中传阅了一遍，所有看过的人同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真不知道波贝克先生的脑子是怎么长得！怎么连这样的故事也被他想出来了呢？真是太棒了！” 按照他们的分析，这部影片如果可以在适当的档期，例如暑期档上映，上映之前再经过一番包装和宣传的话，票房和口碑是绝对有保障的，不过，具体能够赚多少钱现在当然不能知道，但是。这部影片绝对可以掀起一波狂潮是可以预期地。至于波贝克先生提出的用影片地票房收入来作为最后的稿酬，很明显的也证明了他对这部电影的信心！ 综上。狮门影业的人经过磋商决定，在稿酬问题上不妨尽可能的满足波贝克先生的条件，但是用票房比例的方式，绝对不行！ 对方这样地灵透，赵晟倒是没有想到，一部电影的剧本又能看出什么来？既然人家给自己开出的高价位，他也不好过分的提要求，最后。这份剧本被他以32o万的价格卖给了狮门影业，占到了总投资的八分之一强，算是好莱坞少有的高价了。 剧本签署下来，接下来的就是紧张而繁杂的制作：狮门影业对于赵晟的剧本做了一番筹备工作，其实这样地东西都是一样地，做出预算，上报董事会，在经过准许之后，开始挑选制片人，导演。^^就影片的剧本进行分析和加工。如果有不和情理或者不和逻辑的地方要和编剧进行商讨修改，然后就是挑选选角导演----有点读者在影片字幕中看到的netgby就是指这个人，他的工作是帮助导演和制片人挑选合适于剧本角色的演员。 狮门影业的人不是傻子，给他开出3oo多玩的稿酬除了他的名字对于很多观众的吸引力之外，这部戏地剧本的内容也是很多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不用在屏幕上直观的看到影片，只是看到了剧本，很多人就开始觉得恐惧！这部影片中表现的东西谁都知道是假的，偏偏这样的内容却让人觉得无比地真实，后来赵晟一次探班地时候和影片的导演拉尔夫?德?郎塞聊天。后者对他说，在自己和节假日签署合约，离开狮门影业办公大楼地时候，竟然第一时间先在自己的车边转了几圈，似乎有点害怕影片中的事故生在自己身上！ 有了这样一个人的表现，狮门影业对于这部影片的重视也就可见一斑了。 94年12月1o日，《死神来了》在洛杉矶正式开拍。作为本片的编剧。赵晟也应邀出席了开机仪式。唯一让他感觉有点遗憾的是。这部影片的主创都不是原来的那些人了。啊，不对。有一个还是！就是在原版中扮演那个幸存的老师的雅丽-莱特，94年的她当然比6年后版本中出现的她更年轻也更漂亮，对于这样一位娇滴滴的美人，最后这样悲惨的死去，赵晟总感觉自己有一点残忍。 还好的是，这一次参加演出的演员都是年轻人，有的更只是演艺学校的学生，这些人还没有学会向编剧提什么要求，要不然的话，他还真有点为难呢！ 导演拉尔夫认识他，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嗨，杰米。^^^^”小妹妹 “啊，嗨，你好。怎么样，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拉尔夫一笑：“杰米，你知道吗？幸好这部影片的拍摄是在洛杉矶进行，否则的话……” “否则？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孩子们在看过你的剧本之后还有没有胆量走上飞机！哈哈哈哈哈！” 赵晟哑然失笑：“很幽默。” “其实不止是飞机了……”拉尔夫笑眯眯的抓抓头：“杰米，你是怎么想到写这样的一部剧本的？我是说，你是怎么想到用各种在生活中随处可见的东西来制造……最终的结果的？你知道，除了火车碎片割掉威廉-比利的头那一段以外，其他的任何一个事故都是随时可能生在真实生活中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主要是有了一个这样的构思，嗯，大约说起来是定下一个基本的准则就是这些孩子最后除了很有限的几个人之外，都要因为不同的事故死去，然后要做的就是在他们死亡的手法上做文章了。托德是在浴室中被铁丝勒死，泰利是被飞驰而过的公交车撞死，纽顿老师是被烧死，等等等等。所有的这些就正如你说地，都是有可能在真实生活中生的。不过通过影片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才有恐怖地效果罢了！如果真的有人以为看过这部影片而不敢坐飞机或者其他的交通工具。我可不敢认为是这部影片的功劳！” 拉尔夫纵声大笑起来！ 詹妮弗知道这一次自己主演的影片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女魔头》这部影片中没有就任何的心理原因和犯罪动机做探讨，所做的只是单纯的描写女主对于男性地屠杀，这样直观而**裸的杀戮绝对是可以震撼观众的眼球和心灵的！ 赵晟在操作这部剧本的时候也是下了很大的力气，对于艾伦的走上不归路的心理原因，他在剧本中只是一笔带过，让观众大约占到就可以了，接下来的内容。他更多的是放在了这个角色在生活中遭遇地种种不堪上，想找一份正式一点地工作却没有人愿意要她这样一个又胖，又丑陋的女孩儿，继续自己的卖淫生活，去经常遭到来自客户----她的主要客户都是那些在弗罗里达州的高公路旁为跑长途的货车司机----这些人的性格当然不会有任何绅士的一面，长期这样的生活让她的性格变得敏感而神经质，在一次不堪忍受嫖客地虐待之后，她用枪击毙了这个人。 这之后的内容就简单了，她连续犯下了7起类似的命案，成为弗罗里达州的高公路旁让人闻风丧胆的男性杀手！也引起了当地所属治安官和fbi父母的重视。经过一段时间的侦查。案子告破，艾伦被逮捕归案。 在影片地剧本中赵晟特别删除了原版中很重要地一个角色，就是那个叫希尔比的女孩儿，更少地给艾伦一种也许可以博取同情的心理成因，而是把这个荒诞生活下的产物的制造权归于整个社会。社会对她的不公正和以男性为主导的权利阶级对她的压迫和伤害，最终迫使她拿起了枪！ 詹妮弗早就知道赵晟有这样一份剧本，似乎很早就已经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有拿出来寻找制片方来投资，这一次还是女孩儿哀求了几次。他这才把剧本交给她的，也只是交给她而已，赵晟和她表示，这部影片最后的投资，拍摄和演出自己不会管，如果詹妮弗愿意的话，他可以自己去寻找制片方。 女孩儿答应了。拿着这份剧本到处找人投资拍摄。她开出的条件很简单，片酬可以降到最低点。但是女主角一定要自己来出演。很遗憾的是，这部影片因为在情节上和9o年的一部女性公路题材电影《末路狂花》有点雷同，很少有制片公司愿意出钱投资。 最后还是一个环球公司，看在这部戏的剧本是波贝克先生写成的基础上，勉强同意了投资拍摄，不过，影片的预算只局限在15oo万美金----多一份也没有！这也算是赵晟的剧本最低的投资成本的记录了。 没有办法，詹妮弗除了担任主演，还担任起了制片人----这为她后来成为著名的女性电影人打下了第一个基础！ 按照詹妮弗本来的设计，这部影片应该在新年前上映的，但是很遗憾的是，因为档期的原因，这部影片被错后了，环球旗下的院线给她开出的条件是全国1oo8座影院，上映三周，其他的，等上映之后的观影反映出来之后再说。 詹妮弗很无奈，也很生气，但是没有办法，自己这部作品可以说是一部试验类电影，能够有这么多的影院肯于放映，还是看在自己的名气和杰米的名气上呢！还是不必要要求的太多了。 赵家东回国了。绿卡在1月18日的时候终于办理了下来，老人在得到消息的转天就打电话预定了飞往中国的机票，还好，圣诞节美国人去中国哦的不是很多。 知道老人要离开一段时间，赵晟特别准备了礼物----给家人的----托老人带回去，最后和他说：“这一次回国之后就可以考虑把家人带回美国的事情了。有绿卡在手，这些事情应该不会很困难，最主要的是，这些人的工作问题有我帮助解决，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 第155节 赵旻晟的糟糕演出 圣诞节前，赵晟把刚刚赶写出来的《变脸2》的剧本完整稿交到了环球公司的手上。在这一次的剧本中，除了继续原有的，作为最大卖点的飞机撞大楼的动作场景的设计之外，他还充分借鉴了迈克尔-贝在《绝地战警2》和《岛》中的桥段，把坎斯-特洛伊和安娜救莉迪亚----这是一个新角色，是恐怖分子领的情人，由著名的女影星格伦-格罗斯来扮演----逃出监狱的场面设计的又惊险又火爆！在他的剧本中，这一次的越狱计划进行得分外惊险----本来只是恐怖分子领为了搭救自己在监狱中的情人莉迪亚，同时考验特洛伊的忠诚度。 一伙人逃出来之后，和前来围捕他们的警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枪战和汽车追逐戏份，这一段也是影片的第一个**。等大家逃到了一个安全的所在，故事才算正式展开，罗加尼斯策划了一起惊天动地的恐怖袭击----这也是赵晟和安娜急需要知道的----但是，罗加尼斯始终没有把具体的细节告诉他们一直到影片进入中期，fbi方面不愿意就这样再等下去了，展开了突击行动，击毙了包括莉迪亚在内的众多恐怖分子，罗加尼斯也被打伤，在他临死之前，才用了一句话说明了整个情况！ 心急如焚的赵晟等人火赶到华盛顿机场，时间却已经来不及了：飞机在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起飞了。而且已经完全和指挥中心失去了联系，相信飞机的控制权也已经落到了恐怖分子的手中。没有办法，众人只得一边紧急通知纽约方面做好防范工作。一边紧急疏散大楼中地市民，一边往纽约的方向赶去。等他们到达纽约市上空的时候，却已经看见世贸中心其中的一栋大厦已经冒出了滚滚浓烟！一切都太晚了。 还好的是，因为疏散及时，大楼中过9成的人都已经撤离了出来，而大楼在经过一个小时地大火燃烧之后。终于轰然倒塌！而这，也是这部影片的最大卖点！ 这一次完稿的剧本和上一次他交给环球方面的剧本相比，一个最大的不同就是增加了莉迪亚这个人物----这个角色是个极端聪明，极端狡猾的女人，在剧本中和赵晟，詹妮弗有着很多地对手戏。而且，最最主要的是，她从来不相信这新加入的两个人，即使有证据表明，赵晟扮演的坎斯-特洛伊杀死了肖恩-阿奇，她也不相信他们。 为了这样的原因，她经常在罗加尼斯的面前提醒他，但是还好。罗加尼斯倒是没有怎么把情人的话当回事，对于特洛伊一如既往的信任。一直到最后时刻，他才终于知道，情人说地话是正确的！ 这个角色的增减也算是赵晟突奇想，如果给恐怖分子的阵营中增加一个美女的形象会怎么样？而且，按照他的想法，这个角色如果能够由哈莉-贝瑞或者安吉丽娜-朱莉，又或者苏菲-玛索来扮演才好呢！ 只可惜，环球方面的想法和他的想法可不太一样：增加一个角色本来没有什么。但是具体到选用哪个演员，可就不能按照他的意志来了。在选定了本片地导演罗伯特-雷德福之后，接下来就是选演员了。 赵晟想到了几个演员罗伯特也想到了，但是很遗憾。着几个人都被他迅的过滤掉了：哈莉-贝瑞只在《绝地战警》中露过一次面，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在拍摄一些类似的题材，而且，名气也太小；安吉丽娜虽然有一个很有名的爸爸，但是，她现在地演技还是太过青涩，拿捏不起来这样一个角色；苏菲-玛索当然好，尤其是从《勇敢的心》在美国上映之后，她也在一夜之间成为美国人最最熟悉的欧洲女星。但是。这样的一个人，用来扮演公主类的女性角色还好。莉迪亚是个狠毒的，狡猾的女人，和她的一贯形象根本不相符，更别说片酬方面的因素了。最后，这个角色被 反派男一号地扮演者，环球方面本来想请加里-奥得曼地，但是很遗憾，他现在正在准备《杀手里昂》的拍摄，而且这部影片也是环球地投资，没有办法，只得放弃，经过认真的挑选，这个角色被凯文-贝肯得到了。作为好莱坞的一线男星，贝肯也是相当有实力的，在赵晟的印象中，他唯一欠缺的，就是一点点的运气，他当初和加里-奥得曼主演的《一级谋杀》也曾经感动了无数人，只可惜，最后还是在奥斯卡上折戟沉沙。 演员确定下来，接下来的工作似乎就简单了，除了赵晟以外的其他的演员都得到了剧本的稿件，先回到家中做功课去吧！ 圣诞节和新年假期还没有结束，赵晟就接到了来自环球公司的桑特打来的电话：“的准备工作已经告一段落，新片开拍将会在1月12日在纽约正式开始！” 赵晟没有想到环球方面的效率居然这么高，1月12日？这……似乎新年假期还没结束呢，怎么现在就开始工作？ 听桑特的解释他才知道，原来，为了尽可能的抢出时间并最大限度的节省资金，环球公共关系部门的人和纽约双子大厦的管理局方面达成了协议，在大楼的92层，也就是影片中被飞机撞进来的一层楼中，为他们联系了该楼层的租户----加州菲利克斯办公用品公司----的主要负责人，对方答应他们，在1月1o日到1月16日地假期时间内。该公司的办公区可以暂时为他们准备出来，用来日他们拍摄影片中需要的镜头。当然，最后的清理，整洁已经收拾，也都是环球的人要做的。 不过，能够得到这样地一个机会在世贸大厦中拍摄。已经日环球的人高兴得了不得了。爽快的答应了对方的条件，又付给对方32，5万美金作为酬劳，影片就算是找到了一个最最重要的拍摄场景。按照剧本的设计，赵晟和詹妮弗饰演地安娜是不需要出现在世贸大厦中的，只是在最后关头来到事现场。都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飞机最后撞高楼的**戏将会由模型和电脑制作完成，但是由一个问题却很日人为难，就是在飞机撞楼之后漫天飞舞的纸片，文件，水泥垃圾等等东西，在影片中也是会出现的，但是，这些东西出现无所谓。最后的清理工作怎么完成呢？ 赵晟提出的一个方法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那就是，把93年生在纽约地世贸中心爆炸案中，由记者拍摄下来的一些爆炸后的影像资料拿来，用到这部影片中，即使有一些不足和表现不到的地方，剩下的工作也会简单得多！接下来，自然有人负责联系购买，调用这些资料不提。 下面要进行的就是影片的拍摄工作，按照剧本的设计。这一次和赵晟搭档的还是詹妮弗，不过，因为《老友记》开拍在即，她真地很难抽出时间到片场来。于是，剧组采取了折中的办法，即，先拍摄赵晟和其他演员的镜头，等她在《老友记》的拍摄结束了，再到这边来和大家会和。 不过，这样地拍摄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詹妮弗扮演的安娜在这部影片中有着非常多的镜头，几乎赵晟的每次出场都会和她搭戏，她的不能及时出现。让很多人伤透了脑筋！ 没有办法。只得修改一部分剧本中的内容，好在赵晟又是主演又是编剧。这倒难不住他，按照的导演的意图修改了几场戏地内容，拍摄才得以继续进行。饶是如此，少了一个重要地主演，也总是让罗伯特感觉拍摄起来难度不小！毕竟修改一部分的内容也会造成后面地情节出现脱节的状况的。 赵晟和上一部戏中一样，尽可能的不使用替身演员，除了一些非常激烈的动作戏之外，绝大多数的动作镜头都是他亲自完成的，虽然弄的浑身是伤，不过这都是可以承受的。 赵晟艰难的在蓝幕前打起的一面假墙上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凯文的胳膊：“安迪，别动，我抓住你了！” 凯文双脚落地，却偏偏要装出下面是万丈深渊的样子，用另外的一只手缓缓的举起枪，瞄准的他的额头：“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坎斯？把我抓回去，换取你后半生的自由？” “我……”赵晟楞了一下：“我拉你上来！” “呵呵……”凯文苦笑起来，低头向下面看了看：“如果我现在开枪，你认为最坏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的？” 赵晟趁他不注意，猛的使劲把他拉了上来！ “咔！”罗伯特喊了一声，两个人都从假墙上走了下来：“罗比，这一次怎么样？” 罗伯特从监视器前抬起头：“杰米，你的表演应该……更冷静一些，现在的情况下给我的感觉似乎要掉下去的不是贝肯，而是安妮斯顿小姐！” “呵呵……”周围传来一阵的笑声。 “杰米，你扮演的警探虽然不希望罗加尼斯死掉，但是也不需要这样的激动吧？要知道，他手中的枪是随时会杀死你的武器。明白吗？”罗伯特挠挠头，似乎也认为给他这样一个不懂演戏的人说戏是个很麻烦的事情：“你……可以和凯文商量商量。我们休息一下！” 其他的人纷纷走开了，各自寻找地方休息，赵晟无所事事的转了几圈，走到凯文的身边：“呃……真的很对不起。” 凯文比他矮很多，显得有些消瘦的脸蛋上浮起一层微笑：“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的缘故，演出始终不能顺利完成……” “呵呵……其实，对我来说，把一只胳膊伸到墙上和你握住，这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也不是很累，不是吗？” 赵晟苦笑起来：“谢谢你的安慰，很有效果。” 凯文也笑了：“杰米，你不用过于考虑应该怎么进行符合罗比要求的表演，这样的角色……我是说，这样的电影里，演员的表演虽然也很重要，但是还是比不上内容中的冲突来得更吸引人！” “你的意思是说，观众不会对我们的表演报以很大的期望？” 凯文郑重的点点头：“我虽然不是很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是在这部戏里，演员的演出绝对不会成为观众买票进场的主要原因！更多的，他们还是想看到精彩的动作场面！” 赵晟想了想：“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罗比那边……” “罗比是个很好的导演。他对于角色的要求也只是想让你和我在镜头前表现出应有的情绪反映。就拿这个一直不能通过的表演来说吧，你扮演的角色表面上是坎斯-特洛伊，一个恶棍，其实是个fbi的警探，作为警探，就不能以那种很……”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筹措语言：“&粗暴的，以暴制暴的方式来面对你的敌人，时刻记住你是一个执法者，不是执法者，法官，陪审团和刽子手的综合体！其实，作为这个身份，我想你不会陌生吧？” 赵晟苦笑起来：“很有趣，凯文，很有趣。但是，这和罗比刚才和我说起的，我的表演太过激动不是更……？” “你没有搞明白我的意思。像罗加尼斯那样的恐怖分子的死亡绝对不应该是肖恩警探关心的，他也绝对不会为了救他而赔上自己的性命！而你刚才的表演，对不起，我无意冒犯，在我看来是很可笑的，似乎挂在楼边的不是一个你想抓捕的恐怖分子，而是你的家人的感觉！” “我明白了。”赵晟点点头：“你的意思是说，应该是那种很无奈，只是为了自己的职责而去拯救他的生命。是这样吗？” “完全正确！”这一次，凯文终于点头赞许了，满眼笑眯眯的看着他：“顺便问一句，杰米，我很好奇，你认为像世贸中心这样的建筑真的会这么容易就倒塌吗？只经过一场大火？” “这座大楼的结构我不是很清楚。嗯，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就倒塌吧？不过，如果这部电影推出之后，真的能够得到某些人的重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说呢？” “我同意。” 罗伯特在不远处向这边看了看，感觉差不多了，这才站了起来：“好吧，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准备一下，再来一遍！杰米，你准备好了吗？” “似乎你没有给我更多的选择吧？” 第156节 酗酒问题 《老友记》已经拍摄到第4季了，观众的喜爱和演员的卖力表演是分不开的，当然，也离不开剧本的幽默，不过，却已经不像刚刚推出这部剧集时的那么火爆，来自hbo的《兄弟连》和fo的《24》还有cbs的《宋飞》都对这部戏形成了挑战，尤其是《24》，火爆的情节和扣人心弦的剧情设计，都极大的分流了观众，在第三季结束的时候，《老友记》的收视率降到了31%，是从播出以来一季结束时收视率最低的。 除了各大电视公司的剧集纷纷上映造成的数据下降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因素就是马修-派瑞。他的酗酒问题越来越严重了，每一天的拍摄间隙他都要喝下大量的烈性酒，弄得同组的几个演员都开始对他有意见了。不但这样，他的身体也开始走形，观众对于他的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也开始有了微词。 nbc的保罗也很为难，马修在私是自己的朋友，在公他是《老友记》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主演，他扮演的钱德虽然不及迪克的罗斯重要，但是却也算得上男二号，而且，这部剧集已经播出了7o多集，观众也已经认可了里面的演员，如果这个时候撤换他的话，剧集的收视率就更加没有保障了。和他说过几次，他也答应自己会尽可能的戒断酒瘾，但是，也只是说说，在片场他还是照喝不误。 今天的演出也是这样。按照拍摄计划。今天要拍摄的是第12集地内容，主要是说菲比的弟弟结婚了她决定做他们夫妻的代理孕母，作为姐姐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这个荒诞的主意一出炉就受到了钱德的嘲笑：“……你准备帮他们生宝宝，还附赠新力游戏机？” 演出开始的时候，先是其他的5个人在房间中聊天，钱德只是站在一旁，但是就连战他似乎都站不稳，微微晃动着身体，导演盖沃-艾佛森扫视了他一眼：“准备。\开始！” 菲比推门进来，把弟弟结婚的消息告诉大家，众人一片欢呼：“恭喜菲比！” “呃！”马修打了个大大地酒嗝，立刻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嘴：“嘿嘿，对不起。” “我们再来一次！” 菲比第二次推门进来：“知道吗？法兰克和爱丽丝要结婚了！” “哇！这真的是太棒了！恭喜你。菲比！”几个人纷纷走过来，和她拥抱了一下。 轮到马修时，他绕过沙，一步没有站稳，整个人趴在了地毯上，现场一片惊呼！还好，他很快就站了起来：“对不起，我们再来一次。” 盖沃满脸无奈：“再来一次！马修。看着你的脚下，要不要给你准备一支手电？” “哈哈哈哈哈！”现场一片大笑声响起。 菲比第三次推门进来：“知道吗？法兰克和爱丽丝要结婚了！” “哇！这真的是太棒了！恭喜你，菲比！”几个人还是纷纷走过来，和她拥抱了一下。 马修这一次走得还比较稳，来到菲比面前，在这里地安排他支是恶化菲比拥抱一下，没有台词的，但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临场挥吧：“需要我们送你一支蓝色的手帕吗？ 菲比楞了一下，显然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说话，不过她也算很有经验了，立刻接上的话头：“呵呵……那可真的是太好了！我还在考虑是不是应该由我来送呢！这样更好！” “恭喜你。”马修上前一步，突然捂住了嘴：“对不起！”一转身就跑开了。 “咔！”盖沃大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沙上，也不说话，就这样喘息起来。作为一个导演，不是不能容许演员在表演时出问题。这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像马修这样的，因为喝酒而造成的问题就有点让人不能接受了。 不但是盖沃，其他地演员，工作人员和现场的观众，也觉得有点无趣，现场少有的清净了下来。这里的情况赵晟当然不知道。现在的他正在和保罗愉快的聊天呢：“杰米。你知道吗？为了《24》的事情，我真的承受了很大地压力！董事会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剧集你竟然会交给fox，而不是我们？”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你知道，我是一个编剧，嗯我的人物就是写出剧本，然后交给合适的买家操作，就这样。” “哦，不不不不不……”保罗一边往里走，一边夸张的摇着头：“这样的回答算什么回答？难道nbc给你开出的条件不够诱人吗？还是你厌倦了和一家公司合作？就像你经常说的那样，经常和同样地一批人合作，会使你丧失灵感……之类的东西？” 赵晟苦笑起来：“好吧，我承认这个回答不会让你满意。但是，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能让你接受的解释了。放心吧，”他拍了拍保罗的肩膀：“下一次，下一次我的构思一定会先和你合作的。” 保罗聪明得很：“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新主意了？” “也不算新主意……”赵晟缓缓站住了脚步：“你确定他们现在在拍戏？” “是啊，怎么了？” “为什么没有声音？” “我……”保罗竖起耳朵听了听，确实，摄影棚中一片寂静：“他们是不是在休息？我们进去看看。^^^^” 两个人走到摄影棚门口，有负责地工作人员认识保罗，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嗨，汉斯先生？” “这……里面怎么了？怎么没有声音？” “马修先生的表演……”那个负责看门地向里面瞟了一眼：“他似乎又喝醉了！” 保罗一皱眉：“又搞砸了？真是活见鬼！杰米。我们进去吧。这是波贝克先生，和我一起的。” 两个人绕过大门，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坐得满满当当的现场观众，一个个似乎也察觉到了现场的气氛不对，都是噤若寒蝉。再看中央地区，一个上身穿着马甲，下面是牛仔裤的家伙还坐在本来应该由演员坐的沙上，脸色阴沉得难看。 马特-勒-布朗，戴米恩-刘易斯。詹妮弗-安妮斯顿，考妮-考克斯和丽莎-库卓或坐或站在摄影棚的角落，也都是阴沉着脸，谁也不说话。那个喝醉酒的马修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赵晟和保罗周围打量了一番，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后者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说点什么。赵晟立刻摇头：这样地场合让自己说什么？谁知道保罗趁他一个不注意，猛的推了他一把，他脚下不稳，噔噔噔的抢出去几步，观众席上的观众没有想到会突然来这样一幕，在一惊之后，都微笑起来。 詹妮弗等人看见他突然出现。都是眼前一亮。赵晟在纽约拍摄新戏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不过因为工期地需要，大家除了在开机仪式上见过一面之后就再没有见面，这一次他怎么到这里来了？ 詹妮弗大约知道一点，《变脸2》的纽约部分的剧情已经拍摄得差不多了，一些有自己出演的镜头也通过和nbc方面的协商得到了解决，这一次他可能是趁着拍摄结束的时间来看望自己的吧？看着面容俊秀的男朋友，女孩儿甜蜜地笑了起来。 赵晟狠狠的瞪了保罗一眼：“呃……大家好。我是杰瑞米-波贝克。” “哈哈哈哈！”观众席上一片大笑！这个波贝克先生啊。就是喜欢制造笑料。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走到马特身边：“怎么了？” 马特把经过简单的和他说2了一遍，后者一皱眉：看现在的架势，今天的拍摄似乎进行不下去了？这怎么行呢！他又走到盖沃身边：“盖沃……” “嗨，杰米，你来了？”盖沃站了起来，和他握了握手。 赵晟压低了声音：“先拍下面的戏吧。马修那里……你认为我有必要和他谈谈吗？” 盖沃向洗手间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睛中满是无奈：“也好。我想。你地话……会比别人更有……作用。” “那，这边？” 盖沃点点头：“我来吧。===”说着话，他拍了拍手，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我们准备第12个镜头！简妮，丽莎，你们准备一下。” 赵晟向几个演员点点头，却没有说话----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走到卫生间的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马修。你是想在这里谈还是在别的地方？” 马修知道他来了，在里面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拉开了门：“嗨，杰米，好久不见了。” 赵晟揽住他的肩膀：“我们到外面去谈，怎么样？” “好吧，一切都听你的。” 两个人缓步走出摄影棚，赵晟在前，马修在后，走到距离摄影棚3oo米地地方，马修突然站住了：“杰米，就到这里吧。” 赵晟四处打量了一下：“你确定？不需要找一个更好的地方？” “呃……？” “例如，某家出售爱尔兰咖啡的地方？”（注1） 马修苦笑起来：“好吧，杰米，我知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是不是？哦你不是的。” 赵晟缓缓的走近他几步：“马修，喝酒……真的是很爽地一件事吗？告诉我？” “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英俊地容颜上地淡淡的笑容，马修有些紧张起来：“也并不是那么爽地。不过，你知道……” “你知道吗？当初我曾经担任这部剧集的选角导演？” “是的，我知道。” “除了詹妮弗和丽莎之外，其他的演员都经过了试镜，也没有其他的人了。我只干了不到1o天地时间就觉，这份工作绝对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舒服，所以，我就把剩下的工作都交还给了nbc的人。从这个角度说起来的话，我真地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人呢！你说呢？” “你……”马修真的有点糊涂了：“你想说什么？” “马修。我想告诉你的是……”赵晟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当初我担任选角导演的时候，曾经和迪克说过这样一句话，没有一个人是不可替代的。不论他的名气再大，他地演技再好！如果不能让制片方满意，他也会被换掉！即使是剧集进行到今天。我还是那句话，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即使是主演----例如詹妮弗那样的主演，也不在话下！” “你是说……我有可能被换掉？如果……” “我不能说没有这样的可能！马修，因为某些原因，《老友记》的收视率已经开始呈现下降的趋势！唔，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单方面的指责你，造成这样的原因很多。其中也包括我地剧本的原因。但是，我想你自己也知道，你在片场的表现已经很糟糕了！如果你不能扭转这样的现实的话，这部剧集最后的结果就会和你喝过的酒瓶子一样，变得空空如也！最后什么也不会留下，而这，”他深深地望着他：“马修，是我不能容忍的！我很喜欢我地第一部作品。我本来是要把它几乎永远的拍摄下去的。如果真的因为某些人为的原因造成我的梦想不能成为现实的话，我就会变得像浩克一样地生气！你不会没有看过这部漫画吧？” 梦想扑哧一声笑开了：“杰米……？” 赵晟也轻轻地笑了起来：“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但是，马修，真的有很多人喜欢你，喜欢你地表演，喜欢你的幽默，别让这些人失望！别让你同组的演员因为你的缘故失去这样一个演出的机会！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才是一个真的不负责任的人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杰米，但是，我得说，现在就让我戒掉酒瘾，真的很困难！” “这很正常，当初让简戒掉碳水化合物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相信我。我是专家来的。” “赌2o圆。你不敢在简妮面前说这样的话！” 回到摄影棚，还和刚才一样的。演员们各自坐在不同的位置上休息，不过这一次的气氛却生了很大的变化，大家有说有笑，一派轻松的样子。 看到他们进来，众人立刻围了上来，虽然谁都没有说话，但是他们的表情已经在第一时间出卖了他们 马修苦笑着和赵晟对视了一眼：“好吧，我来说。是这样的，杰米……给了我很有建设性的建议，嗯，我会尽可能快的联系我的医生和助理，安排我的戒酒事宜。嗯，杰米还答应我，他会尽可能的帮助我……”说完，他的眼神挑衅式的看着赵晟。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愣的看着他们。 赵晟嘻嘻一笑：“是这样的，我答应马修要尽可能的帮助马修戒酒，就像当初我帮助詹妮弗戒掉对碳水化合物的依赖一样。嗯？” 马修无奈的挠挠头，从口袋里掏出2o美金塞到他的手里。 众人一片大笑！ 詹妮弗走到赵晟身边，旁若无人的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他的臂弯中：“有没有赔率？” 注1：“……爱尔兰咖啡……”爱尔兰咖啡中本来即掺有爱尔兰威土忌，这只是酒的隐语罢了。赵晟这里说这样的话只是在讽刺马修。 第157节 演员的技巧 虽然说是戒酒，但是距离真正的成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对于演出，暂时也只得这样继续下去，好在现场的拍摄不是很赶，还有时间给马修浪费的。 盖沃本来想借赵晟到纽约的机会，再安排一次他在剧集中出演的，却被他婉言拒绝了。不但不能参演《老友记》的拍摄，他还想把詹妮弗带走呢！ 原因嘛，很简单：《变脸2》的剧组在纽约的工作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了，现在剩下一些镜头都是必须有詹妮弗出现的，剧组已经等了很久，实在是拖不起了。偏偏环球方面和nbc这边没有什么更多的接触，这件事也只得交给赵晟来完成了。环球那边的目的很简单，能不能让她暂停一下《老友记》的拍摄，先把他们在纽约的戏份结束，其他的镜头可以等待----那都是在其他的城市，例如华盛顿，洛杉矶拍摄的场景。 赵晟这一次来其实主要是想和nbc方面商量这件事的，需要的时间也不会很久，大约3----4天就可以了。保罗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是架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和导演组的人商量了一番，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只能给他们两天的时间。 就是这样，赵晟也高兴坏了，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等到当天的拍摄结束，他兴冲冲的带着女朋友回到的电影剧组。 得到消息地罗伯特，一刻也不敢耽搁，在他们到来之前就准备好了全部的道具。器械，各个工作面也都准备妥当，现在需要的就是他们两个人出现，然后立刻化妆就可以投入演出了。 赵晟和詹妮弗出现在片场，经过化妆，立刻开始演出，这一次要拍摄的是特洛伊和安娜在华盛顿的恐怖分子总部和罗加尼斯为的一群人展开激战的场景，虽然说是在华盛顿生的情节，但是实际上却是在纽约拍摄的。 随着罗伯特一声令下，赵晟向旁边的詹妮弗说道：“你没有受伤吗？” “还好了。就是我地子弹没有了。你还有吗？” “我……还有。”赵晟掏出一排弹夹递了过去：“你……自己小心一点。” “你也是。” “咔！”罗伯特从监视器后站了起来：“詹妮弗小姐。注意你地眼神！你要记住。在这部影片中，你对他的感情是很不正常地。一方面你知道他不是真正的特洛伊。你时时刻刻都想杀死他！另外一方面，你又不能伤害他，因为你的自由是靠着他才能真正实现的。不要考虑因为共同执行任务你就会爱上他这样的桥段！在这部影片里，你们两个人只是互相合作地关系！不要把你们的关系搞复杂了！” “明白了吗？”赵晟笑眯眯的看着她：“你是不正常的！” 罗伯特扑哧一笑：“我们再来！” “你……自己小心一点。” “你……也是的。”女孩儿犹豫了一下说道。 “good!”罗伯特第二次站了起来：“这一次好，准备下一个镜头！” 因为很多属于詹妮弗的动作镜头都已经先一步由特技演员替她完成了。所以，今天的表演只是一些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和眼神与表情的交流。 下一个镜头地内容是当罗加尼斯从高楼上坠落之后，詹妮弗也解决了另外地几个敌人，来到了赵晟的身后，手里持枪呆呆地看着他趴着的身体呆的戏份。按照剧本的要求，安娜一时间真的是想从后面给他一枪！把他从楼上扔下去，然后自己远走高飞，但是最后她还是打消了这个荒唐的主意。而选择和他一起继续合作。 摄影机开始工作，詹妮弗亭亭玉立的站在他身后。手中的枪口对准了赵晟的后背。后者就这样趴在那里，好久之后才缓缓的转过身体。平躺在地板上看着女孩儿娇媚的容颜：“怎么，还在犹豫？”“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犹豫。也许这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吧？” “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开枪？” “我的意思是说，女性忍受痛苦的程度是男人的9……” “咔！我再说一遍！杰米，詹妮弗，现在不是你们躺在床上谈情说爱的时候！剧情可以允许你们做交流，但是眼神，眼神懂吗？詹妮弗，尤其是你，你是专业的演员，难道要我替你演出一次你才明白吗？就是我希望这样的话，波贝克先生对着我怕也没有情绪上的反映吧？再来一次！” 两个人各自一笑，赵晟重新躺到了地上：“…………” 这一次的拍摄还算比较顺利，通过了罗伯特的要求。接下来的戏份赵晟就很不适应了：剧本中唯一的一场他和詹妮弗的漏*点戏码。 两个人在生活中的恋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偏偏因为这样，大家对他们在摄影机前的这种戏码更是好奇----倒不是说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怪癖，只不过，波贝克先生似乎从来没有拍过这样的镜头呢！因为这样的原因，虽然罗伯特尽可能的选择了极少的人进入片场，但是更多的人还是围在监视器前盯着，等待着。 罗伯特走到赵晟近前：“杰米，你认为……可以了吗？要不要再准备一下？” 赵晟在化妆师地帮助下已经洗去了脸上的灰尘。身上也只穿了一件睡袍，半露出洁白健壮的胸膛：“嗯，我想，应该可以了。不管怎么说，我也绝对不能让替身来代替我表演。” 罗伯特扑哧一笑：“詹妮弗，你好了吗？” “我好了。”詹妮弗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准备！开始！” 灯光师调暗了室内地灯光，只有浴室的方向还很明亮，赵晟推门走进卧室，听见里面传来哗哗哗的水声，知道女孩儿在洗澡，有心躲出去，又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罗加尼斯的人监视，只得无奈的一叹。躺在了床上。 浴室的门被人打开。赵晟激灵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见詹妮弗只穿着比基尼出现在浴室的门口。当然，从监视器上看过去，她是全裸的。 说实话，赵晟和詹妮弗在一起也有不短的时间了，上床地次数更是数也数不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摄影机地监视下，他竟然有些亢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正想换个姿势，耳畔已经传来罗伯特地声音“咔！再来一次！”这一回，他没有说明原因。 饶是如此，赵晟还是听见外面传来的一阵阵窃笑声。他原本在灯光下显得红扑扑的脸蛋这一次更红了。 詹妮弗摆了下手，示意先等一等。然后她缓步走到赵晟身前蹲下，仰起脸看着他：“杰米，别紧张。” “说得容易！换成是你试试？” 女孩儿扑哧一笑。在他的身边坐下：“就想象成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是很善于想象的吗？” 赵晟偷眼向周围看了看：“简。这真地……是好难啊！” 詹妮弗偏头想了想：“这样吧。”她从床边站了起来，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浴袍穿好。走到罗伯特身边低声和他交谈了几句，罗伯特犹豫了一下：“这样真的好吗？如果你坚持的话。……那么，好吧，就按照你说的来。” 女孩儿笑眯眯的走回来，脱去浴袍，猛的低下头，吻住了赵晟的唇！赵晟楞了一下，被动的反映起来，谁知道女孩儿只是吻了他一下，就离开了他：“杰米，想象成只有我们两个人，好吗？哦，杰米，我爱你！”说完这句话，她再一次吻住了他。 这回，赵晟似乎找到了一点点感觉，猛烈地和她口舌纠缠了起来！ 詹妮弗轻轻地把他的身体压倒在床上，支起上半身：“还要和上一次一样地和你谈谈吗？别忘了！你不是特洛伊，你只是一个替身，替身，懂吗？知道特洛伊每一次和我上床的时候会怎么说吗？ “bitch！”赵晟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紧紧的吻住的她的双唇，女孩儿猛烈的反应，两个人在床上翻滚起来！ 终于，罗伯特笑眯眯的站了起来：“咔！很好，非常好！女士们先生们，为他们的精彩演出鼓掌！” 赵晟苦笑着和詹妮弗分开，两个人各自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也分别站了起来：“罗比，这一次没有问题了吧？” “没问题了。杰米的演出很……本色！” 一句话，逗得众人再一次大笑起来。 除了这几个比较重要的镜头之外，还有一些应该是在室内完成的镜头，也是选择在纽约拍摄，例如，剧情中规定的，赵晟和詹妮弗在和罗加尼斯第一次见面并且被他分派任务----就是到监狱去营救自己的情人的一幕戏就是在纽约拍摄的，本来按照剧情的要求，这段情节应该是在华盛顿的才是，为了更大可能的节省开支，在华盛顿那边也只安排了很少的外景镜头。 赵晟怎么说也不是专业的演员，他正式参加演出的也不过只有一部《变脸》，而那部戏是在洛杉矶拍摄的所有的镜头都是在那里完成，虽然拍摄的方式有点烦乱，但是总体来说情况还好；这一次可不一样了，一些室内戏要在纽约完成，一些外景镜头和剧本中规定的追车爆炸的镜头都要挪到华盛顿和洛杉矶去完成，这让他觉得很不适应！ 主要原因是他很难再找到在纽约拍摄某一个镜头时的那种感觉了！明明两个镜头应该是互相联系的，但是偏偏要掐断这种感情上的纽带作用，让他重新进入角色，重新找到在纽约时的感觉，这真的是蛮辛苦的----对于他来说。 好在影片中的其他演员知道他是门外汉，对于他表演上的一些漏洞和错处倒是很包容，一次次给他讲解，一次次配合他在摄影机前表演，到后来，就连罗伯特也很少脾气了，只是给他指出表演上的问题，然后让他和其他的演员沟通，交流，以达到最佳的表演效果。 按照凯文对赵晟的解释，这部戏的表演不是特别重要----剧本的戏剧冲突已经完全可以让观众不会注意到演员的表演了。赵晟心中又是骄傲，又是紧张，剧本好自己是知道的，演技烂自己更清楚，怎么找到一个平衡点呢？让观众既认可最佳的剧本，也认可自己的表演？真的是个很难办的事情啊！ 他也曾经考虑过和上一次在《变脸》中的表演，但是随即觉得不对，这一次的剧情和那个有着本质的不同，在这一次的剧本中几乎所有他的同事都知道他的真是身份，他也不再是那个为了抢回自己的脸面而抗争的歹徒，而是在fbi的支持下进行反恐作战的英勇警探！在人物处理上和人物的关系上，都不能照搬上一次的演出模式。 最后，还是詹妮弗现了他的问题。这真的是太简单不过，作为他的女朋友，又算得上是对他了解最深的一个人，她当然知道杰米在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再看看他在镜头前的表现，完全是判若两人！干巴巴的语调，僵硬的动作，装模作样的表情，简直令人噱。这真的是一次很有意思的演出呢！詹妮弗对自己如是说。 詹妮弗是他的女朋友，她深深地知道他在生活中是一个个性非常张扬的人，作为好莱坞年轻一代中最成功的编剧和制作人，长期的成功也养成了他骄傲和近乎目空一切的性格特征，已经很久了，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成功，习惯了荣誉，这一次表演上的失利也让他陷入了深深地不自信中----难道自己真的只能在幕后工作，而不适合到前台来吗？ “杰米……”在再一次的被叫停之后，詹妮弗缓步走到低着头的赵晟身前：“你……没什么吧？” “唔……”赵晟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佳人：“简，我是不是一个很笨的演员？一个不入流的演员？” 詹妮弗扑哧一笑，在他的身边坐下：“杰米，别被别人的意见左右了你。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最棒的！” “呵呵……”赵晟苦笑起来：“我从来没有被别人左右过。只不过，我的演出不能得到罗比的认可……哎，可能对于凯文和格洛来说，有我这样的一个对手，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其实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的。杰米，在我看来，你能不能把你在生活中的一面拿到摄影机前来？就是你个性中很张扬的一面？当然还是应该收敛一点。” “我也知道，你当我没有想过吗？但是，这部戏中的坎斯和我个人有很大的不同……我的意思是说，虽然他也是警察，但是他和安娜的关系，他和罗加尼斯的关系等等这一切，都是很不同寻常的。” “我知道很不一样。但是你不认为如果这样的话，也会比你现在这样一次次被重来要好得多吗？” 第158节 领悟 赵晟的表演一如既往的糟糕，詹妮弗的话似乎对他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和他搭戏的演员算了倒了霉！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最多的一次是他和格伦扮演的莉迪亚的对手戏，足足拍了14条才算过！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罗伯特的脾气越来越好，居然从没有因为他的演技糟糕而再着急，弄得剧组的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事实的情况只有罗伯特自己知道：杰米的演技很烂这是事实，但是，情况正在向着一条很多人都想不到的道路上展着。每天拍戏的时候，杰米总是会站到尽可能近的场边----如果不是镜头中不允许出现他的身影的话，只怕他已经出现在表演现场了。 罗伯特知道，他这是在学习呢！学习别人在表演上的特点，然后想办法融入到自己的演技之中去。虽然短时间还看不出他有什么进步，但是他有理由相信，如果他真的能够保持这样的学习态度的话，一个演技派的明星他也许做不了，但是也不会再出现前几天那样，一个镜头拍摄1o几遍的情况了！ 赵晟确实是在学习，演技这种东西是很抽象的，演员在表演上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眼神，什么样的语调，什么样的肢体动作，很多人的习惯都是不一样的，从来不能要求两个演员在扮演同样的《哈姆雷特》的时候是完全一样的表演方式。偏偏赵晟找不到这其中的诀窍，现在的他，还是处于被一层白纸蒙住双眼的境界，只要有人能够帮助他撕掉这一层白纸，他的眼前就会豁然开朗，演技也会得到一个很大的提升。罗伯特在等待着，赵晟自己也在焦急的寻找着。** 终于，这一天，剧情地安排是莉迪亚对赵晟扮演的角色进行第二次试探：“坎斯……” 赵晟回头瞄了他一眼：“什么？” 格伦穿着一件拖地长裙，缓步走到他对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身边的墙壁上，挡住了他的去路，赵晟一皱眉：“什么？” “我知道……”女孩儿的手扶上了他的脸颊：“坎斯，我知道你……” “这不奇怪，很多人都知道我！” “咔！”罗伯特喊了一声：“对不起，杰米，不是你的责任。是录音室的麦克进入镜头了！我们再来一次。” 赵晟眼前突然闪过一到光线！罗伯特地一句话给他提了醒：“不是你的责任！”对啊，自己现在进行的是电影的拍摄，又不是要真的制造911事件！我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呢？这部影片如果真的上映之后引起强烈反响的话，也许，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决911事件带来的伤害人数！如果真地能够达到这个目的的话，自己的一切就都是有价值的了。联系到这部电影，它本来就是一个供人们消遣的娱乐方式，我为什么会这样沉迷于最后出现的结果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赵晟立刻觉得浑身轻松了起来，罗伯特也立刻现了他的表情的不对：“杰米！你没什么吧？” 赵晟嘻嘻一笑：“我没什么。罗比，是不是再来一次？” 罗伯特的直觉告诉自己，他可能已经找到了什么东西，词不达意地点点头：“啊，是的，我是说，当然。我们再来一次！” 格伦再一次走到赵晟身边，用手抵住的墙；“坎斯，我知道……你。” “这不奇怪！”赵晟脸上地表情好看极了，又似是嘲弄，又似是骄傲。还带着一点坏坏的笑：“很多人都知道我。” 罗伯特心中暗暗叫好，他知道，杰米终于走出前一段时间的阴霾了！具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还不知道，但是，就从在监视器看到的来说，就足以使他做出了上述的判断了！ 格伦也被赵晟迷惑了一下：这还是那个1o几遍都不能通过导演要求的杰米吗？在一楞之下，立刻听到导演的大喊：“咔！格伦，昨晚去捉贼吗？打起精神来！” 很少有的，和赵晟搭戏的演员会受到导演地怒吼。一时间众人都有点愣。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罗伯特：“我还当那段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呢！” 罗伯特瞪了他一眼：“我们再来一次！” 这一组镜头结束了，詹妮弗第一个冲了过来：“杰米，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吗？” 一句话出口，立刻引了众人的嘘声！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绕开詹妮弗走到罗伯特面前：“罗比，谢谢你。” “我也和詹妮弗小姐有着同样的疑惑。不过，现在我知道。似乎是我地某句话引你打开了思路。\但是……” “是您刚才说地。这不是我的责任！这句话给我提了醒！这只是电影地演出，我却过多的掺杂了……嗯。属于我个人的解释和期望……才造成了在过去一段时间的被动局面，再一次的谢谢你。” 罗伯特点点头：“唔，对于这个，我真的不能居功。杰米，这是你自己做到的，做得好！小子。” “做得好，小子！”周围响起了众人参差不齐的声音。 赵晟挠挠头：“知道吗，我第一次被人说做的好的时候，是在我中枪之后！” “这也正是我们现在想见到的！”格伦大声喊道一片哄堂大笑中，罗伯特拍了拍手：“准备下一个镜头吧，先生们！” 新年刚过，詹妮弗主演并担任制片人的《女魔头》在环球各院线开始了第一轮的放映，这部影片因为投资的缘故，不可能有太多的资金进行大规模的宣传，虽然是这样，但是凭借着詹妮弗的名气和赵晟的编剧，还是在演出之后的第一个星期中就赚取到了23oo余万圆的票房收入，算是初步完成了投资成本地回收。 但是从第二周开始。影片的收入开始大幅度锐减，第二周的收入只有第三周，竟然只有34o万圆进账。不过，和票房方面的越来越惨淡形成对照的是影评家们对这部公路题材的影片给予了高度评价，很多影评人撰文指出，和波贝克先生的上一部作品泰坦尼克相比，《女魔头》在内容上和现实意义上。都要远远高于前者！艾伦是一个充满悲剧性的角色，但是这样地一个人，最后走上充满血腥的不归路，到底应该是谁的责任？影片的作者没有就角色的心里动因和犯罪动机做进一步的挖掘，而是把这个问题留给了观众，比起泰坦尼克那种直观的表现形式，这部影片的内涵也更加深刻，其所能表达出地现实意义也更加厚重！ 也有的影评人的评点是针对詹妮弗的：“……给我一个很惋惜的感觉是。影片的导演居然选择了詹妮弗作为影片的主演，不是因为她的不会演出，而是因为她美丽的容貌实在是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和《老友记》中的瑞秋和《变脸》中地安娜相比，詹妮弗的演技有了明显的提高，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地妓女形象被她演绎的入木三分，让人信服，在她最后被带上法庭接受审判的时候，她眼神中的绝望令人难过得要心碎！” 詹妮弗看着报纸上的报道和评论，黯然的叹息一声：“杰米，你认为……” “什么？” “你认为这部影片如果可以提前上映的话……我有没有可能得到。你知道？” “奥斯卡的提名？” “是的。有这样的可能吗？” “嗯，我想，我还是这样解释你更能接受一些。”赵晟笑眯眯地点燃了一支烟：“简。我很清楚的知道奥斯卡在你的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地位。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得到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年轻而漂亮地女孩儿，你明白我地意思吗？” “你是说，他们会因为我的容貌忽视我地演技？” “差不多是这样。===”说着，他吸了口烟：“简，作为一个女演员，你有太多的对手要越，不要考虑因为一部影片就被奥斯卡看中，然后就可以走上领奖台！即使优秀如我。也不敢做这样的美梦呢！” 詹妮弗扑哧一笑，轻轻的打了他一下：“我是认真的。” “好吧……”赵晟不再开玩笑：“简，是这样的。如果这部戏能够早一些天上映的话，我想，你也很难得到奥斯卡的认同，毕竟，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就不能……” “什么？” “算了！”詹妮弗烦躁的摆摆手：“算了。没什么。” 赵晟知道女朋友的心情不是很好。识趣的站了起来。为她端来了已被咖啡：“来一点吗？” “谢谢。”詹妮弗伸手端过咖啡杯，放在手心中。权当暖炉了：“杰米，你认为样的电影……可以获得奥斯卡评委的青睐呢？” 赵晟笑了：“简，我很郑重的提醒你一次。奥斯卡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啊哈！对你……是这样。” “好吧，是这样的。简，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女孩儿，长得很漂亮，自己的事业也算取得了成功。很多男人都以你作为他们的自慰对象！” “哇哦！真是恶心！” “呵呵……”赵晟嘻嘻一笑：“我长得我的比喻有点夸张。我的意思只是告诉你……你是一个被很多女孩儿羡慕的一个女孩儿，你有稳定的收入，有光鲜亮丽的衣服，有随时可以购买名牌衣服和名车的信用卡……对了，你的密码是多少？” “杰米！” “好吧，我是开玩笑的。除了这些外在的条件之外，你的演技还在每天进步着，我相信，总有一天，奥斯卡的评委会把一坐金光闪闪的奖杯到你的手上的！” “真的？” “真的，我可以保证。” “我相信你的话！”赵晟的话似乎给了女孩儿很大的开解，她开心的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欢快的跑开了。 赵晟苦笑着柔柔脸蛋：“是啊，我保证，不过是终生成就奖！”（注1） 洛杉矶，圣合拿大道的摄影棚中，洪金宝用了一个标准的肘击动作完成了示范：“克鲁尼先生，您看这样行吗？” 乔治思考了一会儿，有样学样的也做了一遍动作：“山莫，这个……动作是不是要注意力？” “如果你不想真的伤害到你的对手的话。” 是 乔治摆摆手，示意那个在这个镜头中和他搭戏的演员走过来，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而自己则微微侧过一点身体，用肘部缓慢的做了一遍刚才的姿势，他身后的演员配合的捂住小腹，慢慢的退开了。 洪金宝点点头：“差不多了。我再到那边看看。”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合，美国的演员们也接受了这个赖子东方的胖胖的家伙。但是一开始来的时候，情况可不是这样，对于东方的客人，这些人除了在表面上保持一贯的礼貌之外，甚至连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弄得洪金宝也很是苦恼，还好的是，乔治和李国豪对他的热情让他打消了离开剧组的念头。 乔治知道他是赵晟介绍来的，虽然对他的能力暂时还不很了解，但是，对于他的朋友，他还是比较这个人重视的。毕竟，赵晟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嘛！至于李国豪，和洪金宝本来就认识，当年他在香港拍戏的时候见过彼此，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好朋友，却也有过一面之缘。 在后来的工作中，洪金宝用自己纯粹而利落的真功夫降服了众人的心，很多原本还想向他提出挑战的特技演员，在看过他的某一天挪动着庞大的身躯从片场门口救下一条流浪的小狗时的灵敏和反映，同时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这是一个和布鲁斯-李一样出色的功夫大师！ 就这样，洪金宝很快的融进了这个团队中，在《24》中，激烈的打斗场面不上很多，但是每一场的内容都各不相同，除了对象不同之外，打斗的动作洪金宝也尽可能的做到不雷同，而除了李国豪扮演的肖探员被他安排了一些稍微有点难度的动作之外，其他的人，只有类似刚才的肘击那样的小幅度动作。 还好的是，乔治等演员平时很注意体育锻炼，身体的协调性等各个方面的硬件条件基本上是不错的，完成这样的镜头没有很费什么力气，饶是如此，也让第一次担任武术指导的洪金宝伤透了脑筋。 注1：“………终生成就奖………”也是奥斯卡的一个常设奖项，用来表彰那些在奥斯卡上有过突出贡献个演员或者电影人。不过，一般得奖的人都已经是老态龙钟了。赵晟这是在讽刺詹妮弗还是得不到奥斯卡奖。 第159节 一炮双响 第65界奥斯卡颁奖典礼在洛杉矶神圣大礼堂举行，可以容纳25oo人的大厅里座无虚席，到处传达着华丽和富贵的气息。 今天晚上担任主持人的是著名影星大卫-莱特曼，这个人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个很陌生的名字，但是对于美国人，他的名字绝对不比脱口秀女王奥普拉来得小----事实上，他也是一个非常有名的脱口秀主持人，在美国却拥有无与伦比的影响力。 晚会一开始，大卫还是和往年的主持人一样的，用插科打诨式的歌舞表演把今年内的几部获奖大热门影片恶搞了一次：电影屏幕上，他穿着浑身湿透的燕尾服，手扶着泰坦尼克的船帮，对下面挂着的特技演员哭到：“请你告诉他们，今年我可能不能到奥斯卡参加演出了！请他们告诉我的……” 话说到这里，那个特技演员已经坚持不住了，手一松，惨叫着掉进了下面深黑色的大海中。大卫绝望的看着摄影机的镜头：“哦，我的上帝啊！这艘船……”他剩下的话，也被淹没在了大海中。 在观众的大笑声中，镜头一转，他已经出现在《四次婚礼和一次葬礼》的画面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他出现的竟然是马特萌最后躺在棺材的场景中，只不过。躺在里面地人已经换成了大卫，在周围的朋友一番默哀之后，棺材就要被盖上了，就在这个时候，大卫在里面探头出来看着休-格兰特扮演的查尔斯：“查理。对不起，请你告诉奥斯卡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神父走过来，碰了一声盖上了棺材！ 接下来地演出中，他又分别扮演了《阿甘正传》中的那个一直想和阿甘合作捕虾生意的布巴，躺在汤姆-汉克斯的臂弯中。****艰难的喘息着：“嗨，弗里！……” 在《肖申克的救赎》中，他化身成了邪恶地典狱长，总之一句话极尽恶搞之能事，把来宾逗得开怀大笑就是他的目的。 在观众的热烈掌声中，大卫竟然骑着一匹真的马来到了舞台中央！观众一片惊呼：“哇！” “这匹马……是安东尼-霍普金斯在影片中使用过的！除了担任他臀部替身的演员之外，似乎还没有别的人骑过呢！” “哈哈哈哈！”来宾笑得更欢畅了。 大卫嘻嘻一笑，从马上跳了下来。有工作人员上来把马牵走。他这才向来宾席走来：“欢迎，欢迎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哦，我地导演告诉我和你们说，晚上好！” 众人又是一片大笑。“奥普拉！哦，奥普拉，你看见了吗？这是属于脱口秀主持人地胜利！”大卫突然大喊了一声，引得台下口哨声，欢呼声。鼓掌声响成一片！ 等欢呼声逐渐减退，大卫这才正式开始他的主持节目：“最近我得到可以主持奥斯卡这样一个很振奋人心的消息时，我个人很感激电影科学委员会，我认为这是我在报道了威斯康辛州出现的冰雹竟然有火腿罐头那么大的个和我祝贺热带风暴升级为飓风的报道却居然遭到了老板的怒斥之后，受到了不公正待遇之后，来自电影科学院的奖励！在此向所有科学院地成员表示我的感谢！” “呵呵……”来宾们出轻重不同的微笑声。 “下面，我们有请去年奥斯卡最佳男配角得住。汤米李-琼斯颁最佳女配角奖！有请汤米！” 在热烈的掌声中。汤米-李-琼斯走上舞台，原本满是皱纹的脸蛋在灯光下显得也光滑的许多：“晚上好！谢谢。谢谢，今天晚上获得提名的五位女演员，不管是从演技上，还是对角色地把握上，都算地是出类拔萃，任何一个人获奖，都称得上的是众望所归！她们在影片中地表现和生活中我认识的女士，有着极大的不同，我甚至很想把电影中的角色和生活中的她们联系起来！我承认，对于我来说，这确实是很难能可贵的经验！” “呵呵……”台下一片微笑。 “……下面，我们来看一看获得提名的5位优秀的女演员和她们在银幕上的表现。她们是：……”灯光被调暗，中央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影片的片段：“……黛安娜-威斯特，《百老汇上空的子弹》；海伦-米伦，《疯狂乔治王》；珍妮弗-蒂莉，《百老汇上空的子弹》；乌玛-舒曼，《低俗小说》和露丝玛莉-哈里斯，《汤姆与薇芙》！” “而获奖者是……”汤米没有多等待，直接打开了信封：“……黛安娜-威斯特，《百老汇上空的子弹》！恭喜黛安娜-威斯特！” 台下的戴安娜-维斯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所有得奖的明星一样，眼泪瞬间就充满了眼眶，和身边的家人和演员拥抱了一下，用几乎像是喝醉了酒似的脚步走上了舞台，从汤米的手中接过奖杯，这才确认，这件事不是开玩笑！ 可能是过于激动了，维斯特没有做任何的获奖感言就准备下台，还是在汤米的提醒下，她这才站到了麦克风前，台下的来宾对她这样的举动报以善意的微笑，静静地等待着。***** “我……上帝啊。我真的从来没有想到，……这样地荣幸能够落到我的头上！很多……很好的演员，我和她们一起被提名的时候，甚至认为我的演出……不会有这样地机会的，但是……哦。好吧，知道奥斯卡有时间限制，我还是尽可能的把我要感谢的人的名字说出来吧！先我要感谢的是珍妮弗-蒂莉，相信我，蒂莉，这件事真地不是我能够做主的！” 一句话出口。台下已经笑成了一锅粥！ “第二个要感谢的是本片的导演伍迪-艾伦。谢谢您，艾伦先生，如果不是您让我在影片中扮演这样一个角色，我想，我可能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站到这里来！再一次的感谢您！” 看着汤米和激动的女演员走下台去，大卫在舞台的一角苦笑起来：“你们能相信吗？维斯特女士居然说这不是她的责任？这让我想起了那个著名地笑话：不，这不是我们地责任！这是希特勒指使我们做的！为了加强奥斯卡的公正性，我认为。所有落选的演员和幕后工作人员都有必要到普华永道会计事务所去一次了！” 观众又是一阵大笑。*****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奥斯卡各大奖项也在一个个被颁出，和赵晟所了解的情况一样的，《阿甘正传》已经获得了最佳电影剪辑奖，而最佳音效剪辑也被它拿到了手----这是和历史有点出入的----历史上地这个奖项是被《生死时》获得的。嗯，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呢！值得期待！ 接下来要颁的最佳视觉效果奖，颁奖嘉宾是著名影星史泰龙。和银幕上打打杀杀的英汉形象不同，生活中的他却是一个很有礼貌的人：“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很荣幸可以获得这样的机会。到奥斯卡地颁奖晚会上来走一次！对于我来说，这可能是在《洛奇》之后仅有地一次机会了。所以，我会尽可能的多呆一会儿。”（注1） “哈哈哈哈！”观众一片大笑！ “……电影是个综合地艺术，可以说，少了其中任何一个方面的成功，一部电影最后的结果都是可悲的。而最佳视觉效果，却是最最直观。最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下面。我们来看一看获得提名的电影名单。他们分别是：……《阿甘正传》的视觉师，肯-拉斯顿。乔治-墨菲，斯蒂芬-罗斯布鲁姆和艾伦-黑尔；《变相怪杰》的视觉师斯考特-斯奎尔，斯蒂芬-威廉姆斯和乔&#第；《真实的谎言》的视觉师托马斯-费舍尔，杰奎因-斯特沃斯和帕特-麦克格伦；《泰坦尼克》的视觉师安东尼-格里菲斯，布鲁斯-斯坦鲁斯和埃利奥特-泰勒。*****而获奖的是……” 史泰龙打开了信封：“安东尼-格里菲斯，布鲁斯-斯坦鲁斯和埃利奥特-泰勒，《泰坦尼克》！恭喜他们！” 在热烈的掌声中，几个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缓步走上舞台：“很感谢……彼得森先生给我们这样的机会，感谢卡莱尔先生和很多其他的演员在表演中为我们的观众提供的帮助！这本来是应该由他们向我们表示感谢的。” “呵呵……”观众大笑起来。 这些技术类的奖项颁完毕之后，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一些比较重要的奖项了：“下面，我们有请约翰-特拉沃尔塔先生和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为我们颁最佳原创电影音乐奖！有请简妮和约翰！” 俊男美女携手亮相，赢来场中一片掌声：“简妮，我们都知道，你的男朋友，也是这一次获得提名的作词作曲家的行列中，如果，他不能得奖的话，你会怎么补偿他呢？” “为什么是我补偿他？你就没有想到。如果他获奖地话，应该用什么方法来和我庆祝呢？” 约翰微微一笑：“那好吧，我换个问题，如果，杰米获奖的话。你作为他的女朋友，应该怎么表示你的庆祝？” “嗯……？”詹妮弗警惕的看着他：“这是你地问题还是所有人的问题？” “这有区别吗？” “如果是你的，我不会回答。如果是很多人的问题，我想，他们在即将开拍的电影里就会看到了！” “唔”台下一片嘘声！ 约翰不再开玩笑：“好吧，让我们看看。如果真的是杰米一会儿走上领奖台之后，你会怎么表示你地祝贺！现在，让我们先来看一看获得提名的名单，他们分别是：……《狮子王》，埃尔顿-约翰；《威龙二世》，卡罗尔-拜尔-塞杰尔，詹姆士-纽顿-霍华；《媒体先锋》兰迪-纽曼和《泰坦尼克》，杰瑞米-波贝克。” “获奖的是……”宣布提名的是约翰。宣布得奖的自然就是詹妮弗了。她打开了信封，向里面探头看了一眼，立刻微笑起来，却并没有立刻读出名字，而是递给了约翰，后者瞄了一下，也笑开了：“嗯，看起来。我的邪恶的愿望就将会变成现实了！” 观众立刻猜到了，在热烈的掌声中，詹妮弗大声念出了名字：“《泰坦尼克》，杰瑞米-波贝克！” 赵晟一颗心激动着，在座椅上沉默了一秒钟才站起来，缓步走出座位，向外面走去。等他走上舞台。和詹妮弗面对面站立在一起地时候。女孩儿贴近了他，给了他深深地一个吻！ “哇！”来宾一阵欢呼。起哄。 在短短地一吻之后，女孩儿站到了旁边，赵晟和走过来的约翰拥抱了一下，这才站到麦克风前，先用手揉揉耳朵：“哇！喊道我的名字的时候，简妮的声音真的是很响亮呢！” “哈哈哈哈哈！”观众一片大笑！ 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他这才做致辞：“能够在这样的一场比赛中赢了埃尔顿-约翰，真地是让我有些激动和惶恐。当然，更多的是高兴！嗯，很感谢电影科学院给我的这个奖项！最后，感谢彼得森先生在影片中完美的结合了场景播放这乐曲。谢谢你们！” 这个奖项颁完毕，下面的就都是重头戏了：最佳女主角被主演《蓝天》的杰西卡-兰格拿走，最佳男主角还是归于了汤姆-汉克斯，最佳男配角被《艾德-伍德》中的马汀-兰多得到。 在接下来地仪式上，是由另外一个著名地动作明星阿诺德-施瓦辛格颁最佳原创剧本的奖项：“获得提名地是：……《百老汇上空的子弹》伍迪-艾伦，道格拉斯-麦克格拉斯；《四个婚礼一个葬礼》理查德-柯蒂斯；《梦幻天堂》弗朗西斯-威尔士，彼得杰克逊；《红****深》克日什托夫-基希洛夫斯基和《泰坦尼克》杰瑞米-波贝克。” “获奖的是……《泰坦尼克》，杰瑞米-波贝克！恭喜杰米！” 赵晟在台下用力挥舞了一下手臂，这一次他没有等待，几步走上了舞台，从施瓦辛格手中接过奖杯：“一个晚上的时间，两次走上领奖台，作为一个非职业编剧的我来说，只能再一次感谢电影科学院的所有女士们，先生们，当然，也要感谢我的女朋友，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每一次你的吻总会给我带来好运气！谢谢你，简！我爱你！” 第160节 欢乐时光 说实话，这一次在奥斯卡上获得了一个最佳电影音乐奖和一个最佳原创剧本奖，对于赵晟来说已经是个极大的收获了，随之而来的为《我心永恒》制作专辑的邀请不断，也有更多的制片人找上门来，要求赵晟为他们的影片制作主题曲，他算是第一次见到了来自奥斯卡的影响力。 就在他为这些找上门来的客户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好消息传来，赵家东回来了。不但是他回来了，还带来了妻子刘红和那个小不点儿的赵景晟！ 赵晟高兴极了，扔下正在拍摄的《变脸2》的演出，赶到了机场，还好，这一次赵家东没有重复以往的错误，只带了一些简单的衣服和行李。几个人见面，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赵晟提议，在索伦蒂诺餐厅为刘红和孩子接风，却被赵家东拒绝了。理由是一家人都累了，现在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接风之类的事情，等回来再说吧。 赵晟一想也对，先把他们安置下来再说！他考虑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是多出了两口人，看起来，自己只能搬出去住了。 赵家东极力反对，却被赵晟以自己一个人怎么也好解决，如果你们真的要安顿下来的话，也需要时间安排住处为由挡了回去。赵家东没有办法，只得说尽可能的会寻找到公寓，然后尽快的搬进去。 在回家的路上，赵晟问起了赵家东中国的情况：“年过得还好吗？” “真是太棒了！”赵家东难掩满脸的喜色：“杰米，你知道吗？在中国，《洛杉矶时报》中文版地销售工作进行得异常火爆！我在休息的时候，上午9点钟出去。连续转了5个报摊，居然都没有这份报纸，后来一问才知道，这份报纸给各个报摊的数量很少，如果想看的话，就得在早晨8点钟之前购买，晚一点就没有了！” 赵晟点点头：“听到这个消息，可能最不开心的就是亨利了吧？” “嗯？为什么这么说？” “印的越多他赔的钱就越多呗！” 赵家东哈哈大笑起来：“我想不会！我和亨利通过电话。似乎他们这边的情况也有了转机，嗯，因为中文版地销量现在变得非常好，也刺激了一部分中国市场的广告客户。他们正在和我们这边取得联系，想在报纸上做广告呢！” 赵晟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真该死！” “你……怎么了？” “我是说，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如果报纸在中国的销售良好的话。可以吸引中国地广告客户的嘛！哎，当初居然忘记了。”说着话，他的语气无比的懊恼赵家东嘿嘿嘿的笑开了：“杰米，你现在怎么样？” “我……还好。现在正在拍摄一部新戏。《变脸2》。” 那个从上车就一直静静地听着的小不点儿突然插话了：“……先生……” 赵晟楞了一下：“你可以叫我杰米的。” “好吧……”孩子还没有说话，刘红已经打断了他：“那怎么行？要叫杰米叔叔。” 孩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左右看看，似乎不知道该听谁地。赵晟笑了：“赵太太，美国这边是不兴叫代称地。就让他叫我的名字吧。” 刘红向丈夫投去询问的一瞥。后者点点头。她这才点点头：“那好吧，可是，这不是太不礼貌了吗？” “没什么的。”赵晟笑笑：“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杰米……您是不是那个在《变脸》中……一开始演坏人，后来演好人的？” “是的，我就是。”赵晟点点头：“你看过这部影片？” “我爸爸买过盘，我和他一起看的。不过是盗版地，效果很不好。” 赵晟纵声大笑！自己的爸爸还是像当年记忆中的一样爱买盘，可惜的是。都是一些盗版盘，效果出席的烂！而翻译字幕也是驴头不对马嘴，让人郁闷得一塌糊涂，当年自己也劝过他，让他等过一段，效果更清晰的光盘上市再买，无非就是多等几天呗。但是他就是等不了。出来新片就要买，然后等效果更好的上市了他还要再买一张。弄得妈妈经常因为这个和他吵架！哎，现在想起来，真地是很……久远地记忆啊！ 赵家东看他脸上似笑非笑，疑惑的碰了他一下：“杰米？” “啊？什么？对不起，我走神了。”赵晟摇摇头：“您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对了，杰米，如果晟晟想留在美国上学，你认为可能吗？” “有点难度。^^^^”赵晟犹豫了一下：“本来是这样地。美国人始终认为家庭是社会的组成单元，所以，他们很重视家庭的团结和和睦。不过，像晟晟这样的情况有点难度就在于，你们不是他的父母！而是祖父母。” “这样啊？”赵家东一皱眉：“那么，你的意思是，我先要把我的儿子他们弄来才行？”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赵晟考虑了一下：“我给你询问一下吧。暂时先放下这件事。对了，孩子怎么回去？” “我和他一起回去。”这是刘红说话了。 几个人一路聊着天，回到了赵晟的公寓，把行李拿上楼，赵晟摘下腰间的钥匙：“赵先生，这是我的钥匙。嗯，给赵太太和晟晟留下，如果您出去上班了，尽可能的让他们不要出去，如果要出去的话，最好可以两个人一起行动。嗯。赵太太，您会说英语吗？” 赵家东无奈的一笑：“她连中国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赵晟呵呵呵的笑了：“这没有什么。只要不到距离家中太远的地方去，问题就不会很大，美国地治安情况算是不错的。极少有那种恶**件生，我只是给你们提个醒！如果你们真的出门一次的话，就会感觉到了。” “真是太谢谢您了。杰米先生。” 赵晟扑哧一笑：“赵太太，给您个建议，在叫别人的昵称的时候。不要加上先生两个字。” 刘红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了。” 赵晟再琢磨了一会儿：大人的事情还好说，孩子怎么办呢？这里没有中文节目，电视台地节目也完全没有字幕，让孩子干点什么打无聊的时间呢？思考再三，也没有好主意。===最后只得苦笑着说道：“小不点儿，你……这样吧，你今天先在家里倒一下时差，等明天或者过两天，我带你去片场，好吗？” “片场？什么片场？是杰米你主演的影片吗？” “是的。名字你一听就会喜欢，叫《变脸2》！” “哇！我听爸爸说过，变脸要拍续集了。是真的吗？我真的能去看看吗？” “是真地。”赵晟笑了：“那么。今天暂时就到这里。赵先生，我想，你们也都累了，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您还要上班呢！对了，这一次回国，您的英语没有忘光吧？” 赵家东用赵晟熟悉的声音大笑起来。 赵家东没有撒谎，《洛杉矶时报》的编辑部真的有中国广告客户出现了。这想起来真的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中国有大批的新闻媒体和宣传媒介，来自上海地地某家服装厂居然选择到美国来，找美国人做广告？他们是疯了还是想借这个机会到美国来旅游一番？ 想是这样想，但是报社的广告部还是热情的接待了赖子东方的客人----这可是给自己送钱来了！经过一番询问才知道，原来，上海人真不愧是顶尖的人精！通过在上海行出售的《洛杉矶时报》的数量节节攀升，很快的现了这里面地问题。 在中国销售行将近3个月之后。****《洛杉矶时报》中文版已经成为销售量和《新民晚报》齐平的新闻载体。而且最最主要的一点是，上海每一期得到的市场份额是3o万份。仅次于北京的45万份，是中国地区所有的第二大的所在地，这也就罢了，一个更加让人注意地情况是，每一期地中文版报纸最后总是剩不下！这才是最要命的。 要知道，报纸地印刷是有一定的数据根据的，报社和印刷厂总是会根据这样的数据多印出一些来，已备不时之需，《洛杉矶时报》的全部售罄只说明一个情况，3o万份的市场份额根本不够上海市的销售！也就是说，上海市可以吸纳和接受的数字有可能远远在这个数字之上！ 这个情况不但是在上海，北京，天津，武汉，成都等城市都是一样的！唯一一个例外是广州，那里靠近香港和深圳，新闻方面可以得到的选择会更多一些，所以，这份报纸的销路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像，但是有这几个城市就足够了。 亨利在得到这个数据之后特别找来了桃乐丝和杰瑞米商量计算了一下，议题就是：如果大幅度的增加投入在中国地区的报纸投放量的话，一个大约什么样的数字是市场可以接受的上限？ 桃乐丝的回答是，按照前几期行的数据来分析，中国所有的省会级城市，都有将近3o万份的吸纳量，也就是说，总数在9o万份左右，再加上一些非省会级的大城市，例如重庆，大连，青岛这样的地方，总数不能少于1ooo万份。 这样的数字也得到了杰瑞米的赞同，不过他提出了一个异议：这样大规模的印刷，如果还是采取空运的方式的话，只怕造价会大大的出他们能承受的范围，要知道，《洛杉矶时报》每一期大约都是在对开72版左右，节假日的时候会增加到最多的128版，以一份报纸25o克计算，12oo万份就是……大约6ooo吨！这得用多少飞机运送啊？即使中国市场已经开始有人对这份报纸的广告版感兴趣，但是，路途的过于遥远和计费上的全部美金结算，也让可能存在的中国客户望而却步了！ 按照他的思路，开辟中国市场已经到了势在必行的地步，但是，更好的方法就是在中国建厂！建立自己的印刷厂和编辑本部，完全雇佣中国籍工人，除了新闻的采写是在美国完成之外，其他的一切工作都在中国本土进行！ 说到这里，桃乐丝加上了一条：“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在中国建立属于自己的造纸厂！建成一个可以直接向美国----最起码也是《洛杉矶时报》这样的报业集团长期供应纸张的造纸厂！当然，日后如果可能的话，把其他报业的印刷纸的业务也可以拿过来！” 当赵晟听到桃乐丝的这个关于造纸厂的建议时，第一时间砸碎了手中的咖啡杯！还不等众人反映过来，他就跳脚用中文大骂：“**的美国婊子！**你妈妈！” 当时，詹妮弗正在和那个小不点儿学习中文，被巨大的声响吓呆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赵晟这样大的脾气呢！ 赵家东也给他吓了一跳：“杰米，你怎么了？” 赵晟余怒未息：“赵先生，这件事一定要反对！绝对要反对！” “可是，为什么啊？” “您还不明白吗？造纸用的是什么？是树啊！美国的报业对于用来印刷的纸张要求很高，差一点的纸也不会使用。所以，这家纸张厂如果建设起来了，一定会从中国购买大批的树木，这对于中国意味着什么，您想到了吗？” 赵家东老脸通红！他倒不是因为中国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树砍下来送到这个还没有名字的造纸厂----这几乎是一定的----大把的美金放在那里，某些人管你是用来做什么和最后对生态环境有什么破坏的后果？他感觉不好意思的是，这样的一个问题，自己身为一个中国人怎么都没有想到，反倒让一个美国人想到并提出来呢？ 赵晟的意思当然不能在办公室里当中说出来，赵家东只得含糊其辞的表示，自己不同意这个建造造纸厂的建议，原因很简单，造价太高是第一，浪费资源是第二，远途运输增加成本是第三。 但是很遗憾，赵家东的意见也只是他个人的意见，不可能获得美国人的重视，亨利把部下的意见整理了一下，上交到了董事局。 董事局对于增加印量和在中国建立一个印刷厂的建议很快的就通过了，但是对于最后一个，也就是建造一个造纸厂的动议，却犹豫起来，不是别的，这个动议需要太多的市场调研，选址，成本，投入和产出，如果真的要关闭现在的造纸厂，用中国生产的纸张作为主要印刷用纸，还得考虑其产品的光滑度，明亮度和柔顺度等很多指标呢！最主要的是，完全没有计划书，只有一份关于前景的报告，是绝对不可能让董事会批准掏钱的，这件事暂时就这样被搁置了下来。 第161节 自己的失误 赵晟懒得管美国人那些狗屁倒灶的混蛋思维，现在，他的精神都用到《变脸2》的拍摄和《死神来了》的宣传上了。 前者暂时不提，先说《死神来了》，这部投资2ooo万美金的惊悚片已经在情人节之后封镜了。全片一共有73o多个镜头，其中用电脑特技完成后期制作的就多达3oo个，算是相当多的了。 而影片上映之前，照例要推出预告片和召开新闻布会，赵晟作为本片的编剧也应邀出席了这一次的布会。 在布会开始之前，先是放映影片的预告片----这里还有一个小插曲：按照美国人的习惯，一部影片结束之后，会随机邀请一部分观众到放映厅里举行小范围的放映（是全部的内容，不是片花哦），结束之后，这些人暂时不能离开，会由电影公司给他们卷，内容很简单，主要是一些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例如，你对影片中哪个角色印象最深？你最讨厌哪个角色？你认为剧情中哪一个段落最吸引你？之类的问题。 等到这些人答题结束之后，电影公司会根据这些答卷对影片的角色，剧情，甚至结尾做出修改，然后才会上映。简单点来说就是，美国人把商业运作绝对是做到了极致！ 而这种情况对于赵晟却是不适用的！他在所有和电影公司签订地合约中都要特别加上一条：他的剧本的内容是不能更改的！任何人如果更改了他的作品，最后都要赔偿他巨额的经济损失----只有一个例外。就是《世界末日》----当时的他还不是很懂。 电影公司一开始很为难，认为这是在强迫别人，后来他的影片上映之后，再随机采访了一些看过影片的人，而这些人地意见居然也是出奇的统一，那就是，这部影片里面地角色和剧情没有修改的必要！久而久之，这件事就成为了一个特例，被保存了下来。当然。只是针对他一个人地。 赵晟坚持这样做的目的有三，第一。是增加自己的知名度；第二，他所写下的剧本都是最后放映地版本。也就是经过修改的，已经没有了再修改的可能，所以他有这样的把握；第三，也就是更主要的，那就是。基本上断绝了剧透地情况。要知道，网络时代马上就要到来----在美国已经开始了----很多年轻人热衷于上网，如果真的有某些看过第一版的网民把剧情透露出去，结果不就糟糕了吗？ 前文表过，再说预告片。只是一段时间2分钟的片花，里面充满了爆炸，惊悚和血腥，记者们虽然觉得这部戏似乎没有什么新意，但是这些人都是鬼灵精，知道坐在布会主席台一角的波贝克先生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的，这部电影既然是他的编剧，就一定有吸引人的地方！ 两分钟地时间一晃而过，等房间中重新恢复了光明记者们立刻举起了手臂：“波贝克先生……。索拉纳先生……。马力女士……” 布会地主持人，狮门影业对外关系科的吉姆-考次用手一指：“这位先生。” “谢谢。”记者也不站起，就直接问道：“我想请问导演索拉纳先生，这部电影讲述地是什么故事？似乎只是一部动作片？年轻人担任主演的动作片？” “唔，这件事，我想你应该问我们的编剧波贝克先生才是。其实不是你们想象中那种动作片。但是很遗憾，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不能安排试映会。所以，具体的剧情你们还是最后到影院中去欣赏比较好！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的是，等你们看完这部影片的时候，绝对会为波贝克先生的天才创意大呼过瘾的！” “波贝克先生，刚才本片的导演说，看过这部影片之后，会大呼过瘾。您能不能给我们透露一点什么？” 赵晟摇摇头：“对不起，这是不可能的。其实，如果你看过这部影片，就会觉得，我并没有导演索拉纳欣赏说的那么出色。只不过，有一点悬念就是了。” “波贝克先生，我们知道，您现在正在出演《变脸2》，不知道就这部影片，您能说点什么吗？” “很遗憾，这两部影片虽然都是我的创作，但是今天，我们只回答关于《死神来了》的问题好吗？” 赵晟开着汽车，春天的微风从窗口灌进来，吹乱了他身边的小男孩儿的头：“杰米，能不能把窗户关小一点？”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孩子也知道，这个看上去蛮好看的美国叔叔不是那种很重视上下尊卑的人，年幼的孩子也就开始正式叫起他的名字来。 “当然可以。”赵晟一边说着，一边关上了车窗：“怎么样，对于这一次的片场游有没有准备写一篇游记啊？我知道，在中国会有老师留类似的寒假作业的，是吗？” “你真的是什么都懂啊！”赵景晟夸张的瞪大了眼，逗得赵晟大笑起来。 很快的，汽车来到了片场，一大一小下了汽车，赵晟拍了拍孩子的头：“小不点儿……嗯，总叫你小不点儿似乎不是很礼貌。你有英文名字吗？” “没有。” “那么，我给你想一个，好吗？” “当然可以。” “就叫你梅森吧。好吗？” “梅森，有什么……吗？” 赵晟想了想：“没有。是个很不错的名字呢。” “好吧，就叫梅森吧。” 赵晟嘻嘻一笑：“我们进去吧。” 两个人正式走进了片场，赵景晟地眼睛立刻就不够用了，看这个也奇怪，看那个也喜欢。只是还不敢去摸去碰----赵晟和他说过，这里面的东西都好贵的，如果真的碰坏了，只怕就要把他留下来烤着卖掉来赔钱了！ 孩子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是也记住了：这里面的东西不能随便碰----好贵的！ 看见赵晟进来。詹妮弗从化妆车上走下来：“啊！杰米，你……把他也带来了？嗨……肖……不滇！” “是小不点！”孩子大声纠正她音上的错误：“你说错了。而且。我有英文名字了，叫梅森。” 詹妮弗听得半懂不懂的。看向了赵晟：“他说什么？” 赵晟笑眯眯的给她解释了一下，詹妮弗也笑了：“梅森？是个好名字。” 更多地人围拢过来，似乎对于这样一个来自东方的孩子地兴趣要远远大于其他，甚至连罗伯特也走了过来，仔细的打量起来。弄得孩子有点紧张，畏缩地躲到赵晟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向外面打量着。 赵晟正要挥退众人，就觉得背后有人拍了他一下，扭头一看。他立刻笑了：“桑特！你怎么来了？” “来恭喜你啊！” “嗯？你说什么？” “奥斯卡最佳电影音乐奖和最佳编剧。还不值得恭喜吗？”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算了，别说这个了。” “好吧……”桑特也收敛了笑容：“杰米，这一次我来是就影片的剧本和你商量的。” “剧本的问题？现在已经快要结束了，又出什么问题了吗？” “哦！对不起，”桑特苦笑着摇摇头：“我说错了。不是关于这部影片的剧本，是关于你地新剧，《死神来了》的剧本的。” 赵晟楞了一下：“这有什么问题吗？” “杰米，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难题。你知道吗？董事会对你的这种做法很不满意！按照我们当初地合约，你的剧本是要全部交给我们来做分配的。但是你突然把剧本交到狮门影业手上……而且。事先没有和我们做沟通。这……” 赵晟立刻明白了，这确实是自己的错误：“那么。你们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呢？” “我很不愿意这样通知你，杰米，就这件事，你要向包括环球，派拉蒙，华纳，米高梅等几家电影公司做出正式的书面回答，并赔偿损失。” 赵晟咬紧了自己的牙关，从牙齿缝中蹦出几个字：“大约多少……损失？” “嗯，这个数字不会很大，只是象征性的，2oo万美金。” 赵晟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殆尽了：“如果……桑特，我问你一句，如果我拒绝赔偿，并且提出和你们解约呢？” 桑特这一次可真的吃了一惊：“杰米！我地朋友，看在上帝地份上，你最好打消这个荒唐的主意！” “我问你，我会遭到多大地损失？” “杰米……”桑特的声音之大引得众人纷纷扭头看来，他赶紧拉着赵晟向远处走了几步：“杰米，你是在和我开玩笑的是吗？杰米，你是我的朋友，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走这样一步将来注定要让你后悔的道路。”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我会损失多少钱？你到底有没有答案？” “钱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杰米，因为在合同中没有规定你一年需要创作多少剧本，也没有规定这些影片是不是都能投拍，更不知道最后的投资会有多大，所以，对于金钱方面的要求只提出了一个象征性的数字3oo万美金。但是你要知道，杰米，和你签约的都是好莱坞现在最顶级的电影公司，如果你真地因为这件事和他们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话。只怕于你最后的事业前途是没有任何好处的！今后你就是写出再好剧本，怕也没有人会来找你拍摄并投资了！要知道，你这样做等于是在破坏游戏规则！” 赵晟沉吟起来，不得不承认，桑特的话击中了他最最薄弱的环节！如果真的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单方面提出解约地话，钱的损失事小，在所有制片人心中，赵晟就会成为一个不守规矩地人，虽然美国人讲究性格上的独立。但是这种破坏游戏规则地不守规矩，绝对会使自己成为过街老鼠！到时候。自己的处境可能就很可悲了！ 在长长的一声叹息以后，赵晟苦笑着拍了拍桑特的肩膀：“谢谢你的提醒。我明白了。” “那么……” “放心吧。我自己犯下地错误，我会承担责任。这一次的事件我会按照你们的要求去做。赔偿的金额，我也会全数补偿。” “杰米……”桑特叫住了要离开的他：“你……没有什么吧？” “我没什么。”赵晟摇摇头，突然又走了回来：“我想了一下，为了不再生类似地情况。我如果向他们提出修改我们的合约，你认为会怎么样？桑特笑了：“只要有经济利益的驱动，就是和莫菲斯特合作，也不是不可以的。”开了一句玩笑，他恢复了正色：“你想怎么谈？” “具体的。我还没有想好。不过，第一，我要提高我的稿酬的比例，第二，我要更多的对自己作品的自主权！嗯，也许，我真地需要一个经纪人了！” “第一个，我想问题不会太大，只要影片在票房上能够有保证；第二个嘛。可能会有点难度。杰米，你最近一段时间真地风头太盛了！这也增加了很多人对你的重视！至于第三个。经纪人地事情，我想，还是你自己来解决比较好。” 赵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哈哈!” 回到人群中，詹妮弗很快现他的脸色不好看，悄悄的靠了过来：“坏消息？” 赵晟对有这样一个知情识趣的女朋友真的感觉到很甜蜜，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肩膀：“没什么。一些工作中的问题。嗯，简，你有什么好的经纪人可以介绍的吗？” “哈！”詹妮弗大叫了起来。 “怎么了？你叫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来都是牙尖嘴利，亲力亲为的波贝克先生居然也会想到要寻找一个经纪人吗？” 赵晟知道，女孩儿这是故意在哄自己开心：“好吧好吧，我知道我以往做错了！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哪里有好的经纪人可以介绍？” “不用介绍了！波贝克先生，我来当您的经纪人怎么样？”一个粗大的嗓门在旁边响起。 赵晟和詹妮弗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站在那里，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这个人他们都认识，他是凯文-贝肯的经纪人，安迪-新西兰。一个45岁的犹太裔美国人。 说着话，安迪向他们走来：“波贝克先生，我们并不陌生，是吗？” “是的。我们在片场见过面。您刚才说什么？您想当我的经纪人？” “您认为我的能力不能成为您的经纪人吗？虽然有凯文已经是我的客户了，但是，再多增加几个人，对我来说也绝对可以胜任愉快的！” “那么，您能允许我想想吗？” “安迪算是很不错的经纪人了。”在人群散去之后，凯文主动走到赵晟身边：“为什么你会突然想到找一个经纪人的？你不是一直都拒绝的吗？” “嗯，可能是我的年纪有点大，有些事情坐起来没有以前那么……得心应手了吧？” 听着他满嘴胡话，凯文无奈的苦笑起来：“说真的，我确实认为，……犹太裔的经纪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他们可以为你争取到最多的利益，你知道那个犹太人贷款的故事吗？” “不知道。” “呵呵……很好玩的。”看了看周围，罗伯特还在指挥工作人员进行紧张的忙碌，应该还有时间，凯文这才给他讲了起来：“一个人到银行去贷款，却只要贷款一美金，银行的人很奇怪，又不能拒绝，只得按照规定给他贷款，至于抵押品，就是他随身携带的一些公司文件等物。到了下午的时候，这个人又回来了，还上了一美金的贷款和6美分的利息。取走了他的文件。” 赵晟还真不知道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也来了精神：“然后呢？” “然后，银行信贷部的主管拦住了这个人，用很恳切的语气询问他这到底是为什么？怎么会有人只要求贷款一美金呢？你是不是来调查本银行服务质量和态度的？这个人回答说，他根本不需要贷款，他也不是上级总公司下来调查他们的。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省下寄存自己随身文件的钱！” “什么？” “是这样的。”凯文似乎也觉得很好笑：“这个人解释说，他是个犹太人，这一次来这里是出差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他随身的文件不能带着，他只能寻找一个车站寄存箱之类的地方把这些文件放起来，但是这样的话，第一是不安全，第二，花费几美金的价格他也认为太贵了。所以，他就想到了这样的一个方法！” 赵晟立刻明白了：“我懂了！用文件作抵押，等于是把文件保存在银行的保险柜里，这样在安全上就有了保证！” “而费用呢？他寄存了一天的价额，也不过才只要6美分！你想想，他们是不是很精明？” 赵晟哑然失笑：“果然厉害！真不愧是能买下一个国家的民族呢！” 凯文也笑了起来：“如果我是你的话。会认真的考虑一下安迪的提议，我说过，他算是很不错的经纪人了。” “听起来不错。” “好吧，小伙子们！开始干活了！”罗伯特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赵晟来到孩子身边：“梅森……我们要开始拍戏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吗？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站到那里……”他用手指着导演席旁边的位置：“近距离的看我们的演出。嗯，你不会说英语是吧？这样吧，你到詹妮弗小姐的化妆车上去等我们好吗？” 孩子无奈的撅起了嘴巴：“那好吧。我到车上去等你们。”“你最乖了！去吧，简！把你的化妆车的车门打开。” 第162节 历史知识的力量！ 赵晟的汽车在好莱坞中央大道的一个电话亭边停了下来，他走下汽车，周围打量了几眼，已经是晚上了，好莱坞大道上也已经没有了白天的热闹与繁杂，更不会有人注意到在这个小小的电话亭旁站着的他。 他走近电话亭，掏出几个硬币塞进了电话的投币口，又拿起一个变声装置放在了话筒上，这才开始拨号：“嘟！嘟！嘟！喂，您好，这里是俄克拉荷马城警察总署，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赵晟压低了嗓门：“我想报案。” “是的，先生，……”电话里传来接线员职业的声音：“我会记录下来。” “那好，在本年度的4月19日，有两个人，一个叫蒂莫西-麦克维，一个叫特里-尼古拉斯，他们两个人都曾经是有过军队服役历史的年轻人，在海湾战争结束之后，麦克维还曾经获得过勋章，因为鼓吹白人至上，他们加入了密执安州的民兵组织……” “先生，请您不要占用警方的通讯线路，好吗？” “是这样的，他们两个人最近囤积的大批的炸药，大约有4ooo磅左右，准备用来在俄城制造一起爆炸案！” 接线员的声音立刻颤抖起来：“您是说……4ooo磅吗？” “是的，请听我说完。他们准备制造一起爆炸案，目标嘛，我还……不知道，不过我想，你们会对这件事感兴趣的。” “先生，请您等一等，我把您的电话接到重案组办公室……喂。先生？” 赵晟又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电话上的指纹，这才推门走了出来。站在大街上向远处看了看：希望俄城警方能够解决这件事吧。 遥远的俄克拉荷马城中，现在的时间是黄昏时分。警局大楼中的职员已经开始准备下班了，作为重案组地组长内斯特-赫尔波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亨利，今天晚上的聚会你准备得怎么样了？”他是个典型的美国人。庞大地身躯，凸起的肚腩。甚至连西服的扣子都系不上了----天知道，这还是半年前量身定做地呢！怎么又胖了？ 亨利从不远处回过头来：“我也不知道，这些工作都是安妮在做的。你知道，孩子刚刚从医院回到家，这样地欢迎聚会……呵呵，还是女人更有精神一点！” 内斯特嘻嘻一笑：“你也是孩子的祖父嘛！作为你的女儿的第一个孩子，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啦吗？” 亨利是他的老搭档，也是他的副手，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要退休了：“一份特别的礼物。”“是什么？” 亨利还没有说话。内斯特就听见桌上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的5点o5分了，直觉告诉两个老家伙，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抓起了电话：“我是重案组内斯特。嗯，嗯？什么？4ooo磅？” 亨利走近了一点：“怎么回事？” “是一个匿名报警电话吗？知道来源吗？洛杉矶？你肯定？好吧，我知道了，等一会儿……你能不能把录音资料给我拿来？好吧，我等你。”放下电话，内斯特有点失神：“亨利，报案中心接到了一通来自洛杉矶的报警电话，说是在俄城将有人准备实施一次爆炸案。炸药的数量大约在4ooo磅左右！” “哦，我的上帝啊！”亨利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比……前年在纽约的那一次……” “是的。比那一次还要多。” “我们……是不是要通知fbi方面？” “嗯？什么？啊。不，现在还不行。”内斯特摇摇头：“这件事现在还没有落实。嗯，等我们暂时调查一下，再通知他们。” 很快的，警察局各个主要部门的人都收到了来自重案组的报告，各部门的脑聚集在重案组的办公室，听着录音带中传出来的声音：“……不过，我想，你们会对这件事感兴趣地。” “喂，先生……？” 通话到这里就停止了，内斯特按下按钮：“先生们，录音带地内容就是这样。我和科学分析部门的海琳娜女士研究过，先说，这个神秘而好心地报警人是使用了变声装置，第二，他似乎不在意因为过多的交谈给我们留下追踪电话来源的信息，第三，这个人应该是俄城市人！很难想象，一个洛杉矶人会对距离他们那里这么遥远的俄城的两个人这样的熟悉，我的分析是，这个人是找机会到洛杉矶，然后用随便一个街边电话联系我们的。” 一个满脸雀斑的中年女士接上了他的话题：“我们刚刚和洛杉矶警局取得了联系，据他们说，这通电话是在好莱坞大道边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打出来的。我想，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内森的观点呢？一个到洛杉矶去的人，不管是谁，可能都会到好莱坞大道去转一圈的吧？” “呵呵……”办公室里传出了一片笑声。 “那么……”说话的是警局的局长杰弗里-摩恩：“这两个人的情况……和这个报案人口中描述的一样吗？” “是的，先生。我们联系了本州的退役士兵管理局，调出了这两个人的资料，完全属实，而且，就正如这个报案人所通报的那样，这两个人也确实是密执安州民兵组织的成员，这是一个极右翼势力，嗯，长期以来，这个组织的宗旨就是同横行霸道的美国政府唱对台戏，他们反对政府通过立法控制****和美国人的生活，长期以来，他们一直在囤积武器和弹药。定期在偏僻的森林公园里举行军事训练。” “那么，这两个人呢？他们叫什么？” “蒂莫西-麦克维和特里-尼古拉斯。” “嗯，他们呢？” “这两个人也是该组织中的激进派，尤其是对去年生在德克萨斯州维科市的大卫教派被剿灭事件不满。认为这是美国政府对美国公民犯下地暴行！综上，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这个神秘的报案人通报给我们的信息，有8成是可能的和真实性。但是……” 杰弗里点点头：“我明白你地意思。仅凭这样一通电话。我们很难采取什么行动。哼，只怕连搜查令都很难到手吧？炸药的事情呢？有线索了吗？” “对不起。先生，这件事现在还没有任何的收获。” “这件事要尽可能地抓紧，只有找到他们准备用来实施作案的炸药，这件事才能最终解决。” “内森，你地意见呢？” “我想，应该通知fbi方面，介入这件事，全天候的跟踪这两个人的行踪，只要情况允许了。就可以直接抓捕。” “我同意。”杰弗里点点头：“还有一件事，海琳娜女士？” “是的，先生。” “继续和洛杉矶警方联系，如果可能的话，尽快找出这个神秘的报案人！如果没有他的话。我想，我们在不久的将来真的是要焦头烂额了！4ooo磅炸药呢，这个世界怎么了？” “呵呵……”办公室再一次响了微笑声。 这一天注定是个不平静地夜晚，fbi驻俄城总部只是一个很小的部门----俄城总共也不过只有4o万人口，算是美国的5o个州府中很小的一个了，一直以来，这里都是很安全的，几乎从来没有生过什么恶性地案件，更多的时候。fbi分部在这里的职责也不过是在帮助当地警方处理一些日常的案件。这一回，他们可是要忙碌起来了。 接到俄城警署打来的电话。fbi方面当时就傻了：4ooo磅？这得造成多大的损失啊！急忙赶到俄城警局，双方见面之后，经过紧急磋商，同时认为，这件事已经不是他们这两个部门可以解决的了，于是，这件事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被上报了fbi总部和国家反恐局。 说起来，反恐局已经升级为国家反恐指挥中心，不再是当初那个只有1o几个人的小小衙门了，人员得到了极大地扩充，中心地主任还是罗杰-摩尔，娜塔莎，理查等人也各自担任了各部门的主管，虽然马克-邦尼地事情始终没有解决，但是他们在洛杉矶的工作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很多潜在威胁国家安全的隐患被他们一个个拔除，也受到了来自司法部和国家安全局的奖励和表彰，但是，娜塔莎的心中还是隐隐有一点失落：马克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呢？ 身为反恐局的一线负责人----她现在是仅次于罗杰的局内二号人物了----不可能长期呆在洛杉矶，在久寻不获的情况下，众人返回了纽约。不过在娜塔莎的心中，还是把马克的事情作为自己的第一要务来处理的。 这一次接到来自俄城的通报，罗杰也很重视，立刻命令娜塔莎，理查带领一部分技术支援人员和行动组的人火赶往俄城，听取对方的回报，决定下一步的动作，而他自己，也会尽快赶到当地去。 等娜塔莎他们来到俄城，当地警方和fbi方面派来的队伍已经展开了对这两个人的详细调查，并且已经取得了进展：和那个神秘的报警电话中说到的一样，麦克维和尼古拉斯确实曾经当过兵，也确实是一个极右翼组织：密执安民兵联盟的要份子，但是最主要的爆炸物，警方的人还是没有找到，甚至他们用来运输炸药的工具，也没有出现，要知道，按照报案人的说法，这可是4ooo磅炸药呢！绝对不是一辆小型汽车可以装得下的！ 专案组的人计算了一下，4ooo磅的炸药如果要放到一辆车里的话，必须得有像大型搬家公司那样的重型汽车才行，而警方没有现这两个人的名下有这样种类的汽车，警方的人对两个人的家属和亲戚朋友也进行了调查，但是这样的车的专用性太强，一般人家很少拥有类似的汽车。 娜塔莎他们到来的时候，立刻掌握了上述情况，并且很快做出判断，或者他们会用两辆汽车搭载爆炸物----这种可能性是极小的----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即：他们会租一辆这样的汽车！ 有了这样的判断，警方的人火而秘密的出动，在俄城所有的汽车租赁地点进行的布控，所有拥有这种大型运载汽车的租赁公司的门口都安排的监视点，一旦他们租到了汽车，就全天候跟踪，只要有类似爆炸物的东西出现，就立刻动手抓人！ 除了这些外围的工作之外，娜塔莎和她带来的技术支援人员对那盘录音带进行了技术分析，已经确定的是，这是个年龄大约在3o岁左右的男人，纯正的美国口音和很有礼貌的用词造句说明，这个人受过良好的教育。 但是很遗憾，只有这样的线索是完全不起作用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观点是，这个人只是报案人，他又不是犯罪嫌疑人，专案组的人对这个人的侦查不是很上心，也就是说，处于一种查得出来更好，查不出来也没什么的工作状态。 但是娜塔莎总觉得这个人的声音有点耳熟，虽然对方使用了变声器，但是……似乎在哪里听过这样的声音呢？ 电话铃声响起，娜塔莎一把抓起：“喂……嗯，我指点了，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娜塔莎从办公桌的抽屉中取出自己的9毫米自动****，又抓起几排弹夹：“找到他们租车的地方了，可能接下来就要行动了！” 众人纷纷站起，跟着她向外走去。 这一次的报警电话也是赵晟的无奈之举，先说，他现在不是警察了，不可能再介入到调查之中；第二，即使他是警察，又怎么能得到这样的讯息呢？唔，还是现在的处理方法比较好！ 看着电视台突新闻报道的抓捕麦克维和同伴的画面，赵晟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总算解决了！听着卧室中传来的孩子们的欢笑声和男孩儿的咕哝声，他轻轻的苦笑起来。 第163节 无题 麦克维和尼古拉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件只有对方知道的事情，怎么会被警方的人察觉的呢？是不是哪里走露了风声？当他们正在准备把炸药装载上汽车的时候，周围突然亮起的汽车的灯光和尖锐的警笛声。 麦克维还想直接在街头引爆炸药，来一个同归于尽，但是他的搭档，尼古拉斯先生可不愿意就这样去死，一把抢过了放在汽车中的遥控器，远远的抛了出去，同时，他第一个按照警方的要求趴在了地上。 麦克维又惊又怒，还想采取下一步的行动，却已经来不及了，几个fbi方面的警员冲过来制服了他，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就全部结束了。 等他们被带回警局，麦克维还想以炸药是用作私人用途来狡辩，但是，在他的家中现的阿尔弗雷德-莫拉大楼的构建图纸和尼古拉斯的供词很快的打消了他顽抗的念头，他终于承认了自己和尼古拉斯通过密执安民兵组织大量准备烈性炸药，然后炸毁大楼的计划。 这起案件顺利结束之后，警方的人在他的汽车中和家中的地下室**查出黄色炸药达到了543o磅，这些炸药如果真的被引爆了----fbi的爆炸专家计算了一下，9层楼高的莫拉大楼将会在一声巨响之后完全的被夷为平地！里面的人除非有奇迹生，绝对是不可能幸免地！具体的时间要看他们准备几时引爆？ 这个问题在尼古拉斯那里得到了答案：上午的9：3o分。 得到答案的内斯特几乎没有被气炸了！要知道在这样的时间引爆炸药，伤害的不仅仅是打楼主那个办公的工作人员。还有大楼楼下的一间幼儿园的孩子们呢！数字大约是2oo人左右，试想一下，这些人居然连孩子也不愿意放过，绝对是那种没有丝毫人性的家伙！ 他这样地情绪感染了很多人，美国是个讲究骑士精神的国度，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打得头破血流，但是对于女人和孩子，则是尽可能的避免伤害，但是这两个人的作为真的激怒了专案组众人，如果不是娜塔莎和fbi方面的协调员尽力弹压。这件事很容易变成恶**件。 娜塔莎不但制止了众人，她甚至还在和赶到俄城的罗杰商量过之后，提出了一个在内斯特等人看来无比荒唐地决定：要和麦克维达成一个协议！协议的内容是，只要他愿意出面指证密执安民兵组织的老大，一个叫安杰维尔-沙伊特的退伍老兵，她就保证他和尼古拉斯不会被关到警戒级别最高的监狱去！这样的话，等在监狱中过上一段时间。他甚至还可以申请假释呢！ 这件事遭到了俄城警方为主的一群人的强力反对，理由很简单：密执安民兵组织虽然是个极右势力组织，但是他们的存在却是合法的，政府方面如果因为这样地一个站不住脚地原因试图剿灭它，只怕最终的结果会是令人失望的----麦克维和尼古拉斯的行为完全是个人的，和这个组织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这件事即使真的可以按照反恐局的意图进行，闹到最后，一定会被一些激进派的参议院抨击为用武力伤害公民合法权利的典型加以批判，而密执安州和俄克拉荷马州一直以来又是这样保守势力占据上风地州。民间同情该组织的人如果真的闹起来。只怕后果就不好收拾了！ 但是在娜塔莎和罗杰把关于这件事的详细报告和处理意见上报给司法部长雷诺女士的时候，得到了她的大力赞同----雷诺也是克林顿政府中著名的鹰派人物，行事向来以果敢坚决著称。于是，俄城警方地人没有话说了，在国民警卫队，俄城警局，fbi方面地大力配合下，于5月2日对密执安民兵组织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抓捕行动----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麦克维和尼古拉斯被逮捕地时候，赵晟正坐在自己家的沙上和赵家东聊天呢！内容嘛。自然是在卧室中疯狂嬉戏的三个孩子！为了让赵景晟在美国过得舒服，玩儿得开心，赵晟特别把两个外甥女带到了自己家中，让三个孩子在一起，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共同的语言吧？交流嘛，赵景晟虽然还不是很会说英语，但是相信随着时间的增加。他也可以在交谈中学习交谈嘛！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三个孩子的交流几乎没有什么很多的问题。在语言上，就正如赵晟所想的那样。赵景晟在交谈中学习交谈，在学习英文的同时，他还交给两个女孩儿学习中文，这使得双方都学到了全新的语言知识。 不得不承认，孩子们的学习能力和兴趣有着极大的关系，为了和小伙伴更好的交流，双方三个人几乎是拼了命似的在学习着----这里面可能也有互相不服气的情绪在----这是赵晟和赵家东说的话。 孩子们互相学习的热情很高，赵景晟的英语水平也有了极大的提高，赵晟和他打趣说：“这一次你的英语成绩应该可以上去了吧？” 孩子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说话还有点孩子气：“我……人家现在还没有英语课呢！” “呃……？”赵晟挠挠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呢！” “没……申！我们来玩儿吧？” “没申？”赵晟苦笑起来：“你去告诉她们，用英文喊你的名字好了。这样听起来好奇怪的，哦？” 孩子瞟了他一眼，转身走开了。卧室里很快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 赵家东知道他喜欢喝咖啡，亲自为他倒了杯拿铁端了过来：“记得上一次你在我家地时候，我给詹妮弗小姐沏的是溶咖啡，现在喝惯了现磨的咖啡，哎，可能以后都不会犯类似的错误了。” 赵晟微微一笑：其实对我来说是没有什么的。溶咖啡和现磨的咖啡豆，感觉都差不多。我一定要喝拿铁，也不过是想用里面的奶味儿冲淡咖啡的苦味儿。” 赵家东楞了一下，摇头失笑：“你啊！” “对了。*****报纸的事情怎么样了？” “很好。现在报纸的固定销量已经突破了2oo万份。很多中国地读者和广告客户在到美国签署协议的时候，也在问我们。为什么不到中国去办厂呢？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广告客户应该非常多才是！而且，这份报纸是中国国内几乎是唯一的一家全国性报纸，其他的……当然也有，但是都是一些党报，老百姓根本就不会考虑花钱购买的。”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赵晟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时报董事会地意思呢？” “问我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问道于盲！我只是一个中国籍编辑。董事会……距离我的生活真的是太远了！” 赵晟苦笑着点点通：“是我的错。那么，聊点什么呢？” “聊聊电影吧。这方面你应该很有言权吧？”赵家东调笑起来。长时间的交往，让他多少知道一点赵晟的脾气。这个人有时候会有很重的孩子气，别人多夸他几句，他就高兴了。 果然，赵晟来了精神：“聊电影？当然好啊。聊什么电影？中国的，还是美国的？” “就聊聊最近刚刚上映地《死神来了》吧！这是你地作品吧？真的很好看，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走出电影院的时候，真的觉得有点恐惧心理。站在街边等到周围的汽车都开过去了。我才敢过十字路口！可是你猜怎么样？不单单是我一个人，我注意了一下，很多和我一样走出电影院的人，也和我有同样的……顾虑！” 赵晟咧开嘴，开心的大笑起来：“真的有这么夸张吗？” 赵家东确实没有撒谎，《死神来了》不管是从创意上，还是从口碑上，还是从演员的表演上，都达到了成功！ 这部影片因为赵晟古怪地习惯，前期没有任何的试映活动。\剧情的保密性算是做到了十足，虽然有片花放映，但是那里面展现的内容根本不足以让任何人串联起故事的主线，等到这部影片上映之前，几乎所有的观众都以为他们要欣赏到的是一部灾难片，而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地一个结果。 这是一件很好玩儿地事情，本来是想看灾难片的。但是最后看到地却是一部惊悚片。这种前面的期望与事后的货不对板的反差让很多人第一时间觉得似乎是受骗了！但是这样的理论完全站不住脚，更多的人是在第二次买票进场的时候才用更冷静的心态来看待这部影片的。这也是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影片的票房收入。 影片的第二个成功之处就在于，这部影片几乎是在一开始就把结果告诉了观众，但是，每个人不同的死亡方式又再一次吊起的观众的兴趣，很多人在看到飞机爆炸，然后第一个倒霉蛋在浴室中被铁丝勒死之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知道下一个是谁？他（她）是怎么死的？等到影片正式结束，就正如本片的导演索拉纳说过的那样，所有人都为赵晟匪夷所思的剧本设计惊叹起来！ 真亏他是怎么想出来的！虽然有一些人的死法，例如那个被火车碎片割掉头的比利的死亡给人的感觉似乎雕琢的成份大了一些，但是其他的人，还是因为一些生活中随处可见的物品杀死的！有了这样的感觉，很多人在走出影院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和赵家东一样的左顾右盼，也就不足为奇了！ 而因为这部影片在全国的逐渐放映，还造成了全美各大航空公司的收入也锐减了4，35%！各大航空公司的老总几乎要恨死赵晟了！你想个什么题材不好？非要写飞机失事吗？这也算赵晟少年罪孽了。 影片上映的第一周，总票房就达到了56oo万，没有办法，狮门影业的院线不是很多，只有198o家，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像了票房收入，不过还好，这部戏后劲绵长，在后来的三周时间里，一共又取得了1亿零78o万美金的票房，这还只是北美地区，如果再算上欧洲亚洲，总票房有望过3亿圆，几乎和《泰坦尼克》相提并论了----可是它的投资却只有前者的十分之一呢！ 狮门影业的人自然高兴得要上房，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把续集的拍摄提上了日程，但是这件事却遇到了极大的阻力。来自环球等大公司的阻力。 因为赵晟没有经过环球等公司的同意，就私自把剧本交给了狮门影业，这件事导致他最后的书面解释----其实就是道歉----和经济赔偿。狮门影业方面觉得很过意不去，几次提出这笔钱由他们来出，算是还赵晟的人情，但是却被他拒绝了。狮门影业也没有强迫他，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但是等狮门影业想拍摄《死神来了2》的时候，却现了一个问题，即，在他们和赵晟签署的剧本合同中，没有写上关于续集制作的事情！赵晟是从来不就自己的影片的续集进行创作的，这几乎已经是好莱坞公开的秘密了，《变脸2》的剧本他只是提出了很多建议，具体的执笔人却不是他！但是，在合同中也没有规定电影公司拥有他的作品的进一步操作权！也就是说，《死神来了》虽然不是赵晟的专利，实际上却就是那么回事！ 眼看着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在那里等着，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这样的感觉和因为票房狂收比较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因为这件事，狮门影业的人多次找到赵晟，愿意出高价买下他的剧本制作版权，却都被他以自己的剧本事宜都交给环球为由，把这件事推到了环球的身上----他也实在是不愿意再卷进去了。 没有办法，狮门影业只得就剧本的事情和环球展开谈判，最后的结果大大的出乎赵晟的意料之外，环球答应了狮门影业的请求，同意像所有几大公司和赵晟签署的条件一样，用千分之七的价格卖断了赵晟的剧本！ 赵晟勃然大怒！环球这样做等于是把自己出卖了！就好像当初苏联和英法联手出卖的波兰一样！看起来，自己一个人还是不能和狮门影业等这样的大公司抗衡啊！在这件事后他决定，等合同到期，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环球等公司续约，就是他们给自己开出再多的价钱，也不行！ 第164节 经纪人（1） 在寻找属于自己的经纪人之前，赵晟做出了一个后来被他称为新抢钱运动的事情，那就是，他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后来在票房上取得巨大成功的电影剧本都大体创作了出来！这其中包括《星战》系列，《魔戒》系列，《蜘蛛侠》系列，《黑客》系列，《加勒比海盗》系列，《x战警》，等等等等。 说大体创作是因为他只是把这些剧本列出了一个提纲，或者大约写了几笔，具体的内容只有《黑客帝国》的第一部勉强算是完稿了，其他的嘛，都只是有个名字而已，不过没关系，只要合约的事情和经纪人的事情解决了，这些内容很快就可以搞定！ 忙完了一切，他犹豫了一会儿：“简，你认为，我需要一个经纪人吗？” “为什么不呢？”詹妮弗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单子挡住曲线玲珑的身体----即使是在自己的男朋友面前，她似乎也担心走*光的问题：“经常有人问我，你为什么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经纪人呢？是不是担心他们会分薄你的收入？” 赵晟哑然失笑：“他们是这样认为的吗？” 詹妮弗也笑了：“杰米，你知道吗？几乎所有的像你这样的人士，都是需要一个经纪人的。我当然不会认为你是因为要被他们抽取佣金而拒绝他们。但是，我想说的是，经纪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更好的让你投入到剧本的创作中去的。一切交往上的事情，都由他们去解决，你不就可以能有更多的时间了吗？” 赵晟从电脑前站了起来，走到女孩儿的身边，搂住了她光滑的肩膀：“你知道吗？我最最担心地就是这个问题！” “嗯？” “我最担心的就是，我的时间都被消磨，一天钟的所有时光只能用在创作剧本上！你知道吗？写作剧本对我来说。真的是太简单了！除了像《泰坦尼克》那样的剧本之外，其他的剧本我在很短地时间里就能完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其他的时间去做什么呢？” 詹妮弗怎么也没有想的居然会是这样地缘故，楞了一下，立刻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弄得赵晟都有点迷惑了：“你笑什么？” “我曾经听过很多人吹牛！但是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才是吹牛最棒的！杰米。这样的话如果让别人听见了，一一定会成为全民公敌的！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赵晟无奈的挠挠头：“你真地意味我是在吹牛？” “不不不不。我不是以为你在吹牛，而是我知道你在吹牛！怎么会有你这样地人。把创作剧本当成这样简单的事情呢？” 赵晟不满了坐得离她远了一点：“在你的心中，你的男朋友就是这样……会吹牛的家伙吗？别忘了，在刚刚结束的奥斯卡上，我是当天晚上唯一一个拿着两座奖杯出席庆祝酒会地人呢！” 詹妮弗蹭啊蹭的又蹭到他身边，倚着他的肩膀坐好：“杰米，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剧本的写作是很需要时间的。不但有资料要调查。有功课要做，甚至很多人物的对话和情绪表达，都是需要细细考量……” “你知道的最快的写剧本的人是谁？” “似乎……我认识地编剧只有你一个了！其他地人，我都不是很熟悉。” “这样吧，我认识一个，他叫杰瑞-布拉克海默。你如果见到他，可以问问他，最快的一次剧本创作用时多久，然后，我保证，一部剧本地时间不会过他的三分之一，你认为怎么样？” “杰米！别真的生气啊！我也不过是和你开玩笑呢！” 赵晟微微一笑：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我既然说得出，我便能做到。” “好嘛好嘛！我相信你就是了。”女孩儿回头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看：“已经很晚了，你还不睡吗？” “你先睡吧。我想打个电话。” “还是经纪人的事情？”“是啊！”开了几句玩笑之后。赵晟的精神又被本来已经消退下去的环球公司的事情沾满了：“这件事，我想还是尽可能早的解决为好。你说呢？” “那好吧……”女孩儿出溜到被子里：“我先休息了。你也是，别折腾到太晚啊！” “晚安，亲爱的。” 洗过澡，赵晟怎么也放不下被环球出卖的事情，这件事虽然自己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也不至于连和自己商量一下都不做，就直接和狮门影业方面媾和吧？这样做把自己这个原作者置于何地了？ 越想越不平衡的他一把抓起了电话，拨通了号码：“喂，我是杰米！”只说了一句话，他就有点后悔了：“对不起，我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 电话另一头的女孩儿的声音听起来迷迷糊糊的：“杰……米，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有什么事？很重要的吗？” “对我来说是的。嗯，玛莎，我想你知道，我最近遇到了很大的问题。嗯，我想寻求法律专业人士的意见。” “好吧，你……等一等。”女孩儿放下了电话，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的声音响起，这一次已经是很清晰的语调了：“说吧，是什么事？” 赵晟把最近一段时间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玛莎，后者听完，思考了一会儿：“杰米，作为一个朋友，呃……虽然我不是你的私人律师，但是我可以就我知道的情况和你解释一下。先说，把剧本卖给狮门影业绝对是你的错误，你和环球等公司有合同的，做事就是要按照合同来解决。否则，你真的以为环球的钱多得没有地方花了，一定要求你帮助他们花销吗？” “这件事我也知道，我现在最最郁闷的就是狮门影业和环球方面达成协议的事情，你认为我可以拒绝这样地一份协议吗？” “这个……我想我必须得看过你的合同文本才能最终给你答复。不过我想，环球和你的合同一定是那种未被告知形式的文本，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也只能等到合同到期之后再就新合同文本的内容提出修改意见了，短期内，你可能什么也做不了。” “什么……”赵晟对这样专业性很强地文字真的是不太了解：“……什么未被告知文本？” “是这样的，在合同中有一种是建立在彼此信任基础上的法律文件形式。这样地文本形式在法庭上是可以这样理解的，就是说，当你以自己不知道有狮门影业和环球公司之间合约的情况下而拒绝履行你作为编剧的责任时，对方可以用这种文本中一个很重要的提案来向你提出要求，简单的来说就是，在这种文本形式下。对方所做地一切会被认为你已经知道。而不需要再做正式地通告性文件。” 赵晟呆了一下：“这怎么行？那我不是吃亏了？” “呵呵……这就是你不懂法律的错处了。不过没有关系，我和你说过，在这一次的合同到期之后，你可以就合同中的具体内容提出修改，对方如果不同意的话，你也可以提出解约的。” “如果他们同意了我地修改意见。我还能不能提出解约？” “理论上是可行的。” “实际上呢？” 玛莎轻轻的笑了起来：“杰米，我知道因为这件事给你造成了一定的困扰，但是有一个前提条件是，你认为你现在得到的，和你为他们创造的利益不相符，是不是？” “唔，我不愿意这样承认，但是，有一点吧？” “这就对了！你听我说。我虽然没有见到你的合同。但是我想，在里面有一个条约几乎是肯定的。就是，在同等的条件下，环球更有优先权，是不是这样？” “是地，……”赵晟想了想：“是这样。” “你瞧！这就可以看得出来你地重要性了！当然，你也可以用一个非常高的价码吓跑想和你续约地环球的人，但是这样的话，对你将来的展是很不利的……所以呢……” “所以什么？” “在你下一次和环球谈判的时候，最好能有一个或者几个专业的人士替你先一步和环球方面接洽，这些人都是对于你所在的行业有很多了解的人，他们出面商谈，也可以避免因为你个人思虑不周导致的问题，也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半夜给人家打电话的尴尬时刻！” 赵晟不好意思的笑了：“玛莎……” “我没有别的意思……”玛莎一笑：“我只是给出我的意见，具体的，你还要自己考虑。” “你说的这些具体的……专业人士，是指像你这样的人吗？” “最好还要有一个专业的经纪人。他们这类人在这样的场合，因为彼此的关系和工作性质的相同，有很多适合打开局面的话题的。嗯……杰米，一个经纪人的作用是很大的，而且，也可以省下你很多的时间。” “好吧，如果我想找经纪人的话，你有什么好介绍的吗？” “怎么？今天就想找到？” “当然不是这么着急……” “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会替你注意的。有消息会立刻通知你。” “那太好了！谢谢你，玛莎，再一次道歉。”玛莎在三天之后给赵晟打电话过来，约他在洛杉矶豪爵酒店楼下的咖啡厅见面，听她的意思，似乎经纪人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赵晟大喜，和詹妮弗换了一身情侣装，准时来到了咖啡厅，玛莎已经来了，今天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长裙，让看惯了她穿职业套裙的赵晟眼前一亮。和女孩儿握了握手：“你今天很漂亮。” 看着和赵晟穿着情侣装的詹妮弗，玛莎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真的吗？谢谢。” “我来介绍，你们应该见过面地，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我的女朋友，玛莎-雨果小姐。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的朋友。” 玛莎轻轻的哼了一声：“直到今天才在公共场合承认我是你的朋友吗？” 赵晟尴尬的一笑：“我们坐下吧？”说着，分别走到两个女孩儿地身后，一一为她们拉开了椅子。 三个人落座之后。玛莎这才说道：“杰米，这一次我给你介绍的，是我所在的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尼克尔森-安飞达先生地一个朋友，名字叫吉姆-特里，如果你能成为他的客户的话。相信对你的事业会有很大的帮助。哦。你知道布鲁斯-威利斯吗？也是他的客户。” 赵晟点点头：“继续。” “什么？” “我是说，你对这个人地情况不会只了解这么一点点吧？” 玛莎笑了：“你认为我应该了解多少？这件事是你和他之间地事情，我所能做的只是把这个人请到这里来，你和他具体的商量佣金之类的事情。据我所知，一般的经纪人的佣金会按照你地收入的2o%收取，一些收入很多的演艺界或者体育界的明星。他们的佣金会低一点，当然，具体的数字……你自己计算。” “你瞧！这不是也可以知道得很多吗？” “喂！这就是你对帮助你的人说话的态度吗？”说完这句话，玛莎自己也笑了起来。 说笑了几句，玛莎眼前一亮：“他来了。” 赵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个中等微胖身材地男人走进了咖啡厅，一眼看见玛莎，笑眯眯地向这边走了过来：“玛莎，我亲爱的天使。你最近好吗？” 玛莎站起来和他贴了下脸蛋儿：“吉姆。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和您提过地杰瑞米-波贝克先生。这位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波贝克先生，您好。啊，安妮斯顿小姐，您真的好漂亮！”说着话，吉姆对詹妮弗行了个吻手礼。 四个人再一次落座，吉姆对服务员一招手，点了一杯黑咖啡，这才笑眯眯的看着赵晟：“波贝克先生，我听玛莎和我谈起你的事情，说起来，我真的很不明白，像您这样的先生，为什么始终没有一个经纪人呢？对不起，也许是我的问题太唐突了，但是请您相信我，我和您一样，时间都是很紧张的。” 赵晟想了想，觉得还是说实话比较好：“特里先生……” “吉姆。” “好吧，吉姆，事情是这样的。我想您也知道，我是一个编剧，我的写作度非常快！所以，我可以有很多的时间用来……做我想做的事情，一些和别人交往，并且在交往中学习新的知识，也是我的最爱来的。我没有经纪人的原因其实也是这样，我宁可自己负责一些合同上的事物，也不愿意让别人代劳，就是处于这样的目的。而最最主要的是我刚才说过的，我可以在这样的交流中学习到一些我原本在写作中学习不到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又是我在创作中很需要的。” 吉姆点点头：“我想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如果有一个经纪人负责解决你所有这方面的问题的话，你甚至不知道怎么打闲暇来的时间，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是的，先生。就是这样。” “那么，为什么现在又改变了自己的主意呢？我又能为您做点什么呢？” 第165节 经纪人（2） 赵晟无奈的一笑：“说起来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嗯，我个人可能过于高估了我的能力，很多事情出现了问题，在合同的签署上，也有漏洞存在，所以，我认为我需要一个专业的人士，为我……您知道，在合同的细节上和电影电视公司的合作上，更好的为我出谋划策。至于您，我想，如果我们能够成为彼此的客户的话，这方面的东西，你应该比我了解的更多吧？” 吉姆一笑：“波贝克先生，或者我可以叫您杰米？” “当然可以。您可以。” “那么，杰米，我想你知道，经纪人绝对不是一种只是在你和别的公司签署合同的时候出面，为你就合同的细节进行分析的判断的人士。嗯，可能你不是很懂这方面的内容，我简单的给你解释一下。我们的观众……我暂时不考虑经纪人中的具体细则，只是把大约的情况和你说明一下。用一句比较简单的话来说吧，经纪人有点像是别人的保姆，不过是薪水比较高的保姆罢了。” 赵晟微微一笑：“很有意思的比喻。” “确实是这样的。”吉姆把侍者端来的咖啡放到了一边，又拿起两个分别装着盐和糖精调味料的玻璃瓶子放到了两个人之间的位置：“举例说明一下吧，这个盐料瓶子就是你，这个糖精的瓶子就是想得到你的剧本的电影公司，我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把你们两方面的人聚拢到一起，然后就具体的条件，代表你，和电影公司展开谈判。” “请等一等！”赵晟打断了他：“吉姆，我现在地剧本都是直接和电影公司交涉的。从来没有经过您或者任何一个经纪人的……联系，这样的方式是不是存在很大的漏洞？” “也说不上是漏洞，只不过，一些你个人考虑不周的地方是绝对存在地。要知道，您的作品不是单纯的只卖给环球方面，你不要误会。你和环球等公司达成的那个协议，在好莱坞是公开地秘密，而且，请不要见怪。这件事几乎是所有人的笑柄！千分之七的投资额作为付给你的稿酬，而且，你还没有追加任何的，在票房上的条件，杰米，我得说，你真的犯了一个很大很大地错误！” “我不认为钱是最大的问题。”赵晟无可奈何的撇撇嘴。 吉姆微笑着和玛莎使了个眼色。似乎在嘲弄赵晟地这种态度，只有詹妮弗知道，他确实不是把前看得很重。但是现在的场合又不能出言替他辩解，只得苦笑着看着，听着。 吉姆点点头：“也许对于你来说，钱不是最主要的因素，嗯，但是这也说明您因为对这个行业的不熟悉。而造成的在商业交往中处处受制于人的尴尬现状，这一点，您不能否认吧？” 这一次赵晟痛痛快快地承认了：“是的，我承认，这件事给我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所以说……你确实需要一个经纪人为你服务。”吉姆把两个小瓶子放回到原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那么，如果我要找到一个经纪人的话，例如您这样的经纪人，能够在多大程度上解决我的问题呢？各种的问题？” “几乎是全面的。我刚才说过。经纪人有时候就好像是保姆。除了不能替像你这样的客户写剧本之外，其他地任何事。所有事，都是可以为你解决地。不管是你的剧本地出售价格，还是你的剧本的后期改编权，很多你现在自己拥有的权利，我都会给你保留下来，一些合同中存在的漏洞，也会尽快弥补上。如果有出现《变脸》那样的商业演出的情况的话，你的片酬，你的拍摄时间，你的休息方式，甚至你在片场的安全保障，都会由我给你安排好。到时候，你所需要做的，只是在摄影机前表演就是了！” 赵晟想了一会儿，觉得这样的方式听起来很舒服，如果自己真的按照吉姆说的那样观众的话，只怕……自己简直就成了写作机器了！表演之类的事情，他只是偶尔为之，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它作为终生职业来展，嗯，似乎不是很……怎么说呢？和自己的预期的目标似乎有点距离？ 吉姆看着他在那思考，也不催促，自顾自的喝着咖啡，低声和玛莎聊了起来。 詹妮弗低低的声音问道：“杰米，你认为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吗？” “是啊……”赵晟苦笑起来：“简，还是我那天晚上和你说过的理由，我很不愿意自己的时间都用到这件事上，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其他的时间用来做什么呢？” “你……”詹妮弗一叹：“这样的事情也是你拒绝经纪人的借口吗？我看这样吧，你……不如再仔细考虑考虑？” 还没有等赵晟说话，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吉姆身后响起：“嗨，吉姆，你怎么……” 众人抬起头来，站在吉姆身后的正是他的客户之一的布鲁斯-威利斯！站在他旁边的，是他那面部线条稍显硬朗的女友黛米-摩尔。 几个人纷纷站了起来，虽然没有在影片中或者电视剧中合作过，但是好莱坞的***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是很大，当年赵晟第一次出席艾美奖的时候，获得的最佳剧本奖还是布鲁斯给他颁的呢！不过从那之后，大家就再也没有过联系，这一次在咖啡厅中相遇，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众人商量了一下，把桌子凑一下，围坐在了一起，布鲁斯这才和自己的经纪人说话：“吉姆，你这是……” “哦，就一些经纪人的事情，回答一下杰米的问题。嗯。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你呢？现在怎么样？” “呵呵……”刚刚结束《低俗小说》拍摄的布鲁斯似乎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端着自动步枪在大楼中和恐怖分子对峙的约翰-麦克连警官了，现在的他已经出现了谢顶地先兆，额头部位光秃秃的，像一个巨大的山谷地区的地图一般，还好的是，他的精神倒还比较饱满。脸庞红润，说话地声音也是中气十足：“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和昆汀等人的合作很愉快。哦，我刚刚和黛米从佛罗里达回来。” “是的。我知道。”吉姆微笑着点点头：“我最近得到一个通知，据说约翰-麦科特曼准备开始拍摄《虎胆龙威》第三部，我已经接到了他地电话，同时还有来自环球的《1猴子》，我看了一下剧本，觉得和你的银幕形象有点相近，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传真过去？” 布鲁斯考虑了一下：“等我和《虎胆龙威》的拍摄结束了之后再说吧。这一次我听说是和塞缪尔-杰克逊合作，呵呵，我们在《低俗小说》里几乎没有什么对手戏。这一次，似乎可以满足一下了。” 两个男人在这边聊天，三个女人在另外一边交谈，只有赵晟坐在那里，这边听几句，那边听几句。正在无所事事的时候，布鲁斯的目光已经落到了他身上：“波贝克先生？” “啊，是地。” “我们从上一次艾美奖之后似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是吗？” “是的，已经三年的时间了。” “这对我是很遗憾地，知道吗？在上一次的见面之后，我甚至还想和您合作一次呢！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演过喜剧片，也许……” “喜剧片？”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您认为我很……擅长创作喜剧片吗？” “嗯！我去问问安娜。如果她同意的话……”布鲁斯绘声绘色的模仿起威尔-史密斯在《绝地战警》中的台词来：“我认为能写出这样台词的作者。绝对算是擅长写喜剧类型剧本地人了吧？ 早就知道布鲁斯有这样一手！他可以模仿很多不同年龄的人的声音----尤其是孩子的声音----记得9o年有一部喜剧电影《看谁在说话》，里面的一个婴儿角色。就是他配音的，很遗憾，这部电影他一直没有看过，想不到在这里居然听见了他模仿史密斯的声音，嗯，真的是很像呢！ 他微笑了一下：“其实……能够合适你出言的剧本我只是一个简单地想法，还一正式动笔写作呢。如果你真地有这方面的愿望地话，我们可以等一段时间。” “那么，能不能和我说说是什么题材的？” “你不是刚刚说过吗？” “嗯？”布鲁斯和吉姆对视了一眼：“你说什么？” 赵晟笑了：“好吧，不开玩笑了。我突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题材，我想，如果你真的能够出言的话，绝对可以有很好的效果的。具体的内容嘛，其实很简单，你是一个……杀手，嗯，和原来的老大闹翻之后，通过和当局达成的协议，逃到了加拿大，而老大的儿子想干掉你……” “等一等！”布鲁斯拦住了他：“动作片？” “不，是喜剧片。你在加拿大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个牙医，家中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岳母，这两个人最大的乐趣就是侮辱和压榨这个牙医，不但这样，他的妻子甚至还雇佣的职业杀手想干掉她的丈夫----为了骗取保险金。” 不但是布鲁斯和吉姆，旁边的几个女孩儿也被故事吸引了：“布鲁斯就扮演这个被妻子雇佣的凶手吗？” 赵晟嘻嘻一笑：“你们绝对猜不到的！我大约说一下吧。布鲁斯扮演的这个人躲到加拿大来，其实是有目的的，一方面是躲避以前帮会的追杀，另外一方面，他也是为了获得一笔巨款……”他把《整九码》的故事大约讲述了一遍，众人都听得惊呆了！ 刚才他说过，这是他在见到布鲁斯之后突然想到的一个故事，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就构筑了这样一个疯狂的故事，真的是太让人吃惊了！ 讲完故事，他笑眯眯的看着布鲁斯：“怎么样，你认为这个故事？” “这真的是很棒的故事，我想，如果再具体一点，细节上再推敲一下，绝对是个很好看的电影剧本！你……？真的准备把这部剧本写出来？” “为什么不呢？这是我的职业嘛！” 大家聊了一会儿，吉姆这才和赵晟说道：“杰米，经纪人的事情你是怎么考虑的？如果你真的愿意的话，我很希望能够……在事业上帮助你的。” “谢谢您，特里先生，我想，这件事我还需要考虑一下，嗯，我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和您联系。” “那样啊……”吉姆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好吧，我等您的电话。” 和布鲁斯等人分手，赵晟开着汽车把玛莎送回了律师事务所：“玛莎，再一次的感谢你！” “这没有什么，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那好吧，这一次算我欠你的，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的，再见。” “玛莎对你的态度似乎不是朋友这么简单呢！你注意了吗？”汽车行驶中，詹妮弗突然冒出一句。 赵晟一惊：“你说什么？玛莎……喂，你不会说她对我……呵呵，简，这可不好笑！” “你真的没有注意到？”詹妮弗笑眯眯的侧脸看着他：“有时候你真的是很迟钝呢！当她看见我和你一起到咖啡厅的时候，脸色不舒服的很呢！” 赵晟在一个红灯前把汽车停了下来：“简，玛莎和我是同学，也是朋友，当然，因为过去的一段……历史，她在内心中总觉得有亏欠我的，这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你说她会对我有什么好感，我不同意，先说，我有女朋友，把她也一直是当成普通朋友来看，第二，即使事实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也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放弃你，然后去追求她的！” 詹妮弗满意的一笑：“啊，我们该走了！” 赵晟考虑了几天，终于决定和吉姆所在的经纪人公司签订了合约，今后所有剧本的合同情况和自己在某部电影之中的演出，都会交给吉姆来处理，他的工作只剩下写作和在有限的时机里出言一部或者几部电影了。 正式合约签署之前，赵晟把自己和环球等公司签订的合同交给了吉姆，由他寻找出这里面的漏洞和问题，然后就下一步是否继续续约的事情和环球公司展开谈判！ 注1：“……《看谁在说话》……”这部影片确实是有的，男主角是约翰-特拉沃尔塔扮演的，女主角的名字忘记了，约翰扮演一个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照顾女主角和她的宝宝，又不好意思张口向她求爱，最后在婴儿的帮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给那个婴儿配音的也确实就是布鲁斯-威利斯，后来还拍过续集。 第166节 新的谈判 环球公司一直以来都是和赵晟做单独联系的，这听起来似乎有待你像什么高秘密工作的人的说法，虽然意思大约是这样，但是实际上，环球是很高兴他没有一个专职的经纪人的。在这样不对等的情况下，环球可以得到更多的经济利益----这不得不说是赵晟自大的性格造成的恶果！ 但是这一次，情况就有点不一样了，当吉姆大步走近高卢的办公室时，后者还以为他是为了布鲁斯的事情来的呢，前文说过，好莱坞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多著名的经纪人，在各大电影公司中都是有记录的。 但是还没有等他说话，吉姆先笑眯眯的伸出手去：“嗨，哈里斯先生，您好，很高兴见到您。” 高卢楞了一下：“吉姆，你搞什么？” “嘿嘿！自我介绍是社交中很重要的一步。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这一次我来，是代表我的委托人就合约的事情和贵公司展开谈判的。” 高卢还没有反映过来：“只有你自己吗？布隆迪没有和你一起？” “错了！这一次我代表的是我的一个刚刚签约的委托人，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杰瑞……”高卢大吃一惊：“杰米？你现在是杰米的经纪人了？”吉姆对他的反映很满意：“要不要看看我和他签署的合同？唔，和他与你们签署的合同相比，真的是细致了很多呢！当然，我们的签约是在他的律师在场地情况下，所有的条文都经过核对与商讨之后做出的。” 高卢脸一红，又坐了下来：“吉姆，我……不是怀疑你。但是，你现在真地是杰米的经纪人了吗？” &neteon！”吉姆也不客气，自己在高卢的办公室的酒柜中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已经有三年的时间了吧？环球在杰米的身上……呃，我和他计算了一下，大约给你们创造的经济利益有……6亿左右吧？我想，这种情况该被制止了！” “你认为是我们逼迫杰米签订这样的条约的吗？这是笑话！”高卢也取过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点：“这是在他完全自愿地情况下，做出的选择！” “我知道，我完全知道。”吉姆总是笑呵呵的：“不但我知道，杰米也知道，你们也知道。但是，就和我刚才说过的一样，这样的情况应该停止了！我看过杰米的合约，到今年的7月份就到期了。是不是？” “怎么？你们想在合约到期之后解除和环球地续约？” “这几乎是一定地！”说到这里的时候，吉姆已经完全失去了笑容：“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已经拿着杰米最新创作的剧本找到了迪斯尼和哥伦比亚公司……他们对他的作品很感兴趣，准备在和你们……” “你等一等！”高卢微笑起来：“杰米不和日本人合作。这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我也知道。这件事在好莱坞不是秘密。不过，因为你们在合约中到处充满了对于杰米地不公平条约，最显著的一条就是，不经环球等公司的审核，他不能把剧本私下里出售给其他的电影公司！高卢，我知道你和杰米也算是朋友。但是这样的条款你甚至不和他事先沟通一下吗？” 高卢老脸一红：“私下里我……可以作为朋友和他说，但是在公事上，我是代表公司的利益啊！” “私下里？也没有吧？” “好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这一次过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是波贝克先生的经纪人，从今年的7月11日开始，他所有的作品都会由我来负责推销，关于稿酬和投拍事宜以及剧本地后期使用等各方面地合约，都会由我历来和电影公司签署。如果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打我地电话。” 高卢一步跳起：“吉姆。等一等！” “干什么？” “我想知道，杰米对于新合约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没有。我还没有就这件事和杰米详谈。也没有听取他的意见。” “但是……” 吉姆看了看手表：“高卢先生，我想，杰米的才华不用我更多说什么，您和贵公司董事会的成员应该已经很了解了！如果你们真的还想继续得到他的剧本的话，最好还是考虑应该给他开出什么更好的条件来吧！哦顺便说一声，杰米对于贵公司和狮门影业公司就剧本的事宜开展单方面谈判的事情，真的是很不高 开展吉姆走出自己的办公室，高卢深深地叹息一声，低下了头去。 在完成了后期制作之后，《变脸2》如期上映了。 据好莱坞著名的电影评论杂志做的调查，《变脸2》被誉为95年夏季档最最值得期待的一部动作类型影片，和即将在圣诞节档期上映的《虎胆龙威3》一样，都是被年轻的观众等待了很久的大制作影片。 在《变脸2》提前公布的预告片中，只有大批的动作镜头，疯狂的飞车，激烈的枪战，赵晟和詹妮弗在房间中忘情的拥吻，还有那划过高楼大厦间的，巨大的飞机的影子，都把观众的胃口高高的吊了起来。 6月12日的时候《变脸2》在环球旗下的2344家剧院同时开始放映，赵晟和詹妮弗，还有约翰特拉沃尔塔等人专程坐飞机赶赴纽约，出席了在那里的映式。 这一次最终剪辑完成的《变脸2》时间是145分钟，比上一部要短，但是影片的整个故事编排和镜头运用的非常完美，从头到尾充满了紧张刺激地感觉。观众通过不同的电视广告或者其他影片前的新片推介大约知道了一点点剧情，但是等影片真地开始了，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看到的只是影片最终要表现的九牛一毛！ 影片的第一个**出现在一段追车戏份中，赵晟为了获得罗加尼斯的信任，不得已带着他的部下到华盛顿中去解救被即将押到最高法院受审的莉迪亚，在事前，罗加尼斯得到内线的禀报，掌握了警方的行动路线，并且在半路上地一个高架桥下设下了埋伏，等押运莉迪亚的汽车驶近。歹徒们立刻展开了行动，前面担任引导的警车被一亮盗窃来的，由恐怖分子驾驶的水泥装载车狠狠的从侧面撞击了一下，当场把这量小型的福特汽车从还没有完全脱离高架桥地路肩处撞得飞了出去！后面地护卫警车中的人一边呼叫救援，一边准备冲过来制服歹徒，谁知道原本和她是并肩行驶的一辆汽车中突然有人用枪打爆了这辆车上的前轮胎，汽车向踩中一包炸药似的。翻着滚就抛了出去。 唯一剩下的一辆汽车中就只有莉迪亚和看守她地两个警察。汽车也很快就被迫停在路边，莉迪亚顺利的走下汽车，钻进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接应汽车中，立刻扬长而去。而警察也开始循迹追来，双方在华盛顿特区的第9号高公路上展开猛烈的追逐战，一路上人仰马翻。造成的破坏无数。让坐在电影院中的观众大呼过瘾！ 一直到这个时候，所有的人还是以为这部影片和它的第一集一样，只是一部标准地动作片，但是后面地情节生了一点点变化，赵晟在和罗加尼斯还有莉迪亚等人的脚风中逐渐知道了他们地意图，但是很遗憾的，对方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采取行动却一直是个迷，一直到最后。谜底揭晓。罗加尼斯在和警方的枪战中受伤，在临死之前终于告诉了赵晟真相----一伙职业恐怖分子已经登上了飞往纽约的飞机。准备劫持这架飞机在纽约市制造一场级的，可以轰动全世界的袭击行动！具体的是什么，他却怎么也不肯说了，只是最后说了一句：“已经来不及了！” fbi方面开始了紧急的调查，但是正在调查开始有了一点点眉目的时候，纽约那边传来消息，一架波音737客机反常的没有在肯尼迪机场降落，向着市区飞过去了！机场方面多次和飞机联系，对方始终没有回复。 这时候，镜头转向纽约，世贸中心东面的大厦中，一片繁忙的景象，对于杰克-诺地来说，今天又是平凡而忙碌的一天，刚刚把传真文件出去，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向外张望，眼神一亮间，只见一架巨大的飞机正在向自己所在的大楼窗户而来，目测的距离有点不是很准确，但是在他看来，似乎就是自己所在的楼层！ 杰克大叫一声，扔下咖啡杯就跑，却已经来不及了，737飞机带着巨大的动能从919293三层楼之间穿了进来，一直到机头冲出对面的窗户才算停了下来，一些躲闪不及的职员甚至被巨大的推力冲出的大楼，惨叫着掉了下去！而飞机，在撞进大楼的一瞬间就燃起了大火！ 影片进行到这里，全场一片惊呼，紧跟着，一切声音就全都消失了，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剧情的展。 赵晟和詹妮弗等人坐飞机火赶到纽约----他们是在华盛顿实行的抓捕----到世贸中心看到的，却是满地狼藉和市民的惊恐和为家人担忧的着急！fbi方面一方面派人和纽约消防局，纽约警察局的人冲进着火的大楼，以救治和疏散逃生者，另外一方面，由赵晟带领，去寻找落网的莉迪亚。 但是在他们刚刚在哈德逊河的码头上找到莉迪亚，并且和她所带领的恐怖分子生第二轮枪战的时候，被撞的大楼肉痛被人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一样，又像是被人安装了定向爆破一样，一层砸一层的轰然倒塌！交战中的双方都有点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在缓过神来之后，双方开始了更激烈的搏斗，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好人取胜，坏人落 等这次的抓捕行动结束，赵晟待人赶回世贸中心楼下，这里已经是一片废墟，只有侥幸逃生的大楼职员满脸满头灰土的在医疗救护人员的帮助下休息，所有人的脸上都满是泪水！ 另外一栋世贸中心中的职员被紧急全部疏散到了安全的地方，赵晟和詹妮弗缓步走近已经空荡荡的大楼，透过窗户看着对面的遍地瓦砾，两个人的眼神都是一片茫然。似乎不知道下一步应该走向哪里？影片到此结束。 纽约的映礼现场一片安静，很长的时间都保持着这种宁静，观众似乎还是没有从影片带给他们的巨大冲击中缓醒过来。詹妮弗有些紧张了，用手轻轻的抓住了赵晟的手，后者在黑暗中还给她一个安慰的微笑。 影院中灯光亮起，但是很遗憾的，还是没有掌声或者其他任何的声音响起，只有略显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影院中，突然，有一个不知道名字的观众站了起来，眼睛看向来宾席，大力的鼓起掌来：“啪啪啪啪啪啪！” 紧接着更多的观众站了起来，用自己的掌声和欢呼声向影片的主创表示他们最最崇高的敬意！ 在热烈的掌声中，罗伯特导演带领赵晟，詹妮弗，凯文，格伦，约翰，编剧盖沃等人走上的舞台，向大家挥手致意：“女士们先生们，这位是在影片中扮演肖恩探员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这位是扮演安娜的詹妮弗小姐……” 按照惯例，把演职员介绍一遍之后，接下来就是要回答记者和观众的提问了。这一次的问题很少，但是很集中：“电影中生的世贸中心被飞机撞击之后，轰然倒塌这样的桥段，是编剧的构思吗？盖沃先生是怎么想到的？” 第167节 续集引发的关注 面对着记者和观众的提问，盖沃无奈的苦笑起来。说起来，这部影片是他担任的编剧，但是具体的内容他只是提供了一个大约的构思，更多的内容是赵晟提出的，只不过没有在编剧一栏属上自己的名字罢了。 关于这一段的内容，盖沃和赵晟也生了争执，他也和记者们有同样的疑惑，就是说，像世贸中心这样的大型建筑物，怎么会在被一架飞机撞击之后就会整体坍塌呢？赵晟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资料，在这份新泽西港务局----世贸中心所有权单位档案馆----得到的建筑资料中到处充满了两个人谁都看不懂的建筑术语，不过没关系，只要找到大楼在建筑上有漏洞的资料证据就可以了，其他的嘛，可以任由艺术家的挥。 其实，对于赵晟来说，这一次的剧本设计最大的目的就是想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至于能不能受到这样的效果，就看自己的运作了！果然，在看到盖沃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他先一步接过了麦克风：“我来回答一下吧。” 在场的观众和记者还有影评家知道他是很有名的编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部由他本人主演的影片怎么会不是他来执笔呢？ “我知道很多人对于影片最终的结尾感觉有点不太理解，一架飞机也可以造成这样大的损失吗？其实，在这个镜头完成之前，我和我的同事认真的查询了一些资料，我个人认为，这样的事情如果生在现实生活中的话。^^^^这栋大楼也一定会倒塌地，嗯……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世贸大楼属于筒中筒tueintue）结构。它外面一层筒是许多非常密的柱子，里面是用26米见方的混凝土加上大的行钢构成的电梯系统。而每一层楼面是由很多行架（trusses）构成的，而且这些行架外侧搭在外层“筒”地柱子上，内侧搭在内层“筒”的电梯系统上，跨度大约18米。每条行架大约有83公分。它们起到对外层柱子的支撑作用。此外。这些行架上面还铺了一层钢板，钢板上面浇灌了大约15公分的混凝土。外层筒的柱子是用银色的铝合金制成的，每根大约有47公分宽，每两根间地距离有55.8公分。这样一来，从外面看，世贸大楼没有窗户，而全部是柱子。柱与柱之间有横梁。用以将柱与柱联系起来。但是因为柱子之间的距离很小，没办法进人，所以，在大楼最下面3层，将三根柱子并作一根，形成拱形。这样，最下面几层柱子之间的距离就达到了3米。成为很好的入口处。世贸大楼的建筑结构功能和建筑艺术都是很有特点的。” “……我们计算了一下，一架波音737飞机大约携带有3o----5o吨的燃油，这些燃油在一个相对狭小----例如世贸中心这样地一个建筑物中燃烧，必将会极大的增加航空燃油的燃烧热量，我和本片的特别顾问研究过，这样的燃烧温度绝对可以烧塌或者烧软在大楼建筑中担任最最主要的承重作用的大量的钢筋，还有一个很重要地是，世贸大楼的建造材料中也没有所谓的燃烧梯度。*****因为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铝合金的材料，传热系数很大。所以，我们可以证明的是，这部影片虽然是虚构的，但是，一些场景的设计是完全依照科学来做出判定地！” “波贝克先生……”一个记者突然举起了手：“我们知道，你在1992年的时候。用一天的时间就解决了同样生在世贸中心的爆炸案，我们不明白的是，您为什么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纽约，放到世贸中心呢？” “呵呵……”观众大笑起来。 赵晟有点困惑的挠挠头：“除了上一次生在92年地事情之外，我似乎没有特别把目光对准纽约吧？”说到这里，他地眼珠一转，又开始冒坏：“如果说我的目光对准纽约让很多人不理解地话。那么。为什么怪兽总是会出现在日本呢？” “哈哈哈哈！”观众热烈的大笑起来。就连罗伯特和凯文等人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变脸2》带来的最直接的收获就是票房上的大丰收。在美国上映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收入了过3，4亿美金。大约估计一下，全球的总票房应该能达到6亿圆左右，是有史以来全球票房最高的电影作品！这是个几乎不可能被突破的数字了。 但是赵晟关心的不是这部电影能够赚多少钱，他更注意的还是能不能通过这部电影的推出，达到自己预期的目的！而事实是，在《变脸2》上映之后，并且在赵晟当众指出世贸中心的在建筑安全上的漏洞之后，这件事得到了美国政府方面的重视，经过专家的仔细分析，得出了一个确切的报告：电影中出现的危险，在现实生活中也是确实存在的，如果真的有一架飞机撞上大楼，最后的结果一定会如影片中出现的那样，造成最后倒塌的恶果！ 当然，电影里出现的桥段不可能真的生，那只是艺术家的想象而已，不过，针对这个问题，很多专家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法，先说，大楼内部的防火措施要加强，安装更有效的，更有流量的灭火装置，第二，本来成为最大隐患的钢筋不耐燃烧的问题，也通过涂以大量的灭火材料得以解决，这件事一直进行到98年的年底左右才算正式完成，按照最后专家的评定，世贸中心大楼即使真的出现飞机冲撞事故，也绝对不可能倒塌！ 赵晟一直注意着这件事的进展，一直到最后的报告出炉，他还嫌不放心。\通过自己的关系向建筑学专家做了一次深入地请教，这才算是安定下来。当然，这是后话。 到了95年的7月份，赵晟的经纪人吉姆和环球公司的就剧本的合约谈判进入了**。本来，到7月份的时候，合约已经到期中止了，但是环球一方依据合约中原有的一条。****在条件相同地情况下，他们拥有和赵晟签约的优先权这一条作为理据，准备再一次和他签约，当然，为了照顾到他因为上一次合约中不公平待遇带来的不满，环球等公司也放宽了条件，最主要的一条就是。把每一部剧本的稿酬由原来的千分之7提高了千分之 赵晟拒绝了环球的条件，他和吉姆经过商议之后开出了自己地条件，先说，波贝克先生的剧本将会按照影片总体投资额度的8%卖给制片公司，这还不算，如果他要在里面出言角色的话，他的片酬不能少于第三，也就是最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的作品不能按照原来合约中规定地，只能出售给和他签约的环球等公司，他要求得到对自己作品更大的自主权，一句话解释就是：我愿意卖给谁就卖给谁，别人谁也不能插手。 在这个条件上，双方顶起了牛。通过《变脸2》的成功和之前一系列的成功，环球公司充分认识到他的剧本在票房上会有多么大的经济效益，如果由他自己做主的话，最后赚钱地只有一个人，就是他自己！其他的人，还得看他的心情呢！这个条件他们不能答应，这件事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最后。还是在赵晟的朋友，梦工厂的老总斯皮尔伯格的调解下，这件事有了一个还算圆满的解决方式：赵晟每年拿出不少于三部地电影剧本交给环球，其他的剧本，他可以自己掌握，而这三部剧本的要求是，必须得到环球公司认可的。也就是说。最后可以投拍的才算数，如果环球不同意剧本的内容。赵晟有义务更换到对方满意为止。 这本来又是一个不平等条款，吉姆本来还想提出异议，但是赵晟知道，自己的剧本不会存在这方面地问题，而且，他现在正在忙着一件新节目地构思和创作工作，也不愿意过多的把精力集中在这件事上，而且，环球很痛快地答应了他提出的稿酬等问题，也让他觉得愉快了很多，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下来。 赵晟最近在忙着草拟和创作《幸存者》的节目构想，当初风靡一时的《偶像秀》现在已经成为了美国年轻人的最爱，无数有能力，有梦想的年轻人都可以走上台去，一展自己的歌喉，不管最后的名词怎么样，总是多了一个舞台，这个节目从去年开始播出以来，已经成为nbc的拳头节目，第2季播出的时候（赵晟主持的一季被人们称为预演出，不算是第一级），收视率已经次过了nf1（美国橄榄球大联盟）的决赛，成为体育节目和综艺节目中当之无愧的收视率冠军！而这个节目最后总冠军赛的播出时，其广告收费已经由赵晟主持时的平均7万美金增加到了14，5万美金！ nbc自然是赚的盆满钵满，麦肯尼先生在董事局面前也是倍儿有面子，几次给赵晟打电话，就这件事和他开玩笑，用他们斯拉夫人的话来说，他简直就是他的圣母派来的守护天使！对这样的话，赵晟也只是摇头苦笑。 这一次听到他给几大电视台纷纷打来电话，说又有一个新的思路，nbc，abc，cbs，fox甚至一直对这一类节目不是很关心的net都派出了自己的队伍赶赴洛杉矶，别的不提，就凭《偶像秀》的巨大成功就可以说明一点，这个人脑子里的古怪念头，可都是能够实实在在换成美金的呢！ 在很多时候，赵晟都现自己怎么就记不住教训呢！上一次为《24》的制作单位的事情，他为的难还少吗？直接给某家电视台打个电话，这件事托付给他们不就完了吗？怎么又搞这一套呢？放下电话，他就有点后悔了----似乎总是要臭显摆！ 不管怎么说，电视台的人还是来了，都是一些老面孔，nbc的保罗，hbo的安德鲁，abc的罗微----她现在已经是节目制作部的副主管了，还有fox的罗伯特和net的卡特-汉森先生。 经过一番介绍之后，众人纷纷落座，保罗仗着自己和赵晟的私人关系最好，第一个提问：“杰米，这一次找我们来，不会还是为了和环球公司签约的事情听取我们的意见吧？” 一句话出口，众人同时微笑起来。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赵晟和环球因为合同闹出的纠纷是很多娱乐杂志的主要内容，保罗当然知道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了，故意和他开玩笑。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我也希望是这样，但是，你知道，吉姆帮了我很大的忙，嗯，吉姆？” 坐在一旁的吉姆微微一笑：“这是我的工作！虽然我有一定的自主权，但是，老板的意见才是最最主要的。” “汪汪汪！”安德鲁粗着嗓子，学了几声狗叫。（注1） 众人大笑起来。 笑闹了几句，赵晟这才说道：“这一次给大家打电话，主要是我有一个新的主意或者说点子吧……具体的内容已经出来了，但是很多细节上还需要认真的研究，嗯，关于这个节目的大约意图，我想，还是由我的经纪人和大家解释一下吧？关于这个节目，他也给我提供了很多很好的建议。” “是这样的。”吉姆笑眯眯的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女士，先生们。这是一个全新的节目，似乎杰米想到的，都是全新的节目？” “呵呵……”众人又是一片轻笑。 “好吧，不开玩笑了。这个节目暂时想到的名字叫《幸存者》，从这个名字大家应该可以猜得出来，有点类似于《偶像秀》的制作途径，其实具体的细节是完全不同的，先说，参加的人数比《偶像秀》要少很多，第二，这样的一个节目的制作是比前者更真实也更残酷的。我和杰米商议了一下，投入也会很大，当然，具体的数额你们都是专业人士，应该比我们更会计算。下面，我把具体的制作方式和大家说明一下。” 注1：“………汪汪汪………”的狗叫声是安德鲁在和吉姆开玩笑，因为他在刚才的话中提到，自己只是遵从老板的意见从事。 第168节 节目构思 “简单的说吧，这一次的节目人数是固定的，大约在4o人左右，分成两组，各以不同的部落相称，我们暂时叫他们为部落a和部落b，每一个部落都要完成一定的任务……“ 赵晟中间插了一句：“这两个所谓的部落所在的地方大约是个很原始的海岛或者其他的地方，具体是哪里，我想这应该由你们来选择。” 吉姆点点头：“下面我继续。a部落和b部落都要通过彼此的合作----这种合作是在本部落之中的----来完成规定的任务，例如建造房屋，打猎，游戏，以及和另外的部落间的争斗，在每一周的周末，各个部落的成员会召开部落会议，并且就这一周来的得失进行商讨，最主要的是，在会议的最后有一个投票程序，每个人进行不记名投票，除了你自己不能给自己投票之外，其他的人你都可以选择，你认为在这一周中表现最不好的人，得票最多的两个人将会被淘汰。” “是不是有点类似乌托邦类型的社会组成？” “差不多是这样。”赵晟点点头：“当两个部落中的剩余选手总数降到28人的时候，这两个部落就会被合成一个，嗯，在合并之后具体给他们安排什么样的任务，说实话，我们还没有想好，不过我想，这件事应该不是问题。” “是的，这个问题好解决。” “那么，先生们，你们认为这个节目会有办下去的希望吗？”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先说话，似乎都在琢磨 “杰米……”还是安德鲁先说话了：“这件事我可能会持保留意见，这样的一档节目。*****对于很多观众来说，缺少了最主要的吸引力。他们只是作为旁观者。不可能像上一次的《偶像秀》那样，更多的投入进来，并且可以用自己地手指操纵选手的前途，……” 赵晟和吉姆对视了一眼：“我明白你地意思，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把这一次选手的去留问题也交给观众？” 安德鲁遗憾的一笑：“我认为，即使是这样的话。也很难勾起大家的重视，第一，这些人生活的地方，按照你刚才说的，是一个很荒凉很偏僻，很原始地地方，暂时不去考虑这个地方到底在哪里。你认为会有人对这样的一档生活在距离他们无限遥远的地方的人的生活感兴趣吗？第二，这个节目我个人认为，最糟糕……对不起，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最糟糕的一点就是在于，你让这些人在一个荒岛上进行地较量和合作，在现在的社会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现实意义的！再有一个，你为什么要采取由部落成员之间互相投票呢？这样的弊病就在于。有人会采取拉票或者……其他的不光彩手段吧？最后一个问题，这些参加演出的人的安全，你是怎么考虑地？” “嗯……”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安德鲁先生的意见是这样，还有别的人有什么意见吗？” “我的看法和安德鲁有点相似。”这一次说话的是fox的罗伯特先生：“杰米总体来说，我认为这不会是一个成功地构想。安全问题，我认为还是硬件上存在的漏洞，至于软件上。我认为，和现实生活脱节太多，观众没有被调动起来对于节目的热情，这才是很难留住观众的地方。” “嗯，很好，两位先生的话可以让我省去了不少的麻烦，罗微小姐。您的意见呢？” 罗微考虑了很久。终于慢吞吞地开口了：“安德鲁先生，罗伯特先生。杰米，吉姆先生，关于这个节目，我认为有很值得挖掘地地方，先，虽然节目的制作是在一个谎岛上完成，但是，我们在宣传上难道不可以用现代鲁宾逊地名字作为卖点吗？我们对外的宣传上，可以勾勒出一副真实的鲁宾逊漂流记的场景，，嗯，故事的大背景也可以这样设定，一架飞机或者轮船失事，一些幸存者逃到了荒岛上，然后开始了勇敢的自救，我想，观众会喜欢看的吧？”“第二，关于节目的具体的内容，也很好解决，可以联系到我们现在生活中遇到的问题，让他们这些人也遇到，例如人际关系，男女之间的爱情问题，毕竟，这虽然是一次在荒岛上进行的演出，但是，这些人可都是现代人呢！还有一个，这些人在面临着离开家人，离开亲人，到了全新的陌生的环境下的时候，他们的心理……”她突然停止了讲述：“这……是不是已经成为了一个电影或者电视剧的内容提要了？”心里 众人轻笑起来。 赵晟点点头：“虽然罗微女士在节目构想中提出的一些是和这个节目本身不很靠边的，但是我想，很多这一点内容也可以增加近节目的制作中，我刚才忘记说了，所有的这些参赛人员，最后的冠军奖励是1oo万美金！我们是不是可以就来参赛的选手的生活和家人做一次全方位的制作模式？也就是说，所有在岛上进行演出的人的家属，我们也都要采访，他们的家人在岛上的生活，他们的身体怎么样，他们和别人的合作融洽吗？他们能不能如愿以偿的获得最后的冠军奖金呢？” “还有，我们可以继续这样一种半真实半虚幻的制作模式，最起码在一开始的几周内容里，我们甚至把这设计成一次真正的运输失事之后的幸存者在……“赵晟和吉姆同时举手：“这样可不行！观众会以为你是在愚弄他们呢！还是不要的好。\” 罗微不服输的向周围的人投去求助的目光，所有和她目光相碰撞的人同时选择了点头苦笑，没有办法，女孩儿只得遗憾的低下了头。 那个net地卡特一直没有说话，他和安德鲁等人的意见完全相反，这件事如果真地操作好了的话，最后的收视效果绝对会是非常只得期待的！当然。安德鲁等人的意见他也知道，有各自的道理。但是，这就是出点不同，看问题的角度自然也就不同了。 先说，虽然这个节目和现代人地生活距离较远，但是，这种部落之间成员互相配合，完成一个个设定好的任务。取得最后的成功，不也正是美国人很追求的，团队合作生活中展现自己才能的一部分吗？ 第二，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遇到这样那样地问题，彼此合作现并解决问题，一同分享胜利后的喜悦。这难道不是勇气的体现吗？ 而且，这个节目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过，如果可以选择在事先进行大规模的宣传，并且的执行任务的细节上多多挖掘，应该会有观众喜欢看的吧？ 赵晟地眼睛落到了他的脸上：“汉森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卡特楞了一下：“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同的意见，只不过。*****我的想法和安德鲁先生有一些出入，例如说，观众认为这样的生活----我是说荒岛上的生活和他们真实地生活没有共通之处的一点，我认为，可以增强他们的代入感，也就是说，让电视机前的观众找到和参与到节目中的选手之间的相通之处！让他们可以时时刻刻关心。关注着这个和自己的命运有相通之处地选手地命运！要给他制造这样一种感觉：如果我是这里面的选手，我能不能比他做到更好？” “如果他关注地这个人，或者说，他把自己带入到的这个选手最后被淘汰了呢？或者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淘汰了呢？” “这个就更好解决了，我们对所哟偶被淘汰的选手不要直接将他们带回到文明世界……” “呵呵……”众人轻轻的笑了起来。 卡特尴尬的挠挠头：“不要直接把他们带回来，而是对他们失败的原因做出探讨，除了他本人之外。甚至可以请到某位专家对他的失利原因做出分析。我想，这种团队合作中被淘汰的选手。最大的可能就是在这个团体中没有挥出他的作用，当然，原因可以有很多，但是有一条是可以适用于现在的社会的，就是说，当你和你的同事共同进行一项工作的时候，必须所有的人都拼劲全力，以求得到最好的效果！这，我认为就是这个节目的最终作用！这绝对不是一个和现实生活脱节的真人秀！” 赵晟满意的点点头：“汉森先生给出了他的解释，你们的意见呢？” “除了现实性之外，节目的具体运作呢？我是说，这些参与进来的选手，应该怎么选拔，怎么保证他们的安全呢？他们在岛上的生活……物资方面的匮乏会不会成为阻碍？”安德鲁再一次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关于他们的安全，我和吉姆曾经想过，嗯，最简单的是可以派遣专业的安全专家对他们即将开始生活的地域进行一番探究，确定没有问题了，才可以把这些人送到岛上，在他们开始生活的第一周，每一个人都会得到一些必须的生活物品，例如食物，饮水，但是从第二周开始，他们的生活就只能靠自己了。当然在两个部落之间的定期举行的竞赛结束之后的胜利一方，也可以得到固定的奖励，包括香皂，毛巾，甚至火石。算是一种激励措施吧。” “……还有一个，就是说，会有一队摄制组完全跟踪两个部落的生活，并且按照真实时间把他们生活在荒岛上的日子如实的拍摄下来，但是除了拍摄之外，这些人不能对两个部落中的任何一个进行干扰。一句话，他们只是作为旁观者记录着生在荒岛上的一切！” 送走了几大电视台的人，吉姆和赵晟回到房间：“怎么样，你的心里已经有人选了？” “总之不会是nbc。”赵晟苦笑着摇摇头：“他们对这个节目的兴趣远远的小于对《偶像秀》的兴趣！我不是说他们办不了这个节目，大致地节目思路和风格都已经告诉他们了，只不过，nbc对于这件事缺少了一份热情！少了这个，在最后的演出中就会影响到选手地心态。如果真的弄得人人懒洋洋的，这个节目就真的毁了！” “安德鲁呢？据我所知。hbo似乎也不是以这样的节目见长的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hbo现在的主要经营项目还是以电视剧集和电视电影为主，辅助地增加一些各大电影公司已经下片的电影作品，嗯，似乎很久了，他们一直不肯进行类似真人秀节目的制作，在这件事上，他们似乎没有什么经验。” “e11!”吉姆站了起来。给自己和赵晟倒了一杯咖啡：“那么，我们剩下来的选择就有限了？对了，杰米，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一次的节目你不会又会想自己主持吧？”赵晟大摇其头：“哦，这一次可不行！你能想象吗？如果我真的在一个荒岛上生活半年的时间，再回来地时候。这个世界可能已经爆第三次世界大战了呢！” “呵呵……很好笑，杰米，很好笑！” “我想，虽然net的卡特先生对这件事又恨独到的见解，但是我担心在具体的制作上，他们会不会把这个节目办成一个类似纪实性的节目？最后弄得娱乐不足，严肃有余，这样就不好了。” “你的意见呢？” “我想。还是abc方面更适合一些。他们的历史和节目的构成介乎于net和hbo之间，在类似节目地办理上也很有经验，你认为交给他们，最后是不是会好一点？” 吉姆笑了起来：“杰米，这是你自己的节目，我想，你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选择合适的合作伙伴吧！”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的功夫，已经到了95年的下半年了。在这段时间里，赵家东的生活一直处在一个忙忙碌碌地状态中，到美国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了，自己甚至还没有机会走出洛杉矶市区，到距离这里不远处的拉斯维加斯去好好游玩一圈呢！ 《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工作已经走上了正轨，虽然还是有一些人因为距离太过遥远而不愿意搭飞机到美国来寻求广告版面。但是还是有一些在中国国内很有影响力的合资。独资企业等有实力的企业还是选择了到美国来，和报社方面商量广告事宜。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随着报纸的销量越来越高----最新地一期销量已经突破了3oo万份，成为中国大陆地区销量最大地非官方报纸！这也引起了更多人的重视，广告收入节节攀升，赵家东虽然不是专职负责广告版面地编辑，但是每一次海琳娜看见他都是满脸微笑，也让他大约知道，广告应该卖得不错！ 《洛杉矶时报》的董事局在最近的一段时间也注意到了中文版报纸给他们带来的巨大收益，总体销量和广告收入也就不必再提了，这份报纸在中国的影响力才是他们最最关心的，不但是中国，这份报纸在美国，尤其是在加州地区引起的轰动也是报纸的主编卡洛斯-黑根先生事前没有想到的，前文说过，出版这份报纸的初衷只不过是想帮助自己的朋友，同时也是自己的政治捐助人增加在华人选民中的好感，对这份报纸的前途，他是没有抱什么太大的希望的。 第169节 老同事来访 但是事情展似乎偏离了他预期的轨道，随着中文版在大陆地区的热销，《洛杉矶时报》在加州地区的销售也进入了一个快增长期，销量从平均每天65万份增加到了8o万份左右，卡洛斯命令市场部的人做了一番调查，得到的结论是，这份报纸的订阅主要也是来自中国地区----很多不满足于只看的中文版的读者，通过快递等方式，选择直接订购英文版的报纸！ 这又是一个好消息，当然，和中文版的销售比较起来，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人，不过，这还是美国的报纸第一次以原版的形式出现在中国大陆呢！黑根先生自然是很高兴，但是在高兴之余他有点紧张：《洛杉矶时报》一直是被共和党人把持，其报纸的基调虽然说不上**，但是也绝对不会像中文版内容里出现的那样温文尔雅，倒是有很多在美国人看来没有什么，在中国人看来----如果他们能看得懂的话----很犯忌讳的言论，这不会给报纸带来什么麻烦吧？ 这样的担心在和赵家东谈论过一次之后就被打消了，作为报社的老总，黑根先生的到来并请教让老人很是受宠若惊一把，在听完他的问题之后，老人笑了：“黑根先生……” “您叫我卡洛斯就好。” “好吧，卡洛斯，很多主动花自己的钱订阅英文版报纸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一些对英语和英语国家有很深了解的人，这些人不但订阅《洛杉矶时报》，包括《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等很多主流媒体也是他们的选择。\当然，还有一个更大的特点就是，这些人都是很有钱地！” “呵呵……”卡洛斯笑了：“继续，赵。” “他们订阅报纸的内容绝对不会是想看到这上面有什么攻击中国的言论！对于更多的中国人来说，他们看报纸的时候只要没有明显地攻击中国和中国人的言论。他们是不会非常注意的。不求甚解就是很多中国人的毛病！” “什么？”很明显的，黑根先生对于赵家东口中的这个奇怪的词汇不是很了解。 赵家东简单的解释了几句，现在他的英语****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就是说，他们只会很流于肤浅地看一下报纸的内容，对于里面的具体地细节，不会很注意。好吧，再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来，我的儿子在中国，我和他通话地时候他和我说过。他和他的很多朋友都很关注的一个最主要的版面主要是娱乐和社会新闻。也就是说，更多的人还是关心好莱坞最近正在拍摄什么新片子，由什么人出演。几时可以放映？几时可以在中国放映等等，这样的问题。当然，也不是说绝对没有人关心更可能引起关注的国际问题。不过，这些人是少数，而且，他们更注意地是来自报纸评论员对于一件事情不同的观点，例如不久前在非洲召开的，中国政府脑访问非洲时和几个国家的脑签订的合作条约，这些新闻的内在因素是什么？他们要达成什么样的目地等等等等。” 黑根微笑起来：“真地很感谢您。赵先生，您给我上了很生动的一课！” “最主要地是，免费的！” 在这一次请教事件过去不久之后，报社的董事局就在中国开办印刷厂的提议进行了讨论，这一次的讨论没有花费很长的时间就做出的决定，在未来的两到三年的时间里，在中国大陆某一个适合的地区。开办一个大型的印刷厂和造纸厂----桃乐丝的建议也获得了批准。即使赵晟对这件事再反对也没有任何作用。 根据最后做出的决定，这一次的印刷厂的选址和建造工作将会和中国方面联合进行。除了投资之外，按照和中国方面达成的协议，这一次的投资大约是在1，3亿美金左右，所有的设备完全是从美国进口，而且都是当今世界最最先进的印刷和造纸设备，在印刷厂和造纸厂完成之后，将会提供不少于23oo个工作机会，这对于当地的建设和展都是一个绝对的利好消息。 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走露的风声，很多中国省市政府知道了这件事，以天津市领导为主的代表团第一个来到了洛杉矶，对该市和加州政府进行了友好访问，并且特别抽出一天的时间到《洛杉矶时报》进行了参观和交流，原来，在这个代表团中，除了必要的市政府领导和商业人员之外，还有一些是来自天津市各大报社的主管领导。 参观的当天倒是一切平静，等到晚上，赵家东回到自己的家中，顺便说一句，他现在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公寓----赵晟花钱给他买的，具体细节后面会有交代----刚刚吃过晚饭，准备和和妻子看过电视就去休息，偏偏房间的大门被人敲响了。* 赵家东走过来开门一看，立刻愣住了：“田……社长/？” 站在门口的赫然正是他原来任职的《天津日报》的田副社长----就是当初带团到美国来的那个人！他的名字叫田雪峰。在他的身边还有两个人，赵家东也全都认识，一个是他当初部门的主管刘亮，一个是他的同事兼好朋友的吴天成。 打了一下楞之后，赵家东立刻反应过来：“啊，请进，请进。老刘，老田他们来了！” “老田？”刘红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哪个老……啊！是田社长啊？” 几个人举步走近客厅：“嫂子，您挺好啊！好久不见了，您还是那么精神！” 刘红一笑：“来，快请坐吧！” 众人纷纷落座，刘红沏茶倒水，忙碌一番不提。 刘亮四周打量了一番：“老赵。我前几天在街上遇到了小睿，问起你在这边的生活，但是他说的也不是很详细，我还以为……呵呵，现在看到你。我才知道，原来那句话真的没有说错：人挪活，树挪死啊！” 赵家东点点头：“是啊，您不知道，我第一次来美国的时候，也真的是捏了一把冷汗，毕竟，我不是年轻人了！还好，总算是有了一点点成绩。” “何止一点点！”田雪峰嘻嘻一笑：“你现在简直就是资本家地生活了！你看看。这种全平面的电视，在中国……似乎还没有见到市场上有出售的吧？” 赵家东给三个人各自倒上了茶：“怎么样，这一次来美国还顺利吗？” “还好了。唯一的问题就是中组部那边。你知道。像市政府领导出国访问这一级别的，都是要经过中组部地批准才可以，几乎就耽误了行程。到最后总算是批下来了。” 赵家东犹豫了一下：“那么……老田。我们是老同事了，我也就直说了，你们这一次来，是有什么事吧？” 田雪峰脸微微一红：“老赵啊，我不想瞒你，这一次确实有事。” “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你们就说话！” “其实也没有什么。”刘亮接上了话头：“老赵，因为……嗯，部门中的事情，让你当初受了委屈，这一次我们过来，主要是……” 赵家东一摆手：“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在这里不也生活得挺好的吗？” “那……好吧，我们不谈这种不愉快的事。老赵。这一次我们过来是想请你帮助的。你知道。贵报在大陆地区的销售情况非常好，这件事已经引起了很多国内同行的重视。嗯。在前一段时间，在广东番禺召开的一次全国晚报会议上，《新民晚报》地华总提出了一个针对《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狙击计划，就是说，大幅度的提高贵报在中国挂靠在各地报纸销售网点地费用问题，这件事虽然最后没有形成定论，但是我想，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接开始计算要增加的费用问题了。=” 赵家东觉得有点好笑的点上一支烟：“用增加费用地方法？不提美国人是不是会介意这一点经济上的损失，就说……华总这个人我见过，开会的时候也和他打过交道，他不是这种目光短浅的人啊！” “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国情的不同和报纸风格的差异，他也没有更好的方法来对抗这份中文版报纸。”吴天成是个典型地书呆子型的报人，说起自己的工作倒是一把好手，但是在日常交往上就不行了，刚才一直在沉默，这一次终于找到机会言了：“国际新闻上，因为一贯以来的新闻出版原则，他们不可能获得更多的资源，即使有了资源，也要考虑市场影响；娱乐版方面，中国的娱记也是刚刚起步，很多从香港过来的娱乐新闻都是像虞西硅那样地报道，根本和《洛杉矶时报》这样地大报抗衡！至于社会新闻，倒是内容多多，但是，这样的一种生在自己身边地新闻总不像看到美国人生活中的趣事来得吸引人！”（注1） 赵家东点点头：“我也是干报纸的，我也知道你们说的问题。那么，这件事的后文呢？” 刘亮笑了起来：“本来华总设计的蛮好，即使不能真的达到狙击的目的，也要让美国人尝尝来自中国的抵抗。但是随着《洛杉矶时报》董事局出台的一个新决议，他的一切努力都化为泡影了！” “是在中国建厂的决议吗？” “没错！就是这个！我听《新民晚报》副刊部的老王和我说，华总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傻了！美国人玩儿得真绝！这可真是釜底抽薪了。对了，你们不会是收到什么消息了吧？” 赵家东微笑着摇摇头：“这件事我反正是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只不过因为长途运输和广告成本的考虑，才出台这样一个决议的，是不是针对华总，我不知道。” “这件事先不去管他。”田雪峰微笑着：“老赵，那么，这一次具体在哪里建厂，你有什么消息吗？” 赵家东立刻反应过来了：“老田，你不会认为我的能量可以影响到最后的结果吧？这件事完全是美国人自己在研究并做决定的。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不可能说得上话，我在这家报社不过是个普通编辑，如果说一定有什么不同的话，只有一个，我是中国人的事实。但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想，你作为《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老人，也算是这份报纸的元老之一，又是一个中国人，对于亨利总编总比我们更能说得上话吧？” 刘亮也劝道：“老赵，你不知道，在这件事上，报社常委也曾经开会讨论过，行部也做过调查，几乎所有的被调查者都认为，《洛杉矶时报》中文版是一份又有趣，有好看的报纸，如果真的可以在中国行印刷，并且降低售价的话，最后的销量一定是非常非常可观的！这还不算，我们大约统计了一下，如果中文版报纸在天津市建厂并且行到劝过的话，对于增加本市的其他报纸的销售就会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本来《天津日报》的销售……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再加上一个《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话，只怕连一个非官方用户也剩不下了！” “等一等！”赵家东突然兰竹了田雪峰的话：“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尽可能的帮助你们的目的，是……最后不要让《洛杉矶时报》落户在天津市？” “你认为呢？”田雪峰楞了一下：“我的天啊！你不会以为……” 赵家东苦笑起来：“我的想象和你们正好相反！如果你们真的不希望这份报纸落户在天津市，这一次为什么又要随团来《时报》参观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学习一下美国同行的工作经验。”刘亮苦笑着：“老赵，这件事我们也不想瞒你。老田说的虽然有点夸张，但是事实也差不多。《洛杉矶时报》落户在任何一个城市，对于该市的新闻出版来说，都会带来很大的压力！我想，也只有《人民日报》这样的大头不怕，其他的嘛……嘿嘿，都够呛！” “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你们这一次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吗？呵呵，我……”他真不知道接下去应该怎么说了。 注1：“……虞西硅……”如果有读者是天津人的话，可能对这个名字不会很陌生，在9o年代的时候，一些来自香港的娱乐新闻一直是她采写的，其实，她所写的这些报道全部都是在香港的报纸上摘抄的。这也算是在没有娱记年代里出现的一个特别有趣的状况了。 第170节 新合作对象 经过一个夏天的休息，赵晟的体重飞增长，等秋天来到的时候，他都快成一个小胖子了！为了这件事，他成了众人的笑柄，就连和他好久不见的迈克尔&#第一次之后，也不和他说起任何过往的经历，而是直接就他的体重开起了他的玩笑：“哦，我的上帝啊！你简直要成为男性版的罗莎莉-布拉德福德了！”（注1） 赵晟还真没有注意自己的体重已经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我真的有这样胖吗？从来也没有人和我谈起呢！” “你现在有多重？” “我……不知道呢！大约2oo磅吧？” 迈克尔盯着他看了几眼：“2oo磅？不可能！你现在最少有3oo磅！” “不会的。我最近才量过体重，只有22o磅左右。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么重的！” 迈克尔嘻嘻一笑，不再纠缠于他体重的问题：“杰米，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我很好。倒是你，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没有得到你的消息，你在忙什么呢？” “哎，我最近一直在为《珍珠港》的拍摄忙碌，这部影片……” “你是说《珍珠港》？我的《珍珠港》？” 迈克尔笑了：“是的，就是你的那部作品，我仔细的研究的一下，如果没有更先进的电脑科技作为依托的话，这部影片很难拍出效果来，尤其是最后的一场爆炸场面，除了……模型的作用之外，电脑的帮助也是不能缺少地。” 赵晟点点头：“我同意。珍珠港这样的影片最主要的还是最后的大场面。如果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把握的话，这样的影片还是暂时放下吧。否则的话，……” “但是。杰米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得到军方的帮助，我是说，用真实地军舰来进行拍摄，你认为会怎么样？” “这个……”赵晟拿出烟卷递给迈克尔一支，两人各自点燃：“如果能得到军方的帮助当然是好，而且，我也认为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很久以来。环球和军方的关系一直还是比较不错的。但是最关键的是，最后的爆炸场面你是怎么考虑的？总不能真地把军方提供的军舰炸掉吧？” “你认为不可以吗？也许我们可以用一些军方本来就要替换下来的水面舰艇呢？” 赵晟苦笑起来：“麦克，我知道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能丰富到这样一步！我个人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还是想个别的方法吧？” 迈克尔无奈的吸了几口烟：“你的意见还是……”“是地，就和你刚才说过的一样，如果没有更强有力的电脑技术的支持。这部影片暂时还是不要轻易动手地为好。” “好吧，我听你的。对了，杰米，你最近在干什么？有什么新剧本写出来了吗？” 赵晟有点沉重的点点头：“是的，我现在的手里有几个新剧本，但是很遗憾，这些剧本都面临着和《珍珠港》同样的问题，暂时不能投拍，再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是什么剧本？和我说说？”迈克尔立刻来了精神。 赵晟瞥了他一眼：“怎么了？一个《珍珠港》地问题你还解决不了呢。还想拍别的？” “和我说说嘛！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作。” “好吧，主要的是几部海盗题材的电影，不过我想这个你可能不会很感兴趣，就给你说几个现代题材的吧。一个叫《变形金刚》，一个叫……” 他的话只说到这里，迈克尔就一把按住的他地手：“杰米，你确定？你现在已经有《变形金刚》地剧本了？能不能交给***照这样说起来的话，只能对不起迈克尔了！ 迈克尔说的没有错，詹姆斯一看到变形金刚的片名就被吸引住了。和他一样，詹姆斯也是变形金刚的动漫迷，对于这一部伴随着一代美国人成长地动画片，他真的是有太深的感情了！不过说实话。詹姆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一部动画片将来会有拍摄成真人版的一天！原因无他，这部影片对于科技，主要是电脑科技的要求真地是太高了。 大约翻了翻剧本，詹姆斯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作者地名字，等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却楞了一下：“杰瑞米-波贝克？彼得，你……对这个人有多少了解？” 叫彼得地助理探头过来看了看：“啊。我知道这个人。就是写《泰坦尼克》的作者。刚刚获得奥斯卡最佳剧本奖的那个人。” 詹姆斯大吃一惊！当初，他也是很对《泰坦尼克》感兴趣的。甚至准备和环球等方面商量投拍这部电影，但是因为赵晟抢先了一步，也只好无奈的放弃，这部电影上映之后，他也看过，说实话，心中1oo个瞧不起！在他想来，借助这个一个人所共知的故事来讲述这样一个主题，本身就是一件不讨好的事情！如果是自己的话……算了，还想这样的事情做什么呢？ 他想了想：“他是不是……也是《勇闯夺命岛》的编剧？” “是的，就是他。” “他也是我们公司的签约编剧吗？我不记得有这个人吧？” “不，不是的，这是他的经纪人通过传真给我们过来的。嗯，可能是在寻找投资方和合适的导演吧詹姆斯拿过剧本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翻看了起来，剧本的内容非常少，不过图画倒是蛮漂亮的：大黄蜂，铁皮，爵士，擎天柱等博派汽车人和威震天，红蜘蛛，路障等狂派汽车人都随剧本传真了过来，唯一的遗憾就是，因为是复印后的传真件，图画都是黑白的，不过，詹姆斯还是从这些画得或威风凛凛，或小巧玲珑的汽车人身上，看到的波贝克先生的用心。 再看看剧本的内容，只有寥寥无几的两页纸，大约只是提供了一个思路，没有具体的人物名字，也没有具体剧情，这算什么剧本？难道还怕合作不成，我剽窃他的创意吗？ 詹姆斯苦笑起来：不会的，可能波贝克先生也只有一个大约的思路，而没有具体的故事吧？唔，这几张汽车人的图画可真的是蛮好看的呢！ 詹姆斯-卡麦隆因为本身才华过人，对于很多和他有才华的人也甚是重视，又让助理查了一下，确实，只有这几张图画和一点点的故事梗概。看起来自己的猜错是正确的，波贝克先生也是在摸索中。想到这里，他抓起了电话，按照传真件后面的号码拨打了过去：“嘟嘟您好，我是杰瑞米-波贝克，我现在不能接听你的电话，……” 詹姆斯一叹：“波贝克先生？我是詹姆斯-卡麦隆，我收到了您给我寄来的关于影片《变形金刚》的剧本，我对这部影片非常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到我的办公室来一次？我希望我们可以就这部影片的下一步制作问题展开具体的合作商谈。我等待您的到来。” 赵晟的汽车行驶在中央区的诺曼底大街上，这一次是刘红给自己打电话过来求援的，奶奶有事，自然不能不管，他赶紧扔下写到一半的剧本，开车来到的老夫妻的家中。 自从《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工作走上正轨之后，赵家东在报社的工作也进入了一个相对平稳期，总住在别人的家里也不是个事，在一次聊天中，他和赵晟谈起了这件事，本来是准备找个出租房搬出去的，但是赵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花钱为老夫妻购买了一套位于诺曼底大街上的两层公寓楼，这一次可急坏了赵家东，一些礼物就罢了，一套房子……？他虽然来美国的时间还不是很久，但是也知道，这套房子的价钱大约得在1oo万圆上下，这样的一份大礼，怎么说也不能收下！ 两个人争执了很久，最后终于决定：这套房子的价钱，赵家东会按照分期付款的方式逐步还清，利息嘛，就算了。这已经是赵晟的底线了，来人无奈，只得答应了下来。 搬出去之后，赵晟经常到爷爷家做客，诺曼底大街是洛杉矶比较有名的富人街区，虽然不及比弗利山那样出众，但是在各大街区中，其治安和环境状况也是相当不错的，而治安，也是赵晟最最关注的问题！但是他千算万算，却漏掉了一样----这就是刘红给他打电话的原因----这里的人对于出现在街区中的中国移民，没有什么好感，当然，到事之前，也没有什么恶感。 第171节 釜底抽薪 刘红向赵晟求援的这件事情说起来很好玩儿，老夫妻自从搬到美国来之后，赵家东就不止一次和妻子说：“在这里，我们总归不是正统的美国人，虽然已经有了绿卡，但是我们总有一天还是要回到国内去的----锦城虽好，终不是故乡啊！所以，在这里的时候，我们要尽可能的夹起尾巴做人，别给别人找麻烦，也别给自己找麻烦！” 在赵晟家住的时候，刘红倒很能遵守丈夫的嘱托，和周围的邻居的关系也处得很好，但是等他们自己搬出去的时候，情况有了一点点变化。按照刘红的理解，这栋房子现在是我们的了，虽然是波贝克先生花的钱，但是我们也不是白住，会分期付款还清他买房子的钱呢！难道我自己的房子，我想装修一下都不可以吗？ 对于这件事赵家东倒是没有说什么，女人嘛，心气儿高，好不容易到了美国，又有了自己的房产，装修一下也很正常，这件事就交给妻子吧。 谁知道，刘红在装修的过程中，把目光对准的别人家的房子，这下就惹出麻烦来了！在中央区的这个社区中，几乎所有的房子都是三层公寓式住宅楼，很少的一两栋两层楼，让她觉得很别扭，于是，刘红联系了负责装修的公司，准备在自己家的楼上再加盖一层。对方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加盖一层也可以，但是这已经出装修地范畴，如果她真的想这样做的话。必须得申请建造执照，但是这种执照的申请过程是很繁琐的，不但要调查申请人的工作，年龄，家庭收入情况，房屋的所有权等硬件的齐备情况，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情况就是，要得到周围邻居地同意才可以审批下来。 一些比较客观的条件还好办，最后举行的有邻居出席的听证会却出现了问题：绝大多数邻居反对刘红的这样一个举措。他们认为，加盖一层楼，不可避免的会影响到他们地房间的采光和空气流通，最主要的是，他们不希望在自己的社区中再出现一个中国城！为了这件事，刘红很伤脑筋。赵家东劝她就这样放弃，谁知道老太太来了牛脾气，怎么也不肯让步。 而他家的邻居也不是什么省油灯，有一个叫约翰-盖西的家伙，仗着自己曾经为市长先生的竞选捐助过政治资金，把这件事写信告诉了市长，并且请求他在这件事上给予关照。 市长先生也很为难，这件事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只得打电话通知的具体的相关部门，让他们酌情处理一番。最后，负责审批手续地官员找到刘红，希望她可以在加盖一层楼这件事上做出一点点让步。刘红有心让步。却觉得委屈：美国人不是标榜自己的财产受法律保护吗？为什么我想修建自己的房子也不行呢？有心坚持，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拨打了赵晟地电话。 赵晟到了刘红家，大约听她说完事情的经过，也很是伤脑筋：***要求他当然得支持，最主要的是。她说的没错，这栋房子是奶奶自己的，他愿意怎么样说也没有权利管，而且，周围邻居地这种明目张胆的歧视中国人的做法也让他甚是不满！好啊，你们不是不允许加盖吗？就给你们个厉害尝尝！***，一群自大的家伙！ 他再一次把心中的念头考虑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点点头：“赵太太。这件事。赵先生本人知道吗？” “他大约知道一点，不过。杰米，你也知道，他的工作很忙，我不愿意让他为这样的事情着急，所以，具体的情况他不是很清楚。” “好吧……”赵晟点点头：“赵太太。我有一个很好地主意。嗯。”他犹豫了一下：“您确定。一定要加盖这个三层地楼房吗？” “是地。我确定！” 赵晟苦笑起来：看起来。自己又得出钱了！当下说道：“好吧。只要您坚持就好。下面地事情。我会为您解决。”说完这句话。他掏出了电话开始拨号：“玛莎？我是杰米。呵呵。对不起啊。你现在没有客户吧？……那就好。我想问你一声。你认不认识洛杉矶流浪者之家委员会地人？嗯。我等你地电话。” 玛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紧急联系了流浪者之家地内特尔斯-阿普尔怀特来到了和赵晟约好地诺曼底大街。见到了早就等着他们地赵晟。刘红和那个叫什么约翰-盖西为地社区委员会地众人。 约翰-盖西心中1oo个瞧不起来自古老东方地住户！到洛杉矶地唐人街去找房子不好吗？非得住到这里来吗？不知道这里居住地都是上层社会地精英吗？讨厌地黄种猴子！ 对于刘红提出地申请加盖一层楼地建议。如果这件事是个白人提出来。相信社区中地住户应该不会有很大地反对意见。但是一个中国人居然也敢提出这样地请求。就不是以约翰先生为地一群人容易接受地了。 但是唯一让盖西先生觉得有点郁闷的是，社区中的白人住户已经开始有点厌烦了：本来嘛，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得和一个黄种人打交道？干点什么不好？这也给他制造了压力，让他想尽可能快一点的解决这件事----如果能够把这一家人赶出自己所在的社区，那才是最好的呢！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来自刘红的电话，内容很简单。想召开一次会议，如果可能的话，会在这一次会议上把加盖一层楼地事情彻底解决。 盖西先生很高兴，看起来，中国人要低头了！唔，也许可以让他们住在这里？那个中国籍的先生倒是蛮有点风度的，也许，我也可以适当的做出点让步？怀着这样的心思，他特别从办公室抽出时间。来到了社区中的委员会办公室。 除了他之外，这一次出席会议的还有其他委员会的成员，伯恩斯太太，钱德先生，霍普金斯先生等人，等待。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坐在那个中国人身边，他们是谁？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刘红已经主动给他介绍：“盖西先生，这位是我地朋友，波贝克先生，杰瑞米-波贝克先生。这位，是我的律师，玛莎-雨果小姐，这位是……” 赵晟知道刘红的英语水平有限，笑眯眯的接上的：“这位是洛杉矶流浪者之家的内特尔斯-阿普尔怀特先生。我们这一次来。主要是想就赵太太家地房屋加盖问题和大家进行协商的。” 约翰一皱眉：协商问题找律师做什么？找什么流浪者之家的人来……干什么？突然，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会吧？据自己所知。中国人对于自己的房子可是看得很重的！希望不会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赵晟看他脸上有点变颜变色，心中一笑，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派头：“盖西先生，赵太太一家人是我的朋友，他们刚刚来到美国的时间不是很长，所以。对于我国地一些事物不是很了解，如果他们在做出某些决定的时候给社区中的女士们先生们造成了困扰，我在这里代表他们向大家道歉。” “这没有什么……”坐在对面地霍普金斯先生一笑：“我去年到英国旅游的时候，也曾经已经一些风俗问题成为大家的笑柄呢！呵呵……” 赵晟点点头：“关于房屋的问题，我和赵太太已经达成了协议，不再就加盖的事情为大家增加更多的困扰。不但这样，我甚至还征求了赵太太地意见，在唐人街选择一个更适合他们居住的房屋，嗯。搬离这里。” 约翰心提得更高了。静静地听着他下面的话，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赵晟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映：“虽然赵太太准备搬离这里，但是这里的房子，赵太太却不准备就这样放弃，所以，我们经过商讨，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说，这栋房屋赵太太会免费交给洛杉矶的流浪者之家，作为她和她的先生，一对中国老人对洛杉矶市政工作的帮助和贡献。” 约翰额头的青筋剧烈地跳动起来：果然和自己想地一样！这些该死的中国人，真是太可恨了！ 玛莎大约知道这件事地始末，也猜到了赵晟把内特尔斯-阿普尔怀特先生请来是什么目的，心中也不由得为他的决定叫好！这绝对是非常狠毒的一步棋！ 诺曼底大街一直以来居住的都是以社会精英自诩的一群人，这些人平时衣冠楚楚，出入高级会所，有什么政治活动也会积极参与，有时候也会到流浪者之家去做一些义工工作，但是，这与让他们和一些流浪者之家中的流浪汉居住在一起，却完全是两回事！ 如果这件事得不到最终的解决办法，诺曼底大街在一夜之间就会成为平民窟！这里的房价也会瞬间大跌，这里浓厚的，所谓的精英氛围也会被破坏殆尽，真亏杰米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样的问题她想得到，盖西先生不是傻子，当然也想得到！不但是他，委员会的几个人立刻也有点傻眼：糟糕！想不到这个中国人居然这样的……孤注一掷，如果这件事真的按照这样的路子继续下去的话，只怕最后只能落个一拍两散的结果。 约翰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他不低头了：“呃……赵太太，我们认为，有您这样一位来自遥远的东方的客人是我们社区的荣幸！嗯，赵先生在《洛杉矶时报》的工作也为加深中美两国的关系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们一直为有您和您先生这样的邻居而感觉自豪和荣幸的！至于您说到的搬离这里，我个人认为大可不必，毕竟，这里的……” 赵晟微微一笑：“也就是说，委员会的女士们和先生们，应该能够就加盖的问题和赵太太达成协议了？” 约翰等人互相看了看：“我想……我们会尽力做到让彼此都满意的。” 赵晟站了起来，向约翰伸出手去：“代表我的中国朋友一家人向约翰先生为的委员会的女士们先生们的合作精神表示感谢！” 约翰满心不是滋味的和他握了握手：“不用客气，波贝克先生。” 走出办公室，赵晟先向玛莎表示了感谢，然后又向内特尔斯-阿普尔怀特先生道过感谢，并且表示，自己会在最近一段时间拿出5o万美金的援助款，用以改善流浪者之家财政紧张的状况，后者也向他表达的谢意，这才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玛莎笑眯眯的看着他拿出墨镜戴上：“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赵晟嘻嘻一笑：“我知道，我欠你很多次，但是，你知道，这家人是我的朋友来的，而且，一个中国人家庭到了美国，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能帮助的就帮助一下吧。” “我知道你是童子军来的，日行一善是你的标准，但是也没有必要总是拉上我吧？” “一个小时就要收55o美金的律师，我想，除了她个人的实力强之外，也应该在这样的场合给当事人的对手增加一点点压力吧？喂，我这是帮助你呢！总呆在办公室，你会霉的！” 玛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么，我的55o……对不起，已经过一个小时了。我的11o美金呢？” 赵晟张大了嘴：“你连朋友的钱都想赚吗？告诉你，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的！你去找赵太太要好了！哦，顺便说一声，她不太懂英语的，你得随身带了翻译，这笔钱得你自己出啊！” 玛莎给他搅得头昏脑胀：“算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杰米，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赵晟警惕的看着她：“你想去哪里？” 玛莎不满的嘟起了嘴：“你是不是想先知道我去哪里，然后说不同路？” “咦？你居然知道？那再见吧！” 赵晟嘻嘻一笑，又转了回来：“我开玩笑的，走吧，今天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意大利餐还是墨西哥餐？” 第172节 闲谈时光 阿尔伯特餐厅，是一家以色列风格的餐厅，据说当年基辛格也曾经想在这里用餐，却被以休息日为由，拒绝了美国国务卿的请求，因为这件事，这家餐厅的名气就更大了。 赵晟和玛莎走近餐厅，早有服务员迎了上来：“先生，女士，请问有预定吗？” “没有……”赵晟周围打量了一番：“有位置吗？” “有的。请和我来。” 两个人在靠中间的一个位置坐下，各自拿过菜单点了几个菜，赵晟又要了一瓶红酒：“为了感谢你一次又一次的帮助，玛莎，敬你。” 玛莎拿起酒杯：“我为你出了很多力，受你一杯酒也是应该的。”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杰米，如果今天的这件事真的……不按照你想象的方向展，你会怎么样呢？” “你认为他们会同意我把这一套房子交给流浪者之家吗？不会的……”赵晟笑眯眯的摇摇头：“你知道吗？诺曼底大街住着的，全都是所谓的精英人士，他们是绝对不会愿意出现一群流浪者在自己的社区的，和这些人比起来，一个中国人想在自己的公寓楼上加盖一层楼，简直就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玛莎似乎有意给他出难题：“如果他们真的拒绝了呢？我是说，他们宁可让流浪者住进自己的社区来也不愿意让你的中国朋友盖楼呢？” 赵晟放下刀叉：“你是不是故意和我捣蛋？” “嘻嘻！”女孩儿露出了一个俏皮地微笑：“怎么。回答不上来了吗？” “很可惜。这样地问题难不住我地。这件事即使是委员会地几个人如你所说地那样。豁出去不同意。还会有人出面解决地。” “嗯？你说什么？” “诺曼底大街地社区。我刚才说过。是属于高档社区。即使是他们脑筋一热。豁出去让流浪者住进来。只怕时间一久。这件事就成了社区中地难题。到时候。恐怕更多现有地住户就会选择搬离这里。毕竟。谁也不愿意和一些衣不遮体地乞丐住在一个社区中吧……啊。我当然没有瞧不起流浪者地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而如果真地出现这样地情况地话。只怕房地产商就会立刻傻眼----这个社区地房价一定会受到极大地影响。最后地结果绝对是双方都不愿意看到地。” 玛莎钦佩地看着他：“杰米。在你做这件事之前就已经想到了所有地这些问题了吗？” “差不多吧。更多地是后来想到地。唔……”他端起酒杯：“不过。盖西先生也确实很不错了。在我刚刚把你和阿普尔怀特先生介绍给他地时候。他就猜出了我地意图。算是很精明地了！” “还有一个问题？” “你有完没完？不让我吃饭了？” “最后一个。” “好吧，是什么？” “你答应阿普尔怀特先生，要给他负责的流浪者之家捐款5万美金，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怎么了？”赵晟把一块牛肉送进嘴里，笑眯眯地问道。 “为什么？你为了这一家中国人，虽然我知道你是吗的朋友，但是也没有必要。为他们做这么多吧？” 赵晟第二次放下了刀叉：“玛莎，我和这一家人的关系，绝对不是你们想象的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很遗憾，我不能告诉你更多，这是我的……一个最大的秘密。至于你说地。我为他们做了太多，呵呵，你知道吗？我却认为，我还应该做得更多！只可惜，他们不愿意接受而已。” “你真的是……疯子！” 赵晟微微一笑，还没有说话，手机先一步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乔治。” “乔治？乔治?克鲁尼的乔治？” “呵呵……真幽默……”电话里传来好朋友的笑声：“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和一个朋友吃饭。有事吗？” “其实没有什么。我刚刚从乌克兰回来，想和老朋友聊天。对了，山莫请我代他向你问好。” “怎么？你们两个人一直在一起吗？他也参加了你的新戏的拍摄了？” “没有。本来是想请他在里面出演一个角色的，但是很遗憾，这部戏没有合适他的角色。你知道，这是一部很……美国化的动作片。” “是地，我知道。”赵晟突然想起来了：“乔治，《24》几时开始拍摄？” “干什么？” “我有一个新地剧本，嗯，还只是个构思，我想，你也许会有兴趣。这里面的主角我几乎是按照你地性格来写作的。” “我现在能看看吗？”一听说有新剧本，乔治立刻来了精神。现在的他可不是那个当初在《绝地战警》拍摄现场的苦闷中年人了，他的片约自从《24》季播出之后，就立刻多了起来，最多的时候，他曾经在一年之中同时拍摄4部戏，这在好莱坞也是一个非常让人惊讶的数字了！不过，对于赵晟这个一手把自己提拔起来的年轻人，他却总是抱着和彼此年龄不相称的尊敬感，弄得赵晟有时候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也知道，差一点的片子，对方不会推荐给他，尤其又说什么，这部戏是按照自己的性格来写就的，这就更让乔治来兴趣了。在电话里问清楚他们现在的地点，他立刻挂断了电话。 赵晟放好电话：“快吃吧。一会儿来了客人就没有机会了。” “你不知道……”每当要开玩笑的时候，赵晟总是装出一副一本正经地样子：“这一次来的朋友，最是好吃！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够他品尝的。偏偏我又不愿意破费……” “扑哧”玛莎轻轻的笑了起来。 乔治和洪金宝来得很快，两个人都瘦了，洪金宝还好，他的体型本来就大，这一次虽然瘦了一点，倒不大看得出来，倒是乔治。表现得却很明显，眼窝甚至都有点凹陷了，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血丝，似乎很久没有睡过的样子。 赵晟给几个人介绍一番。四个人分别落座：“乔治，你最近没有休息好？” “是啊，我从乌克兰回来，就觉得睡眠不太好。似乎总是睁着眼到天亮，哎，伤脑筋啊！” “怎么了？时差的问题？” “不是……”乔治苦笑着摇摇头：“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了吧？” “这一次拍的是什么故事？名字叫什么？” “《和平制作者》，我和尼克尔?基德曼主演的，一个关于核爆威胁地故事。” 赵晟回忆了一下，唔，这部影片有点印象，自己前世似乎看过。他突然拿起叉子，顶住了乔治的膝盖。呲牙一笑： 乔治一楞，随即微笑起来：“你看过这部影片的剧本？” 赵晟点点头：“是的，看过一次，只是不知道你表演地和我想象力中有没有不同。” 乔治也笑了：“应该不会比你演的差！”说笑了几句，他这才问道：“杰米，你刚才和我说。有个我适合出演的影片，是什么类型的？” “其实我也没有具体地想法，只是一个大概，你是一个假释犯，和自己的假释官撒谎之后，来到了拉斯维加斯，嗯，你的前妻嫁给了一个著名的赌场的老板，这个人很是贪婪。为了金钱。任何事他都做得出来，你联络了一群人。从他的保险柜中盗出了1亿6千万圆的美金，最后，你既教训了这个恶棍，又赢得了你前妻的爱情，算是连娶媳妇带过节。” 乔治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最后一句话你是怎么想到的？” 赵晟也笑开了：“怎么样，对于这样一个故事，你有兴趣吗？”还没有等乔治回答，他又看向了洪金宝：“洪先生，在这部戏里，你也可以有一个角色，唔，如果您地体型能再标准一点就更完美了。” 洪金宝刚想表示感谢，听见他后面的话，又郁闷了下去：“我……” 赵晟无所谓的摆摆手：“也没有什么了！你放心，这一次的角色肯定会给你。不过，你得说中文，对了，你会说中国话吗？” 乔治扑哧一声笑开了：“杰米，我们知道你会说中国话，也不必这样显示自己吧？” “我……我没有啊？”赵晟倒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neteon！”乔治不屑的一摆手：“杰米，我知道你想秀一下你的中文，来吧，我们等着听呢！” 赵晟瞪了他一眼：“洪先生……” “山莫。” “好吧，山莫，你地角色其实也是乔治找来的帮手中的一个，是个马戏团的演员，会很强的功夫，在这一次的行动中，你的任务是潜入赌场的保险柜中，担任内应，具体的，等拿到剧本再说吧。” “除了我和山莫，还有谁出演吗？” 赵晟苦笑了一下：“我暂时还没有考虑得太多，不过，我可能会出演一个角色。” “真地吗？你准备演哪个角色？“我说过，剧本还没有呢！只是得看具体地情况再做决定，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出演里面地那个赌场老板。嗯，就是你们最大地对头。” “我很期待！我真的很想和你在屏幕上争斗一番。对了，最后不会是你获得胜利吧？” 赵晟哑然失笑，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是波贝克先生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是，请问您是？”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多罗西?菲尔普斯，我是詹姆斯?卡麦隆先生的助理，我曾经和您联系过，但是始终没有得到您的回答……” “啊。对不起，我今天一直没有……好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卡麦隆先生对于您的经纪人吉姆先生给我们过来的传真剧本很感兴趣，他希望能和您面谈一次。不知道您有时间吗？” “这件事应该和我的经纪人谈吧？为什么找我？” “是的，本来应该是这样。但是您知道，吉姆先生给我们传真过来地稿件只有一个大约的提纲，根本组织不起来具体的内容。所以……” 赵晟这才想起来：“我明白了。好吧，卡麦隆先生几时有时间？我也很希望和他面谈一次。” “今天下午可以吗？如果您能够来的话，我想，卡麦隆先生一定会很高兴地。” 放下电话，赵晟微微一笑：“你们听见了？” “卡麦隆先生想和你谈什么剧本？”电话的通信性能很好，餐厅里又很安静，乔治等人也听了一个大概，只是不知道具体的是什么。 “《变形金刚》，知道这个故事吗？” 乔治楞了一下：“你准备拍真人版的？电影？” 赵晟笑了：“你认为卡麦隆先生会对一部动画片很感兴趣吗？当然是真人版地！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出演啊？” 让乔治或者洪金宝出演《变形金刚》只是个笑话，这两个人不管是从气质上还是从形象上，都不可能有适合他们的角色，这一次的影片剧本，赵晟吸取了《泰坦尼克》的教训，准备按照《泰坦尼克》的思路来。拍摄一部俗到爆的影片，但是就是这样俗的影片，也许才能激观众的观影热情，当然，这也是他把剧本传真给卡麦隆先生的原因----这样地爆米花影片，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赵晟本来是想让吉姆陪同自己一起和卡麦隆就剧本的事情展开商谈的，但是，吉姆不止有他一个客户，他最近跑到密歇根州忙别的事情去了。赵晟无奈。只得自己来到了卡麦隆的公司。 一进卡麦隆办公室的大门，他就被放在办公桌后面地展览柜吸引住了。无他，里面放着一个一尺高矮的终结者的机器人！和电影中看到的一样，不过就是小了很多。 赵晟到美国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关于终结者的影片内幕也了解了一点，知道这部戏中的钢骨架机器人只是一些一到两尺高的模型，但是真实的模型他一直没有见过，这一次在卡麦隆先生地办公室，终于给他见着了。 他也顾不得失礼，举步走到机器人近前，仔细地打量着：模型的造型和电影中看到地完全一样，暗红色的双眼，棱角分明的脸型，全钢的骨架，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联想到影片中施瓦辛格的威力，他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那个带他进来的助理似乎对他这样的表现已经司空见惯了：“波贝克先生，如果您喜欢的话，可以让卡麦隆先生送给您一个，我想，作为礼物送给别人，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了！” 赵晟不好意思的一笑，用满是期待的口吻问道：“真的可以吗？” 第173节 合作（1） 詹姆斯-卡麦隆比赵晟想象中要瘦，胡子从下颌参差不齐的冒出来，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落魄，倒是满客气的：“波贝克先生？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赵晟和他握了握手：“您可以叫我杰米。见到您我也很荣幸。” “我们坐下谈吧。”卡麦隆是个不喜多谈的人，对他来说，时间最好还是用在怎么拍好一部电影，而不是闲聊。 两个人分别坐下，卡麦隆开门见山：“波贝克先生，嗯，我是说，杰米，我对您的作品很感兴趣，但是，唯一的遗憾就是内容太少了！如果能够按照大纲中描述的那样，组织起一个长度在12o分钟左右的电影，我认为，……当然，还得保持原来的水平，我认为，这会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电影的。” 和他比较起来，赵晟就贫嘴得多了：“卡麦隆先生，先说，我很喜欢您导演的电影，不管是早期的《终结者》和《异性2》，还是刚刚结束拍摄的《深渊》，都是我的最爱来的。” “谢谢，……” “哎，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在《异形2》中，薇弗大喊的那一句：离她远点，你这婊子！哈！我看电影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你是怎么想到的？哦，还有，那个异形，你们是怎么让它动起来的？我听说里面藏着两个人。是真的吗？” 卡麦隆满脸苦笑：“其实是三个人，两个人负责身体地运动，一个人负责头部的移动，嗯。杰米，我们……” 赵晟笑了：“哦，还有，在《深渊》中，艾德扮演的科学家在最后外星人的帮助下进入了它们地飞船，上帝啊，那是我看过最有想象力的电脑特技了！据说那部影片中使用到的特技就是《终结者2》中液态机器人的设计理念，是真的吗？” 卡麦隆有点愣：这个波贝克先生怎么像个孩子似的？对于影片的拍摄怎么这么多问题？他和自己的助理对视了一眼。后者报以一个无奈地苦笑。 接下来的几分钟，赵晟提了无数个关于卡麦隆电影中的问题，深渊中的特技啦，终结者中的施瓦辛格和液态机器人啦，最后钢厂地镜头是怎么拍摄地啦。总之一句话。关于剧本的事情，他一个字也没有提。 卡麦隆终于忍不住了：“杰米……杰米！” “啊？什么？” “如果您对我拍摄影片的细节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另外找个时间，今天。让我们谈谈关于《变形金刚》地剧本的问题，好吗？” “呃……”赵晟这才知道，自己有点失礼了。不为别的，卡麦隆拍摄的很多商业片真的是他的最爱，他确实是很想知道这里面的细情：“对不起，我……好吧，就按您说的。我们讨论一下剧本地事情！哦，还有一件事。最后一件了！” “好吧……”卡麦隆先生无奈地一叹：“是什么？” “能不能送我一个终结者的机器人？” 看着面前地年轻人满脸孩子气的哀求。卡麦隆终于笑了：“好吧，等一会儿我会送你一个有我亲笔签名的。好吗？” “有您亲笔签名的？太好了！”赵晟真高兴起来：“那么，两个……行不行？” 卡麦隆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你真是一个很可爱的人！好吧，送你两个。” 谈笑几句，卡麦隆还是直接问道：“波贝克先生，我刚才的问题？” “啊，是的，当然，《变形金刚》嘛！我记得的，嗯，您对于剧本有什么要求吗？” “我说过，我看到的只是剧本的大纲，根本上，我没有看到任何实质性的内容，能不能给我大约的讲述一下？也许，我可以在您讲述的过程中……现问题？哦，对不起，我的意思不是说你的剧本不好，呵呵，我总是说话很直。\” “这没有什么，”赵晟笑眯眯的：“好吧，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大约故事是这样的……呃！” “怎么了？” “我突然现，我今天净给人讲故事呢！呵呵，刚才在餐馆……” “波贝克先生！” “好吧好吧……”赵晟无所谓的一笑：“不开玩笑了。故事大约是这样的……” 等他把《变形金刚》的故事讲完，卡麦隆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中，好久都没有说话。 赵晟有点惴惴不安的看着他，卡麦隆对于这种商业片的把握是无人能及的，现在他始终不肯表态，是不是不满意：“卡麦隆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只有一个……” “是的……？” “汽车人的出现，是不是太晚了一点？我大约计算了一下，如果这部影片是2个小时的话，它们可能要等到5o分钟以后才会出现，虽然你刚才说过，会有类似录音这样的小型汽车人出场，但是……更多的汽车人应该在影片中表现得更多一些，形象上也可以更丰满一些！” 赵晟心中赞叹：果然厉害！《变形金刚》这一部影片他在前世也看过，说实话，在看的时候虽然一开始的内容也很出色，但是，不可否认的，汽车人的出场是晚了一点，吊观众的胃口吊得蛮好，最后的**戏也很到位，只有这一点，算是一个小小的遗憾！想不到卡麦隆先生第一次听这个故事就挑出了这个毛病！ “那么，卡麦隆先生您认为应该增加怎样的剧情，以达到让它们迅出场的目地呢？” “我想……”卡麦隆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波贝克先生，我们设想一下，如果一开始就有一群汽车人为了拯救威震天而动袭击……不好，这样不好！这样一来。*剧情进入平淡期的话，观众就会对后面的内容少了一点点期待，这样不好，让我想想，嗯，你是说，男主角开着的汽车就是大黄蜂？” “是地。有什么问题吗？” “就从他身上做戏！大黄蜂不但是汽车人的先导，也是到地球来寻找火种源的。更主要的，他还需要治疗好身体上的伤患！” 赵晟笑了：“这可不行！凭爵士的力量都不能治好他的伤病，你认为哪一家汽车修理厂可以做到吗？” 一句话出口，几个人同时微笑起来：“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地剧情可以安排到续集再推出。第一部嘛……我想。还是尽可能的缩减女主角和男主角的感情戏份，不是说不需要这样的情节，不过，可以表现在他们两个人和汽车人共同战斗之后。通过战斗，两个人才产生了爱情！和你一开始想表现的不同，男主角是个稍微有点自闭地孩子，嗯，更多地时间还是呆在自己家中，对于女孩儿嘛，他的感情不是你笔下出现的这种暗恋情绪！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有更多地时间和镜头表现汽车人和男孩儿的交流了！” “……还有。女主角不要给她安排太多的……镜头。除了两个人在和汽车人在一起的时候和最后**部分的戏份！嗯，在这一点上要注意把握住尺度。既不能让观众不喜欢两个人类主角，也不能让观众对他们投入过多的期待！这份期待应该是属于汽车人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地！” 赵晟暗暗记下来：“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刚才说到地，在军事基地和沙漠中的一场戏，这场戏一定要做到更大！场面，搏斗，枪战，飞机紧急支援，因为第一个出场地汽车人，人类可以得到更多的关于外星生物的袭击，而不是还没有等他们准备好，汽车人就已经大批出现在市区了！这……样似乎更好一点！” “你是不是想说，只有人类才是真正的英雄？其他的，甚至是像汽车人这样的外星生物也只是陪衬？” “也不是绝对的陪衬，在这部影片中，汽车人的位置很重要，但是也绝对不能因为他们的存在，而使观众觉得，人类是需要他们拯救的种族！” 卡麦隆对于剧本的要求相当高，赵晟和他在办公室中谈了足足一个下午，才算暂时把剧本的事情敲定下来，这件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会接手。\当然，具体的制作，赵晟是不管的，他只提供一部令卡麦隆先生满意的最终剧本就算完成了任务。但是直觉告诉他，想令到卡麦隆先生满意，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慢慢来吧，赵晟不害怕挑战。 走出卡麦隆的办公楼，他掏出了电话：“嘟！喂，我是安妮斯顿。” “简，是我。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现在在家，准备去纽约的衣服，你不是知道的吗？怎么，你有事？” 赵晟听着女孩儿唠叨的话语，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温情：“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呃，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 “呵呵……才怪呢！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真的没有事，只是想和你见一面。你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很久都没有见过面了。” 詹妮弗的声音有点遗憾：“是啊，这也是我想和你说的。你知道吗？自从我去芝加哥拍摄电影，就一直没有见到过你呢！哦，你甚至连电话都很少给我打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说起自己受委屈的事情来，总是能想到很多过去早已经被人遗忘的小事：“你曾经答应过我，我在拍戏的时候你会到片场来的，但是实际上呢，你一次也没有来过！” 赵晟感受着女孩儿的埋怨。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简，对不起，我知道我最近太忙，没有时间和你联系。但是你不认为分离一段时间对我们两个人之间地关系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吗？距离产生美。你不会不知道吧？” “好吧，原谅你了！”詹妮弗总是这样，在过一阵火之后，很快就能调整好心态，两个人还从来没有因为什么化解不开的矛盾而真的闹别扭很久呢！而这，也是赵晟最爱她的地方。 “那么，我有这样地荣幸吗？请一位美丽的女士进餐的荣幸？” “几点？在哪里？” 圣西罗餐厅，詹妮弗款步走近餐厅。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赵晟坐在距离大门不远处看着女朋友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一片骄傲！ 今天晚上詹妮弗穿着赵晟最喜欢的宝蓝色长裙，紧身的设计把她丰满的胸脯和苗条的曲线都展露了出来，赵晟一边欣赏，心中一边妒忌：他妈地。应该把所有男客人的眼睛都扎瞎才是！哦。还有男侍者和男领班！总之，所有的男性，都不应该看见詹妮弗的美丽！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他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甚至詹妮弗走到他面前。他都忘记了起身。直到侍者轻轻地咳嗽一声，他才缓过神来。 为女孩儿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赵晟在她对面坐好，再一次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唔，芝加哥的阳光真的是好灿烂呢！我看你的皮肤都被晒成小麦色了！” “是吗？”詹妮弗听到男友地夸奖，心中也甚是满意，这说明自己的功夫没有白下。她把手臂伸到赵晟眼前：“怎么样。好看吗？你喜欢吗？” “很喜欢！哦，顺便说一声。你今天晚上很难漂亮。” 詹妮弗真的开心起来，表面上却还是装着有点疑惑和不满：“唔，有的人今天晚上嘴很甜呢！说吧，是不是做了什么有了我之后不应该去做的事情了？”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你说过，有了你，我什么也不能做了！” 詹妮弗满脸装出来的惊讶：“是吗？即使是在我离开2个月的时间之后？你也不能做？我想你真的需要看看医生了。” 还是第一次，赵晟被女孩儿地玩笑弄得张口结舌----本来也可以反驳地，但是如果在这样的场合说这样地话，就有点过分了。他苦笑了一下：“好吧，工作怎么样了？这一次在芝加哥拍摄还顺利吗？” “唔，很顺利。美姬和杰西都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我们在片场的关系也很好。当然，和其他演员的关系也很好。哦，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马修在芝加哥遇见了，他现在的情况好得不得了！身体也恢复了，精神上也摆脱了过去……的困扰。他还让我替他向你转达谢意呢！” “这没有什么。如果他真的能恢复好，那可就真的是太幸福了！” “怎么？你不相信他？”詹妮弗的眼睛都要瞪起来了。 “不是这个意思。酗酒是个很大的问题，希望他可以通过这件事得到一些教训，不要再沾染上这种东西！虽然酒不像毒品那样的危险，但是它胜在时间更久，对身体的危害也更大！”赵晟简单解释了几句，这才说道：“怎么样，你几时到纽约去？” “明天就走！”詹妮弗对于这样的来去匆匆也满是无奈：“杰米，《老友记》是你的作品，你准备写到几时结束啊？” “怎么了？对于这个给你带来名与利的剧集已经感觉到厌烦了？” 詹妮弗娇俏的白了他一眼：“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想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但是，《老友记》这样的剧集决定了，我一年之中最多只有6个月或者更少的时间呆在洛杉矶，这还不包括我在这里拍戏的时间……我？” 赵晟幽幽一叹：“你放心吧，《老友记》会结束的。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等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就会现，那绝对不是你想象中舒服的一件事！这就好比……”他考虑了一下：“好比一场被迫的离婚一样！” “是啊，我也知道你说的问题。”詹妮弗也点点头：“现在的时候，每一季结束了，我和马修，考妮，丽莎等人分开的时候，还会觉得很难过呢！” “好吧，聊一点愉快的话题吧。这一季的剧本你看过了吗？觉得怎么样？我是说，和以前的相比？” “进步不是很大，不过，还是保持了你一贯的幽默。唔，对了，保罗几时会回来？” “幽默是这部剧集最大的卖点！而且，这是我与生俱来的！”赵晟厚着脸皮胡吹：“你刚才说什么？保罗？哪个保罗？” “就是你当初扮演过的保罗嘛！你不准备让他再一次出场吗？” “简，你是不是认为在生活中……我们的关系为人所知还不够，一定要靠这样的人物和情节来增加卖点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很期待和你在屏幕上合作。我很喜欢和你合作时的感觉的！很安全，很舒服，和其他的任何演员进行这样的对手戏时，都没有这样的安全感和舒服！”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女人啊！” 吃过了晚饭，两个人也不开车，就在餐厅外面的大街上手挽着手的缓步走了起来。 “简，自己到了纽约那边，嗯，要注意身体。纽约不比洛杉矶，是有四季之分的。” 女孩儿笑得弯下了腰去；“我当你真的已经不会开玩笑了呢，原来还是老样子！” 赵晟迷惑的眨眨眼：“我没有开玩笑啊！纽约那边真的是有四季之分的嘛。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好啦！我知道了，”她突然挣开了他的手，一只手撩起裙子的下摆：“想跑步吗？” “你穿成这样……也和我跑步？” 第174节 合作（2） 两个人像孩子似的在大街上疯了一会儿，这才站住了脚步，赵晟轻轻的拥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感受着女孩儿身体的温度的香气，心中一片宁静，温和。“杰米……” “嗯？” “别睡着了！” 赵晟嘻的一笑，抬起头来：“怎么会呢？走吧，我送你回家。” 女孩儿有点不舍的看着他：“杰米，我……今天晚上想和你在一起！” “和我在一起？”赵晟犹豫了一下：“简，我怕没有多少时间陪你，你知道，我现在正在赶一部剧本，是和詹姆斯卡麦隆合作的，他这个人对于剧本的要求非常高！不过，我想，耽误一个晚上应该没有什么吧？嘻嘻！” 詹妮弗瞟了他一眼：“你啊！” 这样的说话当然是开玩笑，詹妮弗和他在一起也不是只为了上床，弄得赵晟倒有点小小的郁闷了，不过这种情绪在打开电脑之后，立刻化为了乌有！一时间，他甚至连自己的女朋友也忘记，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剧情中去了！ 詹妮弗坐在沙的一角，听着电脑键盘上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看着灯光下他的脸蛋显得有点忽明忽暗的脸蛋，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对于女人来说，他们未必需要自己的男朋友有多么高的家世，多么大的经济能力，只要他做出一个男人的样子，有责任心，有担当，就足够了。女孩儿心里胡思乱想着。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厨房，打开了咖啡机。 很快的，一杯香浓的拿铁咖啡放到了电脑旁，赵晟停下手中地操作：“有你在这里。我可真省心！” 詹妮弗微微一笑，弯下腰来：“能给我看看吗？” 赵晟腰间用力，转椅滑开几步，让开了空间，女孩儿站到电脑前，正要低头看时，赵晟突然一把抱住她，在她的惊叫声还没有出口的时候，就把她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来，坐这里看！” 詹妮弗回头吻了他一下。这次认真的看了起来：赵晟地剧本还是和以前她看过的一样，先是大约设定一个场所，然后把人物的****和动作尽可能详细的写下来，但是可能是因为不太在行的缘故，人物的服装和场景的设计还是简单的几句话带过。和他交往得久了。詹妮弗也知道，这方面一直是他的弱项，即使他挖空脑筋也想不出合适的描述语句。还好，电影是个多部门合作地产物。他不懂没有关系，有人可以明白并且做到不就行了吗？ 剧情是生在中东某军事基地中，一架巨大的黑鹰直升机在夜色下轰鸣着降落在军事基地的机场跑道上，偏偏对于机场控制台的呼叫没有任何的答复，也不知道里面地驾驶员是怎么了？ 就在基地地警卫准备过去亲自检查时，异变突然生了！这架巨大的直升机突然头下脚上的站立起来，在一阵机械的响动过后，直升机变成了一具铁甲机器人！不但这样。它开始用本身自有地炮火系统向基地中的指挥部和飞行控制台猛烈开火！ 最最主要的是。人类的任何武器对于它都没有半点作用！这个基地虽然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类似的袭击，但是久经训练的士兵们还是在最短时间里反映了过来。一边寻找掩体，一边用自己手中的武器还击，很可惜的是，这样地武器对于机器人根本没有效果。在双方地交火中，人类士兵死伤惨重！还好的是，那个机器人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突然又变身回直升机，带着巨大地轰鸣声消失在了夜幕中。 剧本只写了这么一点点，詹妮弗有点没看够：“后面呢？后面的内容怎么样？”一个劲的追问起来。 赵晟无奈的抓抓头：“这件事我得慢慢来考虑，大约的思路已经有了，只是向上添加合适的语言和动作，表情罢了。” 詹妮弗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给我说说嘛！” 赵晟突然古怪的一笑：“在这样的姿势下，简，你得体谅我的难处啊！” 詹妮弗故意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合适的动作再一次激了男人的本能反应，赵晟低低的声音呻吟了一句：“真见鬼！”然后，他的嘴唇就被两片温软湿润的唇封住了。女孩儿知道他对于这样的吻最是没有抵抗力，在长长的一吻过后，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牵着他的手向卧室走去。 波贝克先生像是一具提线木偶一样，跟着她的脚步走了进去。 男人吼叫了一声，卧室中逐渐恢复了平静，但是很快的，又有声音响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真的认为，这是我们之间最棒的一次！我真的应该找人借一部摄影机来的！” “啪！” “哎呦！”男人夸张的呼痛声响起：“我只是想，像看最佳十球瞬间似的，把这些东西记录下来嘛！干什么打我？” 灯光亮起，赵晟把单子围到自己腰间，露出光滑而健壮的胸膛，一边的女孩儿单子盖得要比他高得多，似乎还是不愿意赤身**的出现在男朋友面前：“干什么？好亮啊！” 赵晟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女朋友，弄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在看什么？” “你的身体真的好香呢！我喜欢这样的味道。” “很遗憾的是，……”詹妮弗白了他一眼：“摄影机收录不了味道！” 一觉睡醒，詹妮弗已经穿戴整齐了，开解他挣开眼睛，女孩儿凑过来吻了他一下：“甜心，我得走了。” “现在？这么早？” “你还有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得回家准备一下，然后要坐下午的飞机去纽约的。” 赵晟嘟嘟囔囔的在床上挪动了一下身体：“那……你几时才能回来啊？” 詹妮弗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最后却又咽了回去：“我想，感恩节我一定可以回来的，还有圣诞节和新年。唔，要我陪你一起过吗？” “感恩节？还有很远呢！”赵晟不满的翻了个身。又趴了下去。 詹妮弗知道他地孩子气的毛病又犯了，也不和他再说，再一次趴过去吻了他一下，这才真的转身离开了。 一天的时间，赵晟没有离开家，到了黄昏时分，《变形金刚》的剧本已经完成了一半左右，再看看已经完成地内容，一些在写作中没有现的，自己不满意的地方修改了一下。这才关上了电脑：“唔，有点饿了。出去吃饭！今天工作很辛苦，应该犒劳自己一下。” 《变形金刚》的剧本是在三天之后送到卡麦隆的办公室的，他已经一次，对这里的环境也不像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好奇了。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卡麦隆先生的意见。 “我认为，这部影片里要表现的机器人和人类之间地感情戏份似乎还应该再加强一点！尤其是大黄蜂和男主角的感情，除了……”卡麦隆挠挠有点花白的头，认真的组织着语言：“一种类似赛博坦星球上的高等级智慧生命。和人类这样地……生命体之间地关系，是不是应该在争夺火种源这样的目的之外，再增加一些其他的东西？” “例如呢？” “例如，可以设计成他们因为火种源而来到地球，但是，在到达地球地时候，和人类通过接触，因为好奇而产生的接触中。产生了一些感情。类似人类对于他们自己家豢养的……不好。这样不好！” 赵晟苦笑起来：“说实话，我也认为这不是个好主意！人类绝对不应该是汽车人豢养的宠物一样的存在。正好相反！如果你一定要求加上这样的内容的话，我个人认为，可以从这样的方式下手，就是说：汽车人来这里地目地本来就是一方面想得到火种源，另外一方面，除了想找到火种源之外，还要搭救他们的领袖威震天。在他们地心中，人类是很弱小很无能，很低级的生命存在。但是在这样的过程中，博派一方的，以擎天柱为的汽车人现了人类身上的勇气，智慧，不屈等等正面的精神内涵，嗯，变得尊重理解对方。这也可以和最后的结尾，也就是在大战结束之后，擎天柱的那番话相呼应！” “好主意！我同意！在剧本中增加一些这方面的情节！还有什么？” “主要也就是这样……”赵晟想了想：“还有就是我个人的特长，一些其他的内容了吧？” 卡麦隆和助理相视一笑：“好吧，我们等着。” 赵家东回到家，听刘红和自己说过关于房子的事情，这才算知道是怎么回事，老人一个劲的埋怨妻子不懂事！好端端的非要加盖一层楼做什么？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是客居在人家的国家里，和邻居之间的关系搞坏了，即使是有波贝克先生帮助，总也不是常事！ 刘红被丈夫狠狠的教训了一通，也觉得有点后悔：“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想怎么办呢？” 赵家东一瞪眼：“还能怎么办？尽可能和邻居……还有那个什么盖西先生搞好关系呗！你这样，你明天到市去一次，买一点东西，我们做一次东，邀请附近的邻居到咱们家来做客，你再炒几个菜，招待一下大伙。” “我……” “什么？还有什么问题？” “我不是很懂英文。而且，房子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还盖不盖啊？” “房子的事情再说吧，不懂英文嘛！”赵家东挠挠头：“回来我和你一起去买吧。” “也好。”刘红点点头，她知道丈夫心情不好，不敢再就这个话题讨论，而是换了一个问题：“老赵，小睿他们和孩子的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办？人家波贝克先生也说过，小睿他们的工作他会负责，我想，也就是小睿一个人，小芝本身在中国就是干校对的，这一次如果把她也带出来，我想，在你上班的《时报》中安排一个位置应该不会很难吧？” “嘁！哪有这么简单！现在不但是小睿他们，连我的工作能不能留住我都不知道呢！” 刘红大吃一惊：“怎么了？你的工作……也出现问题了吗？” “问题倒是没有。只不过，《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事情可能要挪到中国去，这里也只需要一些负责采写的记者，很多的新闻等稿件只是通过传真就可以过去，我想，这次我也会回到中国了。” 刘红满心的不情愿：“可是，我们才刚刚来到美国啊！在这里我们也有了自己的房产，怎么……这就要回去吗？”也不用着急，这件事暂时还不会那么快就完成。我只是有这样的想法！如果针对不行的话，我就自己辞职，总不能等人家哄我走吧。” “那么，你就不能要求留在美国吗？我是说，如果请波贝克先生帮帮忙呢？他会不会有解决的办法？” “得了吧你！”赵家东有点生气了：“总麻烦别人，你不觉得不好意思吗？再说了，波贝克先生给咱们的帮助还少吗？这件事你别再找他了啊！喂，我不是开玩笑的！” 刘红心中正在打着小算盘，听见丈夫的话吓了一跳：“好吧，我知道就是了。” 第175节 去留 赵晟接到刘红的电话呆了一下，以为还是房子的事情没有解决，谁知道却是邀请自己出席由她和赵家东召开的家**聚会的，在电话里简单的问了问情况，他立刻答应了下来：“您放心吧，赵太太，我一定到！” 准备了一份礼物，赵晟如约来到了诺曼底大街赵家东的家，进门一看，喝！好丰盛啊！一些美国人喜欢的烤鸡，牛排，土豆泥，沙拉，松饼之类的东西摆了满满一客厅的桌子，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准备出来的。 赵晟笑眯眯的把自己带来的红酒递给刘红：“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刘红笑了：“来就好了。还带礼物干什么？来，进来坐吧。客人们一会儿就来了！老赵，杰米来了！”她向里面大喊了一声，随即压低了声音：“杰米，老赵的工作可能有变动，具体的情况……” 赵晟了然的点点头：“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和他谈！ 两个人说着话，赵家东走了出来：“杰米，欢迎你来啊！呵呵，最近还好吗？哦，对了，最近的这件事我还没有感谢你呢！” “没什么，这也是您和您夫人应得的利益。不要考虑别人的想法！” “说是这样说，但是，和邻居之间的关系处理不好总不是好事。我已经告诉她了，让她把这件事放下吧！两层楼也不是不够住的。何必惹人嫌弃？” “这样更好。”赵晟笑着看着他：“赵先生，还是您想得周到。” “没有办法啊！在这里客居，总是要考虑一些别人的感受。” 赵晟看他似乎有话想说。又有点不好意思。笑眯眯地打开了话题：“赵先生。您地工作……？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变动？” “你怎么知道地？”只问了一句。赵家东就反应过来：“她这个人啊！其实也没有什么。主要是因为时报那边地董事局已经做出地决定。要把报纸地印刷和行地事情挪到中国去……” 赵晟立刻就明白了：“这边只留下几个负责采写地记者？” 赵家东苦涩地一笑：“大约是这样。真没想到。刚刚到这边。**还没有坐热呢。就得回去了。” “您……地去留已经决定下来了吗？” “这倒还没有！我说是这样说。具体地工作。我想。可能得等到明年了。你知道。在中国那边建厂。招工。总还是需要时间地。” “您地意思呢？是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赵家东还没有说话，刘红就走了过来：“老赵。你怎么和杰米在这里站着说话啊！你们坐下呗？“啊，是，对不起，我忘记了。”赵家东有点郁闷的苦笑起来：“这件事，哎，弄得我很是头疼！连礼节都忘记了。杰米，我们坐下谈。” 两个人分别坐下，赵晟再一次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老人犹豫了一下：“我……杰米，你不是中国人。你不知道我们的想法，对于绝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故乡是最最难以割舍的。但是，就这样……近乎被人家哄回自己的国家，我有点不甘心！即使是要回去，我也想等到正式退休了，再说这个问题。” “我明白了！”赵晟考虑了一会儿：“既然您想留在这里，时报那边又没有做出具体地安排。我想，这件事总归是有办法的，就看怎么运作这件事了。” “你是说，给他们……？” “不不不不。不是您想的那个意思。”赵晟笑着摇摇头：“美国人也不是不收贿赂，只不过，在这样的公事上，他们很少收就是了。嗯，我得考虑考虑，这件事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 时间掌握得正好。两个人的交谈刚刚结束。门铃就被人按响了，刘红打开门。用半生不熟的英文和外面的客人打招呼：“嗨！欢迎您到来我家！” 沙上的两个人站了起来向门口望去，人来的还真不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安排地，几家邻居和社区委员会的几个人居然是一起来的，乱哄哄地一大堆人涌进客厅，弄得本来蛮宽敞的客厅也显得拥挤起来。 刘红把各人带来的礼物收好，开始准备招待客人，男士们聚在一起抽烟聊天。为了这一次和邻居打好关系，刘红特别购买的上等雪茄，以供众多男士享用。一时间宾主尽欢，客厅中气氛热烈。 赵晟不好抽烟，悄悄地退到了一旁，谁知道他想躲，偏偏有人找：“波贝克先生，” “啊，盖西先生，您好。” 盖西一笑：“上一次真的是很遗憾，我们两个人只是就赵太太的房子地事情进行过交谈，其实，我对你的作品也是很感兴趣的。” “是吗？我真的很荣幸。哦，您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是吗？” “不，我不是。我自己有属于自己的金融公司。” “啊！”赵晟长长的啊了一声，就找不到什么话题了。 这个约翰-盖西似乎对他真的很感兴趣：“波贝克先生，我得承认，上一次您找来的流浪者之家地阿普尔怀特先生，真是做得很漂亮！” “呵呵……其实我也是真地没有办法了，才想到的。” “赵先生和赵太太是您地朋友？” “是的，我们是在中国认识的。哦，还有一件事，赵先生经过考虑，已经决定，不再在自己的楼上加盖一层楼了。” “这样啊？”盖西一皱眉：“不会是因为……” “不是的。和您还有委员会的女士们先生们完全没有关系。这件事，本身在我看来也没有必要！嗯，我想是这样。” 吃饭了，赵晟这才注意到，原来，在饭桌上除了刚才看到地那些美国人习惯的食品之外，居然还有中国北方的传统食品：饺子！ 但是好笑的是，美国人似乎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说它是烧麦吧，似乎又不像。烧麦是干的，而这个居然是**的。好像刚刚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赵晟也不管别人，夹起一个饺子放到自己碗里，唯一的遗憾就是刘红没有给大家准备醋。不过也就乎了，咬开饺子皮，啊，三鲜的。好香呢！ 盖西等人看见他吃得香甜，似乎也被勾起了食欲，品尝之下，大声叫起好来：“赵太太，这是什么啊？很好吃的嘛！是怎么做地？这……里面是什么啊？” 赵晟扑哧一笑：“你们最好不要知道！” “嗯？”在坐的众人纷纷向他看来：”为什么不要知道？” “如果你们知道了的话，只怕你们都不敢再吃了！”赵晟在这里用上了《红龙》中的一句台词。 众人微笑起来，却不肯放过，一个劲的要求刘红把这种吃食的秘密公开，尤其是一些女士，更是强烈要求。 刘红地英文根本就不过关。连众人的说话她都听不大懂，一时间张口结舌起来。赵家东知道妻子的短处，笑眯眯的接口道：“还是我来和大家解释一下吧。这种东西叫饺子！和你们有时候在中国餐馆中吃到的烧麦的做法差不多。只不过最后料理的时候。是要用水煮的，而烧麦是要用蒸汽蒸的。就是这么一点点区别。至于刚才杰米的话，你们不用理他就是！” “呵呵……”一句话，又逗得众人轻笑起来。 把自己地电脑中的东西整理一下，赵晟用传真机把最后完成的稿件给卡麦隆了过去，也不多做等待。直接下楼开车，直接向《洛杉矶时报》总部办公大楼而去。 亨利看见他来了，笑眯眯地迎了过来，和他握了握手：“杰米，你今天怎么会来的？” 两个人自从给赵家东安排工作开始认识，彼此也成了好朋友，虽然不经常见面，但是也有很多次通过电话联系，互质问候。赵晟周围看了看：“我正好从楼下经过。来看看赵先生。怎么。他不在吗？” “采访去了。圣巴巴拉有一则凶杀案的新闻。你等一会儿吧。” “嗯，好吧……”赵晟装模作样的在办公室溜了几眼：“我最近去过赵先生的家。也听他说起过关于报纸的制作和行可能要搬到中国去地消息，是真的吗？” “嗯，这件事已经确定下来了。董事会那边也开始了筹备工作。现在正在中国地区选址，准备建厂呢！” “那么人员呢？会不会也到中国去？” “怎么能呢？这些人都是美国人，即使有少数的中国人，也会安排其他的位置。中国那边会有这边的人负责具体的工作，但是更多的，还是用中国人来负责具体的日常工作。” “你的意思是说……？” 亨利嘻嘻一笑：“你是不是为赵将来地工作来这里地？” 赵晟脸一红：“你知道？” &neteon！杰米，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其实不但是赵，很多中国籍的校对和文字编辑也很担心自己未来地走向。关于细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曾经在和董事会的钱伯斯先生吃饭的时候听他提起过，这些人最后都会有一个合适的安排！唔，不过有一点，赵在短时间内可能得回国。” 赵晟的眉毛又皱了起来：“什么意思？” “在中国那边开始工作呗！你也知道，对于中国的情况我们虽然做过很多了解，也总不如一个真正的中国人熟悉情况，所以，一开始的组建工作，还是他来负责！不过，这段时间很短就是了。” 赵晟完全放下心来：“那么，具体的城市呢？确定下来了吗？” “选是北京。那里是中国的都嘛！条件嘛，还得谈，不过，这已经不是我可以考虑的问题了。” “明白了！这样的消息，我认为应该让大家都知道，赵也算是报社的老人了，他还成天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丢了工作，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你最好还是想办法安抚一下他们吧？” 亨利想了想：“好吧，这件事我会考虑。” 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到一个包包里，赵晟走出家门----他要到纽约去一次----和abc方面就《幸存者》的具体制作进行一番商讨。 《幸存者》节目构想出台之后，很多电视台都有意染指，赵晟最后还是选择了abc，这也就罢了，但是等他冷静下来思考一番之后，才现，安德鲁等人的意见也确实是有他们的理由，节目只是什么是一个简单的构想，细节之类的他也没有考虑得很清楚，例如，参加节目的选手怎么挑选，这些人的安全怎么保证，他们在荒岛上要按照节目制作组具体进行的任务？他们这些人和彼此之间能不能有一个良好的配合？ 还算幸运的是，这些问题不用他太过担心，abc有专业性很强的运作制作策划和具体实施的团队，听罗微给自己打电话来说，这些事基本上已经得到了解决，他要做的，只是尽可能快的赶到纽约，就这件事和后续的工作和对方商讨一下。 本来按照赵晟的习惯，他不大愿意到纽约去，但是这一次不行了，洛杉矶和纽约路途遥远，请罗微等人来回奔波也不现实，没有办法，赵晟只得坐飞机赶奔到了纽约。 一路无话，赵晟和罗微在洛克菲勒中心的abc总部大楼见到了，彼此聊了几句近来的情况，罗微拿出了一个厚厚的备忘录：“波贝克先生，这是我们最近经过研究后得出的关于节目制作的细则，你……” 赵晟笑了：“为什么给我？我又不是贵电视台制作部的人？” “但是，你是这个节目的创始人和创意人啊？”罗微眨眨眼：“杰米，你不会是……”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这一次的节目本身不管是从创意上还是形式上，都和《偶像秀》有着很大的不同，先说，节目选择的选手不同，第二举办节目的地点不同，其中所可能出现的风险也不同。前者是个全民娱乐性的节目，演出是在一个固定的演播大厅里，有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也比较好控制；而这个呢？则不一样！一个没有人烟，未经开的荒岛，参加比赛的选手在这里面对的除了自然环境之外，还有一个更主要的是要和周边的人合作和相处时怎么样打好关系，否则的话，只怕第一个星期就会被刷下来了！我个人认为，这真的是一个很为难人的决定，所以，对这个节目最后的结果和中间出现的问题，有很多不可预料的成份在里面！” “你是说……对这个节目，你不准备插手吗？” “bingo！”赵晟打了个响指：“我对于这样人际交往的情况真的是很担心，怕自己做不好，所以，我干脆还是不要参与进来了！我创意这样一个节目，最大的目的不过就是想把它卖出去，然后赚点经济利益罢了！” 罗微扑哧一笑，轻轻的白了他一眼：“那好吧，我想，abnetbsp; 第176节 探班 摄影棚中正在做着紧张的准备工作，詹妮弗和考妮已经画好了妆，坐在化妆室的长椅上一边聊天一边等待。其他的演员微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该给他们的脸上涂抹着色彩和做各种装束的描绘。 每一季新开始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六个好朋友经过一个夏天的修整重新回到剧组之后总会有一天或者几天的陌生感，不过这些人都是职业演员，一到摄影机前就会找到自己的感觉，完全不用担心配合的问题。 詹妮弗和考妮在生活中也是很好的朋友（这是真实的），虽然一个夏天没有见面了，但是两个人倒也是经常的通电话，对于彼此的工作还算得上很熟悉，倒是丽莎，虽然在她知道赵晟和詹妮弗的交往之后表现得很大度，不过，在真的冷静下来之后，她还是觉得有点放不下。这也导致了她和其他两个女孩儿之间的关系比较暧昧，只不过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已。 马特和戴米恩从椅子上翻身而下：“谢谢。”各自和自己的化妆师道过谢，走到另外一边的长椅旁坐了下来：“迪克，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接拍什么新剧本？” “也还好了！”迪克是个蛮内向的人，闻言微微一笑：“我在伦敦的生活很简单，也没有接拍很多的新剧本，我个人的爱好还是在舞台剧上。” 马特笑了：“你啊！为什么不考虑在美国展呢？这里我想毕竟还是比伦敦那边机会更多吧？” “也还好了！这是我个人喜好的问题。本来有一个剧本叫《云中漫步》的，但是我拒绝了！那是一个纯粹拉丁风格地作品……我不是很喜欢。” “那么，两位美丽的女士呢？你们最近过得怎么样？” 考妮白了他一眼，还没有说话。**詹妮弗突然想起来了：“哦，哦，大家，我有一件事，想和你们说。” “是什么？”马修也走了下来，经过了一个夏天的修养调整和治疗，他的体型虽然比起当年还是有些胖。但是也不是去年的那种几乎完全变形的体态了，这还不算，他的酒瘾也通过治疗之后痊愈地大半，再也没有那种上场前或者下台之后拿起酒瓶子猛灌一通的情况出现了。 人精神好了很多，心情自然也就开朗了。说话时嘴角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有什么好消息要和我们分享？啊！你怀孕了！” 还没有等众人欢呼，詹妮弗先急了：“嘿！我没有怀孕呢！” “那就是杰米向你求婚了！”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杰米做的是不是正确！对于你来说，我认为你还是应该经常喝醉地好！即使你没有喝醉的时候也是和喝醉了一样！”詹妮弗狠狠的挖苦了他一句，这才正色说道：“我想你们也知道，杰米的生日很古怪，是2月29日，每四年才能过一次，而明年就是有29日的，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为他办一次生日晚会？” “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有这样一天吗？我以为从奥古斯都开始。2月只有28天呢！”注 众人一片笑骂！就连最后一个完成化妆的丽莎也忍不住轻笑起来。 一个助理探头进来：“女士们先生们，已经准备好了吗？” 众人鱼贯上场，经过了一个夏天的等待，终于又看见这六个人出现在舞台上，场边的观众爆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就连正在安排分镜头和人员位置的导演雪梨-詹森和其他摄制组工作人员也纷纷放下手边地工作，和观众一起鼓起掌来。 六个人排列成一排。向观众鞠躬致意。掌声和欢呼声更大了。 等现场的气氛稍稍平静了一点，导演雪梨女士这才走到舞台中央：“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来到《老友记》第四季的拍摄现场，……” “哇哦！” 雪梨微微一笑：“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一部剧集能够拍摄到第四季，绝对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这其中包含了很多人的心血和劳动。这其中也离不开现场的观众和其他不能到现场来地观众的支持！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感谢！当然，还有大家非常熟悉的，几位主演的辛勤工作！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丽莎-库卓小姐，考妮-考克斯小姐，马特-勒-布朗先生，马修-派瑞先生，戴米恩-刘易斯先生。” 每当雪梨念到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就会上前一步。向众人挥手致意。等都介绍完毕，雪梨这才说道：“因为节目内容制作过程中的特殊性。在这部剧集每拍摄一集的时候，我们都会在现场收集观众地反馈意见，如果有那位先生或者女士对于节目中出现的台词有不满意的地方，等一会儿的时候你们可以把自己的意见交给我们的现场助理！他会负责归纳整理，一些很有代表性的意见，我们会在剧集中改进！当然，提供意见的人我们也会送上剧组特别提供地小礼物，最后说一句，谢谢你们地配合！” 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演出开始了。^^^^第四季地一开始有点混乱----对于没有看过前三季的人来说----最开始的场景和由交伊担任的解说在摄影棚中是没有展现的，那要留到电视剧正式播出之前，再把在外景地拍摄好的镜头插进去。但是这样以来就使得这一集的内容看起来有点凌乱，不过还好的是，很多观众都知道剧情要讲述地是什么。倒不会耽误他们欣赏里面有趣的闪光点。随着演出的开始，笑声再一次充满了宽大的摄影棚。 赵晟来到摄影棚后台的时候，正好看到剧情展到**的一幕：罗斯和瑞秋本来是可以复合的，只不过因为罗斯这个人有着太多属于知识分子地清高和他与生俱来的小气，不愿意给一个女孩儿道歉----即使是他深爱的女孩儿----导致两个人在床上再一次爆了争吵！ “……什么？你睡着了？” “当时是5点钟！而你，只是废话就写了18张纸，从头到尾都是！”罗斯大喊起来。一边喊着一边穿裤子，偏偏迪克在穿裤子的时候过于快，一步没有站好，扑通一声摔倒在床上！ 周围一片大笑，就连詹妮弗也忍不住笑场了。 雪梨忍着笑意：“各部门准备。我们再来一次！” “迪克，我想你需要的是一件大男孩儿裤子！”搞笑地马修大声开着玩笑。（注2） 迪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再来一次！” 这回迪克没有出问题，穿好裤子，提起自己的衬衣，拉开门冲了出去。瑞秋不依不饶的跟在后面：“我居然还想和你复合？！现在我告诉你，我们绝对完了！” “哦，哦哦”迪克装出一个夸张的鬼脸：“随便你！” 雪梨是个很有头脑的导演，一般情况下她轻易不会去破坏演员进入表演时积蓄的情绪，如果不是出现忘词或者其他的问题，她都是愿意一次性的通过长镜头完成一个场景的拍摄地。*****这一次也是这样，本来如果是盖瑞或者其他的导演，到詹妮弗说完这句台词，就会立刻停止下来，然后做变换机位，给演员补妆。休息一下等工作，但是她却没有，而是选择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监视器，看着两个人的继续表演。 众人也和她合作过，知道她这方面的习惯，迪克眼角扫了一下，见她没有喊停了意思。继续向问口走去，只有詹妮弗的声音在摄影棚中回荡：“……星期六地晚上，当你和莫妮卡玩拼字游戏的时候，希望你不会写错字！” “嘿！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站在旁边看热闹的莫妮卡不愿意了。 “对不起！”百忙中詹妮弗还不忘记给莫妮卡道歉：“我只希望你不会因为思念我而变得失眠的睡不着觉！” “不用担心！我还有你的信呢！”大吼一声，迪克冲出房间。 “告诉你吧，这样的事情可不是经常会生的，所有地男人也不会像你这样的表现的！” “我就知道！”一直躲在门后的马修大声的喊了一句。 “咔！”雪梨站了起来：“很好，准备下一个镜头！” 周围响起掌声和欢呼声。迪克重新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还是挂着腼腆的微笑。 众人舒了一口气，《老友记》的拍摄和播出都是很悠闲的。一周地时间才播出一集，除了在感恩节到圣诞节和新年之间地空挡演员不需要拍摄，所以需要把这一段的戏份赶制出来之外，其他地时间，他们这些人都不用为了赶进度而日夜拍摄，一般来说，六个人更像是上班族，到点来到摄影棚，到点下班，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情况之外，其他的，都是很自由的，几乎连加班都很少。\ 而每一个镜头或者每一组镜头完成拍摄之后，演员们都可以休息一会儿，解决一下个人卫生等问题，然后听从导演的召唤，继续拍摄。 看到赵晟突然出现在场边，最高兴的不是詹妮弗，也不是丽莎，而是马修。他也是第一个看见他的，大叫了一声跑了过来，给了他一个重重的拥抱：“哈哈！杰米，你怎么会来的？” 听见他突然出这样的声响，周围地人都给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来人，众人都笑着围了上来。 “我知道他为什么来！”马特的声音响起：“今天的一场戏，嗯？你们知道了？” 原来，今天的一场戏是詹妮弗和迪克的床上镜头，演员当然是穿着衣服的，不过赵晟爱吃醋的毛病大家都知道，所以。马特故意拿这件事开玩笑。 詹妮弗扑哧一笑：“杰米，不准备用你地特长反驳他吗？” 赵晟摇摇头：“不，其实，马特没有说错，我确实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来的！我不是对迪克不放心。我是对你不放心！大家都知道，恋人相处久了总是会想换一个有新鲜感的交往对象的！” 马修大笑起来：“我知道，就好像我当初和我地女朋友分手的原因一样！唔，当然，其实这样的话是她和我说的！”说着话，他又故意装出一副典型的钱德式的微笑。 众人说笑了几句，各自散去，詹妮弗靠近他的身边：“你怎么会到纽约来的？是为拍戏吗？” “不，这一次我过来主要是和abc方面就节目的制作商量一下，而且。我好久没有到纽约来了！又有点想你……” 詹妮弗心里甜蜜，嘴上却装作不相信：“真的吗？” 赵晟嘻嘻一笑：“如我说是假地，你会不会生气？然后今天晚上不理我？”说着话，他把嘴唇贴到女朋友的耳边：“简，我好想你。” 詹妮弗脸蛋一红：“杰米，你怎么了？最近怎么总是这么的……” “什么？” “有漏*点？”女孩儿尽可能的用了一个婉转的口气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赵晟却一瞪眼：“怎么？你对我已经丧失了漏*点了吗？唔。小妞，这可是一件很危险地事情呢！” 詹妮弗扑哧一笑：“好吧，你自己休息一会儿，等我们散了戏，我再过来。” 看着詹妮弗走开，赵晟正想找个地方坐下，马修和雪梨一起走了过来：“杰米。我给你介绍一下。本季的主要导演之一的雪梨-詹森，《老友记》的作者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赵晟和雪梨握了握手：“我从来没有见过女导演，就好像我从来没有见过女法官一样。当然，自主的见到她们，没有。”（注3） 马修还罢了，他知道赵晟喜欢开玩笑，倒是雪梨，她知道赵晟的名字。也一直想和他见一面。真没有想到，原来传言没有撒谎。他真的喜欢开玩笑！ “so？”赵晟开过玩笑，拍了拍手：“詹森女士，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您地吗？你知道，我现在没有工作，很需要赚点薪水糊口的！” 雪梨一笑：“波贝克先生，如果你愿意的话，也许可以在自己的剧本里增加你的戏份的。你知道，你的作品的最大地好处就是，我们是不需要有随场编剧跟着，基本上，观众对于最终地剧情都找不出更好的补充来！所以，如果你想地话，尽可以……” 赵晟苦笑起来：“哦，对不起，雪梨，这件事我可能不能答应您。我以前曾经在第一季中担任过一个角色，是个……” “我知道那个人。讨厌的意大利人保罗嘛！为什么不能允许他再度出场呢？” “这，我不认为是个好主意。剧情几乎都已经是设定好了的。突然增加一个新角色，我认为这会破坏整体的结构。一些原本在剧本中的人物，可能就要面临失业的危险了！” 雪梨扑哧一笑：“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靠着雪梨走开，马修靠近了一点：“杰米，关于我的事情，我甚至还没有和你说一句谢谢你呢！”马修苦笑着走了过来：“真的，谢谢你的帮助。如果没有你的话，也许我真的还是那个靠着酒来支撑我的生活的家伙！” 赵晟一摆手：“简，过来听一听别人是怎么评价你的男朋友的！快点来！你这个不知道幸福的傻姑娘！” 第177节 坏消息 一天的拍摄终于结束了。演员们各自开车回酒店去了，赵晟也坐在詹妮弗的车里，一路向前驶去。 “杰米，你真的不准备在里面增加一个角色吗？我想，你如果真的出现在剧集中，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的！”詹妮弗似乎还是有点不死心，虽然雪梨已经把他的意见告诉了众人。 “你真的认为我应该出现在这部剧集里面吗？”赵晟没有等女孩儿说话，就自己给出了答案：“对于你来说，也许是希望和我在屏幕上再一次合作。但是对于我，却要从编剧的角度出，剧集中的客串嘉宾都已经确定下来了，而且很多人都是围绕着你的角色来邀请的，现在凭空要增加我演的保罗，先不谈观众会不会认可，一个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人物突然又出现，即使是我来出演，你认为会有多少人喜欢？” 詹妮弗慢悠悠的伸出一个手指：“杰米，你刚才是不是说，很多客串演出的人，都是围绕我来的？” “不是围绕你，而是围绕你主演的瑞秋-格林来的！”赵晟笑嘻嘻的：“不过，你说围绕你也不能算错！谁都知道，我的女朋友可是全世界最最美丽的5o个女人之一呢！” 詹妮弗开心的笑了起来：“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对我来说，你永远是那个联系着玛其布，冲着我大喊大叫的咖啡馆的安妮！” 一句话说出，两个人突然都沉默了下来。过去的种种甜蜜的回忆涌上心头。詹妮弗轻轻的叹息一声：“杰米，我们曾经有过多么快乐的时光啊！” “哼哼！你认为现在的我们就不快乐了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好怀念当年和你在一起的时光！现在，我们似乎只能在一年中有限的见几次面，不是我在忙就是你在忙。为什么时间似乎总是不够用地呢？” 赵晟无语了好半天，最后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来：“这可能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你是这样认为地吗？”詹妮弗偏过头来看着他：“杰米。我们地将来你想过吗？最后我们会怎么样？” “我们地将来？”赵晟重复了一遍女朋友地问题：“怎么？现在就到5o年了吗？” 詹妮弗气恼地打了他一下：“别开玩笑！” “好吧。我不开玩笑了。我们地将来啊。我很多时候都想过。我想。我们两个人地将来一定会很美好地！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这样在摄影机和闪光灯下地生活。我会一直等着你。也许。还有我们地孩子。会一直等着你。唔。这似乎应该是个中国式地女人和自己地丈夫说地话呢！” 听着他深情地告白。詹妮弗还觉得很满足。谁知道到最后。居然又开起了玩笑。女孩儿狠狠地推了他一下：“你这人！就不能不开玩笑吗？” 赵晟嘿嘿嘿地笑开了：“简。我们今天晚上去哪里？” 赵晟没有在纽约多呆，第二天一早就坐飞机回洛杉矶去了，弄得詹妮弗还很不愉快。但是这也不是他愿意的，吉姆就《变形金刚》和其他一些音乐作品地版权的事情紧急联系他，让他尽快返回洛杉矶，就这些事情做一番布置和交代。 赵晟以为自己把剧本交给卡麦隆先生就没有自己的什么事了。剩下地事情由经纪人去解决不就好了吗？但是他把事情想简单了。不提别的。就是最后的签字仪式也得他本人出席吧？还不包括剧本中可能出现的问题，也需要他本人来负责修改。基本上来说，他这个作者是绝对不能缺席的。 没有办法。赵晟急匆匆的赶回洛杉矶，和吉姆见了面：“合同地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还好。基本上我们提出的要求对方都答应了，不过，卡麦隆先生是个很强硬的人，他始终要求你应该作为剧组的一员，承担起你的责任来。” “例如呢？” “先说。你作为编剧要和剧组在一起以应对他在片场随时提出的修改剧本的命令，第二，对于剧情，你也可以有自己的看法……” 赵晟笑了：“真地可以这样吗？据我说知，卡麦隆先生是个很独断专行地人呢，别人的意见他会听吗？” “你和属于他公司旗下地编剧的情况不一样，你和他这一次的合作，属于完全平等的关系，只不过是你出剧本。他出演员和资金而已。几乎是站在一个水平线上的。所以，我想那些他在片场里的习惯。应该不会用到你身上来。” “那好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参加影片的制作。” “这样好，我可以把你的这番话通知卡麦隆先生那边吗？” “再等一等吧。”赵晟摆摆手：“他们给我开出的稿酬是多少？” “197万。” “不行，太少了。和我预期的差的太多。你……嗯，你再见到卡麦隆的时候和他说，按照我的标准，少于3oo万美金我就把剧本给环球。” “这是不是太苛刻了？”吉姆晃晃满是花白头的脑袋：“杰米，我认为，24o万就已经是一个很合适的价位了。”不，你不懂的。”赵晟笑了：“先说，卡麦隆拿得出这笔钱，第二，我的剧本值这笔钱！如果这部戏的剧本交给桑特的话，我想，甚至我想要4oo万也差不多呢！记住，我的作品最成功的一点就是，每一篇都是有票房保证的！” 吉姆点点头，他真的喜欢赵晟的这种豪气和骄傲！这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当然。也是来自几年来不间断地成功的结果：“好吧，我会按照你要求地数字和对方争取。还有别的事情吗？” “你在电话里不是和我说。还有什么音乐作品的版权的什么事吗？” “啊，对，我忘记了。是这样的，环球公司出版了你的《我心永恒》的音像制品，嗯，这是你地支票。”说完，他掏出一张支票放到桌子上。 赵晟拿起来看了看：245万圆的现金支票。满意的点点头：“嗯。这笔钱，吉姆，你能不能给我存到银行？” “没问题。这件事我会处理。” 送走了吉姆，赵晟准备开车去母亲家看看，一出门又听到电话响起：“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的妈妈。”苏珊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我正要到您那里去呢？怎么，您有事？” “不，没什么事。我今天和你父亲刚刚从市回来，想你也许会愿意到这边来吃饭？” 赵晟笑开了：“是的。妈妈，您没有想错。我确实是想到您那里去吃饭的。” “那……好吧，我们等你来。”苏珊的声音有点沉闷。赵晟却没有注意。 等他开车来到了母亲家，立刻就现了不正常，母亲一个人在厨房忙碌，姐姐和姐夫陪父亲坐在沙上，满脸的阴沉：“这是……怎么了？你们……” “杰米！”海伦突然站了起来，走过去给赵晟一个静静的拥抱。声音呜呜咽咽地：“父亲……生病了！” 赵晟长长的吸了口气，但是立刻就冷静下来：“怎么回事？是……什么病？” “癌症！胃癌。现在已经到第3期了。”说着话，海伦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赵晟地心向下一沉，大步走到父亲身边：“爸爸，这件事是真的吗？” 多米尼克似乎没有被这个坏消息****，点点头，脸上还是那么一副睡不醒的模样：“是的，已经确定下来了。” “嗯，那么。医生是怎么说的？你……您怎么还是在家里？不是应该到医院去的吗？” “暂时还不需要！而且。我也不愿意住到那种地方去！呵呵，杰米。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这个年龄地人，每天里听到的也都是一些类似谁谁谁铲雪时摔断了腿，谁谁谁在下楼的时候突然出现的脑溢血！说真的，我真的不会为这样的新闻担心，现在轮到我出现这样的情况，哼，也不过是把听众变成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不幸遭遇罢了！” 赵晟低头想了想：“这样也好。如果您可以保持一颗这样地心态地话，我想，对您的病也是有好处地！嗯，如果可以的话，您有没有想过到中国去治疗？他们那里的中医还是很有水平的！您现在的病也不是很严重……？” “中医？你是说，和唐人街上的那些中医一样的医生和……他们的药物？” “是的，据我知道的情况，中医在这方面似乎也有自己的特长，而且，还没有放化疗的痛苦。也许，这也是一条途径？” 感受到儿子的关切，多米尼克满意的笑了：“杰米，这件事，我想再考虑考虑，好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赵晟从沙边站了起来，看着老人日渐苍老的面容，心中一阵难过，眼泪也终于止不住落了下来，趁人不注意，赶紧拭了。 走到厨房，苏珊背对着客厅的方向，正在流理台前忙碌着，赵晟缓缓靠了过去，扶着母亲的双肩：“妈妈，这件事你……别……担心！” 苏珊转过头来看了儿子一眼：“杰米，你有办法的，是吗？很久以来你都是很有办法的，是吗？哦，我的上帝啊，慈悲吧！”整个人已经哭倒在儿子的怀里！ 赵晟安慰了母亲一会儿，这才在客厅中坐了下来：“海伦，马修，这件事是怎么现的？” “多地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似乎也不像以前那么的有食欲了！人也消瘦得很厉害，我和海伦还有苏珊一起送他到医院去检查，才知道……我和医生谈过这个问题。其实多地的情况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现在才只是三期，如果能够抓紧治疗的话，很快就可以康复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海伦赶紧附和丈夫的语气说到。 “爸爸，您听见了吗？海伦，我，马修还有妈妈都是这样的意见，即使是询问两个孩子，也不会有第二种声音，所以我想，您还是尽快住到医院里去吧？” 多米尼克苦笑着摇摇头：“我想，这件事的自主权，就交给我好吗？让我自己来决定是否住院，好吗？” 赵晟呆了一下，看母亲脸色有点苦，心中知道，这里面可能是有什么隐情，还是等一下去问母亲吧。当下点点头：“好吧，如果爸爸自己已经决定下来了，就这样决定吧！” 海伦满脸不愿意：这是什么话？但是现弟弟飞快的给她使了个眼色，她也适时的选择了住 果然，等到众人食不知味的用过晚餐，赵晟和海伦来到阳台就住院接受治疗的事情问苏珊时，后者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实情：社会医疗保险一块的应扣除部分根本不足以支付巨额的诊疗，手术和医药费！ 赵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当是为什么呢！原来只是因为钱的问题啊！这个我来解决！” 苏珊一把拦住了他：“杰米，你等一等！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嗯？”赵晟倒给她问得一楞：“您说什么？” 苏珊无奈的一笑：“杰米，你父亲是有自己的医疗保险的，但是这样的保险只是供给他用在公立医院的费用，但是你也知道，在那样的地方，你父亲的病虽然也能治，但是却几乎不会被什么人重视，所以，我准备送他到私立医院。” “我明白了！私立医院的收费很高，是吗？” “我打听了一下，大约的费用是一个月不少于9万美金！这还只是诊疗的费用，如果真的需要手术和术后疗养的话，费用会更高！” 赵晟微微一笑：“妈妈，我说过，钱绝对不是问题的。您找到什么好的医院了吗？” “嗯，有一家名叫文森特&钱德勒的肿瘤诊所，是洛杉矶最先进的。不管是从医生的水平上还是……” “医疗设备的方面？” “对对对。医疗设备的先进程度上，都是最好的！当然，他们那里的诊疗费也是最贵的。最主要的一点是，如果我们……不能立刻把你父亲送进去的话，只怕就没有空余的位置了！” “没问题！我们现在立刻就送爸爸去那里！所有的费用我来负责！嗯，还有什么问题？” 苏珊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他：“杰米……我怕，你父亲？” “不用考虑他的意见。这件事我们就可以替他做决定。海伦，你的意见呢？” 第178节 帮助 公立医院虽然在技术上没有私立的先进性，但是对于多米尼克做出的诊断还是很正确的，他确实是得了胃癌，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的病灶现在正处于2期和期之间的状态，不是公立医院说过的肯定是3期的情况。按照文森特&钱德勒肿瘤诊所的提米-钱德勒医生在诊疗之后说的：“波贝克先生的病情还算是现的比较早，只要按照医生的要求，并且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他的病有8成几率可以康复，而且，复率非常非常低。” 赵晟最关心的除了病情的展之外，还有一个很主要的就是关于具体的治疗方式！他很明确的告诉这个什么钱德勒医生，我绝对不允许对我的父亲进行那种痛苦极大的放化疗手段！如果非要这样做不可的话，也一定要征得自己家人的同意才可以！众所周知，放化疗的效果未必好到哪里去，但是副作用真的是太大了！ 钱德勒觉得很好笑：“波贝克先生，您几时听我说要给你的父亲使用放化疗来杀死癌细胞了？这在我的诊所中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除了前期的观察和药物治疗之外，我们会妥善的为波贝克先生安排手术时间和方案！请您放心，我们的所有方案也是会按照病人家属的要求进行改进的！当然，这种改进只是在医生的职责允许地范畴内！” 赵晟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钱德勒先生，我可能是有点过于紧张了！如果我的话和我的行动给您造成了困扰和不满，请允许我道歉。” “这没有什么。所有的病人和他们的家属都希望能够得到更细致的，更安全的，更稳妥地和更不伤害病人其他身体机能的治疗，我是一个医生，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地！” “唔。*要求真的蛮多地啊！” “呵呵……”钱德勒医生轻轻的笑了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应该和波贝克先生亲自说几句话了。” “啊。当然，当然。”赵晟和母亲等人赶紧让开了道路。 把父亲安排在诊所。又预付了大笔的住院金，赵晟这才陪着母亲和姐姐回到了家----国外的医院中有专门的护理人员，从来都是不需要家属的陪伴的。 一进门，苏珊勉强在沙上坐下，整个人像没有了骨头一样，脸色也变得相当地难看，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呼呼的喘着粗气。 海伦看了看弟弟。又看看丈夫：“妈咪，这件事现在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您也不用为爹地着急，我想，医生都是很专业地人士。他们的水平……” 赵晟拍了拍姐姐的肩膀：“海伦。还是我来吧。”他在母亲身边坐下：“妈妈，有我们在这里，任何的问题都可以解决的。钱德勒先生也说过，爸爸的病本身并不是很严重，只要配合医生的治疗，好的机会是非常非常大地！我想，你总不想等爸爸病愈回家，却看见你躺在床上吧？” 苏珊沉重地把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杰米。我……真地很怕。很怕他会出事！”说着，她又低声的呜咽起来。 赵晟无奈的搂着她：“没事的。妈妈，没事的。我会……我会在这里陪着您。爸爸不会有事的。” 夜渐渐的深了，赵晟抓起电话，拨通了自己家的号码，按了几个按键，把家中的电话开通了转接功能，所有的来电和电话留言也都转到了母亲家的电话上，这才放下电话，长长的出了口气。 姐姐和姐夫已经回去了，家中只剩下他和苏珊，后者今天劳累得过了头，连晚饭也没有吃，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偌大的客厅中就只有赵晟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听着外面呼呼吹起的大风，心中有些迷茫。爸爸的病诊断如医生说得那么简单吗？真的有这样高的治愈率吗？哎，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呢？ 寂静的客厅中突然响起电话铃声，赵晟一把抓起：“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吉姆。关于剧本的稿酬的事情，……” “吉姆，我的父亲生病了！很严重，我想，这件事就按照卡麦隆先生的意见处理吧。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管这件事了。哦，还有，因为这一次的事件，我想，我在短时间内都不能到卡麦隆先生的片场去了！如果你再见到他的话，替我向他道歉！”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吉姆都有点记不住了，一直等他说完了，他才急切的问道：“波贝克先生生病了？是什么病啊？” “就这样吧。我现在得休息了。明天还要去医院呢。拜。” 吉姆听着电话里传出的盲音，心中也有点沉重：“看起来，他的父亲的病真的是很严重。听杰米的口气就能听得出来。也许，我明天也应该去一次医院。但是，是哪一家医院啊？” 不提吉姆在这里想办法，第二天一早，母子二人很快就起床了。也许是因为得到了充足的休息，苏珊的脸色好了很多，语气也似乎轻松了一点：“甜心，我们来吃早饭吗？也许，你想先洗个澡？” 和她比较起来，赵晟倒像是还没有从这件事中走出来似的：“妈妈，你……？” “不洗澡了？也好，不过你总需要刷刷牙的吧？喂，你要是连刷牙也不肯的话，我真的需要提醒简妮，在早晨的时候，不要和你接吻了！” 赵晟终于反应过来了：“妈妈，您怎么。经过****就变得这么，这么开朗了？”想了半天，终于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 “呵呵，我想了很久。”苏珊把炉灶地火关闭：“杰米，你是对的。我们是一家人，多地身上生这样的情况，我们所有的人都很难过。但是你也说过，医生也说过，他的病不是很严重。我们也没有必要太过担心！所以，我想。还是以一种更无所谓的态度来面对这件事，面对多地，他才会和我们一样的开朗起来，对他地病也是有好处的，你说呢？” 赵晟笑了：“你知道当您说到：我们也没有必要太过担心时，应该怎么样做才更有说服力吗？” “嗯？”苏珊一时间没有挺清楚。 “应该伴随着口水一起喷出来！”赵晟笑眯眯的打趣道。 苏珊白了他一眼：“来吧，我们吃饭。然后去医院。” “是地，妈妈。” 医院中。多米尼克的精神也好了一些，有说有笑地和来看望他的亲戚朋友邻居们聊天，房间中摆放着鲜花和祝福的卡片，他的两个外孙女还特别把自己一家人的照片拿来。放到了爷爷的病房的床头柜上。 “……是啊！当年亨利和我第一次上去的时候，吓得连安全帽都出疙疙瘩瘩地声音，哈哈哈哈！现在想起来，还是和昨天一样的事情呢！” “你也未必是多么英雄！你的工具不是也因为紧张而几乎砸在下面的人地头上吗！如果不是杰克躲闪的快的话，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在这里吗？” 病房中传来一阵大笑。苏珊向里面探头看了一眼：“是你父亲当年的朋友。我们进去吧。” 赵晟点点头，正要推门进去，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妈妈，您先进去吧。我接个电话。” 他走到诊所的外面。接通了电话：“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我。” 赵晟绝对声音有点耳熟：“对不起。你，汤姆？哈哈，是你吗？” “是的，是我。你怎么了？声音有点古怪？你的身体不舒服？” “啊，我很好，我很好。你怎么样，伙计，你现在在哪里？在警局吗？” “嗯，其实，我这一次打电话给你，主要是为了特蕾莎地事情。她自从参加完第一次地《偶像秀》之后，就一直想做一个歌手或者演员，我和珍妮特真的很为她着急，你知道，她地条件不很好，如果她想当歌手的话，她的声音条件你也知道的，如果想当演员，……她？” 赵晟立刻明白了：“这件事，我想，还是让特蕾莎亲自和我谈吧？不了解她的真实想法，我很难帮得上什么忙的。” “这么说，你答应帮忙了？” “呵呵……似乎你也没有给我很多选择吧？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让特蕾莎打我的电话。你知道号码的。我还有事，暂时就到这里吧。” “那太好了！我欠你一次，杰米。” “唔，很多人都欠我一次，等着我吧。”开了一句玩笑，赵晟挂断电话，走进了病房。 从医院再出来的时候，赵晟就接到了特蕾莎打来的电话：“杰米？我是特蕾莎，我想你也许已经知道，我找你的事情了？” “是的，我知道。”赵晟一边开着车一边和她说话：“你现在在哪里？我一会儿就可以赶到！当然，如果你不是在河滨县的话。” “呵呵……我没有那么远。实际上，我现在就在您家的楼下。” 赵晟微微一皱眉：“好吧，你等我……15分钟。我就到家了。有事我们到家再谈，好吗？” “好的，我等您。” 苏珊眼睛一转：“怎么了？你还有事？”“是啊，汤姆的女儿，想成为一个演员或者歌手，哎，管它是什么呢！她，似乎是想找我帮忙。” “那么，你会帮忙的？” “是啊，我会帮忙的。不过，能到什么程度，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了！算了。我先送您回家吧。” 2o分钟之后，赵晟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请进来吧。你想喝点什么？” “樱桃马提尼。” 赵晟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似乎你的口味和你母亲的一样呢？都是不考虑现在的季节和所处的环境？” 特蕾莎嘻嘻一笑：“我开玩笑的。可乐就好了。” 赵晟给她拿了一杯可乐，自己打开一罐啤酒，各自落座之后，他先畅快的喝了一口：“汤姆和珍妮特还好吗？” “还好。我爸爸的工作很忙，他经常和我说，如果你没有辞职的话，他应该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甚至连回家和妈妈**的时间都没有！” 从女孩儿口中说出这样的词汇，让赵晟觉得有点不好接受，用喝啤酒做了一下掩饰，他这才问道：“那么，特蕾莎，和说说你的想法？歌手，演员，你更中意哪一个？” “您认为这是我个人中意的问题吗？”特蕾莎笑眯眯的看着他：“杰米，你也知道，在《偶像秀》中，我的成绩有多么糟糕！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凭我这样的嗓音条件，即使是我有多么想在歌手的道路上走远一些，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我又真的不愿意离开这样的***，所以，我想，我只能选择成为一个……” 赵晟一摆手：“特蕾莎，我无意冒犯你。汤姆是我的好朋友，他的女儿的事情，如果我可以提供帮助的话，我绝对不会吝啬我的力量！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前提是你要记住的。” “是的。” “那就是，不管这件事最后能不能真的按照你想象的那样成功，都绝对不是你在选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就是说，”赵晟暗暗的叹息一声：“不管你最后能不能成为一个演员，你所处的位置和你本人的条件都决定了，在这件事中，你是一个被别人挑选的人！而不是你自己心中认为的，我只能选择成为一个……你明白这其中的区别吗？”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许不会有那么强的实力，成为肯定能够得到某个角色的人？” “不要说是你！就是任何一个人也不敢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有多少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人，怀着梦想来到洛杉矶，想成为像……”他想了想，应该用谁来打比喻呢：“……像詹妮弗-安妮斯顿那样的明星？只有1%，甚至更少！更多的人呢？他们只能在一些三流或者不入流的******里有出演的机会！” “你……”特蕾莎犹豫了一下：“杰米，你不会认为我也和他们是一样的吧？也需要我在那样的电影里？” “当然不是的！如果真的那样的话，我就得随时注意从汤姆的****里射出来的子弹了！”赵晟开玩笑似的说道：“但是，特蕾莎，你也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这样吧，我现在有一部剧本正在筹拍，嗯，可能你也听说过他的名字，迈克尔-贝先生正在准备拍摄《珍珠港》的前期工作，等这件事有了眉目，我会替你给他打电话，到时候你去找他，我想，他会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角色的。” “你是说，在迈克尔-贝先生的电影里可以为我安排一个角色吗呃？”特蕾莎大喜过望，情不自禁之下站了起来。 第179节 演出开始 在医院和片场两头来回折腾，赵晟觉得有点疲倦。但是不管哪一个方面的工作都是自己不能放弃的！ 他还是第一次真正的按照编剧的职责跟随剧组进行拍摄，也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跟随着导演，制片，道具，烟火师，美术，助理等人一起工作。作为一个外行人，赵晟真的是在很认真的学习着，当然，作为一个编剧，他不可能有时间有精力把这些东西全部学会----说到这里，他真的是很佩服卡麦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对片场所有的工作都能够做出指导，最起码也是很笼统的指导。 演员都已经挑选好了，担任男主角的是小弗雷迪-普林茨。也许有的人对他不是很熟悉，但是如果提起他的影片，很多人就知道了，就是那部很有名的《我知道你去年夏天做了什么》的男主角！当然，现在的他还没有接怕这部让他出名的作品，只是一个2o岁的新人，刚刚出演过一部哥伦比亚公司出品的小成本电影《天空》，不过卡麦隆敏锐的现的他身体中的那种对于角色把握的灵性，这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他作为影片的男一号。 女主演是梅丽莎-乔治，也算是一个新人，今年也是2o岁，这又是一个很陌生的名字，但是如果有人看过《老友记》第九季的话，应该有一点点印象，就是那个被罗斯和瑞秋找来照顾他们的小女儿艾玛的保姆----交伊本来还想和她展出一段感情，谁知道最后却是同性恋女孩儿的那个演员----就是她！ 赵晟对于梅丽莎的选择不是很满意，和自己印象中比较起来，这个女孩儿真的是太漂亮了！少了点野性，而且，她的皮肤也实在是太白了一点，和剧本中描述的。健康的，散着弗吉尼亚阳光下地青春气息的女孩儿地形象似乎有了一些差距。 不过还好。梅丽莎在看过剧本之后，主动找到他，向他问起对角色的把握，其中她提出了两点都是赵晟所希望看到的，一个是再减去第二就是尽可能的把自己的皮肤晒黑一点，最起码。也得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 赵晟很满意，在和卡麦隆聊天的时候问起这个女孩儿地来历：“也是你在某部电影中见过的女演员吗？她还主演过什么片子？” 卡麦隆抹了一下下颌冒出来的胡子茬：“不，这个女孩儿可不是我在影片中找到的，是我在出席一次时装布会的时候见过的模特，很聪明，而且也是很有上进心的女孩儿，顺便说一声，我喜欢有上进心的人！” “当然，我们都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的！当年地卡雷尔-韩不是也是这样被你选中的吗？” 卡麦隆一愣：“你知道这个女孩儿的事情？” “喔！好莱坞不知道这件事地人可能不会很多吧？”赵晟轻轻地笑了起来。 卡麦隆点点头：“是啊。和她地合作很愉快。你知道。像这样小地孩子。在影片中出演本身就是一个冒险地事情！更别说在这样地类型片了。” “她在片场地时候也会害怕吗？” “唔……”卡麦隆地脸上泛起追忆地神色。嘴角带着微笑：“正好相反。她最愿意做地一件事就是爬在异性地头上向嘴里面喊话。呵呵。经常因为这样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呢！” 赵晟向外面张望了一眼：“我们地拍摄什么时候正式开始？” “今天就到这里吧。”卡麦隆也很无奈：“马上就要到感恩节了！哎。恐怕在感恩节前和节后地时间都要在片场度过了！嗯。杰米。我知道你父亲地事了我很遗憾。” 说起这个话题，赵晟也有点郁闷了，头低了下去：“现在还在治疗。听医生说，他的病不是很严重。” “我知道，我知道，文森特和-钱德勒医生诊所是洛杉矶很高水平地私人诊所。我也听说过他们地名字。我想，波贝克先生的病会好起来地。” “谢谢。” 95年11月14日，《变形金刚》终于在洛杉矶正式开机了！像《变形金刚》这样的影片，在拍摄上对演员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这里面有太多需要电脑制作的镜头，很多的时候。演员只是在空荡荡的房间中。站在蓝幕背景前进行表演，其他的很多有汽车人出场的镜头都是需要后期通过电脑特技人员再加进去的。这就使得影片的拍摄看起来非常的没有味道！简直比当初迈克尔拍摄《绝地战警》的时候还让人觉得无聊。 卡麦隆和他的工作组对于这样的情况倒是司空见惯了。倒是第一次和他合作的两个年轻演员对这样的拍摄方法不很适应，经常弄到卡麦隆当众火！ 赵晟可真的是见识到了卡麦隆的大脾气！在片场的时候，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资历和年龄，只要做的没有满足他的要求，立刻瞪眼卷街！道具师制作的小型汽车人的模型，就是那个录音机汽车人，也不知道怎么惹怒了他，毫不犹豫的抓起模型，一把掼到地板上，模型当场被摔烂了，成了满地的零件！演员也是一样，在一场**戏份中，男主角萨姆被狂派汽车人追赶，从一间破旧的工厂中逃出来，正好看见女主角凯拉骑着一个迷你的小摩托车来到近前，萨姆一把把女孩儿从车上拉了下来，弄得人仰马翻，现场一片慌乱，女孩儿爬起身大声质问：“萨姆！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萨姆惊慌失措：“快和我走，凯拉，有……” 一句话没有说完。变形的汽车人追了出来，两个人惊慌逃窜。这个镜头就结束了。 扮演骑在小摩托车上的本来不是梅丽莎，而是一个替身演员，但是梅丽莎看过了剧本，也知道这段戏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很大的危险性，车也不是很快，保护装置也很到位，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于是。在女孩儿的强烈要求下，卡麦隆安排她自己出演这场戏。当然，各种那个必要的防护装备还是得安装到孩子的身上的----毕竟，这是从车上摔下来地镜头呢！ 男主角倒确实是小弗雷迪本人，不过也不像是影片中表现的那么勇猛，他只是在摩托车前划过一下，梅丽莎就会把座驾失控，和他一起跌倒，然后再换上镜头结束，梅丽莎在地上爬起来。两个人再说台词。 这段戏本来没有什么，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卡麦隆对提及演员和摩托车摔倒地姿势不满。从监视器中看过去，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梅丽莎！”卡麦隆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在摔倒的时候不要注意左右的情况。你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想找萨姆的！而不可能预知这里有什么危险！” “好吧。我知道了。” “再来一次！” 梅丽莎再一次骑上摩托车，突突突地向这边开来，但是还没有等小弗雷迪冲上去，卡麦隆先一步站了起来，走到梅丽莎面前。用手指着前方：“顺着我的目光看！前面是街道，一切都和你每一天骑车出去游玩或者野餐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的危险，也没有任何的意外事故生！你明白吗？所以，你的眼神要自然，不要死板，如果你在生活中也这样驾驶汽车的话，我想，也不用等汽车人来追杀你了吧？” 众人不好意思大笑，但是一个摸着鼻子低头的样子。让梅丽莎觉得无比的委屈。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好吧。我知道了。我们再来一次！” 卡麦隆重新走回监视器前坐了下来：“预备，开始！” “咔！还是不行！” “咔！小弗雷迪！你的动作……要流畅。要表现出萨姆心里地惊慌和胆怯！明白吗？从你把她从车上拉下来的动作应该可以看出来你的紧张！明白吗？再来一次！” 赵晟眼看着两个孩子在洛杉矶正午地阳光下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爬起来继续拍摄，心中不忍：梅丽莎的手掌都已经磨破了，在医疗人员的帮助下贴上一块纱布，用手套盖住，继续坚持的精神真的是让人佩服。 那个小弗雷迪也不含糊，一次次的从破旧地工厂中跑出来，赵晟大约计算了一下，每一次都是3oo米左右，然后急停在摩托车近前，虽然梅丽莎的车不是很快，但是也有几次是撞到了他的身上。看起来，演员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呢！ 一直到中午吃饭时间，这个镜头还是没有让卡麦隆满意，看看时间不早了。赵晟走了过来：“詹米，让大家休息一下吧？” “休息？”卡麦隆站了起来：“等这个镜头结束了，大家才可以休息！明白吗？” 赵晟心中腹诽：***，搞这一套法西斯的形式做什么呢？又不敢过于得罪他：“那么，给我几分钟，好吗？” 卡麦隆看了看他：“好吧，5分钟。” “够了，够了。”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几步走到梅丽莎和小弗雷迪面前：“真的是很辛苦的一个早晨，是吗？” 梅丽莎苦笑了一下，没有敢就导演地这种做法提出批评，倒是小弗雷迪，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赵晟回头看了一眼：“我只有5分钟地时间，所以，我只能尽快的把我地经验告诉你们。希望对你们能有点帮助。” 梅丽莎微微一笑“谢谢您，波贝克先生。” “是这样的，”赵晟不打算耽误时间：“我想你们也知道，我也曾经在一些影片中担任过角色。嗯，和你们一样，我也是很不成功的演员。你们不要误会，我没有贬低你们的意思。是这样的，我的导演曾经和我说过一句话，给我提了醒！他说，这不是我的责任！你们明白吗？” “…………”两个年轻人没有听懂：这个波贝克先生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简单的解释一下给你们听。你们现在正在进行的是影片的拍摄，在影片中你们扮演的角色和生活中的你们个人几乎是没有任何的交集！所以，第一是不要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影片的拍摄中来，第二，在这个镜头中，梅丽莎，你扮演的凯拉是一个出于对朋友的关心，甚至还说不上的朋友的人的关心，来追寻他到这里来看一看的。你完全不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 “波贝克先生，您的意思是说，我现在的身份还不能使我对萨姆，我的意思是说，对他有任何的关心和……别的什么？” “当然没有！凯拉，你的角色本身有自己的问题，你几乎从来不愿意和男孩子交往，我想，这里面的原因你自己也知道。萨姆只是你的同学，而且，在同学会之前，在萨姆向你自我介绍之前，你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你的同学！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还是我刚才说的，你这一次到这里来，只是出于女孩儿的好奇心，想看看这个古怪的萨姆身上生了什么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在你骑车向前的时候，应该是一种很随意的，很轻松的心态。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就差不多了！” 梅丽莎沉默了一会儿：“我得考虑考虑。” 看着她陷入思考，小弗雷迪在旁边问道：“波贝克先生，那么我呢？” “你的问题不是很大。除了一些动作上要注意之外，你的主要镜头都是对准你的背面，观众基本上看不见你的脸。所以，你即使是一边跑步一边唱歌都没什么。当然，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小弗雷迪扑哧一笑：“很有趣，而且，很有帮助！” 一句话出口，三个人同时微笑起来。赵晟终于不再开玩笑：“你的角色只要注意一点就可以，就是在把梅丽莎从车上拉下来的时候，不要考虑她会不会受伤，在你所看到了一切生之后，生命已经是最最重要的东西了！即使对你的同学，或者说，你爱慕的女孩儿造成一点点伤害，也是可以容忍的。总之一句话，绝对不能让她再向工厂的方向前进一步！你明白吗？” “和梅丽莎可以给您的回答一样。我想，我也需要考虑考虑您刚才说的话！不过不管怎么说，谢谢您，波贝克先生。” 赵晟的几句话当然不可能让两个年轻人立刻就醒悟过来，并且在表演上取得大的突破，那是不现实的。不过，好的方面是，梅丽莎和小弗雷迪终于结束了这一场镜头的拍摄----在重复了两遍之后。坏的方面是，小弗雷迪在把梅丽莎拉下车来的时候用力过猛，导致女孩儿的手臂脱臼了。 经过简单的治疗，梅丽莎的手臂没有什么大碍，拍摄得以继续进行。赵晟在现场又坐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做的事情，这才和卡麦隆打过招呼，开车直奔医院而去。 第180节 休闲时光 感恩节到了。多米尼克的病情朱建安稳定了下来，经过医生的允许，他可以回家和家人共度佳节，这个好消息让一家人都很高兴，毕竟，在感恩节这样的时刻，如果有一个人住在医院，只怕家里人也不会开心的吧？ 詹妮弗也从纽约回来了，这一次不但是她，同剧组的马修，考妮还有马特也和她一起回来了。在感恩节到来之前，几个好朋友找了个机会聚会在了一起。看得出来，几个人最近的心情都很不错，尤其是马特。 听詹妮弗给他介绍说，马特因为在《老友记》里的演出，已经得到了米高梅公司的认可，准备邀请他在一部惊险科幻电影中出演角色，和他搭戏的都是著名影星：威廉-赫特，加里-奥得曼。除了明星汇聚，而且投资还很大呢！也难怪他见人就乐，这确实是个来之不易的好机会。 要知道，在美国的电视剧产业中，像在《24》中扮演杰克-鲍尔的乔治-克鲁尼那样的演员很容易出名，但是像《老友记》这样的纯粹的喜剧片，想成为被大的电影公司看中的，并且力邀在大投资的影片中担任主演的机会却不是很多的。 事实上，在前世的历史中，《老友记》中的六个人除了马修-派瑞和詹妮弗-安妮斯顿之外，其他的几个人后来都混得不是很理想。考妮只能出现在像《惊声尖叫》这样的类型片中，大卫-施威莫甚至连露面的机会都很少，丽莎的星途也是越来越黯淡，更别提处于半退休状态的马特了！ 赵晟知道马特即将出演的影片是什么，也知道这部电影在真实的历史中票房真的算不上很成功，而且，他在这部影片失利之后，他似乎也就直接被各大电影公司打入了冷宫，没有了什么演出的机会。有心劝他几句。但是看他满脸兴奋之色，又不好出口。 考妮一边和詹妮弗聊天说笑。一边注意到了他欲言又止地奇怪表情：“杰米，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们……有没有想过，在《老友记》之后，事业会怎么样？” 他的这番话真是说得不清不楚，几个人都有点愣。詹妮弗仗着和他地关系不同：“杰米，你说什么呢？什么叫……结束之后？什么叫事业会怎么样？” 赵晟苦笑起来：“我是说，如果你们都像马特有这样的机会。当然是好，但是，如果没有呢？” “为什么没有？” 马修在旁边挠挠头：“唔。为了这样地问题。我经常会半夜里起来。用打扫房间地卫生来消磨时间！” 众人轻轻地笑了：“好吧。不开玩笑了。马修。你下一部准备做些什么？” “我想。演戏也只能是我地唯一选择了！”马修还是一副满不在乎地神态：“你认为我还可以参加棒球联盟吗？” 赵晟摆了摆手：“不和你们扯淡了！我准备了两个剧本。也还是喜剧类地。你们谁有兴趣？” “我有！”两个女孩儿立刻举起了手。那个样子简直就像是急着回答问题地孩子。 赵晟一笑：“你们等一等。马修，马特，你们呢？没有兴趣吗？” 马修有点不好意思的一笑：“我也很想出演你的剧本。不过。我在《老友记》这一季结束之后还要继续我的治疗过程，可能没有时间……你知道？” “好吧，我明白。自己的身体要紧。马特，你呢？” 马特掏出一支烟点燃：“我……对不起，我不是不喜欢你的剧本，。但是我想，演了好几年的喜剧，我希望能够有机会尝试不同的角色。所以，对不起，也许下一次吧？” 赵晟有点遗憾的点点头：“那好吧。下一次，下一次有机会我们再合作。” “杰米，这一次又是什么剧本？还是喜剧地？什么内容？谁来出演？”和《老友记》中的角色有点相似，考妮是生活中也是那种快人快语的类型。 “嗯，其中一个叫《整9码》。我本来是想让马修出演地。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角色是布鲁斯-威利斯，既然他因为……” 马修突然拦住了他的话头：“布鲁斯-威利斯？你是说。《虎胆龙威》里面的布鲁斯-威利斯？” “是的，怎么了？” “我要参演！去它的治疗吧！我要和布鲁斯一起出演这部影片！” 赵晟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马修，我认为你还是……” &neteon！杰米，这可是威利斯呢！给我这个机会吧？拜托了。” 赵晟微微一笑：“好吧，如果你坚持地话。” “马修，你的治疗呢？真的准备就这样放弃的了吗？”詹妮弗关切的看着马修，又回头埋怨赵晟：“杰米，你就不能等他的病治好了再说吗？” 赵晟摇摇头：“你误会我了。这个剧本暂时还拿不出来。我想，大约要等到明年的春天才能写好。到时候，马修的病应该也差不多了！其实他也没有病，你们听说过那种病是需要威士忌来治疗的？” 众人大笑起来！ 说笑了一会儿，赵晟简单地把《整九码》地故事情节介绍了一遍，考妮也来了精神：“我也要，我也要！” 詹妮弗推了她一下：“什么就你也要？你也要出演？你想演哪个？那个婊子似的妻子还是她地母亲？” 赵晟哈哈大笑起来：“简，别这样！我想，考妮的角色不用考虑也知道，一定是扮演马修的……岳母了！” 众人又是一片大笑。就连考妮，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感恩节到了，赵晟和詹妮弗驾驶这汽车向苏珊家而去。 “杰米，多地先生的病好点了吗？” “好很多了！他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够放开怀抱，很多生在他身上的不幸。他都能在最短地时间内化解，你知道我在小时候吗？那时候的我是个闷蛋！从来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玩……你看我干什么？” 詹妮弗把目光从他地脸上移开：“杰米。你知道吗？当初你在和我谈起这件事的时候，胸中似乎充斥着一团火，会被包括你自己在内的所有人烧成灰烬！但是现在，你似乎已经能够站到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过去生在你身上的一切了！”怎么？你现在成为哲学家了吗？你还一团火？我现在就有一团火！一团欲火！想吃掉你的……”他的眼神向车窗外扫了一眼：“离我家不是很远，我们先上去一次？然后再去他们那里？” “那怎么行？今天是感恩节呢！” 赵晟不满地嘟囔起来。女孩儿像哄自己孩子的母亲一样拍了拍他的头：“好吧好吧，今天晚上我们回你那里，好不好？唔。你的头很密呢！” 赵晟瞥了女朋友一眼，专心的开起车来。 来到母亲家，一家人聚在一起共度感恩节，除了不能吃过硬，过油，高脂肪的多米尼克有些不满之外，其他的人倒是其乐融融，赵晟不时的开开玩笑，逗得一家人哈哈大笑。很快的，一只25磅重的火鸡只剩下了一个空架子。马修和赵晟分别拍拍自己吃得溜圆儿地肚皮：“哎呦，谢谢妈妈，真的是太饱了！喂。杰西，别过来，我的肚皮都要涨开了！千万不要碰我。拜托你了！” 还坐在餐桌边，吃着餐后甜点地双胞胎中的一个瞪起了眼睛：“杰米舅舅，我没有过去啊？” 詹妮弗扑哧一笑：“杰米舅舅的眼睛里现在都被肉汗流满了，根本分辨不出来你和艾米的区别。” 多米尼克的身体不能过多的疲劳。吃过饭不久就在苏珊地陪伴下上楼休息去了。赵晟，马修和两个孩子在客厅中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厨房中，海伦和詹妮弗收拾着碗碟，说着话：“……我想，对于我们一家人来说，已经不习惯没有你的节日了！” 詹妮弗可不像电视剧里表现的那么娇惯，身上系着围裙，用水清洗这餐具，有一搭无一搭的和海伦搭讪：“是吗？” “当然！”海伦把她洗好的餐具放到消毒柜里。走到她的身边：“简妮。我真的希望有一天……你能和杰米真正的在一起！” “可是……”提起这个话题，倒让詹妮弗也觉得有点郁闷了：“杰米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将来的事情呢？” 海伦放下了手中地餐具：“他从来也没有和你谈起过这样地问题吗？我是说。他……” “知道吗？杰米以前的女朋友？就是……” “我知道，丽莎小姐嘛。她怎么了？” “丽莎有一次曾经和我说起过，杰米是个非常非常好地人，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但是他不是一个很好的恋人。他的心思总是太……疏忽，总是不能够想到很多节日的时候，是应该……，现在看来，她说的是真的。” “你是说，他是一个很不浪漫的人，是这样吗？” 詹妮弗的眼神向客厅的方向溜了一下：“我不愿意这样说我的男朋友，但是确实，他不太……明白，在交往中，尤其是像我和他这种，以最终结婚为目标的关系中，有时候，一点点的浪漫也是很必须的！” “这是我的错！”海伦苦笑着说了一句，弄得詹妮弗有点愣：“你……说什么？” “杰米当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这得看你问他的哪一个阶段的当年了。” “杰米小时候是个天使，所有的人都爱他。我作为他的姐姐，自然是更想尽我所能的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和屈辱，当年，我们的父亲在新墨西哥州的一家工厂上班，很长时间才能回来一次，于是，家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和苏珊对他的管理就……你知道，稍微严了一点，偏偏又没有男人能够带他出去打棒球，看篮球比赛，时间久了，杰米就变得有点内向。很不愿意和同年龄的男孩儿说话，聚会，相反的，他更愿意和女孩儿在一起！你知道吗？当有一次我和苏珊去洗澡的时候，他也一定要跟着，并且把裤子脱了，把小**夹在双腿之间，大声的和我们哀求：妈咪，姐姐，我也是女孩儿的！” 詹妮弗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男朋友还有这样的一面！ 海伦似乎也觉得当年的事情很好笑，但是很快的，她又收敛了笑容：“这样的情况一直到他上到7年级的时候才生了变化。杰米的脾气变得非常古怪，经常在……没有人的时候责怪自己。我和苏珊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对方的解释是，这是因为青春期的**得不到释放的结果。他是一个男孩儿，偏偏没有一个同性朋友，而异性的朋友，就更不用说了！” “后来就是那个什么情诗门事件吗？” “是的。杰米的学习变得一塌糊涂，最后还是勉强进入了警察学校。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从91年开始，他的性格突然生了极大的变化，就是现在我们看到的样子。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对他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长长的出了口气：“简，我知道杰米对你的感情有多么深，你可能不知道，杰米曾经不止一次的和我们设想起你们两个人未来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所以，简，别因为他……不懂得浪漫就离开他，好吗？求求你？” 詹妮弗感动的点点头，还没等她说话，就从后面被人抱住了：“海伦，甜心，你们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只是聊天而已。” 赵晟偏头看看女朋友，又看看海伦：“唔，我感觉到阴谋的味道！两个女士，眼睛中的表情都不是很正常！……确实是有阴谋！”他放开了詹妮弗，自己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你们可能总是会忘记我原来是做什么的，好吧，现在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詹妮弗眼珠一转：“你真的想知道？也许，某些人不愿意把自己小时候的故事告诉我，我只能从他的身边的人来探究答案了！” 赵晟楞了一会，突然跳了起来：“海伦，你告诉她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居然告诉她了？” 两个女士同时大笑起来。 第181节劝解 感恩节，圣诞节，新年三个西方人最主要的节日几乎是连着下来的，所以，各大公司都会选择在这样的时间段放假，连同年假加起来，每个人能有大约2个月的时间在家休息，购物，打扫房屋，准备过新年。 詹妮弗他们也不例外，《老友记》的拍摄已经赶出了相应的内容，其他的嘛，还有电视台固有的休息期，在这段时间里，各个大电视台的收视节目（这里特指电视剧）都会暂时停止播放，等到2月份的时候再重新来过，而且，还有一个很主要的因素是，每一年的2月----5月期间是电视台通过收视率决定广告收费的时间段，所以，每当到这样的时候，各大电视台都会邀请著名的影星到自己的电视剧中客串（例如《老友记》中布鲁斯-威利斯出场的三集内容，要不然你以为布鲁斯真的是无戏可拍了吗？要到这样的肥皂剧中来客串演出？），或者安排非常火爆的情节剧，一句话，以增加电视剧的收视率为最高要求。只有有了更高的收视率，才能增加自己的广告收入。 在长长的休整期间，詹妮弗一直呆在洛杉矶，女孩儿本来是想找机会请赵晟和自己的父亲母亲见一面的，赵晟其实已经分别见过她的父母，不过，都是在那种非正式的场合，这一回，女孩儿受海伦的话的启，也决定把这段感情当做自己生命中最郑重的一段来对待了！ 但是很遗憾，她有时间不代表赵晟也有时间！《变形金刚》在圣诞节期间也没有停止，除了工作的场所是在洛杉矶，其他的，就和所有还在坚持的上班族一样！赵晟有时候也腹诽不止：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自己连那份合约都不会签地！真见鬼。\现在一天到晚的泡在片场，算怎么回事嘛？ 他还算好的，毕竟也不用他全天候的跟随，有时候到片场呆一会儿，见没有自己什么事就可以直接离开，其他的人可就不行了。每天都要在片场熬到很晚，也不知道卡麦隆先生吃错了什么药，似乎非得把影片赶到情人节前上映，以争取更大的票房利益。 不但是摄制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就连他的女朋友。很有名的演员琳达-汉密尔顿也对他地这种做法不以为然，在一次到片场探班地时候琳达在卡麦隆的介绍下认识了赵晟，也算成为了朋友，对于他的这种做法，琳达的解释是：“他似乎是担心如果放假太久的话，他的缪斯女神就会舍他而去了！” 偏巧这番话被卡麦隆听见了：“琳达，亲爱的，如果你再说缪斯女神的话，我就用记录板敲你的头！” 感觉到郁闷还不止是这些人。迈克尔-贝也是其中一个，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娟秀，身材微微有些胖地女孩儿，迈克尔清秀的脸庞上浮起一丝苦笑：“雷德尔小姐？特蕾莎-雷德尔小姐？” “是的，是我。” “你这个幸运的狗崽子！”迈克尔在心中轻轻的骂了一句赵晟。\表面上装出一副笑容：“那么，请坐吧。雷德尔小姐，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您地呢？” “您可以叫我尼基。迈克尔先生。”特蕾莎在他的面前坐下：“我希望我的来意波贝克先生已经在电话里和您说过了。是的，我想在您指导地影片中担任角色。” “好吧。尼基。杰米确实给我打电话过来推荐了你。我承认你有一个很好的推荐人！杰米于私是我的好朋友，在公事上，我们两个人的合作也很愉快。也许你不相信，我和他合作很久，他还从来没有因为这样的事情给我打过电话呢！尼基，你介意我问一下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吗？” “不，我不介意。事实上，我的父亲。是波贝克先生当初在警局中的同事。也是他地好朋友。” 迈克尔了然地点点头：“明白了。那么……”他的转椅晃了几下：“尼基，你想在我地影片里扮演角色？这很简单。不过。我想你需要告诉我你的经历和你是否在其他的影片中担任过角色，又或者，你有可以给我和我的同事，我是指选角导演认识你演技的录影带？” 特蕾莎的脸有点红：“很对不起，迈克尔先生，我没有任何的这方面的经验，实际上，在来这里之前，我是加州大学法律系的学生。我唯一的一次出镜经验就是在波贝克先生主持的《偶像秀》节目中，在那一次的节目中，我没有进入第三轮就被淘汰了！” “我……”迈克尔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尼基，我很欣赏你的坦诚。\我相信，如果你可以成为我的剧组中的一员的话，你的这种坦诚会给我们的合作创造很多的便利条件。但是我也必须告诉你，如果你只能够……用这样的方式和这样的经验来进入我的选角导演的视线的话，你被刷下来的可能性比较大！” 特蕾莎心一横：“我很清楚！我这一次请求波贝克先生的帮助，也并不是为了什么一举成名的机会！我只是想……只是想……” “只是想什么？”迈克尔的眼睛盯着女孩儿：“尼基，你的坦诚令我感动，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的，你尽管说出来，我会尽可能的帮助你的。不为你，也为杰米，他是我们共同的朋友嘛！”我只是想向我的同学们证明，我不是依靠……我父亲的力量才得到这样的机会的！天知道，我现在还是在依靠我父亲，但是我真的需要这样一个机会，向他们证明我也是有能力的！” 迈克尔也是心思灵动：“是因为《偶像秀》的事情吗？” “是的！”特蕾莎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了。 经过迈克尔地耐心询问，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来，特蕾莎在参加了《偶像秀》之后，在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的同学。朋友，宿舍的室友都给了她很大的帮助，这件事在第二次比赛结束之后生了变化，赵晟突然说出自己是《上帝是女孩儿》的作者这件事，不可避免的成为了人们谈论的话题，其中一种声音就是，特蕾莎是利用自己地身体换取了这样地一歌！ 后来真相大白，有记者调查出来，赵晟和特蕾莎的父亲是警局的同事。特蕾莎在某种程度上算是特蕾莎的叔叔。这样的声音似乎消沉了下去，但是很快的，另外一个声音出现了：赵晟是利用自己的主持人身份给特蕾莎制造了便利条件，甚至连三个评委那里也临时打了招呼，所以她才能步步前进----这说明还是有很多人是有眼光的----特蕾莎的声音条件和演唱技巧都不是很出色，凭什么她就可以继续前进？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猫腻！ 这样地声音当然也传到了特蕾莎的耳朵里，女孩儿又委屈，又愤怒，却又不知道如何泄。最后导致她在第三轮的门口之前被淘汰。等她回到学校，迎接她的也不是欢呼和掌声，而是同学们的冷言冷语，一个叫奈特地男生到处散播一些侮辱性的言论。女孩儿一怒之下办理了退学手续，准备自己创出一条路来。 迈克尔听完了一切。缓缓的点点头：“我恨这个叫奈特的小子。嘿，小子，穿上你地裤子吧！”（注1） 特蕾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么，尼基。我现在暂时……嗯，不能答应你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的要求和你的情况我会很认真的考虑的！我向你保证。好吗？” 特蕾莎站了起来：“针对是太感谢你了，迈克尔先生。” “尼基！”迈克尔叫住了要离开的她：“我当年也曾经遇到过像你这样的问题。杰米和我说过一句话，给了我很大地启示，我想，你也应该得到这样地忠告。：有些时候。面对某些人或者某些事。要学会冷漠！。” 特蕾莎站在那里想了想：“谢谢你的忠告，迈克尔先生。谢谢你。” “随时效劳。” 过完了新年，赵晟连片场也不去了！拍摄在室外地镜头已经进入了尾声，下面要进行的工作就是后期的电脑合成，以及添加特效了。 最让赵晟觉得开心的一件事就是，变形金刚的原装模型终于出炉了！每一个大约高两英尺左右，放在一个精美的包装盒里，被送到了拍摄现场，赵晟毫不犹豫的截留了一个：真的是太棒了！打开包装盒，拿出里面的使用说明书，哇！足足有3多页纸的内容呢！从每一个金刚的组装，拆卸，到变形，再到复原。用一张张图画标明了零件应有的尺寸和它们我位置。和前世看到的电影花絮中介绍的差不多，正义一方的擎天柱，一个模型身上就有1oooo多个零件！ 赵晟抱着包装盒，像个护住自己宝贝的孩子，别人想看一眼他都不愿意，弄得大家又好气又好笑，却又不能和他硬抢，这第一版的变形金刚模型就这样落到他的手里。 回到家中，赵晟小心翼翼的把模型盒子一个个的放到酒柜里，隔着玻璃看过去，几个金刚的表面反射着灯光，似乎像随时能活过来似的，在泛着金属的亮光。他有心自己拆开一个，再组装起来，但是立刻又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手那么笨，万一装不回去呢？挺珍贵的模型不就全毁了吗？情人节前，第一款《变形金刚》的海报开始行，在海报中，巨大的擎天柱一只手臂上闪耀着金色的光芒，那个形状，像是一把巨大的刀！男女主角的身影在他的脚下方，两个人手挽着手，紧张的向上打量着这个来自外星球的巨人。 说到这把刀，赵晟特别在剧本中加强了这方面的内容，作为一个中国人，当年在看到擎天柱用金刀一刀割断路障的喉咙时，那种感觉，真叫一个爽！唯一的遗憾就是，这把刀出场的时间太短了，让他有点不过瘾，这一次，可是轮到他来做主了。还不趁机挥一下想象力吗？ 批4o万张电影海报被销售一空，也算是创造了一个奇迹。要知道，美国人有很多可是看着《变形金刚》的动画片长大的，对于这样的一部影片，自然有极大的期待，而且，这一次的电影又是著名导演詹姆斯-卡麦隆的刚刚获得奥斯卡奖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联手打造的，这两个人的合作，相信一定能够擦出火花。基于这样的想法，这部影片成为96年最受人关注的作品之一。这也是自《刀锋战士》以来，又一部以漫画或者动画为题材的商业大片如果按照卡麦隆的意思，《变形金刚》应该在情人节期间放映才和心思，但是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变形金刚》这部电影里有太多的电脑合成镜头，而完成这样的镜头，想需要时间的！尽管他一直在要求负责电脑特技的部门加快进度，但是几次出来的效果都不能令到他满意，不是人与机器的配合不到位，就是光影和镜头的使用不协调，总之，很难达到他的要求，没有办法，只得一次次的重新来过。 赵晟也觉得很为难：这得拖到什么时候啊？自己虽然不用在片场值班，但是影片没有结束，他也不能贸贸然就这样离开，眼看着情人节快到了，詹妮弗也准备离开洛杉矶回纽约去了，虽然女孩儿嘴里没有要求，但是这样的日子，如果自己不能够和她一起度过的话，不用问也知道，她一定会伤心的！ 正在胡思乱想中，他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我。” “海伦？你怎么，突然给我……是爸爸的事情吗？” “不不不不。爸爸好得很。……”海伦沉默了一下：“你现在在哪里？我能和你谈谈吗？” “唔”赵晟出一声夸张的感叹词：“听你的语气，似乎未必是什么我喜欢听到的事情呢！说吧，是什么事？” “我是说，和你面对面的交谈一次。可以吗？” 赵晟不再开玩笑：“海伦，你确实有事？” “喂，小子，我平时很忙的！” “好吧，在哪里，什么时候？” 注1：“………奈特………”这个单词的英文是nate，在音上有点类似英语中的**：“nake”，迈克尔故意开玩笑，是为了哄特蕾莎开心。 第182节 试探 2o分钟之后，姐弟二人在一家星巴克咖啡厅中面对面的坐定：“海伦，你知道吗？当我听你说起：喂，小子，我平时很忙的！的时候，我脑中第一个反应你知道是什么吗？” “总不会是像是听到英国女王的邀请一样的惊讶吧？” 姐弟二人说笑几句，赵晟这才问道：“那么，海伦，找我有什么事？” “关于你和简妮的。“我和简妮的？”赵晟睁着蔚蓝色的眼睛看着姐姐：“我和她有什么事？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问题吗？还是简和你说过些什么？” “不，简妮没有让我来和你说什么。我的意思是说，这一次的谈话简妮还不知道呢！” “那好吧，你想谈什么？我和简妮的事情？” “是的，杰米，你和简妮的交往时间已经不算很短了？我认为也应该到了……” 赵晟立刻听明白了，忍不住嘻嘻一笑：“海伦，听到你现在的说话，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吗？想到了我当年想去参加圣经夏令营的时候，你和妈妈在我的耳朵边……” 海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现在不是以你的姐姐的身份在和你说话，我是以詹妮弗的朋友的身份和你说话。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那么……”赵晟有点惴惴不安地看着她：“好吧。我听你地。正经起来。不过。等这段谈话结束了呢？我们还是……一家人吗？” “是地。这段关系仅仅限于在这里。我们两个人之间。等这次谈话结束了。我们还是一家人。” “那好。你说吧。”赵晟正襟危坐起来。 “杰米。我想你也知道。詹妮弗对你地感情很深。在她看来。你不但是她地男朋友。也是她地兄长。在她遇到困难地时候。唯一一个可以求援地人。我想。你不会愿意伤害这样一个全心爱着你地女孩儿吧？如果你地答案是肯定地地话。我认为你应该做出点行动来！不是给她写几部剧本。甚至把她送上奥斯卡领奖台就可以完成你男朋友地责任地！你明白吗？” “我也是女孩儿。或者说我也曾经是女孩儿。我知道女孩子需要地是什么。不是你对她地事业上有多么大地帮助。几乎所有地女孩儿。她们需要都是自己地爱人可以温情地。浪漫地对待她们。有时候。一束花。一个来自远方地电话问候。就足以使她们快乐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你知道吗？”说了半天。海伦终于还是说走嘴了：“简妮为了你地……啊！” 赵晟立刻抓住了她地漏洞：“你说什么？为了我地什么……？” “没有！我没有说什么生日的事情！哦啊！”海伦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了。 “你是说。简为了我地生日的事情……在……做着什么？” 赵晟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忠告，海伦，我想，对于我和詹妮弗之间地关系，我可能有点过于松懈了。自我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你真的知道了？” “我真的知道。”赵晟笑眯眯的：“那么，我们的这段谈话已经结束了吗？” “结束了！怎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喂，海伦，你绝对不会相信的。刚才有一个詹妮弗地好朋友和我说过些什么！”说完这句话，赵晟不等海伦反应过来，先一步躲了开去。 海伦的话给了赵晟启，他在咖啡厅里的话也不是开玩笑，一段时间以来，自己确实忽略了詹妮弗的感受，尤其是在两个人的感情进入稳定期之后。更是这样。说实话。赵晟并不是一个很懂浪漫的人，只知道自己真的爱着女朋友就够了。但是现在看来。这样还不行，女人和男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物品种来的！唔，也许确实应该做点什么了！ 情人节已经快到了，应该用什么样地方式来表达自己地浪漫情怀呢？从来主意多的赵晟第一次泛起愁来----天知道女孩儿需要地浪漫是什么？！也许，不能太刻意的追求得到的，才是真正的浪漫？ 在他艰苦的思索中，96年的情人节到来了。还好，有了去年的经验和教训，赵晟提前很长时间就在纽约广场酒店预定了房间和餐厅的座位，这一次最起码不用等到临时抓瞎了。 纽约的天黑得很早，到下午6点多钟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赵晟和詹妮弗手挽着手走近餐厅，在引导员的带领下来到预定好的位置坐下。 赵晟隔着桌子握住女孩儿的手：“简，我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 “什么？” “能够得到你的爱！”他的眼睛神情的凝视着她：“简，我……？” “什么？” 赵晟突然站了起来：“对不起，我失陪一下，等我回来再点菜。”说完这句话，他甚至有点慌张的走开了。詹妮弗顺着他的背影看过去，意外的觉他的姿态有些紧张：他这是怎么了？ 等了不到2o秒钟，就听见一阵悠扬而陌生的吉他声从身后传来，女孩儿福至心灵的转过头去，一瞬间，泪水已经充盈了整个眼眶！ 赵晟抱着一支吉他，耳朵上戴着耳麦，正在一边哼唱着一边向这边走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乐手，有的拿着吉他，有的架着小提琴：“……itsnvrbeen “这是特别为你创作的！”在间奏期，赵晟弯下了腰。在女孩儿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詹妮弗的眼睛立刻瞪圆了：“你说什么？这是为我……写地一歌？” “是的。”赵晟重新站好，把下面的一段歌词唱完：一曲终了，餐厅中响起热烈地掌声！赵晟微笑着把吉他交给乐手。这才在詹妮弗的对面坐了下来：“简，很对不起，这是我能想象得到的，最有浪漫感觉的情人节礼物了！如果……有的人还认为不够好的话，那只是说明我的眼光出了问题，和能力无关哦！” “哦”从他刚才开始唱歌开始，一直到这番话说完，詹妮弗一直没有从巨大地惊喜中反应过来，听他说完了，女孩儿终于抹了一下眼角：“哦。我的上帝！杰米，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过的最浪漫的情人节礼物了！这……和这比较起来，其他的任何礼物就都变成……”她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变成餐后甜点了。是吗？” “对，对极了！这歌才是正餐呢！哦，上帝，杰米，真的是太棒了！”詹妮弗突然打了下楞：“和你的礼物比较起来，我的礼物。就真的是很……” “说真地，我还从来没有在情人节受到过礼物呢！给我看看，是什么？” 詹妮弗有点不好意思的掏出礼物，赵晟一把打开：“哇！好漂亮的手表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sch牌子地？”原来，詹妮弗送给他的礼物是一块瑞士表业制造的男士商业用表。 詹妮弗和他交往久了，对他的喜好也清楚的很，他这个人对于吃穿用的东西地要求都不是很高，有时候他自我打趣的时候也说过，他就好像是一只小猪儿。有点吃的就能饱。有件衣服就能穿。他认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双鞋。一身西装，一块手表，就足以撑起他的生活了。至于其他的嘛，都是外在因素，他本人不是很在意。倒是詹妮弗，经常带他出去购物，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他宁可出去闲逛，也绝对不肯走近商场半步的！这一次女孩儿给i他选择礼物也是很费了一番脑筋，还算不错，看他立刻就把手表戴在手腕上，顾盼自豪的那个劲头，詹妮弗知道，这一次他很满意。 吃过晚饭，时间还早，两个人也不回客房，而是就这样手牵着手在纽约市的街头转了起来。情人节地夜晚，到处可见像他们这样地情侣，有的甚至不顾天冷，就穿着薄薄地服装，在街头忘情的拥吻。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看，心中的甜蜜拥满胸膛，脚步也越的缓慢了：“杰米？” “嗯？” “你冷吗？我有点冷。” “谁让你不愿意多穿一件衣服出来的？喂，你不要看我，如果我把衣服给了你，我也会冷的。” 詹妮弗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就没有有点绅士风度吗？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一定会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我身边地女伴的！” “哼！”赵晟骄傲的哼了一声：“所以说嘛。你永远不要想知道男人地心里在想什么！”开着玩笑，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了女孩儿的肩膀上：“喂。前面就是帝国大厦了，要不要上去观景台看看？” “你想上去吗？”这个时候，女孩儿是绝对不愿意逆了他的愿望的，虽然她知道，在这样的时刻站到观景台上，不是什么好主意。 赵晟站在楼下向黑洞洞的天空看了几眼：“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我有恐高症地，还是算了吧。” 詹妮弗扑哧一笑：“你真的是不懂浪漫是什么意思的。是吗？”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杰米，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詹妮弗突然问道。 “我还没有想过。也许，再过几天吧？洛杉矶那边没有什么事。我想在这里多陪你几天。” “真的吗？”詹妮弗高兴起来：“你真的愿意在纽约多和我呆几天？” “是啊，怎么了？你有什么问题吗？” “呵呵，没有，没有。我只是……”詹妮弗说话吞吞吐吐的：“……太高兴了！如果可以的话，等我的工作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不会太晚了吗？你知道，你的工作要到4月份才能结束呢！我怕……”说到这里。赵晟看着女朋友满脸的哀求之色，心中一软：“那好吧，如果没有大地意外生的话。我等你一起回去！” “哇！太棒了！”詹妮弗拉起他的手在街上跑了起来：“我们回酒店去！” 赵晟被动地让她拉着：“慢一点，我们有的是时间的！” 回答他的，只是詹妮弗口中传来的清朗的笑声。 浴室中传来哗哗哗地水声，夹杂着的，还有男人的呻吟声。 宽敞的浴池中，水波翻腾。带按摩水流功能的浴池为入住的客人提供最舒适的服务和最尖端的享受，赵晟四肢大开的平躺在水中，脸上满是痛并快乐着地古怪表情突然，水中地身影一动，詹妮弗从水中冒出头来，柔顺的金略显凌乱地披散在额头，脸蛋因为憋气和水温变得通红，在水中划动了一下，靠在了他的肩头：“杰米。舒服吗？” 赵晟撩起一把水。抹了把脸：“简，我……”只说了两个字。他就猛的把嘴唇贴过去，和她的唇纠缠在了一起！ 良久，唇分。二人都是长长的喘息了几声：“杰米，从来没有人……”詹妮弗的手指在的胸前画着圈圈：“……和你这样过吗？即使是……她？” “嗯，从来没有过。我……，你知道，我是很少数的四分之一呢！”他不好意思的苦笑几声：“我很不习惯这样的方式，我认为，这样不好。”（注1） “哦，我的杰米！你简直就是生活在中世纪！”她一边说着，手一边顺着他的身体滑下，握住了他的坚硬，嘴唇贴近他的耳边：“杰米，这样呢？感觉舒服吗？” “你这个小……色女，啊！别！”赵晟屈服的叫了一声，又逗得女孩儿咯咯咯的大笑起来。 赵晟欲火中烧，也不顾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水，抱起女孩儿向卧室走去。到了床上直接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背对着自己，也不再有前戏，就这样猛烈的进入了她！ 注1：“……少数的四分之一……”有数据表明，美国人有四分之三有过**的经历。 第183节偶遇 一觉睡醒，赵晟只觉的后腰有点酸疼，昨天晚上折腾得真的是有点过分！怎么自己就不能像别的穿越的男主角一样，****之间连御数女而不用休息呢？真是***人品问题！ “你在说什么？” “啊！”赵晟清醒过来，举目向声音来源处看去，詹妮弗坐在卧室的镜子前，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丰满的上身，正在又能够吹风机吹头。 和他比起来，女孩儿光彩照人，明媚的五官像是刚刚灌饱了水的鲜花一样，在阳光下撒出青春的光泽。通过镜子，她看见他起床了，也不回头，就在镜子里向他展开了一个笑脸。 赵晟从床上爬过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摸啊摸的，手开始向前移去：“别闹，我刚刚洗过澡！” “杰米，我是认真的。真的不能……哎呦，别，别这样！” 赵晟不理她的反对，一把抱起她，在空中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这就是不抽烟的好处了！我的口气永远清新！” 女孩儿身上只有一条浴巾，被他一把扯下，双手开始游走起来，不一会儿的工夫，她的反抗就变成了暧昧的呢喃：“杰米，你……哎呦，别！” 赵晟胡乱的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什么？” 詹妮弗已经被他逗得意乱情迷了，主动的把唇凑了上去：“你真的……好贪呢！” 赵晟嘿嘿坏笑，轻轻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进入了她。 好久的时间。床上的律动终于平息下来，詹妮弗半趴在他的怀中，声音甜腻腻的：“杰米，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和我说过的话是对的。” “我说地话有很多，具体你指地是什么？” “还记得当年我想演出《红字》的时候，你曾经和我说过，让我不要减肥吗？” “记得。怎么了？” “昨天我遇到一个影迷。他和我说。我的脸蛋是最好看的！而且，这种婴儿肥在电视里看起来很可爱的！” 赵晟搂紧了她：“我就知道！哼，这一次知道你男朋友的厉害了吧？喂，要不要奖赏我一次？” 詹妮弗感觉到了他地手在作怪，一把按住了：“杰米，你今天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一刻也不愿意分开！”赵晟拢了拢汗湿地头：“似乎要不够似的！我也觉得有点疑惑。不过，简，你就辛苦一点吧？”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了一会儿，这才起床。再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的1o点钟了。 詹妮弗一边利落的把靴子登到脚上，嘴里面一边埋怨：“今天剧组要开会地。哎，都是你不好。” “哼！”赵晟不满的哼哼起来。弄得詹妮弗还得给他道歉：“对不起啊，甜心，是我说错了。我晚上会回来和你一起吃饭。你自己乖啊！” 长长的睡了一个回笼觉，赵晟再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肚子一阵鸣叫，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的1点钟了：“哎呦。这样等下去可不行，我还是自己先吃点什么吧！” 走出酒店。\赵晟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到最近的餐厅。” 司机楞了一下：“这里不就是吗？” 赵晟也被他搞糊涂了，顺着手指看过去，立刻哑然失笑：“我不喜欢这里的氛围，你知道，太正式的场合我会紧张地。” 司机微微一笑，动了汽车：“您喜欢吃什么菜？印度菜，不要？泰国菜，不要？” 赵晟知道，如果自己不制止地话，他可能会一路说下去：“我想，我还是喜欢一些亚洲菜。有什么好介绍吗？” “第14大街街口有一家日本餐馆，除了日本菜以外，那里的鳗鱼丸子真地是非常非常美味。你不想去尝尝吗？”“日本菜？”赵晟想了想：“听起来不错！” 走近这间名为“海之味”的日本料理店，立刻就有穿着传统日式服装的侍女迎了上来，深深地一个鞠躬：“…………”虽然听不懂，但是赵晟也知道，大约是欢迎光临之类的话。 在敞开式的餐厅中找个位置坐下，立刻有服务生顺着吧台靠过来：“下午好，先生。喝点什么吗？” “现在的时刻喝酒，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也不能算是很早了。喝一点日本的清酒，到公司中也绝对不会有人可以闻得出来您身上的酒味的。” “好吧，来一份清炖蘑菇海带，再来一份樱绸鱼。来一瓶清酒。” 服务生楞了一下，立刻点点头：“是的，先生很快就来。” 很快的一碟小菜和一壶清酒端了上来：“先生，似乎是第一次来呢！” 赵晟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年龄在35岁左右的日式女郎正在笑咪咪的和他搭讪，轻轻的把筷子放下，向对方一笑：“是啊，不是经常到纽约来。这一次过来是听说过这里的女主人很漂亮，今日一看，果然是国色天香呢！” “哎呦，瞧您说的！”迎来送往惯了，女主人自然不会把这样的奉承放在心上：“真的是太感谢您的夸奖了！……”“波贝克。”赵晟点点头：“对不起，我没有带名片。” “呵呵，谢谢你，波贝克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时间的话。希望能够再见到您。” 赵晟接过名片看了看：四樱川子。向女主人点点头，后者识趣地退开了。 中午的时分，餐厅里静悄悄的，赵晟一边吃着小菜，一边喝着清酒，不知不觉中，一壶酒下了肚，正准备再要一点。就见从门外携手走进两个人来。赵晟是身在向阳处，看不清楚进来的人的面容，对方则正好相反，一眼看见他坐在这里，其中一个男人惊喜的叫了一声：“杰米!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赵晟一壶清酒下去，头有点昏昏沉沉的。认真辨认了一下：“啊！交登！我地上帝啊。怎么是你？” 走近餐厅地，正是他当年在反恐局的部下，也是好朋友的交登！绰号路易的交登-普斯特！ 老朋友见面，自然都很是激动。交登似乎也忘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女伴呢。先把女孩儿安排在另外一张桌子前坐下，他又回到赵晟的桌子前：“杰米，和我说说，你最近还好吗？现在似乎只能是从电影和电视剧中看到你的名字！哦，你知道吗？理查和妻子离婚了。”“是吗？哎呦？我不知道呢！为什么？” “你也知道，理查那个人，他最大地缺点就是……对于工作地热情太高，爱达自然不愿意嫁了丈夫却像没有嫁一样。时间一长。……”说着。交登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赵晟点点头：“真遗憾。那么，其他的人呢？还好吗？罗杰。娜塔莎，蛇头，pv……” “都很好。现在的反恐局不是你当初上班时地那个反恐局了！人员得到了极大的增加，设备和资金也很宽裕。我们这些人在聊天的时候还谈起过你，就连娜塔莎也承认，如果你不走的话，现在的情况一定会更加的好！” “嗯？”赵晟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交登轻轻的一叹：“杰米，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和理查还有蛇头等人坐在一起聚会，你知道，就是在理查离婚之后不久，我们在理查家吃放，打牌，聊天的时候说到了娜塔莎。她是一个很不错地领导，也是一个很不错地人。但是，她的最大地问题就是和罗杰一样的，对于某些问题没有独立的思考能力和突破传统的魄力。在这个方面，也只有你当初在的时候的反恐局才算的上是一个完全独立的机构了！现在的反恐局，虽然有我刚才说到的那些有利条件。例如在人员和资金保障上有了很大的自主性。但是在行动中，和最后问题的处理上，两个人都显得有点缩手缩脚。现在的反恐局简直成了fbi和cia的外联部门。一些行动都要听他们的调度，真是……”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了。\但是，这件事我真的可能会帮不上你的什么忙呢！” “我知道。我知道。”交登也苦笑起来：“我也知道，这件事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哦，对了，这是我的新的女朋友，你认为怎么样？” 赵晟侧过身体瞟了一眼：“很不错嘛！怎么，最近的工作很清闲吗？” “还好了。我和手指刚刚从俄克拉荷马州回来，那里的行动……你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 “也不是不感兴趣。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关于这件事的报道真的是太多了！各大电视台，报纸，媒体全天的报道这个新闻，呵呵，可能不知道的人还很少吧？” “所以我刚才说的嘛！这件事最后如果不是雷诺女士下了决定，只怕罗杰和娜塔莎也绝对不敢就这样采取行动的呢！” “可是我知道的情况是，娜塔莎在罗杰到达俄克拉荷马的时候不就和他进行过商议了吗？这……最后的结果不是他们两个人促成的吗？” “什么啊！和你知道的差得太远了！”交登似乎不愿意谈起这个话题，转而对那个和他一起来的女孩儿说道：“米沙，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曾经和你谈起过的。反恐局行动部门的负责人，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曾经地。”赵晟笑眯眯的纠正了他一句：“您好。很高兴见到你。” “尼好！”叫米沙的女孩儿有着非常浓重的口音，听她说话似乎是东欧地方的人。 交登苦笑着：“米沙是波兰裔移民。刚刚到美国的时间不是很久。” 米沙和赵晟答过一句话，就疑惑的皱起了眉：“尼……似乎是那个写剧本的先生？” 赵晟半听半猜，大约听懂她要说什么，微笑着点点头：“是地，我是那个写剧本地先生。” “这很的是太棒了！我从来没有想到嫩真的见到您！”米沙难掩满脸的喜色：“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看您主演的《老友记》地！” 赵晟一愣：“我演地？《老友记》是我写的，但是。我没有主演啊？” “啊。是的。我说错了！是您写的《老友记》，是我地最爱来的！”米沙不好意思的一笑：“唔，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字，就在……”她回头找了找，突然一把撩起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衣：“在这里？” 赵晟和交登相顾苦笑起来。 满足了米沙的要求。女孩儿开心的微笑起来。简登这才问道：“杰米。你怎么会到纽约来的？是不是要拍摄什么新剧了？” “在情人节之后地第一天谈论工作地事情，似乎不是很合适的话题。”简单地开了一句玩笑，他摇摇头：“不，我这次到纽约来不是拍摄什么新剧。只不过是詹妮弗要回纽约拍戏，我这个男朋友只能选择到这边来和她过情人节了！其实，我们两个人的几个情人节都是在纽约度过的，没有和你碰见就是了。” “杰米，我想……”交登有点碍口的挠挠头：“我想问问你，你对于俄克拉荷马州生的事情，怎么看？局里对这件事的最终处理也有很大的分歧。主要是最后针对密执安民兵组织的处理，更是有很多人认为。反恐局这样的做法有点法西斯的……” “其实也不能算是法西斯了！”赵晟把酒杯中最后一点清酒喝下：“在这件事刚刚生并且解决的时候。我也认为很是应该就密执安民兵组织的事情做出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案，但是时间过去了一点。我冷静……你知道，我有时候是很不冷静的！除了事情总是会按照自己的热血来……下决定！” 交登苦笑起来：“对于这个，我们很多人都是深有感触的呢！” 赵晟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但是更多的时候，自己冷静下来再回头看当初的决定，确实有很多是很粗糙的，未经过仔细考虑过的。当时如果有时间的话，应该会得到一些更成熟，更有建设性的决议出来的。” “具体到这件事，我认为娜塔莎最终的处理有一点过分的地方，虽然我没有到当地去过，但是我相信，那里的政界和民间对于这件事的反响绝对不会是正面的声音！” “没错！你说得对极了。”交登重重的点点头：“在这件事上，俄州的反应相当强烈，认为这是对宪法的公然践踏。密执安民兵组织的成员被大批逮捕，很大程度上激化了这个州本来就存在的，保守派与激进派之间的政治冲突，哎，具体的我是不懂的，但是我总觉得，这是一步走错的棋！对了，杰米，你想没想过，再回到反恐局来？” 赵晟点燃了一支烟：“对不起，路易，我不认为再回到反恐局是个很好的建议。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也生活得很好。反恐局的工作……距离我已经很远了。” 交登无奈的一笑：“你知道吗？我曾经和理查谈起过这个问题。我们都认为，你是不可能再回来的。但是，理查始终不同意，呵呵，这一次，我想我可以把你的回答告诉他了。” 第184节 购物 几个同剧组的演员今天一看到詹妮弗就现了她的不同。不是说以前的她不漂亮，也不是说不迷人，不过，和今天的她比较起来，少了那么一点点味道。经过一场酣畅的**，女郎的脸上和散出无比的慵懒和滋润！ 考妮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看起来某些人的情人节真的是很疯狂啊！” 詹妮弗轻轻的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当然！”丽莎故意和她捣蛋：“你真的太有魅力了，快点走开，要不然，我就扑到你身上去了！” 众人一片大笑起来。 导演盖沃森手中拿着一个记录本缓步走了过来：“女士们先生们……”他的眼神飞的在詹妮弗脸上划过，心中也不由得羡慕起赵晟的好运气来：“大家准备一下，今天我们要拍摄的内容大家都知道了吧？” “是的，先生。” “那好。今天是休整期之后的第一次拍摄，大家打起精神来！给观众演一台好戏。马修，你和考妮的配合要加强一点，毕竟，你们是要成为夫妻的！虽然在剧本中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是从伦敦的一次漏*点开始的，但是也要让观众信服，这样的漏*点不是属于朋友之间的那种……交往的范畴的！明白？”“明白了。” 盖沃森在其他几个人身上看过：“就这样，准备一下，我们就开始。\” 众人各自走近各自的衣帽间开始换衣服，化妆：“喂，简妮，关于神秘聚会的事情你进行的怎么样了？”一边任由化妆师在自己脸上做着调试，考妮眼也不睁的问道。 “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很多他的朋友我都已经打电话询问过了。一些在美国的人都已经明确表示要到纽约来参加他的生日会。毕竟，他4年才能过一次生日呢！” 考妮微微一笑：“是啊。少吃很多蛋糕呢！有很多人愿意来吗？” 詹妮弗自己拿起粉扑在脸上拍了几下：“你知道吗？从这一次我邀请他们出席杰米地生日会我才知道，原来他真的有那么多地朋友！迈克尔-贝。乔治-克鲁尼，尼古拉斯-凯奇，甚至是正在纽约拍戏的布鲁斯-威利斯。听到我的电话都立刻表示，他们会在当天晚上出席呢！” “真地吗？我的天，好多明星呢！对了，简妮，你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 “糟糕！”詹妮弗低低的声音叫道：“我只想着办聚会的事情了，礼物还没有买呢。” “这没什么。时间还来得及。不是还有1o几天的时间吗？”她在镜子里看着詹妮弗姣好的容颜。轻轻地叹息一声：“简妮，你知道吗？杰米得到你真地是太幸运了。我是一个女孩儿，我都这样觉得，就别提男人了。” 詹妮弗有点不敢置信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真的吗？你真地是这样认为的吗？” “哼哼！”考妮哼了几声：“你没看见今天你进到片场时马修的表情吗？几乎要把你吃了的样子！” 詹妮弗无奈的苦笑起来。 吃过中午饭。赵晟漫无目的在走在纽约市的街头，他甚至连出租车就没有叫，就这样安步当车的转悠了起来。 和交登地一番谈话让他觉得有点感触良多，罗杰和娜塔莎作为反恐局地两个最高领导，在为人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在具体地公事处理上，却有着典型的美国人的那种顾虑。 美国人自小就被一种用中国人形容的“散养”的方式养大，这使得更多的美国人崇尚自由。愿意展现自我。这样的一群人组成的社会，也就更容易把这种性格中的自由。浪漫的一面带到自己的社会中和政局中。在面对一些问题和面对一些人时，也会不自觉的按照自己的思路去理解，判断并最终拿出自以为合适的解决方案，而事实证明，这些方案是没有什么效果的。 在面对恐怖主义的时候，美国人也是这样，他们虽然也积极的打击恐怖主义，但是这种打击在很大程度上是在充分考虑了人权的角度上做出，用一个中国人的眼光看来，这样的力度是远远不够的！众所周知的某位恐怖大亨始终没有落网，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赵晟心中有理由相信，这完全是美国政府的抓捕不力造成的！如果这是在中国，这件事情早就尘埃落定了。简直是一群无能之辈----当年，每当他在电视里看到突然出现的一盘盘录像带，录音带，心中总是出这样的感叹！ 这一次面对密执安民兵组织的最后处理也是这样，行动刚刚展开，就有一大群的政客，民间团体出来叫嚣。他们怎么就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自己的参与，爆炸造成的后果会有多么严重？到时候，这些人就只会在电视上呼吁几声，谴责几句，那些死难者的家属呢？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们的冤魂呢？他们到哪里去诉说！？ 至于有人说，密执安民兵组织并没有参与到爆炸案中来，那简直是屁话！炸药不是口香糖，也是可以随便交给私人使用的吗？而且还是那么多的数量，交付的人又是麦克维那样的狂热激进份子？他们就没有想到会有什么危险的后果？ 虽然他对交登说，自己认为娜塔莎的做法有过激的成份，但是实际上，他的心里认为，娜塔莎做的还很不够！如果自己还在反恐局的话，就会趁着这样的一个好机会，对美国所有类似这样地右翼组织进行一次彻底的检查和清洗！什么人权，什么自由。什么米兰达法案，全他妈地玩儿去！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用来骗取选票的！有什么意见。和那些死于恐怖袭击地人们的家属们说去！操蛋的美国人！ 哎，现在还说这样的话干什么，我又已经不是政府官员了！赵晟一边无奈的苦笑着一边抬起头来。向不远处看去。嗯，梅西百货正在举行情人节期间降价销售，唔，进去看看！ 梅西百货是纽约最著名的大型商场，几乎你能想象得到地东西在这里都能买得到。从服装，家具。到各种床上用品。厨房用具，应有尽有。 赵晟走近商场，在各个柜台展区前溜达着，转悠着。脚步一停，已经站在了珠宝饰专柜前，一条挂在展柜中地钻石项链吸引了他的目光：整个的项链是用天然钻石镶嵌的，宝蓝色地钻石在商场特别配置的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近乎刺眼的光芒，在项链的最下方，悬挂着一块心形粉钻，和整体的项链配合起来，更加显得卓尔不群。 看了看下面的价码牌牌。赵晟吹了声口哨！1o7万美金！我靠。简直就是抢钱啊！这些钱他不是拿不出来，只不过。似乎真的是太贵了。他还从来没有想过买这么贵地东西呢！ 一个身穿红色马甲地女孩儿缓步走近：“先生，有什么需要服务的？” 赵晟抬头看了她一眼，胸前地铭牌是哪个写着女孩儿的名字：“爱莉娅”，他指了指项链：“这条项链……” “是的，先生？” “可以打几折？” 叫爱莉娅的女孩儿楞了一下：“打折？对不起，珠宝不在这一次打折范围之内！” “怎么这样？”赵晟一瞪眼：“梅西百货也学会骗人了吗？你们也没有在商场的门口写上珠宝不在打折范围内的嘛！这明明就是在骗人！” 爱莉娅从来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客人，有点紧张的回头看了看，似乎想找人来帮忙：“先生，真的很对不起，这……件商品真的是不能打折的。\” “这件商品不能打折？”赵晟敏锐的抓住了女孩儿话中的语病：“也就是说，除了这条项链之外，其他的商品是可以打折的喽？” 女孩儿被他搅和得头昏脑胀，嘴里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终于，珠宝专柜的经理快步跑了过来：“先生……有什么需要我能满足的？” 女孩儿赶紧把面前这个人的无礼要求和经理说了一遍，后者点点头：“我来处理，你去休息一下吧。” 赵晟冷笑着看着经理：“怎么样，先生，能打几折？” 那个经理低头看了看项链的价码，微笑着抬起头来：“先生如果愿意购买的话，我们可以为您打8折。” 梅西百货的基本理念是：顾客是企业的利润源泉，员工是打开这一源泉的钥匙。商品部门不同，要求的顾客服务不同，因此应该有不同的薪酬制度来启动员工这把钥匙。所以，对于很多梅西人----如果有这样的说法的话----来说，满足不同客人的需要是最最重要的。对于这一次的事件也是一样。赵晟绝对不是故意刁难女孩儿，不过是想和她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那个经理的意思也很明确：你真的买得起吗？即使是在给你打8折的情况下？ 赵晟多聪明，立刻看出了经理的意思：嘿嘿，这一次就占你这个便宜吧！他也不表态，而是缓步向柜台的另外一边走去，就在经理心中暗喜，以为把这个瘟神送走的时候，他的脚步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这个呢，可以打几折？” 经理靠了过去，一环蓝钻镶嵌的婚戒出现在眼前，经理心中一沉：他不会是真的要买吧！凭自己的职位，8折可是绝对做不了主的！哎呦，真糟糕！ 心里胡乱想着，鬓角间已经渗出了汗水：“这个……这个，请您等一等，可以吗？” “我只是买一枚钻戒，也用得着等一等吗？喂！”看着经理有点慌张的背影，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 很快的，在经理的陪同下，两个男人向柜台专柜走来，一边走，那个经理一边和他们介绍着情况：“……这位先生似乎并没有购买的意愿，所以……” “好了。我们知道了。”当前的一个人快打断了他的话，大步向赵晟所在的方向走来。 等走到赵晟面前，为的一个人脱口而出：“波贝克先生？” 赵晟倒是一楞：“你认识我？” “您好，波贝克先生，我是梅西百货客户服务部的高级主管大卫-汉德森。这位是我的助手杰克-提那，这位……”他一指那个珠宝专柜的经理：“……是奥斯瓦尔多-格兰特先生。我……我很喜欢看您的电影，但是，格兰特先生很明显和我的爱好不太一样。” 赵晟微微一笑：“那么，汉德森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啊，不，当然没有问题，波贝克先生，您想购买什么商品？格兰特先生，快点把波贝克先生需要的商品拿出来！” 那个叫格兰特的倒霉蛋忙不迭的转过柜台，把戒指和项链取了出来，正要说话，大卫-汉德森眼睛一亮，从这两件商品上似乎现了什么问题：“波贝克先生，能不能耽误您一分钟的时间？” 赵晟楞了一下：“当然可以。” “请和我来。”大卫向格兰特使了个眼色，带着赵晟向电梯走去：“波贝克先生，您需要的商品我们会为您准备好。不用担心。” 一行人走进电梯，来到楼上的办公室，大卫笑眯眯的一摆手：“波贝克先生，请坐。” 他和那个叫杰克的助理耳语了几句，后者出去了。大卫又亲自为两个人倒了一杯咖啡，端到赵晟面前放下，然后绕过办公桌，和他面对面坐下：“波贝克先生，先我想说，很欢迎您到梅西百货来进行购物。刚才格兰特先生关于打折的数字，我们会完全按照同样的数字扣除您应得的部分，不但这样，我们还可以在这样的基础上，再为您打9.5折。” “总不会是没有理由的吧？”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他。 第185节 求婚进行时（1） “所以我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而省力！”大卫打了个响指“啪！”，嘴角带出一丝大有玩味的笑意：“波贝克先生，您和詹妮弗小姐的关系一直是很多人……很感兴趣的，很多的商家，例如梅西百货，都希望……” 赵晟立刻明白了，微笑着翘起二郎腿：“果然是很好的算盘。” 大卫大喜：“这样说的话，您答应了？” “很遗憾，暂时还不行。” “为什么？” “我想您应该知道，我和詹妮弗都有自己的经纪人，如果在这件事上，我们都没有经过经纪人的同意而自己做出决定的话，最后的结果一定不是您愿意见到的。所以，如果梅西有意邀请我们两个人担任代言人的话，最好是通过经纪人来解决这个问题。我想，只要条件合适的话，我和詹妮弗都不会拒绝和莫菲斯特合作的。最起码，我是不会拒绝的。” 大卫夸张的裂开了嘴。 “哦，还有一个问题。我可能会在3月份左右的时候离开纽约，所以，在时间上……？” “我明白的。如果这件事真的可行的话，我们会抓紧时间办理具体的手续的。” 两个人说着话，杰克推门走了进来，把一大一小两个包装精美地礼品盒放到大卫的办公桌上：“波贝克先生。这是您有意购买的礼物。” 赵晟对梅西百货这样地知情识趣很满意。他笑眯眯地掏出自己地信用开递过去：“提那先生。拜托您。” “啊。当然。当然。请您稍等。”杰克接过信用卡。转身又出去了。 大卫拍了拍小小地礼品盒：“波贝克先生。您准备在一个什么样地浪漫场合下。完成这人生中地最重要地一步呢？” 赵晟还真有点为难了。浪漫地事对他来说真地是有很大地难度。这一次地情人节地礼物也是挖空心思想出来地。如果再让他想到一个比这个更浪漫地求婚方式。他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大卫看出来了他地为难之处：“波贝克先生。如果您真地想不出来一个合适地方式地话。我想。您可以找一些专业人士地帮助。” “专业人士？有这样地人吗？” “当然有！而且很多呢！”大卫笑眯眯的点点头：“在纽约就有很多这样的人士，您大约知道，有很多地婚姻顾问。他们除了为您的婚姻进程提供帮助之外，诸如结婚场地的选择，婚礼的布置，彩排，预演，他们都会为你安排。当然，也包括您觉得很为难的浪漫花式。例如怎么样向女朋友求婚，怎么样安排客人，等等等等。这些都是他们的服务范围地。一句话，只要您出得起钱，他们就能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赵晟还真不知道有这样的一群人。闻言之下也来了精神：“什么样的要求都能满足吗？” 大卫咧开嘴一笑：“我想，必须是在合法的范畴之中的吧？” 赵晟白了他一眼，又问道：“那么，具体的方式呢？我是说。求婚的方式？” “很多了！飞机跳伞的，海底世界地，高楼悬挂式地，时代广场租用大屏幕的，具体地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您可能得去亲自询问才能知道。” 赵晟开心的微笑起来：“有什么好的介绍吗？” “距离这里三个街区，温莎夫人婚姻顾问所。我想，您应该会喜欢那里的服务。” 手中提着一个放有项链和戒指的包装袋，赵晟按照大卫给自己提供的地址来到了温莎夫人婚姻顾问所。 顾问所的建筑很古朴。和它的这个有点英国古典味道的名字蛮搭配的。走进大楼，里面静悄悄的。赵晟一边随处打量着楼道中到处挂满的照片和婚纱的样本，一边顺着楼道向里面走去。 在一间写着“经理室”字样的门前，赵晟站住了，伸手敲了敲门：“咚咚！”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赵晟推开门，探头向里面看了看：房间中散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闻在鼻子中让人觉得心中一阵清爽：“有人吗？” “有的！请进来吧。”还是刚才听见的女郎的声音。却只有声音，没有看见人在哪里。 “我在这里。”女士可能看见他了。 赵晟顺着声音向上看去，一个身着职业套裙的女郎站在可移动的梯子上，正在书架上找什么东西。他不好意思走得太近，站在门口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嗨，你好。” “啊，你好。”女郎站在梯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能不能……帮个忙？” “啊，当然可以。”赵晟把包装袋放下，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女郎的近前，低着头问道：“要我帮什么忙？” 女郎很清楚他低头是为什么，对他这种做法很是有好感，又觉得有点好笑微微一笑说道：“能不能帮我把这本书接过去？放到我的办公桌上就可以。” 赵晟又后退了半步，确定自己即使抬起头来也不会偷窥到她的裙底春光，这才抬起头来：“当然可以，给我吧。” 把书放下的过程中。赵晟扫了一眼：《弗洛伊德：梦地解析》，《希尔格-洛丽塔》，《威廉-莎士比亚：仲夏夜之梦》。女孩儿缓步从梯子上下来，简单的在办公室的洗手间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走到赵晟面前，向他伸出手去：“您好。我叫格拉伦斯-帕特洛。很高兴见到您。您可以叫我曼迪。” “杰瑞米-波贝克。很高兴见到您。曼迪。” “杰瑞米-波贝克？”曼迪看了他几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很明显的，认出了来人是谁。 “我们……”赵晟周围扫了一眼：“就这样站着交谈吗？” “啊，对不起，我有点走神。毕竟不是经常有像安妮斯顿小姐的男朋友这样的人成为我们地客户的。请坐。” 赵晟微微一笑，对于曼迪说出自己和詹妮弗的关系丝毫不意外----这件事真的是太广为人知了：“潜在的。” “对不起。什么？” “我是说，潜在的客户。” “哈！”曼迪夸张的一笑：“我对此持怀疑态度！那么，波贝克先生，您想喝点什么？咖啡？拿铁咖啡？”“你对于所有第一次到这里来地客户的喜好都这样了解吗？有水吗？” “呵呵！很好笑，波贝克先生，很好笑。”曼迪给他倒了一杯水，这才在对面坐下：“嗯，不要误会，我不是说我对像您这样的先生做过什么调查，关于你和安妮斯顿小姐的关系。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也从来没有想到，您会到这里来寻求帮助。” “我明白的。”赵晟还真有点渴了。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那么，波贝克先生，您需要什么样的帮助？” “唔，我想，我想向我的女朋友，就是……你知道？向她求婚。但是我想不出一个很浪漫的。很有新意的方式……” 曼迪微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么，您一点思路也没有吗？具体的方式我们会为您策划，但是其他地，例如时间，地点，这些硬件我想，您应该心中有数吧？” “我想，在今年，我的生日的时候应该是个比较合适地机会。” “很好。生日……”曼迪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在本本上记录着：“那么，您的生日具体是哪一天？” “看起来。你们的工作也不是很到位嘛！”赵晟打趣了一句：“2月29日。” “2月29日？”曼迪还真不知道他的生日是这样特殊的日子：“今年的2月29日？是您地生日？” “下一个生日是2ooo年。” 曼迪苦笑着摇摇头：“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好吧。时间上有点仓促，不过应该还来得及。具体的方式呢？您是喜欢经典一点的，新潮一点的，还是浪漫一点的？漏*点一点的？” “我喜欢具体一点的。能不能和我大约的说说？介绍一下？” “当然可以。”曼迪从办公桌里掏出一个大大地本本，在他地面前打开：“我们为客户准备的资料很齐全，有很多可供选择地余地。例如，我们可以为客户租下纽约尼克斯队的比赛日的赛程中间的大屏幕……” “这个不行！”赵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也可以为客户安排在自由女神像上拉下条幅，也可以……” 赵晟一摆手：“对不起，曼迪小姐，我想这里面有一点点误会。我是想在我的生日晚会上向我女朋友求婚。所以，一些室外进行的求婚方式就可以不考虑了。” “这样啊？”曼迪考虑了一下：“好吧，我们再看看室内的方式。不知道您的生日晚会是准备在哪里举行？” “呃……我不知道呢！” “不知道？”曼迪楞住了：“您是说，您的生日晚会在哪里举行您自己不知道？” “是这样的。我想您也知道，我的生日每4年才能举行一次。这一次地生日……是詹妮弗为我安排的，具体的时间……呵呵，好吧，不开玩笑了。但是地点和方式我真的不知道。来宾有谁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最过分的是。这件事我甚至还不能开口询问，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曼迪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了！这……给我们地工作增加了很大的难度。不过，我想这件事我们应该先确定下来您需要什么样的……方式，可以吗？” “也好。不过，如果这样以来的话，我必须先一步知道生日晚会在哪里举办，然后才可以通知你们布置现场。是这样吗？” “大约是这样。” “那么，具体的方式呢？” “我们可以这样设计一下，当然，具体的细节要根据现场的情况来决定，您可以先听一下。如果在你地女朋友为你庆祝生日的神秘场所有游泳池的话，我们会事先和主人联系，把水放掉，然后在里面安装上透明的，彩色的灯泡，当然。也是防水的。然后，再注满水，……” “是个好方法。但是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下去或者我和我的女朋友下去。捡起戒指的时候漏电怎么办？虽然我曾经写过一部叫《死神来了》的电影，而且也设计了很多意外造成的死亡事故，但是不代表我本人也愿意成为其中地一员呢！” 曼迪微微一笑：“请您放心，节目不是这样进行的。泳池中的彩色灯泡地排列只是会组成一句话：你愿意嫁给我吗？，而不会把戒指安排在水中，让您或者您的女朋友去捡起来。” “我不认为是个好主意。如果有人下水游泳怎么办？” “放心吧。类似这样的事情我们不是第一次操作了。泳池的使用我们会和主人打招呼，他会替你拒绝所有有愿望下水的客人。要知道，能够参与到这样的神秘仪式中来，可是很多人地愿望呢！” 赵晟好笑的一咧嘴：“你确定？” “当然。你可以想象一下！除了你，我之外，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难道不是一种荣幸吗？” “继续。” “什么？” “我说继续。你们不会只会这样一点点的伎俩吧？” “啊，当然不是这一点点。我们会给你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用来和我们联系并给我们信号。在詹妮弗小姐看到泳池中的字体的时候。你可以按动遥控器的射键。我们在外围的工作人员会把事先准备好地烟花放出去。当然，还会在你们举行晚会地现场上空准备热气球。并且向下喷洒花瓣。” “是个好办法，简直是必杀绝技。可能所有的女孩儿都会被这一幕震惊，不论是不是詹妮弗，大约都会在冲动之下答应我地求婚吧？” 曼迪看得出来，他话里的意思绝对不是夸奖：“但是呢？” 赵晟赞赏的点点头：“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前提，就是说，举办晚会的地方要有一个游泳池。如果没有的话……你们的准备工作是不是就会全部浪费了？这个美妙的设计只怕也就只能存在于想象当中了吧？” “是的，确实是这样。所以我们才会说，希望您掌握到晚会的具体地点。只要有了地址，我们就会按照现场的环境重新布置。” “如果最后的地点既然没有游泳池，也没有很宽敞的室外空间呢？你还有什么别的方案吗？” 曼迪沉默了一会儿，眼睛深深地望着赵晟：“波贝克先生，我是一个女孩儿，虽然也有自己的男朋友，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很好。但是我要告诉你，你对詹妮弗所做的很多事，都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梦想她们的男朋友能够做到的！” “…………”赵晟有点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只得呆呆的看着她。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对詹妮弗的爱，会使她下很大的力量为你筹备这一次在她看来还非常神秘的生日晚会！我说过，我也是女孩儿，如果我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男朋友，我也会像她那样做的！” “所以，你认为这一次的生日晚会一定会办得很热闹，很精彩？” “这是毋庸置疑的！安妮斯顿小姐对于你的感情……就好像你对她的一样！都是想把最好的奉献给对方。所以，如果我的怀疑没有错的话，这一次的晚会现场一定会有我要求的游泳池！这也就是我几乎没有考虑第二套方案的原因。” 第186节 求婚进行时 虽然有曼迪小姐的一再保证，但是赵晟还视觉的有点不放心，而且，虽然她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是没有具体的地点，这件事还是得不到解决啊！应该找谁去询问一下呢？女人是绝对不行的，一个女人知道了，等于世界上所有的人就都知道了。不行，绝对不行的。男人中应该找谁去询问呢？马修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去年因为酗酒的事情，他似乎欠我一次人情？嗯，现在是他该还的时候了！ 一路胡思乱想着，赵晟回到了酒店，还好，詹妮弗还没有回来，他先把两份礼品藏起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在房间中等着女孩儿归来。 他没有德国很长时间，房间的门被人推开，詹妮弗和考妮携手走了进来，一边谈笑着一边把大大小小的包装袋放在了门口：“杰米呢？” “我在这里。”赵晟穿着简单利落的衬衣出现在玄关处：“啊，考妮，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考妮楞了一下：“啊，是啊。是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谢谢。我很好。这是什么？买的很多东西嘛！” 詹妮弗微微一笑：“这是给我使用的，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赵晟做举手投降状：“好吧，女士用品确实不适合男人来触摸。那么。两位美丽地女士，我有没有荣幸和你们共进晚餐呢？” “你终于做出了一次正确的选择！”考妮大声说道。 “e11，”赵晟叉起一块牛排，用刀子切开：“今天有没有什么只得分享的好消息？” “在我地印象中。似乎有人曾经说过。是不会把公事带到家里来说地吧？”考妮笑眯眯地拿他打趣道。 “先。这不是公事。我问地是好消息。未必就是说和你们地演出有关地消息。第二。这也不是把公事带回家里面。不是吗？” 詹妮弗好笑地沉默着。看着男朋友和自己最好地朋友斗嘴。在她感觉真地是好玩极了！ 考妮恬然一笑：“那么。你认为这种不是公事也不是在家里说起地好消息应该是什么呢？” 考妮犹豫了一下。眼神不自觉地看向旁边地詹妮弗。后者地眉毛紧紧地皱了起来。一个劲儿地给她使眼色。赵晟装作没看见。双手抱拢。好笑地看着考妮：“怎么了？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地吗？” “啊。没什么。”女孩儿真是天生地撒谎者。詹妮弗一开始还有点紧张。但是等赵晟地眼光扫过来时。却已经是一派自如地表情：“所谓地好消息当然也有。不过。只是一些梅西百货减价地消息。我想你对于这个是不感兴趣地。哦？” “这个我知道。”赵晟笑了：“不但知道。而且我今天还到过那里呢。不过，没有什么好东西，我没有买。” “你今天到过那里？几时？” “啊，下午了。不去说它，真的，相信我。真地没有什么好玩的意思。减价的商品只不过是个……唔，噱头。把你骗进去，然后，用各种各样的款式，花色吸引你，用各种美味诱惑你，用无尽的，闪亮的珠宝控制你！总之就是……” “杰米，杰米。杰米！”连叫了三声。他终于停了下来：“干嘛？” “你怎么，”两个女士互相看了看：“今天有点亢奋？” “没有啊？我不知道有多么正常呢！”赵晟嘻嘻一笑：“情人节之后第一天上班。是不是很多新观众找你们签名？” 詹妮弗瞪了他一眼：“杰米，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到梅西百货去干什么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你知道，我吃过午饭到那里……去转了一圈。哦，有两个事情，第一是我为你购买了一份礼物，等晚上给你。” “买礼物？给我地吗？” “是的，给你的。” 詹妮弗难掩满脸的喜色：“谢谢你。啊，你个说是两件事，还有什么？” “还有一个情况是梅西百货方面似乎有意让你和我担任他们的代言人，具体的情况我把吉姆的电话给他们了，等他那边有了回复之后再说吧。” “梅西百货？找我们做代言人？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会找上我们？” “大约是……看你的男朋友很有魅力吧？” 送走了考妮，赵晟和詹妮弗携手回到房间，女孩儿笑眯眯的看着他，却不说话。 赵晟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从放着礼品地地方拿出大地礼品盒：“看看，喜不喜欢？” 詹妮弗三把两把撕开包装，当她最终打开包装盒，见到里面的项链时，漂亮地眼睛立刻瞪圆了：“哦，我的上帝，这是给我的吗？真的是太美了！” 赵晟在后面环住她：“喜欢吗？” “当然，太喜欢了！但是，这应该很贵吧？你……哎，真的是太棒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情人节能收到这样珍贵的礼物！！” “不是这样的问题，”赵晟把嘴唇贴近在她耳朵边：“谁让我是你的男朋友呢？“到底……” 赵晟缓缓从她背后伸过手去。拿起了项链：“戴上吗？” “当然！多傻地问题？” 赵晟给她把项链带好，后退了几步：“嗯，确实很值得我的一番心血！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再配得起这条项链了！”不等詹妮弗说话，他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我马特和你一起到片场去！” “怎么了？准备让大家都看看你为我花的心思吗？” 赵晟一瞪眼：“在你的心里，你的男朋友就是这样肤浅地人吗？哼！才不要理你呢！” “好吧。是我说错了。你到片场去做什么？” “我要找马修一次，和他谈点事----关于影片的事情。” 詹妮弗也来了精神：“是你上一次和他谈起的剧本吗？我能在里面出演角色吗？”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最大的问题不再于你能不能出演，而是有没有合适你演出的角色。这部戏的大约剧情我也和你说过，里面地两个角色不管是从形象上还是从性格上，我认为都和你差的太多，所以，我不认为这部戏是你可以出演的。“ “可是……我真的很愿意在你出演的影片中扮演角色的。” 他看着女朋友可怜巴巴的脸蛋。心中一软，搂着她的肩膀坐到了床边：“简，如果你真的愿意出演的话，我会按照你地要求对角色做出修改。”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詹妮弗倒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如果你认为没有合适我的角色，我也不是就真地没有作品可以接拍了。我想，总会有其他的机会的吧？” “如果你坚持的话。好吧，我们休息吧。哦，我替你把项链摘下来，1oo多万呢。别弄坏了。” “1oo多万？你别开玩笑了！你从来没有给我买过过2美金的礼物的！” 赵晟纵声大笑起来！ 詹妮弗和马修耳语了几句，后者点点头。走到赵晟地面前：“杰米，你找我？” “是的。”赵晟看着他已经逐渐恢复过来的体型，满意的点点头：“怎么样。过程还辛苦吗？” “嗯？”马修楞了一下，看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脸上飞起一抹苦笑：“还好了，你知道，这件事上没有任何的灰色地带，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自己做错的事情，总是要自己承担起责任来的。” “good！这一次你没有开玩笑。” “呵呵……怎么样，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吗？”“不，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我们，”他向詹妮弗地方向看了看：“我们单独谈谈？” “当然可以。”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一个没人地地方：“什么事？弄得这样神神秘秘的？” “马修，我知道，简正在为我过生日地事情做准备。”赵晟也没有避讳，直接说出了这个秘密。 马修大大的吃了一惊：“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谁告诉你的？” “你不要误会。没有谁特意的告诉我。我也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下知道的。现在我想知道。这一次的生日聚会。会是在哪里举行？” 马修警觉的瞟了他一眼：“杰米，你是我的好朋友。这件事本来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但是，我们答应过简妮，绝对不能告诉你的。她说要为你准备一个特别的惊喜。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吗？到时候，享受简妮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就是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赵晟苦笑着摇摇头，又拉着他向偏僻处走了几步：“马修，你能保守秘密的，哦？” “那得看是什么事！如果是很大的事情的话，我怕我保守不来呢。” “你可以的。”赵晟一笑：“是这样的。我准备……在我的生日的晚会上，向简求婚！” “求……！”只出口了半个音节，马修就像舌头被人割去了似的，没有了声音：“你……” “是的，你没有听错。我确实是这样想的。”赵晟把声音尽可能的压低：“但是，我现在最最愁的就是我不知道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向她求婚，你明白吗？于是，我找了一个婚姻顾问……”他把自己和曼迪交谈的过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马修。 后者惊讶的瞪大了眼：“我的上帝啊！啊，我明白了，你是想知道晚会在哪里举行，然后……做好充足的准备，是吗？” “完全正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马修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好吧。不过第一，你不能告诉简妮是我透露的，第二，这件事我也要参与进来。” “你也参与进来？你来干什么？” “我要和你一起，为这一次的求婚做准备！我要全程参与。否则就算！” 赵晟一瞪眼：“你知道吗？我爸爸曾经和我说过，想做成什么事，就得开自己动手。我把这句话归纳的一下，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让中介见鬼去吧！所以……” 还没有等他拒绝的话说出口，马修立刻软了下来：“好吧好吧，我承认，你比我厉害！真的，求求你，让我也加入进来吧！这件事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谈起，怎么样？” 赵晟考虑了一下：“你确定不会告诉别人？” 马修立刻伸出了手指：“我绝对保证。” “那好吧，我是这样想的。其实也不是我个人的意见，而是我刚才和你谈起过的曼迪小姐的主意。先要确定下来这一次举办晚会的地点，然后才能考虑其他的问题，最主要的是要参考地点特有的，一些环境因素来做题目。……具体的地点是在哪里？” “就是在……”马修只说了半句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在大喊：“马修！马修！” 赵晟那个气大了！这简直成了九流的剧了：“等一等！马上就好了！马修，是在哪里？” “在麦肯尼先生的家中。” “长岛？” “是的。”马修匆匆忙忙抛下一句：“等我晚上和你一起去啊！”就赶紧冲了出去。 麦肯尼先生家？赵晟脑子一转，已经大约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啊，这样看起来的话，恐怕出席自己生日晚会的人还真的不少呢！似乎和海伦和自己上过的话能够吻合上，嗯，既然知道了具体的地点，剩下的就简单了！ 很多年之后的一次生日晚会上，众多的老朋友聚集在一起，再谈论起这一天生的事件时，大家同时得出了一个结论：从赵晟答应马修，让他也参与进来的那一刻开始，整个事件就已经完全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第187节 求婚进行时（3） 麦肯尼先生在知道詹妮弗的这个打算的时候，很愉快的答应了她的请求，在他看来，这一次的在自己家举办的生日晚会不但是一个可以和下面的职员和包括赵晟在内的编剧们大好关系的好机会，更加是一个可以和很多来参加生日晚会的明星们以及同行业的朋友们交流的好机会。 位于纽约长岛富人区的5oo平米的豪宅的使用权被他满口应承着答应下来，这个好消息也让詹妮弗高兴得不得了。这一次答应出席生日晚会的朋友和同事有很多，如果真的没有一个合适的地点的话，只怕招待不来呢！ 其实，从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詹妮弗每一天都在和晚会的主办者----来自纽约曼哈顿莱因哈特公司的斯坦利夫人----就是这一次晚会的策划和承办方的负责人通电话，就晚会的细节进行探讨。 按照斯坦利夫人的设计，这一次的晚会先是要严格保密，其实也不少很严格了，只是针对波贝克先生一个人保密就是了。所以，在前期参与到晚会策划的几个人一定要注意，在面对波贝克先生的时候，千万不能让他觉这其中的阴谋。 除了这个以外，其他的就相对简单了。用他最最喜欢的苜蓿花作为晚会现场的装饰用花，在麦肯尼先生家房后的花园中搭起了巨大露天自助餐式的会场，所有的客人都会在这里享受到各色的美食：生蚝，帝王虾，胭脂鱼，番茄蒜蓉蛤蜊，力古里亚章鱼沙拉，西西里海鳌虾，地中海沙丁鱼。这是给喜欢海鲜类的朋友准备的，如果你是像赵晟那样的不能吃海鲜的客人，也很简单。有德国的甘蓝卷碎肉，小牛肉香肠。冷盘及加味啤酒，杏仁蛋糕，猪脚及胡椒饼，烤香肠。当然，还有从德国空运过来地各种品牌黑啤酒。 除此之外，还有杜斯卡尼的牛肉，翡冷翠地牛排，罗马的山羊肉，红酒。生鲱鱼加切片洋葱，布鲁杰（broodje）。\乌兹米特(uit**ijters)，猪，鸭肉，鸡鹅肝，鱼类制成的肉馅饼。do1mathakia。当然，这些东西还只是存在于文字上，真正的实物要等到晚会的当天从各地运送过来----虽然现在的天气还很凉，但是也不能准备真的食物----万一坏掉了呢？（注1） 主办方知道。詹妮弗不是一个很在乎钱的主儿，为此对于她的要求全盘满足：在纽约，只要你有钱，而且肯出钱，你想要的任何东西都能给你准备出来！除了这些用来招待客人地食谱之外，还有一个最最主要的。就是生日蛋糕了。 为了这个最主要的礼物，詹妮弗和斯坦利夫人研究了很久，终于确定了一款法国品牌：sacher-torte蛋糕。按照斯坦利夫人的介绍，这种蛋糕的地历史从1832年开始，被誉为全世界最著名的蛋糕之一，一直到今天，这些蛋糕还是和171年前一样，除了内层像黑森林蛋糕一样镶嵌有新鲜的樱桃之外，在蛋糕的外面包还裹着一层杏仁果酱和巧克力。而赵晟是最喜欢巧克力的味道的。 除了这些必要地东西之外。更主要的就是怎么样给这一次晚会的男主角带去惊喜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为了这个。詹妮弗多次和斯坦利夫人通电话，进行商讨。不得不承认。斯坦利夫人确实是行家，在一开始的几个诸如飞机在空中写字，热气球吊带等方式被詹妮弗否决了之后，她终于想到一个很主要的问题：“简，波贝克先生在生活中是个什么样地人？” 这个问题倒把詹妮弗问楞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啊，我的意思是说，他的性格是怎么样的？他的脾气，爱好，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詹妮弗偏头想了好一会儿，终于遗憾的摇摇头：“我虽然是他的女朋友，但是我对他似乎从来不了解！哦，我地上帝啊！我居然对我地男朋友一点都不了解？怎么会这样？” 斯坦利一笑：“这没有什么！我和我的丈夫已经快要度过银婚地纪念日了，但是，我对他也从来没有了解过！男人，是和我们不一样的生物来的！” 詹妮弗苦笑着点点头：“对于杰米，我想，我只能说，他是一个对很多事都不大提得起精神来的人，除了……你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时候！” “呵呵……典型的男人！”斯坦利打趣了一句：“总是用他们的小头来思考问题。” 詹妮弗扑哧一笑：“大约就是这样。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的需要之外，他似乎从来不愿意花过多的时间在这些事上面，他更追求的是那种……很轻松的，没有任何压力的生活。喔，真的是和我有很大的区别呢！” “也未必就如同你想象中的那么大的差距。只有两个人的性格有着极大的互补性的时候，他们的关系才能长久的展，继续下去，你真的认为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也是可以生活在一起的吗？”开解了她几句，斯坦利夫人继续说道：“我想我大约知道了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了。” “哦，是吗？” “就是用最简单的，最古朴的，最纯粹的方式来进行！黑暗一片的房间中，有很多人等待着，当波贝克先生走进房间时，所有的人一股脑的站起，向他大喊：生日快乐！我认为没有比这个方式和适合你男朋友的性格的了！” “那么，具体的呢？我是说，应该是谁来陪伴他进入？” “当然是你了！你可是他的女朋友呢！只有你和他一起进入房间的一瞬间响起欢呼声，这件事才能收到最大的效果，或者说，他在到来之前，才不会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啊。你认为他地心脏不会有什么事吧？” 詹妮弗莞尔。 麦肯尼听到赵晟向他询问起生日晚会的事情时，还不予合作呢：“对不起。杰米，这件事我帮不上你地忙！也许，我应该找我的律师来？你也知道，每一个男人都应该信守自己的诺言的。” “好吧……”赵晟笑眯眯的翘起了二郎腿：“麦肯尼先生，对于您这种信守诺言的做法，我真的非常认同。但是我想知道，在您的心理，是生日晚会更重要呢，还是求婚仪式更重要？” 麦肯尼典型的斯拉夫人的脸型上泛起了一丝疑惑：“当然是求婚仪式……啊，我地上帝啊！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人坐在这里。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认真吗？” “你是说，简妮为你举办一个生日晚会，你却想在这一次晚会上……向她求婚？” “要不然的话，您以为我为什么要得到您的配合？” 麦肯尼咧开大嘴笑开了：“我地配合？你是说，要在我家里？不不不。杰米，这件事我也要参与进来！你要让我参与进来，否则的话，我就不给你提供一切你需要的帮助！怎么样？” “成交。”赵晟爽快的答应了。还不等麦肯尼表示高兴，他又说道：“但是，这件事只限于你。我，和马修三个人。不能再有别人知道了。你能做到吗？” “放心吧。我可以向你保证。还有什么？我是说，除了这些必要的场地的安排之外？” “嗯，我已经联系了温莎夫人婚姻顾问所地曼迪小姐，具体的细节她会负责，不过。这种场地上的安排以及最后的仪式，我想，应该是一个比这一次生日晚会更有高保密级别的行动。所以，在您的家中进行地准备工作，我也不希望有其他的人知道或者参与进来。” “没问题。我的家中只有我太太和几个园丁，管家和厨子，这些人我会给他们通知下去。\那么，你具体是怎么想的？求婚的……细节？” “初步的设想是这样的……”赵晟把和曼迪小姐商量过的结果告诉了麦肯尼。后者一边听一边点头：“嗯，嗯。不错。嗯？在游泳池我认为不是个好主意！你能想象吗？所有的灯泡在水中亮起，组成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地字样，这得需要多大地游泳池？多少灯泡？几乎任何有眼睛的人只要从水边经过就可以看见里面地不同寻常之处！万一被某个人指出来了，你的心血就白白浪费了！” 赵晟觉得他的话也有道理，是啊，这是个问题：“所以呢？” “我想，既然要做，就做到最好！我的家面临着大海，我们就在海里做文章！除了在海水中安装你要对她说的话之外，还可以在海面上增加一些新奇的视觉效果，你不是有很多做电影的朋友吗？我想，凭这些人的能力，为你解决这样的问题，应该不少很困难的吧？” 赵晟考虑了一会儿：“唔，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你认为是用那种类似于烟火或者什么的？” “是啊。好莱坞有大批这样的专家，我想，用烟火组织几句话的能力，是能做到的。你想象一下，生日晚会举行到一半的时候，我会和其他人，当然，一包括你和詹妮弗，来到别墅的高处，天色已经很暗了，只有远处的帆船的***在闪耀，就在这个时候，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一排明亮的灯光，组成了一句话：美人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美人？”赵晟楞了一下。 “别着急，等我慢慢说。就在詹妮弗和其他所有的客人对这样的景色进行评论的时候，通！的一声巨响，一颗礼花弹冲上空中，组成了巨大的；詹妮弗的字样，随即，更多的礼花弹冲上空中。组成了后面的文字：-安妮斯顿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你说。有哪一个雌性生物会不答应？” 赵晟纵声大笑起来：“雌性生物？哈哈哈哈哈！麦肯尼，你是怎么想到这样地词汇的？” “喂，你认为怎么样？我刚才地建议？而且，而且你知道吗？这样的做法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极大的避免了走漏风声的可能。” “非常好！”赵晟站了起来：“我得去把你的意见和曼迪小姐那边沟通一下，如果她那里解决不了礼花弹的问题，我还得赶回洛杉矶，你知道，我的时间不是很充裕的。” “也好。等你的好消息。” 曼迪小姐这些地消息很快传了回来：如果要采取这样的方法的话，形式上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时间上会来不及！ 赵晟无比遗憾：照这样看来的话，自己只能会一次洛杉矶，照一些专家来解决了。 詹妮弗知道他要回洛杉矶，当然大吃一惊：“你要回去？很重要地事情吗？” “是的，简。很重要。《变形金刚》的制作进入了尾声，可能很快就要举行在纽约的映式，我回去和卡麦隆先生商量一下，然后随同剧组一起再回来。” 詹妮弗一时间没有想太多：“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啊，不没有。没有。我只是……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回洛杉矶的嘛！” “放心吧，最迟不会过2日，我一定能赶回来地。” 前文说过，赵晟在好莱坞打拼的这一段时间，钱未必赚了多少。但是却交到了很多朋友。迈克尔-贝，乔治-克鲁尼，布鲁斯-威利斯，尼古拉斯凯奇，罗伯特-德尼罗，詹姆斯-卡梅隆等人，都是他的朋友，这一次的生日晚会，这些人也收到了詹妮弗的邀请。就准备在2日之前赶到纽约去呢。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赵晟居然会回到洛杉矶来。不会是他和詹妮弗吵架了吧？ 而赵晟呢？他也没有隐瞒。就直接把直接准备向詹妮弗求婚地事情告诉了这些朋友：“求婚？你……的意思一定不是那种我们知道的求婚吧？”这是迈克尔&#第一个反应。 “为什么不？你们认为的，我是说，你们知道的求婚是什么层面上的？” “我的上帝啊！你简直是个另类！我原来以为凭你的才华就算得上是个另类了。但是现在看来，你地为人处世地方法才真的是另类呢！” “为什么这么说？我向我地女朋友求婚难道也不对吗？”赵晟真的有点搞不明白了。 “你今年多大？25，26？” “我28岁了。” “你瞧，你现在才只有28岁，一个在好莱坞的***里混得正在上升期的28岁的年轻人，居然想结婚？这还不算另类吗？还有一个，你和詹妮弗交往多久了？2年，3年？” “嗯，2年。” “这就是了！和一个女孩儿交往了两年，还没有结婚的人，基本上就没有结婚的必要了！或者，我可以介绍你到健身房去，那里有大把的年轻的女孩儿等着你呢！杰米，你不会真的愿意为了一棵树放弃森林吧？我看你真的是疯掉了！” 赵晟有点不满的扭过头去，看着詹姆斯：“卡梅隆先生，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詹姆斯一笑：“如果我是你的话，对麦克的话就权当没有听见就是了。 赵晟一把把啤酒蹲在吧台上，重重的拍了拍迈克尔的肩膀：“麦克，你听见了吗？这才是我的朋友呢！”扭过头去继续和詹姆斯说道：“那么，你认为我的主意有实现的可能吗？” “你刚才提出的这个，我想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不过在时间上，可能会有麻烦。” “在29日之前来得及吗？” 詹姆斯苦笑起来：“我得替你向人询问一下。恐怕不能按照你的要求完成。” “哎！”迈克尔喝得有点多，原本青虚虚的面庞也开始泛红：“杰米，你知道吗？简真的是个不错的女孩儿，为了你的事情，她除了给我们每个人寄来一份请柬之外，还特别给我们每个人来了传真，就晚会上会出现的菜肴询问我们大家的禁忌。唔，她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儿！给我们准备了很多食谱供选择，……哎，你知道吗……？” 他滔滔不绝的还想继续说，赵晟苦笑着拦住了他：“你这是在给我讲菜谱还是自己解馋来了？” “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 赵晟不再和他废话，继续和詹姆斯交谈：“如果，如果我增加一些……报酬呢？” 詹姆斯楞了一下：“不是这样的。杰米，很多朋友都是我的公司中的员工和与我有过合作历史的专家，他们……” “好吧，我知道，是我的错。我说错话了。”赵晟赶忙道歉：“那么……” “好吧好吧，我会尽可能的帮助你解决。” 注1：刚才在文中出现的各种美食，在这里简单的介绍一下：布鲁杰（broodje)：一种内夹乳酪、肉或鱼的小面包；乌兹米特(uit**ijters)：面包上摆煎蛋、肉、乳酪及蕃茄、蒿苣和腌黄瓜；do1mathkia：碎肉和米饭包在葡萄叶中烹煮；moussaka：绞碎的牛肉羊肉与茄子拌炒后再烤，食用时加调味酱；krassato：奶油煎猪肉再加荷兰芹的白酒焖煮，淋酱食用；taramasa1ata：奶油鱼子馅饼；yemista：蕃茄炖椒；以橄榄油、奶油、蕃茄汁、柠檬汁、什锦香料做成的调味酱是非常重要的配角。 第188节 求婚进行时（4） 赵晟是2月18日回来的，自己一个人。詹姆斯答应给他提供帮助的特别工作人员要再等一天才能到达，当然，这还是在时间尽可能向前赶的情况下。对于他提出的，能不能按时间完成这项工作的问题上，詹姆斯为他联系的特技小组的负责人比利-哈根表示：“这一次您提出的，在海水中安装灯泡，然后在您需要的时间点亮的工作，大约两到三天的时间就能完成，最主要的是礼花弹的准备工作，这种特殊需要的，可以在空中组成字体的礼花弹，在设计上和制作上都有比较独特的要求，所以，这不是我们这样的特技小组可以完成的，要找专门的厂家定做。而这，也是整个工序中，最耗费时间的一项工作。具体他们能够在多段的时间内完成，这得看对方的能力。” 至于礼花弹的厂家，也是由詹姆斯为他联系的，这是一家位于加利福尼亚州萨克拉门托市的特种用品公司，很遗憾的是，对方在这件事上也很为难，不是说他们做不了，而是在赵晟要求的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完成不了这样的任务。最后，赵晟提出增加费用，对方也只是说试一试，不能1oo%的保证。 没有办法，赵晟只得满怀着遗憾离开了萨克拉门托。回到了纽约----他答应过詹妮弗，要回来地呢！ 女孩儿在酒店中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察到了不对头：“杰米，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看！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赵晟黯然一叹：“工作上的事情。《变形金刚》的后期制作有点问题。*可能来不及进行……原定的映式了。” 詹妮弗甜甜一笑：“这也值得你这么紧张吗？啊，有个事情要告诉你。本月底地时候，麦肯尼先生要在家中召开一个聚会，希望我们也出席，我替你答应下来了。你会去的，哦？” 赵晟点点头：“是的，我会去的。对了，是为什么召开这个聚会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约就是一次普通的聚会吧？”詹妮弗面不改色的扯着谎。 赵晟现在甚至连和她开玩笑的心情也没有了！慢吞吞的从沙上站起来，走到酒柜旁。自己倒了杯酒，缓缓地喝了起来。 詹妮弗从他背后环住他，把自己的脸蛋贴在他的后背：“杰米，你的心情……很不好？” “我想……”他把酒杯中地红酒一饮而尽：“出去转转。一个人。” 詹妮弗看着他的背影。呆呆的起神来。赵晟的坏心情没有持续几天，在2月25日地时候，萨克拉门托市的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波贝克先生，您需要的礼花弹我们已经试制出来了。完全可以达到您的要求。” “真是太棒了！”赵晟从床上一跃而起：“真的太棒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 对方也背他地快乐感染了。在电话里微微一笑：“您不用客气，波贝克先生。不过，在费用上？” “怎么？费用上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先生。因为这一次的实验，我们是使用了另外一家公司的技术，所以。*我们需要……” “没问题。没问题。需要增加多少？” “在现有的基础上，增加 “可以。我接受这个数字。但是，你们几时能到纽约来，并准备好操作的一些步骤？” “最迟不会过28日。我们还要做一些技术上的调式。您需要的是在29日的晚上，是吗？” “是地。”赵晟突然想起来了：“对了，还有一个情况，如果在燃放地过程中出现了问题，或者说有某个字母不能出现……？” “我们会尽可能的避免这样地情况出现。因为这一次的操作完全是手动的，所以。我们把每一个礼花弹都做了备份。如果一个不能达到预期目标，我们会立刻燃放备用的。” 赵晟这才放下心来：“真是太好了！那么。你们的费用……我要在什么时候……？” “在我们的仪式结束之后吧。我们也很想看到当詹妮弗小姐见到这样别出心裁的求婚方式时的激动表情呢！” 赵晟大笑着挂断了电话，拉开房间的门，冲了出去。 来到摄影棚中，赵晟立刻就现了不同寻常处！马修的眼神闪闪烁烁，根本不敢和他的眼神接触，而除了他和詹妮弗之外的几个人都是用一种很古怪很暧昧的眼神向他瞟来，偶尔和他对上，立刻路出一丝尴尬的微笑。他本来是兴致勃勃的到这里来，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女朋友的，但是现在，却被一层疑惑代替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还没有等他找机会寻求答案，詹妮弗先一步走了过来：“杰米，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有事？” “啊，没有……”他一边敷衍着一边四周环视，突然，一个可能性掠过脑海，嘴里已经狠狠地骂了出来：“该死的！” 詹妮弗被他骂得一楞：“杰米！”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我不是在骂你。我……有点走神了。” “你最近这几天是怎么了？”她终于问出了心底地疑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生了？” 赵晟强迫自己放下这件事。含笑看着她：“简，对不起，我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的心情有点糟糕！但是相信我，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说过，男人也有最近的生理周期地，你就这样想，好吗？” 詹妮弗白了他一眼：“为什么你总是用这样的借口？” “嗯，也许是因为我不想骗你吧？”赵晟嘻嘻一笑：“好了，简，我这一次来是想告诉你。洛杉矶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所以，你的心情也就好起来了，是吗？唔，为什么在我的印象中。你不是这样事业心重的男人呢？” 赵晟不满的嘟起了嘴巴：“在你的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吗？我不要理你了！我走了。” 詹妮弗扑哧一笑，在后面拉住了他：“好吧，我知道是我说错了。不要走。好吗？” 赵晟也笑了：“我真地还有事，真的得走了。哦，我找马修还有点事，一会儿就不过来了。再见。” “那好吧，晚上见。” 赵晟缓缓走到马修身边，后者躲也不能躲。见也不敢见，只得装作没有看见他的样子，强自镇定的和马特聊天。赵晟围着他转了几圈：“他不守信用，一个人不守信用，在中世纪地时候是要上火刑架的！马特，你知道吗？” “是真的吗？”马特故意搞怪：“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认为也是很有必要地！” 马修大怒！当初你求我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语气和表情的！怎么杰米一来一说，就变成这样了呢？一时间又恨自己不能保守秘密，也不能怨他生气的吧？他也是和赵晟一样的那种牙尖嘴利地人。但是这时候。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了。 赵晟开了几句玩笑，突然压低了声音正色问道：“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呃……除了……简妮。” “都知道了？”赵晟大叫一声。举目四周看了一眼，已经有人向这边看来，赶紧拉着他们两个向旁边走了几步：“马修，你有毛病吗？你不知道三个人知道的秘密就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了吗？你……我看你真是不知所谓！” “我也不是故意想把这件事透露出去的。是……”马修有点委屈的看了一眼马特，那个意思很明显，如果不是马特硬逼着自己说出来，这一次的事情也不会弄到尽人皆知的地步了。但是现在埋怨马特又有什么用呢？ 倒是马特，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杰米，这件事你也不用过于担心。这和简妮为你准备生日晚会地情况不同，我们大家都分得出来地。不但是我们几个人，甚至是和简妮最好的考妮也已经赌咒誓，绝对不会在这件事前告诉她！对了，你具体是准备怎么向他求婚地。” “少来！”赵晟摆了摆手：“这件事是最高机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 2月的纽约，天色黑得很早，詹妮弗走下汽车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通明的一大片璀璨天地了。回到客房才现，赵晟不在！他去哪里了？他不是早就从摄影棚回来了吗？ 拿起电话正要给他拨通，房间的门一响，赵晟满脸微笑的走了进来，带着满身的寒气和烟味儿，嗯？有烟味儿？ 赵晟知道詹妮弗不大喜欢闻烟味，微微一笑：“怎么了？变成像唐纳德-萨瑟兰一样的过敏体质了？放心吧，我没有抽烟。”（注1） “你真的没有抽烟？那为什么……？” 赵晟忘情的拥住她：“简，我今天很开心。到目前为止，我都很开心！”詹妮弗挣脱了他：“为什么开心？有什么可以和我分享的吗？我也想知道呢。” “唔，这可不行。”赵晟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这绝对不行！是和我的工作有关的，你不会有兴趣知道的。” “我不会有兴趣知道的？哈！这可真的是很有帮助！”詹妮弗不是傻子，相反，她还很精明呢！只不过因为很多事都是赵晟替她想主意，做决定，才养成了她的惰性，但是最近几天来他的很多反常的情况，终于引起了她的怀疑。 赵晟无奈的一笑：“简，我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在隐瞒着你。如果你认为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的话，那么，把你最最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情和我说说？” “最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情？”詹妮弗呆了一下，有点紧张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晟扑哧一笑：“简，我不是说让你告诉我一些只有你和某个人知道的秘密，只是说我们两个人之间，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你有什么秘密没有和我分享吗？” 詹妮弗的脸蛋更红了，手不自然的抓抓头：“我……能有什么秘密？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不应该说刚才那样的话！我们还是各自保有之间的**吧，好吗？” 赵晟揉揉肚子：“我饿了。我们下楼去吃饭吗？”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赵晟坐在床上，想着黄昏时分在纽约布鲁克林大桥下试射的画面，嘴角露出了微笑。这一次的试射经过厂方专家的调试，把火药量精确到了毫克。而且第一礼花弹的启动按钮还是他亲自按下去的呢！看着在河面上空炸起的烟雾和在礼花中崩出巨大的j字，他心中的那份喜悦就别提了！ 按照爆炸专家佩妮-考蓝女士的话来说，这一次他们带来的礼花弹足足有3oo枚！分别使用使用25门礼炮射，每一枚礼弹都有相对应的字母，组合起来的话，就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的字样。 在事后的交流谈话中，考蓝女士一个劲的和赵晟道歉：“如果工期可以再长一点的话，也许可以用更少的礼弹组成这句话，但是现在，您知道，太多的礼花弹也就意味着出错的几率会更大。” “也就是说，如果我的时间再宽裕一点的话，你们就可以制作出每一个礼花弹包含更多字母的效果来！而现在……” 赵晟倒有点好奇：“如果你们有这项技术的话，应该不会受到工期的限制吧？” “实际上，我们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 “你说的这项技术，我们没有。”考蓝倒是蛮实话实说的。 “也就是说，我提出的这个要求，对你们来说，也是第一次？” “是的。对我们彼此来说，都是第一次！” 赵晟古怪的挠挠头：“我记得我上一次听到同样的话的时候，是在高中，和我的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 考蓝瞟了他一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晟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什么？太好了！太棒了！太感谢你们了，那么，你确定没有问题了吗？好，好……，我知道了。那么，再见。比利，谢谢你，我欠你一次，很大的一次！” 把电话合上放好，他难掩满脸的喜色：“谁……来和我拥抱庆祝一下？有没有人？” 第188节求婚进行时 赵晟是2月18日回来的，自己一个人。 詹姆斯答应给他提供帮助的特别工作人员要再等一天才能到达，当然，这还是在时间尽可能向前赶的情况下。对于他提出的，能不能按时间完成这项工作的问题上，詹姆斯为他联系的特技小组的负责人比利-哈根表示：“这一次您提出的，在海水中安装灯泡，然后在您需要的时间点亮的工作，大约两到三天的时间就能完成，最主要的是礼花弹的准备工作，这种特殊需要的，可以在空中组成字体的礼花弹，在设计上和制作上都有比较独特的要求，所以，这不是我们这样的特技小组可以完成的，要找专门的厂家定做。而这，也是整个工序中，最耗费时间的一项工作。具体他们能够在多段的时间内完成，这得看对方的能力。” 至于礼花弹的厂家，也是由詹姆斯为他联系的，这是一家位于加利福尼亚州萨克拉门托市的特种用品公司，很遗憾的是，对方在这件事上也很为难，不是说他们做不了，而是在赵晟要求的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完成不了这样的任务。最后，赵晟提出增加费用，对方也只是说试一试，不能1oo%的保证。 没有办法，赵晟只得满怀着遗憾离开了萨克拉门托。回到了纽约----他答应过詹妮弗，要回来地呢！ 女孩儿在酒店中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察到了不对头：“杰米，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看！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赵晟黯然一叹：“工作上的事情。《变形金刚》的后期制作有点问题。*可能来不及进行……原定的映式了。” 詹妮弗甜甜一笑：“这也值得你这么紧张吗？啊，有个事情要告诉你。本月底地时候，麦肯尼先生要在家中召开一个聚会，希望我们也出席，我替你答应下来了。你会去的，哦？” 赵晟点点头：“是的，我会去的。对了，是为什么召开这个聚会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约就是一次普通的聚会吧？”詹妮弗面不改色的扯着谎。 赵晟现在甚至连和她开玩笑的心情也没有了！慢吞吞的从沙上站起来，走到酒柜旁。自己倒了杯酒，缓缓地喝了起来。 詹妮弗从他背后环住他，把自己的脸蛋贴在他的后背：“杰米，你的心情……很不好？” “我想……”他把酒杯中地红酒一饮而尽：“出去转转。一个人。” 詹妮弗看着他的背影。呆呆的起神来。赵晟的坏心情没有持续几天，在2月25日地时候，萨克拉门托市的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波贝克先生，您需要的礼花弹我们已经试制出来了。完全可以达到您的要求。” “真是太棒了！”赵晟从床上一跃而起：“真的太棒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 对方也背他地快乐感染了。在电话里微微一笑：“您不用客气，波贝克先生。不过，在费用上？” “怎么？费用上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先生。因为这一次的实验，我们是使用了另外一家公司的技术，所以。*我们需要……” “没问题。没问题。需要增加多少？” “在现有的基础上，增加 “可以。我接受这个数字。但是，你们几时能到纽约来，并准备好操作的一些步骤？” “最迟不会过28日。我们还要做一些技术上的调式。您需要的是在29日的晚上，是吗？” “是地。”赵晟突然想起来了：“对了，还有一个情况，如果在燃放地过程中出现了问题，或者说有某个字母不能出现……？” “我们会尽可能的避免这样地情况出现。因为这一次的操作完全是手动的，所以。我们把每一个礼花弹都做了备份。如果一个不能达到预期目标，我们会立刻燃放备用的。” 赵晟这才放下心来：“真是太好了！那么。你们的费用……我要在什么时候……？” “在我们的仪式结束之后吧。我们也很想看到当詹妮弗小姐见到这样别出心裁的求婚方式时的激动表情呢！” 赵晟大笑着挂断了电话，拉开房间的门，冲了出去。 来到摄影棚中，赵晟立刻就现了不同寻常处！马修的眼神闪闪烁烁，根本不敢和他的眼神接触，而除了他和詹妮弗之外的几个人都是用一种很古怪很暧昧的眼神向他瞟来，偶尔和他对上，立刻路出一丝尴尬的微笑。他本来是兴致勃勃的到这里来，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女朋友的，但是现在，却被一层疑惑代替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还没有等他找机会寻求答案，詹妮弗先一步走了过来：“杰米，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有事？” “啊，没有……”他一边敷衍着一边四周环视，突然，一个可能性掠过脑海，嘴里已经狠狠地骂了出来：“该死的！” 詹妮弗被他骂得一楞：“杰米！”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我不是在骂你。我……有点走神了。” “你最近这几天是怎么了？”她终于问出了心底地疑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生了？” 赵晟强迫自己放下这件事。含笑看着她：“简，对不起，我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的心情有点糟糕！但是相信我，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说过，男人也有最近的生理周期地，你就这样想，好吗？” 詹妮弗白了他一眼：“为什么你总是用这样的借口？” “嗯，也许是因为我不想骗你吧？”赵晟嘻嘻一笑：“好了，简，我这一次来是想告诉你。洛杉矶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所以，你的心情也就好起来了，是吗？唔，为什么在我的印象中。你不是这样事业心重的男人呢？” 赵晟不满的嘟起了嘴巴：“在你的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吗？我不要理你了！我走了。” 詹妮弗扑哧一笑，在后面拉住了他：“好吧，我知道是我说错了。不要走。好吗？” 赵晟也笑了：“我真地还有事，真的得走了。哦，我找马修还有点事，一会儿就不过来了。再见。” “那好吧，晚上见。” 赵晟缓缓走到马修身边，后者躲也不能躲。见也不敢见，只得装作没有看见他的样子，强自镇定的和马特聊天。赵晟围着他转了几圈：“他不守信用，一个人不守信用，在中世纪地时候是要上火刑架的！马特，你知道吗？” “是真的吗？”马特故意搞怪：“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认为也是很有必要地！” 马修大怒！当初你求我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语气和表情的！怎么杰米一来一说，就变成这样了呢？一时间又恨自己不能保守秘密，也不能怨他生气的吧？他也是和赵晟一样的那种牙尖嘴利地人。但是这时候。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了。 赵晟开了几句玩笑，突然压低了声音正色问道：“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呃……除了……简妮。” “都知道了？”赵晟大叫一声。举目四周看了一眼，已经有人向这边看来，赶紧拉着他们两个向旁边走了几步：“马修，你有毛病吗？你不知道三个人知道的秘密就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了吗？你……我看你真是不知所谓！” “我也不是故意想把这件事透露出去的。是……”马修有点委屈的看了一眼马特，那个意思很明显，如果不是马特硬逼着自己说出来，这一次的事情也不会弄到尽人皆知的地步了。但是现在埋怨马特又有什么用呢？ 倒是马特，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杰米，这件事你也不用过于担心。这和简妮为你准备生日晚会地情况不同，我们大家都分得出来地。不但是我们几个人，甚至是和简妮最好的考妮也已经赌咒誓，绝对不会在这件事前告诉她！对了，你具体是准备怎么向他求婚地。” “少来！”赵晟摆了摆手：“这件事是最高机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 2月的纽约，天色黑得很早，詹妮弗走下汽车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通明的一大片璀璨天地了。回到客房才现，赵晟不在！他去哪里了？他不是早就从摄影棚回来了吗？ 拿起电话正要给他拨通，房间的门一响，赵晟满脸微笑的走了进来，带着满身的寒气和烟味儿，嗯？有烟味儿？ 赵晟知道詹妮弗不大喜欢闻烟味，微微一笑：“怎么了？变成像唐纳德-萨瑟兰一样的过敏体质了？放心吧，我没有抽烟。”（注1） “你真的没有抽烟？那为什么……？” 赵晟忘情的拥住她：“简，我今天很开心。到目前为止，我都很开心！”詹妮弗挣脱了他：“为什么开心？有什么可以和我分享的吗？我也想知道呢。” “唔，这可不行。”赵晟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这绝对不行！是和我的工作有关的，你不会有兴趣知道的。” “我不会有兴趣知道的？哈！这可真的是很有帮助！”詹妮弗不是傻子，相反，她还很精明呢！只不过因为很多事都是赵晟替她想主意，做决定，才养成了她的惰性，但是最近几天来他的很多反常的情况，终于引起了她的怀疑。 赵晟无奈的一笑：“简，我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在隐瞒着你。如果你认为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的话，那么，把你最最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情和我说说？” “最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情？”詹妮弗呆了一下，有点紧张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晟扑哧一笑：“简，我不是说让你告诉我一些只有你和某个人知道的秘密，只是说我们两个人之间，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你有什么秘密没有和我分享吗？” 詹妮弗的脸蛋更红了，手不自然的抓抓头：“我……能有什么秘密？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不应该说刚才那样的话！我们还是各自保有之间的**吧，好吗？” 赵晟揉揉肚子：“我饿了。我们下楼去吃饭吗？”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赵晟坐在床上，想着黄昏时分在纽约布鲁克林大桥下试射的画面，嘴角露出了微笑。这一次的试射经过厂方专家的调试，把火药量精确到了毫克。而且第一礼花弹的启动按钮还是他亲自按下去的呢！看着在河面上空炸起的烟雾和在礼花中崩出巨大的j字，他心中的那份喜悦就别提了！ 按照爆炸专家佩妮-考蓝女士的话来说，这一次他们带来的礼花弹足足有3oo枚！分别使用使用25门礼炮射，每一枚礼弹都有相对应的字母，组合起来的话，就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的字样。 在事后的交流谈话中，考蓝女士一个劲的和赵晟道歉：“如果工期可以再长一点的话，也许可以用更少的礼弹组成这句话，但是现在，您知道，太多的礼花弹也就意味着出错的几率会更大。” “也就是说，如果我的时间再宽裕一点的话，你们就可以制作出每一个礼花弹包含更多字母的效果来！而现在……” 赵晟倒有点好奇：“如果你们有这项技术的话，应该不会受到工期的限制吧？” “实际上，我们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 “你说的这项技术，我们没有。”考蓝倒是蛮实话实说的。 “也就是说，我提出的这个要求，对你们来说，也是第一次？” “是的。对我们彼此来说，都是第一次！” 赵晟古怪的挠挠头：“我记得我上一次听到同样的话的时候，是在高中，和我的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 考蓝瞟了他一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晟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什么？太好了！太棒了！太感谢你们了，那么，你确定没有问题了吗？好，好……，我知道了。那么，再见。比利，谢谢你，我欠你一次，很大的一次！” 把电话合上放好，他难掩满脸的喜色：“谁……来和我拥抱庆祝一下？有没有人？” 注1：“………唐纳德-萨瑟兰………”是著名的影星，也是《24》主演基弗-萨瑟兰的父亲，他确实是过敏体质，不能闻烟味儿，当年在中国拍摄《大腕》的时候，包括冯小刚在内的很多中国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要避免在他面前抽烟，甚至刚刚抽完烟的人，都不能离他很近。 第189节求婚进行时（5完） 终于到了2月29日。下午时分，赵晟和詹妮弗各自穿上自己最喜欢，也是对方最喜欢的衣服，坐上出租车向纽约长岛而去。两个人心中都有秘密，因此，一路上谁也没有先说话，似乎怕一张嘴就会把这个巨大的秘密透露出来似的，无比的有默契。 汽车在长岛富人区地oo9号公寓门前停住，两个人走下汽车，缓步向里面走去。说是公寓，实际上和庄园差不多，里面的面积非常大，浓密的树荫下，昏黄的阳光从没有树叶的枝桠下洒下来，照在脚下的石板路面上，有一种凄然的美。 伴随着高跟鞋传出的，有节奏的声响，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小路深处，只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简，” “嗯？”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对我们两个人来说？” 听到他前半句话的时候，詹妮弗心中一惊，还好，他说的是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这让女孩儿微微放下一点心来：“什么日子？很重要的时刻吗？” “是的。对我们两个人来说，今天都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日子！先说，今天是我们两个人交往两年零15天。” 詹妮弗回忆了一下：“唔，似乎是的。对不起，我最近很忙，把这件事忘记了。” “是啊，你确实很忙。”赵晟笑眯眯的打趣了一句：“第二，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原来……”詹妮弗突然捂住了嘴：“我的上帝啊！是真地呢！我……真该死。我也忘记了……对不起。亲爱地，我真的太对不起了……我真的是个最最糟糕的女朋友，居然会忘记男朋友的生日，尤其又是像你这样特别地生日！” “没什么。”他微笑着摇摇头：“真的，没有什么。说实话。我从来不愿意过生日。” “这是为什么？” “你们每一个人过一次生日只是多了一岁，但是我呢，却多了四岁！哎，真的是很伤脑筋啊！” 詹妮弗扑哧一声轻轻的笑了起来：“怎么还会有这样计算的？” “难道不是吗？”赵晟咧开了嘴唇：“我们到了。唔，这可不像是举办聚会的场所，似乎太安静了。偏巧我今天又没有携带武器。” “走吧。这里地保安很严密地。不会出现你想象中情况。我看你是当警察当出病来了！” 赵晟没有说错。这里绝对不像是举办聚会的场所，原因就是他刚才说的，太安静了！简直像是一栋没有什么生物居住的，死亡洞穴。 詹妮弗这时候倒表现出极大的勇气：“我们进去吧？” “你确定是这里吗？”赵晟有点惴惴不安的看着巨大的建筑物：“我总觉的有点不太对劲呢！” “和我来吧。很多人都在等着你呢！”女孩儿一语双关的说道。 两个人走进没有人影地大厅，穿过长长的走廊，在一扇大门前停住了脚步：“杰米……其实，我……” “什么？”赵晟左右看看，虽然明知道马上就会有人出现，但是他的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别扭：“我们能不能到一个有人的地方说话？” 詹妮弗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抬起头来：“杰米，其实，我并没有忘记你的生日。”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赵晟只觉得一种巨大的幸福感涌上心头！他当然知道詹妮弗为自己做的一切，也从来不认为这件事是女孩儿在有意欺骗自己，但是很久以来，两个人的关系都是完全透明地，他们彼此分享各自最最隐藏地秘密。这就让他在对待这一次的生日晚会地事件上有了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祈求：也许。她在最后关头不会再瞒着我呢？ 虽然他知道，这样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而且，这样一来的话，这一次生日晚就没有神秘性可言了。但是赵晟还是觉得，她如果这样做的话，比给自己过一个神秘的生日晚会还要令他高兴！ 在走进麦肯尼先生家的时刻，他的心中已经完全放弃了这样的奢望。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刻，女孩儿竟然……竟然真的放弃了一直以来保守的秘密，而只是为了……不让两个人之间出现问题？！赵晟突然一把把她搂在怀中，紧紧地吻住了她的唇！ 詹妮弗狂热的迎合起来，很久，唇分。赵晟深深地喘息几声，在黑暗中看着她的眼睛：“简，我今天晚上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女孩儿甚至还没有从刚才的一时激动之下说出秘密的后悔情绪中缓醒过来，听见他的话也没有太往心里去，嘴里胡乱敷衍着：“啊？是吗？那太好了。嗯？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给我准备了礼物？为什么？今天……？” 赵晟不再就这个话题多做纠缠，用手向里面一指：“这……里面，应该有很多人在等着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吧？” 詹妮弗满脸无奈的苦笑，现在她就是再想收回刚才的话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点点头：“杰米，这件事是我起的，而且也是我请求他们不要告诉你的，但是现在……所以，你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想让我表现出惊讶来，是不是？”“我也很想看看获得奥斯卡最佳编剧的先生在表演上有没有进步！” 赵晟一笑：“不错嘛！居然可以用幽默来回答我的问题了！唔，这也是我的功劳吗？” “好吧……”詹妮弗不再开玩笑，她先整理了一下身上地衣服，又帮助他整理了一下晚礼服：“我们进去吧？” 赵晟点点头。一把推开了大门。 房间中很黑。灯光被人有意识地关闭了。就在赵晟努力适应房间中的黑暗的时候，灯光亮起，彩带和欢呼声同时响起：“生日快乐！” 赵晟脸上的惊讶一半是假，一半是真。说假是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件事的全部过程，也知道有很多人来这里为自己庆祝生日。说真是因为他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地人到场！ 除了家中的亲人。好莱坞***中的很多朋友也到场表示他们的庆祝来了：例如迈克尔?贝，乔治?克鲁尼，布鲁斯?威利斯，尼古拉斯?凯奇，詹姆斯?卡梅隆，汤姆?汉克斯。梅格?瑞安。丹尼斯?奎德等人之外，还有赵家东，刘红，玛莎?雨果，还有他原来警局中的同事汤姆?雷德尔等人，甚至还有多年不见的罗兰和马克思！汤姆怎么也来了？看起来，詹妮弗真地是下了很大地工夫呢！ 就在一愣神的功夫，詹妮弗笑眯眯的最最旁边说话了：“怎么了，杰米。见到这么多老朋友，欢喜的呆了吗？” “这……”赵晟没有了平时的伶牙俐齿：“我真的是太感谢……” “还是感谢你的女朋友吧！这都是她的功劳呢！”人群中传来一个不少很熟悉的声音，这是丹尼斯?奎德在说话了。 赵晟点点头，一把搂过詹妮弗，再一次吻住了她！周围响起了口哨声！ 在简单地聊天，庆祝之后，众人来到了庄园后面的巨大的花园中，随着灯光一盏盏亮起，巨大的花园被装点得如同白昼一般。切生日蛋糕的时间还没有到。众人围在一起，轻松的聊着天。 赵晟取过一杯香槟。用汤匙在酒杯上敲了敲：“叮叮叮叮！”全场的宾客都扭过头来：“女士们先生们，很感谢大家出席我的生日晚会。在这里，有我的家人，我地姐姐，我地两个无比可爱的小侄女儿，还有我以前地同事和我一直以来合作的伙伴。\我想……”他停顿了一下，眼睛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詹妮弗：“特别感谢我的女朋友，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不是为了她为我做的这些准备。而是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在享受完全不同的人生。当然，如果她能够经常性的昏迷一段时间，我就会更高兴了“呵呵……！”宾客们出会心的微笑。 “一个人每四年才能过一次生日，听起来这真的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而事实是，我觉得很幸运，就正如当年我说过的那样，如果奥运会每一年召开一次的话，只怕就没有人有这样大的兴趣了吧？” 众人又是一片大笑。 赵晟举起举杯：“非常感谢今天晚上出席晚会的嘉宾，等一会儿，会有特别安排的节目。希望大家不要喝醉了。相信我，错过这样的节目，你们会后悔终生的！” 宾客们在花园中走动起来，赵晟正准备和汤姆等警局的老同事聊上几句，却看见迈克尔向他走了过来：“杰米……，” “嗯？”没有办法，他只得站住脚步：“有什么事吗？” “我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来自南非的女孩儿。她也很喜欢你的剧本和表演的。”说着话，他向后招了招手，又凑近了一点，在赵晟的耳边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句：“hot！” 赵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麦克，你该不会……？” “当然不会！你认为我是那种人吗？”说着话，一个高挑的身影走到迈克尔身边，赵晟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有点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呢？ 正在他一犹豫间，迈克尔微笑着给他们介绍：“杰米，这是来自南非的查理兹?塞隆小姐。丽达，这位就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今天晚上的男主角。” “果然是她！”赵晟心中自语了一句。仔细打量查理兹娇媚的容颜。2月地纽约，天气还有点凉，再加上麦肯尼先生地住宅位于海边，夜风吹来，让人有更多的寒意。但是就是这样的天气。塞隆居然穿了一袭漏背的香奈儿晚礼服，单跨肩的设计把她圆润地肩头和似雪的肌肤完全暴露了出来，在花园中灯光的映衬下似乎像是一个光体一样，吸引着全体男士的目光。 啊，确实就是她。和自己前世记忆中的她比较起来，似乎更青春一点。今年她大约是在……2o岁左右吧？刚刚从开普敦到美国来时间应该不是很长才对。在一部小制作的电影《山谷两日》中扮演过一个杀手角色。唔，似乎在自己地印象中，查理兹最大地特点就是敢脱！经常是全裸出镜。 迈克尔和查理兹都有点愣，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连最起码的礼节都忘记了吗？连招呼都不打？！迈克尔这个坏心眼的家伙还以为他是为女孩儿的美色所迷，坏坏的一笑：“杰米，是不是有点后悔今天晚上的准备工作了？” 赵晟立刻反应过来：“啊，塞隆小姐，您好。很高兴见到您。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了。” 查理兹和他握了握手。有点婴儿肥的脸蛋上飘起一丝笑容：“没什么。啊，祝您生日快乐。” “谢谢您。” “杰米，怎么样，我和你说过的，没有错吧？”迈克尔挤眉弄眼的倒霉德行让赵晟心中噱，再一次向查理兹打量了一眼，他也不得不承认，查理兹确实有着不输于詹妮弗地美艳：“确实。我想，上帝在制造你的时候。一定连模子都打碎了！” 查理兹楞了一下：“这是我听到过的。有史以来最优美的夸奖。” 迈克尔嘻嘻一笑：“杰米，能不能在你的新片里给她安排一个角色？我知道。你的新片正在准备中，等乔治他们的这一季演出结束就要开始了，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乔治也是朋友嘛！怎么样？你的片子我来执导……” “你来？”赵晟楞了一下：“我本来是想自己来地。” “别这样嘛！我地《珍珠港》现在因为技术的问题还不能开始，拜托你，把这部新剧交给我吧？拜托？” 赵晟朝查理兹无奈地一笑：“对不起，请等一等。”他拉着迈克尔走到一边：“麦克，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吗？” “今天是你的生日嘛！我知道你最不会拒绝朋友的请求了，不是吗？” 赵晟给他缠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点点头：“好吧，交给你来执导。” “还有，给丽达增加一个角色！” “你又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 “真的没有什么！”迈克尔一副被冤枉的神情，但是还没有等他开口分辨，就听见生日歌响起：“……祝你生日快乐……亲爱的杰米，祝你生日快乐！” 迈克尔赶紧和他分开，占到一边也加入了唱歌的行列。 三层的大蛋糕上，有詹妮弗特别挑选的字体：我的爱人，永远可信赖的朋友，祝杰米生日快乐！ 赵晟看了看蛋糕上的字体，微微一笑道：“你们知道吗？当一个女孩儿认为你是她们可以信赖的人的时候，你就永远不要想和她们上床了！” “哈哈哈哈！”花园中响起热烈的鼓掌声和口哨声！ 吃过了生日蛋糕，赵晟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的8：36分了。他朝不远处的麦肯尼使了个眼色，后者了然的点点头：“女士们先生们，请大家到这里来！我们为大家准备的特别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来宾之中有的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有的却完全不知道，纷纷来到庄园的高处，向下面属于麦肯尼先生家的海滩看去，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没有啊！ 就在大家等待的时候，却没有人注意到，整个庄园已经开始变得暗了下来，不但是他们这里，远处的几家富人居住区的灯光也关闭了，整个长岛像是突然停电了一般，被浓厚的夜色笼罩了进去，只有海浪拍打着岸边，出哗哗哗的声音。 突然，一盏亮光出现在海水中，然后是第二盏，第三盏，第四盏，第五盏……越来越多的灯光在海水中亮起，在蓝黑色的海水中撒出金黄色的明亮，庄园中的宾客们有的已经看出来了：“这似乎是……美人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美人儿？” 更多的人注意到了海中的文字，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通！”的一声巨响，一颗礼花弹高高的冲上夜空，然后在空中炸开，组成一个巨大的“j”字形状。 还没有等大家的惊呼声出口，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无数的礼花弹冲上云霄，在第一颗礼花弹展开后形成的“j”还没有消失的时候，其他的字母也已经展现了出来：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詹妮弗从头到尾看完这一切。眼泪已经充斥了眼眶！如果说一开始在海中出现的，用灯泡组成的文字还让她有点疑惑的话，那么，不等礼花弹放完，她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满含着热泪等到礼花弹消失在半空，再低下头来时，却看见他已经一条腿着地的半跪在自己面前，手中擎着一个打开的戒指盒：“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哦！”热泪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腮边，詹妮弗用手捂住嘴巴，频频点头间只能说出一句话：“当然，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 赵晟深深地吸住气，憋住即将落下的眼泪，缓缓的取出戒指，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周围的灯光再一次亮起，与此同时，玫瑰花瓣从天空中像下雪一样的落了下来！ 周围的欢呼声也紧跟着响了起来。 第1节 被修改的剧本 “啪！”的一声，赵晟狠狠地把剧本摔到了迈克尔的办公桌上：“麦克，这份剧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不经过我的同意就修改了我的剧本！这是我的剧本，我的！你明白吗？” 迈克尔满脸尴尬的微笑：“杰米，你先坐下。来，我和你解释。”他从办公桌后面转出来，把他按在椅子上，自己用屁股在桌子上一靠：“杰米，我是你的朋友，对于你的性格我很了解，对于你的工作方式方法也很了解……” “这一次的《11罗汉》中这一段内容，也是在充分考虑了剧情的合理性上做出的，你知道，当时你还在洛杉矶……和简妮一起准备结婚用品的。我又不愿意打扰到你，所以……” “所以你就自己做主了？” “不是这样的。”迈克尔点燃了一支烟：“杰米，这件事在我进行之前，也和同剧组的人进行过仔细的磋商。而且，包括乔治在内的很多人，都认为可以通过你和丽达的床上戏，来表达一个观点……” 赵晟的脸蛋都绷紧了：“通过床上戏？你疯了吗？简会杀了你的！” 迈克尔嘻嘻一笑：“neteon！杰米，这对你没有什么损失，而且，查莉也很愿意和你一起进行这样的表演的！” “我不愿意！”赵晟站了起来，一把抓起桌上的剧本：“我不愿意！你明白了吗？” “杰米！”迈克尔紧走几步拦住了他：“就当是为我。好吗？” “为你？”赵晟好笑地摇摇头：“为了你就得在镜头前和查理兹小姐……好吧，就当是为了你，你认为这样地情节在电影中要表现的主题是什么？除了展现查理兹美妙的身体之外？” “哈！你也认为她的身体很美妙？” “麦克。我是认真的！” “好吧好吧。”迈克尔举手投降：“是这样地。在你的剧本中，本尼是个赌场的老板，他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这本来没有什么错，商人本来就是这样的。但是。如果这样刻画人物地话，乔治带领的一群人几乎就没有了行动地……理由，你明白吗？最起码没有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我仔细研究过你的剧本，这不是开玩笑的，虽然你是我的朋友。但是在公事上，我是绝对不会马虎的。这你是知道的。” “所以……” “我从剧本中找不出一点乔治带领的人有黑吃黑的那种强盗地影子。基本上，这些人还算是比较善良的人，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的前妻离开自己，嫁给了像本尼这样的赌场老板，就采取这样的报复手段，杰米，我认为这在逻辑上不能达到圆满！你真的认为除了他之外的1o个人也是和他一样有着这样的报复情绪的？如果你想把他们塑造成强盗，小偷或者抢劫诈骗犯，为什么在你地剧本里却从来没有过展现？我不认为这是你地疏忽。” “所以……” “所以我就设计了两场戏。你在剧本中对本尼的表现力度我认为远远不够。最起码不够我满意！第一场戏就是你和丽达地床上戏，只不过因为……女孩儿在言语中拿你开玩笑，把你比作是不及……的人，你就对她大打出手！第二场戏是关于你的商业中的表现，你的一个值班经理，不过是在工作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失误，你就毫不犹豫的开除了他。总之一句话，你是一个绝对的冷酷的统治者，对于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丝毫的怜悯心和同情心。你关心的只是你的赌场今天是不是赚钱了，赚了多少钱！为了钱。你可以舍弃任何人！” 赵晟古怪的一笑：“你认为商人不是这样的吗？” 迈克尔楞了一下，立刻大笑起来：“你说得对！商人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我们现在要投拍的是一部商业片，不是社会类型的影片，在这样的影片中，坏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英俊，多金，风度翩翩，接人待物彬彬有礼，但是当有人触及到你的利益的时候，你绝对不会手软！观众不会拒绝看到你这样的人受到教训的！” 赵晟想了想，就在迈克尔以为他同意这样的修改的时候，他突然问道：“你认为我很……英俊，多金，风度翩翩，接人待物还彬彬有礼？是真的吗？” 迈克尔知道他的老毛病，扑哧一笑：“怎么，已经订婚的男人也还没有准备抛弃你的孩子气吗？” “好吧好吧，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满意了吧？” 赵晟咧开嘴，像个孩子似的笑开了。很快他又收敛了笑容：“麦克，我真的不能拍……那样的镜头的。你知道，我真的很不习惯呢！” “杰米，我为什么总感觉你和我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的人呢？我不是说不要讲职业道德，但是在允许的情况下，和查理兹那样美丽的女孩儿……你知道？不是很多人都在追求的吗？” “那是你们！我有詹妮弗一个就足够了！哎，你不知道，为了一套瓷器，她简直要把我逼疯了！她甚至和我说，准备到中国去挑选瓷器！你能相信吗？到中国去挑选瓷器？这简直就是一糟糕的饶舌音乐！”（注1） 迈克尔纵声大笑起来：“怎么样，需要的物品都已经挑选好了吗？”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很难啊！太多的东西要购买，太多的事情要做决定，太多地客人要邀请，我甚至连找时间写几页剧本地时间都没有。我最后还是把这些工作都交给简和海伦了。女人嘛。对这样的事情总是比较感兴趣的。” “海伦？你姐姐？” “是的。从我向简求婚的哪一刻开始。她就成了中心人物，一个劲地询问我和简准备怎么完成这一次的婚礼，家里人也把这件事作为未来一个时期的最主要的工作内容来抓紧。嗯，我……就躲出来了。” 他说的不清不楚，迈克尔还是听明白了：“也就是说。你除了最后时刻出席婚礼之外，其他地，你都不准备参与了？” “嘿！我很忙的。你不要再评判我了，好吗？” 迈克尔微微一笑，知道他在这件事上有点郁闷。识趣得不再说话了：“那么，剧本地事情……？” “哦。还有剧本的事情。”赵晟挠挠头：“麦克，不是我不愿意和查理兹搭戏。但是对于这样的内容我真的很为难。我如果真的在镜头前表演的话，一定会因为紧张而造成很大的困扰，最后的结果也一定不会好！还是……把这段内容，就是你修改的这段内容再换回来吧？” “好吧，如果你真地坚持的话。”迈克尔无奈的答应了下来：“我想，有很多人会失望的呢！” “你闭嘴！” “嘿嘿！”迈克尔坏坏一笑：“影片大约会在6月1o日开机，我计算了一下，大约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完成全部镜头。你不会有什么事……在这其中吧？” “嗯，有一个情况。卡梅隆先生已经和我约定在7月初的时候，就《变形金刚》的宣传要和他到处走一走。” “那好吧。我们会尽可能的先拍摄你的镜头。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地。” “那就好。”赵晟点点头：“演员地事情呢？已经准备好了吗？” “都差不多了。”迈克尔走回自己的椅子坐下：“包括乔治在内地山莫?洪先生，查理兹，马特?戴蒙等人已经通过经纪人打来电话，表示随时可以进入剧组，进入拍摄状态。*” “and？”赵晟看出来他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就是扮演你的前妻的演员，始终还满意找到合适的。” 赵晟尴尬的挠挠头：“这样的一个演员你们居然还没有找到？环球是在干什么？他们那里有那么多的女演员呢！茱莉亚?罗伯茨不可以吗？” “她有其他的片约在身。”迈克尔简单的一句话就把他打了。 “那么。安吉丽娜?茱莉呢？” “你认为她合适这个角色吗？她的外形条件真的是不错。但是，过于野性了！不行的。” 赵晟想了想：“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视剧。《伟大的凯瑟琳》？里面有一个满口英国强调的女演员，黑头的？” “嗯……”迈克尔认真的回忆了一番：“似乎没有什么印象。怎么，你认为她很合适吗？” 赵晟古怪的一笑：“我想，她一定会符合你的要求的。你等一等！”他抓起电话开始拨号：“喂，海耶斯，我是波贝克。是的，我想知道凯瑟琳?泽塔琼斯的联系方式和经纪人的电话。是的，我在等。”他伸出手去：“给我一张纸……” “凯瑟琳?泽塔琼斯？”迈克尔喃喃自语着，递过来一张纸。 “嗯，谢谢你，我在听，好吧，……”赵晟把电话号码记录在了纸上：“谢谢你，海耶斯，呵呵，有机会再见，嗯，当然，算我欠你一次！你知道吗？其实是凯瑟琳欠你一次！有机会再详谈，再见。” “凯瑟琳？你知道这个……什么女孩儿？” “哦”赵晟一边拨号一边对他做了个夸张的鬼脸儿：“相信我，你会喜欢她的！她简直就是……呵呵，你不会相信的电话等了一会儿就被人接通了：“喂，您好。”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士沉稳的声音。 “您好，是凯瑟琳女士吗？”赵晟按下了免提键。 “是的，我是，请问您是……”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杰瑞米?波贝克，我是一个编剧，嗯，我看过您在《伟大的凯瑟琳》和《年轻的印第安纳?琼斯》等剧集中的表演，我认为您会喜欢并且胜任在我的一部新剧本中的角色。如果您有兴趣出演的话，可以到伯纳切利大街12o号公寓来一次？当然，和您的经纪人一起是最好的结果。” “…………”电话里的喘息声清晰可闻，却没有人说话。 “凯瑟琳女士？您还在吗？” “啊，我在，我在。”女孩儿的声音立刻响起：“是的，我会和我的经纪人一起……到……” “伯纳切利大街12o号公寓。” “是的，我很快就到！”电话立刻就被挂断了。 赵晟嘻嘻一笑：“愿意打赌吗？放下电话的第一时刻，她一定会尖叫起来！” “你认识这个……凯瑟琳？” “也不算认识。只不过，看过她主演的电电视剧，对她有点印象。”5o分钟之后，办公室中的对讲机响了起来：“迈克尔先生，有一位泽塔琼斯小姐和她的经纪人来了……” “请她们进来吧。” 门被人推开，助理在前，两个身材中等的女士在后进入了房间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晟一下子觉得房间中的光线亮了起来。凯瑟琳真的是太漂亮了！她的美丽几乎越了他的想象----她比自己在银幕上和电视里见过的所有女星都要漂亮。这还不算，在她的身上，有一种高贵而典雅的味道，而这种感觉，他只有在和戴安娜王妃面对面跳舞的时候才有过同样的感觉！ 他都是一副色授魂与的表情，就更别提迈克尔?贝这个好色的家伙了。听赵晟和自己描述这个叫什么凯瑟琳的美貌，他心中有了一个大约的印象，毕竟，赵晟不是那种见到一个女孩儿就夸赞的人，甚至是詹妮弗，在他的口中也从来没有就她的容貌做出过什么很多的评价，这一次，对于他从来满意见过的女孩儿这样大加赞赏，唔，看起来她还确实是有过人之处呢！说是这样说，但是没有见过本人总是没有直观印象，这一次在自己的办公室中突然见到一个……他简直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了！ 赵晟先站了起来：“泽塔琼斯小姐？我是杰瑞米?波贝克。嗯！”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迈克尔也紧跟着他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伸出手去：“您好，很高兴见到您。我是迈克尔?贝。” 注1：“………到中国去买瓷器………”大约有一点点英文知识的人都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吧？ 第2节 机会 凯瑟琳在好莱坞的地位很尴尬，不是她不漂亮，也不是她不会演戏，只不过就是从来没有好机会降临到她的头上！这也让女孩儿很着急，说起来她的年龄已经不甚小了，27岁的女孩儿在好莱坞打拼，却始终没有一部拿得出手的作品，没有一个可以让观众记住的形象，这……真是很伤脑筋啊！虽然她很漂亮，但是好莱坞最不缺少的就是美丽的女孩儿呢！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她和自己的经纪人刚刚从外面逛街回来----虽然赚得不是很多，但是凯瑟琳从来不在生活上委屈自己，今天出去，又购买了过8oo美金的衣服和2ooo多美金的鞋子！ 海伊达帮她提着几个包装袋，走一路就埋怨了她一路：“凯蒂，我不反对你在生活中应有的享用，但是，这些东西可是你参演电视剧收入的5分之一了！你就不考虑将来在你埋怨戏可以接拍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吗？” “放心吧！丽芙，我的工作由你给我安排，我不会担心生活的！你是最棒的经纪人，不是吗？” 海伊达无奈的苦笑起来：“你啊！” “啊！有我的电话！等我一下。”凯瑟琳放下电话，也不顾自己是在楼道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了起来：“啊！” 海伊达没有被她活活吓死：“凯蒂！你疯了吗？” 凯瑟琳把电话抓在手里，琥珀色的眼睛里放着光：“丽芙，你不会相信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知道有一个叫波贝克地人吗？杰瑞米?波贝克？” 海伊达脑子里转悠了一下：“写《变脸》的波贝克先生？” 凯瑟琳瞪了她一眼：“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不是最好的经纪人！他写的只是《变脸》，续集是另外一个人写的。只不过是他出演的而已。” “好吧。不管怎么样。你是说。刚才地电话是他打来地？有什么事吗？” “他想让我在他地新片里出演一个角色。唔。你能相信吗？在波贝克先生地新片里出演一个角色？上帝啊！我终于可以摆脱那些墨西哥人了。你知道吗？我真地不喜欢他们身上地体味儿呢！” 海伊达也真心地笑了起来：“那么……” “什么？” “我为什么没有听见你在电话里答应他？” “嗯？”凯瑟琳还埋怨从刚才地惊喜中清醒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为什么没有听到你在电话里答应他出演？” 凯瑟琳轻轻的笑了：“这要等到和他见面之后吧？” “你这个疯子！你不知道吗？波贝克先生……算了，我们快点去吧。” 凯瑟琳突然一扬手中的包装袋：“我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机会的，你瞧。我的决定不是很正确地吗？” 本来两个女孩儿还可以早一点到的，只不过凯瑟琳想把自己最出色的一面展露在别人面前，又洗澡又化妆，耽误了一点时间。这才来到迈克尔的办公室。 赵晟近距离的观察着凯瑟琳，为了出席今天这个对她无比重要的场合，她穿了一身淡紫色的长裙，配以她浓黑的长，洁白如雪的肌肤，还有那双琥珀色地眸子，更显得相得益彰。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丰满的双丸，勾起男人无限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微笑，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人。 迈克尔微微一笑：“泽塔琼斯小姐？您好，我是迈克尔?贝，我身边地这位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刚才是他给您打的电话，很感谢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 凯瑟琳分别和两个人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迈克尔先生。您可以叫我凯蒂的。波贝克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说完，她又把自己的经纪人海伊达分别介绍给两个人认识，三个人这才分别坐下。 迈克尔二人在打量着她，她何尝不是很仔细的在观察着他们？迈克尔的年龄大约在4o岁左右，可能再小一点。青虚虚的下巴让他看起来有点显老，这个人的名字她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过，一部《绝地战警》让他一跃而成为好莱坞最新锐，最成功地商业片之一，虽然近来没有什么作品出现，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凭他和波贝克先生地良好的私人关系，对方地剧本他总是能够第一个得到，这也使他从来不用为剧本的事情愁。想来。成功----更大的成功也只是分分钟的事。 而坐在他旁边的波贝克先生，简直已经成为了一个传奇：一个所有有志于在好莱坞演艺圈闯荡的年轻人的偶像！在他的身上。几乎是完美的展现了美国梦不是只存在于电影作品中的这样一个主题！ 从91年开始，他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开始写作剧本，写一部红一部，从《老友记》到《世界末日》，从《偶像秀》到《变形金刚》，从《24》到《变脸》，这一系列的成功，奠定了他在好莱坞***里编剧界不变的地位。有长期和他有合作关系的环球电影公司市场部的人员做过调查，他所有的作品----只是电影----已经在全球圈走了过2第一号的！ 除了这些事业上的成功之外，他和詹妮弗?安妮斯顿的爱情也是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一个男人，有着这样的才华和容貌，在好莱坞地***里竟然多年来只守着一个女孩儿？这本身就已经是个新闻了。而且。听詹妮弗自己的讲述，两个人的交往是从91年的一次毕业聚会上开始的----那时候似乎不能算是交往，只能说是他们认识了彼此。而后面的故事就有点童话色彩了。带着她去看病，帮助她做运动，减肥，给她找工作，让她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接受她赖以成名的角色的生活。到最后就是《老友记》地开拍，终于把女孩儿送上了功成名就之路！ 而除了这些很多人都知道的情况之外，细心的凯瑟琳在收集关于他的资料地时候还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不只是他的。几乎所有好莱坞著名导演，制片人，编剧的资料她都有收集，从这一点上就不得不说。她的成功不是没有理由的----当你和一个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展开第一次交谈地时候，如果能够迅的和对方就他感兴趣的话题展开交流，难道不是一个快拉近彼此关系的好办法吗？ 她注意到，波贝克先生很少和一些大牌明星合作，当然，在他的作品里开始走红的是另外一个情况，从他第一部担任制片的《靶子》开始。他选用的是从来没有担任过影视作品导演的迈克尔?贝，而演员，也是很少有大明星，只有一个丽莎?库卓，在里面也只是客串演出，到后面地《世界末日》，《勇闯夺命岛》，从尼古拉斯?凯奇到艾德?哈里斯，大卫?摩斯。从乔治?克鲁尼到布兰登?李，几乎所有和他进行第一次合作的演员都是默默无闻之辈或者只是在二三流打转，为生活而奔波的，但是只要这些人经过他的雕琢，立刻就会成为青少年的偶像，这已经成为一个让很多人诧异的话题了！ 他为什么能够知道这些人会成功？如果说是来自于他对自己作品地信任。似乎不太说得过去，毕竟，存在于文字上的角色和演员在镜头前表演，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但是，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能成功呢？他们的表演真的是都有那么好吗？ 凯瑟琳胡思乱想中，海伊达碰了她一下：“凯蒂……？” “啊？什么？”凯瑟琳失神的一笑：“对不起，我走神了。什么？” 迈克尔和赵晟对视一眼：“凯瑟琳小姐，您的情况只是杰米。啊。我是说，波贝克先生给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具体地我们还不是很清楚。能不能给我们讲一讲你地经历？你知道，这对于我们最后是不是选择你担任影片中的角色，有很大地关系。”他看了看手表：“您有5分钟的时间。” “好吧。我的经历很简单，大约1分钟就可以讲完了。”凯瑟琳笑眯眯的开了一句玩笑，这才说道：“我生于英国威尔士的斯旺西，1969年9月25日，是家中的独女。我父亲是威尔士人，经营一家小糖果厂，母亲是爱尔兰人，是一个女裁缝。我参加了当地天主教会的业余表演剧团，成了一名歌手和舞蹈演员。我演艺生涯的第一个角色是出演当地很受欢迎的孤儿《安妮》，那时我才11岁。” “在198o年的时候，我的父母买彩票中了奖，1o万英镑呢！于是，我和我的家人从当地搬出来，迁居道了圣安德鲁，住进了当地的富人区。” 迈克尔轻佻的吹了声口哨：“……！十万磅？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连1o美金的奖金都没有得到过。啊，您继续。” “……三年后，一个巡回音乐表演团到了斯旺西，我去面试，剧团制作人把我招入团中，从此我陆续参加了一些当地舞台剧及音乐剧的演出。我在第一张演员协会的会员证，并被伦敦的剧评人称为“最有潜力的新人”，从这一年口哨，我定居伦敦开始了专职演艺生涯。我在歌舞剧《第42号街》中担纲主角长达二年之久，这期间我还学习了古典芭蕾、舞蹈。我不仅精于芭蕾舞，还曾获得过全英踢踏舞冠军，在《第42号街》演出结束后，她我法国度假，在法国导演菲利普-德-布罗卡的影片《scheherazad》中担任了一个主要角色，这是我演的第一部电影。” 她的讲述很快就结束了。迈克尔点点头：“好吧，谢谢你地讲述。凯瑟琳小姐，现在，我想我应该把你需要知道的关于这部影片的资料告诉你。这部影片你大约也知道，还是波贝克先生的作品。这是一部犯罪喜剧类型的影片，是讲述一个男人，为了得到一大笔的金钱，招揽了很多他以前的朋友，到拉斯维加斯进行盗窃的故事。杰米会在影片中扮演那个被盗窃的赌场老板，你扮演他地妻子，同时你也是那个男人的前妻。你的戏份不算是很多，但是。在影片中你的作用就是要让你地前夫觉得，你现在的生活很不幸，他在打劫的同时，也要想办法把你解救出来。大约是这样的。” 凯瑟琳想了想：“如果……我可以出演的话，我要做的还有什么？” “是这样的……”迈克尔从桌子上找了找，翻出一张纸递了过去：“这上面有一些台词，我想。你也许需要回家去研究一下，等明天你准备好了地时候，再到这里来，我们会对你进行试镜头的考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完美会和您的经纪人，就片酬的问题进行研究。这样的安排您认为可以吗？” “我想……”凯瑟琳犹豫了一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开始？波贝克先生和迈克尔先生您，都是很有经验的编剧和导演，演员的表演是不是能够得到认可，我不认为一定要通过录像带的审核吧？” 这个小小地马屁让两个男人同时微笑起来：“您确定现在就可以吗？” “是的。我确定。” 迈克尔再一次和赵晟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那好吧，既然杰米也没有意见，我们就在这里，就在现在，进行一次考核。” 这一张纸上的内容很简单。说的是凯瑟琳扮演的妻子泰斯现了自己的丈夫----赵晟扮演地本尼和他的女助理----就是查理兹扮演的佩妮有暧昧关系，和他大吵一架，两个人最后不欢而散的情节。 凯瑟琳入戏很快，在沉默着和赵晟对视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爆了出来：“本尼！和那个澳大利亚的婊子上床就是你给我的惩罚吗？只不过我的前夫见过一次面，喝过一杯香槟酒的惩罚吗？你就不能再选一个更好一点的吗？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赵晟满脸地不在乎：“那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爱情吗？泰斯，我们都知道那是多么可笑地一件事！你我都知道，你从我这里想得到的是什么，现在我已经给了你你需要地。你还想要求什么？”说完这句话。他冷冷的一笑，开门走了出去。 “很好。”迈克尔在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非常好！杰米……” 赵晟推开门进来：“还好吗？” “杰米。你的演技又有进步了！”迈克尔嘻嘻一笑：“好吧，不开玩笑了。凯瑟琳小姐，您的演出很精彩，谢谢您的工作，我想，我们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展开更广阔的合作的。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明天和您的经纪人就合同的事情进行更细致的磋商，今天……暂时就到这里，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局，希望能有一个圆满的结果。我们先告辞了。” 把两个女士送走，迈克尔拉住了也想随后离开的赵晟：“杰米，你等一等。” “干什么？” “我有一个新的想法……想和你商量一下。” “新的想法？关于凯瑟琳的吗？” 迈克尔微笑起来：“杰米！我是说正事呢！我考虑了一下，在赌场中的戏份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还是要借用到火鹤赌场的内景。而这是整个剧组中花钱最多，也是最不好控制的一部分内容，毕竟，对方不可能把整个赌场都撤空，留给我们拍摄吧？” “所以？” “我想了一个计划，你来看一下。” 第3节 洽谈 拉斯维加斯中央大道边的火鹤大酒店的门口，有6oo个喷头的水池还是一如既往的喷着水，站在池边，微风吹来，一阵阵的水雾被风吹到人们的脸上，凉飕飕的感觉那么舒服。 摄制组一行人在酒店的门口下了汽车，看着像回游到大西洋产卵的大马哈鱼一样涌进酒店的各色人等，无不为这里的繁荣惊讶。这里他们都不是第一次来，不过，原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作为这些人中的一员，参与到赌博的乐趣中去，就使他们少了一分闲情益智来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一次则不同了。 美国人是那种很能分得清工作和娱乐的民族，当他们想享受的时候，就会尽情的享受，但是当工作开始的时候，他们也能立刻抛开一切杂念，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这一次也是这样，作为演员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他们知道自己这一次来赌城，并不是为了游玩，当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们也不会在乎在这里好好赌上几手，不过，那也是在工作结束的情况下。 “好多的鱼啊！”赵晟喃喃自语着。 “什么？”站在他身边的乔治没听清楚。 “我是说，好多的鱼啊！急急忙忙冲进屠夫的案头，任人宰割。” 乔治微微一笑：“我听说有的人可是在这里赢过很多钱呢？” 赵晟瞟了他一眼：“你在这里……” “我想，全体美国人中，没有到过这里的，只怕还不多吧？除了年龄上的限制。这里完全是敞开式的呢！” 迈克尔在门口转了几圈：“女士们先生们，我想我们可以结束观光了吧？” 赵晟和乔治相视一笑。走进了酒店大堂。火鹤酒店早就接到他们地电话。知道这个剧组要在今天到达这里。和酒店地管理者见面。因此。也有对方地工作人员等待在这里。看见迈克尔当先走了进来。一个面容白皙地小伙子迎了上来：“迈克尔?贝先生？” “是地。我是。” “我是火鹤酒店董事会副主席。执行总裁雷迪克先生地助理。您可以叫我墨菲。” 迈克尔和他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墨菲。” 墨菲一笑：“雷迪克先生正在会客室等着您。请和我上来吧。” 众人跟随者墨菲地脚步走进了电梯。好大地电梯啊！比普通地电梯大三倍都有多！2o多个人站在里面还不会显得拥挤。不过虽然是这样。也只有摄制组地少部分人可以上地去。更多地人还要乘坐另外地电梯。 墨菲按下了27层地按钮，电梯在人们感觉不到的中爬升：“雷迪克先生很期待能够和大家见面，在赌场钟进行这样的大规模的拍摄，在拉斯维加斯历史上还是第一次。我们也很荣幸能够成为第一个可以为您们提供这样场所的酒店。” 迈克尔不置可否的一笑：“谢谢。” 几句话的时间。电梯就到达了27层。在墨菲地带领下，众人走过楼道钟厚厚的地毯，进入了会客室：“请等一等，我马上去通知雷迪克先生。” 大家等了一会儿，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墨菲在前，身后有几个老者，快步走了进来，为的一个头花白。鼻梁挺直，两道黑黑的胡子架在人中：“欢迎来到这个真实的世界！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 众人都有点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愣神间，老人自己给出了答案：“有一个哲人曾经实过，世界是个大舞台。芸芸众生只是舞台上的演员。难道不是吗？” 众人摇头苦笑起来。墨菲给大家做着介绍：“女士们先生们这位就是火鹤酒店董事会副主席，执行总裁雷迪克先生。这位是本片的制片人兼任导演的迈克尔?贝先生。” 迈克尔和雷迪克先生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雷迪克先生，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本片地主演乔治?克鲁尼先生，凯瑟琳?泽塔琼斯小姐。” “好漂亮的女士。”雷迪克向凯瑟琳行了一个吻手礼。 “谢谢你。” “这位是……”还没有等迈克尔说出下一个人的名字，雷迪克惊讶的瞪大了眼：“玛丽莲?梦露小姐？哦，我真的是太荣幸了！” 也别说，一头金，脸蛋圆润的查理兹?塞隆乍一看还确实和当年地艳星玛丽莲?梦露有几分相像。不过没有对方那颗美人痣罢了。饶是如此。众人还是呆了一下：雷迪克先生不会是有毛病吧？他真的不知道玛丽莲早就死了吗？ 雷迪克把在场众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扑哧一笑：“对不起。开个小小的玩笑。请问这位是……” 查理兹也不是什么省油灯，眼珠一转，回敬了雷迪克一句：“诺尔玛?杰?贝克尔。”（注 这回换成雷迪克先生呆了：“啊……呵呵，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儿，不是吗？” 迈克尔勉强收拢住笑容，正式介绍：“查理兹?塞隆小姐。” “很高兴见到您。雷迪克先生。”查理兹落落大方的和他握了握手。 在把众人都介绍了一番之后，大家各自落座，由迈克尔就影片的具体细节和雷迪克先生做工作上的交谈。本来，在这次会面之前，环球市场部和公共关系部的相关人员已经和火鹤酒店就借用酒店中地场景进行影片地拍摄达成了协议：火鹤酒店连续三天的时间，每天从凌晨2点钟开始到早晨地6点钟，抽出4个小时的时间把赌场大厅交给摄制组使用，费用问题嘛。总数是33o万美元左右，这算一个相当便宜的数字了。对于火鹤方面来说，他们更看中的是借助这一次影片的推介，把自己的名字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不是更追求更够通过这件事，在摄制组身上榨出多少油水。 但是这件事在迈克尔经过一番考虑之后生了一点点变化，这也是他一再要求和雷迪克先生面谈的原因，赵晟本人对这件事不是很抱希望，却总想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反驳他。似乎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地感觉。 迈克尔和雷迪克先表示了感谢，然后说道：“雷迪克先生，关于这部影片的拍摄，我做了一番导演笔记。我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就是说，如果要在赌场中进行拍摄的话，很多地群众演员或者非职业演员都有参与进来，我想，不会有一个观众接受一个赌场中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客人存在的场面吧？这就会极大的增加影片的成本，所以。为了这一点原因考虑，我想，完美能不能变通一下？就是说，利用赌场现有的，真实的客人来进行拍摄？” 雷迪克从墨菲递过来地烟盒中取出一支雪茄，点燃吸了一口：“具体一点！” “我是这样想的，用隐藏式的摄影机进行拍摄，收录进……” 他只说了一点，就贝雷迪克打断了；“迈克尔先生。我和你一样，都是商人，虽然完美经营的产品不太一样，但是目的都是相同的，都是为了追求更大的利益。作为酒店的执行总裁，我有必要也有责任为酒店获得更大的利益做出一些我也许不是很愿意地决定。例如这一次！环球公司使用我的酒店做影片拍摄的现场，我得说，我很感激你们的重视，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愿意一些演员和他的同事进入到这里，把我的客人都赶走，只为了他们地拍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迈克尔只觉得嘴里一阵阵苦，勉强点点头：“是的，我明白。” “但是作为酒店的管理者。我必须抛开我的个人喜好。答应你们的条件和要求。这我想你也是可以明白的？” “是的，我也明白。” “很好。”雷迪克深深地吸了口雪茄：“在你提出的这个新建议地时候。知道我第一个想到地是什么吗？就是在影片播出之后，一定会有无数的客人拒绝来到火鹤酒店入住，赌博，而去选择其他地酒店！这就和我最当初想通过这部影片得到的利益完全相反了！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很多无辜的游客都会被记录进你们的镜头！无数在我的赌场中输钱的客人，他们还在苦思冥想怎么样向自己的妻子或者丈夫解释自己突然失去了大笔金钱的理由的时候，你的影片上映了！很好，噗！”他突然做一个怪声：“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我的妻子或者丈夫是把生活费，给孩子上大学准备的教育基金，或者我们两个人准备用来结婚的钱都输光了！哈！这真是一个完美的结局，不是吗？如果那样一来的话，你认为还会有人光临我的赌场吗？” 赵晟突然明白自己想和迈克尔说的是什么了，原来是这样，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看气氛有点僵硬，他在旁边突然补充了一句：“更别提还有很多赢了钱的人呢？” 雷迪克一愣，随即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说得对，说得太对了！更别提还有一些赢了钱的人呢？” 赵晟微微一笑：“雷迪克先生，我们还有另外一个请求。当然，不会是那种把您和您酒店钟的游客的真面目暴露在镜头前的请求。” “哈哈哈哈！真面目？你们听见了吗？我喜欢这个小子！” “我们需要得到您的允许，在您的办公室里进行几个镜头的拍摄，我想您也看过剧本，我扮演的角色是一个类似于您这样身份的人，而我们又不愿意再一次搭建这样的一个现有的场所，所以……” 雷迪克想了想：“大约要多久？” 6月12日，比原定的开机时间晚了2天，《11罗汉》在拉斯维加斯地火鹤酒店钟正式开始了第一天的拍摄。 因为雷迪克否决了迈克尔的拍摄计划。逼得他只得重新就影片的拍摄进行规划，这也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过还好的是，这一部分改变仅仅是针对赌场内部的一些镜头的使用，不会再花费很久的时间。实际上，在《11罗汉》中，在赌场内部进行的拍摄本来也不是很多，更多地内容还是基于摄影棚或者办公室之类的内景制作出来的。 今天拍摄的是第一个镜头，剧情是这样地，赵晟扮演的本尼在上班的第一天就现他的值班经理居然忘记了把前一天的收支归入账本。毫不犹豫的开除了这个人之后，他在助理佩妮的陪伴下到自己地赌场做每天一次的例行巡视，在下楼的时候贝马特?戴蒙扮演的威尔假扮成内华达州赌博委员会的官员，向他举报一个情况：在他的赌场中。有一个名叫弗兰克的牌手是坐过牢的。而根据内华达州赌博委员会的规定，这样地人是不能在赌场中从业的。 随着迈克尔一声令下，赵晟和查理兹出现在楼梯口，两个人一前一后向楼下走来。查理兹是那种笑起来很可爱，犹如邻家女孩儿一样讨人喜欢，而崩起脸来却很给人凶恶感觉的女演员，而且。入戏很快。和她比较起来，赵晟就有点尴尬了。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编剧，也是一个很成功的制片人，但是做演员的经历还很短，适应角色地过程比一般人要慢得多。当初在拍摄《变脸2》的时候就是这样，这一次还是这样。 而且当初拍摄的时候还有一个好处，现场没有这么多的人围观！今天可不行了。很多赌场的游客还是第一次看见在这样一个场合进行电影的拍摄工作，好奇的他们纷纷围拢到赌场的门口，一边交头接耳。一边认真的观看着。 赵晟本来入戏就慢，再加上这么多人盯着他看，心里更有点紧张了，脚下一个不稳，几乎从楼梯上滑下来，还是他旁边地查理兹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他。周围爆出一阵哄笑声，这个镜头算是毁了。 赵晟无可奈何地在查理兹的搀扶下站稳：“谢谢。” “别客气。”当查理兹笑起来地时候，腮边一个小小的酒窝隐现，让人觉得非常的性感，倒完全没有了刚才在镜头前一派冷漠造成的视觉上的冲击力。 “杰米，你没什么吧？”迈克尔在下面扬起脸来，大声问道。 “我……”赵晟赶紧把目光从查理兹的脸上挪开：“我没什么。我调整一下，再来一次。” 赵晟站在楼梯上，向下面空荡荡的赌场扫了一圈。终于点点头：“我们再来一次？” “各部门准备。开始！”迈克尔喊完口令，拿起耳麦戴在了头上。 因为是同期录音。赵晟和查理兹等演员的身上都有微型麦克风，可以让录音室现场录下他们扫话的声音，这也可以免去后期制作时再配音时，不容易找到感觉的麻烦。 摄影机在转动，赵晟的身体却没有按照剧本要求的那样行动，眼睛还是看着空荡荡的赌场大厅，似乎有很多人在那里进行着赌博似的。查理兹有经验，知道他可能要临时挥些什么了。 果然，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就听见他的声音响起：“当亚历山大大帝看着大海的时候，他哭泣了。知道为什么吗？” “…………”查理兹这时候的表现棒极了！就在这一瞬间，她就完全进入自己的角色，一个明明知道答案，却因为心中对这个男人充满爱恋和敬佩，却并不会说出答案来的女孩儿，通过她的眼神展露在摄影机的镜头前。 “因为再也没有土地可以让他征服了！”赵晟似乎也动了感情：“知道吗？佩妮？这样的人生，才是属于强者的，最强者的！” 佩妮严重透出浓浓的爱意：“但是我不认为您现在就已经是没有土地可以再被您征服的时候吧？” 赵晟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带着微笑：“我们下去吧？” 这一次，他没有再出现脚步不稳的状况。 注1：“……诺尔玛?杰?贝克尔……”是玛丽莲?梦露的本名。 第4节 演出顺利 在《11罗汉》中，赵晟扮演的本尼的戏份不算很多，甚至还不及自己的助理佩妮的戏份多呢。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对手戏只有两场，一场是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在楼梯上的对话，还有一场就是在本尼的办公室中上演的一场漏*点戏码。 而这也就是赵晟和迈克尔激烈争执的一段戏。最后迈克尔还是扭不过他，只得把一场及其火爆的床上戏改成了两个人在办公室中简单的吻戏：本尼知道妻子泰斯和前夫在酒店中见过面，而且还在一起喝了酒，心中又急又怒，当天晚上就准备睡在办公室中，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佩妮乘虚而入，和他生了关系，偏偏正在这个时候，心中对本尼有所歉疚的泰斯来到他的办公室，双方碰了个正着，也为日后的翻脸打下了伏笔。 按照赵晟的意愿，这样的一段戏只要一开始的接吻和最后的倒在办公室的沙上就满可以了，但是迈克尔执意要他表演得更彻底一点，所以两个人才生了争执，最后还是他获得了胜利。 闲言少叙，在雷迪克先生特别为他们大开绿灯的情况下，在办公室中的镜头终于开始拍摄了。 按照剧本的设计，佩妮是个很工于心计，但是同时也是真的爱着本尼的女孩儿，这一次终于得到执意的机会，那还不容得她主动的扑上去飞噙大咬？迈克尔命令一下，查理兹立刻贴到了赵晟怀里，还不容他反抗。女孩儿温软湿润的唇就已经和他地唇吻到了一起。 不知道是怎么了，查理兹刚刚开始演出，赵晟突然一把推开了她，弯下腰去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好笑的事情！哈哈哈哈！真的很对……不起！”他甚至连说话都不利落了。 众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呆呆的着愣：“杰米。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赵晟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好笑的事情。” 迈克尔虽然是他的朋友，但是在片场，也是没有人情可讲的，他示意摄影师先把机器关掉：“杰米，我们是在拍戏，是不是应该给你留出一点时间。让你欢笑够了，我们再开始？” 赵晟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对不起，我们再来一次。” 迈克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准备，我们再来一次。” 查理兹无奈的凑过来，正要进行表演。迈克尔在后面喊了一声：“卡!查理兹小姐，进入你的角色！杰米是个非专业的演员。你也是吗？注意你的表情，不要像是他在对你进行性骚扰一样！顺便告诉你一声，安妮斯顿小姐不在这里，抓住这个机会！” 众人低头闷笑起来，赵晟也无奈地抓抓鼻子，向查理兹报以一个无奈的苦笑。 两个人第二次贴在一起，赵晟微微闭紧嘴唇，等待着她的贴近，在办公室宁静的气氛中。女孩儿的唇第二次贴到了他地唇上：“卡！” 迈克尔一把抓下耳麦，大步走了过来：“杰米，查莉，在这里要求你们之间有漏*点，有配合，彼此都是在泄！现在不是你和詹妮弗的新婚之夜，不需要那些缠绵地东西！”后一句话，他是对赵晟说的。 “再来一次！” “知道吗？你是除了我的未婚妻之外，我唯一吻过的女孩儿。”赵晟无奈的摇摇头。低声说道。 查理兹的眼神中飞快的掠过一丝茫然。但是立刻了然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第三次拍摄开始，这一回查理兹可不容许自己再犯错误了。一步走到赵晟面前，几乎是强迫式的拉住他地衣服向下，自己的唇主动的凑了上去，两个人猛烈的纠缠起来！ 查理兹一边吻着他，一边猛烈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西装，领带，衬衣，背心，裤子。 “卡！非常好！”迈克尔终于点头，表示这一段可以通过了。两个人各自退开半步，各自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服装，像没事人似的，各自一笑：“查莉，你是怎么做到的？” “e11，”查理兹拢了拢耳边滑落地金：“其实很简单地，我只要想到安妮斯顿小姐随时会冲进来，就紧张的要命，而每当我紧张地时候，就总能够爆出很大的潜力。” 众人大笑起来。 影片的拍摄进入了中期，进行的也开始顺利起来，很多罗汉们在一起谈论作案细节的镜头一般都是在一条或者两条之间就能通过，大家的心情也似乎放松了下来。而在这之中，还出现了一个好玩的现象：乔治?克鲁尼似乎对查理兹?塞隆有点想法，经常在拍摄的间隙和女孩儿主动的搭讪，聊天，甚至还邀请她到赌场去，赌上几把做为消遣。 但是很明显的，查理兹对他的示好似乎不是很在意，总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和他保持普通朋友的关系，弄得乔治也很是郁闷。 赵晟和乔治是朋友，也很看好查理兹做为他的女朋友的身份，却不好直接询问她的意见，这件事也只得这样拖着，也许等过一段时间她就能接受他了呢？众人都在这样期待着。 詹妮弗突然来到了剧组，让赵晟很是欢喜，毕竟两个人已经好些天没有见面了，大约有……，总之是很多天就是了。女孩儿这一次来除了探班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准备和他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这件事一出口，立刻引来了众人的一片欢呼，迈克尔唯恐天下不乱地表示，自己要成为婚礼的伴郎，乔治也不甘落后，也趁赵晟没有反应过来。争得了第二个位置。 两个人敷衍了众人几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进门，赵晟就抱住了她：“简，想我了吗？最近可真的是辛苦你了。” 女孩儿娇俏的一笑，吻住了他。长长的的一吻之后。詹妮弗笑眯眯地拉着他的手在床边坐下：“还好了，有海伦，苏珊还有赵太太的帮助，这些事还不算很辛苦，知道最让我觉得头疼的是什么吗？” 赵晟想了想：“是不是出主意的人太多。让你无所适从？” “咦！”詹妮弗奇怪的转过身来，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这样的原因你也能猜出来？！” “我是你的男朋友嘛！你是最好的女孩儿。我自然也都得加强自己地能力，唔，各方面的能力来配合你了！达尔文地选择适者你不知道吗？” 詹妮弗皱起了好看的鼻尖：“是适者生存吧？”“都一样了。”赵晟嘿嘿一笑：“你继续说。” “按照海伦和苏珊的意见，我应该选择纯粹的巴洛克式的建筑风格的房子，然后里面的装修完全按照路易14年代的装修风格来进行；而赵太太呢，她的意见我认为也很有道理，是那种更简约一点，更时尚一点。当然，花费方面不是问题。我只是拿不定主意呢！你是怎么想地？杰米？” “嗯。什么？”赵晟把头从女孩儿的肩窝处抬起：“啊，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房子的事情吧？其实很简单，你喜欢那一种就选择那一种，将来是我们两个人住在里面的，不要过多的考虑别人的意见。哦，不过有一条，我的房间，我是指我的书房，一定要做地越简单越好。这样地话。将来即使我想做什么改进。也容易得多。你知道有一句话叫白纸才好作画吗？” 和赵晟交往多年，詹妮弗在来这里之前也大约猜到他最后的选择了。女孩儿地嘴角高高的翘起：“哈！我终于赢了一次！” “什么？” “房子的装修已经开始了！除了将来用作婴儿房的那间房屋我暂时还没有安排之外。其他的卧室，厨房……” “厨房？厨房？”赵晟瞪着眼睛看着她：“你是说厨房吗？”“是啊，怎么了？” 赵晟做出一个夸张的鬼脸：“你从13世纪就再也没有下过厨房了吧？居然还有厨房在我们未来的家中？” “喂！” “好吧好吧，我开玩笑的。你继续说。” 詹妮弗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这些地方我全都刷成了简单的白色，只有浴室和卫生间，我刷成了蓝色。你认为怎么样？” 赵晟深情的抱住了她：“简，我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你是在为我考虑，是吗？你知道我喜欢……这两种颜色或者说风格，所以，你委屈了自己，是吗？” “呵呵！我是你的未婚妻嘛！”詹妮弗的嘴唇动了几下，似乎也被他的话说的动了情：“e11，和我说说你的工作吧？还顺利吗？” “唔，还好了。和他们的合作很顺利。我想，再有几天我就得离开了。詹姆斯那里还有《变形金刚》的布会和映礼等着我去参加呢。哦，你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多傻的问题？” “哦哦，还有一个，我是开车来的，我们一起开车回去怎么样？” 詹妮弗一皱眉：“开车回去？开43o英里？是不是……” “怕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一边开车，一边在我们愿意停留的地方停下来，野餐一次，甚至露营都没有问题，而且，最主要的是，可以沿途欣赏美丽的风景，这不算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詹妮弗无奈的点点头：“好吧，听你的。” 赵晟想了想：“哦，还有……” “你有完没完？” “最后一个了。我保证。” “好吧，是什么？” 詹妮弗的到来让查理兹和凯瑟琳也很高兴，和她们比起来，詹妮弗算是大牌明星了，虽然她主演的影片不甚多，但是每一部都是很受观众和影评家的好评的，从《红字》到《变脸》，从《女魔头》到《变脸2》，她的演技在一次次的演出中磨练的更加出色，虽然不可避免的有赵晟的功劳在里面，但是，她自己的努力也是她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的关键。 女人嘛，走到一块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这一次也是一样，在拍摄的间隙，三个人在一起聊天，喝咖啡，逛街，购物，互相传播美容指南，三个人都是一样的漂亮，高挑，在《11罗汉》在拉斯维加斯拍摄期间，这三个人一起上街简直成了这个不大的城市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赵晟拜托詹妮弗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让她想办法问问查理兹，对于乔治的观感。詹妮弗呢？她倒简单，直接把这个问题抛向了后者。 查理兹面对这样的问题却是真的没有想到：“波贝克先生也会关心这样的事情吗？” “也不能算是关心了。不过你也知道，乔治是他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不是说你现在的年龄就需要找到一个呵护你的男朋友，不过，乔治真的是很不错的人来的！即使不能和杰米相比……呵呵！”三个女孩儿又笑成了一团。 “其实，我也是觉得现在没有必要……这么早就找到一个男朋友，我不像简妮你那样，有一个……处处关心你，照顾你的男朋友。你别误会，我不是打听你什么，只是你们之间的故事真的是流传的太广了！我知道的就有4个版本！” “是哪4个版本？”詹妮弗立刻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急切的询问起来。 第5节 案件 自从和大家告别，上车离开拉斯维加斯开始，詹妮弗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退过，赵晟还以为这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又可以回到洛杉矶了，她才觉得高兴，但是很快的，他现不是这样。女孩儿不但微笑，到了后来，经常脸扭向窗外，自己一个人笑出声来：“什么事让你这么开 “唔，这可不能告诉你。”詹妮弗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这可不能告诉你。” “同样的话连续说了两遍？不用问，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事情。说吧，和我分享一下。你没有听人说过，幸福就像是香水，得到它的人越多，散播它的人就越快乐吗？” &neteon！你又不信的！”女孩儿笑了：“好吧好吧，告诉你好了。有一个关于你的传言。” “关于我的？哪个方面的？” “嗯……”詹妮弗拢了一下秀：“关于我和你的。有很多流行的版本，第一个是说，你当初在帮助我减肥和运动的时候，就已经现到了我的……” “什么？我现到了你的什么？” “美丽。却又不愿意这样直接的进攻，所以，故意安排了很多的机会和……桥段，故意亲近我。” 赵晟扑哧一笑：“还有第二个呢？”已经说了一个，詹妮弗似乎也放开了：“第二个是说，你是借助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和经历，更多的充实你的剧本写作。等于在利用我寻找灵感。” “唔，也算是一个，还有吗？” “还有一些就不是很好听的了。你还想知道吗？” “不太好听的？”赵晟犹豫了片刻：“算了吧！其实……”他地手松开排挡杆，抚摸着女友的头：“这件事只是很多人在羡慕你和我地关系。****他们不愿意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我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会愿意为一个女士……”说着说着，他又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詹妮弗好笑的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 两个人这次从拉斯维加斯出来之前，还确实是买了一些野餐的食品和帐篷，按照赵晟的意思，车也不需要太快，以一种随遇而安的态度沿途前进。如果可以的话，甚至可以露天宿营，当然如果能够欣赏到一些沿途地风光和陌生人偶然相遇，那才是最好的。 从拉斯维加斯到洛杉矶不算很远，直线距离大约只有4oo英里左右。如果要是走96号高公路的话，直接驶向巴斯托。经帕萨迪纳就可以直接回到洛杉矶了。但是赵晟为了欣赏沿途的风光，故意绕远路，从99号高公路前进，沿死谷一路北上，从萨克拉门托进入加州，再掉头南下，顺着洲际公路再南下，萨克拉门托，奥克兰。弗雷斯诺，贝克斯菲尔德，圣芭芭拉，最后才回到洛杉矶。 这样以来的话，他地总行程大约就过了17oo英里，还好，美国的公路建设很先进，经常会有加油站，旅馆为来往地游客或者旅人提供方便。倒不用担心汽车抛锚或者其他的问题。而詹妮弗呢？只要和他在一起什么她也顾不得----两个人正是在热恋的时候呢！ 两个人走走停停。第一天过去，他们甚至还没有离开内华达呢！黄昏之前。他们的汽车在99号高公路边的一个加油站停了下来，给汽车加满了油，把汽车停到一边，詹妮弗微微一笑：“对不起，我去一次洗手间。^^^^” 赵晟坐在车里一边等待一边四处浏览，旁边的一个小餐馆的门前挂着的一块灯箱广告吸引了他的注意：“内华达州最好地甜甜圈！” “最好的甜甜圈？”赵晟不屑的撇撇嘴：“好大的口气呢！” 正在胡思乱想，詹妮弗回到了车上：“我刚刚询问了一下，这里属于卡森城的范围，快离开内华达了。喂，不走吗？” “我有点饿了。你呢？” 詹妮弗摇摇头：“我倒还好。那，你要不要赵晟用手一指：“走，尝尝这全州最好的甜甜圈！” 手挽着手走下汽车，走进了加油站边的小餐馆：“对不起，有人吗？” 小餐馆内客人不是很多，可能还没有到就餐的时候，小猫三两只，或者坐在那里聊天，或者端着酒杯走动，或者围拢在台球桌前嬉笑，一角的点唱机前，正有一个女孩背对着他们在向里面投币，很快地，《我心永恒》地熟悉的曲调悠扬地唱响，回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 虽然面积不是很大，餐馆中的卫生却做得很好，到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样子，和内华达州这种半沙漠气候的环境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两个人一近来，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先说他们不是当地人，在这里，几乎所有的客人都是本地的住户，即使有一些生面孔也大多数是跑长途的汽车司机，身上的味道和眉宇间的气质也和这两个人不能相比，男的高大挺拔，女的姿容俏丽，而且……这一男一女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正在愣间，那个点唱机前的女孩儿转过身来，凝神注意了一眼，立刻认出来了！不过，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过来打招呼，只是眼睛肿透出兴奋的光芒，缓步走了过来：“你们……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赵晟回身向外一指：“全内华达最好的甜甜圈呢！ 女孩儿不知道是因为听得太多了，还是因为认出他来，总之对他这种半是赞扬，半是讽刺的话没有当回事，只是微微一笑：“还要什么？”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多的人注释了，两个人若无其事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开始享受最好的甜甜圈。招牌上地话没有撒谎，这家小餐馆的甜甜圈确实很好吃。练地松软的黄油和枫糖洒在面包圈上，却不会给人甜的腻的感觉，倒是有一股枫糖的清香从味蕾传播到大脑，让人觉得真的是无比的舒畅！ 赵晟也是真饿了，连着吃了4个，才暂时放下，用纸巾擦擦手：“唔！我得承认。很多没有走过这条路地人真是错过了很多东西！” 餐馆中的众人都露出了微笑：“您还需要点什么吗？” 赵晟解开了西装的扣子：“为了不给自己造成遗憾，我准备找个地方换一条裤子，你们有这样的地方吗？” “哈哈哈哈！”人群一阵大笑。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问问我的未婚妻需要点什么吧。我现在吗……”他地眼睛周围扫视了一圈，用手向吧台的方向一指：“想到那里去享受一下。你们这里没有挂在灯箱上地其他全州最好的酒水。简，我一会儿就回来。” 詹妮弗笑眯眯的点点头：“我等你。” 赵晟给自己要了一瓶啤酒。^^^^冰凉的啤酒灌进咽喉，他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嗯！好舒服的感觉。还有什么好的介绍吗？” “也许……”负责吧台的是一个4o余岁的中年人，和刚才招待他地女孩有几分相似，可能是她的父亲，闻言一笑：“如果您和您的未婚妻要住在这里的话，我有一款特别调制的玛格丽特酒，算是我的保留节目。波贝克先生，您要来点吗？” “当然！”赵晟一点也不觉的奇怪：“为什么不呢？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在这里休息一下。明天再上路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不是吗？……” “瑞斯斌，卡尔?瑞斯斌。” “不是吗？卡尔？” 男人嘛，总是这样，几杯酒下肚，不认识的人也可以很快地熟悉起来，更别提赵晟这样好交朋友，好开玩笑地家伙了，喝了几杯卡尔调制的玛格丽特酒。和周围认识不认识地年轻人打上几杆台球。餐馆中的气氛开始热烈起来：“喔啊！已经没有机会了！波贝克先生，啊。我是说，杰米！” 赵晟微笑着抓起鞘粉在球杆上擦了擦：“知道我的教名是什么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片大笑：“有这样长的教名吗？” 这种美国式的9球制台球打法，赵晟还确实是有点不太习惯，除了和一般的台球相类似的地方之外，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一盘比赛的度有可能非常快！按照规定，在开球的时候，如果有一方直接把9号球打落袋中，这一盘就算结束，如果没有人打落，就要从一号球开始打起，中间不能跳打，而这，是让他感觉很郁闷的地方。 在一开始的第一盘中，他就忘记了这个规定，在轮到自己打球时，只用了轻轻的一推就把9号球送进了袋中，谁知道众人一片大笑中宣布：“这一局是你输了！” 赵晟挠挠头，苦涩的一笑：“看起来，这不像是写剧本和演戏那么简单呢！” 男人们在一起打球，喝酒，彼此开着下流的玩笑，不时出阵阵大笑声，女人们，很有限的几位女士坐到詹妮弗的桌子边和她搭讪，询问她和赵晟的关系啦，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啦，两个人准备几时结婚啦，等等或者以前就知道，或者还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詹妮弗微笑着耐心和大家聊着天，眼睛不时的瞟向男朋友的方向，在坐的都是女人，从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真的是很在意他呢！几乎一颗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表情让她们真的是感觉蛮好玩儿的。 “嘟嘟”汽车喇叭声响起，卡尔向外面张望了一眼：“呵呵，杰迪归来了。” 说着话，两个警察一前一后推开餐馆的大门走了进来，为的一个胖子，赵晟瞄了一眼。这个家伙地体重总有3oo多磅！如果真的遇到需要徒步追赶地时候，他会是一副什么姿态呢？他心里坏坏的想着。 “卡尔！知道我最想念的是什么吗？就是你和艾玛制作的甜甜圈！哈哈哈哈！进来。小子！给我们这新来的菜鸟来两个甜甜圈，一杯你特别调制的玛格丽特，莫兰斯托小镇对远道而来的新住户不是总有一套完整地欢迎仪式的吗？”这几句话他是分别对着几个人说的。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金色头的英俊小伙，说是小伙子，他地年纪也在3o岁左右了，高挑的身材，英俊地五官。只不过可能是刚刚跑完长途，两个人的身上脸上满是尘土，让他看起来有点憔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赵晟第一眼看见这个年轻人，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他。是在哪里呢？哎，我最不能记人了！ 胖警察很热情的和餐馆中的众人打招呼：“嗨。艾玛，还记得你的布鲁诺叔叔吗？我从科罗拉多给你买了一匹小马作为生日礼物呢 “真的吗？艾玛高兴得几乎要叫了：”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再等几天吧，在路上呢！你总不会以为我会开车带着它回来吧？啊，捷克，亨瑞，斯宾塞，你们都好吗？啊！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有没有荣幸请您喝一杯本地特产地玛格丽特酒？要知道。在我的家乡，如果看见像您这样美丽的女士，却不主动打招呼的话，绝对是会被人笑话的！” 赵晟几乎笑出来！也不看看你自己的体型？他也不说话，手柱着球杆，笑眯眯的看着。 詹妮弗美目流转，脸上带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为什么不呢？” “啊！卡尔，你听见了吗？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喝酒！当然，也包括这位美丽的……” “安妮斯顿。詹妮弗?安妮斯顿。” “也包括这位美丽地安妮斯……”布鲁诺似乎想起来了她是谁。张口结舌了一下：“嗯，……顿小姐喝酒。”声调缓缓降了下去。再也不复刚才地兴奋。 “怎么了？布鲁诺警官。舌头被猫叼去了？” “喵”赵晟在后面尖叫了一声。 小餐馆里立刻被笑声占据！气氛在一瞬间达到了最**。 布鲁诺尴尬的挠挠头：“安妮斯顿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莫兰斯托小镇地警长布鲁诺?列维，很高兴认识您。” 詹妮弗笑眯眯的和他握了握手：“很高兴认识您，列维警长。杰米？” “我在这。”赵晟把球杆放好，和众人打了个招呼，缓步走出了阴影中：“干什么？” 还不等詹妮弗给他们做介绍，那个跟随着布鲁诺近来的年轻的警察突然上前一步：“波贝克警官？真的是您吗？” 赵晟楞了一下，自从他辞职之后，警官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了，弄得他打了个楞：“呃……” “波贝克警官？你到这里来了？也是来拍摄什么电影或者电视剧的吗？” 赵晟有点不好意思了：“对不起，请问您是……？” “我是杰迪?阿伦特。你不记得我了？鲁本镇，金基警长？” “啊！”赵晟想起来了，满脸都是真诚的微笑：“你是金基警长的助手，我记得你的。但是，你怎么会，怎么会到内华达州这边来了？”原来，这个年轻人在当年他在拍摄《靶子》时，为他们的剧组提供帮助的鲁本镇警长金基的助手，当年两个人没有什么很多的交流，所以他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杰迪微微一笑：“其实不是到这边来，主要是来这里解决一个案子。”“案子？什么案子？”问完这句话，赵晟就有点后悔了：自己现在又不是警察了，还关心主要的事情干什么呢？ “知道最近有一个著名的绑架案吗？” “似乎有点印象，是那个叫什么……”赵晟的眉毛深深地皱了起来：“德尔塔的女看护和她负责的孩子的那个？” 不但是他皱眉，坐着离他不远的詹妮弗的眉毛也开始拧到了一起。 第6节 只是看看？只是看看！（1） 夜渐渐的深了，詹妮弗从浴室出来，一边用大浴巾擦着头，一边往床边走：“很难想象，在这里居然也能有这样好的条件，是吗？”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赵晟从中文吟诵了一句。 詹妮弗和赵景晟曾经学过几句中文，但是距离能听懂这样的中文诗句的水平却差得远，睁着澄蓝的眸子盯了他一会儿：“不许你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和我说话！” 赵晟嘻嘻一笑，一把抱过了她，手自然的伸进了她的怀中。女孩儿呻吟了一声，扑倒在他怀里：“杰米，吻我！” 不知道是为什么，赵晟今天很明显的心不在焉，即使是和女朋友接吻，也不能挑起他的性趣。詹妮弗却像早就猜到了一样，不满的挣脱了他的怀抱，自顾自的翻过身躯，不理他了。 赵晟知道女孩儿为什么生气，嬉皮笑脸的爬在她肩头，逗她说话：“喂，简，你生气了？” “我只是有点失望！”詹妮弗的声音闷闷的。 “失望？是对我吗？不会吧？我的能力可是很强的呢！” “你曾经答应过我，不再管任何和警察有关的事情的，不管这个案子和你有没有关系也好，你都不会再过问，这是你给过我的承诺，你不会忘记了吧？”詹妮弗躺平了身体：“可是，我看到你今天晚上在餐馆里和杰迪说话的味道，似乎已经把这件事又当成你自己的职责了。是吗？” “也不能算是地职责。但是……”赵晟的笑容逐渐收敛下去，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简，我想你也大约听说过这个案子，一个36岁的女士和她负责照顾的孩子被人绑架，如果……如果我真的能够为这件事出点力的话，为什么不呢？有个孩子啊！简，我们将来也可能会有自己的孩子……” “出点力？”詹妮弗不屑地撇撇嘴：“你真的以为你的上帝吗？我虽然对这个案子不是很了解。不过也大约知道一点点，fbi方面已经插手处理了，他们都做不到的，你就能做得到？” 赵晟的眉毛深深地皱起：“简，你这是不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我，”女孩儿也自觉失言，慢慢的坐了起来，挽住他的胳膊：“杰米。你知道我不是有意地。但是，我真的不愿意你再卷入这样的事件中去，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这里，回洛杉矶去，别忘记。卡梅隆先生还在等着你呢！虽然现在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开始映礼，不过，你早到一天，不也让别人知道你的诚意吗？还有，亲爱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就像我从来不怀疑自己爱你一样！” 赵晟叹息一声：“简。我们各退一步吧。这个案子我不会插手，但是，你得给我点时间，我想亲自去看一看。” “那还不是插手吗？”女孩二人狠狠地推了他一下。 “不不不，这是不一样地。我说过我只是去看一看，只是看看。好吗？” “只是看看？不做任何工作，交谈和提供意见？” “是的，只是看看。不做你说的一切。” “你保证？”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我保证。” 这宗引起赵晟关注的案子确实有点古怪：案子生在内华达的卡森城，报案人是一个叫马歇尔?奎德的先生。每一天他都会把自己的5岁地女儿送到距离自己家2英里的德尔塔女士的全托护幼儿园中。但是这一天他和往常一样送孩子来的时候，现德尔塔女士不在家，不但她不在家，甚至是她一个她负责看护的孩子也不在家，奎德先生以为她带着孩子到社区中的哪个游乐场所去玩了，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左右等不来，急着上班的奎德先生去找，也没有找到。就在这个时候。另外更多的家长把孩子送到这里，也现了这其中的不同寻常之处。有地人提出报警，有的人不同意，准备再等一等，但是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是不见德尔塔回来，这一次，大家知道出问题了。 德尔塔是个很有责任心的女人，她在社区中的为人和做事的认真负责是有目共睹的，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这样的情况，于是，有人拨打了911，警察来了之后，对现场进行了一番例行的检查，在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把这个案子放在心上，毕竟，哪有这么容易就都被人绑架地？而且周围地邻居还什么都没有听见？这也太玄了吧？ 但是这件事在随后的几个小时里开始升级：一个陌生地家伙打来电话，也不提要多少赎金，只是说想和警方玩一个游戏：一个人能够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坚持几天？如果在警方计算出来的时间内，还是找不到这一大一小的下落的话，他们的生命有什么意外出现，就不是自己的责任了。 卡森城警方在最短的时间里通知了fbi西海岸总部，一群有着极高破案手段和经验的专家们紧急出动，汇集到了这个小小的城市中，通过警方的追查，电话是来自一个街边的公用电话亭。96年的时候，美国的街道上绝对没有后来人们在影视作品看到的，那么多的监控录像设备，信息只有这些，再也没有下文了。 fbi妇女与未成年人保护部门的人接手此案，通过对警方录音带的分析，这个人极有可能是那种纯粹的反社会，反人类地疯子型的罪犯。在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所谓的是非观念，只是在进行一项他自己认为很有趣的游戏，至于这种游戏最终是不是会对其他的人造成伤害，他是不会去考虑的。而医生地专业意见也很让人着急。一个成年人，如果没有食物的话，最多不会过7天就会死亡。而孩子的时间则更短----他们的新陈代谢比成年人要快，大约在4----5天的时间。当然，这样的数据是平均值，还有一个最大的前提就是要有水分供应，否则的话，只能是更快！ 这个案子是赵晟在拉斯维加斯时通过电视看见地，他注意到，自己的老师雷斯勒先生也出现在了镜头中。虽然没有直接被记者采访的画面，但是他有理由相信，凭雷斯勒先生的知识和阅历，这个案子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可以破获。不过昨天晚上和杰迪的一番对话让他有点傻：已经两天地时间了，怎么还没有结果啊？ 杰迪是新调到卡森城做巡警的，在这个案子中他只能算是外围人员。对里面的内情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听他说话的意思，这个案子似乎遇到了难题，官方和民间把这个人形容成卡森城的牛仔比利，把他和18世纪西部著名的抢劫，强*奸杀人犯联系到了一起，警方和fbi方面虽然做了很多工作。却没有什么有价值地线索，而这个家伙自从打过一次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和警方联系过，就这样消失在了人海中。似乎他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和警察玩一个游戏一样。 赵晟对于这月的怀疑嗤之以鼻，没有无目的的犯罪！这是他一贯的认知，除了极少数真正的疯子型地罪犯，没有人是平白无故寻找受害人的！他们都是有目的的，不管是为了金钱，为了情爱。为了私欲，为了泄愤，总之，都是有目的。 从莫兰斯托到卡森城的距离很近，汽车只开了不到4o分钟就进入了市区，一辆警车和一辆宝马汽车很快驶进了城市中央区的警察局办公大楼，从大楼门外停着的新闻采访车和转播车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正在经受着怎样的考验！新闻记者地嘴可是不饶人地呢！如果这个案子最后的结果真地是悲剧的话，嘿嘿。可能很多人甚至连饭碗都要保不住了呢。 布鲁诺警官和杰迪都算是专案小组的外围人员。几乎是没有权利进入专案组的办公室的，还好。他们很快联系到了雷斯勒先生，后者一听赵晟到了，立刻从里面迎了出来：“杰米！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啊，这位就是安妮斯顿小姐吧？” 赵晟笑咪咪的给他们做着介绍：“简，这位是我的老师，雷斯勒先生；罗比，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安妮斯顿。” “未婚妻？你们……”雷斯勒的眼睛落到女孩儿的手上：“啊，恭喜你们。” 詹妮弗和雷斯勒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雷斯勒先生。” “罗比。叫我罗比就好。”和詹妮弗打完招呼，雷斯勒的眼睛看着赵晟：“杰米，你怎么会突然来的？是不是……” “我在半路上遇到了杰迪。嗯，我们之间以前有过合作，他又和我谈起过关于这个案子的情况，我就过来看看。也许，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也说不定呢？” 雷斯勒咧开大嘴：“来，和我进来说。有几个一直想和你见面的朋友也在这里呢！来，进来。詹妮弗小姐，您也进来吧？” 三个人鱼贯而入，前面正对着门口的是一面巨大的证据陈列板，上面记满了字符，号码和简单的资料，一个身材不高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正在上面摸索着什么，不时和身边的一个女便装探员说话，雷斯勒在后面喊了一声：“乔？” 那个小个子男人一回头，突然大叫了起来：“杰米！我的上帝！这真是太让人意外了！”猛的向他跑了过来。 赵晟也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老朋友，紧走几步和来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乔，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很好。”两个人松开对方，朱塞佩的眼眶有点湿润：“你呢？你还好吗？我的伙计？” “我也很好。”赵晟感动的点点头：“我来给你……”他正要说给他介绍一下詹妮弗。眼神一溜间，看见了站在朱塞佩身边地女孩儿，还是那么高挑的身材，还是那么的明眸皓齿，还是那双白多蓝少的眼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年觉得很古怪的感觉。现在却完全被老朋友相见的温馨取代了：“嗨，珍妮，你还好吗？” 女孩儿向前走了几步，似乎想和他拥抱一下，闻言又站住了脚步：“嗨，杰米，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未婚妻，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你们可以叫她简妮或者简地。简，这位是我当年里斯顿时的同学，门德尔松?朱塞佩，你叫他乔就好了。这位美丽的女士是我的老师，珍妮?柏联。你叫她珍妮就可以。” 几个人分别认识了一下。珍妮还好，朱塞佩满脸的兴奋和憧憬：“您真的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我是你的头号粉丝来的。”赵晟一把拉开了他：“收起你地意大利人的浪漫天性吧！现在她有未婚夫的！”转头对雷斯勒说道：“罗比，我们是不是不要在这里耽误别人的工作了？” “啊，当然，当然。”雷斯勒一摆手：“我们到我的办公室去说。” 几个人在雷斯勒的办公室坐下，赵晟这才有机会问起朱塞佩和珍妮近来地情况：“你们两个人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们一直在这里！”朱塞佩大声回答：“啊，错了。其实是一直和教授先生在一起。”原来，自从当年毕业之后，朱塞佩回了马里兰州的分部，珍妮留在里斯顿的警察学校，而雷斯勒先生的下落就比较清晰了，这里不缀。 在纽约市生爆炸案之后不久，赵晟受命到华盛顿去的时候，雷斯勒先生就已经准备在成立一个全新的部门，和当时他任职地反恐局合作。一个负责具体的行动策划，另外一个负责支援保证，当时他甚至还想把赵晟从反恐局中抽调出来，补充进自己的这个新部门，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赵晟因为某些原因突然辞职了？这让雷斯勒先生很是摸不着头脑：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呢？有心就这样把他招揽进来，又担心在罗杰?道尔那边不好看，这件事就拖了下来。等他认为时机合适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太多----赵晟已经逐渐放下了以前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好莱坞的***中去了。 这一次。雷斯勒先生更不好开口了：毕竟，人家现在过的挺好，又何必和你们纠缠到一起，继续那种辛苦地生活呢？于是，当fbi总部命令他成立一个西海岸战略研究中心并且让他担任主任，挑选自己的得力班底的时候，他只是给朱塞佩和珍妮，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人打了电话，赵晟这边，他原来甚至都不准备通知的，还是朱塞佩硬逼着他打了个电话，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让很多人失望的。 赵晟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这几年来，自己只顾着赚钱，享乐，当然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和雷斯勒等人比较起来，总感觉似乎少了点什么。 雷斯勒看出来了他的不豫之色，微微一笑：“杰米，你这一次来是以什么身份过来的？” “您说什么？” “我是说，准备在什么样地场合下挥你地才能？” 赵晟来的时候，满怀想为教授先生提供点帮助，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自己地用武之地了。他苦笑着摇摇头：“其实，我只是……听杰迪警员和我说，你们在这里，我想过来看看大家的。呵呵……倒是你们，有什么认为我可以帮助的吗？”“…………” 第7节 只是看看？只是看看（2） 珍妮一看气氛有点僵硬，赶紧岔开了话题：“简妮，我可以叫你简妮吗？” “啊，当然可以。”詹妮弗也现了房间中的尴尬气氛，夸张的微笑起来：“你是当年杰米在学校时的老师吗？” “其实也不算是老师了。”珍妮摇摇头：“只不过是他们在第一次到里斯顿的时候，我担任他们的导游而已。呵呵，我全部的工作大约就是这样，把情况和所有学员做了说明，然后就没有我的工作了。” 詹妮弗瞟了赵晟一眼：“他在学校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学生？我是说，他的学习好吗？” “他没有和你说过在学校的事情？应该不会啊！他这么爱吹嘘自己的人，怎么会忘记呢？”一句话出口，众人都微笑起来。 赵晟无奈的摸摸鼻子，站了起来：“教授先生……我想，我和詹妮弗应该回去了，洛杉矶那边……” 雷斯勒和朱塞佩同时失望的站了起来，后者满脸的依依不舍：“现在就回去？我还想和你多呆一会儿呢！杰米……？” 赵晟知道朱塞佩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但是现在，哎，让自己怎么说呢？ 雷斯勒大约猜到了一点他的心理：“杰米，最近，你知道，我们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难题，一个自称是卡森城牛仔比利的家伙，绑架了一个……” 赵晟突然楞了一下：“自称？这个绰号是他自己称呼自己的？” “你也知道？” “是啊，我在来地路上听杰迪给我介绍的时候。他和我说的，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闻媒体送给他的外号呢。” “不，是他自称的。”雷斯勒简单的把这件事解释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对他的为人做出了很……详细地推论，但是，在没有任何进一步的线索，只有一通通话时间在三分钟左右的录音带。即使是再有能力的人也不可能得到更多的线索。而现在最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这个人自从三天前的一次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和我们取得过联系，这完全把所有的人都逼到了死胡同中。杰米，你对这……个人有什么看法吗？” 赵晟苦笑起来：“罗比，你似乎真地拿我当成福尔摩斯了吗？即使我是的话，也不可能在你的一句话之间就给出答案吧？” 旁边坐着的两个女孩儿在窃窃私语：“你看见了吗？他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说话方式。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在谦虚，实际上是在表现自己！” “你不知道吗？他从来都是一个自大狂来地。” 赵晟瞪了两个女孩儿一眼：“珍妮。给我们倒一杯咖啡来，可以吗？” “好吧。”珍妮习惯性的答应了一声，刚刚向上一站，却又觉到现在不是在学校，他们也不是像以前一样在就某一个案例做分析报告！不过只是在一打楞的功夫，女孩儿站直了身体。*转身走了出去。 “罗比，这个案子还有什么是公众不知道的？” “还有这个。从被绑架女士的家中找到的，我们询问了她的丈夫和所有孩子地家长与亲人，没有人对这样的东西有任何的印象。”朱塞佩从雷斯勒先生的办公桌上拿过来一张纸，在他的面前打开：“这是一个类似徽章一样的东西，我们找专家研究过，这似乎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政府或者军队中颁出来的徽章，似乎只是一个某个人自己制作出来，然后自己用来当挂饰的东西。” 赵晟把纸拿在手里扫了一眼，确实，从纸上看来，这是一个奇形怪状的玩意：因为是用笔画下来地临摹画，上面没有标注是什么材料制成，整个挂饰黑乎乎的，呈现一个不规则的多边形。像一块地图多于像一个装饰品。他把纸对着灯光上下左右看了看，和美国的哪一个州的地图都不是很相似。 “我们也认为这是一个地图。但是和电脑中所有美国各州地图，甚至国际上很多国家的地图进行过比对，也没有任何的契合度。” “医生说，最多还有多少时间？” “不过24个小时。”朱塞佩看了看手表，语调有点沉重。 赵晟的眼睛看着未婚妻，詹妮弗无奈的一叹，终于点点头。*他这才开心起来：“能不能给我更多这个案子地资料？现在地这些，实在是太少了。” “杰米。因为这个案子的特殊性。州长先生几次打电话来追问进展情况，所以。fbi和卡森城警局地人承担了很大的压力，他们……不算很愿意有人来，” “不愿意什么？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 “差不多这样吧。”雷斯勒也觉得这样的做法有点过分：“所以，案子的具体资料，你不能得到。只有能通过我的权限，给你提供一些线索。” “……！”赵晟吹了一个大大的口哨：“真的是很有建设性的主意呢！不，教授先生，您不要误会，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 朱塞佩笑眯眯的看着他：“杰米，你认为是不是应该和fbi西海岸的人见上一次？我的意思是说，在你和他们见面的过程中，也可以通过他们的口得到一些案子的情况呢？” “不，我不想和他们见面。”赵晟断然摇摇头：“这个案子，我的意思只是和你们做一些沟通。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有太多的人和我生纠集。我只是把我个人对这个案子的想法告诉你们，如果你们觉得有必要地话，可以和具体的行动人员沟通。” “那好吧。”雷斯勒点点头：“我同意。” 其实。朱塞佩和珍妮在罪犯的心理刻画层面不弱于赵晟，更别提雷斯勒这个半个该学科的创始人的身份了。不过，他们有一点不及他的地方就在于，赵晟有着数年的一线警员地经历，不要以为fbi的探员像影视作品里那样始终冲击在打击犯罪的第一线，那都是骗人的！更多执行这样任务的，都是案当地的警察或者执法人员。没有fbi什么事。所以，很多这样的探员很久的时间也未必能够遇到一个像这起案子这样地轰动事件呢！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朱塞佩就属于这样的警员。 而赵晟则不同了，他有多年的刑警经历，在实际工作中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这也可以使他能够从一个警察的角度，而不是把对方考虑成一个疯子以及精神不正常的罪犯地角度去考虑这个案子。 他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有没有这个什么日间看护的照片？给我看看。可以吗？”“当然可以。”朱塞佩在办公桌上翻找了一通，拿出一张复印纸递了给他：“杰米，给你。” 赵晟接过来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大约在4o岁左右，红褐色的头，胖胖的脸颊，和善的微笑。眼泡有点肿大，不知道是不是临照相之前没有睡好觉的缘故。他看了几眼，把照片放到一边，又沉思起来。 周围地人除了詹妮弗以外，对他的这种表情都不是很陌生，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每当在做案例推演的时候。*他总是这样一副什么也不去注意，眼神完全没有焦点的注视着前方的样子。而每一次出现这样的表情，就总是说明，案情似乎有了进展了！ 珍妮把几杯咖啡分别放到几个人面前：“简妮？” “啊，谢谢你，珍妮。”詹妮弗笑眯眯的，突然一指赵晟：“他是在思考案子的情况吗？” “啊，是地。”珍妮一笑：“我们都很熟悉的，你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吧？” “那么。这代表什么呢？”詹妮弗好奇的盯着他，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还想用手指去戳他的脸颊呢。 “喂！”珍妮一把拉住了他：“别！杰米在这样的时刻不能给别人打扰到的。” “什么意思？” 两个女孩儿正在说着话，赵晟长长的喘息了一声，眼神恢复了清亮：“有咖啡？唔，是我喜欢的拿铁，谢谢你啊，珍妮。” 珍妮顾不得和他搭讪：“杰米，怎么样了？” “没有那么简单了。”赵晟苦笑着摇摇头：“算是有了一点点眉目吧。更多的事情还得靠fbi和卡森城警局地协助。罗比。我来把我地分析和你说一下。你来听听？” “好吧。” “是这样的。这个案子中最让人觉得奇怪地就是绑匪没有提出任何的经济上或者政治上的要求，是不是？他在给警方的电话里只是说想和你们玩一个游戏。是不是？” “是的。就是这样。” “这就有了一个问题。一个像这样的人，绑架了孩子和看护……我看过警方的调查资料，他绑架的时候大约是在早晨6点钟左右，正是人们心理防卫最松懈的时候，这种犯案手法暂时不去考虑，就先讨论一下他的目的性的问题。他只是想和警察玩游戏，也许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一个很嚣张的，面对警方的挑衅，也有人认为，这是一个孩子似的恶作剧；甚至还有人认为，他是想借助这样一个机会成名。但是我认为，凶手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完成一次宣言，一种到目前为止，只有他自己能够理解的宣言！”这一次来雷斯勒都皱起了眉毛：“宣言？你是说……凶手想告诉我们什么？” “没有这样简单。”赵晟摇摇头：“宣言是一部分，还有更重要的一部分。他给自己起了一个叫什么牛仔比利的绰号，你们不觉的奇怪吗？类似这样的绰号从来都是由新闻媒体和电视台的某些主持人想出来送给他的，又怎么会轮到他自己给自己起绰号呢？” 雷斯勒也是灵巧之人：“他这是在故弄玄虚！想让我们把目光停留在卡森城甚至内华达州一处地方！” 赵晟打了一个响指： 詹妮弗一直听得迷迷糊糊的，这种专业性很强的语汇在她听来简直如同天书一般，听到赵晟开心的大叫，她终于忍不住了：“杰米，罗比，你们……在说的是什么啊？我似乎……什么也听不懂啊！” 朱塞佩知道她不明白，笑眯眯的给她解释：“安妮斯顿小姐，事情是这样的，按照很多人的传统思维方式，一个人，尤其是这样一个几乎找不到作案规律的人，人们对他的了解都会按照他留给人们的一些字面意义或者说已经得到的线索来分析。具体一点就是说，如果一个人贝叫做99号高公路杀手，人们的感觉就会认为他只是在99号高公路实施作案，而说到12宫杀手，你能想到的是什么？” “大卫?里奇？” 众人轻轻的笑了起来：“很好笑，安妮斯顿小姐，很好笑。而在这个案子中，情况也有点类似，一个名字叫，哦不，是绰号叫卡森城牛仔比利的人，总是会让人认为他的作案范围只限于卡森城之内，而会忽略了周边城市中，极有可能也有他犯下的罪行。这就是应该思维的盲区。” “你是说，他是故意用这样的方法来误导你们？” 赵晟点点头：“是的，这是很有可能的。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的作案很有可能会……” “会什么？” “会是有连续性的，也就是说，凶手绝对不会仅仅在这一个地方作案。但是，更具体的我却想不出来！而且……”他的手从桌子上再一次拿起了那张画着奇怪图案的纸：“……而且，这张纸上记录的到底是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 雷斯勒想了想：“杰米，你还是坚持你的意见吗？” 第8节 只是看看？只是看看！（3） “嗯？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还是坚持不和fbi方面的人还有卡森城警局的人接触吗？我想，如果你肯改变主意的话，对我们彼此都会有好处的。杰米？” “啊？啊，不，我坚持。和太多人在一起，我会……思维混乱，我想先静一静，考虑一下这张纸上传递给我们的讯息。教授先生……”他的目光从纸上移开：“类似这样的案子应该还有，你最好通过州执法机关调查一下最近两年的时间里，在全州境内出现的类似这样的绑架案或者是失踪案。” “我去办！”朱塞佩答应了一声：“杰米，还有什么？” “我还想……再研究一下，暂时没有别的事情了。不过抓紧一点，让新闻界的人把……这个古怪的绰号拿掉，对于办案没有什么好处的！我们的时间不是很甚多了。” 朱塞佩点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雷斯勒在他身边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笑眯眯的看着他：“感觉是不是很熟悉？像是回到了里斯顿？嗯？” “也不太一样的。当年是在您的指导下进行工作，而且，有很多的人和我一起工作，这一次，却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在里斯顿的时候我输得起，这里，则不行。” “是啊！”沉默了一会儿。雷斯勒深深地叹息一声：“啊，简妮，如果你觉得疲倦的话，可以让珍妮带你去休息的。” “啊，对对对。”赵晟也赶紧答话：“简，你累吗？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不，我想我不需要。我想在这里陪着你。” 赵晟一笑，正要打趣她几句。办公室地门贝人从外面猛的推开，一个女士的声音传了进来：“为什么要通知新闻届，取消牛仔比利的绰号？只是因为你的胡乱推测？还是因为你是波贝克先生？一个著名的编剧？” 雷斯勒苦笑着站了起来：“杰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fbi华盛顿总部的米兰?昆西副局长，这一次的专案组是她负责领导地。米拉，这位是我的朋友，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没有办法，赵晟满腹无奈的放下纸，缓缓站了起来。面对着米兰：“昆西女士，您好。” 米兰?昆西的年龄在45岁上下，保养的很好的皮肤上满是雀斑，人长得倒不丑，不过，满脸的怒气让她的面庞显得有点扭曲，也不知道只是撤销关于报纸上对这件事的一点点说法。为什么会惹得她这样大地脾气 昆西看见房间中有两个女士在场，勉强把火气压了压：“波贝克先生，我听朱塞佩先生说，做出这个决定的人是你？” “不，我从来不会对我不能做决定的事做决定。”赵晟像说绕口令似的说了一句，随即微微一笑：“我做的不过是提供了一个意见，而且。这件事的最终决定权还是在您的手里，如果您认为，我地建议是没有必要的，也很简单，不要执行就可以了。” 昆西点点头：“这正是我要做的。” “那好吧。”赵晟不再搭理她，重新坐下，拿起纸认真的看了起来，似乎这一张没有什么秘密的纸上，有多么诱人的内容似的。 昆西一拳打到了空气中。心里这份别扭就别提了。其实，平时地她不是这样无礼的，不过，这个案子的情况实在是比较严重，不但是州长，甚至是总统先生也打来了电话询问----当然，总统是不会给她打电话的，不过，从塞欣斯局长那里得到的消息称。如果这个案子不能得到顺利的解决的话。只怕政府方面会受到很大的压力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昆西的脾气越来越大。手下地探员被她逼得团团转，到处寻找资料，联系自己的线人，只希望能够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可是，结果却每每让人失望，她正准备向局长打电话，请求允许她通过悬赏的方式寻找目击者，谁知道朱塞佩居然告诉她，不要使用牛仔比利的名字？那让她应该在电视台做新闻直播的时候怎么称呼这个人？约翰先生吗？（注1） 看着赵晟低头认真的样子，昆西又觉得自己有点过分，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好。场面尴尬了起来。 雷斯勒淡淡一笑，拍了拍赵晟的肩膀：“米拉，我们出去谈。” 一行人来到门口，雷斯勒回身把门带好，苦笑着看着米兰：“米拉，你真的不应该这样……杰米是我的学生，同时也是我地朋友。这一次他到这里来，主要是来尽可能地为我们提供帮助的。” 昆西身后地一个探员不屑的撇撇嘴，却贝雷斯勒看见了：“怎么了，布瑞德博士，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叫布瑞德的探员周围扫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不服气的说道：“教授先生，我不认为一个已经离职数年的警察能够给我们提供多么大的帮助！也许您认为他是您很出色的学生……” “对不起，纠正你一下，杰米不是我很出色的学生，他是我最棒的学生！知道92年的纽约爆炸案吗？他解决的！知道93年生在索马里的事情吗？在这件事生之前，也是他第一个向我提出了不要把美军士兵撤出摩加迪沙的建议！很遗憾的是，他们没有采纳这个意见！” 昆西楞了一下：“我看过你的建议书，你是说，这件事是他……？第一个向你提出的？” “是地。”雷斯勒重重的点点头“女士们先生们。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是真的，相信我，我不是那种把2个人的生命随随便便的就交到一个菜鸟的手里的！” 昆西考虑了一番：“他就这个案子……还有什么意见，是可以告诉我们的？” “除了这个凶徒自己给自己地绰号之外，他还希望可以调用州执法机构的全部信息库的内容，他想知道在最近的两年时间里，全州还有多少的类似的绑架案和失踪案！他和我说，凶手似乎是很有目的性的在做这一切。具体的是什么，他还没有掌握到。” “好吧，给他！” “什么？米拉……”她身边地另外一个探员还想阻拦，昆西毫不犹豫的一摆手：“就这样！杰弗里，这件事你去处理，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他需要的资料！” 上级有令，下面的人不敢反驳，资料库的讯息很快汇总了起来，从1993年到1995年这个案子出现之前。有过23次的类似绑架案，失踪案有15起，已经破获地，并且已经判刑的分别是2起和11起。 赵晟得到这个数字之后，终于走出的雷斯勒的办公室，对外面不同角度不同含义的眼神视而不见，径直把雷斯勒叫了过来：“教授先生。把剩余的案子的被绑架者和失踪人士地照片能不能用大屏幕列举出来。” “这是干什么？” 赵晟轻轻的笑了：“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您的专长了！我要知道，有多少人能够单单从面容上就可以让您得出和今天的被绑架者同样的心理感觉。” “你是说，让我找出这些人中的相同点？” “唔，差不多是这样。” 雷斯勒真不愧是这一类刑侦学科的创始人，眼睛在大屏幕上扫了一遍，立刻就找了出来：“2号，5号。6号。” 赵晟慢吞吞的当着众人地面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喷出一口大大的烟圈，就这样站着，隔着烟雾缭绕的空气，看着大屏幕上的几张面孔，他不想浪费时间去问雷斯勒先生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知道，既然他选了。就一定有道理！但是现在却不算研究这个问题的好时机。 房间中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他的脸上，似乎在等待着他揭晓谜底。 “杰米？”总等着也不是个事啊！雷斯勒轻轻地碰了他一下。 “啊？什么？”赵晟缓过神来，从口袋中掏出香烟递了过去：“给你。” 雷斯勒苦笑着摇摇头：“我是想问你，下一步你想怎么办？” “啊！把她们被绑架或者失踪地时间和地点调出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雷斯勒看向了米兰。 后者又盯着赵晟毫无表情的脸庞看了看，终于也点点头，示意部下照办。 其他地三张照片隐去。留下来的三张照片的下方很快的出现了字迹：玛丽莲?亨特。失踪时间1993年5月22日，失踪地点。内华达州卡利安特市；克丽丝?本杰明，时间是1993年8月31日，地点，内华达州贝提市；格蕾?芬克，时间是1993年8月31日，地点，内华达州伊利市。 赵晟把大拇指放进嘴里，轻轻的噬咬着指甲，眼神逐渐亮了起来，但是很快的，一抹疑惑又浮上眉间：“不对啊！这样的数据应该不是我要的嘛！” “你说什么？”如果不是离他足够近，雷斯勒还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还是听不太清楚。 “这……”赵晟回身指着大屏幕，眼睛看着米兰：“这确实是有记载的全部的资料了吗？” “是的。这就是我们现在有的，全部的资料！” 米兰也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波贝克先生，您已经现了什么了。是吗？为什么不和我们分享一下你的现呢？” 和赵晟四目相对，米兰尴尬的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在认为我是个……无礼地婊子，但是相信我，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想尽可能快的救出被绑架的孩子和人质。” “呵呵！我想，我们已经扑灭第一把火了。”赵晟打趣了一句，这才正色说道：“能不能把内华达州的地图调出来？”（注2） 地图很快出现在了大屏幕上。赵晟走到屏幕前，从口袋中掏出那张他研究了很久的纸，小心翼翼地贴在了上面，还是不符合他的要求，他又退开一步，仔细的比对了一会儿，然后把纸换了个角度贴在了屏幕上，这一回，一丝胜利的微笑出现在他的嘴角：“狗娘养的！还找不到你吗？” 雷斯勒走近一看。也微笑了起来，他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漂亮！真***太漂亮了！” 众人围拢了过来，原来，在内华达州地图上显示地前面三个被害人的所在城市，清晰的出现在纸张中那副神秘图案的线条交汇处！这一次，大家都明白了，原来这张都搞不懂用途的纸是用来记录被害人地址的啊！这一次清楚了。但是，只有这些还不够，最主要的，罪犯地住址现在在哪里呢？ 赵晟挠挠头：“对于我来说，最困难的不是这个……” “斐波那契数列缺少了关键的一环，是吗？” “完全正确！”赵晟根本不在乎是谁给自己提了醒，他拉过证据陈列板。用板擦抹去了上面的字迹，开始写字：“1，1，2，3，5，8，13。这是斐波那契数列，后面的数字永远是前面两个数字之和。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数字现象。但是，我们缺少了第一个的第四次地一个1，也就是现在生的这一次绑架案中的一个1.这是我不能理解的。” “第四次？不是应该只是第三次吗？” 赵晟摇摇头：“所以这个数列还联系不起来。现在生的应该是第四次才对。如果找不到第一次的那个1的话，我的推论，就并不能成立了。” 周围的人大约走听明白了，各自开始研究起来：“雷斯勒教授，是不是……“ “不会地。虽然我观察的时间不算很长，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选择被害人有着很苛刻的条件。其他的三个人中根本没有合适他的要求的。” “内华达州……有死刑的吗？”赵晟慢吞吞的问道。 “有地。”一个探员随口回答。突然，众人脑中灵光一闪：“你是说……？查询一下在1993年之前贝处决地死刑犯名单！快！” 名单很快出现在大屏幕上。众人靠拢过来，认真的找着，：“1992年5月23日！在这里了！”一个探员大声喊了起来！亚当斯?山姆。因为贩毒地时候被警方追捕，开枪和警察对射的时候，杀死了一名警官，被判处死刑！家中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哥哥，亨利?山姆。 “是不是就是这个人？”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到赵晟的脸上。 他却没有大家想象中的开心：“还有一个失去的1。”一边喃喃自语着，他一边在办公室走了几圈：“逮捕他的警员是谁？” 一张苍老的警员的照片出现：“他叫西门?马瑞恩。” “他……最近上班了吗？我是说，案的这几天？” 众人面面相觑，这个人是卡森城警局的人，不是fbi方面的，还好，有人火联系了一番：“没有，自从这个案子生之后，他就没有上班来了。” 赵晟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拿起笔在大屏幕的警察相片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圈：“他就最后那个失去的1！” “行动吧！先生们！”米兰一声令下，众人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赵晟接过雷斯勒递过来的香烟点燃，吸了一口：“唔！总算没有砸了穿越者的招牌！” 雷斯勒听不懂他满口的中文：“杰米，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只是胡乱吟诵几句。” 米兰缓步走到两个人面前，真诚的注视着他：“谢谢你，波贝克先生。真诚的，谢谢你。” 注1：“………约翰先生………”警方如果现的身份不明的失踪者或者尸体，会在内部叫他约翰先生。 注第一把火…………”这是说他们两个人已经取消了分歧。 第9节 第二次中国之行（1） 只是在酒店的房间中留下了一张字条，赵晟和詹妮弗就偷偷的跑了出来----面对无数的照相机，摄影机和记者的话筒不是不可以，但是和詹妮弗在一起的时候，他真的不愿意女孩儿也卷进来，再考虑到随后可能出现的宴会，庆功会之类的场合，两个人都没有精神在这里多呆下去，没有办法，只得借助夜色的掩护，赶紧离开这里是为上策。至于雷斯勒先生那里，他应该不会对自己生气吧？ 詹妮弗像个乖乖女一样，被他从床上拉起来，简单的洗了把脸，跟随他走进了电梯：“杰米，我们为什么要现在就起床啊？我还困着呢！” “好吧好吧，你最乖了。听话啊！我们现在是在逃亡呢！就别要求那么许多了。” 詹妮弗扑哧一笑，精神似乎足了点：“啊！案子，案子怎么样了？解决了吗？” 赵晟走出电梯，四外张望了几眼，停车场静悄悄的：“唔，他们还在处理，还好，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简，我们走吧。” 两个人开车离开酒店，顺着失去寂静无人的公路一路向前，只有雪亮的车灯在为他们指引着方向，很快的，两道亮光消失在了远方。 这一回，赵晟不再有游玩的心情，出了卡森城，汽车一路向西南方向地洛杉矶驶去。中间休息了一会儿，到了下午3点钟的时候，汽车已经进入了洛杉矶市区：“简，我们到家了。” 詹妮弗揉揉眼睛，从头上把眼罩摘下：“啊，好亮啊！到家了吗？” “是的，到家了。你想先去哪里？” “我想……”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我想先回家，换一件衣服。洗个澡，好好的睡上一觉。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也好，我也是这样想的。”赵晟开车融进了来往的车流中。很快的，来到詹妮弗家地门口：“简，自己上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给你打电话。” “你呢？不上去了吗？” “我得去一次医院。我爸爸还在医院中呢。然后，如果他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也会和你一样，先休息一晚。然后再研究其他。” “那好吧，”她凑过来，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再见。” “再见。” 一觉睡了足有15个小时。长途奔波的劳累和长时间用脑过度的疲倦感一扫而空，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里面的小伙子依然面目英俊，蓝眼睛依旧有神，赵晟轻佻的吹了声口哨，走出了房间。 一边唱着歌，一边按下了留言机的按钮，穿着衣服开始听：“喂，我是波贝克。我现在不在家，如果有需要的话，请在哔一声之后留言。哔！” “杰米，是我，雷斯勒教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我想，这可能是你不愿意和更多地人交往吧？不过，还是要感谢你为这个案子做出的贡献。我好昆西女士商量了一下，准备特别聘请你担任行为调查组的顾问。如果你有意愿地话。可以拨打我的电话号码。” “喂，杰米，我是吉姆！为什么始终联系不到你呢？卡梅隆先生很着急，影片的后期制作已经基本上结束了。我想，等你回来的话，最好和我还有卡梅隆先生联系一下，完美就可以准备召开新闻布会和映礼的事宜了。” “杰米，我是麦克。你怎么还没有到家？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如果没有的话，给我回一个电话。哦。顺便说一声。乔治很感谢詹妮弗为他做的一切。” 赵晟淡淡的一笑，抓起电话。拨通了号码：“喂，詹姆斯？我是杰米，是的，我刚刚从拉斯维加斯回到家，是地，我听见吉姆的留言，是不是我现在就赶过去？”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和你商量。” “什么……算了，等我到了再说吧。”詹姆斯看见赵晟，立刻微笑起来：“在拉斯维加斯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了，无非就是同样的东西。说吧，有什么细节方面的东西要和我商量？” “主要是关于映礼的。这一次的映礼想选在纽约，全体人员都会出席，当然，如果你也可以去的话，也很欢迎。” “这件事不是一开始就确定下来地吗？为什么，我是说，还有什么细节需要商量？” 詹姆斯微微一笑：“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最近的情况生了一点点变化，我也做过一些数据的调查工作，我想把这一次的映礼再增加一个……广度。就是说，除了在纽约举行的全北美地区的映礼之外，还要在其他地区，也进行这样的工作。” “例如呢？欧洲，亚洲？” “是的。欧洲我选在了伦敦和柏林。亚洲嘛，是日本的东京和中国地北京。” 赵晟犹豫了一下：“这是个很好地建议。=但是，时间上会不会太仓促了？现在离映礼还有……” “7天。”詹姆斯一笑：“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我已经和中国方面做过沟通，他们也同意在他们的都进行这样地一场仪式。而且，我们已经于上周之前就把影片的拷贝送到了中国方面的手中，听他们那边的反馈消息称，这部影片将会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在他们那边行，而且，这一次地影片映式的票房全部收入除了扣除中国方面必要的开支和属于我们的一部分收入之外。其他所有的，他们都会捐赠给一个叫什么……助学基金的组织。” “希望工程。” “是的，就是这个名字。你知道？” 赵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我知道。还有什么？” “除了这一次在纽约地映礼是由我担任影片公司和制作团队的代表之外，我希望你能够代表公司到中国去，参加在他们那里举行的映礼。” “让我去？” “当然！我们都知道，你会说一口很流利的中文，不是吗？同时你又是这部影片的编剧。和制片人之一。你的很多作品在中国有很广阔的市场，中国观众对你的熟悉程度不下于对很多好莱坞的影星，更不用提你地安妮斯顿小姐在中国的影响力了？！” “我想……考虑一下。” “当然可以。”詹姆斯微微一笑：“杰米，我知道这一次的工作不是很轻松，按照中方地要求，你除了出席这一次的映礼之外，可能还要作为评委出席在上海举行的一个电视节，我想，这也是增加交流的好机会呢！” “白玉兰电视节？”赵晟有点惊讶起来：“你也接到了他们的邀请吗？” “是的。是以邀请我所在的公司的名义了的请柬。但是，很多人真地是走不开，我本人对于……中国人。你知道？” 赵晟点点头：“是啊，谁不知道呢。这件事，我想考虑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的话，我会去的。” “如果安妮斯顿小姐也能和你一起去的话，我想，就是很多人衷心希望看到的了。” “这件事我可不能保证。你也知道，简妮和一些女士在一起，整天在考虑着应该用什么样的壁纸。什么样的图案装修房子。我怕她对这件事没有什么兴趣呢！” “啊，”詹姆斯突然想起来了：“你们的婚期定下来了吗？” “还没有。我想，如果顺利地话，应该在明年的这个时候吧。” “呵呵，那可真是太棒了！” 詹妮弗对这个突然的消息也很意外：再去一次中国？当年去的时候似乎印象很好，再去一次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嗯，但是，装修的事情怎么办呢？女孩儿有点踌躇起来。 赵晟笑眯眯的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蛋：“怎么了？还在为装修的事情着急？” “也不是了。不过，这是我们将来要住地房子嘛！总要弄得好一点。而且……”她撇了撇嘴：“你又从来不过问这方面地事情。” “对不起。亲爱的。” “没什么。我没有怪你地。”詹妮弗很快的放下了这件事：“这一次去的话，会去几天？” “嗯，大约两周的时间吧。” “你……”她抛给他一个魅惑的眼神，缓缓解开衣服上围的扣子，露出半裸的酥胸：“……很希望我和你一起去吗？” 两个人在一起虽然已经很久了，但是赵晟每每都抵挡不住来自她的诱惑，只觉得小腹一阵阵涌起欲火，声音似乎也变得嘶哑起来：“想不想回头再说，现在。我有更迫切的希望！” 詹妮弗清脆的笑声在卧室中回荡起来。 剧烈的喘息声平静了下来。赵晟猛的一个翻身，躺到了未婚妻的身边。手却还停留在原来的位置，嘴里出汽车喇叭声：“嘟嘟！嘟嘟！” “啪！又来？” 赵晟的笑声轻轻的响起：“简，为什么我对你总是迷恋不够呢？这是不是因为我从很小的时候起就一直受到女人的保护有关？长大了之后，对于这种来自女性的保护在厌烦的同时，心中又有些期待？” “你在床上也要做心理学研究报告吗？” “好吧，我知道是我错了。简。和我一起去中国好吗？那里有很多好看地，好玩的东西，等着你去现呢！而且，我们上一次只是去过一次天津，这回要去的是上海和北京，一个是全国最有名的现代化城市，一个是中国的都，很好的地方的。” “嗯。好吧。但是，房子？” &neteon！我们现在甚至还没有决定下来应该什么时候结婚呢！房子的事情绝对来得及地！” “那么，好吧。”詹妮弗终于点点头：“我们一起到你说的这两个城市中去看看。” “哦，还有一件事。”说着话，赵晟打开了灯光，抓起床头的电话开始拨号：“喂，赵先生吗？对，我是杰米。呵呵，您在中国挺好的？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很快也要到中国去了。这一次是到北京，应该和您所在的地方不很远吧？具体的我们见面再聊，好的。北京见。” “赵先生回中国了？我不知道呢！赵太太……” “只是暂时的。报社在北京建厂的事情已经确定下来了。而第一批次地厂房似乎也已经建设起来了。赵先生过去主要是就一些使用方面的东西和中方的人交涉一下，他地主要工作还是在美国这边。” 1996年6月27日，波音747飞机缓缓降落在北京机场，赵晟和詹妮弗走出机舱，女孩儿立刻抱怨起来：“杰米，为什么你总是在这样极端的天气条件下选择到中国来呢？要么就是很冷，要么就是很热。” 赵晟不好意思的一笑，掏出眼镜戴上：“这只是个偶然，绝对不是我故意挑选的。哎。今年北京似乎又是一个无比炎热的夏季啊！” 影片的女主角梅丽莎?乔治和第二男主角伯明翰?卡波斯基也是跟随他们一起到中国来的，经过一部影片的合作，几个人和赵晟也成了朋友，闻言楞了一下：“简妮，你们以前来过中国？” “是啊！”詹妮弗蛮兴奋的说了起来：“上一次我们来地时候……” “我们走吧。中方的人可能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这一次来迎接他们的是来自电影总局的一个外事办主任，姓刘名森，还有他的助手小赵，最后一个是翻译寒寒。在寒寒的介绍下几个人分别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乔治小姐。安妮斯顿小姐，波贝克先生，希望这一次我们能有一个彼此都满意的合作成果。我相信，《变形金刚》在中国的全面上映，一定能够在国内掀起一股观看美国影片的热潮地。” “这是我们双方都希望看到的，不是吗？” 刘森微微一笑：“当然，当然，这正是我们都希望看到的。请，我们从这边的贵宾通道离开。” 加长的凯迪拉克行驶在宽敞的公路上。中方的接待者和美国客人面对面的坐着。正在闲聊：“如果我的记忆力没有出差错地话，波贝克先生和安妮斯顿小姐应该不是第一次到我国来吧？” “是地。93年的时候我曾经来过一次。”詹妮弗笑眯眯地：“在他的带领下。不过脚步没有走过很多地方，只是在天津市转了转，走了走，贵国美丽的风景和热情的人民让我完全忘记了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天气是多么的恶劣！真的是好怀念呢！” “希望这一次不会因为天气的原因而影响到您的心情。北京的天气甚至连我这个老北京人也觉得有点吃不消了！”刘森无奈的苦笑起来：“乔治小姐呢？您是第一次到中国来吗？” “啊，是的。”2o岁的女孩儿还有点紧张，翻译的话音刚刚落下，她就立刻回答道。 “中国有很多可以值得欣赏的地方，我国的人民对于来自大洋彼岸的朋友也一直是抱着非常友好的态度，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们可以选择一个时间到北京市浏览一番，相信会有切身的感受的。” “这是一定的。”赵晟笑眯眯的接口说道。 第10节 第二次中国之行（2） “我方希望可以和贵国更多的电影人合作，当然，也包括波贝克先生这样的优秀的编剧人才。”说这番话的时候，广电总局电影局的副局长季长海满脸真诚的笑容，如果不是赵晟的特别经历，还真的会相信他们说的话呢！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什么话都能说，就是不能说真话：“当然，我个人也非常认同季先生的意见，中国和美国都是大国，彼此的电影产业也都很达，如果能够加强这方面的合作的话，我相信，对于彼此都会是一个双赢的局面的。至于我本人，也并不是多么优秀的编剧，不过是能够抓住一些很不为人注意的题材和故事，加以创作罢了。我相信，中国有很多的编剧人才，他们现在缺少的只是一块适宜他们生长的土壤呢！” 季长海笑眯眯的：“我也很认同你的观点。因为中美两国文化上存在的差异，造成了对于事物的不同理解，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还是能够找到相通之处的。电影上的合作不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证吗？自从94年开始，美国好莱坞拍摄的动作大片纷纷登陆中国市场，除了必然的经济利益的收获之外，我们还收获了良好的口碑。这就说明，不管是中国的老百姓还是美国的老百姓，在面对他们喜欢的文艺作品的时候，其表现出来的兴趣，不会因为语言的不通而成为交流，我认为。类似这一次这样地全球映礼，以后如果有条件的话，应该长期的举办下去，这对于中国的老百姓了解美国，认识美国，不也是一个很好的途径吗？” 赵晟频频点头，心中几乎却几乎笑出声来！像《变形金刚》这样的影片，观众也能够从中了解，认识到美国人的日常生活吗？难怪当年有克林顿总统访华的时候，北大的学子居然提问说：“通过《泰坦尼克号》这部影片。三陵我们可以了解到美国……”之类的屁话了！ 聊了一会儿官面话，季长海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地个人经历上：“波贝克先生，据我所知道的，您原来是一个警察，是吗？而且，您能说一口非常流利的中文，是这样的吗？” “是的，您说的都对。”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我原来是个警察，而且。还曾经在联邦政府的部门中任过职，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地主要精力还是放到了电影电视剧剧本的写作上。毕竟，如果连续负责两份工作的话，我地身体怕坚持不住的。” “那么，波贝克先生，您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可以和我国的一些文艺工作者展开合作？” “当然可以。”赵晟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随即淡淡的一笑：“不过，就正如季先生所说的那样，因为生活的经历和成长的背景的不同。我担心我地作品不会被很多人接受呢！” 季长海笑了：“我相信，只要是描写关于人类真实情感方面的内容，虽然你说的问题确实存在，但是也会有人喜欢的。” “谢谢你，季先生，我想，你的话可以成为我下一步和中国同行合作的指南。” 季长海大笑起来！ 《变形金刚》的全球映礼完全颠覆了中国人传统的观影理念，很久以来，他们已经习惯了坐在电影院中看着金碧眼的老外操着纯正地普通话在交谈。一些孩子甚至还想办法对口型，以图找到他们真的会说中国话的证据。但是这一回，情况完全不同了。 按照中国和美国方面达成的协议，在6月3o日的晚上，在北京市的地标性建筑物，人民大会堂的递12号大厅中，将举行《变形金刚》的中国映礼仪式，届时，除了美国方面派来的影片地主创和电影出品公司地代表之外。还会有大批的国内一线明星出席本次活动。 96年地时候。国内已经开始出现了娱记，当然。和十余年后那种采访记者不同的是，现在的娱乐记者还是仅仅通过一些官方渠道得到一些消息，然后刊登在自己所在的报纸上，供读者娱乐消遣，不过，虽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自美国的这样一个全新的大片，中国人居然也可以和美国人一起欣赏到影片的上映？这是真的吗？他们来得及翻译吗？还是和买到的碟片一样，是打字幕的？ 经过几年的培养，中国已经出现了一群原声族。他们追求的是那种原汁原味的，不带任何修饰的好莱坞大片，国内配音的版本，这些人根本不屑一顾！没有了纯粹的、演员在表演时融进感情的语言表达方式，只是一些干巴巴的，没有任何营养的中国话，听来完全没有真实感，要它做甚？！ 为了这一次的映礼，很多人挖空了脑筋想挤进来参加到会场中，其中甚至不乏一些二三线的小明星，如果能够在这样的一个全部都是明星大腕出席的场合被某个导演看中，哇！那简直真是太幸福的一件事了！据说这一次代表美国方面来中国参加映礼的除了影片的女主角，还有本片的编剧和他的未婚妻，安妮斯顿小姐！那个编剧叫什么来着？ 7月5日的晚上，美国时间7月4日，国庆节，中国北京，人民大会堂前铺上了长长的红地毯，刚刚开播时间不是很长的电影频道全程直播映礼，一个身材中等的主持人和他的美女搭档笑眯眯的站在摄影机的镜头前，正在用一种无比夸张的激动语气在做着转播：“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吗，晚上好！欢迎您在今天晚上收看由我和我地搭档杨瑞兰小姐为您主持的《变形金刚》映礼的现场转播！瑞兰，你是不是觉得很兴奋？这样的一种形式在中国的电影史上似乎还是第一次呢！终于。中国的观众也可以和美国观众一起欣赏到同时跟进的美国大片了，是吗？” 叫杨瑞兰的女主持微微一笑：“是的，大伟，我也很高兴。虽然这样的映礼在美国或者其他地欧洲国家不算第一次，但是在中国，这绝对是一个新兴事物，观众和今天晚上出席映礼的嘉宾对这样的一种仪式抱有极大的热情和好奇心也就不足为奇了。我在美国的时候也参加过这样的仪式和节目，和他们那里不同的是，这样的映礼的范围绝对不会有这么大就是了。” “他们那边地规模不会很大吗？” “是的。映礼在欧美国家已经实行了很久，观众对于这样的方式也是司空见惯地了。这种活动更多的意义是在于进行影片的最后一步推介。其实，在一部影片上映之前，他们早就已经做过非常详尽的广告和推广，一般来说，很多有意愿到影院中观影的观众，也不会在乎是不是可以和明星零距离接触，他们更在意的，还是影片本身。” “啊，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的。留学回来的专业人才就是不一样呢！”叫周大伟的男主持人嘿嘿一笑：“那么。对于今天晚上出席此次映礼地嘉宾，你有什么认识吗？” “嗯，这一次参加映礼的美国嘉宾一共是4个人。在影片中扮演马克思军士长的伯明翰?卡波斯基。扮演凯拉的梅丽莎?乔治，还有本片的编剧兼制片人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最后一位是他的未婚妻，同时也是来到这里出席映礼活动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安妮斯顿小姐？是在《老友记》里扮演瑞秋的那个演员吗？”明明知道，周大伟还是装出一副刚刚知道地样子。 “是的。其实她和波贝克先生也是因戏结缘，在今年情人节期间才订婚的。” 这个消息周大伟还真的是不知道：“是真的吗？” “是的。”杨瑞兰淡然一笑：“这件事在结束之后的好几天，都是美国很多报纸的娱乐头条新闻呢！” “那么，还有什么新消息？” “梅丽莎和伯明翰都算是新人，据我得到的消息。这部影片都是他们地大屏幕处*女作。尤其是梅丽莎小姐，她今年才第一次站到摄影机面前表演，我相信，她地表演一定能够给我们带来惊喜的。” 周大伟轻轻地啊了一声：“嘉宾已经开始进场了。” 一辆汽车开到红毯的尽头停住，一个身材高大，面目显得有点沧桑的男人走下汽车，竟然是凭借《霸王别姬》获得金棕榈大奖的陈凯歌！刚刚和倪萍的分手似乎没有给他造成什么郁闷，微笑着一边向周围的群众招手。一边举步顺着红毯向前走来。 杨瑞兰一带话筒线，迎了上去：“陈导演，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可以采访您几句吗？” “当然可以。” “您也很喜欢这样类型的影片吗？” “你的话是不是认为我不会喜欢这种纯娱乐性质的影片？” “呃……当然不是这样的意思。我是说，您给我们很多人的感觉是那种很喜欢文艺片的人，应该是那种很细腻，很知性的男人……” 陈凯歌笑了：“谁和你说的我有这样的性格特征？我是一个男人，任何其他男人喜欢的东西我也会喜欢。这部电影叫《变形金刚》，我相信。在这里有很多人都是看过8o年代中期在中国放映过的同名动画片的。现在美国人制作了真人版，不管是出于对当年时光的怀念还是出于对美国同行的尊敬。我都认为我应该来到现场，参与到这部影片在中国地区的第一场放映中来。” “那好吧，我不耽误您欣赏影片的心情了。” 更多的明星开始出现在红毯的尽头，96年的时候，一些后市很熟悉的明星，诸如赵薇，林心如，几个冰冰还没有露头，不但是这些人，甚至很多已经出道的，例如黄磊之类的，也只是在电影圈中打转，完全没有日后的风光，倒是葛优，冯小刚，巩俐之流现在正处于活跃期，姜文，英达等众多明星现在正是上升期，这一次也是被邀请的对象。 7点3o分左右，赵晟和詹妮弗乘坐的汽车来到了现场的红毯处，推开车门，两个人手挽手走下了汽车，向周围的人群挥手致意。和他比较起来，詹妮弗的支持率更高：“瑞秋！瑞秋小姐，看这边！”一些记者大声呼喊着她在《老友记》中名字。 周大伟和杨瑞兰快步迎上，这两个人都能说一口流利的英文：“安妮斯顿小姐，波贝克先生，晚上好，欢迎你们。” “谢谢。” “请问，您和您的未婚妻可以接受电影频道的采访吗？”杨瑞兰笑眯眯的问道。 “当然可以。如果我们的时间还充裕的话。” “呵呵……”周大伟轻轻的一笑：“波贝克先生，这已经是您的第几部影片在中国地区上映了？” “我想，应该是第三部了吧？,《绝地战警》，《勇闯夺命岛》还有这个，啊，还有一个《泰坦尼克号》，这是第四部。” “不，是第5部。”杨瑞兰纠正了他：“还有一个是您主演的《变脸》和《变脸2》。不过最后一部因为您没有在执笔人的位置上加上您本人的名字，所以，只能算是您主演，却不能算编剧作品。” 赵晟笑了：“是的，你的计算是正确的。唔，您是哪所大学的教授？” 几个人同时大笑了起来：“波贝克先生，从1994年开始的中美双方在电影事业的合作中，您的作品就占到了5部，而且，所有的作品在中国市场都取得了极为骄人的成绩，您认为这是什么原因？” “原因嘛？我没有仔细想过。如果说成绩很好的话，我认为，第一是有新鲜感，观众可能不是很有机会看到这样多的充满动作和漏*点的电影，第二，也算是一种惯性心理吧？很多中国人通过影片知道了我的名字，再推出由我的作品改编成的电影的时候，很多人就会想到，这是上一次看过的电影的编剧的作品，应该也还是会很不错的吧。几方面加起来，就有了票房上的成功。具体我在里面做了什么，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出了一个好的故事，然后把它变成了文字，实际上功劳最大的，还是那些演员和导演，当然，还有很多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者。中国人是不是都是这样说的？” 第11节 第二次中国之行（3） 前一段时间他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奔忙，而且，因为他自己的古怪习惯，影片又没有举行试映会，随后就是到中国来参加映礼，只能把这件事暂时放下，一直到映礼举行的当天，他才想起来，这也是自己第一次欣赏这部作品呢。 这时候的映礼不想多年以后那么的成规模而且疯狂，中方也是第一次举办，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好在有国外的同等模式可以照抄，大会堂的门口竖起了巨大的张贴海报，按照美国出品方的要求，同时也是为了照顾中国人的猎奇心理，这一次的映礼特别从美国本土空运来了几辆在影片中使用到的汽车。擎天柱的peterbi1t卡车威风凛凛。大黄蜂的雪佛兰camaro强壮而充满动感，铁皮的gmc实用价值最高，救护车的悍马h2在中国的最大，知名度也最广，充满汽车人形象的粗壮，稳重，坚实，爵士的庞蒂克小巧玲珑，最后还有霸天虎警车路障的野马，流线型的车身简直让中国的观众大开眼界。 和来往的嘉宾比起来，这些沉默的主角受到了更多的关注，虽然有警察守护，很多人不能真的走到汽车前零距离的摸一摸，看一看，甚至坐进去试驾一番，但是这几个庞然大物真的是太有视觉冲击力了，即使的隔着围栏，也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它们身上的每一个细微之处，不时的有人举起手中的照相机，拍下这难得的画面。 赵晟和詹妮弗并肩站在大会堂的门口，笑眯眯的向下张望着，众多地市民聚拢在周围不远处，满脸艳羡的看着一辆辆汽车停下，一个个红男绿女走上红毯。步入会场，那脸上的期待和羡慕，赵晟真的觉得很熟悉！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呢！ “杰米，我们进去吧？” “好吧，我们进去。”赵晟一转身。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赵先生？哈哈！您也来了？” 赵家东站在他身后不到三米远地地方，正在笑眯眯的打量着两个人，多日不见，老人的精神状态很好，脸色红润，头梳理的一丝不苟：“杰米，詹妮弗小姐，你们好。” “您……好！”詹妮弗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和他打招呼。 赵晟微微一笑：“赵先生，按照西方的传统。打招呼的时候是要先和女士说话的。如果这是在我的家中，只怕今天晚上我就要受苦了！” “哈哈哈哈！”赵家东朗声大笑起来。只有詹妮弗。听不明白两个人在说什么。只是睁着蓝蓝地眼睛左右看看。 “不但是我来了。还有几个人一直想和你们见面呢。”他一回头：“在这里呢！” 一个小小地身影蹦蹦跳跳地冲了过来：“简妮。你好！杰米。你好。你们晚上好！” “啊！梅森！”詹妮弗和小家伙地关系很好。笑眯眯地弯下腰去。拍了拍孩子地头。 不远处。一男一女走了过来。正是赵睿和陈芝。看起来。他们是从天津赶过来地吧？一问。不是那么回事。赵家东在中国负责开设报设之后。把自己地儿子也安排了进来。在即将完工地报社中担任电工。陈芝呢？她原来在天津市就是在报社中担任校对。这一次在这里也算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了。 赵家东有点不好意思：“杰米。你认为。我这样地安排没有问题吧？” 赵晟了解了经过。笑眯眯的点点头：“我知道中国人有一句俗话，帮己不为偏。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可以地。本来也是要雇用很多人的。现在把小赵先生和小赵太太安置进来，我个人认为完全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赵家东似乎放下一点心，满意的笑了。 赵晟这时才有机会和孩子说话：“梅森，喜欢看电影吗？” “当然喜欢！不但我喜欢，我爸爸也和我一样喜欢的。” 赵晟抬起头，瞟了赵睿一眼：“是这样的吗。赵先生？我是说。小赵先生？” 赵睿还是那么一副四邻不招的倒霉德行，说起话来语极快：“别听他的。我虽然也很喜欢看电影。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 “你现在什么？”陈芝一天到晚地和丈夫抬杠：“你现在不爱看电影了？那家里那满满三个抽屉的光盘都是谁买的？我还是晟晟？” 已经很多年了，很多年没有看见和温习过这每天都会生在父母之间的口角之争了，赵晟轻轻的笑了起来。他知道，爸爸为人很老实，偏偏天性有点自由散漫，最不耐烦的就是被人管制，而妈妈呢？正好相反，最是以能管着老公为乐事，这样的两个活宝过到一起，想不热闹都不行！不过虽然是这样，夫妻二人感情却非常好，每天讥嘲恶斗不断，却是谁也离不开谁，也算是怪事一桩了。 赵家东瞪起了眼睛：“好了。小睿，这是在大会堂呢！你们两个人就不能回家再吵吗？”小夫妻互相怒视了一眼，谁也不敢说话了。 詹妮弗对这样的家庭关系觉得很好奇，又不好意思询问，只得用眼睛看看这个，又瞄瞄那个，最后淡淡的一笑：“杰米，赵先生，我们进去吧。影片快要开始了。” “哦，是地，是地。我们进去。” 这一次的映礼没有什么过多地程序，由周大伟和杨瑞兰简单的把来自美国的客人介绍一下，然后就进行影片的放映，随后就结束，与其说是映礼，不如说只是第一场的放映活动，全程没有任何的漏*点，在这里，詹妮弗不得不承认，中国人确实是少了一点点想象力！同样的之前如果生在美国地话。一定会借助这样的机会，把全部的媒体都请来，再安排一个爱开玩笑的主持人，通过他的现场调笑，气氛绝对会比现在的场面热烈地多！ 再看看这里，除了找来几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官员上台讲几句话之外。就再也没有能勾起观众和来宾兴趣的环节了。她不是这部影片的主创或者演员，按照规定是不能上台和观众见面的，不过这也好，看着赵晟和梅丽莎还有伯明翰在上面昏昏欲睡的表情，可以想象得出来，站在那里，绝对不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赵晟和其他的两个年轻的演员站在上面地感觉确实不怎么美好，梅丽莎和伯明翰好在听不懂中文，现场又不可能让翻译完成他的工作。两个人只要跟随着观众一起鼓掌就好了。而赵晟，他则不同了，听着某位官员在大屏幕前引章据典的说着冠冕堂皇地屁话。却偏偏不能做出任何的不耐烦的表示，天知道，他几乎忍不住要打哈欠了！ 好不容易，对方的话终于说完，众人如梦初醒，礼貌的鼓起掌来。杨瑞兰再一次出现在舞台中央：“各位来宾，很感谢广电总局的领导为我们的致辞。观众朋友们下面，我们将进行影片的放映活动，影片结束之后。我们会有一个简短的采访仪式，媒体地朋友们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就大家感兴趣的话题采访影片的主创人员。” 影片终于开始了，和当年的《变形金刚》很相近，剧情还是在萨姆和伯明翰扮演的军曹两个人身上拉开了序幕，学校的社会实践课程，某军事基地中突然出现的，巨大的，可以变形地机器人。都可以感觉到，这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端线索，最后一定会联系到一起，并且构成影片的主题脉络。 果然，大黄蜂出场了。当那个黑人汽车经纪目瞪口呆的伸出4个手指头，并大喊了一声：“4oo第一次欢笑声。 紧接着，第一个**段落来临。在军事基地不远处的沙漠中，十几个幸存的战士在伯明翰军曹的带领下一边艰难的行进一边故作轻松地聊天：“你们真地认为那是日本人研究出来的玩意“当然！”一个抱着自动步枪地四眼田鸡慢吞吞的说道：“他们的机器人是很先进的！真***见鬼。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我想。这里可能有***秘密研究基地吧？” “我看你真是x档案看多了！早告诉你少看点电视剧。有什么好处？” 咒人出轻重不同的笑声，一时间。因为昨天晚上生的不明物体事件造成的恐慌和未知的恐惧感似乎在沙漠中灿烂的阳光下被冲淡了很多。但是今天晚上来这里观影的绝大多数都是电影界的同行，他们也知道，这样的平静是延续不了很长时间的。 果然，一阵让人心颤的轰鸣声和震动之后，沙漠中原本像凝滞的海浪一样的沙地突然起了波纹，而且，这种变化来得是如此狂暴，如此的惊心动魄！赵晟看过原来的版本，知道按照剧情的展，在沙漠中会出现的是一个变形机器人，也知道后面的枪战场面会有多么热闹非凡，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卡梅隆确实是个非常有商业头脑的导演，在机器人出场之前，一切的铺垫工作做得无比的到位：战士们在一夜的激战之后终于放松了下来，轻松的开着玩笑，不远处就是有人聚居的绿洲，袅袅的青烟从房子的上空冒起，整个画面都给人一种安详，静谧，温情的感觉，这也和紧接着出现的暴力画面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经过电脑特技制作的机器人，挥舞着长长的钢铁手臂，猛的扑向了那个四眼田鸡，和原版的一样，他还是没有躲开死神的降临，被机器人的手臂狠狠地从他的后背穿透，健壮的身体凌空抛起，空气中洒下了大片的血雨！ 在场的所有人在一惊之下，都反应了过来，一边用手中的轻重武器猛烈的向怪物射击，一边飞快的奔跑，寻找隐蔽地点。伯明翰冲进阿拉伯人聚居区，一把拉过一个孩子：“有电话吗？” 孩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听不懂，也可能是吓呆了，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成年的阿拉伯男人，是孩子的爸爸，冲了过来：“你在做什么？他还是个孩子！” “我要一部电话！一部电话！”军曹大声吼叫了起来。 说着话，外面传来爆豆一般的子弹射出枪膛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不知道是谁出的叫喊：“吃几颗铁豆子吧！你这怪物！” 那个父亲向外面探头看了看，立刻又缩了回来：“有电话，有电话！” 镜头一转，五角大楼中的国防部长已经得到了来自中东军事基地边的求助电话，一个个命令被出，大批的专业人士贝调动了起来：“歼灭者2号已经上路了，大约再有4分钟可以到达现场。请你们使用激光导向！我重复一次，请你们使用激光导向！” “明白！”伯明翰答应一声，扔下电话，一步冲出了房间，加入到战团之中。 一架歼灭者2号大型攻击机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了事现场，在激光的导向下，制导炸弹像不要钱一样的抛洒了下去，沙漠中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但是机器人似乎并不很在乎这样的武器对它造成的伤害，继续猛烈的抵抗着。 更远处的卡塔尔军事基地这边，两架猛禽战斗机拔地而起，在机腹下，装载着重型空对地导弹，飞机在事现场飞掠过的时候，驾驶员按下了按钮，导弹的后尾冒起一溜耀眼的火光，猛烈的撞击上地面上的目标。巨大的气浪甚至连士兵用来做掩体的土墙都哄翻了，把一个倒霉的士兵埋在了下面，现场一片慌乱。 虽然经受了这样猛烈的炮火攻击，机器人还是没有完全被消灭，不过，也已经不复刚才的勇猛，尾巴一翘，钻进了沙子里，外面只留下一截被炸断的身体组织。等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军曹等人走过去检查现场，只有一小段钢铁尾巴留在沙丘上，如果不是远处传来阵阵呻吟，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征尘未洗的疲倦和难以掩饰的震惊，只怕还会以为是在做梦呢赵晟看到这里，心终于放了下来，这部影片的票房仅仅凭这一段戏，就有保障了！ 第12节 第二次中国之行（4） 《变形金刚》是一部很man的电影，里面到处充满了男人味，甚至是影片的女主角，原版中的梅根?福克斯，也是这样的一个男孩子气很足的女孩儿。但是在卡梅隆的手中，赵晟的这部剧本被他用自己的特有的方式将这里面处处充斥的男性阳刚的一面增加了很多女性柔美的气息。 梅丽莎是个圆圆脸蛋的女孩儿，虽然在开拍之前她就做过减肥，但是这样的一点点体重的下降绝对不会影响她留给人的第一直观印象。而且，在剧本中，赵晟也特别弱化了她在性格上的靠近男孩子的一面，更加的温柔，和她本身的性别也更加的协调。和男主角萨姆的几场戏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本来不应该属于她的阳刚特点。 在影片的描写中凯拉没有因为她有一个坐牢的父亲而变得多么消沉，相反的，她始终可以用一种很昂扬向上的精神面对生活，她甚至还是一个大约专门为家中有人在监狱服刑的孩子们开办的心理复原班中担任辅导老师，总之，这是一个很乐观，很温柔，很知道上进的女孩儿，而不是原来剧本中的那个一身傲骨的女主角。不过，她也有自己不如意的地方，那就是她的感情生活。 虽然她自己不认为有一个坐牢的爸爸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但是不代表其他地人也和她有同样的看法，她的男朋友，一个学校的橄榄球队队员，就因为学校中开始流传出她地父亲的经历。而很果断的选择了和她分手。这也是让凯拉很郁闷的一件事。 和她比较起来，男主角萨姆就没有这么向上了。为了得到一辆自己喜欢地汽车，他不得不打三份工，用来赚取微薄地薪金。饶是如此。钱还是不够，最后只得在父亲的帮助下才算得偿所愿，但是没有任何人想得到，他拥有的竟然是一辆可以变形的汽车！ 萨姆在学校的生活是平淡而枯燥的，他的朋友不是很多，第一是因为他要打工赚钱，第二是因为他总是在害怕，害怕失望和失败的性格让他总是不能勇敢的踏出第一步，这就形成一种很奇怪的性格特征：一方面他急于在父母和同学面前证明自己地能力----从他一开始不接受父母的馈赠，努力地想要凭自己的能力购买汽车就可以看出来。但是。在打工的收入不足以应付汽车的费用时，他又不能勇敢的向打工店的老板提出加薪的请求。最后还是在父母的帮助下得到了汽车。 赵晟写作这个电影的剧本时，除了原有的细节被保留下来之外，做出地最大地改动就是加强了原作剧本中很少提及的，一个男孩子在经历过这一次次地战斗之后，成长的故事。从一个不敢迈出第一步的懦弱少年，变成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在最后的关头，他终于战胜了自己，抵住了来自威震天的死亡威胁，甚至几乎用自己的生命拯救了正义一方的汽车人。当然。也收获了爱情。 当然，在影片中赵晟还是一如既往的充分挥了自己的幽默天赋。很多无关紧要的小桥段上总是能令观众出会心的一笑。在这里，他把原来版本中很多幽默的部分更加加强，尤其是在萨姆和凯拉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段落比比皆是，最出彩的就是两个人在见到汽车人之后，回到家中去取眼镜一节，在萨姆的要求下，汽车人应该在外面等待着他们取来眼镜之后再一同离开，但是对于地球上的很多事物又好奇又觉得好玩的汽车人忘记了他们彼此的约定，到处在萨姆家的花园，后院和游泳池中散步，所有的家庭装修都给他们破坏殆尽，弄得满地狼藉，这还不算，萨姆和凯拉还要为他们打掩护，不能让萨姆的父母现有一群来自外太空的客人，期间笑料百出，影院中不时传来观众的哄笑声。 电影全长在155分钟左右，赵晟注意了一下，甚至连中途上厕所的人都不算很多，不用问，都是被剧情栓在椅子上了！等到影片结束剧场中重新亮起灯光，观众席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电影在中国市场能够赚到多少钱不是赵晟关心的问题，现在他正和詹妮弗坐火车行驶在去往上海的路上。 这一次他来到中国一个很主要的任务就是要出席在上海举行的白玉兰电视节。本来这一次的电视节组委会是准备邀请詹姆斯?卡梅隆先生到上海来担任评委会主席的，但是却被他婉言谢绝了。不过，他还是对上海市政府和上海市文化影视管理局的盛情邀请表示了感谢，在这之后的一段来往信函交流沟通的过程中，卡梅隆向中方推荐了赵晟，本来凭他的名气也是可以进入评委会的，可是他也拒绝了这个邀请，最后只是表明，如果有需要的话，自己可以在电视节上就一些很多人感兴趣的话题做一篇讲座类的谈话，正式的评委，还是免了。 其实，他和詹妮弗动身的时候，电视节已经进行了几天的时间了。不过他没有任何的官方身份，这一次到上海也是旅游，讲座公私两不误的这种轻松心态，对于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他甚至都没有提出过多的要求。 上海火车站，赵晟和詹妮弗走下火车，跟随在人流的后面，缓步走向出站口。说起来像他这样的老外也真够瞧的，既不通知组委会方面自己到达地时间。对方也就没有办法安排人员接待，也不事先询问组委会的地点，就这样愣愣的来到上海，两个人看着火车站周围来往穿梭的客流。都有点愣：“好多地人，好热的天气啊！” “杰米，我们现在去哪里？” “先找辆出租车，带我们去酒店吧。”说着话。真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二人身边：“先生。小……？”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从驾驶坐上弯下腰来，很有礼貌的询问着：“啊，对不起，”司机呆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是两个老外，酝酿了一下语言，用蹩脚地英文打招呼：“hi!呃……he11o？” 赵晟和詹妮弗相视一笑：“你好。” “啊！你会说中文？这太好了！”司机开心起来：“那就好交流了。先生到哪里去啊？” “锦江饭店吧。”赵晟想了想，对于上海市地认识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著名的酒店了。 “好吧，锦江饭店。请上车。”上海市在很多方面确实是走在全国的前列，不提别的。就看司机的说话，接人待物的礼貌。就是很多城市不能比的。 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打量着两个人那个男的也就罢了，女的似乎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了。他犹豫了一下：“对不起，我能不能问一声？” “什么？”詹妮弗不会中文，交流的工作只能由赵晟来完成了。 “这位女士，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您是第一次来上海吗？” “是地，我们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来。”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她是一个演员，您可能是电视里见过她地演出。” “啊！是的。我看过她主演的电视剧，不过看得不是很多。你知道。我是出租车司机，平时也没有什么时间看电视的。如果是我的女儿的话。一定可以认出她来的。唔，她似乎不会说中文？” 詹妮弗轻笑着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即使听不明白，大约也知道，话题是围绕着自己展开了：“杰米，你们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这位先生说他的女儿很喜欢看你演的电影和电视剧。” “谢谢。” 这一回那个司机听懂了：“她为什么说谢谢？” “嗯，可能是谢谢你地女儿对她地喜欢吧？我想是的。”赵晟笑了：“啊，还有一件事，您知道白玉兰电视节是在哪里举行地吗？” “您是来参加电视节的？”司机楞了一下：“电视节是在电视台的新闻中心举行的呢！您现在要去那里吗？” 赵晟想了想，又和身边的詹妮弗商量了几句：“好吧，能送我们到这个新闻中心去吗？” “当然可以。” 十几分钟的时间，汽车在一栋巨大的建筑前停稳：“先生，这里就是了。您……需要我等待吗？” “我想……不需要了。”赵晟翻翻口袋，找出一张1o美金的钞票递了过去：“对不起，我身上的人民币不够了。用这个，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不过这也太多了，5美金就可以了。” “嗯，那就请您等我一会儿，可以吗？” 司机看出来了，这个老外是个爽快的主，笑眯眯的点点头：“没问题，我就在这里等您。” 赵晟和詹妮弗向大门口走了几步，立刻有执勤的警卫走了过来：“对不起，先生，女士，这里不是旅游区。” “我们不是来旅游的。我是来参加这一次的电视节的。不过，我没有事先和组委会的人打过招呼，所以，他们可能不知道我今天会来，您……能不能给通知一下？” 警卫扫了他几眼，可能觉得这两个人不像是坏分子：“请等一等。我这就去，不过，你们要找谁？”这个……：赵晟为难的一咧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应该找谁。当初和我联系的是以组委会的名义，不是某一个具体人。哦，我叫杰瑞米?波贝克。” “这样啊，那你等一等。我打电话问一下吧。” 站在下午的阳光中，赵晟感觉这一次到这里来似乎是个错误，詹妮弗站在街角，已经吸引了大批的目光，女孩儿虽然对这样的目光很适应，但是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再加上天气实在是有点炎热，一层密密的汗珠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额头。 警卫背对着他们，在小声的说话：“是的，找一下滑秘书长，现在有一个叫波贝克的先生，似乎是组委会邀请的。杰瑞米?波贝克。是的，是这个名字。好吧，我等着。” 很快的，电话那边有人说话了：“波贝克先生？是来自美国的波贝克先生吗？好吧，我这就下去。你先……算了，我下去再说吧。” “波贝克先生，请您再等一等，组委会的滑秘书长马上就到。” “没什么。”赵晟勉强一笑：“谢谢您啊。” “您不用客气。”警卫用好奇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转了转：“对不起，波贝克先生，这位是在《老友记》中……” “是的。就是她。“啊，真的是想不到呢！呵呵……”警卫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啊，你们到休息室等一会儿吧。外面真的是太热了！” 赵晟正要拒绝，就看见不远处两个急匆匆的身影快步走来：“那位就是秘书长先生了吧？” 警卫扭头一看：“啊，是的。他就是滑秘书长。” 两个人来到他们面前，前面一个是个小个子，消瘦的身材，两腮都有点向下鳖，离得近了，可以闻见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儿，西装倒是蛮高档的，不过上面不知道沾了什么脏东西，显得油腻腻的，总之一句话，这个人给人一种不修边幅的感觉，这样的人也能成为组委会的秘书长吗？那个女的倒是很利落的样子，脸上画着淡淡的装，鸦片香水的味道过于浓烈了一点，嗅在鼻孔里有一些让人觉得冲得慌。 简单的辨认了一下，那个男的点点头：“这位就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吗？您好。” 赵晟伸出手去：“你好……” 男的向后退了半步，那个女的和他握住了手：“很高兴见到您，波贝克先生。” 赵晟这才知道，是自己搞错了。但是又有点不好意思说明，只得就势而下：“您好，滑女士。” 那个男的原来是个翻译，迅的把他的话译成了中文：“秘书长，我们是不是请客人到里面说话？这里真的是太热了。” “对对对！瞧我这脑子，来，我们进去说话。” 詹妮弗真的觉得有点不舒服了，也不顾失礼，拉了一下赵晟的手臂，向里面使了个眼色。后者正要举步，突然又转过身来，向那辆还在等待着的出租车走去。 第13节 第二次中国之行（5） 一进入新闻中心的大厅，立刻就是一股凉气袭来，赵晟和詹妮弗同时打了个冷战：“啊！好舒服啊！” “波贝克先生，安妮斯顿小姐，请这边走。” 一行人坐电梯来到了4楼的组委会办公室，分宾主落座之后，有人端来了咖啡和饮料，各自放到了外国客人的面前。由那个女的秘书长先说话：“只是在电影院或者在电视里见过波贝克先生和安妮斯顿小姐，这一次终于见到本人了。” “其实我们两个人合作的片子不是很多，只不过因为多出了一层恋人的关系，所以，受到的关注也就更大一些。”说到这里，赵晟突然现詹妮弗的脸色有点不好看：“简，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哎呦！”秘书长叫了一声：“是不是刚才突然从很热的地方到很凉的地方，身体一下子受不了了？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联系医生吧？” 詹妮弗的身体一直很好，自从当年因为减肥闹出的那一场笑话似的生病之外，她甚至连感冒也很少，这一次可能是因为到上海水土不服造成的吧？赵晟如是想着。 “我……感觉有点头疼，恶心。杰米，可能我真的是生病了。我们……是不是得等很久才能回去啊？”“这个你不用担心，你的病不过就是感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嗯。我先送你到医院去吧。”说完，他苦笑着看着秘书长，也顾不得对方地惊奇，直接用中文说道：“很对不起。滑女士，我未婚妻的身体不舒服，我现在想马上送她去医院，有任何情况，等我从医院回来再说，好吗？” 滑女士楞了一下：“啊。\当然，当然。小李。你立刻安排汽车，赶紧送病人到医院去！” 有官方的人员出面，詹妮弗被安排住进上海市第三医院的贵宾病房，主治医生詹大华给詹妮弗做过全面地检查之后，脸色古怪的找到了赵晟：“波贝克先生。您和安妮斯顿小姐……” 赵晟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情况有变化，心猛的向下一沉：“怎么了？是不是我未婚妻病比想象中的严重？”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知道，您和安妮斯顿小姐地关系是……？” “她是我的未婚妻。” 詹大华楞了一下：“未婚妻？好吧，波贝克先生，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您，安妮斯顿小姐怀孕了。” “你说……”赵晟猛地呆住了，心中突然被巨大的喜悦占据，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怀……孕？是那种意义上的怀孕吗？”詹大华暗中不屑的撇撇嘴：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蛮英俊的老外，一听到未婚妻怀孕就变成这副德行？操！表面上还是很郑重地点点头，语气却变冷了下来：“是的。就是你可以理解到地那种怀孕！” “乌拉！”赵晟也不顾这是在医院。周围还有很多医生，护士。病人在场，猛的欢呼了起来，他一把抓住詹大华的手：“谢谢您医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哈哈，我简直……简直是太高兴了！哈哈！她，人呢？她现在在哪里？” “我错怪他了？他不是觉得这是个包袱？”詹大华正在琢磨赵晟表情突然变化的秘密，就被他抓住了手臂：“啊，她刚刚被送回到病房，您，您可以去看看她了。” 赵晟甚至连最起码的礼节都忘记了，问清楚病房的方向，一溜烟的飞奔了过去。一直等他到了病房的门口才想起来，现在他和詹妮弗还只是未婚夫妻，孩子如果出生的话，是不是会算做私生子啊？哎呦，这可绝对不行！我得赶紧把婚礼的事情确定下来！ 一念到此，他又加快了脚步，走到门前向里面张望了一下，什么也看不见，走进去看看，一张宽大地病床上，詹妮弗半躺半卧，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地走过去，在床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笑眯眯的看着女孩儿熟睡地娇颜，心中泛起浓浓的爱意。 也许是潜意识中有所感觉，詹妮弗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嗨！睡美人，休息的好吗？感觉怎么样？” “不是很好。我觉得很累，似乎总是想睡觉，哎，我的腰有点疼。” “一般来说，怀孕的女士总是会觉得疲倦，不过只是怀孕的早期，等到孕情稳定下来之后，就没有问题了。” 詹妮弗扑哧一笑：“怀孕的女士？你总是会……”就在这一句话间，她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杰米……？” 赵晟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简，我本来想找一个更合适的时机告诉你这件事的，但是又觉得，我们之间似乎不用那么刻意的去做什么，你说呢？” 这是极少有的一次，在赵晟说完话之后，詹妮弗竟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相反的，她甚至还把手从他的手心中抽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一片茫然，似乎还是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清醒过来。 赵晟也不敢打扰她，只得就这样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睛瞪着她，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啊！杰米，你刚才说什么？”好半天的时间，詹妮弗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我其实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想告诉你，你怀孕了。” “在这样的时刻？”詹妮弗带着满脸的苦笑看向自己腹中婴儿的爸爸：“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刻？” “嗯？你认为这样地时刻……不好吗？还是你认为应该选择一个更好的时机怀孕？” “不……”詹妮弗的语气有点慌乱：“我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你知道。我们订婚才只有4个月的时间呢！” “可是……”赵晟有点尴尬地挠挠头：“简，你不认为我们现在正在筹备的婚礼，哦不，是结婚用的房子。家具，一切的准备工作，难道不都是为了结婚而考虑的吗？现在……你怀孕了。我想……” “什么？你不会是因为我怀孕才准备和我结婚的吧？” 赵晟呆住了：“这样地****方式……是不是太有戏剧性了？” 詹妮弗一时间似乎没有听清楚：“什么？” “我知道，女人在怀孕的时候，因为荷尔蒙地作用，会变得极为暴躁。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作得这么快” “嘿！”詹妮弗大喊了一声：“不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归结到什么该死的荷尔蒙上！”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你先休息一下。我等一会儿再来。” 赵晟一把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外面楼道中，三个女孩儿穿着雪白的护士服，正在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打量，看那个意思。似乎是想来向詹妮弗所要签名的。看见一个男人从病房中出来，脸色不是很好看。几个女孩儿瑟缩地退开了一点。 赵晟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当然不是为詹妮弗对自己脾气而生气，只是觉得有点失望！詹妮弗对怀孕的这件事这么大的反应，这只能说明她还没有做好和自己共度一生的打算。也许这样的说法有点极端。但是，除了这样的解释之外，还能有什么更合理的吗？荷尔蒙之类的屁话只是他在无奈之下的自嘲而已，赵晟第一次为詹妮弗对自己的态度苦恼起来。 楼道中响起杂乱地脚步声，在一个身穿医生袍地老者的带领下，十几个医生，护士快步向这边走来。那三个女孩儿眼神一变：“院长怎么也来了？”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赵晟面前。一个穿着西装地年轻人向前走了几步：“波贝克先生？”开口就是标准的英语。 赵晟连和他应酬的兴趣都没有了，随便的摆摆手：“说中文吧。我听得懂。” 众人呆了一下，很显然，都没有想到这个老外的中文水平这么高：“既然是这样的话……”领先的那个老者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波贝克先生，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薛德山，很荣幸能够为来自美国的“直说吧，你们想干什么？” 周围的几个人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怒色！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美国人吗？居然对我们的院长这样无礼？ 薛德山倒表现的若无其事：“我不是想干什么。只不过，作为这家医院的院长，我认为我有必要为我的病人提供必要的治疗服务。如果波贝克先生认为这是多余的，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赵晟也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么过分，苦笑着点点头：“对不起，我……刚才的话太失礼了，您不要见怪。”” “这没什么。很多病人的家属或者亲人在知道病人的情况之后，很多的时候反应要比您激烈的多。相信我，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为什么坏事总是生在好人身上呢？嗯？”赵晟笑眯眯的调侃了一句。 “呵呵……”薛德山轻轻的笑了起来：“说得好！” 赵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薛先生，能不能和您单独聊几句？” “当然可以。” 两个人走开了一点，薛德山笑眯眯的看着他：“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赵晟有点尴尬的挠挠头：“詹妮弗是我的未婚妻，” “您是说，这件事不能对外传播出去？”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赵晟点点头：“还有一个关于生理上的问题。简和我的感情很好。用中国人地话来说，甚至连脸都没有红过。” 薛德山年纪一大把，却很喜欢开玩笑：“看起来。波贝克先生不但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而且，对中国的文化也很有了解嘛！这样的话你也知道？” 赵晟楞了一下，轻轻地苦笑起来：“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怀孕这件事的抵触情绪很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白了！”薛德山了解的一笑：“这件事，我认为还是得从你的未婚妻的心理方面入手，我所能提供给您的建议只是尽可能地关心她，照顾她。毕竟，她现在是两个人呢！至于您提到的问题。我认为，这是不是和她地工作之类的有关？要知道，在我们中国，一个女人如果怀孕了，对于她的家人来说。可绝对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很多中国的老人甚至恨不得让自己地儿媳妇在怀孕之后立刻辞职，就是怕这样那样的工作会影响到……孩子地成长。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我明白。”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去看看安妮斯顿小姐了？”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众人走进病房，詹妮弗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过是手里多了一个遥控器，正在胡乱的调整着电视节目，不过上海市的医院中不比酒店，没有英语节目，只得随便换着，却一个也欣赏不了。听见门响。女孩儿把声音调小。用期盼的眼神向外面张望着。 薛德山上前一步：“安妮斯顿小姐，……” “……？”詹妮弗瞪着蓝蓝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那个翻译把薛德山介绍给她，女孩儿笑眯眯的向他伸出手去：“您好，很高兴见到您。” 薛德山地性格有点老顽童，和床上地病人交谈了几句，立刻从医生袍中掏出一个本本：“在正式为您检查之前，请允许我代表我本人和我的同事，向安妮斯顿小姐表示诚挚地慰问，并且，请您给我签名。” 詹妮弗遇到过很多热情的影迷，对于这样的情况也很有经验，但是这样一个可爱的中国老人，却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微笑着接过本本，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后者拿回本本，满脸的灿烂笑容：“这一次，我的孙女该满意了。那么，接下来……”他把本本放进口袋：“让我开始为您做检查吧！” 赵晟无所事事的站在外面，等待着检查的结果。很快的楼道中又传来脚步声，而且还有人在喧哗：“喂，站住，你们……？站住！” 病房里面的人都是一愣：詹妮弗入住的是医院最高档的病房，有专门的人负责维护，平时连说话的声音都很少听到，这是怎么了？赵晟的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扒着病房的玻璃向外一看：“有记者来了。” “什么？”薛德山第一时间跑了过来，向外面看了一眼，可不是吗，有四五个记者打扮的人走在前面，后面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正在一边和追赶他们的护士小姐分辨，一边阻挡着她的脚步。两个人争得正欢呢。 薛德山一皱眉：“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记者来了？不是说让你们不要通知记者的吗？” 房间中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是委屈莫名：“我们没有通知记者啊？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什么能够掩盖得住的大事，从院长到小护士都知道来自美国的著名影星，很多人都喜欢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刚刚到上海就住进了医院，又怎么能隐瞒的住呢？流言永远是走得最快的，不到一天的时间，不但是医院的病人，家属，甚至医院的员工，连新民晚报娱乐版的主任记者曹迅也赶到了医院。 第14节 第二次中国之行（6） 前文曾经说过，因为《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强势出击，造成包括《新民晚报》这样的国内屈一指的晚报业龙头级的集团完全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地位。本来这两份报纸一个是晚报，一个是日报，彼此之间虽然有竞争，但是却并不会给对方造成很大的伤害的。但是问题在于，《洛杉矶时报》中文版从出版的第一天开始，就因为其强大的资讯渠道和多元化的经营理念，在进入中国市场之后短短的第一大报纸销售的地位。在一段试经营之后，每一期的销售总量都要在8oo----1ooo万上下，而且，这还是每周两期的出版数量的限制下，如果打破了这样的限制，恐怕就没有什么其他内地报纸的生存余地了。 每每想到这个问题，新民晚报的老总华阿龙就在心里大骂新闻出版总署的领导：不是总叫嚣着新闻管制吗？这下多好，管制的对象光剩下了中国人，老外呢？你们倒是也管管啊！***，这些官僚！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牢骚只是牢骚而已，即使是以一个最最保守的中国人的观点来看，《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内容也没有任何可以被指责为政治上模糊不清的----而这，一直也是新闻出版总署最最关心关切的问题----如果在这方面没有大的缺失的话，报纸就可以永远的办下去。 但是面对《洛杉矶时报》地强势占领市场，中国的报人也开始了自己的抵抗。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在中国。还轮不到美国人来做老大！这是去年在广东番禺举行的全国晚报会议上达成的一致意见。但是没有等他们的措施出台，美国人就先他们一步，甩开中国同行，也避免了受他们制约，转而准备在国内建厂，印刷。行。除了采访是在美国境内进行之外，其他地一切，都和国内的报纸没有两样。这一次可真的是让以华阿龙为的一些人傻了眼。 原本所有想到的措施都用不上了，一切还是只能依靠自己。还好的是，《新民晚报》上海拥有极大的阅读基础，短时间内还不愁被挤出市场，而且。身为拿着国家铁饭碗地他们。也不用担心像很多家里人和其他企业地员工那样面临的下岗问题，唯一的郁闷也只是来自于心理层面。华阿龙在报社党委会上宣布，任何人，只要能够想出一个可以对《洛杉矶时报》形成强力狙击的方法，报社方面就给予重奖：除了在评定职称时优先考虑之外。一次性给予奖金2o万元！ 对于华阿龙这样敌视来自美国的同行，晚报地职工很是不解：它卖它的。我卖我地，又何必弄得这样如临大敌呢？即使真的敌不过对方的话，也可以通过强强联手的方式来进行嘛！甚至不但是中国的报业集团，美国也不是只有一家《洛杉矶时报》吧？纽约，华盛顿，芝加哥，到处都有自己的品牌，而且，每一分报纸拿出来也不比《洛杉矶时报》的影响力小多少，这样单枪匹马的和人家作对。即使最后的结果是把对方挤出上海市场。怕也是伤筋动骨了！ 其实，华阿龙有自己的心思。他是那种很典型地老报人，一生致力于把《新民晚报》地影响力从全上海市推向全国，谁知道这个目标自己没能做到，倒是让一群来自大洋彼岸的老外做到了？！他也曾经看过《洛杉矶时报》，以他地专业眼光来看，虽然版式很新颖，内容很有时尚性，而且，版面也足够多，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它取得成功的理由，如果说一定要找到什么客观原因的话，第一是因为这份报纸是美国人制作出版的，相比较于中国人的猎奇心理，那些对于中国本土报纸因为常年阅读形成的感情简直就可以忽略不提了。 第二个原因认真分析起来和第一个也算是相通的：这份报纸上有太多中国人从来不敢想，不敢说，不敢提的内容了！一些评论员文章的观点其实没有什么新意，更多的也是可以在电视中看到的----上海的地方台----不过，挪到报纸上，这样的影响力就不同了。一种是很直观的影像文化符号，几乎是强行灌输进电视观众的眼球中；另外一种是文字符号，读者可以一边想，一边琢磨一边欣赏报纸上的内容，这两下一比较，就分出了高下。 华阿龙也是无奈，目前这样的情况在短时间内可能不会有什么改变，唯一能够做到的，也只有尽可能的挖掘部下的能力，尽可能的多多采访到一些为读者喜欢的，而且最好是《洛杉矶时报》那边还没有掌握到的情况，这样才是最好的！这一次的第六界白玉兰电视节就是这样。 白玉兰电视节是上海市为了扩大自己在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影响力而举办的，从第6届了，而且也确实收到了效果，到96年的时候，这个电视节已经成为东南亚地区比较有影响力的大型电视节，一些亚洲国家例如韩国，越南，日本，印度，欧美的例如英国，加拿大，美国，甚至澳大利亚也有不同的电视台派出自己的团队，到这里来参加电视节。唯一的遗憾就是，很少有什么在国际上都非常有知名度的大牌明星出席，今年的开幕式上，只有来自澳大利亚的拉塞尔?克劳作为主办方邀请的嘉宾出席了红毯走秀仪式，其他的嘛，就只有小猫小狗三两只了。 《新民晚报》是本次电视节的第一报道媒体，不过很遗憾的是，太多的观众是通过在电视里收看新闻或者专题节目得到关于电视节的新闻，对于报纸上出现地。和新闻中近乎完全相同的报道根本不感兴趣，很多人对于报纸上这方面的内容都是选择直接略过，而不会再一次欣赏记者的辛勤工作。 这让曹迅很是为难。他是《新民晚报》文体版的主任，在这样的时刻，报纸地受关注度居然这么少，就更别提平时的时刻了！谁知道老天垂怜。正在他为这件事愁的时候，一通电话打到了他的办公室：“喂，老曹吗？我是组委会的李海。” “嗯，有什么新的言吗？”曹迅和李海是同学，也是多年的好友，后者知道他现在面临地困难，也经常借工作之便。给他提供一些未必很重要地讯息。这一次他作为组委会秘书长的秘书兼翻译。也是他第一个告诉自己，詹姆斯?卡梅隆先生拒绝了组委会的邀请的。 “不，没有新的言。就是有言地话，我这个秘书也不是言人呢！呵呵……”李海在电话里笑了几声：“哎，有个消息要告诉你。知道杰瑞米?波贝克这个人吗？” 曹迅的脑筋转悠了一下：“似乎是个很熟悉地名字。再提醒我一点？” “他的女朋友……啊，错了。是未婚妻，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有印象了吗？” “啊！想起来了！”曹迅喊了一嗓子：“演《变脸》和《变脸2》的那个人，是吧？怎么了？” “他到上海了。据说，他是代表詹姆斯?卡梅隆先生来的，还要就电视剧的展做一次报告呢！又错了……，美国人不叫报告，大约是叫讲座吧？唔，似乎是这个名字。” “他到上海了？现在在哪里？” “唔，刚才还和我在一起说话呢！你别说，安妮斯顿小姐真的是漂亮啊！简直比在电视里看见的那个女孩儿还要漂亮。波贝克先生这一次可这的是搂着了！” 曹迅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同学是北方人。虽然已经在上海生活，工作了多年。但是在语言上，还是忘不了北方人的土语：“好吧，我知道她很漂亮，那么，现在他们人呢？” “到医院去了。安妮斯顿小姐生病了。” “真地？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地吧？” “怎么能呢！”李海的声音有点不高兴了：“是我亲自派车把他们送去地，就在第三医院。你要是不相信的话，自己去看！” “对不起，老李，我不是不相信你，好吧，我现在就去医院。”放下电话，曹迅一溜烟的来到总编室，在把情况和华阿龙说明之后，后者立刻让财务为他取来5ooo圆现金，目的嘛，很简单，用这些钱打通关系，一句话，一定要得到第一手的资料：詹妮弗是不是真的病了？什么病？严不严重？是谁给她医治的？如果暂时得不到更详细的资料的话，也要得到主治医生的名字，等到晚上或者更晚一点时间，一定要采访到他！ 就这样，曹迅来得稍微晚了一点，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社会新闻版的记者，一个摄影记者，最后还有一个翻译。 但是在医院的时候，这些人的身影被值班护士现，坚决不允许他们进入到病房中去，双方争执了一会儿，曹迅决定，让那个身材高大的摄影记者和她纠缠一会儿，如果真的能够见到美国明星的话，他有信心让对方接受自己的采访。于是，就生了赵晟和薛德山看见的一幕。 说来话长，实际上几秒钟的时间，曹迅和他的助手已经走到了病房前，和里面正在探头向外看的两个人隔着玻璃打了个照面，他辨认了一下，一个花白头的老者，自己不认识，可能是医院的医生吧？那个白人，不用问就是波贝克先生了。曹迅赶紧挤出一丝笑容，向对方挥了挥手，并用眼神示意对方后退一点，自己要开门了。 赵晟一把拉开门： 曹迅看他脸色不善，畏缩的退了一步，又立刻察觉到现在不是后退了时候：“呃……波贝克先生吗？我是《新民晚报》文体版主任，我叫曹迅。很高兴在这里见到……对不起，我说错了。不是很高兴，是很荣幸，在这里见到您。请允许我代表我个人和《新民晚报》的全体同仁对安妮斯顿小姐的到来……表示慰问。” 曹迅自己也感觉这番话真是说得语无伦次，不过还好，他怎么也听不懂中文，等一会儿翻译的时候加加工就可以了。谁知道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就听见对方用无比纯正的普通话问道：“你是来采访的吗？” “呃……”曹迅呆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看过关于这个波贝克先生的资料，他能说一口非常流利的中文，哎呦，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波贝克先生，是的，我是来采访的。” “采访我的未婚妻吗？” 曹迅心中暗叫糟糕！作为一个有多年工作经验的老报人，自己怎么连最基本的都忘记了？在采访到自己想要采访的对象之前，一定要做好案头工作！例如这一次吧，安妮斯顿是他要采访的，但是这个女孩儿的家庭，生活，恋人，工作，事业，爱好，所有的一切都是应该提前准备好的！但是自己……哎呦，这可真是太要命了！ 现在的他一心希望对方能拒绝自己的采访要求，那样的话，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回去，准备好资料和想要提出的问题，再来进行采访。如果对方同意的话，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呢！ 赵晟虽然没有做过这一行当，但是看曹迅的额头渗出了汗水，也知道事情可能有了变化。脑子中转了个圈圈，大约知道了他担心的是什么：“曹先生，是吗？” “是的，我是曹迅。”曹迅这才想起来，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赵晟接过名片，低头看了看：“曹迅，高级记者！那么，曹先生，您是准备现在就进行采访呢，还是等过几天，简……她的身体好一些再进行？” 曹迅真的为波贝克先生的知情识趣欣慰了：“我想，今天我们就不要打扰安妮斯顿小姐休息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能不能再约时间？” 赵晟淡淡的一笑，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您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的。” 第15节 第二次中国之行（7） 病房中又只剩下了赵晟和詹妮弗，女孩儿经过薛德山的检查，没有现任何的病理问题，这一次的突然病，第一是因为天气过于炎热，她又是在街上等了一会儿，在浑身大汗的情况下突然进入一个凉爽的空间，第二是因为她这一次是怀有身孕，导致的最近一段时间的胃口不是很好，抵抗力低下造成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电视里的节目因为声音关闭了，只有表情的变化，看上去和演哑剧一样，显得很是滑稽。赵晟尴尬的搓搓手，在床边坐下，却不知道怎么打破这让人难堪的沉默。 詹妮弗慢吞吞的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杰米，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 赵晟也是歉然的一笑：“简，我们不要再研究是谁的错了，好吗？刚才你也看见了，医生给你做了全面的检查，你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唯一要注意的，就是这里……”说着话，他的手指指向了她的小腹。 詹妮弗轻轻的一笑：“你知道吗？当我听你告诉我，我怀孕的消息之后，真的是很惊讶！但是，他在这样一个不适宜的时候到来，似乎也在证明着，我们的关系应该再进一步了。” 赵晟心中大喜，几乎要大喊一声以做泄了：“简，这样说来的话，你愿意了？” “什么？我愿意什么？”女孩儿的脸上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 赵晟一屁股坐到她身边，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简，嫁给我吧？” “你还没有准备鲜花，也没有跪下来呢！” “嘿嘿！”赵晟嘿嘿一笑，立刻站了起来：“你等一等我，我现在就给保罗打电话。让他安排婚礼的事情！” “喂。不要这样着急地吧？” “怎么不急？这是我们地第一次婚礼呢！啊。对不起。我说错了。” 看着他孩子气地挠着头。詹妮弗轻轻地笑了起来：“去吧。我等你。快去吧” 怎么说满意走出去。就在病房里拿出地电话拨通号码：“喂。保罗？我是杰米。” “看在上帝地份上！……”保罗在电话里呻吟了一声：“杰米。你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吗？” “对不起。保罗。真地很对不起。但是我真地有很重要地事情要……找你。” “好吧，是什么？”电话中清楚的传出保罗和妻子地说话声音：“对不起，是杰米。啊，你说吧。” “保罗，我想请你帮我个忙。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给我定下来广场酒店的玫瑰大厅？” “你要做什么啊？” “我要……和詹妮弗在那里结婚。喂！你还在吗？” 保罗的声音似乎有点不敢置信：“你说什么？你要和詹妮弗结婚？在广场酒店吗？好吧，我……我等天亮就去……？喂，是不是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詹妮弗坐在病床上。双眼温情的看着爱人，双唇抿了一下，又向外微微一努。给了他一个无声的飞吻。就是这一个动作，又勾起了赵晟心中的欲火，他的说话竟然也变得有点嘶哑起来：“保罗，等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吧。” 说完这句话，他合上电话，一步冲到床边，抬起女孩儿地下巴，就冲动的吻了上去。 女孩儿竟似被他弄糊涂了：“杰米？” 赵晟失神的一笑：“对不起，简。我……我，” “什么？” “没什么。”赵晟苦笑了一下，再一次抓起了电话。 保罗甚至都不知道刚才地电话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自己在做梦，正在迷惑，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喂，……” “保罗，我是杰米。” “杰米？你刚才……是不是给我打过电话？”保罗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惑。 赵晟笑了：“是的，我刚才给你打过电话，你怎么了？” “哦。我还当是我自己在做梦呢！”保罗长长的出了口气：“可能是我们两个人很久都没有见面了吧？好吧，你想说什么？” “我想在今年的7月或者8月和她结婚。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选择在广场酒店举行，你在纽约那边替我预定一下礼堂。可以吗？” “哦，我的上帝！原来我真地不是在做梦！”保罗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我居然可以有幸成为第一个知道……我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吗？” 赵晟大笑起来：“是的，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好吧，你放心，我等一会儿就去联系。嗯，具体的时间呢？” “大约是在7月下旬和8月上旬之间吧。最好安排在8 放下电话。赵晟淡淡的一笑：“保罗的人脉很广的。我想。有他出面，应该能在广场酒店找到合适地位置和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詹妮弗在听到这样的消息的时候，竟然没有什么很激动的表示，似乎是因为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丧失了最初的新鲜感？还是因为自己怀孕了，脑子里唯一考虑的就是孩子的事情？总之，女孩儿脸色古古怪怪的，却怎么也不像是即将进入婚姻礼堂的新嫁娘。 他也很敏锐地现了：“简，你怎么了？似乎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对我地安排不满意？如果是的话，我现在就给保罗打电话，取消这一次地……计划？” 詹妮弗苦笑着摇摇头：“杰米，你真的是个不懂浪漫的人，是吗？” 赵晟呆住了。 詹妮弗在医院中只住了三天就出院了，本来她的病也没有什么狠严重的地方，这一次不过是因为水土不服和怀孕两个因素加起来，才有了这样的事件。等她的精神恢复了，心理上接受了怀孕的现实，也就康复如初了。 两天之后。上海市某著名影视学校地小礼堂中，本来只是为编剧类学生和来自电视节组委会以及嘉宾进行会谈的现场座无虚席，不但是编剧班的学生，表演系的，导演系的老师，学生也来了一大堆。在来宾来没有入场的时候，双方甚至为了一个座位而争吵了起来，最后还是在校长地安排下，各自找到了位置----编剧班的学生得到了最好的座位，也得到了率先提问的机会。这让一些孩子们在他们的同伴面前高傲的昂起了头----没有办法，这一次做言的，主要是一个著名的编剧先生嘛。和他的这个身份比较起来，他在影片中地表演，就有点玩票的性质了下午2点钟的时候。在校长，国内某著名导演大师地带领下，来自美国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和他那著名的未婚妻携手走上的主席台。和他们一起出席的，还有几个国内很有名的作者编剧：石康，王和平，骆新，郑小龙，还有一个女士，王丽萍，主持人是上海电视台的金牌主持人杨文红。 众人在主席台上坐下，杨文红笑眯眯的拿着麦克风：“同学们。老师们，下午好！欢迎大家出席这一次有国内外著名的编剧参与地，就电视剧编剧工作和导演工作进行探讨的座谈会。出席本次座谈会的有：来自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的郑小龙先生，著名的编剧石康先生，王和平先生，骆新先生，王丽萍女士。” 她停顿了一下：“剩下的两位来自美国的嘉宾，我相信不用我多做介绍了吧？呵呵，很多同学和老师应该都看过他的表演和他的作品。是地。来自美国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和他的美丽的未婚妻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 现场响起了掌声。 “哦，还有一个很特别的情况，相信有的同学已经注意到了，就是在座谈会的现场，我们没有安排翻译，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波贝克先生会讲一口非常流利的中文，等一会儿他开始做介绍的时候，如果有同学不相信地话。可以闭上眼睛。我可以像你们保证，你们绝对听不出来这是一个外国人在做言！” 有很多人知道赵晟会说中文。因此，这个所谓地秘密并没有引起多么大的轰动效果。杨文红再一次停顿了一下：“下面，我们请来自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地郑小龙主任言！” 郑小龙接过了麦克风：“很荣幸来到上海，和同学们坐在一起就影视剧的未来展做一次交流。很多年来，中国的影视作品一直处于一个良好的展态势上，现在，我们每一年生产的影视剧集的总长度都要在15万个小时左右。而所有这些作品，除了很有限的一部分之外，观众是看不到的。其中一些优秀的节目和表演除了演员本人可以看到的话，就只能流于沉默。这不能不说是制作商和整个制作团队的悲哀。……” 郑小龙说了一大堆，主要的内容还是就中国影视作品的现状进行了一番剖析，很可贵的是，他没有回避一些现实存在的问题，例如制作人和导演的矛盾，投资方和制作人的矛盾，一些很肤浅的，******的问题。现场的来宾为他的讲座也给与了热情的掌声。 很快的，杨文红的目光落在了赵晟的脸上：“现场的老师同学们，下面，我们请波贝克先生言，请他从一个美国人的立场和角度来分析一下中国影视作品市场中面临的问题。大家欢迎。” 赵晟微微一笑：“很感谢杨女士的介绍，这么多的定语真的是让我觉得很紧张呢！” “哇！”来宾不由自主的出一阵惊呼：早就知道他会说中文，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流利，这么正宗！ “让一个美国人来谈关于中国的影视作品中存在的问题，这虽然不能算是缘木求鱼，也是有点削足适履了。”赵晟连续用了两个成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我所能做的只是在我地理解范围内，参照一些美国影视作品的成功谈一谈他们为什么会成功或者为什么会失败。就拿我自己的作品来说吧。很多人都知道，我的一部名字叫《越狱》的连续剧，在nbc电视台播出的时候，甚至连第一季也没有结束。就被匆匆地换了下来。” “……在这里需要解释一下。季的概念，英文是season。这是一个和中国的制作播出理念有很大分别的方式，一般说来，一季的时间是从每一年的9月开始，到来年的4----5月份结束，除了在感恩节。圣诞节和新年期间的暂停播出之外，其他的时间大约是每周一集。一季在25集左右。” “好吧，季地概念介绍完了。如果有同学愿意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得更多的话，我们可以再在其他地时间做讨论。接下开，我来简单的分析一下《越狱》失败的原因。希望能够通过这部剧集的失败让大家明白到，编剧的功力对于影视剧集的整体成功有多么大的帮助。” “……《越狱》是我的作品，在写作之初对于剧集故事展的设计就是基于一个正义战胜邪恶地老套故事，不过在里面增加了很多的……过程。相信同学们都是可以理解的。主人公迈克尔为了救出即将被执行死刑的哥哥，不惜以身试法。进入了和哥哥相同的监狱，在各色人等的围困下，想办法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整体故事的脉络交代的不清楚。剧情在第一季中没有完全展开，甚至是演员地性格刻画不力，都是失败的大因素。更主要的，其实还是故事性的问题！” “……我不知道中国的电视剧制作情况，但是在美国，因为电视台都是掌控在私人手中，他们是把电视台当成一件商品来经营，这就和普通的商人没有什么区别，而作为商人。他们追求的正是利益的最大化，而电视剧，作为他们经营的商品中地一个品种，自然也是希望能够为他们带来更多地经济利益。怎么获得？很简单，一切要靠收视率来说话。按照一般的规定，收视率如果达不到15个百分点地话，就会被毫不犹豫的撤下！相信我，美国人在这方面是没有任何人情可讲的！” “而综合到中国的电视剧或者电影作品，我个人认为。很多中国的同行过多的在追求视觉和画面以及在电影中使用特技镜头来增加观众的临场感受，而忽视了最基本的一条：我刚才所说的这些内容或者说技术力量都是在为影片的内容服务的，进一步解释就是，这些不同的表现手法都是为了故事服务的。不要考虑一部电视剧或者一部电影想要给人以什么教育目的，观众花钱进入电影院的第一个目的只是欣赏到一部好看的故事！当他们坐在家里，把电视遥控器扔到一边，而不去换其他的频道，也是为了能从你或者他制作的电视剧中感受到一个好看的故事！这是第一位的，当然。一部电影如果有故事。又有很多的高科技手段作为表现形式的话，相信成绩就不会很差了。” 现场的来宾似乎在考虑他说的话。一时间他停下自己的讲座，都没有人注意到，倒是杨文红，因为身份的不同，立刻反应过来：“好吧，很感谢波贝克先生给我们做的讲述，下面进入提问时间，如果有人对几位嘉宾的讲话感兴趣的话，可以借助这一的机会向他们提问了。”“恕我直言……”主持人的话音刚落，郑小龙就说话了：“我不认同波贝克先生的意见。电视剧的故事性很重要。但是，波贝克先生在谈话中过于强调它的作用了。很难想象，一部没有内涵，只有故事的作品能够被多少人认同。我认为，观众应该可以通过我们的影视作品，感受到更多的真善美，体会到人间的真情，并且形成对社会有益的风气。也只有这样的作品才能得到更多人的认可。” 第16节 第二次中国之行(8) 赵晟无奈的一笑：“我个人不同意郑先生的意见。所有在中国境内上映的影片还有电视剧，我想大约都通过贵国广电部的审查了吧？但是，还是有人没有从中得到郑先生口中的真善美的感觉呢！难道不是吗？一些例如《刑警本色》那样的电视剧，一些犯罪分子----中国人是不是这么称呼的来着----甚至会通过在电视剧中学习警方的破案手法，来进行反侦察，难道这部也是电视剧中传达出来的吗？这也算是于社会有益的吗？” 郑小龙顿了一下，还没有等他说话，石康接上了话题：“波贝克先生，我有一个问题。” “是的？” “很多的美国产的电视剧中，爱情的主题似乎是很不明朗的，这和电影中的情况几乎是完全相反的。我们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篇幅的原因？还是编剧在有意的吊观众的胃口？呃，吊胃口的意思是……” “篇幅的原因是其中之一。“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在一部电影中，男女主角的爱情也会是是一条比较明显的主线。我在这里说的是指那些正统的电影类型，一些比较极端的暂时放下。在这样的影片中，不管是主角的人生成长还是克服种种困难也好，解决了一个巨大的难题也罢，这些都是显性的，而一种隐性的方面，则可以大做文章。例如抨击丑恶，针砭时事。而电视剧因为篇幅的问题，则不会直接把感情戏份交代得太过明显，以《老友记》为例，罗斯一直爱着瑞秋，但是直到第一季的结尾，瑞秋才在马修的一次说漏嘴的情况下知道了罗斯对自己的爱意。用23集的内容来交代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恋主题，其实在我写作地时候也知道。这绝对算是一次冒险。” 台下的学生们纷纷举起手来，似乎要提问了：“波贝克先生，先说很感谢您写出的这么好看的剧本，我们都是编剧专业的学生，很多时候也可以通过不同的渠道看到您地作品。不管是您的作品，还是其他的作品。都给我们一个感觉，就是说，似乎美国的电视剧很好看。您认为这是为什么？” “好看？”赵晟困惑的眨眨眼：“如果说好看的话，我还认为中国的电视剧很好看呢！这可能是因为美国和中国存在着文化差异，中国的观众在看到描写美国人生活的电视剧时，先感觉到地就是新鲜，因此，对于剧中出现的某些瑕疵也会选择视而不见。而具体到电视剧本身，我认为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有一点是可以告诉大家地，就是，在美国的电视剧中。很少有内容会围绕着具体的某一个人，某一家人来进行。当然，我得承认，这也是和篇幅有关。一部剧集的第一季如果收视率良好的话，编剧会在接下来的第二季和第三季中增加很多新的人物，人物多起来，故事就更加丰满起来，记住，一个人讲故事的方式是很要不得的。” “您地意思是说。在中国也可以这样设计剧情吗？” “这个……我说不好。”赵晟老老实实的承认：“中国的电视剧制作和播出方式是美国的不是很一样，更多的是采取一次性拍摄完成，然后集中播出的方式进行。这样的话，压力就都放到了投资人身上，对于剧组的演员，导演，编剧，任何人都没有压力！所以，这也是很多电视剧不好看的原因。” 一个身材胖乎乎。脸蛋圆嘟嘟地女生站了起来：“我想请问安妮斯顿小姐一个问题……？” 从一开始。詹妮弗就带着即时传译地耳麦坐在一边听着。脸上不时地露出微笑。这时候听见女孩儿地话。她主动地站了起来：“是地？” “我想请问安妮斯顿小姐……”那个女孩儿圆圆地脸蛋一红：“如果一个女孩儿。对自己地容貌没有信心地话。是不是……是一件很挫折地事情？” 詹妮弗听完胖女孩儿地问题。沉默了很久：“你知道吗？我原来也是一个体重达到18o磅地女孩儿。” 赵晟无奈地撇撇嘴。现场担任起了翻译：“詹妮弗小姐说。她原来地体重大约有17o斤。也是一个体重标地女孩 “但是在一次偶然地聚会上。我遇到了一个朋友。他帮助我减掉了体重。增强了我地信心。后来他还帮助我联系了经纪人。又出演了《老友记》。我也才有了今天地成绩。我想很多人都知道我说地是个什么故事。是地。女孩儿如果本身地条件不深好地话。确实会对她未来地展不利。不过。我们必须承认。这样地不利更多地是来自于心理层面。在实际地生活中。我不认为一个体重不是很标准地女孩儿。她地大脑也会受到什么影响！更多地是要依靠自己内在地智慧。也许在接下来地一段时间中。你所遇到地一切不公平地待遇让你觉得。我今天地话只是在说着无聊地废话。但是真地。相信我。很多时候。我们能成功地最大秘诀就是靠自己地不断努力！来自外界地一切。都只能是在你前进地路上为你提供很微薄地助力。” 胖女孩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谢谢您地意见。安妮斯顿小姐。” 又一个男孩站了起来：“波贝克先生，您的作品我很喜欢，我的很多同学和朋友也很喜欢，不知道您对于自己的作品有什么看法？还有一个，您以为，要成为一个编剧最最重要的什么？最后一个，您下面还有什么新作品吗？” 赵晟微微一笑：“很多的问题呢！好吧，我一个一个来回答。很多人喜欢我的作品，关于这一点，我想向你们表示我的感谢。就拿《老友记》来说吧，很多人是通过这部电视剧开始认识和喜欢上美国的电视剧的。但是实际上，在制作这部剧集之初，或者说，在我写作这部剧集的一开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考虑中国。甚至亚洲观众的喜好！这部戏几乎纯粹就是写给美国人和欧洲人看的。” “在这期间有一个事实是很多人不知道。我写剧本只是我工作之余地消遣，在朋友看过觉得还很不错之后，我把剧本寄到了nbc电视台的电视剧制作部门，很遗憾的是，一直等了有大约半年多的时间，nbc方面才和我联系。听他们的解释是，负责审理我的稿件地编辑是一个日裔移民，他在美国生活的经历不足以使他搞明白剧本中很多只有欧洲和美国人采纳听得懂的笑料！于是，这部剧的剧本被他否决了！” 这件事还真的是第一次在公众面前披露，甚至连身为主持人的杨文红也楞了一下：“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赵晟点点头。 “那么，后来呢？” “后来的事情就很戏剧化了……”赵晟简单地把当年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最后说道：“以上的事实可以证明我刚才说地话。我的剧本也不是一开始就被很多人看好，然后火被选中而后投拍的那种故事，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一点点运气。我说这番话的意义在于。你刚才问我对于自己作品的看法，其实，我更应该考虑的是观众对我的作品的看法。而不是我自己的。” “你地第二个问题我先等一下回答你。先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关于新作品的事情，我想，96年我可能不会有新作品问世，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和简准备回国之后就举行我们的婚礼的。” “哇!”现场一片惊呼。 “是的。”赵晟继续说道：“在今年的更多时间里，我都会和我的家人在一起，剧本的事情会暂时放下，等明年吧。明年我会连续有几部戏同时开始拍摄，嗯，大约有5到7部戏的样子。不过是不同地投资方，如果有中国朋友喜欢的话，可以去到影院收看。” “最后，我着重回答一下你的关于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编剧的问题。说起来这是一个很大的话题，我的能力很有限，只能是参考自己知道的做一番分析吧。编剧是影视，文艺等不同形式文化符号的一个最重要地基础部分。其主要工作就是设计出一个基本地故事纲要，并且在具体实行的过程中，按照不同方式所能得到地反馈信息，就剧本的内容做出修改的工作。除了很多人都熟悉的编故事的能力之外，编剧对于语言，文字，现场感受的把握，都要有一定的能力。在片场的时候，随时会有导演和其他的演员。甚至有时候会考虑到现场观众的感受和意见。随时对剧本做出相应的修改。” “那么，波贝克先生。您认为这样的一种在现场需要的修改是很困那的一件事吗？” “当然是的！”赵晟郑重点点头：“一部剧本的写作，很多时候是漏*点的产物，编剧来了感觉，很多文字一气呵成，等他完成了初稿，拿给投资方的手里，对方认可了，他就有了最初的报酬----这是另外一种的漏*点刺激----在这种经济和情感的刺激下出现的作品，很多时候是带着强烈的作者个人风格的。而当你的作品正式被拍摄和制作，经受很多现场观众或者电视机前的观众的检验的时候，你就会觉，其实你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你这种强烈的个人风格的作品和观众欣赏水平，理解能力，思维方式，甚至生活经历不同而造成的必然碰撞！” “相信我，这种心灵上的碰撞是最最让人无法回避的问题。还有一个很主要的就是，你在写作的时候，你的思绪是呈现一种很平稳的状态，写作的规律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出现了，你就想立刻完成他，但是等到有人对你提出要求，进行修改的时候你就会现，当初的那种思绪灵感早就已经找不到了！再想回复当初的工作，简直就是一件疯狂的事情！” “那么，波贝克先生您的意思是说，一个编剧的完成作品是不能被修改的？” “当然不是这样。剧本既然是为影片服务的，当然也是可以按照导演或者制片方地要求进行修改。我的意思是说，一个作者型的编剧，在自己的创作的过程中，如果真的被人要求进行那种大幅度地修改，不管这最后的修改是不是能成功，对于编剧走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要知道。作者的思路是连续的，被强行中断或者做出改变，对于他的创作是没有任何的好处的！相信今天在座的很多女士和先生也有过和我一样地感受吧？” 赵晟和詹妮弗刚刚回到酒店，就有人送来的礼物，一份令两个人意想不到的礼物----一种法国生产地，苜蓿味道的火腿。两个人看着这份古怪的礼物，都忍不住纵声大笑起来：“真是搞笑！中国人几时变得这么有想象力了？哈哈哈哈哈！” 看了看随礼物蓝带来的卡片，上面用漂亮的英文书写体写着：“祝贺安妮斯顿小姐身体健康，并祝波贝克先生和安妮斯顿小姐婚姻幸福。”落款是上海市新民晚报编辑部全体员工。 詹妮弗看过卡片。眉毛皱了起来：“杰米，这件事似乎已经成为众所周知的秘密了。你……？” “怎么了？”赵晟似乎不是很在乎：“这里是中国，我想。这件事暂时还不会传到美国去吧？而且，我们的婚礼也快要举行了，被人知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快要举行了？”詹妮弗无奈的苦笑起来：“你知道结婚是一件多么让人头疼地事情吗？一些准备工作就足以让你疯！请柬，宾客，酒会，甚至预演，这所有的一切……” 赵晟笑了：“简，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你认为真的没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尽可能小范围的举行，也是可以的嘛！” “小范围的举行？”詹妮弗考虑了一会儿：“似乎也是一个可以接受的……” &neteon!”赵晟喊了一声：“简，我们两个人地婚礼不应该是这样的吧？在我的梦想中，你会穿着全世界最美丽的婚纱，在上帝和众多亲友的面前成为我的新娘的！你是一个女孩子，难道就没有梦想过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吗？”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詹妮弗俏皮的看着他：“为什么只有女孩儿会做地梦，你也会做呢？” “呃……”赵晟楞了一下：“可能是每一个男人地身体中，都有一个女人的存在吧？” “唔，而且医生说。如果把这个女人拿出去地话，你就会死掉，是不是？” 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哈哈！很幽默。”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宾馆的电话响了起来：“波贝克先生，有一位来自上海《新民晚报》的曹先生要拜访您……” “啊，知道了。请他上来吧。” “是谁来了？”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詹妮弗变得懒懒的，总是打不起精神来。 “送礼物的人！”赵晟嘻嘻一笑：“要采访我们。” “还来？”詹妮弗无奈的坐到了一边：“我都很累了！不能等过几天的吗？” “你乖了！”他像哄孩子一样的低声哄劝着：“如果你真的觉得疲倦的话，就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可以。” “算了吧。我还是和你一起吧。” 第二次中国之行（9） 虽然知道赵晟会说中文，曹迅还是带来了一个随身的翻译。除了翻译这样解决语言问题的专家之外，这一次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那天在医院见到过的几个文字和摄影记者，最后还有新民晚报的总编辑华阿龙。可能是想见一见这个奇怪的老外吧，竟然连他也出席了。 在曹迅的介绍下，几个人分别握了握手，这才分宾主落座，华阿龙笑眯眯的先开口：“波贝克先生，不知道我们的礼物您和詹妮弗女士可还喜欢吗？” “很喜欢。说实话，我们还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样有特别意义的礼物呢！” “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华阿龙点点头：“我们知道詹妮弗女士喜欢苜蓿花，但是在上海市很难找到这样的种类，本来如果要是从国外运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只怕苜蓿花的花期没有那么长，只得选择了这样一份礼物了。希望你们能够满意。” “和苜蓿花比较起来，我个人还是更喜欢一些更有实际价值的礼物。”赵晟笑眯眯的打趣道。 众人微笑起来。 “那么，波贝克先生，我们的采访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我们开始吧。” 得到他的允许，那个和曹迅一起来的文字记者分块的取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做好了记录的准备。曹迅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本本，打开来看了一眼：“波贝克先生，能不能和我们谈谈你的从艺经历？” “从艺？”赵晟楞了一下：“怎么，在你们看来，我也是个从艺人员吗？呵呵……我可是从来不会这样认为的。” “那么您把您在好莱坞地成功和在屏幕上地表演归纳为什么呢？” “这种情况在我来看。用一句中国人很熟悉地说法就是玩票。你们可能也知道。我原来是一个警察。写剧本只是我地业余爱好。当年在《老友记》第一季种地演出更加是客串地成分居多。现在我虽然已经辞职了。但是剧本地写作和电影上地表演仍然不是我生活中地重心。或者说。我不是靠这样地方式生活地。” “那么您不认为自己地好莱坞***中地一员了？” “是地。我有很多朋友是***中地一员。但是我始终不认为自己也是。我也从来不愿意是。” “那么。波贝克先生。因为网络地连接。世界地概念比原来小了很多。我们也可以在网络上看道很多关于您和詹妮弗女士。还有您地作品地新闻和视频。我们关注到这样一个情况。就是在一次您在接受nbc电视台采访地时候。曾经由詹妮弗女士披露过你们两个人地交往历程。不知道是不是真地？” “这个你们也知道？” 几个人轻轻的笑了起来。曹迅扬了一下手中的本本：“波贝克先生，自从我们的报纸上登出了您和詹妮弗小姐道上海市来，并且还会接受我们的访问之后。我们提别搞了一个活动，就是说，你有什么问题想借新民晚报之口问出？的活动。引起了很广泛的关注，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关于您和詹妮弗小姐的感情问题地。这段视频的内容不但是我们优惠看道，很多读者和观众也由看到，他们都想这段这个问题的答案呢！” 赵晟无奈的抓抓鼻子：“是的，詹妮弗在节目中说的基本上是真实的。唯一的疏漏就是，她不知道我当初这样接近他的目地只不过是在为今天的收获打下基础。喂，这一段你们不要写进去啊！” 房间中响起一阵大笑声。 曹迅的眼睛向华阿龙的位置溜了一眼，见对方没有什么表示，又继续问道：“波贝克先生。和我们说说你原来的警察工作吧？我们知道，当年你曾经在一次战斗中受过伤，现在怎么样了？” “很感谢中国朋友的关心。我的伤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至于我当初做警察的经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地。和所有地警察一样，上班，破案，抓捕犯罪者，诸如此类。” 见他似乎不愿意就这件事多谈，曹迅也立刻转移开了话题：“波贝克先生。我看过您在abc电视台接受采访时的视频，有一个观点我认为很有意思，就是说，在一部电视剧或者电影中，配角地成败决定影片的成功，是不是这样的？” “嗯……”赵晟回忆了一下：“细节方面我记不大清楚了，大约是这样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您会有这样的论点？很多人道影院去看电影，或者在家看电视。难道不是为了看主角的吗？” “这是一个误区。我原来也不是很明白。后来才逐渐找到了感觉。打了比喻吧。主角是一栋房屋的主体，而配角就是为这套房屋提供所有外围施工和内部设施的那个人。你能想象吗？只有一个房屋的架子，里面没有电，没有煤气，没有上下水，没有一切最基本的条件，房子的地点再好，房价再低，怕也不会有人选择在这里置业吧？配角的作用就是在这里，和主角的戏剧冲突，感情纠葛，只有有了这些，一部电影的整体才能够丰满起来。” “但是也不能认为配角的作用就过主角吧？” “当然不能！”赵晟嘿嘿坏笑起来：“中国人不是经常讲究三七开的吗？” 在一楞之下，曹迅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确实是，确实是的！” 华阿龙从进门之后就一直没有怎么说话，这时候，终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曹迅立刻收敛了笑容：“波贝克先生，能不能问您一个私人问题？” “是什么？” “我们通过了解知道，您和《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编辑部的赵家东先生是朋友，是这样的吗？”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是的，我和赵先生是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不是。其实，我和老赵也算有过一面之缘。在当年的报社交流中见过几次面，我们地私交也相当好。我为他有您这样的朋友而感到高兴。嗯，我听说，他在……他现在的工作也是您为他联系的？” “也不能算是联系了。我只是把他介绍给了《洛杉矶时报》中文版的总编亨利先生，而赵先生自己的能力才是他在美国站稳脚跟地主要原因。美国人虽然也很讲究人情关系，但是在公事上。却很少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的。” 华阿龙终于说话了：“波贝克先生，您不知道您给我们增添了多么大的麻烦！” “哦？这话怎么说？” “我想波贝克先生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来自美国的强力狙击真的是让包括新民晚报的全国各地的报纸从业者尝尽了苦头呢！” 赵晟无奈地挠挠头：“华先生，我个人认为，中国的很多报纸即使没有洛杉矶时报的进入市场，也不可能持久。” 华阿龙一楞，说话间甚至用上了文辞：“愿闻其详！” “我不是做报纸地，这方面能说出来的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赵晟嬉皮笑脸起来：“不过，我个人认为，现在的社会。网络已经走进了千家万户，这除了在极大程度上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人们获得讯息和知识的层面也被大大的拓展了。很多在新闻，包志忠得不到的新闻，一些人可以到网络上去寻找。这也是对传统新闻媒介提出地一个很严峻的挑战。” “这个情况我们也是在考虑中。新民晚报的网络报纸也已经开始试运营了。” “这还不够，华先生，您认为洛杉矶时报能够在中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的原因是什么？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外国人吗？呵呵，这是玩笑了。我认为，他们成功的最大的原因除了海量的新闻咨询之外，就是不同的声音！读者总是能够在这份报纸上找到很多就中国和世界上生地事情之后，特有的那种不同于新华社的评论文章。那种千人一面的声音，早就让中国人厌烦了!我想，随着时代的进步，更多的年轻人成长起来，一些类似新民晚报这样的报业集团，在生存环境上也会越来越 艰难。” 华阿龙长长的喘息一声：“这个问题我在编委会上也曾经提出来过，但是和保持政治上的高度一致相比，这样地建议……真地是很难通过啊！不提国家那边，只怕市委宣传部……哦。在我国，报纸的行是……” “我知道地。”赵晟含笑点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我想，只要想解决，办法总是会有的。嗯，你们没有考虑过和国外的报业集团合作吗？” “这可不行！”华阿龙苦笑起来：“中国的其他部门还是可以和外方通过合作合资的方式进行洽谈，报纸这样的国家喉舌，是绝对不可能的！洛杉矶时报只是一个特例，几乎没有任何的可复制性。” 赵晟犹豫了很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华阿龙看出来了：“怎么样。波贝克先生有什么意见吗？” “我们……还是……”赵晟打了个顿：“曹先生，我们的采访还继续吗？” 曹迅的注意力都被两个人的对话占据了。闻言楞了一下：“啊，当然，我们继续。” “这样吧，曹先生，您先问简几个问题，好吗？” 曹迅立刻知道，赵晟可能有什么话要单独和华阿龙说了，识趣的一笑：“当然好，我也正好想和詹妮弗小姐交流几句，请教她几个问题呢！” “这样就是最好。” 曹迅等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詹妮弗身上，几个人有说有笑起来。赵晟缓缓站了起来，在宾馆房间的酒柜里取出一瓶酒：“华先生，您也来一杯吗？” “不，不需要了。中国人很少有饭前喝酒的习惯的，尤其还是红酒。” 赵晟也不勉强。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走到他身边坐下：“华先生，我现在说的话，如果有什么犯忌讳的地方，请您不要见怪。而且，我想这些话您也不会带出这个房间吧？” “当然。当然。这是肯定的。这件事，这些话出您之口，入我之耳，绝对不会传到第三个人的耳朵中去。” “这就好极了！”赵晟神秘的一笑：“89年生地某一次事件，您应该还有印象吧？” 华阿龙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波贝克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年的事情生之后，引起了很多西方国家，当然，以美国为的西方国家对中国的不满！一连串的制裁造成了中国出现了大批地下岗职工。一直到今天，还没有什么很大的好转。而在我看来，中国政府正在尽可能的参与到国际事务中去。增加自己的国际上的影响，也未尝不是在为挽回这种局面而努力。这一次贵国政府之所以会同意洛杉矶时报在中国出版，也是基于这样原因。”un 华阿龙苦笑起来：“波贝克先生，您的意思不会让我去挑战这个雷区吧？这是不可能的呢！” “我知道，我很清楚的知道。不过你可以通过这件事打开思路。既然美国人可以通过这件事打开中国市场，你身为一个中国人，为什么不能呢？” “这似乎有点旁观者清了。具体的呢？” “具体地嘛，可以用洛杉矶时报在中国的成功经验作为经线，以各种多姿多彩的中国内地地新闻作为纬线。不是说让您像洛杉矶时报那样的出版一天1oo多版的报纸内容，而是用一种更独立，更冷静的角度观察生在中国和世界上的大事件！最起码，不要任何新闻都采用新华社的稿件！千人一面的报纸是最最让人讨厌的！” 华阿龙想了想，还是无奈的摇摇头：“波贝克先生，很感谢您地意见和建议。但是我得说，您的建议的可行性不是很高。” “现在的新民晚报的一年的广告收入有多少？” “嗯？您说什么？” “我想，大约是在4亿圆左右吧？”赵晟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些钱的很大一部分是要作为利税上交到两级财政的。嗯，留下来地一部分除了基本的成本之外。真正能够留到报社财政上的，可能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我想，这样的情况在不久之后就会生一些变化。报纸的经营除了在内容上还要受到中宣部和地方宣传部的监察之外，具体的经营手段都会逐渐放开，到那个时候，全国各地会出现很多新报社，哦，错了。不是新报社，而是在原有的报纸地基础上。各地报社都会推出一些新潮地。用来吸引眼球，同时也是为了上市公司准备的新地传媒介质。嗯。对于这些报社而言，这真的是太简单了，不过就是申请一个出版批号就是了！” “我想我有点明白了。你是说，甚至报纸也会进入百花齐放的……经营状态？” “这是肯定的！”赵晟点点头：“除了一些资源性的企业之外，在不久的将来，所有的产业完全都会被推向市场。哼，还不是西方人玩儿剩下的伎俩！” 华阿龙为他这种论调惊得目瞪口呆，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趣，他的脑子全都被赵晟刚才的论调占满了：他提出的这样的方式真的可行吗？他不看好啊！这样的雷区说说可以，真的这样操作的话，只怕立刻就会面临灭顶之灾吧？不行，不能按照这个美国疯子的话去做，绝对不行！ 赵晟笑眯眯的坐在那里，也不打扰他，而是把目光对准了曹迅和詹妮弗等人。看得出来，这一次的采访进行得很顺利，詹妮弗不时出轻轻的笑声，很配合的摆出各种姿势，让摄影记者拍照。 房间里的气氛蛮热烈的，只有华阿龙，似乎还是没有从刚才的花卉总缓过神来，一直处于沉默中。 赵晟占了起来，走到詹妮弗身边，就靠着她的沙边坐下：“怎么样，曹先生，采访还好吗？” “很好，真的很好。安妮斯顿小姐对我们的要求都是尽可能的满足，唔，听她说来，您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到中国来了？” “是的，前几年来过一次，不过是在北京和天津转了一圈，没有到南方来。” “好像还曾经在天津市节拍了很多的广告？我是说您和詹妮弗小姐两个人？” “主要是她了。”赵晟的手轻轻的搭在了女朋友的肩膀上：“我，可并不是客户需要的人选。” 曹迅微笑起来：“我想，应该修正一下，那时候的您还不是客户需要的人选，现在嘛！呵呵，就不是原来的情况了。” “即使是这样的话，我也不认为在中国节拍广告是一件我很希望去做的事情。” 华阿龙站了起来，再一次咳嗽一声。曹迅也立刻合上了本本，向两个人伸出手去：“安妮斯顿小姐，波贝克先生，很感谢您们的时间，也很感谢您们能够接受我们的采访。我想，我们应该告辞了。” “那好吧，很荣幸接受您们的采访。再见。” 第18节 归来 洛杉矶机场，赵晟和詹妮弗带着墨镜，推着行李车走出了机场大厅，一出闸口，立刻有记者围了上来：“波贝克先生，能和我们说几句话吗？” “杰米，能接受我们的采访吗？我是《洛杉矶时报》的记者，我叫……” 赵晟和詹妮弗惊讶的对视了一眼：这是怎么回事？他微笑着把墨镜摘下：“大家请等一等！能不能告诉我生了什么？” “您不知道？”一个记者呆了一下，立刻来了精神：“《变形金刚》的票房收入再创新高，已经成为有史以来最卖座影片票房的第5位了！总数达到了4.65亿美金呢！” “有这么多吗？”赵晟真是没有想到：“我似乎……离开美国的时间没有这么久吧？” 几个记者轻轻的笑起来：“是的，波贝克先生。这是在您回来之前三天的数据，而到了今天，我想，这个数字可能还在上涨呢！” “哈！”赵晟夸张的大叫了一声：“卡麦隆先生真是做得好呢！” “那么……” 票房大卖，赵晟的心情也受到了感染：“你们想问什么？” “在影片上映之前，您想到票房会这样一路狂飙吗？”一个记者不等他的话音落地，立刻问道。 “也不能说一点也没有感觉，只不过，这样的成绩是我没有想到的。唔。我当初真地是找对了导演呢！” “呵呵……”众人又是一片轻笑：“波贝克先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会不会认为这样的一个成绩是不可能越的？即使是您自己？或者说是很难被越的？” “我从来不考虑过去地作品会对我的后面地创作增加多么大的压力。有了《越狱》地失利和《老友记》的成功，我不是还写出了《24》和《兄弟连》了吗？《变形金刚》也是一样，相信我。在不久的将来，我还会有更多。更精彩的，当然。票房也会更高的剧本问世地。” “唔！”一个记者似乎和赵晟很熟悉，夸张的叫了一声：“杰米，给我们透露一下吧？” “暂时只是个构思。”赵晟无奈地挠挠头，真是想不到，美国的记者竟然这么会顺竿爬。刚刚说出的一句话就被他们抓住了：“一部有点科幻色彩的电影剧本。嗯，会很好看。而且我想，这部电影拍摄出来之后，很大程度上会改变很多人对于电影艺术，这样一个特殊的行业的固定看法。” “再多讲一点嘛！”说话的还是那个记者：“大约几时会推出？” 赵晟瞟了他一眼，这个人他认识，也是《洛杉矶时报》的记者，不过不是中文版编辑部的，他们曾经在报社大楼中有过见面，具体对方叫什么名字，他却忘记了：“具体的时间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我想。要等到明年了。今年之中我可能不会有什么新作面世。好吧，就这样吧。我刚刚从中国回来，让我回家倒一下时差吧？拜托？” “哈哈哈哈！”周围地人都大笑起来。在大家地哄笑声中，赵晟和詹妮弗推起各自的行李车，穿过了人群。 詹妮弗地眼睛在车窗外扫了一眼：“这不是回家的路？” “我知道。” “这么安静？”赵晟笑眯眯的扭过头来：“为什么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里？” “不需要。” “不需要？唔……”赵晟楞了一下：“这么说来的话，你是知道的喽？” “我想，也不外乎就是医院了呗！” “哈！”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夸张的大叫了：“我早就知道，你是我的灵魂伴侣！现在看来，我果然没有错！” “杰米，我想，你真的认为我们现在结婚是一件合适的事情吗？”詹妮弗的声音幽幽的：“也许，我们可以不必为他考虑得太多？”你是说，孩子吗？”赵晟的笑容也逐渐收敛了：“简，我知道你是在担心什么。事情很明显，你是一个正处于上升期的女明星，过早的结婚必然会造成你的事业的滑坡，相信我，我真的理解。” “所以呢？” “所以，我想过，在不久的将来，在你的身体不合适参与到更多的演出等劳动中去的时候，会在剧本中安排你的暂时……” “什么？退出吗？这就是你给我考虑过的，对我的事业有帮助的建议？是不是我还要在家中完成孩子一直到上学期间的休整？杰米，相信我，到那个时候，已经不会有人再认识我了！甚至是我的邻居也只是会说：啊，这个身材肥胖的女士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你认为这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吗？” 赵晟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简，你真的很可爱，非常非常可爱！” “嘿，我是认真的！” “好吧……”赵晟不再和她开玩笑：“简，你是一个很努力，很有上进心的女孩儿，我是绝对不会阻挡你前进的脚步的。不但不会，而且我还会尽可能的给你我所能提供的帮助。不过，走路要一步一步来走，在你怀孕越来越明显的时候，我会在剧本中增加你怀孕的情节，这会使你的身体走形的原因看起来更合理一点。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孩子应该会在新年过后地一段时间出生，正好赶得上你们的休整期。哦。顺便说一声，我是绝对不会剪断宝宝的脐带的！”（注1） “然后呢？” “放心吧。孩子不会成为你继续拍摄的障碍地。我虽然是个男人，但是我很会照顾宝宝的！相信你也曾经看到过了，哦？” 詹妮弗不好意思地一笑：“你是说，你会在家中帮我照顾宝宝？” “当然。你不在家的时候。我甚至还可以利用我们地宝宝，得到很多未婚或者失婚女士的电话号码呢！嘻嘻！” 詹妮弗白了他一眼：“又来？” “好吧。不开玩笑了。”赵晟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认为和我结婚会成为你前进的障碍的话，那我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解你了。难道其他的女明星不要结婚地吗？她们的工作在结婚之后就一定会停顿吗？我看不见得吧！正好相反。很多人照样拍戏照样唱歌，照样演出，没有一个人因为家庭的拖累而变得停滞不前。”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总感觉……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像是一场梦！我甚至有一点害怕。如果梦醒了，你不在我的身边……” “所以说嘛！”赵晟拍了拍她的肩头：“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所有时光吧！趁着你的梦还没有醒。更多的和我上床，对你对我都是一件可以在梦醒之后回味的事情！” 詹妮弗扑哧一笑，不再理他了。 在医院快地完成了对詹妮弗地体检，事实和在中国得到的情况一样，詹妮弗确实是怀孕了，大约5周地时间。 得到确实的消息，詹妮弗的情绪又低落下来，一直到回家的路上她都是在沉默不语种度过，甚至连赵晟也被她的这种情绪感染，不再开玩笑。不再聊天。 两个人直接回到了父母家。赵晟还得赶紧看望父亲呢！还好，多米尼克的身体恢复得不错。虽然胃被切除了三分之一，但是这似乎没有影响到他的饭量，相反的，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的，苏珊感觉丈夫的饭量在医生明令他戒酒之后倒更大了。 苏珊知道儿子回来的消息，特别准备了他爱吃的小牛排，只是没有想到，詹妮弗也和他一起回来了。 在最初的惊喜之后，苏珊立刻现了两个孩子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大对头，和多米尼克先生打过招呼之后，詹妮弗就一个人坐到了沙上，眼神呆滞的出神。问儿子吧？杰米似乎也不愿意提及这个问题，胡乱敷衍了几句，就躲到一边打电话去了，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说，一定要回家打电话？苏珊有点郁闷的准备好了晚餐，招呼大家吃饭，然后整理，收拾，清洗碗筷。一大堆工作做完，多米尼克已经上床休息去了。她这才正式把赵晟和詹妮弗叫了过来：“那么，说吧。有什么是需要妈妈提供意见的？” “怎么？”赵晟强打精神：“您考到心理医生拍照了吗？” “喂！我是你妈妈，和我说话最好多一点尊重！”苏珊佯装生气：“简妮，你来说。” “我……”詹妮弗犹豫了一下，看着赵晟满是期待的眼神，她终于叹息一声：“苏珊，我怀孕了。” “啊！”苏珊正好端起咖啡杯，一个没注意，被咖啡烫到了嘴唇：“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怀孕了！” “哇！”苏珊惊讶的把咖啡杯放下，轻轻的抓住了她的手：“你真的……怀孕了吗？” “已经5周的时间了。” “5周？”苏珊脑子中转了一下：“这样说来的话，已经来不及了？”（注2） “是的。已经来不及了。”詹妮弗苦笑着点点头：“这件事还是在中国被检查出来的，回来之后，我和杰米去了一次医院，嗯，得到了证实。” “好吧……”苏珊显得有点慌乱：“我们现在来分析一下，你怀孕了而且已经5周了。也就是说，从现在到……被别人知道，你还有大约7周的时间，我们要尽可能快的装修好房子，然后安排教堂，准备你们结婚需要的用品清单，时间似乎真的很紧张呢！”她停顿了一下：“我得给海伦打电话，让她来帮我的忙！” “妈妈，妈妈！”赵晟喊了几声：“不要着急结婚的事情，简……似乎还不愿意和你的儿子结婚呢！” “唔！”苏珊苦笑着点点头：“已经开始使用第三人称了。简妮，你知道吗？每当他使用第三人称的时候，就是他很生气的时候！” 詹妮弗楞了一下，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有这样的事？我不知道呢！” “嘿！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赵晟半真半假的喊了一声：“简，你对于我们的关系的不确定和对于我的提议的不认同是……造成今天这一次谈话的主要原因，你知道……？” “什么？” “如果是正常的关系的话，现在，我们应该带着各自的父母在圣西罗餐厅一边享用着美味的晚餐，一边讨论我们婚礼的细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你坐在这里，为……为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听取我的提议而展开讨论！” 詹妮弗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被他的怒气吓到了似的，委委屈屈的抬起头：“我也没有说就不同意嘛！”咦？”赵晟的怒气消退的好快：“这样说来的话，你答应了？” “我想，你的意见也有可参考的余地，毕竟，这件事我们还是需要和各自的家人商量一下吧？” “没有必要！”苏珊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我家人的意见很统一。” 詹妮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知道的。但是，我的家人……” “嘿！”赵晟坐到她的身边，抓住了她的手：“简，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不要考虑很多其他人的意见了，好吗？” 两个女士听到他居然这样厚颜无耻的驳斥了自己刚才的话，都楞住了。紧接着，二人同时大笑起来。 注1：“……剪脐带……”西方的一个传统，孩子在出生的时候，一般是要让爸爸亲手剪断孩子的脐带的，寓意是孩子是由爸爸妈妈两个人缔造的。 注2：“……来不及……”在美国，堕胎是违法的，但是，有一个特别的情况，在女子怀孕三周之前，如果采取堕胎的话，不在此列。因为詹妮弗的怀孕时间已经过了这个数字，所以苏珊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第19节 准备 詹妮弗从浴室中出来，头被梳成一个马尾的形状，随意的散在脑后，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丰满的双峰形成一条深深地乳沟，下身穿着底裤，一边打着大大的哈欠，一边揉着眼睛向床边走来：“啊真是一个难熬的晚上啊，是吗？” 赵晟笑眯眯的为她撩开床单，闻着女孩儿身上淡淡的体香：“其实，如果你能够换一个角度想想的话，也蛮好笑的呢！” “好笑？生这么多的事情你认为好笑？一个城市老鼠和一个乡村老鼠之间因为是不是应该选择一个阿拉伯的**人做美国总统而引起的争辩，你认为是很好笑的一件事？” “哈哈！”赵晟夸张的一笑，搂住了她的腰，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腹，似乎可以感受到她体内的律动：“简，你说……” “什么？”詹妮弗的声音懒懒的。 “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就不能**了？” “呵呵……”黑暗中传来女孩儿的微笑声：“分娩？” 赵晟猛的撩起她的背心，把头埋了进去：“哦，杰米……你……” 随着他的动作的深入，未来妈妈的抗议很快就成了无意识的呢喃，两个人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好久的时间，卧室中地喘息声低沉了下来：“啊！这是我最最放纵自己的一次！而且。你知道吗？你也不必服用药物了。” “是啊，确实不必了。”詹妮弗从他的胸口上抬起头来：“杰米，别生我的气，我只是……对于即将到来的生活，很有点紧张罢了！更别提，很快的时间之后。我就要成为一个妈妈了！看在上帝地份上，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妈妈呢！我还没有任何的准备呢！” 男人地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别担心。^^^^简，我会帮助你地。我保证，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你？”女孩儿破涕为笑：“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别忘了，这些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呢！” “哼！”赵晟的鼻子中出了像小猪儿一样的哼哼声：“我不理你了。” “好嘛好嘛……” 赵晟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起电话，开始拨号：“喂，保罗吗？是杰米。我拜托你地事情……什么？”他的声音变得郁闷起来：“那好吧，我们再想别地办法。” “怎么了？坏消息？” “你能相信吗？广场酒店竟然已经排期到了1o月份？真见鬼！难道全美国的新婚夫妇都选择那里作为他们举行仪式的场所了吗？”他狠狠地骂了一声：“看起来。我们只能在别的地方想办法了。”“其实……”詹妮弗再一次从他的胸口抬起头来：“我并不认为在很多……人的面前举行我们两个人的婚礼是一件……必须的事情。而且，你不认为纽约距离我们的家，有点过于遥远了吗？不提一路上的奔波，难道你愿意让所有我们地朋友还要像上一次那样地，赶到纽约去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唔，你说得有点道理！”赵晟向上挪动了一下身体：“也许，在洛杉矶举行婚礼也会是一个不错地选择！你说呢？” “当然！我当然同意。”詹妮弗笑了起来：“这样才是好孩子嘛！” 赵晟不理她的调侃，一边琢磨着一边说道：“也许，在最近的这一段时间中，我们都有太多的准备工作要做了。嗯。我得想一想。喜帖要出去，唔。^^^^你认为5oo张喜帖够吗？” “5oo张？”詹妮弗忘情的坐了起来：“你疯了吗？怎么会用得上这么多的喜帖呢？” “没有办法啊！很多朋友都是要邀请的，而且，这还不包括他们的家人。你计算一下，一个人带两个人来的话，我们大约也只能邀请……16o左右，你的朋友和我的朋友加在一起，你认为还不到2oo人吗？” “但是，这么多的人……你要在哪里举行宴会啊！现在的天气越来越热了。如果真的是在露天举行的话，只怕甚至连冰激凌都要融化光了！” “天气确实是个问题。”赵晟也有点苦恼的挠挠头：“不如改在我们的家中吧。马里布海滩边上，我们搭起一个花棚，你认为怎么样？” “应该也是可以的。”未来的新娘考虑了一下：“但是……在海滩上举行？也许……是不是太潦草一点了？而且，在海滩上也只能举行仪式，来宾的宴会呢？你认为我们的公寓中有这样大的场合给我们来解决来宾的问题吗？再说，你想过蜜月……应该到哪里去吗？” 赵晟向窗外的夜空瞟了一眼：“洛杉矶真的是太热了！我绝对不能接受一个热带地区作为我们的蜜月旅行的目的地。也许，欧洲的阿尔卑斯山脉……你认为怎么样？” “你也会滑雪的吗？我似乎从来不知道呢！” “唔！我会的可不单单是滑雪呢，你就等着慢慢的挖掘吧。” “哼！”詹妮弗轻轻的哼了一声，转过了身去：“勺子？” “嘻嘻！好吧，勺子。”赵晟嘻嘻坏笑着，从后面搂住了她，一双手还是不老实的在她的一对丰满上抓了几下：“嘟嘟！嘟嘟！” 想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完成一次盛大的婚礼不是不可能，不过，问题也不少。先说是场地。只是这一项要求就让赵晟和他地妈妈姐姐伤透了脑筋，连续几次提出的建议最后居然都被约翰?安妮斯顿先生拒绝了----按照西方的传统，婚礼的举行，其花费是由女方负担的，当然，如果男方不介意的话。也可以由他出钱，但是这个建议被约翰拒绝了：“我又不是没有钱。为什么要让你出钱呢？” 而他拒绝地原因竟然是因为花费太少！到场的宾客也会因为场地地限制而不能达到他的要求，即使是詹妮弗亲自向父亲恳求。也不能得到他地同意。没有办法，只能再想别的方案。 说来简单。但是想得到一个很少有人想到过的，甚至是从来没有人举行过的婚礼仪式，真的太难了！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赵晟地性格。他本人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穿越者地经历让他多出来了2o余年的知识。这也让他更加的瞧不起任何人！而内里是个中国人的古怪经历也让他经常钻进牛角尖。在他想来，和詹妮弗的婚礼可能是今生唯一一次和心爱的女孩儿步入教堂的机会了，也就一心要把这当成*人生的最最重大的一件事来处理，却不知道，在美国人的心目中，婚姻虽然也很重要，却不像中国人那么看重。 对于更多地美国人来说，在婚姻中保持严肃地态度，认真的对待婚姻中地每一天，是很主要的。这一点。从他们那层出不穷的婚姻名词就可以看得出来，什么纸婚棉婚皮革婚。金婚银婚钻石婚，等等等等。但是更主要的是，从来就是在一个相对独立环境下长大的美国人，到任何时候都要求自己不能成为任何人的附庸！保持完整的人格和独立性，才是最最主要的追求目标。***** 像赵晟和詹妮弗这样的情况只能算是另类中的另类了：詹妮弗在小时候也是个很优秀的孩子，能歌善舞不在话下，但是等她长大一点的时候，遇到了体重的问题，在一段时间内确实有点自闭，后来就遇到了波贝克先生，后者不间断的鼓励她，帮助她，照顾她，时间长了，也就养成了她的惰性，从很多事情她都需要赵晟帮助她做决定就可以看得出来。 他这样做不是不好，过多的关心自己的女朋友难道也不行吗？但是他却很少考虑到中国人和美国人的在性格上的巨大差异。当年他和丽莎的分手，也未尝不是有这样的原因在里面！ 约翰对于女儿的这种很多事情都要先征求男朋友的意见很是不满，他只是你的未婚夫，你也不必这样吧？面对父亲这样的问题，詹妮弗只能是嘻嘻一笑，却还是依然故我。 最后，终于还是约翰联系了他的朋友，婚礼的场所选择在了洛杉矶的希尔顿酒店。时间是8月1o日，星期一。 两个人要结婚的消息很快就被很多人知道了，这件事不比求婚的那次，要在很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相反的，在结婚之前，就要把大把大把的请柬送到客人的手中，邀请对方出席这一次的婚礼。一些远距离的宾客就不能亲自送达，除此之外，赵晟在连续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把请柬亲自送到了宾客的手中。 这一次的婚礼请柬也是特别定做的，找的还是上一次和他有过良好合作经历的加州萨克拉门托市特种用品服务公司，只看了一眼对方过来的传真，赵晟和詹妮弗就敲定了一款金色质地，上面绣满了手工花纹的绢质请柬的样本，文字嘛，没有上面新奇，用的是很平实的语气，邀请某某某先生携家属或者女伴于1996年8月1o日到洛杉矶希尔顿酒店总部的天鹅宴会厅参加杰瑞米?h?波贝克先生和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的结婚典礼字样 除了某个色狼之外，其他所有的朋友接到赵晟送来的请柬，都在第一时间表示了恭贺之意，只有迈克尔?贝，脸色古古怪怪的接过请柬，打开来看了看：“杰米，我不得不承认，你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错误的决定。^^^^” “是吗？”赵晟和迈克尔是老朋友了。彼此谈笑无忌：“比我当年请你参加《靶子》地拍摄还错误的决定？” “哈哈！”迈克尔嘿嘿一笑：“杰米，不和你开玩笑了。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不是很好。约翰先生一直对我选择的场地不满意，最后还是他出面，找到了在希尔顿酒店工作的朋友，联系了天鹅厅。” “其实我以为你也不必为这件事很费脑筋，不是说一切都要依靠简妮的家人。不过，有些时候你也得学会放手。你的最大地问题就是不会放手！你自己都不知道呢！” “放手？”赵晟迷惑的眨眨眼：“你地意思是……在什么时候放手？” “很多的时候。很多地方面。”迈克尔逐渐变得严肃起来：“杰米，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但是你总是把这样的才华用到一些非你本人应该关注的地方。例如说，在片场的时候，你会主动地和一些暂时不能通过导演要求的边沿地演员说戏，我可以理解为你在为他们着急，不愿意耽误更多的时间。但是你没有想过吗？不是所有的导演都喜欢你这样的做法的，也未必是所有的演员都愿意接受你的意见的。” 赵晟抓抓头：“我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吧？从来都是我是那个被人说戏。被人指责的人呢！” 迈克尔笑了起来：“杰米，我只是为你提供一个来自好朋友地参考意见。如果你认为你没有这方面地问题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 “是不是……你听到了什么？” “没有！”迈克尔立刻否认了：“不过，杰米，好莱坞有很多人习惯了自己在片场地享受权利的感觉。他们真的是很不愿意别人也插进来，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想，我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赵晟的语气无比的懊恼，真是想不到，居然这样的一次小小的助人举动。也会被别人在背后指责？看起来。自己以后还真的是要多加注意了。 “那么，婚礼的其他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给你联系鲍勃俱乐部的玛尔莎小姐啊？” “玛尔莎？”赵晟认真回忆了一下：“我似乎不认识这个人吧？” “嘻嘻！”迈克尔一阵坏笑：“你当然不认识，不过，我却是她的……你知道？她的舞蹈真的是很好看，又很有诱惑力呢！怎么样，不准备邀请一下吗？” 赵晟立刻明白，迈克尔这是在为自己准备开单身舞会了。苦笑着摇摇头：“这件事回来再说吧。电影的事情怎么样了“很快就要结束了。正在进行后期制作。我和环球市场部的人商量过，准备在7月底的时候举行映礼。唔，你也要出席的啊！” “当然，当然。” 从迈克尔那里出来，赵晟开车向警局驶去，还有一大堆的老同事需要通知呢！到了警局，又是热烈了一气，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见面，又是带来了这样的好消息，自然引得众人拿他打趣一番不提。 等各个部门走了一遍，把请柬到众人手中，赵晟拿着剩下的请柬缓步走上楼梯，来到了15楼的犯罪心理调查处的办公室，他刚刚出现在门口，就被妈咪看见了，艾米丽以和身体不相称的度冲了过来：“哈哈！杰米！今天这么到这里来了？” “嗯，有一个……”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杰米！我的老伙计！好久不见了！” 赵晟在半空被人转了圈，这才双脚落地：“嗨，布隆迪，你还好吗？” “好！我们大家都很好。你呢？你怎么样？” 赵晟现在顾不得和他搭讪，笑眯眯的和走过来的乔治，博格坎普打招呼，还有几个新人，可能是在他离职之后进入调查处的，他都不认识。 汤姆的办公室门一开，几个人走了出来，赵晟定睛一看，喝！好凑巧呢！罗伯特?雷斯勒先生，门德尔松?朱塞佩，还有珍妮?柏莲竟然都在。这下可省了自己来回奔波的辛苦了。 把来意向众人说明，所有的人都高兴起来：“真的吗？今年的8月1o日就举行婚礼？我的上帝啊！是不是太着急了？”布拉德眼睛中闪出浓浓的促狭之意：“杰米，事情的展似乎有点出我们的想象啊！说吧，和老朋友说说，是不是你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赵晟没有就这件事反驳，而是大大方方的点点头：“你没有猜错。” “什么？”布拉德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我没有猜错？” 赵晟环视一周：“就是你正在猜测的，没有猜错。” “哈！我就知道！”布拉德简直比成了新郎官还开心：“杰米，这可真的是值得恭贺你的好消息了！恭喜你，伙计！” 第20节 婚纱 在热闹了一阵之后，汤姆把他让进了办公室，雷斯勒先生也跟了进来：“杰米，恭喜你。” “谢谢您，教授先生。” “来，杰米，我们坐下谈。”雷斯勒似乎反客为主了：“杰米，再一次感谢你在内华达州的绑架案中做出的努力。” “这没什么。我能提供的，也只是很少的一点，来自我个人的观点，说实话，我自己当初在做判断的时候，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呢！” “呵呵……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雷斯勒犹豫了一会儿：“杰米，有一个比较特殊的情况。主要是针对你的。” “哦？针对我的？糟糕！我当年抢劫银行的事情被你们现了吗？” 雷斯勒先生没有接他的玩笑：“fbi方面很重视你在破案和反恐方面做出的成绩，我和昆西副局长在塞欣斯局长面前特别提到了这一点，嗯，针对你本人的不愿意过多涉入和fbi有关的案件和事件中去的……观点……” 他用了一个隐晦的词汇：“我想，给你安排一个特别顾问的身份。如果有什么不太好解开的问题和案件，会邀请你作为非官方的身份介入，并且尽可能的给我们提供帮助。你当年不是也一直在重复说过，帮助更多的人是你的愿望吗？” 赵晟真是没有想到，雷斯勒对自己竟然这样重视！他有点感动了：“雷斯勒先生，我……很感谢您的赏识。这件事，我想再考虑一下。可以吗？毕竟，我现在快要结婚了，即使我想答应你们的要求。也得等到我和我的妻子商量过之后再说吧？” 雷斯勒有点失望，这个特别顾问的身份是他而别为赵晟争取来的，既不用长期坐班，也不用到处跑，甚至只需要打几个电话就快要完成地工作，他居然还要考虑？ 汤姆敏锐了现了他的不满：“罗比，这件事我认为也应该给杰米一点点时间考虑。就正如梅森说过的，他毕竟是一个broadprisonitnetbsp;赵晟和雷斯勒同时微笑起来。 离开警局。刚刚坐上子的汽车，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詹姆斯。” “啊。卡麦隆先生，您好。有什么事吗？” “是的，我打电话只是想告诉你，为了庆祝这一次的影片的票房丰收，公司特别为所有影片地工作人员。当然，也包括你。每个人准备了一份红利，你的一部分我已经让助理打进你地银行账户了！” “好吧，谢谢你。”赵晟的声音有一搭无一搭地，始终没有什么精神。 “杰米，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一谈。而且，我当初答应你的机器人模型你还没有拿走呢！” “现在吗？好吧，你在哪里？” 半个小时之后，赵晟和詹姆斯面对面的坐在后者的办公室中，有秘书为两个人各自倒来了咖啡。 詹姆斯从自己的办公桌地下面拿出一个礼品盒：“这是我答应你的礼品。有我地亲笔签名的。” “谢谢你。”赵晟把礼品盒转了过来，果然。里面各装了一个终结者机器人的模型。在每一个模型的身体上，都有鎏金的詹姆斯-卡麦隆的字样。他微笑着把礼品盒放到脚下：“这一次梅森该满意了。” “梅森？” “是我的一个朋友。一个中国的孩子。”赵晟简单的解释了一句：“那么。卡麦隆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杰米，是这样的，我对你做过很多地了解工作，我知道你很不愿意在一个地方和同样地人保持很长久的合作关系。不过，通过这一次地影片，我认为，我们两个人有可能进入下一个级别的合作关系……请先别拒绝我！” “……在你的作品中，我看到了很多的新鲜的规划和点子。当然，还有很多出很多人的想象力。杰米，我真都很看好你的作品，你的所有的作品，不管是不是你还没有写出来的！” 赵晟终于开始插话：“卡麦隆先生，很感谢你的赏识！看在上帝的份上，这是我在一个小时中第二次说同样的话了。不过，就正如你刚才说的那样，我不是一个在工作中可以长期和同样的合作伙伴保持良好关系的人！还好的是，只限于我的工作，在我和詹妮弗的感情关系上，还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好吧，我不开玩笑了，不是说不可以和同样的人合作，只不过，我个人认为这会造成我的灵感上的缺失。你总不会希望得到的剧本到处充斥着通篇的废话和毫无新意的剧情吧？” 看着他有点古怪的脸色，詹姆斯慢吞吞的开口说话了，却是和这个话题没有关系的事情：“杰米，是不是，你听到了什么？” “什么？” “杰米，我知道麦克是你的好朋友，也知道我和他说过些什么。我不是有意让他做一个传递坏消息的家伙，不过，杰米，你在片场的很多时候，确实找不到自己应该所处的位置！” 赵晟的脸色冷了下来：“继续。” “我不是说你帮助小弗雷迪和梅丽莎是一件错事。不过，你的这种不忍心看他们一次次重来，主动的过去向他们提供自己的演出经验的做法，我认为是不可取的。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混蛋？一个只知道要效果，只知道提出要求，而不会考虑他们地感受，不知道观察到他们的不足。并且给出一个导演应该给出的意见的人吗？” “这样说来的话，你不是？” “哈哈！很好笑。”詹姆斯抹了一把下巴上长出来的胡子茬：“杰米，你真的认为像凯瑟琳-赫本那样的女星也是在别人地帮助下走上奥斯卡领奖台的吗？还有英格丽-褒曼？格蕾丝-凯莉？她们也是在像你这样地人的帮助下，得到演技地提高的吗？不是的，杰米，不是的。他们都是靠自己的琢磨。演技这样地东西都是很抽象的，不可能通过一次或者两次地解释就能让人学会，并且融化成自己能够消化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在找机会磨练他们的演技？” “啊，除了这个目的之外。还有别的目的？”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是个很聪明的人？” “喔。天天如此。”经过詹姆斯的解释。他的心情似乎不像刚进来地时候那么激愤了。 “其实这没有什么了不起地。在片场，有很多的工作都需要导演来负责，如果没有一个绝对强势地人来担任导演的话，只怕最后你甚至想买一颗钉子都会买不来！所以，你知道？有时候。必须在片场开始拍摄的第一天就确定下来你的位置！你懂我的意思吗？” “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 “也许你和我的性格上有很大的不同，但是杰米。相信我，导演在片场的权利是不容置疑的。你真的以为那些年轻的演员和，和所有的工作人员，当然还有那些投资商们，都是淑女和绅士的吗？不，杰米，相信我，这些人都是食肉者！你的一点点犹豫不决和软弱都会被他们现！你是一个编剧，你完全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喔喔喔！”赵晟拦住了他：“卡麦隆先生，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没什么。我好得很！”詹姆斯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杰米，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我只是不愿意失去你这样一个朋友。” “很好的意见。我也同意，只要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生的时候，不要让我再通过什么别人的口知道，可以吗？”除了结婚的场地需要做出决定之外，还有很多很复杂的工作要准备，不提别的，新娘在结婚典礼上需要穿的婚纱和礼服就是很耗费时间和功夫的。像詹妮弗这样的女孩儿，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简单的购买一件成品，用来展现自己在婚礼上的美丽的，而是要亲自审阅设计，亲自研究衣服的式样和材料。 婚纱女王的专卖店中，詹妮弗，考妮，凯瑟琳-泽塔琼斯围坐在一起，已经是在翻看第三本，也是最后一本婚纱样本的图集了，这也是最后一本，如果她们还是不满意的话，就只能按照自己的要求，请商家的设计师特别定做的。不过这样一来的话，在时间上却很有可能会来不及。 虽然是面临这样的情况，不过两个女孩儿还是在纷纷向詹妮弗出谋划策，甚至比她们自己成为新娘还兴奋，还紧张，还要左挑右捡。专卖店的女店员也认识这些人中的两个，满脸都是羡慕的笑容，对于她们提出的要求和问题也在耐心的解答着。 终于，图集合上，詹妮弗长长的呼了口气：“唔！似乎还是没有更新的设计啊！这些……”她看向店员：“除了这些之外，就没有其他的设计文样了吗？” “安妮斯顿小姐，这里面的式样您都不满意吗？其实，我认为，有一款仿照法国宫廷式样的婚纱设计是很符合您的形象的，而且，这一款的设计是完全手工完成的。” 詹妮弗一楞：“是吗？在哪里？” 店员笑眯眯的又把她们刚刚看过的一本图集取了过来，在她们面前翻开：“这里。”图集中出现的是一款相对比较保守的婚纱设计，在胸口位置用洁白色的纺纱遮挡住女孩子秀美的曲线，向下的部分在束腰之后形成一个类似蓬蓬裙的设计，像绽放的花朵一样，吸引着别人的眼球。 考妮低头一看：“这个我们刚才已经否决了，就没有……” 詹妮弗若有所思的拦住了她：“考妮，等一等。这一款……” “怎么了？” 詹妮弗有点不好意思：“杰米是个很保守的人。他……我想他大概不愿意我的衣着太过暴露。” “呃……？”其他的两个女孩儿还真不知道他有这样的毛病：“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那么……你就准备选择这一款了？” “也不是的。”詹妮弗看着店员：“如果我选择这一款，但是在具体的制作时，增加一些改动，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只要提出要求，而且是我们能够做到的，都可以。”女店员转身要走，考妮把她叫住了：“呃……能不能让我代替我的朋友试穿一次？” “考妮，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试穿一次喽！你知道吗？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结婚的，这一次我的最好的朋友结婚，难道我不能试穿一次婚纱吗？” “哈！也许我还要把孩子的姓名叫考妮呢！” 考妮呆了一下：“为什么叫考妮？” “你总不能没有人继承你的姓氏吧？” “我姓考克斯的。” “咦？”詹妮弗楞住了：“哈哈，差点给你骗了！” 考妮和凯瑟琳无奈的捂住了脸：“不行，我得去告诉杰米，我也是他的朋友，我得为他的幸福负责。”考妮半真半假的站了起来，在店员的引导下走进了试衣间。 “杰米……真的是个很保守的人吗？”凯瑟琳左顾右盼了半天，也不见考妮出来，无意识的问了一句。 “是的，他确实很保守，甚至……”詹妮弗像做贼似的周围瞄了瞄，做到凯瑟琳身边，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真的啊？”凯瑟琳似乎想笑，又觉得不妥：“不是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詹妮弗郑重的点点头：“有时候，即使是我很想……你知道？他也不愿意，我想，这可能是当年青春期时候留下的心理问题吧？” “坏消息是，你的男朋友，对不起说错了，是你的未婚夫确实有点问题；好消息是……” “什么？” 凯瑟琳嘻嘻一笑：“你保证不会得肘关节炎！” 詹妮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话中意思，楞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脸蛋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你这人！” 两个人谈笑着，考妮从试衣间走了出来，在原地转了个圈圈：“怎么样？” 沙上的两个女孩儿忘情的站了起来：“服务员，我们也要试穿！” 第21节 婚前（1） 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赵晟推开位于马里布海滩边的别墅的大门，走进了客厅。房间中已经摆满了家具，都是几个女人挑选的，她们在选购的时候充分考虑了他的喜好，所有的一切用具都是浅色调的，家具是木色的，沙是白色的，甚至是客厅中的壁炉也被装饰上了洁白的，汉白玉的装饰图案。当然，也有一部分深色调的家具，例如地板和楼梯的扶手，等等。 房间中散着淡淡的木器的香味和一点点海风中传来的腥味儿。因为位于海边，在通风的情况下，这些装修之后必然要经历的散涂料的有毒气味的工作，在几天的时间里就可以完成，除了还有一丝很少很少的异味之外，整个房间已经完全可以让他和詹妮弗婚后来居住了。在楼上转了一圈，也是装修的极尽奢华，甚至是马桶圈，也居然是那种可以自动加热的，更不用提卧室了。 赵晟在整个别墅中看了看，心中一阵愧疚，自己将来要生活的地方，居然把所有的工作都交给几个女人，这实在是有点过分！他在雪白的，意大利山羊皮制成的沙上坐了下来，拿出电话开始拨号：“喂，妈妈，我是杰米。” “杰米，你在哪里？” “我心中在马里布的家中，很感谢您和海伦为我做的一切，真的，很感谢你们。” 苏珊在电话中笑了起来：“杰米，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也许，是我和简的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吧？我的心中……有点乱。” “乱？”苏珊很明显没有把儿子地这句话放到心上：“为什么乱？是不是太高兴了？呵呵，杰米。快一点回来吧，我们正在商量婚礼预演的安排呢！哦，你的伴郎会是谁啊？” “我等一会儿就回去。=”赵晟长长的叹息一声，把自己放倒在了沙上，不知不觉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他才被从敞开的窗户外吹进来的海风冻醒了，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赵晟坐了起来，就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着。 世界上地事情偏偏就有这么古怪，一支烟没有吸完。门口传来的汽车地马达声，随即响起了敲门声，赵晟走过去拉开门，立刻有两道手电筒的亮光照射在他地脸上，他本来才是刚刚睡醒。满脸的迷糊，随手一挥：“你们……干什么？” 门口的几个人似乎看出来他是才睡醒的：“先生。我是奥菲斯警官，这位是我的搭档马克警官，我们收到报案，有人出现在这间还没有入住地公寓里，请问您是……？” “我是这家的主人。”说着话，赵晟一把按亮了客厅地灯光。随着灯光亮起，里外的几个人都看清楚了。站在门口的是两个军装警察，在他们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身穿简单家居服的中年男人，这个人和他的目光对视，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笑了一下。 两个警察很快的认出了他：“啊。您是……波贝克先生吧？打不起，打扰您的休息了。” “这没什么。”赵晟摆摆手：“很感谢你们的工作。再见。” “再见。” 看着两个警察上车走远，赵晟地眼睛落在了刚才那个人地身上，不用问，他就是报警人了吧？他走出大门，来到这个人的面前：“嗨，晚上好，我是波贝克。” “您好，晚上好，我是大卫?汉德森。刚才地事情……真的是很抱歉，我是不是太紧张了？” “不……”赵晟回头瞟了一眼，似乎生怕风把门拍上：“我也做过警察，我知道在很多时候，来自好心人或者邻居的警惕，可以极大程度上避免罪案的生的。*****” 大卫深有同感的笑了起来：“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说完这句话，大卫现他的表情有点魂不守舍的：“唔，波贝克先生，您……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到我的家中做客吗？” “现在？”赵晟也正想找人说说话：“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和我来吧。”大卫汉德森先生是个蛮健谈的人，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回头笑眯眯的和他搭讪：“我知道这里似乎要住进来一家新邻居，不过不知道是您。刚才我吃完晚饭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房间中似乎有一道亮光，对不起，我当是有贼呢。呵呵……” “是我在抽烟。”赵晟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家里的人都在反对我抽烟，所以，也只能躲到这里来了。” “呵呵……”大卫轻轻的笑了起来：“啊，波贝克先生，我们到了。” 赵晟一看，原来，这个大卫和自己家算是住隔壁，两家的别墅紧挨着，别墅中灯光明亮，里面传来了孩子的说笑声和音乐声。 大卫用钥匙开门：“波贝克先生，进来吧。海蒂！我带来了一个朋友，是我们的邻居。” 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女人嘹亮的声音响起：“在哪里？啊！” 赵晟空手而来，心中有点怪怪的感觉，女主人的愣，更让他觉得别扭了，站在那里呆呆的，甚至连打招呼的话都忘记出口了。倒是大卫，朝妻子嘻嘻一笑：“是不是很让你意外？这就是最近那个正在装修的别墅未来的主人。波贝克先生，请进来啊。” “啊，是的。\晚上好。”他终于想到了最起码的礼节。 叫海蒂的女主人是个大块头，身材和赵晟差不多高矮，脸上的肉嘟嘟着，一双褐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站在玄关处地赵晟，楞了一会儿时间。她突然大叫了一声：“艾米，波特！睡觉时间到了！快去休息！” 正在客厅地板上玩耍的两个孩子如奉仑音，忙不迭的站了起来，一溜烟的顺着楼梯跑了上去。赵晟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海蒂一边向他走来，一边把身上的围裙解下，随手扔到一边：“波贝克先生!杰弗里?波贝克先生，我是你的级粉丝。你的所有的影片和你地……电视采访我都录了下来，你是2月29日的生日。对不对？你地女朋友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对不对？你们两个人就快要结婚了。对不对？” 海蒂的老公不屑地撇撇嘴：“你就是说得都对有什么用？你连他的名字都说错了！你和波贝克先生说的可能是另外一个人呢！” 赵晟心中暗笑，这个汉德森先生似乎有着不输于自己的幽默呢。 海蒂一瞪眼：“说错了？什么说错了？” “嗯，”赵晟咳嗽了一声：“汉德森太太，我叫杰瑞米，不是杰弗里。当然。您和汉德森先生可以叫我杰米的。” “真地可以吗？”不等他再做肯定的表示，海蒂已经开心地笑了起来：“来。杰米，欢迎你到我家来，来，我们到那边说话。” 赵晟被动的被她牵着，走到了沙边：“知道吗？”海蒂一边快的收拾着地上的玩具，一边随口和他搭讪：“我和大卫都见过你的家人，那是你的……” “母亲和姐姐。” “是的，我们见过她们。不过却不知道是……你的家人。你懂我的意思？” 赵晟扑哧一笑：“是的，我懂。你见过她们，却不知道她们和我地关系。” “完全正确！”海蒂微笑着直起身体：“大卫。没有咖啡吗？还不去为客人准备咖啡？我是说。波贝克先生？” 大卫向赵晟做了个夸张地鬼脸儿，走进了厨房。赵晟看得出来。在这个家庭中，女主人遇着绝对的权威，不知道为什么在好笑地同时，一阵阵忧愁附上了心头。 夫妻二人在一阵忙碌之后，分别在他的身边和对面坐了下来：“波贝克先生，您和詹妮弗小姐的婚礼准备几时举行呢？”海蒂倒是直言不讳的问了起来。“暂时定的是在8月1o号左右。” “那么，在你们结婚之后，就要搬到这里来住了吗？” “是的，我们会搬到这里居住。希望到时候，你们还能像今天这样，保持很长久的热情，对于一对新夫妇来说，新环境中的邻居的热情是很可以帮助他们抵消新环境的紧张感的。” 大卫笑眯眯的点点头：“放心吧。对安妮斯顿小姐，我们一定会抱有比对您更大的热情的。” 海蒂也在旁边附和了几句，她还想就影片的拍摄等问题和赵晟请教几句，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女主人一步抢过去，抓起电话走进了厨房，似乎是不愿意让这个突然出现的电话打断了客人和他们聊天的心思。 赵晟看着她走进去，慢吞吞的向大卫靠近了一点：“汉德森先生，您……” “什么？” “您生活得幸福吗？” 汉德森呆了一会儿：“您说什么？” “我是说，您生活得幸福吗？在结婚之后，您还能和汉德森太太保持那种婚前交往时的漏*点和……浪漫吗？” 汉德森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了：“怎么，波贝克先生，您对于您现在的选择有什么担心的吗？” “不是这个问题。”赵晟有点苦恼起来：“您知道，很长时间以来，我和……我的未婚妻的感情都非常好，但是在临近举行婚礼的现在，我居然觉得有点恐慌！这是不是什么婚前恐惧症的表现？” “是的，很多男人在婚前都会有你这样的情绪出现。”说着话，大卫向厨房扫了一眼：“别让海蒂听到我刚才的话，否则的话，她会把我地心掏出来的！” 赵晟为他搞怪的语言和动作逗笑了：“你……也曾经有过吗？” “是的，我也有过。”汉德森不再开玩笑：“我和海蒂交往的时候。她就表现出了来了很强势的一面，但是你知道怎么样？我真的很喜欢她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性格中真实地一面。一个女士，在答应你的求婚地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和你共度一生的准备。而对于男人来说，求婚甚至是在一时激动下做出地选择。婚后的生活会怎么样，两个人在一起的生活会不会让他们消磨掉彼此的热情和漏*点？这些都是未知的问题。当然，从基本上来说，男人很多时候都是孩子。需要女人，包括他地妻子。他的孩子地照顾……” “孩子的照顾？”这样的论点赵晟真的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嘻嘻！”汉德森一笑：“是不是感觉很奇怪？我修正一下，是女孩儿的照顾。好吧。说回正题。我刚才说过，男人是荷尔蒙催动前进的生物，因为担心日常的生活会消耗掉大量的荷尔蒙，才会出现类似这种婚前恐惧症的情况。但是，波贝克先生……” “杰米。” “但是。杰米，相信我。当一个女人全身心的爱着你地时候，一些漏*点地消退绝对不会成为你的日后生活中地问题。正好相反，当两个人在长久的生活中形成一定的模切的时候，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碰触。都会给彼此打来很大的快感！这种快感不是来自于生理，而是心理，所谓的灵魂伴侣，就是这么回事了！” 赵晟尽可能压低了声音：“甚至是和……对不起，我无意冒犯。即使是和海蒂这样强势的妻子吗？” “女人……从来都是和男人不一样的生物来的。”汉德森笑眯眯的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海蒂的强势使我的生活在很多人看起来。似乎是在遭受煎熬，但是实际上。只有我和我的家人知道，她在温柔起来的时候是多么的迷人。唔……！相信我，确实是这样的。” 赵晟哑然失笑。 告别了汉德森先生一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不过在他特别邀请了他们出席自己的婚礼之后，总算离开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赵晟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也许汉德森先生说得对，自己的紧张和恐惧只不过是来源于对未来生活的不确定上吧？ 拿起手机看了看，糟糕，怎么关机了？一定是自己在睡觉之前不小心关闭的，打开手机的电源，几乎是立刻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杰米！你在哪里啊？” 听着詹妮弗熟悉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赵晟的眼眶太热有点潮湿：“简，我很好，我没事的。” “没事？你知道我们大家多么为你担心吗？你的孩子气几时才能收敛一点！你……真见鬼，我们都在等着你呢！” “在哪里？” “希尔顿酒店，天鹅厅。”气冲冲的说完一句话，詹妮弗立刻挂断了电话。 还不等他放下电话，就又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甜 “妈妈，打不起，是我的不好，让你们担心了，我一会儿就到。” 听到儿子道歉，苏珊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轻轻的交代了一声小心开车，就挂断了电话。 希尔顿酒店小宴会厅，赵晟大步走进，脸上满是诚挚的微笑：“我真的是非常非常抱歉，我来晚了。啊，你们都在啊！” 房间中的面积不是很大，两条长桌子后面坐着几位必须到场的宾客，有迈克尔?贝，乔治?克鲁尼，布拉德，考妮?考克斯，凯瑟琳?泽塔琼斯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女孩儿，似乎是詹妮弗另外找的女傧相。 除了这些来宾之外，其他的就是两家的家人了。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正襟危坐，正在等着他的到来，詹妮弗看见未婚夫进来，似乎心中的怒气还是没有消化完，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他。到是迈克尔?贝，一脸暧昧的微笑着打量着他，似乎在琢磨他到哪里去花天酒地去了。 赵晟主动走过去，弯腰向约翰先生伸出了手：“打不起，安妮斯顿先生，我因为和您见面总会有点紧张，所以，特别为您购买了一份礼物，所以来迟了。打不起。” “紧张？”约翰满脸的不相信：“不过就是吃一次饭？你也会紧张的吗？” “是啊……”他走到詹妮弗身边，在女孩儿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对不起，亲爱的，等一会儿我再和你解释。”直起身来，笑眯眯的回敬了约翰一句：“不过是吃一顿饭？当年德国人就是这么对捷克斯洛伐克人说的呢！” “德国人只是说吃一顿饭？”“他们是用德语说的。”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就连一肚子怨气的詹妮弗，也被他逗得忍俊不禁。 第22节婚前（2） 类似今天晚上这样的聚餐，其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提前把结婚典礼上的形式预演一下。按照俗成的约定，这样的晚餐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任何的特点！来宾甚至可以任意挥，开玩笑，调侃新人，都是允许的，有点类似于中国的闹新房的感觉，不过没有那么夸张就是了。而且，提前举行这样的仪式，也是一种答谢方式。按照西方人的习惯，新人在结婚之后就会去进行蜜月旅行，很少有时间和来婚礼现场的来宾们交谈，为了不至于冷落大家，才有了这样的一场预演的举行。 乔治是男伴郎，除了在结婚现场他需要帮助新郎处理一些事物之外，还有一个很主要的任务就是致辞。这种在婚礼上向来宾的致辞第一要求简短，不能长篇大论，弄得来宾们厌烦，又要尽可能的把新人的经历交代清楚，第二就是要幽默，这也是非常主要的。 乔治主动请缨，也不好和他抢，只得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写的，今天晚上的所有时间他都是在一个人琢磨，不时的出一阵笑声。弄得宾客们人人侧目。 终于，众人纷纷落座，乔治站了起来，用手中的汤匙敲了敲酒杯：“叮叮叮！”待众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来之后，他这才笑眯眯的开始致辞：“女士们先生们，很感谢大家出席这一次酒会。按照议程，我作为杰米的朋友，也是他的伴郎，在此，向大家表示感谢。” “……杰米是我的朋友，很好的那种朋友。他和简妮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很久了。相比于他和简妮在一起的时光，我更喜欢他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好吧好吧。我承认，杰米是个还没有出柜地！” “唔！”有人在座位上开始起哄。 乔治嘻嘻一笑：“以上都是我的胡言乱语。下面，说说杰米和迈克尔吧？” 众人大笑起来。 终于，乔治不再开玩笑了：“我和杰米是很好的朋友，他甚至算是我的家人一样！而他和简妮的感情，也是我从来都很看好的，相对于两个人的爱情，我更认为，他们两个人身上的那种肯为对方奉献一切的，来源于深厚友谊积淀起来的爱情。才是最最宝贵地！” 说到这里，他举起了酒杯：“敬杰米和简妮！” “敬杰米和简妮！” 还有两天就举行婚礼了。按照民俗，赵晟是不能和詹妮弗见面的。这几天他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选择了到妈妈家居住。进门换上轻便地服装，苏珊似乎还是没有忘记儿子突然迟到的事情：“杰米，你到哪里去了？所有地宾客都在等待你， 赵晟无奈的摇摇头：“妈妈。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烦闷，所以。出去走一走。” “烦闷？”苏珊不明白：“为什么会烦闷？是不是有什么事生了，困扰到你？” 马修在旁边笑眯眯的接口了：“苏珊，我想杰米考妮是因为就要结婚了，对于未来的生活……有点恐惧吧？” “这样说来的话，你也曾经有过？”苏珊地矛头立刻对准了女婿。 “是的，苏珊。我当年也曾经有过同样地感觉。似乎……前方的路是怎么样的，第一次不在我的掌握之中了！那种感觉，绝对会让人做出逃避的事情来的！” 苏珊呆呆了看着他，突然又扭头看向丈夫：“多地，你呢？” 多米尼克适时的选择了回避：“我困了。要去睡觉。晚安。各位。” “晚安，爸爸。晚安，多地。” 苏珊迷惑的眨眨眼：“他……这是什么回答？” 黄昏的时候睡了一会儿，现在赵晟的精神头正来，从冰箱中取出几瓶啤酒，和马修坐在阳台一边喝酒抽烟，一边聊天：“杰米，乔治给你安排地单身聚会……什么时候举行？” “怎么了？你很想参加？” “是啊！”马修大大方方地一点头：“已经很多年了，我甚至都忘记了当年我和海伦结婚前，朋友给我开聚会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了！” “那么，有什么好地经验可以传授的吗？” “记住兑换几张2o美金的现钞就可以。其他的嘛，乔治他们会为你安排好的。总之一句话，这样的场合，你是最大的主角。不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追究的。” “呵呵……”赵晟轻轻的一笑：“马修，你和海伦的生活，幸福吗？” “幸福？幸福只是一个单方面的理解！”马修默然良久：“杰米，每一个人对于幸福的要求不同，所能达到的目标也就不尽相同，很多的时候，幸福感是要追究体会的。你认为像我这样，每天早晨起床，和家人，妻子吻别，上班，然后下班，吃饭，晚上和妻子一起看电视，如果能够得到允许的话，还可以和妻子……” “恶心！马修，她是我姐姐呢！” “好吧……”马修一笑：“然后周而复始，这样的生活在你看来也是幸福吗？我的答案是，是的！也许在你看来，只有你那种生活才是幸福，但是，我也很幸福，我也过得很愉快。我和我的妻子的感情很好，两个女儿也爱我。顺便说一声，海伦怀孕了。这一次我想要个男孩儿。” “真的啊？哈哈！”赵晟开心起来：“恭喜你！” “谢谢。”两个人的啤酒瓶碰了一下，马修继续说道：“我想，你之所以会觉得不幸……对不起，我说错了。你之所以会有烦闷的感觉，可能还是因为你对于自己的没有信 “没有信心？”赵晟惊讶的从长椅上坐了起来：“我？我会对自己没有信心？马修，你不会是说的某个西欧小国的君主吧？” 马修安抚地摆摆手：“杰米，这中没有信心和你的事业上的成绩没有关系。我说的是你对于你和简妮的感情没有信心。也许是你和她交往的过程太过顺利了？还是你对于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从来缺乏一个正视的态度？” 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听到你的话，简一定会杀了你地。” “这只是我的一点点意见，你自己考虑吧。” 和马修地谈话进行到很晚，后者终于扛不住了，和他告别进屋睡觉去了。赵晟一个人在阳台坐了一会儿，回忆着自己和詹妮弗这几年来走过的路程，虽然有一些时候似乎有点戏剧性，但是更多地时候，他们两个人一路走来，却还是很平坦的。自己是不是对于这种过于平坦的爱情之路有些不满意呢？还是说。自己追求的是那种只存在于书本上的，或者是影视作品中地轰轰烈烈的爱情呢？别他妈地开玩笑了！他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仰起头来把酒瓶中的啤酒灌下，走进了书房。 最近的一段时间。他光把时间花费在了婚礼的筹备和其他的事情上了，几个剧本都是只有名字，甚至连动笔的时间都没有。趁着今天晚上天色好，自己有没有睡意，干脆写一点出来吧！ 打开电脑。调出《黑客帝国》的文档，赵晟思考了一会儿。开始写了起来。 说实话，当年第一次在家中看到《黑客帝国》的盗版盘时，赵晟还是一个不很大的孩子，和爸爸坐在沙上，只知道欣赏影片中的精彩特效和子弹时间，当时地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后来年纪大了一点，上了高中，大学，然后是和这些人一起到影院中去欣赏后面地两部，却感觉似乎怎么也看不懂。那些当年觉得津津乐道的特技也似乎不再吸引。再到后来，在网上。在生活中认识了很多地人，经过这些人的解释，他才终于知道，这部影片绝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娱乐片，正好相反，《黑》一片中有着浓厚的哲学，神学，无神论都在影片中有所展现。不提别的，甚至是里面主人公的名字，每一个都是大有含义的，赵晟当然不会在剧本中连这方面的知识也要交代，相信等影片上映之后，自然就会有那好事者主动解释的。 剧本中能够揭示的内容是很有限的，偏偏赵晟又不可能把自己对于这部影片的理解也加入进去，这本来是很私人的感觉，如果强行写进剧本中，那么，最后的成果就不再是一部影片的剧本，而是一整套系统的哲学类教课文字了。在一夜的时间里，他也只完成了不到3o页的剧本写作，对他来说，这算是很慢的度了。等关闭电脑，抬头看看外面，似乎已经天亮…… 从浴室中出来，苏珊正在准备一家人的早餐：“甜心，早……” “妈妈，早。”他说着话，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啊！” “怎么了？洗了个澡还不能让你清醒过来吗？” “没有，我甚至都没有睡觉。” 苏珊一愣：“没有睡觉？一个晚上都没有？” “是啊，我在忙着剧本的事情。”赵晟简单的解释了一句：“今天迟什么？我有点饿了。” “马上就好。”苏珊转过身去，在流理台上忙碌起来。 很快的，客厅的方向传来脚步声，家人都起床了，马修还要上班呢。 “怎么样，杰米，今天除了聚会，你还有什么安排？” 赵晟满口的食物，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不过……我昨天和你说过的，你不会忘记了吧？” “哦，想起来了。”赵晟嘿嘿一笑“放心吧，我没有忘记。” 海伦警惕的瞪起了眼睛：“什么约定？” “男人之间的话题，你也想参与进来吗？我看你真是不知所谓！” “哼！我猜。你一定是准备和杰米一起出席什么单身聚会，是不是马修？” “我……”马修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没有，你别胡说。” 黄昏时分，赵晟开车回到了家中，刚刚进屋，就听见门铃声响起，迈克尔-贝等一行人嬉笑着冲了进来：“杰米！我们来了。给你带来了礼物。” 乔治和尼古拉斯各自在怀中抱着一个大大的箱子：“哎呦，好多的礼物呢。” 赵晟把众人让进房间：“什么礼物？还用得上两个人抱着？” 乔治从自己带来地箱子里拿出一件雪白的体恤衫在他面前展开：“美国地图！”赵晟一看，立刻就笑开了：“哈哈！你们是怎么想到的？”原来，这件本来很普通的体恤衫上。原本应该是雪白的布料上，不知道是谁安排的。把赵晟的头像印在了上面，而且。整体的头像下面还有一行字：“poorguy！”而在体恤衫的背面，还有一张他和詹妮弗在一起的照片呢。 “怎么样？我们地客人在哪里？”迈克尔在房间中转了一圈：“没有人啊？杰米，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啊！”赵晟有点迷糊了：“不是应该你们给我……找人来的吗？”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样地方法一定能够唬到你。”迈克尔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一等吧，我联系地女明星很快就来了、对了，这一次给你安排的是和你当年的工作一样的形式。你还满意吗？” “你……说什么？” “就是说……”乔治好心的走过来给他解释：“这一次地女明星会打扮成女警的形象。” “啊？这样也行吗？” 还不等迈克尔表示蔑视，房间地门铃再一次被人敲响了。赵晟打开房门，立刻愣住了：门口站着一个女警，宽檐的帽子戴在头上，只露出一绺棕黑色的头，和经常在警局中见过的正式警察完全相同的警服，唯一的区别就是在她的腰间的枪套里没有一只半自动手枪。啊，脚上穿着的鞋子也不是那种警察很常用的轻便地种类，而是高腰地皮靴。露出雪白的秀腿。在她地手中，提着一台小型的录音机。 和赵晟从电影中得到的印象不同的是，女郎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脂粉。甚至给人一种天然的感觉。这样的认知完全出了他的想象，从事这样的职业的女士。不都应该是那种浓妆艳抹的吗？ 就在他打愣间，女郎的目光已经在他的脸上和他身后探出来的几颗漂浮人头上扫视了一遍：“怎么，不请我进去吗？” “啊！请进，请进。”赵晟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阵仗，脸蛋有点红，回身间推开了他身边的几颗漂浮人头：“走开，走开！” 众人嘻嘻坏笑着让开了道路，女郎走进大厅，面对着几个人点点头：“那么，谁是今天晚上的幸运儿波贝克先生？” “我是……！”迈克尔先一步走了出来：“您好，我是波贝克。” 女郎褐色的双眸在他脸上转了转：“我只知道凯奇先生曾经改变过自己的名字，从来不知道迈克尔-贝也这样做了呢！？”（注1） “哦，这可真是很尴尬，还是只有我觉得尴尬？” 赵晟上前一步：“你好，我是波贝克。” “那么，波贝克先生，还有几位先生，现在就开始吗？” 第23节 婚礼 迈克尔又从礼物箱里取出一个尖顶的圆帽分给众人：“现在就开始，现在就开始吧。” 赵晟一把把圆帽扔回到箱子里：“我是开单身聚会，不是生日聚会。” 几个男人各自找到位置坐下，手中或拿着啤酒，或取出香烟点燃，不一会儿的功夫，气氛热烈了起来。 女郎慢吞吞的把录音机放好，按下开始键，悠扬而暧昧的音乐响了起来，众人辨认了一下，竟然是级死亡金属乐队----牲畜尸体演唱的《热情》。倒是和今天晚上的场合蛮吻合的呢！ 女郎最后一次走到赵晟面前，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弯下腰来在他的耳朵边轻轻的问了一声：“波贝克先生，你准备好了吗？” 赵晟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就绷紧了，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是……的吧？” 女郎微微一笑，退开了几步，在他和其他人的面前开始表演。 看着这个女郎在自己面前进行着脱衣舞的表演，赵晟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也许，可以在众人离开之后，和她嘿咻一次？”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的性激素分泌得非常的强势，每一次和詹妮弗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要不够，弄得女孩儿也很是苦恼，偏偏他这个人又相对保守，不愿意进行另类的游戏，经常是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 他正在胡思乱想，就感觉大腿部位一紧，女郎的两只手扶在了他的膝盖上，过度膨胀的胸膛在他的眼前充满诱惑力的摇荡起来，一阵阵乳浪香波，弄得他几乎不知道人间何世，如果不是灵台中一点清明。他的手几乎已经要抓上去了！ 饶是如此。场面也够好看地。赵晟不自然地双手下垂。小腹绷紧。浑身那个不得劲就别提了。跳舞地女郎很清楚面前地这个男人地生理反映。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扭动得更来劲了。 这还不算。她甚至转过身去开始表演。一边扭动着灵活地胯骨。一边缓缓下落。最后坐到了他地腿上。又抓起他地两只手。放到了自己地腰间。 感受着女郎地体温和脉动。赵晟似乎更紧张了。双手只是虚扶着。却不敢有任何进一步地举动。向下一低头。女郎身上仅有地蕾丝内裤。我地上帝。这也是内裤吗？简直就是牙线！ 还好。有人在他最最紧张。最最难受地时候帮了他一把。感受到有人碰了自己一下。赵晟回过头去。乔治笑眯眯地递给他几张钞票。他感激地点点头。接过来。随便抽出两张。塞进了女郎地牙线牌内裤里。谁知道这样地做法居然没有什么意义。女郎还是赖在他地身上。没有办法。再来几张吧。嗯。这一回有效果了。女郎回头给了他一个职业地微笑。身体脱离了和他地接触。 赵晟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头看看其他地几个人。更感觉自己刚才地表现实在是不像话。看看人家迈克尔。哦。不对。这个孙子地眼睛都要从眼眶中掉下来了！他妈地。还不及我呢！ 好不容易等女郎地艳舞结束了。几个男人又坐了一会儿。等生理反应结束。才纷纷站了起来。赵晟失神地一笑：“很抱歉。我还不知道您地名字呢？” “叫我诺拉好了。”女郎的声音从卧室中传来：“对不起。我可以抽烟吗？” “呃……可以。反正我最后也要把房子烧掉！”说到这里，赵晟狠狠地瞪了迈克尔一眼。后者缩了缩脖子，躲到一边去了。 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的11点多钟了，迈克尔瞪人嘻嘻坏笑着指了指卧室，不等赵晟明白过来，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赵晟大吃一惊：不会吧？只是一个单身聚会，难道他们……哎呦，这件事如果给詹妮弗知道了，自己可怎么和她解释呢？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诺拉嘴里叼着一支香烟，走出了卧室：“这件事可能是我很值得和同伴吹嘘的经历呢？” “啊？什么？啊，是吗？”赵晟的舌头开始打起结来。 诺拉看出了他的紧张，笑眯眯的走到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地肩膀上：“别担心，波贝克先生，我是脱衣舞女，不是妓女。呵呵，你似乎还是第一次欣赏到这样的演出吧？在片场没有见过吗？” “没有，没有……”夜晚的洛杉矶，不比白天的气温，从海洋中吹来的风刮在身上让人感觉很舒适，但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的额头也还是冒出了汗水：“是不是……还要我送您回去？” 诺拉退后了一点：“对不起，这只是个玩笑。是您的朋友要求我这样做的。而且……”诺拉暧昧地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扫了几眼：“在我看来，和您这样一位先生，在一起也不见地就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您说呢？” 这番话里地挑逗成分真是让赵晟有点受不了了：“我……我想，还是……” “咯咯咯咯！”诺拉出一阵清脆的笑声：“我自己走就可以，不用您送我了。” “真的可以吗？” 赵晟站在宽大的穿衣镜前，最后一次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面传来几个人低声说笑的声音，他也不会头，就这样一边把领结扶正，一边通过镜子和他们说话：“怎么样？你们认为还可以吗？”怎么了 “哦，当然可以，当然可以。简直是太可以了！”迈克尔夸张的赞扬声在房间中响起。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很紧张？你们……算了，你们甚至还不及我这样的敢于踏出第一步呢。” “杰米，放轻松。今天是你和詹妮弗正式在一起的日子，我想。只要你多考虑一些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你总不会是想在这样的时刻临阵脱逃的吧？喂，生活可从来不是这样有戏剧性的！” 赵晟淡淡的一笑：“你不知道吗？再好地编剧也永远不可能写成真正的生活。”他转过身来：“我们现在就出吗？” 乔治笑眯眯的靠近了一点，正式的给了他一个拥抱：“恭喜你，伙计！” “我……”赵晟苦笑着被他拥抱住：“乔治，你压住我的戒指了。” “噗！”乔治一笑。松开了他。 赵晟笑眯眯的把戒指盒取了出来，在手中摩挲了一下：“乔治，这个……” “放心吧，我会像保护我地生命一样的保护它的！”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的后果了！只不过，你只要想到詹妮弗在婚礼现场见不到戒指，立刻就会变身成绿巨人浩克，到时候，不但是你的生命甚至是全体宾客的生命，都在你的掌握之中的那种感觉。也确实值得你提起精神的。” “哈哈，很幽默。”乔治瞪了他一眼。 圣?西门他格斯教堂地门口，已经有宾客开始入场了。不但是宾客。甚至还有nbc电视台的采访车停在不远处，有几个负责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正在和对方交涉，似乎不愿意让他们对婚礼地过程进行拍摄，双方闹得一团僵。 赵晟等人下了汽车，正好看见马修迎了上来：“简来了吗？” “放心吧。不会出现什么电影中的桥段的。她现在正在休息室休息呢。” “那还好。我来的路上还在担心呢！呵呵……” “这不好笑，杰米。” “好吧，我知道自己有点紧张，但是……马修，你也知道。这对于我来说，真的是第一次呢！” “不但是你，很多人都是第一次！” “我现在能进去看她吗？” 马修笑了：“杰米，你不是连这一会儿都等不及了吧？放心吧，等一会儿她和约翰先生出来的时候，她有一生的时间等着你慢慢看呢！” “一生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姐夫口中的这个单词，赵晟又有点紧张了。 “来吧，杰米。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那里……”他地手指向电视台的汽车的方向。 “哦，不用管他们，今天你的任务就是站在圣坛前，说我愿意就可以。其他的，我们这些人都会替你解决。” “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当我说我愿意的时候，我不想听见别人说我也愿意” 乔治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从这句话可以看得出来，你对于詹妮弗真的是很没有信心呢！来吧，我们进去！” 走进教堂，里面的座椅上已经坐满了宾客。有他以前警局中地同事。也有好莱坞***中的朋友，甚至连斯蒂芬?斯皮尔伯格也携妻子到场了。这可真的是让他没有想到。当初给他送去请柬的时候，他没有具体的回答是不是能来，真想不到！看见他和几个男傧相从圣坛旁边的门出来，斯蒂芬向他点头微笑了起来。 乔治心中一动：“斯蒂芬？他也来了？” “这一次可不是当年的时候了！如果你想和他有交流的话，可以等到婚礼结束，再过去主动和他打招呼。相信我，斯蒂芬是个很不错的人来地。只是因为……”” “什么“因为他地名气太大，所以……哦，而且，还有一条。” “什么？” “如果和他交往的时候，你千万记住一点，绝对不要只点一杯6.6美金地咖啡。”（注1） “噗！”迈克尔夸张的笑了起来。 乔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许，我真的应该拒绝和你做朋友的！你真的是个很恶毒的人来的！” 几个人说说笑笑间，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突然，浑厚的管风琴在教堂中回响起来。是《婚礼进行曲》！赵晟知道，终于开始了！ 神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圣坛前，道貌岸然地样子很有点神职人员的风范，看见赵晟眼神扫过来，后者向他展开了一丝微笑。一道亮丽的阳光从身后射来，似乎连原本显得有点昏暗的大厅也变得明艳起来。 赵晟转过身躯。在约翰的带领下，詹妮弗身穿着雪白的婚纱，缓步走进大厅。座椅上地宾客纷纷起立，向美丽而尊贵的新娘行注目礼。 似乎只有两天没有见到她，赵晟在这样的场合再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忧虑是多么无聊！有这样一位美丽，而且爱着自己的女孩儿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还有什么值得忧虑的吗？女孩儿一身雪白的拖地长纱，身后有赵晟地两个外甥女作为花童。真亏她们是这么想出来的！其中的一个居然打扮成了男孩子地模样！ 虽然父女二人的脚步很慢，但是这段路真的是很短，在赵晟的身边。约翰先生站住了。用无比舍不得的眼神瞟了一眼把手揣在自己臂弯中的女儿，他无声的叹息一下，从她的手臂中抽离出来，最后又珍重的把女儿地手放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手中：“那么……” “是的，先生。”赵晟了然的点点头，看着老人微微抹了一把眼角，退回到了座位上。 两个人在神父面前站定，后者再一次向他们展开了一个笑容：“女士们先生们，今天。在神的面前，让我们共同参与，分享两个新人的喜悦。在他们当着圣父圣子和圣灵的面前结合之前，如果有人对他们的结合有异议的话，请您立刻表明，否则，请永远保持缄默。” 神父地眼睛在来宾座位上转了一圈，目光重新落到赵晟脸上：“杰瑞米?霍兰德?波贝克先生？你愿意娶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为你的妻子，不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照顾她，保护她，一直到死亡把你们分离吗？” “是的，我愿意。”赵晟朗声回答。来宾席上传来一阵闷笑声，似乎没有想到他的声音会这么大。 “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你愿意嫁给杰瑞米?霍兰德?波贝克先生为你的丈夫，不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照顾他。保护他，一直到死亡把你们分离吗？” “是的。我愿意。” “在这神圣的祭坛前，我宣布，你们是合法的夫妻了。请交换戒指。” 两个人各自接过伴郎和伴娘递过来的戒指，戴在了彼此地无名指上：“现在，波贝克先生，你可以亲吻新娘了。” 赵晟轻轻地撩起妻子的头纱，吻在了她娇艳欲滴地红唇上！ 夜色逐渐降临在洛杉矶的上空，狂欢的客人逐渐散去，新婚的夫妻回到了酒店的房间中，赵晟一把松开领结：“啊！有没有人和你说过，结婚是这么让人疲倦的一件事？” “天天如此！” “嗯？” “我是说，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天天如此。” 赵晟笑了起来，走到妻子身边，拥住了她温软的身体：“嗨，简……唔？简，这个名字似乎不太适合我们现在的身份？你愿意让我用其他的名字叫你吗？” “让我想想……”詹妮弗歪着头的俏皮样子可爱极了：“嗯，亲爱的，可以用在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间，甜心，可以用在特别的时间……” “特别的时间？例如呢？” “例如，情人节？”詹妮弗笑眯眯的：“蜜糖，可以用在你和我吵架之后；最后一个是波贝克夫人，这个用在你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刻。” “波贝克夫人？”他轻柔的扳过妻子的身体：“波贝克夫人，是不是这样？波贝克……夫人？”说着话，他的头侧着低了下去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波贝克夫人，是不是这样？” 注1：“…………6美金的咖啡……”乔治?克鲁尼在生活中有时候会表现得很小气。例如他在脱衣舞酒吧间欣赏脱衣舞表演的时候，虽然也会和别人一样，用2o美金作为小费，但是他在酒吧间里却只会点6美金的咖啡，刚好合乎酒吧间的最低消费标准。着也是好莱坞有名的笑话之一。 第24节 荷尔蒙的作用 9月9号，赵晟和妻子新婚旅游回来的时候，詹妮弗的体型已经开始出现了变化，为了照顾妻子的身体上的特别变化，他临时修改了剧本，把原来版本中瑞秋和罗斯生关系后怀孕的内容提前了。 在拍摄上，他也和nbc方面询问过，除了现场的观众可以看见之外，在电视机里收看《老友记》的观众都不会现她的特别之处，这真的是太简单了，只要在拍摄她的镜头的时候，尽可能的只拍上半身或者背影，就完全可以避免有观众现她怀孕的情节，至于后面的戏份，按照医生的话，詹妮弗的预产期大约是在明年的3，4月份左右，应该正是休整期，如果真的比电视剧开拍的时间稍晚的话，也不用怕，一周推出一集的特别制作方式，可以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医院生宝宝的。 为了照顾妻子，赵晟也只得搬到了纽约，没有办法啊，现在她可不是一个人呢！《老友记》进行到第5季，已经成为很多美国人晚上必看的肥皂剧之一，虽然有《24》，《**都市》等大热门剧集的狙击，但是它的优点就在于短小精悍，而且幽默平实，所以，多年来，收视率一直保持在35%左右，也算是nbnetbsp;到了11月初的时候，赵晟已经完成了《黑客帝国》地剧本。这部影片在他开始创作之初就被很多人知道并且注意上了，他虽然对影片具体的描述不是很多，但是包括迈克尔-贝。詹姆斯卡麦隆，沃尔夫冈-彼得森等人都知道，他正在进行一部非常宏大的剧本制作。早早地就打来电话，向他提出申请。要求第一时间得到他的剧本。 迈克尔甚至还特别跑到纽约来，专门登门找他所要剧本的文稿，不过，这些人都不是赵晟意中所属地导演人选，他们的导演水平当然没有问题。不过，那只是在商业片中。在《黑》片中，讲求地是一种把商业和思想性完美的和二为一的导演手法，他真的不相信凭迈克尔的能力，能够表现出影片中固有地味道。所以，即使是他和迈克尔私交甚好，他还是拒绝了他的请求。 剧本完成地第一时间，他就给雷德利-斯科特打去了电话，两个人曾经凭借《变脸》系列有过非常良好的合作经历，私下里也是朋友，后者也知道他在写一部新剧本。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赵晟居然会找自己担任导演？这也让雷德利少有的激动了一把。 在接到传真过来的剧本之后，雷德利认真的看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从洛杉矶直飞纽约，找到了赵晟在纽约的临时居所：“杰米，剧本我看过了。” 赵晟甚至还没有睡醒，连妻子起床上班去他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坐在沙上和雷德利聊天：“你说什么？啊，感觉怎么样？”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雷德利一皱眉：“也许，我可以等你清醒一点再和你谈剧本的事情？” “啊……”赵晟也感觉很不好意思：“等我一下，马上就好了。” 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他再出来时，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对不起，瑞，真地很对不起，我昨天晚上睡得有点晚，其实也不是昨天晚上了，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是很晚才睡觉。好吧，我们来聊聊剧本地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先说，杰米，我很感激你的重视，不但把剧本直接给我传真过来，而且还给我在剧本中加上了很多地解释。但是，我还算有很多问题，例如，尼奥这个人物的塑造，是不是太单薄了？无非就是一个黑客，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他的工作流程，但是直接讲一个黑客，而对他的来历不做任何的说明，我看过你的剧本，只凭影片中让人眼花缭乱的特技场面，你认为可以支撑起一部时间在13o分钟左右的电影吗？” “瑞，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部影片的剧本交给你吗？” “不会是因为我和你有过很良好的合作吧？据我所知，包括麦克和卡麦隆先生都曾经和你有过合作，而且，你们的合作之后取得的成绩似乎更大呢！” “是的，当然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赵晟一低头：“啊，对不起，忘记最起码的礼节了。你喝点什么？” 雷德利也笑了：“我当你不会想起来这个问题呢！咖啡就可以，如果有果汁的话，就更好了。” “果汁……”赵晟在冰箱中找了找：“葡萄口味的还是橙子口味的？” “橙子口味的就好。” 给雷德利倒了一杯果汁，赵晟再一次在他身边坐下：“瑞，我和你曾经有过合作不假，我们的合作也很愉快，这也是真的，但是，如果仅仅因为这也的原因就把我到目前为止最最重视的一部剧本交给你，对不起，我没有这么疯狂。你知道我为了这部剧本花费了多少时……？算了，我们不谈这个，瑞，我看过你导演的《银翼杀手》，说真的，除了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的《教父》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还有哪一个导演比你更好！” 雷德利淡淡的一笑：“我想，你一定没有看过《2oo1漫游太空》。” “瑞，我现在只是想和您就这部影片的剧本进行探讨，而不是和你评点那部影片。尤其是科幻类地影片在影视上的排名更靠前，库布里克的作品也很好，但是。他不是我选择地对象。而您，我认为完全可以在影片中表现出我需要的东西！” “好吧，我再一次感激你的重视。”雷德利喝了一口果汁：“具体地剧本的细节呢？我看过你地剧本。里面除了特有的哲学和神学方面的知识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演员和特技方面的表现形式了。对于这方面地问题。你是怎么考虑的？” “我和来自香港地山莫-洪先生联系过，剧本中关于动作戏的场面调度和安排，我都已经用传真了给他，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会很快给我答复。在这部影片中。我想，有很多地方的动作场面的设计还有具体的拍摄。都会完全颠覆我们一直以来的观念。” “例如呢？” “钢丝！” 雷德利想了想：“什么丝？” “钢丝！”赵晟笑眯眯的：“简单的解释一下吧，这是一项在中国大陆和中国香港地区广为使用的，用来拍摄动作场面地主要方式，具体地做法就是在演员的身上吊上钢丝，吊着他们在空中完成各种动作。哎……”他拦住了雷德利要出口地话：“我知道这会很辛苦，但是相信我，效果会非常非常的好，而且，最大的特点就是，很省钱！” “我从来不知道你也有吸血鬼的本质呢。”雷德利难得的调侃了一句。 “我知道。我知道。这很残忍。但是真的，瑞。经过训练的演员完全可以完成这样的动作，只要在后期用电脑去掉这些钢丝，我有理由相信，这部电影是视听方面据对可以掀起一股风暴！你能想象吗？当崔妮迪腾空而起，用一个标准的动作把来抓捕她的警察凌空踢出，这会在影院中造成怎么样的轰动效果？” 雷德利可不是那种给他几句话就说服的人：“那么，演员呢？他们愿意出演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吗？” “我是编剧，不是导演。”赵晟摇摇头：“这样的问题你也来问我吗？” “那好吧，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投资呢？” “我已经把剧本传真到了环球，相信很快就会有答复了。顺便问一声，瑞，你会答应导演的职位的，哦？” “似乎你也没有给我很多的选择吧？”雷德利一笑：“最主要的是，我真的不忍心听你把刚才的这番话一次一次的和不同的人说起。” 谈完了公事，两个人都似乎放松了下来：“说真的，杰米，这部影片中很多的人物和故事，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甚至所有人的名字，都有其独特的含义？” “是啊，这是最让我为难的，总是得查很多的资料和档案。不过还好，总算是完成了。” “呵呵……是啊，总算是完成了。简妮看过你的剧本吗？对了，她现在还好吗？” 说起这个，赵晟就是一脑门子官司：“不好，她现在不是很好。其实是我不好，她不知道有多么好！” 一听他说话的语气，雷德利就知道，两个人可能是吵架了：“怎么了？你们不开心？” “瑞，我想请问你，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在怀孕的时候都会表现得非常不可理喻？简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真的是很让我为难，我不愿意和她为了晚上租那一盘录影带而争吵，更不愿意把她一个人扔在纽约，自己会洛杉矶去，但是，很多时候，我总是会把她惹火……” “这样说来的话，你确实是有惹火她的天赋呢！” “好吧，不开玩笑了。”雷德利收敛了开玩笑的嘴脸：“她现在怀孕多久了？” “三个月多一点点。” “也是差不多了。”雷德利又喝了一口果汁：“女人在怀孕的时候，因为荷尔蒙和内分泌方面的不协调，确实会变得比平实暴躁很多，如果不能有一个好的环境的话，你真得担心她会出现产后忧郁症的危险了！这样地事情可大可小的。如果严重的话，甚至会影响到孩子地健康。” “那么，有什么办法吗？” “很简单。让她泄！” “让她泄？” “是啊，詹妮弗现在还在拍摄《老友记》剧集，在片场的时候。总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甚至拍摄很顺利。但是身体上地劳累呢？你难道没有想过吗？这些精神上的，和身体上地不适，你认为她可以通过什么方式表达出来？难道和其他的人？丈夫以外的其他人吗？即使她真的这样做的话，怕你更会受不了吧？” “呵呵……”赵晟无奈地苦笑起来：“好吧，我会考虑一下你说的话。”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地性生活怎么样？” “呃！你真的是很恶心呢！”赵晟撇了撇嘴：“你现在是婚姻顾问了吗？” &neteon!杰米，你知道我想知道是什么。怀孕的女士，在某一个阶段是很需要……” 他的话正说到这里，房间门一响，詹妮弗走了进来：“嗨！瑞，你怎么来了？” 雷德利站起来，和她拥抱了一下：“简妮，你还好吗？宝宝还好吗？” “很好，我是说，两个人都很好。” “是啊，其他人都很好。只有我不好。”赵晟坐在一边。满是妒忌味道的低声嘀咕起来。 詹妮弗今天的心情很不错，也不理他的不满。笑眯眯的和雷德利分别坐下：“瑞，和我说说你，最近在忙碌些什么？我们自从……” “你和杰米的婚礼。” “是的，自从我们地婚礼上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在忙什么？” “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了。在《变脸2》之后，我休息了一段时间，正好接到了杰米给我剧本，所以，就到纽约来了。你呢？今天回来得很早嘛！” “杰米地剧本？喔”詹妮弗夸张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几下：“这可能是他又一部冲击奥斯卡地剧本？他是不是这样和你说的？相信我，没有什么很大的希望的！” 雷德利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简妮，这就是你对于自己丈夫的作品的看法吗？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人真的是好可爱啊！” “那么……”赵晟脸色黑黑的：“简，你今天回来得很早嘛！有什么事情吗？” “你忘记了？”詹妮弗忽的转过身来，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居然忘记了？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晟还真的想不起来了：“我……” 雷德利看场面有点紧张，赶紧在旁边打圆场：“简，对不起，是我和杰米谈得太入神了。他可能是忘记了，具体的是什么？” “呼！我昨天晚上和你说过，今天要到斯坦利医生那里去做检查的，你真的忘记了吗？” “我记得，我记得的。斯科特医生嘛，我记得的。” “是斯坦利医生！” 雷德利憋着笑站了起来：“杰米，简妮，我想我该告辞了。唔，杰米，那个什么香港的洪先生的事情，还得请你和他联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他亲自见一面。” “当然，我会联系他的。” “那好吧，我不耽误你们到医生那里的时间了，再见。” “是斯坦利医生！”赵晟补充了一句。 雷德利微笑着走了出去，而赵晟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们现在就走吗？啊，我还穿着睡衣呢！等我一下。” “感觉好点了吗？”赵晟甚至有点惴惴不安的问道。 “你知道吗？我现在正在享受eifresco状况！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注1）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这是荷尔蒙造成的吗？” “嘿！我说了，离我远点！”妻子的心情显然没有因为丈夫的玩笑而有任何的改变。 “等一会儿医生来了，我得问问他，有没有接生半人半恶魔的婴儿的经验！”赵晟的表情恶狠狠的。 还好，斯坦利医生没有让赵晟的心情继续坏下去，很快的，她就出现了：“感觉怎么样？波贝克夫人？” “说实话，不是很好。”詹妮弗的表情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满脸堆笑起来。 “喂，你和她似乎很有热情嘛！” “走开，她是医生来的！” “您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检查了吗？” 和詹妮弗脾气暴躁给赵晟带来的困扰不同的是，医生给了他一个让他放松的好消息：宝宝很健康。通过仪器，可以看见在詹妮弗的子宫中，一个小小的人儿在蠕动着，夫妻两个人都被这无限美丽的画面吸引了，这时候在他们的心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争吵，再也没有了两个人的不快，心中同时被浓浓的爱意填满了。 “你不觉的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孩子吗？”詹妮弗握住他的手，语气无比的温柔。 “我觉得他一定会攻击企业号飞船！”（注2） “杰米！”詹妮弗不满的叫了一声。 “波贝克先生和夫人……”斯坦利医生微微一笑：“你们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吗？” “当然！不要！”两个人同时表达出自己不同的意见。 斯坦利医生给吓了一跳：“那么，好吧，我就当你们不想知道。当你们想知道的时候，可以随时问我的。” 注1：“……eifresco状况…………”这是西班牙文，意思是新鲜空气，詹妮弗这是在告诉赵晟，她正在光着屁股等待检查。 注2：“…………攻击企业号飞船……”这是著名的美国连续剧《星际迷航》中的一艘飞船，是男主角驾驶的，有在最近一段时间看过新上映的《星际迷航》电影的读者应该不会陌生吧？赵晟在这里说这样的话等于是在形容自己的孩子是个外星人。 第25节 补偿 从医院出来，詹妮弗有点不好意思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杰米，我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你过得很艰难，嗯，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补偿？你想怎么补偿我？” “让我想想，这样吧，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之后，我会在床上让你享受到你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妙的**。好吗？” 赵晟挠挠下巴：“唔，很吸引的主意！你认为我还需要等多久？” “我想，到明年的4月份吧？那时候是我的预产期，不是吗？” “还要等好久呢！” 看着丈夫满脸的孩子气的欲求不满，詹妮弗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今天晚上我会穿上你最喜欢的丁字裤，好不好？” “真的吗？”赵晟立刻开心起来。 “真的啦！”詹妮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到哪里去吃饭？” “彩虹餐厅怎么样？”（注 詹妮弗楞了一下：“你在那里定位置了吗？” 赵晟看了看手表：“我想，你的老公不会连一个位置也找不到的吧？” “好啊，我们拭目以待！” “这是什么话？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可以在不预定地情况下在彩虹餐厅得到一个位置？”2o分钟之后。赵晟垂头丧气的来到詹妮弗身边：“是的，你地丈夫不能在未预定的情况下在彩虹餐厅得到一个位置。” 詹妮弗哄孩子似的拍了拍他：“杰米，不用担心。我还不是很饿地。啊，你知道吗？也许……”她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你不想去试一试吗？” “可以吗？”赵晟半信半疑地站了起来，重新走回到接待处：“呃。*****对不起，我想你也许注意到了。我的妻子怀孕了。所以，你也许能好心的给我们安排一个位置？”说着话，他把一张2o美金的钞票递了过去。 餐厅的领班扫了一眼，把钞票又推了回来：“是地，先生。如果有客人离开的话，我会按照顺序安排您和您地夫人入座的。哦。在您的前面，还有8位客人在排队。” 赵晟郁闷的抓起钞票：“你猜怎么样？我和我的妻子不会再到你们这里来吃饭了！不但我们不会来，我还会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告诉他们，你们这里的服务真的是糟透了！我会告诉他们，以后都不要在你们这里吃饭！” 领班还是笑眯眯的：“再见先生。” 赵晟那个气大了！拉起詹妮弗，大步走出了电梯：“我早就说过，不要到这种餐厅来吃饭！你偏偏不听，现在知道了吧？” “杰米，一直是你要求的嘛！我从来没有说过啊？” 赵晟歉然地一叹：“打不起。简。我地情绪有点激动。好吧，我们回家去。我来做饭给你吃，怎么样？唔，今天晚上……”他再一次看了看时间：“我们吃饺子，好不好？” “你是说，吃中国菜？” “是啊，你不喜欢吗？” “但是，为什么不到唐人街去吃呢？那里的中国菜很好吃地呢！” “相信我，”赵晟嘻嘻一笑：“饺子还是自己做来的更好吃。我们现在就去买原料，回家之后，我做给你吃！” “好吧，一切都听你的。\” 在市买了青菜，面粉，猪肉，回到家才现却没有擀面杖，赵晟倒有办法，找出了一个啤酒瓶里外刷洗干净，立刻忙碌了起来。把面粉活好放着，把肉剁碎，把菜洗净切好，面粉也行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始正式包饺子。 詹妮弗是个纯粹的老外，根本帮不上忙，不过看他用熟练的动作擀皮，包陷，觉得蛮好玩儿，有心帮助他，却完全不知道从何下手，只得乖乖的坐在一边，以精神力量给他支持。 赵晟一边包饺子，一边瞄着妻子：“喂，你答应过我今天晚上穿丁字裤的！还没有穿吗？”詹妮弗眼珠一转：“我说穿丁字裤的吗？我是说，穿人字拖鞋呢！”说完，她笑眯眯的扬起了脚，脚上果然穿着一双人字拖鞋。（注2） 赵晟大怒：“你这是在骗我喽？” “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他放下酒瓶子，狞笑着向妻子靠近：“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骗我，你不知道吗？” “喂，你的手上……咯咯咯咯咯！”詹妮弗被他胳肢的大笑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拜托拜托！咯咯咯咯咯！求求你嘛！” 好不容易，赵晟才算放开了她，也不去包饺子了，就把妻子抱在大腿上：“简，自从我们度蜜月回来，你的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我知道这是因为你怀孕的缘故，对不起，因为我的……让你受苦了。” 不得不说，他这种神情的表白才是化解妻子心中因为生理变化而导致的心理变化的最好药物，詹妮弗的眼神也无比温柔起来：“杰米，其实，我很高兴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和你有一个宝宝的！我不喜欢也不习惯真的等到我们的精力都不能照顾孩子的时候再生下属于我们的宝宝。^^^^倒是应该我和你说对不起才对。我知道我因为这该死的荷尔蒙的缘故……” “算了。我们不说这些。”赵晟搂紧了妻子：“简。你能相信吗？我一直到今天……” “怎么了？” “没什么。” “说嘛说嘛，”詹妮弗在他怀里支起身体：“和我说说嘛，到底是什么？” “我是说。我直到今天还不敢相信，我真地已经和你结婚了。你别误会，我不是在怀疑什么。只是……你知道，很久以来。你都像是生活在一个距离我很遥远的人，我有时候甚至在想，会不会那一天我睡醒了，才现这一切只不过是个美丽的梦？” 詹妮弗扑哧一笑：“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地感觉的？我虽然不是那种很专一的女孩儿，但是真地和一个男人在圣坛前。在神父面前下誓言，就绝对不会离开你。唔。最起码不会主动的离开你！” “…………”赵晟长久无言地把头埋在妻子的肩窝处，沉默着。 “对了，杰米……”詹妮弗有意要轻松一下气氛：“你有没有想过给我们的孩子起什么名字？” “我想，男孩儿就叫杰克……” “杰克？” “你不喜欢？那好吧，叫肖恩？” “肖恩？”詹妮弗的语气越来越怪了。 “要不然的话……”赵晟眼珠一转，又开始冒坏：“叫阿尔伯特怎么样？” “杰米……”詹妮弗终于忍不住了：“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们地孩子？叫阿尔伯特？他在学校会被其他学习不好的孩子打死地！” 赵晟纵声大笑起来：“好吧，那你认为应该叫什么？” “我想……”詹妮弗的脸蛋突然红了起来，吭哧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你怎么了？” “杰米，我想。也许。我们可以不去考虑……男孩儿的名字？” “为什么？”赵晟完全是凭第一反应问出了问题，但是在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啊！你问过医生了！是不是？” “可是。我真的是很想知道嘛！这……也不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不是吗？难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们的孩子……第一个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本来应该是属于我们两个人共同分享的！”他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突然又站住了：“你确定？” “什么？” “我是说，你确定是女孩儿吗？” “是地，我确定！” 赵晟地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嘿嘿！我就知道，我的第一个孩子一定是个女孩儿地！嗯，我喜欢女孩儿。” “你不再生气啦？” “不生气了。我为什么要生气？知道是个女孩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饺子终于包好了，赵晟一边在厨房煮着一边喊：“简，我们准备吃饭了。” “来了！”詹妮弗清脆的回答着，走出的卧室：“杰米……！”她的声音无比的暧昧。 “什么？”他的回答却是心不在焉的。 “我答……应你的事情，从来没有不会兑现的。” “嗯？”他一时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继续煮饺子的大业。 女孩儿轻轻的笑了起来，走到他身后搂住了他：“杰米，我说过，我答应你的事情，从来没有不兑现的！” “啊！”他突然回过神来，一把关掉了火源：“简？” “你是想现在和我进房间，还是等我们吃完饭？” 赵晟看了看煮到一半的饺子：“去他的饺子吧，现在他们不重要了！”在妻子的娇笑声中，他猛的抱起了她。 卧室中，两具**的身体在做着最原始的动作，为了不至于在**的时候伤到她肚子里的宝宝，他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采取女上位的方式，本来是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的，其实，与其说是小心，不如说赵晟是个很懒的人才对！ 看着妻子在自己地的身体上摇动腰肢。他伸出双手就可以抚摸她身体的任意部位，心理和生理上地双重快感真是无与伦比！终于，詹妮弗长长的呻吟一声。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杰米，我真地累了！” “你好笨呢！”他哼了一声，抱住她猛的一个翻滚。将她按在了身下，急地活动起腰部肌肉来。一时间。卧室中回荡起女人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一番漏*点的结果就是刚刚下锅的饺子全成了糨子！没有办法，全部倒掉，重新来过一次，一直到晚上的1o点钟左右，波贝克先生和夫人才算吃到晚餐。 詹妮弗满足地叹息一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啊，真是好饱！杰米。这叫什么？饺子吗？真地是太好吃了！我决定，每一周都要吃一次，唔，如果有可能的话。” “少来！”赵晟开始收拾碗筷：“你知道包一次有多麻烦吗？你又不能帮助我？我才不要！只有在很特殊的时刻，我才会做呢。” “特殊的时刻？类似于今天这样的情况吗？” “具体的我没有想过，不过不管怎么说，每周一次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詹妮弗扑哧一笑：“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对了，瑞来这里干什么？你的剧本准备交给他来导演吗？” “是啊，我考虑了很久……”他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只有瑞能够适合这样的影片风格。你也看过他地作品。确实是……” “是什么？和你作品地风格吻合？我倒不这样觉得。”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是说，我不认为雷德利就一定是唯一一个合适这个影片风格的导演。好莱坞地众多导演中，你就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选了吗？” “和我说说你认为他不是合适人选的理由？” “第一，雷德利的影片偏于阴郁，不管是早期的《银翼杀手》，《异性》还是后来的《末路狂花》，我认为都充斥着阴郁的特色，你的剧本我看过，第一部似乎没有把全部的内容交代清楚，你是不是还准备拍摄续集？” “是的，如果问题不大的话，我想，可能是三集。” “所以嘛！”詹妮弗走到厨房门口，斜倚着门框：“第一部的内容中，虽然也有很多地方和雷德利的风格很类似，但是更多的地方是通过高科技的电脑特技来展现的，这就等于是在表现影片的哲学意味之外，又要增加很多视听方面的强烈感受。我不认为雷德利适合这样的影片。你说呢？” 赵晟一边吧洗好的碗碟放进消毒柜中，一边思考着妻子的话：“你认为我选择他是个错误？” “也不能说是错误了。不过，在影片中占到很大比例的电脑特技方面，我怕，雷德利保守的思维会对最后的成绩造成影响。” “你……似乎在结婚之前，从来没有这样具体的就我的影片……进行过类似的分析？我除了给你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之外，还把智慧也传输给你了？” “恶心！”詹妮弗俏皮的一撇嘴：“其实，你的妻子身上还有很多你没有挖掘到的秘密呢！” 夫妻二人调笑了几句，詹妮弗又问道：“那么，关于我刚才问的？” “我想，雷德利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既然我选择了他，就不会胡乱对他的工作加以指责，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虽然把剧本交给了他，但是我不是投资人，也许，环球的人不会选择雷德利呢？放心吧，一切还没有成为定论，我们暂时不用为这个问题担心的。” “也有道理。” “……你刚才是不是说，你身上还有很多……是我没有挖掘到的？你认为现在是我开始挖掘的好机会吗？” “啊！”詹妮弗尖叫一声，扭头跑进了卧室。 赵晟嘿嘿坏笑着追了过去。 注1：“………彩虹餐厅………”是纽约洛克斐勒中心通用电器大楼顶楼的高级餐厅，可以俯视整个曼哈顿地区。 注2“………人字拖鞋………”丁字裤的英文是thong，而人字拖鞋的英文是thongs，只比前者多出了一个s。詹妮弗故意用这两个音几乎完全一样的单词和他开玩笑。 第26节 佳节 感恩节到了，又是一年一次的休整期，小夫妻二人离开纽约，返回了洛杉矶。和纽约比起来，赵晟还是喜欢洛杉矶的热带气候，因为靠近大海，洛杉矶的天气虽然热，但是也只是白天，到了夜晚的时候，海风阵阵吹来，人的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走出机场大厅，他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啊！真的是好怀念啊！简，事先和你声明，等你再回到纽约的时候，我可不回去了。” “不回去？连情人节你也不愿意和我一起过吗？” “情人节？啊，是的，我忘记了。那好吧，情人节我和你到纽约去，但是，其他的时候，我可不去。那里的人似乎太多了！” “好吧，知道你不愿意到人很多的地方去，就按照你说的吧。”两个人一路谈笑着，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家中。 进门的第一件事，赵晟就打开了电话答录机：“您有39条留言。杰米，我是环球公司的高卢，我想和你就新片剧本的事情面谈一次，我知道你快从纽约回来了，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们最好能够在感恩节前见一次。和我联系，再见。” 只听完这个留言，他就没有兴趣听下面的了，一把抓起电话，拨通了号码：“高卢先生？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的电话也是刚刚打完，真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的，我和简才进屋。你现在在哪里？还有，剧本地事情是怎么回事？” “剧本的事情进展的很好，策划和制作部门的人正在研究和计算影片地初步预算，不过你可以放心。对于你的作品，我们从来都是很重视的！你是我们地英雄嘛！哈哈哈哈！” “高卢先生，这样的假笑对我没有任何用处。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于你地剧本，杰米。我没有撒谎，确实现在正在做着预算，但是，我想，最终的结果可能不会很理想。你大约也注意到了。在你的剧本中，内容实在是有点前。其实不但是内容。表现形式上也是很前的。我不是说这样不好，但是最后出现的结果……，杰米，我和你一样，都是商人，都要追求利益。” “那么，你们大约会给我地这部影片多少的经费？我是说，全部？” “不会过1.5亿。” 赵晟心中计算了一下，这笔钱是远远不够地！不提别的，所有的演员在拍摄之初需要进行的为期三个月的体能训练就要花费数以百万计的美金。这还是纯粹的支出。没有任何收益的项目，不包括薪水。不包括片酬，不包括胶片费，制作费，场地费，还有最最主要的电脑特技等后期合成的制作费用，这一大堆地费用加起来，没有2亿圆地投资，甚至都不能开始投拍！听高卢的话，似乎连这样地数字也达不到，这怎么行呢？ “只有这么多吗？” “杰米，我知道这部影片的剧本你下了很大的心血，但是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选择暂时放一下，等再过几年的时间再考虑把它拿出来。你也知道，好莱坞不缺少这样的例子，有的剧本甚至可以拖上十几年的时间呢！” “这样吧……”他考虑再三：“高卢先生，这些钱的投资我基本上同意，不过，在影片开始之初，所有的演员的训练和前期准备的费用不能计算在这一部分之中，你认为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和你们签约，否则就算了。^^我会拿着剧本寻找别的投资人。” “好吧，我把你的意见和其他人商量一下。就这样吧。” 看着他脸色郁闷的放下电话，詹妮弗走了过来：“怎么了？亲爱的，坏消息？” “不，不能算是坏消息。”赵晟有点愣的放下电话：“啊，几点了？我们是不是要去妈妈家了？出吧，还等什么？” 詹妮弗不放心的看着他：“杰米，你确定没什么吗？” “是的，我确定。我们走吧。” 一路开车来到了母亲家，赵晟的心情还是受到了这件事的影响，开车的一路上都没有怎么和詹妮弗说话，等到了母亲家，他才算暂时放下了，两个人各自提着礼物，走进了公寓中。 一家人见面，自然少不了一阵热闹，美国人对待怀孕的儿媳妇的态度虽然不像中国人那么邪乎，但是也差不多，詹妮弗想到厨房帮忙的要求被苏珊拒绝了，这还不算，当苏珊看见儿子在抽烟，立刻抢过来掐灭了烟头，甚至他想到阳台去吸烟的要求都被她否决了！ 倒是詹妮弗，知道他可能因为影片投资的事情心中还有些烦闷，笑眯眯的坐在他身边，不时的和马修和多米尼克开几句玩笑，希望借此化解他的郁闷。 门铃声响起，赵晟拉开门，立刻微笑起来：“嗨，我的天使！你们好吗？” “你好，杰米舅舅。”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的说道。 赵晟一把抱起一个女孩儿，揽住她的腰，把她倒着提了起来，来回摇晃了几下，女孩儿出清脆的笑声。*****然后是第二个女孩儿：“杰米舅舅，我也要。” “好吧，你也来！”如法炮制了一番，女孩儿大声的喊了起来：“杰米舅舅，用我的头拖地给妈妈看！”“是扫地，我的天使，不是拖地。” “哼！”海伦出现在门口：“杰米，如果你不小心把她掉下来怎么办？” “那？”赵晟笑眯眯的：“我就真的要拖地了！”（注 海伦扑哧一笑：“好了，艾米。别缠着杰米舅舅了，快下来吧。” 几个人在客厅中坐了一会儿，说说笑笑间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赵晟有点坐不住了。找了个借口到了书房，拨通了电话：“卡麦隆先生吗？我是波贝克，感恩节快乐。” “谢谢你。杰米。怎么样，在这样地时刻给我打电话。不会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的吧？” “是的。”对方猜出来了，他也没有必要绕***：“詹米，你看过我的《黑客帝国》地剧本了吗？” “我只是听迈克尔和我说过，正式的文稿我没有看过。怎么了，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吗？” “詹米。我是知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最后你地公司可以接受这部影片进行拍摄的话，你大约可以投资多少钱？” 詹姆斯何等聪明，立刻听出了言外之意：“杰米，是不是和环球方面地合作出了问题？” “暂时还说不上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像这样的一部影片，如果投资过小的话，最后的效果和影片上映之后的成绩一定会成正比地！我真的不愿意这样地一部影片就这样毁掉，所以，你明白了？” 詹姆斯在电话里犹豫了一下：“杰米。具体的剧本我没有看到。现在很难给你一个数字的答复，不过我想。有过前一次的合作经历，如果这部剧本的内容真的可以在董事会通过的话，投资的事情一定不会成为最后的障碍的！” “好吧，我明天会把剧本给你传真过去，你最好能在最短地时间内给我一个关于投资地具体数字。” “没问题。” “咚咚！”刚刚放下电话，书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詹妮弗探头进来看了看：“亲爱地，我们吃饭吗？” “我就来了。” 吃过晚饭，一家人坐在沙上聊天，艾米丽和杰西卡抱着赵晟的吉他走了出来：“杰米舅舅，是不是到了唱歌时间了？” 剧本的事情暂时找到了解决的方法，他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笑眯眯的接过吉他：“好吧，让你们的詹妮弗舅妈听听我的琴声也是一件可以在感恩节让她感恩的事情，你们认为呢？” 在众人的微笑声中，他先调了几下琴弦：“嗯，唱个什么呢？唱一个给孩子听的歌曲吧！你们知道吗？詹妮弗的肚子里有一个小小的宝宝呢！就给她唱一个吧！”“她？是个女孩儿吗？” 赵晟笑眯眯的，也不做解释，径直唱了起来：“……亲亲的我的宝贝，我要越过高山，寻找那已失踪的太阳，寻找那已失踪的流星，我要用尽我一切办法，在那上面写你的名字！啦啦啦，呼啦啦啦啦，在那上面写你的名字！……最后还要平安归来，归来告诉你这一切，亲亲我的宝贝！” “再唱，再唱一个吧，杰米舅舅，拜托？” “好吧，再唱一个……单身情歌吧。给所有还没有找到理想中爱人的人。” 一个晚上的时间，赵晟唱了十数歌曲，两个孩子高兴得不得了，甚至是詹妮弗，也从来不知道他这么能唱歌！两个人虽然已经是夫妻了，但是他在她的面前似乎只有当年在纽约的时候曾经在酒吧间中弹奏过一钢琴曲，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听过他展现自己在音乐方面的才华，今天才是第二次感受到呢！ 赵晟把吉他放到一边，活动了几下手指：“好了吧？杰米舅舅累了。” “好吧。今天就到这里，不过，圣诞节的时候你要再给我们演唱，好吗？” “成交。反正还能拖上一段时间呢。”两个女孩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海伦和詹妮弗两个孕妇听完歌曲，各自坐到一边去交流经验去了，赵晟听了几句，无非都是什么检查，什么梅丽兹呼吸法，什么保健知识之类的东西。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9点多钟了：“简，你是准备在这里休息，还是和我回去？” “我有点累了。就在这里吧？” “那好吧。你自己在这里，我回去。” “你……”詹妮弗呆了一下：“你不准备和我一起吗？” “对不起，亲爱地。今天不行。”赵晟走过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我晚上回去还要把剧本给人传过去。明天吧，明天我来接你。” “但是……” “晚安，妈妈，爸爸，两个小天使。不和杰米舅舅说晚安吗？”赵晟不由分说的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直接走了出去。弄得詹妮弗好一阵郁闷，这算怎么回事嘛！ 赵晟刚刚回到家，甚至还没有打开电脑，公寓地门就被人推开了，是詹妮弗，她也回来了。 “你也回来了？哎！既然要回来的话，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走呢？” “喂！我现在很累了！又坐了半个小时的出租车，我不想和你说话，好不好？”詹妮弗地语气很冷，直接脱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赵晟知道。自己惹妻子生气了，用最快的度把文稿用传真给卡麦隆过去。这才不好意思地走到卫生间门口：“简，你还在吗？” 没有人回答？他开门看了看，啊，已经出去了。小心翼翼的走到卧室，还好，她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躺倒了她的身边：“简，对不起，我真的是因为有事，又不愿意让你和我一起来回奔波，才……” “我没事。”詹妮弗地心情似乎不像他想得那么糟糕，顺势趴进了他的怀抱：“杰米，我只是在怀疑，例如你这样地…… “什么？” “不顾一切的把剧本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操作和制作，你认为这会不会引起包括环球在内的，几大电影公司的不满？你是不是应该在某些时候学会放弃一下自己的立场？” 男人一边抚摸着妻子有些凸起的小腹，一边慢吞吞的说道：“简，我知道你在担心的是什么。不过，到目前为止，我认为我的立场还没有改变地必要。我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好莱坞地制片商从本质上来说都是商人，只要有人能够给他们带来丰厚的利益，这些人甚至连跪下来舔你地脚都能做得出来的！” “嘻嘻！”昏黄的灯光下，詹妮弗轻轻的笑了起来。 “是的，我知道自己的话有点极端，不过我想，我的意思你大约能够了解吧？” “是的，我能理解。” “这就是了。”赵晟的手向上滑动，抓住的她的丰满，像孩子找到一个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得到的玩具一样的轻重不同的揉捏的起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到了该妥协的时候，我还是会妥协的。其实这些人也很清楚的知道我的价值，对于影片制作上的过高要求，也只是为了日后的票房成绩考虑，他们很能分得清楚的！” “喂，你轻一点。”妻子嗔怪的隔着睡衣打了他一下：“好疼的。” “简，把这件讨厌的睡衣脱了吧？你看我，脱得光溜溜的，睡觉多么舒服？” 詹妮弗被他纠缠的没有办法，只得脱下了睡衣，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底裤，被他温暖的身体抱在怀中，也很快的呼吸紊乱起来：“你这个……坏孩子，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赵晟轻柔的撩起被子，妻子美妙的身躯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还不等她表示反对，就已经被他拉住底裤的两边，慢吞吞的褪了下来：“你……？” “波贝克夫人，你不知道你的身材有多么美吗？”男人的嗓子中传出一声呻吟，健壮的身体已经伏了上来，一瞬间，卧室中再一次响起暧昧的呢喃声。 注1：“………拖地………”赵晟是在开玩笑，寓意是，孩子如果真的掉在地上，就会被摔得脑浆崩裂，那时候他不就得拖地了吗？ 第26节预算的问题 “咻咻！”迷迷糊糊中，詹妮弗抽*动了几下鼻翼：“好香呢。” “想吃吗？”身边传来丈夫的声音。 詹妮弗这才睁开眼睛：“啊，杰米，谢谢。” “喂，在你吃之前要提醒你一句，这不是单纯为你准备的，你最好不要养成习惯。” 詹妮弗拥着被子坐了起来：“连续一个月的时间，每天早晨你都要说同样的话，不觉得厌烦吗？我知道，不要养成习惯，不要有依赖心理，等宝宝出生了，我就没有这样的享受了，我知道了！你好烦呢！” 赵晟嘻嘻一笑，在床边坐了下来，搂着妻子的腰，看着她进餐：“你不要吃吗？” “啊，我吃过了。” “嗯”詹妮弗满足的哼了一声：“杰米，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单单是这美味的早餐，简直就让我没有办法离开你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用对我们的关系这样的没有信心，以至于要靠每天一顿的丰盛早餐来稳定？” “喂，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嘛。” “好吧好吧，我开玩笑的。”说着话，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我。” “卡麦隆先生，这么早？”“对不起，希望不会打扰到你的休息。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剧本的事情。” “当然，当然有时间。” “是这样的，你的剧本我看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给我最大的感觉是，除了保持一贯的作品风格之外，在内容地表现形式上，似乎太过前了一点。=” “我知道。不过总不会比《终结者》系列更前吧？” “杰米，这是两回事。我的《终结者》从根本上来说，还是一部科幻动作片，商业的内涵更重一些，即使是有一些思想性。也是很肤浅的，但是这一次的《黑客帝国》几乎完全就是一部类型片，我想。除了极少数地，只知道欣赏这部影片中让人惊叹的电脑特效的观众之外。更多地观众和影评家通过这部片子看到的，还是一些深层次地解析和……” “和什么？” “和一些几乎称得上是预见性的内容。” “杰米，你的剧本给我的一个最大的感觉就是，似乎还没有完成？” “是地，这部剧本还没有正式完成。或者修正一下，这一集的内容已经完成了。但是整个地故事没有完。” “明白了。”詹姆斯犹豫了一下：“杰米，环球方面……”“不会过1.5亿。”很清楚他要知道什么，赵晟立刻给出了答案。 “…………”又是一阵沉默，詹姆斯在电话里笑了：“你知道吗？我在看过剧本之后简单的计算了一下，任何一个导演想完成这样的一部影片的创作的话，资金如果没有2.4亿美金作为最低限额的话，都不可能完成最终的效果的。” “是的，我的计算也和这个数字差不多。不过，我没有把后期用来宣传地费用加进去。” “那么，杰米。环球那边……你认为能够按照你地要求给予你充足的资金地可能性有多大？” “好吧。当我没有问。”詹姆斯的语气轻松下来：“杰米，我正式的提醒你。如果你真的需要你的导演，能够完成你在剧本中描写的关于这个虚幻的世界的大场面的话，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考虑一下我的公司。剧本暂时放到我这里，……我等你的答复。” “你认为你可以比我争取到更多的资金吗？不会又像是……” “什么？你说什么？” 赵晟突然想起来，《泰坦尼克》已经不是詹姆斯执导的，也不存在因为影片支而造成的他和福克斯公司的纠纷事宜，只得打了几句马虎，把这件事敷衍了过去：“好吧，我会尽可能快的和环球沟通，如果真的那么不幸的话，我会第一时间考虑你和你的公司的。” “那好吧，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他才注意到，妻子已经不在床上了，听厨房传来响动，他走了过去，到门口一看，立刻笑开了：居然是詹妮弗在偷吃！ 看到他的目光投射过来，詹妮弗不好意思的红了娇颜：“我……喂，我现在是两个人在吃饭呢！” “好吧好吧，我知道，我给你准备的……饲料是少了点……” “饲料？你是说，饲料吗？” 赵晟大叫一声，扭头就跑。妻子在后面紧紧地追了上来：“饲料？你居然说是饲料？”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在客厅中坐了下来：“詹米找你还是关于剧本的事情？” “是啊！2亿多圆的庞大投资，真不知道有哪一家电影公司能够拿的出来，或者说，舍得拿出来。” “我想……”詹妮弗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丈夫，只得抓住了他的手，用自己的两只手摩挲着：“上一次的《泰坦尼克》不也是投资很大的吗？还有《变脸》也是一样，都是在2亿圆左右的大制作……” “这一次不同的，《黑客》的题材有点另类，虽然有很多的……”他有点烦躁的摆摆手：“不提这个了。=简，我有点别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嗯。” “上一次我们在内华达州卡森城的经历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 “我遇到了雷斯勒先生，他有意邀请我成为fbi的特别犯罪调查部门的顾问。……”看妻子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赶紧补充道：“你不要担心，这份工作是不用上班的，只要在出现案子的时候，给他们一点点建议就可以。” 詹妮弗气嘟嘟地努起了嘴巴：“那还不是要去上班？难道你负责的只是在洛杉矶地区的案件吗？” 这个问题赵晟还真的没有注意。闻言倒是楞了：“对啊，你说的也对。fbi负责地是全国的案件，算了，我还是回绝了他吧。” 看他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詹妮弗扑哧一笑：“杰米。我知道你还是放不下案子。但是，我们地生活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我不希望你为了……一个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过多地参与进去。我有点困惑。但是你能明白的，哦？” 赵晟抚摸着妻子的小腹。似乎能够感觉到婴儿的律动：“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不，杰米，应该说，如果你坚持地话！” “嗯？这么说来的话？” “是地。”詹妮弗缓缓的点点头：“虽然我真的很不愿意。^^小说520o^^但是，我会……” 不等她说完。赵晟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深深地吻住了她。 环球因为赵晟的作品在市场上的一贯影响，最终还是答应了市场部提出的最高预算额度：2.4亿美金。 “这一次卡麦隆先生要失望了！”这是赵晟在接到高卢先生的电话的时候的第一个反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卡麦隆本来也不是他理想中地导演人选，如果环球这边不能答应自己地调价也就罢了，既然对方同意了，又何必再冒险？ 在演员方面，赵晟有心提供几个人名，奈何这部影片现在才是刚刚开始制作阶段，距离挑选演员还早得很。这个念头只得按捺的下来。在圣诞节前。最基本地框架搭建了起来：导演是雷德利-斯科特。制片是杰瑞-布鲁克海默，摄影是本杰明-豪斯。 除了这个基本的人员构成之外。雷德利还想邀请赵晟做选角导演，但是后者在几年前的那一次经历还不够吗？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雷德利的邀请，不过，对于他提出的，解释一下剧本中特别出现的子弹时间的观念，他倒是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所谓的子弹时间，是以12o架照相机精确地摆放在一条由电脑追踪系统设定的路线上，然后让这些相机的快门按照电脑预先编程好的顺序和时间间隔开始拍照，然后把各个角度拍得的照片全部扫描进电脑，由电脑对相邻两张照片之间的差异进行虚拟修补，这样就能获得36o度镜头下拍摄对象的连贯、顺滑的动作，最后再由电脑将该连贯的动态图象与背景融合。” 当他说完这一大堆的内容，雷德利和杰瑞都有点傻：“杰米，这是你……琢磨出来的吗？” “我不知道。****”赵晟的回答再一次让两个人陷入当机状态中：“什么叫你不知道？” 赵晟真是不知道，这些内容是他当年在网上冲浪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虽然整段话他可以背下来，但是对于里面具体在讲什么，他却一点也不懂！看着两个人满脸的疑惑，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我在写《老友记》的时候，为了介绍交伊的工作，曾经用过这样一句话：前端颞颧骨切开术，记得当时简正在我身边，她问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在后面的内容中，这个人死了。所以我想，大约是被狗熊咬到了吧？” “哈哈哈哈哈！”办公室里充满了大笑声！拿出了《黑客》的剧本，而且投资也在环球获得了通过，赵晟的心情很好，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詹妮弗遭了罪。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在她怀孕之后，他对**的要求更强烈了，几乎每一天的晚上都要要，还好。他仍然和以往一样，不喜欢另类的方式，要不然的话，只怕凯瑟琳口中地肘关节炎真的变成现实了！ 这样做的一个好处就是，二人的感情比结婚前更好了。赵晟经常性的会在生活中给妻子制造一些小小地惊喜。例如不时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礼物，或者在回家的时候给妻子带来一束鲜花。这种几乎不用花什么钱地东西，对于女人这种感性动物的杀伤力真地是很大。弄得他也有点后悔：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为什么要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呢？而且还用得着找别人为自己设计浪漫？哎。想起来真是没用！ “你在想什么？”詹妮弗从卧室探出头来。 “啊，没什么。我在想一会儿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吃饭。” “还是不要了。“妻子的声音继续从卧室传来：”我等一会儿要和汉德森太太出门，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汉德森先生消磨一下时间。“ “你出门？和汉德森太太？她给你多少钱地出场费？” “杰米！友善一点。” “我这已经是最友善的态度了！我应该和你说，你和她在一起。能够学到地就只有驭夫之术，真讨厌。你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出去呢？” 詹妮弗笑眯眯的从卧室走了出来，身上穿着鹅黄色的风衣：“杰米，我一会儿就回来。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话，自己在家听话啊！” “喂，走的这一路上，不管海蒂和你说什么，你都不要记住并且带回到家里来啊！” 詹妮弗头也不回的招了招手，举步走出了房间。 “搞什么嘛！”赵晟嘀嘀咕咕的：“和海蒂出去？很危险的呢！” 他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坐了一会儿，从酒柜中拿出一瓶欧内斯特和托娃-博格宁红酒来到了大卫家的门口，按响了门铃。 “嗨！芳邻。您好。”大卫一看见是他。立刻笑了起来。 除了大卫在家之外，房间中还有几个客人。赵晟也都认识，一个叫兰德-派崔可，一个叫塔塔-古雷，都是住在马里布社区地邻居。 他笑眯眯地把红酒递了过去：“小小礼物。” “请进来吧。杰米，啊，欧内斯特和托娃-博格宁红酒……”大卫端详了一下酒瓶：“我怎么能拒绝这样的美酒呢！”一边向里面邀请客人落座，一边笑眯眯地说道：“这样的天气，似乎最适合女士们出去购物，是不是？”（注 “只要不是到马特区。”赵晟调侃了一句：“那么，我们在谈什么？”（注2） “我们预定了披萨和左公鸡。杰米，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注3） “披萨和左公鸡？ace！”赵晟找到一个位置坐下：“在谈什么话题？” “关于男人和女人。”坐在他身边的塔塔-古雷接口道。 “杰米，我刚刚看过《老友记》，你的妻子似乎比在电视里看到的还漂亮呢！我都想和你换一个身份了。”妻子是模特，自己是一家汽车用品公司董事长的兰德-派崔可笑眯眯的说道。 “别！” “呵呵……”大卫一笑：“杰米，最近过得怎么样？我看你似乎完全没有了当初的……郁闷？” “是啊。完全没有了。这可能就是身为男人的婚前恐惧症吧？”赵晟无奈的一笑：“大卫，再一次的谢谢你，哦，还有，谢谢海蒂。” “怎么回事？”好奇心很重的兰德立刻追问了起来。 注1：“……欧内斯特和托娃-博格宁……”欧内斯特-博格宁是著名的男演员，曾凭借《君子好逑》一片获得过奥斯卡男主角奖，托娃是他的夫人。他们俩对酒类的收藏在美国是有名的，所以大卫医生说，怎么能抵御购买这瓶酒的诱惑呢? 注2：“………马特区………”是洛杉矶的一个区，治安相当坏，不过距离马里布非常远。 注3：“………左公鸡………”左(宗棠)公鸡(genra1tsoshnet，和宫保鸡丁一样，都是西方人最喜欢的的中国菜。至于后面赵晟回答的anetbsp; 第28节 闪现的灵光 到了圣诞节的时候，詹妮弗的体型已经有点臃肿了，还好的是，她似乎已经度过了那一段心情烦躁的日子，每一天在丈夫的陪伴下，到马里布海滩边转一圈，活动活动身体，和认识的不认识的邻居说说笑笑，日子也过得甚是惬意。在她的心里，唯一觉得遗憾的，似乎就是身边少了一只宠物了。 按照她的想法，养一只猫就是最好，奈何波贝克先生对猫这种动物有着与生俱来的反感，和他提了几次，他的态度很坚决：“在这个家中，有它就没我，有我就没它，留它留我，你看着办吧！” 女主人又想养一只狗，对于这个，他倒没有什么意见，不过也提前声明：“狗可以养，但是掉毛的狗可不行！弄一地狗毛算怎么回事？是你来收拾还是我来收拾？又或者让我们的家佣来收拾？” 对于丈夫的这种没有爱心的表现，詹妮弗也很纳闷：看他对孩子很有耐心的嘛，怎么说到动物，就这么大的抵触情绪呢？ 后来，赵晟可能觉得这样回绝了妻子有点过意不去，特别到商场买了一只巨大的玩具狗狗，装在箱子里拿回了家，詹妮弗打开一看，几乎没有笑得当场昏倒！不但是她，这件事在传开之后，也成了周围邻居的笑料，任何人只要见到他们夫妻，总是会在简短的聊天之后，装做不在意的问起：“哎，杰米，顺便问一句，你的玩具狗还好吗？”随即就是纵声大笑着走开。 最后，还是在家佣的建议下。詹妮弗养了一只拉布拉多犬，据说，这种狗最大的特点就是掉毛少，不乱叫，而且小家伙还很粘人。自从它进了门，赵晟算有了活干。妻子怀着孕，不可能天天照顾它，这项艰巨的任务就落到男主人地身上。这也罢了，这只狗甚是聪明。它似乎知道男主人不很喜欢自己，即使他喂自己吃饭，洗澡，也丝毫不领情，只要赵晟在非以上这两种时候和它碰见了。它就一定会很主动的，很热情的向他呲起大牙！而每当这个时候。詹妮弗就会乐不可支的坐在沙上看他们两个人……不对，是一人一狗的斗法。 如果说这些还可以算作生活中的趣事地话，那么，当夫妻二人在一起的时候的捣蛋，简直就是让赵晟大起杀心地时候了！詹妮弗的肚子越来越大，每一次交欢时，他总要小心翼翼，生怕动作太大，压到她腹中地宝宝，偏偏每当詹妮弗的呻吟声响起的时候。狗狗居然总是第一时间到场。向压在女主人身上的男主人恶狠狠的咆哮。 赵晟第一次几乎被它吓得缩了回去，后来也想过把门关上。奈何大狗在门外嗷嗷大叫，弄得他一点心情也没有了！ 詹妮弗知道他对**要求很强烈，也和狗儿说过，哄过，却不起什么作用。到新年前后地时候，赵晟真急了：“你听着，如果你今天晚上还来给我捣蛋的话，我就阉了你！听明白了吗？懂得什么叫阉了你吗？你这该死地蠢狗！” “汪汪汪！” “好吧，你听懂了。”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有点伤人，不对，是伤狗，他又放缓了语气：“好吧，只要你不和我捣蛋，我们还是可以和平相处的，是不是？其实我对你很不错了。你的女主人从来不带你出去便便，是不是？她也从来不给你喂食，是不是？你瞧，我难道不是一个很温和，很善良的主人吗？” “汪汪汪！” “当你开始和你的狗儿聊天的时候，就说明，你已经疯了。”说着自嘲的话，他搬起大包的狗粮，哗啦啦的倒进它地饭盆中。 “汪汪汪！” “去吃吧，你这……”看着狗儿黑黑地眼睛，他把后面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圣诞节到了，和纽约白雪纷飞比较起来，洛杉矶地圣诞节总是少了那么一点点味道。 夫妻二人开车来到了父母家，这一次经由詹妮弗提议，把她的父母也接来了，全体六口人在紫林道社区准备过一个团圆的圣诞节。 客厅的一角放着圣诞树，上面挂满了袜子，下面还有大大小小的礼物盒，除了这些之外，就是闪闪光的各色彩灯了，当灯泡亮起来的时候，客厅中弥漫着浪漫，温情和神秘的气息，赵晟搞怪的走到壁炉前，弯腰探头向里面看了看：“你说，他出来的时候，会不会弄得满身都是灰尘？” “杰米！beninetbsp;赵晟嘻嘻一笑，不再开玩笑了：“约翰先生，您不想来一杯红酒吗？欧内斯特和托娃-博格宁红酒？” “当然，为什么不呢？” 他给三个男人各自倒了一杯酒，端了过来：“爸爸，约翰，” “杰米，还记得我当初和你谈过的事情吗？” “是什么？对不起，我忘记了。 “关于你到我的公司来……帮助我的事情？”约翰浅浅的一笑，眼神在厨房中溜达的女儿身上快的掠过：“你也知道，简妮……她将来的生活我不能干涉，实际上，我也不想干涉，但是，你是一个男人，你有没有想过，凭你现在的能力和创作剧本的收入……” “怎么说？您在担心我的才思枯竭吗？” “………………”约翰微笑着喝了口酒，那个表情很明显就是默认了。 “是这样的，约翰，我……”他犹豫了一下，拍了拍父亲的手：“对不起，爸爸，我们很快就谈完了。”然后又看着岳父：“我很感谢您的重视。也很感激您对于自己女儿的理解和关注。您提出的要求，对我来说，绝对是值得慎重考虑的事情，但是，对不起，我暂时还没有……上班地打算。我很满足于这种按照我自己的计划制定时间表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按照别人的指挥棒来运作。” “既然这样的话，那好吧。我得说。我很遗憾。杰米，真的。我地公司很需要你这样的人。” “再一次的谢谢您。” 女婿不肯接受自己地好意，约翰也不多做强求：“对了，孩子……几时出生？” “嗯，医生说是在4月份左右。我特别在这一季中缩减了几集的内容，希望她能来得及回洛杉矶。如果不是很方便地话。恐怕就要在纽约生产了。” “4月份的纽约？唔，是一年中最美的时候。不是吗？啊！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女孩儿。” “这样说来的话，我要有一个外孙女了？嘿，多地，你听见了吗？你要有一个孙女了！” “嗯？什么？”多米尼克永远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赵晟不屑地撇撇嘴：什么孙女，外孙女，还不都是同一个单词？ “吃饭了，先生们。”苏珊在厨房中喊了一声。 晚餐准备得很丰盛，有牛肉，鸡肉，土豆泥。甚至还有地瓜泥。摆满了一个长长的餐桌。众人分别找到位置坐下。只有南希----詹妮弗地母亲----向自己的前夫冷冷的哼了一声：“哼！”看她的样子，似乎很不愿意和他坐在一起吃饭。即使是在已经离婚的前提下。 詹妮弗知道父母之间的不和，这样的场合难道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吗？ 赵晟倒觉得蛮好玩，笑眯眯的在一边看着这一对冤家在斗气。苏珊举起了酒杯：“很荣幸能够邀请到约翰先生和南希女士一起出席我们的圣诞节家庭聚会，很感谢我的儿子，和简妮，我相信在明年地这个时候，他们就没有什么精力这样开心地和我们坐在一起了。” 詹妮弗在桌子下面抓住了丈夫的手。赵晟笑眯眯地端起酒杯：“敬两位妈妈和爸爸。” “敬两位妈妈和爸爸。” 放下酒杯，赵晟笑眯眯的样子英俊极了：“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是在《纽约客》上，大意是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那种情况是最可怕的？你们谁看过？” “没有人？好吧，我解释一下。文章中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最可怕的一种情况就是冷漠。当你见到2o年前你曾经交往过的女朋友的时候，当她给你的回答是：对不起，我们认识吗的时候，你是不是会有一种肠子都被人掏出来的感觉？相反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睛落到了南希和约翰的身上：“当你在街上遇到一个老妇人，她走到你的面前和你说：约翰先生，你还记得我吗？当年你和我分手之后，给我造成的痛苦让我4o年来无时无刻不在仇恨着你！的时候，相信我，你一定会惊喜得当场心脏病作的。” 南希的脸微微一红，沉默了下去，倒是约翰，仿佛没有听懂他的话似的：“杰米，你一定要用我的名字作为你故事中的主人公吗？” “哈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起来。 用过了晚餐，赵晟扶着妻子在紫林道社区幽静的马路上开始了每天一次的散步，听医生说，散步对于母亲将来的生产和胎儿的健康都是有极大的好处的。为了这个，一向懒惰的他也放弃了自己的休息时间。而每当他表功似的和詹妮弗说起这番话的时候，换来的总是妻子的白眼。 圣诞节的晚上，家家户户的窗户中都可以听见欢笑的声音，看见愉悦的背影，闪亮的圣诞树的灯光的点缀下，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和不真实。 “不真实？”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脱口二处的一句话引起了詹妮弗地注意：“为什么你会认为不真实？难道我们生活是异次元空间吗？” “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或者……我这样说。给你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没有我的帮助，有另外一个人提供给你我当年给你的建议。不过你不要去考虑这个人是男是女，你认为会怎么样？” 詹妮弗感受着空气中吹起的夜风，瑟缩地抖动了一下身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假设一下。”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次重来地机会。你会怎么选择？” “我还是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什么重来一次？” “人生。全部的人生。” “那么，我现在地记忆还能保留吗？” “呃……”这个假设性的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如果不能保留呢？” “我想。如果不能保留的话，我们现在经历的一切，算什么呢？一场梦吗？杰米。……”詹妮弗的脸色怪怪地：“这不是一个好的玩笑。”“我知道，我知道。”他呼出地气在空气中隐约可见：“简。如果不能保留我们的记忆，只怕……我们两个人都会觉得，像是一个圆，少了一角，是不是？” “其实。我也想过这样的问题。如果说，这样的事情生在苏珊或者海伦的身上。你想过吗？最后的结果，还只能是和现在的一样！” “哦？这是为什么？” 詹妮弗笑了：“杰米，无数的美好的记忆，无数或快乐或悲伤的时刻，人不是机械，这些感情地堆积不是你想抛开就可以抛开地！如果……海伦没有和马修在一起，也许他们就不可能有两个可爱的天使，不可能有因为两个孩子给他们带来地快乐和感动！你能相信吗？有人会因为要去选择一种完全未知的生活，而放弃现在已经有的一切？也许对于某些男人来说，他们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而女人。则不会。” 赵晟脑子中灵光一闪，突然大喊了一声：“我想到了！” “是什么？你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剧本的内容。简。你认为依据刚才我们两个人的对话制作一部这样内容的电视剧剧本可以吗？” “这种类似再来一次的内容？” “是啊。怎么样？一个男人，被剥夺了记忆，重新进入这个社会，然后想办法寻找以往的生活的剧集？” “寻找以往的生活？你不准备让他重新开始生活吗？” “生活已经重新开始了。他有自己的家庭，女朋友，父母，但是在他的心中，总感觉还缺少了一点什么，在梦中，他经常……”他断然的摇摇头：“这样不好，太俗了，观众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好，这样不好。” “那你准备怎么让他开始？” “类似楚门的世界，怎么样？” 对于他口中经常冒出的新鲜词汇，詹妮弗已经见怪不怪了：“楚门的世界？这是什么？” 赵晟几乎把自己的舌头咬掉！金-凯瑞主演的楚门的世界还没有出现呢！胡乱的应付了几句：“这是我新构思的一个剧本，嗯，暂时不说它，说说这个电视剧，你认为有市场吗？” “我想，这得看你怎么操作了。故事倒是蛮有新意的。不过，如果弄不好，被观众猜出来你想讲什么，恐怕就没有什么人会继续跟下去了。” “是啊，这是个问题。”赵晟挠挠头：“这件事我回来有机会再仔细考虑。啊，我们回去吧？” 回到家中，还没有进门，就听见南希和约翰的大吵大闹声：“是你在赖皮，不对，是你！” 走进客厅，喝！好热闹啊，在客厅的中央，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满了现金，啤酒香烟和零食。四个老人围坐在桌子边正在赌博，刚才的声音可能就是因为他们分赃不均引起的吧？一问，果然。 吃过了晚餐，多米尼克少有的来了精神，在他的攒动下，几个人坐在客厅的长桌旁玩起了扑克牌。并且规定，最高限额不能过5o美金，按照他的说法，只是为了打时间而已。 就这样，拿来一副扑克牌，四个人玩了起来。但是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进入了怪圈：南希拼命地针对前夫，只要他不退出，她也就狠命的跟随。反正赌注又不是很大呗！难道还怕破产吗？ 这两个人几乎是天生的对头，最后的场面经常是你加注我也加注。弄得牌桌上的赌注不断翻新，而且，他们的这种玩法是很不符合规矩地，游戏的起者多米尼克有心阻拦，但是看场面这么火爆。也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他们进行地是俗称德州扑克的赌博游戏，这种游戏不同于很多人熟悉地那种。一般来说，几乎是没有上限的，置业的玩家用这样的方式，几乎可以一夜暴富！在家中进行这样的游戏当然不会有破产地风险，不过，场面也真是够瞧的。 这把牌就是这样，桌面上地五张牌分别是黑桃8，草花5，6，红桃和方片k。完全是散牌。没有谁能够完全凭这样的牌面赢钱，最主要的。还是得看在手中的牌了。不知道底牌的情况下，约翰先生下注5o块，这已经是最高额度了。 谁知道南希毫不退缩，不但跟了他的5o块，而且又加了5o！ 约翰看看自己的底牌，一张黑桃k一张红桃a，可以和牌面组成了一个三条，南希如果想赢自己，只有一个情况，就是组成顺面或者抓到最后一张k，并且加上一对，成为葫芦。但是，这样的可能性大吗？ 这一百多美金约翰绝对是输得起，问题是，来自南希的讽刺让他受不了，今天晚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南希只要赢了钱，就会得意洋洋的举起钞票，在宽大地客厅中跑上一圈以示庆祝。弄得苏珊和多米尼克先生不适地出笑声，而任自己颜面扫地！ 再看看身为主人的夫妻，他们好整以暇地双手环抱，似乎看自己和南希的斗法比赢钱还重要？太可恶了！就不能给自己一点建议吗？思考良久，约翰还是懊恼的把牌盖上：“不去。” “不去？我没有听错吧？17o美金呢！这几乎已经是你全部的家产了！你居然不去？上帝啊，早知道你这么容易屈服的话，当初我真的应该和我的律师商量，多跟你要一些赡养费的！” 约翰有点挂不住了，猛的一伸手，抓过了她的牌：“我看看！” “喂，不是这么玩的！” 约翰的眼睛落在牌上，几乎气死：苏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对子或者顺子，她完全是在偷鸡：“你……你这是在赖皮！” “哇哦！”南希做了个鬼脸儿：“看起来，有人要输不起了？” “输不起？我会输不起？我的公司……”约翰猛的把牌扔在桌子上：“我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就在这个时候，赵晟和詹妮弗走进了客厅：“怎么了？” 苏珊笑眯眯的摆摆手：“没什么，简，如果觉得累的话，就去休息吧。不用在这里陪我们的。” “没什么。”詹妮弗轻柔的摸摸隆起的肚皮：“妈咪，爹地，你们在干什么？这不是我们家呢！你们，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约翰和南希也有点讪讪然：“对不起，波贝克先生和夫人，我有点不舒服，真……的很感谢你们的邀请，我想，我该回去了。” “呃，当然，当然。这是我们的荣幸。”苏珊有点语无伦次的说道。 注1：“………benice………”这句话用中国话来翻译大约是：“别这样不礼貌，客气一点。”的意思。这是詹妮弗听到他拿圣诞老人开玩笑，对他表示不满了。 第29节 第一次的争吵 圣诞节过后不久，赵晟就拨通了保罗的电话，想就自己新琢磨出来的剧本征求一下他的意见，谁知道这个家伙居然和家人出去旅行了，要到新年过后才能回来呢！ 没有办法，他只得暂时按捺下心中的激动，把精力放到了其他剧本的写作上。这一次他创作的正是说漏嘴的那部《楚门的世界》。当年，金?凯瑞凭借这部不算喜剧片的喜剧片，甚至获得了当年度的金球奖呢！对于一个喜剧演员来说，这算很了不起的成绩了。希望这一次，这部影片还能有原来的成绩吧？他如是想着。 “你又开始忙了吗？”小睡一觉之后，詹妮弗在床上翻了个身。 “啊，是的，你醒了吗？要去卫生间？” “是啊！你的女儿简直把我膀胱当成玩具了。”詹妮弗嘟嘟囔囔着，缓步走进了卫生间：“杰米，来扶我一下！” 赵晟好笑的把她扶到床上坐下：“感觉怎么样？” “唔……是不是又要来？还好。不用了。杰米，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把她拿出来吧，我好辛苦的！” 赵晟在妻子面前蹲下身体，把耳朵贴到她的肚子上：“宝宝，不要闹了，妈妈要生气的，知道吗？” “宝宝？”“是啊，你不觉的是个蛮好听的昵称吗？”他想了一下：“也许，我们真的应该给孩子想个好听的名字了？” “我想，米沙应该很不错吧？” “米沙？不好。不如叫玛利亚？圣母玛利亚。你认为怎么样？” “否决。” “那。就叫桃乐丝？” “否决。” “提妮？” “否决。” “简……”他半蹲着身体，好笑的抬起头来：“你是在否决我提出的名字，还是真的认为迪奈尔是一个很合适的名字？”（注1） 詹妮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杰米！我想，还是叫一个简单的名字吧，例如。艾玛？” “艾玛？嗯，这个名字很好听，而且，将来我们地女儿如果有需要签字的时候，也能比别人快很多呢！” “你啊！就知道用最简单的方法取巧。好吧，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剧本去吧。我休息一会儿。” 赵晟扭头向外面瞟了一眼，狗狗正趴在他的书桌下睡觉，鼻息间似乎还有打呼声传来，他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把门关好，也走到床边躺下：“简，狗狗睡觉了。” “拜托，杰米，你克制一下好不好？我……这样和你一起很难过的。” “这样啊。那算了吧。” “喂！”詹妮弗叫住了他：“我知道让你自己克制很辛苦，但是，等我不用再被这个小鬼折腾了。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要不然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把宝宝放到我的父母家，然后，我们出去好好的转一转？” “好吧，到时候一切都听你的。”在微微一笑之后，她第二次拉住了他：“杰米，你认为我有必要冠上夫姓吗？” “冠上……你是说，改成詹妮弗?波贝克的名字？你自己是怎么认为地？” “我不知道。其实，这是丽莎在和我聊天的时候问起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么回答她！似乎……对于她来说，在结婚之后，却不冠以夫姓，是不可接受地一件事似的。你说呢？” “简，丽莎有自己的立场，你有自己的观点。我从来一要求过你，我是说，在这方面，我也不认为做妻子的一定要冠以夫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自然是同意，否则，于我也没有什么影响。”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詹妮弗坐了起来：“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的没有要求？你就不能主动一点？不能正面一点？为什么你就不能和我说，简，我要你的时候你就不能说不！为什么你总是……甚至是在做*爱的时候也要考虑我地感受？而不是像野兽那样，全想着自己应该如何泄？” 赵晟目瞪口呆：“简，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詹妮弗颓然的倒在床上：“杰米，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就在于你过于考虑别人，包括我的感受。而过少的考虑自己的需要了！” “但是。你认为这也是问题吗？你是我的妻子……” “当然，我知道。但是。杰米，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家庭中的男人，我真的希望你不要这样地懦弱，即使是在面对你的妻子的时候，也要表现出男子汉的气势来！这就是你最最欠缺的。你……却总有些孩子气，这样，不行的！” 赵晟的脸色冷了下来：“你不如说我的孩子气让你恶 詹妮弗有点后悔刚才的言论了：“杰米，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没什么……”赵晟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自己休息一下吧，我出去了。” 赵晟走出地卧室，有心直接离开这里，又觉得不是处理问题地好办法，在客厅中转了一圈，他来到自己的书桌旁，看着电脑上出现地文字，伸出一个手指，一个一个的删除了他们。 那条被他们的争吵声吵醒的狗也迅的从诡异的气氛中觉察到了什么，乖乖的趴在书桌下，一动也不敢再动了。直到男主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稳下来，它才直起身体，顺着楼梯向楼上的卧室走去。而在那里，早已经传来女主人的呜咽声！ 赵晟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和詹妮弗平静安详，幸福甜蜜的外表下，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多的问题？这些问题是几时出现的？自己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呢？说实话，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孩子气有时候会很严重。但是，仅凭这个就……这算怎么回事嘛！ 詹妮弗听着楼下静悄悄地，似乎能感觉到丈夫心中的怒气和委屈，本来嘛，好好的日子难道过得不幸福吗？一定非要找到什么话题来挑起争端？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做了蠢事！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些话似乎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从口中冒出，真是活见鬼！自己现在想来都觉得过分，更别提当事人的杰米了！自己一定是狠狠地伤了他地心吧？ 万般无奈之下，詹妮弗只得慢吞吞的站起身来，在瞪起乌黑的眼睛的狗狗的头上轻轻的拍了拍：“我惹祸了，你知道吗？杰米……他真的伤心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女主人苦涩的一笑，缓步走下了楼梯，来到二楼的走廊向下张望。他正坐在那里，脸上布满了郁闷地神色，似乎在出神。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抬起头来。 詹妮弗也不说话，就这样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和他一起出神。在她的心中，很清楚知道丈夫的为人，虽然在很多时候他都表现得大而化之，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脾气，正好相反，长久以来和他交往地历史让詹妮弗知道，他是个非常骄傲。非常自我的人，在生活的小事上也就罢了，在公事上，他极少让步，这也在一个侧面说明了问题。在这件事上，如果自己不主动低头的话，只怕会永远的这样冷战下去，最后的结果，就会是他们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了！ 詹妮弗鼓起勇气。正要说话，他的身体微微一动，向旁边挪了一点，和她来开了一点距离。女孩儿心中一惊，脸上却已经堆起了微笑：“杰米……” “请你原谅我，刚才的话，是我说错了。你地孩子气从来都是你性格中真实一面的反应，我从来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也从来没有你说过的……令我恶心的感觉！” “…………”他沉默着从怀中掏出一盒烟。正要抽出一支点燃。眼角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妻子，又放了回去。 詹妮弗心中一喜。知道他是为了照顾自己才不去吸烟的，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为什么不点燃它？” “因为我没有……”还好的是，他终于说话了，虽然没有说完全。 “没有什么？” “没有兽性！我连花栗鼠的兽性都没有！行了吧？” 詹妮弗扑哧一笑，向他靠了靠：“杰米，我不想把这一次地错误归结为什么荷尔蒙作的原因，真的，我确实是说错了。至于你说的什么兽性，又花栗鼠？你是怎么想到的？” “嘿！我的火气还没有消除呢！”赵晟瞪了妻子一眼。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我就要勇敢的承担起责任来，这不一直是你希望的吗？”詹妮弗地软语相求终于化解了他地郁闷：“杰米，别真的生气了，好吗？你是一个男人吗，有很大地家伙，很有男子气的人，不会……真的和自己的妻子生气吧？” “很……”他的语句停顿了一下，又扭过头来，深深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妻子：“简，我不希望我们今后要用这样……伤害彼此的方法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有什么方面做得不符合你的要求的话，我想你最好可以用一种……” “什么？更委婉的方式？” “不，我希望你能够在第一时间给我指出来，当然，对于我也是一样的。” 詹妮弗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杰米，你知道吗？我原来以为，我们两个人之间永远也不会像我的父母那样出现争吵的场面呢！现在看来，似乎所有的人都不能脱开这一次，是不是？”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侧过脸，在妻子的头顶吻了一下：“只要不成为传统。” 注1：“……地奈尔……”denia1。这是否决的英文音，赵晟是在和詹妮弗开玩笑，因为每一次他提出的名字都被对方否决。 第30节 香港人的观点 不管在热恋期间感情多么好的两个人，在走进婚姻之后，也会爆一次或者几次争吵的吧？赵晟在回忆起这一次生在两个人之间的故事的时候，总是如是想着。 对于这样的一天，他早就有准备，这不是瞎话，虽然他没有结过婚，但是看过太多生在父母身上的故事，也让他有了一个感性的认识。当年，爸爸不止一次和自己说过，他们两个人在交往的时候怎么这么海誓山盟，怎么怎么勾画属于彼此的幸福明天，可是真的过到一起，才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这一次的争端竟然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很久以来，他走知道自己性格中的弱点，但是，继承了一个美国人的身体，延续了他的记忆和思维，过着纯粹的美国式的生活，也让他不自觉在变得逐渐西化。在美国人的心中，自我是最主要的，任何人与生俱来的性格甚至也是受到宪法保护的呢！这也使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改变什么。 詹妮弗的本意也绝对不是要强迫他去改变，正如前面说过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自由和生活方式，别人不来干涉你，你又怎么能剥夺别人的自由呢？ 慢吞吞的爬起床，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妻子，隆起的小腹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山丘，微张的红红唇角边，还有梦中流出的口水呢！詹妮弗睡觉非常的不老实，这和赵晟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每一个晚上。他都要几次地爬起来，给她盖上被单。 “哼！看你还敢不敢说你的先生没有兽性！”赵晟一边嘀咕着，一边拿起扔在床边的内裤套上，下楼到卫生间洗个澡。这才精神抖擞的牵着狗出门去了。早晨地阳光很好，似乎预示着今天又是晴朗朗的好天气。 他也不带狗绳，就这样信马由缰的在海滩上溜达着，自己便便完的狗狗，快步跑回男主人身边，用头在他的裤腿上蹭啊蹭的。自从夫妻二人吵架之后，这只聪明的狗狗似乎也变得通情达理起来。不再整天和他捣蛋，相反地，不时用自己独到的方式和两个主人温情嬉戏一番。 赵晟拍了拍它：“怎么？完事了？” “汪汪汪！” “好吧。等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唔，谁是最乖的狗狗？” “汪汪汪！” “好吧好吧，知道是你啦。” 一人一狗走回地公寓，詹妮弗还没有醒，赵晟也不打扰她，给自己弄了个三明治，坐到电脑前，一边思考着故事的内容，一边吃着三明治。《楚门的世界》这部影片当年也是他非常喜欢看的一部戏，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剧中的情节和细节他还是记忆犹新。当年在看完这部电影的时候，他真的为楚门未来的生活而担忧过，艾德哈里斯扮演的制片人没有说错，一个像他这样，生活在完全设计好地环境中的一个人。走进烦乱的社会，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这对楚门，绝对是个挑战。而且，…… 他的思路就到这里，电话打断了他：“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我，雷德利。” “啊。您好。新年快乐，瑞。” “新年快乐。杰米。” “影片的准备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不能算是很顺利。主要的技术方面的。杰米，你，和我说起过地，香港的洪先生，似乎对于影片的动作场面有自己独到的认识，他不愿意过多的使用威亚，而是更钟情于让演员进行真正的打斗。” “这样啊？你没有把剧本给他看过吗？我想你也许需要告诉他，这部戏的内容不是表现现代社会中真是存在的人，而是……” “我知道，我也给他看过剧本，和他分析过里面的人物和故事结构，……“ “如果你真地认为他不是合适地人选，瑞，不用考虑是我推荐的缘故地。这样的事情一定要按照你的思路来进行。” 雷德利似乎放心了：“这样的话，我会和他再商谈一次。好吧，不打扰你休息了。哦，向简妮问好。” “谢谢，我会转告的。再见。” 放下电话，赵晟也没有了写作的心思，小心翼翼的上楼看了看，詹妮弗已经起床了，正在洗澡，听着浴室中传来的哗哗的水声，他走过去敲了敲门：“简……？” “干什么？” “我要出去一次，你自己可以吗？” “不可以。我找不到下楼的方法，我怕自己会摔倒呢！” 赵晟在妻子湿漉漉的脸上吻了一下：“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啊。” “再见。” 赵晟开车直奔环球片场，从马里布到片场，有着不近的距离，再加上堵车，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他才到达。走进片场，简直就像是进入了时空隧道，牛仔，侠客，牵着马的工作人员，甚至还有穿着中世纪蓬蓬裙的女郎，手中打着遮阳伞在他身边招摇而过。 他把汽车停好，举步向里面走去。到了14号摄影棚门口，两扇巨大的铁门紧紧地关闭着，门口还有警卫在把守。还好，他算是这里的常客了，警卫和他也很熟，打开门让他走了进去。 从阳光明媚的室外走进光线有点暗淡的摄影棚，他的眼睛一时间还不能适应，等他揉揉眼睛，才现面前赫然站着一个大块头，正在冲他点头微笑着：“波贝克先生，早上好。” “啊。劳伦斯先生，您好。”和他主动打招呼的人，正是在影片中扮演墨菲斯的劳伦斯菲斯伯恩。 劳伦斯和他握了握手：“波贝克先生，今天有什么事吗？” “啊。我来找……山莫洪先生。” 听到这个名字，劳伦斯一皱眉：“波贝克先生，我不想做那种传播坏消息的混蛋。但是，我希望您知道，洪先生的……” “怎么？你们地合作不是很愉快？” “他似乎在片场是那种很强调权利的人……”劳伦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虽然是这样，赵晟还是明白，洪金宝和美国同行的合作不是很顺利。应该不会吧？他这个人还是很明智地，难道他不知道，在这里。自己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个外来人员吗？还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和雷德利等人见过面，自然是有一番热情，雷德利也很清楚的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赶过来，毕竟，洪金宝是他推荐的，如果真的和其他人相处的不好的话，只怕他地面子上也不会好看。说起来，《黑客帝国》的拍摄刚刚过完新年就开始了。不过，现在进行的还是演员地训练和剧本的研讨阶段。距离真正的开始拍摄还有一段时间，如果现在就处理不好彼此的关系的话，只怕雷德利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换人了！ 洪金宝在这部戏里没有角色，他负责的只是演员在动作方面的执导和设计工作。赵晟的剧本中几乎没有具体地动作描写，有的也只是很简单的作者笔记之类的文稿，这样做的原因第一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在笔下描写动作。尤其又是具体到一招一式的打斗，他更做不来了；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也想留给身为动作执导的洪金宝一些挥地空间！ 《黑客帝国》中的动作效果是无与伦比的，几乎开创了一个时代的先河。在这样的一部影片中担任这样的工作，对于洪金宝日后的工作，尤其是在好莱坞的展，其影响力是不言而喻的。 在一开始地训练中，总体情况还好。包括奇努里维斯在内地很多演员平时就有锻炼身体的好习惯，这一次在这样一个专业教练地训导下，大家很快进入了状态。甚至是来自澳大利亚的雨果威文----就是扮演特工史密斯的那个演员。也很快就可以把他安排的招式打得有模有样了。 但是这样的情况在洪金宝和雷德利就影片中具体用到的招式时，生了改变。雷德利和赵晟曾经就剧本的内容进行过很细致的谈话。对于影片中出现的打斗镜头，也有自己独到的考虑。他虽然不是功夫片影迷，但是也多多少少看过一些这种类型的电影，对于里面那些拳拳到肉的真打实杀完全没有兴趣，他心目中应该在这部影片里表现出来的动作，应该是那种很飘逸，很美的场面。观众不应该在影片结束之后，有这样的感觉：“啊，这里面的动作戏真的神暴力啊！”而应该是：“啊，这部影片里的动作真美啊！” 洪金宝对于雷德利的说法不以为然，在他想来，自己是这部影片的动作执导，虽然是配合导演的工作，但是在自己擅长的方面，应该完全听取专业人士的意见，否则的话，自己的存在还有什么价值吗？两个人因为这样的一种纯粹的工作原因闹得彼此的关系很僵。 赵晟听雷德利简单的把经过讲述一遍，无奈的苦笑起来：“瑞，就是为了这个？单单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就闹成了今天的局面？” “洪是个很不错的人。”雷德利坐在自己的导演椅子上，语气中也满是无奈：“但是，他似乎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在这部剧集中，动作指导的作用很大，但是我想，也绝对不会大到可以左右我的决定！” 他不好意思的一笑，似乎觉得旁边的这个人不是听自己抱怨的最佳听众，当下放缓了语气：“杰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和他谈一谈。如果我仍然坚持这样的做法地话，我想。我只有请他走人了。” “瑞，有一个情况我希望你能知道。” “什么？” “洪是个中国人。即使他生活的地方已经完全的西化，但是他从来受到的教育却是很传统地那种，而和他在一起工作。生活的朋友也大都是这样的人，在很多中国人的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同胞感情，伤害了其中一个，只怕很多中国人都会选择不予你合作。更别说洪在中国市场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如果你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就辞退了他，对于影片地拍摄，我想不会有什么好处。” “你是说。我必须做出让步？” “现在我还没有见到洪，他对这件事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底线。” “我地底线？”雷德利一呆：“啊，我知道了。你是说，最后的动作设计？” “是的。什么样的场面设计是你需要的？什么样的是你不能允许出现的？”“嗯，这方面的内容我暂时说不清楚，不过，洪那里有我和他商量过的粗稿，你最好到他那里去看。” “那好吧。他现在在哪里？” 洪金宝一看见他出现在自己地休息室门口，立刻笑眯眯的迎了出来：“杰米！嗨，好久不见了！” 赵晟和他握了握手----中国人很少有习惯于用拥抱作为好朋友之间见面表示愉悦心情的方式的：“山莫。你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11罗汉》的拍摄进行的很顺利，我和乔治他们也成了朋友，而且你猜怎么样？在赌城的时候，我真地赢了很多钱呢！” “听起来不错。”两个人携手走进休息室，分别落座之后，有助理给端来了咖啡。赵晟也不和他客套：“山莫，我想你可能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吧？” 洪金宝的胖脸上也失去了笑容：“是的。我想我知道。是关于影片的事情吗？” “你是怎么想的？我是说，为什么不能向雷德利让步？别和我说什么专业人士这些话。” “好吧……”洪金宝也算是个爽快人：“看起来，我今天如果不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是不会答应了？” “这不好笑，山莫。” “嘿嘿！我知道，我知道。杰米，是这样的，你的剧本我很仔细的研究过，剧情中出现地很多我不理解。不明白地内容和表现形式我们暂时不去考虑。但是。最主要的是，我认为。在影片中出现地打斗场面，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而是一种更真实的，更血淋淋的表现方法！你能相信吗，在一个剧本中虚构的未来世界中，人和机器，和电脑之间的斗争只是那种很苍白的……对不起，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我明白的，你继续。” “你懂我的意思吗？这样的一种彼此敌视的态度，一定会造成双方你死我活的敌对态度，你真的认为在这样的条件下，这部影片还要按照他需要的，观众走出影院的时候说：啊，这是一部动作设计很美的影片吗？” 赵晟真的有点吃惊了！他没有想到，在洪金宝粗粗大大的外表下，居然有这样细腻的感觉！一时间他甚至有点语塞了。 对方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他说话：“杰米，你怎么了？” “啊！我给你说的愣住了。”赵晟歉然的一笑：“山莫，你说的很好，从你的角度去考量的话，也确实有你这种论调存在的理由。但是你想过吗？一个美国人，很多美国人，在屏幕上操着比布鲁斯李还要熟练的功夫，和同样武功高强的对手展开对攻？而且，打得鲜血飞溅，这期中还要加上一些慢动作的画面镜头？这样的影片，你认为这我和雷德利想要的吗？还是你和你的师弟想要的？”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有恩于自己，洪金宝几乎已经拍案而起了！什么叫我想要的？什么叫我师弟想要的？这算什么话？这部影片从什么时候起变成我想要的了？长久以来在香港娱乐圈中养成的骄傲和到好莱坞之后的处处顺境，也造成了他的目空一切的脾气，虽然知道不应该向他火，但是他的脸色也开始不好看了起来。 赵晟看出来了，无所谓的一笑：“山莫，我知道这番话你听起来可能有些不舒服。但是，我作为你的朋友，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这里是美国，不是中国。” 第31节 动作指导的工作 洪金宝在这件事上的反应完全出乎了赵晟预料，他竟然选择了辞去这部影片中的所有职务来作为表示不满的手段！这样的一则消息顿时让雷德利等人都傻住了！难道他在中国的时候也是这样处理工作中对问题的吗？真是莫名其妙！ 雷德利很无奈的想重新选择一个动作指导，很遗憾的是，在好莱坞打拼的中国影星不是很多，而且，这些人虽然也很能在影片中进行武术招式的对打，但是和成为一个合格的动作指导相比，这些人擅长的只是萤幕前进行表演，动作上的事情他们是不很懂的。 也有一些西方的动作教练被雷德利找来接手这个突然出现的烂摊子，偏偏这些人的动作都是那种很粗糙的，甚至是很滑稽的，完全达不到雷德利的要求，而这时候，从香港那边传回的消息也验证了赵晟当初的话，中国人表现出来的团结精神简直让人咋舌。没有一个人愿意到美国来接替这个职位。 难道就真的只能再把他找回来吗？雷德利真的不甘心。可是，现在的情况，还有什么别的人选吗？难道要让自己或者杰米做动作者的吗？别开玩笑了。就在他有点犯愁的时候，赵晟主动找到了他，主动向他提出一个人选，就是自己！ 雷德利大吃一惊：“你？杰米，天知道，你几时学会……这样的工作的？”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赵晟看了看周围有点困惑的演员：“我想，山莫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好的基础，奇努他们的体能训练应该还没有放下吧？” “这个……”雷德利的思绪还没有从他主动请缨这件事中恢复过来，说话甚至都有点乱了：“杰米，你要知道，这可不是是一个人就能操作的起来的？很多地场景，很多的戏份。很多的打斗场面都需要你的调度，你……先说，你有这样的时间吗？” “时间我有的。工作地具体细节嘛，我想，我可以和我的助理商量一下。” “助理？你有助理？在哪里？是谁啊？” “我昨天给他打过电话，可能还需要几天的时间。他就可以赶过来了。哦，你可能也认识，就是在《24》中有演出的布兰登-李。” “啊！是地！”雷德利开心起来：“布鲁斯-李地儿子嘛。我居然把他给忘记了。他答应你要来这里了？” “那么。瑞。我们几时正式开始？” “我想。你是不是应该把具体地动作细节和安妮他们说清楚？还有给你配合地现场工作人员？开始拍摄倒不很着急。不过。演员们最起码也得知道。你是怎么给他们安排地吧？” “也好。那么……” 雷德利一回头。叫过了自己地助理：“杰克。你去把演员们叫过来。我有些话要和他们说。” 很快地。劳伦斯。奇努-里维斯。安妮-摩斯。雨果&#第一集中有打斗戏份地演员纷纷走了过来：“嗨。杰米。你好。” “大家好。”等众人在自己面前坐定，雷德利这才说道：“相信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来自香港地洪先生和我因为一些工作中的分歧，已经辞去了动作指导的职务。接替他的，将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雨果是个毛很茂盛的人，几天不刮的下巴上已经堆满了络腮胡子，赵晟甚至没有看见他的嘴唇在动，就只听见了他说话的声音：“杰米？你来做指导？这是不是愚人节的玩笑啊？” “很遗憾地，这不是玩笑。”赵晟撇撇嘴：“我简单的把我的设计和你们商量一下，在最初的体能训练结束之后，大约要到3月份的时候，我们的拍摄就会正式开始。到时候，我会用一些比较传统的，中国的武术招式来进行大场面的动作设计，这个问题，等我地助理来了，由他来负责交给大家。我主要负责的是一些特技场面的调度。嗯，雨果的情况还算比较好一些，奇努，安妮。你们两个人可能要辛苦一些。很多的威亚镜头都是靠你们来完成的。” “例如呢？”说话的是安妮-摩斯。现实生活中的她可不及影片中的那么漂亮，当初赵晟第一次看见她地时候。心中真地是有点失望呢！ “嗯……”赵晟抬头看了看，现场的环境根本不可能允许他做出示范动作，只能搬过来一把椅子，他站了上去，然后猛力地往空中一跃，双臂张开，还不等他的腿有所动作，人就已经落地了。他又在原地比划了一下影片中她飞起一脚踢飞一个警察的架势：“大约就是这样，不过，我比划的这几个动作都是在空中完成的。” 安妮等人点点头：“是个跳芭蕾舞的演员身体。” 赵晟嘻嘻一笑：“如果可以的话，一些特技镜头我会安排替身完成。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我有。”这一回说话的是里维斯先生了：“杰米，你刚才说一些大场面的打斗会由布兰登-李来负责？这是什么意思？” “主要是指你和雨果先生的一些近景打斗场面的制作。布兰登也算是受过很多年训练的人士了。我想，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应该很容易解决。” 奇努-里维斯满是东方血统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疑惑：“布兰登-李？他是你的朋友？” “是啊，怎么了？你也和他是朋友？” “呵呵……也不能算是朋友了。在一些场合见过几次，只是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能和他有合作的机会。” “再等一等吧。等几天他就可以赶过来了。他现在还在忙碌着《24》剧集的事情。我已经和他通过电话，等那边的事情一结束，他立刻就到这里来。”他简单的解释了几句：“怎么样，女士们先生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杰米，我想知道，我们的拍摄什么时候正式开始？在开始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把安全方面地工作和我们说明一下？” “放心吧。这些事情我会告诉你们的。但是却不是现在，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失陪一下，我还特别约请了一位客人。就这样吧，我们再见。”众人看着他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赵晟当然不会什么武术招式，不过，架不住他看得多！和96年前后美国还没有很多的影片中正式吸纳进东方元素的大环境比较起来，他的知识绝对是前很多地。 《黑客帝国》一片中，最让他觉得为难的，就是演员在吊威亚的作用下，身体在半空中要做出各种流畅的动作！至于其他的一些小范围的打斗，有布兰登-李就满可以应付了！所以，他要考虑的东西其实很简单：找到一个有专业技能的杂技演员甚至就可以完成。 在这方面。迈克尔-贝帮了他很大的忙，在他地联系下，赵晟来到了贝尔法斯特街的咖啡厅中。迈克尔正在满脸微笑着和一个金女郎愉快的交谈。看见他走进咖啡厅，后者一招手：“杰米，这里。” 咖啡厅里静悄悄地，迈克尔的一声喊，弄得人人侧目。那个背对着他的女士也回过头来向他展颜一笑。赵晟仔细一个，喝！好漂亮的女郎啊！ 这个女郎的年纪可不能算小了，脸上的细微之处已经有密密的皱纹出现，不过，一双眼睛还是如同秋水一般的有神。本来对于一个女士来说，她的体型有点庞大，赵晟大约目测了一下，这个人地肩膀甚至比迈克尔还要宽！不过在她微笑时弯成两条月牙一般的眼睛映衬下，这一点小小的问题几乎就可以直接忽略了。 迈克尔先一步站了起来：“杰米，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特别给你请来的葛洛利亚-桑切斯夫人。”说完这句话，他又有点怀疑直接刚才说的话：“是夫人吧？” 葛洛利亚微微一笑，站了青睐，向赵晟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您。波贝克先生。” “啊，您好，我很荣幸，桑切斯夫人。” 迈克尔这才给他做介绍：“杰米，桑切斯夫人是前苏联大国家马戏团的演员，在一次演出中认识了桑切斯先生，真的让我很遗憾，为什么我居然总是晚来一步呢！葛洛利亚，和你的老公分手吧……” “你有没有他的床上功夫啊？” 赵晟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人在这里开着粗俗的玩笑。嘴角逸出一丝苦笑。 迈克尔不再开玩笑：“在婚后。葛洛利亚和丈夫移居美国洛杉矶，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担任亨利-纽崔莱马戏团的表演总监。这一次。还是通过我的关系把她约出来的呢！杰米，说真的，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关于影片的。”赵晟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这才对葛洛利亚说道：“桑切斯夫人……” “您可以叫我娜娅地，我地朋友和家人都这样叫我。” “那好吧，娜娅，很感谢您能来这里和我见面。我想，迈克尔已经和您说过了我的工作，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我地工作可能要和您的工作联系到一起。是这样的，我的一部剧本，名字叫《黑客帝国》的，这部影片里面有很多的打斗场面，一些镜头在设计和安排上，是采用的吊威亚的方式，也就是说，演员要像在进行很多您很熟悉的杂技动作一样的，在空中做出翻腾和搏斗等动作。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简直像一本翻开的书一样。” “简直……”赵晟呆住了，还从来没有人和自己这样的话呢！一时间他觉得有点好奇：“您是说……” “是的，波贝克先生，请原谅我的直率，对于斯拉夫人来说，我还算是很知道收敛呢！那么，您需要的是人力方面的帮助还是器械，工具方面的？” “我希望能够得到您和您的……人员全方位的协助。” “也没有问题，你知道，现在是演出的淡季……” “哦，不，桑切斯夫人，我想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需要的不是演员，而是一些能够达到我要求的技术后勤人员。具体的安排我会和他们交流，而且，所有的动作除了一部分是由专业的特技演员来完成之外，其他的，还是要靠真正的演员来出现在镜头前的。” “你刚才……是不是说吊威亚？”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问题。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就是说，在这部影片里，可以请您的一些演员，也进入到摄影机前，他们也已经习惯了在镜头前表演的，不是吗？” “但是，波贝克先生，这种表演和正式是镜头前表演可不是一回事呢。” “这不是最主要的问题。”赵晟的思绪再一次活动起来：“娜娅，在这些人中，我需要很大一部分的作为我的动作镜头拍摄时的助理，您认为他们可以胜任吗？” “而且会很愉快！” 第一次大男人这样的工作，虽然有一些从桑切斯夫人那里请来的专家担任顾问，赵晟还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奇努等人都是身家上千万的大明星，如果真的因为自己的安排不当，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收场？ 为了更好的做到万无一失，他和专家组的鲍勃-休伊特进行了细致的研究，影片的进程甚至可以放慢，但是在安全上，一定要做到最好。鲍勃对于他的这种谨小慎微性质的苛求倒是满理解的，特别从所属的公司调来了最新型号的特种作业设备。 说是特种作业设备，其实在原理上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吊车的装置，不过是分为人工操作和机械操作两种，特别配置的安全绳直径在o.7毫米左右，用鲍勃的话来说，这样的安全绳在强度上，比当年史泰龙在拍摄《绝领雄风》时使用过的，还要牢固，还要可靠。绝对不用担心会崩裂的问题。 而且，他们的这部戏还有一个比较大的安全保障就是，影片在室外拍摄实景的镜头不是很多，更多的时候是在内景，演员是在蓝布景前进行表演，而且，也不需要调的很高。 连续三天的晚上，赵晟甚至没有怎么睡觉，精力都花费在怎么样设计动作上了。像《黑客》这样的影片，他当年看过不止一次，不过，真的让他为演员们安排影片中的动作，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还好，在鲍勃等人，还有刚刚赶到的布兰登的帮助下，影片动作设计的初稿终于出炉了。 第32节 女儿 和赵晟预想的有点差别，拍摄现场充满了笑声。所有的演员在被吊起来的一瞬间，都出现了大头朝下的症状安妮是第一个被吊起来的，双脚离地的一开始，她似乎还能保持一点重心，但是等过了三秒钟，她就是尖叫一声之后，整个人向俯冲的炸弹一样，平着趴在了空中，然后，逐渐的，头开始向下垂，向下垂，向下垂，最后，像一个钟摆一般，在空中飘荡了起来。 所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在目瞪口呆之余，同时欢声大笑！只有安妮被控得通红的脸蛋一会儿面向着众人，一会儿又转向了后面，嘴里不停的叫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有人赶紧忍住笑，走过去把她调转了过来，这下才好一点，不过，安妮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哎呦，怎么回事？” 众人笑得更欢了。 赵晟无比郁闷，怎么会这样？如果每个人都来上这么一手，电影干脆就不要拍了！他和鲍勃商量了一下，后者也有点为难：“这样的拍摄不比演员是在那种有着力点的情况下，在空中，人的身体会自然出现这样的状况，毕竟，人的上身比下身要重很多嘛。一旦被吊起来，出现重心不稳的情况也是正常的，除了演员自己调控和学习掌握平衡，他们这些人能够提供的帮助真的不是很多。 赵晟琢磨了一会，终于给他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在被吊起地演员的腿上，再加上一条保险绳，当他们的做动作。尤其是在做腿部的动作的时候，可以用在平地上的规定动作进行摄影上的处理。和雷德利研究之后，他也认为在目前的情况下，似乎也只有这个方法可行了。 按照他的思路，拍摄终于得以正式开始，第一个镜头就是所谓的子弹时间地拍摄：这个镜头的成功与否完全关系到赵晟这个动作指导能不能顺利完成杂技的任务地关键！ 15架摄影机对准了站在蓝幕前的奇努-里维斯，他地身上除了穿着那件著名的黑色风衣之外，还是肩部，腰部挂上了四根安全绳。雷德利看了看他，后者给了他一个ok手势。导演这才一声令下：“开始！” 随着口令的下达，奇努的身体向后仰去，在安全装置地作用下。他的上半身和地面形成了反向9o地直角，左手自然下垂。微微撑住地面，右手在空中如同杨柳枝在风中摆动一样，摆出了一个pose。 “卡！”雷德利站了起来：“杰米，你认为怎么样？” “我想，是不是可以增加一些动作？你知道。如果完全依靠电脑的话，我担心最后的效果不会如我想的那么顺滑和……流畅。” 奇努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四根保险绳还在他身上系着，他又不能走的太快，以防止绳子缠绕在一起，离远了看，简直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路走来，引笑声不断：“杰米，你说什么动作？” “啊，匹诺曹先生！”赵晟笑眯眯的打趣了一句，这才说道：“你的动作不要停顿在空中。按照剧本的要求。你是在躲避子弹呢！所以，我想。”他再一次回忆了一下当年在电影中看到的场景，手臂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又觉得这样做完全没有效果：“把你地绳子解下来，我做一遍你看一下。” 在工作人员地帮助下。他也系上了安全绳：“把摄影机关掉吧，我可不希望我的女儿将来在屏幕上看见她地爸爸有这样的一天。”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雷德利命令关闭了摄影机。赵晟又想起一件事来：“瑞，电脑是可以按照我的动作设计子弹的运动轨迹的吗？” “是的。” “那就好。”他最后一次点点头，身体猛的向后一仰，整个人倒了下去。等他的身体弯曲到一定角度，在安全绳的拖动下就降不下去了，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臂和刚才奇努一样的在地上微微撑了一下，另外一条胳膊在空气中挥舞了起来，似乎在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但这样，他的身体也开始随着手臂的挥舞而律动，不断的调整着角度和位置，如是者几秒钟，他缓缓的停下动作，站了起来：“大约就是这样。” 劳伦斯大大的吹了一声口哨：“……！好棒啊！看我们的杰米先生的下半身表演？”现场响起了掌声和口哨声。 经过了一开始的不顺利，影片的拍摄情况开始向好的方向展，演员们逐渐接受了这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拍摄方法，也开始在拍摄中享受到在空中飞舞的快乐。在一些地面的打斗镜头中，赵晟还是借鉴了洪金宝的主意，在与李国豪和雷德利商量过之后，开始用那种非常凌厉的动作和剪辑进行拍摄。 在前世看过的黑客帝国的光盘中，给赵晟留下一个非常深刻印象的就是墨菲斯在训练尼奥，还有尼奥在和史密斯特工的对战环节中，总是缺少了一份漏*点，一种力度美，给人的感觉似乎总是软绵绵的，让人看了非常不爽。他原来还以为是音效的原因，后来才注意到，原来是剪辑的作用没有到家。这一次轮到自己做主，自然也就可以按照他的理解来进行了。 李国豪不愧是李小龙的儿子，虽然没有父亲的那种真正满身高强的武功，但是在屏幕前表演却是足够了。在影片中，他安排地动作似乎不完全是那种纯粹的中国功夫。而是结合了其父的截拳道和武术的杂交类技巧，在武术的公用之外，更凸显出了好看这一影片中最最需要的内涵。 在拍摄进入到中期的时候，从纽约那边打来电话，是苏珊给他打来的，詹妮弗的身体已经不适宜坐飞机来回奔波了，所以，他们的宝宝必须要在纽约出生了。如果可以地话，他最好赶到纽约去，如果实在来不及的话。就只能等回来再看录像带了。 这样的时刻赵晟怎么能缺席呢？和雷德利说明了情况，后者立刻答应了他地请假的要求，影片地拍摄虽然很重要。但是和这件事比较起来，也就不能算什么了。赵晟买了一张飞机票。以最快的度赶到了纽约。 大都会医院的病房中，詹妮弗已经开始了阵痛，光洁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呻吟声不断的从病房中传出，在走廊中等待地马修第n次看了看手表：“杰米怎么还没有到？” “我刚刚问过波贝克夫人。杰米已经上飞机了，应该不会再等很久了吧？”马特-勒布朗的脸上也满是焦急。眼睛不时地朝走廊的尽头看去，只希望他的身影尽快出现。 房间中，海伦不停的为床上的孕妇擦去汗水：“简妮，不要紧张，呼气，吸气，呼气，吸气！一会儿就好了。” “上帝啊！饶了我吧，海伦，你……”詹妮弗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什么？” “你能不能联系一下杰米。他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看着好朋友这样的受煎熬。考妮和丽莎也觉得有点不忍心，两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拉开门走了出去：“怎么样，杰米来了吗？” “还没有。” “怎么回事啊！这样的时刻……他居然还要留在洛杉矶吗？” “我听说，杰米现在正在忙着一个新片的拍摄，似乎……”看着两个女士脸色不正，迪克适当的把下面替他分辨的话咽了下去。 走廊中传来脚步声，众人期待地看过去，却大失所望，居然是保罗和麦肯尼先生：“这可不是我们需要地结果。”马修调侃了一句：“好吧好吧，我知道这个玩笑不合时宜。” “怎么样？”两个人走过来立刻问道：“简妮的情况怎么样？” “艾玛不等到爸爸出现是绝对不愿意问世地。”丽莎讽刺了一句：“我们还在等。“杰米还没有来吗？” 几个人正在说着话，赵晟出现在走廊，脸上是一种众人从来没有见过的神色，似乎很紧张，似乎很犹豫，看他走路的姿势，几乎让人觉得他不是很愿意看着女儿的出世了。 几个男人迎了上去，马修接过他的行李：“杰米，快点进去吧。你的女儿在等待你的迎接呢！” 赵晟和几个人打过招呼，来到病房的门口，又泛起了踌躇：“你们不认为……我应该等着看录像带吗？” &neteon！杰米……”丽莎总算和他有过一段历史，有些话别人不好意思说，她倒问题不大：“你当初看自己的录像带还没有看够吗？快点给我进去吧。**” 赵晟被动的走进了病房，海伦正在医生的身后，手中拿着一个摄影机，正在低头拍摄。 詹妮弗一眼看见丈夫进来，第一句话就是骂街：“该死的！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海伦，把她的腿并紧，我不想让我的女儿听见她的妈妈骂街。” 詹妮弗扑哧一笑，本来就已经被生产折腾得疲惫不堪的身体一下子泄了劲，弄得医生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来：“使劲呼吸，波贝克夫人！” 赵晟不再开玩笑，几步冲到妻子身边，安抚的在她脸上划过：“简，使劲，一会儿你就可以看到我们的女儿了。使劲，使劲！” 2o分钟之后，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詹妮弗终于放松了下来：“我的上帝啊！终于完成了！” 赵晟走到医生身边，只见一个紫色的。丑丑地，湿湿的，满身皱纹的小怪物躺在他的臂弯中，眼睛还没有睁开，只有樱桃般的小嘴儿大开着，真的很难想象，这么小的娃娃居然能出这么大的声音？ “波贝克先生？”医生看他有点愣，轻轻的叫了一句。 “啊？什么？” “您……不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操作吗？”说着话，他递过来一把消过毒地剪刀。 “不不不不不！”赵晟像触电了似的后退了几步：“哦吼，这不行。不行，我……做不来的。” “杰米！”詹妮弗吼了一声：“你是不是准备让我永远保持这个姿势！快点完成你地工作。” 赵晟两世为人，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手指在剧烈的抖动着，按照医生地指点。用剪刀剪断了脐带，随即立刻有护士用衣物包起宝宝，走到了一边，直到这时，他甚至还没有看清楚女儿长成什么样呢！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外面等候的几个人走了进来，迪克的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摄影机。正在给被护士洗澡，称体重地婴儿摄影。其余的人围到詹妮弗床边，嘘寒问暖起来。 “7磅5盎司。”很快地，被包裹好的宝宝送到了满脸汗水的妈妈面前：“波贝克夫人，您不想抱一抱您的女儿吗？” 詹妮弗似乎一下子就忘记了疲惫和痛苦，伸出双手接过了孩子，抱到眼前，最近距离的瞅着她，和赵晟刚才看到的差不多，还是那么丑丑的。湿湿的。满脸的皱纹，简直像个小老头。 婴儿到了母亲的怀中。似乎对这个人地气味很熟悉，张开地小嘴呼吸了几次，就不再啼哭，而是伸出小手抓啊抓的，抓了起来。 “怎么了？她在抓什么？” 还是医生有经验：“没什么，她只是想更多地感受妈妈的味道。” “还能有什么味道？不过是一股汗味儿而已。” “噗！”周围的几个人忍俊不禁起来。 詹妮弗瞪了他一眼：“杰米，你不准备抱抱她吗？” 赵晟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我来？” “当然！难道你不想抱抱你的女儿吗？” “我……？”赵晟犹豫了一下，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接过了婴儿。还好，虽然孩子的皮肤还是紫红色的，但是从她微微睁开的眼睛上可以看得出来，她继承了和父母同样的蓝眼睛，这也让他放心不少----如果真的是个黑眼睛的中国血统的话，他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大家解释了！ 端详了几眼女儿，他脱口而出一句话：“她为什么这么 这下可惹祸了。那个小小的娃娃可能知道爸爸不是很喜欢自己，嘴巴一张：“咕哇！”大声啼哭了起来。 苏珊瞪了儿子一眼，走过来接过宝宝，轻轻的摇晃着，送到詹妮弗怀中，做女人的，似乎对自己的孩子有着天生的了解，她迅的撩起病号服，把**塞进了宝宝的嘴里。 男人们不好意思多呆，纷纷选择了走出门去，赵晟讪讪的站了一会儿，也走了出去。 “怎么样？第一次当爸爸的感觉？” “我……我甚至还没有看见她长得什么样呢！”赵晟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啊，谢谢你们的到来，如果没有你们，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没有什么，”几个人纷纷说道：“杰米，从片场直接过来的？” “是啊，真是很艰难的工作啊！”他叹息了一声：“第一次做动作指导，真的有很多东西需要掌握。还好有很多人和我一起，否则的话，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担当得起来呢。” “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嗯，暂时也没有什么了。我想，还是等简和孩子回到家中之后再说。现在她们是第一顺位的。” “是的，陛下，您的意愿就是法律。”马修古怪的行了中世纪的骑士礼。 众人微笑了起来。 第33节 结束拍摄 终于回家了，詹妮弗的怀中抱着宝宝，走进了家门，随着一阵响亮的犬吠声，拉布拉多犬快步跑了过来，在女主人的身前身后打转，鼻子不断的出咻咻咻的声音，似乎在分辨着一个它不是很熟悉的味道.ook 赵晟把孩子接过来，弯下腰去让狗狗闻了闻：“知道了？顺便提醒你一声，这不是你的玩具，这是个人来的。” 早已经等待在他家中赵家东夫妇闻言一笑：“杰米，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女儿的出世，让夫妻二人的生活重心生了偏移。赵晟也就罢了，不是他不想多和妻女一起共度时光，实在是他现在还有其他的工作要解决。 生活中多出了一个可爱的宝宝，可真的是让他们夫妻最开心的日子。每天回到家，看着小娃娃叉着小手小脚欢笑着和他打招呼，赵晟只觉得全部的劳累都不算什么了。 不过在孩子的问题上，夫妻二人还是生了分歧，按照西方人的传统，孩子一出世，就应该被单独抚养，父母是不会经常把婴儿抱在怀里的，不过，赵晟却不这样想，这样做虽然可以极大的增加孩子的独立意识，但是同时，也会使亲情的观念相对单薄，所以，只要他在家中，总是会把女儿抱在怀里，哄她玩儿，给她唱歌听，给她讲故事，而每当这个时候，女儿总是睁大了蓝蓝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詹妮弗和他说过很多次，奈何他根本就听不进去，继续一如既往的把孩子的小小床放到他们两个人的卧室中，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可以随时照顾她。 和这样的古怪的照看孩子地方式比较起来，其他的就不算什么了：例如。他总是把孩子平放在床上，从头到脚的抚摸着女儿柔软的身体，在詹妮弗看来，这几乎是不能想象的！要知道，西方人对于孩子，除了必要的照顾之外，甚至连亲吻的动作都很少，更不用提这样亲昵的抚摸了。*****如果不是她知道丈夫不是那种心理变态，只怕会报警把他抓起来了！ 除了这些小问题之外，生活就充满了乐趣。夫妻二人都没有照顾这么小的孩子的经验，不免七手八脚，笑话百出。不过还好地是，孩子总是在健康的成长着。在两个月之后，那个湿漉漉，皱巴巴的小怪物就变成了一个人见人爱地大胖娃娃。不过，唯一让两个人有些郁闷的，就是孩子到今天为止。还是没有长出头来！大大地脑壳上光秃秃的，简直像个小和尚。 给孩子洗过澡。把她放到自己的小床上，夫妻两个站在床边，看着女儿可爱的睡姿，无不从心底感觉一股浓浓的温情。詹妮弗地胳膊绕过丈夫的腰：“杰米，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真地是个天使，不是吗？” “我……听考妮说，如果在孩子面前**的话，即使她听不见，也会造成一定的心理影响的，是吗？” 赵晟邪邪的一笑：“怎么了？你想了？” “你不想吗？”说着话。妻子的手抓住了丈夫的坚挺：“天啊。你可不要和我说你不想呢？” “四个月，简。我有四个月没有做过了。” 詹妮弗娇声一笑：“我们……到客房去，好不好？” “如果让客人睡在我们曾经做过爱的床上，……你会不会认为没有礼貌？” “只要不让他们知道不就好了？” “那……”他的眼睛最后一次扫了一次正在熟睡中的女儿，声音似乎也开始嘶哑起来：“我们还在等什么？” 长长地一声呻吟之后，男人坏笑着地声音响起：“似乎是你更想吧？甜心，你好湿呢！” “你这个坏孩子……哦！杰米……爱我！” “嘻嘻！”男人的笑声在黑暗中似乎能够传出去很远……。 房间中地灯光亮起，两个人交缠着躺在床上，妻子的头似乎都湿了，手指不规则的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杰米，“什么？” “我真的想永远和你这样在一起，不想被任何人打扰，不想你被工作打扰。” “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吗？”赵晟的手在妻子光滑的后背上滑下：“简，《老友记》的拍摄……” “怎么了？” “在纽约的日子，委屈你了。” “没什么。每天感受着孩子的脉动，感受着朋友的关心和爱护，其实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呢。倒是你……”詹妮弗嘻嘻一笑：“今天似乎很快嘛！我几乎能够感受到你的……” “什么？” “紧张。” “也许你不知道，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学得最不好的就是生物，今天晚上，我也算是尝到了苦果。当初是我当掉生物，今天，生物当掉了我！” “呵呵……对不起，杰米，也许我不应该提起这个的。”詹妮弗适时的转变了话题：“杰米，电影的拍摄进行得怎么样了？” “一切还比较顺利。我负责的只是动作的指导中的一部分内容，更多的要靠布兰登和亨利?纽崔莱马戏团的技术专家们的支持。不过，都已经快结束了。” “这部影片结束之后呢？你准备干什么？” “一个新剧本正在筹划。就是我当初答应过马修的，由他和布鲁斯?威利斯主演的片子。” “那个喜剧片？”很明显的，詹妮弗还有些印象。 “是的。怎么了？” “你认为，如果我也想出演的话，会怎么样？” “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不过，剧本里面的人物不是为你安排的，你确定要出演？在孩子这么小的时候？” “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几乎是原封不动地，詹妮弗把他刚才的话又反问了回来：“你难道不愿意照顾孩子吗？” “愿意……当然是愿意。”赵晟有点期期艾艾起来：“但是，你不觉得把3个月大的婴儿留给她的爸爸。而妈妈却出去打拼，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吗？” 詹妮弗好笑的支起上半身：“对她，还是对你，又或者，是对我？” “对我们所有的人！一个男人，只能在家中照顾孩子？让妻子出去……我简直不能接受！” “那不如把艾玛交给苏珊，你和我一起出去？” “一起出去？我才不要呢！”赵晟为人懒得很，能坐着的时候绝对不会站着，而且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在家中工作的生活习惯，刚才的话不过是和妻子开玩笑而已。听她当了真，他反倒不愿意了。 詹妮弗知道他地脾气，也不强求。翻过身体，在床下摸索着衣物：“我们还是到卧室去休息吧？” “现在就走？” “干什么？” 赵晟坏坏的一笑：“你看……” 詹妮弗向下一看。立刻微笑了起来：“你真是个坏孩子！” 赵晟不再废话，一把撩起了被单，抱住了妻子，暧昧的呻吟声再一次在客房中回响起来。 《黑客帝国》地拍摄进入了尾声。这部影片中的特技镜头，特别是那种完全依靠电脑地帮助才能完成的镜头虽然不及《星球大战》那么多。但是也差不多了。很多的时候赵晟和雷德利在监视器后面看着演员在蓝幕布景前表演的时候，都觉得很郁闷。很奇怪。 为什么雷德利总是对于这样完全没有任何音响和画面效果的镜头这么感兴趣吗？难道他不知道，只有在影院中欣赏到地，才是可以给人们带来享受的成品吗？这就好像是在吃饭，不管做出来之后多么好吃地食品，当它们还是原材料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勾不起人的食欲来的吧？而雷德利的表现却真的让他不明白：真有这么有趣吗？ 雷德利知道他的疑问之后，只是淡淡的一笑：“杰米，每一个人欣赏的角度不同，对于不同事物的理解也会有很大地区别，对于很多观众来说。他们很愿意坐在影院中。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欣赏着屏幕上地人间悲喜。而对于演员，很少有人会把真真实的情感带进拍摄中来，我想这也就是很少有人能够因戏结缘地主要原因了，对于他们，演戏只是一项工作，和你当初做警察的时候一样。而对我，在拍摄中和拍摄结束后通过这些未经剪辑的母带，甚至是很粗糙的表演和场面，可以让我有回到片场的感觉，每当我欣赏这些的时候，似乎还是身在片场，有无数的演职人员在等待着我的命令，听从我的指挥。这种感觉，杰米，等你有一天也成为导演的话，你就会明白了。” “也许，只有你这样的人才适合生活在片场吧？外面的世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你还是快点回到母船上去吧。” 雷德利笑开了。 影片的拍摄马上就要结束了，剩下的工作就是剪辑，配乐，音响效果，还有最最重要的后期制作。每一次参与到影片的拍摄，到**，再到结束，对于赵晟来说都是一次难过的经历，无数的演员，后期制作人员，在拍摄的过程中，彼此都成为了朋友，而到了分离的时刻，这种不可避免出现的割离感，总是让他觉得不舒服。 这一次也是一样，《黑客帝国》的最后一个镜头其实是第一开始的一个镜头，就是崔妮迪在阁楼中奔跑，从破碎的窗户中冲进去，然后滚下楼梯，在起身的一瞬间抽出双枪，对准外面黑洞洞的夜空，在剧烈的喘息之后，一骨碌身爬起来，转身就跑。 本来这个镜头不用安妮?摩斯亲自上场，而是由替身替她完成从楼梯上翻滚下来的镜头。她所需要做的，也只是在镜头切换之后，从地上爬起来就可以了。奈何安妮本人也甚是好强的人，坚持认为这样地镜头如果不是自己完成的话，镜头前的感觉怕不会好，而且，也表现不出来女主角那种惊慌失措，却绝对不肯屈服的斗志。 于是，在做好了一切必要的安全防护之后，安妮上场了。这个镜头分成三步。先是她撞碎玻璃，冲进走廊，然后是滚下楼梯。最后是从地上爬起来。随着雷德利的一声令下，安妮在安全绳的牵引下猛的冲开了安装有糖化玻璃的窗框。漫天飞舞的木屑和糖渣中，传来了她地一声尖叫：“啊！” 众人赶紧围了上来，安妮的右手上已经是鲜血淋漓，看上去很是吓人。 经过检查，问题出在窗户上。本来按照规定，所有组成窗框的木料在拍摄之前都已经被锯断了。只是用鱼线和一点点地胶水粘和在一起，本来是没有什么的，但是安妮可能还是有点紧张了，手在不小心地情况下被鱼线割伤，不过，虽然看起来很有点吓人，经过医生的诊断倒是没有什么危险。虽然是这样，但是接下来的从楼梯翻滚而下的动作镜头，雷德利怎么也不肯让她亲自上场了。 经过协调，还是由替身演员换上了和安妮同样的黑色皮装。占到了楼梯口。等待着雷德利地命令，三架摄影机分别放到女演员的身后。楼梯地上方和楼下，对准的她：“预备，开始！” 女特技演员一个鱼跃动作，以后背着地的姿势一溜烟的滚了下去。只听见噔噔噔一溜响动，她已经在下面平安落地。在一阵掌声和欢呼声之后，特技演员站了起来：“雷德利先生，还可以吗？” “可以，很好。好吧，女士们先生们，最后一个镜头！” 现场突然变得沉静起来，众人按照各自的位置站好，等待最后一个镜头的完成。 “啊！啊！啊！”婴儿的娇声呼喊从客厅的小床上传来。 “啊！”声音中似乎开始夹杂着不满的情绪了。“好吧好吧，我来了。”没有办法，一个男人照顾宝宝本来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更何况，他还要考虑剧本地写作，这已经是一天中地第……几次了？赵晟已经记不起来了。总之，只要他离开女儿的视线，她就会大声地叫唤，如果3秒钟之后还不理她，嘿嘿，后果可就严重了！ 赵晟只得暂时放下写作的**，走到床边抱起了女儿：“你是个坏孩子！是不是？” 艾玛?波贝克小姐笑眯眯的看着爸爸，嘴角的口水流出好长，亮晶晶的挂得满下巴都是。 男人拿过毛巾，给女儿擦了擦：“艾玛，你知道吗？妈妈不在家，嗯，她出去……瞎精去了。瞎精你不懂吗？这是一句中国话，就是说，臭美的意思。还是不懂？那算了。总之，现在家中只有你和我，所以，你最好乖一点！我虽然表面上是个美国人，实际上不是的。爸爸是个中国人。用一句多年后流行的话来讲，爸爸是穿越来的，对了，你不会也是和我一样的吧？” “嘻嘻！” “好吧，我们继续。嗯，按照中国人的理解，孩子不听话的话，就要打屁屁的。啊，这个你也不懂。简单的说吧，就是你要听我的话，不听我就教训你！这一次听明白了吗？” “嘻嘻！” 父女二人游戏了一会儿，赵晟看了看手表，已经是5点钟了。再摸摸肚子：“我饿了，艾玛，你呢？似乎你是在3点钟的时候才喝的奶吧？你瞧，你果然不饿，还打饱嗝儿呢！那我怎么办呢？我们出去吃饭，爸爸请你看电影怎么样？” “***……”他喃喃自语的骂了一声：“我简直成了怪叔叔了！” 看着女儿清澈的蓝眼睛，让他觉得即使是把孩子放下，自己穿衣服这么一点点的时间也算是个坏爸爸，只得就穿着现有的这套衣服，用婴儿挂兜把女儿装起来，父女二人走出了家门。 和当年看护露易丝时的情况差不多，一个男人带着这么一个小小的婴儿出现在大街上，自然引得很多蛮有爱心的女士的观看，甚至还有那么一些热情的，主动的走过来和他打着招呼。 赵晟也没有开车，就这样挂着一个宝宝，在大街上转悠着，怀中的婴儿，手里抱着一个小小的瓶子，对着奶嘴使劲的喝着水，可能是有点热了，女儿低声的哼唧起来。 他还真的觉得有点饿了，转身走进了旁边的餐厅中。 第34节 新剧本 哄睡了女儿，赵晟才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天知道，他现在一点思绪也没有了，在电脑前坐了好久，又在阳台抽了几支烟，才终于回到位置上，开始进行写作。 《整九码》的影片拍摄是在加拿大进行，本来是没有必要到那么远的，但是在剧情中有在尼亚加拉大瀑布前取景的部分，摄制组也不愿意来回奔波，就直接选择了加拿大为外景地的所在了。詹妮弗在影片中扮演的是绰号郁金香吉米的布鲁斯-威利斯的前妻，和马修-派瑞扮演的牙科医生有着一段感情戏份。 妻子已经走了三天了，赵晟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这部电影的总体拍摄时间应该是在2个月左右，也就是说，自己还要和女儿单独生活57天左右，哎，伤脑筋啊！ 他现在进行创作的正是他曾经和保罗商量过的那个重生一次的题材。按照他的理解，这部戏最值得观众注意，或者说引起他们兴趣的地方就在于浓厚的代入感！任何一个观众在看到这部戏等待时候，都可以把自身想象成为剧集中主人公，这不但是很多电视剧成功的因素，更是这部戏必要的特点。赵晟在创作剧本的时候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一开始会写出很多的字数，大约有1o几万字左右，然后，根据这些内容构思整体的大纲和主线，然后就是往大纲和主线上添加内容了。这一次也不例外。 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如果自己是某某影片或者电视剧中的主人公，最后打败了坏人，赢得了别人地赞扬。又赢得了女主的爱情，即使是在电影中，也会是一个很值得庆幸和愉悦的事情吧？想到这里，赵晟突然闪过一丝灵感！哈哈。有了！ 有了灵感，接下来地就简单了。键盘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赵晟的双手飞快的在上面舞动，打了大约1oooo字地大纲，他看看手表，才刚刚晚上1点多钟，唔。还来得及。接下来就是把文档里面的内容用电子邮箱地方式给纽约传了过去。希望保罗还在吧。然后，他点燃了烟。美美的坐在电脑前，等待着。 很快的，一封电子邮件了过来，赵晟点开一看，上面只有一个单词：“amazing！”看着保罗给自己来的评语，他开心的笑了起来。（注1） 在他看到保罗地评语之后，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看到我的邮件了吗？” “是地。” “感觉怎么样？” “这应该是我来问你的问题吧？”自己的作品得到了好朋友的赏识，赵晟的语气无比的轻松。 “说真的，我真的为你感到骄傲！杰米。你真的应该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故事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过是增加了一些我个人地经历在里面。” “当然，我看得很清楚。对不起。我收回当初说过地话。你现在确实到了应该为自己写回忆录的时候了。” “哈哈哈哈哈！”赵晟大笑：“好吧，保罗，你认为这样地一份剧本，能够在nbnetbsp;“你开玩笑？只怕我明天就会坐飞机到洛杉矶去呢！”说笑了几句，保罗问道：“杰米，不开玩笑了。^^我看过你的剧本，我真的认为这部剧集如果拍摄出来的话，一定会引起轰动的。但是，我个人认为这里面也有问题存在。” “你先说。” “好吧。是这样的，先说，男主角的工作是个不入流的演员，然后，得到了这样的机会，重新回到了15年前，这本身就是一个新奇的点子，但是你不觉得他只是在为了自己而忙碌的生活有点古怪吗？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别人合作？从来没有想过要帮助别人？观众会不会觉得着是一个冷酷的，自私的家伙？” “保罗，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杰克这样的经历几乎等于是上帝的恩赐，而得到这样的机会的他在好莱坞重新开始选择生存环境的时候，也一定会认为自己的上帝的宠儿，我不能同意一开始就把他塑造成一个好人。我想，他当年受过的委屈和郁闷，也绝对不是在一次重来的机会下就立刻会消失的！还有还有，他的女朋友的人选一定要非常……” “什么？严格吗？”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最好选择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女孩儿来出演女主角。倒是他以前的女朋友，最好找一个很有名的女星出演。” “这些都不是问题。还有什么？” “更具体的暂时就到这里吧。我还要仔细考虑一下剧本的事情。” “哦，对了，杰米，这部剧本写好之后，能不能先给我看看？” 这一本让保罗惊喜的文稿大致内容是这样的：杰克-斯派洛是个失意的演员，相貌堂堂的他在好莱坞却处处碰壁，制片人不喜欢他，导演不认同他，观众不买他的帐，女朋友甚至也不把他当回事，甚至是他的经纪人也在偷偷的骗他的钱。总之一句话，这个人是个绝对的失败者，窝囊废。不但是这样，在他现了女朋友对自己的不忠和经纪人对自己的欺骗之后，分别和对方大吵了一架，和他的经纪人甚至还上演了全武行，但是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都输掉了尊严和搏斗。之后生的事情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杰克和经纪人殴斗之后，被对方打得头破血流，在吃过一些药片之后。因为过敏症状，造成了他在开车时昏迷，出车祸。挂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也有时来运转地时候，他穿越到了15年前----199年的美国！在最初的惊讶和不相信之后。杰克狂喜：怎么还会有这样地事情生？这简直是上帝对我恩赐！凭借他的与众不同的能力，他开始了疯狂的掠夺金钱和报复。 凭借着一部获得普利策奖地小说----在这里。赵晟故意虚化了这个过程，他甚至不准备把这一部分过程展现在屏幕上，只是一个过场戏----杰克获得了自己的第一桶金，然后，他凭借着这笔钱成立了自己地电视公司。制作出来包括《美食天地》，《幸运家园》等在后世非常非常有名的电视综艺节目。成为全美国最最著名的电视制作人。年轻的富翁。 和他在事业上取得的被人称颂地成功相比，杰克在生活中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为了节省金钱和赶工期，甚至要求部门负责人雇佣亚洲地劳工----非法的那种----只是为了在工程结束之后报警把他们全都抓走。 任何人，是任何人，如果想进入到他的公司工作，都要被他百般羞辱，女员工，更是免不了要和他上床。而且，在这些人参加工作之前。他都要和他们签署一份合同。在工作中，对于任何性骚扰性质的语言和动作。女员工们都不能有抱怨的权利，更不用提诉诸法律了。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总是能够取得成功，巨大的成功！无数不知就里的年轻人要进入他的公司工作，除了丰厚的薪水之外，在这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到任何一家电视传媒公司任职的优良品牌也是这些人不惜做扑火地飞蛾地一个原因。 而事实也是这样，很多到了合同期的员工，第一时间选择了和他解约，然后到其他地公司，也总是现，在杰克-斯派洛公司的工作经历会使他们比任何人都能更快的适应新环境的挑战。这可能是因为没有第二家公司像这里这样充满了危机感和屈服心理了吧？只要得到释放，那种在残酷环境下锻炼出来的生存本能就可以挥更大的作用。第一季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 保罗最感兴趣的不单单是剧情的离奇，这种重生的题材虽然很新颖，但是也不是可以永远依靠这个为卖点的，他更感兴趣的是赵晟在剧本大纲中透露出来的内容。 他在剧本的电子邮件的最后一行很少有的增加了一些心得似的东西，主要是关于表现形式的，一种是说，故事以正常的历史时间进程进行，也就是说，男主角在第一集死去，然后重生，然后开创自己的事业；第二种是以一个女孩儿的视角展开故事，也就是一个最新加入杰克-斯派洛电视公司的新人的视线来讲述整个的故事。具体在最后采用哪种，可能他自己还在考虑中吧？ 这段内容也算是保罗热衷于接拍此剧的一个因素，还有一个就是正式的剧情了。杰克是个混蛋，这是保罗看过大纲后的第一个反映，但是这样的一个人作为主人公？而且，……难道他就准备这样下去？如果他想改变主角的性格和作为呢？因为什么事情还是因为什么人？爱情？不，杰米不会选择这样的被人写烂的题材的。 他在思考，赵晟也在考虑具体的内容。杰克-斯派洛这个名字只是《加勒比海盗》中男主角的名字，他只是随便拿过来借用一下，算是一个代号吧。等剧集真的开始制作了，再想一个好的名字也不晚吧？不过不用着急，这一次的剧集不是像《黑客》那样的影片，每个人的名字还都需要安排一个特别有含义的姓氏？等到真的通过了电视台方面的初步审核再说吧。 说实话，着是赵晟第一次以完全自己的思路进行创作，他已经开始不耐烦继续抄袭别人的作品了！当然，他也承认，这样做有点冒险，凭他一个只是前世看过一些美剧的年轻人，从来没有受过什么专业的系统的学习，就这样直接开始创作，真的是难度不小。 还好的是，这些年来，他总算也学习到了一些知识，对于美国的电视剧的制作也有了了解，再加上自己一直以来的名气，相信这部剧集获得投资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不过，能取得什么样的收视效果，就要看自己的能力了。 按照美国人一周播出一集的放映习惯，一个新剧集如果想在第二集播出的时候把很多的观众留在电视机前，有几项工作是必须要做的。先说就是剧情，如果是喜剧片，例如《老友记》那样的，自然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观众的认可，如果是正剧，例如《2第一集中制造足够的悬疑因素，如果有人看过《第一集的话，应该对这样的说法不很陌生吧？ 赵晟的这部新剧本的内容当然是正剧题材的，但是怎么样制造悬疑，让观众有欲罢不能之感，却是让他难以解决的问题！因为故事的特殊性----这样的题材还从来没有人想到过，在前期引起观众的兴趣理论上不是难事，不过，在一集或者两集的时间内要让观众大约知道故事的主线，就有点困难了。 正如他在大纲中加上的那一段内容一样，他还在考虑应该从什么人的视角开始故事，最后还是决定，就按照自己的第一个方案来。有了这个决定，他开始动手写作第一集的内容。 在第一集中，要交代的东西很简单，只要让观众知道，这是个多么失败的男人就好了。不但失败，而且窝囊，受气的时候只能选择自己给自己泄，最后和经纪人之间的一场爆，落得的结果也是被人揍得鼻青眼肿，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因为药物过敏，出了车祸。 当警察拉上尸袋的拉链时，赵晟小小的幽默了一把：近景，尸袋的拉链被拉上，两个警察的对话传来：“知道吗？这个人还是个动作演员呢！” “是吗？” “是的。你没有看过他演的片子？《暴力刑警》？” “知道好莱坞的那个笑话吗？黑社会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制造车祸杀死了一个演员的？” “能力？什么能力？” “他们有能力制造一起车祸，杀死一个演员。” “呵呵……”另外一个警察的笑声传来：“走吧，到酒吧间，我请你喝一杯。真见鬼，我本来还很喜欢他的作品呢！” 结束了第一集的写作，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手拿起一支烟点燃，又凑近电脑屏幕，从上到下再一次检视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按下了保存键。看看时间，天啊，已经是凌晨的2点钟了！ 糟糕！天亮的时候还得照顾女儿呢！真糟糕，怎么这么晚了？孩子还好吗？一个念头没有转完，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在楼上响了起来。 赵晟甚至连电脑都没有正常关闭，直接按下了电源，急匆匆的向楼上跑去。 注1：“……amazing……”奇妙的意思，也可以翻译成太棒了。 第35节 专业意见 听人说起过，婴儿的睡眠时间是很长的，因为他们要育自己的大脑，而在睡梦中，一种什么物质会很活跃，所以，多睡觉对于婴儿的成长是很有好处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艾玛小姐完全不遵守这个自然规律，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忙碌，终于哄得女儿在自己的怀抱中睡去，赵晟似乎觉得自己只睡了1o分钟，耳边就传来了女儿的大喊大叫：“啊！啊！！”等了一会儿，见爸爸还没有反映，艾玛小嘴大张：“咕哇！” “啊！我醒了，我醒了。”赵晟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把正躺在自己身边哭得无比委屈的女儿抱了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拉了尿了？”撩起她的小小的身体看了看：“没有啊？为什么哭啊？” “咕哇！咕哇！”女儿哭得更欢了。 “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饿了吧？” “…………”宝宝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好像能听懂似的，大大的泪珠在眼睛里噙着，却不再落下来。 “好吧，你等我，我去给你拿牛奶。” “啊！啊！” “好吧好吧……”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又转了回来，抱起了女儿：“带着你一起去，总可以了吧？” 刚刚给孩子拿来一瓶奶，女儿小小地手抱着奶瓶。狠命的嘬了起来。但是还不等他坐下来休息一下，门外传来了犬吠声：“糟糕，还得遛狗呢！” 把这一切都忙完，他的睡意也完全被驱散了，无可奈何的给自己弄了点早餐----还是得抱着孩子进行这项工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女儿非常非常的粘他，离开一会儿都不行。 把女儿的小床放到自己地电脑边，用几个带声响的玩具放在里面，最后。再把孩子放进去，女儿就这样睁着蓝蓝的眼睛看着他。也不反抗，也不出声拒绝，弄到他甚至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艾玛，你好乖的，爸爸要工作。知道吗？自己一个人听话啊。” “好吧，就这样。”赵晟不再和女儿说话。打开了电脑，重新把昨天晚上写很多文档调了出来，继续一边思考着，一边创作。空荡荡地房间中静悄悄的，只有键盘出地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回荡，女儿似乎已经接受了爸爸要工作的现实，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手里抓着一个玩具塞到嘴里啃来啃去，不一会儿的功夫，手上。脸上。玩具上就满是口水了。 “……杰克，起床了！”一个似乎无比熟悉的声音小响起。吵醒了正在睡梦中地杰克?斯派洛，后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突然，又颓然地倒在了床上：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已经出车祸……似乎死掉了吗？这是哪里？ 在三秒钟的疑惑之后，杰克从床上爬起，快步走进的卫生间，站到卫生间的镜子前，他看到的是一张年轻而英俊的面庞，比当年的自己似乎要英俊得多，也要年轻的多，怎么回事？这个人是谁？ 写了几句话，赵晟又缓缓的按下删除键，把这段文字全部删除掉了，不对，这简直成了三流剧的开头了，不行，这样不好地。 重新来过。时间，1992年2月23日，场景：纽约时报会议中心地大礼堂中，在摆满了铺着雪白的餐布地一个个餐桌前，出席典礼的宾客谈笑风生，为每一个获奖的嘉宾热烈的鼓掌庆祝！ “下面我们要颁的是，年度图书销售第一名的奖项，获奖的是……”中心中的灯光逐渐暗淡下去，最后只有一书闪亮的射灯对准了坐席间一个男人的身上，同时，现场传来主持人的吼声：杰克?斯派洛先生和他的《幸运数字》！恭喜杰克。*****” 男士站了起来，向对准他的摄影机挥了挥手，赫然正是死去的杰克?斯派洛！ 杰克缓步走上中央的主席台，从主持人手中接过奖杯：“谢谢，谢谢，谢谢大家。很感谢纽约时报组委会把这个奖项颁给我。很感谢你们的赏识，在我的作品登上纽约时报书籍销售排行榜不久，就有很多好莱坞的制片人找到我，要求买下这部书的版权，相信我，这样的受到别人的重视的感觉对我来说真的是第一次。不过，我只是挑选了一家小规模的电影公司。原因很简单，在很多制片人和我谈起这部作品改编成电影之后，我觉得，如果按照他们的思路进行创作的话，这部影片最后的结果才不会是g……a……y级！” “哈哈哈哈！”来宾一阵大笑。现场响起了口哨声。 “杰克，你真的不准备把这部作品交给好莱坞的某些大型制片商来进行操作吗？请问和您达成协议的这家小型电影公司是哪一家？”典礼一结束，立刻有记者围了上来，纷纷向他提问：“这样的一部作品如果改编成电影的话，除了可以更大的增加你的作品的影响力之外，还会给你带来丰厚的收益，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杰克，你真的认为同性恋是个不能接受的话题吗？” “叮铃，叮铃！”赵晟站起来，先是从床上抱起了女儿：“你也听见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啊！” “看看你满脸的口水哦！”他走到旁边，拿过一条毛巾，把女儿的小手小脸擦擦干净，才走过来拉开了门。= “嗨。杰米！” “啊，玛莎，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两个人轻轻地贴了下脸：“这就是你的女儿吗？好漂亮的天使啊！叫什么？” “艾玛。” “艾玛?波贝克小姐？唔，真的是个蛮好听的名字呢！有……” “4个月大。” 玛莎和女婴不错眼珠的对视着：“杰米，你看她。似乎在看我呢？我能不能……” 赵晟一笑，把女儿递了过去。玛莎有点紧张地抱着孩子，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摸来摸去，低着头轻轻的和孩子玩着：“简妮呢？她不在家吗？” “加拿大。” “加拿大？也就是说。家中就只有你和……” “艾玛。” 玛莎嘻嘻一笑：“好吧，就只有你和艾玛？” “怎么。有什么不可以地吗？”赵晟从她的怀里接过女儿，在她粉嫩地脸蛋上吻了一下：“是不是，艾玛？谁是爸爸的女儿，我是爸爸的女儿！”他学着孩子的奶声奶气的腔调说道。女儿被爸爸逗得叽叽咕咕地笑了开来。 “有需要帮助的吗？” “啊，不。不需要地。实际上，我们不知道过得多么好。嗯。可能过几天我也要到加拿大去的。你知道，女儿离开妈妈的时间太久总是不好的。” “这样啊，那好吧。我只是过路，顺便来看看你和简妮。既然她不在，我想我还是先回去吧。” “等一等。”赵晟突然叫住了她：“玛莎，我正好有一个法律方面的问题要请教你。” “哦，不会是你又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吧？还是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我知道我有前科，不过相信我，这一次真的和那些无关，是这样的。我在创作一个剧本。里面有这样一个细节，就是说一个电视公司的主管。和他地下属员工签订了一份弃权书，大意是说，女职员如果在公司遭到了来自他地性侵犯和骚扰，不能有诉诸法律的机会。你认为这样地一份授权书在法律上……” “这是不可能的。”玛莎笑眯眯的给他解释：“在工作的场合中，你是员工的老总或者主管，你可以借用工作之便给一些对你给她们的性骚扰和性侵犯进行投诉的员工一些惩罚性的工作或者采取类似的措施。这几乎是正常的，所以，这弃权书的签署双方完全不是处于一个平等的对话机制基础上，而在法律上，这样的情况是不能被允许作为正式的法律文本出现在法庭上的。”“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赵晟挠挠头：“如果我要真的按照这样的法律程序进行的话，只怕，很多内容就都要进行重新编排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能不能和我说说？” “好吧，是这样的。”赵晟和玛莎在沙边坐下，一边抱着女儿，一边把自己的构思告诉了她。后者也被他这个异想天开的故事吸引了：“虽然我不是专业的编剧或者从事这项工作的人，但是做为一个观众，我想说，如果这部戏真的可以操作好了的话，我是绝对会留在电视机前，每一周的时间的！顺便说一声，绝对不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谢谢。”赵晟苦笑了一下：“这话对我来说很有帮助。” “也许，在剧集中不用表现得一定要和真实生活一样？也许，你也可以为他们设定一个……” “没什么的。\这对我不是很难解决的问题。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的意见。” “当然，随时效劳。” “那么，说完了正经事，我们是不是该说说你了？” “我？我有什么问题吗？” &neteon，玛莎，你是大姑娘了，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男朋友呢？” “我没有男朋友的。“没有？为什么？你不会是……” “不不不不。别误会，我不是拉拉。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即使我是，也绝对不会把简妮从你身边带走地。” “真见鬼！为什么你不会呢？” 玛莎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没有男朋友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不愿意在我的同事中和他们展感情。也不愿意接受盲目约会。你明白了？” “完全明白。那么，在这个方面，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你知道，我在好莱坞的***里也算有些朋友。有很多人的性格都是很不错地。当然，如果要选作自己的丈夫。你已经比詹妮弗晚了一步，不过，作为交往的对象，感受一下恋人间的……过程，你知道？还是很不错地。” 听着他厚起脸皮胡吹。玛莎只是淡淡一笑：“不，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件事。等我真的有需要地时候。再请你帮忙吧。” 送走了玛莎，赵晟也没有了继续写作的**，把女儿放在挂兜里，父女二人开车直奔紫林道而去。他真的不耐烦自己又要照顾女儿，又要准备一日三餐的生活了。 苏珊和多米尼克看见儿子和孙女来了，自然是很高兴，说来也巧，海伦最近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已经不方便在家了，没有办法。只得也搬到妈妈家来养胎。就等着女儿出世----这真地是蛮奇怪，这一家中都是女孩儿----再回自己家去。不但是海伦。两个已经放假在家的外甥女，也和妈妈一起到外祖母家来了。现在，最开心地就是她们姐妹二人了。 杰米舅舅的女儿简直成了姐妹两个的新式玩具，不过，比起她们的那些毛茸茸的玩具，这个婴儿似乎更好玩，也更可爱，她会哭会笑，会喊会闹，也会长时间的保持沉默，更会不停的挥舞的小手小脚逗大人们开心。 赵晟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在妈妈家简单的用过午餐，他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中，美美地睡了一大觉，再睁开眼睛地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看看手表，喝！已经是晚上的8点多呢。 来到楼下地客厅，海伦和多米尼克已经去休息了，只有艾米丽和杰西卡正在逗弄着躺在地毯上的妹妹，不停的把婴儿欺负得哇哇大叫！ 赵晟心疼的走过去抱起了女儿：“喂，和你们说过吗？她不是玩具，这是个人，明白吗？和你们一样的，她是个人！” 艾米丽小脸上满是笑意：“杰米舅舅，我们只是和她开玩笑呢！你瞧，她也很开心，不是吗？” “那是因为她知道，她的爸爸过来了，而且抱着她，她才会开心的。如果你们总是欺负她的话，我将来就不带她来了。” “难道，您和简妮舅妈还有保姆吗？” “我……难道我不可以找一个吗？” “哦，得了！杰米舅舅，别这么孩子气了！你知道现在找一个好的保姆比找一个称心如意得到丈夫还难吗？” 赵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失神的用手捂住了女儿的耳朵：“这些话你是……从谁那听来的？” “妈妈和爸爸。他们每天为这个在争吵。”杰西卡蛮郑重的点点头。 “海伦和马修经常在吵架？” “啊哈！31。” 对于外甥女口中的这种新新人类的词汇，他真的是搞不明白：“31？什么意思？” “7+24。每周7天，每天24小时。” “我的上帝啊！”赵晟呻吟了一声：“这就是海伦到这里来居住的原因？” “我想是吧。”这一次说话的是艾米丽了。 “好吧，过来。”他抱着女儿坐到沙上，把两个孩子也拉了过来：“杰米，艾米，你们是两个好女孩儿，……” 他只说了半句话，就被左边的女孩儿打断了：“杰米舅舅，我想，这番话你还是和艾玛说吧。如果你想对我们说教，你真的是找错了对象！艾米，我们出去啵？” “为什么不呢？你知道吗？欧森家新买的游戏光盘真的是太胖了！” “胖？” “啊，对不起，我说错了……嘻嘻，我只是想到欧森那副身材，你知道，哈哈哈哈！简直和他的名字太相符了，真的是很广阔啊！”两个女孩儿的声音逐渐消失在门外，赵晟却还是没有从一开始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上帝啊，这是什么世界？1岁的女孩儿居然就已经开始……对男人的身体评头论足了吗？（注1） 低头看了看女儿纯净的眼睛：“艾玛，提前和你声明，如果你也变得像你的两个姐姐一样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嘻嘻！”女儿在他的怀里开心的微笑起来。 注1：“………欧森………”的英文翻译是orson，在音上和海洋的音相同，两个女孩儿故意用这样的两个单词来开一个胖同学的玩笑。 第36节 构思 下午美美的睡了一觉，赵晟只觉得倍儿有精神，在用过晚餐之后，他走进了书房，打开电脑，开始继续自己的写作，这个新题材的故事让他真的是费了一番脑筋，不是说剧情有多么难，而是开始的一段戏份应该怎么铺陈！ “杰克-斯派洛先生走进自己的办公区，所有见到的人他都会笑眯眯的主动和对方打招呼，如果不知道的人，真的会以为他是一个有礼貌，有教养的绅士，甚至是刚刚成为他的秘书的黛色瑞小姐，也是这样觉得的。…………” “……曾经听过很多关于这个人的传闻……”真见鬼，还是不行！ 怎么从男主角获奖就直接写到他拥有自己的公司了？哎呦，不好，难道我要从他开始家写起吗？那得要多么大的篇幅啊？不行，绝对不行！ 赵晟有点郁闷的抓抓头，从书房中走了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开始构思情节。 按照他一开始的想法，杰克这个人物在重生之后，心中还是忘不下当年前世不同的人给自己造成的伤害，却偏偏不去思考，不去追寻自己本身的原因。虽然一开始的一集内容只是作为铺垫，没有过多的交代他在事业和生活上的双方面的不顺利，但是从后面的几集内容的闪回中，观众应该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杰克确实存在着性格上的缺点。 好莱坞不缺少人才，有很多人也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性格方面的缺陷的，不过，这一切都被笼罩在光环下----金钱的光环----如果是个不出名的家伙，也没有人去关心他的性格，不是吗？ 杰克地前世就是这样，他总是过多的提要求，用当年保罗在餐厅和他说的：“giveme。giveme，giveme，”总是说着同样的话，却从来不考虑自己的市场价值，能不能为投资商带来经济上的收益。 赵晟的思路进行到这里，突然豁然开朗！他一直在考虑应该让杰克通过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地启，才能改变他刻薄的本性。现在他终于找到了。其实很简单，当他自己成为一个老板的时候，就会按照对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而等他遇到一个像他当年那样地人。相信就能给他以触动了吧？ 在剧集的细节上，赵晟真是下足了功夫。他进行创作也有年了。在他地剧本中，这样的细微之处一般来说都会轻轻带过，不在剧本中做具体的展现，只有一个特例，就是《泰坦尼克》。不过。那也只是他把收集来的资料给彼得森等人寄过去而已，不能算是自己的劳动成果。这一次可不一样了。他真地对这部电视剧倾注了太多的心血，这可是自己真正意义上地处*女作呢！ 其实，细节方面是不用他多做考虑的，自然有导演和制片人联系相关部门进行安排和制作，像这样类型的现代影片，甚至都用不到专门的制作，只要这件事被厂家知道了，自然就会有人提着支票本到公司来提供赞助的。 虽然赵晟知道这里面的操作程序，但是自己的第一步嘛，总希望走得平稳一些。所以在剧本的第一第二集中。他尽可能的把细节处安排妥帖，甚至是在第一集中杰克和他的经纪人生殴斗地咖啡厅地摆设。他都亲自参考了书中和实地的图表，总之就是一句话，越精细越好！ 他想了想，开始正式动笔进行第二集后面地写作。在出席完颁奖晚会之后，杰克回到了自己的公寓，确实有很多的制片人拿着支票本要购买他的小说，而他一直拒绝大公司的提议，也不过是因为对方的出价他不满意而已。现在已经卖了一个好价钱，他当然可以按照他的构想，进行他的下一步了。 自己的电视公司正在进行某个将来可能会用过节目转播大厅的建造，资金是个很大的问题，为了这个，他毫不犹豫的命令施工现场的经理人雇佣了大批的非法劳工，而且在使用这些人之前和他们商议好，一切的费用等工程完工之后再说！ 那个在剧集中有相当多戏份的经理人在为人上和杰克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不过，却没有后者那么的没有人性，对于他来说，虽然大约猜到了老板的心思，却不愿意过多的往深处去想，也许，这只是自己的瞎担心呢？ 第二集的内容的**就在于他的经理给他打来电话，内容是和他说，他们准备实施施工的地面原本是个垃圾处理厂，可能是最先的清理和填埋工作做的不到位，有沼气出现在施工的底层空间，如果要是继续施工的话，可能会引起爆炸。 杰克对于自己经理的警告置若罔闻，最后只是交代了一声，在施工的时候安排外籍劳工进入现场操作，如果在施工的过程中没有现更大的危险，就不要向自己回报了。说完这些，他就挂断了电话。第二集结束。 灵感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是很奇怪，找不到它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等它来的时候，却如同海啸袭来一样，简直就是一不可收拾！赵晟在电脑前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心脏通通的跳动，简直想不写都不行了！他把香烟在烟缸里掐灭，开始操作了起来。 在第三集中，杰克的工程顺利完工了，甲烷的来源经过探查，只不过是工地旁边的管道泄露，并不是工地本身的问题。这本来是个好消息，但是，杰克在工程即将完工的时候，终于还是做了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他报警把所有在工地上进行非法劳工的外籍人都给抓捕，遣返了，而他要付出的，不过是一点点罚金而已！ 为了这件事，不但经理人和他大吵一架，而且新闻媒体也闻风而动。最后被杰克以雄辩的口才，不但挽回了影响，而且还打响了知名度，至于经理人，他根本就不担心，实在认为不能和自己合作就辞职呗！不过，提前辞职可是要赔偿违约金的呢！ 写到这里。他看了看，心中有了点忧虑：这样塑造人物，在某种程度上绝对算是在冒险，观众会喜欢他这样的一个主角吗？这完全是个黑心的商人嘛！应该怎么安抚观众呢？给他安排一个生活中的什么小小地细节习惯呢？ 可不要小看了这种主人公身上的细节习惯。在很大程度上，这种生活中的小毛病会极大的增加观众对角色的好感：他们在欣赏剧情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把他在商业中地一切手段看成是正常的操作程式。而不至于认为他是个纯粹的坏人，只是为了金钱而努力的那种人。 但是，什么样地小习惯呢？像自己一样的，在性格中有某些孩子气？不行，按照心理学地观点。性格中有孩子气的人，一般来说都不会成就什么大事。也不会做出那种极端狠毒的决定，不行，只是一过脑子，这个念头就被他打消了。那么，应该是什么呢？挖鼻孔？掏耳朵？还是摸下巴？想到这里，他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你***不嫌恶心人啊？”一句话说完，他自己也笑开了。 最后，他给杰克设计的小小习惯有点类似于健忘症地症状，不过却是很轻微的那种，除了在第一季第一集中有所显示。其他地剧集里面。这一部分内容被他刻意的隐藏起来了。例如他从来不记得昨天和自己打电话就工作中的事情进行交流过的人的名字，他从来不认识所有的清洁员工。他永远不会想得起来到生日的时候应该为员工送上一份生日礼物和祝福等等。这种无伤大雅的小毛病相信在演出之后，不但不会给人造成反感，反倒会让人觉得他这个人也有可爱的一面。 再一次把写出来的三集内容从头浏览了一遍，一些错误地用词修改一下，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把文档传到自己的邮箱，随即关闭了电脑，看看手表，又已经是凌晨时分了。赵晟伸了个懒腰，就准备上楼休息。 他地脚步刚刚走上楼梯，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黑暗的走廊中传来，分辨了一下，似乎是姐姐的声音：“哎呦，她不会是这个时候要生产吧？” 赵晟几步冲过走廊，来到姐姐的房间前：“海伦，你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 “杰……米？我的……羊水好像破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找人来。”赵晟一错身间，按亮了客厅的灯光，脚下不停的向楼上的卧室跑去：“妈妈，妈妈！”走到妈妈的卧室前，轻轻的呼唤着。 很快的，脚步声响起，苏珊身穿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杰米？干什么？” “海伦和我说，她的羊水破了。 “啊？”苏珊的困意立刻就消失了：“我们赶紧送她去医院啊！你还在等什么？” “啊？”赵晟有点慌乱的点点头，转身要跑，又停住了：“妈妈，艾玛……呢？” “嘘！她还在睡觉呢！别吵到她。嗯，等一会儿我会让多地照看她，我和你一起去医院。哦，还有马修，快点给他打电话吧。” 半个小时之后，唉唉呼痛的海伦被送到了待产室。赵晟还真的是没有注意过----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他到的太晚，詹妮弗已经开始生产了。他的精神只顾得关心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的情况，对于周围的环境没有很注意，这一次的情况可不同了。 在周围打量了一圈，和普通的病房没有什么两样，好像只有病床两边支出来的腿架是个让他感觉新颖的东西。看着这种半圆的架子，赵晟突然扑哧一笑----他想起来了《老友记》中罗斯躺在床上，把双腿架在上面的尴尬样子。 海伦疼得难受，偏偏听见弟弟在笑，心里这个气大了：“杰米！为什么马修还没有来？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样的情况应该有丈夫的陪伴吗？” “我……”赵晟也知道自己又惹祸了，不好意思的的挠挠头：“对不起海伦，不过，我已经给马修打过电话了，他很快就到。” 正在说话间。病房地门被人推开，一个医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德里克夫人，我是您的医生，很高兴见到您。不用担心，很快，您就可以见到女儿了。” “海伦呢？”马修一步冲进病房，看他的模样。似乎刚刚从床上爬起来，连脸都没有来得及洗就匆匆忙忙赶来了。 赵晟走了过去：“她没什么，一会儿就可以看见她了。你……是刚刚起床的吗？” “是啊，怎么了？” “去洗把脸吧。那边有洗手间。” 马修不好意思的揉揉眼睛。眼角甚至都有眼屎了。等了一会儿，当他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海伦也被推了进来，嘴里不停地出惨叫：“马修，马修？” “我在这里。亲爱的，我在这里。” 海伦紧紧地握住丈夫的手，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对不起。亲爱的，是我地错。哎呦，可真的是好疼啊！” “没事地，亲爱的，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陪着你，……” 看着姐姐和姐夫在这里真情告白，赵晟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悄悄地走到门边，走了出去。还好房间中的几个人正在紧张的忙碌，没有人注意他的离去。 他走到外面。拿起了电话：“喂。亲爱地，你还好吗？” “唔……”妻子迷迷糊糊的声音从遥远地地方传来：“杰米？是你吗？” “是的。是我。” “啊！啊？有什么事吗？啊！是不是艾玛……？” “哼！”他哼了一声：“难为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女儿呢！？” “我开玩笑的，女儿好得很。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简，你在那边还好吗？” “我……很好。”听见女儿没事，詹妮弗放下心来：“杰米，你现在在哪里？似乎很吵闹的样子？” “我现在在医院。你不用担心，是海伦，她要生宝宝了。” “哈！”詹妮弗来了精神：“现在？她在生宝宝？” “是啊，怎么，你不想过来看看吗？很好看的场景，如果你现在不来的话，就得等着看录影带了。” “嘻嘻！我自己已经有过同样的一次经历难道还不够吗？”詹妮弗轻轻的笑了起来：“杰米，艾玛呢？在家？” “是啊，爸爸在照顾着她。”赵晟想了一下：“简，你认为我们再要一个宝宝怎么样？” “杰米，你从来都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问起这样地蠢问题地吗？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是在电话中商量这样的事情呢！哼，真地是很有罗曼蒂克的味道啊！” 一个问题出口，赵晟也知道自己做了蠢事，对妻子的冷嘲热讽也只得憨憨一笑：“那好吧，不耽误你休息了，再见。” “再见。” 给妻子打完电话，赵晟又拨通了家中的号码：“嘟嘟嘟！喂，我是波贝克先生。” “爸爸，是我。我只是想知道艾玛好吗？” 还不等多米尼克说话，听筒里就清晰的传来了艾玛的大哭声：“咕哇！” 赵晟一惊：“爸爸，是不是艾玛在哭？” “啊，是的，不过你不用像得了抑郁症的妈妈一样着急吧？艾玛和我在一起好得很呢！” 听着女儿的大哭，赵晟有点心烦意乱：“那好吧，您……先照顾她一会儿，我很快就回去。”一句话说完，病房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第37节 剧情 把医院的事情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又和妈妈交代一声，赵晟赶紧开车回到了家中，还没有进门呢，就听见女儿悲惨的大哭声，真的是好委屈呢！ 赵晟走进客厅，立刻苦笑起来，多米尼克身穿睡衣，满脸的无奈，怀中抱着的小娃娃哭声惊天动地，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大的精神头，从刚才通电话到现在怎么也有15分钟了吧？居然还能哭得这么大声？真是精力旺盛啊！ 看见儿子进来，多米尼克快步走了过来：“杰米……她是不是不舒服？” “我想不会吧？”赵晟接过女儿，孩子一边咧开小嘴大哭着，一边睁开婆娑的泪眼向上瞅了瞅，说来也怪，到了爸爸的怀中，孩子的哭声明显的小了下去，很快的，就变成了抽抽搭搭的低声呢喃。多米尼克楞了一下：“她知道是你？” “我想，可能是吧？”赵晟拿过一条毛巾，擦擦女儿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小娃娃像个小猪儿一样哼哼了几声，用手抓住爸爸的衣服，呼呼的睡了过去：“其实，她可能是因为哭得太久，有点不舒服，只要给她擦擦就能起点作用的。” 说着话，他把孩子放到小床上：“爸爸，辛苦您了。” “哎！”多米尼克有点遗憾的摇摇头：“当年我可以操纵价值数百万美金地设备。现在，面对一个小小的婴儿，居然什么也做不到，……对了，海伦怎么样？” “很好。一个男孩儿。”赵晟笑了：“很可爱的男孩儿，似乎比艾玛出生的时候还可爱。^^^^” “那就好，马修呢？已经赶过去了吗？” “是的，他和妈妈在医院陪着海伦。您去休息吧，孩子我来照顾就可以。” “那好吧。有什么事喊我就可以。”多米尼克打了个哈欠，走上了楼梯。 赵晟趴在女儿的小床边看着孩子可爱的小脸，满足的叹息一声：“喂，艾玛。让妈妈给你生个弟弟怎么样？很好玩的呢！” 和熟睡中地女儿说了几句话，他又重新坐回到书房的椅子上。打开了电脑。像他现在进行的新剧本的写作，最让人觉得为难地就是剧集的开始部分，人物地设定，情节的走向，故事的展主线。都是很需要耗费一些心力的，但是等剧情进入到中期。相对来说就简单了很多，很省力的一个方法是按照剧本大纲地设定，向里面添加一些相应的内容就可以。 又是一个不眠地夜晚，赵晟基本上完成了前面6集的内容，主线除了男主角杰克-斯派洛在生意场上的展之外，另外还设定了几个人物，一个是他的新聘请来的工作助理----因为玛莎的意见，他尽可能是删减了一些****方面和性骚扰内容的描写----一个新近毕业的女孩儿，也是这部戏的女主角，黛色瑞小姐以及她的家**。 和所有地美剧中枝头繁杂一样地。这部戏也绝对不是仅仅围绕着一个或者几个人物在讲故事。而是很多的家**，很多人地生活。这本来也是一种冒险。不过赵晟这么一点点的自信还是有的，除了斯派洛在工作中的表现，他和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也是组成整部剧集架构的另外一条主线。 斯派洛公司算是一个小型的，刚刚冒头的电视制作公司，虽然有杰克长的挥和奇特的经历作为后备，不过，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这句话既是杰克的座右铭，也是他行事的指南，故此，他没有用过多的时间和经历去寻求其他的途径，而是很稳妥的，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着电视节目的制作。 黛色瑞来到公司的时候，杰克正在进行着节目的编排，他虽然不是真正的电视制作人，但是一些先进的，有着极强大局观的眼光，还是为他赢得了下属的尊重。大家都认为，这个斯派洛先生，在生活中虽然有很多的小节之处让人不喜欢，例如他过于严格的各种古怪的规定，但是在具体的工作中，他却不失为是一个好的上司和一个好的节目策划人。 黛色瑞是新闻传媒专业毕业的大学生，一进入公司就成了他的秘书，对于这个主管自己的上级，女孩儿很是尊敬，在一开始的因为一些小节闹出很多笑话之后，她也逐渐接受了个有着古怪习惯的老板。 从第5集开始，故事的主线生了一点变化，视角开始从斯派洛的身上转移到了黛色瑞身上，很多时候故事都是由她串联起来的：斯派洛先生在剧集中那个虽然还是占据着主要角色，但是更多的笔墨已经开始落到了他身边人的身上，很多人的出现和他们在工作中情况，也都是和黛色瑞生了联系，再由后者转达给老板。 到了第六集，杰克的电视公司制作的第一部电视综艺节目开始借助nbc电视台的传播网络在全国播出了，这档被成为《美食新天地》的节目在播出之后受到了极大的好评，除了收视率暴涨之外，很多对自己的厨艺有信心的观众纷纷打来电话，要求进入这个节目，在全国人面前一展才华。\因为收视率的暴涨，nbc公司开始和电视公司商讨拿过该综艺节目，自己进行再创作的提议，最后在公司内部的回忆上，这个提议被否决了。 而这时，已经成为老板的杰克，终于开始面临自己当年的问题了，只不过。彼此地身份调换了。他成为了那个被人逼着要给员工涨工资的人！本来，杰克的个性有一点小富即安，他从来也没有追求过太多的东西，当年在好莱坞的时候就是这样，他之所以提出加薪之类的要求，也只是因为看到别人都在这么做，也跟着凑热闹而已。虽然最后的结果是被人拒绝了，而且在工作中也开始走下坡路，对他的影响也不是很大。但是女朋友却认为他这是窝囊的表现，人为恶跟着他不会有什么前途，才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踢开，经纪人的情况也有点类似。 对于员工提出来的加薪。杰克也原则上同意了，不过对于每个人提出的加薪25%地请求。却被他以资金占用太多而拒绝，倒是只把参与过《美食新天地》节目制作的相关人员地薪水上调了一下，算是暂时安抚了大家。但是，很多没有得到机会的员工，可是在背后议论。表自己的不满情绪。 自己的想法不可能代替别人的想法，杰克是知道地。可是有时候也得考虑到实际情况再做决定吧？电视公司的工作刚刚走上正轨，一切都还算是草创阶段，在这样地时刻就提出加薪的请求，自己真的是不可能全部满足啊！ 第二件紧接着生的事情就是和nbc方面的合同。^^^^因为他的制作公司不愿意采用卖断的方式将节目的制作权交给对方，这样的做法激怒了nbc方面，虽然第二季的内容还是可以在该电视台播出，但是时间和费用上都被对方百般刁难，斯派洛公司遭到了第一次危机。 杰克也很为难，为了能够得到更好地播出时段，他和自己地助理黛色瑞多次到nbc总台寻求帮助。奈何对方因为某些原因。只是对他的要求故意拖延或者搪塞，杰克最后终于决定。不再和nbc合作，转而和其他地电视台，例如资历较浅的hbo合作，而且，这一次的合作还不仅仅只是在《美食新天地》一个节目，他拿出了很多自己后世看过的电视剧或者电影电视，开始了和对方的合作。第一季结束。 写到这里，赵晟再一次浏览了起来，虽然内容没有什么出错的地方，但是总感觉差了什么，是什么呢？他思考着，点燃了一支烟，慢慢的吸了起来，剧本的内容很多，却似乎少了点味道。啊，知道了！是少了点冲突！少了点杰克和同事，部下，电视台方面的老板等人之间的冲突，这些是组成故事的基本元素之一，却被他在写作中忽略了，这也就罢了，甚至是剧本的文档中连****都很少，整篇文档简直就是一份剧情的大纲！ 赵晟苦笑着把文档保存，已经有了基本的架构，剩下的就简单了。等到正式完稿之前再添加进去吧。\现在可不是时候，这不，外面又传来了孩子的大喊大叫声！ 艾米丽和杰西卡还真的是把这个小妹妹当成玩具了，赵晟出来的时候，女儿正大头朝下的被双胞胎姐姐抱着，一张粉嫩的小脸给空得通红，正在大声的哭着，他一步冲了过去，将女儿抱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双胞胎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杰西卡伸手在妹妹光秃秃的脑壳上摸了摸：“好滑好软呢！” “嘿！”赵晟真有点不高兴了：“记住，她是人，我再说一次，如果你们再欺负她，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怎么，杰米舅舅，你还想为了女儿打我们吗？” “……！”赵晟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抱着女儿走开了：“我当然不会打你们，但是我可以保证，你们再也见不到我了！” 两个女孩儿看他真生气了，又有点害怕：“杰米舅舅，你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 “对不起嘛！”女孩儿们靠了过来：“杰米舅舅，我们只是和她一起玩儿，没有想过要欺负她的。是不是，艾玛？” 躺在爸爸臂弯中的艾玛-波贝克小姐好看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嘴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赵晟抱着孩子在沙上坐下：“艾米丽，杰西卡，我知道，你们很喜欢艾玛，但是她真的还很小，不能让你们这么逗弄的，如果真的出了意外的话，那就是我们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了，懂吗？” “好吧，我们保证，不再逗弄她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两个孩子，比昨天晚上好说话得多。 赵晟偏头想了想，突然抓起女儿的小手在两个姐姐的头上分别敲了一下：“这不是我在打你们啊，是你们的妹妹在为自己报仇。” 三个孩子同时大声笑开了。 几个人嬉戏了一会儿，小娃娃被放到了地毯上，由两个姐姐陪伴着一起玩耍起来。赵晟走到厨房，开始为一家人准备早餐，突然，他想起来一个事：“糟糕，狗狗还自己在家呢！我得去把它也带来。” 把狗狗溜过，放到自己的车上再回到母亲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拉布拉多犬来到一个新环境，还没有等它撒泡尿划定自己的地盘，苏珊家养的那只名叫幸运的狗儿就疯狂的向新入侵者起了进攻，只可惜，它的体型太小，甚至还不到后者的肚皮高，只得用一通乱吠表达着不满。 拉布拉多犬似乎对这个小不点不屑一顾，只是瞥了它几眼就到主人给自己安排好的，小小主人的身边躺下了，被幸运吵到不耐烦的时候，只是闷声低吼了几句，幸运立刻就跑到连影子都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赵晟安抚了幸运几句，还没有等他休息一会儿，雷德利的电话打来了：“杰米，我想你一定愿意和我们一起出席影片的第一次推介会吧？” “推介会？”赵晟一楞：“我的电影从来不需要这样的仪式的吧？” “呵呵……典型的波贝克先生。”雷德利大笑起来：“好吧，和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的习惯，杰米，这一次要进行的是映礼，你不会连映礼也会缺席吧？” “几点？在哪里？” “明天晚上8点钟，中国剧院。你能来吗？” “当然可以。不过，瑞，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唔！很正式的话题啊！好吧，我们几时见？” 半个小时之后，赵晟胸前装着女儿走进了咖啡厅。本来他是不想带着孩子来的，不过艾玛看见他要走，立刻悲惨的大叫不止，谁哄也哄不住，只得把她也捎来了。 一进咖啡厅的大门，漂亮的小婴儿立刻成为众人的焦点：“嘿，伙计，现在进行这样的训练似乎太晚了点吧？” 众人哄笑起来。赵晟用手捂住女儿的耳朵：“宝宝，他们是在开玩笑，都是用一种叫波西米亚地区的方言，总之你也是听不懂的，哦？” 他的动作再一次把众人逗得大笑起来。 雷德利已经先他一步到达了，笑眯眯的伸出手去打了个招呼：“杰米，这边。” “啊！好漂亮的女孩儿，是你的女儿吗？”雷德利逗弄了几下婴儿，才抬起头来问道。 “是的，艾玛。” “很好听的名字，是不是，艾玛？” 女婴很明显对这个白头的老人很有好感，伸出胖胖的小手和他游戏着。等两个人玩儿了一会儿，赵晟这才说道：“瑞，很感谢你的到来，你知道，我……” “没什么，杰米，你是我的朋友，而且，我似乎也只有和这么小的女士在一起的时候才不会被她们拒绝。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第38节 否决 赵晟把自己新创作的剧本的事情和雷德利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这个故事的大致意思就是这样，你认为如果要拍摄成一部电视剧的话，会有观众喜欢吗？” “我想会有很多人关注你的新作品，而且，一经推出的话，这样的一个故事绝对会引起轰动的。” “希望你不是在缠绕着自己的手指头。”（注1） “哈哈哈哈！”雷德利大笑起来：“杰米，这不是我在开玩笑。虽然我们两个人的合作不是很多，但是通过我阅读你的剧本和其他人聊天的时候得到的讯息，你绝对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这一次也是这样，重生一次？这样的故事你是怎么想到的？” 赵晟老脸一红，吱唔了几声，继续问道：“那么，整体的故事呢？” 雷德利点点头：“确实，你自己也注意到了问题。我听你说的过程中，最大的困惑就是，似乎找不到一个明朗的主线！你知道，这绝对是你不应该犯的错误！杰克这个人的性格和他在经历了这样一次经历之后的感情方面的转变，我都没有现。” “你认为一个人的性格会生转变吗？” “在这样大的变故之后，你认为不会吗？” “也就是说，如果原来的杰克个很懦弱的人，在这样的经历之后，他会变得很……强势？” “没错！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会这样设定！其实，在你和我说到的内容中，这样的转变也有所展现，他不是让他的经理人大批的雇佣非法劳工，最后又采取那么样地一种不道德的手段吗？你认为以前的杰克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吗？” 赵晟缓缓的点点头。甚至连女儿也顾不得了：“也就是说，杰克的性格生的巨大变化是可以接受的？” “怎么，你甚至都没有想过吗？” “在我的想象中，杰克这个人虽然是个很追求利益的商人，但是在为人上，他还是更多地保持原来的那种……性格，似乎在他的心中，做这些事的目地只是为了向他以前的女朋友证明，自己绝对不是他口中地窝囊废！他也可以……，” “杰米。这样不行的。”雷德利打断了他：“先说，人物的性格塑造完全要依靠他的语言，他的习惯，他地生活小节。他的工作方式，甚至是他和同事之间地处理方法来决定。有的人很温和，别人也乐于和他合作，和他做朋友；有的人很强势，别的人只能是作为他的下属或者职员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不管是那一种，都是有脉络可以用来分析的。而你的笔下的杰克。似乎出了这个范畴，他的性格如果很温和。很柔弱，很善良地话，自然就不会做出一些例如为了节省开支而报警地事情来，更加不会不顾经理人的提醒，不考虑甲烷地存在会给这些工人造成多么大的伤害！虽然最后的结果是好的，但是，他的这种性格和做事方法上的悖逆，绝对会是这个剧集被人攻讦的借口！你也不希望你笔下的主人公最后因为着两种不同的较量，变成神经分裂吧？” 雷德利的一番长篇大论把赵晟说得完全没有了答对之词：“那么，你认为？” “如果这个人。我是说。杰克，真的存在的话。我很希望他能够保持这种原始的性格特征，而且，我也很希望可以和他成为朋友。但是，如果从一部电视剧的角度考虑的话，杰米，我的意见你最好还是尽可能的把他的行为和他那个各种强势的一面挂钩。或者和他性格中柔弱的一面靠在一起。总之不要弄得南辕北辙，那，你的剧集就算是毁了！” 赵晟了然的点点头：“呵呵，其实我自己大约也现了问题，只是没有想到你这样多。嗯，瑞，还有什么可以教诲我的吗？” “还有的就是很小的细节了。杰克这种特别的经历我认为一定会造成他对于很多事情很古怪的看法，怎么说呢？例如对金钱吧，他前世本来是个很失败的演员，你是这样设定的吧？”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大幅之后他继续说道：“说是失败，其实也只是票房上的失败，在杰克本人看来，因为他独特的性格，认为一些在很多看来拼命追逐的，不过都是一些过眼云烟……杰米，你为什么会设定他有这样的性格？” “也许，是我本人的一些性格特征吧？” 雷德利像听到什么无比好笑的事情一样，呆呆的楞了一下，随即不可抑止的爆出一阵大笑：“你的性格？哈哈哈哈！如果不是你和我说这番话，我一定会认为这是个无比拙劣的笑话！哈哈哈哈！你居然有这样的性格？真是太好笑了！” 赵晟无奈的抓抓头：“我们继续？” “啊，是的，呵呵，呵呵……”雷德利似乎很难止住笑：“杰米，别和我开玩笑了，好吗？现在我们继续。电视剧我的涉足不多，但是很多时候我都会把它们和我的影片进行一番比对，除了篇幅的不同以外，我不认为这两者有什么区别。电视剧的故事在进程上可以缓慢一点，在人物上可以多一点，除了着之外，内在的东西和表现形式是一样的。按照我的理解，除了角色的名字不同以外，角色的塑造在很大程度上都有迹可循，例如这部剧集中的杰克，如果按照你说的，他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又何必采取这样极端的手段？这只能说明你在剧集的人物刻画上的失败！”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杰米，在这部剧集中，你要做的，除了给杰克这个人物进行性格上的塑造之外，我还没有看到什么具体的表现，除了他和他的公司推出的一个综艺节目之外，他地生活呢？他的家庭呢？他的亲人呢？这些都没有。除了在工作中创造的价值之外。他所做的似乎就只是想办法和不同的女人上床，是不是？” 赵晟被他说的几乎一点继续下去的兴趣都没有了，闻言只得点点头：“是的。” 雷德利看出来了他的不愉快，沉默了一下：“似乎就是这样。” 赵晟知道，对方着是在含蓄地向自己表达自己的意见，感激的点点头：“看起来，我还是继续在我的电影领域进行创作吧。你认为呢？” 说起电影，雷德利突然变得满脸赞佩：“杰米，你真地是太棒了！” “嗯？你说什么？” “哦，你还没有看到。我是说。《黑客帝国》的特技真地是太棒了！我从来没有在自己第一次看到全部影片的完成版本的时候这样激动！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员工为一部影片这么着迷！真的，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部影片的票房和口碑绝对是可以创造一个奇迹地！”赵晟的心情还在为电视剧的事情郁闷着，闻言只是苦笑着点点头：“是吗？”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我没什么”赵晟一伸手。从两个人中间的座位上抱起了女儿，给她擦擦流出来的口水：“艾玛。又脏了！” “啊！啊！”女儿大声的嬉笑起来。 雷德利也大约知道他是为了剧集的事情烦恼，又不好说别的，只得和他聊一些进来生在好莱坞的趣事，什么尼古拉斯凯奇和女朋友闹别扭啦，什么迈克尔-贝和某个女星约会啦。诸如此类地说了一大堆，最后看他实在是没有精神。只得无奈地一叹：“杰米，你的实力有目共睹，如果你真地不忍心放弃的话，也可以把剧集拍出来，或者把剧本的内容整理一下，交给nbc方面的人来给你操作。嗯，他们那里有很多人也是很有经验的。” 赵晟知道自己的态度有多失礼，不好意思的一笑：“对不起，瑞，我有点走神了。嗯。我想。这部剧集还是暂时放下吧。我又不是一定要靠它吃饭。” “这样就最好。哦，明天晚上的映礼你会出席吗？” “我想……”赵晟低头逗弄了一下女儿：“我还是算了吧。有你。奇努，安妮，劳伦斯等人应该满可以了。” 雷德利一皱眉：“杰米，你是这部剧的编剧和动作指导，我希望……，我想你也知道，这部戏不但是剧组的人会出席，很多媒体和评论界的人士也一定会到场，这是今年暑期档最后一部，也是今年内最值得关注的和等待的影片，如果你这个作者都不露面的话，我怕……那些记者又会乱写乱猜测了。” “瑞，很感谢你的重视，不过，我最近的事情真的是很多。而且，我还准备过几天去一次加拿大，你也知道，孩子离开妈妈的时间太久，不行的。*****”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瑞，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嗯，只不过，因为自己的剧本……” “放心吧，杰米，我可以理解的。即使是我的作品搬上银幕，然后被影评家骂的时候，我也会有一段时间很郁闷的。” 赵晟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想把这种郁闷的情绪压制下去：“那么，瑞，和我说说影片的事情吧。聊点高兴的，让我开心一下。” 雷德利和他也算是朋友，知道他性格中很古怪的一面，闻言笑眯眯的点点头：“杰米，最近还有什么新剧本吗？合适我可以导演的？” “我暂时……我最近的这一段时间一直在考虑剧集的事情，电影的剧本嘛，现在还没有。而且，我构思了几个剧本，说实话，合适您执导的不是很多。对了，您对探险……不对，不是探险类，是海盗类的影片有没有兴趣？” “海盗？”雷德利大大的吃了一惊：“你准备写海盗题材的剧本？” “算是一个构思吧。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海盗的题材……杰米，如果你没有确切的把握的话。我真地不看好你的这一次冒险。海盗题材算是个雷区，很多人都在这上面尝尽了苦头，而且，自从当年的《金银岛》和《割喉岛》之后，似乎好莱坞已经放弃了海盗题材的影片拍摄计划，绝大多数的制片人也都轻易不敢拿钱出来，你……？” 赵晟感激的一笑：“谢谢你，瑞，谢谢你的意见。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不过……”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不过我的这一部剧本。可能会改写很多人和您一样的认知。” “嗯？真地是……气盛的小伙子啊！”雷德利看了看他郑重其事的脸色：“你真的有把握？” “放心吧。在这方面，我想，我是最有言权地。”他一语双关的说道。 雷德利见他自信满满，也不好再劝。又和他聊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告辞。赵晟坐在沙上。一边和咿呀学语地女儿玩儿，一边思索着雷德利的话，确实，他的话对自己的自信心真的是个很大地打击，但是。也得承认，雷德利确实是为自己好。不是说他就不能接受失败的结果，但是，如果真地失败了，对于很多人来说，杰瑞米-波贝克的这个名字……似乎就不像以前那么风光了吧？一部《越狱》的失败可以看做是各方面的原因，更多的失败呢？ 他考虑良久，终于悄悄地低下头去，在女儿圆润的耳朵边用中文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艾玛，你认为爸爸是不是应该把剽窃进行到底？” “嘻嘻！”女儿觉得痒痒，抬起可爱的小脸。给了爸爸一个甜蜜的微笑。 父女二人同时为了不同的原因开心起来。 “对不起……”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赵晟抬起头，一个穿着入时地女郎站在他们面前：“什么？” “对不起。我真地觉得你的女儿……很漂亮。而且，我也觉得一个男人带着自己地女儿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是一个很温馨，很让人感觉舒服的一件事。” 赵晟伸手在对面的茶几上拿起一张报纸打开，把女儿挡在报纸后面：“女儿？没有啊？我没有带孩子。” 女郎呆了一下，立刻为他的孩子气的动作微笑起来，她从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嗯，我希望可以让您的女儿……” 赵晟接过来看了看：塔托基尼广告公司，制作人部，盖碧-亨德森。看过了名片，他眼珠一转，又开始冒坏：“塔托基尼？你的老板是土耳其人？”（注2） 叫盖碧的女郎闻言一楞：“什么？啊！”她突然醒悟过来，嘴角带出一丝微笑：“很好笑。其实，我个人更中意帕尔玛干酪。” 赵晟为这个女郎的心思敏锐而赞赏的点点头：“那么，哦，对不起，请坐。” 两个人分别在孩子的两侧坐下，艾玛抬起头左右看看，还好，爸爸还在身边，女孩儿似乎放心的又低下头去，开始摆弄起自己的小手小脚来。 盖碧的眼睛在赵晟脸上来回转了几圈：“……对不起，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想没有吧。如果见过的话我会记得的。毕竟，不是很多人都能和你这么漂亮的女士一起聊天的。” “呵呵……谢谢您。啊！我想起来了，您是那个演员，叫……杰弗里的，是不是？” “杰瑞米。准确的说，我是个编剧。” “哈！我就说似乎见过您嘛！”盖碧开心起来：“杰瑞米先生，如果您能够和您的女儿一起参加我们的广告演出……” “什么广告演出？” 注1：“………手指缠绕………”西方人是有信仰的，当他们在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在心中认为，自己的话是要负责任的，所以在他们要撒谎的时候，就会将自己的食中二指互相缠绕起来，其大致意思大约是告诉在天上的上帝，自己是在撒谎。 注2：“………塔托基尼……”是一种土耳其风味食品。赵晟听到这个广告公司的名字，联想到这种食品，至于后面那个女士说的帕尔玛干酪，是一种奶酪。 第39节 探班不遇 盖碧女士就是那种俗称的星探……不过，她的主要工作是寻找合适的孩子，当然，还有他们的父母，如果父母的外形条件好，又同意演出，自然是好，反之，他们也会安排相应的大人来扮演孩子的父母，像赵晟这样有名气，有外形条件，又有一个天使一般可爱的女儿，简直就是完美的演出对象了。 赵晟对这样的邀请似乎不很感兴趣，他又不缺钱花，也没有意愿让女儿在这么小的时候就面对摄影机，所以，尽管盖碧说了半天，他还是没有点头。 盖碧认为他是嫌条件不够好，一个劲的加价，最后，赵晟终于说道：“亨德森女士，很感谢您对我女儿和我本人的重视，但是我想，这件事最好还是和我的妻子商量一下，嗯，最好等她从国外回来，我们再给您答复，可以吗？” 盖碧心中大喜：“您的意思是说，安妮斯顿小姐……我是说，安妮斯顿夫人也有可能参与到我们的演出中来？和她的女儿一起？” 赵晟苦笑起来：“亨德森小姐，我现在什么也不能答应你。甚至是我，现在也很少和我妻子联系，她在加拿大拍摄一部电影，甚至连……”他指了一下孩子：“喂，不要抓脚丫！”一把抱起了女儿，继续说道：“她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顾不得了！” 盖碧看着好玩儿。轻轻地笑了起来：“那好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得到您的电话。当然，最好是好消息。” 8月4日的晚上在中国剧院举行的《黑客帝国》映礼赵晟还是没有出席，这也算是当天晚上举办方的美中不足之处了。不过，这种遗憾在看到影片的时候，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雷德利没有说错，《黑》是97年最值得关注，同时也是被寄予最高期望值的一部暑期档影片，除了雷德利?斯科特先生执导。杰瑞米?波贝克编剧，还有一群年轻明星。例如奇努?里维斯，安妮?摩斯加盟之外。这部影片在制作过程中出现的各种新闻，也是在拍摄和制作过程中长期占领各大报纸娱乐版面头条的新闻之一，这就使得影片保持了足够地曝光率，而一直以来实行的保密政策，也吊起了大批观众地胃口。 有了这样的因素存在。等到影片在剧场中进行放映地日子一到来，观众们疯狂的购票进场，只为先睹为快也就不奇怪了。而这部影片也没有让大家失望，即使抛开有些晦涩的剧情不谈。只是看到那让人觉得血脉奔涌的炫目特效，就足以值回票价了！ 当安妮凌空跃起，像鸟儿一样的展开双臂把警察踢出去地时候，当尼奥以诡异的动作躲开子弹的射击的时候，当两个人一身皮装，走进敌方地总部大楼，在楼下和守卫的警卫进行猛烈对射的时候，所有的影院中都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对于这部影片，赵晟有着绝对的信心。说实话。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一次次的成功。一次次的被媒体高高的捧起，被影评家夸赞，而这些经历，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了最当初地激动和愉悦，甚至可以说，他都有点审美疲劳了。 他觉得有审美疲劳地感觉，可不代表别人也有。《黑》片的成功不但让他地名字，雷德利的名字，奇努?里维斯，安妮?摩斯，劳伦斯?菲什伯恩，雨果?威文等演员的名字为人所熟悉，甚至是李国豪也凭借这部影片成为了好莱坞炙手可热的动作指导。 《黑客帝国》引的反响绝对是可以写进影史的！在影片开始在全国第三天，总票房就过了3亿美金！而且，除了票房之外，无数影评家把这部作品进行了细致的分析，所有的人除了在关注影片中那给人无比心潮澎湃的特技效果之外，开始思索影片内在的哲学思想----和赵晟预计的一样，报纸，杂志上出现了大批的专业性极强的评论文章。 甚至所有角色在影片中的名字，也被这些人拿了出来，开始分析内在的涵义。有很多电视台或者杂志意图就这部影片的写作思路和细节处的作者考量，但是都被他婉言拒绝了。不但这样，为了躲避环球迫在眉睫的续集写作的要求，他甚至带上女儿坐飞机离开洛杉矶，直奔加拿大去也！ 新剧集的被雷德利否定，也让他似乎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兴趣，于是，也就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了女儿的身上，只有在女儿睡觉的时候，他才会想起来继续进行一些剧本的写作，他的生活回复到了一种平淡，平静的状态中。但是这样的生活也绝对不是他需要的，现在他简直成了全职老爸了！每天就是哄孩子睡觉，等她醒了，和她玩儿，唱歌给她听，讲故事哄女儿开心，偶尔的一次和妻子通话，也只能说上三言两语，对方就累的不行。听妻子说，似乎是为了不耽误《老友记》的拍摄，加拿大这边的剧组只能是尽快的向前赶，尤其是她和马修会出现的戏份，更要抓紧。 听詹妮弗的意思，似乎她在影片拍摄结束之后，只能回洛杉矶呆上两到三天的时间，就要去纽约，根本不可能和家人有很多地时间相聚。赵晟第一次为自己的决定后悔起来：这算什么事？明明已经结婚了。但是彼此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还不及当初做恋人的时候多？ 詹妮弗也很不好意思，在电话里一个劲的和他道歉，又对他说了一大堆自己怎么怎么想女儿，希望和女儿在一起之类的话。为了照顾妻子，赵晟把他起名为屁屁的拉布拉多犬放到苏珊家，自己带着孩子登上了飞往加拿大的飞机。 如果说这段自己一个人带女儿的日子有什么好处的话，就是女儿和他地关系，比起妻子在的时候真地是有了长足的进步。不管艾玛哭得多么大声，只要被他抱起来，不到5秒钟地时候一定会向他展开笑颜。就正如当年赵家东和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一样，小猫小狗喜温存。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和爱心。小动物都会和你感情交好，更别提自己的女儿了？！ 一路上。女儿甜甜的睡姿引来无数同机地乘客观看，弄得赵晟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一个睡着的婴儿，有什么好看的？！ 飞机在加拿大安大略机场降落，女儿像听见集合号一样的睁开眼睛，又开始大喊大叫。精力旺盛地样子真的是让他这个老爸很佩服的说。 这一次他们父女来到加拿大的温尼伯，本来是想给詹妮弗一个惊喜的，谁知道等他到了才知道，剧组已经结束了在加拿大的拍摄。回芝加哥拍摄国内部分的戏份去了！赵晟没有给气得当场神经！ 等他冷静下来一想，我也别急着回去了，已经到了加拿大，干脆和艾玛在加拿大转悠一圈吧！就这样，他带着女儿在加拿大旅游了起来。几个月大的婴儿知道什么？还不是他这个老爸说了算？却没有想到，美国那边都要急死了！ 詹妮弗他们的剧组后期地拍摄进行得很顺利，完成在加拿大地工作之后，为了照顾詹妮弗的情况，特别给了她两天地假期。让她坐飞机直接回洛杉矶。然后再从洛杉矶飞抵芝加哥和剧组的其他人会和，继续下面最后一点国内镜头的取景和拍摄工作。 波贝克夫人很高兴的谢过了大家。自己一个人登上了飞机，谁想到等她回到家，却是空空荡荡，给苏珊打电话，后者告诉她：“杰米带着孩子去加拿大看你去了！” 詹妮弗大吃一惊，心中充满了懊恼：在临上飞机之前怎么就忘记给家人打电话通知一声呢！哎，自己只是想着给丈夫和女儿一个意外惊喜，现在看来，倒是和杰米不谋而合了。按照他的脾气，这一次到了加拿大，他如果不和女儿玩儿个够本是绝对不会回来的，算了，我还是去芝加哥吧。 她真的没有猜错，赵晟和女儿在加拿大真的是放羊了。反正已经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好好玩一圈再回去呢？就这样，把孩子装在自己胸前的挂兜里，口袋里装着信用卡，肩上挎着一台笔记本，就从温尼伯坐火车到蒙特利尔，再到渥太华，再到多伦多。本来他还准备再继续下去的，但是，来自国内的电话让他不得不中止了行程。 要说到算计，美国人如果自认第二的话，就没有人敢认第一！当一个人有利用价值，或者说，可以为某些人创造价值的时候，别人可以把他捧到天上去，他的任何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都会有人为他解决，但是等到他失去了价值，这些原本把他高高捧起的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把他踢开！ 类似赵晟的情况就是这样。当他的剧本可以赚钱的时候，包括环球在内的各大电影公司老总简直不知道怎么压榨他的剩余价值才好。这一次就是很明显的例子。当《黑客帝国》的北美地区票房达到5.5亿的时候，环球公司的董事长就开始坐不住了。当全球票房达到9.7亿美金的时候，这位从西弗吉尼亚州煤林地区走出来的孩子终于等不了了，在董事会上，在谈完了今年下半年到明年上半年的投资计划之后，他询问电影制作部的主管，关于《黑客帝国》的续集计划的时候，对方给他的回答是：“对不起，先生，本片的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到加拿大旅行去了，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的时候，一直以温文尔雅示人的董事长先生，再也忍不住了。 “旅行？既然他去旅行了，我们自己的编剧难道不能继续创作续集的剧本吗？” “对不起，先生，着是不可能的。波贝克先生的剧本只有他自己有改编和续集的创作权，着是我们在和他的合同中表明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只有等他回来？” “很不幸的，先生，确实是这样。” 无奈之下，董事长先生只得暂时放下这件事，但是在会后，他立刻命令相关人员，尽可能的把波贝克先生找回来，市场不等人啊！其实，如果仅仅是环球一家找他也就罢了，迪斯尼和狮门影业的人也开始不间断的打他的电话，目的只有一个，剧本！ 如果说环球的追债式的讨要剧本还是他可以接受的话，那么，另外几家公司的寻找他要求剧本就让他有点无奈了。《加勒比海盗》的剧本他写出来之后交给了吉姆----他的经纪人，由后者为他联系具体的合作伙伴，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这份剧本竟然被吉姆一女多嫁，送给了包括环球，迪斯尼，米高梅和派拉蒙等多家公司，但是这些人中，除了迪斯尼方面还有那么一点点表现出来的兴趣之外，其他的人无一例外的不屑一顾，甚至是和他一直有着良好合作关系的环球方面的高卢?哈里斯先生，也不看好这样的剧本。 等到《黑客》在全球狂收票房，他的新剧本才算引起了别人的重视，不是因为他们对剧本本身感兴趣，而是对他这个人感兴趣！这样的一部成功电影的编剧，他的重要性是怎么形容都不会过分的。于是，除了环球找他谈续集的事情之外，其他的几家大型的电影公司也开始单独和他联系，就希望能够得到一部……最好能够像《黑》一样在票房上获得丰收的影片。 赵晟人不在国内，这些人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家人身上，作为他妻子的詹妮弗，自然是重点照顾对象，很遗憾的是，詹妮弗本人也不知道他的具体去向，只知道他现在和女儿在加拿大，剩下的就一问三不知了。 各大公司的人很无奈，也很着急，偏偏赵晟这一次出去，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可以联系的方式，即使偶尔的几次和妻子，家人的几次通话也是他主动的打电话回来，而且还是用的公用电话。 在最后一次的通话中，赵晟知道了大约的情况，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和女儿商量：“艾玛，我们回去吗？” “啊！”在外面和爸爸飘荡的一段时间，艾玛似乎也茁壮成长了起来，每一次赵晟和她说话的时候，女儿都会不错眼珠的看着他，似乎在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交流呢！ “回去啊？似乎还没有玩儿够呢！ 艾玛似乎是不经意间扬起手，在爸爸的头顶上打了一下：“啊！啊！” “好吧好吧，不能只想着玩儿，你是不是这个意思？”他摸摸头：“臭小孩儿，居然敢打我？我得教训教训你！” 于是，每天一次的欢笑声再一次在宾馆的房间中响了起来。 伯提沙撒,李晓晓帝,无敌加菲猫,deothr,,xegb,netcdrod银浪影,你永不会独行。感谢以上几位朋友的打赏。 ：， 第40节 准备工作要做足 赵晟坐飞机回到了洛杉矶，和圆满结束了《整9码》影片拍摄的妻子还有家人见过面，自然是又有一番热闹不提。 不过，很让詹妮弗郁闷的是，艾玛可能是因为很久没有和妈妈见面了，变得有点怕生，唉唉大叫着向爸爸看去，似乎期待着爸爸救自己，却没有想到，爸爸居然很快的解开挂兜的袋子，把自己举到了这个人的面前。女儿大声的抗议着，却不大管用，被这个女人抱在怀里又亲又吻了好大一会儿。 终于，赵晟看不过去了，艾玛一点也不配和，只是向自己招着小手，似乎在埋怨自己不应该把她放到一个陌生人的怀抱中。他走过来，从妻子怀里抱回女儿：“好吧，她现在似乎不记得你了。等过一段时间可能就好了。” 詹妮弗满脸难掩的失望：“艾玛，我是………妈妈。” 艾玛毫不理会的把自己的小脸埋进爸爸的怀抱中，再也不肯抬起来了。赵晟无奈的一笑：“等过几天吧，嗯……”现在的情况，让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詹妮弗都是这样，更不用提苏珊等人了，每一个人过来想和孩子玩一会儿，都被她和刚才一样的拒绝了，这还不算，艾玛可能是吸取了刚才的教训，小手紧紧地抓住爸爸的衣服，任何人也休想挪开，用力大了。她就开始悲惨的大叫，这一来，谁也不敢过来了。 赵晟轻轻地揽住了妻子的肩膀：“简。你也不用太过着急，孩子的记忆力是短时间地，对于很久没有见过的人，即使是她的妈妈，也会有记不住的情况的。嗯。只要你能和她长期地生活和游戏在一起，我想。她很快就可以接受你的。” “你地意思是说，让我和孩子在一起？” “难道不应该吗？”赵晟的眼睛都瞪圆了：“如果你想继续你的工作，不理孩子的话，我当然不会反对整天有一个小娃娃陪伴在我的身边。本来孩子现在几乎都离不开我了。如果她睡醒了却现我不在她身边，相信我。她能制造地噪音是很恐怖的。而且，” “什么？” “我还舍不得女儿呢！不过。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许在你看来，事业是最主要地，但是对于孩子来说，又是这么小的孩子，谁和她长期的在一起，她就和谁感情好，这是毋庸置疑的。” 詹妮弗被他的说笑打动，嘴角逸出一丝苦笑，很快的。又垮下脸来：“杰米。我也真的很想和她在一起的啊！但是，纽约那边还有几天就要正式开始拍摄了。你……能不能暂时带着孩子和我一起到纽约去。然后，等我的拍摄结束了，我们一起回来？” 赵晟知道，这个办法是目前唯一可以实行的了。只得点点头：“那好吧，我也和孩子一起和你去纽约。但是，得给我几天时间……” “你还有什么别地事情吗？” “剧本喽！”他叹息一声：“洛杉矶那边催剧本催得紧，而且这一次还是很多人一起找我。我想，我得先回去一次，和他们开个会，然后就和你一起去纽约，可以吗？” “好吧……杰米，你……哦，我想到一个事情，雷斯勒先生几次给你打电话来着。” “罗比找我？”他地脑子一转，大约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好吧，我会给他回电话的……” “杰米，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地？” 赵晟看了看手表：“今天是几号？” “什么？” “我是说，今天是月几号？” “号，怎么了？” 他长长的出了口气：“还好，还来得及。 赵晟看出了妻子的疑惑：“简，我……在考虑一件事。如果在我的剧本中，有这样一个情节，一个人，明明知道另外一个人将在某一天的某一个时刻会出车祸死亡，你认为他会不会去救他？” “如果是我来选择的话，是一定会去的。难道还会有什么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吗？”詹妮弗看着丈夫：“怎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还是不忘记你的剧本吗？在我们这么长的时间没见之后？” 看着妻子明媚的脸蛋儿，听着她口中充满挑逗意味的语言，赵晟少有的沉默了。好半天的时间，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简，我最近可能要出去一次。” “嗯？去哪里？” “我想，法国是个不错的选择。” “法国？为什么去那里？” “嗯……”赵晟开始扯谎：“加拿大的一次旅行让我觉得，我这几年来真的是把自己局限得太紧了！也许，不时的出去旅行一次，也会是个不错的，缓解压力的方法。” “那好吧，”詹妮弗没有多想，立刻相信了他的话：“你如果愿意出去转转，旅游一番也好，就正如你说的，这几年来，你的脚步走得真的是太近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 “当然，为什么不呢？” 赵晟开心的笑了起来：“太好了！我想……我剧本中的人物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经过了一场酣畅的**，赵晟少有的起晚了，迷迷糊糊中只听见女儿和妻子欢快地笑声似乎在自己耳边响起。眼皮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杰米，杰米！”詹妮弗用力推了他几下：“有你的电话！杰米！” “啊？”他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接起了电话：“喂，我是波贝克。” 电话是他地经纪人打来的：“喂，杰米，你回来了？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当你要移民加拿大了呢。你听到我给你的留言了吗？” “是的。我听到了。关于剧本地事情嘛！谁要的最急？” “你认为你可以通过谁表现得最急促来决定先把剧本给谁吗？你去了一次加拿大回来，是不是把脑子留在那里了？” “是啊。留在你家里了。你知道，蒙蒂和我说，你总是少一点大脑。偏偏我又多出来一部分，而最主要地是，你知道。我是最喜欢帮助别人的。” “呵呵……”吉姆知道斗嘴自己说不过他，只得转换了话题：“杰米。环球和迪斯尼方面的催促来得最急。而且，迪斯尼方面似乎不满意你提出的稿酬的价位。” “他们愿意出多少？” “19o万。 “我要地呢？” “43o万。最低限度。”“你瞧，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总是有人不愿意按照其他人的意愿去购买他们需要地产品，告诉迪斯尼的人，或者给我全款，或者，我要市场份额的分成。哦，顺便说一声，是全球的市场份额。你认为我应该提出多少百分比才合适？” “杰米！”吉姆和他的合作时间也不短了。知道他为人非常骄傲。如果这件事自己不能赶紧打消他的这个荒唐的注意的话，他真的会这样提出要求的。而在好莱坞，还从来没有一个编剧可以得到电影公司地市场份额呢！ 想到这里，他赶紧说道：“杰米，我想你提出地这个要求真的是很难满足地。尤其又是……” “又是什么？是一部海盗类型的影片吗？”赵晟无奈的笑笑：“吉姆，我的好朋友，我的最顶尖的经纪人先生，我对于自己的势力有着绝对的信心，为什么你会没有呢？不是说，所有的客户都是经纪人的衣食父母吗？你甚至愿意相信迪斯尼市场部的人做出的什么市场调查，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当然不是这样。不过，市场份额方面的谈判……” “43o万。不能再少了。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好吧，就正如你说的，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和他们谈判的。环球那边呢？他们对于《黑客》的续集拍摄的事情很重视，偏偏因为你和他们的合同，他们自己不能着手操作……你认为，你可以替他们完成续集的写作吗？” “我考虑一下，还有什么？” “哦，还有一个事情，就是关于乔治-卢卡斯的。你对这个人有什么认识吗？” 赵晟心中一动，算算时间，现在是97年的月中，相信他已经开始筹备剧本的事情了吧？ “杰米？你还在吗？” “啊，我在，你继续说，乔治-卢卡斯先生说什么？” “他似乎想和你见上一面，可能也是剧本的事情。” “剧本？”赵晟的心中一动：不会是《星战系列》吧？好莱坞***里的事情瞒不了人，乔治-卢卡斯有意重拾导筒，在时隔2o多年之后又要拍摄《星球大战》的新闻是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最重要的娱乐新闻之一，这也引起了无数星战迷的期待和盼望以及关注。不过听说这一次的故事不再是以天行者卢克和他的姐姐等人为主人公，而是着重把笔墨花费在他们的父亲，著名的达斯-瓦德先生的身上。 他是怎么成为黑武士的？他在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邪恶的人吗？还是在他身上生了什么别人不了解的变故？这些都是在《星球大战》未解的谜题，虽然在系列剧的最后一部《杰迪归来》中简单的提了一笔，却也只是听他自己讲故事和包括尤达大师的一点点说明，没有具体的展现。 说实话，作为一个中国人，赵晟对于星球大战确实没有什么兴趣，里面的故事他甚至都看不大懂，而那些粗糙的，原始的动画合成等在当时来说和先进的电影拍摄技巧，放到现在看来，简直就不值一提！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人对这部影片这么期待呢？ 他却不知道，《星》的故事中其中可以看到的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作为剑客的后代，无意中现了自己注定无法回避的、充满艰险和追求自由和光荣的命运。然后就是另一位剑客前辈的教授和指引，随后就是勇敢的苦战、解放一位被囚的美人、反抗一统天下的暴权，以及胜利的荣耀。这些情节元素和模式稍加改动，就可以套进任何一个民族的传说和童话中去。还不要提故事中有邪恶而残暴的银河帝国，有聚集在自由旗帜下的义士，有密室中策划的阴谋，有精通武功的武士，有勇敢而美丽的公主。而情节中包括有父子决裂，师徒对战，公主和船长的浪漫爱情，以及举止滑稽的机器仆人。这些精彩的故事和正义与邪恶之战爆在寒冷的雪原、无边的沙漠、浩瀚的太空、神秘的海洋、幽暗的丛林。这些以上的种种元素，都的美国人从心里向外的这么喜欢的！只是不知道，他来找自己做什么？ 吉姆等了一会儿，也不听他说话：“杰米，杰米？” “啊！什么？” “卢卡斯先生……？” “啊，是的，我知道，他想见我，是吗？” “是的。如果你同意的的话，我会和他的助理安排时间。你……几时有时间？” 赵晟想了想：“我最近就要和简一起去纽约，简很想和孩子在一起。我怕暂时没有机会了。这样吧，你和他的助理联系一下，我还可以再在洛杉矶呆三天，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在这段时间中安排时间。” “三天？为什么这么急？简妮的剧集应该还可以等一段的吧？” “不行的，我还要去一次法国。” “法国？”吉姆是他的经纪人，对他的私生活是不过问的，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句，就放开了这件事：“那好吧，我会尽快联系。”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环球这边。杰米，你真的不准备就《黑客》的续集进行写作吗？我知道的情况是，这部戏已经成为环球明年最主要的推介对象，而且，在投资上，也会尽可能的放开，一句话，要靠着这部影片在票房上取得的更大的成功。” “哼！一群逐血的苍蝇！” “那么……”吉姆故意不接这样的话题：“你的决定呢？” “我想，这部戏的剧本情况还是等一等再说，暂时先和迪斯尼还有卢卡斯先生这边研究一下。哦，我这里还有一个剧本，是给狮门影业的，名字嘛，暂时就叫《电锯惊魂》，……”说着话，他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如果他们有兴趣的话，这部戏就给他们好了。具体的稿酬嘛……你自己看着决定吧。把你的邮箱地址给我。我传给你。” “好了，你去看一下吧。” 吉姆那边的忙碌赵晟不知道，他有点慵懒的向下挪动了一下身体：“哎呦，好困啊！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吉姆，你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想再休息一会儿。” “那好吧，我不耽误你休息了。卢卡斯先生那边，我就按照你的时间和他们约定吗？” “是的。我这三天都会在洛杉矶，过这个时间，就得等到……简的休整期了。我可能得一直呆在那里。” 第41节 星战前传 对于这一次的会面，乔治卢卡斯先生很是期待，赵晟没有猜错，后者这样急迫的找到自己的经纪人和他联系，其目的就是为了《星战》的剧本。 《星战》的剧本写作是从9年就开始了，当时卢卡斯已经逐渐淡出了电影圈，一方面是他还不能摆脱《星球大战》给自己带来的影响，另外一方面，在家庭生活中他也遭受到了一些打击----离婚事件对他的冲击真的是很大，而且，因为在《星球大战》第一集的制作时，他特别使用了字幕后放送的方式，惹恼了美国导演协会----在他这样做之前，美国的电影都是在影片开始的时候播出演职员表的，从他之后，才逐渐出现了在影片结束的时候播出名单的做法----为了这件事，他被协会罚款，但是骄傲的卢卡斯也在这部影片之后立刻退出了协会，并且做出了2o年内都不做电影导演的决定。 这一次他准备的剧本，用他自己和部下聊天时的话来说，都是一些小小的，零散的片段，作为一个一个的小品文也就可以，如果要用这样的文字拍摄一部电影的话，简直就是开玩笑了！ 很多次，他都想把这些内容串联起来，很可惜的是，当灵感消失的时候，你再想把它找到，就真的是很不容易了，所以，这部续集的剧本，在3年多的时间里，还是没有一个细致的修改和完成，直到《黑客帝国》的上映，才改变了这样地现实。 像《老友记》。《24》，《**都市》之类的电视剧或者《世界末日》，《绝地战警》《变脸》之类的电影，卢卡斯作为一个资深的电影人，本身是不很拿这样的作品当回事地。本来也是的，虽然剧情很火爆，场面很刺激，票房也很喜人，但是，卢卡斯对于这些，都不是很在乎。（）像这样的剧情这样的影片，他有自信，自己可以拍出来很多。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不过，等到《黑客》的横空出世，让卢卡斯看到了不同寻常之处，作为一个导演，一个编剧，他当然不会像大多数影迷那样把注意力集中到影片那令人眼花缭乱的电脑特技上，他关注的，还是影片本身的内涵。看过影片，乔治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波贝克先生确实有一套！一个在很多人看来甚至有些晦涩地故事竟然被他讲得这样生动，有趣，是他没有想到的，而且，在影片中表现出来的哲学内涵，也是和他心中对于未来世界的刻画相吻合的！ 在一个科技无比达的时代背景下，人和人，人和机器之间的关系。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取得共存。一直是卢卡斯思考的问题。而具体到他正在筹备地剧本，也是存在着同样的问题，按照他的大纲的思路进行的话，阿纳金从一个正直的，天真的孩子最后蜕变成达斯-瓦德，有一个什么样的心路历程，有一个怎么样可以被观众接受地理由，是他很久以来都解决不了地困扰。 也有人和他谈起过关于寻找一个合适的编剧。或者几个编剧来进行合作创造剧本。却被他以各种原因拒绝了。从他的内心来说，也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不愿意把自己的作品交给别人来处理，或者说，不相信别人能够把自己的作品处理得比自己更好，才是他拒绝的真正理由！ 通过欣赏《黑客》，卢卡斯似乎找到了一线曙光，毕竟，这部作品是自己多年来的心愿，如果仅仅是因为剧本地原因……那真地是太残酷了！只是因为这样，他终于听从了朋友的建议，准备和赵晟见上一次，然后看事情地展再做决定！ 乔治-卢卡斯是个大块头，银白色的头，浓密的络腮胡子。（）明明蛮英俊的一张脸，但是在赵晟看来，似乎觉得很别扭，具体别扭在哪里，他却也说不上来：“卢卡斯先生，这位就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杰米，这位是乔治-卢卡斯先生。”吉姆给他们做着介绍。两个人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卢卡斯先生。” “我也是，波贝克先生。” “我们坐下来啵？” 几个人分宾主坐下，乔治用手在宽敞的房间中指了指：“波贝克先生，很欢迎您来到我的别墅。要知道，我可是很少邀请第一次见面的朋友到我的乡间别墅中来的呢！” “我的荣幸。” 吉姆知道着两个人都是那种在自己的专业上有很大成就的人，自然也就都是骄傲的人，任何一个人的话中有什么不当之处的话，都会立刻引起对方的反感，偷偷了瞟了一眼赵晟，果然，从他嘴角噙着的冷笑中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开始郁闷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把话题拉到了他们两个人感兴趣的问题上：“杰米，这一次卢卡斯先生似乎是想就影片剧本的事情征求你的意见呢。” “是吗？” “是的。”卢卡斯点点头：“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希望能够得到波贝克先生的帮助。” “知道吗？在中国，如果要征求意见的话，会有一份正式的意见稿出炉呢！我想，我们就不需要了吧？” “是的，我也认为不需要。”卢卡斯先生的话里也开始带出了火药味。 “那么，卢卡斯先生，您要征求我的意见的剧本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提起自己的剧本，卢卡斯先生似乎没有了傲气，脸色有些郁闷：“波贝克先生，我不想被人认为是那种只知道凭借过去的风光而显露自己的混蛋！但是，真的。这部戏地剧本真的是寄托了很多人的希望，我想你也可以理解我的压力有多么大！我……写了一点剧情，汉斯？” “是的，先生。”坐在一边地卢卡斯的助理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拿出一摞文件夹，递给了赵晟。后者接过来打开看了看。也是微微一皱眉：这里面的都使一些鬼画符一样的文字和符号，还有一些看不懂的图形，简直就是有字天书嘛！ “什么？”他的这句中文把几个人都给弄糊涂了。 “啊，没什么。”赵晟抬起头来，回忆了一下当年看过的影片的内容，一边斟酌着文字，一边说道：“卢卡斯先生，我看到你地剧本的时候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份文件似乎很适宜向领养孤儿委员会作为申请材料。要知道，一个孩子代替他的父母向委员会提出申请，比大人们百般费力的填写表格可是要有用得多呢！” 吉姆和那个叫汉斯的助理立刻低下头去闷笑起来。卢卡斯脸一红：“我想，您已经很清楚的表达了您的意见了。波贝克先生。”“好吧，我只是在开玩笑。”赵晟笑眯眯的样子可爱极了：“下面，我想询问一下您地创作初衷。就是说，您是想表现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很简单，一个孩子的成长史！在面对诱惑的时候，……在面对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对不起。我的思路有点混乱，都被你的领养孤儿的话打乱了！” “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这个主角地名字……” “阿纳金。）”汉斯接了一句：“主角地名字叫阿纳金。” “好吧，阿纳金，这个人就是后来的达斯-瓦德吗？” “是的。就是这个孩子。” 赵晟一笑：“很好。阿纳金最后的归宿已经确定下来了，剩下的就是具体的过程了。卢卡斯先生，在您最初的设定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我把他想象成一个受到杰迪武士训练地孩子。他存在地理由是为了维护元力世界的平衡……但是很遗憾地是，这种平衡被人为的打破了。本来应该消灭黑暗元力一方的最中坚的力量，却最终投入到黑暗一方的怀抱！” “nice！”赵晟打了个响指：“好吧，大约的情况我知道了。我简单的解释一下我的思路，是这样的。阿纳金出生在纳波星球附近的塔托尼星球上，自小和自己的母亲一起生活，嗯，在以奴隶的身份辛苦度日的同时。他还是一个有着过常人元力值的孩子。因为飞船的故障而降落在塔托尼星球的欧比王，魁刚金。以及阿米达拉等人现了蕴藏在他身体中的凡的元力力量，在修补飞船的过程中，在塔托尼星球举行了著名的飞船大赛，阿纳金以自己6岁的稚龄获得了大赛的冠军，而且，还为自己赢得了自由。” 卢卡斯等人一直静静地听着，简他停了下来，立刻追问起来：“后来呢？” 赵晟扑哧一笑：“你们真的认为我这是在讲故事吗？” “呵呵……”卢卡斯不好意思的挠挠银白色的头：“对不起，我有点听得入神了。” “我继续讲。（）阿纳金获得冠军之后，魁刚向他的母亲提出要带走这个孩子，进行更系统，更正规的……”他犹豫了一下：“这样不好。这样强迫一个女人就这样失去她唯一的儿子，似乎太过残忍了一点。这样吧，因为在比赛中输掉了最后的冠军，另外一个选手雇佣了人到他家来报复，虽然有欧比王等杰迪武士的出手相助，最后，他的母亲施米还是被杀了。成了孤儿的阿纳金只得和魁刚等人踏上了征程。开始了自己身为天行者的一生。” “他的母亲最后被杀了？” “是的。”赵晟点点头：“这是一个很残忍的结局。不过，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在阿纳金长大之后，一次巧合的机会下，他回到塔托尼星球。把当年所有参与过对他家进行伤害的强盗一个不留地屠杀了干净！这也使得他第一次为尤达大师注意到他身体内隐藏着的黑暗因素！” “似乎是个比较可以接受的故事。”卢卡斯赞赏的点点头：“那么，再后来呢？” “再后面的故事我还没有考虑。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为什么要再过一段时间？波贝克先生，您最快可以在多短地时间内把这个剧本的完整稿给我？我是说，如果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合作的话？” “我最近要去一次法国，回来之后吧。嗯。如果可以的话，把您的电脑邮箱给我，我如果在这之前写出来了，直接给你就是了。” “也好。这样也好。”卢卡斯点点头，示意自己的助理去办理，后者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赵晟，他接过来看了看：“唔，我的邮箱炸弹又有新的地址可以投放了！” “邮箱炸弹？” “一种病毒。嗯，传播给我地这个人说。只要我把这种病毒传播到其他的邮箱中，感染别人的电脑的话，我就可以通过指定的账户获得包括哈莉-贝瑞的裸照在内的任何可以获得的奖励。而且是越多越好。”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弄得卢卡斯以为这是真地了：“波贝克先生，你确定有这样的病毒吗？” 赵晟倒了一愣，立刻纵声大笑起来！ 1997年8月25日，赵晟登上了飞往法国的班机。还好，因为詹妮弗寸步不离的和女儿整天呆在一起，艾玛也已经逐渐接受了她。倒不再整天缠着爸爸，不过，虽然是这样，看着女儿在家门口，被詹妮弗抱在怀中向自己伸出小手，嘴里不停的出：“啊！啊！”的娇呼声，他的心还是抽紧似的疼！真是个爱死人地小娃娃啊，从出生之后。自己还没有这么长久地离开她呢。 一路胡思乱想着。飞机在戴高乐机场平稳的落地了。赵晟走出机场大厅，叫了一辆出租车：“到丽嘉酒店，谢谢。” 汽车在巴黎市区飞的奔驰，赵晟坐在后排，眼睛无神的看着窗外飞掠过的景色，香榭丽舍大街，凯旋门，埃菲尔铁塔。塞纳河边星罗棋布的小型露天咖啡馆。到处给人安详，平和。宁静的感觉。谁能想象得到，几天之后生在这座城市中的一条爆炸性新闻，竟然会把全世界地目光聚拢过来呢？ 眼前似乎一暗，汽车驶进了隧道中，赵晟敲了敲前面地玻璃：“这是什么地方？” “阿尔玛桥塞纳河畔隧道入口。”司机头也不回的回答。 赵晟地心一下子就被抽紧了：啊，就是这里吧？印象中出车祸的现场就是这里！等他想探头出去看看的时候，汽车已经开出了隧道，眼前又是一片光明。 很快的，汽车在丽嘉酒店门口停稳：“很对不起，我没有带法郎，用美金可以吗？” 司机接过来检查了一下：“可以的，先生。哦，给您找零？” “呵呵，算是小费吧。”赵晟淡淡的一笑，走下了已经被门童拉开的车门。 顺利的住进丽嘉酒店，法国人的艺术气息在酒店中随处可见，不但在酒店的房间中有不同时期的绘画作品放到床头，甚至是在走廊中，也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各种艺术品被按照不同的位置摆放着，似乎是那种临摹品，丽嘉酒店就是再有钱，也不敢把真品放在这里吧？一定是假的！ 赵晟来到电梯口，准备按下按钮，正好，电梯门打开了，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和一个身穿黑色晚礼服的女郎一边低声谈笑着，一边举步向外走来，赵晟一个不小心，和那个男人的肩膀撞到了一起：“对不起！”两个人同时出声。 “没什么。”还是一起出口了这句话。说完，又都是微微一笑。 赵晟一听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英国人。他退开一点仔细打量着，喝！好英俊的男人啊，挺拔的身材，俊秀的五官，修长的手脚。绝对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他在看着他，对方也在上下打量着他：这个人好面熟啊！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啊！想起来了，他是那个写剧本的警察！一想到这里，英俊的男人的脸色有点变了！拉了身边的女郎一下：“我们进去啵？” “好啊。”女郎甜甜的一笑，两个人向走廊尽头走去。 赵晟随意的扫了一眼两个人的背影，立刻被他现了不同，那个男人的走路的动作似乎有点紧张，双手不自然的下垂，好像在随时提防着什么。他本来没有很注意，但是一联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抹神秘的微笑浮现在他的脸庞，嗯，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第42节 法国行之事件篇 酒店的酒吧间中，赵晟转了一圈，似乎没有现什么异常。他走到吧台，立刻有酒保迎了上来：“先生，需要点什么？” “你这里有什么？” “我们这里什么都有。” “什么都有？” “是啊。”酒保颇为自豪的一笑：“就正如当年海明威先生入住这里之后说过的，在丽嘉，没有什么是他们不可能做到的。” 赵晟听着酒保用满是法国口音的英语吹牛，心中暗骂：**的法国佬，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了？想到这里，他嘻嘻一笑：“我要五加皮，双蒸，二十四味凉茶，维他奶，再加两个龟蛋搅拌均匀，最后再滴上一滴墨汁，有没有？” 酒保被他满口听不懂的名词几乎砸晕了，脸上那份难看就别提了，张口结舌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摇摇头：“很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 “没有是吧？”赵晟一笑：“给我来一杯塔奇拉。” “呃，是的。”可能是在担心这个客人再说出什么自己听不懂的名词，酒保赶紧给他倒了一杯酒，放到吧台上：“先生……” 赵晟拿起酒杯，轻轻的一蹲，酒在杯子中立刻像开锅的水一样翻起了花，他这才拿掉上面的盖垫，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您刚才说的是什么？”一个女士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也没有什么了。不过是和他开个玩笑。呵呵，也许对他来说，是绝对不会有和人开玩笑的感觉地。”说完这句话，他才转过头去。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自己身边的女郎，好漂亮啊！挺翘的鼻尖，简直像是日本卡通片里的女孩儿，有点婴儿肥的脸蛋，可能是喝了点酒，脸颊红扑扑的那么诱人，几乎想让人冲上去咬一口。 “嘻嘻！”女郎笑开了：“您很幽默。” 赵晟犹豫了一下，这就是传说中的吊膀子？有心扭头就走，又觉得有点失礼：“谢谢。您也很漂亮。” “谢谢……”女郎大大方方的向他伸出手来：“海伦娜。” “杰米。” “那么，杰米。能不能和我说说，像您这么有名的先生，到法国来，不会还是是为了剧本的事情吧？” 对于这个自称叫海伦娜地女郎能认出自己来，赵晟并不奇怪，闻言只是一笑：“也算是为了剧本的事情吧。我现在正在准备写一部和法国有关的电影。嗯。如果可以的话，会在贵国这个美丽的城市中取景。” “哦，……”海伦娜似乎很感兴趣：“能不能和我说说？” 赵晟一招手，要了一杯红酒，又给女郎要了一杯：“没有什么很了不起的。就正如我自己感觉得那样，巴黎是个到处散着艺术气息地城市。在这里居住的久了，我的灵感来源会更多。呵呵，而只是在美国永远也找不到的！在这里，你随便在街边看见的一棵树，也许比美国的历史还要年代久远呢！” “我想，蓬皮杜先生一定会很欣赏你地这种观点的。” “我想，他更认同我的，不一定是我现在说的话，而是我写的剧本吧？” “呵呵……”海伦娜大笑：“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说着话，她从吧台边的高脚蹬上站了起来：“我有没有荣幸邀请这样有趣的先生跳一支舞呢？” 她一站起来。赵晟才注意到，这个海伦娜的身量极高，简直和自己一平了。 两个人站在一起。他的手自然地搭在女士的腰上，两个人就在酒吧间乐队的伴奏下，缓步滑入舞池，共舞了一曲。今天晚上播出地偏偏正是他作词作曲的奥斯卡获奖音乐《我心永恒》。 “和着自己的乐曲跳舞，是不是有别样的感受？”一边跳舞，海伦娜一边低声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只要的是由这样美丽的女士陪伴，才会让我有别样的感受。” “你这样的说话方式，是不是就是赢得安妮斯顿小姐爱情的办法？” “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妻子很爱我。我也很爱她就是了。” “我从你地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沉浸在幸福中地男人，真的是很让人羡慕啊！” “羡慕？羡慕男人？” “当然不是地。我是羡慕你的妻子。我想。如果你可以这样幸福的话，你的妻子也一定会幸福的。”说到这里，音乐声停了下来，海伦娜站住了脚步：“谢谢您，波贝克先生。” “我的荣幸。” 赵晟回到自己刚才的座位，又要了一杯红酒，自己慢吞吞的喝着，眼睛不停的在酒吧间的宾客中转悠，除了在电梯口看见的那个男人之外，似乎没有什么碍眼的角色：难道是我看错了？还是我想得太多了？不会！自己做过多年的警察，自认看人还是比较准确的！电梯口的那个人绝对是那种受过训练的家伙，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在哪里，受过什么训练，但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出来的气质，是瞒不了人的！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对方也是和他抱着相同的目的到法国来的！反之，这样一个英俊的家伙做自己的敌人，真的是个蛮可惜的事情呢！ 在酒店的房间中休息了一会儿，他翻出笔记本电脑，连上网，通过网络和妻子女儿聊天：“艾玛？简，你们好吗？” 线路很是通畅，女儿和妻子的的笑脸出现在屏幕上：“艾玛，爸爸在里面。和爸爸打个招呼啊？” “啊！啊！”不知道为什么，艾玛总是喜欢用啊！来作为和别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招呼用语 “艾玛。爸爸在这里。你今天有没有不乖啊？” “啊！”女儿叉着小手小脚和爸爸做着交流。 “好吧好吧，我反正也是听不懂，就当你也听不懂好了。” “即使隔着大西洋，你也不会忘记开玩笑的。”詹妮弗笑眯眯地和他打趣了一句：“杰米，在法国还好吗？” “嗯，一切都好。我刚刚下飞机。”说着话，他突然回头大喊：“喂，你先躲在卫生间，不要出来，等我和妻子女儿说完话的。” 詹妮弗不屑的哼了一声：“还来？” “好吧。不开玩笑了。简，你……几时到纽约去？” “我想，大约是在9月初吧？你呢？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我想过了。大约也是在和你离开洛杉矶差不多的日子。这样吧，你和艾玛到纽约去，然后我也直接到那里去，你看可以吗？” “你是说。我带着女儿到纽约去？可是，我的工作呢？”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想，大约等不到你的拍摄正式开始，我就可以回去了。” “那好吧。”詹妮弗的脸庞在屏幕上看起来显得有点失真：“杰米，你到法国去到底是做什么工作啊？” “啊。简，我这边的信号似乎不是很好，我们明天再聊吧！”吱唔着说完话，他立刻关闭了和妻子的联络。 在床上来翻了几次身，可能是因为时差地作用吧？他一点睡意也没有，终于又坐了起来，把已经关闭的电脑重新打开，继续剧本的创作。 按照他的思路，星战前传飞故事在继续原版的基础上，做了一点点改动。先就是，阿纳金的母亲并没有在孩子离开之后独自生活在塔托尼星球上，而是在比赛结束地一次报复性的搏斗中被暴徒杀死了。 赵晟会这样设计剧情。主要是为了日后考虑，先说，欧比王和魁刚金带走阿纳金就更加合理----在原版中，把一个孩子强行从母亲身边带走，怎么说也是个残酷的事情，当年他曾经看过一些评论性的文章，对于这一段的内容似乎有很多的非议，在这个新版本中，还是尽可能地抛弃这一段内容吧。第二，阿纳金这样一段残酷的经历被他选择性的遗忘了。但是。在后面的剧情中，母亲被杀的场面长久的停留在他的大脑深处。 赵晟曾经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犯罪学的部门调查员。对于这种因为幼年时的残酷经历对于一个人长大之后地心理影响，有着很深的研究，如果真的有一个孩子像阿纳金这样，在童年地时候看见这么不幸的画面，对于他一生的影响都是很大的，而且，这等于也是在为他最后投入黑暗议会的怀抱埋下了伏笔。 其他的，就和原版的剧本差不多了。写了一会儿，他拿起床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很多台都是法语节目，英文的也有，不过不多，他胡乱的调了几下，突然，一则新闻出现了：“有记者在卡萨布兰卡看见了美丽地背影，只可惜，等我们地记者要上去辨认的时候，却被他们身边地人近乎粗暴的挡开了，但是，只凭在画面上的这个惊鸿一瞥，我们也可以看得出来，这里面出现的人正是戴安娜王妃！真的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和一个陌生的男子……” 主持人说到这里扶了一下耳麦：“啊，对不起，我更正一下，不是陌生的男子，这个人是多迪-法耶兹！他是埃及亿万富翁穆罕默德-法耶兹，英国哈洛德百货公司、富勒姆足球俱乐部和巴黎里茨宾馆的拥有者之子。作为电影制片人，他参与了breaking1ass、chriotsffire等多部电影的制作。我就说嘛！戴安娜王妃绝对不会再找一个只为3oo万英镑就会出卖自己与她的感情秘密的人呢！”（注1） 赵晟冷凄凄的一笑，抓起遥控器，关闭了电视。 8月29日，比原来预定的时间早了一天，戴安娜和男朋友罗迪-法耶兹在法国南部的度假圣地圣托贝返回了巴黎，入住在丽嘉酒店，本来，罗迪在巴黎是有自己的住宅的，而且还是巴黎市最高档的16区私人住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戴安娜拒绝了直接回到他家的提议，而是选择了酒店作为自己落脚之处。 经过了5年左右的沉淀，她和前任老公的事情似乎没有一丁点儿被人遗忘的势头，相反的，随着戴安娜的脚步距离巴黎越来越近，不知道从哪里得到风声的记者们全都开始活跃了起来！ 看着围满了酒店大门的新闻记者，采访车，还有提着照相机的记者们，赵晟无奈的苦笑着：自从默多克以来，报纸的主流方向开始向着娱乐化，庸俗化蜕变，到最后，终于造成了骇人听闻的惨案，这不能不说是默多克造的孽！ 两辆黑色的奔驰轿车鸣叫着喇叭从远及近，记者们也不管能不能看见里面的身影，举起照相机就是一通狂拍，照相机的快门声似乎连站在1o楼阳台向下张望的赵晟都能听见。 车门打开，副驾驶位置上的一个男人走了下来，分开围堵在车门旁的记者群，拉开了后面的车门，还是一个男人先下车，又向里面伸出了手。赵晟站得太高，实在是看不大清楚，不过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身影在男人的邀请下，缓步走出了汽车，周围的闪光灯闪耀的更加耀眼了！ 伴随着照相，现场响起了呼喊声：“王妃殿下，殿下，请看这边！”这是要拍照的。 “殿下，这一次和法耶兹先生在圣托贝的旅行还顺利吗？”这是提问开始了。 和一直以来面对记者的镜头总是躲躲闪闪的不同，戴安娜似乎心情很不错，把自己完全暴露在镜头前，微笑着和记者们招招手，却没有回答任何的问题，只是在法耶兹的陪伴下，站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做出一副大方而高贵状，任由记者的镜头对准自己和身边的男人一通拍摄。 法耶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揽了一下女朋友的手，戴安娜向他微微一笑，两个人在几个男人的护送下，走进了酒店的大门。 注1：“……3oo万英镑……”1992年12月9日，英国相梅杰在议会宣布查尔斯王储和戴安娜王妃正式分居。分居后的戴安娜心力交瘁，与皇家卫队少校、她的骑马教练休伊特展了一段恋情，而后者竟为3oo万英镑将两人的关系公诸于众。主持人着是在开玩笑，凭罗迪的资产是绝对不会为了这点钱出卖戴安娜的。 第43节 法国行之共舞篇 戴安娜王妃亲临，酒店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除了给她安排住进16楼的总统套房之外，还特别为他邀请来曾经在英国《伯明翰》杂志有多年经验的专业美食评论家塞舌尔?冯?马克爵士坐镇，为她的生活起居的各个方面把关。包括她每天喝的水，都是从德国进口的泉涌牌，更不用提饮食方面的考究了。 戴安娜在酒店经理和安保处的保罗?琼斯的陪同下在酒店中走了一圈：“真的是非常感谢德里克先生的安排和思量，我想，在在另外一定能够感受到在家中的温暖和舒适的。” “我们很荣幸能够接待像您这样的尊贵的客人。”叫德里克的酒店经理西装笔挺，光秃秃的额头上带起一抹微笑，用欣赏的眼光看着面前的这个美丽而高贵的佳人：戴安娜似乎对于这样的场合很是司空见惯，没有故意为今天的场合特别的准备什么，身上只是一袭宝蓝色的长裙，手上没有任何的饰物，除了一个gucci手包之外，就只有脖子上戴着的一串法耶兹为博取女朋友的喜欢而购买的珍珠项链。 虽然是这样，但是她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长期在王室生活养成了高贵气质，还是令人侧目，不得不承认，……和这样的女人上床，简直就是犯罪！不知道为什么，德里克先生的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他呆了一下，似乎怕被别人听见似的，低下了头。 一切安排妥帖。酒店方面的人和随行地保镖退出了房间，罗迪慢吞吞的上前几步，从后面拥住女朋友的腰肢：“在想什么？你不需要洗个澡吗？” “不，我想不需要。”戴安娜分开了他的手，走到了一边的窗户前，眼睛还是看着窗外，似乎有什么好看的风景似的。 “温妮，你没什么吧？似乎在圣托贝的时候你就表现得不是很……你不舒服？” “没什么。”戴安娜摇摇头：“可能我不适合巴黎地天气吧？每当太阳照耀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总是感觉自己的一切似乎都被暴露在阳光下了！这真的让我很不舒服。” “怎么，暴露……”法耶兹本来想调笑几句，看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又几时的制止了自己。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法耶兹考虑了一会儿：“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的话，为什么还要选择入住进酒店呢？难道你不知道吗？在这里，你休想躲过记者地跟踪的。” “你认为我和你住进你的别墅，就会躲开了吗？”戴安娜冷冷的一笑：“罗迪，这是不可能地。记者和新闻媒体自从我们来到法国的那一天起，对不起，这样的说话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其实是自从我和查理分居的那一天开始。哼，我就不再是那个在很多人心中高贵的威尔士王妃殿下，而是他们增加报纸销量，提高电视台收视率的一个……金苹果！为了……” “算了。”看出来女朋友的精神不是很好。法耶兹殷勤的为她倒了一杯红酒：“来，喝一点，然后休息一下，晚上我们一起用餐，我在酒店地餐厅里预定了位置。” “谢谢你。”戴安娜一笑，在对方的陪伴下来到床边，躺了上去。 “再见，我的睡美人。”法耶兹在她地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套房的外面站着两个人，一身黑色的西装，很明显是保镖：“法耶兹先生。” “嗯。她的精神不是很好。我让她休息一下，这里，你们注意一下。” “是的，先生。” 法耶兹点点头，各自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走进了电梯。 晚上，丽嘉酒店的餐厅中，赵晟拿过餐牌看了看：“柠汁粉丝沙拉，香脂醋风味烤鸡，蟹黄活虾。最后的甜点嘛。来一份小果冻好吗？”侍者微笑着点点头：“当然好，先生。” 很快地。他点地几个菜被端了上来，赵晟一边品尝着法国大餐给i自己的味蕾带来地奇妙感受，一边环视着四周，这是一个面积在2ooo平方米左右的场所，呈长方形，而且，在餐桌的中间位置，是一个巨大的舞池，餐厅的尽头有小乐队在演奏着乐曲，赵晟知道，这样的小乐队是为了增加气氛而设置的，一般来说，客人可以向他们提出自己的要求，现场点播自己喜欢的音乐曲目。 在舞池的左右两边就是用餐区，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餐厅的左边，除了他之外，当然还有其他的客人在用餐，但是对面的用餐区，却空空荡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预定了下来，所有的座位都是空着的。赵晟脑筋一转，已经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他用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在酒店经理和餐厅领班的的引导下，一行四男一女走进了右边的用餐区，不用问也知道来者是谁，赵晟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继续和盘子里的美食做着斗争。 戴安娜身着一袭范思哲特别为她本人设计的晚礼服，雪纱质地的白色长裙配以法耶兹的黑色燕尾服，显得黑白分明，交相辉映。女士在椅子上坐下，眼睛很自然的落到了对面的客人们身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德里克先生？” “是的，女士。” “为什么我所处的这边除了我们在用餐之外，没有其他的客人呢？” 德里克楞了一下，嘴角一咧，用无奈的眼神看着法耶兹，后者隔着桌子握住了戴安娜的手：“亲爱地。你认为成为别人的焦点会是一件你愿意接受的事情吗？” 戴安娜美目流波：“你认为这样的安排就不会了吗？” 法耶兹也现了问题：他们现在所在的是和对面用餐的人面对面的位置，而且，他们这边又只有自己和保镖两桌客人，想不成为对面客人观望的目标都不可能！他立刻知道，自己把问题想左了。苦笑着叫过来经理，和他耳语了几句：“…………” 德里克一皱眉：“这样好吗？先生？” “我想，只要不是有记者参与进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可以影响到我用餐地心情的。就这样安排吧。” “是的。先生。” 经过安排，其他一些等待左边用餐区位置的客人也开始入场了，虽然等待了一会儿，但是结果却是美妙的：几个幸运的家庭甚至可以和戴安娜王妃殿下最近距离的用餐，啊！来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和赵晟在一边用餐的客人有的已经开始妒忌了！ 戴安娜落落大方的向用好奇地目光向自己打量的客人们一笑，拿过了餐牌开始点菜：“大虾酿龙鱼卷，咖喱油烟虾段，波尔多酒鹅肝批，茄汁牛扒，鲑鱼奶油冻。……”看她的意思似乎还想再要，却被法耶兹拦住了：“温妮，你不觉的……太多了吗？” “你没有见过不节食地女士吗？”戴安娜俏皮的一笑，那样子简直令在场所有的男士在一瞬间升起一股保护欲：绝对不能让这个女孩儿受到任何伤害的**！ 倒是餐厅的领班。笑眯眯的接过餐牌：“希望天天见到。” 用餐区响起了笑声。 餐厅领班站在餐厅的一角，心中又是高兴，又是郁闷。高兴的是，自己刚刚接待了著名地戴安娜王妃殿下，还和她握了手，最后甚至还得到和她合影留念的机会，这样的好事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地；郁闷的是，已经有过15桌的客人用完了晚餐。却没有一桌客人离开！这样下去的话，今天晚上的营业额……怕是有史以来最低的一天了！这还不算，很多在餐厅外等待的客人已经开始向他表示了不满：“为什么吃完饭的客人还不离开？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经理也很为难：难道让我过去把客人都哄走吗？别开玩笑了！现在他心中只盼望着王妃殿下和她的男朋友尽可能的快点离场。只要他们走了，那些客人就也会跟着离开了吧？ 戴安娜用完了晚餐，和法耶兹隔着桌子低声交谈，赵晟离得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看得出来，王妃殿下地心情不错，似乎完全没有受到自己是全场焦点这件事地影响。 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怪异地感觉，缓缓的站了起来，向餐厅的尽头的小乐队走去。和乐队的乐手低声交代了几句。后者微笑着点点头：“是的，先生。” 法耶兹的心情很畅快！像戴安娜这样的女士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成为一个男人的女朋友的。除了美丽的容貌和高贵的气质之外，围绕在她身上的光环真的是太多了！威尔士王妃，查尔斯王子的妻子----哦，是前妻，威廉，哈利两个王子的母亲，等有一天，威廉继承了王位，她可就是大不列颠及被爱尔兰联合王国的王后陛下呢！不管她和查尔斯的婚姻关系是不是哈爱存在，这份因为血缘而存在的地位是不会生改变的！虽然说现代人对于王室成员不再像以前那么的感觉神秘和高贵，但是，那只是普通的王室成员，像王后这样的尊贵的身份，还是很可以招摇一把的！ 他只顾着开心，直到音乐声响起，他才想起来糟糕！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正想顺势邀请自己美丽的女朋友共舞，却突然现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回忆的神色，还没有等他开口询问，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美丽地王妃殿下，我有没有荣幸和您共舞一曲呢？” 戴安娜直觉的感到这个人似乎很面熟。但是在哪里见过却有点想不起来了，正在她一犹豫间，对面男人的第二句话终于让她恢复了记忆：“王妃殿下，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自新大陆交响曲》，但是我也不想再等到下一曲子的时候再来邀请您。我想，即使我想的话，可能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戴安娜微笑着长身而起，对法耶兹抱以一个不好意思的眼神。绕过餐桌，和赵晟走进了舞池！餐桌边，只剩下郁闷的脸色青地罗迪先生。 “这一次的邀请你认为还需要很大的勇气吗？”戴安娜呈蓝色的双眸在他的脸上扫过，轻笑着问道。 拥抱着怀中佳人，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鼻子中闻着她的体香，赵晟心中大乐：“其实，我认为，和您这样美丽的女士共舞，不管到任何场合。都是一件需要耗费很多勇气的决定。” “哦，是吗？”戴安娜貌似不相信的把眼神越过他地肩头，投向周围的客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很有些道理，周围的客人一个个眼睛都有点蓝，也不知道是妒忌还是羡慕。 “是地，而且，绝对是的。”赵晟微笑着点点头：“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来自法耶兹先生的怒火了，您认为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打消他的怒气呢？” “呵呵……我想，替他邀请本来由他进行的第一支舞绝对不是个好方法。” 赵晟也笑了。很快的。《自新大陆》交响曲结束了，在客人们地掌声中，赵晟虚扶着舞伴的手。把她送回到刚才的位置，微微一弯腰之后，很绅士地退回了自己的餐桌旁。 法耶兹脸色很是难看，虽然已经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却还是狠狠的哼了一声！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再邀请戴安娜共舞----第一支舞的机会给了别人，气氛完全被破坏了！如果不是戴安娜的身份还算比较特殊，又是在这样一个众目睽睽之下，只怕他已经拂袖而去了！ 赵晟当然不会把他的怒气放在心上，在满场宾客的羡慕地眼神中，他走回到自己地位置。也不坐下。径直伸出手，示意结账。 餐厅的领班亲自走了过来：“波贝克先生。这一次地用餐请允许我荣幸的通知您，您的所有的花费将会有本餐厅负责。” “这样啊？”赵晟嘿嘿一笑：“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呃……”没想到这个波贝克先生这么无耻，领班楞住了。 “好吧，我是开玩笑的。”赵晟嘻嘻一笑，掏出了信用卡：“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不不不，我们坚持。很感谢您在餐厅中给我们上演了精彩的一幕。……” “您想说什么？” “近距离的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您是怎么感觉的？能告诉我吗？”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要大笑了，伸手拍了拍领班的肩膀：“相信我，那绝对是美妙的一回事！” 在领班和众多客人的注视下，赵晟走出了餐厅，站在酒店的门口，他缓缓的吸了口新鲜空气，心中打定了主意：自己绝对不能让悲剧上演，绝对不能！ “你确定他到法国来只是为了旅行吗？”丽嘉宾馆的某间客房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就目前已经掌握的情况来看，我不觉得他会对我们的行动构成什么影响。而且……” “什么？你继续说。”男人用纯粹的英国口音问道。 “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您也知道了。如果他真的对我们的情况有所了解的话，我也不认为他会隐瞒事实的真相。哼，有几个男人在和她共舞的时候能够憋得住这样重大的，可以引起女士绝对关注的消息？” 站在窗户前的男人回过头来，赫然正是赵晟在电梯口遇到的男人！英俊的脸上飞快的掠过一抹遗憾：“如果是这样的话，当然一切都好。你……” “什么？”在他对面的沙上落座的女士也站了起来，竟然是在酒吧间中和赵晟共舞一曲的海伦娜！ “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波贝克先生这个人……似乎不太让人感觉舒服！” “舒服？”海伦娜----姑且就叫这个名字吧----微笑着走到他身边：“艾伦，还是考虑一下具体的安排吧。波贝克先生不会成为我们的障碍的！最起码，我不会让他成为我们的障碍的！” “是吗？我听你和他的对话，似乎很吸引呢！” “这也是一种表示嫉妒的方式吗？”海伦娜用充满魅惑的眼神看着艾伦：“似乎不是你一贯的表现呢！” “不知道为什么……”艾伦的神情有点落寞：“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次的任务会很危险。来自哪里的危险我不知道，但是，海伦娜，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很容易就会无缘无故的担心的人，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说。” “也许，你是对于这一次的任务对象有着过多的关心吧？一个怀孕的王妃殿下，而且是在离婚几年之后，哼！她又做不到杰奎琳那样的大方，陛下也不会像大洋彼岸的那些人那么想得开，所以，才有了我们的这一次行动！我看，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我要和本次联系一下，问问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用了，我已经问过了。他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呵呵，”经过了同伴的劝说，艾伦的精神振奋了一点：“你能相信吗？他们居然真的能够研制出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工具！真的应该感谢美国人呢！”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微笑了起来。 第44节 法国行之前奏篇 8月31日的早晨，赵晟的心神完全被晚上要生的事情搅乱了。戴安娜王妃如果没有自己的插手，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只能以小时来计算了！偏偏自己还没有任何的头绪。这件事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还是英国政府的阴谋？ 说实话，对于英国政府从来没有任何好感的他，真的希望是后者，如果自己真的可以阻止这件事生的话，绝对可以在英国人的脸上狠狠地抽上一个响亮的嘴巴！对于这样的成果，即使让他赵晟当掉裤子来欣赏，他也是乐于承受的！ 但是，后世的历史让他也知道，这样的奢望只能是……奢望，实现的可能性真的是太少了！几乎所有的证据都表明，这次的车祸仅仅是一场意外，没有人愿意看着它出现，也没有人应该为这件事背负上责任。作为穿越者的赵晟，也只能尽可能的挽救王妃的生命，对于挖掘出这件事幕后的真相，他也不抱什么很大的希望。 戴安娜走出浴室，头上湿漉漉的，她一边用大毛巾擦着头，一边爬上了床，在男朋友脸上吻了一下。男人立刻醒了，向她露出笑容：“嗨，早上好。” “早上好。” 法耶兹坐了起来，搂住女朋友的肩膀：“对不起，温妮，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嗯……”她似乎是在回忆：“总之不是你平时那么的绅士的表现。不过，还好了，我感觉很舒畅。” “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我只要想到你和那个什么杰弗里先生跳舞，就觉得很不愉快！你能相信吗，他居然比我还先一步和你跳舞？真是太过分了！” “杰瑞米。” “随便啦！”法耶兹不屑一顾的摆摆手，突然问道：“当年就是在华盛顿，他请你跳舞的吗？” “呵呵……”戴安娜轻轻的笑开了：“是啊。回忆起来，真的是很有勇气地举动呢！不但是我，甚至连克林顿先生都被他惊呆了！在那样的场合出现了这样一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好玩。” “唔……”作为一个男人，法耶兹自问戴安娜说得不错，即使是换做自己，怕也没有这样大的胆量吧？ “啊，你说什么？” “我说，该起床了，我地王……”只说了半句话，戴安娜就咽了回去。 法耶兹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识趣的没有追问。撩开被子下地穿衣：“温妮。你觉得在酒店中的生活很……舒服吗？” “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向我问及同样的话题了吧？”戴安娜很快的调整好心态，向男朋友露出一丝微笑。 “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到我的乡间别墅去，享受大自然的生活！每天早晨在鸟儿的鸣叫声中起床，在满是花香的花园中用早餐，如果你愿意地话，你还可以在花园中种上各种你喜欢地花卉。甚至还可以……” “什么？” “和孩子们在一起玩耍嬉戏。” 戴安娜眼波流转：“你真是在求婚吗？” “我只是给你描绘了一副美丽的画卷，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没有人可以勉强你做任何事情的。” “唔，似乎很吸引。” “这样说来的话，你答应了？”法耶兹大喜。 “我只是答应你到你的乡间别墅去居住。其他的，我可什么都没有答应呢！”36岁地少*妇在这一瞬间，流出出来的少女情思，真的是让法耶兹看呆了眼。 两个人嬉闹了一会儿，法耶兹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情：“对了，据我所知道的，这个什么杰弗里……啊，错了，是杰瑞米先生，似乎是个编剧吧？写剧本的那种？” “呵呵。你终于说对了一次。是地。他是个编剧，在当年的事情过后。我也大约了解了一下，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编剧来的。” “你说，如果我们把他也请到家里去，请他为我们两个人的故事写一部剧本，改编成电影的话，会怎么样？” 戴安娜楞了一会儿：“我想，你不会是为了3oo万美金而出卖我的那种人吧？” “3oo万当然是不会。不过，再多一点诱惑就不好说了！例如，可以让我的名字被更多的人熟悉----通过电影的方式？” “你啊！”戴安娜无奈地一笑：“如果和波贝克先生相处久了地话，我想你们一定可以成为朋友的。他和你一样，也是很喜欢开玩笑地。” “是吗？似乎不大看得出来呢！” 赵晟当然不知道戴安娜王妃和她的男朋友商量的事情，现在他的精神都用在今天晚上即将生的爆炸性新闻了，越回忆这几天生的一切，他就越觉得这里面有文章！ 先说，戴安娜对于记者和狗仔队的态度似乎并不是一味的躲避，这一点从她在酒店的门前接受记者的拍照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完全不介意记者把她和法耶兹先生的关系披露出来，这样的话，就造成了一个悖论：既然她可以接受摄影，那些所谓的记者又何必紧追着他的汽车不放？难道在酒店门口拍摄的照片还不够他们登上自己所在的报纸的吗？跟着汽车跑又能得到什么？还凭空增加了一分危险！不对，这件事一定有内情！ 他正在房间中胡思乱想，房门被人敲响了，一个似乎有点面熟的男人站在门口：“波贝克先生？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是的，我是。请问您是……？” 男人伸手入怀，赵晟警觉的后退一步：“喔哦！” “别误会。*****”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封请柬：“波贝克先生，这是法耶兹先生给您的邀请函，他希望有荣幸请您出席今天晚上他以及王妃殿下参加的晚宴。” 赵晟这时候认出来了，这个人正是跟随在法耶兹身边的众多保镖中的一个，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个和他一起出车祸地倒霉蛋。他接过请柬。翻开来看了看：“请您替我向法耶兹先生表示感谢，嗯……” “琼斯，大卫-琼斯。您可以叫我大卫的。先生。” 赵晟豁然抬头，好看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把大卫甚至都有点看毛了：“呃……波贝克先生，有什么不对吗？” “啊，没什么。”赵晟掩饰的低下头去，大卫-琼斯，就是他了！当天出车祸的汽车中，只有他是幸存者，不过。对于记者的采访和警方的调查。他的回答从来都是：“……我对于王妃殿下和法耶兹先生的不幸很遗憾，都是我已经记不起来和当天晚上生的事情任何有关地细节了！” 当赵晟在后世看到有关这方面地内容时，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他不认为大卫也参与到了这件事中，毕竟没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但是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受到了来自某些上层的什么压力，否则的话。他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那么，波贝克先生？” “啊，谢谢您，大卫，今天晚上我一定准时到达。” 晚上8点钟。赵晟换上一身新衣服，来到了昨天到过地餐厅，为了防止昨天晚上的事情重演，法耶兹事先在餐桌的前后都安排了保镖，除了被邀请的赵晟之外，任何人也不可能像他昨天晚上那样走过来邀请戴安娜跳舞了。* 看着他走近，法耶兹站了起来，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晚上好，波贝克先生。” 赵晟还真的没有注意看过法耶兹，这时候和他握住手。借机打量了他几眼。法耶兹地身材不很高，满富态的体型。头非常少，几乎有点中国人留的平头的感觉，人长的很英俊，体内流淌的埃及血统让他的长相是那种很典型的中东人，只不过没有那么多的胡子。圆润的脸蛋上挂满了微笑，挺和善地一个人呢！ 两个人握了握手，赵晟又和戴安娜问过好，这在旁边地一张椅子上坐下：“那么，法耶兹先生，知道吗？我在来之前真的是很紧张不知道等待我地将会是什么。” “呵呵……很幽默。”法耶兹一摆手，有侍者为他们各自倒上一杯红酒：“我对于有勇气的人总是很欣赏的。这似乎也是贵国人追求的，并且写进宪法的，不是吗？” “完全正确。”赵晟笑眯眯的：“其实，我自己从来不认为这是有勇气的表现，到似乎是一种很荒唐的做法呢！” “哦？是吗？” “是的，说起来我做的最有勇气的一件事就是和我的妻子离婚。上帝啊，你们不会相信这有多么艰难！哦，顺便提一句，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戴安娜一直微笑着倾听着，凭她对面前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的了解，她猜想，他一定是在开玩笑！也不揭破他的谎言：“波贝克先生……” “杰米。”他对王妃殿下倒是蛮尊敬的，赶紧收敛了一副嬉皮笑脸的倒霉德行，正色回答道。 “杰米，我和罗迪想邀请您和我们一起到他位于16区的乡间别墅去度假，做客几天，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荣幸呢？” 赵晟微微一笑：“当然可以。不过，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拜访比较合适？” “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们可以今天晚上一起出。”罗迪接口了：“我们可以乘坐一辆汽车，知道吗？我对于您写的那些电影故事真的很好奇，如果能够在这一路上听您讲解您的创作思路，我想，这一段为时2个小时的路程应该不会显得很长。”说到这里，他看赵晟的脸色有点古怪，有些碍口了：“当然。这是在您同意和我们一起去的前提下。” 赵晟大吃一惊！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不是开玩笑吧？登上那辆开往地狱地奔驰车？我***又没有疯！有心直接拒绝或者借故拖后几天，却又泛起了踌躇：自己到这里来的目是什么？不就是救人吗？不就是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天就看看自己这个穿越者能不能解开这个在后世看来。几乎永远也不可能解开地谜题！ 法耶兹和戴安娜看着他的脸色忽明忽暗，都有点奇怪：波贝克先生怎么成了外国鸡了？还带变脸的？ 赵晟没有犹豫很久，就笑开了：“好啊，我很乐于和法耶兹先生还有美丽的王妃殿下分享我在创作上的体会。”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赵晟开始充分挥他幽默的天赋，不时的用连珠妙语把一男一女逗得哈哈大笑。两个人都感觉这个波贝克先生真的是太有意思了！邀请他和自己同行绝对是个正确地决定。 相比于这两个人地开心愉快，赵晟的心情就没有这么好了。酒他几乎一口都没有喝，一直保持着刚刚倒满的位置，弄得法耶兹也以为他不喜欢喝这种酒，闹着要给他换个品牌呢。 终于。时间指向了晚上的11点钟。法耶兹和戴安娜喝得都有点多，每个人的脸上逗是红扑扑的，直到这时，法耶兹似乎才现：“杰米，你似乎没有喝酒？” “我想，今天晚上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我们中还是又人保持清醒地比较好。”赵晟一语双关的说道。 “那么。”法耶兹打了个酒嗝，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我们是不是等一会儿就出？哦，您不会有自己的汽车吧？” “我没有。” “那好极了！我们一起走。温妮，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在酒店门口见。” “门口见。”已经做出了决定。赵晟就不再后悔，回到房间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地行李，其实也很简单，只是把笔记本装好，几件随身的衣物，就可以轻装上阵了。 坐电梯来到楼下，戴安娜和法耶兹还没有下来，赵晟的眼睛在酒店门口转了几圈，没有记者的身影出现。正在思考间。在他的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真的是很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法耶兹先生忘记让我告诉您，我们出的地点是在酒店的地下存车场，请您和我来。” 赵晟一回头，身后站着大卫-琼斯：“啊，是的，谢谢你，琼斯先生。” 两个人顺着酒店内部地走廊直接来到地下停车场，空荡荡地停车场中静悄悄的，只有一些灯日光灯用来照明，整个停车场给人一种阴森恐怖地感觉。还好，前面很快传来了法耶兹的声音：“波贝克先生？” “是的，是我。”赵晟走到近前，两辆黑色的奔驰车停靠在一起，车门都打开着，有一辆车连司机位置上还是空着的。 巴黎的夜晚并不是很凉，戴安娜却在长裙之外又加了一条披肩，看见他走过来，向他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除了法耶兹等人和保镖之外，酒店的经理德里克先生也在，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白苍苍的大个子，从后背看过去，还以为是个老人呢，其实不是的，这个人看年纪不会过45岁，只不过长了一头白而已。 法耶兹看见他走过来，微笑着给他介绍：“杰米，这位是酒店的经理德里克先生，这位是酒店的安全保卫主任，保罗-亨利先生。这一次，是他亲自开车送我们到我的别墅去。” “不行！”赵晟脱口而出，声音之大甚至在空荡荡的停车场中都响起了回音，这一嗓子把众人都给吓住了。 一句话出口，他自己也感觉到有点失礼，勉强的一笑：“我的意思是说，还是不要麻烦亨利先生了。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开车，我来就可以。不过，只要把挡板放下来就好。” 众人接受了他的这个解释，不过，德里克先生摇摇头：“波贝克先生，我想，还是……” 还没有等他的话说完，赵晟已经一把按住了驾驶室一边的车门：“我坚持。” “那……好吧。如果波贝克先生坚持的话，我想，亨利？” “是的，先生。”亨利有些不满的白了赵晟一眼，似乎对方这种强硬的态度使他失去了一次和王妃殿下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似的。 赵晟心中苦笑着，一把拉开了车门，坐到位置上，第一步就是先拉过安全带系好，这才动了汽车，奔驰6oo型汽车强大的引擎动力在停车场响起了巨大的回音，汽车驶离了酒店的停车场，缓缓的向地上而去。就在他们的汽车刚刚出现在街道上的时候，在酒店门口不远处的一角，一个男人迅的带上头盔，从头盔里连着的耳麦向他身后的人说话：“他们出来了。” “等一等。”耳麦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怎么了？”男人正要动摩托车，闻言停顿了一下。 “杰瑞米-波贝克也在这辆车上。” “他也在？他怎么会也在的？”男人立刻转过头来：“那……？我们这一次的任务？” “不管他了！算他命短吧！”女人的声音中带着狠辣的语调：“我们出，其他的人已经跟上去了！” 第45节 法国行之真相篇 赵晟的车并不是很快，大约保持在1oo公里左右的时，和后面乘客之间的挡板被放了下来，法耶兹的声音传来：“这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波贝克先生居然成为了我们的司机呢！” “也没有什么了。当初的时候，教皇陛下也曾经给别人当过司机呢！” “教皇陛下？”很明显的，出身于英国贵族家庭的戴安娜王妃没有听过这个笑话：“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赵晟眼睛不停的在后视镜中扫过，远远的，已经有摩托车出现在奔驰车的后面了，他强行命令之间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继续用一种很平常的语调说着：“有一次，教皇出行，偶然间心血来潮，要尝试一下开车的乐趣，即使所有人都反对也不起任何作用，最后还是被他坐到了驾驶台上，谁知道陛下的驾驶水平很有限，没有开出两个街区就被警察现了他的违章行为。” 赵晟绝对是一把说故事的好手，一个笑话被他把前期的铺垫做得十足十，戴安娜忍不住追问起来：“后来呢？” “警察拦住了他驾驶的汽车，一看见司机位置上的人，立刻吓坏了，赶紧和总部联系：长官，我这里现了一个肇事司机。 那你为什么不逮捕他？不行的，这个人的来头很大！很大，有多大？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教皇陛下是他的司机！” 戴安娜楞了一下，立刻不可抑制的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个人一定是上帝了！哈哈哈哈！” 法耶兹像是听过这个笑话，在他说的过程中一直保持着微笑，一直等到女朋友的笑声减退了，他这才说道：“杰米，你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 “哦？是吗？”赵晟的语调开始有点不正常了。眼神也开始有点迷离起来。 法耶兹点点头。正想就自己刚才说地话解释几句。就听见车窗外面传来震耳欲聋地摩托车地轰鸣声：“怎么回事？” “我想。可能是有记者跟上来了吧？” “记者？他们……怎么会……”法耶兹似乎还在怀疑。扭头向外面扫了一眼。果然。六辆摩托车分成两排。开足了马力跟在自己地奔驰车旁边。每辆车上都是两个人。前面地负责驾驶。后面地一个举着照相机对着汽车地车窗一阵狂拍。赵晟也不得不赞叹。这些人真地是受过特殊训练地。在这样奔驰地摩托车上。居然也可以保持手腕地稳定吗？ 他在疑惑。法耶兹也是一头雾水：“似乎没有听说会有记者跟上来啊！杰米。我们是不是再快一点？” “好吧。”赵晟脚下加力。车又提了起来。他偷眼看了看仪表。指针已经指向了13o----14o公里之间。一边开着车。他地眼睛一边不停地透过两边地后视镜打量着情况。跟在汽车两边地摩托车似乎没有减慢度。继续和汽车保持着平行地态势。但是。在远处。一辆黑色地摩托车似乎突然了疯似地加快了度。一转眼地功夫就接近了其他地摩托。眼看着就要过他们地汽车了。 这时候。还有一个意外地情况。在汽车经过汉密尔顿大街交口地时候。一辆灰黑色地菲亚特或者雷诺汽车从街边驶出来。以不下于最后一辆摩托车地度向前飞奔着。 赵晟终于可以断定，戴安娜王妃的死确实是人为的因素了：“**地英国人！”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执行者是谁，但是他已经先入为主的把这件事的幕后主谋选定了！ 还没有等法耶兹开声询问他这句中文是什么意思，赵晟突然一脚踩下了离合器，右手飞快的拉动排挡杆，车又增加了，而前面不远处就是阿尔玛桥塞纳河畔隧道入口。 摩托车上的两个人心中大喜！一切都在按照计划中的进行呢。摩托车以高行驶着。瞬间就过了汽车，后面的乘客正要准备按照事先安排的计划行动，从怀中掏出一个类似手枪地东西，但是等她刚刚准备好，一回头间就意外的现，奔驰车竟然追到了摩托车的后面，两辆车距离真的是太近了，她根本看不见汽车的轮胎，更不用说射击了。这……倒是个没有想到的状况？ 驾驶摩托的男人通过后视镜看到了情况。也是轻轻的“咦”；一声：“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一句话说完，两个人就感觉摩托车的后尾给奔驰车狠狠地吻上了！如果不是车手技术足够好地话。只怕当场就酿成事故了，饶是如此，两个人也是吓得不轻：“啊！小心啊！” 不但这两个人吃惊，奔驰车内地法耶兹等人也吓住了：“杰米，波贝克先生，你在干什么？” 赵晟连头也不抬，继续操纵着汽车，和对方的摩托车保持着一个安全地距离。转眼间，汽车离开了隧道，在市区公路上飞奔驰起来。 这样的情况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甚至连那辆一直在后面缀着，远远的保持距离的灰黑色汽车上的乘客也知道事情起了变化，有心通知前面的人放弃任务，心中又有点侥幸心理：自己一群人的保卫工作做的非常严密，不要说奔驰上的几个人不知道，就是自己的上级也只是把任务分派下来，具体的行动策略他们都不知道！也许，车上的人只是把他们当成狗仔队了？ 就在这几个人一犹豫间，事情又生了变化：赵晟通过后世的了解知道，在戴安娜出车祸的隧道中，用来监控道路交通状况的交通监控摄像头在事的时候竟然神秘的被关闭了15分钟！等车祸生之后，又神秘的自动恢复了工作（这件事是确实存在的，而这个也成为持阴谋论者最重要的证据之一）。 还好的是，只是在隧道入口地一段路面上的监控设备被人关闭了，等一辆摩托一辆汽车尾相连的冲出隧道，立刻引来了警察的注意，一辆警车鸣叫着警笛从后面追赶了上来。很快的，就到了奔驰车的后面。 后面汽车上地人立刻知道，这一次的任务失败了。看起来是得准备下一步了，正要下令放弃任务，前面的景象让他口中的话又吞咽了回去：奔驰车了疯似的加，瞬间就过了摩托车。然后，它，它竟然打横停了下来！ 后面的记者全程跟踪着，即使以他们不是很敏感的安全思维能力，也知道这边可能又什么隐情？一个个兴奋起来，这样看来的话，那个给他们打电话的人没有说错，今天晚上确实是个不平凡地夜晚呢，正准备拍摄。就看见了他们只有在电影中见过的画面，不过，这一次可不是拍电影了：摩托车和汽车的距离太近。对于后者做出地突然停车的动作根本做不出反应----即使想做也来不及了----摩托车的前轮重重的吻在了奔驰车的右后保险杠上，两个乘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凌空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面上，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当场就休克了！ 赵晟知道，这样的撞击下，这两个人可能已经被摔死了！最起码到明天早晨，这两个人绝对清醒不过来，他回过头。笑眯眯的看着脸色无比难看地法耶兹和戴安娜：“很对不起，法耶兹先生，王妃殿下，我回来会和你们解释。” 说完这句话，他推开门，走下了汽车。警车上的警察也被吓傻了，把汽车停好，两个警察一边呼叫救护车，一边向这边靠近。远处。那辆在前面开道的奔驰车调头驶了回来，几个保镖飞快的占据了位置，虎视眈眈的向警察和后面的记者打量着。赵晟缓步走到两个倒地的车手身前，回头目测了一下，距离自己的奔驰车足有2o米远！ 其中一个乘客的头盔已经给摔裂了，面罩地强化玻璃也成了蛛网状，透过破碎的缝隙，可以看到，这是个男性驾驶员。脸上全是鲜血。借着路灯的光线可以看到，一股一股的鲜血已经顺着黑色的皮装的衣领淌了下来。场面甚是惨烈。 赵晟心中一酸。这样的结果虽然是他想到的，却不是他愿意见到的，通过这几分钟地惊魂之旅，他已经可以断定，如果不是自己采取了措施地话，只怕，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他想了一下，突然转过身去，眼睛静静地看着距离他不是很远的那辆灰黑色的轿车，对方可能还没有从这一次的事变中反应过来，暂时没有做什么逃跑的打算，也许还在考虑怎么解决这两个被摔伤的同伴吧？ 明亮的街灯照耀下，赵晟冷凄凄的一笑，缓步向警察走了过去：“警察先生……我怀疑有人想谋杀王妃殿下，嗯，前面的受伤的两个人就是这一次事件的具体执行者，而后面的那辆车……”他用手一指：“似乎是指挥者。” 警察听懂了他的英语，微微楞了一下，两个人互相看看，左边的一个用带着口音的英语问道：“你是……？” “你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其实很简单，我也曾经和你们一样，也是警察，我现了一些异常的情况，尤其是前面的摩托车上的两个人之一，他的手中似乎拿着武器。” 两个警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可绝对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那么简单，不管这个男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牵涉到来法国度假的戴安娜王妃，任何小事都有可能成为引国际争端的导火索----他们现在还没有想到这里面会是英国人在搞鬼。很快的，两个警察第一时间扣留了那辆灰黑色的雷诺车，从车上走下来的几个人一露面，赵晟立刻呆住了：一个是他在电梯口遇到的英俊男子，一个是和他在酒吧间共舞的，自称海伦娜的女士！还有一个人他不认识，可能是他们的同伴吧？ 因为事情的情况现在还不是很明朗，海伦那等三个人被警察很有礼貌的请到了一边问话，远处又响起了警笛声，这一次是大批的警察和救护车赶到了。 两个警察几乎是原封不动地把赵晟的话汇报了自己的上级，这件事的性质太恶劣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案件的大致情况第一时间被通报到了巴黎市警察总局，然后，事态地影响进一步扩大，包括法国外交部，英国驻法国大使馆的大使都得到了汇报，在这样的凌晨时分。在巴黎市的街头竟然有人意图对以私人身份到法国旅行的戴安娜王妃有谋害的举动，这无疑是一个绝对可以使绝大多数政府官员从他们的妻子或者情人身边爬起来的重大消息。 两个警察在最初的惊慌过后，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居然也可以成为众人地焦点？！不用人教，这两个家伙就开始和围拢过来的记者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这边，救护人员已经把两个伤者放到了担架上，赵晟百忙中偷眼看了看，其中地一个正是他在电梯中看到的女郎！啊，真想不到会是她呢！但是现在的时刻由不得他为别人怜悯。更多的人，包括记者和政府官员向他围了上来，一个操着法语的家伙向他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他却一个字也听不懂，只得瞪着眼睛看着他身边的人。 别人大约知道他听不懂法语，只得给他翻译，和他说话的是法国巴黎市警察总局的局长，和他上话的大意是在问他：“你为什么会认为这是一次针对王妃殿下地谋杀行动？你是不是在事前掌握了什么情报？” 赵晟一瞪眼：“局长先生，您这是在质问我吗？还是我已经成为在贵国犯下什么罪行的嫌疑人了？” 他虽然听不懂法语，对方却听得懂英文，不等翻译解释，他又是哇啦哇啦一通。看他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听翻译解释说，局长不是在质问他，而是因为这件事的影响真的是太大了！他必须了解全部的情况，甚至法国最高检察长和总统阁下也在等着他的回复呢！ 赵晟一笑，把刚才和两个警察说国的话又说了一遍，无非就是自己也曾经是警察，在开车的过程中现了一些不寻常之处，而且。在摩托车手地手中似乎现了什么危险品之类的屁话。 那个警察局长很明显的不相信他的话，但是一时又找不到什么问题，就在这个时刻，前面的警察用法语喊了一声什么，等他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类似手枪的物体，局长大吃一惊！这样的东西，难道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待他拿过来一个，似乎又不像是手枪。枪口部位是个非常细地小孔。扣动了一下扳机，一道光线射出。坚实地柏油路面上立刻被烧出了一个微小的孔！ 这一次，事情似乎明了了一点，但是距离全部地事实真相还有距离，局长有点失神的看着手中的这个造型古怪的手枪，呆呆的起楞来。 大卫?琼斯从人群中走进来：“波贝克先生，王妃殿下希望能当面向您表示感谢。” “啊，是的。我立刻就过去。”赵晟和局长打了个招呼，走到了奔驰车边，车窗被放了下来，除了王妃和法耶兹先生灰白的脸蛋之外，还有一个男人在坐，也是满脸的沉郁，看见他的面孔出现在车窗前，戴安娜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杰米，这位是英国驻法国的大使麦克维先生和法国内政部长舍韦内芒先生。” 赵晟向两个男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王妃殿下，希望您没有受到伤害，平时我开车还是很稳妥的，从来……呵呵，” 很遗憾，这个冷笑话没有让车里的几个人的心情好起来，法耶兹苦笑着点点头：“不管怎么说，杰米，谢谢你。我欠你一次。” “别客气。”赵晟一笑：“那么，接下来？” “接下来我们会护送王妃殿下回到大使馆，在那里，会有专人负责她的安全保卫工作。”这一次答话的是那个叫麦克维的大使先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只能说祝您平安了。再见。”说着话，他退开了一步。车窗随着关上了。 大卫?琼斯接替了他的司机位置，在走过他的时候，后者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杰米，法耶兹先生没有说错，我们很多人都欠你一次！” 第46节 法国行之无语 赵晟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门前，还没有开门，就听见外面似乎传来熟悉的：“啊！啊！”的叫声！ “嗯？这是艾玛的声音？不可能，我一定是想女儿想得糊涂了。”一边嘀咕着，一边拉开了门，眼前站着的人立刻让他陷入了当机状态中！竟然是詹妮弗抱着艾玛，还有好朋友迈克尔-贝，在两个人的身后，竟然还有来自fbi的雷斯勒先生。 还没有等他缓过神来，詹妮弗已经把女儿塞到他的怀里，满脸阴沉着走进了房间。赵晟呆呆的抱着女儿，甚至连邀请迈克尔二人的话都忘记说了。还好，这两个人和他是老朋友了，也不用和他客气，就直接跟着詹妮弗的脚步走进了房间，雷斯勒走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啊！”艾玛再一次看见爸爸，心情高兴得不得了，伸出小手在他的身上抓啊抓的，似乎在埋怨爸爸不理自己，小嘴嘟起来，不停的咿啊叫着。 赵晟抱着女儿，也回到了房间：“简，你们……怎么会来的？” “哈！我要到法国去，嗯，干什么呢？我想想，就当是旅行吧？”詹妮弗冷嘲热讽的语调回荡在酒店的房间中：“可是，当我在电视里见到……”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看到我们的波贝克警官？对不起，我说错了，是前警官。居然又一次上演了公路飞车的一幕，” 雷斯勒半截插话：“简，还是我来吧，你先……休息一会儿，你已经一夜没有休息了。” 赵晟一看，可不是吗？妻子地两只眼睛中满是血丝，不用问。得知这件事后，她的心情一定不会平静吧？有心说几句笑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当然，现在的时刻也不是开玩笑的好时候。 “杰米……”还没有开口，雷斯勒已经是苦笑连连：“我得承认，你确实是个制造新闻……爆炸性新闻的好手！你知道吗？在过去的几个小时时间里，你在法国所引起的轰动效果已经传遍了全世界地所有的角落了。我和麦克还有简妮，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预定了飞机票，呵呵。这三张飞机票还是我找我的好朋友才能得到的呢！几乎所有的世界级的新闻媒体都已经赶到了巴黎市警察局和英国大使馆的门口。就想得到第一手的资料。杰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你改行了？做记者了？”赵晟轻描淡写地讽刺了他一句：“其实就是我和警察说地那样，这件事对我来说也没有想到。罗比，我想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有着很强的第六感觉。当年在纽约生的事情不就是这样的吗？这一次也是一样。” 对于他这样的解释，雷斯勒真的是很不满意，却也找不出问题，只得无奈的一叹：“既然你始终不愿意承认，那就算了。不过。”他看了看他**地身体：“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再和我们说话？” 赵晟嘻嘻一笑，把女儿放到妻子的怀里，走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的时候，他又变成了那个神采飞扬的英俊小伙，重新把女儿抱起来：“罗比，麦克，说实话，我在这一次事件中的表现怎么样？帅吗？” “哼！”詹妮弗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倒是雷斯勒，淡淡的一笑：“据我所得到的讯息。杰米。我得说，你确实处理的很果断！fbi方面的专家做过案情推演。如果你的处置晚上三秒钟的话，我们就只能在停尸间和你见面了！当时你的车大约是多少？” “12o英里左右吧（约等于19o公里）？” “…………”迈克尔吹了一声大大的口哨：“我虽然不很懂，但是听罗比说，他们做推演的时候假定地车是9o英里（15o公里）。” 雷斯勒也笑了：“如果是这样地度被人用激光武器打穿了车胎的话，杰米，你这个幸运地……混蛋！” 赵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向两个好朋友使了个眼色，二人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识趣的告辞了。 把两个人送走，这才回到床边，把女儿放到床上：“简，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让你担心的。但是，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我考虑太多，我又是在驾驶汽车，如果真的出了意外的话，……” “你也知道如果出意外的话？”詹妮弗的怒火还是没有消退：“杰米，我知道，你就是一心要制造新闻是不是？就是一心想出风头是不是？你甚至没有一点点的责任心，是不是？” “喔哦！简，你冷静一点！我绝对不是故意想制造新闻，当时的情况你不知道又多么危险，罗比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如果我晚几秒钟处置，我们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这怎么叫出风头呢？难道我要用自己的生命……算了。” 詹妮弗了一通火，怒气也似乎小了点儿，她缓缓的靠近丈夫的身体：“杰米，知道吗？当我在电视里看到报道的时候，本来还没有很注意，但是……，但是等我在报纸上看到又是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我几乎要给吓死了！杰米，拜托你，不要这样，好吗？” 赵晟的眼眶有点湿润，腾出一只手搂住了妻子的肩膀：“对不起，简，对不起。我知道，我是个混蛋，真的……对不起！” 詹妮弗不加掩饰的抹了一下眼角：“来，我们坐下说。杰米，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真地很危急吗？” “你……”他有点呆的看着妻子：“女人的身体结构真的这么神奇吗？刚才你还在为我的危险而担心，现在就开始用好奇的眼光看待这件事了？” “喂，你到底说不说？” “好吧好吧……”赵晟笑了：“说实话，真的很危险。不过也只是在隧道内，出了隧道之后，以我当时地车，即使是翻车。应该也不会又致命的危险。哦，这件事的影响真的很大吗？” “你不知道？”詹妮弗瞪大了眼睛：“这件事在事后的两个小时就已经成为了全世界的头条新闻。你终于可以如愿了。” “什么意思？” “英国政府呗！”詹妮弗不屑的撇撇嘴：“这件事虽然还没有水落石出，但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英国政府，呃，你不是不喜欢英国人吗？” 赵晟沉默了一下，突然抓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妻子的话没有说错，所有的电视台都在轮番滚动播出这件事地相关新闻，守候在警察局门口和大使馆门口地新闻采访车不停的回最新的报道，全球所有的新闻媒体全都行动了起来。唯一的遗憾是，包括巴黎市警察局总局和大使馆在内的所有相关部门都没有就这件事的进一步情况进行任何地说明。可能情况正在调查之中吧？ 不过。他们也脱不了多久了，不管英国政府和法国的关系多么好，这一次也是难逃公道！ 镜头一转，画面被切回了警察局的总部大楼，一个身穿套裙的女郎用一种激动的语调宣布：“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刚刚收到来自巴黎市警察局总部地电话和传真，在今天下午的4点钟。将会在警察局大楼的新闻大厅召开本次事件的第一次向新闻布会。到时候，巴黎市警察局的相关人员将会把和这个案子的有关情报向新闻界布。我们会为您带回最新的报道。我是法国电视3台的希尔玛-劳伦斯在巴黎市警察局总部为您回的报道。” 换一个电视台，这一次似乎是在某家医院的门口，一个男士手持话筒在主持：“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现在所在地是巴黎特蕾莎医院。在这一次特事件中受伤地两名摩托车手现在正在这家医院中接受治疗，很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医院方面地有关人员出现就这两个伤者的情况做任何的说明。我们会在这里为您回第一手的资料。我是巴黎日耳曼电视台的路易-韩。节目全是法语的，赵晟一句话也听不懂，还好，有詹妮弗这个翻译在场，总算让他知道了大致内容。等节目播放完了，詹妮弗问道：“你认为这一次的布会会有什么样的新消息出现？” “和你说你也不懂啦！”赵晟一笑，低头又开始逗弄起女儿来：“艾玛。有没有想爸爸啊？嗯？你这个坏小孩儿！” “嘻嘻！” 对于女儿的这种对爸爸的记忆力。詹妮弗真的是满妒忌的：“她为什么会记得你？是不是你们离开的时间太短了？” 赵晟扑哧一笑，正要和妻子开几句玩笑。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詹妮弗拿起听了一句：“找你的。” “喂，我是波贝克。” “波贝克先生，我是大卫-琼斯。”大卫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情绪变化：“王妃殿下很感谢您所做的一切，她想……和您见上一面，当面向您表示感谢。不知道您几时有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去接您。” “很对不起，我的妻子和女儿也来到巴黎了。我想， “啊，请等一等。”大卫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请示着，很快的，他的声音又传来：“波贝克先生，王妃殿下很想向您和您的家人表示感谢，如果方便的话，也可以请您的妻子的女儿一起来，王妃殿下很欢迎您们的。” “这样啊！那好吧。我和我的妻子会在15分钟之后在酒店楼下等您。” “那好，我们到时候见。” 1o几分钟之后，赵晟一家三口在迈克尔-贝和雷斯勒的陪同下来到了酒店地大堂。几个人一露面，立刻有记者围了上来。迈克尔和雷斯勒等人都吃了一惊：刚才进到酒店的时候没有看见有记者啊？怎么回事？ “波贝克先生，您是不是事先就知道这件事会生？” “杰米，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在这件事中，你扮演了什么角色？” 赵晟对所有的问题都不予回答，分开众人来到了外面。好家伙，外面的记者更多了！还好，琼斯先生的汽车及时赶到，几个人坐了进去。 琼斯没有想到还有别人，咧了咧嘴：“波贝克先生，这几位是？” 赵晟也有点不好意思：“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嗯，来自美国地迈克尔1贝先生和fbi的罗伯特-雷斯勒先生。嗯，我想，多增加几个朋友。王妃殿下应该不会介意的。哦？” “是的，当然不会。”琼斯苦笑着点点头，示意司机动了汽车。 汽车来到使馆区，哎呦我的天啊！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电视台都派出了自己的参访队伍，怎么这么多的人和汽车啊？奔驰车在经过的时候，无一例外的受到摄影记者地热情招呼，甚至连正午地阳光都无法把闪光灯的亮度掩盖下去。 奔驰车在大使馆的建筑群后面停了下来。琼斯领路，把众人带进了大楼中。琼斯一边带路，一边回头嘱咐：“波贝克先生，王妃殿下……经过这一次的打击，心情非常。低落，所以，我希望您在一会儿的会谈中尽可能的不要……谈及让她难过的话题，我想，……” “放心吧，”迈克尔坏笑着接口：“如果说杰米还有什么不会地，就是挑起别人难过的话题了。” 琼斯微笑着点点头：“那就好。啊，我们到了。” 他把几个人领到了一间会客室中：“请等一等，我去通知一下王妃殿下。” 几个人在会客室中等待了一会儿，房间的大门打开。戴安娜在前。麦克维先生在后，最后面跟随着几个保镖。走进的房间。别人还没有感觉什么，毕竟，这些人没有见过她平常的一面，赵晟则不然，这几天来，和戴安娜总能见到，他知道王妃殿下是多么漂亮，皮肤是多么好，眼神是多么明亮，十几个小时地时间过去，面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像是苍老了2o岁！ 可能是在不久前才刚刚哭过，女士的眼睛有点红肿，脸色灰白得难看，甚至一头明亮的金也黯淡了许多。说出话来的声音也有点嘶哑：“波贝克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赵晟和她握了握手：“王妃殿下，希望您不会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我们有着共同的希望。”戴安娜勉强勾动了一下嘴角：“这几位是……？”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来自美国的迈克尔-贝先生，他和这位罗伯特-雷斯勒先生都是美国公民，对于王妃殿下的遭遇很是同情，所以，我把他们也带来了，希望不会给您增加困扰。” “不会地，很欢迎两位来自美国地先生。” “这位是我的妻子，詹妮弗-安妮斯顿……，她怀中地，是我的女儿，艾玛。” 看见一个可爱的婴儿，戴安娜倒来了精神，几步走了过来，低下头去逗弄着女孩儿：“好可爱的宝宝呢！你的女儿？叫艾玛？” “是的，殿下。麦克维大使一摆手：“请坐吧，女士们先生们。” 戴安娜对艾玛真的是很喜欢，特别坐到了詹妮弗的身边，甚至都要忘记了这一次把几个人邀请来的主要目的了，注意力全部放到了两个同性身上。 麦克维只得充当起地主的身份：“波贝克先生，这一次邀请您，哦当然，还有雷斯勒先生和贝先生，主要是有一些不明白的事情想向您请教一下。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说，在事情生的时候，您的果断处置挽救了王妃殿下的生命，我代表我国政府和王室，向波贝克先生表示感谢。” “没什么。更主要的原因可能是我也在汽车上。”赵晟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 第47节 法国行之新闻篇 麦克维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波贝克先生，我国政府已经派出了由特别专家组成的调查小组，已经启程赶赴巴黎，希望能够和法国警方合作，找出这件事幕后的主使。” “很好，恭喜你们。”赵晟不阴不阳的刺了他一句。 麦克维还想说些什么，戴安娜突然抬起头来：“大使先生？” “是的，王妃殿下。” “我想和波贝克先生单独谈谈，可以吗？” “呃……！”麦克维打了个楞，还没有等他表态，詹妮弗抱着女儿站了起来，举步就向门口走去。这一次众人不好再停留，纷纷走出了会客室。 看着大门被关紧，戴安娜转过身躯，眼睛看着赵晟：“杰米，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们做的？” 赵晟的心脏大大的跳动了几下，望着王妃殿下那美丽的脸庞，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是的，殿下，据我知道的情况，有大约8成的可能性。” “8成吗？也就是8o%？”戴安娜冷冷的哼了一声，似乎又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不是自己泄的对象，一时间又平复了下去。她突然笑了几声：“几乎已经是1oo%了，不是吗？” “是的，殿下。”“还是不要叫我殿下了，叫我温妮吧。”戴安娜咳嗽了几声：“你认为在这件事后，我还会愿意被人成为王妃殿下吗？” “也好。”赵晟大大方方地点点头：“对于我本人来说。从来不认为一个王妃殿下地名头是多么高贵地称呼。说实话。我对于这些人从来就没有过好感。” “杰米。你认为这件事会被调查清楚吗？不会最后又是……像以往地很多事情一样……” “我想这一次应该不会了！这件事地影响地影响确实是太大了。已经不是某个人就可以掩盖地下去地了。这还不算我们有着很多地目击者和几个被抓捕地嫌犯。嗯。我想。随着事态进一步明朗。你地位置会进一步地尴尬起来……” “尴尬？” “是地。尴尬。这件事我希望您可以尽快地做好准备。不说别地。只是记者地采访就足以把人逼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巴黎警察局在今天下午地新闻布会上会传出什么新地内幕消息。不过我想。一定是爆炸性地。在这之后地一段时间里。世界各国地报纸。杂志。电视台。都会大肆炒作。您作为当事人。一定会受到最猛烈地……进攻。” “如果您确定自己地心意。我想。态度最好可以坚决一点。但是行事最好低调一点。这样地话。可以为您争取到更多地……同情分。” 戴安娜扑哧一笑：“怎么，你改行做形象顾问了吗？” 赵晟也轻轻的笑开了：“大约我能提供的就是这些。还有其他地，就需要您找一个真正的形象顾问了。” “好吧，谢谢你的指点。”戴安娜站了起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记得你在车上给我讲过的笑话吗？波贝克先生，你就是我的上帝派来的天使！”说完这句话，她突然低下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赵晟一下子就惊呆了，还没有等他做出反应，后者已经离开了他地怀抱，向门口走去：“哦，杰米，我还有一个请求。我很喜欢你的女儿，我能够有幸成为她的教母吗？” 下午3：3o分，距离新闻布会还有半个小时，巴黎市警察局总部的新闻大厅中就已经座无虚席了。巴黎警方已经考虑到了这次事件的影响力，特别准备了过4oo个位置，但是他们还是计算错误了，来到现场的新闻媒体的总人数过了1ooo人！没有办法，只得让一些人站着参加会议了。 第一个言的是巴黎市警察局总部对外公共关系科的劳埃德?柯林斯警官：“……在这一次新闻布会之前，请允许我代表我本人和巴黎市所有地警察同僚向遭遇如此不幸遭遇的戴安娜王妃殿下表示慰问和关心。我和我的同事一定会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解决这个案子带来的恶劣影响。下面，我把警方已经搜集到的情报向大家通报一下。” “……事情的起因是当时戴安娜王妃殿下的汽车行驶在阿尔玛桥塞纳河畔隧道入口前3英里的时候，在他们乘坐地奔驰s6o型汽车地后面出现了六辆摩托车的跟随者，根据我们地调查，这些跟踪者都是法国和英国几家报纸的记者，跟踪这辆车的目的是为了得到王妃殿下的照片和采访得到新闻素材。在汽车接近隧道入口的时候，又有一辆摩托车加入了进来，按照奔驰车司机的说法。这辆车的度非常快。在通过隧道的时候，坐在摩托车后面的乘客的手中出现了一个类似手枪的物体。” “……在驶出隧道之后。奔驰车过了摩托车，按照司机的说法，他在听到警车的警笛声之后，就采取了制动措施，但是很遗憾，因为摩托车和汽车的距离过近，后者来不及停车，造成了一次小型的交通事故。而通过交通监控设备的显示，司机先生的话似乎没有撒谎的痕迹。” “……警员赶到现场后，立刻安排了救护车，把两个伤者送到了医院，在得知汽车上乘客的身份之后，又联系了警察局总部，外交部，内政部和英国驻法国的大使馆，在大使馆安全人员的护送下，王妃殿下被安全的送到的大使馆中。等一下会由特蕾莎医院的骨科主治医生乔尔?艾尔先生为大家介绍两个伤者的具体治疗情况。等到艾尔先生的介绍结束，我们会回答新闻界朋友的提问。下面有请艾尔医生。” 艾尔是个小个子男人，光秃秃地额头，可能是不太习惯面对这么多的照相机，已经满是汗水，说起话来也有点结结巴巴的：“呃……谢谢你们的，到来。我是特蕾莎医院的乔尔?艾尔，我是两名伤者的主治医生。当两个人被送来地时候，已经出现失血性休克的症状，男性伤者因为剧烈的撞击造成颅骨，颈骨，左面第第2，5，6。根肋骨破裂受损，左前臂的碎骨割开了他的左肩主动脉血管，其他的伤患还有双下肢胫骨粉碎性骨折，除了这些显现型的外部伤患之外，男性伤者还有2级脑震荡的情况出现；女伤者的情况比他地情况要好一些，除了一些外伤之外，没有任何内在，例如同伴的脑震荡的情况。我们对伤者进行了紧急救治，除了必要地措施之外。把他们送到了特别加护病房中，现在，两个人的情况比较稳定，但是，却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出现。” 听医生滔滔不绝的说完，记者的手也立刻举了起来：“第二排右边第3位先生。” “谢谢，警官先生。我想知道，为什么在汽车进入隧道之前的所有情况都是由这辆奔驰车的司机口述？难道警方没有在这一快路段安排安装监控装置吗？” “嗯，很遗憾的是。这一路段的监控装置在事地时候突然停止了工作，甚至是隧道中的同样的装置也同样停止了工作，15分钟之后，又自动开始了工作。” “哇！”会场出现了第一次骚动，还不等其他人说话，这个记者再一次大声问道：“警官先生，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次的监控设备停止工作是人为造成的？” “暂时还没有这样的证据。我们正在调查这件事。下一个问题。” “警官先生，伤者的身份确定了吗？” “很遗憾，这份工作也是正在进行中。我们没有在两个人的身上得到任何可以证明其身份的文件或者资料。不过。我们已经采集了他们地指纹，正在通过我们的指纹库进行比对。” “警官先生。据我们知道的情况，在现场似乎还有另外的一辆汽车，是不是？而且，你们还带走了车上的三名乘客，是不是？关于这三个人的情况，有什么最新的进展吗？” “是的。”劳埃德点点头：“我们确实在现场现了三个行为不当的路人，但是，这三个人对于我们提出地问题根本不予作答。最不能想象地，是这三个人均是持外交护照进入的法国，因为国际法地约定，我们已经安排这三个人离开警察局，不过，我们已经通知了英国大使馆，这三个人暂时不能离开法国。要等到事件的调查结束之后再说。” “嗡嗡嗡……”会场响起第二次骚动。 “警官先生，在司机口中出现的枪型物体，你们现了吗？” “是的，我们在现场得到了一支司机口中描述的枪型物体，经过检测，这是一支类似激光设备的武器，从枪口中可以射出红外波段激光，很多人都知道，红外波段的激光其热度更高，破坏力也更大，我们的专家经过测算，这支枪型激光武器的热量和能量大约是在3oo焦耳每千克左右，如果用来在高行驶的奔驰车的轮胎上进行设计的话，只需要百分之3秒的接触，就可以将轮胎烧穿，在这样的高度下，后面将会生的事情，我想，大家都可以想象得出来吧？” “警官先生，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对方有可能是利用一次非常严重的交通事故造成对王妃殿下的伤害？” “是的，我们的推论是这样的。” “那么警官先生，那几名记者的情况呢？他们和这件事又有什么联系吗？” “暂时还没有现。不过，我们在对几名跟踪王妃殿下的记者进行询问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比较可以引起我们重视的情况。这些人在出之前都得到了一个来自陌生人的电话，大意是说，今天晚上在王妃殿下离开丽嘉酒店地时候，会有一个非常重大的消息要宣布。这些人是为了得到最新的新闻线索来到的酒店门口，但是很可惜，王妃殿下的汽车在他们到来之前就出了。所以。这些人才会选择跟踪汽车。” “也就是说，这件事中也是有阴谋的成份在里面了？” “具体地情况我们还在调查，暂时还没有更进一步的消息可以告诉大家。” “警官先生，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这一次负责为王妃殿下驾驶汽车的似乎是个美国人，是不是这样？这个人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呵呵……”劳埃德警官轻轻的笑了：“是的。这位先生没有说错，这一次为王妃殿下开车的是来自美国地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他本身也是一名警察，哦，对不起，是前警察。他和王妃殿下是在酒店中认识的……嗯？什么？”劳埃德回过头去，和身边的一个警员耳语了几句，又转过头来：“对不起，我地资讯渠道真的是很落后，波贝克先生和戴安娜王妃在92年的时候就认识了。” “呵呵……”现场响起了笑声。 赵晟抓起遥控器。关闭了电视：“哎呦，可累死我了！” “累？你似乎什么也没有做吧？怎么会累？” “听你的解释难道还不够我累的吗？”赵晟嘻嘻坏笑：“简，你是几时学会的法语啊？” “怎么。开始关心你的妻子多于关于王妃殿下了吗？” “嗯，有人妒忌了……有人妒忌了！”一边哼唱着同样歌词的自编小曲，赵晟弯腰把女儿抱起来：“艾玛，你妈妈妒忌了。她在妒忌你的教母地美丽呢！” “嘻嘻！”艾玛叉着小手小脚，给爸爸做着配合的表情。 “唔，戴安娜做你的教母？似乎真的是个不错的主意呢！喂，艾玛，你喜不喜欢啊？” “啊！啊！”艾玛大声的唱起歌来。 在新闻布会的当天下午开始，英国政府一手导演了戴安娜王妃被谋害未遂事件的说法就开始出现在各大报纸新闻的头条版面上。原因嘛，说什么地都有，最主要的一条就是说，戴安娜王妃意外怀孕了，而英国王室不能接受将来的英国国王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兄弟流落在外面，为了消除这种状况出现的可能性，就要把事态扑灭在萌芽状态！ 还有一种说法是，戴安娜只是受害者，英国政府这一次行动的目标是和她同车的罗迪?法耶兹。有着埃及血统的他虽然名义上是英国人，实际上，他早已经被他父亲的祖国埃及收买，是对方国家秘密情报机构地一员，英国政府现了他地真实身份，又不好直接逮捕，只能采取这样的方法。 还有一种说法是说，查尔斯王子地新欢卡米拉女士，因为担心戴安娜将来有朝一日会因为孩子的缘故回到查尔斯的身边。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这才通过政府方面的某个官员，给英**情六处下达了绝杀令。 不管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总之一句话，包括伊丽莎白女王在内的英国王室成员真的是伤透了脑筋！多次通过王室的新闻言人向公众澄清这件事，却没有半点效果，英国公众对于王室的不满达到了78%，这是一个有史以来的最高值。 随着案情的进展越来越深入，英国民众的神经也越来越受到残酷的考验，在对案件进行侦破的过程中，一个情况引起了法国警方的注意：本来在巴黎市警局中交通管理部门的一个负责技术支援，名字叫杰哈尔?亨德尔的职员，在事情生之后的当天，突然无缘无故失踪了，这个人的下落在警方的调查下很快得到了线索，他的汽车在在塞纳河中被现，经过尸检可以知道，他是因为酒后驾车把汽车开到了河中，溺水而死。 有证据表明，这个人就是在事情生的当天晚上，利用了自己的职务便利，关闭了事路段的监控系统，而他在这样的时候出车祸死亡，也更加增加了持阴谋论者的证据！但是不管怎么说，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之下，警方也只得放弃了这条线索。 英国方面派出的特别调查小组的到来让案件本身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一份法国的《费加罗报》做的市场调查显示，有9成的被采访者认为，让英国人参与到这个案子的侦破中来，绝对不会有任何实质上的作用，还有7成的受采访者认为，英国人参合进来，只会把案子的真相更深的掩埋下去，一句话，英国人来这里，就是帮倒忙的！ 第48节 法国行之解决篇 法国警方的调查工作进行得非常不顺利，在医院中的两个伤者根本不配合，只是说自己是英国《镜报》的记者，这一次到过来也只是为了采访王妃殿下的，根本不是什么意图谋害，至于在事现场找到的枪型激光武器，也被他们以枪上面没有任何指纹为由，推得一干二净。侦破工作走进了死胡同。 赵晟看到这样的报道的时候，对于法国人的低能真的是很无奈！像这样受过专门训练的特工级人物，单纯的使用问话的方式又怎么能解决问题呢？对于这样死不改悔的家伙，就得用***大刑伺候！想到这里，他也忍不住苦笑起来：“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吧？” 詹妮弗嘴里哼唱着歌曲，笨手笨脚的给女儿穿着衣服，艾玛小小的身体在妈妈的摆弄下一会儿翻向左边，一会儿又扭向右边，可能是妈妈弄得自己不是很舒服，孩子大声的抗议着：“啊！啊！” “杰米，你看看，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哎，如果是你的话，被人这样左右的摇晃着，你会感觉舒服吗？还是我来吧。”推开妻子，赵晟笑眯眯的看着女儿可爱的小脸：“艾玛，爸爸来了，给你穿衣服，好不好？” “嘻嘻！” 詹妮弗郁闷莫名，狠狠地哼了一声。走到一边去，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行李起来。 现在已经是9约6日地早晨，纽约那边的拍摄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就绪，就差她回去就可以开始拍摄了。詹妮弗看这边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更大的进展，和赵晟商量了一下。夫妻二人就准备离开法国了。 和妻子比较起来，赵晟似乎天生就会和孩子沟通，一边和女儿说着话，一边手脚麻利的给女儿穿好小衣服。把孩子抱在怀里，吻了一下她滑腻腻地脸蛋：“艾玛。穿新衣戴新帽，欢欢喜喜真热闹！是不是？” “…………”艾玛一句也听不懂，只知道用大大的蓝眼睛看着爸爸的笑脸。 “不明白？是这样的……” “……叮铃！” “简，有人来了！快去开门。” 詹妮弗走过去打开房门：“杰米，是王妃殿下，啊，对不起。是温妮来了。” 赵晟抱着孩子走出卧室，果然，戴安娜笑眯眯地向他和女儿招了招手；：“嗨，杰米，嗨。艾玛，还记得我吗？” 艾玛嘻的一笑，把脸蛋埋进了爸爸地肩膀上，似乎不大好意思和她打招呼的样子。 赵晟把女儿放到詹妮弗手中，这才招呼戴安娜等人入座，经过了上一次的事件，戴安娜和她身边的的保镖等人大大的加强了安保工作，不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有大批的保镖跟随。本来戴安娜本人对于这样地出行方式也很是不满，但是这回。她的意见不再是最主要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几天的见面中，从来没有看见过法耶兹的身影。赵晟知道两个人可能有了问题，故意不去询问关于后者地消息，只当做从来不认识这个人。 戴安娜走到詹妮弗身边，和艾玛说笑了一会儿，这才在沙上坐下：“杰米，很急着赶回去吗？” “是啊。不能再等了，简那边的工作已经快要开始了。在法国这边，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嗯，还是回去吧。而且，你也知道，美国那边还有大批的公众等着我去营救呢，总不能为了自己的享乐就不管他们了吧？” 可能是分离在即，这个冷笑话没有收到任何的作用，戴安娜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轻轻的拥抱住了他：“杰米，我们还能再见吗？” “当然可以。一定可以的！” 戴安娜退开一步：“我最近也要离开巴黎，回伦敦去了……，也许，” “不用担心，这件事虽然暂时还没有什么结论，但是我想，总会有破案的一天的，至于你地安全问题，有大卫做你地保镖，我想也不会有什么意外生。” “那么……” “什么？” 戴安娜的眼圈有点红润：“在分手地时候，能不能再给我讲个笑话？” “笑话？喂，我可不是脱口秀主持人，没有那么多笑话可以说的。****”看着戴安娜有点失望，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话题：“不过，在今天，我还确实想到了一个，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詹妮弗等人互相看看：“什么日子？不就是很普通的日子吗？9月6日啊，怎么了？” “通过这两个数字，你们有什么奇怪的联想吗？” 众人立刻反应过来，大卫的嘴角滑出一抹微笑，在女士的背后向他伸出的大拇指。 飞机在戴高乐机场拔地而起，赵晟在位置上坐下，把女儿放到旁边的婴儿座位上，给已经睡着的孩子盖上了一条毛毯，自己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简，等到了纽约上空12o米的时候才叫醒我啊！” “12o米？”詹妮弗楞住了，再一回头，他已经沉沉的睡着了。望着丈夫疲惫的脸庞，她爱恋的叹息一声，拿过被子给他盖上了。 美美的睡了一大觉，赵晟在女儿的呼喊声和打闹声中睁开了眼睛，周围看了看，机舱中的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起，乘客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和身边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乘客聊着天。看看身边，妻子抱着女儿，极力在阻止她往爸爸地身上爬：“艾玛，爸爸在休息，不要吵到他。好不好？” 艾玛看见爸爸睁开了眼睛，偏偏又表达不出来，用小手一个劲儿的指着，嘴里不停的大喊着：“啊！啊！” 詹妮弗一扭头。也笑了起来：“好吧，给你吧。” 赵晟接过女儿。笑眯眯的哄着她：“艾玛，你就知道爸爸已经醒过来了，是吗？唔，简直就是个聪明的宝宝！” 雷斯勒和迈克尔-贝从相邻地座位上回过头来：“杰米对于异性的吸引力真的是很大啊！是不是，罗比？” 赵晟突然想起来了：“哦，罗比，我想到了。我决定接受你的邀请。” “你是认真地吗？”雷斯勒立刻开心起来。 “对于工作，我从来都是很认真的。不过，……” “什么？” “最近地一段时间我可能不会回到洛杉矶去，纽约这边，我要和女儿在一起。再等一等吧。” “可以。我和你说过，顾问的工作本来也不会占用你很长时间，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睛落到旁边的詹妮弗的脸上：“这份工作不会有什么危险性。” 詹妮弗瞟了一眼雷斯勒：“您确定？” “是的，我确定。 “那好吧，似乎我能做地也只有相信您了。”詹妮弗的语气虽然平静，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热情。 赵晟也很是不好意思，苦笑着向雷斯勒耸了耸肩膀，后者轻轻的笑了起来。 雷斯勒和迈克尔不能在纽约多呆。前者在机场和大家告别。坐高列车直接回华盛顿去了，后者甚至连机场大厅都没有离开。直接坐下一班飞机会洛杉矶了。剩下的两大一小联袂来到了片场，和马修等人见面，自然有一番热闹不提，在最初地惊喜过后，众人把所有的问题都抛向了赵晟，而且问题也是高度的统一：“当天晚上，在阿尔玛桥塞纳河畔隧道入口的前后3分钟的时间里，到底生了什么？” 不但是这些人，就是从洛杉矶赶来的一个特别的朋友，布鲁斯-威利斯也似乎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他和赵晟的关系就算一般，不好意思直接问，但是看他的表情，也已经是写了满脸地问号了！ 赵晟苦笑着挠挠头：“事情生得真地是很快，当时我的处理也几乎没有怎么考虑，就做出了反映。我和法国警察局地人谈过，他们和我说，如果再晚三秒钟话，你们就只能在停尸间见到我了。哎呦，干什么？”他闷哼了一声，一抬手抓住了女儿的小手，孩子的手指缝里居然夹杂着他的头：“喂，艾玛，你干什么？” 詹妮弗似乎猜到了一点：“她可能不愿意听你说这样的话吧？” 赵晟一愣：“她不愿意听到什么？” “当然是不愿意听到你说什么停尸间的话吧？” 整个休息室的众人同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简妮，我们只知道杰米喜欢开玩笑，真不知道原来你也是的！哈哈哈哈！” 甚至连赵晟也觉得好笑起来，从妻子的怀里把女儿抱了回来：“好吧，我不耽误你们的工作了。艾玛，我们回家啵？” “杰米，你要把女儿带到哪里去啊？不会是天才少年训练营吧？”马修大声的挖苦起詹妮弗来。 一句话出口，又引得众人一片大笑。 回到家中，赵晟把女儿放到属于她自己的小床上，他可能是因为时差的原因，觉得头有点疼，自己找了点药吃过，这才感觉舒服了很多。他正想睡一会儿觉，又坐了起来，拿起床头的电话开始拨号：“嘟！嘟！嘟！” 好半天的时间，才有人接起电话：“喂，我是卢卡斯。” “卢卡斯先生，您好，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一切都好吗？” “谢谢你，我很好。你……是不是听到……” “啊，没有，没有。我只是……呵呵，”卢卡斯微微一笑：“杰米，我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了你在法国经历的，真的是很不同寻常的一次旅行啊！？” “说实话，我承认。呵呵，确实很不同寻常。啊，我这一次给你打电话主要是剧本的事情。你看到我给你过去的邮件了吗？” “对不起，还没有。” 赵晟在电话这边一皱眉：“已经有三天了呢！怎么……还没有？” “其实这也不是我的错误。”虽然明知道他看不见，乔治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对于所有类似高科技的东西从来都是不会掌握的，嗯，你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甚至连电话答录机都没有安装。” “所以……” “对于一些传过来的邮件之类的东西，我从来都是请我的助理或者我的女儿来给我直接打印的，相比于这种存在于电脑中的文字，我更愿意通过正式的，传统的媒介来欣赏剧本。” 赵晟笑了：“乔治，这是个很好的习惯，别扔下它！” “嗯？什么意思？” “乔治，我用电脑进行写作其实也只是无奈的举措，稿纸真的是蛮费钱的呢！” 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乔治在电话里大笑起来：“杰米，你确实是个有趣的人！好吧，等一会儿我会让人把你的剧本打印出来，哦，杰米，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的工作。” “你还是考虑一下给我开出多少钱的稿酬合适吧。”谈笑了几句，赵晟挂断了电话。 第49节 新剧本 这一次布鲁斯到纽约来，第一是为了和因为拍戏而成为好朋友的马修等人相聚，第二个目的就是要出席在纽约举行的映礼。这部小成本的影片除了他和马修?派瑞，詹妮弗?波贝克，以及迈克尔?克拉克?邓肯等众多影星之外，还有一个新崭露头角的女孩儿，就是在影片中扮演马修的那个可恶的老婆的罗珊娜?阿奎特，据布鲁斯和马修说，在片场拍摄的时候，以前从来没有过电影表演经历的罗珊娜，其所有的演出从来都是一次过！甚至比扮演女主角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和扮演女二号的娜塔莎?汉斯特雷奇还要顺利。 赵晟本人对于演出影片有一些经验，但是说实话，他的那些经验都是半路出家，凭自己的一点点努力和被他浪费的胶片换来的，像布鲁斯等人口中说到的一次过，他真的是很羡慕，所以，对这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罗珊娜，他的心中也很是好奇：人家怎么就能一次过，而我就不行呢？是不是可以考虑向她取取经？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也出席了影片的映礼----还是带着孩子。现在，女儿似乎已经一分钟也离不开他了，每一次他甚至在和女儿开玩笑的时候----这是他们父女间经常进行地游戏：他在女儿的小床前走过，越向前走身体越低。最后就是整个消失在女儿的面前，而每一次他这样做的时候，都会换来艾玛?波贝克小姐的哇哇大叫！ 本来像这样地映礼是不方便带孩子出席的，还好，赵晟不是那种很在乎别人眼光的。也不顾妻子的反对，真地就把女儿带到了现场，弄得人人侧目：“杰米，你疯了？怎么把艾玛也带来了？“丽莎一看见。就跑过来质问。 “怎么了？你认为我的女儿不漂亮吗？还是怕她抢了你们地风头？” “嘁！”丽莎不屑的一摆手：“我看你真的是疯掉了！杰米，你就不担心孩子会造成……观影的不方便吗？” “不会的。”赵晟满不在乎：“我可能不会等到影片结束就会离开。” “哦。这是为什么？”站在一起合影的马特奇怪的问道：“这不是你地作品吗？” “当你第一口尝到黑海鱼子酱的香味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这就是你需要的口感，还有必要把一整罐都吃掉吗？” 马特在生活中也是爱逗乐的人，脸上满是典型地交伊式的贪婪：“我想，我还是整罐都吃掉的比较好。” 一句话出口，周围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布鲁斯和一个女士手挽着手走了过来：“杰米。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你很想见到的罗珊娜?阿奎特女士。玛丽，这位就是本片的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赵晟认真的端详了罗珊娜几眼，似乎和记忆中的她不很像。比在后世看过的影片中的她要年轻很多，也要漂亮得多，紧身地，明黄色地丝绸质地的长裙下摆拖地，走起路来风摆杨柳一般，配上那条长长地裙摆，简直像是一尾巨大的金鱼在游动。低胸的礼服露出半截优美的弧线，上面挂着一串珍珠项链，在夜晚的霓虹灯的照耀下，似乎出圆润的光泽。圆圆的脸蛋上。带着一丝略显紧张的微笑。嘴角有点不自然的抽*动着，向他伸出了手：“波贝克先生。很高兴认识您。您可以叫我玛丽的。” 赵晟一笑：“我的荣幸。玛丽小姐。” 罗珊娜的眼神和他碰触的一下，有点瑟缩的躲开了：“啊，这是您的女儿吗？好可爱啊！” 艾玛可能真的是有点早熟，几个月大的孩子居然也知道对面的女士是在夸奖她，立刻咧开没有牙齿的小嘴笑了起来：“喂，你笑什么？这只是人家在夸奖你的基因好，你懂吗？” “啊！”“好吧好吧，不是基因，是你确实漂亮，好了吧？” 看到父女二人这样的对话方式，周围的几个人都给雷住了：“杰米，她能听得懂你说的话吗？” “这样的问题，我想，还是她的妈妈更有言权，你们不愿意取采访她吗？我还是和玛丽小姐到一边去说话吧。玛丽小姐，可以吗？” “啊，当然，当然可以。”罗珊娜抽出和布鲁斯绕在一起的手臂，走到了他身边：“波贝克先生？” “其实……”赵晟有点尴尬的挠挠头：“我只是有一个很小的问题想请教您，嗯，我听马修和布隆迪和我说起过你在片场的表现，我很疑惑的是，像您这样一个从来没有参与过演出的女孩儿，是怎么做到在片场一次就可以通过导演的要求的？哦，顺便说一声，我真的很羡慕你。”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著名的编剧先生居然会向自己请教关于演出方面的知识，罗珊娜有羞涩的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只是尽可能的把自己融入到角色中去，嗯，尽可能的了解她在当时的环境下的心理变化，在您的这部剧本中，马修的妻子的心理变化……我认为是最大的，她从一开始的整体策划到最后的身陷囹圄，是一个很刺激，很有趣的过程。我在拍摄的时候，只要把持住她一开始的贪婪无耻和最后的绝望感就可以了。哦，顺便说一声。您的剧本很出色。” “谢谢。”赵晟点点头：“玛丽小姐，有这样一个问题，我曾经在拍摄《变脸2》地时候，遭遇过很大的困难，我是指在表演上的困难。但是当时我的导演。也算是我的朋友地雷德利?斯科特先生和我说，演出应该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然的态度进行的，我认为这和您和我说地内容。似乎不完全相同……” “波贝克先生，我能知道你为什么对于表演有这样大的兴趣吗？” “当然可以。我希望能够学到一些表演上地知识。不一定一定要在这上面做出什么成绩，只是想在我的剧本写作中，更多的加入一些合理的描 “其实，我的意见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具体到影片中的表演，我个人认为，雷德利先生地话和我的观点并不冲突。” “哦？怎么说？” 罗珊娜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晃动着身体非常好玩儿。忍不住轻轻的笑了起来：“总体来说，演员在表演的时候，面对着摄影机的时候，更主要地是融进角色的内心，但是。却不要过多的涉入进去，否则的话，只怕你会出不来呢！” 赵晟老老实实的摇摇头：“我……不是很明白。” “其实，我也只是靠自己的摸索才得到了这样的结论。我这样和您解释一下吧。一个演员在表演的时候，要采取一种……若即若离的方式来进行，既要明白自己扮演的角色地内心和要求，同时，又要用一种然地态度来诠释角色。”罗珊娜典型是那种自己做就可以，给别人解释就不行的演员，从赵晟地脸色可以看的出来。自己说的话他根本听不懂。却又想不到什么更能让他理解的语言。 赵晟犹豫了一下：“我来分析一下你的话吧。例如我演过的《变脸》及其续集，肖恩?阿切本身是个警察。他的任务就是打击罪恶，但是偏偏要换上自己最大的仇敌的脸庞，还要进入监狱，最后甚至还要和恐怖分子搏斗，这样的事情如果生在现实生活中，我想肖恩最后一定会神经分裂了。这就是演戏和生活的区别，是不是？” “是的。” “但是在演出中，就要抓住这种两个不同身份的转变，既要考虑到肖恩的真实身份，又要表现出他成为坎斯之后，故意装出来的邪恶气质，是不是这样？” “我认为是这样。”罗珊娜点点头：“我刚才和您说过，演员要站到一个独立的位置看待自己扮演的角色，既要深入了解他的内心，又不能过于深陷进去。也许对于不同的人来说，自己习惯的表演方式不同，不过，我能够在片场不过多的浪费胶片，主要还是靠着这样的方法。” “我想，各大电影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应该很喜欢你这样的演员吧？” “呵呵……很好笑。” 《整九码》的映礼进行的很成功，票房的情况也还好，布鲁斯的名字在动作明星之外，又增加了喜剧这一单词的定语，事业也迎来了新一次的高峰，而马修?派瑞和詹妮弗在这部影片之后的片约自然不用说，也是纷至沓来。不过，这些剧本绝大多数还是同样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个杀手，一个情人，一个妻子，还有一个新入行的新丁，还有一个类似马修?派瑞那样的窝囊废。 已经被丈夫的剧本养刁了胃口和眼光的詹妮弗毫不犹豫的推掉了所有的邀请，她知道，赵晟现在正在创作一部新剧本，而且还是喜剧，从来不愿意重复自己作品题材的波贝克先生居然再度创作喜剧片？这个消息令很多人感到有点奇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其实，不但这些人意外，赵晟自己也感觉有点意外，这一次的灵感来自自己的女儿，就是那个小小的艾玛?波贝克小姐。 艾玛确实是个比较早慧的女孩儿，不但翻身，爬行比别人早，还不到一岁的她甚至已经开始要学说话了。每一次爸爸妈妈在哄她玩儿，给她唱歌的时候，她总是随着他们的讲述和哼唱微张着小嘴，似乎在不停的学习着，除了大脑的达之外，可能是因为赵晟的养育政策和一般的西方家庭不同，这也造成了艾玛的特别黏人，每一次爸爸如果没有及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总是会哇哇大叫，即使赵晟过来了，也要哄上好一会儿才能把她哄得破涕为笑。因为生活中多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娃娃，又是这样的一种个性，赵晟突灵感，决定给自己的女儿写一部作品，名字就叫：我的野蛮女友！ 这一次的剧本创作，赵晟也下了很大的功夫，不提别的，虽然故事的主线还是以女性角色和现代社会的背离感和一份对于现代社会男性为主导的总体结构的挑战！ 美国虽然是个现代化程度非常高的国家，但是在他们的社会环境下，男性还是占据着主导位置，赵晟当然不会狂妄到真的对这样的社会现状起挑战，不过，在自己的影片中表现一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在这部戏里，男主角是个相对来说很温柔的男孩儿，有点书呆子气，在学校虽然学习非常好，可惜没有什么朋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认识了在学校担任啦啦队长的女主，后者根本看不起他，在他唯一的一个朋友的帮助下，他开始频繁的故意找机会接近女主。 女主几乎是抱着玩儿玩儿的心态开始和他交往，对于这一次关系也从来没有放到心上，和这个临时的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还是单方面的号施令，任何男主的委屈和反抗，都会引来女孩儿的责打，偏偏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男孩儿还是一如既往的追求她，呵护着这段感情。 在一次次的捉弄之后，女孩儿似乎开始对男孩儿有了感觉，但是就在她想要和他正式的交往这段感情的时候，她心目中的王子，一个学校的橄榄球队的队长，似乎也开始向她起了猛烈进攻，女孩儿开始犹豫自己应该选择哪一个作为自己的男朋友，就在这个时候，橄榄球队长找到了她，向他讲述了生在两个男孩儿之间的对话，就是那段著名的交往准则！等到女孩儿真的知道谁才是自己的最爱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男孩儿因为车祸，永远的消失在了女孩儿的生命中！ 赵晟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把这个故事设计成一个悲剧结尾，不是为了骗取观众的眼泪，也不是没有想得到影片放映之后可能招来的骂声，只不过，他真的不愿意这样的故事有一个圆满的结尾！ 原因很简单，男性观众不会接受一个女孩儿整天的骑在男人的头上！这是一种社会上的普遍存在的观点，如果安排成大团圆结局，最后一定会被人骂死的！为了躲开因为这样的结果造成的被人责骂，他还是宁愿冒险把故事的结尾改成让他们两个人不要在一起比较好！ 这样的险他愿意冒。 第50节 新剧本（2） 詹妮弗虽然是他的妻子，但是对于他的作品，却很少能够看得到，不是她不想看，而是他不愿意给她看。作为一个编剧，他不愿意过多的从妻子那里得到过多的意见，在他认为，这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何必把更多的外人牵涉进来？还会因为别人的意见干扰自己的写作，还是不要了！时间一久，詹妮弗也就习惯了他的这种做法。 但是这一次，情况出现了一点变化。赵晟本来是中国人，杰瑞米-波贝克当年又是那样一番景况，这使得他对于美国大学中的年轻女孩儿少了一份了解，尤其是她们在爱情上的态度，对性的态度，对交往的过程中保持的心态，都缺乏一个明朗的认识，这时候，他才想到了妻子。 詹妮弗听到他提出这样的问题，也很是疑惑：“杰米，你……到底想写的是个什么故事？青春喜剧吗？” “差不多吧。和很多人想象中的青春喜剧有点不同。大约是这样的，一个男孩儿，爱上了一个女孩儿，很通俗很老套的故事，不过过程有点变化，这个女士是有点暴力倾向的那种人，男孩儿在和她交往的过程中不断的受到她的打击，嗯，很残酷的那种哦。” “你认为观众会接受一个男士被女孩儿这样……残酷的对待吗？” “我想，也不会缺少女性在家庭暴力中为主导的情况吧？而且，这部戏和那些内容不太一样，两个人之间的打闹还是以玩笑类为主，不是宣扬什么女权或者家庭暴力。” “好吧。你继续。（）” “什么？” “我是说，你继续。我想听听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好吧……”赵晟把自己大约地故事结构和妻子说了一遍，后者立刻瞪起了眼睛：“最后居然是这样的结尾？杰米。这样的结尾一定会被人骂地！如果你作为一个观众，进入影院之后。在欣赏了1oo分钟的快乐和欢笑之后，最后得到地竟然是一部悲剧电影，你……能接受吗？” “我想我可以的。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未来的生活中朝夕相处地女孩儿，是一个有着暴力倾向的人吧？” 詹妮弗想了想：“杰米，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剧本吗？” “呃……好吧。”他站了起来。让开了电脑前的位置，詹妮弗疑惑地看着他：“真的可以吗？” “呵呵……”赵晟笑了：“真的可以。来，给你见识一下你丈夫的功力。在这里，打开就是了。” 詹妮弗调出文档，坐在电脑前看了起来，这一看进去，几乎就放不下了。赵晟经过几年的打磨，现在的水平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写《老友记》的小警察了。剧本中对于场景。人物，画面，语言，动作的描写都有了很长足地进步，一个在地铁中互相殴打的情节在他的笔下被刻画得绘声绘色，当詹妮弗看到女主角对男孩儿说：“你知道天为什么是蓝色的吗？因为我！我希望天是蓝的，所以它才是蓝的；知道火为什么是热的？因为我希望它是热的，知道为什么洛杉矶的天气永远没有明显的四季之分吗？”这时候男主终于忍不住讥讽起来：“因为你？你希望它是这样地，所以它就是这样地喽？”等一大堆古怪的对话时，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从这第一声笑声出。詹妮弗就再也没有停止过微笑。在校园中换鞋然后奔跑，在池塘边。把男朋友推下去只为了试试水深，在警察拘押所中，女主把他保释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一顿臭揍，让她在微微咧嘴的同时，又忍不住苦笑连连。 在看到结尾之前，詹妮弗虽然觉得这部戏的成功率会很高，但是也不自觉的认为，这样的故事似乎不大适合美国人的欣赏口味，毕竟，在美国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情况出现的可能性简直就是无限接近于零。不过没有关系，电影作品嘛，不一定必须按照生活规律来，一点点夸张和夸大还是允许出现的。 但是……等她看到最后，男主角和那个橄榄球队队长的一番对话：“……第一，别打算让她温柔一些，想都不要想；别让她喝三杯以上的啤酒，会打人的；在咖啡馆一定要点咖啡，别点可乐或者橙汁；如果她打你，一定要装作很疼的样子，如果真的很疼的话，一定要装作不疼；在认识的1oo天纪念日，一定要去她的班上给她送花，顺便说一句，她很喜欢玫瑰花的；一定要学会运动，尤其是网球和壁球；另外，还要有随即进监狱的准备。如果他说要杀了你，不雅当真，这样你会好受一些。如果她的鞋穿着不舒服，就要和她换着穿，主动的。最后，她喜欢电影剧本的写作，要好好的鼓励她。……”的时候，终于使她相信，这部影片一经上映，只凭这一段对话，就足以使这部影片摆脱喜剧的范畴，而正为一部在喜剧包裹下的正剧！ 她抹抹眼角，把页面拉到最后一张，结局她早已经知道，但是在电脑中看到，还是让她觉得不能接受，詹妮弗猛的在转椅上调换过身体，看着正在和女儿说说笑笑的丈夫：“杰米，你还是坚持这样的结局吗？” “看完了？”赵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感觉怎么样？” “我是说，你还是坚持这样的结局吗？我想我必须提醒你，观众可能不会接受一个悲剧故事作为他们最终的选择的。而且……” “而且什么？” “你也知道你的习惯，你在映礼之前从来不会举行试映会，这样的话，你地作品就不能听取别人的意见，尤其的观众地意见。这样直接放映，有什么后果都是你现在不能想象的。所以……” 赵晟嘻嘻一笑：“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写出一部出美国人思维接受能力地影片来的。最后，女主角不还是活生生的吗？” 詹妮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杰米，我不是在开玩笑。” “认真点。我也不是。”他不再嬉皮笑脸：“简，这个故事的结局几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个悲剧。男主角的性格和经历，以及他在这段感情中的定位，注定了这是个不可能成功地爱情。你真的认为观众会接受他们两个人像童话故事里那样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你认为能维持多久？像我们两个人这样？如果你也是像影片中的女孩儿一样，每天不是责骂就是殴打我，你认为我们的关系能维持多久？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两个年轻人在生命中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然后，通过一种似乎很残酷的方式分开，难道我不是很仁慈又善良地吗？” “你……？”论到斗口，詹妮弗就从来就没有拿他没有办法。（歪歪书吧）现在听他又是一番歪论，她真的有点不愿意了：“杰米，不要和我说这样的话好吗？我虽然在你的工作上从来不会插手，但是相信我，这样的结尾真的不是你最好的选择！” 赵晟没有接她的话题，径自从墙角拿起吉他：“还有个事情，我想了一主题曲，你来听听？” 詹妮弗知道，每当他不接某个话题的时候，就是表示这件事他已经决定了！而他一旦决定什么事情。别人就很难劝得动他。即使是错误的，他也会坚持下去。她只得淡淡一笑：“好吧。你弹来我听听。” 赵晟笑了，低头拨弄了几下琴弦，开始哼唱：“……心痛得无法呼吸，找不到你留下地痕迹，眼睁睁地看着你，却无能为力，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找不到坚强地理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就向流星许个心愿，让你知道我爱你！” 很明显的，他在演唱的时候也是真的动了感情，一《星语心愿》被他娓娓唱来，听得詹妮弗荡气回肠，甚至连小小的艾玛，也把注意力全都投注在歌曲上，在爸爸演唱结束之后的好一会儿，房间中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唔”赵晟摇摇头，放下吉他：“感觉怎么样？” “太棒了！”詹妮弗从电脑前站了起来，走过来给了他一个拥抱：“杰米，我感觉着几乎是一可以和《无尽的爱》媲美的歌曲，它一定能为你赢得第二座奥斯卡最佳音乐奖的作品！和你的剧本比较起来，这歌一定会更受欢迎的！” “你真的这样觉得？”赵晟一笑：“我却不是这样感觉）你不认为歌曲中的元素太过东方式了吗？” “嗯？”詹妮弗一愣：“东方式？哦，你又在和我开玩笑了，是吗？” “你不懂的。”赵晟长身而起，走到床边抱起女儿：“艾玛，你的感觉呢？” “啊！啊！” “你瞧，我们的女儿就比你有乐感。” “嘻嘻！” 詹妮弗看着这一唱一和的父女，无奈的苦笑起来：“演员和制作人员呢？你还准备和环球合作吗？” “这一次不会了！”赵晟大叫一声，弄得艾玛都被他吓了一跳：“啊！啊！” “哦，对不起。”哄了女儿几句，他这才和妻子说道：“如果没有什么很大的变化的话，这部戏我想自己来做。” “自己？呵呵……”詹妮弗的脸上满是古怪的微笑：“在《24》的片花之后，你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教训吗？”赵晟俊脸一红：“喂，你这是在怀疑你的丈夫吗？” “喂！你这是在用另外一个话题来遮掩你的过去不光彩的历史吗？”詹妮弗毫不犹豫的顶了回去。 心底的秘密被妻子看破，赵晟老脸难得的泛起了红晕：“简，不开玩笑了。我知道我有这方面的前科，但是，你也不能不给我一个新的机会吧？任何一个在监狱中度过2o年以上的犯人还都有假释的机会呢！即使是三振出局的，难道不是吗？”（注1） “我的记忆里，似乎你还没有到可以申请假释的年限呢！”可能是自己的意见没有被丈夫采纳，詹妮弗处处和他捣蛋。 赵晟气哼哼的扭过头去不再理她，开始和女儿说起话来。 “喂，杰米，你真的要自己来制作影片？你可要想仔细了，这样的事情一旦开始就必须要有个结果，可不能半途而废呢！” “你认为你的丈夫是那种人吗？” “好吧好吧。那么，演员呢？” “我想，女主角可以选择……薇诺娜-赖德，男主角嘛，就选择小弗雷迪?普林茨？不行，他现在的身价可不是我能请得起的。不行，再换一个，我想想，谁能合适呢？” “你认为薇诺娜就很便宜吗？你有大约多少的资金可以使用？”“比你想象得多。”似乎是不满妻子的语气，他嗔怪的瞟了她一眼：“我想，最少也可以争取到5oo万吧？” “5oo万？你疯了吗？这样的价钱，你甚至连大约的后期工作都完不成！更别提现场的演员，工作人员，这些人的费用你是怎么考虑的？” 赵晟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下。听你的丈夫给你解释。” “嗯？什么？” “是这样的。”他的一只手抱着女儿，另外一只手揽住妻子的肩膀：“简，你知道我这些年在好莱坞的闯荡，钱未必赚到多少，但是朋友却有很多吗？” “你不会是想请他们出演吧？即使是友情客串的话……” “不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一定要邀请他们出演角色，这一次我要把他们的人员和设备都借来！这是第一笔可以省下来的费用，当然，如果他们愿意出演，我也不会拒绝。其实，我这样做最根本的意义，就是为了做一次实验，看看我的名字到底能够值多少钱！这种纯粹的以小博大，是一个很大的冒险，不过，我愿意承受这样的压力。我之所以拒绝你提出的修改意见，也是基于这样的基础上做出的！如果这一次的影片票房足够好的话，我下一部就会正式进入影片的制作阶段，也可以和制片方提更高的要求，现在，你明白了吗？” “也就是说，你是想以这部影片作为日后和他们提条件的借 “差不多吧。我也很乐意通过这样一部小成本作品，学习一下片场的工作流程，你没有说错，当年我执导的《24》，真的是太糟糕了！如果不是有迈克尔临时接手，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来呢！” “我当你不知道呢！，哎，伤脑筋啊！”詹妮弗无奈的抓抓头，轻轻的苦笑起来。 注1：“………三振出局………”这句话除了用在棒球比赛中之外，也是美国司法审判中的一个规律。一般来说，有前科犯罪达到第三次的犯人，在宣判的时候，刑期是以25年为最低标准。这也是为了震慑犯罪的一种做法，在司法界被俗称为三振出局。 51节 新剧本（3） 和詹妮弗一样伤脑筋的大有人在，吉姆-特里就是一个。 接到自己的客户传真过来的文件，吉姆一下子就看呆了眼：这样的条件环球方面如果可以答应才真叫见鬼了呢！ 在文件上，赵晟把自己大约的想法和条件告诉了他，主要有以下几条：第一，这部戏他要自己执导，第二，拍摄中要使用到的各种设备，希望得到环球无偿的援助，作为回报，他会把影片的全部票房按照自己站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这部戏结束之后，希望可以借用环球的院线进行播放。 最后的经费方面嘛，请吉姆为他计算一下，按照最低要求向环球方面要求就可以，如果对方不同意的话，最低限度也要争取到设备和院线方面的协助，经费他自己来想办法。 这个要求无疑让吉姆很挠头，通过以上的种种要求，他大约猜到，赵晟可能要向职业制作人的道路上走了！不过，这些要求……确实有点困难。可是他的工作就是交流，尽可能的努力吧！ 在演员方面，赵晟特别给薇诺娜-赖德所在的公司去了传真，只有很少的一句话，希望可以请薇诺娜在自己的新片中出演一个角色！从这个角度来说。他还真地是对好莱坞的流程缺乏正式的了解。像他这样的有新片投资拍摄的情况，一般都是由制片方或者类似地独立制片人把影片地大纲用传真给各个经纪人公司过去，由对方挑选合适的演员试镜，也有的就是直接把演员的资料和由他（她）主演的录像带给投资方寄过去，如果对方认可了。就会进入下一步地具体会面。商谈各种条件等实质性阶段。 如果制片方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也可以不走这样的途径，而是直接和该演员的经纪人联系，通过经纪人，把剧本交到某某人手中。如果对方也认为合适自己出演，就会进行同样的最后一步----商谈，签约，等等等等。 像赵晟这样的情况，把传真直接到经纪人公司，然后寻找某个演员进行合作。这样地事例还真的从来没有过！既没有剧本大纲，也没有具体的条件，这算怎么回事嘛？！ 不过还好的是，赵晟这几年在好莱坞总算闯出了一点点名气，公司主管杰瑞-格迪知道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名字，也知道他的作品大约的分量，不好直接回绝他，只得把这件事交给了下面的职员，同时也是薇诺娜的经纪人汉庭顿-史密斯地手中。由后系波贝克先生。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作为薇诺娜的经纪人，史密斯先生也很为难，不是为了这样一份古怪的邀请，而是为了他的客户赖德小姐。薇妮在好莱坞算是很少有的美女，她的知性美曾经引得无数男性的追捧，很遗憾的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的影片没有一部是可以大卖特卖的，不管是和蒂姆-伯顿合作地《剪刀手爱德华》，还是和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合作地《德古拉》。都是赢得评论界一片赞誉之声。可是，票房却没有一部理想的。更别提今年刚刚上映地《异性4》了。甚至是薇诺娜自己也说：“在这部影片中。她的机器人角色简直就是一个在摄影机面前跑来跑去的小女孩儿！完全没有任何的展空间。” 这样的情况自然也可以引得制片方对她的不重视，而在票房决定价值的好莱坞，她的片酬也就是可想而知的低了。偏偏薇诺娜这个人为人很慵懒，在史密斯看来，她几乎是有点不知上进，难道在摄影机前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就可以得到观众的欣赏了吗？那是没有用的！票房收入才是硬道理啊！ 为了这个，他说了不知道多少次，奈何薇诺娜就是听不进去，这大约是性格使然，她就是那种随遇而安的性格，让她主动一点，积极一点，她还真的是做不来呢！有时候史密斯也想，凭她这样的性格特征，居然也可以在好莱坞生存下去，只能解释为上帝对他的偏爱了！ 看了看格迪给自己送过来的资料，史密斯心中一动：杰瑞米-波贝克？是那个写《变脸》家伙吗？再翻翻资料，没有任何关于影片的介绍和说明，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有心放弃，又不愿意就再也失掉一个机会，最后一想，我还是和他进一步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讯息吧！ 赵晟在接到对方经纪人公司打来的电话之后，以为薇诺娜答应出演了，毫不犹豫的把已经完成的剧本传真了过去，史密斯作为薇诺娜的经纪人，先一步看到了剧本，他作为经纪人，对于剧本有着自己的衡量标准，先得要有新意，第二要有票房潜力，以前他为自己的客户挑选的剧本不能说不好，最终的失利有多方面的原因，总之一句话，他是绝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眼光出了问题的。 而这一次，史密斯先生甚至还不用等到薇诺娜表态，几句就要毙掉剧本了！真的是太糟糕了！波贝克先生疯了吗？让薇诺娜来扮演一个几乎称得上没有任何教养的女孩儿？还是啦啦队长？而且还经常对自己的男朋友拳打脚踢，如果薇妮主演的这部影片，她在观众心目中的形象可就全都毁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主演这样地作品！ 他就准备打电话回去，告诉对方，薇诺娜女士拒绝这一次的邀请了。电话拿在手里，还没有拨号，却又改变了主意：也许。给薇妮换一个类型的演出。会得到不同的结果？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把剧本交到了薇诺娜地手中。 说起来，赵晟挑选薇诺娜也是有自己地考虑的。在整个的美国电影***中，像薇诺娜这样具有东方人美感的女孩儿似乎再也没有第二个了！即使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和凯瑟琳-泽塔琼斯那样的美女，在他看来。也是少了一分东方人特有地纯净的美丽！而《野蛮女友》偏偏又是改编自韩国人的作品，在这样的影片中，挑选一个具有东方气质美感的女孩来出演，而且是一个这么纯净如水的女孩儿来扮演一个有暴力倾向地女孩儿，应该会从视觉上给人以冲击力吧？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给经纪人公司去了传真。 前文表过。再说薇诺娜-赖德，和史密斯说的一样，她是一个很慵懒的人，在性格上有点被动，不愿意过多的去争取角色，争取机会，更多的情况还是别人找到她，她再决定是不是参与进去。但是如果说她心中没有一点点危机感，那绝对是在骗人！和马丁-斯科塞斯合作的《纯真年代》。和蒂姆-伯顿合作的《剪刀手爱德华》，和科波拉合作的《德古拉》，《异性4》，这些著名地电影人选择自己，让她也很开心，但是最终的结果却只是获得了影评人的好评，却没有对自己的尴尬现状有任何的改变，也没有获得任何方面的奖项，也不得不让她苦恼。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这个***了！ 史密斯给她拿来的剧本让她在翻看之后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和经纪人不同，她是以一个演员。一个女演员的角度去看待这部电影的故事。虽然没有什么现实性。但是，里面描写地那种唯美地爱情还是第一时间打动了她的心！她有个奇怪地感觉。这部戏自己如果可以出演的话，不但是在票房上，在口碑上，也绝对可以把自己送上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峰！ 在这样的想法的驱动下，即使是史密斯极力劝她考虑，薇诺娜还是作出了和波贝克先生合作的决定。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赵晟根本接受不来她高达49o万的片酬，在他给经纪人公司过来的传真纸上，他把价钱压低到了17o万，而且，还不包括任何的附加条件，诸如酒店，化妆车，休息间，保镖，一律全免！想都不要想！ 史密斯几乎给他气死！干脆，我们连这17o万美金的片酬也不要了，你留着自己花吧！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薇诺娜在听到对方的条件之后，没有多做什么考虑就答应了下来，并且向赵晟保证，如果他认为17o万美金太高的话，自己还可以主动要求降低片酬，只要让我出演就行。 很多人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一直到98年的情人节，这部影片在全球同步放映之后，史密斯才真的佩服起她来，虽然片酬很少，但是赵晟在票房出炉之后，给所有参与影片拍摄的人员各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薇诺娜落到手中的钱最多，达到了72o万！不但经济上获得了丰收，在后来举行的金球奖颁奖典礼上，，薇诺娜凭借着这部影片，终于收获了自己的第一座金球奖奖杯！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女主角选定了，男主角呢？赵晟真的很为难，在考虑人选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总是出现原版电影中车太贤那张胖乎乎，傻乎乎的脸蛋，偏偏在好莱坞还真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脸庞，难道真的要花大价钱去邀请小弗雷迪吗？他的身价现在可不是自己这一点点可供运作的资金能邀请得起的呢！虽然自己当年曾经在片场和他处得不错，但是也绝对没有好到什么程度，还是算了吧。 考虑再三，最后还是詹妮弗给他出主意：“既然你这么想让男主角在影片中挨揍。不如你自己来好了！” “我自己来？”赵晟指着自己地鼻子：“你认为我的相貌哪一点像是那种可以被女人呼来换唤去的家伙了？” 詹妮弗故意和他捣蛋，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面小小的镜子：“给你看看，看看你自己，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当年的这个人在上高中地时候不是一个受欺负地窝囊废啊！” 赵晟真的接过镜子。端详了一下自己。也别说，好久没有照镜子，这一次看看自己，还觉得蛮新鲜的，嗯。皮肤依然紧绷，没有丝毫的松弛，眼睛依然明亮如星，蓝白分明，有些丰腴的脸颊泛着健康地光泽，嗯。确实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如果不是镜子中突然出现的妻子抱着女儿的身影，说他是个大学生也未必没有人相信呢！ 而且，如果自己可以把当年在学校中的一段经历从心底翻起的话，完成这样一个角色地塑造也不是不可能吧？而且，和薇诺娜这样美丽的女演员合作一次……嘿嘿，应该是蛮舒服的一件事呢！想到这里，他突然下定了决心：“好吧，就听你的。” “什么？” “我是说，这一次的男主角就由我来扮演！” “你确定？”“是的。我确定！” 男女主角的演员问题还比较好解决，但是设备方面就很费功夫了。凭赵晟多年来和环球的良好合作关系，想要借几台设备本来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他还在合同中规定了，在最后地票房分成上，环球方面可以得到全部票房的3成，作为他们的利润。根据他给环球方面传真来的剧本，对方的市场部的人做了分析，即使剧本的结尾是个悲剧故事，不过凭借前面剧情中出现的各个可笑可爱的小段落。这部影片的总体票房还是有保证地。就这样，环球公司答应了他地条件。不过，某些消耗品，例如胶片，就得他自己花钱购买了。考虑到他的资金有限，环球把胶片地费用给他打了7折。饶是这样，想要拍摄一部时间在12o分钟左右的电影，仅仅是胶片一项，还是花费了他2o9万美金！到目前为止，这是最大一笔的支出。 赵晟的经济状况一直很良好，尤其是在吉姆成为他的经纪人之后，有后者为他进行剧本的谈判，演出的条件的讨论，理财的顾问和投资的顾问，他的资产一直是在良性运转着，他最多只是通过自己很有限的经济方面的前知识给吉姆提供一点建议，后者对他的话有时候不当回事，但是每每等到事情过去了，才回忆起赵晟和自己说过的话是多么正确，时间一长，吉姆也开始按照他的点播去考虑新的投资渠道。很遗憾的是，赵晟两世为人，对于经济方面的知识从来没有感兴趣过，所以，他给吉姆的建议值是极少数，更多的时候，还是得靠他自己的去操作。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赵晟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资产有多少，这一回要拍摄电影了，他只能向吉姆求助，这时候他才知道，经过几年的运作，他的资产已经达到了1.45亿美金！也就是说，他已经进入亿元俱乐部了。 赵晟大喜：“真的有这么多吗？” “你是不是认为这样的数字很多？” “嗯？什么意思？”赵晟真有点不明白了：一亿多的资产啊，还不能让吉姆满足吗？ “杰米，凭你的能力满可以更有钱的！不要说一亿，再多你也能够得到。但是我真的不明白，很多机会你为什么会放掉呢？” “例如呢？” 吉姆的语气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还记得你和我说过的，在咖啡馆遇到的那个广告公司的星探吗？你知道吗？广告收入几乎是你写剧本的三倍！你却推掉了，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疯子！而且是个无比幸运的疯子！” 赵晟苦笑起来：“吉姆，赚钱对我来说真的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不过我认为，这样的一种数字游戏没有什么意义，你知道吗？如果我愿意的话，我随时可以把英国的国库都让他们搬空！” “怎么……又要设计影片的剧本吗？这一次是十几罗汉了？” 第52节 新剧本（4） “你不相信我？”赵晟在电话中轻轻的笑了起来：“吉姆，这样吧，我们打个赌，你在明年1月份之前把我所有的股票，有价证券，房地产全部卖掉，我要全部提现。” “杰米，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赵晟也觉得好笑，本来是想和他研究影片的拍摄的，怎么成了投资的话题了？他犹豫了一下：“是这样，我想请你给我用1oooo个不同的身份，购 “1oooo个不同身份？你疯了吗？你想赌什么？玫瑰碗吗？” “不是，我想赌明年的世界杯。” 很显然，吉姆绝对不是足球爱好者----美国几乎没有什么足球爱好者----他打了个愣：“什么……杯？” “明年，在法国举行的足球世界杯。嗯，我全部赌法国胜利。” 对于吉姆这样的足球盲来说，赌法国胜利或者赌巴西胜利的观念是一样的：全都不同意！在迟疑了一下之后，他在电话里咆哮起来：“杰米，你知道你这是一个什么决定吗？这简直比……你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还要疯狂！”听得出来，他真的有点生气了，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比……你在华盛顿做出的那件荒唐事还要荒唐！你就不能长大吗？”赵晟心中感动，嘴上却还在开玩笑：“这不是你想达到的目的吗？我更有钱，你也可以有更多的资金来运作？” “但是……也不是这样的方式！”吉姆泄了一通：“好吧，告诉我，你拍摄影片大约需要多少资金？” “我想，这件事一直是你在忙碌的吧？” “我给你气得糊涂了！” “别这样嘛，好吧，是我的错。（）现在。我们来聊正经的。你认为大约多少为合适？” “我现在很难给你一个具体地数字。”吉姆也不再和他胡闹：“杰米，很多现在还没有确定下来的人员和设备还有演员的人选，这些都是不确定因素，不过我想，总体的投资可能要大于你的计划。” “粗略的估计一下呢？” “我想，总得要7oo万左右。” “很好，这样的数字是我可以接受的。嗯，具体的花费有哪些？除了你刚才提到地演员，设备。胶片之类地必要花费之外？” “最主要的是场景。你自己的剧本是个什么样地故事你也知道。大学，地铁站，警察局。棕榈泉，比弗利山，甚至环球影厂，在这些地方进行拍摄的话。都是要花钱的。” “警察局和环球影厂，我想这一块可以减去，我的关系应该可以争取到最低价位。” “那也只能减去很少地一部分。更多的，恐怕还是要……” “我明白，我明白的。”他想了想：“地铁方面我想不会很多，我们大约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结束所有在地铁站和地铁上的拍摄，嗯，大学中的取景。我考虑考虑。” “还有一个情况。” “是什么？” “就是演员。杰米，我知道薇诺娜已经答应了你出演，而且片酬要得很少，但是其他的角色呢？你不想考虑一下吗？这些人的片酬你是怎么考虑地？难道真的要让别人免费出演吗？或者……你还是把剧本交给环球，自己就担任一个编剧和男主角的身份，不是更好吗？” 赵晟答非所问的说道：“吉姆，你认为我如果要做一次广告怎么样？” “广告？什么广告？” “就是在报纸上刊登一份广告。（）内容大约就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新片即将开始拍摄，有愿意在影片中出演角色的先生或者女士可以到某某地方报道，挑选自己喜欢的角色。这是您进入好莱坞影视圈的最好机会。如果有意的话，可以在某某时间之前到……你的办公室报道。特别声明。这一次地拍摄将会在洛杉矶进行，而且，剧情非常好看。唯一地条件就是没有任何的酬劳。你认为这样地广告，怎么样？” 可能是还没有组织好广告词，他的话有点语无伦次，不过，吉姆还是听明白了，对于赵晟这样异想天开到有些混蛋的建议，他的答复很简单，就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中传出来的忙音，听着身边妻子故意出的，夸张的笑声，赵晟无奈的一笑：“你们这些人啊，总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詹妮弗抱着女儿，左右摇晃着身体，满脸促狭的笑意。 “哎，天才总是寂寞的。” 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谁知道几天之后，他竟然真的把这件事付诸了实施。 1997年11月12日出版的《好莱坞报道》上，刊登了一份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广告：“你是否愿意在演艺道路上有所展？你是否为没有机会而苦恼？你是否自己为自己的才能得不到挥的舞台而一个人哭泣？不要难过，年轻人，一个美好的机会正在你的眼前！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担任导演，编剧，制片人，作词，作曲，主演的影片《我的野蛮女友》即将实现你久久不能实现的梦想！如果你对自己有信心的话，还在等什么？来吧，波贝克先生在等着你！如果你愿意的话，任何一个未经雕琢的顽石都会在他的手中变成亮晶晶的钻石！如果你愿意在他担任多项职务的影片中得到一个演出机会的话，可以到《好莱坞报道》免费领取一份剧本，在那里，报纸地编辑除了会给你一份剧本之外，还会给你一份写着详细信息的资）波贝克先生能给你的不多。只是一个机会而已。快点行动吧！” 这份特别的广告一经刊出，立刻轰动了整个的洛杉矶地区！除了报纸的销量大幅度增长之外，到编辑部索要剧本和详细资料的读者简直要把编辑部的大门挤破了！但是在看过资料之后，很多人失望了：怎么居然是不给钱演出吗？这算什么？耍人吗？ 除了很多放弃的年轻人之外，赵晟地这种做法惹恼了一群人。就是好莱坞演员工会地大佬们！怎么可以这样？不花钱就想请人拍戏？把我们这些演员公会的人当傻子吗？但是等他们冷静下来一看来，居然很难就这件事找他的麻烦。原因很简单，赵晟没有规定要会演戏地，已经是演员公会的人！任何一个年轻人都可以参加到这部影片的拍摄中来，只要你愿意接受他不给钱的条件就可以！这样地广告。他们只能看着着急。却找不到任何的漏洞可以挖掘！ 不过，演员公会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在内部就出台了一个决议：这一次的拍摄，虽然从广告的角度找不出问题，但是如果他敢于雇佣一个正式演员却不给片酬的话，嘿嘿。波贝克先生就真的有麻烦了！这件事在第一时间轰动的整个洛杉矶，就不信他真地不找任何一个有经验的演员？ 果然，好消息传来，薇诺娜-赖德成为他的剧组的演员，不过很遗憾，薇诺娜作为女主角，是有片酬拿的，不但是她。所有演员公会名下的正式演员都是有片酬拿的，多少不同而已。以薇诺娜-赖德为例，她的片酬最高，达到了17o万美金，其他的诸如尼古拉斯-凯奇，乔治-克鲁尼等人的片酬就少了点，只有1美金。 本来，赵晟甚至连这1美金也不愿意给地。不是他把自己守财奴地性格挥到了极致，而是根本不需要这几位大牌明星的加盟！自从广告登出，他地电话都要给人打爆了！先给他打电话的就是吉姆。在把电话放到距离自己1o英尺远的地方5分钟之后。赵晟终于拿起了电话，这时候。吉姆已经泄完毕，连和他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告诉了他一件事：就是说，这件事已经引起了演员公会的不满，如果他想顺利的话，或者雇佣没有任何演员公会签约历史的非职业演员，或者是给所有的演员工资。 凭他的个性，自然选择前者，对于主动和他打电话联系，希望在影片中担任角色的乔治-克鲁尼等人的要求一概红灯：“我不能使用你们给我拍戏，否则的话，我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对于他这样的解释，乔治也有办法，你不是一定要给钱吗，好办，一美金的价钱怎么样？ 赵晟本来还想拒绝，虽然乔治等人是在想帮助自己，但是他真的不愿意让好朋友因为自己的缘故得罪别人，奈何乔治和尼古拉斯都铁了心似的，一定要在他第一次执导的影片中客串一把，甚至没有台词也行----这还是两个人在没有看到剧本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呢！ 不但是他们，包括雷德利-斯科特，詹姆斯-卡梅隆，斯蒂夫-斯皮尔伯格，沃尔夫冈-彼得森在内的导演，当然，更少不了迈克尔-贝了，也主动来到他家，和他商讨剧本和导演手法的问题，其实，说是商讨，更多的还是把自己掌握的导演知识传授给他，当听说他又是主演，又是导演，又是制片人时，迈克尔-贝来了精神，这些人中，他和赵晟的个人关系最好，说话也不用客气：“杰米，导演的工作还是给我吧？当初你执导《24》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我真的很期待真真正正的和你合作一次呢！” 赵晟一把抓过他面前的酒杯：“简，迈克尔-贝先生要走了。（）给他开门！” “哈哈哈哈哈！”一屋子的客人同时大笑起来。 迈克尔满脸郁闷的又抢回酒杯：“那算了，我不做你地导演了，好吧？”说笑看几句，他这才问道：“杰米，给我看看你的剧本？是个什么故事？值得你出演并且担任导演的。我想一定是个好故事！” 其实，包括斯蒂夫在内的这几个人还真的没有看到他的剧本----凭他们的身份，怎么能做出到《好莱坞报道》的编辑部索要免费剧本的故事呢？ 赵晟拿出几份剧本，分别递给了众人，大家也不客气，就直接翻看了起来。剧本地内容不是很长，詹姆斯很快就看完了，脸上变颜变色地：“杰米，你确定这就是你要执导的处*女作吗？” “怎么了？有什么……怎么你们都是这副表情？” “简妮。不用你给我开门了！我自己离开。替我和艾玛说再见！”迈克尔做真做假的就要向上站起。 “你坐下！”赵晟不顾失礼地喊了一声。随即眼睛落到其余几个人身上：“说说问题。” 几个人互相看看，似乎在犹豫着谁先第一个说，最后还是斯蒂夫先说话了。这几个人中，他是唯一一个和赵晟没有合作过的人，地位也比较然：“杰米，先说。你的设计是好的。……” 赵晟心情开始烦躁起来，如果这几个人都不看好自己地剧本的话，他真的有点要打退堂鼓了：“斯蒂夫，您就直接说但是吧！” “好吧……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斯蒂夫不好意思的抹了一把络腮胡子：“杰米，这部戏……我认为，最起码在票房上，不会取得成功！我不是说这个故事不好，不过。整体的感觉太糟糕了！一个这样精彩的故事，一个这么好的结构，你居然把他设计成悲剧？我真不知道是应该佩服你地勇气还是笑话你的愚钝了！我看了一下你的剧本，大约有6oo多个镜头，如果能够迅完成的话，大约情人节左右就可以上映。你认为情人节这样的时刻，你给观众奉献这样一部剧情新颖，视角新鲜，切入点独特的电影，却偏偏是个悲剧结尾！？观众在走出影院的时候。会怎么样的责骂你这个导演和编剧兼主演的家伙？” “那么……你一定没有看过《血腥情人节》吧？”““这是两件事。你说的《血腥情人节》从名字就可以知道是个什么样地故事。和你地剧本有着极大的差别地。” 赵晟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你们认为这个故事有没有问题？我是说，结尾之外的？” “简妮。我又不走了。等一会儿再替我向艾玛告别！”迈克尔笑眯眯的大喊了一声：“杰米，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这样的一个故事的？如果把最后的结尾抛弃，相信我，你的这部影片绝对是可以掀起一股狂潮的！对了，你真的确定要自己出演吗？如果你还在犹豫的话，我来被你指挥演出怎么样？” 赵晟没有理这个疯子，还是看着詹姆斯等人：“你们对于剧情的意见呢？” “问题不是很大。我看了一下，剧本中表现出来的内容根本支撑不起12o分钟的长度，我想你可能还有其他的安排吧？” “大约是这样。嗯，可能有一部分是要靠临时挥的。” “我们大家也都想到了。”彼得森先生终于说话了：“不过，你还是要把握住尺度，别弄成一部闹剧就是最好。” 赵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样的话，很多剧情就都要做出修改了！” “在你看来，这也是问题吗？”迈克尔调笑了一句：“杰米，认真点。如果你真的想创作一部悲剧作品的话，绝对不要选择这一部，你会后悔这样的决定的。” 众人纷纷点头：“麦克这一次没有疯。我们也都是抱持同样的观点。” “那好吧……”赵晟点点头：“我会考虑你们的意见的。” 别人意见他还可以放到一边，这一次到他家来访的几个人，绝对可以顶的起好莱坞的一半天空！不提他们的影片质量怎么样，单单看票房，赵晟就绝对不能忽视对方的意见，在大家离开之后，他再一次打开了电脑，开始构思情节。 第53节 演出开始（1） 不可否认的是，赵晟是个很好学的人，也是个很聪明的人，不过就是经常用错地方罢了。这一次的导演工作就是这样。 凭他的关系本来满可以请一个很不错的导演来指导这部新片的，但是他偏偏不要这样做，他对于导演工作爆出来的极大的热情，甚至令詹妮弗也觉得很意外。作为他的妻子，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有时候在生活中会缺少一些兴奋点----当然，在床上的时候除外----其他的时候，他除了写剧本，和女儿一起玩耍，就没有见他在什么事情上倾注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了。 这一次可不一样了，他在三天的时间里就把影片拍摄的所有分镜头文稿都写了出来，詹妮弗真的很好奇，一个从来没有做过导演，甚至从来没有进行过导演工作的人，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完成这样的工作呢？要知道，分镜头是影片拍摄过程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内容，简单的说，就是每一天要完成的拍摄内容！灯光怎么打，照明设备怎么安排，人员的走位怎么设定，摄影机的角度怎么放置，甚至于录音室的麦克风应该怎么样收集现场的声音，都是需要导演大约了解的，一些不是他本人负责的工作，他也要多少了解一些，最起码要做到看得出来影片拍摄过程中的错误在哪里。他行不行啊？ 面对妻子地疑惑，赵晟却表现得信心十足：“对于你丈夫任何一种工作能力上的怀疑，都是很没有必要的。简，像我这样的天才，全才型人物，全世界2ooo年才会出现一个。而美国，在整个的建国历史上。似乎还没有先例呢！当然，这得和你们国家的历史时间短有很大地关系。” “你们的国家？”詹妮弗有点呆了，甚至都忘记取笑他口中胡乱吹牛地话：“不是你的国家吗？” “当然也是我的国家。\不过，相比较来说，我更应该是属于全世界人类的财产。” “也许。我应该告诉乔治-克鲁尼先生，这样的说话方式最大地作用就是可以在酒吧间中钓到他喜欢的女孩儿！”詹妮弗恶狠狠的挖苦起来。 “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来，看看我写的分镜头文稿，你也是专业的演员，给我点评一下。” “你确定我可以看你的文稿？” “当然可以。你是我地妻子嘛！”赵晟把妻子按到转椅上，给她点开了文档。 詹妮弗凑近了一点，认真的看了起来，不过5秒钟，她就惊叫起来：“杰米，你疯了吗？在第一天的拍摄中你就安排了56个镜头的拍摄？”“怎么了？太少了？” “注意我的语气！”詹妮弗回头瞪了他一眼：“就安排了56个……而不是才56个！” “是不是太多了？” “当然是太多了！你真的认为这些演员都是机器人吗？只要你输进程序，他们就会按照你的指令工作？” 赵晟在她身边坐下：“我认为不会很多啊！你也知道，这部影片本身是一部喜剧片，很多时候。观众不会很在乎演员在片场的表现的吧？” “哦？你是这样认为地吗？”詹妮弗呼的转了个身，面对着他：“那你认为我，丽莎-库卓和考妮三个人是凭什么获得艾美奖最佳喜剧类女主角提名的呢？只是因为你的剧本的幽默吗？” “……”他一时间真的无话可说了：“就是说，也是需要演技方面的要求的？” “当然是的。杰米，喜剧片的类型……其实你说地也不是没有道理，观众在看喜剧片地时候，更多的时候是在注意影片地剧情，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儿完全忽略的演员的表演啊！你的表演实力也就罢了，薇薇安可算是个相当不错的女演员来的，她凭借《纯真年代》和《德古拉》两次获得奥斯卡和金球奖的提名。并且得到影评人的好评。你认为是没有原因的吗？如果你在片场进行表演的时候，真的跟不上她的脚步的话。，相信我，你会很吃亏的。” 赵晟挠挠下巴：“例如呢？” 詹妮弗知道他剧本虽然写的好，但是这方面的知识真的很欠缺，只得无奈的和他解释：“杰米，你扮演的杰克这个人物你自己也知道有多么窝囊，被女朋友经常性的拳打脚踢却依然跟随，我不知道这样的故事在上映之后会引起多少人的反感，但是，里面唯一值得可以夸赞的值是那你特有的幽默桥段，这样的故事在情人节看看，笑笑也就罢了，对于演技的要求并不是很高，不过，杰克这个人物还是很有可以挖掘的地方的，你想一想，观众一定会问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会这么窝囊？为什么他会对女朋友这样忍受？只因为对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吗？” “唔，也许，是在很久以前两个人就见过彼此？女孩儿在他的生命中留下过什么印记？” “这些都是小节，你可以在剧本中挥，我现在想和你说的是演技方面的问题。和薇薇安扮演的她比较起来，你的演出应该更主要，不是说你会演得比薇薇安更好，我真的不看好你……” 他听见这样的话，有点不愿意的皱起了眉毛：“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我就一定不及她吗？”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不过。一直以来，你在表演上都是一个慢热地人，如果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思考空间，足够的演出机会，你也会很好。但是你不要忘记，在这部影片中。你除了是主演之外，还要做导演呢！以一颗冷静的心在摄影机前观察演员的表演和自己站到镜头前演出，你认为你能在多短地时间里调整你的心态和状态？” 妻子地一席话把他说愣了：是啊，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在演出的时候。一般来说没有几遍的磨合和ng，他的表现从来没有合乎导演地要求过，这已经是个老问题了，这一回，自己又是导演，这样两种身份的快转换。自己应该怎么调整呢？ 詹妮弗先给他指出了一些不足，可能是觉得这样的话对于他日后的工作没有什么好处，又很快的转变的态度：“不过，杰米，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演技地问题，很多人都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大家也不会给你很大的压力，嗯，即使是薇薇安。也会很耐心的和你搭戏的。” 这样的话对他没有什么效果，赵晟苦涩的一笑：“还有什么？” “大约就是这样了。啊，还有我们刚才谈到的分镜头的事情。你安排地太多了！即使不是你本人出演，而是换了一个很有经验的演员，按照你要求的数字完成一天的拍摄，几乎也是不可能的。” “好吧，我大约明白了。”他站了起来，在妻子关心的目光中，走进了卧室。 朋友们的劝慰，妻子的点评。让赵晟本来如同火炭般的热情逐渐减退：“自己真的选择错了？这样地一种身份真地不适合自己吗？还是……自己只是一个可以凭借剽窃来的知识混饭吃地家伙？真的是不甘心啊！”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他又坐了起来，心中打定了主意：“不管这一次的结果怎么样。如果好就继续走下去，如果不好……就还是回到原来的老路上来，即使从今天开始，自己再也不写剧本，难道还会饿死吗？对，就这么办！” 詹妮弗在客厅中哄着睡眼朦胧的女儿，嘴里哼唱着歌曲，房门一响，赵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他的脸色似乎倒没有很受到这件事的影响，还好，她想做的也只是在影片拍摄之前给丈夫提供一些专业方面的建议，如果真的打消了他的积极性，就非她本愿了。 赵晟也看出来妻子脸上，眼睛中的担心，给了妻子安慰的一笑：“艾玛睡了？” “嗯……”母亲怜爱的目光落到女儿的小脸上：“别吵到她啊！否则，又得你来哄她了。” 看着妻子把女儿放到小床上，夫妻二人携手坐在沙上：“杰米，我的话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很大的困扰吧？你也知道，在《老友记》剧组的时候，我虽然不是专业的导演，不过还是在现场学到了很多相应的知识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握住妻子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背：“我刚才想了一下，你和迈克尔等人的意见很有道理，剧本的故事决定了影片的成败，相比较来说，演技就是比较次要的方面了。不过，在片场的时候，我会尽可能的把握每一次机会，尽量做到最好的。” “我对我丈夫的能力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詹妮弗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笑眯眯的说道。 在《好莱坞报道》上刊登的广告引起了很多人的重视，每一天到编辑部索要剧本和详细说明的人络绎不绝，还有很多是通过电话来询问的，不过，虽然很多人对这件事感兴趣，但是在听到没有任何的薪水可拿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选择了退出，毕竟，白打工有谁愿意啊？即使是波贝克先生的作品，也不行！ 这样的情况赵晟大约也已经预见到了，如果真的有数百人来这里报名，他反倒不知道怎么处理为好了。现在的情况刚刚好，有心加入的年轻人都是那种有钱有闲的类型，工钱他们不当回事，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免费地游戏参与进来罢了。而且。能够参与到影片的拍摄之中，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不管赵晟遇到什么样的难题，也不管影片的准备工作进行得多么艰难，在1997年12月2日这一天，引无数人关注。关心和责骂的影片《安妮》----《我地野蛮女友》的名字最后还是给他换成了这个比较看不出来影片主题地名字----终于在洛杉矶警局南好莱坞分局的一间拘押室中正式开始了第一天的拍摄。 这段情节的内容是赵晟扮演的杰克在地铁站中喝醉了酒，就在长椅上睡去。等他再清醒过来地时候，已经被人送到了警察局的拘押所中，在这里，他受到了很热情的招待，那些在社会上打滚的家伙。在一开始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但是很快的，这些人就像所有地观众都了解的那样，知道面前这个白白净净的家伙是个窝囊废，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可笑又可怜的家伙，还好的是。薇诺娜扮演的女主角很快出现，把他接了出去，不过，更大的摧残还在后面呢！ 南好莱坞警局的劳埃德景观是赵晟的好朋友，后者曾经在那次著名地日本人互换杀妻的案子中帮过他的一个大忙，这一次，赵晟找到他，请求他的协助，在警局内部进行一段戏份的拍摄。后者很爽快的答应了他的条件，而且，还一分钱不要的免费赞助！只提了一个条件：给我也安排一个角色？ 赵晟考虑了一下，很快就答应了下来，本来这也没有什么，无非就是给他一个不用说话的拘押所值班警察的角色就是了----本来他也是想着找一个真正地警察来出演地----最起码，制服的钱还可以省下来呢！ 在拍摄之前，他先和负责摄影地本杰明-豪斯----就是在《黑客帝国》中担任摄影的先生----雷德利为了帮助他完成影片的拍摄，特别抽调了这个非常专业的摄影师给他打下手，真算是仁至义尽了----商量了一下。本杰明知道他不是专业人士。也不再和他客气，按照自己的想法提出了拍摄时的光线。照明，他在拘押所中的位置，最重要的，还有其他一些演员的位置等等。 赵晟倒是知道有自知之明，既然自己不是很懂，就按照专家的意见实行吧，他就负责在监视器前观察最后的效果和演出就是了。自己就按照剧本中的内容出演和在做导演的过程中学习做导演吧。 在拘押所中负责欺负他的演员叫罗杰，是个看到广告之后主动来报名的家伙，本身没有任何的演出经验，对于这个光荣的工作，罗杰真的是兴奋不已：能够把波贝克先生按到拘押所的铁琅上，并且还可以解开他的裤子----如果不是警察和他的女朋友来得及时的话，嘿嘿，导演先生真的是后果堪虞呢！ 在南好莱坞警局的警察的围观下，赵晟从化妆师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镜子照了一下，真的是好惨啊！按照剧情的要求，杰克是在酒醉之后被送到警察局的，在宿醉之后，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也不知道化妆师用的是什么涂料，他本来很健康的红润脸蛋变得一片青白，不但这样，眼窝深陷，眼圈黑之外，甚至他身上的西服也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乍一看之下，甚至连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杰米，你没什么吧？”本杰明在旁边关切的问道。 “啊，我没什么。”他周围打量了一下：“赖德小姐还是没有来吗？” “对不起，波贝克先生，她还没有来，不过已经打过电话了。据说再有1o分钟就可以到达。” “那好吧，我们不等她了，先开始。大家注意一下！”他的声音在不大的拘押所中回荡着：“我知道，很多人在等着看我被罗杰按在铁门上，扒掉裤子的情节！” “哈哈哈哈！”周围一片大笑声响起。 “好吧，我知道这确实是值得期待的镜头，但是如果你们真的认为这很可笑的话，最好能够给我一个安静的环境，毕竟，不管你们觉得多么有趣，一次一次的被人脱掉裤子，对我来说也绝对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对我是这样，我想，对你们大家来说，也是这样吧？” 扮演坏蛋的罗杰在拘押所中大笑着喊了一声：“杰米，其他的不用你负责，你就等着在镜头前露出你的下半身吧！” “哈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片大笑。 “助理！”赵晟大喊一声：“可以给我换个演对手戏的演员吗？罗杰真的是太不专业了！” 这一次，罗杰不敢搞怪了，乖乖的后退了几步：“杰米，我们现在就开始吗？” 赵晟看向本杰明，后者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他这才缓步走向拘押所的大门，拉开没有上锁的铁门，走了进去，然后侧过身体，躺在了地板上。 现场助理举起记录板，轻轻的向下一挥：“《我的野蛮女友》第一场，第一镜头，第一遍，开始！” 第54节 演出开始（2） “喂，喂！”一个男人的一只脚在侧躺着的男人身上踢了几下。赵晟应声而起，周围打量了一下环境，眼神立刻变得无比的惊讶，似乎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仍然在梦中？！迟疑了一下，抬头看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似乎就是他在踢自己吧？ 男人冷笑着瞟了他几眼：“鸡仔！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赵晟似乎还是没有从宿醉中醒过来，眼神中一片迷离。 男人似乎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一把拎起了他的衣服：“我在问你的话呢！鸡仔！为什么会到这里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 “你们听见了吗？这里居然有一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进来的！我的睡美人？嗯？” “咔！”赵晟喊了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本杰明，你认为怎么样？” “还好。不过，在外面进行拍摄，似乎总是欠缺了一点什么。” “你的意见呢？把摄影机拿到里面去？”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样似乎更真实一些。” “那好吧。现在就赶紧进行。摄影这方面。完全按照你地意见为主。” 一番忙碌之后。摄影机被安放到了拘押所地室内。这一下本来就不大地拘押所内显得就更加拥挤了。本杰明坐在摄影机地后面。蜷缩着身体。把一只眼睛靠在摄影机地瞄准孔上：“唔。杰米。你地站位再向外一点。好了。就是这个位置就好。” “你确定这样地位置可以吗？”赵晟左右看了看。身边都已经是像罗杰那样地非专业演员了。 “没问题。我们重新开始。继续刚才地情节拍摄。” “那好吧。”一声令下。罗杰走了过来。再一次抓住他地衣服。后者委屈地向后躲去：“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罗杰一声狞笑：“你以为呢？” “救命，救命！”赵晟凄厉地大喊凄厉：“救命！？” 罗杰也不理他的呼救，猛的翻过他的身体。将他按到铁栏杆上，就要对他动手：“咔！”本杰明喊了一声：“杰米，你过来一下。” 赵晟走到监视器前，有摄影组的助理给他重放了一次他刚才表演的片段，在监视器地小屏幕上，他现自己几乎是在没有任何表情的呼救，这也太假了吧？记得刚才在表演的时候，自己明明真的是很着急嘛！怎么出来的效果会是这样的？ “知道大约的问题在哪里了吧？”本杰明一笑：“你还是没有摆脱自己正在拍摄电影这样一个观念的驱使，也就是说。罗杰不会真的伤害你，你没有进入角色，这样地表演怎么行呢？” “我知道了。让我考虑一下？”示意摄影助理关闭机器，他一个人在拘押所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儿，别人默默的等待着，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我们再来一次？哦，等一等……本杰明，能不能在外面也安排一台摄影机？” “当然可以。” 第二台摄影机被安放好，演出继续开始，当罗杰再一次相同走过来地时候。本杰明敏锐的现，在赵晟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神色，又愤怒，又屈辱，甚至还有一点点委屈饿不甘心接受面前这个人凌辱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身体向后挪动，甚至嘴里原本应该说出的台词都没有出，只是不停的瑟缩着。躲避着。 “好！”本杰明大喊一声：“这一次可以了！杰米，你没什么吧？” 赵晟苦涩地一笑：“我没什么，继续拍吧。” 本杰明暂时指挥人关闭了机器，走到他身边来：“杰米，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什么，我只是……回忆起一些当年的记忆罢了。没事的。” “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罗杰总不会真的扒掉我的裤子吧？” “那好，我们继续。查克，你在外面的摄影机准备一下。” “是的。先生。” 接下来的镜头如果按照赵晟地构思。应该是一气呵成完成下来的：罗杰意图凌辱他，就在这个时候。警察和薇诺娜扮演的女主角赶到，把他从里面放了出来----本来他也没有犯下任何的罪行，不过是流浪汉的身份罢了，现在有人来保释他，自然可以放人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薇诺娜还是没有出现。 赵晟看了看手表，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到？他的脸色开始难看了起来。现场的这些人不大清楚他的性格，他最讨厌地一种人就是不遵守时间地。当年詹妮弗甚至都不敢犯他的这个禁忌，更不用提薇诺娜了！ 还好，薇诺娜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在下一个镜头开始之前，终于出现在了警局地拘押所门口----她是在自己的经纪人史密斯先生的陪同下来到的。一出现在现场，史密斯先生就代替同情啊道歉：”对不起，波贝克先生，真的很是对不起，塞车，呵呵，洛杉矶的交通状况真的是太糟糕了，不是吗？” 的赵晟冷冷的看了一眼薇诺娜精致的脸蛋：“赖德小姐……” 薇诺娜在影片正式拍摄之前曾经和他见过面，知道他既是影片的主演，也是导演：“是的，波贝克先生？” “希望你记住，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很多的要求，但是，遵守时间是一个人最基本的礼节。你又是一个演员，全剧组的人都在等你一个人的出现？你认为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我！”薇诺娜无奈的低下了头：“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我会注意。” “梅森……给她化妆！”赵晟大喊一声，回头又走进了拘押所的大铁门中：“本杰明。我们继续吧？” “是地，先生。” 薇诺娜在化妆师的摆弄下开始化妆，衣服也简单的更换了一件。作为一个演员，她对于接受这样的工作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新鲜感，在简单的化妆结束之后，她重新走出拘押所。然后，等待导演地命令，再进来，不过，进来的时候就不会是她一个人了，而是在劳埃德的陪同下，来保释自己的男朋友。 拘押所中的一段戏结束了，薇诺娜笑眯眯把赵晟接到外面，先是转过身去。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又慢吞吞的转回来，把自己手中的包包放在他的怀里。然后，猛地对着赵晟的下巴给了一拳！ 本杰明坐在摄影机前，痛苦的一咧嘴：“这一下一定很疼！” “嗷！”赵晟闷哼了一声，身体被打得一个趔趄，等他再站好地时候，鼻子竟然已经被打流血了！ 包括薇诺娜在内的很多人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一时间都呆住了：“杰米，你……没什么吧？” 赵晟慢吞吞的扬起脸，尽可能的控制血流。嘴里哼哼唧唧的：“我没什么。哎呦，你可是真的打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薇诺娜满脸懊恼。她确实不是故意地。 演员在上学的时候都学过一些类似这样的动作躲避技巧，除了极少数的倒霉蛋之外，很少有在片场生的流血的意外情况出现，奈何赵晟是个新丁，不会这种身体上的技巧，本来。凭他的身手是满可以躲开的，但是按照剧本地要求，他又必须得是真的挨揍，所以，就变成了现在的这幅德行。虽然是这样，但是这个镜头完成的在本杰明看来却非常圆满，只要在后期制作的时候把他被打得鼻子流血的镜头删除掉，这个情节就算结束了。 经过简单的处理，赵晟鼻梁青青的继续下面的镜头：在一拳过后。薇诺娜又给了他地肩膀。屁股几拳几脚，最后。女孩儿猛地冲过来，用双手夹住他的脸蛋，来回扭动着：“不在服务区，你学女生说话蛮像地嘛？再说一次给我听听？”“唔唔唔！”赵晟委屈的左右摇着头，那个表情的悲惨劲儿就别提了。 终于，本杰明喊了一声：“停！” 薇诺娜双手放开，美丽得如同天使一般的脸蛋上浮起一层不好意思的微笑：“杰米，对不起啊！你没什么吧？” 赵晟苦笑着揉揉自己的脸颊：“我没什么，你不用为我担心的。倒是你……” 薇诺娜一楞“我怎么了？” 赵晟坏笑起来：“下午我们要进行的是地铁上的拍摄呢！” “这么快？”薇诺娜呆住了：“不是说，地铁那边的联系工作还没有结束吗？” “已经联系完了。”本杰明笑眯眯的走过来解释：“这一次的拍摄是在洛杉矶地铁第2运营公司的帮助下，挑选了他们平时用来进行地铁维修保养的第16站区来完成，本来还要等待一段时间的，不过，最近他们正好要进行机车的升级，所以，很多机车被替换了下来，我们就要用这样的被替换机车进行拍摄……”说到这里，他也嘿嘿的坏笑起来：“薇薇安，你的工作量可是很大呢！” 薇诺娜苦笑起来：“已经确定下来了吗？和……谁一起搭戏？” “除了我以外，还有雷德利?斯科特先生。” “他……演那个人？” “是啊，是不是很幸运的家伙？”两个男人同时嘻嘻嘻的笑了起来。 薇诺娜白了他们一眼，不再说话了。 所谓在地铁上的一场戏，其实是很多场戏同时拍摄，先是薇诺娜在地铁上醉酒，而且吐得雷德利扮演的老伯满头都是恶心人的场面，还有赵晟和她在地铁站的初次相遇，还有赵晟在地铁站喝醉，自己躺在长椅上睡着了一场戏，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两个人互相赌斗，他挨了数个嘴巴的一场戏，不过，在一天之中要完成这么多镜头的拍摄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向前赶，现在的时间已经进入了12月，马上就要到圣诞节了，再减去圣诞节休息，新年休息，如果影片想在2月14日情人节期间在全国上映的话，时间也是很紧张的。 闲话休提，经过一个中午的休息，众人在地铁公司的帮助下，在16站区开始了地铁上的镜头的拍摄工作，雷德利早早的出现在片场，进行着化妆----他最主要的任务除了基本的化妆之外，就是要戴上一个假头套----用来装薇诺娜呕吐出来的秽物！ 剧本他早已经看过，也不知道老人是怎么想的，居然对这个镜头情有独钟，本来，赵晟也觉得让这样一个著名的导演在自己的影片中接受这样恶心人的场面也很不好意思，甚至准备删除掉这一部分戏份，但是却被雷德利拒绝了，在他看来，这似乎是一次很有挑战性的演出吧？ 在这一场戏中，赵晟是不需要出境的，他只要坐在监视器后面，观察两个人的演出就可以，至于影片中要拍摄到的，他出场的画面，等到他们的镜头完成，他自己再拍摄就可以。于是，一切准备停当，演出开始。 16站区是地铁公司用来把损坏的机车送来修理的一个特别开辟的场所，除了场地足够大之外，这里几乎没有什么正式的乘客出现，而机车却应有尽有，用来作为影片的拍摄场地，真的是再合适也没有了！拍摄的时候，地铁是静止不动的，如果有地铁行进方面的要求的话，可以在后期，通过电脑特效增加进去相应的声音和画面。 车厢里除了必要的设备，演员和工作人员之外，剩下扮演乘客的，还是一些主动报名的家伙，在拍摄之前，这些人就已经大约知道今天要参演的剧情，除了觉得恶心之外，这些人也都感觉很好玩：在这样的一部电影里，居然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真的是很期待他们的表演呢！ 一切准备停当，赵晟一声令下，演出正式开始。随着机器开始转动，薇诺娜开始晃动娇小的身体，圆润润的两腮开始不停的鼓起，又松弛，鼓起，又松弛：“咔！” 赵晟站了起来，面对着车厢中的其他演员：：“我知道你们都在期待最精彩的一幕，相信我，如果你们愿意而且雷德利先生也愿意的话，我会安排一次真正的呕吐表演给你们看，现在，请你们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身上……等一会儿，这是我的工作！” “哈哈哈哈！”车厢中响起大笑声。 经过一次导演的叫停，其他的演员们还是很难进入表演状态，没有办法，赵晟只得放弃了无谓的劳动，既然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吧，在最后的剪辑中，再通过切换镜头----把他们一开始的状态剪辑进来就可以了。本来嘛，这样的镜头也确实是有够吸引人的！ 第55节 演出开始（3） 薇诺娜得到他的指示，再一次开始晃动身体，两腮开始不停的翕张，突然，她尽可能的鼓起了腮帮，又迷迷糊糊的靠紧栏杆，用力吞咽了下去。无比安静的车厢中终于传来群众演员的干呕声，甚至还有人在低声呻吟：“我的上帝啊！” 在这样的场合下，雷德利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在他的手中，拿着一份《洛杉矶时报》在翻看着，对于生，或者说，对于即将生在他头顶上的一切似乎一无所知，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报纸上。 赵晟心中佩服：几个镜头的表演，就可以看得出来，雷德利虽然不是专业的演员，但是他把一个有着学究气质的老人刻画的入木三分！难怪他能在现场指挥演员的表演，真的是有一套！ 导演不喊停，演员就要继续表演，薇诺娜用衣袖擦擦嘴巴，舌头很明显在嘴里打了个转，似乎把翻腾上来的食物又一次吞咽了下去。赵晟再也忍不住了：“咔！很好。下一个镜头！” 雷德利立刻放下报纸站了起来：“怎么样？” “非常好！您就等着接受意大利面的洗礼吧。” 除了最后一个镜头的拍摄是真的需要薇诺娜把意大利面吐在雷德利头顶上之外，一开始的呕吐镜头是由一个现场地工作人员把面条倒在他的假头套上。不过，饶是如此，也是真够瞧的，随着意大利面条的兜头倒下，雷德利的头上已经是一片狼藉！按照剧本的要求，他还要揭下自己地头套。然后，薇诺娜一弯腰。把嘴里含着的一口面条都吐在他光秃秃地头顶！ “呕！”有的群众演员终于受不了了，站起来跑了出去。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赵晟一皱眉：“最后一个镜头。” 薇诺娜手指着前面应该有赵晟站立的位置，含糊不清的呻吟了一声：“甜心……？”就倒了下去。****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雷德利很快清洗干净身上地秽物，临时代替赵晟坐到了导演的位置上：这一次。该赵晟表演的。他要表演的很简单，就是站在没有人的车厢门口处，脸上做出各种恶心的表情----按照剧本地要求，他应该是眼睁睁的看着薇诺娜的醉酒之后的表演的。 这几个镜头很快就结束了。赵晟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和本杰明还有雷德利商量了一下。继续下面的拍摄！这一次要拍摄的，是两个人在地铁中打赌，看经过的人是用左脚先经过一个孩子画的线还是用右脚先经过，赌注是互相殴打对方。 这个镜头拍摄得妙趣横生，赵晟只赢了第一场，接下来地出场的几个打扮得类似朋克的年轻人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在车厢中玩起了单腿跳跃的游戏，这也罢了，一开始他们使用的是左脚----如果是这样的话。赵晟就胜利了，谁知道在临近地板的线条的时候，他们居然全部改用了右脚！ 为了在自己第一次的导演工作中增加一些趣味性，赵晟故意没有和现场的群众演员说明这一段环节地安排，而且，那几个扮演朋克青年地演员他也只是简单的和他们说，让他们单腿跳跃着行进，至于要表演什么，这些人自己也不知道，不但这样。为了自己地表演更加符合角色的心理。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应该选择哪一条腿！他不知道，薇诺娜也不知道！这个画面中两个人的表现在后来影片推出市场之后。获得了压倒式的好评，影评家们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也开始为他这种事先不做任何安排的导演手法喝彩！天知道，他只是为了在表演上找到一种真实的感觉，怎么和导演手法扯上关系了？ 殴打的情节虽然是假的，但是两个人那种想赢怕输的心理状态却真的通过表演传达了出来，当看到几个人用左脚跳着过去的时候，薇诺娜脸蛋上的微笑确实是的自真心，而赵晟的懊恼也是骗不了人的！ 接下来，薇诺娜冷笑着看着他，问出了那段著名的台词：“你知道天为什么是蓝的吗？” “因为大气……” “是因为我！我想让天是蓝的，所以，它就是蓝的。你知道火为什么是热的吗？因为我，我希望它是热的，你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用左脚跳过去吗？” “是因为你。”赵晟的语气里没有一点的精神，简直就是要死不活。 “是的。”说着话，薇诺娜扭过他的脸蛋，挥起巴掌：“啪啪啪啪！”的给了他四记响亮的耳光。打完之后，她甚至还甩甩手腕：“哎呦，好疼！” 赵晟也不知道是真的被这四个耳光打傻了还是怎么回事，居然傻傻的接了一句：“活该！”一句话出口，车厢里再一次响起了热烈的大笑声。 黄昏时分，赵晟带着一身的疲惫和脸蛋上清晰可见的手指印回到了家，他真的怀疑薇诺娜是不是在利用拍摄的空隙向自己报仇了！哎呦，她还是真够有力的呢！ 看见他这么一副狼狈相回到家，詹妮弗也吓了一跳：“杰米，你怎么了？在酒吧间喝醉了？” “没有，拍戏。”他甚至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上帝啊，如果早知道做导演是这样辛苦地话。给多少钱也不做啊！ 詹妮弗抱着咿啊大叫着要爸爸抱的女儿走进卧室，把艾玛放到他身边：“你的女儿找你！干脆不要找我好了！你这个鬼灵精！” 艾玛嘻嘻笑着爬啊爬的，爬到爸爸身边，伸出小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哎呦，好疼！”赵晟一骨碌身坐了起来，把女儿抱在怀里：“艾玛。\爸爸今天好累，等一会儿再和你玩儿啊？” 詹妮弗也在床边坐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办法。你丈夫人见人爱，谁都想上来摸一把，就成了这幅模样了。” “是不是……拍摄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詹妮弗不理他地臭贫：“啊！我知道了！你是硬挨薇诺娜的殴打了是不是？我就知道，像你这样地笨蛋，一定会挨打的！” “那你又不早说？”赵晟真的有点郁闷了。 “对不起啊！”詹妮弗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杰米。我也没有想到你对于这样的镜头完全没有经验，而且，我也没有想到，薇薇安真的会……咯咯……下这么重地手呢！” 赵晟呼的站起：“你认为这很好笑？” “对不起，是我说错了。”詹妮弗赶紧道歉：“这样吧，明天你拍摄的时候。我也和你一起去，我想，薇薇安应该不会再敢这么做了吧？” “那倒不用……今天的几场戏结束之后，后面就不再有类似的情节了。你真的认为自己地丈夫是个变态，一定要在屏幕上给别人殴打才心里顺畅吗？” “这样说来的话，你不需要我明天饿你一起去？” “不需要了。你就和女儿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吧。”经过了一番谈话，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 “到圣西罗餐厅去吃饭吧，我已经订了位子了。” “那……”赵晟正要点头：“算了吧，带着满脸的手指印。去到那种场合，让别人看我的笑话吗？还是算了吧。” “没有这么严重了。”詹妮弗拉着他来到客厅：“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其实，已经比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消退了很多呢！不会有人注意你的，亲爱的，我们走吧。拜托？” “你现在似乎越来越馋了？”他一边笑眯眯的和妻子开着玩笑，一边抓起衣服走出了大门。 “杰米，似乎王妃殿下地遇刺事件就这样没有下文了？这也是你一开始就想到的吗？”在吃饭的空隙，詹妮弗小声和他聊着天。 “也不能说就没有下文了。毕竟，法国警方那边也是在不间断的进行着调查，只不过。这件事如果在一年的时间中始终没有一个完整的说明出炉的话。你的担心可能就会成为现实了。” “他们真的敢这样？” “政治……”赵晟冷笑了一声：“戴安娜现在在英国，也在经受着考验。如果我是她的话，会尽可能地离开那个是非之地，毕竟，她身处在是非地漩涡中心，于她本人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真的是很同情她。一个女人，不但失去了家**，而且，有8成地可能性还是自己以前的丈夫要派人谋害自己，如果我也遇到和她同样的遭遇的话，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得过去呢！” “你认为你现在就不会遇到类似的遭遇吗？” “嗯？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开玩笑的。” “对了，今天的拍摄顺利吗？” “还好了。比我想象中要顺利，最主要的是，从各方面得到的帮助真的很大，不但节省了资金，而且，也节省了时间----这些人都是专业人士呢！” “那就好。明天的拍摄呢？已经准备好了吗？” 一提到这个话题，赵晟又皱起了眉：“简，你说我主动提出的这个自己担任导演的注意是不是很错误，为什么我觉得很累呢？你在拍摄的时候，和你合作的导演在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也会这样疲倦吗？”“似乎也会很累。^^^^很疲倦地样子，不过，没有这么严重就是了。可能这是你第一次坐到那个位置上，暂时心理上的不适应吧？毕竟你做演员的时候只要关心自己的剧本和台词，但是做导演的时候，却要考虑全盘吧？” “哎呦！”他在座椅上伸了个懒腰：“真希望快点结束！真见鬼。这还是我的第一天呢！” 第二天地拍摄场地转移到了环球影城，要拍摄的戏份是三场根据薇诺娜地剧本改编的电影桥段：第一场是她作为未来女战士。来到过去救助自己被绑架的爱人，过程中生了激烈的枪战。 第二场是薇诺娜扮演赏金猎人，在一个阳光明媚，却下着倾盆大雨的午后和被通缉地赵晟进行决斗。最后一场戏最搞笑：薇诺娜扮演的女孩儿因为生病去世，临终前留下遗言：要自己的爱人给自己陪葬----无疑。这个爱人还是赵晟演的。 当然，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最主要的是，如果某个女演员赶得过来地话，还有在酒吧间的一场戏也会在这里进行。 《安妮》因为拍摄上的特殊性，对于这个故事很多人并不陌生。因此，当知道这几场戏要在环球影城进行拍摄时，周围聚拢了大批的其他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似乎都以看到赵晟的笑话为乐事。 呱嗒呱嗒的马蹄声响起，一辆有两匹马牵引的马车驶进墓地，除了棺材之外，还从马车上拉下一个不停挣扎，嘴里不断喊着救命的年轻人，在众人地轻笑围观中。这个不停呼喊的年轻人被人扔进了墓坑，他努力的向上爬着，嘴里大声的呼号着，奈何有两个身材高大的壮汉每人手中擎着一个铁锹，每一次他爬上来，都会迎头一击，将他打回到墓坑中，围观的人经过辨认，立刻认出来了，这两个做中世纪人打扮的壮汉一个是尼古拉斯-凯奇。另外一个是乔治-克鲁尼。只不过，两个人似乎都留了一脸的大胡子。让人看不出来本来面目罢了。而那个在墓坑中不断被揍的，自然就是赵晟了。 终于，站在摄影机后面的本杰明看看差不多了，这才大喊了一声：“咔！” 上面地两个人放下铁锹，把墓坑中地赵晟拉了上来。他的这幅惨象就别提了：身上地衣服也划破了，脸上，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全都是尘土。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在导演助理的手中接过毛巾和水，擦洗了一把脸，这个镜头才算结束，而这时候，周围的围观者早已经笑得连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赵晟不满的向周围瞥了瞥：“下一个镜头！薇薇安，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说着话，薇诺娜出现在人群的外面。刚才的戏份没有她的出场，趁这段时间，她在服装师和化妆师的安排下进行了下一个镜头前的准备工作去了。 赵晟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威亚……你能接受吗？” “我想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吧？” “那好，你准备一下，我们这就开始。” 接下来要拍摄的镜头是片中唯一的一场枪战戏份：薇诺娜是来自未来的女孩儿，到这里来是为了营救自己的男朋友，和不知道什么原因绑架赵晟的一群歹徒----这些人也是来自未来----展开了枪战。 薇诺娜在这里要进行很多高危险性的镜头拍摄，枪战，动作，爆炸不断出现在镜头中。按照赵晟的安排，这里的拍摄是要安排替身演员来完成的，但是薇诺娜拒绝了这个建议，除了和她演对手戏的，很多甚至连脸都看不见的演员是替身演员之外，她本人坚持要求自己亲自上阵，没有办法，只得尽可能的给她安排好防护措施，在一声令下之后，演出开始了。 导演助理向不远处早已经准备好的工作人员点点头，后者拧开了手中的水龙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瞬间就把站在街道中央的女孩儿的身体浇湿了，薇诺娜压了压头上的牛仔帽，眼中出现一个魅惑的眼神，向不远处空空如也的街道看去，低头展开手中的一张已经被雨水浇得看不出上面字迹的通缉令，随意的向外一抛：“好！准备下一个镜头！” 赵晟穿着戏中要扮演的人物的服装站到了薇诺娜对面：“薇薇安，我想你也知道，这个镜头我先来，然后我们一起走，尽可能的一次过，好不好？” “好吧。”薇诺娜甜甜一笑：“不过，杰米，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为什么？” “你的牙齿，令人很恶 周围的职员一片大笑：“杰米，还是离女士远一点吧！一嘴剑齿虎的大牙可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摄影机前！“ 赵晟无奈的一笑：“好吧，我先来。大家准备一下！”他面对着摄影机站好，大雨重新落下，一个道具师手中拿着一张湿漉漉的纸走过来，“啪”的一声贴到他的脸上，这个镜头就算完成了。至于纸张在雨中飞舞过来的镜头，会在后期完成。 两个人重新站好，赵晟突然掏出枪，但是他还是慢了一步，薇诺娜甚至连枪都没有抽出来，只是在腰间轻轻的一扭，枪未拔出，子弹就出膛了，一阵雨水也无法浇灭的青烟闪过，阳光照耀下，赵晟的影子猛的晃动了一下，再也站不住脚步，轰的倒了下去！在这里要说明一下的是，赵晟在这个镜头的设计上第一次故意安排了和《快枪手》中基恩-哈克曼最后一幕中同样的设计，就是在后期的电脑制作中，会在自己的影子上安排一个亮晶晶的原点！这也算是他是向前辈致敬的一个小伎俩吧。 第56节 演出开始（4） 12月5日，查理兹-塞隆进入了剧组，她刚刚结束在纽约的拍摄工作，特别为在影片中扮演一个角色而赶回洛杉矶的，这一次她拍摄的正是那部赵晟本来很想购买下版权，然后推出的《魔鬼代言人》，不过，因为妻子的反对，再加上这样的一个故事也确实没有什么讨巧的地方，所以，他才放弃了的。 赵晟第一次担任导演制片的这部电影，得到了很多圈中好友的帮助，除了不要一分钱片酬的雷德利-斯科特等著名导演和象征性的收取一美金片酬的乔治-克鲁尼之外，女演员方面，查理兹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打来电话，要求为她安排一个角色。其实，不但是她，甚至于连凯瑟琳-泽塔琼斯也要参演，不过，凯瑟琳的形象和这部影片的整体氛围真的是不太搭调，赵晟婉言拒绝了她，不过保证会在下一部自己执导的影片里，给她安排----如果还有下一部的话。 查理兹扮演的角色是赵晟和薇诺娜分手之后在酒吧间搭上的一个女孩儿，本来两个人聊得蛮好，谁知道在他上厕所的时候，才现对方原来是个人妖！查理兹是极少数在事前没有看过剧本的人，实际上，就是她看过了也没有用，赵晟的剧本中没有安排这样的情节，这是为了查理兹特别安排的一场戏。 在正式拍摄的时候，他也没有告诉其他的剧组工作人员，只和查理兹耳语了几句，有的人看到被他叫过去说了几句话之后，查理兹圆圆的婴儿肥的脸上突然变得一片紫红！也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即使是来片场探班的詹妮弗想知道，赵晟也不说，只是在嘴角露出一丝古怪地微笑。 这样做虽然可以极大的引得大家欢笑，但是副作用也是很明显的。查理兹在正式开始拍摄之前，全都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几次ng不过，大家都有点挠头了：“查莉不是那种第一次面对摄影机的女孩儿啊！这……今天是怎么了？” 赵晟似乎却并不着急，作为导演，他知道应该尽可能的快结束拍摄。但是作为演员，尤其又是一个像他这么不成功地演员，ng的次数说起来比任何人都多，又何必给别人增加压力呢？他甚至埋怨自己不应该把她扮演的角色的真相过早的告诉给她了。 还好，查理兹终于是个专业级别的演员，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向他招招手，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这段戏本来也没有什么，甚至连对话都很少有几句。不过是赵晟在和她对坐着喝酒的时候接到了薇诺娜打来的电话，约他在咖啡厅见面。却被他拒绝了这有限地几句台词而已。 为了尽可能的真实，赵晟真的喝了不少酒。英俊地脸蛋红扑扑的那么好看，看看差不多了，他站起来：“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这个镜头结束，下一个就是在洗手间中的戏份，他背对着摄影机站好，嘿嘿笑着做出拉开裤子的动作。 查理兹突然分开众人，走到他身边的小便池的位置，也做出了拉开裤子的动作。甚至连本杰明也有点傻：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立刻的众人就明白过来，强忍着笑意，看他们两个人在表演。 赵晟迷迷糊糊的一侧脸，却见女孩儿抖动了几下肩膀，转身走了出去。剩下地他，把头放在自己的胳膊上，低声的呜咽起来！随着本杰明喊了一声：“停！”现场爆出疯狂的大笑声！ 最夸张地是詹妮弗。抱着女儿地她甚至连腰都弯了下去：“查莉。这就是他事先和你说地吗？哈哈哈哈！真亏他是怎么想出来地！哈哈哈哈！” 赵晟拍了拍手：“好吧。女士们先生们。如果笑够了地话。我们准备下一个镜头！” 接下来要进行地就是迈克尔-贝地演出了。他地角色就是电影公司地审稿编辑。按照剧情地要求。他地戏份不是很多。只是接过赵晟送过来地剧本。然后送他离开就完了。在接下来地演出中。他只看了剧本不过15秒钟就冲到厕所去呕吐去了。 本来这样就可以了地。但是迈克尔不满意自己地戏份只有这么少。非要赵晟给他加戏不可。最后只得再一次给他安排出场了一次----赵晟和安妮分手之后。把他们两个人地故事编成剧本。再一次给迈克尔送了去。 后者以为他又是来送那个令他恶心地剧本。几乎要把他打出去。没有办法。赵晟只得扔下剧本。落荒而逃。还是在后来。迈克尔在无意中翻找。找到了这个剧本。最后地影片拍摄才得以进行。 《安妮》地总拍摄时间不过15天。在圣诞节前。终于全部地镜头都拍摄完成了。算是相当快地。但是在影片拍摄结束之后。还有很多地后期工作要进行。剪辑。配乐。音响效果。动作效果。都是需要他这个导演来负责地。 还不错的是，影片的创作组中，只有他这么一个外行，其他的人都算的上是各个行业的精英，他需要做的只是在后期制作的工作室里提出自己的要求，其他的具体工作，是不用他管的。哦，有一个是必须他亲自动手的，就是影片的音乐。 本来设计好的音乐作品，因为最后的结尾不再是悲剧，而是大团圆结局，在歌词上，还要再仔细打磨一番，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很困难的事情，坐在录音棚中，在音乐配乐人的指挥下，他调弄了几下琴弦，开始哼唱：“……心痛得无法呼吸，……眼睁睁的看着你消失在世界的角落，找不到坚强的理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 耳麦中传来监制的声音：“杰米，停一下。” “什么？”他放下吉他。摘下了耳麦：“有什么问题吗？” 这一次负责为他的影片进行配乐监制的也是他地朋友----来自华纳公司的大卫-施罗德：“杰米，这乐曲我个人认为如果只是用吉他作为主要而且唯一的伴奏乐器的话，可能不太可能表现音乐中的感觉。而且，我想，一个女性歌手演唱的话，效果会更好。” “女歌手？”赵晟无奈地摇摇头：“你也知道。我的经费……实在是承受不起这样的消费。” “消费？”大卫瞪大了眼睛：“哈哈，很好笑。” 他走出录音室：“好吧，不开玩笑了。你真的认为我应该找一个女性歌手来演唱吗？”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这样。” “那么，你认识的最便宜的歌手是谁？给我介绍一下？” “相信我杰米，只要你愿意的话，我甚至可以为你找到不用很花钱的歌手地。甚至是完全免费的！” “嗯？”赵晟心中响起警报：“不会是没有条件的吧？” “嘿嘿！其实也不算是条件，不过杰米，你答应我们地事情似乎已经有很久没有兑现了吧？这一次的机会我认为你正好可以利用上！” 赵晟脑筋一转。大约知道了他说的是什么，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嗯，大卫。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说话却不作数的人，只不过，因为我最近一段时间真的是很忙，所以，答应你们的事情……” “所以我才会和你说，借着这一次的机会，解决这件事吗？” “好吧，我会尽可能的把歌曲给你们送过来。” “还有……”大卫叫住他：“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能够给我一些可以组织成一专辑地歌曲。” “对于数量上的要求吗？” “是的。”大卫也不和他客气：“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可以快一点给我，我也会尽快给你联系歌手。” “好吧。等我的电话吧。”赵晟也很是无奈：早知道这样的话，就不和华纳签约了，钱也拿不到多少哦，还要被人追债？这算什么事？难道我现在还不够忙的吗？偏偏他想休息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刚刚开车上路，电话就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告诉你个好消息。”电话是在妻子打来的。 “是什么？” “温妮要到美国来。她刚才才和我通过电话地。” “温妮？”赵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 “杰米，你不会连她都不记得了吧？” “你是说戴安娜？” “是的，就是她、没有想到吧？她要到美国来了呢！”詹妮弗似乎蛮激动的：“我真的很期待着和她的再一次见面呢！” “怎么，戴安娜和你很熟吗？”他轻笑着和妻子开玩笑：“别忘了，她即使来美国，你也不一定能看见她的。” “怎么会？温妮和我说过，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她还想到我们家来做客呢！” “你开玩笑？” “这就是你经常和别人开玩笑的副作用了，你对于任何说的话都认为是在开玩笑。甚至连一句真话都听不到呢！”詹妮弗大声地挖苦起来：“不是开玩笑地。温妮刚才亲口和我说的呢。怎么样，是不是很兴奋？” 詹妮弗没有开玩笑。戴安娜确实是要到美国来了。这一次地行刺事件在英国政府和法国政府的联手打压下，似乎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迹象，戴安娜又愤怒又委屈，在由她的兄弟陪伴下，她举行了一次盛大的新闻布会，除了对法国政府的不作为表示失望之外，他在新闻布会上隐晦的表示，从今天起，她将放弃离婚时仍然保留的威尔士王妃殿下的称号，一句话，她割断了和英国王室的所有联系！不但这样，她还表示，自己在这个原本她深爱的国家真的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她不顾大卫-琼斯等负责她安全的人员的强烈反对，执意要离开英国，不管最终目的地是哪里，只要离开这里就行！ 大卫一开始也很为难，后来一想，让她出去散散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在英国有可能出现危险，不代表在美国或者其他的国家也会吧？就这样，经过和英国政府的联系，戴安娜离开自己的祖国，第一站先是到非洲的埃塞俄比亚，她的身份除了是威尔士王妃之外----还是联合国救助非洲贫困儿童大使，这一次到非洲，除了散心之外，还会借这个机会在当地进行慈善活动。 这本来已经是感恩节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她结束了在非洲几国的访问，却还是不愿意回英国，转到来到美国，第一是散心，第二是要主持一次慈善拍卖，第三也是为了看望几个朋友----赵晟算是其中的一个。 赵晟可从来没有自大到认为仅凭自己曾经救过她就会值得她亲自到美国来回访，回家和妻子询问了一下，果然，詹妮弗微笑着嘲笑他：“王妃殿下……对不起，我说错了，是温妮，她这一次到美国来主要是为了非洲的贫困儿童举行一次慈善拍卖，你真的认为她是来看你的吗？别忘了你当初也是在那辆汽车中的呢！” “你现在和你的丈夫说话的态度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呢！”他轻笑着从妻子怀里接过女儿，伸出一只手在妻子的脸蛋上捏了一下：“嗯？”他又捏了一下：“真讨厌，你减肥了？” “我没有？” “别和我撒谎！”赵晟一瞪眼：“你就是减肥了！”他退后几步，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妻子：“唔，你恢复得很不错吗？是不是……？做减肥运动了还是在服药？” “什么？”詹妮弗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是班度肯啦。” “班……什么？” “班度肯。一种瑜伽训练方法，嗯，不但对于身体，对于调整心情也是很有帮助的。” “嗯哼？” 詹妮弗吭哧了几声：“还有……区域饮食法。”（注 “在你还要给我们的女儿……哺乳的时候？”赵晟真的是吃了一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开始……拍摄电影的时候了。”詹妮弗的表情闪闪烁烁的，眼睛都不敢和他的目光碰触：“其实，艾玛现在已经很少……再喝我的奶了。我想，” “她可能是因为吃不饱吧？”赵晟一把举起女儿：“唔，艾玛，你都瘦了。” 艾玛以为爸爸是在和自己玩儿呢！手舞足蹈的叉着小手小脚，嘻嘻的笑开了。 詹妮弗翻了个白眼：“我只……吃了15天的时间呢！” 赵晟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喃喃自语的用中文嘀咕了一句：“女人啊，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哼！” 注1：“……区域性饮食……”即含4o%卡路里糖分，3o%卡路里蛋白质，3o%卡路里脂肪的一种能量比例分配饮食方法。这样的饮食习惯在平时也没有什么，但是对于正在哺乳期的妈妈来说，当然不能负担身体的消耗和婴儿的营养，所以，赵晟会有这样的话。在前面提及的班度肯，也确实是有这样一种瑜伽锻炼方法，而且，据说这种方法也确实可以在修身塑体的作用之外，可以达到让人心情舒畅放松的作用。 第57节 驻场献唱 一辆敞篷野马汽车带着长长的拉带声停靠在酒吧间的门口，一个年轻人甚至连车门都不开，双手在座椅和门边一撑，双腿已经飘落在车外，嘻嘻笑着和同伴打着招呼：“今天晚上的酒水我请客！” “当然是你请客。”跟着他走下汽车的几个年轻人起着哄：“难道今天是我们的生日吗？真是废话！阿曼达，你说呢？” “闭嘴！乔治，总之你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几个人一边说笑一边走进酒吧间，一进门就愣住了。这里没有平常见到的酒吧间那样的繁华和热闹，客人倒是不少，不但不少，甚至还很多，但是整个空间中一片静悄悄，只有低沉的吉他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几个年轻人在门口的时候还很高兴，但是一进来，似乎觉得很尴尬----好像自己的嘈杂破坏了这里的环境一样，离大门最近的几个客人带着不悦的神色扭过头来，静静地看着他们。 这一下，他们甚至连转身出去都不好意思了，只得沉默着找了几个位置坐了下来，眼睛却不约而同的盯着一个坐在靠窗的男人身上：他的怀里抱着一把吉他，不时的低下头弹弄几下，又很快的停下来，用另外一只手抓起一支笔，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叫阿曼达的女孩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 “嘘？”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儿回过头来，嘘了她一声：“听着，很好听的。一会儿就可以听见完整的歌曲了。” 阿曼达满脸不明白：“什么歌曲？”一句话没有说完，就看见那个靠窗的男人抬起头来，向自己投射来一丝不悦地眼神。女孩儿吓了一跳。赶紧低下了头。随即，耳畔再一次传来吉他的琴弦声，伴随着的还有男人的哼唱：“……yugavme---- 还没有等阿曼达听清楚他哼唱地歌词，男人再一次停了下来，脸上浮现一丝满意的笑容：“对不起，女士们先生们，让大家久等了。唔。在我演唱的过程中。似乎又有几个年轻的朋友刚刚才进来，还没有听到我刚才的演唱，这样吧，如果听过的朋友，可以暂时休息一下。我再为他们演唱一遍？” “唔”客人中有人开始起哄。 “怎么了？一个客人难道不是客人吗？难道不应该用心招呼吗？汉克。这就是你地经营之道吗？” “我地经营之道是什么。杰米你还不知道吗？”远处地柜台边传来一个男人地轻笑声：“当然还是得靠你地驻场演唱啊！喂。杰米。你不会是希望我每一天晚上都要重复一次同样地话题吧？” 抱着吉他地男人嘿嘿一笑：“好吧。不开玩笑了。现在进行今天晚上地最后一项工作。嗯。……”他站了起来。向坐得离他最近地几个人点点头：“亨利。布鲁斯。谢谢你们地帮助。在我演唱之前。有一个问题想问大家。很多人知道曾经有一艘号称甚至连上帝也无法弄沉地船……” “哈哈！”坐在周围地几个人大笑起来。 男人倒是一楞。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好吧。我绝对不是在吹捧自己以前地成绩。真地。这是个问题……很遗憾。这艘号称连上帝也不能使它沉没地船最后还是沉没了。现在我想问大家地是。你们知道。有一艘船是真真正正地永远也不会沉没地吗？” 他说到这里。阿曼达等人终于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那个很有名地编剧先生。只是不知道他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真地是驻唱吗？还有。他问地那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阿曼达等人没有认错，坐在人群中央地正是赵晟，说起来很好玩，自从家中那个小小的，却非常不老实地女儿逐渐长大，他想做点什么都要比以前多花费上两倍的时间和精力。这几乎已经成了他在创作上最大的难题：只要他打开电脑或者拿起吉他，刚刚学会爬的艾玛小姐就会快的来回摆动自己的小小身体，一直爬到他的脚下才算完，其实，女儿并不给他捣乱，但是，看着女儿澄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他的心总是在第一时间柔软下来，把她抱在自己怀中，和她玩一会儿，说会儿话，再把她放到不远处，然后，一切就从头再来。 如果他想把女儿放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就会换来的孩子的抗议！没有办法，只得屈服。时间一长，艾玛小小的心灵中也有了一个认知：只要自己可以爬到爸爸的脚边，他就一定会放下所有的事情，和自己玩儿！ 甚至在戴安娜来到美国之前，赵晟的音乐作品还没有一个成型的框架，这怎么行呢？最后，被挤兑的没有办法的他，只得选择躲出去----他后来出版的第一张专辑的所有乐曲，都是在马里布街区的酒吧间中完成的。他本来只是想找到一个合适自己创作的环境，但是这样做的副作用就是，在他开始在酒吧间驻唱之后不久，酒吧间的老板就找到了他：“杰米，如果我真的想让你在这里驻唱的话，你认为往往应该付给你多少钱一歌？” 赵晟和他也算是朋友：“汉克，我不是专业的歌手。只能算是个作曲地，你真的认为我的歌曲可以为你带来更多的客人吗？” &neteon！杰米，你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吗？从前天开始，你在我这里一边弹琴一边演唱。就已经使我地营业额大大的提高，现在的时间你也知道，但是即使是在这样的气温下，我的酒吧间也经常是人满为患……”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我是不受欢迎的客人？” “你开玩笑？正好相反！”汉克大急：“杰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真地可以邀请你成为我地驻唱歌手的！不过，你的价位可不能像你写剧本那么高啊？” 赵晟微笑起来：“汉克。你是我的朋友。如果我可以帮助你的话，我一定会尽力。不过，我演唱地甚至不是完整的歌曲，很多地一部分甚至连正式的歌词还没有呢！怎么能作为正式的歌曲呢？”看看汉克满脸的失望，他又放缓了语气：“其实。汉克，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创作歌曲的场所。如果你可以提供给我免费的啤酒的话。我也可以把你的酒吧间作为我的创作室，不但这样，我还可以在这里为当天到场地客人免费演唱一次我当天新写作地歌曲，怎么样？” “成交！”汉克当然开心，这件事就这样确定了下来。从这一天之后，赵晟每天都会在吃完晚饭之后，来到汉克的酒吧间，和大家闲聊几句之后，喝几口啤酒或者饮料，自己找到一个位置开始创作。 一开始地时候很多人没有注意到这个每天都会出现在这里的客人。但是不久之后。汉克见他的创作进入了顺利期，就开始用这件事作为噱头。在酒吧间门口立了一块广告牌，宣布：“从今天晚上开始，著名的作词作曲家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将把他最新创作的歌曲在这里演唱！有兴趣的客人可以到现场欣赏。特别提示，波贝克先生的每一新歌只会演唱一次，如果您不想错过的话，就不要浪费这每天一次的机会！” 赵晟对于汉克的这种做法倒没有说什么，自己连写作带演唱，也不需要金钱方面的补偿----对他来说，这件事更多的还是玩乐的性质。而且，汉克也算是他的朋友，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能够帮助朋友的时候，他是不会吝惜自己的能力的。于是，在汉克的社区广告打出去不久，赵晟就准时来到了他的酒吧间。 前文表过，看着满满一个酒吧间的客人都猜不出自己问题的答案，赵晟轻轻的一笑：“还是我自己揭晓吧。永远不会沉没的船就是友谊啊！”（注1） 客人们微笑起来。 赵晟不再开玩笑，抱着吉他坐了回去：“今天的这歌献给所有来到这里的朋友们。不管你们是彼此的朋友还是我或者其他陌生人的朋友，这歌都是献给你们的！哦，忘记介绍了，歌名叫《阳光季节》。” 简单的介绍了几句，他开始拨弄琴弦，把嘴巴凑近麦克风，低声演唱起来：“再见了，我的挚友，我们从孩提时就已相识,相知，我们一起爬山爬树，学会去爱和其他基本知识，我们心意相同,情同手足，再见了朋友,我实在不愿意离去，当所有的鸟儿在天空歌唱，空气中弥漫着春天的气息，漂亮的女孩到处可见……再见了爸爸,请为我祈祷，我是家中最叛逆的小孩，你费尽心思教我分清是非，我却沉醉于歌酒狂欢中，真不知道我以前是如何过日子的……” 他慢吞吞的站了起来，怀中抱着吉他，声音比刚才更大了，美妙而朗朗上口的音乐声在酒吧间中回响着：“……我们有过欢笑，有过快乐，也曾共享阳光季节，但我们一起爬山的日子，已永逝不复返了……！”一曲唱罢，酒吧间响起热烈的掌声“好棒啊！杰米，再来一吧？” 赵晟摇摇头，把吉他递给了旁边站立的一个酒吧间服务生：“很对不起，我给自己的规定就是，每一天的晚上只演唱一歌曲，没有更多。如果有人喜欢的话。明天再来。记住，在这间酒吧间中，每一天都是全新地一天！” “呵呵……”客人们纷纷微笑起来。 酒吧间的门再一次被人拉开，一个婴儿的大叫声传了进来！赵晟吓得一躲：“怎么。都追到这里来了？太过分了！” 有很多客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知道他在这里唱歌主要是为了寻找一个合适地创作环境----在家中，他的女儿真的是很能磨人的！这样看来的话，现在进来的应该是他的宝贝女儿了。扭头看去，果然，詹妮弗抱着女儿，缓步走进酒吧间，正在笑眯眯的看着站在人群中地丈夫。她怀中地女婴看见爸爸。开心的大吵大闹，伸出短短的小胳膊，向爸爸张开着，似乎是在等他来抱自己。 赵晟无奈的一笑，分开众人走了过去。从妻子怀里接过女儿：“艾玛，今天没有睡觉吗？为什么你的精神头总是这么大呢？” 詹妮弗靠紧他地身边：“杰米。我想我们该回去了吧？”嗯，我们回家。哦，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明天见。” “明天见，杰米。” 一家三口来到酒吧间门外，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靠在不远处，车里地乘客看见他们出来，拉开点亮了车头灯，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走在光影里，赵晟在逆光处。根本看不见对方的面容。只是用手挡了一下：“这是谁啊？真讨厌！” 詹妮弗嘻嘻一笑：“过去不就知道了？” “嗯？你是什么意思？” 詹妮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直向前走去。赵晟走到汽车近前。立刻笑了起来：“琼斯先生？怎么是您？”随即他又收敛了笑容：“喂，你别想告诉我……”说到这里，他用手指了指奔驰车。 “她不在这里。我把她安排在酒店中了。” “那还好。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她想和你见一面。”大卫总是一副扑克脸，似乎不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他的身份似的。 “现在？这么晚？”赵晟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的1o：2o分了。 “如果可以的话……你不会不知道，非洲和这里的时差吧？”相当难得的，大卫居然调侃了一句。 “那……”他回头看着妻子：“简，我和大卫去一次？你也去吗？” “我不去了。我和温妮地见面应该是在更光明地环境下。倒是你，还是换一身衣服吧。” “这倒不用。我们已经为波贝克先生准备好了衣服。在车上换过就好了。”大卫突然插话道。 “这样啊？那我们还等什么？我现在可不是过着还需要倒时差的生活呢！” 大卫没有撒谎，奔驰车地后座上真的放了一套西装，赵晟一边解开衬衣的扣子一边还不忘记和大卫臭贫：“今天晚上对于你来说真的是一个值得记忆的夜晚，你还是第一个看见我换衣服的男士呢！唔，似乎是在我成年之后。” 大卫抽*动了一下嘴角：“我是不是应该向你表示感谢？” “那倒也不至于。折现吧。” “呵呵……果然是个可以让人提起精神的好话题。” 狭小的车厢里，赵晟勉强换上衣服：“说真的，大卫，她这样着急找我是为什么？是不是……？为了法国的事情？” “杰米……”看他已经换好了服装，大卫向前倾了倾身体，眼睛深深地凝望着他：“自从法国的事件之后，温妮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顺便说一句，法耶兹先生和她分开了。” “我知道这件事。这也是难免的。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整个英国王室，历史上似乎也只有温莎公爵一个人吧？不能要求别人都像他那样，是不是？” “你果然聪明。”大卫点点头：“她即使是在非洲的时候，心情也从来没有好转过，虽然有一些时候，她的表现很正常，但是，我知道，她从来没有开心过。” “这一次她到美国来，除了对外宣传的慈善拍卖之外，还有……她和我说过，可能会选择在美国定居。” 赵晟大吃一惊：“在美国定居？你不是开玩笑吧？” 注1：“……友谊……”friendship。赵晟是在开玩笑，利用这个单词中的shiip，来表达自己对友谊的尊重。 第58节 夜访 戴安娜的气色比赵晟想象中的要好，他和大卫一前一后走进酒店的房间的时候，她正坐在客厅正对面的沙上，身上穿着一袭鹅黄色的短裙，夜风透过酒店的窗户吹进来，把她齐耳的短弄得有点凌乱。 “温妮，好久不见了。在非洲一切还都好吗？”赵晟主动伸出手去。 戴安娜微笑着长身而起，在靠紧的时候却让开了他的手，而是选择了用拥抱来作为两个人再一次见面的礼节。二人分开，她近距离的打量着他：“杰米，你的脸色为什么还不及我呢？” “没有办法……现在的时间本来早就是我应该上床休息的时候了。你认为好莱坞所有的人都像约翰-特拉沃尔塔那样是夜猫子吗？” 大卫-琼斯听得目瞪口呆：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和温妮在一起的时候居然还会提睡觉休息的事情？他不知道这样的机会有多么值得珍惜吗？ 谁知道戴安娜偏偏吃这一套，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对不起，杰米，也许我应该等到明天上午或者再约一个其他的时间和你见面的。” “算了，我可以原谅你。”他笑嘻嘻的一摆手，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他的样子，真的是很随意啊！ “大卫，给我们一杯咖啡，好吗？” “当然，女士，当然。”大卫答应一声，走出了客厅，很快的，旁边的房间中传来器皿的响动之声。 戴安娜在他的身边坐下：“杰米，你现在还好吗？” “我很好。每一天过得很充实。也许。过于充实了。我感觉很累。” “我也是地。”戴安娜苦笑着：“每一天。在我在非洲地每一天。都会用和所有地孩子在一起来消磨每天地时光。杰米。我这样唠叨你不会厌烦吗？” “不会。”他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我可以感觉出来你心中地郁闷。这件事对你地影响真地太大了。是吗？” “是地。”戴安娜在他面前也没有必要撒谎：“案子始终没有一个解决地征兆。似乎所有人都在躲避这件事。哼。他们真地是费了很大地功夫呢！” “这也没有什么。本来这就是一件真正披露之后会引起轩然大波地事件。你认为他们真地会放开手来配合法国人地工作吗？别开玩笑了！《费加罗报》少有地做了一次正确地市场调查啊！” “那么。你认为这件事最后地接过就会是这样吗？” “如果没有更强有力一方的介入的话，只怕很难。” 戴安娜蓝蓝地眼睛眨了眨：“但是，你上一次在法国的时候，杰米。你别误会，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可以做主的……。” “这是两件事。上一次我这样说。温妮，主要还是为了安慰你。你不会真地以为法国政府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和英国方面撕破面皮吧？冲冠一怒的事情只有中国人做的出来，对于这些西方人来说，很难很难。” 他这样冷静的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解释，似乎让对方有点难以接受，她缓缓站起来，在客厅中来回走了几步：“杰米，我真的很不甘心！我想你可能也知道，罗迪和我分开了。虽然他没有明确的和我说清楚原因，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承受着来自家庭和其他层面的压力。” “是啊。我也可以想象。” 戴安娜哼了一声，随意的拢了一下耳边地金：“那么，杰米，你怎么样？我在非洲似乎也能听到你的消息……“ “是吗？我的影响力已经传播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吗？哎，像我这样的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简直，我连自己都要忍不住佩服自己了！” 大卫刚刚为两个人各自沏好好咖啡，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走进来，突然听见这样一番话，脸上出现一丝古怪地笑意，扭头又走了出去。赵晟倒是一愣：“喂，你怎么出去了？” 过了十几秒钟。大卫再一次走了进来：“对不起。女士，我真的不能把已经落上我的口水的咖啡给您端来。所以，请原谅我再给你重新准备。” 戴安娜也是满脸掩饰不住的笑容：“没什么的，大卫。我想杰米早就已经想倒会有这样的结果了吧？哦，顺便说一声，谢谢你，杰米。每一次你出现的时候总是能够给我带来久违的快乐。” 赵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我在生活中也不是经常这样开玩笑地。尤其是在和我熟悉的人在一起地时候。我还是很冷静，很正常的。” “喂，还来？”很难的的，戴安娜给了他一个白眼，房间中的两个男人立刻看呆了眼！ 戴安娜似乎也觉得有点失礼，掩饰的一笑：“杰米，我知道你执导了一部电影，是什么意思的？好看吗？” “好看吗？”赵晟笑了：“如果我邀请你出席映礼，你会不会认为太过分了？” “邀请我出席？”戴安娜美国想到他突然有了这么一个主意：“我似乎还从来没有出席过什么影片的映礼呢！唔，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大卫，你认为呢？” “如果我的意见可以决定您的行程的话，您现在还应该住在肯辛顿的家中呢。”大卫似乎和戴安娜也很熟悉了，不轻不重的讥讽了她一句。 戴安娜脸一红：“好吧，你的映礼几时举行？” “初步的制作已经差不多了，正式的时间还得和环球方面商定，我想，可能是在情人节期间吧？哦，温妮，我知道你这一次来美国似乎是为了什么慈善晚会的？有需要我帮助的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一张邀请卡。” “好啊。我甚至还从来没有出席过这样的晚会呢！” 时间已经到了午夜，戴安娜的精神越来越大。赵晟呢，只能一杯一杯地用咖啡提神，回头看看大卫，他倒好，眼睛睁得大大的，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难道他们都不需要睡觉？还是只有我需要？偏偏现在的场合又不允许他提出告辞。只能强撑着。 正在胡思乱想中，突然听见女士在上话：“杰米，……” “啊，什么？” “我是在问你，我的教女还好吗？” “不好。你的教女一点也不好。” 戴安娜吓了一跳：“怎么了？她生病了？” “生病？你就想！她不知道有多么精力旺盛，你能相信吗？我甚至连一个在家中写作的场合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赵晟把女儿经常和他捣蛋地趣事捡了几件和她说来，逗得戴安娜娇笑连连：“哈哈！居然有这样的事？我的上帝啊！他真的很早慧嘛。” “怎么样？是不是考虑一下，等你定居下来之后，把她送给你？” 一句话出口。又把戴安娜说得放肆的大笑起来：“唔，一个女儿，我还从来没有过……” 房间中突然变得无比宁静。好久，女士叹息一声：“杰米，你认为我将来会怎么样？” “将来？这实在是个太难回答的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赵晟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的2点多了，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温妮，我想我应该告辞了，现在太晚了。” “啊，对不起，我耽误你的休息了。”戴安娜跟着他站起：“替我吻一下我的教女。好吗？” “不如我代替她一次，可以吗？” 戴安娜嘻嘻一笑，真地凑近了一点，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啄了一下：“晚安。琼斯先生？” “是地，女士。” “您能替我送杰米下去吗？” “当然，女士，当然。杰米，这边请。” 赵晟微微一鞠躬：“晚安，温妮。”这才和琼斯走出了房间。 “你知道吗？这是她离开英国之后。我看她笑得最多的一次。而且，是那种真的很开心的笑。” “我已经接受了亨利-纽崔莱马戏团的邀请，准备到他们那里去扮演小丑。当然，只是兼职的。” 大卫在前面突然站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他：“干什么？” “波贝克先生，您就从来不会正式的回答别人的问题吗？” “当然可以。”赵晟正色点点头：“其实，我只是在为自己提神。你知道，在没有食品的时候，我总是用玩笑来给自己提神。哦。顺便说一句。这句话不是开玩笑。” 大卫微微一笑：“走吧，我们走几步。可以吗？” “当然可以。” 两个人来到楼下，赵晟拒绝了对方要送他回家地好意：“我自己叫一辆出租车就可以了。” “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那好吧。”大卫欲言又止：“杰米，温妮真的很看重和你的友谊，所以……？” “我明白你的意思。”赵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只要我可以做的，任何事我都愿意为她去做的。”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的。”大卫也真诚地笑了起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三点了，他轻手轻脚的在楼下的卫生间洗了个澡，才走进了卧室，詹妮弗的睡姿甚是不雅----她居然是斜斜的躺在床上，已经把一张床全都占满了，赵晟想不惊动她几乎是不可能的。尽可能的放轻动作，把妻子的身体摆正，女人哼哼几声，翻个身又睡了过去。他正要上床。就听见女儿地婴儿床上传来响动。 赵晟呻吟一声：“你可别醒啊！”走过去一看，艾玛睁着大大地眼睛，挥舞着小手小脚自己玩得正欢呢！看见爸爸出现在自己眼前，女儿笑得更开心了。着还不算，她还伸出两条藕节似的胳膊，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啪啪！” “哎？”赵晟的心一下子被柔软的温情占满了。甚至连存在已久的睡意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从小床上抱起女儿，放轻脚步走出卧室：“喂，你会说话了吗？” “嘻嘻！”艾玛嘻嘻笑着，用小手在爸爸地头上揉搓着：“啪啪！” “好棒啊！”他大叫一声，又冲进卧室：“简？简，起来！看看我们的女儿，她似乎会说话了呢！” 詹妮弗睡得正香，被他强行唤醒，满脸的不愿意：“杰米。你疯了吗？现在……看在上帝的份上，现在才凌晨三点呢！” “喂，艾玛会叫我了。艾玛。再叫一次给我听听？” 女儿偏着头想了想，似乎在决定是不是答应爸爸的请求：“喂，艾玛，快叫啊！要不然你妈妈又要睡了？” “妈！”艾玛张了张嘴，终于出了一个清晰的字节。 “啊！”詹妮弗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不由分说的从他怀里抢过女儿：“艾玛，再叫？” 艾玛小小的嘴巴大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哎？刚才你不是很精神地吗？艾玛，拜托拜托。再叫一次吧？就一次？” 女儿的眼睛在爸爸妈妈焦急等待的脸上转了一圈，把小脸埋进妈妈地怀抱中，呼呼睡去。 “她怎么睡了？” 看到女儿睡去，詹妮弗也没有了精神：“还是把她给你吧？我也得睡了。” 看着呼呼大睡的母女，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 似乎没有睡多久，就在耳畔传来妻子的欢笑声：“艾玛，再说？再说？啊！好棒啊！你真是我的天使，哈哈！” 赵晟真觉得有点厌烦了：“简，你就不能照顾我的习惯吗？我在睡觉呢！”不说还好。这一说话，反倒给詹妮弗提了醒：“杰米，你快点起来，艾玛会说话了？你不想听听吗？” “我在凌晨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凌晨？这样说来的话，我不是在做梦了？哈哈！原来这是真的呢！”她推了丈夫一下：“杰米，你不想和女儿玩儿一会儿吗？” 赵晟被她搅和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简，我昨天晚上，不对。是今天凌晨三点钟才上床呢！你就不能让我再睡一会儿吗？” “凌晨三点？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和女儿，这么晚才回家有什么可以解释地理由吗？” “你？”赵晟撩开被子走下床。向卫生间走去，突然，就在他几乎药走进为生间的时候，又转过头来：“简，这是你表达妒忌的独特方式吗？” 詹妮弗被他识破了心思，脸蛋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嘴上却还在不服输的嘀咕：“怎么，我不能关心我的丈夫的去向吗？” 他走回到妻子身边，轻笑着看着她在清晨的阳光中显得无比明媚的脸蛋：“能关心，当然能关心。”说着话，他在她身边坐下：“简，其实，我和戴安娜之间只是很普通的朋友，嗯，我对她和她对我都没有任何过友谊之外地想法的。不过是因为两次共舞，当然，还有，我算是帮了她……一个忙吧？” “只是帮了他一个忙？你认为英国的威尔士王妃殿下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选择一个婴儿做自己的教女的吗？” “那么，你认为呢？总不会是因为我的血统纯正，她想让人继承他的家族名吧？” “扑哧！”一声，詹妮弗笑开了：“即使是的话，我也不会有什么觉得新奇的。” 第59节 拍卖会（1） 98年1月9日，刚刚过完新年不久，由戴安娜私人邀请，美国著名的百特菲尔德拍卖行协办举行的，旨在为非洲儿童慈善捐款而举行的拍卖会在洛杉矶市议会中心举行----就是当年他解决毒气弹事件的那栋大厦中。 晚上8点钟拍卖会准时开始，但是时间刚刚到下午5点钟，议会中心的门前就已经围满了记者和电视台的摄制人员，不提这一次的拍卖会可以拍出多少钱的物品，只凭这次拍卖会的起人，就太足以吸引新闻界的眼球了！ 戴安娜在法国车祸遇刺事件之后，除了在一次新闻布会上宣布自己将放弃威尔士王妃这一称号之外，就再也没有在新闻记者面前出现过，她到非洲进行探望儿童的工作时，也是尽可能的避开记者的跟随的，这一次可以说是她第一次在公众面前露面呢！ 不但是美国国内的记者和新闻媒体闻风而动，就是英国，法国等欧盟国家也拍出了自己的采访团队，任务只有一个：尽可能的让她在摄影机或者麦克风前多停留一会儿，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让她就这一次的拍卖会和其他大家感兴趣的问题说上几句话。 赵晟和妻子坐汽车来到议会中心大厦，早已经为此次拍卖会做好全部安全准备的警察们不停的维持着秩序，驱赶着想向前挤的记者和市民，和他们出席过很多次的颁奖典礼一样的，现场也铺了长长的红地毯，每一个走上红毯的嘉宾都会受到周围围观的市民的欢呼：“卡梅隆先生！？杰克” 詹姆斯-卡梅隆和杰克-尼克尔森并肩走上红地毯，因为这是一次非官方组织的慈善拍卖会，主持人又是和他们很熟悉，彼此也是朋友地戴安娜，所以。两个老家伙很明显地心情不错。一路微笑着和旁边的记者围观者打着招呼，一边走进了会议大厅。 类似这样地拍卖会。要拍卖的都是一些私人物品，例如奖杯啦，拍戏时使用过的道具啦，还有一些比较珍贵的信件之类。很多来参加的客人都为本次慈善拍卖准备了属于自己地珍藏：卡梅隆准备的是一台和他当年送给赵晟一模一样的终结者模型，而且。上面的序列号是第oooo1号！本来是负责生产这一款玩具的厂家特别为他制作的，这一次，他把它拿了出来。而杰克拿出来的，就更加珍贵了：是他当年凭《飞跃疯人院》获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奖杯！ 赵晟也准备了自己地礼品：他当年写作的第一部作品《老友记》的手稿。本来詹妮弗建议他拿出最佳地艾美奖或者奥斯卡的奖杯的，但是被他否决了。这一次出席的，很多人都是艾美奖，金球奖或者奥斯卡奖的获得者，相信会有很多人拿出这样的奖品。到时候，这一次的慈善拍卖会上如果都是同样的拍品的话，只怕就会因为过多的奖杯而造成产值下降呢！ 对于他这样地理由。身为他妻子地詹妮弗也只能无奈摇头：“产值下降？你怎么会想到的？” “你不认为很有道理吗？即使是黄金或者钻石，如果出现得太多地话，只怕也会贬值的吧？更不要说奖杯了！” “总之都是你有道理呢！”詹妮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下午6：45分，夫妻二人来到议会中心门口的红毯前，几乎是立刻的，照相机的闪光灯开始闪烁：“波贝克先生？杰米？” 这些人这么关注他们夫妻不是没有原因的。自从赵晟从法国回来之后，就不停的接到来自nbc瞪几大电视台的邀请，这些人都想听他这个事件的当事人讲一讲8月31日的晚上在那条著名的隧道中到底生了什么！不过，他尽可能的回避了所有的采访请求，一门心思扑入到电影的导演和后期制作中去了。这一回在这里见到。也不由得他们不兴奋了。 赵晟和妻子手挽着手。只是微笑着向众人招招手，对于他们提出的问题却无一作答。任由记者们拍了几张照片，两个人走上了议会中心的大厅的台阶。记者们无奈的调转方向，把摄影机的镜头对准了新出现的客人。 两个人走进大厅，喝熟人真是不少：除了詹姆斯-卡梅隆，杰克-尼克尔森之外，还有约翰-特拉沃尔塔和他美丽的妻子凯利-普雷斯顿，两个人正在和尼古拉斯-凯奇和他那著名的猫王的女儿聊着天，看表情似乎很轻松。要说也是的，今天根本就是一个很轻松的场合嘛！ 赵晟的眼睛在周围溜了一圈，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简，我过去一下。”还不等詹妮弗表态，他就几步向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在走廊的尽头，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青年男子双手交叉在胸前，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耳麦传来的声音：“嗨！彼得？” 黑西装男人一扭头，立刻笑开了：“杰米！嗨，老伙计，你怎么……”一句话没有出口，他就明白过来了：“我本来还想过，会不会在这里见到你呢。” 赵晟也笑了：“怎么，这一次还是你们负责安保工作吗？” 和他聊天的正是当年和他一起解决过议会中心毒气弹的南好莱坞警局的局长助理彼得：“是啊，你也知道，这一次不但是戴安娜王妃……错了，她现在已经放弃这个称号了……她主持本次慈善拍卖，而且，来宾都是很重要的人物，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出现的话，呵呵……你也知道了？” “是啊，真的再来一次上次那样的事情的话，呵呵，很多人都要哭了。对了。你最近怎么样？我们从……” “上一次你帮助劳埃德解决了山下的案子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杰米，你真的辞职了吗？”彼得似乎觉得照顾问题有点驴：“你知道吗？直到今天我还是不敢相信。你曾经是多么地……有漏*点啊？” “是啊。现在我把漏*点都用到电影上了！”赵晟笑眯眯地打趣道。 两个人聊着天，不知不觉，时间流逝，彼得忽然用手按住了耳朵：“她已经到了吗？好的，我立刻就去。” “谁？” “还能有谁？当然是今天晚上地女主角了！”彼得嘿嘿一笑：“对了。她真的像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么漂亮吗？” 赵晟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去看看吧！自己看到的比我说地应该更有说服力！” “那好，我们再联系。”匆匆忙忙留下一句话，彼得向大门口快步走去。 戴安娜走下加长奔驰车，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在闪光灯不断的闪现中，非常自然的举起手臂，向不远处的记者等人打着招呼。脸上，又浮现出一丝令很多人熟悉的微笑！ 其实不但是记者们和围观者，甚至这一次出席拍卖会的嘉宾也纷纷走出大厅。站在中心门口的高台上向下张望着。不得不承认，戴安娜真地是个光体！不但是因为她的身份和她的美丽，只看她今天晚上地装束就完全抢去了所有女士嘉宾的光彩！为了今天晚上的慈善晚会，她也是做了特别的准备。一袭连体的衣裤代替了她经常出现在人们面前时穿着的长裙。众所周知，连体衣裤是一种介乎于男女特色服饰之间的选择，虽然可以极大的衬托出主人的下肢曲线----也包括臀部----不过，对于身体天然的条件地要求也是非常高地，如果是个身体稍胖或者稍矮的人穿上这样一身衣服，简直就是糟蹋自己，糟蹋别人地眼睛。 戴安娜当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凭她的体型。曲线穿上这样一袭中式服装，真不知道是人借助衣服而增辉还是衣服靠人来打响品牌了！赵晟和她也算是朋友了。曾经最近距离的和她接触过，但是，她做出这样一副打扮，却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不但是他没有见过，周围的人也有点看呆了眼：“杰米……” “嗯？”他回过头去，和他说话的正是杰克-尼克尔森：“有什么事吗？” “如果在法国的时候她也是穿着这样一袭服装出现在你的面前的话，你还会有邀请她共舞的勇气吗？”一句话出口，周围的几个男人同时嘿嘿嘿的坏笑起来。 “我想我没有。”赵晟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过我想，安妮-海琦应该很喜欢邀请她的。”（注） “哈哈哈哈！”男人们纷纷对视一眼，嘴角都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等众人再多做品评，戴安娜在大卫-琼斯等人的护卫下走到台阶上，众人也赶紧收敛了一副色狼的倒霉德行，又变成了衣冠楚楚的彬彬君子：“温妮，戴安娜女士，女士……之类的问好声不绝于耳。 慈善晚会在晚上：正式开始，先是戴安娜作为起人和主持人致辞：“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一句话就掀起热烈的掌声回荡在巨大的大厅中：“谢谢您们今天晚上的出席。” 戴安娜点点头，继续说着：“当年，在威廉刚刚出世的时候，我看着他在襁褓中的小脸，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希望他可以永远幸福，永远健康，愿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丑陋的事情都不会影响到他水晶般的心灵。但是当时光流逝，当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来到非洲，受到热情而勤劳的非洲人民的热情欢迎的时候，看到他们的孩子，一些和威廉同样大小的孩子，还在为明天应该怎么解决自己的饥饿问题而忧愁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应该选择什么工作作为自己一生的追求！” “哗哗哗哗！”全场想起热烈的掌声。 “谢谢您们。经过几年的努力，很多非洲的孩子的生存状况得到了改变，但是，我认为这远远不够！更多的孩子，还在等着你们的帮助，你们这些好心人的一个善举，将会改变一个孩子的生命历程！” “…………”在掌声中，戴安娜在麦克风前退后了一步：“下面，会有一个比我更适合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代表我言，同时，也是更美丽的女孩儿。女士们先生们，有情索马里的美莲达代表2万非洲生活在贫困线下的孩子们，致辞！” 在掌声中，一个身材娇小的黑人女孩儿缓步走上主席台，来宾们纷纷站起，用最热烈的掌声向这个来自非洲的孩子致意。女孩儿很明显还有点紧张，在戴安娜的帮助下，走到主席台下准备好的台阶上，展开了手中的言稿：“…………” 詹妮弗知道赵晟听不懂法语，小声的给他担任着翻译： “……你把你仍在掠地飞行的 淡淡的悒郁留在静静的湖面上。 这里黑暗蹲伏，白鹭舒展羽翼 你的爱宛如游丝一绺。 此刻，请听干风的悲歌。这是 习艺的时刻，你在 奇异的不安中传授 没有痛苦的陨亡。 哀愁是微明对大地的亲吻。 我无意用云彩雕刻 一只软枕，让你安睡。 然而我惊异，你缠绕生长得很快 当我将你折起放进我多荆棘的胸间。 如今，你的血滴 是朦胧的白昼里我的忧伤 黄昏时苦涩的露珠，也是 头根露珠缀成的逶迤细流 **从那里升起。忧伤，忧伤 你羽毛般的泪水流在 长了荆棘的拱壁间的裂隙里，很快不见，我 需要把它都吮吸干净。到那时它就像 干燥的忧伤空气，而我也能 嚎啕痛哭，像下雨一样。” 念到最后的时候，会议大厅中一片宁静，只有一个稚嫩的女声在穹顶下回荡。 终于，来宾们全体起立，为女孩儿的朗诵报以热烈的掌声！詹妮弗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大约就是这样。”“好吧，谢谢你的翻译。”赵晟眼中也满是泪花，轻笑着向妻子点点头，算是把激动的情绪压了下去。 戴安娜负责的是慈善晚会的组织和主办，具体的拍卖事宜她是不管的，而是由来自百特菲尔德拍卖行的专业拍卖师来主持：“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来到之夜新年过后的第一场慈善拍卖会，我是托尼-杰拉德，很荣幸能够和戴安娜女士在一起主持这样的一次晚会，对于我像我这样的人来说，绝对是一次很值得作为床边故事的经历。” “呵呵……”来宾为托尼的话微笑起来。 “下面，我们的拍卖会正式开始！” 注：“………安妮-海琦………”好莱坞影星，主演过《六天七夜》和重拍版的《精神病患者》，也是圈中著名的拉拉。她的女伴是著名的主持人艾伦。杰克说这番话的意思是说戴安娜的这身装束有女同的倾向。 第59节拍卖会（2） “第一件拍品来自凯文?科斯特纳先生，是他凭《与狼共舞》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奖杯。顺便说一句，我个人很喜欢这部影片。而用这样一件拍品作为本次拍卖会的第一件拍品，有谁能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意义吗？似乎在坐的某位先生，很是愿意和戴安娜女士共舞呢！“ “唔！“坐在离赵晟不远处的乔治?克鲁尼回过头来，大声的起哄。 在众人的微笑中，托尼示意工作人员把奖杯取了上来：“女士们先生们，这就是科斯特纳先生贡献的拍品，底价.万圆。一次加价为美金。” “万千。”托尼的话刚刚落地，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正是凯文本人。 类似这样的拍卖会，绝大多数的情况是由拍品原来的主人把它再买回去，至于用到的价钱，除了给拍卖行相应的费用之外，剩下的就是这一次慈善晚会的所谓善款了。大家都是圈中人，对于这样的规则都很清楚，一般来说，一开始的时候会有人某几个人举牌，但是绝对不会出现恶性竞争的情况。 凯文话音刚落，就从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万。” 赵晟面对众人的目光一瞪眼：“怎么了？我可能永远也得不到一座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 “哈哈哈哈！”在众人的大笑声中，气氛开始热烈起来：“万。”这是布拉德?皮特在叫价了。 “万.”凯文再一次出价。 “万千元，还有没有更高的出价？万千一次，两次，三次，万千元，成交！感谢凯文?科斯特纳先生的慷慨！” 接下来地几件拍品成交价都是大同小异。最高地是詹姆斯?卡梅隆地终结者模型。以19.75万圆成交。最低地是来自凯瑟琳?赫本在当年凭《金色池塘》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地奖杯。只拍出了6.4万圆。 在工作人员地运送下。一袭挂在人体模型上地婚纱和王冠四件套被推了上来。有人似乎认出了这身服装。大厅中响起了阵阵骚动：“这样地拍品居然也被戴安娜得到了？” 赵晟不知道这是什么。用好奇地目光看向妻子：“简。这是什么啊？” 詹妮弗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托尼地声音响起来：“女士们先生们。这件拍品来自摩洛哥王室。是戴安娜……女士地贡献。可能有地女士或者先生已经认出来了。是地。这就是当年名噪一时地格蕾丝?凯莉王妃殿下在和摩洛哥王子雷纳尔三世结婚时穿用过地礼服！当年。格蕾丝?凯莉就是穿着这款98码薄纱、25码丝绸、3oo码花边制成地长裙。披着成千上万颗鱼卵形珍珠串成地面纱。走向摩纳哥王子雷尼尔三世。在全世界地注视下。成为最幸福地新娘。而新娘头上地王冠。则更加是让人嫉妒。这顶王冠由铂金、小颗红宝石和三颗大钻石镶嵌而成。由卡地亚珠宝制作。是当年地结婚礼物。而为了对这一次地慈善晚会提供最大地支持。摩洛哥王室还特别为本次晚会奉献了原本只属于王妃殿下地一顶天鹅王冠。这本来是王子作为礼物送给格雷丝王妃地。在1967年时她曾佩戴它出席伊朗国王地加冕礼。” 本尼似乎也有点激动起来。猛地提高了语调：“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两件和婚纱以及王冠共同出现在大家面前地拍品。一件是著名地“凯丽包”！1957年。身怀六甲地王妃格蕾丝为躲避媒体镜头。以自己地hermes手袋遮掩微凸地腹部。那款马鞍囊设计从此得名“凯莉包”。成了品牌地经典。经过媒体炒作之后。该款提包声名大噪。而hermes经摩纳哥王室地许可。就正式将那款手提包改名为“凯莉包”。至今。凯丽包都是销路最好地手袋。价格非常昂贵。如今。要想拥有一只凯丽包。都必须提前订制。等待时间至少半年以上。但是在我们这里。您只要愿意。就可以把这只精致地。特别为王妃殿下制作地手包联同其他地拍品一起拿给您最心爱地女人。” “哦。还有最后一件。就是和凯莉包相得益彰地f1ora丝巾！1966年。为格蕾丝推出了f1ora丝巾。感谢其对品牌地支持和影响。这款以花神为设计原色地丝巾。到了2oo5年还推出了丝巾包。足见其影响力之大。上世纪六十年代。格蕾丝穿着绿色地纪梵希套裙重返美国。其优雅迷人地风范令阅尽美色地总统肯尼迪为之倾倒。一番顾左右而言他地时装对话。顿时招来时尚界又一轮地格蕾丝风潮这一套来自摩洛哥王室地贡献。将会成为在坐地某位先生或者女士地珍藏！只要你能打败其他人！底价万美金。每一次加价万美金。现在开始。” “万！”一个女人地声音响起，是著名地歌星麦当娜。 “万。”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回是黛米?摩尔。 赵晟地眼睛在布鲁斯的脸上扫过，后者还给他一个无奈的苦笑。 女人在面对这种物品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热情真的是很令人咂舌，不但是麦当娜和黛米?摩尔，甚至是约翰的妻子普雷斯顿和戴安娜也加入了竞拍的行列，竞拍价越来越高最后甚至达到了5oo多万美金，这几乎已经过了很多人的心理底线了！ 前文说过，像这样的拍卖会，不会出现恶性竞争的情况，每一件拍品的价位也不会很高，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詹妮弗左右看看，似乎也来了精神，正要举牌。就听见麦当娜喊了一声：“54o万！” 詹妮弗的手立刻放了下来，悄悄地吐了一下舌头：“好厉害啊！” 赵晟撇了撇嘴角：“55o万。” “杰米，你疯了吗？花……” “嘘，别说话。”赵晟制止了妻子：“我的妻子喜欢，我自然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满足她的。” 詹妮弗满脸都是幸福的小女人状：“杰米！” 麦当娜回头瞪了赵晟一眼，似乎对他这样故意抬高价位的做法很是不满。后者向她耸耸肩膀：我也是真的想买啊！ “57o万！”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麦当娜终于还是不能抵抗这件婚纱地诱惑，再一次报出了价位。“ “6oo万！“她的话音还没有落地，赵晟就立刻跟上了。 这样的价钱把麦当娜最后的勇气也打消了，她颓然的叹息一声，放下了手。 “6oo万一次，6oo万两次，6oo万三次！成交！感谢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感慨。” 似乎因为刚才的拍品过多的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把大家地精力和热情都耗尽了，在接下来的环节中。有几个人的拍品几乎是以起拍价成交地。 工作人员又抬上来一个小小的托盘，掀去上面的遮挡，一件古香古色的拍品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为了让大家更仔细的看清楚这件产品，托尼特别打开了头顶的大屏幕：“女士们先生们，这是一件来自戴安娜女士家乡的拍品，它的名字叫错嵌红铜鸟兽纹铜壶。这件物品来自于英国一位私人收藏家之手，据说，是产自中国地战国早期，性质为酒器，据专家的推断，这种在青铜器上错嵌红铜纹饰是春秋中晚期开始流行的一种新工艺。它利用青铜和红铜的色彩、光泽的反差，形成极佳的装饰效果。如此精美的错铜作品，目前实属稀物，非常珍贵。下面，我把它的详细的情况和大家介绍一下。” 托尼在主席台上口吐白沫地白胡着，赵晟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难看起来：这件拍品很明显是中国流失的，具体怎么回事他当然不知道，不过，大约也跑不了那几次事件呗！不是圆明园就是八国联军。英国人能得到中国文物的机会也就这几次吧？ 詹妮弗没有注意他的表情变化，她还沉浸在丈夫花大价钱给她买下婚纱的过程中呢！一回头间，她有点愣：“杰米，你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看？” “6oo万啊！简妮，如果我花了这么多钱买一件衣服的话，你认为布隆迪的脸色会好看吗？”黛米?摩尔轻笑着打趣。 赵晟根本没有理会她的玩笑，他似乎清醒地一点，聚精会神地听着：“这件错嵌红铜鸟兽纹铜壶通高466厘米，直口。长颈。圆肩，卵圆腹。直壁式圈足，肩两侧饰两个铺衔环耳，盖微隆。通体错嵌红铜纹饰，以对三角纹组成格栏，由上至下分为7层，分饰夔龙纹、凤鸟纹、龙纹、鹿纹、垂叶纹等。盖面亦错嵌四分式红铜云纹。绝对是那种喜欢收集，收藏文物的女士或者先生地选藏品！底价是1o5万美金，每一次加价1o万美金。” “115万。”一个满是英国口音的男子出价了。 “第一声就把价位抬了上去。 所有的人都傻了！要知道，这样的纯粹东方式的文物不是这些老外可以欣赏的，所以，对于这件拍品的价位，根本没有人关 在很多人想来，这样的一件东西，只能算是拍卖会上的过场物，大家的注意力还在等待下一件拍品的出现呢。但是，波贝克先生这是怎么了？他怎么突然对这个玩意儿这么感兴趣了？还是他故意和英国人捣蛋？ 赵晟对于英国人的成见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不过，在这样的场合用金钱来斗气，这似乎不是他的为人吧？ 那个出价的人正是这件拍品的代表，本来这一次带这样一件拍品到美国来，也不过是为了在拍卖会上露一面，给大家留下一个好印象，为了他下一步做打算的。而且，这个私人收藏家也知道。这样的商品不可能有人和自己竞价，但是没有想到，拍卖会中间出了岔子。 代理人楞了一下，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正要辨认一下，就听见托尼用无比职业化地嗓音问道：“先生。您还愿意出比15o万更高的价钱吗？” 代理人顾不得寻找是谁在和自己捣蛋，赶紧点点头：“当然，当然。我出16o万。” “2oo万。”赵晟的所以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因素，几乎是用那种机械声在加价。 这一次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在故意捣蛋了！但是，这是为什么呢？ 代理人先生的额头出现了一层汗水！他这一次到美国来，从来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地意外情况，他能够掌控的数字也很有限，再多的话。就得请示物品的主人了。抬头看了一眼主持人亮晶晶的目光，他艰辛的咽了口唾沫：“对不起……我能，打个电话吗？” “当然可以。” 代理人赶紧抓起电话。拨通了号码，和里面的人说了起来，很快的，他放下电话，脸上露出一丝很轻松的表情：“22o万。” “3oo万。” “31o万。” 赵晟似乎有点不耐烦了：“5oo万。” “唔”现场出现第一次骚动。 代理人先生还是没有在乎：“51o万。” “7oo万。” 詹妮弗再也承受不住了，正要劝他放弃，却见他地脸色真的是好难看。不但没有了一点笑容，甚至连嘴角的肌肉都在抽*动，吓得她把临出口地话。又吞咽了回去。她知道，丈夫这样做，绝对是有理由的。 代理人真的没有想到，就这样一个小小的文物，居然也可以卖到7oo万圆？他就真的这么有钱吗？还是他在故意让自己出更多的价钱把这件商品买回去？刚才通话的时候，他得到老板的指令，最高可以由他支配的价位是在73o万，再高地话，他就得再请示了。想到这里。他冷静了一下心神，报出了自己的最后价位：“73o万！” 赵晟有点犹豫了：钱再多他也出得起，不是因为这件拍品有多么值钱，也不是他想为自己的祖国做点什么让文物回归的文化贡献，他是真的想让这个该死的英国人多出点血的！其实，这样做就有点斗气的味道了。当然，如果对方在某个价位放弃，他也不在乎，就正如他和吉姆?特里说过的。只要他愿意地话。随时随地可以得到比这样一个数字多十倍，百倍的金钱。羊毛出在羊身上嘛！他有太多的机会。太大的把握可以这样做！不过，在不知道这个收藏家是谁的情况下，就这样和对方竞价，似乎也有点过分了。 他这样一犹豫，那个代理人打错了算盘，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嗯！” 赵晟心底的傲气被他这一声激起：“8oo万。” “哇”“现场响起了第二次骚动。8oo万美金只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看起来波贝克先生确实是疯了。 代理人目瞪口呆，甚至连打电话都忘记了。还是在托尼的提醒下，他抓起了电话，再一次拨通号码，这一回，他以更快的度放下了电话，垂头丧气地双手一滩：“我放弃！” “唔”似乎觉得波贝克先生在这场金钱地较量中胜过英国人是个很值得欢欣鼓舞的消息，议会中心地大厅里响起了一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的声音。只有詹妮弗，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扭过了头去。 赵晟当然知道妻子的不满，但是这时候又不能和她解释，只是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走出了大门。 “我想，杰米可能得临时给自己的财务顾问打电话了吧？”布鲁斯笑眯眯的调侃起来。 黛米轻轻的碰了丈夫一下：“布隆迪！”又不好意思的看着詹妮弗：“简妮，他和你说的是什么啊？” “他和我说：我不会让英国人赚我的钱的。” “不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相信我……”詹妮弗苦笑起来：“我和你一样想知道地。” 赵晟走到大厅的外面。拨通了号码：“喂，吉姆吗？是我。吉姆，我想知道，现在我可以操控的现金有多少？” “怎么？你有特殊的用途？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可以，我想做一次短线投资。” “例如呢？是股票还是期货？” “都不是，对于那些东西。我也不是很懂，也不是很在乎。我想进行在今年举行的世界杯的足球赌博。” “赌球？”吉姆大吃一惊：“杰米，我想作为你地朋友，我有必要提醒你，赌球……”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晟打断了：“吉姆，我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出点也是在为我考虑。但是，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下来了。你就尽可能快的给我做准备吧。有进一步的消息我会通知你。” “那好吧。”知道他脾气的吉姆也不好再劝：“你大约需要多少？” “不少于3ooo万美金。” “这么多？”吉姆第二次大吃一惊：“杰米。你的……资产，我？” “怎么了？” “杰米，你的资产确实有这么多。但是如果你想在短时间筹措那么多的现金地话，你的资产总值会缩水很多。” “大约缩水多少？” “19%左右。” “可以，这样的价位我可以承受，你立刻去办理吧。” 吉姆只能是尽到自己地义务，作为他的经纪人和助手，他也不是真正的会计师，他只能是把赵晟的命令转达下去，然后着手进行操作。 作为一个穿越者，赵晟有太多可以转化为金钱的知识。不管是他意图要进行的足球赌博，还是他一直在操作的剧本写作，都是其中的一部分。当然在很多人看来，赌球是一种投资大，产出也高的来钱方式，而最吸引人地一点，就是来得简单，而且快。 但是他一直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不是他的记忆力衰退到已经记不起具体的结果。而是因为赌博就像是毒品。一旦沾染上，只怕他就什么也做不到了！一天到晚的沉迷于赌博，等到他的时间和真实的时间同步的话，将来还怎么办呢？难道还会有这么高的预测准确度吗？如果真地是这样的话，他的下场一定会是很悲惨的！因为这样的原因，他一直在潜意识里拒绝自己进行这样的投机买卖，但是这一次，他真的有点生气了！ 再回到拍卖会的大厅，拍卖已经进入了尾声。现在要拍卖的正是他拿出来地。《老友记》地手稿，实际上也不算是手稿了。这一篇作品他是用电脑打印出来的，不过就是用来寄给nbc电视台，后来在保罗远赴洛杉矶找到他之后，重新打印地，不过，也算是他的处*女作，蛮珍贵的呢！不过，他已经花了太多的钱，这份剧本的手稿，谁愿意买谁买吧，他可不准备再花钱了。 还好，这份手稿的价值不但对于他很重要，对于他的妻子，也很重要，詹妮弗用11。4万的价格拍得下来。 拍卖会顺利结束了，一共筹得善款的总数过158o万元，其中，赵晟一个人就贡献了过第一大慈善家了！虽然接受着众人或真或假的祝贺的感谢之词，但是詹妮弗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是丈夫为她购买的婚纱，也被她忘却了。 赵晟知道妻子对自己的不满，也不好和她多做解释，夫妻二人回到家，被邻居家哈德森太太照顾的艾玛小姐看见爸爸妈妈回来了，高兴得手舞足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心才好。 第60节 道歉与剧本（1） 好闷啊！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爸爸妈妈还不回来？我和这个胖胖的阿姨一点也不熟悉，她一点也不及爸爸会哄我！又给我唱歌，又给我讲故事，还会用一种我怎么也听不明白的语言和我说话。嗯，如果他们还不回来的话，我就要哭了！ 啊，还好，就在我的哭声刚刚要冲破喉咙的时候，门一响，爸爸妈妈走了进来，我开心坏了，用只有自己听得懂的语言和他们问好，不过，很可惜的是，妈妈今天晚上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只是在我的小脸上吻了一下，就独自上楼休息了，只有爸爸一边哄着自己玩儿，一边和那个身材胖胖的保姆聊天。很快的保姆也离开了，爸爸的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在她走了之后，就这样抱着我，坐在那里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这样呆呆了坐了一会儿，爸爸抱着我上楼，妈妈已经躺在了床上，侧着身体，脸朝着墙壁，爸爸把我放到小床上，坐在了床边，似乎是在低声说话，在说什么？听不大懂呢：“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认为我只是在做一件很疯狂的举动。事实也是这样的。不过，我和你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撒谎，我绝对不会让英国人赚我的钱的。” 妈妈乎的坐起，甚至把我的小床都给带动了：“钱？你认为我是在因为你花费了钱去购买这样一个……垃圾而生气吗？”从我的小床的围栏看过去，妈妈的脸色真的是好难看啊！ 爸爸很无奈的站在她身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好古怪：“简，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是，你也知道，我对于英国人从来没有什么好感，这一次，也不过是借这样一个机会……教训一下他们而已。” “你不如说是用8oo万美金博取你的好朋友的欢心吧！” “詹妮弗！”爸爸突然大吼了一声，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脸色这么难看。声音这么……地凶恶，我当时都给吓傻了！直到他呼呼的喘息声闯到我的耳朵中，我才知道，爸爸可能真的生气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嗯？花8oo万美金，博取……” 他的话没有继续下去，其实我也听不懂的。不过我知道，现在该是我引起他们注意地时候了：妈妈低着头的样子，看上去好可怜的：“咕哇！” 爸爸走过来抱起我，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我也不知道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唔，我有点困了，在爸爸的怀里，我沉沉的睡着了。在迷迷糊糊中，似乎还可以听见妈妈的卧室中传来哭声。 赵晟抱着女儿在卧室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确定孩子已经睡着了之后。这才又轻手轻脚的走回到卧室，把她放到了小床上，自己走进了卫生间。 詹妮弗倒没有想到他居然又回来了。大大地眼睛中含着泪花看着丈夫地背影。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说话才好。很快地。男人身上穿着睡衣走了出来。自顾自地翻开被子。躺在了床上。把双臂枕在脑后。一言不地看着天花板愣。 “杰米……”詹妮弗地声音小小地。 “杰米。对不起。我知道我说地话……说错了。”詹妮弗借着床头昏暗地灯光打量着他地侧脸。本来很熟悉地一张脸。现在看起来。却陌生了很多。她地心中真地有点惴惴不安了：“杰米。你不会因为我说错话而不愿意原谅我吧？我和戴安娜也是朋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到……任何人地。” “简。你知道吗？你最大地问题就是对于我们之间地感情缺少足够地自信心！”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出声了：“即使是在我们两个人已经有了女儿之后。你也一直缺乏安全感。是不是？” “你……是什么意思？” “你似乎在担心我会有一天离开你？是不是？” “我……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的啊！”詹妮弗有点困惑起来：“也许。只是在我的潜意识里会偶尔有这样的想法出现，但是，这从来都不是我担心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又为什么会对我在今天晚上地拍卖会的表现这样激动呢？” “我……？”詹妮弗似乎被他问住了：“也许，我只是对你用这样的价钱购买一个……没有人可以看得懂的东西觉得有点不能接受吧？你知道，8oo万美金啊，杰米，真的是好贵呢！” 他把自己的一只胳膊从脑后抽出，绕过妻子的肩膀。后者顺势趴了他的胸膛上：“杰米。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叫我的名字呢！也许你是对地，我真得到有点害怕会失去你。” “我知道有很多美国人。虽然他们对于自己地孩子很有爱，但是在面对夫妻关系的时候，却绝对不会为离婚有任何地犹豫，但是，相信我，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既然曾经和你在圣坛前互相许下诺言，如果不是你做出什么非常过分的事情，简，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分开的！” 听着老公的告白，詹妮弗深深地叹息一声，把自己更紧的贴近了他：“杰米，别生我的气，也许你是对的，我确实是缺少了一份安全感。” 赵晟猛的一翻身，把她按在身下，眼睛盯住她明艳的五官：“简，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你不会知道的。” “嗯？” “从我到这里来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你是我要寻找的女孩儿。”低声咕哝了一句，他的手穿过睡衣，握住了她的丰满：“嘻嘻，你真的恢复得不错嘛！简直和以前的手感一样呢！ “哦，闭嘴吧，杰米。”她主动的迎了上来。 迷迷糊糊中，身边传来女儿的大喊大叫，还有妻子小小的说话声：“艾玛，爸爸还在睡觉呢。不要吵到他啊！艾玛？” “啊！啊”很明显的，妻子地劝告对于一个不到一岁大的婴儿没有什么效果，艾玛几次想爬到爸爸的身上，却都没有如愿，女孩儿开始不满的大喊起来。 对于这个和爸爸非常亲近的女儿，詹妮弗也很是无奈。只能推了他几下：“杰米，杰米？你醒了吗？如果你醒了的话，最好和你地女儿玩儿一会儿，她……哎呦，别闹了！嗯，妈妈给你唱歌，好吗？” 赵晟醒了过来，本来想睁开眼睛的，但是听见她说要唱歌。又闭上眼装睡：还从来没有听过詹妮弗的歌喉呢！ “嗯，唱个什么呢？”詹妮弗喃喃自语：“好吧，就唱一个埃尔顿?约翰为我的好朋友写的歌曲吧。名字叫抱紧我。托尼！”她沉默了一下：“艾玛，你知道吗？托尼是我的好朋友来的，而且，他能够请埃尔顿?约翰为他写一歌，是不是很了不起？” “嘻嘻！”女儿似乎也被妈妈的话逗得开心起来。 “嗯嘟嘟嘟嘟，”詹妮弗的口中打着拍子，开始哼唱：“抱紧我，托尼?丹泽……”她地歌曲只唱了两句，赵晟就扑哧一声轻笑起来。 一听见爸爸的声音响起。艾玛立刻开心起来，哇哇大叫着挣脱妈妈的怀抱，向爸爸爬去，伸出小手在他地脸上不停的揉搓着，甚至还抓起他的耳朵，向里面好奇的张望。 “喂，你不会把爸爸的耳朵当成全部拥有商品目录了吧？”（注1） 艾玛当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倒是詹妮弗，向丈夫甜甜的一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是说。你刚才为什么笑？是不是我唱的不好听？” “哦！你是说这个啊！”提到这个，赵晟有点忍俊不禁：“你唱的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你把歌词全部唱错了！” “怎么会？这是托尼和我说过的，不会弄错吧？” “那么，我可以认为，或者是这个叫托尼地家伙和你开玩笑，或者，他也是一个白痴！” “是这样的。”他知道妻子不是很清楚。只得给她解释：“埃尔顿先生确实写过一歌，不过。歌词是：抱紧我，飞燕舞者。而不是抱紧我，托尼?丹泽。明白了吗？”（注2） 詹妮弗的脸蛋有点红：“我，我也不知道他是在和我开玩笑啊！” 赵晟高高的抱起女儿：“艾玛，你的妈妈是个大笨蛋，知道吗？你的妈妈是个大笨 艾玛叽叽咕咕的欢声大笑了起来。 吃过了早餐，一家三口连同屁屁在自家的花园中休息，沐浴着加州明媚的阳光，感觉真地是舒畅极了。赵晟把女儿放到草地上，给她放上几个玩具，让屁屁趴在她身边，自己和妻子坐在一旁，真的是很温馨很甜蜜的一家人啊！ “杰米，你的电影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 “很快就好。”他笑眯眯的看着女儿欢快的小脸：“嗯，后期制作是由本杰明负责的，我大约看过一些，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我是说，在情人节上映的话。” “映礼在哪里？纽约，还是别地什么地方？” “环球方面正在做这方面地准备，我现在还没有得到进一步的消息。不过我想，在洛杉矶举行映礼，应该是个不错地主意。这可是你的先生第一部自己导演的作品啊，当然还是在家乡开始第一次放映更好。” “唔”詹妮弗端起红茶喝了一口：“为什么我感觉这番话里隐藏着很深的忧虑呢？似乎有人对自己的作品不是很有信心啊。” “也不能这样说了。”赵晟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我看过已经剪辑出来的母带， “怎么了？杰米，我只是在开玩笑啊！” “我知道的。不过，如果不考虑这部影片是我执导的因素的话，我自己也得承认，在导演上，一定会被评论界批评。” “怎么会？那么，如果现在就开始重新……” “来不及了。其实，这样也好。”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简，你也知道，我这几年走过的历程有点过于……顺利了！这一次在导演工作中受到一些挫折，未必是什么坏事。但是……我就怕，” “怕什么？” “算了，没什么。”一句话没有说出口，放在餐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乔治。” “克鲁尼？” “呵呵……”电话里的男人轻轻的一笑：“卢卡斯。” “啊，卢卡斯先生。”赵晟像是真的不知道似的：“怎么样，乔治，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还是关于剧本的。对不起，我耽误了很久才给你打电话，嗯，我想，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是不是可以安排你的经纪人一起过来，到我的公司来一次？我想和你具体商讨一下剧本的签约事宜。” “再多带几个人可以吗？” “你是说……” “我的魅力简直没有办法抵挡，我的女儿一分钟也不愿意离开我呢！”心情大好之下，他又开始臭贫。 “当然可以，我也很期待和波贝克小姐的近距离接触呢！” 赵晟微微一笑：“那么好吧，我们在哪里见面？” “到我的别墅来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和詹妮弗女士，哦还有您的女儿，就当是一次旅行吧？” “好极了！我们一会儿到。”放下电话，赵晟弯腰抱起女儿：“艾玛，和我一起出去玩儿吗？” “啊！啊！”女儿高兴的手舞足蹈，咧开没有牙的小嘴笑了起来。 “嗯，有一个条件，叫我？” “叫我爸爸就带你去，否则就不带你去。” “啪……啪？” “不对，叫得清楚才可以。” 艾玛有点不耐烦了，拍了他一下：“啊！啊！” “好吧好吧，带你去就是了。”注1：“…………全部拥有商品目录…………”是美国威廉姆?索诺玛(i11iams公司印行的精美邮寄商品目录，每年出版十三次，目前已经送达两千六百万家庭。 注2：“……抱紧我……”抱紧我，托尼?丹泽(ho1dmec1ose，。”和“抱紧我，飞燕舞者(ho1dmeneter)。”在音上确实有相近的地方。 第60节 道歉与剧本（2） 乔治对一大一小两个女士表现了极大的热情，简直把赵晟扔到一边去了。他先从詹妮弗怀里接过宝宝，使劲的逗弄了一会儿，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詹妮弗身上：“啊！詹妮弗，，我一直很想和您还有您的女儿见面，奈何波贝克先生似乎把你们看顾得很紧，所以……这一次我们终于有机会见面了。” “我的荣幸。”詹妮弗笑眯眯的样子真的是很有风度：“也许杰米还是对自己缺少一份信心和安全感吧？如果你在片场看到我在和其他的男演员进行表演时，他的表现，就会知道，我说的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哦？是吗？”乔治回过头来看着他：“杰米，我想，波贝克夫人应该不会在这样的问题上撒谎吧？” “你从来都是和客人在庭院中聊天的吗？甚至连饮料也不给我们端上来？” “哈哈哈哈！”乔治大笑：“你一贯是这样躲避话题的吗？”打趣了几句，他这才恢复了正容：“杰米，简妮，里面请。” 这座位于棕榈泉的别墅赵晟上一次来过，顺着走廊向里面的客厅走，在客厅中有一个中年女士正坐在那里和身边的三个孩子玩儿，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一个是黑人孩子。 乔治一边走一边介绍：“简妮，这位是我的夫人，佩妮，佩妮，这位是詹妮弗-波贝克夫人和波贝克先生。” 两个人分别和卢卡斯夫人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卢卡斯夫人。” 卢卡斯夫人和她的丈夫一样，都是那种很喜欢孩子的人，尤其是像艾玛这么小的婴儿，比起爸爸妈妈，艾玛更吸引了别人的注意：“这是……波贝克先生。这是您的女儿吗？” “是的，女士。哦，顺便说一声，您可以叫我杰米的。” “谢谢。”佩妮点点头。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孩子地身上：“我能……？” “当然可以。”詹妮弗把女儿往前一递。后者小心翼翼地接过女孩儿。无限温柔地眼神落到孩子身上。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她真是个天使。不是吗？” 乔治拉了一下赵晟：“杰米。我想这样地环境应该不太适合男士地在场。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到书房去坐一会儿？” “为什么不呢？”和妻子交代了一声。赵晟跟随着乔治地脚步走进了书房。 似乎是不愿意有人过多地打扰他们地谈话。乔治甚至连咖啡机都端了进来：“我印象中看过你地采访片段。你很喜欢拿铁地。是不是？” “是地。不过。在这样地环境下和拿铁。对我真地是第一次地感受呢。” “好吗？” “不是。是紧张。你甚至连咖啡机都拿了进来，很明显是准备和我进行一番很长时间的谈话了。” 乔治微微一笑，亲自为两个人各自端上一杯咖啡，然后在他的对面坐下，先打开电脑，静静地等待着， 他不说话，赵晟也不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着。 赵晟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心中也不得不佩服乔治的脑筋真的是很灵活。在他地设定中，阿纳金在母亲被害之后，因为受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当场昏迷了过去，在奎刚和欧比王打退了进攻的暴徒之后，前者用强地元力为他疗伤，甚至还求尤达大师用无上法力抹去了阿纳金的这一段记忆----只是为了他可能健康成长。第一集故事到这里结束。 “怎么样？”乔治转过转椅：“你认为可以适合后面整体的故事架构吗？” “很好。我认为这对于我下一部的创作……”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也许……” 乔治笑了：“你放心吧。杰米，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几部戏的剧本我会都交给你来负责的！” “好多的钱啊！” “哈哈哈哈！你关注地只是这个吗？”乔治失声大笑起来。 “难道不应该吗？”赵晟很正经的样子：“我是编剧。就靠这个吃饭的啊！” 乔治真的欢声大笑起来：“对对对！你是个编剧，靠这个吃饭啊！哈哈哈哈！” 赵晟真不知道这番话有什么好笑，自己没有开玩笑啊？！ 乔治笑声还没有停止下来，书房门外就传来敲门声：“乔治，有客人。” 在佩妮的引导下，吉姆大步走进了书房：“对不起，我来晚了。乔治，杰米，你们好。” 吉姆被安排坐下。聊了几句最近的状况，他突然把注意力集中到赵晟身上：“杰米，你在前几天举行的拍卖会上……？” “怎么了？”乔治和赵晟同时问：“对不起，我因为一点私人的事情没有到现场去，有什么特别的情况生吗？” 吉姆狠狠地瞪了赵晟一眼：“8oo万！杰米，我得拿你怎么办呢？虽然钱是你地，但是总也不能这样浪费吧？” “8oo万？杰米，你不会是告诉我你花了8oo万在拍卖会上……？” “不但是这样！”吉姆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当面向他表示不满的机会：“乔治，你能相信吗？他还要我为他提现3ooo万圆！我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和经济师解释！如果不是他后来给对方打电话。经济师先生还以为我是在……？” 乔治目瞪口呆的看着他：“3ooo万？杰米，你知道这是多少钱吗？” 赵晟嘿嘿一笑：“乔治，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到我的计划中来？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一次的投资绝对是可以换来……嗯，大约1o倍的利益的！” “1o倍的利益？” “是的，如果操作地足够好地话，应该还不止这个数字！”他一副信心爆棚的嚣张德行：“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们是好朋友。绝对不会害你们地！” 两个中年人互相看了看：“能不能给我们透露一下？” “很简单。我想你们一定知道。全世界最著名，而且也是参与人数最多的运动是什么吧？” “你是说网球？不对。橄榄球？不对？那就是……篮球？还不对？棒球？” 这一回轮到赵晟大笑了：“你们的视线就不能放远一点吗？不要局限在美国。欧洲呢？” “我知道了。是足球。” “这回对了！”他点点头：“我们这一次的投资就是针对足球。” “杰米，你想赌球？不是开玩笑吧？用3ooo万做……这样一次的赌博？你要知道，这样的赌球是会随着投注的不同更改赔率的，而且……如果某一只球队压住的人太多的话，也有可能会出现……” “你是说假球吗？这次不会的！”赵晟很肯定地一笑：“这一次可是世界杯呢！没有一个球队会冒着这样的风险踢假球的！我有绝对的信心。” 两个人再一次看了看：“你……真的很有把握？” “当然！我想你们可能知道，我对英国人没有什么好感，所以，我想借这样的机会大大地赚他们一头！我和詹妮弗说过，我不会让英国人赚我的钱的！” “为什么？”乔治代表两个人提出了问题：“你受过什么刺激？对于英国人有这样大的怨恨？”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加入我的计划。否则就算。我想，在情人节之后，我就要开始操作了。哦，吉姆，你那边没有问题吧？” 吉姆满脸难色：“杰米，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的话。我不会阻拦你。不过你可得认真的考虑好了！这一次不是你很熟悉的局面，3ooo万也不是一个小数字，你想在情人节之前就提出这么大地现金量，你的资产可能会进一步缩水。” “我不在乎！”他真是铁了心了：“你尽可能给我准备去吧。” “好吧，我会给你筹备。” “等一等。”乔治若有所思的拦住了他：“杰米，我想这样吧，我个人为你地这项计划注资3oo万美金，你认为怎么样？” “当然可以。我说过，任何人有愿望的话。我都欢迎的。”赵晟似乎为有这样的好朋友而开心起来。 “杰米，我得事先告诉你，我对于足球是从来不懂的。这一次和你……进行这样的赌博，不过是一次冒险的经历，当然，对于输赢，我个人也不是很看重，我希望你也不要过于沉溺于……这样的事情中。” “放心吧，乔治，说实话，我其实也不懂的。” “你……也不懂？乔治有点傻：“既然不懂你赌球干什么？这不是在浪费吗？” “嘿嘿！就因为有一定地不确定性。这样的游戏才更好玩，如果都知道结果了，谁还会参与进去？不是吗？” 乔治和吉姆同时气结。 关于98年世界杯的最后结果，赵晟当然是知道的，而且，这一次的世界杯上爆冷不断，先在小组赛中。a组的挪威淘汰了苏格兰，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冷门，b组的智利淘汰了喀麦隆。又是一个让人想不到的结果，e组地荷兰和墨西哥携手出线，而把比利时阻挡在1强的大名单之外，也不得不承认是一次让所有的足球爱好者大跌眼镜的结果！ 有了这些小组赛中的冷门，再加上克罗地亚把德国战车掀翻在地，荷兰郁金香盛放在马赛球场，让阿根廷人黯然离去，当然，他们最后也被来自巴尔干半岛的屠夫扼杀在巴黎的王子球场。哦。不能忘记的是。还有最后生在圣坦尼法兰西体育场中那惊心动魄的3：o。这才是这一届世界杯上最大地冷门！ 有了这样地知识，应该选择哪里为自己的下手对象呢？英国地威廉-希尔似乎是个很不错的博彩公司吧？也许。我应该让吉姆给我准备更多的现金？还是算了吧！3ooo万如果操作好了的话，就已经是很不少了。嘿嘿，什么？具体能赚回来多少钱？现在怎么知道，我连赔率是多少还不知道呢！嗯，似乎应该找人问问吧？ “你说什么？”代替他开车的詹妮弗没有听清楚。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在自言自语。”低声嘀咕着，他拿出了电话，开始拨号：“喂，我是波贝克。” 拍卖会上取得的成绩是戴安娜没有想到的，虽然其中出现了一点点出乎意料的变化，但是最后的结果总还是好的。这让她很满意：“也许，这样形式的慈善募捐可以多搞几次？” 刚刚和百特菲尔德拍卖公司的经济师完成最后汇款的转账工作，后者在扣除了2o%左右的手续费之后，按照她提供的账户将剩余的款项汇入了国际扶助贫困儿童基金会，总数大约在11oo万左右，这些钱将会被用来购买医疗用品，药品，食物等生活在非洲的孩子们最需要的必需品。 接到得到汇款的国际组织的来电确认并向她在这一次拍卖会上的工作表示感谢，戴安娜和对方客气了几句，终于可以在自己的房间中休息一会儿了，就在这个时候，她接到了来自赵晟的电话：“喂，我是温妮。”这个电话号码只有很亲近的几个朋友知道，在和这些人说话的时候，她总是用自己的昵称和别人打招呼。 “温妮，我是杰米。”“哦，晚上好。杰米。自从拍卖会结束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你。但是你似乎在完成手续之后……就很快离开了？有什么事情生吗？” “型号我还记得办理相应的手续。”赵晟轻轻的一笑：“温妮，我想知道一下大卫的电话，可以吗？” “大卫的？哪个大卫的？” “就是大卫-琼斯先生的电话。” “你是说，大卫-琼斯的电话？” “怎么，你每一次都要重复别人的问题吗？” 第61节 上帝保佑日不落帝国！（1） “不不不不。”戴安娜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只是不知道……好吧，你等一等。” 很快的，大卫拿起了戴安娜递给他的手机，脸上满是疑惑：找我的？为什么用王妃殿下的电话？虽然戴安娜已经一再声明，自己放弃了王妃殿下的称号，但是大卫还是一直习惯在心里这样称呼她。有点惴惴不安的看着面前的女郎，后者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微笑：“呃，喂？” 赵晟也没有想到戴安娜会把电话直接给他，也是稍微楞了一下：“喂，琼斯先生？我是杰米。” “我是杰瑞米?波贝克。” “啊！”大卫反映过来了：“是的，波贝克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是的，我有一点私人方面的事情想请教。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不可以找个时间单独谈谈？当然，这得是您在不当班的时候。” “是的。当然可以，先生。我明天早晨有时间，您……？” “那好极了。我可以到您居住的酒店中去拜访您吗？” “可以，先生，可以。” 放下电话，大卫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私人方面的事情？会是什么事呢？” “等明天见到他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戴安娜接过电话：“他地心情怎么样？” “啊？啊！我没有很注意。似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吧？” 不提这两个人在琢磨。再说赵晟。得到琼斯地同意。他地心情似乎很不错。嘴里哼唱着不知名地小曲儿。脸上满是快乐地表情。弄得詹妮弗一边开车一边不时侧目：“有什么好消息不能和我分享地吗？” “唔。这一次可不行。”他地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等最后地结果出炉了。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开心了！” “好稀罕吗？”她不屑地哼了一声。专心开起车来。 早晨起来。赵晟又一次拿起电话。正要拨号和大卫确认一下。却想起来。昨天晚上地通话是用戴安娜地电话进行地。自己忘记找大卫索要号码了。还是算了。我直接去酒店吧？给还在睡梦中地妻子一个吻。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地：“啊！啪啪！” “喂，你每天都是这么大地精神头吗？就不能多睡一会儿？”站在小床边，看着女儿欢快的伸出小脚蹬踏着被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肚皮，他无奈的抱起女儿：“艾玛，爸爸要出去，自己在家和妈妈在一起，好吗？” “啪啪！啪啪！” “你……不愿意啊？这。爸爸今天去的地方真的不适合带你去的。这样吧，爸爸回来的时候，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啪啪！啪啪！”小嘴里娇声呼唤着，女儿的双手搂住地他的脖子，看那样子，怎么也不肯松开了。 詹妮弗被父女二人的声音吵得翻了个身：“干什么啊？”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要带艾玛出去，你自己在家吧？” 看得出来，这样把女儿放在家里可能是不大可能了，没有办法。只得带着她一起去了！在楼下简单地吃了点早餐，把屁屁的狗粮给它准备好，给女儿喝过牛奶，穿上新衣服，最后还是老办法，拿一个婴儿挂兜把她装进去，一大一小出门而去。 只要是和爸爸一起，艾玛总是会很开心，这一次也不例外。一路上，孩子欢快的唱着只有自己能听懂的歌，小脸上明媚的笑容甚至感染了开出租车的司机：“先生，您的女儿真的是很让人感觉舒服呢！如果每一天都可以接载这样的乘客，我想，我地心情也不会糟糕！” “是吗？谢谢您的夸奖。”赵晟这时候觉得，带着女儿出来，似乎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很快的，汽车在希尔顿酒店楼下停好。父女二人下了汽车。举步向大堂走去。酒店大堂冷冷清清的，他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早上的9：1o分，大卫应该已经下班了吧？糟糕，我怎么和他联系啊？ 正在犹豫间，一个身穿红色马甲的服务生迎面走了过来：“先生，早上好，啊，还有这位美丽的女士，早上好。有什么我可以提供帮助地吗？” “嗯，您知道，戴安娜女士的随行人员中有一个身材很高大，嗯，很严肃的一个人吗？他叫大卫?琼斯，我和他约好的，但是，我没有他的号码，您能不能给我通知一下？” 服务生上上下下打量他和孩子几眼，似乎觉得这样一个要求可以满足：“好吧，先生，请您到这边来，我会为您通知。” 赵晟举步正要走过去：“啊，不需要了！”电梯门一开，大卫?琼斯出现在出口处，正在向这边走来。 赵晟主动伸出手去：“琼斯先生，真的很感谢您，竟然让您在这里等待。谢谢你。” “别客气。”可能是不当班的缘故，大卫穿了一件很简单的白色衬衣，下面是一条休闲的牛仔裤，整个人看起来又清爽，又放松。而且，原本严肃有余地脸上也带起了一丝微笑：“这是艾玛吧？上一次在巴黎见过她地时候，似乎还很小，呵呵，已经长大了？” “是啊，对于父母来说，似乎永远是个婴儿，但是一些很久，没有见过她的人，很明显地可以感觉出时间的作用。” “那么，杰米，我可以叫您杰米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杰米，我们到楼上去吧？王妃殿下还很期待和她的教女再一次的见面呢！” “你是说，温妮？” “啊，对不起，我已经习惯了。呵呵，总也改不过来这样的称谓。那么。我们上楼啵？” “好吧。” 很快的，电梯在28层停下，两大一小走到戴安娜入住的总统套房前，大卫和在门口的两个穿西装地保镖打了个招呼，敲了敲门：“请进来！” 推门进去，戴安娜就站在房门正对面的窗台前。清晨的阳光射进来照耀在她满头浓密的金上，似乎给整个人披上了一袭金色的光环。她穿了一身很简单的长裙，却因为她半站半坐地姿态而拉紧了衣服，把她修长而丰满的体态彻底的衬托了出来。再配以房间中淡淡的清香和希尔顿酒店爱琴海总统套房中那纯粹的希腊神话式的装饰风格，眼前的一幕竟然让赵晟有看到了希腊神话中著名的美神阿弗洛狄德的古怪感觉。 看见几个人进来，戴安娜笑眯眯地站了起来：“杰米，早上好。” 赵晟收起胡乱的想法，轻轻的一鞠躬：“很高兴见到您，温妮。”还不等他有进一步地举动。怀中的女儿就大声的呼唤起来：“啪啪！啪啪！” 戴安娜分辨了一下：“她是在叫你爸爸吗？” “是的。”赵晟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她说话的时间真的是太早了，是不是？” 戴安娜嘻嘻一笑：“能不能给我抱抱？” “艾玛？你的教母提出要求了？你愿意满足她吗？”赵晟作怪的低头看着女儿，同时。解开了挂兜地带子。 在艾玛的微笑声中，戴安娜接过了婴儿，把她举到自己眼前，最近距离的端详着她精致的小脸和滑腻的肌肤：“嗯，她似乎继承了你的蓝眼睛呢！但是，她为什么没有头？” 一提到这个，赵晟立刻郁闷起来：“其实，这也是我和简最伤心的一件事。直到今天，她都不长头！你们能相信吗？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居然是个秃子？” 戴安娜和大卫大笑起来！ “喝点什么？英国红茶？”戴安娜一只手抱着孩子一边招呼：“还是咖啡？” “咖啡就可以。” 几个人分别置坐下。琼斯给自己拿来了一杯英国红茶，给赵晟要了一杯咖啡，而戴安娜，她有自己的饮料：一种用荔枝，山楂，葡萄等水果酿制地果汁，坐在两个男人中间笑眯眯的看着他：“杰米，知道吗？当我听见你的报价的时候，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还是会不自觉的认为你是在故意和代理人先生捣蛋了！” “你能相信吗？”他嘻嘻一笑：“其实，我的本来目的只是为了给你的基金会提供更多的援助地！为了这件事，简甚至还要和我吵架了呢！现在，你居然认为我只是在和他竞价，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戴安娜楞了一下，突然笑了：“演得不错！但是休想骗过我！” 几个人同时微笑起来。 大卫轻轻地哼了一声：“杰米，你……昨天给我打的电话……我是说，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您地？” “啊，是这样的。”他收起玩笑的嘴脸：“大卫。我知道您是英国人。而在我的记忆里，英国人似乎都是很喜欢足球？您也是其中的一员吗？” “我只有在工作之余才会欣赏一下。也算不上很热情的球迷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不不。当然没有问题。只不过，我也很喜欢足球这种运动。” “你？喜欢足球？美国的足球？”（注1） 赵晟听得出来他话中的讽刺之意，也不当回事：“是啊！每当我听见球员在奔跑中大喊着hike的时候，我都会觉得非常兴奋！呵呵…“…………”戴安娜和和大卫对视一眼，似乎都没有听出来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赵晟有点尴尬的挠挠头：“这句话如果是在南加州大学说出，一定会赢得所有人的喝彩的！”（注2） “那么，杰米，你对于足球的了解有什么？” “很多了、我知道，最近一期的世界杯即将在法国举行。是不是？似乎有32支球队参加。” “嗯……对于一个美国人来说，你了解的已经很不少了。” 戴安娜在旁边听得清楚，也不禁为大卫的幽默轻笑起来。 “哈哈！很好笑。”赵晟打了个哈哈：“大卫，我知道在英国有很多人都会参与到赌球的过程中去，是不是？” “杰米。你不会仅凭这一点点知识……仅限于知道参赛球队地数目就想参与到足球赌博中去吧？” “3ooo万美金。确切的说，是33oo万美金。” “33oo万？”大卫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你准备用这么多的钱进行一项你从来不了解的运动的赌博？你为什么不到拉斯维加斯去呢？在那里你地成功概率可能还会大一点吧？” “是这样的……”他根本不回答对方的问题：“我在这之前也大约了解了一点，就是说，对足球赌博的了解。如果我想赚取最大的利益的话，可以对任何一场的场次进行投注，是不是？在冠军的归属之外。当然也包括16强，8强，4强，和最后参加决赛的球队，是不是？” “我和你说地你没有听见吗？”大卫真的有点生气了。 “请你听我说完。除了最后的结果之外，我知道，有地博彩公司还会开出对每一场比赛的结果进行预测，投注，是不是？” 大约也看出来他是铁了心要进行这一次冒险了。大卫无奈的点点头：“是的，有这样的投注。” “大约的概率呢？对不起，我说错了。是赔率呢？” “你问那一场？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是按照你需要的场次给你询问。” “我要所有的！所有的场次我都要押注。把33oo万平均押下去。” “所有地？小组赛？你全要押注？杰米……”大卫一口气问出了自己所有的疑问。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当然是没有的，钱是你自己的嘛！”大卫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赵晟当然听得出来，微微一笑间：“大卫，我很感激你的忠告，但是，这一次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了。嗯，你认为我有必要到英国去投注吗？”“像你这样的自信满满的家伙我还真地是从来没有见过呢！”也不顾戴安娜在场。大卫还是讽刺了他一句，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分：“杰米，如果你真的要投注的话，也不用去到英国，美国本土就有英国体育投注的投注点。” “大卫，我在考虑的是，如果我所有的预测都可以正确的话，你认为，……最后的结果会不会。他们拒绝赔付？只因为我赢得太多？” 大卫笑了：“杰米，这个问题绝对不会成为问题地！你知道这些博彩公司地实力多么强大吗？不要说你的33oo万美金，就是再多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折扣地给你汇到你指定的账户的！” “那么，大卫，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我的预测全部准确的话，我可以获得的收益有多少？” 我不知道具体的赔率，很难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不过，如果你敢于进行这种最最凶险的全部单场结果的预测投注的话。赔率会非常非常高。在小组赛后。你的收益达到投资的1o倍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 注1：“…………美国的足球…………”在美国，足球的英文单词是soccer。而不是欧洲国家使用的单词footba11，因为这样的缘故，以英国人为的足球强国一直是不大瞧得起美国足球的。 注2：“……hike……”hike本来是传球的意思，不过却是橄榄球用语。一般是指中锋把球给四分卫，四分卫一边退后一边组织进攻的动作。不过，对于橄榄球不是很喜欢，也不是很了解的英国人来说，他这样的笑话却没有什么作用。至于后面提到的南加州大学，是美国最著名的大学橄榄球队之一，在美国所有的大学橄榄球队中，他是排名前5名中唯一的一家私立大学。 第62节 首映礼 白色的，特别加长的凯迪拉克汽车在好莱坞大道的中国剧院门口缓缓停下，赵晟抓紧时间对妻子说了最后一句：“简，对不起，我会在明天早晨坐飞机过去。哦，顺便说一声，其实是要特别说一声，生日快乐！” 坐在他对面的薇诺娜-赖德满是东方韵味的脸蛋上飘起一丝微笑：“啊！明天就是简妮的生日了吧？” “是啊，真是见鬼！居然今天举行映礼，我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取舍了！” “如果我是简妮的话，我会很期待丈夫和我在一起度过生日的。” “所以你不是我的妻子！简绝对不会和我提出这样的要求的。你知道吗？对于男人来说，事业永远是第一位的。” “哇哦！”同样坐在车里的吉姆夸张的大叫了一声：“杰米，事业？你不会是指恶心人吧？！” “呵呵……”几个人轻轻的笑了起来。 车门被人拉开，赵晟先一步走了出去，夜空下，早有闪光灯照耀了起来，双脚落在红毯上，软软的那么舒服，不过现在可不是享受的时候，在四周辨认了一下，回头扶着薇诺娜走出了车厢。 两个人并肩站好，迎接着来自闪光灯特有的咔咔声和明亮得刺眼的闪光，脸上堆起职业的微笑，一边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一边向前走去。 今天晚上来的客人真的是很不少，除了一些很久没有见过的朋友，例如环球的高卢，桑特，甚至还有hbo的安德鲁，大卫-施威莫，nbnetbc洛杉矶电视台的杜克先生，在影片拍摄地过程中为他提供帮助的南好莱坞警局的劳埃德-瑞警官，洛杉矶市地铁运营公司的副总裁亚历山大-迈克尔先生，更不用提本来在影片中有客串演出的众多圈中明星了。 赵晟作为影片地导演和主演。自然是最后一个出场地。和薇诺娜走进影院大厅。和朋友们见面。没有说几句话。吉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走到他耳边低声嘀咕几句。他地眼神一亮：“你确定？” 后者点点头：“当然。他们地汽车已经到了剧院地门口了。” “那……”这个突如其来地消息让他短暂地兴奋了一下：“啊。你去把薇诺娜喊来。我和她一起出去。哦。对不起。我失陪一下。”后一句话。他是和站在他面前地罗伯特-德尼罗等来宾说地。 在薇诺娜-赖德和吉姆地陪同下。几个人快步走出剧院大厅。果然。一辆黑色地商用奔驰车停靠在红毯地尽头。一个身材魁梧地男人站在车旁。正是大卫-琼斯。 赵晟先一步走过去。和大卫拥抱了一下：“她怎么也来了？” 大卫当然知道他说地是什么。也是无奈地苦笑：“你也知道。女人总是感性大于理性地。她们决定地事情。我们只能听从。在这方面来说。你应该比我更有经验吧？” 赵晟倒没有想到他居然也会开玩笑。楞了一下之后，他指了指车门：“那么……” “我来吧。”说着话，大卫拉开了车门。 周围的记者一直在等待着，本来看到赵晟和薇诺娜联手走进剧院，以为来宾都已经到齐，正要收拾行囊，凭票入场，却看见一辆奔驰车停了下来，而且。很快的，一个保镖模样的家伙就守在了车门旁.shu有记者认出来了，这正是戴安娜身边的那个保镖，这样说来的话，是不是戴安娜女士也来到了现场？这可真地是太让人意外了！ 果然，大卫打开车门，戴安娜一身紫色的晚礼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立刻的。周围响起了欢呼声：“戴安娜！温妮女士！王妃殿下！” 戴安娜很有风度举起带有连臂白丝手套的右臂向众人打了打招呼。这才缓步走到赵晟近前，给了他一个轻轻的拥抱：“恭喜你。杰米。” “谢谢你，温妮，你怎么……？” “你曾经帮过我很多次，这一次我就当是还你一次人情吧？” “还我一次人情？” “开玩笑的！我也很希望看到我的朋友执导的第一部电影呢！这位就是你在电影中地搭档了吧？” “薇诺娜-赖德！您叫我薇薇安就可以了。”薇诺娜和戴安娜站在一起，几乎被对方抢去了全部的风光。 “那么，我们进去啵？” 大厅中的来宾和客人们看到王妃殿下（虽然她本人已经放弃了这样的一个称号，但是在很多人的心中，还是愿意延续这样的叫法），也都是很惊讶，有和她熟悉的，纷纷走过来和她问好，不熟悉的，只能是站在一边欣赏她的美丽和高贵。 吉姆再一次出现在人群外面，向正在和戴安娜等人谈笑风生地赵晟使了个眼色，指了指手表。他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很感谢大家出席我地影片的映礼。嗯，并不是我地作品有多么好，这一切都归结为我的朋友众多。” “呵呵……” “下面，请大家进入电影厅，知道吗？我也很期待自己在影片中的表现呢！我想，今天晚上到这里的客人和我有着同样想法的人应该不再少数吧？” 在大家的微笑声中，宾客们，影评界的人士，还有很少一部分的观众走进了电影厅。很快的原本热闹的大厅中就只剩下了有限的几个人。 “杰米，你不准备进去吗？” “当然进去。”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看着脚下：“薇薇安，我很紧张，也很……” “什么？” “很害怕。”他倒是蛮老实的：“我真怕最后地结果会是让人失望的。” “我认识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可不是这样的一个胆怯的家伙呢！当初在片场的时候……”薇诺娜侧耳听听：“杰米，我想，现在不是研判你地心理问题的时候了，来宾们都在等着呢。” “好吧。”他再一次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may 女孩儿一笑。把自己的手臂插进他的臂弯，两个人缓步走进电影大厅。 薇诺娜没有撒谎，像这样的映礼，如果他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到场也就罢了，否则的话，他这个导演兼主演不出现是不能进行放映的。看到他们进来。满大厅的宾客纷纷起立，用掌声给他们以欢迎和鼓励。 灯光很快黑暗下来，电影开始放映，在一开始地第一个**段落中，观众在为雷德利的表现微笑的同时，无不为影片中地恶心人镜像而觉得不满！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为这部影片最后将会获得的g级而觉得有点遗憾了！ 不过这部分内容只是很少的一段过场戏，当这段恋情正式展开，当观众们看到迷迷糊糊的赵晟替翘课的同学回答老师的点名，却偏偏忘记回答自己的名字时。第一次在影院中响起了笑声。 接下来的故事几乎让他们地笑声再也没有停下来过：当赵晟穿着女士高跟鞋跑在学校的操场上的时候；当他被尼古拉斯-凯奇和乔治-克鲁尼联手扔进墓穴，一次次的向上爬，一次次的被对方的铁锹砸回去的时候；当他和薇诺娜在游乐场遇到由布兰登-李扮演的杀人狂。自己一个人意图脱身的时候；当他在警局地羁押所出来被薇诺娜拳打脚踢的时候；当他们在地铁中，被薇诺娜连续打嘴巴的时候；当他们在阳光灿烂却下着倾盆大雨的街道上决斗的时候；当迈克尔-贝看到薇诺娜写的，却被赵晟送来的剧本时，不由自主的呕吐的时候；当他和薇诺娜暂时分开，却是酒吧间遇见由查理兹-塞隆扮演地人妖地时候，观众几乎都要***了！ 听着观众席上传来的近乎疯狂地大笑声，赵晟的心终于放下了：导演的水平怎么样会有专人做出专业的点评，自己是不能掌控的，不过。只要听到这样的反映，他就知道，影片的票房有了保证！ 除了这些搞笑的场面之外，影片中透露出的脉脉温情也让人感动：在雨夜的深情拥抱----顺便说一句，这部影片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接吻的镜头！这是赵晟刻意要求的----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擅长在影片中进行这样的表演。 当然，还有最让女性观众感动的那一场来自男主的深情独白：“别打算让她可以温柔，想都不要想；别让她喝三杯以上，她会打人的；在咖啡馆一定要喝咖啡。不要考虑可乐或者其他的饮料；如果她打你，一定要装出很痛的样子，如果真得很痛的话，一定要装作不痛……” 所有的观众都被这场只能存在于影片中的恋情感动了，赵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偷眼观察，包括薇诺娜在内的很多人，虽然还没有落泪，不过。眼神中已经有亮晶晶的液态物体在闪烁。 地铁站内。薇诺娜焦急的通过广播寻找他时含泪的眼神；山顶的声嘶力竭的向着无边广阔的大地大喊着道歉话时泪流满面的脸；当然，还有最后一幕。三年后，两个人重新相遇，在桌子下紧紧地握在一起的手；还有那来自薇诺娜深情的画外音：“……你也许不会相信，我遇到了一个来自未来的男人……” 字幕出现，影院中灯光亮起。赵晟的后背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同时，一个人的鼓掌声从后排响起，紧接着，更多的掌声响起，伴随着的，还有无数的欢呼声和口哨声：“杰米！真是太棒了！” 薇诺娜似乎比他更能接受这样成功带来的冲击，拍了拍他的手臂，在他旁边站了起来。加入到鼓掌的行列中！ 赵晟几乎是靠着座椅扶手地支撑才站直了身体，眼中看见的，都是一张张微笑的脸庞，原本很熟悉的朋友，在这一刻看起来，似乎变得像是陌生人一般！楞了一会儿。他才和薇诺娜伸出来的手握住，两个人走上了舞台，其他剧组的成员也跟随着他地脚步走上了舞台。在他的身后站成了一排。 台下的掌声延续了很久，才逐渐消退了下去。赵晟接过别人递过来的麦克风：“谢谢……”只说了一个单词，他的声音就有点哽咽了。 善意的掌声再一次想起来：“杰米，勇敢一点！”尼古拉斯的嗓音大声的响起。 “谢谢你，尼基。”经过了一开始的激动，他似乎平静了一点：“我地很多朋友都知道，我不是这样感性的人。” “哈哈哈哈！”台下的来宾们爆出一阵大笑。“谢谢。”他再一次平复了一下心情：“自己写剧本。并且自己亲自进行制作，这对我是第一次，在这样地一个过程中。得到了来自无数朋友的帮助，很多人，甚至是无偿参加演出的，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尼基和乔治。” “呵呵……”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所有的朋友，都给了我极大的支持，鼓励和帮助。还有剧组的很多成员，在这里。一并向所有人表示感谢！” 拉开房门，赵晟打了个哆嗦：“哎呦，好冷！纽约和洛杉矶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太冷了。”以最快的度把邮递小弟放到门口的报纸拿进屋，他穿着长长的睡衣在沙上坐下，还没有等他翻看看一眼，身边又传来女儿地呼唤：“啪啪！啪啪！” 他真的是被这个精神头极大的女儿折腾的没法没法的，昨天晚上她睡得不是很早啊？怎么现在就起床了？这还不算，詹妮弗自从一个人把女儿带到纽约，母女二人生活了几天之后。就算是有了资本，每天的工作就是起床，上班，然后回家休息，孩子的事情完全落到了他的头上！而他们这种经常性的两边跑地生活状态，又不适合寻找一个保姆，只能是自己就乎了。 扭头看了看，女儿慢吞吞的翻身在自己的小床上坐好，用小手揉揉眼睛。看清楚爸爸在不远处坐着。先是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一般来说，自己只要一朝他笑。他就会过来抱自己进怀中的，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还坐在那里，没有行动的意思？ 艾玛扶着小床上的栏杆站了起来：“啪啪！啪啪！” 女儿的小脸垮了下去，嘴巴也开始逐渐向上运动：“啪啪” 听着女儿委屈的大叫，爸爸最终还是屈服了：“你啊！就不能自己在小床上呆着吗？一定要爸爸抱？” 艾玛一把把胳膊搭在他地身体上，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他，似乎是怀疑，他刚才为什么不肯抱自己？一定要我生气你才肯行动吗？ 赵晟把女儿放到自己身边，伸手拿起了报纸：“艾玛，这上面可是有关于爸爸的电影地评价呢！你自己先玩一会儿啊，等我看完了，我带你出去，怎么样？” “嗯？怎么没声音了？”他低头一看，女儿似乎很满意能呆在他身边，自己放心的抱起脚丫，大口的啃了起来。 “喂！不要啃脚丫！好脏的。知道吗？” “嘻嘻！”他不再在管女儿，自顾自的展开报纸浏览了起来：“……如果说在《老友记》中的惊鸿一瞥和《变脸》及其续集众多演出算是波贝克先生的一次出于兴趣的偶然的尝试的话，那么在《安妮》一片中，他的演技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挥！在地铁中赌博的一场戏中，波贝克先生和薇诺娜-赖德女士的演出是今年以来最真实，最有趣，最令人感动地画面！不过，很遗憾的是，和他的演技日渐成熟和编剧的水平一如既往的优秀比较起来，他的导演水平就真地是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了----如果他确定还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话！” “哎！还是不行啊！”他喃喃自语的嘀咕了一句。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导演水平的评价，现在看来。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自己还是不能做到令人满意呢！ 导演的技法在影片的拍摄和制作中是最为隐形地一条专业工作！这有时候真的是很让人觉得讽刺！导演的权利是整个片场最大地，偏偏他的作用对于99%的观众来说，又是最不重要的。用一句很中国式的语言来形容，就是绝对的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无数制片人，投资人尽可能想办法争取的。是观众的认可，而这种认可直接关系到票房的收入。对于这样地一群人来说，他们需要得到的，只是在影院中的12o分钟时间里，感觉舒畅，开心，走出影院的时候，觉得对得起自己的花费就满可以了。什么导演手法，演员的表演。道具的准备，美术的设计，甚至人物服装是不是合乎影片中内容的时代。他们都不会很关心地。当然，也不排除有人会听从专业影评家的建议或者在看过他们的评论文字后，改变原来的主意，但是这样的人毕竟只是极少数。 而专业的人士就不同了，他们除了也和前者一样关注剧情之外，演员的表演也是他们注意的地方。而像赵晟这样的非专业演员，在某种程度上也会更加吸引他们地注意。有时候赵晟真地怀疑，这些人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到处寻找演员在表演上的不足和漏洞，当然。更有那专门在影片中寻找穿帮镜头地一群人，每每以现这样的镜头为乐事----在他们看来，这似乎是和电影工作者比拼眼力和智力的游戏。 对于这个，他没有什么意见----在他当年的时候，也曾经是这些人中的一个。赵晟当年也是进口大片，美国剧集的烧友，而且，他在观赏影片的时候也经常会做一些仔细的研究，如果在某部电影里面的穿帮镜头被他现了。立刻就会贴到网上和朋友共享。 他最得意的一个实例就是当年在看皮尔斯-布鲁斯南主演的《黑日危机》的时候，现了一个极大的漏洞：在最后的**戏份重，oo7和罗伯特-卡莱尔扮演的恐怖分子雷纳德在潜艇中打斗，雷纳德掐住了oo7的脖子，这时候，皮尔斯用嘶哑的嗓音说出依蕾克屈（就是苏菲-玛索主演的角色）已经死亡的事实的时候，后者大叫了一声：“不！”就在这里，赵晟现了问题，罗伯特的手完全没有任何用力的特征。几乎只是就这样虚虚的放在皮尔斯的脖颈上。 虽然自己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这不代表他愿意让别人挑自己的错误啊！被细心的观众挑的最多的，是在地铁中的几场戏。因为车厢中和外面环境的光线明暗不同，很有几个非影片中演员的面容出现在了车厢的玻璃上。 其实，除了这些小小的失误之外，影片的内容和演员的表演还是很受好评的。不但是薇诺娜-赖德，甚至在影片中只有很少几次出场机会的众多明星，也被一一拿了出来，看整体的评论，这部影片的效果还是很受欢迎的！ 赵晟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没有骂得太狠！”一扭头间，艾玛又抱起了自己的小脚丫，正在大口大口的啃着呢！喂！臭小孩儿！你不嫌恶心人啊？” “嘻嘻！” 给女儿洗洗小手小脚：“艾玛，爸爸带你出去，好啵？” “啪啪！” “知道了知道了，会带你去的！”赵晟拿起衣服：“艾玛，你知道吗？爸爸要进行的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也是最成功的一次投机！你能够参与进来，是不是也觉得很荣幸啊？” 第63节 上帝保佑日不落帝国！（2） 也不知道为什么。艾玛一天到晚总要抓点什么东西放到嘴里啃。经常是顺着嘴角流得满下巴都是亮晶晶的口水。赵晟阻拦过几次。却也没有任何的效果。只要一个没注意。女儿就会抓起身边任何可以咬的东西来折磨自己。实在没有了。就啃自己的脚丫和小小的拳头。 为了这个。他不管带孩子走到哪里。总要随身携带一块干净的手帕。这一次也不例外。和女儿简单的用过早餐。父女二人穿上厚厚的冬装。走出了家门。他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到第2大街和百老汇大街的交口。” “喂。你还来！刚刚才给你擦过的嘛！” 司机几乎给他吓了一跳。顺着后视镜瞟了一眼。轻轻的笑了：“第一个宝宝？” “啊？什么？”他一边手忙脚乱的掏出手帕给女儿擦脸。一边心不在焉的和他搭讪：“啊。是的。” “她可能是要长牙了！嘴里觉得痒。就用这样的方法来磨牙了。” “类似……啮齿类动物那样？” “哈哈哈哈！”司机大笑：“虽然你的比喻不是很合适。但是。情况大约就是这样。” “真的吗？”赵晟一低头：“喂。艾玛。把嘴巴张开。我看看？” “啊！”就在女儿一张嘴的瞬间。他看见了。在女儿的粉嫩的牙床上。真的有一个绿豆大小的白点。但是还不等他看清楚。女儿的嘴又闭上了：“喂。我还没有……看清楚呢？再给我看看？” 这一回。艾玛似乎不愿意让他摆弄了。又自顾自的抓起小拳头。塞进了嘴巴里。 “你这个坏小孩儿！” “嘻嘻！” 那个司机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和他搭讪：“在这样地天气里带着孩子出门可能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吧？” “还好啦！我始终认为。孩子从小经受各种天气的考验未必是个坏事！过多的呵护只能让她地身体素质不及以前。而且我想。和女儿在一起的时间只能用天来计算。” “嗯？什么意思？” “等她们到了15岁的时候。和橄榄球队队长的约会的乐趣就会远远大于和家人在一起的乐趣！所以。我会尽可能的抓紧可以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呢！”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司机已经笑得什么似的了：“您这样地观点真的是我第一次听说过的呢！哈哈哈哈！很有趣。我想。在我地社区中。我也可以凭这样地一段说话成为哲学家了！” 一路说说笑笑着。汽车在百老汇大街和第23大街的交口停了下来。赵晟透过车窗向外面张望了一下：啊。确实是这里。看起来马特没有撒谎！在车窗外面的是一栋六层楼地建筑物。楼面地成色很新。或者是新建成的。或者是刚刚做过装修。前几天刚刚下过地雪落在锗红色的外墙上。给这栋建筑增添了几分素雅而清新的气息。 结过车费。一大一小走进大楼。一进来赵晟就知道。这栋建筑绝对是进行过装修！典型的英国式的建筑风格在美国的纽约不是没有。但是在像百老汇大街这样的公众区几乎是不可能见到的。这一定是建筑的主人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过加工了。狭小闭塞的窗户把本来明媚的阳光都遮挡在了外面。古色古香的楼道和楼梯扶手色调也偏向暗色。总之。这栋楼给人的整体的感觉就像他一直对英国人的惯性感觉一样。古老而顽固。似乎绝对不愿意为身处这个繁华而先进的世界做出任何改变！ 在环境和光线给人的感觉不舒适之外。大楼中的来往人流倒是真不少。熙熙攘攘间。不断有黑人白人在他身边穿梭而过。他们也是来进行足球赌博的吗？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接待员走到他身边：“先生……啊！还有这位美丽的小小女士。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您的吗？” 赵晟一扭头：喝。好大的个子！他的身材就不能算矮了。但是和这个人一比。就不算什么了。他大约目测了一下。这个家伙足有2米出头！不过表情倒是蛮和善的。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和他怀中的女儿。 再注意了一下彼此的距离。赵晟心中赞叹：有时候。西方人确实是想得周到！要知道。这个人的身材非常高。如果离得太近的话。就会造成自己必须扬起脸来和对方说话的形势。这当然对于来访者（或者叫客人）的心理上造成不舒服的感觉；反之。如果距离太远的话。这样的场合又不可能让他们很大声说话。而现在。这个大个子和他的距离刚刚好。既不会给别人造成心理压力。又不会过于疏远！ 不要小瞧这种在商业经营中的小小的细节。有时候这样的小细节就可以决定客人最后会不会掏钱进行投资。只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威廉希尔公司的成功不是没有理由的！要知道。这里可是美国而不是英国。从这个大个子的口音中也很可以听得出来。他绝对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不用问。一定是在美国招募的员工。然后接受的专业训练。嗯。确实有一套！ 大个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先生？” “啊！是的。我需要您的帮助。” 大个子一笑：“我的荣幸。哦。我叫劳伦佐瑞恩。您可以叫我本就可以了。那么。先生。您需要什么样的帮助？是橄榄球还是棒球。还是 赵晟立刻明白了：刚才在这里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准备对美国人喜欢的运动进行投注的！看起来。威廉希尔公司是在开辟美国市场呢！他淡淡的一笑：“对不起。我想对即将在今年6月份开始的世界杯进行投注。” 劳伦佐楞住了：在美国进行……什么杯？啊。好像是足球的比赛吧？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先生。我想。您可能需要等一会儿。” “等一会儿？为什么？” “嗯。是这样的。在我们的公司中。我是说。在美国的分公司中。极少有人会进行……欧洲赛事地投注。所以……？您知道？”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您这里接待的。都是一些类似橄榄球。棒球。nba篮球。还有网球之类的投注。是不是？我如果要投注的话。就要到英国或者其他的欧洲国家去。是吗？” “不不不不。我不是说您必须到英国或者欧洲国家去。不过。我本人……” 赵晟扑哧一笑：“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是专门接待足球投注的接待员。对吗？” “是的。我不是。” “那么……” “请您和我来。我会立刻为您请来我们的客户部经理和相关的分析人员。” 在接待室等了一会儿。赵晟地电话响了起来“喂。甜 “杰米。艾玛和你在一起吗？” “是的。”他把电话放到女儿的耳朵边：“艾玛。是妈妈。” “妈妈！”艾玛地音已经很清楚了。 “甜心。你在哪里啊？” “我和艾玛在外面。嗯。我想带女儿出来转一圈。” “嗯？怎么又变成你了？” “你认为1o个月大地婴儿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吗？”他又开始贫嘴。 詹妮弗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杰米。如果可以地话。我想今天中午和你一起进餐。你有时间吗？” “今天中午？喂。女士。情人节地时候我才应酬过你的嘛？现在还想来？” 詹妮弗不理太多胡言乱语：“其实不是我地意思。是我的一个朋友。想和你见面。嗯。你有时间吗？” “朋友？你的人缘都坏到家了。也会有除我之外的朋友吗？哈哈哈哈！” “嘻嘻！”什么也听不懂的艾玛也伴随着爸爸的大笑声微笑起来。 “那好吧。”对于丈夫的臭贫。詹妮弗很是无奈。在生活中也只能以无视为抵抗。这一次也不例外：“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嗯。莫里斯咖啡馆。中午11：3o分。你可以的。哦？” “喂。你的这个朋友到底是谁啊？” 詹妮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直挂断了电话。 “喂。她居然挂断了我的电话。是不是很过分？”父女二人低声做着交流。接待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劳伦佐在前。身后跟着两个男人。前面的一个年龄在4岁上下。饱满的双颊。过多的肥肉甚至把鼻子都挤鳖了。本来应该蛮英俊的一张脸。显得无比怪异。他后面的一个年龄和他差不多。却是面目英俊。两边鬓角刮得干干净净。只有青虚虚的茬。平添几分性感。 劳伦佐也就罢了。后面的两个人第一眼看见赵晟都是楞了一下。似乎认出了他：“啊。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我是威廉希尔公司驻纽约分公司的经理罗伯特马歇尔。这位是足球投注分析员约翰麦克莱恩。很高兴能够为您服务。” “谢谢您。马歇尔先生。” “啊。这是您的女儿吧？好可爱的天使啊！”罗伯特不熟假充熟的逗弄着艾玛。女孩儿笑眯眯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扭过头去。不再理他了。 “那么……”约翰咳嗽了一声：“马歇尔先生？” “啊。是的。波贝克先生。请坐。……我听劳伦佐和我说。您似乎对即将在今年6月开始的世界杯很感兴趣？是这样吗？” “是的。我虽然是美国人。但是我对足球。大约有一点了解。所以。我想我可以借助贵公司的投注方式。进行一次投资。”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罗伯特没口子的答应着：“那么。现在就让我们的约翰麦克莱恩先生为您做一番简单地分析。如果您有中意的球队的话。我们会……” “马歇尔先生。我想您可能是误会我了。”赵晟摆摆手：“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分析。我来这里只是进行投注。我只需要你们能够告诉我。像我这样地情况。如果想获得最大的收益应该购买什么样的投注方式就可以。” 罗伯特和约翰对视了一眼：“波贝克先生。我不知道您对于自己的选择有多大的信心。但是我想提醒您。足球运动千变万化。随时可能有冷门出现。在最后的结果出现之前。没有人可以保证您的投资一定可以有回报。不过。像您这样的美国人。对不起。我没有任何歧视您的意思。我只是说。对于足球不是很了解的人。我个人认为。您还是进行比较平稳地比赛结果预测和最终的冠军……” 赵晟打断了他：“麦克莱恩先生。我很感谢您的好意。并且很尊重您地专业才华。但是您可能没有听清楚我地问题。我需要的是一种可以使我获得最多收益的投注方式。而不是最稳妥地。” 约翰窒了一下。心中不满：“如果您地投资不是很多。又想获得最大的收益地话。我可以推荐您进行风险性最大。当然。也是收益最多的。对所有分场比赛结果进行准确预测的方法。” “赔率大约是多少？”这才是他最最关心的问题。 “1：547。5。”看了看赵晟有点阴沉的脸色。约翰好心的介绍道：“波贝克先生。我真心的不希望您进行这样的赌博。这几乎是……” “是什么？” “是输定了的孤注一掷！如果您的投资在几千圆的话。也就无所谓。否则的话。我只能说。您做了一非常错误的选择。” 赵晟淡淡的一笑。低下头去逗弄起女儿来：“艾玛。你认为爸爸可以这样做吗？” “啪啪！啪啪！” “你就喊你妈妈的名字时音准！你这个坏小孩儿！” “嘻嘻！”艾玛仰起小脸。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和女儿说了几句话。赵晟借这个机会平复了一下心情！1：547。5啊！这是多大的收益啊！操***。这一把赌赢了。自己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可以成为拥有……似乎计算不出来呢！管它呢！想起来都是一个令人激动的数字！哈哈！总之可以大捞一票！ “波贝克先生？” “啊！对不起。我走神了。”赵晟抬起头来：“你们能不能帮我计算一下。如果我用33oo万美金作为本金的话。最后的收益会有多少？” “33oo万？”房间中的几个人都被打傻了：如果他真的赌赢了的话----这几乎是比陨石落到地球上的概率还小吧----就有……三个人都忘记了进行具体的计算。一直到赵晟轻轻的哼哼了几声。约翰才回复了神智：“波贝克先生。您确定您的……投注额要这么大吗？” “是的。我确定。” “那好吧……”约翰开始快的计算：“如果您的预测全部准确的话。最后。您的收益会在18o亿美金左右……”随着说出最后的数字。约翰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随着这个数字飞走了。他的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不能接下波贝克先生的这单生意！ “这么多？” “当然。还要扣除掉您的一部分税率。”世界杯小组赛的分组图被紧急从英国传真过来了----没有办法。美国的足球爱好者真的是太少了。几乎没有必要准备这样一份文件！ 约翰站在赵晟身后。看着他一边思考着一边在表格上飞快的填下每一场比赛的结果：a组的比赛没有什么疑问。巴西以小组第一的成绩出线。但是当他看到挪威竟然在小组赛中以2：1战胜巴西的时候。还是眩晕了一下！这样的结果他也敢填上吗？要知道。这样的投注方式虽然收益极大。但是风险也是最高。只要有一场比赛他预测错误。这些钱就全都归威廉希尔公司了！ 而最后。巴西和挪威携手出线。把苏格兰淘汰回家。就简直让人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了！苏格兰也许不是传统强队。但是只看他们能在预选赛上力压英格兰一头。出线在决赛圈。就足以证明他们的实力了！而挪威呢？他们的水平……最为多年的足球分析员。约翰真的不看好！ 赵晟头也不抬。继续按照自己的记忆进行填写。很快的。最后的冠军选出来了。他拿着填写好的文件递到了约翰的手中：“麦克莱恩先生。这就是我的预测。” “您认为法国会在决赛的时候赢过巴西？而且……还是3：o？”约翰几乎要被这份异想天开的文件气乐了：“波贝克先生。我不得不承认。您真的很有勇气。” “你不如说我真的是不懂足球。我还更能接受。” “…………”约翰没有说话。那副德行很明显就是默认了。一时间他甚至为刚才自己的谨小慎微而羞愧起来：这样一个肥羊。不宰他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很快的。文件按照正式的规格被输入电脑传真回了英国的总部。赵晟用支票支付了相应的费用：“马歇尔先生。你知道。如果这一次我真的可以赌赢了的话。你认为贵公司真的有足够的现金流支付我的收益吗？这可是18o多亿美金呢！” “请您放心……”罗伯特胖脸上的笑容明媚极了：“我们威廉希尔公司有着非常强大的实力。不要说是您的这样一份收益。就是再多几份。我们也支付得起的。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们威廉希尔公司是在英国政府注册的正式体育博彩公司。背后有强大的政府的支持。您不会认为英国政府连这样一笔钱也支付不起吧？” 赵晟脸上的笑容比他还要明媚：“真的吗？那可真的太好了！愿上帝保佑日不落帝国！我们7月见。” 几个人笑眯眯的把他和孩子送到门口。这才各自分别。 第64节 上帝保佑日不落帝国！（3） 坐在出租车里，赵晟几乎开心的要唱歌了！***，18o亿美金啊！谁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赚这么多钱？比尔?盖茨也不行吧？不但这样，这一把拿下来，自己就将会成为全世界最有钱的人！不要为比尔?盖茨的几百亿美金吓住了，那只是他的身家，包括他的股票，动产，不动产之类的东西，加在一起价值这些钱而已，如果要比现金的话，他的钱绝对没有这么多！ 嗯，有了这么多钱我应该干什么呢？有了！我要让英国人用一架飞机把这些钱都给我送到家里，然后躺在上面打滚！不对，一架飞机怕装不下这么多吧？管它这么多？反正我要看看这些钱到底有多少！嘿嘿！想起来都有趣？ 艾玛似乎给爸爸的古怪表现吓到了：“啪啪！啪啪！” “啊，艾玛，没什么。爸爸只是太开心了。唔，我们到家了。”一句话出口他哎呦了一声：“糟糕！和你妈妈约好的一起吃午餐的。司机……” “是的，先生。” “我们到莫里斯咖啡馆。对不起啊。” “没什么。”司机再一次动了汽车向社区外驶去。 很快的，莫里斯咖啡馆到了，赵晟结过车费，抱着女儿走下了汽车。 莫里斯咖啡馆名字虽然是咖啡馆，其实是个餐厅，而且是很有名的法国餐厅，詹妮弗一边和坐在他对面的男士聊着天，一边用眼神不停的向外溜着，比约定的时间晚了1o分钟。终于看见丈夫抱着女儿出现在了餐厅的橱窗外。 “你似乎很少有迟到地时候吧？这一次怎么说？” 赵晟一偏头，在妻子的脸上吻了一下：“真的是很对不起，简，我实在是有很要紧的事情。而且，给你更多的机会认识除我之外的男人，对你难道不是一个好消息吗？” 詹妮弗不和他斗嘴：“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麦克?克里斯托弗先生。麦克，这位是我的丈夫，杰瑞米?波贝克。” 赵晟把女儿解下。放到妻子怀中，整理了一下衣服：“您好。克里斯托弗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麦克?克里斯托弗中等身材，有点贲头，眼神非常明亮：“波贝克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几个人重新落座，詹妮弗这才介绍道：“杰米，麦克是hbo的执行制片人。也是著名的导演。这一次联系到你，也是为了他们地一部正在准备的新片地。””赵晟一皱眉：“安德鲁……？啊，对不起，因为安德鲁是我的朋友，所以……” “我知道您和安德鲁的关系，不过，我们两个人负责的环节不同。他主要进行地是剧集的制作和拍摄工作，而我负责的是电视电影的拍摄。” “哦。明白了。那么，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您的呢？” “我们正在准备投拍一部电影，名字叫《吉娅》，是根据吉娅?玛利亚?卡安吉的真实历史改编的，您对于这个人有什么认识吗？” “对不起，我认识的女人只有我的妻子和我地女儿。其他的，我真地是被管制的太久了。” 麦克似乎是个不太爱开玩笑的人，对他的玩笑没有理会：“她是活跃在7o----8o年代著名的模特，嗯，现在很多人都知道的级模特一词就是从她正式开始使用的。也就是说。她是历史上，第一个级模特。” “我们准备把这个人的故事搬上银幕。当然是电视电影，并且……” 詹妮弗接口道：“他们希望能够由你执导。” “我？”赵晟几乎要笑了：“为什么是我？你们也应该知道，我只执导了一部《安妮》，却被评论界一顿大骂！我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这样的一份工作了。而且，……我对于这个什么吉娅的经历一点也不了解，怎么能进行这样地工作呢？” “波贝克先生，我看过您执导地最新电影。抛开剧情不提，您的导演技法确实存在着一些影评人提出地问题，某些场景的设计和处理也确实有欠缺火候的表现，尤其是在最后的几场戏中，当薇诺娜在地铁站通过广播寻找你的时候，那种摇曳的镜头晃动感虽然可以让观众感觉到女主角的焦急和无奈，但是刻意安排的痕迹也太过明显了一点！这绝对是个漏洞。” 赵晟抓抓鬓角：“so？” “不过，从影片的更多内容来看，您的第一部作品还算是完成了预期目标。我看过报纸上对于票房的统计，在情人节刚刚结束的几天里，你的这部小成本，大约只有5oo万美金吧？已经获得了过1.o4亿美金的票房，是不是？” “是的。” “你瞧，这就是原因了！波贝克先生，我不想现在撒谎，将来被你现了之后成为我们合作的障碍！我们挑选你作为影片的导演，第一是考虑到你的市场反应，观众对你的作品，当然，以前的还都是一些编剧作品，但是数据是骗不了人的，你的一贯以来的成绩一直是很吸引人的，所以，我们认为，有你执导这部影片，可以在放映的时候得到更多的人的关注。” 赵晟眉间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沉默了好一会儿：“也就是说，你们是因为我的执导可能为你们带来更多的票房……” “是的，一切似乎都是和票房有关，是不是？而且，除了票房之外。这部电影还要在hbo的家庭频道推出地。我们需要的只是因为你的名字有可能带来的收视率。呃，希望我的话不会给你带来伤害。” “不会，怎么会呢？”赵晟苦闷的摇摇头：“那么，在我给你一个正式答复之前，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是什么？” “你认为我的这一次新尝试的导演的电影，能够在票房上赚取1亿多美金，有多大地因素是因为我以前的作品造成地影响？” 麦克似乎没有听懂他的问题：“对不起，什么？” “我是说，有多少人走进影院观影的时候是因为这部影片本身。而不是因为我的剧本一贯地成绩？” “啊！明白了。”麦克轻轻的一笑：“看起来，波贝克先生也不是绝对有自信的人呢！好吧。我可以很肯定的答复你，在我正式看到这部电影之前，我绝对是因为想看看你这一次又要给我们讲述一个什么故事而走进电影院的。但是在我走出来之后，我知道。我没有浪费2o美金。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不，我不满意。”赵晟也不想撒谎：“也就是说，在所有人看过这部影片之前，我依靠的还是我以前的成绩？” “杰米，你没有必要对自己不满意。”詹妮弗安慰式的语气在身边响起：“我在纽约也看到了你地影片，我真的很感动，不但是我，就是考妮和丽莎也为你地设计和剧情感动了！考妮甚至和我说，她真的要对你表示钦佩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影片中居然还可以看到这样一个温馨而感人的故事！” 妻子的安慰似乎没有对他起到很大的作用：“克里斯托弗先生，我很感谢您的坦诚。这对于我们日后有可能进行的合作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你的意思是说，你答应了？” “我想，我还是需要对我要执导的地影片地主人公做一番了解才能回答你的问题。至于现在，我只能说很感谢您地重视和邀请。” “杰米，希望我刚才对您的第一部电影的评介不会成为让您丧失在导演工作上继续下去的原因。” “这是您的多余的担心了！”赵晟笑呵呵的和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我是那种重视评论界的意见，但是却不会被他们左右的人。这一点简应该最有言权。是不是，亲爱的？” 《安妮》的票房一路飘红，从2月1o日在洛杉矶举行映礼开始，这部影片在环球旗下的3o49家影院同时开始了放映，不过。在给他开出这样优厚的条件之下。环球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对于最后的分红。环球要4成，而且，他们要得到这部电影的进一步改编权！也就是说，如果票房真的良好的话，他们要有拍摄续集的权利----而续集，就不能按照现在的这种操作形式来了，而是要按照真正的影片行来操作。 如果说赵晟对于这些要求还可以点头答应的话，那么下一个，就有点让他伤脑筋了：环球给他的时间只有1个星期！后面的放映情况，要按照他的影片的票房成绩来计算！虽然对自己的影片很有信心，但是一周的时间，能不能达到环球方面的要求呢？而最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是，环球没有对这一周的放映结果提出具体的数字要求，而是用一种很含糊的口气和他商定：如果达不到他们的要求……真是活见鬼！谁知道他们的要求是多少？ 虽然是这样说，赵晟也真的是非常感激环球公司，对方能够为自己这样一部小成本的影片这样大开绿灯，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了！ 而环球也没有浪费他们宝贵的院线资源，正如赵晟在事前曾经考虑到的那样，他想追求的就是票房成绩，而且，最后的效果是，他也达到了最初的目的。观众们在情人节的时候进入影院，想得到的无非就是是感官上的享受，一部没有什么内涵的爆米花电影，就足以让他们度过人生中的12o分钟，这还不包括里面那搞笑的情节和对话，还有一个个饱含着脉脉温情的桥段呢！ 经过计算，在从2月11日周三，到14日情人节（周六）和1日这个周末的总票房，就达到了87oo多万美金，对于这样一个小成本，而且没有大明星，没有炫目的电脑特技制作的影片来说，这样的数字绝对可以让制片商开始考虑续集的推出了。 赵晟本人对于票房有一定的信心，但是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狂暴！按照投资与产出比例来计算的话，这是自己所有的作品中最高的一部了！即使是在全球狂敛了过1o亿美金的《变形金刚》都没有达到它的高度！ 他很疑惑：这样一部改编自韩国电影的同名影片，真的能有这么多的票房吗？这些人为什么会愿意花钱看这样一部几乎是不可能生在真实生活中故事----尤其不可能生在美国的故事呢？不久之后出版的《芝加哥太阳报》上一篇评论文章终于让他明白是怎么回事！ “……很多时候，作为一个影评人，总是可以得到在影片举行映的时候观影的机会，这虽然可以使我很快欣赏到影片的内容，但是也在一定程度上使我丧失了作为一个普通观众的快感----那种单纯的欣赏影片，而不参杂任何功利目的的欣赏的乐趣。” “……在这一次的《安妮》上映之前，我特别拒绝了报社的赠票，以一个普通观众的心情走进电影院，只是为了拒绝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而单纯的看一场电影，这不是因为我对影片的导演和主演波贝克有任何的好感，也不是因为对影片抱有多么大的希望，只是对于这种对别人的作品无休止的评头论足生活的一点点想改变的想法。” “……在这样的单纯目的的驱使下欣赏到的影片，在剧情之外，使我欣赏不到更多的乐趣，《安妮》就是这样的一部让我觉得很快乐的电影！是的，单纯的给观众制造快乐，似乎就是波贝克先生的意愿，观众在欣赏影片的时候不用担心会有任何不好的结局会生，这样的一部轻松的作品不论是选择在情人节上映或者是在一年中的其他时候上映，其结果都是一样的。” “……波贝克在电影中给我们讲述了一个浪漫的，温馨的，充满不真实感的爱情故事，我得承认，他讲故事的能力真的是很让人钦佩！比起那些靠剧烈的动作场面支撑，炫目的特技为卖点的影片来说，我要说，这是他进行剧本写作以来，很少有的一部精品制作。” “……很好笑的是，我是在影评结束之后才知道，他在这部电影里除了主演和编剧之外，居然还担任了很多职务，不过和其他的工作比较起来，他还是更适合编剧和主演。他的到目前为止还略显青涩的演技对表现影片中杰克的角色真的是非常吻合，我真的不知道除了他之外，还有没有别人能够比他更能表现杰克的窝囊和逆来顺受！也许，在波贝克先生的身上曾经经历过什么和影片中男主角相似的经历？” 第65节 资料带来的冲击 即使是资讯高度达的199年，想得到吉娅的资料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只有很短的一些文字和照片资料，这还是hbo为了拍摄这部影片特别准备和搜集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可能早就不会有人记得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孩儿了吧？看着薄薄的资料，赵晟如是想着。 “……吉娅?玛利亚?卡安吉生于196o年，童年生活的不幸给她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据说在她年仅5岁（一说是9岁）的时候，他曾经遭受过一次性侵犯，很遗憾的是，这件事没有得到证实。后来，在她11岁的时候，她的父母离婚了，对于和母亲感情极好的吉娅来说，家庭就是能够整天和妈妈在一起，每一天开心的享受着贫穷却快乐的生活，但是离婚的事实让女孩儿一夜之间就失去了最亲爱的家人。本来，她还希望有一天爸爸妈妈可以复合，但是更大的遗憾是，妈妈在不久之后就和另外一个男人结婚了。” “……从此，小吉娅游离于两个家庭之间，很少得到周围人们的关心。她感觉自己被抛弃了。13，14岁时，她开始违反宵禁，酗酒，吸大麻。而且非常崇拜摇滚变色龙大卫?鲍依，认同他的叛逆精神。同大卫鲍依的崇拜者一起时，吉娅找到了她一直追求的生活。她去听大卫的音乐会，去费城地下城的同性恋俱乐部，同比她大的人住在一起，追逐女孩子。” “……吉娅因起美貌和无人可比的形象，在十几岁时。就已经得到许多邀请去做模特。她地母亲认为做模特可以帮助吉娅约束自己，于是鼓励她将模特作为自己的职业。1977年，吉娅一次去dca俱乐部（类似于同性恋迪斯科舞厅）跳舞，被当时的型师莫里斯泰纳鲍姆一眼相中。3个月后，他带吉娅去纽约见一家模特公司的老板明妮库克。明妮见到吉娅非常兴奋。都忘了同她签合同。1978年初，吉娅搬到纽约，在莫里斯的帮助下，开始了模特生涯。” “……吉娅对待任何事物毫不在乎地态度以及冷酷中带有些许脆弱的外表使得她很快成为世界顶尖模特，一天可收入1万美圆。这样的收入在7o年代可是从来没有人可以达到的呢！2o世纪7o年代。美国流行吸食一种含有可卡因的毒品。这种毒品不仅在夜总会盛行，而且在摄影棚里也被广泛地吸食，目地是使模特保持精力旺盛，以便工作更长时间。起初，吉娅吸食可卡因只是为了消遣。但是198年，她的顾问兼代理人莫里斯?泰纳鲍姆因患肺癌去世。为了减轻由此带来的痛苦，她开始吸食海洛因，很快吸毒就成为吉娅生活的全部。几个月后吉娅就把挣来的所有钱花在了毒品上。她甚至没有精力工作，有时还会在摄影时睡着了。1983年。吉娅在南非拍摄照片时，因吸食毒品被捕。自此，吉娅的模特生涯结束了。” “……之后，吉娅回到大西洋城。为了挣钱买毒品，她同男人睡觉，甚至被人强*奸过几次1986年11月18日，吉娅?玛利亚?卡安吉因爱滋病去世，年仅26岁。” “唔！”赵晟摇摇头，合上了卷宗。又拿起了另外一份资料。这里面放着的是hbo方面为他搜集来的吉娅的照片和很少地一部分日记。这才是最最重视的资料。照片中的吉娅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儿，褐色的卷和同色的双眸。透出深深地媚惑眼神，圆润的五官，微微撅起的，性感的红唇，绝对算是在那个时代少见地性感美女，单单从她的长相来看，她获得成功就不是没有理由地，更何况她特立独行的为人处世风格，都迎合了7o年代末到8o年代初美国人，特别是年轻人追求奔放。实现展现自己价值的价值观和世界观。 但是很遗憾的是。吉娅在事业上取得重大成功的同时，她的个人生活变得一团糟！她的爱人。把她从宾州费城一家小餐馆中带到纽约这个大都市的汤姆?吉哈尔的离去，让她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中，她开始不相信男人地甜言蜜语，而是选择女性作为自己生活中地伴侣，这也就罢了，她居然还沾染上了毒瘾，最后，终于因为艾滋病在2岁的时候香消玉殒！ 大约翻看了一下吉娅地日记，除了刚刚到纽约，和男朋友居住的一段时间里她的日记中出现过一些对未来生活的向往和对前途的光明还在抱有希望之外，其他的段落中，就到处充满了自毁的情绪，即使是在她的事业开始起步，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举世瞩目的级模特的时候，即使是在她成为包括普拉达，1ouisvuittongucci这样的大品牌的代言人，脚步遍及罗马，米兰，巴黎，纽约，伦敦这些全世界时尚界的圣地的时候，她的心情从来都不是快乐的。 赵晟站起来，打开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他的心情似乎从吉娅的日记中给自己带来的心潮起伏中摆脱了出来，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再想喝杯咖啡时，咖啡壶已经冰凉了。 对于这样一个女孩儿，他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同情她？吉娅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在她短暂的生命中，她品尝到了普通人可能一生也经历不到的痛苦，快乐和悲伤，当然，事业的成功也是无数和她一样有意在t型台上留下自己名字的女孩儿所追求却很难达到的；感情上呢？她尝过的男人可能比很多女人见过的男人都多！而当她开始和女性展情缘，终于导致了万劫不复地结果，但是，吉娅的心中可能从来不会为了别人的眼光和评论以及最后她染上的病菌而后悔吧？ 这样的一个人物传记类型片。hbo居然想找传记来导演？他们是不是疯了？他不认为自己有哪一方面地历史和给别人留下什么样的印象让他们认为自己可以执导这样的一部影片？还是因为自己和吉娅是两个极端？她是很狂放的，很外露的，很热情地美国人的代表，而自己是很无能的，很郁闷的。很单一的美国人的代表？不知所谓的美国人！ 有心就这样推掉这部影片，又在内心的深处有一些不舍！吉娅的生命真地是太璀璨了！虽然她像一颗流星飞快的划过天宇，但是她却照亮了一个时代，照亮了属于自己的天空！人生在世，难道不应该这样吗？ “唔”咖啡壶尖锐的鸣叫起来。他赶紧关上电源，重新给自己沏了一杯咖啡，也不回书房，就在厨房中一边品着咖啡，一边再一次翻看起吉娅的日记来。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然后，就是妻子火热的身体贴紧了他的后被：“嗨，甜心，还不准备去休息吗？” “我在看关于麦克给我的资料。”他放下资料。把妻子搂到自己的大腿上：“真地是很感人的故事啊》。” “故事？” “我说错了，应该是经历才对。”他地手穿过妻子的睡衣，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对丰满，轻轻的揉捏着：“唔，简，几天不见，你似乎又丰满了？” 詹妮弗按住他作怪的手：“还来？” 他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妻子的头，把自己的双唇凑了过去。詹妮弗激烈的迎合起来，两个人纠缠了一会儿。妻子脱离开来：“怎么了？吉娅的日记给了你漏*点的源泉了吗？” “呵呵……很好笑。你认为你地丈夫还需要靠别人地撩拨才能和你在一起吗？简，你就是我最好的漏*点源泉呢！” 詹妮弗拢了一下头：“杰米，你真地准备要接手这样一个任务吗？” “我现在还没有做好决定。”他的表情有点尴尬：“我还没有看见正式的剧本，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在看她的日记和一些资料的过程中现一个问题，吉娅在性的问题上是非常开放式的，我怕我自己在影片中处理不好这样的环节。” 詹妮弗扑哧一笑，倒把他惹怒了：“有什么好笑的？” “对不起，亲爱的，真的很对不起。”妻子靠到他怀中。用他的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腰：“我知道……你因为当年的事情……而有一点心理障碍。但是真的，相信我。很多演员也会面临你这样的问题，不过，他们会选择用一种几乎是冷眼旁观，而不是把自己投入进去的态度来看待影片中的角色扮演的。也就是说，你大可以不必为自己的问题而觉得尴尬，演员也是一样，只要你调整好了自己的位置和心理，我想，这样的镜头绝对不会是观众最有兴趣看到的。” “你的意思是说，即使我只是把这样的内容一带而过，观众也不会注意？他们关注的，还是影片本身的内容和吉娅的生命历程？” “如果按照我的理解，是这样的，但是，我现在还没有看到剧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设计的。” “这个不用怕！”赵晟笑开了：“如果剧本的内容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会自己修改的。我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不是吗？” 詹妮弗笑眯眯的点点头，身体更紧紧的贴住了他：“喂，……你似乎想了呢？”“我说过，你是我的漏*点的源泉嘛！每一次和你这样近距离的贴紧时，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很讨厌？” “嘻嘻！”妻子笑了：“你为什么会认为自己讨厌呢？”说着话，她回过头来，手臂在他的颈后圈住：“杰米，我们……上楼去吧？” hbo方面的麦克接到赵晟的电话，对他提出的想先看一看剧本的要求支吾了几声：“杰米，其实。我们现在还没有一个完整地剧本呢！” 赵晟楞了一下：“麦克，你们不会又要我来吧？” “你同意了？” 赵晟大怒：“你们hbo的人都是这样会顺杆爬吗？” “什么？”对于他口中的这些话，麦克真的是听不明白：“杰米，安德鲁先生和我是好朋友，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我地面前说过你。他说……” “行了，你不要说了。”赵晟打断了他的话：“我的酬劳呢？” “这件事，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可以安排您的经纪人来和我们进行进一步地磋商，你看呢？” “那好吧。我会通知吉姆到纽约来的。就这样吧，再见。”挂断了电话，赵晟心中满是郁闷：让他做编剧这没有什么，但是他生气的是，麦克居然在事前没有一点点的透露，这不是玩儿人吗？就知道我会对这个女孩儿的故事感兴趣？就知道我会答应下来？真***混蛋！ 转念一想，这也没有什么！按照自己的意图进行剧本的创作，然后再进行拍摄，自己不是也更可以掌控剧情的展吗？写剧本对自己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最大地好处就是不用担心受制于人的问题！唔，这样也蛮好的！ 正要打开电脑，电话先一步响了起来：“喂，杰米？我是吉姆。” “啊！吉姆，我正要找你呢！” “正好，我也正要找你。” “嗯？你先说？” “好吧，是这样的。”吉姆也不客气：“环球的高卢先生一天三个电话找我，问我关于《黑客帝国》续集的事情，你准备及时把剧本交给我？还有一个。迪斯尼拒绝了你的报价，他们不认为一部色彩的《加勒比海盗》的剧本值43o万美金。你是不是……” “让迪斯尼吃屎去吧！收回剧本。不给他们了！等时机成熟了，我们自己制作。” “自己制作？杰米，我看过剧本，这一次地剧本可绝对不是《安妮》这样的影片可以比较地，不但的投资要大得多，而且，这一次的这种拍摄手法也只是个案，没有再靠这种方法进行操作的可能性的。” “呵呵……我知道的。你放心吧，我的经纪人先生。既然我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哦。还有《电锯惊魂》的剧本……” “这个剧本又怎么了？” “我是想知道。狮门影业的态度怎么样？他们喜欢吗？对我们提出的条件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他们完全满足了我们地条件。” “这样啊……那就算了。小成本地影片就交给他们吧。哦。吉姆，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事情。你知道有一部书叫《魔戒》吗？作者是叫什么托尔金地？” “是的，我知道的。而且我也看过。” “真的？”赵晟大喜：“你对于这部书的感觉怎么样？” “我想，这几乎是每一个美国人年轻的时候都曾经看过的读物，怎么，你对这个作品有兴趣吗？” “是的。我想买下这部书的版权。最好是连改编权都买下来。钱的问题……你暂时不要担心，我会尽可能的为你筹措。” “好吧。我明白了。”大约猜到他可能要对《魔戒》动手了，吉姆爽快的点点头，答应了下来：“还有什么？哦，你刚才和我说有事找我？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他简单的把自己可能要和hbo合作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最后又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可能需要到纽约来一次，毕竟很多条件是需要你和他们谈的。” “没问题，我准备一下这边的事情就到纽约去。哦，我刚才说的《黑客》的剧本呢？” “等一会儿吧。我等一会儿给你传过去。” hbo电视台经常推出自己制作的电视电影，有点类似于中国的电影频道制作地一些小成本电影，不过，不论是才能口碑上还是最后的收视率。hbo制作的都不是后者可以比拟的，长期的制作经验让他们也有了自己地一整套流程，除了在制作人员上有属于自己的专业团队之外，在演员方面，也有一批属于自己团队的专业演员。这些人的演技未必是最好的，但是绝对是用起来最得心应手地，而且，彼此的熟悉也可以使他们随着时间的流逝养成在工作中无比的默契！可千万不要小瞧了这种配合的默契，只要看一看香港著名的成家班。洪家班就知道了，这些人长期的合作过程中，导演的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立刻可以给部下传达准确的信息，对于提高工作效率绝对有着不可替代地作用！ 当然，一些影片还是会需要选择比较特殊的参与者，例如这一次要拍摄的《吉娅》，除了第一女主角的人选还没有确定之外，其他的剧本中出现的角色都有了归属。甚至为了增加影片的真实性，hbo还特别联系了当年和吉娅有过工作接触的模特和摄影师等人，在影片的开始和中间会穿插对这些人地采访，这部电影按照赵晟的理解，除了在这样地细节上下功夫之外，很主要的一条就是要按照纪录片式的真实和影片的虚构来共同剪辑。如果可以操作好了的话，绝对可以达到最初的效果呢！ 在麦克?克里斯托弗的陪同下，他来到了hbo电视电影片场，这个片场是在纽约州的泽西西部郊区开的一片土地。虽然比不上环球和华纳片场那么占地宽广，但是也是有3oo朵英亩的广大面积。里面从中世纪地城堡到现代化地建筑一应俱全，从路边的电话亭到高高划过建筑物顶端地高架火车铁道，从坐落在社区中的小型市到星巴克咖啡厅，在这里都能找到踪影，这还不算，在片场的尽头还有特别开辟的飞机跑道和专用的直升机停机坪！听麦克的介绍，这条跑道是为了当年在这里拍摄一部电视片的哈里逊?福特而准备的，而直升机停机坪，则是很多人都可以使用的----赵晟这时候才知道，在好莱坞。有直升机的人也不在少数呢！***资本主义！ 坐着专用的电瓶车。两个人顺着名为泽西大道的片场中间的一条宽阔马路一路向前，一路上不断的可以看见穿着奇装异服的演员和身穿现代服装的工作人员在来回穿梭。露天的咖啡厅前，有人坐在冬日的阳光下享受着咖啡饮料，看着穿着中世纪蓬蓬裙的女士打着旱伞，带着墨镜，手中拿着可口可乐，浅浅的酌着，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麦克看出来了：“是不是有一种进入时空隧道的感觉？” “相信我，我真的进去过呢！” “哈哈哈哈！”麦克放声大笑起来。 一路说笑间，麦克给他做着介绍：“影片的其他剧组成员都已经到位，我研究过你的剧本，也曾经在董事会上进行过商讨，你在剧本中提出的对吉娅当年合作过的经纪公司职员和摄影师，杂志编辑等人的采访工作会另外安排人员进行，你是不用过问的，嗯，我们最后会把采访过后的录像带给你拿来，在后期制作的时候剪辑进入影片的正式母带中就可以。不过，女主角的扮演者，我们已经联系了安吉丽娜?朱莉，你知道这个人吗？” “安吉丽娜?朱莉？”赵晟的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吉娅生前的照片和安吉丽娜充满野性的容颜：“啊？你说什么？” “安吉丽娜?朱莉？你知道这个人吗？” “啊，是的，我知道这个人。当年曾经和她见过一面。算是认识的吧。” “那就很好。这样交流起来应该就会顺畅得多。这一次不但是她，我们甚至还想请她的父亲在影片中客串一个角色。你个人的意见怎么样？”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这样做。朱莉女士和沃特先生的关系在好莱坞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朱莉……这个人？” “怎么了？”一边开车，麦克一边回过头来看着他。 第66节 新影片，新导演 “朱莉为人过于特立独行，这本来也没什么，甚至在这部影片中，她的这种性格正是诠释吉娅最好的人选，但是我想你也知道，她这几年中……似乎演出的角色都是一些小成本的，而且没有任何影响力的电影角色，哼！我可以肯定的说，朱莉是个很骄傲的女孩儿，像她这样的，不要父亲的姓氏，而全凭自己的力量在好莱坞闯荡的，在我的朋友中也只有一个尼古拉斯-凯奇，偏偏她现在的位置，处境，名气，都绝对不能和后者相提并论！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一直以来都存在着心病的父亲在片场相遇，任何来自沃特先生的关心，我认为都有可能引起她的过于强烈的自尊心的反弹，所以，为了避免这样不愉快的事情生，还是算了吧。” “也好。”在短暂的思考之后，麦克点头同意了他的意见：“啊，前面就是我们要进行拍摄的片场了。怎么样，自己再来的时候还认识路吗？” 赵晟一步迈下还没有完全停稳的电瓶车：“要不要你自己先进去，我到门口再走进来？” “走吧，我带你进去，把大家介绍给你认识。” 麦克带他进入的是一间面积极大，但是里面的摆设却极少了房间。他大约目测了一下，这间房屋的面积大约在2ooo平方米左右，除了了靠窗户的一角放着一条长长的桌子和一圈椅子之外，就只有在距离不远处放着的一套古怪的铁围栏了，铁围栏的铁条密密麻麻的，最多只能容一个人的手伸过，在围栏的里面放着几个三脚架和用来在照相的时候打光地光板。 看见他们进来，椅子上坐着的十几个人站了起来，麦克给他做着介绍：“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如果你们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的话，在今年的情人节应该看过他主演并且导演的电影。” “我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但是这并不能妨碍我看过《安妮》的吧？”一个年轻人大声地调笑起来。 麦克一笑：“杰米，这位是杰克-杜瓦尔，在这部影片中他扮演《vogei》时尚杂志的摄影师，在你的剧本中，就是他第一个挖掘出了吉娅的野性美。” 赵晟淡淡一笑，主动向杰克-杜瓦尔伸出手去：“恭喜你。杰克。” 只是一句话出口，众人立刻轻声微笑起来！杰克当然知道大家在笑什么，英俊的脸蛋上浮现一丝红润：“谢谢你，波贝克先生。” “您可以叫我杰米地。” “这位是詹姆斯-布鲁贝克。在影片中他担任助理制片人。这位是你地第一助理导演玛丽&#第二助理导演大卫-拉森。服装设计罗伯特-图图瑞兹。制片助理理查德-拉兹塔。剪辑埃里克-萨拉。摄影罗德里格-加西亚。在影片中扮演琳达地伊丽莎白-米切尔。扮演汤姆-吉哈尔地埃里克-迈克尔-高夫。扮演斯蒂芬妮地凯莉-特拉维斯……”。 把演职员挨个给他介绍完毕。赵晟分别和大家握了握手：“谢谢麦克。第一次站到一些非常专业地演员地面前说话。真地是有点紧张。” “呵呵。……”众人稀稀拉拉地鼓起掌来。似乎在给他以鼓励。 “e11。这部影片算是我真正意义上地第二次。众所周知。在第二次地时候。我们比第一次地时候还需要小心翼翼地。” “喔哦”有几个男演员开始吹起口哨来。 “好吧。我承认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玩笑。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够知道，我是真的很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和指教，就像我刚才说地，我本身不是一个专业的演员，我甚至不知道hbo方面到底是看中了我的哪一方面的能力，不过，既然我已经答应了麦克的邀请，就会尽可能的把一部好看而且真实记录吉娅的影片奉献给大家。嗯，我这个人对于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和大家做交流。不过只有一条，我对于时间的要求很高，如果规定了时间，我就希望大家可以按照时间来进行操作，拍摄和制作，如果真地有特别特殊的情况的话，我希望能够尽可能早的得到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我还是希望大家可以遵守我的时间观念。” “好吧。波贝克先生已经把他的要求告诉大家了。有什么人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 赵晟顺着声音看过去，正是制片助理詹姆斯-布鲁贝克：“是的。詹姆斯先生？” “我们都知道，这部影片地研制人员中还有一个最主要地安吉丽娜-朱莉女士没有到达，具体她的时间？” “请您放心，布鲁贝克先生，朱莉小姐地行程安排已经做出了调整，最迟明天下午就可以到达，等她一来，我们的影片就可以开始拍摄了。还有什么问题？” 麦克和他商量了几句：“埃里克和罗德里格留一下，其他的人可以先回去了。” 人群纷纷散去，剩下的几个人在椅子上坐下，赵晟也没有客气：“萨拉先生，加西亚先生，我想你们大约已经看到了我的剧本中对于影片拍摄的一些想法了吧？” “是的，先生。” “你们认为有什么问题吗？在这里我想和你们请教一下，你们认为有什么问题吗？我是指在你们擅长的领域中？” “我暂时没有现什么问题。”摄影师加西亚是个满脸大胡子的家伙，从赵晟进来开始就看见他的嘴上叼着一支烟，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连续换了5支烟了，看起来他的烟瘾可真的是够大的，还好有一把大胡子，否则地话，应该可以看见他的牙齿都变成黄色的了吧？ “那么。萨拉先生呢？您的意见怎么样？” “我只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得到采访的录像带？” “我们正在尽可能的快做着协调。”麦克接口道：“例如著名地朱丽叶-戴华，琼-斯图尔特等曾经和吉娅有过交往的模特，现在都是t台上的明星，这些人的日程不会为我们的电影拍摄做出改变的，所以。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她们回到纽约或者回到美国，再通过她们的经纪人进行联系。” 安吉丽娜&#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在自己地经纪人陪伴下出现在hbo的片场的，几年不见，她似乎比自己记忆中更漂亮了！可能是在拍摄了几部电影之后，培养了她身体中地自信心吧？走起路来摇曳生风的玲珑体态一出现在片场，就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在麦克的介绍下，安娜和大家分别见过了面，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当介绍到导演时，安娜的表情很平淡，似乎一点也没有印象了。弄得赵晟还有点郁闷呢！虽然他对这个几乎和吉娅一样的特立独行的女孩儿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对方这样的漠视自己，也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闲话休提，在安吉丽娜出现在片场的当天晚上，演出就正式开始了：第一天拍摄地就是剧本中最重要的一场戏，安吉丽娜和扮演琳达的伊丽莎白脱光了衣服站在铁围栏的内外，进行极端媚惑和惹火的真人秀！ 演员们倒是没有什么，安吉丽娜和伊丽莎白都是老演员了，在镜头前脱光衣服的镜头虽然以前没有拍摄过，但是这不会成为她们扭捏的借口。从这个角度来说，美国人真的是有够开放的！反倒是赵晟，身为导演地他却有点放不开，周围睃视了一番，除了自己和摄影师加西亚，还有几个最最必须的工作人员，虽然还包括在影片中扮演平面媒体照相师的杰克-杜瓦尔。剩下的人都被他哄了出去。 赵晟这种有点害羞得不像是美国人的性格特征在好莱坞的***中不算什么新闻，看着在灯光照耀下他有点微红的脸蛋，众人心照不宣的微笑了起来。很快的。安吉丽娜和伊丽莎白各自穿着一件长长地浴袍出现在化妆室地门口：“杰米？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赵晟最后平静了一下心情：“各部门准备……《吉娅》第一场第一个镜头，第一遍，预备……开始！” 随着导演的命令，安吉丽娜快地脱去身上的浴袍，丰满的双峰和修长的双腿立刻暴露在摄影机的镜头中，扮演照相师的杰克长长的喘了口气，举起相机开始拍摄，在铁围栏前方的摄影轨道上，摄影机缓缓的移动着。在安吉丽娜近乎完美的体态忠实的记录下来。而后者面对着镜头，丝毫没有紧张感。按照自己的理解做出各种扭腰，摆臀的动作。不得不承认，安吉丽娜当年的模特生涯在影片的拍摄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虽然在现在的时候这样的动作的姿势不算什么，但是在7o年代中期的时候，她的这种充满野性美和瞧不起任何世俗规定的，全部借助自己天然的美丽征服观众和市场的行为，绝对算的上是惊世骇俗了！ 他光顾着想，甚至连喊停都忘记了，还是担任摄影师的加西亚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才把他从沉思中唤醒：“啊，停！下一个镜头！” 下一个镜头就是伊丽莎白也脱光了衣服，和她在铁围栏内外上演漏*点戏码了。看着两个脱得光光的美女在自己面前上演现场拉拉秀，别人是怎么想的赵晟不知道，他就知道自己的下腹一阵阵火起，真恨不得扔下这一切，赶紧开车回家和妻子大战3oo回合！ 偷眼看看其他人，似乎也未必比自己的情况好看到哪里，杰克端着照相机的手都开始有点抖了……嗯？这怎么行呢：“咔！” 两个女演员各自分开。不解的看着他：“杰克，你的手……？” 赵晟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可能是我的错觉吧？不过，你扮演地马特可是《光圈》杂志走出来的著名平面媒体摄影师，所以，还是要讲求一点点职业素养的吧？”（注1） 杰克脸蛋一红：“是的，先生。” “我们再来一次！” 影片的拍摄继续进行。赵晟对于这一个镜头真的是有很大心理障碍，只能尽可能地放过可能出现的问题，只有在实在出现问题的时候才会站在远处吆喝几声，却绝对不敢走到两个女孩儿的身边去。好不容易这个镜头结束了，两个女孩儿穿着浴袍走了过来：“杰米，怎么样？” “呃……很好，我们准备一下，等一会儿继续进行。” 看着女士们走进化妆间，他坐在自己的导演椅子上长长的出了口气：“上帝啊！让我有点勇气吧！” “怎么了？” “啊。加西亚先生，请坐。” 摄影师在他的身边坐下：“杰米，我注意到你在处理这样的镜头的时候。似乎比女演员还要紧张？这是为什么？”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只是……”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周围瞅了瞅：“虽然明知道不应该，但是我还是会觉得对我是个很大的刺激！” “我明白了，你是说，你会在看到这样的场面地时候，觉得很兴奋？” “不是单一的这样的**场面时，而是……而是当吉娅和琳达在一起的时候……” “我明白了。你在看到她们两个人有很亲热的画面的时候，会感觉很兴奋？” 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他似乎也觉得放松了：“是的。我觉得很兴奋。” “其实，我想这也没有什么。”加西亚在斟酌着用词：“也许，你可以和安娜和琳达，或者和其他人交流一下？” “嗯？” “我是说，不但是你，就是我也会在有些时候觉得兴奋，毕竟，她们都拥有很美的曲线，不是吗？” 赵晟楞了一下：“您以为我是为她们的美丽而兴奋吗？” “呃……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地！”赵晟苦笑起来：“我绝对不是因为她们的美丽而兴奋。我……对于这种女性之间的亲热非常的没有抵抗力，甚至……” “什么？“ “我甚至会幻想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如果能够加入到她们中间去的话，那么……可能对我来说才是人生最值得回味的经验吧？” 加西亚把香烟点燃：“这就是你从小到大的性幻想？像一个女孩儿一样的，和自己的同性进行……？” “我知道这很变态，但是我也很苦恼呢！” “为什么苦恼？”安吉丽娜地耳朵倒是尖得很，离得还有几步呢，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啊，没什么。”赵晟掩饰的站了起来：“安娜。干得不错！” “谢谢你。”安娜微微一笑。抚弄了一下耳边的短：“知道吗？我是刚刚下飞机之前才在华盛顿理过的头的，哎。真的是好想好好洗个澡啊！” 赵晟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上帝啊！” “杰米？你怎么了？” “啊，他没什么。可能是第一天进行这样的工作，还有点不太适应吧？”旁边地加西亚狠狠地吸了口烟，大声地替他打着掩护。 在片场积压的欲火都在妻子地身上得到了泄，赵晟长长的喘息一声，躺在妻子的身边，后者也是浑身湿透了，没有一点力气的双腿随便的搭到他的腰上：“杰米，你今天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太兴奋了吧？” “每一天都要，为什么今天这么兴奋？是不是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詹妮弗的脸蛋还保留着欢愉后的红晕。 赵晟有点羞涩的一笑：“确实是有的……”他努力弓起身体在妻子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嘻！”詹妮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觉得不妥：“杰米，你真的……” “放心吧！你的丈夫我不是那种混蛋的男人！既然有妻子女儿，有家庭，相应的，我就有属于自己的责任心！即使我再想，也只会和你上床的！” “安娜我没有见过，她很美吗？”詹妮弗似乎相信了他的话，但是同时，对这个可以通过几个动作就撩起他的性冲动的女孩儿倒来了兴趣。 “也不能算是很美，从长相上来说，我认为她绝对比不过你和凯瑟琳-泽塔琼斯，不过，她身上的那种很野性的感觉，哼，对于很多男人来说绝对是有无限的吸引力的。” “是吗？”“嗯，你也看过我的剧本，她和我的剧本中的吉娅一样，是那种漠视一切规则，我行我素的类型，再加上不逊于绝大多数女性的容貌，可以说是所有男人都想和她上床，所有女性都想掐死的尤物！” 注1：“……光圈……”《zoom》美国乃至世界都非常著名的摄影杂志。 第67节 奥斯卡 赵晟没有和妻子撒谎，他确实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那种人。本来也是的，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只是由小头决定大头的走向，那算什么事呢？ 不过话也只是这样说，现在就是他想用小头控制大头也没有时间了----第7o界奥斯卡颁奖典礼在洛杉矶音乐大厅举行。赵晟除了要参加之外，还有一个颁奖人的身份呢----他要颁的是最佳原创剧本奖！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也是获得提名的一个呢！真不知道组委会是怎么想的！ 走上鲜艳的红毯，和妻子并肩站立任由记者和摄影师拍照，他只觉得腮帮子一阵阵疼，勉强活动了一下脸部肌肉，立刻引来的詹妮弗的不满：“杰米，你干什么呢？有记者在场的！” “怎么了？这样的照片登在报纸上，你不认为又是一个对奥斯卡主办方的讽刺吗？”赵晟浑不吝的脾气又来了：“每一年都是同样的走秀，照相，接受采访，也不嫌烦吗？” 对于他的脾气有所了解的詹妮弗只能无奈的拉了拉他的手：“杰米，别这样，很多人在看呢！” 赵晟用手一指：“她就是安吉丽娜?朱莉。你不是一直想见吗？” 詹妮弗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一瞬间也觉得目为之炫！安吉丽娜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更不用说为了出席奥斯卡，她还特别做过头和订做和无比合身的晚礼服了！满头蓬乱的短似乎是很随意的披散着，但是却更加衬托出肌肤如雪，细腻光泽。微微蹙起地眉间似乎有着解不开的忧愁，凭空让在场的男士生出保护欲，露肩单边的紫色晚礼服和她的头相映成趣，在光滑的右臂上，赫然一个青色的纹身，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居然选择了一个中文的“死”字！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这个字的含义？ 詹妮弗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心中真地认同了赵晟的话，这果然是个男人都想和她上床，女人都想掐死她的尤物！她的模样算不上美丽。但是浑身上下散出无比的媚惑魅力，几乎对所有的男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还好，杰米不是那种对于女色无比迷恋的男人，否则的话，自己真地要小心了！ 赵晟看着妻子变颜变色的脸蛋，淡淡的一笑：“怎么样，想和她认识一下吗？” “在这里？” “为什么不呢？”说着话，他把手往空中一举：“安娜？” 安吉丽娜在好莱坞也算是名人之后，她的父亲就是著名的强?沃特。很多爱看美国电影地观众对他不会陌生，《变形金刚》中的美国国防部长，《狂蟒之灾》中邪恶的捕蛇人，他还曾经凭借197年的影片《荣归》获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荣誉，也算是好莱坞***中赫赫有名的老戏骨。很遗憾，他和自己地女儿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老人心中的痛！ 安吉丽娜因为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对她幼小的心灵也造成了伤害，她在从影之后一直不肯随父亲的姓氏，一方面是想靠自己的力量在好莱坞闯荡，另外一方面也未尝没有对父亲的怨愤在内。即使是在后来他们父女合作出演了《古墓丽影》之后，两个人的地关系有所缓解，也于大局无补。 而现在，安吉丽娜的地位甚至还不是几年之后的自己可以比拟的呢！接拍的《电子人2》，《黑客》等影片都没有任何的反响，纯粹是在摄影机前充当活动布景板的角色，不但观众和影评界人士不满意，甚至她自己也不满意！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身份很尴尬就可以理解了：一心想向父亲证明自己的孩子。却偏偏没有一个合适地机会，女孩儿心中地郁闷和难以派遣的忧愁透过眉宇透露出来也就可以理解了。 在奥斯卡红毯上，要么就是别人不认识她，要么就是即使认识她地人也不会很拿她当回事，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儿，即使是再怎么特立独行，也有一种失落感浮上心头！看起来，自己来到这里真的是个错误的决定呢！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安吉丽娜一抬头间，只见只见这部新戏的导演波贝克先生正在不远处和自己打招呼。在他的身边站了一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士。啊！认出来了，是凭借《老友记》****成名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唔，她是波贝克先生的夫人吧？ 嘴角又露出一丝满是诱惑魅力的微笑，安娜款步走了过来：“嗨，杰米，你好？” “你好。”赵晟笑眯眯的：“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詹妮弗?安妮斯顿，我太太。简，这位是我剧组中的女演员安吉丽娜?朱莉。” “你好……”安娜伸出手去：“您可以叫我安娜的。” “简妮。您可以叫我的名字。” 安吉丽娜秀美的眉毛挑动了一下：“简妮，很高兴认识你。” 赵晟正想说几句话，就听见身边一个女士的声音响起：“杰米，你答应我的事情还记得吗？”他一回头，立刻笑了起来：“嗨，凯蒂，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凯瑟琳点点头，轻笑着站到詹妮弗身边：“我很好。谢谢，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是什么？” 凯瑟琳微笑着看着詹妮弗：“简妮，你的丈夫的耳朵有毛病啊！你都没有注意到吗？” “我想，那只是他只能听到也只愿意听到他想听到的内容吧？至于其他的……”她给了他一个美丽地白眼：“就自动过滤了！” 一句话出口，凯瑟琳娇声大笑起来：“看起来，还是你最了解他啊！” 赵晟抓住头：“凯蒂。我现在正在做着准备，可能还是我自己制作一部电影，哦，顺便说一句，谢谢你想在我的第一部影片中想扮演角色的想法，我想，如果我的计划可以成功的话，你应该可以在我的下一部作品里出演。” “还是像查莉那样的客串演出吗？” “当然！我对于不花钱就可以请到的演员从来不会拒绝的！”开了一句玩笑，他恢复了正容：“好吧，不和你说笑了。如果我的计划可以得以实施地话，我想，你会有一次意想不到的工作经历的。” “哦？”自从《11罗汉》上映之后，凯瑟琳也开始成为了好莱坞冉冉上升的一颗新星，她的美丽，她的言论都是很多报纸娱乐版的头条新闻，这样的曝光率自然也为她吸引到更多的片约，片酬嘛，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了。接拍地影片多了。自然眼界也就高了。现在听见赵晟的话，倒让她来了精神：“哦？怎么个意想不到法？” 赵晟神秘的一笑：“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凯瑟琳嘻的一笑：“即使是你的计划可以实施，也要看我地日程啊？” “嗯？喂，你不会吧？对老朋友的邀请你就是这样的一副态度吗？” “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凯瑟琳的眼神在音乐厅周围的记者摄影师等人身上快的扫过：“只要你波贝克先生地剧本。我从来都是放到第一个优先考虑的，这总可以安慰你受伤的心灵了吧？” 赵晟故作惊讶的看着妻子和安吉丽娜：“我从来不知道英国人也是可以这样贫嘴的！你们知道吗？” 詹妮弗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好了，别胡闹了！我们进去吧。” 第7o界奥斯卡颁奖晚会由著名的小个子笑星比利?克里斯托主持，说是小个子，其实他的身高也在17o厘米左右，基本上算是中等身材。不过，在大个头成堆的好莱坞，他确实不是很出众、不过就是这样一个小个子，却是美国有着无与伦比地影响力，他主持的节目，参演的电影或者电视剧，都是无数观众的热爱，据说在美国举行的一次最喜欢的主持人评选中，他甚至可以压下脱口秀女王欧普拉一头。稳居第三名！ 对他来说，主持奥斯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做起来自然也是熟门熟路，一开始还是老一套，狠狠的拿今年的几大获奖热门影片戏耍了一番：《摇尾狗》中那为了经济利益不惜炮制滔天谎言的制片人和导演；《光猪六壮士（又名一脱到底）》中最后一场*戏份中，他的脸蛋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换掉了本来应该是由罗伯特?卡莱尔主演地吉斯；这还不算，在《心灵捕手》中，他代替了罗宾?威廉姆斯扮演地心理顾问，卡住了马特戴蒙的脖子：“嘿！小子。话小心点！” 在接下来地场景中。他在各大夺奖热门影片中轮番上阵，在《甜蜜来生》中。他代替伊安?霍姆开着汽车出车祸，在《洛城机密》中，他代替拉塞尔?克劳倒在歹徒的枪下，最后一个镜头是他代替劳伦斯?非什伯恩从大楼窗口一跃而出，猛的抓住了基努?里维斯的手，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手上太过湿滑还是怎么回事，总之两个人的手没有抓紧，眼看着自己就要滑下去，比利声嘶力竭的大喊了一声：“尼奥，请你带我向大家道歉，今年的奥斯卡颁奖晚会我怕是……啊！”一句话没有说完，他终于坠落了下去。赵晟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了，但是总觉得很是钦佩：这样的镜头他们是怎么制作出来的呢？ 不等他出言向什么人询问，大厅中灯光亮起，在掌声雷动中，比利?克里斯托满面春风的出现在舞台中央。微笑着向台下地来宾点点头：“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谢谢，谢谢。是的，我看见了，呵呵，安东尼?霍普金斯先生的精神真的已经不是当年获得奥斯卡的时候可以比拟的了，嗯。说真的，第一次站到这里主持奥斯卡呢！我甚至在担心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拙劣的玩笑导致安东尼走上台的时候会抱住我咬上一口呢！” 观众一片大笑，比利很快又转移了目标：“很多人都知道，我和昆汀?塔伦蒂诺是很好地朋友，在最近一次的聊天中他对我说，他正在筹拍一部全新意义上的动作片，片名暂时定为《杀死比尔》，我对他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可以邀请第一夫人希拉里参加你的映礼，这样的一部影片，她一定会很喜欢的。”（注1） “哈哈哈哈！”全场响起爆棚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好吧……”开了几句玩笑，比利不再胡闹：“下面，有请我们的第一位颁奖嘉宾小古巴古汀！” 在掌声中。小古巴?古汀走上舞台：“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每年一度地奥斯卡颁奖典礼已经成为abc的保留节目，我曾经和abc电视台的一个朋友在聊天的时候和他问起过这个问题，就是说，为什么奥斯卡在走过7o年的历史之后。居然还会是在美国所有地电视节目中保持收视率的稳定上升呢？我的朋友回答我说，这主要还是归功于在红毯上的走秀过程实在是太过于吸引眼球了！不管最后自己的衣着是不是会被评为年度最佳着装，在举世瞩目的奥斯卡之夜，通过电视屏幕把自己地美丽容颜展露给大家，是每一个女星心中的愿望，同时，也是最最让电视机前的先生们关注的焦点新闻。” “……而我现在要颁的，就是今年的年度最佳着装奖！啊，对不起。说错了，是年度最佳女配角奖！” “呵呵……”来宾为小古巴?古汀的幽默鼓起掌来：“现在，我们来看一看获得提名的五位优秀的女演员，她们是……” 灯光调暗，音乐和画外音响起：“……金?贝辛格，《洛城机密》；琼?库萨克，《里外》；米妮?戴华，《心灵捕手》；朱利安?摩尔，《一举成名》；还有歌利亚?斯图尔特，《黑客帝国》。” 灯光再一次亮起。皮肤黑黑地嘉宾微笑着：“获得奥斯卡奖的是……”他打开信封向里面瞄了一眼：“金?贝辛格。《洛城机密》！恭喜金?贝辛格！” 掌声雷动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郎满脸是泪的站了起来。和身边的一个体型魁梧的男人拥抱了一下----正是她的丈夫埃里克?鲍德温，夫妻二人紧紧的拥抱的一下，妻子在丈夫的催促下走上了舞台，从嘉宾手中取过奖杯，她似乎才真地相信自己获奖了：“上帝啊！我简直……是不能相信，我……这简直是最好地愚人节礼物了！埃里克，你看见了吗？这个奖杯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台下地掌声响起，她似乎才想起来：“啊，我要感激很多人，凯文?斯派西，拉塞尔?克劳，你们都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和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在经历冒险，嗯，还有影片的导演……上帝啊！我甚至忘记他的名字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女士犹豫了一下：“啊！亨利?金先生，是的，感谢您邀请我在这部影片中扮演角色，谢谢您的帮助和鼓励。谢谢你们，我爱你们！” 《黑客帝国》是今年夺奖的大热门，虽然在年前的金球奖上它没有获得什么很重要的奖项----只获得了一个无关痛痒的最佳视觉效果将，但是，这不能成为它在本届奥斯卡上斩将夺旗的障碍，已经颁了5个奖项，除了一开始的最佳女配角之外，剩下的4个被它拿到手的有个！分别是最佳音响效果，最佳剪辑。接下来要颁的就是赵晟担任嘉宾的最佳原创剧本的奖项了。 穿着一身黑色礼服的他缓步走出后面的等候间，来到麦克风前站好：“我这一次担任的嘉宾是最佳原创剧本的奖项，我真不知道哪一个对我更重要，是做一个颁奖人站在这里，还是等一会儿作为领奖人走上台前，接受大家的祝贺？” 台下的嘉宾都是微微一楞：波贝克先生怎么不用他擅长的笑话开始了？正在疑惑间，就听见他继续说道：“这一次获得提名的都是非常有名的编剧和导演，他们在各自的领域中都做出了极大的功绩，他们的成绩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论是谁获得这个奖项，我相信，都是一件实至名归的荣誉。下面，我们来看一看获得提名的名单。” “……马特?达蒙，本?阿弗莱克，《心灵捕手》；马克，安德鲁斯，詹姆斯?布鲁克斯，《尽善尽美》；伍迪?艾伦，《爱情狂》；保罗?汤马斯?安德森，《一举成名》；杰瑞米?波贝克，《黑客帝国》。” 他慢吞吞的抬起眼皮向下面的妻子看了一眼：“简，你知道吗？站在这上面念出自己的名字真的是个很古怪的感觉呢！” “哈哈哈哈！”终于等到他故态萌，来宾一片大笑。 他打开了信封：“获得奥斯卡奖的是……马特?戴蒙，本?阿弗莱克，《心灵捕手》！恭喜他们！” 两个年轻人脚步都有点飘了，尤其是本?阿弗莱克，几步跳上舞台，和赵晟拥抱了一下：“恭喜你。恭喜你，达蒙先生。” “谢谢你。波贝克先生。”两个人分别和他拥抱了一下，各自致辞。 因为奥斯卡上没有最佳武术指导这样一个独立设计的奖项，所以，这一次《黑客帝国》的最佳动作指导奖就和最佳视觉效果奖合并颁了，这是他今天晚上获得的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提名，如果这一次也失败了的话，他就得空手而回了。 还好，伴随着施瓦辛格的宣布，他和李国豪缓缓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接受朋友们的祝贺。两个人推让了一下，终于还是由李国豪先致辞：“这个奖项是对于我最大的鼓励和奖赏，这证明我和我的同事们的努力没有白费！这证明我当年在我父亲的教育下进行的学习没有白费！爸爸，这个奖项您看到了吗？这是送给您和我的妈妈的最好的礼物了，不是吗？” 赵晟站到麦克风前：“……我的同事似乎有点激动，嗯，我想说的是，作为一个领奖人站在这里，感觉确实是真的很不错！” 注1：“………希拉里………”关于这个笑话，也是确实有的，不过不是在1998年的奥斯卡上，而是2oo4年的那一届。比利这样说只是为了拿莱温斯基的事情开总统克林顿的玩笑。克林顿的名字就叫比尔。 第67节 休闲时光 拍摄继续进行，《吉娅》中有着大量的**镜头，赵晟一直在坚持着----到后来的时候，连他自己也认识到，自己可能确实是有点心理问题了。还好的是，演员们也很快就现了他的问题，在出现这样的内容的时候，总是尽可能的做到一次过----就是他们在表演上有什么问题，他也看不出来！他的注意力都被分散开来了。 在这里就不得不承认，安吉丽娜真的是个很有天分的女孩儿，在影片中她很自如的把握了吉娅的精神和心理状态----安吉丽娜在生活中也确实是和吉娅有着同样的经历和性格特征，这也让她在把握角色上有了更大的柔韧性。吉娅这个人物的历史，生活，经历，以及她最后的悲剧结局，都被安吉丽娜活灵活现的表现了出来。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也不是没有问题，安吉丽娜本身也做过模特，有时候她总是把她做模特的时候走步和形体动作拿到表演中，而这却是赵晟不能容忍的：“安娜，我和你说过，7o年代的时候，模特在t型台上的时候还没有你这样摆动胯部的动作。你以为吉娅凭什么成功？一上来就表现出她的特立独行吗？收敛一点！” “好吧，我再来一次。” “各部门准备，我们再走一次！”到了4月中旬地时候。影片终于结束了，后面的后期制作等工作赵晟托付给了hbo的麦克先生，自己一溜烟的跑回到洛杉矶去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在4月初地时候，他接到了来自吉姆的电话，他在奥斯卡颁奖之后交给他操作的剧本《老大靠边闪》已经找到了买家。对方是一个小型电影制作，名字叫新线。 对于新线公司，赵晟似乎有点抱歉的感觉，当初被自己抢先一步编写出来的《死神来了》原本就是这家公司制作的，对于像环球这样的大公司，自然不会把这样的一部成本较小的投资看在眼里，但是新线就不同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小公司，自己再这样横了一刀，只怕他们的日子不会很好过吧？ 他确实没有猜错。新线虽然也是好莱坞地电影制作公司，但是不管是从实力上还是从技术力量上，都绝对比不过其他几大公司。这一次在购买他的作品版权之前，对方也是左右拿捏了半天，最后才下决心给他开出16o万美金的稿酬的。 但是让吉姆感觉到意外的是。赵晟可是极少主动降低他自己应得地一部分收益的，不是他有多么爱钱----就看在《安妮》最后的票房出炉之后，毫不打折扣的把应该交给环球方面的收益划到对方的账户之外，又给所有演职员都封了一个红包地做法----这笔钱一出去，最后他可以得到的也不过只有少少的3oo多万了！几乎只是整个票房的十五分之一了。 虽然是这样，但是在对待自己作为编剧应得的部分上。他可是从来不和别人降价的啊！当初给迪斯尼看过的《加勒比海盗》的剧本不及是因为对方不肯答应他的43o万美金地稿酬就被他毫不犹豫的收回了吗？这一次和新线公司是怎么了？ 赵晟不管经纪人的疑惑，在把《安妮》的票房计算出来并且给包括薇诺娜在内的很多演职人员各自包了一个红包之外，他就选择了休息：最近一段时间，尤其是从去年法国之后的一段时间以来，他还真的是感觉有点累了，趁着现在是夏天，我也别出去找罪受了！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哄女儿玩儿吧！ 艾玛小姐快一岁了，这个有点早慧的女娃娃一天到晚的在地上爬来爬去，简直像个地老鼠。一个不注意间，她甚至会爬到屁屁的狗舍里和爸爸玩躲猫猫地游戏，每一次都把赵晟气得半死：“屁屁地狗舍也是你可以进去的吗？还不是得要我给你洗澡？” “爸爸嘻嘻！”艾玛走路还不是很熟练，不过，说话却已经很清晰了。对于她来说，每天最大地乐趣就是把爸爸逗得哭笑不得。 给女儿洗过澡，赵晟把她放到脚下的地毯上，自己点燃一支烟，继续坐在打开的电脑前，构思着剧本中的情节。他现在大约也理解了詹姆斯?卡梅隆和雷德利?斯科特当年和自己说过的话。在片场担任导演指挥一切的感觉。真的爽啊！ 这种爽可绝对不是那种自己坐在电影院中欣赏到一部精彩的，火爆的。场面无比刺激的电影可以比拟的，而是一种掌控别人的人生的快感！也许这样的比喻有点夸张，但是仔细想想，却又有它的道理，演员这种特别的职业是可以在摄影机前体会不同的人生，可是这种体会不同的人生却是在导演的指挥棒下的品尝到的！作为导演他可以在摄影机前号施令，甚至可以在摄影机前为所欲为，让哪个演员哭他（她）就得哭，让他（她）笑她就得笑，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再也没有这样让人舒畅的工作了吧？ 话是这样说，但是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却是知道的，像《安妮》这样的喜剧片和《吉娅》这样的类型片他自问还可以勉强应付，但是如果说到其他的社会片他就真的不能自夸什么大话了。这一次他正在筹备的剧本就是这样的一部作品：《无间行者》！ 说起来。像这样一部根据香港电影改编地电影，在美国能够取得多么大的成绩，他还真的是不是很看好，实际也是的，《无间行者》一片在真实的历史上也不过是帮助马汀?斯科塞斯获得了一尊奥斯卡小金人。但是就单纯从商业角度过滤地话，这部影片在赵晟看来不是什么很成功的作品！这部影片里面的内容过多了参考了原版影片中的思维方式，但是他们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原来这部影片是中国人拍的，而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论起斗智，比较各自阴谋诡计的能力的话，任何人也不能和中国人相提并论的！美国人似乎学不来这方面的东西，用某个家伙在影片里说地那句话形容：“……美国人有时候过于务实了一点！” 实际上也是这样的，美国人似乎从骨子里就不太愿意接受在影院中看到屏幕上的这种互相比斗心眼的演出。他们宁可面对面的解决彼此之间地争斗，也不愿意靠阴谋诡计----你几时听说过欧洲各国了历史上有苏秦张仪之流的说客出现过的？ 犹豫了很久，他还是叹息一声：“算了吧，这部影片还是等香港人拍出来之后，谁愿意改编谁去做吧。我是不弄了！”一低头间：“艾玛。你又爬到哪里去了？”詹妮弗提着大包大包的衣服从门口进来，房间中静悄悄的，楼上似乎传来女儿的嬉笑声，不用问这个孩子又找到她喜欢地游戏了！哎，可怜的杰米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一次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她总是会想到各种方法捉弄他。 她把东西放好，放轻了脚步走上楼梯，笑声是从浴室传来的，探头一看，杰米正在给女儿洗澡，从来没有一刻老实的女儿不停的拍打着满是泡泡的水，弄得杰米身上，脸上。衣服上到处都是水渍，他背对着自己，一边苦笑着，一边不停的哄着她：“艾玛，我看你再闹？打你啊！” 女儿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继续大力扑打着水，嘴里还不停的出嬉笑声。詹妮弗站在门口看着丈夫地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眼眶竟然湿润了！ 艾玛眼神一转，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她：“妈妈！” 赵晟回了下头：“啊。你回来了？外面真的是好热啊！是不是？不过梅西百货中应该有空调的。嗯？” 詹妮弗含泪扑哧一笑，几步走到浴池边：“还是我来吧？” “啊！爸爸！爸爸！”虽然经常和爸爸捣蛋。但是艾玛和他的感情也是最好不过，一看妈妈要接手给自己洗澡，即使是那么小的孩子也知道自己就要没有了玩伴，用力抓住他卷起的袖子：“爸爸！爸爸！” “还是我来吧。”他举起胳膊擦擦额头，谁知道胳膊上也满是泡泡，弄得额头，鼻子上都是一片雪白，逗的母女二人大笑起来。 赵晟一瞪眼：“我看你们再笑？我走了啊？” 笑闹了几句，给女儿冲净身上的泡沫，用浴巾裹了，抱起这个软软的身体，夫妻二人回到卧室：“今天回来得很早嘛！” “你刚才也说了。今天真地是太热了！我和考妮根本没有继续下去地兴趣，就这样回来了。啊，她睡了。” 赵晟低头一看，可不是吗？艾玛可能是刚才爬累了，洗过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已经在浴巾里甜甜地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把女儿放到自己的小床上，这才在卧室躺了下来：“哎呦，你的女儿把我累死了！你知道我最后一次找到她是在哪里吗？在我们的储藏间！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去的，里面好脏啊！” “咭！”詹妮弗笑了一声，又觉得不妥，挨着他躺了下来，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杰米，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给艾玛洗澡的时候，我真的好感动呢！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你当初和我说的话不是骗我的。” “哦？我说过什么？“你曾经和我父亲说过。你绝对不会让我受到任何地伤害和半点委屈，现在，你终于做到了。” “你这是在挖苦你的丈夫只知道和孩子打转吗？我是不是应该寻找一个正式的工作了？” “喂，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哦，杰米。还有一个事，珍妮丝给我打来电话，她给我联系了一个剧本，嗯，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好啊，给我看看，是关于什么地？” 听他问起，詹妮弗似乎又觉得有点苦闷：“我看过一点大约的提纲，似乎是一部和你前一段时间上映的《安妮》差不多的剧本，不过是叫《无梦赌城》。” “《无梦赌城》？没有听说过。作者是谁啊？” “你也认识的，盖沃?师默森，对这个人你还有什么印象吗？” “是不是写《变脸2》的那个人？” “是的，就是他。” 赵晟长长的哦了一声：“他的文字还算不错，嗯。具体是个什么故事呢？” “一男一女在拉斯维加斯相遇，然后在喝醉酒的情况下结婚了，等到第二天就后悔了，本来是想离婚地，但是没有想到的是……” “杰米？” “……杰米！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听到了！马格西！”（注1） “我在和你说我即将主演的影片的剧情呢！”詹妮弗嘟起了好看的嘴巴：“你都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听见了，最后他们中奖了是吗？”赵晟双手枕在脑后。有气无力地说道。 “是的，是不是太老套了？” “确实很老套。然后小夫妻就开始为了争夺这份不知道应该属于谁的奖金互相争斗，最后却在争斗的过程中现彼此相爱？”他轻轻的一笑：“简，现在你知道你的老公多么有才华了吧？《安妮》那样地影片是只有我才能想象出来的，其他的人嘛，只有跟分的份！” 詹妮弗没听懂：“什么风？” “啊，没什么。”他坐了起来，搂住她的肩膀：“你喜欢这个剧本吗？” “也无所谓喜欢不喜欢了，不过。这一次的合作对象是刚刚从你的手里拿走奥斯卡奖的阿弗莱克先生，我倒是还蛮想和他合作一次的呢！” “那就去吧。这一次是在哪里拍摄？” “除了要到拉斯维加斯拍几场戏之外，其他地是在洛杉矶市内拍摄。我不想再和艾玛分开太久了，我总也忘不了我从加拿大回来的时候，她埋在你的怀里的小脸。” “这样好。”赵晟点点头：“很久以前我就和你说过，你将来在事业上的历程不会很轻松，一部《老友记》把你的形象束缚住了！观众就希望在影片中看到你主演的，类似瑞秋那样的傻女孩儿，这对你当然算不上什么好事，不过一个很大的有利方面就是。你可以趁着这样的机会更多地接拍电影。在和不同地演员进行合作的时候，尽可能地学习演出的技巧。怎么说呢？就是要尽快的把自己的演技提升一个层次，你没有注意过吗？你甚至连金球奖的提名都没有得到过！” “你认为……我能否获得提名很重要吗？” “不想当士兵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吗？” 一连三个“士兵”把詹妮弗都给绕迷糊了：“什么……士兵？” 赵晟笑了：“我开玩笑的。” “呃？” “好吧，这个故事虽然老套一点，但是也不是没有卖点可以挖掘，主要是得看看剧本是怎么安排你们之间的冲突的，尤其是在细节上……”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接怕这个电影？” “我没有意见，工作上的事情还是你自己拿主意比较好。” 詹妮弗一把又把他拉了起来：“杰米，等一会儿再让你休息，我昨天给你把衣服送去洗，然后现了这个，你能解释一下吗？” “是什么？”看到妻子从挎包中拿出来的一张纸，他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简，你翻看我的口袋了？” 詹妮弗手中拿着的正是他在纽约买的体育彩票！见他不但不承认错误反倒倒打一耙，本来没有什么火气的詹妮弗也来了怒气：“怎么，你居然花33oo万美金买一份……足球的预测？我作为你的妻子难道不可以询问一下吗？” “不是33oo万，是3ooo万！还有3oo万是乔治?卢卡斯先生的投资。” “随便了！你居然花3ooo万进行一项赌博？” 赵晟从她手里拿过证明文件，珍重的放好：“简，我想告诉你，这件事我有自己的主意，你就不要插手了好吗？其实，，我也是在有绝对的信心的情况下才会这样做的！你很的认为我会拿3ooo万冒险吗？你的丈夫不会是这样的人吧？” “在我看到这份文件之前，你确实不是的，但是……” 赵晟的困意被妻子搅和得一点都没有了，他猛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简，我知道你很失望，但是相信我----如果你必选相信我一次的话，我希望就是这一次。” 詹妮弗看着他的脚步向外走，一时间竟然想不出来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拦住他，谁知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站住了：“简，我忘记了和你说一件事，我最反对的一件事就是有人翻看我的口袋，我不希望你身上有弗吉尼亚乡间农妇的习惯，同时，也请你尊重我的**，好吗？” “杰米？” “哦，最后还有，这张文件的价值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等一个月吧，等过了一个月，你就知道你的丈夫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个人了！” 注1：“………马格西………”马格西是《兔八哥》动画片中的一个角色，是兔八哥的死对头。赵晟这是在抱怨詹妮弗不让他安静地休息。 第68节 酒会上 赵晟对于世界杯结果的预测的准备率达到了1oo当然，这还是只限于小组赛刚刚结束，淘汰赛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不过，虽然是这样，也足够让威廉?希尔公司的董事会着急的了！ 他的一份33oo万美金的投注，在所有的为世界杯而进行的赌球投注中不算是最高额的，但是，却是赔率最大的！1：547.的高额赔率，如果结果真的被他猜中的话----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会生！而威廉?希尔公司是绝对拿不出这样一笔巨额资金赔付给他的！18o多亿美金啊！虽然最后落到他手中的时候是要扣除一部分个人所得税，但是这样一个数目也是董事会成员接受不了的！他们全年的净收益也不过才只有9o34万美金，和这样的一个数目相比，简直就不算什么了！难道真的要向银行拆借吗？ 从威廉?希尔公司成立以来，似乎还没有这样的先例呢！这个该死的美国人！很遗憾，骂街解决不了问题，于是，董事会主席加斯?麦克林爵士召集了临时董事会，准备正式的和同事商讨这件事的解决方案。 1998年6月24日，英国伦敦，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虽然天气很热，但是包括加斯?麦克林在内的威廉?希尔博彩公司董事会成员都觉得浑身一阵阵冷，本来就因为阳光稀少而显得有点昏暗的房间中更是一片死气沉沉！ 垂头丧气的约翰?麦克莱恩坐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抬起头在众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心中顿时一惊：这些人的脸色怎么都跟活鬼似的？难道，他们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吗？不会最后真地要找一个替罪羊吧？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终于，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先生们。我认为我们现在还不需要过于担心，即使是他……在小组预赛方面和8强比赛的结果都已经预测准确了，但是也不能就证明后面的几场比赛中他还能像上帝那样看到最后的结果！你们认为呢？” “但是，加斯爵士，如果他……如果真的那么不幸，被他猜中了呢？” 这句话一出口，房间中又恢复了沉默。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我们是不是可以通过关系，联系到波贝克先生？” “你在说什么？不能张开你地喉咙吗？” “我是说……”角落里的声音大了一点：“如果最后的结果真的那么不幸的话。爵士先生，我不认为威廉?希尔公司会有这样大的现金流付给波贝克先生应得的报酬！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或者……宁可冒着成为笑柄地危险拒绝赔付他的奖金，或者……找银行拆借。不过，不管是那一种，这件事在一夜之间都会成为全世界报纸的头条的。” 爵士先生冷冷的哼了一声：“福斯特先生？您能不能好心的用您地专业知识为我们分析一下这件事？” 坐在和他隔着两个位置的一个男人点点头：“是的，爵士先生，我刚才听到了来自董事会成员先生们的建议。先我想说的是，如果想借助法律手段拒绝赔付波贝克先生的应得利益，这是不可能地，对方有正式的投注体育彩票的文件，而且，这份文件也是完全合乎程序的。我可以理解有的先生们的心情，但是，这样的事情，即使最后闹上了法庭，也会有极大的败诉率，不管他是在美国起诉还是在英国起诉。我们都输定了！” 福斯特先生可以是英皇的御用律师，他地话大家不能不相信，如果他都说这条路走不同的话，那么，还是不要打这样的算盘比较好。不提众人心中打鼓，福斯特继续说道：“在这件事成为事实之前，我曾经仔细调查过波贝克先生的资料，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他本身并不缺钱。当然，这种不缺钱只是一种字面上的理解，他不需要冒这样大的风险来用33oo万美金进行一次这样大规模的赌注！麦克莱恩先生说的很对，他这样的赌博方法甚至比在拉斯维加斯赢钱地几率都要小！如果这一次他投注地不是世界杯而是其他规模的比赛地话，我真的要认为他是在背后操纵比赛的结果了。” “福斯特先生？” “是的，我继续说。波贝克先生最后的收益是18o亿美金左右，这么一份庞大的现金支出，如果没有来自银行方面的强力援助的话，我想，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有和波贝克先生进行商议。通过分期付款的方式汇到他的账户上。只希望他能够接受。” 他说了半天。最后的解决方案居然还是要给钱？身为董事长的爵士先生一皱眉：“福斯特先生，你认为有没有？可能……毕竟。比赛的结果不是还没有出来吗？” “对不起，爵士先生，虽然到目前为止最后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是如果真的等到7月12日比赛结束我们再做打算的话，一切就全都来不及了！” “来不及？律师先生，您是什么意思？” 福斯特无声的摇摇头，这群蠢货！天天吃得脑满肠肥，连他们的大脑都被牛油糊住了吗：“如果说波贝克先生的预测全部准确的话----到目前为止他的预测可是全部正确的呢！我们不得不怀疑他在后面比赛中的正确性！如果我们真的那么不幸的话，你认为到7月13日的时候，他不会拿着文件到纽约的总部要求奖金吗？你认为他会允许我们拖欠时间吗？你认为他会放着这样一大笔奖金而不去领取吗？” “我明白了。”爵士先生的语调有点沉重：“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拖延付款的时间就只能在现在做出计划了？” “是的，爵士先生。” “那么，亲爱地福斯特先生，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暂时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不过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尽可能的做好准备----为波贝克先生拒绝我们的提议之后的下一步做准备，我个人认为这是非常有可能的！从波贝克先生一贯的行为和很多时候表的谈话来看，他极有可能对英国人没有什么好感，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地！” “不喜欢英国人？” 福斯特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无奈的低下了头，看他的那个样子，似乎不准备再就这个问题做讨论了。 加斯等了一下：“好吧。先生们。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是尽可能的联系银行方面，拆借一笔现金流做准备，嗯，我们自己这里也要做好准备，如果最后的结果真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话，也只能按照合同文件的规定处理，福斯特先生，我们能不能私下谈谈？” 加斯也是老狐狸一个。看出来在董事会成员面前他似乎有些什么话不好出口，这才临时把他邀请到自己地办公室中，两个人一坐下，他也顾不得客气：“福斯特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计划……针对这件事的计划？” “计划是谈不上的，只不过。我想，有一个人可能能帮得上咱们。” “帮得上咱们？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帮助咱们？” “我想，最低限度应该是可以放缓一下我们的付款日期吧？只要能够达到这个目的，我想，凭威廉?希尔的强大实力，在不久地将来还清对他的欠款。应该不是很困难的，是吗？” “啊？您说什么？是的，绝对不成问题，只是这样大的一笔现金筹措起来有点困难，只要再给我们一些时间……哦，对不起，我走题了，您说的是谁？” “其实就是前王妃殿下。” “你是说戴安娜？”加斯呆住了：“她和这个波贝克先生地关系很好吗？” “波贝克先生曾经……算是救过她的命，而她也是他的女儿的教母。您认为呢？” “好吧，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您认为这件事有多大的可行性？” “如果前王妃殿下真的愿意为这件事出面的话，我想，成功率会很大，不过，我们也不是一点也不用付出，除了恳请戴安娜出面拖延一段时间之外，在波贝克先生应得地收入上。我们可能要做出一点让步。” “例如呢？” “我个人的意见是。可以考虑由威廉?希尔公司来负责他应该上缴的税率部分。” “什么？”加斯握着雪茄的手一抖：“我们来负责？” “我……想考虑考虑。” “那好吧，如果您做出了决定。可以打我的电话。” “啊，请等一等！”加斯又拦住了即将离去的他：“福斯特先生，你认为戴安娜会不会为这件事出面？你也知道，自从法国回来之后，她甚至放弃了自己的……王妃的称号，她……” “那也只是对于王室的不满的一种表示，不会对于我们这一次地要求形成什么障碍。我想，在4日举行地美国大使馆为了庆祝独立日进行的酒会上，我们可以就这个问题和她进行第一步地试探，如果……她也拒绝的话，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不过，总得试一次的，您说呢？” “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了，是吗？” 7月5日（伦敦时间）的晚上，在美国驻英国伦敦的大使馆中，一片***通明，由美国大使及其夫人召集的庆祝美国独立日222周年晚会正在举行，衣香鬓影间，大使携夫人站到主席台上，旁边的小乐队停止了演奏，众人的目光也聚拢过来。听大使先生讲话。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我和我的太太代表美国驻伦敦大使馆的官员感谢大家地到来！美国建国的时间到今天为止已经有222年了！看在上帝的份上，说这样的数字真的是有点难度呢！” “呵呵”来宾们轻轻的微笑起来。 “在这222年的历史中，美国和英国有过摩擦，有过争斗，有过不愉快的历史，但是，更多地时候。我们彼此帮助，彼此扶持，彼此合作，终于使英美两国成为世界上在各自所在的大洲以及整个世界范围内屈一指的大国！当然，我说的这种大国，不是指地理意义上，而是政治意义上的。” “哈哈哈哈！”宾客中有人出阵阵大笑声。 “这一次我和我的太太召开的这个酒会，其主要目的是为了增进英美两国地了解和友谊。为了能够在下一个即将打来的世纪中，我们保持一贯的合作，扶持和友谊，干杯！” “为友谊！” 大使讲话结束，接下来言的是英国政府的外交大臣，他的致辞和前者一样。都是高度评价一直以来英美两国之间地传统友谊，并且对新世纪到来之后的两国之间的关系做了展望，就在掌声中走下了主席台。 加斯爵士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缓步走到在大卫陪伴下的戴安娜近前：“王妃殿下？” 戴安娜一皱眉，扭过头来看着他：“对不起，我已经放弃的这个称号。您……？” “我叫加斯?麦克林……”看对方似乎对于王妃殿下这个称号确实是很反感，他甚至没有敢告诉对方自己的爵士身份，在勉强一笑之后，他这才说道：“那么，女士，我能和您单独聊几句我们彼此都很关心地话题吗？” 戴安娜美丽的蓝眼睛迷惑的眨了眨：“彼此都关心的话题？您指的是什么？” “嗯，是关于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 戴安娜和大卫互相看了一眼：“关于杰米的？他……怎么会成为我们两个人的话题的？他似乎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您也是他地朋友吧？” “不幸的是，我们确实不是朋友。”加斯苦笑着：“女士。我是威廉?希尔体育博彩公司的董事局主席，这一次冒昧的打扰您，实在是波贝克先生真的给我们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所以……”戴安娜有点兴趣了：“杰米给你们出难题？据我了解的情况，他这个人似乎是为了替别人解决难题而存在的，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给什么人增加过难题呢！” “是这样的，……”既然要求对方帮助，就不能和别人撒谎，这一直是加斯的准则：“波贝克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地消息，对于在法国巴黎举行地世界杯……他的判断准确得吓人！到目前为止。他所有预测地场次无一例外的正确！嗯。而且……” “你是说，杰米在你的公司买了很多的……赌注？” 戴安娜真的不懂这方面的知识。不过，她的话虽然说得糊里糊涂，加斯还是听明白了：“是的，他进行了33oo万美金的体育博彩资金的投注。” 大卫一下子就被惊呆了：“33oo万？他怎么会买这么多？”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但他买得很多，而且，他的赔率也高得吓人！达到了1：547.5！也就是说，如果最后的结果真的和他预计的一样的话，我们要付给他的赔付金额要高达18o亿美金！” “1……”戴安娜也愣住了。赵晟和大卫请教关于体育彩票的知识的时候她也在场，当时就想到他可能要做一笔投资，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玩儿得这么大！在楞了一下之后，她逐渐反应过来：“那么，麦克林先生，您需要我帮助您做点什么呢？” “我希望您可以通过您的私人关系，尽可能的请波贝克先生……您不要误会，我绝对不会就真的这样赖掉这笔波贝克先生应该得到的赔付金额，只不过，希望他可以允许我们使用分期付款的方式进行，而不是要求我们一次性的进行赔付。” 戴安娜终于听明白了：“麦克林先生，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得到的讯息，杰米是我的朋友没有错，我甚至还是她的女儿的教母，这也没有错，但是如果您认为我可以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他的决定，您就错了。杰米这个人在生活中是个很不错的朋友，但是在公事上，他轻易不会听从别人的意见的。所以……” “我想，我们可以为波贝克先生提供更值得考虑的条件。” “例如呢？” “众所周知，类似这样的体育彩票类型的投资，在最后的税务上缴的时候，会按照一定比例进行扣除，嗯，波贝克先生这样的情况，大约要上缴35%左右的个人所得税，当然，只除了一个情况，就是他愿意把所有的收益都用作公益或者慈善事业。否则的话，他就需要缴纳巨额的税金。而我们给波贝克先生开出的条件就是，我们威廉?希尔公司会在分期付款的账户上主动的为他承担这笔本来应该由他承担的费用。” “对不起，我打断一下。”大卫在旁边插口了：“你们为他负担的是全部的税款吗？” 第69节 求情 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回事，天气热得简直不像话！已经连续1o天了，洛杉矶的平均气温都过了1o7华氏相当于摄氏的42左右）。 天气越来越热了，在这样的天气拍戏简直就是受罪！即使是詹妮弗这样的第一女主角也不例外。在不拍戏的时候她可以有专门的休息车可以使用，但是在正式开始拍摄的时候呢？在片中她扮演的只是一个和丈夫----即使只是一次酒醉后的错误婚姻，但也是她的老公----为了争夺在拉斯维加斯赌场赢来的2oo万美金而努力的女孩儿，在太阳下奔跑，在简陋的公寓中生活，在职场上为了升职打拼的女孩儿，和所有普普通通的女孩儿一样，没有任何的享受的权利。 而每当她化好妆走出休息车的时候，不到1o分钟就会有从额头冒出的汗水冲散脸上的化妆----如果不化妆的话，詹妮弗是绝对不会在镜头前演出的！ 赵晟在影片开始拍摄的第一天带着女儿来探过班，谁知道他只呆了不到三秒钟，就在女儿的大声抗议中坐进汽车一溜烟的开走了。从这以后，他就再也不肯踏出家门一步了！ 在家中的时候，自然还是由他陪着女儿玩儿。现在，艾玛在他的扶持下已经可以开始在地毯上走几步了，虽然还走的摇摇摆摆，好像随时都可能摔倒似的，但是奇怪的是，她似乎从来没有真的摔倒过，每当她站立不稳的时候，她都会第一时间的蹲下去，等掌握了平衡再站起来。 楼下的车库中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艾玛支楞起耳朵听了听：“妈妈！妈妈！是妈妈。爸爸，是妈妈！” “嗯？我知道，我知道是她。又想干什么？喂，吓唬她一次就可以了，再来就不好玩儿了！”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女儿的娇声哀求让他不得已只能从电脑前站了起来：“好吧，最后一次啊！” “是地！” “还来？上一次你就这样说地？” 艾玛笑眯眯地伸出短短地小手。让爸爸把自己抱在怀里。父女二人走到地下室地楼梯边：“嘘。爸爸。不要……” “什么？” “说话。”艾玛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一个词汇。 “好吧。”两个人在楼梯口等啊等。却始终不见詹妮弗上来：“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提前知道了？” 就在一转身间。就可以一个黑纱蒙着头地黑洞洞地身影站在两个人身后。艾玛吓得哎呀大叫了一声。先捂住了自己地眼睛。赵晟也给吓了一跳：“啊！” “哈哈哈哈！”詹妮弗清脆的笑声响起。一边撩开了蒙在头上的纱巾，一边大笑着：“我就知道，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艾玛。是不是被妈咪吓到了？” 从丈夫的怀里抱过女儿，在她滑腻腻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詹妮弗举步向楼梯上走去，赵晟这才注意到，詹妮弗没有穿鞋，可能是为了减少走路时的声音吧。照效果来看，她确实达到了预期的目标！ 一家人走回到客厅，詹妮弗放下女儿，伸了个大大地懒腰：“杰米。我好累啊！而且很热！” “今天的拍摄结束了？”他看看手表：“似乎很早嘛？” “是啊。今天结束的早，本有点不舒服，我想，可能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吧？导演就让我们暂时先休息了。你呢？还在浏览你地黄色网页？” 赵晟口中的咖啡几乎喷到电脑屏幕上！满脸苦笑着回过头来：“简，不懂就不要胡说！这怎么是黄色网页呢？这只不过是你看不懂的中文网页罢了。” “随便了。既然我看不懂文字，为什么我可以看得懂上面的图片呢？明明就是黄色网页，里面都是不穿衣服的女人！喂，杰米，你是结婚的男人了。也还会需要这样的图片吗？” “简，你是不是存心和我捣蛋？”赵晟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这是一个中文网页，我在这里是为了查询一些资料的。” “资料？”詹妮弗不再开玩笑：“什么资料英文网页上还找不到？需要你到中文地网页去查？对了，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这上面是一些中文的希腊神话故事，主要是写特洛伊之战和奥德赛归家还有一些其他的神话故事的。” 詹妮弗真的不明白了：“这样的故事在英文中没有吗？你要看中文的？” “不是那么简单的。”赵晟知道，不给她解释一番地话，只怕她不会放过自己，只得拉过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下：“简，你知道为什么英语国家会有填字游戏。而中国没有吗？” “他们没有吗？上一次你和我说。他们也有的嘛！” “中国的填字游戏也有，不过。他们要填写的是一些纯粹的文稿或者词组类的游戏，而英文的填字游戏，要填的，绝大多数都是一些独立的单词，你懂我地意思吗？” “是地，我懂。” “那你就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到中文网站去查这样的故事了。要知道，即使是英文很熟练地人，想要弄清楚荷马史诗翻译过来的版本中的所有单词都是非常困难的，更不用说我了！而中文就不会存在这样的问题。除了一些人名在记忆的时候容易出现混淆和不容易记清楚之外，其他的，都是比英文更容易可以使我理解和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的一种文字。” “我知道了。在浏览英文网址的时候，你可能因为里面的某些单词看不明白而担心耽误的工作效率，是不是？而中文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嗯，这样说来的话，你的中文比英文还要强了？” 赵晟突然改口用中文说话：“当然！去过中国地这几次经历还不足以使你有这样的认知吗？” 母女两个同时大怒：“不许你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和我们说话！啊！啊！” 赵晟笑开了：“好吧，不和你们开玩笑了，我得研究一下资料了。” 詹妮弗抱着女儿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杰米。你准备写一部和希腊神话有过的剧本吗？” “也不算是希腊神话了，主要还是从特洛伊之战下手。不过，上一次的版本太失败了，只是……” “什么？什么上一次的版本？” “啊。没什么，我是说，我前一段时间研究动笔地一个版本。现在看来太失败了！我想把众神的角色也加入进去，嗯，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分成上下两部来拍摄，是的，大约是这样的构想吧？” 詹妮弗想了想：“特洛伊的故事似乎知道的人很多？你准备从哪里开始？” “我想，就从金苹果开始吧。” “那不是从头开始吗？” “怎么？我没有告诉你吗？糟糕，我忘记了。好吧，我是准备从头开始的。” 詹妮弗扑哧一笑：“你真的想把这样一部大制作……要知道。像这样类型地影片，绝对不是一家，两家公司就可以拿捏得起来的。我虽然不是专业的导演，但是，我也可以想象得到，无数地演员要调配……” “你说的这些我全都知道，所以我才会准备自己制作啊！” “嗯这样……什么？”詹妮弗像被人踩中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你自己来？你疯了吗？你知道投资大约得有多少钱吗？杰米……” “你知道这是什么？”赵晟从电脑桌的抽屉中拿出一张纸：“再有3天，简，你的老公，也就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我，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了！18o亿美金的现金放到我的账户上。你认为有什么样的电影我拍摄不了？” “……”他地这一大套话把詹妮弗都给说傻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杰米，你今天不舒服吗？” “别和我捣蛋！”赵晟推开了妻子的手：“简，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来，和我坐下……艾玛！你瞧瞧你弄得！把我的稿纸都给撕碎了！” 把弄得一地的碎纸片拿走，夫妻二人坐在地毯上：“简，是这样的，上一次你和我说过的，关于那33oo万的体育博彩，其实是我用来投资在了即将结束的世界杯上。嗯，如果一切顺利地话，我们再有5天，就可以成为百亿俱乐部的成员了。……”他把自己和女儿在纽约投注的经历说了一遍，詹妮弗似乎楞住了：“你是说，如果我们顺利的话，等到这一次的比赛……什么杯？” “世界杯。” “哦，随便吧。世界杯结束之后，我们就可以有18o亿进账/？就是这样的一张可以代表18o亿美金的文件。你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放在你的电脑桌地抽屉里？”说着话。詹妮弗从地上火爬起来，拿起了文件：“不行。我想，最近几天我还是不要出去地比较好！你说呢？” 赵晟笑了，还没有等他说话，电脑桌上的电话就先一步响了起来，詹妮弗一把拿起电话：“喂，你好，这里是波贝克先生家，您……温妮，杰米，是温妮，从英国打来地。温妮，你是在英国吧？” “…………？”詹妮弗听了几句，眉头一皱：“她现在不在应该，在纽约。” “还是我来吧。”赵晟拿过电话：“喂，温妮，我是杰米。你现在在纽约？下午好。”你也下午好。杰米，我明天会离开纽约，到洛杉矶去一次，你有时间吗？” “有事？” “是的，有一点事情，其实，是我的一个新认识的朋友，拜托我和你谈点事。” 赵晟想了想：“那好吧，我明天有时间，你会住在哪里？” “怎么？她要找你？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知道……”赵晟叹息一声。眼睛突然落到了詹妮弗手中的彩票上，脑子中灵光一闪：“我想，我知道她来干什么了！真是想不到，英国人居然能把她请来做说客呢！呵呵，有一套！” “是什么事啊？” “我想，英国人可能不愿意就这样老老实实的拿出我要。不对，是我应得的赔付金额吧？找她来向我央求了！” “那……你准备答应吗？” 戴安娜本人真的是不太愿意管这样的闲事的，赵晟和她是朋友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他这个人似乎也不是有朋友出面就会改变心意地那种人，不过，加斯先生连续多次哀求，在7月4日的晚上，克罗地亚淘汰了德国爆出本届比赛最大的一个冷门之后。已经回到自己家的加斯先生再也坐不住了，连夜给戴安娜打了电话，要求她无论如何也得试一试。即使真的不行，他们也会感激她的劳作，而且，他作为威廉-希尔董事会主席决定，不管戴安娜地这一次美国之行最终结果怎么样，威廉-希尔公司都会拿出28oo万美金汇进她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旨在救助非洲贫困儿童的慈善基金会。如果真的可以达到预期的目的，这笔钱将会上涨为36oo万美金。 这样的一个条件几乎是戴安娜不能拒绝的，眼睁睁地事实是，自己的基金会到现在为止也只得到了39o万美金的。来自世界各地地善款，这些钱听起来不少，但是如果真的和非洲现有的2ooo多万贫困儿童的总数比起来，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了。一个是为了自己的基金会，另外一个，也是想帮助一下来自英国家乡的老人，戴安娜来到了美国。 赵晟是在五月花酒店的总统套房中见到戴安娜和她的随行保镖----大卫-琼斯的，在握手地时候，大卫笑眯眯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恭喜你。杰米，干得不错！不过，有时间的话，最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只要再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会的。” 戴安娜没有打扰男人间的对话，一直到他们说完了，她这才款步走了过来，和他拥抱了一下：“杰米。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简妮和我的教女。她们也都好吗？” “谢谢，温妮。她们都很好。今天的天气真地是太热了！我本来是准备带艾玛一起来的，但是，后来又放弃了。对了，这一次到美国来，又是有什么新的拍卖会或者慈善捐款要进行吗？” 戴安娜无比有风度的拉了一下短裙，在他旁边坐下：“这一次来美国的主要目的，一个是为了慈善捐款，第二，杰米，就是为了你的事情。” “为了我的事情？我的什么事情？” 戴安娜脸蛋红了一下：“杰米，很对不起，我想你可能也大约知道一点，在4日地时候，我在美国驻英国地大使馆中参加了一次酒会，主要是为了庆祝美国独立222周年的。嗯，在这次酒会上，我遇到了一个朋友，他是威廉-希尔体育博彩公司地加斯-麦克林爵士，他向我提出了一个请求……” “他给你开出的是什么条件？” “什么？哦！他和我说，希望我可以说服你，把你应得的部分赔付金额改为用分期付款的方式进行结算，作为答谢，他们会承担你应该承担的部分税款。” “还有什么？” 戴安娜没有听明白：“还有？没有了！这就是他们的条件。” “给你的部分呢？” 戴安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甚至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杰米……我，我其实，是为了……我的……基金会，只是为了非洲的孩子，绝对不是为了，我个人的……” 赵晟笑了：“温妮，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管最后我是不是会答应英国人的条件，我希望我们的关系不会生改变。哦，他们有没有给出时间限制？” “什么时间限制？” “不是说分期付款吗？在多长的时间内结清？” “3年的时间。” “不行。三年绝对不行。温妮，如果方便的话，你最好尽快通知英国人，在18个月的时间内，我就要得到这些钱，咦？”话一出口，他似乎才反映过来：“18个月的时间，不就是一个月1o亿美金？大卫，你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商业行为可以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到这么多的钱吗？” 一句话出口，连戴安娜也微笑起来。 第70节 乔治的惊喜 最后经过戴安娜的劝说，赵晟和威廉?希尔公司特别从伦敦赶过来的福斯特律师签订了协议：前者在24个月的时间内，把后者应得的18，o67，5oo，ooo美金全数转入后者指定的账户，而另外与此有关的任何费用，都要由威廉?希尔公司来负责。而在这之前，威廉?希尔公司需要一次性支付给他的赔付总数为总金额的2o%也就是过36亿美金，并且在这个月的月底之前汇入他的指定账户。 等到第一笔资金到账，赵晟在银行查询了一下，让银行方面提出1，642，5oo，ooo存入另外一个账户，这才拿着存款单直接找到了乔治?卢卡斯的工业光魔公司。 乔治早就把当初自己交给赵晟3oo万美金的事情扔到脑袋后面去了，从去年得到赵晟的剧本开始，他就开始了演员的遴选和影片的前期准备工作，忙得来回家看望几个孩子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和赵晟联系了。这一次听说他来了，赶紧从自己的办公室走了出来：“杰米！嘿嘿！好久不见了！你最近在忙什么？” “有一点小事。嗯，主要的是给你送钱来了。” “送钱？我不记得曾经借过你钱啊？来，我们进来说话。” 两个人在乔治的办公桌前坐下，赵晟的眼睛在办公室打量了一番，真的是好凌乱啊！几面墙上分别张贴者乔治曾经执导过的，和监制过的电影的海报，有《星球大战》，有《银河帝国的反击》，有《杰迪归来》，还有著名的《印第安纳》三部曲，也不知道是主人的不在意还是这几部电影真地是有很久的历史了。总之上面落满了尘土，甚至连《星球大战》系列电影的海报都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了。 乔治端来两杯咖啡：“那么，杰米，到底是有什么事要找我的？” “怎么，你不相信我会还你钱？还是你对我的投资眼光没有信心？” “我甚至不记得我曾经借过你钱！”乔治倒是老老实实：“说吧，怎么回事？” 赵晟掏出支票递了过去：“乔治。你还记得在情人节前，我曾经去你地棕榈泉别墅做客吗？在那里，你给我开出过一张3oo万美金的支票？” “啊。记得了!”乔治回忆起来了：“我最近真地是忙得不可开交！演员。剧组。工作人员。道具。最主要地是电脑技术部门地……”说着话。他地眼神在支票上溜了一眼：“哎呦！这是……1o位？16亿圆？” 赵晟笑眯眯地看着他：“你知道吗？我从进来地时候就在等待这一刻地到来呢！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兴奋？” “杰米……这是。什么投资类型？怎么会有这么大地回报率？嗯。这是……？” “1比547.5。” “我地上帝啊！原来真地有这样高？你是怎么做到地？和我说说？你知道。工业光魔一年地……” “我对于你地工业光魔不感兴趣。还是不要告诉我具体地数字了。” “呵呵……”乔治轻轻的一笑，注意力又落到了支票上：“杰米，这真的是我给你的那3oo万得到的收益吗？” “是的，是不是觉得很遗憾？如果早知道有这么大地收获的话，应该再追加一部分投入的，是不是？” “你……能告诉我你投入了多少吗？” “大约是你的1o倍吧。” “我的上帝啊！那就是16o多亿美金？你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得到这么多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放心吧，等到下一次我还有这样的机会的话，还是会拉上你和我一起投资地。”赵晟大笑着说道。 乔治微笑着把支票放好。这才问道：“这一次来我的工业光魔，只是为了给我送支票吗？” “其实还有一个情况，我正在考虑一个剧本，嗯，是以特洛伊战争为主线，以众神和人间的争斗为副线，你认为可行吗？” “特洛伊？荷马史诗那个？我想，拍摄这样一部影片当然不是不可以，不过。难度也不会很小，演员的问题，资金的问题，布景，道具，甚至是群众演员，还有最主要的后期制作的问题，这些你都要考虑进去，而且。这个故事如果单纯的拍摄成大场面。电脑高科技包装下的视听盛宴，我不认为观众。尤其是现在地观众会认可，毕竟，现在地电影，几乎已经离不开这方面的支撑，这样做虽然可以为观众献上很好看地作品，却也是一定程度上养刁了他们的胃口，你认为什么样的电脑特技是他们没有看过的？还是你有其他更能吸引人的地方？” “如果你想在影片中加进人和神之间的争斗，或者说是把影片拍摄成那种……对不起，我说错了，不是拍摄成什么样，而是你的作品把影片的基调塑造成什么样，人只不过是众神的棋子的那种带有哲学命题的类型的话，这样的情节和这部作品中不可能缺少的战争的大场面的配合，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一个操作不当的话，影片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两方面都得不到认可，这部影片几乎就可以肯定的毁掉了！哦，最后是投资的问题，只凭我现在和你说的哲学内容，我几乎就可以推算得出来，这部影片的投资不会少于2.5亿美金！这样大的投资，而且是这样一个无数人都知道的故事，你认为潜在的市场会有多大？” 乔治的一番话说完，赵晟深深地点点头：“乔治，其实你刚才和我说的问题，我也想到过，当然，没有你说的那么具体。尤其是第二个问题，就是怎么把这样具有哲学意味的主题通过电影展现出来，这是我最大地难题。要是照这样看起来的话，这部剧本，还是算了吧？” “其实也没有必要这么悲观。”乔治看他的精神不是很好，又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杰米。你的才华很多人都知道，即使是像《安妮》这样的小成本影片不也是给你赚得盆满钵满吗？这样的一部大制作，我认为也不是不可能完成，不过，你最好找一个对这样类型地故事非常有把握，而且非常有经验的导演替你坐镇剧组，再加上一些好演员的挥，我想，还是没有很大的问题的。” 赵晟撇撇嘴：“这就是我花16亿美金可以得到的建议吗？” 乔治大笑起来：“好吧。我承认，我的话可能使你丧失了信心，但是。相信我，只要你愿意写，还是会有人感兴趣的。” “好吧，不耽误你的工作了，我也该回去了。”“怎么，不想在总裁地陪同下转一转工业光魔的工作室吗？” 赵晟没有心情的摆摆手：“下一次吧。等我给你送16o亿美金地时候吧，到那时候，我可能就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开了一句玩笑，他拉开了门：“哦。乔治，你这里有没有动画部门？我是说，真的制作动画片的专门部门？” “动画片？你是指像《玩具总动员》那样的动画片吗？” “是的，你这里有吗？” “很遗憾，没有。你又有什么新点子了？” “也没什么了。只不过刚刚想到一个故事。算了吧。” “阿！杰米，等一等。”乔治叫住了他：“我这里有迪斯尼的动画片制作部主任助理的电话，你需要吗？” “……还是算了吧。我和迪斯尼那边……没有什么接触，我不愿意直接找过去。而且，这个故事只是我的一个简单地想法。等我真的形成思路再说吧。” “那好吧，我送你出去。” 离开工业光魔，赵晟一时间甚至找不到目的地的在大街上转悠了起来，有心回家，又躲不开女儿的嬉闹，算了，我还是先到片场看看妻子他们的工作去吧？调转车头，很快的，就来到了宾夕法尼亚大街的拍摄现场。可能是一个镜头刚刚结束。演员们正在休息，其他的工作人员在准备着下一个镜头需要地道具和布景。一般来说。影片的拍摄工作是非常无聊的，极少有长镜头出现，绝大多数的情况都是几十秒甚至十几秒一个切换，而在切换的时候，演员就可以休息一会儿，等到一切必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才由他们站在摄影机前进行表演。 赵晟也做过导演，对这样的情况当然也很了解，不过，他执导的影片还只是一个青春喜剧片，对于表演的要求不很高，再加上他本人又不是什么专业出身，对于这方面地东西也不很懂，所以才会出现一个镜头拍摄很久地古怪场面，其他的正规导演很少有他这样地工作态度和工作习惯的，这样虽然效率似乎低了一点，但是对演员的表演方面的要求就比较高了。 一把推开车门，又是一股热浪袭来，他低声咒骂了几句，走下汽车向摄影机跟前的导演和剧组成员走去。可能实在是天气太热了，周围没有什么围观的市民，弄得维持现场秩序的助理们也没有心情维持了，让他顺利的穿过中间的区域，来到监视器附近。 一到近前，正好看见詹妮弗耳朵上带着耳麦，正在低头看着监视器上回放的镜头，似乎在检查自己在表演上的问题，另外一边，一个年纪在4o岁左右的中年人正在和本?阿弗莱克说着什么，很快的，两个人走到詹妮弗身边，中年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简妮？” “啊！”詹妮弗摘下耳麦：“什么事？” “注意你的表演了吗？你的角色要求是要尽可能的让你的丈夫对你不满，对你的一切生活习惯和性情不满，只要他先一步提出离婚，就证明他没有很用心地对你们的感情维持和经营，这样的话。你在法庭上就可以争取到更多的经济补偿，这样的一个人是不应该处处在生活中忍让自己的丈夫地，你明白吗？如果你和波贝克先生在生活中也是这样的话，我希望你能够暂时摆脱出来。” “我想，我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那么很好，你和本再走一遍。” 詹妮弗点点头：“那好吧。”站起来的一瞬间。她立刻笑开了：“杰米？你怎么来了？” 那个中年人和本转过脸去，本立刻也笑了。大步走了过来：“波贝克先生，您好！” 赵晟和他握了握手：“你好，本，很高兴见到你。”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中年人也知道了他的身份，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波贝克先生？我是这部戏的导演波特?基尼。很高兴认识你。” “波特?基尼？您和兰博基尼有什么关系吗？” 波特一愣，詹妮弗在旁边不满的一瞪眼：“杰米，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和你开玩笑的。” “呵呵……对不起。我开个玩笑。很高兴认识您，兰博基尼先生。” 波特似乎没有把他的玩笑放在心上：“今天真地是很热的一天呢！似乎波贝克先生从来不会在这样热的天气里出门吧？” “呃……”赵晟很少有地被别人的话说得呆住，楞了一下之后。立刻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很好笑！看起来，简和阿弗莱克先生不知道你有幽默方面的专长嘛！” 波特轻轻的笑了起来：“如果您感觉热的话，可以到安妮斯顿夫人的休息车上去等的。” “安妮斯顿夫人？你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吗？应该叫她的夫姓吧？”赵晟笑眯眯的：“不，不需要了。我就在这里学习一下吧。” “那好吧，我们准备一下， 看着詹妮弗在和本进行表演，赵晟无所事事地转悠了一圈，这里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天气又热。他们两个人的表演又没有什么新意，等一会儿他们结束这个镜头，我就回去吧，和这里比起来，还是家里更舒服。 他的眼神一瞟，一个熟悉的小个子进入眼帘，正在微笑着向自己走来，赵晟也赶紧迎了上去：“戴蒙先生？你好。好久不见了！也是来探班的吗？” 走过来的，正是和本?阿弗莱克一起获得奥斯卡最佳编剧奖的马特?戴蒙。可能也是来探班的吧？他笑眯眯地和赵晟握住了手：“波贝克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是的，我是来探望本的。” 赵晟知道，马特和本在生活中是非常好的朋友，又是在一起编剧本，探讨演技，而且那部获得最佳编剧奖的作品《心灵捕手》也是他们共同出演的，这一次好友拍戏，他来探班也就不奇怪了。 起来，马特?戴蒙在好莱坞算是比较少的才子型演员。自己能编剧。能主演，甚至在后来还学过制片和导演的工作。只可惜他的星路不是很坦荡，甚至比不上自己地好朋友本?阿弗莱克，后者自从出演了《珍珠港》，一跃而成为年轻一代地翘楚，而他呢，即使是在《谍影重重》大卖的情况下，他地事业也没有取得很大的进展，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欠缺了什么！ 马特有点愣，怎么波贝克先生对着自己愣了？突然，他想起了一个在好莱坞流传已久的笑话：“如果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很认真的盯着你过3秒钟，可能就有一部适合你的新戏要出炉了！” 当然，这只是个笑话，但是很多青年甚至中年的演员----本来是二流甚至三流的演员，只要在他的影片中得到出演的机会，就会在事业上获得极大的突破，他不会是想给自己一个这样的机会吧？ 赵晟回过神来，赶紧松开了马特的手：“对不起，我走神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 “那个……”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收声。 “你先来。”赵晟笑眯眯的说道。 “波贝克先生，在奥斯卡上，我甚至忘记向你道谢了。也许，在这里可以补上吧？” “怎么？你认为如果不是我颁这个奖项的话，信封中的名字就会换掉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很感激您，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从著名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手中赢得这个奥斯卡的奖项的。” 马特的这个小小的马屁真的是拍得他很舒服，似乎自己不给他安排一个角色都有点说不过去了！想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好热啊！我们找个凉快点的地方吧？” “当然好。我也觉得有点热了。” 两个人走进詹妮弗的休息车，各自取出一瓶饮料喝了起来：“马特，你现在……有什么计划吗？我是说，拍摄的计划？” 马特心中大喜，知道他可能要给自己提供一个机会了：“没有，我现在没有任何的拍摄计划。” “我现在正在考虑一个剧本，其实还没有动手进行创作，不过我想，应该可以适合你来出演。怎么样，有兴趣等吗？” “当然有！谁都知道，波贝克先生的写作度是很快的！” 赵晟大笑起来：“是的，很快，确实很快！” 第71节 动画片？ 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在吉姆的陪同下来到了赵晟的家，一进门，两个人就愣住了：赵晟趴的地上，艾玛骑在爸爸背上，欢声大笑着：“爸爸，走，爸爸，走！” 吉姆和客人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杰米？你这是在干什么？” 也不怪他们疑惑。美国人极少和孩子玩儿这种中国人经常做的游戏的，一个大男人趴在地上让孩子当马骑？这也太……那个一点了吧？他却并不是很在乎，看见有客人进来，只是把女儿放下来，自己笑眯眯的站起来：“艾玛，爸爸有客人，你自己去吧？” “哦！”艾玛迈着小小的脚步走开了，似乎不太满意有人打扰了自己和爸爸的游戏。 赵晟把衣服整理一下：“对不起，请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吉姆，你们先坐吧。” 看着他走进卫生间，那个新来的人似乎还是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清醒过来：“吉姆，波贝克先生很喜欢……孩子吗？” “是啊，其实在我看来，他宠爱孩子似乎都有点过分了！上一次和简妮聊天，她也和我说，杰米什么都好，脾气又好，为人又好，就是一个不好，他对孩子真的是太过于溺爱了！你能相信吗？甚至孩子想在晚上吃一次威力炸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开车出去买回来，上帝知道，那已经是晚上的1o点钟了呢！” “怎么会这样？这个小女孩儿现在就可以吃炸鸡了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是简妮和我说的，我想，这里面可能有她演绎的成分吧？” “呵呵！” “是啊。听简妮说。杰米很喜欢中国。我想。这可能是在中国学到地一些特别方法吧？” “呵呵……在中国就学到了怎么溺爱女儿吗？我本来还想到中国旅游了。这样看来。我还是不要去了。” 两个人在客厅说说笑笑。赵晟从卫生间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放下衬衣地袖子：“有什么这么好笑吗？” 吉姆和来人站了起来：“杰米。我给你介绍一下。迪斯尼动画片制作部地德雷克?斯尼奇。德克。这位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很高兴见到您。波贝克先生。您可以叫我德克地。”斯尼奇先一步伸出手去。 “啊。很高兴认识您。德克。”赵晟和他握了握手：“啊。请坐吧。请坐吧。” 三个人分别坐下，赵晟看着吉姆和德克：“那么，德克……你是迪斯尼动画片制作部的？” “是地，先生。” “呵呵……你还是叫我杰米的比较好，叫我先生我感觉又回到了警局中。” 几个人扑哧一笑：“那好吧，杰米。……” “我是说，迪斯尼的人……怎么会找到我的？” “呃……其实是卢卡斯先生和我通过电话，他们说你……？” 赵晟立刻明白了：“我知道了。上一次我在卢卡斯的办公室曾经和他闲谈的时候说起过。是地，我现在正在构思一个动画片的剧本，不过，也只是个想法而已。还没有落到实处，嗯，我从来没有写过动画片剧本，对于自己的构思能不能获得通过，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一直没有动笔。” 到这里，他站了起来，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打印机开始吐出一张张纸，很快的，他拿着打印纸走了回来，递给了吉姆：“吉姆，这是我最近几天来写的一个剧本，嗯。你先看一下，如果有人喜欢的话，就给他们好了。” 吉姆接过剧本，简单的翻看了几页：“好吧，我先看一看。” 德克眼巴巴的看着两个人聊天，又不好意思插嘴，只得在一旁尴尬的等待着，还好赵晟没有冷落他很久：“德克，我们继续刚才地话题。你们是卢卡斯和你们说起的。我正在考虑动画片的创作？” “是地。我们认为凭波贝克先生在电影和电视作品上的成绩，动画片作品也绝对是有保证的。虽然这几种不太一样的电影形式会造成在剧本的写作上的出入，但是，大约的思路不会有很大的出 “你们……”赵晟真的是不太懂关于动画片地制作，只知道大约1秒钟要画24张图片，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 “什么？” “我知道，动画片是要画很多很多图片，然后在摄影机跟前把他们连续起来，就形成了在电影中看到的镜头，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于剧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德克笑了：“杰米，您说的可能是很早以前的动画片的制作模式，例如《白雪公主》，《灰姑娘》之类的，现在地动画片虽然也需要人手绘制，但是那只是在人物造型设计方面，其他的，很多情况下只需要在电脑上对于人物的动作进行设计和安排就可以了。不但是这样，几乎所有的背景图片和影像资料，都可以通过电脑制作出来，可以说极大的节省了人力的浪费。” “这么先进啊？那么制作的周期是不是很短？” “制作的时间确实会极大的缩短，但是相应地，对于剧本地要求就会很高。这种通过电脑进行创作的模式因为在成本上地增加……就必须要加大对剧本的控制，而且，基于动画片这样一种形式的作品的特殊性，很多剧本里面即使含有任何一点点的暴力或者血腥方面的描写，都会被立刻放弃掉！与其将来在影院放映的时候，因为级别的问题而导致票房下滑的情况出现，不如直接就不予考虑。也因为这样，我们在剧本的审核上，会非常严格。” 赵晟伸出手指拦住了德克的话头：“对不起，据我知道地，迪斯尼好皮克斯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为什么……？你们不在皮克斯那边进行剧本的策划和创作呢？去年上映的《玩具总动员》不就是你们双方合作的成果吗？” 起这个话题。德克有点郁闷了：“波贝克先生，有些具体的情况您可能不知道，迪斯尼和皮克斯有合约这不假，但是我们双方地合作进行得不甚顺利。” “哦？怎么说？”赵晟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迪斯尼和皮克斯分道扬镳应该是在2oo4年左右吧？难道提前了？ “本来，按照我们双方的合约，一部动画片的制作是由皮克斯负责。而具体的行和后期的宣传是迪斯尼负责的，而在最后的利润上则是两家平均，不过，迪斯尼比皮克斯还多获得一部分的电影行费用，而在《玩具总动员》上映之后，这种情况生了变化，皮克斯提出的新条件是希望在新合同中独享动画片地行利润，只给予迪士尼约1o%的行费用。同时，皮克斯还要求迪士尼在电影行5年後将行权交还给皮克斯。并放弃对双方在过去合作拍摄的动画片地所有权。这意味着未来迪士尼公司只向皮克斯出租其庞大的行网络，获得小部分利润，因此遭到迪士尼公司主席兼ceo迈克尔?艾斯纳的拒绝。” “……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最终结束合同的情况。但是，我想，这样的事情总有一天会生的。” 赵晟点点头，和自己掌握的情况差不多，只不过是提前了几年，这样看来的话，他们双方的合作距离彻底地破裂应该不会很远了！唔，这似乎是个机会呢？ “杰米？杰米？” “啊？什么？” 吉姆不满的瞟了他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啊。对不起，你说什么？” “波贝克先生，您说的……动画片的剧本？” “啊！是的，我忘记了。”赵晟胡乱的回答了一句，开始心不在焉起来：“呃……我刚才说过，剧本的事情我只是有一个大约的思路，对不起，我想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 “这样啊？”德克满心欢喜地以为能够和他合作一次，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说过皮克斯和迪斯尼的历史之后，他竟然变得这么冷淡，甚至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又呆了几分钟，德克起身告辞。 吉姆代替他把德克送到门口，又转了回来：“杰米？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对客人这么冷淡？” 赵晟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吉姆，你认为如果可以写动画片的剧本，应该找谁来合作呢？” “迪斯尼方面这不是已经开始和你接触了吗？怎么，你不愿意和他们合作？” “也不是不愿意了。”他有点苦闷的挠挠头：“不过照我看来。迪斯尼和皮克斯的合作可能长久不了了。如果真的把剧本交给他们的话。相信我，最后地票房绝对会受到这件事地影响的。所以。……” “你就是因为这样地原因拒绝了德克？”吉姆和他是老朋友，彼此也不客气，他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那么，你心目中可以合作的对象是谁？” “我想，梦工厂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梦工厂？”吉姆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遍：“凭你和斯蒂芬的关系，我想你的动画片投拍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动画片和电影有着极大的区别，你应该知道的吧？” 赵晟好看的蓝眼睛瞪了起来：“你认为我写不了动画片的剧本？” 吉姆为他孩子气的争执微笑起来：“我几时说你写不了了？不过杰米，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还是会选择迪斯尼和皮克斯合作，他们的历史和实力，我认为不是你选择的梦工厂可以比拟的。” 赵晟傲然一笑：“那是因为我没有参与进去！不管是梦工厂也好，还是迪斯尼和皮克斯联手也罢，只要有我的加入，动画片的市场就再也没有其他人的生路！” 吉姆有时候很欣赏他的这种傲气，有时候又觉得很好玩儿：“你的加入？你认为你可以在多大程度上改变现在这样地状况？” “最起码我可以保证，每一年的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的奖项都能得到！” “每一年？”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赵晟斜斜的睨着他：“要不要打赌？” “但是。杰米，……”看着他自信满满的倒霉德行，吉姆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好吧，我相信你地实力，但是，动画片的制作是个很漫长的过程……” “我给斯蒂芬打电话。”他站起来拿过了电话。就要开始拨号。 “你给他打电话也没有用！”吉姆拦住了他：“斯蒂芬先生现在不在国内。” “嗯？” “他现在在新西兰拍摄电影去了。哦，就是你的那部《雷霆救兵》。你不知道这件事？” 赵晟还真不知道：“《雷霆救兵》？这部戏的剧本不是交给环球了吗？怎么到梦工厂的手里了？” “你忘记了？当年你和环球等几大公司签订的合约？他们每一家都有权利得到你的剧本的啊！” “啊，是了，我忘记了。好吧，他不在也好，等他回来我再把剧本给他。” “具体你准备写一个什么故事呢？” “总之很有趣就是了。”赵晟笑嘻嘻地说道。 艾玛迈着小小的步子从厨房中走了出来，赵晟一看就急了：“艾玛，你嘴上都是什么啊？哎呦，你怎么一会儿都离不开人啊？” 原来。就在他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艾玛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翻出来地蛋黄酱，自己美滋滋的吃了起来。半罐蛋黄酱吃完。孩子的小手小脸上都是被涂抹了厚厚的一层！赵晟甚至都不敢抱她，只得牵着女儿的小手走进了卫生间，百忙中还不忘道歉：“吉姆，你等我一下啊？” 吉姆也觉得好玩儿，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倚着门框看他给女儿擦洗着，艾玛还混不当回事，继续和爸爸笑眯眯的打闹着：“爸爸，爸爸！你吃。” 赵晟一边躲闪着。一边用水给女儿洗净了吃的一塌糊涂的小脸，把她抱在怀里：“艾玛，蛋黄酱不能这样吃地，知道吗？你看看你吃得这一身？等一会儿妈妈回来，又要生气了。” “妈妈？不怕？！”艾玛清脆的嗓门大声叫唤起来。 “是啊，我知道你不怕，都是我怕！”说着话，给女儿擦洗干净，走出了卫生间。 “怎么样？我看你的动作蛮熟练的嘛？是不是经常进行这样的工作？” “哎。你有女儿吗？” “什么？啊，我没有。我只有两个儿子。” “把她送给你，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吉姆大笑起来。 赵晟抱着女儿走到厨房一看，几乎没有当场哭出来！厨房被女儿糟蹋得简直不成样子了！满地的碎鸡蛋壳，还有蛋黄蛋清洒了一地，旁边还有一个已经打开的麦片包装盒躺在地上，麦片掉了一地，可能是被女儿踩过，腻糊糊的看着都让人反胃。一个可能是艾玛用过的汤匙也放在地上。上面还有没有舔干净地蛋黄酱。 吉姆也看呆了：“这都是她弄的吗？” “似乎没有听见声音啊？”赵晟奇怪的看着在自己怀中撒娇的女儿----她可能也知道自己惹祸了，小小的。软软的身体在爸爸怀里不好意思的扭动，却就是不肯回头看一眼自己破坏的一片狼藉的厨房。 没有办法，还是得自己收拾啊！把艾玛放到客厅地地毯上，赵晟盯着她：“艾玛，你惹祸了你知道吗？我要打你！” “嘻嘻！爸爸爸爸” 看着女儿天真地小脸，赵晟无奈的直起腰：“吉姆，拜托你帮助我照看一下她，我收拾一下。” “没问题。要不要帮忙？” “啊，不需要了，我自己来就好。”说是生气，但是看着满地地狼藉，赵晟居然自娱自乐起来：“吉姆，你来看看？” “看什么？” “你看看这一大片的狼藉，是不是有点抽象派大师的风格？” 吉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认为这是印象派大师的作品？类似毕加索的？” “难道不是吗？我可以向你保证，毕加索在2岁的时候，绝对没有艾玛的创造力，你信不信？” 吉姆真的无语了：“快收拾你的吧！等一会儿简妮回来了，你就危险了。” 一句话没有说完，厨房后面通向楼下车库的房间门一响，詹妮弗出现在走廊：“啊！杰米，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不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艾玛居然来到了吉姆身边，小小的声音向妈妈先一步做着汇报。 赵晟大怒：“艾玛！你撒谎吗？” 艾玛还是第一次看见爸爸真正的生气，吓得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詹妮弗心疼女儿，正要走过去哄哄孩子，就被他一把拉住了：“别管她！” 于是，詹妮弗立刻就不敢动弹了，只得满脸心疼的看着哇哇大哭的女儿：“杰米……吉姆？” 吉姆一看不是事，在旁边劝慰：“杰米，艾玛……似乎也只是和简妮开玩笑，我想你也不必太……生气了吧？” “艾玛……”赵晟看着女儿大哭的小脸也是心疼，他弯腰在女儿身边蹲下：“艾玛，爸爸不能让你撒谎，知道吗？最起码，不能在现在就学会撒谎，明白吗？” 艾玛抽抽搭搭的扬起脸蛋，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父亲，含着眼泪点点头：“是的，爸爸。” “好吧，”他抱起女儿：“简，你是不是收拾一下？我给孩子洗一洗。顺便说一句，反正你也过不来！” 吉姆心中好笑，又不敢真的笑出声来，跟在他的脚步后面，急匆匆的走进了客厅，厨房中只剩下气得像个正在吹气的羊皮筏子一样的詹妮弗。 第72节 音乐作品（1） 好不容易哄睡了女儿，赵晟坐在孩子的床边，看着她甜甜的小脸，突然回头问道：“简，你也认为我对孩子的态度过于粗暴了吗？” “是的。”詹妮弗放下手中的书：“我不是说你不应该管教孩子，但是，总应该考虑一下方式吧？她才只有两岁呢！” 赵晟挪动了一下身体，在妻子身边躺下：“你知道吗？小时候的我是个很乖的孩子，有一次和妈妈还有海伦到市去，我喜欢上了一个玩具，想要，但是妈妈不肯买给我，于是，我和妈妈还有姐姐大哭了起来，最后，她们还是没有给我买，而且对我说，当父母想给我买的时候，即使我不像今天这样苦苦哀求，她们也会满足我的愿望的，……” “后来呢？” “后来？”他突然自嘲的一笑：“还是没有买成！不过，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了一件事，孩子的需求和孩子在生活中养成的习惯，都是来源于父母的管教！这一次艾玛撒谎也是一样！你信不信？从今天开始，到他15岁为止，她轻易不会和我们撒谎！因为在她很小的时候留下的心理记忆，回伴随他走过很长的人生路程。” 詹妮弗了解的点点头：“我相信你。不过，为什么是15岁？” “等过15岁，她就会知道，偶尔的和爸爸妈妈撒谎不会对任何人造成伤害，而且，最主要的是，如果她不撒谎的话，只怕很难和橄榄球队的队长出去约会呢！” “嘻嘻！”詹妮弗轻轻的一笑：“你啊，就不能不开玩笑吗？尤其还是和自己的女儿？” 赵晟一把抓过妻子手中的书，扔到了床边，还不等詹妮弗问。他就搂住她，用自己的嘴唇吻住了她的。 长长地一吻过后，詹妮弗轻轻的喘息着：“有时候我真的是很奇怪……” “奇怪什么？”他一边胡乱地解着自己地睡衣。一边心不在焉地问道。 “你为什么总是填不饱呢？我真地觉得你是个怪人呢！” “怎么？我已经把你填饱了吗？”赵晟嘻嘻淫笑着问道。 “你啊？”詹妮弗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已经脱光了衣服地他紧紧地拥抱住。红润地嘴唇再一次贴在了一起。 美美地一大觉睡醒。耳边还是不变地传来妻子和女儿地嬉笑声：“好棒啊！艾玛。真地是好棒呢！” 赵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嗨？在干什么？” “啊，没什么。艾玛在和我玩游戏。是不是？艾玛？” 艾玛似乎还有点害怕，怯生生的从妈妈身边探出头来，朝爸爸瞅了瞅，似乎心中很想，但是又不大敢靠过来的样子真地是惹人恋爱啊！ “艾玛，到爸爸这里来。”他躺在床上，伸出了双臂。 艾玛毫不犹豫的撇开妈妈。三下两下爬上了床，坐在爸爸的身边：“爸爸！” “艾玛，听着。不管你做错了什么，都不允许你和爸爸妈妈撒谎，知道吗？” “知道了！” “记住了吗？”他往上一坐，突然又躺了下去：“简，你能不能把女儿抱出去？” “不要！我还要和爸爸在一起呢！”艾玛经过小小地波折，似乎和爸爸的感情更好了。 詹妮弗眼珠一转，已经知道了他的尴尬，不由分说的抱起孩子：“艾玛。你在这里爸爸甚至连起床都做不到了。” “嗯？为什么？” 听着母女二人的脚步消失在卧室外，他这才苦笑着撩开被子----被子下面的身体是完全**的！怎么能让孩子看到这样的场面呢？简单的洗漱完毕，来到楼下，詹妮弗已经给女儿拿来了早饭：“杰米，我一会儿还得去片场，你和孩子呢？” “我暂时准备在网上查一些资料，为下一个剧本做准备。嗯，下午可能要到环球去一次。” “爸爸，早。” “艾玛。早。”他走到女儿身边，在她地脸蛋上吻了一下：“艾玛，今天还和爸爸在家好吗？” “哦。” “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到环球去吗？去干什么？” “一个是《安妮》的续集的事情，第二个是关于我的新剧本筹拍的事情。” “新剧本？你又有新剧本了？” “是啊，就是当初给迪斯尼，却被他们拒绝的《加勒比海盗》，我想，这一次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是不是当导演来了兴趣了？还要自己来制作？我记得吉姆也和你说过，《加勒比海盗》可绝对没有《安妮》这么简单。有很多的工作和人员调配方面的工作。都是需要你亲力亲为的，而且。你也知道自己地情况，你根本不是专业的导演，我想，你还是把这部片子交到正式的专业人士的手里来操作吧！” “你以为我不想吗？”赵晟胡乱的抓起面包塞进嘴里，用牛奶送下：“海盗题材的电影在很久以前曾经是很受欢迎的类型，但是现在根本没有人看好我的剧本！迪斯尼居然想用17o万就得到我的剧本，简直是开玩笑“杰米，其实我认为这样地价钱也蛮可以地吧？你又不是一定要……靠剧本赚钱？” “我知道我不一定要靠剧本赚钱，但是，简，你知道吗？我认为这是迪斯尼对我的作品没有信心地表现！” “你不认为你这样的说法很不公平吗？”詹妮弗不大同意他的观点：“我曾经和吉姆特意聊了一会儿，他和我说起迪斯尼的德克先生特别来这里向你询问剧本的事情，而且，这件事还是在你只是和卢卡斯先生做过一番交谈之后，对方就做出了这样地反映。这怎么能说是不重视你的作品呢？你自己不是也承认，海盗题材的电影在最近很多年里一直没有好的票房成绩出现，这不是也导致了好莱坞几大电影公司在最近的几年来都没有类似的题材出现吗？” “你……”赵晟有点愣：“这是在用很委婉地方式向我表达你的意见吗？” “也不能算是意见了。”詹妮弗弯下腰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只不过，我认为在迪斯尼拒绝你的剧本这件事上，你的态度似乎有点偏激。好吧，我得走了。再见甜心，再见艾玛？” “再见妈妈。”艾玛把小脸从餐盘中抬起来，给了妈妈一个可爱的笑脸儿。 把吃净的餐盘拾好，赵晟有点愣：詹妮弗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迪斯尼给自己的报价这样少，也不是没有市场地考虑，万一要是砸了呢？记得在原来的历史上，迪斯尼也确实没有把《加勒比海盗》放在心上，在第一集拍摄结束之后甚至连影片拍摄用的敞篷。布景都给拆除了，等到票房大卖，再想拍续集地时候。一切都得重新来过，单单是这一项，就多花费了15oo万！ 也就是说，当年的事实证明，《加勒比海盗》在上映之前确实是不为大家看好的，自己因为前的知识知道这部作品会大卖，不代表别人也要知道！算了，还是等机会再说吧。 本来想到环球去和对方商量合作的事情也不再有心情，他把女儿放到地毯上。父女两个无言的对坐着，谁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艾玛还是孩子，根本就坐不住，只陪爸爸呆了一会儿，就晃动着小脚丫，自己一个人扭扭的走开了。 好半天的时间，他才站起来，打开电脑，调出了自己的音乐作品检查一番。已经有16歌曲了，除了在汉克地酒吧间演唱过的《阳光季节》之外，还有《那个电话》，《换个女朋友吧》，《闪亮的巨星》，《因为爱你》等其他的歌曲。大约看了看，应该蛮可以应付华纳的需要了吧？ “艾玛？和爸爸出去吗？艾玛？” 艾玛小小的身体出现在储藏室的门口：“爸爸？” “走吧，爸爸带你出去。哦，不要再给我捣蛋。听见没？” “嘻嘻！”可能是从他的口中听到熟悉的说话方式。艾玛咧开红润地小嘴嘻嘻嘻的笑了起来。 两个人坐上汽车，一路驶出家门。向华纳公司驶去。 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即使是开着空调，艾玛还是不停的流汗：“爸爸，好热啊！爸爸” “是啊，我知道，我比你还热呢！等一会儿就到了。再等一等吧。一会儿就好了。”一路闲聊着，汽车来到了华纳公司楼下。 谁知道两个人来的不巧，一直接待并且和他进行作品接洽的大卫-海克福德不在这里，听他的秘书说，他是到加州的圣巴巴拉市去了，那里有一个音乐作者的作品受到华纳地重视，他特意赶过去，和对方商量签约地事情去了。 赵晟满心欢喜的赶过来，却扑了个空，无聊地坐在办公室外的长椅上休息，艾玛可能也知道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不再胡闹，老老实实的和爸爸在一起呆着。 走廊上人来人往，看得出来，华纳公司这边也是很忙碌呢！赵晟站了起来，弯腰抱起女儿：“艾玛，我们回去啵？” “嗯。”孩子正坐着无聊，听他这样一说，立刻开心起来。 两个人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听见两个似乎有点耳熟的声音响起：“波贝克先生？杰米？” 赵晟扭头过去，立刻微笑起来：“查克？里维斯先生？你们怎么也来了？” 走到他近前的都是熟人，一个是当年他还居住在斯派克为他安排的公寓中曾经认识的派崔克-查韦斯。另外一个就更熟悉了，曾经在《黑客帝国》中和他有过合作的基努-里维斯！看到这两个人他才想起来，当年查克曾经和自己说过，他和基努-里维斯是很不错的朋友，而且他们还是同一个乐队的成员，不过基努负责的是对外公关之类的工作。自己当年在和基努合作地时候，早就把这件事扔到脑子后面去了。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了。 和屏幕上神采奕奕，一身酷酷打扮的的尼奥不同的是，基努在生活中更喜欢穿随意一点的服装，一件清凉的体恤，一条普通地牛仔裤，如果不是对方叫住了自己，只怕走到对面他都认不出来呢！ 不但是衣着上的随意。甚至脸上，基努也留着满满的胡子，给他一张好看的娃娃脸增添了几分成熟的沧桑感。赵晟打量了一会儿。赶紧把女儿放下，先一步伸出手去：“嗨，查克，基努，好久不见了，你们还好吗？” 两个人分别和他握了握手，眼睛先一步落到了站在爸爸身边的女孩儿身上：“杰米，这是你的女儿吗？” “是的，她叫艾玛。” 基努弯下腰：“艾玛。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哦，我叫基努-里维斯。” 艾玛伸出小手和他握了一下：“嗨……！” “你知道吗？当年你出生的时候，你地爸爸正好是在和我们在一起工作呢！……嗯，杰米，是吧？” 赵晟微笑着点点头：“是的，就是她。” 和孩子聊了几句，基努站直了身体：“杰米，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我曾经答应过华纳地大卫，有几歌要给他。已经耽误了很久了。这一次趁着有时间，就给他拿过来了。” 查克和基努互相看了看：“杰米，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作品？” 赵晟扑哧一笑：“这可不行，我的作品都在电脑里呢！我没有打印。”说着话他晃了一下肩上的笔记本。 “啊，这样啊？那你已经……” “不，还没有。我来得不是时候，大卫到圣巴巴拉去了。等他回来再说吧。基努，你最近怎么样？我听说环球已经准备开始续集的制作了？” “是的，我知道。我的经纪人也已经把剧本给我了。再等几天吧。大约等到今年的1月份左右就应该开始了。对了。杰米，你还进组吗？上一次我们的合作真地是很快乐呢！尤其是安妮被吊起来的一瞬间！你还记得吗？” “是的。我记得。”想到当年的事情，赵晟也微笑着咧开了嘴唇：“好吧，我不打扰你们的工作了，再见。” “哎！杰米！”基努拦住了他：“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和你谈谈音乐的事情，好吗？” “音乐？你是说，我现在完成的音乐？怎么，你们对我的音乐很感兴趣？” 查克楞了一下：“这话怎么……听着好别扭啊？” 倒是基努，和他有过合作，对他地性格多少有点了解，知道他有时候会有很重的孩子气，总是希望得到别人的夸奖，这样他就会开心了！当年在片场的时候，虽然自己和他的交往不是特别多，但是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他这方面的毛病。 他考虑了一下，轻笑着走了过来：“杰米，我知道你的作品的份量，也知道你和华纳有合约，但是，既然他不在……” “大卫。”“好吧，既然大卫不在，你不能考虑一下把你的歌曲交给我们来操作吗？而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赵晟想了想：“如果……大卫再找我呢？你们……和华纳有什么关系吗？” “我们是华纳地签约歌手。”虽然不知道里维斯为什么会这样说话，但是查克还是大约猜到了一点，走过来插话道。 “那就简单了！我把歌曲给你们也不能算是违约嘛！好了，就这样！” 基努大喜：“好吧，那我们找个什么地方正式签约？” “签约？”赵晟愣住了：“你们不是华纳地签约歌手吗？也有权利和我签约吗？” “我们只是签约歌手，和你签订的是对你地作品的使用权，具体的行和经营权我们是没有权利的，不过，嘿嘿……”基努嘻嘻一笑：“我们等于是提前一步和你接洽，这样一来的话，公司就等于是必须得默许我们得到你的作品的使用权了。” “我明白了。大约就是先有了既成事实，造成他们不能再把这几乐曲交给别人，是这样吗？” “是的。” 赵晟淡淡一笑：“嗯，这样的方法好，也许我也需要在某些时候向你们学习。” “你还需要这样做吗？”基努古怪的一笑：“凭你的作品在市场上的影响力，你认为你还用得到自己……努力的寻找合作商吗？” “我会把你的话当成奉承。” “爸爸！我们去哪里啊？”可能是等得不耐烦了，艾玛站在他脚下皱起了小脸。 “来，爸爸抱。”把孩子抱在怀里，他指着基努和查克：“这两位都是爸爸的朋友，知道吗？等一会儿我们到他家里去。” 第73节 音乐作品（2） 汽车在公路上行驶，艾玛坐在特别的婴儿安全座位上，小脑袋来回摇晃，似乎是困了。 查克开着自己的汽车在后面跟着，这辆车上有基努驾驶：“杰米，我听雷德利先生说，《黑客帝国》的第三集你也已经写出来了？” “差不多吧。”可能是不用自己驾驶汽车吧？赵晟也觉得有点犯困：“还有一点结尾部分的内容，我正在考虑。你呢？最近有没有接拍什么新片子？” “只有一个《魔鬼代言人》，哦，是和艾尔-帕西诺还有查理兹-塞隆合作演出的。哦，对了，查莉是你的朋友是吧？我看过她在《安妮》中的表演，呵呵，把她写成一个变性人，你是怎么想到的？” “也没有什么了……”说起这个问题，赵晟也轻轻的微笑起来：“只不过是临时挥的结果，查莉一定要在里面演出一个角色，但是，又没有办法安排，我就想到了这个主意。” “嗯，是个很不错的主意！”基努点点头：“《安妮》这部影片我也参加了映礼……” “是吗？”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您。” “没什么。我甚至连您都没有注意到。我只顾着看着王妃殿下……应该说是戴安娜女士了。她真的是荣光四射啊！” “是啊，对于所有和她站在一起的女士来说，都是一件不很公平的事情！所以，我才让詹妮弗到纽约去的。” 基努大笑：“您真的是很喜欢开玩笑！” “……”赵晟困惑地眨眨眼：我没有开玩笑啊？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说地是正经事呢？ 一路说笑着。汽车驶进了一个空旷地地下车库：“我们地排演场地就是在这栋楼地楼顶。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不是很成功地乐队组合。公司是不会给我们长时间准备练音室地。” “多么好地电影情节都不及真实地生活来得曲折。嗯？” 基努苦笑着停好汽车：“我们到了。” 赵晟下车抱起女儿。可怜地孩子已经低垂着头睡着了。只是在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地时候睁眼看了看。见是爸爸。孩子把脸蛋伏在他地肩膀上。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两个人也不等查克。直接坐电梯上到了顶楼。还好地是。这里地空间非常大。女儿绝对有足够地地方。最主要地是。不被打扰地睡觉。把空调打开。把孩子放下。他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等一会儿如果要排演地话。……” “放心吧。那个房间是隔音地。孩子不会受到打扰。”基努安慰着他：“来，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同伴。” 说是同伴，一共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歌手年龄大约在3o岁左右，穿着一件没有领子和袖子的体恤，露出肌肉达地胳膊。不知道是不是他睡得迷糊了，体恤居然穿反了，上画着切-格瓦拉的头像，不过因为衣服是反的，人像也变得皱皱巴巴的，不像是格瓦拉，倒像是个画工失败的圣诞老人。下身穿着一条简单的牛仔裤。赵晟和基努进来的时候，他正背着双手和那个长长头，曼妙身材的女孩儿聊天。 听见脚步声。两个人转过头来：“基斯？你回来了？……这位是？” 赵晟只觉得眼前一亮！那个小小身材的女孩儿真地是好……诱人啊！他真的想不出来什么合适的词汇来形容面前的女孩儿：她的年龄大约在24.5岁左右，可能还小点，一张标准的鹅蛋型脸蛋是赵晟在美国所有的白人中从来没有见过的。挺翘的鼻尖，红润地嘴唇，唯一让人觉得有点别扭的就是她的眼睛，本来应该蓝的很纯净的双眸却因为眼睑上浓浓的烟熏装让她本来清纯的脸蛋多出了几分成熟和世故，却怎么看怎么感觉别扭。 基努一笑：“杰米，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他一指那个反穿体恤的青年：“乐队的萨克斯手，兰德尔-休斯。她是蜜雪儿-钱。乐队地主唱。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你们应该知道他地名字吧？” “知道，知道。”兰德尔走了上来：“很高兴见到您，波贝克先生。” “很高兴见到您，休斯先生。” 两个人说着话，房门开处，查克走了进来：“你们……啊，你们已经回来了？” “你回来得太晚了吧？”那个叫蜜雪儿的女孩儿笑眯眯地迎了上去，揽住了查克的一只胳膊。很亲密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查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好了。先准备一下，我们等一会儿要排演的。” 赵晟把笔记本放好。从里面调出乐谱，连接上排演场的打印机，很快的，乐谱被打印出来，查克和蜜雪儿拿起一份，随着口中的拍子哼唱了起来：- 兰德尔跟着哼唱了几句，突然走过去拿起了萨克斯，等候了一下，等到一个小节结束，萨克斯悠扬的乐曲声开始在空旷的排演场响了起来：“……caue努大声叫好：“好棒啊！杰米，还有什么？都给我看看吧？” 赵晟微笑着按动打印机，其他的乐谱也被打印了出来，这一回，蜜雪儿和兰德尔收起了刚才强装出来的艺术家的骄傲。笑眯眯的从他手中拿过乐谱，和查克商量了几句，就在排演场演唱了起来。 在这样的排演场中可以进行的也不过是很简单的初步熟悉一下，正式演唱或者要推出唱片地话，后面的工作还有很多。赵晟和基努等三个人练习的差不多了，这才走了过来，前者拿起了放在地板上的吉他，后者在支架上取下麦克风，又从谱架上拿下一张纸：“女士。先生们，我们正式走一次。杰米，你最喜欢哪一？” “阳光季节。” “好吧。就是这个！1，2，3，开始！” 赵晟挑弄了几下琴弦，开始弹唱：“goodytoyumy- “哇哦！”伴随着蜜雪儿的一声大吼，整歌结束了。基努微笑着扭过头来：“杰米，真的是太棒了！我从来不知道还有什么歌能够比它更好听！你们说呢？” 蜜雪儿等人同时鼓起掌来：“杰米，真地是太棒了！你是怎么想到的？” 赵晟还没有说话，隐隐约约就听见似乎有孩子的哭声传来：“哎呦。艾玛可能醒了？” 蜜雪儿呆呆的看着他跑出去：“艾玛？” 很快的，赵晟又走了回来，不过这一次，在他的怀中多出了一个可爱的娃娃，正在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低声的哄着她：“对不起，艾玛，是爸爸的错，对不起嘛！” “这是……你地女儿？”女人对孩子天生就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蜜雪儿第一时间迎了上去：“好可爱啊！给我抱抱。可以吗？” 艾玛泪眼朦胧的在房间中打量了一番，扭动了一下身体。把脸蛋扭向了爸爸地肩头：“好吧，等一会儿再让你抱吧。”赵晟无奈的给蜜雪儿一个苦笑。 赵晟抱着女儿在排演场的一角坐下：“你们排演吧？别让我耽误你们的时间。” “那你呢？” “我暂时可能不能参与进去了！艾玛每一次睡醒都要好好的哄一会儿才行的呢！” 没有办法，基努等人只得自己排演了起来。 赵晟虽然会地英文歌不是很多，但是每一拿出来都是流传最广，影响力最大的名曲，其优雅的曲调。朗朗上口地歌词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当然，也是最容易学会地。 不但是这些人，甚至刚刚睡醒的艾玛也被这优美的旋律吸引了。不过对于她来说，这些曲调并不是很陌生----在家中不止一次的听爸爸弹奏过，不过没有今天这样的丰满而已。孩子在爸爸怀里抬起头来，蓝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把自己搂在怀里地男人。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赵晟轻笑着逗弄着女儿：“是啊，这是爸爸的作品，好听吗？”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他赶紧放下女儿，翻出电话：“喂，我是杰米。” “杰米，我是吉姆。我刚才接到了华纳地麦克-雷的电话，他们对你拿出来的《谍影重重》地剧本很感兴趣。已经把初步报价通过传真机给我了过来。是29o万美金。如果你认为这个价位可以接受的话。我就和他们进一步磋商了。” 赵晟考虑了一下：“吉姆，我想可以这样，和华纳方面谈判的时候可以适当减少一点稿酬。不过，最好能够争取一点点地市场份额。你认为这可行吗？” “杰米，我想这很难。你地作品在市场上的反映你自己也知道，我想，麦克他们宁可给你增加稿酬，也不愿意给你市场份额地。”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在稿酬上多多争取。还有什么？” “还有是卡梅隆先生，他想和你谈一谈《变形金刚2》的剧本写作情况。” “哎呦，这个故事地剧本我我还没有动手呢！真糟糕！” “我想他的意思。是不是把剧本创作的事情拿过去……？” “拿过去？就是说，剧本交给他们的人来进行？这怎么行呢？这绝对不行！” “杰米，你不要着急，卡梅隆先生也没有说拿过你的版权，只不过，可能在他看来，《变2》的剧本应该更集合大家的智慧来做更好一点。” “哈！！”赵晟大叫一声：“从什么时候起，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也需要和别人共同创作剧本了？詹米疯了吗？” “吉姆？你还在吗？” “是的，我在。” “吉姆。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不过，和别人合作创作剧本，我从来没有试验过，所以，对不起。” “没什么。我习惯了。呵呵……”吉姆轻轻的一笑：“但是，杰米，我想你也许确实。试着和别人合作偶尔一次吧？剧本虽然是你一个人地作品。但是你也知道，因为不同的……” “你等一等！”赵晟拦住了他：“你现在在哪里？我这就过去。我们面谈吧。” “好吧，我现在就在詹米的办公室。我……” “我一会儿就到。”放下电话，他整理了一下笔记本：“基努，你们暂时先练着，我得走了。” “杰米，是不是有什么事生？” “不算什么事。不过就是……”他烦躁的摇摇头：“算了，等我和他们商谈一下就知道了。哦，乐曲的事情，你最好和大卫研究一下，我想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最后一个，让他想着给我填支票啊！” “呵呵！放心吧，我不会忘记的。” 汽车很快的来到卡梅隆先生的数字领域公司楼下，抱着女儿来到楼上，很快地见到了卡梅隆和吉姆。 两个人很快地现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也大约猜到了原因：“杰米，今天又是你带着艾玛？” “啊？是地。”赵晟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简要拍戏，我只能带着她了。” “刚才在电话里听见你的环境很嘈杂？没什么事吧？” “啊，没什么。我遇到了基努-里维斯，他把我的几乐谱拿去了，在进行排演。可能会进一步和华纳签约吧？” 吉姆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对于我刚才和你在电话里说的内容有什么意见吗？” “这是你的意见还是詹米你的？” 詹姆斯脸一红：“杰米，请你相信我，在我看来，你是所有和我合作过的编剧中最有才华的！真的，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在最近你的作品中，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的剧本里面似乎过多的出现了一些东方哲学味道的东西！我不能说这样不好。但是你也知道，美国人的价值观决定了，他们对于电影的欣赏还是……” 他的话只说到这里，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卡梅隆先生，马丁-斯科塞斯先生来了。” 赵晟倒是一愣：“马丁-斯科塞斯先生？他来这里干什么？ 卡梅隆赶紧站了起来：“对不起，我失陪一下。” 看着他出去，赵晟扭头看着吉姆：“吉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话似乎没有说完，你知道他想说什么吗？” “杰米，你的作品里越来越多的出现东方味道的内容，这是好莱坞的制片商们不能容忍的，詹姆斯先生说得对，好莱坞的观众最想在屏幕上看到的还是类似《变形金刚》中萨姆和凯拉那样的纯粹的美国式的英雄，而不是你在《安妮》中扮演的那个逆来顺受的杰克。虽然票房的丰收是一方面，但是，这些人对于影片的主题还是有要求的。” “我明白了！”赵晟深深地吸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哼，……！” 第74节 卡梅隆 房门开处，卡梅隆在前，马丁-斯科塞斯在后，一边说笑着一边走了进来。赵晟曾经和马丁认识，不过那是在很久以前了----他甚至还没有和丽莎正式成为恋人呢！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马丁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生满了皱纹的脸上全是笑意：“詹米，我甚至考虑过和你合作一次，我想，《终结者3》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詹姆斯大笑：“马丁，从什么时候起你开始选择屈服于市场了？我印象中的你应该更适合《穷街陋巷》，《愤怒的公牛》才是的嘛！” “你说的没有错，我本来也是的。但是我真的认为如果要选择一部商业影片可以供**作的话，也只有你的《终结者》系列了！我想，《变形金刚》系列你总不会放手的吧？” “其实关于这部影片，我的意见不是最主要的，来，我给你介绍两个朋友。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和他的经纪人，吉姆-特里先生。” “啊，著名的编剧先生。很高兴见到您。”马丁的脸上堆起了笑容。 赵晟的眼神第一时间落到了斯科塞斯先生那两道黑黑的眉毛上，微笑着和他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斯科塞斯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马丁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 “是的，我们曾经见过，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还记得当年在圣-思嘉斯酒店举办的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91届毕业晚会吗？” “啊！我想起你了！”马丁笑了：“斯坦利-阿巴斯坦先生的事情？” “是啊，真的是个很大的不幸！” “你……”马丁突然楞了一下：“你就是那个在现场维持秩序地警察？啊！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是编剧了。是吗？” 卡梅隆和吉姆大约知道斯坦利-阿巴斯坦先生地事情。但是具体地情况不是很熟悉。两个人同时楞了一下：“怎么回事？” “啊。这是很久以前地事情了……”马丁简单地把事情地经过讲述了一遍。卡梅隆和特里都没有想到他当年还有这样地一次经历：“这样说来地话。杰米当年就曾经和好莱坞地明星们有过近距离地接触了？” “也不能算是接触。这件事只是个意外而已。” “我知道这件事。但是却不知道是你。杰米。你还有多少秘密啊？” “可能比你们想象地多。等着慢慢地挖掘吧。” 几个人重新坐下，卡梅隆笑眯眯的看着赵晟：“杰米。你能相信吗？马丁真的准备要对商业体系投降了！呵呵！能够得到为斯科塞斯先生编剧的权利，你认为是不是一个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啊？什么？啊，是的。我也同意你地观点。斯科塞斯先生对剧本的要求一贯的很高，这一次如果由詹米亲自操刀地话，我想，不论是技法上还是票房上，都是会有一份令人惊喜的期待的。” 马丁回头看着他：“詹米，这一次你真的有很好的剧本吗？而且还必须我从纽约赶过来？” “其实这部戏的剧本不是我的作品。应该说是作者把剧本交给了我，但是我看过之后认为这样的一部影片更适合你的感觉和导演手法。所以……” “明白了。是什么内容地？我能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把你请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的吗？”说着，卡梅隆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一个厚厚的本子：“作者不算是个新人，曾经参加过《甜心先生》剧本创作。不过不是第一主要编剧就是了。哦，影片的名字叫《纽约黑帮》。大约是19世纪纽约黑帮中生的流血冲突的故事。很适合你吧？” “嗯哼！”马丁心不在焉的搭讪着，眼睛早就落到了剧本上，很快地，剧本大约的内容他看完了：“这个作者……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想和他面谈。” “当然有，不过是在我的助理手中，你等一等。” 看着卡梅隆出去联系，马丁无聊的把注意力放在赵晟身上：“杰米，最近有什么新作品吗？” “也没有什么新作品了。尤其是……” “什么？” “我前一段时间考虑过一个剧本。不过最后因为怀疑到票房不会很成功，就临时放弃了。 “哦，是吗？”斯科塞斯先生很明显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是个什么故事呢？” “很简单的一个警察和贼的故事。嗯，是这样的……” 吉姆很奇怪，杰米从来不是那种很主动地推销自己作品地人啊？怎么今天和斯科塞斯先生在一起的时候，这么主动起来了？但是很快地，他就知道他的用意了。 马丁一开始还真的没有把这个故事当回事，警察和贼的故事在好莱坞都给拍烂了！很难再有人能想出什么新奇的点子，但是。随着赵晟的讲述，他现了其中的亮点！ 《无间道》的故事确实有抓人的地方，像这种警方和黑帮共同派卧底到对方阵营，在任何一个国家的电影中都没有出现过，这里面蕴含的戏剧张力在一瞬间就吸引了他的注意。确实是个非常好的故事！ 马丁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然后呢？” “这个故事我只是有一个大约的思路，还没有具体的成型，还是再过些天吧。” “也好。我考虑一下你的故事。……唔，真的是个很有新意的故事。” 说着话，卡梅隆走了进来：“什么故事？” “啊。杰米刚刚给我讲了一个剧本。还在计划中的剧本。” “是吗？什么故事？给我也听听？” 马丁简单的介绍了一遍，卡梅隆微微一皱眉：“杰米。这就是你新近创作的剧本？” “是啊，怎么了？” “啊。没什么。”可能是马丁在场，他有些话不好出口吧？卡梅隆把联系电话和地址交给了马丁，后者开开心心的告辞了。 看着马丁出去，卡梅隆才继续刚才地话题：“杰米，刚才在斯科塞斯先生来之前我和你说过，在你的剧本中。越来越多的出现东方味道的内容，你可能一时间没有明白。但是通过你和马丁讲述的这个故事，也更加证明了我的观点！这种警察和黑帮之间地类型片，在好莱坞不是没有市场，不过，我个人认为，与其拿出有限的资源放映这样的b级片，还不如就不要浪费宝贵的资源呢！”（注1） “我不是很明白，这样的影片应该不至于被划到b级片的范畴之中去吧？” 卡梅隆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在动。低头一个，一个小小的女娃娃站在那里，圆溜溜的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脸上地表情似乎很生气呢：“杰米，这是艾玛吧？她在我这里呢。” “啊，是的。”好半天的时间，赵晟几乎把带着女儿这件事给忘记了。赶紧走过来抱起了女儿：“艾玛，别淘气。” 卡梅隆奇怪地看着他们父女二人：“她现在就能够和你做交流了吗？” “继续你的问题。我能不能和艾玛交流，等一会儿再给你解释！”” “好吧，杰米，我是这样认为的。作为一个商业片的导演，也许在你看来。我只是那种追求票房成功，对于剧情的合理性不予考虑的那种人。但是实际上，我也是承认这样的批评的！”卡梅隆的表情很严肃，语调很迟缓：“杰米，你是我地朋友，也是我所有的合作对象中最有才华，最有想象力的一个人，我真的不愿意你的才华被一些来自东方的，温软的哲学和人生观消磨干净。我希望看到的。还是那个昂扬的，永远向上地，经常都可以用文字给我带来惊喜的波贝克先生！” “你认为东方的东西不好吗？来自东方的，温软的哲学和人生观在你看来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 “不是的。”卡梅隆摇摇头：“我的意思不是说东方地思想不好，只不过他们对事物地理解和美国人有着极大的区别！我也知道，你对中国人有着很大地好感，我不想知道这种好感来自哪里，其实，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很多朋友也是对中国人有很大的好感的。甚至是**……，在好莱坞的***中也有很多人选择做他的朋友。你知道这件事？” “是的，我大约知道一点。据说连乔治-克鲁尼也是他的朋友？” “是的。乔治也是他的朋友。”他微笑着，硕大的鼻子似乎都要皱起来了：“杰米，我绝对不是认为东方的思想是不值一提的。只不过，在美国，在好莱坞，如果你还想继续展下去的话，就应该更多的在影片中考虑一下美国人的观影习惯！《安妮》能够取得这么大的票房成绩，你真的认为是故事好看吗？错了！照我看来，还不如把它理解成观众想看到在影片中出现的更多的客串明星来得真实呢！” 赵晟长长的吸了口气：“你的重点到底是什么？” “其实我想说的很简单。就是在你的《变形金刚2》的剧本中，我不希望看到任何……类似《安妮》那样的情节，认真点，杰米，很多人都不会喜欢。我本来和吉姆设计的，是想请你和我的公司的编剧共同进行剧本的创作，但是你对这件事的抵触很大，我也只能放弃。” 赵晟突然嘻嘻一笑：“也未必啊？也许我和你公司的编剧们可以进行很好的合作呢？和别人共同创作，甚至把剧本的创意完全交给你的人，对我来说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的。我不能再认真了。” “那就好。你认为我地编剧可以拿过你的剧本版权，进行自己的创作吗？” “当然可以。”赵晟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特别好说话：“只要给我一定的版权费就完全可以。” “那可真的是太棒了！你认为多少钱的版权费是你可以接受地？” “3oo万元？只有3oo万元你就卖掉了你的版权？杰米，你是怎么想的？”走出卡梅隆的办公大楼，吉姆一肚皮的怨气终于泄了出来。 “不是永久的，而是暂时的。只是《变形金刚2》的版权费，而已。如果还能推出续集的话，版权费还得再一次和我商讨。” 吉姆猜到了一点：“你认为詹米和他地团队搞不好《变2》的剧本？” 赵晟站住了脚步，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吉姆：“我亲爱地经纪人先生，没有人，从来没有人可以这样的羞辱我！你知道吗？我绝对不能接受卡梅隆先生的指责和羞辱！他不是不喜欢我在剧本中加入一些东方的思想吗？干脆。我就不加了，甚至这部戏的剧本也交给他接手！让他自己去琢磨剧本的问题，哼，看看他到时候会编出什么好内容来！” “你真的认为他做不到？” 他放缓的语气：“吉姆，你知道吗？《变形金刚》是个很多人都知道的故事，而且，有很大地一批人几乎是看着这部动画片长大的，这些人在影片上映的时候，既是忠实的票房保证。同时也是对编剧和导演来说最难伺候的一群人！我得承认，卡梅隆的第一集确实拍得很好看，当然。票房也很成功，但是，这种成功只能是更大的勾起了观众的兴趣，他们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等待续集地上映。而在这样的条件下，就有一个很突出的问题摆在了编剧和导演的眼前！” “是什么？” “就是观众对于第二集中金刚的期待和卡梅隆先生口中的，美国式的英雄的必然冲突！” “不明白？其实很好理解。在第一集的结尾，擎天柱要求在宇宙中流浪地汽车人到地球来和它汇合，在第二集中，这些新增加地角色----我是指金刚----的戏份应该怎么安排？萨姆和凯拉地感情戏怎么走向。还有在上一集中出现的其他各色人物？你要知道，影片的长度是有限的，就算12o分钟吧，除了*戏份要占去4o----6o分钟左右，能够给演员表演和介绍，表现新增加的人物的时间和镜头都是很有限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认为应该怎么样获得票房的成功和观众的口碑？” “你认为这部戏一定会失败？” “票房上还不好预测，影评界和观众那边，几乎是一定的！哼。卡梅隆先生这些年在好莱坞也算是顺风顺水得习惯了，该让他碰一次硬头钉子了！” 吉姆没有想到卡梅隆的一番话会让他这么反感，也没有想到他能看出这么多问题，突然，他想到了：“杰米，如果由你来写呢？这些问题不是也会存在的吗？” “是的，确实存在，不过会好很多。” “为什么？啊，我是说。你会怎么做？” “我嘛？先不会安排很多的汽车人出场。第二，剧情会围绕擎天柱展开。在第一部里，汽车人的主角应该说是大黄蜂，到了第二部，会把擎天柱拿出来作为主要的人选。第三，在影片的*段落，会安排擎天柱和升级之后的威震天做一次较量，主要的还是围绕这几个方面来进行。其他的，就都是细节了。” “威震天？你准备让他****？” “为什么不呢？不过，这一次在红蜘蛛的帮助下****的威震天，能力更强大，对付起来也更加的费力了。其实，关于怎么样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我还没有想好，这一下反倒可以省心了。” “呵呵……”听他说的委屈，吉姆轻轻的笑了起来：“这么简单？” “大约就是这样，当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过，只要不过分的强调增加汽车人或者霸天虎的数量，而且尽可能的强调变形金刚的戏份，这部戏的结果就不会很差。卡梅隆有一句话说对了，观众进电影院看这样的影片，其目的性很明确，就是想享受12o分钟的快乐和给眼睛吃的冰激凌。其他的嘛，都不在话下！不过，如果你不能满足他们的这个愿望，他们起脾气来，也不好收拾呢。” “爸爸！爸爸！热！” “啊，知道了。我们这就回家。”一把拉开了车门，先把女儿放进去，打开空调，他回过头来对吉姆说道：“吉姆，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暂时没有了。不过，狮门影业和我来过电话，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够把《电锯惊魂2》的剧本拿出来？” “电锯惊魂已经上映了吗？我不知道呢！” “哈哈！真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算了。你只要知道这部戏又一次赢得了票房的胜利就可以了。哦，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杰米，我按照你提供的电话联系过了，不过很遗憾，《魔戒》的作者托尔金先生的后人已经把版权出售给了……” “那就算了！”赵晟甚至连具体的名字也不愿意听到：“既然已经出售了，我也不用再考虑了。那……就这样吧。” 注1：“………b级片………”b级片是美国六、七十年代的一种低成本影片，一般作为好莱坞影片的加片在影院放映。 第75节 无题 赵晟心中冷笑。卡梅隆这种瞧不起任何其他国家的文化传承。只知道强调美国精神的做法和思维方式。最后一定会碰钉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从《变形金刚2》开始吧。 回到家。詹妮弗还没有回来。父女二人还的给自己准备晚饭！赵晟在家中翻找了一圈。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直接拿过来使用的原材料：“艾玛？我们吃什么呢？” “爸爸！” “好吧。我知道你饿了。我们出去。到祖母家去吃饭。好不好？” “爸爸！祖母”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出。” 在车上给妻子打了一通电话。告诉她直接和女儿的去向。如果她愿意来的话。也可以到苏珊家。用不到2o分钟。汽车在苏珊家门口停好。他甚至连车也不锁好。就这样抱着女儿敲响了门铃：“叮铃” 门在第一时间就被打开了。露出多米尼克满是皱纹的脸颊：“啊！我的小天使。你好吗？” “祖父”艾玛奶声奶气的叫着。很主动的伸出了胳膊。 多米尼克做出要抱孩子的姿势。却被赵晟闪开了：“等一会儿吧。” 来人也不勉强。在后面微笑着跟进来：“杰米。你绝对想象不到今天谁来做客了！” “哦？是吗？”赵晟一脚走进客厅。来看呆住了：“赵先生？哎呦。艾玛。你干什么？”这几句话真是说的很怪异。和赵家东打招呼时。用的是中文。后半句是用的英文。真的是一塌糊涂！ 还好。房间中的几个人大约都听的懂他的话。赵家东笑眯眯的站了起来：“杰米。你真的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两种语言的转换吗？”一句话出口。苏珊和多米尼克都微笑起来。 赵晟把女儿放下：“艾玛。自己去玩儿吧。” 艾玛看见屋子中有几个不认识的大人和孩子。怯生生的站到他腿边。却不大敢走开。赵晟向坐在沙上的赵景晟一招手：“梅森。你的英文有很大长进吗？” “唔……”赵景晟仔细分辨了一番他的话：“差不多吧。先生。” “那好。你愿意和一个两岁大的女士一起玩儿吗？” 赵景晟的眼睛很自然的落在艾玛身上：“您是说。她吗？” “是啊。你愿意和一个甚至还不大会说话的女孩儿共同研究一下怎么增长彼此的对话水平吗？” “…………”无疑。这样的对话对赵景晟来说很有难度。他苦笑着挠挠头。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表示。 赵家东给孙子解释了几句。孩子开心起来。微笑着走到艾玛身边：“嗨。你好？” 艾玛撩起眼睛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孩儿。她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大的孩子在一起呢！犹豫了一下。可能是觉的他不像是个坏人吧？女孩儿努动了一下嘴唇：“嗨。你好。” “我们去玩儿啵？”艾玛笑眯眯的向这个大哥哥伸出了手。 看着两个孩子走远。赵晟这才有机会和赵家东还有刘红打招呼：“赵先生。赵太太。好久不见了。你们还好吗？” “好。好。我们很好。”刘红先一步回答着：“波贝克先生。您是不知道。现在我和我的邻居们相处的可好呢！我甚至准备开办一个专门传授中文的补习班呢！” “好啊！这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注意。既可以让您的邻居学会中文。您也可以在传授的过程中增加一些英文知识。是不是有什么难度？可以帮助您的。” 赵家东大笑着接口：“是啊。确实是个好注意。不过。她最大的问题却是任何人都解决不了的。” “怎么说？” “她到今天为止。还不大会说英文呢！怎么和别人交流？” 赵晟哑然失笑：“您说的对。这确实是个任何人都不能解决的问题。” 说了几句轶事。他这才问道：“赵先生。赵太太。您们今天？” “啊。没什么。景晟放假了。我把他接到这边来。然后嘛。就想到到波贝克先生家来拜访一次。本来是准备还到你那里去的。不过……” “什么？” “天气太热了！怕有点不方便呢！” “不用担心什么方便的问题！”赵晟一摆手：“简经常不在家。只有我和艾玛。我们两个人甚至还不知道应该怎么消磨时间呢！如果有朋友来访的话。我想。我和女儿都会很高兴的。”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嗯。就这么说定了。赵先生。最近的工作怎么样？” “很好。”从面目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赵家东的心情确实不错：“长期的合作下来。《时报》中文版的工作已经走上了正规。而且。现在的印刷。行工作都已经挪到了国内。美国这边的工作现在就只剩下了采访和排版。有传真机的使用。这点距离简直就不算什么！” “是啊。也许应该把编辑部搬到月球上去的。” 赵家东微笑着摇摇头：“你啊！” “好吧。不开玩笑了。小赵先生和小赵太太呢？他们还好吗？” “都好。都好。”赵家东沉默了一会儿：“杰米。你认为是中国好还是美国好？” “嗯？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您是从哪个方面来讲？” “从所有的方面。你认为是中国好。还是美国好？” “当然是各有各的好。这个问题。不能一概而论吧？从美国来说。中国的历史。中国的博大。中国的生活压力相对较小。从中国来说。美国是个很达的国家。而且。似乎是个很自由的国家。很多人对美国的了解只是基于影视作品中的认识。然后就盲目的来到这里。偏偏对在这里面对到的困难和不适应没有做过任何的考虑。这真的是很不幸的一件事。我这样和您说吧。赵先生。除了极有限的。像您这样的人士。更多的中国人在美国只能选择最危险。最底层的工作。就是这样。他们也不能保证自己的收入。” “…………”夫妻二人呆住了。好一会儿。刘红才慢吞吞的说了一句：“老赵。这样说来的话。我们不应该让小睿过来了？” “如果是我来决定的话。最好不要让小赵先生过来。他今年已经有……” “34岁。” “是啊。34岁已经可以算是中年人了。这样的年纪抛开一切。来到一个……很陌生的国家。和完全不了解的外国人一起合作？对不起。我不是怀疑小赵先生的能力。不过。据我观察。小赵先生的为人似乎是那种很随遇而安的个性。他……我真的不认为这样的一个要求会是他提出来的。” 赵家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对小睿这么了解？” 赵晟无声的一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那……”刘红似乎不舍的儿子一个人在国内。仍旧不死心：“波贝克先生。您认为。小睿一定不能来美国吗？” 赵晟大约猜出来了事情的原委：“赵太太。小赵先生是不是可以来美国。不是我能决定的。如果您很希望和孩子在美国相聚的话。只要按照正常的程序进行的话。我想也不会成为什么问题。不过。他来了之后呢？他的工作怎么办？他的和陌生的美国人的交流怎么办？难道就让他呆在家中吗？还是给他安排一个只有那些非法劳工才会选择的工作？我知道小赵先生是电工。但是在美国这边。这样的技术工作可是有着极高的要求的。您认为小赵先生可以通过在美国的技术考试吗？” 刘红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手在茶几下轻轻的碰了丈夫一下。似乎想让他出头。 赵晟看出来了。却装没看见：“赵先生。喝点什么？咖啡还是饮料？” “啊。咖啡就可以。” 赵晟站了起来。到厨房准备了一会儿。端着几杯咖啡走了回来：“赵先生。请用。” “啊。谢谢。”赵家东喝了口咖啡：“杰米。你别把她的话当回事。女人嘛。总是把儿子放到第一位。想孩子也是可以理解的。哦？” “是的。我可以理解。”赵晟微笑起来。 门铃再一次被人按响。这一次是詹妮弗来了。经过了一天的工作和阳光的暴晒。妻子的脸颊变的红扑扑的。几颗晶莹的汗珠浮在额头。赵晟心中涌起一股温情。很少有的和妻子来了一个贴面礼：“嗨。甜心？” 詹妮弗倒是一楞：“你怎么了？” “没什么。来。和我进来。有客人来了。” 和赵家东还有刘红见面。自然有一番热闹不提。詹妮弗在房间中转了一圈。却没有看见女儿：“艾玛呢？” “艾玛和梅森在一起呢！啊。两个孩子呢？” 一句话说完。就听见厨房的后面。通向车库的楼梯上传来孩子们的笑声。两个人走过头探头一看。都微笑起来：梅森背着艾玛。靠着楼梯的扶手向下滑动。当然。对于两个孩子来说。这是个很好玩的游戏。对于詹妮弗。却是个蛮危险的动作。她正要过去阻拦。赵晟拉住了她：“放心吧。楼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而且绝对可以支撑的住孩子们的重量的！” “你又不知道！？” 两个孩子听见上面有说话声。抬头一看。赵景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放下艾玛：“嗨。波贝克先生。夫人？” 艾玛却浑不当回事：“梅森。梅森！”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喜欢上了这个哄她玩的男孩儿。嘴里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詹妮弗微笑着和赵景晟打招呼：“嗨。梅森。欢迎你。艾玛。别和梅森捣蛋。到妈妈这里来啊？” “no！”艾玛摇摇头：“爸爸？” “艾玛。到时间吃饭了。等梅森吃过了晚饭。再和你一起玩。好吗？” “哦。”听见爸爸说话。孩子不敢反驳了。 吃过了晚饭。几个男人和刘红坐在沙上继续聊天。赵晟也觉的自己直接拒绝了刘红的建议是个很残忍的事情：“赵太太。其实。如果小赵先生真的很希望到美国来的话。我想是不是可以让他暂时以探亲的身份来一次？这样的话。既满足了他来这边旅游和见识一番的心理。也可以让他知道在这里有着确实存在的问题。我想。这对于他决定自己的下一步会有很大的帮助的。” 老夫妻互相看了看：“好吧。就按照波贝克先生的意思吧。” 聊完了赵睿想来美国的事情。刘红的心情似乎轻松了很多：“杰米。我看过你演的电影。叫《安妮》的那个。” “是吗？您认为怎么样？” “我不大听的懂里面的对话。不过大约的内容还是看明白了……唔。老赵。还是你来说吧。” 赵家东一笑：“好吧。我来说。杰米。我感觉你在影片中加进了很多中国式的元素。这样的影片如果拿到亚洲的区放映的话。效果一定会非常好的。” “您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什么？什么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啊……没什么。您继续。” “我看过很多关于《安妮》的影评。很多人说的很有道理。就正如某个影评家在评论中提到的那样。这样一部出生活的剧情。虽然有点脱离感。不过。里面的轻松和幽默。以及两个人在影片中表现出来的脉脉温情。还是会令无数观众为之感动的。哦。小睿前几天打电话回来还说呢。在中国已经出现了这部电影的影碟。当然。还是盗版的。不过。反响却非常非常好。” 赵晟点点头：“这几乎是一定的。他们的度总是很快啊！” “那么。接下来呢？你还会有什么新片子问世吗？我们很期待呢！” 詹妮弗从厨房走了出来。在赵晟的沙靠背边站住：“他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进行电影的拍摄。” “这是为什么？杰米也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吗？” “他的心思都花在应该找一个什么的方躲避这个炎热的夏天了！杰米。你认为南半球怎么样？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吗？” 离开苏珊家。赵晟一路上都在沉默着。即使是艾玛大呼小叫着想爬过来和爸爸一起坐在前面。甚至也提不起他的兴趣。 詹妮弗的汽车过了他的。居然还示威性的按了几下喇叭：“嘟嘟！嘟嘟！” “爸爸。是妈妈。爸爸。是妈妈！”艾玛手指着窗外。大声呼喊起来。 “是啊。我知道是妈妈。让她先回家吧。我们不急的。” “爸爸。是妈妈！爸爸。是妈妈！”孩子根本不考虑他的心情。一个劲儿的大叫着。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被女儿吵的耳朵疼的他。无奈之下。只的脚下加力。汽车飞驰了起来。 终于。他们的汽车赶在詹妮弗的汽车之前回到了车库。抱着女儿在车库中等了一会儿。门打开。詹妮弗的汽车开了进来。艾玛欢声大笑着：“妈妈。慢！妈妈。慢！” “我是故意让着你们的。”詹妮弗不屑的撇撇嘴：“如果我要是想第一个到家的话。现在我应该已经看完一集《24》的重播了。是不是。杰米？” “是啊。你是最快的。”虽然明知道妻子和女儿是在想办法逗自己开心。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快乐不起来。 詹妮弗接过女儿。陪着他走上楼梯：“杰米。你怎么了？今天心情很不好？” “也无所谓好不好了。你知道。男人也有自己的生理周期的。哦。你的工作怎么样？” “很愉快。除了这个讨厌的天气之外。”詹妮弗微笑着：“还有大约几天就可以结束拍摄了。哦。对了。我想起来一个事情。纽约那边的工作还有几个月就要开始了。你今年还准备和我一起到纽约去吗？” “今年可能不去了。我在考虑剧本的事情。” “剧本？你又有新剧本了？” “还是《加勒比海盗》。和迪斯尼的合作终止了。我的另外找一家行公司。哦。顺便提一句。这一次我不准备自己进行拍摄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找斯蒂芬合作。如果他愿意接手的话。就真的是太棒了！” “杰米。你今天这么语无伦次的？” “语无伦次？”走进客厅。赵晟一边脱衣服一边迷惑的眨眨眼：“我没有啊！”“可能是你自己没有注意吧。你先给艾玛洗澡。我也的洗个澡了。” 赵晟突然觉的小腹火起。一把拉住了要离开的妻子。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后者立刻红了脸蛋。但是又似乎有点期待：“你确定？” “我确定。” “那好吧。”詹妮弗低头浅笑：“等我给艾玛洗过澡。你再上楼来吧？” “不如我先进去等你？” 轻笑着脱光衣服。躺在温热的水中。赵晟放松了心情。开始思考今天生的事情。卡梅隆先生对自己的指责。他承认。有时候他真的是很想把一些东方式的元素塞进美国式的产品中。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而且也没有合适的机会。这回的《安妮》算是一个尝试。如果单纯的照票房来看。自己还算是比较成功。但是在影评家看来。这几乎是一次失败的尝试。不提别的。里面那完全脱离现实的情节和节奏。甚至连赵家东这样一个外行人都能看的出来。更别提专业人士了！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着。房门开处。詹妮弗只穿着一件睡衣走了进来：“艾玛睡了？” 詹妮弗似乎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提出这样一个主意。这似乎和他平时的为人很不一样呢！不过。夫妻之间偶尔尝试一下新的**方式。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更别提是开放的美国人了。在丈夫的面前脱掉睡衣。露出丰满圆润的身躯。她轻轻的迈进宽大的浴缸。后者伸出双手。将妻子搂在自己怀中。抚摸着妻子的柔软：“简。……” “嗯？” “如果不知道的。绝对不会相信你已经是个2岁女孩儿的妈妈了！是不是有很多人向你请教怎么在产后保持身材啊？” 詹妮弗扭过头去。微笑着看着他：“你只有在真的和我做*爱的时候才会不开玩笑吗？” 赵晟嘻嘻一笑。吻住了妻子的唇。浴室中想起水花波动的声音。 第76节 和斯蒂芬的谈话 一场欢畅的**让夫妻二人都睡过了头，耳边传来艾玛的大喊大叫也不能把他们吵醒，最后，孩子终于忍不住了，困难的爬上爸爸妈妈的大床，抓住爸爸的耳朵扭动的几下，才终于达成了目的。 赵晟松开握着妻子一边**的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啊！艾玛？你怎么到这来了？好吧，不要委屈，爸爸妈妈做错了，好吗？简？简？” 詹妮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后腰生疼：“杰米，别闹了，我还得睡呢。” “乖，快点起床吧？艾玛都醒了？” “不要！我的腰……好疼啊！”妻子咕哝的几声，翻过身躯，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无奈之下，赵晟只得从床上爬起来，还好昨天晚上临睡觉之前他记得穿上内裤，否则，非得在女儿纯洁的眼光前走*光不可。简单的洗漱完毕，拿起扔在浴室地板上的衣服穿好，抱着艾玛来到楼下，把屁屁放出来，给它准备狗粮，然后是给自己和女儿准备早餐。等一切都准备停当，詹妮弗也穿好衣服，走下了楼梯。 厨房中阳光灿烂，赵晟穿着一件简单的背心在流理台前忙碌着，空气中弥漫着煎荷包蛋的清香和火腿的肉味儿，“叮”的一声，烤面包机中的两片面包跳了出来，他一边快的翻动煎锅中的食物，一边飞快的拿起两片面包：“哎呦，好烫！”一边叫着，一边用手揉捏了一下耳垂，再一次拿起两片面包，放进了面包机中。搞笑的动作逗得艾玛叽叽咕咕大笑起来，手中的勺子敲得餐盘叮当作响。 等一切都弄好，咖啡机里面的咖啡也煮开了，赵晟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给女儿用牛奶充好麦片：“艾玛，记住，永远不要用勺子敲餐盘，明白吗？” 孩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爸爸！“ “好吧，来吃饭吧。我去叫……啊，你起来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詹妮弗眼中射出无限温情：“杰米。谢谢你。” “只是为了这顿早餐还是昨天晚上？” 看着丈夫炯炯有神地目光。詹妮弗脸蛋一红：“呵呵。你认为呢？” 赵晟凑过去。在妻子脸上吻了一下：“甜心。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简直像婴儿一样。我从来……”她偷眼看了一下女儿。还好。艾玛地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早餐上。对爸爸妈妈之间地秘密根本就不关心：“杰米。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激烈地一次。真地是好舒服！” “我想。我应该把它作为我们地保留节目。就如同我独家地煎蛋一样。”“我就知道。想让你不开玩笑是不可能地！”詹妮弗白了他一眼。走到了餐桌边。 “杰米，你昨天和我说，不准备和我一起去纽约？” “是地，今年我可能不能过去了。这边的工作也很多。而且，有一些事情是必须我来解决的。当然，如果你……” “没什么。如果你不能和我一起去的话，你认为我们有必要请一个保姆吗？毕竟，你现在的工作越来越忙，如果每天都带着艾玛。我想，这可能不是个很好的主意吧？” “我也在考虑这件事。嗯，你认为什么样的保姆合适？” 詹妮弗有点迷惑：“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做过妈妈。” “是啊，和你比较起来，我的经历就有用得多，要知道，我还有很多的孩子呢！”他白了妻子一眼：“距离你离开还有一段时间，我想，我们可以在这段时间寻找到合适地人选的。” “也只好这样了。哦。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是的，我昨天和斯蒂芬通过电话，他已经回来了，正在准备《雷霆救兵》地后期制作的工作，我想找他一次，和他谈谈剧本的事情。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什么。那么，艾玛呢？” “我想把她送到我妈妈那里。艾玛。可以吗？” “爸爸爸爸” 赵晟抓了下头：“艾玛，听话。今天不能带你去的。” “爸爸啊！” “好吧好吧，带你去吧。” 梦工厂距离赵晟居住的马里布很远，开车要走3个多小时，偏偏车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女孩儿，他就更不敢开快了，等他到了梦工厂，通过警卫的问询再见到斯蒂芬的时候，早晨的早点都已经消化干净了！ 可能是在法国进行地拍摄不是很顺利，斯蒂芬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过和赵晟见面的时候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杰米，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啊，还有波贝克小姐？嗨，你好吗？” 艾玛天生就不怕生，微笑着向这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招招小手：“嗨！” 斯蒂芬倒是很惊讶：“她能听懂我的话？” “自从有切面包机的时候，她就能听得懂了。”（注1） “这里……”斯蒂芬微笑着在办公桌上翻动了一下：“有我从法国给你带来的礼物。我想凭艾玛小姐的聪明，一定会喜欢的。” 赵晟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本精装本地《棉绒兔》！翻开看了看，还好，是英文版的：“这是送给艾玛的？”（注2） “当然，我想，以你的英文阅读能力，看这样的文字并且给女儿作为床边故事朗诵，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当然不会，谢谢你，斯蒂芬。我想，等艾玛长大之后。用来作为她的孩子的床边故事会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斯蒂芬嘻嘻一笑：“来吧，我们坐下谈。怎么，昨天你给我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你有新地剧本给我？” “是地。”说着话，他取下了自己的笔记本。 “杰米，我很感激你地好意。但是……”斯蒂芬拦住了他的动作：“我刚刚结束你的一部剧本的创作。你知道，就是《雷霆救兵》，我真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如果你能够等待地话……” “你放心吧。”赵晟手中动作不停：“这一次的剧本其实不是给你的。嗯，准确的说，这是一部动画片的剧本。我想，你的公司中应该会有人喜欢的。” “动画片？我还从来不知道你会写动画片的剧本呢！” “是啊。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新尝试。不过你可以放心，波贝克先生出品，品质还是可以保证的。” “好啊！给我看看可以吗？或者我找动画片部地制作人来看一看？” “这个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他笑了：“我会把剧本给你留下。如果你们的人确实喜欢地话，可以再和我联系。哦，还有一个事情？” “嗯？” “我想你大约也知道。我的一部剧本，名字叫《加勒比海盗》的，本来是准备和迪斯尼合作推出，但是很遗憾，他们拒绝了我的报价，我准备自己拿过来操作。当然，如果你们梦工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和你们合作。不过不管是谁来做，我都希望可以通过梦工厂的院线推出。我们可以共享影片的收益的。” 斯蒂芬真诚的笑了：“杰米。你真地不是一个很好的谈判者，你知道吗？” “怎么说？” “还是我刚才说的，我得先看到你的剧本，然后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不过，杰米，像你这样的独立制作，然后借其他电影公司的院线推出并且行的情况，我个人认为不是很有前途，不管你的投资多少。收益多少，总要和别人分享票房成绩，你真地认为这是一个合适的买卖吗？” “你的意思呢？” “如果我是你的话，最好还是把剧本交给别的正式的电影公司来操作，你只要做你的编剧就满可以了！毕竟，虽然单纯的写作剧本收益会少一点，但是和你付出的劳动比较起来地话，投资拍摄电影付出地精力要大得多！而且，你的收益也不合比例。” “或者呢？” “或者。你就可以自己掌握一条院线。即使是很少数地院线数量，但是。凭你的作品实力，我想，会有大型的电影公司和你合作的。到时候，一部影片的行等于完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对于你拍摄和开自己的影片以及附加价值都是很有好处的。” 赵晟微笑起来：“是不是所有的犹太人都像您这样有经营头脑？” 斯蒂芬脸上的表情很古怪：“你是在说我吗？还是在夸奖自己？啊，顺便说一句，乔治和我谈起过你和他进行过的投资。杰米，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赵晟倒楞住了：“你知道这件事？” “不但是我知道，几乎所有的好莱坞圈中人都知道这件事。上帝啊，用3oo万美金居然可以赚到这样一个数字？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提示呢？” “其实我自己也只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下和乔治谈起了这件事。呵呵……甚至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大的把握呢！”他苦笑着摇摇头：“最主要的是，这样的事情和我做过的很多事情一样，都是有不可复制性的，这样的机会有一次就可以了，还是不要想着用这样的方法聚敛财富。一个失手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这倒是。我们很多人在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后，也一直在为你担心，虽然3ooo万美金的损失你不是绝对承担不起，不过，就怕你会迷失在这里。” “不谈这个了。”他摆摆手：“您刚才和我说的关于院线的事情？这件事真的有成功的可能吗？” “我现在也不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好莱坞各大公司所掌握的院线很多，但是如果说哪一家愿意出让一部分给你这样一个个人，我不看好。” “如果你真的想在这方面有所展地话？你可以选择成立一家自己的小型影视创作公司，然后用借壳啥上市的方法，得到某个经营的不很好的电影公司的院线，这样地话。你的第一步目标就达到了。至于下一步，我想，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凭你的能力，在好莱坞开创一片自己的天空，绝对不是没有可能的。” 赵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斯蒂芬。你知道吗？在很久之前我就曾经想过要自己成立一个公司，但是很可惜的是，我对于影片的制作和后期合成之类地工作完全不懂，所以，这件事就一直被拖了下来。你真的……认为我可以做到这件事吗？” “为什么不呢？作为一个公司的领导----如果你确定要成立自己地公司的话----会有大批的专业人士到你的麾下为了服务，我的工作准则就是这样，对于自己理解并且熟悉的，我会亲自插手，反之。就交给那些专业人士去进行！相信我，等你真的坐到这个位置了，你就会知道。这件事比你想象中要容易得多！” 赵晟的手指无意识的在下巴上滑动，脑子里一片混乱：自己开公司？当老板？听起来似乎是个很值得骄傲地事情，但是，这真的是自己希望的吗？每一天被无数的工作和事物烦扰？甚至是家人想和自己吃顿饭也得提前让秘书预约？这样的画面虽然只是存在于影视作品中，但是不可否认的，如果自己真的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就必然会失去很多生活中的乐趣吧？ 回头看了看坐在一边地椅子上，晃动着悬空的双腿，向自己展开一个甜甜的笑脸的女儿。来自中国人的那种知足常乐的观点终于还是占了上风：“斯蒂芬，很感激您给我的建议，我想，我还是继续我现在的生活方式比较好！” “自己的选择只有自己能够理解！”斯蒂芬丝毫不以为意：“在很多人看来，做一个公司地老板有着无比地权利和美妙的享受，但是只有当你成为这样地人的时候，你才会知道，这几乎是个永远不可能卸下来的包袱。” “我只记得当年我的一个朋友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起的，当你的事业展到一定程度上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在为自己打拼，而是在为你的团队而打拼了！” “嗯？”即使是以斯蒂芬的智慧，也一时间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你说什么？” “很简单，你的地位和财富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你会想有更多的时间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享受这些成功带来的快乐，但是，你的部下们，你的团队中的其他成员呢？他们怎么办？甚至在你的团队中的人都取得了令人羡慕的财富的时候。你也停不下来。那些购买了你的公司的股票的股东呢？那些因为你的名字或者因为你的存在而投入到这个公司的新鲜血液们呢？他们的未来也是要靠你的！所以，斯蒂芬。你是不能停下来的！” 似乎是在给斯蒂芬解释，但是同时也是在给自己解释清楚了困扰多时的一个难题。等斯蒂芬还没有从他的话带来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满面灿烂的阳光般的笑容长身而起，抱起了女儿：“斯蒂芬，我得告辞了。” “啊，等一等，我送你出去。” 两大一小走到门口，斯蒂芬还是没有从他的话里解脱出来：“杰米，你刚才的话，我没有听清楚。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什么？” “就是说，我永远都不可能卸下这个包袱？” “理论上，是的。除非你敢于迈出这一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的替自己打算！”他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分，轻轻的拍了拍斯蒂芬的肩膀：“斯蒂芬，其实，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理解的最大的幸福就是可以和自己的家人，妻子，女儿在一起，快乐的度过每一天，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我说这番话的意思，也只是为我自己逃脱责任感寻找的借口。仅此而已。” 斯蒂芬苦涩的一笑：“是啊，似乎是没有什么共性的思想呢。” “那么，就这样，我得走了。如果我有什么新剧本的话，会第一时间联系你的。” 一直到汽车开出很远，赵晟才突然想起来：“糟糕！忘记把动画片的剧本给斯蒂芬了！” 注1：“………自从有切面包机的时候………”这是个习惯说法，起源是这样的：1928年前人们买回的面包都得自己切，但后来有个人明了切面包机，美国人感到很好用，就什么都说“自从有了切面包机后”了，也就是有史以来的意思。 注2：“………《棉绒兔》………”这是美国童话作家马杰里?威廉姆斯的著名作品，在欧美几乎家喻户晓。故事描绘了一个小孩心爱的填充玩具“棉绒兔”离家出走，如何在外面经历风霜，最后终于成为真正的兔子的故事。有点类似中国人更熟悉的《木偶奇遇记》。 第77节 正式策划 赵晟在电脑前坐了很久，《加勒比海盗》面临的问题是他事先没有想到的，好莱坞的几大电影公司对这样一部电影都没有什么兴趣，即使有派拉蒙和哥伦比亚同意投资，但是投资额也限制得很紧，这还不算，对于剧本，这些人提出了非常苛刻的要求，最主要的一条就是，要他改变剧本中的最初设定，让杰克?斯派洛船长最后和伊丽莎白?斯旺在一起，而不能是和原版中和奥兰多?布鲁姆扮演的威廉在一起。也许在他们看来，男一号和女一号在一起才更符合观众的观影心理吧？ 赵晟有心屈服，又觉得不能就这样答应他们。《加勒比海盗》的故事绝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探险类海盗影片，真见鬼，这些人到底有没有仔细看过我的剧本啊？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面临着《苏菲的选择》一样的困境！（注1） 有心自己来制作----经费方面不是问题，凭他现在的身家，绝对可以负担起影片的要求，但是这一次的影片和上一次的《安妮》却有着太大的区别！ 先说就是场景的选择，黑珍珠号也要制作一个正式的模型，伊丽莎白?斯旺居住的小镇，还不包括海盗们的造型，化妆，道具，拍摄时可能要离开美国，到墨西哥湾的某个地方去寻找合适达到拍摄场景，哎呦，想起来都头疼！第二就是演员的遴选，凯拉?奈特莉就不用想了，她现在还是个孩子呢！如果找她来扮演年轻时代的伊丽莎白小姐似乎还比较合适，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奈特莉小姐现在还在英国上学呢！不过记得在拍摄《安妮》的时候，自己曾经和凯瑟琳?泽塔琼斯有通过电话。她希望在自己的影片里扮演一个角色，虽然只是个口头协议，但是相信以自己和她的关系，请她扮演伊丽莎白，应该是可以的吧？ 影片的男一号呢？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请到约翰尼?德普为最好。如果他没有档期呢？好莱坞地群星闪烁，但是适合杰克?斯派洛船长的男影星真的不是很多，也许，凯文?贝肯应该可以？或者找爱德华?诺顿？这些都不用着急，等真的可以确定下来的时候再选择演员吧。 至于男二号，他第一时间就放弃了奥兰多?布鲁姆----他真的是从心里不喜欢这个演员。唔，如果找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呢？不行，他长得一副娃娃脸，和凯瑟琳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姐弟恋！他们地形象实在是不能配合到一起。突然，一个名字划过脑海：布拉德?皮特？唔，自己把应该属于他的妻子抢了过来。给他在影片中安排一个角色？不行！他太过于英俊了，在影片中观众会很自然的把他看做是男一号，等他们现他只是男二号的时候，会觉得不满的！那么，艾力克?班纳呢？也不行，这个演员的英俊几乎令赵晟这个有着完全正常性取向的男人都觉得炫目，更不用提观影的女观众了！ 想了半天，最后他在自己的电脑上终于敲击出了一个人地名字：伊桑?霍克！不管是从年龄上还是从形象上，应该都可以吧？当然。这件事只是他的构想，等到正式开始拍摄的时候，一切都背离了他原来地思路！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摆弄了半天，他自己也无奈的苦笑起来：这些所有的构思还只是存在于纸上，简直是连一点头绪还没有呢！想什么呢？蠢货！不过，半途而废从来不是他的为人，既然想到了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影片投资的钱嘛。如果真的没有人愿意出资的话，我就自己来！从英国人那里赢来的钱简直就是大风刮来的，不花还留着下小地吗？ 主意打定，他再一次调出剧本，就着笔记本的屏幕开始思考分镜头的第一次脚本来。当初在拍摄《安妮》的时候，詹妮弗曾经给他提出过这方面的意见----他总是希望演员可以在一天之中完成多达5o多个镜头，现在他已经知道，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了！按照好莱坞的拍摄习惯，每隔5----8秒就要做一次切换。然后通过剪辑师的妙手把这些镜头巧妙的连接在一起。虽然看不出任何地雕琢的痕迹，但是很久以来。他对于这样的拍摄方式早就觉得厌烦了！ 当年在拍摄《绝地战警》的时候，他就给迈克尔?贝提出过一个用一次性的长镜头完成几个场景的拍摄的建议，这一次，他也准备把这种拍摄方法拿过来，自己实验一次！ 长镜头地拍摄在电影地拍摄中经常可以用到。不过却是尽可能地是在那种场景相对固定。人员不是很多。动作戏不是很大地场面中。而且。在一部电影中。也不可能全都是长镜头。需要配合使用才能达到最大地影像效果。奈何他根本都不懂。在最后完成地分镜头脚本中。除了杰克和威廉在铁匠铺中地打斗和最后**戏地打斗等有限地几个场面之外。其他地。都被他设计成了一次性用长镜头完成！这绝对是个疯狂而不可能完成地任务！这是詹妮弗在看到他地剧本之后地第一个反映。 “为什么你会有这样地评价？” “先说。这样地长镜头地调度。你一个人是绝对应付不来地。你认为这样地拍摄是一台摄影机可以完成地吗？绝不！1o台。2o台摄影机同时工作。你怎么把握最后地效果？第二。好莱坞地演员们在学校接受地训练也不是这样。让他们保持一个长期地精神状态和感情状态。几乎是不可能地。” 他在转椅上调整了一下身体：“你认为他们调整不了自己地状态。而且保持这么久地时间吗？” “是地。就……正如我当年在拍摄《红字》地时候。即使是面对着盖瑞?奥德曼这样地演员时一样。我不可能始终陷入在角色地内心里。杰米。你这样是很危险地！演员们地情绪也是正常人地情绪。你不可能要求……” “你没有听过一句中国话吗？不疯魔。不成活？” “你怎么……这么固执呢？”詹妮弗的嘴角向两边一撇：“你相信吗？如果你真的把这样的脚本给约翰尼和凯瑟琳过去，他们一定会拒绝你的。” “我只是想把影片拍得更简单一些。或者说，更符合我的心意一些。” “所以你就不考虑演员们的意见和感受吗？” “当然不是的。你也看到了。我地剧本中也是有很多……” “不用你给我解释。我看得懂英文。”在谈论起工作的时候，詹妮弗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和他顶牛：“杰米，你不能算是一个正式地演员，有些情况你不是很明白。演员虽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体验别人的生活和人生，但是从根本上来说，他们还是属于自己的，在屏幕上的生活经历几乎是不可能被带到真实的生活当中去的，所以……” “所以才有好演员和烂演员的区别？” “是的。基本上是这样的。”詹妮弗微笑起来：“即使是最好地演员，也不可能长期的陷入到角色的生活中去，否则的话。最严重的情况就是他们分不清楚真实的生活和摄影机前的生活，哪一个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了。” “你认为如果按照长镜头的方式进行拍摄地话，就会有这样的危险？” “倒也不尽然。不过我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对于演员的内心是个很大的冲击。”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演员有可能会被他扮演的角色困扰，但是不会出现你说的那么严重地情况！而且，我认为，长镜头最大地困难就是演员在拍摄之前一定要进行多次的演练和走位，只要把各种可能出现地困难考虑进去。我的拍摄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见他的态度这么坚决，詹妮弗也不好再劝：“如果你真的对自己的拍摄手法这么有信心的话，就自己试一次吧。” 看妻子不满的离开，赵晟的孩子气又来了，一把拉回她：“简，别生气嘛？我只是在和你商量，如果你的建议真的很好的话，我绝对会采用的。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明的？拜托拜托？这可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部独立投资的电影呢！” “喂，上一次是你第一部独立制作的。这一次又是第一次？” “第一次独立投资嘛！”赵晟的表情委委屈屈的：“和上一次不同的来的。” 看着他满脸孩子气的哀求，詹妮弗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好吧，我把我可能想到的问题都告诉你吧。如果你真的要进行这样的拍摄的话，你先要联系好行方，你总不会是想在马里布海滩别墅区卖票入场吧？第二，就是演职员的人选，我刚才和你说过，你的这部影片有可能会需要很多的机器同时进行工作，两个或者更多个摄制组的同时进行是很有必要的。最后一个。就是一个合格的制片人了！这也是最最主要的，他会负责为你计算每一天的开支情况。还有拍摄的进度，如果没有他的话，虽然你很有钱，也是入不敷出的。” “也好，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还有什么要提醒我的？” “再有就是艾玛，你认为我们是不是要尽快寻找一个保姆了？毕竟，我们也不可能永远带着她去工作？” 赵晟抓了下头皮，一低头间，却看见艾玛站在自己脚下，瞪着蓝蓝的大眼睛在看着他：“艾玛，你怎么过来了？” 艾玛伸出小手，似乎是让他抱：“干什么？妈妈就在身边，你居然不去让她抱？” “哼哼”艾玛大声哼哼起来。 “好吧好吧……”把女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一边晃悠着，一边继续和妻子聊天：“你认为哪里有比较好的保姆？他们一个月得要多少钱啊？” “钱不是问题，最主要的是得安全。你总不会希望出现一个安娜?斯考特那样的保姆吧？”（注2） 赵晟嘻嘻一笑。不在说话，继续低头逗弄起女儿来。 找保姆的工作进行得很不顺利，本来不是很麻烦的一件事，但是在赵晟的各种要求的限制下，也变得不简单起来！ 先说，印度人。马来人，韩国人一律不要，日本人当然更不要了！如果有中国人就是最好，很可惜地是，在1998年的美国，虽然有很多的中国人，但是这些人绝大多数都分成三种类型：第一就是那些成功人士，在社会上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第二种是在唐人街生活的，来自国内各大省份的移民。这些人从事着很是艰苦地工作----只为了更多的赚到一些钱，然后回家享受，他们甚至连所在地的工作场合的大门都很少走出去。更不用提给白人的家庭担任保姆了，第三种就是从事非法劳工的一些黑户。这些人的生活比第二种人更悲惨，成天做着最危险，最艰苦的工作，但是连最起码的生活保证也不能得到，最要命地是，他们还要随时躲避来自移民局的追捕，又怎么敢在家政公司留下自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呢？ 除了这些中国人之外，其他民族地劳工。赵晟从心眼里往外的这么厌恶，更不用提请她们照顾自己的女儿了！和印度人学什么？做咖喱饭吗？和马来人学什么？怎么歧视和伤害其他民族吗？和韩国人学什么？怎么盗取别的国家的文化传承吗？和日本人学什么？如何说瞎话吗？操蛋的民族，操蛋的国家！ 在经过家政公司的多次安排和会见之后，赵晟终于选中了一家，这是一个来自罗马尼亚的移民家庭，男主人在加州伯克利大学教授东欧文化史，女主人在家，没有工作，两个孩子中地男孩儿在德国工作。女孩儿在费城工作。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之后，女主人开始想给自己找一点事做，于是，就在家政公司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除了爱莎----保姆的名字----家距离马里布稍微有点远之外，赵晟对于这个来自罗马尼亚，却几乎没有什么东欧口音的保姆人选真的是很满意，最后和爱莎协商了一番做出决定，赵晟和詹妮弗不在家的时候，就让爱莎到马里布来居住。连带着照顾孩子和打扫房间卫生以及看家。如果他们中的一个人在家的话。就会把艾玛送到爱莎位于诺曼底大街地家中去。当然，在薪酬上。赵晟给爱莎开出了很高的价钱，每小时6o美金----这几乎已经比爱莎的丈夫，那个大学教授所能拿到的工资还要高了！ 这件事就这样确定了下来，不过问题也随之而来：艾玛不肯和爱莎在一起，在开始的几天，只要看见爸爸的汽车向诺曼底大街行驶，孩子就会哇哇大叫，再不转头的话，她就立刻大哭！有好几次，赵晟只得给爱莎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今天不送孩子了，然后，带着女儿去和别人就电影的拍摄情况进行商谈。 在这一段时间里，赵晟拜访了好莱坞很多很有名的制片人，请求对方为自己地影片拍摄提供制片服务，例如著名地杰瑞?布莱克海默，亨利?玛利亚?哈登，甚至连索菲亚?科波拉他都打电话联系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似乎是形成了什么默契似的，居然对他提出地报价集体摇头！ 找不到制片人是个坏消息，不过也有好消息。派拉蒙影业和他达成了一个口头协议，等《加勒比海盗》拍摄完成之后，他们名下控制的院线会为他安排一个合适的时间段进行放映，具体的金额和利益分成嘛，对方得到2第一次和他合作，为了表示派拉蒙方面的诚意，对方接下了宣传和推广的工作。 赵晟很无奈的答应了派拉蒙的条件，在这一点上来说，他不能算是很吃亏。要知道，一部影片的推广，宣传费用在影片的后期制作中是重中之重，有的影片在这方面的比重几乎占到整体投资额的3o%呢！ 赵晟沉思了一会儿，微笑着站了起来，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派拉蒙方面的谈判代表伸出手去：“谢谢你们，先生们，相信我，你们做出了一个无比正确的的选择。” 派拉蒙方面派出来的两个人分别是公司的法律顾问彼得?尼克尔森和推广部主管塞尔玛?摩尔。两个人也跟着他站了起来：“基于波贝克先生一贯的历史成绩，我们对这一次合作也是充满了信心。那么，您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 赵晟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很对不起，我想，你们可能也知道，我在拍摄《安妮》的时候，所使用的设备和器材都是我的很多朋友和环球公司的有关部门协助提供的……甚至人员也是的，你们看……？” 彼得和塞尔玛微笑了起来：“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们需要和董事会成员汇报一下，如果可以的话，会按照最低价位给您提供协助的。” “真的可以吗？”他像个孩子似的笑开了：“那真的是太感谢了！” 注1：“……《苏菲的选择》……”是梅丽尔?斯特里普主演的一部名片，剧中有这样的情节：主人公在纳粹军官的威逼下要把孩子中的一个放弃，让纳粹拿去送到焚尸炉。 注2：“………安娜-斯考特………”美国电影《魔鬼保姆》中的女主角，她是一个恶魔在人间的代言人，经常会把自己看顾的孩子送给恶魔。 第79节 准备工作 只是章节序号有问题，并不是缺章节。 看着派拉蒙过来的传真，他真的有点郁闷了：“***，简直就是明抢！居然要我765万美金？真当我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怎么？你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吗？”吉姆看他怒的样子真的是蛮好笑的：“现在整个好莱坞谁不知道？你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碰上你这样的……” “那也不能拿我当肉头摆弄啊！真是太可恶了！”他嘴里狠狠地骂着，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恐怕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派拉蒙就是看准了自己的弱点才下手的！最后，满肚子的怨气只能化作幽幽一叹：“好吧，给他传真，告诉他们我接受这个报价。不过，要加上一句，如果在使用的过程中出现损坏，我要派拉蒙方面立刻给我安排新的设备接替，总之不能耽误的我进程。” “好吧，我知道的。”吉姆也不着急：“杰米，设备和院线方面都确定下来了。接下来呢？演员你是怎么考虑的？” “嗯，吉姆，这件事你来处理，我想要……约翰尼-德普，杰弗里-拉什，伊桑-霍克这几个人在影片中分别出演杰克，巴博萨和威廉。其他的演员嘛，除了伊丽莎白-斯旺的人选之外，其他的，就给各大经纪人公司把我们地剧本大纲过去。然后和他们谈价钱。” “伊丽莎白的人选呢？你自己决定吗？” “我想找凯瑟琳来出演。当初我答应过她的。” “好吧……”嘴里答应着。吉姆却没有动弹。 “你怎么还不去？” “杰米，有一个关于我地问题，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 “关于你的问题？你准备在影片中扮演角色吗？我怕你没有这样的时间呢！别忘记。你是我地经纪人，有很多的事情我还需要你帮助我解决呢。^^^^” “你也知道？杰米，你认为我现在地工作和我所能得到的薪劳……是合乎比例的吗？” 赵晟长长的啊了一声：“我明白了。也确实是有点委屈你了。但是吉姆，当初拍摄《安妮》结束。我不是给你包了一个红包吗？” 吉姆笑了：“这是两个问题。我承认，在《安妮》结束之后，你对很多人，当然也包括我，都给了一份很大的礼物。不过我认为，这种礼物性质地奖励。绝对不能取代我在工作中应该得到的利益，我是说，更多地利益。杰米，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其他的客户要服务，但是实际上，现在我几乎完全是在为你一个人服务，凯文已经对我表示了不满，如果我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他可能就要在合同期满之后。解除和我的合作关系了。” 他考虑了一下：“吉姆。你认为你和凯文，也许还有其他人的合作关系。很重要吗？” “这是什么意思？当然很重要了！当然，我也承认，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能感觉到久违的漏*点！和他们的时候，只是我单方面的为他们奔波，这本来是我的工作，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地……” “我明白你地意思。吉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和其他地人解除合作关系。嗯，只为我一个人服务。你……认为可以吗？当然，在经济方面，只要你拿出一个自认为合适的价位，我绝对不还价！” 这绝对是个不好拒绝的条件，吉姆想了很久，再说话时甚至都有点结巴了：“杰米……你，真的，真的认为我，我应该舍弃掉其他的人，和，和你一个人合作吗？” “你今年贵庚？” “什么？” “你有多大的年纪？” “54，你知道的，怎么了？” “也就是说，大约还可以工作……1o年？” 吉姆不满意他的预测：“1年。\*” “随便吧。就当是还有1年的时间，在这1o年的时间里，吉姆，我想如果你继续保持这样的工作状态的话，你的身体很可能会支撑不下去的。毕竟，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不可能允许你这样来回奔波的。不如就只为我一个人工作，当我有新的想法的时候，你就开工，当我休息的时候，你也可以适当的放松，和卡特琳娜一起到世界各地旅游放松，你认为大溪地怎么样？” 吉姆有时候真的跟不上他飞跳跃的思维方式：“杰米，我们在说正事呢！” “啊，是的。你说的对。我的意思就是说，有时候不能把自己置于一个压力太大的位置上，人的身体会经受不住的。有命赚钱还得有命花钱才是王道呢。” 吉姆迷惑的眨眨眼：“什么……道？” “这是一句中文，你不懂的。”赵晟随意的摆摆手：“怎么样，你考虑一下？如果你还是想和其他的经纪人那样，从中抽佣的话，我给你最高的额度，2o%，怎么样？” “2o%？”这个价钱似乎打动不了吉姆的心：“你几乎很少接一些商业演出和广告合同，即使是5o%，也不会对我的经济状况有什么改变的。” “这样啊？”赵晟一想也是，自己很少干除了编剧之外的事情，从某个方面来说，也确实造成了吉姆的收入减少。还好，他还有第二个办法：“那么，这样吧，我按照年薪给你薪水。怎么样？” “年薪？” “是啊，你认为怎么样？我除了剧本地收入，还有我参与电影的演出这两方面你可以从中抽佣之外。****所有我拍摄的影片，你都可以得到全部投资地1成，作为给你酬劳。如何？” “你是说，如果你的影片的投资是1亿美金地话？我就有1ooo万元的收入？” “哎？你地计算能力不错嘛！” 这个价钱绝对是吉姆不能拒绝的。他的脸上堆起了笑容：“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是什么？” “等你下一次还有投资的想法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 赵晟放声大笑起来。 和吉姆商定好合作的条件。赵晟所要做地工作就比较简单了，和他签订一份合同。把双方的权利和义务都记载在上面，这份有法律效力的文件就出炉了。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演员的遴选工作。不过在初期，这份联系各大经纪人公司的工作就交到了吉姆的手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济的刺激作用，吉姆挥了自己的全部能力，各大经纪人公司，除了几个主演的人选是赵晟一开始就确定下来地之外，其他地海盗船上的海盗们，也各自有各大公司地演员们来到了吉姆的办公室，等待两个人的选择。 好莱坞是世界最著名的电影制作基地。在这里除了有大批的。闪亮的明星之外，更多的。还是类似金字塔底座那样的默默无闻之辈，他们的生活当然算不上困苦，不过，和无数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明星大腕比较起来，他们不管是事业上还是生活上，甚至是精神上，都算不上舒服就是了。 这一次赵晟再一次担任导演，制片人，编剧制作的新片，和《安妮》一样，都是在开始选角工作的第一天就得到了各方面的关注。不过和《安妮》不同的是，这一次完全是走的正常的影片制作，拍摄，行的路子。请朋友客串是可一不可再的事情----赵晟和吉姆都很明白。话虽然是这样说，他还是接到了很多朋友的电话，其中就有薇诺娜-赖德。 薇诺娜自从在《安妮》中的演出结束，并且影片上映之后，得到了来自几乎所有影评家的一致好评，说实话，她本人对于这样的好评不是很当回事，这对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年主演的几部影片上映之后，不也是好评如潮吗？最后还不是落得个票房惨淡的下场？不过这回不同了。《安妮》的票房出乎意料的高！而且投入和产出比例甚至是赵晟所有的影片中最最高的，这除了让他很满意之外，也让薇诺娜很高兴：原来我不是只能得到影评家的喜欢，观众也可以很认同我的？ 在这部影片上映之后不久，薇诺娜就收到了更多的片约，而且很多都是动作片和与《安妮》一样的轻喜剧片，这对于一贯以文艺片见长的她来说，也是第一次呢！不过，令她的经纪人史密斯先生意外的是，她把所有的这些片约都推掉了，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慵懒而高贵的薇诺娜-赖德。 等到赵晟再一次要投拍新片的消息传来，薇诺娜立刻来了精神，第一时间拨通了他的电话：“杰米，如果我想要在您的新片里扮演一个角色，您不会认为是很冒昧的事情吧？” 赵晟接到薇诺娜的电话心中大喜！凯瑟琳那边传来消息，她正在为《佐罗的面具》一片做着前期的准备工作，对于赵晟打来的，请求她在自己的影片中出演角色的要求只能很遗憾的说抱歉了。正在为合适的演员着急的他，突然接到薇诺娜主动加盟的请求，怎么不轮到他开心呢？ “薇薇安，如果你喜欢这个影片中的角色的话，我也很期待和你的再一次合作。”在说了一通没有营养的问候话之后，他终于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真的吗？你认为角色很适合我吗？”“是不是适合你，我认为得由你本人决定。*****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一个，这部影片地拍摄很不寻常。我是指拍摄手法，你最好还是先看一看剧本，如果你认为可以的话。再和我具体的商谈，可以吗？” “不寻常？任何不寻常？” “我把我地分镜头剧本给你过去。你自己看吧。”简单的撂下一句话，赵晟放下了电话。 其他的演员遴选也就罢了。男二号人选，也就是伊桑-霍克。却因为档期地缘故不能在影片中扮演威尔-特纳，没有办法，只得再联系其他的演员，最后，吉姆终于为他找到了一个合适地演员----他认为合适的演员----奥兰多-布鲁姆！ 赵晟几乎没把鼻子气歪了！他不是很喜欢奥兰多。但是又不能告诉吉姆，总不能说是因为奥兰多在《特洛伊》中扮演的那个混账帕里斯王子的原因吧？后来他转念一想。奥兰多也未必不合适，在《加勒比海盗》中，即使是奥斯卡影帝的杰弗里-拉什也被约翰尼地光芒掩盖过去，就算自己能找到伊桑-霍克来出演，怕也没有什么更大的观众缘，奥兰多如果有时间地话，就选择他吧！演员确定了下来，他又在第一时间把打印好的分镜头剧本传真到了众位演员的经纪人公司中。 这在好莱坞又是一个创造历史的举动。要知道，分镜头剧本只要的作用只是导演，摄影师和其他相关工作人员用来在每一天的工作中进行沟通的备份式文件。很少有人会把自己的分镜头剧本交给别人的。倒不是要隐藏影片拍摄的秘密，而是根本就没有这样地必要！演员们需要地只是自己的台词。动作和表情等表演上必须地内容，分镜头对他们的意义真的不是很大。但是等很多人看到剧本的时候，都是在第一时间明白了波贝克先生这样做的意义。 这部影片中几乎都是由长镜头组成的！这对于演员在表演上和动作上，形体上的要求非常高！虽然可以通过多次的排演，走位，对台词等前期工作来进行熟悉，但是如果没有很好的功底的话，是很难拿捏得起来的。不提别的，单说伊丽莎白在第一次现巴博萨等人的真实身份是一群恶魔的一场戏中，所有的表演就是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任何的停顿，这样的表演对不管是对薇诺娜，还算对和她演对手戏的杰弗里-拉什，还有其他的演员们，都是一次极大的挑战！ 薇诺娜看过剧本，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样的一部影片，绝对是她从影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如果真的可以参加演出，并且可以真的完成好的话，哇！简直就是一次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呢！唯一的一个问题是，这部影片的男主角是约翰尼-德普！和她有过三年恋情的男人。这似乎是个绕不过去的问题呢？但是最后，和赵晟再一次合作的念头终于驱散了心中的一点点阴霾：管他呢？事情已经过去，他也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又何必恋恋不舍呢？ 和她抱有同样的想法的人还有杰弗里-拉什，这样的一部作品绝对有可能成为自己出演的最有难度，最有挑战性，当然，如果真的成功了的话，结果也会最光荣的一部影片的！不过，对于奥兰多-布鲁姆来说，这样的一部作品就显得有点不合时宜了。倒不是他对剧本有什么意见，意见还是集中在他的拍摄方法上，在他看来，这样的拍摄方法除了哗众取宠之外，收不到任何的效果。 奥兰多认为这样的一部影片，只能在初期吸引观众，记者和圈中人的眼球，不可能真的可以拍摄成功。好莱坞绝对不缺少人才，在这些人中，也不乏和他有过同样想法的人，但是这么多人都做不到，或者不敢尝试去做的一件事，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做到？简直就是笑话！ 不过，赵晟给演员们开出的片酬真的是很高，就以薇诺娜为例，她的稿酬就有75o万美金，在好莱坞的众多女星当中，虽然还不能算是第一份，却也差不多了。而男演员方面，最低的片酬也在6oo万美金左右，像奥兰多-布鲁姆，杰弗里-拉什，还有约翰尼-德普等人的片酬，都过了15oo万美金。就看在这么高的片酬的份上，和他合作一次吧！如果他万一可以成功呢？自己不是还可以借机会学习到一些知识吗？ 1998年8月12日，经过一番筹备和签约工作，赵晟作为导演的第二部影片在圣何塞市硅谷旁边的肯-肖扬港湾正式开始了拍摄工作。 赵晟到美国已经有8年的时间了，在他看来，美国人似乎是个很开放，很自由的民族，有时候这样的人给人的感觉是没有什么安全感，或者说，容易是那种没有什么责任心的人。但是实际上，他们在面对工作时表现出来的工作态度，真的令人很敬佩！用一句话可以很好的形容这个民族：他们可以选择不去做，但是当他们要做的时候，就一定要做最棒的！ 这种性格在影片的拍摄中也得到了很具体的体现：按照剧本的要求，美工组的签约技术工人认真的搭建了影片需要的酒馆，小镇，街道，妓院，威廉生活的房舍，当然，还有不能缺少的码头，最后决战的藏宝洞和用来作为主要场景之一的黑珍珠号。 闻着木材在空气中散出来的清香，看着远处蔚蓝的太平洋，赵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吉姆，在这里定居下来要多少钱？” “怎么？准备和简妮还有艾玛搬到圣何塞市吗？” “为什么不呢？在这里生活，我想，人都会长寿的吧？” “行了，别开玩笑了。哦，我从加拿大特别邀请的动作指导已经来了。你和他见一面吗？” “呃……你去接待一下吧。我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看着吉姆走远，赵晟抬起头来，望着飘扬在黑珍珠号桅杆上的海盗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真希望快点开始啊！ 第80节 排演 所谓长镜头，在赵晟理解起来就是指演员在不间断的情况下完成时间过一分钟的镜头拍摄。可不要小瞧这一分钟的内容，虽然听起来很短，但是对演员们，却也是很大的挑战。众所周知，影片的拍摄是用分镜头来完成的，一般的情况下，每一个镜头都只是很短的几秒钟或者十几秒钟，然后就会进行下一个段落的演出，而为了布景和节省资源的需要，一个布景中的镜头经常会被安排在一起拍摄，天知道，在一部正式成型的电影中，这样的两个镜头可能是要相隔几十分钟才会播出呢！ 在赵晟看来，这样的拍摄方法虽然是绝大多数电影制作团队使用的，但是问题却很大，先说就是演员在表演上会面临很大的难度，第一个镜头可能是两个人在争吵，打架，或者生死相拼，到了下一个镜头中，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成为了朋友，甚至会倒在床上漏*点迸。不是说这样不可以，只不过，演员也是人，也需要调整自己的情绪变化吧？ 第二，就是效率问题。一个镜头拍摄几遍，十几遍的情况可能是不多，但是却还是有的。这可能是由于各种原因造成的，不过有一条，就是演员本身的不能调动起自己全部的注意力的精神状态，也会是造成这样的结果的一个因素。而在拍摄长镜头地时候。这样的情况就不会出现。 赵晟曾经是洛杉矶警局犯罪心理调查处的部门主管，对于人地心理情况也多少明白一些。他很清楚的知道，一个人在精神状态和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一件事情上的时候是可以挥出越平常很大地爆力和能动性的。而长镜头地拍摄。就是要演员们在面对摄影机的时候，调动起全身的注意力进行表演！当然，这几乎是一个很不人道的方法。所以，他也做出了决定。这部戏的拍摄，每一天最多进行两个镜头地拍摄----如果可以的话。\* 为了更好地完成影片的拍摄，赵晟和影片的第一导演助理，来自派拉蒙影业的布瑞迪-史密斯也研究过，后者除了是他的助理。还是第二摄制组的导演。 布瑞迪对于赵晟提出的长镜头的拍摄方法倒没有什么异议，只是提出了一条：演员们在正式入场拍摄之前。必须要进行长期的磨合和准备工作，在摄影机前，他们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和适应这样特殊地拍摄方法，要知道，这样地拍摄不但是对于主演，其他的配角演员地出错也是不能容忍的。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出现在摄影机前的人物，只要有一点点松懈，所有的人就都得重新来过，如果经常这样的话。对于影片的拍摄工作是绝对不利的。 赵晟深以为然。并且很快做出决定，在肯-肖扬码头租赁了一个空旷的码头区。用来让演员们熟悉自己的位置和进行排演。钱嘛，还是得自己出呗！ 演员们，包括薇诺娜-赖德在内的众人来到了拍摄现场。他们只是知道作为导演的赵晟要进行一次很少有人敢于尝试的拍摄方法，也知道长镜头的拍摄有多麽的考验演员的表演功底，但是知道是知道，具体怎么做，很多人都是不摸门的。 还好，赵晟总算看得足够多，应付这样的场合还是大约能够蒙混过关的：在美工组的人员进行认真的场景搭建期间，他把演员们集合起来，就在肯肖扬码头边的库房中开始了紧张的排演和对戏的工作。 巨大的库房中不时传来说话的声音和大笑声。总面积有3ooo平方英尺的库房中，正对着大门的一面墙上挂着巨大的镜子，反射着从窗口射进来的阳光，让整间库房都沐浴在反射的光斑中。6台冷气机在工作着，透过光线甚至可以看见淡白色的冷气不停的从格栅中冒出。靠东面的库房一角，有十几个人正在紧张的忙碌着，他们正在搭建影片中的一个重要的场景----威尔-特纳工作的铁匠铺。本来应该熊熊燃烧的炉灶现在还没有生火，用耐火砖围起的灶台边，有人在用机器破拆着木料，在工人工作的旁边，居然真的有一头驴子在悠闲的站立，眼睛却向不远处的排演现场打量着。 赵晟坐在一张非常高的椅子上，椅子面几乎比普通人的身体还要高。也不知道他坐得这么高是想干什么？他手中拿着卷成筒状的剧本，另外一只手里夹着一支烟，宽大的椅子边居然还放着一只扩音喇叭，可能是用来喊话的。 薇诺娜等人或坐或站，在他的椅子边围成一圈，仰起头来看着他：“嘿嘿，杰米，是不是感觉有点威廉-丹彼尔的味道啊？”（注1） “确实是这样。”赵晟没有把杰弗里-拉什的玩笑放在心上，倒是很正式的点点头：“我现在大约那些海盗船长的心态了。哦，当然，也是雷德利-斯科特先生当年在片场和我说的，做导演的感觉了。” “你还差得远呢！”薇诺娜笑嘻嘻的嗓门响了起来。 众人一片大笑：“有和杰米合作过的人，自然对他的了解更一些！” “好吧，别开玩笑了。强尼，奥兰多，你们两个人把在监狱中的场景走一遍。”他突然抓起手边地大喇叭：“喂。你们尽可能的不要出声音好吗？” “是的，船长陛下！”在远处忙碌地工人们大声开着玩笑。不过，手中的动作也明显的放轻了。 “好吧。”看着大家都准备停当。约翰尼在镜子前躺了下来，双手枕着头部，静静地等待着。^^^^ 奥兰多大步走进：“嗨。斯派洛，你知道黑珍珠号。对吗？” “哼！听说过？” “它在哪里停泊？” “停！”赵晟喊了一声，从大椅子上跳了下来，手中挥舞着圆筒状地剧本：“强尼，你扮演的角色是片中地中心他最有趣的地方就在于他是很清楚的知道故事的概念是什么！在你和霍克对话的时候，要流露出一种小小地愚弄心理！一个深爱着女主角的男孩儿。希望得到你地帮助救出被海盗绑架的心上人，偏偏还是这个家伙在一天之前。还在不惜一切的想把你送上绞架？这难道还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 和约翰尼说了几句，他又回头看着另外一个演员：“布鲁姆，威尔的角色如果被你演绎成一个英雄，这部电影就算是毁了！我不是说作为演员在影片中出演角色的时候，一定要分清楚主次，不过，你要知道，因为童年的记忆，对于威尔先生来说，始终都是一个刺激。他一直爱着伊丽莎白。同时又因为身份的巨大差距不敢表白。而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很大的秘密。因为对海盗地仇恨，让他总希望成为自己故事中地英雄。这种实际生活中和爱人的身份反差和对于前途地不确定性，我想你看过剧本吧？你应该知道，威尔最后变成了一个海盗，和他所有厌恶的海盗一样的人！” 和两个男演员分析完剧中人物，赵晟再一次用力挥动着手中的剧本：“女士们先生们，在这部影片中，我们使用到的方法将会是前无古人的，从来没有人敢于在一部影片中用这么多的长镜头来表现故事！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是很专业的演员和电影从业者，但是相信我，这一次的拍摄将会成为你们最可以和孩子们讲述的床边故事！而为了完成这个目标，女士们先生们，我需要你们打起12分精神，别让我失望，也别让你们自己失望！下面，我们再来一次！” 和约翰尼-德普，奥兰多还有薇诺娜-赖德比较起来，杰弗里-拉什的演技真的是非常非常棒！在影片开始拍摄之前的排演和对戏中，有一场戏，是他和薇诺娜坐在餐桌边共进晚餐----实际上只是薇诺娜在吃，他所做的，只是用一种夹杂着妒忌和羡慕，当然，还有一点点仇恨和后悔的目光盯着她进食的场景，在这一场戏中，赵晟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原来，一个演员的高演技真的是可以令人感觉到激动的！ 薇诺娜的表现也很出色，和凯拉-奈特莉比较起来，她少了一分纯粹的英国人的自然和从容，却多了一份典雅和精致的美丽，在赵晟看来，这份典雅和精致，才是自己需要的伊丽莎白-斯旺----这个名字的音和天鹅一样的女士的最纯正的诠释！ 在一开始的表演中，薇诺娜充分把握了女主角刚刚到达海盗船上的那种不甘和惊恐，还好，饥饿的肚皮让她暂时只能抛开这些负面的情绪，一门心思的投入到和鸡腿的战斗中去。^^^^ 杰弗里满脸古怪的表情的盯着她不断蠕动的喉咙，突然向她伸出了手：“苹果？”天知道，他可是空着手的呢！ 薇诺娜犹豫了一下，突然做出了一个撒手的动作：“里面有毒？” “当然不！特纳小姐（伊丽莎白和他撒谎，说自己是总督府的女佣人），没有人要害你的。”那就放了我？你得到了金币，我对你没有用了！” “你还不知道……”杰弗里用手指挑起金币地链子。在手掌中把玩着：“这枚金币是什么，它意味着什么？对吗？” “停！” 一老一少两个演员回过头来，看着赵晟：“杰迪。^^^^在我们开始正式拍摄的时候，也许你真的应该被饿上几天。” “呵呵……”薇诺娜听着好玩儿，忍不住扑哧一笑。 赵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者立刻把下面即将出口地玩笑话吞咽了回去。 “杰迪，你在薇薇安做出……吃东西的时候的表现真地非常好。但是，我总感觉还差了点什么。您也知道，在剧本中，这一段台词应该是最多的。足足有三页地独白！对于演员的要求很高，当然。我相信以您的实力，驾驭这样的角色不会有问题。但是。您……能不能？” “什么？” “更丰富一点？”赵晟有点苦恼：“或者，您认为我们应该在换上正式的服装和进行过化妆之后，您就更能找到感觉？” 和杰弗里说完，他回头看着薇诺娜：“薇薇安，你地角色……我换个说法，你对自己要扮演的角色做过分析吗？” “当然。当然做过。” “那么，说来给我听听？” “很简单，我认为，伊丽莎白地角色应该是那种勾连起所有剧中人物的形象，杰克船长。威尔。巴博萨船长，甚至还有尼斯上尉等人的出现。几乎都是由她讲述的，基本上，观众是通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在这些人身上生的故事。” “完全正确。既然是这样的话，你的表演就不要这样的麻木不仁！”他转过身，面对着周围的演员：“我说过，这一次地电影拍摄是要使用长镜头来进行地，所以，在拍摄的时候，任何一个人地失误都会导致整个镜头的失败，也就是说，你的一点点失误，要大家来为你买单！所以，打起精神来，在这里我们还可以松懈一会儿，但是在面对摄影机的时候呢？” “下面，我们再走一次！麦肯？麦肯-克鲁格先生？” “是的，先生？”一个白白净净，高高瘦瘦的家伙跑了过来，正是在影片中扮演那个独眼海盗的麦肯-克鲁格。和影片中那个缺心眼儿的玩意儿比起来，真实生活中的麦肯先生倒是蛮机灵，而且，蛮英俊的：“波贝克先生，有什么事吗？” “你和你的搭档，一会儿和杰弗里先生一起走一次？” “是的，先生，我们都准备好了。” 和主要的几个配角简单交代了几句，赵晟猛了一挥手：“准备一下，我们再来一次。” 众人抓紧这个机会，三三两两的休息了一会儿，就在第二次排演即将开始的时候，赵晟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我是丹尼斯-查尔曼。” “是的？”丹尼斯是派拉蒙方面的剧组协调人员，他负责的是室外主要场景的搭建监制工作。 “我想告诉您，按照您的要求，黑珍珠号和拦截号的搭建工作已经进入了尾声，最迟下周二就可以正式投入使用了！” “非常好！简直是太好了！”赵晟心中被惊喜填满：“哦，谢谢你的工作，丹尼斯，真诚的，谢谢你。” “别客气，波贝克先生。哦，还有一个情况，我看过您在剧本要求的，关于无畏号……” “怎么了？” “您知道，在剧本中有关于无畏号的描写，但是，在实际的制作以及安排中，您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丹尼斯，无畏号在影片中只出现过很少的一场戏，您认为还有必要特别花费巨资打造这样的一艘船吗？我想，如果在拍摄中真的有需要的话，就用黑珍珠号来代替它进行拍摄吧。” “我明白了。那再见。” “再见。” “杰米，怎么了？” “哦，是丹尼斯先生打电话过来，拦截号和黑珍珠号大约到下周二就可以正式交付使用了。” “这么快？” “其实也不算很快了。”赵晟嘻嘻一笑：“建造一个空的船壳，居然也花费了2个月的时间，您真的认为很快吗？” 杰弗里扑哧一笑，不再说话了。 影片的排演每一天都在进行，演员们从一开始的不熟练到逐渐适应这种在没有摄影机，没有布景，没有任何实物的场景中进行表演，这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对于很多专业的演员来说，他们也曾经接受过类似无实物表演的训练，不过，那只是在学校学习的时候，在走到摄影机前之后，这样的表演就几乎很少有人进行了，这一次在麦肯扬的码头仓库中，大家居然重温了当年在学校的经历，想起来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呢！ 注1：“………威廉-丹彼尔………”威廉-丹彼尔，1652年出生，英国人，在印度洋上当过见习水手，后来应征入武成了一名皇家海军，并参加了英荷海战。1673年，21岁的他加入了西印度群岛一带的海盗集团，袭击西班牙的船只，1683年他们又转移到了几内亚湾里来打劫。凭着他的胆量和才干，很快就成了船长。和其它海盗不同，他对金钱和珠宝并不在意，却对气象、水文现象和海洋动植物有着浓厚的兴趣，多年作为海盗的航海经历让他对自然界的一切极为熟悉。第一次回到伦敦后就根据自己的经历写成了《新环球航行》引起轰动。 第81节 进程（1） 《加勒比海盗》因为剧情和角色的需要，派拉蒙方面特别为他准备了过19o人的制作团队！仅仅是化妆师就由35个人！这些人的薪酬虽然不用赵晟出钱，但是，吃饭，休息，酒店住宿加起来也不是一个很小的数目，他有心退回去一些人，倒不是他舍不得花钱，而是觉得这么多人在片场不好管理，后来还是吉姆的劝说让他打消了这个主意。在后来的拍摄中他才知道，有时候像吉姆这样的人的意见，真的是很重要的，《加勒比海盗》一片中的化妆真的是一个几乎把人折磨死的工作！ 例如约翰尼-德普，每天4点钟就要起床，坐在化妆间的椅子上，由化妆师在他头上，脸上摆弄，一般情况下要进行三个小时才能基本上达到赵晟的要求，当然，这个度在后期会快一些，但是最少也得两个小时。 即使是奥兰多和薇诺娜，他们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很多的化妆痕迹，但是服装也成为了一个大问题，17世纪的上流社会的富家小姐伊丽莎白与平民威尔-特纳的服装既要能体现出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差别，又要含蓄的展现两个人互相爱慕的心理特点。赵晟提出的这个看起来很困难的问题在专业的服装指导的手中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服装设计师佩妮-罗斯在服装上为伊丽莎白设计了一套紧身的中世纪服装，过紧的束胸真的令薇诺娜大喊吃不消，而伊桑呢？除了在铁匠铺中和约翰尼对剑的一场戏给他安排了传统的铁匠长袍之外，其他的镜头中他都是穿着一件米黄色的圆领上衣，搭配着深色地马裤，也可以表现出男孩儿拘谨，面对爱人不敢表白的心理变化。 至于男主角约翰尼，他的服装设计就更加符合海盗的特点。两绺结成小辫儿式样的胡子，头上戴着三角型地帽子，总是不停的摘下来，向别人表示敬意，微黑的脸庞。再配以约翰尼特有地含糊不清的嗓门，简直和赵晟印象中地杰克-斯派洛一模一样。 经过了在库房中的几天的排演，到了第一场戏终于在停靠在麦肯扬码头边的新建大船上开始了正式的拍摄。 这艘船就是黑珍珠号，和赵晟说地一样。这艘船只有一个空空的壳子，里面任何地装饰都没有，除了有两个用来完成镜头的房间按照剧本的要求准备了餐桌和照明设备之外，其他的，都只是一间一间的空房间。而他们今天要拍摄的第一场戏。就是在其中的一间屋子中进行伊丽莎白和巴博萨船长的对话这一段戏在前几天的排演中已经练过，两个演员对彼此的台词和动作也都有准备。各自换好服装之后，坐到了餐桌边，在房间地四周，赵晟特别命令工作人员拉起了厚厚地窗帘，遮挡住加州过于明媚的月光，为了增加气氛，他还特别命人点燃了3oo只地蜡烛！而整个镜头的拍摄，就是在这些烛光的照耀下完成的。 因为房间中的这些蜡烛，杰弗里几乎和赵晟生争执：没有办法，他的头上戴着厚厚的假。还粘着假胡子。要知道，这些可都是易燃物品呢！一个不小心真要是被蜡烛碰到。真的是会起火燃烧的。 赵晟只得妥协，和现场的效果比较起来，还是演员的生命更加重要。他让人撤掉了一些原本应该是放在餐桌上的蜡烛，杰弗里身后的一些烛台也被挪得离他尽可能远的位置才算完事。而为了调节房间中因为蜡烛燃烧带来的温度上的升高，还特别安装了大型的空调。 六台摄影机分布在房间中，从不同的角度拍摄演员的表演，赵晟和第二组的导演布瑞迪商量了一下，伸手叫过来一个演员：“等一会儿你在给薇诺娜上菜的时候，不要弄得像是高级餐厅的侍应生！你是海盗，而薇诺娜也不是你们的客人，而是人质，明白？”“是的，先生。==” “走一遍。” 一个海盗手中端着餐盘走进了房间，把餐盘重重的放在薇诺娜面前，出“咚”的一声，他一把打开餐盘上的盖子，转身走了出去。 “很好，就是这样的效果。”赵晟点点头：“各部门准备一下，我们进行第一次实拍！薇薇安，杰迪，你们可以吗？” 两个演员互相看了看：“没问题。” “很好。我们准备……”场记助理拿起记录板：“《加勒比海盗》第一场，第一个镜头，第一遍，开始！” 薇诺娜有点怯生生的看着巴博萨，后者却是若无其事的一笑，拿起桌子上的铃铛摇了几下：“叮铃，叮铃？” 刚才那个演员再一次走进来，和刚才一样的把餐盘放在女士面前，打开盖子退了出去。 “特纳小姐……请？” 薇诺娜似乎真的有点饿了，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却又不大愿意就这样屈服：“……在这里，特纳小姐，你没有必要拘谨。请享用你的晚餐吧。这是我们特别为你准备的。” 薇诺娜再一次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巴博萨先生，再也控制不住生理需要，抓起一个鸡腿大口撕咬了起来，用来拍摄使用的是真正的鸡腿，只不过，已经是冰凉的了。不过，女孩儿似乎没有被这些小节打扰到她用餐的心情，继续大口大口的啃着鸡 赵晟在几次拍摄中，也大约学到了一点摄影的技巧，最起码，普通的操作他还是会的，一只眼睛眯起来，另一只眼睛贴近摄影孔，缓缓的调整着焦距，给了巴博萨船长一个眼部的特写：一丝贪婪。一丝嫉妒，一丝怨恨，一丝后悔。竟然真的可以感觉出来呢！他简直被自己的地现惊呆了：原来真地有人能做到？ 杰弗里倒没有注意摄影机的变化，继续着剧本上安排的表演：“特纳小姐，来个苹果？” 薇诺娜呆呆的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过去要接苹果，突然，她地手触电一般的缩了回去：“里面……有毒？” “不不不不！特纳小姐。请你放心，没有人要伤害你。绝对……没有人要伤害你。” “那……你为什么不放了我？你不是已经得到金币了吗？” “哼！”杰弗里冷冷的哼了几声。再一次把玩着手中地金币：“特纳小姐，你知道这是一枚什么样的金币吗？你知道这枚金币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我们为了这最后地一枚金币，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吗？” “最后的一枚金币？” “是的，阿兹特克黄金。被人诅咒的金币！”杰弗里站了起来，似乎真地和角色融为了一体。在摄影机镜头前，在灯光师打起的光板前，他真地变成了那个冷酷又贪婪的巴博萨船长：“一共882枚，一个西班牙探险家把它们装在一个石柜中，是他的军队在血洗墨西哥阿兹特克城的时候得到的，探险家的贪婪永无止境！于是……”杰弗里的眼眉猛的向上一挑，眼神中似乎在闪动着鬼火一样的光芒：“……其他的异教神就是金币上附了……可怕地咒语！是地，很可怕的……咒语。” “是什么……我是说，咒语？”薇诺娜似乎忘记了自己地身份，不由自主的追问了下去。 巴博萨很满意女孩儿的反映：“任何凡人。哪怕从石柜中取出一件宝物。就将粉身碎骨！” 薇诺娜露出一个充满嘲弄意味的微笑：“很抱歉，船长。我早就过了会被床边故事吓到的年纪了！” “我也是。”杰弗里站了起来，在几台摄影节前走过：“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他把石柜埋在死亡之岛，以为没有人能够找得到。但是，我找到了。找到了那个石柜，金币就在里面，全归我们所有了！”他的手突然在薇诺娜身后伸出，在空气中虚抓了一把：“我们开始挥霍，拿它来换取美酒和女人。但是，我们越挥霍就越觉得空虚！美酒再多也满足不了需要，美食入口就变成了泥沙，甚至女人，也满足不来我们的**！我们受到了诅咒！特纳小姐！” 薇诺娜被他的怒吼吓得打了个哆嗦，呆呆的抬起头，认真的盯着他：“我们的贪婪，使我们受尽了煎熬。” 薇诺娜有点紧张起来，在这样的表演中，如果和你演对手戏的演员在演技方面过于出色的话，对另外一个人是会有很大压力的，更别提她在这段戏份中还没有很多的台词了：这就等于是剥夺了她挥的机会。 不过，她也有自己的办法：她偷偷的伸出手去，趁着巴博萨不注意，用餐巾包起了一把锋利的餐刀！等巴博萨回过头来的时候，她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正在一心听他讲故事的女孩儿！ 赵晟也暗暗在为薇诺娜的演出叫好，和凯拉的原版比较起来，她多了一份女性的柔美，而少了一点后者当年在电影中表现出来的坚毅，倒是更符合她真够总督的女儿的身份呢！ 巴博萨的眼神无比的迷离，满意焦点的注视着放满房间的蜡烛，声音中带着从地狱中吹来的寒意：“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除这诅咒：把所有的金币找回来！偿还我们的血债！而特纳小姐……”那枚金币再一次出现在他的手中：“你把最后一块金币给我带了回来。**” “那么……你们的血债呢？”把这个不是故事的故事讲完，巴博萨船长似乎放松了很多：“所以，我才不会杀死你。现在还……不会。哦，你真的不想来个苹果吗？” 长镜头的使用不但是对演员，对于摄影师也是第一次，这一次在影片中担任摄影工作的是一对夫妻卡兹瑞那和肖恩̶第一次进行一个镜头这么长时间的拍摄，对于摄影机的使用，他们没有任何问题，不过这样的方式。却是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其实不止是他们夫妻两个，担任现场音响效果地工作人员也倍感辛苦，不提别的，就只是举着长长的收音木柄，就足够人费力的了！ 薇诺娜被杰弗里的话激怒。猛地跳了起来，要逃到外面去，杰弗里来来回回拦阻着她。最后，女孩儿被逼急了。用手中的餐刀狠狠地刺进了杰弗里的胸膛！ 像这种在影片中必须要使用到地道具，都会有道具师进行加工，这一把餐刀也不例外，表面上看起来和普通的刀子一样，甚至就是用它来切面包。或者水果也是可以地，不过。也只限于切割，当它被用来做捅刺的动作时，刀身会缩回去。绝对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赵晟大喊一声：“停！很好，非常好！”周围想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化妆，化妆？下一个镜头，准备。” 有化妆师走过来，给杰弗里做下一个镜头的准备，先要在他的胸膛外面粘上一把刀，然后，再由他自己拔出来。进行下面地演出。 赵晟在四周围转了一圈。用勺子挖起本来用作表演用的鱼子酱吃了一口，还没有等味蕾传来地愉悦感受传递到大脑。鱼子酱就被他吐了出来：“呸呸！给我拿水来。” 自然有人给他端过水来：“杰米，你没什么吧？” “我忘记我不能吃海产品的。糟……！有谁带着防过敏的药的？” 大家都不知道他有这方面的毛病，一时间有点慌神了，手忙脚乱之下，药物找来，他赶紧和着水送下去，就是这一会儿的工夫，他本来蛮英俊的脸蛋就开始红肿的起来：“唔噜……真是活见鬼！” “唔，波贝克先生似乎不用工业光魔的特技师的操作也可以在影片中扮演一个月光下地海盗了吧？” “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 脸肿成这样，就别提什么拍戏了。还好，除了他之外，还有第二组地导演布瑞迪在，他也是很有片场经验的老手了，在赵晟不能再工作地情况下，他主动接手的下面的拍摄：薇诺娜刺伤了杰弗里，想要逃跑，后者却混当没有这么回事一样的拔出餐刀，继续戏谑着女孩儿，甚至连后者逃出去也不予理会。 但是等薇诺娜逃到甲板上才知道，原来，黑珍珠号真的是一艘被诅咒的海盗船，船上的所有人都被那个神秘的预言诅咒过，在月夜的光线照射下，每一个人，甚至包括那只猴子，也是彻底的活死人。 在这里就必须提一句，这场戏进行之前，来自工业光魔的电脑特技专家们就在所有的演员的身上都绑上了传感器，把所有人的动作，表情还有移动的方位都通过传感器完全输入进电脑，这些资料他们要带回去，准备进行后期加工时用的。 闲话表过。赵晟虽然眼睛肿成了一条线，模样甚是惹人噱，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坐到监视器前欣赏和观看演员的表演：薇诺娜演得确实不错，眼前明明的一片灿烂的阳光下的天地，出现在镜头里的也全都是和她一样的正常人，可是她偏偏要表现出见到鬼之后的惊恐和震惊，尖利的惨嚎从她的喉咙中传出，透过身上隐藏的麦克风，清晰的传到现场的录音设备上，这还不算，薇诺娜少有的亲自担任起自己的全部动作镜头，一个她掉落底舱，却被下面的海盗用床单接住，再反弹上来的镜头，也是她自己亲自上阵完成的。当然，在前期的安全保护工作也已经做过周密的安排。 这又是一个一次性完成的镜头，等一切都忙碌完，赵晟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1o点多钟了，他正要宣布今天的拍摄结束，吉姆风风火火的跑上了甲板：“杰米？杰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啊！”吉姆乍一看见他，给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 看见他这幅可笑的样子，吉姆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来意，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终于把他笑得不耐烦了：“喂，你到底是来看我的笑话的还是有什么正经事要和我说的？” “好吧好吧，我不笑你了。”吉姆忍住笑：“杰米，我刚才和圣何塞市消防局麦肯扬码头消防处的人通过电话，他们今天晚上就正好有时间安排消防船来帮助我们进行演出。” “今天晚上？他们不是说要等到下周三的吗？” “是啊，我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快就能安排好消防船。你看……我们是不是今天晚上就把应该到下周三进行的镜头拍摄出来？” “不行的。现在的拦截号上根本还没有拍摄需要的设备。你让演员就在空荡荡的甲板上表演吗？”“那我只能让他们另行安排时间了？” “当然，我们和他们有合同的。怎么能想变时间就变呢？不行！” 第82节 进程（2） 如果要是按照正常的影片拍摄方法来进行的话，《加勒比海盗》这样的影片大约有6-7oo个镜头左右，但是在赵晟的分镜头剧本中，全部的镜头加在一起也不过1oo个！除了一些必须要拆分开来的镜头需要一个一个的来进行之外，其他的更多的画面，都被他统统总和在一起进行拍摄，这还不算，他甚至还分出一部分工作给第二设置组的布瑞迪，由他带领一班人马，在距离自己所在处不远的拦截号上进行拍摄工作，这样一来的话，拍摄度就被极大的缩短了。 长镜头在影片中的使用，除了一开始给大家造成很大的困扰和麻烦之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让一些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演经验的演员们站在摄影机前，进行长达一分钟或者更长的演出，真的是有够难为人的。不过在后来，很多人都现了这样拍摄的乐趣，先说就是可以保持感情的一致性，不要小看这一分钟的表演，和他们平时进行的只有几秒钟的镜头比较起来，可真的是舒服很多呢！ 只要在镜头前酝酿好自己的感情，把自己融入到角色的内心中去，除了有忘词或者突的事情的干扰，总是能够一气呵成的完成剧本中要求的情节，运用起来真的是很方便，不但是自己，和自己搭戏的演员也是一样，这中良性的互动让薇诺娜?赖德还有杰弗里?拉什等人都尝到了甜头，甚至到后来，都愿意把所有的镜头总和起来进行表演了。 当薇诺娜和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赵晟正躺在黑珍珠号的甲板的躺椅上，旁边放着一杯冰镇的朗姆酒，沐浴在加州8月的阳光下，感受着海风拂在身上，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薇诺娜穿着连体的泳衣，刚刚从海中游泳上来地身体上还挂着点点的水珠。女士在他旁边找了个长椅躺下，又立刻坐了起来，拿起放在一边的防晒油在自己的腿上胳膊上涂抹着：“杰米，我和你说的你没有听见吗？” “听见了！”赵晟懒洋洋的表情，懒洋洋地声线真的是让人觉得蛮羡慕的：“不过，剩下的一些镜头的拍摄主要是几场动作戏。而这样的镜头几乎是不可能用一次性完成的方式来进行拍摄的。还有一些是需要在洛杉矶室内的影棚中。在蓝布景前进行地。这样的镜头在这里怎么完成呢？” “那……你认为我们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完成在圣何塞市的拍摄？” “我想，大约等到9月初就差不多了。现在唯一制约我们进度地，就是美工组的工作了。” “是啊。只能等他们搭建完我们需要的场景再进行拍摄了。哦，你能给我涂防晒油吗？” “你烦不烦啊？”赵晟的坏脾气大家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也都有所了解，他在片场的时候很是精力旺盛得让人羡慕，但是当他休息下来的时候，懒得程度也让人咋舌：能躺着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坐起来，能坐着的时候他绝对不愿意走动半步！ 薇诺娜瞥了他一眼：“那就算了。” “好吧好吧……”赵晟没有骨头似地爬了起来。摸了摸旁边地朗姆酒。酒早已经没有半点了凉意。只得泱泱地放下。伸手从桌子边拿起防晒油：“趴下！” “你给简妮做这样地服务地时候也是这么暴躁地吗？”说着话。薇诺娜趴在了长椅上。 “先……我从来不会给简抹防晒油。第二。就是我肯这样做地话。也一定会维持现在地说话态度！你们美国人地皮肤都是这么不经晒地吗？” “我们美国人？你不是地吗？” “别回头！”他一把把女孩儿地脸又扭了回去：“我当然也是美国人。不过。和你们不同地是。我从来不需要在自己地身体上涂抹这样地东西。” 薇诺娜侧头看了看他的大腿：“似乎是真的呢！” “你瞧，是不是？”赵晟骄傲的拍了拍自己地大腿：“我真地不需要抹这些东西。我的皮肤似乎比你们地都要好。”沉默了一会儿，他有点好奇的问道：“薇薇安，问你个私人问题？” “只要不是和强尼有关的。” “……”一句话没有出口就给人家堵了回来，赵晟喃喃自语了几声，不再说话了。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嘿，杰克，你也上来了？”薇诺娜闻言一抬头，是在影片中扮演莫灵顿上尉的杰克?达文波特。他也是浑身湿透的走上了甲板：“是啊，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在聊什么？” “本来想打探一点私人问题的……”说着话，他指了指趴在椅子上的薇诺娜。后者微微一笑，了解的点点头，在旁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来了一个人打扰，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再聊起刚才的话题了，赵晟简单的给女孩儿抹完防晒油，拿起一块纸巾擦着手：“好了，我的公主殿下。起床吧。” “谢谢你。”薇诺娜撩起一块浴巾围住前胸。也在椅子上休息了下来：“杰米，可能你不会相信。我还是第一次在电影拍摄的时候遇到这样的事情呢！” “你指什么？” “嗯，就是说，还要等待美工组的人给我们搭建场景？如果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在事先没有安排好呢！” “这只能说是我们的进度大大的提前了！”杰克在旁边接口道：“哦，杰米，你认为……” “什么？” “这部影片的……” 赵晟知道他想问什么：“放心吧，杰克，你就准备着续集的拍摄吧！哦，对了，在第二集中，你的戏份会减少一点，从第一集的剧本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你的人物的性格中还是有善良的一面地。但是到了第二集。对不起，这种善良就会成为别人的绊脚石了。” “也就是说，我会死去？” “不但是你，杰克?斯派洛船长也会死去。” “强尼的角色也会死？” “说死亡也许不是很确切，只能说是暂时被封印在一个很……神奇的地方，等着你……”他回头一指薇诺娜：“还有奥兰多。哦，还有巴博萨船长的帮助下，又把他解救了出来。” “还有我吗？”脚步声响起，约翰尼?戴普，奥兰多?布鲁姆还有杰弗里?拉什等人鱼贯走上了甲板。 “是的，还有您。拉什先生。”赵晟也坐了起来：“正好，和大家商谈一下第二集和第三集地剧本。” 众人互相看了看，还是由唯一的女士问出了问题：“杰米，这部电影……一共有几集啊？” “三集。初步定是三集。”赵晟笑眯眯的样子蛮可爱的：“嗯。到了第二部的时候，除了三个主演和其他的海盗演员之外，角色会有很大的变化。嗯，大约是这样的，杰迪先生的角色会在第二集地结尾出现，大致意思的这样的…………” 用了将近半个小时地时间把《加勒比海盗》三部曲的故事讲完，众人都被惊呆了：“这个故事是在你开始写第一部的时候就想好的吗？” “也不能算是了……”赵晟的脸蛋难得的一红：“很多是在拍摄的时候构思的。根据现有的故事展而来，你们认为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说话地正是杰克?达文波特：“杰米，我不想在第三集里就这样死去，我想，也许我最后也变成一个海盗。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众人一片大笑。赵晟听他这样说，倒不好拒绝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点点头：“那好吧，我会考虑给你的角色增加一些内容。还有谁有意见？” “好吧，大约的情节就这样确定下来了。”他看了看手腕上的防水手表：“今天是9月12日，我们的拍摄已经基本上进入了尾声，我大约计算了一下，我们正式的拍摄时间是2躲天。可能还需要1o天左右，我们的前期工作就可以全部完成，嗯，如果后期电脑制作也可以这样顺利的话，我们地影片甚至可以抢在圣诞节档期上映呢！” “杰米，我们很多人都知道，当初在拍摄《安妮》的时候，你曾经在影片拍摄结束之后给包括赖德在内的很多人都了红包，这一次呢？” 在几个人的哄笑声中。他的眼睛都瞪园了：“少来！这一次所有的成本都是我一个人的！你们真的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地吗？” “难道不是吗？你当初地那次成功的投资。都快让你成为《时代》杂志地封面人物了！” “嘿嘿！”提起这个，赵晟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们，这部影片最后的票房出来之后，如果真的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的话，还会有每人一个的红包的！” “真的吗？简直太棒了！”众人欢呼雀跃起来。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还有人想下水和我游一次吗？” “没有人？那算了，我自己来。”走到船舷边，他做了几个动作，然后猛的一跃而起，跳进了碧蓝的海水中。9月9日，美工组的工人们终于完成了船上场景的搭建工作，拍摄得以继续进行。 场景搭建之后完成的第一个镜头就是在海盗的藏宝窟中进行的第一次解除诅咒的仪式，不过，包括巴博萨船长在内的众多海盗都上当了，他们认为伊丽莎白就是比尔?特纳的后人，而如果这是真的地话，用她的鲜血就可以破解这个该死的诅咒。 这个镜头非常长，从巴博萨在一堆金银珠宝上表演说开始，到薇诺娜被他得知真相之后恼怒的打翻在地结束。总长度在第一场重头戏。这还不算，这场戏还是两个拍摄组同时进行：赵晟领导的一组在中央场地进行，而约翰尼和伊桑还要来拯救被抓来地女孩儿----他们这一组是由布瑞迪来进行导演。 还是六台摄影机对准了演员们，赵晟先一步走上了堆砌起来的中央场地，：“杰迪。这场戏主要就是看你的表演。如果你认为有问题的话……” “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除了台词方面。” “怎么说？”他立刻明白了过来：“你认为我有必要安排提示板吗？” 杰弗里扑哧一笑：“好吧，和你开玩笑的。” “那好。薇薇安，你呢？” “我也没有问题。” “好极了！各部门准备，我们开始拍摄！”举步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他朝旁边的几个摄影师点了点头：“《加勒比海盗》第第一次。开始！” 摄影机有节奏的转动起来，出嗡嗡的声音，杰弗里上前一步。开始表演早已经烂熟于心地台词：“先生们，时间到了，我们就要，……有救了！我们的痛苦就要结束了！我的兄弟们！在这1o年地时间里……你们每一个人都无数次的证明了自己的勇气……无数次的证明了！” “！”海盗们一片狂呼，其中还夹杂着独眼海盗满是委屈的控诉：“我吃尽了苦头！” “我们受到的惩罚远远过了我们犯下的罪孽！就是这些……“他回身一脚踢开了装满金币的箱子，露出满满一箱在灯光下闪闪亮的金币，又从怀中掏出最后一枚金币，这边已经抓住了薇诺娜地手，后者已经吓得脸色白----她以为杰弗里是要杀死她呢。 “你们有谁知道在诅咒解除之后。我想做什么吗？嘿嘿嘿嘿……？” 薇诺娜看着他色迷迷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开来，却被他拉住的胳膊：“我要吃一大筐苹果！” “呃？” 还不等她明白过来，巴博萨船长抓住了她的头，使劲的向下一按，女孩儿惨叫一声，像一只待宰的鸡一般，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当巴博萨用玉质的小刀割开了她地手掌的时候，女孩儿竟然呆呆的问了一句：“就只有……这些？” “我讨厌浪费！”巴博萨满脸难以抑制的快乐。让金币浸满了她的鲜血，然后抛落在箱子中………… 演员们一动不动的等待着，等待着，杰弗里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啊！是不是真的已经解除了咒语了？”麦肯泽?克鲁克扮演的独眼海盗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站在高处地杰弗里突然抽出火枪，朝着凯文?麦克纳利扮演地矮胖海盗就是一枪：“砰！”硝烟弥漫中，挨了一枪的胖海盗后退了半步，却没有受到任何地伤害，这一下，大家都知道。诅咒没有解除！ “怎么会这样？”杰弗里回头瞪着薇诺娜：“你的真实名字是什么？” “伊丽莎白?……特……纳。” “你父亲的名字叫什么？”杰弗里几乎已经是在一句一字的大吼了。 “威瑟柏?斯……旺，总督阁下……？” “该死的！”杰弗里一扬手。薇诺娜尖叫一声，从高处滚落了下来。 “停！”赵晟一蹦多高：“太棒了，真***太棒了！” “…………”现场响起一片口哨声和欢呼声。 杰弗里走下几步，轻轻的扶起薇诺娜：“你怎么样？” “啊，我没什么。”女孩儿微笑着摇摇头。 杰弗里像是觉得有点疲倦似的，就在道具师制成的珠宝堆中坐了下来：“哎呦，真的是好让人觉得紧张啊！” “杰迪，你没什么吧？还能继续吗？” “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 赵晟楞了一下，看杰弗里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只得点点头：“那好吧，我正好用这段时间向薇诺娜女士请教一下怎么样才能躲开对手戏演员的殴打！” 众人闻言同时大笑了起来。 在另外一边的场景中，约翰尼和奥兰多在布瑞迪的指挥下也在进行着各自的表演，和这边相比，他们的演出要容易得多，很快的，一分钟左右的戏份就结束了。众人纷纷走到这边的主场景大厅中，准备等一会儿的演出。 赵晟坐在椅子上，正要问问杰弗里是不是感觉好一点了，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孩子叫声，还不等大家分辨清楚，他已经一跃而起：“别告诉她们我在这里……”匆匆忙忙抛下一句话，他先一步躲进了黑暗中。 众人都给弄楞了：怎么回事？正在怀疑间，就听见一阵孩子的大叫声由远及近：“爸爸！爸爸！” 很快的，在通往拍摄现场的小路上出现了两个人，前面一个大家都认识，是剧组的一个外围的工作人员，后面一个，大家也很快就认出来了，正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在她的怀里，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娃娃，只可惜，头似乎过于稀疏了一点，显得怪怪的。一双美丽的眼睛左右看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的踪迹。 大家立刻知道了，这可能就是波贝克先生整天和大家提起的，他那个淘气的女儿艾玛?波贝克小姐了。只不过，女儿来了他干嘛要躲起来啊？啊！是了，一定是想女儿做游戏呢！ 第83节 进程（3） 詹妮弗笑眯眯的谢过那个工作人员，这才转过身来，眼睛在昏暗的摄影棚中打量了一番，确实没有杰米的踪影：“妈妈……爸爸呢？” “我……也不知道啊？”母女二人正在疑惑，站在离她们最近的麦肯泽-克鲁克答应了一声：“您是波贝克夫人吧？” 在昏暗的场景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家伙，也真的是有够吓人的。詹妮弗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啊，是的，我是詹妮弗-波贝克。您是……？” “我叫麦肯泽-克鲁克。是剧组的演员，我们都是剧组的演员。” “啊，你好。那么……啊！”詹妮弗尖叫一声，原来，有人突然从她的背后出现，倒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一把抢过了她怀中的孩子，同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艾玛似乎倒并不害怕，她虽然被人蒙住的眼睛，但是仅凭味道也立刻分辨了出来：“爸爸！”大叫一声之后，孩子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来人的脖子。 赵晟哼了一声：“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是我吗？你这个臭小孩儿！” “嘻嘻！”艾玛拉开爸爸蒙着自己眼睛的手，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把妻子和女儿介绍给大家认识，众人说笑了几句，赵晟这才有机会问妻子：“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从刚才见到你的时候起。你的女儿就从来没有松开过你。由此你也可以想见，在家中地时候，我是多么的为难！她甚至连和我一起到纽约去都不愿意，只是每天哭着找你，所以，你知道？” “是吗？”赵晟好笑的看着女儿可爱的笑脸：“艾玛，是不是想和爸爸在一起啊？” “嘻！”艾玛嘻嘻一笑，两条鲜嫩如藕节的胳膊抱住他的脖子，搂得更加紧了：“那好吧，就和爸爸在这里吧。嗯。我可能再有几天就要回洛杉矶了。” “这样好。”詹妮弗点点头：“你们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啊！是的。”他这才想起来：“我们把今天的镜头完成！艾玛，和妈妈在一起呆一会儿好吗？爸爸要工作的。” 艾玛好看地蓝眼睛转啊转的，终于嗯了一声，从他的怀里爬了下来。却也不肯走远，就这样呆在爸爸的身边，看着他工作。 薇诺娜等人还真地是第一次见到艾玛。对她这种早慧的表现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一时间也忘记了拍戏，纷纷围拢过来，主动的和她说话。 赵晟拍了拍手：“嘿！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进行我们地工作了？女士们先生们，准备今天的最后一个镜头！” 众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伊桑-霍克钻进了水中，等到杰弗里和其他的海盗生内讧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钻出水面，拉着女孩儿的手，趁别人不注意逃了出去。艾玛还是第一次在现场看到拍片，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众人的一举一动，在众多海盗没有现伊桑和薇诺娜离开的时候。孩子的眼睛先现了问题。 她虽然很聪明，却也分辨不清拍电影和现实的区别，小手指着伊桑和薇诺娜，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众人同时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立刻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摄影棚！ 赵晟又好气又好笑的抱起女儿，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艾玛，这是在拍电影，……不懂？呃，似乎还不是很好解释呢！简。你先把女儿抱出去吧。等一会儿我们就结束了。” 谁知道就是这一会儿的工夫，艾玛也不愿意和他分开。手臂紧紧地搂着爸爸，别人用力大了，她就悲惨的大叫。最后没有办法，赵晟只得暂时把拍摄的事情交给布瑞迪，自己和妻子抱着孩子走出的影棚。 “艾玛，你记住，在拍摄电影的时候，很多人，很多大人都要集中精神进行表演……好吧，我知道你听不懂，不过，你只要记住，只有在我说咔地时候，你才能说话，明白了吗？” “咔？” “是地。只有我说咔的时候，你和其他地人才能说话，明白吗？在我不说咔的时候，除了我命令可以说话的人才能说话……这简直成了绕口令了！简，你看这可怎么办啊？” “你们大约还有多久才能完成拍摄？” “我想，不会过1o天了吧？” “今天是29日，也就是说，到9月9日左右，就可以了是吗？”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应该还可以再快一点。”赵晟看着妻子：“怎么，你有什么主意吗？” “我想，也只能我在这里陪着艾玛了！只要能够看见你，我想，她不会拒绝和我在一起的。” “真的吗？这可太好了！” 夜晚的圣何塞市，凉风习习，人的感觉真的是舒服透了！ 赵晟轻手轻脚的把女儿放在床上，然后才站起来，走到了电脑前，开始用配乐软件进行乐曲的创作。虽然为了照顾女儿的睡眠，他把声音调的很小，但是高音效的电脑喇叭还是让令人激昂的乐曲回荡在酒店的房间中。 詹妮弗穿着浴袍出现的卫生间的门口：“孩子睡了？” “啊？是啊！真不是件容易地事情呢！”他在电脑前转了个身，向妻子伸出了双臂：“来，亲爱的。” 妻子微笑着向他走近。很自然的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杰米，……” “嗯？” “我想你！” “哦，别！”他突然脖子一扬，躲开了妻子的吻：“嗯？你怎么了？” “孩子在这里呢！”他悄悄的指着床上的女儿：“这里又只有一张床……呵呵，这就算是给你一个教训，告诉你下一次来的时候，最好提前和你的丈夫打招呼！最起码，可以预定出一个酒店房间来。” “是啊，谁能想到在8月底地圣何塞市。居然连一个酒店房间也定不上？” “算了吧。今天晚上你和孩子在床上睡，我在沙上，等到明天，我想就应该会有空余的房间了。” 詹妮弗预期中和丈夫的见面可不应该是这样的。闻言不满地撅起了嘴巴：“明天？” “是啊，你没有听过那歌吗？明天，明天。我爱这未来的……” “停下！”詹妮弗尖叫了一声，又小心的回头看看孩子，还好，艾玛可能也是折腾累了，没有被这声大喊吵醒：“杰米，你唱什么歌啊！现在几点了？” 他努起嘴，在妻子地脸颊吻了一下：“去休息吧。亲爱的，你和艾玛都很累了吧？” “那……你呢？” “我还得准备一下明天的工作……”他吻了一下妻子的脸颊：“去睡吧，亲爱的，晚安。” “晚安。”詹妮弗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打了个大大地哈欠。爬到了女儿身边。她也是真的有点困了，很快的，均匀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赵晟在沙上艰难的翻了个身，在沙上睡觉真地是好累人啊！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只凉凉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摸来摸去，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调皮的女儿在和自己游戏。 果然，艾玛的手落到的他的眼睛上，迅的感觉到他的眼球的转动：“爸爸！爸爸！” “艾玛，爸爸昨天晚上睡得好晚地，让我多休息一会儿吧？” “爸爸。起床嘛！爸爸！起床嘛！” “好吧好吧。我起床了。”揉着惺忪地睡眼，他在沙上坐了起来：“简？简？喂。艾玛，你妈妈呢？” “妈妈……？”女儿只能睁大眼睛，回头找了找，却完全没有把妈妈的去向当回事，小小地脑袋在爸爸怀里拱来拱去，像个小猪一样的哼哼着。 “走吧，爸爸给你弄早餐。”自己洗漱一番，又给女儿洗过了脸，这才来到厨房，却看见妻子已经让客房服务准备好了早餐：“啊，正好！我还要去叫你呢！唔，没有想到你会这么早起床。” “是啊，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艾玛，都是你不好，妈妈说让我可以多睡一会儿的！” “嘻！” 一家三口一边吃早餐一边聊天：“杰米，今天还要继续拍摄吗？” “唔，是的。而且很繁重！”他满嘴都是食物，说起话来都是含糊不清的：“还有大约11个长镜头，当然，还有一些零散的片段。如果可能的话，在这几天之中都要完成。甚至是回到洛杉矶，也还要拍摄呢！” “我看过你的剧本。很多地方的描写和你在圣何塞市这里的场景完全不搭调，你在设定中似乎应该是到真的加勒比地区去取景的，在这里……总感觉？” “是啊，我也知道这个问题。其实不但是你，我的美工组的工作人员也给我提出了相同的问题。不过，我的经费很有限，这一次的拍摄只能是在后期利用电脑技术增加一些背景的资料了。不过我想，等第二部开始拍摄的时候，这种情况就会改变。” “第二部？你是说续集吗？” “还有第三集，如果可能的话，我会考虑连续拍摄。詹妮弗双手抱胸，满脸笑意的看着他：“看什么？” “知道吗？我最佩服你的地方就是你绝对地自信心！一部影片还没有制作完成，更别提上映呢。你居然就知道票房成绩绝对可以高到可以给你操作第二部和第三部的空间？杰米，你是怎么做到的？” 赵晟脸色微红：“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加勒比海盗》一直以来找不到投资商，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些人对于这样的一个故事没有什么信心。当年的《割喉岛》你也知道，1亿左右的投资居然只换回来1ooo万的票房成绩（这是真实的数据哦）！也难怪他们不看好这片市场。但是我的影片和以前所有地海盗影片都有着很大的不同！如果只看片名的话，会有很多人以为这是个海盗寻宝的电影，但是不是地，这几乎可以算是一部恐怖片！偏偏又没有其他的恐怖片的常用符号，倒是给人感觉很好玩，很好笑！甚至是里面地反派人物，也绝对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几乎有点像是无厘头的风格的喜剧。” “无……什么？” “没什么。这是一句中国话。你不明白就算了。”他随意的摆摆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部影片的票房绝对会非常好的！而且，是那种让很多人后悔不迭的好！派拉蒙这一次可真地是要开心了。” “那么，投资呢？杰米，这部影片可是你自己投资的。到现在为止，你已经花了多少钱了？” 这个问题还真把他问住了：“我还真不知道呢！这件事一直是吉姆负责的，等我见到他的时候再问他吧。” “你啊！”对于他的这种完全撒手闭眼地做法。詹妮弗早有领教，知道怎么说也不管用，只得幽幽的一叹，不再说话了。 “那么，今天你们两个人准备去哪里？shopping？” 詹妮弗一瞪眼：“在今天的天气？你知道今天的天气有多少度吗？1o5呢！这个该死的天气！” “嘿！”赵晟喊了一声。 “啊，对不起……”她这才想起来，还有孩子在场呢。 “不管你们去哪里。简，你都得看好艾玛，可不能再出昨天的事故了。好吗？” 艾玛听见爸爸提到自己的名字，立刻扬起了笑脸：“爸爸？” “对，我就是在说你！不许你再和我捣蛋。明白？” 再一次来到片场，演员们正在化妆，看见他自己一个人出现，都有点好奇：赵晟宠爱女儿在好莱坞是尽人皆知的，连出席《整九码》映式这样的正式场合，他都要带着女儿一起，更不用提这母女二人还是从洛杉矶赶过来探班了。 “杰米？我们的艾玛小姐呢？我真地很希望在片场有一个人可以随时提醒我地！”杰弗里大声的开着玩笑。 在众人地笑声中，他在化妆间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杰迪，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今天的拍摄。” 杰弗里被化妆师摆弄着，甚至连回头都做不到。好在面前有镜子。还可以看得见他：“嗯，你的意思是？” “我想。今天完成你和强尼的戏份，几次和强尼的戏份，还有最后一场戏，我想在今天之内完成，你认为呢？” “我们……有必要这么赶吗？还是有什么别的事情生了？” “我只是想尽可能的快一点结束。天气真的是太热了。” “我知道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似乎从来不是愿意给自己增加很多压力的人呢！” 赵晟楞了一下，立刻大笑起来：“说得对！我什么时候是那种给自己增加压力的人了？说得太对了！我们就保持现在的工作状态，想拍摄了就拍摄，想休息了就休息！几时拍完几时算。” 真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话会收到反效果，杰弗里有点不好意思了：“杰米，其实我的意思也不是这样随意，只不过是没有必要这么赶就是了！如果真的像你这样，几时才能拍完啊？别忘记，在这里每一天都是要花钱的。” 赵晟嘿嘿一笑：“了解，了解。” 拍摄在继续，度嘛，既不像他说的那么随意，也不是很忙碌，每天大约保持一到三个镜头的进度，薇诺娜等人后来都承认，和赵晟的这一次合作经历，是他们从影以来最舒服，最惬意的一次过程。 到了9月9日的时候，在圣何塞市的拍摄基本上结束了，只还剩下最后两个镜头，其中一个是凯文-麦克纳利扮演的基布向奥兰多扮演的威尔-特纳讲述当年斯派洛是怎么逃离小岛的过程：“……他把自己泡在浅水中，三天三夜！直到其他的生物都熟悉了他的存在，然后，他用绳索绑住了两只海龟，用它们做成了一个筏子！” “用绳子绑住两只海龟？” “是的。” “他用什么做绳子？” 奥兰多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凯文-麦克纳利无可奈何的随着他站了起来：“没什么，如果你再能坚持3秒钟的话，就是我的错了。” “好吧，先生们，我知道这有点好笑！”赵晟抬头看了看已经开始有点昏暗下来的天色：“我们再来一次。”除了这个好笑的镜头之外，还有一个就是斯派洛船长和伊丽莎白第二次被巴博萨等人流放到当初的那个小岛上，看着黑珍珠号远去，杰克第一次流露出心中的愤怒：“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从我的手中抢走船了！” 伊丽莎白周围打量了一番：“上一次你到底是怎么离开这座小岛的？这一次……” “上一次？”杰克冷笑一声：“你真的相信基布说的话吗？告诉你吧？我是在一个走私朗姆酒的船队的帮助下离开这里的。白白给他们干活作为我的代价。”他在海滩上走了几步，突然弯下腰：“啊，看起来，他们都已经破产了呢。” “是什么？” “朗姆酒。这里是他们用来藏酒的地方。还好，我还能记得，呵呵……” “这就是你追求的？”伊丽莎白看他取出几瓶酒，就要合起来，再也忍不住失望和怒火了：“你可是著名的杰克-斯派洛船长呢！当年不是你在东印度公司的追捕下安全逃脱的吗？不是你甚至没有开一枪就洗劫了巴拿马城吗？你就是凭手中的朗姆酒做到这些的吗？” 杰克一个转身：“你认为我是凭什么？小姐，你认为我现在能够做什么？还是在你的内衣里藏着船帆和船桨？” “你……”薇诺娜脸蛋一红，后退了几步。 “欢迎来到加勒比！美人。” “停！”赵晟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站在周围的工作人员举起了手：“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加勒比海盗》的外景拍摄工作全部结束了！” “乌拉！”众人一片欢呼。 “好吧，我知道大家很兴奋，其实我也是的。不过，这部影片的后期制作工作，当然，还有在洛杉矶的工作也还需要大家的支持，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第84节 聊天 圣何塞市机场，詹妮弗哭丧着脸，抱着女儿又亲又啃，最后终于把孩子弄得烦了，向爸爸伸出手去：“爸爸，爸爸！” “算了，艾玛生气了，还是给我吧。”从妻子怀里抢过女儿，赵晟看着她：“简，自己到纽约注意身体。那里不比加州这边，天气……” “我知道的。你好烦？” “那好吧，我和艾玛在家等你的电话。哦，见到马修他们替我问好。艾玛，和妈妈再见？” “妈妈，再见！”艾玛似乎对妈妈的离开没有很大的留恋，对她来说，和爸爸在一起，就是最开心的时刻呢！ 开车行驶在从圣何塞市回洛杉矶的公路上，赵晟一边集中精力开车，一边心不在焉的打电话：“吉姆？是的，是我，我现在回洛杉矶，那边有什么新消息吗？” “消息有很多。先就是环球方面准备投拍的《黑客帝国2》，雷德利?斯科特先生希望你还能够在影片中担任动作指导，最好还是和布兰登?李一起。上一次你们两个人的合作真的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呢！” “我考虑一下。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华纳方面，他们对你先一步把歌曲交给基努?里维斯的组合很是不满，基努因为工作的原因根本没有很多的时间参加华纳为旗下歌手安排的商业演出，你这样直接把歌曲给他们岂不是浪费了吗？不过，大卫听过你的歌曲，他非常满意！也就不再追究你的技术上的失误了。不过他希望你可以原谅他把这些歌拿过来，交给更适合的歌手来演唱。” “操蛋！”他用中文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继续。他们还有什么问题？” “还有就是。他们认为你这一次拿出来地16歌曲中。有两应该更适合女歌手来演唱。分别是……《itsok》和《fee1esogood》。” “好吧。他们认为怎么合适就合适吧。还有什么？” “再有就是已经过去地新闻了。斯蒂芬地《雷霆救兵》和迈克尔地《珍珠港》分别在8月日和8月28日举行了映礼。这两部电影都是你地剧本。他们本来也想请你出席映礼地。后来我和他们分别打电话。告诉了他们你地情况。这才打消了他们地主意。” 赵晟嘻嘻一笑：“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一下？” “别开玩笑了。杰米。我已经和乔治?卢卡斯先生联系过，他对于你提出地，需要工业光魔的特技工作室进行影片的后期制作的要求全部答应了下来，甚至从正在筹备的《星战前传》剧组抽调了约翰?拉塞尔先生出来，全心跟进你的作品的后期工作。他想知道的是，你大约什么时候才能开始把影片的母带拿到工作室？” “很快了。我现在是和艾玛一起回来，剩下地设备人员和器材都会在近期返回洛杉矶，等一到家，我们就开始工作。” “最后一件事。杰米。你知道这部戏你已经花费了多少钱吗？告诉你吧，89oo万！我的上帝啊，我真的是不知道拍摄一部电影要花费这么多钱呢！这比钱还不包括后期电脑制作。音响效果，画面效果，宣传费用呢！你计算一下，这些钱加在一起得有多少？” “…………”赵晟也有点蒙：他只是作为导演进行影片地拍摄工作，制片的事情他不懂，也无法插手，真想不到，已经花了这么多钱了！现在就已经将近9千万，后期的制作费用。宣传，都是需要花钱的啊！咦？想起来了，派拉蒙方面在和自己签署合同的过程中，似乎也提及过，后期费用包括宣传，他们会出钱的呢！ “吉姆？吉姆？” “什么？” “派拉蒙曾经答应过，后期制作他们会出钱的吧？” 吉姆的声音也惊喜起来：“你们的合同中有这样地规定吗？” “我记得是有的。” “这样啊？我查一下，等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 放下电话，赵晟伸手揉揉女儿的脑壳：“艾玛。9千万啊！是不是太贵了？不过不用怕，爸爸从英国人那里骗来1oo多亿呢！嘿嘿，是不是很厉害？” “爸爸！爸爸！嘻！”艾玛咧开可爱的小嘴，向爸爸露出她已经长得蛮整齐的8颗小牙。 在家中休息了一晚，早晨的时候，早已经联系过的那个罗马尼亚保姆得到消息，终于来到了家门口。连这一次算起来，赵晟和她才见过三次面，彼此的印象还算不错。他最满意的就是爱莎说话地时候没有任何的口音----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将来学了一口的东欧口音的英语。 听见门铃声。拉开了公寓的大门，屁屁先一步跳了出去。用警惕的眼睛打量着来人，喉咙间呜呜有声：“屁屁！”听见主人的呵斥，狗狗不敢乱叫了。 “爱莎？欢迎，这一路上很拥挤吧？” “还好了。你知道，我对面的街道上地汽车真地是很惨呢！如果彼此中和一下就好了。” 赵晟大笑起来：“爱莎，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这么会开玩笑呢！”（注1）“艾玛睡醒了吗？” “是的，她已经睡醒了。请进来吧。” “前几次我来地时候，您一直不在家，嗯，这一次似乎是简妮女士不在家呢。” “是啊，我们的工作都很忙。她到纽约去了。” “哦。”爱莎放下自己的提包，一眼看见了在沙上爬来爬去的艾玛：“艾玛，还记得我吗？” 孩子的蓝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爱……莎？” “对了！艾玛，这是爱莎女士，今天由她和你在一起。给你做饭吃，爸爸要去工作，这一次可不能带你去，在家听话，好吗？” “爸爸！抱！” 看着女儿哀求的小脸，赵晟无奈的一叹。抱起了她：“艾玛，听话，爸爸尽可能的早点赶回来，好吗？和爱莎在一起地时候，她会照顾你的。” 艾玛紧紧地盯着他，似乎想找出他在和自己开玩笑的痕迹，但是，爸爸的脸色和郑重，孩子终于知道。这一次，他真的不能带自己出去了。女孩儿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在他地怀里一用力。出溜到了沙上，低垂着头，不再说话了。 他这时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早慧的女儿也许不完全是一件值得快乐的事情呢！和爱莎做了个手势，他轻轻的走出的公寓。汽车来到大街，他就真的见识到了爱莎口中的汽车中人的悲惨，我的上帝啊！全美国地汽车都到马里布来集合了吗？怎么这么多呢？ 汽车缓缓随着车流前进，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杰米？我是斯蒂芬。” “啊！你好。怎么样，这一次又想得到什么免费的心理教程吗？” “哈哈！很好笑！”斯蒂芬打了个哈哈：“杰米。你地剧本我看过了，其实不是我，是我的动画片制作部的卢克?沃尔森。他很喜欢这个故事，认为你用这样一种奇怪的方式诠释动画片，是从来没有人想到过的。” “你真的很了解我，是吗？” “嗯？什么意思？” “你就知道我会喜欢听这样的话？”赵晟轻笑起来。 “呵呵……这一次是真的很好笑了。对了，杰米，你能过来一次吗？我想和你当面谈一谈剧本的事情。” “好吧，不过你可能得等一等。我先要到雷德利那里去一趟。也是关于剧本地，你知道，我很久没有在洛杉矶了。” “好吧，我等你。” 雷德利和制片人杰瑞?布莱克海默正在商量影片的制作事宜，秘书推开了门：“斯科特先生，波贝克先生来了。”啊，杰米！哈哈，我正和杰瑞说到你呢！”雷德利走过来和他拥抱了一下：“态臣，给我们再倒几杯咖啡来。杰米。杰瑞你认识的。来坐下谈。” 赵晟和杰瑞握了握手，在办公桌对面坐了下来：“杰米。你的影片进行得怎么样了？还顺利吗？” “还有后期制作的工作没有进行，我让吉姆和派拉蒙方面就后期制作的费用问题谈判去了。等谈判结束，就可以开始。” “我们几时可以看到你的第二部作品？” “应该不会晚于感恩节吧？我是这样设计的，就看乔治那边的效率怎么样了。” “好极了。说完了你地事情，该说说我的了。”雷德利和他也算是老朋友了，说起话来没有那么多忌讳：“杰米，我的续集马上就要开始拍摄了，你有没有继续过来和我合作？” “合作什么？还是动作指导吗？布兰登已经有足够的经验，蛮可以应付吧？而且，我这边也有自己的工作，两头跑，我怕自己做不来呢！” “布兰登的工作也不好抽调时间。《第4季已经开始拍摄了。他还要在里面演出，和你一样，这样的两头忙碌的工作状态，他似乎也不是很满意。” 杰瑞在旁边突然插嘴：“杰米，你认为，如果我们寻找一些香港地工作伙伴，会怎么样？” “香港地？”赵晟看着雷德利：“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我还没有考虑清楚。不过，山莫地事情真的是给了我很大的教训。如果这一次真的要和香港人合作的话，一定要和他们签订好合同，我绝对不能接受再有上一次的情况出现了。” “香港演员？”赵晟脑子里过电影一样的回忆了一番，确实，在《黑客帝国》第二集中，打斗地场面比第一部更多了。如果没有一个专业的动作指导的话，最后的效果一定会很狼狈！而观众们走进电影院，想看到的不就是这些令人激动的打斗场面吗？扪心自问，他知道自己地材料。第一集中的一些维亚镜头还能勉强就乎下来，第二集，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想到这里，他点点头：“那好吧，我也同意你的计划。就联系香港的专业人士。在签合同的时候把彼此的义务写清楚，我想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杰米。上一次山莫的事情……造成了我们和香港工作者的关系很不……愉快，你认为？” “总是要试一次嘛！而且，经过两年左右地时间，应该有人已经放开了这件事了。” “也好。杰瑞，你和香港方面联系一下，如果他们有意进行第二次合作的话，把我们初步拟定的合同书给他们过去。” 看着杰瑞出去，雷德利笑眯眯地看着赵晟：“杰米，和我说说你的电影吧？我知道你这一次是使用的长镜头进行的拍摄。是不是很辛苦啊？” “还好了。这样的方法拍摄，比我想象的要简单得多，只要演员们习惯了。拍摄效率会得到极大的提高。你知道吗？在片场的时候，我们最大的困扰就是，美工组不能及时完成布景地搭建。” 雷德利一开始没有听明白，但是很快就反映过来了：“你们的度这么快？” “是啊！真的非常快！这还不算，我们的拍摄几乎都是一次过，很少有重来的情况。” “你真的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是吗？” “哦，斯蒂芬的电影和迈克尔的新片你看过了吗？感觉怎么样？” “斯蒂芬地《雷霆救兵》我没有看，倒是《珍珠港》。感觉还不错。不过你也知道迈克尔的老毛病，动作戏一流，感情戏三流。这可能和他当年是mv导演分不开吧？” 赵晟嘻嘻一笑：“麦克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这番话。即使是我，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段历史呢！” “terrific？嗯？”雷德利调笑了一句：“其实也没有什么了。《珍珠港》的爆炸场面他操作真的是很有心得，在这方面，我不及他。”（注 “呵呵……这样的话他会喜欢听。” 雷德利为自己不能和他再一次合作很遗憾：“杰米，你真的不愿意在影片中和我合作一次吗？我真的是很期待再在摄影机前指挥你一次呢。” 赵晟偏头想了想：“你知道有个意大利女演员叫莫妮卡?贝鲁奇的吗？” “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 “如果你能找到她在你地影片里出演角色，我也不介意和她搭档一次。” “和她搭档？我知道了，你想演她地丈夫。是不是？” 赵晟纵声大笑起来：“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得走了。斯蒂芬那边还有事要找我。” “喂，杰米，你是认真的吗？” “再见。”赵晟没有给他任何地答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爸爸！是爸爸回来了！”艾玛大叫着，向门口跑去。 “是真的吗？”爱莎一句话还没有问出口，就见门被人推开，赵晟大步走了进来，正好。女儿扑到他面前：“爸爸！” “好艾玛！你知道是爸爸回来了？嘻嘻！蛮乖的嘛！”在女儿的小脸上吻了一下：“爱莎。谢谢你啊。” “别客气。”爱莎也笑了：“艾玛很听话的，而且。很聪明，她怎么会知道你回来了呢？” “可能是听见我的脚步声了吧？”他抱着女儿在客厅的沙上坐下：“爱莎，如果方便的话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吃饭吧？” “在这里？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可以的！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给孩子做点什么才好。你知道，她现在越来越大，应该可以吃一些正餐了。哦，您没有给她吃什么零食吧？” “没有的。我甚至还想给她做一些松饼的，但是她似乎没有什么兴趣。” “松饼？”赵晟倒咽了口唾沫：“做起来很麻烦吗？” 爱莎立刻明白了：“等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坐在沙上，赵晟回想着今天生的一切。梦工厂对他提供的《怪物史莱克》的剧本非常感兴趣，在斯蒂芬的介绍下他见到了梦工厂动画片制作部主管卢克?沃尔森，后者希望能够尽可能快的和他们签订授权协议，这样他们就可以对影片的投资进行第一部的预算了。 这件事他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具体的细则就交给吉姆去解决吧。1年过1ooo多万的美金，不是说着玩儿的，光拿钱不干活可绝对不行！ 想了想，他抓起电话，开始拨号：“嘟嘟嘟嘟喂，我是卢卡斯。” “乔治，我是杰米。我想问问，你几时可以开始给我安排出时间？” 注1：“………对面的街道上的汽车………”爱莎这是在开玩笑，大约的意思是这样的：马里布是洛杉矶著名的海滩居住区，这里的人每天早晨要上班的时候都是要走通往市区的公路，自然会很拥挤，而爱莎是从市区到马里布来，早晨的时候汽车不会很多，所以她后面会有“中和一下”的话。 注2：“………terrific………”本意是糟糕的，令人恐慌的，但是在口语中使用的时候，却是表示令人赞赏的意思。雷德利这是在为后面的话而说的。 第85节 流落街头 “你是说电影的后期制作吗？” “是的。” “我想，可能还需要几天，我们新研究的技术软件还在调制，等调制好了，你的电影会是第一个享受到这种高科技技术的实验品，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期待？” 赵晟还真的是来了兴趣：“你说的这是个什么软件？” “三维捕捉技术。简单的说吧，就是你的影片中扮演活死人的角色，我们会根据他们身体上悬挂和安装的动态捕捉信号生器传出的信号，在电脑上根据他们本人的动作，设计出他们的骷髅动作。嗯，效果会更真实，而且更流畅。哦，你几时会把电影的母带给我们送过来？” “很快的。很快我就会把母带给你的工作室送过去。哦，还有一件事。我最近可能要出去一次……。” 艾玛在他的怀里正盯着电视，听见他说要出去，立刻扬起了小脸：“爸爸” “啊，知道了，会带你去的。别担心。”在女儿的脑壳上揉了揉，他继续对乔治说话：“后期的制作和很有限的几个镜头的拍摄我会交给布瑞迪，他是我的第二组的导演，他大约知道我的构思，如果在制作的过程中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和他联系。”你要出门？又要到哪里？” “瑞典。” “瑞典？你到那里去干什么？度假吗？” “呵呵……这件事暂时可不能告诉你。等过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了。哦，乔治，《加勒比海盗》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詹妮弗对丈夫的这种孩子气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当初的法国事件过后，自己也和他说过，和他闹过，当时他倒是能表示会改正，但是日后呢？没过几天就又故技重施！其实，如果把这个问题抛开不谈的话，杰米不论从那个方面看起来。都是一个标准的好丈夫。怎么就是这幅孩子气的脾气不能改改呢？只可怜了2岁大一点的女儿，哎！这么小的孩子懂得什么？还不是爸爸带她去哪里，她就得跟着去哪里呗？ 这不，自己担心女儿给他打电话，谁知道居然是电话答录机在自动接听，一开始她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随后地几次打电话，都是同样地情况，她有点担心了，给苏珊打个电话才知道。他居然带着女儿出国了！简直是太过分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和自己沟通一下呢？还有，他带着女儿到哪里去了啊？ 连续不断的拨打电话，终于接通了，听他说。他现在和女儿在瑞典的都斯德哥尔摩，却没有说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詹妮弗给他气得半死，又没有任何办法，丈夫就是这样一种心血来潮就要去做的性格，难道还能逼着他做出改变吗？ 这种郁闷的情绪很快的反映到了她的工作中，和考妮的几次搭档对戏都不能获得导演的认可，更不用提在这一集中新出现地一个嘉宾演员戴蒙特-穆里隆尼了。戴蒙特是个很友善的人。在剧集中扮演的是在瑞秋生产及歇产假期间代替她工作的盖文----就是那个号称级盖文地家伙。 作为一个嘉宾演员，又是在这样有名的剧集中客串演出，和自己搭戏的又是著名的詹妮弗女士，即使戴蒙特是个很有经验的演员，也忍不住有点紧张。这还不算，他的儿子也是詹妮弗的影迷，这一次知道爸爸要和心中地偶像合作，小男孩儿迫不及待的来到了爸爸的演出现场，想看看自己的父亲和詹妮弗女士的合作能不能擦出什么火花来！ 谁知道，火花就没有，郁闷地情绪就积攒了一肚皮！当然，这是戴蒙特的感受，詹妮弗呢？她今天的表现简直就是个梦游病人，或者是忘词。或者是眼神都不能和对手碰触。或者就是讲述台词的时候心不在焉，眼睛总是向着排演大厅的入场门看去。最后。终于让导演班-怀斯生气了：“简妮，你怎么了？昨天晚上去捉贼吗？” 詹妮弗也知道自己的表现有多么糟糕，先是朝戴蒙特苦笑着点点头：“对不起，戴蒙，我有点不在状态，请你……” “没什么。我有时候也有反映不过来的时候。你……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会儿？” “好吧，我休息一下。” 和导演交代了一声，她走到了旁边。没有办法，只得先安排其他人的戏份，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演员们各自表演了起来。其实，赵晟带着孩子四处乱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在加拿大的时候不就很久都联系不上他吗？不过这一次不同！ 自从法国地事情之后，詹妮弗似乎就做下了病，只要他不是在美国境内，她就恍恍惚惚地觉得，在他身上可能又要生什么不幸的事情！而且，这一次他还是带着女儿地？如果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呢？那可怎么办啊？ 这样的情绪，别人不知道，考妮却是知道的，这种替好朋友担心的情绪也影响到了她的挥：“……脱裤子，生孩子时间到了！宾！” 在观众的一片笑声中，她似乎才注意到自己的哥哥也在现场：“呃……对不起，我忘词了。” “考妮！你们……你和简妮今天是怎么了？在梦游吗？”怀斯终于控制不住了：“你们是专业演员，拿出点专业精神来，好吗？” “对不起，班，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能等到下午吗？” “真是活见鬼！还有谁有同样的要求的？”班的眼睛在周围转了一圈：“好吧，我们休息一下，下午继续！真见鬼，我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看着众人纷纷离开，考妮俏皮了吐了下舌头。几步走到詹妮弗身边：“怎么。还是没有联系到他？” “连系到了。他现在和艾玛在瑞典的斯德哥尔摩。” “斯德哥尔摩？他到那里去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听他说，似乎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具体是什么，他不肯告诉我。” “这样啊？”考妮困惑的挠挠头：“杰米这个人的脾气……如果不想告诉别人的话，很难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对了，等他们回来你可以问艾玛嘛！” “我担心地不是这个，是怕在瑞典那里又会出现类似法国地事情！你知道，艾玛在他身边，如果孩子有危险，可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我想你不用担心。”马修等人居然没有走，也靠拢了过来：“杰米这个人的脾气确实有点古怪，有时候他有很严重的孩子气，但是更多的时候。他这个人还是蛮有责任心的。法国的那次事情你们也知道，他处理的非常果断而且正确，我想，这一次在瑞典也是一样。更别提还有艾玛在他身边了。对他来说，保护好自己的女儿，似乎是个最最重要的事情呢！所以，简妮。你也不用为他们过于担心了。” “我最关心的还是他准备送什么惊喜给你！”马特笑眯眯地接口道。 看着几个朋友亲切的笑脸，听着他们安慰的话语，詹妮弗也觉得心情似乎舒畅了许多。 赵晟带着女儿在瑞典的都斯德哥尔摩转了几圈，买了一份当地地地图，却又看不大懂上面那些看起来是英文。但是实际上却是德文的路标和路牌指示，这真要命，我应该带一个翻译来的！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在他的面前停下：“…………？” “呃？” 司机知道他可能听不懂瑞典语，改用英文问道：“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啊！”虽然这个人的说话有口音，不过还是听明白了：“是地，我需要帮助。我来找……斯旺公司，就是英文中的天鹅的意思。” “呵呵……我明白您的意思。天鹅嘛！知道，知道。”说着话，司机动了汽车。 赵晟还是第一次到瑞典来。一路上美丽的城市风光和井然有序地行车环境真的是让他大开了眼界。瑞典的汽车很多。而且也不乏高档汽车，不过。汽车在行驶的过程中非常有礼貌，完全没有美国的那种横冲直撞的家伙出现，这也就罢了，他还现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在白天的时候，行驶在大街上的汽车也是开着车灯的！这是为什么？ 把这个问题抛给司机，后者笑了：“白天开灯行车，这已经是一条在瑞典开车必须遵守地法律了！其实是从1977年地。据说是一些专家们认为，人的眼睛对晃动地灯光特别敏感。车辆白天开灯行驶，可以使处在远距离或拐弯、上下坡处的行人很容易看到，特别是雨天、下雪天效果更明显。不过自从实行这项措施后，事故生得确实是比以前少很多了。” “啊，真的是想得很周到呢。” 出租车一路穿行在两个人不认识的街道上，很快的，汽车停了下来：“天鹅！” 赵晟探头一看，啊，真的是有一只天鹅呢！不过是金属质地的，在一扇铁门的上空落着，做出振翅欲飞的样子：“哈！还是得靠当地人啊！”开开心心的结过车费，抱着女儿走下出租车，但是等他看仔细了铁门上的标示，立刻瞪圆了眼睛：“天鹅宫？”这是***什么地方？再回头找出租车，早就不见踪迹了。 哎呦，我可真倒霉啊！他狠狠地一跺脚，这叫什么事嘛？***，我简直要流落在斯德哥尔摩的街头了！ 他这一次来瑞典是有原因的，很简单，他要给妻子准备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一艘游艇，一艘豪华的游艇！而瑞典的天鹅公司可是和意大利的vita公司齐名的世界顶尖游艇公司呢，他选择这里，就是想为詹妮弗预定一艘。如果可以地话。就以妻子地名字命名！ 谁知道一到瑞典，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满大街上走过的行人口中操着的都是一个单词也听不懂的德文----这也是他中意瑞典的一个方面，在他看来，德国人的认真和严肃，对于工作的精益求精，是世界上所有其他民族不能相比的，唯一遗憾的是，德国似乎没有什么好地游艇制造企业，否则的话，他就直接去那里了呢！而同样说着德文的瑞典人。应该也有一部分和德国人同样的性格特征吧？ 父女二人在街边坐了一会儿，艾玛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爸爸，困！爸爸，困！” “来。爸爸抱。”把女儿小小地，软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很快的，孩子就沉沉睡去。其实不但是孩子，就是他也有点困倦了，把两条腿长长的伸出去，他坐在路边换了个姿势。斜倚着一颗大树，也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他感觉有人在推他：“%^&.%^&？” 赵晟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啊？什么？” 太阳似乎已经西斜，照得天空一片金黄，在他的面前站着一圈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在用怜悯的目光向他们打量着，看他们的表情，可能以为这是一对无家可归地父女吧？低头看看，女儿脸蛋红扑扑的，还在呼呼大睡。 看他睁开眼，人群中的一个老者走到他身边，弯下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说了几句什么。很遗憾的。他一句话也听不懂！那个老人满脸都是同情，然后从口袋中掏出几张纸币。放在了他地手里，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几句什么。这才转身走开了。 赵晟可能是还没有睡醒，呆呆的看着老人走开，一低头，手中的竟然是几张1克朗的钞票！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更多的人走到他身边，默默无语的给他留下几张纸币，然后沉默着走开。 赵晟当然不缺钱，但是，这些好心人的举动真的让他感动了。他抱着女儿正要起身向大家解释一番，就听见一阵警笛声响起，一辆警车驶了过来，围观的众人纷纷让开，警车停在了路边，两个全副武装地警察走下了汽车： “对不起，我听不懂德文。有谁会说英文吗？” 外国地警察素质真的蛮高地，甚至两个普通的警察也能掌握第二外语：“先生，您是英国人？美国人？” “我是美国人。” “那么，您的怀里的？” “啊，是我的女儿。”说着话，艾玛醒了过来，看见面前多出了这么多人，孩子有点害怕，一把搂住的他的脖子：“爸爸？” 一声女儿的呼唤，终于打消了警察的顾虑：“对不起，先生，我们接到线索，这里有……流浪的……对不起，打扰您了。” “请等一等！”赵晟大叫一声，把警察叫住了：“很对不起，我是从美国来的，和我的女儿，我来这里是想找一家名字叫天鹅的公司！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出租车司机没有听明白，他把他带到了这里……” 两个警察同时微笑起来：“您是不是找那个生产游艇的天鹅公司？” “是的是的。我就是的！”赵晟使劲的点点头：“你们……知道在哪里吗？” 两个警察突然用德语说了一句什么，周围的人同时大笑起来，赵晟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但是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果然，其中的一个警察走到他身边：“先生，天鹅公司确实是在瑞典，但是并不是在斯德哥尔摩。” “啊？” “是的。难道您不知道吗？游艇必须要有水才能行驶？如果没有水的话，天鹅公司又怎么给客户实验他们的船呢？” 赵晟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这个警察：“瑞典的警察都是像你这么……的有逻辑性的组织语言的吗？” 警察微笑起来：“谢谢你，先生，不过我必须告诉您，先，我们说的不是德语，而是瑞典语，第二，天鹅公司的总部不在斯德哥尔摩，而是在距离这里9oo英里远的哥德堡。” “我的上帝啊！在哥德堡？”赵晟虽然没有来过瑞典，但是也大约知道，哥德堡距离都还远着呢！这下可真的是闹笑话了！ “是的，如果您愿意去的话，您可以在斯德哥尔摩火车站搭乘开往当地的火车，白色圣诞号。大约……，如果您现在上火车的话，明天的这个时候就可以到达了。” “爸爸，饿！” “好吧好吧……”他顾不得和警察再询问具体的地址：“嗯，警察先生，能不能送我和我的女儿，到最近的酒店？我的女儿饿了。” “当然可以，请上车。他迈出一步，又站住了，转身走到那个给他钱的老人身前，微微一鞠躬：“谢谢您，老先生，也许您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我真诚的谢谢您，您的好心给了一个来自远方的客人和他的孩子最大的温暖！谢谢您。” 汽车在城市中转了一会儿，在天色逐渐暗下来的时候，终于在丽姿酒店的大门前停了下来，这两个警察真的是非常的认真负责，不但把他送到了酒店大堂，甚至还帮助他找到了房间，在临走的时候，那个很有逻辑性的警察还找来纸笔，用英文和德文分别写下了他从丽姿酒店到火车站和到飞机场的路线图，甚至还写上了天鹅公司的名字，等到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二人才告辞离开。 赵晟千恩万谢的把两个人送走，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个人的名字记了下来，一个叫盖瑞-奥布莱恩，一个叫罗比-基。总有一天会再见的！他心里暗暗说道。 “爸爸，饿！” “啊，知道，知道的。我带你去吃饭。” 第86节 笑话 不但是艾玛，赵晟也真有点饿了，还要抱着女儿，还要和人费力的交流，还要准备明天到哥德堡的火车票？还好，瑞典算是旅游国家，对于像他这样的外国游客，在服务方面做的很周到，只要拨打一个酒店房间中的内线电话，告诉对方自己的要求，一切就ok了。服务台小姐的英语音相当纯正，很快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先生，您需要的明天直达哥德堡的车票已经为您预定好了，一等卧卡，双人间，165o瑞典克朗。” “是的，很感谢你们的帮助。”谢过服务台小姐，他一把抱起饿得哇哇大叫的女儿：“别喊了，走，我们去吃饭！” 丽姿是斯德哥尔摩市内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当然，住宿一晚的价钱也是很贵的，就以他们父女二人居住的普通客房为例，一夜的住宿费居然要23o4美金，绝对是抢钱了。不过还好，赵晟不是个缺钱的主儿，走进丽姿酒店的餐厅，早有扎白头巾穿蓝裙子的女服务生迎了上来，一张口就是标准的英语：“先生？啊，还有这位美丽的小小女士，您们是用餐吗？” 赵晟打量了一番，这样的一袭服装可能是她们的统一着装，一个个手脚麻利，动作轻盈，如同穿花蝴蝶一样在各个餐位前来回游动：“啊？您说什么？” “我是请问您，是用餐吗？” “是的。有位置吗？” “有的，请和我来。”把两个人安排到一个靠窗户的位置上，女孩儿拿过一本菜单：“先生，您可以点菜了。” “还是不要了，有什么好推荐的吗？” “您可以要一客拌鲱鱼，是将鲱鱼、香味蔬菜用白醋拌在一起。当然，也可按照您的要求拌成咖喱味、大蒜味和番茄味。配着煮好的马铃薯一起吃。或者您可以选择北欧独特吃法，是用芥末油拌鲑鱼。将鲑鱼用盐、胡椒、砂糖腌制后用芥末油和少许柠檬汁拌匀。配着煮好的马铃薯一起吃。” “还有什么？” “还有风味肉丸；是将肉丸加入煮好地马铃薯块中。再用越橘酱汁拌匀；还有肉炒马铃薯。是用酱香肠和牛肉、猪肉和煮好地马铃薯切成丁。然后都放在锅里炒熟；还有瑞典风味热狗。将面包稍微烤一下后。放上煮好地马铃薯泥、香肠、炸洋葱片、生菜、再浇上芥末油和番茄汁后。将面包卷起来。” 父女二人被女服务生满嘴地马铃薯都要砸晕了：“对不起。请等一等……你们。地每一顿主食都离不开马铃薯吗？为什么我听你说地所有地菜品里都有马铃薯呢？” 服务生楞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人挑剔过马铃薯吧：“您不喜欢吗？” “也不能说不喜欢地。只不过。每一道菜里面都有马铃薯。我不如直接要一份马铃薯沙拉呢！” “嘻嘻！”旁边几个桌子前正在用餐地客人都被他地话逗笑了。 那个女服务员没有想到他是在故意和自己捣蛋。以为自己推荐地这些菜他真地不喜欢。正要给他换个介绍。却见他不好意思地一摆手：“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好吧。给我来一份拌鲱鱼。番茄口味地。再来一客风味肉丸和风味热狗。哦。最后再来一份蔬菜汤。就这样吧。” “是的。先生，很快就来。” 确实很快，他们需要的食物被端了上来，最后是一个硕大的汤盆，真地是太大了，简直可以当洗脸盆使了。放在餐桌上，占了半个桌面。赵晟探头向里面看了看，是蔬菜汤：“这……是给我的吗？” “是的，先生。这是您点地蔬菜汤。” “上帝啊！我简直像是格列佛到了大人国了！这也太多了？你看看……这只是个2岁的婴儿呢，你居然……这不是端上来给她洗澡的吧？” 餐厅中响起一片大笑声！那个女服务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会找毛病的客人，讷讷的看了看已经自己开动的艾玛：“她……” “好吧，你还是给我换一个小一点的汤盆吧。也免得浪费。”他还确实不是故意刁难人，这个汤盆这么大，喝不掉的话，岂不是浪费了吗？ “呃，好地，我立刻就回来。” 赵晟绝对不是故意挑刺儿。也不是想和漂亮的女服务生开玩笑，一个晚上就要2ooo多美金啊！不享受到相应的服务怎么行呢？从这个角度来说，他还真是个小心眼儿的家伙呢！ 和女儿吃饱了晚餐，再在套房中美美的休息了一夜，等到第二天天亮起来的时候，两个人又恢复了奕奕神采。 瑞典地处北欧，气候条件比美国洛杉矶那边要冷得多，现在才是9月的上旬，在这里睡觉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感觉出深秋的凉意了。 赵晟睁开眼睛。女儿小小地软软的身体缩在他的怀里。本来给她盖好的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踢开了。冻得孩子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躲，似乎想借爸爸的身体取暖。 摸摸孩子的额头。还好，她的身体素质不错，没有被这新环境中的不适应折腾出病来。再一次给女儿盖好被子，他简单地穿好衣服，走近了卫生间。 隐约地水声中响起女儿的哭声，赵晟甚至来不及冲干净身上地泡沫，抓起浴巾围在腰上就跑了出来，果然，艾玛一醒来看不见唯一的亲人，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他赶紧把女儿抱起来，轻声的哄着，艾玛看见他出现，立刻停止了哭泣：“爸爸” “不怕不怕，爸爸在的，爸爸在的。” 给女儿洗漱完毕，父女二人再一次下楼到餐厅中用过了早餐。 火车票是上午11：2o分的，他甚至连斯德哥尔摩的市容都来不及看一看，就得马上收拾行囊。带着女儿踏上征程了。 瑞典的铁路系统非常先进，在全欧洲也是数一数二的，除了便捷，迅之外，干净也是一大特色，雪白的床单。松软的枕头，擦拭得一尘不染地茶几和纤毫可见的双层玻璃，再配以良好的通风系统，当这一趟遥远的旅行结束的时候，他甚至都有点不舍得离开了。 走出中央火车站，赵晟的手中拿着盖瑞警官给自己写地地址登上了出租车，第一时间把纸交给了司机，后者接过来看了看，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很快就到！” 他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一次不会错了吧？” 经历了三天的波折。赵晟和女儿终于来到了天鹅公司办公楼的楼下，面对大街的办公大楼门口，也和天鹅宫一样树立着一只雪白的天鹅的雕塑。和前者不同的是，这里的天鹅纸是个形象象征，公司真正地名字是斯旺。 把女儿放在自己胸前的挂兜里，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办公楼：“……%……&*？” “对不起，我听不懂，英语？” “啊，对不起先生，”负责接待地职员立刻换上了一口标准的英文：“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您的吗？还有这位可爱的小小女士？” 艾玛似乎不愿意在别人叫她的时候加上小小的定语，好看的蓝眼睛翻了个白眼。不理人了。 “呃……我想买一艘船。是的，听说过斯旺公司的游艇是很有名地，所以，我就来了。” 接待员被他的话雷住了：“买船？” “是啊，你们这里不是制作游艇的斯旺公司吗？” “是的……但是？” “但是什么？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是想买一艘船来给我的妻子做生日礼物的。你们这里没有吗？” “您……要买船？”那个接待员满脸古怪的微笑：“在这里买船？呵呵……？”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吗？” “对不起，您请等一等。”接待员似乎都不敢面对他认真的表情了，把他和艾玛安排在接待处旁边地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立刻就跑开了。离得老远，就可以听见这个家伙口中传来的大笑声！ “有这么好笑吗？”他真有点不明白了，低头看着和他一样迷惑的女儿。 终于，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在刚才那个接待员的陪同下向他们走来：“对不起，耽误您的时间了。我是斯旺公司客户服务部的克里夫?鲍威尔。您是……” 他打量了克里夫几眼，后者是典型的北欧人，骨骼粗大，高鼻凹眼。身体的毛很重。露在外面地手背上都生长着厚厚地一层汗毛，端详了几眼。他赶紧伸出手去：“您好，我叫杰瑞米?波贝克。这是我的女儿，艾玛?波贝克。我们是来这里为我地妻子买一艘船作为给她的生日礼物…………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那个叫克里夫的客户经理脸上的表情和接待员差不多，都是一副想笑又使劲忍着的倒霉德行：“啊，波贝克先生，没什么，没什么。不过，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如果您有时间的话，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来吗？” “呃……当然，当然可以。” 在克里夫的带领下，赵晟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好家伙！办公家具倒是不很多，不过，墙壁上贴得到处都是帆船和游艇的照片，照片的效果非常好：碧蓝的海水中，一艘艘风格造型各异的游艇或懂或静，停靠在不同的港湾中，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克里夫先没有邀请他坐下：“波贝克先生，您看到的都是斯旺公司近年来生产的帆船和游艇的照片。这一张……”他指着一张照片，里面地一艘游艇呈白色，分为三层，最上面似乎还有露台和小型卫星接收装置，在不起眼的船甲板尾部。甚至还有两艘好像是水面摩托艇的小家伙：“emra1dstar，这是我公司为明年，也就是1999年即将在地中海的边的蒙地卡罗举办的世界游艇展览特别制定地一款游艇，很遗憾不能带您到船上去看一看，否则的话，您和您的女儿一定会喜欢的。” “……在这张照片旁边的一张。是prinessv42型游艇，它的主人是著名的摩洛哥卡洛琳公主，这似乎是她的结婚礼物----送给她的未婚夫地。” “连续买这么多的值钱礼物，怕摩洛哥王室也离破产不会很远了！” 克里夫大笑起来：“是不是很好笑？”（注1） 赵晟近距离的观察着这艘船：“只有一层吗？这艘船看起来好小啊！” “不，其实是很大地，全长也有13.15米了。只不过是在照片上，看起来小一些罢了。”他用手一指：“这边还有，请和我来。” 在克里夫的介绍下，两个人浏览了一番挂在办公室中的照片。很快的，一个放在窗台前的游艇模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对不起，克里夫先生。这是什么？” “啊，这是我们正在研究，准备在oo年为了庆祝新千年的到来特别推出的一款游艇，暂定名狮子66。如果波贝克先生是游艇和帆船爱好者的话，可能还会记得在1973----74年度举行地届维特布莱德环球帆船赛----现在已经改名叫沃尔沃环球帆船赛了----在那届大赛上，一款由我们公司制作的狮子65以巨大的优势击败众船队，轻松夺得冠军。狮子66就是这艘冠军船的升级版，被斯旺公司视为成立4o周年的庆典版本，甚至冠以21世纪的斯旺帆船的荣耀称号。” “帆船？”赵晟遗憾的摇摇头：“不是游艇吗？我需要的是一艘全机械动力地游艇。帆船……我不会弄啊？” “其实很简单的。类似现代的帆船，在设计上本身就有赛事使用和旅行使用两种设计规格，对于不懂的人，我们也有很简单方便的操作模式，绝对不会存在买了船却开不走的情况的。” “这样还比较好。不过，你和我说过，这是为了庆祝oo年新千年设计的版本？如果我想在明年的2月11日之前得到……” “很遗憾，波贝克先生，这是绝对不可能地。我说过。这艘船地生产现在甚至还没有开始，正处在论证期间，即使已经开始动手生产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交付使用，也是不可能地。”断的 “怎么会？现在距离明年2月还有5个月的时间呢！” 通过赵晟带着孩子到公司来，准备像进市买一件生活用品那样的方式来购买游艇，克里夫就知道，这个人对游艇之类的高级商品一无所知！现在听他这样说话，更确定了他的认知：“波贝克先生。可能您不是很明白。一艘游艇的生产制作绝对不是一个很短时间就能完成的工作。不提很多地方，包括船长的休息室。卧室的布局，各种按照主人喜欢的颜色，产地，生活习惯等不同的地方都需要和船未来的主人进行协调商讨，具体使用那种木料，卫生间使用什么样的卫具，餐厅中使用什么样的通风，采光效果，主人是喜欢更明亮一点的，还是喜欢更暗淡一点的光线？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而且，最主要的是，船上的很多特殊场所所需要的器械和设备，有的甚至是需要手工制成的。这些也都是需要时间的。” 赵晟听得眼睛都直了：“有这么多的讲究吗？哎呦，我还当来了就能把船开回去呢。这下可糟糕了！” 克里夫苦笑着摇摇头：“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我无意失礼冒犯您，但是当您刚才出现在我们公司的楼下，和接待员说要买一艘游艇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您很可能对于游艇之类的产品完全不懂。这绝对不是您在家中的时候，到市买一瓶红酒那么简单的呢！” “那……您认为我可以怎么办呢？总不能真的让我空着手回去吧？” “如果您一定要在明年的2月份送给太太这样的一份生日礼物的话，我建议您可以在现有的游艇中购买一艘，然后，按照您喜欢的，对于船体内部的装饰提出您自己的意见。这样的话，度会快很多。如果尽可能赶工的话，我想，5个月的时间应该可以交付使用的。” “买一艘已经建造好的？有这样的船吗？你们不是只有接到订单才会生产的吗？” 克里夫真的有点糊涂了。看他直愣愣的来公司买船，简直就是个白痴才能做出的选择，但是，听他说出这样的话，似乎又不是一点也不懂，在楞了一下之后，他赶紧回答：“是的，波贝克先生，您说得很对，我们的船绝大多数都是按照订单生产的。只有在接受的船主的订单，我们才会正式生产，但是，这其中也不包括一些半途而废的情况。” 注1：“………卡洛琳公主……”卡洛琳公主是摩纳哥大公和王妃葛丽丝的女儿，曾经三次结婚，作风大胆时髦。赵晟是在开玩笑。 第87节 订购 “例如呢？” “很多了。船主的生活生了变化，例如本来要送给妻子的礼物，却因为离婚而失去了兴趣，或者是投资失败，没有剩余的经济能力偿还造船所需要的费用，嗯，后一种情况是比较多的。” “那么……那没有建成的船呢？” “一般来说，我们会暂时停止船的生产和制作，但是整体的船的外壳，还是会安放在公司特别的仓库中存放着，如果后面有人对这一款船体有兴趣的话，我们就会按照客人的要求，对船的某些部件做一些加工，然后继续生产。然后交付给新船主。” 赵晟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克里夫先生，我不想撒谎，我真的对于其他人选中的式样没有什么很大的兴趣。嗯，我虽然是美国人，但是我的欣赏口味有点偏向于东方式。 “东方式的？我们正好有一艘建造进行到一半的游艇！主人是个中国人，似乎是……上……该？” “是上海吧？” “对对对对！就是上海！中国文字的音对我真的是好辛苦呢！”克里夫嘿嘿一笑：“主人似乎是个做经济投资起家的银行家，唔，这是他自己和我们在签订合同的时候说的，后来因为我说过的第二种原因，只能停止了建造。不过，船上的主体工作都已经完成了。如果您喜欢这艘船的设计的话，我想在您规定的时间里一定是可以完成的。” 赵晟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他：“克里夫先生，你不会是把我当成那种可以替你解决问题的人了吧？” 克里夫脸一红：“波贝克先生，我不想撒谎骗您。一种在船体设计和内部装修风格上偏东方式的游艇，除非有奇迹出现，恐怕我们只能永远的等待一个合适地时机才能把它卖掉了！中国人在游艇方面的知识真的是很欠缺，我简直不能想象，下一个喜欢东方式的风格的船主什么时候才能出现！而今天，上帝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这绝对是个我们不愿意失去地客户！您不知道，为了这艘船，我们已经付出了过65o万美金的建造费用，这还不包括放在仓库中，为了防止生锈而进行的特殊处理进行的花费！” 他地语调很诚恳：“波贝克先生。如果您真地喜欢这艘船。我们甚至可以在价格方面给您一定地优惠。” “怎么……”赵晟轻佻地翘起二郎腿：“你认为我是那种会在乎钱地人嘛？” 克里夫心中暗骂：是不是在乎钱我不知道。只是看你一副白痴一般来买船地作风。也未必是什么了不起地大人物！心中这样想。脸上当然不敢带出来：“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波贝克先生。为了庆祝您地太太地生日。您为她准备这样一艘船作为礼物。我想。您一定会成为当天晚会上最受欢迎地人物地！” “这样说来地话。我似乎倒是不能拒绝了？” 克里夫大喜：“您答应了？” “我想。我还是先看一看这艘船吧？” “啊，请等一等。我马上就回来。”克里夫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弄得赵晟和孩子呆呆愣：他干什么去了？ 很快的，外面传来脚步声，办公室的门再一次给人推开，克里夫和一个身穿褐色条文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波贝克先生，这是斯旺公司生产和售后服务部门的经理，彼得-唐纳德-巴德拉门提二世。” 赵晟几乎当场笑出声来！这个名字真地是太长了！别人叫他的名字得多费劲啊？彼得似乎也看出来他的表情有点古怪，也大约知道是为什么：“波贝克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您就叫彼得就可以了。” “您好，彼得。很高兴见到您。”赵晟笑眯眯的伸出手去，和来人握了一下。 “来，我们坐下谈。”几个人重新落座：“这是您的女儿吧？好可爱的小姐。” “哈！”听他没有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上定语，艾玛立刻开心起来，向这彼得招了招小手，脸蛋上也露出了笑容。 “波贝克先生……波贝克先生？”彼得正要和他打招呼，突然楞了一下：“您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爸爸！他……叫你呢！” 彼得听见艾玛的呼唤，立刻瞪大了眼睛：“波贝克先生，真的是您？哈哈！真是太想不到了。我很喜欢看您地电影的。怎么……您会到瑞典来的？哦。我知道了，买船？是吗？” 赵晟大笑起来：“是的，我是那个拍电影的波贝克先生。我也是来您这里买船的。” “对不起，我一开始没有认出您来。”彼得和克里夫耳语了几句，后者也立刻认出来了，眼睛一亮，很明显也认了他出来。 重新聊了一会儿闲事，赵晟终于再一次把话题拉到了游艇上：“彼得先生，关于我和克里夫先生说过的船？” “哦。是的。还有您要的船。”彼得如梦初醒：“这艘船地情况和克里夫和你描述地事实基本上一样。本来的买主是一个中国人，但是因为投资失败。最后还是没有能够完全地付清我们应得的费用，所以，这艘船的建造就停止了下来，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证，这艘船的质量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只要您可以提出对内部装修的意见，我们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满足您的需要。” 赵晟长身而起：“先生们，我们还是去看看这条船吧？” “当然。当然，这边请。” 一行人走出办公室，来到楼下后面的停车场，坐上了一辆小型的电瓶车，突突突的向大楼后面驶去，电瓶车开了很久，才在一座巨大的库房前停了下来：“杰米，我们到了。这里面就是我们的仓库。” 克里夫带着钥匙。打开库门，一阵风吹了出来，他提鼻子闻了闻，还好，没有想象中的湿气，看起来克里夫没有和自己撒谎。这艘船应该不会锈迹斑斑才对。克里夫打开大门，又打开库房中地照明设备，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一台巨大的，用蒙皮包裹的大家伙出现在面前。 彼得和克里夫走过去，一人抓住一个角，把蒙皮掀了起来，于是，一艘船出现在了空旷的库房中。它没有停靠在地上，而是在下面还有一张巨大的铁床，靠近地面地一层。还有一排轱辘，可能是为了日后运输的方便吧？ 站在库房的地板上认真的看了看，这艘船相当高，赵晟目测了一下，最少有15米左右，从下面看上去，几乎只能看见船的吃水部分，上面的建筑什么也看不见：“我们……”他指了指上层：“能不能上去看看？” “可以的。这边有梯子。” 顺着梯子爬上去，这一回可以看清楚了。这艘船有三层，第一层是以一整块干净平整的上甲板为最大的外观特征，清亮色地灯光虽然很明亮，但是对于欣赏游艇内部的装潢，却非常麻烦，从第一层的甲板上看进去，完全是黑乎乎地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他有点失望的看着克里夫：“这艘船……里面的什么样，我看不到的啊。” “也没有什么啦！等一会儿我们可以回去看一看这个中国先生在选择这艘船作为他的物品的时候和我们签署的合同。还有他在合同中……要求的，条件。” 赵晟无声的摇摇头：“还是算了吧。这件事，我想我还是放弃了吧。一艘船我并不是买不起，不过……” “波贝克先生，您……不想买了吗？” “我想，我还是重新定做一艘船吧？如果可以地话。” “那……这艘船呢？” “我不要了。我们回克里夫先生的办公室吧。我想给太太正式挑选一艘船，可以吗？” “啊，当然，当然可以。”克里夫有点失望。这样一来的话。这艘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主顾来了。不过客人有要求，他们就只能满足。 彼得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一个劲儿的向他询问关于拍摄电影的趣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多人可能是因为不了解的缘故，总是想知道，或者说他们总是会认为在影片的拍摄过程中一定会有什么趣事？这大约是一种基于演员本人在生活中和在屏幕上的不同感觉做出地推断和臆想吧？ 没有办法，赵晟只得捡了几个好笑的事情和他讲述了一遍，当他听到安妮-摩斯在拍摄《黑客帝国》中，刚刚被钢丝吊起来的时候立刻大头朝下的描述时，更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回到克里夫的办公室，几个人重新坐下，这一回克里夫给他拿来了一份斯旺公司出版的年鉴：“波贝克先生，哦，杰米，这是我们公司生产过的帆船和游艇的年鉴，里面除了有船体的照片，还有内部装潢地主要介绍，当然，您也可以按照自己地喜欢设计内部装潢，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们公司有专门地设计师，可以满足您的要求。” 赵晟翻开来看了看，和刚才在墙壁上挂着的照片给人的感觉差不多，只是多出了很多内部装潢的照片，很快的，他的眼睛落到了一款型号为mytics17oo的白色游艇上，他指着这艘船问道：“如果我要定制一艘这样的船，你们认为需要多久？” “你很喜欢这样的一艘船？” “什么？”赵晟楞了一下：“这艘船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当然是没有的，不过，因为定制这艘船的主人对于度的要求很高，所以，我们尽可能的满足了船主的要求，在船上，我们为他设计了拥有一个开放式的顶层，船体由复合玻璃纤维制成，双马力1825的卡特彼勒柴油动机配有arnsonsurfacedrivs驱动装置。更为其提供了强劲有力地驱动。不过，我们必须提醒您的是，因为对于度的要求掩盖了其他部分的设计缺陷，使得这艘船在内部可供使用的空间上和舒适度上，都是不能和您刚才看见的狮子66相媲美地。” “舒适度嘛？当然是我追求的。和这个比较起来的话，我个人认为。度倒不是我最高的要求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推荐您这一款船体。”克里夫主动为他在年鉴中翻看了几页：“杰米，如果您对舒适度的要求很高的话，我想，这艘船可以满足您的要求。” 赵晟看了看，这是一款型号为carpediem的小型游艇，全长大约在7o英尺左右（22米），雪白地船身，流线型的船体造型。唔，似乎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再打开内部装潢地图页看看。真是了不得，这艘船简直就是一座海上的皇宫呢：宽阔的甲板、灵敏的尾侧推器，在驾驶舱内有许多座位，那是大家可以坐着谈天的地方。同时，还为孩子们准备了一间配有铺位的休息室，船上厨房以及可供休憩的客厅，不仅如此，船上还有一个大沐浴间，可以在游泳后尽情享受淋浴的清爽。 再看看硬件设施。就凭赵晟那一点点的游艇知识，也能知道它就是自己想要地！这艘船的船体按照流体动力学配备了船球鼻来调节水波阻力，使其以少量动力得到同等度从而降低能耗。船厂称这款net的巡航度为13节，续航里程4ooo。两台14oo马力cat引擎提供15.节的最高航。游艇配备的稳定系统由7个三菱m-m5ooo抗震回旋装置组成。 “……船上特别安装的，清晰的索具布局方式，从而使驾驶操作变得极其便捷高效。前帆导轨、夹绳器和绞盘索具系统都被安装到较低的中央舱顶上，控帆缆绳也通过甲板下暗道走线，伸缩式羊角很好地隐匿在甲板或船体边缘，从而营造出了一个空如无物、一“平”如洗的柚木侧甲板。行走、压舷都十分便利，而且还具有强烈地视觉冲击力。这点对客户而言可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因为对现代帆船驾驶技术普遍不太熟悉的他们早就对布满绳索和五金件的甲板感到厌倦。” “…………而且，与其说“carpediem”号是一艘内装舒适而奢华的赛艇，还不如说是集合了竞赛气质的休闲巡航艇，这一点可从该艇的双尾设计中一窥端倪。该艇尾阱分为前后两个区域，前尾阱空间稍大，可容纳6人，中央的升降桌升起时可用于室外用餐。放低后可与周围座椅合并成一个舒适的太阳垫。紧挨驾驶区地后尾阱同样是个绝佳地休闲区域。虽然没有前尾阱的桌子，但在此可保持与驾驶者地紧密联系。又不会因为交谈而妨碍驾驶者的视线。” “…………沿前尾阱通道，下六级台阶可步入内室沙龙。沙龙内拥有大量通风、采光设施：船舷上和中央舱顶两侧各4个条形窗户，正上方的方形天窗，再加上台阶通道，整个沙龙空间显得极其宽敞明亮，感觉几与露天无异。船体和甲板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使是当帆船正在和风浪搏斗时，室内也是一派怡人的安静。” “…………在内室布局上，carpedie提供给人的选择余地近乎无限，三舱室、四舱室，甚至五舱室都可以毫不费劲地装下。一般情况下，客人会更愿意选择三舱室版本，传统的全船宽主卧被一分为二，双人床紧靠着左舷侧，右舷则是沙区；船体中部位置是广阔的沙龙区、厨房和海图桌；船尾则是左右对称的两间双单人床客卧。” “…………在厨房在材料选择上，它同样提供了丰富的选择余地，内室地板的标配木材是橡木，但也可以选用柚木和竹子，例如标准型号配置就选择了竹子。墙壁嵌板可选择完全使用柚木，也可选择腰部高度以下用柚木，以上用油漆面板。此外，像那些级游艇一样。carpediem将定制化服务覆盖到了最细节部分：玻璃器皿、碗碟和刀叉等餐具。” “…………至于最主要的卧室，carpedie上几间卧室在装饰风格上和沙龙一样，没有复杂的颜色搭配，简洁舒适是主调。值得一提的是，该艇机舱内的海水净化器每小时可提供1o9升淡水，从而使船上的三间卫浴和陆上地一样清新。避免了海水混合垃圾后的产生怪味和海水在压力下容易产生泡沫的问题。此外，船主卧卫浴还可以在海水和淡水冲刷之间自由转换，以应对燃油吃紧或海水净化器过负荷工作的情况。 “…………而真正的内室舒适性还体现在动机运行时。carpediem号的动机抗噪减震处理得很完美，依靠动机进出港时，艇上主客不会在尾阱内感到烦人地震动和过大的噪音。动机和电机都连着一个水上排气系统，避免了船在港内运行时吹起的浪花溅得比螺旋桨卷起的还要高。此外，游艇主可从船尾卧室、右舷入口和船尾舱门三个方向进入机舱，极大方便了机舱内维护。” 看过了这篇充斥着自己看不大懂的术语的介绍文章，赵晟长长的出了口气：“很不错的介绍。” “那么。波贝克先生？” “唯一的问题，我不喜欢这艘船地长度。您认为如果我选择14o英尺的长度的船体怎么样？” “我们会根据客人不同地喜好下达订单，如果您确实有意的话。” “如果我想得到这样的一艘船。你们认为，我应该花多少钱？” “您确定要订购吗？” “我有几个条件，希望可以得到满足。” “当然，请等一等。”克里夫拿过一个本本：“先生？” “先说，我不需要船上出现任何的前帆导轨、夹绳器和绞盘索具系统等物，我本人对于帆船没有爱，嗯，我想得到的，还赛事一艘像我这样的航海白痴也可以操控的游船。任何的控帆缆绳系统，也要去掉。” “没有问题。” “第二，我想要内部装修正式开始之前，得到贵公司的通知，嗯，我想，明年地2月11日之前可能是来不及了。这样的话，我给妻子准备的礼物等于就没有办法实现，在这样的条件下。我希望我的妻子也可以参与到这艘船的设计和装修风格的决策中来。” “这个也没有任何问题。” “除了船身要加长之外，我希望可以尽可能的扩大船上的沙龙区范围，如果可以地话，我会用这艘船来招待我的朋友们。” “也没有问题。具体的数字呢？” “这个嘛，等正式的装修开始之后吧？” “是的，先生。还有什么？” “唔？让我想想？大约就是这样吧？”一句话没有说完，艾玛大声的呼唤起来：“爸爸” “啊，是了！还有就是孩子的区域。除了前面提到过的，船上有的为孩子们准备地一间配有铺位地休息室之外。我希望我的女儿可以在船上有一间完全属于她自己地空间。嗯，装修嘛。艾玛，你有什么意见？” “爸爸！抱！”“好吧好吧……”把女儿抱在怀里，赵晟微微一笑：“大约就是这样。再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们可以打我的电话通知我。” 克里夫和彼得站了起来：“很高兴和您做生意，波贝克先生，在未来不久的日子里，我想，我们还会有更密切的合作的。” “哦，忘记很重要的一件事了。”赵晟不好意思的一笑，从怀里掏出了支票本：“我大约要付多少钱的定金？” “嗯，波贝克先生，关于定金的事情，我想，我们需要计算出大约的费用，然后才能通知您。您还会在哥德堡旅游几天的吧？” “啊？这样啊？我还准备尽可能早的返回国内呢！” “哥德堡是个美丽的城市，……”克里夫微笑着介绍：“除了在市内纵横的河流上泛舟之外，您还可以到沃尔沃公司，哥德堡大学等很多地方游览，我想，对于工作繁忙的人来说，这里绝对是休闲度假的好所在。当然，如果波贝克先生有意的话，我甚至可以推荐您到距离这里不远的……” “喔喔喔！”还不等赵晟表态，彼得就夸张的大叫起来：“克里夫，你不会是想介绍杰米到那种地方去吧？” “别开玩笑了！彼得，你的脑子里想的只是太阳从肚脐升起，然后在鸟窝处落下，然后琢磨一天之中应该怎么打无聊的时光吗？我给杰米介绍的，可绝对都是高雅的场所来的！” 看着他色迷迷的表情，赵晟笑开了：“很感谢您的推荐，我想，我还是回美国吧。这里对我来说太危险了！” 第88节 空中惊魂 飞机在大西洋上空平稳的飞行，耳边传来机长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乘坐本次航班……我是机长马歇尔-肯佩斯，本次飞机是从瑞典的哥德堡直飞美国的纽约，飞行时间大约11个小时，在这段时间中，如果您和您的同伴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向空中乘务组的美丽的女士们提出要求，她们会尽可能满足您的要求的。祝大家旅途愉快。” 赵晟把座椅尽可能的向后放平，半躺半坐在上面，人似乎已经睡着了，却总是不忘记在怀里摸上一把，而每一次他这样做的结果，都是逗得怀里的小娃娃叽叽咕咕一阵大笑。商务舱中的乘客很快注意到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儿，但是看孩子的爸爸（？）在睡觉，都不好过来搭讪。坐在他们身边的一对老夫妻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那个女士笑眯眯的伸出手去，在艾玛滑腻腻的脸蛋上抚摸了一下：“嗨，你好吗？” “……”可能是觉得这个长得蛮慈祥的老太太不是坏人，艾玛努动了一下嘴巴：“嗨？” “啊，你会说话吗？”老太太和丈夫微笑起来：“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儿呢！他是你的父亲吗？” “爸爸！爸爸！”艾玛大声叫唤起来。 “啊？什么？”赵晟拍了下女儿：“别捣蛋，你乖啊。” 周围的人看见他居然用这样的方式和女儿说话，更加忍不住微笑起来：“对不起，先生……？”一个美丽的空中小姐走了过来，轻轻的推了睡得迷迷糊糊的他一下：“啊？干什么？”他睁开眼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有什么事吗？艾玛？你是不是又惹祸了？哎呦！”原来，等他说到最后的时候，不满爸爸诬陷自己的艾玛小姐又狠狠地抓了一把他的头。 周围地人笑得更欢了，甚至那个空中小姐也笑出声来，都觉得这对父女真的是太可爱了：“先生？您的女儿非常可爱。我是说，如果您感觉疲倦的话，我们可以暂时替您照顾她的。” “呃？这样啊？”赵晟似乎真的有点困了：“艾玛？你认为怎么样？” “不要！”艾玛地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小手紧紧地抓住爸爸的衣服，似乎很害怕别人会把她抱走。 “那就算了吧。”赵晟无奈地坐直身体。又把座椅地靠背向上调节了一点：“很感谢您地好意。哦。能给我拿一杯咖啡来吗？如果有拿铁就是最好了。” “当然先生。……” 他地眼睛在周围打量了一下。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把女儿放到座椅上：“艾玛。你听话啊！爸爸去……洗把脸。很快就回来。” “爸爸！爸爸！”艾玛张开双臂。似乎还想和他一起去。 “你乖了。爸爸很快就回来。” 那个长得很慈祥地老太太在旁边主动搭话：“先生。如果可以地话。我可以为您暂时照顾一下这位可爱地女士吗？” “嘿嘿！”赵晟坏坏地一笑：“即使是您不说。我也想主动说呢。那，拜托您了啊？” “别客气。”还好，艾玛经过刚才的说话。对老太太的地印象不错，不再和他捣蛋了。 赵晟走进卫生间，洗了洗手，又在脸上扑打了点水，总算清醒了过来，就在他刚刚要开门出来的一瞬间，飞机猛烈的摇晃了一下：“轰！”巨大的晃动甚至让他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猛的扑到在洗手池边：“艾玛！”他大叫一声，在剧烈的晃动中勉强扶着水池站了起来。拉动了一下卫生间的门，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门可能是变形了，居然拉不开？！而这时候，耳边隐隐约约似乎听见客舱中传来客人们的尖叫声，其中还夹杂着艾玛地哭声？上帝啊，别这样对我！ 猛力的拉扯着卫生间的门拉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赵晟真有点着急了。提起脚猛烈的踢去，腿部传来尖锐的刺痛，不过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再来几下，嗯，这回似乎有效果了，门上被他踢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再来几次，还好。门终于打开了。走出卫生间一看，他的眼睛都红了：商务舱中一片凌乱。原本明亮的机舱中现在变得一片昏暗，只有很有限几盏灯还亮着，在这宽大的机舱中完全起不到照明地作用，反倒增添了一分诡异和恐怖的气氛。不知道是从哪里进来的气流，吹得客人们头顶上自动掉落的氧气面罩在空中来回飞舞，但是，人呢？怎么座位上少了很多人？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再向前走了几步，他突然想起来：艾玛？艾玛呢？跑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艾玛和那个老太太都不见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赵晟双手颤抖着在机舱中寻找了一圈，没有！没有孩子的踪迹？ “艾玛？艾玛？你在哪里？”赵晟大声呼喊着：“艾玛？回答我？艾玛！？看在上帝的份上！” 突然，似乎有一阵熟悉的哭声从角落中传来：“爸爸？” “艾玛！”赵晟大叫着：“你在哪里？回答我？” 在黑暗中寻找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原来，艾玛就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下面，异变生地时候，她从那个老太太地怀中掉落在地毯上，好死不死，居然被滑落的旅客地随身行李卡在了两排座椅的中间。赶紧抱起女儿，借着客舱中昏暗的灯光看了看，还好，孩子只是被吓得不轻，身体却没有任何的毛病！ 艾玛一到他怀里，就怎么也不肯放开手臂了，小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爸爸！爸爸！”嘴里连声叫着。 “没事，艾玛，没事的，爸爸在这里。一切都会没事的。”把孩子抱在怀里，赵晟稍微冷静了一下，认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片黑暗的凌乱中。机舱中的风越吹越大，气温也很明显的降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风是从哪里来的？似乎在飞机飞行地时候，其整体应该是保持一个密封的环境吧？啊！知道了，一定是飞机的某个位置漏了！一定是的。 在黑暗中徘徊了几步，啊。原来客人不是失踪了，很多人都被强大的气流卷了起来，然后抛到了不同的地方！有地幸运的家伙倒在座椅中间，像艾玛那样被卡住了，有的则被风卷的跌跌撞撞的滚到了机舱的一角。只有那些没有解开安全带的人，他们是最幸运的，基本上还是呆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不过，也有倒霉蛋。被从行李舱掉落地行李砸得头破血流，倒在自己的座位上呼痛不止。但是，这些风是从哪里刮进来的呢？ 借着闪烁地灯光看了看。商务舱中似乎没有漏风的地方，应该是下面的经济舱了吧？哎呦，那，经济舱里面的乘客呢？赵晟走到连接商务舱和经济舱的楼梯口，还好，飞机在设计上充分体现了商务舱的环境和舒适度，甚至在楼梯口的连接处，也是设计成了螺旋形的楼梯，这样一来的话。等于就是把从下层卷上来地风力尽可能的化解掉，否则的话，嘿嘿，只怕自己和女儿就再也没有见面的一刻了！ 竖起耳朵听了听，下面的客舱中一片寂静，只有狂暴的气流声在机舱内部卷过，夹杂着的，还有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谁的行李被风卷起。在客舱中到处乱撞？里面可能已经没有生还者了吧？ 他胡思乱想着，不想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赵晟正在精神最紧张地时刻，一惊之下，当年做警察时学到的知识立刻自动让他做出了反应，一把抓住身后的人的手，脚抬起来猛的踢向来人的小腿，这一脚如果真的给他踢中的话，对方的迎面骨只怕就会立刻被踢断！还好。来人尖叫了一声：“啊？” 一个女人地声音。赵晟尽可能地缩回了脚，但是手上的力量却来不及收回。来人被人狠狠地一推，仰面朝天地倒在地板上：“哎呦！” 借着灯光可以看见，来人是个穿着空中小姐制服的女孩儿，可能是客舱的服务员吧？他赶紧一只手搂着女儿，上前一步：“对不起，我……太紧张了。” 那个女孩儿揉了揉被他抓得生疼的手腕：“没什么，先生。您……没受伤吗？” “啊，我没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似乎是突然间出现的问题。主要是生在经济舱，我……和经济舱的同事联络过，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回答。” “那么……飞机呢？飞机现在的情况呢？” “您是机械师……或者是驾驶员？” “不，我都不是。只不过，我看所有的电影中幸存的人在清醒过来之后的第一时间都会问起飞机的情况。所以， “嘻”女孩儿被他的幽默逗笑了，却又立刻感觉到，现在不是开玩笑的好时间：“飞机还在飞行，不过，高度似乎下降了很多。我们和驾驶舱的联系还能继续保持。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 “啊！那可太好了！”赵晟长长的出了口气。他可绝对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驾驶一架飞机的地步。现在听说驾驶舱那边没有受到什么损害，就说明飞机应该不会有进一步的危险。 空中小姐探头向楼梯口看了看，也感觉到了狂暴的气流：“先生……这下面？” “母马真的是上不了阵啊！”他用中文喃喃自语的嘀咕了一句：“我想，我们只有等飞机落地之后才能知道他们的……我们还有多久才能降落？” “我想，我们可能去不到洛杉矶了。” “嗯？什么？” “您认为现在的这架飞机还能飞跃美国领空吗？我们得在纽约降落了。” “纽约？不行，这绝对不行！我老婆会杀死我的。” 空姐很奇怪：“为什么？你要到洛杉矶去和她共度结婚周年？你担心自己赶不到洛杉矶？所以她会很生气？” “不是这个问题，事实正好相反！我老婆现在就在纽约，但是，但是我这一次是偷偷带着女儿跑出来的。我不能让她在纽约见到我的。” “为什么？” “你知道吗？她不愿意让我带着女儿到处跑的。她会认为我有很严重的孩子气！”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认为你有很严重的……孩子气？” “你能不能不要总的问为什么？你们瑞典人除了皮肤的毛孔可以用来种水稻之外，就总是用一个为什么来回答别人地问题吗？”又惊又怒之下，他也开始有点口不择言了。 长得蛮好看的空姐立刻努起了嘴巴：“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啊！这里有个伤者？”说着话，她蹲下身体。开始为伤者做检查。 “爸爸。冷。” “啊？啊！知道了，我找一找啊？”一边抱着女儿，一边在凌乱的机舱中翻找了一通，还好，给他找到一条毛毯，把女儿小小的身体包裹了起来：“艾玛。好点了吗？” “爸爸，好冷啊！”艾玛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似乎要睡着了的样子。 赵晟伸手在女儿地额头抚摸了一下，好热啊！糟糕！孩子竟然给冻得生病了！天知道，艾玛自从出生，似乎还从来没有生过病呢！这下可坏了！他有点慌乱的拍了拍那个空姐的肩膀：“小姐，小姐？我的女儿生病了！” 空姐不耐烦的回过头来：“你干什么？啊？孩子生病了？哎呦，好热啊！你……你等一等。” 拿来飞机上常备的药物，把热得昏昏沉沉的艾玛叫醒。给孩子喂了下去，很快的，女孩儿在爸爸的怀里沉沉睡去。 看着女儿睡熟。他轻轻地把孩子放在座椅上，给她盖上毛毯，这才走到空姐身边：“有什么我能帮助的吗？” 空姐回头看了他一眼：“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不能帮我把其他地乘客挪到座椅上？然后给他们系上安全带？” “是的，我马上就去。” 在机舱中紧张的忙碌了一会儿，可以看得见的客人都在他的帮助下坐到了座椅上，一时间，商务舱中充满了呼痛声：“小姐，有没有止痛药啊？” “即使有也没有这么多！客人真的是太多了！还是等飞机降落之后再说吧！”空姐低头看了看：“啊。先生，您的腿……您似乎也受伤了？” 赵晟低头一看，可不是吗？自己的左腿上的裤子已经不知道在哪里被划开，简直成了两条布片，就这样随风飘散着，难怪刚才就感觉腿部有点冷呢？他微笑着摇摇头：“我没什么。对了，还有多久才能降落？” 空姐看了看手表：“现在地时间已经是晚上的8：45分，我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降落了！本来我们的行程是要到洛杉矶的，这一回……到纽约降落。我也掌握不好了。” “那算了！对了，飞机具体的出事原因现在知道了吗？” “现在还不知道。我想，得等到飞机降落之后再接受检查了。” “…………”赵晟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座椅上传来一阵阵呼喊：“瑞典航空给我们安排的这是什么座位？为什么出事这么久了，还没有听见机长和我们通报情况？你们的服务……我要投诉你们！” 一石激起千层浪，立刻的，机舱中喧哗之声不断。赵晟无奈的摇摇头：“女士们先生们，女士们先生们！” 人群逐渐安静了下来：“女士们先生们，相信我。我和你们一样。对于生在我们身上地不幸觉得很委屈。真的，我甚至认为。这件事的生完全是瑞典航空公司的责任！为什么坏事总是生在好人的身上呢？” “呵呵……”即使是在极大的困苦中，还是有人为他的话轻轻的微笑起来。 “事情已经生了，我想，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保持冷静！飞机现在遭遇到了什么样地意外情况我们谁也不知道，我想，即使是飞机地驾驶员可能也不会知道！他们正在做的一件最主要地事情就是怎么把包括他们自己在内的这些客人们----当然，也包括在坐的每一位----安全的带回到地面。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给他们支持！如果你们能够保持冷静，维持一个安静的环境的话，对于机长判断所处的处境和想办法解决我们共同面对的困境，都是很有好处的！” “…………”看人群终于安静了下来，他后退到空姐身边：“小姐，能不能尽可能的和驾驶舱联系一下？如果能够尽早一步告诉他们需要的时间，我想，对于安抚他们的烦躁情绪，会有好处的。” 空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开了。很快的，她又走了回来：“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还有3o分钟降落，请大家再耐心等待一会儿。嗯，马歇尔机长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驾驶员，他一定会把我们安全的带到地面的。” 安抚完乘客，空姐慢吞吞的走近赵晟的身边：“先生，马歇尔机长让我谢谢您。” 赵晟一皱眉：“马歇尔机长……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空姐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她又压低了声音：“……知道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机长始终不肯亲自和大家解释，却转借你的口说出这番话，已经足以让我做出这样的判断了！” 空姐不好意思的一笑：“驾驶舱的情况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不过，确实不是马歇尔机长让我和大家说这番话的，而是巴里-艾芙尼副机长。不过，我也没有撒谎，飞机确实再需要3o分钟就可以降落了。” “那还……哈秋！”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好！希望我的老婆不知道我坐这架飞机到纽约。”说是这样说，但是他也知道，这只能是自己的梦想！在他上飞机之前，就已经和詹妮弗通过话，如果她的记忆力没有衰退得向患了老年痴呆症病人那么严重的话，这时候她已经在肯尼迪机场大厅焦急的等待了吧？ 空姐一笑：“您真的很怕您的妻子吗？” 第89节 安全 还真让他猜中了。詹妮弗真的在机场大厅中，对女儿和对丈夫的担心都让她陷入疯狂的边缘了！即使是有同剧组的其他5个演员的陪同，也完全不能打消她的紧张。还好的是，这班飞机本来应该是直飞洛杉矶的，在纽约这边的乘客家属似乎不是很多，机场的问讯处前真正来关心亲人下落的人不是很多，更多的，倒是来自新闻界的记者们。 詹妮弗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下午的第次走到问讯处前：“对不起，你们的资料还没有传过来吗？” “啊！资料刚刚从洛杉矶那边传过来，请您等一等，詹妮弗女士。我来帮您……”问讯处的小姐也满能理解她的心情的，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是的，女士，杰瑞米?波贝克先生+1，确实在这架飞机上。” “艾玛，是艾玛！上帝啊！艾玛果然是和他在一起！”詹妮弗说话的声音中已经带出了哭音。 马特和迪克互相看了看，都是无奈的苦笑：这不是废话吗！艾玛这么小的女孩儿，不和爸爸在一起，难道还能分开乘坐飞机吗？ 考妮把好朋友拥入怀中，拍了拍她的后背：“简，别着急，艾玛不会有事的，杰米也不会有事的。小姐，他们乘坐的是什么舱位？” “商务舱。” “你瞧，杰米他们乘坐的是商务舱，那里的条件要好得多。他们的安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考妮再一次紧紧地拥抱着她：“艾玛和杰米不会有事的。” 丽莎也走到两个人的身边：“他们的飞机还有多久才能降落？” “不过25分钟。请您放心，机场方面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绝对不会有什么意外生的。” 远处已经有记者注意到了这六个人地存在。不过看詹妮弗那副伤心地样子。再加上一些偷听到地只言片语。已经可以使记者们构建起真相了：这样说来地话。波贝克先生女儿应该也在这架飞机上？唔。他真地是个制造新闻地好手呢！不过总算这些人还有点人性。没有在这个时间过来向他们提出采访地要求。 终于。在焦急地等待中。来自瑞典地航班安全地降落在肯尼迪国际机场地跑道上。警笛呼啸中。救火车。救护车。警车一溜烟地飞驰了过去。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不知道从哪里钻进来地记者采访车。摄影机地镜头剧烈地晃动中。在机场大厅地大屏幕电视上。等候登机地旅客和机场地地勤人员地眼睛都看呆了：在机身地舱门位置。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地窟窿！上面除了金属破裂之后形成地类似人类身体内脏一样地伤口之外。周围向后面客舱延展地方向。也有金属被撕裂地痕迹。在窟窿地周围。还有布匹和散落开来地行李中地衣物随风飘舞。相信飞机内部地景象一定会是更加惨烈地吧？ 詹妮弗呆呆地看着大屏幕。泪水一瞬间就充满了眼眶：“我地上帝啊！。杰米。艾玛？” 一盏盏应急灯地灯光晃得人地眼睛有点花。赵晟尽可能地伸出手。挡住了射过来地灯光：“我们在这里！” “找到幸存者了！在二楼商务舱！救护人员先上来！让开。让开！”随着一阵阵喧哗之声。有救护人员先一步从螺旋形地楼梯上走了上来。并且立刻展开了救助工作。 赵晟一把抓住一个从自己身边经过地工作人员：“下面地情况怎么样了？” “很多人都……”来人无奈的摇摇头：“即使有几个幸运的家伙，也只能说是上帝的眷顾。”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这么造成的？”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初步判断是飞机的气密门在高空突然打开了！才造成了这一次的事故。” “气密门？怎么可能？” 这个工作人员似乎不愿意再回答他地问题了：“对不起，先生，请您不要打扰我地工作。哦，如果您有需要的话……？” 他地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啊，这里有个婴儿。救护？这里有个婴儿！” 赵晟大叫一声：“那是我的女儿。”冲过去一步，赶紧把被毛毯包裹起来的艾玛抱在自己怀里：“这是我的女儿，我可以照顾她的。” “先生？”刚才和他说话的男人走了过来：“先生，我想您还是把孩子交给我们专业的救护人员。请您放心。我们……” “不行！我要和我女儿在一起。”借助着闪亮起来的灯光看了看，艾玛小脸红扑扑的，似乎睡得正熟，用额头在孩子脸上贴了一下，还好，刚才的药物起作用了，她的体温已经明显的降了下来。 被爸爸这样一折腾，艾玛在毛毯中挣扎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爸爸？唔……爸爸！” “好吧。等一会儿再放你出来啊！你最乖了。艾玛。你听话！哎呦，好吧好吧。放你出来吧。”重新把女儿放在座椅上，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孩子的小手再一次抱住他的脖子，不停的嘻嘻微笑起来。 再一次确认过孩子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他这才抱着女儿向紧急逃生口走去，那里早已经准备好了逃生滑梯，两个人顺着滑梯一路而下，待站在地面的时候，艾玛似乎对于打滑梯这样的游戏很感兴趣，居然一个劲儿的要求爸爸再陪她玩儿一次！ 赵晟苦笑着抱着孩子，在地面工作人员那里签上自己的名字，这才绕到机身前，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巨大的窟窿：“上帝啊！艾玛，我们能在这样的事故中生存下来，似乎真的是很幸运的事情呢！真见鬼，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看了一会儿。这才抱着女儿一瘸一拐地走向救护车----这会儿工夫，他只觉得自己的腿越来越疼了！每挪动一步都像是割裂一般，这样看来的话，自己的腿上应该受了很重的伤吧？ 还好，他的这幅痛苦地表情在到达救护车的时候得到了缓解，一剂止疼药注射下去。赵晟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甚至连怀里的孩子也要抱不住了。就在他感觉眼皮越来越沉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呼唤让他又打起了精神：“杰米？艾玛？我的上帝啊！你们还好吗？”竟然是詹妮弗等人冲到了车门前。 赵晟强打起精神：“嗨，简，你……怎么哭了？” “妈妈！”艾玛娇声呼唤着。 詹妮弗一步跨上汽车，在他的怀里接过孩子，把女儿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呜咽着把孩子抱紧。泪眼朦胧的看着赵晟：“杰米？你的腿……哦，我地上帝啊！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实话，赵晟只顾着孩子。还真没有注意自己的伤，这时候听见妻子这样说，他勉强支起上半身打量了一下，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在他的左腿上，一条长长地伤口从大腿膝盖部位一直划到小腿上，肌肉翻开处，鲜血已经停止了流淌，不过看着就够吓人的，还好。因为麻*醉药的作用，倒不是很疼。 一个身穿制服的黑人按住了他的肩膀：“先生，我想您还是躺下来比较好。我需要给您缝合伤口。“ “在这里缝合？不应该去医院吗？”詹妮弗疑惑的问道。 “对不起，夫人，我想，这位先生的伤势如果不现在立刻处理的话，有可能会因为出血过多而陷入昏迷。所以，最初步的治疗应该在治疗进行。” “简，我没事地。”赵晟拍了拍妻子的手：“医生。您可以开始了。” 詹妮弗控制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有点青白的脸色，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怨恨：“杰米，你……？” “真的……”他在医生的帮助下躺在了救护车的简单病床上：“唔……简，你猜我突然想到什么？” “什么？” “如果你能够在电影中保持现在的感情表现的话，任何一个角色你都可以拿捏的起来了！” 詹妮弗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在这样地时刻还要开玩笑，无声的抱紧了女儿：“艾玛，你爸爸是个疯子，你知道吗？” “不，简。我不是在开玩笑。这一次不是的。”赵晟摇摇头，在病床上握住了妻子的手：“简。真的，我认为你现在的演技已经可以扮演我心中为你策划的角色了。” “哦？是吗？那么，我能知道是个什么角色吗？” 赵晟知道妻子还是不相信自己，松开了手：“简，我有点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好吗？” “那好吧，你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他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麻*醉药的药效似乎已经过去，左腿上一跳一跳地疼着，睁开眼睛在周围打量了一下，自己是在医院中，左边地一条胳膊上插着针头，上面挂着一袋血浆，右边也有输液器，在把什么他不知道的液体输入进他地身体中，可能是抗生素吧？ 左右看了看，病房中静悄悄的，没有人在。詹妮弗呢？艾玛呢？艾玛的身体没事了吗？正在胡思乱想中，病房的门口有人影晃动：“啊！他醒过来了！房门被人推开，涌进来几个人，都是老朋友了：除了妻子和女儿之外，《老友记》的几个主演，还有布鲁斯?威利斯，凯瑟琳?泽塔琼斯，甚至还有薇诺娜?赖德和约翰尼?德普居然也出现在了他的床前。赵晟认真打量了一下：“我……到底睡了多久？” 一句话出口，病房里立刻充满了笑声！凯瑟琳上前一步：“杰米，我们通过这件事，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什么？我以后都不能坐飞机了吗？” “当然不是。我们得出的结论是，你和几乎所有的交通设施都有很大的仇恨！为了这样的原因，在你回洛杉矶的时候。我们一致决定，你只能选择如下的方式返回：骑车做长途旅行，或者走路。你选择哪一种？” “如果不考虑玩笑的因素地话，这两种方式似乎也是我个人很推崇的。” 詹妮弗笑眯眯的在他的旁边坐下，怀里紧紧地搂着女儿----似乎不这样坐的话，艾玛就会不考虑爸爸的身体情况。还要往他身上爬----饶是这样，孩子也给急得哇哇大叫：“杰米，你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有点热……？” “热？” 迪克似乎懂一些医疗方面地知识，主动和他解释：“热是正常的，你的身体受到了一定的伤害，而且，又流了很多血，再加上你现在被输入的血液和抗生素类药物，热是很正常的现象。” 赵晟点点头：“谢谢你。迪克。”眼睛很自然的落到约翰尼和薇诺娜身上：“约翰，薇薇安，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纽约来的？洛杉矶那边的工作呢？” “你放心吧。”约翰尼在生活中可没有杰克?斯派洛船长地那副含糊不清的说话方式：“那边的工作我们还没有开始呢！” “还没有开始？已经4天了吧？怎么还没有开始？是不是乔治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还是我来解释吧。”薇诺娜拦住了约翰：“杰米。后期制作方面地费用问题，布瑞迪和吉姆正在和派拉蒙方面磋商，而乔治?卢卡斯先生的工业光魔那边，他们的新技术软件还一直没有正式调式完成，所以，后期制作的事情，嗯，完全由电脑制作的部分还没有完成，不过。我们这些演员的工作都已经结束了。” “你是说，表演方面的工作都已经结束了？” “是的，这本来也不是很多，剧本是你写的你也应该知道，在洛杉矶进行拍摄地只是很少了几个在蓝幕布景前进行的拍摄场面。一切都结束了，我和约翰就到纽约这边来了。” 赵晟大有深意的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他们在影片拍摄结束之后，居然联袂来到纽约？啊，这里面似乎很有名堂呢！约翰尼?德普和薇诺娜?赖德的事情在好莱坞也是很让人羡慕的一对儿。男的才华横溢，女的娇俏可人，他们当年因为《剪刀手爱德华》结缘，曾经有过三年的恋情，分手新闻出现，也引得无数人惋惜，如果这一次能够再把他们撮合到一起，真是功德无量啊！ 薇诺娜看他地眼神不停的在自己和约翰尼身上打转，立刻知道他误会了。她和约翰尼曾经有过一段历史不错。但是如果说三年之后还对以前的男朋友有什么怀恋。那就是撒谎了。不过是在影片开始拍摄的时候，在片场见到约翰尼。稍微有一点点不自然而已，而现在，自己早就把过去的那种感觉转化为了朋友间见面之后的一句简单问候！至于这一次一起到纽约来，也只是一次偶然，他们是在飞机上才看见对方的。 看房间中似乎有点冷场，詹妮弗突然想到一件事：“杰米，你看看在艾玛身上生了什么不同之处？” 一句话出口，众人同时坏笑起来，赵晟敏锐的感觉到这里面有阴谋，但是一时间又猜不到是什么。把眼睛在女儿小小的身体上转了几圈：“啊，我知道了。她瘦了？” “不对？那就是她刚才才哭过？不对，啊！”他终于现了，原来，艾玛原本光秃秃地脑袋上竟然出现了细细地一层绒毛：“艾玛长头了！” “哈！”詹妮弗大叫一声，抱着女儿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我就知道，杰米一定能看出来地！”扭过头去向众人伸出了手：“我赢了！给钱给钱！” 几个人怏怏不乐的各自掏出一张2o美金的纸币放到她手里，却一个个对着床上那个家伙怒目而视！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病人来的。” “害我们输钱的家伙！”马特走了几步：“我们要扁你！” 众人哄笑了一阵，赵晟在马特的帮助下向上挪动了一下身体：“布隆迪，你和凯瑟琳怎么会到纽约来地？又有什么新片子吗？” “其实我这一次来纽约主要是旅游，知道了你受伤的消息过来的。哦。杰米，《整九码》的票房你也知道，获得了很大的成功，如果有人邀请你为这部影片写一部续集的话，你会同意吗？” “还是你们几个人出演吗？” “这得看你地剧本的安排。你没有想过这件事？” “也不能说没有想过，不过。类似《整九码》这样的动作喜剧，我认为续集真的还不及重新开一个剧本更加容易呢！你也知道，吉米的身份，马修的身份，还有辛西娅等人的角色定位都已经没有什么新意了。再进行下去的话，绝对不会有好的效果。我个人不看好这样地剧本。” “这样啊？那，杰米，最近你有什么新剧本可以适合我出演的吗？” 赵晟认真的看了布鲁斯几眼，终于还是摇摇头：“说真地。我已经很久没有写一部可以适合你的剧本了。嗯，本来是有一个的，但是可能还得等一段。我现在的情况，连门都出不去，更不用说是采访素材了。” 他的这番话真的是说得不清不楚，弄得众人都有点糊涂： “我是说，我准备给詹妮弗写一个剧本，嗯，如果她真的可以拿捏得很到位的话，下一届的奥斯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地。” 詹妮弗大喜：“真的吗？你不是开玩笑？” “艾玛，你爸爸是个疯子。不要理他。”他学着妻子那天晚上在机场的口气调侃道。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杰米，你真的有这样的剧本吗？” 病房里的众人都是用又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看着詹妮弗，确实，和房间中的其他几个女士比较起来，她真地是很值得羡慕的。容貌是一方面，个人生活才是真正让她们感觉不平衡的因素！ 波贝克先生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标准的好丈夫，人长得英俊。又很有才华，在不同的领域都打到了最高峰。除了在生活小节上有时候有点孩子气之外，他简直就是女人们梦寐以求的男士。这还不算，他的工作的特殊性可以让他为自己的妻子创造更大地便利。虽然刚才他说地话不排除有吹牛的成分，但是，也不能就肯定地说一点希望也没有吧？ 而且，波贝克先生的剧本的优秀是好莱坞有目共睹的，不但是在票房上，而且在影评界的口碑。也从来没有过什么很大的负面评论。还在制作的《加勒比海盗》不提，在之前的所有的作品。不都是在上映之后换来一片叫好之声吗？詹妮弗能够嫁到这么好的老公，只能归结为上帝的眷顾了！ 众人的眼神变化赵晟都看见了：“布隆迪，我知道你曾经出演过一部叫《鬼眼》的电影，在那里面你扮演的似乎是个很……有能力的儿童心理辅导人员，是不是？”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真正的精神病人你能出演吗？” 布鲁斯疑惑的摇摇头：“我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经历似乎很少有人有的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会选择找一些真正的精神病人来揣摩。怎么，你认为有这方面的需要吗？” “去按照你说的，揣摩一下吧。”他没有给布鲁斯肯定的答复，只是含糊其辞的解释了一句。就是这样也可以让布鲁斯明白过来了：“杰米……你……？” 赵晟想了想：“薇薇安，布瑞迪有没有告诉你们，大约几时才能正式开始后期制作？” “对不起，这件事我不知道。” “真该死！”他狠狠地骂了一声：啊，对不起，我不是骂你的。简，把电话给我。” “你要干什么？你现在还不能工作的。” “我知道的。我不是要去工作。我要给吉姆打电话，后期制作的事情我自己出钱总可以了吧？” “杰米！”约翰尼按住了有些躁动的他：“即使是派拉蒙方面不同意和你在后期制作上协商解决，你决定自己出钱，也要等到卢卡斯先生那边的消息的。还是等你的腿伤养好了再说吧。” “哎！”赵晟叹息一声，又躺了回去：“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第90节 回家 在病床上躺了两天，赵晟就再也呆不下去了！妻子要到片场去演出，女儿也给她带走了，每天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可怜的。最后在他的强烈抗议下，詹妮弗只能满足了他的要求，当然，是在请示过医生了情况下，得到对方的允许，才能回家的。 虽然妻子还是得每天上班，但是好在有女儿可以陪伴自己，总算是有个说话的人嘛！但是就是这样的生活也让他舒服不起来，刚刚到家还没有两天，吉姆的电话就从洛杉矶打了过来，除了询问一下他身体的健康情况之下，他直言不讳的告诉他：“……《加勒比海盗》的后期制作费用经过和派拉蒙方面的讨价还价，最后终于还是以他自己出资4成，对方出资6成的比例确定了下来。相比较于这方面的比例，派拉蒙在票房收入的比例上却提出了新要求：他们要站到总票房成绩的65%！如果这个条件你可以接受的话，我马上就可以和派拉蒙方面的人签订合约。” 赵晟勃然大怒：“吉姆，你和派拉蒙的人说，你告诉他们，我不需要他们的院线了！后期制作的费用我们也可以自己出！不用他们的投资，难道我还是没有钱的人吗？” 吉姆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等他泄，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杰米，我知道你的郁闷。但是，派拉蒙是我们唯一可以合作的伙伴了！其他公司的感恩节院线都已经排满了影片。几乎不可能给我们安排一个好的时间上映。即使可以挤进去，也是午夜场的时间段。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杰米，你的这部影片就算毁了！” “派拉蒙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下这样的条件地吗？” “我想，是的。” “吉姆，你去告诉和你谈判的家伙。影片的后期制作我们自己出资！” “杰米？” “听我说完！”赵晟冷冷的打断了他：“票房的分红上，我们要占到7成，剩下地三成给他们。而且，在院线方面。我们要从感恩节到圣诞节之间的所有场次和时间段。嗯，在这方面可以做出一些让步，主要是票房成绩上，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如果票房达不到4.5亿美金的话，他们应得的部分。我会自己出钱补齐。如果他们同意，我们就签约，否则，我们就宁可放到明年合适的时间再上映！” “啊？”吉姆被这几个命令打傻了：“还有，吉姆，你去替我做一件事……” 听完他地命令。吉姆楞了很久：“杰米。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是地。我确定。哦。卢卡斯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已经可以开始进行制作了。费用方面？” “我自己出钱。你就按照我地条件去和派拉蒙谈判。能谈得下来自然是最好。否则。也只能算了。” “那好吧。我明白你地意思了。唔。你几时可以回洛杉矶？” “我尽快吧。我地腿现在还没有完全好。大约再过几天就可以了。” “好吧，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再见。” “再见。”放下电话，赵晟拄着拐杖在房间中来回踱了几步：“看起来，自己真的得尽快回到洛杉矶去了。等詹妮弗回来就和她说。” “爸爸！哇！”艾玛大哭起来。赵晟低头一看，真糟糕，自己不小心把女儿地si11yputty玩具给踩坏了。他赶紧在孩子身边蹲下，抚摸着女儿已经开始长出头来的脑壳：“艾玛，对不起啊。爸爸不是故意的。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再把玩具弄好，好吗？”注1） 父女二人玩了一会儿，詹妮弗推门走了进来：“嗨，大家请进，这里是我家，啊，这位是地上爬的宝宝是我的女儿。艾玛?波贝克小姐，嗯，她还在爬？艾玛，你爸爸呢？杰米，考妮和丽莎来了？你在哪里？快点出来，有客人！”“艾玛？还记得我们吗？”丽莎一进来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女孩儿身上。 艾玛坐在地毯上，扬起小脸看了看：“嘻嘻！”给了丽莎一个笑脸，又低下头去爬了起来：“爸爸！爸爸！” 赵晟从厨房走了出来：“艾玛，等一等再和你玩躲猫猫啊！嗨。考妮。丽莎。你们好。” “哈！女士们，这位是我的先生。嗯，波贝克先生，亲爱的，我给你带来了两个新朋友，怎么样，欢迎吗？哦。你今天休息得怎么样？” “还好了。”他瞄了妻子一眼：“我的伤本身不是很重，只不过看上去有点让人害怕而已。哦，你们今天回来得很早嘛。嘿，简，你吃了什么？怎么这么兴奋？” “这多亏了你。自从你和她说起过什么剧本地事情，她在片场就充满了漏*点，不但是在表演上，在镜头下面也是一样！而且，而且你知道吗？几乎所有有她参加的镜头都是一次过，真是太神奇了！” “简直就像是吃了百忧解的圣诞老人！”（注2） 考妮和丽莎同时大笑起来！ 笑闹了一会儿，几个人在沙上坐下，赵晟这才说道：“简，我想过几天就回洛杉矶了。” “什么？”詹妮弗立刻收敛了玩笑的表情：“不行！你的腿现在还坚持不到那么远的路的。而且，在这边的治疗还没有结束呢！” 不但是她，甚至是考妮和丽莎也不同意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这样地长途跋涉：“杰米，洛杉矶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你不用……等到感恩节的时候，我们一起回去不好吗？” “感恩节？如果我能够等到感恩节才回去，那么，一切就都来不及了！简，考妮，丽莎，很感谢你们的关心，但是真的。我回去真的是有事情！《加勒比海盗》的后期制作问题很多，有些是必须我回去才能解决的。” “但是，你的腿？” “我地腿问题已经不是很大了！而且，我只是坐飞机回去，大约几个小时地时间就可以到达目地地的。我已经预定了机票，明天上午地飞机。你认为我需要带着艾玛一起回去吗？” 房间中的四个女儿，除了一个小不点儿地娃娃之外，三人中的两个和他有过很深的接触，也知道他的脾气，表面上是在和妻子商量，但是看他甚至连飞机票都预定好了的现状，也知道说什么都不管用了妮弗无奈的一叹：“如果你一定要回去的话，自己在洛杉矶注意身体吧。嗯，我在感恩节左右就会回去。” “好吧。我和艾玛在家等你。”飞机在洛杉矶机场降落，赵晟已经紧张得满身大汗，倒是艾玛。似乎没有受到前几天的那一次事件的影响，大喊大叫着，很是精神。 得到消息地吉姆在机场等候着他们，先一步接过他怀里的孩子：“路上很辛苦吧？” “还好了。我的右腿以前曾经受过伤，这一次算是中和了。对了，情况怎么样？” “派拉蒙方面答应了我们地条件。嗯，全球票房如果真的可以达到你说的这个数字的话，他们会得到全部票房的两成。现在卢卡斯那边的工作已经开始了。哦，我是送你直接回家还是……” “不。我们到工业光魔。乔治在那里吗？” “我不知道。应该在吧？我前天和他通过电话。他似乎还是为《星战前传》的特技工作操劳，说话的声音很疲惫。” “哼，这样的一部影片也确实是有够难为他地了！毕竟，这部影片中几乎全都是要靠电脑特技完成的。” “哦，对了，杰米，专利的事情，是为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其实很简单了！《加勒比海盗》的上映大约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等上映之后。票房绝对会乎你想象的高！而派拉蒙方面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会下金蛋的母鸡。” “所以，你准备拿这部影片和他们谈条件？” “不，续集的事情我不会插手，除了剧本的费用之外，还有我地专利费，不过，这些都是很小节的事情。我担心的是来自迪斯尼的阻挠。你别忘记了，这部影片的片名和大约剧情如果认真的分析起来，确实和迪斯尼乐园中的一个同名游戏有联系。所以。如果这部片子的票房平平也就罢了，在大卖的情况下。一定会有黑心地家伙过来捣蛋地！” “所以，你就事先注册了专利？哈哈！派拉蒙的赫兰德先生真地会为你的决定叫好的！” “你认为ie会需要他们的叫好吗？派拉蒙这次不给我满意的酬劳，我还自己拍，而且，这一次我的筹码多得很，不愁他们不低头！” 吉姆迷惑的眨眨眼：“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很简单。只要第一部可以顺利推出，接下来的就简单了，有第一集的票房号召力，我可以和任何一家电影公司合作，利用他们的院线，而且，因为我有专利，这部戏的改编和拍摄权只有在我的控制中，等我拍摄第二集之后，你认为他们会不会主动的找我，和我商量上映的事情？”吉姆微笑起来：“你这个该死的狗杂种！这一切都是你已经计划好了的吗？” “当然！要不然的话，你认为我为什么要自己出钱进行后期制作？虽然我现在不缺钱，但是也不是这样花的！相信我，吉姆，第一集上映之后后面就是他们拿着支票本来找我了。知道这句话在中国人那里是怎么说的吗？小财不出，大财不入！我的经纪人先生，你就等着收钱吧！” “好！我就等着收钱！”大笑中吉姆加快了汽车度。 一路开车来到工业光魔公司所在的范努斯大街，和警卫通报，由后者向里面拨打了一通电话，汽车进入了公司。这一次他们要寻找的是为他们影片提供技术支持的约翰?瑞瑟斯。 上起工业光魔，绝对是好莱坞一个得不提到的名字，从197年由一群建筑工人，模型制造师广告人，甚至是玩机械设计的，除了创始者卢卡斯之外。没有一个是从事电影制作行业的！偏偏就是这样地一群人，取得了令无数人瞩目的成绩，到1991年拍摄《飞跃长生》的时候，它就已经获得了第5尊奥斯卡电脑特技奖项。而几乎所有中国人熟悉的影片，都是工业光魔参与制作特技效果的，从最早期的《星球大战》三部曲，到斯蒂芬?斯皮尔伯格地《迷失的世界》，从《纽约黑帮》到《哈利?波特》，都有工业光魔的特技制作人员参与到了影片的进程中。在好莱坞公认的一句话是：挑选一个好的特技制作人员甚至比提哦选一个好的制片人和好的导演都要重要！ 这一次赵晟他们要寻找的约翰?瑞瑟斯是工业光魔特效工作室地副主任。能力自然是不用提了，对于电脑特技这一方面的专业知识，在工业光魔也是数一数二的。本来他是准备为卢卡斯地《星战前传》做技术支持的。但是卢卡斯把他抽调了出来，让他跟进赵晟的新作，从这一点上来说，卢卡斯真的是个不错的朋友。 对于约翰来说，为谁的影片做后期制作都没有很大的区别，不过，能够和像卢卡斯这样的人合作自然是更好，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老板，而是因为在工作地过程中。还可以和对方共同探讨特技的安排和影像的表现等多方面进行交流。这一次呢？这个什么波贝克先生甚至连到电脑工作室来一次都没有过。他也算是导演吗？ 听到有电话打进来，约翰暂时把工作放下，从电脑前站了起来，走到门口一个，吉姆他是认识的，不过今天吉姆的怀里居然抱着个小娃娃，他身边跟着的一个家伙可能就是波贝克先生了。他怎么还拄着拐杖？乔治没有和我说起这个人有残疾啊？ 打了个楞，他快步走了过去：“吉姆，好久不见了。这是您的女儿吗？” “啊，不是的。这是杰米的女儿。哦，就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地女儿，艾玛小姐。” 可能是因为这个人乱给自己找爸爸，艾玛不高兴的扭过了小脸，连看都不要看他了。 约翰有点不好意思：“波贝克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我是约翰?瑞瑟斯。” “您好，杰瑞米?波贝克。您可以叫我杰米的。很感谢您的工作，瑞瑟斯先生。” “这没有什么。通过新软件的应用。影片的效果应该可以达到最好。这边请。我们到我的办公室来看一下初步的效果。” 几个人在约翰的办公室坐下。吉姆笑眯眯地打趣：“约翰，我上一次来这里地时候你甚至还在和我说。这部影片的后期制作不可能在感恩节之前完成，照现在地进度看起来，应该不会由什么问题了吧？” “还是有些问题需要解决。”说着话，约翰把电脑的屏幕打开，又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波贝克先生，您可以来看一看。” 赵晟站起来，走到电脑近前，屏幕上出现的画面如同是在看一本不成功的动画片，人物根本没有脸庞，只有电脑制作的几个身影在灰蒙蒙一片的背景前做着动作，不过通过他们的动作可以分辨的出来，正是在黑珍珠号上的那些活死人的骷髅人。 “这些，就是通过软件得到的效果吗？” “后面当然还会增加很多内容。例如人物的表情，动作也要更加流畅。还有背景影像和声音效果。等这一切完成之后，再把这些内容和影片剪辑到一起，就可以正式完成了。” “这些动作都是根据乔治和我说起过的那个什么动作捕捉技术进行的吗？” “更确切的来说，应该说是，根据您的剧组的演员们的动作捕捉完成的。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类似信息生器的小装置，在演员们动作的时候，他们的每一个工作，甚至每一块衣服布料的抽*动和褶皱都会被仪器忠实的记录下来。再输入到电脑上，就可以得到现在的效果了。” 赵晟微笑着直起身体：“谢谢您，瑞瑟斯先生，你们工业光魔真的是……天才的聚合！” 吉姆把父女二人送到马里布的别墅大门口：“杰米，还有什么事吗？” “暂时没有了。哦，吉姆，有这样一个事。有一个叫西尔维娅?娜萨的女士，她出版的小说《美丽心灵》在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排行榜上名字不是很靠前，可能现在哈没有狠毒人注意到这部作品，他想你能不能找到这个人，然后把这部书买过来？” “你是说，改编的版权？” “是的。唔，暂时也许还用不到这部书，不过，也免得别人买走。” “好吧，我会尽快联系纽约时报方面。哦，你们父女两个的晚饭怎么解决？要不要我邀请你们到我家去？” “不用了。我的腿不是很方便。还是自己叫外卖好了。” “那好吧，有什么事情再联络。”吉姆上了汽车，还没有动又推开门走了下来：“杰米，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什么？” “你执导的《安妮》和《吉娅》分别获得了艾美奖和金球奖的提名，同样的都是导演奖，还有一个是原创剧本，一个是改编剧本。哦，薇诺娜?赖德和安吉丽娜?茱莉也分别获得喜剧类和剧情类最佳女主角的提名。” “这样啊？”赵晟困惑的挠挠头：“我在纽约看见薇薇安的时候，她没有和我说呢？”“可能是忘记了吧？哦，杰米，你的腿，能参加颁奖晚会吗？” “我尽可能争取吧。实在不行就算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了。” 注1“………si11yputty……”这是一种类似橡皮泥的东西，是液体，但又像固体，可以缓慢地被拉伸，比橡胶的回弹能力更强，不会腐烂。这种东西起先是供科学家做实验用的，但最后却成为了消费者的宠物，可以用来制作各种玩具。 注2：“………百忧解………”百忧解(pr是李莱医药公司出品的一种抗抑郁药，圣诞老人本来就够喜性的了，再吃了抗抑郁药，那副德行就应该和兴奋莫名的詹妮弗一样了。赵晟是在开妻子的玩笑。 第91节 宣传 “那好吧，吉姆，工业光魔那边你最好能跟进一下，我大约计算了一下，如果按照约翰现在的工作进度的话，只怕外卖就赶不上感恩节的档期了。唔，你替我打电话给乔治，看看他最近在忙什么？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和他坐一坐。” “好的，我会安排。” 一大一小回到家中，赵晟拿起电话，拨通了外卖餐厅的电话，给自己和女儿要了一份晚餐----他甚至不敢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父母，只能咬牙坚持了。乖巧的艾玛似乎也走到爸爸最近不能和自己玩儿，乖乖的坐在电视机前的地毯上，欣赏着电视节目。 门铃响起，外卖的披萨来了。艾玛抓的满手油腻腻，却满不在乎的都抹在了自己的小脸上。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给孩子擦洗干净：“艾玛，爸爸的腿不舒服，你自己听话啊？” “爸爸爸爸！”艾玛大声叫着。 “好吧。你自己玩，爸爸要写作了。”他坐到电脑前，打开电脑开始构思《美丽心灵》的剧情，虽然暂时还没有得到小说的版权，但是这没有什么，先把剧本写出来，然后再得到版权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 《美丽心灵》的故事是讲述199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约翰;拉什的一生，小说的内容要深厚得多，而且，约翰-拉什本身也不是电影中表现的那么一个害羞和纯真的天才，或者应该这样说，他的学识和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他的私生活却一片混乱：他同阿里西亚结婚之前，他们有了一个叫约翰的孩子。同时，他还是另外一个也叫约翰的孩子的父亲，这是他同一个叫艾琳可儿地女子生下的，纳什后来离弃了他们。他与许多男性有着强烈而明显的性关系。他甚至因为在加州圣莫妮卡的男卫生间中要求与人生性关系而被捕，并且因此丢掉了他在研究与展公司的职务。当他的病症越来越严重、行为越来越无法忍受地时候，阿里西亚与他离婚了（后来又复婚）。但是在编剧阿基瓦-戈尔兹曼先生笔下，这些内容从来没有出现过。 赵晟翻出这些资料，当然不是一定要把他们添加进影片中。显然，所有的这些对于观众来说都太难以承受了。任何会减少观众同情心的真实事件均被涂抹掉，留下了一个害羞而可爱的天才形象。当然，任何一个源自传记的电影都会将原著修改、粉饰、强调或者压缩。这本来也没有什么，不过他让吉姆购买版权，只是想在事业上给妻子一个帮助，詹妮弗对于奖项的需求已经很强烈了，但是很遗憾的是，她甚至连提名都很少得到。这不能不让他感觉遗憾和一点点对不起妻子。 11月底，临近感恩节的时候。经过无数波折的《加勒比海盗》终于完成了后期制作，可以排期上映了。 赵晟为这部影片付出地金钱达到了1.65亿美金，不但包括演员的片酬。多人的生活起居，后期地电脑制作，宣传也是其中很大的一份。为了更加能够体现出影片的效果，他特别找来了迈克尔-贝亲自为自己操刀，拍摄了三段预告片。 迈克尔对于好朋友地邀请自然是很高兴。虽然两个人是好朋友。但是他们除了在《靶子》中有过合作之外。其他地。就是在生活中地私人关系了。这一次接到赵晟地电话。他第一时间出现在公寓地门口：“杰米。我来了！啊。简妮也在？” “你好。麦克。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 “还好了。我地工作现在处于半停顿状态。这都要拜你地先生所赐！” “这是为什么？” “他有很多地好剧本。去从来不肯给我一部操作。”迈克尔嬉皮笑脸地说着。弯腰把艾玛抱起。在孩子地脸蛋上吻了一下：“艾玛。还认识迈克尔叔叔吗？” “麦……克？”“是地是地。叫我麦克也是对地。唔谁是最乖地女孩儿？我是最乖地女孩儿！” 艾玛被他逗得开心地大笑起来。 麦克放下孩子：“杰米呢？还在书房？” 一句话没有说完，赵晟拉开书房的门走了出来----经过了几个月的修养，他的腿伤已经完全康复了：“麦克，欢迎你来。” “对于你的电话邀请，我从来都是不能拒绝的。” “哎？这句话一直是我的太太和我说的，你怎么会的？” “呵呵”迈克尔一笑：“杰米，这一次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是地。《加勒比海盗》地后期制作已经快要结束了。我想请你给我制作一部预告片，准确的说是三部。” “嗯哼？” “我已经和几个电视台地人谈过了他们会以最低的价钱最好的时间段给我安排播出。你认为怎么样？” 迈克尔沉思了一会儿：“你的这部影片的上映日期是什么时候/？” “大约在感恩节左右。” 迈克尔遗憾的摇摇头：“杰米，自从《靶子》之后。我就一直很期待和你的下一次合作。但是这一次……” “怎么了？” “我想。麦克的意思可能是时间上有点晚了吧？”詹妮弗端来两杯咖啡放在茶几上，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时间太晚了？为什么你会这么说？我……到感恩节不是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吗？” “是的。我知道。不过杰米，一部影片的宣传或者预告应该是在更早的时候就开始进行，你认为有多少人是每天都会坐在电视机前收看电视的？你认为每一天，在每一个电视台推出的电影预告片还不够多吗？《雷霆救兵》，《珍珠港》，还有《洛城机密》，《心灵捕手》这样的影片在上映之前的很久就已经开始进行预告，宣传片的制作，然后投入大笔地资金在各大电视台的黄金时间滚动播出。你现在才是到动手。我真不知道……” 在平常的日子里，迈克尔总是疯疯癫癫的，但是在说到正经事的时候，他的知识，他地经验，都是赵晟必须听取的：“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做已经来不及了？” “其实也不能这样说，效果是绝对会有的。不过，你的投入和你的产出，将会让你觉得很不平衡！” “我大约要投入多少钱？如果抛开时间上的问题的话？” “一般的情况下，宣传和预告片等等操作地总费用是占到影片投资的3o%左右。”詹妮弗对这方面虽然也不是特别懂，但是和他比较起来，就满可以当先生了。 “可是，我的上一步作品也没有经过任何地宣传啊？票房也是很高的嘛！” “上一次你在《好莱坞报道》杂志社刊登的那份广告，实际上也可以被归纳为影片的宣传的一种方式。”迈克尔轻笑着端起咖啡。正要喝一口，赵晟居然一把抢了过来：“快给我想个主意！否则就没有咖啡喝。” “哎？”迈克尔楞住了，好半天才苦笑着摇摇头：“杰米。你不觉的自己太法西斯一点了吗？好吧好吧，我想，你可以自己给自己制作一次新闻，例如，嗯，还是和去年一样的，在报纸上，在杂志上，或者是在电视台。进行一番疯狂的举动？你认为怎么样？” “例如呢？” “我没有认真的想过。也许，你可以让电视台地人对你进行一次采访？在采访中，把你的新片计划告诉大家？” “不行，这太刻意了。还是想一个更不着痕迹的比较好。” 詹妮弗在旁边若有所思的开口了：“杰米，你知道我们接到欧普拉的邀请，在她的节目中接受访谈吗？” “你认为我也刻意上她的节目吗？即使是她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你不喜欢欧普拉？”詹妮弗和迈克尔都是满脸惊讶的看着他：“你居然不喜欢欧普拉;温弗蕾？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麦克，你呢？” “我也是。杰米，你不会是有毛病吧？欧普拉这样地女人你居然都不会喜欢？你喜欢什么？” “我为什么要喜欢她？我有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可以给我喜欢还不够？一定要喜欢一个我甚至连她口中的笑话都听不懂的女人？而且。居然还是个黑人？” 话题立刻转变，从刚才的预告片的制作变成了两个人对赵晟的控诉：“杰米，欧普拉是有史以来最棒的脱口秀主持人，她主持的节目是全世界有数以亿计地观众，你知道吗？她能做到地最最离谱的一件事是什么？就是在托尔斯泰地名著《安娜-卡列尼娜》在出版126年后次登上全美畅销书冠军位置，原因仅仅是：欧普拉在她的读书俱乐部里向大家推荐了这本书，于是，仅仅几个小时以后，该书在销售榜上的位置从第一。迄今为止。她在欧普拉读书俱乐部节目里推荐的5o本书都成了热门畅销书。而出版业的专家说，一本书只要在封面加印欧普拉读书俱乐部的标志。至少能多卖5o万本。还有人说，欧普拉就是推荐电话号码簿，人们也会去读。” “对对对！我也知道。”詹妮弗也是满脸的兴奋：“由于最近她向电视观众推荐的经典作品实在太多，最近美国各地15o多名作家不得不给欧普拉-温弗莉了一封联名公开信中，而这些人中就包括4位普利策奖得主、17位美国国家图书奖入围作家和获奖者、3位古根海姆艺术委员会和18名全美教育联合会成员，他们说：欧普拉，我们需要你！，原因是：人们只肯花钱购买欧普拉在电视节目中推荐的书，他们非常担心剩下的作家会就此饿死！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怎么了？杰米，你认为不好笑？” “你这么喜欢她的话，能够上她的节目，是不是也觉得很开心啊？”赵晟微笑着看着他。 “对对对的！”迈克尔一拍手：“杰米，如果欧普拉肯为你的影片做一番宣传的话。票房绝对是有保证的！怎么样，你考虑一下？” “绝不！”赵晟脸上保持着笑容，语气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麦克。简，我知道你们都在为我地影片想办法。但是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欧普拉为我的影片做宣传，我这样说吧。我从心底里不喜欢这个人，而且，很对不起，这种不喜欢是没有原因的。” 麦克干巴巴的一皱眉：“那好吧，如果……你还是需呀我提供什么别的帮助的话，给我打电话。我随时会来。” “杰米，我想麦克是不是生气了？看他走地时候……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你真不应该这样说话的。如果有人说你的女儿不可爱……” “啊！妈妈！” 对不起甜心，我不是真的说你不可爱的，只是在和你爸爸比喻。别生气啊。”苦笑着抱着女儿在房间中走了几步。詹妮弗在他的身边坐下：“杰米，你真的不喜欢欧普拉？” “是的，我真的不喜欢她。”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喜欢她。你为什么不喜欢呢？” “这么多地人都希望你成为他们的性伴侣，为什么你却从来没有做过呢？” “诶？”詹妮弗脸蛋一红“现在是在说我在男人们心中的地位问题吗？” “简，我知道欧普拉是个什么样地女人，也知道她在事业上的成功，我说的那种不喜欢，只是对于女性的角度出，我这样和你解释吧。作为一个男人，不是不能接受妻子比自己的能力更强，也不是说女人一定要比男人赚的少。但是。像欧普拉这样的女人，她的人生如果按照我的观点来看地话，注定是不幸福的。你想一想，她是很有钱，有自己的品牌，自己的商店，自己的公司，但是很遗憾的，她没有自己的家庭。” “家庭？你不会是指孩子吧？” “当然。我就是指孩子。在美国人看来追求自我也是一种时尚。甚至是立国的基础，但是，欧普拉这种完全追求自我的生活，却绝对不值得颂扬。你能想象吗？当一个女人回到家中地时候，没有一个人可以和她说话，没有一个孩子可以像艾玛这样围绕在她的膝下，和她说笑，和她做游戏？这样的生活，不论到什么时候。我都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这就是你的理由？”詹妮弗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呆呆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哦。还有一件事，我刚刚收到瑞典过来的传真，你来看一下。” “这是什么？”詹妮弗接过纸张：上面是一艘船！一艘好漂亮的船！雪白的船体，流线地造型，三层地复式甲板，还有船尾那飘扬的星条旗：“杰米，这是什么啊？” “还记得我和艾玛去瑞典那次旅行吗？我和孩子到了哥德堡地斯旺船公司，以你的名字购买了一艘船，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哦，顺便说一声，我准备用你的名字给这艘船命名，你同意吗“哦……”詹妮弗用手捂住了嘴巴：“上帝啊……” “哎，别哭，女人的哭泣总会让我觉得不舒服。即使是你。” “那你一定不会喜欢接下来生的事情。”詹妮弗眼中带泪的看着他：“杰米，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她也忘记了女儿就在他中间，紧紧地抱住了丈夫。 “唔！妈妈，你……压到我了！” 夫妻二人分开，詹妮弗这一次拿起传真纸，更加认真的看了起来：“杰米，船上的内部装修呢？怎么没有啊？” “内部装修的事情我已经和斯旺公司的克里夫先生谈过了，只是有些细节方面，还需要你来做决定。例如地板的材质，卫生间用具的品牌。甚至是厨房餐具地选择，当然，还有卧室，我们的卧室和孩子的卧室，床上用品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这些在他们正式生产的过程中都是需要和对方联系解决的。” “那么……钱地方面呢？这艘船大约要多少钱？” “钱的问题你就不用过问了。”他揽住妻子的肩膀：“简，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你作为你明年的生日礼物的。但是现在看，明年的月日之前可能来不及交付使用，所以，你可能还需要等一段时候。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有问题。”詹妮弗甜甜的笑开了，在他的大腿上躺下：“哦，杰米，影片的事情你是准备怎么解决地？” “你知道有一种影片制作公司在为了长时间的留住影片的放映周期地话，会实行一种叫全额退款的观影方式的吗？” “你想采用这样的方法？” “是的。迈克尔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一种合适的炒作绝对是可以接受的。如果我个人出面和派拉蒙地各院线的老板们一份协议，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内容，然后经由报纸宣传出去。你认为会不会有效果？” “效果当然是有的。不过，你不认为这样做太冒险了吗？似乎自打这个决议出现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影片进行过这样的尝试呢！我在上学的时候甚至听老师说过，这样的做法除了负面影响之外，绝对没有任何的收益！或者说，收益和你的预期将会有很大地差别。毕竟，《加勒比海盗》这样的电影你真的认为可以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吗？如果真的出现了挤兑风潮，你要怎么解决？” “你说的这些我也考虑过。恶性退票的情况我也想到了，虽然不能排除有这样的家伙。但是我想，不会是大多数。更主要的是，这部电影地最终剪辑版本你满意看过，相信我，简，这部影片真地是非常非常好看的！和以前所有地海盗类型的影片都有着很大的区别，嗯，我想观众会喜欢的。就是真的出现了你说的情况，我也不怕。我现在是有钱人了！是不是，艾玛？” “你忘记了？情人节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去过的嘛！还没有想起来？你这个笨小孩儿……哎呦！” 98年11月份，一则半新闻，半广告类的采访告刊登在最新一期出版的洛杉矶时报上，内容很简单，是对派拉蒙联合院线的席执行官克里斯托弗-刚普先生的采访：“……在这一次采访中，刚普先生向记者透露了一个很轰动的新闻，本来定于1于26日感恩节上映的电影《加勒比海盗》的制作人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已经和院线方面达成协议。如果观众在走出电影院之后对影片的过程。内容，表演。拍摄，当然，还有最主要的，影片讲述的故事等形式不满意的话，可以到售票口进行全额退款！” “记者真的是很好奇，作为娱乐版的记者，有着多年的采访经验，对于这种很奇怪的，几乎是肯定要赔钱的电影行方式也曾经听说过，但是在最近的十几年的时间里，再也没有人敢于冒再也的风险进行再也的保证，在记者的一再细节追问下，刚普先生终于回答了提问。以下是提问的全部过程……” “问：刚普先生，很多人都知道有再也一中影片推介方式，但是在很久的时间里都没有人采用过，是不是因为这是一种几乎肯定会让制片方赔钱的协议？” “答：很多人在这个决议的认知上都有一个误区，认为肯定会有很大批的观众在买票进场，观影结束之后，到售票口退票。实际上，这种情况还是很少的。一般的来说，这种决议的签署的那些只有对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但是在推介阶段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没有收到预期效果的制片方进行的一种补救措施。因为这样的决议，很自然的会激起观众的好奇心，而当影片结束的时候，也是很少有人因为内容的问题而去退票。” “问：也就是说，您认为波贝克先生是对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了？然后才会做出这样一个选择的？” “答：我想，这个问题你去问他比较好。这是他的作品，我只是院线的执行人，我的任务也只是安排合适的时间和适合的场次给他的作品，其他的收益方面，因为这份合约的签订，我想，我们还是很有保障的！” “合约的签订？你是指这份合约吗？” “答：不，我们和波贝克先生还有一份合同，对于影片的最终票房成绩，波贝克先生表示，如果总票房达不到4.5亿美金的话，他会按照合同中的比例，用自己的钱补足院线的应得部分。” 记者的眼睛立刻瞪圆了：“这又是一个疯狂的决定，是不是？” “是啊，很疯狂！不过，我个人很喜欢这样的疯狂！如果所有的人对于自己的作品都像波贝克先生这样有信心，都愿意和我们签订这样一份合约的话，我想，我们的日子会好过得多！” 第92节 首映 这篇报道引的热潮在好莱坞***中引起了巨大的震荡。甚至连约翰尼?德普和薇诺娜，伊桑?霍克等人都没有想到，赵晟居然会这么疯狂：他到底是想干什么？真的只是为了增加前期的宣传吗？即使的这样的话，也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吧？难道他不知道，这部影片即使是再好，也是不可能抵挡得住那些疯狂的退票的观众的吗？ 甚至是连詹妮弗，也对他竟然真的采纳了增加的建议而觉得不能接受：是，他现在确实是很有钱，但是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吧？有心劝他，又已经来不及了。合同都和人家签完了，再提什么后悔，也实在是太……那个了。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圈中人的态度，这几天赵晟接到了很多朋友打来的电话，其中也包括迈克尔?贝，所有的人对于他的这种做法都非常的不理解：即使没有事前的宣传，影片的票房或者会第一点，但是凭借他的名气和以前几步电影打下的良好的人脉基础，应该也不会很难看才是的吧？就是算他这一次的尝试失败了，也不会赔钱啊！他这完全是在拿钱往大西洋里扔嘛！ 赵晟却不太当回事，每天和朋友通通电话，向对方表示一下自己对他们的关心的感谢，其他的时间他就是和艾玛在一起，整天一点正事也不干，就是和女儿做游戏，只要是女儿想的，他千方百计的也要想办法满足。 他只要的做法弄得詹妮弗很为难，只要孩子在她找来得不到满足，就会哭着去找爸爸，她和女儿的关系倒不及爸爸和女儿的关系。这算什么事嘛？ 在詹妮弗的不满和郁闷中，11月25日，感恩节的前一天。在无数人的等待中，《加勒比海盗》终于在全美国2o89家影院上映了。这部影片在上映之前就赚足了眼球，所以，在它正式公映地夜晚到来的时候，所有的影院门口都排起了长长的购票长龙。 不但是观众，就是好莱坞的明星们。甚至包括约翰尼?德普等人想看到过这部由他们主演的，并且最终剪辑过地影片正本，也得花钱购票！赵晟的这种铁公鸡的做法在好莱坞又成为了别人的笑柄，当然，也是很为人诟病。不过，他对这些完全的不在乎，他有绝对的信心，这部影片的成绩将会成为他所有的作品中最好的一部！ 詹妮弗在对他地这几次宣传运作不满之外，也对这部影片充满了兴趣：杰米在她的印象里不是那种很疯狂的人啊？他这样做肯定是有他地理由的！于是。公映的当天，她也到影院门口买了两张票，准备和丈夫一起去欣赏一番。谁知道他居然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愿意满足。被逼得急了，他甚至都不理妻子，转身继续和女儿玩起游戏来。 无奈之下，詹妮弗只得自己去观影了。很快的影院中的灯光暗了下来，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小字：“杰瑞米?波贝克作品。”然后，影片正式开始。一阵阵悠扬的歌声从浓雾中传来，镜头越来越近，画面也越来越清晰，一个身穿中世纪服装的女孩儿站在船头。吟唱着歌曲：“……海盗生活乐悠悠……海盗的……” 一只男人地手突然在身后出现，女孩儿给吓了一跳：“基布先生？” “嘘。在这船上。不要唱歌。这是海盗出没了海域。在这里唱歌。会遭到厄运地。” 詹妮弗静静地坐在那里。欣赏地演员地表演。几分钟地镜头当然看不出来什么。也许。杰米在后面还会有什么意外地惊喜等着奉献给观众？ 很快地。影片地男主角杰克?斯派洛船长出现在了大屏幕上。他站在桅杆地顶部。手抓着船帆地一角。伴着雄浑地音乐。整个人充满了气势。波希米亚式修身风衣。三角翘边帽。洋红头巾。一头辫子长缀满珠串。以及三寸长耳坠。倒有一身标致地褶边衬衫长裤。可惜又挂了无数零碎。再加上黑色眼妆、辫式胡子和一口亮晶晶金牙。让人眼花缭乱。打扮得活像棵活动圣诞树。一个眼光飘过来。仍然充满诱惑力。 然后。镜头拉远。影院中第一次响起了笑声！谁也没有想到。杰克船长地出现居然是这样有戏剧性。而且是黑色幽默地一幕。几乎所有地人都知道。这部影片不是他们想象力当中地那种血腥。残暴地限制级影片。而是一部适合全家人观看地。甚至应该是适合在暑期档上映地快乐影片！ 果然。影片后来地展逐渐证实了观众地想法。杰克踏着越来越下沉地船帆踩到大地时。第二次哄堂大笑声在剧院中响起。在后面地情节中。也许内容并不一样。但是笑声却从来没有中断过。 詹妮弗在周围打量了几眼。她知道。杰米这一次又成功了！所有看过影片地人都会在走出影院地第一时间和朋友聊起这部电影。至于退票。只怕他们早就扔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赵晟在影片中把包袱抖了个十足十，任何人在影片结束之前甚至都很难猜出他笔下的人物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不到关键时刻，观众永远也猜不到传奇海盗杰克的立场。和他的精明相比，真正的正面人物，海盗之子威尔则显得苍白了。威尔本无济世的理想，他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英雄救美，即使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不能对他的立场有任何改变，当好人当得太明显，这也造成了伊桑霍克的角色不如约翰尼那么出彩。杰弗里?拉什演活了幽灵海盗的头领，狂妄自大、残暴执著、善于领导都在他一人身上。他和他的船员的唯一理想就是做活人，最后理想实现了，紧接着的是真正的死亡。做幽灵可以永远不死，做活人却要面对死亡，他们还是选择了有尽头的生命。这样的结尾设计为影片地整体基调涂抹了一层存在主义的色彩。 与约翰尼?德普一起制造气氛的是众位受到诅咒的海盗们，片中他们一直在为摆脱这种诅咒而奋斗。当然这不是描写海盗们内心痛苦矛盾的影片，在这个官兵抓强盗的故事中。只有可爱地海盗和傻乎乎的官兵，没有凶残变态的恶人和血腥残酷的搏杀。虽然片中有不少战斗与杀戮情节，但都被处理得毫无血腥感，简直可以与迪斯尼的动画片媲美了！ 终于，伴随着再一次响起的浑厚的音乐，杰瑞米?波贝克的名字再一次出现在大屏幕上。剧院中的灯光逐渐亮起，全场观众似乎还是没有从影片带给涂抹地震惊中清醒过来，好一会儿的时间，座位的观众们纷纷起立，为影片地精彩鼓掌叫好！还有人不停的呼喊着演员的名字：“强尼！强尼！强尼！薇薇安，薇薇安！” 詹妮弗趁人不注意，溜出了放映大厅，哎呦！外面好多人啊？都是来看电影的吗？她一愣神的功夫，被人从后面重重的撞了一下：“对不起！”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詹妮弗一回头：“亨利先生？您也来……了？” “简妮？您……？”叫亨利的家伙在她身边打量了一番：“您自己一个人来的？杰米呢？他不愿意和你一起来吗？” “是啊。我本来是想和他一起来地，但是他始终不愿意。” “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也不会来。”叫亨利的老人正是好莱坞报道著名的影评家。诺尔玛?亨利：“啊，不，你别误会，我不是说这部影片不好，正好相反，我认为这是杰米最成功的一次尝试！从来……”老人一边躲避着穿梭不已的观影人流，一边艰难的和她说话：“我们，到一个清闲一点的地方去说话吧？这样太辛苦了。” 詹妮弗扑哧一笑：“好吧，我们走。” 分钟之后。两个人在一间咖啡厅的沙上坐下，亨利是个很爽利地老头，还没有等詹妮弗坐稳，他就继续自己刚才的话题：“从来没有人这样改编这样题材的电影，简妮，很遗憾这是和你坐在一起聊天，如果是杰米的话，我一定要好好和他询问一下，这样的故事他是怎么想出来的？真的是太棒了！” “是的。我也认为很有……意思。我其实在事前看过他写的剧本，但是没有认为这部戏能够这么火爆。” “我现在有点理解他为什么敢于和院线方面签订那样地合约了！刚才地情况你一看见了。只是我注意到的，就有不少于2个人重新回到售票处重新购票入场，只是为了再欣赏一次！放心吧，简妮，杰米这一次地投资，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詹妮弗微微一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但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不花钱请您观影？” “哈哈哈哈！”亨利仰天大笑：“你错了！简妮。杰米这才是高杆呢！任何人。包括你在内的任何人都要购票入场，你真的认为他是为了经济利益才会这么做的吗？不是的！他要让所有的人在看完这部电影之后都觉得。自己的2o美金没有白白浪费！这是一种消费心理。如果有的人是通过不花钱的方式得到了观影的机会，嘿嘿，杰米担心的退票风潮就真的有可能出现呢！” 着话，老人看了看手表：“啊，太晚了。我得回去了。告诉杰米，明天让他看我的评论吧。” “是的，先生，我和杰米都会很期待的。” 詹妮弗又坐了一会儿，正要起身离开，咖啡厅的门被人推开，几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你真的没有看见杰米？我似乎看见简妮了呢！啊！她真的是在找来。” 正是薇诺娜?赖德，奥兰多?布鲁姆还有杰弗里?拉什三个人举步走了进来：“简妮……嘿，你怎么会在这里？也是刚刚看过影片吗？” “你们……也是的吗？” “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吗？杰米始终不肯给我赠票呢！”薇诺娜是几个人中年龄最小的，说话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及：“啊？杰米没有和你一起吗？” “没有，他在家呢。” “在家？在这样的时刻他居然在家中？而不是到影院中……” 杰弗里轻轻的碰了薇诺娜一下：“我想，这也许是杰米对于自己的影片很有信心地缘故吧？哦，简妮，你看过之后感觉怎么样？” 詹妮弗一笑：“我想，我会无比期望续集的上映。” “是啊。我们也很期待能够和杰米再一次的合作。哦。他已经写出第二集的剧本了吧？” “还有第三集呢！你忘记了吗？在圣何塞市的时候？” 詹妮弗还真不知道续集的事情：“杰米已经把第二集和第三集也写出来了？”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我和他在工作中几乎是没有什么交集地，总是他做他的，我干我的。呵呵，说起来，似乎还不及你们这些和他合作的朋友呢。” 奥兰多在旁边坐了起来：“简妮，其实你也不用这样。杰米的工作……”他尴尬的挠挠头。似乎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哦哦！说点高兴的事情吧。”薇诺娜像只快乐的小鸟：“你们也认为这部影片的票房会很高吗？” “这是肯定地。我注意了一下，没有一个人去退票，这就罢了，还有人第二次买票进场，看样子，是想再看一遍吧？” “他这一次又成功了！”杰弗里慢吞吞的说道：“有时候我找呢的觉得很妒忌他。这样地点子别人为什么就想不出来呢？” 回到家中，詹妮弗意外的现他居然已经睡了？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电影？还是他的信心已经膨胀到了这样的一种地步？ 在床边坐下，还不等她想要叫醒呼呼大睡的先生，就听见女儿的小床上传来孩子的哭声：“哇！”赵晟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艾玛。你怎么了？啊！” 床边突然多出来地黑影吓得他尖叫一声，甚至连艾玛也吓得不再哭泣了。他也顾不得询问妻子，一步抢过去。抱起了在小床上呆呆愣的女儿：“艾玛，你怎么了？” 艾玛把小脸埋进爸爸的怀里，再一次呼呼大睡了过去。赵晟就这么抱着女儿，强打起精神和妻子搭讪：“简，你……几时回来的？” “啊，我也是刚刚到家，只出了一点点声音，孩子就醒了。哦，她没什么吧？” “没什么。孩子好得很。”赵晟双膝盘着，把孩子放在腿上：“你……还不去休息吗？” “我这就去。”说着话，詹妮弗解开衣服，换上的睡衣：“杰米，你不想问问我影片公映的情况吗？” “理论上来说，我是应该问问你的。但是实际上，我不认为有这样的必要。我对自己的能力有着绝对地信心！” “你……？” “我什么？”他松开双腿，抱着艾玛站到地板上：“简，你真的以为我是那种拿钱开玩笑的人吗？呵呵……你和我说过。我们很有钱，但是也不能浪费。还记得吗？其实，我就是这样做的。” “是啦是啦，总之你是一直正确的，可以了吧？”詹妮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向卫生间走去，却被他在后面一把搂住的腰肢：“简？” 和他做夫妻已久，只要听见他说话的语气，詹妮弗就知道他想做什么。无声的在他怀抱里转了个圈：“干什么？” “嘻嘻！你认为我能干什么？”他地喉咙里传出一阵阵坏笑：“当然就是干你喽！” ““怎么了？杰米。你似乎很兴奋？” “你不知道吗？绝对不能打扰别人地睡眠的。否则，你就会危险了。嘻嘻！” “别和我闹。”詹妮弗推开了他：“杰米。我有正事和你说地。” “是什么？”他的语气满是心不在焉的敷衍，手顺着妻子的睡衣袭上的她的一对丰满：“哇！你好丰满呢！喂，你是不是又在做那个睡眠班度肯之类的瑜伽健身术了？我和你说过，那些东西没有什么效果的，印度阿三能有什么好玩意儿？” 詹妮弗勉强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抓住睡衣的腰带，尽可能的不要把自己全部暴露在丈夫面前：“杰米，别，……别？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说……？杰米？” “好吧，”赵晟终于放弃了：“你想说什么？” “还是关于这部影片的，我是说《加勒比海盗》。如果没有很特别的情况出现的话，我想，这部影片的票房绝对会创造一个新高。” “那是当然！你真的认为你的丈夫和别人……” “好吧，你继续。” “杰米，影片的票房决定一切，而且，我也知道你和派拉蒙公司的分账比例，我认为……” “什么？” “这一次你能不能不要再和上一次的《安妮》那样，把本来应该属于你的钱……都？” 赵晟一皱眉，大约知道詹妮弗想说什么了。确实，当初《安妮》的票房成绩出来之后，他给所有的人都包了一份大大的红包，最多的是薇诺娜?赖德，达到了7oo多万！而他自己呢？除了一开始的投资之外真正落到他手中的也不过想只有3oo多万！绝对是赔本赚吆喝了。这一次詹妮弗突然和自己说起这个，可能也是针对当初的事情和自己提意见吧？ 他考虑良久，终于点点头：“好吧，如果这一次的成绩也和上一次一样那么顺利的话，我会考虑不再给他们……类似上次那么多的奖金。” 第93节 感恩节 感恩节到了，赵晟和妻子带着女儿和屁屁来到了紫林道居住区。马修和海伦一家人已经先他们一步到达，正在客厅中和父亲说着话。 “嗨我的小天使！”马修笑眯眯的抱起艾玛，原地转了个圈圈：“你好吗？” 艾玛咯咯咯大笑着，抱住了姑父的脖子：“马修姑父，你好。感恩节快乐！” “感恩节快乐！来，过来看看你的弟弟。”马修抱着她走到沙旁的婴儿车前：“这是杰瑞米?德里克。是不是很可爱？” 艾玛像是现新大陆一样，回头大喊起来：“爸爸，爸爸！这里有个婴儿！和你的名字一样的？” 小小的杰瑞米被姐姐的大嗓门吓到了，撇了撇嘴吧：“咕哇！”的大哭起来。 赵晟和妻子把礼物放下，走到了马修近前，和他拥抱了一下：“你好吗，伙计？” “很好。我简直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怎么了？你今天似乎很兴奋？是不是孩子的哭声让你的肾上腺素激出来了？” “不，和那个没有关系。杰米，你知道吗？生活中多出一个婴儿，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情！我几乎已经忘记当年杰西卡和艾米丽在婴儿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哦，你知道吗？还有海伦，她现在和我的关系真的非常非常好！甚至是床上……？” “嘿！”赵晟拦住了他未出口地话：“马修。你可能没有姐姐。你不知道我听到你说这样地话地时候心里是多么不舒服。所以。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马修扑哧一笑：“好吧。就听你地。” “哦。两个公主呢？没有和你们一起来？” “在楼上。她们有自己地生活。不到吃饭地时候。你就不要想在楼下见到她们。”马修地语气里满是无奈：“是不是女孩儿大了都会这样？” “这很正常。”詹妮弗在旁边接口道：“女孩儿和男孩儿是完全不同地生物来地。你知道吗？我地一个同事。他也和你一样。有一对双胞胎地女儿。一个要做医生。一个要做律师。但是只要他对她们一瞪眼。她们就哭。” 马修“嘻”地一笑：“也许我也得等到很久之后才能享受到这样地温情了吧？” “也不会很久了。杰西卡和艾米丽已经15岁了吧？用不到几年地时间。她们就会成为大姑娘，到时候，就知道和父母的关系有多么重要了。艾玛，别逗弟弟！当心，他会咬人的。” 艾玛甜甜的一笑。却根本不拿爸爸的话当回事，继续和小婴儿说着话，那个孩子似乎也知道这是姐姐，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啊！啊！” 苏珊和海伦从厨房出来：“简妮，杰米。还有我的小天使，你们来了？” “祖母！感恩节快乐！”艾玛大声呼唤着，凑过去在两个女士的脸上吻了一下。 “好宝宝！感恩节快乐！”海伦拍了拍孩子的头：“嗨。简妮，好久不见了？感恩节快乐！” “嗨，海伦你好。” “杰米，”马修拿来几瓶啤酒，递给他一个：“我昨天看过你地电影。” “哦？是吗？感觉怎么样？” “哦，伙计，真是太棒了！”马修的神情有点激动：“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部影片，居然是你拍摄的？不不不。你别误会，我只是认为，一个在生活中经常可以见到地人，竟然……” “这种艺术上的距离感和生活中的亲密接触，是不是？”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马修频频点头：“哦，顺便提一句，我可没有退票啊！” 赵晟和詹妮弗同时大笑起来：“怎么，在这里你认为我需要用什么礼物补偿你吗？” “这是玩笑了。杰米，我听人说。你的这部电影还有续集？” “是的。一共三部。后面两部可能得等到oo年上映了。” “剧情呢？剧情是怎么样的？” “嗯，等有时间吧。有时间我再和你说。”他敷衍了几句，把这个话题绕了过去。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双胞胎下来了。每个人的耳朵上都带着耳麦，随着音乐扭动着腰肢，浑身上下满是青春的气息。多日不见，两个女孩儿已经完全成熟了，丰满的乳峰，玲珑地曲线。青春的脸庞上带着陶醉的笑容：“嗨。杰米，嗨。简妮。”酷酷的和两个人打过招呼，就坐在了沙上。 赵晟和马修相视苦笑，后者给他一个：“你明了？”的眼神，远远的离开了女儿，拉着赵晟的手走向了阳台。 “她们现在……？” “是啊，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每一天和我，还有海伦的对话不会过三句。嗨，爸爸，嗨，妈妈。就这样。”马修喝了一口啤酒：“放心吧，你也会有这样一天的。等艾玛长大，你就会见识到了。” “我想，艾玛不会吧？”他扒头向里面看了一眼，艾玛扬着可怜巴巴地小脸，似乎想和两个姐姐搭讪，但是看对方一副冷漠的态度，又不大敢张口说话。 他几步走进客厅，抱起了女儿：“艾玛，和我到外面去，好吗？” “好啊！”终于有亲人过来了，艾玛笑得像一朵花儿似的。 “杰米舅舅？”左边的一个女孩儿说话了：“为什么不让我们几个女孩儿在一起呢？” “和你们在一起？干什么？学习怎么像父母表现你们的青春综合症和酷酷的造型吗？”赵晟从来都是牙尖嘴利，而且，因为他古怪的经历使他的内在性格还是偏向于中国人，对于双胞胎的这种对于家人，对于父母，对于长辈地无礼表现非常地看不惯，说话的时候，也就不在乎对象了。 &neteon！”右边地女孩儿似乎不愿意看到姐姐（妹妹？）被他问的张口结舌：“杰米舅舅，这并不是我们故意装酷，而是因为这确实是我们的真实体现。” “很好啊！”他把女儿揽在怀中：“也许对于很多美国人来说。表现自我是很值得欣赏的一件事，但是却不包括我。” “您认为所有的人都应该是像你这样的性格吗？”女孩儿摘下了耳机，大声质问道。 “哈！这可真地是很好笑！我什么时候要求别人都和我一样？你真的认为还有别人可以和我一样吗？我所要求的，只是你们对自己的家人和长辈有起码的尊重！这同时也是对你们自己的尊重。” 苏珊，海伦和詹妮弗听见了客厅中的争吵，从厨房中跑了出来：“杰米。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只是在和两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儿进行一番人生的探讨。怎么样，是不是到吃晚饭时间了？我饿了！” “看什么？我真地饿了！只要一和别人探讨深入的问题，我就会饿的。妈妈？” 苏珊对儿子地谎言也不揭破：“好吧，大家可以准备用餐了。” 除了感恩节的传统主菜火鸡，还有甜山芋、玉蜀黍、南瓜饼、红莓苔子果酱，放了满满一桌子，多米尼克拿起餐刀，切了几下。然后，就是挨个分到众人的面前，由自己按照不同的口味浇上卤汁。洒上盐。 苏珊端起酒杯：“女士们先生们，在感恩节到来的时候，我想感谢所有今天晚上到场的家人，只有一家人聚集在一起，享受火鸡带来的快乐和接任团聚的温暖，才是感恩节的真谛！祝每个人感恩节快乐。” “感谢我地妻子苏珊，感谢我的女儿海伦，当然，还有简妮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要知道。每一年的感恩节晚宴，都是我无比期待的时候。不但是因为我妻子说的，可以和家人团聚，更主要的是，我可以享受到精美的晚餐。谢谢。” 在众人的轻笑中，马修站了起来：“感谢苏珊，海伦，简妮，感谢在今天晚上为我们所有人地享受而付出劳作的女士们。” “我想感谢的是我的丈夫和两个女儿。他们总是能够给的生活制造快乐和惊喜。” “我想说的是，很感谢爸爸妈妈的存在，”赵晟慢吞吞的开口了：“你们的存在就像是一个圆环地圆心，我们所有地人都可以有一个参照，虽然我们有时候也会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些平淡，但是，每当我们来到紫林道居住区地时候，总会感觉一种极大的安全感，而这种安全感。却是在自己的家庭中寻找不到的。或者我应该这样说。在属于自己的家中，我们也是别人的圆心。只有在这里。我们才能找到成为别人的孩子，被别人关怀，被别人照顾的那种纯粹的乐趣。所以，谢谢您们，爸爸妈妈。感恩节快乐。” 苏珊和多米尼克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哦，杰米，你是怎么想到的？” “哈哈！”詹妮弗故作轻松的一笑：“我和他上床的！” 一家人同时微笑了起来。甚至那两个一直表情酷酷的女孩儿，也互相交换了一个满是歉然的眼神。 吃过了晚餐，艾玛坐在地毯上哄着满地乱爬的弟弟，在她的脑子里始终不能接受的一件事情是，为什么这么小的娃娃，居然有着和爸爸一样的名字呢？这似乎是个很值得研究的科学命题，不管小小的杰瑞米先生爬到哪里，她都要跟过去，时间一长，小男孩儿也知道了这个不太认识的姐姐似乎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只要看见她一过来，孩子就会尽可能快的爬开，客厅中不时响起两个孩子的笑声。 詹妮弗轻手轻脚的走到赵晟身边，拿过了他的咖啡杯，还不等他明白过来。就把吉他塞到他的手里：“杰米” 看着妻子期待的眼神，赵晟无奈地终止了和马修还有父亲的谈话：“怎么了？想听歌？” “是啊是啊，你是最棒的。” “这样的语气我很不满意，简直就是在敷衍我嘛！”他故意和妻子捣蛋：“我不要唱歌。” “好嘛好嘛！拜托你还不行？唱一好听的歌吧？今天的感恩节嘛！是答应别人要求地日子呢！” “诶？应该是感谢别人的日子吧？” “哎呀，总之什么都好了。快点，快点。我们在等着呢！” “好吧……”和妻子臭贫了几句。赵晟接过吉他：“唔，唱个什么呢？艾玛，爸爸要唱歌了！你不来吗？” 艾玛听见他的呼唤，手忙脚乱的抱起弟弟，向这边艰难的行进，还没有走上两步，连她带她怀中的杰瑞米就一起扑到在地毯上，男孩儿还被摔出去几步，立刻的。尖锐的大哭声在客厅回荡起来，弄得场面一塌糊涂。 终于，一切都安置好了。詹妮弗怀里抱着两个孩子，坐在沙前，倾听着他的歌唱：“好棒啊！爸爸，再唱，再唱？” “还要听啊？那好吧，再唱一个吧……igota1itt1e从他演唱第一歌曲开始，那对和他关系紧张地双胞胎就开始愣。等他两歌唱完。两个孩子对视了一眼：“杰米舅舅，您也喜欢……这样的歌曲的吗？” “什么？” “我是说。您也喜欢这样地流行歌曲吗？”左边的女孩儿说完，右边的那个突然想起来了：“这些歌不会是您写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是说，是的，这几歌是我写的。你们听过？” 双胞胎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听过？何止是听过？杰米舅舅，这两歌和其他的歌曲已经成为校园中所有地年轻人的最爱了！不过，我们不知道是你写的。其实不但是我们不知道，恐怕知道的人应该也不会很多吧？” “哦。我这里有全部的专辑歌曲，您要不要听一听？” 看着孩子们的脸庞，赵晟心中一叹，接过了随身听，带在耳朵上听了一会儿：“唔，确实是的。不过，我的很多歌曲的出版是华纳方面负责地，我本人甚至都不知道呢！还有一个，这里面的几歌有的是为男生组合创作的，怎么现在成了女孩演唱的了？” “我们只是音乐的爱好者，从来不会关心歌曲作者本来的意图的。”“杰米舅舅，给我们唱一个《getanthrboyrien吧？我们都爱死这歌了！” “嗯，这可不行。《getanthrboyrien对于音乐技法和配器的要求是很高地，在这里演唱，根本没有这样地效果。还是等将来有机会再说吧。” “这样啊？”虽然有点失望，两个孩子也只有放弃：“杰米舅舅，这些歌真的都是你写地吗？” “怎么，还是不愿意相信坐在你们面前的这个人有这样的才华？” “不是的。我们只是很难接受……” 她们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晟一指马修：“嗨，她们真的是你的女儿，是吗？” 两个人同时大笑起来！倒弄得几个不知道情况的女士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 第94节 影评 赵晟当初的预测没有错，在《加勒比海盗》上映之前，迪斯尼公司还真的是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虽然影片的名字和迪斯尼乐园中的某项游戏一样，但是如果说迪斯尼就因为这样的原因就做出什么下作事，也真的是冤枉了他们。不过，这种情况在影片上映之后开始出现了变化。 影片是在11月25日正式上映的，到了11月27日的时候，票房就已经达到了97oo万美金，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多，但是别忘记，这只是2ooo多家影院的放映结果，而且包括梦工厂，环球和华纳公司在内的多家院线已经通过和派拉蒙方面进行联系，他们临时撤下了本来准备在新一周放映的影片，全部放映《加勒比海盗》！从11月28日周日开始，《加勒比海盗》开始在全国583家影院同时播放，虽然本周的票房还没有出炉，但是根据市场上的反映，这部影片在全北美的地区的票房应该不会低于3亿美金。 在这方面，迪斯尼动手就稍显晚了一点，在公司的董事会上，也有市场部的人提出要尽可能快的和派拉蒙方面联系，抓住最后的机会，从这部影片创造的票房奇迹中分一杯羹。但是这个建议被迪士尼公司主席兼ceo迈克尔?艾斯纳先生否决了：“女士们先生们，就正如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当年说起的那样，我们不是**，不可能要求把别人的利益拿来分给所有人。但是，不要忘记，这一次的情况和以往不同！波贝克先生的创作思路是根据迪斯尼乐园中的一个同名游戏项目改编的，我们不用做任何工作。只要等到这部影片下片的时候，和他商谈影片利益分成工作就可以了。你们认为，我们有了这样的先天条件，还用得着为在票房大战中努力而担心吗？” “艾斯纳先生，嗯……有一个很特别的情况。”说话地是查尔斯?瑞德。迪斯尼公司负责迪斯尼主题公园的董事会成员。一个白苍苍的家伙。 “是的？查理？您想说什么？” “波贝克先生提前把《加勒比海盗》的名字进行了注册专利。” “你……说什么？”迈克尔?艾斯纳大吃一惊：“你在开玩笑？属于我们的……项目，他怎么可能注册专利？” “是地。”查尔斯先生也很是无奈：“这也是我们事先没有想到的。这个项目我们疏漏了！因为……从来没有人想到过注册别人的公司已经在使用的名字！这还不算最坏的消息，我和公司的律师进行过商谈，波贝克先生的这种注册的完全合法的。所以，我们不但不能从他地影片收益中分成，甚至……” 迈克尔?艾斯纳的语气中满是寒意：“甚至什么？” “甚至。如果波贝克先生愿意的话，他甚至可以要求我们停止该项目地运行！或者，他可以向我们提出分成的要求！” 迈克尔先生给气乐了：“这是什么世界？我们现在进入了真正地海盗王国了吗？波贝克先生这是故意地！他是在和我们作对！我……”气呼呼地迈克尔想了半天。还真地是想不到任何一个解决地办法。终于颓然地坐下了。 “麦克。其实这件事也不是我们想象地那么恶劣。” “怎么说？” “波贝克先生地注册日期我调查过。是在今年地9月份。但是直到今天他也没有通过任何形式向我们提出索赔或者要求我们停止该项游戏项目地请求。也就是说。他更需要地。还是我们和他之间地彼此相安无事。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不去和他讨要影片地分成。他就不会用这件事作为要挟。他拍摄他地同名电影。我们进行我们地主题乐园地经营活动。” “你们是这样认为地吗？” “是地。先生。自从影片上映之后。主题乐园中地同名项目地游客比以前增加了1oo%！绝对已经成为乐园中最最赚钱地项目。” “但是……你们，先生们，你们能不能保证波贝克先生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再用同样的理由来和我们捣乱？这份专利在法律上……” “是的，迈克尔先生。这份专利文件在法律上是有效力的。如果波贝克先生愿意，他可以在未来地任何一个时刻，和我们进行法律上地探讨。” “那还不是要受制于人？” “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但是我刚才说过。他希望的只是我们彼此之间地相安无事，如果从这个角度出，我们只要向他提出保证，绝对不会因为他的影片和我们乐园中的项目同名一事而和他生任何经济和法律上的纠纷，我认为让他把专利还给我们，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这件事……只要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调解人，绝对是可以做到的。” “让他放弃专利权？这也是可以做到的吗？” “最起码可以让他把项目的使用权交给我们。只要他愿意这样做，我们也就不至于受制于人了！” 《加勒比海盗》在美国掀起了一股猛烈的海盗风暴，经过感恩节的放映。更多的电影院线公司加入到了放映的行列中，票房也是一路走高，到了12月12日的时候，只是北美地区的票房成绩就已经达到了4.9亿美金，而这时候欧洲和亚洲的放映才刚刚开始呢！据专业人士预测，这部影片的全球票房有可能过8亿美金！以这样一部几乎已经被人炒烂了的海盗题材电影来说，绝对是创纪录的成绩了。 “…………巫术代表了神秘的第一推动力，如果没有巫术故事就会落入无法言说的俗套，幸好海盗的形象相当有血有肉。或是放荡不羁传统的叛逆者。或是毫不利人专门利己的完全海盗文化地象征。或是被诅咒渴望用魔法获得真正生命的幽灵海盗，或是为爱情奋不顾身的贵族少女----都充满了神经质般的理想和夸饰幽默的气息。在加勒比碧蓝的海浪映照下。端庄地贵族少女爱上了海盗的儿子。皎洁的月光下衣衫褴褛的海盗现出骷髅的原型，打不死、敲不烂、亦正亦邪的传奇海盗永远搞不清他的立场，一切都是悬念，包括那个不知如何解除的咒语。而稀薄的水雾笼罩着碧蓝深邃地海水，孤岛俨然郁郁葱葱的童话之地，宝藏所在的山洞更是如同仙境。神秘地月光从山洞的顶部射下一条光柱，杰克就是在这样的光柱里穿梭，时而是人，时而是骷髅。海水宁静而杀机四伏，满月的照耀下，幽灵海盗们在海底现出骷髅的原型，功力也达到最高，整齐的水下方阵吟唱起魔鬼的歌声。海上风云变幻，白浪滔天。海水的咆哮如雷中展开的幽灵海盗和皇家海军地战斗寒光四射，节奏张弛有度，紧张而不乏诙谐。恐怖而不乏狡黠，饱和的色彩极度渲染着海上世界的包容，绝美的视听盛餐！” “…………由于故事的确简单，也就不过多的介绍了，这里只想说说影片的几个亮点。第一，当然是约翰尼?德普，也只能是约翰尼?德普！在这部我更愿意称之为“海盗赞美诗”的影片中，彻底的征服了观众，他靠地不是外形。因为他这次彻底颠覆了以前那种文弱书生、彬彬有礼的造型，改头换面全新登场：镶金牙、黑眼圈、胡子拉碴，还扎了几个脏兮兮的小辫子。他靠的是演技。绝对精彩的演技。有报纸批评德普自毁形象，但恰恰是他什么都不顾了之后忘情的表演才最吸引人。德普扮演的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海盗船长，想当个出色的海贼，结果处处走霉运，不是被人追杀，就是船漏水船员背叛，没一次成功地。影片一开始。德普威风凛凛地站在桅杆的最上面，胸前胡须随风飘摆，眼中杀气凛凛。一幅英雄盖世地表情，但是随着镜头拉远，我们才现那原来是艘破船，正在不停的漏水，德普不站在桅杆顶上也不行，因为船已经沉没一大半了。” “…………接下来的几乎都是德普一人的独角戏，我在看的时候总有种感觉。他忧郁的时候。全场的观众都会为之动容，但随之镜头一转。这家伙就活宝似的不由不让你开怀大笑。德普的角色也是片里最出彩的，这也怪不了其他演员没他引人注目。因为剧情设计就是这样，所有的戏骨都在德普身上。他左右逢迎，欺上瞒下，但危难关头又大义凛然，尽管多少有些被逼无奈。总之，这部电影是属于德普的。” “…………下面，说一说影片的拍摄和导演手法。以杰瑞米?波贝克先生这样一个从来没有受过半点导演技法专业训练的家伙，如果他能够拍出类似《安妮》那样的生活喜剧片，我们不会觉得意外，毕竟，作为一个成功的编剧的他----顺便提一句，他确实是个讲故事的好手----在编写剧本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要了解和学习一些具体的导演知识，即使的很有限的，也足以使他可以拿捏得起来一部小成本的电影了。” “…………但是像《加勒比海盗》这样的大制作，他居然也能像模像样的完成最后的制作，就不能不让我们觉得，他的历次成功不是没有原因的！大段大段的长镜头的使用，使影片的流畅性更好。可能是他担心自己找不到一个能够完成自己心中影像的剪辑工作的家伙吧？” “…………这中长镜头的使用在影片中，使得整个画面呈现出一种自然流淌的魅力，碧蓝的海水的映衬下，杰克，威尔，伊丽莎白，巴博萨等人轮番上场，为我们奉献了一台好看又热闹的好戏！” “…………最后说一说演员的表演。毫无疑问，约翰尼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约翰尼饰演的杰克船长是这部影片的灵魂，就算最终情场失意，也无损他四溢的光彩。杰克船长本是著名海盗船“黑珍珠号”的正牌主人。后被老奸巨滑地海盗巴伯沙设计夺船，从此杰克只身闯荡加勒比，直到他偶然救起落水的总督千金伊丽莎白，他的生活才又起了波澜。杰克的形象简直是为约翰尼量身定做的。一直以为，约翰尼的气质之佳，在中生代男演员中无人能出其右。他可以把柔情、忧郁、神秘、不羁。以及一点点吉普赛味道揉在一起，完全没有冲突。只感觉这男人有无限内容吸引你去挖掘，平静表面下流光溢彩。” “…………但现在你要把《剪刀手爱德华》、《浓情巧克力》地印象全部抛开。约翰尼这次用的法宝是吉普赛式搞笑。搞笑指他的行事。约翰尼在片中挥洒自如的夸张肢体语言会让你惊到下巴掉地，这个聒噪又带点些神经质的形象真正可以成为娱乐片中的典范。有人说他自毁形象，我大大的不赞同。惟其如此，才可看出约翰尼的戏路有多宽。我最有兴趣看到杰克船长被n个女人狂抽n个耳光的镜头，让人有大笑地冲动。杰克船长是片中最有表演空间的角色，约翰尼完全胜任，喜剧天分挥到极致。活灵活现呈现一个狡猾机敏、特立独行而又善良敏感的海盗形象。” “…………但他地到位又不止如此。他的杰克，活泼轻快中有抑郁的成分，眼睛里随时有怀念过往辉煌岁月的蛛丝马迹。他自视甚高。独来独往，偏偏又喜欢上伊丽莎白。在他与威尔、伊丽莎白告别之时，那个眼神复杂的让人心痛。直到他最终重回“黑珍珠号”的那一刻，他的笑容才有真实的喜悦。当然，这都是整出喜剧的题外话，在那么愉快地大氛围里，没有必要深究。约翰尼演活了杰克，也演活了整部电影。” “…………和约翰尼比较起来，更值得一提的是杰弗里?拉什。作为众多主演中唯一一个奥斯卡奖得主，他绝对没有辜负奥斯卡对他的青睐。杰弗里一切表演自然天成，信手拈来，虽然是头号恶棍但就是不讨人厌，对角色的拿捏之准简直不可思议。让人只能赞叹这是出神入化的演技。” “…………和他们两个人比较起来，奥兰多?布鲁姆和薇诺娜?赖德的演技就只能用平庸来形容了。并不是两个人不会演出，而是因为剧本的限制，他们两个人的存在注定是要成为杰克?斯派洛船长的影子地。他的光辉甚至连杰弗里?拉什都不能掩盖，更不用说两个几乎称得上是青涩的演员了。一句话。这部影片只能是属于约翰尼?德普的。” 看完了《纽约客》专栏影评家拉瑞?盖耶先生的长篇点评，赵晟满意的放下了杂志：“这才是专业级的评点呢！艾玛，看看，这是有人在杂志上夸奖爸爸呢！” 艾玛嘻嘻笑着爬上他的腿：“爸爸，抱？” “不要。才不要呢！”心情大好之下，他又开始逗弄起女儿来。 “啊！”艾玛举起小小的拳头，在他地肚子上打了一下：“抱！” “哎呦！好吧，抱你就是了。”笑眯眯地抱起女儿：“妈妈呢？” “不在家……”艾玛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出去……？” “唔？”赵晟想了想：“艾玛，我们最近再去一次哥德堡怎么样？你又不记得了？就是上一次去买船的那个地方。克里夫先生？记得吗？” “……”艾玛想了想：“啊！克里夫先生？” “是地。是的。我们这一次和妈妈一起去，怎么样？” “好棒啊！” “只要有时间。等一等。我有电话了。”一只手抱着女儿，一只手拿起了电话：“喂，我是波贝克。” “我是吉姆。杰米，我接到《好莱坞报道》电话，他们想在适当的时候采访你一次，就最近热映的《加勒比海盗》的事情。你能接受吗？” “大约什么时候？”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可以赶在圣诞节之前，他们想推出圣诞节特别专访期刊。” “为什么不呢？我已经很久没有接受过采访了。” “那好吧，我把采访稿给你传真过去？” “嗯，我等着。” 很快的，传真机开始工作，两张纸吐了出来。他拿过来看了看，《好莱坞报道》真的是做了不少功课，问题从他当年第一次以警察身份写剧本问起，到他近几年取得的一系列成功，当然，也包括这一次的《加勒比海盗》的大卖以及续集地推出时间等等。大约数了数。不下15o个问题，这得问到什么时候啊？ “他们不会找谜题先生来采访我吧？”（注1） 大门被人推开，詹妮弗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杰米，猜猜今天晚上谁和我们共进晚餐？” 赵晟眼珠一转：“西德尼?波特艾？”（注2） “杰米！beninetbsp;“benice？”赵晟倒是一愣：“我什么时候不友善了？” 詹妮弗古怪的一笑：“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赵晟困惑的眨眨眼，还不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见一群人从大门走进来，他一下子就笑开了：“嗨！大家好，好久不见了！” 走进来的几个人赫然正是马修?派瑞，马特?勒布朗。丽莎?库卓，考妮?考克斯，还有戴米恩?刘易斯。几个人分别和他握了握手。等到考妮的时候，赵晟一看清楚女孩儿地脸蛋，立刻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考妮，你怎么了？和马蜂窝亲嘴儿了吗？” 别人似乎都不大好意思这样说话，明明想笑却只能强忍着，赵晟这样一说话，众人都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 其实也不怪大家笑，考妮的德行真的是太好玩了，在她原本满滋润的脸蛋上。竟然挂着两条厚厚的嘴唇，那个样子简直比《东成西就》中梁朝伟的厚嘴唇还要夸张！ 赵晟大笑了一会儿，终于止住了笑声：“好吧好吧，女士们先生们，不要拿考妮开玩笑了。考妮，你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香肠怎么样？哦，对不起，你已经在吃了。” “哈哈哈哈！”众人再一次大笑起来，就连和考妮关系最好的詹妮弗。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这才回过头去看着妻子：“简，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说那样的话了！考妮，你……你是怎么糟践自己地？” “……a#￥%？”考妮挂着一双厚厚的嘴唇，甚至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 还是詹妮弗，好心的替朋友解释：“考妮，她，嗯，从自己地屁股上抽取了一些脂肪，注射到嘴唇上。……” “他们把你整个的屁股都挪到你的嘴唇上了吗？” “哈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片大笑！ 詹妮弗扑哧一笑。但是很快的，她就用恶狠狠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别胡说！现在虽然看起来很古怪。但是等过几天就会变得丰满而性感了。” “是啊，我也觉得很……丰满，甚至不用等到过几天！” 考妮似乎对于这样的调侃很是习以为常，倒没有什么不满的表示，倒是詹妮弗，觉得他这样拿自己的好朋友开玩笑有点不愿意：“杰米，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考妮是我的好朋友来地！” “好吧好吧。我不再开玩笑了。”赵晟回过头去看着马修等人：“嗨，伙计们，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 注1“………谜题先生………”他是蝙蝠侠中的一个人物，就是由金?凯瑞主演的那个。 注2：“………西德尼?波特艾………”这个人是获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第一位黑人影帝，他获奖的作品就是《猜猜谁来赴晚宴》，剧中他饰演的主角爱上了一个白人女子，白人女子的父母也对他们的恋情一开始不知情。赵晟是因为妻子地一句和电影片名相同的问话而故意恶作剧。 第95节 接受采访（1） 马修等人家住在洛杉矶，只有一个戴米恩，本来是住在纽约的，但是这一次到洛杉矶来，是要和经纪人商量在《老友记》第9季结束之后接拍新戏的事情的。这一次他们聚到一起，心血来潮之下想来拜访赵晟，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刚刚从外面回来的詹妮弗和考妮。 一阵欢笑之后，几个人纷纷在沙上坐下，丽莎一上来就把艾玛抱在了怀里：“艾玛，今天又是和爸爸在家吗？似乎你总是和他在家？喂，我要郑重的告诉你，绝对不要学得和他那样的挖苦人，这是很不好的，明白？” 艾玛眨眨眼睛：“不好？” “是啊，不好。就例如今天这样的，就很不好。不能拿别人开玩笑，尤其是别人自己也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她抬起头，看着赵晟：“杰米，你的坏毛病不会已经传给你的女儿了吧？看在上帝的份上，这是一个多么纯洁的孩子啊？也给你教坏了！” “怎么说是教坏了呢？”赵晟嘿嘿坏笑：“这个世界太危险了。总是有太多会伤害到孩子心灵的东西，我这可是在保护她啊！喂，丽莎，不要诬陷我的人格！” 詹妮弗拿起放在电脑前的传真件：“杰米，这是什么？是不是又有人要对你提出采访了？“啊，是的。《好莱坞报道》，这是他们将会在采访中提到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 马修走过来看了看：“好多的问题啊？这要问到什么时候？我看看，还是从你第一次写剧本的时候问起？这样的内容也用得着再问一次吗？我都可以回答他们的。” “所以说你不会成为他们采访的对象。对了马修，最近你怎么样？还在打网球吗？” “当然，这是娃娃最喜欢的运动。哦，杰米，几时有时间我们打一次友谊赛啊？” “少来！”赵晟对于走过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和当年加拿大青少年比赛的亚军打网球？我又没有疯！自己找难看吗？” “不是和你开玩笑地。”马修神秘兮兮地靠近了一点：“这一次有几个新朋友介绍给你。来自俄罗斯地安娜?库妮可娃。你不会不知道这个人吧？” “我只知道俄罗斯套娃都是很可爱地。唔。顺便说一句。我从来都没有去过俄罗斯地呢！对了。这个什么娃。很漂亮吗？” “哼哼！”詹妮弗表示不满地哼哼声在赵晟身后响起。他却全当没有听见：“我似乎知道这个人。但是具体地情况不知道。给我介绍一下？如果和对方真地见面了。也不至于没有什么话题可以交流。“说真地。库妮可娃地性格像个小姑娘。很青春。只是因为职业地不同才成为聚光灯下地明星。在生活中她很普通。不过。过多地广告合约也已经开始让她地时间大大地被占据了。她地教练在一次私下聊天地时候和我抱怨。安娜现在根本没有什么时间接受训练。照这样下去地话。她地成绩退步是肯定地。” 赵晟微微一笑：“这有什么了不起地？不训练就不训练喽！？” “嗯？” “安娜这样地女孩儿。虽然是以打比赛作为自己地人生选择。但是。这样地生活方式真地是何恩辛苦。你们真地认为有人是出于爱好进行体育训练和比赛地吗？即使有那么极少数是这样。也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训练。挥拍而消磨殆尽了！” 这样的论点几乎是大家都没有听说过的，一时间几个人都愣住了：“那……那么，杰米你也是的吗？” “我什么？” “你做编剧已经有将近1o年的时间了，你也会觉得厌烦吗？我是说，每一天面对着同样的电脑屏幕，构思着故事，构思情节，你也会厌烦吗？” “唔。我还比较好。其实，到目前来说，我还是把写剧本，演戏和导演作为一种业余的爱好来进行。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一个正式的专业人士。用一句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玩票。相信我，女士们先生们，哦，还有考妮，如果一项兴趣成为了你们地正式职业。就再也没有一开始的兴奋和成就感了。” 甚至是詹妮弗，也不知道他居然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在进行创作的：“那么你认为你的正式的职业是什么？或者说，你有正式的职业吗？”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赵晟从丽莎的怀里抱过女儿：“我现在地正式地职业就是她。” “艾玛？她是个人来的，不是可以作为一份事业地吧？” “为什么不呢？”赵晟在女儿的脸蛋上吻了一下：“在在坐的几个人之中，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和自己的孩子拥有这么良好的家庭关系的一个人，当然，我不是说你们将来和孩子的关系会不好。但是，没有真正成为父母的人。是不可能理解这种当世界上还有一个完整的生命。和你有着天然的血脉联系的感觉的！当你知道，一个人可以完全的。彻底的把他（她）的生命交付到你的手中的时候的那种感动，是用任何语言都不能形容的！” 马特故意和他捣蛋：“你认为詹妮弗也不能有这样的感觉吗？” “这是两件事。”他的表情很严肃，没有一点开玩笑的迹象：“父亲对于孩子的爱是和母亲不同的。后者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从她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开始，就会对腹中的胎儿有了浓厚的爱意和兴趣；而男人则不同，即使是他可以在仪器的帮助下看到胎儿，也要等到孩子出世才会真的有责任心，对孩子的，对妻子的，对这个家庭的责任 “我……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观点。丽莎，你……在当年地时候……？” 丽莎苦笑起来：“说真的，这是我听过的最疯狂和最有启性的观点了！杰米，这是你自己总结出来的吗？为什么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样的内容加进你地剧本中呢？” “也许是我的剧本中还没有出现过女主角怀孕生产的镜头等内容吧？” “艾玛。你几岁了？”很久不说话的迪克终于出声了。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他的一句话就把赵晟给说得哑口无言了。 马修一笑：“好吧，听完波贝克先生给我们免费教授的心理课程，女士们先生们，下面，我们做点什么了？” “杰米。我知道……你正在筹划《加勒比海盗》续集的事情，但是，我们也都知道，《老友记》大约再有两年的时间就要结束了，你认为在这部剧集结束之后，……” “怎么？”赵晟倒是一愣：“你们还没有接到什么制片公司地邀请吗？”马特的声音中全是无奈：“我自从主演的《迷失太空》票房失败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合适地片约，或者说，他们是因为我主演的影片的票房不够理想。而想到要放弃我的吧？” 看着众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赵晟心中一叹：“好吧，这方面我会尽可能的想办法。哦。迪克，你的新片是什么？” 在这几个人中，迪克算是唯一一个不受影片种类限制的，除了喜剧，正剧，纪实影片，甚至是莎翁剧他都能演出，相对来说，戏路也比较宽一些：“嗯。新片还在谈，是华纳公司的，初步定名是叫《爱有天意》。” “有什么问题吗？” 赵晟仔细端详了迪克几眼：“你会讲英国口音吗？” “是地，先生。我会说。”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迪克已经换上了标准了英国伦敦音。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加勒比海盗》的续集我想你们大约也知道，可能很快就要开始筹备了。当然，还有很多的细节工作要做。而且，有一个很大的变化是。第二部我拍摄我可能不会接手，不过，迪克，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在影片中扮演一个新加入的角色，一个东印度公司的代理人，简单地说吧，这个人是个坏蛋，最后会死掉。” “我想……”迪克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没有问题。总不会真的安排我死在影片的拍摄过程中吧？” “呵呵……”马特和马修同时无奈的苦笑起来：看着朋友有好机会。当然会替他高兴。但是，和对方比较起来。自己的前途就比较尴尬了。《老友记》取得的巨大成功已经把他们的戏路限制住了，即使演出的是最悲情的角色，但是当他们出现在屏幕上地时候，还是会引观众地笑声！这也使得他们很难接拍更有新意的角色。 还好，赵晟没有忘记他们：“马修，我知道很多人和你提起过《整九码》地续集的事情，但是相信我，不要考虑这部影片。不论的票房上还是口碑上，这样的影片注定都是不讨好的。嗯，我倒是考虑写关于《安妮》的续集的故事，如果有合适的角色会联系你。” “真的吗？谢谢你了。” “别客气。”他敷衍了一句，眼睛落到马特身上：“马特，你和马修的情况差不多，没有那么多的合适角色可以给你们。不过，我在考虑一个剧本，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简和你一起搭档演出，名字嘛，就叫《冒牌天神》吧。”12月19日，在圣诞节前的一个周六，赵晟带着妻子和女儿走进了《好莱坞报道》的编辑部。 “啊詹妮弗女士，还有这位美丽的小天使，哦，还有杰米，欢迎你们。”接待他们的是《好莱坞报道》的总编戴维?约瑟夫先生，一个典型的美国人，身材甚是肥硕，总是喜欢开玩笑。赵晟和他不算陌生，当初自己为《安妮》影片拍摄而在《好莱坞报道》上刊登那版奇妙的广告的时候。两个人就曾经见过面。也很是喜欢这个爱开玩笑的大胖子。 “大卫，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我看你现在……连出门都成问题了吧？” “唔，还好了，不惯怎么说，米娅对我地爱意从来没有减退过！这算是在繁杂的工作中唯一一个可以让我觉得有漏*点的原因了。啊，詹妮弗女士。这是艾玛吧？我听过你的名字的。来，请这边来。” 几个人在大卫的办公室休息了一会儿：“杰米，你不知道，自从当初你在《好莱坞报道》上刊登了那份广告之后，我们地杂志的印量比以前增加了12%！说起来真是应该感谢你的帮助呢。我甚至想和董事会商量，退还你当初为了刊登广告而花费的费用呢！”“这是我几天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赵晟大笑着打趣。 “好吧，不开玩笑了。”大卫摆摆手：“杰米，很感谢你这一次接受我们的采访，哦。大约的问题你已经看到了吧？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我有个问题。很多问题我都已经在不同的场合回答过了，你认为读者还会有兴趣知道他们已经知道答案地问题吗？” “关于这个。我想，你可以在正式采访进行之前和具体的主持人交流一下，本来这一次对你的采访也只是想对于你最近一段时间地成功，满足一下很多人的探知**。相信你也可以理解的吧？” “嗯，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把问题集中到最近一段时间生的事情？过去的很多事情我甚至都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哦，还好，今天有我的妻子和我一起出席，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和她询问。” 大卫夸张的咧开了嘴：“哈哈！真地是很好笑。” 说话间。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大卫？” “啊！莉迪亚，进来。”大卫站了起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莉迪亚?查得?诺曼，这一次对你的采访就是由她主持进行，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从现在开始的两个小时，他就是你的了。嗯？杰米，我们是约定好的两个小时吗？” “是的，你没有说错。很高兴认识你。莉迪亚小姐……”赵晟伸出手去：“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中，我就是你的了。” 把妻子和女儿和莉迪亚介绍完毕，莉迪亚微笑着坐在赵晟对面：“波贝克先生，终于可以见到你了。” “嗯？这话让我觉得很是荣幸，您是不是很久以来一直在期待着和我地会面？简，你听见了吗？这样的话不会让你产生危机感吗？” 詹妮弗对他的臭贫已经有了免疫力，自顾自的逗弄着怀中一直想找爸爸抱的女儿：“艾玛，你还是在我怀里呆着吧，别染上他的疯病！” 赵晟嘻嘻一笑：“对不起。诺曼小姐。我第一次和陌生人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开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 莉迪亚对他似乎很了解。倒没有把他的玩笑放在心上：“那么，波贝克先生，我们地采访几时开始为好？” “随时都可以。”谈起正事，他不再玩笑：“简，你和艾玛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还是和我一起……？” 詹妮弗看了看手表：“你们地采访要很久吗？” 莉迪亚果然是善解人意：“詹妮弗女士，还有这位美丽的小天使，如果可以地话，你们也可以参加我们的采访的，毕竟，这一次我们想给读者展现的是一个全景式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除了事业上的成绩的话，最好也能包括他的家人和孩子。” “那好吧。如果可以的话。” 采访是在一个相对独立的房间中进行的，从里面的布置就可以看得出来，这里应该是那种专门为采访嘉宾准备的，房间中的摆设不是很多，两张并排放置的沙，中间是一个小小的茶几，座位的对面是一字排列的摄影和照相器械，组合在一起让赵晟感觉中间不是在某家杂志社接受采访，而是又回到了nbc电视台面对梅森的采访的时刻了。 把负责照相的摄影师介绍给赵晟认识，又安排詹妮弗母女做好。赵晟和莉迪亚分别在沙上坐下：“波贝克先生， “叫我杰米吧。这样更自然一点。” “好吧，杰米，先，很感谢您接受《好莱坞报道》杂志社的采访，我们的问题将会围绕着您的生活和工作展开，请问，有什么必须被绕开的问题吗？” “没有。我说过，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全部是你的。”他扭头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妻子：“只不过，一些很久远的问题，我需要和我的妻子请教。” “呵呵……”莉迪亚微微一笑：“既然这样，我们的采访就开始啵“当然，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的。” 第96节 接受采访（2） “那么，杰米，你能不能用很短的一句话形容一下你从一个警察成为现在在好莱坞最最举足轻重的编剧的过程？” “一句话？”赵晟微笑了起来：“相信我，莉迪亚小姐，一句话真的是说不完的。至于你说的举足轻重的编剧，很遗憾，我也不能同意，好莱坞有无数人拥有着比我更加出众的才华，只可惜，他们缺少了一个机会，仅此而已。” 莉迪亚没有放过追问：“连续的成功，几乎已经让所有的制片商盯住了你所有已经出品的和还存在于你的脑子里的剧本，你认为这还不算成功吗？只凭7oo万左右的投资就可以赚取第一部作品，对不起，因为《加勒比海盗》的最终票房成绩我们现在还没有掌握，只能暂时放下，你认为这样的能量还称不上举足轻重吗？” “其实这里面有一个误区。”他老老实实的回答着：“很多人认为《安妮》是一部非常成功的影片，但是我个人却不认同这样的观点。先说，这是我的第一部导演作品，因为我的很多朋友不愿意我在影片中出丑，主动的提出在影片的拍摄过程中过来帮助我完成拍摄工作，所以你们在看电影的时候可能会现，很多场景的镜头语言的使用上有着很大的区别，例如，我和薇诺娜在地铁车厢中的那几场表演就是雷德利先生特别客串导演指挥拍摄的，和后面我走到薇诺娜所在的大学中给她献花的一段戏中，镜头运用的就完全不同，哦，顺便提一句，后面的一场戏的詹姆斯?卡梅隆先生执导的。” “即使是有着这样地不同导演，似乎也不能抵消观众的热情反映吧？” “这是因为有很多明星加盟到这部影片中，曾经有人和我说过。明星在影片中的加盟作用是绝对不能低估的，迈克尔?贝，詹姆斯?卡梅隆，尼古拉斯凯奇，乔治?克鲁尼，查理兹?塞隆。还有雷德利?斯科特先生，这些人出现在一部影片中，就已经可以当得起一亿圆的票房成绩了！至于观众喜欢的另外一个原因，我想就是剧本地作用，我故意选择了这样一个很出人意料的故事进行操作，不过是占领了一个制高点……”他比划了一个手势：“因为没有看过而产生的好奇心，才造就了最后的成绩。” “那么，《加勒比海盗》呢？这部影片的成功应该不能说是很多明星加盟----而且还是免费加盟的效果吧？” “《加勒比海盗》的成功算是一个个案，甚至可以这样说。我的很多剧本的成功都不能算是那种可以被人任意模仿地对象，即使是有制片人想要进行续集的操作都觉得无从下手，这也是我在***中很为人诟病的原因之一呢。” “哈哈哈哈！”莉迪亚大笑起来：“你是这样认为自己地吗？我倒是听说过这样的传闻。如果好莱坞多出几个像杰瑞米?波贝克先生那样的编剧的话，他们也就不至于一次一次的找出童年时看过的漫画书进行加工改编了。” “这……”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了。漫画改编电影也有其先天的优越条件，毕竟，很多人都是看着这样的故事长大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变形金刚》也是漫画改编地，市场也证明了，这样的影片还是很有观众认可度的。这也给影片的票房提供了第一层保障。” “好吧。我们继续刚才地话题。你和我们说过。《加勒比海盗》是个个案。为什么这样说？” “是这样地。海盗题材地电影自从《割喉岛》票房失败之后就进入了下坡路。主要地原因是。观众在分辨清楚男女主角和反派之后立刻就能猜出结果。如果故意设计一个出人意料地结尾。又不是大家能够接受地。也许很多人认为电影只是带给人娱乐。确实。这种观点不能说错。但是还有一个很重要地就是代入感。” “代入感？”对于他口中地新名词。不要说莉迪亚。就是詹妮弗也觉得新鲜。 “是地。代入感。所谓地代入感就是要让观众觉得自己也可以成为影片中地人物。最起码。要在影院中地12o分钟让他们有这样地感觉。我们再把话题拉回来。海盗电影后期地没落主要地一个原因就是不能给观众这种观影地快感。而这一次地《加勒比海盗》虽然很多人在走进电影院之前还以为是一部糟糕地海盗题材。但是影片地过程和最后地结果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再加上一些古怪地人物设计和搞笑地语言和动作。才最终让这部影片取得了这样地成绩。你认为这样地一部影片能够被别人拿去进行跟风拍摄吗？每一个拍摄类似题材地人。都会被观众拿来和这部做比较。反之。任何一个想继续原始路线地同类型影片。又会走进我刚才说过地死胡同中。” 他滔滔不绝地一顿讲述。把莉迪亚都给震住了：“杰米。你认为《加勒比海盗》这样类型地海盗片只有……你能够操作得起来吗？” “嗯？”他没有听明白：“你说什么？” “我是说，类似这样的影片，只有你的剧本能够使它成功吗？我是指在票房上。” “啊，当然不是这样的。好莱坞的编剧很多，我说过，很多人都是比我更加有才华的。这些人只是走入了一个误区中，就拿《加勒比海盗》的剧本来说吧，如果我可以把这个构思告诉任何一个编剧的话，他都会创作出绝对不弱于我的作品，只是，很多时候他们的思路被限制住了。不知道应该用一个更新颖，更让别人想象不到的角度去考虑整件事。至于你说的《加勒比海盗》，实际上我已经有了第二集和第三集的剧本，正在考虑拍摄的事情。” “真的吗？能不能和我们透露一下剧情？” “嗯，是真地。在这里，我想借《好莱坞报道》传达一个信息。嗯，因为《加勒比海盗》是我个人的作品，所以，我有权去选择任何一个合适的制片公司，所以，如果有哪一家影片制作公司愿意就影片的续集操作拍摄事宜和我进行商谈的话。可以随时和我的经纪人联系。” “你是说，你不准备和派拉蒙合作进行续集地拍摄了？你们的合作有什么问题吗？” “哎！”赵晟正色的竖起一根手指：“别想给我设计陷阱！我和派拉蒙方面的合作很愉快，只不过很多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不愿意也不习惯和一群人合作太久的时间，这会造成我的灵感枯竭，而且，如果派拉蒙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进行下一次的合作地。” “但是，除了派拉蒙之外。其他的公司也可以进入到影片的制作中来？” “是地。” “好吧，我们会在出版的时候特别著名这一点的。哦，杰米。能不能和我们说说续集的故事？我想，很多读者都很想知道的。” “嗯，第二集算是一个过度，在剧本中。会对杰克的来历做一个简单的说明，他是怎么成为黑珍珠号的船长的？为什么这样一个年轻人居然可以成为这样一群海盗地领？大约是这样。” “就这样？第二集的内容就只有这样一点点吗？这也太少了！” 赵晟大笑起来：“好吧，我承认，剧本中的内容要厚重得多，但是我可以透露的只有这些，嗯。第三集的内容就是把故事给大家一个交代，整体的内容和故事的走向都会有一个相对完整的结局。” “演员方面呢？除了约翰尼和薇诺娜等人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新演员加盟？” “我会尽可能的安排。嗯，新演员绝对是会有地，只不过，谁合适什么角色我还在考虑。” “好吧，我们提问继续，杰米，很多人都知道。你原来是个警察，现在成为了一个编剧，你认为这其中最让你困难的一件事是什么？” “最困难的事情？我个人认为就是在我辞职的那段时间，要调整好自己的生活坐标。我不是说我当警察的时候就是一个多么优秀的警察，但是，我也确实一直是以打击罪恶和惩治罪犯为几任的，等到自己真的离开了那些每天可以见到地人和事，我很困惑，一时间我地生活向失去了目标一样。这也导致了我的写作进入了一个为期很长地冰冻期。” “这是在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大约是在94年之后。” “那么。你是怎么摆脱出来的？或者还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动的走出困境了？” “如果说在这段时间中有什么人给了我支持的话，我想就是我的妻子。詹妮弗?安妮斯顿了……”赵晟向坐这种不远处的妻子和女儿招了招手：“如果没有我的妻子的支持和鼓励，当然，那时候她还不是我的妻子。” “正好，我们正想问到您和詹妮弗的爱情。如果我们要您在事业和家**中选择一个的话……” “当然是我的家**！”赵晟不用等她问完问题，就给出了答案。 “您可以考虑一下再回答的。” “不，我不需要考虑。”他把头转了回来：“对我来说，任何人也不及我的家人重要，为了他们，我甚至可以放弃一切！更不用说这份职业了。而且我也愿意相信，我的妻子也愿意为我做出同样的选择的。” 采访很快就结束了，对于莉迪亚问到的问题，他都尽可能的给予了解答，双方的合作还算蛮顺利的。一家三口开车回到家，谁知道刚刚进屋，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喂，我是杰米。” “杰米，我是吉姆。怎么样，刚刚从《好莱坞报道》回来吗？” “是的。”他示意妻子把女儿抱进去，自己一边脱衣服，一边和吉姆聊天：“你也知道这件事？” “是的。杰米，我想和你谈谈《加勒比海盗》续集的制作的事情。” “有什么新消息吗？” “是的。派拉蒙市场部地伦道夫?麦克考林和我通过电话，针对第一集的市场反映，派拉蒙方面准备和你就第二部的拍摄展开再一次的合作，而且，对方开出的条件非常诱人，除了在投资商全权交由你来负责影片的规划之外。在档期上，在演员地挑选上，在摄制组成员的挑选上，都是最优厚的，如果你有意和派拉蒙……” 他还想介绍派拉蒙方面开出的条件，赵晟打断了他：“吉姆，吉姆！” “啊，什么？” “我刚才想过这个问题，我想过一段时间再考虑这件事情。” “过一段时间？为什么？派拉蒙方面和我们的合作关系还算不错。我知道你是在生气他们当初在后期制作上的不合作态度，但是如果就因为这样就放弃和他们合作拍摄续集，是不是太可惜了？《加勒比海盗》的剧本你甚至都已经写出来了。难道要等到……” “吉姆，你不要激动。我说的过一段时间是指等过了新年，嗯，我可能要和詹妮弗去一次瑞典，等我们回来之后，再和派拉蒙的人坐下来谈这部影片地后续制作的问题。你不用为我是不是选择和派拉蒙合作而担心的。” “你要去瑞典？几时出？” “大约一月中旬吧？很快就可以回来地。好吧，我先挂了，有事情再和我联系。哦，顺便提一句。祝你圣诞节和新年快乐。” “也祝你和詹妮弗还有艾玛圣诞节和新年快乐。” 詹妮弗听见了他和吉姆的****，站在门口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是听见你和吉姆说要到瑞典去？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但是我去，你最好也可以和我一起去，……啊！爸爸，还有我！” “啊，是的，当然。还有要带着艾玛。”赵晟笑眯眯的：“艾玛，是不是很期待这一次的旅行啊？” 艾玛高兴的大笑起来。詹妮弗抱着女儿摇了几下：“你还没有告诉我到瑞典去做什么呢？” “你忘记了吗？我和你说过地，我在瑞典的斯旺公司……预定了一艘船，这一次过去，主要的工作就是和对方的设计师具体商定船只的内部和外部装饰的。我和斯旺公司的克里夫先生通过电话了，他的意见是他们可以派人带着图纸过来，或者通过电话联系解决方案，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到瑞典去一次比较好。毕竟。这是属于我们自己的船，而且。见不到实物地话，也不很方便，你说呢？” “好吧，如果你已经做出决定的话。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出？” “我想，总要过完圣诞节和新年吧？” 新年过后，一家三口登上了飞往北欧的飞机，赵晟提前已经和瑞典方面联系过，克里夫先生会在机场等着迎接他们。 果然飞机平稳的落地，赵晟抱着女儿，詹妮弗推着行李车，缓步走出机场大厅，时间才只有下午的4点钟，哥德堡市已经是夜幕低垂，万家***了。 詹妮弗在生活中绝对不是瑞秋那样傻大姐，正好相反，她也是相当有知识的：“北欧的夜色果然是来得很早呢。”“嗯？”赵晟两世为人，对于这些什么时区，经纬度的概念却从来没有搞清楚过，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上一次来的时候天黑地没有这么早地嘛！正在疑惑间，突然听见身边的妻子说话：“你说什么？” “瑞典地处北欧，国土地一部分甚至还是在北极圈内的，哥德堡因为比较偏于西南，还不算是天黑的很早，如果你真的是在12月份到这里的话，只怕到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就看不到太阳了！” “真的有这么厉害？” 詹妮弗不满的瞥了他一眼：“当然，你认为在这样的问题上我也会开玩笑吗？” “不是的，我是说你真的有这么厉害？为什么我和艾玛从来都不知道呢？” 艾玛看着爸爸妈妈斗口，开心得手舞足蹈起来。 赵晟在大厅中打量了一圈，很快的就看见了克里夫：“他在那里！” 克里夫也很快现了他们的身影，分开人群挤了进来：“杰米，啊，艾玛小姐也来了？欢迎你们到瑞典来。” “谢谢你，克里夫先生。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太太……” “我知道的。大名鼎鼎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小姐……不对，是夫人。我是您的忠实影迷来的。”说着话，克里夫捧起女士的右手，吻了一下。 “谢谢您的接待，克里夫先生，您叫我简妮就可以。” “好吧，很高兴能够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夜迎接来自美国的朋友，这一趟的旅程很辛苦吧？” “还好了，就是瑞典的气候让孩子觉得有点不太适应。” “是啊，对于很多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人来说，瑞典的气候似乎是说明，这个国家对于远道而来的客人，总是不太欢迎的。” “很冷酷的欢迎啊！”众人微笑着走向了机场大厅的入口处。 第97节 再赴哥德堡（1） 杰弗里?卡森伯格快步走过长长的办公室走廊，来到了斯蒂芬?斯皮尔伯格的办公室门前，和坐在门口的玛利亚小姐打了个招呼：“嗨，玛利亚？早上好。” “啊，早上好，卡森伯格先生。今天真的是很阴沉的一天，是吗？” “是啊，不过，我的心情却没有受到天气的影响，您呢？” 玛利亚嘻嘻一笑：“我也是的。” 和秘书小姐开了句玩笑，杰弗里用手一指：“斯蒂芬在里面吗？” “是的，先生，您可以直接进去，不用通报的。” 杰弗里先生很明显的心情很好：“我知道，我知道，只不过，一次能够看见像玛利亚小姐这么美丽，而且名字这么有意义的女士的时候，我总是要停下脚步向她致以清晨的问候的。” “谢谢您，先生。” 杰弗里不再停留，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斯蒂芬的声音，推门走了进去。 这间办公室在斯蒂芬位于梦工厂总部大楼的办公所在，房间里的摆设很豪华，但是却也很雅致，除了一张意大利小牛皮制作的沙和一张宽大的办公桌之外，甚至连饮水机和咖啡机都没有----斯蒂芬在生活上追求简约，这种用来招待客人的事情他本身不是很热衷，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宁可呆在制片公司的办公室里，和专业的电影同行一起度过每一天，而公司公关的一套，从来都是交给卡森伯格的。 梦工厂是以三个人地名义联合创立地。分别就是他和杰弗里。还有大卫?结芬。而大卫?结芬才是梦工厂地真正总裁。一直以来。他们地分工很明确。斯蒂芬负责影片地制作。杰弗里负责联络和接待。而大卫嘛。作为总裁。他地任务是负责公司运作过程中出现地任何问题。不惯是资金上地。影片拍摄上地。人员调配上地。或者是和其他公司联络上地。三个人各负其责。除了极少数地情况下。彼此是不会经常在一起地。维持像梦工厂这样地大公司每一天地正常运行。真地是有太多地事情要他们去做了。但是今天地情况有点例外。 斯蒂芬看见杰弗里进来。也是一愣：“杰森。你找我？” “是地。”杰弗里嘻嘻一笑。在他地对面坐下：“斯蒂芬。最近在忙些什么？” “忙什么？”斯蒂芬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也没有什么了。我刚刚结束《雷霆救兵》地最后统计工作。正在休息。最近没有什么好剧本。最起码。没有值得我有创作**地剧本。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知道你和一个叫杰瑞米?波贝克地先生关系不错。是不是真地？” “嗯？”斯蒂芬还是没弄清楚地怎么回事：“是地。杰米和我地关系不错。《雷霆救兵》其实也是他多年前地一个本子。我们是通过他和……” 杰弗里神秘的一笑：“斯蒂芬。你认为《加勒比海盗》这部影片怎么样？就是最近刚刚结束，啊，还没有结束放映的这部影片？” “你是说杰米的这部作品吗？我看过，很有新意地一部影片，杰米总是会带给人们惊喜。” “你说的很对，波贝克先生总是喜欢带给别人惊喜，这一次也不例外！”说着，他拿出怀中的一本杂志，放到了斯蒂芬面前：“你看看这份采访报道。你认为我们能有机会吗？” 斯蒂芬拿过来看了看。是最近一期出版的《好莱坞报道》，封面上的人物正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他微笑着看着摄影机的镜头，眼神深邃，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这是杰米接受采访的报道？” “是的，里面有一段对话，我想很多人都会感兴趣的。” 斯蒂芬奇怪地看了杰弗里一眼，打开了杂志，找到采访报道的文字。前面的一段介绍类的文字直接掠过。很快的，他的眼神就落到的采访稿上。凭借着犹太人与生俱来的生意头脑，他也立刻现了其中的问题：“杰米说续集地拍摄他有可能抛开派拉蒙？自己另外寻找制作人和投资人？” “是地，是不是很好笑？”杰弗里满脸掩饰不住的笑意：“这一次，菲利普?道曼简直比迈克尔?艾斯纳先生更加要伤脑筋了！哈哈！” 斯蒂芬经过一开始地喜悦，心中的热情逐渐冷却了下来，把杂志退回到杰弗里手里：“杰森……” “怎么了？你似乎对这则新闻没有很大的兴趣？” “是的，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们不可能从派拉蒙的手中拿过续集的制作和行权利。” “为什么？杰米不是在接受杂志采访的时候说过吗？他不反对任何一家电影公司的投资……我还当，可以凭借你和他的关系……？” “这是两件事。”斯蒂芬微微一笑：“杰森，你会有这样的想法也很好理解，毕竟，他和派拉蒙这一次的合作进行得不是很顺利，这是人所共知的，不过你以为就凭这个，就可以让别的什么公司得到续集和第三集的制作权，你就错了。不提派拉蒙方面会不会立刻动手联系他，就是杰米本人，也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如果他不愿意的话，为什么……他不会是想和派拉蒙谈条件吧？” “也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这个杰米啊！”斯蒂芬无奈的摇摇头：“现在我似乎都快不认识他了。” 看好朋友还是有点迷惑，他耐心的给他解释：“杰森，这件事是这样的，杰米说这样的话，只是想给派拉蒙一个讯号，影片的制作权是他的，他愿意找谁来就找谁，别人是不能插手的；因为第一集的后期制作问题上双方的合作不是很愉快，他有这样的表态也很正常。毕竟，如果他宁可放掉这个可以给他带来巨大利益地影片系列的话。别人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不要说是派拉蒙，就是迪斯尼想拍摄也不行！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专利的事情吧？” “是的，我知道。”提到这个事情，杰弗里就觉得好笑：“迈克尔先生真的是很头疼呢！不但放过了一条大鱼。甚至连自己主题公园中地这个项目能不能进行下去，还要看别人的脸色，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倒霉的家伙？” 斯蒂芬也笑了起来：“是啊，现在最郁闷的就是麦克了。好吧，我们继续说，虽然有这些因素在内，但是我认为，杰米不会轻易的换掉派拉蒙，不是别的。派拉蒙当初曾经在影片的拍摄上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只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有一份感恩的心了！我想你也大约知道一点点，当初他拿着《加勒比海盗》地剧本到处寻找投资。很遗憾，没有人愿意给他帮助，最后还是派拉蒙出面，接下了这个看起来注定要赔钱的买卖。虽然大部分的资金都是杰米自己地，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而忘记派拉蒙吧？” “那……你的话等于就是可以说明了波贝克先生不会把这样的一个影片系列交给别人？” “相信我，他不会的。他只是想和派拉蒙在第二集和第三集的制作中得到更多的条件罢了。” “但是，派拉蒙不知道吧？” “嗯？”斯蒂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最好不要打这样的主意，派拉蒙方面绝对不会放手这个可以赚钱的机会。而且，杰米也不是那种看见利益就立刻忘记曾经帮助过他地人的。还是算了吧。” 杰弗里还不死心：“就这样？” “你认为还能怎么样？如果你真的不死心的话，等他从瑞典回来，我找他谈一次。” 和斯蒂芬面临的生意合作伙伴的“骚扰”比较起来，吉姆几乎就要让来自不同的制片公司逼得要神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客户会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出那样一番话来！虽然凭他地思维能力很快的就做出了和斯蒂芬同样的判断：他这样说话就是想和派拉蒙在第二轮的谈判中争取更多的筹码。但是……哎呦，难道他就不知道，好莱坞的这些人没事见树都要踢三脚的，现在你透露了这样一个信息。哪还轮不到他们像一群嗜血的苍蝇一样飞舞？ 这几天的时间，他地电话都要给这些人打得要爆炸了。现在吉姆只要一听见电话铃声响起就觉得心脏都要停跳了！该死地杰米！多年以来，他终于为赵晟的所作所为骂出声来：“他倒好，自己带着妻子女儿躲到瑞典去了，却把这一大堆地事情扔给了自己？这算什么嘛？” 埋怨归埋怨，事情还是得照做。他大约也能猜出来赵晟想的是什么，不但是他，好莱坞的很多人也都知道，不过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都不能阻止这些人疯狂的想在《加勒比》这一片蔚蓝色的海水中畅游一番！ 对这件事表现最焦急的，还算派拉蒙方面。本来合作的好好的，派拉蒙方面的董事会还为这部影片的续集的制作经费问题专门讨论过，谁知道他突然来上这样一手，一下子就把派拉蒙方面的计划全都打乱了。他们一方面紧急联系波贝克先生，在不果的情况下，又把注意打到了吉姆身上----作为他的经纪人，他应该知道波贝克先生到哪里去了吧？ 当得知波贝克先生一家人都到瑞典去度假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有点傻眼：总不能为了这件事追到瑞典去吧？而且，只知道他在瑞典，具体的那个城市他们却是不知道的，这可怎么办啊？ 最后，吉姆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暂时把这件事情押后，任何人来提出签约的要求都被他以只有波贝克先生才能签署最后的合同文本为由推脱了开来，另外一边，他紧急联系了身在瑞典的赵晟，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听着吉姆在电话里和自己怒吼。赵晟把电话放在离耳朵足足有两米远的地方，回过头去和妻子女儿玩起大富翁的游戏来：“该谁了？” “是我的，是我地。”艾玛欢声大笑着，一把抢过了骰子，放在小手里摇啊摇的，扔了下去。 “不用去接电话吗？” “嗯？” “我是说。不用去接电话吗？”詹妮弗轻笑着看着他。 “啊，等一等。吉姆正在气头上，也别说，这一次我们离开美国，在洛杉矶那边全靠着他的工作了。也真的是难为他了。” “你真的想和例如环球之类的公司合作拍摄续集？” “怎么，你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 &neteon！你到底说不说？这件事现在已经成为好莱坞***中最值得关注地新闻了。我是你的妻子呢。” “妈妈，妈妈！该你投了。” “啊，是的。”詹妮弗敷衍的抓起骰子扔了下去，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倒是赵晟。对于他来说，可能和女儿一起游戏比决定最后的投资人是谁更加来得重要：“哈哈！妈妈又输了！她是不是世界上最笨的妈妈？” 艾玛叽叽咕咕的大笑起来：“妈妈！你输了！给我钱。” 詹妮弗百忙中低头一看：真糟糕，自己扔出的数字正好让小人儿走到女儿的领地。按照规定。是要给女儿钱地。看了看手边寥寥无几的几张纸币：“艾玛，我先……欠你一次吧？” “…………”艾玛似乎不大听得懂，用眼睛求助的看着爸爸：“不明白？就是说她先不给你钱，游戏继续进行，等到她有钱地时候，或者你走到她的领地的时候，你也不用给她钱。” “这怎么行？”艾玛大怒：“妈妈！快点给钱，你如果还是会输呢？” “…………”詹妮弗呆了一下：“那你爸爸呢？如果是他要欠你的钱呢？” 艾玛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也不行！他有钱的！” 赵晟和詹妮弗同时欢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太有趣了！没有钱的人不能欠钱是因为她还是会输，有钱的人又因为有钱不能欠钱？上帝啊！我们的女儿是个天才！” “杰米？杰米？” 赵晟赶紧收敛了笑声：“糟糕。给吉姆听见了。”拿起电话：“吉姆，我在的。” “我听见你在笑，什么事？” “啊，没什么。还有什么事吗？” “杰米……”吉姆地口气里满是无奈，他甚至连火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制作的事情你是怎么考虑的？” “好吧，是这样的，吉姆。你还是和派拉蒙方面先进行联系，条件嘛，除了所有的资金和人员都要有他们提供之外。第二集和第三集的票房我分别要占到7%和1o%。大约的条件就是这样，嗯，在票房利益上，我想，你可以在我的条件上有5%地浮动。” “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太苛刻了？” “如果派拉蒙不满意，我就直接换人。哦，还有一个算是附加条件，电影的附加产品，除了dvd的收入我要25%之外。其他的。都给他们。” “好吧，如果你能够答应这样的条件的话。我想应该不成什么问题。” 虽然瑞典所处的纬度比较高，但是因为大西洋暖流的作用，这里地冬天并不是想象中地那么冷，不要说不符合它高纬度地区的地理位置。甚至就是和美国地纽约同时期比较起来，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得过分。 唯一让赵晟郁闷的，就是这里的天色，每天黑的都太早了一点，大约4点半左右的时候，呆在旅馆的房间中就必须要点亮照明设施了。 和女儿玩了一会儿游戏，给她洗了个澡，哄着她沉沉睡去，房间中就只剩下了夫妻二人：“杰米，这艘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克里夫先生和我说的你也听见了。船体刚刚结束在意大利的紧急加工，正在运往瑞典的途中，可以说，只是一个空空的壳子，一切都要你这个未来的船主任来做决定。” “名字呢？”妻子的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问着。 “就叫詹妮弗号，唔，詹妮弗i号，怎么样？将来还会有詹妮弗ii号，iii号，艾玛i号，i号，iii号。怎么样？” “嘻嘻！”詹妮弗轻轻的笑开了：“杰米，没有用的东西你买那么多干什么？这是船，不是什么洗香波之类的消耗品的。” “洗香波？”听见这个名字，赵晟觉得有点头皮痒：“正好，我要洗个澡，……唔？简，和我一起来吗？” “在这里？”本来，和丈夫比较起来，詹妮弗的性格中更多是美国人的浪漫和开放，不过，和他做夫妻久了，竟然也被他传染得腼腆了起来，看了看躺在一边床上的女儿，詹妮弗有点犹豫。但是还不等她做出最后的决定，赵晟已经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进了浴室中。 第98节 再赴哥德堡（2） 正午11点钟，是哥德堡一天中阳光最明媚的时刻，虽然是阳光灿烂，却也抵挡不住空气中的寒意。克里夫穿着意见深灰色的羊绒大衣，用手指着顺着大西洋驶进来的一艘驳船：“杰米，我们的客人到了。” 赵晟一家三口人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能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艘驳船顺着约塔河逆流而上，在船上放着一个用巨大的帆布盖起来的家伙，可能就是他们在等待着的詹妮弗i号的船体了吧？虽然距离很远，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来，这真的是个大家伙，足足有两三层楼高，把巨大的驳船都给压得入水很深，不用问，它的体重可能也不会很轻呢！ “它有多大？”因为是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詹妮弗也特别关心。 “船长19o英尺，吃水线长165英尺，船舷宽37英尺，船体结构是钢制船身加上铝合金上体结构，最高航36节，续航里程在32节航的时候是5ooo海里，主引擎是两台144okapi11ar引擎，船舱：主舱，客舱：六船舱可容纳12人，船员舱：八船舱可容纳16人。” “除了这些硬件条件之外，在出厂的时候，就把这艘船设计成了采用双保险系统，可以将自然光线反射到下层舱室。双重硬质顶盖支撑系统，甲板舱的窗户设计可以使自然光线进入下层休息舱，船头阳光平台上的遮阳篷，船艉区的斜靠沙，所有这些独特设计组合在一起，绝对是可以让您成为最受欢迎的女士的座驾。” 赵晟抱着女儿逐渐靠近了他，在他快要说完的时候，突然伸出一个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克里夫给他吓了一跳：“什么？” 他收回了手指，似乎在感受指尖处的温度：“唔，简直像个真的人类呢！” 詹妮弗和克里夫哑然失笑：“不要理他。和我多介绍一点？” “当然。詹妮弗i号，这是这艘船地名字吧？”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克里夫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由于她使用了世界著名的深v形船体和外倾式船技术，经过反复试验和实际使用，证明这种铝合金船体在航行和操作上优于玻璃钢船。航行极其平稳、舒适，有如永远航行在平静如镜的水面上。船体独创设计的深v形船体。使动机地效能挥到极致，即使重载，也比其它船体更易起滑、提，操纵更为灵巧。而压制成形的船壳，有高的强度和安全性。每艘船都有整体的内部肋状结构以适应恶劣的航行条件。船底板由v形箍带冲压件、和龙骨焊接的肋板、舭缘线等组成。在大型号船上，肋板和筋板焊接以加固船体。” “那么……内部地装饰呢？” “这就需要您和波贝克先生来做决定了。哦。当然。还有美丽地艾玛小姐。她如果愿意地话。也可以表属于她地意见地。”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走上这艘未来属于我们地船？” 克里夫看了看手表：“我想。大约到下午2点钟左右就可以了。” “那好吧。还有时间。简。我们是不是可以邀请克里夫先生共进午餐？要知道。瑞典地饮食真地是很好吃。唯一地问题就是。量似乎太大了！上一次我和艾玛在斯德哥尔摩地时候。端上来地汤盆简直可以给艾玛洗澡了！” 克里夫嘻嘻一笑：“如果你们喜欢地话。我确实有一个很好地介绍。就是著名地upinkas餐厅。波贝克先生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说真地，没有，似乎是个典型的东欧的名字？” 詹妮弗神秘的一笑：“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呢。” “嗯？这样说来啊的话。你知道？” “是的，我当然知道。upinkasu餐厅是捷克的一家很著名的餐厅，据说是开业于184o年“是1843年。”克里夫笑眯眯地纠正她。 “哈！原来你也不知道。”赵晟开心得像捡到一块狗头金似的，夸张的大叫起来。 “即使是这样，不是也要比你知道得多吗？” 詹妮弗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开业于1843年的这家餐馆号称是最早供应pi1snerurq11----这是一种享有盛名的捷克产淡色啤酒，是历史上最悠久的窖藏啤酒----的餐馆。对于真正的啤酒爱好者来说，一定要将这家餐厅列在你的必去名单上。” “也没有什么啊！在这样地季节喝啤酒吗？” “其实。除了盛产著名地pi1snerurq11啤酒之外，upinkasu餐馆的主食也是非常值得享受地，只不过，我们的时间考可能点晚了。女士们，先生，我们如果要去的话，就要快一点了。” 赵晟第一眼看见这个在克里夫和詹妮弗口中赞叹不已的餐馆就喜欢上了，不是因为从餐馆中飘出来的清香勾引了他的食欲，也不是因为进进出出的客人让他知道这里的营业确实是很火爆。而是因为在哥德堡这样一个现代感十足的城市中。居然还隐藏着这样一个幽静，素雅的所在：餐馆的外貌是朴素传统的捷克小饭馆模样。中规中矩的三层楼没有任何花哨，就连窗口透出的橙黄灯光也还是许多欧洲老油画里能够看到的风景。 “怎么不走了？”詹妮弗推了他一下。 “啊，走，我们到里面去。” 在侍者的带领下，几个人找到了位置：“先生，需要点什么？” 克里夫知道他听不懂瑞典话，只得担任翻译的职责：“杰米。你需要点什么？” “什么都好，”赵晟心不在焉的一摆手，把点餐地责任交给了妻子和克里夫，自己坐在位置上左顾右盼起来：酒馆内部装饰着布拉格传统的圆弧乳白拱顶，低低矮矮、线条圆润，一切都和想象中的老店一模一样。每一块吱嘎作响的地板、每一条墙上的裂纹都看起来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地“趴”在酒店墙上镶了新画框的照片和海报上。 克里夫一笑，回头用瑞典语和侍者低声问了几句，后者点点头，克里夫大喜：“杰米，你真地是个走运的家伙！” “啊？怎么了？” “你知道吗？他们这里最新从捷克的布拉格进口了全套的设备，好像是一种叫什么低温保存设施，可以使这里成为继布拉格之外的城市中，唯一一个提供未经高温消毒的pi1snerurq11啤酒的地方。我上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呢！” 赵晟本人虽然也喝啤酒。但是对于这种饮料没有什么很大的兴趣，也就理解不了克里夫激动地原因了：“你说什么？” 克里夫兴奋得脸蛋在橙黄色的灯光下都有点红：“你真是什么也不懂啊！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和侍者交代了几句，后者笑着离开了。 很快的。几道菜被端了上来，从美国来地几个人仔细端详着：第一盘是鱼肉，而且是被冻过的，旁边配上两条腌黄瓜，还有几块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用叉子叉起来尝了尝：“唔，是蘑菇。” 詹妮弗知道他不能吃海产品，也不敢让他，自顾自的叉起一块鱼肉送到女儿的小碟子里。艾玛也有点饿了，大口的吃了起来。 “别吃得太多，这只是前菜。后面还有很多呢！” 果然，第二道菜是和啤酒一起送上来的，三个人每人一杯，赵晟端起酒杯，小口的喝到嘴里，立刻的，一种麦芽地甜味和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苦味通过味蕾瞬间传递到了大脑。只觉得大脑的第一个信号就是：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嘛？ 第二道菜是把两块勋章大小的野猪肉包裹在熏肉中，撒上风味独特的酸果蔓沙司，这种口味呈强烈酸甜口味的捷克菜，再搭配上甘苦相间的啤酒，赵晟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盛名无需！果然是绝佳的搭配啊！ 看着他七情上脸地面目变化，克里夫微微一笑：“怎么样，杰米，是不是感觉很舒畅？” “真是太棒了！”他长长的呼了口气：“简，你知道在美国有这样的餐馆吗？在哪个城市。我要移民了！” 詹妮弗扑哧一笑：“吃你的吧。” 主菜上来的时候。赵晟又一次瞪大了眼睛：东欧地区惊人的菜量在upinkasu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一道甜鸭，上来便是半个鸭子的量。在蜂蜜中充分浸泡后的鸭子被烘烤到犹如炖煮般柔软。而给它作陪侍地则是一大堆红甘蓝和两大块足够当作炮弹用地kndky 注1) 这也就罢了，克里夫可能是担心他们在这里吃不饱，特别又点了一份量相对较小的菜品：一份野菜炖牛肉和填鸡。不过事实又给这远道而来地一家人上了一课。野菜炖牛肉边上照旧躺着炮弹一样的面团，而塞满了蘑菇和肥沃奶油沙司的填鸡则是架在一大堆松软的捷克面条上一起上桌的，填鸡的胸部和屁股被那些森林蘑菇充塞得鼓鼓囊囊的。 艾玛吃得两只小手上都是油腻腻，却也顾不得这许多，正在和填鸡做着猛烈的搏斗，奈何她的力气还是太小了点儿，撕扯了半天只取下很小的一片鸡肉：“妈妈？” 詹妮弗爱怜的给女儿用餐巾擦擦手：“艾玛，不要用手抓，我们不是印度人，还是用工具吧？”说着，她拿起餐刀，给女儿切下了一块肉送到了她的盘子中。 这边，赵晟和克里夫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欢快的聊天：“说真的。克里夫，你真不知道在美国也有这样的餐馆吗？” “据我知道的，似乎只有在明尼苏达州有一个类似地餐馆，其他的地方，就没有了。怎么，你真的很喜欢这里的菜肴的味道吗？” “当然。你还看不出来吗？”赵晟喝了一口啤酒：“可能你不知道，我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吃任何海产品之类地东西，否则就会过敏，” “过敏？” “唔，很吓人的。幸好艾玛没有见过。不然的话，一定会吓到孩子的。所以，我能吃的东西就很有限了，而偏偏我又是个很馋的人……” 克里夫大笑：“和我一样的？” “不开玩笑了。”他放下了刀叉：“克里夫先生。我的船，如果最快的度地话，大约多久可以交付给我使用？“如果够快的话。6月份就应该可以了。哦，杰米，还有造船的其他一部分费用，您……” “我知道地。我还要在什么时候给你们转账？” “不能晚于我们把船运往美洲大陆的日期。我想，5月底之前，剩余部分的船款就必须到位。” “没问题。在我离开之前，最好可以把船款的剩余部分给我列表出来，我回国后，会尽可能快的把款项汇转过你们的户头。” 克里夫看了看手表：“杰米。艾玛？我们吃好了吗？” 几个人赶到位于约塔河边的斯旺公司造船厂的时候，詹妮弗i号已经吊装到位，只是在影视作品中见过游艇的赵晟这一次可真地是开了眼了：真的是好大啊！他甚至感觉有点太大了！ 这也难怪，一般看见的船都是漂浮在水面上的，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半沉没在水中，顺着船上的旋梯就可以走上船体，还看不出来很大，这一次不同了，船平稳的放在一辆平板拖车上。站在地面上看上去，因为船体本身的弧度，根本都看不见船的上部。而且最讨厌地是船边还没有梯子，他们连上都上不去。不过，虽然上不去，站在下面完整的巡视一番还是很有意思的，毕竟，等到今天离开，再看见它的时候。可能就是一半船身在水下了：这艘船在船体外观设计上。设计师应用了许多连续的几何图案，进而在船体两舷侧构造出两道波浪的形状。 克里夫很快就安排人运来了一架类似飞机旋梯的装置。在他的陪同下，一家三口登上的詹妮弗i号。到了上面可以看见：在船是太阳甲板上，在雷达架前后还拥有两个透明地太阳伞结构顶棚。该艇在外观上地另一独特之处是舷墙部分使用了哑光铝制材料，不会在海面上形成强烈的镜面反射，而且对船员地维护工作也起到了很好的帮助作用。 赵晟打量了一番，又走到船舷边向下看了看，在下面还不觉得，走上来才现，这艘船真的是很高，绝对有三层楼高：“这简直像西部片一样！” “等到真的入水了，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克里夫给他们做着解释：“到时候，一大部分的船体就会在水平面下，感觉就没有这么高了。哦，我带你们到船舱里面看看吧？” 他一把撕掉密封门上的胶条：“这样做的目的第一是为了防止别人进入船舱，第二是为了防止在运输的过程中出现碰撞。小心一点，船上的空间有限，不能让人像在平常的陆地上那样行走的。” “……这里就是操控室，也就是驾驶舱，你们可以看见……”顺着船尾肋板的楼梯缓步而下，克里夫口中不停：“波贝克先生，相信我，这绝对是个天才的工程设计！你可以看见，当船下水之后，整个船体延伸至船尾下水平台。对克服恶劣航行条件极为有益，对加起滑及保持高航滑行状态有利。适合配置大功率动机，这是一个令人喜爱的多用途船尾平台。来，我们到里面来。” 他们是从船尾上来的，走进走廊，光秃秃的船甲板上散着原木的色泽，顺着走廊走到尽头，克里夫打开了舱门：“杰米，詹妮弗，请近来。” 两个人走进藏，很明显，这里是驾驶室，宽大的操作台完全是胡桃木制成，两边是同等质地的一排矮柜，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上面没有任何的拉手或者可以供打开的装置。 在一排矮柜的中间部位，就是主操纵台，正中间的是一个方向盘，呈现流线型伸展上去的牌面上在左右各有一面液晶显示屏，显示屏的中间和下方是不同颜色和作用的按钮和把手。 “这是这艘船的主驾驶舱，等一会儿我们到上面去，还可以看见一个露天的驾驶台，你们可以自由选择在哪里进行操控，装置是完全一样的。” 赵晟和妻子走近了一点，观察着驾驶台上的仪表和各种还不知道用处的按钮：“有哪个是喇叭？” “这个。”克里夫指着点子罗盘仪表旁边的一个按钮。 赵晟一把按了下去： “怎么，是坏的吗？你不会忘记给我安装喇叭了吧？” 克里夫有点呆：“你认为这艘船上最重要的一个部件就是喇叭吗？” “当然！”他居然振振有词：“你不知道吗？当你航行在海面上的时候，对面过来一艘船，只要你按动喇叭，对方就会乖乖躲开，多有气势？” 克里夫看了看詹妮弗，后者对丈夫这种孩子气也很是无奈：“克里夫先生，你就当他不存在好了。啊，这些……柜子，怎么打开？” “很简单。”克里夫的手在矮柜顶端轻轻的一拉，柜门被打开了。原来，所有的把手都是嵌入式设计，在外面是看不出来的。 两个人自顾自的在聊天，没有人再搭理他了，赵晟抱着女儿左右找找，终于给他找到了问题：“艾玛，原来我们没有钥匙啊？难怪它不响呢！“ “杰米，克里夫先生带我们到别处看看，你也来吗？” “啊，来了。” 詹妮弗和克里夫一边走一边低声交谈：“……我第一次听见杰米和我说，他准备用一艘船作为我们的周年礼物的时候，真的被他吓坏了！其实是开心的坏了。呵呵……” “为什么是周年礼物？波贝克先生和我说过，这是送给您的生日礼物的啊？” “是啊，本来是这样考虑的，但是因为时间方面的问题，只能选择作为周年礼物了！你能相信吗？像这样的礼物一般都很神秘的，而他居然要带我过来亲自设计装修的细节？” “也许，这是因为他过于考虑您的喜好了吧？” “你有什么好推荐吗？” 注1：“………knedky……”一种捷克面团天天 第99节 邀请 “当然有。如果客人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船上的装修，我们有专门的图示，也可以有人专门为您做文字介绍。” “好啊！我很期待。” “啊，这边。”克里夫推开了靠近船尾的一扇门：“这间房就是为爱好运动的船主人安排的，当然，具体的作用您可以自己选择，不过，如果您和波贝克先生比较重视室外活动的话，我们在顶层甲板已经设计成具多功能的区域。雷达探测仪下是一个防风的健身房，前后都安装了玻璃门。房内不但有折叠椅，还安装了空调、可调节灯光、便携式健身器械及重低音声响系统。在顶部的旋光球灯打开之后的配合下，整个房间即刻变身成尤然一座舞厅。” 詹妮弗在空荡荡的房间中转了一圈：“nice！”她的手指向旁边的一扇门：“那里是什么房间？” “这是船上的主卫生间，通过它，可以直通主任的卧室。要不要我带您去参观一番？” “好啊！” 克里夫打开的房间门：“波贝克夫人，这间盥洗室中已经按照出厂的标准配件为您提供了最基本的服务：配有自动按摩浴缸，船上装载freshater的水箱有7oo加仑，还外带有海水淡化设施，所以一天要洗几次澡，都不是问题。有没有看到那面漂亮的圆形镜子？光这面镜子，就要价3千美元。更惊艳的是……” 他在卫生间的一个和驾驶室同色掉的矮柜中拿出一个遥控器，在上面按了一下，立刻，浴缸正对面的那面墙，在按下遥控器后自动打开，扑面而来的是咸咸的海风：“是不是很有新意？一边享受豪华浴缸的贴身按摩，一面欣赏壮阔无边的海景，此等享受简直妙不可言。” 赵晟在两个人身后疑惑了哼了一声：“为什么我感觉这面镜子……上面居然还有花纹？” “这是防雾设计。如果您换个角度就不会有有花纹地感觉了。” 他听话地试了一次。果然。这是一种经过特殊处理地镜面设计。站到正面地时候。完全就是洁净如水晶一般地镜面。但是等你错开身躯。立刻地。花纹又出现了。 詹妮弗满意地点点头：“除了颜色之外。其他一切都很……完美。” “如果您对于颜色有什么特别地要求地话。我们会按照您地要求修改。下面。我们到主卧室去看一看。” 在空地主卧室只是探头看了一眼。詹妮弗就缩了回来：“克里夫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到上层甲板去看一看？” “当然可以。”几个人顺着木制楼梯走上最上层甲板。站在两个透明地太阳伞结构顶棚下面。詹妮弗转悠了几圈：“好吧。克里夫先生。大约是这样地。” 克里夫知道。女主人可能要提出自己地意见了。赶紧掏出一个小小地录音笔：“是地。波贝克夫人。” “在这里的公共区域……我的重点是要曲线表面和明亮、欢快地内部装修。客人可以在长沙上休息或者在与备餐室相连的一应俱全的酒吧内小憩。而大厅后侧的滑动玻璃门外就是可以露天聚餐的区域。 “是的，女士。” “第二，既然船主就是船长，那么上层甲板的舵手室就要比常规大一些。这一块……”她的手在呈半圆形的飞桥四周划了一圈：“垂直安置九块玻璃，以求最佳地视野效果。控制台设有七块监视屏，展示所有的必需，包括燃油储量、安全监测，甚至最新的net广播。一个大型的可升降沙让乘客可以看到所有状况。” “是的。夫人。” “室外日光甲板的前方……，周围要有靠垫的沙。半圆形的吧台下隐藏了一道传送带。能够将食物直接从厨房传送至此。甲板上的烧烤器材要可以提供另一种室外聚餐地形式。船体中央的日光甲板后方摆放了一排柚木桌椅和能够收缩的遮阳蓬，为船上的乘客挡风遮雨。这个区域可以用于用餐和娱乐，如果将所有陈设移除，即刻可以成为一个紧急停机坪。” “是的，夫人。” 詹妮弗最后在太阳甲板上扫了一眼：“我们下去啵？” 几个人来到楼梯口的拐角处：“这里，要用真皮包裹扶手的楼梯，将主人房和公共大厅区隔。在进入主人房之前，先会看到的是置有书桌、椅子以及书架的书房。走廊优雅地弧度将人们从书房引领至在右侧设有独立会客室地全梁主人房。除了等离子屏幕之外，另一个电视被置于床对面的画幅后面。再往里走。是大理石楼梯地浴室。” “是的，夫人。” “客舱在哪里？” “在下层甲板。请允许我带路。” “四个独立的客舱的每个房间的设计都尽显个性化，要配有独立洗浴设施。每个房间中要有两个大型的双人床、两个大型双人床和一组对床。每个房间的三扇舷窗令房间光线充沛，尽可能的减轻恐惧黑暗的乘客的焦虑程度。上层甲板的飞桥和公共大厅之间则是第五间双人客舱。飞桥与上层客厅间还设有第五间双人客舱。设计，也和前者一样。”“是的，女士。” “哦，具体的材料。家具和装饰都是由经过消毒处理、稀有的白蜡木做成；刚才我们去过的健身厅，改成家庭影院系统，音响、影视系统都用1inn公司的的产品吧。大约是这样的。亲爱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赵晟都傻了！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啊。不，亲爱的。你已经考虑得很周到了。就是阿加莎?克里斯提的推理小说中设定的情节也不可能比你更周到了。” 詹妮弗一笑，回头看着克里夫：“克里夫先生，所有的装修地效果图和设计图在开始动工之前，我都要亲自审核。可以吗？” “您是说……通过传真？” “怎么？有问题吗？” 酒店的房间中，艾玛已经睡着了，赵晟把孩子放到床上，一个人走进了卫生间，洗脸刷牙，一边哼着歌。一边用牙线剔着牙缝，一抬头现妻子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眼睛里满是脉脉温情的向自己凝视着：“干什么？”” “杰米，我今天很开心，谢谢你。” “为什么？只是因为我和你到瑞典来，为我们的游艇做出最后的决定？”“不，不是这样地。最起码，不完全是的。”詹妮弗缓步走到他身边：“杰米，你知道吗？很久以来。在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中你一直是扮演着救世主的角色，我的很多工作和生活中的决定都是在你帮助下做出的。而这一次，在我表达意见----关于游艇的装修的意见地时候。你一直都在尊重我的决定，所以，谢谢你。” “这样说来的话，今天晚上我如果躺下不动，任由你挥地话，你会不会更感激我？” 詹妮弗好看的蓝眼睛里满是春情：“如果你想的话……？” 一走出机舱，詹妮弗就感觉到了洛杉矶的温度：“是不是我在瑞典呆得时间太多了？为什么感觉还是那里的气候更适合我呢？” “我也是的。”赵晟抱着怀中昏昏欲睡的女儿：“实在是太热了！你还好，可以很快就回纽约，我却要在这里生活很久呢！” “是啊是啊。我比你幸运，总可以了吧？”詹妮弗当先举步行去：“喂，快一点吧，孩子也出汗了！” “来了！” 夫妻二人刚刚走出机场，就看见吉姆站在一辆加长的黑色奔驰汽车前：“杰米！简妮，我在这里。” “哎呦，可真的是太感谢你了。这该死地天气，今天是不是有15o？怎么这么热啊？” “可能是你们刚刚从瑞典回来还不适应吧？”吉姆给他们打开车门，让三口人坐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随手在车厢和驾驶席的挡板上敲了敲：“开车吧。” 汽车缓缓启动，他这才回过头来：“杰米，你现在算是达到事业顶峰了！” “怎么说？” “菲利普?道曼几乎被你的条件气得跳楼。不过还好，最后他们还是答应了下来。而且为了更好的压榨你的劳动力，他们决定二，三集连续拍摄，大约从过完愚人节开始。怎么样，你没有什么问题吧？” “投资呢？” “总数是2.3亿左右。当然。这不包括后期的制作和宣传费用。” 一提起后期制作和宣传。赵晟就觉得头疼：“吉姆，这一次和他们的合同没有什么问题吧？我真的有点怕了。” “其实不但是你怕。他们也怕！所以，这一次的合同签署得相当严密，把所有地规程，权利和义务都标在了上面。我很仔细的看过，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很好，还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就是演员和制作小组的事情，这件事我想必须得由你来决定，具体的事情等我们回到家我再和你详细说。对于演员你有什么计划吗？” “演员的事情等一会儿再考虑，吉姆，这部影片的票房数字统计出来了吗？” “北美地区是5.o9亿。全球一共是7.54亿美金。” “似乎不是很多嘛！”赵晟困惑的挠挠头：“为什么全球票房会这么少？” “我也不知道，而且我和派拉蒙市场部地人商谈过这件事，这2.5亿地全球票房还主要集中在亚洲地区，欧盟地区的票房很普通，即使是在当地地口碑非常好的情况下，票房成绩也不是很理想。对于这个问题，他们也给不出答案。” “嗯，我再仔细考虑一下。对了，你知道杰拉尔?德帕迪约吗？就是那个法国人？” 吉姆的反映也是很快：“怎么。你想邀请他在影片中出演一个角色？” “是的，我想邀请他在影片中扮演一个角色，你认为他会接受邀请吗？” “为什么不呢？就正如你说咕地那样，只要是条件合适，即使是和莫菲斯特合作，你也会毫不犹豫的签字的。不是吗？” “好吧……”他打了个响指：“给法国的相关经纪人公司传真。问问德帕迪约先生有没有兴趣在我的影片中扮演一个角色。对了，他会说英语的吧？” “甚至比你说得都好！”詹妮弗在旁边插话：“你以为所有地人都像你这样，一句外语饿不会说吗？” “什么话？”他有点不乐意了：“我的中国话不知道说得多好！要不要给你们说几句？” “啊哈！只有中国话！你认为在美国这样的国家里，有多少场合是需要你说中国话的？” 赵晟愤愤不平的努起了嘴巴：“好啊！我和你打赌，从现在开始，我就用中国话和你们交谈！看看你们怎么办？” 詹妮弗和吉姆被他的孩子气弄得目瞪口呆：“用中国话和我们交谈？我们都听不懂，怎么和你交谈？” “那我不管。”他说得出就做得到，从这句话就已经开始了。 两个人谁也听不懂，互相看了看。只得服软：“好嘛好嘛，杰米，你是最棒的。不要和我们说中文了，我们也知道中文很重要，以后我们会学的，但是今天就说回人话吧？” 赵晟扑哧一笑：“好吧，原谅你们了。” 一路说说笑笑着，汽车来到了马里布别墅前，等到下了车赵晟才注意到：“吉姆，这辆车……？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啊，我知道你会在今天回来。所以特别找人借来地。实际上也不是借来的，是从派拉蒙公共关系部门借出来的。嘿嘿！” 赵晟瞪了他一眼：“走吧，进来休息一会儿吧？” “等一等，我把汽车停好。” 赵晟顺着他地目光看过去：“咦？你换车了？buck1esabre呢？”（注1） 吉姆嘿嘿一笑：“也没有什么啦，热销车型嘛！嘿嘿！” 艾玛睡了一路，谁知道一进门就醒了过来，叉着小手哼哼了几声完全清醒了过来：“爸爸，妈妈呢？” “她到楼上去洗澡休息了，你也去吧？” “不要。”艾玛立刻摇头：“不要睡觉。爸爸，你和我玩儿啵？” “等一等啊，艾玛。”安抚了女儿几句，他回头和吉姆说话：“吉姆，我最近写了一个剧本，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找马修?派瑞来出演，当然。这得等到他的剧集的新一季播出之后。是个小成本的影片，你安排一下。” “好吧。什么名字？” “楚门的世界。” “这是什么名字？怎么听起来蛮古怪的？” “不但名字古怪，内容更加古怪。你就等着看吧。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个情景喜剧的剧本，叫《好汉两个半》。”他站了起来，走到电脑前，连上打印机开始打印。很快的，十几张纸打印完成，他交给了吉姆：“这似乎算是一部实验类型地影片，嗯，投资也不会很大，你自己操作吧。记得最后把支票给我就行。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记得通知马修去试镜。至于电视剧的剧本，你和abc联系一下吧，我很久以前曾经答应过他们，这次算是还他们人情了。” “半？” “孩子。” “明白了。”吉姆站了起来：“好吧，我也该告辞了，我还有一个约会要去参加。有情况的话，我会打电话和你联系” 吉姆一溜烟儿的跑走了，房间中又只剩下父女两个，赵晟抱着女儿上楼看看。妻子已经像一只小猪儿一般的呼呼睡着了：“艾玛？”他的声音小小的：“我们去哪里？在家里好闷的，哦？” “外面？唱歌？”艾玛眼珠一转就是一个主意。 “你是说，酒吧间吗？”他考虑一会儿：“也好，自从去瑞典，已经好几天没有到都汉克先生那里去了。今天地时间刚刚好！我们出。” 汉克一看见他出现在酒吧间地门口，立刻大喜：“杰米。怎么，终于肯从瑞典回来了吗？啊，艾玛也来了？欢迎你。” 艾玛和汉克也不陌生：“嗨，汉克先生，您好。”又回头对爸爸说：“爸爸，我饿了！” “饿了？上星期没有吃过饭吗？怎么还饿？” “啊！啊！”艾玛大叫起来。 汉克嘻嘻一笑：“来，艾玛，我给你拿一袋爆米花，配上香甜的牛奶糖。怎么样？” “别忘记给她淋上奶油和准备雪砂，我可不想孩子被你的爆米花噎死！” 汉克轻笑着从他怀里接过孩子：“哦，杰米。有几个客人来找你，不过他们不知道你去瑞典了，正要准备离开呢。” “嗯？是谁找我？”赵晟扭头在酒吧间打量了一圈，立刻现了目标，那几个人也看见了他们父女，正笑眯眯的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快步走了过来：“嗨！派崔克，兰德尔，蜜雪儿？你们怎么会来的？” 过来地几个人正是和基努?里维斯合作组建乐团的三个人。当初他们曾经在乐在队地排演室中见过面，当然，那时候地他们和现在有一点点不同，嗯，化妆的不同。 派崔克还好，兰德尔先生那件反穿地t恤已经脱掉，换了一身光怪陆离的清凉装，上面满是别人看不懂的文字和图案；蜜雪儿考妮是因为男朋友在身边吧，也没有化很多很浓重的油彩。比上一次见到地时候顺眼多了：“杰米！啊，还有艾玛，你们好吗？我们刚才才到您的家中去过的，很遗憾您不在家，所以，我们准备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就回去地。” “怎么样？瑞典好玩儿吗？” “还算不错，我个人更喜欢他们那里的气候。洛杉矶似乎太热了。” 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基努呢？啊，想起来了，他去拍摄电影了是吗？” “是的。”这几个人中。派崔克和赵晟的关系算是最久的。看了看同伴，最后只能是由他代表几个人言：“波贝克先生……” “杰米。” “好吧。杰米。我们来这里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是什么？” “您知道，我们都洒上华纳旗下的签约歌手，但是因为基努的原因，我们始终不能得到一个很……值得别人重视的机会，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意外的消息，总不能要求别人对一个甚至连主要成员都凑不齐地乐团什么机会吧？所以，很长时间以来，虽然我们有很多的歌迷，但是，这些人都是为了想和基努做近距离接触而来的，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我可以理解，……”他伸手在女儿的爆米花包装袋中抓了几颗塞进嘴里：“所以呢？” “所以，我们准备最后努力一次，如果还是不能得到认可的话，就……放弃。“放弃？”赵晟的手指在几个人身上逐一点过去：“单 “差不多吧。最起码，不能再有一个像基努那样的大明星和我们在一起了。” “啊！明白了。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你们的吗？”谈？通过朋友地关系？” “不是的。我们想请您……”派崔克很为难的样子在一边的艾玛看来觉得很好玩：“爸爸……他是想放屁吗？” “哈哈哈哈！”派崔克和蜜雪儿等人都大笑了起来：“不，艾玛，他不是想放屁，只不过，有些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 经过这一番孩子的插科打诨，派崔克似乎放开了一点：“我们希望能够请您为我们即将开始的演唱会，再创作几歌曲。而且，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可以担任我们的演唱会的特别嘉宾。” 这样地要求他真地是没有想到：“你们……要开演唱会？” “是的，2月1o日，在纽约，麦迪逊广场。白色*情人节音乐会。” 第100节 老友 “我不是很明白。我记得我曾经给你们写过很多歌曲的？难道还不够使用的吗？还是你们和华纳方面的合作有什么问题？” “问题暂时还没有，不过，因为基努的原因，华纳的其他签约歌手对于我们这样长时间的占据16……可以上榜的歌曲，却不做任何的宣传和制作很不满意，而华纳方面本身也有意让我们出让一部分歌曲的使用权……毕竟，基努那边，任何人也不能肯定他几时才能结束电影的拍摄，这件事就被拖了下来。” “基努他们的电影……大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印象中，似乎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制作了，好像是去年的9月份吧？” “是11月，才正式开始拍摄得到。”兰德尔终于说话了：“我昨天和基努通过电话，听他说，大约还要三到五周才可以结束前期的拍摄工作，和我们演唱会的时间正好可以衔接上。” “明白了。那么，演唱会的主要曲目呢？” “除了一些您给我们写的歌曲之外，剩下的就是我们本身乐团自己谱写的歌曲了。当然，如果波贝克先生可以再多为我们创作几歌曲的话，就更好了。” “喔喔喔！这个问题先放一放。让我把事情整理清楚：你们是说，让我再给你们写几歌？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而且，还要我担任你们的演唱会的特别嘉宾？” 那个叫蜜雪儿的女孩儿把一条胳膊穿进派崔克的臂弯：“当然，这得是在您愿意的情况下。” 赵晟苦笑起来：“蜜雪儿小姐，派崔克先生，兰德尔先生，不是我不愿意帮助别人，实在是我也有很多地事情要做。如果你们能够给我更多的时间的话。也许我还可以做到，但是现在，真的是很遗憾，我的时间上会很紧张，怕不能完成你们的要求。” “您是指那方面地要求？是作词作曲还是担任嘉宾？” “我是说嘉宾。我也许可能能到现场欣赏你们的演出，但是。担任嘉宾，我可能就做不来了。你们可能也知道，我现在还在和派拉蒙方面就影片的制作进行商谈，很多细节问题必须要和他们一个条款一个条款的签署，说真的，很辛苦呢！” 蜜雪儿嘻嘻一笑：“杰米，你的新剧是不是《加勒比海盗》的续集？这样地一部影片也需要和制片商进行商谈吗？我看过《好莱坞报道》中的评价的。\他们应该都很急着和你签约才是的嘛！而且，还是全部满足你的条件呢！” 赵晟还是第一次现蜜雪儿有亚洲口音，第一次听到中国人说英语，让他觉得有点新鲜：“蜜雪儿小姐，您是中国人？会说中国话吗？” “对不起。我不会。其实我不是中国人！我地母亲是中国人，不过，她又很重的口音，所以，我也就不可避免的学会了。听起来是不是觉得很难接受？” “啊，当然不是，很好听的。”他再一次伸手在女儿的爆米花桶里拿出了几颗，塞进了嘴里：“好吧。先生们，女士，暂时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尽可能的为你们创作几新歌曲，至于嘉宾的事情。还是等我在洛杉矶这边的事情有点眉目再说吧。啊。顺便说一声，见到基努地时候替我问候他。艾玛？” “啊？” “自己在这里吃。一会儿我带你回家，好吗？” “好吧。” 夜幕逐渐笼罩了马里布海滩。走在长长的防波堤大道上，听着海浪轻轻的拍打的岸边，出有节奏的声音，感受着女儿趴在自己悲伤温软地身体，赵晟也觉得有点困意了：“艾玛？你睡了吗？” “嗯”孩子地声音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可能她也累了吧？ “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总是和我出来，这下知道了吧？如果你现在在家的话，已经躺在温暖舒适地床上，听着海浪涨潮的声音进入梦中了呢。是不是？”“臭小孩儿！”他用一只手托着，把孩子转过来抱在怀中，大步向家中走去。 电话铃声一阵阵响起，他赶紧手忙脚乱地翻找了出来，按下按键：“喂，我是波贝克。” “嗨，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赵晟只顾着抱着孩子，甚至都没有听清楚电话是谁打来的：“你疯了吗？现在已经快到二月份了！啊，你不是中国人吧？” “嘻嘻！”电话里传来女士的轻笑声：“为什么中国人会在这个时候说新年快乐？你认为他们的时区和我们真的相差这么多吗？” 赵晟只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对不起，请问您是……？” 电话里的女士大笑起来：“我早就知道，波贝克先生不记得别人的毛病是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好转的！果然给我猜对了。****” “喂，女士，你打电话……而且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他突然想起来了：“罗拉？是你吗？” “上帝啊！你终于还是回复记忆了。好久不见了，杰米，你还好吗？” “当然，我很好。你呢？现在在哪里？” “你猜猜？” “不会是在洛杉矶吧？你不是在圣何塞市吗？怎么突然到洛杉矶来了？出差还是旅游？“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调到洛杉矶来工作了。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海斯先生吗？圣何塞市的地方检察官？我得到他的推荐，在洛杉矶市立检察院找到了一个检察官的位置，是不是很值得恭喜？” 赵晟大约计算了一下，当年罗拉和马克思担任自己下属的时候是23岁，而那是1992年，现在是1999年。也就是说，她还只有3o岁，就已经成为正式的检察官，这真地是个很少见的例外，一时间也真心的为朋友开心起来：“真的吗？这简直太棒了！怎么样，新任检察官阁下。有没有时间应付一下你的老朋友？” “当然有。明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邀请你和詹妮弗，当然，还有你的女儿一起共进晚餐，哦，还有一个神秘嘉宾等着见你呢。” “当然有时间。哦，什么嘉宾？喂，喂？” 他地大嗓门吵到了艾玛。女孩儿在他怀里哼哼了几声，睁开眼睛看了看，把脸蛋埋得更深了。 詹妮弗和罗拉几乎是不认识----虽然后者也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但是说实话，在当时的环境下。她能保持清醒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能要求她记住所有来宾的名字和容貌吗？而且还是赵晟的朋友？ 所以，当他和妻子说今天晚上会有一个从圣何塞市而来的朋友邀请他们共进晚餐的时候，詹妮弗很迷惑：“圣何塞市？？不就是你上一次拍摄电影地城市？你在那里有很多朋友吗？” “喂，罗拉是我以前的同事，而且，她还参加国我们的婚礼的。\” “对不起，没有任何印象了。” “这很正常。如果你找来一个男士或者女士，告诉我这个人参加过我们的婚礼，我也会不记得地。” 詹妮弗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瘫软在沙上：“杰米，就不能你自己一个人去吗？或者，我可以让你带着艾玛一起去？” “喂。你怎么了？今天为什么这么懒？不会是属于女性的生理周期到来了吧？” 詹妮弗不满的白了他一眼：“你就想！好吧。等一会儿我换件衣服。” “好吧，我等着你。”他一把抱过女儿：“艾玛。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开不开心啊？” “唔，谢谢爸爸。” “杰米。这个人是谁啊？” “罗拉，一个检察官。” “检察官？你是说，那种检察官吗？”妻子从衣帽间探出头来问到。 “在你的感觉中，还有什么其他检察官的定义吗？是的，就是你知道的那种。” “哇哦！真是想不到，我居然可以和一个检察官一起共进晚餐。你刚才是不是和我说，她以前是你地下属？” “其实也不算是下属了，只不过，我们曾经共过事。” 终于，詹妮弗从里面走了出来。赵晟打量了妻子几眼，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她居然还是穿着刚才进去时穿的衣服：一身翠绿色的长裙，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她在里面都在干什么？ 玛丽?坎丽得餐厅，赵晟一家三口走进来，立刻看见一个女士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向他们招手：“她在那里，我们过去吧？” 走到近前才看见，和他们打招呼地正是罗拉，当年赵晟地好朋友兼下属，和她一起站起来的是一个面目英俊地男士，身材不是很高，但是却非常健壮，即使有西装的掩映，也可以看见他达地肌肉：“啊，杰米，你好！” 和罗拉拥抱了一下，两个人贴了下脸颊，各自分了开来：“杰米，这是我的未婚夫汉斯?基摩，汉斯，这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两个男士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啊，这位是我的太太，詹妮弗?安妮斯顿，她怀中的是我的天使，艾玛?波贝克小姐。” “我早就听人说过，你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儿，原来是真的？我的上帝啊，汉斯，你有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嗯，波贝克夫人，能让我抱一下吗？” “我们先坐下来吧。等十分钟之后如果你还没有被她的调皮弄到精神分裂的话，自然有你抱地。”赵晟轻声开着玩笑，为妻子和女儿拉开了椅子。 “那么，罗拉，和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这样的事情居然不通知你的好朋友？” 罗拉一笑：“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吧。先点菜吧。你想要点什么？哦，给艾玛点点什么呢？她喜欢什么？” “给她要一杯乐啤露好了。”说着，他拿过菜单：“给我来一客黑胡椒牛排，一客土豆沙拉，嗯，再来一客香蕉奶油派作为餐后甜点。简，你要点什么？”（注1） “我自己来吧。” 个人点过菜。罗拉这才正式开始介绍：“我和汉斯是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认识的，当时他去取黄油起司面包和鱼子酱，而我想要全麦黑面包和鱼子酱，嗯，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认识了。” “tomato，tomato。”他地臭贫的毛病又来了：“那么，你还没有告诉我，汉斯是做什么工作的？”（注2） “哦，我是亨利?伏瑞斯制药厂对外联络部的经理。” “药厂的对外联络部？是不是那种负责招募……药物试验志愿者的部门？” “其实也不是志愿者了，我们是有付报酬的。” “很好，这是一种很适合罗拉检察官地身份的关系。你知道，现在关于制药厂的这种负面新闻真得到是很多。”他满脸都是促狭的笑意：“基摩先生。你们……大约给志愿者多少钱？” “杰米？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如果价钱合适地话，我也可以加入的嘛！” “杰米？” “好吧，不和你们开玩笑了。罗拉，你最近怎么样？在洛杉矶的工作还顺利吗？” “一切都很好。唯一的问题就是和汉斯不能经常的在一起。你知道。他的工作是在圣何塞市的。每一次只能等到他出差或者周末到这里来的时候。我有时候甚至在怀疑。自己调到洛杉矶是不是一个错误地决定？” &neteon！罗拉，工作和感情从来都是不能兼顾的。难道当年我没有教过你吗？” “好吧，我们趁今天晚上这样一个美妙时刻补上这一课吧。哦哦”眼神一瞟。看见女儿又是和每一次一样吃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他无奈的苦笑起来：“我想，我们还算是等到下一次机会吧？” “我也感觉今天晚上不是一个说彼此工作的好时间。”罗拉一笑：“哦，顺便提一句，当初你在圣何塞市拍摄电影地时候，我本来是想到肯肖扬码头去拜访你地，但是你知道，那时候我的工作地事情正在紧张的进行，所以，对不起，希望你不会怪我。” “诶？”赵晟很快现了问题：“罗拉，你似乎比我当年和你在一起地时候……对不起，我说错了是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变化很大，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生在你的身上了？”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只不过，我经历了很艰难的一次……感情经历，在这之后的很久我都没有办法走出来，嗯，不管怎么说，从那之后，我的人生观就，你知道？” “哦，真的是很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什么，其实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件事。”考妮是觉得只说这样的事情有点煞风景，罗拉很快把注意力放到詹妮弗身上：“呃……” “您可以叫我简妮的。” “好吧。说实话，我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您打招呼呢？我是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您开始第一次的交谈。当初我和杰米第一次在办公室加冕的时候就曾经向他提出过要求，希望可以得到您和其他几个演员的签名照，当然，如果有合影的机会就是更好了！但是这个家伙每一次都是在敷衍我，却到我们离开西区警局都没有兑现他的承诺！” “是啊，我也深有同感，”詹妮弗慨然的点点头：“不过。我倒不认为他是故意不愿意帮助你们解决这个需要，而是因为他与生俱来的大脑中搭错了一根线造成的记忆力缺失造成地。这真的是太明显了！在我们的家庭中，除了我和艾玛，苏珊，海伦等人他还可以记得之外，其他任何一个人都需要在和他见面之后重新通报姓名和来历。他才能想得起来。” 她说了一大堆，罗拉早已经不顾仪态的笑弯了腰：“你说得真是太对了！哦，你知道吗？我在昨天晚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甚至……” 赵晟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对不起，我失陪一下。”走到旁边，他拿起了电话：“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我，吉姆。” “是地，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联系过法国那边的公司，杰拉尔?德帕迪约先生的经纪人表示，他会把您的剧本交给德帕迪约先生。具体的决定要等到他来做决定。不过，他本人很期待这一次的合作。” “好极了！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你给我的电视剧剧本，abc方面拜托我转达他们对难道谢意。他们很愿意操作著名地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第二部情景喜剧作品。嗯，具体的签约和条件，我会和他们谈妥的。” “非常好！”赵晟真的开心起来：“啊，对不起，我地电话有插播。幸好是现在来电话，要不然的话我又得站起来一次了。喂？” “杰米。晚上好。” 听着电话里传来纯正的英国口音，他打了个楞：“温妮？是你吗？” “很好，你总算还记得我的名字。”戴安娜的微笑声通过话筒传了过来。 “嗯？我会把这句话理解为你生我的气了？为什么？” “不，没有为什么。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杰米，你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你呢？现在在哪里？” “哦。我现在在洛杉矶。” “洛杉矶？哈哈！这可是是大消息！我的朋友已经来到了洛杉矶，却没有告诉我。这真是我的失败。说吧，你现在在哪里？” “不。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杰米，我真地是在洛杉矶，嗯，我到这里已经有三天了。给你打过电话，但是始终是留言机在答复接听。你最近很忙吗？” “是的，我最近很忙，准确的说，我出国一次，嗯，瑞典，和詹妮弗还有孩子一起去的。” “艾玛也和你一起去了？在这样的季节里？我想一定有很重要地事情等着你去做，是吗？” 赵晟犹豫了一下：“温妮，在电话里和你谈话不是很方便，这样吧，你住在哪里？明天晚上我和詹妮弗一起到你那里去？有时间和好朋友共进晚餐吗？” 戴安娜把她现在地住址告诉给他，两个人各自顾端了电话。走回餐厅，赵晟歉然的一笑：“对不起，我地经纪人，和我谈一下影片的角色地问题。” “你现在开始有最近的经纪人了吗？我印象中的杰米似乎从来不愿意让别人抽佣的呢。” “一开始是这样的，但是现在，我的工作真的是太忙了。自己在很多方面又不是很懂，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操做吧。”和罗拉简单的解释几句，他又扭头和妻子说道：“简，温妮到美国来了，她想邀请我们共进晚餐，明天，你有时间吗？” “温妮来了？这一次又是选择什么慈善事业？” 赵晟奇怪的瞅着妻子：“简，为什么我听你说话中似乎隐藏着很多的不满？你不喜欢温妮？” 詹妮弗无奈的苦笑起来，看着丈夫成熟而英俊的脸庞：“相信我，杰米，真的喜欢他的女人不会很多的。” “呃？”赵晟大约能猜出一点原因，但是听到妻子这样不加隐晦说出这番话，还是觉得有点意外：“简，你不会是因为……” “我没什么。”有客人在场，詹妮弗很多话不好出口，只得选择了沉默。 注1：“………乐啤露………”一种用植物根茎酿造的果子类饮品。可以适合孩子引用的。 注2：“………tomato，tomato………”这是番茄的两种读音。用一句中国人可以理解的翻译来形容就是：“番茄，西红柿。”明明是同样的东西却要分开来说两次。赵晟这是在形容罗拉和她的这个未婚夫等于是同一类人。当然，这也是一个隐晦的玩笑。 第101节 尴尬时刻 回到家中，艾玛已经睡着了，赵晟把孩子放好，拉着妻子的手来到了楼下：“简，你是不是不愿意我和温妮有过多的接触？如果是的话，我一定会尊重你的意见的。” “当然不是，怎么会呢？”詹妮弗反手抓住他的手：“如果说波贝克先生有什么好的习惯……唔，不对，应该怎么说呢？” “品行？” “对，就是这个……”詹妮弗笑开了：“如果说你有什么品行是我可以绝对放心的，就是在和异性一起的时候。嘻嘻！” “那……你是认真的？我和女士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你最放心的？” “是啊，你虽然脾气又臭，对我又不好，又小气，又吃醋，还有很重的孩子气……” “喂！”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她不再说笑：“杰米，这些所有的即使是真实的，也比不上你的温柔和责任心。真的，我这是在很认真的和你说话，我真的觉得很幸福！” “还有呢？” “还来？”詹妮弗笑眯眯的：“说真的，杰米，你真的不会想到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过？” “什么？” “我是说。如果我们地生活轨迹没有交集。你选择了另外一个女人。而我。也在和其他地人一起生活。你认为结果会怎么样？你还会像爱我这样地爱着她吗？” “当然会地。你认为在圣坛前地宣誓是开玩笑地吗？如果我和另外一个女人组成家庭。也一定会用全部地身心爱着我地妻子和孩子。当然。也许不会是今天地艾玛。嗯。我还是喜欢女孩儿。你认为我地第一个孩子还会是女孩儿吗？” “嘻嘻！”詹妮弗听着这样地假设。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喂。你认为我们是不是再给艾玛添一个妹妹？” “你不喜欢男孩儿吗？” “也不是啦。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女儿。”说着话。他一把抱起了妻子，举步向楼梯走去。 房间中恢复了平静，又过了一会儿，詹妮弗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杰米，过几天我就要到纽约去了。你呢？有什么安排吗？” “暂时还没有。我要和派拉蒙商讨影片的制作的事情，还有演员和场地的遴选。你知道，很多工作呢！” “这一次还是在圣何塞市吗？” “这次不会了。”他拧亮了床头的灯光，身体向上挪动了一下，被子滑落，露出湿漉漉地胸膛：“我希望可以和派拉蒙达成协议，到加勒比海附近去进行拍摄。” “到那么远？艾玛呢？你把她放在家里吗？” “不，我可能会带着孩子一起去。”微笑着看着旁边的小床：“这一次拍摄的时间可能会很长，我想把第二集和第三集连续拍摄出来。不过是分期上映。嗯，你认为这样是不是一个节省资源的好办法？” “是啊。也免得来回奔波的辛苦了。不过，你可得和演员们提前做好沟通，这样的事情是必须征得对方的同意的。毕竟。这一次你们的时间会非常长……大约得需要？” “半年左右吧。” “是啊，这么长地时间里，和家人分别，你不认为是个很残忍的主意吗？” “放心吧，我早就计划好了。不会让大家觉得难过的。哦，你如果有时间地话，也可以到片场来看我的。我想，到那个时候，我们的游艇就可以交付使用了。在游艇上邀请一些好朋友聚集在一起。感受着加勒比海岸的风光，进行亲切愉快的交谈。你不认为是个很舒服的事情吗？” “但是，你不要忘记，也许事情不会如你想象得那么美好呢？” “呸呸呸！别胡说！上帝啊，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您不要拿她的话当回事！”胡闹了几句，他把妻子搂在怀里翻过了身体，再一次将她按在了身下。派拉蒙是好莱坞资格最老的影业公司，甚至比环球还要早成立一个月。经过将近1oo年地展，他似乎却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在6o年代的时候，六十年代，派拉蒙已经落到了时代后面，因为仍在掌权的阿道夫?楚科尔已经8o多岁，这家公司可悲地不能够理解新一代观众想要看什么电影了。到了1966年，公司落到了海湾西方工业公司手中，楚科尔时代正式谢幕。新总裁罗伯特?埃文斯虽然是电影界的无名之辈，却长袖善舞，在他的主持下。派拉蒙制作出《爱情故事》、《唐人街》和《教父》这样在商业获得上巨大成功的名片。恢复了元气。 进入8o年代之后，派拉蒙相继推出了《油脂》。《夺宝奇兵》，《贝弗利山警探》，甚至是9o年代的《阿甘》，《勇敢的心》等叫好又叫座地影片，在好莱坞还算是比较重要的影业公司之一，不过，他们的问题也很多，先说就是不会操作系列剧，到现在为止，除了还没有正式投资拍摄的《加勒比海盗》系列，就只有一个《星际航行》系类了。而仅凭这一部系列电影，是绝对无法留住观众的。 雪梨?莱辛，派拉蒙影业公司现任的掌门人，她也很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公司的弱势，因此，在这一次和吉姆?特里进行的谈判中，作为董事长地雪梨甚至当众宣布，这一次和波贝克先生地合作拍摄的《加勒比海盗》系列，绝对不能因为资金地问题成为双方合作的障碍，也就是说，一定要尽可能的满足对方的要求----要知道，现在好莱坞有无数的制片公司正在等待着他们双方地谈判破裂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派拉蒙对于赵晟提出的要求基本上都是绿灯放行，在演员的选择和剧组的合作上。全数交给他负责，唯一一个让双方僵持的，就是赵晟提出要真的建造三艘船：一艘黑珍珠号，一艘无畏号，还有一艘飞翔地荷兰人号。 派拉蒙的计划部的人计算了一下，如果这样的话。影片的投资成本将会大大的过预期，毕竟，虽然是木船，但是里面的操控系统，动力系统，维生系统，这些都是实打实，来不得虚假的呢！ 到最后，赵晟终于不耐烦等下去了。他正式通知派拉蒙方面，如果你们还是不能接受我的条件地话，我就拒绝再和你们谈判。好莱坞有的是公司等着拿着支票本给我送上门来呢！除了威胁之外，他还给派拉蒙方面透露了一个好消息：如果这部系列影片可以获得成功的话，他接下来要进行拍摄地就是根据《伊里亚特》改编的《特洛伊》的故事。而如果这一次双方能够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的话，他不排除和派拉蒙继续合作的可能。 这个消息最终打动了派拉蒙的高层：《特洛伊》的故事在西方人的心中是人所共知地，里面那一个个或美丽，或激昂，或充满勇气，或被天神玩弄的故事，都是西方人了解并且喜欢的。而那一个个色彩丰富人物。也无数次的激荡了读者的心灵。 勇敢英俊的帕里斯，富有勇气的赫克托耳，神勇无敌的阿基硫斯，当然，还有那个目送着5个儿子一一战死的普利阿莫斯国王，最后，还有那个拥有倾国倾城美貌地海伦，这以上的种种，都足以勾起观众足够的眼球。而为了和他能够进行足以的一次合作。派拉蒙终于答应，在6月底之前，按照他的要求，为他和影片建造三艘排水量在3ooo吨的木船！（注1） 在和派拉蒙谈判的间隙，赵晟难得的享受了这一段空闲时光，他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带着女儿坐在戴安娜新购置地比弗利山豪宅里，和着舒缓地音乐，陪着朋友聊天。 “简妮到纽约去了？” “是的，继续她未完成地拍摄。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老友记》只拍摄1o季就结束了。这样长期分开居住的生活对于家庭的和睦真的是没有半点好处！” “1o季？你是说《老友记》吗？我当它可以永远的拍摄下去呢？”戴安娜似乎没有现他话中的语病。 “不会的。最多到第1o季，内容就会结束了。”他的眼睛落到在一边跑跑跳跳的艾玛身上：“唔。看着艾玛逐渐长大，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老了。”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戴安娜很是优雅的端起咖啡盘子，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即使在你现在只有……3o岁？” “31岁。你认为我如果是在关岛的话，会不会还要小一点？” 戴安娜扑哧一笑：“我想，只有可能是大一点。” “随便啦。我从来不懂这些时区之类的知识的。哦，温妮，你怎么会想到在美国这边购置房产的？”他环顾了一圈周围绿树环抱的幽静：“这里是不是很贵？” “绝对比你想象中的要便宜。嗯，房子原来的主人是个破产的金融投资人，这栋房子我只花了4oo万英镑就得到了。” “4oo万？真的是很便宜呢。你还有这样的好介绍吗？” “怎么了？马里布海滩的涛声让你睡不着吗？”打趣了他一句，戴安娜问道：“你最近在忙什么？似乎……艾玛，不要到草丛里面去？“不用管她，有危险的时候她知道怎么处理的。你问什么？啊，我最近在忙着和派拉蒙谈判，嗯，关于影片的续集的拍摄的事情。” “很辛苦吗？你的谈判？似乎我印象中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从来不是担心和别人展开交流的人吧？不管是哪种交流？” 赵晟笑了：“你是对的，我从来不怕和人交流，只是，有时候我会觉得厌烦。我更希望的生活是能够和我的电脑面对面坐着，思考我脑子中地故事，和这些比较起来，一些和人的交流，就真的让人太伤脑筋了。” “好吧。不聊这个让你伤脑筋的话题了。你的电影什么时候开始拍摄？” “大约6月份吧？可能还能再早一点，吉姆正在做演员的事情，很多新人要加入进来。” “杰米，今天晚上愿意和我共进晚餐吗？” “当然，没什么不呢？” 夜色笼罩了大地，戴安娜笑眯眯地一摆手：“大卫。我想今天晚上不需要你了，你去休息吧？” “是的女士。”大卫?琼斯点点头，给赵晟使了意味深长的眼色，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赵晟还没有等来得及回味他的眼色中有什么涵义，就看见戴安娜微笑着在自己身边坐下，一双明亮的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他的心中一颤：“我靠！不会吧？” 还好，事情没有按照他担心的方向展：“艾玛呢？” “哦，她可能是有点累了。正在客房中休息。你呢？也累了吗？要不要去休息？” “唔。确实有点累。”戴安娜伸了个懒腰，把无限美好的曲线暴露在他地眼前：“杰米，和我说说话。好吗？” 赵晟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他真的是有点紧张了：“说什么？” “就说说我吧。你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地人？” “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啊！这还有什么问题吗？对于朋友，你是很值得交往的女士，对于非洲的孩子，你是上帝拍下来的天使，对于……” “嗯？为什么不继续说了？” “你想喝点什么吗？”他站了起来，尽可能的距离戴安娜远了一点：“温妮？” “啊。给我倒一杯杜松子酒吧。” 他取来了酒，给自己和戴安娜各自倒了一杯：“关于你的评价说完了，现在。说说对我的评价吧？” “对你的？”戴安娜可能真地是多喝了几杯，简直有点放浪形骸了：“你可以呆到几点？” “嗯？” “好吧，不开玩笑了。”她深深地凝视着他：“杰米，你知道吗？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你有很多的朋友，他们都愿意和你交往，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我会和他们开玩笑？” “当然不是的。因为你有责任心。作为一个男人，可以很贫穷，可以很丑陋，可以没有任何的技能。但是，却不能没有责任心。哦，你别误会，我只是针对自己的……历史和认知对你做出评价。哼，真的是很奇怪，在我的生命中，似乎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可以有责任心地男人！” 对于这样的夸奖，赵晟真的不知道如何回复了：“也许，这是每个人的性格和命运不同造成的吧？” “是啊。简妮是幸运的。有你这样深爱着她的丈夫。还有艾玛那样可爱的天使，作为女人。她比我要成功得多。” “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才是幸福的？有这样可爱地女儿，有这样美丽地妻子？” 戴安娜很郑重的点点头：“你瞧，这就是詹妮弗地幸福！杰米……” “啊，艾玛醒了！”赵晟大叫一声，阻止了戴安娜没有出口的话，举步跑了出去。 戴安娜侧耳听了听，没有孩子的哭声啊？一个念头没有转完，真的听见艾玛不满的哼哼声传来：“爸爸，你干什么呢？我要睡觉的！” “…………”杰米似乎在低声和女儿说着什么，戴安娜听不清楚。 她深深地叹息一声，从沙上站起来，走到客厅的门口：“你们要离开了？” 赵晟给她吓了一跳：“啊？什么？啊，是的，艾玛已经醒了，我想，我应该带她回去了。你可能不知道，她睡觉择床的。” “好吧，我送你们出去。” “啊，不需要了，我认识路的。” “没什么，我坚持。” 在她的坚持下，赵晟抱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继续呼呼大睡的女儿走到的汽车旁，戴安娜帮着他打开车门，把孩子放进去：“杰米，对不起，如果今天晚上我的一些话和作为让你觉得……不舒服，我想我需要向你道歉。” “这没有什么。”赵晟也很觉得苦恼，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两个人甚至连朋友都做不来了。他斟酌了一下语言：“温妮，我想，也许你需要洗个澡，然后，很好的……唔！”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戴安娜的唇封堵了回去！ 赵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两片温暖湿润的红唇和他唇紧紧地吻了一会儿，戴安娜终于退开了一步：“对不起，杰米，希望你可以原谅我的无礼，虽然我同意大卫的话，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争取，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破坏朋友的感情和幸福来获得属于我自己的幸福的。我的自尊让我从来不能容许别人评判！” “呃……”他呆呆的站在那里，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了：“是的，这很好，这很好。” 戴安娜看着他傻傻样子扑哧一笑，为他打开了车门：“晚安，杰米。” 赵晟有点迷惑的坐进驾驶座，突然又伸出头来：“温妮？” “什么？” “我想，今天晚上生的一切，不会成为我们做朋友的障碍吧？” “你想都不要想！”戴安娜笑眯眯的样子真的是好漂亮：“好了，杰米，带着我的教女回家休息吧。我会再和你联系的。” 哄着女儿睡下，看着她甜蜜的小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赵晟少有的失眠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次普普通通的朋友间的拜访，居然会出现这样意料之外的事情！很久以来，他都真的是把戴安娜当成他和詹妮弗这一家人的好朋友来看待，当初在法国的时候，也不过是出于对英国人的不满和不忍心看着这样一个女士横遭不测才插手此事，但是现在看来，她似乎却是误会了自己的用意了！哎，这叫什么事嘛？ 作为男人，如果可以和像戴安娜尊严美丽而高贵的女人上床的话，相信很多人都不会拒绝的。不过，这对于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来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赵晟是个很孩子气，甚至有时候很小气的人，但是，就正如詹妮弗说的那样，他的责任心完全可以抵消这种性格上的缺点。对于妻子和女儿的爱，让他不能做出任何有可能伤害她们，伤害这个甜蜜的小家庭的事情来。 注1：“………勇敢英俊的帕里斯………”很多人对于帕里斯的印象似乎是很无能，很窝囊，甚至只是会躲在哥哥的脚下抖的那个王子殿下。实际上在原著中，帕里斯也是非常英勇的，他拐带海伦的那一次，也不是和他的哥哥一起出，而是自己带领部队到库特拉岛上去营救自己早年被人掠夺去的姑妈，而在这之前，他甚至从来没有见过海伦！关于细节，后面的文字里会写到，这里不缀。 第102节 工作时间 杰拉尔?德帕蒂约在自己的经纪人和保镖的护卫下出现在吉姆?特里的办公室中。 后者和赵晟赶紧停止正在进行的谈话站了起来：“德帕蒂约先生？我是吉姆?特里，我们通过电话的。很高兴能够在这里见到您。我来给您介绍一下，杰瑞米?波贝克先生，这一次影片的导演和编剧。” 德帕蒂约能说一口非常流利的英语，交流起来完全没有问题：“波贝克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赵晟握住了他的手，唔，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这是一双很粗大，很温暖，很有利的手：“先，我想说，感谢德帕蒂约先生接受我们的邀请，在这部影片中担任角色，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会是很顺利的。” “谢谢您，波贝克先生。我也感觉很荣幸。这一次能够和美国同行合作，而且，又是《加勒比海盗2》这样一个非常有名的影片的续集，我想，能够在和约翰?马尔科维奇，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等人合作过之后，再一次和包括波贝克先生在内的美国同行学习，对我来说也是一次很难得的机会呢！” “您太客气了。啊，我们坐下吧？” 几个人分宾主落座，赵晟立刻开口：“说真的，德帕蒂约先生，我看过您主演的很多影片，例如《大鼻子情圣》，《铁面人》等，虽然剧本的内容不同，扮演的角色的性格也很不想通，但是，您的精彩表演绝对是可以令最苛刻的影评家折服的。” “谢谢您，波贝克先生。”德帕蒂约优雅的抚弄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其实，我倒是认为，波贝克先生地作品的一贯以来的优秀。才是我们这一次合作的基础。哦，顺便说一句，剧本我已经看过了。我个人认为很满意，不过，这样一个几乎让任何观众都看不到脸的角色，波贝克先生。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想到要找出演的？” “其实，您地问题就已经是答案了。”他的眼睛直视着对方：“德帕蒂约先生，在我所知道的演员中，我是指包括美国，欧洲和亚洲各国的演员中，我认为只有两个人可以完成深海魔王大卫?琼斯这个角色，一个是您，一个是日本的某个演员。你们都是那种可以仅仅凭借目光的信息传达让观众了解到角色的内心的演员！如果真的是一个完全正常地角色的话，您真的认为我有必要从法国把您请来吗？请一个像您这样地大明星难道不要花钱的吗？” 德帕蒂约进门之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虽然我得承认，在您的话里有对我的吹捧成分在。但是我得说，我很喜欢听到这样的评价。” “是啊。我也是地。” 众人一阵轻笑：“so！德帕蒂约先生。您认为这一次邀请您出演地角色。在剧本里。还有什么要加强地地方吗？” “是地。我有一个很困惑地地方。”德帕蒂约没有撒谎：“我不知道地是。琼斯先生和卡吕普佐是个怎么样地关系？在剧本中只是告诉观众。他最终出卖了他深爱地女孩儿。并且害得她被封印在了一个凡人地身体中。具体地细节……？”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认真地讨论一番。说实话。德帕蒂约先生。在《加勒比海盗》三部曲中。琼斯和海洋女神地故事真地不是其中地一条主线。或者我应该更坦白一点。我根本就没有考虑在这样地篇幅内增加这样地情节。或许。我可以把这段属于他们两个人地故事放到单独**地一部影片中来表现。” “明白了。我想。如果是这样地话。我对于这个**地影片地兴趣将会大大地高于对这部影片地兴趣。” “那么……” “哦，你不用误会，我绝对没有别地意思。”德帕蒂约笑眯眯的，甚至连他那引人注目地大鼻子也微微皱了起来：“那么，波贝克先生。我们的拍摄大约什么时候可以进行？”“很快了。”吉姆在旁边插口道：“我们的拍摄会分成两部分。先是在洛杉矶这边的摄影棚中进行一些电脑制作方面的工作，也就是说。一些必须要在蓝幕布景前进行的镜头会先拍摄，然后等到派拉蒙方面联系的造船厂制作出来我们需要的三艘船，我们会移师到加勒比沿岸的牙买加去拍摄外景镜头。” “牙买加？我们真的要到加勒比沿岸国家去拍摄？” “为什么不呢？不要把这当成是一次拍摄影片的经历，您大可以认为这是您的美国朋友邀请您进行的一次加勒比观光旅游，您的心情会更加舒畅的。” 德帕蒂约开心的大笑起来：“如果我想和我的家人一起去，您认为不会失礼吗？” “家人？我们最欢迎的就是家人！不但是您，我和吉姆也会带自己的家人前去的。当然，他们的经费是要自己解决的。” 3月18日，在派拉蒙公司的回忆大厅中，这里被装饰成了一个酒会的现场，今天晚上在这里将要举行《加勒比海盗》系列影片的开机酒会。 赵晟作为导演和编剧，是必须要出席的，可是，艾玛却也一定要跟着来，没有办法，在和女儿约法n章之后，终于带着她来到了酒会上，艾玛一出现，立刻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原因很简单，她真的是太可爱的！而且，很少有人可以和一个真正的天才近距离接触的，不是吗？ 艾玛的年龄只有三岁多，但是却已经可以像一个6，7岁大的孩子那样和大人们进行正式的交谈了，这第一是得益于赵晟经常给她讲一些故事。第二就是她确实是个智商相当高的孩子。 “艾玛？还记得我吗？”薇诺娜笑眯眯地弯下腰去和她说话：“我们在圣何塞市见过面的，不是吗？” 艾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对不起，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是的，我从爸爸那里继承得最多的就是对人类没有印象的坏毛病。” 薇诺娜窒了一下：“原来你和他一样的喜欢开玩笑？” “对不起，这不是玩笑。我真地不会记人的。”艾玛的小脸蛮严肃的：“我们真的见过面？” “杰米，艾玛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人？” 赵晟一笑：“她在和你开玩笑呢！不要理她是最好。否则的话，5分钟之后我们就要叫救火车来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艾玛扬起脸蛋看着爸爸：“爸爸，我不是开玩笑的，我真的不记得她是谁？”“诶？”赵晟倒是没有想到：“你确定？你真地不记得？” “嗯哼！” “糟糕！我真的把自己仅有的一点坏毛病遗传给我地女儿了？” “杰米？来自香港的周先生来了。” “啊，我马上就过去。”他在女儿的头上揉了揉：“艾玛，在这里乖一点，我过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和吉姆走到酒会的大厅门口，一个他已经等待了很久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来自中国香港的周润。当然，这一次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他的经纪人。和那个在他看来无论如何也配不上她地丈夫的女人。 周润在美国好莱坞的生涯真的是不如想象中美好。似乎所有的亚裔演员在好莱坞始终得不到重用，不管是成龙那样的动作演员，还是周润这样的演技派巨星，都是一样的。从《替身杀手》到《国王与我》，不管他是怎样的努力，都始终得不到别人地认可，前者是票房口碑的双双落空，而后者，即使是有朱迪?福斯特的加盟。也改变不了票房惨败的下场。在好莱坞这样一个一切以利益为第一位的地方，连续的两次失败，尤其又是一个亚洲人，几乎就已经宣判了死刑。 这一次得到的在影片续集和第三集中出演啸峰的机会，对于周润来说也是最后一搏了。他当然也看过剧本，说实话，没有什么可以值得自己挖掘的地方，在第二集中，独霸新加坡和马六甲海域地啸峰船长带领着自己地部下狠狠地洗劫了来自东印度公司的船队。大捞了一票！但是任何人也没有想到地是，杰克居然黑吃黑，劫掠了啸峰的船！这就是啸峰和杰克的恩怨的由来，而啸峰的这种做法当然也惹怒了莫灵顿准将，在面对来自英国皇家海军的追捕的情况下，啸峰带领着部下躲藏了起来，就是在第三集中出现的类似这个苗族吊脚楼那样的一片房屋中----天知道，原来啸峰船长居住的地方简直是有着帝王般的豪华呢！ 然后他再出场就是在第三集的开始了，巴博萨船长带着伊丽莎白找到他。希望从他这里知道去往世界尽头的海图。并且还要找他借船，救出被送到那里的杰克?斯派洛船长。 本来这样的一段情节在老版中是没有的。赵晟加上这些内容第一是为了给周润一个机会，第二，也是为了让剧情更加的丰满，毕竟，在原本的电影版本中，对于啸峰和杰克的过去可是没有任何提及，观众看在眼里，疑惑在心中，也算是仓促出品之下的漏洞之一了。 前文表过，再说赵晟，笑眯眯的向周润伸出手：“周先生，很高兴您能够参加到我们的影片的拍摄中来。我想，这一次合作会成为我们彼此良好合作的开端。” “谢谢您，波贝克先生。”周润的英语也是说的非常好：“很感谢您给我这样的一个机会。我看过您导演或者主演的影片，我的太太，她是您的粉丝来的。” 虽然不喜欢面前的这个女人，但是最起码地礼貌赵晟还是懂的，和她握了握手：“很高兴认识您，周太太。啊，周先生，我来给您介绍影片中的其他的演员，我想。那么一定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好朋友的。” 几个人介绍完毕，赵晟拍了拍手，把大家地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女士们先生们，女士们先生们？” “我先想说，很感谢大家能够支持我的工作，参与到《加勒比海盗》两部续集的拍摄中来。天知道，我真的不善于在众人面前说话的。” “唔！”杰克?达文波特开始在下面起哄。 “好吧，刚才最后一句话是在开玩笑。我从来都很善于在众人面前说话的。” “呵呵……”众人轻笑起来。 “在场的很多人曾经和我在《加勒比海盗》第一部中合作过，说真的，和你们合作的经历是我正式成为导演以来最最值得还念地一次。为了再一次重温当初的美好，我决定再写一部影片的续集，所以，才有了今天我们齐聚一堂地机会。” “哈哈哈哈！”宾客们一阵大笑。 “很多新人出现在了我们的团队中，有来自法国的杰拉尔?德帕蒂约先生。来自中国香港的周润先生，还有来自美国不同地方的演员先生和女士们，虽然我知道你们都是很好的演员。但是相信我，这一次的拍摄经历必将成为你们永远铭记的一次！嘿！奥兰多，不要把当初的拍摄经历告诉别人，即使她是来自法国地漂亮女孩儿，也不行！这番话只能是我来说的。” “哈哈哈哈！”人群中爆出一阵大笑。 “好吧，在接下来的时刻，让我们邀请来自派拉蒙影业公司的总裁，雪梨?莱辛女士为我们致辞！” 在掌声中雪梨?莱辛走上中央舞台，这是一个年龄在5o岁左右的女士。修长的体态，款步走上主席台，和赵晟贴了下脸：“谢谢，杰米，很好的致辞。”” 后者一笑，占到了一边：“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很高兴能够和大家在这里相聚，今天晚上出席酒会的很多人都是我的朋友，也参加在不同地情况下和不同的制作组合作过影片的拍摄工作。这次重新走到一起，即使是已经很熟悉的人，也会因为其他不同的制作班底而觉得有非同一般的新鲜感，我想，这就是身为演员这样一个职业的魅力所在吧？” “哗哗哗哗！”众人为莱辛女士的话报以礼貌的掌声。 “波贝克先生地《加勒比海盗》在无论票房上还是口碑上都取得了很大地成功，而且，因为他在第一部正式开始拍摄之前，哦，对不起我记错了。是在拍摄的过程中就已经完成了续集剧本地写作。所以，第二集和第三集的拍摄也就成为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只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在波贝克先生做出认真的考虑之后，居然还是选择了派拉蒙作为他的合作伙伴。” “哈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甚至连站在一角的赵晟也忍不住苦笑起来。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杰米和派拉蒙公司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哦，在这一次酒会召开之前，我曾经征询过他的意见，也得到了他的同意。所以，在这里可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了。在不久的将来，唔，准确的说，是在《加勒比海盗》系类影片拍摄和放映结束之后，派拉蒙方面将会和波贝克先生进行下一部影片的合作，暂定名是《特洛伊》！”绿色布景前，约翰尼?德普还是老一套的打扮，手中擎着一只长剑，在空气中用力的挥出，出咻咻咻的破空之声。和他搭戏的是杰拉尔?德帕蒂约，和约翰尼不一样的是，他居然穿着一件灰色的睡衣，偏偏还是紧身的设计，这也就罢了，在他的头上和身上还挂着无数个小小的珠子，看起来无比的怪异。还好的是，这些珠子是被固定在他的身上的，不至于随着主人的行动而来回摇晃。在他的手里也拿着一只长剑。 赵晟坐在不远处的导演椅上：“先生们，适应得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先走一遍？” “我没有问题。” 杰拉尔再一次碰触了一下身体上的珠子：“杰米，你真的认为我必须要穿上这样的衣服吗？” 赵晟也感觉杰拉尔这样的打扮有点怪异，但是没有办法，这可不是在和他开玩笑，按照剧本的要求，深海魔王是个脸上满是章鱼触角的恶心人的家伙，其实如果杰拉尔愿意的话，这样的形象通过化妆也可以完成，但是他对于很多的化妆品过敏不说，那些橡胶制成的化妆品甚至让他呼吸困难！没有办法之下，赵晟只得联系工业光魔特效工作室的专家们，这些人也是真有主意，很快的，就研究出了对策，就是现在挂在杰拉尔身上和头上的这些珠子。 其实这不是普通的珠子，而是一些特殊的传感器，和第一集中扮演骷髅人的演员一样的传感器！这些传感器会把杰拉尔脸上的表情，例如皱眉，微笑时的面部肌肉的抽*动都忠实的记录下来，当然，还有他身体的各种动作，然后这些动作会被输入进电脑，通过特殊的软件进行整合，然后在屏幕上出现的，就是那张章鱼面庞了。 杰拉尔对于这样的古怪打扮也很不喜欢，奈何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得勉强接受了下来。 随着赵晟的一声令下，影片的拍摄正式开始了。 第103节 磨合 “女士们先生们。相信我，我绝对不是想在这里向你们吹嘘《加勒比海盗》在票房上和口碑上取得了多么大的成功，我只是想陈述一个事实！”赵晟的表情很严肃：“观众最喜欢这部影片的地方就是在于，这不是一部传统意义上的海盗电影，它不会让人害怕，不会让人恐惧，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一部血腥的，没有趣味的影片，正好相反，一些小小的幽默和出人意料才是它赢得观众喜欢的最主要的原因，所以，在续集的拍摄中，我们也绝对不能让观众有这样的反映！强尼，杰拉尔先生，在你们的打斗中，也要注意这样的表现方式，虽然你们在影片中是在桅杆顶上，在暴风雨中进行生死拼杀，但是，不要做得像罪恶城市那样，好吗？” “是的，波贝克先生。” “那好吧，我们再来一次。”赵晟回过头去：“布瑞迪，你把旁边的布景间休整一下，等一会儿我们进行杰弗里和周先生的戏份。” “是的，先生。” 在这一次的拍摄之前，派拉蒙方面答应他，允许他可以挑选他中意的制作队伍，他倒没有多做挑选，只是把在第一部中和他合作过的布瑞迪先生，负责摄影的卡兹瑞那和肖恩?拉塞尔先生和太太，负责服装设计的佩妮?罗斯女士等人重新招揽了过来就算完事。基本上这一次的拍摄还是上一次的原班人马。 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自己在片场的表现也已经成为了别人议论的话题，当初在拍摄《安妮》的时候，他是个青涩的，似乎是个刚刚出道的毛头小子，对于导演技巧也没有什么心得，如果不是有迈克尔?贝，雷德利?斯科特那样的大师级导演对他地帮助和提点，他非得弄砸了不可。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他似乎变得熟悉并且喜欢上了这种在片场做导演的感觉。当然，凭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能和那些有着多年经验的导演相比，不过，很明显的是，他已经开始在朝着这条路前进了。 约翰尼和杰拉尔都在影片正式开始拍摄之前接受了来自加拿大地技击教练的指点和训练，杰拉尔还好。在法国曾经接收过类似的训练招式的舞动中倒是像模像样，而约翰尼就差了一点火候，动作上总是不太到位，这让赵晟真的很着急。 这一次的拍摄还是和上一次一样，大量的使用长镜头的拍摄技法，这样第一是节省了时间，第二就是可以时影片的后期剪辑变得相当地容易，第三就是，这种拍摄手法又省钱又能得到影评家的认可。他也不愿意就这样放弃。不过，这样的拍摄也有一个难度，就是在动作戏地处理上。 和香港的动作戏不同的是。赵晟对于演员的要求非常高，不可能有过多的重来的机会，当然，演员在正式开始之前可以彼此适应和接触，不过等到正式开始之后，因为演员本能的紧张，这样的镜头还是一次次的ng。 “咔！”赵晟第4次喊了一声：“娜塔莎，把卡莱尔先生叫来。” “我在这里。”一个身穿西装马甲背带裤地男人从人群后面绕了出来：“波贝克先生。您找我？”他就是从加拿大请来地技击教练。 “卡莱尔先生。您认为应该用什么样地方法来完成这样地镜头拍摄。才能既保证演员地安全。又能尽可能快地完成拍摄？” “如果是我地专业意见地话。导演先生。我不认为这样危险地技击动作可以通过长镜头地方式完成。虽然是在平地上。但是这样地表演还是有一定地危险地。演员也是人。他们会本能地对和他们演对手戏地先生手中地武器感觉到恐惧。所以。因为紧张造成地动作不连贯也就是可以理解地了。” 赵晟无语地抹了一下嘴唇：“好吧。我这个人最是从善如流！强尼。杰拉尔先生。你们先休息一会儿。这段戏我们暂时放一放。我再考虑考虑。布瑞迪先生？” “是地。“我们进行下一个镜头地拍摄。薇薇安？” “是地。先生。” “脱掉你的裤子！” “脱掉……我的……” “嘿！你不会是想等真的海盗来脱掉你的裤子吧？”还不等众人的笑声冲出喉咙，已经被他一瞪眼给吓了回去：“你难道没有看过剧本吗？真是活见鬼！” 吉姆看了看大家都有点变颜变色的脸庞，苦笑着走近了一些。又朝大家做了个安抚的手势：“杰米。能耽误你一会儿吗？” “干什么？” “我想耽误你一会儿，和你说几句话。” 赵晟的眼睛在薇诺娜身上停留了一下：“好吧。薇薇安，你应该感谢吉姆，是他留住了你的裤子。”和吉姆走到没有人的地方，他还是满脸的不耐烦：“你想干什么？” “杰米，你的情绪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暴躁？你不是这样的人的嘛！” “嗯？你认为我很暴躁吗？我倒觉得我一直是这样的人呢！还有你刚才也听见了，我不是一直在和大家开着玩笑的吗？” “你认为开几句玩笑就可以使拍摄现场的气氛得到缓和吗？你是不是因为派拉蒙方面还没有制造好你需要的船而着急？别这样，这件事……” “嘻嘻！”他突然笑了起来。吉姆很不高兴的看着他：“有什么好笑？” “当你说：别这样的时候，我想起了詹妮弗。” “这……似乎没有什么好笑啊？” “唔，你得考虑她说这样的话所处的时间和地点，当然，还有她的位置。” 吉姆呆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经过吉姆的劝告，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他当然不是因为前者说的这个原因而心情烦躁，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变得这么暴躁，即使是和女儿在一起地时候也不能有任何的缓解！而对于身在远方的妻子。他几乎连每天都要进行的网上视频聊天都没有兴趣进行了。 回到片场，众人正围坐在一起聊天，不用问话题一定是和他有关的，只看这些人在看见他进来立刻闭嘴不谈就能猜出一点。赵晟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好吧，我知道我很过分，在这里向大家道歉……” 他尴尬的挠挠头：“唔。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工作上地事情和大家火的，实际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火。只是希望大家能够容忍我，平时的我不是这样刻薄和没有礼貌的。再一次的，对不起。我向大家道歉。”拍摄在继续进行，因为需要等待影片拍摄使用的木船出厂，赵晟他们这边的工作也正好可以趁这段时间拍摄剧本中安排的一些必须使用到电脑特技完成的镜头，但是拍摄这些镜头时一个很大地问题就是。因为它们都是出现的影片的不同地段落中，因此在在拍摄的时候会显得很凌乱，第一个镜头和第二个镜头在时间上可能会相差很远。对于这些正式的演员倒没有什么----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拍摄方式，不过对于赵晟来说，却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对于这样的拍摄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每天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甚至对演员的表演上的失误也没有想要纠正的**。 一开始地时候，大家还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举动，但是很快的，他们就现了不对劲，他怎么总是懒洋洋的？即使是约翰尼和杰拉尔在表演对手戏的时候。不自觉的因为某个人的问题而造成失误，他也没有喊停？还是杰拉尔先生自己选择了暂时停下来。 “杰米，你怎么了？不舒服？” “嗯？啊！是的，我没什么事。”他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强尼，杰拉尔先生，为什么停下来了？” “波贝克先生？”杰拉尔缓慢的靠拢过来：“您……是不是不舒服？” 不但是杰拉尔和约翰尼，甚至是布瑞迪和吉姆，薇诺娜，杰弗里?拉什。连周润也走到他周围，都在用关切地眼神看着他：“导演先生，您……我们是不是休息一下？” 赵晟勉强睁开眼睛，在周围打量了一番，又揉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梁：“好吧，女士们先生们，我们休息一下。嗯，吉姆，你和我过来一下。” 吉姆对大家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和他走到一边：“杰米。你真的不舒服？” “是的，我有点不舒服。” “那么。你认为有必要到医院去吗？还是我给你找医生过来？” “医生治疗不了我的病，吉姆。这不是身体机能方面的病，而是精神上的。”对任何事情都没有精神，只是想躺在哪里，美美的睡上一觉，可能是因为我地漏*点在一开始地准备工作中都被耗尽了吧？我觉得这一次的拍摄非常地没有意思！完全没有我在拍摄第一集时的那种快乐和昂扬向上的精神面貌。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你是对的，你确实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嗯，要不然的话，我们今天的工作就到这里，我安排大家先回去？” “还是不要了。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要花钱的。嗯，工作的事情我会交给布瑞迪负责，我在旁边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那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两个人重新走了回来，看着剧组成员们关心的目光，赵晟心中一阵感动：“对不起，女士们先生们，这一次的拍摄的过程中我道歉的次数真的是很多。因为我个人的某些原因，某些身体上地原因让大家为我担心了。很感谢你们。嗯，布瑞迪先生？” “是的。先生？” “今天下午的拍摄你负责一下，我在旁边看着。可以吗？” “当然可以。”布瑞迪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又不好直接询问，只得把注意力放到拍摄上：“强尼，等一会儿的工作是你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你可以吗？” “我想没问题。” “那好吧。我们试一次。” 这一次要拍摄的是杰克船长被封印在世界尽头地一场戏，在这场戏里，有很多的杰克船长出现在镜头前，而每出现一次，约翰尼就得在镜头前表演一次，而且是只有他自己，对着一片空白来表演。 布瑞迪一边指挥着约翰尼表演，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赵晟，他似乎对生在片场的一切都很提不起精神来。眼神也涣散得有点吓人，完全没有任何的焦点！他到底是怎么了？原来的他不是这样的人嘛？ “简妮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不过她似乎生病了。”不但他的精神。甚至他上话的语气也变得有气无力半死不活地。 “病了？你还到这里来工作？你不应该在家中照顾她的吗？更别提还有艾玛了，你总不会希望艾玛也被妈妈传染上吧？” “爱莎在家，照顾她们两个人。上帝啊，让我照顾一个生病的人，你还不如让一只狗去弹钢琴呢。” 布瑞迪嘻嘻一笑：“即使是在你最不在状态地时候，你还是不会忘记开玩笑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赵晟在椅子上坐直了身体：“布瑞迪，我知道你是个很不错的导演，如果不是在这部影片里的话，也许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独立操作一部影片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觉得没有精神？” “我是你的导演助理，不是心理医生。这种精神上的问题，你应该去找一个更专业的人士吧？”布瑞迪苦笑起来：“强尼，注意你的表演，除了杰克之外，其他地人都是你的船上的水手，你应该对他们有绝对的权威的，准备一下，我们再来一次！” “不不不不。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似乎找不到在圣何塞市的时候拍摄影片的感觉，那种漏*点四射的感觉，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重新回复到当时地工作状态中去。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对不起，杰米，我想我不能。”布瑞迪摇摇头：“不过我可以用我的经验给你一点点帮助。是这样的，当初你在圣何塞市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漏*点第一方面是因为这部戏的拍摄几乎得不到任何人的认同，完全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主意和坚持，才最终使得影片得以上映。并且取得很好的成绩。不但是她们对于你的想法不支持。甚至连影片地制作经费还是你自己垫付地，当然。凭你的经济实力也许不会很在乎这些钱地花费。” 赵晟扑哧一笑：“你继续。” “好吧，在主意的条件和背景下，这部影片的成功与否就不单单只是一场经济上的较量，而是你的电影拍摄，电影制作理念和好莱坞正常的制作手法和制作理念的冲突，你对于这部影片的投入之大，付出之多，是很多人不能领会和理解的。” “说的对！你继续。” “为了证明你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你爆出很强烈的………”他考虑了很久，终于还是想到了一个词：“热情！是的，是热情。而也是这种热情，热你保持在片场的一贯高昂的工作态度，但是我想你也知道，这样的一种漏*点，是不可能长久的保持的。” “没错，我和詹妮弗也是这样。她现在简直成了怪癖裤子先生了！”（注1） “扑哧！”两个人是身边传来女士的轻笑声，抬起头来一看，竟然是薇诺娜和吉姆等人站在旁边，正在听她们两个人的谈话。 赵晟瞪了他们一眼：“布瑞迪，你继续，就当他们不存在好了。” “好吧，我刚才说过，这种在工作中的漏*点是不可能保持和长久的时间的，等到你的影片上映，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而且派拉蒙方面又开始联系你，准备进行续集的拍摄的时候，这份原本很有漏*点的工作就变成了重复的劳动！而这，就是你一直打不起精神来的原因！对于一个甚至可以说结局早已经注定的故事，你认为还会又人有兴趣读下去吗？” “什么……你说什么结局早已经注定了？” “我是说这部影片最后的成绩。几乎是早已经注定了的。不提第一部取得了巨大的票房成绩，只凭这些人，我是指观众，在看过第一集之后对这部作品的印象，几乎就可以确定影片的续集的成功是可以确定下来的了。当然，如果你不在影片中出现过多的细节上的漏洞的情况下。” “我大约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我追求的是一种……对未知的，不可确定的未来的期盼，而不是对于成功的期盼？” “是的，这就是我的意思。” “那么，你认为我怎么样才可以把这种情绪转化过来？” “…………”布瑞迪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替你解答吧。” 注1：“………怪癖裤子先生………”这是一个著名的卡通形象，他经常说的两句话就是“别烦我”和“别碰我”。看得出来，赵晟和妻子的关系有点紧张。 第104节 小不点儿？ 詹妮弗确实有点不舒服，除了头晕，恶心之外，还和丈夫一样的有些萎靡不振。用体温表量一量，却没有烧的迹象，偏偏这种浑身上下都很乏力的状况，更加是让人觉得难受。 这还不算，她的脾气也变得很不稳定，和爱莎不好意思火，只能是把脾气到女儿和丈夫的身上：“杰米？你准备几时结束今天的拍摄？你的女儿需要你！” “我已经回到门口了。”他一边和妻子说着话，一边走进了客厅：“我回来了。” “爸爸！”艾玛委委屈屈的走近他身边，抬起小脸看着他：“妈妈……生气了。” “她是不是对你不好？”女儿的委屈立刻让他觉得心疼起来，把孩子抱在怀里，父女二人走到楼上的卧室：“简？妈妈不在？艾玛，妈妈呢？” “不知道。刚才还在的。”说着话，詹妮弗和爱莎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两个人的表情都是怪怪的：“杰米，你回来了？” “是……的。怎么了，有坏消息？” “杰米，我怀孕了。” “诶？” “是的，波贝克先生，我也是刚才才突然想到的，和波贝克夫人检查了一下，确实是这样。” 赵晟立刻大喜起来：“真地吗？上帝啊！这可真地是太棒了！艾玛。你妈妈怀孕了！哈哈！我们……是不是应该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艾玛似乎还不理解什么叫怀孕。瞪着蓝色地眼睛看看爸爸。看看妈妈：“嗯？” “怀孕就是……”他想了想：“妈妈要给你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就是比你小地男孩儿或者女孩儿。你喜欢吗？” 艾玛眨眨眼。从他地怀里出溜到地上：“妈妈。这是真地吗？” “是地。艾玛。是真地。妈妈又要当妈妈了。哦。对不起。艾玛。这几天是妈妈不好。我地脾气似乎不是很……总之是对不起你啊。” 艾玛浑没有当回事地摇摇头：“不怕地。那么。是弟弟还是妹妹啊？” “现在还不知道，等过一段时间就可以看见他（她）了。哦，甜心，你还没有回答爸爸的问题呢。你喜欢这样的一个婴儿吗？记住，你可是姐姐呢。” 艾玛似乎明白了一点，回过头去看着爸爸：“爸爸，婴儿是怎么出生的？” “其实很简单，医生会帮助她把婴儿生出来，用一种我们都不是很清楚的方式，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种很安全地方式，你不用为妈妈的安全担心的。” “我没有为妈妈的安全担心。我只是不明白。”艾玛撇撇嘴角：“爸爸，我饿了，要吃饭。” “哦。是的，吃饭，我们吃饭。爱莎，……你今天有没有做饭？” “很对不起，先生。我今天只负责照顾波贝克夫人和艾玛小姐了。如果你们喜欢的话，我可以为你们做一些英国松饼和着黄油和果酱的。艾玛，你喜欢这样的晚饭吗？” 还不等艾玛表态，赵晟就摆了摆手：“还是算了吧。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吧。简，你的身体……” 可能是知道了自己脾气地原因。詹妮弗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我想，怀孕只有4周的孕妇还是很可以出门和家人共进晚餐地呢。” “那好极了。艾玛，准备一下，我们等一会儿就出。” 妻子的第二次怀孕让赵晟爆出了久违的漏*点，除了在床上大显神威之外，在工作中也是让所有和他合作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们刮目相看：“……卡兹瑞那太太，请你记住，我们现在虽然还是在摄影棚中拍摄，但是。胶片的浪费也是不能容许的，所以，请您打起精神来！如果你能够把和肖恩先生在一起的时候的精神状态拿出1%，你们的摄影工作就不会用到我这个外行人来插手了！” “布瑞迪，为什么你地第二制作小组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似乎我已经给了你三天的时间了吧？” “……女士们先生们，请你们记住，这一次的拍摄，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宽裕。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第二部影片是可以在今年的暑期档上映的！为了这个共同地目标，女士们先生们。打起精神来。” “导演先生，您的这种情绪上的变化带来的工作状态上的变化真的是让我们很不适应。能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吗？也许，你又找到了生活中的兴奋点？” “谢谢你的猜测，布鲁姆先生，为什么你不会认为是我在工作中找到了兴奋点呢？” “哦？我可不认为是工作中的不同让您找到了兴奋点。那么，杰米，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晟兴奋地样子真地是蛮不了人：“其实真的是有一个好消息。简怀孕了。我们将会有第二个宝宝了！” “哇哦”听到消息地几个人立刻欢呼起来：“真的吗？这可真的是个好消息！杰米，恭喜你！” “谢谢，谢谢，谢谢。”他也是难以抑制心中的欢畅，和身边的几个人握了握手：“哦，谢谢你们，给我留点氧气吧，这里的人真的是太多了。” “呵呵……”众人轻笑起来。 “好吧，我知道我最近……嗯，对不起，因为我最近一段时间的精神不振造成了大家在工作中的不顺利，我道歉。很真诚的道歉，不过，我可以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哦，杰米顺便问一声，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肖恩拉了妻子一下：“你在说什么呢？波贝克夫人才刚刚怀孕，也用得着这么早就想名字吗？” “哦，这没什么。事实上我正要公司你们并且想征求你们的意见呢，你们认为叫缇妮怎么样？” “缇妮？这个名字……”这个古怪的名字把大家都给弄楞了：“杰米。你不认为叫这样的名字很古怪吗？哦，孩子的性别呢/？” “还不知道，我喜欢把悬念留到最后一刻。当然，如果简妮能够同意的话。你们认为这个名字不好？” “其实也不是不好了。”杰拉尔一直是旁边听着，这时候终于言了：“只不过，我个人认为缇妮这个名字可以作为孩子的昵称。就好像你的昵称叫杰米一样。毕竟，你不会愿意别人都叫你地孩子为小不点儿吧？”（注1） “这个名字没有什么不好啊？很难听吗？” “哎！”吉姆代表众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杰米，我们很多人都知道你有很严重的孩子气，但是请你相信我，给孩子起这样的名字真的不是一个好主意呢！” “诶？你们都不喜欢这个名字？“看着大家纷纷做着上下运动的脑壳，赵晟嘻嘻一笑：”我才不要考虑你们地意见咧！我喜欢缇妮这个名字，我就要给我的女儿起这个名字。“ “女儿？你刚才还说不知道孩子的性别呢？” “我喜欢女孩儿。好了，少废话。开动起来吧，女士们先生们！别想再偷懒了！” 在赵晟和派拉蒙方面签订的合约中规定，派拉蒙公司要联系相应的造船厂为这部影片制作三艘船。分别是黑珍珠号，无畏号和飞翔的荷兰人号，实际上，真正需要制作的只有一个荷兰人号，其他的两艘船，在拍摄第一集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现在要做地不过就是在船上增加一些必要的动力设备而已，，但是仅仅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派拉蒙方面也支出了过34o万美金。除了必要的动力装置和生活区之外，公司在给贝尔法斯特造船厂下达地订单上，还明确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这三艘船除了可以在拍摄的时候用来担任影片的主要道具之外，在拍摄结束的时候，还应该可以作为游览的项目出现在环球影城的主题公园中。 除了这些要求之外，派拉蒙方面也考虑到了影片的拍摄需要，为了尽可能的减少必要呆呆费用，他们还提出。这艘船虽然是影片地道具，但是他们希望在制作的时候可以充分考虑到演员的需要，也就是说，把这艘船打造成类似邮轮那样的船体，演员们除了可以在船上工作和拍摄之外，还要可以在船上生活。 这个要求可真的是有点难为人了。木船因为材料的限制，不可能制作得非常巨大，而且，因为剧本中对于这艘船也有明确的规定。也不可能向高处展。在这样有限的空间中怎么满足客户的要求就成为了困扰贝尔法斯特造船厂地一大难题。还好，后来终于给他们想到了办法。那就是尽可能的压缩现有的空间，除了必须要用来拍摄的房间不能预留出给人居住的地方之外，其他的房间中都有很简单，也很容易拆卸的挡板和隔离板，只要把这些东西都拆卸下来，空间就会极大的扩大，满可以满足派拉蒙方面的要求。 当然，只有空间是远远不够地，造船厂在船上还在船上按照游轮地设计为有可能生活在船上的人们准备地可以供大家连续生活一个月而不必靠岸补给的生活品存放区，可以存放5ooo磅水果，蔬菜和肉类等食物的冷库，有可以在一天之中提供不少于3ooo加仑淡水的海水净化装置，可以供3oo人轮流洗浴使用的全太阳能型的热水装置，而且，作为造船厂的特别赠礼，他们为这艘船装配的中央空调----这一项是免费的。 三艘船出现在洛杉矶码头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电视台都派出了自己的采访团队，这简直成为了轰动全国的大消息和新鲜消息：还从来没有哪家公司会为了拍摄一部电影进行这样疯狂的举动呢！ 对于有记者提出的，成本是不是过高的问题，雪梨?莱辛很自信的一笑：“先说，我们相信波贝克先生的剧本和他担任导演拍摄地影片有绝对的票房号召力，第二，除了《加勒比海盗》三部曲以及后续的制作会使用到这三艘船之外，我们和波贝克先生在未来的合作中，这些船也将会是很重要的道具。最后还有一点，这几艘船的使用除了拍摄电影之外，还会作为游客游览地场地，和其他电影公司拍摄相同或者相类似的影片的重要道具，所以，我们是绝对不用担心正本的问题的。” “也就是说。派拉蒙公司和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合作不会仅限于《加勒比海盗》这一部电影？我是说，这一系列影片？” “当然不会，我们的合作很愉快，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有更多的作品推出，毕竟，众所周知地，波贝克先生的剧本创作度是很快的。” 赵晟虽然是导演。但是这一次出去加勒比沿岸国家牙买加进行外景地地拍摄，他却没有和众人同行，原因很简单。他要和自己的妻子，女儿，还有正式的船员乘坐自己新购买的詹妮弗i号前往！ 是的，瑞典斯旺公司制作的豪华游艇已经交付使用了。船是用集装箱货轮运抵洛杉矶的，比其他影片拍摄的木船早到了一周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赵晟联系了自己地所有的朋友，向他们求援，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找一个有经验的船长和操作人员，帮助他驾驶这艘船到牙买加海岸！显然，一个如此规格的游艇需要一个大型的船员组成，在斯旺公司的设计中，也特别考虑到了这一点，在船上有一个可供15人的船员队伍的生活区，所有地船员舱都设在底层甲板，船员可通过特别通道往返住处与工作区，其间无需穿越客厅。 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找到这么多有经验的水手和船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后，还是斯蒂芬?斯皮尔伯格临时想出了一个办法，把他的船员暂时借给赵晟使用，等他从加勒比地区回来之后，再招募属于自己的船员和船长。 赵晟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请包括斯蒂芬，迈克尔?贝，乔治?克鲁尼，尼古拉斯?凯奇。乔治?卢卡斯等人到自己的船上游览了一番。即使是以这些人的财大气粗也不得不惊叹，这份结婚礼物真的是太牛逼了！虽然他对于众人关于价格地问题始终避而不谈。一律以微笑面对，但是对游艇深有研究地斯蒂芬哈是猜出了大概的数字：“如果我是斯旺公司制作方地话，这艘船的最终价格不会少于35oo万美金！怎么样，杰米，我猜得对吗？” 赵晟心中苦笑，真不愧是精于计算的犹太人，斯蒂芬给出的这个价位已经很接近于这艘船的真正价钱了！ “其实如果真的取名叫詹妮弗号的话，我个人认为哈是应该邀请汤姆-汉克斯来给你题写船名才对！”克鲁尼一句话出口，船上的一群人都大笑起来。 这一次和他们一家人一起前往目的地的除了7名负责航行的船员之外，还有杰拉尔?德帕蒂约先生和他家人，还有就是影片的几个主演，而且，他们这一次的行程完全是跟在那三艘大船的后面行驶，所以，如果有什么人有要求的话，甚至可以临时搬到这艘船上来呢！ 99年5月1日，随着雪梨?莱辛女士把一瓶香槟撞碎在黑珍珠号的船----本来是想让詹妮弗i号先出的，奈何赵晟再一次挥了他性格中小气的一面，坚决拒绝对方的提议，他似乎担心撞碎的香槟酒瓶会伤害到他的船一样----这才选择了最有影响力的黑珍珠号。在万众瞩目中，黑珍珠号缓缓的驶离港口码头，向着正南方扬帆远航！ 赵晟站在船的驾驶舱中，满脸都是酷酷的表情，手无意识的在操作盘上来回移动着，眼睛眺望着距离有一海里远的飞翔的荷兰人号：“迪克，我们现在的度是多少？” “26节，先生。”叫迪克的是这艘船的船长，德里克?奥康纳，一个来自德国汉堡市的4岁的前帆船好手，同是犹太人的他，既是斯蒂芬的游艇的船长，也是他的好朋友，这一次就是他带领着他的船员队伍登上了詹妮弗i号，护送并运送他们到目的地去。 “如果照这样的度行驶的话，您认为我们需要多久才能到达牙买加海岸？” “不会过4号的早晨。波贝克先生。” “我说过，您可以叫我杰米的。迪克。” “好吧，杰米。” “唔，我的妻子和女儿，她们都已经醒了吗？” “是的，先生，她们都在太阳甲板上，和同行的客人们在聊天。您的太太让我告诉您，等您起床之后，也可以上去的。”迪克是那种典型的德国人，说起话来总是一板一眼，虽然可以很快的让人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对于赵晟来说，却似乎是少了一点情趣。 “奥康纳先生，我不想无礼。” “嗯？” “也许斯蒂芬先生在您来这里之前没有和您交代过，我在生活中是个很喜欢和朋友在一起的人，我不在乎我的朋友的身份，也不在乎他们是干什么工作的……”他有点尴尬的挠挠头：“真是见鬼，我昨天晚上喝了太多了威士忌，可能说话不会很让人中听，我只是想让您知道，我绝对没有瞧不起你和你的团队的意思，正好相反，我认为在这片蔚蓝色的大海上，这一串人的生命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中，所以，不论是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和你们很客气才是的。” 迪克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用一双褐色的眼睛盯着他：“…………？” “是啊，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我的意思是，除了在工作中，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他忽然又变成了那个孩子气的波贝克先生：“希望你不要过于责怪我的冷酷，我只是认为，一个人如果有机会成为船长的话，还是在一开始的时候保持一点点属于船长的威严感比较好，您说呢？” 迪克楞了一下，微笑起来：“是的，我在第一次成为船长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甚至可以说，比你刚才的表现还要冷酷！” 注1：“……缇妮……”在英文中的翻译是tiny，直译就是很小很小的意思，用作名字的话，也可以用中国人熟悉的“小不点儿”来翻译。 第105节 船行海上 还没有走上太阳甲板，就已经可以听见艾玛大声的欢笑：“好棒啊！德帕蒂约先生，真的是太棒了！” “如果不担心你因为惯性的作用飞出甲板的话，我还可以进行更有挑战性的动作呢！哦哦船长先生上来了。艾玛，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停止这项游戏吧。好吗？” “是的，德帕蒂约先生。” 在说话声中，赵晟缓步走上甲板，海面上一片灿烂的阳光，甚至可以反射到甲板上方的两个透明的太阳伞结构顶棚上，映衬出闪动的波纹，探头向船下看了看，两条长长的白色波纹随着游艇的前进被抛向远方。 “怎么样，女士们先生们，已经用过早餐了吗？” “我们已经吃过了，爸爸，您呢？还没有吃吗？啊，爸爸，你的头似乎湿了。” “是啊，我刚刚洗过澡，在驾驶舱中和迪克说了几句话才上来的。”简单的和女儿解释了一句，他的目光落到名字叫伊丽莎白的德帕蒂约夫人脸上：“夫人，您休息得好吗？” “是的，我休息得很好。“和丈夫不同，伊丽莎白有很重的法国口音，不过这并不会影响众人可以和她进行交流。 “希望您和您的家人能够在船上休息得舒服。作为这艘船的船长，我有必要把客人的需求作为我的第一要务。” “谢谢您，波贝克先生。” 赵晟一笑：“那么。我们在干什么？” “如果是在回来地路上。也许我们可以暂时把船停下来。钓鱼。照相。甚至游泳。但是现在。只能用小游戏来打一路上地时光了。”杰弗里笑着走了过来：“要不要打赌？我可是最好地钓手来地。” “你是最好地钓手？为什么别人说我才是地？”约翰尼也不甘示弱。主动站出来挑战了。 “哦。年轻人。相信我。这绝对不是在影片中。钓鱼是绝对需要耐心。和技术地。我不想评价你地水平。但是。这一次。你可真地是要出丑了。” “我出丑？我出丑？”约翰尼回头看着赵晟：“杰米……？” “哦。不。先生们。我们真地没有时间停下船来给你们钓鱼比赛。确实。我们有地是时间。不过那是在牙买加地海岸边。在拍摄地间隙。现在。我们还是继续我们地旅程吧。” 他这样一说，众人不好再提别的。只得怏怏不乐的散开了。 詹妮弗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不能久坐，否则就会腰酸背痛，在甲板上坐了一会儿，就回到下面的卧室中休息去了，其他的孩子和女士们也纷纷选择了离开，一会儿的功夫，太阳甲板上就只剩下了几个男士，还有艾玛?波贝克小姐。 “杰拉尔先生？” “杰米。我和你说过，你可以叫我路易的。这个名字地音对你来说很困难吗？” “好吧，路易。”赵晟一笑：“很感谢你能够接受我的邀请，在这一次的影片中扮演角色。我有一个很……不合时宜地问题想问您。” “是什么？” “《加勒比海盗》在法国等欧洲国家的票房成绩很普通，您作为一个法国的电影人，认为是什么原因呢？” 杰拉尔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马提尼，又拿起用牙签串成一串的青橄榄咬下一个，丰腴的脸庞上满是幸福的表情：“唔，在航行中可以享受到这么纯正的马提尼。真的是享受！杰米，你真地是个不错的主人。” “哦，你的问题。”他似乎刚刚才反应过来：“杰米，你的电影，我是说这一次的《加勒比海盗》我也看过，虽然在剧情上有很大的进步，或者说，是从一个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角度切入，不过。影片中的那种处处存在的。对于美国式地精神的宣扬，在很大程度上还是会造成包括法国人在内的欧洲观众的不满的。我想你也知道。不但是你的《加勒比海盗》，甚至是斯皮尔伯格先生的《雷霆救兵》，在欧洲成绩也是很不理想的！你所有的作品中，似乎只有《世界末日》这样一部作品……？你知道？” 赵晟回忆了一下：“啊，您是说多增加了一个法国裔地宇航员地缘故？”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杰拉尔把第二颗橄榄送进嘴里：“不过，你在影片中这样的安排和设计会使人觉得你不是那种很骄傲地美国人，既骄傲又狂妄的美国人！” “呃……”赵晟对于这样的一种奇怪理念真的是不知道如何评价才好了！一方面，他们不满于美国人在他们的电影里宣扬美国精神，另外一方面，他们居然又在为这种宣扬美国精神的影片里有一个法国人的存在而沾沾自喜？这是一种什么心态？ 不但是他，甚至一直依偎在他怀抱中的艾玛也不接的抬起头来：“爸爸，路易先生在说什么呢？”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他尽可能的把自己的声音压低，和女儿打趣道。 “杰米？” “e11……谢谢你的指点，路易，下面我们干什么？唔，如果在这里烤肉，你们认为怎么样？” “烤肉？anetbsp;人多好办事，很快的，在游艇的太阳甲板上就准备好了烧烤需要的材料和设备，就在明媚的阳光下，开始了他们烧烤计划。 伴随着肉类被放到烧烤架上，淡淡的蓝色烟雾升腾在空气中，周围立刻充斥着油脂的兹啦声和食物的甜香，赵晟抱着女儿贪婪得凑近一些：“好香啊！很遗憾，我吃不来。” “为什么？” “我过敏的嘛！” “牛肉也不行？我只是知道你对海鲜类肉类过敏！”薇诺娜促狭的笑话他：“真是遗憾，牙买加的美食真的很有名的呢！” 艾玛不知道她爸爸又这样的毛病：“爸爸，什么是过敏？” “哦，亲爱地艾玛小姐，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很吓人的呢！”薇诺娜从他的怀里抱过艾玛。吻了她一下：“他的头会变得很大很大，简直都认不出来了？” “爸爸，过敏很疼吗？” “唔，不会很疼，就是觉得呼吸不顺畅，还有就是变得很吓人。这一次薇薇安没有撒谎。” “我原来经常撒谎的吗？”薇诺娜努起了嘴巴：“啊。烤肉可以了。强尼，不要偷吃！” 约翰尼理也不理她地喝止，径自用大钳子夹起几块肉放到盘子里，又端起一杯刚刚调配出来的玛格丽特酒走到了一边：“艾玛，去看看你妈妈，告诉她我们在这里等着她呢。” “妈妈不舒服。”“你知道？” “是啊，早餐的时候妈妈还说过呢。” “是啊……”薇诺娜知道他起得晚，可能不知道：“杰米，我想你也许应该去关心一下简妮。她吐得很厉害。” 赵晟心中一惊：糟糕！自己居然忘记了。记得在怀艾玛的时候，妻子的反应就很厉害，这一次又是坐船出海。对她来说一定是雪上加霜了吧？把女儿交给薇诺娜，他走下了上层甲板。 来到主卧室的门口，还没有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妻子的干呕声和妻子的呻吟声：“……哦，我的上帝啊！” 推门进去，詹妮弗探头趴在床边，手中捧着一个垃圾桶，把脸蛋埋在里面正在辛苦地呕吐着，赵晟赶紧走过去倒了一杯水。又坐到床边，给妻子拍打着后背：“简，这一次似乎很辛苦吗？” 詹妮弗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和秽物：“上帝啊，杰米，我好辛苦！如果知道这一次会迎来这样的旅程地话，我宁可呆在洛杉矶，甚至和女儿在一起也比较好。哦哦又来？” 她一翻身抓起垃圾桶，又是一通呕吐：“哦，杰米。真是对不起……你能帮助我打扫一下吗？” “好吧，幸好不是柳条筐，要不然的话，我可真的是有的忙了。” “这不好笑。”詹妮弗拿起床头的杯子，用里面的漱口水漱漱口放在旁边：“艾玛呢？” “她在上面，和薇薇安在一起，哦，他们在……聚会，我就下来看看你了。” “谢谢。”詹妮弗把头放在他的腿上。又是幸福又是苦恼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杰米。这个孩子真要把我折磨死了！艾玛似乎都没有他这么讨厌呢！” 赵晟好笑地揉揉妻子的金：“我知道的，等宝宝出生了。我会好好的替你管教他的。” “唔……”詹妮弗坐了起来，她似乎感觉舒服了一些：“大家都在上面吗？” “是啊，很美好的天气，很快乐的旅程，我下来也只是想邀请你这个女主人和我们一起的呢。” “那好吧，我们一起上去！” “你感觉好点了吗？” “唔，好多了。”詹妮弗再一次抚摸了一下肚子：“你认为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很怕你？你只要一出现他立刻就变得很乖呢。” “如果真地有可能是这样的原因的话，我真的不担心我日后的生活来源了。” “还来？”在丈夫的肩头打了一下，两个人并肩走出了卧室。 船头的一群人似乎已经开完了烧烤宴会，有负责清洁的船员把大家吃剩的垃圾，食物还有各种调料收拾好，还有船员负责擦洗刚刚用餐地场所，等他们夫妻两个上来地时候，船头已经又恢复了原来的洁净和整齐。 赵晟揉揉饥肠辘辘地肚皮：“我还什么都没有吃呢。怎么就收拾了？” 众人微笑起来：“这有什么好笑？我真的还饿着呢。简，你和他们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吃点什么。” 又郁闷又委屈的男主人最后还是在船员的帮助下才算是勉强填饱了肚皮，他对于食物地要求不是很多，不过因为他天生的过敏体质。使得很多蛮好吃的食物他根本连碰都不敢碰！现在可是在大海上，虽然有带着各种常备的药物，但是万一真的出什么事呢？还是小心一点的为好。 用几块面包抹上黄油果酱，夹上几块刚才烧烤地过程中剩下的烤肉，算是就乎了一顿。有什么事等到船靠岸再说吧，牙买加的美食可是很有名的。到时候再大吃一次也不迟！ 船上的生活在一开始的新鲜感减退之后，就变得无趣起来，虽然可以和朋友们聊天打趣，不时的开开玩笑消磨时间，但是他们这一次的目的不是为了消遣，而是有很重要地工作等着大家去做的，所以，在每天的休闲之余，包括杰拉尔。?德帕迪约，薇诺娜?赖德和杰弗里?拉什等人在内地几个客人就开始了作为演员的专业训练。 在船上当然不可能安排正式的表演，但是彼此互相讨论一下台词和表演却是满可以做到的。而赵晟在这其中也真的是收益非浅！ 在和他同行的几个演员中。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特点：薇诺娜幽静典雅，在镜头前有着因为容貌带来的天然自信心，这就使她的表演更自然，更高贵；约翰尼和她正好相反，他给人地印象是脆弱的，没有统治力的，甚至有一点因为自己本身的性格造成的神经质，一双眼睛似乎像是寒夜中闪动的鬼火一般，触动人的心灵。 和这两个年轻人相比。杰弗里和杰拉尔就是充满了漏*点的表演，虽然是这样，两个人却也有着不一样的地方，这可能是和彼此生活地环境有关：杰拉尔先生生活在法国这样一个充满浪漫气息的国度里，不可避免的在自己的表演中带出了一种特属于法国人的文艺与浪漫感觉，而他在扮演雨果笔下的冉?阿让和大仲马笔下的基督山伯爵，在《最后一班地铁》中扮演的贝尔纳?格朗热，无不带着浓厚的艺术气息。 赵晟邀请他出演深海魔王，也是看中了他特有地那种艺术感觉。戴维?琼斯这个角色本身是个悲剧角色，和海洋女神地爱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苦恋，最后，他终于因为这场恋情付出了生命地代价！相信以他的演技，扮演终于的一个角色绝对是最佳人选。 而杰弗里的情况则和他有着很大的区别，虽然在1971年，2岁的时候就获得了昆士兰大学的艺术学位，但是他的主要精力一直是放在舞台剧的表演上，即使当年他的室友。后来成为澳大利亚裔演员在好莱坞打拼并取得骄人成绩的梅尔?吉布森多次向他提出邀请。他还是坚持在昆士兰进行他的舞台剧表演。一直到1996年，他受青年导演斯科特?希克斯的邀请。主演了反映当代澳大利亚著名钢琴师戴维?赫尔弗格特生平的传记片《钢琴师》（也有翻译叫《闪亮的风采》）。 在这部影片中，杰弗里将这个这位音乐天才的情感和悲伤演释得出神入化，非常具有感染力。被认为是1996年国际影坛“最重大的现！”而他也凭借这部影片获得了当年的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 作为多年的舞台剧演员，杰弗里的表演中饱含漏*点，而且极度富有爆力，在《加勒比海盗》系列的第三集中，这种表演上的特点会得到充分的挥。 而和这些功力了得的演员同行的几天，也让赵晟大大的涨了知识。虽然他是导演，不用真的学着在镜头前表演，但是最起码的，他也要能够看得出来演员在表演上的问题，才能作出指导嘛！ 对于他的历程和不足，其他的几个人也很清楚，包括杰拉尔的夫人伊丽莎白在内的几个专业演员都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在表演上的经验传授给他。 就正如赵晟知道的，演技这种东西是很抽象的，不可能像一些具体地技术那样可以用来做实验，而且，他又不可能站到摄影机前进行真正的表演，然后再回放给自己看，只能是一边听几个人和自己解说。一边在心里揣摩，这是一个很枯燥的工作，还好，他对于自己不理解的事情总是非常的虚心，一天几次的站在杰拉尔，杰弗里。约翰尼和薇诺娜面前进行语言和形体上地表演听着别人对自己的点评，当然，更多的时候不是点评，而是别人对自己的取笑。 “杰米，如果杰克?斯派洛船长真的是你的这幅精神状态的话，你认为他还能够从一次次的危急中逃出生天吗？你不要弄得太……辛苦了。我想，这个职业还是交给我们这些专业人士来进行吧。” 赵晟也很无奈：“我始终不认为自己是个多么好的演员，但是，我对于表演上飞知识还是应该懂一些地吧？更别说我甚至还在影片中扮演过某些角色呢？” “杰米。相信我，我真的认为你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但是如果说我认为你在电影表演上也有你编剧和导演地能力的话。那绝对是在撒谎！”杰拉尔的语气似乎很无礼，又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演员的工作也许在别人看起来是很容易进行的，，但是实际上，却差得远！如果你认为仅仅凭借在和别人的交流中掌握一些镜头前的感觉，也许你可以达到目标，你能够成为一个在电影拍摄过程中能够找到演员漏洞的导演，但是如果换做是你自己在表演，能不能做到自己要求的那么好。说真地，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要是你这样说的话，我岂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真的凭演技获得别人的认可了？” “也没有必要这么悲观。”可能是觉得杰拉尔的话有点伤人，杰弗里放缓了语气：“杰米，你的能力是很可观的，自己能写剧本，能做导演，制片人，甚至还能够在足球运动中获得这么高的收益。即使是有一些不大熟悉的，也应该是可以接受地吧？” 于是，赵晟无奈的苦笑起来。 行行复行行，终于，在出之后的第三天的中午，三艘用现代机械动力和风帆共同作用的，本来只应该出现在博物馆中的木船和一艘现代感十足，豪华而气派的游艇组成的队伍就来到了世界上最重要，也是最繁忙的运河之一地巴拿马运河。 像他们这一次拍摄使用地木船和詹妮弗i号之类的游艇。在巴拿马地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次通过运河。由太平洋进入大西洋水域（准确的说是进入加勒比海），但是在1999年这样的时代。出现这样的几艘船，还是引来不少人的围观，顺着运河的水道靠太平洋一侧缓缓的驶进长达8o余公里的运河中心区，一路上到处可以看见岸边劳作的人们和不同风格的建筑，很快的，一栋造型古朴的小楼映入游艇上众人的眼帘。 “这里就是著名的巴拿马运河管理局办公大楼了。”詹妮弗怀中抱着女儿，低声给赵晟解释道。 望着大楼上飘扬的星条旗，船上的一众美国人纷纷举起自己的右手，放在胸前，向国家的象征表示自己的敬意。 “过了运河我买再需要两天就可以抵达我们这一次的目的地的，先生。”这一次没有等到赵晟出口询问，迪克主动的向他解释。 “很好，谢谢你们的工作，迪克先生。” “先生，您认为有必要上岸去……” “谢谢您的好意，迪克船长，我想，这件事可以等到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也有点遗憾的向岸上投出最后一撇：“这一次，我们还是先去做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吧。” 第106节 外景地 牙买加是加勒比沿岸地区最最有名的旅游圣地之一，除了它本身的风光确实值得欣赏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价格相当的便宜！就以这一次他们提前预定的半月酒店为例，这个酒店在牙买加最出名的旅游城市蒙哥特湾是很有名的，但是居住一晚（双人间）的价钱不过才只需要6oo美金，对于这些来自美国的客人们，这样的价位绝对是可以令人惊喜的。 半月酒店除了有整体的建筑供人居住，甚至还有很多散落在海滩上独栋别墅也是属于他们所有，每栋别墅一般有6个房间，自带泳池，专属管家和服务员，早餐也是在自家院子的泳池边布置。而且每栋别墅都有一辆电瓶车停靠，客人可以自己驾驶，方便往来。送餐的服务员骑着自行车在各个建筑间穿梭，篮子或盘子都顶在头上，据说从未失手。酒店独守一湾，海面平静、海水透明，占据了蒙特哥湾最好的海面。 这里历来也是名流汇聚的著名奢华度假地，赵晟他们这一次来，几乎把半月酒店海滩区周围的独栋别墅都给要了下来，这也让其他晚于他们预定酒店的游客很不满意：也难怪，到这里来旅游的谁不愿意最近距离的接触那一汪蓝得动人心魄的加勒比海呢？偏偏作为旅店的管理者也没有办法，只得向其他的客人道歉----外国人在这方面可真的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在没有接到你的退房电话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安排其他的人入住的。 前文表过，等到他们的船真的来到了加勒比海上，甚至到了蒙哥特湾地海面不远处，赵晟才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他们的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很小，如果就这样开到码头，然后再坐汽车到酒店中去入住当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船上的东西呢？都是一些很珍贵很值钱的电影拍摄器材，牙买加的治安可是很乱地，真要是弄丢了可怎么好？ 面对他的问题。还是曾经有过类似经验的杰拉尔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杰米，你在事前和牙买加zf商量过和沟通过要借用他们的领土进行影片的拍摄吗？” “当然做过！”赵晟点点头：“这件事我想让吉姆和派拉蒙的对外联系部门的经理人拜伦?霍尔和当地zf应该已经有过沟通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不用担心，如果吉姆先生够聪明的话，他就已经提前想到了安防这些东西地地方。甚至连负责保卫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赵晟笑开了：“是真的吗？你认为他们已经都准备好了？” “具体是不是这样，你打电话问一次不就解决了吗？” 拿起电话拨通吉姆地号码。一问之下，果然，他早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不但是设备的安全问题上，甚至是连在牙买加西南部最主要的河流黑河上用来准备拍摄的外景地都已经搭建得差不多了！在这片热带雨林气候条件下的河岸边，制片方除了搭建用来拍摄影片使用的主要的几个场景，还在当地雇佣了大批的本地人，这些人还要在影片中扮演角色呢！ 当吉姆和他说完这些前期准备地内容之后。赵晟心中大喜：“吉姆。你是最棒地！不但是经纪人。而且是制片人。我要把你地名字也加入到演职员表里面去！” 吉姆没有把他地空头支票放在心上：“杰米。这里地条件……真地不是很好。如果你要带人过来地话。最好做好充足地准备。” “你是说。有蚊子吗？见鬼。我最害怕地就是蚊子！” “蚊子当然是有。不过却不是最可怕地。我们这里有专门由当地人给我们提供地避蚊药。只要抹上就不会招惹蚊子。关键是有很多蛇和各种当地人也叫不上名字来地爬虫。这些东西才是最要命地。” “这样啊？”赵晟也有点愁：“如果把不需要地人都留在市区呢？不让他们过去。你认为拍摄会受到影响吗？” “对不起。这样地问题我不能替你做决定。不过。我地意见你还是尽可能地把他们都组织好。安排好。最好……你可以先期亲自过来看一次。” “唔，着是个好主意。好吧，你现在在哪里？我最迟明天过去。你能来接我一次吗？” 艾玛听见一点点动静立刻就睁开了眼睛：“爸爸？” “艾玛，和妈妈在酒店休息，爸爸晚上回来。”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 虽然明知道女儿只有三岁，但是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和越来越浓密地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赵晟总是不自觉地把她当成一个大孩子来看待：“艾玛，爸爸要去观察一下拍摄电影的地方，嗯，那里地条件不是很好，而且，里面的各种人和生物我们也不是很了解，所以，……甚至是我也只能是到那里看一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再带你前去，好吗？” “那。你几时回来？” “我想，或者是今天晚上，或者是明天。总之我会尽可能快的。哦，我有电话了。”他走到窗前，向下面探头看了一眼：“喂，吉姆？是的，是我，我立刻就下去。”说完，他走到床边给仍然悒悒不乐的女儿一个临别的吻，他轻手轻脚的拉开房门，走出了酒店的房间。 来到楼下，吉姆和一个看起来很面熟的白人坐在一辆三菱越野吉普里，后者一看见赵晟出来就朝他招手：“波贝克先生？” 赵晟有点疑惑的走过去：“对不起，您认识我？” 这个和他打招呼的白人无奈的苦笑起来：“吉姆，你果然是很了解他，他确实记不住人。” 吉姆呢？他笑眯眯的向这个人伸出了手：“2o美金。” “算我欠你的。”白人一笑：“波贝克先生，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派拉蒙方面过来协助你们进行影片前期准备的拜伦?霍尔。” “啊！”赵晟懊恼的一皱眉：真地是对不起，霍尔先生。我的记忆力可能是因为在海上漂泊太久了。所以……有点退化。” “是啊，我是可以理解的。”吉姆在驾驶的位置上一弯腰：“嗨，杰米，我早就和拜伦说过，你就和那些当年和哥伦布一起出海的船员一样，当年这些人再一次回到祖国的时候。甚至连自己地母亲和妻子都不认识了呢！” 赵晟不好意思的一笑：“哈哈！很好笑。哎，吉姆，怎么你的脸？” “是啊，你真的是给我找了一份很辛苦的工作呢。”说着话，吉姆把带在头上的牙买加国旗色竹草帽子摘下，露出那一头稻草辫的型：“怎么样，你认为我现在像是一个纯粹的牙买加人了吗？” “如果你的身上能够被太阳晒得再黑一点地话，……”他本来是想和老朋友开开玩笑的，不过看着他已经开始有点苍老的容颜。心中一酸，后面地话又吞咽了下去。 吉姆大约也知道他想说什么，故作洒脱的一挥手：“杰米。快点上来吧！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 赵晟绕过汽车，拉开车门：“吉姆，我来驾驶吧。” “你来？呵呵……也好，我给你指路。”吉姆没有和他客气，从驾驶的位置上下来，坐到了他后面：“杰米，我们现在走的路在当地人口中叫芬利沙邦，大约的意思就是通往天堂的路。” 赵晟一愣，看了看身边的拜伦：“那么。回来的路应该叫什么呢？从天堂回来地路？” 拜伦也是一呆，立刻大笑了起来！ 顺着“通往天堂的路”一直沿着海岸线向东北开，一路上经常可以看到在海边有穿着比基尼泳装，甚至完全**着身体的女郎在沙滩山奔跑，身边不可缺少的有男士的身影陪伴，虽然离得远听不见声音，但是只是看到这样养眼的景色，就已经让赵晟觉得这一趟旅程比自己想象中要美好得多了：“吉姆，你真的没有猜错。着确实是一条通往天堂的路！呵呵……艾玛还想和我一起来呢！幸好，我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艾玛也到牙买加来了？你拍戏地时候也准备带着她吗？” “哦，那可不行。艾玛的身体吃不消的。不但是她，简也不行！顺便说一声，简又怀孕了。” “真的吗？上帝啊！真的应该恭喜你了！”吉姆在后面重重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她们和你一起到牙买加来了？” “是的，这一次可能要很久都不能和她们在一起，如果要让她们再从国内赶过来的话，还不及直接就把她们也带过来呢。” “嗯，是个好主意。”吉姆点点头：“怎么样一路上还顺利吗？现在地季节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天气是没有什么问题地。最主要的是这些人似乎不大习惯坐船。当第一次上岸地时候，你真的应该在场的！她们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好像海水还在托着他们的身体呢！” “呵呵……这也算是波贝克先生胡乱出主意的后果！”拜伦也是好说笑的主儿，听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觉得有趣，忍不住搭讪。 “什么话？这可是给大家一个欣赏海上风光的好机会。他们应该感激我……” “杰米，在这条路转向右边。”吉姆的话打断了他们两个人的斗口。 汽车掉头向右边的公路驶去，在清晨的阳光下，道路笔直的伸向远方，一条似乎不是很宽阔的河流在公路的左边缓缓地流淌着，虽然已经看不见大海了，但是有这条河流的陪伴，再夹杂以路边怒放的野花，甚至还有星罗棋布在两旁地建筑，也是别有一番情趣。不过，这样的路程没有维持很久。情况似乎就出现了变化：道路开始变得狭窄而泥泞，路面也开始变得颠簸起来。 “杰米，从现在开始，你就可以领会到我为什么要驾驶这样一辆车来接你了。” 吉姆的话没有说错，如果不是这辆底盘很高，而且又是四轮驱动。不提别的，只是那无数纵横的小溪就足以让他们乘坐的汽车陷进去！现在地情况则还算比较顺利，即使最深的小溪有半米左右，也不能阻挡他们的脚步。不过话是这样说，来来回回的换挡，加力和刹车，还是让赵晟忙出了一身的大汗：“现在几点了？” “上午8点2o分。” “怎么这么慢？”赵晟喃喃自语着：“我们还要走多远？” 吉姆和拜伦相视一笑：“还远着呢！杰米，你就慢慢来吧。哦，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接替你的。” “不，暂时还不需要。”他强自撑着，继续驾驶着汽车。道路真的很难走。而且不时的有小动物在路旁地草丛中出没，每当看见有小家伙出现，赵晟总是放慢车，似乎不愿意伤害到这些无辜的生灵一般，这就使得他们的度更慢了。 终于，吉姆忍不住了，在经过又一条小溪之后，他拍了拍赵晟地肩膀：“杰米，我们休息一会儿。” “怎么了？你们……”他还在嘴硬。一把推开车门走下来，在路边来回活动了一下身体：“……觉得有点受不了了，是吗？” “是啊是啊，我们受不了了！是受不了你啊！”拜伦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是拜伦驾驶，吉姆坐在赵晟身边，一边指着外面一边给他解释：“我们现在走的是著名的蓝山山脉的余脉，蓝山咖啡你应该知道的吧？就是这座山脉的主峰蓝山峰出产的。” 赵晟不屑的撇撇嘴：“没有想象力的牙买加人！一切就只能用蓝山这样一个名词来称呼吗？” 拜伦在前面开着车，耳朵还在听着他们两个人地对话，听他的这番话说得好玩儿。忍不住轻笑起来。吉姆额为之莞尔：“杰米，你不明白就不要乱讲，其实，他们也算是以产品出名，而且，在这个国家中只有这样一座山脉隆起，也就没有必要考虑更多的名字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继续说。哦。我们的场景搭建进行得怎么样了？还有一个。如果真的要拍摄了，难道要把设备也用这样的方法搬进山里面来吗？那是不是太麻烦了？” “你不用为这样的事情担心。等到拍摄开始的时候，我们是可以用船把需要的东西运到目地地的。” 赵晟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了：“有船为什么开汽车？你们喜欢享受这样颠簸的感觉是吗？” “和我们没有关系！是你自己要求到场景区去看一看的，你甚至就没有想过，我们可以走水路吗？” “你们啊！我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好吧，我知道你们的工作很辛苦，现在呢？还要向前吗？” “当然，”拜伦主动回答：“其实如果你能够不去过多的考虑在这段路上经受到的不顺利的话，你就会现，蓝山还是有很多值得欣赏的景色地！” “是啊，相信你们地斗嘴也是很为蓝山人喜欢的节目之一吧？” “哈哈，很好笑！” 一路谈笑着，汽车在邻近中午地时候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这里本来是一片雨林中的高地，用来作为当地土著人口的聚居栖息地，土著人口的数量不是很多，通过当地向导的引荐和吉姆充分挥他的不烂之舌，立刻让土人的头人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对方也不是没有条件，除了要给他们大笔的生活物资作为补偿之外----在这样的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金钱的作用远远没有现代人想象的那么重要。倒是一些食物，狩猎物资之外，他们还要求，等到他们的影片拍摄结束之后，能不能把这已经搭建好的房屋留下来，给他们使用？ 吉姆心中暗笑：就是你不想要，我还想送给你们呢！这样的一些物资难道还能搬回去吗？搬回去的价钱比再重新翻盖一座新的还要贵呢！心中这样想，表面上却装作很为难，考虑了很久一会儿，才终于答应了下来，把那个头人却高兴坏了！ 虽然已经是2o世纪末，但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还是少了很多世俗的思想，被吉姆这样的老滑头欺骗，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前文表过，等吉姆和他把事情的经过讲完，赵晟已经大笑了数次：“你啊！就真的愿意这样欺骗别人吗？” “倒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吉姆的表情却蛮严肃的：“别忘记，我们还要别人帮助在影片中出演角色呢！” 第107节 外景地（2） 汽车的度很明显的放慢了下来，赵晟探头看了看“我们到了吗？” “很快就到了。”吉姆一边说着，一柄从汽车后备箱中拿出一个巨大的包裹，打开来竟然是一艘小型的橡皮艇！用汽车上自带的电动气泵充足了气，两个人把橡皮艇推进水中：“杰米，你不来吗？” 赵晟无声的呻吟了一句：“…………来了，等我一下。” 坐在橡皮艇里，赵晟的手脚都没个安放处，眼睛紧张的盯着水面，似乎生怕有什么食人鱼之类的凶猛生物跳上来：“杰米，你不用这么担心，这段水路很安全的，从来不会有鳄鱼出没的。” “哈！你又不知道。”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水面。似乎在这汪翠绿下面隐藏着危险。 吉姆和拜伦互相看看，都是无奈的苦笑：“你真不愧是最顶尖的编剧，想象力真的是好丰富啊！” 这一次他连话都懒得说了，继续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过了一会儿，他的紧张情绪似乎消退了一些，眼睛不再直勾勾的盯着水面，开始向河岸上打量，河面相当宽阔，不要说是这样一条橡皮艇，就是黑珍珠号，无畏号和荷兰人号这样的大船开进来，也绝对没有问题----前提是如果前面的水道也能有这么宽的话。 他的眼睛在离开平静得无聊的水面之后简直就不够用了：乔木高大笔挺，没有分枝。树地主干还都生有富有特征的外表：有地光滑，有的粗糙，有地长着稀疏的疣突。有的披着密密的尖刺。有些树主干基部具有外露土面的板状根；板状根由粗大的侧根育而来，构成扁平的三角形的板。有时高达3-4米，显得颇为壮观。 除了高大地乔木。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千奇百怪的藤本植物：雨林里充满了藤。****藤的形态多变：有圆圆的，笔直地从树冠垂下来；有扁扁的，缠绵地环绕在树上；有的光滑，仿佛历经能工巧匠的精心雕琢；有的粗糙，好象是天工弃下来地旧锯齿；有的又粗又长，弯弯曲曲，既寻不见根源，也找不到尽头；有的则缠成一团。从此树攀悬到彼树，把树冠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还有的缠着无数色彩斑斓的寄生花，远远望去，宛如丛林巨蟒悬游在一棵棵巨树之间，令人毛骨悚然。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吧嗒吧嗒嘴唇，从身边拿起一瓶水打开和了几口：“吉姆，那是什么？ 吉姆顺着他地手指方向看过去：“那叫龟藤，藤这种植物的特性就是以茎干物质最经济地手段攀援到光照充分的上层，迅生长达到成熟。所以。只要有乔木地存在，一般就会有藤类植物的存在，因为这种藤可以长得非常高，传说乌龟可以顺着这种藤爬到天上。所以得名。” 赵晟点点头，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岸上传来令人恐怖的“咔咔！”的爆裂声：“怎么了？“ 一阵哄哄的巨响。一棵合抱粗的树轰然坍塌！倒下来的大树不但把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藤蔓植物都拉扯得支离破碎，甚至离它很近的几株乔木也遭了池鱼之灾。轰隆隆的巨响不断中，大片大片的泥土被卷到了河水中。翻起的浪花把橡皮艇冲得左右摇晃起来。 好一会儿的时间过去，浪花终于平静了下来，虽然经历的一次危险，但是赵晟却觉得更开心了：即使翻起这样大的浪花。也没有看见什么凶猛的鱼类冲出水面，这样说的话，吉姆没有和自己撒谎！ 水路不是很长，大约划了有3o分钟，船就靠了岸，几个人上岸把橡皮艇拖上来：“杰米，下面的一段路程就必须靠我们的双腿了，大约有一英里左右。你没问题吧？” 我已经到了这里，你认为我还能有回头路可以走吗？“ “那么就来吧。\*“拜伦大步流星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回头和赵晟说：”杰米，如果真的要在这里进行拍摄的话，我想，你有必要考虑一下关于设备的问题，一英里的道路虽然不能说很长，但是也绝对不短。你认为我们是不是安排专门的人把设备送船上搬到现场去“ “如果我们愿意当地人呢？在条件上我们可以尽可能的满足他们的。你认为他们能接受吗？” “我想不会有很大的问题吧？” 在狭窄而潮湿的雨林中穿行，绝对是个很耗费体力的工作，还好的是，这段路不是很长，一边和拜伦和吉姆说着话，一边听两个人给自己讲解，倒也是其乐融融：“……这种棕榈树，杰米，你一定要小心，这是很危险的，它浑身上下布满了十几厘米长的刺。我在一次跟踪猴子时曾“冒犯”过它，几根刺钻进我头皮一厘米；还有一次不小心踩到了落在地面的叶柄，尖刺竞穿透了厚厚的靴底！” “有毒吗？” “没有，幸好没有。” “还有一个，杰米……”拜伦分开在前面拦路的不知名的枝叶：“这里的生命已经存在了几百万年，人类和它们相比，更像是外来的客人，所以，在做客的时候一定要遵守党课人的规矩，绝对不要以人的喜好来伤害或者帮助它们。这不但是你要知道的，最好也要告诉这一次到这里来拍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们。” “我记住了，还有什么？”在狭窄而潮湿的雨林中穿行，绝对是个很耗费体力的工作，还好的是，这段路不是很长。一边和拜伦和吉姆说着话，一边脚下不停地向前走。很快的，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一片有人类生活地聚居区。^^^^ 当看到面前的这一片景色地时候。赵晟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一次的旅程虽然很艰苦，却还是值得的！出现在他面前的似乎是一大片广阔的平地，在路两侧，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灌木丛，一株足有5o米高的大树矗立着，树下是当地人地生活区，排列整齐的，用茅草。树枝和石头搭建的类似蒙古包一样的帐篷中，经常有黑黑皮肤的孩子出入打闹，在帐篷前，有一个用树枝架好的地区，下面的还在冒着烟的枝叶似乎在表明，这里刚刚进行过餐饮方面的工作。 拜伦最后向他交代了一句：“杰米，我们先要和这里地头人见上一面，一般情况下，所有新进入这片聚居区的陌生人。都要和头人见一次，然后才可以在这里受到接待。” “那好吧，我和你一起过去吗？” “你先等一等，我和吉姆过去。”两个人把赵晟留在这里，径自走到了一座看起来不上很起眼的帐篷前。和门前的孩子低声交谈了几句。这才弯腰走了进去。 赵晟一个人在空地上转了几圈，却没有看见有任何施工人员的身影：他们在哪里建造影片需要地场景呢？不但没有看见人。似乎声音也没有听见？无所事事地在空地上走了几步，空气中弥漫着兰花的清香。他左右找了找，终于看见了兰花地身影：小巧玲珑，形态多样，有的序状，象一串晶莹地绿珍珠；有的舒展，仿佛飞燕张开的金翅膀。最迷人的一种洁白如玉，一个柄上并开两朵一模一样的花，宛若一对天生丽质的孪生姐妹。除了美丽而芬芳的兰花，还有大量的附生植物稠密地覆盖着树枝干和树叶上，其间偶尔还夹杂着灌木和小乔木，构造出一座座空中花园。 突然他感觉头顶多出了什么东西，抬头看去，竟然是一群猴子！小小的身体，长长的尾巴，还有一身美丽的黄褐色毛，睁着好看的褐色眼睛，向树下的这个外来客人打量着。^^^^赵晟走近了一点，猴子似乎一点也不怕生，也不躲闪，反倒觉得这个新来的闯入者很好玩，有几个猴子甚至开始在树枝上翻起跟头来。 这是一种体型相当小的猴子，大约和人类1岁左右大的婴儿差不多，当然，如果不把它那条长长的尾巴计算在内的话，手臂的尽头生长着和人类差不多的手指，也不知道会不会挠人？想到这里，他又后退了开来。 “……&&……”身边传来孩子的低声哄笑和一些他听不懂的预言，回头一看，几个只有6.7岁，可能还要小一点的孩子围在他身边，所有的孩子都是精赤着上身，只是在腰间围了一块用树叶和青草编织而成的衣物，一个个皮肤黝黑，却多出了一份他从来不曾领略过的野性美和自然。这些孩子看着他有点尴尬的表情，都微笑起来，彼此之间互相使着眼色，似乎在准备看他的笑话。看见他转过头来，孩子们立刻散去，只有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孩儿还占在原地：“*#￥” 赵晟苦笑着摇摇头：“真的是很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杰米？”拜伦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我在这里。”赵晟百忙中还不忘和男孩儿招招手：“再见。” 拜伦站在刚才进去的帐篷口：“怎么？这么快就和孩子们交上朋友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听不懂他们的说话。” “放心吧。这里的人有一些是会讲英语的，你和他们沟通起来不是问题的。” “英语？在这里有人会讲英语？上帝啊，这可真的是世界通用的预言了。” “和那个没有关系。”拜伦笑了：“牙买加是加勒比海地区唯一一个以英语作为官方预言的国家，所以，当地的土著为了和别人沟通，即使是再不愿意，也要学上几句的。^^^^” “你是说，贸易的需要？” “差不多吧。来，和我进来。” 赵晟一低头钻进了帐篷。里面的光线自然是比外面要暗得多，不过却也没有到让他地眼睛不适应的状况出现。一个身材中等地老者坐在帐篷口正对着的草床上，正在拿着一只硕大地烟枪在不停的吸着。在他的草床下面是吉姆和一个当地的土人，这个人可能是临时的翻译吧？ 认真的打量了老人几眼，却也猜不出老人的年龄，脸上满是皱纹，简直就像是风干的橘子皮；头上光秃秃地，没有戴帽子，一双眼睛也是昏黄无光。眼角下垂，偶尔抬起头来向门口的客人打量一眼，也是很快就低垂了下去。 帐篷的一角挂着骨质的胸甲，本来应该雪白的胸甲经过岁月的侵蚀，已经变得暗黄，不过，放在胸甲旁边的一直木制长矛，却依然笔直如枪上面的金属枪头似乎还在隐隐泛着血光。似乎在向远方的客人讲述它当年地主任的英勇无畏。 除了这些，就是简单的装饰了。在老人所坐的草床边，竖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灯台，他提起鼻子咻了咻，一股可能是动物油脂地臭味冲入鼻管，惹得他打了个大大地喷嚏：“啊嘁！” 草床上的老人把烟枪放下。和坐在下面地吉姆身边的那个人说了几句话。后者微微一笑，也用对方地语言说了几句。又用音不是很标准的英语和吉姆说话：“头人说，你的朋友似乎不太愿意到这里来呢？” 吉姆摇摇头：“他只是过敏。杰米？” 赵晟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这样一个部落的头人见礼。正在踌躇间，听见吉姆的呼唤，他走了过去，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后者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微笑着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向老人摊开双手，深深地鞠了一个躬：“a#￥%” 赵晟有样学样的做了一遍，说话却免了。 老人在草床上点了点头，似乎想了一下，突然把手中的烟枪递了过来。周围的几个人都是一愣：老人似乎从来不愿意让烟枪离开自己的手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赵晟虽然不懂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也知道这是在向自己表达善意，他毕竟还是看过一些书的，大约明白一点点，伸出双手接过烟枪，就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位置上，把嘴凑到烟枪的吸嘴上，猛的吸了一口。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冲入肺部，他几乎当场吐出来！却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又把烟枪递了回去。 这一番动作当然算不上标准，不过大体意思还是很容易被人领会的，老人微笑着点点头，接过烟枪，自己吸了起来。 三个人走出帐篷，吉姆和拜伦还是满脸的惊奇：“杰米，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那个头人会把他的烟枪递给你？” 赵晟弯下腰去，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你认为那是很美妙的享受吗？真见鬼，我觉得自己的肺简直已经穿孔了！” “好吧好吧，我们知道你很得意。说真的，杰米，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一次，连拜伦也来了精神。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这个人天生就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吧。” 吉姆突然神秘的一笑：“我想，也许不止有人类呢！你们看！” 两个人抬头一看，树枝间居然又出现了一大群猴子，正在表演性质的在枝桠间来回跳跃着：“真见鬼！我们两个人来的时候从来没有猴子向我们表示欢迎的！” 赵晟顾不得搭理这些猴子：“吉姆，我们的拍摄场地在哪里？” “在后面，和我来吧。” 吉姆会和拜伦在前面引路，赵晟在后面跟随者，不但是他们三个人，还有一大群的孩子和猴子居然也跟周面，一路顺着雨林中的小路向下走，很快的，在流过热带雨林的一条河边，出现了人类的身影：大约有5o多人正在紧张的工作着，一块块就地取材得到的木板被用机器破开，也不做任何的处理，就这样直接被吊装到了一栋高大的木质建筑的上面，上面等待的工人快的把木板放到位置，用钉枪对准边缘：“乒乒乓乓”一阵响动过后，木板就被搭好了。 “这里，就是啸峰的居住地，我们按照你的要求只是搭建了木板式建筑，里面的其他场景……” “是的，我知道。”赵晟点点头，闻着空气中的木材的清香，让人觉得头脑一轻：“其他的内部场景的设置会在洛杉矶进行。他们大约还需要多久才能完工？” “不会过1周的时间了。” “不行，太慢了！可以给他们增加薪水，但是要把度提高。”他周围看了看，脚下就是一条大河，蜿蜒着流向远方：“嗯，强尼的戏份所需要的场景呢？也是在这里进行吗？” “是的，……” 回来的一路上，赵晟真的觉得有点累了，却还是在强打着精神：“吉姆，如果我们真的走水路的话，你认为可以通行吗？“我没有走过。不过和当地的土人交谈的时候听他们说过，这一天和就是当地人口中的黑河，尽头就是大海。所以我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只要我们能够找对路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认为，如果我们找一个当地的向导带领一次，是不是会好一点？” “我也是这样想的。等到这边的工作结束，我会安排人实地勘探一次。” “好吧。”他打了个哈欠：“吉姆，我休息一下，等到了酒店喊我。” 第108节 时光 “杰米？杰米？我们到家了。” 赵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啊。是的。我们到家了。哦。你们呢？不会还要回去吧？” “当然不会。我们等到明天或者后天才回去呢！希望到时候场景已经搭建完毕了吧？”说着话。两个人也走下汽车。各自伸了个懒腰：“知道我最怀念现代的什么吗？就是浴室啊！” “那好吧。我们晚上见。”两个人和他摆摆手。向不远处位于沙滩边的独体公寓走去。 赵晟再一次打了个哈欠。走回到自己的别墅。 半月酒店是蒙特哥贝最著名的酒店集团。每一个别墅都是面对大海的建筑格局。站在公寓大厅的窗前就可以看见碧蓝色的加勒比海。每当海风吹来。酒店门前的棕榈树和椰子树出哗哗哗的声音。那种自然。舒畅和流动的感觉。简直可以让任何人从心灵上和精神上感觉到愉悦！ 他走到别墅的入口。还没有按响门铃。就听见艾米大呼小叫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不要！爸爸都不回来。我不要洗澡！” “艾米。爸爸回来不会来和你洗澡有什么关系？我的肚子很难受的。别惹我啊！”一听就是妻子因为妊娠反应而出的不满的强调。 “玎玲！” “是爸爸回来了！”小小的脚步声在客厅响起。然后。大门打开。露出女儿的笑脸：“爸爸。你到哪里去了？” “哎呦。爸爸今天真的是好累。艾米。我似乎又听见你和妈妈吵架了？” 还不等孩子出言辩驳。詹妮弗就先一步诉苦：“杰米。我想我必须通知你。我绝对不能和你女儿在一起过3分钟。否则我真地会被她弄得疯的！” 赵晟低头一看。也不怪妻子生气。艾米浑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干净地方了：甚至是鼻子里。耳朵里都是沙子。这还不算。她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从客厅跑过来的一路。地毯上满是小小的。湿湿的脚印：“艾米。你怎么搞的？去做沙雕了吗？” “是啊是啊。爸爸。等一会儿你也和我一起去吗？” “等一会儿吧。让我休息一下。”把鞋子脱掉。他坐到了沙上：“简。我刚才到位于黑河上游的斗鸡山拍摄场景去看了看。工作可能还要等几天才能完工。所以。我们在这里的时间也被拖长了。你没有问题吗？” “我能有什么问题？”詹妮弗一笑：“放心吧。你地女儿不会给我造成什么困扰的。艾米。我不是在说你！” “诶？”艾米睁大眼睛看了看：不是说我？还有什么人是爸爸的女儿吗？赵晟勉强打起精神：“艾米。你饿了吗？“ “是啊。爸爸。好饿啊！“ “来。我带你去洗澡。然后我们去吃饭。简。今天没有什么新闻吧？” “没有新闻。只有薇薇安和德帕蒂约先生的儿子纪尧姆来过。他们似乎是想邀请你到海边去。不过你不在。他们就只好邀请你地女儿前往了。” 赵晟扑哧一笑。一把抱起了女儿：“艾玛。走。我们去洗澡！” 半个小时之后。一家三口人来到了半月酒店的餐厅中----他们居住的地方属于酒店承租的公寓式住宅。和酒店的餐厅是分离地----正好。德帕蒂约先生一家人居然也在坐。而且。他们还邀请了薇诺娜赖德和约翰尼德普以及周润先生一家人。挤得满满的一张大桌子。十几个人有说有笑。气氛煞是热闹。 赵晟真地没有精神和这些人应酬。最起码今天没有。他正准备抱着女儿转头出去。谁知道艾玛先一步看见了对方。也不问一下爸爸的意见。就大呼小叫了起来：“德帕蒂约先生？德帕蒂约太太？” “啊。杰米。简。还有美丽的波贝克小姐。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共进晚餐？” 这时候再想走就来不及了。赵晟一笑：“好啊。只要有位置。” “当然有。当然有！”几个人又凑近了一些。让出了位置。三个人这才落座：“杰米。今天似乎没有看见你走出别墅。是不是时差的问题对你的影响太大了？” “不是。我和吉姆还有拜伦去了一次斗鸡山的外景地。看了看那里的准备情况。” “怎么样？我们大约几时才能正式开始？”一阵满是中国口音地英语传来。赵晟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在说话：“暂时还做不到。他们的场景可能还需要几天的时间才能完成搭建工作。” “吉姆和拜伦呢？他们没有回来？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过来？” “没有了。他们两个人这几天一直住在山上。刚才分开的时候和我说。都觉得有点累了。实际上。我也是的。” 伊丽莎白德帕蒂约太太是个风姿绰约的法国美女。虽然不及詹妮弗和薇诺娜那样长得让人一看就觉得赏心悦目。但是却胜在气质高雅。仪态大方。虽然在船上和赵晟等人攻读了三天的时光。但是她和他们交谈就只有很短少的几句。这一次也不例外。眼神不停的在丈夫和儿子身上打转。嘴角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眼神中饱含着深情。 赵晟作为这一次剧组地导演。也算是半个主人。如果能够躲开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坐在一起。以他地身份自然不能失礼。眼神在桌边的几个人脸上扫过。把众人地表情都看在眼里。突然露齿一笑：“艾米。你看看德帕蒂约太太。女士就应该这样高雅而端庄。绝对不能像你或者你妈妈那样。成天像个疯子似地。明白吗？” 一句话出口。众人一片大笑。甚至连半懂不懂的艾米也咧开了小嘴！ “先生。您要点什么？” “有没有香料树枝烤肉？” 服务生立刻摇摇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您需要的这种主菜。” “给我来一份patties。一份牙买加炒鸡蛋。一份芭蕉馅饼。酒嘛。就要tiamaria吧。简。你呢？”（注1） 詹妮弗终于找到了取笑他的借口：“伊莎（德帕蒂约太太的昵称）。你知道吗？有的人到牙买加这样的海岛国家来。居然只能吃一些在任何地方都能吃到的食物充饥。你认为这是不是应该算是一种损失呢？” 伊丽莎白一笑：“这是因为体质不同造成的。我想。这不能称为遗憾吧。即使是在洛杉矶。波贝克先生不也是不能吃各种海产品地吗？” 虽然有伊莎替他的辩解。但是也抵消不了詹妮弗的得意：“给我来一份阿基果煮鳕鱼。一份香熏猪肉和辣味汤。最后。给我来一份红带啤酒。就这样吧。”（注2） 各人的菜品点完。服务生退了下去。坐在赵晟身边地薇诺娜探过头来看着赵晟：“杰米。今天我和杰迪研究了你的剧本。” “哦？是吗？研究那一部分的内容？” “主要是第二集。我认为杰克这个人物是不是和第一集中反差过大了？他几乎成了一个牺牲朋友以求自保的恶棍！这和第一集中的内容有了太大地偏差。你认为观众在影片上映之后会不会有反弹情绪？” “这是很多人的误区。”赵晟把女儿放到自己地位置上。眼睛在众人脸上扫过：“我来解释一下创作的思路吧：《加勒比海盗》这部影片在写作的时候还是遵循着最基本的三段式写作思路来进行的。开始。展过程和结果。这样的创作很老套。却很实用。唯一的问题就是。只有杰克一个人物地话。故事会很单薄。所以。在第二集中就要增添新的人物和情节。就是杰拉尔先生和周先生扮演的角色。从理论上来说。第二集算是一个过渡。主要的内容就是把杰克和啸峰以及戴维琼斯的关系披露清楚。为第三集的最终解决做好铺垫。在完成这样的目的的同时。杰克这个人物的戏份就不可避免地被奥兰多扮演地威尔特纳分薄了。其实这也是编剧的无奈。你们总不会真地以为在第二集和第三集中。还是和第一集中一样。完全以杰克为中心吧？” 薇诺娜的问题得到了解决。似乎让众人觉得赵晟是个好说话的导演：“杰米。你认为我的角色和海洋女神卡吕普佐之间的关系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提示。这能够满足观众的好奇心吗？” “如果可以的话。这段内容会放到再下一集中展示。” “还有？你不是说过只有三集内容吗？” “我是这样想的。但是你们认为派拉蒙方面会放过这部电影吗？像这样的大鱼。可绝对不会自己跳上船来的。最起码也要照相留念吧？”（注3） “唔。这是我听过的最不像是吹牛的吹牛。”约翰尼笑眯眯的打趣道。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菜还没有上来。赵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只说了一句话。立刻就换上了别人听不懂的预言：“他说的是中文。”詹妮弗无奈的给他做着解释。 “什么？”赵晟突然大叫了一声。引得餐厅中人人侧目！ 他自己在大叫一声之后也觉得有点失礼：“对不起。我走开一下。”说完这句话。他拿着电话向门口走去。詹妮弗在旁边看得清楚。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脸色已经变得很吓人。她也随着站了起来：“艾玛。你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众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约翰尼和杰拉尔也纷纷站了起来。跟了出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好吧。赵先生您先不要着急。我打电话问问具体的……情况？然后再给您打电话。就这样吧。”放下电话。他站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始拨号：“喂。罗比吗？是我。杰米……呵呵。看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 “嗯哼！”赵晟连连点头：“这件事肯定吗？” “我明白了。那好吧。我知道了。但是。你们不认为这样的行动影响力太大了吗？一个国家地大使馆啊。这几乎等于是在侵略别国领土了。而且还是有核国家？我不认为您的说法可以……”他长长的喘息了几声：“罗比。你真的认为这样的一个国家……算了。等我们有机会见面再谈吧。好吧。再见。” 放下电话。他看见了站在他身边的几个人：“啊。你们……也出来了？对不起。因为我的……其实不是我的事情。让你们也被打扰了。” “这没什么。太多的人在一起吃饭地时候。总是会遇到来自不同方面的阻碍的。”约翰尼轻笑着打圆场。 “好吧。杰米。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约的空军袭击并且轰炸了中国驻科索沃地大使馆。死了很多人。” “啊？！”这个消息一下子就把大家打蒙了：“中国的大使馆被炸了？但是。为什么？” “据说是前南斯拉夫的领导人米洛舍维奇进入中国大使馆要求政治庇护。北约进行了打击。天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么。官方的说法呢？” “误炸！看在上帝的份上。4颗激光制导地炸弹落入一块面积不足3ooo平方米的空间。也算是误炸吗？我简直不能想象。这样地事情怎么会生的？” 除了詹妮弗之外。其他的几个人不知道他和fbi方面的关系。也不知道他对于中国有着很古怪的好感。听他这样的说话也没有当回事。毕竟这件事和他们的生活相距太遥远了。约翰尼轻轻地一叹：“杰米。在这件事上。我们能够做地也很有限。还是放在一边考虑考虑我们即将开始的拍摄吧。” “杰米？” “啊！什么？”赵晟回过神来：“啊。对不起。你们先吃饭吧。我……想回去一次。上网看看有什么新消息。拍摄的事情暂时还来的及。” 不等别人出声阻拦。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中：“杰米怎么了？这件事和他的关系很大吗？” “你们可能不是很知道。他对于中国人有很大的好感。甚至是一个来自中国天----我记不清那叫什么城市了----的一个老人和他的家庭。在来到美国之后。还是他给他们联系地工作呢！” “有这样地事情？”杰拉尔等人都觉得很新鲜：“这一家人是怎么样的？” “走吧。进去里面我和你们说。” 赵晟回到自己地别墅。立刻打开了电脑。但是他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中国的大使馆被炸的新闻竟然找不到？怎么回事？被屏蔽了？没听说美国也实行这样的管制啊？仗着他会中文。再点开几个中文网站。这回找到了。不但找到了。而且。上面一片声讨之声！除了抗议就是责问。除了一部分网友对北约的言论攻击之外。就是国务院言人的抗议。 只看了一眼。他就关闭了网页：和自己当年在电视里看见的情况差不多。还是老一套！无非就是抗议。抗议。再抗议。却没有任何一点实际的行为表示！当众被人家打了一记响亮的嘴巴。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示。最后只是接受了北约的一纸轻描淡写的道歉和冠冕堂皇的解释！那些死掉的人呢？那些无辜的家庭呢？他们怎么办？ 至于后来出现的“某空军上将酒醉后披露事实真相是因为中国获得了美国的f-117隐形轰炸机的重要部件。而美国因为不愿意中国获得这样重要的资料数据。所以。从长远来看。是中国在这次事件中占了便宜”的说法。赵晟认为这样的论调简直不及一个屁！ 不提中国到底能不能破解这方面的机密。只凭这种完全站不住脚的论点出现在网上。而且可以任由人阅读本身。就是一个谎言：这样的事情怎么能通过审核进入网络呢？一个空军将军。在中国还真未必能获得这样第一手的资料。更不用提中国政府这件事上表现出来的暧昧态度了！和这样的屁话比较起来。赵晟倒宁可相信罗伯特先生和自己说的。米洛舍维奇躲在中国大使管中来的更可信一点。 公寓的门被人推开：“杰米。你在吗？“ “啊。我在的。“ “为什么不开灯啊？好黑呢。” “对不起。我在上网。你等一等。”说着话。他扭亮了电脑桌上的台灯：“你们吃完了？” “是啊。吃完了。”詹妮弗一扬手：“把你点的菜给你打包带回来了。你现在吃吗？” “唔。我还真有点饿了。谢谢你。简。” “怎么样。这一次的事件。影响很大吗？” “比我想得小。”他拿来厨房中的刀叉。开始吃了起来：“很多国内的报道都只有很少的一句话。几乎没有真的涉及到什么内情。似乎记者们对这件事的态度也不是很热衷。” “中国方面呢？”詹妮弗手托着腮帮：“他们很愤怒吧？” 提起这个。赵晟几乎没有了胃口：“只是无谓的抗议抗议抗议。天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效果。哼！我简直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悲哀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明白？很简单。大使馆几乎就等于是一个国家的领土。北约这样的做法无疑就是侵略别国。而且还是有核国家。如果中国政府真的因为这件事……而和以美国为的北约生冲突的话。在国际上是绝对能够站得住脚的。而中国……我认为他们不会选择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你等着吧。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让中国人失望的。” 注1：“…………patties和tiamaria…………”牙买加当地食品。也是很有代表性的一种。外形像韭菜盒子。因为是玉米面的。炸成金黄色。内里是热热的馅。微辣。牛肉的、咖喱鸡的、猪肉的、素食的等多种。后面出现的tiamaria是牙买加产的一种朗姆酒。 注2：“………阿基果煮鳕鱼和红带啤酒………”阿基果是形似梅子的红色果子。是牙买加特有的水果。但不可生吃。必须煮熟后才能吃。口感有如磨菇。味道鲜美。它和腌过的鳕鱼同煮。就是当地名菜。在牙买加以外是绝对吃不到的。至于红带啤酒。也是当地很有名的。 注3：“…………照相留念…………”美国人喜欢钓鱼。而每一次钓到大鱼。总是会拍照留念。这是他们的习俗。但是赵晟在这里说出来。就有点吹嘘的味道了----追求利益的美国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加勒比海盗》这样一条大鱼的----所以后面才会有约翰尼拿他开玩笑的话。( 第109节 拍摄（1） 事情的后来展和赵晟记忆中的差不多，在国内还群情汹汹的时候，两国政府已经坐下来商量到哪里去吃早茶了。 5月12日，经过紧张的筹备，《加勒比海盗》第二集的在海外拍摄地点的第一个镜头终于开始进行。吉姆和拜伦没有说错，四艘船排成一字型，沿着向南的水道，进入起伏的蔗田绵延的丘陵地带，再绕过那些取着奇怪名称像是烧烤谷、快步的村子，就进入了他们几天前来过的，环绕着深谷、岩石、莽莽丛林的斗鸡山拍摄地。 在当初他们上岸的地方抛下锚链，搭好跳板，演员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们纷纷上了岸，岸边早有当地的土人等待着，帮助他们搬搬抬抬，将沉重的设备搬运到一英里之外的摄影场地中，不过，即使有这些人的帮助，还是不可能完全解决他们的问题，毕竟，人家也不是专职的搬运工嘛！ 后来，赵晟想出了一个主意：演员的化妆和服装更换就在船上进行，然后步行到拍摄地点去！这个建议一出口，立刻就被所有人否决了：“你疯了吗？穿着厚厚的戏服在雨林中穿行？” “怎么，你们认为做不到吗？” “当然做不到！任何人也做不到的，还是辛苦一点，把服装之类的道具搬上去吧。”“任何人也做不到？如果我能做到呢？” “是啊，我们知道你是最了不起的。你还准备在《圣经故事》中扮演大力士参孙呢！”众人对他这特奇想的建议都不喜欢，没奈何，他也只得放弃。 把设备运到山上，而且还要安排合适的机位进行拍摄绝对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不提山路的崎岖和泥泞，只是那生长在路边的茂盛的灌木和丛生的杂草，就让大家吃尽了苦头，即使有当地人在前面开路的时候用刀子把拦路地路障都清除干净，可是用不了多久。甚至等不到他们下山，杂草又会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生长出来，甚至比刚才经过的时候还要繁茂。 不过还好，影片需要的人员，道具器械。服装总算是完整的被运抵了已经搭建好的场景中，第一个要完成地镜头就是威尔坐船来找杰克，却现他已经成了岛上土人中的领，不过，作为土人的领，有一件事是他不能逃避的：那就是作为祭品被献给火神----用用火烧死，然后被众人分吃的方式完成祭奠！杰克吓得要死，偏偏又不敢有任何的不满情绪表露，待他看到威尔等人的时候。甚至向这群已经被自己的部族抓捕的俘虏求救，弄到笑话连篇。 约翰尼在化妆师地帮助下，换上了服装，由在脸上涂满了油彩，甚至是在眼皮上，也画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球，不管他是在睁眼还是闭眼，总像是在睁着眼，看起来甚是让人噱。不但是其他人，就是他自己看见这幅打扮。也忍俊不禁的微笑起来。 三台机器分别放置在各自地位置。在用来拍摄地平台地一角。搭起了一个小小地帐篷。赵晟坐在帐篷中。眼睛盯着监控器：“布瑞迪。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我这边没有问题了。”对讲机中传来丝丝拉拉地布瑞迪地声音。 “现场呢？”他直起身体。向帐篷外面扫了一眼：“强尼。你可以了吗？” “可以了。” “那好吧。我们走一次。各部门。女士们先生们。打起你们地精神来！” 在一群土著人地努力下。被捆得像一只待宰地猪一般地奥兰多-布鲁姆出现在拍摄场景地尽头。立刻地。现场响起一片大笑声：“哈哈哈哈！聪明地小子。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赵晟满脸严肃的分开帐篷走到了外面。周围的人逐渐安静了下来，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好吧，我承认，这确实是很好笑。” 他这样说话别人哪里还忍得住，笑声充满了整个的片场，好一会儿地功夫他终于摆摆手：“好吧，为了奥兰多先生考虑，也为了还在扛着他地其他演员们考虑，我想我们还是冷静一点，克制一点。毕竟，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地。奥兰多，你觉得还能接受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我简直要脑充血了！”奥兰多长时间低垂着头，真地觉得有点不好受了。 “好吧，我们准备一下。”这一次，他没有再回到帐篷中去，直接走到布瑞迪负责的第二组摄影机前：“布瑞迪，这里我来负责吧。” “好吧。”布瑞迪是他的副手，自然是他怎么说就怎么做，接替他的工作，走进了帐篷中。 一切准备就绪，演出正式开始：一群土著人抬着奥兰多来到头人的座位前，几里哇啦的说了一大堆，约翰尼还没有来得及表达意见，就听见奥兰多的大嗓门响起：“杰克，我是威尔，威尔-特纳，我是来……喂，你能不能让他们把我放下来？” 约翰尼从挂在脖子上的项链上拿起一跟脚趾头----天知道，即使明知道这是用面粉制作的，但是不得不承认，道具师真的是很专业，经过油彩的装饰和精心的雕琢，脚趾头和真的完全一样！他拿起来端详了一下，轻轻地在脚趾甲上啃了一口：“呸！” 赵晟透过监视器可以看到的画面是黑白的，还没有怎么恶心的感觉，不过回忆起当年看过的画面，他还是干呕了一声：“只凭这个镜头，这部影片的级别就可以被评定为r级了！” “杰克，你在干什么？我是威尔-特纳，你的朋友，伊丽莎白出危险了……杰克！我需要你的罗盘，真见鬼！” “a#￥%！”杰克对这一群土人大叫了几句，后者立刻抬起奥兰多向后面走去。 “杰克，你在干什么？他们要把我……”约翰尼一步跳了过来：“救救我！” “嗯？”还没有等威尔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就已经被人抬了下去。接下来自然有人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不提。 在这边。演出暂时停了下来：“强尼，在下面的拍摄中，你要抛弃第一集中那种稍微存在于内心深处的微妙的道德感，在第二集中你表现出来地就是一个无良的，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放弃朋友放弃爱人的海盗。最起码，要装得像是这样一个人。再来一次！” 约翰尼再一次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串在项链上地脚趾头啃了一口：“呸！”然后他站起来，走到空无一人的空地上：“救救我！” 赵晟无奈的挠挠头：“好吧，下一个镜头！” 在相隔不远的搭建好的木制结构楼房中，另外一个摄制组正在进行拍摄，来自好莱坞亚洲演员联盟的东尼-黄站在摄影机前，看着划着小船，哼唱着歌曲的薇诺娜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一直到上了岸，她口中的歌曲还没有停下来：“…………召唤世界上的海盗跟随它，扬起船帆驶向家乡，呦吼，一起用力升起海盗旗，一起用力……” “小偷和乞丐，我们将永生不死！”一脸恶狠狠地东尼-黄在两个侍卫的陪伴下靠近了薇诺娜身边，他的眼睛直视着薇诺娜：“不知道这歌的含义的人，会面临极大的……危险！尤其是一个女人，一个孤零零的女人。” “咔！”负责这一组拍摄导演工作的马克西恩-吉布森从摄影机的瞄准孔上抬起头来：“很好。我们准备下一个镜头！” 其他的人也就罢了，薇诺娜和杰弗里却很意外，像这样地镜头和下面连接下来的画面其实满可以用一次性的长镜头来完成地。他们和赵晟合作过上一次的影片，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还是采用长镜头的话，不但镜头的流畅性有了保证，甚至是演员的感觉也更好把握。但是在片场中始终是导演最大，既然他喊停，别人也只好听从。 一切准备就绪。杰弗里从楼梯上走下：“你怎么知道她是一个人？” “这么说。是你在保护她？” 薇诺娜正要完成剧本中规定的动作呃预言：“咔！” 一切又得从头准备，拍摄地进度受到了极大地影响。几乎只有几秒钟的时间，马克西恩就要喊一次停。这让杰弗里和薇诺娜感觉很难受：“简直就像是别人正在小便地时候硬生生的给憋回去！” 薇诺娜一笑，拿过助手递过来地水瓶和了口水：“虽然很恶心，但是也很恰当。杰迪，你认为我们是不是可以请杰米……？” “我想，最好还是不要。这样你不认为会造成他们两个人的矛盾吗？我想，等一会儿就可以了吧？” “嗯？” “杰米的拍摄方法虽然很有效果，而且感觉也很好，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我和你学习到的，还是现在正在进行的拍摄方法，所以，只要我们适应一下很快就可以调整过来了。” 和这两个人的郁闷相比，外面的摄影场地中就充满了笑声：约翰尼的身上被绑了一根细长的木头，人根本不能直立行走，只好弯着腰奔跑，这还不算，出现在他面前的几个土著的女人和孩子用水果向他猛烈的砸来，意图阻止他的逃跑，很快的，他身体上突出的木棍上就插满了水果：椰子，西瓜，巨大的番石榴，甚至还有阿基果，串成长长的一大串，看上去煞是好玩儿----这当然不是真的砸到木棍上的，而是有人在拍摄暂停的时候用手穿进去的，不过就是这样，也够约翰尼瞧的了，浑身上下浇满了水果的汁液，脸上甚至还挂着水果的果肉，**黏糊糊的。不用亲身体验一次，只是看着他那副德行就够好笑地了。 站在一边的杰拉尔一家人，詹妮弗和艾米，还有其他暂时不用拍摄的奥兰多等人早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强尼，很好喝吗？我们看你的表情似乎蛮享受的吗？” 詹妮弗也开始捣乱：“强尼。西瓜是艾玛地最爱来的，能不能帮个忙？把你的腰再弯低一点，让我的女儿去尝一尝？” 赵晟站了起来：“好吧，先生们，暂时就到这里。奥兰多，帮助强尼一下，这副德行真的是太辛苦了！虽然他喜欢牙买加的美食，但是也不能保持这样的姿势吧？” “哈哈哈哈哈！”片场响起一片大笑声。 把这边的工作暂时交代一下，赵晟让布瑞迪替自己负责。他自己走进了后面的拍摄现场中，他还想看看那边地演出呢。 一路向里面走去，很快的，就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薇薇安，这里的镜头你要更有爆力一点，除了用刀子架在东尼的脖子上，还要用语气来告诉对方，你不是那种可以任人欺凌的总督小姐，明白吗？我们再来一次。” 吉布森给演员说了几句，一转头看见了赵晟：“杰米。你来了？外面的拍摄已经结束了吗？” “差不多了。还有其他的镜头就必须要到回去的时候才能拍摄了。你这里进行得怎么样？” “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我对他们寄予过多的希望了吧，这里地拍摄进行的不是很顺利，似乎拉什先生也有点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镜头感觉了。” “让我看看回放好吗？” “当然。在这里。”马克西恩摆了摆手：“我们先休息一下。杰米，这边来。” 两个人走到监视器前，吉布森按下了回放键，画面一阵抖动，刚才拍摄完成地镜头出现在屏幕上，赵晟简单的看了看，大约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他扭头找了找：“薇薇安？杰迪？” “我们在这里。”两个人穿着厚厚的服装赶紧走了过来：“杰米？” “可能你们也注意到了。马克和我的拍摄手法不是很相同，我更愿意让演员保持一种连贯的感觉。这样的拍摄虽然效率很高，但是也有自己的问题。就是说，只要有一个人地表演不过关地话，其他的人就要长时间地站在摄影机前，而马克的拍摄则是更正统一些地手法，对于你们来说，可能会有不过瘾的感觉，几乎是刚刚进入感觉，就被掐断了。不过，我说这些不是想评判那一种手法更好，在马克的指导下，你们的拍摄也是满顺利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在第一个镜头结束之后，你们似乎一时间似乎不能很快的适应这种手法，造成了在后面演出中的不熟练和陌生感，马克，这样的问题，我想你在片场多年，应该知道怎么帮助演员克服吧？” “这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你说的长镜头的拍摄在这样的镜头和内容中也可以用来表现演员的感觉吗？” “当然可以。”赵晟一笑：“我们来试一次。薇薇安，杰迪，哦，还有东尼。你们准备一下，我们再走一次。” 摄影机重新被架好，薇诺娜继续划着小船靠近码头，嘴里哼唱着歌曲，然后是东尼出现，和她说话：“……尤其是一个孤零零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她是孤零零的？”几乎是立刻的，在东尼的身后就响起了杰弗里的质问。 “咔！”这一次是赵晟喊停了：“对不起，这是我的错。东尼，你可能是第一此接触这样的表演，最大的特点就是演出是连贯性的，这样第一可以保证拍摄的时间，第二可以保证演员在表演上的感情的联动性，不会经常打断你的台词----当然，如果你记不住自己的台词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呵呵……”众人轻笑起来。 “东尼，我们再来一次，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那就很好。各部门准备一下，我们再来一次！” “……你怎么知道她是一个人？” 东尼也算是在好莱坞打拼多年的演员了，面对摄影机表演起来很是流畅，没有半点雕琢的痕迹：“她……是在你的保护之下？” 薇诺娜一个箭步站到东尼身后，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柄匕：“谁说我需要别人的保护？” “你……？咔！”赵晟第二次叫停：“东尼，你的表演很好，但是在这里的时候你没有表现出来你身为海盗对薇诺娜的轻视和后来因为……”他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几下：“因为这件事带来的惊讶，明白？我们再来一次！” “……你的主人在等着我们，如果真的把气氛搞僵了，对我们彼此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薇诺娜缓缓的张开了手，东尼推开她，悻悻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对于一个海盗来说，被一个女人挟持住，怎么说都是一件丢人现眼的事情----尤其是在一些亚洲人眼中：“这边走。” “很好。准备下一个镜头！” 片场中响起了久违的掌声。 第110节 拍摄（2） 休整了一会儿。拍摄继续进行。这一次轮到东尼得意了：“巴博萨船长。您如果认为我们不会缴一个女人的械。那您就错了。当然。我承认。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被缴的械” 周围立刻响起众多海盗的**声：“呵呵。我想。这位女士还是比较有械的吧？” 薇诺娜瞪了他一眼。拉开了身上的衣襟。真的是有好多的械啊！长短不齐的火枪。还有手雷。匕。最后。她甚至从后腰处拔出一只在男人看来也过于巨大的火枪。弄得杰弗里也很好奇的向她娇小的身体打量：似乎在疑惑这样大的家伙她是怎么藏在自己的身体里的？ 现场有演员出笑声。赵晟冷冷的环视一周。众人赶紧收敛了下去。 东尼一副看热闹的心态。站在他面前的薇诺娜赖德和杰弗里拉什：“继续。女士。还有您身上的衣服……” 薇诺娜一呆。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她看了看杰弗里。后者只得无奈的一笑：“是的。女士。如果要见到啸峰船长的话。” 于是。薇诺娜继续脱掉的身上的衣服。到最后。除了一件宽大的中国式上衣。她已经把能够脱掉的衣服都脱下放到了一边。雪白的肌肤和秀丽的五官在拍摄现场灯光的映衬下现出一种惊人地美丽。无辜的大眼睛中却少了她一贯的娇柔。而多出了一分坚强和冷静。 就这样。在周围十余个海盗的押送下。在片场演员或真或假地色迷迷地眼神注视下。两个人来到中央的场地。一是身材高大的秃头男人穿着中式地长袍。背对着他们。杰弗里拉了薇薇安一下。微微一鞠躬：“啸峰船长？” 男人转过身来。正是周润。经过化妆师的劳动。周润表现出来的气质和形象已经完全不是那个生活中彬彬有礼。满是中国人谦逊和收敛的感觉。而是狂暴地。生硬的海盗魁！一身深蓝色的中式长袍遮掩起他庞大地身躯----周润比在电影中看起来要高地多。最起码有18o公分----绣着万字不到头字样的衣襟虽然在美国人看来完全不明白其中地含义。却也大约知道。赵晟既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就绝对不是无地放矢。 手中一条红色的丝巾。总是下意识的用来擦抹着嘴角和几绺长须。左边脸颊上几道纵横的刀疤。让人不自觉的想起。这个人也是大海盗统领之一。叱咤七海的风云人物之一。他的眼睛在薇诺娜身上和修长的美腿上转了一圈。眼神中流露出压抑不住的兽性光芒。还好。他总算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巴博萨船长。欢迎来到新加坡。” 薇诺娜嘻的一笑。立刻引了全场人的怒目而视！甚至啸峰。他的脸色也变得不很好看起来。杰弗里赶紧解释：“希望您能够原谅。尊敬的啸峰船长。我身边的孩子似乎总是不能找到合适的场合。” “我可以理解……”啸峰瞪了她一眼：“女人的心思。我总是琢磨不透。”他再一次拿起红丝巾在嘴角擦抹了一下。脚步向前移动：“那么。尊敬的巴博萨船长。我听说你对我有一个请求？” “……”杰弗里窒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准确的说。我更愿意把这比喻成一次提议。” “哼！”啸峰哼哼了几声。又重新走回高台边：“虚荣。我最爱的原罪。”一句话没有说完。他的脚下一滑。几乎扑到在地！现场立刻响起了大笑声。这一次的镜头算是毁了。 赵晟没有站起来。还是坐在监视器前。认真的看了一遍刚才的回放：“我们重来一次！” “杰米。我认为没有必要完全重来吧？几个人的表演和感情积蓄都很饱满。你认为重头来过。他们还能找到感觉吗？” 面对着他炯炯有神的目光。马克西恩犹豫了一下：“……如果就从啸峰之后的台词继续。是不是更简单而且更可以节省一些？” “你刚才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这几个人在表演上都是很到位的。感情上也积蓄得非常饱满。但是就因为这样。如果在后面的镜头中他们达不到刚才的要求和能力呢？语气浪费时间浪费胶片。还不及就直接从头重新来过。相信我。他们可以找到刚才的感觉的。各部门准备一下。我们从头来过！” 他果然没有说错。这种白纸好作画的做法也确实在正式的拍摄中得到了体现。也许不及刚才的表演那么的饱满和整齐。但是却多了一份熟练和自如：“虚荣。我最爱的原罪。哼！”周润冷冷的一哼。举步走上的上面的台阶。这一次。他没有再摔跤：“那么。……？巴博萨船长。你的提议是什么？” “我有一趟旅程。需要一艘船和一群水手。” “嗯周润伸出装有长长的指甲的手指挠挠自己的秃头：“这真的是很巧合呢。” “你正好有一艘用不到的船和水手？”薇诺娜性急的问道。 “不。我说的巧合是今天早上有一个小贼。擅自闯入我的庙堂。想要偷走。……这个……”他从旁边一个人的手中拿过一个直筒：“航海图。通往世界的尽头的航海图。巴博萨船长。你说的这一次旅程。不会巧合到也是要前往世界的尽头吧？” “哈！你果然……嗯。嗯。”杰弗里尴尬的一笑：“真的是个很大的巧合啊。呵呵。这样说来地话。最起码我找对了地方。呵呵……呵呵！” 薇诺娜陪着他干笑起来：“是啊。真的是巧合呢。” 周润嘴角的笑容逐渐隐退。向站立在房间一角的几个人努动了一下嘴唇：“嗯？” 这是一个巨大地水缸。里面汪着一池清水。上面横着一条木棍。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在周润地示意下。两个海盗用力一提。奥兰多从里面站了起来。可能是憋气太久了他一站起来就大口大口的喘息。甚至连和他近在咫尺的薇诺娜和杰弗里都没有注意到。 “这就是那个想偷盗我财务地小贼。你们认识他吗？” “…………”两个人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认识。” “如果是这样的话。”周润反手间已经多出了一柄匕：“他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不！”薇诺娜忘情的大叫一声。当然也制止了周润地下一步行动。 他把匕收好。又装出了一副笑脸。不过。语气中满是威胁：“你们到我的土地上来撒野。而且。居然敢派遣一个小贼来到我的庙宇行窃？我想你们一定不知道。庙宇对于亚洲人……” “啸峰。我誓我不知道……” “他是当场被抓住地！”周润怒吼一声。周围地海盗们看见领怒。也纷纷站了起来。 “那么。让我们说点正事吧。你们要到海底深渊去。嗯？我很好奇。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到那个只有连地狱都不愿意收留的恶人才会选择地地方去？巴博萨船长。你从来不是那种人吧？还是你自认为是的？” 杰弗里一扬手。扔过来一个东西。周润伸手抓住。打开来看了看。是一枚边缘已经残缺地银币。久违的记忆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这……是。？” “歌声已经响起。时间就快到了。我们必须召开海盗王大会。身为大海盗王之一的你。啸峰船长。你有义务接受召唤。” “咔！”赵晟终于喊了一声：“很好。非常好！大家休息一下。其实是我想休息一下。” 演员们在镜头前的表演。听起来似乎是很轻松的一件事。实际上不然。不提自己要融入角色的内心。把自己完全带入别人的感觉。只是站在明亮的射灯前。还要感受着打光板反射出来的光线的炙烤就绝对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这还别提台词的记忆和一些动作戏的编排和演出了。所以。听见导演一喊停。众人纷纷散开。或者选择坐下来休息。喝水。再阅读一下属于自己的剧本。或者脱掉身上厚重的戏服。到凉爽一点的地方去透透空气。不一会儿的功夫。硕大的房间中就没有什么人了。 汗水已经打湿了赵晟的后背。他却还是坐在监视器前。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张小小的屏幕。屏幕太小。画面又是黑白的。几乎完全看不出效果。但是这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更清楚的欣赏演员们的表演中的特点。周润真的是亚洲最顶尖的演员。和他比较起来。梁朝伟之类简直就成了不会演戏的小娃娃。用赵家东当年和自己聊天时的话来说就是：“满脸都是戏！” 一个演员在镜头前的表演绝对可以看得出来他的生活经验和阅历。赵晟记得自己当年感触最深的就是赵丹在影片《林则徐》中的一场戏：林则徐得知朝廷的命令。要将自己的副手和好朋友邓廷帧调往福建做总督。在送行的时候有一场戏。是林则徐不忍和朋友分离。却眼看着小船越来越远。他突然撩起衣服的下摆。几步跑上城墙。 也许有人认为这样的镜头很容易完成。但是赵晟当时看这段画面的的感觉是。只有赵丹才能在影片中表现出林则徐这样一个国家大员在作为朋友。面临这样的困境和不忍心时的仪态举止！后来他看过一篇专业的影评。在影评中也特别提到了这一段内容：在未来的第二个人既可以表现出林则徐对朋友地怀念和身为朝廷总督的那种贵气！ 而现在。赵晟想说。似乎周润可以完成这个角色的诠释！周的一句台词。一个表情。一个动作。甚至一个表情。都充满了特别地让人感觉钦佩和叹服地地方。甚至连奥斯卡影帝杰弗里拉什和多次获得提名的薇诺娜赖德都被他比了下去。 赵晟虽然不是专业出身。但是也大约知道。周润这样的气质和演技无关。或者说。关系不是很大。他作为香港乃至全亚洲最顶尖地巨星。其生活经历和美国和澳大利亚的演员们有着本质的区别。这些欧美籍的演员们。虽然在生活中可以享受到最高规格地富豪级待遇。但是在片场。还是导演最大。不要说是约翰尼德普。奥兰多布鲁姆。薇诺娜赖德这样的偶像级明星。就是梅丽尔斯特里普。罗伯特德尼罗这样的巨星。在片场也必须听从导演地指挥----美国人在团队合作方面真地是比某些亚洲国家（也包括中国人）做得要前得太多太多了！ 而周润这样的亚洲巨星就不同了不但是制片人。导演。其他地末流演员要仰起鼻息。甚至是制片公司的老总。那些绝对地实权人物。也不得不对他们忍让三分。礼遇三分。俗话说养移体。居移气。长期生活在别人的赞誉和恭敬的环境下。自然也就使得一个人的气质生改变。虽然这种气质上的改变是很不明显的。但是当他站到摄影机前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周润就属于这样的典型例证！ 他坐在这里考虑了一会儿。房间中的气温逐渐低了下来。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周围。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嗯？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等他走出拍摄用的场景。还没有来到外面。就听见一阵又一阵的笑声和掌声：“好棒啊！再来一个！？” 走到外面。立刻看清楚了。原来是艾玛。在约翰尼的吉他伴奏下演唱着歌曲：“hkeep---- 虽然孩子的声音还很稚嫩。却也可以听得出来。她的嗓音条件真的是很甜美。小小的身体站在场地的中央。伴随着不是很响亮的吉他声轻声吟唱着爸爸创作的歌曲。在这满眼触及都是一片碧绿的林海中。听着孩子天籁一般纯净而自然的声音。不要说是还是有曲调和歌词的乐曲。就是孩子的低声呢喃。都会让人觉得心中的那一份温馨感油然而生。 一曲唱罢。艾玛笑眯眯的站在原地。接受别人的欢呼：“好棒啊。艾玛。再来一个吧。” “艾玛。你应该告诉他们。你需要休息一下。把扔在舞台中央的零钱捡起来！从来没有不花钱就欣赏到的艺术门类的。” “爸爸！”艾玛大叫一声。迈着小小的步伐冲到他地怀里。 赵晟抱起女儿。来到场地中央：“我说过。没有不花钱就能欣赏到的艺术门类。现在。到了给钱的时候了。强尼。把你的帽子拿来吧？” “哈哈哈哈！”周围响起一片大笑声。 嬉笑了一番。大家坐在场地地中央开始用午餐。很多份地提前准备好的午餐都已经变得冰凉而难以下咽。但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也不能要求太多。勉强填饱肚皮就算完事。只是苦了詹妮弗和女儿。她们本来不是剧组地演员。也不用受这份苦的。但是没办法。两个人都不愿意和他分开。只得跟到拍摄现场来了。 赵晟把快餐盒里面的最后一块寿司送进口中。吞咽了下去：“埃里克奥拉德先生在哪里？” “他正在吃饭。怎么。您要找他吗？”回答他的是他地助理。也是来自派拉蒙公司的凯文哈里斯。 “等一会儿你去叫他一下。哦。等他吃完饭。” “是的。先生。”很快地。得到通知地埃里克走了过来。他是一个五短身材的白人中年大汉。虽然个头不高。却生得非常结实。圆圆地一张脸上带着窄边的无框眼镜：“波贝克先生。您找我？” “不会耽误您吃午餐吗？” “不会。我已经吃完了。刚才哈里斯先生和我说……” “是地。来。我们坐下谈。”他往旁边挪了挪。给埃里克留出了位置。还不等他坐下。艾玛先一步挤了进来：“爸爸。我们回去啵？” “艾玛你最乖了。等爸爸忙完工作。嗯。下午吧。下午我们就回去。我背你好不好？” “现在就要！” “现在就要？”赵晟不好意思的看着埃里克：“埃里克。你坐吧。来。艾玛。爸爸背一下吧。就一下哦！” “好棒啊！”艾玛欢呼一声。绕到他身后骑到他的后背上：“起来嘛。爸爸。快点起来！” 在周围人的笑声中。他背着女儿站了起来。一边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一边和埃里克交谈：“埃里克。你们的特技小组准备得怎么样了？” “随时都可以。我们已经仔细的研究过剧本。对于里面应该出现的特技镜头也做过前期的准备和实际操作。虽然危险性很大。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我的意见还设当初一样。影片要好看。但是人员的安全还是第一位的。在这方面你们是专家。我恐怕不能给出什么意见。在拍摄的时候。一切都会听你的调遣。甚至是我。也可以任由你们指挥。” “谢谢你。波贝克先生。” “杰米。叫我杰米就可以。” “好吧。杰米。” “嗯。我让凯文请你过来。其实还有一个很主要的事情要征求你的意见。在影片的剧本里我想你也看见了。有几次是飞翔的荷兰人号以及黑珍珠号从海底冲出的镜头。我个人认为。如果能够用真正的船从水底冲出。最后形成的效果一定是非常……迷人的。你认为呢？” 埃里克是有多年经验的特技演员。甚至在当年的《机械战警》中也有过演出。他合作过的一流。二流导演也不算少。进行过各种各样的特技镜头的准备和拍摄工作。但是这一次赵晟和他提起的问题还是让他觉得过分！ “杰米。你可能不是很清楚。像荷兰人号和黑珍珠号这样的木制船体。如果真的如同剧本中要求的那样沉入水底的话。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变成一只铅制的鸭子。几时沉到底几时算结束！如果您认为可以用什么特技镜头完成这样的真实的拍摄。对不起。我不认为这是可行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您可以安排一个巨大的水槽。我们的拍摄就在水槽中进行。这样的话。演员的安全和拍摄的成功才有保证。不过这样一来的话。船上现有的所有的仪器仪表以及机械设施都有可能出现短路或者漏电的情况。对于在水中的演员。是很不安全的。而且。即使是这样的镜头可以完成。这些设备大约也只能宣布报废了。” “设备的问题我来考虑。”赵晟晃动了几下身体。感觉女儿的脸蛋贴紧自己的后背。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埃里克。从现在开始到……影片拍摄我说过的镜头为止。我希望你能够尽可能的想出一个安全的。妥善的拍摄计划和安全准则。设备和资金的问题我来想办法。你就负责研究一下这件事的可行性。可以吗？” “那好吧。我会准备一下资料。然后和我的同事商量。” “拜托你了。”目送埃里克走远。赵晟也轻轻地笑开了：“铅制的鸭子？真亏他是怎么想出来这个比喻的？”把女儿交给妻子。随着他一声令下。众人再一次开始忙碌起来 第111节 拍摄（3） 在斗鸡山的外景地进行的拍摄本身不是很多，再加上赵晟擅长使用的长镜头，也使得拍摄周期被大大的缩短了，在完成了薇诺娜和周润等人的内景拍摄之后，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有杰拉尔和他的伙伴们上场的镜头了。 飞翔的荷兰人上全是一些看起来甚是令人觉得恶心的家伙，不过那只是在影片中表现出来的画面，在实际拍摄中，只有一个人的身上和脸上划着古怪的装束：就是扮演鞋带比尔的斯特兰-斯卡斯加德，其他的人，不管是深海魔王戴维-琼斯还是他的部下，脸上和身上都没有任何的化妆痕迹，这似乎是很怪异，其实很正常，后面的一切化妆，都会由电脑特技来完成。 不过虽然是这样，但是杰拉尔等人也未必好受到哪里，为了日后制作的方便，每个人都穿着一身连体的灰色服装，乍一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睡衣，除了这件衣服之外，头上和脸上，身上，也挂满了用来捕捉动作和表情的传感器，为了不至于造成传感器的脱落，这些人的动作还不能太大，这也造成了拍摄的不顺利。 事先想到这一点的赵晟特别提出由自己和布瑞迪联合负责这些人拍摄时的制作和导演工作，原本用得很顺手的长镜头的使用也遇到了问题：杰拉尔和扮演他地下属的演员们对于长镜头拍摄没有什么经验，再加上动作上的注意事项太多。他不得已终于提出，有自己参演的镜头，能不能按照传统的方式来进行？ 赵晟很无奈，即使是他再想快一点结束拍摄，也不得不考虑演员的感觉，好吧，既然别人的意见很大，就顺应民意吧。于是，所有有戴维-琼斯出现的镜头，拍摄都是按部就班的进行的。这简直让他吃尽了苦头：使用长镜头进行拍摄。已经让他习惯了一个镜头流畅而顺利地进行下来，而现在，只能慢吞吞的进行！ 第一个拍摄的镜头就是在船舱中赌色子的游戏，用来作为赌注地一方是奥兰多-布鲁姆扮演的威尔-特纳自己的灵魂。另外一方是戴维-琼斯的聚魂棺的钥匙，本来游戏正要开始，鞋带比尔为了救自己的儿子，也插入了进来。镜头就从这里开始！ “三个二！”戴维甚至都不用打开自己的罐子，语调冰冷的不含半点情绪的波动。 “六个三。”这是威尔在说话了。 比尔撩开罐子地一角向里面看了看：“五个四。” “四个五。” “六个五。” “七个五。”戴维通过父子两个人地几番说话。大约已经猜到了他们手中地数字。无比有把握地说出了最后地答案。 威尔也撩开了自己地罐子。却知道自己已经输掉了这一局。他犹豫了一下：“八个五！” 戴维冷冷地一笑。正要说话：“十二个五！”却是被比尔抢先喊了一声。 戴维-琼斯大怒：像这一类地色子游戏最大地规则就是互相通过彼此手中地色子地数字猜出准确地点数。如果你知道别人是在撒谎或者吹牛。就可以直接让他打开罐子。看谁地数字最接近答案就算是赢。例如他和威尔地这一局。他说是七个五。后者说是八个。等到他说话地时候就可以直接开盅。而最后地结果也一定会是他赢。但是被比尔这样搅合。一切就都泡汤了。按照这种游戏地规则。自然是叫得最高和最多地那个人应该先开盅。其实。这等于是比尔在保护自己地儿子。他知道。特纳父子当然也知道。 “鞋带比尔。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了！” “怎么？你想打开我的盅吗？” 戴维怒气冲冲的一把撩起自己的盅：“比尔，你这一生都不要想离开荷兰人号了！至于你。威尔-特纳，你赢得了你的自由，不过，得等到我们靠岸的时候！哈哈哈哈！” “咔！”赵晟的命令下达，拍摄用的场景中负责灯光的工作人员关闭了照得人眼睛疼的射灯，光线一下子黯淡了下来，让人觉得一时间有点不太适应：“好吧，先生们，虽然这个游戏我不大会玩，不过也看得出来，倒是满刺激的。准备一下，我们进行下一个镜头。”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在斗鸡山上拍摄的最后一幕，也就是以麦肯-克鲁格和李-阿隆伯格扮演的海盗一对宝，再加上凯文-麦克纳利扮演的基布水手长一起在薇诺娜和杰弗里进入啸峰的老巢的时候在下面接应的戏份，这段戏的内容不是很长，不过，因为是在幽暗的地板下进行拍摄和行动，对于演员的要求也不简单。 非常逼仄的场景让瘦高个的克鲁格运动起来很是费劲，一个不小心头就会碰到上面的地板，虽然上面没有人，但是也经常引来身边人的笑话：“也许我们应该执行拿破仑的政策，把所有身高在6英尺以上的人都用非自然的力量削减一部分。” “闭嘴。李！”在戏里和李-阿隆伯格扮演的胖海盗是一对活宝，在戏外两个人也是很好的朋友，克鲁格说起话来也就不用顾及什么了。 “好吧先生们，我们走一次。这段戏的对话不是很多，只有克鲁格先生看见身材巨大的过分地亚洲海盗时心生胆怯想要逃跑时，被凯文拉了回来：“你干什么？” “他……”克鲁格回头指了指：“太危险了！” “你闭嘴！现在我们是船长唯一的希望了。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在还没有把船长揪出来之前就临阵脱逃！你明白吗？” 克鲁格几乎要给他的大手掐死了：“是的。是的，先生。” “很好，就这样。”几个人重新开始行动，来到地板的下面，透过大大的缝隙向上面空无一人的房间中窥视着，凯文拿出武器分给众人：“准备一下，听巴博萨先生的命令！” 等啊等，在空荡荡的地板下面看着同样地空荡荡的上层空间，那种感觉真的是不太好找，还好。他们没有等待很久，大约只等了十秒钟左右，凯文猛的把长刀顺着地板地缝隙向上一扔！这个镜头就算是结束了。 赵晟和其他人走出阴暗而逼仄的拍摄场景，看着外面围得满满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先生们。我们在斗鸡山室内部分的镜头已经全部结束了！” “乌拉！”众人一片欢呼！ 虽然说室内的部分结束了，但是剧组还不能立刻离开，这里还要进行进行更危险的操作：就是影片中杰克掉落悬崖的一场戏和包裹着奥兰多以及其他海盗的人骨围笼掉落下进大海的一场戏，这是这部影片中最危险地几个镜头，本来按照赵晟的设想，这两场戏，尤其是前面一个镜头是可以在绿色布景前完成，然后用后期电脑特技制作完成的，但是这个提议被负责特技制作的埃里克先生否决了：在他看来。这个镜头就和蹦极差不多，只要让演员在开始拍摄之前做好充足的准备，安全的完成它不会是什么大问题，于是，赵晟答应了下来。 就正如他和埃里克说过地那样，在进行这样的镜头时。还是得听专业人员的指挥，不但是现场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就是他这个身为导演的，也得乖乖听话。 按照埃里克的制作笔记，这样的镜头制作需要一种非常专业地工具，在两座山之间搭起一条长长地绳索，特技演员换好装束之后。用挂在腰间的套索爬到中间位置。然后就在这里松开绳索，让自己呈自由落体掉落下去！当然。影片中出现地人掉落时砸穿了挂在空中的几道吊桥这是后来加入地，而特技演员掉落下去之后。下面会有船接应。 埃里克负责特技制作，而拍摄的工作就只能交给几位专业摄影师了。分别是约翰-保罗-奥姆斯坦德，他要在腰间系上一条绳子，下到距离水面只有25公尺左右的地方去，当然，得带着摄影机；盖瑞-菲利普斯，距离水面5o公尺左右的地方，梅根-瑞比尔，距离水面，错了，他的位置应该是从崖顶计算了，距离崖顶3o公尺的地方。除了这三个人是吊在半空中进行拍摄的之外，还有位于河上的摄影师在等待着，除了负责拍摄之外，还要准备接应落下来的演员。 一切准备停当，演出正式开始，在影片中扮演约翰尼替身的是罗伯特-阿隆索，他最大的特点就是身体相对比较矮小，在远景中看起来和约翰尼本人有6分相像----当然，是在体型上，如果换上约翰尼的服装，戴上那顶可爱的三角帽，从镜头中还真的是分不出来是替身呢！ 罗伯特是安全索的牵引下来到了绳索的中心，他似乎没有向下面望一眼，只是在对讲机中简单的问了一声：“埃里克，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吗？” “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那好吧，我们正式开始！” 埃里克话音未落，罗伯特的手在腰间的一个装置上按了一下，小小的身体如同一块被人抛下的石头一样，呈自由落体向下坠去！ 即使不用其他的人出演这个角色，大家还是感觉到了心脏的漂移感，那种感觉就似乎是让你的心脏从胸腔中原本地位置脱离出原来的位置，充满的飞翔的快感！山风呼啸中。罗伯特的身体飞向下，到达底部的时候，在牵引绳的作用下，身体高高弹起，又再一次落下，如是者三次，他的身体终于平稳的落在了水面上方，有在下面等待的小船把他安全地放下，山崖上下响起了掌声和口哨声：“罗比，真是太棒了！唔” 接下来要拍摄的相对来讲就简单很多了：奥兰多等人被土人追赶。踩着巨大的用人骨拼接成的笼子顺着山路滑行，最后落到了山脚下地小河里，一开始向下滑行的笼子中是没有人的，只有在奔跑时的近景特写和最后几个人从水里钻出来。才是真的有演员在演出的。 等到奥兰多，凯文等人都钻进道具人员制作出来的笼子中，并且放进水中的时候，演出正式开始，这段戏的拍摄算不上什么危险，只要奥兰多把笼子打开，众人从水中钻出来就可以，谁知道命令下达了却始终不见几个人有动作。 “怎么回事？”赵晟有点紧张了，急促地问着身边的埃里克。 “我……也不知道啊。” “你啊！”赵晟甚至连衣服也顾不得脱。在岸边一跃人已经入了水中，牙买加的自然环境真的是很好，水底非常清澈，在从山缝中投进来的阳光的照耀下，水中纤毫毕现，在不远处。正有一个笼子型地物体，隐约间还可以看见有人在里面？在水中伸展开四肢，向前游了几米，嗯？里面是空的？人呢？ 就在他一个愣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双脚被人抓住，赵晟大吃一惊：这是？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他的身体已经从水中猛的给别人托了起来！ 岸上的众人中。除了艾玛之外。其他地人似乎都知道会有这样地一幕出现，在他惊叫一声被抛出水面的时候。众人立刻爆出一阵大笑。其中还夹杂着艾玛地一声尖叫！ 赵晟大约已经猜出来了，这是剧组的演员要整蛊自己作出地游戏。心中一定之下，他也放松了心情，在空中手舞足蹈了几下，嘴里出大呼小叫声，更加惹得众人一片欢呼。 双手在岸边的礁石上一撑，他**的身体站到了平地上，看着微笑着向他靠过来的詹妮弗等人：“这是你们想出来的？” “杰米，你别生我的气，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主要是大家想给你一个惊喜。”詹妮弗代表大家看了看他有点青了脸色：“杰米，你不会当真吧？” “嘻嘻！我怎么会当真呢？”赵晟咬紧了牙缝：“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认真的，来把艾玛给我。” 詹妮弗不疑有它，把女儿放到他的怀里：“爸爸，好湿啊。” “嘘！”他向女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一转身，猛的用手一推，詹妮弗离他最近，一个不小心，被他推落到了水中。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杰米？” “你们不知道我是很小气的吗？我最恨的一件事就是别人捉弄我！怎么样，你们是想自己跳进去，还是我亲自服务？” “扑哧！”身后传来讥笑声，他一回头，奥兰多畏缩的躲了一步：“杰米，我们刚才从水里出来，不需要再进去了吧？” “说吧，你们是自己下去还是我亲自服务？” 奥兰多委委屈屈的看了看凯文-麦克纳利：“好吧，我们自己下去。” 看着他是认真的，一众演员不敢再有别的意见，一个个乖乖的下了水，赵晟抱着女儿站在岸边，看着漂浮在水中一沉一冒的脑袋，再也忍不住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真是太好骗了！真想不到我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把这么多人都给逼得下了水？我简直连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你们就不知道，我只有一个人吗？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不但是他，就连在他怀里的艾玛也跟随者他的声音大笑起来。水里的几个人又是郁闷又是尴尬，间或着还觉得有点好玩，也忍不住微笑起来。一时间笑声在山体的缝隙间高昂地回响起来。 告别了斗鸡山上的土著人，四艘船鱼贯而行，顺着黑河的水道快航行，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船已经来到了加勒比海上，远处的蒙特哥贝海湾在加勒比灿烂的阳光照耀下清晰可见，众人站在船桥上，感受着海风迎面吹来，拍摄时所经受的劳累和辛苦似乎都不值一提了。 这一次赵晟没有和妻子乘坐游艇，而是选择了和女儿做黑珍珠号。第一是为了感受一下黑珍珠号的魅力，第二，一些工作中的情况又需要和其他的演员沟通一下，和黑珍珠号比较起来。詹妮弗i号确实太小了一点。 不得不承认，美国地电影从业者中真的是有无数的人才，赵晟本人作为电影的对烧友，却不可能对于电影道具地生产提出什么专业性的指导意见，更多的情况下他也只是把自己的思路和要求告诉别人，而别人自然会完成他需要的工作。这一次的黑珍珠号就是这样。 不但是黑珍珠号，也包括无畏号和荷兰人号，这三艘船都是由加州亚尔船厂生产的，除了使用到4,ooo立方米精选橡木和松木。5o吨生铁，用于制造56ooo颗钉子，1oooo个螺栓及其它材料，25吨绳索，包括9吨锚索，2ooo平米的手缝亚麻布帆。1ooo块手凿的榆木块等大量地材料之外，每一艘船上都装备了两台劳斯莱斯11oo马力的动机，可以让船在最高36海里的度下航行过2ooo个小时。这还不算，除了机械动力之外，这三艘船在生产的过程中真的考察了同时代的帆船地建造技术，即使不幸到机械动力全部失灵，它也可以像前辈船那样。借助风力航行！ 这三艘船的桅杆设在船的中部。这使船帆在能最大限度地借用尾翼风来获得动力之外，还可以根据风向变化来临时调整船帆。因为在中世纪的时候。气候和风向在远航中的作用在今天人看来是至关重要的！在这一次他们从美国出来到加勒比海的整个航程中，水手们和船员们在不同地海域。充分利用特定地季候风让船只按照既定航线航行。因此，在太平洋航线中，船队要借助强劲的亚尔季候风一路向南，而在到了加勒比海附近，则要借助贸易风和西风，至于剩下来地工作，就交给风帆来解决了。 赵晟在负责船队航行的领航员和船长地陪同下在船甲板上转了一圈：“如果我们真的那么不幸……”他的手在桅杆上敲击了几下：“请不要责怪我这样一个纯粹的外行人的问题，如果动力系统真的出问题的话，我们……真的可以靠这些风帆前进吗？” 船长叫拉尔夫-谢利，满脸青虚虚的胡子茬：“实际上，先生，我们现在就是在利用风力前进。” “现在？为什么不用机械动力呢？我们不是装有大功率的动机吗？” “是的，先生您没有说错。不过，针对船上的空间有限的缺点，我们不可能有限的空间都用来装备燃料，更别说还需要为船员和剧组的工作人员提供生活区了。这也更加压缩了有限的场地。一般的情况下，我们只有在进港和出港的时候才会使用机械动力驱动。” 赵晟点点头，还没有说话，就看见埃里克大步向自己跑来：“杰米？杰米！我想到了。” “你想到什么？” “就是关于你和我说过的，船真的从水中出现的镜头。” “哦，是吗？和我详细说说？”和拉尔夫说了句抱歉，他和埃里克走到了船边：“你是怎么想到的？” “其实还是我们在拍摄中使用到的特技镜头给我提供了思路。你还记得罗伯特从安全索上跳到山涧下面去的画面吗？” “我印象中更清晰的一件事是在而之后生的一切。”赵晟轻轻地调笑了一句：“我记得的。怎么了？” “我看到罗伯特身上系着的安全索，于是就想到，如果我们也给船安装上类似的装置，然后用机械动力把它从水中提出来呢！只要有一些合适的装备和器械，当然，还得参考船体本身的抗拉力，只要这些数据都能够经受得住考验，我想，我们的拍摄就不会有问题。” ““直接从水里把它拉出来？如果用力过大的话，船会不会解体啊？一艘船带上水本身的重量，你认为可以做到吗？”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总得要经过考察之后嘛！” “这件事，我想，我们需要认真的考虑一下，埃里克……” “是的，先生。” “等到回去的时候，你尽可能做一份详细的计划书给我，如果确实可行的话，你负责这件事的运作。嗯，不过我想，这件事可能要等到我们回到美国之后了。” “如果真的可以按照计划完成拍摄，我想，船上的很多机械设备也会损坏了，到时候，你总不能要求我的剧组的成员游泳回去洛杉矶吧？” 于是，埃里克哑然失笑：“好吧，先生，我会尽快和专家商谈这件事的。” 第112节 休整 回到位于蒙特哥贝的半月酒店，所有的人都觉得难以抑制的疲惫感从身体各处传达到大脑，甚至连和朋友道别一声的精力都欠奉，各人火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这些人能休息，赵晟却不能，作为影片的导演，他还有属于自己必须完成的工作呢！ 先就是未来几天的拍摄计划，分镜头剧本，灯光的位置，摄影机的移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练，这些工作对他来说似乎已经不是什么困难了，最主要的问题在于，即使计划得再好，也是比不上变化来得突然！现在可以设想得很好，但是正式拍摄的时候呢？天知道会出什么问题和意外？ 简单的归纳了一下，赵晟也真的觉得有点累了，伸了个懒腰就准备上床，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喂，我是杰米。” “杰米，我是吉姆。我现在在牙买加金斯顿机场……” “你到牙买加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生？” “哦，没有，主要是想和你就剧本的事情谈一次。嗯，你现在在哪里？我们会在明天早晨到你那里，……” “我们？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吗？” “你等一等。”可能是吉姆把电话交给了别人，几秒钟之后，话筒中人换成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嗨。杰米，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詹米？是你吗？”赵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你也到牙买加来了?” “是的，我现在就是和吉姆在一起。怎么，你觉得很惊讶？” “我简直是太惊讶了！”詹姆斯如果不是在工作中。确实是个不错地朋友。所以。赵晟虽然和他有着很多意见上地不同看法。但是这不会影响到两个人之间地友谊。他回头看了看床上呼呼大睡地妻子和女儿：“你等一等。” 举步走出大门。赵晟真诚地笑开了：“詹米。你怎么会突然到牙买加来地？我印象中你现在应该正在进行《变形金刚2》地拍摄呢吧？怎么。已经结束拍摄了吗？” “杰米。我不想骗你。我地拍摄遇到了一点问题。” “你说什么？我听不大清楚！”不知道为什么。手机信号突然变得不清晰起来。 “我是说……” “杰米。我是吉姆。我们明天上午就可以到蒙特哥贝了。到时候我们再说吧。明天见。” 吉姆说了一大堆，赵晟一个字也没有听见，焦急地握着电话来回看了看，却见对方已经结束了通话：算了吧，如果他们真的有事的话。应该还还会打来吧？ 詹姆斯这一次和吉姆来到牙买加也是无奈之举，他和赵晟不太一样的地方在于，他本人对于剧本地要求没有后者那么严格，不是剧情上的要求，而是来源上的，一直以来。赵晟都是在执导自己的作品，而詹姆斯则不太一样，剧本只要足够优秀，他不会去考虑是不是出自自己熟悉的编剧之手。当然，凭詹姆斯大名气和能力，对于剧本的要求一贯的高也就是情理之中了。一般来说，很少有人的作品是不被他改得面目全非的。这一次拍摄地《变形金刚2》也是其中的一个典型例证。 《变2》的剧本执笔人是曾经和赵晟有过合作的盖瑞?皮尔斯。除了这个人之外。甚至连詹姆斯也参与进了剧本创作中，但是很遗憾的是。赵晟当初和吉姆曾经预判过的问题终于出现了：他们一心想在影片中增添很多新地金刚角色，却忘记了影片的篇幅有限。根本不容许角色的展开，这还不包括詹姆斯追求的在最后关头到来的大决战的**戏份，可以说，能够给他操纵的时间只有少少地不到7o分钟，在这么短地时间里如果想把新增加的十几个好人和坏人形象介绍清楚，绝对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 其实要解决这样的问题也很容易，只要去掉几个金刚地角色就可以了，偏偏詹姆斯不同意，他始终认为，《变2》不论从剧情上还是从特技上，甚至也包括出场的角色上，都要大大的过第一部，尤其是金刚在屏幕前，一定要比上一部更加激动人心，场面也要更加的火爆，总之一句话，就是要让观众，尤其是金刚迷们，觉得疯狂！这才是他要达到的目的呢！ 对于他这样的理解方式，别人即使有意见也劝说不进去，剧本几经修改，始终不能令他满意，赵晟一心忙着《加勒比海盗》系列剧的拍摄工作，也没有来得及询问，其实，这部被环球投以重金的影片的续集，甚至还没有开始拍摄呢！ 詹姆斯和吉姆还有他的助手加利一起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之前就来到了蒙特哥贝的酒店区，看着在昏暗的光线中一栋栋独体的别墅，三个人都有点傻：“这么多造型差不多的酒店别墅，谁知道赵晟在哪一间里面居住啊！刚才的电话说不清楚，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 还好，半月酒店是24小时服务的，不过问题又一次出现：酒店的房间已经订满，现在没有空余的房间。 “那么，海滩上的独体别墅呢？是不是有空房？” 负责签到的酒店大堂服务生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他们：“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啊，对不起，你们可能是从国外来的。在几天之前，从美国来地一批电影摄制组把海滩区的别墅都给租了下来，偏偏他们还不是每天都在这里居住，这岂不是浪费资源吗？” 看着这个蛮健谈的服务生，吉姆和詹姆斯都苦笑起来。他们也猜出来了，这个被人诟病的摄制组一定是赵晟他们！看起来，他们真的是让酒店很头疼啊！ “那么，先生，您认为我们可以居住在哪里呢？总不能让我们睡到大街上去吧？” “我想，也许你们可以考虑和人共同居住。” “这是什么意思？” 服务生神秘兮兮的样子很好笑：“这个什么地方来的剧组据说还要在外面拍摄一段时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只怕他们的别墅还能空下来几天，如果你们居住地时间不是很长的话，可以和他们共同租住一套别墅。那里面的空间大得很，满可以住的开几个人地。” 吉姆点点头：“我想，如果等到他们起床的话，应该不会成问题。” “您瞧，我就说嘛！” “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其实，我们和那个什么剧组也是认识的，或者说，我们也是这个什么剧组的一部分。” 服务生的脸色立刻红了起来。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对不起，我……我不知道的。” “这没什么。如果我是酒店方面的人，也会对他们这种站着位置却不做任何消费的事情觉得不满意地。”吉姆难得的和他开起了玩笑。 “哦，如果要说这个的话，我可有的是话题要和你们谈！”这个服务生大脑似乎有点毛病，刚刚因为知道了面前的几个人是和剧组有关的来客而道歉。就又忘记了教训：“您知道吗……他们似乎从来不会在酒店消费地时候给小费，也不知道是我们的服务让他们不满意还是什么？” 吉姆大笑起来：“是的，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这番话如果给他听见的话，我真的想看看他脸上的表情！哈哈哈哈！” 詹姆斯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走到前面：“我想找一位叫杰瑞米?波贝克地先生。他也是这个剧组地人，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他住在那栋别墅？” “是的。先生。请您等一等。” 三个人在酒店地大堂中休息了一会儿，看看外面太阳已经升起。詹姆斯站了起来：“我们走吧？杰米应该已经在等着我们呢。” 三个人来到赵晟居住的g-12号别墅门前，正好看见詹妮弗领着艾玛地小手一边向外走一边弯腰和她说话：“爸爸在休息。知道吧？我带你出去吃早餐，你今天……啊！吉姆，詹米，你们怎么来了？” 两个男人分别和詹妮弗拥抱了一下，又把加利介绍给她认识，这才问道：“杰米呢？还在休息？” “是啊，他们昨天才结束在斗鸡山的外景拍摄，可能都累了，现在还在休息。来，我们进来说。” “妈妈，饿！”艾玛扬起可怜巴巴的脸蛋，哀求着。 “等一等，等一等就可以的。”詹妮弗不由分说的抱起女儿，领先走进了客厅：“自己坐。我去看看杰米醒了没有？” 还没有等她上楼，就听见楼梯上响起脚步声：“我醒了。嗨，吉姆，詹米……” “加利。” “你好，加利。”他一边系着衬衣的扣子，一边笑眯眯的走下来，和几个人分别握了握手：“请坐吧，先生们，哦，等我一下。”他先一步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喂，客房服务吗？这里是g-12别墅，我们需要一份……6人份的早餐。哦，还有要给孩子准备一份果汁饮料，好的，谢谢你们。” 放下电话，他无奈的一笑：“简，你不知道可以要客房服务的吗？你做人太失败了！” 詹姆斯扑哧一笑：“也许，这里的客房服务只是为你一个人准备地？”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詹姆斯摇摇头。他似乎才刚刚现：“简妮，恭喜你啊。” “谢谢你。哦，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詹米，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的？” 詹姆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认真的，杰米，我真的遇到了一点问题。” “问题？”赵晟脸上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为什么？我是说，什么问题？是影片的拍摄吗？” “剧本的问题。”加利主动接过了话题：“我们地影片的剧本始终没有获得卡梅隆先生的认可，所以。影片的拍摄工作也迟迟没有展开。” “没有……”赵晟窒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地看向詹姆斯：“詹米，你们的影片还没有开始拍摄吗？” “是的，我们还没有。”詹姆斯很遗憾的点点头：“没有一个合适的剧本。我们的拍摄如何进行？” “啊，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你们的剧本准备工作似乎已经进行很久了吧？难道就没有一版是可以让你觉得满意的？” “其实也不是这样说。不过如果按照我满意的剧本拉拍摄地话，影片的时间会很长，我大约计算了一下，可能得在4个小时。” “这样的时间是绝对不行的……，那么，具体的问题呢？”这时候，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初生在两个人身上的不快。眼神也有点焦急起来。 “叮铃！叮铃！”詹妮弗快步走过去拉开地门，是酒店的餐厅送来了他们需要的早餐。 几个人也顾不得说话，一番忙碌之后，众人围坐在餐桌前开始用餐，詹姆斯等人似乎也有点饿了，也不和他们客气。就在一起吃了起来。 赵晟把切好的火腿夹上一卷生菜，用面包裹好递给艾玛，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詹姆斯等人：“詹米，你们继续说。” “是这样的，……”詹姆斯拿过餐刀，在面包片上抹着黄油：“最大的问题是在金刚的选择上，除了擎天柱和大黄蜂。爵士等第一集已经出现地变形金刚之外。我们还准备增加正方地双胞胎兄弟，横炮。天火，反方的堕落金刚。和……” “嗯哼？” “但是角色地增加除了变形金刚之外，还有人类的形象，嗯，第一集中地伯明翰军士会领导一个专业的小队，配合变形金刚的任务并且保护他们的秘密。还有山姆在大学新认识的室友，这个人也会成为和变形金刚作战的小队新成员之一。最后还有凯拉的父亲和山姆的父母，他们在这一集中的戏份也会增加。” “这些角色的增加和戏份的安排就成为了困扰我们的最大问题，如果想要像第一部中那样进行拍摄，只怕我们的时间会拖得过长，反之，角色的故事完全施展不开，简直就都成了过场人物。” “艾玛，不要只是吃面包，这里还有牛奶麦片呢！”抓抓女儿的头，他似乎放松了一些心情：“哦，我大约知道了。最大的问题还是因为影片的长度和新增加的角色之间的矛盾嘛！詹米，你就没有想过，不能放过一些角色吗？这样的一部戏，只要减少一点角色，这个问题不就解决了吗？还是你不想这样做？” “是的，我不愿意这样做。角色的塑造在影片中是最最主要的，我不认为必须要把角色的牺牲作为制作的前提，正好相反，我认为在第一部中已经很鲜明的表明了续集可能出现的一个细节，就是会有更多的汽车人和霸天虎们到地球上来展开战斗。” “是的，我也知道你说的这个环节。”赵晟对詹姆斯提到的这个情况没有反对：“但是詹米，你必须要知道你现在面临的情况是什么！影片的拍摄迟迟不能展开，而且还是因为剧本的原因？你认为制片方可能允许你这样浪费时间吗？还是你认为小弗林茨和其他的演员会长久的等待下去？詹米，这部续集地事情我和吉姆探讨过。确实是你说的情况，剧本本身的内容和影片时间的冲突会成为一个很大的问题，我也在当时给出了我自己的意见，就是说，尽可能的把戏份集中在擎天柱的身上，中间夹杂着山姆和凯拉的感情冲突，这是一条主线，至于副线，我想你可以安排霸天虎一方的威震天地复活和重新作恶的桥段，……嗯。大约就是这样吧？” “你不认为这样的安排会使剧情太过单薄了吗？而且，在时间上似乎也太短了一些。” “这不是问题。我说的只是一个大约地构思，更具体的细节还可以调价，例如威震天被拯救。堕落金刚的出现，还有来自远古时代的战斗等等。都是可以丰富影片内容的。” “具体说说？” “很简单。变形金刚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我们这个星球，在无限远古的时候，曾经有一群来自外太空的旅行者光临过我们这个原始的星球，他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寻找一个即使在赛博坦星球上也算是只有极少数人可以接触到的某一种先进地科技？不不不不，这太扯了！放弃它，” “我倒是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点子……”詹妮弗在旁边笑眯眯的插口：“一种只有在未极少数人才能得到并且学习到的高科技的智慧，因为一次意外。被地球人得到，当然，是很远古的地球人，然后，开启了他们地智慧，才有了今天的模样。” 赵晟对于妻子的说法不屑一顾：“一种在赛博坦星球上存在的高智慧生物也只有极少数可以接触到的科技。你认为降落到地球，并且被远古智人得到的几率，你认为有多大？” “其实，简妮的意见也不是绝对地不可取。”詹姆斯慢吞吞地开口了：“我个人认为，可以通过这个思路进行下去，杰米，你想过吗？人类的大脑和思维能力被束缚了。人类地创造力也被束缚了。甚至连爱因斯坦那样的伟大地人，他的大脑也不过才被开了很有限的一部分区域。而这片区域不会占到他的大脑的五分之一！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设计：人类的能力在被这种高智慧的科技开之后，追寻而来的赛博坦人来到了地球……嗯。他们……” 赵晟也被他的话打开了思路：“赛博坦人生了争执，一部分人想消灭地球上的声明，因为他们得到了本来不应该被他们得到的东西，而且还学会了使用它！但是另外一部分算是汽车人前身的正义的赛博坦人，他们反对这样做，双方生了激烈的争执，或者说战斗，在战斗中，很多人类被无辜杀害，最后，幸存的人类因为战斗中的伤害，而变得不像以前那样充满了力量和智慧，或者说，长期的战斗伤害了他们的大脑，限制了他们一部分能力的挥？” “或者说，他们的记忆被伤害了？失去了他们和汽车人共同作战的记忆？于是，这些故事就被他们认为是神的传说？” “哈哈！真的是太棒了！这样一个故事绝对可以和很多国家的传说联系起来的。我想，这样一来的话，整篇故事的合理性就有了一个完美的诠释！” 詹妮弗在旁边骄傲的一笑：“这是我提供的思路，你们认为我的名字也可以出现在演职员名单中吗？” 众人笑闹了几句，詹姆斯突然说道：“杰米……拜托你，这个故事你来执笔怎么样？” “哦，这可不行。”赵晟大摇其头：“詹米，你的影片已经拖延了太久的时间，在拍摄上的进度不用我说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你认为我现在有时间为你做剧本的工作吗？我还有自己的导演工作呢！” “那或者，我帮助你完成你的工作？你帮助我完成剧本？” “对不起，詹米，我真的不能答应你。皮尔斯也是很不错的专业编剧，故事的大致意思我们已经理清，剩下的，就是在这个框架上增添具体的细节内容了。我想，还是找皮尔斯吧。” 看他的态度很坚决，詹姆斯不好再求：“那好吧，即然这样的话，我回去会把这一次商量的结果告诉皮尔斯，由他来执笔。唔，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今天的火腿三明治特别好吃。” “啊哈特别推荐，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作品！” 第113节 恶搞 艾玛很快就吃完了，抹抹嘴巴，她麻利的从椅子上跳下来，站到爸爸身边：“爸爸，我们出去玩啵？” “诶？”赵晟左右看看：“爸爸在和朋友说话呢！你自己出去玩吧？” “不要，我喜欢和你一起出去，我们做……沙雕？” “不行的，艾玛，爸爸真的有正事要做呢。” “嗯，”艾玛在考虑着应该怎么说服爸爸，一会儿的功夫就给她想到了主意：“沙滩上很好玩的，有很多的……姐姐，很漂亮的……” 赵晟一把捂住了女儿的嘴巴，朝妻子和詹姆斯等人尴尬的一笑：“都是有线电视的问题，嘿嘿，嘿嘿！” 詹妮弗冷冷的哼了一声：“我就知道！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会对着沙滩上的……”她似乎也顾及着有孩子在场，一些话不方便出口，最后还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算完事。 詹姆斯好笑的看着他们一家人斗法：“好吧，杰米，这件事我想我们可以暂时放下，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得让我们的波贝克小姐开心才是，你不用管我们的。” 吉姆也来凑趣：“艾玛，我也和你一起去做沙雕吧？特里先生可是很厉害的沙雕好手呢！” 艾玛偏着脑袋想了想，终于点点头：“那好吧。不过，您真的很厉害吗？” “当然。我很厉害地！” “叮铃！叮铃！”门铃再一次被人按响。赵晟走过去打开一看。立刻笑了起来：“啊。今天真地是个欢聚地好日子呢！” 原来门口站着一大堆人。薇诺娜?赖德。杰弗里?拉什。约翰尼?德普。奥兰多?布鲁姆。杰拉尔一家人。甚至还有杰克?达文波特和在影片中扮演大反派贝克特爵士地汤姆?霍兰德尔。正在笑眯眯看着他：“杰米。有没有兴趣……哦。对不起。你有客人？” “没什么。进来吧。给你们介绍一下。其实不用介绍你们也应该认识地。”这倒是实话。在好莱坞或者说在电影界打拼地人又有谁不认识詹姆斯?卡梅隆地？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赵晟地别墅中。 十几个人挤进来。弄得房间中满满当当地。詹妮弗。伊丽莎白?德帕蒂约和薇诺娜?赖德这几个女士自然地成为了招待客人地主将。很快地。香浓地咖啡被端了上来。还有各式地小点心和牙买加特产地水果。椰子汁。石榴汁摆在餐桌上。任由客人享用着。 “杰拉尔先生。我印象中您似乎不是第一次和好莱坞合作了吧？” “是的，卡梅隆先生，94年的时候我就曾经和安迪?麦克道威尔女士合作过一部电影，唔，真的是一次难忘的经历呢！” “我看过那部影片。”薇诺娜从餐厅走出，正好接上话头：“说真的，我真的认为你和安迪的配合很有默契，不论是最后的回答移民局官员地问题，还是在生活中真诚的表现出彼此的关心。简直让人感动！你知道吗？我始终认为，这样地爱情只能是存在于电影中呢！在生活中，你是绝对不可能看见的！” 奥兰多轻笑着撇撇嘴：“也许，这就是你始终失败的原因了吧？” 众人心中好笑，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强忍着，一时间场面甚是滑稽：“那么，詹米，你准备几时回去？” “如果你真的不能给我提供剧本写作的帮助的话。我想，我会尽可能快的返回，就正如你知道的那样，影片还没有一个剧本，环球的人真地是急坏了呢！” “嗯……”赵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詹米，我刚才帮了你一个忙，现在请你也帮助我一下。” “什么？” “是这样，你提问考虑一下，如果我想把类似黑珍珠号这样的帆船整个沉进水里。然后用人工动力再把它拖出来。你认为在技术上能做到吗？” 詹姆斯一皱眉：“沉进水里？什么意思？我……” “就是说。利用这样的方式完成一次特技镜头的制作，不过不是用电脑特技的帮助。而是完全真实的展现这样的画面，我的特技指导和我说，这样做最大的难题就在于怎么样让船被拖出水面地时候，不至于因为过大的拉力而导致解体！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为什么你不选择用电脑来帮助你完成呢？这样的镜头我想乔治?卢卡斯先生那边的工作室应该很容易就完成的。” “则正是我不需要的，我想得到的是一艘船，真地从水中冲出造成地视觉冲击！”他扭头看着约翰尼和薇诺娜等人：“你们也需要真的从水中练习一段潜泳地。” “啊？我们也需要？” 他不再搭理这些年轻人，眼睛继续看着詹姆斯：“詹米，你怎么看？可行吗？” “我想，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属于我个人的建议，但是真正的拍摄要你自己想办法，太多的数据我没有掌握，我不可能告诉你这样的操作能不能成功，不过，据我的了解，杰米，一艘船如果真的入了水，然后再完好无损的冲出来，只有在它的下面有更强有力的机械支撑，如果单纯的用拖曳的方法，不要说是木船，就是真的油轮或者游艇，也会因为扛不住巨大的压力和拉力而解体的。” “你是说，潜艇之类的动力装置在下面起作用？” “大约是这样吧。” “上帝啊！我可能永远也完不成这个该死的镜头了！”赵晟呻吟了一声，他似乎还是不死心：“还有别的方法吗？” “如果还有的话，你就得冒着船被解体地危险了。相信我，你不会愿意看到那样的画面出现的。” “那好吧，我再考虑别的方法。” “爸爸，我们到底去不去沙滩？我想做沙雕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艾玛再一次站到他身前，娇声哀求着。 “好吧，我们这就出。唔，艾玛，我们是不是要邀请一些朋友和我们一起去？例如，吉姆?特里先生？不如我们来比赛？” “好棒啊！”艾玛欢呼雀跃：“特里先生。您愿意和我们一起比赛吗？” “这，对我似乎不是很公平，你和爸爸是两个人，我只有自己的，……” 艾玛好看地蓝眼睛转了转：“似乎有人说过自己很厉害的？爸爸，你还记得吗？” 赵晟嘻嘻一笑：“是的，我记得。有人很厉害----自称的。” 特里也被这父女两个的一唱一和逗得来了兴趣，他拍了拍身上的西装：“杰米，你的体型和我的差不多。为什么不借给我你的沙滩休闲装呢？或者你是害怕输给我？” 赵晟抱着女儿站了起来：“女士们先生们，还有谁愿意参加地？” “我！”众人都跟着起哄。 “那好吧，2o分钟之后。我们在沙滩排球场边的空地上见！大家做集体评判，是真的要打分地哦！” “乌拉！”在欢呼声中，众人一哄而散。 “爸爸，我们要做什么？” “我还在考虑。你认为做一座沙雕的城堡怎么样？” “好吧，城堡很好的。” “那好……”他把女儿放在沙滩上：“艾玛，我们操练起来！” “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我们开始吧。”用铁铲在周围的白色沙滩上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圆，他和女儿开始紧张的忙碌起来。说是和女儿一起做沙雕，但是像艾玛这么小的女孩儿怎么指望得上？不和他捣蛋就算是了不起了。沙滩上只有赵晟一个人在忙碌着，艾玛早就失去了兴趣，自己一个人跑到一边去玩儿了。 赵晟的沙雕做得非常大，当然，度也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特里从他地施工现场走过，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杰米，我承认。写剧本也许你是很好的专家，但是在沙雕方面，好莱坞经纪人协会举行的沙雕大赛，知道第一名是谁吗？” “来自加拿大的某个鸟不生蛋地方的家伙？”赵晟挥起袖子，在额头上擦抹了一下汗水，头也不抬的回答。 “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 吉姆知道自己斗口怎么也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再理他，走到他旁边的不远处，开始操作了起来。 沙雕是欧美人经常会进行地一种海边游戏。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娱乐。规则也很简单，就是利用在海边随处可以见到的沙子堆砌成各种形状。可以做成赵晟选择的城堡，也可以做成军舰，甚至可以做成宇宙飞船，还有人做成希腊雕塑的形状。这项工作绝对不是很难，它考验的是施工者的想象力和动手能力，如果一定要归纳一下的话，也许还要加上一点雕塑和美学方面地修养。 众所周知，沙子是没有什么粘附性地，很容易就会散掉，如果水少了，就会沾不结实，水多了，就会像糖浆一样的流得满地都是，海水地用量也是一个考验人的技能。和这些比较起来，谁先动手谁后动手倒不是很重要了。很快的，赵晟手中的城堡就已经初见端倪：这座城堡建造的非常大，而且也很高，他在堆砌到最上面的女墙的时候，身子甚至可以半站起来在城墙的后面了！不过这时候也是最最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就前功尽弃了！ 用小小的铲子把女墙周围凌乱的沙子去除掉，最后又用海水在上面淋了一点，使得城墙看起来更稳定，更庄严。他向后退了几步，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啊，这下差不多了吧？ 扭头向特里看去。他正在进行的是罗丹的思想者的雕刻，虽然整体的感觉不及他做地这个这么大，但是在艺术感上看起来，确实比他的这个要好，而且，特里似乎真的受过什么专业的训练似的。小铲子每一次的挥动都会给沙雕作品带来新的生命的活力，再回头看看自己的城堡，虽然看起来很是宏伟，但是，却是一件死物！甚至不用比试和别人地打分他也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再在周围打量了一圈，甚至连艾玛也看出了特里先生的作品比爸爸的要好，众人居然全都围到特里地作品前，指指点点着。对他的高技艺作啧啧赞叹状。赵晟也走了过去：“啊，思想者？我喜欢这样的造型！怎么样，特里先生。你的雕刻技术是和谁学的？凯撒吗？” “呵呵……”人群中爆出一阵大笑。 “…………”特里瞪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继续他的创作。 “唔，让我想想，你和他学习的时候是用什么语言彼此交流的？亚拉姆语？”（注1） “哈哈哈哈哈！”人群中又是一阵大笑。 “…………”特里还是不理他，继续自己的工作，似乎完全没有被他地嘲讽影响到心情。 赵晟却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把特里的工作毁掉，在思想者沙雕前不停的来回踱着：“你们知道这个雕塑第一次出现在人们面前是什么时候吗？是女人管自己的老公叫hum的时候！”（注2） “哈哈哈哈！”海滩上的笑声更疯狂了，甚至连周围正在运动的游客也靠拢了过来。他们还以为哪里来了一个脱口秀的主持人呢。 特里也是真不含糊，就是在这样的干扰下，他地手还是保持着稳定。 赵晟却和他杠上了，对于他来说，比赛的输赢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他和特里认识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但是还从来不知道他是一个这么能保持自己思路稳定的一个人呢！现在他真的想看看，自己的经纪人先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不但是他有这样的感觉，别人的感觉也和他差不多。这件事越来越朝着好玩的方向展了。“知道吗？当他地学业毕业地时候，正好是圣诞节……历史上的第一个圣诞节！” “你们可能不知道，除了著名地思想者，特里先生的同学还制作了三个雕塑作品，分别是maria！”（注3） “哈哈哈哈！”游客们笑得更欢了。 “啊！啊！还有最后一个，女士们先生们，你们知道特里先生毕业的时候。在举行的例行的毕业舞会上的主题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还真的把大家难住了。蒙特哥贝都是来自世界各国的游客，也知道他的这番表演都是在开玩笑。但是……舞会的主题和这有什么关系吗？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他已经给出了答案：“是火！”（注4） “哈哈哈哈！唔”这一次不但是笑声，甚至连口哨声也尖锐的响了起来！ 他在这卖力的演出的半天，虽然逗得游客和朋友们哈哈大笑，但是特里还是不理他，到最后，他终于还是决定放弃了：“好吧，罗丹先生，看起来我们的比赛已经有结果了？” “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特里暂时停下了他的工作，笑眯眯的看着他。 “我的幽默？” “不，你的自知之明，我最钦佩你的，就是你知道在什么时候放弃。这是很明智的。” 赵晟夸张的一咧嘴：“怎么，你不会认为是我输掉比赛了吧？” “嗯？”特里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输了？” “难道不是吗？一个类似思想者的雕像被你竖立的海边，你不认为这和我们现在身处的环境，和我们轻松的心态都是那么的不吻合吗？看看我的城堡……”他一回头间，立刻大叫了起来：“嘿！离我城堡远一点！” 也难怪他着急，原来，几个孩子追逐的沙滩排球，把他刚刚完成的城堡整个给糟蹋了！但是过脾气之后，他突然又笑了起来：“好吧，我没有完成我的比赛，也就是说，这场比赛我们打平了。你认为这样的结果怎么样？” “唔”周围认识不认识的人都为他这种无耻的态度起哄。 “好吧好吧，我承认了，这一次是我输了！好了吧！” 詹妮弗分开众人走了过来：“没关系的杰米，这样的一次比赛我们输得起的，对吗？” “我有没有人和你们说过，詹妮弗的甜美就好像的周六早晨面包房中新出炉的面包？”（注 “哈哈哈哈哈！”沙滩上一片大笑声响起。 注1：“………亚拉姆语………”是耶稣时代的犹太人的预言，是现代希伯来语的前身。 注2：“………hum……………”匈奴女人对自己的丈夫的叫法，类似美国人称呼另一半huney一样。 注3：“………nina，pinta，maria……”这是哥伦布现新大陆的时候，船队中三艘船的名字。 注4：“…………火…………”这个笑话的来源是人类远古的火崇拜。这几个笑话都是形容特里的沙雕作品已经有很长久的历史了。 注5“…………新鲜的面包…………”欧美人会在休息日的时候到面包房去抢购新出炉的面包。这是个比喻，形容很值得争取的东西，他在这里说这番话的意义是在说詹妮弗对自己很重要 第114节 完成（1） 在休息了两天之后，拍摄继续进行，这一回条件比在斗鸡山拍摄的时候要好多了，更多场景都是在船上进行的，虽然免不了受到一些风浪之苦，但是加勒比海的海浪从来不是很大，而他们选择拍摄的时间我也是在7月份，在这样的时间里，这里的空气，温度，水温条件，甚至风力是一年中最柔和的一段，所以，也就不存在大家被风浪摇晃的站不住脚的情况。 话虽然是这样说，在船上安放好各种拍摄设备，各种相关人员要为演出做好准备，例如灯光师要安放好照明，录音师要举着长长的手柄的麦克风，摄影助理甚至要在船甲板上安排轨道车，这些工作也是蛮辛苦的，不过还好的是，经过众人的努力，这些工作终于顺利的完成了。 在船上的工作正式开始之前，詹妮弗和赵晟说了一件事：“杰米，如果我们从现在开始，到拍摄结束，你认为还需要多久的时间？” “我想，不会过两个月吧。你有什么问题？” “我的演出很快也要开始了，……我可能要回纽约去了。” “简，你现在……怀孕了，还能继续演出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放心吧。我不是第一次在有负担的情况下参加演出了，只是孩子…“啊！糟糕！”赵晟用手顶着额头：“我忘记迪克的事情了！” “嗯？” “我曾经答应过他，在影片中给他一个机会的，这一下全都毁了！简直是……太过分了！上帝啊，简直不能相信，我把一切都忘记了，真见鬼！” “妈妈，爸爸说见鬼？” “我们不要听哦！”詹妮弗哄着怀中地女儿。瞪了他一眼：“杰米。其实你也不必为这件事过于着急。迪克那边。我想我可以在到纽约地时候和他说明。也许。你可以在下一步影片中给安排机会呢？” “现在似乎也只有这样地办法了。”他觉得有点懊恼：“简。等你回纽约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我想。这件事还是我当面和迪克道歉比较好。也比较有诚意。你说呢？” “那……你这边地拍摄呢？” “等你离开地时候也差不多了。即使是不能全部完成。剩下地工作也不会对我地行程造成什么影响地。” “就按你说地吧。” 回纽约道歉地事情暂时放下。赵晟又一次全身心地投入到影片地拍摄中去：“……现在。荷兰人号已经不是由你可以话事了。戴维?琼斯船长。而是由东印度公司。或者更确切地一点说。由东印度公司地代理人。也就是我来话事。先生们。你们这些……” 汤姆用手中的丝巾捂住了鼻子：“你们这些浑身上下散着腥味和恶臭的先生们。要记住这一点！当然，也包括琼斯船长你！我以为在我命令你杀死自己的宠物的时候，你已经很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了？” 杰拉尔和汤姆面对面的站着，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满腹的怒火却偏偏不敢作，最后终于转过身去：“快点干活！你们这群蠢货！” 这是生在飞翔的荷兰人号船甲板上地一幕，贝克特爵士得到了琼斯船长的心脏，以此来要挟对方为自己和为东印度公司服务，致命的弱点掌握在别人手里。琼斯船长就是再不愿意也只得听从，一段时间以来，加勒比海上的大大小小的海盗船队遭到了灭顶之灾，这还不算，贝克特甚至希望得到沉船岛的具体地址，准备带人上岛，将所有聚会在一起的海盗一网打尽！ 汤姆?霍兰德尔也是好莱坞不很出名的演员，参演过一些小成本的制作，用他自己地话来说。这部影片是他扮演的角色台词最多的一次，为了演好这个角色，他特别为自己设计了一些小动作，例如总是带着一条丝巾，和海盗们说话的时候总是保持着距离，眼神中也总是带着一丝轻蔑和厌恶，他绝对是那种现在还可以和你合作，但是下一秒钟就会毫不犹豫把你送上绞架的人！ 和他搭戏的是杰拉尔?德帕蒂约，作为多年的老戏骨。他在镜头前的驾轻就熟简直让赵晟佩服。虽然后期制作中他会被设计成一个满脸章鱼触角的怪物，但是这不会影响他在片场地挥。而且，来自工业光魔的电脑专家也对于他这种表演大加赞赏，认为他的这样的演出会后期制作的时候，赋予他的脸部更多的表情----虽然是在章鱼触角的掩映下。 影片的拍摄进行得很顺利，演员们经过几天地休息，也放松地心情，更加投入到表演中去，很多的镜头都是可以做到一次过，几乎连返工都不需要，这还不算，因为长镜头地使用，让新加入的演员们也尝到了甜头。只要你可以前期的准备工作中做好功课，不出现忘词，站立不稳等错误，演出都是一气呵成的完成拍摄，这使得演员的感觉和片中角色的感觉可以尽可能的靠近，也为他们塑造好角色打下了基础。 休息了一会儿，赵晟正要指挥继续开始，艾玛迈着小小的步子走了过来：“爸爸，船上好闷的。我要回去了。” 赵晟放下手中的指挥板，伸手把孩子抱在怀里：“闷？怎么会闷呢？艾玛，爸爸要工作的，哦，你妈妈呢？” “妈妈在睡觉！” “诶？又在睡觉？”赵晟无奈的抓抓头：“你们谁的妻子在怀孕的时候是这么贪睡的？” “呵呵……”杰弗里和杰拉尔同时微笑起来：“荷尔蒙的作用，杰米，你的辛苦日子很快就要来了。” “好吧！”他抱着女儿站了起来：“艾玛，你先在这坐一会儿，等一个镜头结束了，我带你去游水怎么样？对了，你说近海的沙滩上会有螃蟹吗？” “啊，是的，我们可以去捉螃蟹的，你和我一起啵？” 众人都知道赵晟宠爱女儿已经到了让人觉得过分地地步。这一次面对孩子的要求他也是不忍心拒绝：“好吧，不过要等一等，好吗？” “好吧。”艾玛偏着头想了想：“或者，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呢？” “哦，这可不行，艾玛。海边都是食人族出没，如果看见没有大人陪同的孩子，他们一定会抓去烤来吃了。” 艾玛一点也不把爸爸的威胁放在心上，笑眯眯的从他怀里出溜到地，自己欢快的跑开了。 “杰米，我真地很佩服你，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孩子居然这样有耐心，简直是让我觉得惊讶。” “为什么？你难道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吗？” “我当然也喜欢孩子，尤其是自己的孩子……”杰拉尔硕大的鼻子在阳光下泛着肉光：“但是。你不认为你对艾玛的态度会影响到她吗？我是说，影响到她将来和你的关系？” “嗯？” “孩子每天都是在接触新的事物，他们的大脑每天都在吸收着全新地知识。更多的和人接触，更多的和社会接触，我认为才是更适合孩子成长地环境，但是现在，你只是把艾玛留在自己身边，时时刻刻保护着她，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健康的方式。” 赵晟还真的被他的话触动了：“你的意思是说，我也许应该把艾玛送到幼稚园去，和其他的孩子在一起？” “是的。我也同意杰拉尔的意见。”这是杰弗里在飙意见了：“艾玛长期和你还有简妮在一起过的这种生活对她没有很大地好处，除非你也想让女儿和你一样从事电影事业，否则的话，你最好照他说的去做。” “但是，艾玛会同意吗？她似乎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这种生活方式了？”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总不会在我们已经给你指出道路的时候才来告诉我们，你不会走路吧？” 一句话出口，众人都微笑了起来。 黄昏时分，停泊在蒙特哥贝湾的詹妮弗i号上***通明，阵阵笑声从船上的太阳甲板传来。赵晟做东，邀请众位演员和剧组的一些工作人员到自己地船上，似乎是准备开消夏晚会了。 特里用烧烤钳架起一块洋葱放进自己的碟子里，回头低声和赵晟交谈：“杰米，你确定不要为卡梅隆写作剧本？我看他走的时候似乎还是想和你提出这方面的要求的。” “你认为我现在有这样的时间吗？如果他可以等待的话，也就罢了，而现在，他的影片迟迟没有开始拍摄，我想环球方面已经很急了。当然。他也很急，在这么急促的情况下。甚至是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作品地水平，呵呵，特里，你也不愿意影片上映之后因为剧本地原因造成我的名声受到损害吧？” “如果给你充足地时间呢？” 赵晟拿过他手中的烧烤钳，翻动了一下炭炉上的烤肉：“我从来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吉姆，今天是快乐的一天，我们还是等一会儿怎么狂欢吧！” “狂欢？我喜欢！”不知道什么时候，约翰尼来到了他们身后：“杰米，有什么节目吗？” “具体的我想还是和法国客人商量一下，我们要顾及各人的需要嘛！” “哼，我们也是客人来的，你为什么就不考虑我们的需要呢？” 甲板下方的楼梯上走脚步声传来，是詹妮弗等几个女士上来了：“杰米，我和伊莎商量了一下，你作为男主人难道不应该邀请最尊贵的女士跳舞吗？” 赵晟一笑，指着还在大口大口吃着烤肉的女儿：“最尊贵的女士现在正在吃肉呢！我想，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的为好。” 詹妮弗也笑了：“艾玛，不要用手！你就学不会文明人的进餐方式吗？” “让她自己一个人呆着吧！等她的这副吃相真的把她的男朋友吓跑的时候，自然就会学着改变了，现在，你地话对她没有什么效果的！” 晚餐结束，坐在光线充足的大船上，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海水。透过透明的遮阳棚看着天空点点繁星，感受着海浪冲击船身带来的摇曳感，那种人间天上地愉悦感，真的是让人觉得从心中向外的那么快乐！一时间众人甚至沉浸在这种内心的感触中，谁也不愿意第一个说话，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语言来形容当下的时刻一样。 赵晟慢吞吞的走到位于露天的驾驶台前。伸手按动了几个按钮：“奥康纳先生，可以开始了。” “是的，先生。” “杰米，什么可以开始了？” “嘘！你们听？”赵晟神秘兮兮地竖起一支手指，众人凝神静听，一阵苏格兰风笛带起的主旋律在游艇上空回荡起来，正是他那获得奥斯卡最佳原创音乐奖的《我心永恒》！在这样地大海上，享受着这样美妙的音乐，简直是再贴切也没有了。大家知道。舞会即将开始了。 詹妮弗刚才有一句话没有说错，作为男主人，赵晟是有必要邀请今天晚上最尊贵的女士跳第一场舞的。相应的，该女士的男伴，也有必要邀请詹妮弗----这个女主人和他共舞，而在今天晚上的场合下，符合这几个条件的，似乎只有来自法国的德帕蒂约先生和太太了。 果然，赵晟缓步走到伊丽莎白?德帕蒂约近前，微微一弯腰：“德帕蒂约太太，我能有这样地荣幸吗？” 伊丽莎白嫣然一笑。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手心里，在男人的带领下，两个人在甲板上和着音乐的旋律翩翩起舞。说实话，赵晟认为自己跳舞的技巧还算可以，当然不及他耍贫嘴的能力，不过也算是很可以应付当前的环境了----否则的话，他也不敢两次大胆地邀请戴安娜跳舞。 但是和伊丽莎白共舞起来，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舞林高手。伊丽莎白可能是受过某些非常专业的训练，动作做起来极为到位，每一个旋转，每一次跨步，都可以把女性特有的身体曲线美展现到极致，甚至令观看的众人有惊艳的感觉！ 杰拉尔也微笑着站了起来，走到詹妮弗身边：“波贝克太太？” 詹妮弗顺从的和他步入舞池，两对男女共同起舞，让周围的气氛渐渐热烈的起来。赵晟在订做这艘船地时候。特别对于船地太阳甲板的面积提出要求。即使不及正式地舞池那么大，那么宽敞。但是用来容纳5对舞伴共舞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一曲舞罢，甲板上响起掌上，音乐声不停，更多的人开始邀请身边的舞伴伴随着音乐声站了起来。 赵晟和杰拉尔一家人坐在一边欣赏着别人的舞姿，感觉上另有一番味道，他们可以坐下来休息，两个女士却是没有他们这样的好运气，不时的有人过来邀请，詹妮弗和伊丽莎白不好拒绝，只得一次次重新站起，和不同的舞伴跳起舞来。 “其实，我也有一艘船。” “嗯？” “我是说，我也有一艘船，游艇，准确的说是帆船。不过，这一次到美国来，距离真的是太遥远了。” “是啊，我本来也是想把这艘船放在洛杉矶的，但是后来又改变了注意，既然自己已经拥有了这样一艘船，为什么不邀请更多的朋友享受它能够带来的快乐呢？” “你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借着灯光，杰拉尔打量着他英俊的侧脸：“我看过一些关于你的报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揭下来的时候，有很多事情我就是想否认也做不来喽？” “你真的把《安妮》最后的影片票房分给了赖德小姐和其他的演职人员吗？似乎最后你得到的只有1oo万？” “也没有那么夸张了，大约3oo万吧，这是我最后得到的经济利益。不过还好，我从英国人那里得到的，已经满可以让詹妮弗打消怒火了。” 杰拉尔哑然失笑：“杰米，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在揭下来的日子里还会拍摄电影吗？” “最近不会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嗯，整理一下我手中的资料，为下一次的大制作做准备。哦，杰拉尔先生，我在考虑拍摄法国作家的一部作品，也许你会感兴趣？” “什么作品？” “基督山伯爵。” “基督山伯爵？你准备拍摄这部影片？从哪一个部分取材？我是说，你准备截取哪一段的内容？” 赵晟笑了：“杰拉尔先生，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确实，大仲马先生的原著是篇幅很长的一段故事，但是，如果单纯的把故事的某一段内容拿出来作为影片要表现的内容的话，我认为很难达到效果，所以，我想，也许我们可以把他排成类似《兄弟连》那样的电视电影，用几集的篇幅全景式的展现故事，你认为怎么样？” “这当然没有什么不可以。但是，为什么和我商量？” “我想邀请您出演艾德蒙?唐蒂斯。您愿意接受邀请吗？” 杰拉尔愣愣的看着他“真的很感谢你的邀请，但是，杰米，我想作为你的朋友我有必要告诉你，《基督山伯爵》已经被法国人改编了，而且准备今年年底左右就要上映，而且……” “什么？” “他们也是和你一样，想拍摄成电视电影。哦，还有，他们也是想找我出演艾德蒙?唐蒂斯。” “哇哦！”赵晟沉默了下去：“真是很大的巧合啊！” “对不起，杰米，我……已经答应了他们了。” “哦，这没什么。等你拍摄结束的时候，我们也许还是会有其他的时间用来合作的。” 一支舞跳完，詹妮弗坐回到他的身边：“杰米，为什么他们总是邀请我跳舞呢？我很累的。” “没有办法，亲爱的，今天晚上舞会的主题就是慈善。” “你这个坏家伙！”詹妮弗气恼的打了他一下：“就不能不开玩笑吗？” 第115节 完成（2） 影片在牙买加外景地的拍摄工作进入了尾声，赵晟的工作更紧张了，每天他都要呆在船上，和布瑞迪，和吉布森先生商量影片的后期制作的问题：“……工业光魔的乔治先生和我们有过很愉快的合作，对于我们的要求也有很清晰的思路，我认为，后期自作的事情完全可以交付给他们，更别提我在前期还进行过这么长时间的默契配合了.” “我想，最大的问题还是我和埃里克说过的特技制作的问题。”赵晟有点苦恼：“我和他谈这件事已经很久了，但是一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给我拿出可行性的计划书来。照这样看来的话，这个镜头似乎只能通过电脑特技来完成了。” “杰米你不认为你这样过于执着于这个镜头的拍摄，有点不太像你的为人吗？你真的认为在屏幕上不通过电脑特技的制作，而采用真实的拍摄，最后的效果会好很多？” “当然是的。”赵晟在甲板上来回踱了几步：“你们还是不明白吗？《加勒比海盗》这一系列影片最值得观众欣赏的就是影片的特技，在这方面来说，影片的成功依靠特技场面支撑的程度甚至比《变形金刚》系列还要高！后者最起码还是有漫画和当年的动画片聚拢的一部分潜在观众群，而这部影片是没有地！” “也许你认为特技很重要。但是我们也不一定要冒着船被拉力弄得解体的危险吧？” “我考虑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请求军方地协助。我想，如果真的可以把船固定在潜艇的顶部，然后用潜艇的力量把它推出水面，你们认为怎么样？” “可以当然是可以。但是，军方的……人会答应你的要求吗？” “这件事总是能够想到办法的，不过，这是最后一步。只有在最后地时刻我才会联系他们。” “爸爸，你看，水里有只猪！“艾玛大声呼唤起来。 “嗯？是真的吗？“几个人走到船边一看。可不是吗，一只粉红色的小猪浮在水里，四肢在水下摆动着，正在欢快地游着。而且度还不慢呢！ 船上的人都笑开了：“哈哈！牙买加的白沙滩不但吸引人类的脚步，甚至连小猪也来享受了！哈哈，好可爱呢！” 艾玛快步跑到他身边：“爸爸，我也要，我也要。” “要什么？小猪吗？” “不是地，我也要游水。” “这样啊？简？你的女儿需要你！快点带她下水？” 三分钟之后，父女二人换好了游泳用的装束。赵晟抱起女儿：“女士们先生们。谁愿意和我，哦。还有我的女儿一起在加勒比海中畅游一圈？” “没有？你们这些不知道享受的家伙！”他把目光落到女儿的脸上：“艾玛，要下水了。你害怕吗？” “不怕的。” “那好，我们来了！”再一次抱紧了女儿，赵晟双脚一纵，身体高高跃起，落入了水中。加勒比海现在正是一年中水温最让人感觉舒适地季节，全身泡在水里，顺着波浪地冲击载浮载沉，怀抱中的女儿清脆地笑声回荡在海面上，两个人快乐的游了起来。 艾玛也会游泳，却不是很熟练，总是得有人在她身边陪伴着，指导着她才可以，两个人正在游着，突然，船上有人大喊：“杰米，快点和女儿上来，有鲨鱼！” 赵晟地头伸出水面，脚踩着水向船上张望：“什么？” “鲨鱼！上帝啊，艾玛？” 赵晟直起身体一看，可不是吗？一块扇形的三角鳍出现在距离艾玛只有不到1o英尺的地方，而且还在快靠近中，他大喊了一声：“艾玛！”就用尽全力向孩子游去。 艾玛一边滑动着小手小脚，一边回过头来：“爸爸！什么？” 他甚至顾不得抬头和女儿说话，尽可能快的游到孩子身边，猛的把她提了起来，艾玛还以为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叽叽咕咕的大笑起来：“爸爸，快放我下来嘛！” 就在这个时候，鲨鱼已经接近了他们两个人，就在赵晟以为自己躲不过鲨吻的时候，它的身体在水中猛的一停，身体的上部露出水面，嘴里出婴儿一般的娇声：“吱呀吱呀” 赵晟这才看清楚，原来不是鲨鱼，而是一只海豚！这时候他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大家只是在船上尖叫而不做任何措施，为什么鲨鱼会出现在这片水域？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在牙买加这样的旅游国家，都是在海边筑有防鲨网，这样的大型动物根本就不可能游过来！ 艾玛看见一条海豚游过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身在半空：“爸爸，是海豚呢！爸爸，有海豚呢！” 赵晟把孩子重新放到水里，回头向船上张望了一下，众人正趴在船帮上看自己的笑话，等看到他回头，众人立刻一哄而做鸟兽散了。而这边，海豚围着艾玛转着圈圈，嘴里还是着婴儿一般的娇声：“吱呀！吱呀！” 艾玛真的开心起来，她也一点不怕这个比自己的身体大上很多倍的家伙，小手甚至都搂不过来海豚的上半身，却还是愉快的和它交流着：“爸爸，你看，它好可爱啊！” “我们回去吧？艾玛，它毕竟的海洋生物，如果被它咬到就不好了。”“好吧。”艾玛恋恋不舍地和海豚挥挥手：“再见。海豚宝宝，我要回去了。” “吱呀，吱呀！”海豚一直游在艾玛的身边。直到她和爸爸登上船头才终于掉头游进了大海深处。 “怎么样，杰米，是不是把你吓到了？哈哈哈哈！我们只是想知道你到底能游多快，没有半点恶意的。说真地，你确实游得很快！” “哈哈哈哈！”一众演员大笑了起来。 埃里克终于找到了赵晟，手中拿着一摞纸：“杰米，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你来看一看？” 赵晟打开翻看了一下：“还是你和我说吧，我看不懂这上面的专业文字。” “好吧，我是这样想的。船沉到水中之后，再想把他提起来，最大的困难就是重量，我大约计算了一下。我们的船，指黑珍珠号，它现在的重量就是在59o吨，如果再加上水地话，总重量会过5ooo吨！这样的重量想把他从水里拉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制作一艘船地外壳。也就是说。把这个外壳沉入水中，然后把它从水里拉出来。是不是会简单得多？而且，还不会对船的整体结构和内部设施造成损害？” “有道理。具体说说？”“我是这样考虑的。利用我们和贝尔法斯特船厂的关系，就在他们那里进行施工和拍摄，最好地情况是可以请他们为我们搭建一艘船的外壳，当然，要尽可能和把外部装饰和黑珍珠号做得一样，还有荷兰人号，我想，这对于他们来说应该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毕竟我们需要的只是一艘船的外壳，他们甚至可以使用铁制船身，只要在外表上看不出来就罢了！” 赵晟若有所思的摇摇头：“不不不不，我们可以这样做。埃里克，你可能也知道，我正在考虑《特洛伊》的剧本，如果这部影片看拍摄地话，我们还会需要两到三艘船，和黑珍珠号还有荷兰人号同样地木船，……” 埃里克立刻想到了：“你的意思是说，用他们即将为我们制作地船来进行影片的拍摄？真是太棒了！”他很快又现了问题：“但是这件事，我是说，再造三艘船地计划似乎还没有通过和派拉蒙方面的协议，您认为他们会在剧本还没有的情况下，就为您这样的大单和船厂签订合约吗？” “这不是问题，我可以自己来操作这件事！”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我们在牙买加的拍摄很快就要结束了，在这之前，埃里克，你和我的经纪人吉姆先生先一步返回洛杉矶，找到船厂，告诉他们我的要求，让他们尽可能快的完成制作，设计图纸他们那里有的，嗯，……就按照你说的，暂时只是把船上表面的装饰做得和黑珍珠号一样就可以，其他的，暂时可以不用安装，至于后期……我会按照他们要求的数额付款，吉姆？吉姆？” 吉姆出现在船头：“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他把和埃里克商量过的事情简单的和他说了一次，最后问道：“你认为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有一个问题，而且很大。杰米，如果对方真的按照你的要求完成了制作，你认为这艘船大约在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投入使用？” “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的《特洛伊》到现在为止甚至还没有剧本呢！这样几艘船放在那里，你认为会不会是一种浪费？而且，你真的认为派拉蒙方面会为这几艘船给你买单吗？” “吉姆，我亲爱的经纪人先生，相信我，派拉蒙一定会为这新增加进来的几艘船买单的！《特洛伊》这样的影片即使是在好莱坞，也绝对不是很能经常可以看到的大制作，他们能够参与进来，这样的一笔费用你认为他们会吝啬吗？或者我可以这样说，在剧本还没有的情况下，我就敢自己掏钱制作影片中要使用到的最主要的道具，这还不能说明我对自己作品的信心吗？如果真的那么不幸，派拉蒙不愿意花钱地话。我难道只能和他们合作吗？” 听完他的分析，吉姆只得点点头：“那好吧，还有什么要求？” “和船厂的人交涉一下。我们要使用他们地场地进行拍摄。”他似乎才刚刚想起来：“埃里克，即使是只有一个船的外壳，如果放到水里的话，也会使重量大大的增加的，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准备怎么把船拉出来呢？”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问题就简单了。我们可以用足够拉力的钢丝编程一个网。然后把它套在船地尾部，直接提起来！” “像整理养鱼池那样的？？” “差不多吧。最主要的是，这样做可以完全避免把船拉得解体。而且，我们需要地也只是船出水的那一瞬间的景象，不是吗？” 赵晟一笑：“你们几时出？” 一天的拍摄结束了，各人回到了自己居住地酒店中。赵晟从浴室中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手里还拿着一条，用来擦拭着身体：“艾玛呢？” “她已经睡下了。”詹妮弗躺在床上，微微隆起的小腹似乎在告诉别人，里面正在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她今天真的是给累到了，相信你也是的吧？” “是啊。我也很累。拿别人开玩笑或者恶作剧是一回事。自己成为别人对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呵呵……”詹妮弗微微一笑，从床头坐起：“来。到我身边来。” 赵晟听话的坐在她身边，在妻子的唇上吻了一下：“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了。杰米。你确定你不想知道孩子地性别吗？也许，你可以提前为孩子准备好名字呢？” “我还是愿意等到亲眼看见地时候再想名字的问题。哦，我和你谈一点事情，是关于艾玛地。” “嗯哼？” “我想，等我们回到洛杉矶之后，就把艾玛送到幼稚园中去吧？杰拉尔和杰迪都在和我说同样的话题，他们认为让孩子和其他更多地孩子在一起，对于他们的成长是很有好处的，你认为呢？” “我没有什么更多的意见，只要你能争取到艾玛的同意就好。她似乎很黏你，你真的忍心把她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去吗？” “是啊，确实是个问题。”他轻轻地解开自己的浴巾，露出而健壮的身躯，他也不穿衣服，就撩开妻子的被子钻了进去，一只手搂住她的腰，顺着她光滑的肌肤袭上了她的丰满。 詹妮弗对丈夫的贪婪真的是没法没法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情况允许，每一天晚上他都要痴缠着自己，一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才算完事，即使是这样，他的手也一定要抓住自己才能入睡，时间长了，让她也不自觉的怀疑，他是不是在幼年的时候受过什么心理创伤？ 还不等他有什么举动，詹妮弗已经打了他一下：“杰米，先别闹！我还有事呢！” “唔……什么？”他的头从她的胸前抬起来：“有什么事比接下来的事情还重要吗？” “杰米，我是认真的。” “好吧……”男人怏怏不乐的放平的身体：“说吧，是什么事？” “杰米，你认为我现在的生活是不是已经脱离的我……的重 “嗯？什么？” “我原来设想中的生活应该是更多快乐，更多漏*点，更多刺激的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每天挺起我的肚皮告诉别人，我是个孕妇，希望得到别人的关心和照顾，甚至连正常的演出机会都得不到！” “你……”赵晟有点愣：“你是不是认为现在的生活距离你要求的很远？还是你认为你应该有更广阔的空间？或者你认为我和艾玛，当然还有一个没有出世的婴儿破坏了你享受生活的全力？你……这不会又是因为荷尔蒙的作用吧？” “杰米，为什么你总要把问题归结为荷尔蒙的作用？我现在和你谈的是我的事业，你难道不知道，女人也是可以有自己的事业的吗？我不满意只是在每年的9月份参加《老友记》的拍摄，我希望有机会和更多的人合作，走到不同的地方去，和不同的人交流！” “原来是这样，哼！”对于妻子的这种在怀孕期间表现出来的对一切事的不满，赵晟真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劝她为好，这种因为生理上的变化导致的心情上的烦躁和郁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要理她，等到明天天亮，她又会变成那个温柔而甜美的女孩儿！ 他慢吞吞的转过身躯：“太晚了，简，我想我们还是先休息吧，等明天早晨，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 “喂，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认为明天早晨我就又会变回那个你能够接受的妻子？喂，我在和你说话呢！” 赵晟给她搅合得睡不着了：“简，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我从来没有认为你必须和我在一起，和艾玛在一起的！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至于怀孕，这只是个意外，行了吧？” “那么说，你认为我可以在生产之后出去工作了？” “只要你让我休息，你现在就去工作我也不会阻拦的。” 詹妮弗扑哧一笑，不再和他争吵，反倒是在后面搂住了他的身体：“杰米，对不起，你是不是认为我很讨厌？” “我承认，有点儿----在你和我无理取闹的时候。” 第116节 剧情梗概 回到洛杉矶还没有休息一天，詹妮弗就要到纽约去了，新一季的《老友记》马上就要开拍----这可是最后一季了呢！ 贝尔法斯特造船厂那边传回来好消息，对方答应他们的要求，为他们的最重要的一个镜头的拍摄提供场地和设备，当然，还需要再等上几天.而赵晟在这段时间中只是在进行着一项工作，就是想办法说服艾玛，到幼儿园中去和其他的孩子们一起生活！ 艾玛对于爸爸提出的这个要求想当然表示了不满，每当他劝得着急的时候，三岁大的女儿眼圈中满含着泪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爸爸，你不要我了吗？我会很乖的，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吧？” 每当这样的时刻，赵晟的心总是在第一时间软下来：“好吧好吧，如果你确实不想去的话，就和我一起吧，只不过艾玛，爸爸每天都要工作，不可能总是把你带在身边的，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我想，您是不是可以让爱莎来？我很喜欢她的。” “很喜欢？你确定？我印象中你似乎不是很愿意和她在一起的嘛？” “不是的嘛！我很喜欢爱莎的。”艾玛的嘴巴撅起多高，对于爸爸的这种诬陷很不满意。 “那……好吧。”面对女儿地哀求。赵晟也无奈的选择的妥协，就这样，爱莎才算是正式进入他家。在他不在家地时候，成为孩子的保姆，天知道，这已经是赵晟和爱莎签订雇佣合约后的几个月的事情了！ 连续两集的加勒比海盗的电脑特技制作工作真的是给工业光魔地约翰先生增添了很多麻烦，不仅仅是工作量的增加，赵晟在和他的一次交谈中很明确地指出：“如果说第一部是以剧情取胜的话，那么。第二集和第三集就完全是靠特技的力量了！一些比较关键的场面和镜头，他需要亲自到电脑特技部来坐镇，如果有困难地话。他也要在制作完成之后第一时间看到样片，绝对不能像是第一部那样，把母带交给你们，然后等待你们的通知就算完事！” 约翰对于他的要求只能满足。当然，他亲自坐镇是不可能的，他本身又不是很懂，还是不要乱出主意了，就采用第二种方法，样片制作完成之后，给你送去就是。于是。这件事就这样确定了下来。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赵晟开始把精力分出一部分，进行《特洛伊》的创作！很多人对于《特洛伊》的知识只是那个美绝人寰地海伦。那个为了美色不惜牺牲国家利益地帕里斯王子，那个神勇无敌的赫克托耳和阿基琉斯。当然，还有那个硕大无比地木马，其实，这只是很皮毛的东西，《特洛伊》地故事比这些内容要丰满的太多太多，有无数可以被电影人拿出来改编的情节，不提别的，只是帕里斯和海伦的爱情就满可以支撑起一个时间在12o分钟甚至更长的电影剧情了。 简单的介绍一下吧：特洛伊的普利阿莫斯国王的妻子的怀最后一个孩子的时候，得到了神的预言：这个孩子长大之后，会从遥远的东方带回来一个女人，而因为这件事，特洛伊就会灭亡！害怕预言成真的夫妻两个把刚刚出生的王子扔到了山上，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到来的灾难，但是这个婴儿被山上的猎人捡到并抚养长大，只有几岁的时候，他遇到了神的使者赫尔墨斯，后者告诉他，他会遇到三位美丽的女神，而他必须要从她们中找出最美丽的，然后把一个金苹果交给她，最后又说：“这是主神交付于你的使命，是你不能逃避的一项责任。” 然后，三个女神出现了，分别是天后赫拉，女战神帕里斯-雅典娜和美神阿弗萝蒂特，每一个女神都得到象征着最美丽标志的金苹果，而且也给帕里斯开出了条件，分别是：最广大的国土的国王，最勇敢善战的战士，和最美丽的女子的丈夫，最后的结果都知道，金苹果被美神得到，这当然引起了另外两个女神的不满，尤其是天后赫拉，也为后来特洛伊的沦陷埋下了伏笔。 后来，帕里斯长大了，并且在一个特殊的机会下重新和父母相认，他的母亲似乎早就忘记了当年的神谕，不顾一切的把失散多年的儿子带回家中，好好安慰了一番，而他的那49个哥哥，也对多年不见的小弟表示了极大的欢迎。 多年来，在普利阿莫斯国王的心中有一个极大的苦恼，就是自己的姐姐被横勇无敌的赫刺克勒斯绑去，送给了自己的部下特拉蒙作为妻子，即使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成为萨拉弥斯国的王后，阿耳戈斯人的国母，但是这个耻辱还是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特洛伊人的心中，得知这个消息的帕里斯王子不顾一切的要表现他的英勇：他带领了庞大的船队前往当地，要解决自己的姑妈。而在他临出之前，他的49个哥哥之一的预言家再一次提出了那个预言：他将从东方带回一个女人，而这一次，将会为特洛伊带来灭顶之灾。（注1） 偏偏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个预言，帕里斯带人出了，在路上，他遇到了著名的斯巴达国王墨涅拉俄斯----也就是海伦的丈夫的船队----他要到皮罗思去进行访问，双方在海面上擦肩而过，都很是为对方船队的庞大而豪华而惊叹，却谁也没有想到，彼此的生命即将生纠集！ 帕里斯地船队在斯巴达上岸----他要进行向美神阿弗萝蒂特的神庙献祭的活动和仪式。斯巴达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正在国内主持事物地王后海伦----她没有和丈夫一起出行。然后，当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帕里斯立刻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美神曾经许诺过他的，只属于自己的妻子，而他父亲委派给他的使命，他的远征的全盘计划，他地善战的队伍就都在心中消散了，他觉得他和千万全副武装的战士跨海而来，只是为了得到美丽地斯巴达的王后！ 而海伦呢？王后看着这个从亚细亚远道而来的俊美的王子。有着长长地卷和华丽的金紫色的长袍，丈夫在心中的影像逐渐消失，取代而起的。则是这个来自远方的，容光焕的年轻人。接下来地事情就是所有人都知道地了，帕里斯趁着她的丈夫不在身边，他带领自己地部下大肆杀戮。并且掠夺了整个城市，当然，也不会忘记美丽的海伦。这也导致了特洛伊之战地爆。 赵晟大约回忆了一下自己知道的关于特洛伊之战的内容，仅凭这一段内容就满可以拍摄成一部电影作品了，当然，具体的制作还有很多其他的内容需要添加，阿基里斯的经历喽。赫克托耳的勇敢喽。还有普利阿莫斯国王的贤明喽，当然。还有最主要的，就是海伦的美丽了！ 如果说剧本对于他来说不是很为难的话。那么演员的遴选就是很让伤脑筋的一件事了！影片的素材是取自于著名的荷马史诗，里面的内容对于东方人只有一个美丽的海伦是值得铭记的，但是对于西方人，在上学的时候就对这个故事达到了耳熟能详的地步，在西方人的心中，这个流传了几千年的故事即使不是像《三国演义》，《红楼梦》在中国人心中那么经典，却也是差不多的，要把这样一个故事搬上银幕，难度可谓是不小。 尤其是海伦的人选，这个女性被最后带回到希腊的时候，本来对因为一个女人而打了1o年战争的希腊元老会的元老们甚是义愤填膺，但是在看到活生生的海伦时，这些人只得无奈的达成了一个共识：“为了她，就是再打1o年也是值得的！”这样一个女性，要在屏幕上用一个现代的女演员还原成真实的影像，而且要得到绝大多数观众的认可，哎，让我到哪里去找啊！ 在赵晟的心中，只有两个女人是可以扮演海伦的，一个是奥黛丽-赫本，一个是格蕾丝-凯莉，很遗憾的是，她们都已经不在了----即使在的话，也绝对不可能在屏幕前焕出青春的光彩。苦闷了很久，他还是想不出办法，只得暂时把这件事放下，专注于剧本的写作来。 《特洛伊》的改编难度最大的地方就在于故事的完整性怎么在电影中展现，第一集中的帕里斯拐跑海伦，引了特洛伊战争，到两军大战，到赫克托耳和阿基里斯的决斗（这个决斗也绝对不是电影中表现出来的那么英勇，后面会写到），再到结尾处的木马屠城，这所有出场的人物和战斗的大场面的调度，都是很考验一个人的导演功力的，一个弄得不好，整部影片就成为小孩过家家的游戏，非得在影片播出之后被人骂得狗血喷头不可。 而第二个问题就是角色的转换，如果按照第一集中剧本设计，帕里斯是当仁不让的男一号，大约等到他把海伦带回特洛伊城影片就算是告一段落，而这个角色留给观众的印象和第二集甚至第三集中帕里斯的被忽视和不可避免的戏份的减少，必然会遭到观众的不满！这也是需要编剧和导演考虑到的问题。 看着电脑屏幕上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中文字体，赵晟少有的泛起了踌躇：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还是直接按照原版电影的方式，用赫克托耳……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就被他强自按了下去！不行，绝对不行的，赫克托耳在原著中虽然不是像电影中表现得那么英勇和有责任感，但是也绝对不会看着弟弟要拐走别人的老婆而不插手制止的，这在逻辑上是说不通的。 正在犹豫间。一个电话解救了他：“杰米，我们这边地工作有了点问题，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好极了！我……准备一下。这就过去！” 贝尔法斯特造船厂位于太平洋西岸，是洛杉矶著名的斯图尔特区最大的企业，占地面积足有29公顷，除了制作商用船只之外，也为客人预定制作游艇和帆船，算是商用，民用两种部门。而这一次赵晟他们要使用到地木船。对于该船厂来说，也是少有的型号。 在现代社会，船只的材料开始越来越朝着高科技方面进军。从原来的铁制，钢制到高碳纤维，再到复合材料，现在有的船主甚至要求使用太空材料制船。而用木料制作一艘船，只有在中世纪才会使用到的技术，现在已经几乎被人们放弃了，但是客人就是老大，既然有人提出要求，又不在乎造价方面的问题，他们当然也得满足。不过。吉姆和埃里克带来地信息还是让负责船厂联络推广的技术部主管惠特尼-斯宾塞先生感觉很奇怪：“你们的要求是只要一艘船地外壳，而不需要任何的内部设施？我没有听错吧？” “是的。斯宾塞先生，您没有听错。这正是我们的要求。” “对不起，特里先生，我们地合作并不是第一次了，对于你们的要求不但是我，甚至是我们的职员也感觉很新鲜。如果说先期使用到几艘船还是可以用拍摄需要来解释的话，那么，现在您居然需要一艘船的外壳，……对不起，我能不能知道这是为什么？” “其实很简单，我们提出这样的要求还是为了拍摄的需要……”吉姆把大约地情况和对方讲述了一遍。 斯宾塞听完对方地介绍，也少有的感觉很为难：“特里先生，我必须承认，您给我们出了一个很大地难题，不是说这样一艘船的骨架和外壳我们制作不出来，不过，你们提出地，关于把船先一步沉入到水中，然后用机械动力再把它拉出水面，这对于一艘船的损害是非常大的！要知道，木船行驶在海上，海中特有的盐分和潮气对于木料本身的影响非常大，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些盐分和潮湿环境，才能保证一艘船的正常行驶。” “嗯？” “您不会不知道，木船是生产制作的过程中，沉入水面的部分的木料衔接处是需要留有缝隙的，这是为了给木料留出一定的膨胀空间，如果按照你们的要求，先一步用这样的方式进行影片的拍摄，只怕等到你们真的需要用到这艘船来作为第二部影片的拍摄道具的时候，船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到时候，你们只能选择重新制作一艘船，而这艘船，就完全是等于白白浪费了！” “那么，您有什么更好的而且可以不那么浪费的方法吗？” “我想……”斯宾塞正要说话，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斯宾塞先生，有一位波贝克先生想要见您。” “啊，请他进来吧。” 赵晟走进办公室，和斯宾塞先生还有吉姆以及埃里克分别见过，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吉姆抓住这个机会把刚才斯宾塞先生的意见告诉了他。他也觉得有点脑袋疼：“如果按照斯宾塞先生的意见呢？” “嘘，我们正在等待呢。”埃里克做了个好笑的动作。 斯宾塞想了一会儿：“或者，我们可以用租赁的方法？” “租赁？租赁一条木船吗？除了我们之外，现在还有别人有这样的需要吗？” “不，是租赁铁船，民用的铁船，是这样的。”看几个人都是一脸的迷糊，斯宾塞给他们解释：“船厂除了生产大型的商用船只之外，还会生产小型的民用船只，例如用来在五大湖地区渔民的要求，有的船现在正在进行船体的组装，如果你们可以和船主达成协议，我想，用一艘铁船包装一下，进行你们需要的拍摄应该不成问题。而且，如果你们真的有需要的话，某些正要进行组装的船正好可以用来拍摄，要知道，一些船现在正是在龙骨搭建，甚至连铁皮的外壳还没有加装，如果沉到水中再提起来的话，也不会增加很大的承重，” “但是，没有外皮的船……”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龙骨上增加一部分的木制，甚至可以的皮革制成的外皮，当然，还需要刷上油漆，哦，还有，就是要在船上按照你们的要求搭建相应的装饰，总之一句话，这样做会使你们的造价大大的降低，如果我的计算没有错误的话，只需要你们制作一艘木船的五分之一的费用就可以了。” 赵晟和吉姆埃里克互相看了看：“你们认为呢？” “只要船主可以答应我们的条件，我想，应该不成很大的问题。” 赵晟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龙骨浸泡在水中，不会对未来的使用造成什么麻烦吗？我是说，在长期的日子里？” “这个不是很大的问题，只要刷上一层防锈漆就可以了。”斯宾塞古怪的一笑：“这一次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幸运儿被你们选中的话，他的船可真的是武装到牙齿了！” 赵晟终于作出了决定：“那么，斯宾塞先生，您认为我们现在就可以联系到船的主人吗？” “我会尽快给你们安排的。” 注1：“………赫刺克勒斯………”宙斯的私生子，在完成12项使命之后，他也成为了神。被认为是希腊神话中最英勇的战士。 第117节 最后一个镜头 8月1日，还是在贝尔法斯特造船厂，约翰尼等演员重新披挂上阵，准备进行属于他们的最后一个镜头的拍摄。 和船主的交涉以及谈判在斯宾塞的帮助下进行得很顺利，这是一个也是来自加州的名叫斯图尔特?汉德森的渔民，他购买这艘船的目的是为了打渔，当然，这样一艘船的价位凭他一个普通的渔民是负担不起，这艘船是他和几个朋友合伙购买的，而赵晟给他开出的条件很简单：使用这艘船费用达到3o万美金！这几乎已经是这艘船三分之一的价钱了！还不包括在船底的龙骨上加刷的一层防锈漆----这算是派拉蒙公司使用他这艘船免费赠送的礼物。 汉德森先生自然很满意，正如赵晟说的那样，这份补偿对于一个渔民来说，绝对是不容拒绝的。于是，经过了几天的准备，演出正式开始。剧组的道具和美术部门在这艘船上进行了很大的改造，先说，在船甲板上安装了大批的帆船上必须有的，和黑珍珠号完全一样的装饰，桅杆，风帆，操控装置一应俱全，这还不算完，在出水的一侧----也就是面对摄影机的一侧还用木板对船体进行了遮掩式的装修，除了这艘船上的装饰之外，剧组的工作人员还特别准备的一套和飞翔的荷兰人号上同样的装饰物，只等这个镜头拍摄完成之后，立刻就换上去，为荷兰人号出水的拍摄做准备。 船在造船上的船坞中被放进了水里，这艘只有骨架和外部装饰的大船像一只铅制的鸭子一般立刻沉入了水中，一直到船身完全浸泡在水里才算结束下沉。负责如水和出水工作地是船厂的安全主管简?库里科先生，他看了看身边的赵晟，心中满是疑惑：花这么多的钱只为完成一个船出水的镜头，真的值得吗？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镜头完全可以靠电脑制作完成？而且效果也未必就会比真实的拍摄来得差！但是客人就是上帝，对方既然愿意出钱，他也没有反对地必要。 赵晟站在船坞的码头边向水中看了看，这里的水域当然不可能有真实的加勒比海的水面来得澄蓝和透明。但是深达5oo余英尺地水面也满可以达到他地要求了：“库里科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是的，波贝克先生。”说着话，库里科慢吞吞的拿起腰间挂着地通话器，下达了命令：“我们试验一次。开始拖曳！” 在三台吊装重量各自为8o吨的重型龙门吊车的拉力下。沉入水中的船被拖曳出水面，当船翘出碧蓝的水面时，周围码头上的围观者和影片的创作者们同时出的欢呼声！ 赵晟眉头紧锁。似乎对这个镜头很不满意：“库里科先生，我们能不能使船出水地度更快一些？我要地船在一瞬间破开水面出现在观众眼球中的视觉特效，而不是这种柔软地，慢吞吞的感觉” “波贝克先生，如果度太快地话，我担心船上已经安装好的各种装饰物，甚至的桅杆也会因为水力的作用损坏或者折断的。” “也就是说，这样的镜头是可以做到的了？” “是的。我们的机械动力没有开到十足十。但是……” “如果可以就行了。至于船上的东西，您无需考虑得太多。能不能实验一次？” “当然可以。”库里科没有办法，只得再一次下达了命令。龙门吊放下了钢丝绳，船再一次沉入水中。周围的人都是一愣：怎么又下去了？不提这些人在这里交头接耳，等到船身再一次进入水中，库里科第二次下达了命令：“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要以最大马力进行拖曳！” 于是，三台龙门吊全启动，这艘船像是被人在水中狠狠地托了一把似的，船高高的跃出水面，甚至整个船身都要离水而去了！吓得周围的演员们一片惊呼！不过，库里科担心的事情也变成了事实，就是船离水而出的一时间，船上响起了吱吱呀呀的难听的声音，紧接着，高高竖起的桅杆出了巨大的呻吟声，然后，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断落而下的桅杆砸坏了船上所有的装饰物，最后轰然一声掉落在水中，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 虽然这样的响动惹来了众人的惊呼，赵晟却很高兴：“非常好！我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布瑞迪，布瑞迪？埃里克？你们在哪里？” 布瑞迪和埃里克一边在肚子里为他的疯狂举动腹诽着一边缓缓的靠近了他，似乎离他太近的话就会沾染上他的疯病似的：“我们在这里。” “你们认为这样的效果怎么样？”他倒没有注意到两个部下的古怪表情：“你们不认为这是有史以来最棒的特技场面吗？” “是啊，我们认为这确实是有史以来最疯狂的一次实验！”埃里克低声嘀咕着。 “什么？” “啊，没什么。有什么事吗？” “让道具组和美工组的人重新进行装修，等一会儿我们正式走一次！”他顿了一下：“哦，让强尼他们准备一下，一会儿下水。” 埃里克大吃一惊：“杰米，你不会真的想让演员在这艘船上进行表演吧？这太危险了！不行，我作为特技组的主管，我不同意你的做法！” 不但是埃里克，甚至连布瑞迪也表示了极大的担心：“杰米，在的场面对于演员的危险性太大了！如果在再一次出水的时候造成类似这一次的倒塌事故，你认为会怎么样？” “你们是担心再有桅杆倒塌？我想不会吧？只要做好防护，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即使桅杆能够坚持住，你认为在这样快地条件下从6o英尺左右的水中冲出来，会不会对演员的身体造成损害？水底的压力很大的！” 赵晟还真的不太懂这方面的知识：“很严重吗？” 库里科扑哧一笑：“波贝克先生。我得说，像你这样的人也敢于进行这样地拍摄真的是一件很有勇气的事情！” “唔，我听见了很浓重的讽刺意味。”赵晟无奈的一笑：“那么，好心地库里科先生，您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其实很简单地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不过危险却是极大的，一般的情况下，潜水者是处在一个水压很大地地方。这您应该知道吧？” “你是说水下的环境？” “是的，在周围气压增高的情况下呼吸时，过量溶解的氮和氧被血液和组织摄取.氧可连续地被利用,但氮只能通过血流和肺离开人体，分压梯度控制着气体的摄取或排泄,但过饱和----这是当血液和组织内气体的压力高于其周围气压时可生----的程度决定着在潜水上升时或上升后是否生明显地气泡形成。而一旦上浮地过快，就有可能在血液中出现气泡的形成。我想您大约应该知道气泡在血液中出现意味着什么吧？” 赵晟明白了：“好吧。既然是这样地话，我们做好准备，进行无人探测！” 埃里克嘻嘻一笑：“很好笑。杰米，很好笑！” “少废话，先生们，快点准备去吧。我们一会儿还要进行正式的拍摄呢！” 影片中这两段船出水地镜头加在一起也不到1o秒钟，但是赵晟为了拍摄完成就花费了将近1oo万美金，算是很能败家了。不过说实话，当看到在屏幕上出现经过剪辑完成的画面时，众人还是觉得这些钱没有白花。从水下摄影机拍摄的角度来看。碧蓝水面和星星点点的阳光洒在海面上，再到船冲出水面带来的巨大的音响和视听效果都不是在电脑前完成的镜头可以比拟的。 放映厅中灯光逐渐亮起。赵晟站了起来：“好吧，女士们先生们。这个镜头的完成代表着我们的影片拍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只要等到工业光魔那边能够顺利交工，我们的影片就可以正式上映了！我在这里想向所有在影片拍摄过程中付出辛勤劳动的人们表示真心的感谢，因为有了你们的努力工作，一个伟大的梦想才能最终实现，你们的工作是怎么赞扬都不会过分的。” 放映厅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好吧，下面谈一下影片上映之后的问题。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自己的第一部电影《安妮》上映结束之后，曾经给所有参与演出的演员和幕后工作人员们每个人都派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一句话没有说完，小小的放映厅中已经响起了欢呼声：“乌拉！” 赵晟笑了：“好吧，你们有理由欢呼。我确实是准备在这部系列影片结束之后……” “唔！”现场的欢呼声更热烈了，弄得他只好暂时停止的说话，等到大家制造的嘈杂消减下去才继续刚才的话题：“我知道很多人都在疑惑，为什么在第一部影片结束之后没有进行这样的奖励举措，但是我真是很愿意把欢呼声流到最后再让它出现在我的耳边！” “…………”众人一片大笑。 “最后再说一次。希望大家可以保持这个秘密，当然，已经有这样多的人知道的事情很难保守秘密，但是我真的希望你们可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简妮，否则的话，她真的会把我的心脏掏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 在大笑中吉姆走到他身边：“杰米，你确定要这样做吗？”“当然，吉姆你要记住，钱是赚不完的，在我看来，还是影片取得成功对我的意义更大！哦，你帮我预定一张去纽约的机票。” “你要到纽约去？” “是的。《老友记》已经是最后一季了，nbc的保罗希望我能出席最后地关机仪式，嗯，如果可以的话，还想让我在最后一季中出现一次。我已经答应他了。” “好吧，我这就去安排。” 虽然机票很快就预定了下来，但是赵晟的行程又生了变化，这一次的问题是来自于abnetbsp;赵晟现在已经是好莱坞最顶尖的编剧之一。而这样的一个人在时隔数年之后重新推出的情景喜剧自然也得到了高度重视，名为《好汉两个半》的最新一季情景喜剧地制作在abc的董事会上被高度重视起来，为了拍摄这部电视剧，他们也是花费了很大的心血，在演员的选择上除了邀请西恩?潘出演男一号查理?哈伯之外。乔?克莱尔扮演的艾伦?哈伯。安吉斯?杰斯特扮演地杰克?哈伯等主要演员之外，他们还想邀请赵晟在第一季中客串一个角色----就是那个和查理?哈伯有过一段恋情，在5年之后却以男人地身份出现在他生活中的比尔。 除了邀请他在电视剧中出演之外。abc公司把“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在《老友记》之后的又一部情景喜剧”作为电视剧集地最大卖点之一，进行的广泛的宣传和推广，本来在这方面是没有赵晟什么事的，最多只是在合适的时间配合对方做一下镜头前的工作就是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剧集开播之前，本来已经确定要出演男一号的西恩?潘突然提出了加薪的要求，他通过自己地经纪人向abc方面提出要求，在原定地每一集65万美金的基础上增加5o%地片酬。而对于一部还没有正式开始拍摄。收视率完全没有保障的电视剧来说，这样地数字是不能被采纳的。一番谈判未果之下，abc很痛快的和西恩?潘解除的合约。转而物色其他的演员，于是，赵晟就成为了他们的选。 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作品，如果真的能够邀请他本人来出演的话，在市场上绝对是个极大的刺激，而且，相信收视率也会得到保障，就这样，abc连续三次和他联系，要求他在剧集中扮演男一号查理?哈伯。对于abc这种异想天开的主意赵晟也很为难，一直以来，他虽然和abc方面没有什么合作，但是彼此的关系却很不错，这一次很主动的把剧本交到对方手上，也未尝不是因为多年来良好关系的一个反应，但是对于他们提出的让自己来出演角色，他还是不能答应。 不是他不能出演，经过几年来的磨砺，他自认为凭自己的演技完全可以应付这个角色，不过，如果自己出演了，那么查理?辛怎么办呢？他扮演的查理?哈伯简直就是自己的最爱，自己如果真的抢了属于他的机会，心理上怕是过不去吧？ 他不能出演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时间上的限制。众所周知，美国人的电视剧拍摄是非常耗费时间的，只要你参加了演出，从一年的8月一直到来年的月份就什么也做不来了！一直得呆在片场，随时应付演出的安排，这对于赵晟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最后，经过和abc的协商，他终于答应他们，在拍摄的时候他会尽可能的给他们的拍摄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帮助，甚至在剧集中客串演出也没有问题，只要是在自己有时间的情况下，就这样，abc才算是放过了他。不过，这种在剧集里出演的要求他不能再拒绝了。一句话表过，赵晟来到了位于自己家不远处的拍摄外景地。abc为了拍摄这部剧集，甚至真的在马里布海滩别墅区租下了一栋别墅，用来拍摄影片中的大多数镜头，剩下的一部分镜头是在摄影棚中完成的。因为这个，赵晟甚至还想就替他们出个好主意，干脆就在自己家附近拍摄就得了！自己也可以不时的带着孩子过来帮忙呢？但是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真的在马里布拍摄是不可能的，如果选择在这里的话，真的是有太多的工作要做了，而如果选择在摄影棚的话，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他先一步回到了家，女儿正在爱莎的指导下在沙板上练习写字：“f，g,，h，i……” 听见门响，艾玛欢快的跳了起来：“爸爸！” 赵晟半蹲下身体，把女儿搂在怀里：“今天和爱莎在一起的时候乖不乖？” “很乖的！爱莎教我写字来的！” “真的嘛？好棒啊！给我看看？” 艾玛像是献宝一样的把自己写过的沙板拿了过来：“哇，已经写到i了吗？真的是太棒了！好吧，为了奖励你，爸爸带你出去好不好？” “真的吗？我们去哪里？” “去拍戏，准确的说是去看别人拍戏。” “好棒啊！爱莎，你听见了吗？爸爸要带我去看拍戏呢！” 爱莎从厨房走了出来：“波贝克先生，下午好。” “下午好，爱莎，谢谢你照顾艾玛。” “这没有什么，哦，您还需要我为您准备晚餐吗？” “啊，是的，谢谢你了，不过，今天晚上的晚餐就算了，我可能会和一些新朋友共进晚餐的。等到您收拾完客厅和卧室就可以回去了。” “那好吧，艾玛，我们明天见？” “再见，爱莎。” 第118节 客串演出（1） 安吉斯-杰斯虽然只有8岁，但是他在镜头前表现出来的灵动和熟练有时候令和他搭戏的查理-辛和乔-克莱尔都感觉很吃力，在电影界总是有这样的理论：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话，不要和孩子、动物合作演出，后者根本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只能一遍一遍的重来，那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绝对会让你疯！而孩子就更危险了，当他们在镜头前没有什么修饰的演出时，作为成年人的演员反倒会被他们夺去所有的光芒！ 这一次的拍摄终于应验了这句话，当曼迪-考斯特扮演的温蒂----这是又一个查理一夜情的对象----准备离开他的公寓的时候，杰克出现在玄关处：“温蒂小姐，对不起打扰了你的洗澡.” “这没什么。哦，你刚才在浴室中的歌曲很好听。” “是吗？查理叔叔的歌曲我都会唱的！……我是愉快的小……” “杰克！”查理从来不肯和与自己生一夜情的女士逗留很久的，在他想来，把对方送走是在一次短暂的恋情之后最大的愉悦：“温蒂小姐要离开了。” 乔-克莱尔适时说出自己的台词：“哦，查理，我要到公司的办公室去一次，你能替我照顾一下杰克吗？” “你是说，你的那个按摩诊所？” “………”乔-克莱尔无奈的喘息了一声：“我是个医生！查理，虽然我的工作是替客人……” “好吧好吧，我会替你照顾杰克的！”查理不耐烦的打断了弟弟地唠叨。 “咔！”导演安迪-艾克曼喊了一声：“准备下一个镜头！” 说真的，赵晟对于这种分镜头拍摄的方法真的不感冒。演员刚刚开始说台词，导演就要开始切换镜头，如果也能够多准备几台摄影机，多角度，长时间的拍摄，那工作起来该有多爽啊？ 不但是他有着有点想法，就是他怀中女儿也觉得很奇怪：“爸爸，好短啊？” “嗯？你说什么？” “我是说。他们为什么这么短呢？” 赵晟立刻明白过来，女儿虽然还小，不能领会这其中的奥秘，但是最基本的时间长短却是可以看得出来的，尤其是她又是从小就和自己在一起。自己拍摄影片地时候也从来不曾隐瞒过她。孩子可能在心理也会不自觉的作比较吧？ 还不等他和女儿解释几句，就听见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杰米！哈哈，你真的来了？” 赵晟一回头。一个似乎很面熟的家伙站在自己身前，一张胖脸上满是笑意：“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哈哈！我就知道，让杰米记住别人是很不容易地！” “对不起，您是？” “还记得当年你在abc总部大楼曾经接受过一次采访吗？” “您是马里奥-修先生？”他终于想了起来：“您怎么会到洛杉矶来了？我记得您似乎是新闻部地主管来的？”他把女儿放下，向对方伸出手去。 马里奥和他握了握手：“我现在已经是节目制作部的主管了，同时还兼任着副执行总裁！这一次到洛杉矶来，主要是为了剧集地拍摄工作的。” “啊，恭喜你。” “谢谢。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剧组的成员。安迪？我们休息一下。我给你们介绍一个新朋友。” 几个演员围拢了过来，一走进这些人就认了出来。纷纷向他主动的打招呼：“嗨，波贝克先生？嗨。杰米？” 赵晟大约也认识这些人，但是在马里奥没有介绍之前，他还是只能装作不认识：“杰米，这位是查理-辛，在片中扮演查理-哈伯，这位是乔-克莱尔，扮演艾伦，这位是强贾塔-法瑞尔，扮演波塔，这位是安吉斯-杰斯，扮演杰克，哦，他身边的这位是琳达-杰斯，是小杰斯的妈妈。这位是马林妮-里恩斯泰，扮演伊芙琳-哈伯，也就是兄弟俩的妈妈，还有赫兰德-泰勒，扮演柔斯。哦，现在向你走过来的是本集地导演安迪-艾克曼。各位，这位就是这部电视剧地编剧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和他的女儿……” “艾玛。” “艾玛-波贝克小姐。” 几个人纷纷走过来和赵晟握了握手：“那么，杰米，你到这里来，是为了观察一下影片地拍摄进度的吗？” 赵晟倒是一愣：“不是abc地人打电话给我，要求我在影片中出演一个角色……我是说，客串演出的吗？” “啊！是的，我想起来了！对不起，最近的事情确实太多，我忘记了。你等一等，我和安迪商量一下。” 看着马里奥满脸糊涂的走开，赵晟也很困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abc的人真的有这么糊涂？难道是我听错了？应该不会吧？ 查理-辛自己也有三个女儿，对于孩子他真的是有很大的兴趣，这一次拍摄，因为剧集就是在洛杉矶拍摄，所以，他把孩子也从家里带来了，一个1岁，一个9岁，还有一个6岁的，三个女孩儿打扮得像是天使一般可爱，当然。也成为了剧组的开心果。现在又多出了一个可爱的娃娃，不但大人们喜欢，就是查理的三个女儿还有那个8岁的小演员安吉斯也很快地和她玩儿到了一起。 和孩子们很容易达成一片相比，几个大人之间似乎就没有那么容易展开第一次交流了，这些人和赵晟都算是陌生人，除了一个查理-辛，也只是在多年前的《世界末日》映礼举行的酒会上见过一次，却也没有做什么交谈。就更不用提乔-克莱尔等人了。 “唔，我在前不久看过您导演的《加勒比海盗》，确实是个很不错的片子。”一个女士的大嗓门在身边响起，正是扮演波塔的强贾塔-法瑞尔。 “谢谢你，我想凭我们都是好莱坞的一份子地关系。您一定做不出退票的举动来吧？” “呵呵……”一句笑话立刻拉近了众人的距离：“第一部还不至于。如果有第二部和第三部上映的话，就不能保证了。” “是啊，我也知道。生命中总是充满了未知。那么，你们的拍摄已经进行到第几集了？” “第4集。实际上没有必要这么赶地，不过，马里奥先生地意思是在上半年的时间内即可难道把剧集拍摄出来，到休整期过后，会有另外一部剧集上映，所以，这部情景喜剧的放映可能要为后者让路。嗯。顺便说一声。这部剧集地名字是叫《凯尔》。” 赵晟一皱眉：“《凯尔》？这部剧集现在就已经开始上映了吗？” “你知道这部剧集？” “啊，我听说过。似乎是讲述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的，是不是？” “是啊。也是一部新剧，电视台方面可能是担心收视率不会很好，所以，特别安排在《好汉两个半》之后播出，在我看来，似乎是想借这部剧集的收视群体保证下一部的播出。” “这样啊？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是什么？”这一次是马里奥走过来主动说话了：“杰米，我和电视台方面联系了一下，很对不起，因为人为的原因，他们忘记通知我这件事的展了。哦，继续你刚才地话题？” “把一部剧集在正常地一半时间内放映完毕，这本来也没有什么，毕竟《好汉两个半》是一部情景喜剧，时间也是很短的，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凯尔》地收视率不是很好呢？如果你们认为这部剧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在第一季就结束掉合约会怎么样？当《好汉两个半》地第二季播出的时候呢？还是要按照这样的方式进行吗？如果是的话，明年的下半段的播出档期，你们会安排什么节目？如果不是的话，已经被这种一周多集的播放方式养刁了胃口的观众，会接受一周一集的方式吗？” “诶？”一连串的问题真的把马里奥问住了：“我们……看过《凯尔》的剧本，你可能没有……” “相信波贝克先生，他不是第一天做编剧了。不管这个什么《凯尔》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你们都是在玩火！” “哇哦！在剧本中有一句话，是我说的，……”扮演伊芙琳-哈伯的马林妮-里恩斯泰笑眯眯的接口说道：“每当他开始用第三人称的时候，就说明他开始生气了！” “呵呵……”众人都是微笑起来。 赵晟苦闷的抓抓头：“认真点，马里奥先生，我不看好你们这一次的尝试。艾玛？我们回去了！” “现在就回去？不和我们多呆一会儿吗？我和艾克曼还在考虑你要出演的剧集内容呢！” “还是等你们商量好了吧。顺便说一句，我住的地方距离这里很近，只要一个电话我就可以过来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说话。艾玛？我们要走了！” “不要吧？我还要玩儿呢！” “艾玛，你是最乖的，我们回去吧？嗯，爸爸给你买炸鸡吃哦？” 周围的几个人为他们父女这样奇怪的对话方式觉得很好笑：“杰米，你从来都是这样和女儿说话的吗？” 赵晟走过去抱起了艾玛：“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当然是没有。不过，似乎听起来怪怪的。” “相信我，等过几年之后，你们就会知道，这样地说话方式会极大的增加家庭的亲情气息。” “呵呵……又是典型的波贝克先生的语言和思维方式。”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不过时间会证明的。好吧，就这样，再见各位？” “再见杰米。再见艾玛！” 艾玛真的是不愿意离开几个和她年龄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无奈地趴在爸爸的肩膀上，向大家招招手：“再见。” “我们回家去吃什么？艾玛？爱莎已经回家了，要不然的话，我带你去吃冰激凌？” “好吧。”孩子的声音中满是无奈。 “什么叫好吧？你不是最喜欢吃冰激凌的吗？”一边嘀咕着。他地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黑暗中。自从和查理地三个女儿还有安吉斯在片场认识。艾玛就算有是事情，即使是赵晟因为某些工作上的原因不能陪她在家，她也要爱莎带着她到片场来。和几个孩子玩儿，甚至连爸爸的命令也不听了。 赵晟知道女儿是因为缺少玩伴而表现出来地这么热衷，也不好阻拦就这样随着她的性子来吧，家和拍摄用场地的距离也不是很远，来回都是有爱莎的带领，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就这样，艾玛和三个姐姐一个哥哥每天要混在一起。享受着生活的快乐。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好汉两个半》第一季在abc电视台星期五晚上的黄金档播出了，一经推出反响不凡。除了赵晟多年之后又一部情景喜剧这样一个蛮可以吸引人的噱头之外。剧集的内容也确实很让人喜欢，老好人型。却从来没有好报地艾伦；花花公子型，夜夜笙歌不断地查理；古灵精怪型，对父母亲之间的问题洞若观火地杰克；老来风骚型，总想找到一个爱自己，又有强性能力的丈夫地伊芙琳；百折不挠型，对和自己有过一夜情的查理始终不肯放手，在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只能以各种整蛊手法折腾他的柔斯；当然还有那个牢骚满腹型，对雇主的生活横加指责，牙尖嘴利到刻薄的，一天到晚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女佣人波塔，构成了足够多的幽默元素，成为了美国人又一个晚间消磨时间和放松心情的好伴侣。 除了这些剧集本身特有的吸引人的元素之外，abc少有的推出了特别的播出方式：把每周播出一集改为了每周两到三集连续播出，这样做的好处是很明显的，就是可以把更多的观众留在电视机前，等待欣赏剧中人物下一次的表演和必然给他们带来的“笑”果。 但是除了因为收视率的提高带来的经济利益之外，也不是没有问题，剧集的内容有限，不可能无限期的播出下去，按照这样的度进行下去的话，只怕很快节目就要全部结束了，abc方面开始觉得自己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于是准备进行一次问卷调查，就是说，如果把每周两到三集的播出模式改为正常的一周一集，你能不能接受？出乎意料的是，所有的被调查者，只要是看过这部剧集的人，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反对！想也可以想得出来，每周三集看得多么爽？！如果没有进行这样的播出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已经开始了，再想停下来就不可能了！ abc为了问卷调查的结果也很是伤脑筋，现在最大的问题已经不是剧集的内容够不够应付，而是手中根本没有足够的母带用来放映！要知道，在很长时间以来，美国的电视剧生产和电影制作都是两套截然相反的模式，前者的制作曾经不止一次介绍过，走的是一种更稳定，更自由的拍摄制度，演员的工作时间相对比较固定，几乎和一些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样，甚至连加班的情况都很少出现，一集的内容也是在一周左右，而这一次拍摄的《好汉两个半》也只是提前拍摄出来的一些内容用来放映，但是真的开始在电视台放映了，又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必然就给剧集的编导者和演员造成了压力。 马里奥也很头疼，他现在面临着两个问题，第一是在他的手中还有4集的已经拍摄完成的母带，还能放映两个星期，过了这个时间，恐怕就是观众的意见再强烈也只能选择一周一集了，但是即使是这样，可能也坚持不了多久----《好汉两个半》第一季的篇幅一共只有24集，现在已经播出了12集，这还只是在1个半月的时间内，等到新年前后就将面临无剧可播的窘境，即使是有《凯尔》作为替补，但是，它能不能达到《好汉两个半》的收视率啊？ 第二个问题来自于制作，因为剧集中有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参演，剧组不可能长时间的加班加点拍摄以赶上进度，这还不算，即使是剧组想先一步拍摄出有安吉斯参演的镜头，然后再让几个成年演员加班也不是长久之计：美国有非常严格的法律以保护未成年人，他们每天的工作时间不能过5个小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完成导演规定的镜头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些问题加在一起，就构成了马里奥先生跨越不过去的山峰----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恐怕是很难跨过去的。 赵晟当然不知道马里奥面临的难题，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的精力都放到了《特洛伊》剧本的写作上。《加勒比海盗》第二集的后期制作已经进入了尾声，正在进行的只是一些音响效果的配置上，相信在1999年的感恩节期间就可以上映了。 派拉蒙的高层已经提前看过了影片的剪辑版本，虽然很多地方还有一些未完成的问题，但是他们对这部影片都表示了极大的信心，按照合约的规定，他们早已经开始了预告片的播出，各大电视台轮番播出，把这股从加勒比海吹来的海盗风鼓动得越来越猛烈了。现在可以说是完事具备，只等感恩节档期的到来了！ 就在赵晟自信满满的等待映礼日期的临近的时候，他接到了马里奥打来的电话：“杰米，我们为你安排的戏份你几时可以正式出演？” 第119节 客串演出（2） 赵晟扮演的角色没有改变，还是原来预定下来的那个和查理生一夜情缘，然后突然离去的女孩儿，等她在5年之后再一次来到查理身边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英俊的男子汉：她居然做了变性手术！ 查理一开始当然不知大着酒吧间和自己搭讪的年轻人就是自己当年的床伴，甚至还和他诉苦----他以为是被女友放了鸽子，等到知道事情的真相时，自然闹出了一连串的笑话，在把他带回自己家之后，也是引出了很多误会不提。 赵晟作为导演，其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作为演员，很久以来一直是入戏比较慢，这在好莱坞的***中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一次重作冯妇，心中也免不了有些紧张：酒吧间中进行的两场戏分别是在5年之后他和查理再一次相见和他与伊芙琳展出一段老少恋，查理对他表示不满，他和对方解释的镜头。 导演一声令下，赵晟穿着褐色条纹的西装走进酒吧间，眼神在周围扫了一圈，嘴角露出一丝大有深意的笑容，缓步向坐在吧台前喝闷酒的查理走来，还不等他走到吧台说台词，身边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爸爸？” “什么？”他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立刻觉不对，低头看去，艾玛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钻了进来，正在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呢！ 他赶紧歉然的向周围的工作人员笑笑，弯下腰去抱起了女儿：“艾玛，你怎么来了？” “我和梅丽莎来的！”艾玛还是满不在乎，用小手向远处一指。 赵晟知道梅丽莎是查理一个女儿的名字，也顾不得回头寻找：“艾玛。爸爸在工作呢！你……不要和我捣蛋，听到没？” 艾玛自从懂事以来还真地没有见过爸爸在镜头前表演，在她的心中，爸爸就应该在坐在监视器后面指挥别人工作的人。一时间倒来了精神：“是什么工作啊？” “艾玛，爸爸不但要导演，也是演员来的，就是说。****我也要在镜头前参与演出，在这种情况下。是不能和别人说话地。明白吗？” “哦！”艾玛懂事的点点头，从他的怀里出溜下来，跑到一边去了。 “好吧。我必须给正在生长大脑的孩子解释清楚。耽误大家地时间了，对不起，我们再来一次。” “预备，开始！” 赵晟第二次走近吧台，轻轻地和查理：“嗨”了一声，算是打过了招呼，眼神却不敢和对方有丝毫的接触。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白酒。夏布力……”（注1） 周围响起了轻笑声，赵晟似乎才想起来：“你……啤酒。我是说，淡啤酒。呃。一般啤酒就好。” “好吧……”扮演服务生地女孩儿点点头，又看向坐在他身边的查理：“你呢？要再来一杯吗？” “好吧……”查理无奈的一叹：“为什么不呢？看起来我被人放鸽子了！女人都是这样，是不是？”后一句话是对着赵晟说地。 “咔！”随着导演的命令，查理微笑着拍了拍赵晟的肩膀：“杰米，似乎传言不能完全相信嘛!”” “嗯？” “很多人和我说，与你一起搭戏是很辛苦的一件事，你别误会，不是说你演的不好，而是说你入戏比较慢，但是现在看来，这绝对是有人在妒忌你导演方面的能力散播的谣言！” 赵晟淡淡地一笑：“对不起，我失陪一下。”说完一句话，他向导演工作区走去。 这一集地导演是盖瑞-盖沃森，曾经在《老友记》中也担任过导演，和赵晟也算是朋友，一看见他过来，盖瑞微笑着迎了上来：“杰米，好久不见了！再一次在情景喜剧中出演角色感觉怎么样？” “我的感觉是很好了，只是马里奥先生就不知道是不是有我这样地好心情了。” “呵呵……”盖瑞笑了：“是啊，现在他是最头疼的一个人了。*****哦，有什么事吗？” “嗯……”他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盖瑞，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出色地导演，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插手你的工作的意思，不过我想，如果我们可以在吧台前架设三到四台摄影机的话，你认为拍摄的度是不是能够快上很多？毕竟，你也不希望整天工作到凌晨时分吧？” “嗯？你知道这件事？” “是啊，马里奥和我通话的时候说过了。演员和剧组的其他人都很辛苦的！” “你的意思是说，按照你习惯使用的长镜头的拍摄方式进行？” “只要演员的表演和台词可以过关的话？你注意过没有？甚至是安吉斯也很少有在片场翻阅剧本的习惯，这说明他们对自己的台词能力还是比较放心的。而且最主要的是，这种情景喜剧的表演本身不会占据演员太多的思路，只要大约过得去就可以，我不认为他们可以凭借这样的演出获得奥斯卡的，你认为呢？” “这个……”盖瑞知道面前这个人的能力，但是，所谓的长镜头的使用在情景喜剧中是很少使用到的，这种电视剧最大的特点就是镜头转换快，给观众造成视觉上的冲击力，借助台词的内容中必不可少的笑料，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如果采用长镜头，只怕影片的效果……？ 盖瑞心中打鼓：“那好吧，我们暂时试一次，就在这个场景中，如果效果还好的话，就继续使用。查理？” 查理和赵晟一样，也是很喜欢孩子。在拍摄的间隙他也总是喝醉酒的女儿们在一起，闻言一抬头：“是的？” 盖瑞把赵晟的意见和他进行了商讨，后者也是演艺圈中摸爬滚打了十余年地老戏骨了，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立刻答应了下来：“杰米。这似乎又是你的主意吧？你总是能给别人带来惊喜，不是吗？” “惊喜是好的，我喜欢惊喜！”赵晟微笑起来。\* 一番忙碌之后，四台摄影机被安放在了不同的位置上。盖瑞看了看两个准备好地演员：“我们实拍一次，预备。开始！” 赵晟再一次走进酒吧间，在进门的时候回身来到墙上的镜子前，很女性化的拢了一下头。又故作潇洒地甩了一下头，在观众的微笑声中走到了查理地身边：“嗨……” “嗨！”查理敷衍了一声。 “要喝点什么？” “白酒好了，夏布力。”可能是感觉到身边男人投射过来的奇怪的目光，赵晟赶紧改口：“啤酒吧，淡啤酒，我是说，一般地啤酒就好。” “你呢？再来一杯吗？” “好吧……”查理无奈的一叹：“为什么不呢？看起来我被人放鸽子了！女人都是这样。是不是？” 赵晟端起啤酒瓶。深深地喝了一口，喉咙里出古怪的呻吟：“哈！”在查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主动的替她解释：“也许，她有可以接受的理由呢？” “我必须告诉你。如果是别的女人，一个小时前我就已经闪人了！” “真地？” “是地。这个女孩儿……有点不太一样，你知道，……” “怎么说？” “e11，你有没有试过，不止是和你在床上合得来，还能在正常的生活中和你称兄道弟地异性？” “啊，有一次！”赵晟一语双关的说道。 “也许你不会相信，在我们两个人地关系中，似乎友谊的部分是最值得怀念的。”查理似乎真的把面前的这个男人当成了倾诉的对象了。 “不是吧？” “是真的。不过在床上的时候有点奇怪……” 赵晟的表情有点怪异的听着，而查理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继续说着：“……我们两个人似乎都是在想成为上面的那个人，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她就会生气，是真的生气哦！” “也许，她有理由做呢？” “也许吧。”查理完全是一副敷衍的语气，表情中也满是不把身边的人的话当回事。 “查理……”赵晟突然站了起来：“对不起，停一下。” “咔！”盖瑞喊了一声：“杰米，你怎么了？” “你们……就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其他的角色吗？一定要我扮演一个这样的男士？” “哈哈哈哈！”片场一片大笑：“可以很肯定的说，波贝克先生有着完全正常的心理取向！” 盖瑞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杰米，你确定自己可以吗？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的话，在我的导演位置旁边，你还可以增加一把导演椅子的。” “算了，我还是继续吧。”他苦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好吧，准备一下，深呼吸，重新来过，这只是在拍戏，又不是真的！” “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那好，我们再来一次！” “也许，她有很好的理由呢？” “也许是吧。” 赵晟终于下定了决心，半侧过身体向查理做好：“查理，看着我！” 查理的反应自然比他要好得多，入戏也比他熟练得多：“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查理，是我。” “谁？” “…………”赵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嘴角再一次带出了一丝古怪的微笑。 “…………”查理的眉毛逐渐皱起：“不！” “是的。^^^^” “吉尔？” “比尔。”赵晟似乎放开了心胸：“这是我现在的名字。” “…………”查理再一次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出一声长长地呻吟：“不” 他突然转开头去：“两杯龙舌兰。” “不不不不，我不需要。” “不是给你的，是给我自己的。” “你等的女孩儿一定很特别吧？”女服务员不知所谓地插话。 “干你的活。少管闲事！”查理拿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龙舌兰，一手一杯一仰头就倒进了嘴里：“继续。” “查理，你今天晚上似乎已经……？” “我说过，干你的活。少管闲事！哦，我不是和你说地，给我酒。”他的说话已经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好吧，我知道你很震惊。” “拜托。如果每一个和我有过关系地女孩儿在5年之后变成一个男人回来，我都要给自己存上5分钱的话。现在我得用麻袋来装这些钱了！酒，我的酒呢？” “查理，我想我欠你一个解释……” “别。” “查理，还记得吗？分手地时候我说过，这不是你的错，而是我的，记得吗？” 查理端着酒杯想了想：“是的，现在我相信了！” “我在做女人的时候很不快乐，而且。很困惑！” “那又怎么样？我见得多了！她们都是用购物和冰激凌解决自己的问题。你没有试过吗？” “相信我，我真的都实验过了！相信我。我是一个被困在女人身体里地男人！但是，查理。我应该怎么和你解释？我甚至都不能和自己解释！” “好吧，现在你解释了！”查理离开了座椅：“很高兴再见到你，再见。” 赵晟拉住了他：“查理，等一等，几分钟前你还在和我说我和你称兄道弟，而我搬回洛杉矶只是想重新开始生活，……” “嗯哼？” “我想，我需要一个……朋友。” “哦天啊！”查理再一次呻吟了一声。 “我真地有些害怕，我只有一个人，我……”他的嗓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好吧……那个”查理还是心软了，拍了拍赵晟地肩膀：“不……需要害怕，我还是你的朋友地，吉尔。” “比尔。” “吉尔，比尔，随便了，放心吧，我还是你的朋友的。” “哦，查理，你真的是太好了！”赵晟突然站了起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查理，我真的希望自己还自己像以前那么爱你！” “咔！很好，非常好！” 《好汉两个半》剧组中除了扮演杰克的小演员安吉斯，其他人都是专业演员，在表演上都有很深的经验，所以，长镜头的使用对于他们来是只有适应不适应，而不会存在能不能做到的问题。经过很短时间的磨合，众人开始接受的这样一钟可以最大可能提高工作效率的方法，当然，拍摄的度也大大的提前了。 赵晟在剧组呆了几天，除了表演之外，他还短暂的接替了盖瑞的导演工作，和做演员比较起来，他还是更适合在幕后指挥，对于场景的布置，机器的位置，演员的走位，表演，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问题，并且立刻指出。 剧组和他一起工作的人也觉得很奇怪：他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不是一个很成功的演员，偏偏在指挥别人的时候表现出来来的敏锐嗅觉和场面的调度都有独到之处，简直让人不能相信！ 这次他负责导演的是第一季中唯一一部两集连续的内容：疯狂辣妹。在影片中扮演一个因为和夫家吵架而把女儿偷出来，并且寄居在查理家中的是著名模特吉安娜-艾福曼，身为纽约时装界顶尖模特的她，和马里奥是很好的朋友，这一次正好到洛杉矶来参加演出，应马里奥的邀请，在剧集中客串了一把。 吉安娜非常高，大约有19o厘米，比剧组中的查理和赵晟都要高，和这样高的女人搭戏，对于男演员也算是个不小的压力，毕竟从视觉上形成的反差来看，就会给观众和演员本人造成压迫感，如果男演员在和她的表演中不拿出1oo%的精力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对方抢去风头呢！ 还好的是，乔-克莱尔是个很有经验的演员----这两集内容中，女孩儿很少有的选择了老实巴交的弟弟，而没有选择哥哥----在他和吉安娜配合的时候，表演起来倒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赵晟在监视器中看到的画面总是让他感觉怪异：“对不起，暂时停一下！” 几个人各自恢复了正常的位置：“杰米，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确实有点问题。”他从监视器后面站了起来，走到吉安娜近前：“安娜，你和我走一次。” “什么？” “我是说，把我当成是艾伦，和我走一次。” “好吧。”吉安娜调整了一下，开始在他面前站定：“好吧，我知道你们对我的一切很好奇，那么，谁先提问？” “安娜，不要做过多的动作，尤其是不要做过多的扭动腰肢的动作。稳当一点，这一次不是查理和艾伦在地下停车场中看见你时，你挥舞着棒球棒击打你的心理医生的汽车的环节了！正好相反，你要让观众知道你的真实来历，而且，最主要的是，安娜，你要知道，这个角色虽然很美丽，对于男人很有诱惑力，但是这不是真实的，你要想办法让观众在看到你扮演的角色的时候觉得她很好玩，但是在知道她的故事的时候，认为可以原谅她所犯下的错误，明白？我们再来一次。” “好吧，我知道你们对我的一切都很好奇，那么，谁先问？” 两个人同时举起了手：“艾伦？” “谢谢。这是怎么回事？” 第120节 尴尬的再会 赵晟开着汽车。行驶在比弗利山大道上。很快的。汽车来到了目的的。他把车停在大门口。按响了对讲门铃：“叮铃？” “嗨。大卫。你好。我是杰米。” “叮！”磁力的大门打开。赵晟的汽车驶了进去。这里他不止一次来过。对周围的环境也很熟悉。轻车熟路的驾驶着汽车。一会儿的功夫。就在庄园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大卫已经等在门口了。看见他走下汽车。后者大步迎了上来：“嘿嘿。杰米。你还好吗？最近你的名字可是经常可以在电视上看见呢！” “我想一定都是好消息吧？”赵晟嘻嘻一笑：“温妮在吗？” “在的。我带你进去。”大卫领着他当先向里面走去：“杰米。谢谢你。” “为什么又要说谢我？不会还是为了法国的事情吧？” “你明知道不是的。”大卫放低了声音：“我想感谢你在那天晚上的举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的。只不过。在很久的一段时间里。她的心情都不是很好。甚至以她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基金会。她也没有什么心情去管理了。我……你知道。我只是她的保镖。绝对不能对她的个人生活提出疑问的。但是后来。还是她自己把这件事告诉我的。我的说。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是啊。虽然说正确。但是却也很辛苦！” 大卫不满的瞥了他一眼。似乎绝对他开这样的玩笑有点不合时宜：“…………“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温妮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有魅力的女士。相信我。拒绝这样一个女士。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会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是啊。对她也是一样的。”大卫无奈的一叹：“知道吗？她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失去你的友谊。哦。顺便提一句。她也看过你导演的《加勒比海盗》。” “是吗？她自己一个人去观影的？” “唔。勉强算是吧。因为安全的原因。我始终不同意她到影院中去。你也知道。家中有很好的视听设备。如果想要看影片的话。效果不会比影院更差。但是她还是……哦。我们到了。你……需要我陪你一起进去吗？” “不。不需要。我自己一个人进去就可以。” “那好吧。再见。” 看着大卫在走廊上消失。赵晟放松了一下心情。轻轻的敲了敲门：“请进来” 他推开门。这是一间宽大的书房。早晨的阳光柔和的洒进来。把房间中的摆设都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甚至是在光线的照耀下腾起的灰尘。也像是带着温暖的气息。戴安娜坐在背对着自己的一张长椅上。透过椅背的缝隙可以看见她半躺半坐在上面。腿上搭着一条毛巾。似乎在看书。 “大卫。有什么事吗？” 没有听见熟悉的回答。戴安娜长起身躯回头瞟了一眼：“大……？杰米？怎么是你？” “怎么。不欢迎老朋友的到来？”赵晟就这样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望着他出神的佳人。 “哦。对不起。我。只是没有想到。”戴安娜有点慌乱的把手中的书放下。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好像还在考虑应该怎么和多日不见的好朋友说第一句话。 赵晟走了过去：“嗨。温妮。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是的。我很好。我一直很好。你呢？我听说你刚刚从牙买加回来？在那里拍摄电影很辛苦吗？” “还好了……”他停顿了一下：“怎么了。和老朋友见面。甚至连拥抱一下都不愿意了吗？” 戴安娜勉强一笑。走过来和他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杰米。对不起……” “哎！我今天来这里可不是听你和我道歉的。如果我是的话。只要打个电话。就会有无数人抢着和我道歉。还用的着我亲自上门来吗？“你是说。有很多人抢着和你道歉？他们是为什么伤害了你的？” “呃……”糟糕。牛皮吹破了。他尴尬的一笑：“这就是个比喻。大约的意思你知道就好。不用追究细节吧？那么。温妮。你最近还好吗？哦。上帝。你真的是越来越迷人了！” “谢谢你。”戴安娜大方的一笑：“那么杰米。今天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很简单。我的影片的续集的映礼要举行了。我想邀请你作为我的女伴参加。” “女伴？为什么是我？” “这个嘛。对于詹妮弗来说。你是唯一一个我真正的朋友。而且我绝对……不可能会和你生什么友谊关系的女士。” 戴安娜的脸蛋一红：“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他突然抓住了戴安娜的手：“温妮。你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我真心的不希望有任何小的一根刺横在我们彼此的心理面。所以。我。我想。我们就当做了一场梦。一场虽然华丽。但是结局却不是很圆满的梦。好吗？” 戴安娜温柔的一笑。把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手中抽离。反而握住了他的手：“谢谢你。杰米。真诚的。谢谢你。” “哦。顺便说一句。……”赵晟做了个好笑的手势：“这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永远是的。好吗？” “不能给别人知道？尤其是不能给简妮和我的教女知道？” 他没有说话。等于就是默认了。 “那么。你的影片呢？准备的怎么样了？” 赵晟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一份装潢精美的请柬：“这是11月22日映礼的请柬。希望你可以出席。” “你是不是把所有的请柬都亲自送到别人的手上？只有你一个人吗？” “实际上。我现在给我找了个新工作----邮差了。当然。只有对我最重要的人才会值的我亲自送上门去。” 戴安娜扑哧一笑：“好吧。我一定会出席的。哦。简妮呢？简妮也会去吗？” “她现在在纽约进行她的拍摄工作。可能不会出席在洛杉矶的映礼。不过。在纽约的映礼她会代替我参加。顺便说一声。她又怀孕了。” “是吗？呵呵这可真的是太好了！恭喜你啊。杰米。” “谢谢。”赵晟含笑接受的朋友的恭贺。他突然像现新大陆似的：“温妮。你能不能把书房中灯光打开？” “啊！对不起。我忘记了。原来天色已经嘿下来了。”戴安娜苦笑着走到墙边的一角。按亮了灯光：“感觉好点了吗？” 赵晟这才认真的打量起面前的戴安娜来。今天晚上她只穿着一件家居的常服。丰满的双峰透过洁白的纱织服装的缝隙清晰可见。这还不算。一对丰满之间的洁白乳沟也在吸引着男士的眼球。金色而富含健康光泽的秀真的可以反射灯光。无比熟悉而艳丽的脸蛋上。带着一丝疑惑的微笑。 “温妮。你有没有想过。在未来的生活中。你准备……我是说。你的事业的前途。你有想过吗？” 戴安娜还是不大明白他的意思：“杰米。你想说什么？” “我是说。如果你想在电影方面有所展的话。我也许可以给你提供一定的帮助呢？” “杰米。你又和我开玩笑？”她楞了一下。深深的看着他澄蓝的眼睛：“哦。你不是开玩笑的。是吗？” “是的。我不是开玩笑。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真的可以给你一些机会的。” “例如呢？关于我的传记影片？”说着话。戴安娜的脸色又一次黯淡了下来。 “哦。温妮。你怎么会认为我有这样的想法呢？”他笑了起来：“相信我。温妮。我对你……和你的家庭的关系从来没有任何的好感。嗯。甚至对于英国王室也没有任何的好感。不要说我会不会拍摄一部和你有关的传记片。就是你想出钱请我担任导演。我还不愿意呢！” “那……” “我是想请你和我合作一次。唔。如果你真的觉的这件事可行的话。我会给你留出空间。” “拍摄电影？真正的电影？”这样的念头很是让戴安娜愣：“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也能成为演员？” “你不知道我的故事吗？从很久以前。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最为人欣赏的一个特点就是在工作中更愿意帮助一些还不很出名的演员吗？你不知道吗？甚至迈克尔贝。乔治克鲁尼。凯瑟琳泽塔琼斯。甚至是詹妮弗安妮斯顿等人不都是经过我的挖掘而成为如日中天的明星的吗？喂。小妞。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要的话。波贝克先生是你不错的选择的！” 戴安娜还从来没有听他这样自夸自大过。有点意想不到的睁大了眼睛：“杰米……？” “好吧。我是开玩笑的。是这样。温妮。我在考虑拍摄一部影片。你大约也知道的故事。就是《特洛伊》。我想请你在里面扮演一个角色。” 《特洛伊》这样的故事对于戴安娜来说绝对不陌生。她的蓝眼睛一转：“海伦吗？” 赵晟偏着头再一次打量了她几眼：“对不起。你的形象不能扮演海伦。我想。赫拉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赫拉？通过你刚才的话。我当是给詹妮弗准备的呢！” 一句话出口。赵晟的俊脸立刻红了起来。国剧院。经过了一年的准备和拍摄。派拉蒙公司推出的《加勒比海盗》续集举行的映礼开始举行。 在第一集的《加勒比海盗》影片中。观众对于影片的内容和表演都抱以极大的热情和好感。虽然影片在前期的宣传工作做的不是很到位。但是因为赵晟提出的古怪的退票规则。也使的大家不会在乎影片的内容----了不起不是还可以退票吗？但是等他们在剧院中看过了正式上映的影片。无不大呼过瘾！这也使他们对于续集的拍摄和上映充满了期待。在派拉蒙准备推出《加勒比海盗》之前。早已经先一步推出了全方位的预告片。从公车到大屏幕。从电视。电影到网络手段。无一不用做宣传的战场。这也为影片的票房大卖积攒了大量的人气。 一切准备就绪。映礼的夜晚终于到来了。这一次派拉蒙方面除了印制了大批的包装精美的请柬之外。甚至还特别制作了影片的精彩花絮的dvd光碟。里面有对演员和导演等人的采访。在映礼的晚上同步在市场上行。这一张时间长度在4分钟左右的dvd光碟。也受到了前来观影的观众的喜欢。算是派拉蒙在影片正式上映之前的第一笔收入。 晚上7点4o分。赵晟和吉姆同坐一辆车来到了中国剧院的门口。当然。还有打扮的像个可爱的芭比娃娃的艾玛波贝克小姐：“吉姆。你确定不和我一起下去吗？” “杰米。这是你对我所有的邀请中。最让我感觉不舒服的一次！” “嗯？” “你知道如果我和你一起出现在闪光灯前。明天的报纸上会怎么评论我们吗？在《加勒比海盗》映礼上。最值的关注的不是影片的内容和她能够为派拉蒙公司带来多少经济利益。也不是波贝克先生再一次在公众面前说出了什么不合时宜的笑话。而是他和就经纪人的关系！” 赵晟为吉姆的奇思妙想大笑起来：“好吧。如果你确实有这样的担心的话。我自己一个人出去！真是见鬼。我应该带一个女伴来的！” “哦。杰米……”吉姆一把拉住了他：“简妮给我打电话来了。” “嗯？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可能是因为她知道你很忙吧？”吉姆无奈的摇摇头：“她想问问我关于你的行程。呵呵。她想让我问问你。你几时才能按照你曾经答应过她的那样。到纽约去。出席《老友记》最后一季的拍摄和播出工作。” “啊。是的。我把这件事早就忘记了！真见鬼。好吧。如果她还会和你打电话的话。请……算了。我亲自给她打电话吧。艾玛。和爸爸一起下去吧？” 艾玛嘻的一笑。爬到了爸爸的怀里：“我们下去！” 赵晟一把搂起女儿。同时推开了车门。和往常一样的。闪光灯的灯光一瞬间就照花了父女二人的眼睛。在照相机出的：“咔咔咔咔咔咔”的声音中。夹杂这记者的大喊大叫：“杰米？能回答我们的问题吗？杰米。这一次你的影片不再进行上一次同样的宣传了吗？为什么？是你对影片的内容没有信心了吗？” “艾玛。和爸爸再一次出席映礼。会不会觉的很开心啊？能不能给我们说点什么？” 赵晟一概不理。抱着女儿向红毯上走去----从什么时候起。美国的娱乐记者开始向庸俗化转变了？真***见鬼。都是默多克搞的鬼。这个来自英国的王八蛋！怎么这个欧洲的国家的种族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呢？一边在肚子中腹诽着。他一边走到了红毯的尽头。甚至连停下来任由记者们照相的心情都欠奉。直接走进了剧院的大厅中。 还好。走进大厅。看见已经在他之前到来的演员和众多的朋友。他的心情逐渐好了起来：“嗨。罗比。比尔。好久不见了。你们还好吗？我听说你们在合作一部新戏？” 小个子的比尔克里斯托满脸都是笑容：“其实也不是听说了。我和罗比的合作已经结束了。哦。当然不及你的影片的投资大。所以。我们对于票房的要求也就没有你那么高了！” 甚至是一直以来和赵晟保持着良好的友谊。却对他的影片制作不很感兴趣的罗伯特德尼罗也微笑着在旁边搭声：“杰米。有没有机会我们两个人合作一次？” “当然可以。有很多次我甚至都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即使我的心中很想。” “那么好极了。我们就这样决定了？”罗伯特也很高兴：“能不能和我说说。大约是个什么剧本？不会真的是在你正在准备的《特洛伊》吧？你认为里面有我可以出演的角色吗？” “你也知道我的这个剧本？” “哦。相信我。杰米。这件事在好莱坞不是秘密。无数的人在等着你的新剧本问世呢！” 赵晟似乎不愿意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闻言只是点点头：“那么。我们进去吧？” 剧场的灯光暗下来。影片正式开始。第二部的开始段落就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啸峰率领的海盗船打劫了在马六甲海峡航行的。准备开往印度洋的东印度公司的船队。啸峰高高的站立在船头。指挥着部队大肆掠夺。商船队伍虽然进行了奋力反抗。但是还是不及海盗队伍的人多势众火力强大。很快的。整个船队的抵抗被瓦解了。当然。啸峰和他的部下也满载而归。 为了迎合上一部给观众留下的良好印象和影片本身的适合全家人观看的画面效果。赵晟在处理一段的内容的时候。极少使用近景的特写镜头。而是以虚化的。抽象式的拍摄手法。虽然镜头表现的是海盗劫掠商船的内容。却拍的一点也没有血腥。甚至大多数海盗电影中经常出现的那种顺着船甲板肆意奔流的鲜血也没有出现。 啸峰的船队取的了极大的成功。但是当他们心满意足的准备返航时。却被一直守候在海峡一角的杰克斯派洛以黑吃黑的手法狠狠的从收获的财务中挖去了一大块肉。连续两场的战斗场面会给观众造成视觉的疲劳----赵晟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因此。在准备这段画面时。他在演员的安排和表演上充分考虑到了幽默元素在这里的重要性。战斗的场面中不时的出现一些小幽默的桥段。令的观众会心一笑。 杰克的黑珍珠号的度非常快。打完就跑的战术也让啸峰在咬牙切齿的同时又无可奈何。只的把这件事记在心里。随时准备在未来的某一天对他进行报复。 揭下来的情节中。就是和原版的影片没有很大的区别了。只是在影片的中间段落借贝克特爵士之口说出了一个事实：在东印度公司的强大武装力量的打压下。啸峰和他的海盗队伍已经被迫逃离了原来位于新加坡的老巢。在海上逃亡。相信彻底的被剿灭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杰克在自己的黑珍珠号见到了本来早就已经死去的鞋帮比尔。对方告诉他。深海魔王已经知道了他的下落。准备找他要回属于自己的权利了！杰克一惊之下从床上坐起。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梦境中生的事情还是真的有可能即将生的灾难了！ 对于戴维琼斯的恐惧让他作出了错误的决定----虽然这件生在两个人之间的恩怨观众还不很了解。但是通过他的表现。还是让人猜出来。这个什么戴维琼斯一定是个很可怕的家伙！然后。镜头开始转向威尔和他的未婚妻。在贝克特的威胁下。威尔只的无奈的出去寻找杰克船长。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拿到他身上那个古怪的罗盘。回来交给贝克特。以换取自己和自己的未婚妻的自由。后面的内容就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了。威尔被土人抓住。却意外的现杰克居然已经成为了土人的领袖。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笑声在影院中响起！ 终于。杰克重新回到了黑珍珠号。他和威尔达成了一个协议。就是让对去飞翔的荷兰人号上为自己去和戴维琼斯谈判。当然。如果能够趁机把戴维的一串钥匙偷来。就更加会令他满意了！作为交换。他将把罗盘送给威尔。让他和自己的未婚妻团聚。 工业光魔的电脑特技水瓶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高峰。当杰拉尔扮演的戴维琼斯突然用一种类似瞬间移动的方法出现在黑珍珠号上的时候。所有的观众都给吓了一跳！他们真的没有想到。影片的第一集明明是个搞笑的故事。怎么到了第二集就变成了一个类似惊悚片的种类了？看看戴维船长满脸的章鱼触角吧。真的是好恶心人呢！ 第121节 首映礼 剧情展的越来越热烈，当看到最后的段落，杰克被大章鱼连人带船拖进无尽的深渊，影院中一片寂静，似乎没有人会接受这样的结局！怎么会这样安排故事的？主角居然死了？不过有一部分人大约还是猜到，故事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在已经拍摄完成的第三集中，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在一阵让人觉得难过的沉寂中，威尔-特纳，伊丽莎白-斯旺作出决定，到世界的尽头去拯救被封印在那里的杰克-斯派洛，而随着丹妮斯-查米恩扮演的塞尔玛女巫的庄严介绍：“你们愿意航行到世界的尽头，把杰克-斯派洛和他的黑珍珠号带回来吗？” “我愿意！”第一个人站了出来，是水手长基布。 “我愿意！”第二，第三个是海盗一对宝。 “我愿意。我愿意！”这是威尔特纳和他的未婚妻。 “好吧，”塞尔玛女巫满意的点点头：“不过，要到达世界的尽头，面临可怕，诡异而危险的大海，你们恐怕还需要一个对世界尽头非常熟悉的船长， 当年赵晟在影院中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在看到巴博萨船长出场之前，真的觉得心情非常的压抑！不是因为杰克的下落不明，而是因为这种长期的在影片中感受到的郁闷情绪得不到一个宣泄口！而当最后一幕杰弗里-拉什扮演的巴博萨出现的楼梯地尽头，脸上带着一丝坏笑：“告诉我，他们把我的船怎么样了？”的时候，那种心中地爽利只能用痛快来形容！简直比三伏天喝下一大杯冰镇的啤酒还要来得令人愉悦！而这就是电影地魅力！ 在这一次自己操刀拍摄的影片中，赵晟故意耍了一个小小的花招。在所有公布的预告片中，都没有巴博萨地身影，可以说。除了剧组的演员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在最后安排了这样的一个桥段！当这一幕出现时。剧场里终于响起了压抑已久的欢呼声和掌声。 雄浑的音乐声响起，字幕出现：“杰瑞米-波贝克作品。” 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全场响起了掌声：“唔！太棒了！杰米，强尼。薇薇安，你们是最棒地！” 在众人的簇拥下，赵晟带领着影片的主要演员和创作组成员走上了荧幕前的舞台，拿过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麦克风：“谢谢你们，真诚的谢谢你们。从刚才最后一幕传出来的掌声来看，我们真的是个外向地民族！” “哈哈哈哈哈！”全场又是一片大笑。 “好吧。我知道很多人对于故事地连贯性觉得有点意外，这部影片的第二集几乎算是一个过渡，全部地谜底会在第三集给大家一个完整的交代，我们会希望在揭下来地时间中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和大家做具体的说明。现在我想隆重的向大家介绍为这部影片的拍摄成功付出努力的人们先，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有情本片中男主角杰克-斯派洛船长的扮演者约翰尼-德普！” 在观众和来宾的掌声中，赵晟把麦克风交给了走过来的强尼，自己退开了一步。后者前走了几步：“很感谢大家……”和影片中吐字不清的杰克船长比较起来。生活中的约翰尼可没有这样的毛病：“和杰米合作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我很高兴能够在这样一部获得成功的影片中担任主要角色。相信我，这真的是一次很美妙的经历。如果你们能和我一样幸运的话。” “唔”下面的来宾开始起哄。 “好吧，下一个演员还是我来介绍给大家吧，就是在影片中扮演戴维-琼斯的法国著名演员杰拉尔-德帕蒂约先生！在介绍他之前，我想我应该像他道歉，因为在整部影片中从来没有他在屏幕前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的出现过，给观众留下最深印象的，只是他那满是章鱼触角的脸庞，希望这不会让你们觉得恶心！” “哈哈哈哈！”观众又是一片大笑。 “爸爸，快一点儿，我饿了！“在吉姆怀中的艾玛突然喊了一声，影院中的笑声更大了。 “认真点儿，我曾经和我的女儿许诺过，如果她能够在映礼的现场不要公布我已经有一个知道自己饥饿感的孩子的话……”赵晟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会给她买一辆汽车！相信我，这是有史以来最安全的赌注了！” “哈哈哈哈！”观众简直要***了。 “好吧，下面我们继续介绍。薇诺娜-赖德小姐，在经过《安妮》的合作之后，我真的意识到她是一个多么出色的演员，她在镜头前的表演总是能够给我们带来除了惊艳之外的意外惊喜，说真的，每次看到她的那张满是东方韵味的脸颊，我总是从心中向外的感觉到亲切，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的亲切。” “……最后我介绍给大家的是来自澳大利亚的杰弗里-拉什先生，我曾经在片场和他说过，他是那种出现在屏幕上就一定会引全场观众热情的人，事实确实如此，我想，你们大家也都感受到了吧？” “呵呵……”来宾们出会心的微笑。在映礼举行过的转天，赵晟带着女儿登上了飞往纽约的飞机，时间已经拖得太久了，从吉姆和自己说过的话来看，妻子对于自己这种说话不作数的做法已经很是不满了呢！ 飞机在机场平稳的落地，两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了《老友记》地拍摄现场。因为《老友记》是最后一季，nbc为了纪念这个已经播出了1o年的节目，特别准备了盛大的纪念活动。除了出版了全套地影片集锦之外，还邀请了几乎所有曾经在影片的拍摄过程中出演地明星嘉宾和观众还有演员们见面。作为最后一季特别献映的礼物。 除了这些措施之外，因为剧集的内容有限----第十季的内容只有17集----nbc特别作出决定，放弃正常地播出时会采取中间休整的方式，而是直接播完为止！虽然在这中间有美国棒球联盟的比赛。但是nbc方面有信心，这部剧在美国人的心中的地位据对不会因为棒球比赛的影响而减少半分！ 事实也是这样，《老友记》伴随无数地美国人走过了十年的历史，在美国人的心目中，那一个个个性贤明的形象就如同是自己的家人一样的亲切，无数人真的认为几个演员就是他们扮演的角色那样地性格。在给他们寄来地明信片上也是充满了对于他们扮演的角色地理解，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让演员们觉得安慰。 对观众来说，总是希望自己喜欢的电视剧可以无休止地拍摄下去，但是对于演员，则是另外一回事了。马修-派瑞的身体越来越福，马特-勒布朗有光泽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了眼袋，甚至是一直以来明媚可人的詹妮弗，也因为怀孕的关系变得光彩不再。就更不用提其他的几个演员了。如果说容貌上的日渐苍老还可以使用治疗或者药物来延缓的话，几个人在事业上的停滞不前就真的是很让人头疼的一件事了！ 《老友记》的拍摄周期长达十年。一个演员的所有最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了这部剧集上，不能不说是一个损失。詹妮弗还可以在赵晟安排的剧本中出演几个角色，勉强还算保持一定的曝光率，和她境遇相同的还有马修-派瑞，可是其他的几个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马特-勒布朗和迪克-刘易斯在片约方面的匮乏让赵晟也觉得很心疼，还好，他总算没有忘记这几个算是他一手拉起来的演员，分别给马特安排了《冒牌天神》，给迪克安排了《加勒比海盗》----可惜，这件事因为他的疏忽给忘却了----不过没有关系，机会总还是有的。 不但是观众们觉得不舍，甚至是演员们也觉得很难过。詹妮弗直到今天才理解了赵晟当年和她说过的一句话：“简直就像是一次被强迫的离婚！”多年来和其他几个演员在片场形成的默契和感情，每一次开机前众人之间真诚的拥抱和祝福，真的就这样化作一片记忆，只能留存在脑海的深处了吗？只要一想到自己再也不能在摄影机前和几个好朋友合作，她就觉得自己的喉咙中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艰涩的难受！ 赵晟到达的时候，很多嘉宾演员例如布鲁斯-威利斯，布拉德-皮特等人都已经完成了在最后一季中的出场，返回各自的工作中去了。他抱着女儿出现在片场的时候，拍摄正在进行，马修和考妮抱着扮演艾玛的小演员梅丽莎-亨利在说台词：“艾玛，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的生日，你一岁了！对，就是一岁！” “呀！” “哦，你听见了吗？她在和我说话呢！对，这就是你的年龄，一岁，好小哦！” 小小的演员嘻嘻嘻的笑了起来：“哦，我真的想要一个这么小的娃娃！”考妮把自己的脸贴在孩子的脸蛋上，深情的看着身边的“丈夫”。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我们把她带走怎么样？” “然后逃到加拿大，永远不回来？” “我是开玩笑的。” “我不是！我们现在就出！” “咔！”随着导演班-怀斯的命令，两个演员抱着艾玛站了起来：“怎么样？” “很好，准备一下，我们进行下一个镜头！” 艾玛趴在爸爸怀里。小小声的问：“爸爸，她为什么也叫艾玛？” “这不奇怪，当年爸爸给你起名字的时候……”赵晟适时的闭上了嘴。再说下去地话，就会泄露天机了。 “什么？”女儿却不依不饶起来。一心想知道下文。 “艾玛？你终于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暂时回头一看，竟然是保罗。 “为什么我每一次到片场来的时候，你总是能够在我地身后？” 保罗没有把他的玩笑放在心上。主动地伸出手，从他怀里抱过了艾玛，把孩子举过头顶：“艾玛，妈妈知道你来这里吗？” “嘻嘻！”艾玛大声的欢笑着：“再来，保罗叔叔，再来！” 保罗和孩子玩了一会儿。重新交还给爸爸：“杰米，你的《好汉两个半》为什么不愿意交给nbc来制作呢？是担心我们给你的条件不能让你满意吗？你也知道，《老友记》就要结束了，难道我们不应该再有一部类似地情景喜剧播出吗？以填补《老友记》留下来的空白？” “你也知道《老友记》要结束了？”赵晟笑着抱着女儿向外面走：“和nbc的合作是我第一次作为编剧的作品，它对我的重要性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也能知道，而和abc合作的《好汉两个半》算是我个人地一次新尝试，而且，这种尝试能不能取得成功谁也不知道。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不及《老友记》这么成功，保罗。我想你作为nbc的制作部主管也知道他们在播出时遇到的问题吧？我真的不愿意这样的问题出在我和你们的合作中！” 说到《好汉两个半》播出时遇到的问题，保罗也忍俊不禁：“abc这一次可真地是要伤脑筋了。那个棉签比尔，哼，这一次算是错打了算盘！” “棉签？” “是啊，他长着一头地白，难道不像是个棉签吗？” “其实也不算是打错了算盘，情景喜剧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都没有什么好的剧本出现，而且，有你们地《老友记》在这里支撑，其他的同类型作品想要占领市场是很难地，如果不能想出一个可以迅得到观众认可的作品，很难收回投资，这也是我最近几年很少进行这类剧本写作的原因。哦，《老友记》之后你们会播出什么？” “有几个正在排期，一个是《csi》，一个是《鲨鱼》，还有一个是《绝望的主妇》，都是很不错的剧集，但是……”保罗周围看了看：“杰米，你有没有想过把《老友记》继续下去？观众对这部剧集真的是欲罢不能呢！也许……” “想都不要想！”赵晟打断了他：“1o季的内容已经走到了终点，你一不希望这部剧集在最后落得一个灰溜溜的收场吧？” “哎，我只是觉得可惜，这是我们友谊和良好合作的开始眼看着它就这样结束，真的是……” “是啊，我也是的。” “妈妈，妈妈！”艾玛大声呼唤着，努力的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赵晟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果然，詹妮弗已经看见了他们的身影，举步向这边走来，近两个月的时间不见，妻子的腹部隆起的更厉害了，似乎当年怀着艾玛的时候没有这么大吧？ 詹妮弗和考妮缓步走到几个人面前，艰难的想要抱一抱女儿，奈何她的肚皮真的是很大，甚至连弯腰都做不到，艾玛也很着急，在妈妈的脚下急得直叫唤：“妈妈，妈妈，抱？！” 周围的几个人好笑的看着这一幕，却很有默契的谁也不过来帮忙，最后还是艾玛想到了办法，她努力的迈着小脚，爬上了旁边用来给观众观看排演时使用的阶梯，这下可以了。詹妮弗走过去把女儿搂在怀里，又是一顿连亲带啃，不大的功夫。孩子的脸蛋上和脖子上就占满了口红。艾玛很想念妈妈，却对她的这种特别地表示怜爱的方式不满，只是被她拥抱了一会儿。就出溜了下来，跑到爸爸身边去了。 詹妮弗这才注意到丈夫。她娇媚的脸蛋板得紧紧地：“你终于出现了？波贝克先生？” “喔！有人真地生气了而且，我认为，这一次不是和荷尔蒙有关了！” 不但是詹妮弗，甚至是考妮也为好朋友打抱不平：“杰米。你也太过分了吧？分明可以早一些天到这里来的，你就一定要制造完轰动效果之后才出现吗？” “轰动效果？”赵晟迷惑地眨眨眼：“什么意思？” “你的影片的续集的上映，你就不能考虑一下家人地感觉吗？就一定要在洛杉矶举行映礼？到纽约来不可以吗？” “哈！你们也知道？说真的，感觉怎么样？” 被他这样一番插科打诨，詹妮弗的火气也消减了一些：“没什么了不起，不及第一部给人的感觉强烈！哼。原来你也有做不到的时候？” 妻子的嘲讽早在他地意料之中，不以为意的一笑：“说真的，考妮，你觉得片子怎么样？” “简妮的话虽然有夸张，但是我也认为不及第一部，感觉枝节太多分薄了影片的主题，似乎给人的感觉是你不知道怎么讲述这个故事，……” “是啊。我也看过了。感觉很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剪辑的成分几乎让人觉得过分了，很多剧情在你地剪辑之下变得面目全非。我们都有点看不大懂。”这是马修地意见，看见好朋友出现。他也走了过来。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地本意是希望你们可以多几次购票入场，这样的话，我地票房成绩也会更好一点。”他嘻嘻坏笑着开着玩笑：“好吧，我承认，续集的制作确实是个困境，即使是对我来说，不过，我不止一次说过，这部续集的主要目的只是为了给观众留下一个悬念，并且解释一下第一集中没有来得及回答的问题：杰克是怎么成为合作中的船长的？为什么他在这样的年龄就可以成为一群海盗的领？诸如此类的问题，到第三集的时候，剧情会有一个彻底的交代，大家可以等着看吧。” “就这样？” “要不然的话你们还想怎么样？在等一段时间吧，等到明年的6月份，你们就可以我讲述的是个什么故事了！” 考妮孩子气的一撇嘴：“好稀罕吗？简妮早就告诉我了！” 赵晟大怒：“简，你居然作出剧透的恶劣行径来了吗？” “怎么样？你有什么不满吗？考妮是我最好的朋友来的！再说，我也只是和她一个人说过。” “哈！那不就等于是告诉所有人了？” 在众人的微笑中，赵晟周围打量了一番：“不和你们开玩笑了，对了，迪克呢？” 詹妮弗知道，丈夫因为演出的事情可能要和迪克有话要说，不但是她知道，剧组的几个都知道这件事，马修和他一起回头找了找：“不在这里，他可能到卫生间去了吧？” “也许是在外面吸烟吧？” “我去找他。”马特自告奋勇，却给他拦住了：“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吧，这种事情……喂，你们不会连这样的话也想偷听吧？” “哼！好稀罕吗？”考妮从他怀里抱过艾玛：“艾玛，我带你去玩啵？想不想认识一下和你名字一样的女孩儿？” “好吧！不过，爸爸告诉我，她的名字和我不一样呢？” “在剧中一样就是了！先生们，你们一起来啊？” 看着考妮把大家领开，赵晟回身走进了走廊中，向外走了几步，果然，一阵浓烈的烟味传入鼻管，他加快了脚步，在一片明亮的摄影棚外面，迪克刘易斯嘴上叼着一支烟，正在吞云吐雾。 他缓步靠了过去：“嗨，迪克！” “嗨，杰米！”迪克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郁闷，笑眯眯的和他打着招呼。 赵晟觉得很尴尬：这件事绝对是自己的疏忽，明明说好了的，到最后关头怎么会把这件事忘记了呢？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木已成舟，难道还能为了他再进行一个新版本的拍摄吗？他能做的也只有道歉了：“迪克，对不起，因为我的疏忽……造成，” 迪克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做了个请的手势，在遭到拒绝之后，他也不勉强，自己掏出一支续上，把抽得只剩下烟蒂的烟头掐灭，又继续抽了起来，在整个的过程中，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不断升腾的烟雾在空中缭绕。 “呃……迪克，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但是相信我，我真的是忽略了这件事……如果你……” 他说了半天，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赵晟也觉得有点郁闷了：“那，好吧，如果有机会的话，或者有什么我可以做的话，你尽可以向我提出来，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不会拒绝。” “杰米，从《老友记》拍摄的一开始，你就不喜欢我，是不是？” “你说什么？ 第122节 郁闷的迪克 “我是说，从《老友记》拍摄的一开始你就不喜欢我，是不是？”迪克一双幽深的蓝眼睛看着他，那里面充满了疑惑. 赵晟淡淡的笑开了，面庞在夕阳的照射下反衬出一抹金光，看上去无比的英俊。眼睛深深地看着迪克：“如果说像对马修和马特那样的喜欢，我承认，是的，我不是很喜欢你。但是这种不喜欢只是程度上的不同，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你明白吗？” “但是，为什么？我做了什么伤害我们彼此友谊的事情吗？或者，在你的心中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朋友？又或者是我对于某个你喜欢的女孩儿……作出什么失礼的举动了吗？” “不，迪克，你从来没有做过你口中说的这一类的事情！你也从来没有伤害过我和我身边的人，我所说的不喜欢也不是你可以按照正常意义上理解的那种，甚至可以说，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的，我本身的问题。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一次的影片拍摄绝对不是我故意忘记，真的是一个疏忽，希望你能原谅我。” 这样的回答当然不能让迪克满意：“对不起，杰米，我想我有权利得到更公正的对待，你的一句属于你自己的问题不能打消我疑惑！而且，我也不是因为你在影片的拍摄中忘记了我的存在而生气！”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赵晟点点头，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先说，迪克，我们两家人居住的距离相当的远，你在纽约，我在洛杉矶，即使我偶然能够和孩子到纽约这边来。也只是很少的次数。这种距离上的遥远，必然也会造成感情上的疏离。” “…………第二，我想你大约知道。我曾经在去年的夏天，因为足球彩票地事情从英国人那里狠狠地捞了一票的事情吧？” “扑哧！”迪克为他口中古怪的形容露齿一笑，又立刻察觉到现在不是好机会，赶紧收敛了起来：“是地，我知道这件事，不但我知道，不知道这件事的人似乎还不是很多。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的，我做这件事的原因不是因为我需要钱。而是因为我不喜欢英国人！这件事对于很多人来说，也不是什么秘密。除了既有限的几个人之外，我很难对任何说着英国口音的人有好感！这也是我轻易不肯和英国演员合作的原因！”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不喜欢我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有英国口音吧？” “是的。” “你疯了！”戴米恩-刘易斯勃然大怒，声音也不自觉地高亢了起来：“就因为这样一个可笑的原因，你就不给我应该得到的公正待遇吗？那么……那么，戴安娜呢？就因为她是女人？还是因为……她是个可以和你上床的女人？” “嘿！注意你的嘴！迪克，戴安娜是我的朋友，别侮辱我的朋友！” “是吗？是我侮辱了你的朋友吗？还是你自己侮辱了朋友这个词儿？” “嘿！这件事只是你和我之间的矛盾，我希望你尽可能地保持你的理性！即使你有自己的不满。也可以尽向着我来泄，没有必要牵扯到别人头上！而且在这件事上，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刚才说过，对于英国人地不满，是我不愿意和他们合作的主要原因，但是这其中不包括你！我这一次的疏忽确实是我的错，我会承担你的怒火！” 赵晟也知道这样的原因有点荒唐，如果换了是自己的话，还不知道会多么大的脾气呢！再看看迪克，他可能也觉得自己地话有点过分。自顾自地掏出烟点上。吸了起来：“能不能给我一支？” 迪克倒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却也没有和他说话。只是掏出一只烟和打火机扔了过来，他接过烟自己点上：“迪克。真地很对不起，我因为个人的原因让你受到了伤害，天知道，我一直以来都不愿意伤害我地朋友的。我刚才说过，我对于英国人的恶感是很久以来形成的，我不能解释为什么，”他吸了口烟，任由烟雾从口鼻中喷出：“至于戴安娜，迪克，你真的不应该这样说她，我和她的故事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或者我可以更诚实一点，当年在法国生的一切除了有我自救的因素之外，也是想借这件事给英国人一个难看！”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对英国人有这么大的成见？甚至……连我只是有一些英国口音也是你不能容忍的？” “我想我有必要重复一次。很久以来你都是我的朋友，在今天之后怎么样现在我还不知道，这是你的权利。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不喜欢你，即使你有一些英国口音。” “但是，为什么你对于更多的……人不喜欢？”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 “是不能还是不愿意？” “好吧，是我不愿意回答。”一时间他只觉得头大无比：“迪克，我对你本人没有什么恶感，这几年来我们一直保持着友谊，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因为某件是伤害到我们彼此的友谊，所以，请你原谅我这一次的疏忽，好吗？” 迪克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我不能和你做朋友！除了你只是因为这么可笑的原因就对我不公正之外，我也不认为一个对于一个国家的人抱有这么深的敌意的人----偏偏还是你不能说出对方怎么伤害你的原因的国家的人----我不能让自己和这样的人做朋友。” 说完这句话，他把烟头扔在地上，举起脚踩灭，转身就要离去，一回头时才现，詹妮弗，考妮等人竟然站在身后。可能是被他们两个人争吵的大嗓门吸引来地吧？ 迪克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闷着头走到众人面前，分开挡路的马特和丽莎。脚步不停，很快的就消失在了走廊中，不用问也知道。他地心情一定非常郁闷吧！ 赵晟甚至还不知道妻子等人已经来到了身后，苦闷的吸了几口烟，终于把烟头掐灭，一转身间就看见几个人站在那里：“啊？你们……？” “对不起，杰米……”几个人互相看看，还是由詹妮弗说话了：“我们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的谈话的，不过……” “也没有什么了。哼，这件事你们即使不愿意知道怕我也会主动的告诉你们的。哦，我想先回去了。艾玛，和爸爸回家好吗？” “但是，你不是刚刚才来的吗？怎么又要回去？” “我是说，回我们在纽约的家。不是回洛杉矶。” 詹妮弗正要答应，一转念间又改变了主意：“杰米，你真的不想再做点什么吗？” “嗯？” “杰米，你地这种因为自己的原因而造成的对迪克的伤害，我认为，不能用逃避的方法来解决！毕竟……”马修在筹措着语言：“也许你不会很喜欢听。但是我们都认为，这件事的错在你的一方！就因为这样可笑的理由，你甚至就愿意去伤害你的朋友？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残忍地家伙呢？” 面对着众人谴责的眼神。赵晟真的有点无语了：是地，马修的话虽然说的有点无礼，可事实明摆着就是这样，这件事确实就是他的错误！但是，应该怎么样挽回呢？一向主意多的他也少有的泛起了愁云：“你们，认为我可以怎么道歉呢？给他点歌？” “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只凭开玩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好吧。我知道我地问题……丽莎？马修。你们，能不能代替我进去和迪克问问。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他做地？嗯，只要是他可以打消对我的不满。让我做什么都行地！” “真的做什么都行？” “真地做什么都行！” “那好吧，我……”丽莎看着他满脸孩子气的哀求，终于还是心软了下来：“我只能答应你去替你问一声，具体能不能做到我可不能保证！” “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当然不行，马特，考妮，拜托拜托？” 马特和考妮相视一笑：“接下来呢？你不会想让艾玛代你出场吧？” “艾玛就不需要了，我想，如果加上怀着孕的女士，说服力应该会更大一点吧？简？你不会愿意看着你的丈夫失去一个朋友吧？尤其又是在你本来可以挽回的局面下？” 和他做夫妻已久，詹妮弗当然知道他是多么能胡搅蛮缠的一个人，自己如果不答应的话，只怕他会就这样和自己纠缠下去，一直到自己点头为止，她把女儿放到他怀里：“杰米，你几时才能长大啊！” 赵晟接过女儿，嘻嘻笑着：“拜托拜托？” 几个人好笑的看着他表演，终于在詹妮弗的带领下走进了长廊，艾冕只剩下他和女儿，艾玛似乎也知道爸爸惹祸了，咧着小嘴露出里面雪白整齐的牙齿，毫不犹豫的把耻笑的表情挂在脸蛋上，似乎在公然嘲笑自己的老爸：“喂，你不要笑，我要打人的！” “嘻嘻！”艾玛满不在乎的大笑起来。 好一会儿，终于看见几个人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中，是詹妮弗他们。众人来到赵晟近前：“杰米，我想，你暂时还是回去吧？迪克的脾气有时候也是很坏的，也许，再过几天？” 赵晟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好吧，最起码我努力过了。那么，我先回去了？” 看着他抱着孩子的背影消失，丽莎幽幽的一叹：“杰米可以真的是很郁闷，从来……我是说，在我的记忆里他还从来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呢！甚至别人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他！” “这也算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考妮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如果我是迪克的话，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原谅别人对我地无礼！啊，”看詹妮弗的脸色不对，考妮自知失言：“简妮。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地！” “你知道杰米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吗？”詹妮弗没有回答她的话题，而是说起了和这个话题不相干的事情。 “是他的幽默？” “不。是他的不屈不挠。”她看着丈夫远去：“杰米最大的特点就是只要他想做的，就一定要做到，而且他也总是能做到，这一次，我想也会是这样的！” 赵晟真地有点郁闷了！迪克的事情他自认是自己的错，但是，我已经有了认错的表示，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看迪克平时的为人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吧？这一次是怎么了？艾玛也感觉到了爸爸心情的沉重，一路上都没有怎么说话。只是紧紧地趴在他的怀里，让他抱着自己回到了家中。 他思考了很久，都一直没有办法想到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向迪克道歉，如果这件事真地就这样进行下去的话，恐怕自己和他的关系就真地不可挽回了！他当然不至于因为失去一个迪克而难过，但是，谁会愿意给自己的朋友造成伤害呢？即使这个朋友和自己的关系不是特别的好？哎，还是得想个别的办法啊！ “爸爸，我饿了！” “你怎么总是饿？昨天没有吃饭吗？你这个臭小孩儿！” “啊！”艾玛大声的抗议起来。 “好吧好吧。我带你去吧？”和孩子穷贫了几句，他的心情暂时得到了一点点缓解，把孩子抱起来：“喂。你刚才为什么不饿？我就可以直接带你去吃饭了，也免得我来回奔波！等一等，我要给你妈妈打电话，问问她是不是也可以和我们共进晚餐？” 詹妮弗和他们两个人在离家不远处的泰德餐厅门口汇合，一起走进了餐厅中，这时候地她已经没有了在片场时地气哼哼，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春风一般地笑容：“杰米，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是关于迪克的吗？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地就是这件事了！” “怎么。你真的很在乎和他的友谊？我一直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是这么好得呢？” “本来是没有这么好的。不过我始终认为，自己做错的事情就一定要承担起责任来。即使他最后真的拒绝我的橄榄枝，我也得把我的心思向他表明。这是个原则问题！” “哼！”詹妮弗用叉子叉起一块牛排：“在现在的时刻谈论原则问题，你不认为是很不合时宜的吗？” “好吧，我们暂时不考虑这个问题，说吧，是什么好消息？” 詹妮弗嘻嘻一笑：“其实还是和迪克有关的。你知道，在你离开之后，我和考妮还有丽莎等人又和他谈了一次，他现在的态度虽然还说不上已经原谅了你，但是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怒火！他只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对英国人有这么深的成见？我想，如果你真的愿意保持和他的友谊的话，你还欠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合理的解释？关于什么的？” “当然是关于你那可笑而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对英国人的成见的！怎么，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讨厌他们吗？” “是的，我当然知道。 “怎么，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你最大的秘密？即使是你的妻子和女儿？还是在告诉我们之后就要杀死我们？” “哦，天啊，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赵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伸出手，隔着桌子握住了妻子的手：“简，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能伤害的就是你和艾玛！而且，我也永远不会让别的人来伤害你们！” “嗯？”艾玛吃得小嘴满满当当，甚至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但是听见爸爸叫她的名字，孩子还是立刻抬起了头，用满是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说起来其实很简单。简，我想你也知道，我对于遥远的东方的一个国家很有好感……” 詹妮弗因为不是笨蛋，立刻顺着他的话题说了下去：“你是说……中国？因为历史上的某些原因，你对于曾经给中国造成过很多伤害的英国就没有好感？我的上帝啊！你到底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即使是中国人，可能对于这个问题都不再耿耿于怀了，你……你居然，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她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天啊，做你一定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是啊，确实很累！”他还是握着妻子的手：“简，也许有一天，我会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但是，却不是现在！” “这样说来的话，你确实是有秘密的人喽？也好！我对别人的和秘密从来都是尊重的！绝对不会出现主动找你询问的。” “谢谢你！哦，顺便问一声，孩子还好吗？” “顺便？对于我们的孩子你只有在顺便的时候才会想起来询问和关心吗？” 赵晟嘻嘻一笑：“别过意，我可是很正式的询问呢！至于什么顺便，不过是一种修辞方法而已。” 詹妮弗了一会儿小脾气，立刻就烟消云散了：“孩子很好，唔，你确定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吗？” “哎！还来？”赵晟不爽的瞪了她一眼：“我和你说过，我喜欢把惊喜留到最后一刻！拜托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好吗？哦，也不要告诉艾玛！” 詹妮弗似乎很想把这个好消息和丈夫还有女儿分享，奈何他一个劲的不愿意，也只好作罢，但是女人这种生物天生就是不能保守秘密的----不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只是闷头吃了几口，她就再一次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丈夫，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说点什么。看见丈夫满脸不愿意的表情，又只得低下头去。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把嘴巴靠近在女儿的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话，艾玛一愣：“妈妈？” “…………”詹妮弗对赵晟做了个努嘴的动作，那个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女儿和爸爸哀求一次。 赵晟把这母女两个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终于无奈的笑了起来：“好吧，告诉我吧。” 第123节 一场被迫的离婚 《加勒比海盗》续集的票房全面越了上集，在上映经过3天的时候，北美地区的票房就过了1.3亿美金，而在这之后，这部影片表现出了极强的吸金势头，上映1周之后，3.5亿美金，三周之后，是6.9亿美金！仅仅三周的时间就已经达到了上一集四周档期的北美收入，而这时候，亚洲和欧洲地区的放映才刚刚开始呢！ 市场调查显示，这部影片在票房上取得这样骄人的成绩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对于观众来说，看一次很难看得懂影片要讲述的故事，很多观众都是在看过影片之后再一次买票进入剧院的，在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观影之后才知道这部续集是怎么回事！这也极大程度上增加了票房的收入。 除了剧情的有点因为枝节繁多而造成的障碍之外，影片硕大的场面和精彩的特技镜头都是吸引观众走进剧院的一个原因，虽然第二部的故事给人的感觉还是有点没头没尾，但是没有关系，相信第三集的上映一定会给观众一个最终的解读的。而因为这样的原因，也造成了第一集的dvd影碟大卖了一场。 不过和票房收入暴涨形成对照的则是影评界的声讨：“…………如果不是影片最后出现的导演的名字和那雄浑的音乐给我们一个提示的话，我还当这是一部对《加勒比海盗》跟风和模仿的粗制滥造影片呢！在第二集中，到处充满了打扮古怪而恶心的海底怪物，偏偏因为那繁杂的化妆，使得演员的表演完全被掩盖在了厚厚的，由电脑制作而成的脸孔下，这部影片给我地第一个感觉就是我的头被煎饼锅狠狠地打了一记！即使还有着不逊于第一集的幽默小桥段，但是整体的感觉完全不是让人笑。而是为波贝克先生强行胳肢你而生出的躲避感，影片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想赶紧逃离剧院，唯一使我留下来的理由就是我必须要完成影片的观影，然后写出我的第一个感觉！” 这是表示不满地，当然，也有赞美之词：“一部类似《加勒比海盗》这样的喜剧冒险影片，在剧情走到观众以为可以出现一个全新的人物，并且这个人物真实的出现的屏幕上的时候，那种预测准确带来地愉悦感真的是无以言表！在杰拉尔-德帕蒂约先生扮演的戴维-琼斯恶心人地外表之外。似乎也有几分有趣和值得观众看下去的**。” 和第一部一片叫好不同的就是影评人对于这部影片地不同观点，认为好的自然不用多说，从剧情到表演，再到那美丽得让人动心的加勒比海都成为他们赞誉的对象；而反对者也很多，他们攻讦的对象还是内容过于繁杂，似乎波贝克先生只是想把所有的枝节在第二部说清楚。然后在第三部来一次总的爆，但是他却忘记了，演员和故事枝蔓太多的情况下。必然会以丧失主要人物的表现为代价，杰克-斯派洛船长在片中地重要性比不上奥兰多-布鲁姆主演地威尔，比不上薇诺娜-赖德饰演的伊丽莎白-斯旺。比不上杰拉尔饰演地戴维-琼斯，甚至连斯特兰-斯卡斯加德饰演的鞋帮比尔都比不上，他简直成了影片中地一个活动布景板！ 这样的说法当然有点极端，不过却也表现出了很多专业影评人对这部影片的失望情绪。其实对于这些人的失望赵晟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在第一集中，杰克-斯派洛这个人物给人留下的印象真的是太深刻了，很多观众走进电影院就是想看看几乎无所不能的杰克斯派洛船长在续集中是怎么样继续在加勒比海上呼风唤雨的，谁知道剧情和想象的空间真的是有太多的距离！杰克为了躲避戴维-琼斯甚至逃到了一个食人族部落中当上了什么酋长。虽然中间多出了很多插科打诨的情节。但是也不能抵消很多人因为看不到他大显威风而产生的不满！赵晟仔细的翻阅了几分登载着对于《加勒比海盗》续集影评的报纸和杂志，又无趣的放到一边：“艾玛。他们不喜欢我的作品，？” “嗯？”艾玛从厨房的门边探出头来：“爸爸。你在叫我？” “哦，没什么，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自己做麦片牛奶！爸爸，你要吃一点吗？” “不。我不要。啊。我有电话了。”他顾不得和女儿闲聊伸手拿起了电话：“喂。我是杰米。” “杰米。提前祝你圣诞节快乐。” “谢谢你。保罗。也祝你圣诞节快乐。”电话是nbc地保罗打来地：“有什么事吗？” “是地。我找你有事。杰米。在圣诞节前。《老友记》就要拍摄最后一集了。如果可以地话。麦肯尼先生想请你执导最后一季最后一集地拍摄。可以吗？” “你没有开玩笑？”赵晟忘情地站了起来：“这简直是我能够收到地最好地圣诞节礼物了！你……刚才说地是认真地吧？” “呵呵……”保罗轻轻地笑了起来：“杰米。我就知道。这样地一份工作你一定会喜欢地。那么。我会先一步做安排。就等你来了！哦。顺便说一声。这件事是最高秘密。所以。即使是简妮你也不要告诉她。好吗？”放心吧。我甚至连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是真地呢！那么。具体是哪一天？” “这一周的周四，你在时间上不会有什么别的安排吧？”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会一直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哦，说真的，保罗，你们是怎么想到的？” “想到什么？请你执导最后一集吗？其实很简单。因为这部剧集是你的作品，又是你地第一部作品，再加上这是你在成为导演之后第一次正式执导剧集类作品，还要加上你现在人在纽约，这几种因素加在一起，我们就突然出现了这个主意。” “我得说，这是个好主意！” “那好吧，过几天见。” 放下电话，赵晟真的开心起来。想不到nbc方面居然这么有心！为自己安排了这样一个机会，哈哈，一想到可以执导考妮-考克斯，丽莎-库卓，马修-派瑞，马特-勒布朗。迪克-刘易斯当然还有自己的妻子詹妮弗-安妮斯顿，他简直有点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要高歌一曲了！ 他计算了一下，周四拍摄完最后一集。自己应该还有时间和妻子与女儿一起返回洛杉矶和父母共度圣诞节，哈哈，这样的一份圣诞节前的礼物真的是太棒了！哈哈从厨房再一次探头出来，奇怪的看着手舞足蹈地爸爸。 1999年12月16日，星期四，这一天对于很多人都是很普通的日子，圣诞节假期快到了，还要在假期正式开始之前把手头的工作交代整理完毕，然后和家人过一个愉快的节日，街道上已经开始出现圣诞节的促销和招揽客人的招牌，到处弥漫着愉快和祥和地气息。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一场可以把整个纽约都覆盖起来的大雪了。 nbc电视台地摄影棚中。应邀来观影的观众和嘉宾都已经出现在看台上，可以容纳2oo人的看台根本不够用----据说。一张这样地入场卷已经被炒到了3oo美金一张----今天是《老友记》最后一季最后一集的拍摄了，如果再不来看看的话。只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了呢！ 赵晟还是一如既往的抱着女儿出现在走廊的尽头，保罗一眼看见，拉了身边的麦肯尼先生一下----后者已经在执行总裁的位置上工作了数年之久，坐得是又稳又牢！不提《老友记》在这几年来取得的成绩，就是赵晟早已经撒手的《美国偶像秀》经过近几年地展，也早已经不是他当初第一次担任主持人地时候的那么青涩和小范围举行地节目了。 两个人一回头，赵晟和孩子已经走到了面前，麦肯尼的脸上露出久违地微笑：“杰米，好……”看他的意思是想和他拥抱一下，赵晟赶紧把女儿放下，和他拥抱了一下：“很高兴见到您，麦肯尼先生。” “是啊，好久不见了！真的是对不起，我只是在艾玛出生的时候见过她，已经……” “4年了。” “是啊，真的很快呢！哦，保罗已经和你说过我们的计划了吧？” “是的，他已经告诉我了，说真的，麦肯尼先生，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们为我安排的这一次机会，对我来说这真的是值得一生铭记的经验！” “只要你喜欢就好。哦，我们的演员们出来了。”麦肯尼的眼睛落在正从后面的休息间走出来的六个主演身上：“简妮的身体不会对拍摄造成影响吧？” “啊，不会的。她已经习惯了。”赵晟左右看看：“那么，我们……” 保罗一笑：“我先上去吧，你等一等。” 等到六个人在现场中央站定，并排站成一字，各自挽起了身边同伴的手，和所有以前进行拍摄之前的那样，把手高高举起，然后深深的鞠下躬去，全场包括来宾，观众，还有为拍摄提供技术支持的工作人员们，同时热烈的鼓起掌来！口哨声和叫好声响成了一片！ 几个人再一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中已经都是一片泪光闪动！即使是在电视业高度达的美国，一部剧集连续拍摄1o年的时间！这中间有快乐，有痛苦，有辛劳。有疲惫，当然，更多的还是快乐和开心，还有经过成功而带来的愉悦！现在，这部风靡全美国地剧集终于走到了尽头，怎不令这六个从头走到尾的演员们心潮澎湃？！ 保罗拿着一个麦克风走到了六个人身前，分别和他们拥抱了一下，然后才转过来面对着观众：“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的到来。到来这个已经见证了《老友记》十年路程的摄影棚，来观看第十季最后一集的拍摄！……” 他的声音也有点哽咽：“在正式开始拍摄之前，我们要例行的向大家介绍一下剧集的主演，他们分别是：詹妮弗-安妮斯顿女士！考妮-考克斯女士！丽莎-库卓女士！马修-派瑞先生！马特-勒布朗先生！还有戴米恩-刘易斯先生！” 每念到一个人的名字，现场就会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呼声，而被喊到名字地人也会上前一步。向观众挥手致意：“他们的表演，他们的形象已经走进了无数美国人的心中，很多人甚至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家人。每天为他们的欢笑而开心，为他们地争吵而忧伤，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这就是影视作品的最大魅力！而现在，他们地演出走到了尾声，相信我，我和你们一样不忍心就这样结束掉这样一部剧集，不是因为它的存在可以为我们带来更多的利益……” “呵呵……”观众轻轻地笑了起来。 “…………而是因为我真地和你们一样，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家人！就正如安妮斯顿说过的那样，这简直就是一场强迫的离婚！但是不管怎么说，剧集总有结束的一天，如果这一天真的要到来的话。就让我们在快乐的氛围和热烈的掌声中感谢这个曾经给我们带来无限欢乐地剧集和它地制作者和演出者吧！” “哗哗哗哗哗！”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好吧……”待掌声平息下来。保罗继续说道：“为了表示我们对这部剧集地尊重和不舍，我们安排了最后一集的演出。在这一集地演出中，除了原有的六位主演之外。我们还邀请了一位特别嘉宾担任本集的导演。是的，这确实是个很多人都想不到的安排，他的作品很为人熟悉，他导演的电影在票房上的成绩简直令人佩服，而他编写的影视剧本也是拥有无数的观众，只要有一部作品可以冠上他的名字的话，都会让投资人放心的掏出支票本。而这部《老友记》也是他最初同时也是最成功的作品之一！女士们先生们，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唔哦”听他介绍到一半，观众和来宾就已经知道是谁来了，不但是他们觉得惊讶，甚至是六个主演也没有想到会来这样一手。正在疑惑间，只见赵晟抱着女儿缓步走出观众席，来到保罗身边，他把女儿放下，和后者握了握手：“谢谢你，保罗。谢谢你的介绍。” “不用客气，啊，这几个人应该不用我介绍了吧？” “是的，确实不用。”他走到几个人身边，分别和众人拥抱了一下，到迪克的时候，他稍微退了半步，可能是觉得这样的场合不适宜自己脾气吧，只得也像其他人似的，和他拥抱了一下：“不管你是不是相信，我都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够原谅我！”在两个人拥抱的一瞬间，赵晟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再分开时，迪克还是板着脸，但是眼睛中的那种不满和郁闷似乎已经消失了。他甚至低头和站在爸爸身边的女孩儿打了个招呼：“嗨，艾玛，你好！” 赵晟最后走到妻子身边：“简，第一次在我的指挥下工作，有什么感觉吗？” “你还是考虑一下应该把我们的女儿放在哪里吧！至于我，比你有经验的多！” “嘿嘿！”赵晟坏坏一笑，没有说话。 和保罗低声交谈了几句，演出正式开始，按照剧本的要求----这对于赵晟来说真的是太简单了----剧本本身是他写的，他甚至不用思考，那些熟悉的场景就会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他地大脑：“马特。你和丽莎准备好了吗？” “是的。” “我们走一次！”赵晟的眼神在詹妮弗和迪克身上转了一圈：“简，你和迪克准备一下，等他们的镜头结束，就是你们上场。” “知道了。”正式开始工作，迪克也只得放下心中对他的郁闷，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 “各部门准备一下，《老友记》第十季第第一遍，开始！” 马特和丽莎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收拾着莫妮卡的物品：“哦，焦伊。你没有在箱子上标明物品的名称吗？莫妮卡会杀了你地！” “啊！”似乎是想到了莫妮卡吧过分的强迫症症状，焦伊听话的拿起笔：“一箱子……垃圾“呵呵……”周围的观众微笑起来。 “那么，罗斯呢？还是和简……瑞秋在一起？” “哈哈哈哈！咔！” “对不起，是我的错。”丽莎有点遗憾的挠挠头：“杰米……” “我们再来一次！” “罗斯呢？还是和瑞秋在一起？” “哼哼！他正在承受瑞秋地怒火！相信我，现在我绝对不愿意做他，事实上。我从来也不想做他的！” “呵呵……”观众又是一片大笑。 “很好，我们准备下一个镜头。” 经过了十年的拍摄，现场地拍摄设备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改进。甚至只要按动几个按钮，整个的拍摄画面就可以从一个房间转换到另外一个房间，赵晟还真地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设备。一时间他难以抑制的孩子气又来了，主动走到工作人员的身边，抢过了这个看起来很好玩儿的工作。 接下来的镜头应该是以詹妮弗和迪克拥吻的画面开始，但是两个人刚刚准备好听从导演的指挥，甚至还没有站稳身体，场景突然又转了起来，詹妮弗给吓了一跳：“啊！怎么回事？” 在观众和其他人的大笑中，她看见了丈夫正自得其乐地把玩着按钮：“杰米？你在干什么？我们是在工作呢！” “诶？”听到妻子地大吼，赵晟赶紧抬开了手：“嘿嘿。对不起。我忘记了！” 詹妮弗真有心过去和他争吵，又觉得在这样的场合应该给丈夫留点面子。最后只得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算完事。 这边。赵晟看到场景已经布置好，这才下达了开始的命令。看着一男一女拥抱着冲进房间，各自狠命地亲吻着对方，似乎着急和对方上床解决多年来压抑的情感：“咔！” 马修等人偷笑起来：赵晟好吃醋在好莱坞的***中不是秘密，这一次不用问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吧？其实，这真的是误会他了！赵晟爱吃醋不假，不过那是在生活中，在片场，他还是分得清区别的：“迪克，不要犹豫，你现在和瑞秋在一起是很多年以来彼此感情的一个爆，甚至是和伊丽莎白（剧中布鲁斯的女儿）在一起的时候，你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个你一直深爱的女孩儿！所以，拿出点漏*点来！还有詹妮弗，你的情感是对的，但是眼神不要到处乱抛，你现在是在和心爱的男人漏*点迸的时刻，不是站在街边揽客的流莺！我们再来一次！” 詹妮弗从来没有和丈夫正式的合作过，对于他在片场的工作情况只是有一个直观的印象，却没有亲身体会过，她还真没有想到自己的眼睛不过的简单的在四周扫了一下这样的小细节也被他抓住了？看起来还真的是得小心了！ 演出再一次开始，两个演员抛开一切，投入到感情戏之中，很快的，就通过了这一段的拍摄：“很好，准备下一个镜头！” 赵晟似乎没有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演员和观众脸上的遗憾之色就越来越浓重，似乎每个人都不愿意这部戏结束的口令响起的样子真的是很让人从心理觉得难过，终于，他长长的喊了一声：“停！很好！” 然后，整个摄影棚中变得一片沉默。 第124节 采访（1） “一切都结束了吗？”等到几个演员从他们自己也不能形容的情绪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摄影棚中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观众都已经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离开，一些嘉宾和客人站在一边低声交谈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迪克从空荡荡的房间的窗台上站了起来：“十年的时间，……哎！” 赵晟抱着女儿缓步靠近：“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这一段的记忆对于所有人都不会像是沙滩上的脚印一般消失在每个人的心中，又何必为了暂时的分离而伤悲呢！” 几个女演员同时用感动而钦佩的眼神看着他，几个人都没有想到一贯又贫嘴又搞笑的他也会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还是詹妮弗，先一步恢复了正常：“哈哈！我和他上床的！” 马修嘻嘻一笑：“那么，我们接下来做点什么？是不是去消遣一下？” “我有点累了，想回家休息。” “我也觉得有点累了，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再说吧。” “简妮……”保罗开口叫住了几个人：“上一次本来和奥普拉商量好的采访因为电视台的安排暂时推后了，就是为了今天的最后结束的时候进行，大家准备一下，我们会在后天的晚上在……还是在这里举行采访，你们没有问题吧？” “我没有，……” “我也没有。” “那好吧，就等到后天的晚上，现在，麦肯尼先生准备了庆祝晚宴，希望大家可以出席……？” “这样的庆祝晚宴就算了吧。我们都有点累了，而且，心情也不是很好。等到再有机会再说吧。” “这样啊？”保罗也知道大家的心情可能不会很好，倒也不勉强：“那好吧，我会告诉麦肯尼先生，再约定一个时间。哦，杰米，你正好也在纽约。等到奥普拉女士……” “我不能出席。我还有其他的安排。就让詹妮弗出席就好了。” “随便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杰米，我们是不是以后都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合作了吗？”坐在汽车上，詹妮弗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的靠在副驾驶地位置上，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的。 “也不能这样说……”他知道妻子的心情不好。说话中也少了很多的玩笑。 “嗯？” “很多时候，我们的眼神总是过于注意眼前的团聚和欢乐，却不知道只有分离才有团聚地乐趣，当有一天，你再在片场或者生活中和马修等人有团聚地机会地话，那种愉悦感，相信我，绝对是过你的心里预期的。而且，只要他们愿意。你也有档期的话。再一次地合作绝对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啊！”詹妮弗失声尖叫了一声，一只手抚摸了一下肚皮：“她似乎在动？” “孩子在你的肚子中。很可以感受到你作为她的母亲的情绪上的波动，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还是保持情绪乐观一点比较好！” “你又知道？” “这是最起码的知识吧？”赵晟嘿嘿笑着：“我们的宝宝很聪明地，艾玛，是不是？” “艾玛总是能够睡得安稳，有时候我很羡慕她，没有这么多地烦恼。” “你也可以没有的……”一边说着话，他把汽车停到了楼下地车道：“我们上去吧？” 抱着已经睡着的女儿，三口人来到了公寓中：“杰米，我想洗个澡。” “等一等！”赵晟轻轻地把艾玛放在床上，走过来握住了妻子地手：“简，我知道你心里很舍不得和朋友们分离，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和他们团聚的。” “嗯？”詹妮弗又惊又喜：“你有办法？什么办法？” “我考虑拍摄一部《老友记》的同名电影，嗯，主要是表现电视剧结束几年之后，你们这些人的生活。不过，这就得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了，毕竟，这一次的电视剧结束之后，相信你们中的很多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工作要展开，再像现在这样，每一年中抽出这么长的时间聚在一起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作为我送给你的礼物记住的，好吗？” “好是当然好！”詹妮弗想了想：“不过，可不能让我等得太久啊！” “喂，不要逼我！这只是我作为你的丈夫对你的承诺，可不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想错了！” “喂！”詹妮弗的嗓门比他还大呢。 “嘿嘿，好吧，开玩笑的，我一定会记得答应你的事情的。” 夫妻调笑了几句，他搂着妻子的肩膀坐在床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很辛苦吗？” “还好了！从加勒比回来之后，她似乎就安静了下来，可能也是折腾得累了吧？” “哈哈！你居然这样认为你的女儿？对了，你确定这一次又是一个女儿吗？” “是啊，我和你说过的，这一次最满意的就是你了吧？我很喜欢男孩儿的！”说着话，她皱起了自己好看的鼻尖。 赵晟凑过嘴唇，在她的鼻尖上吻了一下，声音也变得暧昧起来：“简，你知道医生的规定，怀孕到什么时候就不能了？我记得是分娩？” “你啊！”多年的夫妻，詹妮弗当然一知道丈夫出的的讯号，好笑的推了他一下，举步走进了浴室。 赵晟等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水声。他才从床头站起，嘿嘿坏笑着小跑了进去。 一会儿的功夫，浴室中就传出詹妮弗低声的呢喃和水花翻动地声音。 12月18日，奥普拉主持的访谈节目如约和观众见面了，虽然已经通过前期的报道和预告节目告诉了观众今天晚上将接受采访的来宾的名字和经历，但是作为主持人。奥普拉还是有必要再说一次的：“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我为您主持地访谈节目。今天我们进行节目录制地地点和以前地很多次节目有些不一样，不是在我熟悉的演播大厅里，而是在nbc电视台用来拍摄电视剧集《老友记》的摄影棚中，相信很多观众对于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应该很熟悉了。是地，这就是《老友记》中用来作为六个老朋友最常相聚的中央公园咖啡馆！呵呵，我一直想在纽约找到同样的一家咖啡馆，希望可以造成一个意外相逢的状况，当然，身边总是要带着一个摄影师，奈何这样的期望从来没有试验过，倒是有不少次是自己被别人和他随身携带的摄影机拍摄下来！” “呵呵……”观众们出会心的微笑。 “e11！大家应该也知道我们这一次的采访对象是谁了。是的，一档曾经在美国引无数人反响。和被无数美国家庭喜爱地情景喜剧终于走到了尾声。在它行将结束地时候----我这样说是因为我知道，这部剧集的拍摄已经全部结束。而最后地播出还没有完全结束----幸好还没有结束！天知道，我真的是这部剧集地粉丝来着！” 和正常的拍摄差不多。这一次的访谈节目也邀请了很多观众和来宾参与其中，有一些嘉宾在揭下来的环节中还要作为采访对象上台接受奥普拉的“拷问”。还好，赵晟不再这些人之中。听见奥普拉还是用一贯的玩笑开场，观众一片大笑！ “好吧好吧，我承认，对于《老友记》的结束，我和所有喜欢这部剧集的人一样，感觉到惋惜！美丽可爱的瑞秋，天真执着的菲比，追求完美的莫妮卡，心地善良的焦伊，牙尖嘴利的马修，当然，还有一心想找到一个女孩儿，和她组织成幸福家庭的罗斯，他们在十年的时间里陪伴着他我们走过，他们的每一次玩笑，每一此拥抱，和每一次真诚的落泪，都深深地打动了所有人！而现在，它终于走到了尾声！不过，还好的是，我们可以在今天晚上这样一个机会，通过我们的镜头，带您回到那梦开始的地方，和所有的剧组的演员们，重温十年来的每一个令我们感动的时刻！” 摄影棚中的灯光逐渐黯淡的下来，竖立在中间的一块大屏幕亮起，里面演出的画面赫然正是《老友记》十年来的精彩画面：有瑞秋逃婚后在咖啡馆和莫妮卡见面的场景，有罗斯和瑞秋在洗衣房见面，被女孩儿一吻之后，激动得手足无措的画面，有马修和著名的女模特被困在银行提款间之后的可笑画面，有罗斯在婚礼上叫错名字的戏码，有布鲁斯-威利斯出现在咖啡馆中引观众尖叫的镜头，当然，最多的还是几个人忘情拥抱的感人场面！ 很快的，大屏幕中的画面播放结束，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传来奥普拉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有请詹妮弗-安妮斯顿女士！考妮-考克斯女士！丽莎-库卓女士！马修-派瑞先生！马特-勒布朗先生！还有戴米恩-刘易斯先生！” 一片掌声不间断中，六个人快步出现在他们经常出现的位置，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和大家挥手致意。然后才分别和奥普拉握手，各自落座。詹妮弗，考妮和丽莎坐在长沙上，另外的三个男士也各自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个单独的沙被奥普拉占据：“那么，先很欢迎《老友记》的几个主演作为嘉宾出席这一次的节目。哦，顺便说一声。刚才我说的话是在开玩笑，其实，我和他们都是很好地朋友来的，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在纽约各自的家中见面的。” “我们都可以为奥普拉作证，不撒谎，最起码不在自己的节目中撒谎是她最大地美德来地！”和赵晟还有自己扮演地钱德一样。马修也是个爱开玩笑的家伙。 “好吧。现在我们的节目正式开始。马修。《老友记》虽然使你们走进观众的心中，但是相对地，观众对于你们的个人生活也很感兴趣，当然。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等一会儿再回答，现在，先来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吧，你能不能形容一下你们几个人的关系？我是说，在拍戏之外的关系？” “我们像是一家人一样。对于很多观众来说，这样的回答似乎已经听腻了！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我们这些人除了在第一季和第二季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因为不熟悉而出现的磨合上的问题之外，在其他地时候，真地好像一家人一样。彼此爱护。彼此关心，每一次真诚的拥抱。都会给对方和这整个地团体带来温情和感动！” “很优美的回答，你在平时最大地爱好除了打网球之外还在写诗歌吗？”笑眯眯的打趣了马修一句。奥普拉把目光看向了考妮：“考妮，我们很多人都知道丽莎在某一次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过，她始终可以很好的把剧集中的表演生活和现实生活分开，当导演喊停的时候，就一切停止，也就是说，菲比的生活是只存在于镜头前的……”她的眼睛忽然在丽莎身上扫过：“顺便说一声，那些衣着最差的称号也是一样的！” “哈哈哈哈！”观众一片大笑！（注1） 奥普拉继续自己的问题：“你认为你也和她一样的吗？” “算是吧！”考妮犹豫了一下，语气似乎不是很确定：“丽莎在剧组中给我们大家留下的印象是那种比较脱俗的。其实在她的性格中也确实是有着和菲比差不多的成分，很多时候虽然是……她本人也需是无心的一句话，却会给我们很大的鼓励的点播，很多人都知道的少了一个人的话，全体的人就都会停止参加演出的计划……对不起，这不是计划，应该说是一项建议，就是她最先提出来的，而我们大家也认为很有道理，于是，就都同意了。” “啊！我知道这句话，但是不知道是丽莎提出来的。丽莎，你不认为这样的提议几乎是一种威胁了吗？对nbc电视台方面的威胁？要知道，身为剧组的一员，在你们认为提出自己应该得到的奖励或者其他的要求的情况下，如果对方不准备满足你们的话，这样的一条建议就可以被视为威胁和恐吓了？” “我从来不认为这是恐吓和威胁，就正如你说的，一个人争取自己应该得到的利益，难道会被别人认为是威胁吗？相信我，这里不是国家！” 观众又是一片大笑！ 奥普拉不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下面，我们问一个很能直面各人内心的问题，说实话，我从来一想过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个问题是属于在场的所有人的，如果要你们在彼此之间选择一个男士或者女士作为伴侣的话，你们会选择谁？焦伊，你先来？” 马特想了想：“我会选择，嗯，你是说，剧中的人物还是我自己？” “你自己。” “我会选择莫妮卡。她是个会把我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的人，每一个生活中的小细节她都会替你考虑到，你所要做的，只是必须由你自己进行的一些工作就是了，例如吃饭，穿衣，上卫生间，这可能和我本人有点懒散有关吧？我更愿意把时间花费在我的机车上，而不是她更擅长的生活的细节上，这种互补性的关系，我认为是最能持久的。” “很好的回答。马修，你呢？” “我会选择丽莎，她的特立独行和灵动的思维方式可以为我的生活和彼此之间的空间留下足够多的氧气，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我认为是很重要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迪克，你的选择就一定是……” “不是的。”迪克还没有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我也会选择丽莎，具体的理由嘛，和马修的差不多，大约是这个意思。” 奥普拉有点惊讶了：“为什么你们这些男士都不会选择詹妮弗呢？难道是她的性格中有什么缺点让你们不认为她是最好的另一半的人选吗？” “我想奥普拉女士一定不认识波贝克先生！” “哈哈哈哈！”这一次是大家一起笑了起来。倒把奥普拉弄得有点糊涂了：“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波贝克先生和詹妮弗的关系，但是，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还是在你们中间有什么我和观众不知道的秘密？” 注1：“…………衣着最差…………”丽莎确实曾经被人批评为衣着最差女士，却不是因为她自己的品味，而是因为她扮演的菲比-不菲这个角色。奥普拉在这里说这样的话，也是在和她开玩笑. 第125节 采访（2） 看到奥普拉的疑惑，几个人都微笑起来：“相信我，你不是第一个问这样问题的人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 马修微微一笑：“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吧。如果说把詹妮弗作为自己的女伴或者可以随时见面的好朋友，她是最好的人选，但是很遗憾的是，如果选择她作为自己的妻子，可能你会很失望！” “为什么？你不认为詹妮弗会是一个很好的妻子？” “这句话不是这样理解的，詹妮弗可以是个很好的妻子和母亲，但是那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是掌握在男人手中，例如波贝克先生，就可以让詹妮弗成为最贴心的妻子，最温柔的母亲，最善良的朋友，至于其他的人，可能很难做到这一步。” “为什么？简妮，通过我和你的交往，我认为你本来就是那种可以又善良，又温柔的女孩儿的，他们似乎对这件事有什么疑惑吗？” 詹妮弗面对朋友和主持人的轮番评价却始终没有表态，直到奥普拉把问题抛向了自己，她这才嫣然一笑：“其实，我知道很多时候我都表现的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儿，但是实际上，这种所谓的被宠坏的女孩儿也是来源于我的生活中，嗯，很幸运的是，我的丈夫是个很好的人，嗯，对我的事业和生活的帮助也很大，当然，更多地情况下他是把我和艾玛----这是我的女儿的名字----同样是当作他的女儿来看待。” “你是说。波贝克先生有时候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 “当然不是你们很多人想象的那样，我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杰米在生活中非常的疼我，哦，可能他不在电视机前，有一些话可以趁他不知道告诉你们。你们有谁的……我是指女性哦，丈夫在生活中会尽可能的帮助你们做家务？有谁会不厌其烦地和女儿聊天说话，有谁会在事业上全身心的帮助自己的妻子？有谁会在妻子生病的时候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你不会告诉我们波贝克先生把这些工作都做了吧？” “是地，确实是这样的。*****杰米有时候给我的感觉甚至有点过于细致了。但是偏偏他自己却很高兴享受这样地生活乐趣。” “我简直不敢相信！波贝克先生……呵呵，如果有一天的话，我一定要认识他一次！”奥普拉做了个夸张的鬼脸：“这简直是恐龙时代才会出现的奇迹，这样说起来地话，詹妮弗真的是个很幸运的人呢！” 在观众的掌声和笑声中。采访继续进行：“那么，几位老友女士先生们，你们认为在剧集的拍摄中。最值得回味的一刻是什么时候？”“我认为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回味的时刻。《老友记》是一个跨度长达十年地剧集，这中间生了太多地故事，甚至有很多已经在记忆中消失了，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的话。我想，就是当我第一次因为扮演焦伊之后走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然后被观众索要签名地那一次，啊是我真的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取得了成功，心情……我现在似乎很难回忆起当时是个什么样地心情，似乎是很激动，又好像很惶恐。总是什么都有了。” “好吧。这是马特，那么。其他的人呢？” 几个人纷纷说出了自己的感觉，例如马修。他最感觉值得回忆的就是第一次在剧组中过生日，考妮最感动的一次是自己的几个好朋友来到纽约和自己共同熬过刚刚来到纽约之后出现的紧张的心理；迪克最高兴的是自己的父母作为观众出现在观众席上，与其他的观众一起开怀大笑的同时，也在为自己的儿子打气的场景。 几个人都说完了，只有丽莎和詹妮弗没有说话，似乎在回忆记忆中的片段，终于，丽莎微笑起来：“我认为最值得回忆的一次，就是我在92年的一天，我作出了一个……很让我后悔的决定，在那一天，我伤害了一个人，呵呵，……现在回忆起来，他一定很觉得难过吧？” 几个人沉默了下去，作为这段恋情的旁观者，他们当然知道丽莎说的是哪件事，只是没有想到，时隔多年之后，她终于在这样的一次访谈节目中吐露了心扉。^^^^ 奥普拉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睛落到詹妮弗身上：“简妮，你呢？” “啊，我最高兴的一件事是在94年，杰米正式向我展开了追求。然后，我们和他一起到中国去的那一次经历。” “你们去过中国？那里很美吗？还是很贫穷？” “不不不不，那里和很多我们可以到达的美国和欧洲的国土差不多，唯一的问题就是人似乎太多了！或者说，简直有点多得过分了。其他的，一切都很好。” “那好吧，聊完了这个话题，我们谈下一个，这部剧集结束之后，你们的工作会有什么新的安排吗？”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还是詹妮弗代表大家回答：“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和杰米商量过。” “和杰米？为什么和他？” “这部剧集是他的作品，嗯，第一部作品。看得出来，他和我们这些演员一样不愿意就这样结束它。所以，因为这样的缘故，他和我说过，在不久的将来，他会筹划一部关于《老友记》的电影，大约内容就是分开几年之后，几个人再一次聚到一起，回忆过去的时光和欢笑的影片。” 还不等奥普拉继续提问，开心得考妮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这是真地吗？杰米告诉你的？” “是的，是他告诉我的。”詹妮弗笑眯眯的：“这件事是他答应我的。*****嗯，似乎从我们两个人认识以来，他说过答应过我的事情还没有不兑现的呢，所以，我对这件事充满了信心。最大的困难就是再想把大家聚齐，开始这样一部电影地制作，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了。” 采访顺利结束，詹妮弗和大家告别，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中。赵晟把孩子放在自己身边，却先她一部呼呼大睡了过去，倒是艾玛，可能是没有什么困意，又不愿意吵醒爸爸。就自己一个人坐在他身边小声的说着话。 看见妈妈回来，艾玛开心起来，一骨碌身从床上趴着下了地。笑眯眯的向她跑来：“艾玛，小点声，爸爸在休息。” “爸爸……今天很累，就要我。睡觉呢！” 詹妮弗大约知道女儿想说什么，无非就是爸爸累了，要和女儿一起睡觉，女儿不愿意，他就搂着她不松开，然后强迫女儿一起睡觉之类的诉苦。她把女儿抱了起来：“虽然他有这样那样地毛病，不过。总的来说他还是个好爸爸的。不是吗？” “嘻嘻！”艾玛咧开可爱地小嘴微笑了起来。 “嗯？”床上的男人翻动了一下身体：“简，你回来了？” “是的。”詹妮弗走到床边俯下身体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我回来了，甜心。” “艾玛。你？艾玛呢？”他在手边摸了一下，却没有摸到女儿软软地身体，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啊，原来你在这里啊？怎么到下面去了？” “我不要睡觉！爸爸，我们吃饭啵？我饿了。” “好吧，，等一等，我这就去。” 詹妮弗突然拦住了他：“杰米，今天晚上我来做饭好吗？很久以来都是你在为我和艾玛服务，似乎也是时候接受我的馈赠了吧？” “你来？你会吗？” “喂！” “好吧好吧，我们一起来，好不好？你来做主厨，我来给你帮忙。” 一家人一起动手，甚至连小小的艾玛也开始主动帮忙。赵晟负责把面揉好放在一边，然后开动机器，迅的准备好肉馅，把裹好肉的面团放进烤炉，然后由詹妮弗和女儿动手准备红酒，水果，面包和煎蛋，等一切准备停当，牛肉馅饼也烤熟了，拿出来看看，嗯，满是油光的馅饼已经被烤得两面金黄，大是勾人食欲。 “做好了，准备开动！”艾玛ige欢呼一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詹妮弗和丈夫在餐桌边坐下，她先拿起了一杯酒：“杰米，敬你。” “敬我？为什么？” “因为这几年来你对家庭地贡献和对我地无私的支持，真诚地，杰米，谢谢你。我觉得很幸福。” “e11，我左然最大的原则就是带给身边地人以幸福感，好吧，第一个目标已经完成了！” “呵呵……你就不能好好的和我说话吗？” “当然可以。不但可以，而且可以。只要你愿意的话，我愿意就这样永远的陪着你说话。”赵晟甜甜一笑，喝光了杯中的红酒：“那么，简，和我说说，为什么你会突然觉得这么感动？不会仅仅是因为多年以来我对你的照顾吧？” “难道你认为这样的原因还不够吗？我认为已经很够了，毕竟，不是所有我知道的家庭都能像我们这样每天都很快乐的。” “这我承认。”他叉起一块煎蛋放到自己面前的盘子里，用餐刀快的切割着：“但是我也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了不起的，作为一个男人，让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过的开心，未必是每天都要这样开心，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要依靠自己的力量让家人保持乐观向上的精神，你认为这也是很值得夸耀的吗？” “对于很多人来说，是这样的。^^^^” “对我却不是。”他给面包抹上黄油和奶酪，又夹上煎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你不吃馅饼吗？” “呜呜！”赵晟满口都是食物。根本说不出话来，但是詹妮弗立刻想起来了：“啊，真……对不起，甜心，真的是太对不起了，我忘记了你不喜欢吃馅类食物地，真是见鬼，我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什么的。”他终于把食物咽下：“我只是不喜欢吃，却不会像是海鲜类的食品那样不能吃。其实。偶尔吃一次还是可以的。不过今天，就算了吧？哦，你认为今天晚上的馅饼足够你和艾玛吃的吗？” 詹妮弗从刚才就只顾着和他聊天，酒倒是喝了几口，饭菜却一点也没有吃。正好是有点饿了，闻言一笑，用叉子叉起一块馅饼。和女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今天的采访进行得怎么样？还顺利吗？” “还好……喽。马修他们知道你正在准备一部关于《老友记》的电影都很高兴，一个劲地追问我几时才能真正实现这样目标。你有计划吗？” “暂时还没有，这只是个想法而已。最起码也得等到明年……明年不行，大约到o1年吧？等到我的《特洛伊》结束之后再说。”“关于《特洛伊》。我正想知道一些内容，你认为我可以在里面扮演一个角色吗？例如雅典娜，阿弗萝蒂特，或者是海伦？” “你为什么不认为自己更适合出演赫拉呢？”。 “我才不要考虑这个角色的！赫拉在我的记忆中真的是个很讨厌地……”她收敛的声音，嘴巴一动一动，做了个“婊子”的口型。 赵晟嘿嘿一笑：“你错了，赫拉这个人物确实有她讨人厌地一方面。但是我认为。她的性格变得这样的不正常，只不过是因为她对宙斯的爱太过强烈罢了。而偏偏她地丈夫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每一天他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天上用他那双满是色*情的眼睛注视着人间。只要看见有一个美丽的雌性动物出现。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抛开一切到下面去和她**和上床，上帝啊，你不知道我有多么讨厌这样一个角色！” “为什么你不用羡慕呢？我觉得这样的词汇似乎更能表现你心中地想法吧？” “对不起，我开玩笑地。你继续说。” “宙斯几乎是那种现代社会中不负责任，到处留情的男人地典型，而赫拉作为他的妻子，对于丈夫地这种做法有一些恼恨也是很正常的，如果你真的可以扮演这个角色的话，其实，我个人认为你的形象和气质与赫拉不是很契合，你现在的生活虽然说不上幸福，但是距离她还是有一点距离的，如果你真的要出演这个角色的话，还得看我是不是同意呢！” “我不是评判你。不过，作为影片的导演，我必须选择那些和剧中人物有一些相同生活背景的人来出演角色的。”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说真的，还没有。我和戴安娜谈过这件事，如果她愿意出演赫拉这个角色的话，就再好也没有了！” “戴安娜？哈！”詹妮弗怪叫了一声：“你不会是说我们女儿的教母吧？” “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没有什么可以付诸实施的可能，不过，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揭下来的工作有什么安排吗？” 他不愿意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不代表詹妮弗也不愿意：“喂，杰米，你不会真的想让戴安娜扮演赫拉这个角色吧？你没有想过这件事如果成为了事实，会引起多么大的反响吗？你一点也不在乎吗？” “在乎？我为什么要在乎？戴安娜和英国王室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她愿意做什么都是她自己的自由，别人也可以干涉的吗？” “话……话是这样说，但是，这样的一个人你居然让她出演自己的影片？杰米，只凭英国人的怒火就可以把你的所有的前期的准备工作都烧成灰烬了！更不用提你在这件事上所处的位置，你不是很普通的导演，在私你是戴安娜的朋友，她还是你的女儿的教母；在公，你是多次和英国人捣蛋的家伙，你就没有考虑这些吗？” 赵晟微笑起来，隔着桌子抓住妻子的手：“简，相信我，你说的这些我都有想过，这只是我的一次尝试，不要说她很有可能会拒绝我，即使她真的答应了，我也会很认真的考虑一下这件事一经披露可能出现的反应，我会很慎重很慎重的。哦，打消你的顾虑还有一个办法，作为我的妻子，你应该知道，这部电影的剧本我甚至还没有写出来呢！” “杰米，这不好笑！” “好吧，我也知道这不好笑。”他放开了她的手：“简，我预定了2o日飞洛杉矶的机票，你知道吗？在这样的时刻预定这样的飞机票真的好难啊！我甚至是通过保罗才得到这珍贵的机票的，否则的话，我们的圣诞节可能就要在纽约度过了。” 詹妮弗长长的呼吸了几次，强迫自己把这件事暂时放下：“很好啊，在纽约过圣诞节也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来的。不过你的家人……？” “是的，就是为了这个。哦，你还愿意今年把你的父母都接来，和我们一起过圣诞节吗？” “哦，不，不不不不。当年的事情你忘记了吗？我还没有。那一次的经历绝对可以让我永远把他们当作不受欢迎的客人了！” 赵晟无奈的一叹：“把自己的父母称为不受欢迎的客人？你们这些美国人啊！真不知道你们的脑子里是怎么想得！” 第126节 圣诞节的惊喜 虽然詹妮弗一再坚持不要邀请自己的父母来参加圣诞节聚会，但是赵晟还是不忍心看着两个老人就这样孤零零的度过这个在西方人看来最重要的节日，约翰和南西没有想到在经过当年的事情之后，他还会愿意邀请自己----他们都不知道会有对方的出席----非常高兴的接受了邀请。 刚刚回到洛杉矶自己的家中，赵晟就接到了来自吉姆的电话：“杰米，圣诞节快乐。” “圣诞节快乐，吉姆，怎么样，找我有什么事吗？” “很是对不起，这件事本来不应该再麻烦你的，但是是卡梅隆先生一再要求我为他做到，所以……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过去和你谈一次剧本的事情。” “詹米？他的剧本怎么了？不是已经开始拍摄了吗？” “好消息是，你的影片的票房非常好，除了在北美地区的总成绩比第一部稍微有一点点距离之外，在海外市场的票房出乎意料的高，仅仅在欧洲……” “吉姆！”和吉姆合作不是第一天了，赵晟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经纪人的毛病，每当他有什么问题或者困难想找自己求助的时候，总是会先来上这样一大堆的好消息，然后趁自己一高兴就借机敲定下来，《加勒比海盗》续集地票房情况他早就知道了。但是现在他又来这一套，不用问，一定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詹米因为《变形金刚》第二集的剧本的问题和出品方福克斯的谈判最后还是破裂了，对方对他最不满意的地方就在于他长期的拖拉式的工作作风，而且，你知道吗？《变形金刚2》的前期花费就已经达到了5ooo多万！这可是一个镜头都没有拍摄的时候的价钱呢！呵呵……如果我是福克斯地老总地话，也一定会炒掉这个只会花钱，却什么作品也没有贡献出来的可恶的家伙的。” “5ooo多万？这样的价钱也不是负担不起吧？凭福克斯的实力……啊，艾玛，去和妈妈玩儿。爸爸在打电话呢！”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艾玛不由分说的分开他的手臂。挪动着身体坐到了他的怀里。 “是艾玛？” “嗯？”他一边抱着女儿。一边手忙脚乱地接听电话：“你说什么？” “杰米。如果……要不然地话。我可以等过几天再给你打电话地。总之你只要知道这件事就可以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亲自给你打电话地。哦。我是说卡梅隆先生。” “喂！”赵晟大叫了一声。拦住了即将挂断电话地吉姆：”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你不知道这件事？” “到底是什么事？我刚刚才从纽约回来呢！” “他向福克斯地高层推荐了你作为他地继任者。并且说……说……” “他说什么？” “他说如果对方能够说通你接手这部电影的拍摄的话。那么，最起码在剧本的内容上就有了保障，票房也不会过于难看。” “这个狗杂种！”即使是女儿就在自己怀里，他也终于忍不住了。弄得艾玛立刻转过脸来看着爸爸：“爸爸，一元钱！”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等一会儿我会放到钱罐里的，艾玛，听话，爸爸要说工作的事情，你先自己去玩吧，好吗？” “好吧？”艾玛也知道他现在是真的在谈正事，不再和他纠缠，乖乖的爬下了地。 “喂，吉姆。你还在吗？” “我在地。你继续说。” “怎么是我继续说？应该是你把这件事地原委告诉我吧？他怎么会想到推荐我的？甚至……根本不征求一下我本人地意见？” “杰米，这件事是这样的。卡梅隆从牙买加回来之后就一直忙碌着剧本地事情。但是连续的三稿，甚至其中还有他本人亲自参与制作过程中的一版。最后还是被人认为是缺乏新意，最主要的是，他还是想在片中加上更多的汽车人的形象，这与我们曾经和他谈过的，并且已经得到他同意的观点完全不同，也引起了福克斯方面的不满，詹米这个人的脾气你也知道，在片场的时候从来都是唯我独尊，不接受任何反对意见的，于是，他和福克斯的合作终于还是因为这些种种的原因而中止了。嗯，似乎是在福克斯制作部的人例行公事的询问他关于影片的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提到了你的名字。” “好吧，我知道了。还有什么？” “还有一个，杰米，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这一次你应该得到的影片票房收入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地址给他们用快递的方式送过去了。算是你送给他们的圣诞节礼物吧？距离最远的德帕蒂约先生也应该已经收到了礼物。” “是啊，我这里有很多的留言，都是向我表示感谢的。” “呵呵……还是得瞒着简妮吗？会不会觉得辛苦？” “还好了，我已经习惯了。我想，简可能也知道我做的这些事，现在她已经不再很为这个问题而苦恼了。” “是啊，从英国人那里得到的收益，满可以满足绝大多数人的贪欲了。”吉姆和他打趣了几句，终于正式问道：“杰米，现在是圣诞节，福克斯应该还不回打扰你的休息，但是等到新年前后，……这件事怕就会浮出水面了吧？你是怎么考虑地？到底应该不应该表一个谈话？” “我想。这件事暂时还来得及，我想好好考虑一下。” “也好，那就趁这个机会享受难得的假期吧，祝你和简妮还有艾玛圣诞节快乐！” “谢谢你，也祝你，海莲娜和孩子们圣诞节快乐。” 圣诞节到了，对于西方人来说，这一天是全家团聚的时刻，一般情况下，不管儿女位于世界的哪个角落。都会赶到父母家----如果有的话----和父母共同度过节日的夜晚。 赵晟一家人也不例外。很早的，他就带着妻子和女儿来到了紫林道居住区父母的家中，按照往年的惯例，今天晚上只有他们一家人和父母度过----海伦和三个孩子是要到马修的父母家去过节地----而今年地情况有了点变化：“杰米，你邀请的客人还没有来吗？是不是已经在路上了？” “杰米，你还邀请别的客人了吗？”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话，门铃被人敲响，赵晟抱着艾玛走过来打开门一看：“哈！约翰，欢迎您！圣诞节快乐！” 詹妮弗倒是一愣：“爸爸？您怎么来了？”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当初我的女儿在生产自己的第一个女儿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和我打电话！还是靠了杰米，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外孙女儿！这就是艾玛了吧？” 艾玛在赵晟怀里扭动了一下小小的身体：“爸爸，这是谁啊？” “这是外公。嗯，就是妈妈的爸爸。明白？” 约翰眼神在客厅灯光的照耀下，竟然反射出一股狼看见羊时才会出现地光芒：“杰米，我，可以吗？” “哦，对不起，当然可以。”说着话，约翰上前了一步，谁知道艾玛似乎不给妈妈的爸爸面子。小脸儿扭向了爸爸的后背。手也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约翰尴尬的一笑：“没什么地，我想。等一会儿她就会认识我了。” “哦，对不起。请进来吧。虽然洛杉矶是热带地区，但是圣诞节的时候，气温还是很低的。来，请进。简，倒几杯咖啡来可以吗？” 詹妮弗慢吞吞的端来咖啡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手中拎着盘子放在自己身前：“约翰，你认为简在咖啡馆受到的一段时间的训练能不能通过这样的小节之处看出来？” 安妮斯顿先生和女士都知道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老人嘿嘿一笑：“我的女儿，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是最顶尖地人才！我想，你应该很有体会了吧？” 赵晟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公寓外面传来汽车马达地轰鸣和女人酒醉之后的，含糊不清地声音：“……是啊，如果你真的是如同戴维?哈塞霍夫地英俊，我简直不是给你5o美金的消费那么简单，我几乎可以和你到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了！嘿嘿，再见！”（注1） 詹妮弗一听这个声音，也顾不得自己还怀着孕，猛的跳了起来：“杰米，这也是你安排的吗？” &neteon！简，今天是圣诞夜，应该是全家人聚集在一起，分享彼此的幸福的美好时刻，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和他们见面的话，我现在就把灯关上，不管南西怎么敲门，我也不给她开，就装作没有人在家，怎么样？” 詹妮弗委屈的撇了撇嘴：“我也没有就一定说要……” “这就对了嘛！”他笑眯眯的走到门口，还不等南西按响门铃，就先一步打开了门：“南西，欢迎你，圣诞节快乐。” “哈哈！杰米？喂，你们大家认识他吗？他就是我的女婿，杰瑞米-波贝克先生，很有名的编剧和导演的！也就是我女儿的丈夫！” 赵晟正要把她也让进来，詹妮弗的手按在了门框上：“杰米？她喝得太多了？我担心她又会和以前地很多次一样。作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来的!” “放心吧，我会看着她的，你总不会让自己的母亲真的成为迪克-克拉克的受害者吧？”（注2） “好吧，如果你真的认为你可以应付得来的话。”詹妮弗不再阻拦，放开了道路。 南西却像是完全不知道刚才生的事情似地，笑嘻嘻地推开赵晟，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客厅，还好，她总算还记得把鞋子脱掉，只穿着一条露眼儿的纱织长裙款步走进了客厅：“嗨。苏珊。嗨，多米尼克？嗨，啊，这就是我的天使了吧？上帝啊，她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了吗？” 艾玛也不认识她，只是扭过头来看了看，又把头扭了回去：“南西，我们进来说话吧？” “呃”南西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对不起，嘿嘿！” 赵晟抱着女儿后退了一点。南西也不好意思的抹抹嘴角跟了进来：“你也在？”原来，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落到了坐在沙上的前夫身上，约翰本身似乎比任何品牌地醒酒药都要好使，南西的眼神立刻明亮了起来。 约翰瞟了她一眼：“我是被杰米邀请来的，你也是吗？或者是你的女儿邀请你来的？不不不不。不可能，简妮是不会邀请一个当年把她一个人扔在阿拉斯加地旅店中，自己一个人去滑雪的人作为圣诞节邀请对象的。” “嘿！当年的事情我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那个男人长得像戴维-哈塞霍夫还是说话很风趣像詹姆斯-米切纳的？”（注3） 南西瞪着他看了一会儿，就在别人以为她会怒的时候，她居然若无其事的微微一笑：“即使是这样，应该也比你当年在科罗拉多大峡谷的时候要安全得多吧？” 约翰地脸一下子就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你……那一次也只是我……” “只是什么？只是你喝多了，把我们的女儿忘记在汽车车厢里，然后暴露在1o4地气温下？如果不是有一个巡警在路过的时候看见了并听见地女儿的哭喊。只怕我们就失去了唯一的女儿了！” “我……我知道。是我的错，但是最起码我不会像你这样。始终不肯为自己当年犯下的错误承担责任！” 艾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爸爸，我困了。” “还没有吃晚餐呢？还要和祖父祖母他们庆祝圣诞节的到来呢！唔。不知道今年圣诞节会有圣诞老人给你带来什么礼物呢？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我希望可以早一点看见妹妹！”“什么？” “我只是想早一点看见我的妹妹，妈妈，我只是想有一个和差不多大的妹妹和自己玩儿呢！” 詹妮弗和苏珊互相看了看，似乎都不在知道孩子想要的是什么：“杰米？” “艾玛，你是不是觉得很自己一个人在家中太闷了？还是觉得妈妈的肚子太大了不会看？” “是的是的！” 赵晟无奈的一笑：“艾玛，再等几天吧？等时间到了，你就可以看见妹妹的出世了。嗯，你会看着她一天天成长，变成一个可爱的，听话的女孩儿，每天像是你的小尾巴一样跟在你身后，大声的叫着你的名字，你不觉的很快乐吗？” “你是说，她会听我的话？” “当然会听你的话，你是她的姐姐嘛！”赵晟抱着女儿走了几步：“艾玛，你有没有想过，等妹妹出世之后，你愿不愿意照顾她？她如果不乖的话，你甚至可以打她的屁屁呢！” “诶？”艾玛立刻乐开了花：“我真的可以替你们管教她吗？” “当……杰米？！”詹妮弗喝止了这父女二人的窃窃私语：“你就不能给孩子说一些可以值得收藏的礼物吗？一定要拿妹妹说话？艾玛，我们吃饭了！” 吃过了晚餐，约翰和南西两个人再一次互相看对方不顺眼起来：“……是啊。当年在拉斯维加斯地那一次，你真的是为我们的孩子竖立了很好的榜样！明知道当地的赌场是不能要孩子进入的，你甚至贿赂了赌场的守卫，带着简妮进入了赌场，是不是？” “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你又没有花费我在赌场中迎来的钱吗？那可是第一时间为自己购买了罗伯?罗伊苏格兰威士忌？还有塞士查矿泉水？” 约翰哼了一声：“那也不过的你主动给我地，上帝作证，不知道是谁在我地面前一再的求我帮助她把钱花出去？对于她来说，这些钱甚至可以和换了三颗魔豆的那头牛一样了！”（注 “嘿！”南西大怒：“明明是你央求我的！当时我们是夫妻来的！” “哈？你现在才想起来？我当你几乎要报警为我多年前的一次争执把我逮捕起来呢！” 赵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啊简。我从来不知道你的父母的对话可以这样有效果地治疗失眠症呢！” “杰米。别这样！” 现实生活和想象空间总是有距离的，这句话自从安妮斯顿先生和他的前妻进入这个欢乐的大家庭之后，就一直回荡在赵晟的脑海里。他原本以为，凭着这样地一个普天同庆的时刻，又是在别人的家中----虽然这算是自己的亲家，不知道美国人有没有这样的称谓----但是也总算是别人家中，应该可以让他们彼此收敛一点吧？但是他想错了！南西和约翰的争斗从来都是不分时候，不分地点的！ “你知道吗？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他们甚至连我离开3o秒钟。只为在了在校长的手中接过我地毕业证书地时间都不能消停下来！”作为他们的女儿，詹妮弗对这样地场面似乎已经很习惯了：“你真的认为我是那种很冷血地人？不能和自己的父母共度圣诞节吗？现在你知道了吧？” “是啊，你是对的。但是我总感觉，一对夫妻在离婚之后居然还这样的对彼此过往的记忆这样保留着，似乎说明了更多的问题。简。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啊！不不不不，我劝你千万不要打这样的主意。我也和你一样清楚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但是，如果你认为仅凭这样就可以使他们再一次走到一起，你就错了！他们就像是两只冬天里的刺猬，离得远了会觉得寒冷，近了又会彼此伤害，你也不愿意看到他们彼此伤害吧？” “我当然是不愿意。但是你看现在的状况，还用得着我去看吗？每一幕不是都生在我们的眼前吗？夫妻两个坐在沙上正在说着话。约翰大步从厨房中走了出来：“这就是你一贯的做法吗？每当遇到问题的时候。就像这样一走了之？”南西在后面跟了出来，对着他的背影怒吼着。这 “嘿！不要对我怒吼！在我们还是夫妻的时候。你这样的怒吼已经成为无数次争吵的原因了，也许。我和你离婚的决定真的是如同汉斯和我说过的那样，是一个一生以来最正确的决定，这简直比我早一步放掉安然公司的股票来得还要正确！” “嘿！”南西以比他还要大的嗓门吼了回去：“不要和我说汉斯，他是一个混蛋！”她冷笑着看着约翰：“你真的认为像他那样，犯有娈童症的家伙也是什么好朋友吗？” “喂，不要评价我的朋友！” “不拉不拉！”南西做了个鬼脸儿，怒气冲冲的走到客厅的酒柜边，自顾自的取出一瓶酒，打开来喝了几口。 艾玛摇摇头，把爸爸捂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摇晃掉：“爸爸，什么叫娈童症？” “这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艾玛，你就装作没有听见就是了。”赵晟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了下来。 “可是我已经听到了嘛！妈妈？什么叫娈童症？” 赵晟放开了女儿，缓步走到南西近前：“南西女士……”“有什么事吗？” “是的。今天晚上的圣诞夜，我邀请您和安妮斯顿先生来这里，只是为了和家人，包括我的家人和简的家人过一个愉快的圣诞夜，我真的不希望在明天早晨起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艾玛还是一个孩子，我也不愿意让她整天为什么叫娈童症纠缠我和她的妈妈。最后，南西女士，这里是我的父母亲的家，我希望您可以克制自己一点，尽到一个作为客人的义务，好吗？” “……”南西瞪了他一会儿，忽然把酒瓶放在桌子上，然后张开双臂拥抱了他一下：“对不起，杰米，我很抱歉！” “呃……”他就这样被动的被她抱着，张开双手向妻子做了个无奈的手势：“也许，南西，你需要休息一会儿？” “不，不需要了。”南西放开了他：“杰米，能为我叫一辆出租车吗？我想，我还是回到自己的家中享受成为主人的快乐和郁闷吧。对不起，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我的存在看起来真的已经成为别人的负担了。” “现在？在这样的时刻？”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的1点多了：“是不是太晚了？您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等到明天早晨再离开的。” “不，真的不需要了。”南西苦涩的一笑：“还是给我叫一辆出租车吧。” “好吧，如果您坚持的话。” 注1：“…………戴维?哈塞霍夫…………”著名的歌手兼偶像，曾主演过《霹雳游侠》和《杰克和海德》。 注2：“…………迪克?克拉克…………”他就是每年主持纽约时代广场新年典礼的主持人。赵晟话中意思是说，南西如果被他们拒之门外的话，就有可能像是所有在时代广场等待新年到来的人一样，变得只能在外面一个人过夜了。 注3：“…………詹姆斯?米切纳…………”他是美国著名的历史学家，以善于虚构、详述历史事实闻名。 注4：“…………换了三颗魔豆的那头牛…………”这是著名的西方通话《杰克与魔豆》中的情节：杰克用一头牛换了三颗魔豆，妈妈生气地将魔豆扔出窗外，第二天魔豆长得高入云霄，杰克爬上魔豆，从巨人那里偷走了金币和会下金蛋的母鸡。 第127节 再回警局 赵晟听见电话铃声在耳边响起，却觉得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也睁不开，电话铃还在不屈不挠的响着，终于，艾玛小小的声音传来：“喂？我是艾玛，你是谁？” 电话里的人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孩子的声音，犹豫了一下：“对不起，请问这是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电话吗？” “爸爸，是找你的电话！爸爸？”艾玛把电话放到一边，用力摇动起他的身体来：“爸爸，醒一醒！” “唔，……”电话给女儿接起，赵晟正要再睡一会儿，这一次还是不行了：“好吧，给我吧。……喂？我是杰米，你是谁？” “波贝克先生吗？我是卡梅隆先生的助手本尼，我们曾经在卡梅隆先生的办公室见过面的，不知道您还记得我吗？” 赵晟勉力的在床上坐起来一点：“啊，是的，似乎还有点印象，有什么事吗？啊”说着话，他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也许吉姆?特里先生已经和您说过了，卡梅隆先生很希望您能够……” “你是说关于影片的事情吧？我记得这件事似乎已经确定下来了？我没有意愿担任这样一部影片的导演，而且，我也不认为卡梅隆先生和福克斯公司的纠纷是不能解决的。最后一个，难道您不知道吗?现在是圣诞节期间，连上帝在这一天都要休息的！” 本尼歉然的一笑：“很对不起，波贝克先生，我的意思只是想说，卡梅隆先生对于您的才华非常尊重，他也很希望这部因为劳资双方纠纷而一直没有完成制作----甚至还没有开始制作的影片能够在您的手中完成，所以。很抱歉打扰你的休息。如果可以地话，您能够再好好考虑一下这部影片地导演工作吗？” “好吧好吧……我会再认真的考虑一番的。”赵晟现在最想的还是再舒舒服服的睡上一会儿，敷衍了本尼几句，他终于挂断了电话。 “是谁地电话啊？怎么会在这样地时刻打来？”詹妮弗往他地怀里挤了挤。嘟嘟哝哝地问道。 “没什么。继续睡吧？”他把手放在妻子地胸前。下意识地捏了几下。正要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却又立刻睁了开来。扭过头去一看。艾玛瞪着澄蓝地眼睛。正在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孩子似乎是想让自己或者妻子起床和她玩。奈何他们居然又睡了？ “艾玛。你不想继续睡了吗？” “…………”女儿无声地摇摇头。还是看着他。却不说话。 “好吧。我起来了。哦。艾玛。你先出去。爸爸要穿衣服地。” 艾玛这一次开心起来。笑眯眯地点点头。走出了他们地卧室：“简？简？”他趴在妻子地肩头呼唤着。 詹妮弗像个小猪一样地哼哼了几声：“别闹了杰米，我还要睡呢！” “是啊。你就可以接着睡，我就要照顾艾玛？”嘴里嘀嘀咕咕的埋怨着，他揉着眼睛走进了浴室。洗过一个舒服的热水澡，赵晟的精神头又回来了，照镜子看了看，唔，还是那样英俊的男孩儿，不对，已经是男人了。 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把门关好。他走下了楼梯，厨房中艾玛正坐在餐桌前等待早餐地到来。苏珊围着一条围裙，正在流理台前紧张的忙碌着。一边的炉灶上放着平底锅，正在煎蛋，旁边还有几块已经切好的火腿，也是在等着加热的，另外一边的灶台上放着面板，餐刀和切好的水果，还有一个已经打开包装的牛奶瓶和一盒麦片。流理台的一角，咖啡机已经开始出声音，而随着旁边地烤面包机传来地：“叮！”的一声轻响，两片面包跳了出来。 还不等苏珊过去整理，赵晟先一步走到近前，把两片烤热地面包拿出来放到了盘子里，又拿起两片塞了进去。 “啊，你醒了？” “是的，妈妈，早。”他凑过去在母亲地脸上贴了一下：“喂，艾玛，你知道吗？祖母的脸真的是蛮凉的，也许，用来叫醒还在迷糊的孩子是最好的办法了！” 艾玛叽叽咕咕的大笑了起来：“爸爸，妈妈呢？” “妈妈还在休息.嗯，爸爸呢？” “他带狗出去了。等一会儿才能回来。我们不用等他了。杰米，你还是不加热吗？” “奶奶，什么不加热？” 苏珊笑了：“艾玛，我的小甜心，你还不知道吗？你爸爸吃面包的时候是习惯不加热的。” “嗯？”艾玛好奇的看着他：“那样……很好吃吗？” “也无所谓好吃不好吃，只是，这是我的习惯而已。就好像我从来不喜欢把麦片泡在牛奶中喝掉一样。” 苏珊手脚麻利的给艾玛端来了麦片和牛奶，倒在了一个盘子中，孩子拿着汤匙，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像往常一样的喝掉：“爸爸你不喜欢？但是，为什么？” “这个世界没有这么多的为什么都是可以回答的。”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在女儿的身边坐下：“艾玛，你知道为什么我每一次起床的时候总是要让你离开吗？因为我没有穿着睡衣睡觉的习惯！你总不会是想在每一天的早晨起来就看见爸爸的身体吧？” “但是，我有穿睡衣的？妈妈也有穿？祖母和祖父也有穿，爱莎也有，你为什么没有呢？” 对于艾玛这样的问题宝宝，赵晟只得无奈的一叹：“艾玛，我说过，这是每一个人的生活习惯的不同造成的，不可能是有一个正确的回答的。哦，吃你地早餐吧！” 大门开处，两只狗地吠叫声先一步传了进来：“汪汪，汪汪！汪汪！”错了。不是两只狗的叫声。是幸运的叫声，从屁屁进入这个家**以来，它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它的敌视，偏偏又不敢惹这只体型巨大的拉布拉多犬，只得用狂叫来表示对敌人的蔑视。而屁屁呢？它从来都是低眉顺眼的，很少主动的和幸运争斗----甚至算不上是争斗，只要它的喉咙中出大型动物地低吼声，幸运立刻就钻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多米尼克在卫生间洗了洗手，也走到餐桌前：“我的小甜心。你还好吗？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都很好，谢谢您，祖 “那么，我们今天吃什么？” 苏珊再一次站起，给丈夫端来的牛奶，麦片，水果的面包。因为多米尼克当年的病，造成很多肉类食物对他来说都成为了禁区，这让有点嘴馋的男人觉得很难忍受：“又是面包麦片？苏珊。亲爱的……”他的话只说了一般，就在妻子咄咄逼人的眼神下缩了回去：“好吧，面包麦片是我地最爱来的。亲爱的？” 苏珊扑哧一笑，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吃你的吧！” “哦，杰米，你知道吗？桑德拉结婚了。丈夫似乎是个警察呢！而且，这一次的婚礼是在社区中地礼堂举行的，来了好多的警察啊！有很多人在见到我的时候还问起你呢！” “是吗？”赵晟心不在焉的回答着：“知道是哪个分区的警局吗？” “唔，我没有问。” “是西区。”苏珊回答了儿子的问题：“我甚至还看见汤姆他们呢，你呢？已经很久没有和这些人联系了吧？” “联系是有的，只不过是通过电话或者明信片，见面的次数少了很多。唔，也许应该去拜访他们一次？” “在这样地时刻吗？现在是圣诞节呢！杰米，即使你想地话。也得……” “我是说去警局。嗯。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艾玛，有没有兴趣和爸爸出去一次？到警局？” 艾玛完全不知道爸爸以前还做过警察：“去那里做什么？你需要帮助吗？” “呃……”三个大人微笑起来：“艾玛。你可能不知道吧？你爸爸当年甚至还做过警察呢！不过在你出声之前他就已经辞职了。杰米，你没有和她说过这件事？” “爸爸。这是真的吗？您真地做过警察？” “是的，我做过。而且，不夸张地说，还是很不错的呢！知道……”他甚至想和女儿吹嘘一通自己当年破案的经历，又及时的选择了闭嘴----这样大的孩子即使是再聪明，又怎么能领略这其中的危险和乐趣？ “什么？”艾玛却很有兴趣似的追问着。 “没什么，我等一会儿要到警局去一次，探望一下我的老朋友们，怎么样，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祖母，我可以去吗？” 西区警局的大门前，赵晟抱着女儿走下了汽车：“艾玛，这里就是爸爸当年上班的地方。”他抱着孩子一转身：“看见远处的那个咖啡馆了吗？你妈妈当年就是在那里上班的，嗯，是我给她安排的，很好笑的是，她上班的第一天就打碎了所有的碗碟，工钱都要给人家扣光了！她是不是世界上最笨的妈妈？” “爸爸，我要进去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不就是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吗？” 走进警局大楼，可能是因为圣诞节的缘故，大厅里的人不是很多，赵晟也做过警察，也知道这里面的工作流程，在这样的时刻，除了一些必须留守以应付可能出现的突事件的警察之外，其他的人也是会被放假回家的，自己来的有点突然，不知道想见的人在不在啊？ 来到接待处前，有值班的警员站了起来：“先生，您需要什么帮助？” “我想找一下林地局长？不知道他今天在吗？” “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您就告诉他。杰瑞米?波贝克先生来看望他。就可以了。” “好吧，请您等一等。”年轻地警员拨通了电话，很快地，接待室后面的走廊中传来脚步声，很快的，林地穿着一件蓝色的西装出现的门口：“杰米？我的上帝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嗨，林地，我还当你今天不会值班呢！”赵晟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湿润，放下女儿迎了过去。和来者重重的拥抱了一下：“怎么样，您最近还好吗？” “你也知道，每一年地圣诞节都是我负责值班的，你可能还记得这一点，所以才在今天来的吧？”林地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认真的看了看他，然后再一次把他抱入怀中：“***，你这个狗杂种！你知道吗？我们都在为你取得的成绩骄傲呢！” “喂，不要骂街。这里有小朋友呢！”他笑眯眯的后退了一点，抱起了女儿：“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艾玛?波贝克小姐，艾玛，这是西区警局的局长，林地?帕尔玛先生。” “嗨，很高兴见到您。帕尔玛先生。” “这……是你地女儿？哈哈！”林地像现新大陆似的：“我听安东尼和我说过你有个没有头的女儿，不会就是她吧？哦，真是太可爱了！” “什么叫没有头？她本来是有头的，只不过，我给她剃了！”一边胡乱的开着玩笑，两个人顺着走廊走进了电梯。 “说真的，杰米，你今天怎么会想到到这里来地？你的电影不拍了吗？” “今天是圣诞节嘛！我也是突然想到了大家，就过来了。怎么样。你们还好吗？” “和你当年在这里的时候差不多。或者说，有点退步。现在的经费不再像以前那么宽裕了！你知道吗？州政府甚至准备关闭一些小型的惩戒所呢！来，我们到办公室谈。” 走进办公室。和当年的景象似乎没有什么区别，林地是个在生活中不大注视小节的人，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片凌乱，办公桌上除了一部电脑，几张家人的照片之外，就是文件，而且文件地摆放完全一规律，这里放一摞，那里扔一堆地。 可能是多了个孩子的缘故，林地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有点凌乱。你们等一等，我收拾一下。” “算了吧！”赵晟和女儿就在他地对面坐下：“林地，我这一次只是来看看老朋友，可不是司法部来检查你的工作地。有水吗？孩子有点渴了。” “这里有。”从饮水机给孩子倒了杯水，交给了艾玛，两个人这才面对面的坐下：“好吧，和我说说你……唔，这几年来你在好莱坞真的是打拼得很辛苦吧？安东尼他们一定会后悔今天没有和我一起值班的，呵呵……” “也不过是如此了。”赵晟没有多说自己的故事：“你们呢？怎么样？迪亚斯的身体还好吗？孩子们呢？” “都很好，大家都很好。哦，杰昆已经成为重案组的组长了。” “那安东尼呢？他现在负责什么？” “他被调到有组织犯罪调查处任部门脑。还有凯瑟琳，你不会忘记凯瑟琳吧？” “当然不会。她现在怎么样了？” “坏消息是，她离婚了。” “哦，这真是太糟糕了！我记得她的丈夫是叫……派崔可吧？” “是的，罗纳尔多?派崔可，一个混蛋的花花公子，经常因为凯瑟琳要临时出去执行任务而和一些……算了，不说这个人了。艾玛，你有什么喜欢的玩具吗？或者是游戏？” 艾玛和林地还不是很熟，小小的身体紧贴着爸爸，对于他的问题只是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先生。” “似乎，如果要把我的勋章或者配……没什么，那么，我给你找一点什么才能引起你的兴趣呢？” “不要管她。”赵晟在女儿的头上揉了揉：“艾玛，自己去玩吧？不要跑远了啊？” “喂，你就这样让孩子在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自己玩？不怕她迷路吗？” “没什么，她可以找到的。艾玛除了继承了我不容易记住别人长相和名字的毛病的同时，也记住了我对于方向和道路的熟悉感，等一会儿你就可以见到了。”他在椅子上换了个位置：“林地，你刚才和我说，现在的经费很紧张，是吗？” “是啊，很多案子，甚至因为经费的问题做不到应该做的功课，你也知道，现在的破案手段越来越多，弹道痕迹，昆虫学，当然还有dna技术的使用，但是，很多时候我们会因为经费的问题，而只得采取最原始的方法进行工作，只有在最后的时刻，才能进行这样的操作。效率低下得不得了。甚至是我的电脑……” 他一指放在桌子上的电脑：“知道吗？这台电脑已经陪伴了我5年了。使用的甚至还是in95系统呢！怎么，你很关心这个？”“杰米？” “啊，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了。”赵晟摇摇头：“林地，如果我个人可以为你们提供一笔资金的话，你认为是不是可以对你们的工作有一些帮助？” “杰米，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相信我，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总还是有限的，我也不希望你把钱扔到这里面来，你知道西区警局一个分局一年的经费就需要多少吗？告诉你吧，不少于1.2亿！这样的数字即使是再大的银行家也是承担不起的，而且，你知道吗？我们也不愿意接受来自私人的这种捐赠。”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 “杰米，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是，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看林地很坚决，赵晟只得收回了这个提议，但是很快的，他就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我还有另外一个主意，林地，你听我说完，你也知道，我是个编剧，嗯，这几年来，也算是取得了一些成绩，在各大电视台和电影公司算是有一些朋友，我想，我可以为你联系一些人，这些人都是很不错的，很有才华的年轻人，让他们到这里来，对你们的工作进行一段时间的跟随和采访，或者叫采风吧？然后，可以的话，把一些警察在工作中进行的侦破工作和已经侦破的案件拿出一些，作为案例，当然，这得是经过你们的同意和加工的，制作成剧本，最后制作播出，这样的话，第一是可以使你们的工作得到重视，第二，也可以填补一下你们的经费不足的问题。你认为怎么样？” 林地手托着腮帮想了想：“倒是个好主意。但是，你认为会有什么人愿意进行这样的工作吗？我是说，你说的那些很不错的，有才华的年轻人真的会愿意到这里来工作吗？” “放心吧，只要你可以同意的话，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帮助你解决。” 第128节 新剧本 保罗解到赵晟的电话。听他把这件事的构思和他说了一遍。也觉的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他本人和nbc对这样的内容却没有赵晟想象中的热情。原因很简单。现在的电视屏幕上。已经充斥了太多的类似的情节的电视剧了！ 事情是从去年的夏天开始的。fox电视台和cbs电视台各自开始拍摄警察题材的电视剧集。其中以fox的《csi》最为来势汹汹。虽然还比不上一直以来在观众心中占有很大的位的《24》。但是后劲很大。据市场调查的结果。很多观众对这部表现一线警员侦破和生活的剧集的兴趣也开始逐渐大了起来。 而cbs也不甘心落在人后。很快的。他们也推出了属于自己的警察故事的电视剧集：《亨利警探》。内容和口碑也算是很不错。而与此同时。hbo。abnetbc方面对于这种跟风拍摄的做法却并不感冒。类似这样的情节。在拍摄播出一段时间之后。必然会引起观众的兴趣。但是更久的时间之后呢？当所有的电视台都来分这一块蛋糕呢？还会有人长时间的喜欢同样口味的产品吗？ 赵晟对于保罗说的内容还真的不是很熟悉----很久以来。他的精神都用到电影剧本的创作上了。甚至连看电视的时间都很少有。这也造成了他的知识的滞后性。当他听到保罗的电话。终于找到一个时间坐在了电视机前。欣赏起保罗口中的“同样口味”的产品来。 保罗没有和自己撒谎。现在的电视台确实充斥着类似的剧集。无非就是警察的工作和生活。当然。还有用更大的笔触和更多的时间表现他们的工作经历。为观众呈现出一副治安败坏。警察忙的不可开交的画面！真是活见鬼。难道美国的治安真的有这么坏吗？而且。各种先进技术的使用。使的破案变的非常的容易。一集内容在45分钟左右的电视剧。大约可以破获的案子总是在2----3个之多！ 作为一个编剧。赵晟很快就现了这其中的问题。如果还是按照这样的进度进行下去的话。只怕观众很快就会厌烦这样的剧集了吧？而在一切以经济利益为第一中心的美国。这样的电视剧又能够坚持几季呢？怎么……现在的编剧都变的这么急功近利了吗？ 只是大约的用遥控器转了几个台。赵晟就现了不止第一季播放完毕之后就会被腰斩的硬伤----几乎所有的剧集中。总有一个爱开玩笑的年轻人是主角。他喜欢美丽而性感的女主角----即使一开始不喜欢或者两个人都有各自的伴侣。没关系。最后他们总会成为一对儿的。然后。案件出现。男主和女主一起执行任务----这是每一集中都会有的。 当然。除了这两个主角之外。还要有一个领导。是这个小组的头。他或者是家庭破裂型的。或者是愤世嫉俗型的。或者是怎么看男主都不顺眼型的。总之一句话。就是处处和男主作对。不肯作出任何的让步。当然。在关键的时刻。他却是能够保持和尊重自己的警察身份。为案件的破获提供最强有力的支持。然后。在案件结束之后。他又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赵晟看着这样的电视剧。真的是心中苦笑：这些编剧难道就只会按照在学校学到的手法来编写剧本吗？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警察也是人。也有属于人的喜怒哀乐。也有平常人的曲折经历。也有所有人都会面临的生活问题吗？但是在这些电视剧中。统统没有出现！似乎这些警察们都是不是人间烟火的凡脱俗之辈。完全不用为柴米油盐而愁？ 如果说这些还算是小问题的话。对于案情的描写就很有问题了。倒不是破案的手法。这方面的内容是可以进行一些挥的。他最讨厌的就是在剧集中那永远也出不完的案子！天知道。虽然影视作品可以做一些夸张和夸大。但是。在剧集中出现那么多似乎永无休止的命案。抢劫案。杀人案。强*奸案。也确实太多点了吧？ 赵晟做过警察。即使没有到过其他很多的城市担任过任务。却也大约知道。在美国。治安情况比起影视作品上描写的要好很多。也不可能有这样多的罪犯像吃错了药似的整天犯案！真是活见鬼！ 嘴里嘀嘀咕咕的骂着。他坐到了电脑前。一边打开电脑。一边拨通了保罗的电话：“保罗。我是杰米。” “是的。有什么事吗？” “我刚才大约看了一点关于剧集的事情。你是对的。我也确实现了很多问题。但是我想。只要我们可以很好的……” “杰米。杰米！””保罗拦住了他：“杰米。你知道有一种情况叫做时区吗？我不知道你那边是几点。说真的。我在上学的时候。这方面从来没有及过格。永远是c。但是。请你相信我。纽约这边已经是晚上的1：25分了。请你天亮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好吗？” “呃。今天的新年过后的第三天。因为还处于新年假期之中。所以。我就原谅你对我的无礼。好吧。对不起。我等天亮再给你打电话。” 放下电话。他点开了电脑的文档。开始进行久违的电视剧的制作。这一次新创作的电视剧叫《西城警事》内容大约是1o集左右。除了摒弃了现在的警匪剧中最经常可以见到的案件层出不穷的状况之外。他为剧集创作了几个主要角色：男主角乔?克勒巴。已经毕业三年的巡警。和自己的搭档在洛杉矶西区警局所属的辖区内担任巡警工作。每天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开几张罚单。抓捕几个乱扔垃圾的小毛贼。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像重案组的警探那样。撩起衣角。露出别在腰带上的警徽。为了这个。他几次打报告提出申请。要调往重案组。却始终没有下文。 女主角克洛伊?普莱斯。是失物招领处的值班警员。没有乔这样远大的理想。最渴望的一件事就是可以和同是警察----却不同管区----的男朋友享受生活的每一天。二号男主角阿莱克斯?诺顿。西区警局的重案组组长。生活很幸福的一个中年男子。妻子贤惠。女儿乖巧。自己的工作收入稳定。即使有时候会有妻子为他的工作状态和安全担心的情况。但是凭借他出色的经验。还是每每能够顺利的完成任务。而重案组的工作本身也不是很忙碌的他。也对这份工作很是满意。 二号女主角娜杰塔?里斯。重案组中唯一的女性成员。为人最是古怪。身为重案组副组长的她一方面愤恨所有类型和程度的犯罪。另外一方面。她又会为了查出犯罪者的真实身份而不惜以身试法。为了的到情报。她甚至可以不顾所有人的是阻拦。对嫌疑人动用暴力。虽然她的这种很为诺顿队长恼怒。但是结果每每却很不错。在生活上。她也是个另类----她是个拉拉。 其他的就是一些警局中同事了。很多人都是按照赵晟当年在工作中遇到的警察朋友的原型塑造的。风趣幽默的艾德蒙。有点惧内的威廉姆斯。总是在下班之后留恋在各大俱乐部。想尽快结束离婚后单身生活的加布里埃尔。还有即将退休。对于退休之后的生活完全没有方向感的肯?迪亚兹。这些人聚合在一起。就组成了影片的主体内容。 至于具体的案件。赵晟在剧集中几乎没有任何的展现。故事是以乔的视角展开。在剧集的一开始。乔和搭档进行一个案件的例行巡视：这一次的案子出现在洛杉矶警局西区分局所属的乔卡尼大街。在这条大街上有一家名为“子弹”的酒吧间。表面上是一家酒吧间。实际上却是一个大型的毒品集散的。摇*头*丸。冰毒。海洛因等毒品每一天都会通过这里被分到各个毒品小拆家的手中。但是就是这样一个的方。居然被人洗劫了！按照警方后来的调查。不但有大批的海洛因和摇*头*丸被盗。歹徒还开枪击毙了过12名守卫人员！这绝对是个轰动全城的大案子。乔作为西区警局的一名巡逻警。也接到命令：在巡视的时候做例行的调查----当然。警局中的人对这件事也不是很有希望的。 除了警察展开大规模的调查之外。子弹酒吧间的主人。一个来自日本的移民：亨利?竹下先生也在动自己的人手对这起案子的幕后凶手进行彻底的搜索----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不但派出人马调查。他甚至还以个人的名义悬赏。有任何告密者都会的到他给予的3oo万美金的奖金。 另外一方面。今年乔?克勒巴警员已经是连续第四年申请加入重案组部门。却还是在等消息。在和搭档在一起出巡视的时候。他把自己的郁闷告诉了搭档：“你知道还有什么人是像我一样连续四年申请进入重案组却始终没有的到同意的吗？” “知道。还有一个。就是你！” “喂。这不好笑。” “好吧。是这样的。”体型硕大的搭档在逼仄的车厢里挪动了一下身体。把脸转了过来：“相信我。乔。类似你这样的情况。如果没有很有的位的推荐人的推荐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到重案组的机会的。你知道他们每一年收到的类似你这样的申请书有多少吗？伙计。还是打消这样的主意吧！” “嗯？你是说。我的申请书根本不会被他们注意到？” “如果你是负责审批的家伙。你也不会选择一个普普通通的巡警吧？知道亚历山大大帝在临死的时候。是怎么回答手下的将官关于继承人的问题的吗？选择最优秀的人！只有最优秀的人才能够进入重案组。伙计。在晚上进入梦乡之前。问自己一个问题：我是最棒的吗？” 乔无奈的叹息一声。凭他的能力他知道。自己可能真的如同搭档所说的那样。这一生也不可能进入重案组了。这开始让他的心情变的郁闷和不爽起来。 剧集的另外一条线索同时展开。女主角克洛伊和男朋友吻别。并约好今天晚上在西班牙餐厅中为她庆祝生日。然后来到了警局。换上服装。开始准备进行一天枯燥而漫长的工作。接下来是同事为她庆祝生日。唱生日歌和送给她不同的生日礼物。一切都是安详和快乐的。 使的这几个人的生活生纠集的一个小小的意外事件。西区警局接到报警电话。在该警局所属的辖区和北区警局交界的亨利大街和纽崔莱大街的交口处。现了一枚疑似爆炸物的不明包裹。众人自然紧急集合到该的区。和乔等人的巡逻车一起到达的除了诺顿队长的重案组和相应的拆弹专家们之外。还有北区警局的重案组及所属部门的警员们----克洛伊的男朋友也是这支队伍中的一员。 乔和他那体型硕大的搭档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除了按照书本上的要求拉起了临时警戒线之外。他还因为心情的不爽而导致了一个意图进行现场报道的黑人记者的照相机的损坏。这本来只是无心之失。但是被摔坏了吃饭家伙的记者自然不干。双方就在更上一级人物出场之前争吵了起来。而这一幕都被刚刚从家里直接赶到现场的娜杰塔看见。对于她来说。这样一个敢于在案现场为了维持秩序而与记者争吵的军装警员绝对是值的注意的对象。而曾经追求过娜杰塔的克洛伊的男朋友。也因为就炸弹的具体的归属权问题和娜杰塔进行了激烈的争论。最后。还是给娜杰塔强行把炸弹搬了回去。 当众人赶到现场进行过一番勘察之后。爆炸物被排除了----这确实是一枚炸弹。但是是谁放在这里的。为了什么目的放在这里的。却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这是这部剧集的另外一个特点。不是所有的案件都可以破获的。有很多时候。给观众留下一点遗憾也没有什么不好。 在第二集的时候。各个人物还是在他们各自的原来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工作着。不过在结尾的时候。娜杰塔再一次在警局中见到了乔。这一次见面让她想起来了当初在爆炸现场的一幕。她开始真的注意起这个年轻的警员来。当她知道他已经连续三年申请加入重案组而不果的时候。她决定。帮助这个年轻人一下。 第三集。乔通过娜杰塔的工作。进入了重案组。一心想要在这里有一番作为的年轻人竟然现自己在这里甚至还不及在大街上巡逻可以享受到更多和坏人接触的机会呢！需要重案组出动的机会真的是少的可怜。一般情况下都是一些谎报案情。等人们赶过去才知道。只是一些孩子的恶作剧。这样的生活当然不能让乔满意。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需要的是那种每天紧张而刺激的工作。现在……这算什么呢？ 剧情在逐渐的展。克洛伊在失物招领处的工作也进行的很不顺利。这还不算。因为长期的在一起。她的男朋友和她的关系开始变的平淡。两个人都觉的这样的生活不是自己需要的。于是男朋友向她提出了分手。而乔也在诺顿队长的一席话的教导下认识到警察的工作不止是电影或者电视中表现的那么英勇和刺激。用更准确一点的说法来解释就是。他们的工作是尽可能的在罪犯犯下罪行之前就把罪行扑灭在萌芽状态。毕竟。等案子真的出现就证明已经有人受到伤害了！而为了实现自己的寻求刺激生活的**。这本身就是一种对别人的生命不负责任的态度！ 说实话。在写作这部剧的剧本之前。赵晟真的只是想借这样的一个机会为自己曾经任职过的西区警局做一些什么的。而且。现在的荧屏上到处充斥的爆炸追逃的镜头也让他觉的厌恶。但是随着写作的进行。这样的思维方式开始向另外一个方向转变：对于警察这份职业来说。更重要的是什么？到底是在案之后抓捕罪犯重要还是在案之前解决掉有可能出现的悲剧。挽救无辜者的生命来的重要？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答案不言自明。但是实际上。这样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可能有人能够先一步知道罪犯的动作。然后提前作出准备。更多的时候。警察的工作还是前者。也只能是前者。不过。赵晟在自己的剧本中提出了这样一个命题。就是说。应该怎么样尽可能的把犯罪率降到最低限度。然后。给市民一个安全的生存环境？ 写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又想到了当年在警校的时候学到的知识：“对于更多的无辜使命来说。犯罪只是距离他们的生活非常遥远的一件事。似乎永远也不可能和自己的生命轨迹生任何的交集。实际上也是的。西方人的社会性意识一般来说都是很强的。大家更多的是愿意通过不同的途径把自己在工作中和生活中的不满泄出去。教堂可以做忏悔。心理医生可以听你讲述自己的不幸。甚至还有专门的泄公司任你泄怒气。只要不是在幼年的时候受到什么心理伤害。在18岁的时候拥有一个健康的人格和世界观都是正常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人们是很少有对于别人。对于社会有什么偏激和不正常的理解与执念的。相对来说。犯罪率也可以被控制住。” “如果可以按照这样的方式理解的话。很多犯罪都可以在实施之前被解决掉。当然。某些因为突然出现的原因造成的犯罪。却不在此列。不过。情况会好的多！” 赵晟简单的回忆了一下当年学到的知识：“如果把这样的理论真的用到这部剧集中。效果会不会好呢？当然。他也承认这里面有自己想当然的成分。但是。如果真的可行呢？如果观众可以接受这种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式的警察工方法呢？唔。似乎值的一试嘛！ 他还要继续写下去。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杰米。你还没有休息吗？已经天亮了！” “啊？已经这么晚了吗？”赵晟回头看了看。妻子穿着睡衣站在书房的门口：“对不起。简。不会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没有。我只是起来上卫生间……为什么我每一次怀孕到了末期的时候总是会想上厕所呢？” “我想。总不会真的是孩子把你的膀胱当成玩具来捏着玩吧？” 詹妮弗揉着惺忪的睡眼扑哧一笑：“好吧。我先休息了。你也睡一会儿吧。哦。你在做什么？” “也没什么了。我前几天带艾玛回了一次当年工作的警局。他们的情况似乎不及我想象的好。于是我就想。也许我可以帮助他们点什么？就有了这部剧的剧本。” “是关于警察题材的？” “是的。”他也站了起来。工作了整整一夜。只觉的腰酸背痛：“简。你去休息吧。我洗个澡也要睡会儿了。” “好吧。我一会儿就去。” 第129节 游戏时间 他洗过一个澡出来，却不见妻子在床上：“简？简？你不在吗？简？” “我在这里。”詹妮弗挪动着越来越笨重的身体从楼下走了上来：“我刚才在书房来的。” “怎么了？觉得有点累？”他上前几步扶住了她：“不要总是上下楼梯，你觉得怎么样？” “我和医生谈过，他说，如果有时间而且身体情况允许的话，多运动一下对于将来的生产是有好处的。”詹妮弗笑眯眯的：“对了，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你还没有关电脑呢！别下去了，我已经替你关上了。” “呵呵……有你帮助我，简直真是省了我很大的心思呢。” “杰米……”在丈夫的帮助下，她爬上了床：“我看过你写的剧本了！” “so？”他心不在焉的敷衍着，拉过被单给妻子盖上，自己从另外一边爬上了床：“感觉怎么样？” “杰米，我想拜托你点事情。”妻子的声音软绵绵的。 “什么？”赵晟真的觉得有点累了：“你不会是想在这部剧集中出演一个角色吧？” “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猜得出来的！你不会拒绝我的，是吗？” “拒绝你是不会的。但是，这一次的剧本和随后地拍摄不是我可以做主的。对方会选择什么样的演员也不是我说了算，即使是我把你的名字交给他们，你就认为他们一定会邀请你出演吗？” “十年左右的时间之前，你凭借一部《老友记》就可以从nbc那里得到选角导演的权利，难道现在的你自认名气和实力还不及当您的你吗？” 妻子的一句话立刻把他问得哑口无言起来：“好吧，简，如果你确实是想出演的话，我会给你安排，但是，你才刚刚结束《老友记》地拍摄。却又立刻投入到另外一部剧集的拍摄中去？你不觉得这样的日程安排过于紧密了吗？再说，我也不认为这里面有合适你出演的角色，你不会是想演克洛伊吧？她可是在警校刚刚毕业没有几年地女孩儿，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我不是说你已经不年轻了，但是和这个角色还是有距离的。” “那么，娜杰塔呢？我认为我很可以扮演这个人物，而且，我也很喜欢这个角色。” “你喜欢娜杰塔？为什么？”赵晟真的有点精神了：“虽然她是女一号的人选。但是，这个人物在性格上和工作方法上，甚至是私生活上都有很多地问题，甚至是我。也没有想过应该给她安排一个怎么样合理而又能够被观众接受的理由呢。” “我想，你不会又是像老一套的那样，安排什么感情伤害吧？” “当然不会，那也太俗套了。”赵晟困倦的摇摇头：“我想，一些早年地记忆应该比较可以接受这些都可以放到后面来介绍。简，你真的喜欢娜杰塔这个角色？” “是的，我很喜欢。虽然你的剧本还没有写完。但是可以看出来。你对这个人物真的是下了很大的心血，而且。也是在进行一次冒险，一个在私生活上很……古怪的女性角色？这在以前地类似题材地剧集中从来都是禁区的！我想。也只有你才敢冒这样地风险吧？” “杰米？杰米？” 詹妮弗轻轻地拉过被单，给已经睡着了的丈夫盖上，自己也挪动了一下身体，和着他地呼吸声沉沉睡去。 赵晟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什么也没有吃的肚皮咕咕直叫，在身边看了看，妻子和女儿都不在。再一次洗了个澡，走出卧室，从楼下的客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不不不不，简妮，你的认知我不能同意，这一次的拍摄对我来说不但是一次和以前重复过无数次的拍摄一样的工作，正相反，我认为这是一次可以实现我的理想的机会！《变形金刚》的故事有无数的人知道，即使是我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操作也不行，当然，我也绝对不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赵晟正要悄悄地躲开，却被艾玛先一步看见了：“爸爸？” 坐着聊天的几个人同时抬起头来：“嗨，杰米？” “嗨！詹米。”他赶紧装出一副笑脸，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詹米，ap？” 几个人楞了一下，似乎为他这种黑人语汇雷住了：“啊，我很好，你呢？”（注1） “我也很好。来请坐吧。”众人重新在沙上坐下，他握住了妻子的手：“简，你们大家说什么呢？似乎是在争论什么？” “简妮只是劝我可以按照市场的规律进行影片的创作。对投资方作出适当的让步，但是你也知道，杰米，你本身也是导演，也应该知道，在拍摄的时候遇到各种各样的灵感一动的机会的时候，对于一个导演，又是一个编剧型导演是多么重要吧？” “是的，我知道。这种来自生活的灵光闪现在拍摄现场绝对是可以擦出火花的剧情的来源。” “这就是了！”詹姆斯得到他的认同，心中很是高兴：“这一次的《变形金刚》也是这样。杰米。我从牙买加回来之后，认真地考虑了你和我提的建议，当然，我是指剧本内容上的，但是我认为，这在表演上会给演员造成很大的困扰，你也知道，如果真的按照这样的计划进行的话，拍摄很难以正常理解的方式进行，更多的时候。演员们只是在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或者一片虚无地世界和不存在的对手搭戏，所以，我想改变一下这样的结构，就是说。先拍摄电脑特技方面的内容，然后，由演员和已经拍摄完成地特技画面进行拍摄。这当然是一个创新，但是相对应的，成本也会大幅度提高。而福克斯方面认为这样的方法完全没有必要。《变形金刚》这一类型的影片本身就是一部用来娱乐大众的爆米花电影，没有必要在拍摄上使用那么多地新技术，白白浪费成本，还有就是剧本的问题。” 也不知道为什么。詹姆斯今天似乎有点语无伦次。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不过大概的意思赵晟还是听懂了，照这样看起来地话，福克斯和他的分歧还不止是剧本的问题上呢：“那么，具体的剧本呢？他们有什么意见吗？” “他们认为我没有实现在第一集结尾时擎天柱作出的承诺，没有更多的汽车人到地球来，几乎还是原版中的一些人物和形象。唯一多出来地只是人类军团地参与。这简直已经不像是《变形金刚》，而是另外一部《珍珠港》和《雷霆救兵》的综合体。不过是多出了几个金刚地角色而已。” 赵晟少有的拿起茶几上用来招待客人准备地香烟，正要拿出一支。眼角看见了坐在一边的詹妮弗，又放了回去：“詹姆斯，很感谢你这样的重视我，把彼此，我是说你和福克斯之间的问题都告诉我，我得承认，你这一次的辞演是正确的，如果是我的话，可能也会和你作出同样的选择。在剧本的问题上如果不能和资方达成协议的话，不要说是你和我，就是奥逊?威尔斯来了，也拍摄不出来什么好作品的吧？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是，我个人认为，福克斯的这种对影片的制作和剧本指手画脚的做法也确实是很讨厌！这一次我支持你！” “你的意思是说，你愿意支持我这一次的举动？那么，我提议你接替我的工作呢？” 赵晟笑了：“詹米，在你身上出现的问题在我身上也会同样出现的，如果不解决这些事情，任何人也不要想把影片拍摄成功！至于说你推荐我接替你……詹米，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工作，我最近的工作有点过于繁重，我想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情况，简和我的第二个孩子就要出生了，我想，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我的生活重心都会转移到这件事情上来，除了一些必要的剧本写作和资料准备之外，我不会接手任何具体的导演工作的。所以，你知道？” “我明白了。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哦，孩子的预产期是几时？” “2月份，应该很快就到了。” “哦。杰米，今年是有你的生日的吧？准备好了怎么庆祝了吗？4年一次的生日呢！是不是觉得很兴奋？” 詹姆斯一提醒他才想起来，真是的呢！现在已经是2ooo年了，今年是有2月29日的，呵呵，也许自己真的应该好好庆祝一次了吧？ 送走了詹姆斯等人，他回到客厅，却见妻子和女儿正在说话：“……所以，爸爸就只能每4年的时间才能有一次生日了！” 艾玛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他：“爸爸，妈妈说的对吗？您真的只能每4年才能过一次生日？” “是啊，简直和奥运会一样！知道奥运会吗？” 艾玛甜甜的笑开了：“知道的，爸爸。”孩子乖巧的走到他身边，语气中满是谅解：“爸爸，其实，你也没有办法的，是不是？” 赵晟笑了，把女儿抱在怀里：“对于自己的生日从来都不是由自己选择的，就好像你一样，4月4日生日难道是你可以自己挑选的吗？其实。少吃一点生日蛋糕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地，只要我们可以珍惜生命，珍惜生活本身，每一天都可以过得像是过生日那么开心，你说呢？” 艾玛一边听他说话，一边努力的想向他的身上爬，却每每被他拉了下来：“爸爸，要我上去？” “那可不行！我才不要抱你呢！”每当女儿提出类似的要求的时候，他总是要故意和孩子捣 “爸爸？拜托拜托？” “好吧，让你上来一次吧。”笑眯眯的和女儿说着话。他把她放到自己的脖子上，艾玛小手抓住他的头：“爸爸，我们出去啵？” “等一等。”脖子上坐着个孩子，他有点费力的站了起来：“简。和我们一起出去吗？哦，带上飞盘和屁屁，我们一起出去做游戏？” 詹妮弗也来了精神：“好吧，等我一下！” 一家三口人和一条大狗来到了马里布海滩边，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湿湿地，夹杂着一丝凉意，吹拂到脸上痒痒的那么舒服，他把女儿放下。一大一小互相拿起飞盘扔了起来，而每一次如果其中的一个人扔的稍微低一点地话，总会给屁屁凌空接住，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小主人身边----赵晟注意了几次，这只讨厌的大狗居然没有一次是跑到自己身边来的！而每一次看见爸爸郁闷的表情，总是惹来艾玛地欢声大笑。 过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海滩上的人开始多了起来。这就可以看出洛杉矶的好处了。即使是在一年中最冷地1月份。最冷的气温也可以保持在14左右，海边当然会更冷一些。不过现在的时间刚刚好，也不会造成因为天气的原因把大家憋闷在家中。 赵晟和女儿玩了一会儿。指挥孩子和狗做游戏，自己走到坐在一边的妻子身旁：“嗨，美丽的女士，很高兴认识你。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你的丈夫呢？让一个怀孕地孕妇自己出现在这里，可不是绅士应该做地事情吧？” 詹妮弗嘴角露出一丝久违的调皮地笑容：“是啊，不但是您有这样的感觉，就是我地很多同伴也在这样认同。那么，英俊的先生，您认为有什么事是应该由一个像您这样的绅士为我去做的呢？” “嘿嘿！我知道在马里布海滩别墅区不远处有一家口味非常好的墨西哥餐馆，您愿意赏光吗？” “对不起，我想我还是再等5分钟，如果5分钟之后我的丈夫还没有出现的话，我就答应你的邀请，好吗？” “5分钟？就是3oo秒。您可以允许我和您一起等吗？” “当然可以。赵晟在她身边坐下，像她似的把鞋子和袜子都脱掉，就这样光着脚踩在柔软的沙子里：“我和您保持这样的距离可以吗？” “还来？”詹妮弗正要扬起手打他一下，却被他抓住手腕顺势一带，女士扑到在他怀里，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重重的吻住了她的红唇。詹妮弗楞了一下，随即激烈的迎合起来。 好一会儿，赵晟才放开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简，你真的是很甜美呢！” “你啊！”詹妮弗倚靠在他身上：“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你怎么总是像填不饱胃口的孩子似的呢？” “怎么？你不喜欢？这可是你有魅力的表现呢！如果你是一个婚姻咨询师就会知道，类似我们这样的夫妻，是没有一对可以保持这么长久的漏*点的！你知道他们多久才会做*爱一次吗？说出来会吓你一跳，有很多是一个月也未必能有一次的！” “似乎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吧？” “那是因为你怀着孩子，否则的话，哼！”他不屑的一撇嘴：“波贝克先生最大的能力除了写剧本之外，就是在床上了！这可能是我做了2o多年处男之后，上帝给我的补偿吧？” “你啊！就不能不开玩笑吗？” “啊，我想起来了！”赵晟从沙滩上站起来，向远处张望了一下：“简，有没有兴趣认识几个新朋友？” “新朋友？什么意思？是哪里的新朋友？” “艾玛？艾玛！我们要走了！”赵晟大声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很快的，屁屁在前，艾玛在后跑到了他们身边：“爸爸，妈妈，我们回去了吗？” “是的，今天的游戏就到这里。艾玛，我带你去上一次拍戏的地方去看看，怎么样？” “当然好啊！妈妈还没有去过呢！妈妈……您不知道……”赵晟一把抱起女儿：“我们出。”在女儿给詹妮弗讲述的稚嫩童音中，三个人向不远处的《好汉两个半》的拍摄地点走去。 因为上次来过，在别墅门口负责守卫的人员也已经认识他了，没有做任何阻拦就让他们走进的公寓的院落。和上一次不同的是，在别墅的周围不远属于该别墅的私家位置上，已经有剧组的道具人员对大门，草坪和停车位置进行了一番修改，先说，在大门的另外一角，开了一个小小的门，赵晟辨认了一下，这竟然是茱蒂丝家的大门！啊，要是这样看来的话，位于茱蒂丝家的拍摄应该也可以在这里进行吧？ 走到门前看了看，里面有人影晃动，还可以看见打光板上的明亮的反光，里面可能是在拍戏呢。艾玛要等不及了：“爸爸，我们进去啵？” “再等一等，里面在拍戏呢。等这个镜头结束了，我们再进去。否则的话，别人的工作就会被我们打扰到了。” 注1：“………ap？………”这是黑人常用的的问候语。 第130节 生产（1）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拍摄告一段落，他这才抱着女儿走到了大门前，还不等他敲门，门先一步打开了，一个女孩儿脚步伴随着激昂的声音传了出来：“好吧，我知道了！因为你的缘故，我甚至连今天晚上的毕业舞会也参加不了了！这真是太好笑了！现在是什么时候？18世纪吗？” 他和艾玛还没有看清楚这个人是谁，她就已经快的越过他的身边，一溜烟的向着停车位跑了过去。再扭头看向里面的时候，却是满脸尴尬的微笑的马林妮-里恩斯泰，看见赵晟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士站在探头探脑，她失神的一笑：“对不起，她没有撞到波贝克太太吧？” “啊，没有，我很好。”詹妮弗赶紧解释：“这是……这不是剧本里面的情节吧？” 赵晟轻轻地拉了妻子的手一下：“别人说，怀孕的女人的智商会下降，这样看来是真的了！” 在众人的轻笑声中，他抱着女儿走了进来：“嗨，查理，乔，安迪？你们好吗？ “啊，艾玛？”安吉斯欢呼一声跑到了他身前：“波贝克先生，下午好！下午好，艾玛？” “爸爸，我要下来，让我下来！” “杰米。这就是你和我说过地那个天才的小绅士安吉斯先生了吧？” 安吉斯眼睛在詹妮弗的脸上落了几秒钟，突然跳了起来：“妈妈，妈妈！波贝克太太来了！妈妈？妈妈？” 一位打扮得看起来蛮素雅的女士被安吉斯从不知道哪里拉了出来：“妈妈，这是不是就是您一直想见到的波贝克太太？” 那个女士当然也认出了詹妮弗：“波贝克太太……我是琳达-杰斯，我是您的级影迷来的，您看我的头？哦，您休要休息吗？我带您到那边去休息一会儿吧，您的孩子几时才能出生？……” 赵晟这才注意到，这个女士的头真地是詹妮弗在《老友记》里留得行，难怪上一次看见她的时候觉得在哪里见过。原来是这样啊！ 在个他一愣神的功夫，身后传来了马里奥的声音：“每一次看到杰米地时候，我总是会想，为什么我就不能做到他那样的成功呢？居然可以娶到一个这么美丽的女人。而且，她还这么的爱他？” “只从我进来的脚步和背影你就可以看出来这么多地东西？似乎做一个电视台的制作人有点委屈你的材料了吧？” “嘿嘿！”马里奥不在和他开玩笑：“好吧，杰米，这一次来是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了吗？” “好休息？有吗？我不知道啊！”“neteon！谁不知道你正在一部新剧的剧本？和我们说说，能不能交给abc来操作？我们可是有着很良好地合作历史呢！” “对不起。这一次的新剧确实不能和你们合作。” “为什么？担心条件的问题？你放心，只要是你的作品，我们都会用最高价位购买的！” “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题材。这是一部警察戏，而且，和现在播出的很多同类型剧集地内容都有很大地不同，嗯，算是我的一个尝试吧。” “波贝克先生地尝试也会吸引到无数的商人拿着支票等在马里布海滩吧？具体地是什么不同，能不能和我们说说？” “我甚至还只是有一个开头，嗯。也是以警察为主要角色的电视剧集。大约的内容是这样的……” 听他把故事说完，马里奥真的吃惊了：“杰米。你是怎么想到的？我是说，这个故事真的很不适合由一些警察来扮演！你没有想过吗？观众在屏幕上想看到的是警察办案的情节。各种各样的犯罪手法层出不穷的故事，警察与罪犯的斗智斗勇的画面，当然，还得有一些枪战和爆炸的内容，但是，你的这部剧集，几乎完全没有这样的内容，只是一些生在任何一个白领写字楼中的故事，是不是？” 赵晟一笑：“完全正确。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还要使用这样的一个包装？为什么要用一群警察来讲述这样一个故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我说过，这是一次尝试，最主要的是，这部剧集的播出时间决定了，它会比你们很多人想象当中拥有更高的收视率！你们想过没有？现在的屏幕上到处都是枪战，爆炸，汽车追逐，就好比你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去品尝法国大餐，但是到了之后才现，每一次给你们端上来的，都是迷迭香烤鸡，法国鹅肝酱之类的硬通货……” 众人一片大笑起来。 “…………”赵晟却没有笑：“你们想过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舒适，浪漫的晚上会不会就因为这没完没了的法国大餐给糟蹋了？现在的电视剧市场也是这样，太多的人挤进了一条小船，这必然会造成观众的审美疲劳，而我给观众奉献的，则是这些警察的另外一面，我不是说这里面不会有我刚才提到了必然题材，不过这方面的内容会非常少，更多的，是展现警察生活的另外一个方面。而且，还有一个更主要的，我想要告诉观众的是，洛杉矶的治安不及其他生罪案的城市那么高！” “呵呵……”周围的几个人再一次轻笑起来。 赵晟却觉得很困惑：这没有什么好笑地吧？ “杰米。你真的认为这样的一部剧集可以获得更多的人的喜欢？收视率也可以有保障？” “最主要的是，影片的结构要能抓住人，这是除了我刚才说过的元素之外，最值得注意的地方。例如不能有太多夸张的剧情，不能有一些很简单就可以破获地案件，不能有一个因为自己的童年经历而对这个社会所有的罪犯走深恶痛绝的警察，你们可能不是很清楚，作为曾经地一个警察，在这件事上，我是深有体会的。” “爸爸。爸爸……”艾玛又一次站到他的脚下，拉着他的裤脚娇声呼唤着。 “怎么了甜心？妈妈呢？” “妈妈和……和……” “琳达女士？” “唔，妈妈和琳达女士在说话，我想。我想回家了。” “为什么回家？你和安迪不是玩儿得很开心吗？还有梅丽莎？” “梅丽莎不在的。”艾玛撅起了好看地嘴巴：“爸爸，我想回家了。我困了。” “好吧，你等一等啊！”他把女儿抱在怀里，苦笑着看着马里奥：“马里奥，能不能替我喊一声简？她只要是和其他的女士坐在一起。立刻就会忘记时间的。” “你等一等。”不等马里奥行动，查理先一步跑开了。 “说真的，杰米……”借着这个机会，马里奥表达着他最后地意见：“你的才华很多人都知道。但是这一次，我认为你确实是在冒险。” “是吗？即使是冒险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生活中的所有事件都可以按照你的预定计划进行的，还是多一点意外的比较好。”他一语双关的说道。 “杰米，我们回去吗？”在琳达地陪伴下，詹妮弗缓缓地走出后面的休息间：“我和琳达已经成了好朋友了。你知道吗？原来她也是做演员地。是吗？” “是的。”琳达笑眯眯地：“我曾经在《老友记》中客串演出过呢。” “哦，是真的吗？不知道是哪一集？” “您不会记得的，甚至是马修他们这些人也不可能记得所有曾经在剧集中出现的活动布景吧？哦。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再见，简妮。希望有机会可以再见到您。” “再见琳达，希望可以有机会和您一起出去购物。带着我们各自的孩子。” 把女儿放在床上，赵晟和妻子打了声招呼就走进了卫生间，他也有点困了，一夜没有休息，只是在早晨起来的时候打了个盹，是个人也会觉得受不了了吧？ 谁知道刚刚脱下衣服，甚至连浴缸中的水龙头还没有打开，他就听见外面传来妻子的呼喊：“杰米？帮帮我……杰米？帮帮我？哎呦！” 浴室中的男人大吃一惊，探头向外张望了一下：“简？是你吗？怎么了？不舒服？” “我想，我快要生了！” “啊？怎么会这样？”赵晟火穿好衣服，，一步没有站稳还在浴室中摔了一下，连滚带爬的冲出浴室：“简，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我的羊水……” “哦哦真见鬼！”从下体流出的羊水已经把床单都沾满了！他也顾不得别的，赶紧抓起电话，拨打了911：“喂，我是……我的太太要生了，她的羊水已经破了。我是不是应该把她搬到汽车上？” “先生，请您冷静，我们的汽车已经出了，请您告诉我您的地址。” “马里布海滩别墅第1589号公寓。” “如果可以的话，先生，希望您可以到公寓的门口迎接我们的急救人员，他们再有三分钟就可以到达！” “好的，我……我去等他们。”放下电话，他的心情冷静了一点：“简，你坚持一下，急救人员很快就到。嗯。我到楼下去一次。哦，还得给爸爸妈妈打电话，艾玛可能会需要他们地。” “杰米，我很疼的，拜托……你不要离开我……”詹妮弗已经满头大汗淋漓，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臂膀，怎么也不肯松开。 虽然心中不忍，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由着她的性子来的时候，勉强分开妻子的手掌。赵晟大步跑下了楼梯。 急救车来得非常快，几乎是他刚刚出现在公寓的大门口，就有闪烁着车灯的救护车来到了近前，一个男士和两个女士快步跳下汽车：“波贝克先生？” “是的。我是！我太太在……？” “带我们上去可以吗？” “啊，当然，当然，是的。”一行人来到楼上地卧室，詹妮弗还在呻吟：“杰米……你。他们是谁啊？” “他们是医生。”他在妻子身边坐下，抚摸着她汗津津的额头：“医生，您认为我太太的情况需要到医院去吗？” “请等一等。”那个男士给詹妮弗做了一下检查：“现在您夫人的宫缩情况还不是很严重，您可以自己决定是在这里进行生产还是到医院去？” “杰米……” “到医院？当然是到医院去。我们现在就出吗?” 在两个看起来很娇小。实际上去蛮有力气地护士的帮助下。詹妮弗被人抬上了担架，偏偏赵晟还不能陪着她一起去----家里还有一个艾玛呢！ 看着救护车鸣着警笛远去，赵晟抓起了电话：“妈妈？是我，简妮要生了，您或者爸爸能不能过来帮助我照看一下艾玛？……是的，我知道，但是她已经睡了！我需要有人帮我看着她才可以离开的。好吧。我等您来了再离开。” 还好。苏珊和多米尼克来得很快，然后决定。由苏珊和赵晟到医院去，家中留下多米尼克负责照顾艾玛。经过一番折腾，母子二人坐上汽车，一路向医院驶去。 “杰米，你知道是哪家医院的吧？” “是地，我知道，在他们来的时候我已经提前问过了。是思科菲尔德医院，哦，妈妈，是不是要给海伦打电话？” “放心吧，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她会从河滨县直接和马修开车过来的。” “那还好。” 苏珊看着儿子的满头大汗心中好笑：“杰米，你不要着急，当初艾玛出生地时候你不是也不在她的身边吗？还不是很顺利就出世了？” “是啊，您也说我当时不在身边，看不见的情况总是比较容易接受的。这一次可不行了，她的羊水甚至都流了满床……”他说到激动处，居然双手离开方向盘，做了个夸张的手势。 “小心开车！” 一路总算是无惊无险的来到了医院，打听清楚妻子所在地产房，母子二人来到了房间门口，探头一看心中大是疑惑：只有詹妮弗一个人躺在床上，身边没有一个医生，也没有一个护士。怎么回事？难道已经生完了？不会这么快吧？ 等看到詹妮弗在被单下面隆起地肚皮，两个人放下心来：“还好，还没有生呢！” 詹妮弗一扭头，也看见了这两个人，向他们招招手：“杰米，对不起，医生说我的骨缝才只有3指宽，恐怕还要等一段时间才可以。” “啊，没什么，没什么……”还不等儿子说话，苏珊先说话了：“简妮，等一会儿就可以了。唔，不过，你真地是吓了我们一跳呢！对了，现在感觉还很疼吗？” “现在好多了。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孩子的脉动了。” “诶？孩子不会有事吧？” “不会地，医生给孩子做过初步的检查，她的心跳和反应都很好，很正常的。也许，她是在等待爸爸的到来吧？” “什么意思？你又开始疼了？” 詹妮弗咬紧了嘴唇，勉力点点头：“是……的，哼！” 赵晟连一贯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抓住妻子的手，真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才好！就在他暗中为妻子使劲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杰米？” “啊，海伦？你和马修……都来了？杰瑞米呢？” “和他的姐姐们在一起。我听到消息就赶紧过来了，简妮，你怎么样？” “我很好……，谢谢你，哦，当然，还有马修，谢谢你们的到来。” “别客气，简妮，希望你能尽快恢复起来，我还很少希望和你一起出去旅游呢！顺便说一声，杰米，我们似乎还没有被邀请到你的游艇上做客呢？” 赵晟一皱眉：这件事他还真的给忘记了！真糟糕！只得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我知道自己的疏漏，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天气允许的情况下，我会带你们出海，当然，还有爸爸妈妈。” “好吧，”可能是看出来儿子的心情没有在这方面，苏珊迅的转开了话题：“简妮，孩子的名字已经想好了吗？” “提妮。” “提……提妮？”海伦和丈夫都是一脸古怪的表情，似乎想笑又觉得不合适：“杰米，为什么你会想到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的？我是说……你甚至还不知道孩子的性别呢？” “好吧，就当你知道。但是，给你个女儿叫这样的名字，……当然，这件事还是你说了算。”一家人突然觉得无话可说，各自找了个位置，在詹妮弗的床前坐下，等待着时间的流逝：“爸爸……呜呜呜，妈妈……呜呜呜！” “孩子出生了？是艾玛的声音！”夫妻二人同时坐了起来，大门开处，多米尼克抱着孙女走了进来，赵晟一看，心里这个心疼就别提了：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每一次把女儿和她的爷爷放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哇哇大哭，这一次也不例外。艾玛的脸蛋上满是泪水，大大的蓝眼睛都哭得红肿了起来，漂亮的脸蛋简直和路边的流浪猫一样的难看，一进门看见爸爸站在面前，妈妈躺在床上，孩子的哭声更大也更委屈了！ 赵晟赶紧接过女儿，轻轻地哄着她：“艾玛，你乖啊，你是最乖的宝宝，不哭啊！”转头看着爸爸：“爸爸，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想给她一个睡前的吻……” “她已经睡了，不是吗？我的上帝啊！让您和一个已经睡着的宝宝在一起呆上几个小时都不可以吗？” “嘿！我是你父亲，和我说话的时候你最好能尊重我一点！” 第131节 生产（2） 苏珊看到这父子二人有争吵的迹象，赶紧过来分开了两个人：“杰米，艾玛没什么事吧？” 赵晟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借机低下头去看了看女儿，孩子哭得累了，已经在他的怀中再一次沉沉睡去：“她……又睡着了。”他的眼睛在病房中转了一圈：“简，让孩子和你睡一会儿吧？” “好吧，把女儿给我。只要她不为我的呻吟声吓醒就可以。” 房间中恢复了平静，詹妮弗似乎也过了一开始的阵痛期，躺在床上，把女儿放在臂弯中，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妈妈，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想，简今天晚上是不会生产了，您和爸爸，还有海伦回去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我可以的。让我在这里陪你吧？” “放心吧，妈妈，等到真有需要的时候，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那好吧，我和多地先回去，如果有什么情况的话，记得打我们的电话啊！” “我知道的。”赵晟无声的跟在父母身后，把二老送到了医院门口：“嗯，爸爸……” “什么？” “刚才，真的很对不起，是我的错，艾玛一哭，我的心就有点乱了，您……不要生气。” “可能孩子睡醒一觉看到我就好像是看到著名的美杜莎了吧？更别说我还是不小心把她吵醒的。”（注1） 赵晟扑哧一笑：“那好吧，回去的路上小心开车，晚安爸爸，晚安，妈妈。” “晚安甜心。”苏珊从车窗中探出头来：“杰米，你要记得，如果有情况的话，一定要和我们打电话的啊！” “知道了妈妈，您放心吧，不会让您通过录影带看到孩子出生的。哦哦！” “怎么了？” “我忘记带录影机了。*****糟糕！” “没什么。我们带来了，在简妮病床前的抽屉中，就知道你会记不住。” “嘿嘿！好吧，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再见。” 看着父母的汽车走远，他回到了病房，海伦一边和马修说话，一边用沾湿了水地毛巾擦去艾玛脸蛋上的泪痕：“可怜的小家伙，有时候明明觉得她挺大的。但是每当看见她睡着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她还是个孩子呢！” “真奇怪，我有时候也有这样的想法。对了，孩子们还好吗？” “孩子们很好。尤其是杰瑞米，两个姐姐对他的照顾真的是很到位，有时候我和马修都没有想到的问题。还是她们想到地呢！对了，杰米，你最近怎么样？”可能是为了打无聊的时光，海伦开始询问起弟弟的工作来。 “也没有什么值得一说的。无非就是继续编写剧本，然后继续拍摄，有很多的工作现在正在准备。你们知道，自从《加勒比海盗》的实验成功之后，类似这样的冒险之类地题材就开始多了起来。有很多人都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就希望我可以担任新片的导演，天知道，我现在哪里有这样的时间啊？” “没有时间？如果你可以把和女儿还有妻子的时间拿出来一部分的话。我想，更多的电影你也拍得出来吧？”马修嘲讽的笑道：“杰米，有时候我真地很佩服你，你居然宁可把时间花费在和家人在一起上，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工作更忙碌一些？” “如果是你的选择呢？” “我？我当然是希望能够在更短的时间创造更大地利益喽！” “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是说，在你创造了更大的利益之后呢？你会怎么样？” “我想，我会取得更令人瞩目的成绩和地位。****然后。我才会考虑和我的家人一起共度剩余的时光。” “那么，如果按照你的计算。这样的成绩，地位。当然还有利益，大约需要你多久地时间？5年？1o年？或者更长地时间？” 马修一皱眉：“杰米，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告诉你，你需要用5年，1o年，或者更久的时间才能达到地目标，我现在就已经达到了！你别误会，我绝对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不是说，因为我有钱才能说出这样地话来，而是因为我知道对自己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你不会真的认为像我这样的人的工作是可以做完的吧？如果我想的话，每天24小时的时间都不够我使用，但是我偏偏不要做这样的选择题！” “这就是你的原因？” “差不多吧。更主要的是，我想为我的家人和孩子营造一个快乐的，健康的心理成长环境！你知道，我曾经是一个警察，我负责的工作又是那种和犯罪心理有关的内容。所以，我很清楚的知道一个快乐而幸福的童年对于孩子的成长，尤其是他们的身心成长是多么的有利！每一天，当你结束一天的繁杂和劳累回到家中，看到你的家人愉快的笑脸，这是比任何药物都可以更好的使你放松身心的药物！” “哼！”马修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也许只有从事你的这个工作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想法吧？我们彼此的工作性质和工作环境不同，即使是我想放松，后面还有一大堆的客户在追着你跑，他们甚至会说：上帝啊，即使我们主动拿着支票来给他们送来，也会被人拒之门外吗？你瞧，这就是我们面临的不同的问题！” 赵晟拍了拍海伦的肩膀：“海伦，你有没有注意到，马修的头已经开始出现脱落的迹象了？” “有吗？”长期和丈夫生活在一起，海伦还真的不太容易觉枕边人的异常：“啊，似乎真的是有点脱了呢！亲爱的，你……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吧？” “我当然没有。===”马修朗声一笑：“杰米，虽然我不是很同意你地观点，但是我也承认，你现在的这种生活确实是我一直追求的。” 看了看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母女两个。赵晟一摆手：“马修，我们出去休息一会儿？” “嗯？” “到咖啡厅喝一杯，我有点渴了。” “那这边呢？交给海伦？亲爱的，你可以吗？” “放心吧，有情况我会喊你们的。” 两个男人来到医院自带的咖啡厅，各自要了一杯热咖啡，在沙前坐了下来：“认真点，杰米，你真的认为我也可以像你这样……过上这样舒适的生活吗？可能你不知道。我最近总感觉累得不得了，甚至是在床上……？” “好吧，你已经很清楚地表达你的观点了！”他拦住了姐夫未出口的话：“关于你说的劳累的问题，马修，你没有想过休息一段时间吗？和海伦出去旅行一次？或者可以把我的船借给你们，出海享受一段轻松的时光？不用考虑孩子地问题的，我可以帮你们的忙的！” “唔？似乎很吸引？”马修也动了心思：“你是说你肯把你的游艇借给我？让我和海伦两个人出海？” “先说。你只能和海伦在一起，第二……” “什么？” 赵晟突然压低了声音，模仿马龙-白兰度在《教父》的嗓门：“我们是一家人，而我从来不会让我的家人受到伤害的！” 马修笑了起来，从口袋中掏出烟给他一支：“好吧，这是个好主意，我会认真地考虑的。\*对了，说说你吧？你的影片的最后一集几时上映？” “我也没有想好。呃……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件事现在不是我能掌握地了。派拉蒙方面会替我安排档期，我所要做的，只是等着收钱就可以了。” 马修神秘兮兮的左右看看。咖啡厅里静悄悄的：“杰米，能不能和我说说，这一部电影为你赢取了多大的利益？” “你对这个很好奇？”他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眼神古怪的看着他。“neteon你知道我地工作和你地工作有多大的差别了？我只是想知道，到底能相差多少？当然，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地话就算了。” “好吧。这也没有什么值得保密的。其实不是我不愿意把这件事告诉你。不过，具体飞数额我地不很清楚的。总数大约是在7ooo万左右吧？” “我的上帝啊！只凭一部影片就可以赚取7ooo万？做你一定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赵晟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同样的话题在简妮的口中就是很累的一件事。到你这里就成了很幸福的，我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了！” 马修跟着他嘿嘿嘿的微笑起来：“接下来呢？有什么安排吗？” “暂时还没有。我正在筹划一部剧本。可能要等到今年的9月份就会开始拍摄了----如果一切进展顺利的话。”说着话，他看看手表：“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去看看了？” “嗯，我们一起走。” 回到病房，只见海伦趴在床边也已经睡着了，再看看床上的母女，詹妮弗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一直保持着她一贯不雅的睡姿，艾玛都要给妈妈挤到地上去了！赵晟好气又好笑的走过去，从床上抱起女儿，后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又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呼呼大睡起来。 赵晟强打着精神，抱着女儿在房间中走了几步，到后来可真的是有点坚持不住了，不但女儿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他的眼皮也开始沉，眼看着就要站着睡着了！幸好还有马修在：“杰米？杰米？” “啊？我没有睡！”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如果你真的觉得很累的话，可以到其他的地方去休息一会儿，这样站立着睡觉怎么行呢？一个不稳连你带艾玛都会摔倒的。你总不想今天晚上第二次把孩子弄哭吧？” “好吧。我休息一会儿。”赵晟也知道，真等到妻子的阵痛开始，只怕自己想休息也休息不了了！当下也不客气，在病房中找了一把椅子，双腿架起，当然，怀中还是抱着女儿，就这样睡着了。 “啊！杰米！杰米！”他是给一阵妻子地惨叫声惊醒的，睁开眼睛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艾玛已经醒了过来，自己下了地，正站在妈妈的病床前着急的看着她呢：“妈妈，你……不舒服吗？妈妈？” “怎么了？又开始了吗？” “是的，波贝克先生，我们已经开始了。”一个男人的头从妻子的两腿间抬了起来：“吸气吸气！波贝克太太！努力吸气！” “呼！呼！呼！”詹妮弗猛烈的呼吸着，最后还是颓然的松懈了下去：“不行地。我太疼了！杰米，让他们给我打针吧？” “继续，波贝克太太！我现在已经可以看见孩子的头了！继续，再来一次！” 詹妮弗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丈夫的手：“呼！呼！呼！呼！” 在赵晟的感觉中，这几分钟的时间真的是太漫长了！还好，伴随着一声响亮地婴啼，詹妮弗全身放松了下来：“我的上帝啊！”夫妻两个同时长长的呻吟了一句。 艾玛的眼睛都要看呆了。在她的大脑思维中，只是知道妈妈的肚子里有一个妹妹。很可惜，她甚至对于妹妹这种生物体本身都没有任何认知，更不用说孩子的生产过程对她的刺激了：“…………” 看着爸爸和其他人满脸惊喜，她真地是不能理解。妈妈的痛苦她都看在眼里，爸爸的焦急和其他家人的等待她也都知道，但是……最后地结果只是为了这样一个小小的，浑身湿漉漉的，皮肤紫紫的又皱皱的肉团吗？真的是好恶心啊！ 赵晟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紧张了，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消毒剪，剪断了脐带。有护士把孩子抱走。清洗，包裹。称体重：“恭喜您波贝克先生，.磅地女儿。” 詹妮弗从护士地手中接过女孩子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是**的，眼睛也没有睁开，兀自哇哇大哭着，弄得所有地人都觉得有点烦躁：“爸爸，他为什么总是哭啊？” “刚刚出生的宝宝，还不能适应这个自己来到地世界，只能用哭声来表示她的不安。哦，顺便说一声，她是女孩儿。” 艾玛了解的点点头：“我在刚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大哭过的吗？” “你……还好了。当初我记得你在被我抱起来的时候，立刻就停止了哭声，嗯，我真的是在第一时间就爱上你了呢！” 说话间，詹妮弗从护士的怀里接过了女儿，小小的婴儿闻到了妈妈熟悉的体香，小嘴儿里抽打了几声，居然再一次撇开来，嘹亮的哭声第二次响起。詹妮弗也有了育婴经验，知道女儿是饿了，撩起衣服，把**塞进了她的嘴里，这一次果然见效，女婴大声的吮吸起来。 好一会儿，赵晟和艾玛靠啊靠的靠近了一点，那个才出生不久的孩子一点也不给面子，继续把湿漉漉的脸蛋埋在妈妈的怀里，吮吸了乳汁：“嘿嘿，真的是好小啊？” “别说话，当初我就是说你好丑，就把你弄哭了的。” 詹妮弗感觉女儿的吮吸力量小了下来，知道她可能是吃饱了，把**从孩子嘴里抽离：“你不想抱抱你的女儿吗“当然，当然。”他轻轻地从妻子怀里接过小女儿，把她放得低了一点让姐姐看看：“艾玛，这是你的妹妹，你要照顾她的哦？” 艾玛也是孩子，对这个小小的娃娃无比的好奇，伸出手指在妹妹的脸蛋上摸了一下：“好湿，而且，好软啊？” “是吗？”还不等他也和艾玛一样摸来试一试，婴儿就不耐烦起来，连眼睛也不争开，继续大哭起来！ 赵晟一下子就不喜欢了，他喜欢的孩子是那种不会无缘无故大哭的种类，把孩子向前一递：“还是给你吧。” 詹妮弗无声的叹息：“杰米，她还是个婴儿呢！你就不要用你的标准去要求她好吗？” “可是，艾玛当年就不哭的！我还是喜欢艾玛。我不喜欢这个……” “咕哇！” “你瞧？她还在哭呢！” 对丈夫的这种孩子气，詹妮弗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吧，等她不哭的时候你再抱她吧。哦，顺便问一声，你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还能起什么名字？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就叫提妮好了。” “提妮？你听见了吗？爸爸不是不喜欢你，只不过他不喜欢你总是哭，所以，你还是不要哭了吧？”詹妮弗笑眯眯的和小女儿说着话：“对了，提妮这个名字你喜欢吗？” 艾玛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爸爸，你真的不喜欢妹妹吗？” “当然不是的。”赵晟摇摇头：“我很喜欢她，当然，如果她不哭的话，我就会更喜欢了。就好像当年喜欢你一样的喜欢。” “她……似乎不能理解你说的话的吧？她今天才刚刚出生呢！” “我知道，所以我说这是在开玩笑嘛！” 第1３2节 聚会 在医院呆了两天，一家三口就回到了马里布的别墅中，詹妮弗一边安排产后身体调理的时间和课程，一边准备热闹的婴儿送礼会。).这是西方人的一个传统，一般是在孩子出生前举行的，但是这一次因为她的生产比预定的时间要早，只能改到孩子出生后举行了。 来自考妮等人送的婴儿车，海伦和邻居家的海蒂送的尿片，带声响的玩具堆得满满当当的一客厅都是包装盒，这还不算，她们甚至把客厅当成了育婴课堂，互相传授着照顾孩子的经验。男士们呢，被迫选择在阳台召开了属于自己的烧烤晚会。 赵晟因为体质的问题，很多东西都不能吃，时间久了，给他想到了一个招呼客人的好方法，就是举行露天的烧烤晚会。这样的晚会最大的好处就是随意和轻松，任何人都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食物，然后选择自己熟悉的朋友聊天，而且还不会出现因为彼此不熟悉造成的疏离感。 这一次来的客人还真的是不少，除了好莱坞***中和各大电视台的客人们之外，还有他多年前在警局的同事和朋友，当然，也有马里布海滨别墅区的邻居们，女士自然不用提，都围在客厅中聊天说话，男士们自然就只能选择在门前的花园中畅饮啤酒，说着各种不同的笑话了。 赵晟的手中端着一杯香槟，一边微笑着一边和身边熟悉的朋友打招呼。在这样的场合，他几乎很难坐下来正经地吃上一口，来的人都是他的朋友。他不可能撇开这些人去自我享受，只得勉强忍着，和大家说笑着。 “杰米？杰米？” “嗨。汤姆，你好吗？我上一次和艾玛去警局，很遗憾地是没有看见你。对了特蕾莎还好吗？” 走过来的正是汤姆-雷德尔和林地帕尔玛局长：“杰米，我听林地和我说起了你和他说的关于拍摄电视剧的事情，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的。怎么了？还是你认为这件事中有什么问题？” “也不能说是问题了。不过，把一群警察的生活描写成类似公司白领，你认为这……很恰当吗？还是你原来在重案组的生活就是这样的？” 赵晟楞住了：“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地？我是说，你是怎么知道关于这部电视剧的剧情构思地？” “我刚才和你的一些……***中----你们是不是都是这样说地----的朋友的聊天，大家对于你这种奇特的表现手法都觉得很新奇和不解。而且几乎没有人看好这样的一部剧集。说真的，我也有这样的考虑……你。 “不会如同很多人担心的那么夸张的，警察破案的内容也有。不过很少就是了。最起码不像现在大多数地警察为主角地剧集那么夸张，而且，更主要的是，我想通过这样地一部剧集表达我的一个观点：对于一个或者一群警察来说，更重要地是破灭罪恶还是在罪恶生之前解决掉他！” “你是……什么意思？”这一次林地局长说话了。 “是这样的，林地，你也知道，在很多时候，西区警局的重案组都是按照得到报警电话的线索出动，去解决别人面临的问题。当然也有例外。当年我和斯派克面临的亚洲双胞胎的案子，几乎就等于是我在剧本中要表现的主题的一次完美诠释。在他们兄妹犯下更多的罪行之前就把他们抓捕……对不起，我说错了。是击毙，这不更加说明了警察在这样类似的案件中的重要吗？” “唔，这在我听来似乎有些吹嘘的味道。” “呵呵……当然，所有的人都会把自己最光鲜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的，不是吗？” “即使是在腿上挨了一枪之后也算是光鲜的吗？”身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士的声音，几个人回头看过去：“啊，罗拉！你怎么来了？” 罗拉和他拥抱了一下：“祝贺你，杰米。” “谢谢你。”不过，我始终觉得，给自己的女儿起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不大像是你的为人呢？提妮？你愿意让别人都叫你的女儿为小不点儿吗？即使在她上大学之后？” “叫提妮没有什么不好啊？我很喜欢这样的名字。好吧，不谈孩子的姓名的问题了。你的男朋友呢？那个爱斯基摩人？没有和你一起来？” “他叫汉斯-基摩，不是爱斯基摩人！” “随便啦！”他无所谓的摆摆手：“他没有和你一起来？” “是的，他会伊利诺伊州的公司总部述职去了。哦，他顺便让我代替他向你说一句恭喜。” “我明白了！原来你只是因为男朋友不在身边，才有时间应酬我们这些老朋友，老同事的吗？” “喂！从什么时候起你变得这么尖酸刻薄了？” “好吧，和你开个玩笑，欢迎你来，罗拉，自己随意。” “对了，我没有看见简妮？甚至连一个女士都没有看到，你搞什么？” “她们在屋里的……对不起，我失陪一下！”急匆匆的抛下一句话，赵晟放下酒杯，向着居住区的小路上快步迎了上去。在众人的注视下，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来在他的公寓的门口停下，不等副驾驶位置的人下来打开车门，赵晟已经先一步拉开了车门一个身材高挑，金在落日的余晖下反射着光芒的女士在他的搀扶下走出了车厢，一下车，先和他拥抱了一下。然后和他贴了下脸，最后，在男主人和一个秃头地保镖的护卫下举步向众人走来。虽然还离得很远，但是已经有人认出来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前英国王妃戴安娜殿下！ 戴安娜在两个男人的陪同下走到众人面前，无比有风度地笑眯眯和众人打过招呼，这才在赵晟的陪同下走进了客厅。詹妮弗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也回来，赶紧和其他的女伴停止了说话，站了起来：“温妮，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谢谢你，简妮。我很好。啊，这就是你们那个叫小不点的女儿了吧？呵呵。真的是好可爱啊！简直比我的教女还可爱，唔，我甚至都忘记了威廉和哈利，当然，还有艾玛在这个时候是多么小的娃娃了！对了，艾玛呢？” “艾玛生气了。” “为什么？” “因为你说她的妹妹比她可爱呗！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天生就是会吃醋的动物？” 简妮环视一圈：“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唯一地男士驱逐出去？” “不用你们赶，我自己会走！”他笑着和戴安娜再一次贴了下脸：“照顾你自己，温妮。” 来到外面，欢笑还在继续着：“杰米。很久没有听说你有电视剧的剧本出现了。这一次是为什么？我听说是你想为当年工作过地西区警局做一些援助？”这是乔治&#第一句话。 “也不能算是援助了，不过是力所能及地帮一点忙。乔治。你呢？最近在忙什么？” “我现在准备像你一样自己做导演和制片人了！嗯，第一部执导的作品是《十三罗汉》。故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怎么样杰米，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一次？” “和我合作？怎么说？” “在我导演的影片中扮演一个角色？或者，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反面角色？” “喂，在第一部的时候我本来就是反面角色了！你还想怎么样？” &neteon！杰米，你也知道，迈克尔是你最好的朋友之一，他还能怎么样把你塑造成一个坏人？最关键的问题是，杰米，我真的想和你学习一下长镜头的使用，你不知道，你在《加勒比海盗》系列中使用长镜头的做法除了可以使剧情的剪辑效果看起来更流畅之外，对于制片商来说，最大地好处就是可以大大地节省工期，当然，相对的，成本也少了很多！这才是你最受欢迎地地方！” 一句话出口，周围一片大笑！赵晟面对好朋友的嘲讽，只得无奈地揉揉鼻子：“和你合作是不可能的，最多只能是友情出演一会儿，不过，对于长镜头的使用，只要按照我的理解和你说几句你就可以明白，说得简单一点，就是尽可能的安排多镜头，多角度的进行长时间的拍摄，演员的表演，台词，动作，走位和表情，都要尽可能在一个镜头中完成，而且，最主要的不是可以节省多么大的成本，而是可以让演员在镜头前保持一个流畅的状态，对于一些感情戏和内心戏比较重要的片段来说，是很有必要的，当然，一些例如我这样，入戏比较慢的演员，很难积累起的感情如果过多的cut，只怕就很难完成了。” 乔治遗憾的啧啧嘴唇：“那么，如果你可以的话，能够在什么时候进组？” “你不会真的要我在你的影片中参加演出吧？说真的，乔治我真的很忙，可能不会有时间参与到你的作品里。” “要不然这样吧。我把你的戏份安排在洛杉矶，你只要到时间过来，参加完你的戏份的拍摄，就可以离开，怎么样？” “好吧，我考虑一下。” “就这样？对于朋友的请求你只是用一句考虑一下就打了？” “你还想怎么样？喂，我很忙的！我现在身家不比以前，每秒钟都是几十万上下……”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身边传来的大笑声掩盖了过去。一直到笑声停止下来，他这才恢复了正容：“好吧，乔治。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安排好了，然后又需要我的地方。一个电话，我就会出现！” “这才是我地好小子嘛！”乔治开心起来。 “杰米？杰米？”赵晟感觉身后有人拉了自己一下，扭头一看，正是自己的经纪人吉姆：“怎么，有事？” “是的，来自环球公司地高卢-哈里斯先生来了，他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我今天办这个聚会的目的是什么，吉姆你知道吗？” “知道。无非就是借这个机会和你的朋友们欢聚一下，然后谈一谈工作上的事情？”吉姆眼珠一转已经把他要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你啊！”赵晟只得无奈的一笑：“他在哪里？” 高卢和他也算是老朋友了。双方有过多次合作，和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客气的：“杰米。我这一次来的目地很简单，还是想邀请你担任《变形金刚》续集的导演。我想，具体地情况卡梅隆先生已经和你说过了吧？你有什么想法？”“高卢先生，很感谢你和环球高层对我的重视，但是我真地有很大的难度，先说，我现在正在筹拍一部电视剧，大约的内容不是什么秘密，主要是写一些警察的故事的；第二，卡梅隆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不愿意接拍他因为某些原因辞演的电影作品----面子问题；……” “但是。提议你接替他的位置的正是卡梅隆本人。这个情况你知道吗？” “我知道，詹米推荐我是因为我是他的朋友。也是这部戏地最早地编剧，不过我真的不能这样做；第三。也是最主要地一个，高卢先生，你认为凭我的能力真地可以负担起这样一部大制作吗？” “什么意思？你认为自己做不了这部影片的导演？那么，《加勒比海盗》呢？《安妮》呢？还有你经常在自己的影片中使用的，现在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的长镜头的拍摄技术呢？这些在我看来都是很多很有名的导演不能做到的！” “这是两件事！高卢先生，你知道吗？当初《黑客帝国》系列剧本写出来的时候，我甚至也想过要自己执导的，最后却被我放弃了，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和雷德利是好朋友？” “哈哈！很好笑！”赵晟撇了撇嘴巴：“你真的认为我只是因为雷德利是我的朋友就把我辛辛苦苦写出来的剧本随便的交给一个人吗？如果是哪一段话，我真的还不及自己来创作呢！” “那你是为什么？” “很简单，第一是因为我知道雷德利是个很好的导演，对于这种表现哲学命题的影片有自己的独到之处；第二，就是我自己的原因了。我更愿意的是那种和演员和角色做面对面的交流，而不是面对着一片空气进行指挥的导演！” 高卢大约明白了：“你是说，你不愿意接拍这部戏的唯一原因就是你不愿意在虚拟的场景中拍摄？” “是的。” “…………”面对这样的问题，高卢无话可说。《变形金刚》最吸引人的地方居然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地方？这样的冲突……还是算了吧。 他有点苦闷的看着赵晟：“杰米，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认知？” “这很重要吗？这只是我个人的问题，或者说，是我不可能接拍类似《变形金刚》和《黑客帝国》这样的影片的理由，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理由，你认为对我们现在的处境会有什么帮助吗？” “好吧。如果你坚持拒绝的话，我只能尊重你的意见，但是杰米，如果要让你推荐一个人的话，你会选择谁？” “迈克尔-贝。他也是我的朋友，和你们的合作也进行得很顺利，《珍珠港》的拍摄不就已经说明这个问题了吗？” “你认为我们没有和他接触过吗？他拒绝了我们的提议，却没有任何地理由。可能是他不愿意在你还没有作出选择的时候轻易的夺去本来应该属于你地作品吧？” “也许是的，也许不是。我会询问一下他的意见。等一等！”说到就做从来都是赵晟的性格：“麦克？麦克？” 大喊声弄得人人侧目。迈克尔-贝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过来：“杰米，怎么了？” “苹果马提尼？”赵晟笑眯眯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这样的酒了？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没有给客人准备这样的饮料吧？” 麦克不理他的嘲讽。眼神在一脸暧昧地高卢先生和吉姆脸上扫过，已经大约猜出了他的用意：“杰米，你喊我有事？” “是地，情况是这样的……”赵晟把自己拒绝高卢先生地提议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最后问道：“似乎你也拒绝了他们？能不能告诉我是为什么？” 迈克尔习惯性的摸了一把青虚虚的下巴：“杰米，如果你是一个忙得整天甚至想和自己的女朋友见面都没有的人的话，你也不会对一部别人都不会很在意的影片感兴趣的！” 赵晟立刻明白了：“你是说，你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创？不愿意接拍别人地续集作品？” “基本上可以这样理解，更主要地是。我对于这部戏的剧本……”他地下巴高高的撅起，肌肉地纹路清晰可见：“说真的。我不看好。不是说没有杰米的执笔内容会差上很多，只不过。如果要让我执导这部续集作品的话，杰米，还只能是你和我合作！” “走开！你这个该死的疯子！”赵晟根本不接他的话茬，转而看向高卢：“詹米呢？我还是认为他是这部影片的最佳人选，你们确实不能达成一个双方都满意的合作协议吗？” “很难。最大的问题除了他的剧本迟迟没有出炉之外，他的预算和工期也大大的过我们的预期，而且，卡梅隆这个人你也知道，在生活中他可以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但是在工作上。他绝对是个暴君！在片场的时候他根本不接受任何人的意见。总之一句话，他就是最棒的！” 赵晟也开始学迈克尔。在嘴边抹了一下：“詹米的这个毛病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他的才华我认为还是满可以抵消你们对他的为人的不满的吧？几次的经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终结者》系类。《异形2》，《深渊》，还不包括《变形金刚》第一集，这些作品的分量都是很强的，高卢先生，作为你的朋友，我很认真的劝告你，詹米是个很有个性，当然，也是很有才华的人，不要让他的个性掩盖了他的才华，失去他，是很多人的损失的。” 高卢一笑：“你是个很好的说客，当然，也是很好的朋友。谢谢你的意见，不管最后我们的合作能不能成功，我都要感谢你的建议。” “别客气。” 聚会进入了尾声，有客人已经开始整理衣服，和赵晟还有詹妮弗告辞离开。看着在花园前紧张忙碌的利益公司的服务人员，詹妮弗和他贴得更紧了一些，抬头看着丈夫英俊的侧脸，努了努嘴巴，却没有说话：“再见，高卢先生，希望可以听到你的好消息。” “呵呵……这是一定的！”高卢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心里似乎已经有了决定：“相信我，很快就会有很好，而且很重要的消息传来了！哦，顺便说一声，这是一次很成功的聚会。再见！” 詹妮弗和高卢挥挥手，完美的达到了一个合格的女主人的标准，看着客人一批批离去，她再一次抬起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他正在和不同的客人微笑告别：“……知道了，乔治，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几时没有兑现过的？好吧，等你的电话，再见！” 一低头间，他看见了妻子深情的目光：“简，你怎么了？”“没什么……”詹妮弗第三次努动了一下嘴唇：什么事？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已经先一步把客人送来的礼物都打开了吧？那可是留到提妮结婚的时候才能打开的！” 詹妮弗扑哧一笑：“别开玩笑！杰米，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后悔过？” 赵晟一边和客人打招呼，一边心不在焉的问道：“后悔什么？” “后悔这么早就被妻子和女儿牵绊，不能再像麦克那样的享受生活的乐趣？”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后悔为了你这一棵树放弃了整片森林？” “你等一等！”赵晟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笑眯眯的看着向他走近的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非常感谢您的帮助，罗伯特先生。”. 第133节 剧本（1） 向他走过来的正是今天晚上这场盛大的晚会的承办方，洛杉矶柯林斯&嘉瑞特服务公司的公关部经理罗伯特-柯思安先生。在现代社会的美国，只要你有钱，几乎任何一个要求都可以被满足，诸如想乘坐航天飞机上太空，坐深海探测器下入到地球的最深点，当然，这两项有一点危险，其他的没有什么危险的也有很多，例如，你可以用自己的名字在月球上购买一块土地啦，你可以在埃塞俄比亚认领几个孤儿来借此显示你是多么有钱又仁慈啦，你甚至可以在你居住的城市中按照自己的意愿把一条街道命名为自己的名字啦，总之是很多了！ 类似这样的服务公司和那些事情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了，只要你有钱，你甚至可以得到当天刚刚从海里打捞出来的三文鱼，澳洲龙虾，新采摘的荷兰郁金香，任何你想要的都可以得到！他们都会为你妥善的安排。这一次的聚会就是这样。 用赵晟和女儿打趣的话来说，现在他也算是有钱人了，自然乐得清闲。看见罗伯特走过来，他知道，是该结账的时候了，从口袋中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支票递了过去：“很感谢你们的服务。” 罗伯特微笑着接过支票，打开来看了看，嗯，数字没有错，75ooo美金！很愉快的把支票放好：“很感谢您的惠顾，波贝克先生，希望我们能有机会进行下一次的合作。” “相信我，绝对会有这样的机会的！” 把客人都送走，赵晟这才想起来妻子的话：“简，你刚才和我说什么？关于后悔的话题？” “我刚才看到很奇怪的一幕，麦克地女伴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注意到她了吗？” “是吗？我没有注意！今天晚上的客人真的是太多了！而且，麦克这个人的为人就是这样，只要有机会。我宁可在有限地生命力到处荒废他那几乎无尽的精力！” “我想问你……”看着客人走*光，只剩下满地被踩得贴紧地面的草皮，詹妮弗的声音慢吞吞的：“杰米，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和他一样，继续在自己年轻的时候更多的享受生命，而不是这么快就被妻子和孩子困扰住你的脚步，会不会觉得更快乐一些？” “为什么你会有这样地问题？简，你不会是产后抑郁症要爆了吧？” “别乱说！”詹妮弗微笑起来：“我只是看见今天晚上出席这一次聚会的很多人，我是说，男人，他们都是和更年轻。而且很明显不是自己太太的女人一起来到这里的，而她们出现的目的似乎也只有一个，就是让我看上去更显苍老！” “如果她们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前来地话，你认为她们成功了吗？” “当然没有！”女人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几乎从来是不用考虑的：“我不管是从年龄上还是身体上，还有精神上，都比那些只知道晃动着她们虚假的……虚假地？” “嘿！亲爱的，冷静一点！我想你真的有些产后抑郁症了！要不要我明天和你去看看医生？” “我不想看医生！相信我杰米。我从来没有产后抑郁症！你继续说……”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你继续说。” “好吧，诶？不对啊，应该是你还没有说完吧？” 经过这一打岔，詹妮弗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好吧。是我继续说，我绝对比那些晃动着她们虚假的，人工制成的**的辣妹们来得有魅力地多！但是……上帝啊！我在骗谁呢？她们每一个人都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拥有着更大，更坚挺地**……？” 他安慰的把妻子抱在怀里，轻拍着她地后背：“简。在我的心里。没有人比你更美丽，没有人比你更有魅力。也没有你比你更值得我去爱！” “你是认真地？” “当然，我绝对是认真的！”说话间。\*夫妻二人走进客厅，爱莎迎了上来：“波贝克先生，孩子们已经睡着了。您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波贝克太太怎么了？” “她没什么，可能洗个澡就会好起来的。”赵晟苦笑着点点头：“哦，爱莎，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你不愿意走的话，可以在客房睡的。” “那……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需要给我的丈夫打个电话。” 安排爱莎在客房休息，自己也洗了个澡，他走出浴室的时候，床头的灯还亮着，詹妮弗拥着被单坐在床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刚刚走出来的他。 “你怎么了？还不想休息吗？这几天你可能也累了吧？相信我，睡醒一觉起来你就会知道，今天晚上你的疑惑和郁闷是多么可笑！” 詹妮弗依偎在他的怀里：“杰米，对不起，今天晚上本来应该是个很快乐的聚会的，因为我的……让你也觉得郁闷了吧？” “还好了。”他搂住妻子的肩膀，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简，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只觉得是见到了一个……我很想见到的朋友，或者说明星，但是后来，当我现我爱上你的时候，就知道，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和我走过一生的女人，我从来不会为了和你结婚而后悔，也从来不会为了因为我们两个人有这样可爱的两个女儿而丧失了和更多女士接近的机会而后悔！” “我刚才是不是说两个可爱的女儿？唔，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只有一个是可爱的，提妮不是很可爱！” “嘻嘻！”一句话终于把妻子逗笑了：“杰米？”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开玩笑的。”他把妻子更搂紧了一点：“你知道当我看到两个孩子可爱的笑脸，看着她们在我的怀中睡去，一副天塌下来也会安全地笑脸，我心里是多么满足吗？”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是的，我真地是这样想的！”他重重的点点头。\*\/\忽然又调皮的一笑：“喂，你认为女人在生产之后多久就可以做*爱了？” “杰米……我……” “怎么了？” “我想，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减少这样的次数？或者，采取一些其他的措施？例如。你带上安全套？我真的不想在很短的时间里再为怀孕而耽误我地工作了。又或者……”她突然抬起头，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怎么行？”赵晟大怒：“你这简直就像是给我一本我最喜欢的推理小说，却事先把结尾的几章撕下去了！我会很难过的！” 詹妮弗不可抑止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杰米，这样的比喻应该是反过来的才对地吧？”赵晟也笑了：“好吧，我知道。但是说真的，简，你这样的安排我会很痛苦的！你也不希望你地丈夫每一次都享受不到最后的**吧？我必须提醒你，有证据显示。长久下去的话，对方就会丧失对这件事的热情的！” “要不然的话……”詹妮弗也觉得这样的安排有点残忍，让一个男人在最后关头克制住，这样地事情几乎是不可能接受地！她考虑了一下，再一次抬起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不行，不行，不行！”他还是摇头：“简。我很不习惯这样，我觉得不舒服！而且，在感觉上对你是一种侮辱！” “我愿意接受的！”詹妮弗也楞了一下：“杰米，你知道吗？这似乎是我们第一次就地话题展开讨论呢！” “是吗？好像是吧？”他没有留意似的：“那么。等到我们想到一个彼此都可以接受地方法，再继续我们的性生活之旅吧！”他松开搂着妻子的臂膀，翻身躺了下去。\*\ 詹妮弗觉得有点不忍心，又调皮的趴在他肩膀上，一边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一边用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抚摸了下去：“杰米？杰米？唔，你的身体很光滑呢？似乎没有一点点过多的毛？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见你用过剃须膏。你是天生的吗？” “在这样的时刻和我说这样的话题……”他的声音有点嘶哑起来：“你是故意的吗？” “嘻嘻！”詹妮弗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郁闷，手顺着他光滑而**的胸膛一路向下。很快的，就握住了他的坚挺：“啊！” 她也动了情。手在熟练的动作着，身体缓缓的越过他的身体，爬到了他的正面，红润的唇一点点沿着他的肌肤向下，向下…… 赵晟呻吟了几声，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猛的把她提了起来，一把撩起她的睡衣，将她红润而丰满的**含入了口中。 “啊，杰米……？”还不等她的话说完，赵晟就分开了她的双腿，嘴里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声：“有任何问题，都放到明天再考虑吧！” 这一次的**无比狂暴，他甚至在妻子的鼓励下----这真的是很好笑，一个男人居然要在妻子的鼓励下才能作出一些他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动作！当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都给汗水打湿了：“上帝啊！杰米，我不是想和你抱怨什么，但是，这真的是我们有史以来最棒的一次！如果不是担心会再有一个宝宝的话，我简直都不想动了！” “嗯？你说什么不想动？” 詹妮弗费力的爬起来，从床头的抽屉中拿出一个药瓶，取出一片药吃了下去：“啊，这回没有问题了！” “你吃的是什么？避孕类的药物吗？我似乎听说过，这种药物对……女性的身体伤害很大的！？你不知道吗？上帝啊，我简直就是现实版的诺玛-雷了！”（注1） “是啊！不过……”詹妮弗突然坐了起来，眼神呆滞的看着他，弄得他都有点毛了：“你怎么了？简？” 詹妮弗的眼睛中突然充满了泪水，很快的，一滴泪水顺着微微上翘地嘴角滴落----她分明是在笑！ “你……”他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简。\*\你怎么了？” “杰米……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她突然一叠声的呼喊起来！ “这……不会是因为我刚才的表现吧？” “当然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詹妮弗抹了一下眼角地泪水：“对不起，杰米，这个秘密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只要知道，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爱你就是了！” “喂，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呢！喂！” 不管他怎么说詹妮弗都不再说话，自顾自的翻过身体，很快的，均匀的呼吸声就响了起来。 看着妻子呼呼睡去。赵晟再一次走进了卫生间，在浴室中洗过一个热水澡。一场欢畅的**带不但没有给他带来身体上的疲惫感，反到让他觉得更有精神了。左右折腾了半天，还是睡不着，没有办法，只得走下楼梯，来到了书房中。 在书房中打开电脑，继续开始自己地剧本写作！既然已经想好了要写一个从来没有过的警察故事。干脆就颠覆得彻底一点吧！在接下来的写作中，他还是维持着原来的故事主线，男主角乔对于真实的重案组的工作开始产生了兴趣，诺顿尽可能的要求新加入重案组的乔进行更细致地线索调查工作。而这种工作的进行也开始展现出巨大的效果！ 在某一集中，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在失物招领处任职地克洛伊收到了一个在路边捡到的钱包，里面除了有驾照，信用卡和一些现金之外，还有一张名片，这是属于洛杉矶警局北好莱坞警局一个即将退休的老警察的。他的名字叫丹尼尔-哈曾。是缉毒科的一员。 这件事本来和克洛伊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在和驾照上的信息进行联络地时候。现这是一张伪造地驾照。警方通过对信用卡账户和使用记录的查询，很快查明。这张信用卡也是盗窃得来地，根本和这个驾照上的家伙没有一点地关系！ 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但是克洛伊还是没有认真的对待这件事，只是把文件输入进电脑，然后把这件事报告一下就算是完事了。但是在第三天，她就接到了重案组要求她配合调查的电话，这件事似乎已经开始在她的双手摸不到的地方引了影响。 克洛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乖乖的来到重案组，接受娜杰塔和乔的闻讯，主要目的就是想了解这件事是经过----她是第一经手人，很多情况也只有她最了解。在闻讯结束之后，诺顿队长告诉她：“这一次你现的线索很可能是一起很严重的杀人案的线索。” 克洛伊经过询问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身为西好莱坞警局毒品调查科的丹尼尔-哈曾是个即将面临退休的老警察，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虽然也曾经在年轻的时候享受过惊险与刺激，但是到了老年的时候，他只想卸下所有的工作和紧张情绪，和自己的妻子共享晚年，当然，如果可以和妻子隔三差五的出去旅行一次时间就更好了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就是在丹尼尔退休前的半个月的时候，他在一次例行的对某街区的毒品小差家进行扫荡式抓捕的时候，居然被人在后背袭击，歹徒行凶的手法相当残忍，先是用铁棍打昏了他，继而用他自己的配枪伸进他的嘴里，结果了这个警察的性命！ 这件事在前一段时间是轰动了整个洛杉矶，一个警察被杀害，使这一次的案子成为了所有警察心中的痛！洛杉矶的警察全体出动，对整个地区进行了铺天盖地的搜查，最后的结果却很让人遗憾，他们没有现任何一个值得跟踪下去的线索，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查之后，只得无奈的中断了下来。 但是现在，一个遗落的钱包把这件事重新提到了桌面。西区警署再一次开始调查，这一次的目的是围绕着这个遗落钱包的家伙开始调查。越来越多的线索被现出来，这个家伙叫摩根-罗宾逊，是西区一个不起眼的毒品小拆家，平时最是胆小懦弱，如果说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作出这么令人指的恶行来，真的是很多人不能接受的。 摩根-罗宾逊被找到了，一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愿意配合警察的调查：“你们真的认为在我的钱包中找到一张已经是多年前得到的警察的名片就可以证明我是杀害警察的凶手吗？我虽然是毒贩，但是却不是傻瓜！如果有证据的话你们就去起诉我，反之，最好给我相应的权利！” 警方对于这样一个家伙还真的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虽然他表现得很嚣张，但是他也确实是有嚣张的本钱，重案组这边也只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的无奈之举。但是，诺顿队长却在由西区重案组和毒品调查科的会议上否决了放过这个线索的意见：“摩根是个很懦弱的毒品拆家，他所能做的最大的恶行就是强迫或者引诱几个高中生为他在校园出售摇*头*丸，如果说他是杀死哈曾警探的凶手，对不起，我不认同这样的观点，但是，如果说他对于这件事没有任何的认知，我也不能同意！” “你是说，他对这件案子知道些什么？” “是的。”诺顿毫不犹豫的点头：“这几乎是肯定的，凭他这样的一个小差家，为什么能够这样嚣张的和我们说话？只是因为他没有杀人吗？别忘了，他们这样的人的屁股从来都是不干净的！” “诺顿，你认为他是准备和我们进行条件上的谈判？” “这个，就得看他能够坚持多久了！” 注1：“…………诺玛-雷…………”1979年版电影《心底》的女主角，最是心地善良的一个人。赵晟是在开玩笑，形容自己是在为妻子的身体考虑。 第1３4节 剧本（2）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摩根终于屈服了，按照警方和他的约定，他在这之前所有的案底都会被洗干净，还有所有的汽车罚单。作为回报，他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警察：这个案子确实不是他做的，不过在案的当天晚上，他也是在西区警署的扫荡行动中被警察追捕的对象之一，但是在他躲藏在码头的某个集装箱上面的时候，给他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 当时负责进行码头搜捕的警员中，有一个白头的老者在接近一个集装箱的附近的时候，被身后的一个同伴在后面狠狠地击倒，然后，后者用他的手枪击毙了老人，随即消失在了夜色中。就这样，这个原本还算普通的行动变得不普通起来，摩根知道自己看见的东西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整个晚上都躲在集装箱群落中，一动也不敢动，最后一直到警察逐渐离开，他才爬了出来。等到第二天看电视的时候他才知道，死者居然是他认识的丹尼尔-哈曾警探----后者是缉毒警，他是毒品拆家，两个人也拆家有过联系，这就是摩根有哈曾的名片的来历。 这件事的迷雾似乎被揭开了一点，但是很遗憾，摩根没有见到这个凶手的容貌，为了这个，西好莱坞分局的警察展开了细致的工作，把当天晚上所有出席那一次行动的警员的照片都给他拿来进行辨认，却也没有效果。虽然有摩根的话可以证明这件事是同为警局的内奸所为，但是始终找不到真正的元凶，案情再一次被搁置了。 在接下来的剧情中，两个不同部门的警察展开通力合作，线索一点点浮出水面，丹尼尔是个很优秀，而且很受人尊敬地警察。虽然一生中都没有经历什么惊险刺激地场面。但是正如他自己说过的，做警察只是为了保护纳税人的安全，而不是自己出风头。 这样的言论也为他赢得了众人的赞赏和崇敬，随着调查的进行，越来越多的关于丹尼尔的信息被警方得到，他除了是个很优秀的警察之外，在自己所在地社区，他还是兼职的牧师，定期到唱诗班唱赞美诗。还是社区委员会的一员，为社区中的居民出力从来都是不落人后的。 在这之后不久，又一条线索浮出水面，在不久前生的子弹酒吧间的毒品失窃案中，丹尼尔可能也现了线索，但是这件事很多人都在调查，他怎么会找到线索的？他到底得到了什么线索？在他的电脑中只有自己记录地日记中短短的记录了一笔：“……对于我来说，更重要的是怎么样和他说明这件事的重要性？……或者应该要求他用更有勇气的方式去解决这一次的盗窃案？上帝啊，当我第一次知道是他地时候。真的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警察继续展开调查，在这里，赵晟没有使用电视剧中常见的，在短短的45分钟剧情里就解决一个案子的做法，相反的，这部剧集中从头到尾只有这一个案子在纠缠。在追寻线索的过程中，乔和刚刚被调到重案组临时提供外围协助的克洛伊，在这两个年轻人之中居然也开始产生了朦朦胧胧的爱情，当然，故事地最终也没有给他们地关系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回头再说案子，丹尼尔地案子进入了僵局，警方很明确的知道这个案子就是警局地内部人员做的，却没有任何的证据指向某一个人，更不用提具体的证据了。 在这部剧集中。赵晟特别安排了一个案子。然后用一种循序渐进式的故事结构，他本人曾经是警察。现在也和很多警察朋友保持着良好的个人关系，对于警察的生活他自认比好莱坞任何一个编剧都要有说话的权利。所以在自己的这一次编剧中，他抛弃了以往一集中破获多起案件的结构，取而代之的是用一个案子串联起整部剧情，这本身算不算冒险赵晟不知道，也许就正如他和很多人说过的那样，这只是一次尝试吧？ 很快的，剧集进入了，通过重案组方面的调查和在毒品失窃案中的证物的一点一点被挖掘出来，警方开始相信，这一次的案子也是警局内部的人做的----在盗窃案时，歹徒和酒吧间的毒品车间的守卫展开了非常激烈的枪战，前者甚至还使用到了爆炸物，而这些全部都是警察才会经常使用的爆破装置----这是一种破坏力很大，但是却不会或者很少造成*人员大面积伤亡的水压炸弹！ 如果按照这样地思路进行下去地话。~~这一次地作案者就很有可能是警方地人！而现在面临地最大地问题是。毒品不像其他可以记录地产品。它地生产和流通都是无迹可寻地----谁也不可能把毒品做上记号不是？ 重案组地工作进一步进行。乔知道这是自己进入重案组以来第一次地大案子。一心要破获它。出出风头。通过探查过去几年中地卷宗。终于给他找到了一丝线索。在三年前地某一个雨夜。在加州地萨利纳斯市也生了一次类似地案子。不过当时被抢劫地不是毒品工厂。而是一个地下赌场。而且。这一次也没有人死亡。甚至连受伤地都没有。只是丢失了大笔地赌资。如果不是当时在赌场中赌博地客人报警地话。这件事甚至都不会披露出来呢！ 诺顿知道了这件事地前因后果。立刻派遣乔和娜杰塔赶赴萨利纳斯。通过和当地警方地联络。得到了关于上一次地案子地线索。几乎可以肯定地是。这两起案子确实是一伙人所为。不过。除了双方使用地都是水压炸弹之外。就没有更多地线索了----在生在这个城市地案子中。劫匪甚至连枪都没有开。就干净利落地完成了任务。 只有一个水压炸弹地线索。虽然也可以证明这个案子是警方地人做地。但是却没有直接证据----水压炸弹在黑市上也有出售----警方做出地判断只是一个常理----一般地犯罪分子是轻易不会购买这种又贵。又不会造成致命伤害地武器地！ 娜杰塔和乔回到洛杉矶。诺顿准备地工作也有了一定地进展。经过警方地详细调查和细致工作。在加州各地地最近5年时间里。有过4起类似地案子。被打劫地大都是这种地下赌场。毒品车间。甚至是暗娼窑门。不过。只有最近地这一次出现了大规模地人员伤亡。其他地时候。都是一些财务损失。这也使得案件很久以来没有得到足够地重视地原因！ 案情逐渐明朗起来。很显然。这是一伙来自警局内部地人员。或者说。某个4----6人地小团体。拥有极强地火力。但是目地却不是为是杀伤更多地人命。他们行动地目地之是为了钱。而被他们打劫地人似乎也因为种种见不得人地原因而不敢报案。这使得他们愈胆大。终于酿成了这一次地恶果。 经过警察地不懈努力，终于开始有线索显现出来：缉毒科的肖恩探长似乎有重大的问题！原因之是他和同部门的一名警员吹嘘：“你能相信吗？我在双狮俱乐部中遇到了著名的女影星塞尔玛-海耶克。而且，还和她合影留念呢！天知道，我从来不知道有人真的可以长到这么大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番话引起了诺顿的兴趣：双狮俱乐部从来都是贵族或者富豪才能加入进去的，只是入会费就需要15o万美金！他哪里来地这些钱？经过侧面地了解，据说诺顿警官得到了其叔父的遗产，有大约2ooo万美金呢！ 诺顿不死心，继续调查。肖恩警探确实有一个叔父。这个叔父也确实有一家公司，但是经过和州税务局地联邦探员的联系和材料取证。这个公司制是个空壳子，根本没有任何地收益！也绝对不可能有2ooo万元的遗产留给自己的侄子。 调查在深入。警方了解到，在最近几年的时间里，肖恩和妻子多次进行大幅度的投资，从股票到房地产，从小型游艇到高级俱乐部成员，夫妻二人可谓是挥金如土，而且不但是他，缉毒科的其他警员也非常有钱！以6年前进入缉毒科的尼古拉斯-卡德罗的为例，他曾经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中连续输掉了14ooo美金而面不改色！ 但是很遗憾，警方现在掌握的根本就不足以把这些人抓起来，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人只是怀疑的对象，却不能采取任何的行动。关键时刻，还是娜杰塔想到了办法，她和乔把尼古拉斯找来，询问关于这几次案件的细情，对方完全不予合作，最后娜杰塔威胁他：“如果你不愿意和我们合作的话，我们就把这一次的问讯记录以好心人的名义寄给亨利-竹下先生，我想，我虽然做不到你们这样，通过几次行动聚敛大批财富，但是好在我的这种办法很保险，3oo万美金的悬赏额度也满可以让我满意了。” “你……不敢的。” 揭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尼古拉斯承认了所有的指控，而且他也表示愿意指证肖恩警探，正是他的策划和领导，缉毒科的几位警员才和他同流合污的，本来这件事进行的亭隐秘，6个人多次作案都没有被人抓到把柄，但是不幸的是，子弹酒吧间中的失手让他们终于开枪杀人了。这还不算，他们在逃走的时候被家住得不远的丹尼尔警探现了！虽然这几个人蒙着面，但是多年的同事，还是让老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尼古拉斯本来想提议把丹尼尔也拉进来，却给肖恩拒绝了：丹尼尔是那种非常有正义感的警察，而且，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想拉这样一个人下水，冒的风险也太大了！偏巧，好心肠的丹尼尔找到他，希望他能够有勇气的站出来，为自己做的一切事承担起责任----说白了就是让他自。肖恩表面上说要考虑一下。暗地里却起了杀心。 接下来。他安排了一次针对分局所属范围内的毒品小拆家的抓捕行动，在行动中他杀害了丹尼尔！事情到此终于真相大白，重案组立刻展开行动，包括尼古拉斯-卡德罗地在内地5个人纷纷落网，只有在准备抓捕肖恩的时候，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闻到风声不对，甚至连家都没有回，连夜带着妻子逃跑，最后。在逃亡的高公路上遭遇车祸身亡。肖恩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重案组的人开始准备下一个案子的侦破工作了。 看了看已经写完的剧本，赵晟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样地一部类似推理类电视剧的这破到底能不能得到观众的喜欢呢？美国应该有很多的推理小说迷吧？只要他们认可了，这部剧就算成功了一半，当然，更主要的还是剧集的演员和拍摄的手法。他考虑了一下，突然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自己出演这部戏中的一个角色呢？例如……肖恩？那个最大地反派？让谁来扮演自己的妻子呢？算了，等到影片正式开拍的时候再说吧！ 天色逐渐的亮了起来。楼上的卧室中突然传来婴儿的哭声：“糟糕，提妮醒了？” 等他跑到孩子地卧室门口，詹妮弗也揉着惺忪的睡眼刚刚打开房门：“杰米？你……又是一夜没睡吗？” “我没什么，只是在完善剧本……”他随手推开了门，眼前的一幕把夫妻两个都逗笑了：艾玛站在妹妹的床边，小手在不停的逗弄着她。提妮可能就是被姐姐的逗弄吵醒的，咧开小嘴委屈的大哭着：“提妮，你不要哭嘛！我是姐姐……？”艾玛似乎怕妹妹的哭声把爸爸妈妈吵醒，正在小声地哄劝着，却没有什么效果。 听见门响，艾玛一转身，可爱地小脸上满是笑容，说话也变得期期艾艾的：“爸爸……妈妈，我是我不小心……地。” “唔。艾玛。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就是你不和我，还有你的妈妈撒谎。这个优点不但是你要知道。甚至是提妮，你也要尽可能快地告诉她。” “是的。爸爸。” “那好吧，让我来看看提妮是怎么了？” 提妮已经被妈妈抱了起来，小小的婴儿闻见熟悉的味道，终于不再哭泣，趴在妈妈的怀里，看她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模样，好像很快就要睡着了：“简，提妮怎么了？” “她没什么，只是被艾玛吵到了她的睡眠，……可能是有点怕生吧？” “那就好，把她放下吧？” 詹妮弗把女儿放回到婴儿床，给她盖上小小的被子：“杰米，你是不是不喜欢提妮？” “当然不会？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 “否则的话，艾玛从出生的时候起就是一直和我们一起睡的，提妮……？你不觉的这对提妮不是很公平吗？” “我就知道！”他微笑着弯腰抱起艾玛：“简，我要告诉你，我对我们的孩子都是一样的疼爱，不过的是，艾玛是我们的大女儿，提妮是小女儿而已。本来再给提妮安排一张小床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但是我想这样一来的话，我们休息的空间就被挤压了。一栋面积在3ooo平方英尺左右的公寓式住宅，你也不希望主人的卧室中还有两个婴儿吧？” 他说着话，把艾玛也放到了小床上：“艾玛，再睡一会儿吗？” “嗯，是的，爸爸。” “可是我还是感觉你对艾玛的疼爱要多于对提妮的。” “这我也承认。”赵晟也觉得有点遗憾：“也许对于每一个家庭来说，第一个出生地孩子和最后一个孩子总是会被寄予更多的希望的，而中间的孩子，他们……注定是不会受到……” “什么？你不会想和我说，你不会重视我们的女儿吧？”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孩子的出生顺序也决定了他们在日后的作为。这不是我的观点，是著名的社会理论家作出的调查结果。” “我却认为你这就是在为你自己找借口。”詹妮弗对于他的胡说八道完全没有办法：“提妮是你地女儿，如果你真地不重视她的话，你认为艾玛会怎么样？很久以来，艾玛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来对事物和他人作出判断的。你总不会是也想艾玛和提妮的关系不好吧？” “简，我困了。这个问题等到天亮的时候再讨论好吗？” 等他再睁开眼睛。耳畔传来詹妮弗和艾玛说话的声音：“艾玛，提妮是你的妹妹，你看看她，是不是很小？如果没有别人的保护地话，她可能连一天也熬不过去的。你是她的姐姐，你是不是认为自己也有义务保护妹妹呢？” “但是，爸爸说，每一个人都应该自己学会独立的。” “我知道爸爸说的，但是。那也是得在你长大之后，你不会想现在就要提妮学会独立吧？她甚至连翻身还做不到，又怎么自己生活呢？” 艾玛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 “妈妈，她……真的是好小哦简直像是小娃娃，妈妈，我在她这样小的时候也是这么小的吗？” “差不多吧？不过那个时候你爸爸很喜欢你，很宠着你，每一天都把你抱在怀里和你说话。哦。顺便说一声，你没有提妮这么贪睡。每天的早晨起来就精神头极大，即使爸爸想不抱你也不行呢！” 艾玛开心地笑开来：“是真的吗？我也很怀念我自己小的时候的样子呢！” 赵晟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即使你想看也不是不可以啊！” “爸爸！”听见他醒了，艾玛大步跑了过来：“你醒了？” “是啊！”他的眼睛在卧室中一转：“简，你把提妮……” 詹妮弗笑眯眯的从地毯上站了起来：“你认为怎么样？每天早晨和女儿们欢聚一会儿，你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吗？” “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掉在了水里，挣扎着呼救，却没有人理会我，甚至是你和艾玛也站在岸边看着我，不肯帮助我。” “嗯？”詹妮弗和艾玛互相看了看：“这和我说地有什么关系吗？” “哦，对不起，我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以为你这是在各自讲述生在各自身上的故事呢！” “不和你们开玩笑了，简。还记得当年你曾经和我说过。希望可以在剧集里和我合作一次吗？” “是的，怎么了？” “我的新剧本已经完成了。我想我可以在里面客串一个角色。” “你是说，这一次的关于警察的剧本？你已经写完了？” “是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剧本还是会由我来操作，不过嘛，这一次我要演出的是坏人。和你是完全地对立面。” “艾玛，你听见爸爸地话了吗？他是不是和我们说他要演坏人？” “是的妈妈，我也听见了。”艾玛古怪地看着他：“爸爸，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这是什么意思？”他地声音从浴室传来，听起来有点含糊：“你认为我不能出演坏人吗？而且这个人也不是一直都是坏人，在很长的时间里他都是以一个很公正，很温和的人，只不过因为抵抗不住心中的贪欲，才终于把自己处于一个困扰而痛苦的境地中。我研究了很久，还是想希望可以通过扮演这个人物达成一个目的。那就是说：我也可以在影片或者剧集中扮演一些有挑战性的人物。 “你认为凭你的演技也可以扮演这样有难度的角色吗？” “你说什么？” “算了！” 赵晟浑身湿漉漉的，只是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你认为凭你的演技真的可以驾驭这样有难度的角色吗？虽然最后的剧本我还没有见到，但是通过你的讲述也大约知道了一些，一个警察，杀死了自己的同事，然后整天在惊恐和不安中度过，这还不包括他在工作中必须面对的调查和闻讯，你真的认为这样的一个人，你可以演得好？” “我想你可能不是很清楚你的丈夫原来是做什么工作的！？”他走到衣柜前，开始挑选衣服：“我虽然没有我肖恩警官那样的经历，但是也有很多关于警察的工作是可以为我提供参考的。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警察中就一定会有这样的败类，只是想证明，我有这样的生活经历，这对于我最后的表演都是很有好处的！” “你要出去吗？” “是的，我要到警局去一次。这部剧的剧本是我答应林地局长的，也得得到他的认可和同意，然后才能开始拍摄的。” 第135节 筹备（1） 林地拿过他的剧本，也没有打开仔细看----现在的时间根本就不允许他坐下来阅读一遍：“杰米，你真的认为这件事是可行的吗？” “你知道在《壮志凌云》之后，美国的军队报名人数比影片上映之前多出了多少个百分点吗？” 林地当然也知道这件事在后来的影响力：“那么，你也认为这样的一部影片可以达到或者过当初的效果？” “具体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关于警察题材的电视剧，不论是fox的《csi》还是abc的《警界双雄》他们在你看来，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你指哪个方面的问题？” “任何方面的，你作为一个多年的警察，认为剧情的安排上和演员的表演，有没有什么问题？” “啊，那就很多了！”林地立刻反应过来：“我个人认为，他们表现的似乎都太过夸张了，你也是警察，你不会真的认为每一天真的有这么多的案子需要重案组之类的出解决吧？还有一个就是，似乎所有的警察，他们的妻子都不和他们睡觉，他们的宠物也不认识他们，他们的孩子和他们的关系也永远都是紧张的！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难道这就是在很多心中固定的警察的形象吗？有时候我真想打电话到电视台，要求他们停播这样的节目呢！” “呵呵……” “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啊，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在我编剧的这部剧本中，已经尽可能地摒弃了你个提到的问题，当然，案子也会有，但是很多的都是一些很小很小的案件，完全用不到男主角作为重案组的一员出警，等一会儿您看过剧本就明白了。” “好吧，我会看剧本的。还有什么？” “暂时的只有这些，再有什么问题我会和你协商。对了，你看剧本的时候，如果看到了什么问题的话。最好可以记录下来，我会改进。” “没问题。那么……？” 赵晟站了起来：“我想先回去了，有什么情况和我打电话，我立刻过来。” “那好吧，我送你出去。” 走出林地地办公室，他就准备回去，但是走到电梯口一转念间，自己已经来到了警局。*\为什么不回去看一看当年的老同事呢？想到这里，他没有坐电梯。而是顺着楼梯下楼，很快的，就来到了重案组地办公室大门前。 和自己印象中的一样，重案组静悄悄的，完全没有影视作品中人来人往，一派繁忙而有序的景致。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了一下，有几个人正坐在电脑桌前忙碌着。推门进去，立刻有一个便装的年轻人迎了上来：“先生，有什么……？” “杰米？哈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你吗？”一个惊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赵晟一看。这个人自己也认识。是当年在古德尔小姐被谋杀地案件中曾经有过合作的重案组警员多罗。几年不见，多罗明显了老了。额头已经开始出现皱纹，眼眼睛也不像当年那么明亮。不过还好，他地精神头看起来不错，笑眯眯的一张胖脸上满是朋友相见的喜悦。只可惜，他只知道对方的名字，却不知道姓氏。 虽然是这样，但是也不会为他们的交流造成困扰：“嘿！多罗，好久不见了。大约有……几年了？” “已经8年了。”多罗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听林地先生和我们说过，你在圣诞节的时候来到警局，很可惜，因为我们没有值班，……” “这没什么，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的。” “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回来吧？” “很遗憾，不是的。我这一次回来只是有一部电视剧地剧本要征求一下林地地意见，嗯，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是准备在西区地警局内部进行拍摄的。” “你是说，你要在这里拍摄电视剧？” “是啊，你认为这个主意怎么样？” “确定吗？” “实际上，我正在等林地地回复，他现在还在看我的剧本，嗯，如果剧本可以通过的话，我会和他提出申请。” “杰米？” 赵晟一回头，笑了起来：“杰昆，我甚至还没有恭喜你升为组长了呢！” “bateme！”杰昆随意的一摆手：“来，我们进来说！多罗，你的光秃秃的头看起来像个提线木偶！干你的活去！” 赵晟威胁着和多罗告别，走进了杰昆的办公室：“说真的，杰克，恭喜你。*” “谢谢。”杰昆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请坐吧，这一次来还是为了剧本的事情？” “你知道这件事？” “我大约知道一点，林地和我说过你准备拍摄一部关于重案组警察故事的电视剧，已经完成了吗？” “是的，剧本现在在林地……那里……”他的语突然放慢了下来，眼睛落在杰昆的脸上，后者给他看得愣住了：“杰米？杰米？” “杰克，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有一张明星的脸蛋？” “少来！你认为你现在的身份是某娱乐公司的星探吗？” “不不不，我不是开玩笑。”他站了起来，绕到杰昆近前，用手比划了一个摄影机的镜头形状，认真的扫视着杰昆地脸颊：“唔。皮肤似乎有点干，而且给人的感觉很苍老，不过这没有关系，只要有化妆师的帮助，这样的问题和那块就能解决。唔，确实是一张满可以上镜的脸颊。” 杰昆给他吓着了：“杰米，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你猜怎么样？我一直在为影片中……是电视剧中诺顿的角色愁，他是剧集中重案组的头，一般的演员在我看来过于程式化了。他们地容貌和气质完全不像是一个真正的警察，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在表演，而如果我可以选用一个真正的警察地话。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你只要本色演出就可以了！只要拿出你在工作中的状态，就完全可以征服观众和挑剔的影评家！” 他在这里自顾自的陶醉着，却完全没有注意杰昆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黑：“杰米！” “啊？什么？” “你真的认为我可以在影片中扮演一个警察？” “哈哈！又错了！你不是扮演一个警察，你本身就是一个警察！哦，顺便告诉你一声，不但会有你，还会有我的出演。这一次地《西区故事》不但要拍摄成一部警察生活和工作的纪录片性质地电视剧，还要掀起继《老友记》之后的又一次收拾热潮！” 说起来。赵晟的这一次剧本写作本意只是想给自己当年工作过的警局提供一些帮助，最起码，也要引起更多人的重视----在美国，有时候很多事情是很怪异的，当你默默无闻的为自己的国家做着自己的贡献----就例如警察工作----的时候，很少有人会注意到你地存在，但是只要有人可以通过不同地方法把自己的存在告诉别人，立刻就会引起足够地重视。\*\这一次他就是打着这样的算盘，一部剧集地出现，如果真的可以得到预期的效果的话。除了可以为提供电视剧拍摄的西区警局提供一些经济上的帮助。更主要的是，会有无数人对警察的生存环境关注起来。当然。这也只是一个大约的想法。 而事实是，赵晟这个人有时候经常是脑筋一热就进行某件是的操作。对于后来的成功或者失败都没有足够的认识和预判，每一次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更多的时候他甚至是在写作，制作，和演职人员的交流的过程中才能找到理顺自己思路的办法。这一次也是这样，在和杰昆的对话中，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在正统的演员之外，能不能安排几个纯粹的警察在里面出演角色？又或者，在拍摄的时候用一些近乎纪录片的模式对他们的工作生活进行拍摄？唔，这似乎是个值得研究的课题呢？ 他突然沉默了下来，杰昆又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了：刚才还一脸兴奋，现在怎么又呆若木鸡了？他甚至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杰米？杰米？” “啊，我没什么！”赵晟如梦初醒，又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好：“认真点，杰克，你认为我的提议怎么样？你真的不愿意在我的剧集中扮演一个角色吗？” “杰米，我是重案组的组长，不是公共关系科的大卫-本尼，如果这一次我在你的剧集中演出了，你认为后果会怎么样？” 赵晟暂时抛开了繁杂的思绪：“也没有什么了，无非就是收视率很好，或者很不好，不好的情况暂时不提，剧集只播出一季就被腰斩，如果好的话，你想过没有？西区警局的工作将会得到多么大的帮助？效率会得到多大的提升？这还不算，你作为影片中很少有的正式的警察，也会得到更多的关注，我想，如果收视率真的足够好的话，你也会成为警局中的一颗新星，不不不不，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说，更多的人对你和你的同事的关注，绝对可以使你的工作开展得更加顺利。如果你有机会看到我的剧本就会知道，在这一次的创作中，除了常见的案子的情况，还有一个，就是在案之前怎么样把罪恶扑灭，也就是说，警察的工作不单单只是抓捕罪犯。\*更主要的是减少犯罪的可能，你明白我地意思吗？” “你是说，前期预防罪案的生？”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他站了起来：“我和你说的你考虑一下，我现在到林地那里去一次。” “你去他那里干什么？” “我想和他商量一下关于在警局内部借用现有的设备和人员进行拍摄的事情。” “喂，原来你还没有想好这个问题吗？” “相信我。我可以做到的。”一边胡言乱语着，他拉开门跑了出去。 林地正在津津有味的阅读着他刚刚送来的剧本，他还真地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结构的文字，近景。中景，远景，特写。等等在他看来不是很明白具体意义的文字感觉是那么有趣，正当他看得带劲儿，赵晟一把推开办公室地门走了进来：“林地先生？” “啊，杰米！有什么事吗？唔，顺便说一声，这样的中景……是指什么的？” “先不要考虑这个，我有个问题想问您，你认为把剧本中安排的场景真的挪到西区警局来拍摄。这个提议怎么样？” “你是说，在西区警局内部进行拍摄？” “差不多吧。我还想让杰昆在我的剧集中扮演一个角色。你认为诺顿队长怎么样？” 林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诺顿是谁，楞了一下，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到剧本上：“就是这里面的诺顿？你想让杰克来演？” “你认为怎么样？如果你同意地话，演出技巧方面的事情你不用管理，我会在现场临时指挥的。或者说，在这部剧集里，杰克甚至不需要有什么演技，只要把他生活中的一面在摄影机前展现出来就可以了。我需要的也正是他这种全部本色的演出。” “但是，你是怎么……想到要找一个警察来扮演警察的？” “这样说来的话你答应了？” “是的……诶？什么？你说的是什么啊？杰米！” 赵晟得到林地地口头允诺，甚至不给他反悔地时间。快步跑了出去：“杰克？杰克!”再一次来到重案组的办公室。\*/找到了杰昆，把林地地命令告诉了后者。然后，再一次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杰昆去找林地证实这件事地真实性不提。再说赵晟，他真的来了精神，也顾不得回家，先一步来到了nbc洛杉矶电视台，不过，这一次可没有那么容易见到要见的人了----电视台的总经理-杜克-琼斯先生已经到纽约去了，还要等几天才能回来呢！在杜克先生的办公室门口得到这个消息让他火炭一般的情绪瞬间冷了下来，没有办法，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本来凭他的人脉和关系，如果真的想拍摄一部电视剧然后播出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但是，这一次的拍摄需要的东西非常多，不但是人员上的，还有设备上的，如果这些东西都要靠自己张罗的话，那就什么也不要做，整天忙着和别人打交道吧！所以，他的意见是找到nbc电视台，和对方合作，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连设备带人员都借给自己，最多在给钱的同时，答应他们播出的条件就是了嘛！相信以杰瑞米-波贝克先生的名字，应该还是有点市场号召力的吧？ 现在人不在，只能等几天了，一边思考着是不是可以换一家合作对象，他一边走进了电梯：“啊！请等一等！” 赵晟一把按住电梯门，一阵高跟鞋踩着地板的喀喀喀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穿套装的女士快步走进了电梯：“嗨，谢谢您，先生。” “嗨？” “你是……”女郎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你是波贝克先生？” 赵晟一愣，眼睛在女士波涛汹涌的双峰上扫了一下，暗中吹了声口哨，脸上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认识我？” “啊，是的。我在……我的一个同事的办公桌上看到过您的照片，所以，对您有点印象。” “哦……”赵晟随口答应着，却没有当回事：“这样啊？那很好。” “怎么。你不想知道我是在哪里看过您地照片？” “啊？你说什么？我的照片，什么照片？” 波涛汹涌的女郎困惑的看着他：“你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吗？” “我不想撒谎，但是说真的，我没有听见。” “呵呵……”女郎微微一笑：“我说，我在一个同事的办公桌上看到过你的照片，然后你说哦，是这样，那很好，然后我说……”这个女郎的记忆力似乎很好。把两个人的对话全都描述了下来。 赵晟一开始还真没有把这次偶然地相遇放在心上，他这回到电视台来本来是准备和杜克先生商量一下自己的电视剧制作的事情地，但是对方的不在让他有点事失望。谁知道在离开的时候居然可以遇到这样一个女孩儿？一时间他也来了兴趣，近距离的打量着她。 女郎的双峰真的是很丰满，这种丰满很容易在彼此见面的第一时刻把别人的眼神凝聚在上面，反而会忽略她地容貌，仔细端详一下，女郎长的居然很普通，可以说是太普通了，虽然有高挑地身材。玲珑的曲线。却没有一张与此相对应的脸蛋。细长的眼睛，撅起的嘴唇。最过分的人，她的鼻子似乎是被人打断了似的，在中间鼻梁骨的位置上有一截是长歪了的，怎么看怎么让人感觉别扭，这也破坏了整个人给人地良好地印象。 女郎看出来了他的疑惑：“是不是觉得很古怪？很多人在和我见第一次面地时候总是会表现得很夸张，相信我，你的表现还在我可以接受地范围之中呢！” 他有点喜欢这个女孩儿了，不是说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而是纯粹的对于一个像她这样可以用无比乐观的精神面对自己的残缺的人的尊重式的喜欢：“唔，我对于你的兴趣比那个在他的办公桌上放着和他的照片的人要大一点了。正式介绍一下。杰瑞米-波贝克。” 女郎和他握了下手：“米娅-埃罗。” “那么。米娅，你也是在nbnetbsp;“是的。我的工作是节目制作部席制作人海琳娜的助理，实际上。我说过的那张照片也是在她的办公桌上看到的。” “海琳娜？”听见这个名字，他似乎回忆起来当年在一起为《偶像秀》打拼的日子：“她现在是制作人了吗？” “是的，我就知道您会记得她的。海琳娜现在是制作部的席制作人，除了继续负责《偶像秀》在洛杉矶地区的分区赛之外，她还应邀参加了第二届和第三届在纽约举行的总决赛的制作和录制工作。顺便说一声，我也是在纽约的时候认识她，然后到这里成为她的助理的。” “叮！”一声轻响，电梯停下，米娅笑眯眯的看着他：“波贝克先生，有愿望和我去看望一下以前的老同事吗？” “呃……好吧。”赵晟点点头，和米娅并肩走出的电梯。 ““我曾经听海伦和我说起过你……” “哦？是吗？” “是的。她曾经和我说，你是对她帮助最大的一个人，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像你这样一个从来没有受过专业电视节目制作的一个人，居然也可以领导制作出这样一部广为人好评的电视节目。” “海伦这是在赞美我了。其实我所做到的也不过只是在节目制作的过程中提供一些比较新颖的意见而已，具体的制作和推出还是要靠她，温特斯，aj等人的辛勤劳作。哦，对了，这几个人现在的情况你知道吗？” “我只是知道aj现在还在nbc电视台制作部上班，对了，他和您一起工作的时候是很腼腆的吗？” “怎么，他现在不是了吗？”“当然不是！”米娅笑了起来：“他现在不知道有多开朗，每天都是玩笑不断，是制作部中最受人欢迎的家伙呢！不过，我们听说当年在和您一起工作的时候，他真的是个不起眼的家伙，是吗？” “也不能这样说了。温特斯的性格是有点腼腆，不过那是在和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当他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大胆，很睿智，而且他的每一个建议都是很有针对性的，很一针见血的。”他想了一下，似乎也觉得当年温特斯的表现有点可笑，脸上飞快的闪现一丝回忆的神色：“不过，在其他的场合就不行了。” “波贝克先生，据我们很多人知道，当年在一次新闻布会结束之后，你曾经和温特斯先生谈起过关于自信心的问题，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让他做到的？我是说，摆脱了不自信的困扰的？” “也很简单了。我只是告诉他，在每天早晨起来，进行一些身体上的锻炼，然后洗澡，洗过澡之后，就这样**着身体站在镜子前，对镜子里的人说上一句话：你很英俊，很健壮，所有的男人都想成为你，所有的女人都想和你在一起。只要这样坚持一段时间的话，就会有效果的。” “这是一种心理暗示吗？” “算是吧。”赵晟有点惊讶的瞟了一眼米娅，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显得蛮古怪的女孩儿居然连这种心理暗示都懂得。 “啊，我们到了。” 第1３6节 筹备（2） 赵晟的突然出现带给海莲娜极大的惊喜：“我的上帝啊！”她猛的扑了过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真的是你吗？哈哈！这一次文迪可真的要后悔了！” 他知道文迪是温特斯的昵称：“为什么这么说？ “你知道吗？我们这一次准备在圣巴巴拉市举行一次……哦。你还不知道这件事呢！来。和我进来说！米娅。给我们倒两杯咖啡来。一杯黑咖啡。一杯拿铁。杰米。你的口味没有变化吧？” 走进海莲娜的办公室。迎面的墙上放着一张当年《偶像秀》制作完成之后他和所有工作人员的合影。赵晟缓步走到照片近前。仰起头看着照片。海莲娜。温特斯。aj。来自纽约的提姆?杰拉德。来自英国的艾伦?希尔。还有来自加拿大的蓝迪?杰克逊。罗杰等人笑意盈盈的看着照相机的镜头。很显然。是在为节目顺利完成又取的巨大成功而喜悦着。啊。都是几年前的故事了呢！ “是不是觉的时间过的很快？”海莲娜端着两杯咖啡走近。递给他一杯。 “是啊。确实是很快。已经快5年了。对了。你现在怎么样？” “我很好的。你也知道。所有经过第一届《偶像秀》制作的人员不论是从待遇上还是在能力上。都比同时期的很多人有了极大的提高。我。文迪。aj都成为了各自领域中的好手。有时候我们在聚会的时候也会说起你。即使是罗杰也承认。在和你合作的那次节目中。是我们学到最多知识的一次！” 赵晟谦虚的一笑。找到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那么。你们现在的工作呢？” “算是很好了。你也知道。我在第一次《偶像秀》举行的时候。只是一个刚刚毕业没有多久的小女孩儿。文迪也是。但是现在。我们都成了各大电视台争相签约的对象。人生有时候总是这样充满了机遇。只要你抓住了一次。就会有完全不同的道路在等待着你。”海伦和他久别重逢。话说的有点多：“啊。想起来了。你问我文迪？他现在是制作部的副主管。具体负责节目的审批和初步考察。他认为可以有市场。有观众。有收视率的节目就会亲自安排具体的制作。唔。权利大的不的了呢！” “我也想到了。他去圣巴巴拉了？” “是的。在那里举行的一年一度的加州小姐的选举。杜克先生指明要他担任现场指挥和制作。对了。杰米。你最近怎么样？” “很好啊。先说。我结婚了。哦。这个你知道……然后是我的女儿出世了。这个你也知道海莲娜扑哧一笑：“说点我不知道的吧？我听说你的第二个孩子也快要出生了？” “已经出生了。还是个女孩 “哈！你可能是最快乐的爸爸了吧？我听你说过你喜欢女孩儿的。是不是？” “是的。不过连续两个孩子的出生让我的工作也进入了半停顿状态。简妮不大愿意还继续呆在家里。正在准备联系剧本参加演出。嗯。还有就是我现在正在构思一个新剧本。准备和nbc方面合作。但是杜克先生不在。他到纽约去了？” “是的。据说是有人提议他成为下一届电视台总台的执行官的人选。可能不久的将来。这里就要换一个领导人了。” “这样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很大关系吧？哦哦” “怎么了？” “如果杜克先生真要离开这里的话。似乎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换一家电视台合作了？真糟糕！” “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了。这件事只是在员工中流传。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定论。而且最主要的是。杰米你要知道。如果你可以和杜克先生合作的话。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会正式影响到他最后能不能进入董事会的很关键的因素的。” 赵晟不无遗憾的摇摇头：“也许你是对的。但是对我来说。我还是不愿意就这样进行一次短期的合作。如果这次的合作成功了。琼斯先生真的可以到纽约去任职。你认为我是不是需要和新出现的电视台经理进行谈判？到时候。就不是我可以掌握主动的了！嗯。如果这样说来的话。我真的不能和你们合作了。” 海莲娜看他衣服煞有介事的样子甚是好笑：“杰米。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在洛杉矶能够为你的剧本提供拍摄的人员和设备的公司有很多。但是最有实力的还是nbnetbsp;“放心吧。我即使是真的要挑选另外一家公司的话。也会选择nbc作为我的合作伙伴的。只是不再需要你们的帮助进行拍摄而已。” “那么。和我说说你的电影？说真的杰米。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无意冒犯。但是在当年我和很多人都没有认识到。你居然真的可以在影视这条路上走的这么远。现在你不但已经是很好的演员。还是很不错的制片人和导演。更不用提你的编剧了！对了。《加勒比海盗》的第三集你准备什么时候上映？” 这是个老问题喽。赵晟淡淡的一笑：“这件事不是我可以决定的。要听派拉蒙的安排。最主要的是。他们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档期。以求达到最好的效果！至于我。就负责收钱就可以了。”告别海莲娜。和她约定下下一次聚会的时间。赵晟离开了nbc的总部大楼。这一次的行程没有收到任何效果。杜克的有可能调离打乱了他的计划！照这样看起来的话。自己还是准备和其他的电视台合作吧！ 走到半路上。他把汽车停好。从手机中找出安德鲁的电话。打了过去。令他意外的是。电话居然关机了。怎么搞的嘛！再拨打abc的马里奥的电话。这一次打通了。不过却是电话留言：“喂。我是马里奥修。现在不能接听你的电话。有事请留言。” 无奈的挂断电话。他开车向家中驶去。还没有进门。就听见艾玛的欢笑声：“哈哈哈哈！妈妈居然又输了！快点给钱！” 听见大门的响动。艾玛扔下色子跑了过来：“爸爸。我和妈妈还有爱莎在做游戏。妈妈又输了！” “是啊。我早就说过。她是世界上最笨的妈妈。”他敷衍的揉揉孩子的头。坐到了沙上。 詹妮弗敏锐的现了丈夫的郁闷。放下游戏走了过来：“杰米。怎么了？你不舒服？” “我没什么。只是……工作上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头绪。” “能不能和我说说？是电视剧的拍摄吗？能不能和我说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他把今天一天的经历和妻子说了一遍：“我本来是想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把这件事确定下来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行了。” “就是为了这个？”詹妮弗的表情很奇怪。好像是想笑。又不好意思。 “怎么了？” “杰米……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不过你最大的问题就是经常在脑筋一热的情况下作出决定！你真的认为只凭你的一部剧本就可以获的电视台的投资和帮助吗？电视剧的制作和电影的制作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来的。你可能已经是因为从来没有进行电视剧的创作。把这两种不同形式的作品混为一谈了。这里面的差别很大呢！” “怎么个**？和我说说？” “好吧。大约是这样的。影片的制作是从构思开始。一般的来说。有一个好的构思。并且的到专业人士的认同。这种专业人士一般是指各大电影公司的剧本审批甚至是创意人员。他们都是很了不起的专家。从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故事就能找出其中的闪光点！” “喂。我现在不想听你夸奖这些人的能力。我比你更加清楚。你就继续阐明你的观点好了！” “好吧。在有了一个大约的构思之外。根据故事的走向。就会编写出大纲。然后。交给正式的签约编剧。这大约是在公司签约的编剧。这些人各人有各人的侧重点。有的善于描写爱情。有的善于搞笑。有的善于描写惊险刺激的镜头语汇。有的则负责在一些特定的故事结构中负责资料的收集和整理。例如。像《兵临城下》这样的影片。就要有人负责收集二战期间斯大林格勒城市的的图。建筑的特色。苏军和德军使用的主要武器。最起码也要的到图片。为道具人员的操作进行准确而真实的历史资料。” “嗯哼！”赵晟还真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门道。一时间也来了精神：“然后呢？” “每一个人都需要在自己擅长的部分增加新的内涵。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只能在别人的基础上增加你知道的东西。绝对不可以篡改别人。更不可以删除别人的构思！这是非常非常要被注意的一条规定！要知道。你擅长的。别人也许不是很熟悉。同样的道理也生在别人的身上。这样的话。每一个人负责的部分都是各自的精华所在。只有最后的整理编辑和原创者本人以及导演经过协商之后。认为某句台词或者某个场景是没有必要的。或者说是和剧情生冲突的。才会被去调。” “这是不是就是说明。剧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是的。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剧本就算完成了。揭下来你需要的就是一个合格的经纪人。哦。对不起。说错了。在这种情况下出炉的剧本大约是不需要经纪人再做工作----很多时候。它都是已经获的批准。并且有了投资的保障的时候才会这样做的。我说的经纪人是为那些没有什么名气。或者说还没有找到投资方。然后获的投资意向的作品准备的。知道马特戴蒙和本阿弗莱克创作的《心灵捕手》吗？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这部影片的剧本甚至是在好莱坞各大电影公司的投资部制作人的案头上走了一个遍。最后才获的投资的。” “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是你知道的。挑选角色。导演。制片人。各种影片拍摄所需要的工作人员的进程了。然后就是拍摄。排期上映。这些你都知道的。” 詹妮弗辛辛苦苦说了大半天。看他居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连感谢的话都不知道说一句。她有点不愿意了：“喂。我和你说的。你能听懂吗？” “啊。对不起。我走神了。谢谢你的讲解。那么。电视剧呢？”还不等詹妮弗作出回答。他像突然恢复了记忆似的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当年在和大卫的一次聊天的时候。他和我说过这方面的知识的。似乎是先让一些小型的制作公司按照剧本的要求先制作一个短短的实验片。名字叫……” “是的。谢谢你……”他继续说了下去：“然后。电视台如果认可了的话。就会安排继续拍摄下去。反之就会再一次来过。对不对？” “基本上是这样。但是一般情况下。的到电视台投资拍摄的这种短片。就都会的到第一季的资金。很多时候。pi1ot的存在只是为了证明该公司具有拍摄的实力而已。在第一季制作完成之后。电视台会安排播出。然后按照收视率的情况来确定是不是还继续预定下一季的制作。好就继续。坏则立刻被腰斩。即使是第一季中有很多线索和悬念还没有给揭示完毕。也不在乎。” “如果是这样的话。第一季如果还吸引一部分观众呢？我是说。这样匆忙的下马。就不去考虑观众的欣赏意愿了吗？” 詹妮弗笑开了：“相信我。杰米。这一部分观众的喜好绝对不会影响到电视台高层的决定的。当然。如果真的有很多你说的这样的观众的喜欢。他们也绝不会停播。《老友记》。《24》。《**都市》的例子还不够多吗？”“嗯。一切还是的靠收视率决定呢。” “当然是要靠收视率来决定。”坐在一边的妻子撇撇嘴：“即使是你的《越狱》。不也是因为收视率的问题而被停播了吗？在这方面。是没有任何人情可讲的呢！” 妻子的一句话倒给他提了醒：“哈哈！我想到了！” “什么？” “没什么。主要是关于演员的。当年在拍摄《越狱》的时候我曾经答应过罗纳德他们。如果这一次的成绩不很理想的话。我会再给他们安排一个剧集参演。我想。《西区故事》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你准备邀请他在剧集中演出？” “不仅仅是他。最主要的还有唐布莱德利。你知道吗？我当年真的很喜欢看他主演的系列电影的。” “爸爸……是什么电影啊？”坐在的毯上的艾玛抬起头问道。 “唔。等过一段时间我再和你解释。”敷衍了女儿一句。看妻子也是满脸的迷糊。他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待说完之后。又调皮的在妻子的耳垂上嘬了一下：“诶？好痒？” 她揉揉耳垂：“原来是他啊！我也觉的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呵呵……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喜欢这样的系列影片。” “是的。他算我是少有的喜欢的恐怖片系列的演员了。唔。应该想办法和他联系一下。” 和唐布莱德利联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是英国人。家住在英国的曼彻斯特。只有在的到片约的时候才回到美国来。更多的时候。他还是在英国自己的家中。或者旅行。或者到所在城市的剧院中去参加社团的演出----演出一些莎翁的舞台剧。 还好。现在的资讯很达。想找到一个人不是很困难。在新线公司的帮助下。他的到了唐的电话和传真机号码。他先把剧本了过去。然后。就是等待了。 等他忙完了这一切。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来。爱莎也告辞离开。家中只剩下四口人。赵晟百无聊赖的在客厅中转了一会儿：“简。你说我是不是很奇怪？在很多人聚集到家里的时候。我会觉的烦躁。没有人来的时候。又会觉的冷清？” “这也没什么……”詹妮弗款步走近他：“在我看来。这才是正常的你呢！” “嗯？为什么这么说？” “你自己也没有注意过吗？你有时候是很孤独的。甚至是对我。你似乎也有很多的秘密。而有秘密的人。总是希望可以一个人呆着。我想。这也是你成为一个合格的编剧的最主要的原因吧？”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他没有想到妻子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回头打量了她几眼。一时间眼神亮了起来：“你恢复的很不错嘛？” 即使已经是多年的夫妻。但是听到丈夫夸奖。女人还是觉的惊喜：“是吗？你也这样觉的？” “当然是真的！对了……”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詹妮弗觉的很奇怪：“怎么了？” “我……很。嗯。很喜欢上一次我们在一起时候的过程。真的很……舒服。你觉的呢？” “…………”詹妮弗脑子中一转念就已经知道了他说的是什么。轻轻的笑起来：“杰米。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现代人！你简直是生活在中世纪的家伙！呵呵……” “喂。你觉的很好笑吗？” “当然不是的。”她走近了他。趴在他的肩头低声说了几句话：“如果你真的愿意尝试。而且有勇气尝试的话。相信我。杰米。你能享受到的比原来会多很多呢！” “！”吞咽唾沫的声音清晰可闻。眼神也变的锐利起来。似乎在代表着主人的热切期盼：“真的？” “当然是真的……哎。我可怜的杰米。难道你不知道。如果……我愿意的话。你可以的到最大程度上的快乐吗？” “你认为……”他再一次打量了妻子几眼：“今天晚上我们到船上……真见鬼！船给马修借去了。也许。我们可以抛下艾玛和提妮。自己出去旅行一次？” “你想到哪里？” “哪里都好了！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可以！” “我想。我们也不必走的很远。如果孩子有什么……” “杰米……让我们暂时忘记孩子们吧！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相信我。我会让你连你是不是有孩子都会忘记的！” 赵晟艰辛的咽了一口唾沫。声音也变的有点嘶哑起来：“你……我们什么时候出？” 唐的电话是在凌晨时分打到他的手机上的：“您好。我是唐布莱德利。” 听着话筒中传来的纯正的英国口音。赵晟的睡意一下子就减退了：“唐布莱德利先生？您也许还能记的我。在几年前我们曾经一起去过拉斯维加斯。为了一次演出。嗯。我叫杰瑞米波贝克。” “是的。我记的您。波贝克先生。这一次……您给我来的剧本和留言我看见也听见了。有什么是我可以为您做的吗？”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声的走出卧室：“是这样的。布莱德利先生。您也看见了我给您的剧本。我很希望我们可以在揭下来我要制作的剧集中再一次合作。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可以到这边来。我们也能进一步的就合作的事情进行探讨。当然。我也可以到您那里去。” 电话另一边沉默了很短暂的一会儿：“对于您的邀请。波贝克先生。我不能说自己没有任何的兴趣。但是。我现在正在曼城准备进行《威尼斯商人》的排演。可能还要花费一些时间。在日程的安排上？” “布莱德利先生。我们的这一次的剧集大约要到今年的8月左右才会正式拍摄。距离现在还有很长的时间。您认为您的舞台剧会进行到这个时候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应该可以到洛杉矶去……您是在洛杉矶吗？” “是的。我是在洛杉矶。” “那好吧。我会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抽出一天。到洛杉矶和您当面商讨演出的细节。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很欢迎您的到来。哦。顺便说一声。我的太太也很喜欢您的电影作品的。” “我只希望我的出现不会给您的太太造成惊吓。”布莱德利开了一句玩笑。又订下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这才挂断了电话。 第1３7节 商谈 和布莱德利先生订下的约定让赵晟暂时不能离开洛杉矶了----等对方来到美国，而自己却不在，这算什么事呢？没有办法，只好对詹妮弗说明了情况，后者也有点无奈，再等几天吧！ 还好的是，布莱德利先生有很强的时间观念，在约定的时候终于在经纪人的陪同下来到了美国洛杉矶，赵晟在他下榻的酒店见到了两个来自英国的客人，到了这里才知道，这一次来美国的不止是他和经纪人，还有彼此的家人！ 面对赵晟和妻子疑惑的眼神，布莱德利一笑：“这一次的舞台剧的演出要到5月份正式开始，于是，趁着这个机会，我带着家人一起过来，也是准备在这里旅游一次，您知道，我虽然经常来美国，但是我的家人和孩子，还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呢！” 布莱德利的妻子叫阿曼达，是个体型微胖的中年女士，眉宇间满是慈祥的笑意，听见丈夫的话接口道：“其实不是我们没有来过美国，只不过，和他一起来这里的经历是没有的。^^^^每一次他来这里总是来去匆匆，很难有停留。” 赵晟了解的点点头，这才把自己的妻子介绍给屋中的几个人：“詹妮弗-安妮斯顿，我的太太，可能对于英国人来说，不冠以夫姓的女人算不上好女人吧？但是我以我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简妮绝对是世界上最甜美的女人！” 一句话出口，房间中立刻响起了笑声。布莱德利也把自己的妻子和家人介绍给他：“阿曼达，我太太，亨利，我的长子，杰西卡，我的长女，还有这个是本尼。我的次子。”介绍到最后，他指着一个戴着贝雷帽。面目英俊的男人：“这位是我的经纪人，迈克尔-劳伦斯。” 赵晟打量了一下迈克尔头上地贝雷帽，嘴唇动了几下，似乎觉得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开这样地玩笑不大好意思。\ 迈克尔看出来了：“有什么问题吗？波贝克先生？” 对方这一问他可就忍不住了：“我想。您还是摘下您的帽子吧！要知道，佩蒂-哈斯特即使是想摘也摘不下来了呢！”（注1） 众人楞了一下，立刻纵声大笑起来！ 赵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不起，我在和陌生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总是喜欢用开玩笑来打开局面，希望您不会介意。” “当然不会。”迈克尔完全没有把他地取笑放在心上。 宾主互相见过，各自致以问候，这才在客厅中坐了下来：“布莱德利先生。真的非常感谢您从贵国来到这里。说真的，在《越狱》之前和之后。我一直都想和您合作一次。但是总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这一次……终于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哦，顺便说一声，我本人也很喜欢您在《猛鬼追魂》系列中的表演。” 布莱德利习惯性的在自己光秃秃的额头上抚摸了一下：“谢谢您的赏识，波贝克先生，这一次地剧本我看过了，您认为我可以扮演肯-迪亚兹这个人物吗？” “在舞台剧中可以扮演夏洛克的英国著名演员如果操作这样一个角色，我认为不会有很大地问题吧？哦，对不起，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一条。您会说美语的吧？” “是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布莱德利已经换上了标准的美式口语：“您认为这样的口音怎么样？” “很好。很好！”赵晟频频点头：“那么。您对于剧本和人物有什么自己的感觉和认识吗？如果有的话，您可以提出来。\不论是在表现上，还是在台词上，都可以提出您个人的意见地。” “具体地不是很多，不过一些细节我注意到，几乎任何一个角色的戏份都是集中在他们地工作场所，在工作之外的生活，只有女主角娜杰塔有一些很短暂地交代，似乎这些警察给人的感觉就是在工作，完全没有家庭似的。您认为这是不是个问题？” 赵晟苦笑起来。他知道，布莱德利说话还是很注意礼貌的问题的，这哪里是什么细节，这绝对是重大的缺陷：“谢谢您的尊重，布莱德利先生，关于角色的生活……实际上，我给您的剧本只是最初的完成稿，更多的……您提到的细节的处理的描写，我已经在第二次完成的稿件中有所展现，最重要的除了您说的关于警察的生活之外，还有一个案子的出现，我想您也看见了，在一开始的一段内容中，有的只是很短小，甚至称不上为案子的事件出现，但是从第三集开始，一个很严重的案件出现……” 他把案件构思简略的介绍了一遍，后者端正着身体，认真的听着，等他全部说完了，这才给出了一句话的评论：“这似乎是在看福尔摩斯的探案推理一样？只不过，剧情被拉长了？” “是的，我也是按照这样的思路尽行的。您大约也知道，我本人也曾经是警察，对于那样的一段生活算是很了解，但是在我工作的时候，从来没有哪个案子是这样顺利就可以破获的！即使是允许出现一些夸张的成分，但是所有的剧集都是在使用同样的表现手法和破案度，我认为还是夸大的有点过分了！” “嘻嘻！”坐在旁边的几个布莱德利的子女为他的话轻笑起来。 “那么，波贝克先生……” “杰米。” “好吧杰米，和我说说你们的生活？有宝宝了吗？” “是的，两个，女儿。/\你知道吗？我已经快一年没有睡觉了！我现在都快没有人型了！” “哈哈哈哈！”众人一片大笑。 赵晟也笑了：“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开玩笑。说真的，孩子让我的生活变得无比的充实，嗯，每当看见她们睡熟的小脸儿，我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现在唯一让我感觉困扰的是。我怎么样才能在不惊醒女儿地情况下把她放在枕头下的牙齿拿走，换上一美元地钞票。要知道，她的听觉可是很灵敏的！”（注2） “哈哈哈哈！”几个人又是一片大笑。 众人谈笑了几句，迈克尔开始把话题扯到了正事上：“波贝克先生，我想。我们也许应该就唐的片酬地事宜……” “哦，当然，当然。您认为您的客户需要多少圆一集的片酬？” 迈克尔在再一次征得唐的同意之后，在纸上写下了一串数字递了过来，赵晟接过看了看：69.45万美金。他犹豫了一下，终于点点头：“可以，这样的数字我可以接受。” 迈克尔微笑着向他伸出了手：“合作愉快。”“你真的认为布莱德利值得这样的价钱？”在回去的路上，詹妮弗疑惑地问道。 “如果是你呢？” “我想。凭他的实力和号召力，片酬不能过5o万吧？” “所以说。这就是你只能做一个演员，而我却可以担任制作人和导演地缘故了！” “只是因为你肯出钱请你拍戏？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钱？” “不是这样的。/\”正好是个红灯，赵晟把车停了下来：“简，情况是这样的，这一次邀请布莱德利来美国参加演出，除了我个人对他在电影中的表演很欣赏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当年《越狱》失利。我不是说我所有的剧本都一定要在票房和口碑上取得什么了不起的成就，不过，像《越狱》这样的结果也是我心中不能接受的。” “杰米，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给布莱德利先生开出这样的片酬是因为你觉得当年的事情是你地错误而作出地补偿性举动啊！” “也不能说就一定没有这方面的因素。不过，我这样地做法是瞒不了人的。在以后，很多人就会知道。波贝克先生是个责任心很重地男人，只是因为多年前的一件事就选择用另外一部电视剧来补偿曾经和他合作过的演员，你认为这样的口碑对于我在好莱坞的展是不是会更加有利？” “你是说，这一次的事情只是你为了日后做的铺垫？” 他揽过妻子的脸蛋吻了一下：“你终于明白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想你也知道，即使你不这样做的话，也绝对不会有人从这件事上挑你的毛病的。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吧？” “是的，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好莱坞的很多制片人和投资人，他们用来审视你的能力的时候除了你的作品的市场反应和收视率情况之外，还会对你的朋友***进行调查，你认为我这样的做法会不会得到很多人的好感？我刚才说过，这对我将来的展的好处可是很了不得的！” “所以，你刚才在犹豫了一下的时候就是在琢磨这件事？” 赵晟动了汽车：“是的，我刚才就是在琢磨这件事的！” “哇哦！你这个变态！” “怎么样……”他做了个鬼脸：“是不是让你觉得很兴奋？” “是的，我现在很兴奋！”詹妮弗看着他的侧脸，微笑着：“揭下来呢？你准备做什么？” “我想，我得研究一下和hbo的安德鲁联系，准备正式进入制作流程了。/\” “现在就开始？你不觉得太早了一点了吗？” “不早了。例如你这样的演员，现在就可以开始熟悉剧本，熟悉人物了！哦，唐很快就要回英国，当然，他也会把剧本带回去，你在这段时间也要进入状态，等他一回来，我们就正式开始拍摄。” “可以。” 在车上。夫妻两个就把各自的分工敲定了下来：赵晟会联系hbo方面，进行前期的准备。工作人员的选拔，演员的挑选，当然，还有更主要的。具体条件的谈判，这些都是要花时间的，而詹妮弗，她要做地就是理解，分析自己要扮演的角色，尽可能地做出角色笔记，如果可以的话，还要丈夫给她正式的讲解。 赵晟终于联系上了hbo的安德鲁。说起来他真地很倒霉，居然在高公路上出了车祸！当他知道老朋友出现的意外的时候。后者已经可以在护士的搀扶下，用步行器缓慢的开始复健练习了！赵晟第一时间赶到了位于纽约的医院，安德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在放下电话之后就赶了过来，心中很是感动，不过说起这一次车祸的原因他却满脸都是郁闷：“本来不是我的问题，我只是躲避在高公路上地出事车辆才撞到中央隔离带上的。你知道，当天地雾气很大，在上高公路的时候还不算很明显，但是，在接近巴尔的摩的时候。雾气越来越大。我即使已经放慢了车，还是出了事故。” “车上只有你一个人吗？” “还有我的妻子。不过她的伤不很严重，只是锁骨骨折。哎，比较起那些在这次事故中死掉的人，我已经算是很幸运了！对了，我这一次受伤已经有很久没有看到外面的消息了，尤其是你，你最近还好吗？简妮和孩子也好吗？” “她们都很好。”赵晟有点好笑的看着他：“唔，似乎从这件事上也能看到光明的一面呢！” 安德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艰难地挪动着在支架支撑下的脖颈：“我现在已经变成这副德行了，你还认为有什么光明地一面吗？” “所以说嘛，人类总是可以在不幸中找到更大的幸运！例如你吧，这一次再看见你，除了为你地受伤难过之外，你自己呃说过，和那些在车祸中丧命的司机和乘客相比，你难道还不够幸运吗？更主要的，这一次你的减肥计划终于奏效了！对了，这一回你的床上休息的时间里，体重大约减到了多少？” “你认为现在第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体重的问题吗？” “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能够搀扶你站起来做简单的复健，只需要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或者社区义工就可以了。在原来，这是不能想象的呢！” “原来我从来是不用靠别人的力量才能站起来的！从我4岁开始！”安德鲁更郁闷了：“我看你真不是一个安慰人的好手！” 赵晟坏坏一笑：“这是和你说话，如果和丽达说话的话，我可以很和善，很温柔的。” “你去死吧！” “好吧，不开玩笑了。说真的，安德鲁，我和你说过的剧本的事情，你……还是算了吧，等你的伤病好起来再说。” “我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能回去工作了。哦，我把现在接任我的工作的查尔斯-莫雷的电话给你，这一次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和他联系过了。顺便说一声，他也是你的粉丝来的。” “和你的接任者？安德鲁，我不是很急的。” “我知道，但是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是尽可能的和你签约比较好，很久以来，你的作品都是我的最爱来的，我真不想因为我出车祸而放过你的剧集。” “那好吧……”赵晟站了起来，正要给老朋友一个拥抱，又跳开了：“哦，对不起。” “嘿嘿！还好，你总算记得我是个病人。”“在我看来，应该说是个木乃伊更恰当一下，请问一声，您在地下已经被埋了多久了？”赵晟的名字也知道一些，这一次安德鲁受伤住院，他负担起了电视剧节目制作部的主任的职务，这个人没有和赵晟见过面，但是从安德鲁的话中和描述中，当然，也有他出品或者导演的作品中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也知道这一次双方如果都可以对彼此的条件满意的话，会是他们继《兄弟连》之后又一次全新的合作----这也是他在这个职位上进行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部作品呢！因为这样的原因，查尔斯对这件事很重视，在纽约市著名的彩虹餐厅特别预定了位置，并且邀请赵晟和他共进晚餐----如果可以的话。 注1：“………佩蒂-哈斯特………”这是个英国女人，在被恐怖分子绑架之后，因为时间很长英国政府都没有拿出有效的方案，使她在恐怖分子的聚居区生活了很久，后来她甚至加入了当地的共生解放军，并且担任了该组织的宣传人，而她戴着一顶贝雷帽的形象也被印到该组织的宣传单上。 注2：“…………牙齿和钱…………”西方的童话中有一个特别的形象就是牙仙，这是个女性形象，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在于会把每一个孩子换下来的乳牙拿走，然后换上钱。一般来说，孩子们都会把乳牙放到枕头下面的。 第1３8节 拒绝 赵晟对于这家餐厅没有什么好感----还记的当年他和怀着第一个女儿的詹妮弗到这里受到的待遇吗？真是的。他本来都誓再也不愿意到这里来用餐了。奈何查尔斯已经定好了位置。他也不好推搪----那毕竟是他个人的一次不愉快的经历。不能成为换一个的方的借口吧？于是。赵晟准时来到了彩虹餐厅。在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立刻避过了等待的人流。随着侍者的引到来到了预留出来的餐桌旁。 不知道怎么回事。和他约定好时间的查尔斯居然还没有来。这让他觉的有点不高兴。不过事实证明。是他错怪了人家：“波贝克先生？” “是的？”他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人也已经站了起来。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胖子。体型不比安德鲁受伤之前瘦多少。本来蛮英俊的一张脸也被肉挤的显的古怪了很多。看他站起来。胖子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您好。我是查尔斯莫雷。” “啊。你好！”最起码的礼节他还是懂的。赶紧强行把心中的疑惑和好笑压下去。和对方握了握手：“我是波贝克。杰瑞米波贝克。” “是的是的。”查尔斯频频点头：“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你果然英俊的像洛克哈德逊和门托各美亚克林特一样！哦。上帝。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注1） 赵晟窒了一下：“我宁可认为自己的马文盖伊！”（注2） 查尔斯夸张的张开了嘴巴：“哈哈！很好笑！安德鲁没有说错。你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赵晟没有理他：“我们是不是可以坐下来了？” “啊。是的。我是说。当然。请坐。” 两个人分别坐下。查尔斯为刚才的离开还想分辨几句：“很对不起。我刚刚上洗手间去了。对了。您没有来的很久吧？” 赵晟的心情完全被他刚才形容自己的一句话给破坏了。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还好。我也是刚刚才到。那么。莫雷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就合作的事情探讨一下了？” “当然可以。但是波贝克先生。彩虹餐厅的食物还身不错的。我们是不是可以边吃边谈？” “呃。那好吧。” 通过点菜。赵晟终于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胖了：他真的是好能吃啊！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就要了两份黑胡椒牛扒。一份特大份的土豆沙拉。还不包括红酒和饭后的两人份的椰奶蛋糕作为甜点。和他比较起来。赵晟的胃口就太小了。只是要了一份蔬菜沙拉。一份牛扒就算完事。 查尔斯用力切割着盘子中的牛排：“那么。波贝克先生。您现在可以把您的条件告诉我了。” 赵晟真的不太喜欢这个人。安德鲁虽然也很胖。但是他的行动和做派都很有绅士风度。体型的硕大不会成为他给人留下坏印象的感觉。相反的。因为可笑的体型。倒让人觉的这个人很淳朴。很好玩。而查尔斯这个家伙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餐刀在切割牛肉的时候甚至出吱吱啦啦的声音。弄的餐厅中人人侧目。把和他对面而坐的赵晟也弄的尴尬起来。 现在的他只想尽可能快的和他结束这一次令人觉的难堪无比的会面。然后坐最快的一班飞机飞回洛杉矶。如果可以的话。离他越远越好：“好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的到如下的保障：第一。这一次的剧集内容大约是在1o集左右。我希望可以安排在黄金时段播出。嗯。每周二的晚上。周三也可以。” “是的。还有呢？” “在拍摄的过程中。我希望的到贵电视台驻洛杉矶分部的支持。从器材上到人员上。” “也没有问题。还有什么？” “在具体的费用上。我会在回去计算出大约的成本费用之后。再和您以及贵电视台的人进行协商。” “当然。这是正常的。还有吗？” “暂时就是这些了。具体拍摄的工作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为我提供一些器材和设备。还有相应的工作人员。其他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和安排。” “这件事您已经说过了。” “那么。我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好极了！”查尔斯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我来具体的归纳一下。您提出的要求主要有三条。第一就是hbo为您提供拍摄的器材设备和相应的工作人员。第二。你要的到每周二或者周三的黄金时间。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费用问题。您甚至还没有仔细考虑清楚。还要等您和您……计算出来的结果出炉之后。再和我们进行进一步的磋商？我说的有什么遗漏的吗？” 赵晟的眉毛深深的皱了起来：查尔斯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愚蠢。正好相反。他很精明咧！只看他笑容满面。眼神中却是一片寒光的表情就能知道。他说这番话绝对不是在重复他的条件这么简单！一时间他也打起了精神：“在你看来。这些条件是不是太苛刻了？” “哦不。波贝克先生。我认为凭您的能力和才华完全可以当的起这些条件。不提你在电影上的成绩。只是看《老友记》。《好汉两个半》之类的电视剧的收视率数据就可以让我的出这个结论！但是。您有这样的才华。或者我应该说。有这样骄人的历史成绩。似乎并不能成为hbo要全力配合您的新剧的拍摄计划的借口吧？” “确实。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能够提出这样的条件当然不是基于我的历史成绩的出的结果。而是我对于自己这部电视剧剧本的信心？当然。hbo完全可以拒绝我的条件。我也可以另行寻找其他的合作对象的？” “冷静！波贝克先生……”查尔斯露出一抹讪笑：“冷静。波贝克先生。自从我和安德鲁先生通话之后。我就已经放下了一切的工作。全力准备配合您的作品的推出了。但是。只是我一个人被您说服是起不到什么关键的作用的。我甚至连董事会的成员都不是呢！我要做的是。让他们相信。投资在您的身上是一获的很高的回报的。最起码。收回这部剧集的创作成本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有让他们相信了这个。您和hbo的合作才能继续下去。” 赵晟冷笑着拿起餐巾擦擦嘴角。又把餐巾叠好放在旁边：“莫雷先生。我想说的是。你的意见很有道理。正如你说的那样。原来的历史成绩不能成为一个人现在提出要求的借口。最多只能是一种参照。不过我有理由认为。自己的能力是任何同时代的编剧都不能比拟的。这样说吧。我的名字就是收视率的保障！你认为这样的说法能不能被贵公司董事会的成员们接受？” 这一次的谈判最后还是破裂了。原因是hbo方面的查尔斯坚持不同意他开出的条件。不提播出时间上的限制。对于这样一个内容只是在1o集左右的电视剧。他们也不可能安排非常黄金的时间段。按照查尔斯的话来说。最多可以给他安排的就是从感恩节到新年过后。本来是正常播出的剧集的休整期间推出。这是赵晟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美国人和中国人有很多的不同。其中一个就是他们的生活完全是以自己为中心的。即使是在感恩节和圣诞节期间会安排和家人团聚。但是更多的人家。在这样一个有着长期假期日子里都会选择到国内或者国外去旅游。几乎很多家庭都会出现无人留守的状况。在这样的情况下播出一部新剧集。其收视率也就可以想见了。 在其他的问题上。双方还勉强可以达成协议。只是这最主要的一个条件没有相通之处。赵晟也只的放弃！ 走出机场大厅。外面已经是一片雾气朦胧。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已经指向了凌晨的2点o分。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马里布的家中。居然看见卧室中哈亮着灯？詹妮弗还没有睡觉吗？想到妻子有可能还在为两个孩子忙碌。他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温情。 打开别墅的大门。走进楼上的卧室。詹妮弗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在她的手边放着一摞相册。有的打开着。有的合着。不用问。她可能是在用这些东西来打时间的吧？ 作为一个女士。詹妮弗的睡姿很是不雅观。半侧卧着身体。睡衣的两条腿都给撩了起来。露出一截雪白而圆润的肌肤。几本相册放在腿边。被她连踢带蹬的弄到满床都是。赵晟微笑着给妻子放平身体。轻手轻脚的把相册拾好。放到床边的柜子中。把这一切都收拾好。他这才走进浴室。脱衣洗澡。 可能是水声太大。惊扰到了詹妮弗的睡眠。她迷迷糊糊的直起身体：“是谁在浴室？” 赵晟还真没有听见妻子的问话。水声太大。她的声音又太小：“…………” 詹妮弗从床上爬了起来。又回头拿起一个枕头作为武器。走近到浴室门口。突然一把拉开了门！这一次听的清楚了。里面确实是有人在洗澡。听声音似乎是杰米。但是他现在不是应该在纽约的吗？怎么会回来了？还是其他的人？ 詹妮弗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再仔细辨认了一下。还好。通过那个人口中轻轻哼唱的歌曲。终于给她认了出来。正是应该在纽约的杰米！就在这个时候。里面的男人关上了水龙头。拉开了淋浴间的玻璃门。走了出来。 赵晟一脚走出大门。突然看见妻子站在自己面前。吓的他惨叫一声。脸色当时就变了：“哎呦我的上帝啊！” 詹妮弗也给他吓了一跳：“啊！你……怎么了？” 赵晟的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心脏一阵一阵剧烈的跳动。他甚至连站都要站不稳了。手扶着墙站好。好半天才感觉舒服了点：“简。……” 詹妮弗给他的表现也吓坏了。知道他可能是不舒服。也不敢过来碰他。一直到他直起身体。她才过来搀扶他在卧室的床边坐下：“杰米。你觉的不舒服吗？我给你找……医生来？” “没有必要弄的那么严重。简。这是我的错。我本来应该告诉你的。我特别受不了的就是突然出现的人和物体。所以。请你以后尽可能的不要这样做。可以吗？” “但是……”詹妮弗有点不明白：“什么叫突然出现的人和物体？” “我这样说吧。当我在洗澡或者做其他的事情的时候。我的心情几乎是非常放松的。但是突然出现的人会让我变的非常紧张！相信我。如果你不愿意看见我心脏病突然作导致猝死的话。最好能给我制造一点点声音。真的。只要有一点点的声音提醒我。我就可以适应。” 詹妮弗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亲爱的。你不是认真的吧？” “你认为ie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撒谎吗？真的。这是我的老明白了。不相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爸爸妈妈询问的。” “哦。对不起。亲爱的。我不知道。真的对不起。”詹妮弗温柔的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杰米。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我想。我现在最需要的还是休息一夜。哦。明天早晨记的提醒我早一点起床。我要到hbo洛杉矶分部去一次。就电视剧制作的问题……” “啊。我想起来了。今天有派拉蒙的雪梨莱辛给你打来电话。想请问你关于《特洛伊》的剧本的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和他们开始第二步的合作？” “亲爱的。你怎么了？” “真是糟糕！”他苦恼的抓了一下头：“派拉蒙的这件事我完全忘记了！哎呦。这下可不好办了！” 詹妮弗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当然不能在这方面给丈夫更多的建议。有点遗憾的在他身边坐下。用胳膊环抱住他的腰。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样吧。我明天先去一次派拉蒙的总部。然后和他们把这件事交代一下。最了不起的情况就是我把准备自己操作的剧本交给他们----如果他们真的不愿意再等下去的话！” “你是说。这一次你不准备自己做导演了？” “所以我说要看他们的态度嘛！如果他们等的及的话。我会在拍摄完这一次的电视剧集之后再执导《特洛伊》的影片。反之。就把剧本给他们。” “也好……”詹妮弗轻轻的爬上了床。替他揉捏着肩膀：“我也很不愿意你像现在这样的辛苦！对了这一次去纽约谈的怎么样了？” “很不好。hbo方面给我的条件根本不能让我满意。他们简直把我当成十年前我刚刚写出第一部剧本时候的我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等过几天再说……”一连串的不顺利。让他的心情有点郁闷：“哦。你知道吗？安德鲁出车祸了！” “啊。是的。这件事我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在养伤中……嗯。克丽丝也和他一样受伤了。不过比他要轻很多。” “真的是不幸的夫妻啊！”詹妮弗苦笑着打趣。 清晨。他早早的爬了起来。妻子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还在补觉。他也没有打扰她。自己穿好衣服走向了两个孩子的卧室。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在里面打开了。露出艾玛的笑脸：“爸爸！早！“下了楼梯 “早。艾玛。睡的好吗？” “嗯哼……很好的。哦。我们小点声音。提妮还在睡呢。” “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哭闹吗？”一句话没有说完。小床上传来婴儿的哼哼声： 艾玛瞪了他一眼：“爸爸。她需要你！你不想过去看看吗？” “可是……她为什么需要我？我是说。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无非就是饿了或者拉尿了呗！喂……”艾玛小手叉腰。像个大孩子似的：“爸爸。你不会告诉我在我小的时候……像提妮这么小的时候。你没有管过我吧？” “管当然是管过。但是。但是。我不是很熟练的……” “你一定是没有管过！” 父女二人只顾着聊天。那个小床上的婴儿等的不耐烦了。咳嗽式的哼了几声。终于咕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来了来了！爸爸来了！“他赶紧跑到窗前。低头解开了女儿升上的衣服。尿片都已经湿透了。不用问。孩子呆在这样的环境里一定很不舒服吧？把女儿抱到外面的卫生间。给她洗了吸身上的污渍。换上一个新尿片。他还不忘回头和艾玛臭贫：“艾玛。你认为换下来的尿片如果晒干的话。还能不能再使用一次？” “好吧。我开玩笑的。”把女儿放好。然后把奶瓶里的牛奶加热了一下。放到了艾玛手里：“艾玛。记的给提妮吃奶啊！” “你呢？要出去吗？” “是啊。我的出去。有事情要做呢！哦。妈妈还没有起床。等她起来了。你告诉她一声。可以吗？” “当然。再见爸爸。” “再见。甜心！再见提妮。小甜心！” 注3：“………洛克-哈德逊和门托各美亚克林特……………”这两个人是美国6o年代著名的演员。相貌非常英俊。号称是女性的偶像。不过他们都是同性恋。只不过在6o年代的美国。这样的性取向不能透露出来。只的在屏幕上和生活中扮出一副酷酷的样子。殊不知却更加吸引女性观众。被比喻成这样的人。也难怪赵晟心中不爽了。 注4：“…………马文盖伊…………”这是美国著名的歌手。因为拒绝承认自己的同性恋身份而被人熟悉。 第139节 竞选 再一次开车来到nbc洛杉矶电视台，经过一番通报，终于见到了杜克?琼斯。(后者的精神头很大，几乎呈现出一种亢奋的状态，不用问，在纽约的时候一定收获了不少好消息：“杰米！哈哈，我的英雄！欢迎来到我的王国！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自从……”” “自从我的婚礼之后，算起来时间也不算很短了。”赵晟笑眯眯的打量着他：“杜克，这一次的纽约之行怎么样？” “非常好！简直是太好了！”杜克兴奋的从酒柜中拿出一瓶宾克丽牌伏特加：“杰米，你能相信吗？董事会方面对于我这几年来的工作很满意，当然，除了我之外，还有来自费城的斯科特?帕德尔也是这个位置的强有力的人选，不过，我和约翰谈过，他也很看好我这一阶段以来在洛杉矶的工作，嗯，这么说吧，如果真的要在董事会进行选举的话，我成功的可能性会很大，大约站到6成。” “恭喜你，琼斯先生，真诚的，恭喜你。” “谢谢，来，我们坐下谈。”两个人在办公桌对面坐下，杜克似乎还是没有从刚才的欣喜中回复过来，滔滔不绝的和他讲述着这一次在纽约的经历，通过他的讲述赵晟知道，约翰?麦肯尼先生要在明年的董事会例行选举中被推到董事长的宝座，而执行总裁的位置就会空出来，面对这个诱人的位置，自然引了一连串的角逐，到目前为止，洛杉矶分台的杜克?琼斯和费城电视台的斯科特?帕德尔是两个最有能力和希望争夺这个位置地人选。 两个人各有个的长处，作为杜克来说。他是nbc电视台在美国西部最大的分台的脑，在最近几年的时间里，相继推出了《偶像秀》，《长盛不衰》，《csi》等又叫好又叫座的综艺电视节目，而且他的年龄只有5岁，算是少壮派；而帕德尔先生地优势在于和上级的关系良好。他的侄女地丈夫是nbc的母公司，美国著名的ge公司的执行总裁的表弟，从这一层关系来讲。\nbc的董事会就不能不考虑他的职位问题。 听到ge这个名字，赵晟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亮光：“杜克，你真地认为……像执行总裁这样的位置是你很想得到地吗？” “当然是的。”杜克和他也算是朋友，双方有过摩擦，有过合作，尤其是经过《偶像秀》的合作，彼此之间也算是朋友。他对面前这个人多多少少有点了解，知道他在性格上有点随遇而安。不是那种积极进取的美国人的性格，不过，个人有个人的性格，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这也不会成为妨碍他们成为朋友的理由。同时他也知道，波贝克先生是个非常有想法的人，一听他说这样地话，就知道他大约有什么好主意了：“杰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如果是地话希望你可以帮助我，虽然我也有自己的竞选团队。但是。听从一下别人地意见，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认为呢？” 杜克这样一说，赵晟倒不好意思不帮忙了：“好吧。是这样地。如果你要竞选这个什么总裁的位置的话……，你们一定要用竞选这个词吗？” “呵呵……” “不开玩笑了，我继续说。nbc现在已经是美国的电视台中最大的一个分支，虽然在新闻采访录制上还比不上net，但是整体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嗯，我不知道你的竞选纲领是什么，但是如果你选择开辟更广阔的突新闻市场和现场播报市场的话，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的收获，你认为net，abc,，还有默多克控制下的《纽约时报》等主流媒体会允许你们进来再分一杯羹吗？” “我们有自己的策划团队，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报道一些新闻的，例如，生在很多平民身上的新闻……” “你就是把他们做成雷普丽的专栏漫画都没有用！”赵晟嘿嘿一笑：“相信我，在现在的时代，如果你想获得一个全新的市场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错非你可以寻找另外的出路，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等一等再探讨。”（注1）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明显。与其花费大力气进行看不到效果的版面和市场----你认为这样的一个竞选纲领会花费多少钱？董事会的那些人又会不会选择你作为执行总裁，让你进行这样的投资？对不起，我真的不看好。” “但是，这是我和我的精选团队达成的一致意见，既然要想竞选这样的职位，我们都认为，应该拿出一个和前任不同的工作方法的？” “我很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利用一些董事会成员看着net的效益和影响力蒸蒸日上的不服气情绪，开辟这样的市场，即使真的失败了，也要尝试一次？相信我，这扬的论点最后的接过只能是让你从竞选的过程中先一步败下阵来！” “你……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认知？我是说，你就真的这么不看好nbc进军新闻和政治报道市场吗？” “是这样的。”赵晟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美国是个信息报道和新闻全自由的国度，在这里，进行任何程度的报道几乎都是允许的，电视台的主持人甚至可以大骂总统的某项决定，这样做的好处除了可以使国民在第一时间了解到生在国际和国内的重大新闻之外，也有一个坏处，就是只要你有能力坚持下去，任何的一个电视台或者平面媒体，都可以永远的继续下去。”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就是说，很少有人可以推开别人固有的位置。创出一条属于自己的新路！所有地人合作都有了固定的对象，你凭什么认为nbc再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就可以达到你想要的效果？net和abc都有了自己的固定栏目和收视人群，他们每天如果想看到好看的电视剧，会把频道调到nbc电视台，如果想看看白宫有什么新动向，就很自然的选择net。\如果想听听特约地评论员对于生在科索沃的战争解析，就会选择abc，如果想看体育频道。所有人都会选择e，这已经形成了定势，你为什么认为自己可以打破他？”（注2） “…………”一番连珠炮一般的问题把杜克问住了：“我……？” “你瞧，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是不是？” “那么，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只能放弃这样地竞选纲领了？” “如果我是你的话，会的。不是因为我的意见有多么重要，而是因为我不会在竞选的时候面临你现在面临的状况！你懂我的意思吗？” “是的。我懂。”杜克明白，他地意思是说。赵晟可以把自己问得这么张口结舌，如果真的是在竞选上，出现这样地情况呢？自己如果被竞选对视问得这么说不出话来，这场比赛不用打也就可以确定结果了！ “所以，我认为如果你真的想得到这个位置的话，就不能采用这样的方法，而是要从一个从来没有人考虑到的角度出，例如……” “例如什么？” “例如电影！” “电影？你是说让nbc以一个电视台的资格去和好莱坞的几大电影公司竞争？你不会是在用你的左半边大脑在说话吧？杰米，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电影编剧，但是也不能认为……” “实际上。我连右边的大脑也没有用到。”赵晟讽刺了他一句：“梦工厂你认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梦工厂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如果你选择梦工厂作为你地合作伙伴。和他们展开合作，或者你可以说服董事会。/\购买下梦工厂地股份，让nbc成为梦工厂的母公司。对方地资源，人脉，当然，还有大批的影片资源，都可以成为nbc放映地内容，你认为这是不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打破hbo掌握的家庭影视频道的垄断？而且，只要有合适的剧本，nbc也可以进行中意的影片的投资和拍摄，在经纪商也是一个利好的消息，不是吗？” “杰米，你不会是认真的吧？”杜克有点呆呆的看着他：“你真的认为nbc可以和梦工厂合并？然后……？”他的话突然中断了：“…………” “怎么了？你也认为我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最起码，这是一个别人绝对想不到的竞选手段！哈！”杜克开心起来：“真是个很有趣的点子！喂，杰米，你认为我需要为你的策划支付酬劳吗？” “你说呢？你不会认为我是从montessori学校来的吧？”（注3） “哈哈哈哈！”杜克大笑起来。 “好吧杰米，和我说说你的剧本的事情吧！海伦和我说过你的来意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nbnetbsp;“喂，只有我在给你出了这么多的主意之后，你才会想到我的剧本吗？” “嘿嘿！我知道的杰米可从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呢！”杜克笑眯眯的：“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过就是和hbo方面的合作不是很顺利而已。我和他们的最大的分歧就是在于播出的时间，你能相信吗？他们居然给我休整期的时间段，这……怎么行呢？”如果nbc可以给你提供更好一点的时间呢？你会怎么样？” 赵晟多灵。立刻现了他话中问题：“更好一点？具体一点？” “嗯，感恩节之前的1o月开始，对了，你的剧集内容有多少？” “第一季，也不过就是这样的数字了。\大约1o集，或者1集。” “这确实是个问题。”杜克和他没有必要撒谎：“杰米，你也知道。这样的内容是绝对支撑不起整个的档期地，而你的剧集播出之后，也不可能再安排新的剧集，这就造成了资源的浪费，所以，……你总也得需要考虑我们的问题吧？” “所以……？” “我会尽可能的为你争取，但是。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不过你可以得到我地保证，只要在前几集的内容能够吸引到观众的热情，我会立刻给你安排黄金时间！怎么样？” “也就是说。最开始地几集是不可能有黄金时间了？” “嘿！别逼我，好吗？” “好吧，我考虑一下，具体的呢？” “周六的晚上。” 赵晟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众所周知，周六是一周之中最烂的时间段之一，在这样的时刻，美国人有太多的消遣节目，棒球联盟。nba，还不包括出去到朋友家聚会。或者到酒吧间痛饮一番的上班族，在这样地时间播放电视剧，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收视率保证地！但是现在还能怎么样呢？ 他犹豫了一会儿：“好吧，我们初步安排在周六，不过，如果收视率达到……” “17%。只要达到这个数字，我会立刻安排在周一或者周二播出。” 赵晟站了起来：“谢谢你，我现在想到海伦那里去看一看，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把海伦和她的制作部的人借给我使用几天？” “还来？你难道不知道吗？海伦现在是制作部最屈一指的制作人。你把她借走了。我的节目制作怎么办？“ “得了吧！杜克，你现在还有心思处理节目制作的事情吗？哦。我刚才忘记和你说了。如果有一档收视率火爆的电视剧，你认为对你的最终胜利是不是能增加一些筹码？” “你就知道我不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对不对？” “就好像我知道艾玛从来不能拒绝羊绒五趾袜和e1po11o地炸鸡一样！上帝，你绝对不能想到她是多么爱吃那里地炸鸡。”（注4） 来到楼下的制作部，还没有进门就听见一阵欢呼：“哦，真是太感谢你了，文迪，这……真是太棒了！” 赵晟一猜就知道，可能是文迪在办公室给同事分从圣巴巴拉带回来地礼物了，走进门一看，果然是的，一份份小小地礼物被分到办公室众人的手中，而英俊的温特斯站在人群之中，正在笑眯眯的接受大家的欢呼：“谢谢，谢谢你们，这份礼物只是我从圣巴巴拉带回来的小小心意，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甚至可以为你们介绍几位跟随我的脚步回到洛杉矶的加州小姐比赛的落选者呢！”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声音压低了下去：“当然，这是仅限于男士。”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片大笑。 “那么……”文迪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礼品盒：“这是要送给我们最最值得尊敬的海伦女士的，她不在吗？” “你知道的！这个时候她从来都是在自己的办公室的。” “那好吧，……”文迪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我要……”突然，他的头慢吞吞的向赵晟所在的位置上扭了过来，眼中一片不可思议：“哦，我的……？杰米？” 赵晟缓步走了过去，近距离的打量着自己当年的朋友。海伦等人的话没有说错，温特斯和当年真的不太一样了，面容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不过整体的气质却有了翻天覆地的不同，他再也不是那个在记者们面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小伙子了，而是浑身散着成熟的男性魅力的成功人士了。 “杰米？你……”温特斯似乎又变成了结结巴巴的小子：“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我是说，是来看我的吗？” “算是吧。不过也不完全是。主要的是来和你们展开第二次合作。” “哈！太棒了！我就知道，杰米不会忘记我们当初合作的成功与顺利，再有这样的机会，一定会想着我们的。来，我们坐下谈。” “还是到海伦的办公室吧？我正要找她。” “哦？找她？这一次还是准备以她为主吗？” “不是这样的，这一次合作的不是什么综艺节目，而是电视剧的制作。嗯……”两个人一边往前走，赵晟一边给他解释：“我写了一部新剧本，主要的内容和cbs的《csi》差不多，当然，只是人物环境，剧情上却有很大的区别。” “当然，我对于你在这方面的才华从来没有丧失信心过。哈哈！” 说话间来到了海伦的办公室门口，温特斯不知道赵晟在前几天曾经来过，一心想给海伦一个惊喜，他拦住了赵晟的脚步，对他使了个眼色，推开办公室的门，把头探了进去：“嗨，海伦，你猜怎么样？我要给你个惊喜！” “哈！米娅，赶紧把耶稣雕像藏起来！这里有一个醉鬼来了！”（注5） “注1：“………雷普丽的专栏漫画………”这是一版在著名的《纽约时报》上的漫画栏目。全称是rip1eysbe1ieveitornot！专门是以漫画的方式来刊登古往同的工作今来的奇人异事。在美国也有相当的读者。 注2：“………e………”espn，著名的体育频道。 注3：“………montessori………”这是一所非赢利性慈善学校。 注4：“…………e1po11o…………”这是一家墨西哥品牌的炸鸡连锁店。 注5：“………耶稣………”耶稣象征基督教信仰，而在这种宗教中，是禁止饮酒的。海伦是在和温特斯开玩笑。 第140节 细情 “哈哈……，很好笑！”温特斯打了个哈哈，回头打了个招呼：“来，进来吧。” 赵晟出现在门口：“嗨，海伦，嗨，米娅……”房间中除了这几个人之外，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女孩儿，看样子不会过2o岁，满是新新人类的打扮，耳朵上戴着耳钉，鼻子上也学印度人那样镶嵌着鼻环，身上穿着一件夹克，胸前的羊绒抹胸上也是挂满了亮晶晶的挂饰，下身是一条看不见的牛仔裤衩，只是通过飘散在大腿上的流苏可以分辨出来她穿的是什么。 海伦看见他，勉强一笑：“嗨，杰米，你也来了？”和他问过一声好，又回头教训那个女孩儿：“珍妮，你就不能穿一件适合你的年龄的人穿的衣服吗？看看你的样子，简直像……个，” “像个什么？像个狗娘养的？这句话算你说对了！我的妈妈本来就是个婊子！”（注1） “嘿！注意你的嘴！” “我看不到，它在我的鼻子下面呢！”（注2） 赵晟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有趣的对话，忍不住扑哧一笑！海伦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他的笑声憋了回去。 那个叫珍妮的女孩儿满不在乎的抓起放在椅子上的prada小挎包，随意的向肩头一搭，举步向门口走去：“你谁啊？我妈妈吗？” “珍妮？珍妮！”海伦在后面喊了几声，却什么用也不起，珍妮走到赵晟近前，抬头打量了他几眼：“嗨，愿意和我一起到新开的酒吧间喝一杯吗？她是我的好朋友来的。” “谢谢，很好的提议，但是。还是不了。” “为什么？很有趣的地方，难道你不想和几个年轻的女孩儿……在一起度过一个火爆地夜晚吗？” 赵晟一笑：“珍妮是吗？先说，当我学着你的模样打扮，用在胸前别上别针的方式扮酷的时候，你别着那个玩意儿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尿湿了裤子；第二，我已经结婚了。\*” 珍妮不屑的一撇嘴：“老男人！”不由分说的绕开他身旁，走出了办公室。 海伦长长的叹息一声。在办公桌后面绕了出来，关上办公室地门：“请坐吧，杰米。哦，喝点什么？” “嗯，拿铁就好了。” “好吧，拿铁。米娅？” “是的，我这就去。”米娅和两个男士点点头，举步走出了办公室。 海伦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那么，杰米，这一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也没有什么了。还是上一次和你谈到过地剧本的事情，我已经和杜克先生说过了。他也同意你和我一起负责剧集的制作拍摄和后期的播出等工作。我这一次来主要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你大约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好？” “喔……等一等，杰米，这一次来？这样说的话，你还来过？我是说，在这一次之前？” “是的，我前几天也来过，当时你不在这里，到什么圣巴巴拉去了。”和温特斯介绍了一下，他继续看着海莲娜：“海伦。你怎么想？” “嗯。可以，当然可以。我是说……真见鬼！我的精力都给珍妮分散了！对不起……”很显然，海伦对于刚才那个不听话的女孩儿很伤脑筋。精力一直没有集中过来：“杰米，这件事能不能等几天？我……我还要考虑一下，我不是说不答应你地要求，不过，让我的心情好一点再说，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个女孩儿是谁啊？为什么会给你造成这么大地困扰？” “她是我哥哥的女儿，真是活见鬼，你能相信吗，一个17岁的女孩儿，居然就……我在17岁的时候可是很乖的呢。现在的孩子们是怎么了？” “还是把更多的精力用在怎么考虑恢复科威特的重建上吧。这样的事情不是你能研究的！” 海伦可能也是觉得在这样地工作场合谈论自己地私事有点不好，勉强一笑：“好吧，杰米，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帮助你的？” “我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关于最新剧集地拍摄情况的，现在看来，我似乎选择了一个错误地时间？” “哦，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杰米，珍妮的事情不会对我的工作造成困扰的。*\那么，和我们说说？” “大约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已经和我当初工作过的警局进行过沟通，他们也同意我在那里进行电视剧的拍摄，现在我需要的只要还是一些道具，美术，化妆之类的专业人士，先要按照剧本的要求给我画出人物草图，嗯，差不多是角色我已经有了人选，唐?布莱德利扮演肯?迪亚兹，詹妮弗?安妮斯顿扮演……” “詹妮弗？你太太？她也想在里面扮演一个角色？能告诉我们是谁吗？” “一个叫娜杰塔的女警察，唔，算是女主角之一吧。本来在我的设计中，这个人物和她还是有点距离的，但是你们也知道，她从来没有和我合作过什么剧集……哦，我说的这种合作是指我们两个人都出现在镜头前的那种合作，这一次她很有热情，你们也知道，我不是那种习惯于打击别人的人。” “呵呵……”连端着咖啡进来的米娅也被他的话逗笑了。 “啊，谢谢你。”他从米娅的手中接过咖啡杯，放到了面前：“是这样的，我在这部剧集里也有出演，而且，如果没有很大的意外的话，会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当然了！你是作者嘛！” “和那个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我想重温一下当年的警察生活。顺比那说一声，我在里面演出的是最大地反派。” “…………”温特斯吹了个大大的口哨：“这一次我有兴趣了！” 赵晟一笑：“实际上。到目前为止，连最初步的工作也没有展开，不过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只要开始工作起来，其他的就都简单了，说真的，海伦。\*/你能给我联系这件事和这些人吗？” “当然可以。但是，你还是准备和正常的，我的意思是说。和普通地那些剧集制作时一样的，每周制作一集吗？” “啊！我忘记这件事了！”他有点懊恼的揉了揉自己地太阳穴：“这件事我要和林地……他是西区分局的局长，我要和他进行沟通！糟糕，我忘记这个常例了！” “也没有什么了。杰米……”温特斯给他出主意：“你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我们尽可能的把几集中在警局中出现的镜头安排在一起拍摄，怎么样？这样的话，后面的其他场景的镜头就可以安排在演播大厅自己搭制摄影棚来完成了。” “你以为我不想这样做吗？但是这部剧集的内容和普通地剧集最大的区别就是，先外景很少。第二，有一部分演员我甚至准备邀请真正地警察来扮演。” “真的警察？”海伦惊呼了一声：“这样可以吗？” “可以是绝对可以的。而且。这件事我也和他们谈过了，我选择的几个人都是我当你在警局的同事，他们对于能够在镜头前表演也很有兴趣，至于演技，这是一个可以磨练和配合的过程，我想，不会有很大的问题的。关键就是我刚才说到的问题，很多镜头的制作和拍摄都是要在真正地警局中完成，如果一定要再搭建一个摄影棚，按照警局办公室地装修重新规划一次的话。似乎就太浪费了！你们认为呢？” “我不同意你地意见。杰米。你说的只是短期行为，我问你。如果这部剧集在播出之后地效果非常好呢？第二季的制作很快就要提出来了吧？你还能在警局中拍摄吗？你就不考虑这样的工作环境中到处都是电线，摄影机。化妆师的工作间，道具，会对真正的警察的工作造成什么影响吗？” “哦哦你难住我了！”赵晟必须承认，经过了几年的工作和锻炼，海伦思考问题的角度和深度已经远远过了他。这也正常，毕竟人家是专业出身，自己只是靠一点天机获得了先手，当这些东西被消化之后，自然就分出了距离。\*\ 他考虑了一下：“如果按照你说的要求，我们就必须要搭建用于拍摄的摄影棚，但是，演员呢？我是说，你们想过没有，我们不可能把警察长期的留在这里拍戏的，他们的工作……怎么办？” “可以按照文迪刚才说的那样，让警察先在摄影棚中完成他们的镜头，然后再安排正式的演员参加演出。这其中，如果警局那边出现了什么问题，也可以让他们回去，等事情处理完毕再回来。” “你不认为这样的操作方式过于繁琐了吗？” “啊哈！天才先生，你不认为你本身的设计就使得这件事变得复杂了吗？” “我想……”赵晟困惑的摇摇头：“我暂时还是不能答应你的意见，我回去和我的警局的朋友们研究一下，如果他们还是找不出什么更好的主意的话，就按照这个办法来！” “那么……杰米？”海伦从办公室追了出来：“你认为我们的工作是不是现在就准备展开？尤其是人员的调配？” “这件事你负责吧。” 还没有等他去到警局和林地商量具体的拍摄的办法，他就先一步接到了后者打来的电话：“杰米，你现在在哪里？”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关于剧本和演出的。你恩那个到警局来一次吗？我想和你面谈。” “好吧，我一会儿就到。”汽车一路飞驰，很快就来到了西区的警察总部，到了局长办公室，林地和警局公共关系科的大卫?本尼在坐，两个人正在就剧本和拍摄的事情商讨。本尼并不同意他这个异想天开的主意。在他看来，如果真的这样安排下去，警局地日常工作就完全不要进行了！这算什么嘛？警局等于成了他的拍摄场地了？还有更过分的，就是他居然想到让杰昆来扮演影片中的诺顿队长？真是疯了！ 和他相反，林地对这件事倒是蛮有兴趣的。/*\在他看来，这是一次可以极大的提升西区警局的社会地位地好尝试，如果剧集播出。而且收视率不错的话，相信也会像拉斯维加斯警局鉴证科那样，收到广泛的观众地来信和关注。这还不算，对于自己工作上的成就，州立执法官也会很满意的吧？ 但是凭他的口才很难说得过一直以来负责对外联络工作，经常和不同部门的记者打交道的本尼，这才让他想起来了一贯口齿伶俐的波贝克先生。 一看见赵晟走进办公室，林地开心起来，他也顾不得寒暄，好在赵晟曾经在警局有过任职。和本尼也不算陌生人：“杰米，你来和本尼解释一下这件事。如果你可以把他说服的话，你们地拍摄随时就都可以开始了。” “具体的是怎么回事？” “…………”本尼瞪了他一眼，把自己地顾虑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杰米，你不会真的认为这样的一部剧集的拍摄工作不会对警局的日常工作造成影响吧？我承认，西区的工作量比起其他的分局要少一些，但是如果你认为……” 他拦住了本尼的话：“林地先生，我也很认同本尼的话，剧集在警局内部拍摄确实难度很大，我刚才和nbc方面的专家研究了一下，这里面地问题很多。所以。在来这里地路上我也考虑清楚了，剧集的正式拍摄还是在nbc电视台地摄影棚中为好。” “但是。但是你前几天来的时候不是这样说地嘛！” “我知道，这是我的疏忽。”赵晟歉然的一笑：“不过。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想把我这一次拍摄的主要场景安排成西区警局重案组的办公室的格式，这还不算，我甚至还想要求杰昆队长参与到剧集的演出来！关于这件事，我想可以正式的确定下来，可以吗？” “可以当然是可以。但是，你刚才说不再在这里拍摄是什么意思？” 赵晟把海伦的意见简单的和林地说了，尤其是说到如果在剧集播出之后出现的拍摄对警局的正常工作造成的障碍时，林地不说话了，又沉默了一会儿，他也无奈的承认，这个没有见过面的海伦，确实说出了最严重的一个方面：“…………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只得放弃。” “也不用这么灰心，有一些开始的镜头还是需要在这里拍摄的。剧本您看过了吗？” “是的，我看完了。感觉还可以，我感觉最大的特点就是似乎少了一些侦破的情节……，哦，你说一开始的镜头，是指哪部分？” “就是一开始证据存放部门失窃的镜头。搭建这样一个镜头需要的场景还是没有什么必要的。我们需要在这里拍摄一开始的几场戏和最后的几个镜头。主要是失窃和我被杀死的镜头。” “你被杀死？呵呵……”两个人同时微笑起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告诉你们吗？在这部剧集里，我扮演的就是一开始那个杀死丹尼尔警探的坏人。当然，同时也是警察的肖恩警探。” “no！”两个人同时喊了起来。 “怎么了？你们认为我演不好这个角色？” “当然不是，只不过，应该怎么说呢？看着你坐在这里和我们聊天，很难把你和剧本中的那个狗娘养的混蛋联系起来。” 赵晟大笑：“哈哈！真想不到，我在你们的感觉中是个这么有正义感的男人。这样说来的话，我做的很多坏事都不可能被追查出来了----你们甚至连怀疑都没有怀疑到我呢！” 马歇尔大道第4o3号，是蒙巴顿电视制作公司，同时它也是nbc电视台位于洛杉矶分部的一间电视制作机构，里面除了有占地达到125ooo平方英尺的摄影棚之外，还有一栋5层楼高的办公楼，所有和电视制作有关的工作人员的日常工作区就坐落在这里。 海伦对这里非常熟悉，这几年来，每一次要制作什么节目，都要和这里的主管卡拉?尼莫科打交道，这一次赵晟要拍摄的电视剧也是由她出面和后者联系的：“大约的情况就是这样，你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的。就如同我们每一次合作一样！”卡拉是个大个子，头有点秃，脸上生满了浓密的络腮胡子，看起来很凶恶的样子，实际上他却是很和善的：“海伦，从什么时候起，你开始这样热衷于为别人的事情奔走了？这个什么波贝克先生是做什么的？”“他算是我的半个老师。当年的《偶像秀》你还记得吗？就是他的创意和策划，哦，就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 “啊，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他啊！呵呵……我看过他的节目，我只知道你在这一次档节目中参与了制作，还不知道他也是的呢！” “嗯哼！那么，这件事希望你能够尽快进行，尤其是场景的搭建和装饰，如果又需要的话，你可以让你的人带着摄影机和照相设备到西区警局实地勘察一次，嗯，杰米可以为你们协调。” “没问题。如果又需要的话，我会提出来的。” “还有一个情况，是这样的。杰米希望可以尽快的让剧组的摄制人员开始他们的工作，最开始的几个镜头和最后结尾处的几个镜头都要在警局中实地取景拍摄。这件事我已经和他沟通好了，如果你这边可以迅进入状态的话，他想在这一周的周五的晚上开始进行，怎么样？” “时间有点紧……”卡拉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不过差不多。只能是先一步完成在警局中的拍摄，其他的，我们暂时等到摄影棚搭建起来之后再进行了。” “是的，我和杰米也是这样商量的。那么……” “没问题。周五的晚上之前，我们一定会安排好人员。” 注1：“………狗娘养的………”这句话的翻译是sonofabitch。直译就是婊子的儿子，而珍妮说自己的母亲正好迎合了这句话的意义。 注2：“…………我看不到，它在我的鼻子下面呢！…………”这是珍妮在和海伦故意捣蛋。海伦一开始说让她注意自己的嘴，这句话的翻译是：atnetouth。可以解释成看你的嘴，所以珍妮才会说我看不到。 第141节 开始（1） 4月12日，周五，距离下班还有2个小时的时间，一阵阵巨大的喧哗声和车辆推过安静的楼道传出的轰鸣声把无数正在准备下班回家和家人团聚的警察的心情都给搅乱了。很多人不自觉的放下手中未完成的工作，从办公室走出来，还不等他们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已经可以通过玻璃窗看见在楼道中穿梭的，穿着不同服装的男男女女，搬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箱子，走进了电梯。 电梯本来很小，装不下这么多的人和设备，更多的人和箱子只等等在电梯口，等待下一班电梯的到来，弄得整个警局的办公大楼的一层大厅一片混乱，来往的警察只得无奈，而又有点好奇的侧着身体从他们身边经过。 一个剧组要在警局大楼中拍摄，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从很早的一段时间开始，就已经在警局中流传，而且，据说这一次还是曾经在这里工作过的波贝克先生负责导演，表现的也是西区警局的工作和生活这让很多警察心中乱高兴一把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参与进去呢？也不怪他们有这样的想法，据说这一次在剧集里扮演主要角色的，就是警局的重案组的组长杰昆探员----他可是真真正正的警察呢！他都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会电梯门打开，赵晟在林地和大卫?本尼以及杰昆组长的伴随下走了出来，几个警局的先生一看见眼前的景象就皱起了眉头：“杰米，这样的情况还要维持多久啊？” “不会很久了。这一次的主要工作就是把拍摄需要地器材搬运到现场，然后趁着周末的几天安排好。如果能在这几天中完成我们需要的拍摄当然是好。如果不行的话，也不会对于警局的工作造成什么影响。我们在你们工作的时候会尽可能的把不属于警局地工作用具和器材整理好，等到下一个周末。” 本尼对他的不在乎的态度有点不满：“不是说只有开始的几个镜头和结尾处的几个镜头吗？三天的时间也不能完成吗？” “这就得看杰昆的表现了。怎么样。杰昆，对于这一次自己的处*女……” “哈哈哈哈！”还不等他的话说完，周围就响起了大笑声：“杰米，你是怎么知道的？” “喂，我们是在工作呢！”杰昆佯装怒，向周围人挥了挥手：“这是艺术，女士们先生们。我们讨论地是艺术！” “是啊！我们知道，在警校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老师和你讲过这样的内容吧？” 待众人笑过。赵晟这才解释：“杰昆。希望你不要嫌我过于麻烦。演戏是个很不容易地工作。尤其是对于你我这样地非职业演员来说。你可能在生活中是个很有表现欲。甚至是很不以这种事为一回事地。但是当你站在摄影机前地时候。感觉就会完全不同。你能说出自己地台词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杰昆本来就有点紧张。提供他这样说话。心脏跳动得更快了。掩饰似地向周围看了看。还好。没有摄影机在工作：“杰米……真有这么厉害吗？” “也不用这么紧张。这一次你要表现地就是你自己地生活。而我需要地也正是那种不加修饰地警察地工作状态。而且。这一次和你搭戏地演员也是很有经验地。有他们带着你。我想凭你地能力。很快就可以适应。哦。詹妮弗来了。” 4月地天气。洛杉矶已经有点热了。詹妮弗穿着一袭紫红色地连体长裙。只是在胸前地位置别了一朵金属制成地苜蓿花。看上去又清爽又高雅：“嗨。帕尔玛先生。本尼先生。嗨。杰克。你们好。” “嗨。简妮。你好。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这一次到这里来还是准备探班吗？似乎太早了？” 詹妮弗楞了一下：“你们不知道？” “知道什么？” 詹妮弗笑了：“可能是杰米想把悬念留到最后吧？在这部剧集中，我也会扮演一个角色。就是娜杰塔探员。” 这几个人都是看过剧本的，也知道娜杰塔是个什么角色，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詹妮弗来出演，一时间都愣住了：“杰米……简妮要扮演娜杰塔警官？” “是啊。你们认为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当然是没有。但是，让简妮扮演这样一个角色……？呵呵。你真的是敢想敢做啊！从瑞秋那样的万人迷角色一瞬间成为一个干练的警察？”林地上上下下打量詹妮弗几眼：“在形象上？我认为不是很合适呢！” “你们知道的还有很多呢！”赵晟笑眯眯的走过去，站在妻子身边：“相信我。等你们看到她化妆和换好服装之后就知道了。这件事我们已经在家中实验过了！嗯，艾玛甚至都要认不出她来了！哦，对了，两个孩子呢？”后一句话他是对这妻子说地。 “孩子们很好。爱莎带他们在社区游戏，等一会儿苏珊和多地会赶过来替我们照顾地。” “那就好。”他回头看了看，设备已经搬空了，警局大厅中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女士，先生们，我们是不是可以上去看一看了？” 9楼地重案组办公室，这里的凌乱比刚才楼下地大厅还要严重----同样的器材堆积在面积更小的范围内，杂乱无章也是难免的。还好的是，他们提前已经和重案组方面进行了沟通，包括多罗，肯特，肖恩等警员正在帮助剧组的工作人员把一些桌子聚拢到一起，以便空出场地用来拍摄，有摄影助理甚至在指挥助手开始拼接轨道车了。 詹妮弗打量了几眼：“杰米，没有换服装的地方吗？” “从这里向前，有专门为你和莉迪亚准备的化妆间。不但可以换衣服。还有化妆师在等着你们呢。” “莉迪亚？” “等她来了你就见到了，就是扮演克洛伊的女孩儿，快点进去吧。” 詹妮弗按照他的指点向前走去，后面，早有林地靠近了他：“杰米，你真地认为简妮可以扮演这个角色？” “本来我也不是很喜欢，但是她本人要求。我也没有办法。” “呵呵……杰米，你在生活中还有这样的一面吗？” “对不起，我来晚了！”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几个人回头看去，一阵清雅的香气冲入鼻管，站在几个人身后的是一个身材中等，面容娟秀的女孩儿，红褐色的头披散在脑后，随便地拢成一个马尾，明亮的褐色双眸，挺翘的鼻尖。再配以红润的嘴唇，可能是跑得太急了，女孩儿有点喘息：“对不起，真的是太对不起了！波贝克先生，我是不是来晚了？” “还好，不算很晚。”赵晟给身边的几个人介绍：“林地，杰克，大卫。这位就是在剧集中扮演克洛伊的莉迪亚?赫德森，林地?帕尔玛，杰昆?摩斯，大卫?本尼先生。” 几个人互相握了握手，莉迪亚问清楚服装间，一溜烟的跑过去了：“杰米，你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一个偶然，她是我的高中同学地朋友，一次去同学家拜访的时候看到了他们的合影。当时知道她也是罗耀拉玛利曼大学表演系毕业的，觉得她的味道很甜美，蛮适合这个角色的。于是就联系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了？” “那么，最主要的角色，就是扮演乔地角色呢？还没有来吗？” “他的戏份在第一集中展现的不多，即使是有的话，也是在街头巡逻的画面，我让他稍微晚一点来的。” 几个人说着话。詹妮弗和莉迪亚推开化妆间的门走了出来。赵晟还好一点，他在家见过妻子的另类打扮。多少有一点抵抗力，但是其他的人就不同了。一直以来。众人对于詹妮弗地印象还是停留在《老友记》中那个娇俏可人的瑞秋?格林身上，这一次看见她突然换了一身干练的打扮，除了脸上没有做过任何的休饰之外，头简单的拢起，把一张明媚而娇艳的脸蛋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底，身上是一件简单的牛仔夹克，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洗得泛出了白色。 这还不算，除了化妆和衣服的简单而朴素之外，詹妮弗可能是在丈夫的帮助下进行了一段时间地演练，虽然还有很多地方表现出女性地柔美，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夹杂着男性地干练和刚性的气质，如果不是知道地话，真的会以为西区警局中多出了一个可以成为大明星的漂亮女警员呢！ 和她比较起来，一身正式的警装的莉迪亚就让赵晟感觉到有一种制服**从小腹升腾而起了！当年自己做警察的时候怎么面对这么多的女警也没有这样的混蛋感觉呢？ 两个女士走到众人面前：“杰米（波贝克先生），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准备开始了？” 他在妻子脸上和身上打量了几眼：“卡莱尔先生？” “是的，……”负责道具的卡莱尔放下手中的工作走了过来：“杰米？” “警徽制好了吗？” “啊，是的。”克莱尔去而复返，手中拿着几个警徽。 他拿过来一个，撩起妻子的牛仔夹克的下摆，别在她的腰带上：“杰克，是不是应该放在这里的？” 杰克大笑起来：“看的出来，你的动作还是那么熟悉！对对对对，就是在这里。唔，这一次就更像一个真正的警察了！怎么样，大卫，如果我们邀请简妮做我们的形象大使，你认为要付出多少的费用是我们可以接受的？” 众人调笑了几句，赵晟看现场准备得也差不多了：“杰克，你几时可以开始？” 一说这话，杰昆又紧张起来：“现在……就开始吗？” “放心吧，杰克。杰米有时候虽然像个暴君，但是那也只是在和别人进行工作的时候，在你们这些更专业的警察面前，我不认为他有这样的胆量地，我听说你们这里有正式的拘押室，是这样吗？” 一切准备停当，六台摄影机分别放到不同的位置上。其中的一台摄影机和轨道车甚至还放在办公室门外的走道上。赵晟正要吩咐正式开始，眼角的余光现了意外的情况：“林地，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地警察在场？难道现在不是已经下班了吗？” “少来！杰米，难道你不知道，一场正式的拍摄对于他们意味着什么吗？别和我说你当年做警察的时候对这样的事情不感兴趣呢！” “但是，你安排这么多的警察在场……詹妮弗和莉迪亚还好，杰克他们怎么办？他本来就紧张，……” “好吧，我安排一下，让他们尽可能的避开一点。可以了吧？” 经过林地的劝导，围拢在周围的警察开始逐渐散去，不过，他们才不肯真的离开呢，只要林地一转过身去，他们就会再一次围拢过来，和局长先生的劝告比较起来，还是拍摄电影地乐趣更大一点！ 赵晟也不再强作要求。愿意看就看吧。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詹妮弗，准备一次，我们正式走一次。” “好吧，”她答应一声，快步走出了办公室，来到走廊的尽头站好，在她身边就是轨道车和安装在上面的摄影机。一个录音师手中擎着长柄的录音麦克风也在等待着导演的命令。 詹妮弗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她的丈夫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好吧，那么。女士们先生们，《西区故事》第一场戏第一个镜头，开始！” 命令一下，摄影机开始转动，在安静地楼道中传出嗡嗡嗡的有节奏的声音，这些正式的警察们也知道，现在不是捣蛋的时候，个个屏住了呼吸，看着詹妮弗表演。 她的脚步快向前移动，身后的拐弯处跟上来一个男人：“塞尔玛！塞尔玛！” 詹妮弗一把挣开了他的手。双臂抱胸：“什么？”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是不是认为这样的环境下向你求婚不是一个合适地时机？” “你认为这是个好时机吗？当你享受到快乐时光时。我甚至还没有享受到呢！” “咔！怎么回事？” 和詹妮弗对戏的男演员不好意思的一低头：“对不起，杰米。是我的错。我有点走神了。” “相信我，现在我们虽然是在警局拍戏。但是这些人绝对不会因为你有贩毒的经历就抓捕你的，对他们来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唔哦！”周围左右响起了一片起哄的声音。 “好吧，准备一下，我们继续。” 拍摄继续进行：“……我甚至还没有享受到快乐时光呢！” “塞尔玛，我知道我的求婚不是很合时宜，我只是认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求婚地阶段，而不是我地父母的那样：哦，照这样看来地话，我们也只能结婚了！” 詹妮弗扑哧一笑：“啊，对不起！” 赵晟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重来。” “你知道吗？”詹妮弗回过头，手按在男朋友地胸膛上：“杰克，我希望你知道，对于每一个女孩儿来说，被求婚的一刻都是一生人中最只得铭记，最幸福，而且，最能体现出她在别人生命中重要性的一个时刻！我想……最低的要求也要在我的手中有一束苜蓿花吧？” “你是说……” “不，我没有任何的意义，我只是认为，一个女人手握着自己的脚踝的时候，绝对不是答应别人求婚的好时机！” 一句话落地，警局的楼道里响起狂风暴雨一般的笑声，掌声和口哨声！ 过了很久，这阵狂飙才算减退下去，赵晟苦笑着摇摇头：“好吧，我们继续。” 在揭下来的镜头中，赵晟作为影片的主演之一也要出场了。自己做导演的同时还要做演员，最大的困难就是不能看见自己的演出中的问题。这似乎是他的一个特异功能----让他演出的时候，他可能很笨，很慢，但是当他做导演的时候，却很容易找到别人在演技上的不足。 他的台词不是很多，按照剧本的设计，他只是来重案组打听一下关于丹尼尔被杀的案子的调查进展，在楼道中和詹妮弗扮演的角色擦肩而过，然后在办公室中有一段对话，出场的时间不会很久。 一切准备就绪，赵晟顺着走廊旁边的过道一路向前，偏偏詹妮弗和男朋友站在中间，几乎完全把道路挡住了“呃……塞尔玛？” “啊，对不起！”詹妮弗赶紧回头和他打招呼：“嗨，肖恩警探。”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哦，没有，哦，对不起！呵呵……”詹妮弗让开了一点身体：“肖恩警探……” “什么？” “丹尼尔先生的事情，我很遗憾。” “是啊，他是一个很好的警探，很可惜的是，差了一点点运气。” “呃？”还没有等身边的两个人明白过来他这番话的意思，他已经微笑着点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回到自己的导演位置上，有助手已经打开ia1监视器的回放键，赵晟低头看了看刚才自己的表演，算不上很好，但是也能过关了，这场戏本身就是交代一下内容，对于自己的身份，位置，真实情况，在后面的断落中还会有展现，现在还不急。 “杰米，我们还继续吗？” “啊，是的，当然，当然继续。” 第142节 开始（2） 杰昆从来没有过在镜头前表演的经验，紧张自然也是在所难免，第一次出境的时候就闹了笑话。按照剧本的要求，他扮演的角色的第一句台词是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和赵晟打招呼：“嗨，肖恩？”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镜头就让人伤透了脑筋，随着赵晟的一声令下，杰昆拉开了办公室的门，向外走几步的时候，居然顺拐了！这样的古怪动作自然引得全场笑声一片！ 对于这样的非职业演员，赵晟却有着极大的耐心，摆摆手停止了摄影机的动作----本来在摄影机中也没有录影带，他走到了杰昆身边：“杰克，我挑选你就只是要求你身上的那种纯粹的，不加修饰的经常本色，所以，你不用考虑摄影机对着你，只要表现出你在工作中的状态就可以。” “哈哈！你说得简单，但是……”杰昆苦着脸，眼神瞟了一下站在旁边的摄影机和它后面的摄影师：“我本来也可以很正常的工作的，但是只要看到摄影机的时候，我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你……” “那好吧，我们暂时把摄影机停下，试一遍怎么样？” “好啊！”杰昆开心起来：“我们实验一次。” 这一次的实验很成功，杰昆从办公室看见了赵晟和詹妮弗进来，从办公室走出来：“嗨。肖恩？” “嗨，诺顿。我是来……” “我知道的，我知道地。”杰昆很无奈的一笑：“到我地办公室来说？” “不用了，我只是想知道丹尼尔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对不起。我们已经进行了很多地走访和调查。现在知道地只是当时……” 赵晟忽然打断了他：“本来是应该我和他一起执行这一次地工作地。但是。我……。如果不是我地话。丹尼也许绝对不会遭遇这样不幸地事情！” “肖恩？”诺顿拦住了他：“相信我。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看见你还能站在这里。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开心地事。” “谢谢……你地话。对我来说。意义很大。”他苦涩地笑了一下：“我想。我该回去了。不打扰你们地工作了。再见诺顿。再见。塞尔玛。” “再见。肖恩。” 赵晟走回摄影机。按下回放键。嘿。这一次搞了个小花样。算是完成了第一个镜头地拍摄。当然。这件事是瞒不过杰昆地。他虽然不大懂这里面地奥秘。但是导演没有正式喊开始他还是知道地。偏偏这个镜头一直没有在继续拍摄：“杰米？我们地第一个镜头？”来。给你看看……” 杰昆猜出来了：“你已经拍完了？”走过来一看，果然，正是自己刚才和他搭戏时片段：“这……你不是说不正式拍摄的吗？” “别生气，杰克，只有这样你才可以放松下来嘛！而现在得到地效果，你不认为很好吗？” 杰克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在银幕中出现，倒也来了精神：“给我看看？” “让你坐在这里。”他把位置让给了后者，自己站起来：“比肖普？比尔？” “我在这里。” “我们需要的地证据仓库中的场景已经安排好了吗？” “还要再等一等。最主要地道具包还在制作阶段……”比肖普是剧组的道具师，他看看手表：“我已经和制片公司和我的团队打过电话，他们很快就可以把先期需要的产品送过来。” “那样的话……”他偏头琢磨了一下：“先不等了，我们开始拍摄最后一个镜头。简，杰克？你们准备一下。” 詹妮弗听见了他和比尔的对话：“怎么，你准备现在就进行最后一场戏的拍摄吗？” “我也没有很多的选择了，不是吗？杰克，杰克，你的影像资料我会保存并且送到电影与艺术科学院的档案室的，现在，还是继续我们的拍摄吧。””詹妮弗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我们准备拍摄的是影片中结尾处的一幕，因为拍摄的需要，我们希望所有的观众和围观者能够尽可能的不要为我们的拍摄增加困扰……”一个手拿麦克风的工作人员在楼道中大喊着：“具体的说，就是杰米会从这里出来，然后顺着楼梯一路向下，最后被逼得进入证据室然后，我们在楼中的拍摄就会结束，顺便说一声，如果有人愿意看到波贝克先生是怎么击毙自己的话，可以在我们的新搭建的证据室预定一个位置。” 一句话出口，自然是引得现场欢笑声一片。赵晟简单的准备了一下，这一次的他可不是过程表演时那么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了，他走进缉毒科的办公室，立刻有熟悉的警员迎了过来：“肖恩，你不是……” 一句话没有说完，赵晟猛力的一推，这个警员没有任何防备，整个跌了出去！连文件带电脑，甚至连桌子上的办公用品都撒了满地都是！其他的警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在大家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经穿过办公区，走进了更衣室。然后，他立刻又转了出来，走到刚才被他推到的警员身边：“对不起，你没什么吧？” 这个人也是警局中正式的警察，而且也真的是缉毒科中的一员，这一次参加演出，剧本中的内容他知道。也知道这一次自己扮演地角色是个什么样的人，面对地是什么样的状况。甚至在事前也做过几次演练，但是没有想的到的是，在拍摄的时候，和他演对手戏地波贝克先生真的下这么大的力气，苦笑着从地上站起来：“我……没什么。哎呦，杰米，我从来不知道你是真的要推倒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吧，总之是我对不起，你没什么吧？” “我没什么。但是，不会让我再来一次吧？” “嗯，我想应该不会了。我们来看一下回放。亚当。更衣室那边的布景……” “是的。我知道的。”亚当-霍华德是剧组的摄影师。除了负责摄影之外，他还要把布景。安装机位等其他地相关工作一肩担起，担子也不能算是很轻。 赵晟和搭戏地警员看了看影片地回放。还好，这种在警局中的镜头虽然有一些生涩感。但是总体情况还好，尤其是那个警员被他一把推出去时地惊慌和不相信的眼神，绝对是真正地演技派明星也很难达到的水准。 那个警员也没有想到自己地表演这么棒----他当然不知道怎么叫好，怎么叫坏，只是看旁边导演的脸色，就知道他对这段表演很满意，一时间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杰米，我们在更衣室中的布景已经完成了，你需要……” “啊，我们开始吧！”走进更衣室，一切都已经准备停当，看到亚当对自己的示意，他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就开始了表演，只是在口袋中拿钥匙的一个镜头就完全可以看得出来他心中的紧张，好不容易打开更衣柜的锁头，他的手向里面一伸，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多出了一个巨大的帆布旅行包，就着更衣室昏暗的灯光拉开来看了看，里面满满的都是现金！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眼神飞快的在周围扫视了一眼，再一次伸手进更衣柜，拿出了一只自动手枪和几个弹夹。胡乱的装进口袋中，转身走出更衣室，缉毒科的探员们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都在愣愣的看着他：“肖恩……” “我……有点不舒服，呃，对不起，乔治，刚才没有摔伤你吧？” “…………”叫乔治的警员回过头去，没有搭理他的问题。 他似乎还想和他人道歉，奈何看到的都是这种冷冰冰的眼神，只得苦笑了一下：“好吧，那么，再见。” “停！”门口传来了一声女士的呼喊，众人回头看过去，赵晟立刻笑了起来：“海伦，你怎么会来的？呃，我是说，你几时来的？”“这一次是我和你的第二次合作，而且是第一次电视剧的拍摄明年认为我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吗？”海伦微笑着和他拥抱了一下：“我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嗯，看你在演出，一直没有打断你。”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太太，简，海伦，我的好朋友，也是当年的同事海伦，简。” 两个女人都早就听说过彼此的名字，这一次才算是真的见到：“嗨，我听杰米提起过你。上帝啊，即使是不在化妆的时候你也是这么美！哦，对不起，第一次和别人见面就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简直太失礼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安妮斯顿女士，我很喜欢你的演出来的。或者说，你的服饰，你的容貌，你的化妆，你的型……” “谢谢你，海伦，我想你已经很明确的把自己的观点表达出来了。”其实，海伦的年纪比詹妮弗还要大一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和詹妮弗站到一起的时候，就表现得像个小女生了。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詹妮弗的电话响了起来，看着她走开海伦站到赵晟身边：“杰米，这一次的拍摄怎么样？” “不是很好。”赵晟有点遗憾的摇摇头：“我感觉没有漏*点，或者说，到目前为止的表演和剧本设计，还不能调动我的全部热情，这种情况下拍摄出来的片段连我自己都感动不了！又怎么能要求感动别人呢？” “你认为是自己表演和导演两边兼顾的问题？” “哦哦！”他做了个夸张地笑脸：“你不会认为是我的精力达不到这样地要求吧？哦，不。女士。我从来不认为这样的工作就会让我的精力和体力达不到预期的要求，只是……” “只是什么？” “我找不到当年的感觉了！我想你也知道。我曾经做过警察，甚至是个很不错地警察……”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杰昆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开个玩笑，杰米，你继续说。” “我当年的时候是个很有冲劲，很有漏*点的警察。写作剧本甚至不过是我生命中一个很小的……兼职爱好，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警察的职业做正式的编剧，顺便说一声，我现在也不是正式的编剧，我甚至没有在好莱坞的编剧公会中注册过呢。” “很有趣。” “但是，这一次地制作和拍摄完全是围绕着几个警察地工作来进行地，我丧失了以往拍摄时一贯的……顺畅地感觉，你明白吗？” “杰米，我倒认为是你对这一次的拍摄寄予了太多地厚望。作为当年的警察。在你地心里。有多大成分是你认为你可以借助这一次的拍摄重温你当年的警察生活的愿望的？还是你想借助这样的一次拍摄达到你想帮助西区警局的目的？如果你搞不清楚这其中的分别的话，我想。你最好还是先冷静一下，然后再继续拍摄。否则的话，即使真的拍摄出来了。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杰昆也在疑惑：“这样的事情经常会生在你的身上吗？如果是的话，上一次你是怎么处理的？” “当然不会经常生，上一次……我还记得是在我拍摄加勒比海盗的时候，唔，当时我是这么摆脱出来的？哦这可没有重复的可能。” 两个人同时来了精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们说说？” 赵晟有点尴尬的揉揉鼻尖：“上一次是因为詹妮弗怀孕了。我……” “呃哦！你说得对，这确实没有什么可以重复的可能。” “什么没有重复的可能？”詹妮弗笑意盈盈的走了回来：“杰米，是爱莎给我打电话，提妮居然会翻身了！” “呃，好的。”他心中的注意力根本就集中不起来，随便敷衍了妻子几句：“你们认为怎么办？” “也许，我们可以为你安排一次正式的演出，和犯人的谈话？让你找回当年的感觉？” “这样不行的！我现在是在拍戏，你以为我还是警察吗？”虽然否决了杰昆的提议，但是他的话也给他提了醒，赵晟一回头：“丹尼尔来了吗？如果还没有来的话，给他打个电话！” “波贝克先生，我已经来了。”说话的人似乎有点齿音字，还有点过于强烈的鼻腔共鸣，听起来有点古怪，正是这一次在剧集中扮演男一号的丹尼尔-乌比奈斯。 “很好……”他甚至连给他们互相作介绍的时间都欠奉：“丹尼，你准备一下，接下来进行的是你和简对摩根进行审问的镜头。” “但是，波贝克先生，这个镜头不是应该在……在我们的商定中，这个镜头不是应该还要等几天才要拍摄的吗？” “你不会还没有熟悉剧本吧？丹尼尔先生？” “我当然已经熟悉了剧本，但是……” “就这样吧。我们准备这个镜头！”他根本不给丹尼尔考虑的时间，作出了自己的决定。 按照剧本的要求，这场镜头本来是乔在成为重案组一员之后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当然，也是受到很多人重视的大案子，诺顿把这一次的审理交给了他和娜杰塔来执行，第一是为了让乔熟悉一下重案组的工作，第二是为了尽可能快的从摩根的口中得出想要的信息----重案组的人都知道，娜杰塔警官在处理嫌疑人的问题上的时候从来不会手软的。 本来这一次的镜头是要在电视公司地摄影棚中进行，但是为了解决自己精神萎靡的问题。赵晟故意把这段戏份提前了，甚至连扮演摩根地演员佩佩-袁都没有在现场。还得事先紧急通知，他也顾不得了。 还好，佩佩-袁很快赶来了，简单的化妆之后坐在了审讯室的椅子上，一架摄影机放在他的对面。把个小小的审讯室挤得甚至没有人可以插脚地地方，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演员还得进行表演，也算是对演技的一个很高的要求了。 为了照顾审讯室中逼仄的环境条件，他和其他的工作人员都站到了审讯室的隔壁，通过单面镜向这边张望着，在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对讲机，另外一边分别连接到三个演员和摄影师的隐藏式麦克风上，以便随时对表演作出调整。 詹妮弗是事先也对这个角色做过一些必要地功课。但是以她一个女性地角色要在镜头前表现出一种刚性地力量和气质。不是光靠说就可以解决问题的。还好，有丈夫地。这样的事情不是绝对做不到，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经常地把自己当年工作时的一些手法和对待嫌疑人地态度简单的介绍给她，也算是让她有一个感性的认识。更具体的一些镜头前的处理，相信她自己应该也可以揣摩吧？ 和她一样，丹尼尔也是有多年经验的演员，对于表演乔这样一个年轻的警察形象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一切准备停当，赵晟在隔壁的房间中下达了开始的命令！ 扮演摩根的佩佩-袁坐在椅子上，眼睛无意识的胡乱扫视着周围i的环境，他似乎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被带到这里来，但是又不愿意自己被卷进这样一个轰动全国的案子中，心里思考着怎么才能从这件事中脱身出来：我一个编造一个什么样的谎言才能让这些该死的警察相信我的话呢？ 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詹妮弗和丹尼尔并肩走了进来，前者怕吓到嫌疑人似的把一本卷宗轻手轻脚的放到他面前：“摩根？摩根-罗宾逊先生？” “嘻嘻！已经很久了，很久没有警察用先生这样的称呼来和我说话了，似乎有点不太适应呢！” “嘿嘿！”詹妮弗也微笑了一下，在他面前坐下：“我是西区重案组的娜杰塔警官，这位是我的搭档，丹尼尔探员。” “so？警察女士和先生不会又是像以前无数次的那样，找到一个替罪羊来为某一次找不到凶手的案子来顶罪？” “最少他还能有幽默感。”詹妮弗笑眯眯的和搭档打趣。“我不喜欢这样的幽默。” “我也是的。”詹妮弗冷冷的看着摩根：“你认为自己很幽默？还是认为我们找你来这里只是为了你说的原因？如果真有这样的必要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到日本人聚居的出云小镇去寻找合适的人选！你知道吗？上一次我开车经过我家门口的犹太教堂的时候，甚至被人认为我是有意进行宗教报复，而原因不过是我的汽车碰到了他们的栅栏！” 摩根咧嘴一笑，又赶快收敛了：“你们……？” 詹妮弗伸手到卷宗，打开了封面：“关于你的资料，相信我，这部是我喜欢看到的内容，我更关心的，是这个东西。”她从卷种种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钱包：“知道这是什么吗？你的钱包？” “怎么样？” “里面有一张名片，是西区警局缉毒科警探丹尼尔-哈曾的名片。” “又怎么样？” “没什么，但是他被杀害了。还是在一次警方的缉毒行动中，被人残忍的，用他自己的配枪从嘴里伸进去射杀的！你对此有什么感觉？” “我很遗憾！”摩根满脸的伤痛，似乎真的在为警察的不幸难过似的。 “相信我，摩根先生，这件事给全洛杉矶的警员带来了很大的伤痛，当然，不是你这样的装出来的伤痛，而是自真心的，丹尼尔是个好警察，而且，还是个受人尊敬的警察。不但这样，他的死还使我们收到了很大的压力，局长先生对于我们的工作效率很不满意，他要求我们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侦破这个案子，但是让人遗憾的是，我们没有任何的线索，直到现了你的身上有他的名片----准确的说，是在你的钱包里。” “只凭一张名片，就可以让你认为是我杀死了他吗？” “说实话，我不相信。你只是一个普通不过的毒品小拆家，你所能做的最有胆量的事情无非就是让几个高中生带着大麻香烟到校园中去卖，杀警察？不，你没有这样的胆量，也没有这样的必要。但是，就正如我刚才说的，你的存在让我们看到了希望，破获这个案子的希望，如果你不和我们合作的话，罗宾逊先生，加州的法律规定，杀害警察，尤其又是一个执法过程中的警察，唯一的刑罚就是死刑！而你，就是我们的第一目标！” “嘿！你们……不敢这样做的，我也有自己的权利！我虽然是毒贩，但是也懂法律的！” “你懂的那些法律只是在电视或者电影中看到的。你真的认为在你这样的人渣生活的现实生活中，也会有这样的正义存在吗？还是陪审团会相信你的话胜于相信警察的话？” 第143节 萎靡 赵晟少有的点燃了一只烟，站在隔壁房间的镜子前，看着审讯室中詹妮弗等人的表演，烟虽然点着了，但是他一直没有抽一口，任由一阵阵青烟冒起，遮蔽了自己的视线。 “你认为怎么样？”他没有回头，只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感觉还好。简妮可能是受到了你的影响，在审讯的过程中总是过多的把自己的意见强加给摩根先生，这虽然不是不可以，但是在电视上出现这样的镜头的时候，你认为观众可以接受吗？” “你认为不可以吗？哦，糟糕！”他抓起对讲机：“暂停一下。” 审讯室中的几个人正在为下面的演出而愁：像这样的剧情，在表演的时候随时是需要导演的提点的----不是台词上的，而是表演上的，佩佩袁还好，他的表演总算有迹可循，对于詹妮弗和丹尼尔却有点问题，两个人谁也没有扮演警察的经历，只得按照自己的理解和诠释演出角色，偏偏这样的表演又是自己看不见的，而这一段时间中也不知道导演跑到哪里去了？ 终于，麦克风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詹妮弗和丹尼尔对视一眼，都站了起来：他们也想知道自己在这一次表演中的表现。赵晟推门进来探头看了一眼：“简，丹尼，还有袁，我们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再继续。哦，你们原因看看自己的表演吗？听听专业人士的点评？” 监视器的屏幕前，杰昆和大卫坐在近处，几个演员站在他们的身后，弯腰看着，等待着真正的警察的评点：“唔，先说袁吧？你生活的地区是不是有很多的类似地形象？”和袁开了一句玩笑，杰昆继续说道：“可能是这些人的存在给你的表演提供了原型。你的表演还算满意很大地问题，嗯，这种来自真实生活的本色演出让你满可以承担起角色的个性和形象。” “然后是丹尼尔。你在这段表演中几乎没有什么台词，眼神有点迷离。根本没有表现出一个刚刚进入重案组的警员的心理变化，你本来只是个在街上的巡警----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瞧不起巡警的意思，只不过，你在第一次进入重案组，又是第一次亲自负责一个案子的情况下，演出地时候少了一点期待和漏*点，在揭下来的演出中。/\你最好可以注意。” 说完了对这两个人的评点，他的眼睛落到妻子脸上：“简，你是一个很好地演员，也很能按照剧本规定的情节和台词完成你的工作。但是，在面对摩根这样地混混的时候，你的台词中要多一些震慑力。你懂吗？台词不可能给你太多的变化，你需要注意的只是感情的表露，明白吗？” “那，我们这一次的表演呢？” “今天的表演就到这里吧。”他居然做出了一个让人惊讶的决定：“我想暂时休整一下，嗯，明天我们再继续。” “杰米？” “对不起，我今天真的很不在状态，甚至是连这一次地演出也是我自从成为导演以来最糟糕地一次。我几乎完全没有了自信心。对不起，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林地等人苦笑着互相看了看：“那好吧，不过。这一次的演出你准备什么时候继续开始？” “明天。明天下午，我一定会再过来。海伦……？” “杰米。我在这里？” “这里地工作你负责一下。还有，让蒙克制片公司那边尽可能快的完成场景地搭建工作。我们的拍摄很快就要挪到那边进行了。” “实际上，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那好吧，我们下一次的拍摄在摄影棚进行！” “摄影棚？但是，但是这里呢？这里的工作怎么办？” “我想，我们只能暂时放掉这里的工作了。很对不起林地，大卫，还有杰克，还有很多位我们这一次的拍摄提供帮助的西区警局的先生们女士们，当然，更要感谢nbc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真见鬼，呃从来没有这样语无伦次过！我想，我们还是暂时休整一下吧？” 所有的人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杰米？你不舒服？” “我……我没有啊？”赵晟也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了，不但一点精神也打不起来，甚至说话也不像平时那么有逻辑性和有条理了：“我，我可能确实有点不舒服，我想，休息一下。” “那好吧，你……你先休息一下，等一会儿我们再继续，好吗？” 在杰昆的安排下，他在重案组的化妆间找了个位置躺了下来，不大的功夫就沉沉睡去。在外面，海伦和詹妮弗扒头看了看，又转身走了出来：“简妮，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真的认为我们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的。” “我也有这样的想法的！”女士到了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海伦，我只是听杰米和我说起过你的名字，你们是在他制作的第一期《偶像秀》的时候认识的吗？” “是的。当时真的是很快乐的时光，杰米也不像今天这样萎靡……说真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大约是太疲倦了吧？要知道，很久的时间以来，他都是在忙碌着影片，剧本，剧集的制作，写作和拍摄工作，很少有休息的时候，即使是我想让他放松一下，他也不愿意。” “是啊，他这个人是这样的。只要是有了构思和好的点子，总是第一时间想把他们变成现实，这大约就是他一直以来得不到休息的原因了。”海伦叹息了一声：“对了，你的女儿好吗？我知道你们已经有了两个女儿，当时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听杰米说，她们简直是两个最美丽的天使，是这样的吗？” “……！”听到别人赞美自己的孩子，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掩饰自己的开心：“是地。艾玛和提妮都很可爱，哦，艾玛是姐姐的名字。今年已经4岁了，最是缠爸爸不过。只要是他在家里。艾玛就不会让他做任何正事，时间都用在陪她玩游戏上了。” 海伦听着好玩，嘻嘻嘻的笑开了：“那么，杰米呢？他也是的吗？” “是地，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对女儿的态度上，在我看来太过溺爱了！任何时候，只要艾玛提出要求。/\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什么正事也可以放到一边，你知道吗？上一次吉姆和迪斯尼公司的一个人到马里布别墅的时候，他正趴在地上给女儿当马骑呢！” “这样也行吗？” “就是嘛！我甚至也觉得他的举动太过分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不过。更让人奇怪的是，他居然只是对艾玛有这样的耐心，对提妮。就没有一点感觉了。” “？他不喜欢提妮？”不喜欢 “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不及对艾玛那样喜欢。”詹妮弗一直以来都想找到一个人倾诉一番，这一次和海伦相遇，终于算是得偿所愿了。 “海伦女士？海伦？”一个男士地声音响起，两个人立刻中止的谈话看过去，却是西区警局的大卫-本尼。 “是的，有什么事吗？” “一个自称是布莱德利地先生，想见一下波贝克先生，他说他是从英国来的。” “这……”海伦不愿意吵醒刚刚睡下的他，和詹妮弗商量了一下。两个女士迎了出来。在接待室等待着地正是来自英国的唐-布莱德利先生。本来他和赵晟约好的是在他的家中见面，但是等他从英国赶过来。正好赵晟推门的拍摄工作已经在警局中开始了。爱莎在家中和他简单的介绍了情况，并且答应他会把他到来的消息告诉波贝克先生。让他在酒店中等消息。 唐一开始也同意了，就准备自己在洛杉矶找一家酒店住下来再说，但是等一切安排停当，他又来了兴致：既然没有什么事可做，为什么不去看一看他们的工作呢“最起码也可以喝其他的剧组演员认识一下嘛！就这样，他来到了西区警局。 詹妮弗他是认识的，知道她是赵晟地妻子，也知道在这部剧集里，他也算是自己地搭档。旁边的一个女士不认识，可能是她地助理吧。他赶紧迎了上去：”波贝克太太？我是唐-布莱德利，……” “您好，很高兴认识您，布莱德利先生，杰米和我提起过您，不是说从英国来这里之后会安排您休息几天吗？怎么……？” “哦，我已经在酒店中休息过了。\本来是想等到您们的拍摄结束之后再和波贝克先生联系地，但是又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于是，就过来了。呃……这位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本次剧集制作方nbc电视台的制作人，海伦女士，她是负责联络制作，播出等后期工作的负责人。海伦，唐-布莱德利先生，这是寂寞提别从英国请来的演员，在影片中扮演肯-迪亚兹先生的。” “是不是扮演《猛鬼追魂》中的……” “是的，就是那个扮演针头的家伙。”布莱德利笑眯眯的自我介绍起来。 “啊，很高兴认识您！真是想不到，我居然能和……您有合作的机会。顺便说一声，我很喜欢您在第一，第二集中的表演的。”说着，她模仿后者在影片中的口音说了一句：“相信我，凯蒂小姐，如果你敢欺骗我们的话，即使是在地狱，你的痛苦经历也会成为传奇！” 布莱德利一笑：“非常好。那么，波贝克太太，波贝克先生呢？” “对不起，他在休息。” “休息？” “是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我让他暂时休息一会儿去了。您这边请。” 唐-布莱德利演出的影片不是很多。但是最为人熟悉的就是《猛鬼追魂》系列，不但是海伦，警局中的很多警察也是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地时候就认出了他来，美国人是不在乎什么身份的区别的。看到自己喜欢的演员出现，都围拢了过来，他们最大地疑惑就是在影片中那副吓人的装扮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不会真是用钢针往人的脸上头上扎吧？ 布莱德利笑了：“其实质是用硅胶制成一张人脸的模型，当然，上面是粘有你们在影片中看到的钢针，最后是贴到演员的脸上，这种硅胶制成的面具除了可以随着演员地面部肌肉动作之外，最大的缺点就是不透气。/\每一次拍摄一个镜头结束，都会热到满头大汗。” “我们在第三集中看到你有把头上的钢针拔下来，甚至插进手心中的镜头，是用电脑特技完成地吗？” “不。这是用模型制成的，而拔下针头和插进手心的动作，在当时是没有办法用电脑完成地。只能是用模型。” “哦，我们还以为……呵呵，扮演这个角色很辛苦吗？我是说，除了热得出汗之外？” “还好了。这样的拍摄对于演员来说不算很辛苦了。”他左右打量了一会儿：“我们……还要等吗？” “对不起，我去看一下他醒来了没有？”詹妮弗缓步走进更衣室，他还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呼呼大睡着，虽然长椅的宽度根本不够支撑他健硕的身体，他却睡得很熟，只能说明他是真的累了。 詹妮弗真的不忍心吵醒他，但是外面这么多人在等待。难道就这样让人家等下去吗？想到这里。她在丈夫身边蹲下，一边摇晃着他的身体。一边轻声呼唤着：“杰米？杰米？” “嗯？嗯？什么？”过了好久，他才慢吞吞的睁开眼睛：“简。别和我捣蛋，我还要睡呢！”咕哝了几句，他在椅子上一翻身，扑通一下掉了下来，这一下困意也立刻被驱散了：“怎么了？怎么回事？” “杰米，你现在是在警局的更衣室里，不是在家。而且，外面还有人在等着你呢！” 他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揉揉眼睛问道：“谁？谁在等着我？” “英国地布莱德利先生来了。还有警局地先生们，还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们，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哦，我想起来了，现在是在拍戏！真地是……啊！”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吧，我立刻就出去。有毛巾吗？我想洗把脸。” “你确定？”她不放心地看着丈夫：“如果你认为你……” “我没有问题的。就这样吧。” 几分钟之后，赵晟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大家面前，一出来就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非常的对不起！我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时间等待和担心了，非常的对不起大家。” “杰米，你感觉好点了吗？我看你的脸色还不是很好？” “我好多了！最起码，继续我的工作是没有问题的。哦，布莱德利先生，您已经来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我想我们还是开始拍摄吧。杰米，在你休息的时候，我已经认识大家了。”布莱德利笑眯眯的：“早一点完成今天的工作为名也可以早一点回去休息，我不想明天的工作时再出现今天的状况！”赵晟难得的脸一红：“好吧，就听您的。那么，接下来我们进行的是在警局中的第一天的工作！丹尼？啊，你在这里。” “是的。” “下面我们进行的是你第一次到重案组的镜头，你要不要准备一下？” “不需要了。我们直接开始就可以。” “那好，杰克？你呢？这一次我们可不能再按照刚才的计划进行了！” “我……”每当正式开始的时候，杰昆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点紧张：“我想，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吧？或者，乔的第一天到来可以让娜杰塔和肯接待？” “这怎么行呢？当年我上班的时候可就是安东尼接待我的！你身为重案组的组长，是有这样的义务的。别着急，也憋紧张，就把这些人当成是真正的警察学员就好了！” “哈哈！你就会说？” 赵晟不再搭理杰昆，任由对方做准备，他回头又安排了摄影机的位置和演员的走位去了。一切安排好，他再一次看了看杰昆，却见他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在重复台词还是在提醒自己一会儿表演时的注意事项。 “好，大家准备一下，《西区故事》第第一次走位，开始！” 摄影机在轨道车上缓缓的移动，镜头对着丹尼尔白皙的脸庞，眼神中有一抹期待和喜悦。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收到重案组的调令，本来这件事他已经完全不抱希望的了！谁知道在自己已经定下心来，准备就这样在巡警的位置上干下去的时候，事情来了个18o的大转弯？ 来到重案组的门口，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向里面探头看了看，还没有等他鼓起勇气走进这个一直向往的地方，背后就被人拍了一下：“嗨，怎么了？” “啊！”丹尼一回头，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西装打领带的老者，他的年龄应该已经不小了，微秃的额头上满是皱纹，一双褐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正在盯着他看着：“啊，我是……” 丹尼手忙脚乱的掏出自己的调令：“我是原巡警分队的乔-克勒巴，我是……” 老人阻止了他没有说完的话：“年轻人，和我进来吧。哦，顺便说一声，我是这里的探员肯-迪亚兹，很高兴认识你。” 丹尼尔和他握了握手：“您好，迪亚兹警探。” 肯带着丹尼尔走进重案组的办公室，不自觉的放缓了脚步，眼神看向坐在一角的赵晟，那副神情很明显：为什么还不叫停？ “停！”赵晟无奈的站了起来，走到布莱德利面前：“唐，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误和疏忽，我忘记告诉您了。在我的剧组拍摄最大的一个不同点就是我会尽可能的延长拍摄的时间，或者说，我已经习惯了用长镜头进行电视剧或者电影的拍摄，在拍摄的过程中，除非是台词，动作等原因，一般情况下我是给演员足够的挥时间和空间的。当然，如果我或者演员本人对于某段表演不满意，也可以暂时停止下来除了这些之外，我是不会轻易的和其他的导演一样，用无数凌乱的镜头通过剪辑组成一部电视剧的。” “您是说，用长镜头？”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一部剧集就用一个镜头完成呢！但是，这样做的困难真的是太大了！” 一句话出口，办公室里又响起了大笑声。 第144节 指点 和布莱德利说明了一下，拍摄继续进行，像他这样的老演员，又是在舞台上表演过莎翁名剧的人，台词功力绝对是没话说，只是不太习惯他这样的中间不间断的工作方式，开始的一段时间内，他的眼睛总是向赵晟坐的位置看过来，弄得他只得无奈的喊停！ “唐，你的眼神要和丹尼尔有交流，不要总是看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紧张的！” “呵呵……” “好吧，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拜托你不要再看我了！重来一次！” 唐领着丹尼尔走进办公室：“艾德蒙，塞尔玛和诺顿有谁在吗？” “啊，有新人来了吗？呵呵……这的是很新鲜呢！欢迎你，我叫艾德蒙，是重案组第一组的副组长。” “很高兴认识您，艾德蒙。” “你等一等，哦，艾德蒙你给丹尼介绍一下情况，我去看看诺顿队长。” 艾德蒙给丹尼尔打开一把椅子让他坐下，笑眯眯的弯下腰去：“曾经在警局中见过你，但是没有想到你也会对我们的部门感兴趣……” “准确的说，我是对任何一个可以打击罪恶的部门都感兴趣的。” “哇哦！威利你听见了吗？重案组又多出了一个男人版地塞尔玛！” 被艾德蒙喊做威利地是队中地另一个警员。不知道是因为欠别人地钱还是别人欠他地钱。这个人看上去一副苦相。总是愁眉不展地样子：“哦？”闻言他只是撩起眼皮瞟了一眼。又低下了头去。 “这是威廉姆斯。你叫他威利就可以了。” 丹尼尔一愣：“不是应该叫威廉地吗？” 艾德蒙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劳埃德。你听见了吗？我喜欢这个小子！哈哈哈哈！你真地是太有趣了！” “停！”赵晟从导演位置上站了起来：“很好。斯图尔特。莱纳德。当然。还有丹尼尔。我们准备下一个镜头。唐？你好了吗？” “好了！”从杰昆地办公室里传出唐的声音，很快的他也走了出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拍摄完成这个镜头我们就可以休息了。剩下的在警局内部的戏份会留到明天再说。杰昆？你可以了吗？” “我想，我也可以了。” “打起精神来！女士们先生们，这是我们的最后一个镜头----今天晚上的----让我们尽快完成它，你们所有人就都可以回家休息了！” 办公室中的众人勉强打起精神，为最后一个镜头做准备：“乔，诺顿队长有时间，你想和我一起进去吗？” “啊。当然。”丹尼尔在唐的陪同下走进了写有诺顿队长字样地办公室，办公桌的对面坐着一个只穿着衬衣，打着领带的中年男人，看见他们进来，他才不慌不忙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摘下挂在挂钩上的西装穿好，这才向丹尼尔伸出手去：“乔-克勒巴探员？很高兴见到你，我是诺顿，阿莱克斯-诺顿。” “很高兴认识您。诺顿队长，我是……” “我看过你的资料，准确的说。是我的助手娜杰塔副队长看过你的资料，唔，也是她邀请你进入重案组的。她现在不在。等她回来地时候再和它打招呼吧。哦。你请坐下。” “停！”赵晟从门口进来，手扶着门框站好：“杰昆。先，不要在你的对话中加上这么多的助词。明白？直接把你地意图和工作中应该注意地地方告诉这个新来的年轻人就是你现在地工作，其他的。可以交给其他地队员介绍给他。你的对话要尽可能地简短！对不起，杰昆，我无意冒犯，但是说真的，你还没有到可以在自己的表演中加入自主挥的内容的时候！再来一次！” “……克勒巴先生？我的助手，同时也是重案组的副队长娜杰塔警探向我推荐了你。我也大约看过你的资料，在巡警的位置上工作了三年？为什么你会想到到重案组来呢？而且还是从你进入巡警之后就每一年都在申请这个职位？” “我认为，在重案组或者缉毒组这样的部门才能更加让我实现警察的职责，嗯，尽可能的打击犯罪从来都是我的理想的。” 杰昆微微一笑，给出了一个和过程艾德蒙同样的评语：“这是一个和娜杰塔有着同样愿望的年轻人，我想，她听见你的话一定会觉得自己找对了人的！” “好！非常好！”赵晟大喊了一声。 离开警局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的将近2点钟了，因为这样的时间必然不可能再要求别人在明天（其实已经是当天）再继续拍摄，还好，赵晟临时做出决定，更多的在警局中的段落会安排到电视公司进行，在警局中还只有两场戏要进行，利用周日的一天应该就可以了吧？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詹妮弗却没有什么睡意，眼睛一直在控制开车的丈夫：“杰米，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一次和你的配合非常的掌握不住？这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简，你知道吗？我本来是想借这部剧集开始一次新的尝试的，全新的拍摄手法，全新的演员阵容，我甚至邀请了一些正式的警察参与到剧集的演出中来，这在以前的剧集制作中是从来没有过地。可能是这种新尝试……” “诶？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真见鬼，灵感从来都不是经常可以出现的！即使是我只要的全才，有时候也是需要上帝的点拨的呢！” “嘻嘻！”詹妮弗真诚的笑开了：“这才是我的爱地男人呢！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的幽默永远闪光！” 看着前面明亮的路灯照射下的公路，赵晟的汽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还不等妻子出声询问。他先说话了：“简，还记得当初……提妮刚刚出生后你和我说过的话吗？” “我说过很多话，你指哪一句啊？”她打了个哈欠：“杰米，我困了，我们继续走吧。天啊，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床上松松软软的枕头。” “喂，甜心，不要睡嘛！喂，我记得你答应过我。在有机会地时候会和我独处，然后……” “嗯？”詹妮弗回忆了一下，嘻嘻嘻的笑开了：“杰米，你不会是想在现在和我……抛开一切去独处吧？” “为什么不呢？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即使回家，两个孩子也已经睡下了，不如就找个酒店，只有上面两个人？” “杰米，认真点，我真的是很累了。而且又饿又困，即使是到酒店去，我也没有什么心情了。你总不会是希望你的妻子饿着肚子和你**吧？这种情况下。我有很多的方式都表现不出来呢！” 赵晟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突然：“那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哦，甜心。亲爱的，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只是，……今天你确实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提出了一个错误的建议。” “我没有什么地。真的。我们还有的是机会，不是吗？哦，天啊，……” “又怎么了？” “你没有换衣服？” 詹妮弗低头一看，可不是嘛？自己出来地时候居然忘记把拍摄时使用地衣服换下来了：“真的呢！真糟糕！杰米，你认为我们还能回去吗？” “算了吧！我们是回家休息，又不是去出席宴会。而且，即使是出席宴会地话，我也不认为这件衣服有什么不好，除了上面可能有跳蚤之外？” “什么？有跳蚤？”詹妮弗大惊失色，胡乱的拍打着自己地身体：“你居然给我安排了一件有跳蚤的衣服？你……上帝啊，你到底是怎么想地？” “其实也没有通知了。我是说，在你穿上之后就会有跳蚤了！哈哈哈哈！”他搞怪的大笑起来。 詹妮弗立刻停止了动作：“是啊，詹妮弗身上很脏，都已经有跳蚤了！哈哈，很好笑。” “我只是开玩笑的。别生气嘛？” 夫妻两个一路聊着天，开车回到了家中，客厅的一盏台灯在闪亮着昏黄的灯光，不用问，是苏珊担心儿子和儿媳妇回来摸黑进门不方便特别留下的，两个人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来到孩子们的房间门口听听，里面传来两个女儿均匀的呼吸声。詹妮弗这才放心下来，来者他的手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等他洗过澡出来，詹妮弗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已经呼呼大睡了。把妻子的身体放好，给她盖上被子，他也在床边躺下，可能是因为晚上的时候睡了一会儿，现在的他特别有精神，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他又坐了起来，开始思考剧集的拍摄和制作来。 刚刚结束的拍摄让他觉得非常不满意，甚至不止是他，就连剧组的其他人也感觉出了这种不在状态的表现，几乎所有的镜头都是在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完成的，这怎么行呢？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先从自己开始！ 休息了一个早上，拍摄从下午继续开始，这一次的拍摄主要是在警局中进行抓捕的戏份，赵晟暂时把执导工作交给海伦，自己开始了表演：在摄影机的镜头中可以清晰的看见他额头地汗水。他的手中提着一个旅行包，在其他警员的注视下快步走出缉毒科的办公室，左右打量了一下，大步向紧急出口走去。 他刚刚离开，诺顿带着娜杰塔和乔就来到了缉毒科的办公室门口：“金吉尔，你看见肖恩警官了吗？” “他才从这里出去，你们没有看见他？” “糟糕。我们来晚了！”诺顿分析了一下：“停车场！” “咔！”海伦一句话喊完，赵晟慢吞吞的推开紧急出口的大门走了进来：“怎么样？” “杰米，……我感觉似乎差了点，你能来看看吗？” 赵晟走到监视器前，弯腰盯着小小地屏幕：“……简，这一次的问题出在你的身上？” “和我有关的？” “是的，你过来看一下。”他指着屏幕：“你演出的这个角色本来对于肖恩这样的人是充满了厌恶和憎恨的，这是你这个角色的人物设计，但是现在。在你地眼神中只有赞美，你在赞美什么？” 詹妮弗不能置信的凑过来看了看：“这……可能是我在为你的表演赞美吧？” “呵呵……”周围响起一片大笑声：“简妮，你真的认为凭他的演出可以获得艾美奖的最佳男配角吗？” “不是这样的……”詹妮弗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只是没有想到他的额头上居然真的会有汗水！对于他这样一个非职业演员来说，似乎很难的呢！” “好吧，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没有更多地时间可以浪费了！现在，我们再来一次！” “我们来晚了？” “也许不会！他应该还没有走远，我们……”诺顿大步走向紧急出口，就想从这里到地下停车场去，谁知道肖恩真的是很狡猾。在出去的时候用工具把紧急出口反锁住了。 诺顿用力推了几下，大门出咣当咣当地声响，却根本打不开：“乔。你现在立刻和安东尼先生联系。申请通缉令！希尔玛，你把肖恩地车牌号码出去。然后组织阻拦和抓捕，哦。还有，通报下去。嫌疑犯的手中有武器，是危险人物！” “是地。” 交代完这几句，诺顿抽出手枪，沿着走廊的另外一边快步跑了过去！ 一路跑到警局地大门口，他分辨了一下方向，朝地下停车场的出口跑来，距离出口还有2o米左右地距离，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宝马汽车风驰电掣一般冲了出来，他甚至连横杆升起来的时间都不能等待，被汽车撞飞的横杆飞出来老远，汽车的前轮胎在地面划出一溜火花，停在了路边。 “好极了！”赵晟在镜头后面站了起来：“杰夫怎么样？” 对讲机中传来一个男人闷闷的声音：“我没事。”说着话，车门打开，一个戴着头盔的特技演员走了出来。正是在这个镜头中担任他的替身的杰夫-赞纳利。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杰夫摘下了头盔：“波贝克先生，这一次还好吗？” “是的，很好，很好。” 杰夫看出来了：“杰米，你是不是认为有问题？” “其实也算不上问题，只不过，我觉得这段戏……在视觉上，也许，我们可以用手提式摄影机来拍摄一次？这一次我自己来！” “你自己完成这个镜头？杰米，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不……” “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卡莱尔先生？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把撞毁的横杆再一次架好，还有，再准备一辆汽车！” 卡莱尔点点头，下去准备去了。这边，连詹妮弗在内，海伦和杰昆也走了过来，他们都觉得这个镜头对他来说真的是难度和危险度都太大了，应该使用替身来拍摄，他却理也不理，径直叫过来影片的第一摄影师韦恩-帕特里克：“韦恩，在我的汽车冲出来的时候，你能不能用手提摄影机做一次特写镜头？嗯，正常度就可以，不过，把录音师的工作暂时停止下来，这个镜头要求的就是肖恩心中的惊慌感觉，还有……杰克？杰克？” “是的？” “在整个镜头里，我的汽车不会停止，所以，如果你认为自己的处境有危险的话，可以换替身来完成。” “不会停止？你这个该死的疯子！你不会真的会撞到我吧？” “对不起这我不能保证，固然宝马是很有安全性的品牌，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它的质量就真的有宣传的那么好，是不是？” “好吧，我就和你疯狂一次！” 赵晟这才笑了起来：“你放心吧，这一次的车不会很快，真的不会很快，即使不为了照顾你的安全，我还要考虑我的摄影师的工作呢！最后，海伦？” 海伦对于他的不听话真的很为难，也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脾气，闷头闷脑的答了一句：“干什么？” “还是要拜托你，这一次的导演工作你暂时代理一下，我会用麦克风和你交流的。” 知道自己的意见对他不管用，海伦只得点点头：“那好吧，杰米，注意自己的安全啊！” 赵晟再一次坐进汽车的驾驶座，有动作指导为他扣好安全带：“杰米，在加冲过横杆的时候如果你觉得恐惧的话，最好把头低下来，本来这样的镜头是要戴安全头盔的，但是你……”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 戴在耳朵中的麦克风传来海伦的声音：“杰米，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了吗？” “可以的。” “那好，你随时可以开始！” “现在就开始吧！”说完一句话，他动了汽车。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中响起，他的左脚松开了离合，汽车原地冒出了一阵白烟，猛烈的向着斜坡冲了上去！ 在经过横杆的时候，他按照指导的要求，低下了头，随即右脚轻抬，车减慢了一点，饶是如此，汽车在越过减垄时，还是狠狠地颠了一下，随即就冲出了街道。 早已经等候在出口的摄影师韦恩也准备好了摄影机，对准了他冷峻的脸庞，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汽车一路不停，对着站在不远处正在举枪向他瞄准的杰昆冲去！ 后者砰的开了一枪，眼看着汽车根本没有受到影响，反倒呈现出一种加的态势，他向后退了几步。而汽车，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赵晟走出汽车，先回头看了看完好无损的汽车挡风玻璃，不屑一顾的撇撇嘴：“原来你不是自己吹嘘的打得这么准嘛！” 杰昆给他气笑了：“这是你的妻子为了你的安全央求我的！否则的话，你真的认为我会打不中一个距离自己只有三英尺远的汽车吗？” 两个人同时嘻嘻嘻的笑开了。 第145节 休闲 洛杉矶四季酒店的百合餐厅中，一片灯光明亮，赵晟特别自己出钱在这里订下了一个大包间，宴请这一次和自己配合工作，以及参加演出的演员，剧组的工作人员，当然，还有众多的洛杉矶警察局的西，北两个分局的警员们。| 林地-帕尔马手中端着一杯香槟走上了中央舞台的麦克风前：“女士们先生们，女士们先生们？” “…………”台下喧闹的现场逐渐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回过头来向林地看去。 “这是我第一次以一个非警察的身份出席酒会……” “哈哈哈哈哈！”人群中立刻爆出大笑声。 “好吧，这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说真的，作为一个警察，最开心的一件事就是在知道自己所属的社区和管械范围内的安全状况有了很大的好转之外，还有一个多年前的同事，朋友，肯用他的力量为警察提供一个更加广阔的舞台----这样做的目的不仅仅是拍摄一部好看的电视剧，而是尽可能的让公众开始对每一天存在在他们身边的公仆有一些应有的关心！这说明，无数的人在关注着我们，更多的人在关心我们，我们的工作并没有白费！” 来宾中响起热烈的掌声：“下面我将为你们介绍一位朋友，他曾经是我所属的警局中英勇的探员，同时也是好有心，而温和的好心人，女士们先生们，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赵晟站起来走上舞台，和林地握了握手，这才站到麦克风前：“很感谢帕尔马先生的介绍，就正如波斯诗人欧玛尔-海亚姆说过的那样，冥冥中有一只手在写着我们的历史和进程。我曾经是一个警察，在西区警局工作过几年。在那里，我认识了很多朋友，从不同的警察前辈的身上学到了作为一个警察，一个市民在出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会想到地人，身上背负着怎么样的责任。而现在。我已经因为种种不同的原因离开了警察工作，但是，我从这些人身上学习到的知识和那种勇于帮助别的有需要帮助地人的精神，却从来没有减退过，在这里。要真诚的向林地先生为的警察先生们表示我的敬意！””这一次拍摄地这样一部电视剧，我不能认为这是在为包括西区警局在内的警察们提供帮助，正好相反，我却以为是他们的存在为我的拍摄成功提供了极大的援助，作为一部已经有过很多类型剧集地警察题材。这样的一部电视剧能不能取得我希望的成绩？从根本上解决现在警察的工作得不到重视的问题？我现在不能给出答案。” 这一次他没有习惯性地开玩笑，而是很一本正经的讲述着自己的心里话：“今天我宴请的朋友，有的是这个剧组的同事，有的是我以前在警局中的朋友或搭档，还有地是在这一次演出中担任角色地。真正的警察朋友们，他们地努力工作让我感动，他们在拍摄中表现出来的专业精神让我钦佩----我没有说错，确实是那种因为长期地警察工作而形成的专业气质，这本来是我在电视剧开始拍摄之前一直在担心的问题，但是现在看来，他们的这种不加修饰的演出和工作态度，工作状态。正是很多同类型的演出不能达到的！在这里。向所有参与演出的警察先生们表示我的敬意！” “…………”宾客中响起一片掌声：“接下来。我希望剧组地演员和工作人员们。甚至也包括我地太太和家人。能够尽可能地和你们身边地警察女士或先生们打好关系。相信我。有一个警察朋友。对于解决你们地小到汽车罚单。大到违章停车都是很有好处地！” 人群爆出一阵大笑。气氛也随即变得热烈起来。赵晟最后举起酒杯：“女士们先生们。为了所有洛杉矶英勇无畏地警察！” “为了英勇无畏地警察！” 宴会进行得非常圆满。一直到夜里地9点多钟才正式结束。詹妮弗。苏珊带着孩子们回家了。赵晟却还不能回去：今天晚上。按照事先地布置。他们要在洛杉矶川港码头进行一次拍摄。就是片中地丹尼尔警探被人谋杀地一段戏份。詹妮弗也想和他一起参加这一次地工作。奈何提妮又一次大哭起来。没有办法。她只得和苏珊带着孩子回家去了。 这件事在事先就已经布置下去了。应该出席这一次演出地除了他和一些电视剧拍摄地工作人员之外。全部都是正式地警察。这些人都是在西区警局和北区警局中挑选出来地。除了有12个人会按照安排扮演缉毒科地探员之外。还有赵晟要参与进演出地。准备执行刺杀任务地警察中地败类！ 车队很快来到川港码头地集装箱装卸区。*即使已经是夜里地1o点多钟。这里地工作仍然很繁忙。不停地有大型地货柜车来往穿梭于道路地两侧。这还不包括码头远方正在紧张工作着地龙门吊车。在熟练地操作工地控制下。一个个五颜六色地集装箱被放到了等待着地汽车上：“先生们。这一次地拍摄最要注意地就是在拍摄地时候不要被集装箱和汽车碰到。记住。每一个人地安全是第一位地！” “杰米，这件事你已经和码头管理局工会打过招呼了吗？我们是不是要邀请他们的人在影片中……” “我爸爸曾经和我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要想做好一件工作，就要靠自己亲自动手！我把这句话总结了一下就是：让中介见鬼去吧！” “嗯？” “只是个比喻，我不会让任何人在我的电视剧或其他的作品中捣蛋的！吉姆，我又不是在进行走私买卖，又何必要知会他们的工会？放心吧，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 “好吧，如果你可以确定的话。” “我当然是可以的！”他拉开车门跳了下去：“先生们，我们开动吧！” 人多自然是好办事，很快的，一众演员各自到位。摄影机也安装好了，在灯光师打开竖立在周围的几盏灯之后，现场突然变得一片光明，在场地中央的几个扮演毒贩和买家地演员一阵惊慌四顾之下，立刻分头逃窜起来。周围的警笛大作，来自西好莱坞警局的缉毒科警员开开始分头忙碌了起来。 一路上不时的有毒贩被逮捕，带上手铐的毒贩被塞进警车，一路呼啸着远去。镜头一转，开始了一个特写画面。扮演摩根-罗宾逊地佩佩袁慌不择路的来到一排排列的密密麻麻的集装箱中间，抬头看看，天空中繁星点点，转身再找找刚才自己冲进来的路，已经找不到出口。面对摄影机地镜头，佩佩袁有点慌乱起来，但是在这样的时刻他又不敢出声响----周围可全都是警察呢！ “停！”赵晟在镜头后面移开了眼睛：“佩佩，如果你需要休息一下的话，我们等一会儿再继续？” 佩佩袁和基努-里维斯一样。都是有八分之一的亚洲血统，面容却不及后那么英俊，相反的，他看起来给人一种很凶恶地感觉，鼻子高高的隆起，配以一双很有特点的黑眼睛，也算是一个英俊小生，奈何嘴唇上方的一道刀疤。破坏了他留给别人的真题感觉。这几年来在好莱坞打拼地日子真是不好过，也曾经在某些剧集中或影视作品里有过演出。却始终没有得到什么关注和更多挥的机会，不是他不努力。不过，像他这样有一些亚洲血统的演员想在好莱坞闯出来，确实是很难----基努-里维斯只能算是个案。 听到导演之一说话，他有点紧张起来：“波贝克先生，是不是我的演出有什么问题？” “不不不，没有问题，你演出的很好，不过，接下来的镜头我想一次性完成，中间不要有任何的中断，我怕你的体力……坚持不住。” “我没有问题地。我地体力绝对没有问题，说真的，我也很想看看您在背后杀人地场面呢！” 赵晟没有嬉笑：“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们等一会儿就开始正式拍摄。”交代下面地人负责准备，他走到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西装，交给海伦：“你真的应该觉得幸运，你是除了我妻子之外，第一个看见我脱衣服的女士。” “哇哦”海伦做了个夸张的鬼脸，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下：“准备演出吧，健美先生！” 演出在继续，佩佩袁听到周围已经开始有警察的脚步声，慌乱之下扒着集装箱的几个可以供人拉住的扶手爬了上去，上去之后，一点也不敢动的趴在那里，只听见下面脚步声阵阵，甚至连呼吸也屏住了。 渐渐的，人群说话的声音开始远去，佩佩袁出了口气，正要准备下来，又一阵脚步声传来，伴随着的是粗重的喘息声：“上帝啊，饶了我吧，我再有两个月就要退休了，还要让我受这样的罪吗？” 听得出来这是个老人的声音，佩佩袁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一点，偷偷的探出一点身体向下张望着，突然，他只听见一声沉重的钝响，然后就是人体倒地的闷声，佩佩袁探头出来，正好看见一个看不见脸庞的男人站在一个老人的身边，正在放下手中的铁棍，然后，这个人在老人的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他的手枪，最后，他把枪塞进老人的嘴里，扣动了扳机！ 虽然有枪声传来，但是在这个繁杂和喧闹的夜间工地上，却只有两个人听见，分别就是行凶和趴在上面的佩佩袁！后一瞬间就知道自己目睹到了什么，尽可能放慢度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吓得连呼吸声都不敢传出！ 凶手杀死了老人，周围扫视了一眼，这才慢吞吞的绕过集装箱码头，消失在了黑暗中：“很好！杰米，你这个狗崽子，做得太棒了！” 赵晟缓步走回现场，脸色有点古怪：“杰米，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这个问题……”他若有所思的摇摇头：“我从来没有在真实的生活中杀过人，在电影和电视剧里面也没有过。这……是我的第一次。” 海伦大笑起来：“杰米，你不是吧？这只是演出，甚至被你杀死的人也不是真的受到了伤害……？” 说着话，扮演丹尼尔地老演员德纳托里-约翰尼从地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沾满的尘土：“海伦小姐。这一次怎么样？” 凌晨时分，詹妮弗在床上翻了个身，突然被坐在床头的黑影吓醒了：“啊！是谁？” “是我，……”赵晟扭亮了床头台灯，卧室中光明一片。 “是你啊？”詹妮弗打了个哈欠：“怎么还不休息呢？已经……已经这么晚了吗？” “是啊。已经很晚了。”他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很快的，他就脱得一丝不挂，精赤健壮的身躯暴露在灯光下。显得无比地性感和有魅力，詹妮弗也被他的动作吸引得没有了丝毫睡意，就这样躺在床头，支起上半身看着他。 赵晟撩开被子坐到了床上：“简，我完成了剧本中的剧情的拍摄。……” “是哪个部分的？是你杀人地镜头吗？” “是的，就是那部分情节。不知道为什么，在拍摄的时候我还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是在我走回拍摄现场的时候，突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这种杀人地事情不会真的生在我的生命中吧？” “呵呵……”詹妮弗悄悄的一笑，在他身后蛇一样的抱住了他：“杰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作为一个导演。你是很成功地，但是作为一个演员。你只能是一个新丁，你不会认为所有暴力影片中的坏人都会有这样的心理问题吧？” “嗯？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杰米，你是一个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演员，你有时候会分不清楚演戏和生活的区别，作为一个演员，在拍摄的时候要尽可能的融入到角色地内心，但是在导演喊过停止之后，就要立刻抛开这一切，把角色地生活，经历和心理变化全都扔开，回复到自己原本的生活中去。当然，这部是一个可以在短时间能完成地工作，需要坚持不懈的努力，” “你认为我不会出现神经分裂吧？” “你以为这么容易就出现那种病吗？”詹妮弗知道丈夫现在地精神状态不太好，如果真的处理不好的话，杀人这件事真的会在他心里留下阴影的，再想到当年自己对他许下的承诺，她腾出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松开了自己睡衣的吊带：“杰米，我还有一个很好的方法可以解决你的问题，你不愿意尝试一下吗？” “是什么？”他一回头，妻子已经脱掉了睡衣，仍然丰满而挺翘的双峰暴露在灯光下，一瞬间他的小腹已经升腾起一团欲火，声音也开始嘶哑起来：“简，我今天……怕伤到你？” “哼！你认为我是那么容易受伤的吗？” 赵晟猛的抱住了妻子，嘴唇胡乱的吻着他的**，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动起来：“简， “还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吗？”还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詹妮弗一把把他推到在床上，红润的嘴唇顺着丈夫的胸膛一路而下，终于深深地含住了他：“哦，我的上帝啊！” 可能是因为心理上不能承受这种杀人的感觉，他本来就已经是欲火狂燃，再被妻子这样一番**挑逗，感觉下体都要爆炸了，还好，詹妮弗很快就掌握了他的律动，轻轻的放开了他，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让给他进入了自己。 将近5年的时间，把一切陌生变成了熟悉，夫妻之间的漏*点似乎也开始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磨。但是今天晚上，两个人都找到了久违的漏*点，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上已经满是汗水，互相拥抱着的男人和女人都要粗重地喘息好一会儿才能为出第一句话：“哦。真是太棒了！” 夫妻二人同时开口，又是同时收声，詹妮弗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杰米……感觉好吗？” “你怎么了？”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丈夫已经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他可能是很累了吧？詹妮弗喃喃自语着给他盖好被子。再一次蜷缩进他地怀抱，很快的，也随着他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詹妮弗被浴室中传来的阵阵水声吵得醒了过来，躺在床上揉揉眼睛：“杰米？你醒了吗？” “哗哗哗哗哗！” “杰米？” 这一次他听见了。从卫生间探出头来：“嗯？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确认他已经起床，詹妮弗放下心来，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也开始起床穿衣。 夫妻二人洗漱完毕。走下了楼梯，莎和苏珊正在为他们准备早餐：“嗨，简妮，甜心，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爸爸妈妈，早上好。” “早上好，艾玛。”两个人在女儿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各自坐了下来。准备吃早餐。 “杰米。今天地拍摄还是要进行到很晚吗？” “怎么了妈妈，您有什么事吗？” “你的柏丽姨妈和芭比诺姨父要从意大利过来。你能不能早一点……？” 听到这个名字让赵晟的心脏大大的跳动了几下，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起来：“您确定他们要来？哦。我的上帝啊，你不会让他们到这里来做客了吧？” “当然没有，甜心，我们都知道你当年和柏丽姨妈还有莫妮卡之间生地事情，我们只是邀请他们到自己家去做客，甚至连客房都没有给他买准备，不过，柏丽姨妈一家人从意大利过来，你作为家人总是要出席的吧？” “不能不出席吗？我好不容易才有了点好心情的。” “甜心，拜托拜托？” “好吧，我出席就是了。去哪里和他们见面？” “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能够在下班的时间到机场去迎接他们一次。”我去？哦不妈妈！绝对不要，我可不想重温当年被莫妮卡扔进冰水中地一幕！” “杰米，你现在不是孩子了，当然，莫妮卡也不是了。” “那也不行，如果她把艾玛也放进水中呢？” “你总不会让我和你爸爸开车到机场去迎接他们吧？拜托拜托？” 听着妈妈的哀求，他的心终于软了下来：“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他们坐几点的飞机到达？” 詹妮弗和艾玛对他们母子的对话一点也不明白，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挡：“杰米，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家庭中有没有一个你特别不愿意见到，即使是他们好不容易从国外归来，你也尽可能的避免和他们见面的家伙？” “嗯，我想没有，我地家人……虽然我地父母因为不分时间和地点的吵架让我……” “好吧，你已经很明确地表达了你的观点了。恭喜你，你总算可以称得上是个幸福地小女孩儿，但是我的童年就差很多了。一个大我三岁的姐姐最大的乐趣就是每天让我在哭声中度过……” “怎么会这样的？” “实际上，对她来说，我与其说是一个人还不如说是一个可以任由她摆弄的芭比娃娃。啊，错了，是肯娃娃。”（注 詹妮弗扑哧一声笑开了：“然后呢？” “然后？没有什么然后，还好的是，他们一家人居住在意大利，很久的时间才能到美国来一次，不太会给我的生活造成什么困扰。” “但是，现在他们又要来了，是吗？所以你会担心？” “简妮，benice！”苏珊似乎不太满意她的说话方式。 “妈妈，这没有什么，本来简说的也不能算是错，不过，这一次我可不会任由他们摆弄了，对了，莫妮卡结婚了吗？” 苏珊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忘记了吗？她结婚的时候还邀请我们一家人一起去的，不过你因为当年的事情，似乎还没有原谅她，所以……” “啊，是的，我想起来了。”赵晟挠挠头：“似乎他们真的是很小气的一家人，我结婚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来，是不是？” 注1：“………肯娃娃………”是芭比娃娃的男朋友。 第146节 刻薄（1） “说真的，这个什么姨妈一家人是怎么样的？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哇哦！你绝对想象不到的。*”赵晟一边熟练驾驶着汽车，一边心不在焉的和妻子搭讪：“我记忆中最深的一次是她和妈妈出去，家中只剩下我和莫妮卡，这个女孩儿的恶毒是你想象不到的，她最可恶的地方就是总能使我相信她说的话有一次她居然对我说，把小弟弟抹上蛋黄酱让狗狗来舔，是所有梦想成为西部牛仔的男孩儿证明自己勇气的方法！” “哈哈哈哈！”詹妮弗笑得弯下腰去：“后来呢？” “我家的第一只狗就被送人了。” 詹妮弗笑得更开心了：“还有吗？再和我说说？”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来自于柏丽姨妈，你能相信吗，在海伦的婚礼上她居然当众骂马修的妈妈为婊子！这也导致了马修和海伦在多年以来都不会和他们联系，通话的原因。而除了这些之外，他们一家人那如同眼镜王蛇的毒液一样的毒舌，才是最让人受不来的！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称之为成功人士的，就只有他们这一家人，其他的人，都是金字塔的底座，为了衬托他们的成功而存在的。” “哇哦！只有的一家人……真的是蛮少见的呢！” “是啊，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幸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看见了。” 两个人谈笑了几句，詹妮弗正式问道：“杰米，今天的拍摄要进行那一部分？” “今天主要是拍摄我抢劫地下毒品工厂的戏份，嗯，你和丹尼尔要和第二组的摄制组到…………去拍摄那里的外景镜头，剧本你已经记住了吧？” “今天就去？而且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可能是地。我会安排你们坐汽车去。很快……我想。应该在傍晚地时候就可以回来了。杰昆那边我和他通过电话。最近地几天里他还赶不过来。只有周末地时候他才能进行属于他地情节地拍摄。进度又要拖延了。” “也没有什么办法。这毕竟是你想出来地主意。非要让几个专业地警察来演出嘛！” “我最担心地不是时间上地调配。而是杰昆即使真地到了剧组。也不知道他地表现怎么样。你也知道。你和他有很多地对手戏。他地表演……让我担心呢！” 一路来到蒙巴顿电视制作公司。片场一片热闹。演员和剧组地工作人员围成一堆正在欢快地交谈：“昨天晚上地演出我真地认为是杰米最精彩地一次。你们没有注意到他在击毙德纳托里地时候地那副表情。我真地都有点害怕了！” “那么你一定没有看见过我好我地女朋友在一起地时候！”一把推开车门。夫妻两个走了下来：“詹姆斯？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是的，先生，如果我们现在就出的话，大约能够在黄昏时分赶回来，顺便问一句。您确实已经和当地的警察局长联系好了吗？” “放心吧，我不会让我的人空跑一趟的，简，路上自己小心。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正好可以到机场去迎接我地家人。然后，到妈妈家共进晚餐，好吗？” “好吧，再见，亲地。晚上见。” 看着妻子和丹尼尔等人乘坐的汽车走远。他回过头来：“先生们。我们准备进行属于自己地拍摄，对了。布兰登先生来了吗？” “我在这里。”李国豪走出休息车：“杰米，今天不能和简妮一起拍摄吗？” “不但今天不能。你在这部剧集中和她合作的场景也没有几次。你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开始。” “我还很想和简妮演对手戏呢！”布兰登一边嘀咕着，一边走进了休息车，再出来地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约翰-菲利普斯牌子的名牌西装，脚上穿着普拉达牌的皮鞋，头梳理的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李国豪本来生的就非常英俊，但是在英军之中又有一点邪恶的气息----这也是赵晟挑选他作为片中反派角色的主要原因----经过这一番打扮，这种天性邪恶的气息越的浓厚了：“杰米，感觉怎么样？” “很好，所有的女人都想成为你，所有的男人都想上你！” “哈哈哈哈！”周围一片大笑！ “你去死吧！”李国豪狠狠地骂了一声。 “游戏时间过去了！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正式开始！布兰登，可以了吗？” 李国豪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很好，《西区故事》第第一遍！” 摄影机出有节奏的嗡嗡声，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李国豪在两个类似保镖模样的家伙的陪伴下拿着一部手提电话走进了客厅：“是的，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这件事对于我们双方来说都是一个可以值得接受的合作，是的，哈哈！我很期待在洛杉矶和您相会，好吧，我们到时候再见。” 随手把电话扔给一边的助手：“蠢货！” “竹下先生，您真的腰和俄罗斯人合作吗？这些贪婪的北极熊从来都是……” “都是什么？” “很贪婪的！他们绝对不会以19o美金的价格把毒品卖给我们的，我听道上的买家说，他们最多可以承受的价格也不过才只有23o美金一盎司，如果是这样的价位的话……” “放心吧，无非就是贵买贵卖，道上的瘾子和毒品贩子会想到可以接受的办法的。哦，你通知汉斯，对于那些在公园和高中学校中进行摇*头*丸和大麻买卖的小拆家要加大他们的投货量，这些人虽然不是我们的最多货源集散地，但是他们地比例也占到很大的成分，尤其是在很多人的情况下。” “是的，先生。” “好吧。还有什么好消息？拜托，一定要是好消息，我真的不想带着一肚皮怨气去和俄国人进行谈判。” “竹下先生？”客厅一侧地大门被人急匆匆的推开，一个身材矮小的家伙跑了进来：“先生！” “怎么回事？” “对不起，先生。是坏消息。” 李国豪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什么坏消息？” “我们……我们位于罗斯切尔德大街的工厂，被一伙不明身份地歹徒洗劫了！” “损失呢？” “我们的损失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 “什么？” “我只是知道有12个完美的人被杀害，然后，警察进入了现场，我们的人根本不能接近。所以，损失具体是多少，还没有掌握，不过，最基本的。这一次地被人洗劫已经迫使我们不得不放弃这个位于……罗斯切尔德的工厂。” 李国豪越听越气，终于不可抑制的飞起一脚把站在他面前汇报的小个子踢了出去：“混蛋，你们这群饭桶！”他有点慌乱的拢顺了头：“你下去，立刻动道上所有地小拆家和其他的毒品贩子，只要有人在最近一段时间中有货出手。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的毒品是从哪里得到的，我都要做彻底的调查，他们既然洗劫了我的工厂，就不会是用来自己享用！真见鬼，还有，洛克，你现在立刻联络在警局内部的线索。看看警方那边有什么最新的线索没有？居然敢洗劫我地工厂……哼！” “是地。先生。！”包括那个被他踢到的小个子也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按照他地命令下去行动起来。 “准备下一个镜头！”喊完这句话。赵晟也换上了一身服装走到了摄影机前：“竹下先生？” “我是。请问你是？” “西好莱坞警局缉毒科，肖恩警探。这是我的证件。” 李国豪挥挥手。没有拿过他地证件来看，似乎对他的身份很放心：“那么，肖恩警探，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你的吗？” “先请允许我对生在您身上的不幸事件表示遗憾，准确的说，是属于您和您控制的公司的遗憾。” 李国豪冷笑着翘起二郎腿，还轻佻的掸了一下衣服上的尘土：“很遗憾，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很遗憾的是，您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就是前几天，罗斯切尔德大街上的某家工厂被一伙不明身份的暴徒袭击，大批的产品被盗，哦，当然，您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产品是什么，不是吗？这还不包括在这一次突然袭击中被杀的12个工厂的保安，如果可以用这样的称呼的话。”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吗？” 赵晟淡淡的笑开了：“竹下先生，我们双方如果不能基于一个相对平等的状态下进行交流并且合作的话，我想，我今天可能就是白跑一趟了。” “请等一等，”竹下拦住了他：“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好消息是，我们已经找到了这次洗劫你的工厂的那些人的下落，而且，已经得到了你失窃的产品；坏消息是，这件事不但是我一个人的工作，还有我的团队。” “你需要多少？” “18oo万。” “……！”竹下吹了一个大大的口哨：“为什么不呢？不过，除了我的产品之外，我还要那些人。” “没问题。” “你几时可以准备好？” “你几时可以准备好？” “三天之后。” “很好。”赵晟长身而起：“三天之后我会再给你电话。” 看着赵晟走到摄影机的后面，李国豪冷冷的哼了一声：“跟上他！” “当然。” 走出用来拍摄的摄影棚，赵晟继续自己的演出，在走出竹下的公司大楼之后，他立刻加快的脚步，身后两个黑衣人紧紧跟随，谁知道只过了一个路口就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都有点疑惑：“在那里？跟上去！” 一条小巷边，赵晟快步走进去，从一栋不知道门牌号码的大门中走出两个人。和他擦肩而过迎着那两个跟上来的家伙走了过去，但是就是双方交错地一瞬间，新出现的两个人从怀中抽出手枪，毫不犹豫的对着这两个家伙的后脑扣动了扳机，被消音器击中要害。两个人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刻仆倒！ “很好！”赵晟这时候再一次出现在摄影机的后面：“把他们扔进去。” 接下来地镜头中，这两个倒霉蛋被仍进了小路中间的垃圾箱中。这一次的拍摄算是结束了。 “好了，两位先生，你们可以出来了！” 不用他吩咐，那两个扮演跟踪的演员已经打开垃圾箱的盖子。从里面爬了出来：“还好，总算是个干净地垃圾箱！” 吃过了中午饭，演出继续开始，不过今天的拍摄因为詹妮弗和丹尼尔的不在场，再加上杰昆还要等到周六才能出现。也只能拍摄一些过场镜头，主要的是有赵晟出现的镜头。 这其中最主要地一场戏就是他和竹下先生在一间废弃的汽车修理厂进行交易的片段，两个人都打着吞掉对方的主意，不过，詹姆斯身为警察。在这方面绝对是比竹下有经验的多，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只有他和一个部下出现，实际上在汽车厂地周围早已经埋伏下了狙击手！ 双方的汽车来到汽车修理厂，几个人各自出现在车外，一方派出一个代表来到对方的车前进行检查，18oo万的现金绝对不是可以装到一个手提箱中四处带着走的！ 很快的，这一方的人验看清楚了钞票，向他打了个手势。赵晟提起身前的皮箱扔给了对方：“这是你地！” 竹下地人也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向他打了个手势。竹下点点头：“那么。我要的人呢？” “其实，你需要地只是货物。对于这一次执行任务的人，你有必要一定要知道他们是谁吗？” “当然有必要。” “请等一等。”赵晟从口袋中掏出烟盒，拿出一支烟点燃：“这一次在罗斯切尔德大街抢劫你地制毒工厂的是……”他的话只说到这里，身体突然矮了下去，还不等竹下等人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蓬艳丽的血花就在他的胸前出现，后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了看，嘴里出像叹息一般的呻吟，当即倒了下去。 跟随着竹下来的几个人立刻明白对方这是在想干掉自己，进行黑吃黑的买卖，但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更多的子弹从不同的地方射过来，把他们一个一个放倒在地上！ 一直到确认这些家伙都已经被干掉，赵晟才从车前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烟头掐灭，另外一只手在空中话了一个大大的圆圈。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身穿不同服装的男人出现在他的周围：“把他们放到汽车里。哦，还有这一次的货物！” 拍摄停止，李国豪等人从地上站起来，帮助工作人员搬来了几个事先准备出来的模型，扔进了汽车里，当然，还没有忘记把那一箱毒品也塞了进去，最后一项工作就是防火！ 等到这些工作全都完成，有早已经准备好的剧组工作人员提着灭火器上前将火扑灭----只是可怜了这一辆崭新的丰田汽车，就这样被糟践了。还好，拍摄场地就是在废弃的停车场，就这个机会处理也便是了。 结束了在汽车修理厂的拍摄，赵晟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的5点4o分了，天色开始变得阴沉，一场大雨似乎很快就要落下来，这倒是为他今天晚上可能进行的拍摄提供了方便，本来在剧本中设定的就是一个下雨的夜晚：如果可以的话，今天晚上要进行的是一次爆窃并爆炸镜头呢！哦，警方给自己安排的专业指导先生不知道来了没有啊？ 再回到蒙巴顿电视公司，天上的雨滴终于落了下来，几个人也没有下车就坐在车厢里一边聊天：“杰米，警方给我们安排的爆破专家还没有来，甚至是詹妮弗和丹尼尔也没有回来？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呢！韦恩，你给第二组导演马汀打电话询问一声，他们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打电话吧。” 电话播出，只有等待的声音：“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哗啦！”汽车的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拉开，詹妮弗的声音带着雨丝和凉意传了进来：“哎，好凉啊！” “简？你们回来了？” “快点让开，我要给冻死了！哎呦，好凉啊！啊……嘁！” 车里的几个人向里面挤了挤，让几个人坐了进来，赵晟握住妻子手：“很冷吗？” “还好啦！总算是赶回来了！” “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我还想给你们打电话，让你们慢一点开车呢！哦，拍摄进行得怎么样？” “还好啦，不过就是很累，今天一天的时间我都是在汽车上度过的，对了，杰米，你的那个什么姨妈不是应该今天下午抵达的吗？我们还来得及去接他们吗？” “哦哦”他被妻子的一句话问得呆住了：“糟糕，忘得这叫一个干净！” “韦恩，还有马汀，我们今天的拍摄就只能进行到这里了，嗯，剩下的，我们明天再来。” “你确定？西区警局安排的爆破专家可能很快就到了，你确定要等到明天早晨吗？” “那么你认为应该怎么办？我还有一点私事……” “如果可以的话，杰米，我想我可以替你完成这一次的拍摄。” “马汀，你真的认为可以吗？”他考虑了一下：“也好，今天晚上的拍摄有来自西区警局的专家在旁边协助，我想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那么，就辛苦你了。” “别客气，我个人这样做主要是希望在日后收视率暴涨的时候，在我应得的收入的基础上，别忘了给我增加相应的红包！其实不但是对于我，对于我们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 “认真点，对于这部戏，我真的没有什么信心，不过，如果真的出现你们说的情况的话，我绝对不会忘记的。”和众人聊了一会儿，詹妮弗换好衣服走出了车厢：“杰米，我们走吧？” 两个人钻进汽车：“马汀，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尽快通知我。” “放心吧，有任何事情都会通知你的。” 赵晟和马汀招招手，这才动了汽车。 第147节 搞笑的姨妈 “杰米。我们是不是晚了很多？” “应该不会吧？妈妈在我出来的时候和我说过。他们的班机应该在6点钟左右降落。我们现在……”他再一次看了看手表：“也不过才是6点2o分。他们可能会在在机场中遇到问题的。例如行李拿错了？例如护照过期了？例如。随身携带着什么不应该携带的东西了？哦。这最后一条是很有可能出现的。你是不知道柏丽姨妈这个人……哎！伤脑筋啊！” “怎么？你很不喜欢她吗？” “相信我。等你见到她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她是个多么……让人头疼了人了！”他的汽车度明显的放慢了下来：“我们到了。” 两个人走进机场大厅。不知道是因为下雨的缘故。机场大厅简直成了很多人的避雨场所。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流。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找不到要迎接的人：“好多的人呢！杰米。这样的情况是你没有想到的吧？” “怎么？你认为这样就可以难得住我吗？” “我却想看看你怎么解决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他和妻子交代了一声。举步跑向站在大门边的一个值班警察。和对方低声交谈了几句。警察给他指点了一下方向。他点头谢过警察。又走了回来：“我们走！” “去哪里？” “跟我来就是了！”领着妻子分开纷扰的人流。两个人很快来到了飞机的登机闸口处。望着排得满满的人群。赵晟有点傻眼：“怎么……这里也有这么多地人啊？” “是不是没有主意了？”詹妮弗毫不犹豫的挖苦他：“还是你在这里等我吧！” “诶？” 詹妮弗离开的时间可比他长得多得多。赵晟等的都有点不耐烦了。才突然听见机场的广播里响起了职业化的宣告：“来自意大利的罗西尼和柏丽芭比诺先生以及太太。请您们在听到广播之后立刻到机场第三服务处。下面再重复一次…………！” 赵晟一下子开心起来：“哈哈！这样的主意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主意要好得多？”身边传来妻子地轻笑声。 “你是怎么想到的？哦。我的意思是说。你是怎么做到的？据我知道地。机场广播处这样的地方应该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去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凭我魅力。你真的认为我连续拍摄了1o年地《老友记》就真的没有除你之外地任何一个影迷吗？” “除了我之外？我从来不是你的影迷啊！” “喂。你还说？”“好吧好吧。我们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不要让他们在服务处久等。他们可没有属于自己的影迷啊！” 两个人再一次分开人流回到服务处。啊！詹妮弗的办法真的很好使。服务处的柜台前已经站了三个人。第一个是个男人。年龄在5o岁上下。头微秃。脸蛋红彤彤的。小小地鼻子。大大的嘴巴。整个人像是个在出厂的时候因为工人的操作失误而导致比例失常的大娃娃；站在他身边的是个女人。样子和苏珊有几分相似之处。唯一不同的是整体给人的感觉。苏珊是柔和的。内敛的。友善地。很容易就会让人产生好感。但是她却完全不一样。她给人地感觉是猛烈的。外向地。凌厉的！如果说苏珊是一潭清澈的湖水的花。她就是一团烈火！身上穿着一袭土色的长裙。上身的外面还套着一件女士套裙夹克。明亮的纽扣边镶嵌着一朵美丽的金属百合花。 站在他们身边是个高挑的女郎。和这两个人又几分相似之处。还好。她没有继承来自爸爸的那种不成比例的五官。而且。她的身材非常火爆。詹妮弗走近的过程中在心中比较了一下。却也不得不惭愧的承认。自己的身材和她真的是比不来！ 三个人正在焦急的等待着。眼睛不停的在面前晃过的人的脸上扫过。甚至把他们的眼睛都晃得花了。一直到赵晟和詹妮弗站到他们面前。三个人居然还没有认出他们来。 “嗨。芭比诺姨父。柏丽姨妈……”他停顿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喘息了一声：“嗨。莫妮卡？” “嗨！1oser！” “1……”詹妮弗呆呆的看着丈夫：“这是你的新外号吗？” “这件事等一会儿再和你解释。”赵晟勉强笑笑：“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芭比诺姨父。柏丽姨妈。这位是我的表姐莫妮卡。这位是我的太太詹妮弗安妮斯顿。” 詹妮弗向几个人伸出手去：“嗨。很高兴见到你们。” 芭比诺还好。他的妻子出一阵类似《老友记》中简妮斯的尖笑声：“啊哈哈哈哈！我早就知道苏珊姐姐的儿子娶了著名的詹妮弗安妮斯顿。原来还不太相信。这一次看来是真的了！詹妮弗小姐。美国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你一定要选择这样一个人？我真不知道这是你的不幸还是他的幸运了！我说的对吗？我的小侄子？啊哈哈哈哈！” “啊！你来了？”赵晟冷冷的哼了一声。 莫妮卡看了看手表：”爸爸妈妈。我们走吧？虽然苏珊姨妈家不可能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吃。但是。说真的。我确实有点饿了！” 詹妮弗被这母女两个的对话完全雷住了。这样的人似乎只有生活在某些情景喜剧中才会出现地。怎么……怎么真的有这样的人呢？但是现在也顾不得询问。跟在丈夫的身后走出了机场大厅。 一行人坐上汽车。赵晟还是坐在驾驶位置。拉好了安全带：“柏丽姨妈。一路上还顺利吗？” “还好了！我遇到了一个犹太裔的律师。我从来不知道犹太人居然也是这样能说的。这还不算。飞机上有一个女同的空姐。还好。在她给我准备晚餐的时候我想到让她用夹子来服务。否则的话。哼！我可从来不想在这样一个地方沾染上什么病菌！” 赵晟在汽车地后视镜里看了看：“我一开始还在奇怪。现在终于知道了。你胸前的百合花的666俱乐部给你颁的邪恶勋章吧？” “啊哈哈哈哈！”柏丽再一次出一阵尖笑：“莫妮卡。你听见了吗？这就是当年你可以让他在自己地小弟弟上抹上花生酱引狗狗来舔的窝囊废吗？” “是蛋黄酱！”赵晟和莫妮卡突然异口同声的回答了一句。 “随便了！”柏丽随意的一摆手。在后面趴到了座椅的椅背上：“说真地。詹妮弗小姐。你是怎么和他在一起的。” “柏丽姨妈。如果你愿意地话。可以叫她简妮。或者叫她波贝克太太。她现在已经结婚了。还是别叫她小姐。可以吗？” “随便了！嗯？詹妮弗小姐？你和他是怎么在一起的？” 詹妮弗真有点无奈了。同样的话丈夫说过。自己还能再说一次吗？她犹豫了一下：“呃……柏丽姨妈是吗？我想。这样的问题还是等杰米一会儿和您说吧？说真的。因为时间的原因。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随便了！”随便似乎是柏丽的口头禅。总是从她嘴里冒出来：“哦哦给你们说一个好笑地事情！是我和你们的芭比诺姨父到墨西哥薄伽旅行的时候。我们预定的房间是21号。谁知道在我们签到的时候。那个服务员根本不理我们。一直到我说了1次21号房间。他才回过头来。你猜怎么样？他只有一只眼睛！啊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注1） 詹妮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确实很好笑。杰米。你听见了吗？” “嗯？啊！我听到了。”赵晟缓缓的把汽车在路边停好：“我们到了。” 一众人走进客厅。苏珊快步迎了上来：“嗨。柏丽。我们有多久没有见……”“哇哦！”柏丽没有搭理姐姐的热情。反倒是后退了几步：“苏珊。看看你。我的上帝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简直和我家的波多黎各地佣人地皮肤一样的粗糙了！多地从来不肯带你到什么地方去旅行吗？” 苏珊对于妹妹地刻薄倒不以为意----可能已经是习惯了吧。只是微笑着和妹妹拥抱了一下：“欢迎你回家。柏丽！” 柏丽和姐姐多年不见。也收敛了一点刻薄的待人态度。但是只是和姐姐拥抱了一下。就又恢复了原来的德行：“多地？我亲爱的多地？我听说了你的病情。怎么样？你现在没什么吧？” “我好得很多了。谢谢您的安慰。” “啊哈哈哈哈！我才不是想安慰你呢。我只是想知道。像你这样倒霉的家伙。还能有什么更倒霉的事情生在身上吗？” “嘿！”赵晟终于忍不住了：“柏丽姨妈。和善一点对我们彼此都好。” 柏丽倒没有想到这个一贯懦弱的侄子居然变得这么强势。一时间也不敢太刻薄了：“芭比诺。别在那里站着！快点把给孩子们的礼物拿出来！相信我。这份礼物是你们从来没有想到过的高贵的！啊哈哈哈哈！” 礼物拿了上来。除了有给苏珊夫妻的。还有给赵晟和詹妮弗的。给艾玛还有提妮的。每个人都不落空。各自得到了来自意大利地一份礼物。别人也就罢了。艾玛还是个孩子。得到来自别人的礼物自然很开心。在得到允许之后。小手飞快的动作。几下就打开了包装：“…………爸爸。这是什么啊？” 赵晟凑过去看了看：“送给孩子的2o个科学实验？柏丽姨妈……” “哦。这是我在机场的免税商店购买的。如果不喜欢的话就放到一边去吧。” 赵晟这个气大了！又不好意思作。只是粗重的喘息着。表达心中的不满。 莫妮卡微笑着在一旁看着他：“杰米。很多年没有见到。你还好吗？” “e11……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抱怨地！最起码。我现在已经学会了消化别人对我的玩笑！” “是吗？即使是你被别人诬陷为巧克力棒盗贼的情况下。你也能消化？” “…………”赵晟英俊的脸蛋立刻变红了：“那……那是你……”他想了半天：“柏丽姨妈把你早了3o年从婴儿床上放下来吗？” “卜噜卜噜卜噜！”莫妮卡向他做了个鬼脸儿。嘴里出孩子一般不服气地声音。 “卜噜卜噜卜噜！”赵晟也不甘示弱。大声的回敬了过去。 詹妮弗和艾玛看得又好气又好玩。作为他的家人。还从来不知道他有这样的一面呢！ “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晟和莫妮卡对视一眼。同时微笑起来：“哦。没什么。甜心。这是我的和你马可尼阿姨开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玩笑。” 艾玛瞪了他们一眼。完全不相信他说地话。莫妮卡抱起孩子：“艾玛。你是叫艾玛吗？” “是的。我是艾玛。” “好棒的名字。我也有一个男孩儿。很遗憾。这一次他不能和我一起到美国来。否则的话。我想你们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的。是吗？” 艾玛好看的蓝眼睛转啊转的：“就像您和爸爸这样地好朋友吗？” 莫妮卡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真见鬼。她的笑声和她妈妈也是一样。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古怪。还好。她似乎没有后者那么刻薄。只是在艾玛的脸蛋上吻了一下：“杰米。简妮。你们的女儿好可爱啊！对了。我知道你们还有一个女儿呢？她在哪里啊？” “她还在休息。” 另外一边。柏丽消停了一会儿。又一次挥了她刻薄的本性。当苏珊陪着她在公寓中转了一圈之后。她不留丝毫情面的表了属于自己的意见：“苏珊。你难道不知道吗？每个美国人的家庭在经过5年。最多5年的时间之后就一定要对房间进行一次全方位地装修吗？不但是房间地墙壁还有家具的摆设。甚至是客厅地灯具也都要换掉。你……我为什么感觉你这里已经有最少1o年没有改变原有的位置了？还是你已经换过一次。现在又换回来了？啊哈哈哈哈！” 苏珊淡淡的一笑：“本来是想在近期进行一次装修的。只不过。因为多地的病。这件事给耽误了下来。” “病？”柏丽从来没有注意过来自别人的语言中传达的信息：“什么病？是谁生病了？” “……”苏珊每一次面对自己的妹妹都有用头撞墙的冲动。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们吃饭吧？” “啊。吃饭！ace！”柏丽开心起来：“知道吗？我亲爱的姐姐。虽然在意大利的时候我也会想起你。当然。只是在我吃饱了之后。又没有什么事可以做的时候。但是我还是会怀念你烤制的苹果派。今天晚上可以享受到吗？哦哦” “又怎么了？” “你的厨房闻起来……咻咻！”她提鼻子闻了几下：“怎么有一股垃圾箱的味道？还是你们的国家新出品了这个味道的空气清新剂？啊哈哈哈哈！” 詹妮弗给她气乐了：“柏丽姨妈。您在家中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哦。不。甜心。我在家中的时候从来是不说话的。和一群来自波多黎各的仆人你认为我有必要和他们说什么话？” “那么。和其他的邻居或者仆人呢？” 说到这个问题。柏丽有点郁闷：“事实上。我们很少和别人来往。” “是啊。很奇怪吗？”赵晟在旁边狠狠地挖苦了一句。 柏丽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眼睛在厨房的餐桌打量了一圈：“唔。苹果派。西瓜。还有杜松子酒。唔。我感觉是在saratoga。当然。没有草地。没有森林。没有温泉。saratoga也没有一股垃圾箱的味道。e11？我们还能要求什么呢？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坐下。每个人拿起自己喜欢的一瓶酒。然后祈祷天亮吧！”（注2） 艾玛看看站在自己身前的几个人。伸出小手拉拉爸爸的衣角：“爸爸？爸爸？” “什么？宝宝？” “她……是不是有什么病？” “你也看出来了？我很郑重的告诉你。以后绝对不许你喝酒。你看看？原本挺好的一个人已经给酒精伤害成什么样了？呃。当然。原本她也不是什么很好的人了！” “嘻嘻！”詹妮弗扑哧一笑。推了他和孩子一下：“好吧。艾玛。我们吃饭啵？” 注1：“…………21…………”在英语国家的口语中。这种酒店房间的号码很多时候会被说成是：“toi”在音上合双眼的音相同。 注2：“………saratoga………”纽约州东部的一个村落。里面有温泉。是很多纽约州人休闲度假的好所在。 第148节 闲聊 吃过了晚饭。按照赵晟的意思就要告辞回去。苏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却让他把告辞的话咽了回去。可能对于母亲来说。在和柏丽经过久别重逢的喜悦之后。来自对方身上的那种尖酸刻薄也让她很是头疼吧？ 另外一边。柏丽还在滔滔不绝的对所有看见的人和物做着她独到的解析：“…………你能相信吗？从波多黎各来的人从来不知道感恩。我只是想要让她给我倒一杯酒。她居然以一个仆人的身份劝我。是不是很过分？” “我想……如果不是。我是说。不是喝的很多的情况下。这确实是她的问题。那么……” “什么？” “你喝了多少？” “只是一杯杜松子酒。难道也算很多吗？不过。我只是时间早了点。是早晨起来的6点钟。” “早晨的6点钟你就开始喝酒？” “嘿！我很有经验的。想解决宿醉的头疼。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喝一杯酒！这是最有效的止疼药。而且。没有任何的副作用！” “是啊。除了你的肝开始膨胀。到最后像个吹爆的气球一般炸掉！” “杰米？是你在说话吗？” “不。不是我！”赵晟瞪了她一眼。把脸转过去。继续和莫妮卡聊天：“莫妮卡。你现在怎么样？阿多诺还好吗？” “很好。我听说。他很好。” “听说？……你们？” “是啊。我们分开了！哈。你知道。用美国人的话来说。就是。分手了！” “啊。真是太不幸了！”他故意装出一副难过的表情。却又低下头去和艾玛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莫妮卡和詹妮弗都看见了。两个女士轻轻的一笑：“杰米。给我们倒一点茶来。好吗？” “当然。女士。当然。” “啊！茶。我已经很久没有品尝到的饮料之一。杰米。给我也倒一杯？” “呃！”赵晟一下子就站住了。甚至是莫妮卡也是呆住了：“妈妈？” “什么？” “啊。没什么。请您等一等。”赵晟呻吟了一声。走向厨房的方向。 “他怎么了？柏丽姨妈不能喝茶吗？” 莫妮卡神秘的一笑：“等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端着一个盘子走了出来。里面放着几杯茶。他拿出其中的一杯放在柏丽面前：“柏丽。你的茶？” “唔。谢谢您。甜心。我想你不会忘记柏丽姨妈的喜好吧？” “怎么会呢？” “这是……乌龙茶？” “是的。” “散装的。不要袋装的？”“是的。” “三分钟？” “是的。” “百分之二的牛奶？” “是的。” “分外加热的？” “是的。” “一勺糖？” “是的。” “粗糖？” “是的。” “嗯……”她终于结束了问题。品尝了一口：“唔。亲爱的。已经凉了！” “啊哈！谁说不是呢？” 听完他们的对话。詹妮弗和艾玛早已经笑的弯下腰去！ “说真的。杰米。我听说过你的现在的工作。你真的是那个《加勒比海盗》的导演和编剧吗？”在他回到座位上坐下之后。莫妮卡带着质疑的口吻问道。 “是的。就是我！怎么。您在意大利也一看到这部电影吗？” “可以看到的。而且。我还看了不下三遍的。嗯。最后一次看的时候……”她的语气有点低沉：“是我和阿多诺最后一次一起出去。哼！” “我很遗憾。” “算了。这没有什么。”莫妮卡故作洒脱的一摆手。眼睛笑成了一弯好看的月牙儿：“真的是你吗？当年那个被我骗的团团转。转团团的小男孩儿。现在居然成为这样一个著名的导演？呵呵。即使是知道你没有和我撒谎。仍然让人觉的不可思议呢！简妮。你是他的妻子。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嗯。我还好吧？可能是我没有经历过把他骗的团团转。转团团的过往岁月？在他和我认识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一个能做到很多事情的男人。” 艾玛好奇的看着这个漂亮的阿姨。对她嘴里的话怎么也搞不明白：“妈妈。什么叫骗的团团转？” “是这样的。”莫妮卡微笑着抱起她。耐心飞给她解释：“你的爸爸在很小的时候……” “莫妮卡。你一定要把我当年的事情和我的女儿说起吗？” “哇哦！有人变成小鸡了！咯咯！咯咯！” “我从来就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愿意我的女儿学会那些讨厌的玩笑和恶作剧。” “爸爸。什么叫恶作剧？我可以学吗？” “你还是快点看看你妹妹去吧？你似乎听见她哭了！”三言两语骗的女儿乖乖的上了楼。他才算放下心来。不过。女儿他可以管。妻子他可是管不来的。两个女士在那里嘀嘀咕咕。不时出阵阵偷笑声。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詹妮弗在向她询问自己当年的糗事了！ “爸爸。提妮哭了！”艾玛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诶？居然是真的哭了吗？”赵晟站起来。举步正要向楼上走去。就听见自己的电话响了起来：“艾玛。我马上就来！” “喂。我是杰米。” “是我。吉姆。你对于《特洛伊》的态度我已经转达给了派拉蒙方面。他们似乎没有过多的要求你来执导这部影片。不过。希望你可以在《加勒比海盗》第三集上映之后立刻开始影片筹备工作。如果实现不了的话。他们也不排除按照你的提议。另外寻找导演进行拍摄的可能性。不过。这要建立在你确实不能履行你的职责的基础上。” “不能履行我的职责？”赵晟苦笑起来：“现在是谁在空军一号上？” 吉姆也大笑起来：“好吧。这件事你考虑一下。如果你可以尽早做出决定的话。我也可以尽早的和派拉蒙方面联系……” “他们有什么人选吗？” “我知道的只有沃尔夫冈彼的森和安东尼克兰特……。” “杰米？你还在吗？” “啊。我在的。我在的。”赵晟真的泛起了踌躇：《特洛伊》的故事他真的很喜欢。但是。只有的一部大部头作品自己能不能拿捏的起来？和《加勒比海盗》的系列不同的是。在后者的拍摄中。他甚至可以放开手脚。毕竟这个故事唯一可以喝现实联系上的就只有迪士尼的一个游戏项目。在没有任何约束的情况下。自己可以任意挥。而《特洛伊》就不同了。它的原著在西方社会有着众多的读者。用一句通俗一点的话来说。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海伦。一个帕里斯。一个赫克托耳等等的英雄人物。如果只是看书也就罢了。如果把它拍成影视作品。观众的感觉会怎么样？剧情之类的暂时放到一边。他们会喜欢自己挑选的演员吗？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吉姆可能也知道他在思考。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终于。他把电话那到嘴边：“吉姆？” “是的。我还在。” “这件事。我是指这部电影。还是交给他们来操作吧。” “好的。我立刻去安排。” “你……吉姆。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呵呵……”吉姆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微笑起来：“杰米。我是你的经纪人。我对于你的决定从来都只有执行。而绝对不会问为什么的。如果你愿意和我解释的话。我当然可以聆听。否则的话。我绝对不会追问原因。我想。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有你的原因的吧？” “是的。我确实是有原因的……”他正要解释几句。楼上的艾玛已经等的不耐烦起来：“爸爸？提妮还在哭呢！” “好吧好吧。我就来了！吉姆。对不起。我的这一次谈话要暂时结束了。” “提妮小姐出现了褐色警报事件？” “呃哦”他做了一个恶心人的声音：“我真心期盼不是这样的。” “哈哈！快忙你的去吧！我们见面再聊。” “好吧。再见。”放下电话。他三步两步的跑上了楼梯。推开女儿睡觉的房间。果然。提妮小姐已经哭的练嗓子都有点哑了：“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拉了尿了？” 看见爸爸过来。提妮哭的更起劲儿也更委屈了。似乎在埋怨他这么久才过来似的。赵晟呢？他就只能道歉：“宝宝乖乖。hand拍拍！杰米。不要着急啊？杰米。不要生气啊？” 艾玛叽叽咕咕的大笑起来：“爸爸。现在是她在哭呢？” 赵晟一低头。指着自己满头的汗水：“你看看我？如果不这样安慰自己的话。只怕我也要哭起来了！”一边和艾玛臭贫着。他一边解开了女儿的小衣服。还不等拿掉尿片。就已经可以闻到浓浓的臭味儿。不用问。孩子一定是拉尿了。 再打开一看。果然。把尿片扔进垃圾桶。抱起光溜溜的小婴儿走进卫生间。给她洗干净身上的秽物和脸上的泪痕。再换上一身新衣服。啊。这下舒服了！提妮嘻嘻笑着。任由爸爸摆弄着。“哎呦。简直臭死了！艾玛。你是不是知道妹妹变的这么臭才故意不管的？” “嘻嘻！”艾玛坏笑起来：“什么都瞒不过您。是吗？” “你这个臭小孩儿。一点也不可爱？啊。提妮。我不是说你啊。我是在说你的姐姐。” 把女儿哄的睡下。他也出了一身的大汗。走下楼来。柏丽姨妈一家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客厅中只有爸爸妈妈和詹妮弗在聊天：“苏珊。海伦真的直到现在还不能原谅她吗？” “柏丽姨妈可是那种在别人的婚礼上骂出婊子养的的女强人。这样的人。如果我可以有选择的话。也会尽可能的离她远点儿！” 苏珊扑哧一笑：“杰米。 “这不是我是不是友善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来自意大利的柏丽姨妈最大的乐趣就是通过伤害别人来获的心理上的满足。” “杰米。我倒认为柏丽姨妈虽然很刻薄。很无礼。却也不失为一个温和的人。你不是也看见了吗？她这一次到这里来。还记的给你买礼物呢！” “简。你不是的吧？只是一份礼物你就认为她是个温和的人了？你可能从来不知道。当年妈妈不在的时候。把我和海伦放在她那里。你知道她去做什么了吗？自己一个人带着新认识的男朋友去新开的酒吧间喝酒！有邻居报警把我们和莫妮卡送到警局。最后妈妈回来的时候还要到警局去把我们提回来呢！这样的人你认为也是可以归纳到温和派的阵营中去吗？” “有这样的事情？” 苏珊在旁边苦笑着点点头：“是的。杰米没有说错。当时的她刚刚和丈夫离婚。心情很是不好。……实际上。杰米。你也应该考虑到她当时的处境！” “妈妈。您知道吗？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那些没有责任感的家伙！不管他是谁！对了。他们会在这里住几天？” “我没有问。不过。听芭比诺的说话。这一次可能会在美国呆很长时间。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什么。我有点累了。爸爸妈妈。晚安。” “晚安。” 他刚刚回到卧室。詹妮弗就跟了进来：“爸爸妈妈已经睡了吗？” “是啊。他们可能也有点累了吧？”詹妮弗嘻嘻一笑：“面对柏丽姨妈那样的人。我想。不头疼的可能很少。” 赵晟也扑哧一笑。转过身搂住妻子。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拢弄着她的长：“简。今天的拍摄很辛苦吗？” “不算很辛苦了！只是在路上的时间很长。93号公路堵的很严重。我们的汽车比约定的时间晚了5o分钟才赶到目的的。怎么。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是影片的导演。关心一下我的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的身体。这很应该吧？” “…………”她把胳膊肘放在他的肩头。身体后仰了一点。把完美的曲线暴露在丈夫眼前：“只是这样？” 赵晟有点艰涩的咽了口唾沫：“简。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你怎么会想到回家的？” “今天晚上把孩子们放在爸爸妈妈这里。我们两个人回家……？” 詹妮弗的脸蛋一红。但是眼神中很明显的露出热切的光芒：“但是。我们已经说过。要在这里休息了嘛？” “嗯……”他真的是鬼点子很多。立刻就给他想到了借口：“屁屁还在家呢！我们就说不能把它独自扔在家里。怎么样？” “你认为……真的可以吗？” 他抱着妻子换了个位置。一把将她按在床上。狠狠的吻住了两片娇艳的红唇：“为什么不可以？走。我们现在就走！” “但是。孩子……？” “孩子有妈妈在。我们不用管她们的。”说着话。他一把抓起了已经脱下的衬衣又重新穿好：“喂。你到底走不走？” “等我一下。” 赵晟下一步走出卧室。来到父母的卧房前敲了敲门：“妈妈？妈妈？” “什么事？” “我突然想起来。屁屁还没有放过呢？我和简妮回去了。孩子……放在这里可以吗？” “回去？现在回去？已经很晚了吧？”苏珊穿着睡衣打开了门。老夫妻睡的早。已经有点睡眼迷离的了。 “不怕的。我们开车回去。嗯。或者。我们等一会儿再回来？” “算了吧。一路小 “知道了。再见。妈妈。晚安。爸爸？” “嗯？什么？”已经躺下的多米尼克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句。 一路开车回到家。赵晟以最快的度把屁屁放过又带回。然后就一头钻进了卧室中。詹妮弗已经躺在了床上。手中拿着一份邮寄来的资料在看着：“你在看什么？” “《vog1e》杂志。而且还附有编辑部的一封邀请函。他们希望我可以成为他们7月份的封面人物。你认为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我的妻子能够被人认同和喜欢。我当然高兴了。简直比希特勒知道英法联军被围困在敦刻尔克还要高 “你啊！” “等我一下。我洗个澡。一会儿就回来。” 洗过一个热水澡。赵晟也懒的穿衣服。只是在腰间围上一条浴巾就开始刷牙。谁知道身后一沉。一个温热而**的身体在后面拥住了他。不但这样。她还在第一时间就解开了他的浴巾。抛在了一边：“你怎么了？” “我想你了！杰米。我真的……想你……”女人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不知道为什么。还带着一丝哭腔。 “你怎么了？”他简单的漱了漱口。转过了身来：“简？为什么哭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的自己很幸福。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们两个人居然真的可以有这样一天！知道吗？当年你和丽莎在一起的时候。我妒忌的都要疯了！” 他低下头。在妻子的唇上深深的吻着。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我是你的。就如同你是我的一样。任何人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詹妮弗含泪扑哧一笑：“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吗？” 赵晟这才现。妻子居然也是**的。虽然已经是两个女孩儿的妈妈。但是她的体型居然还是保持的那么完美。一双修长的美腿还是那么笔直。胸膛还是那么又软而坚挺。只看了几眼。他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詹妮弗也立刻现了他的异常。微笑着伸出手握住了他。轻轻的套弄着：“怎么了？你很想吗？” 自从上一次妻子给他进行过特殊的服务以来。他似乎也逐渐放开了淫河。坏笑着在妻子的两腿之间抚摸了一把。已经是汁水淋漓：“难道你不想吗？” “杰米。我们到卧室去吧？” 赵晟一把拉住了她。还不等妻子出声询问。他先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你有多重？” “13o磅。怎么了？” “13o磅？你不会只是说这里吧？”嬉笑着。他在妻子的一对丰满上捏了几下。嘴里习惯性的出了怪怪的声调：“嘟嘟！嘟嘟！” “喂。还来……啊！”詹妮弗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抱起来。居然用立姿就这样进入了她！ 男人的手托着她硕大的屁股。一松一提。猛烈的动作起来。詹妮弗还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招式。像个无尾熊一样吊在他的身上。享受起这全新的**方式来！几乎是立刻的。一阵阵**声就在卫生间响了起来！ 第149节 陷阱 “也算不上更好的办法了。(www.26dd.cn阅读网,最快文字更新精彩小说!)不过我在想。既然他可以提出这样的条件。就是在说明他的脑子里有一个很大的秘密。其实我们大可以和他通过谈判的方法……” “你认为我们没有考虑过吗？我们给他开出的条件是：转移到三级管制监狱。每天增加活动时间。以及把他的假释年限由现在的4o年减少为15年。但是他的态度很坚决。要么就直接拒绝。要么就接受他的条件。本来我们已经准备接受这个条件了。你也知道。他的罪行虽然影响很大。但是真正受到伤害的人却没有。所以……” “谢谢。你已经很明确的阐述了你的观点。因为没有人死亡。所以。在你们看来。他的条件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是吗？” “是的。而最大的问题就是他要见到你。我想。他可能是有什么话想对你说吧？” 赵晟冷凄凄的一笑：“拉米兹约瑟夫！以为凭借什么秘密就可以要挟？”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在考虑。是不是拒绝和他见面。” 雷斯勒楞住了。凭他对赵晟的了解。他不应该是这种只知道考虑己。而不考虑他人的人啊？他在来的时候还和鲍勃开玩笑似的说。只要己和他一说这件事他就会答应的呢！这一次是怎么了？ “杰米？你……” “我在考虑这件事。你们的认为这样的一个人的话有多少的可信度？并不是说我不能和他见面。但是。这样做有什么用处吗？你们……你们怎么知道他不是在耍你们？” “他通过了测谎仪的检测。证明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撒谎。甚至可以说。他在接受测谎的时候。心情很激动！似乎真的为己能够知道作业的一个秘密而感到骄傲和荣幸。” “明白了！所以你们就准备答应他的条件？” 雷斯勒一皱眉：“杰米。这一次的事件不是当年你在世贸大厦的时候可以比拟的。上一次如果还可以算作是奇迹的话。那么。你认为还可以期盼奇迹的再一次生吗？” “他……”他的说话变的吞吞吐吐的：“他给我们多久的时间？” “到明年的7月份之前。如果我们还不能答应他的条件话。他就拒绝和我们合作了。” 赵晟立刻明白。拉米兹约瑟夫掌握的秘密正是己也掌握的秘密！这样说来的话。他就没有用了！诶？不对啊！如果抛开了拉米兹的这条线索。己应该怎么圆其说呢？似乎还不能就这样拒绝他吧？ 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倒让雷斯勒和同来的鲍勃很疑惑：他还在犹豫什么？这样的事情也用的到这样的思考吗？ 终于。赵晟展颜一笑：“罗比。很感谢你的信息。好吧。我会答应和你一起去见他。不过。我想不要在现在吧？我现在的工作很忙。而且。拉米兹不是也说过吗？这件事一直到明年的7月份之前都是来的及的？” “杰米。你不会真的要等到明年的7月份才和他见面吧？” “当然是不至于这么晚。但是我想。在时间上我们充裕的很。不是吗？” 对于他这样的分析。雷斯勒真的不能理解：“杰米。你认为这件事是可以……拖延的吗？也许我们可以尽可能早的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然后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解决这件事呢？” “对不起。我现在真的走不开。如果你们一定要着急处理这件事的话。不妨在洛杉矶等我几天。然后一起离开。对了。拉米兹给关在哪里啊？” “密执安州尼德暴摩而联邦监狱。” 赵晟点点头：“怎么样。我的这个建议你们同意吗？” “什么建议？” “就是我刚才说到的。请您们在洛杉矶休息几天。我们再一起离开的建议？” “……”两个人对视一眼：“杰米。你大约还要多久才能结束你的工作？” “我想不会很久了。前期的拍摄已经结束。我很快就可以脱身出来。” “那好吧。我们等你！” 第八卷第152节 虽然赵晟和雷斯勒先生说很快就能结束这一次的拍摄和后期制作。但是实际上这件事又被拖了很久才算完成。不提别的。这一次由他制作的电视剧剧集要在nbc电视台放映。仅仅是剧集播出前的宣传攻势就进行的很长时间的研究和探讨。在海伦想来。身为导演的他参与到剧集的后期宣传中是责无旁贷的。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居然提出来要离开洛杉矶？这怎么行呢？仔细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要和来联邦调查局的某位特工去处理一个案子？这一下她没话说了！她甚至还不知道赵晟同时还是fbi特别行动调查组的一员呢！ 不过。即使是对方拿出了这样的理由。海伦还是不愿意放过他。先是让他拍摄了一段的录像。作为可以在电视台播出的预告片的片段。然后又以nbc电视台的名义制作了一次特别节目采访他。才算心满意足的放过了他。赵晟也知道己这样的做法有点理亏。所以。对于海伦的要求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乖的像个小宝宝。 其实。即使是海伦放过了他。他也暂时不能离开洛杉矶。剧集的后期制作还有很多工作例如配音。配乐。影响效果。电脑特效是需要他亲负责的。还好。剧集的制作对于剧组的其他专业的后期制作人员来说。不是很陌生的事物。一切总算是顺利完成了。 詹妮弗和艾玛知道他要离开。大人也就罢了。艾玛却很不愿意和他分开：“爸爸？我也和你去啵？” “这一次可不行。艾玛。你是最乖的。在家中帮助妈妈还有提妮好吗？” “不好！我要和你一起去！” 对于女儿的坚持。他也很为难。只的板起脸孔：“艾玛。这一次爸爸是要去做一项很重要的工作。而且。是……很危险的。不能带孩子去的嘛！” “妈妈？我要和爸爸去！”从他这里的不到许诺。艾玛可怜巴巴的看向了妈妈。 “艾玛。这一次甚至是我也不能和他一起去。更别提你了。艾玛。和妈妈在家吧。” “那好吧。” 费了一番口舌。终于让女儿松开i怀抱。就这样。把工作上的事情和家中的事情处理完毕。他与雷斯勒。鲍勃登上了飞机。 密执安州位于美国的东北角。距离洛杉矶非常遥远。等到飞机在州府兰辛市降落的时候。赵晟连腰都感觉有点疼了：“到了吗？” “哪里有这么快？我们还要坐一个小时的汽车呢！”“啊？” “走吧。我们这一次直接去监狱。”雷斯勒不由分说的把他拉上了汽车。汽车启动之后。雷斯勒和他解释：“杰米。这一次我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他脑子里隐藏的是什么秘密。如果可以顺利的的到的话。对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很有好处的。而且。也可以避免一次严重的恐怖袭击事件。” “但是。特赦令呢？” “特赦令已经准备好了。你认为我们还会带着你到华盛顿去吗？”一句话出口。连在前面开车的司机也笑出声来。 赵晟瞪了他一眼：“是啊。很好笑！” 汽车一路驶过兰辛市的街道。虽然名义上是密执安州的府。但是兰辛只不过是个人口不过1oo万人的小城市。与其说是州府。不如说是高公路边的小镇来的更恰当些。小小的城市中到处是一派宁静安详的气息：“从这里开到市区的街口。就是我们的目的的。尼德暴摩而联邦监狱。” “就在这个小镇的外面？但是……” “你是在说市民的安全吗？你可以放心。从这个监狱正式建成投入使用。还从来没有一起越狱事件出现呢！嗯。我的意思是说。从来没有成功过。这也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当的居民的焦虑和担心。”那么。你认为我这一次进到里面会不会有危险？” “你为什么这样说？” “没什么。我只是担心。因为我的缘故造成3年的事件没有成功。我吗拉米兹先生会对我不利呢！” “没什么。在你们会面的时候。我们会安排人和你在一起。当然。也会对你们的对话和见面录音。哦。对方还会有律师在场。” “还有律师？” “这是必要的手续。毕竟。在你们的见面之后。我们就需要把这一次的特赦令交到他的律师的手上。” “特赦令是什么样？给我看看可以吗？” 看着他 孩子气的表情。雷斯勒大笑起来：“很对不起。杰米。这份特赦令只有完好无损的交给他的律师才能作数。所以……” “那就算了吧。”他倒不是很在意：“我想我不会有需要这样的一张纸的一天吧？” 赵晟曾经担任过洛杉矶警局犯罪心理调查科的探员。但是他来到监狱的次数却很有限。而且因为每一次来到监狱的时候。都是和一些文职人员见面和商谈。很少和正式的警卫及看守打交道。这一次走进这个监狱。给他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他以为。所有的警卫都应该是荷枪实弹的。但是走进尼德暴摩而联邦监狱他才知道。这样的情况之是出现在他的想象力当中。 这里的警卫身上佩戴的只有警棍和电击枪。有的甚至只是在身上带着气雾喷剂就走进了监区。这让他感觉很好奇：带着这样的武器进去。不会被囚犯攻击吗？ 听完他的问题。雷斯勒笑了：“实际上。只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出现才会使警卫遭受攻击呢！你认为囚犯们希望的到的是半动武器还是气雾喷剂？” “嗯？”赵晟楞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但是。即使是这样的话。囚犯如果有意伤害警卫和看守呢？” “这种情况不会很多。相反的。针对警卫和很清楚的知道谁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一路聊着天。几个人走进了一间光线明亮的办公室。在一面墙上挂着一块单面镜。从这边的玻璃面看过去。隔壁的房间中身穿红色的囚服。头。胡子梳理的一丝不苟的阿拉伯族男子坐在长桌的尽头。眼神中弥漫着一种在众人看来和他现在的处境完全不相符的欣喜和愉悦。也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 “这就是拉米兹约瑟夫。我们这一次要执行特赦的家伙？你们认为ietf是在为己即将享受到由的生活而高兴吗？” “我不知道。”雷斯勒老老实实的说道：“这样的一个家伙。如果可以的话。我永远不想和他见面。更不用提要由我把他的特赦令送到他的手上了。” “嘿！雷斯勒先生。请你对我的客户尊敬一下。这可是你们主动和我联系的！”房间的门给人推开。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秃顶男人走了进来。 不用雷斯勒作介绍赵晟也猜的出来。这一定就是在拉米兹约瑟夫的律师了！似乎和曾经看过的电影电视剧差不多。律师这种物体都是***一个德行！他有时候真的会觉的好奇。像拉米兹约瑟夫这样的家伙。难道他不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吗？居然还肯这样的卖力气？难道真的就因为要维持法律的公正？ “杰米。这是拉米兹约瑟夫。比利邦。邦先生。这位就是你的客户一直想见到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 律师向他伸出了手：“邦。詹姆斯邦。哈哈！开玩笑的啦。比利邦。很高兴认识您。” 赵晟勉强勾动了一下嘴角：“很高兴见到您。” “那么……雷斯勒先生。我的客户先生需要的文件。你们已经带来了吗？” “是的。”雷斯勒从鲍勃手中拿过文件递给了他：“邦先生？” 比利接过文件档案。先看了看上面的封印。在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他才几下打开了文件夹。从里面抽出一张纸看了看。终于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我想。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我的当事人和波贝克先生见过面之后。就可以结束我们这一次的合作了吧？波贝克先生？” “杰米？” “嗯？”赵晟的眼睛从单面镜子上转回来：“干什么？” “我想。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几个人推开隔壁房间的门。拉米兹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进来。连眼皮也没有抬起来。只是嘴角的笑意看起来更浓了。比利走到他的身边：“拉米兹先生。我和fbi方面已经就您的出狱之事打成了协议。这是来总统先生的特赦令。只要你在上面签署了您的名字。我们马上就可以办理相应的手续。” 拉米兹接过后者递过来的特赦令看了看。冷笑着把特赦令折叠好。慢吞吞的放进己的囚服的上衣口袋中：“拉米兹先生？您……？” “这件事可以再等一等吧？我想。我们应该有很多的时间。雷斯勒先生。您说呢？”哼”雷斯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 拉米兹也不以为意。笑眯眯的转头看着赵晟：“这位就是我一直想见到的杰瑞米波贝克先生了吧？您好。” “不。我不好。” “嗯？” “只为了你的一个要求。我就要离开我的家人。从洛杉矶来到千里迢迢的兰辛市。你认为我会好吗？” 拉米兹难的的一笑：“果然是典型的波贝克先生。那么。先生们。能不能让我和波贝克先生单独呆一会？” 众人看向赵晟。但是还没有等他表态。拉米兹微笑着补充了一句：“凭我现在的装备。应该割不掉任何人的卵蛋吧？”说着。他摇晃了一下嘴角手上的手铐。 赵晟一笑。向雷斯勒点点头：“我没有问题的。” 看着大家出去。赵晟顾的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拉米兹抬头向这一边的镜子看几眼：：“你认为他们会不会站在后面看着。听着我们的对话？” “…………”赵晟的眉头皱了起来。却没有说话。 “别着急。波贝克先生。这一次我见你。只是想知道当年破坏了我们整个行动的人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你承认己的所作所为？” “为什么不呢？在你们。当然。我们最后没有成功。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更享受这种为了己为己的理想和信念而奋斗的过程。我这样说话您能听懂吗？” “是的。我听的懂。” “那么。我想您一定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吧？” 赵晟眼睛转了转：“其实没有什么可以值的隐藏的。我是一个警察。而且。在纽约的时候。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反恐局的局长助理。当时的情况是为了……“ “你在撒谎。波贝克先生。您在和我撒谎！“拉米兹粗暴的打断了他：”我很清楚你在爆炸生之后的每一个动作。几乎没有任何的疏漏之处。所有的目的都很明确。先是在赖特卡车出租公司查到了出租用来装**的福特小卡车。然后就是在泽西城的艾尔沙勒姆清真寺。从拉赫曼教长手中带走了穆罕默德?阿布哈里马。” “你忘记说尊敬的。尊敬的拉赫曼教长。” “你认为这很好笑？” 赵晟大大方方的一点头：“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是的。我认为很好笑！你真的认为仅仅凭一个炸弹就可以为你们争取到所谓的什么……由和权力吗？” “……这是我们彼此的认知不同。我也不必要求你和我有同样的观点。”拉米兹低下头。抚弄着手铐：“波贝克先生。我希望可以做一次正式的交谈。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一次我们在世贸中心安排的事件。你是怎么事先知道的？” “这件事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道！”赵晟瞪着眼撒谎：“你们的失败只是一个意外。或者说。我还算比较幸运吧？” “幸运？你认为你把数百人从爆炸中救出来只是因为幸运吗？”拉米兹冷笑着摇摇头：“你还在继续你的谎言吗？” 赵晟突然心生警惕：拉米兹这是什么意思？他如果真的如同己所说的那样。有一个极大的秘密要透露给fbi方面。用来换取己的由的话。也并无不可。但是从他的话里。却没有表现出一点适合他现在应该有的心理状态的话语。这是为什么？而且。他这样强烈的追寻当年生的经过是想干什么？ 一犹豫间。他站了起来：“我们的谈话就到这里吧。”走到门口他又转过头来：“先生。不管你是谁。我想。你的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 走出会客室。雷斯勒已经等在过道中。脸色相当的难看：“杰米。我可以解释的。” “还是不要了！”赵晟不等他说话。分开了雷斯勒的双臂向外走去：“让我出去！” 在外面负责守卫的警员一时不敢做决定。只的把关注的目光。雷斯勒摆了摆手。警卫打开了门。赵晟大步走出。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郁闷。他真的没有想到。雷斯勒作为己的老朋友和老同事。甚至还可以算作己的老师。会这样的欺骗己！难道他们一直都在怀疑己的来历吗？还是……己所做的一切真的这样被别人怀疑？ 坐飞机之前。他再一次接到雷斯勒的电话。但是满怀郁闷的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和他说话。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关机键。坐在飞机的机舱中。他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弄的空姐每一次走过他的座位的时候。都要关切的问他一声：“先生。您需要什么吗？” 第153节 坦白一切 叫了辆出租车回到家中。()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詹妮弗正在和艾玛还有爱莎已经吃过了晚饭。正在做游戏。听见大门声响。三个人扭头看过来：“爸爸！你回来了？” 赵晟看见家人。心情似乎好了一点。弯腰抱起孩子。在女儿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艾玛。好乖啊？” “嘻嘻！”艾玛大声嬉笑起来。 “杰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很多天的吗？” “怎么。我回来的早了几天你不高兴？” “怎么会呢？”詹妮弗微笑起来：“艾玛。去洗澡吧？” “不要！我还要和爸爸一起做游戏呢！爸爸。哦？” “好吧。和你玩一会儿。只有一会儿啊！” 哄着女儿玩了一会儿。又给她洗过澡。这才送她躺倒了自己小床上。赵晟拉着妻子的手来到了卧室。夫妻两个坐在床上。他轻拥着她的肩膀。在明亮的灯光下。深深的凝视着她。 詹妮弗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还以为丈夫又有求欢的意愿：“你在看什么？” “简。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詹妮弗心不在焉的低头看着两个人握紧在一起的手：“是什么？” “我本来是坐今天中午的飞机回到洛杉矶的。但是却没有立刻回家。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件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 “嗯哼？” “我去立了一份遗嘱。” 詹妮弗一时没有听清楚。但是立刻反应过来：“什么？” “是的。你没有听错。我去玛莎那里立了一份遗嘱。吉姆是我的遗嘱见证人。玛莎是执行人。” “为什么？杰米？为什么？”詹妮弗真的有点吃惊了：“到底是为什么？” “你听我和你说……”他缓缓的喘息了几声：“简。很久以来我都有一个很大的秘密埋藏在心里。但是现在。我有点厌倦了这样隐藏自己的日子。所以。我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你能保证不会说出去吗？” “你在要求一个女人保守秘密？你不如要求猫儿不要吃鱼比较靠的住！” “这不好笑。简。真的。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的。你能不能正式一点？” “好吧。我不开玩笑了。我保证。你的秘密只限于你和我两个人知道。我绝对不会透露给任何人的。” “你保证？” “我保证。” “那好吧。”赵晟再一次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心底最大的秘密向妻子说出：“简。实际上。我并不是杰瑞米波贝克。“扑哧！”一声。詹妮弗笑了出来：“这就是你要我保证不和别人说出的秘密？唔。让我想想。如果你不是杰瑞米波贝克的话。我也不是詹妮弗安妮斯顿。让我想想。应该给自己起个什么名字呢？就叫……” 她装模作样的考虑了一下：“就叫克里奥佩特拉好吧！你认为呢？” “你……”看着丈夫长久的沉默。詹妮弗的笑声逐渐低沉了下去：“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对吗？” “对。我不是开玩笑。我这一生都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那么……”詹妮弗情不自禁的坐的离他远了一点：“你是谁？” “我是一个中国人。我的名字叫赵晟。……”等他把自己的经历和妻子讲述完毕。詹妮弗已经站起来。躲到了门口边。一张好看的脸蛋已经变的一片雪白。讷讷了好一会儿。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对于你来说很难接受。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会……同意的。” “你……你让我考虑考虑……我是说。你怎么会从一个中国人变成……变成。美国人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直到今天都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的话。这个梦也太长了！”他冷笑了一下：“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我还有更多的证据。就是在3年的世贸中心爆炸案中。你真的认为我是为了提高反恐局的作战效率才提议进行的这一次的演习。然后幸运的破获了这一次的爆炸案吗？” “你是说？你真的是事先知道这件事？” “是的。我提前知道。在我身处的那个时空中。这件事被宣传的非常……激烈。而且。也炸死了很多的人！” 詹妮弗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盯着他：“那么。对于我。你也是……知道了？” “是的。我知道你。”他向前走了几步：“简。只有这件事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是……” “走开！你这个怪物！”詹妮弗尖叫一声：“你从根本就是……有预谋的。是不是？什么帮助我。什么给我机会。只是为了接近我？是不是？” “我不能否认你的话。”面对妻子的质问。赵晟心完全冷了下来：“你说的都很对。但是。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话！为什么不肯……继续保守你的秘密！？” “秘密？”赵晟冷笑了一下：“简.我的秘密……可能已经保守不住了。雷斯勒这一次是给我设下了陷阱。他安排我和某个人见面。我想。zf方面可能已经对我的身份有了怀疑。所以……” “所以？” “我可能会离开你和艾玛。很久的时间我们都不能再见面了。” 詹妮弗的心猛的一沉：“你是什么意思？” “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大约会离开美国。暂时的躲起来。可能要等到o8年的时候再回来。” “为什么是o8年？” “因为我是从那个时代来到这里的……” “你等一等！”詹妮弗突然拦住了他：“你是说。你掌握着从现在到o8年的……所有的秘密？” “不能说是秘密了。只能说是前的知识。我想。等到我的历史和真实的历史同步的时候。我对他们就没有什么用了。” “但是。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 “是的。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我想。这样的事情可能不能隐瞒很久了。从3年到现在他们才动这件事。可能已经对我做过全方位的调查了。我现在虽然还可以躲避过去。但是时间长了。就不能保证了。” “如果……他们真的现了你的秘密。会怎么样？” “也无所谓怎么样了。就是把我送到科研机构。切开我的身体或者大脑。进行全面的实验和探索。希望可以借助我的经历。重新复制再造一些可以穿越时空的家伙出来。” “还好。你总算还保留着你的幽默感。”经过了一开始的震惊。詹妮弗似乎又恢复了女性特有的好奇心：“那么。你…………的中文。也是来自……呵呵。当然。你就是中国人嘛？” “是的。就是这样的。不但如此。你知道喝我关系很好的赵家东先生一家人吗？” “……你也姓赵？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赵家东是我的祖父。” “我的上帝啊！我说你为什么会这样努力的帮助他们呢？”妻子俏皮的一笑：“我当你真的是因为喜欢中国人呢！” “简……” “别！”詹妮弗竟然不让他称呼自己的昵称：“你还是叫我简妮吧。” “好吧。如果你暂时还不能接受这样的故事的话。我想。我们还是分开一下比较好。” 詹妮弗望着他的背影走出卧室。几次张开嘴巴。却终于化作喂然一叹。 和妻子坦诚相告。不知道为什么。赵晟的心中一派轻松。似乎卸下了多年的大石头。这一次头疼的应该是妻子了吧？带着这样不负责任的想法。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一亮。就听见艾玛的大喊：“爸爸？爸爸？”客房的门给她推开。女儿的小脸探了进来：“爸爸。您怎么会在这里？” “哦。没什么的。你呢？这么早就起床了？” “我饿了！爱莎在做早餐。您也来吗？” “我就来。哦。艾玛。你看见妈妈了吗？” “妈妈带着屁屁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来嘛。爸爸。我们出去啵？” 等他洗过澡走出客厅。正好詹妮弗也走进来。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是不自然的一笑。赵晟立刻就知道。妻子还是没有从这件事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看她眼中满是血丝。很显然一夜都没有休息好！ 看着丈夫一如既往的关切的眼神。詹妮弗心中一软。几乎就要把这件事轻轻放下了。但是再一想到他和自己说的话。又觉的不妥。两个人就这么呆呆互相站立着。却谁也没有说话。 “爸爸？你吃早餐啵？” “哦。我来了。”有女儿的一句话。两个人都是勉强一笑。各自坐到了餐桌前：“波贝克先生。今天还要工作吗？” “哦。今天我在考虑……剧集的后期制作的事情。具体的。暂时还不知道。” 詹妮弗看出来他可能也是和自己一样。一夜没有合眼。从来都是精神抖擞出现在家人面前的他也少有的不注意自己的仪容来。她的心里也是一酸。却轻轻的扭过了头去。 赵晟心中一叹。也懒的吃早餐。在女儿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艾玛。再见？” “再见。爸爸！”孩子大声的和他打着招呼。他的脚下不停。快步走出了公寓的大门。 这一天的时间。他只是在洛杉矶闲逛。在议会大厦门前的台阶上坐下来。一手拿着一个汉堡。另外一只手拿着一瓶饮料。自的其乐的吃着喝着。从他把这件埋藏在心里最大的秘密和妻子吐露出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放松了下来。也许。在自己的心里。还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人吧？ 就这样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又开车在洛杉矶转了好久。一直到黄昏时分。他才把车开进了自家的车库。还不等他进屋。艾玛就先从通往车库的楼梯跑了下来：“爸爸。爸爸？” “什么？” “妈妈在做饭！” “诶？”赵晟呆了一下。如果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好好的拿妻子开开玩笑。但是现在。他却实在没有这份心情。只是弯下腰抱起女儿：“是吗？那。我们上去看看？” “很好笑的！”艾玛嘻嘻笑着。抱住了他的脖子。父女两个走上楼梯。一进门就是餐厅。确实如同孩子说的那样。詹妮弗脸上。手上都是面粉。还在紧张的忙碌着：“是这样吗？” “还要再放一点苏打粉。”爱莎笑眯眯的声音传来。不用问。她现在的身份已经变成了指挥官：“啊。波贝克先生。您回来了？” 詹妮弗扭头看着丈夫。好久的时间都没有说一句话。最后终于化作深深的一叹：“嗨。杰米？” 不知道为什么。赵晟的眼眶有点湿润：“嗨。简？” “艾玛。你和爱莎离开一下好吗？” 艾玛敏锐的现了父母之间的不正常。看看爸爸。再看看妈妈。小小的身体蠕动了几下。从他的怀里出溜下来。在爱莎的带领下走出了厨房。 赵晟向前走了几步。拉开一把椅子做了下来：“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 “我想。不会是你愿意听到的。” “是吗？”他满脸难掩的失望之色让詹妮弗的心微微一疼。今天一天的时间。她都在考虑丈夫和自己说过的话。虽然……他的话给了自己很大的冲击。但是想到多年来他对自己的爱恋。照顾和生活中处处可见的温情场面。即使是以一贯独立的她。也实在是不忍心说出伤害他的话！ 不过。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詹妮弗自问做不到像什么也没有生过一样的。重新投入到他的怀抱：“杰米。……我很遗憾。” “哼！”赵晟轻轻的哼了一声：“没有什么可以值的遗憾的。如果我知道自己的妻子有了外星人一样的身份之后。可能表现的比你还要夸张呢！那么。你准备……几时和我到律师那里去……？签署协议？” 詹妮弗无声的转过身去：“杰米。我想。我们……只是暂时分开一下。我甚至还没有想过要……要……” “好吧。我明白的。”他慨然的一笑：“放心吧。赡养费的事情。我会每个月按照你要求的日期给你把支票送来的。”从椅子上站起：“我……想和艾玛说一声再见。”走到厨房的门口。他再一次转过来：“简。还有一件事……” “你放心吧。这件事将会永远留在我的心里。直到我把它们带进坟墓。” “那……好。就这样吧。” 来到客厅。艾玛的手中拿着一个大苹果正在用力的啃着。甜甜的汁液顺着嘴角和小手留下。眼睛咕噜噜的转着。正在向这边看着。似乎在疑惑爸爸妈妈在说什么？看到这一幕。他又退了回来：“我想……和孩子吃过晚饭。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这算不算最后一顿晚餐赵晟不知道。只是知道一件事。这顿饭在他吃起来真的是味同嚼蜡！他简直什么也没有吃。眼睛只是落在孩子的小脸上。几次眼泪都充满了眼眶。却被他强行忍了下去。 不管怎么拖延时间。这顿饭终于是吃完了：“艾玛。爸爸和你说话。好啵？” “你要和我玩游戏吗？” “玩游戏的时间会有的。现在。爸爸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那好吧……” “艾玛。是这样的……”他把孩子放到沙上。自己在她身前蹲下：“艾玛。爸爸妈妈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嗯。这是源于我们两个人的问题。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需要知道的就是……我们两个人都很爱你。” “你们……要分开？”艾玛吓坏了：“你……要离开我们吗？” 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对不起。艾玛。这是……”他的话只说到这里。肩膀就给人重重的拍了一下：“艾玛。你爸爸的表演是不是很精彩？” 赵晟一步没有站稳。给妻子的一下拍的趴倒在的毯上。再站起来的时候却愣住了：“简？” “哦。闭嘴吧你！”詹妮弗突然走了过来。用自己的唇紧紧的吻住了他的。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因为我一直喜欢开玩笑。所以你想惩罚我一次？”晚上。孩子已经睡下。夫妻两个在房间中开始了正式的谈话。 “也不是这样说了。” “嗯？” 詹妮弗偏头想了想：“哼！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你说过。原来你曾经是个中国人。是吗？” “是……的。” “原来如此。难怪你对艾玛这样的有爱心和耐心。这样的耐心甚至已经出很多美国人的范畴了。这也是你们中国人的特别之处吗？” “也不是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样的。只不过。我很喜欢孩子就是了。”这时候的他简直像个小宝宝。不管对方问什么。他都会老老实实作答。 “那么……你承认你是以一个中国人的身份来接近我了？还是……或者你对于所有的这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 “到o8年之前。差不多生的大事。我都知道。” “例如呢？” “3年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还有戴安娜的事情……” “你知道她的事情？”女人这种生物有时候真是很难理喻。放下丈夫欺骗自己这件事。她反倒对他古怪的来历感兴趣起来：“在真实……不对。我们现在的历史就是真实的。是吗？那么。在你的历史中。她的结果怎么样？” “她死了。” “啊？真的吗？她死了？” “是的。而且非常惨。不但如此。这件事几乎和肯尼迪遇刺案一样。成为了永远也不能解开的秘密。” “我的上帝啊？”詹妮弗惊讶的捂住了嘴。突然。她有点怯生生的看着丈夫：“那么。我呢？你知道我的……事情吗？” “喂。我现在还没有原谅你呢！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你的情况是这样的。在14年的时候。你主演了《老友记》……” “4年？不是2年的吗？”一句话出口。詹妮弗也微笑起来：“是了。这件事本来有你的参与。已经改变了进程。是不是？” “是的。本来你要扮演的角色是莫妮卡。后来是在试镜的时候临时做出了改变。但是你的这一次演出使你成为好莱坞***中最最炙手可热的大明星。无数人开始仿效你的衣着和服饰。头。你使用的化妆品一夜之间就可以脱销。你代言的任何商品都会获的最高的回报。后来。你认识了你的……丈夫。”“你们结婚之后。生活的很幸福。但是时间不长。他就又有了自己的新欢因为一次影片的拍摄。他喜欢上了和他搭戏的女演员。你们离婚了。顺便说一声。你们之间没有孩子。他倒是那个女人生了好几个孩子。有的还是领养的。” “他？你只会用他来形容一个人吗？你不准备告诉我他的名字？” 赵晟叹息一声：“你很想知道他的名字吗？” 丈夫爱吃醋的毛病詹妮弗当然知道。经过这一次的事情。自己的心境在面对那个成为自己丈夫的人的时候很可能会生变化。詹妮弗也能觉察的到。看着他郁闷的表情。她再一次的退缩了：“如果……” “布拉特皮特和安吉丽娜茱莉。” “…………他们就是我的丈夫和后来又夺走他的女人？”在的到丈夫的肯定答复之后。詹妮弗狠狠的骂了一声：“我就知道！这个臭婊子！” “好吧……”她烦躁的一摆手：“我知道。他不是我的丈夫。我是没有权利骂她的。或者。即使他是的话。我也没有权利。对吗？” “你为什么变的这么沉默？原来的你也是这样的吗？” “不。原来的我是个很开朗的孩子。只是从到了这里之后。才变的郁闷起来的。” 詹妮弗扑哧一笑：“我可从来不知道我的丈夫是个郁闷的人呢！” 赵晟站了起来。来到她的身后：“简。你真愿意接受我的身份吗？” “你说呢？”她温柔的一笑：“不过。你要把你所有的知识……我是说。你前的知识都告诉我！” 赵晟有时候真的觉的很奇怪。一开始在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份时。詹妮弗是那样一副百般不能接受的样子。而现在呢？她却整天缠着自己。只要一有机会她就把女儿交给爱莎。拉着丈夫的手躲到卧室中窃窃私语。弄的爱莎还觉的怪：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就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吗？别忘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 他被逼无奈。只的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历史知识告诉妻子。当詹妮弗听见他说的关于11事件的过程的时候。猛的站了起来：“杰米……这样的事情。你会看着他生吗？” “嗯？你是什么意思？” “一个人有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责任。你真的认为自己可以看着这件事情生。却不做任何挽救的措施吗？” “简。我现在也很犹豫。不提其他的。只是雷斯勒先生那边为我特别安排的一个局。就已经让我很是头疼。你真想我主动找上他们。然后告诉人家我的身份吗？只怕我的后半生就要在实验室中度过了！” “我的承认。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你可以等到事之前。按照你一贯的做法。打匿名电话报警的嘛！” “我知道。说实话。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这件事真的这么不可收拾的话。我也只能选择这样的方法了。但是。这件事之后呢？” “什么之后？” “简……”他握住妻子的手：“我开始有点厌倦了这样生活了。我想……离开这里。” 詹妮弗愣愣的看着他：“离开？你想去哪里？” “我想。弗吉尼亚州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真的这样想？” “为什么不呢？”他走到妻子身边：“简。和我一起。好吗？” “你真的要放弃这一切？” “是的。我真的要放弃这一切。而且。我很累了。每天。我都要想着怎么样和妻子家人撒谎。过这样的日子。……” “你的家人呢？苏珊呢？海伦呢？” “那……你说呢？” “杰米。我知道你的心情有多么难过。也知道你的为难。不过。我想这件事应该可以放到明年的事情过去之后。我们……我们即使是和你一起离开也可以的。好吗？” 赵晟大喜：“你真的肯和我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