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财色》 第一章 警笛醒梦 一阵响彻整个bj的警鸣声,催命似的惊醒了正梦见自己成功找到工作安承泽,带着浓烈的起床气,机械性掀开不知多久没有清洗过的单薄被子,还带着前一次刷牙时留下的牙膏污渍的牙刷,在配上从干扁如饼干似牙膏中,挤出的白色乳液后被放进了嘴里。 “bj警察也需要这么早起来开工吗?”对着镜子里满嘴泡沫还压着牙刷的自己,安承泽闭着双眼自言自语道。 已经整整半年找不到工作的他,深切需要体会一下工作带来的劳累。用着残破毛巾梳洗完的他,迅速穿上了自己唯一一套落伍西装。直到关上屋子唯一看上去还比较新的大门后,才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 “靠,还让不让人活了,天还没亮那些做警察的就欺骗穷苦市民。”就在安承泽对着还漆黑一片的空荡马路,怒骂了一句时,西装口袋里用了三年的蓝屏手机,突然不安的震动了起来,简单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安承泽立刻压下了心中怒意,口吻十分温柔的接起了电话 “喂!馨儿啊,半夜三点多打过来有什么事吗?”那语调要多猥亵就有多猥亵。 “承泽,刚才崔浩民打来告诉我说在他们小区发生命案了,说什么人好像是被鬼杀的。”电话里一个略显兴奋的女性声音,如同阳光似的,瞬间融化了安承泽的大脑神经。 “所以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看看,这可比你房里的侦探小说有趣多了。” “没问题,你先过去,我五分钟就到。”挂断了自己从高一开始,整整暗恋了三年六个月零七天的李馨儿电话,安承泽如猛虎出洞一般,奔驰在漆黑空荡的马路上,其脱缰野马似的状态与出门前睡意懒散形成了极端对比,为美女两肋插刀的生活准则,再次被放在了中枢神经先端。 从来对美女言出必行的安承泽,果然在五分钟的最后几秒出现在了拥挤现场 “馨儿,浩明,哥来了。” 看着头发和鸡窝没什么两样的安承泽,李馨儿和崔浩明尴尬的相视一笑,就对着一间装修豪华的屋子用手指了指。 因为本身182公分的个子,安承泽能够十分清晰的看见屋里每一个角落,而有些个子比较矮的围观者只能拼着命找缝隙钻。 “目前为止是什么情况?”仔细看着屋里警察法医做事的安承泽,头也不回的朝崔浩民问道。 “我来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了一会儿了,但是听报警的邻居说,他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是趴在电脑桌前的,电脑里好像还放着鬼片,尸体的脸上和鬼片里男主角的死后的表情一摸一样。”崔浩民小心的看了看身旁的人,神色有些诡异的偷偷在安承泽耳边又补充了一句“很多人都在说是被鬼杀的,因为这屋子的前一个租客也是这样死的,到现在警方也还没有调查出谁是凶手。” “你不是学法医的吗?怎么也这么迷信?”对崔浩民所说若无其事的安承泽轻笑道。 一时想不到怎么回答的崔浩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便继续神色紧张的盯着现场。 “承泽,你高中到现在看来那么多侦探小说,应该也学了点推理技巧吧,要不就趁现在这些你看到的线索试试那些技巧管不管用?”看着一脸清纯动人的李馨儿,不想在让自己面子过不去的安承泽只好硬着头皮试试。 脸色开始认真起来的安承泽,迅速开始在大脑记忆体中寻找起推理的步骤,而让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仔细观察案发现场的任何一个细节,安承泽的大脑也在此刻开始过滤起了此时眼中所看到一切事物。 丝毫没有任何杂乱的客厅与正对大门的死者房内明显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从这一点安承泽可以十分准确的判断死者死之前,房内没有第三者出现,但是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够透过开着的书房门,清晰看到散落一地的玻璃杯碎片,但是地上却没有一丝的水迹。 由于站门外的关系,安承泽能够看到的只有这么多,所以只好对着身旁的李馨儿借口道“馨儿,在外面能够看到的东西太少,所以目前我唯一能够判断的就是死者死的时候身边没有其他人。” “那你说会不会是自杀?”李馨儿的疑问安承泽思考时也想过,但是后来看到碎了一地的玻璃杯后,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是自杀。” “为什么你能够肯定不是自杀?”一位经过门口碰巧听到安承泽与李馨儿对话的年轻女人,突然站在了两人面前。 “你是谁?”略有吃惊的安承泽看着眼前一位穿着警服,身材却依然玲珑有致的严肃女人问道。 脸上露出了一个职业化微笑,随即便依然神情严肃的表明道 “艾达,是警方派来协助破案的法医。”在介绍完自己后,还神色紧张盯着屋内的崔浩明突然冲到了安承泽身前,激动的伸出了手 “您…您是艾达学姐?我是fd大学sh医学院法医系的崔浩明,没想到今天可以见到法医系所有同学的偶像。” 被崔浩明的行为再次吓到的安承泽,面带疑惑问道“什么偶像?” 在与自己崇拜的偶像学姐握了手之后,崔浩明才稍稍控制了下激动的情绪,解释道 “艾达学姐比我大三届,在她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被送去了hk法政部实习,她也是我们法医系目前为止,唯一一位被hk法政部破格招取的实习生,听说她在hk的时候还帮助那边的警察破获过许多疑难案件。所以后来,我们法医系的学生都把她当做了自己的目标,没想到她已经回bj了。”看着平时自视甚高的高中同学现在的样子,安承泽才道歉表达了刚才言语上的冒犯。 “没关系,因为刚才你说死者死前身边没有其他人在场,这一点和我们的判断是一样的,后来又听你说死者不可能是自杀的,所以想听听你是从哪里判断的。”因为警务人员是不能向外人透露案件情报的关系,所以艾达也没有把从死者体内发现了一种名为黄连素药物的事情告诉安承泽。 “因为死者想要自杀的话一般可以使用安眠药或者一些痛苦较少的药物,但是从书房地面被打碎的玻璃杯来看,死者应该在死前挣扎过,所以才会不小心打碎了电脑桌上的杯子。”听完了安承泽的推断,艾达又继续提了几个疑问 “杯子也可以是死者在操作电脑前不小心打碎的,而且死者也有可能因为买不到一些痛苦较少的药物而只能选择痛苦较为多些的药物,玻璃杯也是在死者挣扎的时候打碎的。” “让我进现场,一个小时内我就可以找出真凶!”在安承泽尴尬点头的时候,左手的食指突然下意识的弹动了几下,一股无法言语的压抑感,突然从嘴里清晰爆发而出。 第二章 硬着头皮上 周围惊讶、不屑、蔑视等等低俗的目光,随着安承泽自己也震惊的承诺立刻聚焦,唯一让他此时还能够略微支撑的,就是暗恋对象李馨儿和崔浩明震惊之后投来的鼓励目光。 “如果我没有听错,刚才你是说一小时内能够协助警方找出真凶吗?”也被安承泽重磅炸药般承诺略微失神的艾达,怀疑道。 虽然,此刻的安承泽也不敢相信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承诺,但是事实却是这个句话确实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深知自己已经骑虎难下,安承泽一个狠心,当机立断道 “我…可以试试。”可是正想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口吻还是弱了许多。 脸上犹豫了一会,法医艾达走到了一位负责这次案件侦破的重案组副队长许光明身边,讲诉了一遍自己与安承泽的交谈,随即一道谨慎怀疑的目光,开始打量起门外的安承泽。 “那你就陪在他身边监督一下,毕竟上级对这次案件也十分重视。”脸上再次谨慎思考了片刻,许光明语态严肃道“不过千万要注意,绝对不能破坏现场的任何东西。” 得到允许的艾达,善意微笑着将神色还有些胆怯的安承泽带入了案发书房内,非常职业的将一双白色手套和鞋套,交到了安承泽手上。 “这一个小时内我会陪同在你身边,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可以问我,但是事后不能向外界透露任何讯息,除非你真的能够照你所讲那样找出凶手,到时候警察部门也会对你做出相应的奖励。”将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后,法医艾达就恢复了严肃冷漠表情,安静的陪同在安承泽身边。 深吸一口气平定了情绪后,安承泽开始更为细致的观察起案发现场,由于在安承泽来之前,警察部门已经对尸体经过了详细检查,所以尸体已经被运离了现场,安承泽先要了一份法医部门对死者的检查报告和背景资料。 通过资料上的讯息,安承泽知道了死者是一名现年27岁叫做乔逸民的银行职员,而接下去便是一堆简单的人事资料,可是就在安承泽看到资料上一段病例的时候,左手的食指再次不安的弹动了起来。 感觉到身体有些异常,安承泽再次回看起来被自己快速过滤的人事资料部分,奇妙的却是,弹动着的食指立刻又安静了下来,当他再次看到死者病例的时候,食指又一次不安弹动。 “难道死者的病例和死者有关系?”一个微妙的想法在大脑里一闪而过。于是安承泽便立刻先翻看起了资料上所有关于死者病例和化验结果的部分,因为在他看过的侦探推理类小说里都曾提到,许多与病例有关的大部分案件,都是因为服用不良药物而导致死亡的。 “艾达姐,死者病例上说其患有的心肌梗塞与你们后来从尸体中化验出的黄连素有什么联系吗?”才看了三分钟就能够提出关于整个案件重要关联问题的安承泽,让一旁严肃的法医艾达和许光明,同时在心里闪起了一丝欣赏。 “是的,因为黄连素具有显著的抗心力衰竭、抗心律失常、降低胆固醇、抗制血管平滑肌增殖、改善胰岛素抵抗、抗血小板、抗炎等作用,所以一些医生都会给心血管系统和神经系统疾病方面的患者服用。” “那我能不能看一看这种药物?”安承泽紧接着的问题让艾达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神色“其实我们也感到非常奇怪,我们将整个屋子都仔细搜索了一遍,可是就是没有找到含有死者体内黄连素成分的药物。” 虽然艾达的回答让安承泽脸上略有些失望,但是同样也让毫无头绪的安承泽有了一丝破案头绪。 每次一紧张就会想着上厕所的安承泽这次也不例外,于是就在征求了艾达和许光明的同意后,去了死者屋内的卫生间。半年没有找到工作的安承泽似乎今天特别受到了幸运女神青睐,就在他上完厕所准备冲水的时候,马桶旁垃圾堆里的一个纸团引起了他的注意,在好奇心作用下,安承泽小心打开看了一眼。原来是一张治疗腹泻的药品说明书。就在此时食指又一次不安弹动,再次感觉异样的安承泽,疑惑的将捡到的说明交给了艾达。 看着说明书大约疑惑了5、6分钟,艾达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带着安承泽回到案发书房 “许队长,你看下这个。” 在将说明交给许光明后,法医艾达十分专业的说道 “止泻药品看似非常的平常,对人体也没有很大的影响。但是如果心肌梗塞患者腹泻时使用,就有可能立刻引发心肌梗死的情况。如果没有猜错,根据法医鉴定死者正是死于心肌梗死,和加上法医鉴定死者也正好在这段时间患有腹泻两点,可以判断出,很有可能就是死者因为误食腹泻药品的情况下才造成心肌梗死而身亡。” 仔细听完艾达的讲述后,许光明也十分赞同艾达的猜测。可是就在两人开始认为死者是因为错误服用药品而致死的时候,安承泽的几个疑问又让已经清晰的案情复杂了起来 “可是艾达姐,我之前记得你对我说过你们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整个屋子,而厕所的垃圾筐里又只有这一个纸团,你们负责搜查的人员应该不会遗漏才对。”看着两人再次疑惑起来的神情,安承泽继续说出了疑问“而且据你们资料上写的,你们除了找不到含有黄连素的药物外,也同样没有发现止泻药品,那究竟这些药品去了哪里,而为什么在尸体的化验报告上并没有检测出止泻药的成分呢?” 再次错综复杂的案情让三个人都再次陷入了迷茫,而电脑桌下,一双摆放整齐,让安承泽觉得眼熟的蓝色米奇拖鞋进入了视线里。在许光明和艾达奇怪的注视下,安承泽蹲在地上入神的盯了大约十几分钟,才猛然想到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双拖鞋 “许队长,请问在你们的调查里死者是不是单身的?”许光明虽然清晰记得在交给眼前这个陌生青年的资料上已经注明了死者是单身的,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再次确认了一次。 “徐队长,我现在可以肯定死者并不是单身,而且死者的女朋友之前应该还来过现场。”安承泽对资料的坚决否定,让破案经验丰富的许光明感到一丝不快,而之前心中对安承泽的一丝欣赏之意也随即消散 “你凭什么能够肯定你的推断是正确的?” “凭这双拖鞋。”起身朝用手指向拖鞋,安承泽坚定的推断道“如果没有记错,这双拖鞋是米奇公司新出的一款情侣拖鞋,是不允许顾客单买的,而且根据你们之前的描述,尸体脸部是显得十分恐惧。而且这间书房采用的是木制地板,所以如果死者是赤脚走动的话地板上应该会留下明显的脚底印迹。所以根据这双拖鞋此刻整齐的摆放方式,我可以肯定,曾经有人在死者死后将动过这双拖鞋。” “如果你的推断没错的话,这双拖鞋既然被人动过,很有可能会留下第三者的指纹或者其他线索。而且地板上除了没有发现死者脚步印迹外,同样也没有第三者的脚步印迹,也有可能这双情侣拖鞋的另外一双被死者的女朋友带走了,包括我没无法找到的黄连素药品和止泄药品?”在听了安承泽和艾达两人合理的推断后,再次对安承泽洋溢起欣赏的许光明确道 “照你们两人的推断,另一双拖鞋的主人也就是死者的女性朋友,很有可能就是这次案件的凶手。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查出这个女性朋友是谁?” 就在许光明准备下达调查命令的时候,一个满眼泪痕的高挑女人突然挤过门口的人群,伤心的走到了书房,似乎因为太过伤心走路的时候还有些摇晃不稳。 第三章 争分夺秒 神秘女人的出现迅速又带起了一波疑云,经过调查人员的盘问得知,突然出现的高挑女人正是死者的女朋友凌雅诗,被怀疑为疑凶的神秘女友堂而皇之出现,安承泽脑中思虑又一次被打乱,距离他承诺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仅剩的二十几分钟开始让他感觉到了时间的重要性。 已经没有时间挥霍的安承泽立刻做了一个决定,传统的破案模式已经不能完全适应此次案件,现在他只能选择彻底放手一搏。 重新回到案发书房,捡起了那双之前带给他思绪的蓝色拖鞋,学历只有高中水平的他,突然脑海闪出了侦探小说中常会出现的罗卡定律:凡是两个物体接触,就会产生互相转移的现象,也就是在带走一些东西的同时也会留下一些东西。罗卡定律的闪现使得安承泽更加仔细的观察起手中的拖鞋,企图从中发现什么。 正在他觉得仍然毫无所获放下拖鞋的时候,一个露在拖鞋内侧的白色线头引起了他的注意,掐着线头轻轻一拔,一条大约十公分比一般头发还细一些的纯白色丝线出现在眼前,当他把丝线凑近自己一些想观察的时候,一股从丝线上传来的浓郁香水味钻进了他的鼻孔。 再将自己发现丝线交给法医人员后,安承泽也并没有去在意刚才自己所闻到的香水味,因为许多人都喜欢在拖鞋中喷一些香水来除去脚的臭味,所以香水味很有可能是平时喷香水的时沾染上的。 “凌雅诗小姐,根据我们法医的检验,死者的确切死亡时间实在昨晚的23.05分-凌晨1点,请问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等安承泽重新回到许光明和艾达身边的时候,许光明还在亲自询问着死者女友。 眼中还留着眼泪的凌雅诗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块白色手帕,擦了擦眼泪,还用指甲抓了抓眼角处有点红肿的地方,顺便抚平了下自己情绪,然后声音沙哑道 “因为我最近在追一部剧集,所以每天晚上都会上网看,可是昨晚他突然说要看一部新出的电影,于是我就拿了一双拖鞋去了隔壁网吧。” 许光明:“那你是几点出去的?” 凌雅诗:“十点左右吧,这里距离网吧才十几分钟的路程,而且剧集正好要十点半才播。” 许光明:“为什么你去网吧还要带着拖鞋?” 凌雅诗:“因为我有个习惯,每次在上网的时候就喜欢穿着拖鞋,而且他的父母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因为他父母经常会从sh过来看他,所以每次出门我都会把拖鞋带在身边以免被他父母发现我们偷偷住在一起。” “怪不得我们在房子里找不到任何的女性用品,而且问了许多邻居都没有发现死者有个同居的女朋友。”在一旁的法医艾达疑惑的插嘴道。 “那请问在这段时间有人能够证明你一直呆在网吧吗?” “有,我在网吧用的电脑正好就在收银台的对面,所以网吧的老板能够证明我一直呆在网吧里。” 许光明在确定死者女友有了不在场证明后简单的安慰了几句,就继续返回了书房寻找线索。 而陪在安承泽身边的法医艾达却仍然满脸疑惑朝凌雅诗询问道 “那你在网吧,警方也没有通知你,你又是怎么知道你男朋友死了?” “是我刚才看完剧集从网吧回来路过小区大门时询问我住在几号的保安告诉我的。”凌雅诗在说完后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从头到尾一直没有发出过声音的安承泽,只是仔细观察着凌雅诗每一个动作,似乎想到了什么,安承泽突然拉着艾达的衣角走到一旁,脸色凝重的问道 “艾达姐,你有没有发现这次案件的巧合太多了?” “巧合?”一时没有听懂意思的艾达疑惑的看着安承泽。 “对,死者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所以死者女朋友不敢在死者屋里留下任何女性用品,但是偏偏就在她出去网吧上网的时候死者就出事了。在加上她说是从小区保安嘴里听说男朋友出事的,而且保安还是不认识她的,你说会不会有些奇怪?”在安承泽将几个自己觉得蹊跷的地方说明后,就看到疑惑的艾达开始喃喃自语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真如死者女友讲的那样,他们是偷偷住在一起的,所以平时避开邻居让邻居认为这里只住着死者一个人是可能的。但是小区大门是这里唯一的出口,所以大门保安是绝对不可能不认识她的,除非她每天都待在屋子里不出去。”突然想明白的艾达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你是说凌雅诗真是害死死者的凶手?” “这一点只是我目前的猜测,不过如果等许队长派人调查后证明她真的有不在场证明,那我们就没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她就是凶手。”大约再次疑惑了几分钟,安承泽突然问了个与案件无关的问题“艾达姐,你之前赶到现场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比较怪异的围观群众?” “这个我倒没有特别注意,应该没有吧?”已经开始和时间赛跑的安承泽没有时间在多做解释,因为从刚才凌雅诗的口供和她某一个细小的动作让安承泽发觉到了整个案件破案的关键。 “艾达姐,我出去十分钟立刻回来,不过需要麻烦你帮我将现场恢复到你们最初进去时的样子。”突然跑到崔浩明面前的安承泽在和身后的艾达说完后,就一把拽住有些意外的崔浩明冲下了楼梯。 此刻距离承诺的时候只剩下13分钟,用着百米冲刺速度拉着崔浩明来到小区保安室后,安承泽偷偷在崔浩民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跑了进去,而崔浩民却紧张的跑出了小区大门。 找到保安,安承泽立刻利用调查的名义要求看一下昨晚十点到凌晨一点的监控录像。 从监控器上,安承泽能够十分清楚的看清每个出入小区人的长相,差不多就在显示屏上时间为22.07分的时候,一个与凌雅诗同样穿着带着口罩的女人走出了小区大门,屏幕中的女人可能因为脸上被眼睛不舒服的关系,拿出了一块同凌雅诗同样的手帕擦了擦眼睛,随后就整齐的将手帕叠好放回了手上的包里。 “大哥,你们认不认识这个女人?”安承泽一边用手指着画面,边向身旁的保安询问道。 谁知保安突然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小声在安承泽耳边说道 “她就是前面楼里死的那个人的女朋友,以为每次出门都带着口罩就不会被人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她们不是情侣吗?为什么她要隐瞒两人的关系?” “小伙子,你不懂,那天我在巡逻的时候路过他们屋子,正好听到两个人在吵架,因为门没锁,所以就偷偷在门外偷听了下。”正说的起劲的保安喝了一口水后,再次津津有味的说道“我听见男的骂他女朋友明明知道他闻了香水味就会发病,还每次在他要用电脑的时候就喷了浓浓的香水说去网吧,说她一定在外面有男人。后来女的就说什么,网吧太多烟味她闻不习惯,喷点香水会觉得舒服一点。”听完了保安的叙述,安承泽在来保安室之前心里的一些疑团也变的明晰起来,而且在他将监视录像的时间调到案发时画面的时候,更加肯定了他心里的猜想,现在的他所等待的就是自己让崔浩明去办的事情。 “承泽,问清楚了。”再次回到保安门口的崔浩明气喘嘘嘘的在安承泽耳边说完了几句后,心里一直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解开的安承泽嘴上,立刻浮现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新书求收藏!!!谢谢!) 第四章 难道是鬼做的? 安承泽心中最后一个疑问,将直接影响到他能不能拿出有力证据证明自己心里所推断结果的正确性。匆忙挤开门口逐渐增多的围观者,安承泽进屋的第一时间就问一个让许光明和艾达听上去与案件无关的问题 “凌小姐,被你留海所盖住眼角处的红肿是怎么回事?” 用手指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处,凌雅诗奇怪的回答道 “应该是不小心被虫子咬的吧!” “你撒谎!”安承泽突然强硬的否定让凌雅诗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随即便略显激动的问道“你凭什么说我撒谎?” “因为你现在的手背上也同样和眼角处一样开始有些红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过敏造成的。”直到安承泽抓起了凌雅诗的手,她才注意到手背上确实有些红色的肿块。 “也许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什么过敏的东西也说不定,难道连我对什么东西过敏也不可以吗?”此时凌雅诗因为有些激动的原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言词与之前有些异样。 而一旁的许光明和艾达却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没有把凌雅诗的异样联系到案情的关系也就没有发现什么。 心中唯一疑问终于解开了,安承泽习惯性的摆弄起手指,这个小动作也是他在高中学习计算机时遇到辨析理据时必做的。 默默走到已经被艾达恢复成最初发现时模样的书房,安承泽随意的摆弄起电脑来,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才笑意玩味的说道 “许队长艾达姐,我已经知道了整个案件是如何发生的了。”而此刻正好与安承泽之前承诺的时间完全一致。 闭眼做了一个沉沉的深呼吸,安承泽再次睁开的双眼犹如一柄利剑,直接刺在了凌雅诗的身上,而周围都满脸期待的许光明、艾达和门前围观的群众,也顺着这道视线全部集中在了一点。 “凌小姐,难道你还是决定继续欺骗下去吗?”安承泽别有深意语调让心情刚有些平复的凌雅诗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紧张,但是随即又绝对镇定的疑惑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脸上开始有些失望的安承泽不再打算给凌雅诗自首机会,而之前别有深意的语调也被绝对的冷漠所取代 “许队长和艾达姐,请你们拿好凌雅诗的口供,让我们先来证明这份口供的可靠性。”一直守候在门外人群中的李馨儿,第一次见到此刻表情的安承泽,不知道为什么一种从未有过的强大信任感突然起伏在了她的胸口,男性最大的魅力莫过于让心爱的女人完全信任自己。 “首先,我想要说的是现在的凌小姐根本就不是死者的女朋友,而她和死者也并不是非常熟悉。”直接否定供词人身份是推翻供词的最大禁忌,这一点对于经验丰富的许光明来讲是相当清楚的,所以提出能够质疑安承泽定论的问题也是维护受害者家属权益的必要程序 “但是从凌小姐的供词看来,她对死者的情况习惯还有喜好都非常的了解,并且也知道死者父母对她们两人的态度,如果等死者父母赶到现场的时候,也一定会被发现她不是死者女朋友。” “而且就算她不是死者的女朋友,但是刚才我们派去网吧求证的警员也证实了,她确实有不在场证明。那请问她不在凶案现场又是如何杀死死者的?”许光明和艾达的问题是安承泽早就顾虑到的,所以之前他突然离开也是为了这些疑问。 准备为两人解答的安承泽先让艾达将自己在拖鞋中找到的白色丝线交到了许光明手上,之后才清楚的解释道 “许队长,这是我在那双属于死者的情侣拖鞋中找到的,而这种丝线的质地很独特,只要在有光线的地方时它的颜色才能够被肉眼发现,可能因为搜证人员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拖鞋和案件联系在一起的关系,以至于遗落在拖鞋内侧的这条丝线没有被发现。” “这条丝线和凌小姐的身份有关系吗?”一时还无法立刻想通的许光明和艾达异口同声道。 “你们可以把这条丝线和上面的香水味与之前凌小姐所用的手帕进行一次比对,如果我们的观察没有错误,这条丝线就是从凌小姐手帕上被勾落的。” “可是作为女朋友又住在一起,手帕的丝线遗落在死者拖鞋里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和凌小姐是不是死者的女朋友有什么关系?”门外李馨儿突然插嘴的问题也正是许光明和艾达心里所想的。 “因为刚才我出去看了小区大门的监视录像,我发现死者女朋友在离开小区大门之前曾经用过手帕,但是在将手帕放回包里的时候是会将手帕叠的非常整齐。而之前我看见凌小姐在用完手帕后却像是用完普通纸巾那样,随意捏成一团扔进包里的。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现在打开凌小姐的手帕看看,由此推断这块手帕根本就不属于凌小姐,也就是她根本不是死者的女朋友。” “可能因为之前我过于伤心和激动才没有注意这点也不奇怪啊!”脸色开始有些异样的凌雅诗为自己辩驳道。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据我的观察发现,凌小姐在进门时身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红肿,而是在用手帕擦过眼泪的时候才出现的,加上凌小姐这么高挑的打扮,却在身上没有任何香水味,所以我推断你身上的红肿是因为对手帕上的香水味过敏导致的,因此你绝对不会是个用带有香水手帕的人,现在你还坚持这块手帕是属于你的吗?”安承泽毫无破绽的推论立刻让凌雅诗无言以对,沉默了许久,凌雅诗突然情绪激动的喊道 “没错,人是我杀的,他这种人死了活该。” 虽然凌雅诗主动承认的自己杀人,但是根据网吧老板的证明,凌雅诗确实有着不在场证明,于是许光明再次对安承泽问道 “那她的不在场证明又怎么解释,难道她真的能够和死者电脑中播放的电影里一样可以分身杀人?” “喂馨儿,你看这个许队长还真精明,不但要让承泽推翻凶手的不在场证明,还想让他把恐怖的传言给消除了。”崔浩明话所换来的,只是已经深深陷入安承泽精彩推理中,李馨儿一个蔑视的眼神。 “所以我刚才说了,我只是证明她不是死者的女朋友,并没有说她就是凶手。因为我从开始就没有怀疑过她的不在场证明。”开始被安承泽搞得云里雾里的许光明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那凶手究竟是谁,现在在现场的疑凶只有凌雅诗一个人,难道真是鬼做的不成?” 第五章 水落石出 “别生气许队长,你现在立刻让人把小区大门封锁了,然后搜索整个小区,如果发现一个与凌雅诗穿着一样并且带着口罩的女人就是真正的凶手,等你们把凶手带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把凶手犯案的整个过程详细的讲给你们听。” 谁知已经准备被定罪的凌雅诗在此刻又激动了起来,而且相比前几次更显的惊慌和疯狂,而她的这一行为也更加速了许光明和排查人员的行动速度。 大约过了没几分钟,一位和安承泽所描述的完全一致的女人被警员带了上来,而一旁的法医艾达和门外的李馨儿都带着别有意味的眼神看向了安承泽。 在经过许光明的盘问下,凶手说出自己名叫凌雅诗,她才是死者真正的女朋友,而身边这位冒充她的女人是她姐姐凌雅欣。其他的事情怎么都不肯在开口,甚至脸上的口罩也不愿意拿下来。可就在许光明决定强行拿下凶手口罩的时候,安承泽突然阻止道 “等等许队长,我想等我把犯案过程讲诉一遍之后她会自愿拿下来的。”在用鼠标调出了死者电脑上还挂着qq里的一个聊天记录,安承泽清晰的开始讲诉自己的推断 “大家可以看到,在死者qq的这段聊天记录上,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在死者的死亡时间内曾经和这位好友开过视频,根据监控室的录像我观察到,死者女朋友在22.07分离开小区时脸上是带着口罩的,但是当她回来的时候口罩就不见了,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带着口罩离开的女人就是假冒凌雅诗的这位凌雅欣,而且据我推断她和真正的凌雅诗单单是普通姐妹,而是两个长得一摸一样的孪生姐妹,这就是为什么凌雅欣能够不用顾及被死者父母发现的危险下依然冒充凌雅诗的原因。” “难怪我们之前在登记凌雅诗,哦不,应该是凌雅欣身份证时没有发现其实她并不是凌雅诗本人。”安承泽在对艾达微笑的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 “而且更具我在查看监控录像时保安的叙述中发现,死者和凌雅欣一样非常害怕香水,前者并不是因为对香水过敏,而是香水味容易引起他病发,在这一点上我希望艾达姐能够说明一下。” “没错,我在hk实习的时候曾经听到过一些经验丰富的法医说过,确实许多杂志上提到过香水可以有效的令人体感到心境上的舒适与放松,所以对心肌梗塞也有着预防的作用。但是也有一些极为少数的心肌梗塞患者却会因为香水味而发病导致心肌梗死。” “谢谢你艾达姐。”在与艾达谢过了之后,安承泽继续推断道“其实整个案情很简单,凌雅欣其实是早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妹妹想要杀死者,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选择了去帮助妹妹,于是就在昨晚,两人穿了同样的衣服和打扮由凌雅欣带着凌雅诗的身份证前去网吧上网,以此来制造凌雅诗的不在场证明。而凌雅诗则是回到屋子,然后趁着死者倒水吃了一种含有黄连素的心肌梗塞药物时偷偷在死者的拖鞋内喷上了香水,等待死者病发死亡之后就用手帕擦除了拖鞋上的指纹,并且用死者的qq向凌雅欣传达了死者已经死了的消息。并且迅速清理了现场还带走了含有死者死前所服用过含有黄连素的药物。” “那地上打碎的玻璃杯和你在厕所发现的止泻药说明书又是怎么回事?”艾达的问题立刻引出了安承泽接下去要说的话。 “地上打碎的玻璃杯和止泻药说明书只是想要转移警方的视线,制造出死者是死于误食止泻药而死亡的状况。而死者脸上为什么会是惊恐的表情就要归功于凌雅诗和凌雅欣的视频通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凌雅诗在确定死者死亡并且通知凌雅欣的时候死者并没有真的死亡,因为在心肌梗死里有一种叫做间接心机梗死的状况,就是指人在病发心肌梗死时会先短暂失去呼吸心跳一会,但是外界的声音还是能够听到见的,也正好在这段时间里死者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然后感到十分惊讶,原来是自己的女朋友和她姐姐想要杀死自己的,所以企图动弹,没想到却被凌雅诗发现了,而死者应该是在心脏已经处于极端薄弱的情况下受到了突然发现自己的女朋友所带来的刺激才真正导致了死者死亡。当然这一点在国内法医现有的程度上还无法检测出来。” “说了这么只不过是你自己的推断,证据呢?别忘了现在法律讲的是证据!”凌雅欣性格上突然的转变并没有让安承泽感到任何不适,因为他觉得一个有胆量替人顶罪却还能够像之前那么镇定的女人,有这样的性格并不奇怪。 “我发现了三样证据,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样?” 已经没有心思在多啰嗦的许光明不耐烦的说道 “有证据就都拿出来,别在那废话连篇的。” 原本想着借这次机会多在李馨儿面前多威风威风的安承泽只好在许光明的破坏下无奈的说道 “你可以派人去查下在死亡时间内与死者视频qq的ip地址是不是就在凌雅欣说的网吧,因为凌雅诗曾经有手帕擦过拖鞋上的指纹,所以手帕应该和她的手接触过,相对应,我们发现的丝线上也应该留有她的指纹。最后一样证据应该就在她们两人的包里,因为凌雅欣在案发时间内一直在网吧,所以她包里的手帕和女款拖鞋应该是在上楼前凌雅诗交给她的,保安室的监视录像里凌雅欣在离开时曾经用手帕擦过眼泪,却没有过敏症状,所以手帕应该有两块,另一块应该是没有香水味的手帕。” 根据安承泽的推断,许光明真的从两人包里找到了两块相同的手帕,但是疑问又来了 “光凭有没有香水味怎么做证据?” “我之前不是说了在监控录像里凌雅欣曾经那手帕擦过眼泪吗?”见到许光明还是有些疑惑的艾达抿嘴笑道“他的意思是让你把两块手帕交给我们法医去化验,看是不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凌雅诗,不知道现在你愿不愿摘下面罩让我看看?”在凌雅诗摘下面罩连同帮凶凌雅欣被许光明走之后,安承泽突然满脸惋惜的对艾达喃喃道 “其实正如凌雅欣所说的,死者确实是个死不足惜的男人。” “对了,你刚才一直都在解析案情经过和找出证据,却没有说出两人的犯案动机是什么?”可能身为法医的原因,艾达对于整个任何事情都喜欢追问到底。 安承泽自嘲一笑,随即说了一句令艾达充满猜测的话 “许队长会告诉你的,有些事情我也说不出口。” 看着这个一小时就将如此复杂的孪生姐妹凶杀案详细破解男人离开的背影,身为法医多年见过不少聪明睿智调查人员的艾达惟独对安承泽这个行为举止十分异常的青年产生了浓郁兴趣。 第六章 案中“疑云” 一家位于bj中心地带的奶茶店里,死党崔浩明和李馨儿正在商讨着如何处理安承泽因为帮助警方破案而获得的一万元奖金,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的安承泽却十分轻松喝着自己最爱卡布蒂诺。 “对了承泽,你之前昨天离开现场时候和艾达姐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一旁听到李馨儿问题的崔浩明就像猫见老鼠一样随即兴奋问道“对对对,还有你从厕所发现的止泻药说明书又是怎么回事,按理说负责搜证的警员应该不可能忽视才对?” “啊?你们刚才不还在商讨应该怎么花我这笔奖金吗?干嘛又问起昨天的案情来了?”对昨晚自己冲动承诺还遗留恐慌的安承泽故意一脸茫然的朝两人问道,企图可以转移这个自己不想再提起的话题。 “喂!少在那给老娘装无辜,谁不知道你从高中开始就喜欢用这副嘴脸逃避问题。”听到李馨儿的怨声,从来对李馨儿都和马屁虫似地的崔浩明立刻随声嘲讽道“也对,人家现在在网上可是红人了,虽然没照片但是那些人家的粉丝还是给他取了不少外号,像什么帅哥侦探、弹指侦探什么的。” “真哒?”看着李馨儿兴奋的表情,崔浩明似乎吃了兴奋剂一般更加滔滔不绝起来“谁说不是呢,你可不知道这些网友多恐怖,接到你电话来这里之前我才看过关于他的帖子,短短一个晚上点击率已经破30bsp;“去你的,瞧你这样儿,夸张做作虚伪纯属就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小人。”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的安承泽,一脸恶心的不屑道。 “怎么啦啊?就算浩明再夸张再虚伪也比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强。”一听李馨儿的话,安承泽也不知为什么,不禁气打一处来“怎么我就成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明明知道我们刚才那么认真迫切的想知道真相,你还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无辜样不告诉我们,这不叫得了便宜卖乖还是什么?”眼看着两人就快打起来的崔浩明立刻劝解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怪我不该多嘴说网上的事。”一脸无奈的崔浩明把两人拉回了座位上继续说道“承泽你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儿的和人家馨儿较什么劲。反正案子都已经破了说说不也没事儿吗?” “想知道是吗?”咬牙切齿的安承泽一下打开了装卡布提诺的杯盖,一口就把整被才喝了几口的卡布提诺灌进了肚子。说知一边同样怒意未消的李馨儿喃喃道“还是一个大老爷们儿呢,都把气撒到奶茶上了。” 怒火再次攻心的安承泽突然伸出手指指向了李馨儿,最后在李馨儿挑衅成功的得意眼神中才勉强收回了手指,重新压下气愤的安承泽突然对两人诡异的一笑 “你们两个不就想知道真相吗?不告诉你们就显得我太小家子气不是了。”就在李馨儿和崔浩明得逞后带着兴奋表情期待时,安承泽突然合掌做了个佛教的手势,还用一只手的手指在嘴前左右摇晃了一下就又向柜台点了杯最喜欢的卡布提诺。 “咦?你们两个还在干什么?”转过头,安承泽便十分奇怪的问道。 “等你告诉我们真相啊?” “等你告诉我们真相啊?”已经等得有着急的李馨儿和崔浩明异口同声道。 “真相?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安承泽诡异疑惑的表情立刻让两人低头回想起了刚才所看到的动作。 “原来你们也喜欢来这里?”突然身穿职业女性装手中同样捧着一杯卡布提诺的艾达出现在了三人身边“不介意一起坐吧?” 仿佛突然中了500万似的崔浩明突然激动道“不介意,不介意。”并且还特别殷勤的替艾达拉开空位的凳子。 “艾达姐!你怎么也喜欢来这里喝奶茶?”见到心中偶像再度出现并且如此近距离和自己相处的崔浩明率先花痴道。 在和安承泽、李馨儿礼貌的打过招呼后,艾达才低头对着杯子微笑道 “其实在医学院的时候就很喜欢来这里,最近回国后因为太忙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来,没想到这次来还会碰到你们。” “对了艾达姐,昨晚承泽说许队长会告诉你的事究竟是什么?还有为什么你们在搜证的时候会没有发现那张止泻药说明书?”女人那种天生交际能力立刻被李馨儿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没告诉你们吗?”转头看了一眼礼貌微笑的安承泽,艾达解释道“许队长后来告诉我的其实是凶手的杀人动机,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告诉你们可能是因为他比较善良吧。”说完还十分欣赏的看了安承泽一眼。 “他善良?拉倒吧!高中时我们在校门外发现一只腿受伤却十分凶恶的野狗时,也不知道是谁拉着我们无视离开的。可能连树也开不过眼,趁我们三人比赛爬树时把他刮伤了。”眼中满是不屑的李馨儿自然不知道当初安承泽陪两人回家后偷偷回去将受伤野狗送去宠物医院甚至被野狗抓伤了手臂,还把一个礼拜的饭钱付作药费这些事,而选择独自去做的原因只是不想两个同伴被野狗弄伤而已。直至今日手臂内侧还留着一道明显的疤痕,每次两人问题由来的时候,安承泽总是毫不在意的告诉两人是那次爬树刮伤的。 “是吗?连树也开不过眼?”看着有些不怎么相信的艾达,李馨儿也不顾安承泽的反抗,一把拉起了他的袖子,将那天爬树的经过说了一遍,还和崔浩明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只有身为法医的艾达从伤痕的大小和形状判断出了并不是所谓的树枝刮伤的,而是被锋利爪子所抓伤的。 “ok!我邪恶没有爱心,你们都有行了吧?”无奈的安承泽急忙拉好了袖子便借口上厕所离开了座位。 “艾达姐,就快给我们俩儿说说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看着兴奋好奇的李馨儿,艾达诡异的笑道“这个我也不方便说,不过关于止泻药说明书我倒是可以给你们将将是怎么回事。”脸上有些失望的李馨儿只好退而求其次,但是脸上的兴奋好奇感依然没有减弱。 “其实在事后警方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又一次去问了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的邻居,从他嘴里得知在警方赶到现场排查的过程中他曾要求借用过厕所,而当时正好我们法政部门已经对书房周围详细检查过也并没有发现任何与案情有关的证据,于是就允许他上了死者屋子里的厕所。”就在艾达讲到一半的时候,几乎已经快被两人视线所忽视的崔浩明突然企图在偶像面前表现道“所以这张止泻药说明书并不是凶手故意用来迷惑警方的,而是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的邻居所留下的,也就是说承泽在判断止泻药说明书和打碎玻璃杯是用来转移警方视线的推断点是错误的?” “承泽的推断是错误的?”李馨儿也同样惊讶的问道。 “没错,但是因为止泻药说明书并没有影响本案案情,所以警方也没有在事后加以追究,而且在安承泽来现场之前这位发现案发现场的邻居也已经被其他警务人员带回警局继续查问导致他没有时间去求证,毕竟他承诺的时间期限只有一个小时,所以警方也十分理解安承泽在这一方面的失误。”但安承泽从厕所回到座位的时候艾达正好朝两人讲完。 “怎么样?讲到哪了?” “刚讲到你推理中的一个错误。”看到故意搞怪的李馨儿,马屁虫崔浩明也故作严重的附和道“而且这个错误险些酿成一件冤…案” “是吗?那很好啊,反正我以后应该也没这种机会了。”暗地里早就已经把两人性格摸透了的安承泽显得一脸不以为然。 “放心,他们是吓唬你的,如果真是这样你奖金能不能拿到手还是其次,恐怕还得被请回警局关上几天。”艾达此刻的安慰在一般意义虽然显得多余,但是对受尽两人虐待的安承泽来讲无疑是一道冷夜中的曙光一般温暖。 “我刚才就没把他们的话当回事,他们俩儿的脾气我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用手指着视线已经出了艾达在看不见他人的崔浩明道“这人就是个现代版魏忠贤,虽然没那么恶毒不可救药,但是阿谀奉承却已经青出于蓝了。”转头突然看到正脸带笑意却双眼透出危险讯息的李馨儿时,安承泽立刻一本正经道“至于这位清纯可人善解人意的馨儿就不用我多说了,想必刚才艾达姐也已经见识过了。” 看着李馨儿转为温和眼神的安承泽立刻偷偷松了一口气,而崔浩明则像完全没有听见有说到自己似的盯着艾达反花痴。 “对了,为什么昨晚看你在寻找证物时,你的手指经常会奇怪的弹动?”艾达的话正好说中了安承泽一晚上都在思考的问题,虽然从高中一直有这个习惯,但是从毕业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直到那天破案时才又一次出现,而且一出现就是连续多次。 于是安承泽就把自己所想的说了一边,没想到下午还要工作的艾达突然严肃道 “那我等等让同事替我请个假,下午陪你去趟你住的地方,也许在你住的地方会有什么发现也不一定。” “不用这么麻烦,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第一感觉这样麻烦人家不好,第二又担心自己住的地方太…所以安承泽就带着谢意推辞道。 “没关系,你也知道我们做法政的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特别感兴趣,而且我下午本来就没有什么工作要做,就这么决定了。”说完艾达就立刻打电话让同事帮忙请了假,而还在上大学的李馨儿和崔浩明下午都有课只能先行回学校了,对此十分无奈的崔浩明在回学校的路上还在心中不停咒骂了任课老师一番。 第七章 阴魂不散 艾达不拘一格的行事作风让原本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住所的安承泽连拒绝的借口也找不到,于是只好厚着脸皮将艾达带回了自己那个潮湿阴冷的破旧车库。 “不好意思,因为半年没有找到工作也没什么钱去找好点的房子,所以希望你别介意。”看着这间异常杂乱的卧室和只用了几块三合板所隔离出的简易卫生间,依然面带微笑的艾达毫不在意的称赞道“很好啊!晚上想起来上厕所了也方便,回家累了倒头就能休息。不过…”脸上突然闪过一个尴尬的笑意,略带歉意看了安承泽一眼“房间里的东西确实有些乱。” 本来就已经十分尴尬的安承泽再被艾达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更加难以言语起来“这…这样吧艾达姐,你先在书桌上找几本书看,我先稍微整理一下,平常除了浩明和馨儿之外就不会有外人来,所以乱也就随它乱了。” 经过这个尴尬局面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两人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这也让原本打算趁机了解下安承泽的艾达陷入了两难境地。呆呆看着正在认真整理房间的安承泽,艾达突然发现之前看上去并没有非常出众的安承泽其实细看长的也不懒,也不是那种偏向韩流白白净净的皮肤,而是那种看上去成熟而最具男性魅力的古铜色,只有巴掌大的脸上五官也很清晰,最特别的是两边比常人明显许多的下颌骨让他的侧面看起来更加具有男人味。 “怎么了吗?艾达姐。”已经整理完的安承泽朝已经看发呆的艾达疑惑道。 “哦!没什么,你很崇拜福尔摩斯和柯南吗?”看着并没有发现自己异样的安承泽,艾达彻底从心底庆幸起自己做法医的跳跃式思维。 “你发现了书桌上的侦探小说和漫画是吗?”看了一眼艾达默认的表情,安承泽随意倒在了不知短了几根木板的床上,不屑盯着天花板道“我从来不去崇拜那些国外的主人公,我只是对这些书里的案情感兴趣而已。”作为一个新时代穷困愤青,安承泽向来对崇洋媚外秉持着自己坚持反对的态度,以至于当初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他也选择了那部用了几年都不曾换过的国产手机。 “为什么你不把死者曾经假装认错qj过自己女朋友亲姐姐的事情告诉你那两个朋友?”其实对于这一点在得知真相后艾达就想知道为什么,只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问。 “因为杀了人的是死者女朋友,她姐姐最多只能算是帮凶。我想刚才在奶茶店里你也应该充分体会到了浩明和馨儿的八卦功力,要是我真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等凶手姐姐做完牢后出来还会有重新做人的希望吗?”此时就好像是在诉说自己故事一般哀愁的安承泽重重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既然人都已经死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又有什么资格用死者所犯的错去让活着的人再次受到伤害。” “就好像你手臂上的伤明明是被野狗抓的你却骗他们两个说是被树枝划伤的一样对吗?” “不是说来找些有关于我手指异动的线索吗?”一时聊得兴起,艾达差一点就忘了自己来安承泽家里的目的。 “其实在刚才来的路上我已经又详细回想了一遍你破案的过程,从你几次手指下意识弹动的行为中我发现了一个共同点。” “共同点?”听到话的安承泽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疑惑的看着艾达。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昨晚你每次手指弹动的时间都正好是你发现案中疑点的时候。”脸色突然异常严肃的艾达轻轻将身子弯了弯,十分诡异的说道“而且只要是因为手指弹动而引起你注意的线索最后都成了整个案件的破案关键。” 被艾达这么一说也试着回想起昨晚情形的安承泽脸上也开始慢慢严肃起来,随即睁大着双眼惊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有破案方面的特异功能?” “也应该不是特异功能,如果是你又这么会只对这些关键线索稍加注意却丝毫不知道这些线索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脸色严肃的艾达低头思考了会,随即疑惑道“据我推断你弹指这个小动作,只是一种存在于你潜意识中对细微事物异于常人第六感的行为表现方式,只是表现的比一般人强烈更能引起人自身的注意而已。” “那……”就在安承泽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艾达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响了起来。 接完电话的艾达立刻带着紧张而凝重的神色对安承泽说道“西郊一座豪门别墅的主人被发现死在了卧室里,你马上和我过去一趟。” “我过去干嘛?”安承泽感到脑子里一阵迷糊,奇怪的问道。 “反正我看你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做,也正好趁这个机会验证验证我的猜测有没有错误。”不等安承泽反应,艾达就已经拽起他的手往大门拖去。 又一次因为艾达而失去主动权的安承泽在匆忙锁门的同时还一直不停的在嘴里念叨“最近是不是连死人也成了一种潮流了?昨晚刚解决一起,现在又来!” “反正你都已经破过一次案了,这次也除了试试你所说的“特异功能”外还说不定能再帮上警方一次忙。”再被艾达有些强行的拉上一辆出租车后只好低头认命,可是嘴里还是忍不住喃喃气愤了一句“看来俗话说祸不单行还确实是个真理,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也许此刻艾达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再次面带歉意的朝安承泽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因为电话里的同事说这次法政部的人手不够,所以只能等我过去一起帮忙检验死者的尸体。可能我也是太着急了,所以刚才行为有些过激。” “什么?这次连尸体也还在?”安承泽近乎夸张的表情立刻让艾达的歉意之心更加不安了起来。 (不想投票的可以先收藏一下,本人保证没人更新绝不tj!!侦探读者交流群38210245欢迎大家一起来讨论研究案情!) 第八章 自杀?他杀? 当出租车司机在西郊一所豪华别墅大门将两人放下后,已知没有退路的安承泽只好一脸委屈跟着神情凝重严肃的艾达进入了案发现场,而就在两人经过别墅大院四处张望的时候,两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被几辆款式分别不同却价值不菲的名牌跑车所吸引。 “这年头的有钱人就喜欢把钱用在收集跑车和古董上,真搞不懂要这么多车子干嘛。”听着安承泽略带鄙视的口吻,嘴上不禁闪过一个笑意的艾达脸上开始不住可惜起来 “有钱又怎么样,现在还是没有机会去花了。” “承泽?”就在两人看着有些发呆的时候,一个身穿制服长相帅气的青年兴奋小跑到两人面前“真是你啊,我还以为认错了!” “你是?”感到奇怪的安承泽仔细盯了会后才换一脸的疑惑,情绪有些激动道“陆羽凡,陆哥!” “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成了名人就装作不认识了。”被安承泽称作陆哥的青年就是负责这次案件的警官,也是在安承泽上中学时比他大两届但十分照顾他的学长。 “又见面了,看来这件案子又要花上好几天了。”曾经和陆羽凡已经一起合作过几件案子的艾达从见到他脸上就开始沮丧了起来。 “艾达姐!可能这次要让你失望了,说不定等等回去这次案件就可以结案了。” “为什么?”在警戒素来以办案效率最低出名的陆羽凡今天的办案速度也着实震撼了艾达一番,可是为了处于谨慎起见她还是询问了下。 “因为进过警方初步的调查暂时可以确定死者是自杀,现在就等你和法政部同事的搜证工作完毕就行了。”就连陆羽凡也为自己这次的高效率显得有些得意。 “好吧,我先去换衣服准备做事,承泽你既然和羽凡认识就让他先带你去看下案发现场,顺便试验看看我们之前讨论的推断。”随着艾达消失的背影,陆羽凡满脸笑容拍着安承泽肩膀道“那走吧,等等案子结束了我们两个去好好喝一杯。” 今天之内连续两次被赶鸭子上架的安承泽此刻已经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现在的他决定什么都不去想,好好把自己手指的异样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哇!这次别墅主人是做什么的?不仅院子里听着那么多名牌跑车,就连屋子的墙壁上都挂满了那么多关于名车的名画。”闲着无聊的安承泽一边四处张望着别墅装饰和构造,一边还不时发出阵阵羡慕声。 “死者就是慕容集团董事长慕容修,你说他是做什么的?”一听到这次的死者竟然是金融界大鳄慕容修时,安承泽的食指再次出现了异常,疑惑盯了一会异样手指,脸上突然出现了十分反常的严肃“陆哥,能不能把你们目前所调查到的情况大致给我讲一下?” 以为安承泽可能是因为在案发现场感觉无聊,所以陆羽凡也没怎么多想就开始就警方目前所掌握的资料对照着案发现场讲解起来。 “我们警方当时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死者卧室的门还有窗户全是锁着的,而且整个卧室也没有其他任何出口。但是因为当时法政部同事还没有到,所以我们只是先对其他住在这个别墅里的人逐一进行了问话。”安承泽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准备在多问些案情继续试验一下“那既然你们并没有私自进入案发现场搜查过,你刚才怎么又对艾达姐说是自杀?” “额…这个嘛…”看着脸色有些尴尬的陆羽凡,心中猜到什么的安承泽带着一脸无奈表情,叹气道“是你自己猜的,为了不想在艾达姐和我面前掉面子。不过找我刚才在门外听你们两人的谈话内容,你在艾达姐面前也不会有多少面子了,所以我猜你应该是不想被我这个做学弟的比下去。” “几年不见果然聪明,怪不得上次那件孪生姐妹杀人案这么复杂的案子也被你一个小时给破了。”看着已经不知如何下台,转移话题的陆羽凡,安承泽也不再多说什么,从陆羽凡手中要了份警方所录的口供就站到一边独自研究起来 警方:“请问死者死亡这段时间你当时在哪里?” 张世鹏(管家):“午饭之后我就和司机出去了,因为少爷今天回来,所以老爷让我们两个去机场接机。” 警方:“那你们少爷现在人在哪里?” 张世鹏:“这个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们今天在机场根本就没有接到少爷,而且以前少爷每次回来都喜欢自己先玩几天在回家,所以我们也没有特意去找。” 司机的口供与张世鹏基本一致,两人也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虽然并没有从两人口供中发现凶手是谁,但是有一点安承泽可以十分可定,那就是慕容修的死绝对不是自杀这么简单。 接着再翻阅完第一个报警的女佣口供后,安承泽从中发现了许多与死者自杀相矛盾的讯息。通过女佣的口供安承泽得知慕容修生前特别喜欢收藏名车名画其实是因为已经死去的妻子其实在去世之前是一名赛车手的关系。 其中最让安承泽感到特殊的就是慕容修每天午餐后就会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里休息这件事,因为据他了解慕容集团其实是属于家族公司,所以作为董事长的慕容修应该不会如此空闲,而在妻子死的第二天就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到国外,一个个看似明白却又有些不合常理的疑团开始困扰起安承泽。 “根据我们的检验,死者应该是中毒死的,而且我们在死者床边也找到了空的毒药瓶,屋内也没有发现任何打斗过的痕迹,所以基本上和你说的一样,死者应该属于自杀。”就在艾达检查完现场对陆羽凡说了自己的判断时,安承泽诡异的手指再次不安弹动,又是与前一次同样坚毅的眼神 “不是自杀,是他杀!” (各位猜到主角是从那几个讯息中判断死者不是自杀的吗?请把你的推断留在评论区,展开你的侦探头脑把!) 第九章 消失的图章 由于安承泽前一次案件已经在整个警队传开,所以陆羽凡和艾达对与这个肯定的判断也充满着好奇,特别是在前一次案件中就见过安承泽这种反常表现的艾达,更是在这个声音之后,直接在心里否定了自己刚才的结论。 “艾达姐,你可以带我看一次现场吗?”对安承泽性格已经有些了解艾达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此刻眼前模样的安承泽,就是在被自己拖来现场时还怕见到尸体的胆小青年。从中学就知道安承泽胆小性格的陆羽凡,也因为此时眼中神情异样的安承泽略显惊呆。 一进到慕容修的卧室,四周一股只有安承泽才能感觉到的诡异立刻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亲眼看着一位面容安详却毫无生气老人,就这样静静躺在整齐的床铺,一本已经被翻开平放在被子上的汽车杂志再次让诡异指尖剧烈跳动。 “如果换做你们两个是死者的话,你们会选在儿子回来的那天自杀吗?”转头平静看了一眼疑惑不语的两人,一手指着被上的汽车杂志,嘴角带着诡异弧度问道“我想就算一个父亲可以不顾儿子的感受,也不会让把自己最爱妻子最喜欢的东西,就这样随意摊放在一具尸体上吧?” “心爱女人最喜欢的东西?”疑惑的陆羽凡,还是没有听懂安承泽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艾达姐,你在搜证的时候,还有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安承泽似乎对陆羽凡的问题并没有多少在意,反而对艾达的搜证情况感到好奇,而他此刻无论在行为或是感觉方面,突然让艾达和陆羽凡十分陌生,似乎此刻的他和他们两人所认识的安承泽完全就是两个人。 “哦!我们在搜查案发现场的时候除了毒药空瓶之外,只发现了这个密码盒,而且当时死者手里正好捧着。”感到有些意外的艾达,很快就把一个装着手掌大小盒子的证物袋交给了安承泽。 连续试了几次想要打开盒子却不成功的安承泽,强烈感觉到这个盒子与案情一定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只是每次碰到有力线索都会异常弹动的手指在此刻却毫无反应,就在他又一次对手指异样产生疑惑的时候,死者的儿子慕容正男在接到警方通知赶到现场,在见到安承泽正在摆弄密码盒时,突然愤怒吼道“放下!” 突然被惊吓的安承泽,下意识松开了双手,密码盒也随之掉落在了地上。 “滚开!谁让你们随便碰屋里东西的!”看着捡起密码盒,情绪显然失控的慕容正男,对这类家属失控早就司空见惯的陆羽凡,阴沉着脸,严肃道“你因为是慕容正男先生对吧,我是负责这次案件的陆羽凡组长,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做下笔录。” “看得出你父亲很爱你,所以你更不应该在他死后让他丢脸。”安承泽的话立刻让慕容正男平静了下来,尽力克制了下情绪,慕容正男十分配合的回答了陆羽凡的提问。 陆羽凡:“我们之前打过电话去机场,他们说你乘坐的那班飞机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而你们家的管家和司机也都说没有接到你,请问从下飞机到你接到我们警方通知这段时间里,你在哪里,干些什么?” 慕容正男:“当时我看时间还早就约了几个以前的同学去吃了顿饭,吃完饭后就一起去了ktv唱歌,直到刚才接到你们电话我就立刻赶回来了。” 陆羽凡:“也就是说从你下飞机和几个同学在一起开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 慕容正男:“是的!你们该不会怀疑我杀了自己父亲吧?” “等等!我们并没有告诉你父亲是自杀还是他杀,你怎么会认定你父亲是他杀,而不是自杀?”从慕容正男言语中,安承泽立刻听出了一些不寻常。 情绪突然变得比之前还激动的慕容正男,边摇头边在嘴里否定道“我父亲怎么可能自杀?昨晚我还和他通过电话,他说等我今天回来就把公司的图章交给我,还说等我这次接掌了公司以后,就能好好享我的清福。” “图章?什么图章?”见到三人疑惑的表情,慕容正男立刻当着三人面前打开了密码盒子,可是打开盒子后所见到的景象让他情绪彻底崩溃,神情呆滞的瘫靠在墙壁,嘴里还开始不相信的喃喃道“不可能,图章明明应该在盒子里的……” 直到此时三人才明白为什么密码盒会在出现在死者手中,原来里面装的竟然是能够决定慕容集团未来的图章,可是为什么图章会消失不见这个疑问,也立刻引出三人的多种猜测 “现在就可以证明承泽的判断应该没有错,死者是他杀而不是自杀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为了盗取慕容集团图章,才杀死死者的。”对艾达的推断也赞同的陆羽凡,随即补充道“既然凶手能够知道图章就藏在密码盒中,还能知道密码打开盒子取走图章,这两点就可以证明凶手应该是一个对死者十分熟悉和了解的人。” “凶手是死者身边的人这一点我也同意,不过对于艾达姐说的动机我不认为是这样。”经过一系列事件对这次案件已经大概想通的安承泽脸上不再是平静,而是与前一次案件中相同带着一丝顽皮意味的自信笑容“如果我们都和艾达姐的想法一样,那就正好中了凶手设下的圈套。根据我的判断,凶手拿走图章的目的就是为了转移警方视线,凶手真正的目的应该就是你,慕容正男先生。” “我?”因为安承泽的话突然惊醒的慕容正男,呆问道。 “没错,就是你。”慢步走到了慕容正男面前,解释道“凶手既然在拿走图章后大可以把密码盒也随即带走销毁,为什么凶手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因为你。” 细细思考了一番安承泽的话,似懂非懂说道“你的意思是凶手故意拿走图章是为了不让慕容正男能够顺利接管慕容集团。可是凶手把密码盒带走同样也可以起到相同作用,那又为什么要留下密码盒来给自己增加麻烦呢?” “这个问题我现在也还没有想通,不过有一点现在我们能够非常明确。这次案件的凶手一定是死者身边的某个人,加上警方发现死者时,整个案发现场是完全处于密室状态的,所以凶手应该就是这这间别墅里的人,不过究竟是谁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一听到凶手就是别墅里的人,负责这次案件的陆羽凡迅速让人封锁了整个别墅,在取得了上级同意之后,再次对整个别墅进行了搜查,目的就是为了找出那块被凶手带走的图章。 (求收藏!!!!!!!!!!!!!!!!!) 第十章 离奇怪声 警方再次对慕容家别墅进行了严密排查后依然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有力证据,为了不让那个暗中凶手有逃跑的机会,陆羽凡当下决定不允许别墅内成员擅自离开,直到找出凶手为止。 安承泽和艾达也在陆羽凡的要求下留在了别墅帮忙,也许因为刚死过人的关系,独自睡在客房的安承泽不时会感觉到阵阵寒意,就在他翻来覆去实在无法入睡准备去找陆羽凡聊一聊案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微弱硬物敲击的声音。紧绷着神经,安承泽小心翼翼从被子里尽力克制自己发出任何声响移动到了房门前将一直耳朵贴了上去。 可是让他奇怪的是声音就在此刻突然消失了,心情略微有些平复的安承泽开始猜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紧张而听错了,但是就在他伸手打开电灯开关的时候,之前的声音再次透过房门转入贴门的耳朵里,也许因为耳朵贴着房门的关系,这次的声音比前一次更加的清晰,而且可以让他清晰的判断出这个声音就是从隔壁房里传出来的。 一想起隔壁房住着谁的时候,安承泽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心里的恐惧,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快要喊叫的嘴巴。就连房间里的灯根本就没有亮这件事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被他遗忘,随着耳朵里声音慢慢急促起来,安承泽紧张的心跳声也开始突然加快,全身神经已经紧绷到人体极限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急促敲门声让他一下瘫倒在地上,充满恐慌的双眼直呆呆着还在作响的房门,身体有些不自觉颤抖。 “承泽开门,承泽?”直到听见门外艾达紧张轻柔的声音时,才拖着颤抖的身子紧张小心的打开了门锁。 “你…你也听到了?”看着安承泽害怕的样子,艾达轻轻点了点头。 “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过来的。”安承泽胆怯瞄了一样与隔壁房紧隔的墙,心里开始后悔起自己晚餐后选择了慕容修卧室隔壁的客房。 虽然是女生,但是作为法医,艾达早已经对一些古怪的事情有了异于常人的抵抗力,静静沉默了一会,艾达才满脸疑虑道“不可能啊,如果真是从隔壁房传出的声音,我住在三楼怎么可能也听的那么清楚?” 此时也开始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的安承泽竭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恐惧,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间突然亮起的灯光让两人不禁同时发出了一声害怕叫声,直到这时安承泽才发现原来自己刚才打开开关的时候,房间的灯根本就没有亮。 “承泽?承泽?”门外再次传来了陆羽凡紧张的声音,一进门见到因为害怕已经紧抱在一起发抖的两人,立刻开起了玩笑“我想刚才喊声里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原来艾达姐大半夜跑到承泽房里了。” 发现到不对的两人瞬间推开了彼此,为了避免尴尬,反应比较快的安承泽马上装出一副自然的表情,疑惑道“你怎么大半夜还没睡?” “哦!是这样的,刚才有同事说别墅突然断电了,所以就下去看了,这不是刚修好就听到你们两个的叫声,所以赶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陆羽凡突然不怀好意的看了一会两人,语气有些暧昧的调侃道“这不,一进门就看到你们两个……” 不知道是因为想要逃避这种尴尬局面还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安承泽一把拨开挡在门前的陆羽凡,直接冲到了隔壁慕容修的卧室门前,开就在想要进门的时候,安承泽才发现门是被锁住的。根据这一点安承泽可以肯定刚才慕容修的卧室里没有人,但是刚才自己明明很清晰的听到从隔壁传来的物体敲击声,离奇的疑惑再次冲上了大脑。 “艾达姐,刚才你说你也听到了声音,你能不能通过回忆猜想下你听到的声音是从三楼的那个房间传出来的?”已经和陆羽凡跟随到慕容修门前的艾达立刻开始在脑中回忆刚才自己听到怪声的整个过程,短暂沉静之后,艾达十分肯定的判断道“应该是从三楼管家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可是就在三人在第一时间赶到管家房间的时候却发现,管家的房间内根本就没有人,隐然感觉到不妙的陆羽凡立刻跑到三楼的走道边,命令手下的同事马上对别墅展开搜查,希望能够把管家找出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们不用太过紧张,管家应该并没有逃跑。” “为什么你这么说?”面对艾达的疑惑,安承泽用手指了指管家床边的柜子“别说警方已经派人封锁了别墅所有的出口管家根本逃不出去,即便有办法逃出去,他也不会连身份证件和钱包也不带,没有钱和身份证就算让他逃出别墅,也没有办法离开bj。” 其他一些别墅内的成员也因为警方的动静陆续赶到了管家房间,而管家张世鹏也正好就在其中。 “为什么突然到我房间?”还不清楚情况的张世鹏此时显得一脸茫然。 “你不在自己房间去哪里了?”一见到自己出现的张世鹏,有些意外的陆羽凡随即问道。 “因为老爷刚死,我不敢一个人睡所以就跑去司机房里和他一起睡了。” “对,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吃过晚餐以后他就跑到我房里说不敢一个谁,于是我就让他和我一起睡了。”还只披着一件外套的司机鲁国兵在一旁马上为张世鹏证明道。 在陆羽凡和其他人交谈的间隙,安承泽凑空细细观察了一遍管家房间也没有发现什么和案件有关的东西,可是唯一让他感到有些奇怪的就是铺满这个地板的毛毯和放在传遍的两套钓鱼工具,也正是在见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那根诡异的食指突然强烈开始弹动。 人群里唯一对手指异样有些注意的艾达悄悄移动到安承泽身边,在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有些什么发现?” 可是安承泽只是偷偷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随即表情平常问道“你很喜欢钓鱼吗?” 突然被问道的张世鹏虽然奇怪为什么安承泽会问自己这个,但是还是满不在乎的回答道“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国兵也喜欢啊,我们还经常一起约好去钓鱼,为了方便就把钓鱼工具都放在我房里。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随便问问。”就在安承泽准备把视线重新转移到房内的过程中,突然发现司机鲁国兵的脸上出现了片刻放松的表情。 转过头的安承泽在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之后就让陆羽凡放大家回房休息,只是所人在离开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安承泽此刻正趁着假装检查地毯的时候,不时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所有人脚底,但是他所注意的并不是所有人鞋底上的东西,而是脚上所穿的鞋子样式。 第十一章 地毯下的秘密 或是任何事情的发展都会在特定的时间给特定的一些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醒。就在所有人回房没有多久,管家张世鹏突然惊慌失措的跑出房间大声喊叫。听到喊声的安承泽立刻从管家的房间赶了过去,可是所有人只见到张世鹏一个人站在门外,浑身颤抖的指着房间内,顺着手指的方向,前一刻还被安承泽注意到的司机鲁国兵已经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身体还在一下一下轻微禁脔,身边地板上还残留着一碗被打碎的姜茶。 “死了!”陆羽凡在听过鲁国兵的心跳和脉搏后,一脸怀疑的说道。 “可…可….可是他还在动。”看着张世鹏不可置信的眼神,情绪显然有些低落的艾达解释道“那是人体神经短暂的反射性反应。” “艾达姐,根据鲁国兵现在的状况应该和地上被打翻的姜茶有关,你先检验下这碗姜茶有没有问题。”一听完安承泽的话,艾达习惯性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双白色手套,还让一位同事立刻赶去自己房里拿一些简单的检验器材。 “不用验了,姜茶里的毒就是我下的。”女佣突然的一句话立刻迎来了所有人的目光,之前还慌张失控的张世鹏在听到女佣的话后突然冲到了女佣面前“怎么可呢?你怎么可能下毒!”一旁的安承泽也在此刻注意到了张世鹏此刻情绪的突然转变,还发现了张世鹏的双手正紧紧握着女佣着个细节。 通过张世鹏看向女佣那种异样的眼神,安承泽隐约感觉到两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然而安承泽也不会笨到认为张世鹏这样和慕容正男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会和一个年龄足以做他母亲的女佣产生爱情。 “如果不知道,还以为那么两个是母子。”在安承泽耳边突然出声的陆羽凡有些惋惜道。 “母子?”眼神突然呆滞,似乎开始思考起什么,无论陆羽凡又在耳边说些什么都仿佛被紧张的空气所凝结。 “你是不是还想说慕容修的死也是你做的?”从来不曾在安承泽眼中出现过的阴冷瞬间让女佣有种被人从头到脚看穿的感觉,微微颤抖而坚定的回答再次让所有人倍感意外“对,老爷就是我杀的。” 安承泽诡异阴冷的笑声开始在紧张的氛围中弥漫,不屑的口吻连他自己也感觉到女佣是那样可笑“哦?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在那样一个密室般的卧室里杀还慕容修的吗?被凶手从密码盒中拿走的图章又在哪里?为什么两个同样被你下毒的人死状却完全不同?”开始不安弹动的手指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升起,但是手指所指向的却不是此刻承认杀人的女佣,而是管家张世鹏。可是不知为什么,就在所有人心中都以为安承泽可能已经知道凶手是谁的时候,突然一句与此刻行为完全矛盾的话让所有人感到了失望 “凶手就是女佣,既然她自己也承认了,羽凡请你把她带回警局,让她把杀害慕容修和鲁国兵的整个过程交代清楚,还有让她说出失踪的图章在哪里。”但是由始至终安承泽的手指和目光都一直停留在张世鹏身上。 “可是…”就在陆羽凡正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似乎有些明白安承泽用意的艾达突然用手拍住了陆羽凡肩膀“陆组长,就按承泽说的办。” 心中也还有许多疑团的陆羽凡在派人清理完鲁国兵的尸体,正想押着女佣会警局时,安承泽突然当着张世鹏的面偷偷在陆羽凡耳边说了些什么,还趁陆羽凡带着诡异笑容离开的时候暗中观察了一眼假装紧张和伤心的张世鹏,但是故意演出刚才那场戏码的安承泽也自然知道张世鹏其实偷偷想要挺清楚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 “为什么刚才你会说女佣也是杀害慕容修的凶手?根据慕容修和鲁国兵两人死亡时的状态,很明显就是两种不同的毒药。”直到和安承泽单独又回到了张世鹏房间艾达才问出了心中疑问。 “带你看两样东西!”安承泽并没有直接回答艾达的问题,而是用着一种十分诡异的语气将艾达带到了之前所见到的两副钓鱼工具前,从其中一副了拿出了一根笔直坚挺的钓鱼线“其实刚刚在你们离开的时候我仔细在这个房里检查了一次,结果正好被我找到这个。” 疑惑的盯了钓鱼线很久,艾达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不就是一根普通的钓鱼线,没什么特别的啊?” “你用手摸一下。”看着安承泽神秘的眼神,艾达半信半疑的摸了摸眼前的钓鱼线,结果却让她感到十分惊讶“好硬!一般的钓鱼线怎么可能和铁丝一样坚硬?” “因为这个!”安承泽又突然从钓鱼工具中拿出一个装着乳状液体的白色瓶子,“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这个瓶子里装的就是万能胶水,而这根钓鱼线因该是之前被人淋过万能胶水才会变的像现在这样。” “可是这和慕容修的死又有什么关系?”见到艾达脸上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的神情,安承泽才决定不再卖关子,轻轻挥手示意艾达站到自己身后,慢慢掀开了地上的毛毯,随之而来的是艾达的又一次惊奇表情“你是怎么发现地毯下有这样大小的洞的?” “说道这个我其实还应该谢谢刚才死去的鲁国兵。”转头看了一眼疑惑的艾达,安承泽一边将手中发现的钓鱼线透过木板的洞口一边解释道“其实刚才我趁你们离开的时候,故意假装检查地毯,其实是在观察别墅里每一个人脚上传的鞋子,我发现其中鲁国兵所穿的鞋子地步是齿状的,而且勾着一些和毛毯颜色相近的丝线。你想想,根据张世鹏所说,鲁国兵为了方便一起去钓鱼时拿工具就把钓鱼器械放在了他的房间里,所以鲁国兵不可能不知道张世鹏房里地板上都铺着毛毯,所以鲁国兵不可能会穿着鞋子踏进张世鹏的房间,而且还是鞋底是齿状容易勾坏毛毯的鞋子。” “也可能是鲁国兵之前不小心踏进过张世鹏的房间也有可能啊。” “不可能!因为如果是之前勾上的,鲁国兵作为司机经常要跑到外面去,鞋底的丝线应该会染上尘土也就是说会脏一些,可是我刚才看到的是还很干净的,也就是说是在他刚勾上不久,不信你现在可以去查看下鲁国兵的尸体,应该都还在。”听完安承泽话后艾达有疑惑了很久,突然再次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之前听到的古怪声音时鲁国兵在这个房里弄出来的?”又想到什么的艾达再次疑惑道“也不对,之前张世鹏不是说他和鲁国兵在房里一直呆在一起没有分开过吗?除非…” 直到这一刻还在摆弄手中钓鱼线的安承泽才一脸诡笑的转头看着艾达,从诡异的笑容中,艾达似乎感觉到安承泽正在想着自己传达一个十分重要的讯息…… 第十二章 欲盖弥彰 “我们又来这里要做什么?”心中已经认定凶手就是管家张世鹏的艾达一路跟着安承泽再次会道了鲁国兵房间。 “虽然我们已经可以肯定别墅女佣、张世鹏和死去的鲁国兵都和慕容修的死有关,但是目前为止我们却还没有发现什么实质性证据证明。”看着已经开始四处摸索的安承泽,艾达突然对安承泽有种十分陌生的特殊感觉,但是到底特殊在哪里却一点也讲不出来。 “找到了!”手里不知从哪里找到一直废弃旧款闹钟,满脸兴奋的笑道“这下就算张世鹏想狡辩我也有办法对付他了,现在就剩下怎么让拿走慕容集团图章的凶手自己把图章交出来。” “你不是说杀害慕容修的凶手是张世鹏吗?那让警方向张世鹏要就可以了不是吗?”艾达所得到的回应依然是安承泽那副神秘故意的笑脸。 “承泽,你让我准备的事已经办好了。”此时艾达更加不明白安承泽到底想要做什么,只好疑惑盯着本应该和女佣在警局的陆羽凡。 “好,你先带艾达姐下去。”说完就丢下陆羽凡和艾达两人去到了隔壁慕容正男的房间。 “我可以进去吗?”在开门时,安承泽细心观察到慕容正男身体下意识轻微一震,但是脸上依然装成一副没事发生的样子。 “没想到已经凌晨4点了,你都还没睡?”安承泽一边试图找些话题,一边偷偷观察着慕容正男整个房间的布局,看样子似乎是在寻找些什么。 “可能是刚回来,时差还没有调整过来的关系。”在回答过程中,慕容正男礼貌的替安承泽倒了杯水,样子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家里刚死了人该有的模样。这一点也让安承泽更加肯定了心中猜想,而慕容正男也绝对想不到自己此刻行为中的一些细节,在之后几个小时里会让他永生难忘。 “我看你刚才在倒水的时候用左手提水壶,你是左撇子吗?” “是啊,从小就习惯用左手,怎么了吗?”安承泽无意间问起左撇子这件事也让慕容正男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没去多想什么。 “我忘了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了。”在起身离开之际,安承泽突然站在门口对着一脸不解的慕容正男说道“对了,听说警方从女佣那里了解到,之前密码盒里被拿走的图章是假的,真的被早就被她偷偷掉包了。” 慕容正男猛然一惊,随即平静疑惑道“可是密码除了我和父亲以外没有人知道啊?” “这一点警方也正在盘问,相信不久就会有答案了。就这样,我先走了。”在安承泽关上门的刹那,平静的慕容正男像是发疯似的扯住头发,短暂挣扎后突然神情紧张的开始收拾衣物行李,收拾完后就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确定周围没人才弯着身子偷偷溜到了管家张世鹏的房间里开始翻箱倒柜。 可是慕容正男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刚进房间没有几分钟,房门突然被人踹开。被惊吓到转头,所看见的是安承泽正一手拿着之前在鲁国兵房里发现的旧时闹钟举在他眼前 “原本我对你只是怀疑,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和你父亲的死有关系,不过很可惜让我找到了这个。”安承泽脸色突然一变带着满脸不屑紧盯着慕容正男,嘴角也因为心中气氛微微抽动 “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会去联合管家、司机一起谋杀自己父亲的儿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或许连人都称不上,只能算是比狗更卑劣的一种生物。” 慕容正男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经没有办法在狡辩,于是也不在打算刻意隐瞒什么,恼羞成怒的吼道“你懂什么?就凭慕容修那个老匹夫也有资格做我父亲?呸!”此刻表情已经愤怒至恐怖的慕容正男摇晃着身子,一步步挣扎到安承泽面前用手指着自己,自嘲的笑道“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每说一个字都用手指重重戳着胸口,似乎太过激动,两边脸部的青筋也因为紧紧咬着的牙齿而崩显。 “就算慕容修不是你亲生父亲他也养了你这么多年,还送你去国外念书,你为什么要杀了他?”虽然安承泽早已经把这次计划告诉了陆羽凡,但是直到此刻他也还是不清楚慕容正男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慕容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慕容正男随即摆出一副唾弃的嘴脸,痛恨至极道“别看他表面是慕容集团董事长这么风光,其实暗地里就是个那别人命换自己儿子命的败类。我还记得当时家里很穷,我才十几岁,母亲很早就死了。后来因为实在没有钱养我,就把我送给了当时就已经很有钱的慕容修夫妇。不过刚开始他们两个确实把我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无微不至,可是就在这样日子过了没多久的一天晚上,我听到慕容修和他老婆在书房吵架,从我进慕容家我从来就没见他们两人吵过架,所以我就偷偷躲到门口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慕容正男在讲到这里的时候,情绪突然更加激动起来,脸上也已经开始挣扎 “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慕容修的老婆根本不能够生育,为此他老婆还特意说动了女佣和慕容修生了一个儿子。而他们对我这么好只不过是为了让外界认定我就是他们的儿子,原因就是当时曾经有人写信告诉慕容修说有人要绑架他儿子。” “管家张世鹏其实就是慕容修的亲生儿子,而下毒杀害鲁国兵的女佣就是张世鹏的母亲对不对?”安承泽虽然在心里已经猜的**不离十,但是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希望能够趁机得到确认,因为这一点足以影响他对整个案件的推断。 “你真的很聪明,但是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是从时候开始怀疑我的?”似乎因为将埋藏多年的秘密终于说出,慕容正男此刻有种被解放的感觉。 “其实你的演技确实非常好,以至于从开始我就从没有想过你会和慕容修的死有关。直到之前别墅里人因为我和艾达的关系,全都赶到张世鹏房间那一刻加上我们发现鲁国兵被女佣下毒杀害那一刻,我才还是怀疑你。” “我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什么特殊表现?”脸上开始疑惑的慕容正男直到此刻也没有发现任何一个自己出错的地方。 第十三章 死人也会说话 “冷静,除了你在见到慕容修死后的反应之外,对于之后所发生的任何事都显得太过冷静。也许其他人对此并没有太过在意,但是很遗憾的是我这个四处求职的小人物早已将察言观色当成了一种习惯。”在安承泽将闹钟装电池的盖子打开那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慕容正男究竟在找什么“在你和所有人赶到张世鹏的房间和我们发现鲁国兵死亡的时候,你的反应是那样平静,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这完全就不是一间别墅主人该有的反应。” “那按你的理解,我当时应该是什么反应?”能够如此巧妙的布置这样一个杀人手法,慕容正男的智商自然也不可能和一般人一样,正因如此,他才想要彻底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出错。 “就由我这个一般人来告诉你。”听了两人对话,艾达已经完全想通了整个事情,“按心理学的角度,一般人如果得知自己父亲是被某几个人其中一人杀害,从心理上会对这几个人产生一种自然的抵触情绪,无论受害者有着多强的心理承受能力,在见到警方对某人怀疑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对嫌疑人产生仇视或者做出过激行为。但是在你发现我们检查张世鹏房间时,你并没有这么做,而且在张世鹏也赶到现场时你也毫无反应。相对而言,在张世鹏亲眼见到鲁国兵中毒死亡时,你也没有对张世鹏做出任何行为或是情绪上的波动,跟何况两件如此故意的事件都发生在你父亲死后,地点还是在这所别墅里。” 安承泽本来也还没想好应该怎么清楚说明这些问题,可是在听到艾达如此合理科学化说明后,不禁转头投去了一个谢意眼神。 “听上去你似乎看透了整个案情,但是有一点你还是错了。”就在慕容正男得意一笑之后,安承泽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依在慕容正男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让做人再次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慕容正男突然释怀大笑了起来“没有想到你能想的这么透彻。” “等等,我不是自己想的,而是有人告诉我的。”看了一眼表情立刻僵硬的慕容正男,诡异的笑道“是死人告诉我的。” 安承泽此时不想在多浪费时间,一天一夜都处在超负荷的大脑已经开始有些疲乏,现在的他只想赶快把犯案手法和一些案中隐情解释完回家睡一觉。 “承泽,虽然我们抓住了主谋慕容正男,但是却没有发现有力证据能够证明张世鹏也参与其中,况且他还有不在场证明。”陆羽凡此刻的困惑安承泽早已经考虑过,只要他现在能够打破张世鹏的不在场证明,那警方就只需慕容正男的供词和在张世鹏闹钟里的图章就能定罪。 “艾达姐,麻烦你拿着对讲机、钓鱼线、闹钟还有当时在慕容修身边发现的毒药瓶去张世鹏的房间,我和陆哥到了慕容修的卧室就会透过对讲机告诉你怎么做。”一赶到慕容修的卧室,安承泽就模仿起慕容修当时死时的模样躺在床上,然后朝对讲机说道“艾达姐,你现在从张世鹏房里找一根带有钩子的钓鱼线,一段绑在闹钟上,再用钩子勾住毒药瓶瓶口放在地板上的洞口。” “好了,接下来呢?” “让后把我发现的钓鱼线勾在地毯,另一边垂直从口从放下来。”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中,那条被艾达放下淋过万能胶水的钓鱼线一端正好落在了离安承泽嘴巴一厘米位置。” “把闹钟调整为一分钟后震动你就站在一旁观察。”也不知为什么,等待中的所有人感觉这一分钟似乎过的特别慢,紧张、期待、疑惑的眼神都不约而同聚焦在钓鱼线垂下的一端。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所有人的情绪都逐渐达到一个顶点,就在这时。创造奇迹的闹铃声想起,因为闹钟而震动的钓鱼线以下就勾倒了摆放在地板洞口的毒药瓶,瓶口正好紧紧贴着垂下的钓鱼线。此时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明白了张世鹏是如何在离开别墅后杀害慕容修的,自然能想出如此精妙杀人手法的人也只有慕容正男。 只是安承泽永远也无法想到,这次案件虽然已经结束,但是他和慕容正男之间的交集也注定一辈子无法了结。 “真没想到闹钟、毒药瓶还有钓鱼线可以被人搭配的如此巧妙。”此刻对安承泽智慧已经震撼不已的陆羽凡,在见到艾达时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 “承泽呢?” 因为太过激动几乎已经忘了安承泽的陆羽凡立刻跑到了床边,一连喊了几次都没有反应后,所有人才又一次紧张起来。无论周围人做什么,安承泽依旧闭着眼睛毫无反应,有呼吸却如同死人一般。 “你是谁?” “呵呵,我是谁?我不就是你吗?” “你是我?” “没有错,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两个是一体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能说明白点吗?” “有些事现在说还太早,你还需要锻炼,等时候到了我就告诉你。” “那我去哪里找你?” “哪里找我?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这里吗?” ……………………… “不要!”满脸惊恐醒来的安承泽脑海里还回荡着之前梦里出现的那个男人,虽然样子模糊不清,但是那种人一听就会无比信任的声音却是那样清晰。 “怎么了?”艾达在从洗手间出来见到神情异常的安承泽,立刻紧张的冲到了安承泽床边。 这时安承泽才眼神有些呆滞的环顾了下四周,开始奇怪起自己为什么会在家里“艾达姐?我怎么会在自己家里?我不是应该在慕容家别墅吗?” 艾达正想说话,安承泽突然用手捂住了心脏位置,剧烈的跳动声开始让他呼吸困难起来,可是才没过几秒钟就恢复了正常。身体也立刻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只是那只诡异的手指毫无征兆的开始弹动,而且这一次比前几次都要强烈好几倍。 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安承泽突然眼神诡异盯向表情疑惑的艾达,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第十四章 他是谁? 两人对视不语的情况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在周围极不寻常气氛的感染下谁也没有率先出声。秒针走动般声音开始盘旋在安承泽耳朵周围,慢慢闭眼的安承泽企图从记忆中看清梦中男人的长相,可是无论他如何用力回忆,画面永远都在那只模糊却感觉熟悉的手插住心脏那一刻凝滞。 “你还好吗?” 他没有去理会身边的艾达,而是下意识拨开了自己的衣服,心口处拿到十几公分长度的伤疤让艾达惊恐到呆滞。当安承泽用那根每次在案件中都会异常弹动的手指触碰到那一刻,整个大脑如同就快爆炸一般胀痛,在他脸上开始痛苦挣扎的同时,一副副诡异血腥的画面从脑海中一一闪过,速度很快,快到他连看清一眼的机会都没有,那模糊画面中的猩红是人体的血液吗?双眼突然睁大的很大,艾达能够清楚的看到那双惊恐后的瞳孔逐渐放空,她猜测不到,也无法想象安承泽此刻正在想些什么。 “艾…艾…艾达姐,你…能帮我…个忙吗?”安承泽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口齿不清,他现在唯一猜到的是他可能已经知道了手指为什么会有那种异能,但是他也很清楚,那一切只是他的猜想而已。 “哦…好。”还处在什么也不知道的艾达已经被安承泽此刻的表情吓坏,停止运转的思维,僵硬的身体,让已经呆滞的她什么也没想就随口答应。 气氛再次因为两人的沉默开始凝滞,也许是安承泽住在地下车库的关系,每次两人一不出声,原本就灰暗寂静的四周就会有种十分诡异阴冷的感觉。 一个钥匙被插入门锁的声音忽然想起,两人的身体猛然一震,两道视线屏吸死死盯住大门,直到这时思维才开始继续转动,但是两人的心境已经到达了一个无法言语的零界点,似乎只要在超过哪怕一点都有可能崩溃。 “艾达姐?你怎么会在承泽家里?”身上还穿着一身校服的李馨儿心情愉悦的走进了屋子,直到看了一会两人奇怪的表情,才脸色慢慢暗淡下来“你们两个怎么了?” 心中顿时松懈下来的安承泽十分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李馨儿用手背贴了贴安承泽的额头,贴完后在贴了贴自己的,随即感觉奇怪的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钥匙不是上次你妈妈来看你,结果你不在,后来我正好碰上我来找你就让我转交给你。谁知道你说让我替你保管,你自己另外还有一把,还说如果什么时候你钥匙掉了还可以有把备用的。” 直到李馨儿今天提起,安承泽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大半年没有见过妈妈了,于是当下就在心里决定用上次破案的奖金买些东西回家一趟。 “你今天来找我有事吗?”从小就和李馨儿一起长大,安承泽也十分清楚家境优越的李馨儿其实很少会到家里来找他,基本上每次要见面都会在电话里约个地方,除非有什么重要是才会跑来这里。 “没什么,就是来恭喜你!” “恭喜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安承泽一脸疑惑道。 “对啊,今天早上起床看了下电脑才知道,原来你前天有替警方破了件大案,而且死者还是慕容集团的慕容修。就连你整个破案的过程都被人用视频传到了网上,现在各个网站头条都是你的名字。”就在李馨儿正讲的兴奋时,安承泽和艾达立刻神情十分凝重的互视了一眼,似乎都对网上出现慕容修案件视频这件事非常在意,可是两人之后出现的神情完全不像是开心,反而更多是让李馨儿意外的担心和不安。 “馨儿,你是说视频里把整个慕容修死亡案件的细节、作案手法还有承泽的破案过程都描述的很详细?”面对表情严肃还略带着紧张意思的艾达,李馨儿满脸奇怪的点了点头。 “艾达姐,我想你还是回警局一趟,问问陆哥是不是知道这件事!”听完安承泽的话,艾达也没有多说什么,立刻神色紧张的告别离开,但是临走前却说了一个更让安承泽烦恼的现象“对了承泽,忘了告诉你,这两天你昏迷的时候,我听到你一直在喊罗成这个名字。” 可是就在安承泽还想继续追问些什么的时候,大门已经被人关上,眼神迷茫看了一会紧闭的大门,随即面带疑惑低下了头,看上去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李馨儿此刻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好像有种被人忽视的感觉,一气之下就准被离开。 “馨儿等等,你下午有没有时间?”气愤的瞪了一眼安承泽,撇过头不看安承泽“下午没课,干嘛?” 一听李馨儿有时间,安承泽马上匆忙穿上了衣裤,跑到洗手间敷衍式梳洗了一下就一把拉着李馨儿跑出了房间。李馨儿在跑出房间没多久就一把甩了抓着自己的手,气愤摸了摸已经有些红肿的手腕,瞪着安承泽气道“要去干什么?需要这么急吗?” 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的安承泽连忙道了个歉,情绪紧张道“去网吧,带我看看那段视频。顶多到时候我把这次案件里几个最精彩的地方详细再说一遍给你听。” “真的?”怀疑的看了一眼紧张的安承泽,不甘愿的答应道“好吧,要看视频不用去网吧这么远,我记得附近有家奶茶店,里面就有电脑。” 安承泽在李馨儿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一间空间窄小的奶茶店,而且还是在一条很难被人发现的小巷里,几张简单破旧的桌子上却放着好几台最新款式的笔记本电脑。这样一种不同寻常的搭配方式,很快就勾起了安承泽潜意识中的好奇,可是安承泽此刻的心思全在李馨儿所说的视频上,也没有去太过在意。 而另一方面艾达已经从陆羽凡哪里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但是当她连续打了几次安承泽电话都没反应后,突然神色慌张的准备赶往安承泽的屋子。 很可惜,时间永远不会去等待任何人。已经空荡的屋子里,安承泽用了三年都没有换的蓝屏手机,静静躺在那张不能够在旧的床上,屏幕上六个未接电话所显示的正好就是艾达的手机号,但是其中一条没有号码的短信上却写着一串神秘数字24338648269426744…… 第十五章 匿名包裹 仔细看完了那段视频之后,安承泽内心有种不祥预感,即便是像他这样一个计算机技术的顶尖高手,用尽了所有方法还是无法查出网上视频是从那个ip地址发出的。竭力困惑的他,越想越觉得事情有蹊跷,他记得当时警方已经查看过整个慕容别墅中的监视器,但是却没有任何一台所拍摄到的画面可以比这段视频更详细,甚至这段视频中还拍摄下了张世鹏、慕容正男等人正在犯罪时的情景。 “难道这段视频和那个梦有关?” 一旁毫无在乎的李馨儿被安承泽突然的疑惑不由愣住,半响才回过神,疑惑的盯着安承泽“什么梦?你到底在说什么?” 意识到自己失态,安承泽正想解释的时候,一个带着口罩帽子,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捧着一直包裹走进店里 “安先生是吗?” 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安承泽转头打量了一眼,虽然不认识,但还是从声音判断出是个男人 “有事吗?” “有您的包裹,签收下。”男人也不多做解释,之间当包裹放在桌上后就从口袋里拿出一直钢笔递给了安承泽,可是就在安承泽心存奇怪签字的时候,发现手中的钢笔写不出字 “不好意思,您按下这里就可以写出字。”从包裹的男人将安承泽手中的钢笔放了放平,另一端正好对准了收银台中的老板。此时安承泽才发现,原来钢笔笔身上有个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的小按钮,猜测可能是新潮的笔种,也没多去在意什么,非常自然的按了下去。 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在他按下按钮的瞬间,一颗子弹突然从钢笔的另一端射出,直接打在了奶茶店老板的胸口,李馨儿和他在第一时间转头看了过去,脸上都因为这种刺激痴呆。 也不知为什么,明明是一条极其隐蔽的小巷子,警车和救护车的响声却在钢笔发出一声响声之后十几秒就赶到了现场,一切就像事先约好一样。听到艾达找不到安承泽后,在寻找过程中正巧经过这条巷子的陆羽凡在听到响声后,也立刻赶到了现场,可是让他所没有想到的是,安承泽正拿着还在冒烟的钢笔发呆,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失去了神智一般。 “许队长,现在是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处理的就是负责之前小区案件的许光明,略带同情的看了一眼此时的安承泽,叹息道“本来看他前两次帮警方破的案还觉得这个人不错,没想到他也会杀人,还这么明目张胆。” “杀人?承泽怎么可能杀人,会不会弄错了?”听到结果吃惊片刻的陆羽凡,情绪激动道。 “弄错?我也希望是这样,可是你看看现场的样子,用你的判断给我分析分析。”看着许光明无奈的摇头离开,陆羽凡立刻跑到了安承泽面前用手掌晃了晃,接连试了几次都不见有任何反应。 “别白费力气了,从你来之前他就这样,谁叫他都没有反应。”李馨儿虽然也被刚才眼前发生的事情吓坏了很久,但是毕竟不是自己开的枪,所以很快就恢复了一些。 “你们之前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虽然之前许光明已经问过了同样的问题,但是看着陆羽凡紧张的神情,李馨儿还是再次鼓着勇气又将整个来龙去脉详细叙述了一遍,虽然是第二次回忆起,但是李馨儿还是在说到最后一幕的时候流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那现在那个包裹在哪里?”虽然陆羽凡在破案方面确实没有太出众的表现,但是多年处理案件所培养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包裹绝对不简单。 “包裹被…”突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阻止了正要说下去的李馨儿,所有冲出现场查看的人员脸上全部充满了震惊表情,许光明所开来的那辆警车就在所有人注视下被炸开,弥漫着难闻汽油味道的黑烟从燃烧火光中朝四周挥散。 整个bj街道瞬间响起了紧张的警笛声,消防车和救护车也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各大街道,许多好事的市民也开始跟随着这些出现不详事件才会出现的车辆前行,一条原本几乎快被社会所遗忘的小巷顿时人声沸腾。 各种匪夷所思的猜疑如火山般爆发,再加上诸多媒体的夸张报道,一股诡异至恐慌的气息开始盘旋在城市上空。等到火光被扑灭的时候,那辆象征正义的警车只剩下几块被烟熏的漆黑的框架,然而之前还和陆羽凡说过话的许光明此刻,已经成了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承泽!”陆羽凡此时突然想到安承泽还独自一个人被留在案发现场,于是立刻赶了回去,一旁同样才想到安承泽的李馨儿也紧张跟在身后。 “视频,钢笔,包裹,警车……”赶回奶茶店的两人见到安承泽正在不断自言自语,同样的内容一直重复着,李馨儿正想冲过去的时候却被陆羽凡一把拦住,在陆羽凡眼神示意下,两人偷偷从两边绕到了安承泽身后,静静蹲下。 这样诡异的情况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艾达闻讯赶到那一刻,安承泽的双眼突然瞪大,发疯似开始四处张望,周围一些正想拘捕他的警员也被陆羽凡严肃的眼神瞪退了回去。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而接到陆羽凡眼神的艾达也没有试图上前阻止,就这样默默盯着安承泽,担心的眼神还不时透露出些许伤心。就在所有人以为安承泽也许想到什么的时候,此时行为举止异常诡异的安承泽突然一下晕倒在地上。 最靠近安承泽身边的艾达也在第一时间跪倒在他身边,还将安承泽的脑袋紧张着抱在怀里,眼睛里也不自觉开始滴泪。 “很好就这样,继续假装。”就在周围人都围上来那一刻,靠在艾达怀里的安承泽突然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就再次假装昏迷。 心中先是一喜紧跟着疑惑的艾达,也在配合着安承泽假装担心,两个人默契的演技让周围没有任何人发现一丝破绽。而安承泽这样做的用意,完全在于之前只剩自己一人时,出现在奶茶店一台电脑屏幕上那句话。 第十六章 国安局严晋 警方的拘留病房里,陆羽凡和艾达都紧张的守候在病床前,直到身边一些其他警务人员离开后,假装昏迷的安承泽突然一下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你…你…”事先并不知内情的陆羽凡也被这一下弄的说不出话来来,只能面带惊讶的用手指着安承泽,良久才在艾达平静的说明下醒悟过来。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出去告诉你同事我假装昏迷,另一个就是帮我逃出去。”安承泽的语气很严肃,一点都没有想要开玩笑的意思,此刻他所面临的情形也不再允许他和平常那样松懈。 “不过我想你应该会帮我们的是吗?否则到时候我也会因为包庇他受到处罚的,你应该不像看到那样的情况发生对吧?”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向来行事严肃的艾达竟然在此刻玩弄起了撒娇这类致命武器,连早已对艾达心怀仰慕的陆羽凡都有些招架不住 “当当当…当然!艾达姐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在作出那些害兄弟的事就太过分了。”见到陆羽凡此刻虚伪的模样,不但艾达,就连病床上的安承泽也不忍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脸皮真厚。 “可是就算你逃出去了又能做些什么?从警方目前在现场所发现的证据,已经足够指正你就是凶手,到时候你一定跑不了。”虽然现在听这话确实有些泼冷水的意思,但是安承泽和艾达也都明白陆羽凡所说的也确实是个问题,可是这个依然阻止不了安承泽此刻要去做的事情。 “这点你不用担心,只要我逃出去向我妈问清楚一些事情,我就能保证警方不会照你说的那样做。”听到安承泽都已经这么说,陆羽凡也不想再多担心什么,这种强烈的信任感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产生的。 “对了,这个给你。警方之前去你家搜查的时候在床上找到的,我看他们在手机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线索就替你拿了回来。”接过陆羽凡手上的手机反看了一遍,那个没有号码的神秘短信也随即被发现 “这个短信?”仔细盯着短信上数字很长时间,安承泽也没有想出是什么意思。 “警方和我们两个都看过那串数字,全都猜不出是什么意思,而且也查不到这份短信是从那个号码发来的。”就在安承泽实在无法相同这串数字代表什么的时候,诡异的手指又弹动了起来,然而这次手指却是有规律的弹动,分别是连续三下,三下,四下,四下,再三下就停止了。 “会不会我们都别这串数字的表面写法误解了?其实应该是|243|386|4826|9426|744|这样排列的?”艾达随手找了纸笔写出了自己的想法,当然她会想到这样区分数字,也是和她对安承泽手指的特殊能力有些了解的关系。 “如果这样看这些数字,有点像是一串乐符。”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曾被父母逼迫学习过钢琴的陆羽凡,怀疑道。 被这么一说,安承泽和艾达也都觉得确实有点像陆羽凡口中说的乐符“如果真是乐符的话,那8和9两个数字就应该代表着加点的1和2,那这串数字正确的写法就是着这样。”|243|316|4126|2426|744|,在安承泽写完后,艾达和陆羽凡也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好,现在我来说一下怎么逃出去…” “也许你很难逃出去了。”随着病房大门被推开,一个剪着短发,眉宇间英气十足的男人笑着走了进来,从180公分的身高和外表来看,安承泽能够肯定这个男人的年纪应该和艾达差不多。 严晋,一个智商高达220却只喜欢学习各种格斗技巧的变态,也是如今国安部的第一把手,平常人光听到他25岁这个年纪就可以猜想到是个多变态的家伙,当然安承泽对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是完全不了解的,甚至不是不想去了解。 “不用紧张,我说你很难逃出去是因为警方已经撤销了对你的拘留,原因之后会和你说。”看了一眼陆羽凡和艾达两个心悬到半空又放下的表情后,突然严肃道“这次来除了想看一下被当做凶手的名侦探长什么样外,还想请你和我去见一见之前杀害慕容修的慕容正男。” “我为什么要和你去?”安承泽直白的口吻再次让陆羽凡和艾达两人的心悬了起来,他不知道严晋并不代表他们两个一无所知,即便是平时不喜欢八卦的艾达也曾透过一些小道消息去了解过。 “你不见可以,我也同样可以让警方重新恢复对你的指控。”毫无继续谈下去的转身,让安承泽不知为什么有种异常严肃的压迫感 “我可以保证你现在走了之后,一定还会再回来请我一次。”连安承泽自己不知自己哪来这么大勇气说出这句话,可是一想自己都已经被当做杀人凶手了,也就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肯定?如果你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我马上就可以放你出去,这点能力我自信还是有的。”其实安承泽三人都不知道,严晋早就在国安局的资料中了解到了安承泽这个人,以及他每次破案时的精彩推理,至于为什么他会在此刻用这样的方式试探安承泽,之后他就会明白。 “很简单,其实通过外貌和行事作风就可以大致判断这个人的性格。从你刚才进门时说的话和故意假装在脸上的严肃就可以知道,你应该是个做任何事都喜欢事先做好决定在实行的人。明明有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却喜欢剪一个看上去不怎么有美感的短发,说明你是个不怎么在意外表和外界干扰的人。光从这两点就可以知道,你只要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甚至可以说不会去改变,而你之前说已经让警方撤销了对我的拘留,也就透露出了你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为你决定做好了妥善工作,所以我肯定,你既然决定了带我去见慕容正男就一定会做到,无论我是否愿意。”听到这些话的陆羽凡和艾达都一脸吃惊的看向安承泽,他们无法想象安承泽所判断的每一点都和他们四处打听到的消息完全一致,没有丝毫偏差。 脸上依旧严肃的严谨在和安承泽相视了一会后,转身突然笑道“你这个人虽然很聪明,但是说起话来就像个娘们一样。”走到门口还是不见安承泽有反应,再次笑道“既然想见就跟着。” 闻言,安承泽连身上的病服也没换就穿着鞋子跟了上去,病房里只留下了表情复杂的陆羽凡和艾达两人。 第十七章 有种试探叫做表演! 全副武装特种兵站岗,几乎没三步就能够见到一位巡逻士兵,布满四周的红外线监视器,如此一个连苍蝇都难飞进来的地方,安承泽怎么都不会相信只是光光用来看守一个杀人犯用的。 “究竟要带我去哪?”这种不同寻常的气氛让安承泽立刻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前一刻还从容不迫的脸上霎时充满敌意与谨慎。 从拘留病房出来就没在回头看过一眼的严晋挂着笑意继续直走,身后的安承泽看看四周,也猜到自己现在想离开绝对是不可能了,于是破罐子破摔这种存在于安承泽骨子中的精神再次发挥作用。 没多久,安承泽就被带到一条漆黑密封的暗道,除了此时的入口之外,整条暗道里没有一点缝隙可寻,就在他好奇摸了摸两边时才惊恐的发现,原来暗道的宽度只能容纳一个人身体。随着暗道给人的感觉越来越小,就在安承泽感觉两边暗壁就快触碰到自己身体的时候,一道只有人一半身体高度的铁门被带路的严晋打开,也许是因为处于黑暗中的时间太过长,当铁门打开时的亮光射在安承泽眼睛的时候,还会有些轻微刺痛。 “你们?”等眼睛稍适应所见到的东西,让安承泽更加惊恐起来。铁门后是一间装饰并不怎么华丽但却十分令人感到温馨的房间,在之前慕容别墅案件里原本应该已经死了的慕容修和司机鲁国兵正在愉悦交谈着什么,后来,经过证实确实是母子的女佣和张世鹏也在彼此哭诉。 “我说过,我很快会回来找你的。”如果不是慕容正男的出现,安承泽恐怕还会因为自己此刻所看到的诡异现象呆上一段时间。 然而身为国安局重要人员的严晋却一脸常态走到慕容修和鲁国兵之间参与了交谈,然而事实上,安承泽现在所见到的一切也正是他特意安排的。 “怎么?现在的你可一点也不像我在凶案现场是见到的你,你连死人都敢让他开口说话,还怕我们这几个大活人吗?”慕容正男此刻说这些话并没有调侃的意思,他这么说只想让此刻的安承泽能够在情绪上快一点平复,因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赶快说服他参加。 “你们一个个做出那种无聊的事还很开心吗?自以为你们骗过了所有人很骄傲?在我眼里你们就和三岁的小孩没什么两样!”就连严晋也没有想情绪稍有好转的安承泽会这么激动,之前安承泽在拘留病床的表现一度让严晋误认为他同样会很冷静对待这件事,但可惜的是他在自认为能够掌控全局的时候,唯独忘了安承泽再表现出众,毕竟只是个20出头的失业青年。而之前在案件和病房中所表现出的那种超常洞悉能力,和异于常人的城府都是在手指弹动之后才拥有的这一点,他也绝对不可能知道,即便他们其实已经对彼此任何事都相当了解,只是还不知道那个人是对方而已。 “我希望你可以冷静点。” “冷静?让我对着一些事实上已经死了,但却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人冷静?我不管你tmd是什么国安局领导还是什么狗屁警界明星,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们。”情绪看上去异常愤怒的安承泽,厌恶的用手指了指眼前所有人,冰冷道“别总自以为是的把所有人都当成白痴,你们不是上帝,也不是什么拥有改天换地之能的神仙。你们只不过是一些比被人在某些方面略有能力一些的正常人。” “闭嘴!”从来对任何事都可以用超乎常人冷静对待的严晋,突然眼神赤红死死瞪着安承泽,“那就让我们这些正常人告诉你这个白痴,如果不是慕容老先生愿意配合国安局演这场戏,整个华夏最少会有几千万人没饭吃,没工作,整个华夏的金融体系都会崩溃,你可以认为我在夸大其词,但是我想以你每次破案时的那种智慧,应该可以判断国安局会不会对你夸大。” “ok!现在每人气到一次算扯平了,可以开始告诉我这次让我来着的目的了吗?”直到见到安承泽此刻突然转变的笑脸,严晋才想到,原来安承泽之前那种异常的愤怒和言辞都是在演戏,其目的似乎和他之前在病房时一样,试探一个人的底线在哪里,其中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严晋之前的试探是失败的,而安承泽的这次试探算是相当成功的,在这时候严晋才真正有些体会到安承泽心机的恐怖,还在心中问过自己,如果此刻自己是安承泽,是否也能够在如此刺激下,还能够冷静利用对手的底牌试探对方。 “太棒了!严晋哥,看来这次你算是碰上真正的对手了。”在慕容正男的笑声下,严晋脸上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但是心里究竟是否也和脸上的表情一样,就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 “知道之前陷害你的是什么人吗?”轻松看了一眼说话的慕容正男,随即面色诡异的说道“只要在向你问清楚一件事,就大概了解怎么回事了。” “什么事?”看着疑惑的慕容正男,安承泽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拍摄网上那段慕容案件视频的人是不是和你认识,而且从他有这段视频却不去告发你这点看来,你们还有可能是朋友?” 所有人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不禁在脸上露出惊讶神情,其中甚至也包括了严晋。 “然后呢?”慕容正男此时的这个问题其实已经很明确的承认了安承泽所猜测的,但是聪明人异于常人般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十分期待接下去的内容。 “然后?”安承泽先是一脸惊讶,随即十分疑惑道“然后不是应该你们告诉我,这些是什么人吗?” 或许是安承泽确实带给所有人太多的意外,以至于严晋、慕容正男、还有那位从他进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说过任何话的商界老狐狸,慕容修,都无法肯定安承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确实如此,一个谈论任何重事都还可以开着玩笑,每次重要关头又能够发挥出超常智慧的20来岁小伙确实浑身充满着神秘。 求收藏!!!! 第十八章 不为人知的秘密! 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严晋突然眉心深锁,短暂寂静的他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如果被屋子里的其他人知道,严晋手上外表平凡的手表,其实是国安局最新研发的反电波侦查表,应该就能够猜到严晋担心的是什么。 “正男,你把目前的情况和他说下,我有紧急事情需要马上出去一套。”看着匆忙离开的严晋,慕容正男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其中的不同寻常,因为这是严晋第一次从密室突然离开。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还要赶回去看我妈。”安承泽此刻突然说了如此不合时宜,甚至还有些引人发笑的话,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感到这句话的可笑。 “好,我马上开始。”整个屋子的灯光突然暗下,就在安承泽心里一震之际,四道投射仪的亮光分别落在了四面墙壁上,奇怪的是墙壁上没有出现任何图片和文字。 “什……”安承泽正要开口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带着一副3d眼镜的慕容正男,立刻把一副与自己所带相同的眼镜交给了安承泽。 还略感奇怪带上眼镜的刹那,安承泽脸上再次呈现出了震惊的表情。透过3d眼镜,安承泽能够清楚的看到一连串的肉身搏斗,没有华丽的技巧和任何武器,但是每一招都准确打击与对手的太阳穴和咽喉处,虽然安承泽开始还觉得有些残忍和狠毒,但是细细一想,也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眼中的搏击方式,确实有着保护自己的强大作用。 “国际绰号“网虫”,籍贯不详,性别:女,拉斯组织成员之一,超级黑客,一个能将计算机技术运用成为一门艺术的超级天才。之前网上的那段视频录像也是她发送的,国安局用尽各种手段,连视频上的ip也无法查到。据了解,凡是见过其长相的人都会在第二天神秘自杀。” “等等,我希望你先告诉我,这个拉斯组织和之前你们故意演出的那场骗局和现在画面中的搏斗技巧有什么关系?”一直在身旁观察两人的慕容修此刻看向安承泽的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欣赏的味道,他不得不佩服安承泽此刻所展现出的联想力和洞悉能力,纵横商场多年的他可谓是阅人无数,其中不乏各类世界名校的教授级天才。可就是没有见过像安承泽这种年龄,却还可以在如此异常环境中对所知事物如此简单明了的一针见血,换做常人可怕第一个会问的就是拉斯组织是什么样一个组织。 因为安承泽提问发愣的慕容正男,在得到慕容修一个诡异的眼神示意后,才一脸紧张的回答道“是这样,之前这个绰号“网虫”的拉斯成员曾经侵入过国安局的网络系统,还在国安局的一个机密档案中留言,说三天后需要见到慕容集团董事长死亡的消息,否则她可以保证让全球股票系统瘫痪至少24小时。开始国安局人员只认为这是国际黑客在恶作剧,起作用只是想让zg政府感到恐慌,可是就在大家以为这只是开玩笑的第二天,hk股市确实被神秘人物侵入破坏,还令其整个股票系统在12小时内无法修复,而就在股市系统修复后的三分钟后,一份同样署名为“网虫”的邮件出现在国安局的机密档案内,其内容就是她侵入hk股市的整个细节。” 此刻安承泽脸上才开始瞬间凝重起来,异常安静的思考了十多分钟后,才再次疑惑的问道“按照你现在说的意思就是,你们演出这场骗局实际上时在配合国安局给这个叫做“网虫”黑客看的,那为什么现在又给我看搏斗技巧?”其中在慕容正男说完关于“网虫”的讯息后,安承泽就已经有些猜到她和慕容家那件事的关系,但是对于为什么会无故让他看那些搏击画面这一点,他确实毫无头绪。 “关于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你。”从头到尾一直没有和安承泽说过一句话的慕容修终于有了反应,慈和笑意过后所换上的,是让人看了就会感觉强烈危机感的神情“拉斯其实是一个在二十年前建立的企划组织,但是这个组织所接的案子并不是什么商业上或政治上的,而是一个专为一些顾客设计杀人手法的组织。所以这样的组织是不可能出现在公众面前的,而且许多国家也绝对不允许出现因为这种组织引起公众恐慌的现象,因此凡是这个组织出现的国家都将这个组织的消息设为最高机密。就连m国中央情报局也曾试图派人调查过这个组织,但是每次派出的人员在不到三天都会神秘消失一段时间,最后以各种诡异的方式死在其他国家。” “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因为这次你们所说的拉斯组织神秘出现在zg,所以国安局迫切希望在这个组织还没有犯下更多案件的时候制止住他们,原谅我不用消灭这个词,因为按照我现在所见到的情形,国安局包括你们其实都没有把握能够消灭他们,甚至连一丝关于他们的头绪也没有。”见到慕容修父子两人沉默的行为,安承泽已经肯定了自己的推断,突然一声不屑的哼笑,看上去是那样傲慢,但是随着他随后所说的话,所有人都在此为这位仅仅高中毕业的失业青年而震惊“按常理,你们在这种紧张时刻绝对不可能无聊到请我看刚才的搏击画面,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那答案只有一个。除了这个叫做“网虫”的成员,拉斯组织还有其他成员此刻也在国内,而且你们还认为这些成员都有着超凡的搏击技巧,否则光区区一个成员,只要被发现,就算她有超能力,也不可能抵挡得了国安局的特种部队。而你们现在就是希望我能在短时间也拥有同样的自卫能力,协助你们调查这些潜伏在国内的拉斯成员,而且你们也是因为他才做出这个决定。”安承泽突然转身指向之前那道只有半个人高度的铁门。 没有感到任何意外感的严晋,此刻正手中拿着一张刚得到的情报立在门前,他没有对安承泽发现自己而意外,是因为他在进门时,慕容修父子原本仔细注视着安承泽的目光稍稍偏移了那几秒,而安承泽也正是发现了这一细节,才可以如此肯定严晋已经回来了,因为能够进入这个密室的除了此刻在内的人外,只有严晋。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猜到,安承泽之所以要将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严晋身上,是因为他此刻的心脏又一次剧烈疼痛,而那根诡异的手指,要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弹动而麻痹。其实他的表演,从开始到此刻,一直都没有停歇过一秒。 第十九章 复仇的愤怒 寂静到诡异的气氛让所有人有些窒息感,从被安承泽变为焦点开始,门前的严晋就再也没有移动过,脸上越来越浓重的愁意似乎在预示着某些事的发生。果不其然,就在慕容正男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窒息准备开口的时候,严晋忽然将手中的情报放在了所有人面前,深吸一口气,口吻严肃至极说道“刚收到情报,三十分钟之前有一个神秘人物企图破坏这个地方的反信息防御系统,经过网络警卫的努力,虽然成功击退了这个神秘人物,但这个地方的信息防御系统还是被破坏了70%,所以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马上离开!”慕容正男第一时间喊出了口,脸上挤满了吃惊与疑惑“连这个地方也不安全,那我们还可以到哪去?” 躲藏在众人身后的安承泽脸上依然保持了从容模样,平静的外表之下,他从内心里开始耻笑起眼前这些外表强硬,内心却胆小如鼠的虚伪之人。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严晋也仿佛没有听到慕容正男的话一般,沉默不语,虽然满脸浓重的愁意丝毫不减,但是他此刻凛冽的双目中只剩下安承泽一个人,似笑非笑的嘴角就像是猛兽正在挑衅与身俱来的对手一般玩味。 在这种急剧升温的紧张气氛中,所有人都把目光再次放回了安承泽身上,各不相一的神色共同期待着那个共同希望的答案。 屋子里吊钟的秒针不知已经走过了多少次中点,由始至终都保持沉静的安承泽终于有了动作,无视所有人期待的目光,随意躺在了沙发上闭眼休息了起来。除了安承泽还无法摸透秉性的慕容修外,所有人都脸上带着一丝怒意转向眼神从没有离开过安承泽的严晋。 “我之所以知道那么多关于拉斯组织的情况是因为我也曾是其中一员,只不过我当时只是负责替组织挑选一些高智慧儿童培养成执行人员而已,现在你的目的是不是也应该达到了?”慕容修之所以会说出这个秘密,是因为自己早已经告诉了其他人,心想再多告诉一个也无所谓,而且这个人还是最有可能帮助他们抵抗拉斯组织的重要关键。 原本真的只是因为身体太累想休息下的安承泽在听到这个突然讯息后,睁开眼随意看了慕容修一眼后又继续睡了起来,只是这时候他的睡意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接下去故事的好奇。 再次长久寂静换来的是慕容修一个沉重叹息声,就连和他相处至今的亲生儿子张世鹏也从没见过父亲有过此刻的样子,慕容修多年在商场上的辉煌事件一直都让张世鹏认为他有办法解决任何事情,可是此刻… “好!我承认,我确实知道“网虫”现在在哪,我也在离开拉斯组织之后哪一年,请当时国内最有名的侦探罗铭先生调查过这个组织总部在哪。” “你说的是二十年前被人称为现代福尔摩斯的大侦探罗铭?”由于严晋自小就出声在警察世家的关系,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从父亲和一些长辈口中听说过罗铭许多传奇破案经历,也从那时起开始,从小对破案这种事就不喜欢的严晋将其作为了自己偶像,也因为这样,他才会选择在长大后从事警察这份工作,由于超高的智慧,和家族后天经验灌输与培养,严晋用几乎可以称为奇迹的速度,在短短两年内从一名普通警员一直被提携到如今的位置,当然这和他自身的努力也分不开关系。 “没错,我还记得当时国安局在得知这件事后,还派了一位与罗铭先生能力非凡的秘密人员陪同其一起调查,可惜两人一离开国内就像人间蒸发似的彻底失去联络,我也曾经试图调查过那位秘密人员的信息,可是无论我用过什么关系都无法得到一点有关于这个人的资料。”慕容修此刻脸上暗暗流露出一丝自责之意,毕竟在当时两人都是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下落不明。 也许是因为自己偶像的关系,严晋此刻也在脸上露出了不常出现的可惜,将手中情报如同废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屋子里的垃圾桶,面色同情的对慕容修说道“不用说是你,就算是国家元首也没有办法知道哪位国安局成员的任何资料,因为关于这个成员的一切资料在他被任命协助罗铭的时候,就被当时的国安局长宋正国全部销毁,只有每一任新国安局长上任的时候,才会由上一任国安局长口述,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当时国安局还没有能力抵挡拉斯组织在信息上的侵入。”深深叹息着用手摸了摸慕容修挺立的肩膀,已经准备把这个人告诉所有人的严晋立刻恢复了往日的严肃,以此来尊重这位国安局的英雄“安卢岷,国安局历届来最优秀的侦查成员,他的一句做人准则也被国安局至今沿用…” “哪怕忽略一丝线索,也可能颠覆事实真相。”被打断说话的严晋,突然见到安承泽怒视着自己快步走来,虽然他之前被安承泽的演技欺骗过,但是此刻他肯定安承泽此刻的愤怒绝对是真实的。 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直接扇在了慕容修脸上,不等已经愣住的所有人反应,又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慕容修另一边脸上,此刻所有人已经恢复了清醒,可就在所有人刚踏出一个脚步准备冲上来之际,安承泽一个恐怖愤怒的眼神直接冻结了所有动作,只剩被打的慕容修带着脸上两个鲜红的掌印回过头。 “这两个耳光就是我和你们一起对付拉斯组织的代价,但是请你记住,我没有那种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狗屁精神,我不是帮你们慕容家,只因为间接被你所害安卢岷,他的儿子刚替他父亲扇了你两个耳光。” 随着铁门被重重关上的声响,严晋和慕容修也陷入了震惊之中,就这样和严晋相互对视着,似乎只有严晋才有可能了解此刻自己的在想些什么…… (红票黑票都顶起!!!!!!!!!!!!!!!!!!!!!!!!!!!!!!!!别忘了收藏哦!!) 第二十章 意外事件 “妈妈,爸爸那么就都没有回来,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年幼的安承泽带着稚嫩哭腔拽着母亲林玉芬围裙,软弱的眼神中,没有投入丝毫在幼儿园里被同学耻笑没有父亲时的委屈。 “怎么会呢?小泽乖,爸爸不会不要我们的,他只是因为工作出门了。”无可奈何的小承泽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就默默走回了自己房里,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身后的林玉芬已经开始偷偷用手擦拭着眼角几滴…… 从那个不知道算国安局什么地方的地方出来后,安承泽就没有在说过任何话,独自坐在回家的客车窗口静静回想着自己小时候的过往,而为了他特地请假陪同一起的陆羽凡和艾达也坐在一旁默不出声。 客车上的其他乘客大多已经睡着了,所以整个车内的气氛显得的十分安静,而安承泽也在这种气氛的渲染下沉沉欲睡。 “有贼!” 所有正在睡梦中或独自思考中的乘客都被这突然一声大叫惊醒,包括正在开车的司机也在这个惊吓声中,不自觉猛踩下了刹车,许多还没有反应的乘客都因为这个紧急刹车摔倒在了地上,几个脾气比较暴躁的中年男人嘴里已经开始出现了各式各样的脏话,一时间原本寂静的车内也随即沸腾了起来,各种抱怨声和吵杂声混成了一块。 “你们刚才没听到有人喊有贼吗?不检查一下自己的东西,都在那说些没用的东西有用吗?”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喊叫声打断了安承泽思绪,此刻他的语气也显得有些冷漠,但是不知何时在他身体中衍生的超常判断力与冷静,让他并没有与其他人一样被突如其来的刹车转移视线,直截了当说出了整个事情的关键地方。 “现在开始,所有人都不许擅自离开这辆车。”见到安承泽终于开口说话,一旁的陆羽凡也即刻亮出了自己的证件以示身份,同样一直保持沉默的艾达也适时起身将所有人重新劝回了座位,等整个车内再次恢复平静的时候,只剩下一位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大妈正红着眼眶,在座位附近焦急寻找着什么。 “刚才是你喊说有贼是吗?”抬头看着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安承泽,大妈略带怀疑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大侦探安承泽!一定就是他。”一旁几个二十来岁学生模样的女生突然认出了安承泽的身份,全部激动的跑出座位,围在了安承泽身边。 整个车内也随着这几个女生的举动,再次沸腾起来,交头接耳的赞叹声和羡慕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实安承泽最不喜欢这种被所有人注视的感觉,无奈朝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乘客笑了笑后,便恢复了一脸冷漠的神色再次问道“大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得知此刻眼前青年就是自己最近常再儿女和电视中听到的大侦探后,原本眼中焦虑万分的大妈就像见到救星一样,充满希望的说起自己的遭遇 “安侦探,我叫赵芬兰,这次回家其实是因为女儿得了重病需要很大一笔医药费,所以我把在bj的几个摊位卖了打算回去给女儿治病,可是…”话刚说到这里,心中焦急万分的赵芬兰再次哽咽起来,在安承泽的多番安慰下才继续说道“可是谁想刚才因为有些累不小心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给女儿治病的钱就不见了。”勉强说完后,赵芬兰哭的更加大声。 看着眼前这一幕,安承泽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母亲林玉凤当初也是因为要帮自己治病,才卖了自己家的房子,以至于后来林玉凤要靠着低保和打些散工才能勉强供自己读完高中,也许是如今赵芬兰的处境和当初自己家相似的缘故,本意想赶快回去见一次母亲的安承泽,突然面色坚定的承诺道“赵大妈,你放心,我已经想尽办法替你把钱找回来。” 没有在多说任何话,安承泽立刻让陆羽凡和艾达帮忙把所有人重新请回了座位上,而他自己则在搀扶赵芬兰坐下后,双腿跪在地上看能不能替她找回丢失的钱。 “赵大妈,按你刚才说的话,你确定在你睡着之前钱还在你身上吗?”一边在跪地寻找,安承泽还不忘故意找些话题来聊,试图缓解一下赵芬兰焦虑的情绪。 “对啊,我在睡之前还特意拿出用红纸包着的钱数了数,确认没少才放进口袋的。”希望能够赶快找到为女儿治病钱的赵芬兰,还特意把之前放钱的外套左边口袋拉了拉。 在抬头看赵芬兰动作的时候,安承泽突然注意到了,此刻赵芬兰所坐的车座靠背是成45度角被放下的 “赵大妈,这个靠背是你之前自己放下的吗?” “不是,我当时直接靠着就睡着了,连放下靠背的把手也没去碰。” 安承泽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疑惑对着赵芬兰车座发了一会呆后,突然脸色凝重的对陆羽凡问道“刚才你们有没有睡着?” “没有!怎么了?”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陆羽凡,安承泽站起身子,在陆羽凡耳边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刚才有没有那个乘客在中途离开过座位?” 陆羽凡的回答依然是否定的,得到这一回答的安承泽,用着诡异目光,开始偷偷从侧面观察起坐在赵芬兰身边和身后那两男一女三位乘客。 此刻坐在赵芬兰身边的是个在车内带着高帽和墨镜的怪异男人,而她身后就是之前认出自己的其中一位女生,而这个女生左边靠窗位置的男生正手中抱着一个cd机,两只耳朵正塞着耳机听歌,顺着安承泽的眼光,陆羽凡和艾达在第一眼中都对那个赵芬兰身边的怪装男人产生了怀疑,而安承泽本人心里却已经认定了,那个带着耳机的男生就是偷了赵芬兰钱的小偷,即便这个男生此刻看上去,表现的多么自然和冷静,但是既然能被安承泽如此肯定,也就说明着所谓证据这种至关重要的东西,已经被安承泽掌握在手里。 (收藏哦!!!) 第二十一章 推断错误 不知为何,艾达和陆羽凡都觉得自从安承泽从严晋那边回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无论神态还是行事作风都显得没有之前那种亲切感,相对而来,是一种极其冰冷的冷淡,似乎此刻任何事都无法勾起他一丝兴趣。 “把你的cd机接我看一下。”突然被问到的男生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犹豫,就在这一丝犹豫的间隙,安承泽已经用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了男生手中的cd机,自信的打开了cd机装电池的部位,一叠被折成条状的红色纸币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妈,数一下,是不是和你不见的钱数目相同?”就在安承泽满怀自信的等待肯定时,丢失女儿医药费的大妈,赵芬兰在数了一遍后,面色疑惑道“不是,我丢了的钱有一万块,但是这里只有两千。” “只有两千?”安承泽立刻紧张的拿过赵芬兰手上的钱,仔细数了一边,脸上的自信也在数完钱的最后一秒荡然无存,随即出现的是充满焦虑的怀疑。 “赵大妈,你确定你丢的钱是一万,不是两千?”同样不愿意相信安承泽判断失误的艾达和陆羽凡焦急的看向赵芬兰,但是赵芬兰的回应依旧是肯定的。 一直坐在赵芬兰身边位置的怪装男人由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动静,就这样静静在一旁观察着周围一举一动,此刻谁也想不到被网络和电视传言神乎其技的大侦探,竟然连一个小偷都会判断失误。 周围已经开始的窃窃私语,让安承泽此刻心里有些慌乱起来,此刻的他多么希望那根似乎拥有特殊异能的手指能够在这一刻弹动,但结果是没有任何反应。随着时间一刻刻流失,有些赶时间的乘客已经开始企图让司机先开车,虽然脑中被第一次的错误判断打乱了思绪,但安承泽也十分清楚车子一旦开动,就证明着有关这次偷窃事件的线索也会随之消失,正当他脸上露出无奈之际,怪装男人面罩下突然说出了一句让安承泽重新找回破案方向的话 “我可从没听说过,偷钱的就一定只有一个人。” “对,偷钱不一定只有一个人,也可能是两个或许更多,钱少了也可能是因为在之前已经分完赃了,但是这辆车从出发开始就一直没有停过,所以无论有多少人参与,这些人一定都是车上的乘客。”突然想到这个重要讯息的安承泽并没有露出任何兴奋的表情,反而脑海中更加迷茫起来“如果同伙在车上,那分赃的方式又是什么?” 安承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想到这个不解问题的时候,眼神会不自觉的转向之前说话的怪装男人,而且迷茫的脑子里似乎有种感觉在提醒他,眼前的这个怪装男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如果你怀疑我知道些什么,那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确实知道整件事的过程,但我不会说,因为这种不常有的事件,是最能够让一名侦探成长的催化剂。”男人的声音很低沉,仔细听还有些沧桑,平静的口吻,让人和容易感觉到这个男人是个有过许多这类经历的人。 “不过可以给你一个提示,常人的自然反应。” “常人的自然反应?”被怪装男人口中提示弄的更加疑惑不解的安承泽,突然有种模棱两可的感觉,明明心里并不完全相信怪装男人口中的话,但仿佛这句简单又让人无法参透的话被人赋予了魔力一般,瞬间将安承泽脑中所有注意力都死死吸附在了这句话上,无法分离。 时间仿佛被静止于这一刻,原本车内还在交头接耳的乘客,也因为安承泽此刻深度的沉静开始心跳加速,似乎都在等待着这位年轻却传奇的大侦探说出那精妙绝伦的推断。 同行的艾达和陆羽凡此刻脸上也从紧张变为担忧,从担忧转为凝重,双方心内都已经被凌驾在一个制高点,连两人的呼吸也在这一刻开始逐渐变缓,直到为了不想打断安承泽的思虑而故意屏息。 “好了吗?在不开车等等就误点了,后面的乘客等等投诉了!”客车司机的第一次开口说话,恰好打破了此刻寂静的氛围,也正是在这一刻,安承泽原本空洞的眼眸中再次出现了那种久违的兴奋。 而一直带着墨镜视线没有从安承泽身上离开的怪装男人,也在这一刻默默转过了头,而唯一流露在外的两边眼角,恰逢这一刻浮现出了几道带满沧桑的皱痕。 “在给我十分钟就行。”直到此刻安承泽才意识到自己三人并没有报警,万一真的找出小偷和他的同伙,也许会触怒他们让其他乘客受伤,于是神色正定的在陆羽凡耳边让其假借尿遁下车报警,而一旁的艾达,安承泽已经决定好好利用一次法医那种能够决定真相的专业能力,两人之间那种无形中的信任感,也在这一次意外事件中彻底付出水面。 “艾达姐,你这次出来是不是带了一些检验工具” “有带一些,不过要看你需要做些什么检验。”艾达此刻很疑惑,她不懂为什么安承泽会知道她随身携带者一些检验工具,这个习惯除了自己,艾达从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更具赵大妈说的,他睡觉时座位的靠背是没有被放下的,所以刚才我们见到被放下的靠背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男生放下的。”在安承泽把手指向之前被他认定是小偷的男生时,男生立刻情绪激动的辩驳道“凭什么说我就是小偷,刚才大妈也说了,她的是一万块,我这里是有两千。” “那为什么你的cd机明明没有装电池,而是藏着钱,你却一直戴着耳机?” “我……”一时语塞的男生偷偷胆怯的朝客车司机位置看了一眼,男生却不知道,这一个细节直接就让他自己把同犯供了出来。 但是在没有掌握确凿证据之前,安承泽也不会贸然揭发司机就是同谋,他非常明白自己此刻所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和搞懂两人的分赃手法,直到警方赶到,因为他不敢保证司机在被揭发后会不会开着车危害到乘客安全。 第二十二章 怪装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辆客车就这样孤独停留在高速公路边,司机多次的催促,迫使着安承泽不得不在警方赶到之前宣布真相,但是此刻已经彻底冷静下来的他,还在为所有乘客的安全做了准备“全部乘客请下车,我们去车外谈。”而做这个决定了另一个目的就是防止男生和司机破坏车内的证据。 直到下车那一刻,安承泽才发现,原来怪装男人的一条腿竟然是瘸的,看着那一瘸一拐的身影,安承泽下意识上前扶住了这位之前给予自己提示男人的手,只是在接触到男人手臂的刹那,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在体内流溢的血脉中愕然而生。 而这位怪装男人也毫不陌生的用令一直手,轻轻拍了拍安承泽手背,再次用哪种历经沧桑的声音小声说道“你做的很好,你真的长大了。” 对于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安承泽并没有想太多,搀扶着男人站稳后,突然对陆羽凡试了一个眼色,早已通知完警方等候在车外的陆羽凡随即避过众人目光,偷偷闪身到了司机身后,而那个男生则被安承泽抓在了身边。 “不用解释,赵大妈的钱就是你偷的!”话音正落的瞬间,被安承泽抓在身边的男生突然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锋利匕首,企图插向安承泽。说时迟那时快,一声震耳枪声让那把与安承泽仅剩下几公分的匕首,出现了短暂停顿,就在这一刻,刚才走路还不稳的怪装男人突然用双手疾速抓在握着匕首的手腕,用力一个旋转,便将男生的手臂扣在了背后,标准而娴熟的逮捕动作连身为刑警组副组长的陆羽凡也看的目瞪口呆,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使用这一动作的男人还是个瘸子。 “只要犯人没有被逮捕,就不能够有一丝松懈的防范。”这是安承泽从小到大第一次对陌生人训斥没有一丝反感,冥冥中的两人又究竟有着什么样出人意料的关系? “我没犯法凭什么抓我?”被赶到警方抓住的客车司机,情绪暴躁挣扎着,周围乘客也对警方突然连司机也抓了这一点赶到很意外,也很疑惑,于是纷纷开始替司机说好话,证明他是清白的。 “你现在不用急着解释,等听完我接下去的话,我看你还能再说些什么?”从惊吓中恢复正常的安承泽,只朝怪装男人投了一个感激眼神,便径直走回了客车里,陆羽凡与艾达也立刻跟在了身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是安承泽的跟班。 “陆哥,麻烦你把车到回去一些,一般客车在高速公路的车速正常范围是70-110km/小时,你就按这个范围的车速开到这个地方,然后紧急刹车。”等陆羽凡坐在坐上驾驶位后,安承泽也在被认定为小偷的座位上坐了下去,艾达被其安排坐在身旁,在安排着一切的同时,安承泽手指也一直没有停歇过,好像在搓着什么东西一般。 还一点也没有猜到安承泽要做什么的乘客,只好在车马如虹的高速公路旁,顶着烈日慢慢等待。随着一声急促发动机声,硕大的客车如猎豹一般极速后退,紧接着一个刹车声加再次启动的轰隆,客车突然朝着等候在路边的乘客袭来,就在车身即将碰触到一位警员,电光火石间,又一个紧急刹车声让整辆大型客车瞬间停滞,而被安承泽在最后一个刹车声出现前一秒投放在车内地板上的一个球型纸团,也因为惯性正好滚在了司机座位旁的一个夹缝中,显而易见,在陆羽凡照着安承泽之前吩咐捡起纸团的时候,在夹缝中也正好发现了一团同样被搓成球型的红色纸币,体积相对要比安承泽的略大一些。 “赵大妈,你打开红色纸团数数,是不是正好八千。”急忙下车的陆羽凡立刻将纸币团交到赵芬兰手中,一旁被警员压制着的男生和司机此刻都一脸铁青,不敢在有任何反应。 “对,正好八千。谢谢”言语间,情绪激动的赵芬兰就要给安承泽等人下跪,但是这一行为立刻被怪装男人随即制止“这位大妈,你不需要感谢。我想此刻安侦探心里更想和你说句谢谢。”说完话的怪装男人立刻朝正在下车的安承泽看去,虽然隔着墨镜,但安承泽还是能够感受到一种被人赞赏的眼神。 “对啊赵大妈,如果不是你这件事,我人生中也不会有这种经历,越多这样的经历,会让我以后成长的更快。”被两人说的云里雾里的赵芬兰虽然还是充满着感激,但是碍于两人说的话,也只好尴尬的一笑。 周围见证着一切的乘客也突然不禁鼓起了掌,一些在安承泽做实验才参与到人群中的旁观者还纷纷拿出手机拍摄起来,而安承泽也在之前赶来警方要求下,随同一起坐上警车,回去协助警方录口供。 因为司机被抓,客车无法开动导致许多乘客无法顺利达到目的地的关系,在安承泽的安排下,可怜的陆羽凡只好充当起了司机角色,负责将一车乘客送往目的地,当然安承泽用来说服陆羽凡的理由就是,谁让他在实验中显摆出如此强悍的驾车技术。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小偷的分赃手法,又是怎么肯定司机就是同谋,又是在什么时候发现男生就是小偷?在整件事里似乎都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他们就是偷赵大妈钱的,而且就算你在那个男生cd机里发现了钱也不一定就是男生偷的,也可能是男生自己怕被人偷才放进cd机的。”对于整个推理都还觉得不够严谨的艾达,在等与安承泽坐上警车的时候,才一次吐出了心中所有疑问。 “其实是这样的……”就在安承泽准备解释的时候,口袋里那部很少人知道号码的国产蓝屏手机在此时不安震动,一看是母亲的来电,安承泽二话没说就先接起了电话。可是在听完电话中母亲的话当下,安承泽突然脸色震惊的让警员停车,而自己也行为激动的跑下车去,在看了一眼之前客车停留位置已经没有人的时候,急忙用手机拨通了陆羽凡的电话。 良久,才神色苍白的喃喃道“怎么可能?他竟然还活着? (大家可以在书评区猜猜这个怪装男人是谁,还有对艾达最后几个问题进行自己推理,因为在近期章节中,江山可不会提到!别忘了收藏哦!) 第二十三章 侦探只是“配角” 等待陆羽凡赶到他们此行所要经过的杭州时,安承泽与艾达早已经在警局录完了口供,刚气喘嘘嘘来到两人身边,陆羽凡就发觉了安承泽脸上的异常神态,十分睿智的选择沉默这种方式来对付眼下气氛。 一路沿着动人而纯净的西子湖畔,脸色有些恍神的安承泽不时叹着长气,行为状态十足像是一位几经沧桑的老人那般。交杂吵闹的喧闹声和汽车鸣笛声,让静如弯月的西湖隐隐散发着一丝生气。 “陆哥,你觉得西湖美,还是富春江更美?”脸色略有好转的安承泽在湖边找了一张足够三人坐下休息的长凳,深邃眼神中透露着让人感伤的忧愁,谁能想象一个对尸体都可以轻松面对的青年,也会有如此低迷的时候。 从之前安承泽再次坐上警车那一刻直到现在,艾达一直都在他身边充当着一位陪客角色,事实上,他们两人之间原本就只应该是这种关系。原本以为安承泽从警局出来就拉着自己来西湖,应该是已经到了他家乡,可是通过刚才陆羽凡和安承泽的对话,她才明白,原来两人都是生活在富春江畔的人。 “西湖和富春江给人的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西湖给人的总体感觉是一种华丽却不张扬的内敛美,而后者给人的是一种奋然向上,不屈不挠的倔强美,在加上我们两个从小就生活在那,所以还可以从这种倔强美中感受一种独一无二的亲切感。”直到陆羽凡对着拥有内敛美的西湖说完这番话看向安承泽时才发现,此刻安承泽也正用着些许吃惊模样盯着自己。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对于安承泽这种从未在自己身上有过的模样,陆羽凡疑惑的挠了挠后脑勺,嘴上还挂着一个开始尴尬的笑容。 安承泽也很快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忧愁,继续看向西湖,嘴里还开始有些感伤的喃喃道“其实两者给人的感觉,就和我们做人一样,关键在于如何看待,比如现在很多人从网上了解到我的人,都喜欢把安承泽与侦探这两个字结合在一起。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对于我而言,侦探也许只是我整个人生中需要饰演的一个配角,所以有时我可以选择不做。” “那对你而言,在你人生中那个角色是你认为必须去做,缺了你就不完整的?”艾达此刻问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正是陆羽凡正想问的。 “那就是主角啊,就像西湖和富春江就是作为杭州与我家乡的两个风景剧主角。”一说到给予自己许多美丽回忆的富春江,安承泽突然对着艾达露出了那个众所熟悉的阳光笑容,此刻天真的模样在艾达眼里,与一个还处在天真童年的孩童没有丝毫差异“将来会这场人生戏码会变的怎么样,我又会被迫饰演什么样的角色我都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只知道,我需要回去扮演一个儿子的角色,因为我和父母就是一个家庭中最重要的三大主角,没有第二第三,在任何一个人的家庭,每一个亲人都是第一男主角和女主角。” 看着已经丢下两人起身走在前面的安承泽,心情此刻也有一些别样感触的艾达,突然心里闪过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认为恐怖的疑问,幸好对这种事情从来都很大条的陆羽凡,恰逢时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才让面色呆滞的艾达回过了神,否则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那个恐怖疑问一直呆呆继续坐下去。 再次经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车程,三人终于来到了这座拥有安承泽陆羽凡口中富春江的城市,虽然没有bj与hz媲美的大型建筑,但是繁华的市容还是让第一次来这里的艾达有些意外,她想不到除了sh、hz、bj这些大城市外,竟然还有一个与这些时尚之都不相上下的地域存在。 “问你们俩儿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你们发现身边找不到水了,而突然有人给了你们各自一瓶装满的水,你们会怎么做?”行走在fy这座繁荣都市的大街,可能是因为回到故乡的关系,安承泽此刻心情显得特别好。 “如果是我,我就按一个正常人每天身体所需水分的分量为标准,把这瓶水分成最多天数来喝,然后每天都出去找水源。”陆羽凡得意的将自己想法说了一遍,浑然不知自己这个回答在安承泽眼里,只能算是一个最平常也最多人的答案。 “那我倒是想问问陆哥,你这个水分分量标准,到时候是要按一个正常人每天躺着不动的水分消耗量来订呢,还是按你出去找水源所需要消耗的水分来订?” “当然是出去找水源的标准订,要是每天躺着不动,等着水喝完了不就没了,这样和等死有什么区别?”一听安承泽略带酸意的问题,陆羽凡想也没有多想就一口回答道。 同样在脑中思考,安承泽问题的艾达在此刻也开口了 “那你又错了,如果按你说的标准订,根本就没有办法确定你每天所需要的水分是多少。因为人体水分的消耗,除了与自身运动量和身体组织正常运作消耗外,和周围环境也有很大关系,比如你出去找水源遇上大太阳,那你身体的水分消耗速度就会比一般阴天快两倍左右,如果再加上你找的地方比较多,相对而言运动量也增加,根据研究表明,一个正常人一天所需要的水分是3000毫升,如果我刚才说的那些情况都发生的话,通过换算,那一天你至少需要喝下7000-9000毫升的水分。” “艾达姐不愧是学医的,解释的一点错误都没有。”在安承泽称赞艾达的同时,一边的陆羽凡已经面红耳赤低下了头,之前那副得意气势也一扫而空。 “不过说实话,对你刚才的问题,其实我也和羽凡一样,想不到答案。”在艾达与陆羽凡视线下,安承泽一脸轻松的笑道“其实这个问题是我小时候在家附近公园玩时,一个老爷爷问我的,我记得但是我的回答和陆哥差不多,还很得意的自称聪明。即便在老爷爷说出他的答案后我也还是坚持自己的答案,不过在我高中毕业后多次找工作失败和明白了现实的残酷之后,在回想起老爷爷的答案,我才发觉小时候的自己有多幼稚。” 一听这话,陆羽凡原本就涨红的脸色突然激动起来,口吻有些气愤道“想我说自以为是和幼稚就直说,何必用指桑骂槐这种方式,刚才听你一口一个陆哥的心里还舒坦,现在这话听着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看了一眼此刻面色尴尬的安承泽,聪慧的艾达立刻打起了圆场,转移话题无非是解决这种局面最好的方式“羽凡,我想承泽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你一个大男人也别这么小家子气。”见到陆羽凡在自己劝说下情绪有些平复后,艾达才对着安承泽笑问道“那老爷爷的答案是什么?” “把水倒了,去找其他水装满,然后再倒了继续找,只要还活着,就永远不停重复这个行为。”虽然安承泽口中老爷爷的回答很简短,但是此刻的三人都从中领悟到了一种,紧贴现实与人性的超常智慧,当然神经大条的陆羽凡所领悟到的,是三人中最少的一个。 (侦探迷们,你们可以试着用推理技巧结合自身体会到来诠释这句话的意思,书评区会有一个专门供大家回答本书中问题的置顶楼,看看你知否也拥有这种大智慧,o(n_n)o哈哈~ 再特别推荐模特美女刘美人新书《穿越而来的红颜》,如果需要作者刘美人的详细身高体等资料,也可以在书评区留言哦!!) 第二十四章 窗外惊魂 又经过了一些交谈,已经忘了生气那回事的陆羽凡和艾达,在安承泽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旧楼小区,光从每栋楼的外表,就能让人想象其中房子的空间有多窄小。安承泽的家是在一栋最靠路边的五楼,而对面一个刚建成不久的新型小区与他家这栋楼之间,只隔着一条马路。 “你们怎么在这里?”一看门,安承泽就诧异的盯着正在自己家沙发上打闹的李馨儿和崔浩明,他十分疑惑按时间,本该在bj的两人为什么会出现自己家里,何况bj与这里的路程也不是一两个小时的问题。 相对而言,此刻三人当中,只有向来做事比较严肃的艾达,显得最为冷静,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李馨儿两人出现在这里是应该似的。 “哟哟哟,馨儿,我就说吧,每次只要他破了案就不想见到我们两个,这叫什么你懂吗?”故意装作疑惑的李馨儿,十分配合着满脸欠揍模样的崔浩明。 “这就是典型的小人得志。” “小人得志?”实在受不了两人这番行径的艾达,用手捂着嘴笑了会,强忍笑意道“那看来你们两个也属于小人--笑人行列咯,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让你们两个的死党寂寞。”说完还朝已经面露无奈的安承泽,投去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这可让再一旁一直偷偷注视着艾达的陆羽凡有些不是滋味,陆羽凡暗恋艾达这件事,其实在众人之间也早已没有秘密可言。 “不扯了,我家里陆哥你比我还熟悉,你就负责替我招呼招呼,我先去和妈打个招呼。”除了艾达之外,其余所有人都知道陆羽凡这个安承泽高中时期学长的荒唐行径,每天放学第一件事就是来安承泽家里装斯文,趁机骗吃骗喝。可让所有人最想不通的一件事就是,拥有zj第二大集团唯一继承人身份的陆羽凡,在毕业后偏偏跑去当了警察,每次有人提起这件事时,陆羽凡也总会用沉默对待。 “都在聊写什么呢?刚才在厨房就听到你们几个又在吵了。”依旧是那块安承泽年幼时最喜欢扯的围裙,虽然过了已经过了十多年,却依旧被生性简朴的林玉芬保存的十分完好,这种状况,在如今这个连换车换房都可以用秒计算的时代,一直让安承泽有些不能理解,但他也从没有对林玉芬当面提出来过。 “阿姨好,我叫艾达,是承泽的朋友。”林玉芬微笑着回应了艾达后,便拉着安承泽进了厨房,陆羽凡此刻也开始替安承泽招呼起三人,不过与其说招呼三人,还不如说只招呼艾达很确实,原因很简单,李馨儿和崔浩明这两位安承泽死党,甚至比陆羽凡更熟悉这间屋子的各个情况。 “关于你破案的新闻和视频我都看了。”手中正洗着菜的林玉芬,面无表情道。 安承泽虽然在回家的路途中就已经想到过林玉芬会这么说,也在心里想好了决定,但是黯淡的脸色中还是不自觉闪过了一丝动然。从林玉芬手中默默拿过一些还未清洗的菜,独自洗了起来,直到所有材料都洗完的时候,才充满歉意说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转身静静看着低头不语的安承泽,林玉芬脸上带满了深深忧愁,眼角与之前客车上怪装男人如出一辙的沧桑痕迹,开始有些泛着荧光的液体,持续了良久,才略感失望道 “我原本一会这次你也会像小时候一样,听从我的意见。”早已在泛红眼眶打转许久的泪珠,在此刻终于无法耐住寂寞,划过那零星皱痕的脸颊滴落在地,一声重重叹息声仿佛叹尽了林玉芬多年来的心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想再去反对。之前在电话里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原本以为你会听从我的意愿,就没告诉你。” 从懂事起就不再言泪的安承泽,此刻也已经双眼泛红,虽然心里对母亲有着深深愧疚,但是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发现,他已经喜欢上了那种在迷途中找寻破解每一个案件线索的感觉。 “他让我告诉你,多注意那些录下你破案全过程的视频,他觉得这些视频绝对不可能只像某些人对你说的那样简单,有时候一些人的话,即便再有理据,你也要亲自去分析,究竟应不应该完全相信。”林玉芬说完便将头转向了厨房窗口,透过窗户正好能够看到对面新建小区的几座新楼。 低头仔细思考了一番那个人的话后,安承泽才缓缓抬起头,可是此刻的林玉芬正全身颤抖,张大想要说话的嘴唇也在愁绪,紧张的抱住林玉芬后,安承泽立刻顺着林玉芬视线看了过去,但是结果却只有几栋新楼而已。再次看了一眼林玉芬依旧不变的神情和颤抖的身体,安承泽也没有时间思考太多,便一把抱起母亲,客厅中的陆羽凡等人在听到动静后,也神色紧张的赶到厨房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阿姨这是怎么了?”所有人的表情显得比安承泽更加激动,只有艾达在见到厨房这一幕时,只略微震惊了一下,便口吻镇定道“羽凡快跑下去打车,我们帮承泽一起把阿姨抬下去。” 在艾达的安排下,林玉芬很快便在众人的陪同下赶往了医院,可就在安承泽陪同母亲上车离开的刹那,突然发现刚才从厨房窗户中所看到的那幢新楼下,此时正围满了路人,其中还有几名正在路上巡逻的警员正在紧急朝着对讲机说什么。 由于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母亲林玉芬,安承泽也没有时间去顾虑太多,在紧张的与司机讲明医院后,便将全身还在发抖的林玉芬死死抱在怀里。可是就在这种所有人都处于担心和紧张气氛中,依然保持着镇定的艾达,偷偷将一直手伸进了外衣口袋中,手指在口袋中的手机按键上,不清楚在波动什么,虽然她眼神中,也不时闪现出强烈的担心与紧张,可是这眼神究竟是为了安承泽母亲林玉芬还是因为其他事情,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真正清楚。 (各位哥们和美女,红票顶起,每天只需要10红票就可以帮助《藏指》登上悬疑类红票榜,江山特此求票!谢谢!) 第二十五章 谁在通风报信? 正当林玉芬在众人陪同下赶到医院大门时,眼神呆滞的林玉芬突然慌张喊道“回去,我没事,对面有人坠楼……”听着林玉芬不停重复着同样一句话,安承泽这次才知晓母亲刚才在厨房窗口见到了什么。可是此刻安承泽并不想去多管什么事,只想陪着林玉芬检查下身体,但是无论他如何却说,林玉芬依旧站在原地不愿移动,嘴里依然还在重复了同样的话,正当安承泽无计可施时,陆羽凡、艾达和他三人的手机在同一时间忽然响起,三人接完电话的当下,便各个脸色异样的相互对视起来。 “馨儿,你和浩明留在这陪我妈看下医生,我们有点急事要去处理。”没等李馨儿和崔浩明有反应,安承泽就带着陆羽凡和艾达向林玉芬打了个招呼就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去,被留在林玉芬身边的崔浩明此刻,嘴边突然露出了一个无人察觉的诡异弧度。 此时坐在出租车上的安承泽心情和思绪都十分复杂,甚至还有些担心,究竟为什么国安局会知道自己三人在这里?他们又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家对面有人跳楼,还一定要自己还有陆羽凡艾达前去协助办案?最让安承泽无法理解的就是,为什么在严晋接过电话时,会知道自己此刻正陪同母亲在医院?一个个安承泽还一时无法相同的疑问紧密交错,表面虽镇定如山,其实内心在接完国安局电话刹那,就开始强烈不安。 “陆哥,你在干嘛?”从思考中回到现状,安承泽才发现身旁的陆羽凡也正神色时而疑惑时而紧张的盯着手机屏幕,可就在陆羽凡将手机屏幕放到安承泽眼前时,安承泽双目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震惊。 “怎么可能会有这个视频?”从陆羽凡手上接过手机,心脏再次开始刺痛,手指也开始不安弹动的安承泽,脸色逐渐阴沉,仰头靠在了车座靠背上,闭眼沉思。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连你在客车上帮赵大妈抓住小偷的事情,也会被人拍下来,我记得当时我观察过四周,也没有发现有谁在拍摄。”脸色怀疑的陆羽凡不安的盯着安承泽,一动不动,可是换来的只是安承泽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段视频不可能是当时乘客中人拍的!”十分肯定的说完这句话后,安承泽便没有在继续说下去的打算,此刻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就这样,在三人静默的气氛中,出租车停在了安承泽家对面新建小区大门,就在三人下车之际,一个熟悉却让安承泽有些反感的身影,站在了车门外 “来的很快,伯母身体怎么样了?”拥有如此孤傲不羁之气的男人,在安承泽所认识的人当中,除了严晋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现在国安局很闲?还是说某些同志已经被你们给抓住了?”带着一副玩味笑容,安承泽毫无忌讳的嘲讽起严晋,并不是安承泽刚愎自负,而是从那次他离开国安局密室开始,严晋这个人,已经被他列入了自己终身对手名单,所以作为对手之间,安承泽绝对不允许自己有任何软弱的行为出现,只有超越城府的强势,才能让对手无法摸透自己。 “似乎国安局的事情,我还不需要对你交待,我想你现在应该管好自己的事才对。”严晋此刻嚣张的气焰,与安承泽之前所见到他的那种内敛,形成了鲜明对比,一旁的陆羽凡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非友即敌这个词的真实体现。 “哦?我自己的事?我一不是国安局的人,二不属于公安机关,只是个偶然破了几次案件的市井小民而已,我会有什么事?”听着安承泽丝毫不予退让的言辞,严晋的嚣张气焰不减反增,低头哼笑一声,口吻平淡道“多余的话我也没有时间再说,是不是你的事由你自己决定,不过看在你至今还没有告诉过别人,那天在密室的谈话内容这点,我给你提个醒,这次的死者,就是当初被慕容先生派去调查那件事情的大侦探罗铭之女,罗姗姗。” 严晋带着得意笑容,带着一种胜利姿态,消失在安承泽隐藏怒意的眼神中。此时陆羽凡、艾达眼中的安承泽,整个身体正因为隐忍不发的怒火轻微颤动,但这种状态并没有在安承泽身上持续太久,在严晋的身影坐上一辆军用牌照车子离开的刹那,安承泽身体停止了所有动作,愤怒的神色也慢慢转为平和,在一个得意笑容之后,便转身快步跑进了小区内。 “安大侦探,求你救救我,我没有杀姗姗,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杀的。”一位双手已经被警方拷上手铐的年轻小伙,再见到安承泽的第一眼,就突然挣脱开身边的警员,哭求着跪倒在安承泽面前。 “你有没有杀人,不用你来告诉我,死者自己会告诉我事实真相。”这一次处理案件时的安承泽,没有了前几次的温和,眼神冰冷的注视警员将年轻小伙押走后,便和艾达、陆羽凡走进了警方的封锁现场,一些已经在严晋安排下负责留守在现场的国安局成员,开始混在人群中偷偷用摄录机拍摄起安承泽的破案过程。 蹲在罗珊珊尸体身旁的安承泽,用眼角余光偷偷在这些摄录机镜头一扫而过,眼中的不屑与鄙视,只有同样近距离顿在安承泽身旁的陆羽凡和艾达才能清晰发觉。 “没想到其他国安局的成员,也和他们的头儿一个德行,都智慧做些暗地里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也难怪这么多年,连我父亲还活着都查不到。”虽然安承泽此刻的声音很轻,艾达也正在检查尸体所以没有听到,但是一直静静蹲守在他身旁的陆羽凡却实实在在听清楚了每一个字,眼中立刻闪现出无比的吃惊与震撼 “安伯伯还活着?”虽然没有安承泽那样的智慧,但从进入警局开始,陆羽凡就深深明白,处理案件时最需要的,就是时刻考虑受害者家属情绪,才进行命令的道理,所以此刻他也明白安承泽之所以如此小声说话,就是不想有其他人听到,甚至在刚才短暂几秒间,陆羽凡还曾一度认为,安承泽这话其实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转过脸朝着陆羽凡会意一笑,安承泽脸色再次冷漠平静,仔细盯着艾达检查了一会尸体后,才喃喃一语“下次如果他还让你把我破案经过拍下来,别学外面那些人一样,偷偷摸摸的。我可不想当初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行事坦荡的陆哥,毁在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手里。” 一旁的陆羽凡怎么也想不到安承泽会突然说出这句话,而且从此刻的环境中,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够猜到,安承泽这番话中说的是谁。 (由于最近许多读者的支持,藏指这本书顺利在红票榜上榜,所以江山特此恳请给位读者,请将你手中的红票投给本书,让本书能够冲上红票榜单第一!) 第二十六章 第三者 “走,艾达已经验完了。”看着陆羽凡此时显然无奈的神色,安承泽出现了短暂几秒的沉思,凝重的表情之后,安承泽突然朝着陆羽凡露出了一个真挚笑容,这一个行为,也让陆羽凡颇感意外,从小就和安承泽一起的他很明白,每当安承泽只要对他露出这样的笑容,就说明原谅了自己,可是就算得到了安承泽的原谅,陆羽凡自己心里还是无法坦然面对这个事情,脸上的悔意也更加沉重起来。 “现在先不想这么多,有什么事情等帮死者找出真相在说。”朝着尸体走去的安承泽,心里也十分清楚陆羽凡的为人,也想得到陆羽凡为什么会帮严晋来偷拍自己,原因就在于陆羽凡的父亲是个靠不法勾当起家的商人,抓住别人一丝把柄来无限量压榨,这种事对严晋而言绝对算不上可耻,只是安承泽没有把自己已经猜的事情,告诉陆羽凡而已,他的目的就是希望陆羽凡能够,继续被这种背叛挚友后的悔恨感多折磨一会,只有这样他才会更加深刻的记住这种背叛后的感觉,有多么痛苦和难熬。 “尸体背部落地,导致颈部与腰部的脊椎断裂,又加上后脑在碰触地面时,正好落在一块路边的石头上。”艾达随即用手轻轻将尸体头部拨向一边,一块血液已经开始在上面凝固的拳头大石头正好出现在尸体头部下方,而且石头朝尸体后脑的方向,还是成刀尖状的。 “没想到大侦探罗铭的女儿会死的这么惨。”平静脸上在闪过一丝同情之后,安承泽叹息道。 “还有,我发现死者的两边手臂上各有几条被抓伤的痕迹,伤口由手肘出一直延伸到手背,伤口深度也由深至浅,估计应该是死者在掉下楼前,曾经有人抓住死者双臂想企图营救过死者。死者面部,背部也都有被划伤迹象,我怀疑是在坠楼过程中,被周围的树枝划伤的。”直到听艾达这么一说,安承泽才想起自己从进入这个小区开始,就没有好好仔细观察过这个小区环境。 抬头开始张望的安承泽,首先就在自己头顶看到两棵树枝交错在一起的大树,慢慢走出头顶树枝的障碍,安承泽便可以十分明白的看清,死者坠落时那幢楼的整体情况,凑巧的是今天还是个大阴天,又加上周围树枝的遮掩,偶尔一阵一阵的冷风吹的围观人群有些毛毛的。 “你们是谁?”就在安承泽观察入神之际,一个严肃而洪亮的嗓音突然出现在身后。在他转身的时候,一位足足比182身高的安承泽还高大半个头的男人,正脸色有些凶恶的盯着他看,但是在多次案件中,连死人都不怕的安承泽,又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就失去方寸,透过此时男人身上笔挺的警服,与胸前的名片,安承泽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当地刑警大队队长蔡逸民。 “哼,没想一个地方刑警队长就拽的和什么一样,要是在多喊一句,马上让你在尸体旁边躺着。”只要是当地警方的人员都知道,蔡逸民的火爆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就连许多上级领导也都吃不过他不少苦头,可说着也奇怪,有着火爆脾气的蔡逸民偏偏又是个破案奇才,在职这些年破了不少轰动性大案,又加上他深得省级公安机关的重视,所以许多在他身上吃过亏的领导都只能自叹倒霉。 “哦?我倒……”就在蔡逸民阴冷着脸回过头,看到陆羽凡的当下,嘴里正想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楞是被吓了回去,还嘴唇有些颤抖的低声道“陆陆陆,陆哥。”此刻的模样十足让身边其他当地警员跌破了眼镜,都开始暗暗对陆羽凡猜测起来。 什么叫狐假虎威,此刻的安承泽就把这个成语精髓发挥的淋漓精致“你就是负责这次案件的警官?”眼神不屑看了一眼蔡逸民后,安承泽接着说道“让你手下把嫌疑犯带到死者坠楼的楼顶。” 安承泽虽然不知道蔡逸民和陆羽凡之间是什么情况,但是通过蔡逸民对陆羽凡那老鼠见到猫的态度,安承泽也不可能会放过这个能够使自己多个人差遣的机会。而此刻被安承泽弄的怒意攻心的蔡逸民,也在陆羽凡警告眼神下,乖乖按安承泽说的去安排。 之前在楼下便已阴风阵阵,何况此时的楼顶,安承泽在准备进入天台大门的时候,突然张开双臂将其余上来的人都拦在门外,口吻不容拒绝道“陆哥你带上嫌疑人和我进去,其他人就留在这里。” 等到安承泽毫不犹豫关上了天台大门之时,整个露天的天台中之剩下了陆羽凡和嫌疑犯三人,此时安承泽脸上冷漠的神情才瞬间卸去,露出了前几次处理案件时的闲然与自得 “陈启程,我知道你。bj著名大学的高材生,和死者罗珊珊还是情侣关系,你们关系一直很融洽,这次你和她回来也是为了争得她母亲杨林美的同意,让你们两人能够先订婚。”嫌疑人陈启程被安承泽的这番话说的有些惊呆,他清楚记得自己只和警方透露了自己姓名和基本情况和死者之间的关系,但却故意隐瞒了自己这次与罗珊珊回来的目的。他十分不解此刻眼前的大侦探安承泽是从何而知的。 细细观察了一会陈启程的反应,安承泽诡异轻笑着说道“不用考虑我是怎么知道你和死者回来目地的,你现在只需要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详细讲诉一遍,否则我很难做到替你洗刷嫌疑。”事实上,安承泽此刻只是在用一种特殊方式让陈启程感到紧张而已,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让陈启程在这种压力下,把整个事情更详细的说出来,因为从他故意隐瞒这次目地着一点,安承泽就感觉到整个事情中,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隐情,而这些隐情也可能帮助他知道一些他不了解,却又很想知道的事情。 “说吧,现在除了他,我想也没有别人能够帮的了你。”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陆羽凡心里也有着与陈启程同样的疑问,为什么自己明明一直在安承泽身边,也没有见到安承泽在上来之前看过任何与案件相关的资料,却能够对陈启程的事情如此了解。 在有些无奈的看了两人许久,深吸一口气的陈启程也当下决定说出那个自己必须守护的秘密,就在安承泽心中感觉所有事情都已经在自己能够掌握的范围中时,一个划破长空的枪声凭空而作,作为警察的本能反应,陆羽凡在枪响的第一时间,将还没有反应的安承泽扑到在地,可是令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枪声的目标不是他们两人,而是正准备说出案件经过的陈启程。 “啪!”天台大门被门外的蔡逸民生生一脚踹开,所有在场的佩枪警员立刻用身体将三人重重围住,知道三人退出天台后,才随后解散。 从后背被子弹直接穿过心脏部位的陈启程,嘴里不断涌出猩红色血液,颤抖无力的手臂艰难朝着安承泽用力挥动了一下。会意的安承泽立刻冲到陈启程身边,用手将其抱在怀里,在所有人等待救护车的时候,手上也已经沾满鲜血的陈启程,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悄悄在安承泽耳边说了一些话后,便停止了呼吸,瘫软在地上的手指,还在不时轻微一动,一动。 所有事情就像事前彩排过一般,就在陈启程闭眼的刹那,安承泽口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而当他拿出手机时,手机屏幕上并不是之前在医院大门前打给他的号码,而是与之前那串神秘数字类似的一串数字,289464424644826337442434826,而这次的数字显然比前一次更长,而发来这条讯息的号码,依然是未知! (按照读者要求,今日两更完毕!!江山特此求红票上榜!!!!!!!!!!!!!谢谢!!!) 第二十七章 跳楼 “陆哥,有没有胆量在进一次天台。”看着陈启程尸体被警员抬下楼梯,安承泽此时眼中没有任何情感,说话的口吻与神色,显得异常冷静。 呆呆与安承泽对视了一阵,陆羽凡满脸轻易的笑道“如果我现在说不敢进,恐怕就算我们回的了bj,我也没脸会局里。” “我也和你们一起进去。”两人相视而笑的看了突然开口的艾达一眼,没有说任何话,就在艾达以为两人已经同意自己参与,并准备起步的时候。安承泽与陆羽凡忽然同一时间分别拉住了蔡逸民的两只硕壮手臂,一把拖入天台。而天台的大门,也在两人默契配合下,被人用脚重重揣上,陆羽凡还在进入天台的当下,便从身边找了更废弃晾衣棍抵主了大门中心,防止外面的人能够轻易闯入,其实以只要蔡逸民在门类命令一声,以他在当地警员中的威望与震慑力,根本就不会有人敢擅自入内,但是安承泽没有这样,自然有着自己的想法。 “蔡队长,你有没有带手机?” 还没有晃过神的蔡逸民,被安承泽突然一问,问的有些发愣。一旁同样不清楚安承泽此时要做什么的陆羽凡抢先回道“我带了!” “把手机给蔡队长,让他从现在开始拍下我接下去的整个过程。”听到安承泽话的陆羽凡,立刻将手机交到了蔡逸民手里,还同时口吻严厉的命令道“这次事情做好了,也不枉费我当年拼了命把你救回来。” 在呆滞中接过陆羽凡手机的蔡逸民,想也没有多想便下意识按下了手机拍摄按键,此刻两人没有一个能够猜到安承泽究竟想要做什么。 “镜头对准这边!”就在安承泽一声大喊的时候,手机的摄像镜头当下对了过来,可就在这一刻,不止正拿着手机拍摄的蔡逸民,连陆羽凡也同时在脸上出现了极度惊讶与恐慌交织而成的复杂情绪。 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站在天台边缘的安承泽,突然从天台跳了下去,亲眼见到安承泽这一举动的两人,仿佛相片中人物那般静止不动,脸上复杂的表情似乎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震撼而呆滞。 经过短暂几秒钟的呆滞,陆羽凡在与蔡逸民相互紧张一视之后,便一同冲向安承泽刚才跳下去的地方,可是更让两人无法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两人神色慌张的往楼下看去时,并没有见到两人想象中那个血肉模糊的画面,整个两人视线能够触及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丝安承泽身影。 “还看?再不把我拉上去,我真就和罗珊珊一个下场了。”突然从天台边缘下方的一个凹缝中,传来了安承泽的声音,直到这个声音出现的当下,陆羽凡和蔡逸民才看到,此时安承泽正抓着一根即将断裂的水管,紧贴着大楼墙壁悬挂着。 当安承泽被两人拉上天台,连站都还没站稳的时候,心中焦急如焚的陆羽凡便开口咒骂道“你是傻了,还是疯了?知不知道,如果刚才水管断了,你就……”话说道一般,安承泽就见到自小便在外人面前就不曾服过软,怕过谁的陆羽凡竟然此刻有些哽咽起来,对此感到最意外的就要属,当初在数十个提枪劫匪手中,被当时只是个普通警员的陆羽凡救回一条命的蔡逸民。 “陆哥?陆哥!”在几次喊了陆羽凡都不见得到回应后,安承泽故意一脸阴险的玩味道“蔡队长,快把陆哥现在的光荣形象也给拍下来,等我会去也放到网上,标题就写,铁汉刑警光辉之泪。” 知道今天安承泽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怎么也没想到,堂堂一位刑警大队队长竟然还真照他说的做了,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一见到蔡逸民的行径,陆羽凡可再也耐不住了,一把抢回自己的手机,嘴里还不住骂道“你的脑子怎么就没和你的脾气一样大?别人叫你做什么,你还真做!” “好了,玩笑也开够了,现在我说下正事!”安承泽突然阴沉的神色,让陆羽凡和蔡逸民又一次感觉到之前那种恐怖。 “其实我刚才之所以那样做是有原因的,至于原因是什么,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知道。”看着两人开始认真的表情,安承泽阴沉的神色中突然闪过一丝玩味笑容,在走到两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之后,陆羽凡神情疑惑的担忧道“可是要这么做,你妈恐怕会接受不了这个打击,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这点我自己会有安排,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可以。”在得到两人肯定的眼神后,安承泽才第一次认真观察起罗珊珊坠楼的天台。 但当他仔细看完天台后才发现,整个天台除了几部太阳能热水器和几个衣架之外便没有多余的东西存在,而唯一让他感性趣的,是一件正好位于其中一部太阳能热水器正对衣架上,一件被烧焦一半的衣服。 “蔡队长,你有没有看过警员之前给陈启程录的口供,其中陈启程有没有提到在天台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虽然在安承泽陆羽凡之前观察下,都已经认为蔡逸民只是个头脑简单的大块头,但是蔡逸民接下去的一番话,却着实打破了两人心中那个呆头呆脑的印象。 “看过,我记得陈启程曾再口供中提到,今天他和死者罗珊珊来天台看风景的时候,衣架上的衣服曾无缘无故突然自燃过,而陈启程也说罗珊珊就是因为在天台边缘见到这衣服突然自燃,才因为害怕不小心十足坠楼的,而且他说罗珊珊在坠楼时,他也及时抓住了罗珊珊的双臂,可是就在他即将拉上罗珊珊时,他的后脑突然被人打了一下,所以晕倒了,导致没有救起罗珊珊。如果整个事情真像陈启程说的那样,那杀害罗珊珊的凶手就有可能另有他人,当然也不排除陈启程说谎的可能。” “我相信陈启程没有说谎,杀死罗珊珊的确实不是他。”一直在观察那件烧焦衣服的安承泽突然肯定道。 “为什么?难道陈启程在死前和你说了,是谁想杀罗珊珊?”无可否认,蔡逸民的这个问题问的十分到位和睿智,一方面可以从安承泽嘴里试探出谁是杀罗珊珊的凶手,另一方面又可以套出陈启程死前,究竟和安承泽说了些什么。 但是让他失望的是,不仅他懂得用外表伪装自己内在的智慧,安承泽也是个同样的人,沉默也成了安承泽在不想透露任何讯息时的,第一所选方式。 (求票求收藏!!!!!!!!!!!!!!!!!!!!!!!!!!!!!!!!!!!!!!!!!!!!!!!!必须是红票,投红票的全是大侦探) 第二十八章 屏蔽讯息 闭眼揉捏了一会被烧成一半的衣服,安承泽突然带着别样深意的眼神快步走到两人身旁 “陆哥,既然我只拉上你们进天台,事实上是想让你们两个知道,你们现在就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我不希望你们会让我失望,也不想自己的判断出现错误。” 陆羽凡和蔡逸民两人的脸上表情,当下凝重起来,或许蔡逸民只是觉得安承泽此刻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说,但已经和安承泽一同经历过许多次案件的陆羽凡却不这么认为,他太了解安承泽个性,每次只要安承泽露出这种表情,就说明又会有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要发生,而对这些为之事物的重视感,和蔡逸民的想法还是一致的。 从一个人的眼神真诚与否来判断是否可以信任这个方法,是安承泽年幼时,偶然在父亲安卢岷与母亲林玉芬的交谈中听到的,他心里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偶然间听到的方法,自己在二十年后竟然也会用到。 “事情很简单,等等不管你们看到什么,你都装作不知道。你们一出去就对外界说,我因为接受不了陈启程间接因为自己而死的打击,跳楼自杀了。” “可是…”陆羽凡正想开口之际,就被安承泽一个手势制止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认为你们说了以后,他们见不到我的尸体,会不相信。” 蔡逸民和陆羽凡同时点了下头,直到此时连陆羽凡也开始对在自己面前显得呆头呆脑的蔡逸民,有些怀疑起来,心中也开始觉得蔡逸民或许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双手用力拍了一下正莫名开始对视的两人,安承泽带着诡异笑容,玩味道“你们之间也不用考虑太多,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可以,当然在打开天台大门后,你们要设法拖住外面的人,尽量不要让他们很快跑到天台便查看,让我有时间做好接下去准备。”等到两人肯定的眼神后,安承泽才继续补充道“记住,关于罗珊珊的案子就交给你们,顺便给你们两个我发现的线索,和一个还需要发现的线索。我在炒焦的衣服上闻到了一股很重的洗衣粉味,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有些洗衣粉中会含有白磷成分。” “你的意思是陈启程口供中说罗珊珊在死前曾经见到衣服无缘无故烧起来,是因为衣服有白磷的成分?而且一般人不可能会把还含有那么多洗衣粉的衣服就拿出来晒,所以这衣服是有人故意放在天台准备吓罗珊珊的,根据这些线索可以推断出凶手范围,这个人一定和罗珊珊还有陈起程两人认识,而且关系还是那种十分清楚两人生活习惯的亲密朋友。” 一听完蔡逸民的推测后,陆羽凡便立刻反驳道 “衣服是有可能因为白磷自燃才烧起来没错,可难道你上学时候没学过化学课吗?白磷能自燃没错,但它的熔点低到只需要接触空气就会燃烧,凶手要怎么控制白磷的自然时间?再加上陈启程死前说过,他在救罗珊珊的时候曾被人打晕过,显然打晕陈启程的人就是希望罗珊珊死的凶手,而凶手明明可以一次把陈启程一起杀了,却没有这么做呢?” 见到已经开始有摩擦的两人,安承泽立刻制止道“能先听我说完吗?其实你们两人思考的方向都错了。”看着一脸疑惑的陆羽凡和蔡逸民,安承泽心中暗叹一句,人太聪明也不行后,无奈道“算了,反正现在急的是门外那些人。其实在许多侦探小说里都曾有意无意提到过一种主角不常用的破案方法,叫屏蔽法!” “屏蔽法?” 看着在这个问题上异口同声回答的两人,安承泽突然压低声音,在两人耳边悄悄解释起来 “所谓屏蔽法,其实在现实破案中是一种极难掌握的方法,但是我觉得这次的案件却正好可以用舍弃法来找出真凶。比如烧成一半的衣服,确实是可以帮助破案的线索,但是很多人就常常会像你们一样,把问题纠结在衣服燃烧的原因上,从而在不经意间因为衣服燃烧的原因,而让自己思考的方向产生错误,明白了吗?” “不明白!”疑惑的两人再次异口同声道。 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安承泽才发现此时距离自己进门已经过去大半小时,于是不想在浪费时间的他迅速用手机发送出一条短信之后,便直接明了的对两人解释道 “别因为衣服燃烧原因而把思考重心放到凶手的作案手法,因为此刻你们手上并没有疑似凶手的嫌疑人,你们目前要做的就是通过衣服的主人,先找出有可能是打晕陈启程的嫌疑人,之后在去查证杀害罗珊珊的凶手是否也是打晕陈启程的人。暂时屏蔽所有与作案手法相关的讯息,待已经找出最有可能犯案的嫌疑人后,再重新利用已经被屏蔽的讯息,进一步找出证明凶手犯案的动机与证据。” 在蔡逸民和陆羽凡疑惑对视几分钟后,才恍然明白过来什么叫做屏蔽法,可是就在他们明白过来的时候,安承泽却像变魔术似的,忽然消失在天台。此时不知情况的两人,只好照着安承泽之前说的那样,脸色故意装作慌张的打开天台大门,情绪相对装的更为激动的陆羽凡,还不停大呼道“不好了,安承泽受不了陈启程间接因为他而死,跳楼了!” 所有人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出现了短暂震惊而停止行为动作,只有艾达在冲进天台听到这个消息时,紧张的冲向天台边缘查看,就在陆羽凡因为来不及照安承泽说的那样,拖延众人查看,心中开始慌张起来的时候。 第一个冲到天台边缘的艾达,突然用手捂住嘴大叫起来,等其余众人从天台看清大楼路边,安承泽正口吐鲜血躺在地上抽搐的时候,也都被此刻所见,开始惊恐的朝着身边人员张望。 而被严晋暗中留下来,拍摄安承泽破案过程的国安局人员,则比其他人略显镇定的开始拿起摄录机,对准安承泽的方向拍摄起来。 也许是因为太过突然,所有人刚从天台外进来的人员,和此刻也分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的陆羽凡和蔡逸民都没有注意到,就在躺地吐血抽搐的安承泽不远处,两座同属于这一小区的大楼暗道中,一个带着墨镜,打扮与之前陆羽凡、艾达在客车上怪装大叔一摸一样的男人,在偷瞄了一眼天台众人表情后,带着蔑视而诡异的笑容悄然离去。 在离开前,还对着躺地不起的安承泽,轻笑一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妈妈的演技还是和当年一样,让人猜测不透!” (午夜章节更新完毕!!!求各位读者红票收藏支持!!最近时间充足,江山每天将最少两更奉献!!三更,四更也不一定哦!!) 第二十九章 瞒天过海 也知是因为当今媒体太敬业,还是安承泽这个名字真的已经太过火爆。就在他自导自演这出跳楼事件之后的十几分钟内,各大电视台的新闻媒体就开始大幅度报道,甚至有些明明就还来不及赶到当地的记者,也都开始提笔撰稿起来,更夸张的是有些娱乐频道,竟然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说安承泽的这次跳楼其实是因为与同样跳楼死亡的罗珊珊殉情。而配合安承泽演出这场戏码的陆羽凡和蔡逸民,在终于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舆论压力,和媒体渲染能力。 就在安承泽被紧急送往之前林玉芬去的那家医院后,整个医院大门也瞬间被无数媒体,和得知这件事的当地民众团团包围。没有呼吸和脉搏这个结论,也就在艾达护送安承泽进入手术房第一时间做下的结论。 虽然陆羽凡和蔡逸民始终无法得知安承泽是用什么方法,使自己没有呼吸和脉搏的,但是心里还是一直坚信,这场闹剧一定会随着安承泽的剧本完美收场。可是结果却大大出乎两人意料,替安承泽做手术的主治医生,在安承泽被推入手术室后一个小时,带着悲痛万分的神情,向等待于门外的众人结论道“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同样已经在李馨儿和崔浩明陪同下,赶到医院的林玉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突然晕厥在手术室门外的走廊上。一时间整个医院走廊就像乱了套似地手忙脚乱起来,作为法医的艾达,直到此时才展露处一位法医人员该有的镇定与从容 “羽凡,你和蔡队长留在下,我们先陪承泽妈妈去做个检查。”目睹林玉芬在其余众人陪同下离开后,陆羽凡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慌张与自责,他心里开始后悔自己不问清缘由就答应安承泽的安排,虽然他对安承泽为什么会真的死了这一点,毫无所知。 “虽然我不了解他这个人,但是从之前他给我的感觉来看,我不觉得他像是会失策的人,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根本没死,只不过是因为什么原因,必须连我们也骗?”蔡逸民在此刻显得十分镇定,脸上的神情丝毫没有什么异样,那双之前看似凶狠的眼神,此刻正若有所思的紧盯关闭着的手术室大门。 “你在放屁!如果他连我们都要骗,之前在天台还为什么要……” “你们两个就是蔡逸民和陆羽凡吗?”突然再次从手术室出来的主治医生,恰巧打断了神情行为有些激动的陆羽凡。 在两人倍感疑惑的点头下,脸上依旧悲痛万分的主治医生,轻声说道“你们和我进来了,有些关于死者的问题要告诉你们。”就在主治医生说话的间隙,一旁默不作声的蔡逸民突然从医生朝着两人身后,谨慎的一个闪烁中,感觉到了一种诡异。朝着刚才医生眼神闪烁的方向,蔡逸民不动声色的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一眼,才发现到走廊转角处的地板上,竟然有个人影。 立刻警觉到什么的蔡逸民,从容的将手搭在陆羽凡肩膀上,而就当还不明所以的陆羽凡准备拍开蔡逸民手的时候,蔡逸民嘴角的一个诡异抽动,迅速将陆羽凡的视线转移到了之前自己用余光偷瞄过的地方。可是令蔡逸民和主治医生没有想到的是,陆羽凡并没有出现两人想象中的配合,反而有些气愤的一把拍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情绪愤怒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承泽死了你很开心吗?连保护协助你们破案的侦探都保护不了,还有脸在这种时候开玩笑?我现在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救回你这种人一条命,不让你被那几个悍匪直接杀了!” 在听到陆羽凡愤怒的言辞后,蔡逸民的神色依然镇定从容,可就在他转身看向走廊转角处的时候才惊讶发现到,之前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同样发现这一状况的主治医生,再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就把两人一把拖进昏暗的手术室,关上了门。 “陆哥,能不能麻烦你把冲动这毛病改一改,我在里面就能听到你又在外面大声鬼吼了。”从手术台愕然起身的安承泽,让还想继续发泄心中怒气的陆羽凡,震然一惊。眼神呆滞到半天没有动静,直到安承泽再次出声才从惊吓中,清醒过来。 “之前我父亲说蔡队长是个从不在外人面前流露真面目的高手,我还不相信。不过看到你现在这副从容不迫的镇定模样,我才开始有点相信起我父亲对你的评价。”陆羽凡因为刚才这种反差极大的惊吓中回过神,又加上一时还听不太明白安承泽说这句话的意思,所以就故意沉默不语,准备听听接下去还有什么话可以听。 “看来这么多年,安老还记得我这种小人物,如果我没有猜错,陈启程死前是告诉你怎么和安老联系,还有一些关于那个组织和国安局的关系是吧。”不知道为什么,蔡逸民在说完这句话后,整个给陆羽凡的感觉和神态都与往常有些不太一样,就在才刚在手术室外见过他一面为安承泽做手术的医生,也有十分这样的感觉。 此时的安承泽和蔡逸民两人都不再说话,各自用着诡异玩味的眼神打量起对方,这样安静而诡异的气氛,一直延续到连陆羽凡也听着十分熟悉的声音,从手术台下出现的时候才被打破。 “看来这二十年你真的变了很多。”阴沉而沧桑的话音刚落,曾两次出现在安承泽破案现场的怪装男人,轻声哼笑着从手术台下钻了出来,在用目光默默扫了一边在场众人后,才慢慢摘取了脸上的墨镜,与那面外侧已经有些隐隐泛黄的口罩,一张苍老却不失威信的脸展露在已经完全不清楚眼下状况的陆羽凡面前。 而此刻的陆羽凡只觉得此刻自己所看到的那张脸,有一种自己记不起来哪见过的感觉,很熟悉却又有些生涩。他突然仰头开始从自己脑海中搜寻有关于眼前这张脸的记忆,想了很久,直到脸上已经为了想起这张脸,微微有些狰狞的时候,才突然震惊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从手术台下出现的男人。 (今日两更完毕,睡醒通宵准备两万存稿!忘各位读者体谅江山辛苦,投上你宝贵一票,和那一点即可的收藏!!江山再次先行谢过!) 第三十章 真正的自己!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会陆羽凡此刻脸上表情,怪装男人善意笑道“你这小家伙,都这么大了还不懂礼貌,看到你安伯伯也不知道问好吗?”没错,这个怪装男人就是二十年前,被国安局和警方部门判断已经死亡的国安局著名探员,安卢岷! “这么可能!您不是已经……”虽然安卢岷已经自己说明了身份,而陆羽凡心里也在之前隐约猜到。可心中顿时而生的诸多疑惑,让他还是对安卢岷没死这件事感到不可置信。 “刚才你在门外不还对我大呼小叫的吗?现在怎么就和哑巴一样说不出话了?”蔡逸民此时的言辞,十足就向一位长辈在调侃晚辈的口吻,这一点更加让思绪本就已经混乱的陆羽凡,感到更加的疑惑和好奇。 自然一直坐在手术台上,安静观赏这一戏码的安承泽心里,也已经从父亲安卢岷嘴里知道了蔡逸民的真正身份。只不过碍于安卢岷在之前告诉其蔡逸民身份时,曾说过最好不要让除了他们两个和手术医生之外第四人知道的原因,才不告诉陆羽凡,其实现在在他面前的蔡逸民,根本就不是多年前他从悍匪手上救下的那个蔡逸民。 “怎么?连你现在也有胆子取笑我了吧?”虽然感觉如今自己眼前的蔡逸民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但以陆羽凡的智慧,还是不可能猜出这个蔡逸民根本就不是他救下蔡逸民这个事实,又加上心中还有着因为之前被安承泽欺骗而生出的怨气没地方发泄,就把所有不好情绪依旧发在,他还认为就是之前自己救下的蔡逸民身上。可是就在他有些不屑的用眼角余光看着表情毫无变化的蔡逸民时,一个强而有力的鞭腿直接踢在了他膝盖内侧,丝毫没有准备的陆羽凡当下便表情狰狞趴倒在地上。 就在已经收回腿的手术医生摘下口罩时,因为其这一突然举动而脸上露出惊讶表情的安承泽,和在地上拼命用手按着刚才被踢部位的陆羽凡,都在见到医生真面目的时候,同时心中强烈一震。 “许队长!你不是……”亲眼目睹之前许光明被匿名包裹炸死在警车中的陆羽凡,强忍着腿部疼痛,惊呼道,太过大声的惊呼也换来了,此刻正脸色不佳瞪向他的许光明一句责骂“是没见过我还是怎么的?你是想引更多人知道我没死吗?” “好了小许,你也是的,警队里那个不知道你的一腿,比被榔头敲还痛。他不是还一点都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吗?”用手轻拍了两下许光明肩膀,蔡逸民带着一脸尴尬笑意扶起了地上的陆羽凡,语气温和的提醒道“我是谁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以后要记住,以后除了在我们这些人之外的人面前,你照样把我当成那个被你救下的蔡逸民对待,懂了吗?” 陆羽凡在蔡逸民的搀扶下站起身子,而诡异复活的许光明则在一旁,眼神略带不屑的转过头,不在看陆羽凡一眼。就在陆羽凡本想就这样吃下这个哑巴亏的时候,手术台上的安承泽突然趁所有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朝陆羽凡握紧拳头做了一个幅度不大的一个攻击动作,心领神会的陆羽凡,当下就趁此刻许光明没有把视线留在自己身上之际,朝其踢出了一个力度与之前自己遭受程度不相上下的鞭腿,只不过此刻心存怒气的陆羽凡并没有踢在和自己相同的受伤部位,而是硬生生替在了许光明腰间的位置,随着一声强行压低音量的痛苦惨叫,已经开始在手术室地面上挣扎的许光明脸上瞬间煞白,毫无一丝血气可言。 见到这一状况的蔡逸民没有丝毫因为突然而停顿的反应出现,神态镇定的蹲下身子,带着平和却隐隐透露着一丝杀气的口吻,关切道“这段时间我常常提醒你,一个人不管做任何事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在每次行事之前都要考虑清楚后果,因为没有人会真的愿意吃亏!”在说最后吃亏两个字的时候,蔡逸民故意加重自己说话的语气。 就连所有人中,相对智慧较低的陆羽凡也听得出这句话实际上是在说给别人听的,更何况是城府和智慧本就超乎常人的安承泽父子两人,只是两人都各有心思的不去故意破坏这中间那层,一触即破,形同薄纱的微妙平衡而已。 “真不好意思了许队长,陆哥从小就是这么个不肯吃亏的臭脾气,害你这位原本应该为死而复活这件事高兴的大队长,又要痛苦一段日子。”用故作歉意的口气嘲讽了一通许光明,安承泽才从手术台站起身跳到地上朝陆羽凡走去,在从蔡逸民背后擦身而过的那一刻突然停止了脚步。原本故意装作十分抱歉的表情,忽然全都消失不见,换上的是一种常人一看便会不寒而栗的阴狠神色,用着只有蔡逸民和他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冷漠道 “之前是因为要配合我父亲,还有那些至今藏在暗中的鬼祟,我才一直掩藏真实的自己,每天必须生活在那种假装平凡却要时而透露一些不一般的状态里。可是现在,我似乎不需要在像之前那样,所以今后,我会用真正属于我自己的方式,处理和看待每一件事。”阴狠的嘴角,在安承泽离开蔡逸民背后的那一秒,快速闪过了一个充满嘲讽与玩味的笑容。 “说的很好,做人最难的就是去假装自己。既然现在该让你这位陆哥知道的事情也说清楚了,那小许就麻烦你们两个照顾了,我就先走了,省的你故意装死想要躲过的那些牛鬼、蛇神怀疑。”蔡逸民似乎对安承泽的话,一点都不在意,脸上那种从进门开始就没有出现丝毫变化的镇定,也一直保持到他带着心里还正欲说些什么的陆羽凡,离开手术室。 “爸,自从十年前那次我会学校门口带流浪狗去看兽医,你出现和我说完那些话后,直到现在,你对他已经了解多少了?”同样此刻目光也停留在手术室大门的安卢岷,甚感无奈的摇头道“看不透,他从来都把自己藏的很深,有时候我也曾认为自己对他的怀疑是不是错的。” “可是我现在觉得有些了解他这个人。” 在见到儿子安承泽若有深意的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安卢岷倍感兴趣的问道“哦?你不是在我告诉你,用化学名为bbdc药物能够让人短时间成假死状态,这个方法是他教我的时候,你才从我口中得知他的身份吗?”与儿子那么多年不见的安卢岷,也想趁机看看自己的儿子究竟成长了多少。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他是一个拥有不会受任何外界因素所影响自己思维能力,和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有多深城府与心机的伪小人。” 就当安承泽与父亲真聊的投入的时候,还躺在地上无法起身的许光明,突然声音有些牵强的问道“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拉我起来?” (剧情提前预告!本书到达10w的时候,本书故事的大概引子就将浮现在读者眼中,也就是卷一即将结束,而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一场主角安承泽与众多顶尖智慧人物,展开的一场拿性命最为代价的较量!再次特别感谢一位叫做,“情如风”的读者,感谢你每天4张红票支持江山,非常感动有这样的读者,添加好友请求已经发出,相信我们会有很好的交流!!) 第三十一章 男儿本“色” 许光明虽然有着超乎常人的攻击力,但正因为有这样彪悍的能力,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被人击中过的身子,也开始随着长久安稳,显得有些脆弱。在被安承泽扶起身子的时候,还一直在嘴里苦苦抱怨“拜托你们和那个陆羽凡说说,就算要演戏给别人看,也别这么用力。还偏偏挑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踢,真踢坏了不是要我那还不知道我活着的老婆,真受一辈子活寡吗?”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你替人家陆哥那一脚,也没见你有多手下留情,一腿踢的人家差点膝盖碎裂!”其实在与父亲商量完,让一直被父亲安排在之前那个蔡逸民身边的许光明,演出刚才那段博取信任戏码的时候,就在心里有些担心许光明会因为和陆羽凡之间那点不能说出口的过节而故意趁机打伤陆羽凡,事情的结果正恰好与安承泽所担心的情况一摸一样。 “不认真一点又怎么能博取那只老狐狸的信任,在说了,谁让陆羽凡那小子经常在艾达身边转悠,要不是你们两个之前警告过我不许参杂私人感情,我刚才才只用了五成力道,否则我用尽全力,可以保证那小子的腿绝对断成两截。”从来都给人一副严肃模样的许光明,此刻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完全与十多岁的小孩一样幼稚,这一点让此刻心中也颇感意外的安承泽突然疑惑起父亲为什么会用这样一个人,去博取信任。 脸色再次阴沉的安承泽,眼神有些冰冷的蔑视道“那个女人也值得你这么在意!恐怕等你和目前还不怎么清楚现状的陆哥,再知道那个城府与心机,可能比严晋还深女人的真面目后,你们会有些害怕自己怎么会看上她。”说完这句许光明还听不懂的话时,安承泽还特意转过头和父亲安卢岷诡异互视了一眼。 一直在一旁不语的安卢岷看了一眼对儿子说的话,还是一副不以为然模样的许光明后,略带笑意的插嘴道“小泽,在感情这方面你不懂。现如今像小许这种已经年过三十而且已经有老婆的男人,在欣赏女人的时候,往往理性会被自己的视觉感受所掩盖。婚姻这种美好的词汇,在经过时间的摧残与历练之后,对小许这种男人来说,已经是枷锁而不是幸福。” 虽然安承泽从得知父亲如今这个计划开始,就开始穿上根本与自己真实性格不符的外衣,也从不敢去碰触爱情这种会让人丧志理智的东西。可安卢岷绝对没有想到,其实正直不阿这副假面具低下,安承泽本性其实是对女人这种从天堂堕落凡间的天使十分向往的,暗中也早已有了一套自己对男女之间的看法。 “爸,其实你一直以来也只能看到我故意假装给所有人看的面具,你就这样光凭表面证据和自我想法就定下罪状的方式,似乎不应该是一位国安局历史以来最优秀探员会犯的错误。”别人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出自己本性,安承泽不会理会,可是父亲如果也是如此,他就会设法向其说明,因为毕竟自己真实秉性被压抑了太久,如今能够重新做回自己,他就要好好让那压抑已久的本性释放出来。 “我知道你现在在考虑什么。我只想说一句,想做些什么事,这么做,以后由你自己决定,和那些人斗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我欠你和你、妈的也太多了。而我这次把所有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的目的就是,我今晚会带你妈妈暂时离开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剩下的事情就是你该面对的,因为你只有能够独自解决眼下这件事了,我才能彻底放心你可以去面对那些人背后更为恐怖的黑手。” “我懂了!”听完父亲的话,安承泽并没有过多反应。此刻他觉得自己确实需要换下这些年来从未摘下过的面具,而在摘下这副面具后,真实的那个他,或许会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对他感到陌生。 在安卢岷准备临走前,安承泽最后问了一个他一直都想知道答案的疑问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指会经常无故弹动,心脏也会经常作痛?” 安卢岷突然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慈祥的笑容,目光在盯着安承泽手指看了一会后,才口吻玩味的说道“弹动,就说明你身边开始出现了危险,至于心脏经常作痛的原因,你以后自然而然就会知道,现在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在留下这句只回答了一半的话后,安卢岷便很快从手术室中的一个窗户口跳了出去,而这一次与父亲的再次分开,安承泽心里隐约有种可能不会在有机会见到的诡异感觉。 “安老既然走了,那我们也走吧!万一我们再留在这里,可能会被那些人发现!”腰部此刻只剩下一点点疼痛的许光明,在得到安承泽的一个点头示意后,便从手术台下的一个箱子中,找出了两套款式风格截然不同的衣服和两幅墨镜还有面罩…… 而就在许光明帮安承泽乔装的时候,同再当地的国贸大酒店的顶楼总统套房里,眼神愤怒凶狠的严晋,正用手指着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艾达怒骂 “混账!我花了这么心思,费尽心机安排了那么多场轰动bj的凶手案,好不容易用安卢岷儿子转移了,那些人对我的注意力。你竟然让他在你眼皮子低下死了?”因为太过愤怒而有些失去理智的严晋,在说完话的那一秒,突然一拳重重打在艾达面前茶几的玻璃面上,一声玻璃碎裂的声响之后,严晋带着那只因为打中茶几表面而渗着猩红血液的拳头,转身冷漠的走进了套房中的卧室。 只留下此时一脸委屈的艾达,独自一人对着满地玻璃碎片开始发呆,此刻委屈而后悔的双眼中,一滴夹杂着对严晋痛恨和对欺骗安承泽后悔之意的眼泪,悄然滴落在一片沾染着严晋血迹的玻璃碎片上,慢慢将那血迹散化,洗涤…… (卷一终于完了,接下来就是不用在伪装,真正男主角的shoe!你的收藏和一票,将给与江山最大的支持与鼓励!!!最后在此征求一个称呼藏指书迷的统一称呼,关键一定要好听!!) 第三十二章 堕落天使(上) “那个人出现了!”一间已经被城市所遗忘的废弃工厂内,有个画着浓郁烟熏妆的女人突然对着电脑屏幕大叫一声,这一声大叫立刻引起了周围三人注意。 “确定是他?” “绝对就是他,网虫的情报从来没有出现过错误!” 男人的脸色瞬间黯淡,微微颤动眼神中,一股冰冷的杀意立刻让其他三个同伴心中一震。和这个男人同样属于意大利黑手党成员的同伴,都非常清楚每当这个男人出现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经过短暂几秒的沉默,男人布满胡渣的唇边慢慢上挑,磁性却冰冷的嗓音即刻将空荡残破的空间,布满血腥的味道 “告诉他,只要交出我们要的那件东西,我们就放过那个小子。否则,他们的下场会和罗铭女儿一样!” “巴蒂斯特,虽然这次行动你是指挥者,但是我希望你别忘了我们来这个地方的时候,奥菲瑟少主和你说过什么?”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位置的安吉拉极其不屑巴蒂斯特威胁道。 “又想在我面前摆弄你那虚伪的仁慈吗?别忘了,当年你故意放过安卢岷夫妻的时候,如果不是少主让我不要杀你,现在你只有和哈得斯谈论仁慈的机会。”在场的人都清楚巴蒂斯特口中,传说掌管冥界之神哈得斯意味着什么。 安吉拉这个在意大利语中代表天使意思的名字,在过去十年里,一直都是意大利黑道的噩梦。在她以黑手党少主,奥菲瑟唯一女人身份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不倾倒在这个拥有天使般清纯气质的女人脚下,甚至连曾亲眼目睹这位女神,用象征正义的金属十字架,只身屠灭三支y国皇家雇佣军的黑道成员,也都还不愿相信两者是同一人。 “虚伪的仁慈?哈哈……”安吉达突然诡异的大笑,笑声中强烈的嘲意暴露无遗。 不打算停下的笑声,让从来不曾被人如此对待过的巴蒂斯特万分愤怒,停留在安吉拉身上的目光逐渐弥漫出嗜血气息,强烈杀意令原本打算上前劝阻两人的其他成员,不敢有丝毫动作,就连太大声的呼吸也不敢出现。 觉察到自己已经碰触到巴蒂斯特底线的安吉拉突然停止了笑意,用着同样嗜血的眼神对上了自己身上的目光,嘴上一个阴毒的微笑之后,取笑道“如果不是因为这点虚伪的仁慈,当年你准备杀我的时候,你已经死了。可我没想到,这点微不足道的施舍会被你愚蠢的当做实力象征,杀你,只需要三秒而已。” 用肉眼无法判断的速度,安吉拉突然将提留在胸前那道鸿沟间的十字形凶器握于手中,鬼魅一般出现在巴蒂斯特身后,用一直手臂将高于自己一个头的脖子死死扣住,压在胸前两座傲人圣峰之前,那把十字形凶器的尖端,已经停留在巴蒂斯特一直眼珠前,只要在多往下一寸,巴蒂斯特就将成为黑手党唯一一位独眼杀手。 “这是在因为我的生死对决,还是为了欢迎我特地做的表演?”一个突然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神经瞬间紧绷,紧张转身看向工厂大门的时候,所有黑手党成员脸上,都立刻闪现出无比震惊的神态。 双手被铁链锁于背后的崔浩明,被安承泽一脚踹在了安吉拉脚边,已经被尘土堆积多年的工厂地面,也被崔浩明身体拖出了一条长达几十米的痕迹。 看了一眼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崔浩明,安吉拉一把推开被自己制服的巴蒂斯特,从容的蹲下了身子,用十字凶器擦了擦崔浩明嘴角还残留的血迹 “看来心脏记忆的计划还是失败了!你一直都在装傻!” 拿出胸前口袋中的金丝手帕,不屑的擦了擦鞋上因为崔浩明而沾染的灰尘,神情淡然的朝安吉拉这边慢慢走来 “用安卢岷两夫妻儿子的心脏来替换我的心脏,利用心脏记忆技术让安承泽的记忆完全覆盖我自己原本的记忆,不可否认,你们黑手党在这件事上,显得非常智慧。”黑手党的每一个成员,都能从这个平静的声音中,体会到一股真正如帝王般的强者才拥有的自信。 “奥菲瑟当初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时,我还对你抱有怀疑。现在看来,当年整个西方险些被一个东方男人覆灭,并不是西方太过无能,而是你这个人的智慧与实力真的太过恐怖!”站起身子的安吉拉,在安承泽玩味的目光下,作了一个与安承泽刚才同样的动作。被当做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在地上的崔浩明,整个身体重重撞在工厂内的一根石柱上,随着石柱表面闪出的几道裂痕,崔浩明被擦尽的嘴上,再次被鲜血淹盖,带着吃惊与痛苦的表情,吞下了最后一口气,便永远不能在动弹。 “黑手党不需要废物!” 目睹了安吉拉此刻的行为,安承泽带着十分欣赏的眼神,鼓起了双掌。一直坐在电脑屏幕前的黑手党成员,趁着安承泽鼓掌这一刻,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鲜红色的手枪对向安承泽此刻站立的方向,鲜红的枪身上还刻着意思为地狱之火的意大利语。 “住手!”在一声呵斥之后,安吉拉即刻转过头,愤怒的看向另一个站在浓妆女人身旁的黑手党成员,命令道“莉莎,你现在最好让你姐姐停止这种自杀式的行为,如果你还不想让你唯一的亲人死在异地的话!” 莉莎十分清楚姐姐莉玆冲动的个性,只要她想做的事就没有人能够改变,可是此刻安吉拉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的激动表现,让她突然意识到这次事情的严重性。一把与莉玆此刻手上拿着的同样一把手枪,毫不犹豫顶在了莉玆的后脑 “放下枪!”从未听过妹妹对自己用命令式口吻的莉玆,立刻冷静了下来,眼神充满敌意的盯着脸色依旧淡然的安承泽,收起了手上的武器。 在这种紧张的局面下,女人善变这一点显然成了她们最好掩饰真实想法的方式,再次转头对向安承泽的安吉拉,换上了一副可怜的眼神,搭配上那张本就天使般清纯的容貌,足以让所有男人为此动然,可惜此刻已经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安承泽,对此没有一丝感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种好色之徒的借口,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的逻辑中。 (从此章起,之后每一章节最后,江山会奉送一句本人对女性的想法。今日奉送“男人千万不要忽略女人的智慧,因为有时候她们只是故意在你面前装傻而已!) 第三十三章 堕落天使(下) “你不觉得自己的演技和安卢岷夫妻一样可笑吗?”一回忆起蔡逸民在安卢岷夫妻离开后,带着李馨儿找到自己,说出黑手党整个阴谋,并告诉自己他们这么做,只是因为害怕自己当初挥指世界黑道导致整个西方受到前所未有重创时,还潜伏在华夏暗中实力最为恐怖的猎组成员趁机暴动,最终让西方彻底覆灭这个原因。起初听到蔡逸民这个真相时,安承泽还一时无法相信这个听起来荒唐之极的故事,可当李馨儿告诉自己,她就是当年那个唯一见到真正安承泽被几个神秘人带走的目睹者时,安承泽的心脏突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之前在慕容家晕倒后,梦见的画面。只是这次那个在门中看不清长相的人,十分清晰的出现在眼前,一张与他一摸一样的脸瞬间让他惊醒过来。就在这一刻,无数陌生却熟悉的画面,如喷泉一般在他大脑中倾泻而出,抱头痛苦挣扎了许久…… “那你就去地狱一个人,慢慢可笑!”体型硕大的巴蒂斯特,猛然动身,形如沙漠中猎豹觅食一般突然冲向安承泽,一道刺眼的刀光,从安承泽镇定的双眼中闪过。就在安承泽本能眨眼的那一秒,一把半月手刃从巴蒂斯特的手中飞速转头而出,目标就是只剩几米就可触碰到身体的安承泽。 此时的巴蒂斯特心中已经开始幻想安承泽死后,自己受到整个黑手党成员,甚至整个西方黑道人物顶礼膜拜的场景。时常将地狱之神哈得斯挂在嘴边的巴蒂斯特,永远也无法想到,就在接下去的几秒内,自己真的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死神。 一个看似缓慢的侧身,恰到好处的让那把疾速朝自己飞来的半月手刃从鼻尖划过,可是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一位曾经连整个世界黑道都畏惧的杀神,又怎么可能会容许巴蒂斯特这种威胁存活在身边。就在一闪而逝的半月手刃即将飞出自己手臂所能触及的范围时,安承泽猛然出手,一道微弱杀意从双眼消失之际,一具没有头部的身体从安承泽身边跑过,在与墙壁碰触之后,重重倒在地上。直到过了4、5秒,脖上整齐的鲜红切口,才开始喷射出恐怖的猩血。 举起手中一丝血迹都没沾染的半月手刃,端详了一番,安承泽用手指在半月的刀锋处弹出声刺耳的响声,玩味的眼神再次回到了安吉拉身上 “回去告诉奥菲瑟那个自认为聪明的女人,白亦道这次要讨回白家被她和那些豺狼拿走的一切东西!但这次请她别再和我谈什么爱情,她这种女人不配!”就在黑手党少主奥菲瑟是女人这个属于黑手党最高机密,被人说出的那一刻,安吉拉再也无法强装镇定。闪烁的眼神和不自觉抽动的嘴角,都让对这个惊天秘密还不敢置信的莉莎姐妹不安互视起来。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承泽的事情都告诉我?”满脸担心的李馨儿,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大的疑问,从蔡逸民将安承泽的事情第一个告诉她的时候,她也曾怀疑这会不会也是蔡逸民的一个圈套。但在记起所有事情的安承泽,将蔡逸民的真实身份告诉她的时候,她不再有丝毫怀疑,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让她信服的不是真相,而是这句话是安承泽对她说的。 “他叫白亦道,他是唯一能够让华夏这块圣土不被外者践踏的男人。”看着眼前这个有着恐怖背景,不惜以生命要挟才得到家族同意的女人。说实话,连蔡逸民这样一位手上不知已经染过多少人鲜血的杀人工具,也被这种看似幼稚的行径所感动。 被蔡逸民无情提醒的李馨儿没有看他一眼,短暂沉默了一会,才再次用不情愿的态度,说出这个陌生的名字“为什么会把白亦道的事情告诉我?” 蔡逸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非常简单的回了一句“因为你是他身边,唯一一个不想着害他的人。” “既然现在有你们在他身边了,那我这个多余的人也该走了。”就在李馨儿转身的时候,如今的白亦道正双手各拿着一杯她最爱喝的卡布提诺,微笑着走向她。就在他站到她面前的时候,故意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道“李姐!两杯卡布提诺够不够?我今天一天的生活费可在这了!” 对此有些意外的李馨儿呆呆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她没想到如今被这么多常人连一件都无法承受的事情所集中发生在身上的他,还记得她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看着眼前这个有着与自己儿时同伴同样一张脸却身份天壤的男人,她很害怕,即便白亦道此时的表象与她设想中最接近的场景一摸一样,但是她就是觉得害怕与担心。 看着与平时形同两样的李馨儿,白亦道似乎猜到了李馨儿在想些什么,蔡逸民在观察到白亦道的一个眼神后,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他死了!但我没有亲手杀了他!”除了一个轻微的点头,白亦道没有得到李馨儿其他任何反应。经过这个简单的试探,白亦道完全知道了李馨儿在想些什么,将手上两杯有些凉意的卡布提诺往脚边茶几上一放。白亦道开始搓起双手,直到两只手心有些发烫时,突然捧住了李馨儿冰冷的面孔 “在温暖的东西最后都会变得冰冷,所以以后你感觉冷的时候要说出口,就算我让所有人感到寒冷,也不会让你和其他人一样。”李馨儿终于在白亦道说完这句话后又了反应,纤细的手臂包围了白亦道整个腰部,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李馨儿今天脚上穿的是她从未在白亦道面前穿过的高跟鞋,在白亦道还未恢复记忆之前,曾经很多次在心里感到好奇,一个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不喜欢高跟鞋。 可惜他不知道,李馨儿之所以那样做的原因正好与他相反,她以为他喜欢她那样而已。 “现在最想做什么,我陪你?”此刻如同天真孩童一般的李馨儿,将头使劲在白亦道胸口擦了擦,用着婴儿般稚嫩的声音,哽咽道“想回家!” 与李馨儿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白亦道非常清楚,以她的性格很少会像此刻这样。用手轻抚着李馨儿难得不被扎起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明天我们就回家!” (江山奉送:最感动女人的不是甜言蜜语或是你的成功,所需要的只是你能偶尔猜透她们的小心思而已!求票求收藏咯!!!!!!!!) 第三十四章 世人皆醉我独醒 如果现在你在商界提到李家两个字,无疑所有人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亚洲首富李嘉诚,但如果听到这两个字的商人与政界黑道都有些关系的话,这些人的第一反应绝对不会是这样。因为还有一个在近两年才突然崛起的李姓家族,已经彻底取代了这些人脑中的印象。 如今的上流社会中,你可以说自己没听过李嘉诚这个名字,但你如果说没有听过李广正这三个字,那绝对会受到所有上流人士的排斥与嘲讽。而且之情的人士都知道,这个李家之所以能够如此快速崛起的根本原因,并不单只是因为李广正足以使其排入福布斯富豪榜前三位的庞大资产,其两位分别在政界与黑道各自拥有非凡成就的李家公子,更是让外界充满敬畏。 而李馨儿就是这个家族中,华夏最年轻中央常委,李将义的宝贝女儿,但是因为怕李家唯一的第三代有任何闪失,李广正在这位宝贝孙女出生时,就与两个儿子,封锁了一切有关于李馨儿在商政黑三界任何消息,直至今日,若非与李家交情深厚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李家有这个第三代存在。 就在白亦道陪同李馨儿走到李家大门,准备进去的当下,自己提议要回家的李馨儿突然停下了脚步。在一旁默默观察了一会李馨儿几次提起又放下腿的动作,白亦道突然有种非常想笑的感觉,因为按照李馨儿之前那种做什么事都十分果断的性格,绝对不会有现在的情况出现。 “既然你不想自己走进去,就等着他们请你进去。”还不等李馨儿反应,白亦道就一把将其拉倒在已经铺上自己外套的地面,而他自己也一屁股做在了一旁。 心里明明想进,却又下不去决心的李馨儿,只好听着白亦道的话,乖乖坐在了李家大门前。 就在李馨儿等的有些发呆的时候,一旁的白亦道突然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人来了!” 立刻回过神的李馨儿,紧张四处张望了一番,才忽然发现自己上当了。随即一个重拳就打在白亦道的膝盖上,虽然对他来说这一拳的真实力道就和蚂蚁咬了口一样,但还是装出了一副无比痛苦的表情。 以为自己下手太重的李馨儿马上焦急的用手开始揉着自己打的部位,嘴里还一直不停道歉,见到李馨儿此刻表情的白亦道,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还对着李馨儿取笑道 “人都说上一次当是失误,像你这样连续上两次当的,只能说笨了!哈哈!”还在大声言笑的白亦道,脸色骤然一变,隐隐透着些许杀意的神色,让李馨儿也即刻停止了行为。用手将李馨儿挡在身后,白亦道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屑笑意 “找死!” “怎么才刚到我们李家就喊打喊杀的?”原来让白亦道发现的人,就是李广正。 躲在白亦道身后的李馨儿,突然将头往里藏了藏,好像生怕爷爷看见似的。 李广正对此祥和的笑了笑,用着半严厉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你还真想在门口坐一辈子?还不赶快进去,等你爸和二伯回来再教训你。”李家上下谁都知道,李馨儿从小就怕眼前这个最疼她的爷爷,这样说也许很矛盾,但就是因为李广正特殊的疼爱方式,才让自己在李馨儿面前,既拥有威信,又能让其感觉到自己的疼爱。 “还有你这小子,单独跟我走一趟,我有些话要问你。”在李馨儿担忧的目光下,白亦道从容的跟随在李广正身后,直到两人走进那间李家除了李广正外,连两个儿子都不能够进去的木屋。 “故意策划华夏和世界黑道的矛盾,然后假装失败,还留下猎组这个威胁,让他们不敢杀你。然后将计就计,利用那些家伙在你身上布的骗局,掩藏自己。什么心脏记忆计划在你眼里都不过是你故意让那些人以为成功的,从头到尾你就没有失忆过。最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连对你忠心耿耿的猎组组长也给骗了,白亦道,是不是直至今日你还认为自己可以掌握所有的一切?你们白家的下场,就是被你这种自视过高的狂妄所害的!”李广正越说越愤怒,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朝着木头墙壁重重打了一拳,被打中地方的木块,立刻出现了一个圆形裂开。 “其实当年古三道用他的余生换我二十年青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世上能对付黑暗之神的人,只有我白亦道。”白亦道的脸上,没有意思动容,在他平淡无奇的说完这句话后,便在木屋找了张椅子,翘起了二郎腿。 从进门开始就一直背对他的李广正,独自沉寂了许久,才平静的说道“有因才有果,或许就是当初你爷爷执意要放了那个男人才种下这个因,而整个白家的覆灭就是这个果。” “我没空听一位杀手学院院长在这里谈论佛道,不觉得很讽刺吗?”留下一个不屑的眼神,白亦道大摇大摆的朝李家大院走去,趁机白亦道还对李家周围的环境留意了番。除了一些普通的女佣和园丁之外,一个虽然全身穿着黑色职业装,却依然无法掩饰其火辣曲线的背影,立刻印入了白亦道眼中。 虽然如今已经拥有了李馨儿,这个李家唯一第三代死心塌地的爱,但男人骨子中对女人的欣赏,还是无法被人性所控制。站在原地偷偷注视了一会,还是无法见到这位火辣身材的真面目,当下便决定上去好好认识认识。 白亦道从来不认为搭讪是件简单的事,一次成功的搭讪,不仅需要选择准确的搭讪方式,更重要的还需要你同过对象的穿着打扮,准确判断出对方属于哪种女人。后者对于曾经一度装作侦探的白亦道而言,简直如探囊取物一般。 从职业装这点,白亦道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属于理性类,所以一些偶像剧的搭讪方式,在这类女性眼里,只会显得十分幼稚。相对而言,这种女人喜欢的男人类型,应该是成熟稳重型。 已经走到女人身后的白亦道,十分礼貌的用手轻拍了下对方肩膀,可就在他准备说出已经想好的理由时,突然因为眼前女人的容貌,出现了短暂呆滞…… (江山奉送:女人的身材再过火辣与性感,都无法比拟特殊气质给予男性的杀伤力!)求票!!!!!!!!!!! 第三十五章 祸水红颜倾仁城 妖孽!祸国殃民的妖孽!这是白亦道与其正面相对时,脑海中的第一评价。白色衬衣前不知无意还是特意没有扣上衣扣的缝隙间,那对被隐藏深处的傲人雪峰,不时让此刻脑子一片空白的白亦道有些窒息。不露神色,无论何时都必须牢记的准则,在此刻的白亦道身上体现的毫无破绽。而然这种欣赏并没有持续太久,在几秒之后,便被异常的平静所替代。 “不好意思,我刚来这里,找不到洗手间!”看似如此老套,又平淡无奇的搭讪方式所得到的反应,完全与白亦道的预料不差分毫。而且此刻白亦道还从女人胸前的金边别针上,获取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讯息,这个让他短暂魂牵的妖孽女人,叫做阮凝渝。 凡是李家中工作的人都知道,只要是能够进出李家的人,各个都是非富即贵。可是此刻白亦道这个穿着廉价,看上去也不像工人的陌生人却光明正大出现在李家。身为家里管家的阮凝渝对此很是意外,带着一脸怀疑上下打量了一番,感觉眼前男不像坏人后,才微笑着用手指了指身后不远的一个转角处。 对阮凝渝回了一个感谢笑意之后,白亦道便低头诡笑着朝李家别墅里走去。 “不是那边!是这边!”看着毫无反应的背影,阮凝渝放下了再次抬起的手指,十分好奇的盯着白亦道背影,消失在李家别墅门前。 “爷爷和你说什么了?”李馨儿在白亦道进屋那一刻,突然脸色担心的上前问道。 “乖乖留在这里等我回来,还有些事情等着我去办。”不等李馨儿露出不舍,李家别墅的大门已经被轻轻的关上。 “记住,你可以去杀任何人,包括我在内,但是绝对不能让别人杀了你。”带着浓烈担忧,李馨儿默默转身朝着房间走去,她在心中暗暗保证,她会听话,乖乖等他回来,即使这个时间会很久。 一出李家大门,白亦道就坐进了一辆等待多时的黑色悍马,消失于李广正的视线中。 “老爷,要不要去看住小姐?” “不用,他从来不会让他认定的女人有危险。”在李广正略带遗憾的说完后,低头恭敬站着的阮凝渝,立刻默默退到了门外。关门的刹那,她用种压抑过久而释放的舒坦,从小就被李广正收养的她,第一次在没有受到任何指责的情况下,从李广正书房离开。直到如今,她也还是无法明白,对待身边任何人都十分宽容的李广正,为什么偏偏对她会用如此严厉的方式对待,而今天能让李广正突然一改常态的那个男人,也开始让她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人。 bj最豪华的罗浮酒店的顶楼总统套房内,一群光着身子的男人,正在对一个同样被扒光的女人做着各式恶心动作。女人有着一张比狐狸更妖媚的脸,随着身体深处的兴奋,彻骨的呻吟越来越决裂,直到因为太过兴奋而呼吸短促的时候。套房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紧张看了一眼进来的人后,又继续闭眼享受起男人舌尖传来的快感。 似乎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进门的严晋让人找了张椅子,找了个能够清楚观察到女人整个下体的位置,坐下细细欣赏起来。就在女人发出一声**的长叹时,一位全身布满伤口的男人,如野兽般出现在女人身前,光着身子的所有光着身体的男人,眨眼间,便其生生掐断了脖子,连一丝放抗的机会都没有。 不屑的将一具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尸体推开,狐狸般妖媚的女人,**着身体,用横跨的方式一下坐在在严晋腿上。为了让那雄性标志能够准确的接触到某个部位,还故意风骚的挪了挪挺翘的臀部 “很少有男人像你一样,看过刚才的画面,还是没有反应的!”银荡的眼神中,透露着无比的渴望。 女人重新被丢会刚死不久的尸体中,被严晋用着极其粗暴的方式翻过身子,当那敏感的花蕊接触直接的刹那,女人的呻吟声也再次回荡在空气中。随着进入身体的手指频率开始加快,女人嘴中的呼吸声也逐渐急促,刚刚才有些恢复的肌肤,再次变得绯红,透明色液体也顺着正在律动的手指,滴落在白色被单上。 “当年让你们吉田武道不能碰你的男人回来了。”意识已经迷离的女人,突然整个身体一震,眼神中短暂惊恐消失的瞬间,立刻起身,眼神中充满杀意的问道 “为什么他还活着?” 看了一眼女人此刻的神情,严晋挂着诡异的笑容慢慢走到床边,从柜子上拿了一张纸巾擦干手指后,才吃惊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此刻,正当全身伤疤的男人已经准备让严晋和地上那些男人一样的时候,没有得到答案的女人,诡笑着说道 “既然你并没有诚心来请我帮忙,就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可不保证下一秒你会不会和地上这些男人一样。”, “你在威胁我?”浓烈嘲意的眼神,此刻落在了那个全身伤疤的男人身上“还不动手?你方荡的女主人不是让你杀我吗?” 严晋此刻的镇定,让全身伤疤的男人不敢有丝毫动作,当他转头准备征求主人意思时才发现,女人此时正眼神杀意的盯着严晋。 觉察到实际已经成熟,严晋笑着走到两人面前,脸色突然一沉,带着浓郁血腥的眼神,狠狠在两人耳边说道 “西郊公园!” 女人的嘴角网上一挑,转头十分不屑的瞄了一样严晋,故意装成不阴不阳的怪调耻笑道“只有脑袋的废物!” “啪!”响亮的巴掌把女人嘴角扇出一丝血迹,恐怖的怒视,让女人浑身瞬间被寒意笼罩“黑榜的实力在rb还能让你们自娱自乐,可别忘了这里是华夏!”就在那个全身伤疤男人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突然转向他的眼神,已经微微有些发红“别说你一个黑榜第七的战狼,就是黑榜十个蠢货都站在我面前,我也能把你们全留下!” 在两个心中已经为此刻气氛所感到害怕的时候,严晋冷漠的转身朝门口走去,直到他离开后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江山奉送:做男人就要不放过一个自己爱的女人,但也绝对不要拒绝千万个爱自己的女人。本书签约合同以寄出!!一号开始,每章字数将提升为3000字,一日最少2更!求收藏!) 第三十六章 不知天高地厚! 自从二十年前由白亦道为首的东西黑道一役,华夏黑道早已人心涣散,一代新人换旧人也成了新华夏黑道的必经过程。在经过一番大换血之后,四大家族,十大帮派立刻成为了整个华夏黑道中最为鲜明的旗帜。从世界金融界火速崛起的李家,在整个华夏军界拥有绝对话语权的陈家,还有近几年已经开始在中央逐显其重要地位的严家。然而最让所有人忌讳的黑道家族,却至今没有出现,其原因很简单,这个最具人眼红也是最重要的席位,还有人在暗中相互争夺,毕竟只要谁一旦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就等于在如今社会拥有了自己的私人地下王朝。 “现如今的势力划分非常明显,南方以sh青帮和李将天的公子会最为鼎盛,最让人感到奇特的就是公子会。成立两年便让在南方已经有着百年根基的青帮不敢太过张狂,它有着特殊管理方式,所有公子会成员必须拥有过亿身家,并且不准私自参与任何黑道火拼事件。”看似对蔡逸民所讲事情并没有太过在意的白亦道,诡异笑了一声后,才示意其继续讲下去。 没有任何犹豫,表情严肃的蔡逸民即刻开口道 “昨晚我已经让六位猎组成员潜入过公子会南方总部,据他们的回答说,公子会南方总部其实就是一间白金夜总会,但并不对外开放,只对公子会成员和一些政商名流才开放,夜总会大门前有四位二十四小时不离开的保镖,其中有一位就是当年华夏联盟东临rb时,一人暗处rb三大家族族长的恶鬼。” “恶鬼?”表情一直显得有些平淡的白亦道,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兴奋。脑中也开始想起,这个名字主人的当年带着浑身百处硕大伤口,爬着回到华夏联盟在rb落脚地的情景。他还记得当初自己问他感觉如何的时候,他满怀遗憾的说道 “只嫌杀的不够!” 一想到这个混迹黑道的愤青,和一些其他趣事,白亦道忽然不自觉笑了起来 “要不要去见见这个死愤青?” 白亦道突然兴起的一句话,让蔡逸民突然一愣,随即也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他心里也十分清楚白亦道说这句话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两人刚走出西郊公园的别墅,三具忍者打扮的尸体,从夜空中突然朝他们飞来,正当蔡逸民匆忙闪到一边时才发现,白亦道根本没有闪躲的意思。脸上依旧是闲然自若,嘴上此刻还带着十分诡异的笑意。 与尸体之间仅剩微弱距离瞬间,半月手刃划空而出,白亦道提刀纵身,只一个简单前翻便已经闪到尸体身后的半空。此时,手中的半月赫然旋转,划出一道白色刀光,待身子重新站稳之际,三颗忍者的向上人头已经落地。 半月的刀尖锋口处,依然毫无一丝血迹,这个对当初白亦道而言,比吃饭更简单的招式,让一旁的蔡逸民有种无法言语的兴奋。已经二十年没有杀过人的左手,已经开始因为眼中的强烈视觉而开始颤抖。 “我本想先出去对付外面,不过照现在看,那些所谓的新看门口狗没有尽到看好家门的责任,竟让rb黑道混到这里!”对着手中的半月,白亦道眼中充满不屑与厌恶的自语道。 周围还是没有一丝动静,此时白亦道的脸色才突然警觉起来。手中紧握半月的白亦道,全身开始弥漫起寒心彻骨的杀意,如此的状态,是他恢复身份以来的第一次。 一旁也觉察到一丝异样的蔡逸民立刻回到了白亦道身边,神色有些紧张道 “好像还有人在附近!” 警觉的白亦道嘴角一笑,玩味道“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 蔡逸民不再多说,背靠着白亦道,也做好了随时开打的准备。虽然知道,连白亦道都对付不了的人物,那他的存在根本就是多余,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这一点,其实白亦道已经记在眼里,一位手下是否能够得到主子的信任,往往就是在这种环境下的表现。 “孤狼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吗?”一位手背刻有虎头的少年,身穿一身金色长袍,从半空飞身而下,青涩的稚颜之处,隐隐散发着熊熊霸气。 一见来人,白亦道立刻将全身的警觉与杀意散去,蔑视道 “原来是还没断奶的虎门小子!” “混账!”一声怒骂,少年单腿猛然蹬地,身形以猛虎下山之势,朝白亦道这边飞驰而来。刻有虎头的手掌已化为拳形,目标直指白亦道胸口三寸的位,由于拳风之强劲,迎面而来的拳头中隐约有一张牙虎头若显,霎时间,蔡逸民被从白亦道身体所传来的一股,碎石震山般力道,弹出十几丈远。 当他强忍身体血脉膨胀之痛,即刻起身的时候,正好看见白亦道此刻正鬼魅一般幽暗的笑着,而少年的拳头正好击中在他胸口三寸位置,只不过两者之间还隔离着两只掌心。成功截下少年这一拳后,白亦道闲然笑道 “虎拳讲究以强制强,以快制强,以势制强。强、势你做到了,可惜拳法中最为关键的快这一点,就和你的外貌一样,幼稚!” 话毕之时,白亦道被击中的双掌,突然将少年的拳头反身一握。已经闪到少年身后的白亦道,趁其还未有反应之际再次轻笑一句 “资质不错,可惜猎虎没把你教好。” 少年刚有反应,转身准备继续时,白亦道一阵快如闪电般的拳头已经迎面而至,于是少年只能边挡边退,这是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狼狈不敌。就在这种一攻一退没过多久,少年眼中突然充满惊恐,因为直到此时他才从缭乱的视线中看清,白亦道此时用的也是虎拳,而且每一拳攻击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脑袋左右空隙。直至此刻他才后悔没有听从师傅的警告,擅自来找这个师傅口中,连南北十二门都称其怪物的男人较量。 白亦道的拳头突然停止,而此时的少年眼神已经有些呆滞,直到一个手指重重弹重他的额头,才顿时清醒回过来。然而正当他立刻摆出招架姿态,紧张看着白亦道的时候,才猛然发现,白亦道正笑着看着自己,而且从这个笑中,他能感受到善意。 (江山奉送:不要抱怨自己身边没有女人出现,因为时机还未到!收票和藏!!!!!!收藏越多,本书获得的推荐就能更好,希望大家能够帮江山这个忙!!!谢谢!) 第三十七章 不容触碰的底线! 笑看了一会与自己当年有些像的少年后,白亦道对着远处重伤的蔡逸民笑道 “还没死就跟上!” 闻言的蔡逸民深吸一口气,整欲起身之际,体内又是一阵剧烈翻滚,一滩鲜血突然落在地上。眼见这一幕的白亦道,立刻用别有深意的古怪眼神看向少年,用着极其凶狠的话语问道 “这是谁教你的?” 少年只是有些恐惧的与其对视,却没有一丝回答,此时白亦道在看了看自己双手的掌心,两道紫色痕迹,已经从指尖快延伸到静脉处。怒瞪少年一眼后,便去到蔡逸民身边,取出半月在其静脉处割出一道血口,在白亦道双手的挤压下,蔡逸民手上的两条紫色痕迹渐渐淡去,而被割开的伤口处,正流着黑色血液,除了中毒没有人的血液会成黑色,而白亦道也已经在心中猜到,是什么人会教这位虎门少年这种阴险的方法。 “还不跪下!”一声带着震天气势的怒吼,让此刻心里已经不知如何应对的少年,突然跪下了双膝,眼神充满惊慌的地下了头。 一个体型如猛虎般强壮的男人,身穿一身整齐军装,从少年面前走过,在经过少年时,那双凛冽的眼神还愤怒的看了一眼跪地少年。正在替蔡逸民除毒的白亦道,没有丝毫在意突然出现的脚步声,直到这个男人走到其身后 “滚!”不等男人开口,白亦道冰冷的声音,让男人不敢有任何动作。 默默在两人身后站了许久,白亦道才将蔡逸民身上的毒除尽,站起身的白亦道没有作任何休息,重重一个耳光在男人脸上打的震响,一丝鲜血从男人嘴角慢慢流出,可男人还是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 跪地的少年一见到这一幕,随即就要起身上前,可是又被男人的一声怒斥压了回去。让人奇怪的是,白亦道似乎由始至终都没有打算为自己解毒,冷漠的看了一眼男人,严厉问道 “你保证的事做到了吗?” 男人没有说话,就这样默默的站着,任由嘴角的鲜血越流越多。他清楚作为一名军人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命令,并完成任务,尊严这类人性的物质,有或没有完全取决与上司给与不给,而白亦道在他心中,就是比任何人都最有资格教训他的那个长官。就连他父亲,堂堂四大家族中陈家的陈道林也不行。 走到少年面前,白亦道用俯视的姿态,不屑的说道 “无论方法是否卑鄙,都不会让对手看不起你,但是在同样没有把握一定能杀死对手的情况下,只有连品性都卑劣的生物,才会选择卑鄙的方式。” 转身重新看向男人的时候,蔡逸民已经慢步站到了白亦道身边,也同样看向白亦道所看的方向 “同一个人一次的失信,我可以把它当做意外,但如果是第二次,我会让那个人没有失信第三次的机会。换句话来说就是,等我下次还是见到这种状况,我会杀了你,哪怕你是陈道林的儿子。” 言辞当中虽没有流露出丝毫杀意,但却让脚步未曾移动过分毫的男人,有种久违的窒息感。他此刻心中十分庆幸自己的及时赶到,否则他无法想象眼前这位曾经的主子和王者,会让久久平静的陈家,会再经历一场怎么样的风波,甚至连二十年前的那场风波,他也还未曾忘记每一个细节。 待白亦道两人离开之后,身穿军装的男人才步伐沉重的走到少年身边,警告道 “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为了陈家亲手杀你了。” 跪地少年瞳孔突然发大,眼神中出现了先所谓有的惊恐,从婴儿就已经被师傅带到陈家生活的他,十分了解其脾气。他知道师傅就算再对自己严苛,也从不会说出此刻这类话,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师傅会对刚才那个男人的话如此在意,但还是不情愿的从嘴里吐出四个字 “没有下次!” 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将少年从地上扶了起来,很快就再也看不到两人身影,只有那三具在地上被割去头部的身体,证明着这里有人来过。 “看来你花费心机利用陈烈虎徒弟的计划,并没有什么用处!”两个一直在暗中观察白亦道与少年这次交手的女人,互相取笑着。 其中全身只披着一件简单黑色薄纱,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女人听到这句取笑后,用力蹬了一下脚,要是再用力那么一分,那已经条暴露在外的**根部,那片秘密地带也许就会成为黑夜中特殊的一道风景线,嘟着粉嫩的双唇,气愤道 “都怪姐姐的毒药没用,明明已经让他中毒了,还毒不了他!” “哎呦喂!你这是在怪谁呢啊!要不是你说把药融合进内劲里,老娘的药会减去一半毒性吗?”全身被黑色丝袜和紧身马甲加压出一道唯美型曲线的女人,满脸蔑视的反击道。 被气的朝地上一阵乱蹬之后,还嘟着嘴的女人扭过头就顾自己离开,而另一个女人也没有丝毫挽留,对着眼前离开的背影,女人眼神变得逐渐冰冷起来,妖媚的脸上,慢慢浮起阵阵杀意。 在临近白金夜总会不远的时候,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的白亦道让蔡逸民先过去,而他自己则走进了路旁一条阴暗巷子,从口袋拿出了一块离开李家前,李馨儿趁其不注意,偷塞到他口袋里的黑色手巾,用半月在手腕处隔出一道血口后,将毒血放尽才用黑色手巾绑住了伤口。 “既然敢利用他?那我就让你们尝尝碰触这条底线该得到的代价!”上衣背后已经湿透的白亦道,强忍伤口的痛楚,发誓道。 二十年的伪装确实让他学会超乎常人的情绪控制,可他终究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人就都会有一条不允许别人触碰的底线,而他的这条底线就是他所重视的人,一旦有人碰及,他就会让这个人永远失去试探别人底线的机会,也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做到这一点。 独自在白金夜总会等了很长时间的蔡逸民,开始有些担心起来,所然他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但还是不由自主往回走了起来。可就在他快要走到巷口的时候,一脸玩味的白亦道突然挡在他面前疑惑道 “不是去找恶鬼吗?” 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的蔡逸民只好尴尬一笑,重新跟在了朝白金夜总会走去的白亦道身后, 世上果真不缺狗眼看人低的傻子,而且还是特别细心的那种。在门口没有见到资料中的恶鬼,于是白亦道和蔡逸民就光明正大的朝里面走去,准备去里面找一下。可是连白亦道也想不通情况发生了,原本只对会员和vip开放的白金夜总会,在他们进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白亦道以为是李将天猜到自己回来,故意安排好他们进去,想趁机对付自己。结果出乎意料的事情再次发生,两人在一位服务员的带领下,在白金夜总会的员工更衣间里找了恶鬼 “少主!”有些惊慌的恶鬼,目光呆滞道。 “跟我走!”白亦道没有想到,曾经那个对他的命令,从不违抗的恶鬼,会违背他的话。此刻胆怯看着两人的恶鬼,完全让白亦道无法和当初那个命悬一刻还能够谈笑风生的那个恶鬼混为一谈。 感觉到这种异样的白亦道,并没有当下转身离去。如果换做是其他人,他不但会这么做,离开时还有可能丢下一个不屑的眼神。但只要是被他所重视的人,他就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我需要一个理由!” 看着此刻如此不愿丢下自己的白亦道,恶鬼此刻有种想死的冲动。此时蔡逸民突然从口袋中摸出一块刻着狼头的木质挂件,恶鬼认得这个挂件,这是猎组成员才会拥有的象征。在恶鬼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猎组成员时,蔡逸民神色凝重的说道 “我是狼王!” “怎么可能!”这是恶鬼在听到狼王两个字时的第一反应,眼中的惊恐也随即更加浓烈。 “我需要一个理由!”此时白亦道的口吻已经开始有些异样,恶鬼和掩藏身份二十年的狼王蔡逸民都清楚,等三次同样的话出现时,有一个人必须死。 见到曾经与自己出生入死的狼王如今模样,恶鬼突然颤抖着全身跪倒在地,痛苦狰狞着的脸上,一条条青筋也爆裂而出。紧咬着的齿封里,一丝一丝强行被压低的嘶吼,伴随着从未流过下的男儿泪,让人光看着就心中发酸。 “他是为了他妹妹!” 朝着声音的来源,缓缓转过头,白亦道看见一个身着华丽西装的男人,正在两人不远处。 “你是谁?”男人被此刻白亦道身上,所散发的浓烈杀气震的心中一寒,但男人脸上并没有表露出一丝变化。这也是白亦道做回自己后,第一个能够如此镇定的人。 “李将天,我父亲和我说过关于你的事!” 一听来的人就是目前在南方最有势力的公子会李将天,白亦道才放下了已经藏在身后,紧握半月的手,此时已经只有白亦道自己知道身体情况。 “慕雪怎么了?” 李将天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于是把整个恶狼的经历说了一遍 “前几天我在一家酒店,看到青帮的老大正准备杀他,后来我看见他胸口挂着的挂件,知道他就是我父亲和我说起过的猎组成员。于是就说了几句好话,让青帮老大放了他!而他的妹妹则被他们带走了。” 同样的底线,竟然在一个晚上被连续触碰两次,此刻心中已经怒火滔天的白亦道,一抓将跪在地上的恶鬼在自己面前,眼神嗜血的问道 “里面有几个战榜杀手?”虽然充满愤怒,但却没有让白亦道失去理智,他十分清楚由自己一手培养的猎组成员实力,除非是拥有华夏最强实力的十大战榜杀手,否则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阻止恶鬼样做的事。 “三个!” “跟我走!”此刻的恶鬼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起身跟随在白亦道身后。 而就在白亦道擦身走过李将天的时候,比之前更加让人恐惧的眼神突然盯向他 “看在你是馨儿二伯的份上,今天这件事我当送你个人情,不过别想有下次!”冰冷的说完后,三人就在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公子党总部。 心中对白亦道临走前的眼神,任然还有些后怕的李将天,突然贴在一位服务员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之后,也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这里。 (今天是江山第一次把章节字数改为3000字!每天也会遵守承诺,做到一日最少两个,其实基本上会三更啦,毕竟1w的全勤还是很诱人的哦!!最后求票和收藏咯!!!!!!) 第三十八章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少主,你这招可真够毒的。知道李广正那只老狐狸不清楚猎组成员的私人背景,故意让我带着青帮老大私下包的二奶,让那孙子李将天看到我他要杀我那一幕,救我回去!”已经离开白金夜总会的恶鬼,一脸猥琐的拍着白亦道马屁。 此刻脸上浑然没有一丝怒气的白亦道,抿嘴一笑,神色中充满了对李将天的不屑。 “还多亏了你脸皮够厚,在被李将天那只小狐狸抓回去时,没让他从你话里听出什么马脚起疑心。”一听蔡逸民的话,恶鬼脸上立刻带满了得意与骄傲,嘴里还不客气的继续说道 “那是!就李将天小子那点鬼心思,碰上我恶鬼,连提鞋的资格都不够!”浑然不知,自己其实已经跳进了蔡逸民设计的团套里。 “那是,没有比鬼还精的脑子,又怎么敢叫恶鬼是吧?” “还是狼王了解我!亏少主当初找到我,告诉我你还活着的时候,兴奋了一晚上!”尾巴已经翘上天的恶鬼,绝对想不到,接下去才是真正好戏的开场。 “诶?对了恶鬼,你刚才在更衣间是怎么想的?我开始还以为你的反应也差不多了,没想到你最后连哭这招也用上了?快说说,你当时怎么就说哭,眼泪就啪啪往下掉的?”此时就算恶鬼在不够聪明,也看得出蔡逸民此刻是在调侃自己,立刻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快的朝白亦道抱怨道 “少主你看看,这猎组组长及格不及格,刚做了点事,就那我寻开心!” 白亦道之前又怎么会没有猜到蔡逸民接下去要说什么,只是心想以前这两人,就是猎组里最喜欢相互寻开心的,又加上这次诱骗李将天的计划,完成的很成功,于是也就没有开口,也趁机让两人重新找回失去多年的默契。 恶狼见求助无望,也边跳着脚,边开始炮轰起蔡逸民 “你懂个蛋!这叫演技你懂吗?没哥那么好的演技,能让李将天相信我妹妹真被人抓了吗?” “拉到吧!就你那破演技会骗得倒人家公子会会长?要不是少主刚才和李将天说话时那个气势,把李将天吓的没心思分散注意力到你身上,你还真以为骗的过!” 蔡逸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句玩笑会,突然引起了白亦道注意,停下了前行脚步,满怀疑惑的朝两人问道 “我记得你们说过,公子会会员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黑道火拼对不对?”看见两人同时点了点头,白亦道脸色忽然沉了下来,足足想很长时间,才满怀深意的问道 “如果同处我们此刻的处境中,一位身处高位的白道对手,和一位实力深不可测的黑道枭雄,你们认为因该先对付哪个?” “当然是实力深不可测的黑道枭雄,既然是枭雄一定有着超凡的智慧和人马,先想办法杀了他,解决自己的后顾之忧,到时在去杀白道的对手,就会轻松许多!”恶鬼的回答虽然很有道理,也符合这种情况下大多数人会选择的方式,但却不是白亦道心中想要的答案。 看着不做评断的白亦道,蔡逸民锁眉细想之后,试探的答道 “白道!” “为什么?”白亦道的追问,让蔡逸民以为自己猜中了他的心思,于是便信心十足的解释道“因为混迹黑道的人在娇蛮跋扈,也都非常清楚一点,自己一切所作所为都不能超过政府那条底线,和它作对,下场只有一个,彻底覆灭,甚至连一丝翻身的机会都不会有!” 听完两人的回答,白亦道诡异的笑了笑,再次问道 “想知道现在我对你们两个是什么看法吗?”两人再次肯定的点了点头,对所有猎组成员而言都明白,只要能得到少主的看法,无论是好还是坏,都证明他们已经开始在少主心里,有了一丝位置,否则以他们对少主的认知,白亦道绝对不会和他们多说一句废话。 “恶鬼在对待敌人时,懂得先让自己无后顾之忧这一点,确实是自古许多兵家将相所不具备的,但却忘记了先强后弱,必先自损三千这个道理。所以,你适合做英雄,但绝对不适合做一位领导者。” 在对恶鬼说完后,白亦道用着略有欣赏的眼神对蔡逸民说道 “有政治敏锐性很好,懂得权衡轻重冷静判断形势也是一个上位者该具备的,但是你没有清楚注意到问题的关键点,同处我们此刻的处境。”似乎绝对自己说的太多了,白亦道也没有继续在对两人说下去。 随手拿起袋中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将自己今晚打算杀入青帮的事情说了一遍后,便满脸阴谋的笑道 “现在,我们该去救救那位恶鬼的妹妹了!” 消除青帮对李将天来讲,无疑是个巨大诱惑,但在明争暗斗的上流社会和充满杀戮的黑道生活熏陶下,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比别人活得长久过的安逸,就要懂得绝对诱惑,更何况他从来没有相信过,父亲口中那个曾经叱咤世界黑道的霸主。 在三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女陪伴下,他正享受着常人一辈子都无法全部拥有的女人、权利、和金钱。但突然的一个电话,让他心中有些不安起来,因为只要是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每天的这个时间,从来不喜欢被打扰 “白亦道十分钟前给小姐打过一个电话,大概的内容是,如果他今天能够杀了青帮老大,公子会还没到的话,他会先设法控制整个青帮。”电话内容很简短,对方一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紧张查看了一眼来点方号码,确实是自己安插在电信公司人后。 李将天阴沉着脸,对手上电话,狠狠骂了一句 “果真比老狐狸还阴险。” 对着电话细想了一遍,已经进退两难的李将天,只好拨通了公子会第一战将,傲无常的电话 “立刻带着血杀堂的人,赶在白亦道他们之前到达青帮附近埋伏,里面一有动静就杀进去,绝对不能让白亦道控制青帮!” 电话那头的傲无常听完后,有些担心的问道 “可是白亦道已经离开白金夜总会很久了,恐怕已经和青帮的人杀起来了,等我们赶过去,或许他们已经被青帮上千人给杀了,何必让公子会明着和青帮发生冲突?” 如果现在是其他人质疑李将天的决定,第二天不是被人打成残废,就是被焚尸街头。但傲无常就不一样,作为公子会唯一拥有战榜实力,并曾独自带领三百血杀堂众,杀退南方三个帮派快两千人的公子会灵魂人物。 自然在李将天和所有公子会正式成员心中,有着极其重量的地位 “根据智囊团的分析,白亦道现在手上除了六名猎组成员外,根本没有其他人,所以他不会冒险让手上仅剩的战力有所消耗,他现在应该还在联系某些暗中人员帮助。” 挂下手中的电话,光着身子的傲无常,即刻开始清点起了人数,当下就从白金夜总会的一个地下密室里,紧急赶往青帮总部。 事实证明,傲无常除了拥有恐怖实力之外,还有着极其智慧,他的猜测没有错。在他赶往青帮途中这段时间里,白亦道带领了猎组成员,已经展开了沉寂二十年来的第一场杀戮。先秘密让猎组暗杀能力最强的恶鬼,偷偷潜入青帮大楼,悄然无声的将青帮老大郭大武杀死在睡梦中,当青帮成员发现的时候,恶鬼已经握着还在滴淌血液的鬼狼刺,在另一间青帮二当家窗外,做了一个胜利手势。 白亦道瞬间杀气沸腾,手握半月手刃第一个纵身跃入青帮大门,冰冷的双瞳,浑然不去在意迎面而来的刀锋,而被分配守在白亦道身边的猎组成员军刀,带着令人一看便会胆颤的刀中之王霸兵,在这些刀锋将要落在白亦道的瞬间,将其深深看为两段,而那些握刀劈来的青帮人员,也永远失去了生存权利。 沉寂二十年的猎组,在此刻重新享受到杀戮所带来的快感时,每一个人的身体,都开始无比兴奋,此刻白亦道曾经对他们讲过的一句话,更让这种发泄式的杀戮更为血性,猎组要的不是斩草除根,而是学习整片生土,不让任何生命残存。 白亦道对待敌人,从来不会心存丝毫仁慈,将威胁扼杀在摇篮他还觉得太过仁慈,只有将摇篮连同威胁一同毁灭,才是他认为黑道中唯一的生存之道。 但今天他却违背了这一准则,眼见青帮总部的成员已经快被自己的猎组杀去一半,白亦道突然一声连地面都似乎轻微颤抖的嘶吼,让眼前充满血腥的画面突然静止,彻骨的目光,将所有人通通扫过一遍,此刻异常安静的气氛中,不时所透露的浓烈杀意,让所有青帮成员开始恐惧。 “现在公子会的人就在外面,留下生,出去死。”如果此刻哪个脑袋不开窍的家伙,在眼下局势中问出有没有第三种选择这类自杀式的问题,不用猎组的人亲自动手,也绝对会被其他青帮成员乱刀砍死。 仔细犹豫了片刻,看着眼前六个杀神般的猎组成员,青帮成员全都放下了手中的刀和铁棍。无疑在生或死面前,没有多少人会去拒绝生的希望,带有过一次背叛的人,同样永远只能是白亦道眼中的棋子而已,到了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任何逃不过弃子的命运。 眼中满是不屑的看着这些人,白亦道有种想要狂笑的冲动,但眼下,他没有时间也会去做这件事,他要考虑的,是如何对付门外那匹即将与他成为敌人的公子会。当然他也十分清楚,公子会的人,可不像青帮的人那样,就可以解决的。 “想活命,等等就给自己拼命的杀!”看了一眼重新拿起刀的青帮成员,白亦道再次强调道“记住!是为你们自己,不是我!” 虽然青帮只在短短的几小时内就被白亦道和猎组清楚大半,但这不代表青帮真的如此不堪一击,只是在猎组这些每个都足以拥有半个战榜实力的怪物面前,才被显得软弱无力,否则也不可能在郭大武这个怎么死都不知道的老大带领下,依然和实力强大的公子会同霸南方至今。 (ps二更完毕!江山奉送:男人的泪眼,比女人更能骗过男人!求票求收藏!!!!喜欢的也可以养肥再看!) 第三十九章 关公刺青! 刚赶到青帮总部附近不就的三百血战堂众人,早已眼中燃起浑然战意,这一点绝非一般普通打手能够做到的。作为公子会唯一一支精锐部队,每一位成员都是从数百场大小战役中,手染百人以上的精英,加上傲无常每日八小时地狱般训练,现在每位血战堂的成员,已经成了能够同时对付二十位普通打手的杀人工具。 “今天的要求只有一点,宁杀错,不放过,人挡杀人,神挡杀神!”随着傲无常一声怒吼,三百血杀堂众,纷纷血红着眼,朝青帮总部冲去。而之前已经被白亦道手下的青帮成员,也应声而出,一时间,血光四溅,杀气冲天。但这一次所有青帮成员都想错了,如从地狱般恐怖的血杀堂众,完全与他们之前所交过手的公子会会众不同。 人数足足快有两倍的青帮帮众,直坚持了没多久,人数便开始继续剧减。整个青帮总部门前,躺满了断手断脚的尸体,快有一公分深的血水,开始溅染在每一位血杀堂成员脚上。但就在血杀堂众已经杀红眼的时候,公子会第一战将傲无常,却没有一丝打算移动的意思。在一旁欣赏自己一手培养起的血杀堂众,说不出的兴奋,开始冲击着他每一条神经。 而此刻,白亦道正在整个猎组的陪同下,从青帮总部顶层,俯视着整个画面。让他此刻感兴趣的,却不是已经用压倒式姿态,掠杀青帮的血杀堂众。而是正一人顽强周旋在十几道刀锋中,却全身仍然没有一丝伤口的一位青帮成员。 “有没有觉得他很像一个你们很熟悉的人?” 猎组六位成员随着白亦道目光望去,才看了一会,每个人脸上都开始出现吃惊的表情。第一个回过神来的是狼王蔡逸民,因为刚才激战中,不小心触及到还有伤口的两边手腕,失血过多的他,脸色和嘴唇看上去也已经有些发白 “没想到郭大武这种废物手下,还有这种潜力股存在。”眼神中隐隐透露而出的可惜,立刻被猎组的成员所察觉,站在所有人最后边的狂战和狂豹两兄弟,在其他四位成员的示意下,悄然退了出去。 而白亦道对此表现,也只是用轻微一笑带过,继续观察起为了生存而战的青帮成员。 在血杀堂绝对的实力面前,五百多的青帮成员,如今只剩下寥寥几人还在坚持,就当他们几人觉得自己即将与其他弟兄同样下场的时候,狂战和狂豹两人,突然从青帮总部杀出。两人不知高于血杀堂众几个层次的绝对实力,立刻让原本呈势如破竹之势的血杀堂众开始后退,两人几乎在以比赛的方式,比拼谁杀的比较多。 眼见原本无一伤亡的血杀堂,被突然加入这场血战的两人,杀的只剩两百不到,一旁光着身子的傲无常再也按捺不住,与两位猎组成员一样,手中没有丝毫武器的傲无常直冲战场。浑然震天的战意,连实力恐怖的两位猎组成员也为之一震,就是在这零点几秒之间,上身每一块肌肉都完美呈现的傲无常,贺然出拳,没来得及反应的两人,只好朝相反方向侧身闪躲,才得以不被击中。 但这一拳所带起的恐怖拳风,竟然将在两人的后背,各留下一条浅浅的血痕。可这没有让两位猎组成员的气势有丝毫减弱,反而让两人体内的战意,越加兴奋起来。刚才没有击中两人的傲无常,这次选择先朝狂战冲去,此时已经将身体每一处神经,都提升到最兴奋状态的狂战,没有选择接招,而是选择了主动出手。真正的高手对战,没有所谓的功防,有的只是杀死对方,因为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谈论这些。 两种同样以刚劲为主的拳风,在每一次交手的瞬间,双方的手臂都会遭受一次剧痛。就在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之际,狂豹突然从傲无常身后偷袭一脚,本以为自己这次能够踢中的狂豹,被傲无常瞬间转身的一拳,生生打在半空中的腿部,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之后,狂豹已经拖着那条无法用力的腿,闪到了一旁。 因为突然转身,狂战足以破石力道的一拳,正巧在傲无常回过身继续接招的时候,打在他第三根肋骨上,但让狂战震惊的是,傲无常在受到他十足力道的一拳后,只是稍稍后退了几步,便再无其他反应。 在顶层观察这一场精彩对决的白亦道,神色冰冷的朝门口走去。此刻白亦道极度兴奋的身体,让他忘记了手腕处的伤,比傲无常此刻更为恐怖的战意充斥在他的双眼中。 “下去!”在白亦道的一声命令下,狂战的浑然战意立刻散去,背着腿骨已经断裂的狂豹,恭敬的站在了白亦道身后,眼中已经找不到一丝战意。 嘴角挂着诡异笑容看着傲无常的白亦道,带着充满挑衅的眼神,慢慢解去上衣的扣子,一副被扔在地上的刹那,除了与白亦道正面相对傲无常外。其余所有人脸上都被眼中所见,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傲无常自然也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 一个布满整个背部的关公刺青,栩栩如生,凌厉的双眼,散发着浑然正气。众人会对此惊讶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关公刺青有多真实。而是所有混迹黑道的人都知道,关公象征正义,黑道代表邪恶,所谓自古正邪不两立,所以没有任何一位黑道人物敢将关公刺在自己身上,还是双眼已经开了光,如此大的。这也是白亦道第一次让猎组成员,见到自己背上的刺青。 “战!” “战便战!”两人直接没有过多的交谈,再次出手的傲无常没有丝毫为众人的异样所感到一丝胆怯。 而白亦道脸上依旧带着那诡异笑容,双膝缓缓下曲,双掌开始在空中浑然画圈,摆开太极之势。浑然战意的傲无常,丝毫不理会白亦道此刻的动作,与之前同样强劲的铁拳奋力挥向白亦道胸前,可谁曾料想到,面对眼前强势而来的傲无常,白亦道不慌不忙不燥,在拳头进入圆中范围之时,一招太极八劲当中的捋,被白亦道用的出神入化,拳头的强势之力被完全卸于其身后。 趁傲无常的身体还未能反应之际,突然猛力踢出的一腿,正好还是踢在傲无常第三根肋骨处。在一声骨头断裂声响之际,白亦道突改拳风,以同样刚劲的拳路,飞速打向傲无常的第三根肋骨处,一阵钻心裂肺的刺痛,随即触动了傲无常身体上的每一次神经,在一腿将傲无常踢向出时,傲无常拼尽身体最后一丝能用的气力,摇晃着站立在地上。 “也不过如此!” 此刻的白亦道已经穿上了衣服,正闲然系着扣子时,不屑的叹息了句。 傲无常苍白的脸上,那对充满怒火的瞳子还对着白亦道,对他而言,被对手不屑,简直比杀了他更为难受。从傲无常刚劲不阿的拳路中就可以看出,他是个铁血汉子,只可惜此刻他所剩的气力,除了让他勉强站立不倒之外,已经没有能力做其它事。此刻的他哪怕呼吸都觉得十分吃力,而一直被白亦道打中的第三根肋骨处,早已让他感觉不到疼痛。 “记住,下次我还会找你,如果你死了,血杀堂所有人替你陪葬。”带由始至终都不曾消失于脸上的诡异笑容,重新走进了青帮总部大楼。白亦道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刚才最后一脚只要在稍稍用力分毫,便可以让傲无常断裂的肋骨刺穿肺部,但他没有选择那么做。对他而言,践踏傲无常这种人的自尊,比直接杀了他,更有趣!而且,他不能自杀,长久受尽这种精神上的折磨。 似乎凡处于高位的人,都特别喜欢俯视的感觉,看着公子会血杀堂众带着傲无常离开后,白亦道才卸去一脸诡异的笑容,脸上恢复了此刻应该有的冷漠 “知道为什么要把你们三个留下吗?” 三位被救下的青帮成员,果断摇了摇头。 “因为你们比下面躺着的废物,多了一点利用价值。所以今后的你们,要好好让这点和生存挂钩的价值,存在时间长一点!”在白亦道的示意下,三位已经明白这番话的青帮成员,被恶鬼带出了房间。 “需要多长时间可以超过刚才公子会的那只部队!” 一时还不明意思的蔡逸民,没有回答,因为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猜到白亦道准备将青帮交给他打理,他没有做过上位者,所以不会知道放权的意义。 朝着他笑了笑,白亦道突然朝着门口走去,出门前还丢下了一句话 “三个月,让我看到一个叱咤南方的鹰帮!” 留下还在诧异的猎组成员,白亦道轻松的来到青帮大门前,地上还残留着数百具青帮成员尸体,刺鼻的血腥味,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摇头闭眼的脑海里,他看见二十年前那只亲手养育大的雄鹰,重新在华夏天空展翅,一个自己亲手毁掉的黑道王朝,正在重新崛起。他要用白亦道三个字,再次君临天下! 然而他此时并不知,此刻的严家,正在紧锣密鼓计划着一场,对他而来的巨大阴谋。无尽的杀戮,也许将会是他今后每天必须去做的事,平外必先安内,也是他此刻作下的一个决定! (ps三更完毕!今天万更完毕!!江山奉送:没有杀戮的战争,叫做装逼!麻烦各位看在万更上,给个收藏和红票!!) 第四十章 天上人间 用一石激起千层浪来形容青帮与血杀堂这场火拼,一点也不为过。让人不解的是这次上百人的火拼事件,虽然在政界和黑道都引起了巨大震荡,但是一向不顾及社会动荡的新闻媒体,却对这件事没有一点报到。 不过深知其中门道的人却看的非常清楚,因为同样涉及到公子会,所以作为公子会会长的父亲,李广正自然不可能让儿子有什么危险。以投资十亿美金到华夏的巨大代价,才得以强行镇压下这个事件所带起的海浪,当然此次被白亦道设计之后,李家和白亦道两者之间的关系,也正式宣告破裂。 只剩下猎组和三位前青帮成员的如今鹰帮,在风波刚一平息,便以张狂之势,大举收兵买马。而如今第一战将身受重伤的公子会,根本没有能力去阻止这一不久必将威胁到其地位的局势。 “听说你辞职了?”显得一脸轻松的白亦道,站在曾经住过的车库前。 “原来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现在小人得势,早就忘了我们这种小人物咯!”电话那头的陆羽凡,故意调侃道。 “没大没小,别忘了我的年纪足以当你爸了!” “说出去有人信吗?别人一看你那张和妖精一样不老的脸,说不定还会说我是你哥呢!”脸上忽然闪过一个异样,白亦道重新轻笑道 “好好好!算你赢,行了吧,陆哥!”已经在电话那头得意大笑的陆羽凡,绝然不会想到,自己刚才随意的言谈中,不小心触及到了白亦道一个忌禁。 “说吧!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陆羽凡最近虽辞职在家,但也没有少从警方空口,打探关于白亦道的消息。而当他得知,昨晚青帮和血杀堂那场拼杀的始作俑者,就是白亦道的时候,他忽然对白亦道这个人,有些感到陌生。 “二十分钟后,天上人间见!”白亦道没有在多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也许因为之前二十年的平淡生活,让白亦道养成了节俭这个,一般上位者都不会养成的习惯。于是白亦道的穿着,一直不像一位曾经叱咤风云的黑道枭雄,而更像一个刚入黑道的小混混,简单的衬衣加牛仔裤,他的穿着风格一直如此。但这绝不代表他是个没有品味的男人,只能说他的品味非常与众不同。 “你还有心思去天上人间?”对着电话疑问了一声,陆羽凡便起身前去。 天上人间,这一家bj最火爆的酒吧,聚集了所有的三教九流和上流人士。在这里,无论你是上流权贵,还是地痞流氓,只要花得起钱,你就可以享受到帝王式服务。但所有来到这里的男女都十分清楚一点,他们不是来享受这间酒吧,所谓的帝王式服务,然而是什么目的,彼此心里也都了解。 等陆羽凡赶到这间已经来过无数次的天上人间时,白亦道早已坐在了这间酒吧,最顶级包厢里,据说这间包厢一晚的消费,足以抵过一位工薪阶层一年的工资。 “陆哥来的正好,我刚发现身上没带钱!” 看着一脸无辜的白亦道和其身边服务员一眼,陆羽凡似乎已经猜到了目前时什么情况,这一次,又被白亦道给坑了。 “抠门这老毛病,可不符合你现在的身份!”随意丢了叠红币打发服务员离开后,陆羽凡玩味的调侃道。 给陆羽凡倒了杯红酒,白亦道一扫故意装成的无辜模样,轻声笑道“你还真以为我和其他人一样,认为你们陆家只是做做房地产生意?” “死老头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一点也不感兴趣。”在白亦道提起陆家的时候,陆羽凡不屑的说了一句,便将满满一整杯红酒,一口灌下,看上去对此话题非常厌恶。 对此,刚占了人家便宜的白亦道却没有一点说错话的样子,拿着一直被他在杯中打圈的红酒,走到了包厢门外。一些对酒有研究的男女,也对眼前这个身着低廉却喝着顶级红酒的怪异男人,产生了兴趣。 对于自己身上的这些目光,白亦道十分优雅的朝目光投来的方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当做回应。每一个细腻到位的动作,都隐隐散发着一股别样的男性魅力。对那些本就打算在今夜找个男人,排解下寂寞的压抑女性来说,无疑是种致命的诱惑。 由于天上人间的包厢和舞池是分为上下两层的关系,所以白亦道此时,正好用着他最喜欢的俯视姿态,欣赏着舞池中,一具具扭动的身体。其实生活中不缺乏极品美女,只是缺少了那双能够发现美的眼睛。 混杂的舞池中,在灯光和酒精的促使下,肆无忌惮展示着其曼妙曲线的女人,成了所有男性最好的兴奋剂。音乐声越来越响,开始渐渐迷失这些男女的思想,圆润的臀位,在无数只暗中伸出的手掌侵略下,扭动的更加狂野,这无疑让那些黑手的主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在如此的恶心循环之下,不少今夜才认识的男女,已经在阴暗的每个角落,忘情的开始享受那男女之间的美妙。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找我来这里?”来到白亦道身边,一身价值昂贵却平凡穿着的陆羽凡,叹着气问道。 “你应该比我清楚,青帮的总部根本就不在bj,公子会也一样!” “和我有这么关系?” 白亦道侧过身子靠在走道的扶拦上,眼神诡异的对陆羽凡说道 “黑道的事是和你没关系,但如果是陆家的事呢?”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陆羽凡,白亦道诡异的笑了起来,这种没有声音的笑容,让陆羽凡感到一种强烈不适。 “我说过,死老头的事,我不感兴趣!”此刻再次听白亦道提起陆家的陆羽凡,显然情绪相比之前,激动了许多。 “没关系!既然你这个陆家唯一的继承人也不在乎,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将手中酒杯放到陆羽凡手中后,白亦道脸上显得很无奈“先走了!” 此刻陆羽凡阴沉着脸,他感觉自己有种被人威胁,却无力反抗的无奈。拿起白亦道的酒杯喝了一口,在白亦道即将走下楼梯的时候,突然从背后喊住了他。重新转身朝他走来的白亦道,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似乎早已料到陆羽凡会喊住自己。 “你想要陆家怎么做?” “把陆家所有和青帮之间的生意,全部交给鹰帮。”虽然一直嘴上说对陆家事不感兴趣,但作为陆家唯一的继承人,他又怎么不会不知道自己家族,一直暗中与黑道合作,做着走私生意,只是他想不明白,白亦道是从何得知这个秘密。 看出陆羽凡已经开始考虑,白亦道紧接着丢出了一个对陆家而言,最大的诱惑 “所有获得的利润,鹰帮只要三成,其余全归你们陆家。而且我可以保证每次交易时,公子会在sh的人,绝对不敢有任何越轨行为。” 从陆羽凡开始凝重到最后脸上吃惊的表情,显然可以看出,白亦道对公子会的那个保证,更让陆羽凡为之在意。 “既然你还需要犹豫,那我想这个合作也没有什么必要了,就这样吧!”白亦道此刻并不是真的放弃了为新建鹰帮,以后能够自己赚取资金的最佳机会,而是他现在已经完全肯定,陆羽凡已经心动了,而下一步,就是逼他告诉那个陆家现在的掌权人陆正道。 可是当白亦道已经走下楼梯的时候,陆羽凡这一次没有和他预料中那样,再次喊住自己,这也是他所感到意外的。但以他对陆羽凡的了解,他绝对相信自己心中的判断,至于为什么陆羽凡不叫住自己,他的猜想是,有人早就已经猜到自己今晚的目的,也把这个目的告诉了陆羽凡。事实证明白亦道的猜想一点没错,只不过这个猜到自己目的人,与他猜想中的完全不同。 等待陆羽凡亲眼看着白亦道走出天上人间大门后,才卸去一脸吃惊的表情,随即一股阴谋笑意,闪现在脸上。 “他先主动找上门了。”拿出口袋中,未被挂断的手机,低沉道。 电话那头立刻想起一阵得意笑声,还不时又隐隐嘲意,从中传来 “既然他现在自己送上门,那不是也剩的你再去找他了吗?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接下去怎么做!” 陆羽凡也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玩味的哼笑起来,一双灰暗的眼瞳中,除了嘲笑,就剩下充满危险的阴谋。 白亦道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也没有那种锄强扶弱的过时理想,但是真当他见到,一个女人被三四个凶神恶煞男人,强行拖进路旁暗巷画面的时候。他也不会冷眼旁观,不去搭救,前提是这个女人在那一眼,就引起了他的兴趣。 看着三四个打扮古怪又让让觉得恶心的男人模样,除了牲口,白亦道想不到其他可以形容三人的词汇。平静低笑着从巷口走到几个人身后时,脸已经被散落头发完全遮盖的女人,上衣已经被撕开大半,从中暴露在灰暗灯光下的大片雪白细肤,令得几个好似长久处于饥渴的男人,前所未有兴奋起来,其中一个红头发,满脸痔疮的恶心男人,还从嘴里发出野狗一般的喘息声。 白亦道自然清楚眼下是什么样的情况,无非就是几个长久压抑到受不了的雄性牲口,企图和雌性发生某些不可告人的关系,从几个人默契的配合看来,同样的事情,他们应该不只对一个人做过。 “你的手如果敢碰这个女人身上一下,我保证你以后只能用一只手吃饭。”白亦道充满玩味的警告,一下惊得几个男人转过身来。 那玩味的表情,让几个清醒过来的男人,越看越觉得心中发寒,他们几个不是没有在以前做这种勾当时候,碰过爱多管闲事的人。可是每次当这四个凶神恶煞男人,报出身份的时候,那些本想靠英雄救美来占点好处的伪君子,都会打起退堂鼓,甚至唏嘘拍马的讨好他们。 “我我我警告你,我们可是青帮老大张大武的拜把兄弟,在多管闲事,小心明天就横尸街头!”开始还有些吞吞吐吐的男人,在说到自己是青帮老大的拜把兄弟时,底气一下足了起来,最后还让白亦道小心横尸街头。 本来如果几个男人不说这句话的时候,白亦道只想砍了他们那玩意,一辈子不能祸害别人就算了。现在这么一说,白亦道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 “原来你们和青帮老大是拜把兄弟,不知道最近有没有去看过张老大?” (ps一更完毕!江山奉送:亲小人,远君子。小人的利用价值远远比君子丰富的多!不送票的是牲口,不收藏的是牲口中的牲口!!) 第四十一章 女人豆腐不好吃! 不等几个男人有所回应,一道弯月刀光瞬间从几人眼中闪过,就连白亦道用来杀人的半月手刃是什么模样也没见到,就个个横躺在地上。将半月重新收于身后衣内,白亦道不屑的踩过地上的尸体,准备和那位之前一眼就带起自己兴趣的女人打个招呼,毕竟自古以来,还没有英雄不爱美人这种事情存在。 其实白亦道心中对眼前女人的反应,感到很奇怪,一个能够如此近距离,看着别人杀人却依然没有反应的女人,让他觉得很不简单。 在他走到女人面前的时候,一双迷人而平静的深瞳,正冰冷的盯着他 “他们确实是青帮老大的拜把兄弟。” “你冷吗?”白亦道没有去在意女人所说的话,因为现在的bj已经没有女人嘴里的青帮,只有他的鹰帮。 冰冷盯着他的女人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可是因为寒冷,已经开始颤抖的嘴唇,已经出卖了她。似乎上天对白亦道特别关爱,不仅赐予了他超凡的智慧,同时也赋予了他一种天生就了解女人本性的特殊才能。 当白亦道将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披向眼前女人的时候,并没有得到拒绝。相反,随着这件廉价的衣服,女人冰冷的眼神看上去也柔弱了许多。女人此刻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这是个喜欢用伪装拒绝男人,而渴望男人关爱的聪明女人。 “有男朋友吗?” “我们似乎还不认识!”望着眼前这个刚救了自己,又在寒风中为自己披上仅有一件衣服,此刻全身尽是温柔的陌生男人,女人心里竟然有了感谢之前打算伤害自己男人的恐怖念头。 白亦道突然搂过女人腰间,死死将女人胸前的春光,紧贴在胸前,任何其再怀里死命挣扎怒骂。为了让女人停止嘴上的动静,白亦道用极其霸道的方式,将那柔嫩的樱唇锁再自己嘴中。白亦道的舌尖,开始在那两片唇瓣间,温柔的来回游走。无论女人在如何伪装自己的内心,都无法让诚实的身体说谎,用力拍打着白亦道背部的双手,随着白亦道整条舌头挤开密闭齿沿,品尝到青涩醇香时,逐渐温顺了起来。 白亦道开始得到了眼前女人的回应,虽然是那样的生疏,却隐隐带着一种别样的清纯之气。已经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从细致的脸颊延伸至颈骨都已通红的女人,开始用双手慢慢抚摸起关公刺青身上那恰到好处的完美肌肉。就在两人愈演愈烈的时候,白亦道突然收回了那条残留泉液的舌头,此时当他再望向女人那双迷人的瞳眸时,已经从中找不到一丝冷意。 “如果陌生的相识,能让此刻不在消失,我愿意将这种相识化为永恒。”白亦道此时说话的声音很轻,也很平静,此刻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够体会到这平静中的幸福。 一个足以让多少女人失色的笑容,只在此刻为他而显 “我不要永恒,也不要你永世的怜爱,那些对我而言,太遥远。现在的我很满足,因为你对我而言的陌生,也因为我对你而言的陌生!”当一个女人对你说满足两个字的时候,不再是因为她爱上了你,而是你让她觉得,你爱上了她。 “可是如果你不告诉我名字,或许有一天我会忘了你。”看着之前还霸道夺去自己初吻的陌生男人,此刻嘟嘴的可爱模样,动人的笑容更加觉得甜蜜了起来。 “你不会!” “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 女人脸上的幸福在此刻突然消失不见,没有一刻离开过白亦道眼神的深情目光,也在这一刻变得坚毅 “因为我不会!”从眼前女人的变化中,白亦道体会到了那种对待爱情的坚定和理智,这也让白亦道对眼前这个充满神秘的女人,充满了好奇。 深深凝视着女人那双迷人深瞳,白亦道又一次吻上了那充满青涩的樱唇,不过这一次,女人没有放抗,白亦道也没有突然停止,两人深深吮吸着彼此的气味,直到对方呼吸开始有些困难的时候,才依恋不舍的分开,唇边已经发紫的吻痕足以体现两人这一次吻的有多深。 “刚才见到我杀那些人你不怕吗?”紧紧搂着怀里的女人,白亦道关心的问道。 女人笑着摇摇头,离开了白亦道的怀里,平静的回道“我见过更多人死在我眼前!” 这句话让白亦道对女人的身份,从好奇变为了在意。 “玩够了,该回去了吧!”一个浑然有力的声音,立刻将两人对视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一位白头银发,两条白眉一直长到双肩的老人,面色严肃的朝女人方向走来。 当白亦道看清来人长相的时候,突然面带喜悦的朝老人喊道 “龙爷爷!”此时的模样,如同一位三岁孩童重新找到失散母亲般激动,这种失态的行为,很少在白亦道身上出现。 这时老人才将视线移到白亦道这边,疑惑着端详片刻,苍老的面容也同样有些闪起一丝喜悦 “白家长孙,白亦道!” 用力点了点头,白亦道将老人已经伸向自己的手,接过在掌心。此刻老人看向白亦道的眼神,俨然就是一位长辈看着亲孙子的模样。而那被白亦道双手所遮盖住的龙头文印,也将老人的身份暴露无遗,没错,这个老人就是十二门中,最德高望重的龙门门主,傲苍龙。 “爷爷,原来你们两个认识?”此刻听到爷爷两个字,白亦道才终于猜到了女人的身份,她就是傲苍龙的孙女,傲紫盈。就在自己最关心的疑惑揭开后,白亦道心中又有些后怕起来,从小就得知傲苍龙那火爆脾气的白亦道,很是担心万一被其发现自己刚才对他宝贝孙女做的那些事后,突然出手对付自己,此刻白亦道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了一丝担心。其原因很简单,他根本打不过傲苍龙,亏本买卖他不会做,自取其辱也更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然而白亦道并不知道,此时傲苍龙已经从两人嘴角还未淡去的吻痕和他脸上的异样中,猜想到了两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傲苍龙没有去点破。 “要不要去苍龙小居坐坐?”一听这话的白亦道,立刻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无奈道“想必青帮的事龙爷爷也已经听说了,亦道等等还要回去处理点事,就不打扰您了,过几天等事忙完了我一定去!” 傲苍龙一记不轻不重的拳头突然落在了白亦道腿上,当即对着单腿跪地的白亦道,玩味道 “要是换成你,看到别人占了你便宜,要偷溜,你会怎么做?”此时别说白亦道,就连傲紫盈也听出了这句话中的另一层意思,当下就低下了涨红的脸,全然顾不上单跪在地上的白亦道。 心想这次已经在劫难逃,于是用手扶着被打中的腿艰难站起身,样貌狼狈的朝傲紫盈问道 “你是不是该先让你爷爷去给你买件衣服穿上?” 听到一问,傲苍龙才意识到,自己太专注于白亦道,完全忘记了傲紫盈此刻的样子。其实傲苍龙会找到这里,也是因为有龙门的人看到自己宝贝孙女,被人抓进了这条暗巷,当时傲苍天就开始后悔起当初执意不让傲紫盈学任何功夫的决定。 同样的时间,在bj严家大宅书房里,严晋正在向父亲严权汇报着关于白亦道的近况 “刚才陆家来过消息,说白亦道已经找过陆羽凡,商量合作的事情!” “合作?什么合作?” 面对从小就要求自己不准在其面前出现前其他任何表情的父亲,严晋脸上不敢有一丝异样出现,这也是严权特意为严晋定的规矩,为的就是让严晋能够更好的控制自己的表情。已经在中央有着重要话语权的严权,深深明白在官场,一个人表情的变化,会暴露出多少自己潜在的弱点。 “白亦道要求陆家把和sh青帮合作的走私生意,交给一个黑道新崛起的鹰帮去做。而且开出了利润三七分成的条件,还保证sh公子会不敢对此作出任何越轨行为!”平淡的将得到信息叙述完后,严晋就不敢在多说一句废话。 “没想到过了二十年,他还是那么自以为是,以为光靠黑道那点能力,就能够让那些货运出国内!”不屑嘲讽了一句,脸色一直严肃不变的严权,突然眼神凶恶道 “通知张翼,让他想尽办法把这个二十年前就该消失的鹰帮,从我眼前消失,我绝对不会让白亦道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严晋此刻心中十分不安,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父亲在自己面前,流露出如此凶恶的神情。其实他心里觉得父亲根本没必要对白亦道如此在意,因为根据他之前和白亦道那场较量来看,除了确实能够骗过所有人的演技外,白亦道没有任何其他过人的地方,当然严晋是不可能选择在这个时候,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这些。 “明白了,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在严权的示意下,严晋黯然退出了书房,独自待在书房的严权此刻,正眼中尽是杀意的玩弄着手指。他眼中,仿佛已经开始出现了白亦道和鹰帮,被sh青帮连根拔起的画面。 而这一刻,一架只载着一人的飞机,正从英国上空飞往这片土地。这个人是谁,也许只有白亦道才知道。 (今日二更完毕!江山奉送:越冷漠的女人,其实有着一颗最需要人疼爱的心,哪怕只需那么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有可能让她为你脱下这副伪装。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红票收藏也可以啦!!!) 第四十二章 苍龙小居 实际上苍龙小居只是一间位于bj偏远郊区的茶楼,因为是在傲苍龙开的,所以才取名为苍龙小居。苍龙小居的设计非常别致,整个只有两层楼高的建筑,全部都是用上好的漆花红木构建而成。加上整整二十年岁月风霜,让整间苍龙小居挥散一种经得起时间敲打的坚毅精神。 此时的白亦道和傲苍龙两人,正坐在其中最靠窗的偏僻角落,品尝着手中的极品碧螺春,这样的茶叶,就连中南海的大佬也舍不得多喝。然而傲苍龙是如何搞到这种茶叶的问题,也不是白亦道需要思考的,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品,而不是喝。 轻轻拿起面前的茶杯,放到鼻前闻了闻,白亦道从最嘴中吐出一个“香”字。顺着杯沿小小抿了一口,等待温润茶水透过舌头分散在每一处舌苔的瞬间,微微、细细、啜啜这三个深懂品茶之人比作的三个细节,也在白亦道嘴上带过。但是白亦道并没有张嘴,因为对茶道也有些研究的他,深知好茶最美妙的精髓并非是口中的滋味,而是茶入腹中后,那留在齿缝间的残留回味。那种滋味,就好似一位曼妙身材的女子,翩翩起舞时,散着清风入鼻的体香一般让人难以割舍。 “感觉怎么样?”傲苍龙在茶道方面的造诣,早已不知得到过多少茶艺名家的评价,可大多都是千篇一律,此刻,他倒是很希望做任何事都喜欢以自己意思而行的白亦道,能够说出一些独到见解。 “烹茶技巧炉火纯青,茶叶也是极品,而且这泡茶的水也是对身体有用的矿泉水,既让人觉得新鲜,也不会损害茶叶的一丝茶味,只不过”在茶艺方面向来比对自己还要严苛的傲苍龙,一听到这个只不过,脸上就闪出了一丝期待。 “只不过泡着茶的人,似乎没有进入到一种平和的心境。”白亦道只是对品茶有一些了解,又怎么可能真品出什么心境这一说,他此刻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试探出一点,着品茶背后的事。 傲苍龙突然爽朗的大笑起来,一边大笑,还一边用手指着白亦道说道 “你这小子果然比猴子还精,从头到尾都在给我装!” 既然以经被傲苍龙看出自己那点小聪明,白亦道也不打算在隐瞒什么,他很清楚自己那点城府和心机,在眼前这位已经活了两百岁的人精面前,就是种自作聪明的表现。和这样的人谈事,直接就是最好的方式。 “这次拖我来是为了你孙女的事,还是二十年前那件事?” “两样都不是!”突然停止大笑的傲苍龙,朝白亦道挥了挥手,意味深长的说道“紫盈和你,那是你们两个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不过二十年前那件事,你可真把我气到了,那可是龙门几百年的心血啊,你连想都不想就给吃了,你可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功夫才把那些对你喊打喊杀的长老给压下来。” “那这次是什么事?不会真就是请我坐坐,听你老发发牢骚吧?”白亦道此时已经彻底被眼前的傲苍龙搞糊涂了,于是心里已经坐下决定,如果真没其他事,就直接摔凳子走人。 “你跟我来!”起身的傲苍龙,抓着白亦道的手很快走上了苍龙小居二层,在白亦道疑惑的目光中,从墙上一副画后的暗格里取出一只木箱交给白亦道。 “里面是什么东西?”还一点也猜不到傲苍龙接下去动作的白亦道,怀疑的盯着木箱。 “龙牙和龙令!”傲苍龙坦然道。 此时听到这两个名字的白亦道,眼神不可置信的盯着傲苍龙“你要把龙门交给我?” “除了龙门,还有紫盈。”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白亦道突然脸色一沉,所有的怀疑与吃惊全都一扫而空,控制情绪对他而言是件太简单不过的事情“我懂了!” 从木箱中取出神兵龙牙和龙令后,离开的白亦道没有丝毫回头意思,看着那消失的背影,傲苍龙开始庆幸自己当年做了故意让白亦道都走那件东西的决定,否则龙门可有能会在他这一代手上,永远消失。 冲下楼找到一找到傲紫盈,不等她说话的机会,白亦道就强行将其抱在手上,任由其吃惊的看着自己,离开了苍龙小居。 短暂的吃惊过后,傲紫盈脸上即可恢复了平静,因为她看到了白亦道腰间的那块龙令,她清楚这块龙令代表着含义,也明白了为什么白亦道会用这种方式带她离开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直到已经离开苍龙小居很远,白亦道冷漠的表情才有了变化,眼神诡异的说道 “当然是开房,不可不想我家小盈盈睡大街!” 听到这句话的傲紫盈脸上,立刻浮起两片红晕,轻声在白亦道耳边撒娇道 “谁答应你去开房,谁又是你家小盈盈拉?不知羞耻!” “知羞耻的那叫伪君子,不知羞耻的叫真小人,小盈盈是喜欢一个只会说话的伪君子,还是一个至少对你诚实的真小人呢?”傲紫盈自知说不过白亦道,索性乖乖闭上了嘴巴。可是所谓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就不会错这个真理,却没有实现在她身上。 “既然不说话,就是默认要和你老公我去洞房了,那我可要趁现在先热热身,以免等会我叫小盈盈”此刻傲紫盈的脸,已经在白亦道猥琐的言语下,变的通红发烫。 白亦道的眼神突然间闪起浓浓杀意,整张脸也随之阴沉之际,手中这一次所拿的正是刚才傲苍龙送给他的神兵龙牙。而傲紫盈脸上也随俨然而生的诡异气氛冷漠下来,开始朝着四处张望。 “找死!”随着白亦道一声震吼,手中龙牙贺然从他手中射出,拿起腰间龙令对准已在半空龙牙,口中喊出一字“攻!” 悬于半空的神兵龙牙瞬间闪出强烈金光,照的周围没有一丝黑暗。随着刺眼金光快要消失之际,从龙牙中贺然非常一道龙形闪光,再次刺向两人,只是这次金光的强度不知要比之前高出几层,转眼间,四处再次漆黑一片,只是两人周围的空旷地面之上,已经躺着三具白眼女尸,从穿着上看,白亦道肯定这些人不是属于华夏。 就在与白亦道和傲紫盈遭到偷袭的同一时间,鹰帮总部中的几位猎组成员,也遇到了众多黑衣女子的袭击,但是一般人又怎么能够对付的了堂堂猎组,在指挥如今已经发展到上千人鹰帮成员的时候,狼王蔡逸民没有其他多余的指示,只是对所有鹰帮成员说了一句,白亦道教给猎组的话 “鹰帮要的不是斩草除根,而是血洗整片生土,不让任何生命残存。” 经过猎组连日来比地狱还要恐怖百倍的训练,如今的每一位鹰帮成员实力,已经能够与公子会血杀堂成员不相上下。随着鹰帮成员开始减少,突然袭击鹰帮总部的神秘部队,也付出了惨痛代价,当神秘部队被杀的只剩十几人的时候,忽然选择了撤退。 但是已经杀红眼,各个如杀神一般的猎组成员却没有给他们一丝逃脱的机会,穷寇莫追这种愚蠢的行为他们不会做,想让猎组停止杀戮只有两个方法,敌人死光,或者白亦道开口,否则一旦开始杀戮,包括狼王蔡逸民也没有办法让他们停下。从这一点足以看出,猎组对白亦道是何等忠心,而白亦道在猎组成员心目中,又占着如何神一边需要仰视的地位。 当蔡逸民亲手解决掉最后一个偷袭者的时候,白亦道正好带着傲紫盈赶到,从刚才的意外中白亦道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直到后来傲紫盈的一句话提醒到了他一件事,而这件事就是有人会来偷袭鹰帮。 “知不知道是什么人?”此刻看着满地伤残的新鹰帮成员,白亦道眼中已经开始燃起了熊熊烈火。 “不清楚!不过这些人中有一些会忍术,应该是rb人。”简单将自己与神秘部队的交手情况说完后,蔡逸民已经开始连同其他猎组成员,去求一些受了伤却还没有死的帮众。 感觉局势似乎已经开始偏离他预料情况的白亦道,当下给猎组的六位成员开了个会议 “从这以损失两百多鹰帮成员就抵抗住这群忍者部队来看,鹰帮成员的整体实力确实已经能和公子会的血杀堂想抗衡,但是从这次对方能够如此轻易就能够通过鹰帮外面两条防线中,足以看出鹰帮在守卫这一块的弱项。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猎组在训练帮派成员的时候,可以趁机观察哪位在智谋方面比较优秀,鹰帮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拥有自己的智囊团,策划出一套完整的防卫措施。” “这一点我和他们五个都已经讨论过了,可惜现在最没有办法的就是缺资金。”蔡逸民有些无奈的说出了这个,也一直困惑着白亦道的问题。 “你们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资金的事我会搞定。”丢下最后这句话后,白亦道便带着一直在门外,静静等待的傲紫盈离开了这里。 走在路上的白亦道,长久来第一次露出疲惫的面色,一旁傲紫盈心疼的看着,却不说话。 白亦道注意到了傲紫盈的异样,于是突然一扫疲惫的面色,玩味道 “小盈盈一直看着我,是不是想那个了。”说完便吻在了傲紫盈的唇上,此刻他发现唇上的味道竟是咸的。是的,她哭了,不是因为心疼,而是感动。她被一个为了自己,在如此疲惫状态下,都来哄自己开心的男人感动到流泪。 “你越哭,我就要想越的方法让你开心,那样我会更累!”傲紫盈立刻停止了流泪,她不懂为什么自己明明知道这个道理,却还会做流泪这件傻事! (ps三更完毕!) 第四十三章 二女侍一夫 白亦道此时不得不承认自己也犯了所有男人最常犯的毛病,劈腿。但他却没有为此而感觉自己亏欠早已在他身边的李馨儿,没办法,谁让他再有君临天下之能也最终只是个雄性动物。此刻什么三纲五常,道德伦理,在他眼里不过是古人用来自命清高的卑劣手段而已。他不是所谓的圣人,也没有义务去学习柳下惠那高尚太监般的品质,相较而言,他宁愿做个陈世美,人家虽遗臭万年,至少也享受过男人一辈子的财、色、权、势。对他这位后人而言,柳下惠与陈世美,同样能够流传至今,他又何苦为了一个区区一个后人的赞美,而不去摘下那朵早已为自己开放多时的艳丽。 一个白亦道看似最能接受的借口,让他此时能够心安理得的准备和傲紫盈度过难忘一晚。可怜的是堂堂龙门门主傲苍龙的宝贝孙女,直接还未曾知晓白亦道身边,还是有个李家大小姐的存在,虽然两者之间除了简单的身体接触外,还未曾跨越男女间那条最后的道德底线。不过对于恋爱中的女人来说,一旦得知心爱男人身边还有另一位如此关系的女人时,所爆发的巨大能量,也是所有男人都无法预测到的。 “为什么你背上会刺这样的刺青?”此时全身没有一丝遮掩的傲紫盈,在灯光的渲染下,更显得**迷人。在胸前那致命凶器的挤压下,白亦道被压着的身体,又开始出现了自然反应,被强行压制的冲动,让他此刻的声线听上去,还带着一丝发颤 “知道为什么当初上一辈会给我取名白亦道吗?”白亦道没有正面回答傲紫盈的疑问,他深知和一个智慧比她曼妙身材,更让人无法猜测的女人交谈,需要用什么方法才能留下最后一点对女人最有吸引力的神秘感。 紧锁深眉的傲紫盈,轻咬着下唇,面带疑惑的将下巴靠在白亦道背上。白净的指尖慢慢在那关公的脸上打着圈,这种时时诱发白亦道难忍冲动的行为,持续了很久才停止,如果不是白亦道有着极强的控制力,恐怕这具昨夜让他**彻骨的身躯,早已又被其不知征服了所少次。 “关公为正,黑道为邪,白亦道,黑亦道。四者皆为两极之道,白亦阳,黑亦阴,以日为攻,以月为守,二者缺一难成大道,所以名曰白亦道。” “还有呢?”白亦道此刻心中不由感叹一声,如果有着和傲紫盈同样极高悟性的是个男人,或许他这一生当中,会有更多不可意料的事情发生。 傲紫盈眼中划过一缕不易察觉的深愁,轻轻将脸侧了过去,贴在白亦道背上。迷人的深瞳再次闪烁起了些许荧光,不再言语。就这样,白亦道趴着身子许久,才意识到傲紫盈有些不寻常,才慢慢翻过身子,将那无法言语的美妙紧抱胸前 “有个女人比你更早认识我!”白亦道将这个秘密说的很平静,他要的只是想看看傲紫盈的反应,如果她让他做选择,他会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一个以死要挟家族也要陪在他身边,和一个认识几天却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女,他不懂如何去取舍,也不愿意去割舍。 但是他不知道,这个比他更理解他的女人,其实早已在把自己完全交给他的那刻,就已经在心里替他做好了选择。傲紫盈清楚这样的男人身边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有个女人这样的答案,对她而言已经是很满足了,当然她不会和一般女人那样去争夺,她清楚这个男人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爱你吗?”正在光滑背部轻抚的手,不禁顿了一下,白亦道没有想到傲紫盈会这样问,他不相信以她的智慧,会真的逼自己选择,可当他听到接下去的话后,他发现他错了。 “她可以为了爱我,失去生命。” 傲紫盈对着正有些无奈的白亦道,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此时白亦道终于发现,他还没有真正了解眼前这个女人,从那深邃的双眸中,他看了发自内心的真诚与柔情,宛如童婴般细腻的肌肤中,隐隐散发着撩人的娇媚。 “我愿意和她分享你的爱!” 平静的话语中,白亦道深深体会到了,一个女人愿意同他人分享心爱男人的那种勇气。如果此时白亦道还能压抑那种比火山喷发还有强大冲动的话,他不会自己的控制力感到一丝骄傲,只会狠狠暗骂太监两字。 坦诚相对,毫无遮掩的两具身体,再次纠缠在一起。雪白的床单上,虽然还残留着昨夜的点点血迹,但忘情的傲紫盈已经学会了如何去配合那种霸道的占有方式,少女的身体在经过蜕变后,柔弱娇娆的青骨中,那种被激发风情媚骨,让白亦道再次有种沦陷到不可自拔的地步。 一手便可全部握满的玲珑,似乎在每一次的开发下,都开始有些膨胀。随着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昨夜的画面也随之重新在两人脑海里。只要每当白亦道回想起,昨夜每当自己吸食起那从未有人品尝过的樱桃,而让还未曾脱变少女颤抖发出的音律时,那潜在的欲火便会燃烧的更加猛烈。 男人是否能够在这方面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和灵魂,不仅需要丰富的经验,更重到的就是上帝赋予男性那本能的天赋,恰恰在这一点上,上帝似乎也没有对白亦道太过吝啬。 对白亦道而言,超乎常人的控制与观察力,让他在让女人身体兴奋这件事情上完成的特别轻松。经过昨夜的开发,白亦道对傲紫盈身体每一次敏感的部位,都了如指掌。已在平坦光滑小腹盘旋依旧的手,终于在那双迷人深瞳开始迷茫望着自己的时候,进入了那片神秘地带。 每当指尖轻轻的滑动一次,那迷茫的深瞳中,变会浮现起层层懵雾。阵阵从下体传遍到全身每处毛孔的酥麻感,开始让傲紫盈律动的身躯开始焦躁起来。全身晶莹的肌肤,此刻已经变得绯红,直到白亦道嘴里的香舌开始从贪婪的吮吸变为躁动的时候,潜藏在神秘地带的手才停止了运作。 白亦道翻身将那已经准备好等待开发的身体,此刻傲紫盈朦胧的双眸就快弥漫出水来,极度兴奋的身体,不住与那每一块所能触及的完美肌肉摩擦着,诚实的身体正在向白亦道传达着傲紫盈此刻心中,真实的感受。 “说你要我!”近乎咫尺的白亦道,用着充满暧昧的声线,在通红的耳边命令道。 见到傲紫盈几欲开口的动作后,白亦道再次将手伸入了那片只有他才有资格探索的地带,一阵比之前更加强烈的酥麻感,开始侵蚀着傲紫盈最后那仅存的理智,诚实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胸前那两座玲珑的雪峰,开始剧烈的上下起伏。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玩弄的傲紫盈,将脸撇向一边,艰难的吐出“我要你!”三个字,但是白亦道却没有就这样放过眼前这个尤物,用手温柔的将撇过的脸朝向自己,再次命令道 “对着我说!”白亦道手上的幅度越来越快,傲紫盈此刻脸上已经开始出现了挣扎的表情,两条光滑雪白的**,已经将身下的床单大半踩落在床前地板上。那种身体难忍的酥麻,终于让她大脑变的空白,眼神中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我要你!” 得到满意回答的白亦道,将那沾染着蜜液的手指,在傲紫盈面前放进了嘴里。此时已经忘我的傲紫盈,展现出来那被一直压抑着的撩人本性,她开始用舌尖舔舐起那还残留着蜜液的指尖。在这种风骚的挑逗下,白亦道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要爆炸一般。 当他终于摘取那只为他而浪荡的花蕊时,两人融为一体的灵魂,终于在此刻得到了升华。伴随着每一次的侵入,傲紫盈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起来,被白亦道双臂环抱的纤腰,已经开始慢慢红肿,但是忘情的两人已经注意不到这一点。随着傲紫盈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白亦道体内的那股炙热,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当这股炙热伴随着白亦道高亢一声嘶吼,冲入傲紫盈身体的瞬间。早已被一次次**所冲击的身体,也在她嘴中发出长久的呻吟时,瘫软在床上。 等到被汗水打湿的床单被风干时,傲紫盈已经拖着疲惫的身体闭眼睡去。但同样疲惫的白亦道却没有敢丝毫松懈,昨晚的意外,已经开始让他觉得眼下的局势,并非只是华夏自己的事情。rb黑道的介入,已经向他传达了一个重要的危险讯息,而鹰帮眼下的资金问题,他也还没有想到解决办法,他非常清楚,如果自己在拖下去,很有可能自己还没有逼那个人出面,就会让整个华夏黑道都被外人所覆灭。 “这次女忍的失败,已经引起了高层注意,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 山口组,作为全世界仅次于黑手党的黑暗势力,早已对资源丰富的华夏虎视眈眈。这次伊贺家族女忍任务失败的消息,让山口组负责对于华夏黑道的松本武田极度愤怒,但当他面对伊贺家族族长,伊贺牙子的时候,却不敢表露出一丝愤怒的情绪。 “放心,就算他们注意了,也不会怪罪到我们身上。别忘了,他们给我们的情报里,可没有告诉我们bj青帮里,会有六个黑榜实力的高手。”一身合服的伊贺牙子,一脸闲情的说道,手中还在练习着茶艺,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位懂得忍术的女人。 一旁低头哈腰的松本武田脸上,突然露出一副为难神色,胆怯道 “但是高层已经下过命令,让我们务必在三天内消灭bj青帮,否则”说道这里,松本武田便不敢在接着说下去。 依然满脸闲情的伊贺牙子,妖媚的甩了甩手中刚洗完的一个茶杯,露出了一个充满唾弃意味的笑容 “哼!松本先生,请你不要忘记,我们伊贺家族只是山口组的一个合作伙伴,并没有什么主仆关系,如果你们山口组上层有什么不满,我可以马上带着人回rb去。” 一听这话,松本武田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卑微道 “伊贺小姐这话说的,山口组怎么敢对堂堂伊贺家不满,喜欢你不要介意!” “不是就好。”不屑的说了一句后,伊贺牙子便再次练习起茶艺,不再理会一旁的松本武田。 直到松本武田知趣离开后,伊贺牙子才对着手中的一只茶杯,无奈道 “你比我幸福,至少无论怎么变,你还是只茶杯,没的选择。而我明明有选择做个普通女人的权利,却生生被人给剥夺。”此刻伊贺牙子脸上的天真模样和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ps:一更完!昨天封面做好了,特地再次谢谢美工渔野大大!!!觉得封面好看的,也给个收藏吧!!!收藏不花钱哦!!) 第四十四章 美人诱惑(上) 傲紫盈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于是白亦道便准备带着她去退房。并不是白亦道觉得这间bj最高级的酒店环境,不适合他们两个暂无住所的人住,而是此时白亦道遇到了一个很严重也很无奈的重要问题,他现在身上已经没钱再继续住下去了,只是他没说,但傲紫盈知道。 现在的社会很现实,也很残酷,你有钱的时候,人人把你当神一般膜拜,一旦当你没钱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之前把你当做神一般膜拜的人,一个个都把你当成了魔鬼,避而远之,即便是这个人是一位如今黑道中的枭雄也不例外。 “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和你共进午餐?”像傲紫盈这样一位从不化妆,素颜也能让白亦道看上的女人,自然无论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会成为所有男人的焦点。 看着眼前在电梯里朝着自己发出邀请的金发男人,傲紫盈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转身继续抱着白亦道的手臂,不再理会。可是这样直接的拒绝方式,对金发男人并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让这个金发男人更加放肆了起来,一只手已经偷偷朝着傲紫盈圆润挺翘的臀部摸了过去 “如果你的手还敢往前,我保证你这辈子出不了电梯大门!”那只已经被白亦道发现的手,因为这句突然出现的话,立刻停在了半空。而同样因为白亦道话发现金发男人这一举动的傲紫盈,显得很平静,直等到金发男人将手收回去时,突然对着金发男人露出了一个动人笑容,十分礼貌的问道 “请问我可以带我朋友一起共进午餐吗?” 金发男人随即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傲紫盈在发现自己这一下流行为后,会答应自己的邀请。 看了一眼刚才警告自己的白亦道,此刻也同样微笑着看向自己后,才得意的点头答应道,心里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确实太具有魅力了。 而究竟傲紫盈为什么会突然如此作为的原因,白亦道和她两人也都心知肚明。电梯到达酒店餐厅的时候,金发男人很绅士的替两人按下了电梯按钮,其他已经用完餐准备下楼的顾客,在见到如此绅士的金发男人时,也都十分善意的对其笑了笑,这些人绝然不会把这样绅士的形象,与刚才电梯中的下流样子联系在一起。 就在金发男人暗中庆幸刚才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人的时候,白亦道和傲紫盈趁其不注意,别有意味的相视一笑,彼此心中已经开始盘算,应该如何整治下这位可以在做了之前那种下流勾当被发现后,依然可以如此厚脸皮的男人。 “两位想点什么就随便点,我是这家酒店的贵宾。” 看着此刻金发男人越发得意的样子,白亦道和傲紫盈本就强压着的笑意,更加浓郁了起来,可是两人脸上却都毫无异样。 “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知道你的名字?” “玩够了吗?”就在金发男人满脸得意的盯着傲紫盈时,一旁的白亦道突然转头温柔的问道。 随着傲紫盈会意的点了点头,白亦道才神色诡异的对金发男人笑道 “不好意思下流先生,我女朋友告诉我,她不想和你共进午餐了。” 此刻金发男人才意识到自己被玩弄了,那副故意装出来的绅士模样也随即一扫而空,脸色凶狠的对白亦道警告道 “如果不留下你的女朋友,公子会的人,一定会让你死的很惨!” 原本已经打算带着傲紫盈离开的白亦道,在得知眼前这个男人和公子会有关系时,突然朝傲紫盈投了一个玩味眼神,而傲紫盈也心领神会的故作可怜道 “原来这位先生是公子会的人,我男朋友不懂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一旁的白亦道,强忍着强烈笑意,也配合着装出一副害怕模样。 一见两人得知自己与公子会认识后的表情,金发男人以为两人害怕了,于是立刻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开始吹嘘起来 “李将天你们应该知道,昨晚他还和我在这间酒店一起喝酒,现在还睡在我房里,估计等等就会下来!” “休尔斯,我不是让你等我一起下来吗?怎么一个人先下来了?”满脸笑容出现在三人身后的李将天,在见到转身看着他的白亦道时,脸上突然一惊,随即便一脸杀意的对金发男人,阴沉道 “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见到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李将天,被称作休尔斯的金发男人似乎有种不寻常的感觉。 白亦道带着一脸诡异笑容,平静的说道 “没什么!刚才在电梯碰到这个人,说要请我们吃饭。你也知道,我这个就喜欢占别人便宜。” 李将天又怎么可能听不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一回想起之前白亦道骗他去打青帮的事,李将天的脸上,杀意更加浓烈了起来 “休尔斯,看来你的面子还挺大的,连如今的鹰帮老大也要来占你便宜。” 以为是在说自己,一时脸上带满恐惧的休尔斯立刻起身跪在了李将天面前,周围一些不明眼前情况的人,也都惊讶的看向李将天这个方向。 看着跪地的休尔斯,白亦道笑着牵起了傲紫盈的手,充满嘲意的走到李将天耳边,玩味道“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 愤怒的看着朝门口走去的背影,李将天一脚将跪在面前的休尔斯踢到在地后,才强压下满身怒气,心中对白亦道的恨意,也越来越深。 从酒店前台离开后,白亦道便带着傲紫盈去到了一家,自己装成失忆时最喜欢去的面馆。位置虽然很偏僻,但是由于这家店的西北牛肉面够地道,所以也吸引了许多慕名而来的客人,所以常常都坐满了人。 可能是老天看在两人直到现在也没吃过东西的原因,等他们两人到的时候,正好有一对客人已经吃完,虽然是在白亦道最不喜欢的门口位置,但是考虑到傲紫盈也和自己一样没吃过东西,所以只好勉强自己将就了下来。 自然像傲紫盈这样的美女,也引来了周围不少赤热的男性目光,但白亦道对此却没有什么反应,他认为美的东西如果不让人欣赏,那就不叫美而是丑。因为以前经常来,所以这家面店的老板也认识他,当然老板认识的那个他不叫白亦道,而是安承泽 “小子!这么久没来去哪了?”面店的老板是位长相普通的老大叔,但是白亦道每次在和这位老大叔交谈后,都会发现这位老大叔平淡的话中,包含着许多极不平凡的人生道理,所以一直以来在白亦道心里,从来没有把这位面店老板,当做普通人看待过。 “你看这不是找了媳妇了吗?每天在家吃媳妇的饭都来不及,哪还有空来这光顾你!” 面店大叔带着怪异的目光看了一会傲紫盈,随即朝白亦道竖起一根大拇指,一脸诡异的轻声问道“为了她,你应该吃了不少苦头吧?” 看着诡异的面店老板,白亦道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似乎发现了什么,随即同诡异的回道“我吃多少苦不重要,最后还不是抱得个美人归!倒是你怎么知道我吃了不少苦?” 脸色一时尴尬的面店老板,当下找了个给两人那面的借口,逃回了厨房里。也正因为面店老板的这个怪异举动,让白亦道对他的身份,越来越感到了好奇。等两人面上来的时候,端面的人并不是面店老板,而换成了店里新雇佣的一个小伙子。看上去长的很清秀,白白净净,做事也很细心,在为两人上面的时候,还用准备在口袋里的纸巾擦了擦还有点汤渍的边缘。 “你叫什么?”虽然全身被一套宽松的厨师服所遮盖,但是身上几处将宽松厨师服撑起的肌肉线条,还是被细心的白亦道给发现了,一位普通的面店服务员有着这么强壮的肌肉,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 对这一问有些感到意外的小伙子,转头看了一眼此刻站在柜台的面店老板,得到示意后,才平静的说出了名字 “萧逸!”等到小伙子离开的时候,白亦道在心中暗暗记下了萧逸这个名字。 似乎是因为有个美女存在的关系,一些面已经吃完又不想放过这个难得机会的男性客人,又都重新叫了一份,而其中正好有一位如今著名的电影导演孙一鸣,也一直用着异样目光暗暗注视着傲紫盈。 虽然白亦道对与食物并不挑剔,但是在吃食物的方式上却很讲究,因为在他的人生观中,天下没有不好吃的食物,只是有人用错了品尝食物的方法,而失去了那份食物最特别的风味。等那碗地道西北风味的牛肉面放在面前时,白亦道起身从面店老板那要了张,比一般凳子矮半截的凳子后,才对着疑惑的傲紫盈,诡笑道 “知道这面怎么吃才好吃吗?”原本只想考考傲紫盈,哪知傲紫盈一下就将白亦道手中的凳子抢了过去,放在了自己脚边。在对着白亦道笑了一笑后,便一直脚踩在了矮凳上,大口吃起了面,不是还从嘴里发出阵阵声响。 周围那些一直偷偷欣赏美女的男性,在见到这一幕时,都一脸诧异的盯着傲紫盈这种豪迈吃法。只有白亦道在默默又了张同样的凳子后,也和傲紫盈用着同样方式吃起了面。两人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却在暗暗较劲,只要白亦道吃面的声音一超过傲紫盈,另一个就会故意发出更大的声音比过对方。因此直到两人吃完面的时候,整个不大的空间里,还有些回音残留在耳边。 “你好,我刚才在一边注意你很久了,发觉你很适合演我电影里的主角,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看着完全不搭理自己的两人,孙一鸣以为两人把自己当成了骗子,毕竟现如今用这种方式来骗未知少女的人,不说成千也有上百。 “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觉得你很适合演我电影里的主角。”再次尝试的孙一鸣,这一次还拿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其实以如今孙一鸣在影视圈的地位,完全不用干此刻这种委屈的事。 其实从孙一鸣在暗中默默观察傲紫盈的时候,白亦道就注意到了,起初白亦道以为他只是个和其他那些同样注视着傲紫盈的男性一样,所以在孙一鸣第一次朝对两人说话的时候,两人默契的选择了无视。可当孙一鸣把名片放到两人面前的时候,白亦道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是李家旗下电影公司的导演。 (ps二更毕!下更时间20.00点!) 第四十五章 美人诱惑(中) 虽然不知道傲紫盈为什么会答应孙一鸣要求,来电影公司看看,但是深知傲紫盈行事分寸的白亦道,也自然不会刻意去阻止,反正自己此刻也找不到解决鹰帮资金的问题,于是也就陪同她一起到了这间名为“嘉和”的电影公司。 不知是不是因为经过了女孩蜕变为女人的过程,又或许是经过了白亦道的深层开发,从酒店房间出来过后的傲紫盈身上,白亦道再也找不到当初救她时所散发的冷艳气质,相反却多了那么几分清纯中的妩媚与可爱,原本玲珑精致的曼妙身材,也全然失去了少女那份青涩,相伴而来的则是一份性感。看来无论是多么天生丽质,风情万种的女人,都需要经过男性的开发与培养,才能挖掘出潜藏女性体内的那种特殊魅力。 “傲小姐,这次的电影不但会在全球各大影院上映,而且给女主角开出的片酬也非常高。而且以你的形象,我保证你可以成为第二个章子怡。”孙一鸣此刻的情绪很激动,他迫切的希望傲紫盈能够答应自己,因为从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对自己作品向来十分苛刻他,觉得除了傲紫盈,整个演艺圈里根本找不到比她更适合这次作品的女人。 “片酬是多少?”傲紫盈显得很平静,她会一反常态答应来这里,其实在意的就是这个问题。 一旁听到这个问题的白亦道,心里突然明白了傲紫盈会答应来的原因,没有丝毫的犹豫,拉起傲紫盈的手就朝门口走去,同样霸道的方式在这次白亦道没有得到猜想的结果。一把甩开抓着自己的手,傲紫盈再次用着当初那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原本消失的那种冷艳在散出阵阵寒意,开始侵入白亦道身骨。 “去吧!” 傲紫盈也没有任何犹豫,将那冰冷的寒意散去后,面含笑意的回到了孙一鸣身边,等待答案。 原本以为这位完美女主角就这样失去了的孙一鸣,在见到傲紫盈重新回到了眼前后,立刻兴奋的说道 “片酬一千万,拍摄时间十个月,还有这次拍摄地点有” “不用说了,如果现在签约,什么时候能拿到钱?”没有兴趣听下去的傲紫盈,立刻打断了孙一鸣的话。 原本孙一鸣要说那么多话就是想让傲紫盈答应签约,现在听到对方主动提了,便立马兴奋道 “签约一完成,马上就可以先预付一半。” 回头望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白亦道,傲紫盈便随着此刻脸上激动的孙一鸣,去了他的办公室谈签约事宜。 周围一些被傲紫盈吸引来的男性,此时也都开始不屑的打量起穿着廉价的白亦道,都不愿意相信刚才那位如女神般的傲紫盈,会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就在这些人已经开始发出一些讨论声音的时候,一道冰冷入骨的眼神,突然让他们不敢在说话,纷纷退了开去。 此时白亦道的心里很复杂,甚至还有些许的失落,这样的情况他一身也没出现过。此时他终于明白到一点,要站立在世间顶峰,除了绝对了武力外,绝对的金钱也是不可或缺的一个条件。回想起当初,白亦道才开始有些后悔去设计这一切,当年是因为有个白家,所以他可以不去在乎财富,从然登上了顶峰。他开始在心里质问自己,连一个华夏黑道都无法统治,又那什么去对付世界黑道,又怎么能够逼出那个人。 正当他内心纠结的时候,一个他熟悉女人,已经站在他面前 “为什么你在这里?”依然是那张婴童般天真的脸,身上依旧是简单衬衣配上黑色制服,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不时洋溢着那致命诱惑。 “难道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吗?”白亦道依然带着与眼前女人初次见面时的笑容,只是这一次的他没有了前次那种故意的礼貌口吻。 “当我多问了!” 看着那慢慢离去的背影,白亦道有些看到入神,眼神也被这个背影同样充满诱惑的女人,搞的有些呆滞。直到傲紫盈手中拿着一张支票出来的时候,他才从这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离开电影公司后的傲紫盈,一直低头不语,那双深邃的眸子盯着手中支票发呆,脸上也隐隐浮现着一丝哀愁。 “什么时候走?”最终还是白亦道率先提起了此刻两人最不愿提起的话题。 傲紫盈没有说话,静静的将支票交到白亦道手里后,便躲进了那个她熟悉的怀里,脸上的愁意,随着慢慢抱紧自己的双臂,开始被浓浓的不舍之意所替代。过了很久,才从嘴里发出了几个声音 “明天。” 白亦道此刻没有去在意周围投向两人的目光,他也知道这些目光的注意对象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欣赏女人是男人的权利,而女人不让男人欣赏就是女人的罪过了,所以他不想自己和她都承担起这种罪过。 “放心,无论你在哪里,只要你喊着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也许这样的承诺会显得很不切实际,还有些飘渺。但只要是从白亦道嘴里说出来的话,她从来不会怀疑,他对女人承诺的分量,她明白,他也一定会做到。 和傲紫盈一同回到鹰帮将支票交给蔡逸民后,他们找了一间很便宜的宾馆,开了一间最便宜的单人房。今夜的白亦道很温柔,彼此两人也没有多说话,彼此熟悉的身体,从不停止的要着对方,似乎都想把对方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当两人终于停下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已经多少天没有睡觉的白亦道,此时已经疲惫到不堪。 等他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床边的柜子上,留着一张傲紫盈留给他的纸条,上面只写着一句话:我终于做了她不能为你做的事,离开你。 白亦道平静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出了那个他一直不愿拨的号码 “给我一组你的人。” “龙组”电话里,男人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傲紫盈,明天。”没有在多说任何一句,白亦道就挂断了电话。 等他离开这里的时候,还把那张傲紫盈留给他的纸条,一并带在了身边。 就在此时的李家别墅里,阮凝渝正脸色怪异的站在李馨儿身后,手中还拿着一份傲紫盈刚与“嘉和”电影公司签订的合约 “大小姐,傲紫盈在听完你的要求后,已经签了合约。而且她也答应孙一鸣,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白亦道。” 其实白亦道一直不知道,在他当初离开李家的时候,李馨儿早已派人在暗中观察他。不是她不相信他,只是她希望能够时时有他的消息,可是当她得知傲紫盈的出现后,她开始对自己心爱的男人越来越不放心。 “知道了,你下去吧。”在李馨儿的吩咐下,阮凝渝默默退了出去。 脸色异样的李馨儿,开始独自对着窗外发呆,此时她的脑子里满是白亦道的影子。李馨儿和傲紫盈不同,从小便受尽李广正宠爱的她,绝对不会接受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事情。其实原本李馨儿并不想这么做,知道白亦道因为鹰帮资金而烦恼的她,一直在等他找自己,甚至已经偷偷从李家公司调出了资金,可是结果让她很失望。 “我一早就和你说过,白亦道你爱不起,也抓不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身后的李广正,满脸担心的开口道。 李馨儿平静的转过身子,眼神中充满冷漠的看着李广正 “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们一直劝我对他放手,不过是想毫无顾忌的对付他而已。”也许是李馨儿此刻的态度,让李广正感到有些气愤,于是当下便突然阴沉了脸,口吻坚决道 “不管你答不答应,从今天开始,你别想在得到任何关于白亦道的消息。” 看着李广正离开的背影,李馨儿感觉自己此刻很无力,她非常清楚李广正的脾气,他只要说不让她得到关于白亦道的消息,自己就别想再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此时毫无办法的她,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在当年她也用过一次。 “大小姐,我劝你还是别去想当年那个方法,同样的错误,老爷是不会容许自己犯第二次的。”等李馨儿将想法告诉阮凝渝的时候,得到的是这个完全出乎她意料的答案,她没想到从来不敢违抗她吩咐的阮凝渝,今天会一口回绝自己。 似乎猜到了李馨儿此刻反应中的意思,阮凝渝不住的笑了笑,再次说道“既然老爷不让你和白亦道有关系,但是他也没有拒绝你和傲紫盈有关系不是吗?” 此时就算李馨儿在惊讶,也听的懂这句话的意思,随即眼神充满感激的朝阮凝渝看了过去 “可是我要用什么借口让爷爷放我出去?” 心中早已替李馨儿想好办法的阮凝渝,诡异的走到李馨儿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便再次迎来了李馨儿的感激眼神。 (ps三更毕!最后求票!!!!!!!!!!!!!!!!!!!!!!!!!!!!!!!!!!!!!!) 第四十六章 美人诱惑(三) 没钱没权混不了黑道,这是白亦道可此心中明白的一个王道。曾经身后拥有白家支持的他,从来不用去考虑这这些问题,从而让他也从没有在意过这些问题。五百万对鹰帮的作用,还是只能暂时渡过困境,要长久又不能拖延他逼那个出现的脚步,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更多的五百万,解决着一切的办法只有一个,涉足商道。 白亦道独自一个人在路上闲逛,此刻已经消耗过度的大脑,让他的身体和灵魂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加上傲紫盈的离开,这种疲惫中又多了几分憔悴与空虚。很难想象,一个能让公子会和世界黑道都为之烦恼的男人,会如此的狼狈不堪,甚至身上连一顿吃饭的钱也找不出来。 “小子!今天你媳妇没给你做饭,还是你把人家气着了,被赶出家门了?”此时白亦道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经意间又逛到了昨天和傲紫盈来过的面馆,看着正一脸笑意朝自己打招呼的面店大叔,白亦道也会了一个满含困惑的笑脸 “媳妇跑了,因为我的事让她跑了。” 面店大叔看出了白亦道今天的异样,于是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暗淡下来,曾经见证白亦道从纨绔公子成长为一代枭雄再到如今过程的大叔,看着他此刻的样子,很是心疼,他开始怀疑自己隐瞒身份的事情,是不是做错了。 “进来吃碗面,今天大叔请你。”此刻面店大叔的脸上很平静,眼神中也没有透露出一丝真实的情绪。 此时肚子确实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的白亦道,也没有拒绝,神色自然的走了进去,可能因为此刻已经是午夜,面店里一位客人也没有,于是白亦道选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现在是不是感觉自从拆穿了姓安的和黑手党的阴谋后,一切后来发生的事都和你预料中的有所不同?”在接过面店大叔送上来面时的这句话,突然让白亦道心中一震,接受就脸上就燃起了阵阵杀意。 面带笑意的面店大叔对此毫无在意,神色平静的坐在了白亦道对面,继续说道 “其实做事和煮面一个道理,如果火候不到的话,你在多加上好的作料,也做不出要的那个味道。”这个道理白亦道不是没有听过,只是此刻他觉得,这道理从眼前这位外表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平凡的大叔嘴里说出来,却隐隐有着某种特殊含义存在。 “你是谁?”面店大叔那浑然不动的声色,让白亦道的情绪有些波动,而竟然能够让白亦道无法控制情绪的人,也绝不可能平凡。 “一个欠白家一辈子都还清钱债的人。”在说道白家两个字的时候,面店大叔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异样,淡淡悔意让白亦道心中觉得对方不像是有敌意。但是白家两个字,还是让他的情绪又起了些许波动 “那你今天是想要向这个白家唯一的后人还债吗?”此时试图窥探对方目的的白亦道,言辞中故意加重了挑衅的意味,脸上的杀意也被十足玩味所替代。 可是当他再一次提到白家的时候,面店大叔的神情却没有和之前一样,依然是那种诡异至极的平静 “除了替你杀了那个人,任何事你都可以要求。” “任何事?”听了对方的话,白亦道充满嘲意的开始诡笑起来,他此刻心里觉得十分可笑,这样的话如果对平常人去说也许还能够让他理解,可是在他面前说这话,只会让他觉得对方只是在虚张声势,因为他要的东西,一般人根本给不起,也不敢给。 面店大叔当然听出了白亦道笑声中的意思,只是他不想解释,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再多的解释,最后只会让对方更加觉得自己是在掩饰。而且此时,他也想趁此机会,白亦道这些年究竟成长了多少,这一点,他只需要看白亦道接下去会说什么就能够知道。 “如果我的要求,是一个白家呢?”停下笑声的白亦道,眼中带满不屑准备听一听面前的大叔,会如何回答自己这个不切实际的问题。 面店大叔对此只是淡淡哼笑了一声,脸上油然而生的自信,似乎在告诉别人,自己早已猜到了白亦道会这么问 “我很高兴现在的你,终于明白了白家的重要,不过这个要求我做不到,我想这个世上也没有第二个人敢说自己做得到。”虽然现在的白亦道对面店大叔的身份充满了好奇,但是听见对方如此表露自己是个随意给出承诺的人后,也没有兴趣在继续谈下去,起身便打算离开。可是就在他已经快到门口时候,面店大叔的又一番话,却像吸石般再次将他引了回来 “我做不到还你一个白家,但我可以教你重新建立一个属于你的白家,是不是还想继续听下去,你自己可以决定。” 看着停顿片刻,又重新坐回自己面前的白亦道,面店大叔显然心中已经猜到,白亦道对这番已经产生了兴趣,虽然依旧带满不屑的脸上并没有透露出这一讯息。 “不得不说,你之前的那些试探确实很成功,也起到了作用。”白亦道眼神突然闪过一丝震惊,此时他才明白到眼前这个神秘大叔,早已看穿了自己之前那些行为的意思。直到此时,白亦道心里才开始真正认真起来,这种深不可测的城府与阅历也让面店大叔的身份,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希望你的答案,不像你的外表一样平常。”白亦道此时言语间,已经恢复了平静,对他此刻而言,有些事还是弄明白比较好,否则自己需要烦恼的事,确实有些太多。 “你布局二十年的那场骗局很完美,而且你当年的张狂之气,也在这隐忍的二十年里消磨殆尽,但是很可惜,你还是骗不过李广正。” “知道吗?一个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会死的很快。”白亦道对于眼前大叔对自己的事了如指掌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在意,此时他也学着眼前这个人,将所有的情绪都深深隐藏与平静之下。 见到白亦道对待自己的态度已经有了变化,面店大叔也觉得自己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于是终于决定说出自己的身份 “权可骗,势可骗,财可骗,唯有情不可骗。” “权亦道,势亦道,财亦道,唯有情不入道。”白亦道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位大叔究竟是谁, 一个曾经在商政黑三道作为一个谜而存在的男人,而宫烈这个名字,也只有白家才知道。 “你欠的不是白家,而是一个白家的女人。”知道其身份的白亦道,眼神凶狠的盯着眼前这个曾经差一点成为自己姐夫的人,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他却深深明白姐姐就是因为这个这个人才惨死的。 直到此刻,已经说自己身份的宫烈,才将那可以伪装的平静,换做一副深深的后悔 “我答应过秋画好好照顾你。” “你认为你现在有资格替她的名字吗?”白亦道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烈,在铿锵有力的吐出这句话时,他脸上几乎已经狰狞到变形。 宫烈能够体会到那种挚亲被一个谎言惨死的感受,所以他没有去在乎白亦道此刻不屑的言辞,四十年的常人生活,早已将他当初那高傲的秉性消磨殆尽 “现在的你和当年不同,你只有一个人,但那个人已经到了你无法仰慕的高度。要杀他,你必须多放下一份仇恨。它会让你成长,但也同时会成为你的弱点,现在的你,绝对不能暴露任何弱点。” “我答应过姐姐,不杀你,所以你现在应该庆幸,而不是来乞求原谅。”丢下这句话,白亦道带着已经青筋浮现的拳头,离开了这里。 在宫烈满脸悔意消失的瞬间,一张满是风霜痕迹却依然动人的脸,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向宫烈的双瞳,充满了无尽怜惜与感动。 “他走了!”此时看着眼前那碗已经没有一丝热气的面,宫烈满怀歉疚道。 “白家男人,不成龙便成虫。”眼神同样满怀歉意的女人,淡淡道。 起身走到女人的身边,宫烈将身上的那件厨师服披在了女人肩上,眼中的爱意,很深却很难发现 “饿了吗?我给你煮面。” “煮你喜欢的炸酱面。” 宫烈反应的很平静,当他背过身走进厨房的时候,那双尽是爱意的眼中,两行男儿的眼泪默默滑落下来。四十年,她从来没有在意过他的任何事,他不怪她,因为他知道她还在恨他。 双眼望着那个开始忙碌的身影,她笑了,而且笑的很美,虽然原本吹弹可破的肌肤已经被满脸风霜虽掩盖,但是那种拂袖舞尽天下君的万种风情却依然清晰可见。她明白,他在爱她,爱的很深也藏的很深,不说是不想刻意去在乎这份爱,而她也希望有一天他也能明白,她对他的爱,其实也藏的很深。 两人都吃的很慢,一个是习惯,另一个是为了陪她。而她也知道,他也会希望她享受这份简单的爱。 “我陪了他二十年,他等了她四十年。” 在远处望着两人的白亦道,一脸得意的笑了声,玩味道 “觉得这个考验时间太长了?” 白亦道身边站着的人,正是被他安放在宫烈身边的萧逸,而过去这些年他在宫烈面前的所有表现,也都是他在假装而已,为的就是让姐姐白秋画能够过得幸福。 “不长,如果换成是我,那样的女人就算等一辈子也值得。” 看着一脸认真的萧逸,白亦道突然神色有些哀怨,喃喃道 “他却不知道,他当年的一个谎言,让一个女人失去了四十年享受爱情的时间。” “要他死,很容易!”萧逸回答的时候,神色很认真,看向宫烈的眼神中,还闪过了一丝浓烈杀意。 注意到这一异样的白亦道,突然一道冰冷的眼神,让萧逸眼中的那丝杀意生生藏了回去,随即冷漠道 “没有的允许,谁也不准动他。” (ps一更完!!) 第四十七章 都是女人惹的祸! 任何人都会有看错人和信错人的时候,但自信在这一点上绝不会出现失误的白亦道,再拿到鹰帮对sh青帮的情报时,才发现自己在这点上,似乎表现的太自信。也是到这一刻他才知道,sh青帮之所以能一直与陆家保持那种利益关系的重要原因,原来并不是因为陆家对sh青帮的实力有多放心,而是对sh帮背后的政界大佬严家放心。 不过经过白亦道仔细一想,也觉得这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对,毕竟对陆家这门被发现都不知会被枪毙多少次偏门来讲,有个政界的大靠山,确实可以让他们高枕无忧。 “恶鬼跟我走,其他人继续留在鹰帮。”一脸诡异的白亦道,玩味问道。 “太棒了!少主你是不知道,这几天可把我给憋惨了,每天训练那些地痞丫子” 看着每次一回到鹰帮便马上离开的白亦道,猎组的其他成员心中都有些说不出的苦涩,他们都清楚白亦道这么做是为什么,他们心中都时刻记得当年白亦道给他们的那个承诺,虽然这个承诺等了二十年,但彼此都坚信,这个承诺的实现,就在不远。 刚踏上这座满地黄金的城市sh,白亦道脑中突然想起了一个女人的样子,但是这个画面并没有在白亦道脑海中停留过长的时间,不是不熟悉,而是白亦道不想去记起,对他而言,他可以去原谅一个男人的背叛,但觉不允许女人的一次不忠。 “想不想慕雪?”其实在之前的飞机上,白亦道就已经发现了恶鬼有些异样,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想!”向来一张嘴就停不下来的恶鬼,这次的回答很简单。 “想就先去见见她再去办正事,如果我没记错,我还欠她一件事。”回想起二十年前与恶鬼当时才四五岁妹妹的那个承诺,白亦道心里就有些止不住的笑意。 但此刻得知能够见到妹妹的恶鬼却显得很平静,脸上不但没有本该出现的喜悦,反而浮现着满脸的愁意。 “怎么?又不想见了?”白亦道本抱着开个玩笑的心理,可谁想恶鬼一听,便立刻解释道“不是不是” 看着今天行为举止十分怪异的恶鬼,白亦道突然将脸一沉,冰冷问道“告诉我原因。” 直到白亦道此刻模样,恶鬼才吞吞吐吐道出了心中担心 “我不想让她身边的朋友,直到她有个混黑道的哥哥。” “哈哈哈哈”一听完恶鬼这句话,白亦道忍不住笑了出来,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恶鬼今天怪异的举止,是因为这个原因。 然而恶鬼一直忍着这个原因不说,也就是怕别人会笑话自己,毕竟他可是个混黑道的,自然还是要面子的 “能闭嘴吗?不懂机场是个高级的地方吗?”就在白亦道还在大笑的时候,一位全身名牌,打扮十分妖艳的女人,突然对着两人呵斥道。 停下笑声的白亦道,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正一脸杀意准备上前教训下这个女人的恶鬼不要动,而他自己则趣味十足的上下打量起眼前女人。可谁知白亦道还没看多长时间,眼前女人又对着两人冷嘲热讽起来 “也真不知道现在这机场是怎么了?怎么什么客人都收,连什么叫素质都不懂!”说完,还不忘对两人翻了个白眼。 身边已经有傲紫盈这种女神级女人的白亦道,自然不会对眼前这种,俨然一副小三模样的女人感兴趣,但同样也不妨碍他教育教育对方应该怎么做女人的权利。 “喂!和你睡一晚要多少?” 原本还一脸嚣张,浑然一副千金模样的女人,在听到白亦道这句话后,心中顿时一阵,心想自己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做那一行的,但是看着白亦道两人简单又廉价的穿着,也不像是什么有背景的人。便依旧立刻恢复了嚣张模样,再次呵斥道 “放你娘的屁!就你那个穷酸样,还想和老娘睡!”女人转头不想在搭理两人之际,还不屑的嘲讽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周围一些其他听到女人声音的人,也都纷纷聚集到了三人身边,而早已有杀了女人心思的恶鬼,在白亦道没有什么示意的情况,也只能眼神凶狠的盯着眼前女人。 正当女人开始自以为有些得意的时候,白亦道已经悄然无声的来到了女人面前,男人不打女人这点虽然一直从未消失在白亦道的人生观里,但他认为当一个男人动手打女人的时候,就说明这个女人已经贱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一个响亮的耳光声证明,此刻已经躺在地上的人,就属于那种贱到无可救药的女人。用李馨儿送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粉末,一脸玩味道 “记住下次在骂人的时候,别把娘字带进去!” 在白亦道带着恶鬼不屑的离开时,嘴角还留着血迹的女人,眼神凶横盯向那两道离去的背影,口中还狰狞了一句“你等着!” 在恶鬼的指引下,两人来到了他妹妹慕雪的学校附近,在车上听恶鬼说了一些关于自己妹妹的事后,白亦道才得知当年那个常常叫嚷着要做自己老婆的小女孩,如今已经成了一所音乐学院的校花级人物。这也让本就早想见见她现在长成什么模样的白亦道,心中更加期待了起来。 可是就在恶鬼准备走向这所音乐学院的时候,白亦道突然喊住了他 “不怕你妹妹那些同学知道你是混黑道的了?” 原本经过刚才那个女人的事后,一时忘了这个担心的恶鬼,脸色一下又异样了起来。 “在这等着我。”其实之前两人在车上的时候,白亦道就注意到了一家离这所音乐学院不远的服饰店,虽然自己从不在穿着方面太过在意,但什么叫做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个基本常识他也还是知道的。 不可否认,看女人就像看衣服一样这句话确实存在着一定道理,等恶鬼满心感动的穿上白亦道特意为他买来的衣服后,身上那股常年因厮杀而散发的那骨子血腥气,当下就被成熟稳重所代替,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恶鬼幸运的长着一张看着斯文的脸。 “现在开始在你妹妹的朋友面前,我是你跟班,你是我老板。”白亦道此刻说话的时候,目光完全没有在恶鬼脸上,而是一脸得意的在欣赏自己所买的衣服。此时白亦道才突然发觉,原来按着自己欣赏女人的标准,在选衣服上也一样可以试用。 等到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白亦道便陪着恶鬼来到了音乐学院的门口,在让大门警卫通知后没多久。穿着一身纯白色连衣裙的慕雪,就带着灿烂的笑容赶了出来。 “哥!你自己给我说说,这么久没来看我,应该让我怎么罚你才好!” 见到长大后慕雪的白亦道,此时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虽然在容貌上和傲紫盈还差着那么一些,可是从那清透明亮双眸中,所透露出来的那种天真与阳光之气,让人一看就能感受到无比的亲切。 “好像现在等你的可是两个人哦!”此时天真可爱的慕雪才注意到,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可就当她将那双清透的眸子对向白亦道的时候,原本喜悦的心中,突然装满了那压抑已久的思念之情。她发现二十年过去了,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中平凡中又极不平凡的气质,她此刻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他是哥哥的主子,她不想让哥哥难堪。于是再次强行压下那份思念,强迫自己保持住那灿烂的笑容,故作生气道 “我才不要理你呢,谁让你这些年都不来看我!哼!”说完便立刻又把脸转向了恶鬼。 “不准对少主没礼貌!”见到这一幕的恶鬼,当下就对着慕雪训斥道。 清楚白亦道在哥哥心中地位的慕雪,立刻装出一副小孩做错事的模样,对恶鬼嘟了嘟嘴,便一脸狡猾的对白亦道说道 “要想我原谅你也行,除非你请我吃饭!你可不知道,学院里的饭可难吃了!” “请你吃饭没问题,不过你得给我们两个做导游!”从早上就没吃过东西的白亦道,早就已经饿了,和恶鬼两兄妹一起吃饭,也是他早已想好的事,所以也就趁机多占个便宜。有个自己信任的人,去给两人带路,他也会更加方便一些。 可是当白亦道被慕雪带到sh一家有名的川菜馆时,他才发现世界果真就那么小,之前在机场被自己赏过耳光的女人,此刻也正在里面向一群手背都刻着纹身的男人,卖弄着那点不知被多少斤面粉堆出来的风骚。 “他娘的,郭哥!就是这两个小子今天在机场把我给打了,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三人刚一坐定位置,女人就发现了他们。女人口中的郭哥,就是已经被恶鬼杀的bj青帮老大郭大武的弟弟郭二武。 什么样的女人最可怕,就是懂得利用男人好色这一点,让男人为自己拼命的女人。当然这两者在白亦道和恶鬼眼中,只能有两个来形容,找死。 就在郭二武,满身酒气的带着身边弟兄冲向三人的时候,白亦道只是平静的拉着慕雪到一边找了张凳子坐下,心中已经开始思考改给这些找死家伙一个什么下场。但也不至于让他们死那么眼中,毕竟他这次前来sh的事,他还不想张扬出去。 “一人一条只手!”言语间,这些人的下场就已经被注定,而白亦道也十分享受这种,自己二十年前决定他人命运的那种感觉。 受到命令的恶鬼,行动很迅速,一阵接连着骨头断裂的声响后,原本冲向他们三人凶神恶煞的郭二武等人,便都已经抱着一条手臂,痛苦的在地上挣扎。而引起整件事情争端的那个女人,此刻也被眼前这恐怖的一幕,吓的有些呆滞。 “把那个女人带过来。”随着白亦道的再次出声,神色呆滞的女人,就被恶鬼强行拖到了白亦道面前,而其妹妹慕雪,则从头到尾都十分镇定的目睹了整个过程。 脸上充满玩味的白亦道,转头对着一旁的慕雪,诡笑道 “你说你哥哥现在应该怎么对付这个女人?”一个女人决定另一个女人的命运,这件事恐怕除了白亦道能想到外,这世上也许再也没有人能想到用这种方法,来教一个女人应该怎么去做好女人这个角色。 “哥!你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一听慕雪的回答,白亦道一下笑喷了出来,他没想到外表天真可爱的慕雪,会在此刻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一时也被问的愣住的恶鬼,只能无奈的朝白亦道投来求救的目光。 “我一个女人都敢问,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不说的?”见到恶鬼毫无反应,慕雪再次追问道。 “好了!别问你哥了,他自从跟了我,就没机会碰女人!”白亦道说完,还故意眼神暧昧的看向恶鬼。 “哥!那你晚上就把这个女人带回去,玩够了再放她走,反正她也就是个烂货!”慕雪这种时时完全和一般女生不同的性格,让白亦道感觉越来越有趣。 (ps:二更毕!真心求票求收!!!!!!!!!!!!!!!!!!!!!!!) 第四十八章 大错如意算盘! 被恶鬼抓在手中的女人一回过神,便满眼恐惧的望向白亦道,她此时脑中一片空白,眼睛上的浓妆也被不住流下的眼泪给哭花。看了一样女人此时的样子,白亦道神色突然一沉,当如那道利剑般冰冷目光落在女人身上的时候,女人早已颤抖到不行的双腿,随之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够了!”随着白亦道的一声言语,恶鬼立即松开了按在女人身上的手,重新回到白亦道身边。 “记住,你是个连让癞蛤蟆碰的资格都没的女人。”白亦道低声哼笑着离开了这里,那笑声充满了对女人的恶性与不屑。他突然离开,并不是想放了这个让他恶心的女人,而是刚才他无意中发现了郭二武手上的纹身,虽然他不认得郭二武是谁,但他认得那个纹身,是属于sh青帮的,而他这次来到sh这件事,最不能够知道的,就是青帮。 “刚才为什么放了那个女人?”填饱了肚子后,慕雪才问出了心中疑问,但为什么会问这个与她无关的问题,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走在前面的白亦道,突然停下了脚步,一脸玩味道 “给我一个告诉你的理由。” “理由”慕雪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除了那个不能说的理由外,真的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看见慕雪语塞,白亦道诡异的笑了笑,便继续转身走去,而恶鬼则在离开川菜馆的时候,就去替白亦道办事去了,而白亦道的任务就是负责把此时的慕雪,送回学校。 默默跟在白亦道身后的慕雪,时不时还用眼睛偷看白亦道,此刻她不知道为什么,原本之前见到白亦道时的那种思念,在此刻反而已经不再那么强烈了。 “就算想看我,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吧!这可一点也不像你!”快到慕雪学院的时候,白亦道突然发现了慕雪这个行为。 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慕雪,只好红着小脸,羞涩的低头不语,这种时候,沉默比任何解释都来的简单。白亦道又怎么会看不出眼前这个可爱少女的那点小心思,也同样无法抵抗,少女怀春那种纯纯爱意对男性的吸引力,可他也还不想过早结束这种被人暗恋的别样乐趣。 “你在学校学的什么乐器?”看着慕雪此刻的样子,白亦道故意找了个话题,以此来缓解一下慕雪的尴尬模样。 “钢琴。”慕雪只是轻声回了一句,便再次沉默了起来。 看着此刻与之前形同两人的慕雪,白亦道心里顿时萌生了阵阵笑意,如果不是他那极好控制力,恐怕早已经按捺不住笑出声来。 在将慕雪送回学校后,白亦道便独自开始闲逛起来,孤独永远是一位攀上顶峰或准备攀上顶峰者,必须经历也必须接受的一个过程,而每一个这样的人,都会喜欢用自己的方式去习惯这份孤独。别人用什么方式不清楚,但白亦道的方式,就是用每一次的孤独,去习惯这份孤独,其中也包含着白亦道自己对这份孤独的诠释。 “你也是这所学院的学生吗?”一个甜静的声音,悄然无声的闯入了正在习惯孤独的白亦道耳里。 白亦道转身看到的,是一个年龄与慕雪相仿的少女,简单的齐刘海,让她仿佛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精致五官,很好的展现在外面。 “不是!” “哦!”少女在听到白亦道的回答后,有些失望的答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不知为什么,在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时,白亦道突然想起了傲紫盈,一回想起,那份与孤独从来不会分离的寂寞,立刻弥漫了他整个心头。拿出了手机,拨出了自己特意借来,保护在傲紫盈身边的龙组电话,这也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这支华夏军队中,实力最恐怖的特种部队 “怎么样了?” “她很好!” “知道了!”挂断电话后的白亦道,静静趟在了地上,来往的车辆,路人也都不时看着这个躺在路边的怪异男人。 可是他不在乎,他就这样对着上天发呆,思念溢满的心中,默默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她留下的纸条,纸条背面写着一个他和她的故事:那一年,一棵树苗终于长成了参天大树,树上鸟窝中,一直有鸟破壳而出,这是这棵参天大树第一次与有鸟见面,可也在那一刻,一位锯木工人那树砍去做成了无数双筷子,而那只幼鸟,也不幸跌落在一旁,直到大鸟来将它救了回去。 二十年后,当幼鸟已经羽翼丰满的时候,它飞回去找那棵曾经见证它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大树时,它发现那里成了一块空地,连大树的根基也找不到。通过打听,它得知大树已经被做成了无数双筷子,于是它开始找那些用大树做成的筷子,但是很不幸它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于是它飞回了另一个自己的家,好像上帝对它特别不公平,又一次的不幸降临在它身上,晴朗的天空,突然刮起了大风,下起了暴雨,它唯一能够躲避的地方,此刻也摇晃,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好心的老人,用一只筷子帮它固定住了摇晃的小巢。当它躲过了这场暴风雨的时候,它发现,帮它度过这场不幸的筷子,就是那棵大树做成的。 只是已经成为筷子的大树,只能默默的停在原地,每天看着它,独自寂寞的在天上飞。 在这个故事的最后,还用肉眼无法看清楚的字体,写着一句话:因为怕筷子也寂寞,它选择了永远不再飞行,陪在筷子的身边。 就在不远处,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在见到这一幕时,她哭了,却不敢哭出声,因为她答应了另一个女人,自己只是来见他一面。 过了不久,白亦道便收起了那份思念,起身正了正身子,脸上也重新换上了那副伪装。从路边拦了一辆车后,便离开了这里。 回到了早已联系好的酒店,白亦道很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不想因为自己让鹰帮负担太多,白亦道这次只开了一个房间,恶鬼自然也会和他住在一起。 洗了个澡让混杂的头脑清醒一些后,白亦道打开了房内的电脑,在熟练的敲出一串密码后,便打开了自己这边的视频,随即恶鬼一张正在诡笑的脸,就出现在了白亦道面前 “少主,摸清楚了,最近陆家好像接了几笔大生意,每次让青帮出货的数量都很庞大。” “有没有发现他们下一次的交易时间是什么时候?”白亦道的脸色很严肃,此刻的他绝对不允许出任何错误。 “就在今晚十点!” 说完这句的时候,因为怕视频开的时间太长被青帮的信息雷达所发现,恶鬼见白亦道没有其他重要话说了之后,果断的关闭了视频。 当白亦道拿起手想看时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这个一帮之主,竟然还没有过手表。于是在从电脑上得知此时已经九点三十七的时候,他立刻便穿上了衣服,赶往了sh青帮总部,当然这是秘密行动,这也是为什么白天不想让青帮知道自己来到sh的原因,晚上做事,才更容易些。 “废物!你们竟然现在还不知道白亦道已经来了sh一天了,如果我没猜错,他这次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你们sh青帮来的。”脸上满是怒意的严晋,此刻对着sh青帮老大赵四九呵斥。 “严少您别激动,您放心,我这边已经安排了上千个人,我保证这场就算白亦道在厉害,也绝对不可能逃的过sh青帮的一千个精英,另外不是还有您请来的鼠门门主和鸡门门主。”赵四九一听严晋的话后,立刻信心十足的回道。 对于赵四九此刻的这份自信,严晋只是不屑了笑了一笑,便一眼带过。行事间,充满了蔑视,已经和白亦道交手不止一次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低估他后的下场会是什么。而他这次故意不开口提醒赵四久的原因就是,他认为赵四九现在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他正可以趁此机会,让白亦道替他除掉赵四九,而他到时候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接受青帮,从而也将陆家这颗棋子死死握在自己手中,如此的便宜买卖他也怎么可能放弃。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正当他自己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白亦道也早已计划好了多种应对方法。而所有这些方法都保持着最终原则,绝对不杀sh青帮老大赵四九,所以无论白亦道最后到底选择哪种手段,严晋的如意算盘,最终也只会落得一场空。 “等等你负责把青帮负责探风的人都引开,想办法让我进到他们的总部大楼,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记住一点,青帮老大赵四九,必须给我抓活的!”白亦道话音刚落,一旁已经明白意思的恶鬼,便突然朝着青帮大门冲去。这一次恶鬼的独家本领,可算是被白亦道充分利用发挥了出来。 就在青帮帮众发现有人侵入的时候,赵四九立刻带着上千青帮弟兄赶了出去,可是无论他们如何拦截,围堵,恶鬼都能够如鬼魅一般闪躲过去,在回头见到青帮人员已经差不多都被引出来了之后,恶鬼不再与这些人纠缠,直接从一条笔直的道路逃去,而身后的赵四九也带着上千弟兄追赶了上去。他俨然没有注意到,此刻青帮的总部大楼里,已经看不到一个看守的人 第四十九章 妖物般的女人! 白亦道此刻显得十分淡然,一路闲逛似的走进了青帮总部,整个计划的发展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中进行着。抬头望着数十层高度的青帮总部大楼,白亦道平静的脸上,缓缓扬起了鬼魅般的笑容,不知是有其他含义,还是他已经打算掀起他整个计划中的最大**。 在白亦道正享受着四周那种异常寂静所带来的寒意时,一个独特的气味,从他鼻尖一触即逝,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次进到青帮的过程,果然还是太轻松了一些。当他转身看向这丝气味飘来的方向时,一个体型娇小身材却依然火辣的暴露女人,正在用那张精灵般可爱的娃娃脸,无辜的看着自己。无疑,在这种月黑风高的情况下,一个这样只用丁字短裤和一条几乎透明丝带遮挡自己的女人,的确会让很多男人失去理智。 可是认得女人手背鼠头图腾的白亦道,绝对不会,他十分清楚那张无辜表情的背后,隐藏着怎样致命的危险 “不会觉得冷吗?”白亦道带着浓烈玩味,眼神充满暧昧的问道。 被此故意挑逗的女人,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而是当着白亦道那充满暧昧的眼神,将那带着黑色指甲的手指轻摆在唇边,眼神迷离着伸出那条唇舌舔舐起来。整个画面,俨然比那情趣电影更让人难以忍受,欲火难耐。 “如果你是在用这方式拖延时间,我很乐意继续看下去,至少一位鼠门的门主,对着一个男人卖弄风骚这种事,也不是常常能够碰到的。”带着玩味笑意,白亦道十分闲逸的坐在了青帮总部大楼门前,手中隐隐散着一缕金光的龙刺,则被其双指在半空前后摆动。 似乎女人对白亦道已经知晓自己身份这件事,并不感到意外,依然继续着那处处引发欲火的动作。只是现在的她,已经将那还沾染着晶莹唾液的指尖,随着大片裸露的身体开始妖媚蠕动的时候,从湿润的唇边,滑过那性感锁骨停留到了胸前那道鸿沟当中,上下摩擦起来。 不可否认,白亦道在有控制情绪的能力,依然还是无法控制男性身体的本能反应,但这不代表他会真的让冲动变为魔鬼。 “看来你还是不懂怎么取悦男人!”此时的白亦道,故意摆出一副失望的模样,希望能够用这种最简单的激将法,让眼前这个南北十二门中,心机城府最深的女人,暴露出一丝破绽,结果是他成功了。 “既然这么说,你又为什么不亲自来教教我怎么取悦男人?”没有停下丝毫动作的女人,带着几乎渴求的口吻,撒娇道。 虽然心里十分清楚眼前女人的所有举动,都是在故意让自己卸下防范,但对白亦道而言,只要懂得如何去避免危险,那再大的危险,都将成为对方的弱点。 “如果你还是个处,我可以考虑教教你。”虽然懂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但是回报小于危险这种亏本的买卖,白亦道也不会去做。 见到白亦道已经踏入自己陷阱的女人,并没有急于有所反应,因为她自己也十分清楚,她对白亦道而言是个充满危险的女人,而白亦道对她而言,也同样是个无法用正常思维去揣测的男人。 “那你猜猜我还是不是个处?”娇媚的言语间,女人已经用那胸前的指尖,将遮挡在胸前的丝带,拨开了一道缝隙。从白亦道的角度,正好能够看到那乍泄的整片风光,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更加强烈的本能反应,心中不仅暗叹一声,妖物。 在心里算了下时间,白亦道发现自己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于是便不想在眼前女人身上在耽搁。停留在女人身上的暧昧目光,突然冰冷,弥漫着浓烈杀气的寒意,立刻让女人卸去了那份伪装。 “看在你的表演还算尽力,给你两条路。一是死,二是等我办完事,教你怎么做女人!”冰冷的眼神,暧昧的口味,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情,让此刻已经停下动作的女人,完全无法猜透白亦道此刻的一点心思。 “如果我不想死,又不想让你教我怎么做女人呢?”女人此刻充满挑衅的眼神中,也已经开始闪起阵阵杀意,只是嘴上依然带着那妖媚笑容。 白亦道嘴角向上一翘,脸上更加玩味起来,随着还在半空摆动的龙刺突然静止的瞬间,白亦道已经带着那玩味的笑意,诡异出现在了女人身后,丝毫不等其有所反应,散着金光的龙刺,已经出现在了女人腰间。 “不亏是用毒的,连天生的那股体香里,也有淡淡药草的清香。”在白亦道脸埋在女人光滑的脖颈间时,女人脸上不住的闪过一丝挣扎,俨然没有了之前那种妖媚与风情。 在女人的怒视下,白亦道已经从身后,将一只手掌扣在了那平坦的小腹处,那稚嫩光滑的肌肤,不时让他想起了同样有着这种肌肤的傲紫盈。 “如果鹰帮的资料没错的话,你的名字是叫叶轻舞对吧?”不等女人有任何反应,出手的白亦道,已经将手里的女人直接打昏在手中。此时白亦道才知道什么叫做红颜祸水,因为女人的关系,外面已经传来了青帮成员回来的声响,于是白亦道只好带着手中女人先回去,可就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白亦道突然扬头朝着青帮总部大楼窗前的一个人影,点头做了一个致谢的表情。 一直在窗前观察了两人的严晋,此刻整张脸都狰狞着,盯向白亦道的双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手中拿着的酒杯,此刻也因为手指太过用力,微微颤抖着。直到白亦道的身影从他眼中消失之际,才神色冰冷道 “废物!” “何必为了那种自作聪明的女人动气!”手背带有鸡形图腾的女人,一脸不屑的站在身后轻声哼笑,望向严晋背影的双目中,充满着渴望与放浪。 严晋转身看向这个女人的时候,脸上的冷漠已经被十足的玩味所替代,眼神同样暧昧的对女人问道 “听你的意思是你想到对付他的办法了?”看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严晋,女人立刻收起了脸上的表情,眼中也只剩下了不安与恐惧。 “滚!” 在严晋的一声呵斥下,女人立刻胆怯的退了出去,如果此刻女人的样子,被其他南北十二门的人所见到,绝对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曾经连师傅都敢勾引并杀害的鸡门门主,南宫燕。 “在你眼里,没用的棋子不是都应该被丢弃吗?”从内室出现的艾达,脸上很平静,只有那双看向严晋的双眼中,带着些许哀怨。 “你现在是在替那个男人辩解,还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冷漠的神色,让艾达哀怨的眼神中,又多了许多低落。 “现在的你,根本不是在害怕那个人会对付你,否则你不会想要杀了他。因为他活着,那个人才不会出现。”艾达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离开的时候,严晋眼中已经满是杀意,冰冷的面容中,已经找不到任何一丝所谓的镇定。 计划失败,却捡来眼前这么一位勾人欲火的妖物,确切的说,是强行带来的。白亦道可不想放过这个占便宜的机会,即便他此刻心中所想做的事,十分的下流,也很龌龊,但对他来说,也很理所当然,谁让眼前这个妖物的毒药,差点在前一次要了他的命。 “少主,要不要杀现在杀了她?”对于女人,恶鬼从来就不包有很大兴趣,这一点白亦道也非常清楚,而且他还知道,恶鬼还有个特殊癖好。 脸上挂着诡异笑容的白亦道,眼神别有意味的对恶鬼暧昧道“对这种女人来说,杀了她,反而对她来讲是种解脱,懂吗?” 恶鬼似乎听懂了白亦道的话,随即脸上也摆出一副暧昧的神色,猥琐道“那我先替少主出去看看,青帮的人有没有找到这里。”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白亦道轻晃着身子,慢慢移动到了卧室床边。 欣赏着那个连昏迷,都时不时激发着男性本能的妖物,白亦道突然觉得,自己这次计划的失败,似乎是幸运的。用手轻抚着那张与身体截然不符的清纯童颜,一股难忍的热流,已经开始冲击着他的神经,身体也开始有些燥热起来。 “如果你还继续这样装下去,我不保证会不会做出,强奸鼠门门主这件事情来。”之前就已经发现叶轻舞醒了的白亦道,心中其实已经决定,无论这个妖物还是否继续装下去,他口中的这件事情,也一定会做。强行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无疑是对其,最残忍的报复方式,当然,也同时满足了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 “如果你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被发现的叶轻舞,带着纯洁又充满仇恨的双眼,死死盯着此刻正在打量她身体的男人,双手在身边摸索了很久,才发现身边所有能够拿来遮掩身体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 “现在才开始装贞洁烈妇,是不是太虚伪了?前一刻你不是还让我教你如何取悦男人吗?”白亦道此刻眼神中,尽是不屑与玩味,他在对眼前女人那幼稚演技感到不屑,同样也在为其前后截然相反的态度,感到有趣。 鼠门人,只可用毒,不可习武。叶轻舞此刻心中开始憎恨起这条唯一的门规,如果不是它,自己就不可能在他识破自己计策的时候,毫无反手之力的被带到这里,此刻面对眼前这个不知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的男人,只有坐以待毙。 “现在是在开始憎恨鼠门那条愚蠢门规了吗?”就在叶轻舞极力掩饰自己心中慌乱,乞求白亦道不知道这条门规,让他暂时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的时候,白亦道就像能够看穿她心思一样,打碎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白亦道此时十分享受这种,一步步践踏他人希望,让其彻底绝望的手段,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折磨女人这点上,也同样有着极高的天赋,那接下来,他也觉得要将另一种开发女人身体的天赋,也适时复习一下才对。 (ps:一更江山奉送:欣赏女人是男人的权利,不让男人欣赏的女人是罪过!)ps;近期本书正在进行打击镇压黑票活动,以有许多朋友参与,而黑票全是同一个人投的,所以希望大家帮忙把黑的顶回去!! 第五十章 霸王硬上弓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叶轻舞最后一丝镇定,也随着白亦道的步步走来而失去了方寸。女人或许在死亡面前不会显得太过惊慌,但是在面临眼下这种结局不是死亡,而是被一个男人强行占有身体的时候,就算这个女人经历过再多杀戮,再多血腥的画面,也无法控制住身体那种潜在的抵触情绪。 就在叶轻舞拼命将身子向后拖着躲避时,白亦道强壮的身子,已经重重将她压在了身下。叶轻舞同样被其死死扣住的双手,在几次挣扎都毫无结果后,只能选择放弃,此刻已经没有退路的她,只好闭上了双眼,期待这一切快点过去。 可是白亦道却没有如她所愿的那么做,自从与傲紫盈体会过了那种美妙之后,白亦道从中更加肯定了一个真理,女人的身体会比她们的思想更加诚实。可是如何让身体诚实的说话,就是一门极高的学问了。 当白亦道的舌尖,开始挑逗着叶轻舞那已经被咬出血迹,死死闭着的双唇时,叶轻舞突然感到一种极其的不适,于是将头用力摔到了一边,冰冷道“让我死!” 白亦道原本的打算,就是在享受完这个妖物后,就将这个危险彻底的扼杀。但是此刻的这句话却让他突然改变了心意,理由很简单,他此刻确定了手上这具诱人的身体,还未被人开发与摸索过,否则,叶轻舞绝对不会在此刻,去挑战一个男人的耐心,这无疑是在促长那本就高涨的征服欲,这可是一般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绝不会做的蠢事。 “想死?那就让你的身体来求我。”不等叶轻舞有任何反应的机会,白亦道已经将那燎火的唇舌,强行送入了一时松懈的香唇,在叶轻舞脸色狰狞的时候,一阵暴雨般猛烈的探索,将那逃窜的香舌,死死吸入嘴中,肆无忌惮的舔舐起来。 开始,叶轻舞狰狞的脸上,还带着浓烈不适,但是久而久之,在白亦道时快时慢的舔舐下,逐渐开始放松了下来,而那种不适也慢慢转为了享受。从抗拒到此刻开始回应,白亦道已经感觉到叶轻舞原本僵硬的身体,已经有些微微蠕动,此刻意识已经慢慢随着嘴中那种,无法分离感觉开始迷失的叶轻舞,自然也没有发现这一点,甚至连白亦道早已将那扣住叶轻舞双手的手,松开了,她也没有发现。 只是简单的舌吻就已经成如此模样的叶轻舞,让白亦道征服的**减去了大半,但是一个女人身体为何会如此敏感,这个此时衍生在白亦道脑子里的问题,让其对眼前身体多了许多好奇,同时也为还待探索的这份性感身躯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已经由主动变为被动的唇舌,被继续用来消耗叶轻舞最后的那一丝理智,而早已松开的双手,此刻已经悄然揭去了缠绕在胸前的丝巾,随着这一个动作,前一刻还若隐若现的那对双峰,完全被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被此突然从迷离中抽离回来的叶轻舞,还来不及有所思考,便再次被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所迷失。对白亦道而言,一个女人的胸部是否美,并不在大小,而在于是否有挺翘的完美胸形,道理很简答,没有一个完美胸形的胸部,即时再大,也不过是两陀菜市场也能买到的肥肉而已,毫无美感可言。 而叶轻舞正是在有着绝大数女人都羡慕胸部的同时,也拥有着白亦道最喜欢的完美胸形。白亦道此刻只能对着眼前这个唯一缺点,就是体态娇小一些的女人,同情的说上一句,上帝这位导演,还是在这具火辣性感的妖媚身体上,留下了一点缺陷,可是谁说缺陷,就不能成为一种美呢,重要的是你怎么去看待。 绯红的每一寸肌肤,如清雾般迷惘的眼神,嘴中还不时发出阵阵呻吟,在白亦道的手指在那女人身体最为隐秘地带肆无忌惮挑拨的时候,这一切,似乎是身体正在宣示诚实与乞求。 “你的身体,开始乞求我了!”望叶轻舞已经迷惘而天真的双眼,白亦道发现,那原本藏匿着危险的忧诱惑外表之下,其实被埋藏最深的却是此刻这边无邪的本性。这个突然的感受,让他原本报复的恨意,渐渐淡了下去,他觉得,这样的女人,让他有种想恨却恨不起来的无奈。 身体被占据的那一刻,叶轻舞被那刺骨的疼痛最惊醒,可是就当她准备再次抗拒的时候,她发现此刻白亦道,正带着些许怜惜的眼神看着自己。一个从小就不被人所疼惜的女人,往往会在感受到这中情感的时候,失去思考事情的能力,而她也惊奇的发现,在眼前这个自己前一刻还想杀死的男人,每一次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她的身体竟然是自主的迎合,而不是抗拒。 在两人同时发出那灵魂深处的一声之后,被消散的恨意,再次充斥里叶轻舞全身 “看来你的身体似乎要比你虚伪的掩饰,要诚实的多!”在将叶轻舞烙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后,白亦道脸上再次装满了玩味。 拖着还残留着烙印余温的身体,叶轻舞一脸杀意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冷漠道 “如果你现在不动手,我一定会杀了你!” “可是我还不舍得杀你!”白亦道应够感受她在逞强,因为从刚才的眼神中,他能够感觉到天真可爱才是她的本性,现在只需要带给她一丝丝的安慰,她就有可能爱上自己,但是他却没有急于这么去做。 “哼!”叶轻舞嘴角挂着一个充满不屑的笑意,“你也只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屑的口吻中,此刻还带着一丝无奈。 “还是两个选择,离开,或是我让你留在我身边,给你机会杀了我。”这是白亦道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改变自己对危险的处理方式,也许连他自己此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人人常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的原因。 “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把我留在身边!”虽然没有直接说明,但是言语间,叶轻舞已经坐下了选择,她此刻的选择除了要杀白亦道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清楚就算自己今天能够离开,对于弃子向来保持毁灭习惯的严晋,也一定会派人杀了她。 白亦道玩味的来到叶轻舞身边,此刻的她依然还是一丝不挂,当他视线再次落到那对拥有完美胸形双峰的时候,前一刻才被浇熄的欲火,又一次在心中被点燃,如此每看一次身体都会不由其反应的身体,白亦道再次忍不住,心中暗骂一声,妖物。 “我还忘了说一点,我允许你用任何方式来杀我,但是只要你每失败一次,我就会在折磨你的身体一次。”不理会叶轻舞再次仇恨的目光,白亦道带着无比轻浮的笑声,离开了自己的房间。他不害怕她会突然改变主意离开,因为他不相信会有哪个女人,愿意放弃这种成功率最大的报仇机会。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此时白亦道才猛然发觉,自己刚才与叶轻舞的那场游戏,竟然持续了三个小时,肚子也早已经因为那种运动的消耗,而被挖空。可是在酒店附近苦苦寻觅了很久,也不见身边有什么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 “既有龙令在手,何不将此闲情逸致放在研究其玄机之上?”就在此刻,一身长七寸,手持葫芦酒罐,身穿道袍的长须老者,带着那微醺酒意,姗姗而来。两条齐肩白眉,随风飘逸,颇有几分隐士高人的风范。 白亦道神色自若,也不询问对方是怎么知道龙令就在自己身上,带起一个诡异微笑,玩味道 “你现在是演戏呢,还是太久没出来走走,楞是被逼疯了?” 来者闻言,突然捋着一条长眉,大笑起来,若不是此刻天色已晚,路上没什么行人,恐怕就要请这位与时不符的老人,去精神研究所卖弄卖弄这副高人模样。 “既然此时四方已成定局,又何苦再起一番乱世,收手又未尝不是化解恩怨之法?” “收手化解恩怨?可笑!”白亦道脸上立即露出一副傲慢之意,挑眉看向眼前老人,不屑道“凭什么?” “冤冤相报何时了!”见次情形的老人,摇头叹气,微醺酒意也化为愁容一片。 “少拿那些贪生怕死懦弱无能之人的借口,在我面前装什么大义凛然。既已染手杀戮,又何来收手之说,若真如你所说,我一次杀尽便是。”说完,白亦道便转身不再打理身后之人,一脸孤傲之气转身即逝。 “看来,此次一战,已成定数,望你好自为之!”望着远去背影,老人喃喃一语,清挥衣袖,眨眼便影去无踪。 低头走在无人的街上,白亦道拿出腰间的龙令,将其左右看了个便,所得到的结果,还是与前几次相同,除了正面一个做工精细的龙头之外,便再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原本经过恰几次的随意查看后,白亦道已经把所谓的龙令,只认为是龙门门主的一个象征而已,可是回想起刚才那个老道所说的话,有勾引起了他对手上龙令的好奇,他可以认为老道只是在胡说,可是他也明白,以那位老道的身份而言,是不会胡乱说话的。 有苦苦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到答案的白亦道,对着手中龙令,鄙视的骂了一句 “二十年前一个个跟缩头乌龟死的躲着不出来,现在倒是出来管这趟子事了,一群老王八!” (ps二更完!~) 第五十一章 罗莉在身边! 白亦道回答酒店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恶鬼,此时蹲在门外走廊间休息。 “如果我再不会来,你是不是还继续打算在门口睡下去?”突然被惊醒的恶鬼,双眼还带着因为没有休息好所布满的血丝,紧张道 “少主,你出去的时候有没有碰到青帮的人?”话一出口,恶鬼便发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以白亦道的实力,就算碰到青帮的人,又怎么会有危险,于是立刻就像小孩做错事那样,低头不语。 “进去睡会儿。”其实恶鬼的反应,确实让白亦道有些不是滋味在心头,一个明知自己不会有危险,却还在清醒的第一时刻想到自己,这种真挚的情感,只要有血有肉的人,都不会没有感觉。但是要白亦道学着电视剧演的那样,因为感动而后抱着对方流几滴眼泪这种虚伪的事,他也绝不会去做,因为真正的情义,不用说,对方也知道。 跟随白亦道进门的恶鬼,非常识趣的留在了客厅,待白亦道进到卧室关上门后,才躺在了客厅沙发上,没多久,疲惫的身体就进入了半睡眠状态,何为半睡眠,这是猎组所有成员多年来所养成的一个习惯,就是无论身体在如何疲惫的情况下休息,都必须保持一半思维是清醒的状态,因为他们永远预测不到危险,会何时发生。 “把衣服换上!”白亦道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条粉色花边裙,直接丢在已经熟睡的叶轻舞身上。 因为被白亦道抓来的很突然,除了那条丁字裤和丝带外,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穿,包括此时,也是一丝不挂的睡在被子中。迷迷糊糊看了一眼窗外,叶轻舞还未完全清醒的双眼,在见到身前衣服的时候,突然抬起头,惊讶道“你从哪里来的?”叶轻舞自然清楚现在的这个时间,根本不可能有商店开门。 “碰到个和你差不多的女人,结果一时欲火难熬,扒光发泄一通,当下一想,总不能让你光着身子跟我出去,就给带回来了。”白亦道控制情绪的功夫,可谓到了巅峰造极的地步,嘴上说着完全没有信服可言的假话,脸色依然毫无变化。 不知为何,叶轻舞心中顿时闪过一丝暖意,脸上的面色,也突然温柔许多,玩味道 “那你就让别的姑娘光着身子逛街了?”见到此等状况,白亦道心想有料,没想到自己刚才一时冲动砸了人家门锁,偷来的衣服,竟然能够起到如此大的作用。心中一想,不如就此打铁趁热,说不定就此还能让眼前女人,心甘情愿跟上自己 “我连自家媳妇都管不了了,还去管她是不是在大街上裸奔!”看来白亦道的这句话,确实起了作用,叶轻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此刻的天真模样,完全与昨晚形同两人。或许此刻的叶轻舞,才是那张童颜的真正主人。 “谁是你媳妇!”叶轻舞也不知自己此刻是怎么了,明明眼前就是昨晚自己决定一样要杀了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就因为一件衣服,心里又有种不舍得杀他的感觉呢。 细节打败女人,外加上女人天性善变,这两条不变之道。让此刻发生的一切,都变的理所当然,只是自认为十分了解女人的白亦道,和从未尝试过爱情的叶轻舞两人还未发现而已。 “把衣服穿上,不然会着凉。”什么是征服女人的高手?什么又叫风流的天赋?白亦道就是集二者于一身的上帝宠儿。一个细节外加此刻的点点关心,两个女性善变的必要条件,外加叶轻舞还是个在感情方面如同一张白纸的女人,其结果可想而知,不是让她死心塌地,就是被白亦道这个不轻易间都在展现御女天赋的男人,骗的神魂颠倒,不知西北。 千万不要怀疑,女人善变的速度就是这么快,前一秒还在对你喊打喊杀,下一秒就对你爱的死去活来,两者的转变,就在于你能否在那关键一刻,掌握机会。 叶轻舞穿上衣服的那一刻,白亦道才发现,自己终究见过的女人还是太少,世上竟然有这样穿着衣服,比一丝不挂跟令人魂牵梦绕的女人,本已在心中感叹多次的妖物二字,再次浮现心头。 “此刻的你,让那勾心斗角的人性,不再黑暗,因为你那宛如白玉的清颜。 此刻的你,让那常伴佛前的青灯,不再圣洁,因为你那毫无污色的天真。 此刻的你,让那立于神坛的天使,不再半你左右,因为你的可爱将受尽世人痛惜。 再做一次抉择,我愿为你放下仇怨,也许那样,会让我懂得占有,不是伤害。”虽然白亦道也不明白这段自己瞎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很清楚,只要是甜言蜜语,女人一般不会太过其内容。 效果是显著的,本性单纯如纸的叶轻舞,确实在没听懂这番话的前提下,脸上开始洋溢起小女生的那种幸福,她知道自己心里还是在恨他,不过这种恨,她不想放在回忆,也不是此刻,更不是以后,而是来生。 她想试着让自己爱上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这样的决定,很大胆,也很冒险,但绝不会缺少惊醒与刺激,女人追求的爱情,不正是这一点点吗? 此刻,是叶轻舞最为选择的第一个早晨,今天她决定不去想办法杀他,原因是他送她了一件漂亮衣服。 “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最时候哪个词吗?”一脸坏笑的白亦道,此刻正色迷迷的盯着眼前这位萝莉型妖物。 “看你的样子,也不会说出什么好话。”多亏时间还算早,路上还没什么人,否则此刻叶轻舞转过脸,故意嘟嘴生气的模样,很有可能会让不少萝莉控的男子,发生一场大暴动。 “童颜剧乳!”原本以为叶轻舞会生气,可让白亦道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叶轻舞本性不单是张白纸,而且是张白到恐怖的那种。 “童颜剧乳?”对于这个词感到挺新鲜的叶轻舞,眨巴眨巴着那双大眼,疑惑道。 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的白亦道,只好不再说话,他实在想不到,和如此本性的女人,应该用什么样的交流方式。 “很早的时候,人们为了祭祀药王菩萨,在这座山顶上堆起了一个碎石菩萨,在这座山顶上堆起了一个碎石组成的,插着经幡的“轮堆”。而藏族所说的药王菩萨大概就是汉族人所崇拜的文殊菩萨吧。因为文殊菩萨也专司医药,为民解除疾病之苦。要不,传说里的药王山又为什么会成为文殊菩萨留足的神山呢。如果您伴随着朝圣的香客从“角布日”东侧的小巷进入朝拜神山的秩序时,巷口处那迎风招摇、色调耀眼的经幡令您心驰神往外,您能看到,山崖脚下,一个个业余民间雕刻大师,流浪艺匠心度虔诚在地块块片岩上精心雕刻着形象各异的佛和神灵石像以及六字真经。偶而,一个朝圣的香客捐上一些钱换取一块石刻,但他们并不是带回去供奉在自己经堂的佛龛里,长明灯前,也不是当作朝拜纪念品或旅游纪念品作为珍藏,而是转眼主恭恭敬敬地放置到了神山的随便那一个崖坡上。这已经是多少世传承下来的朝圣习俗了。一来,是朝圣者对那些以此为业谋生的艺匠们的施舍;二来就是对这座神山从心底里发出的敬仰与祈祷吧!传说这些艺匠们,其中大部分是以此为业、为生的民间雕刻艺人,但有些以前并不以此为生,只是在他的一生中的某个阶段造下了孽缘,为了向神赎罪,便来到神山脚下操此“善业”的。快要走到这条民间艺匠汇聚的深巷尽头时,就会看到坐落在药王山东南坡半山腰的查拉路甫石窟。石窟依山而立,洞口朝着日出的方向,与大门面向西方净土的大昭寺遥相望。洞内平面呈不规则长方形,中心立柱与洞壁间的空间狭窄,仅可容一人通过,但朝圣的信徒们必定要进洞窟内按宗教仪轨以顺时针方向朝瑾一番”正当白亦道和叶轻舞感到有些无聊的时候,前方不远处的路边,一位手上印有龙形图腾的乞丐,正大声说着这段常人只需要上网一查,就可以找到一摸一样的这段话。 “龙门?” “药王山?”两人在发现这个乞丐后,不由而同的冒出了两个词。 就在两人带着怀疑的目光,望向乞丐的时候,同样发现两人的乞丐,突然摇晃着身子朝两人走来。看了一眼白亦道后,便朝一旁正疑惑看着自己的叶轻舞,诡笑道“鼠门不是一直在找一块碑吗?这块碑就在我手上!” 闻言的叶轻舞,心中突然一震,恍然明白过来,原来刚才那些关于药王山的话,是乞丐故意说给两人听,好吸引两人的。 “你是龙门的什么人?”对白亦道而言,什么药王山他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印有龙门图腾的乞丐,究竟是什么谁,因为据他了解,龙门中除了傲苍龙和傲紫盈外,并没有听傲苍龙提起过,还有那位龙门子弟留存在世上。 再次细想过后的叶轻舞,终于在此刻,突然盯着乞丐,惊讶道“龙千手!” 虽然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乞丐,但是在黑道混迹已久的白亦道,对龙千手这个名字也绝对不会陌生,可是他怎么无法理解,一位曾经在黑道传闻没有什么东西,偷不到手的,龙门第一神偷龙千手,既然会沦为一名乞丐,这样的玩笑,上帝未免开的确实太大了。 “长生碑在哪?快还给我鼠门,知不知道当年你偷走长生碑之后,整个鼠门险些被灭!”一想起师傅死前千叮万嘱要她找回长生碑,她的脸上就浮现起一丝焦急。 龙千手诡笑着脸,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 “要长生碑可以,拿龙令换!” (ps。三更完!!!最近正在打压黑票,请各位帮忙投几张红票支持下!!拜谢!) 第五十二章 都是萝莉惹的祸! 虽然没见过龙令长什么样子,但同为南北十二门成员的叶轻舞,自己自然清楚龙令就是龙门门主权利的象征,自己又不是傲苍龙的对手,这龙令根本就不可能拿到手,于是一时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龙令只是用来象征龙门门主身份的,你要去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想和傲苍龙抢一抢门主的位置?”白亦道这么的说的目的,除了是想着替叶轻舞化解为难外,最大的原因是想试试,能不能从龙千手身上,套取一些有关龙令玄机的秘密,可是这世上除了有狡猾的狐狸外,还有更狡猾的狐狸存在。 眼神怪异看了一眼此时开口的白亦道,龙千手随即带起一个狡猾笑意,玩味道“想知道龙令的秘密,就把龙令拿出来!”此言一出,一旁还在为难的叶轻舞,心中再次一震,转而目光带着一丝吃惊看向白亦道,心中开始暗叹起白亦道的城府,自己之前为了杀他,还透过严晋,利用国安局暗中调查过白亦道,竟然连国安局也没有查到十二门的龙门,已经异主,她此刻也开始佩服起白亦道的藏匿功夫之深。 “只有付出没有回到的生意,你觉得我会做吗?”轻笑着的白亦道,同样狡猾的看着龙千手,闪烁的眼神中,似乎故意在透露着其他讯息。 龙千手也不是个本人,怎么会理解不了白亦道此刻的言外之意,于是上前不知在白亦道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便一脸满意的离开了,而白亦道脸上,则突然神色凝重的思考了起来,直到叶轻舞,眼中略带失望的开口说话,才回过神来 “他和你说了什么?” 看了眼此时模样的叶轻舞,白亦道立刻摆出一副诡异狡猾的表情,语气暧昧道“ “他说他也是个萝莉控,问我和你做那种事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原本已经正经神色,准备看看龙千手最后说了些什么的叶轻舞,一听这话,整张脸立刻变的绯红,毕竟她在如何杀戮,终究还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说起女人最隐秘的那种事。 面红耳赤的叶轻舞,浑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白亦道正在用极其火热的目光在盯着她。绯红粉嫩的脸蛋,连一条普通连衣裙也被其带出丝丝诱惑的火辣身材,在加上此时如含羞草似的青涩模样,连已经对这个身子每一处都了如指掌的白亦道,也有种想上前狠狠咬一口的冲动,自然对他而言,既然想了,就必须实践。 被突然抱住的叶轻舞,本想着推开,开始心中一想,这种被人疼惜的感觉,其实也不那么令人厌恶,也就是假装沉默,开始偷偷试着去享受这种温暖,只是她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的态度,根本就是在助长白亦道此刻炽热的**。 已经不满足于那一手便可握住纤腰的恶爪,偷偷沿着那圆弧的线条,一手抓在了那酥软而极富弹性的翘臀上,开始享受起那时刻冲击着大脑的美妙触感。不能怪白亦道这个色狼,在大街上做出如此下流的勾当,要怪只能怪,叶轻舞这样女人实在太让男人无法控制住冲动。 “我现在必须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和好消息,想先听哪个?”当白亦道停下手中恶行的时候,被紧紧抱在怀里的叶轻舞,早已因为敏感之极的身体,有些迷失了自我。如果不是白亦道在时间上,控制的恰到好处,很有可能下一秒,叶轻舞就可能因为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忍不住在大街上发出声响。 呼吸短促的抬起头,叶轻舞的脸上,已经红得与火球一般赤红,迷茫着双眼,柔弱道“希望好消息会让坏消息显得不那么严重!” 此刻眼中满是爱意的白亦道,带着淡淡笑意,温柔道“你用你本性的单纯与善良,让我陷入了可爱这个陷阱,此刻的我,失去了谨慎和所谓的防范,现在是你报复我最好的机会。面对此刻白亦道这种拿自己的命作为赌注的爱,叶轻舞被彻底感动了,哪种为了留在他身边而作为借口的恨,在此刻变得毫无意义可言。 “还有比这更坏的消息吗?”白亦道此时才发现,原来叶轻舞有着与傲紫盈同样令他汗颜的智慧,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除了白亦道,恐怕世间没有其他身陷此刻的男人,能够听得出来 “你不是已经猜到坏消息是什么了吗?” 看着神色异常的白亦道,叶轻舞对他笑了,一个真诚至内心的笑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白亦道此刻也笑了,一个不亚于叶轻舞那般真诚的笑,将手轻轻抚上那张真挚的容颜,声线微微颤抖着,深情道“为了我,你在前一秒杀了那个想杀我的女人。此刻的你,正在用本性,折磨着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男人,对你而言,这样的折磨,比杀了他,更让你满足。” 心想叶轻舞此刻应该会突然送上一吻,以表感动之情,谁知这方面,却出乎了白亦道预料。从白亦道怀里突然跑开的叶轻舞,站在不远处,对着脸色有些意外的白亦道,正捧着肚子捂嘴大笑,嘴里还不停的取笑道 “色狼就是色狼,这么肉麻的话也说得出口!”一只手,还不停指着白亦道胸前。 倍感困惑的白亦道,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胸口后,才猛然醒觉,原来叶轻舞不知在什么时候,在自己衣服上,写上了大色狼三个字。白亦道当然不像别的男人那样,会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反而对他来说,这种事放在叶轻舞这样的妖物身上,还不时感觉有些可爱。当然吃亏的事白亦道也不会做,眼神一闪,便面色狡猾的大声喊道 “小心衣服,我忘了和你说,昨晚不小心在你胸前种了颗草莓!”说完拔腿便跑。 在这方面如同白纸的叶轻舞,又怎么会明白白亦道口中的草莓,是什么意思,于是疑惑着悄悄朝衣服里看了看,脸色再次突然红的和火球似地,大骂一声“色狼!” “哟!我没认错吧!现在这个是鼠门门主叶轻舞吗?”一身妖艳打扮的南宫燕,突然出现在叶轻舞身后,怪腔怪调的嘲讽道。 转身的叶轻舞脸上,找不到一丝本性面貌,冰冷的双眸中,还带着阵阵彻骨杀意,虽然知道此刻只要南宫燕出手,自己也毫无还手的能力。 “你来这里要做什么?” 一听叶轻舞的话,南宫燕立刻诡异大笑起来,不屑的眼神中还夹着浓烈耻笑“我没时间和叛徒解释,有人让我带你回去。” 叶轻舞自然知道南宫燕口中的这个人就是严晋,死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在意的,可是现在的她非常清楚,以严晋的手段,此刻没有让南宫燕杀了自己,而是带自己回去,就是想要利用自己来威胁白亦道。 可是还没等她想出应对的办法,一个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影,已经将她打晕在地。 “这个女人,我很喜欢!”将叶轻舞打晕在地的人影,用着充满邪恶的目光,打量起叶轻舞的全身,如野兽碰到猎物般恐怖的笑容,连南宫燕也觉得有些反胃。 控制了下这种感觉,南宫燕挣扎着双眼,恶毒道“别忘了你们进华夏时所答应的条件,没有经过同意,不准对付任何人。” “等替杀了那个男人,我会让严晋把这个女人送给我的!”阴险的丢下这句话后,人影再次如鬼魅似的消失在南宫燕眼前,只是那股让人恶心的感觉,还依然回荡在四周。 白亦道等了很久都不见叶轻舞跟上来,顿时感觉有些不安,等他回到之前两人所在的地方时,才意识到,心中的不安已经成为了现实。四处张望了许久,都不见叶轻舞的身影后,白亦道立刻拿出手机,接通了之前龙千手偷偷告诉他的号码 “我答应那个交易,第一件事,立刻帮我找出叶轻舞现在在哪?” “给我十分钟!”电话那头的龙千手爽快的答应了白亦道的要求。 一直被捏在手里的手机,在十分钟后,准时响了起来。 原本以为叶轻舞或许是因为改变主意,离开了自己的白亦道,在第二次挂下电话的刹那,面色突然就燃起了滔天杀意。 “大祭司,我已经完成了这次你交给我的任务!”之前打晕叶轻舞的人影,此刻脸上除了无限的敬意外,再也找不到之前的一丝神色。 一位从头到脚都披着黑色斗篷的老人,手中握着一根骷髅权杖,缓缓转过身子,阴沉道“沙堤,记住,这次我们之所以能够得到主人的允许出来,是因为那个男人开了口。所以在这个地方,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谨慎,绝对不能有一丝闪失,否则,地狱三角很有可能将就此被那个男人彻底放弃。” 被叫做沙迪的男人,十分清楚此时大祭司口中,这个世上唯一能够出入地狱三角的男人,有着如何强大的实力。但是他心中最大的疑惑,是这次自己那个叫做白亦道的对手,为什么会让这个男人也如此在意。 “恶鬼,还记不记得地狱三角?” 恶鬼原本平静的脸上,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突然一震,顿时浩然的杀意开始冲蚀着他全身, 杀意四溅的双瞳,也开始变的鲜红起来“百慕大三角,死亡之神!” 白亦道此刻脸上也正弥漫着浓浓杀意,他没有想到,一个原本他并不重视的严晋,竟然有能力清楚地狱三角这个几百年不曾插手黑道的组织。当年白家还健在的时候,他听爷爷提起过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组织,在哪里,有着世界上十位最强的杀手,据说只要进入那片领域的人,至今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出来。 “你去通知狼王,让他今晚把鹰帮的所有人,都转移到sh。让猎组的成员准备好,这次我们的对手,也许不止青帮这么简单。”杀意沸腾的恶鬼,在听完白亦道的话后,立刻退出了酒店房间。 只剩下独自一人的白亦道,沉静了许久之后,才对着窗外,冰冷道 “既然你们想让这场游戏快点开始,那就先让你们看看我的第一张底牌。” (ps一更完!) 第五十三章 以茶论道 虽然在接到白亦道的命令后,三千多的鹰帮成员,被狼王蔡逸民分了几批,从各个渠道暗中潜入sh,但是如此大规模的人员转移,自然不可能完全瞒过他人眼线。得到这一情报的bj公子会,立刻将消息传到了sh总部,一时间整个公子会上下,都开始紧张起来,身在bj的李将天,也在第一时间赶回了sh总部。 “你们心里是不是觉得我这次太冒险了?”背对着猎组成员,白亦道平静问道。 “没有质疑,只有执行!”六位猎组成员,斩钉截铁道。 白亦道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很满意这些年过去,猎组成员对于自己当初所定下的规矩,还是没有忘记一句。 “走吧!”白亦道一声令下,猎组成员立刻退出了房间。 然而不单公子会和青帮有所动作,整个华夏四方的大小势力,也各自开始了不同程度的动静,所有混黑道的都清楚,二十年前白亦道带领华夏黑道联盟西渡失败后,这二十年间,整个南方地区的黑道势力,几乎都被公子会和青帮这两股强大势力所镇压。 可是就在整个南方地区,即将展开这场杀戮的时候,整个北方黑道,却迟迟未见任何动静。自然这一丝异常,白亦道也早已注意到,只是由于鹰帮的本身所有资金就不足,于是并没有在北方派出过多的情报成员,以至于至今白亦道所能掌握到关于北方黑道的讯息,只有几个黑道帮派与家族的名称而已。 “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对青帮和公子会并不担心!”突然出现在窗口的龙千手,带着一脸笑意,朝白亦道走来。 而白亦道似乎对龙千手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从桌上拿起一包烟,给自己点了一根,随即十分安逸的靠在了沙发上,笑道“我为什么要替对手的死活担心?” 龙千手也同样安逸的坐到了白亦道对面,疑惑道“你不是从不抽烟吗?” 谁知听到这话的白亦道,在吐出一口烟后,玩味道“看来我以后无论去哪,都要时刻小心身边有没有乞丐了,这乞丐的情报网,还真恐怖,连我不抽烟这点也能查到。” “那倒是,还没有乞丐查不到的事!”龙千手此刻,一脸得意道。 “好了,没时间和你在废话了。第二件事,帮我弄一份关于北方黑道的势力划分,和家族帮会,总之帮我查清楚他们的祖宗十八代,能有多详细就多详细!” 当下,龙千手脸上的得意模样,便被十足无奈所替代,一边朝着窗口走去,还一边无助叹气道“看来等以后成了你鹰帮的情报组织后,我可别想有好日子过!” “老道,你这次出来,因为是为了白亦道那个小子吧!”此刻的苍龙小居里,傲苍龙正对着那天白亦道碰见的那个道士,打扮的老人,爽朗笑道。 老道没有出声,只是拿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便面带笑意的摇了摇头。一见到有人对自己查摇头,傲苍龙立刻笑问道“老道,你每次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你又要说些你的大道理。” 老道闻言,随即也爽朗的笑了起来,过了没多久,便一脸诡异道“龙老头,你对茶如此有研究,可曾听过关于这普洱茶武侯遗种的故事?”傲苍龙不解,于是皱着眉头,准备继续听下去。老道见傲苍龙模样,继续道 “据我所知,三国时期,“武侯遗种”,在一千七百多年前的农历七月二十三日打开了普洱茶话史。“茶山有茶王树,较五山独大,本武侯遗种,至今夷民祀之。”(檀萃《滇海虞衡志》)。武侯就是诸葛亮?孔明先生,相传他在公元二二五年南征,到了现在云南省西双版纳自治州勐海县的南糯山。然而当地兄弟民族之一的基诺族,深信武侯值茶树为事实,并世代相传,祀诸葛孔明先生为“茶祖”,每年加以祭拜。唐朝咸丰三年(公元862年)樊绰出使云南。在他所著的《蛮书》卷七中有记载:“茶出银生城界诸山,散收无采造法。蒙舍蛮以菽姜桂和烹而饮之。这就证明了唐代时期已经生产茶叶。据考证银生城的茶应该是云南大叶茶种,也就是普洱茶种。所以银生城产的茶叶,应该是普洱茶的祖宗。所以,清朝阮福在《普洱茶记》中说:“普洱古属银生府。则西蕃之用普洱,已自唐时。”宋朝李石在他的《续博物志》一书也记载了:“茶出银生诸山,采无时,杂菽姜烹而饮之。”从茶文化历史的认知,茶兴于唐朝而盛于宋朝。中国茶叶的兴盛,除了中华民族以饮茶为风尚外。更重要的因为“茶马市场”以茶叶易换西蕃之马,对西藏的商业交易,开拓了对西域商业往来的容景。元朝在整体中国茶文化传承的起伏转折过程中。是个平淡的一个朝代。可是对普洱茶文化来说,元朝是一段非常重要的光景。因为云南的普洱茶是大叶种茶,也是最原始茶种的茶箐制成的。所以中国茶的历史,就等于是普洱茶的历史。元朝有一地名叫“步日部”,由于后来写成汉字,就成了“普耳”(当时“耳”无三点水)。普洱一词首见于此,从此得以正名写入历史。没有固定名称的云南茶叶,也被叫做“普茶”逐渐成为西藏、新疆等地区市场买卖的必需商品。普茶一词也从此名震国内外,直到明朝末年,才改叫普洱茶。明朝万历年间(公元1620),谢肇在他的《滇略》中有记载:“士蔗用,皆普茶也。蒸而成团。”,这是“普茶”一词首次见诸文字。明朝,茶马市场在云南兴起,来往穿梭云南与西藏之间的马帮如织。在茶道的沿途上,聚集而形成许多城市。以普洱府为中心点,透过了古茶道和茶马大道极频繁的东西交通往来,进行着庞大的茶马交易。蜂拥的驮马商旅,将云南地区编织为最亮丽光彩的历史画面。清朝时普洱茶脱胎换骨,变为枝头凤凰,不但广受海内外人们喜爱,更成为倍受宫廷宠爱的贡茶,为最光彩而鼎盛的时代。” 傲苍龙听完,猛一拍桌子,大笑道“你这老道,这么多年这脾气还是没改,想说人家白小子这次能得胜,就直说,还绕这么大一个弯子。” 谁知老道一听,两手十分娘们的一捋披肩白眉,故作玄虚道“非也!非也!我的意思是白家那小子,这次恐怕会碰上个劫难,能过,则如此普洱一般,变为枝头凤凰。若不过”说到这时,老道便一脸神秘的笑着,不再说话。 “你这死老道,每次都话说一半,吊人家胃口。活该当年被人家砸了神算子的招牌,结果落到终南山当个臭道士。”此时一脸不耻模样的傲苍龙,气愤道。 “这天也黑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老道也该回去了,今天泄露天机太多,还要回去多给三清上人烧几柱香。”话音还未落,便如一缕青烟,消散在傲苍龙眼前。 “几年没见,这鬼老道的神机步,又上了个境界!”独自一人的傲苍龙,叹息道。 这边茶香四溢,鹰帮那边已经杀的热火朝天,李将天为了害怕白亦道成为自己的对手,也派出了血战堂,第一次联手背后有严晋控制的青帮,一起进行了围剿,其目的,就是让鹰帮这个一直威胁到双方的隐患,彻底扼杀在襁褓中。 “看来这次他绝对想不到,青帮竟然会和公子会联手对付他!”此刻严晋的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 手中摇晃着红酒的李将天,也一脸得意的坐在一旁,淡淡的笑意中,充满着阴谋与杀意 “他还以为现在是白家还在的时候,在狂妄跋扈也没人敢有意义,只有那几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家伙,才整天在耳边说起他如何如何。” “你公子会的那些会员,各个不是名流绅士,就是家产丰厚。有没有想过和我的青帮合作,到时候商界有你们李家,政界有我们严家,北方那些老家伙,该杀的杀,该收的我们招收!”向来工于算计的严晋,又怎么可能放过眼前这个拉拢公子会的机会。 李将天似乎确实被说动了,一脸笑意的另倒了杯酒,放在严晋手中后,诡异道“我父亲教过我一句话,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那请问,如果公子会和你的青帮合作,会有什么利益呢?”李将天也不是傻子,政界?谁不知道,只要公子会的财力在,政界方面的问题,根本就不需要操心,所以严家对公子会来说,有与没有,根本就毫无区别。 “鹰帮总部!”严晋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李将天所说的利益,是在指什么。 得到满意答案的李将天,自然也不可能在拒绝,可是正当两人准备干杯庆祝的时候,双手满是血迹的傲无常,突然冲进了房里,凝重道“公子会和青帮所有成员,被一队军队扣押,现在已经被押走了。” “军队?”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吃惊的严晋,立刻严肃道“知不知道是那个军区的人?” “我看,还是我来回答你的问题比较妥当!”突然出现在青帮总部大楼的白亦道,带着一脸不屑,玩味道。 直到此刻,严晋和李将天才猛然惊觉回来,原来鹰帮不顾总部全部转移,是白亦道故意的,为的就是让他们以为这次白亦道打算放手一搏,好趁机将公子会与青帮,一网打尽,可是为什么会牵涉到军队这一点,两人还是无法理解。 “你们家两个老头可能忘了告诉你们,如今华夏军区中,三位最年轻的上将,都是白家当年一手培养的!”白亦道此刻还在心中庆幸,白家当年还留下了这条后路。 (ps二更毕) 第五十四章 底线也是弱点! 白亦道此刻心里正在盘算,一刚如果对付李将天和严晋。如果放在平日,两人的下场除了死,别无选择。可是眼下两人的身份,不得不让白亦道放下一贯作风,心中权衡左右,突然一个奇异的想法出现在脑海。 嘴角带起一个阴险笑意,双眼充满暧昧的看向两人,玩味道“恶鬼,想不想试试和两个政商界的骄子,玩双飞是什么滋味?” 恶鬼闻言,双眼放光的望向两人,嘴角邪恶的笑意中尽是暧昧的味道“既然少主给福利,那我就勉强替他们两个爆爆菊花。” 李将天此刻的慌张与严晋的依然镇定,在这一刻,成了显明的对比。虽然白亦道想出了如此荒乱的想法,但是他和恶鬼的兴趣还好不同,他喜欢的是女人,自然也不可能愿意看到接下去三个男人玩双飞的画面。 当白亦道带着其他几位猎组成员关上门后,接下去所发生的事情,却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随着房内传来的一声惨叫,白亦道立刻一脚踹开门,带着猎组成员冲了进去。此刻的恶鬼,正双手抱肚在地上挣扎,口中还一直不停流淌着鲜血。 “你以为我和李将天一样,是个废物吗?”眼中杀意四溅的严晋,满脸不屑的看了眼恶鬼,一旁还躺着被恶鬼打晕的李将天。 白亦道说过,他重视的人,就是他的底线,而严晋此刻无疑已经触碰到了这条底线,那么他的下场,只有死。 此刻全身洋溢起浓浓杀意的白亦道,目光死死盯着眼睛,冰冷道“杀了他!” 让白亦道更加没有料到的是,严晋此刻突然对着他狂妄之极的大笑起来,嘴中还不屑的取笑道“你引以为傲的猎组,原来不过是一群废物。” 白亦道突然心中一阵不安,转身查看为什么猎组成员,此刻过了这么就还没动静时才发现,其他所有的猎组成员,此刻突然消失在了他身后,他脑中的第一反应便是,地狱三角! “想不到你那卑微的底线,此刻会成为你的弱点是吗?”停下笑声的严晋,带着玩味嘲讽道。 白亦道此刻第一次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力,他此刻只想杀了眼前的严晋,可是他在心中试了许多次,还是无法做到不去估计猎组此时的安危。现在的他只有两个选择,上去杀了那个碰触自己底线的男人,相对的,被他作为底线重视的人将陷于危难。另一个就是对眼前这个自己希望杀了的人妥协,这也意味着他这么年来做的所有事,将付诸东流。 见到白亦道此刻模样,严晋脸上的嘲意慢慢开始变为了得意,那种得意中还时时散发着耻笑与骄傲。 “这两个人的命,先替我偿还一些欠白家的债!”正在白亦道与严晋呈现僵局之际,两具身穿黑色斗篷的尸体,被宫烈丢在了地上。 “少主!”随即消失的猎组成员,都拖着重伤身体,出现在了白亦道眼前。 见此情形的严晋,震惊的看向突然出现的宫烈。他想不到自己完美的计划,会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破坏,而眼前这个男人他却不认识。 “剩下的事,还要你自己解决。”丢下这句话,宫烈便黯然消失在了白亦道眼中。 此时白亦道才发现,一直在自己掌控中的宫烈,竟然有着如此恐怖的实力,距离猎组成员消失不过几分钟,他就杀了两名地狱三角的高手,就算是他自己,也觉没有信心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到这些。 转身看向严晋的时候,白亦道手中已经握着隐隐散着金光的龙刺,不等此刻严晋又任何反应,龙刺已经在他的咽喉处,留下了一道深痕。 “你因为清楚杀了他会引起怎么样的后果!”突然从一间房内出现的艾达,一脸平静道,丝毫没有因为见到眼前这一幕,而有所动容。 “是你?”手上还拿着龙刺的白亦道,冷漠的看向艾达,眼中的杀意,瞬间消散无踪。 “把其他人和尸体带走,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白亦道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让猎组成员将两具地狱三角的高手尸体,和昏迷的李将天带走后,独自去找寻被严晋抓走的叶轻舞。 “还在期望现在有人来救你吗?我可以告诉你,你期望的那个人,可能已经死了!”正用着邪恶目光,打量着叶轻舞的沙迪,冰冷道。 听到这句话的叶轻舞,丝毫没有失望的神色,嘴角挂着极其不屑的笑意的盯着眼前男人,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此刻的她相信,他一定会出现。 “这个世上有很多像你一样希望我死的,不过最终他们都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愚蠢和幼稚,但是当他们发现这些的时候,下场就是他们嘴中的死!”手持龙刺,全身杀意四溅的白亦道,冰冷的盯向沙迪。 “看来大祭司的话没错,你确实是个有趣的对手,不过今天你很幸运,主人让我留你一条命。”话音一落,沙迪变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白亦道眼前。 此时白亦道十分困惑,为什么对方明明在等待自己,却在此刻突然消失,一切的一切,都让白亦道有种诡异的不安,但究竟这些不安是什么,他现在还没有太多时间去考虑,因为此刻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事,就是叶轻舞。 已经几天不敢睡觉的叶轻舞,在被白亦道带回酒店后,便沉沉睡了过去。然而白亦道却还是不能够松懈。虽然刚得到消息,称严晋已经被官方认定为自杀死亡,但是白亦道此刻很清楚,无论严晋现在的死会不会和自己有关,严家一定会对鹰帮处处进行打压,加上此时公子会李将天又在自己手上,李家的注意力也绝对会放在自己身上。猎组成员全部重伤,自已一时又无法接手鹰帮,此刻他的思虑十分混乱。 “是什么事让你烦成这副模样,连我进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房内的龙千手,一脸狭义的笑道。 将心中事情先放到一边的白亦道,脸色凝重的问道“是不是北方黑道的事已经查清楚了?” “还需要一天时间,今天来是特地来请教你件事!” “还有什么是你华夏第一智囊不懂的?”对此一脸有趣的白亦道,轻笑道。 “当年你有没有听你爷爷说起过,华夏黑道中有一个从未露面过的神秘家族?”听完龙千手的话后,白亦道低头回想了一阵,才突然想到“古家!据说这个家族的人,并没有很强的实力,但是因为这个家族手上有着华夏十大神兵,所以在一段时间,整个华夏黑道中的人,都为了古家手上的十大神兵,联手对付过这个家族,可是当联合的人赶到这个家族的时候,整个家族的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从此便没人找的他们家。” “那你知不知道着十大神兵分别是什么,有什么特殊力量?”龙千手此刻脸上的表情很紧张,似乎对十大神兵很在意。 “钟、剑、斧、壶、塔、琴、鼎、印、镜、石分别是东皇钟,力量不明。一般传闻它是天界之门,但据天山石窟中诸神时代残留之古老壁文记载:东皇钟乃十大神器力量之首,足以毁天灭地、吞噬诸天。 轩辕剑:黄金色之千年古剑,传说是天界诸神赐予轩辕黄帝击败蚩尤之旷世神剑。其内蕴藏无穷之力,为斩妖除魔的神剑。 盘古斧:传说天地混沌之初,盘古由睡梦醒来,见天地晦黯,遂拿一巨大之斧劈开天与地,自此才有我们之世界。此斧拥有分天开地、穿梭太虚之力,威力不下轩辕剑。 炼妖壶:古称九黎壶,乃上古异宝之一。拥有不可思议之力,据说能造就一切万物,也有惊人之毁坏力量。内部有著奇异之空间,空间之大似能将天地收纳于内。 昊天塔;原为天界重宝,拥有浩大无俦之力,据说能降一切妖魔邪道,必要时仙神也可以降服;但后因不明原因而下落不明,无人知晓其下落。 伏羲琴:伏羲以玉石加天丝所制出之乐器,泛著温柔的白色光芒,其琴音能使人心感到宁静祥和,据说拥有能支配万物心灵之神秘力量。 神农鼎:古称造世鼎,上古时代神农氏为苍生遍尝百草,也为后世奠定医学基础。神农昔日炼制百药之古鼎,正因积聚千年来无数灵药之气,据说能炼出天界诸神亦无法轻得之旷世神药,并隐藏其他神秘之力量。 崆峒印:崆峒海上不死龙族的护守神器,其上刻塑有五方天帝形貌,并有玉龙盘绕。自古相传得到它的人,就能拥有天下,也有人传说它能让人不老不死。自古许多方士纷纷出海找寻此印,但最后都只是踏上不归之路。 昆仑镜:仙人故乡昆仑山中的昆仑天宫中,传说有一面神镜,拥有自由穿梭时空之力。但在一次仙人之盛会中,神镜被人所偷,下落不明。 人类之母女娲,捏土造人、炼石补天,并帮人族收伏许多妖魔,自古为神州人民景仰。相传女娲曾为了救自己病故之爱女,将自己万年修为贯注于一颗昔日补天所余的五彩玉石上,自此该灵石就具有特别之力。”白亦道一口气解释完后,才满是疑惑的问道“你问这些有什么用?” “之前不是说手上有长生碑吗?你知道上面刻着什么?”龙千手此刻一脸诡异的问道。 “我连长生碑是干嘛用的都不清楚,又怎么可能知道上面刻着什么。”没心情在说下的去的白亦道,正准备让龙千手离开之际,龙千手突然兴奋喊道 “拥龙令者得神兵,不老不死!”听到不老不死三个字的白亦道,心中顿时一震,随即二十年前自己在龙门内所做的事情,也立刻清晰的出现在脑子里。 (ps三更完毕!) 第五十五章 爆你菊花! 静思片刻,白亦道才阴沉着脸,不解道“你今天来问我这些,是想告诉我什么?” 龙千手此刻诡异着脸,心中考虑了很久,才决定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当年我还在龙门的时候,听傲苍龙提过,你爷爷曾经拜托他找寻过这十大神器,据说这些神器,一直以来都有专属的守护者拥有,而你一直想要对付的那个人,之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敢踏入华夏,就是惧怕这十大神兵的力量。” 直到此刻,白亦道心中才突然清醒,难怪当年自己用这个华夏黑道作为诱饵,都不能逼那个人出来,原来并不是那个人看透了自己的阴谋,而是那个人由始至终都在害怕这个。再联系到原本对自己计划并不知情的白家被杀尽,白亦道才发现那个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报复自己,而是为了从白家口中,得知这些神兵的下落,好让他一一铲除。 “只要那个人出现,就算没有神兵的力量,我一样有把握对付他!”白亦道自然清楚,自己连地狱三角都没有信心能够对付,何况那个能让地狱三角听他命令的人,这么说,只是为了能够从龙千手嘴中,获得更多的讯息。 心中虽然对白亦道的心思十分清楚,但龙千手还是不加隐瞒,一五一十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说了出来 “其实你现在的心里很清楚,以你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是那个人的对手。不过既然傲苍龙将龙令传给了你,自然是他认为,你才有能力找出这些神兵在哪里。”看见白亦道此时更加不解的模样,龙千手自嘲一笑,继续道“难道你真的以为龙令只是一个身份的象征这么简单?哼哼!不妨坦白告诉你,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要过龙令,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找机会告诉你龙令的秘密。” 白亦道脸上顿时闪过一丝诧异,龙千手没想过要龙令这一点,倒是完全出乎了他意料之外,但是想到龙令的秘密,他还是一脸好奇的问道“你知道龙令的秘密?” 听到怀疑的龙千手,再次自嘲的笑了笑,随即神情玩味道“只要龙门的人都知道这个秘密,之所以傲苍龙没有告诉你,恐怕是他自作聪明的以为,你自己可以发现其中的玄机,可事实证明,他这辈子还是会有计算错误的时候。”话音刚落,龙千手便得意的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对傲苍龙的耻笑意味。 “既然你知道就快点说,我可不像你是个闲人,每天在路边讨到个一日三餐就可以没事。现在鹰帮处于什么环境,你应该也不会不清楚。”白亦道特意装作有些不耐烦的模样,希望能够快点从龙千手嘴中套出关于龙令的秘密,故弄玄虚这样的套路,他只喜欢对别人用,而特别厌恶别人在自己面前这样。 “其实每一任龙门门主都和一个道士保持着密切关系,而这个道士据说就是所谓昆仑镜的守护人,有着知晓未来与过去的特殊力量,而每一位龙令的传人,也是通过他所定下的,也只有被他定下拥有龙令的传人,才能够找到其他神兵力量的继承人。”龙千手语音未落,心中顿时有些想明白的白亦道,一脸疑惑的低声道“你的意思是谁,这些神兵并没有留下来,而是把各自拥有的力量留在了其守护人身上,也就是说那个人一直在找的是人,而并非这些神兵?” 看了一眼此刻正疑惑着看向自己的白亦道,龙千手没有在细细说清楚,只是神情凝重的说了一句话 “所以现在你要对付那个人,除了稳定整个华夏黑道作为基础外,必须比那个人先找到这些人,否则一旦等那个人真正出来的时候,整个华夏,甚至整个世界黑道,根本没有人可以有能力对付他。” “你不觉得你现在说的这些很荒谬吗?神秘力量?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这些拥有这些力量的人,从没有出现过?”虽然龙千手的话,确实解开了他心中许多年的疑问,但是这种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事情,让他怎么都无法相信。 “他说的是真的!” 看到突然出现的叶轻舞,龙千手嘴角立刻浮现起了一个诡异笑意,神色严肃的来到白亦道身边后,叶轻舞认真道 “其实我就是最好的证据,我就是当初被师傅,强迫按着长生碑上所刻的药方服药,才变成现在这孩童的脸成人的体型。直到后来我对药有了解后才发现,长生碑上所刻的药物,全是剧毒的毒药,正因此我师傅说我可能就是神农鼎力量的继承人,拥有百毒不侵的体质。” 直到此刻叶轻舞如此认真的表情,白亦道心中才开始试着去相信这个荒妙之际的故事,但是试了很久,他终究还是无法完全说服自己。 龙千手见白亦道现在还是没有相信自己,于是几经权衡,决定把一个属于白亦道的秘密也说出来 “当年你在龙门所喝下的东西,其实是被龙门费尽几百年才炼制成液体的崆峒印,所以现在的你,其实就是崆峒印的继承人,否则你还以为这个世界上真有让你不老的药物?”听到这个秘密的白亦道,眼中瞬间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经过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白亦道已经相信了龙千手说的这一切,随即镇定与平静,立刻回到了他的脸上 “去哪里找这些人?” “北方黑道,趁这个机会你也可以暗中调查下北方黑道的一些情况。”龙千手此刻的脸上很严肃,丝毫没有了之前那种轻浮与玩世不恭的模样。 看了一眼叶轻舞和龙千手,已经平静下来的白亦道,突然面色诡异的问道“想不想在去北方黑道之前,看看我是怎么对付李将天的?”也不等两人回答,白亦道已经朝着门外走去,他虽然此刻已经清楚了龙千手所说事情的重要性,但是眼前他认为还一件事,必须在他离开前安排妥当,就是从李将天那里拿到充足的资金,让鹰帮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可以毫无顾忌的控制住南方黑道。 “如果你现在不放了我,我保证公子会不会放过鹰帮,只要我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让严家知道是你杀了严晋。”一见到白亦道,李将天边怒瞪着双眼,威胁道。 白亦道在让看守李将天的猎组成员,给自己找了张椅子后,一脸玩味的坐在李将天面前,嘴角邪恶的笑容,与之前在青帮总部面对严晋时,毫无两样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废话,现在来,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愿不愿意将公子会归入鹰帮里面?” “归入鹰帮?哈哈”面对李将天突然嘲意十足的笑声,白亦道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变化,其实他的心中,早已猜到李将天不会答应自己,但他清楚,只要对方是个人,就总会有对付的办法,就看这个办法是不是被人想到。 “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脸色已经慢慢冷漠下来的白亦道,邪笑的伸手将身边的叶轻舞拉躺在了自己腿上,此刻两人的模样,俨然就像主人抱着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 “难道我不答应,你敢杀了我吗?”知道白亦道不敢杀自己的李将天,摆着一副狂妄之极的姿态,玩味道。 用手温柔的摸了摸此刻缩在自己怀里的叶轻舞,轻声在其耳边问道“你说我不杀他,应该怎么对付他才好?” 叶轻舞此刻如同一只小猫一样温顺,深情望着白亦道的双眼,柔弱道“你不是已经想好办法了吗?” 嘴角带起一个邪恶笑容的白亦道,对着一旁的猎组成员命令道“去找个相机,替李家二公子拍几张留念留念。” 狼王蔡逸民没有多言,很快就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相机回来,此时正眼神充满阴谋盯着李将天的白亦道,脸色突然一沉,嘴角邪恶的玩味道“恶鬼,都说女人在床上最容易被征服,那现在试试男人是不是也一样!” “白亦道!你!”还不等李将天愤怒喊出接下去的话,此刻一脸邪恶的恶鬼,便已经将他重重压在了身旁的桌子上,不理会此刻李将天的拼命挣扎和哭喊声,一把扯破了李将天的裤子。 随即一声撕心离肺的惨叫声后,白亦道立刻用手温柔的盖住了叶轻舞的耳朵,脸上还对其作了一个可爱鬼脸,而叶轻舞也十分听话的乖乖闭上了眼睛,将脸也埋在了白亦道衣服上。 “你们几个别光顾着瞪眼,这么精彩的画面,还不快点拍下来,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看着眼前李将天的痛苦模样,白亦道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看着自己对手被人爆菊花,比杀了他更让自己痛快,心中还盘算着以后自己应该多用用这种折磨方式。 “少主!你看要不要再来几个花式?看样子这家伙应该还没那么容易答应!”此时正在享受中的恶鬼,声音高亢的朝白亦道喊道。 白亦道听完这话后,不禁在心里夸奖恶鬼那不显山不露水的脑子,别人听不出,他自然能够听出恶鬼说这句话,是在特意吓唬已经快被折磨到不行的李将天。会意其中意思的白亦道,自然也十分配合的玩味道 “那就让你其他的兄弟,一人想个姿势,让李家这位不怕死的好汉,多享受享受!” 白亦道和恶鬼两人间这种默契的配合,果然起到了显著效果,下身已经痛的毫无只觉得李将天一听,便立刻哭喊道“公子会嗯啊以后归入鹰帮!” “李公子,本来早点答应不就好了,我也不用让我兄弟这么辛苦”以为自己马上可以得救的李将天,顿时心中松了口气,可是谁想到,此刻故意装作同情的白亦道,突然无奈道 “可是你也知道,这种事情也不能做到一半就停下你说是吗?那就麻烦你在忍耐几分钟,应该很快就挺过去了。”说完,白亦道便带着充满不屑的大笑声,带着叶轻舞走出了大门,谁知两人刚离开没多久,身后的屋内又传来了一阵比之前更惨烈的喊叫声。 (ps:一更毕!) 第五十六章 北方有佳人! 李将天在白亦道残忍的逼迫和照片的威胁下,为了维护李家名声,只能被迫将一手创立的公子会交了鹰帮手下。有了如此强大的资金后援的鹰帮,很快便在整个南方地区展开了多场拼杀,其中公子会的血战堂和几位猎组成员,自然成为了鹰帮最主要的战斗力量。其中公子会的第一战将傲无常,在经过数百场大小血战后,公子会第一战将的头衔,也被南方黑道第一战神所替代,这一切的发生,自然也全在白亦道的意料之中。 “我发现你这个人的心思,还真是时而让人一眼就能看穿,时而又让人捉摸不透。”此次被白亦道用尽手段拉着一起北上的龙千手,一脸疑惑的说道。 白亦道同样疑惑的看了眼龙千手,随即一脸诡笑道“那你看得出我现在在想什么?” 龙千手当即神色一沉,想了许久,才眉心深锁道“你应该在想,为什么北方黑道对鹰帮控制南方这件事,还能如此沉默。” “我在想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应该去哪里轻松一下,这段时候为了南方的事情,可早就把我给憋坏了!”言语间,白亦道还故意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 一时无语的龙千手,一脸无奈道“你把我拖来的,吃喝有你安排。” “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别怪我!”一脸诡异的白亦道,笑着朝路边一家破旧宾馆走去,没多久便手中晃着一把房间钥匙,走了出来。 “你” “诶!刚才可是你自己说听我安排的!”龙千手刚想开口,就被白亦道制止了下来。 此时才发现中了白亦道诡计的龙千手,只好无奈的将正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看着眼前龙千手的模样,白亦道再次玩味道“你刚才是不是想说,我明明现在有了李将天这个大财主,为什么还对自己这么刻薄?” “不是为什么对你自己刻薄,是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刻薄?你可别忘了,我这次之所以答应陪你来,就是因为你说要带我享受享受。”心中不满再次被激发的龙千手,一脸气愤的埋怨道。 “我们现在不是在自己地盘上,扮猪吃老虎这种伎俩,你怎么也算是宗师级了吧?”一脸玩味的白亦道,又怎么会直到现在还看不出龙千手的不简单。控制整个华夏的乞丐替他收集情报这种事,可不是单靠他表面那点能力就能办到的。 “你说这bj也属于北方地区,怎么这个北方黑道当时就任由青帮和公子会两股势力,随意在那里发展?”白亦道虽然问的很随意,但是心里一早便想要弄明白其中关系。 “北方与南方不同,北方虽然和南方一样有着众多大小帮派存在,但是北方黑道中有着一个地位极高的黑道家族存在,就是如今四大家族中最低调也最鲜为人知的古家。据说这个古家其实一直充当着政府代言人的角色,一直通过自己在北方黑道中的巨大影响力,平衡着北方黑道与南方黑道的冲突,所以一直以来,南方黑道无论如何混乱,只要是在没有威胁到北方黑道目前温和的情况下,古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充当局外人的角色。” 在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龙千手的脸上明显闪过了一丝谨慎,但是左右一想,还是把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白亦道在听完后,突然一手扣住了龙千手的脖子,玩味道“就知道你这死乞丐不是个省油的灯,明明知道这么多情况,刚才还故意装作一无所知的鬼模样!看我等等不把你扔街上,让你继续去干次老本行!” 此时的龙千手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白亦道,之前还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此刻的行为,比自己之前的那些乞丐兄弟还市井。如果不是自己了解过白亦道这个人,恐怕真会以为白亦道是不是有点精神分裂。可最让龙千手想不通的是,自己竟然还挺喜欢白亦道此刻这种相处方式。 “我没有瞎说,你今天真的会有血光之灾。” “放你娘的屁,老子今个心情好,想打赏你个瞎子几块,做做好事。不给老子来句吉利话也就算了,还他娘的咒老子。” 就在白亦道刚停下动作的时候,两人便看到不远处,一个体态魁梧的彪悍男人,正在对着地上一个蒙着双眼,衣衫破旧的小女孩张牙舞爪。于是两人便抱着一副看热闹的心态,上前探了探究竟,两人都知道自己不是上帝,拯救世人与为难这种事也轮不到他们去做。可是就当白亦道走近,看清小女孩那张脸时才发现,眼前跪在地上的女孩,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灵气,当然这种感觉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感觉到的。 “是不是觉得这小女孩很特别?”同样发现小女孩着特殊气质的龙千手,诡异的问道。 “特别不特别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应该也算是你的同行,看到同行收欺负了,还不去帮帮人家?”听着白亦道这副有所谓无所谓的口气,龙千手也猜得到白亦道其实心里也想着帮帮眼前这个小女孩,于是这个顺水人情,龙千手也考不客气的做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龙千手故意装没看到眼前的彪悍男人,一头撞了上去,紧接着便摆出一脸害怕的模样,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瞎了眼,没看到您!”对于常年混迹于乞丐窝里的龙千手来说,眼下这种丢脸的事情,丝毫对他没有任何影响。随着男人瞪了他一眼后,他便立刻闪到一边,朝着白亦道亮出了一只钱包。 当下就会意龙千手意思的白亦道,立刻装出一副凶狠模样,走到小女孩身边,对着彪悍男人呵斥道“你娘的还是不是个爷们儿,在这对着个小丫头鬼吼鬼叫的!有种的和哥们儿我吼吼试试!” 原本还一脸嚣张的彪悍男人,在见到此时比自己更嚣张跋扈的白亦道后,心里顿时有些发慌,因为白亦道是北方的那位黑道大哥。之所以彪悍男人会这么认为的原因就是,他自己就是当地有名的天蛇帮成员,平时自己在这块地盘上,无论自己张狂都没人敢和自己呛声。 “哥们!你那条道上混的?报个名堂,省的到时候伤了自家道儿上的!”一听此刻气势明显有些弱下的话,白亦道突然捧着肚子大笑起来,还不忘取笑道 “你能把对白说的在老点吗?这种对白现在连电视剧也不用了!”一旁许多围观的路人,也在白亦道说完这句话后,开始对着彪悍男人嘲笑起来。 一时脸上面子挂不住的彪悍男人,当下把心一横,也不打算管白亦道到底是谁,便脸色铁青的凶恶道“哥们!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太不给人面子,很容易出事的你懂吗?” 闻言的白亦道停下了笑声,随即冰冷的目光便落在了彪悍男人身上,嘴上挂着不屑笑意,玩味道“我怕我给你的面子,你受不起!” “李大彪!” “你娘的!”就在彪悍男人口中恶骂一句,准备上前教训下白亦道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的一个声音,让他心中突然一震,随即便浑身颤抖着停在了原地。 此刻出现的人,身上穿着一套全黑色的中山装,但从长相看,俨然和白亦道差不多年纪,一张比女人更俊美的脸上,正在用着那双狐狸般妖媚的双眼,平静的看着白亦道。这个人就是当地天蛇帮的少帮主,端木紫宸。 “对不起白先生!是我的手下不懂规矩,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被叫做李大彪的男人,一见平时不屑任何人的少帮主,此时恭敬的在对自己前一秒还想教训的人鞠躬时,心里立刻慌了起来,下身的双腿此刻也已经开始不安的颤抖。 对着眼前卑躬屈膝的男人,白亦道带着玩味的笑容,欣赏道“看来你比很多人都聪明,你叫什么?” “天蛇帮少帮主,端木紫宸!” “没事的话就带着你手下滚!你的名字我记下了!”白亦道此刻脸上丝毫没有了之前那种玩笑味,除了冷漠,在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神情在脸上。 对于白亦道此刻不屑的口吻,端木紫宸依然平静的带着李大彪离了开去,而他却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此刻平静的表现,让他日后成为了华夏黑道中,唯一被白亦道所认可的第一军师。 待端木紫宸和李大彪离开后,白亦道才卸下了一脸冷漠,蹲下身子,十分友善的对蒙着双眼的小女孩问道“刚才那个那人为什么要骂你?” 小女孩用手拉了拉破裂的衣角,就像做错事似的嘟囔道“我告诉他说,我算出他今天有血光之灾。” 一听眼前这个看似只有五六岁的女孩会算命,白亦道便来了兴趣,随即伸出了一只手,笑道“那你替我算算,看能算到点什么?” 原本女孩想告诉白亦道,自己每天只一个人算命,但是又想到白亦道刚才帮了自己,便就默默的开始摸了会白亦道的手,随即可怜道 “你比婉儿幸福,你身边有好多人关心你,有姐姐还有哥哥,还有老爷爷。”说道老爷爷的时候,小女孩突然哽咽了起来,那伤心的样子,连白亦道都看着有些心疼。 “原来你叫婉儿,你有家人吗?”不知为什么,白亦道突然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或许是自己也曾一度以为只剩自己,感觉两人比较像吧。 “婉儿没钱给爷爷看病!” 见到此刻已经哭花了脸的小女孩,白亦道突然一把将女孩抱在身上,温柔道“婉儿不哭,带哥哥去看看你爷爷!” “婉儿放心,这个哥哥一定能帮婉儿把爷爷就回来的。”在一旁看着两人很久的龙千手,似乎也被眼前女孩这份天真所感动,立刻来到两人身边安慰道。 当两人被带到一条散着恶臭的巷子时,小婉儿已经停止了哭声,快走到巷子中央的时候,小婉儿才用手指着一扇破烂不堪的木门,小声道“爷爷在里面!” (ps:二更完!) 第五十七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窄小的空间里,毫无一丝光亮,不知屋子的哪个角落,还在发出水滴落地的声响,白亦道很难想象手中这个年幼的孩子,是如何在这样一间比牢房还简陋的屋子生活的。 “婉儿!是你回来了吗?”一个苍老毫无生气可言的声音,在白亦道三人进屋的时候,传入了三人耳里。 听到这个召唤声的小婉儿,小心的离开了白亦道怀里,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用手拍了拍白亦道身上被其鞋子弄脏的衣角。 由于太过漆黑,白亦道和龙千手只有跟着小婉儿的脚步,才能勉强找到其爷爷。小婉儿的爷爷此刻正躺在一张潮湿的木板上,可是让白亦道惊奇的是,老人虽然此刻身体看上去很虚弱,但是那两道就快连成一线的白眉,却依然让人能够感觉到浩然正气。 不知小婉儿在老人耳边说了些什么,虚弱的老人,突然双目震惊的看向白亦道,这也让白亦道也突然楞了一下。 “能不能麻烦你先把婉儿带出去,我想单独和他说几句话。”在白亦道的示意下,龙千手抱着乖巧懂事的婉儿,走到了门外,此时的屋子里,也只剩下白亦道和老人两个人。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白老的孙子,白亦道对吧?”老人此刻微弱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无奈与沧桑,看了一眼此刻沉默的白亦道后,老人才继续用着那微弱的声音,叹息道“婉儿就是你要找的女娲石继承人。” 原本对老人知道自己是谁已经十分震惊,在加上此刻得知自己无意间救下的婉儿就是女娲石继承人,更加让他感觉不可思议。沉默了许久,白亦道才勉强控制住此刻起伏的情绪,脸色平静道 “我想以后婉儿会希望知道自己的爷爷是谁。”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老人脸上已经充满了感激,他知道眼前这个当年的小子,已经答应自己帮其照顾婉儿,轻轻咳嗽了两声,老人遗憾道 “看来古家欠白家的情,只能靠婉儿去还了。记住白家小子,崆峒印本就是不死龙族的守护神器,既然命中注定你是它力量的继承人,那不管今后发生什么,这个天下终究还是你的,利用好你手中的龙令和龙刺,只有注定的王者,才有这样的缘分,拥有这三样东西”老人在用尽力气说完这些话后,便面含笑意的闭上了眼睛。 等龙千手抱着小婉儿进屋的时候,白亦道看了一眼此刻已经被自己抱着的婉儿,平静道“如果婉儿想哭,就躲在哥哥怀里哭。” 此刻显得异常平静的小婉儿,摘去了蒙着眼睛的布条,当她此刻真开眼睛的时候,白亦道才发现,原来这个浑身散着灵气的女孩,并不是瞎子,只是那双如汉白玉般纯白的眸子,异于常人而已。 “爷爷告诉过婉儿,人从出生就要学习面对死亡的过程,所以婉儿不哭,婉儿要告诉爷爷,婉儿已经学会了怎么去面对死亡。”虽然小婉儿此刻的声音,还是有些伤心的味道存在,但是面对这个如此坚强的女孩,白亦道的双眼还是有些红润了起来。 “婉儿愿意以后和哥哥在一起吗?”小婉儿没有犹豫,便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也许白亦道无论何都想不到,此刻眼前这个柔弱乖顺的小婉儿,在日后不仅成为了他对付那个人的其中一股力量,还打造了一个只属于白亦道的庞大金融帝国。 “真不知道应该羡慕你,还是替你身边的那些女人可惜,不单要等着被你临幸,还要替你带孩子!”在让人把小婉儿送回鹰帮交给叶轻舞后,龙千手一脸无奈道。 白亦道有些诡异的看了龙千手一眼,随即玩味道“你现在是嫉妒我呢,还是羡慕我?要不今天晚上就帮你去找一个?” “当然好了,你不嫌我浪费你的时间就行!”原本以为白亦道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的龙千手,一口答应道。 向来做事喜欢出人意料的白亦道,自然这次也不会不同,于是一脸得逞模样,阴险道“别后悔!”一看白亦道此刻模样,龙千手顿时有种想后悔的感觉。 就在白亦道打了一个电话后没过几分钟,天蛇帮少帮主端木紫宸就开着一辆大路虎来到了两人面前,再见到白亦道后,依然与白天时候一样,半弯着腰,平静道“看来白先生的胸襟,果然与其魄力一样大,天蛇帮小弟无力冒犯之后,竟然还愿意联系小弟。” 此刻的白亦道,越来越欣赏眼前这个将真小人和伪君子两种把戏,玩得炉火纯青地步的男人。既然有人喜欢拍他的马屁,白亦道又怎么可能会不给他机会呢,于是便丝毫不客气道“你的马屁拍的我很舒服,不过不知道今天晚上,你会不会带我们玩的也舒服呢?” 在一旁见到两人模样的龙千手,不禁在心里对端木紫宸暗骂道“在他面前玩演技?你他娘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端木紫宸自己也是个男人,所以非常清楚白亦道此刻口中玩的舒服,是在说哪方面。于是在请两人上车后,便充当起了司机。也许因为此刻太过无聊,白亦道开始和端木紫宸谈论起车来 “零到一百公里的加速时间六点二秒,最高时速二百二十五公里,最大马力五百一十,这车要花不少钱吧?” 回头看了眼此刻脸上满是羡慕的白亦道,端木紫宸笑着回道“也不算很贵,才两百七十万而已。”话刚出口,端木紫宸便发觉不对劲,这是白亦道在试探自己双蛇帮的财力状况。 似乎从端木紫宸脸上,白亦道已经猜到了端木紫宸知道自己在试探他,于是白亦道继续再次找起了其他话题 “要不你和我说说,当初你是怎么想买这车的?你也既然知道我姓白,想必也早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所以我也不瞒你,我最近也想买个车,毕竟我现在大小也算个帮主不是,每个车确实挺丢人的!” 这一次端木紫宸考虑了很久,直到觉得这个问题确实没有问题,才再次笑道“当初看到这车的时候,觉得它够大也气派,加上性能什么都不错,就买了。” 端木紫宸绝对想不到,自己谨慎考虑过后的回答,还是被白亦道试探出了一些讯息。男人都说车子是自己的第二个老婆,所以其实想要了解一个人的一些秉性,通过其选车时的考虑条件就可以知道一些。 此刻就连一直在白亦道身旁一语不发的龙千手,也再次在心中取笑起端木紫宸“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种自作聪明到脑残的。” “说说看你现在对南方黑道和北方黑道是什么看法?” “南方黑道一直以来所呈现的就是一个混乱的局面,除了青帮和公子会这两个帮会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时,其实整个南方黑道中的其他大小帮派一直在相互拼杀,不过乱也有乱的好处,只有乱才能让其他想插足南方黑道的势力,分不清应该先从哪里下手,青帮与公子会自然是不可能有哪个势力,敢擅自去触碰的。”回头看了一眼此刻正用着欣赏目光看着自己的白亦道,端木紫宸继续讲到“虽然现在你的鹰帮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整个南方黑道,但是武力只能让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大小帮派暂时安定,如果鹰帮想要能够彻底稳定住这些大小帮派,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心服,也就是利益,如今的黑帮除了和你讲利益,根本不会和你讲其他的,除非你有能力把这些大小帮派彻底杀尽。”虽然白亦道不清楚,为什么这次端木紫宸会如此毫无保留的将这些告诉自己,但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端木紫宸的分析,确实针针见血,心头思考了一阵后,白亦道再次问道 “那对你们北方黑道你又有什么看法?” “北方黑道的权利太过集中,古家的平衡手段虽然大大减少北方黑道与南方黑道之间的不必要摩擦,但是就是在这种长期安定的模式下,如今的北方黑道就像是一只长期被人工饲养的观赏虎,虽然有着令人生惧的外衣,但实际上只需要一丝丝不平静出现,就可能成为一只待宰羔羊,毫无任何抵抗的能力。”端木紫宸在说完后,脸上还带着许多无奈。 “如果我让你去管理整个北方黑道,你有没有把握让它再最短的时间里,重新变成一只会咬人的老虎,前提是,被这只老虎咬到的人,绝对毫无任何喘息的机会。”曾经站在华夏黑道顶端的白亦道,非常清楚放权和识人这两个让自己成功的必要条件,而此刻的端木紫宸,无疑就是他认为最好的人选。 因为白亦道此刻的话,端木紫宸立刻将车停到了一边,他非常清楚眼前这个机会一旦错过,就不可能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但他也同样明白,眼前的这个机会背后,充满着风险与不测,一旦自己稍有失策,很有可能连同整个天蛇帮就此彻底消失在整个华夏黑道当中。 此刻的白亦道,正在用冷漠的目光盯着端木紫宸,如果他得到的答案是他想要的,那么他就会用尽手段实现自己之前的承诺,但如果回答是否定的,他会第一时间杀了端木紫宸,因为他这次的计划,绝对不容有任何错误出现,他也绝对不会允许已经知道自己这次北上计划的端木紫宸,有任何活下去的机会。 此时整个车子里出奇的安静,除了三人的呼吸声外,连任何声音都不存在,在这种如此紧张又隐隐潜藏着丝丝杀意的气氛下,端木紫宸犹豫了很久,才突然一脸坚毅对上了白亦道此刻的目光,镇定道“明天起,双蛇帮改名双蛇堂,作为鹰帮在北方的堂口。” 听到这个满意回答的白亦道,挂着阴沉的笑意,玩味道“你的回答救了你一命,也同样帮了你自己一次。” 此刻的端木紫宸没有在多说话,依然平静的转过身,发动了车子的引芯,继续朝前开去 (ps三更毕!求收藏加求票!!!!!!!!!!!!!!!!!!!!!!!!) 第五十八章 大闹寻香阁 端木紫宸是个聪明人,自然清楚,从今天起自己留在白亦道身边所要担当的角色是什么。随着一个刹车声,白亦道和龙千手就被带到了北方黑道人士最喜欢去的一个场所,寻香阁。从端木紫宸口中,白亦道得知,寻香阁是整个北方黑道中,最低调的一个商务会所。 “没想到你一个双蛇帮的少帮主,可以有资格进这里?”手中拥有着乞丐这个庞大情报网的龙千手,对寻香阁的底细,自然也不会一无所知。 对于龙千手的一脸怀疑,端木紫宸只是对其诡异的笑了笑,便一笔带过,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见到两人此刻诡异行为的白亦道,立刻一脸玩味的对龙千手问道“既然知道这个地方,就有话直说,既然我敢用他这个人,自然也不会担心背叛这种事。”用余光观察了一眼时端木紫宸的反应,白亦道嘴上立刻扬起了一个满意笑容。 “这家会所虽然开的时间不长,但才用了短短三年时间,其入会的会员就已经快两百人,而且这家会所的会员,几乎包揽了整个北方地区黑商政三道的中流砥柱,如果没有一定的地位或是手段,就算你这个如今南方地区的鹰帮帮主也别想有进去的机会。”龙千手在说话的期间,也同样一直用着余光偷偷观察着端木紫宸的反应,一个北方地区小小的双蛇帮少帮主,有办法带他们两人进这个地方,其绝对不会像表面这么简单。 “听你这么说,看来这个地方的背景,还很不简单。”白亦道脸上,突然带着一副阴险表情,嘴上还挂着充满阴谋的笑意,似乎此刻心中正在计划着什么事情。丝毫没有去理会龙千手此刻在提醒自己端木紫宸这个人,不是他不在意,而是早在之前他决定用端木紫宸这个人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龙千手此刻所担心的问题,心里也早已想好了对策。 在端木紫宸的带领下,白亦道和龙千手被带到了寻香阁四楼的一个房间里,原本白亦道还对这间寻香阁抱有一丝期待,可是当他看到此刻这间与一般ktv无异的房间后,脸上再次浮现起了阵阵诡异笑容。 “两位稍等一下,我出去找人安排下,等等两位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到无趣。”从进门一直在两人身边不语的端木紫宸,在说完话后,便十分恭敬的退了出去。 “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确定他不是北方黑道故意用来试探你的棋子?”端木紫宸刚一离开,龙千手便一脸不屑的问道。 听到此话的白亦道,突然将脸上诡异的笑容散去,眼神冰冷的不耻道“是不是北方黑道试探我的棋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对我们来说,还有利用价值。既然手上能够白白多出这颗棋子,我又何必要去浪费?” 知道自己此刻再多说无益,龙千手干脆也不再多说,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乞丐,不过就此机会享受享受。于是便一脸闲逸的坐在了一旁,从白亦道处要了根烟,独自吞云吐雾了起来。知道龙千手一根烟刚抽完的时候,之前出去安排的端木紫宸,便带着四位极其妖艳而气质各不相同的女子走了进来,其中意思,白亦道和龙千手心中自然也明白。 白亦道带着一脸轻浮的走到四位女子身前,用手指轻轻挑起了其中一位女子的下巴,眼中尽带玩味的仔细端详了一番之后,突然十分暧昧的问道“还是处女吗?” 被问道女子脸上霎时闪起两片红晕,低头羞涩的嗯嗯捏捏了起来“这种事让人家怎么说出口。”女子的话刚说完,白亦道便一脸冷漠的看向端木紫宸,嘴上玩味道“你找到的就是这种货色?” 白亦道的突然转态,并没有让端木紫宸脸上起到任何变化,依然是一副卑微笑意,在将四位女子请出房间后,才眼神冰冷的对门外命令道“带进来!” 随着端木紫宸的一句话,白亦道便见到四个冷若冰沙,皮衣打扮的女人,将一位头上还蒙着黑布的女人,强行塞了进来,随即四个女人便立刻关上了门。 被塞进来的女子因为双手和双脚都被绑着,所以一直在拼命挣扎,离女子距离最近的端木紫宸脸上,重新挂满着卑微笑意,眼神平静道“不妨碍两位,我先出去。” “看来我是应该好好查查这个寻香阁的底细,平淡无奇的表面下,竟然还在干这种不耻的勾当!”端木紫宸刚退出房间,以是满脸不屑的龙千手,立刻起身来到白亦道身旁。 就在白亦道摘取了女子头上的布套后,冷漠的双眼中,随即闪过一丝诧异。一双满是泪水的明亮双瞳此刻惊恐的望着他,也许此刻女子已经不记得了白亦道是谁,可白亦道此刻却记得十分清楚,这个女子就是之前自己在慕雪学校前,询问自己是不是那所学校的那个。 或是是因为太过害怕,女子在见到白亦道和龙千手两人的时候,手脚挣扎的更加厉害,眼中的泪水也如倾盆大雨一般落下,直到女子手脚已经被绑着的绳子摩擦出了鲜红血迹,才因为疼痛暂时停下了挣扎。 “你叫什么名字?”温柔的帮眼前女孩拿去堵在嘴里的毛巾后,白亦道一边帮其揭着手脚上的绳子,一边随意问道。此时见到如此一幕的龙千手,一脸诧异的看着白亦道,他没想到白亦道也会有大发善心的一天,可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白亦道之所以会这么做,只是想趁机看看,能不能把眼前这个女子,也收入自己的后宫之中。 女子成默了很久,确定此刻眼前的白亦道对自己没有恶意后,才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胆怯的哽咽道“江雨晴。” “秋中帝里经旬雨,晴后蝉声更不闻。一个很有意境的名字。”白亦道很清楚,世上有那个女人不喜欢听到赞美,而且特别是在自己意志最脆弱的时候,一句简单的赞美,很有可能就会让这个女人不知不觉中爱上你。 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龙千手,此刻心里对白亦道,可谓是彻底佩服了,为了泡妞,竟然连诗词歌赋都用上了,心中不由感叹道“诶!这年头,没这种泡妞天赋的人,伤不起啊!!” “你能不能救我回去?”江雨晴似乎对白亦道的赞美并不在意,手脚的绳子刚被揭开,便满眼期望的看向了白亦道。 这一反应,也大大出乎了白亦道的意料,因此对眼前这个长的并不美,却特别的江雨晴,更加产生了兴趣。看着那双明亮双眼,白亦道突然嘴上笑了起来,调皮道“救你回去可以,不过你要答应让我亲一口。” 龙千手此刻也被白亦道的话,差点笑喷出来,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可以把趁人之危这种事,做的如此理所当然的。此刻的他是,越来越看不懂白亦道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了,看了眼江雨晴此刻脸红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才开口帮忙道 “差不多就行了,别到时候把人家吓坏了,一看就知道还是个”话说到一半,龙千手便停了下来,开始与白亦道四目相交了起来,两人此刻的眼中,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在与龙千手对视了几秒之后,白亦道便一脸玩味的对江雨晴问道“想我救你回去,又愿意做的话,等等就什么话也别说,不许害怕不许发抖,别人拿什么眼神你看着你,就拿什么眼神瞪回去。”连话音都还未消散,白亦道突然脸色一沉,双眼尽带杀意的,一脚踢飞了房门。 在站到门前后,便用杀意的目光,示意此刻突然再次感到恐惧的江雨晴过来自己身边,可是此刻已经开始发抖的江雨晴,只是害怕的看着白亦道。 “如果等我说第二遍同样的话,就别指望我会救你回去。”虽然此刻龙千手并不清楚白亦道又要发什么神经,但当他还是默默跟在了白亦道身边,而听到白亦道这个警告的江雨晴,强忍着即将再次流出的泪水,也同样恐惧着朝两人走了过来。 “不想下次再被抓回来,就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白亦道此刻对江雨晴的态度,俨然与之前相比是两个极端。 原本就因为白亦道的突然转性,而十分恐惧的江雨晴,在见到此时白亦道更加冰冷的表情后,才照着白亦道所说的那样,走出门口,朝着楼梯的位置,慢慢走去。 而此时的龙千手心里,已经想明白了白亦道到底想做什么,嘴上在闪过一丝诡异笑意后,便继续装作与白亦道一样,一脸杀气。 然而就在三人没出门口多久,之前将江雨晴塞入白亦道房间的四个女人,便气势汹汹的从楼上冲了下来,拦在了楼梯口,不让三人离开。 “继续往前走!”不等江雨晴眼前四个女人有任何反应,白亦道便冰冷的命令道。 此时已经因为恐惧而呆滞的江雨晴,在白亦道的命令下,就像机器人一样,朝着眼前四个女人走去,就在四个女人准备动手抓住江雨晴的时候,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走到的喇叭中传了出来 “白先生,你这样的做法会让寻香阁很难做的!” 听到声音的白亦道,嘴角立刻闪起一个嗜血的恐怖笑意,早已被握在身后的龙刺,不给眼前四个女人任何机会,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唯美弧度。 一个可此从监视器中看到四个手下尸体的女人,狰狞着那倾世倾城的容貌,冰冷的双眼,正带着浓浓杀意,盯着监视器中的白亦道。随即便对着身边的一个通讯器,命令道“三少没赶到之前,不准擅自行动,先然青衣过去,想办法拖住他。” (ps一更毕!求收藏求红票!!!!!!!!!!!!!!!!!!!!!!!!!!!!!!!!!!!!!!!!) 第五十九章 装B也疯狂!(求红票!) 正当白亦道与龙千手陪着江雨晴准备下楼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当他杀意正浓转身的瞬间,突然被此刻眼中的女人深深折服,虽然在长相上无法与傲紫盈相比,但女人身上那种举世无双的冷艳气质,如同雪后初日一般,将那股浓烈的杀意所消散。一双无时不在勾人心魂的双瞳,让白亦道一时突然感觉有些无力,他想不到在这样一个风尘场所,竟然会有如此这样绝顶气质的女人,此刻他暂时空白的大脑中,只有浮现了一个人的名字,奥黛丽赫本。 “白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和青衣小姐聊一聊。有一位非常仰慕您的人,希望可以趁此机会见上您一面。” 青衣?从走道两旁播音喇叭中得知,此刻让自己无法控制情绪的女人叫做青衣后,白亦道突然卸去了一脸杀意,玩味道“我们有什么好聊的吗?” 心里虽然对眼前这个叫青衣的女人十分着迷,但白亦道也很清楚,想要掳掠一位这样冷若冰霜的女人,没有比装b更好的手段,男人喜欢装的女人,女人自然也不会对装b的男人太过反感。当然失败的装b就是男人在作践自己,只有成功的装b才能让女人被你作践。 一脸冷漠的青衣,冰冷着深瞳,用手轻轻拍了拍露出大半的香肩,同样对着白亦道,玩味道“你做这么多的目的,不就是想逼寻香阁的幕后人出来吗?”说完话的青衣,还向白亦道投去了一个眼神,虽然还是那样冰冷与平静,但是此时的眼神中,还有一丝只有白亦道和她两人,才能领悟到的别样意思。 看着正四目相对的两人,龙千手忍不住在心里佩服起眼前这个叫做青衣女人的智慧,不但刚才在面对白亦道浓烈杀意的时候,能够如此不为所动,还能够一眼便看穿白亦道的目的。除了佩服外,他甚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到十分不安。 白亦道对着青衣自嘲的一笑,随即满脸玩味的带着江雨晴和龙千手两人,重新回到了房间里,自然青衣也跟在了三人身后走了进去。当青衣关上门的时候,白亦道手中已经点了根烟,十分狭义的对龙千手问道“你说这个叫青衣的女人,还是不是处?” 心中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的龙千手,立刻带着一副猥琐模样,将站在门口位置的青衣,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即作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嫌弃道“先不管她是不是个处,光看这只剩骨头的身材,和那飞机场,我就没兴趣。” 然而青衣对龙千手的话却显得毫不在意,依然一脸平静的站在原地,也不说话,只是嘴角带着浅浅笑意,看着白亦道这边。 见到此刻依然能够如此常态的青衣,白亦道越来越发觉眼前这个女人,实在太让男人无法招架了,不禁在心中下流道“看你到时候在床上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副摸样!” 然而此刻已经有些回过神来的江雨晴,则在一旁静静的坐着,丝毫不敢发出一个声响,但她却不知道,白亦道其实从她进房开始,就一直时不时在偷偷观察着她,但这是为什么,也只有白亦道此刻心里清楚。 随着白亦道一根烟落地,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从门外走进一个身穿貂皮大衣的年轻男人,两条浓郁的眉毛,让人一看便感觉有一股正气,可是此时嘴上所挂着的笑意,却让人一看,便有种尽是阴谋的感觉。 “古家,古易阳,因为我是古家的第三个儿子,所以你也可以和别人一样称我三少!”一进门,古易阳便态度十分傲慢的介绍了自己,平日是经常听父亲提起白亦道的他,早就想要见一见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让自己父亲那样的黑道枭雄如此关注。 “你是谁和我无关,我只想知道这件寻香阁是不是你做主的?”对付像古易阳这种自以为是的人,白亦道不喜欢拐弯抹角。 古易阳很狂妄的笑了笑,随即十分玩味道“原来堂堂如今的南方黑道第一帮鹰帮的帮主白亦道,也会对我这间小小的寻香阁感兴趣,我真不知自己此时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一脸平静的青衣脸上当下闪过一丝变化,原本她以为白亦道不过是个比较狂妄的新会员而已,但直到此刻,她才从古易阳得知,眼前这个行为举止完全就是一副地痞模样的男人,竟然就是如今控制下整个南方黑道的鹰帮帮主白亦道。 “我之所以等你来,就是要告诉你,你的这个寻香阁,鹰帮要了。你同意就滚,不同意就把命留下,不过寻香阁还是一样是鹰帮的!”此时白亦道的脸上,尽是不屑的笑意。 不单青衣被白亦道此刻这句听上去像是做梦的话一惊,自认为已经猜到白亦道想做事情的龙千手,也不由被这句话震惊的半响说不出话来。然而只有当事人古易阳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脸平静的无所谓道“区区一个寻香阁,鹰帮想要就拿去,古家还没到连个寻香阁也送不起的地步。”留下了一个诡异笑容给白亦道之后,古易阳便平静的走出了门口,直到出了寻香阁,上了车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自己后,才突然松了口气,嘴里也还喃喃道 “还好跑的快,没想到二哥说的一点没错,白亦道这个人确实是个不肯吃亏的主。” “看来从现在开始,我就算是你的主子了!”等古易阳离开后,白亦道才脸色暧昧的对青衣说道。 此刻青衣非常想不明白,为什么堂堂古家的三公子,会这么轻易就把这间寻香阁送给了白亦道。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无奈的点了点头。 其实不光青衣,就连白亦道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古家这么轻易答应自己,他原本只是想逼寻香阁的幕后人出面,然而趁机教训了这个幕后人,用此来分散北方黑道对自己的注意,毕竟能够然这么黑道成员加入的幕后人,绝对不会有那么简单的身份,只是让白亦道没想到的是这个幕后人,会是古家的人,因此,白亦道对这个一直低调不怎么在黑道出现的家族,更加好奇了起来。 “看来我是救不了你出去了,你只能自己回去!”想完事情的白亦道,满脸玩味的对江雨晴说道。 “我自己可以回去!”原本只是先趁机逗都江雨晴的白亦道,没想到江雨晴会回答的如此干脆。 “就让青衣送你回去,反正你不也是被她们抓回来的吗?”听着白亦道不容拒绝的口吻,江雨晴乖乖点了点头,现在对她来说,只要能够回去就已经足够了。 就在青衣无奈的把江雨晴带出门后,早已忍不住笑意的龙千手,突然大笑道“古易阳这个废物,还玩什么又魄力!笑死我了,明明就是古家里最怕事最怕死的一个,刚才那b装的还真他娘不要脸!”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心里还在纳闷这么这个古易阳就这么轻易把寻香阁交了出来。你明知道对方底细,也不懂提醒我一下,弄不好还能从那小子身上炸的什么便宜出来。”此刻终于明白过来的白亦道,满脸鄙视道。 听完白亦道抱怨的龙千手,立刻停下了笑声,一脸诡异的玩味道“啊?原来你这种演技派,也看不出别人在演戏?”说完便又接着大笑起来。 “你说端木紫宸现在还敢不敢出现?” 一提到之前那段时间消失的端木紫宸,龙千手突然脸色一沉,随即不屑的笑道“他带你来这,不就是想试试自己找的这座靠山,稳步稳固吗?现在这寻香阁都变成你的了,换做我也不舍得放过这棵大树,只是我现在比较好奇,他等会出现会演出一场什么戏码!” “不用好奇了,已经来了!”随着白亦道的一个眼神,龙千手随即便朝着门口看去。只见到端木紫宸带着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还未有任何其他动作,便命令道“带进来。” 随之一位气质与青衣完全相同,却还有着一副媲美傲紫盈的倾世容貌,这一幕,也着实让白亦道和龙千手眼前一亮,当然两人也不会讲自己的真实感受,放在脸上。 “这位就是一直替古易阳在打理寻香阁大小事务的凤铘。之前就是她通知古易阳赶来的,而且我还得知,青衣也是她派来拖住您的,我费了很大力气,才让人把她给抓了回来!”端木紫宸说完,便带着一脸恭敬的低下了头。 白亦道在与龙千手诡异的相互一视后,带着诡异笑容,慢慢来到了端木紫宸面前,冷漠道 “我只警告你一次,希望你能记住,对于那些喜欢用些摆不上台面的小聪明,来试探我的人,没有一个还活在世上。” 端木紫宸虽然脸上依然还是很镇定,没有在脸上透露出一丝心中的恐惧感,非常肯定的保证道“没有下一次!” “最好是这样!”说完白亦道便不再理会,一脸玩味的去到了凤铘面前,嘴角还挂着淡淡笑意,轻浮道 “你和古易阳上过床吗?” “没有!”凤铘似乎对于这种直白的言语,并没有多大在意。 “那以后寻香阁就已经由你帮我打理,放心,我也不会要你陪我上床,除非是你自愿!”白亦道说完,便朝龙千手做了个手势,一同离开了寻香阁。虽然白亦道并没有听凤铘是否答应帮自己,但他很清楚,凤铘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能够分的清楚如果在他与古易阳之间选择。 (ps:二更毕!) 第六十章 原来你还是个食神! 在经过昨晚之后,白亦道在北方黑道的消息,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北方黑道,但已经在北方地区有了双蛇帮和寻香阁的白亦道,对此也没有担心什么。再加上龙千手一整晚的强烈要求后,白亦道便决定视线自己的承诺,带着龙千手好好享受一次。 两人出门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接近下午,于是白亦道便带着龙千手,找了一间看上去十分豪华的餐厅,对于如今花钱都直接刷李将天卡的白亦道来说,这种地方即时他每天都来也丝毫没有影响。 在两人点的菜上齐时,龙千手的脸上,已经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刚想下筷尝尝最喜爱的三不沾这道菜时,突然筷子就被白亦道抢了过去。 “死乞丐,我是答应过你说带你吃好的喝好的,但是你现在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打错了,你就饿肚子!”看了一眼急忙点头答应的龙千手后,白亦道一脸狡猾的问道“听说你们做乞丐的要饭要遍天南地北,对吃的应该很有研究才对,那你知不知道这个三不沾这道菜的故事?” 龙千手还以为白亦道又想玩什么鬼主意,一听是这个,立刻便装作一脸严肃的回答道“这个三不沾,其实是北方的一个风味小吃,你说的那个故事我也知道。”看了一眼准备继续听下去的白亦道,龙千手才继续讲起了关于三不沾的故事“清朝乾隆年间,安阳有一个县令,其父亲喜欢吃花生和鸡蛋,可就是年龄大了,牙齿不行,县令就让厨师每天煮花生、蒸鸡蛋羹给自己的父亲吃。时间一长,县令的父亲就吃腻了,食欲越来越差。县令就让厨师变换一下饭菜的做法。厨师绞尽脑汁,将鸡蛋和花生的做法变换了许多花样,县令的父亲还是不想吃。有一天,一个厨师想出了一种新的做法。他把鸡蛋黄加水打碎后,再放入白糖,然后倒入锅里炒出一盘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临时取名叫桂花蛋,县令的父亲品尝之后,连连夸赞这道菜好吃。从此,这道菜就成了县令家的主要菜肴,一家人百吃不厌。 秋天的时候,县令的父亲过七十大寿,宾客盈门,县令大摆宴席,为父亲庆贺寿辰。当然,宴席上依然少不了桂花蛋这道菜。平时做这道菜的时候,厨师总是用小锅烹调,一次炒一盘菜。庆贺寿辰这天,吃饭的客人多,小锅炒菜太慢,厨师就改用大锅来炒。可是,因为是第一次用大锅做桂花蛋,该放多少原料,厨师的心里没有底。桂花蛋炒好之后,他发现蛋黄太稀,就连忙又往里面添加粉芡,一边炒一边往里添油。结果,这回炒出来的桂花蛋色泽黄润,晶莹欲滴,香气四溢,大家品尝了之后,都夸奖这道菜味道鲜美,甘甜爽口,实在是菜肴中难得的佳品。于是,桂花蛋很快就在安阳声名鹊起,风行开来。 不久,乾隆皇帝到江南巡察民情,路过安阳,提出来要品尝安阳的风味小吃。安阳县令就让厨师精心炒了一盘桂花蛋,献给乾隆品尝。乾隆吃了这道菜肴之后,十分高兴,他见这道菜肴不粘盘子、不粘筷子、不粘牙齿,就当即下了圣旨,将桂花蛋赐名“三不粘”。并让县令把此菜肴的制作方法给了皇宫里的御膳房,以备自己和后宫嫔妃及皇亲随时品尝。于是,这道菜就从安阳古城进入了北京紫禁城,成了一道御菜。据说,后来有一位御膳房的老厨师告老还乡,在他离开皇宫御膳房的时候,就把“三不粘”的制作方法带出了紫禁城,使这道来源于民间的美味佳肴又重新回到了民间,进入了寻常百姓家。 现在,“炒三不粘”经厨师们的不断改进,又在金黄似月的“炒三不粘”周围摆上用京糕切刻而成的晶莹鲜红的小兔,为此菜增添了神奇的色彩,显得更为富贵雅丽。这道菜的特点是软香油润、浓甜不腻;有益智、开胃的功效。” 看着此刻一脸得意的龙千手,白亦道再次一脸平静的玩味道“看样子桌子这几道菜,都是你最熟的,那我随便在说个菜,要是你还能说出个故事来,我就把手上这个卡送你!”说完,白亦道还用手晃了晃从李将天手里拿来的无限额金卡。 此时正在狼吞虎咽,像是几辈子没吃过饭一般的龙千手,随即装出一副为难模样,考虑了很久才点头答应。 “西湖醋鱼!刚才那个北方菜你说出来了,现在给你来个南方菜,看你还能说点什么出来!”白亦道问完后,便紧紧期待着龙千手的回答,原本以为龙千手前一次只是小猫碰上了死耗子,但当白亦道听完龙千手接下的话后,才突然发觉,龙千手不但是个搞情报的高手,还是个食神。 “西湖醋鱼又叫叔嫂传珍。相传古时有宋姓兄弟两人,满腹文章,很有学问,隐居在西湖以打鱼为生。当地恶棍赵大官人有一次游湖,路遇一个在湖边浣纱的妇女,见其美姿动人,就想霸占。派人一打听,原来这个妇女是宋兄之妻,就施用阴谋手段,害死了宋兄。恶势力的侵害,使宋家叔嫂非常激愤,两人一起上官府告状,企求伸张正气,使恶棍受到惩罚。他们哪知道,当时的官府是同恶势力一个鼻孔出气的,不但没受理他们的控诉,反而一顿棒打,把他们赶出了官府。回家后,宋嫂要宋弟赶快收拾行装外逃,以免恶棍跟踪前来报复。临行前,嫂嫂烧了一碗鱼,加糖加醋,烧法奇特。宋弟问嫂嫂:今天鱼怎么烧得这个样子?嫂嫂说:鱼有甜有酸,我是想让你这次外出,千万不要忘记你哥哥是怎么死的,你的生活若甜,不要忘记老百姓受欺凌的辛酸之外,不要忘记你嫂嫂饮恨的辛酸。弟弟听了很是激动,吃了鱼,牢记嫂嫂的心意而去,后来,宋弟取得了功名回到杭州,报了杀兄之仇,把那个恶棍惩办了。可这时宋嫂已经逃遁而走,一直查找不到。有一次,宋弟出去赴宴,宴间吃到一道菜,味道就是他离家时嫂嫂烧的那样,连忙追问是谁烧的,才知道正是他嫂嫂的杰作。原来,从他走后,嫂嫂为了避免恶棍来纠缠,隐名埋姓,躲入官家做厨工。宋弟找到了嫂嫂很是高兴,就辞了官职,把嫂嫂接回了家,重新过起捕鱼为生的渔家生活。够了吗?”这次说完,龙千手脸上明显已经出现了不耐烦的神色。 “给你!”白亦道虽然是个又便宜就占的铁公鸡,但是愿者服输这点他也还是懂的。 已经吃完了的龙千手,拿起金卡看了一会,便放进了口袋里。随即在两人结账之后,别离开这间餐厅,只有白亦道心里清楚。 “白大少,接下去准备带我这死乞丐,去哪舒坦舒坦?”没想到除了女人变脸变得快之外,男人也一样。前一秒脸色还有些不佳的龙千手,此刻竟然又换上了一脸轻松。 然而此时白亦道脸色突然一沉,嘴角霎时洋溢起一个诡笑,对着立刻也同样警觉过来的龙千手,玩味道“看来有些家伙还是耐不住寂寞,连这边也找过来了。” “既然找过来了,就陪他们玩一玩,反正也是刚吃饱没事干的时间。”语音未落,两人如同刚拖把的利剑一般,快速闪进了人群当中,随后三四道黑影,也随着两人闪了进去。就在白亦道和龙千手,在一个废弃的篮球场上集合的时候,四个黑影也随即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各个黑色斗篷到尾。 “地狱三角的地狱使者?”随着白亦道阴沉一句,他和龙千手突然浑身杀气四溅,不是连眼前的地狱使者也隐隐感觉有些发话,手中金色龙刺出手之际,龙千手也赫然朝着四人出手。 地狱三角果然不一般,平时基本都是秒杀对手的白亦道,突然发觉原来自己连几个地狱使者都还对付的这么费劲,突然想到那天在青帮,只有那么段的时间,宫烈便直接让两个地狱使者永远睡去,可想而知其恐怖的实力,有多可怕。 龙千手此刻在对付两名地狱使者的时候,也同样显得十分费力,大约经过了十多分钟的恶战过后,四名地狱使者的尸体才被白亦道重重扔到路边一条水沟中。 “看来地狱三角也开始把目光转移到北方黑道了。”在龙千手说完后,过了很久,白亦道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 现在他的心里除了考虑应该如何应对地狱三角,这个恐怖实力组织外,根本就没有心情再去考虑别事情。最让他担心的就是,地狱三角会不会趁此刻人在北方之际,突然去攻打还为完全稳定的鹰帮,到时候他既无法顾及北方黑道,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手唤醒的鹰帮死于本不敢属于他们的义务。 然而就在此刻的古家,古易阳的两位哥哥正在嘱咐他,不许他擅自去和白亦道进行有关家中的事情。先开口的是大哥古朝阳,如今北方黑道中的第一剑圣,“易阳,有时候忍一时,很可能就会在出来的时候,一飞冲天!”古朝阳话音刚落,二哥古帝师随即面色平静的,淡然道“古家不为此人生,便为此人王。” (ps,三更完!今天确实很累很累,直到晚上11点才把三章码完,希望大家能够给个收藏和红票,支持鼓励下,江山万分感谢!!) 第六十一章 我即为道 进过这次地狱使者的偷袭,白亦道经过一晚思虑之后,最终决定暂时先放下北方黑道与找寻十大神器继承人的事,这两件事固然对白亦道剑指四方十分重要,但白亦道心中也同样明白,无法稳定南方黑道,那自己做这两件事也不过是徒劳,所以他必须先回去,处理地狱三角这个随时可能破坏他整个计划的威胁。 当白亦道赶回鹰帮总部的时候,他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整个总部大楼空无一人,空荡的走道中,虽然看不见一丝血迹,但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味。由于不希望自己此次北上毫无收获,白亦道特地让龙千手留在了寻香阁,以免古家会趁自己离开时对其不利。 此刻神色冰冷的白亦道,手持龙刺,小心的行走在各层楼之间,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活人,可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当他寻遍整座总部大楼还是不见一人后,心中瞬时染起阵阵不安。 手中的龙刺,也在此刻如此诡异恐怖的气氛下,被其握的越来越紧。此刻他才突然联想起在北方被地狱使者偷袭的事,自己这次北上,除了叶轻舞与猎组人员之外,根本就无人知晓,而在华夏并没有太多人脉的地狱三角,又是从哪里得知自己的位置?心中想道这个问题的白亦道,脸上开始出现了困惑神色,脑中也开始寻找其那个将自己讯息,告知给地狱三角的人会是谁。 “他们很安全!”一身厨师服的宫烈,突然出现在白亦道身后,看上去,依然是那么平凡无奇。 白亦道在见到宫烈时,心中一震,心想为何每次地狱三角对于鹰帮的时候,他都会莫名其妙的出现。 “带我去见他们!”白亦道此刻也十分好奇,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让鹰帮的数千人,同时聚集而不被外人所发现。 宫烈平静的转过身,朝鹰帮总部外走去,白亦道也随即收起了脸上的杀意,慢慢跟在了他身后。 当白亦道见到鹰帮的藏身处时,突然充满自嘲意味的大笑了起来,良久才对着眼前这座已经长满青苔的破旧别墅,叹息道“没想到,时至今日,我要成功,还是离不开白家。” 一旁的宫烈此刻也低头偷偷自嘲的笑了笑,神色凝重的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心中真正想走的是正道还是邪道?” 眼神玩味的看了一眼宫烈,白亦道嘴上带着尽是不屑的笑意,阴沉道“世上若只剩邪道,我便是正道,只剩正道,我便去做那焚世邪道,世间本无正邪之分,有邪才能分正,有正便必出邪,我没空去分其两者之间的区别,也不屑去分,如果我必须选择,弃正邪二道,以我为道。” 宫烈听完后,再次坦然一笑,摇头道“既然你不屑正邪两道,那我很想听听你的道,又是什么道?” 白亦道突然一脸诡异的看向宫烈,嘴上还带着些许笑意,口吻玩味道“好像你的道应该和我的一样不是吗?” “看来你找人盯了我二十年,还是有些收获的。”听完白亦道的话后,宫烈脸上难得闪过一丝异样,丢一下这句话后,便嘴角带着丝丝笑意,消失在了白亦道眼中。 就在白亦道看着消失的背影,有些发呆的时候,早已偷偷躲在一旁的叶轻舞,突然从身后将白亦道扑倒在地上。可是此时的叶轻舞并不知道,白亦道早早便已经发现她了,否则就算白亦道真的没有发现她躲在附近,在她冲上的瞬间,白亦道一样可以了解她的生命。 此刻坐在白亦道身上的叶轻舞,故意睁大着双眼,装出一副可爱的模样。其实在白亦道眼里,叶轻舞本来就长着一样绝美的童颜,即时不这么做,也一样十分可爱诱人。更让白亦道意外的是,叶轻舞今天竟然穿的是一件几乎快透明的黑色薄纱礼服,原本胸前就已经大半暴露在外的雪白,在此刻趴到在白亦道身上的动作下,有种快呼之欲出的味道。 “小舞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容易让你老公我患上高血压的毛病?”透过此刻的角度,白亦道已经被叶轻舞胸前那乍泄的春光,弄得血液都开始膨胀。 可是就在白亦道正想体会那胸前滋味的时候,叶轻舞突然一脸狡猾的从白亦道身上跳了开去,眼神暧昧的在一旁笑道“看来紫盈姐姐说的没错,你这家伙就是个大色狼,就算眼前有着在紧急的事情,也会先考虑下半身的问题。” “紫盈?”听到这两个的白亦道,眼神当下一震,随即便起身紧张道“你和紫盈见过?她现在在在哪?” 原本与傲紫盈商量好玩弄下白亦道的叶轻舞,不知为什么,在见到白亦道此刻紧张的神情时,心中突然对傲紫盈有些怨恨了起来。 “我没时间和你开玩笑,快告诉我紫盈是不是回来了?”白亦道此刻心中十分担心,自己明明派了龙组在保护傲紫盈,但是此刻从叶轻舞嘴里得知两人已经见过,而龙组却没有通知过自己傲紫盈已经回来了。 “亦道哥哥!”随着此刻小婉儿的一个叫声,白亦道转头的瞬间,眼中已经尽是泪水的傲紫盈,此刻正抱着开心笑着的小婉儿,静静的看着他。 来到傲紫盈面前的时候,白亦道很平静,丝毫没有那种思念终于化为现实后的激动与兴奋,他们彼此都明白,自己要的只是那个眼中只有对方的彼此。 “回来了!” “嗯!” 眼中还在不停留些眼泪的傲紫盈,对着白亦道点了点头,也没有出现任何太过激动的情绪,只是两人的目光,此时都不曾离开过彼此一秒。 “怪我吗?”看着眼前不知在自己梦里出现过多少次的男人,傲紫盈幸福的摇了摇头,温柔道“她比那个女人更有资格留在你身边。” 白亦道心中随即一冷,但是脸上依然是那深情的平静,温柔的用手擦去了那为自己而流下的泪痕,安慰道“三千年前有个男人让等候在荷花池旁的夏雨荷为他流尽相思泪,他虽拥有了江山,却失去了此生挚爱,是薄情还是情深,我无从判断,或许只有那夏雨荷,才能体会身在帝王家的无奈与苦涩。” “我不愿做那夏雨荷,深知其中滋味,却不愿走出那荷花池旁,享受挚爱手中的江山之味。你此刻的无奈与苦涩,我懂,你此刻的情深与怜爱,我懂,你想用江山作为你身边那些女人的礼物,我也懂,惟独我此刻能如何帮你,我不懂。”一个女人爱你的方式很简单,没有什么海誓山盟,没有什么深思相随,她只想努力去更懂得关于另一半的任何事。 傲紫盈此刻情到深处的爱意与那善解人意的温柔,让一旁的叶轻舞开始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白亦道在得知眼前女人消息的时候,会如此紧张。她此刻心中感叹道,即便自己是男人,也无法控制自己不爱上这个女人。 一直用那白如玉色双瞳看着两人的小婉儿,此刻也温柔的用手摸着两人的脸,天真的对两人说道“亦道哥哥以后会让很多人害怕,紫盈姐姐以后会有很多人喜欢你。” 两人听完了小婉儿的话后,别有深意的忘了对方一眼,而然傲紫盈却不知道,此时白亦道心里所想的事,和她并不一样。他此刻在想的是,如何才能让她与叶轻舞两人,同时与他一起干些下流的事,也好让他试试坐享齐人之福的滋味,更何况两人还都是女神级的女人。 “我离开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等白亦道将傲紫盈等人先送到安全地方后,便立刻将负责鹰帮的猎组成员,召集到了自己身边。 手上还缠着纱布的恶鬼,面色愤怒的抢先道“李将天这个杂碎,在少主走了之后,便不知从哪里请了些三口组的人,不但抽走了所有提供给鹰帮的资金和人员,还反过来对付我们,下次要再落到我手上,爆了这杂碎的菊花!”愤怒之余的恶鬼,还不忘提起当初自己骑了李将天那件爽事,可想而知这件事对恶鬼而言,是留下了如何深刻的印象。 一旁原本面色同样怒意的猎组成员,也被恶鬼的最后一句话,给逗的笑了起来,只有白亦道在一个诡异的笑容之后,阴沉着脸,玩味道“我想李广正如果知道自己的儿子,勾结rb人,恐怕会一气之下,连杀了李将天的事情都做到出来!” “少主,李广正之前不是还替李将天把公子会和青帮血拼的事件压了下来,看得出他对李将天这个儿子应该很宠爱才对,应该不会怎么样吧?”此刻说话的,就是之前白亦道在拿下bj青帮后,所救下的三位青帮成员中的张兆虎,由于经过长期的考验,便被狼王蔡逸民收到了猎组当中,而从来对猎组成员亲自挑选的白亦道,也早已知道了张兆虎这个人。 “你是一个敢质疑我的猎组成员!”白亦道突然冰冷的眼神,让张兆虎全身立刻冒起阵阵寒意,此时才发觉自己忘了狼王曾经警告过自己,猎组对与少主的命令,只有执行没有质疑这条一旦破坏,下场就是死的禁律。 看着此刻慌张的张兆虎,白亦道本想杀了就算了,不过此时他突然发现,这个叫做张兆虎的新猎组成员,竟然长着一张比端木紫宸还妖艳绝美的脸,不知道其底细的,俨然就会把其当做一个小白脸来看待。 “以后你跟着我!”白亦道的这句话,立刻让其他猎组成员吃了一惊,这是他们从跟随白亦道以来,第一次见到其如此做法。倒是一旁原本恐惧十足的张兆虎,在听到自己不用死了之后,立刻便在心中开始庆幸,更加让他兴奋的是,不但没死,还被白亦道选取做了贴身人员。 然而就在所有猎组成员,都各自怀着不同心情的时候,白亦道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起,该如何利用张兆虎那张小白脸,白亦道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放过任何还有利用价值的人。 (ps:一更毕。) 第六十二章 培养吃软饭的功夫!(求个收藏) 在找到鹰帮的藏匿位置后,白亦道并没有多加逗留,而是带着刚被其饶过一命的张兆虎来到了大街上闲逛。而心中还在为得到白亦道钦点窃喜的张兆虎,则带着一脸凶恶的模样,默默跟在身后,俨然与一位保镖没什么两样。 看着眼前这个行为怪异,没什么大脑的张兆虎,白亦道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怎么会同意让这个人通过考验,加入到猎组的。虽然这么想,但是白亦道此刻还是庆幸自己竟然有个长相如此妖艳的手下。 “和几个女人的上过床了?”在大街上了逛了一会,白亦道突然一脸冷漠的问道。 “三个!” 张兆虎脸上突然一愣,他想不到猎组成员口中,神一般的少主,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既然少主问话了,张兆虎想也不能不回答,于是一脸严肃道。 “三个?”白亦道一听就笑了,他没想到看着已经快有三十岁不到的张兆虎,竟然才有过三个女人,心中顿时感觉自己这次应该还有的忙活的白亦道,强忍着笑意,再次冷漠道 “从现在起给我装,能多装b就给我多装b。” “没问题少主,你说,想让我怎么装?装杀手还是装地痞?”听到白亦道的吩咐,张兆虎立刻询问道。 白亦道此刻算是彻底对张兆虎的智商,佩服的五体投地,既然连装b都不懂,但一想到等等鹰帮的资金问题,还得靠眼前这个张兆虎,也就强行克制了下心中怒气,冰冷道“等等看到路上的女人,给我用眼神把她们给勾过来,记住了,不许说话,不许用动作,只准给我用眼神。” 虽然张兆虎猜不出白亦道究竟想干什么,但是还是照着话做了。原本心想应该会被那些女人当做流氓的张兆虎,在试了几次之后,竟然渐渐发现,每个被自己投去眼神的女人,也都十分暧昧的朝自己投来眼神,这一点,也让多年没碰过女人的张兆虎,不是心中暗爽。 “男人最可悲的不是没有资本找女人,而是明明有着找女人的资本却不懂去利用!”看了一眼张兆虎此刻的得意模样,白亦道一脸无奈道。 “听过公主会吗?”直到发现张兆虎的眼睛,已经有些发红的时候,白亦道略带笑意的玩味道。 “当然听过,这个公主会从来不过问黑道的事,只是一群商界的名媛贵妇没事可干,瞎闹着玩儿的。不过听说这个公主会一直和李将天的公子会对着干,当然不是找人火拼,而是在各种生意上,处处想办法为难公子会的成员。”看来一个人脑子蠢没有错,但是把蠢当做一种炫耀,那这个人确实已经傻的无可救药。 看着此刻正在为自己能够说的如此详细,而暗自欣喜的张兆虎,白亦道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现在无论是谁听到这番话,如果不认为张兆虎与这个公主会没关系,那只能说这个人的脑子,比张兆虎更让人难以想象。 “你是不是应该把为什么这么了解公主会的原因,给我解释下?” 在白亦道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张兆虎的脸上,很明显起了变化,静静沉默了几秒之后,才脸色有些为难道“我的三个女人中,有一个曾经就是公主会的成员,后来得知我只是个青帮小弟后,就把我给甩了。” 看来可恨之人自有可怜之处,听完后的白亦道,同样沉默了许久,才故意一脸玩味的安慰道“知道为什么这次我让你呆在我身边吗?”看了眼此刻摇头的张兆虎,白亦道突然脸色一变,神色严肃道“因为你可以替鹰帮找到资金,只有你可以救鹰帮,你会成为鹰帮的骄傲!” 再说完这些话后,白亦道强忍此刻心中的恶心感,依然脸色严肃的看着张兆虎。白亦道非常明白,像张兆虎这种没什么大脑可言的人,要洗脑只需要几句话就可以。结果很显然,张兆虎在听完白亦道的话后,双眼充满坚毅的眼神,肯定道“放心少主,只要你说,我张兆虎拼了命也去做。” 此刻情绪高涨的张兆虎,绝对想不到白亦道之前让他做了这么多事,其实只是想将他配成一个小白脸,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张兆虎那张是女人看了都羡慕的脸蛋,去勾引那些公主会中的有钱少妇,现在这年头,什么人的钱最好赚,当然就是女人。 “不用你死,学会怎么在床上拿下女人就行!”不等已经一脸诧异的张兆虎有任何反应,白亦道已经一把将其拖进了路边一家美容院。随着在白亦道的命令下,张兆虎无奈的被几位久经风月场上的艳妆女子拉进房后,便没有在出来过。 而白亦道则在门外,一脸闲逸的抽烟等候,若此刻情形被其他鹰帮的成员看见,恐怕会羡慕死张兆虎,能让堂堂如今南方的黑道霸主等他。 “老板!你看你朋友都喊了三个,你不来一个吗?”看着正在抽烟的白亦道,一旁一位传说暴露,脸上擦着不知多少斤粉的女人,扭着粗腰,娇声道。 白亦道玩味的看了眼女人,毫不掩饰的做了个恶心的表情,轻笑道“别说你这模样倒贴我都不要,就算我真有这胆量要,我怕你也没命给。” 女人一听,脸色当下便阴沉了下来,但是迫于白亦道是客人,也就不好发作,于是带着一脸不屑的模样,重新坐回了自己位置。一旁嘴上还带着不屑笑意的白亦道,在说完话后,还眼神玩味的不时朝门外偷看。 大约过了四五个小时,天差不多也已经黑了,白亦道才让张兆虎从房里出来,可是就当张兆虎,两腿发软直打哆嗦的出现在他面前时,白亦道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眼神还充满暧昧的取笑道“看来你应该从这几位床上大姐身上,学了不少东西啊!” 直到白亦道与张兆虎离开美容院的时候,张兆虎才哆嗦的双腿,一脸委屈道“少主,我知道之前破坏了猎组的规矩,你要杀要罚的说一声就行,我一定没半句别的话,可这种事,我实在是受不了。” “我不想听你废话,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给我记住了,敢给我忘记一句,你捡回来的这条命就真的别要了。”张兆虎在见到白亦道突然异常的表情后,立刻收起了一脸玩笑,神情认真的等待着白亦道接下去的话,见到此时的张兆无,白亦道便神色严肃道 “不管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如果有漂亮的女生,必须马上前去大献殷勤,倾吐爱慕之心,务必要问到小姐的基本信息。不管是衬衣或则西装领口、袖口,不能让mm看见黑渍,不得有三天不换衬衣袜子、十天不愿洗澡之行为,必须保持“象刚剥壳之熟鸡蛋”、西装革履之干净潇洒形象,不得有当面掏耳朵、挖鼻孔、全身泛酸味令人恶心的行为!不管是看电影、上餐馆,还是逛商场买东西,必须随叫随到、跑前跑后,以讨芳心。不得有丝毫“陪女人逛街好无聊”之想法,更不得有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行为!生病或则烦恼之时,必须马上问寒问暖、轻言轻语、小心慰藉、关怀倍之,充当家庭教师、心理医生、求助热线、忠实听众,绝对不能给我怕麻烦。这些就是你去公主会之后,要对那些女的做的。” “少主,我听了这么多,只听懂了你打算让那个我去公主会,不过我还是不懂,这些和公主会有什么关系?又和鹰帮有什么关系?”已经听得一脸呆滞的张兆虎,还是不能完全明白白亦道的意思。 此时的白亦道,突然将脸凑到了张兆虎眼前,眼神暧昧道“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去做小白脸,让公主会那些女的拿出钱来资助鹰帮,现在你听懂了吗?” 终于明白过来的张兆虎,一脸吃惊的看着白亦道,虽然心里十分不愿意,但是猎组只准执行不准质疑的禁律,让他只能默默接受。 “不用一副不甘愿的样子,你以为这年头做小白脸这么好做?你现在应该感到光荣,你记住,你是在为鹰帮牺牲,是在为南方黑道的稳定做贡献!”再说这些话的时候,白亦道自己都想笑,可是为了能够更加有效的替张兆虎洗脑,尽快让其帮鹰帮找到资金,还是强行忍了下来。 不知是张兆虎的大脑确实太过愚蠢,还是白亦道的洗脑方式确实有效,在听完白亦道的话后,张兆虎确实开始感觉到自己有些自豪感,还暗暗在心中下定决心道“一定要从公主会里,替鹰帮找到资金。” 此刻的张兆虎,绝对想不到,正是因为自己此刻的神经大条,让他日后在白亦道的帮助下,成为了华夏黑道中的第一公子! (ps二更毕!求收藏求红票!!!!!!!!!!!!!!!!!!) 第六十三章 恨比爱刻骨铭心 白亦道的突然消失,让本就感到危机重重的鹰帮,一时人心惶惶了起来,无论猎组成员如何强势压制,还是无法重新凝聚散乱的军心,甚至还陆续有一些鹰帮成员提出了退帮要求,当然,这些人最后的下场只有死,任何影响鹰帮的威胁,猎组成员都不允许存在。也正因此,所有得知这一事件的其他黑道帮派,才真正发现,鹰帮虽然一直是由猎组在管理,但是真正能够对其造成巨大影响的,却并非猎组,而是从不怎么在鹰帮成员面前出现的白亦道,一个鹰帮核心地位的象征,也因为白亦道这次的消失,真正在南方黑道清晰了起来。 然而对于白亦道消失这件事,傲紫盈这位鹰帮所公认的帮主夫人,却一直没有表过什么态,而是整天与叶轻舞两人,一起陪同在小婉儿身边玩耍。 “你真的不担心他吗?”趁着小婉儿独自玩耍的间隙,心中一直牵挂着白亦道的叶轻舞,还是忍不住问了傲紫盈。 起先傲紫盈对于这个有些突然的问题,稍稍楞了一下,随即便带着那平静而带着一丝笑意的面容,无奈道“他和别的男人不同,这一点,在我选择爱上他的时候我就已经懂了。他突然消失,不是他有危险,而是他正在计划着什么,不想让打扰。他不是一个轻易违背女人承诺的男人,即时他只剩下一口气,我相信,他还是会带着那副下流轻佻的面具,出现在他每一个女人的面前,他其实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更想活下去。” “或许我真的还需要去好好懂他,你确实值得让他更爱你一些。”面对着此刻如此智慧的傲紫盈,叶轻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和自卑感,或许任何女人在眼前这个人面前,都会和自己一样。 从叶轻舞此刻的神情,傲紫盈能够体会到此刻叶轻舞的心情,如同一位姐姐一样,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张令天使都黯淡的童颜,满是疼惜的安慰道 “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不要去计较爱的多少,能够计算的感情不是爱,是一种对两人的束缚。” 正当叶轻舞感觉已经有些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时,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两人身边的小婉儿,眨巴着那双大眼睛,扯着两人的衣角,开心道“紫盈姐姐,轻舞姐姐,你们不用担心,亦道哥哥现在很好,没有危险!”说完,还对两人咧着小嘴笑了笑。 两人似乎对小婉儿的话都没有丝毫怀疑,已经想通并且立刻一脸笑意的叶轻舞,一把将眼前这个多日来讨尽两人喜欢的小家伙,抱在手里,娇声道“小婉儿不怪哦,竟然趁悄悄偷听姐姐谈话,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一看表情突然怪异的叶轻舞,小婉儿机灵的一下跳在了地上,随即大笑着跑了开去。看着眼前如此天真可爱的两人,傲紫盈也不禁露出了淡淡笑意。 看着此刻在女人堆中如鱼得水处变不惊的张兆虎,不得不佩服白亦道育人的超凡本领,能够使弱者变为强者,将不公平变为公平的白亦道,无疑只能用智者这个名词,来称赞此刻的他。 “三个女人,花了三十分钟才搞定,慢了!”看着此刻无论行为举止与穿着打扮,俨然一副贵族模样的张兆虎,白亦道心中还是不禁再次佩服起自己。 “少主教过我,对付女人,只要能让她死心塌地,时间不过就是那道门锁而已,打开了,便永远开了。”手中优雅的晃动着杯中红酒,此时的张兆虎,每一个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着一股绅士风度。 对此有些轻浮的态度,非但没让白亦道有一丝怒意,反而还十分满意张兆虎此刻的模样,想要从哪些一年不知要花多少钱去包养男人的名媛贵妇手中,骗取自己想要的,就必须要这种与众不同的态度。 嘴上玩味一笑,也从桌上拿了一杯张兆虎之前从一位夜场贵妇那骗来的顶级拉菲,不屑道 “保持你现在的样子,记住有钱的女人不需要买回来的男人这句话。” “是的少主!”张兆虎嘴带浅笑的喝了一口,炽热的目光,正时刻不离的盯着眼前这些诱人的身体,玩味道。 在见到张兆虎已经达到自己满意的要求后,白亦道便独自回到了鹰帮总部,当他偷偷来到傲紫盈的房里时,见到傲紫盈已经沉沉的睡了。于是白亦道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响,悄悄来到了床边,但是他怎么也没料到,傲紫盈其实只是在装睡而已。 “我是不是该为自己让一位南方黑道的霸主,如此偷偷摸摸而自豪一番呢?”听到说话的白亦道,神色一愣,随即便一脸坏笑道“看来我家小盈盈是独守空房寂寞的睡不着了,既然如此,我这个做老公的,怎么也要做点什么事了。” 似乎被白亦道真的给说中了,傲紫盈在听完白亦道的话后,当下便粉嫩着小脸,躲进了被窝里,殊不知她不经意间这个可爱却充满诱惑的小动作,立刻让白亦道的血液炽热了起来,二话不说,白亦道便用着惊人速度脱了个精光,钻入了这个温暖又溢满香气的被窝中。 当白亦道抱住傲紫盈那至今难以忘怀的身体时,他惊人的发现,傲紫盈此刻的身上,竟然没有一丝遮掩,这无疑让白亦道本就炽热的身体,更加躁动了起来。 “没想到,小盈盈的身材越来越性感了。”用鼻子贪婪吸食着从傲紫盈身体所发出的淡淡体香,双手已经开始四处游走的白亦道,开始用言语进行起前奏。 在出国拍摄电影的这段时间,傲紫盈也不再像从前那样过于羞涩,反而同样风情万种的调戏起白亦道来“再性感也是给你看的,别人想看,还不给呢!” 见到此刻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傲紫盈,白亦道不禁在心中感叹到这个现实的社会,果真太过残酷,连傲紫盈如此纯洁青涩的女人,都被其迫害成如今这副田地。但白亦道又细细一想,感觉这样也未尝不可,至少能够让让自己以后做这类事情的时候,不用独自牵引,倒也省去了许多精力。 “既然小盈盈都这么说了,那老公我可就不客气了!”还不等傲紫盈有任何反应,白亦道便如猛虎下山一般开始疯狂享受起眼下这具媚骨,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气氛,只是这一次的傲紫盈,相比前几次,显得更加主动,更加的风情万种婀娜妖媚。 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换来一个魂牵梦绕的呻吟,这也让白亦道身体,更加亢奋难以自拔。男人用汗水征服女人的身体与灵魂,而此时的傲紫盈,也同样在用身体与灵魂,征服着白亦道的每一分疼爱与倾情。 在两人为这一次的结合,同时发出灵魂深处的声音后,依然贪婪的紧紧相拥着对方,享受着那残留的温情。 “你爱我吗?”傲紫盈知道自己此刻所说的话,和许多女人会问的一样,但她并不觉得自己与那些女人属于同类,因为她所要的不是白亦道的答案,只是想体会一下那种甜言与蜜语所带来的满足。 坦然一笑,情深一眼,万千宠爱在心头,柔情道“说爱你,我做不到,我不知道自己能够爱你多久。说不爱,我不忍心,我心中唯有你能占一角。除了说恨你,我想不到其他答案,爱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只有恨能让我刻骨铭心。” 傲紫盈听完,一脸幸福的躺在白亦道怀里沉沉睡去,她知道,只有此刻男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才能够让自己心安与甜蜜,原因不是因为爱,而是说这些一般男人都会说的话的人,是一个混迹的黑道的枭雄,她能理解让这样一个男人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是件多么困难的事。 等待傲紫盈真正熟睡的时候,白亦道悄悄起了身,为了不惊醒此刻安睡的傲紫盈,他选择了从窗口出去。 “看样子,当年杀的西方黑道血流成河的鬼王白亦道,也有柔情似水的时候,真不知是该替黑手党的那个女人感到开心还是不幸。”已经在窗外潜伏多时的沙迪,诡笑着取笑道。 用手轻轻拨了拨龙刺的尖锋,白亦道同样带着诡异笑容,不屑道“地狱三角的使者团团长,竟然也会学着用些下三流的手段偷窥,看样子应该是在地狱三角那个鬼地方,待的太久,猛出病来了。” “哼哼哼”闻言的沙迪,几声哼笑过后,随即便一脸无所谓的取笑道“看在你是死神钦点要我杀的人份上,我不介意在多听几句遗言。” “确实是遗言,不过到底是谁的,恐怕你这辈子也不会知道了!”原本还一脸玩味的白亦道,神色骤然一变,冰冷的双目中,已是磅礴杀意,浑身突然所爆发出的强大气势,就连长久生活在地狱三角这个被西方人誉为死亡之地的沙迪,也不禁在心中闪过一丝恐惧。 (ps:一更完!特地求红票收藏!!!!!!!!!!!!!!!!!!!!!!!!!!!!) 第六十四章 华夏有神无棍(求个收藏) 不知为何,这一次白亦道手中的龙刺,不但散发了史无前例的耀眼金光,还不时呲呲作响。随着此刻沙迪悠然而生的浩然杀气,一只略散白光的黑色铁爪突然出现在沙迪手中,在龙刺的声响下,也开始微微发颤。 “华夏圣土,岂容妖孽放肆!” 一声震天怒吼,两人身影如雷鸣一般,相撞一起。每当两人交手一次,漆黑空荡的周围,便会响起一阵刺耳响声,真正高手间的较量,不需要太过华丽的招式,最简单原始的技巧,成为了两人此刻争夺生存权利的资本。 半空的白亦道,手中紧握龙刺,带着那冰冷彻骨的杀意,猛然翻身,从沙迪上过跃过,随即便再次猛然转身,朝着沙迪身后划出一道金色圆弧。此时沙迪的脸上,扬起一个诡异笑容,手中铁爪猛然将身后龙刺,死死扣在半道。 “鬼王的鬼回旋?”一声不屑之际,双腿已经躺身朝白亦道小腹猛踢过去,眼见就快触及自己身体的双腿。半空中的白亦道,一个侧身,翻出一个三百六十度回旋,躲过了这一攻,随即单腿半跪于地,再次抬头时,冰冷的双目,以成鲜红。 嘴角诡异一挑,露出一个鬼魅般邪恶的笑容,对着此刻正朝自己冲来的沙迪,赫然将手中龙刺射出,双手合十于胸前,口中默念“龙飞九天,吞天灭地!” 随即以在沙迪眼前的龙刺,突然发出万道金光,闪的沙迪不得不紧闭了下双目,但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有无数龙刺将自己团团围住。 “杀!” 白亦道朝着半空,再次怒吼一声,无数龙刺仿佛离弦之箭,从四面八方冲向沙迪,一时间无处可逃的沙迪,神色狰狞着大笑一声“除魔龙诀?” “神龙临世,替天行道!”不等沙迪再多反映,白亦道再次默念一句,随即大声吼道“杀杀杀!” 面对着此刻无数龙刺突然闪出万倍金光,沙迪心中已经确定,白亦道此时用的,就是大祭司口中时常提起的,华夏第一神诀除魔龙诀后,才发现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眼前男人的实力。虽然自知此刻取胜机会已经渺茫,但为了维护地狱三角不死不回的百年铁律,沙迪决定使用地狱三角的禁忌之术,黄泉引路。 铁爪在半空划出一个死字,随即沙迪口中默念一句“以命换命!”,身旁所有龙刺瞬间被一股强大黑气消散无踪,口中已是布满紫色鲜血的沙迪,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白亦道面前,空中还残留着渐渐消散的身影。 随着破碎的铁爪残骸落地之际,沙迪一拳重重击在了白亦道天灵之处,突然遭到重创的白亦道,身体猛然一阵,随即便吐出大口鲜血,赤红的双眼也随即淡去转为苍白。身体落地的瞬间,强撑身体站立身后的沙迪此刻也贺然倒地不起。使出一击的手臂,也还在地上剧烈颤抖,只是此刻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生机。 此刻突然划起阵阵阴风,跌落在地龙刺此刻也已暗淡无光,直到气息中还残留的杀意殆尽的时候,原本倒地不起的白亦道,突然有了动静,强忍着体内翻滚异样的气血,艰难站起了身子。 “死神禁忌!”虚弱的吐出四个字后,白亦道再次倒地不起,只是这一次过了很久,都毫无一丝动静。 一个飘逸的脚步声,突然打破了此刻寂静的气氛,随着龙刺被人重新捡起,一位面带白纱的女子,手提鸾凤双剑,拖着一身白色长衫缓缓来到身前,眼带淡淡哀愁,无奈道 “以身施法,何苦如此,你本可不必如此。” “他自认为道,又岂容他道重生,是劫数,也是机缘!”两缕披肩长眉,古风道袍,手提葫芦酒罐,脸带浅浅笑意,坦然道。 听此一言,女子眼中愁意更甚,无奈摇头之后,便将此刻毫无反应的白亦道抱在了手上,轻踮一脚,便从墙上跃了过去,不再见其踪影。见此一幕的老道,也紧随其后,飞身跃了出去。 “重伤,被神机道人和一位神秘女子所带走!”此刻神色凝重的宫烈,对着平静的白秋画,淡淡说道。 虽然不知道宫烈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但与他一起了四十年的白秋画自然也清楚这个消息绝对不会有错,因为这次宫烈第一次在她的面前。流露出如此凝重的神态。 “谁干的?”白秋画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激动,她知道此刻再去担心也无济于事,她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让伤害自己唯一亲人的人,彻底后悔,或许因为姐弟的关系,白秋画在对待自己所重视的人,也与白亦道有着同样的态度。 “我去杀!”宫烈似乎猜到了白秋画想要做什么,于是在丢下三个字后,便默默将身上的厨师服脱去,已经不知多久不曾出现变化的神情,在此刻弥漫出一股惊人杀意,在他消失的那一刻。在身后一直看着他离开的白秋画,眼中流下了今生第一滴美人泪,这是她今生第一次为男人流泪。 天差不多快亮的时候,双眼布满血丝的宫烈,带着一脸冷漠回到白秋画身边,什么也没多说,便重新换上了厨师服,平静的开始煮面。而等了一夜没睡的白秋画,也没有多问一句话,便默默回了自己房里。 地狱使者全部被人一招击毙,大祭司重伤身亡,这一消息立震惊了整个地狱三角,然而这个从未有人能够活着出去地带的信仰之神,死神却毫无反应。同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李将天此刻,心中也开始充满了恐惧,他原以为只需要铲除白亦道这尊杀神,自己变可以爬上华夏黑道的顶峰,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白亦道身边竟然还有如此恐怖的人存在。 昆仑山这个明末道教混元派道场的所在地,华夏道教最重要、最古老的流派之一,混元派是道教的混元思想修为宗旨。在上古时期,凡是禀承老子混天学说的思想及流派都是“混元派”只是一种古人的说话,只有曾经熟知过这个道派的人才清楚,这个道派中的人,每一个都拥有着知晓过去与未来的特殊能力,然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一直都被知晓这一道派的南北十二门所疑惑。 “拿自己命,来逼北方黑道有所动静,值得吗?”看着此刻已经苏醒的白亦道,白衣女子轻声疑惑道。 “什么时候从不问世事的混元派,也关心起我们黑道的事情了?”此刻气血面色,俨然看不出任何伤病的白亦道,不屑笑道。 白衣女子眼中再次浮现起浓浓愁意,默然转身无奈道“混元再现,真武演正,随缘入世,德备功成,弘道传教,济渡众生,无为自化,世界大同。 白亦道闻言,脸上不屑意味更浓,张狂道“我本真武何须演正,随缘德备不过是借口,我本是道,何须你们来普度众生,不必等那大同我便一统。”看着此刻不语的白衣女子,白亦道更加张狂道“求神拜佛,只是弱小之人拿来寻求自我安慰罢了,我若满足世人所求,我便是神,何必要你们这些神棍出来妖言惑众。”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你也应该下山了。”白衣女子见自己无法劝服白亦道,便神色无奈的下了逐客令。 谁知白亦道一听这话,随即换上了一脸无辜,玩味道“你都说了我要逼北方黑道有所动静,我又怎么能这么快下山,能被混元派圣女带回昆仑山,着可不是一般人享受的到的,怎么我也要住上十天半个月,顺便欣赏欣赏这昆仑的美景。”白亦道之所以要如此的死皮赖脸,无非就是希望借这次机会,让整个南方黑道混乱起来,自己可以看看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人想对付自己。 “混元派已经做了让步,如果你在敢挑战混元派的底线,我会让你这辈子都下不了山。”白衣女子突然口吻强硬的警告道。 “哦?是吗?”白亦道对于女子的警告,丝毫不在意,嘴上突然带起一个诡异笑意之后,便满是不屑的说道“混元派的事,什么时候要靠一个女人来决定了?神机道人那个老家伙,难道没脸出来见人吗?” 正当白衣女子被白亦道的话,有些动怒准备提剑时,之前与白衣女子一同救白亦道回来的老道,边美美尝着美酒,边脸蛋笑意的来到白亦道面前,闲逸道“武则天一个女人都可以掌管江山,凭什么如今昆仑山第一高手蓝若依就不能接管混元派了?” 闻言的白亦道,突然大笑了起来,还不忘用对着眼前两个,一唱一和的老少两人嘲讽道“原来是老神棍收了个小神棍,小神棍又学着师傅,当期了老神棍。” “那别怪我这个老神棍不提醒你,有个人一夜间杀光了所有在华夏的地狱三角成员,看来你这次的计划里,鹰帮危在旦夕咯!”听到这一消息的白亦道,立刻停止了笑声,已经铁青的面容,开始泛起浓浓的疑惑与担心。 (ps:二更毕!求收啊!!!!!!!!!!!!!!) 第六十五章 一女当关万夫莫敌(上) 对于白亦道被杀的消息,立刻让鹰帮上下顿时大乱,相较而言前一次失踪,这一次的事件,让整个鹰帮人心惶惶。南方公子会与北方古家不知进行了怎么样的交易,竟然首次连起了手来。对他们而言,无疑这次的机会就是他们彻底铲除日益壮大鹰帮的绝佳时机,但宫烈这次血洗地狱三角的事件,也同样成为了两者开战歼灭鹰帮最大的阻碍。李将天不敢冒险,而古家三兄弟同样也不敢挺身南下,一时间,整个华夏黑道由于三国时期一般,呈现了一个比拼耐心的僵持局面。 然而就在如此混乱危机的局势下,一个女人突然挺身而出,她就是鹰帮此刻唯一信任也绝不敢质疑其决定的傲紫盈。原本人心涣散的鹰帮,在傲紫盈的指挥下,率先出手,对南方公子会唯一的力量,血战堂发动血洗。 一时间南方便因为这个突然出现在华夏黑道人面前的绝色女人,瞬间硝烟四起,血流成河,数千人的鹰帮,以折损七成作为代价,彻底将公子会的血战堂全副歼灭,惟独如今的华夏黑道第一战神傲无常,不知去向。 伫立南方黑道几十年的公子会,彻底宣告覆灭,其中原本公子会的主要成员,会长李将天、副会长南方商界十大杰出代表管尹忠、和公子会庞大资金组织商组的蒋益民、西门洪荒、司徒静辰,这三位华夏商界三大家族的继承人,同时也相继宣布脱离公子会成员的身份。 包括一直在背后支持并借手控制公子会,这一结合商界与黑道两者为一体组织的李家掌权人,李广正也想不到,在鹰帮如此危急的时候,会突然冒出傲紫盈这样一位心机城府与白亦道不相上下的女人。 此刻的傲紫盈,带着帝王般姿态,站立于猎组成员身前,此刻其浑身所散发出的强大气势,俨然让每一位猎组成员都心生敬畏,他们直到此刻才发现,一直以来温文尔雅,柔情似水的傲紫盈,竟然有这如此雷霆手段与超凡智慧,不禁都在心中对白亦道羡慕道“少主的女人,果然不是常人所能想象。” “狼王,准备北上!”此刻脸上冰冷乳霜的傲紫盈,目光冷冽的望着窗外,命令道。 虽然猎组成员在白亦道面前,即时心有疑虑也不敢有所表态,但是此刻傲紫盈的决定,在一般人眼中还是无法领悟透彻,于是身为猎组中,最被白亦道所满意的狼王蔡逸民,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担心“鹰帮这次稳定南方已经元气大伤,就这么贸然北上,会不会太过仓促了?” 傲紫盈眼中随即闪过一丝冰冷,慢慢转过身子,盯在了狼王身上,眼中彻骨的寒意,让狼王甚至都不敢正面对视起这道目光。 “既然我现在是鹰帮的决策者,就请你们拿出对待少主的态度,否则,你们的下场,同样只有死。”傲紫盈不容拒绝的口吻,立刻让所有猎组成员不敢在有任何质疑出现,其实她本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去对待与自己男人出生入死,情同手足的兄弟,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这么做的话,她就无法替自己的男人铲除日后的威胁与障碍,这是他教她的,只有霸权,才能乱中求稳。 “通知龙千手和端木紫宸,寻香阁从现在开始停止营业,作为鹰帮北上的总部。”这一次傲紫盈说完后,猎组成员再也没有任何异议,听完便转身离开了傲紫盈视线中。值得只剩一人的时候,傲紫盈才卸去了那冰冷的面具,已经整整几夜不曾合眼的双瞳,随即闪出阵阵疲惫与担心。 再次无奈的转身,望着窗外这片自己替他打下的江山,傲紫盈深情的喃喃问道“我和你的兄弟都不相信你死了,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此刻白亦道带着一脸不屑笑意,玩味道。 “你难道就如此自信,那个女人有能力对于北方那些人?”放下一颗黑子,一手拿着从不离身葫芦酒罐的神机道人,此刻轻笑道。 听见此话的白亦道脸上笑意更浓,冷漠双目中带起浓浓嘲讽之意,长久盯着眼前棋盘不语,直到手中白字重重落在已被黑棋团团包围的天元处,才展露处一脸狂傲之气,珊笑道“我们同是下棋的人,又何必在意一手棋是否下的精妙或是下错,只有能够笑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去评论对方的这招棋。” “哈哈哈好一个笑到最后,不亏是当初拿整个华夏黑道存亡作为赌注,也丝毫不以为然的白亦道,这等忘情的境界,看来世上再也不能出其二,就连那个人也做不到。”神机老道猛喝一口清酒,面带微醺醉意,狂笑道。 “错!”此刻突然一声,便令神机老道的悍然笑声戛然而止,白亦道脸上张狂之气此刻也尽散去,脸带淡淡柔情,自嘲道“二十年前的白亦道,或许能够忘情于世,但今日的白亦道,可弃权势于九霄,钱财如旁物,唯有情字永世不忘。” 神机道人此刻心中顿时茫然,自问尽知天机,竟丝毫看不懂白亦道的一点心思,无奈苦苦摇头许久,坦然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故意躲在这里,弃她于危难不顾?” “是傲苍龙托你今天来问的?”早已猜到神机道人心思的白亦道,此刻一脸玩味的问道。直等到神机道人默然点头,脸上玩味之意中,才带起丝丝亏欠之感,淡笑道 “确实一手棋,但绝非棋子,若有伤分毫,修罗起,尽灭世。” 神机老道闻言,面上顿时伤感之意弥生,苍老深邃的双瞳中,也不时闪过阵阵担忧。见到神机老道此时模样,清楚其有着知晓过去与未来之能的白亦道,顿时心中也已带满伤感,但还是将那本不想问出口的疑惑,讲了出来 “一人死?” 神机老道摇头不语。 “两人死?” 神机老道依然只摇头,还是不语。 “老道本已决定不再枉露天机,可奈何你白家与龙门与我缘分渊源,今日故赠你一言,如果去做全在于你。”神机老道随即双腿盘坐,紧闭双目,霎时间,昆仑之地狂风不止,棋盘之子也被散落一地,短短数秒风止天晴,神机老道依旧双目紧闭,叹息道“世人皆醒你独醉,天劫入世都枉然!” 白亦道浑身猛然一震,震惊的看着神机老道,他此刻心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他不敢相信,神机老道竟然将那个人的名字也说了出来,虽然心中不明老道此时这句话的意思,但白亦道还是将这句话深深刻在了心中,因为那个人的名字,至今还无人还提起。 “神机老道?神机老道?”连连呼喊了两声,回过神来的白亦道,还是不见神机老道此刻又任何反应,心中再次强烈不安起来。疑惑着用手触碰了下老道颈部,白亦道双眼再次充满了震惊,死了! “李馨儿说想见你。”正当傲紫盈开始思考着,鹰帮北上之后,第一步应该怎么走的时候,狼王重新回到了傲紫盈的房里,平静道。 “告诉她,鹰帮的地方,她没资格进!”傲紫盈冷漠着双眼,回绝道。 “不过很可惜,你说晚了一步!”已经出现在傲紫盈面前的李馨儿,带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高傲之气,眼中尽是轻蔑意味的盯向了傲紫盈。 看着一眼此刻面露难色的狼王,傲紫盈自己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心中也并没有责怪狼王的意思,毕竟眼前这个在自己眼中看,没资格与自己分享一个男人的女人,曾经帮助过狼王与白亦道。 “我没时间和一个卑鄙的女人废话!”狼王此刻也不明白,为什么此刻的傲紫盈在对待李馨儿时,会如此强势与冷漠。但如果狼王知道当初傲紫盈被迫离开,就是因为此刻自己所带进来的女人故意设计,恐怕就能够理解此刻傲紫盈在面对这个女人时,适合心情了。 李馨儿似乎对于傲紫盈此时的态度,丝毫都没有在意,依然带着那副高傲的姿态,开始自顾自四处观察了起来,良久才带着一副不屑的笑意,蔑视道“知道为什么堂堂实力超凡的战榜高手,只要有钱就可以请到吗?因为十个战榜的成员,全是李家养的几条狗,所以别以为现在手上有了鹰帮就认为我对付不了你,我要你死,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不知为什么,李馨儿在说完后,便很快离开了鹰帮总部大楼,这一点让狼王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延缓北上的计划,让所有猎组这几天随时保持最佳状态,通知鹰帮所有成员,这几天全部留在总部。”直到此刻听到傲紫盈的命令,狼王才恍然明白过来,李馨儿这次是来提醒鹰帮,李家已经准备对鹰帮动手了。同时也对傲紫盈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明白其中意思,和做出如此妥善的安排,而感到诧异。 (ps:一更毕!本周有了个分类热字推荐,希望大家可以帮忙多投几张票票和打赏,让江山可以冲冲榜单!!) 第六十六章 一女当关万夫莫敌(中) 青云缭绕,百松群立,白亦道此刻立于昆仑之巅,面对眼前万尺深渊坦然自若,丝毫没有任何杂念。许久,才面带浅浅笑意,以毁天灭地之张狂,不屑众生之跋扈,放声喊道 “我本无心杀戮,奈何天道不公,事已至此,我便以杀戮卫道!” 原本寂静的万丈深渊,瞬间弥漫起滔天戾气,迷雾青云刹那散去,只见从那昆仑地狱之门处,两只黑色雄鹰,朝着那九霄怒翅而去,冲破那重重云雾阻碍,如一利剑,划破万里长空,低鸣嘶吼,让那秘藏与百松之中的群鸟,闻声逃窜,顿时将那满天光明所遮盖。 眼见此幕的昆仑第一高手蓝若依,手提鸾凤双剑静静立于身后,盈盈秋水的双瞳,此刻正在望着那道陌生背影,她不懂此刻眼前的男人,为何会让自己心生怜惜之情,俨然让她无法做到平日中的蓦然与止水心境。当她回想起眼前男人在第一次见到自己时,同样如此不屑众生,张扬跋扈的时候,嘴角不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那湖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中凝聚成两点星光,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似乎你师傅神机老道的死对你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影响。”轻佻的嘴角,玩味的眼神,让蓝若依即刻从慌神中抽离了回来,立刻冷漠道“生老病死乃根本之道,我既不能去改变,又何必为此伤心。” 白亦道嘴上一笑,再次转过身子,不在有任何言语,只是静静抬头望着半空中,已在厮杀在一起的两只雄鹰。 天色渐渐暗去,整个鹰帮总部里,没有一丝光亮可寻,漆黑一片,散着浓浓诡异气息。然而就在此刻,三位年轻男子,并排而行,各自都带着浩然杀气,堂而皇之的从大门缓缓走入。此三人便是战榜第六郎逸男,第四楚雄,第三陈正,三人虽看上去都体型单薄,但每一人手上所沾染过的血魂,最少不下三千人。 “鬼手朗逸男,精通各类搏击技巧,最强的便是祖传七十二路擒拿手。黑熊楚雄,天生神力,从不用过多招数,全拼一身神力将对手活活掐碎身骨而死。铁腿陈正,据说两条铁腿刀枪不入,凡被踢中者,轻则残废,重则身亡。想不到全是李家所养的狗!”狼王此刻双目赤红,身旁所有的猎组成员都蠢蠢欲动,面对如此杀意四溅的猎组,朗逸男一脸不屑的大笑道 “我们战榜的人吃尽苦头,每天生活在血口刀剑上,不找个有钱人,难道像你们这副蠢样,跟个如今没钱也权的主。” “人家都已经承认自己就是别人养的几条狗,你们何必与几条狗废话!”此刻恶鬼也突然一副不屑摸样,取笑道。 就在战榜中脾气最为火爆的楚雄,心生怒气正想上前之际,神色依然毫无变化的郎逸男,立刻将其拦了下来,脸上不屑更浓道“你们不也是白亦道的几条看门狗?不过比你们还做得寒酸的狗,我还真没怎么见过!” “杀狗还这么废话!”向来不怎么喜欢多言的陈正,冰冷一声,便猛然起身独自冲上前去,立刻反应过来的郎逸男与楚雄,也随即燃起磅礴杀气,紧随其后。 见此冲上前来的三人,狼王猛然闪到一边,早已躲藏其身后的叶轻舞,随即对着三人丢出一阵粉末,便立刻躲到了一边。见叶轻舞已经躲开,猎组成员才有所反应,早已紧绷的身体猛然闪过三人的第一攻击,随即两人一组,围攻三人。 可就在三人正想再次出手之际,突然感觉浑身一软,便全部瘫倒在地,无论想要如何挣扎,全身手脚都完全使不上一丝气力。 “没想主子人够蠢,连养出来的几条狗也蠢的可以啊!哈哈!”此刻一脸得意闲逛在三人身前的恶鬼,毫不掩饰的嘲笑道。 “卑鄙!”怒火攻心的郎逸男,一脸狰狞的咒骂道。 “卑鄙?连狗都有资格在这谈卑鄙两个字吗?”神色冰冷不屑的傲紫盈,朝着三人慢步走来,怒斥道。 看着眼前神女般的傲紫盈,正想再次开口反驳的郎逸男,顿时将那已经到嘴里的话,又生生吞了回去。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可以如此的冷艳动人,即便他此刻已经猜到,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李广正此次让他们务必杀掉的那个,此刻他突然在心中试想,如果自己没有种埋伏,是否还是可以对这个女人痛下杀手。 傲紫盈虽然也发现了郎逸男此刻的异样,但也没多去在意,毕竟就算傲紫盈再有超凡的智慧,也不可能猜到一个敌人,会在见到自己第一眼就已经心动到无法对她下手,何况还是一个手染千人血魂的战榜杀神。 “你们不是喜欢做有钱人的狗吗?那我就让你们看看,有钱人是如何对待你们这些没有的狗!”尽带嘲意的说完,傲紫盈便随即用手机拨通了李广正的电话,还特意设定了免提将音量调至最大。 “你的人现在在我手上!” “没用的废物!” 不等傲紫盈再有任何言语,电话那头的李广正便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同样听到一切的战榜成员,每一位眼中此刻都充满了震惊与愤怒,他们想不到自己为李广正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竟然换到的只是这个结局。 “狼王,既然是几条连主子都不屑一顾的狗,留着也没用!”正当傲紫盈转身离开那一刻,地上的陈正突然开口道 “你放了我们,明天战榜全数投靠鹰帮。” 傲紫盈此刻脸上带起一丝玩味,不屑的轻笑道“我凭什么要去相信一个连主人都不屑的废物?” “那请便!”陈正说完便闭上双眼,对于常年生活在刀剑上的战榜成员来说,又怎么会因为怕死而如此做作,他不过是想有个机会,杀了李广正。 “我答应你的条件,李广正留给你们去杀!”突然改变决定的傲紫盈,仿佛能够看穿此刻战榜成员心思一般,冷漠道。 对于这个突然的转机,每一位战榜成员此时心中并没有太多高兴,更多的是对此刻眼前这个女人,感到深深不安。 在叶轻舞解除三人身上的毒后,正像陈正所说,三人毫无其他动作,转身便默默离开了鹰帮总部。 “为什么要相信他们?”狼王在三人离开后,便带着一脸不解神色,疑惑道。 傲紫盈闻言,嘴角不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淡笑意,玩味道 “我从开始就没有相信过他们,他们此刻也不值得我相信,之所以放他们走,只是因为利用他们三人去替鹰帮杀了李广正,比杀了他们跟有利于眼下局势,毕竟李广正在商界与政界的影响力,若是被我们的人杀了,无疑会让鹰帮越过了政府那条不容触及的底线,结局只有整个南方黑道中,再无鹰帮。” 傲紫盈此时的一番话,让所有疑惑的猎组成员,心中猛然一惊,此时他们才发现,自己刚才竟因一时冲动,差一点忘了政府那条底线。虽然猎组成员都没有傲紫盈的那般智慧,但政府这条底线意味着什么,彼此都十分清楚,这也是为什么至今为止,猎组都没有堂而皇之杀戮的原因。 “让所有人现在开始准备,明天战榜成员一旦加入鹰帮,便直接北上,寻香阁就是我们这次在北方黑道的指挥所。警告所有鹰帮成员,北上期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轻易与北方黑道中人,产生任何冲突,如果有人犯了,无论有意还是无心,杀无赦!”傲紫盈此刻说话的气势,俨如一位女王在像自己的城民宣布圣旨一般,庄严不可侵犯。 “这招借刀杀人,用的是在巧妙!”当傲紫盈回到鹰帮会议室的时候,早已等候多时的张兆虎,立刻面带钦佩的笑道。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傲紫盈对此,只是用一个冰冷的眼神,一带而过。这也让如今已经在公主会不知骗了多少名媛少妇的张兆虎,感到一丝诧异,傲紫盈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不屑赞美的女人,为此心中也对傲紫盈重新定位起来。 “鹰帮北上需要一笔庞大资金,你能从公主会拿到多少?”面对傲紫盈的冷漠与强势,张兆虎一扫脸上玩味,面色严肃道 “只要鹰帮需要,公主会可以倾尽全部财力支持!”此话一出,傲紫盈脸上才闪出一丝惊讶,用着看怪物似地看法,上下打量了一番与之前形如两人的张兆虎。即便傲紫盈任何事都能够坦然面对,但能够在短短几天,就让财力比公子会还要庞大的公主会,倾尽全部财力支援鹰帮这件事,还是让她有些不敢相信张兆虎。 “如果少主夫人需要,现在我就可以让公主会将其三分之一的资金,打在鹰帮的账户上。”如今上流社会中,最顶尖的小白脸张兆虎,在对女人察言观色上又怎么可能会疏忽,在发觉了傲紫盈此刻不怎么相信后,随即肯定道。 (ps:二更毕!上推荐拉,求收藏求票!!!!!!!!!!!!!!!!) 第六十七章 一女当关万夫莫敌(三) 傲紫盈这次北上显得十分高调,不但让张兆虎从公主会调来了近二十辆顶级豪成,其中不乏宾士、加长林肯、法拉利等世界级品牌,可想而此当这些常人一生连摸一次机会都没有的豪车,同时行使在北方大街是如何壮观的场面。当这声势浩大的豪华整容停在寻香阁门前的时候,就连事先已经被通知过的龙千手与端木紫宸也不禁为之一振,尤其是本身就对车有着极深兴趣的端木紫宸,在车队停下好,带着火热的目光,四处欣赏了起来。 直到今天不知为何盛装打扮的傲紫盈,动作优雅绝伦的从中间一辆幻影缓缓走下时,端木紫宸才从沉迷的欣赏中,猛然惊醒过来。随风轻轻飘逸在半空的淡紫色低胸紧身礼服,被傲紫盈不带一丝多余赘肉完美到极致的燎原体态,从那典雅的设计中,散发着万种的风情与妖娆,在场除了早已之前已经见过傲紫盈今日打扮的猎组与战榜十人外,所有其他的人,无不惊叹世上竟有如此冷艳却又不失万种风情的女人。 对周围目光都盯向自己的人,傲紫盈出乎意料的面含笑意,一一点头示意过后,才对着身旁的狼王,低头轻声道 “寻香阁除了我们自己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了,既然高调就再高调一些,彻底把北方黑道弄乱了,只有乱,古家才没有心思太早对付鹰帮,我们也可以趁机好好让鹰帮休养一段时间。” 今天被傲紫盈特地嘱咐,换上一身黑色礼服的狼王,在全身强壮肌肉的承托下,显得格外具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一直于下车的时候,周围还有不少围观少女对其投来火热的目光。 “明白了!”狼王小声答应后,便带着其他同样身着华丽的猎组成员,黯然退去,很快便诡异消失在了众人视线当中。然而此时正朝着傲紫盈方向平静走来的端木紫宸,在发现猎组这一诡异举动后,嘴角一个不为人知的诡异笑容一闪即逝。 “别来我面前耍你点小聪明,他有耐心陪你玩,不代表我也有同样的耐心,只要你敢跨过那条底线,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带着一副卑微笑意来到傲紫盈面前的端木紫宸,还来不及有张口的机会,便被傲紫盈极度冰冷的态度,生生说不出话来。 直到傲紫盈走进寻香阁的时候,见到端木紫宸这一幕的龙千手,才满脸取笑意味的来到端木紫宸身边,玩味道“之前忘了告诉你,他身边的女人,除了他之外,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在她面前玩出花样。” 龙千手说完便放声笑着走进了寻香阁,只剩下此刻依然面含笑意的端木紫宸一个人,孤身站在原地,平静的双目在龙千手离开后,瞬间闪起几道冰冷的杀意。 等待傲紫盈踏入寻香阁的时候,整个猎组已经在门前平静等候着,如果不知情,或许谁也无法看出此刻眼前这些各个身穿华丽的男人,在刚才离开的那几分钟内,已经将整个寻香阁内的服务员连同小姐,通通送上了黄泉。 “你比你的男人手段更残忍。”两个同样冷艳绝伦的绝世女子相见,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谁也无法想象到,此刻傲紫盈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青衣,依然保持着那副冷艳却因今天打扮,而时时洋溢着万种风情的面容,含着淡淡笑意,劝诫道 “你现在还能活着,不是因为我不想杀你,只是因为有人告诉我,你是我男人看上的女人,所以在他没有回来之前,你最好考虑清楚,是做他的女人还是死!” 面对眼前这个令整个南方黑道都畏惧的女人,原本抱着执着信念要为死去的同伴讨回公道的青衣,突然有种十分无力的感觉,特别是当她每次对上那双比自己更为冰冷的迷人双瞳时,就会被一股彻骨寒意所包围。不露声色的将心中逐渐浓烈的恐惧感勉强压制后,强装镇定的青衣,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如果我要用身体去换取苟且的人生,我宁愿死,最好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一旦有机会,不光是你,包括你男人我也绝对不会放过。” 傲紫盈突然带着淡淡笑意,迈着十分缓慢的步伐,一步步朝着眼前女人走去,虽然每一次落地的声响很轻,但在此刻完全寂静的空气映衬下,让人每一次听到这个脚步声,就如同平静的天空中突然闪出一声雷鸣一般,惊动人性。 压力,这是青衣这辈子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在举手投足间能够有着如此强大的气势,但最让她此刻感到恐怖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能够将这股强大的气势,藏到如此深,除了她之外,外人能够感受的只有包裹在这股强大气势之外的优雅与风情。 正当青衣的双眼已经开始因为心中恐惧而略显呆滞的瞬间,脸上突然一阵火辣的刺痛,立刻让她清醒了过来 “你说宁愿死,我可以把它看做是一个女人的该有的贞烈,你说要杀我,我也可以当做是一个正常人在愤怒时会有的冲动,加上你是我男人看上的女人,所以我可以不介意。但你给我老老实实记住,如果让我第二次从你嘴里听见想杀我男人这种话,我会让你的贞烈别无数男人践踏,让你的冲动,永远无法画上休止符!”此刻脸上充满杀意的傲紫盈,一边愤怒的擦着从青衣嘴上沾染而来的血迹,此时见到这一幕的所有猎组成员脸上,也都充满的疑惑,他们想不到一直不曾将情绪显露在脸上的傲紫盈,竟也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你应该清楚你刚才对待青衣的行为,已经完全暴露了你的底线!”此刻独自与傲紫盈坐在寻香阁顶层贵宾招待室的龙千手,神色凝重的站在傲紫盈身旁,低沉道。 已经冷静下来的傲紫盈,在面对龙千手的时候,露出了那久违的柔弱面容,疲惫道“在南方的时候,那些人眼中都只想铲除鹰帮,所以我只能将自己的底线藏得够深,才能不给那些人发现我的任何弱点。而这一次是鹰帮主动北上,所以我必须让北方黑道里那些潜伏已久的狐狸清楚,没有绝对的把握,就不要轻易来碰这条底线,否则两边一旦交锋,最低的后果也会是两败俱伤,所以北方黑道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鹰帮还有时间等着他回来。” “原来你如此高调北上的目的,只是想让他们认为你已经有了掌控北方黑道的把握,以此来拖延他们对鹰帮动手的时间,其实你现在根本就没有把握对付那些人。”虽然脸上没有流露其他任何情绪,但此时龙千手心里非常羡慕和嫉妒白亦道,能够得到这样一个女人的倾爱,明知这样做在能够帮助鹰帮喘息的同时,还会给自己带来暗杀的危险,却还是能够在人前那样镇定,毫无畏惧。 面对这次鹰帮高调北上,北方黑道的最高掌权人古家,此刻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古家大宅的会议厅里,正围坐着北方黑道联盟中的六大家族继承人,和古家三兄弟。 “帝师!你说说我们这次应该怎么应付鹰帮北上这件事?”此刻说话的,就是古帝师的父亲,古家掌权人古博。一双苍穹凛冽的双目,此刻正一脸欣赏的看着依然神情自若,独自坐在一旁研究琴谱的古帝师。 身穿从不曾换过的一件青袍古衣,长发披肩头顶还是梳着一个发髻的古帝师,闻言坦然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着优雅古风之气,这也是所有见过古帝师这位古家二少爷的人,最想不通的,为什么明明五官清秀,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古帝师,会一直保持着一副古人打扮 “如果是我来应付这件事,我会挥军直入,不让已经在南方折损大半的鹰帮,有丝毫喘息机会。孙子兵法里曾讲到,大凡两军交战,先到达战地待敌的一方精力充沛、主动安逸;而后到达战地匆忙投入战斗的一方则被动劳累。所以,善战者调动敌人而决不为敌人所调动。调动敌人使之前来我方预想战地,要用利益引诱;使敌人不能先我到达战场,要设置障碍多方阻挠。所以,敌人若处军安逸,则使之疲劳;若敌人粮食充足。则使之匮乏;若敌人安然不动,则使他不得不动。”看着眼前众人里,只有古博眼中已经闪起一丝欣赏意味后,古帝师轻声哼笑一声,坦然道“鹰帮北上为攻,北方黑道为受,如果想让北方黑道能够将代价降为最低,只有先下手为强,让北方黑道成为主动,随之也能够趁机消耗鹰帮的实力。” 此刻终于听明白意思的众人,不禁都带着佩服的目光,望向古帝师这边。然而对于这样的表现,古帝师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再次神情自若的研究起琴谱。如此不骄不傲的行为,也再次让在场的众人,更加再心中钦佩起来。 (ps:一更毕!强力推荐好友新书洪荒不朽,小七大神的力作,大家去收藏下!!链接就在下面!) 第六十八章 美人心计 李广正神秘惨死这个消息,犹如突如其来的炸弹,一时将整个华夏商界与政界都炸开了锅,李家的李氏集团股价,在这个消息传出的当天,便如瀑布一般,一泻千里,直接跌到了停板。当所有商界人士都开始讨论李将天会在接受李氏集团后,如何应对眼下股市危机的时候,一个震撼华夏金融巨鳄的消息随即传出。李将天与如今在政坛风生水起的李将义主动放弃继承权,两人各自都把手中握有的李氏股份无偿转移到李家唯一的第三代继承人,李馨儿名下。 顺理成章,李馨儿也正式对外宣布,自己将接手华夏最大的金融帝国李氏集团,也同时宣布,李氏集团已经与m国最大的风投集团切尔西风投达成初步协议,将在五年内打造一个集东西方多国建筑风格于一体的梦幻楼盘,总投资将达到130亿美元。 “经过与切尔西风投董事会主席劳斯先生的讨论,这次两家公司所投资的梦幻楼盘,初步定名为“三界”。”李广正走后,便被李馨儿任命为李氏集团行政总裁的阮凝渝,此刻面对着眼前数百名到场记者,依然谈吐平常,丝毫没有任何紧张与胆怯可言,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家风范,这也让之前不怎么有机会见到李氏集团如此高调场面的人物,对李氏集团重新恢复了信心。 “阮总裁你好!我是ctv电视台,孙子经济栏目的记者,我想要请问一下。众所周知,李氏集团在近几年快速崛起成为华夏最大金融帝国期间,从未有过如此高调的对外发言,不知这次会这么做的原因,是否因为前任李氏集团董事长李广正先生的死讯,造成了李氏股价剧跌,李氏想借此机会,重新获得广大股民的支持?” 面对记者此刻的毒蛇提问,阮凝渝依然面色和善,对着提问记者坦然一笑后,突然神情坚定道 “我可以在此大胆的说一句,如果以李氏集团的实力,也需要害怕因为股价下跌而用出这种手段的话,我敢保证,华夏任何一家集团或是公司,绝对不敢在玩股票!”铿锵有力的言辞,立刻让所有记者都不在敢对李氏集团提出任何质疑,因为他们彼此心中都清楚阮凝渝此刻这句话,代表着什么意义。 然而李氏集团如今的掌权人李馨儿,此刻也正坐在台下最前排的位置,默默注视着阮凝渝的这次发言,没有一丝华丽装饰的黑白职业装,加上此刻脸上的一副金丝镶边眼镜,整个给人的成熟魅力,俨然与之前那种清纯可爱个性截然不符。 “董事长,看来李氏的股价在近几天就会回升。”等待整个记者招待会的现场,只剩下李馨儿的时候,阮凝渝才面色凝重道。 脸上找不到一丝温和的李馨儿,用手推了推那副没有镜片的镜框,嘴角露出不屑笑意,冷漠道 “你知道我李氏的股价涨还是不涨,对我而言一点都不重要。我用尽手段才接管李氏集团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 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那么单纯,却因为一个男人变成如今这般强势,事事都必须与别人勾心斗角的女人,阮凝渝不禁心中闪过一丝伤感。 “值得吗?”或许是阮凝渝实在不忍看见李馨儿在如此下去,才突然用着朋友间关怀的口吻,温柔道。 “不值得,但我愿意!从我不惜用身体换取切尔西集团的这次合作为筹码,从二叔还是父亲手里争取到李氏集团股份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这一切不值得。”转身面对阮凝渝的时候,李馨儿的眼睛里,已经尽是泪水,但是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必须忍住,不能让那使人软弱的魔鬼从眼中逃脱,否则她没有信心自己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在两人短暂的沉寂过后,已经控制住自己此刻情绪的李馨儿,才满脸深情的叹息道“现在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帮他,可是她们有的能力我却没有,所以我愿意,用我的方式去帮他。” 此时一脸同情的阮凝渝,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张动人的面容,深邃的双瞳中,已是满目的疼惜与怜爱 “可是现在的他会知道吗?或许他真的和别人说的那样,已经死了。” “在我选择做这件事之前,我就没有想过让他参与,我不奢望他能理解,我只想在我将最好的李氏集团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能记得,有个叫做李馨儿的女人,曾经爱过他。”刺骨的心痛,一次次触及着那早已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泪腺,可是她在还是在忍,这是李馨儿第一次觉得,原来流泪这件平常的事会如此难熬。 在这种时候,最容易看出一个女人真实的秉性是什么样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无情的阮凝渝,用着从未对李馨儿用过的严厉口吻,冷漠道“既然你决定了只想让他记住你,就拿出你的资本,让他身边的女人在你面前,彻底失去平等的地位,如果爱不能让他永远记住你,那就让他恨你,让他恨到无法忘记你,很到无法不去爱你。”阮凝渝最后,还心中狠狠念了一边白亦道三个字。 在傲紫盈的命令下,猎组与战榜成员负责起了寻香阁的守护工作,从而可以让经过几天奔波的鹰帮成员能够暂时松懈一下。可是就在傲紫盈认为北方黑道,应该已经因为自己这次的高调北上,而暂时能够平静一段时间的时候。 突然的一声巨响,让所有鹰帮成员都立刻紧张起来,以最快速度与鹰帮成员汇合的猎组与战榜成员,即刻便开始分配起了寻香阁各处的守护工作。但还不等鹰帮有任何动作,已经听从古帝师计划的北方黑道联盟成员,已经将整个寻香阁团团围住,瞬间整个原本平静的寻香阁,被一股强大的杀意所笼罩。 “除了青衣和凤铘小姐外,见人就给我杀!”随着古朝阳一声怒吼,数千人北方黑道的成员,挥刀便朝着寻香阁冲去,然而此刻手持古铜长剑的古朝阳却依旧立于原地,任由身后的人从自己身旁而过。 一切的结局,就如同古帝师说的那样,没有太过休养便被傲紫盈命令,仓促北上的鹰帮,没过多久便已经开始出现了疲惫之色,开始被北方黑道联盟的众人杀的连连后退,若不是有整个猎组与战榜的高手帮忙,恐怕疲惫的鹰帮连现在局势都支持不住。 此时与龙千手正在顶层紧张观战的傲紫盈,此刻脸上带着浓浓不解,她此刻心中十分困惑,自己的计划明明毫无缺点,为什么北方黑道会没有按自己猜想的那样,延迟对鹰帮动手。亲眼看着一具具倒下的尸体,傲紫盈第一次在心中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应该那么过于自信。 “我可是听说那个带着鹰帮成为南方黑道第一霸主的女人,对什么事都能够异常镇定,从不会将自己的情绪暴露在外,现在一见似乎并不是这样。”面对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古朝阳,龙千手心中哗然一惊,随即浑身杀意四溅的挡在傲紫盈身前,四处偷盗多年的龙千手对自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能力,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此刻眼前这个能够悄然来到两人面前,却让自己毫无察觉的人,让他此刻心中也开始起了一些不安。 “很怕我吗?哈哈!”古朝阳故作一问,便赫然放声大笑起来,自然这个笑声也立刻引起了正在厮杀的猎组与战榜成员,可就当猎组与战榜成员准备冲进寻香阁,保护傲紫盈的时候,从北方黑道的人群之后,突然冒出一个人影,短短闪出几个身影,便愕然来到了他们面前。 猎组与战榜的所有成员,此刻眼中充满了震惊,全都不相信此刻眼前这个,体壮如牛足有两米多高的男人,竟然可以使出之前那种鬼魅身影。直到众人见到男人手中那把石斧时,狼王才诧异道“北方战虎,狂牛!” “一娇红颜令群雄,平南,战北,胜过多少巾帼雄。可叹息,东征,西讨,独忘孙家一场空。”随着阵阵古调琴音响起,已经拼杀至红眼的北方黑道成员,突然停下了动作,随即便朝两边闪出一条大道。 沿着此刻诡异闪出的大道望去,古帝师正双手抚琴,双眼紧闭,随着每一次琴音的变化,平静的面容上,便会闪过一丝欢喜、痛苦、挣扎、坦然。 同样听到这悠然琴音的龙千手与傲紫盈,不禁脸上都开始闪起阵阵享受之意,就在所有人因为这个轻声,开始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时。 散着淡淡金光的龙刺突然从长空破晓而出,直接落在了古帝师的古琴之上,原本正在拨动琴弦的手指,被猛然断裂的琴弦,生生割出数道血丝。依然不动丝毫神色的古帝师,缓缓打开双目,嘴带淡淡笑意,抬头朝着龙刺飞来之处望去 (ps:二更毕!今日收藏破百,特此求票!!!!!!!!!希望各位能够帮忙支持!!) 第六十九章 调戏女神的“色鬼” 寒风凄凄,冷月如梭,半空交错密闭的枝条之间,淡淡光亮之处,白亦道平躺于树干之上,正带着鬼魅笑意,对着此刻抬头的古帝师看去。顿时一阵入心寒意即刻将众人包围其中,对此摇头苦笑的古帝师,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一把散着浩然典雅之气的古琴,放于盘腿之上,收起脸上笑意,再次闭眼弹奏。 此时琴音所到之处,泛起淡淡带着些许杀意的平和之气,竞相矛盾的两种心境不知为何,在此刻竟能够融为一体,毫无相对的意味。 琴音响起不久,白亦道便从数十米的树上,一跃而下,脸带些许玩味,拍了拍衣物上所沾染的尘迹,缓步来到古帝师身前,拔出那把已经入木三分的神兵龙刺,盘腿而坐,闭眼倾听。 “兵家大忌,不留退路者,不战而败,非死即伤。”尽情弹奏的古帝师,嘴带些许笑意道。 此刻神色平静如水的白亦道闻言,随即也脸带丝丝笑意,侃侃道来 “弱肉强食,何来退路可循,弱者以退路为生存之借口,以退路消磨恐惧之心。要做强者,定当断他人之退路,让他人无路可退,方可苟且残生。” 琴音截然而止,清秀双目随即双开,见到眼前白亦道依旧面容淡然,轻叹一声,摇头无奈道“既然道不同,便不相为谋。” “我本无道,道即为我,你又何来同道可寻,何来相谋之机?”嘴上笑意更浓,不时带着些许嘲意的白亦道,手中龙刺轻敲地面,每一次敲击出的声响,轻重相同,节奏也惊人一致。 古帝师此刻心中,不禁燃起浓浓钦佩之意,他从来不曾见过有任何人,能够在如此处于劣势的局面下,依然能够谈笑风生,不卑不亢,不张扬却让人倍感压力的人。沉寂片刻,突然开始摇头苦笑,口吻自嘲十足道“想我自问熟读古人之道,却不知世间早已无道可寻,今日听你一言,方才猛然明了,天之大道,本为人道,人无完人,各道亦自不相同。” 心中依然觉得无需继续的必要,白亦道方才猛然起身,双目重新睁开之时,滔天杀意贺然而生,脸上淡淡笑意此刻也已荡然无存,猛然而生的磅礴之气,令得其他众人心中,顿时冰冷如霜。 “不做斩草除根之事,唯有血染黄土方可永生!杀!”随着白亦道一声震天怒吼,原本死灰般的鹰帮成员,犹如重获新生一般。霎时发出足以吞噬日月的浩瀚杀气,不等此刻北方黑道成员有所反应,便疯狂杀戮起来,各个眼中腥红冰冷,此时对于迎面而来的刀光剑影,不闪不躲,以命相搏。 随即白亦道转身便要取古帝师性命,可就在此刻,他突然想到十大神兵这件事,脑中瞬间回响前一刻古帝师在弹奏时令的所有人昏昏欲睡,才猛然想到伏羲琴的力量,其琴音能使人心感到宁静祥和 “你的琴音救了你这条命!”白亦道冰冷一句,转身便朝着此刻傲紫盈与龙千手的方向冲去,而然独自被留下的古帝师,似乎早已猜到白亦道不会杀自己,由始至终脸上都挂着一丝诡异笑容,在对着此刻正在寻香阁顶层的古朝阳投去一个眼色之后,便一脸轻松的抱起地上的古琴,慢步离去。 “难道你还不想走吗?我不想杀人!”突然出现在古朝阳和龙千手面前的蓝若依,神色冰冷的在古朝阳身后,冷漠道。 霎时脸色苍白的古朝阳,眼色诧异的转过身去,看着眼前绝代风华的女人,古朝阳此刻心中满是恐惧,他不敢想象能够让他一直未曾察觉在身后的这个女人,有着多么恐怖的实力, “还不走吗?”突然而起的一股杀意,让古朝阳立刻转身离了开去,然而此刻与古朝阳同样感受到龙千手,却对眼前女人很是放心,因为他认得蓝若依手中的鸾凤双剑,是混元派女弟子的象征,他清楚混元派的人,从不会轻易杀生。即便如此,可为什么百年不曾入世的混元派,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是让他心中不解。 “不是说不下山吗?”面带杀意来到这里的白亦道,再见到此刻情景后,便突然换上了一副玩味表情,对着蓝若依暧昧道。 这一行为也让从白亦道出现开始,便幻想着无数种两人见面会出现画面的傲紫盈,心中闪过一丝凉意。白亦道在她不在的时候,与其他那些女人做些什么,她可以不去在意,但不代表见到自己心爱男人,如此光明正大的在自己面前,和其他女人暧昧她同样也可以不在意。女人能够用最大的理解控制吃醋这一天性,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彻底不去吃醋另一个女人的醋。 白亦道此刻很快便发现了傲紫盈脸上的异样,随即便满怀歉意的走到傲紫盈身边,用着那种彼此熟悉的霸道方式,将其整个身体都埋进了怀里,轻声温柔道“我送你去休息!” 随着傲紫盈用头轻轻撞了撞白亦道的胸膛,白亦道一个用力,便将傲紫盈抱在了手中,穿过了龙千手与蓝若依的目光,走了出去。而蓝若依在冷漠的看了一样龙千手后,也即刻从顶层的栏杆处跃了出去,轻盈的身体,缓缓落在了不远处的树丛中,消失不见。唯有被独自留下的龙千手,在见两者都离开后,才一脸无奈的趴在栏杆上,叹息道“恐怕你这辈子欠下的风流债,几辈子也别想还清。” 已经几天没有合过眼的傲紫盈,在白亦道的陪伴下,沉沉睡了过去,睡的样子很安详,那用来伪装的冷漠,在此刻显得那样柔弱。 “看得出她为了你,吃了很多苦。”悄然来到白亦道身后的蓝若依,面无表情道。 但她却不知道,白亦道早已发现了她就在身边,特意在等她自己现身。嘴上带起一个阴险笑意,忽然转身的白亦道,在蓝若依毫无反应之际,突然将手抓在了那片柔软地带。脸色瞬间绯红的蓝若依,提起手中鸾凤双剑便朝着那只恶爪挥去,一道强劲剑风,在白亦道即刻转身之间,生生划破了白亦道的衣角。 逃过一劫的白亦道,此时才发现,一直未曾与自己交手过的蓝若依,居然有这么恐怖的实力,但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对白亦道而言便越具有诱惑。猛然从窗口跃出的白亦道,故意口吻可惜道“长的确实不错,就是胸部小了点,不过手感和弹性还不错!” 听着白亦道得意的言语,一阵怒意瞬间涌上了蓝若依心头,眼中突然泛起浓烈杀意,紧跟着也从窗口,一跃而出。 “不用这么拼命吧!不就摸了你下胸部,要不然我让你也摸一下好了!”正被蓝若依死死追赶的白亦道,一边四处逃窜,嘴里还说着十分轻浮的话语。 闻言的蓝若依,怒意更甚,随即对着白亦道,怒斥道“无耻!” 谁知白亦道闻言,突然大笑了起来,随即便耍起了无赖 “舞池?混元派不是个一直窝在山里的门派吗?怎么也知道舞池了?看来你一定经常偷偷下山去勾搭男人!” “你这个无赖!”虽然蓝若依有着恐怖的实力,但从小便没有出过山门,不知世人生活的她,毕竟从没与到过对她说这些下流话的人,以至于混元派所谓的什么心静如水,不妄动杀机那些门规,也早已因为愤怒而被抛诸于脑后。 “男人看你说明是在证明你有魅力,男人情不自禁摸你,是在夸奖你身材好,怎么就被你说成无赖了呢?”就在蓝若依对白亦道的这种无赖行为,实在想不到话说的时候,一直四处逃窜的白亦道,突然停了下来,瞬间冰冷的脸上,还带着磅礴杀气。 不知为何,见到此时表情的白亦道,蓝若依心中怒意一下减少了许多,来到白亦道身边后,口吻冰冷道“我感觉不到这附近有人!” 白亦道谨慎的朝四处看了看,脸色一下便诡异了起来,身上的磅礴杀气也随之更加浓烈了一些,口吻严肃道“不是人!是鬼!” 正当蓝若依感觉自己被耍了,再次一脸怒意的提起鸾凤双剑的时候,白亦道头也不回的冰冷道“我没时间和你开玩笑!” 蓝若依突然停下了动作,脸上的怒意,也因为白亦道此刻的异样表现,而突然紧张了起来。虽然她至今还不清楚白亦道的实力,但从师父神机道人之前也如此重视白亦道这点,蓝若依也不会轻视白亦道这个人。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仔细观察了许久,还是毫无发现的蓝若依,半信半疑道。 转过身,冷漠的看着蓝若依,白亦道将嘴轻轻放到了蓝若依耳边,随即便闪起一个诡异笑容,阴沉道“可能是你从没出过昆仑山,所以不知道这世间已经到处都是这种鬼”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此刻已经面色有些紧张的蓝若依,白亦道猛然伸出双手,再次握住了蓝若依胸前的柔软,快速捏了几下,便立刻逃离开去,嘴里还不停狂笑道 “这鬼的名字,就叫色鬼!” (ps:一更毕!收藏还差20个突破150,希望各位帮个忙!!) 第七十章 冷锋一出,谁与争锋! 白亦道的回来,让疲惫的鹰帮顿时军心大振,每个人此刻心中都在期待着白亦道,将如何带他们横扫北方黑道,但就连一直跟随着白亦道猎组,与新加入的战榜成员也开始心中期待的时候,鹰帮今天撤回南方的决定,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但是因为白亦道已经下了命令,所有人也只能心有不甘的执行。 “鹰帮回到南方后,抓紧时间休养,这段时间没有我的决定,不准擅自行动。”此次不准备与鹰帮一同回去的白亦道,对着眼前的狼王,神色严肃道。 狼王听完后,便立刻转身上了车,而此时的傲紫盈,也在白亦道的要求下,只好跟随鹰帮一同回去南方。豪华阵容的车队,再次高调的开出了北方,期间得到消息的北方黑道联盟各大家族继承人,也都在同一时间赶到了古家大宅中。 “古老,这次多亏了帝师,鹰帮今天早晨便灰溜溜回南方去了,哈哈!”六大家族中,年资最长的张家张震天老人,眯着小眼,摸着就快比他身子还大的肚子,爽朗的大笑道。 然而对于各大家族此刻兴奋的模样,古博和古帝师两人,却都一副表情凝重的样子。沉默长久之后,古帝师才起身对着众人玩味道“现在高兴是不是太早了点?” 各大家族的人一听此言,各自脸上都顿时僵住了,相互看了一会,才都面带疑惑的朝古帝师看去。 “你们有没有兴趣今天晚上和我去趟古家?”等鹰帮众人离开后,白亦道才将被自己留下的龙千手和端木紫宸叫到一起,一脸玩味的问道。 “你把猎组和战榜那些人都调回了南方,却还要去古家,我现在可是实在猜不到你在打什么算盘!”神色诡异玩味的龙千手,故作无奈道。 端木紫宸依旧如往常那般,一脸卑微笑意,静静坐在两人身旁,沉默不语。对此白亦道也没有显露出什么其他表情,从身上拿出了一包烟,分给两人后,便自己点上了一根,吞云吐雾起来,俨然一副轻松狭义的模样。 龙千手也没有再多问,也把自己的烟点燃后,装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嘴里还哼起了小调。看着眼前都不言语的两人,从归顺白亦道后,便没有发表过任何自己意见的端木紫宸,用手玩弄了会白亦道分来的烟,面色严肃道“其他的蠢货也许会上当,但古家的古博和古帝师不比那些蠢货,就算我们人少不容易被发现,但我想以他们两个人的脑子,应该对鹰帮高调离开这个假象有了怀疑,我们这次去只会得不偿失!” 听见这话的白亦道,不以为然的吐了口烟,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端木紫宸,随即玩味道 “我不想听太多的废话,我要的答案,只是你们两个去还是不去?” “少主怎么吩咐,端木紫宸就怎么做。” “没种!”向来对端木紫宸就不怎么有好感的龙千手,听完后蔑视道。 看着依然不动神色的端木紫宸,白亦道眼里终于闪出了一丝欣赏意味,随即便将手中烟蒂丢到一旁,对着两人诡异道“不用理会太多,等晚上去了,想尽办法给我闹就行,最好把整个北方黑道的人都逼出来。” 月黑风高,古家大宅四处漆黑寂静,毫无一丝人气可言,面对如此诡异的气氛,龙千手与端木紫宸心中都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但白亦道依旧一脸轻松的站在两人身旁。观察了许久,才带着诡异笑容,玩味道“月黑风高杀人夜,我做裁判,看你们两个人在一小时内谁杀的多,当然听到我的声音后,不管你当时在做什么,哪怕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也要给我出来。” “他能杀人?”闻言的龙千手,一脸诧异的看向白亦道,心中十分不相信平时只会吹嘘拍马,长的和个小白脸似的端木紫宸会功夫。 白亦道双眼诡异的盯着脸色平静的端木紫宸,诡异一笑,没有搭理龙千手,便玩味一声、 “开始!” 见白亦道此刻反应,龙千手也没有在多加疑问,一边心中想道,“反正这小白脸是死是活与自己无关。”一边已经纵身翻入了古家大宅外墙。 “你还不走,还想在我面前藏到什么时候?”其实白亦道早已让人暗中调查过端木紫宸的底细,一查才发现,在自己面前一直不曾多言,有时如同空气一般的端木紫宸。原来就是北方黑道中,一直被称为“影子”的暗杀高手,在双蛇帮刚崛起的那段时间,已经不知有多少北方黑道中,地位极高的人物死于他的手下。 端木紫宸对于白亦道的话丝毫没有反应,似乎早已猜到了白亦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嘴上淡淡笑了笑,平静道“既然已经有人冲到里面了,就给那些早就等我们等烦了的废物,学习学习什么叫做里应外合,腹背受敌。” 冷锋贺然出鞘,如同一轮半月一般,在端木紫宸手里散发着淡淡寒意,随着刀身一紧,此刻脸上冰冷如霜的端木紫宸,带着凌烈双目,缓缓走到古家大宅门前。手起刀落,古家大门前的锁链,猛然断成两截,从锁链平整的裂口,足以看出端木紫宸手中的冷锋,是何其锋利,果真与端木紫宸猜想的没错,当大门被一脚踹开的时候,抢先进入古家的龙千手,此刻正被数百人围攻,虽然以龙千手的身手,还不至于有所损伤,但毕竟一个人要对付数百人,在体力上的消耗还是十分恐怖的。 “要帮忙就开口!”见到此状况的端木紫宸,一边玩弄着手中冷锋,一边满脸玩味的对龙千手吼道。 这不吼还好,一吼便让那些正在围攻龙千手的北方黑道成员,发现了还有此刻站在大门前的端木紫宸,随即便从中冲出了大半人。 “正合我意!”见到来势汹汹的一大群人,端木紫宸不慌不忙,依然玩味的朝前走去。 直到冲的较快的人已经来到身前时,才浑身猛然爆发出磅礴杀意,诡异笑容一闪即逝,冰冷着神色,如幽灵般穿梭与人群之间。每闪起一次刀光,便在悄然无声间取走一条性命,散着寒意的冷锋刀锋处,却从不沾染一丝血迹。 转眼间,冲上身前的大群人,便都已经躺在脚下,直到端木紫宸已经快到龙千手身边的时候,每一具躺地的尸体,才流出腥红血液。见到如此情景的龙千手,此刻心中对端木紫宸这个人,不禁燃起阵阵凉意。 “杀的太慢!”来到龙千手身边的端木紫宸,冰冷一句,随即再次提起手中冷锋,带起闪眼刀光,不过片刻功夫,已经将龙千手身边的北方黑道成员,全都变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快如闪电的身影,再次让龙千手面目震惊之色。 “改变比赛规则,现在起比试谁先拿下古博的脑袋!”一直躲藏在暗处观察两人的白亦道,此刻同样略带诧异的大声喊道。虽然早已查到了端木紫宸是身份,但此刻亲眼见到其如此恐怖的实力,白亦道也不禁感到些许意外。 谁知就在两人听完喊话,正准备进入古家宅内的时候,从四处又突然出现了上千人,各个比之前那些更加凶神恶煞。就连早已蠢蠢欲动的古朝阳,与北方黑道联盟的六大家族继承人,也都纷纷从屋内冲了出来。 “看来古博的脑袋,还真没这么好拿!”端木紫宸此刻苦笑一声,便毫不犹豫的与眼前众人展开了厮杀。 “好拿就不用我们现在这么麻烦了!”龙千手也随即喃喃一语,去到了端木紫宸身后,神色兴奋道“你守门,我殿后!” 身后的端木紫宸,眼神向后一撇,嘴上即刻带起玩味笑意,回道“那就来!” 两人猛然分开,端木紫宸手握冷锋向前杀出一条血路,身后的龙千手同样将堵在两人身后的人员,一一变为尸体,两人默契十足的配合,很快便杀的上千北方黑道人员,不敢再次上前。 原本也想加入拼杀的六大家族继承人,此刻在见到眼前两尊杀神后,心中也都开始有些胆怯,不敢上前。 “胆敢犯我古家者,死!”正当古朝阳一声怒吼,提剑朝两人冲去之时,观战多时的白亦道,立刻大声喊道“够了!” 闻言两人不加丝毫犹豫,在躲过古朝阳突然一剑之后,便猛然朝墙外跃出,不给古朝阳有任何继续的机会。 “动手!”此刻已经独自走在离去路上的白亦道,对着手机玩味一声后,便带着一个阴邪笑意,点了一根烟。 “少主!”龙千手与端木紫宸正好在白亦道点烟的时候,来到了身边。 “什么也别说,先抽根烟!”白亦道再次拿出烟,分给了两人后,便继续一脸阴笑的朝前走去,跟在身后的龙千手与端木紫宸,虽然不明白白亦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也各自替对方点燃了烟,抽了起来。两人此时的关系,俨然就像多年好友一般亲近,这一情景,正好印证了一句话,一同出生入死过的人,不是朋友,就是兄弟! (ps:两更毕!) 第七十一章 不教天下人负婉儿 面对突然来袭又急促撤离,此刻安坐于堂内的古帝师心神开始有些不安,门外刚被龙千手与端木紫宸两人损兵折将的北方黑道成员,也面带浓浓疑惑,四目相交。对此同样感觉蹊跷的六大家族继承人与古朝阳,也都纷纷准备进屋商讨。 可就在众人准备让北方黑道成员撤出古家,准备进屋的时候,瞬间古家四处闪起刺眼强光。顿时原本漆黑灰暗的古家大宅内,变的灯火通明,所有人也在此慌张了起来,纷纷拿起手中武器,面色紧张的开始四处张望。 “行动!”随着一个高音喇叭的声响响起,围绕在古家大宅的围墙处,贺然闪出数百名全身装配重型武装,身穿迷彩服的人物,一进入围墙内侧,便立刻形成包围状态,将整个古家大宅连同还未散去的北方黑道成员团团围在中央,其行动之迅速熟练,俨然就是一队正规部队。 “敌人已全部包围,请求指示!”一位手拿军用对讲机的士兵,在确认古家已经全部被包围后,即刻对着对讲机严肃道。 如此动静,自然也惊动了此刻正在屋内的人,见到父亲古博与二哥古帝师对此皆无任何动静,依然神情自若的练字与弹琴,心中十分不安的古易阳面带疑惑的走到窗前查看,结果当他见到此刻宅外的自己人,正被一大群军人用重型武器包围的时候,立刻面色震惊的大叫道 “二哥!大哥和六大家族的继承人,正被一群军人拿枪对着!” 闻言的古博手中毛笔一顿,原本已经写到尾声铿锵有力的一笔,也在最后一刻像是气球泄了气一般,毫无气力。但古博并没有因此在脸上露出丝毫异样,依旧气定神闲的将最后一笔修饰了一番,含笑点了点头后,才脸带满意之色的朝古帝师望去。 正在轻擦琴弦的手也在此刻突然停下,将手中擦拭的白纱丢与身旁,双手轻然抚于琴弦之上开始弹奏。此时古帝师的脸上,不再是以往弹奏时的那种平和意味,而是从未被古博见到过的一丝哀怨之色。 “束发读诗书修德兼修身。 仰观与俯察韬略胸中存。 躬耕从未忘忧国谁知热血在山林。 凤兮凤兮思高举时乱世危久沉吟。 凤兮凤兮思高举时乱世危久沉吟。 茅庐承三顾促膝纵横论。 半生遇知己蛰人感兴深。 明朝携剑随君去羽扇纶巾赴征程。 龙兮龙兮风云会长啸一声抒怀襟。 归去归去来兮我夙愿余年还做垅亩民。 清风明月入怀抱猿鹤听我再抚琴。 天道常变易运数杳难寻。 成败在人谋一诺竭忠悃。 丈夫在世当有为为民播下太平春。 归去归去来兮我夙愿余年还做垅亩民。 归去归去来兮我夙愿余年还做垅亩民。 清风明月入怀抱猿鹤听我再抚琴。” 娴熟灵动的指尖,带起无尽失落与感伤之意的琴音,古帝师嘴中还伴随着琴音,朗诵着这首诸葛孔明的卧龙吟。 古博平静的听完自己最满意儿子的一曲后,眼神才带起些许可惜,沉默许久,面色凝重的叹息道 “你虽有孔明之才,但终究做不到他那般运筹帷幄,原因不在你,而在于你身边的人!” 古帝师听完后,苦涩的笑了笑,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媲美自己最欣赏的诸葛孔明。不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正像古博说的那样,诸葛孔明之所以能够如此运筹帷幄,除了那超凡的智慧外,身边还有关于、张飞、赵云一大批能人异士相助,否则纵使他才智如神,能够未卜先知,也不无法名留青史。 “军政两体互不干涉,看来这次只能怪罪自己还是低估了他,这招借刀杀人被他用的,让我只能接受而无力破解。”带着几分自嘲笑意,古帝师坦然走到窗前,对着宅外叹息道“北方黑道联盟众人,不许抵抗,自动投降!” 虽然六大家族继承人与所有北方黑道成员此刻心中都充满不甘,但是众人都很清楚,连古帝师这位北方黑道中的第一智囊,也无力解决眼下情况的话,他们及时不听从,也绝对毫无便宜可占。 随着众人十分不甘愿的丢下手中武器,古家大门外再次冲入大群军队,而带头的正是军界陈家的长子,陈烈虎 “古家涉嫌黑社会活动,并造成此刻数百名人员死亡,g州军区奉命进行此次镇压行动,古家宅内所有人,全部押回不得遗漏。”一声令下,遍布在四周的士兵立刻展开了行动,古家大门外随即出现了数十辆军用押解车。 随着六大家族人与在场的所有北方黑道成员,开始逐一被扣押上车,一脸正气的陈烈虎,才迈着有力步伐,走进了古家宅内,不知何时回到身边的龙组成员,也随即跟在了身后。 “请问我可以带着我的琴去见他吗?”还不等陈烈虎等人来到房内,神色镇定自若的古帝师,已经背着那把古琴,等候在了门前。 陈烈虎漠然点了点头,随即便带着古家父子四人,坐上了一辆私人轿车,朝着身后军车的相反方向,缓缓离去。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天色也已经渐渐有些光亮,此刻白亦道正抱着面色有些伤感的小婉儿,坐倒在一块墓碑前,四周无数同样的墓碑,将整个气氛渲染成一副诡异寒冷景象。 “婉儿想爷爷了吗?”看着怀里乖巧可爱的小婉儿,白亦道平静的问道。 转过头,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小婉儿纯白的双瞳,渐渐有些湿润起来,随即抬头望着白亦道双眼,柔弱的摇了摇,哽咽道“爷爷说过,只有一个人被忘记过才会被人想起,婉儿从来没有忘记过爷爷,所以不想。” 呆呆看了小婉儿很久,白亦道才露出了一个慈父般疼爱的笑容看着墓碑,沙哑道“白家的情,已经被你孙女还清了,但是古家欠你们两个的债,还是由我们白家替你们讨。” 望着此刻眼色有些微红的白亦道,小婉儿伸出了那双稚嫩小手,在白亦道脸上小心抚摸起来,纯白的双瞳中,同样带满了心疼。 “他们来了!”听到从身后传来的陈烈虎声响,白亦道微红的双目,刹那间冰冷,脸上也在找不到一丝疼爱之色,将小婉儿的身体往里挪了挪,便对着墓碑静坐。小婉儿似乎也猜懂了白亦道心思,故意将头缩在白亦道怀里,不让古家四人见到。 四人的脚步声慢慢走近,就当四人来到白亦道身后,正想开口时,白亦道立刻冰冷道 “你现在最好跪下,否则北方黑道联盟所有人,包括六大家族的人全部都死!” “放屁!出来混早就已经想到有一天终究要还的,有种就杀了我们,要我们跪你,怕你还没这资格!”脾气向来暴躁的古朝阳,当下便开口咒骂道,心中也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打算。 平常最为胆小懦弱的古易阳,也在古朝阳的影响下,突然口吻强硬的附和道“没错!要杀便杀,反正迟早都要死!” 可就在依然面不改色的古博,用着欣赏之意看着眼前两个儿子的时候,向来最让他看中古帝师,却突然神色清闲的跪下了双膝,丝毫没有犹豫的行为。 “这次北方黑道的失败本就是古家造成了,古家欠他们的债,只需一跪即可,何乐不为!”古帝师此刻的谈笑风生,立刻引来了白亦道充满嘲讽的笑声,神色不屑的转头笑道“那些活着的杂碎的债,你能一跪还清,那这些死了人,你们古家打算怎么还?”话一说完,白亦道便闪开了身子,满眼愤怒的用手指着四人面前的墓碑。 此刻无论是清闲面色的古帝师,一脸嚣张毫不畏惧的古朝阳兄弟,还是镇定坦然的古博,在见到墓碑上的头像与刻在上面的名字后,脸上除了震惊,便再也找不到丝毫其他神色。 “连至亲都能够为了一己私心逼死的古家,还有脸在我面前装什么大义凌然,谎言并不可耻,可耻的是用谎言掩饰虚伪的同时,还能够如此理直气壮的伪君子!”不屑了看了一眼神色已经呆滞的众人,白亦道愕然大声愤怒道“睁大你的眼睛,记住这些伪君子现在的样子,你爷爷和你父母,就是被这些人活活逼死的!” 一直将脸躲在白亦道怀里的小婉儿,在听见怒声后,缓缓转过脑袋死死盯向了古家四人,纯白的双瞳中,此刻找不到一丝孩童的清纯与天真,只有浓浓恨意布满其中。 不等古家四人有反应的机会,已经出现在四人身后的端木紫宸与龙千手,猛然出手,转眼便已取走了古博与古易阳两人的性命。 “一个不留!”随着白亦道再次下的命令,两人又分别朝古帝师与古朝阳出手,可就在此时,一身飘逸白纱的蓝若依贺然挡在两人身前,即便如此,白亦道依然没有让两人住手的打算,只是目光冰冷的对蓝若依低沉一句“挡者死!” 虽然蓝若依心中十分清楚,这是白亦道在提醒自己让开,但神机道人死前曾秘密交代给她的事,迫使她不得不救下古帝师与古朝阳两人,但她绝想不到,她从未透露的事情,其实白亦道早已清楚。 (ps:一更毕!) 第七十二章 一个承诺两条命!(求票!) 一个女人带给男人的恐怖,不在于她有多么绝代风华,多么超凡聪慧,而是对这个男人能够做到如何的冷漠。而此刻的蓝若依在面对白亦道的时候,便丝毫找不出一丝情感,冰冷的双瞳毫不留情的刺向白亦道的双眼,一股莫名的失落,突然在白亦道心中闪落。 “你应该清楚,他们两个不是我的对手!”面对白亦道的强势,与端木紫宸两人的磅礴杀意,蓝若依语气冰冷道。 龙千手与端木紫宸也都很清楚,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绝对不像是那种会说大话的人,虽然心存芥蒂,但也不会单凭一句话,就让两人不敢贸然上前。这对不知手染多少鲜血的影子端木紫宸来说,不但没有感到一丝胆怯,反而更加触动了他对血腥气味的敏感神经。 “成王败寇,只有胜者才有资格说你这句话!”不等龙千手反应,端木紫宸手中冷锋贺然一震,随即散出阵阵彻骨寒意,猛然刺去。 瞬间闪烁的身影,还是那样如鬼魅一般,随着蓝若依耳边闪过一丝风声,嘴角歪笑的端木紫宸已经出现在古帝师身前,一道弧形刀锋随即划出,但就当刀锋与古帝师头颅仅剩分毫的危机时刻,带着一丝柔和之气的鸾凤双剑瞬间出现在两者之间,将端木紫宸手中的冷锋丝丝扣住,无法再前进一分。 “临-辩!”蓝若依口念九字真诀第一诀,握剑之手轻然一震,便将端木紫宸所握冷锋,震落在地,龙千手见状双眉一锁,便随即朝蓝若依冲去,紧握双拳发出浑然苍穹之劲,就在快到跟前的时候,突然双腿蹬地,随即跃于半空,猛出一拳,朝蓝若依天灵之处袭去。 蓝若依不慌不忙,对着面前的端木紫宸急出一掌,将其震出数尺,可见其一掌力道之强劲,随后便立刻将鸾凤双剑合十于双掌之间,口中再次念道“兵-破!”只见其双掌猛然将双剑举过头顶,正好接下了龙千手的猛然一拳。 一股足以破山碎石的强大内劲,从龙千手的手臂之处,刹那传于全身五脏六腑之处,此刻的龙千手,只感觉浑身血脉膨胀难忍,脸上也开始呈现狰狞痛苦之色。 “我来帮你!”一旁观战三人多时的古朝阳,一见龙千手此刻模样,怒吼一声,便猛然提剑,朝此刻动弹不得的龙千手挥去。 “斗-离!”蓝若依面色贺然闪过一丝诧异,口中再念一句,双掌奋力一顶,便将龙千手整个身子打在半空之中,不等其落地,便在原地留下一个残影,出现在古朝阳身旁,一掌劈在其手腕处。 古铜剑随即被打落在地,就在古朝阳紧握手腕,呈现痛苦之色的时候,突然感觉脖颈处有一丝温热之气,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见到蓝若依此刻,正单手提剑,眼带浓烈杀意的盯着自己。 “我虽然要救你们两人,可不代表我会替你们杀人!” “嗜者杀、恶皆灭、八阵迷、生列人、死在魔、无前神,混元九字,需以断七情六欲者,方可大成!”蓝若依闻言,猛然转身,神色震惊的看向白亦道,心中冉冉升起万分恐慌。见此模样,白亦道诡异一笑,双眼浮起阵阵杀意,玩味道“你是在惊讶为什么我这个外人,会如此清楚你们混元派的至高心法吗?因为曾今你师傅神机老道希望我也修炼过,但是当我听到断绝七情六欲之后,我便丝毫不在感兴趣,原因就是我做不到,而据我观察,你也不可能做到。” 不知为何,蓝若依听完后,便又恢复了往日那般冰冷面容,对着白亦道冷漠道“混元派门规,九字真诀只可传本门弟子,不可外传,违反门规者当以死谢罪!” “哼!”对于蓝若依此刻的怀疑,白亦道不屑一声,便悠然走向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面色清闲的古帝师,与其互相对视了一番,才面玩味却不时闪过一丝欣赏意味,轻笑道“鹰帮北上,你说服做了缩头乌龟几十年的古博出面帮助北方黑道对付鹰帮。随后便献计获得了古博和六大家族继承人的绝对信任,接着在明知我已经连同陈家对付北方黑道那些废物的情况下,你故意不报,让我的计划成功,随后还在古博面前装出一副失落的模样,就连刚才还将计就计下跪,让古博和古易阳两人到死都还认为你是个大义凌然的人,真不知我应该说他们愚蠢,还是可怜。” 此时不光站在一旁知晓真相的古朝阳,连身受重伤倒地不起的龙千手与端木紫宸听到后,心中也是猛然一震,随即满目震惊的朝两人这边望来。 对于白亦道此刻的话,古帝师没有去多做什么解释,只是带着一脸愧疚与疼惜的伸手去摸一摸小婉儿的脸,可是就当他的手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小婉儿有些害怕的将头往白亦道怀里缩了缩,只留下那停在半空的手。 “有时候做错了事想补偿,还要看别人是否接受!”朝着此刻开始苦笑的古帝师不屑一笑,白亦道便抱着此时如同一只小猫咪般温顺的小婉儿,面色冷漠的走到蓝若依与古朝阳面前,对着其中的古朝阳,低沉道“他用父亲和亲生兄弟的命,换来我认为他还算是个人。现在轮到你来选择,是做个人,还是做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白亦道突然愤怒的双神,让还处于震惊当中的古朝阳,瞬间清醒了过来。 充满愧疚的望了小婉儿许久,古朝阳的双目突然湿润了起来,当两行男儿泪在今生第一次留下的时候,才语调略为沙哑的问道“能不能会古家,让我们两个照顾你一辈子?” 面对眼前的古朝阳,小婉儿眼带一丝犹豫的抬头看向白亦道,此刻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征求白亦道的意见与决定。 卸去一脸的冷漠,白亦道用手指温柔的在小婉儿鼻间刮了一下,随即带着满脸疼爱的笑容,轻声道 “世上所有的事情除了自己外,哪怕上帝也没有资格帮别人决定,因为每个人都不是在跟随命运的脚步在前行,而是命运时刻都在为每个人不断改变,听懂了吗?” 看着此刻故意装出一副可爱模样看着自己的白亦道,小婉儿皱着小眉头,认真的点了点头,便再次将脸对向了古朝阳,一脸羞涩回答道 “婉儿不想和亦道哥哥分开,可是婉儿也想有亲人,你们可不可以和婉儿一起陪在亦道哥哥身边?爷爷在死的时候偷偷告诉过婉儿,他说亦道哥哥是好人,所以爷爷让婉儿一定要赖着亦道哥哥一辈子。”说完,便用双手蒙着红的和苹果似的脸,一下躲进了白亦道怀里,是不是还偷偷打开几条小指缝,偷看白亦道此刻的反应。 “哈哈哈哈”闻言的古帝师,一下站起了身子,带着爽朗笑意,拖着因为跪地太久而已经发麻的双腿,踉跄到白亦道身前,笑道“白亦道是好人?哈哈!恐怕你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你吧!婉儿你放心,就算他不答应,我一定答应,到时候等你长大了,让你亦道哥哥把你也娶了。” 看着此刻与之前模样如同两人的古帝师,白亦道心中虽然十分诧异,但是脸上依旧没有流露出丝毫异样,接着便同样冷漠的盯向古朝阳。 而拖着重伤身子,已经面色苍白的站到白亦道身后的端木紫宸两人,此刻对于古帝师这个人,也在心中越来越感到疑惑。 “好吧!”心中挣扎许久的古朝阳,在见到古帝师此刻的反应后,也随即叹息道。 “既然如此,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在留下。”蓝若依似乎对于如此的结局并不在意,随口冰冷一句,便转身准备离开。 而此刻白亦道突然诡异的俯头,在小婉儿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之后,便眼神玩味的看着已经开始远去的背影。 “若依姐姐!若依姐姐!” 已经走远的蓝若依在突然听到小婉儿的呼喊后,转头时正见到小婉儿已经在对自己招手,或许是出于女性那天生母爱的关系,原本不想理会的蓝若依,在转身朝前继续走了几步之后,还是不由自主的折返了回来。 在来到小婉儿身前时,脸上那副熟悉的冰冷也被随之卸去,一脸温柔的问道“小婉儿怎么啦?”蓝若依此刻的表现,足以体现女性对孩童那天性的母爱是多么恐怖。 小婉儿眨巴着眼睛,朝白亦道看了一眼后,便突然将小手搭在了俯身的蓝若依脖子上,此刻的样子,就像想和蓝若依说悄悄话一样。对于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婉儿,蓝若依自然不会多想,也就十分放心的将身子贴了过去,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就当她的身子刚贴在小婉儿面前的时候。 一只稚嫩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她胸前,接着便轻轻捏了捏,匆忙闪开的蓝若依,满眼诧异的看向此刻已经在偷笑的白亦道。 “若依姐姐!刚才亦道哥哥说你的胸很软,我说不相信,结果刚才摸了摸才发现亦道哥哥没有骗婉儿!嘻嘻!”此刻单纯的小婉儿,正在一脸天真的对着白亦道嬉笑。 而猛然发觉这一切又是白亦道在戏弄自己的蓝若依,在看了一眼小婉儿后,也只好强忍着心中怒意,面色微红的在众人偷笑下,愤然转身离去。 (ps:二更毕!) 第七十三章 一战之约 车流不息,人声嘈杂,bj最为繁华地带路旁的一间咖啡厅中,一个金发披肩,深蓝双瞳的女人,正安逸的坐在窗前位置。虽带沧桑却不失一丝美艳的容颜,随着一个男人在眼前坐下时,立刻露出了一个性感而妩媚的笑容,行为举止之间无不散发出一股女性独有的成熟魅力。 “什么时候回来的?”拿起桌上一杯女人早已点好,此刻已经有些微凉的卡菩提诺,白亦道面带丝丝笑意,玩味道。 女人没有开口回道,与脸上肤质截然不同的稚嫩双手,低头在发丝间拨弄了一会后,便将头上的金色假发随意的丢在桌上,随即便从安置于身旁的小包中拿出一直小盒子,取出一瓶白色液体,滴在纤细指尖,轻轻在双瞳触碰了两下,便取出了两片透明物体。 看着还在动作的女人,白亦道嘴角闪过一个不屑笑意,突然深沉道“当初的金融玉女凤凰,可从来不会需要这些东西,看来这些年在y国,确实有了不少改变!” “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幸运,可以有这种不老的力量?你自己不也说过,人最害怕的东西,不是蹉跎岁月后的苍老,而是那让人失去美丽的同时还能够改变人本性的时间!” 回想起当初让整个华夏商界甚至于,连自己都心动的那个面对任何困难,都不屈不挠的金融玉女萧紫林,白亦道心中突然对此刻所听到的这句话,泛起了些许的感伤与叹息。 “m国切尔西风投的幕后操纵者,如今公主会的会长,欧洲萧氏财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不知道这些身份,是不是你在告诉我时间已经让你改变了本性?”脸上玩味更浓的白亦道,眼色深意的盯着萧紫林,不在言语。 慢慢将所有物件有序的收到包里,萧紫林突然对着白亦道露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性感的丰唇,在那两排宛如白玉的洁齿映衬下,还带着几分可爱味道 “你应该很想知道,我这次回来又给你带来关于那个人的什么消息吧?” 看着此刻一脸阴谋的萧紫林,白亦道顿时感觉心中一阵不安,对于眼前这个自己曾经的女人,他十分清楚,每当如此对着自己的时候,就在证明又将有一件荒唐的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想让我听听你消息的价值,否则你应该很清楚,无论你在我面前提什么样的条件都是白费心机!”神情依旧玩味十足的白亦道,虽然此刻对于那个人的消息非常在意,但也绝不会让他做些亏本买卖,应该如何与一位精明的商人交易,他绝不会比萧紫林差。 萧紫林闻言,立刻收起了此刻表情,随即一脸凝重的对白亦道阴沉道“他让我告诉你,不要认为控制了一个区区华夏黑道就想让他出来,即使让你找齐了十大神兵力量继承人,只要他不出现,一样毫无作用。而他要想对付华夏,也不是必须得靠武力,从经济这块,他一样能够做到。所以他认为,你还没有一个站在他面前。” 白亦道对此显得的很镇定,似乎对萧紫林与那个人之间有联系这点,并没有感到多大震惊。在将手中的空杯,轻轻放到桌上后,神色突然一沉,玩味的双眼瞬间如冰山一般散出阵阵寒意,阴邪笑道“既然如此,我等了二十年也不在乎在多等一段时间,回去告诉他,让他最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等我把他身边的那些狗腿全部杀尽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想出什么借口!他和我,只能存活一个在世上!”猛然起身的白亦道,浑身带着一丝杀意径直朝着门外走去,虽然此刻他心中很是不甘愿,但在他二十年前用了那般代价都没能逼那个人出现后,他就已经清楚,自己除了等待,别无选择。 直到确定白亦道已经离开,独自安坐的萧紫林才从包里拿出一只3g手机,点开了一个被隐藏的画面,神色有些哀愁道“你不怕在他知道一切后,会恨你,直到你死的那天也不原谅你吗?” 画面中,一个低头练字的沧桑老人,在萧紫林说完后,突然停下了手中那飞舞的毛笔,不由低头哼笑起来,那个笑声中,充满了叹息与伤感的意味。持续了好久,直到连萧紫林拿着手机的手臂都开始有些麻木的时候,老人才缓缓抬起头来,满脸正气道“没有经过困境与历练的精石,永远无法成为一块完美的璞玉,这种打磨,是任何一位白家的继承人,必须也不得不接受的过程。” 手机的屏幕在老人说完后,便突然黑去,然而此刻的萧紫林却依然不愿将手机收回包里,就这样静静的对着那屏幕中的自己,不是还闪出一丝丝笑意。一滴晶莹的泪珠,也在此刻掠过脸上那几条苍老的痕迹,滴落在桌上的杯子里,消散不见。 出门后的白亦道,独自一人闲逛到了一条湖边,沉重的步伐与此刻脸上的些许异样,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出他此刻的心情,这也是善于控制情绪的白亦道,最不常出现的状态。 “其实我觉得你不必太过急进,师傅曾经和我说过,你与他之间必有一战,只是时间的问题。”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蓝若依,神色冰冷道。 对于蓝若依的突然出现,白亦道并没有意外,因为从之前他去见萧紫林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蓝若依在跟踪自己。转头玩味的看了一眼,随即一脸笑意道“你认为我是在烦你说的这件事?” “难道不是吗?”闻言的蓝若依,随即闪出一丝难得的疑惑道。 “诺!”突然一脸玩味盯向蓝若依的白亦道,突然用眼神朝她身后看了看,便立刻带起诡异笑容,眼中的玩味之意,也骤然变为不屑。 谁知蓝若依却丝毫没有打算回头查看的意思,只是脸色突然充满杀意的冰冷道“有时候别太过得寸进尺,虽然我没有把握杀得了你,但也代表我不会拼死一战。”也难怪蓝若依会如此,毕竟女人在被同一个男人占过太多次便宜后,想没有一点神经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别人胸大无脑,没想到你胸小也这么无脑!”就在蓝若依身后的武士刀,即将刺中蓝若依背部的时候,白亦道刹那间爆发出磅礴杀气,丝毫没有温柔可言的强行将蓝若依奋力拨到一边,还不等其有所反应之际,出手的龙刺已经闪出一道刺眼金光,眨眼间地上便多了三具黑衣尸体。 “滚出来!”就在蓝若依回过神时,白亦道一脚踩着一颗头颅,猛然怒斥一声。 紧接着便从四处草丛当中,闪出十几黑影,快速交错的朝白亦道冲来 “看清楚,什么才是混元九字诀!”对着一旁蓝若依冰冷一言,随即白亦道那磅礴杀气便突然散去,瞬间便已荡然无存。当双眼闭上之时,一阵浑然正气朝四处弥漫开去,看着此刻犹如一块石头般一动不动的白亦道,蓝若依全身感觉万分平静,原本有些躁动的神经,也在这股正气的渲染下,安逸了起来。 就当这些黑影即将来到身前时,白亦道才手握龙刺,耍起了太极招式,虽然此刻正在危急关头,但白亦道的每个动作,还是依然平稳如山,握有龙刺的双,刚做完一个画圆的动作时,一道圆形光圈便已经将那些刺向自己的冷兵,全部阻挡在外,无法再前进分毫。 “临入我身,辩如你兵,兵入我灵,破如你身,斗似我法,离不如身,嗜者杀之,万恶皆灭,阴阳八阵迷,善者生列人,六欲死在魔,七情无前神。”白亦道口中一边默念九字真意,一边平稳自若的将那手中龙刺,融入太极招式当中。每当耍到阴柔招式之时,手中龙刺便猛然发出破竹之势,阳刚之时,手中龙刺便隐隐散出阵阵杀意。 直到此时蓝若依见到白亦道如此极高的武学悟性,才渐渐有点相信并且理解师傅神机道人,为何会弃混元派百年门规于不顾,也要将九字真诀教给他。 就在白亦道将一套太极招式耍完之际,猛然将龙刺丢与上空,猛然震天一吼“龙飞九天,吞天灭地!” 龙刺随即闪出耀眼金光,蓝若依也被此刻刺眼光芒闪得闭上双眼,待其再次睁眼的时候,十几个黑影,已经全部化为了冰冷尸体。 “真想不到牙子能够有幸见识到华夏失传多年的除魔龙诀,和混元九字诀,看来这废物还算死的有点价值!”伊贺牙子的现身,无疑就是明白着在告诉白亦道,这些偷袭他的人影便是伊贺家族的忍者。 白亦道在将龙刺重新收回身后,平静的脸上再次带起玩味之意,上下打量了一番伊贺牙子,似乎对于地上这些的身份并不感兴趣,而伊贺牙子也同样玩味的开始打量起白亦道。 “长的不错,胸也够大,不过我对日本妞实在提不起兴趣!”就在白亦道一脸厌恶的丢下一句后,便不在理会已经被自己丢在身后的伊贺牙子,同蓝若依闲逛了开去。 (ps:一更毕!) 第七十四章 军人的辛酸! 白亦道在解决了r本伊贺家族的忍者后,并没有与蓝若依回到鹰帮总部,而是连夜赶往了g州,如今已经被鹰帮控制的北方黑道,也已经被古帝师与古朝阳两兄弟顺势接受,自然对于古博与古易阳的死,两人也用了一些其他理由满混过去,这点对于古帝师这样的人来说,完全不可能在说辞中流露出破绽。 当白亦道独自来到这次帮助自己对付北方黑道的g州某军区大院门前时,已经是傍晚。正当一脸闲逸的白亦道要进门时,如两尊雕像一般的站岗士兵,突然挡住了白亦道的去路,其中一位身材略高的士兵,随即面色严肃道“军区重地,不得随意入内!请合作!”说完还朝白亦道敬了个军理。 “我来找陈上将!” 闻言的两个士兵不冷不热的看了白亦道一样,随即淡淡的回道“陈上将出去了!” 见到如此模样的两人,白亦道也不含糊,随即便从衣服里套出了一包张兆虎送来的顶级香烟,十分客气的递到两人面前,笑道 “那我就在门外等会儿,两位也抽根烟。” 白亦道虽然已经成为了华夏黑道的霸主,但也不可能狂妄到把军政两界不放在眼里,无论如何强悍,那条不可逾越的底线,始终还是放在面前的。 原本看着穿着平常且陌生的白亦道,两个士兵心中还有些不以为然,认为白亦道不过就是个市井小民,毕竟狗眼看人低这码子习惯,出现在任何一个常人身上,也是十分正常的。可当两个士兵在见到白亦道递上的烟时,猛然眼前一亮,身为老烟枪的两个人,对这种一根等于自己一个月工资的顶级烟可不陌生,不少进出军区的大人物,也基本抽这种烟,随即两人的态度也起了翻云覆雨般变化,在接过白亦道递上的烟后,各自略高的士兵,一脸热情道 “哥们儿!何必这么客气呢!最近外面冷,要不先去休息室里坐会儿?”见到两人此刻的反应,白亦道也不感到奇怪,什么叫做那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他可不会不清楚。 “不用,两位老哥都在门外站着,我那好意思进去坐你说是不?”听出士兵东北腔的白亦道,随即也用起了地道东北腔调笑道。 “哟,哥们儿,想不到你丫也是个东北爷们儿,你是东北哪儿滴啊?”一见士兵中计,白亦道也丝毫不含糊,紧接着便亲热道“哥儿,你也是东北那啥地人儿那,诶哟我地妈儿呀,我说咋刚一见你人儿,我就感觉热乎呢!”说完还故意一直不停的搓手,好让对方觉得自己见到老乡很激动。如果白亦道此刻的演技,被影视圈那些所谓的影帝什么看见,恐怕也觉得自己还不过是个小儿科。 在白亦道如此毫无破绽的表演下,还被蒙在鼓里的士兵在换岗后,拉着白亦道又是一阵热乎之后,便开始掏心掏肺起来 “哥们儿,你是不懂咱当兵的苦呐,每天站这儿日晒雨淋的不说,还是不是得受里面那些人的气,要不是家里穷,谁他娘愿意干这儿苦差事儿。”说完,还猛吸了一口手中的顶级香烟。 不知为何,白亦道在听完士兵的话后,突然来了兴趣,随即便装成一脸同情道 “谁说不是,我听儿好多哥们儿说过,这年头当兵,除了你刚说的那儿些苦,最要命的就是里面那些个当官的万一碰上个啥事儿,还得拿儿命去拼。你说这儿都是娘儿生爹养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涅!” 似乎白亦道此刻说的话,正好说进士兵心坎里,只见闻言的士兵,随手就朝水泥地上挥了一拳,对着白亦道神色激动道“哥们儿!看在咱儿是老乡地份儿上,哥儿也不瞒你说,这兵哥儿早他娘当腻味儿了,看你手上那儿烟也不是个普通老百姓抽儿的上的,想必你也混的不错,只要你愿意带上哥儿一起混,哥儿立马跟着你走。” 看着此刻一脸认真的士兵,白亦道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演技已经连军人也能忽悠了,当然以白亦道那精明的头脑,此刻也不会就把眼前士兵说的话,当做耳旁风,心中一想,反正如今鹰帮也在四处收人,能捡个当过兵的回去,除了比一般成员能打外,还可以其顺便帮着猎组一同训练鹰帮成员。 “真想跟我混?”沉默片刻的白亦道,随即一脸玩味道。 闻言的士兵,脸上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坚定道“哥们儿,只要能让哥们儿我赚到钱,干啥都没问题。” “你这小子,连我的兵也敢忽悠!”见到突然出现的陈道林,正信誓旦旦的士兵,立刻慌张的站起了身子,此刻模样,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 嘴角在闪过一丝诡异笑容后,白亦道才缓缓转过身子,十分礼貌的叫了一声“陈爷爷!” 此刻见到白亦道表现的陈道林,心中随即闪起浓浓佩服,一个曾经弄的自己差点失去儿子的老友孙子,竟然能够在见到自己时,依然如此镇定,这一点恐怕连他自己也做不到。 “进去聊吧!”从来都一直保持着军人直肠子性格的陈道林,虽然在演技上无法与白亦道比较,但是城府绝不可能也和演技一样,要不然也无法让陈家,爬上军界第一家族的地位。 在对着神色慌张的士兵,轻松的笑了笑后,白亦道便跟在陈道林身后走了进去,此刻已经在身后用震惊的目光,望着白亦道背影的士兵,绝对想不到,自己今后的人生,会因为一时自己上了一次当,而发生一场巨变。 “看来你这次来这里,应该不是来看我这个老头子这么简单。”在两人行走于三步一岗的军区大院时,陈道林面容严肃道。 二十年前就已经见过陈道林的白亦道,自然对于他此刻的表情,也早已十分熟悉,随即一脸闲逸的轻笑道“当然不会简单,除了看你之外,也顺便看看当年那个小子,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陈道林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也能够听出白亦道不想在这里谈事情,于是便也没有在说话,迈着平稳有力的步伐,继续带路。 (ps:二更毕!因为今天被一人陷害举报了,所以被扣了点击,没什么心情码字,这章只有两千字,希望各位能够理解!明天在第一更中补上,改为4000大章!) 第七十五章 财权之道(昨天补上!) 没有任何装饰的白色墙壁,一些陈旧看似有些年头的家具摆设,如果一般人见到,很难有人能够想象这样一间简朴平凡风格的房子,竟然就是如今华夏军界重量级家族,陈家所住的地方。 表情随意的朝四处探了探,白亦道便将已经拿在手里的顶级香烟,抽了一根给陈道林,但目光依然还是自主的看向别处。虽然从房屋的整体风格来看,已经身居高位,在政军两界打滚多年的陈道林,依然还保持着军人淳朴率真的本性,但多年来与政坛打交道中,也让他学会了几分圆滑。 十分随意的将烟点上后,眯着苍老的双眼,深深吸了一口后,便若有深意的轻笑道“在别人眼里,都羡慕我这个老家伙能够爬到这个位置上,可又有谁想得到,我们这些个老家伙过的还不如你一个混黑道的。呵呵!”说完,还不由带着些许嘲意的笑了笑。 闻言的白亦道,转头朝着陈道林诡异一笑,随即便开始在屋子里四处闲逛了起来,嘴里还一副无所谓的口吻道 “听说最近严家和你们陈家闹的很热,在关于李家和m国切尔西风投的土地开发案问题上,你们都极力抱有着两种极端态度。我就纳闷了,军政两界一直以来都抱着互不干涉的默契,为什么这一次,你一个军界的大佬会进去参合这码子事?” “哦?按你话里的意思来看,在这两界里原来你一早就已经安插了你的人了,而且这个人的地位还不是一般的高,起码得和我还有严家那个老头子差不多?” 直到此刻,从刚才到现在脸上一直不动神色的陈道林,突然眼前一亮,随即便若有玩味的笑问道。 白亦道似乎对此一点都不意外,手中拿着一只原本安放在书桌的笔筒,玩味的看了陈道林一眼,随即带起一个诡异笑容,叹息道“这清朝笔筒的花纹和手工确实不错,可惜了是个赝品,看来人老了眼光差点没关系,但这个心眼还是要好好注意才行,别到时候和这笔筒似的,被人卖的时候自以为是个价值不菲,直到后来碰到识货的人了,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件外衣是那么虚伪。” 白亦道如此明显指桑骂槐的言辞,或许在旁人眼里只是在借机嘲讽,但对陈道林这种城府极深的老人来说,听起来却有着另外一分端倪。 “你也别拐弯抹角了,这次来陈家有什么目的还是明说了,每天在外面和那些老狐狸勾心斗角就已经足够费我这个老家伙的脑子了,我可再没那多精力花费在你这只比狐狸还精的家伙身上。” 将细细揣摩许久的笔筒重新放回书桌,白亦道才面色诡异的看着此刻正笑对自己的陈道林,在一个玩味笑意之后,便突然神色阴沉道“鹰帮要转型!” 陈道林听到后,面含笑意的神色猛然一震,两条浓郁的眉间骤然紧锁,似乎心中正在思考着一个多么重大的决定,神色凝重的沉默许久,那紧锁的眉间,才开始有些舒缓。一阵沉重步伐声过后,才一脸严肃的坐在了书桌前,提起一支硕大毛笔,在桌上的白纸上,铿锵有力的写下两个大字,财权! 与其相识二十多年的白亦道,从没想过陈道林会理解不到自己的意思,只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陈道林会理解的这么快。对着眼前二字玩味一笑,不禁心中感叹道“官场对于一个人的历练,确实相当的恐怖。” “想必你也很清楚,自古以来,有势便可得财,有财便可得色,有色便能驭权,而后有权者方可得其三,四者缺一则散,散而则弱,弱便不易长守,所以自古任何一人得其一,便会想二,得其二便不满于三,于是四者皆得的帝王家便可历代相传。”见陈道林此刻依旧还盯着桌上两字深思,白亦道随即笑而不语的也提笔来到了陈道林身旁,在纸上二字正对的下方分别写下了,色势两字,随即用一方形将四字所围住。 将笔重新丢回笔筒中后,再次玩味笑道“财权为上,色势为下,色势为阴,财权为阳,握阴阳二者在手,方可生万物,立于不败之地。” 陈道林此刻心中顿时哗然,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听懂了白亦道的意思,但又在经过此刻这番话后,才猛然惊醒,白亦道的目标不单单是站上一座顶峰,而是想要将所有山峰全都踩于脚下,当然他也很明白,自己不用担心白亦道会去越过那条不容侵犯的底线,否则无疑就是在引火**。 “说说你的计划!”左右权衡的陈道林,本不想让自己辛苦经营多年的陈家去冒险,但是一想到当年白家对自己的栽培之恩,便只好一口答应下来,对于一个军人,恩情永远大过自己的一切。 见陈道林已经答应,白亦道随即一改面色,双目霎时凌厉如剑,还不时让人感到阵阵寒意,表情骤然冰冷道 “鹰帮虽然如今已经控制了整个南北大局,但无论到达如何强大的地步,还是只能生活在暗中。所以要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鹰帮成员为基础,涉足商界,一来,能够解决鹰帮无法自我补给资金的问题,二来,也可以让鹰帮光明正大的走出暗处,摆放到台面上方。当然,严家虽然碍于严晋之前勾结青帮的事,对鹰帮这段时间的作为假装不知,原因只是因为严家非常清楚,像鹰帮这样的组织,只能生活在台面下方,根本无法影响到严家。可是一旦鹰帮要以商界这条通道出现在台面之上,无疑严家必会竭尽全力进行打压,所以我需要你们陈家,利用自己在政坛的影响,设法与其相对抗。” 陈道林听完后,心中细想了一遍,随即便想到一个问题“要让陈家替你们在政府方面说话没问题,但你应该也清楚,严家在政坛的影响力与陈家相同,一旦那些老首长选择了严家,很有可能严家会趁机反倒一扒。” 白亦道自然清楚陈道林口中那些老首长指的是谁,以他如今的地位,能被其称为首长,整个华夏除了中南海的那些大佬,别无他人。所以他也清楚,如果当初白家还在,或许那些老首长会看在自己爷爷的面子上,对此保持沉默态度。直接说服那些华夏拥有最高执掌全的智慧老人明显表态这种事,恐怕悉数整个华夏,还没有一个人或家族能够有这样的能力,如果有,恐怕早已成为了自己最大的威胁。 “我希望陈家做的事并不多,只需要你能够坚持自己的立场,至于你口中的那些人,他们所关注的高度绝对涉及不到我们这层位置。”低头沉默的想了很久,白亦道才再次坚定道“三天时间,我用李家与切尔西风投的这次投资案的决策权,让陈家拥有最近这次会意的谈判筹码。” 无疑,白亦道最后的这个承诺,犹豫一颗重磅炸弹一般,彻底让陈道林这位老人震惊。这几日为了这次华夏最大的土地开发案,四处奔波请求听取自己建议,将开发地区选择在g州的陈道林,十分清楚这一决策权的筹码,会让被严家压的死死的陈家,在政坛能够拥有如何力挽狂来的力量。 “可以,只要你能够做到你说的话,陈家可以帮你对付严家。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点,不要轻易去与太子党发生矛盾,一旦他们插手,恐怕事情会变的非常复杂。” “太子党?” 陈道林刚说完话,白亦道便一脸疑惑的问道,如此的表情,在如今的白亦道脸上,很少能够看到,足以能够体现太子党这一组织的隐秘性。 陈道林对于白亦道此刻的反应,神色凝重的一笑,随即解释道 “你不知道太子党并不奇怪,因为这个组织是在你消失的二十年当中才出现的,而且一切行事处事都非常低调,加上太子党的成员,全部都是政坛各大家族甚至于那些老首长所看重,并已经开始培养的下一代,所以各大媒体甚至于能够打探到这一组织消息的人,都不敢贸然透露出去。所说这些成员当中并不是每位成员的背景都十分强大,但由于组建这个组织中的几位核心成员家族,都在中央有着绝对话语权的关系。所以很少有人敢去轻易触碰,我想一根筷子与十根筷子的事情,你应该不需要我来教你。” 对此白亦道突然闪起一个阴沉凶狠的诡异笑容,满口不屑道“只要他们安安分分的,我也没工夫去对付一群跳梁小丑。” “最好如此!”听见这么说,陈道林也不在多说什么,他很清楚以白亦道的个性,一定不会允许如此势力的组织存在,对此陈道林也只能在心中希望白亦道能够好自为之,因为见识过太子党能力的他,很清楚自己对太子党,除了无能为力,别无他法。 “对了,看之前站门的那个士兵见到你时的模样,应该是你带的兵是吧?”在陈道林有些意外,表情疑惑的点头承认后,白亦道立刻一脸诡异的凑到了陈道林耳边,嘀咕了一阵。直到其一脸无奈的苦笑摇头后,才神色满意的离开了陈家。 当他再次走到大门前的时候,正好见到之前那个士兵正在休息室里吃饭,随即便装出一脸笑意,趾高气昂的走了进去 “萧昊天!你首长说你既然不想当这破兵,让你立马脱了衣服滚蛋!”刚才已经从陈道林口中得知士兵名字的白亦道,一脸傲慢的呵斥道。 原本白亦道心想,萧昊天应该会像一般人那样来和自己解释下,请求刚才对自己无礼的原谅。当然他完全没想到的是,在听到白亦道的话后,萧昊天毫不墨迹的脱下了外衣和裤子,而里面竟然已经穿上了一套便服。将手中的饭碗往桌上很不好气一丢,狠狠瞪了一眼此刻的白亦道,便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有趣!”然而对此,白亦道只是低头轻笑了一声,便立刻对着快步离开的萧昊天,玩味道“不是要跟哥混吗?” 继续朝前走了几步的萧昊天,即刻停下了脚步,满眼愤怒的回头,便盯着白亦道破口大骂一句“少他娘在老子面前猫哭耗子,老子不稀罕!”随即扭头便走。 依旧一脸玩味的白亦道,清闲的晃着脚步,可惜道“既然人家不想赚大钱,就算咯!” 白亦道的声响似乎起了效果,毕竟这年头有钱的想更有钱,缺钱的更需要钱,所以钱的魅力,远远大过于人类那低位的尊严,要不怎么说生活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呢。 “你是说真的?”再次回头观望的萧昊天,已经没有一丝怒气,只剩下一张疑惑面庞。 “废话说太多没劲,要赚大钱就跟上,至少比你在这混有前途!”脸上诡异一笑,随即白亦道便大摇大摆的逛出了大门。 低头寻思了很久,直到白亦道身影已经离开很远,才神色一定,快步追了上去。 气喘嘘嘘的来到白亦道身边,萧昊天心中顿时充满疑惑,自己在部队的时候,可是出了名跑的快,可是就在刚才自己在追眼前这个慢步的男人时,怎么发现每当自己眼看就要追上的时候,眼前男人转眼间就已经在更远的地方了。 “这就是当过兵的?才跑了几条街就这么喘?”一听白亦道玩味的话语,萧昊天猛然回头看了一眼,此时他才发现,明明自己与眼前这个人只有百来米的距离,但当自己终于追上的时候,竟然已经过了几条街了,有神的双目中,瞬间充满了震惊与迷茫。 虽然白亦道嘴上这么说,其实心中也很清楚,自己刚才用的可是神机老道的神机步,看似平常的步伐里,可是包含着万千八卦之理,若不是自己看萧昊天也追的差不多了,缓下步伐,恐怕就算萧昊天此刻开始军用越野车,追一辈子也别想追到。 “算了!看你跑了这么久,肚子也应该差不多了,既然你是在这当兵,对这一代应该比我熟悉,就由你找个不错的地方,哥请你先好好吃一顿。”请吃饭这招,其实只是白亦道用来试探萧昊天的一种手段而已,人爱财这点白亦道并不反对,反而很欣赏,但是万一这人爱财的程度,跃过了一种程度,那这样的人也最容易被钱财所收买,而看一个人在有人买单时选择的餐馆类型,便正好能够让人清楚这人的爱财程度在哪个位置。 “路边摊?”有些意外的白亦道,眼神玩味的看向萧昊天。其实从发现萧昊天爱财这一性格开始,白亦道就在心中考虑过,即时萧昊天不是自己不希望的那种爱财,也不至于会带他来这种路边摊。 “嘿嘿!”似乎连萧昊天也感觉有些不妥,但一脸尴尬的笑了笑后,便笑着解释道“这摊是我表妹开的,不是这几天天冷没啥生意,就顺便过来光顾一下!” “表妹?”再次感到意外的白亦道,转过头四处找寻了一下,果然看到了一个穿着十分朴素的女人,正蹲在路边清洗着碗筷。虽然女人此刻是背对着两人,但通过背影,还是能够看出身材并不是属于胖女人那种。 似乎是发现此刻有人在看自己,萧昊天口中的表妹随即站起了身子,在她用口袋里的一块毛巾擦手的时候,白亦道正好可以通过这个角度,清晰的看到女人的侧脸。 挺拔小巧的鼻尖,和那婴儿般稚嫩的雪白皮肤,外加那紧贴一副的曲线身材,立刻让白亦道这个情场老手来了兴趣。 “可以,那就在这吃”正当白亦道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一张独具淳朴气质,却依然不差于傲紫盈长相的容颜,就像一把利剑似的,深深插入了白亦道的心脏。见到白亦道模样的女人,微微皱了皱纤细的双眉,用那双隐隐散着灵气的迷人双瞳,疑惑着看了过来。 “表哥!这是你朋友?”看了会白亦道,发现没什么反应后,女人随即将疑惑的目光,移到了萧昊天的身上。 “对!林秀儿,你今天可得好好炒几个菜给这哥们儿尝尝,表哥以后可还得靠这哥们儿发财呢!”带着一脸笑容,萧昊天口吻随意道。 一听萧昊天的话,林秀儿更加疑惑了起来,随即走到萧昊天的身边,小声问道“表哥,你现在的时间,不是应该在站岗吗?怎么就出来了?” “当兵有啥可当了,不当了。你看这不是正打算来你这吃个饭,跟着这哥们儿赚大钱去吗?”说着,还一脸骄傲的用手指了指白亦道。 已经回过神来的白亦道,此刻正故意不说话,默默在一旁偷偷欣赏着眼前这个十分特别的林秀儿,毕竟如今自己身边的女人,都属于女神级别,如今见到像林秀儿这般美丽却又不失淳朴气质的女人,自然有着别样特殊感觉。 (昨天答应过读者的!5000大章补上!!警告那位恶意诋毁本人刷点的那位,请你自重,一个人无耻并不让人讨厌,因为那是天性,但是用你的无耻去泯灭你的人格,我想就算是你父母也会为你感到羞耻!) 第七十六章 别把女人不当人! 从萧昊天同于乡下来打拼的林秀儿,因为长相绝佳,自然也碰到过许多用“带你赚大钱”这种伎俩,诱骗别人上当的骗子。但眼见表哥萧昊天此刻坚定和兴奋的神情,也就不好意思多说什么,用着怀疑目光看了白亦道一眼,便应了萧昊天的要求,去给两人做菜。 萧昊天也不含糊,替白亦道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后,便去从林秀儿的摊子上,拿了两瓶最贵的老白干,非常豪爽的往桌子上一摆,满含笑意的大声道“哥儿,今个儿你就委屈委屈,将就着喝点儿,等哥们儿跟着你赚了钱,一定好好报答你。” 虽然言语很普通,但是白亦道也听得出,萧昊天说这话并不是在奉承自己,而是带着那种发自内心的真诚与朴实,这一点,也让白亦道在心中又给他加了几分欣赏。 “看你这哥们儿长的一脸老实样,也是个玩女人从来不给钱的家伙!”白亦道突然玩味的一句话,让萧昊天一时摸不着头脑,苦思冥想了一番之后,才突然明白过来,随即开心的笑道“原来哥儿你也知道这老白干的笑话。哈哈” 一旁同样听见白亦道这话的林秀儿,随即不屑的撇了一眼白亦道,心中还暗骂一声“色鬼” 然而林秀儿这个小动作,也早已被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她的白亦道看在了眼里,拿起已经装满老白干的杯子,一口便将其全灌进了肚子里,嘴角还不时带起浅浅笑意。 “哥儿!你这酒量”眼见白亦道喝完后,脸上毫无变化的萧昊天,就像见到怪物一般诧异的看着白亦道。从小就在部队有着千杯不醉这一外号的萧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老白干喝的就和白开水似的。 对萧昊天此时的反应,白亦道并不感到奇怪,虽然白亦道平时很少喝酒,但是凡见过他喝酒的人,基本上都会对他那与生俱来的海量,露出与萧昊天此刻的相同反应。 此时正好端着几个小菜上来的林秀儿,在见到白亦道喝酒这一幕后,也同样一脸震惊,在路旁摆摊这么多年的她,也见过不少酒量堪称恐怖的客人,但像白亦道这么个喝法的,她倒是头一回见到。 “梅菜扣肉?酸辣土豆丝?水煮花生?”见到送上来的三个小菜,白亦道不由朝林秀儿看了一眼,其这份善解人意的聪慧,让她在白亦道心中,又上升了一个地位,懂喝酒的人都清楚,这三个菜可是下酒的最佳选择,问题就是之前他与萧昊天两人并没特意点过哪个菜。 “刚你们也没说想什么菜,看表哥拿了两瓶酒,就按着一般喝酒的客人做的!”已经回过神的林秀儿,对着白亦道不好奇的丢下一句,便重新走回了摊子上。 “看来你这妹子,脾气还真不小!”虽然白亦道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对林秀儿的态度可是清楚的很,一定是自己刚才故意用来引起她注意说的老白干哪个笑话,起了作用。对于林秀儿这种从农村出来的保守女人,用坏印象更能让她记住自己,不按常理出牌又有把握拿下女人这一尺度,恐怕也只有白亦道这等怪胎才能够拿捏有度。 “谁说不是呢!哥儿,你是不知道,就因为我这妹子的脾气,弄得她到现在还没处过一个对象,要不是早知道她对我这个表哥没兴趣,我一早就把她给讨回去当老婆了。”面带苦涩的一口将杯子里剩余的酒干尽,萧昊天带着开始有些醉意的脸,担心道“我这妹子现在年纪都25了,要是搁咱老家,这年纪娃儿能下地跑了,这不前几天她娘还给我来了电话,让我替她找个对象。我现在正发愁,去哪找个能受得了她那脾气的男人。” 正将杯子放到嘴边的白亦道,闻言嘴角偷偷的笑了笑,随即便将到了嘴边的杯子,重新放了回去,将身子往萧昊天凑了凑,眼神诡异的玩味道“要是我没看错,你应该也还没交过女朋友吧!” 只见原本就因为酒气面色微红的萧昊天,一下脸涨的更加通红,毕竟一个男人活到快三十出头,还没交过女朋友,确实有些丢脸。 已经从萧昊天反应得到确定的白亦道,立刻便将身子坐了回去,一边开始玩弄起桌上的酒杯,故作叹息道“替你妹子找不到好男人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也还没交过女朋友,对男女之间的事,也还不懂。” 偷偷看到萧昊天已经如自己预想的那样开始出现沮丧表情时,白亦道才一副大义凛然,为兄弟为知己的模样,正经道“其实你不懂,你不应该去找一个能受得了你妹子脾气的男人,而是应该找个能让你妹子为他改了脾气的男人,听过恋爱中的女人最幸福最温柔这句话吗?” 已经被白亦道说的开始认真起来的萧昊天,随即点了点头,目光期待的盯着白亦道,连眼皮此刻也不敢眨一下,好像生怕错过了什么一样。 “其实你不必着急,你妹子脾气不愿改,只是还没碰上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所谓女人心海底针,想去捉摸很难,但不代表这根针就没有男人能够找得到。”正当白亦道用着那强大的洗脑功夫让萧昊天放弃了替林秀儿找男朋友,心中开始盘算起搞定了萧昊天,该如何去成为自己口中男人的时候,一些破坏气氛的声音,就想一只苍蝇在耳边那样令他心生一缕厌恶。 “燕少,没想到这地方还有这种货色,要不趁今晚您高兴,把她带回去好好服侍服侍你?”一群穿着名贵的男子,此刻正各个面色通红,满嘴酒气的死死围在林秀儿周围,炽热的目光中,充满了让人感觉恶心的猥琐。 “丫个胚子的,找事儿敢找到咱妹子头上了!”一见此状况,萧昊天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拍,便怒气冲天的朝这群男子走去,随手还抄起了身旁一把凳子。 “他娘都给老子滚蛋,要不然让你们一个个都趴地上叫爷!”或许是因为和白亦道多喝了点酒的关系,此时的萧昊天显得比平时暴怒许多。这也让一旁平静观察的白亦道,多了些许欣赏,毕竟要带个人混黑道,脾气太过圆滑还是难以重用,偶尔暴怒一下,也能让对方摸不清来人背景,能够起到很好的震慑作用。 但结果去大大出乎白亦道的预料,被萧昊天怒斥一声的那群男子,非但没有任何收敛的行为出现,反倒都开始对着怒火冲天的萧昊天,大声嘲笑起来。其中之前说话的一位体重大概有上百公斤,长的一副麻子脸的男人,还气焰十分嚣张的大声吼道 “滚你娘一边去,知道这是谁吗?”言语间,还用着指了指其中长相最英俊,气质最高贵的高个男子,开始得意道“这位可是堂堂太子党的核心成员,bj燕家的大公子,燕辰北燕大少,不想过会儿被送进去关上几天,就他娘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太子党?”一旁见到这三字的白亦道,喃喃一句,随即眉心微锁的疑惑起来,没想到陈道林刚和他提起过这个组织,马上就碰上了。 “你他娘的!”一见对方更加嚣张起来,萧昊天二话没说就把手里的凳子砸了过去,然而就在凳子正好朝着燕辰北过去的时候,依旧装着暴露,风骚十足的鸡门门主南宫燕,一击看似无力的弹腿,将横飞于半空的凳子,生生击裂成四块跌落在地。 “小哥儿长的不错,就是火气大了点,要不要妹妹替你浇浇火?”站定身子的南宫燕,在见了萧昊天一眼后,目光尽是风骚的轻笑道。 “老子从来不打娘们儿,识相的滚远点,否则别怪老子今天破例!”借着一身酒劲,萧昊天也没多去在意南宫燕刚才那一腿,神色愤怒的狰狞道。 “表哥!”此时的林秀儿已经因为自己身上各种炽热的目光害怕不已,匆忙借着众人一个不注意,逃在了萧昊天身后。 “秀儿别怕,有哥儿在,看谁敢打你注意!”转身简单的安慰一句后,萧昊天便双手紧握拳头,时刻做好了动手准备,但同时心中也因为躲在自己身后的林秀儿,开始担心起等等动起手来,她怎么办。 一直未发出声响的白亦道,心中自然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如此一个改变自己在林秀儿心中形象的机会,他又怎么愿意放过。嘴角微微闪过一笑,将正拿着酒杯的手,缓缓提到眼前开始玩弄起来 “如果帮不上你哥儿的忙,就乖乖坐到这边来,你的存在,只会让你哥儿等等还要照顾你!”当南宫燕听到这个感觉有些熟悉的声音时,含笑轻浮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警觉。可在对着白亦道背影看了许久后,只觉得熟悉却没有认出,于是便也没有多去在意。 反倒是早已对林秀儿垂涎三尺的众男人,见到其走向白亦道时,突然发起了狂来,同一个准备冲上前,来个霸王硬上弓的便是之前口吻最嚣张的胖子 “他娘不就是件破衣服吗?老子还就不信今天穿不上了!” “别动手,让这哥们儿过来试试,我倒想看看谁有这个本事,在我面前不把女人当个人!”闻言的萧昊天也不知为何,真就照着白亦道说的做了,任由凶神恶煞的男人从自己身边朝两人冲去,却毫无反应。 “想跟哥儿赚大钱就记住,和这种连对女人基本尊重都不懂的社会残渣,不用太多废话,因为他们没资格!”猛然爆发出的滔天杀气,立刻引起了南宫燕的不安,可就当她想要阻止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一道刺眼金光,从众人眼中一闪而逝,已经冲到两人身旁对林秀儿伸出手的胖子,已经抱着半截已经脱离自己身体的手臂,痛苦的在地上左右翻滚,因为酒气而通红的面色,也在鲜血的流窜下,开始变得苍白无神。 极快的速度,就连正坐在身旁的林秀儿也没看见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在自己因为刺眼金光闭了下眼睛时,突然感觉脸上有一处位置微微一热。 就在此刻所有人都恐惧的看着地上时,白亦道已经重新将那滔天杀意散去,从口袋中取出一块白色手帕,温柔的将一滴故意溅在林秀儿脸上的血擦去,轻声安慰道“放心,有我在你身边,就不敢有人对你怎么样!” 虽然白亦道此刻的口吻很温柔,但隐含其中的那种狂妄却只有南宫燕和燕辰北能够听出来,能在太子党面前说这话的人,他们两可是第一次见到。 “燕少”正当一个回过神的男子,开口询问的时候,神色突然冰冷的燕辰北,抬手阻止了他接下去想说的话。 “南宫燕!看来有些人还是需要教训一下!”燕辰北目光杀意的盯向白亦道,脸上却依然挂着玩味的笑容。不懂武功燕辰北看不出端倪没关系,但此刻被要求出手的南宫燕心中却十分清楚,光凭白亦道刚才那一招,就足以证明自己与他的实力,根本就处于两个完全不同的境界,听从燕辰北的话,无异于自寻死路。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心中左右权衡一番后,南宫燕再次卖弄起风骚,将双手叠放在燕辰北的一边肩膀之上,眼神暧昧的撒起了娇来“诶哟燕少!你堂堂燕家的大公子,何必为了件破衣服和人计较,要是你真想让人陪,今晚我陪你不就行了,我可比那些破衣服懂得如何伺候男人!”说完,还神色撩人的将燕辰北一只手,摆放在了胸前外露的大片雪白柔软上,轻轻摸了起来。 能够成为太子党核心成员的燕辰北,也绝不是没大脑的人,见到自从加入了太子党,就从没有过如此模样对自己的南宫燕,也猜到了南宫燕此刻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为的就是在暗示自己,眼前这个男人她对付不了。再加上此刻自己身边,又都是些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也就强压下心中不甘,随即装出一副被勾引成功的暧昧模样,玩味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又这么好意思不停你呢!”说完便当着众人的面,在南宫燕性感的红唇上吻了一口,便搂着其经不起双手一握的细腰,满意的离去。 “不想死就给我站着!学完狗叫,就想走?”白亦道突然一声呵厉,让已经走出几步的燕辰北当即停下了脚步。 “哥们儿,酒没了,在给我拿两瓶过来!”对着从刚才自己动手后便呆滞到现在的萧昊天招呼了一声,白亦道再次对着林秀儿,温柔道“你觉得女人是人衣服?” 其实从白亦道两次对待自己拿温柔,又体贴的态度,林秀儿确实如白亦道预料的那般,已经在心中彻底改变了对他的印象,但同时也因为白亦道刚才所做的事情,而还感觉一丝害怕。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燕辰北方向,才带着微弱的声音,胆怯道“女人和男人都是娘生爹养的,凭什么女人就是衣服!” 闻言的白亦道脸上,随即闪起诡异笑容,对着身后的燕辰北和南宫燕阴沉道“如果我没听错,刚才还有人把女人当做是破衣服,不当做人,是谁最好自己滚过来,否则我可不保证等等你是不是连做件破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南宫燕虽然自认为是个女人,所以就算怕死也怕的很理所当然,但此刻白亦道的话,跳明了就是在说自己,如此已经放到台面上来的侮辱,对于身为南北十二门中,鸡门门主的她,又怎么可以再次忍受下来,毕竟之前只是关系到自己的生死荣辱,此刻关系到的,可是整个鸡门在南北黑道中的荣辱。 “既然你不想息事宁人,就别在那浪费时间,虽然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但拼死一搏也未尝没有逃命的希望!”南宫燕神色突然骤然一变,目光凶狠的盯向白亦道。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一个主子一死,就去做了别人家狗的鸡门门主南宫燕,是不是真像自己说的那样,能够留一条命!”就当白亦道一脸不屑的转过身子时,原本还准备拼死一战的南宫燕,顿时就像失了魂一般,神色恐惧的呆滞在原地。 而一旁刚回过神拿了两瓶酒的萧昊天,和燕辰北众人,也被南宫燕此刻的神情,弄得充满疑惑。 “白白白亦道!” 当南宫燕因为恐惧而结巴的说出这句话后,与燕辰北同行的一群男子脸上,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害怕神情。对此最为吃惊的便是萧昊天与林秀儿,虽然两人都不是混黑道的人,但如今已经成为整个华夏黑道代名词的白亦道这个名字,两人早已通过不同渠道所听见过。 “白亦道?原来是他?”此刻正在角落眼神疑惑的林秀儿,似乎因为此刻所发生的事,有些被人所遗忘。默默注视了那道陌生背影许久,才用着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音量,喃喃一句。 (ps:今天依然5000大章,明天起恢复万字三更,时间就是书页上的,忘收藏投票支持!!) 第七十七章 黑道也有偶像派? 凛冽的双神,不屑的神情,看似冷漠却有着几分玩味的诡异笑容,瞬间带起一股阎罗地狱般阴森恐怖的气息。心中已经被恐惧所填埋的南宫燕,每一处神经都在传递着死亡的讯息,若是面对其他人,或许她还能够试图装出一脸镇定,但之前已经见识过白亦道深不可测城府的她,很清楚在眼前这个怪物面前,再多的掩饰也无法逃过那双漆黑双目。 “看来!我需要和这位重新翻身的黑道霸主说明几件事。”此时听到这个玩味声音的燕辰北众人,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明般,各个脸上害怕的神情全都一扫而空,神色恭敬的往两边一字排开。 一道尽是玩味的目光,毫不闪躲的从空隙中对上了那双漆黑双目。从这道目光远远望去,只见一位看似外表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嘴角带着些许不屑笑意,缓缓站立于白亦道面前。依然停靠在路边带着京字牌照的红旗轿车,足以能够显示其不平凡的地位。 朝着此刻低头不语的燕辰北撇了一眼,脸色骤然一变,原本玩味的目光也随即变得冰冷无比,一般玩弄着左手手指上那只白玉扳指,口吻随意问道“还需要我请你跪下吗?”平淡无奇的言语间,却带着一种无比威严的气势。 燕辰北没有丝毫犹豫,在话音刚落之际,便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一旁与其同行的男子,也随即全都跪在地上。惟独南宫燕此刻脸上,却绽放起了一个灿烂笑容,俨然没有一丝之前的风骚韵味。 “下次再有这种情况,直接替我杀了他们几个!”对着南宫燕随口说了一句,男子便再次带着那不屑笑意,看向了白亦道。 “原来这些杂碎不是之前不是在学狗,而是人家养着的一群疯狗,原本还想管教一下,既然这群疯狗的主子来了,我就看看他是怎么管教这些缺乏家教的疯狗的!”白亦道此刻如此明显的指桑骂槐,就连一旁还拿着两瓶老白干傻站着的萧昊天都能听出来,更不用说现在连堂堂燕家大公子都能够当狗使唤的男子。 从萧昊天手上接过两瓶老白干的白亦道,很快便重新坐了回去,一脸玩味的将身子靠在了桌上,静静盯着眼前男子。 “第一件,太子党!” “继续。” “第二件,太子!” “继续。” “第三件,权霆。” “你自我介绍的方式很特别,不过想听听我的评价吗?”嘴角带起浅浅不屑笑意,盯着权霆的双目更加玩味起来,见到权霆含笑点头,才淡淡一句“四个字,纯属装b!” “噗!”坐在身后的林秀儿闻言,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便用手捂着嘴巴,眼神紧张的朝四处偷偷望了望,便胆怯的低下了头。 回头见到这一幕的白亦道,再次带起温柔的笑意,找了一只干净的杯子,装满了老白干,身子凑近在林秀儿耳旁,面含笑意道“听说喝酒可以压惊和壮胆!” 头一次和陌生男人如此亲近的林秀儿,两片稚嫩的脸颊,随即带起淡淡红晕,脸头也不敢抬起,便拿起白亦道递上来的酒杯,猛喝了一口。或是因为从未见过如此场面,心中害怕不已的林秀儿,竟紧张的连自己不会喝酒这件事也忘了,随即便被刺鼻酒气呛的面色通红,一双温纯而灵气的明瞳中,也泛起点点红润。 “南宫燕,我看你还是先把地上的这位送去医院,我怕等等王家就此被人断了后!”此时萧昊天与林秀儿才知道,此刻已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胖子,竟然就是如今g州市长王国忠的儿子王大虎,久居此地的两人,对于一直被人品头论足的小霸王可并不陌生。 “带着你那几条狗给老子滚!”无疑作为太子党太子的权霆,在城府与手段上确实超凡,在既不让手下再次吃亏有损自己威信的情况下,还能够让白亦道主动罢手,这一点恐怕在他们这代中,也只有他才能够将弄权这伎俩,玩弄的如此巧妙。 听见白亦道如此张狂的话语,权霆依旧挂着那浅浅笑意,平静道“不愧是曾几何时便以上过位的黑道大哥,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可以以大局为重,权霆也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人,这次王家与鹰帮转型的事,太子党可以保证没人再敢有任何异议,就当还了你今天这个人情。” 背对着的白亦道,在听完这番话后,嘴角即刻带起一个冰冷笑意,原本温柔的目光,也随即开始有些玩味,心中也对权霆这个人有了几分了解,一个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也在此刻尘埃落定。 “还想继续留在这丢人现眼吗?”转身从燕辰北众人面前走过的时候,权霆的脸上除了令人望而生敬的冷漠外,已经找不到任何面对白亦道时那般笑意。 在权霆的言语下,众人浑身顿时浮起一阵寒意,各个面色铁青的站起身子后,便低头跟在了身后,久久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直到分别被几辆不同机关的公务车接走之后,权霆才目光玩味的回头望了一眼白亦道背影,带着诡异笑容同燕辰北坐上了那辆红旗轿车缓缓离开。 “喝口酒吧!刚才有人说喝酒能够压惊,应该也能够抚平心境!”一个太过于体贴聪慧的女人,或许会让男人烦恼的时候感到更加厌烦,但如果是像林秀儿此刻这般,聪慧却不过与浮夸的体贴,却能够让一个男人烦恼顿时烟消云散,当然这也还需要归功于她那双令男人一见,便如同身临世外桃源般倍感幽静与仙灵之气的清澈容颜。 “现在的你,可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哦!”一边接过林秀儿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白亦道还带着一脸玩味笑意,轻笑道。 “那是当然了,那个女娃子心里没个偶像,见到偶像就在自己眼前,难道还会把平常那副臭脾气放在脸上!”就当林秀儿不知为何,羞涩的低头不语时,已经回过神的萧昊天,带着一脸别有意味的笑容,做到了两人身边,取笑道。 “偶像?什么偶像?”虽然心中在听到萧昊天的话后,已经开始在偷偷暗爽自己竟然是林秀儿偶像这个意外讯息,但在女孩子面前,装傻充愣来提升自我形象这招,白亦道还是不会忘记的。 一见白亦道此刻的疑惑表情,萧昊天即刻朝脸色已经通红的林秀儿投去一道诡异目光,含笑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心中本就已经激动不已的林秀儿,当下便偷偷瞪了一眼此刻如此八卦的萧昊天,殊不知她这一个小动作,在她给白亦道的感觉中,更增添了几分可爱味道,也更让白亦道觉得她比自己身边的那些绝色佳人,更加特别许多。 “哥儿!我可真没想到,你既然就是如今的黑道大哥白亦道,你可把我这个粉丝给骗惨了!”说着还在脸上流露出了些许埋怨意味。 “怎么你们知道我是混黑道的不讨厌吗?”一会儿偶像,一会儿粉丝的,白亦道这一次可算是被眼前这对奇怪的兄妹给弄糊涂了,要说一般人听到自己是混黑道的,应该显得厌恶和害怕才对,可眼前这对兄妹,却丝毫没有让他觉得有一丝该有的情绪,反到从两人此刻模样来看,还十分崇拜混黑道的。 “讨厌?高兴还来不及!哥儿,你可是不知道,当初我和秀儿刚到这儿的时候,可没少碰过像刚才的事儿,有一次秀儿还被人抓去了寻香阁,你可想寻香阁那是啥地方。”每次萧昊天一想起这件事就气愤,随意从桌上拿起一瓶老白干便猛灌一口,哈了口酒气后,突然脸色便兴奋起来,激动道“哥儿你也应该知道,像我们这些从乡下出来讨饭吃的,在这儿也没什么关系,碰到这种事儿只能靠自己,可谁想我当时带着家伙一到那寻香阁门口,就被一群女人的给打趴下了,说到底只能怪自己没用,连几个娘们儿都干不过。当时可把我心里急得啊,生怕秀儿已经在里面被人给糟蹋了!不过最后幸好有哥儿你,他们才把秀儿给放了,所以从那次之后,我和秀儿对你可是崇拜了,秀儿回来还跟我说,以后就把你当做偶像了,要是有机会见到你,就给你做老婆,说跟着你有安全感!”说完,还神色暧昧的朝林秀儿笑了笑。 一听这话,白亦道心里便更加疑惑起来了,自己明明今天才头一次见到这两兄妹,为什么他们会说自己曾经救过他们,脸上带着几分严肃的白亦道,随即便对着林秀儿问道“当时你是怎么被放出来的?能不能详细点说给我听!” 以林秀儿的聪慧,依然能够从白亦道此刻的表情,分清事态的轻重缓急,随即便强压下了此刻的羞涩,低头轻声说起了当日的经过。 (ps:一更毕!) 第七十八章 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 “那天我被一伙陌生男人带走后,就被套上了黑色布袋,直到我被关进一间漆黑的屋子时,头上的布套才被拿掉,所以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就在寻香阁里。因为手脚都被绳子绑住,眼看不到一丝亮光,于是我就试图大声喊叫,可是无论我怎么大声,都没有任何反应。但过了没多久,就冲进来四个黑色皮衣的女人,将一个黑色布袋套再了另外一个女孩头上,也是到那时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身边还有个人。在我听到其中一个黑皮衣的女人说有客人在等的时候,我猛然猜想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做什么的。本来我以为自己应该也会和那个女孩一样,被人套上布袋,然后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被人”刚说到这里,林秀儿不禁开始抽泣起来,可怜的模样,让白亦道看的有些心疼。 “还是我来说吧!后来是一个叫做青衣的女人,把秀儿带出来的,她告诉我说让我带秀儿快走,等我们问她为什么愿意帮咱们的时候,她就说了句,有个叫白亦道的男人把寻香阁给收了,之前被抓去的那些女的也都被他放了。”见到林秀儿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萧昊天一口气便将接下去的故事说完了。 “青衣?”拿起一直酒杯挡在嘴前的白亦道,带着诡异笑容,喃喃一句。便带着一脸的温柔,对林秀儿感叹道“要不这样,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今晚把东西收一收,跟着我和你哥一起走,也省得你哥担心你!”这年头要泡妞,无非就是看能不能找个冠冕堂皇,对方又没办法拒绝的借口,拉进两人相处的距离,眼下这个现成的机会,白亦道又怎么舍得放过。 “秀儿,还不赶快答应,多好的机会,到了外面哥一定饿不着你,再怎么样也比你一个人留在这出点事儿没人照应要好啊。”见到林秀儿犹豫的表情,萧昊天也不清楚她到底在犹豫些什么,便立刻紧张道。 “现在觉得混黑道不好了?” “不不不不是!” 同样见到林秀儿此刻表情的白亦道,刚玩味一句,林秀儿便立马抬头晃动着长满冻疮的双手,解释道。 见到这这几根本该修长漂亮却被冻疮掩盖的手指,白亦道不禁在心中感叹起如今这个现实的社会,给平凡人所带来的残忍磨练。那早已被他抛弃的同情,此刻开始在心中泛滥,当然这种待遇,也只有此时的林秀儿才能享受到。 “既然不是就这么定了!那你这个大老爷们儿是不是该动手了?该不会还想让你妹一个女孩子自己收拾搬这些桌子椅子吧?”白亦道十分明白,对于女人偶尔还是需要强势一些,否则太过于宠爱,就无妨让对方觉得自己和普通那些男人一样,对女人来说,特别的男人才能让人永不厌倦。 而此时的林秀儿也没有再有多余的神情出现,在萧昊天起身开始替自己收拾摊子的时候,也乖乖站起了身子,准备去帮忙。 “不用去了,大老爷们儿就是要多锻炼锻炼,你以为混黑道是件容易的事?”原本已经走出几步的林秀儿,在听见白亦道的话后,随即看了一眼萧昊天,便神色哀愁的坐了回来,就连白亦道如此能够看穿别人心思的怪物,此刻也完全猜不到林秀儿究竟在烦恼些什么。 时间一分分过去,单独坐着的白亦道与林秀儿都没有任何开口说话的意思,一个依然只是低头不语,一个则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往嘴里灌着酒,整个气氛很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一两个汽车引信转动声响,才会让这种气氛暂时被中断片刻。 “能陪我去走走吗?”直到桌上两瓶老白干正好被白亦道喝完的时候,安静的气氛才被一脸忧愁的林秀儿所打破。 白亦道也没有多说什么,等林秀儿在自己眼神的示意下站起身子后,便也放下了手中的空杯,跟在了身后,两人此刻的模样,俨然如同一对刚吵完架的情侣一般。而然正好见到两人这一幕的萧昊天,随即脸上便浮起了一个狡诈的笑容,喃喃道“要是哥儿做了白亦道的小舅子,看谁还敢看不起老子!” 一直没有任何言语的林秀儿,在经过一个已经关闭的游乐园时,突然停下了脚步,朝着那紧锁的大门望了许久,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坦然道“记得小时候爷爷曾经带我来这里玩过,那是我从出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不过就在爷爷和我晚上回到乡下的时候,就接到了爸爸妈妈在bj同事的电话,说爸爸妈妈被人杀了,凶手至今还没有找到。所以从那天开始,爷爷就不准我一个人出来,直到前几年爷爷去世后,奶奶才同意我跟着表哥来这里,但临走前她再三叮嘱我,不许去bj,不许去查杀死爸爸妈妈的凶手。” “他们叫什么?” 双眼含泪的林秀儿,转过身子看了一眼平静的白亦道,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快要破筐而出的泪水,重新忍了回去,笑着问道“你现在是想替我去找那个凶手报仇吗?” 站在原地呆呆看了很久,白亦道突然洋溢起了一个尽是温柔的笑脸,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口吻,笑道“那你准备听你***话做个乖宝宝,还是学着一般女孩子那样,偶尔小小叛逆一次?” 闻言的林秀儿,随即双手负背,嘟着那张殷桃小嘴,一脸天真的抬头望着天空,摆动了一会儿身子,突然将那双充满灵气的眼睛故意睁大,皱着两条小细眉,故作可怜道“那要是难得叛逆一次弄出麻烦了,偶像你会不会罩着我?”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真像你哥说的,想嫁给我做老婆咯!”白亦道随即也学着林秀儿刚才的模样,装出一副可爱的模样,调皮道。白亦道此刻之所以愿意为了林秀儿,去做这些连傲紫盈那般受自己疼爱的女人都不可能享受的事情原因,完全是因为林秀儿那连自己都佩服的坚强,他心中很清楚,林秀儿从刚才自己问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开始在忍耐那些回忆所带来的痛苦与伤心。 “她交给你!”白亦道突然脸色一沉,一声大吼,便随即带起阵阵杀意。从下山开始就一直躲藏在白亦道身边的蓝若依,此时也如同鬼魅一般的闪在林秀儿身旁,那双冰冷的双瞳此刻正死死盯着白亦道身后。 “别紧张!是我!”一脸玩味笑意的龙千手与端木紫宸两人,慢慢从漆黑的街道中,献出了身影,喊话的龙千手手上,还沾染着几丝血色。 “少主!”然而已经恢复影子身份的端木紫宸,依旧保持着那份事事严谨的态度,丝毫没有像龙千手那般随意。 冷漠的朝龙千手的手看了一眼,白亦道随即玩味道“死了几个?” 龙千手也毫不含糊,立刻不屑的伸出两根手指,随意道“二十只金毛狮王!” “哈哈哈”白亦道一听龙千手这好笑的比喻,随即大笑了起来,随口同样开起了他的玩笑“看来你该换个名字,不叫龙千手,改叫龙尸手--龙狮手算了!” 过惯乞丐那随意生活的龙千手,又怎么可能和端木紫宸一样,事事那么死板,随即当着白亦道的面,若有深意的朝林秀儿看了一样,附在其耳边诡笑道“你也别叫白亦道了,改名白干倒算了!” 随即众人便见到两个大半夜还能够在街上,笑的如此开怀的男人,而一旁同样听见龙千手话的端木紫宸,也实在忍不住笑意,捂嘴偷偷的笑了起来。 “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不等众人有所反应,一脸无奈的蓝若依一个纵身便消失在林秀儿身边,只留下此刻还不知什么状况的林秀儿,独自神色呆滞的站在原地。 就在白亦道正准备转身看看林秀儿的时候,尽是笑意的眼神中,随即闪过一丝异样,面色诡异的偷偷在龙千手与端木紫宸耳旁说了些什么,才带着一脸温柔笑意朝林秀儿走去。 而龙千手与端木紫宸也在听完白亦道的话后,悄悄往后腿了几步,随即一个转身也消失在眼前。 “刚才是不是又吓到了?” 被白亦道声音带回神来的林秀儿,随即点了点头,可还不等她有何反应,就发现自己的身子突然倒在了一个温暖怀抱里。 “嘘!”在林秀儿刚抬起头的时候,白亦道已经快碰到自己脸上的嘴唇前,立刻多了一根手指,示意自己不要出声。 在白亦道眼神的牵引下,林秀儿疑惑的将脸偏向了与其眼神相同的方向,随即白亦道便将一只大手挡在了她的眼前片刻,才慢慢朝一旁移去。 重新恢复视线的林秀儿,终于在这一刻,笑着流下了压抑已久的眼泪,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颤抖着说了一句“谢谢!但请你原谅我!” (ps:二更毕!) 第七十九章 女子难养也!(求收票票随意!)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是龙千手和端木紫宸最常见也最常做的事,可此刻见到这一情景的二人,眼中都充满了震惊与诧异,因为中刀竟然是白亦道,出手的却是个毫无任何武力基础的弱女子。 “不够可以在捅左边一刀。”双手沾满鲜血的林秀儿,颤抖着身子,呆呆望着眼前依然在对着自己微笑的男人,原本她已经做好了接受愤怒、残忍目光与咒骂的准备,可惜白亦道此刻异样的反应,让她顿时感觉有些束手无策。 “我给过你机会说出真相,可是你的反应在告诉我,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依旧是那温柔的语气,没有夹杂着丝毫不快与意外。 神色慌张的林秀儿,此刻脑子里瞬间浮现起了白亦道询问自己父母名字的画面,呆滞的眼中再次挤满了泪水,挣扎道“为什么不揭穿我?” 已将外衣都浸湿的伤口疼痛,没有让白亦道的身体有哪怕一丝动弹,眼神无奈的伸手替林秀儿擦去脸上泪痕,淡然道“出来混,有些债迟早要还的,还给一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人,总比还给那些死活与我无关的人要划算许多。” “滚开!”突然一声冰冷的呵斥,让那把已经出现在林秀儿脖间冷锋,顿时停留在半响,带着充满愤怒与杀意的双眼,端木紫宸心有不甘的将手用力甩到一边,面色狰狞着静静站于原地。 “对不起” 已经开始苍白的脸上,随即闪起玩味笑意,声音有些无力道 “给我做老婆我就原谅你!” “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已经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龙千手,第一次对着白亦道大声吼道,就当他愤怒的走上前时,突然一具高大的身体已经朝着自己倒了过来。 林秀儿的心,也在这一刻突然一紧,随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刺激太大的原因,眼睛一闭晕了过去。远处游乐场五彩缤纷的灯管,还在不住闪烁,在那用灯光所组成的“忘记”两个字,也还依然寂寞的留在半空,不曾暗去。 “狼王,去给我杀了那个女的!”神色充满担心的傲紫盈,双手紧紧抓着白亦道的冰凉的手,口吻突然凶狠道。 见到怒气冲天的狼王转身那一刻,面色依旧如往日那般冰冷的蓝若依,即刻对着傲紫盈背影,冷漠道“你应该比谁都了解他,万一等他醒来后知道你这么做,他一定会恨你!”说完便一眼担心的躺在床上毫无一点动静的白亦道望去,心中喃喃一句“如果你在不醒来,我可没有把握能够脱你这些女人多久。” “恨我?那就让他恨个够,总比等他醒来,再被那个贱女人重复一次的好!少主不在,鹰帮就听我吩咐,还不快去!”虽然此刻的龙千手与端木紫宸,都对傲紫盈现在失控的状态,感到十分诧异,但在白亦道消失那段时间,已经得知傲紫盈底线的狼王,却毫无任何感觉,双眼即刻带起浓浓杀意,朝门外走去。 “我警告你还是不要这么做!” 再次听见说话的傲紫盈,突然目光冰冷着盯向蓝若依,嘴上带着一丝不屑笑意,玩味道“看来你很在乎他的感受?是在告诉我你也爱上他了吗?” “我自问没有你们这么大的勇气!既然你对我的提醒不屑一顾,那就请你自便,只希望你到时候别后悔!”淡淡看了一眼傲紫盈,蓝若依任然神色冰冷的走出了大门,不再有丝毫逗留。 “刚才那些话可不像我们家小盈盈会讲的哦!”一个有些虚弱而熟悉的声音,从傲紫盈脑后汹涌波涛那般震荡在心里,夺眶而出的两条泪痕,瞬间出现在那张突然憔悴万分的倾世容颜上。 在众人兴奋的目光中,白亦道正微微睁着双眼,温柔的盯着那张刚传过身,带着泪痕紧张看着自己的迷人深瞳。 “你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对于眼前含泪笑骂自己的傲紫盈,白亦道一点也没有为自己这次的行为而感觉有所亏欠,反倒在傲紫盈此刻尽显小女人可爱模样的撒娇作用下,猛然在脑海里冒出一个下流想法。 “你们都出去!”等其他众人都放心离开的时候,白亦道突然满眼阴谋的开始盯着傲紫盈那对圣女峰,邪味一笑道“小盈盈同志,看来这几天冷落了你,有些不开心了!要不让老公我好好补偿补偿你!” 突然感觉有些不妙的傲紫盈,正想逃离床边,谁料想一只大爪子已将她一把拉了回去,等她连反应都没来得及便倒在了床上后,那双充满邪恶的大掌,已经紧紧在了她胸前那两处柔软,开始享受起指尖那美妙触感。 “刚才是谁骂我是个混蛋?”赤热的双神,充满挑逗的温润气息,让傲紫盈那如翡翠白玉般精致白嫩的耳朵,瞬间火热至通红,对傲紫盈身体每一部位比她自己还了解的白亦道,一边享受着那棉柔的触感,一边用着丝丝暖气,邪笑肆无忌惮的挑逗着那只紫盈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 几次感觉此刻不适合做这种事的傲紫盈,尝试着挣扎过几次,可最终还是无法抵御过诚实的身体所带来的侵蚀。随着那难以抵御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原本细嫩雪白的脖颈和容颜,已经涨得火烫。 “亦道你还有伤!”那双深邃迷人的双瞳,已经开始慢慢迷茫起来,没有任何旁物辅助,便浓郁外张至敲到好处的上下睫毛,此刻也只剩下一条缝隙的距离。利用那就快被白亦道完全消散的仅剩理智,用尽全力从逐渐开始急促的喘息中勉强挤出一丝气语提醒道。 “能为小盈盈服务,一点伤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小盈盈开心就行了!”随即而来的又一波更为剧烈的酥麻,从傲紫盈被在嘴里的耳朵和胸前,如触电一般瞬间攻袭在每一寸肌肤的毛孔中。 不再言语的傲紫盈,任由那双已经被身体所接受的双手,肆意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探寻,绯红的容颜,渐渐带起享受般沉醉的淡淡幸福笑意,此时的她并不知道,拥有崆峒印那般神奇力量的白亦道,伤口其实早已被那恐怖的恢复能力所愈合。 “爱上一个人不需要勇气,但是放弃一个爱上的人却需要很大的勇气。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他仿佛已经根植在自己的心房了。放弃他,无疑仿佛将自己的心也挖出来。可是他不爱你,根植在你心房的思念就像带有腐蚀性的毒品一样,将你的五脏六腑慢慢腐蚀掉。简直比挖心还痛苦。尽管你很爱很爱他,感觉没有他自己会活不下去。但是这仅仅是一种感觉而已。别人也曾说过,在这个世上,没有谁会因为没有谁,而活不下去。放不下终究还是要放。”在窗外安坐于树枝粗干上观赏这一幕的蓝若依,面带些许无奈与感伤,叹息道。 “没想到从未经历过人事的你,见到这一幕,还是可以那样视若无睹!”清纯超凡面容上,带着一丝诡异笑容的阮凝渝,眼神暧昧的欣赏着眼前画面,轻松笑道。 “一个想爱不敢爱,想恨去恨不起来,不想爱却已经爱上,不想去记恨却又让人怨恨的男人,就像那道德与世俗永远无法相形一致那般矛盾,纠结,不容许任何人践踏,又无法割舍。”如此哀怨的神情,怕是没有人能够想象到会出现在蓝若依这样一位超脱凡尘的女子身上。 有些困乏的站起身子,浮现着蛇形图腾的芊芊玉手,随意拍了拍裙边沾染的尘灰,无奈的叹息道“爱深了才叫心痛,一味的思念只能理解为寂寞,矛盾与困扰只会随着两者混淆而咆哮,我和你都无力区分两者,相信他也是一样。” 随风枝叶轻轻晃动三两,一袭黑色长裙的阮凝渝,随风而逝,只在带起丝丝凉风中,留下一缕独有韵味。 “可怜自知其中滋味者,也丢不开其中牵绊!”伤感哀愁之色随即散去,再次换上那冰冷脱俗之容,带起一嘲味淡笑,留下那再次轻晃的枝叶,独自享受此时滋味。 一番风雨之后,如同猫儿般温顺的傲紫盈,裸露着洁白滑背,风情万种的依偎在白亦道胸前,用指尖轻轻沿着那浅淡伤痕印迹拨弄 “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她!” “真相?有必要吗?”闻言的白亦道随即但其嘲味十足的笑意,将毫无遮掩的傲紫盈翻过身子,将那顺滑秀发遮盖在小腹的伤口处,轻揉着手中酥软,淡然道“事实上,林尚义夫妻确实是死在我手上的,无论是否告诉她真相,依旧改变不了什么,我又何必去翻出那些成年旧账,便宜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你说是吗?” 再次被白亦道挑起星火的傲紫盈,带着重新泛红的脸颊,娇弱的担心道“从太子党这次能够轻易找到你的所在,很明显是鹰帮里有人在传递消息,而且能够知道你行踪的人,在鹰帮的位置绝对不会低。” 已经不满足于此刻的手,顺着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划入了那片神圣领域开始探索,禁不住此刻挑逗的傲紫盈,嘴里轻轻发出一声勾魂娇声后,便开始摩擦起两条修长**,面色也随之红润的快溢出水来那般。 “只敢偷偷的传递消息,就说明这个人还没有足够的背叛筹码,不过一旦当那些他所认为的有力筹码足够,并且将他托出水面的时候,就是我血染黄土不留一丝生机,杀鸡儆猴的随葬品而已。”人体美妙玄音,在白亦道话音落下的一刻,再次盘旋于房内四周充满暧昧的空气当中。 “他伤的怎么样?”见到如今被自己当做亲人一般信任的阮凝渝,妆容成熟的李馨儿,满眼担心的焦急道。 “你确定要听吗?”毫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立刻点头的李馨儿,同情般意味的无奈,当下便从阮凝渝硕大的眼瞳中闪过,随即淡淡冷漠道“看他和那个女人在床上深情投入的样子,应该伤的很轻,又或许根本没有伤,一切又是他不知要用来瞒骗谁的假象!” “没事就好!”听到回到的李馨儿,神色立刻异常平静了下来,带着与阮凝渝同样平淡的神情,坐回了那张靠着窗口办公桌,认真的审核起手边堆积如山的文件,不再有任何反应。 正当阮凝渝见到此刻模样的李馨儿准备出去时,一身华丽穿着尽显高贵之气的萧紫林,挽着依旧穿着简单的白亦道,在十几位律师的陪同下,如帝王般高傲的姿态,推开了办公室大门。 对着从疑惑立刻变为震惊的李馨儿,白亦道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十分绅士了朝其点了点头作为招呼,随即淡淡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听到这一句话的李馨儿,嘴角立刻闪起浓浓的自嘲笑意,心中痛苦道“为什么你能够如此轻松的把我当做一个普通朋友来对待,难道我真像凝渝说的那样,是在自作多情,作践自己吗?”当然此刻心中的感受,还是被李馨儿强行控制下去,不让一丝自己真实的情绪流露在脸上。 “对不起!李氏集团是私人地方,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会让保安请你们出去!”这段时间在商场的磨练,已经让原来那个生活在温室的少女,学会了应该如何去面对任何突发事件,和在面对突发事件时该有的态度,此刻的表现,也着实让一旁紧盯着白亦道的阮凝渝眼前一亮。 而对此刻眼前这个曾经试图逼迫傲紫盈离开自己,还在此刻表现出如此冷漠态度的女人,白亦道只是有些无奈的在心中叹息,一个连本性都被善变这一天性所改变的女人,确实没有资格在得到自己的怜悯。 “我也没有多余时间在这里浪费,我就是切尔西风投董事会主席萧紫林,这次来不过是通知你们李氏集团一个消息,这次切尔西风投与你们李氏所合作的“三界”土地开发案,需要暂时搁置,具体合作的时间由切尔西风投新任总裁上任之后再商讨。”无疑在如此环境下,无论是气势还是掌控大局的能力,李馨儿这位初入商界还没多久的新人,始终还是与纵横商界二十年的萧紫林不在同一境界上,这也正好印证了商界中的一句真理,即便再有超凡经商天赋的商人,也永远无法与经验两字相提并论。 见到此刻已经沉默不语的李馨儿,白亦道随即在阮凝渝目光的注视下,用着玩味的目光将其从上到下,肆无忌惮的仔细看了一番,随即上前附在耳边,口吻暧昧道“其实你的身材早就让我很感兴趣,不需要用那些下三流的方式偷看,我不建议让你加入,双飞这招我还真没试过!” 面色冰冷的阮凝渝,很清楚白亦道说的是什么意思,从白亦道转身离开时,嘴上那个玩味的笑意中,那份轻蔑的张狂与傲慢表露无遗。若不是已经看出那是白亦道特意假装给其他人看的,恐怕心中已经被白亦道说的那些话,愤怒之极的阮凝渝,已经不再是此刻如此镇定的表情了。 “没想到你这头老牛做起事来比野兽还狠,明明只需告诉他们我现在就是切尔西风投总裁这个消息,却突然来这么一招合作搁置,时间暂定,让已经砸下30个亿的李氏集团,从主动方立刻成为了被动方,一来方便你日后控制李氏的计划,二来还送了我个顺水人情,难怪这世上只有那个男人敢收你,你这样的女人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养得起的。”望着含笑离去的背影,那双已经不得不用化妆去掩盖岁月痕迹的深邃瞳眸中,泛起了一片深情与温存 “二十年前我就对你说过,跟着你,喝一口水,我都觉得能够活一辈子,我手上的东西,除了你,谁也永远别想拿去!” “相信你现在应该看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了!你不惜以李氏集团破产代价,准备为他打造的商业帝国,在他眼里,不过是他身边其中一个女人的一句话而已。如果你还是继续这么颓废下去,你永远不可能成为让他记住一辈子的女人。”这是从阮凝渝进入李家以来,第一次用如此愤怒的口吻,对李馨儿说话。 重新恢复了一脸平静,李馨儿从手边再次拿出一份文件,推了推那副没有镜片的金丝镜框,认真的看了起来,时不时还拿起手中的笔,将一些合约或是计划书中的重点勾画出来。许久还未见阮凝渝再有任何反应后,才淡淡的平静道 “你先出去,准备一下明天召开记者招待会,公布这次土地开发案需要搁置的消息,顺便和各家与李氏集团关系较好的银行负责人,今晚请他们来李家别墅吃顿饭,说我有一件重要决定需要和他们商量。” “重要决定?”听到连自己这个总裁都不曾听闻的重要决定时,阮凝渝立刻露出了一副疑惑表情。 “到了晚上我会告诉你,现在先去把我刚才所讲的事情安排下。”此刻李馨儿从未有过的强势口吻,让阮凝渝有些意外,同样也对李馨儿口中的重要决定,更加疑惑了起来。 见到李馨儿再次不理会自己的时候,阮凝渝才决定不再问下去,默默退了出去。办公室门被关上的声音一响起,李馨儿才低着头,面色狰狞的对眼前密密麻麻的合约文字,阴沉道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好好陪陪你,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资格做他身边的女人!”女人最可怕的嫉妒心,再次让李馨儿心情烦躁起来。 (ps:一更毕!今天依旧5000大章!希望能够多给几个收藏!!) 第八十章 女人有钱就不安宁! 萧紫林走后才没过不久,李馨儿办公室的私人专线便突然响起,李氏集团股价在收盘前五分钟突然爆跌,从每股150块跌至135块,加上前一刻“三界”土地开发计划搁置的消息,不知为何还没等李氏来得及公布,便突然被各种小道消息所透露,更加影响了股民才刚对李氏集团恢复不久的信心。直到此刻,李馨儿才终于明白爷爷李广正,为何当初执意要将公司在华夏上市,而不愿在m国上市,原来就是害怕有人会对李氏集团不利,而华夏股市无论股价上涨或下跌底线都保持在百分之十这个操作模式,恰好能够让李氏无论遇到如何中大的事,都能够有解决事件的时间,无形间便给了在商界拥有众多对手的李氏集团,一把保护伞。 短暂沉默思考了片刻,李馨儿随即便对着电话里的李氏投资顾问团负责人章天浩,果断作下了决定“既然如此,李氏就将计就计,想办法再放些消息出去,就说这次“三界”计划的消息就是我们李氏自己放出去的,近期李氏会有大动作,剩下的事情应该不用我在教你怎么做。” “这里有些东西,你看了之后就应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当李馨儿将电话重重挂断后,同样已经得到消息的阮凝渝随即便再次走了进来,抱着一叠她刚通过私人方式收集到的资料,神情严肃的交给了正在心中恼火的李馨儿。刚接过资料的时候,李馨儿脸上还闪起些许疑惑的表情,可当她翻开其中一页,看了几行后,疑惑的神情逐渐开始震惊起来,随即反动资料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知道最后如发狂似的翻看完最后一页,才目光有些呆滞的抬头看着眼前的阮凝渝。 “萧紫林,当年唯一让你爷爷所忌惮的金融女王,也是如今世界排名第三的猎人基金创始人,而李氏集团的前身猎人集团当年就是她所拥有的,可是就当猎人集团成功成为华夏最大金融财团的时候,你爷爷利用自己建立在欧洲地区的杀手学院学院,暗中抓了萧紫林生活在f国的父母,要挟萧紫林签下他派人送去的猎人集团股权转让书,所以她这次回来,绝对不会只是单纯合作这么简单,相信从这次与切尔西风投计划搁置消息泄露,你也应该清楚了那个女人的目的,就是对付李氏,更确切的说,是她要拿回当年你爷爷用卑劣手段从她手上强抢去的猎人集团。”从阮凝渝此刻平静的神情看,她似乎对这些消息并没有任何吃惊或是意外的感觉,就好像所有事情她都早已知道一般。 自然阮凝渝此刻的异样,也让万分震惊中的李馨儿心中有了些许疑惑,怀疑这两个字永远不会用在如今亲如姐妹的两人之间。 “帮我在查些事!” 见到突然神色冷漠异常的李馨儿,阮凝渝脸上随即上过一丝诧异,她此刻心中很疑惑,为什么在今天见过白亦道与萧紫林之后,李馨儿整个人都好像换了个人一般,行为处事都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随着阮凝渝轻点了一下头,已经走到其身旁的李馨儿,随即带着诡异的眼神附在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到阮凝渝听完后,天真明亮的瞳眸中,立刻浮现起阵阵阴冷,樱唇也随即带起浅浅充满阴谋味的笑意。 停满庭院的名车座驾,宛如白昼的耀眼灯光,一切都在预示着今夜的李家别墅,注定将不是一个安宁的夜晚。李家别墅很少拿来使用的会议大厅,此刻正有数十个人在其中,除去李氏集团的一些高层秘书外,会议厅中央硕大的会议桌,此刻正被男女不一的九位穿着名贵的非李氏集团成员所围坐于两旁。 此刻正安坐于会议桌正中位置的李馨儿,带着异常严肃的神情,注视着眼前每一位华夏商界巨头,虽然曾经听起过爷爷李广正提起眼前这些从她接受李氏集团后,便从未见过本人的李氏集团重要资金来源的合作者,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虎豹。但此时她心中却没有一丝担心自己接下来所要做的一个,可能影响到李氏集团今后存亡,甚至于影响整个华夏经济未来走势的决定,会被眼前这些不露声色城府心机深不可测的老狐狸有丝毫便宜可占,原因就在于任何一只老狐狸,都无法将那致命的狐狸尾巴完全隐藏,而她此刻也已经在阮凝渝的帮助下,完全掌握了这些老狐狸的狐狸尾巴。 在接到李馨儿眼神的示意下,坐在其另一旁章天浩,拿着一小时前才刚从李馨儿手中接到的一份发展计划书,神色平静的站起了身,丝毫没有顾忌此时朝自己投来的一些怀疑目光,十分镇定的开口道 “相信各位已经知道了李氏股价在今天收盘前五分钟突然下跌至停板的消息,通过李氏集团此时通过多方得到的数据分析,目前李氏已经可以肯定,这次股价下跌的事件,完全是猎人基金创始人同样也是切尔西风投幕后老板萧紫林一手策划,目地就是希望借此机会打压李氏,趁机以最低的价格进行收购,以此作为进入华夏金融市场的跳板。” “应该如何应付这次猎人基金是你们李氏集团内部的事,与我们公主基金好像没有任何瓜葛,所以请你说重点,别忘了,我们公主基金和你们李氏集团只是纯粹的利益关系,如果你们李氏真的被人家收购了,公主基金也不过是少了个合作伙伴而已。”此时突然有些不耐烦的沈清凤,与坐在其身旁的李展风、陈汉东、骆暮林三人,就是如今华夏最大基金公主基金的创办人与现任董事会成员,而说话的沈清凤也是华夏最具传奇色彩的一位女性,其随意一个头衔都有可能常人一辈子都无法达到。 “华夏女首富沈清凤,现任公主基金董事会主席,bj公主会会长,年龄四十岁,离异四次,与第一任去世的丈夫生有一女沈佳仪,年龄二十岁,目前就读于y国皇家贵族学院。手下包养的小白脸不尽其数,然而前不久因为一个叫做张兆虎的年轻男子出现,不知什么原因,你将那些所有被你包养的小白脸全都扫地出门,关于沈主席的私人**我还了解到许多,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脸色瞬间苍白的沈清凤,一眼震惊的看着此刻正玩味笑看自己的阮凝渝,而她此刻的反应却不是因为阮凝渝说出了自己那些早已众人所知晓的荒乱生活,而是早已被自己竭尽全力封锁住的那些,关于女儿沈佳仪的消息。 眼中慢慢开始愤怒的沈清凤,随即面色阴冷的转过脸,心中万分不甘的冰冷道“我收回刚才的那些话,无论李氏集团有什么决定公主基金无条件支持,但条件就是,我不希望我女儿被牵扯丝毫。”一旁其他三位由沈清凤一手提拔的公主基金董事会成员,也自然没有发出任何异议,包括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清楚,公主基金的董事会不过是个摆设,真正能够做决定的,从来都只有沈清凤这个女人。 回头见到李馨儿一个不屑的笑意后,章天浩再次口吻平静道 “相信各位也很清楚,李氏在这次与切尔西风投的“三界”开发案中,已经率先投入了近30个亿,而这其中大部分钱都是通过与李氏集团合作的四大私人银行和公主基金贷款所得,也就是说,如果这次猎人基金对李氏集团收购成功后,一旦切尔西风投停止了这项计划,那李氏集团与各位所借贷投入的30亿将付诸东流,相信到时候各位的损失会相当惨重。所以这次为了对付猎人集团的收购,李董事长在一个小时前,立刻做了一份计划书。”说完话的章天浩,立刻将计划书的复印件,分别放在了众人面前,随即便重新回到了自己坐位,不在有任何声响。 由于之前沈清凤已经在阮凝渝的要挟下,承诺过李氏集团无论做任何决定都无条件支持,所以对着此刻送到面前的计划书,连碰都没有去碰一下,只是带着一脸怒意,沉默的等待着这场阴谋的会议快点结束,自然其他三位成员在见到她的态度后,也都不敢擅自去碰一下眼前的计划书。 然而坐于对面的四方私人银行董事会成员,东部地区行政总裁东方辰天、南部地区行政总裁崔凌易、西部地区行政总裁蒋宇豪和北部地区行政总裁何林俊,却正十分仔细的讨论起计划书中的内容,各自脸上还不时流露出为难神色。 “年轻人做事敢冲敢做是好事,不过要是一旦过了头,这后果可就不是那么简单咯!哈哈”黝黑苍老的皮肤,简朴破旧的穿着,或许除了知道此刻这位老人的人外,恐怕没有人能够猜到,这样一位老人,竟然就是伫立在华夏商界四十年不倒的传奇老人杨清泰。曾经有人试图去调查过这个老人的身家,但整整坚持了三年后,那个人便放弃了,每当有人问他杨清泰身家究竟是多少这类问题的时候,那个人都很遗憾的回答别人,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有了多少钱,可想而知,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数字,代表着什么样的概念。 其实李馨儿一直没有开口的原因就是在等,她在等此刻这位自己想尽方法也查不到丝毫信息的李氏集团合作者,对自己的这个决定会有什么反应,因为从李氏集团过去几年的财政报表中,李馨儿发现一个十分震惊的问题,李氏集团过去所有的投资案中,百分之八十的资金来源都是眼前这位看似穷困的平凡老人,对于这个问题说句难听的话,李氏集团如果没有眼前这位老人的资金,与三流的空壳公司根本没有一点区别。 “既然杨爷爷开口了,就给我们这些晚辈说说您的看法,毕竟李氏集团要是没了您,李氏集团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种规模了!”带着淡淡笑意的李馨儿,口吻尊敬道。 “终究还是个小丫头,如果我现在说了,恐怕等你听了我的意见去做了,就要被人给摆一道了!哈哈”爽朗大笑的同时,杨清泰还诡异的朝身后一位男子递了一个眼色。 然而唯一发现其这一诡异行为的阮凝渝,心中猛然有种不好的预兆,然而就当杨清泰身后的男子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阮凝渝不好的预兆,随着一个同样爽朗的笑声,化为了现实。 “哈哈你这个杨老头,还敢给我耍什么心思,就拼你身后这个废物,恐怕还没出手就已经躺在地上了!”赫连正德,黑道人称鬼算先生,也是如今华夏最隐秘不为人知的赫连家掌权人,据说二十年前曾凭借起未仆先知的特殊能力,席卷股市,帮助无数当时一贫如洗却有着极高商业天赋的人,成就一番事业。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在与白亦道的爷爷神秘见面之后,便在华夏消声觅迹,就连其他赫连家族的人也不知道其去向。 “原来是你这个老家伙,我还以为是白家那小子派来的人!”见到突然从天花板上方,轻然落下的是赫连正德后,杨清泰脸上顿时阴沉了下来,说话的口吻也十分冷漠,与刚才谈笑风生的老人形象,如同两人。 这也让其他不知赫连正德身份的众人,在心中不安之余更加对其身份充满了好奇与疑惑,全都面色凝重的看着两人。 玩味的朝四周看了看,赫连正德苍老的脸上随即闪出一副不屑笑意,对着眼前的杨清泰诡异道 “如果你不想有些事被人知道,就乖乖跪下给我磕个头,或许我可以考虑过段时间再来找你!” “那就让你看不起的小子,告诉你如今狂妄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要活的!”杨清泰身后的男子,连给话音散去的时间都没有,带着突然爆发而出的浑然战意,朝着赫连正德飞速冲去。 “想不到你身边还有这样年纪轻轻的高手!”谈笑间,赫连正德将身子用着肉眼看似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左边轻轻一闪,便已躲过了面前男子致命的一击,可不等其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已经含笑立于男子身后多时的赫连正德,只是对其脖子轻轻啪了一啪,便见前一秒还浑然战意的男子,好似泄了气一般瘫软在地上,不再有任何动弹。 直到此刻众人才猛然醒觉过来,原来还在男子一边的只是个逐渐开始散去的残影,对于生活在平常人当中的人来说,此刻见到的画面,无疑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各个脸上此刻都苍白恐惧,只有杨清泰与实际身份为南北十二门中蛇门门主的阮凝渝,依然面色镇定的盯着赫连正德。 “看来这些年你又变强了许多,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既然要打就别那么多废话,我这个观众还等着看看杨家铁背拳和神机步到底哪个厉害!” 已经眼带杀意准备出手的杨清泰,因为突然传入耳中的玩味声响,浑身猛然一震,随即便看到优哉游哉从会议厅角落缓缓走来的白亦道,身边还带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动人少女。 “佳仪!”见到白亦道到此时身边少女的沈清凤,即刻紧张的喊道。 “她就是你妈妈?”在对着无论脸蛋身材,都已经无可挑剔还带着点制服诱惑的沈佳仪,白亦道立刻温柔道,他可不想在眼前这位自己刚因为其美貌,才顺手就回来的美人胚子面前留下一丝不好的印象。 “白亦道!” “原来你就是白家那小子!” 听见阮凝渝的开口,杨清泰突然卸去一身浑身杀意,即刻又再次摆出了那副谈笑风生的模样。 满脸不屑的撇了杨清泰一眼,白亦道便当做没有看到的模样,对着此刻神色紧张的沈清凤玩味道 “再不来带你女儿回去,我怕等等我会改变主意,对于像你女儿这样的美人胚子,我可不嫌多!”不留下坏印象,可不代表白亦道就会故意在沈佳仪面前,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对付像沈佳仪这种从未有过社会经历的女孩在说,坏坏拽拽的男人,反而更能让其有兴趣,谁没经历过学生时代,你说是不。 一见到沈清凤来到身边,之前还一脸平静的沈佳仪,立刻扑在了其怀里,一边像孩子般紧紧搂着沈清凤的脖子,一边哭诉起来 “妈咪!我在学校被陌生人抓来的时候好害怕,我以为以后都见不到妈咪了!” “喂!想叫妈妈还是母亲都行,能别妈咪妈咪这么叫行吗?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此时白亦道对着沈佳仪说话的口吻和语气,着实让阮凝渝与李馨儿都有些不可思议,此时的白亦道看上去,完全没有一点平日里的那般傲气,俨然与一个天真幼稚的孩童没什么两样。 “哦!知道啦!”更让所有人惊讶的是沈佳仪竟然在听了白亦道的话后,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立刻白了一眼白亦道,才有些埋怨的擦去了脸上的眼泪。 两人此刻的行为,也让所有人都在心中猜想,两人之前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ps:一更!今天依然5000大章!看似看晕你们!!) 第八十一章 商界奇才(游说) 此刻已经一眼感激望着白亦道的沈清凤,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救了自己宝贝女儿的男人,就是培养出如今自己唯一保养着的小白脸张兆虎的人。毕竟如今在名流贵妇身边如鱼得水的张兆虎,实在装b装的太过于完美,以至于整个公主会百分之八十的女性,都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 “既然我已经把你给就回来了,今天开始你就乖乖在家等着,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正当沈清凤见到突然低头脸红不语的沈佳仪而感到吃惊与疑惑时,一脸玩味的白亦道,已经再次悠哉的朝赫连正德与杨清泰走去,嘴上还带着一个诡异的歪笑,故作惊讶道“怎么不打了?我这个观众可还没看够!” 见到此刻默不作声盯着自己的两人,白亦道也没有在继续去理睬,反正别人的死活对于他来说毫无意义,今晚他突然来到李家的目的很简单,说服在场四方私人银行的负责人,放弃李氏,投资自己。 “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是科学发展观的基本内容,它是一个相互联系的有机整体。 全面是指各个方面都要发展,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推进经济、政治、文化建设,实现经济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协调是指各个方面的发展和发展的各个方面都要相互适应,要坚持“五个统筹”,推进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相协调,推进经济、政治、文化建设的各个环节、各个方面相协调;可持续是指发展必须保持持久性和承续性,要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实现经济发展和人口、资源、环境相协调,坚持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保证一代接一代地永续发展。 实现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就要正确处理速度与结构、质量、效益的关系。既要保持较快的增长速度,又要改善、优化结构,提升增长质量、提高增长效益,实现速度和结构、质量、效益相统一,也要正确处理经济社会和人口、资源、环境的关系。 在了解科学发展观的真实内涵的同时,需探寻科学发展观对财务管理目标的新要求,以便找出时下行政事业单位财务管理存在的主要问题。 物业管理公司财务管理目标是指物业管理公司从事财务管理活动所期望达到的目的,它决定着企业财务管理的基本方向,同时也受制于物业管理公司目标。物业管理公司的目标为:通过优良的物业管理和高水平的多种经营服务,企业得到盈利。这是一种双重目标,提供更多的产品和更好的物业服务是物业公司存在的前提,而物业管理公司的盈利又是企业发展的必要条件。这种双重目标是相互联系的,缺一不可。 科学发展观下为实现物业管理公司的目标,物业管理公司财务管理的主要任务是:合理编制企业预算;科学配置资金;依法组织收入,加强经济核算,努力节约支出,提高资金使用效益;加强资金管理,防止企业资产流失;建立健全财务管理制度,对企业经济活动进行预测、控制和监督;及时、准确反映企业财务状况。通过制度、预算等主要手段,规范和约束企业的财务行为,保证国家法律、法规、政策的贯彻执行,保护企业资产的安全完整,提高企业资金的使用效益,确保物业管理公司履行公司职能过程中各项业务活动的健康运行,实现其企业发展目标。 财务管理目标是企业管理目标在价值角度的再现,应与企业目标相一致。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综合利益最大化应成为财务管理的核心目标,这是各利益主体地位平等化、企业发展持久化以及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必然要求。现代企业是利益相关者缔结的一项合约,这些相关者包括投资者、债权人、经营者、员工、国家、社会公众以及资源和环境,他们既是合作者,又是利益的矛盾对立者。投资者和债权人预付货币资本或实物资本,经营者和员工预付人力资本,国家预付国有资本和政策资本,社会公众、资源和环境预付生态资本等。这些资本预付者的共同目标是获利,获得应得的资本报酬。投资者投资于企业是希望获得资本增值;债权人借钱给企业是希望获得利息和租金;国家支持企业是希望国有资本增值和征取税收,发展国家经济;经营者和员工服务于企业是为了获得人力资本收益和劳动报酬;社会公众关注并支持企业是希望企业能为他们提供物品和劳务,带来一个繁荣、良好的社会环境等;环境和后代人期望企业能够保护环境、节约资源。从经济学角度看,投资者、债权人、国家,经营者、员工是并列的经济主体,其经济利益是同质的,所不同的仅仅是建立的契约形式不同。 所以,无论从理论上讲还是从利益要求的源头看,企业所追求的不是单一利益,而是综合利益,这种综合利益是各种形式的经济利益之间通过冲突与协调、对立与统一的矛盾运动,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结果。从更广泛的角度看,综合经济利益是多层次、多形式的经济利益的“耦合”。首先,综合利益是客体利益、主体利益、时间利益、过程利益的“耦合”;其次,从各种利益的内部结构看,主体经济利益是投资者利益、债权者利益、经营者利益、员工利益、国家利益、社会公众利益的“耦合”;客体利益是从利益的内容上来看的,利益的内容是经济利益、生态利益、社会利益的“耦合”;时间经济利益是近期利益和远期利益的“耦合”;过程经济利益是资金筹集利益、资金使用利益、收益分配利益的“耦合”。这种多层次系统性综合结构有利于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优化资源配置和经济结构的调整,有利于节约资源,改善环境,实现可持续发展战略。 创新财务管理内容至少包括:第一投资战略调整为“投知”或“投智”战略知识经济时代,企业从事生产活动所需的投资、员工、技术、市场等,均以员工的知识、能力为基础,由此决定了“投知”或“投智”的重要性。 第二,利润分配由按资分配调整为按“经济要素”分配。经济要素包括土地、劳动、资本和知识。在知识经济社会中,脑力劳动成为劳动的主要形式,因此按知识或按经济要素分配财富是知识经济社会的必然选择。这种分配模式比按资产分配更符合实际。第三,日常管理内容的扩展。企业应该将无形资产管理作为财务管理的重点。在知识经济时代企业资产结构中,以知识为基础的专利权、商标权、商誉等无形资产在企业的总资产中占有的比重逐渐增大。因此,在现阶段,无形资产也应成为企业财务管理的主要对象,应建立切实反映无形资产状况及其结果的决策指标体系,投资决策的重点应以无形资产为主,并以是否给企业带来人力资源积累、提高人力资源质量、增强企业创新能力及持续发展动力作为效益评价的标准。现代企业的财务活动是在一定的理财环境下进行的,公司财务资本的取得、运用及其收益分配无不受到理财环境的深刻影响。现代市场经济中,公司所面临的理财环境日趋复杂,在资本市场上,金融创新日新月异,金融工具从一般金融工具发展到衍生金融工具,而且,更多更新的衍生金融工具不断涌现,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的一系列法律法规日臻规范和完善。在人类21世纪的市场经济环境中,“不确定性是唯一可以确定的因素”。理财环境的复杂多变对公司财务管理提出了严峻的挑战,如何应对这一变化,公司就需要进行观念创新。科学发展观提出“以人为本”的观念对公司财务管理创新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在知识经济条件下,人成为公司生存和发展的决定性因素,应对公司所面临的复杂的理财环境,就必须充分重视人的因素,树立以人为本的财务文化观念。公司价值观的一个重要组成部份就是财务文化观,树立什么样的财务文化观反映了公司的哲学思维理念。传统财务文化观念是物本主义,以物为主。在这种价值观下,公司的物质资本在财务管理中处于第一位的、支配的,人力资本处于第二位的、从属的。结果是忽视了人这个生产力中最活跃、最革命的决定性因素,没有充分发挥劳动者的首创精神。在科学发展观下,人不再是工具和手段,而是目的。经济发展以人的发展为目的,公司的发展要以人的全面发展为目的。我们应该摒弃把物质资本看成最重要经济资源的传统认识,而充分重视人力资源的开发、配置和利用。以人为本的财务观念,就是要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尊重劳动者个人的首创精神,一切为了人,一切依靠人,一切相信人。实行全员的全面财务管理,每个人既是财务管理实施者,又是财务管理成果的受益者。 首先必须坚持依法理财。要适应形势任务和情况变化,不断修订和完善有关制度规定,做到有法可依;切实维护财经法规的严肃性和权威性,做到有法必依;履行财务人员肩负的监督职能,加强财经法规执行情况的监督检查,督促有关部门严格执行财经纪律,按章办事,及时纠正和查处发现的问题,做到违法必究。其次必须注重勤俭理财。要按照建立节约型社会的总体要求,弘扬艰苦奋斗的优良传统,树立节约意识,坚持量入为出,严把经费标准关,大力压缩行政消耗性开支,把有限的经费用到刀刃上。再次,必须创新理财一方面,要积极借鉴和运用现代管理科学原理,创新管理方法,促进预算管理、集中采购等各项改革整体推进,逐步提高信息化管理水平。另一方面,要深入考察和研究财务保障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积极提出解决供应保障矛盾和问题的新对策、新手段、新措施,切实提高经费使用效益。 当前,以internet为代表的信息技术的普及和发展,交互式web应用的出现,电子商务浪潮作为经济和知识经济的引擎彻底改变了企业的生存环境,从大规模的生产到个性化生产,从企业以产品为中心到以客户为中心,从企业间产品的竞争发展到信息和人才的竞争从单个企业间的竞争到供应链竞争,从区域竞争到全球化竞争,从以规模取胜到以速度取胜,这些变化使财务管理在管理过程中的手段随之提高尤其是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进程不断加快通讯手段的飞速发展,信息得以高速流动。 资源高度集中电子商务浪潮的掀起使企业财务管理走向网络化,it环境的形成,信息可以被实时动态地获取、存储、加工和传递。尤其数据平台的建立,将企业内部各部门之间、企业与供应商、企业与客户、企业与其他职能部门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同时也将企业的财务流程和经济业务流程有机地融合在一起。供应链管理的发展,也是财务管理网络化的一个动因,在供应链管理中,财务管理用信息流将物流和资金流整合起来。这样,财务管理的网络化为企业经营在资金和商品之间的传递节省了大量时间,降低了经营费用加速了企业的资金周转,同时在企业做财务决策时也可以在这个链上获得及时的信息。 财务人员经常与钱物打交道,能否经受住诱惑,经受住各种考验,做到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这不仅仅是个人素质问题,更是反映财务行业工作的职业道德水准。近几年,财务队伍中发生的个别违纪问题,表明我们在职业道德建设上还存在死角,特别是对财务人员的生活圈、娱乐圈、社交圈管得不够严,掌控不够。职业道德对行业来说是一种风气,对个人来说是形象,作为财务部门的人员,尤其是领导人员,必须带头树立行业新风,通过自身的模范作用和履行好自身职责。 更好的研究科学发展观的内涵,是为了更好地把握有限的资源,让有限的资源创造更多的财富。对市场经济环境下物业管理公司财务管理的研究,是为了进一步改进与创新当前财务管理理论与管理方法,从而更好地指导财务管理更加实务,更加国际化。物业管理公司财务管理更应该关注与市场接轨,适应市场、更加透明才能得到长足发展。” 一脸玩味的看了眼此刻众人错愕的表情,白亦道立即故意加大音量提醒道 “以上就是我前一个小时所成立的黑鹰集团,未来的财务管理思路,财务管理发展思路,如果你们不想把钱丢进李氏这座迟早都要翻的船的话,黑鹰集团很欢迎和各位的合作,当然我可以保证以黑鹰集团这种全新的发展思路,会让你们赚到比在李氏更多的利益!” 在场所有伫立于商界多年的人,此刻心里都很清楚白亦道说的这个全新发展思路,需要多么恐怖的商业头脑才能够想得到,和如此天才的人合作,自然也是此刻所有人心中希望的。但问题就在于两者之间,此时还夹杂着一个李氏集团。 瞬间寂静偶尔窃窃私语气氛,随着无人第一个出声,逐渐紧张了起来。看了看眼前往日里极有主见的女儿此时温顺的模样,沈清凤心中不禁有些佩服此刻眼前这个男人,毕竟在所有父母眼里,能够让自己孩子听话的人,无论他从事何种职业或是有着何种背景,终究还是会让孩子的父母存留一丝好感,或许这就是所谓父母对孩子那种呵护的自私做的怪。 手中牵着女儿沈佳仪的手,沈清凤决定要帮一帮眼前这个救回自己女儿的男人,以她能够从一个普通人爬到如今地位的头脑,绝对不可能到此刻还猜不到白亦道的目地 “你有没有做出关于你所说的这两个思路的书面材料,如果可以,公主基金或许能够帮你的黑鹰集团解决资金问题。” 转身玩味的看了看沈清凤和她身边红着脸,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沈佳仪,白亦道突然睁大着双眼,故作一副自责的模样,轻笑道“我都忘了这里还有些人不认识我这种小人物,刚才某些喜欢用要挟这种手段,强迫别人给她钱花的女人口中的张兆虎,是我手把手调教出来的,我说的黑鹰集团在成立一小时前,就是鹰帮!” 沈清凤在听到这番话的同时,浑身猛然一震,一双突然呆滞的眼神中,此刻尽是诧异与震惊。曾经在张兆虎作用下,为鹰帮北上提供资金的她,自然十分清楚如今鹰帮两个字在整个华夏代表着什么概念,一个真正拥有绝对恐怖实力的黑色帝国。 “张兆虎没告诉你吗?我还以为他已经告诉你了!”见到沈清凤此时表情的白亦道,随即又装着一副无辜的模样,转身依旧满脸玩味的观察起众人此刻的反应。 (5000大章!今天白天传的!!今晚有时间通宵了,准备明天给你们换换口味,最少2章每章3000字!) 第八十二章 杀人骗财 以白亦道出其不意的个性,当然不可能只给眼前这些商界顶尖人物,只带来这么一个劲爆消息那么简单,他很清楚,今天想要从声名鹤立的李氏集团手上挖墙脚,不多拿出点够分量的本钱,就别想光靠张嘴巴从这些老狐狸手里骗出几个亿来。 当着杨清泰与赫连正德平静中略带些许疑惑的目光,白亦道一脸诡笑着从两人之间,坦然而过,而那充满狂妄的双目,连正眼都没有看两人一眼,完全就把两人当做空气一般无视。 “我今天来这里可没空和一些眼中只有利益的商人谈些有的没的。”诡笑的瞬间,白亦道猛然将手奋力拍在了硕大会议桌上,随着回荡在周围的震响声,一道突然冰冷的目光,开始慢慢在众人惊恐的面目上游走。原本便紧张的气氛,也随着白亦道此刻这一行为,瞬间诡异恐怖了起来。 “别忘了这里是李家的私人地方,如果你还不离开的话,我就听你通知警方,到时候可怕会连累你的黑鹰集团,还没正式踏入商界就要背上一个黑色团伙的名号!”或许是因为长期处于西部的原因,四方私人银行的西部总裁蒋宇豪对此时白亦道的态度极其厌恶,随即面带怒意的起身威胁道,这也让其他对白亦道略有了解的众人,在心中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哈哈”白亦道对此诡异的笑了几声后,一脸诡笑的对着蒋宇豪玩味道“对奥,没你提醒我都忘了这里是李家了,看来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和你说句谢谢?”就当众人已经对白亦道此时诡异行径感到不安的同时,只见之前还怒视着白亦道的蒋宇豪,表情恐怖的开始瘫软下去,随着他的身体慢慢倒下,一张连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绝美脸庞,带着令人心生恐怖的邪笑,缓缓从蒋宇豪的身后出现在众人眼前。 “既然听不懂别人说没时间谈些有的没的,那就去下面慢慢去说!”端木紫宸在说话的时候,还用着极其玩味的双眼,开始扫视起眼前面色苍白的众人。 “看来有些废话说多了也没什么用,因为还是会有很多人听不懂,就送他们一起下去陪这个家伙继续说!”依旧带着玩味笑意的白亦道,话刚一出口,除了从头到尾一直沉默,面色镇定的李馨儿与阮凝渝外,其他剩下的公主基金与四方私人银行的人,二话没说便通通跪在了地上,一个个面色苍白情绪激动的表示自己听懂了。 而一旁早已因为白亦道手段,目光呆滞的沈清凤,在见到蒋宇豪倒地后时,便突然将颤抖的双手,遮住了女儿沈佳仪双眼,因为双脚颤抖的实在太过厉害,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只好拖着女儿沈佳仪,直接坐在了地板上。 “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观察你,我还以为经过了二十年前那次,你这小子改性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张扬跋扈,不过也对,这才是真正的白亦道!哈哈!” 一听赫连正德的话,白亦道随即便转身,用手指着骂道 “你这该死的老头,少在那给老子说风凉话,当年你怎么答应我爷爷的难道你忘了吗?让我一个人在那装模作样了二十几年,你他娘还真做得出来!” “诶!你这可就把我给冤枉了,我一直不出现是为了帮你,要是我早出现了,你还能遇到身边那些个女人吗?那些可都是一等一的货色!”之前还一脸杀气的赫连正德,也不知怎么了,再被白亦道骂完后,非但不生气,反而还一脸委屈的回应道。这一举动,可让对其秉性十分了解杨清泰和一旁的其他人,全都心中诧异了起来。 “亏你还真有脸说出口!除了龙爷爷的孙女和那个鼠门门主以外,就连这个我还是为了对付李广正父子才勉强应付下的,还好意思和我说货色?”当白亦道此刻说话的同时,将手指指向自己时,李馨儿才猛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一直深爱的男人,从头到尾都在利用自己,甚至连接近自己都只是在勉强应付。 “你够了!原本我还以为你只是个花心的男人,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这么无耻的男人!”或许是因为李馨儿的关系,阮凝渝那原本镇定的面容,随即突然愤怒了起来,猛然起身对着白亦道呵斥道。 转身对着阮凝渝不屑的一笑,若有深意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阮凝渝火辣身材,目光暧昧的玩味道 “你现在还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提无耻两个字,等我什么时候对你无耻了,你再来和我说这句话,” “那我又是不是有资格说这句话?”心中已经受尽痛苦煎熬的李馨儿,强忍着此刻感受,一脸阴沉的问道。 带着同样的表情将目光移在李馨儿身上的白亦道,突然口吻冰冷道“在我眼里,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私欲,而去和别人上床的女人,你觉得和她这个为了朋友开口的女人相比,谁更有资格一些?” 其他并没有听懂白亦道这句话意思的人自然没有太多反应出现,只有此时的阮凝渝和李馨儿两人,心中猛然一震,随即便目光呆滞的盯着白亦道,不在有任何言语。 “白家小子,难道你爷爷小时候没教过你,做人要记得给别人留一条后路吗?”其实暗中也早已知晓李馨儿与切尔西风投总裁那件事的杨清泰,立刻沉着脸色,阴冷道。 “我现在可以提前告诉你一件事,别自以为杨家那比豆腐还软的铁背拳可以保住你那条老命,你现在还能在那继续废话,不过是因为你和赫连老头不过是在我计划之外的小插曲而已,如果等我一会做完了我要做的事,你还在这的话,明年的今天,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突然大发善心去你坟前再踩上几脚!” “说的好,果然够狂!哈哈”看着眼前脸色顿时铁青的杨清泰,今天来就是抱着杀了他目地的赫连正德,心中别提有多爽快了。 “你也少在那给老子瞎乐,别以为你就没事了,二十年前我能打的你这老头子趴下认错,等我做完了事,再让你这老头子在试试当年的滋味!” 原本已经脸色不佳的杨清泰,在听到白亦道对着赫连正德的话后,怒意的心中猛然一震,或许在场的其他人对于白亦道的话,只会感觉有些狂妄与不可一世,但对赫连正德实力相当清楚的他,很清楚白亦道这句话语的分量,随即在脸上,也出现了淡淡不安的神色。 “黑鹰集团可以和各位签订合约,保证每年收益在120亿美金,如果没有达到签订标准,你们可以随时抽走投资在黑鹰集团的资金。” “120亿美金!”就在白亦道神色随意的说出这个数字时,一旁神色呆滞的沈清凤,随即震惊的喊了出来,虽然手上管理着上百亿流动资金,但年收益120亿美金这个承诺还是对她一位商人,产生了不小震撼。 “年收益120亿美金?哼!笑话!你以为你是谁?想不到堂堂白亦道,也会为了钱,连女人也拿来欺骗!”随着会议厅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充满玩味的声音,仿佛救世主降临一般,让原本心中恐慌的众人,不但没有出现意外,反而在见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时,脸上都顿时松懈了起来。 “太子!”不知何时已经去到大门处的阮凝渝,在见到这个她心中期盼已久的声音主人时,十分恭敬的低头曲身道。 而此时的杨清泰在见到来人就是太子党太子权霆的时候,不安的脸上也立刻露出了一个欣慰笑容,作为太子党年资最长的财组组长,可谓是眼前这个充满帝王气势的男人,从懵懂少年成长为如今上位者最有资格的见证者。 “杨爷爷!因为有些急事处理,权霆来晚了!”一位帝王般的男人,能够如此放下身段对着下属如此卑躬屈膝,这是一直以来杨清泰最感到意外,也是其最欣赏权霆这位二十出头少年的一点。 见到此刻眼前所发生一切的李馨儿,心中更加痛苦了起来,她没想到除了自己心爱男人一直在利用自己外,连如今她唯一能够信任的阮凝渝也欺骗了自己。 对于权家在政坛拥有的影响力,赫连正德心中十分清楚,可就在他有些为白亦道接下去处境担心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此刻白亦道脸上正挂着满意的笑容,顿时他才明白过来,以他所知的白亦道,从来不会给一个自己想杀的人有任何保命的机会,而之前之所以会突然改变,留杨清泰这条命等他办完事后在决定杀不杀,其实就是因为他的目标根本不在杨清泰,而是此时出现的权霆。目光惊恐的看向城府如此深厚的白亦道,有着未卜先知这般能力的赫连正德,第一次发觉原来就算能够提前知晓结果,还是无法真正看透一个人。 “既然主角已经出现了,这些人也就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杀了!” “等等!”见到已经准备动手的端木紫宸,权霆即刻开口阻止,转身对上那道玩味的目光,神色严肃道“你应该很清楚杀了这些在华夏有着巨大影响力人物,会给你的鹰帮还是黑鹰集团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你杀了其中一个,也不过为了想让这些人在害怕的同时,丧失对一些判断的勇气而已,既然你的目地只是想合作,那是不是应该拿出点合作的态度?” 就当权霆见到神色已经开始严肃起来的白亦道,认为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时,神色冰冷的白亦道,突然随口一句“看来有人还是不明白重点,先杀一个!” 不等权霆有任何反应,端木紫宸的冷锋,又一次夺走了东部地区总裁东方辰天生存的机会。嘴上带着邪恶的笑意,白亦道目光玩味的盯着眼中刚闪过一丝讶异的权霆,轻笑道“既然别人把命交给你,说话的时候就经过些大脑!”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死了没关系,别害的你主子也因为你死了!他真实脾气,和不像你们平时收集的资料上那样稳重!”对着宠宠欲动的杨清泰笑着一句,赫连正德便立刻神色凝重的望向了白亦道。 已经与赫连正德打了四十年交道的杨清泰,又怎么会不清楚此刻赫连正德会提醒自己的原因呢,他还不至于会愚蠢的去认为,赫连正德是突然良心发现。 用余光撇了一眼已经平静下来的杨清泰,赫连正德心中不屑道“要不是已经猜到那小子目的就是和你主子谈交易,老子才他娘懒得和你废话,等那小子事情做完了,第一个就废了你!” 原本通过第一次接触,权霆认为白亦道是个懂得平衡大局且城府极深的人,但此刻自己眼前所见到的事,却又让自己感觉白亦道就是个和土匪一般无大脑的人,究竟白亦道是哪一类人开始困扰起权霆,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判断错误,很有可能又会有个人因为自己一句话而死。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一条人命的价值在哪里!再杀一个!” “等等!”正当权霆在心中充满疑惑的时,白亦道的这句话,似乎突然让他想到了什么,随即开口阻止道,见到连手都还没出的端木紫宸,他也没空再去想为什么这一次端木紫宸会在听完白亦道命令后,还是一动不动,便立刻开口道“四方私人银行无条件投资10亿美金!” 听完话的白亦道没有在下命令,而是带着一脸让人看了,心生寒意的诡异笑容,来到惊慌失措的剩下两位四方私人银行成员面前,玩到道“看来你们回去可要好好替你们主子赚钱了,他可是花了10亿把你们买回去的!” 同样身为太子党成员的阮凝渝和杨清泰,在听见这句话后,顿时眼中带满了惊讶,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华夏最大的私人银行,四方银行竟然也是太子党的产业。 “好了,看来接下去我应该和小仪子的妈妈谈谈了!”在对着身旁的人说完这句话后,白亦道便立刻卸去了此时脸上的表情,换上了一副温柔并且带着些许可爱味道的笑脸,朝着沈佳仪走去。 “死老头,我突然又改变主意了,只要你替我把这些人都请出去,我就对你之前那些事既往不咎!这笔交易对你而言,应该很轻松才对!” “不用劳你费心,我们不缺胳膊少腿的自己会走!”随着权霆冰冷的一句,明明是在自己家的李馨儿,便在阮凝渝的强势手段下,跟着权霆还有在场的所有人走出了大门,只留下心中还对着杨清泰不甘的赫连正德、端木紫宸与沈清凤两母子。 “你现在可以暂时让她见不到这个社会残酷一面,但你能让她一辈子都见不到吗?你这种做法,只会让她变得更加脆弱,如果想让她以后能够比别人活的更好,就放下你那愚蠢的宠爱!”疑惑的看着此时白亦道,沈清凤突然发现,原来眼前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自己刚才见到的那样残忍,至少此刻在她面前所给她的感觉不是。 将此时依然还遮在沈佳仪眼前的双手拨开,白亦道目光温柔的对着眼前这个比天使还要单纯的女孩,轻声道“想知道让你所讨厌的那些学校的思想教育,在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子的吗?” “能不能告诉我之前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连我女儿在学校讨厌思想教育你也会知道?”沈清凤很清楚自己的女儿,她从来不会对除自己以外的人,说起任何自己的事,原因很简单,这个比天使还要单纯的女孩,其实因为从小自己没有太多时间在其身边,而患上了自闭症。 随着沈佳仪默默点了点头,白亦道温柔的牵起了她那洁白修长是手,慢慢走到蒋宇豪与东方辰天的尸体旁,刚一见两人的尸体,柔弱的沈佳仪便突然转身,将脸贴在了白亦道身上,身体还不时颤抖着。 “你要干什么!”一时还不清楚白亦道要做些什么的沈清凤,刚见到女儿的反应,便立刻对着白亦道,神色紧张的大声喊道。 “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别出声的好,总之我可以和你保证,你女儿绝对不会有事,说不定等等你还会感谢他!” 沈清凤紧张的回过头朝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方向望去,一脸笑容的情人张兆虎,手中拿着两杯沈清凤最喜欢的红酒,慢慢来到了身边,将其中一杯温柔的放在了其手中,轻声道 “我比你了解少主,只要能够让他如此温柔对待的人,绝不会有任何危险,而他也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 “你觉得我现在还需要在相信你吗?”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欺骗至今的男人,沈清凤将手中的红酒,用力甩在一边,目光愤怒道。 而早已习惯了各种名媛贵妇生气时模样的张兆虎,自然对此也没有任何反应,一脸无所谓模样的喝了一口红酒,便同样坐在了地上,开始偷偷学习起白亦道驯服女人的技巧,这也是为什么白亦道会通知他来这里的目的,培养小白脸很容易,但要让自己培养的小白脸永远无法别的小白脸所超越,就要时刻不断的灌输新的技巧。 (明天平安夜,今晚打算码两章,明天找个妞约会去,对不知道送什么礼物给妞好的男性同胞,可以加我群,我帮你出出主意,保证够浪漫!) 第八十三章 丈母娘?未来女婿? 青春玉女主动投怀送抱,白亦道又怎么可能放过如此绝佳的一个占便宜机会,但毕竟人家母亲和这么多人在场,就算要占便宜也要占的理所当然,让旁人无话可说。看了一眼怀里正在全身发抖的沈佳仪,白亦道立刻装出一副同情模样,还用那两只恶爪,分别搂在了那纤细柔软的小腰,和那隔着一副依然能够感受到年轻肌肤所独有如婴般光滑稚嫩的美背。 一边用手在沈佳仪背上抚摸吃豆腐,嘴里还一边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语来忽悠众人 “这些事你迟早都需要去面对,说句难听的话,难道等你妈妈到时候死了,你也现在这个样子不去看一眼?” 用此时正在盯着白亦道手上动作的余光,偷偷注意到了之前还紧张不已的沈清凤,好像认同此话的轻轻点了点头后,张兆虎不禁心中佩服道“少主就是少主,就连当着人家老妈面吃豆腐,还能吃的人家老妈心甘情愿,这招不学还他娘等什么时候,必须学!”决心一下的张兆虎,更加认真的观察起了白亦道此时手上每一个尺度拿捏都恰到好处的动作,深深记在了脑子里。 不知是白亦道温柔抚摸的原因,还是白亦道的话起了作用,沈佳仪颤抖的身子,慢慢平静了下来,带着淡淡红晕的脸蛋,侧过头偷偷看了一眼沈清凤后,便慢慢用手推开了白亦道的身子,转身刚见到尸体的一个衣角,便再次猛然转身死死闭着双眼,一脸狰狞的低着头。 “这里没有人逼你必须去面对,但如果现在你妈妈看着,还是无法面对的话,等你以后需要独自面对的时候,你会发觉比现在更困难!”睁开双眼,胆怯的看了一眼白亦道此刻严肃的神情,猛然死死睁大着双眼,转身盯在了尸体上,心中的恐惧虽然还在让身子再次剧烈颤抖,但已经睁大的双眼,在这一次却丝毫没有任何挣扎迹象出现。 见到这一幕的白亦道,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后,便悄悄附在了沈佳仪耳边,冰冷道“记住,杀死这两个人的不是我,而是他们自己,吃里扒外没有任何错,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都是些被利益所驱使的傀偶。要想好好活着,就必须学会如何去驱使利益,只有利益才能让自己永远不被他们所放弃。” 虽然此时神情呆滞的沈佳仪还听不多白亦道话中的另一层意思,但基本的道理还是被白亦道灌输到了几乎还呈空白状态的大脑里,而一旁那些除了端木紫宸外的众人,在听完白亦道这句话后,心中都猛然一惊。直到此刻他们才明白,原来东方辰天和蒋宇豪的死,是白亦道早已计划好的,但究竟是为什么白亦道会这么计划,却依旧还是让众人无论怎么想也无法想通。 “什么又叫做利益?” “你想听书面的还是实际的?” 对于沈佳仪突然会这么问,白亦道可是感到十分意外的,原本他以为沈佳仪应该会和一般人一样,问出一些难道因为利益就要杀了他们,或者利益比人命还重要等等诸如此类的愚蠢问题,由此心中对沈佳仪这个单纯的女孩,更增添了一份欣赏。 “两个!我想自己比较下两者之间的区别在哪里!”对着眼前两具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见到的活人尸体,沈佳仪身体剧烈颤抖着,害怕道。 嘴上诡异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此刻神色凝重的沈清凤,白亦道随即口吻严肃道 “用书面的话来说,利益就是对人们未来有好处的事物,打个最简单的例子,庄稼早了,需要水来滋润,显然如果出现下雨这种“事”就符合利益,如果有水渠这个“物”能引水灌溉,那么这个水渠也是利益所在,其好处就是能使庄稼增收,就当时的干旱情况而言。但当然,这个“好处”对于不同时间,不同的人而言,其标准也是不一样的,因为每个人所处的时代不一样,所以每个人的思想意识也不一样,时代是能影响人一生的所有客观环境。” “那另一个实际的呢?” “这个解释起来就比较容易,只需要一句话,能帮助自己达到目地的就是利益,过程可以是任何手段!”白亦道一说完,便带着玩味目光开始观察起沈佳仪的反应来,因为要想将一些东西灌输到别人脑子里,最重要的就是通过别人反应,准确的判断出一个人的个性,否则就算那把刀架在别人脖子上,自己的思想也未必能够长存在别人大脑中。 甜美清纯的双目,疑惑着眨巴了几下,带着轻柔恬静的声音,似懂非懂的盯着白亦道看了许久,突然脸上闪起了一个天籁般动人的笑容,脸颊上一个浅浅小酒窝,让白亦道对着眼前这张近乎包揽了世间所有女人最简单美的脸庞,第一次感觉,原来上帝是如此邪恶卑劣,无法用丑陋折磨世人,便用这最简单的美去强迫世人体会无力占有时的悔恨与摧残。 然而一旁沈清凤此刻却哭了,这是她从女儿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她笑的如此开心,见到这一幕的张兆虎,此刻眼神死死盯着白亦道方向,歪嘴轻笑道“想不到不管是在商界还是在私生活,都一副比男人更强硬的女强人,也会有这种时候出现,真不知道我是该佩服少主的手段,还是那伟大的母爱!”说完,还不时带着些许嘲意,摇晃起头来。 沈清凤闻言,立刻克制了此刻情绪,脸上恢复成往日那般冰冷,同样对着张兆虎轻笑道“一个靠着出卖男人尊严,吃女人软饭的小白脸,也有资格说这些话,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我为什么要觉得可笑?不是难道刚才你没听见人家怎么在帮你教育女儿吗?能够帮助自己达到目地的就是利益,你作为一个商人,难道还不清楚利益面前是没有贵贱之分的吗?”带着浓郁挑衅笑容的张兆虎,随即玩味道。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两个,再这么吵下去,你们各自的少主和女儿这场精彩大戏可就要错过了。” 就当张兆虎和沈清凤猛然回头,心中还在诧异赫连正德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的时候,一脸欣赏笑意的赫连正德,随即给两人使了个眼色,让其回头看看白亦道那边在做些什么。可就在两人抱着一脸疑惑转头重新将视线落在白亦道和沈佳仪时,张兆虎眼神突然呆滞,其中尽是羡慕、嫉妒、恨。 “佳仪!” 随着沈清凤的一声大喊,整张脸因为嘴里一条毒舌肆虐通红火烫的沈佳仪,双手立即朝着白亦道胸口用力一推,神色狰狞的低下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俨然如同小孩子做错事被发现了一样。 面色满意的用手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晶莹,白亦道带着诡异的目光,看着已经赶到沈佳仪身边的沈清凤,玩味道“没想到你自己私生活如此混乱,竟然对女儿还是保持着连接吻这种如今已经被当做国际礼仪都不行的传统保守思想,如此证明,其实你这个混乱的母亲,还不是那么的无可救药!” “我想我怎么样教育我自己的女儿,还轮不到你这个只会对女人用些下流手段的流氓来评头道足!”怀里抱着女儿的沈清凤,在听完白亦道的冷言讥讽后,立刻转过头怒视着眼前这个比流氓更加无耻的男人。 “流氓?那就让我这个流氓来教教你,什么才是思想教育!”白亦道的面色突然阴沉了下来,目光死死盯着沈清凤,阴冷道“想把你那些东西灌输到别人脑子里之前,先用你的脑子去想想,别人是否愿意。否则就算你耗费再多气力,也不过是在那一个人唱戏,在我眼里,你的脑子除了在商场外,在任何其他地方都和一个傻子没有区别!” “不许你说妈妈!”被沈清凤抱在怀里的沈佳仪,在听见白亦道的话后,随即声音柔弱道。 此时白亦道才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在沈佳仪在之前问出什么是利益的时候,他就应该发现,沈佳仪其实一直就是在自己面前装傻充愣,其实她的智慧已经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能够利用装傻充愣和真实本性与迷人外表,来接近一个男人并且博取疼爱,然后准确控制着不让人反感尺度的得寸进尺,连白亦道都不得不有点佩服起沈佳仪这个女孩。 “既然妈妈不懂你就教她嘛!有谁天生下来就什么事都懂的!”对于女儿的再次说话,沈清凤再次保持了沉默,其实说到底,在之前听了白亦道那些用来给沈佳仪洗脑的思想教育后,她也突然想多听点这些在商场很难体会到的经验,对于一个商人,她一直非常崇尚经验带来财富与人生这句话。 似乎白亦道也猜到了沈清凤的想法,对着正从沈清凤手臂缝隙处偷偷看着自己的沈佳仪,无奈的耸了耸肩,便开口背起了那些小时候爷爷每天都让自己背的文字 “人格是人们社会化的结果,一般被理解为由人的心理、气质、生活习惯等表现出来的一种个性心理特质。人格与人的先天秉赋密切相关,但更与后天的生活环境、习性养成和教育密切相关,也与特定的民族文化相关。因此,人格实际上是共性的人类文化和个性的心理特质的统一,人格的养成不仅是个人成长的标志,也是民族性格的标志。一般来说,人格教育和养成的内容主要是如下几个方面: 第一,日常习惯的养成,包括行、坐、卧的日常行为举止和言谈的把握程度。良好的日常习惯是生成良好道德的基础。传统文化在日常生活教育中的“礼仪”观念即是对养成良好习惯的要求。 第二,生活方式的养成,包括对待衣食住行的态度和整洁化等要求。健康的生活方式的养成是形成健康价值观和人生观的开端。在这方面,应当教育人们养成朴素、节俭、惜物、恬淡和卫生的生活方式,反对和抛弃奢侈、糜烂、浪费和过度的生活观念。 第三,心理倾向的养成,主要是外向或内向心理倾向的养成问题。一般来讲,外向的心理倾向易于接受新事物,但也存在思想观念易于波动变化的问题;内向的心理倾向易于稳定和求同,但却存在僵化和不易灵活变通的缺点。良好的心理倾向教育可能应当是在二者之间寻求一种“中和”状态。同时,在心理倾向上,还要注意培养人的独立气质和自主能力,并把这种气质能力与遵从社会规范、服从公共权威的“顺从”意识结合起来,而不能一味地认为独立就是好的,顺从就是错的。再一方面,在现代社会生活普遍优裕的情况下,要牢记“生于忧患”的教训,对青少年进行适当的挫折训练,培养吃苦精神、面对困难的勇气和战胜挫折的毅力。 第四,人际习惯的养成,人际习惯不是指一般意义上的人际关系,而是指作为人格的一种表现,是人在人际关系方面养成的天然性趋向,也就是不加人为力量而表露出的一种内在人际自然力。人际习惯一般可分为和谐习性如善于协调、宽容、忍让、妥协、合作等等和对抗习性如争夺、竞赛、苛求、攻击、分裂、争斗、孤立、自我封闭等等两种。这两种习性对于养成人的道德行为和思想意识关系极大。一般情况下,应当以教育和养成人的和谐习性为人格培养的目标,而应当消除对抗习性,即使在成人人格养成中,对抗只能作为一种权宜性人际关系或工作手段,而不应当成为一种人格习性。否则,社会的人际关系恶化,人与人的对抗和争斗是不可避免的。要达到这一点,就要注意克服现代思想观念中不正确的“自我意识”和“自我价值”观,继承和培养传统的“无我”、“忘我”的精神境界,消除人们的自我中心主义,努力使人们达到做一个纯粹的人、高尚的人、奉献的人的境界。” 没想到白亦道刚一讲完,认真听完这番话的沈佳仪,便故意装作一副不屑的模样,依旧用着那无论谁听了都无法动怒的柔弱声响,喃喃道“刚才还和人家说要教点课本上没有的东西,现在还不是在背课本!” 白亦道这种演技连影帝都甘拜下风的变态,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沈佳仪此刻也是在装模作样,随即也立刻带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对着沈清凤随口道 “看在你是我未来岳母的份上,我这个未来女婿也再给你个良言,教育孩子如育花,精心浇水、施肥、呵护,方能成功。但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养好花,不懂得就要向别人请教,学习养花的经验与艺术。”还不等沈清凤有任何开口的机会,白亦道立刻便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耸了耸肩道“不过你不听或是不懂也没关系,以后我这个做你女儿老公的,自然会替你好好教她,你就安心在家,等我和你女儿生个孙子或孙女什么,帮忙带着就行!” “未来女婿?”闻言的沈清凤,脸上充满疑惑与诧异的往自己怀里看去,希望能够从女儿身上得到可以解开自己此刻心中疑惑的答案,但是此时的沈佳仪,已经带着比之前更加绯红火辣的脸,死死贴在了沈清凤多年来保养的十分完好的胸脯上,无论沈清凤接下去再如何询问,就是没有任何怀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之前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事?”从沈佳仪处得不到答案的沈清凤,只能靠着自己的猜测,试图能够从白亦道口中套出些讯息。 “我不知道未来丈母娘说坐了什么事,是在指那种事?难道是在指你和我手下经常做的那种事?”既然沈佳仪现在不愿意说出与自己的承诺,那白亦道也不是那种连女生都还没开口,就拿着两个人承诺,让沈清凤这座商界女王到时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未来女婿的人,明明可以等最后财色兼收的美事,白亦道也不会傻到只去骗财。 “看来这种事还是我这个老头子来说比较好!” “滚一边去死老头,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插脚了?”还不等心想着替白亦道化解化解此时局面的赫连正德踏出几步,白亦道便不屑着对其吼道。 脸上原本带着的笑意,顿时僵硬了起来,带着一脸尴尬的笑意,重新站回了张兆虎身旁,对着沈清凤喊了一句 “别怪我这老头子多事,你女儿这辈子注定要和这小子在一起的,你就别想着多加阻拦了!” 虽然与赫连正德并不熟悉,但在当年初入商界就已经从一些人口中,知晓赫连正德有着未卜先知异能的沈清凤,在听完这句话后,心中虽有十分不甘,但左思右想的一番,也最终不得不承认,万一自己女儿的身份被公开了,再也找不到比眼前这个男人更有能力保护她的其他人 第八十四章 别认为我是好人! 从张兆虎哪里得到消息的白亦道,带着端木紫宸偷偷潜入了李家别墅,话说之前已经来过这里的白亦道,对李家别墅的通道差不多心中已经有了个底。两人前行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每一个遇到两人的看守人员,都以为只是一阵风飘过,完全没有发现从自己身边穿过的竟然是两个人。 可就当白亦道要进入李家别墅大门的时候,突然一声急促刹车声,让他立刻停止了动作,在一个手势下,紧跟身后的端木紫宸,也立刻闪身躲在了草丛堆中,目光极为冰冷的盯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少主!杀还是不杀?” 同样闪身躲在一旁的白亦道,冷漠的观察了一会,嘴角突然闪起诡异笑容,轻声冰冷道 “想不到现在的女人这么恨,连绑架别人女儿的事都做出来了,看来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看着远处正被三五个大汉挟持着的女孩,与白亦道已经相处不少时日的端木紫宸,自然能够看得出这个女孩已经引起了白亦道的兴趣,而那些男人也必将会因为那个女孩而失去活下去的机会。 “你去还是我去?” “少主看上的女人,属下不敢逾越!” 对着回答如此干脆的端木紫宸满意的笑了笑,白亦道眼中突然浮现阵阵彻骨寒意,用着前一次戏弄萧昊天的神机步法,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几个蒙面男子身后,邪笑着玩味道“下辈子对待女生请温柔点!” 此时才发现身后有人的数名男子,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便已经感觉脖子一凉,瘫软在漆黑冰冷的地上,不在有任何反应。 “想不想让我救你?”脚下踩着几具还有余温的尸体,白亦道对着那双通明带着恐惧的眸子,玩味笑道。 但是此刻正被一个黑色头套套住的女生,却毅然的摇头拒绝。这一点也让白亦道感到十分意外,一般女生如果在面临如此局面时,必然会想方设法的请求别人救自己,而此刻在白亦道面前的却是直接拒绝,除了让白亦道意外之外,也让白亦道对眼前这个女生更加有了兴趣。 “机会有时候只有一次,你确定你要放过这个机会?”一个神秘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就算是白亦道也无法抗拒,这也是为什么向来行事果断的白亦道,会对眼前这个自己连容貌也没见过的女生,再次开口确认,可想而知,外表再美的女人,也永远敌不过让男人有神秘感的女人。 似乎白亦道的再次开口对女生起了作用,女生突然低头沉默了许久,之前眼中的恐惧才似乎有些散去,目光有些怀疑的点了点头,可是从开始直至此刻,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很高兴你抓住了这次机会,如果你还是继续坚持的话,你真的就会被我继续一个人留在这里,等他们再派人来抓你回去!”嘴上带着得意笑容,白亦道在女生怀疑眼神中,玩弄着手中龙刺,绕到了女生身后。 “你身上那股自然的淡淡香气我很喜欢!”直到白亦道凑近女生的身体时,他才惊奇的发现,原来自己救下的这个女生,和傲紫盈那些自己身边的女人一样,带有着只属于各自特有的体香,这一个意外惊喜,不由开始让白亦道这个色狼,脑子里立刻幻想起那个黑色头套之下,究竟藏着一张怎么样的容貌。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刚被揭开,女生便匆忙朝一边退了几步躲开白亦道,确定其没有立刻继续上前,才手忙脚乱的将那个黑色头套从头上摘取。 “这次意外收获可赚大了!”在见到女生那比他幻想中更加绝世倾城的容貌后时,白亦道心中立刻冒出了这句话,当然脸上依旧没有流露出丝毫真实的情绪,依旧保持着那般玩味笑容。 “是你自己告诉我你叫什么,还是我替你说?” 一听白亦道这句话,女生才将头稍稍抬起了一些,用着一丝刚好能够见到白亦道最少玩味笑容的余光,偷偷看了一会,才用着极其微弱的声音,疑惑道“我不认识你,你这么会知道我叫什么?”说完还双手抱胸,再次紧张的后退了几步。 “沈佳仪,今年二十岁,公主基金董事会主席沈清凤的女儿,十五岁被送去y国皇家贵族学院后,连续五年都被评为荣誉学生,也是唯一一个超过连续三年的荣誉学生,听说就连不少大牌国际导演在见过你后,都纷纷想要请你演出,不过因为你妈妈怕你身份暴露,就替你一一拒绝了,不知道我有没有什么地方说错?y国皇家贵族学院的大校花!”早已知道沈佳仪会被人绑到李家的白亦道,又怎么可能对其的资料有一丝不明,可至于只在照片上见过其绝世般长相的白亦道,确实也被眼前真人所带有的那照片上体会不到的气质,所惊艳了一番。 “你是个好人!妈妈说只有好人她才会告诉他们我的事!而且刚才你也救了我!”沈佳仪此刻口吻突然平静柔弱的一句话,让白亦道当下便傻了眼,心中暗暗问道“真不知是沈清凤那个女人对自己的情报工作太过自信,还是年纪大了,被张兆虎这段时间**了脑子,连这种话都可以灌输给女儿!” “好与坏没有太多差异,都在一念之间。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只是大家把社会的法律作为一把衡量的尺子,超过法律界限的就是做了坏事,但不能说他就是绝对的坏人。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对比性,就像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什么事什么人都会有它的两面性.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也不会有绝对的坏人.在好人中不太好的你确实可以当他是坏人;在坏人中不太坏的你也能将他当成好人.甚至有时候,坏人中不太坏的人比好人中不太好的人还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衡量一个人的标准不同,划分的等级也就不同,就像我刚才在你面前杀了人,但你还是在说我是好人是同一个道理。”对于眼前像沈佳仪这种每天被培养于温室的花朵,白亦道依旧还是采用最擅长的洗脑方式,虽然在旁人看来这是在浪费时间,但白亦道心里可比谁都清楚,只要让眼前这个美人胚子和自己身边那些女人那样听话,所带来的可是整整一个华夏最大的公主基金。 可是似乎这次白亦道的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能够连续成为y国皇家学院五年荣誉生的沈佳仪,虽然本性十分单纯天真,但毕竟还是有着那五年荣誉生的超凡智商摆在那的。再次低头想了一会后,沈佳仪十分柔弱道“如果你把我送到妈妈身边你就是好人!” “送你回去很容易,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既然别人已经开口求自己,白亦道也不可能白白放过这个机会,学做一个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情圣,他不屑也不想去做,这年头讲究的就是利益。 “什么条件?”看着此刻正诡异盯着自己的白亦道,沈佳仪虽然心中已经有些不安,但为了能够快点见到妈妈,还是不由小声道。 “回答我一个问题,什么是爱情?”从一个人的爱情观中去试探一个人是否谈过恋爱,这是平常人最常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爱是喜欢,爱是给予和奉献;情是两人之间的互相吸引和倾慕。恋人间的“爱情”是纯真、纯正的,至善至美的,体现为双方在各自内心形成的对对方最真挚的仰慕,并有着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生伴侣的强烈愿望。夫妻间的“爱情”更具体地表现为:恩恩爱爱,和和美美,相互忠诚,相互信任,感情专一,互为奉献,同心同德,同舟共济,患难与共,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爱情是不分阶级不分性别也不分种族的,那是发自内心的一种依恋,一种牵挂那就是爱情;爱情,在不同时代有不同的定义。如今定义为两个人基于一定的物质条件和共同的人生理想,在各自内心形成的对对方的最真挚的仰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生伴侣的最强烈、最稳定、最专一的感情。爱情往往会有一种想长相厮守的感觉,爱的强烈时甚至有一种离开对方就活不了,对方一旦死了,自己也想死的感觉。但在远古的母系社会、古代的父系社会,爱情有另一种体验,并不是单纯的一夫一妻制。爱是生命的渴望,情是青春的畅想,爱情的意义在于让智慧和勤劳酿造生活的芳香,用期待与持守演绎生命的乐章,用真诚和理解还有包容和信任去谱写人生的信仰。爱情就是彼此喜欢的时候千方百计在一起。”从没有过恋爱经历的沈佳仪,企图用着这些自己从书上看来的话语,试着蒙混过去。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白亦道其实就是个无所不学其极的怪物,这样的小花样又怎么可能就想骗过白亦道这只老狐狸,若有玩味的看了沈佳仪一眼,白亦道十分随意道 “如果是这些书上的东西,我可以自己去看,或是让别人每天念上几百甚至几千遍给我听,既然你连这么简单的条件都做不到,我想我也没什么时间在花费下去。”说完,白亦道转身便要离开,其实白亦道已经从刚才沈佳仪的话里猜到她还是个没有恋爱过的女生,没有恋爱就说明还是个处,这一点虽然让白亦道心中更加兴奋起来,但也不妨碍他继续逗逗沈佳仪。 “好啦!其实我没谈过恋爱,又怎么会有自己的爱情观,你问那么多不就是想知道这个!”沈佳仪此时的突然转态,再次让白亦道陷入了意外之中。 “请问你现在是已经承认自己说谎了,还是在用此刻这种态度继续圆谎?”说实话,这是白亦道第一次感到自己竟然也会有看不懂一个人的时候,但他不喜欢用拐弯抹角的方式去解决问题,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才是最有几率得到真实答案的。 “我有自闭症!这件事除了妈妈之外,还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语言方面发育迟滞落后,丧失了用言语进行交往沟通的能力。非常的孤僻,不能与其他人发展人际关系。重复简单的游戏活动及动作,缺乏对事物的想象力及灵活地运用它们的能力和技能。相当喜欢刻板地摆放物体的活动并希望维持环境不变,起病于婴儿期或童年早期。自闭症的表现简单讲就是交往障碍、交流障碍、兴趣和活动的局限、智力发育障碍。”一脸不相信的白亦道,将自闭症该有的症状一口气讲完后,立刻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轻笑道“自闭症?呵呵!你认为我会再上你第二次当吗?我自认视力还行,可从刚才开始我就没有发现你身上有任何自闭症的现象出现,下次撒谎,请讲个好点的理由!” 看着白亦道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似乎沈佳仪不习惯受被人冤枉的委屈,一双明亮的眸子立刻湿润了起来,对着眼前的背影,丝毫没有顾忌自己此刻身在哪里,大声喊道 “我从小就没吃过带谷类、蛋白、色素和水杨酸盐的食物!” 原本已经对于沈佳仪这些谎言心生厌恶的白亦道,在听完这句简单的话后,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他很清楚沈佳仪此时所说的这些东西,是自闭症儿童禁忌的食物,回头见到此刻含泪的沈佳仪。白亦道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同样得了自闭症的姐姐,每次偷吃这些食物被爷爷发现并且斥责后,也都会含着眼泪来对自己哭诉。 “人生,其实很无奈。我们天天面对的并非是选择题,或者是是非题,而大多是应用题。取舍的过程总略显艰难,多少次失落,多少次失望。想起过去的年月,眼泪悄悄在不知觉中滑落。如果有如果,或许世界会是另一番模样。但是现实是无法改变的,只有未知的未来,或许也在等待我们用眼泪去见证,一些伤感,一些愉悦。等待中,我们错过了美好;等待中,我们遗逝了美丽;等待中,我们用泪水洗去尘埃;等待中,我们用眼泪见证岁月!一人木然矗立湖边,望远处迷茫的天空,雾气仍未散去。风,何时静止,风,打破了湖面。碧水,倒映蔚蓝的天空;天空中,不见浮云。生命,就是在等待着。我们等待出现,等待消失;等待得到,又等待失去。人生的真谛究竟为何?等待中,我们续写眼泪的诗。回忆过去,回首故去,有多少感动,多少感伤;无数次呼唤,无数次失望,陪伴我们最多的,或许还是不像哭泣的眼泪,或许在常人眼中,眼泪很廉价人人都可以拥有,但此刻你的泪水,让我懂得了,使一个人信任自己唯一的方法就是信任她!”不许这就是巧合,面对白亦道这个陌生人,沈佳仪在无意间触碰到了白亦道唯一一个弱点,女人的眼泪。 见到停止哭泣的沈佳仪,正红肿着双眼低着头,白亦道扬起一个诡异笑容,附在其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沈佳仪的脸立刻绯红了起来。 “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给我一个答案,答应还是不答应?”眼神充满诡异的盯着沈佳仪,神情玩味道。 “刚才看你还那么讨厌别人撒谎,现在你又教我撒谎,骗的还是我妈妈,你这个人很奇怪诶!”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看着一边用手擦着眼泪,一边嘟嘴抱怨的沈佳仪,白亦道强忍着去亲一口的冲动,再次玩味道。 “知道了!快点带我去妈妈那里,要不然你那些话我等等就忘了!” 直到白亦道回想完自己与沈佳仪之前所发生的事,思虑复杂混乱的沈清凤还在思考着赫连正德的那句话,脑海里猜想着一切女儿和眼前这个男人可能发生的所有事。 “不用想了,你女儿说我是个好人,或许这是我听过最好的评价,不过你怎么看我白亦道这个人,对我来说没有丝毫意义!”对着地上的沈清凤玩味一句,白亦道便转身朝着张兆虎使了个眼色,示意其陪沈清凤母女一同离开李家,在他心里,沈清凤这个未来丈母娘的死活,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关系,但对刚由鹰帮转型的黑鹰集团来说,可是一张最重要的王牌。 在等张兆虎同沈清凤母女离开后,白亦道才眼神暧昧的盯着赫连正德,诡笑道 “死老头!看不出演技还真不错,一句话就让沈清凤这个老女人成那副模样了。” “少来死小子,没你这个导演安排母女见面这场戏,我可没那功夫替你泡女娃子!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这小子是从哪里知道沈清凤她女儿今晚会被绑来李家的?” 朝着身旁看了眼同样面色疑惑的端木紫宸,白亦道忽然对着赫连正德大声笑道“你不是鬼算吗?自己回去算算不就知道了?”见到赫连正德刚想吹胡子瞪眼,白亦道才故意拍了拍自己脑袋,故作后悔道“对了!我怎么把你一年只能算一个结果的丑事给忘了,对不起,人老了不可怕,老了又傻了确实挺可怕的。” “他娘的!你这个臭小子!”当赫连正德发现白亦道故意在戏弄自己的时候,立刻对着已经闪身在门口的白亦道,大声骂道。 第八十五章 只是一个局 一条灰暗两旁长满拖地柳枝的江边小道上,此刻找不到一丝人影,只停着一辆黑色红旗轿车在路旁。在京都没有人不知道这辆车的主人是谁,然而绝对不会有人想到,此刻这辆车中竟然还坐着白亦道这位几十分钟前还大闹李家的黑道枭雄。 “我很佩服你,连利用沈清凤女儿来破坏两家关系这个方法都能够想到!”拿着一杯几万美金的顶级红酒,权霆带着阴邪味十足的笑容,玩味道。 此时正对着窗外随风摆动于黑夜柳条的白亦道,满脸不屑的转头看了一眼,随即收回挂在窗外的手,抽了口烟,诡异笑道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我们之间这次只是为了利益而合作,所以有些你不该知道的东西,最好别去花心思。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是不是会和你那两个吃里扒外的手下一个下场!” “哈哈!说道这,我似乎还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四方银行不知道还要给那两个废物,亏空多少公款!”权霆似乎对于白亦道的傲慢并没有任何在意,反而此刻眼中还带着些许欣赏之意,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上位者对上位者那份孤独与寂寞的一份同情。 “想不到你还有心情说这些废话!我可听说最近太子党在股市上的亏损可不小,别和我说每个人都有失误时候这些废话,既然选择了合作,你是不是应该明白什么叫做诚意?”神色突然阴沉着说完后,白亦道便对着手中快燃到底烟蒂,目不转睛起来。 “你猜的一点没错,我是通过一些特殊手段从某些途径得到了一些小道消息,不过据我了解,你的黑鹰集团建立还不到两天,就算你得到了这些消息,还是无法让黑鹰集团上市打上一战!”与聪明人谈话,权霆非常清楚一条真理,那就是当聪明人问出一个问题时,就是在告诉自己其他他已经有了答案,而这么做的目的,只是在试探并决定彼此间能够达到一个怎么样的信任高度,所以在这种时候,权霆绝对不会去做故意隐瞒这些事。像白亦道这种自己连一丝也无法掌控的人,他始终认为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先不要成为敌人为上。 “欧洲央行降息、m国“两房”事件、股市看似反弹却非反弹,市场环境未发生根本性转变,货币政策仍紧缩,经济放缓迹象未改变,外围经济动荡不安。看来这些给未来股市冲高的铺垫,做的很丰富也很扎实!” 此时权霆突然用着一种看怪物似的诡异眼神,脸色诧异着盯着依旧玩弄手中烟蒂,最带一丝笑意的白亦道,他无法想象这个不知花去自己多少人力财力,才得到了准确消息,白亦道竟然只从表面一些事情就准确判断出来了。 “不用感觉惊讶,你太子党有自己的情报组织,黑鹰集团自然也有。不过我对你刚才能够承认这点很满意,看来我们的合作还可以维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将手中烟蒂朝着窗外两指一弹,白亦道便带着几声哼笑下了车。不过临走前,还不忘一脸可惜的趴在车窗外,对着权霆玩味一句“不过看来太子党的情报组织似乎不怎么样,你应该还不知道沈清凤这个女人,快成我丈母娘了吧?” 权霆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原本就诧异的双眼中,再次猛然一惊,他很清楚一旦白亦道此刻说的这些是真的。那无疑是让一头正在与自己谋皮的恶虎突然有了双雄翅,上天入地,让自己更加无法掌控。 从倒车镜中见到此刻的权霆,这次特意被权霆安排作为司机的燕辰北,立即发动了车子,虽然权霆并没有说接下去要去哪里,但已经跟随权霆多年的他,很清楚按权霆多年来一成不变的秉性,在听完白亦道说这些话后会去的地方,只有太子党总部。 “行了,出来把!”已经快走出路边的白亦道,笑着一声喊道。身形如鬼魅般的影子端木紫宸,不知从哪里立刻闪到其身后。 “知道蠢材和天才的区别吗?”一脸笑意的白亦道,见身后的端木紫宸并没回答,便继续玩味道“蠢材永远认为别人都比自己愚蠢,而天才却永远认为自己比别人蠢。你觉得这两种人,那一种会活的更久?” “蠢材!”此时的端木紫宸,突然开口道。 “为什么?” “因为当这种人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更容易杀了,所以一般人都会先留着这些人的命,压榨尽这类人的最后一滴价值。”端木紫宸恭敬的回答完后,便继续低头跟随在身后,不再言语。 拿出那部至今还没有换过的蓝屏手机看了下时间,白亦道才发现已经快凌晨三点了,之前为了李家的事,他与端木紫宸二人连晚饭也没吃,于是带着端木紫宸随便找了个路边摊点了几个热炒便吃了起来。 “听说你的双蛇会名下有个电影公司,看你开的车应该利润不错!”既然已经决定涉足商界,白亦道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赚钱的产业,一边喝着,故意随口问道。 端木紫宸自然也清楚白亦道的意思,放下手中的酒杯,便开始详细的讲解起电影产业 “电影已经成为当代社会生活的一种极其重要的媒介形式。但是,它的重要性却并没有得到正确的估计。这种状况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们对于电影产业发展前景的展望。因为我们知道,在社会生活中没有存在重要性和发展重要性的媒介,是没有发展前景的。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电影观念的问题。我们习惯于把电影仅仅理解为在电影院里观看的东西。还不习惯于把电影看成是一种以多种形式存在多种方式观看的东西。虽然在电视中看电影已经成为一种重要的方式,电影和电视还是被看成不同的产业形态。人们忽略了,电影还可以在课堂上看,而且是越来越多地在课堂上看。还有一点也经常被人们忽略,虽然电影本身就是科学技术的产物,电影的发展又继续受到科学技术发展的制约,但是,考察电影产业的发展前景不仅要考虑到科学技术的发展因素和推动因素,还要考虑到人对于电影这种媒介的实际需求因素。人对于电影的需求问题实际上是一个电影同人的关系究竟达到何种程度的问题。特别是把这两种因素联系起来加以考察,意义则更加重要。那么,被科学技术的发展所推动的电影同人对电影的实际需求的关系究竟如何呢?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现实问题,同时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理论问题。很多研究电影的人其实都没有意识到,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确立一个参照系,比如说,把语言与人的关系的密切程度同电影与人的关系的密切程度相比较。当然这涉及到一些非常麻烦的理论问题。那么,是否有人涉及过这个问题呢?确实有人涉及过这个问题,而且很有可能是在无意识当中涉及了这个问题,这就是d国的两位学者海德格尔和克拉考尔。有意思的是,这两个人都是d国人。海德格尔指出了语言同人的近亲性。克拉考尔则指出了电影同自然的近亲性。在我看来,克拉考尔的表述,意味着在一定的意义上指出了电影同人的某种疏远性。也就是说,把两种媒介加以比较,语言同人的关系密切,电影同人的关系疏远。克拉考尔是在20世纪60年代提出的。真是一种不约而同的对应或对话。那么,一个重要的问题出现了,这就是,已经进入21世纪的现在,我们有理由希望把电影同人的关系变成语言同人的关系那样一种水乳、交融的关系吗?人同语言的关系已经由西方学者所指出。那么,对于人同电影的关系的这种希望和努力难道是痴心妄想吗?我们知道,许许多多的研究者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否定了把电影同语言相比较的任何努力,其中包括f国的著名哲学家德勒兹。他对把电影同语言相类比的学术努力进行了相当严厉的指责。但我认为,他们基本上不了解把电影同语言相比较的这层至关重要的意义,更不必说其他重要的意义了。d国哲学家伽达默尔认为,人拥有和掌握语言的程度等于人成为人的程度。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说,人拥有和掌握电影的程度等于人成为一种新人的程度呢?我认为是完全可以的。正如麦克卢汉对他提出的受到很多学者非议的“媒介就是讯息”断言的解释所说的那样:“所谓媒介即是讯息,只不过是说:任何媒介(即人的任何延伸)对个人和社会的任何影响,都是由于新的尺度产生的;我们的任何一种延伸(或曰任何一种新的技术),都要在我们的事务中引进一种新的尺度。”这种尺度其实也是人的尺度。所以,我们对电影产业发展前景的预计,完全基于我们对电影与人的关系的基本判断。虽然在做出这种判断时,有时统计数字可能更有说服力。但观念问题也不容忽视。”见到已经放下酒杯,一脸认真的听着的白亦道,端木紫宸继续说道 “其实从少主决定将鹰帮转型为黑鹰集团开始,我就已经让双蛇会名下的千蛇影视公司现在的负责人孙鲁国,开始通过关系请一些著名编剧,以黑鹰集团为背景,写一本有利于黑鹰集团名誉的电影剧本,这样不仅能够替刚成立的黑鹰集团打开知名度,还能够从票房上替黑鹰集团获取一些利润。当然,电影能不能够大卖除了需要宣传外,最重要的就是在演员选择上,但因为千蛇一直以来都是拍些小成本电影,所以还没有能力请到那些国际巨星,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在烦恼的!” “不用巨星!” “不用巨星?” 白亦道的突然一句话,让端木紫宸有些诧异,多年来一直靠着千蛇影视收入支撑着双蛇会开销的他,早已对如今电影公司泛滥的事了如指掌,也清楚地知道如今想要让一部电影有影响力,除了名导演和好剧本外,最重要的就是需要大牌明星来保证票房,毕竟没有一个投资商愿意做那些亏本买卖,更何况是如今本就资金不足的黑鹰集团。 “给你讲个故事:罗马一家自助餐厅的老板想出一个赚小费的妙计。他请来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坐在柜台边收钱,以便使男客们神魂颠倒,慷慨解囊。谁知那位姑娘上班后没过几天,就对老板说:“我想,我不如以前漂亮了。”老板忙问:“这是怎么回事呢?”“现在,所有的男客都在柜台边反复地数找给他们的零钱。”美人效应在这里发挥的作用正是挖掘潜在消费和增加客人满意程度,增强餐厅的竞争优势,从而留住客人。” “美人效应?”刚听完白亦道的故事,端木紫宸立刻疑惑着脱口而出。 “没错!”见到端木紫宸准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白亦道眼神略有欣赏的正了正身子,认真道“如今这年头,虽然男女的比例严重失调,但美女对男人的形象力却一直持久不衰,举个例子,就像张兆虎这样的男人,虽然能够玩转于那些名媛贵妇之间,那是因为那些名媛贵妇长久处于一种上流生活的影响,从而导致她们不能和正常女人那样随意找个男人就上床,一来怕名声,而来怕找了个不怎么样的男人而被同一个生活圈中的同伴嘲笑。但男人却不同,无论一个男人多富有高贵,可在选择女人上却十分简单,漂亮的脸蛋就是他们选择女人的唯一标准。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去介意一位有着绝世容貌女人的过去,或是她为自己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没有一个男人会对所谓的爱情有兴趣,但绝没有一个男人会对女人失去兴趣。” 一脸愁容的沉默了半天,端木紫宸有些担心道“可是少主,这样的女人应该去哪里找?如果要靠女人的美貌去保证票房,可不是一般的美貌就能做到的。” 嘴上玩味一笑,白亦道眼神突然诡异道“如果是紫盈的冷艳风情,轻舞的清纯性感,加上秀儿那邻家自然,会碰撞出怎么样的火花?” “不光男性观众,甚至连女性观众也会疯狂!”一听白亦道竟然打算让自己那三位绝世美人出来,一直对电影圈抱着极大兴趣的端木紫宸,双眼发亮着兴奋道。 “记住,挖掘潜在的消费,增加销售额。多数客人在消费过程中都有增加消费项目的念头。只要适当的提供这样的服务空间自然可以达到增加企业经济效应的目的。增加观众满意度,增强竞争优势,这是美女效应最大的优势。但前提就是这次的电影,必须有着最大宣传力度,这一点我们可以趁机通过权霆的关系网,让各大媒体电视台以及各地宣传部门解决,他这种太过聪明的人,能够尽早利用就尽早。”白亦道在提起权霆时,双中猛然升起阵阵阴谋的气味。 “如果这次的电影计划真的成功,傲紫盈、叶轻舞和林秀儿都将成为新一时代的超级巨星,到时不但千蛇影视的知名度和利润能够迅速上升,我想拿时候广告代言、以及对黑鹰集团以后其他的产业宣传,也会起到非常大的总用” 看着眼前越讲越兴奋,越讲越激动的端木紫宸,白亦道突然心中萌生了一个懒人想法,如果自己将端木紫宸培养成为一个有能力替自己掌管黑鹰集团的管理者,或许自己还能够有更多时间,去找出剩下那些神兵力量的继承人,而且从龙千手那里得到的消息,最近黑手党与之前黯然败出华夏的地狱三角,最近都再次有所动作,这都个消息让他有个十分不好的预感,难道这两个一直将那个人奉为神一般的组织,叛变了? “吃完了吗?” “额!” 正讲到兴头上的端木紫宸,一听白亦道的话,立刻停住了声响,神色也再次恢复平时那般阴冷。 “等等你替我去趟北方,通知古家那两兄弟明天来一趟,我想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和他们打个招呼。” “我现在就去!”白亦道话音刚落,端木紫宸便立刻应承了一句,起身慢慢消失在白亦道视线中。 直等白亦道确定端木紫宸已经离开后,才突然一脸压抑如孩子般大声喊道“死老头!滚出来陪老子喝酒!” 正当周围几个地痞流氓被这喊声打扰,想离开凳子的时候,一个人影瞬间从眼前闪过,满脸笑意的赫连正德已经坐在了之前端木紫宸坐的位置上 “你这声一喊,恐怕等等又有些人要横尸街头咯!” 不屑的回头看了眼,拿起酒杯的白亦道,目光充满杀意的盯向了那几个正朝自己走来的地痞流氓,冰冷一句“不想死就给老子滚蛋!别他娘一个个没事找死!” 第八十六章 男人女人色狼小人 本已酒气熏天的几天地痞流氓,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那还听得下去白亦道如此嚣张话语,随着其中一个大哥模样的男子随手抄起一个空酒瓶,其他几个手下也学着其模样,抄起瓶子就冲了上来。 “别怪老头子我没提醒你,你那黑鹰集团才刚成立没两天,要是真弄出几条人命来,可是相当麻烦的一件事。” “想清闲就老实一边呆着,少个老子扯些废话,要不然我先让你趴下!” 赫连正德又怎么会认为以白亦道的脑子,会想不到自己说的事,但碍于两人的交情,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可谁想到反而惹来一身骚,于是也不再说些什么,听着白亦道的话,拿了瓶酒独自闪到一边喝了起来。 “哥儿几个听好了,今晚谁废了这小子,豹哥就赏他一万块钱!” “等你手能拿起钱的时候在给老子废话!”就当白亦道话音刚落时,蓝若依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一剑指向几个已经快冲到身前的地痞流氓,冷漠道“还想留着命就听他的话,快点滚!” 这年头不怕人蠢的,就怕人连蠢也能蠢到一定境界,本抱着菩萨心肠打算救这几个地痞流氓一条小命的蓝若依,万万没有想到世上竟然还有比白亦道更无赖的人存在,当然,其实这种人满大街都是,只是她还入世未深不了解罢了。 “哟!豹哥!这妞长的还真不是一般货色!瞧那粉嫩粉嫩的小嘴,要是让她给你吹个萧啥的,那滋味应该比按摩院里那些三流货色强多了!”一直自称豹哥的男人,在其中一个手下的言语下,双目炽热的打量起了蓝若依,口中还不时咽着口水,似乎完全把白亦道的事给忘了。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早已了解蓝若依个性的白亦道,自然清楚眼前这些废物这次麻烦可大了,原本自己只想打断几人手脚就算了,可现在有个能让这些人死又不用自己动手的机会,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你最好现在就把你的嘴巴从我耳朵边拿开,否则我不介意先杀了你!”目光死死盯着眼前几个目光极其猥琐的男人,蓝若依脸色更加冰冷道。 正趁着说话机会,故意用嘴对着蓝若依耳朵吹气的白亦道,带着一脸满意笑容,悠闲的坐回了凳子上,自顾自喝起酒来,嘴里还特意大声的叹息道“唉!一见到女人就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看来确实容易活不久!” “先给老子废了那狗兔崽子,这妞等等豹哥爽完了,让你们几个也跟着爽爽!”白亦道此刻这一声喊,才让几个地痞流氓从蓝若依哪里清醒过来,即刻便一把拨开蓝若依手上的剑,冲了过去,而那位豹哥也一脸猥琐的朝蓝若依这个美人冲了过来。 “可惜咯!让你们滚不滚,喜欢成下半辈子做个残废!”对着朝自己冲来的人,白亦道丝毫也没有在意,拿起酒猛灌了一口,叹息道。 “还他娘废话!”其中一个已经冲在白亦道身后的男人,嘴里大骂着一瓶子砸向白亦道头部,可就在男人眼看自己手中的瓶子即将砸到目标的时候,原本脸上嚣张的气焰,瞬间化为了痛苦与挣扎,还握着酒瓶的半只手从空中落地时,才单手抱着身下的半条胳膊,在地上大叫着翻滚起来。 “下手真够狠的!”脸上依旧玩味十足的白亦道,不屑撇了眼横竖躺地的男人,轻笑道。 “你的目地达到了!”冷漠的丢下一句,蓝若依随即闪身消失在了白亦道身后,只有那瞬间闪起的浓郁杀气,还飘荡在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中。 “看来这女娃子可比你恐怖多了!”脸上已经微醺醉意的赫连正德,拿着一瓶酒,摇晃着身子,重新坐回了白亦道身边,嘴上还带着诡异笑容道。 随手抓着其中一个男人的头发,就像牵着一条狗般拉到面前,白亦道满脸玩味着笑道“刚才那妞砍了你们一人一只手,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学她一样?” 其他几位同样听到这话的男子,本就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瞬间再次闪起恐惧模样。只有被白亦道抓在手中的那个男人,面色突然一沉,眼神怒视道“他娘有本事就给老子来个痛快的,老子出来混的第一天就没想过能够他娘安稳一辈子!” “好样的,算你还是条汉子!你现在过去把你那些弟兄都给杀了,我让你以后一条胳膊也混的比他们几个强!”白亦道没想到,在这种蠢货里竟然还有个不怕死的,这种人他自然不会浪费,所谓有钱的怕没钱的,没钱的怕不要命的。 “我还以为是谁有胆子动我天上人间的人,想不到只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就当白亦道正打算欣赏一场自相残杀的画面时,一个低沉沙哑的嘲笑声,突然从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中传了出来。 “在一个充满多余和肤浅的时代,在一个充满轻浮与粗糙的年代,唯有保时捷911是真正的必需品。无可替代。不知道我有没有说错这句广告语?”对着眼前这个长相虽不是傲紫盈那种级别,但却浑身弥漫着成熟女性那独特韵味的女人,玩味道。 “原来还是个没种的男人!”洛雨诗,天上人间酒吧总经理,一个让bj底层黑道混混眼中的黑道皇后。 “如果男人没种,你们女人又怎么得到性?” “你认为有女人会和一个连种都没有的男人上床吗?看你那身衣服也应该不是个有钱人,是不是连女人都还没碰过?”原本白亦道还想趁机戏弄下洛雨诗,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话音刚落,那辆红色保时捷的副驾驶位置上,就走下一个身穿红色漏背礼服的性感女人,樱红丰厚的双唇,充满了引诱男性犯罪的诱惑。 “那就让我这个你们口中没种的男人,今晚让你们好好体验下女人双飞时的性福!”带着诡异玩味的笑容,白亦道一个闪身,便已经赫然出现在了两个女人身后,好不给两人任何反映的机会,那双恶爪已经死死搂在两人柔软芊细的腰间,往自己身体用力一拉,两具同样带着不同体香的**,已经被死死贴在了白亦道身上。 “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吗?”两个女人此刻都显得很平静,洛雨诗也从刚才白亦道的行径中,看出了此刻这个依然谈笑风生的男人,确实有些不简单,于是便想从白亦道的答案中,试图得到一些讯息。 “男人是上帝根据世界的需要而创造的;女人是上帝根据男人的需要而创造的男人爱上女人后,他会做诗女人爱上男人后,她会做梦女人对男人往往会朝思暮想男人对女人往往会朝秦暮楚女人的看家本领是撒娇,男人的拿手好戏是撒谎女人的幸福在于:他真的爱我;男人的幸福在于:她值得我爱女人应该有丰满的胸脯;男人应该有丰满的腰包女人吻男人算是一种幸福;男人吻女人算是一种口福当女人走投无路的时候,她会和一个男人结婚;当男人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女人会和他离婚聪明的女人会嫁给爱她的男人做老婆;愚蠢的女人会嫁给她爱的男人做老婆做情人的时候,女人会让男人心疼;做妻子的时候,女人会让男人头疼少女习惯用眼神征服男人;少妇习惯用眼泪征服男人为女人发誓的男人是可笑的为女人发财的男人是可爱的男人要是提出离婚,往往是他已经不喜欢她的妻子了女人要是提出离婚,往往是她丈夫已经不喜欢她了,女人坚持独身,人们会认为她有毛病;男人坚持独身,人们会认为他有事业心。女人坚持独身是因为找不到好对象,男人坚持独身是因为找不到对象女人习惯把赌注押在爱情上;男人习惯把赌注押在婚姻上;女人能够忍受不幸的婚姻,不能忍受不幸的爱情;男人能够忍受不幸的爱情,不能忍受不幸的婚姻、一个忧郁的女人背后必然有一段不幸的爱一个憔悴的男人的背后必然有一桩不幸的婚姻、女人再婚是为了赌气;男人再婚是为了碰运气女人总是希望她是他的最后一个女人;男人总是希望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女人姣好的长相,使男人迅速坠入情网,男人的甜言蜜语,使女人乐于被拉下爱河。男人追求女人,如隔着一座山;女人追求男人,如隔着一层纸。尽管如此,实际生活中,、?23、男人往往能追到他喜欢的女人,而女人却得不到她爱恋的男人。原因是:男人不怕翻山越岭,女人却怕伤了手指头。男人获得爱的方式是迅速出击,在燃烧中拥抱爱的烈焰;女人获得爱的方法是缓慢地渗透,然后在平静中品尝爱的芬芳。化妆品对女人而言,是信心。对男人而言,是幻觉。男人热恋时聪明之级;女人热恋时却愚蠢无比。男人考验女人的方法是远走高飞;女人考验男人的方式是约会迟到。男人为结婚而恋爱;女人为爱情而结婚。男人酒后话多,女人婚后话多。男人恋爱希望把复杂的过程弄简单,女人恋爱喜欢将简单的事情弄复杂。男人无情地把初恋情人当做一次性饮料,满足渴望后毫不吝啬地扔掉,女人深情地把初恋情人当做哺育成人的乳汁,一辈子品尝他的回味。男人选择女人,目光瞄准脸蛋,女人选择男人,心思放在钱包。男人恋爱是因为无事可做,女人恋爱是因为好奇心驱使。男人希望女友经历越少越好,女人却希望男友经历越多越好。男人恋爱时用眼,女人恋爱时用心。男人的眼睛靠辐射,而女人的心靠传导。男人喜欢放出诱饵垂钓爱情,女人喜欢不惜血本守望爱情。男人恋爱后变得可怜巴巴,女人恋爱后变得神经兮兮。女人恋爱期间渴望对方裸露心灵,男人恋爱期间渴望对方裸露身体。请问我的回答够完整吗?”一脸暧昧的对着洛雨诗,白亦道玩味笑道。 “是吗?既然你对男女的区别这么了解,那你说说现在男人最在意什么?”无疑,白亦道的回答让洛雨诗有种十分意外,这也同样激发起了她作为女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特权。 嘴角轻轻带起一个诡异笑容,白亦道很清楚,一个之前还对你不屑的女人,如果愿意继续和你交谈,就说明她已经开始对你感到了兴趣。 “成功男士的脸不但要“厚而无形,黑而无色”,通常还得预备至少两张“脸”。在家的时候,他可以是一张“苦瓜脸”,他可以任老婆“欺凌”,可以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但在外的时候,男人则一定要老婆给他以“大丈夫”的形象,给他一张绝对“大男人的脸”。 男人对妻子有个不高的要求,即在家里他可以得“妻管严”,可以成“床头跪(柜)”,但在外人面前妻子则要表现出尊重他。这种爱面子的虚荣心,每个男人都有,其中道理很简单:如果一个男人被人知道在家里抬不起头,在外面也只有做奴隶的资格。男人对付河东狮吼的女人往往皱眉头痛,可是为了面子,摆脱尴尬,男人会说:“好男不和女斗,男人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男人经常遗失东西,但为了面子,不被人耻笑为“糊涂虫”,他反而会说:“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男人也有胆小怕事者,可这些胆小怕事的男人在恋爱时则不同,为了面子,他们会不惜生命,难怪人们常说:“恋爱时的男人最勇敢。”男人中不乏小气吝啬者,可这些小气吝啬的男人购物时,为了面子会显得“大气”,极少讨价还价,花冤枉钱也不计较,难怪人们常说:“购物时的男人最大方。”男人爱面子,他们劳累时也要表现得很轻松,脆弱时也要表现得很坚强,自身难保时也要表现得还可以保护别人,束手无策时也要表现得有用不尽的办法,失败时不敢叹气,伤心时不敢流泪,茫然时不敢求助……男人的面子,就等于男人的自尊与自信,同时也是现代男人最在意的东西。聪明的女人该学会该示弱的时候就示弱,女人的凶焊与泼辣对家庭感情有着极大的杀伤力,而女人的温柔与眼泪绝对是征服男人的最大武器。学着给自己的男人留足面子,你也同样会享受到其中的成果,他会更疼爱你,更珍惜你,给男人面子,等于给自己留下余地,让自己变得温柔体贴,让他变得阳刚潇洒,快乐也就无时不在。觉得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很不错,说的很准确也很能给女人留下好印象,看来你对女人想要和想听的话都了解的十分透彻!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事吗?”试探永远在女人那里都不可能停止,而这也取决于被试探者是否愿意。 “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我也不否认自己是个十足的色狼,我想任何一个色狼在面临我这样两位美女在怀,都不会想去做柳下惠。我很真诚但很遗憾的告诉你,或许我不是你们心目当中的正人君子,但绝对是个能让你们欲仙欲死甚至今后都念念不忘的卑鄙小人。如今这世界上的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利益和那一般人玩不起的感情外,最终双方内心的真实想法就是性,不知道我此刻的坦白,能不能换来两位美女同意我这个卑鄙小人外加色狼双飞的要求?”适时出击是白亦道认为最能够掳获女人的手段,藏着掖着不但会让美女感觉你虚伪,还会让她们彻底对你这个男人失去兴趣。 “如果你遇到的色狼特别强大,第一条办法无法将其制服,那只有采取更强有力的行动。色狼向你发起疯狂的反扑,你要有足够的聪明机智,就地取材,抓起饭桌上的辣椒碟,猛地盖在他的眼睛上。色狼施暴时常会把女人的双手缚住,忽略女人的腿脚。这时候,你可以乘起不备,使尽吃奶的力气,飞脚朝他的裆部踢去。一般来说,这种办法足以致命打击到色狼了。----万一还是没有制服色狼,你可以假装屈服于他,等他美滋滋宽衣解带、对你跃跃欲试时,你就悄悄按动口袋里的微型防狼器按钮,防狼器就会发出120分贝的高响度报警声,会把色狼吓得魂飞魄散。----为什么到最危险的时刻才启动微型防狼器?这里面是大有学问的。在色狼自以为将你制服、对你失去防备心理的情况下,高分贝的报警声不仅会吓退他的邪念,还可以把那个蠢蠢欲动的器官吓缩回去。这种特殊的情况之下,缩回去就很可能永远伸不出!不光是你,天底下的姐妹们不是都少了一份危险吗?也算是你为大家做好事了。你觉得如果我这么做了,是不是在为社会做了件好事?”此时看向白亦道的洛雨诗,故意口吻暧昧道。 第八十七章 姑娘贵姓? 面对洛雨诗的问题,白亦道欣然选择暂时先调调胃口,于是带着极其暧昧的神情,转头对向了一直在两人谈话间隙保持沉默态度的另一个女人。 居高临下的男人,往往喜欢用四十五角去欣赏一个漂亮的女人,因为这样的角度可以让男人最清晰的观察女人最吸引男性眼球的胸前乍泄风光。 “似乎你对男女之间的事很不感兴趣?” 不屑的看了眼嘴角带着坏笑的白亦道,也不顾此刻正在自己光滑背部做虐的恶爪,冷冷一句“你觉得你够资格让我去和你谈论男女之间的事吗?” 无疑洛雨诗这种外表傲慢的女人会让男人失去兴趣,但此刻说话这个连骨子里都充满傲气的女人,却恰恰激发了一个男人骨子里对女人的征服**。 “资格?凭我现在能够随意享受你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这就是资格!”白亦道脸色突然阴沉,摆弄于那光滑细背的恶爪,毫不犹豫的捏在了女人挺巧酥软的臀部上,不断用力揉捏了起来。 “怎么样?现在觉得这资格够了吗?” 见到白亦道此刻行径的洛雨诗,两条柳叶细眉立刻深锁了起来,看着白亦道的眼中也充满了厌恶与憎恨的味道。 “不怪我没有警告你,她的背景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深知自己没有能力反抗,洛雨诗只能希望用这种言语的方式,能够让眼前这个狂妄轻薄的男人行径有所收敛,此时从来没有被任何事所难倒过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白亦道随即停下了做虐的手,用着十分暧昧的姿势,低头凑在了已经被自己挑逗绯红的耳边,诡异的笑道“看来有人已经在着急了,不过好像你还是没什么表示?” 原本以为自己话起来作用的洛雨诗不知为何,在听见白亦道这句口吻怪异的话时,突然有种强烈不安的感觉。 转头对着洛雨诗诡异一笑,白亦道突然将一只手狠狠抓在了女人胸前,不顾此刻对于自己行为终于有所反应女人的挣扎,肆无忌惮享受其手中那饱满酥软的绝佳手感。 “很遗憾的告诉你,这个世上还没有我惹不起的人,除非那个人是我自己!” “放开你那恶心的狗爪,不怕告诉你,她就是严权唯一的女儿严伊舞,严家绝对会让你为现在这种行为付出代价!”由于自己父亲和严权的关系,洛雨诗所开的天上人间之所以能够事事畅通,绝大原因就是取决于严家关照。于是今天在得知严伊舞刚毕业回国后,便特意带她出来好好玩一玩,但为了怕有意外,洛雨诗便不打算透露她的身份。可此刻见到已经被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欺负的快受不了,又加上此刻自己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只好说了出来,希望眼前男人能够在得知严伊舞的身份后,放开她。 “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通天的人物,原来就是那个没儿子送终的老家伙的女儿!”原本看在怀里两个女人无能为力的模样,白亦道本想就这么占点便宜就算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其中这个正被自己玩弄的女人,竟然是严权的女儿,这让他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对洛雨诗和严伊舞来说,比死更恐怖的念头。 “死老头!你给这两个小后生讲讲应该怎么做女人!让她们多学学!” 面对白亦道的突然开口,自顾自喝酒的赫连正德先是一愣,随即面明白过来了其中意思,立刻装出一副身份严肃的模样,皱眉道 “如果一个男人开始怠慢你,请你离开他。不懂得疼惜你的男人不要为之不舍,更不必继续付出你的柔情和爱情。任何时候,不要为一个负心的男人伤心,女子更要懂得,伤心,最终伤的是自己的心。如果那个男人是无情的,你更是伤不到他的心,所以,收拾悲伤,好好生活。远不要无休止的围着你喜欢的那个男人转,尽管你喜欢得他快要掏心掏肺的死掉了,也还是要学着给他空间,否则,你要小心缠得太紧勒死了他。一个男人对你说:分手吧。请不要哭泣和流泪,应该笑着说:等你说这话很久了。然后转身走掉。相信自己,善待自己,让自己的生活精彩纷呈。不要误认为是要让某个人后悔,而是为了让自己的人生更精彩。每天打扮的优雅从容出门,给自己带上不同的笑容。对善意欣赏你的男子回报浅浅的微笑。女子25岁后,要学会保养自己的皮肤。如果可以不抽烟,别抽。如果可以不喝酒,别喝。再郁闷也不要去泡酒吧。一个孤独的女子手握高脚杯或者抽烟,会更添寂寞感与忧伤。不要贪慕虚荣。虚荣是一剂毒药,而且会上瘾。穿高跟鞋,但是不要高的太过分。要有几个死党,独自一人的时候,保证还能有死党为你端茶送水。而不是声竭力嘶的嚎叫为什么说爱你的那个人不能来陪你。睁开双眼选择你的未来伴侣,如果选错了,立即分开。不要凑合过日,那样会害了两个人。不要和男人动手。第一,你动不过他;第二,和你动手的男人一定是个疯子。所以,不如不动。外出旅游。旅行中的心灵能更充实。喝下午茶、阅读书本、听音乐的习惯。买适合自己的衣服、饰物。适合你的就是最好的,所以不必羡慕别人的行头。不要接受你不喜欢的男子送的任何礼物。一次只爱一个人。道自己要什么,包括你爱的男人。缺毋滥。不要因为寂寞随手抓一个男人,这对你和他都不公平,而且太缺乏责任感。对你不喜欢的追求者的示好和关心坚定的说不和拒绝。即使他说,这不关你的事。认真的对待你的工作。工作也许不如爱情来的让你心跳,但至少能保证你有饭吃,有房子住,而不确定的爱情给不了这些,所以,认真努力的工作。最少拥有五个以上可供不同颜色、款式衣服搭配的包,五双以上的鞋子,会化精致淡雅的妆容。懂得出现在什么场合着什么服装。经错失的好男人不要去后悔,他们不属于你,于是你要睁大眼睛再找一个。不要爱上已婚却还对你信誓旦旦说会抛妻弃子迎娶你的男人。如果他们真的没感情,自然会离婚,而不是整日对你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情人节或者生日没有人送花也无所谓,不必自己去买一束让花店送来。你可以将买花的钱买精美的礼物,送给妈妈和爸爸,住你喜欢的人的生日,包括你的家人,当然,还有自己。可以去爱一个男人,但是不要把自己的全部都赔进去。没有男人值得你用生命去讨好。你若不爱自己,怎么能让别人爱你?偶尔做美女私房菜给他或者老友吃。但不要天天做,你生来不是为了某个人天天下厨房。情时候自己煮花茶喝或者做茶点吃,放一段柔情音乐,翻阅几页好书,然后睡个懒觉,快哉。狂的事情经历一次就好,比如翻越千山万水的去看望一个人。有时间和精力的话,不要乱表爱心养小动物,怠慢它们同样是种残忍,虽然我理解你很寂寞需要一个伴。不要学人搓麻将。折磨身心的事情不要做。偶尔自己唱歌给自己听,好坏不重要,心情爽朗就可以。孤单的时候找好朋友聊天、逛街、吃饭。不要让孤寂淹没自己。如果发短信息给你喜欢的人,他不回。不要再发。万一脆弱的不行了,请选好哭泣的对象,不要随便借肩膀和胸膛。出门前,记得照镜子,检查一下着装是否协调。如果时间太紧,建议睡觉前就选好第二天穿的衣服。不管是和谁约会见面,约定的时间之前一定要到达。万一不小心喝醉了酒,不要打电话给任何人,包括死党和他。晚上早点回家,自己没有车,超过十点要打的士,或者让人来接。从现在开始,聪明一点,不要问他想不想你?爱不爱你?他要想你或者爱你自然会对你说,但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他会很骄傲和不在乎你。平等公正的对待你和他的爱情,脚踩很多船最终会翻掉。一个人去看电影。买爆米花和可乐,笑翻天。或者,泪流满面。如果你喜欢体育,去看足球,哭死也没人管你,但是很轻松和畅快。不要24小时都想念同一个人。可以分一点给家人和朋友。欢一个人,在允许的情况下,告诉对方。也许得不到答案,但至少你努力过,将来不必后悔。有固定的消遣场所,比如固定的咖啡馆、书店。让那个地方的服务生认识你,这样,你会在孤单时有个温暖的去处。如果决定离开一个人,行动要快一点,快刀斩乱麻;如果决定爱上一个人,时间拉长一点,看清楚是否适合你。找专人做色彩搭配建议。不要整天灰头灰脸,让自己灿烂点,别浪费青春和娇美身材。不要为了任何人任何事折磨自己。比如不吃饭、哭泣、自闭、抑郁,这些都是傻瓜才做的事。当然,偶尔傻一下有必要,人生不必时时聪明。如果一个男人对你说他喜欢你,相信他。如果他说不再爱你,也相信他。任何时候,要告诉自己,一个不爱你的人离开,是幸运。任何情况下,背后不说他人是非。如果一定要你说,说好话。买舒适的睡衣给自己,性感一点也无所谓。允许偶尔看肥皂剧,但不可成为依赖。允许偶尔披头散发,但要注重场合。允许偶尔骂脏话,但只限在老友面前或者独自一人时,记得说过后要忘掉那种畅快感。爱护你的手,它是你的第二张脸,但不是为此你不需要分担任何家务。爱父母,每周一次打电话或者抽时间共进晚餐。不必为某个人选择销毁id或者失踪。爱和不爱都将继续生活,结束就好好结束,何必苦了自己?穿有质感的衣服,找有质量的男朋友。他不一定很有钱,但是一定要能让你有安全感和开心。居室要有鲜花,记得换水。如果要出差,清理之后再出门,不要回来面对一屋子的蚊子和虫子。有空时给自己点一袭喜欢的香薰,让香味充盈房间。愉悦。想吃就吃。为了保持身材让自己饿着,那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美丽,如果有可能,尽量留长发。短发确实打理起来容易一些,但始终少了些女人味。心血来潮时,可以帮他洗衣服,买袜子,但是不要自作多情帮他买内裤。他爱穿什么就让他穿什么。如果哪个男人说了让你难堪的话,原谅他。一个被原谅的男人最后会后悔失去一个像你这么宽容的女朋友。有一个最少两年内需要达成的目标。有目标的人生不会太无聊。如果很不幸遇上了一个以上床为目的,对你始乱终弃的男人,请先微笑,然后鄙视他:你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龌龊最无能的男人。然后用最美的方式头也不要回的离开。如果男人以他忙为理由,不来探你的病情,不回你的邮件,不关心你的现状,不能和你承担生活的重负,无法给你勇气。勇敢一点,自动离开。没有什么比自己关心自己来得实在。而一个不爱你的人,你付出的再多,他再好,那也不过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如果有曾经喜欢你但现在已经结婚的男子对你说:他忘记不了你,你始终是他最爱的人。请镇定的告诉他:像个男人一样生活。你这样做,既能保持冷静,又尊重和爱护了另外一个女人。这会让你更有魅力。常常去运动。做个安静的林妹妹固然很好,但是身体健康更重要。不要在路上无所顾忌的吃东西,有失淑女风范。天真纯洁很好。但是不分场合的天真就会成为白痴行为。一定要有几个男性朋友,没有非分之想,能在受到委屈时拿胸口当沙包给你锤,你也能帮他出主意追女朋友,并可以深夜里把他从床上揪起来去很远的地方接你。当然,首先你要让他女朋友或者太太认可你。否则不要试。学会承受痛苦。有些话,适合烂在心里,有些痛苦,适合无声无息的忘记。当经历过,你成长了,自己知道就好。很多改变,不需要你己说,别人会看得到。家里备常用药,判断不了病情的时候,赶快去医院。不要等男人给你买礼物,想对自己好的时候,就自己去买。用起来会更舒心。不要在一个男人离开之后,企图用报复心理去生活。那只会让你的生活乱成一团。正确的做法是比从前生活的更好。并告诉他:你生活的很好,很快乐,让他不要担心。如果要去逛街,记得穿舒适的鞋子。善待自己是表现在细节上的。有时间的话,去学瑜伽或者跆拳道。前者能让你放松身心,后者可以防身。家里和办公室分别空出一格抽屉放零食。隔期清理居室和身心。多余的物品送给有需要的人,心里的不痛快记得及时清除。别让生活的忙碌和郁闷消磨了美丽容颜。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不愿意用时间来装扮自己的女人,请不要对其他的美丽女人心生嫉妒不满。任何场合,保持应有的涵养。学会说谢谢、辛苦您、对不起。做错了事情要懂得道歉和改过。对于不想交往的人,不要应邀去吃饭喝咖啡,哪怕只是一块钱。没有后续发展和希望的交往,会浪费人家的钱和感情,这叫贪图享乐。贪慕虚荣的女子会让人瞧不起。如果实在碍于朋友介绍的情面挪不开,记得aa制。对于你不想交往的人送来的礼物,原封不动寄回去。这是原则问题。有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出现问题可以忍让并寻求解决,但是触及原则,要保持自己原则。丧失原则会让你失去生活的目的。能不和人争吵尽量避免。一个发怒的人是很恐怖的,会因控制不了情绪变成疯子。购买物件可以讨价还价,但如果对方不小心多找了你钱,要退回去。不要因贪小失去了做人的意义。公共场所,给人行方便,特别是老人家。你也会老去,所以尊重老人就是尊重你以后的岁月。如果没有人陪,学着一个人听音乐看书写文字。这是个好习惯。口腔不要有异味。随身携带口气清新剂和补妆的物件。不要真的以为素面朝天是一种美。香口胶吃过后要用纸包起来丢弃垃圾桶。明白随地吐痰是不文明行为,厉行禁止。之前你放弃的人或者放弃你的人,深夜打电话给你,挂掉之后关机。如果他守在窗口,记得拉紧窗帘。不是你狠心,而是任何经历伤痛之后的分手都会有裂痕,修补得再好也无法还原。不如就让它过去。爱那个爱你的人。如果只是你爱他,或者只是他爱你。趁早分开。女子不需要他人来假装疼爱,你也不需要假装疼爱某人。如果可以,和相爱的人牵手漫步。在找不到之前,学会自己欣赏风景。对你不情愿做的事情大声说不。比如酒席上,轮到你喝酒,而你不善,大可以茶代酒,而非含恨饮醉。不管和谁有了矛盾和别扭,解决的时间不要超过24小时。否则麻烦会更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先道歉。让自己做做坏人不是件真的坏事。相信一见钟情的爱情,相信总有一个人会在岁月的拐角处静静的等你。只是你要擦亮眼睛,细心寻找。做个睿智的女子。学会从容面对生活。积极面对生活,生活定会如你所愿,如同明早,太阳依旧会如时升起......” 长篇大论本不是赫连正德的个性,但他却很清楚白亦道此刻会让他说话,其实就是想要通过自己说话的机会,吸引两个女人的视线。好让他有时间做其他事。 此刻放下电话的白亦道,立刻眼神暧昧的对赫连正德看了一眼,嘴上还带起了一个诡异笑容。 第八十八章 豆腐吃到底 见到已经停止恶行的白亦道,洛雨诗以为自己的话确实起了作用,随即脸上再次恢复之前那副傲慢姿态,不屑哼笑道“一老一少在两个第一次见到的女人面前,相互吹嘘着自己有多了解女人,不觉得可耻加可悲吗?” “哦?我倒是很奇怪,两位开始保时捷,穿着一般人需要不吃不吃几年才能买得起的华贵衣服,竟然连从女人长相看人都不知道?看来胸大无脑,美女无智这句话相当适合你们两位。 ”依然带着诡笑的白亦道,用着充满嘲笑意味的在两人耳边玩味道。 “相学?一个彻头彻尾的下流胚子和一个糟老头子在这谈论相学?如果你们希望再多低贱一些的话,就请想个好点的解释,至少不是这种让别人一听就感觉实在掩饰的话语。”脸上依旧带着狰狞与恶心的严伊舞,随即与洛雨诗同样不屑哼笑道。 朝着周围看了看,发觉自己电话里的人还没到,于是白亦道再次对着赫连正德笑道“死老头,看来你还需要和这两位没有大脑的美女谈谈相学。我怕等等她们等着无聊就走了!”白亦道对于赫连正德能否从自己话中听出自己想要拖延时间的这件事,丝毫没有担心过。 会意的赫连正德若有深意的投了个眼神给白亦道,嘴上带着心中强忍后流露出的些许笑意,正经道 “东西南北、古今中外,若要看女人之相,下颌、腰部、臀部、足脚,始终是人们,尤其是男人们,观察女人最好的信息窗口,走近女人内心最便捷、最快速的情感通道。而下颌就是其中一个男人了解女人的重要部位,以前相士们看相时,常会以“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来形容一个人的面相如何之好,这其中的“天庭”指的就是上额,而“地阁”指的就是下颌。因“天庭”属阳代表男性,“地阁”属阴代表女性,所以看一个女人的运程究竟是好是坏,从其“地阁”的优劣就能获知一二。由于女人体内阴气较重、形体天生圆润柔和,因此最好的下颌之相,应当是方圆饱满、敦厚富实,凡是拥有此种面相的女人,一般都性情宁静、生活安逸、晚年运势亦佳,能够颐养纳福。虽说女人拥有一张瓜子脸能为其增色不少,但下颌若是过尖,则阴气不足、后运欠佳,婚姻感情和晚年生活较差,如果生得一付尖嘴腮猴之相,则更非女人中的善良之辈。此外,一个女人如果腮骨特别发达,多喜欢从自己的个人利益出发,难以与男方的家人,尤其是公婆处理好关系,而腮骨过于削瘦的女人,消极悲观、缺乏魄力,对先生的事业少有帮助,古人称这种人缺少帮夫运,所以这两者都不属于好的女人之相。在下嘴唇的下方有一凹陷处,为中医学中的“承浆”穴,相学理论认为女人的“承浆”穴要凹入下陷,且能容下一指,方为良相。因为“承浆”凹陷可承接口中流出的玉液琼浆,证明该女子体内阴气充盈,生殖、内分泌机能健康,若在古代她们必是儿女成群、多子多福,享尽天伦之乐,相反下巴尖薄短小、“承浆”平坦者,则多数缺子少女、晚年孤苦。”感觉有些口干的赫连正德少许停了停,从桌上拿起一杯酒一口饮尽才再次开口道 “接下来就是最让我们在意的腰和臀,要说看相,它自古以来就非相士们单独所为,其实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在看相,只是看相水平高低深浅而已。就以观察女人之相为例,不仅男人爱看,连女人也爱看,昔日新媳妇进门后,婆婆常常会有意无意地瞧瞧她的腰和臀,以判断媳妇的生育能力如何,因为在农业社会中人丁是否兴旺,直接关系到家族的生存发展壮大。所以这时看一个女人腰和臀的肥细,并非是单纯的美感好恶问题,而有着十分重要的生物学意义。所以在古代,相士和普通人都认为,女性的臀越大、翘得越起,**和生殖能力就越强;女人的腰越细、越柔软,越是妩媚、风骚、多情,因而即便在以胖为美的唐朝年间,女人们仍然不忘服用桃花细腰身。同样的道理,现代人一面在拼命追求所谓的“骨感美”,可另一方面,马莉莲??梦露,之类的“性感美人”、“电臀美人”,依旧是男人梦中的情人、女人仿效的榜样。可见,人类虽然经过的长期进化发展,但它丝毫不能抹去人在潜意识中的动物本性。最近的科学家经过研究发现:胖臀、细腰型的女性比一般的女性,生育力要强、,尤其是在她的排卵期。有人估计,无论在任何情况下,这类女性受孕的可能性都要比其他体型的女性高3倍左右,这说明古人,通过观察女人的腰和臀之相,来判断她们的性和生殖能力的说法,并非空穴来风、无稽之谈,而是有着一定的科学道理。” 已经感觉自己快瞎扯不下去的赫连正德,看了眼四周还是没其他人到来,只好继续硬着头皮继续胡扯道 “最后再让我这个老头子来教你们两个女娃子点好东西,女人身体中最吸引男人的部位,除了那永远无法让男人抗拒的迷人双眼与雄伟双峰外,就是足脚。根据海内外专家的一致研究,在人体中足和脚是性意识、性韵味最浓的器官,特别是对一个男人来讲,女人的足和脚是最性感、最具有诱惑力、杀伤力的致命武器。只要从西方灰姑娘的“水晶鞋”、古代女人的“三寸金莲”,甚至到民间骂人“破鞋”的那些童话轶事、言语词汇中,人们就可或多或少感受到足和脚,所给人留下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想象……,所以有一个男人,如果绕过头面、细腰、胖臀,直接盯着女人的足和脚看,那他一定是个看女人相的高手,一个比女人还懂得女人的专家。因为在相学理论中,女人属阴、足脚为阴,自然女人的足和脚就是阴中之阴,要了解和研究一个被定位于阴性动物的女人,你说还有什么比看她们的足和脚更合适的吗?从女人足和脚的长相和形态中,看出她体内阴气的强弱,性情的刚柔,脾气的大小,这显然是一件十分有趣,又需要细心观察的工作。在美学家的字典里,女人足脚的美丽标准是“小、瘦、尖、弯”,而在相学家眼中最好的女人足脚之相,首先应当小巧玲珑,因为小代表着一种阴柔的美,而大则象征着一种阳刚的美,所以世界上没有人会爱上一个粗大强壮的女人,而希望拥有一个小巧精致的女人。女人的瘦足,会让人产生弱不禁风、需要呵护、急需扶持的感觉;而尖和弯更是自然界中典型的阴性曲线,那曲折委婉的变化,似乎明白无误在倾诉着女性心中的忧怨哀愁,怎么不使人产生怜香惜玉之情。相反,足和脚骨形过大的女人,常常是阳气有余、阴气不足,感情不细腻、不温和、行为粗鲁俗气;足和脚肌肉脂肪过多的女人,则往往阴气较重,有心机、爱挑剔、自以为是;足和脚皮肤青筋(血管)突出的女人,多数肝阳亢盛、脾气急躁、敏感易怒、情绪化;小腿汗毛茂盛的女人,体内雄(男性)激素水平偏高、,时常身不由己地表现出男性化的倾向,声音响、语速快,喜欢发号施令、这种女人征服欲和控制欲非常强,而被人戏称为“男人婆”。而据我观察,你们应该就是属于“男人婆”那一类,心机、自以为是、傲慢、跋扈等等这些条件,从你们刚才的言行中,无一不在。”就算是在胡扯,赫连正德依旧没有忘了去好好取笑一番眼前这两个不知分寸的女人。 “既然你用相学来随意谈论女人,那我也用相学来教你们男人一些东西!”不知为何,一提起相学,之前还一直忍气吞声的严伊舞脸色突然一变,凌烈而威严的目光瞬间射在了赫连正德身上,一股浓烈的权威气息也让白亦道与赫连正德眼前为之一亮。 “脸上长痘的男人,在这人人爱美的年代,女人的审美观慢慢接近男性,脸上长痘的男人给人感觉他还在发育期,也就是发育不全,而且我发现脸上长痘的男人多属于内向型的,他们不善发泄,什么东西都憋在肚子里,这样的人自卑,害羞,内向,笨拙,绝对不受女性欢迎。所以以后一定得发明男性用的去痘系列产品,我希望男人也得为了女人美美容,消消痘,脸上干净了,心地就明亮了,心地明亮了,人就阳光了,人一旦阳光了,也就受欢迎了。 肌肉发达的男人 曾经看到北方某大哥的博客,个性图片是张正在健身而肌肉突现得厉害的男人,他还自以为是的称这才算真正的男人。其实女人不喜欢身体过于强健的男人就像男人不喜欢强壮的女人一样,而且身体过于强健就显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总感觉这人没文化,在这知识型社会没文化的人是绝对没有市场的。 婆婆妈妈的男人 这种男人在生活上太洁癖,别人做的任何事他都不放心,说三道四而又没完没了,从花大钱买家具到吃饭吃什么菜,他都要指指点点,百分百的关心。这种男人与其说是细心,不如说是罗嗦,不能给你一点清静空间,有他的地方你的耳根子就别想安静,而且别人似乎都很多余,讨厌死了。 小气精明的男人 他们约会事先公布这次花费不能超过多少多少钱,请女人吃饭后,要求女方回请,每次请吃饭都在饭桌上公开这顿饭吃了多少钱,他在告诉别人他送了个很大的人情。女人不能从他们身上沾到一丁点的光,女人都是好面子占便宜的,至少也要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备侵犯,小气的男人很难做到,女人往往受邀两次就绝望。要跟他们谈恋爱简直就是扯蛋。 忧郁寡欢的男人 他们把生活看得过于沉重,把问题严重化,经常问这怎么办,经常说好烦。他们在的地方空气都是压抑的,那种沉闷的气氛很容易感染给别人,他们让人看不到希望,更多的是看到生活的黑暗与悲凉。跟他们在一起,你要猜想他烦什么,他为什么不开心,一般情况下,这种男人不会追女孩,也不会有女孩主动投怀送抱。 冷漠自私的男人 这种男人从来不会认为你是女人而去忍让你,在他的眼里,女人更应该主动付出,在女孩面前,他会很冷漠给你脸色看,示威似的告诉你别想让他主动追求你,不可能。遇事推卸责任,把责任往女人身上一推,自己摔摔衣袖就走,同时也摔走了自己的可爱与机会,摔走了女人对他的感觉和好印象。没有女人会对这种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男人感兴趣。 浑浑噩噩的男人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种无为思想早该被抛弃了,任何东西都是通过努力、聪明、智慧换来的。如果你不想要金钱、要地位,而金钱、地位会跑到你脚下让你捡,那这个世界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不满了。任何男人都要事先树立远大目标,有野心的男人才会容光焕发、自强不息、奋斗不止,魅力无穷。一个男人没想法,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没有活力,没有光芒。 心胸狭小的男人 他们对女人不放心,不准交异性朋友,下班后多长时间要到家,处处提防,这种男人心胸狭小,大多有暴力倾向,没有包容心,女人一旦犯错,可能招致毒打。跟这种男人在一起就像跟魔鬼共度,危机四伏,而又不敢半点怨言。他们看人际关系过于狭隘,把男人与女人的交往看成是男娼女盗,或者是过于自卑;极度紧张身边的女人会与他人有勾当。 研究哲学的男人 有个朋友在八几年考上大学,可因为讨厌学校的氛围,毅然放弃大好前程,在家人松懈空闲逃出了家,带着身上仅有的100块钱奔赴山东,生活没来源,过着乞讨的生活,一个月后回到湖南,一个人关在屋子里闭门三年。一心想着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研究尼采,闭门三年后,写了几十万字的心得,然后一个人在广播里宣传。现实中他讲话有点口吃,这是三年不讲话惹的毛病,现在快40岁了,孑然一身。这种人少,因为这种人需要极大奉献精神,要忘记自己,身上的血液不为自己流,是为事业流。我欣赏他、佩服他、但不会爱上他,因为他不是凡人,很多时候感觉他像伟人,而我们都是凡人。 研究心理学的男人 很多心理学的老师能解决别人的心灵问题,而往往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他们在解决问题的时候其实也在身临其境,所以工作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压抑中。心理医生看我们普通人总觉得我们有病,就像营养师说我们都处于亚健康状态一样。所以我觉得不能把心理学当成一个学术来研究,因为当一个学者研究完一个心理课题时,他这个人很可能就完了。但是每个人都应该对心理学“知之皮毛”,而不是少数人来精确定位。而如果我的观察没错,你们这一老一少,除了脸上没有长痔外,以上所有男人差的条件都集中在你们身上,可想而知你们两个男人做的是多么失败,连做女人的资格都没有!” 对于严伊舞如此的言语,白亦道脸上没有一丝异样,反倒是突然对着此刻一脸茫然的赫连正德大笑起来“哈哈!死老头,看样子你这次算是栽了,而且还是栽在一个娘们儿手里,明明我就让人去替你宣传宣传!” “连对于别人贬低自己人格都无所谓的你,比那个糟老头更加让人不屑,你这种男人注定一辈子只能干些偷鸡摸狗,吃女人豆腐的下流行当!”也许是因为一时开口,将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一次激发了出来,严伊舞毫不犹豫的即可转身怒视着白亦道,唾弃道。 谁知白亦道在听完这话后,突然松开了缠绕在洛雨诗腰间的手,一下便用两只手死死搂住了严伊舞的细腰,扣于其身后的其中一只手掌,还拥有将那酥软圆润的翘臀用力朝里压,让自己下身某一处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正好抵在了严伊舞的小腹部位。 “知道吗?等等我就让你成为你口中那个一辈子只能干些偷鸡摸狗,吃女人豆腐下流行当男人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这块豆腐我是已经打算吃的连一点豆腐渣都不剩!”白亦道此刻的话,对任何一个陌生女人来说,无疑就像有人对自己宣判了死刑一般,瞬间苍白的脸上,此刻尽是恐惧、慌乱。严伊舞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有人在得知自己身份后,还敢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第八十九章 风流下流之道 “少主,一切安排好了!”随着狼王蔡逸民的赶到,预示着白亦道心中那个恐怖的计划,即将开始实施,而这次计划的关键就是严伊舞。 挣扎的两人,被白亦道强行带上车后,就被打晕在了车里,带着满脸诡异的笑容,白亦道转过头对着此刻一脸凝重的赫连正德笑道“死老头!你猜猜接下去我想带着这两个妞去哪里?” “严家!”赫连正德毫不思索的答道。 “那你再猜猜我带她们两个去严家要做什么?”对于赫连正德的脑子,白亦道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是觉得此刻没事可做感觉挺无聊,便想找个人聪明聊聊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之前和两个女人承诺吃豆腐吃到底,你就一定会做到,可怜严家那个老头子不但儿子死在你手上,连女儿也要栽在你这祸害手上咯!” “诶!死老头你可不能这么说,这不叫祸害,这叫各取所需。”看了眼此刻目光暧昧的赫连正德,白亦道突然正气凌然道“女人跟男人上床,假如不是为了物欲,也就谈不上谁占谁的便宜。你贪色,我贪性。都是为了性的满足。情感的宣泄,公平的交易,谁也不亏欠谁。在生活中,我们常听到被男人睡过又被抛弃的女人哭天抹泪的声讨男人,说他欺骗了她,占了她的便宜。我觉得,在某个词已经模糊的今天,男人睡了女人不是占便宜。女人被男人睡了,如果不是被逼迫,被要挟的话,女人十之**是自愿的。是她的生理的需要,是她有所求。为此,不能说男人睡了女人就是占便宜。记得一个**特别强,时常跟不同的男人上床的单身女性说:“我有时候特别羡慕男人,有性的需要时,为了不惹麻烦,可以去**。可是,我不能,在我有了性的渴望时,我不能像男人那样去找鸭,除了害羞外,还要顾忌面子,再说了,鸭也不是很多。所以,我只能不顾道德的去睡别人家的老公。为此,我的心里一直有一种负罪感。知道这样不道德,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心里也很矛盾,没做以前迫切想做,做过了又后悔,后悔过后还想做。”这个女人的表白,足以说明了女性跟男人上床,不是男人占了她的便宜。有些时候可以认定,是她占了男人的便宜。因为是男人帮助她解决了**问题。假如一个单身女性被男人睡,十有**谈不上被人勾引,因为在她*中烧的时候,家里没有灭火的工具。人家给她灭火,应该感激人家。可是,有老公,家里有灭火器的女人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上床就有目的性了,你可以说是男人的勾引,但是,一个懂得自尊自爱,对丈夫有情感,对家庭有责任感的女人会被勾引吗?显然不会。她之所以能够跟别的男人上床,不是单纯的让男人给她灭火,而是另有所图。当然,这是指做情人的女人了。女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指责睡过她的男人是占便宜,也不会轻易将自己打扮成受害者。而是在她没有得到男人所承诺的东西,在遭受男人冷落或抛弃后才会耍无赖,以此要挟男人。假如那个男人能够给予她婚姻,一往情深的爱她,她不会到处宣扬自己被欺骗了,被男人耍弄了,被男人占了便宜。上面那位女人,你能说她是甘愿乱性,甘愿跟不同的男人上床吗?显然不会,她也想有一个家,有一个知道疼她,爱她的老公守候她,给她幸福。她也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固定灭火器,知道没有自己的根据地,总打游击不是办法。可是,男人能给她吗?跟她上床的男人都是有老婆的男人,能给她想要的名分吗?显然不能,所以,她必须要承受伤害,必须不断的寻找新的伤害,这就是她的悲哀。其实,这个女人原来是有老公的,她就是因为仕途跟上司上了床,是有目的地,是对那个上司有婚姻要求的,结果,被发现了奸情的丈夫抛弃,那个所谓的情人也没有要她。女人跟男人上床除了生理需要外,大多还是有其他目地的。当自己的幻想破灭,目地没有达到时,她就会变得歇斯底里,来个猪八戒倒打一耙,给男人扣上一个占便宜的大帽子。想想,实在是滑稽。女人跟男人上床,假如不是为了物欲,也就谈不上谁占谁的便宜。你贪色,我贪性。都是为了性的满足。情感的宣泄,公平的交易,谁也不亏欠谁。这和男人同小姐上床不同,小姐对嫖她的男人没有感情,但是,只要你肯出钱,我就跟你做。一个卖,一个买,这也算是公平交易。假如是为了物欲,那么,请你也不要说男人占了你便宜,你投入了感情,无非是想收获什么东西。有时候能成功,有时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很正常。就像投资一样,谁也不知道哪笔生意会赚,哪笔生意会赔。不要赚了就沾沾自喜,赔了就大呼上当,也不要说谁占了你的便宜,更不能说你的情感,**打了水漂。因为没有人骗你,只是你投资不当而已。所以我等等睡了她们两个,是在帮助她们而不是在害她们!” “我突然发现,现在的你比以前的你更加无耻!”赫连正德对于白亦道的狡辩,实在是无法言语,像白亦道这种得了便宜,还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理所当然的人,恐怕全世界要想找出第二个也绝对是件比登上世界第一峰还要难上不知多少倍的事。 “无耻?看来死老头你这些年还是没有明白一个男人该懂的道理,我这叫风流而不是无耻!”反正此刻闲着无事,于是白亦道决定试试自己给人洗脑的功夫,在赫连正德这种老狐狸身上是不是也能适用。 再次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面色严肃道“男人风流的最高境界是一种与自然合拍的完美节奏,这是很多假风流附庸者终其一生都无法达到的层面。比如有些男人一兴奋便会得意地讲自己的艳史。不过许多吹嘘自己身经百战的男人,都只知道在数量上强调自己的业绩。就像是一个大款说自己的几乎走遍全球的风流事,不过听完才知道他那些引以为傲的经历原来只是小儿科。事实上,他根本就没风流过,完全只是在各种不同地方向不同女人花钱出售体力。真正风流的男人一般是不会去花钱玩女人,花钱玩女人的人通常都是性压抑或性饥渴者,他们是用消耗体力的方式来满足生理需求。风流男人与女人交往重在一个情字上,他们懂得如何去珍惜,他们追求的是质量,注重完美,是心灵的需求,是一种精神的得到;假风流男人则只为一个泄字,追求的是数量。到了还是孤独寂寞,谁是你心中最爱,你是谁最思念的人,一无所获,没有了思想没有了信念,也许你家缠万贯,但在别人眼里如同行尸走肉,一纹不值。有男人说“情”很麻烦很累,而“泄”简单干脆。这也倒是实话,可问题是男女之事不麻烦不累仅简单和干脆,那种掏心掏肺的韵味和感觉又怎能体现呢?不是说没有思念的人生是一个残缺的人生吗?现在有些男人是这样,他们花钱去玩女人,然后还很得意地标榜自己是“沟女”高手,是经历过很多女人的情圣。谁都知道花钱找的女人根本不是完整的女人,她们除了给你**,很统一的特征是没有真情。古今中外的嫖客与妓女都只是一种商业关系,甚至很多被逼做妓女的女性还会从骨子里蔑视嫖客。在这种男女关系中,很难体会到相爱的那种心跳,因而也无法对心灵形成抚慰。也许有些男人在市场竞争的挣扎中,已掏空了自己的全部精力,可能他们会说: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儿女情长,所以也不想和女人讲什么真情!这的确是当今社会很严重的现象,男人的“忙”从字面上解是心死。即使某些男人还没有忙死,但也几乎忙得失去了爱的能力。幸好目前男人还没有完全失去对女人的兴趣,极忙的男人也能在壮阳药的支持下浮起性的渴望。这种用钱消磨体力和满足**的行为已经不是风流,这种人如果再标榜自己是风流情圣,那真的是脸厚和可笑。真正风流的男人往往在情场上并不张扬,他们喜欢不露声色地观察目标。老练的情场高手很从容,有一种让人不容易发现的淡定。他们非常明白与什么样的女人可以碰出火花,有时甚至根本不说一个爱字也能使女人心动不已。这种男人看上去很自然,仿佛很透明,同时能洞察各种女性微妙的情绪变化。最厉害的风流种能将女人心中散乱的感觉进行重组,会在突然间让女人看到自己从未发现的优势。许多女人会感到他身上发光的引力,会在一种难言的状态中让自己的心随他而颤动。很成熟的风流男人往往非常简单,他们像孩子似的单纯,可当与对路的女人碰撞时,却能在瞬间制造疯狂和浪漫。风流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是否认与遮掩的事实。因此有对于”风流”的最高境界一直都有很多的定义,像什么”万般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男人要风流不要下流”之类的言论,被不少男人奉为经典.而上文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的说法。但无论是哪种类型的最高境界,都要求懂得欣赏与呵护女性之美,让她感到幸福,方不负风流之名!反之,你没资格也不配风流之名。” 赫连正德依旧淡定的神情,似乎对白亦道的洗脑攻势并无动容,只是目视着前方,轻笑道 “那像你现在这样用些歪理作为借口掩饰你的虚伪,这还不是无耻吗?” “死老头,着你就错了,这年头没有无耻男只有下流男,风流不下流这种境界太高尚,更虚伪,有人说做得到,实际却达不到。所以我不否认自己是个风流兼下流的男人,但绝不是个无耻男人,男人无耻伤害的是别人,而我此刻并没有想去伤害这两个小妞,只不过是稍稍利用而已。”言语间,白亦道还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昏迷的洛雨诗和严伊舞两人。 “既然你想要给我这个老头子洗脑,那就把你所谓的风流和下流又什么区别也继续说说,看你到底能不能说服我这个老头子。?”白亦道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赫连正德,难怪自己说了这么多还是不见其有什么特别反应,原来是这只老狐狸早就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目地。 从口袋拿出一包烟丢了一支给赫连正德,白亦道吸了一口烟后,突然目光暧昧的玩味道 “如果好色是天性,如果男人好色是与生俱来的雄性作风,那么,好色还有风流与下流之分。而,风流与下流,有清、浊之分;有真、伪之异;有情、欲之辩。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风流与下流同样根植于**,只不过,下流是肮脏的块茎,而风流,是块茎抽出的嫩芽,绽放的鲜花。同样是喝茶,刘姥姥叫牛饮,宝黛钗等贵族子弟才叫品茶。刘姥姥只懂满足身体本能需要,但凭**行事,宝黛钗等更侧重于精神上的审美情趣,注重心灵的感受。文人雅士多风流之士,奸邪小人多下流之徒。风流的男人对待女人,懂得怜与惜,舍得爱与施,就算同一时期有不同女人,但他是坦荡的,对谁也不隐瞒、欺骗。下流的男人对待女人,只懂得猎取与占有,一毛不舍得拔不说,还恨不得从女人身上挖下一块肉来。下流的男人猥琐小气,满嘴谎言,行事诡密,来历不清,行踪不明。风流的男人有文化、有气度、有格局、有担当,就算在感情上负了女人,也不肯在经济上负她,就算不在一处了,但闻她有难,绝不至于袖手旁观。下流的男人一开始对女人口抹蜜糖、连欺带诈、连诱带骗,甚至不惜耍奸用强,一旦得手,却断然离去、头不回顾。个别下流男人还会污蔑女人,败坏女人名声,倒打一钉耙。风流的男人绝不至于饥不择食,心动情动才行动,他们对于女人,有所选择,有所取舍;下流男人是来者不拒,只重数量不重质量。风流的男人对女人或多或少都会用上真情,每一段情,他都是真的,都是有心付出。下流男人对女人只用假意,只用身体。风流男人注重精神交流,讲究灵魂交往,下流男人只重**,得手就是胜利,厌倦就是终点。风流男人与下流男人都会伤害女人,但被风流男人所伤,那也是凄美结局,若被下流男人所伤,只会恶心作呕。回忆风流男人,那是甜蜜的忧伤;回想下流男人,不堪回首。风流男人是高峰上的积雪,下流男人是阴沟中的脏水;风流男人是扑面的清风,下流男人是翻滚的浊浪。做风流男人,需要非凡的魅力,需要强大的能力,通俗地说,要有貌有钱有文化,所以,这个世界上,风流男人太少。没魅力没能力的男人也想好色,只得走下流途径,所以,下流男人太多。被风流男人所伤,女人心甘情愿,被下流男人玩弄,女人身伤情败。但凡是与风流男人配得上的好女人,除了要懂得炼就慧眼,还要懂得固守孤独,别给下流男人任何机会。感觉我这种形容和解释,能不能把你这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死老头给说服呢?” 目光玩味的撇了一脸自信的白亦道一眼,赫连正德突然大笑道“算你小子这张嘴厉害,老头子我也服了,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一点,无论在什么时候,人都不能太过自信,不能太相信自己的能力更不能拿自己的自信去信任别人。太过自信使你不能忍受失败的挫折,因自己的太过自信而太过坚信别人的能力,会使你的工作处处留下万丈深渊的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让你粉身碎骨!” “人不会永远没有信心,没有信心只是某个事情未能让你如愿,但是你已经很努力了.失去信心为段落性的,过一段时间你又会充满信心的,而我现在似乎并没有什么事不能如愿,所以死老头你现在的这句忠告,还是留着以后去教你孙子比较妥当!”说完话的白亦道与赫连正德两人突然不再说话,只是若有深意的相互对视起来,整个车内突然寂静了下来。 “少主!到了!”随着开车的狼王一句话,对视的两人突然同时诡异的笑了起来,各自闪烁的眼神中,充满了阴谋气息,其中意味只有此刻两人自己才能体会到。 “看来我这个风流兼下流的男人,要做些该做的事了!” “看来我这个死老头也有机会见识下,一个风流兼下流的男人是怎么做事的!” 随着白亦道玩味一句,与其诡笑着的赫连正德也立刻玩味道。 第九十章 女人的报复 昏迷的洛雨诗和严伊舞很快便从车上,带回了严伊舞的房间,一脸玩味的白亦道,一边清闲来回走荡于床铺四周,一边拿起严伊舞房里的各种玩具公仔独自玩弄起来。 “少主!需不需要请他上来!”面色平静的狼王,站立在身后询问道。 “难道你觉得天底下还有一个男人,愿意把这种美差留给其他人去做吗?更何况对象还是两个这样的美人胚子?”目光依旧只盯着手中公仔的白亦道,随口问道。 闻言的狼王也不再多说一句,立刻纵身跳出了窗外,只留下一部白亦道早已吩咐其准备好的相机摆在窗边。 “看来严老头的女儿其实还很纯哦!你小子恐怕是这丫头一辈子里第一个吃她豆腐的男人!”此刻目光极其暧昧的赫连正德,带着猥琐笑意默默盯着白亦道的背影,玩味道。 “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吗?” “你不在乎吗?” 白亦道突然停下了手中动作,带着别有意味的笑容,转头对上了赫连正德此刻同样蕴含着其他意思的暧昧目光,随意笑了笑,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男人到底爱女人什么?女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男人去珍惜。男人爱女人,爱女人的可爱,爱女人的美丽。女人什么最吸引男人,女人第一次收到情书时的亢奋,第一次和男生约会时左顾又看怕被人发现的紧张,女人第一次拉男人手时的害羞,女人第一次靠在男人肩膀上时的那种含蓄,女人第一次接吻时的忐忑,女人第一次和男人爱抚时的半推半就,女人第一次做新娘时的渴望与不安,女人第一次和男人相拥而卧时的含情脉脉和欲说还休,女人第一次第一次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时的浪漫情怀。女人和男友在一起脸红的害羞,女人为了心上人而吃醋高翘的小嘴,男人为女人制造惊喜时女人的微笑。对于很多女人而言,婚前不是处女并不稀奇,也不足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能接纳。并不是女人没有道德,才**他人,自由恋爱迫使男女有了自由发挥的空间,成熟的身体引发了性冲动。那么,男人又是怎么看待处女问题,女人们又如何看待处男问题呢?当然,男人还是是迫切需要纯洁女人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想自己的妻子没有过某些行为,这不但表示贞洁,还意味着爱情的忠贞。自己都不是处男了,还要求别人是处女,这有点说不过去,这一类人大多是想象性人类,认为爱情能够征服传统观念,处只是一种说法,并不能代表爱情。总结一点,男人对于处女情结是非常严重的,嘴上不说,心里很在意,但世道都成这样了,也就无从挑剔,但还是有一部分女人遭遇到处的悲剧,往往不是处女闹得感情破裂。”言语间,白亦道已经悄然坐到眼前两个美人胚子的床边,脸上的不屑与温柔抚摸着严伊舞脸上细腻肌肤的行为,俨然不符。 “说这么多,还不是在说明你其实心里也很在乎一个女人是不是第一次!而且据我了解,你身边那些女人好像也都是把第一次奉献给你这只老色狼了吧!” “错!难道你不知道听别人讲话应该先听完,再发表自己的意见吗?”对于赫连正德此刻被自己戏弄了一下,白亦道心里十分满意,嘴角立刻带起一个得意笑容,再次侃侃而谈 “如今很多人都在说看事情应该来个换位思考,那我们就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女人看待一个男人,同样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处男那就等同于背叛,因为在女人眼里,既然忠于爱情,就要把第一次给对方,不是处男那就是背叛,能背叛别人就能背叛自己,虽然很在意处男,但无法分辩,不像处女那样有明显的特征。一但她们知道对方不是处男,就会怀疑很多事,甚至会怀疑他和妓女也发生过性关系,认为这种男人不可靠,这也是为什么男人经常会听到许多女人在自己同性面前吹嘘,自己与丈夫又是初恋,又都把第一次交给了对方,这个谎言在男人眼中很虚伪,但在女人眼中却十分明智。还有一种女人认为好男人并不一定是处男,通常说二手货才是好男人,所有很多女人都不在意处男问题,认为自己只要有一个安全的家庭,有个肩膀就行了,至于男人之前有个什么性历史,那不是她应该管的事。综合以上几点,我认为女人对我来说确实不重要,虽然对我来说不重要,但不是第一次我同样不会去占有她们的身子。” “别把女人想的太简单!对女人放松警惕比敌人更危险!到时候她们的报复,恐怕是你想不到的!” “比如呢?”从严伊舞房间的酒柜里随意拿了瓶酒,白亦道打开瓶盖大灌了一口道。 “女人的报复可怕并不在于它的力量上,而是在于方式上,最根本的一点是,她们的这种报复方式较男人来说是更为隐秘、间接、持续和彻底的。她们不象男人,如果我看不惯你,对你有怨言,就直截了当地搬起拳头抡你两下,过后就没事了。然而,女人的反抗和报复方式多半是由主体转嫁到你最在乎最心痛的其他载体之上。采用此种报复方式的女人多半是有点智慧,爱面子,但却难于自我控制受伤后的报复心理。试想想,男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的确咽不下这口气,从此以后怎么看他怎么恶心。直接打吧,是打不过他的;去找他的父母和领导闹吧,自己脸上也没有光;到外面找男人嘛,自己生性是传统的,也迈不出这一步……诸如种种,能选择报复的最好方式便是大把大把地花他的血汗钱了,花得他心痛,花得他主动找自己求饶,如果他仍然不肯有所表示的话,那么就干脆他有多少我就花多少,直到花得他倾家荡产。此种报复,除了那种真正阴险毒辣并且恨你入骨的女人,否则多半是很难持续到底的,只要男人愿意拉下面子勇敢地在她面前承认错误,并且改过自新,她基本上都是愿意给男人一次机会的。其花你钱的根本用意还是在于让你花钱买一个深刻的教训,与其说是在报复,还不如说是在管教。” “你认为以这两个女人的财富,还会需要来花我的钱吗?”白亦道话音刚落,赫连正德便继续笑道 “采用此种报复方式的多半是懦弱、文化素养不高,但却心有不甘的女人。她们多半有个强悍大男子主义甚至喜欢搬弄武力的老公,一般情况下老公无论在家在外做了什么错事和坏事,她是不敢吭一声的,但这并不代表她们心里就真正臣服,至于到外面找男人和吵闹,她们是万万不敢的,而钱嘛,多半都已经由男人完全控制了,所以她们就找男人的父母来出气,男人在家的时候表现得对老人呵护有加,而一旦男人不在家了,便就虐待老人,把心中积淀的所有不满全都发泄到老人的身上,轻则冷暴力对老人百般刁难不理不睬,重则让老人饿肚子在家里当长工,更有甚者还会对老人大打出手。此种报复,是长期承受男人欺压的结果,女人一方面自己没有能力去反抗和改变现状,所以只能默默承受,另一方面自身也缺少一定的文化素养,不能明白“百善孝为先”以及“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基本道理,而只是把自己受到的伤害转嫁到可怜的老人身上,实乃可悲之极。当然,这种报复对于你来说毫无意义!采用此种报复方式的多半是生活窘迫而老公却不管家里死活的女人。她们多半在外界和气节上是一个好老婆和好儿媳,而心中却对现实极为不满,特别是面对那个抛家不顾甚至是沾花惹草的男人极为痛恨,但自己却无力于改变现状。爱面子的她,不会去外面哭闹;孝顺好强的她,也不会对老人虐待;顾家的她更不会随便花钱,而这个时候最可怜的便是孩子,在她们看来孩子是自己生的,也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可以完全有权力打骂和管教的人。她们不允许孩子对自己有丝毫的违背和不听话,否则她们都极容易想到孩子那个抛家不顾的死鬼父亲,情不自禁之下常常把孩子作为发泄的对象。此种报复,是男人不争气而女人却顾家爱面子之矛盾的结果,这样的女人只能说是时运不济没能碰上一个负责任爱家的男人。但打骂孩子显然是不对的,也是心理障碍的表现,尽管她们常常在事后会痛心不已,然而每次她还是仍然难于控制自己。同样毫无意义!”对着眼前已经开始手脚不规矩的白亦道,赫连正德当做没见到似的。 “采用此种报复方式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年轻,遇到挫折喜欢撒小孩子脾气,以此换来老公的妥协。第二种是通过多年的婚姻,对老公已经失望透顶。第一种是很容易解决的,男人干脆投其所好,低下头向她认个错,然后讲个笑话哄她一笑,她就隔不了几天干脆随你回家了;第二种就不好解决了,她们多半听多了太多男人在犯错后甜言蜜语,每次错了之后,给他机会去改正,可改了之后仍然犯,并且变本加厉,对这样的男人她们已不心存一丝希望,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见不烦,惹你不起,我还能躲不起吗?你不是不愿意离婚吗?那行,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你不走我走,只要离你远远的我就是幸福的,我的日子就有盼头。这一点对于你这个不可能会娶她们两个的人来说,也不会有影响。采用此种报复方式的女人占绝大多数,心想:天下男人一般黑,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你不是老喜欢和惦记着外面的女人吗?那你干脆去找她们得了,以后别碰我就是了,别把老娘当作免费不要钱的午餐,饿你两顿看你怎么样?再者,一想到男人用碰过其他女人的身体再来碰自己就恶心,拒绝回避也就成自然表现了。这一点,光你身边龙老头他孙女和鼠门那丫头你就忙不过来了,所以也排除在外!”似乎是讲的有些渴了,赫连正德也从酒柜里随意拿了一瓶烈酒,猛灌了一口,喝酒的模样,俨然与白亦道如出一辙,酒在他这个老头手中,也好像是白开水似的。 “毁誉,使你身败名裂。采用此种报复方式的女人多半很了解男人,同时自己也不太爱面子。她们心想:你们男人不是爱面子吗?那我就让你彻底的没面子;你们男人不是重事业吗?得罪了老娘,你也别想事业安稳,看谁斗得过谁?此种报复,女人看似聪明了解男人,其实愚蠢至极。她们没想过在男人没面子的同时,自己也颜面扫地,在男人事业受挫没有经济来源之时,她们也能喝西北风?这种报复方式理智想来,显然是极端的,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把问题搞得更糟,不到万不得已,这种报复方式是切忌使用的。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一点就是这次你打算用来对付严老头的方式吧?” “没错!接着说!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有心无力的老头,也会去了解女人,有趣有趣!”此刻的白亦道正一脸满足的坐在洛雨诗两人之间,左拥右抱的双手,也正分别握在两人挺拔的酥软之上玩弄着,这等齐人之福,恐怕到时候等外界知晓后,白亦道很有可能就成为所有男人的心中偶像也说不定。 “出轨,给你多戴几顶绿帽子。采用此种报复方式的女人大多数都是由于男人在外面有外遇找女人使然,她们心想:就能你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吗?现代社会男女平等,既然你对我不忠,我就对你不贞,外面稀罕我的男人一抓一大把,你不是老玩别人的老婆吗?那就让你尝尝别人玩你老婆的滋味,看谁玩得过谁?此种报复,无论如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男人面对女人的这种报复,无非是两种表现:一种是听之任之,反正我也在外面玩,对你也没有感情了,由你去吧,双方互不干涉,落个清静;另一种是歇斯底里,你丫不想活了,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此种情况下男人那可怜的自尊荡然无存,极有可能采取更为极端的手端,稍有不慎便会玉石俱焚。而且以我对你的了解我敢肯定,这种方式是她们两人最有可能选择,也是你最无法忍受的。” 听到这里,白亦道满足阴邪的脸上,才瞬间闪过一丝异样,带绿帽子这件关乎男人尊严的事,恐怕只要稍有些血性的爷们儿,都不可能坦然面对。更何况是自然傲气十足的白亦道,虽然如此,但白亦道在一丝异样闪过当下,便立刻重新装出看来一副玩味模样。 而已经注意到刚才那丝异样的赫连正德,也同样立刻恢复了一脸玩味,对着手中那瓶烈酒,突然叹息道 “看来光绿帽子这招到时就要让你受不了,那最后这招恐怕就是你白亦道这辈子最大的死穴咯!”抬头对着白亦道无奈的笑了笑,面色严肃道 “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进行要挟,采用此种报复方式的女人多半是好强泼辣有加,同时却陷于孤独无助的女人。她们心想:你这个狼心狗肺背信弃义的家伙,忘了当初对我是怎么海誓山盟的吗?我把自己人生最青春最漂亮最美好的时光都给你了,而你在外面却有了女人,这样迟早会一脚把我踹开的,与其让自己被你抛弃变得一无所有,还不如一死了之。我死了,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看人家怎么议论你,看还有哪个女人还敢再跟着你……此种报复,女人可以镇得住男人一时,却管不了男人一辈子,既然男人去心已决,那就顺其自然吧,在法律上寻求更多对自己的保护和弥补才是正途啊。如此一闹,不但让男人更加惧怕你离你远远的,而且会伤了自己,为一个不再爱你,不再心痛你,毫无责任心的男人去死,其实是多么不值得啊。女人最重要的是要善待自己,不要企图以性命和残害自己的身体来换得男人善心和回头,你只有真正意义上从内心强大了,从经济上独立了,从修养上完善了,你才能留得住你的男人,才能让他知道没有他你照样活得潇洒快乐,只有这样你的男人才不会离开你。虽然这种最让人可笑的报复,在平常男人眼中毫无意义,但对于你白亦道却非常的致命,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你对那些无论爱还是不爱的那些你的女人,一直以来都是抱着怎样态度对待的,你比谁都清楚!” 白亦道此刻又怎么会不知道赫连正德是在提醒自己,应该尽力去克服这些弱点,虽然是好意,但白亦道就是白亦道,在他眼中,他的个性就是这样,不会改也不需要去改。短暂沉默了片刻,对着赫连正德淡淡说了一句“谢了!” 赫连正德在听到这两个白亦道发自内心的字后,带着一脸欣慰笑容跃出了窗口,他很清楚这是自己认识白亦道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当然也会是最后一次…… 第九十一章 这女人太疯狂! 赫连正德的离开,让堂堂严家大小姐严伊舞的房间,在此刻形成了一男二晕女的危险局面。 而他临走前所说的话也确实给白亦道提了个醒,上个女人很简单,可上了不能爱,爱了就等同在自杀的女人,恐怕天底下还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去做这趟亏本买卖,也许当初那个所谓的柳下惠也正好碰上这类女人,所以才会误打误撞的落下坐怀不乱这个千古美名。 早已做虐多时的双手同时开动,犹如弹奏钢琴一般灵动的指尖,毫不掩饰暴露出了白亦道天生做这类事情的下流天赋。 “一颗、两颗、三颗......”目不转睛马不停蹄的同时,嘴里还极其猥琐的数着被自己解开的衣扣,既然自己不想做亏本买卖,就趁机享受下为美人宽衣解带那般特殊风情韵味,这等其中滋味,只可意会而无能言传。 三下五除二,暧昧的炽热双神中,两具一丝不挂、风格各异、比例完美、前凸后翘、晶莹剔透的妖娆媚骨,将那所谓女性人体艺术的极致展现,随意之间便展露无遗。当然如此良辰媚景,风花雪月之下,作为一名正常或许比一般还略强些男性的白亦道,本能身体反应是一定,也是必须的。 “有妞不上晦气三年。脱了衣服不干事,悔恨三生。既已下流却不下流到底,毫无男子气概。你曾经认为一个东方男人必须具有的优良品质,似乎此刻正在被你自己推翻与扼杀?”血气正当澎湃之时,清音啷当入耳,很突然却很熟悉,更多的确实那一份记忆中的仇怨。 正单手抱肩,一手轻抚下巴立于床头欣赏眼前春光的白亦道,带起一缕诡笑,玩味之中带着深藏不易察觉杀意目光,缓缓移往窗前。 满头金色长发被扎成一缕小马尾,深蓝瞳眸让那丝丝月光格外显得的寒气逼人,嘴角斜弧看似诡异轻佻,却时时展露着不同凡人般庄严不可侵犯。依靠窗边墙角而坐时所随意放置的修长细腿,悬于半空,如那钟针韵律摆晃。如此随意从容之人,若非知晓,绝无可能猜到眼前是个女人,还是一个能够只手遮天,叱咤风云的女人。 “妒忌别人,不会给自己增加任何好处,也不可能减少别人成就。妒忌只能让你体会更加妒忌所带来只有你自己能体会的疼痛、追悔、无奈。”白亦道很愤怒,但他习惯性将这份愤怒压于心底,而不是在言辞或是流露于脸上。 是谁说这世上没有比男人更豪迈大气的女人,不动一丝声色,漫漫凉意夜空为景,一轮明月为光,扯去衣衫,褪去裤袜,将那围裹胸前不知多少的布条一并用刀划开,虽无波涛汹涌之澎湃,却丝毫不逊色于床上两具媚骨胸前风采。那宛如白玉的肌肤,由头至尾毫无一丝瑕疵,两条鲜明精致的锁骨,肆无忌惮炫耀着那骨干却不失曼妙曲线的完美结合。精美脸庞轻轻晃动之间,被摘去枷锁的三千金丝随风而舞,比那雪落纷飞燕的超凡,更添上了几分俗世中性感与风骚。 “两个被脱,一个自脱,三个女人唱如此一台戏,是讽刺还是可笑?”气定神闲,谈笑风生,面对如此尤物视若无睹,俨然与白亦道下流本性所不符。其中门道很是简单,有一自信女子以其资本证明自己根本不需要去嫉妒他人,虽知其意,还是高高挂起装傻充愣,有些事点破了便会变得无聊透顶。 “明知故问很适合你!”摆弄风姿摇弋身躯,扭动芊腰翘臀风情而来,深蓝瞳眸尽显风骚放浪之意。 白亦道赶忙后退几步,双手挡于身前,故作紧张道:“慢着!懂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对此毫不理会,继续朝前行进,两条**间仅剩遮掩,也在此刻被其掷于窗外,平静面容中,毫无一丝女性羞涩可言。有此一举,仅凭些许月色取光的房内又多出了一具**媚骨,这等画面若是被他人见到,恐怕当场鼻血喷尽而亡也不无可能。 眼见不再有其他后续,白亦道也不在假装,正分了下身子,神色说变就变,带着渐渐杀意的冰冷面容,对着眼前阴沉道:“我想这场游戏应该结束了!偶尔娱乐可以,但娱乐过了头,怕会变成余了残生。” “生命的意义,曾为无数人所探讨,而各人之观点,则往往因基於所经历境遇之歧异而不同,盖人生活於囿限的世界中,自难从主观的认识自己超脱为客观的认识自己。不过如果对生命的意义不能作一正确的认识,则无法建立正确的人生观。没有正确的人生观,便很容易蹉跎光阴,使宝贵的生命失却了灿烂的光辉。因此,吾人应对生命的意义有一个深切的认识。 生命究为何物?英哲罗素说:整个人类的生命,宛如一道壮阔的洪流,从不可知的过去,汹涌的冲向不可知的未来,我们每人都只是这种洪流中的一粒水滴,一个泡沫。这就是说:就整个的宇宙来看,生命的显现,只是一种过程,而这种过程,在整个宇宙进化中,尽占一微渺的地位,我们无能为力去改变这种地位。因为我们既囿於空间,又囿於时间;易言之,我们生命活动的极度,完全为自然律所支配。对人类而言,这是一件可悲的事实。 对於人生的真谛,吾人常加以各类型的解说。虽则吾人无法摆脱物质界对於我们的制囿;在精神界,我们却有自由发展的余地。诚然,生命是一种自然现象,其本身既无悲、喜。若有悲、喜,则不啻为人类自己所加於本身的色彩。人类之有喜、怒、哀、乐等精神状态,为其所特具,这些精神状态,可如时空宇宙,同样地不朽。因此,人类在实质上,虽属於时空宇宙,他本身却创造了另一不朽的宇宙----精神宇宙。这个宇宙,为人类生存寄托之所在。在时空宇宙,生命无其特殊意义,如尘土然,仅为宇宙的一种过程而已。而在精神宇宙,它却具有无限的底蕴,无限的意义。精神宇宙是可以扩大的,加速扩大这精神宇宙,即为生命意义,贡献我们所能的和所有的,使这精神宇宙更为壮丽,更为浩瀚,这是作为人类的一分子的责任,也就是自己生命之所在。对於精神宇宙言,我们的存在,是不朽的,因此希求避免躯体的幻灭,也就没有多大意义了。”突然的诡异言笑,让白亦道一时感到有些迷茫,前一秒风情万种,这一刻一丝不挂诡笑,特别的女人连性格也同样如此另类。 (晚上再更一章,今天精品推荐,求收!!) 第九十二章 疯女人伤不起 “奥菲瑟,在欧洲你就是权势的象征,到了华夏,你应该很清楚这个名字,将会成为死在我手下亡魂名单中的其中一个。 ”心中意外片刻,白亦道同样带起诡笑,向前接近眼前万泻风光,嘴中玩味言语,让人感觉是那般轻浮嘲意。 一丝浅浅笑意,不知为何,有着黑夜般寒意同时却夹带着淡淡欣喜意味:“你硬要将那些单纯的东西看到很严重,可是会让你很痛苦的!” “单纯?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勾引一个男人,你认为会有单纯动机吗?”玩味目光自由游走于眼前身体的每一处,不时给人邪意的笑容,比那象征寒冷的月光更加让人心中生寒,冰冷彻骨。 “人对陌生的事物往往会产生警惕与抗拒,但你不是应该对这里的每一处都比我自己更熟悉吗?”很难想象,屹立整个西方黑道,令所有西方男人都望而生敬的奥菲瑟,此刻竟在一个东方男人面前,抚慰自己精雕玉啄般身体,紧贴着白亦道强健体魄,如蛇般上下扭动着每一处能够律动的肌肤。 投怀送抱外加贴身热舞,这等便宜此时不占更待何时,闲置多时的双手,顺势抚上水蛇腰间,多年不曾改变的水润肌肤,依旧那般平滑柔软富有弹性,看来所谓的地心引力并没有给眼前这位年近四十的风华绝代带来某些困扰,至于是如何保养这一点,也让此刻时隔多年再次触碰这独一无二肌肤的白亦道,心中十分困扰。 刚感觉得到了回应,奥菲瑟便立刻加大了身体扭动的幅度,似乎连她的身体也觉得已经到了能够发挥的极限,于是乎索性朝着白亦道纵身一跳,两条**如蛇抓住猎物一般死死缠绕在其强壮体魄的腰间。直到此刻与奥菲瑟如此亲近距离时,白亦道才突然发现,原来那粉嫩挺翘的双唇上,还擦着淡淡殷红唇蜜,让本已性感至极之中更增添了几分可爱与清纯,能够让年近四十的自己,依旧能够让男人感觉到与实不符的可爱与清纯,可见这位黑道女皇的化妆技术,也与其藏匿深处的超凡能力划上了等号。 “准备好受死了吗?”一手撑着那洁白背部,一手随意玩弄着眼前女人胸前两道精美艺术品,相互玩味的凝视之下,白亦道玩味笑道。 奥菲瑟面色骤然变的无辜,玩味瞳眸此刻无比柔弱可怜望着白亦道,仿佛一位邻家女孩做错事了一般,低头羞涩的摇了摇头,胆怯道“死了就见不到你了!” 闻言,白亦道神色也随即一变,满腔铁汉柔情透过双眼,毫无遗漏转进那双深蓝瞳眸之中,笑意依旧,口吻不在玩味转而温柔怜惜“上次你的那个手下没有替我把话带给你吗?” 一抹带着浓烈杀意的诡异从双眼中掠过,见此异样,奥菲瑟突然倍感不安,猛然睁大双眼,慌张这神色,双手奋力朝着白亦道胸膛一推,企图逃离两只已经死死扣住腰间的大掌。 “恭喜你!晚了!”金色刀光将那些丝残留寒光吞噬殆尽,嘴角鬼魅笑意再现,不屑一眼从奥菲瑟诱人风光一扫而过,冰冷龙刺已将一道三寸血痕留在那妖物般绝色容颜之上,数条血痕沿脸颊化为血滴开始敲打地面。 随地一甩,满意诧异的奥菲瑟狼狈落地,紧紧按住脸上伤痕的细嫩手掌早已满是鲜血,无论如何用力按紧伤口,指缝间流淌着的数道血痕依旧源源不断,再次转过的双目中,也已浸湿,动人瞳眸中除了愤怒与仇恨所凝结的杀意,再也无法找寻到一丝其他痕迹。 斜靠床沿玩味观察的白亦道,玩弄着手中龙刺,闲然得意道“突然想到,一个人不惧怕死亡并不奇怪,世上总需要这些人来讽刺贪生怕死之辈,而女人爱美却是天性也是永远无法改变的本性,有什么比虐杀一个人本性更来得让人痛苦的不是吗?” 因为愤怒,奥菲瑟脸上神经都开始剧烈抽动,微颤的嘴角突然诡异上翘,带着不屑与警告意味道 “得到又失去不再能够得到的东西,人会一直以为一定是美好的,那是因为人对他了解的太少,没有机会和他相处太多时间,当有一天,深入了解后,才突然醒悟,原来有些东西和你想象中的美好并不一样。” “呵呵!好像我从未在你面前承认过自己有多完美,这一切只是你一个人在自作多情,人可以拥有爱,但不能太过执着,因为分离将是永恒不变的结局!”不屑的哼笑声,仿佛再次刺向奥菲瑟的无数利器,只有无形中消磨意志的疼痛,却丝毫见不到一丝表面的伤痕或是血迹,这种伤害,比她此刻脸上的伤痕更让她无法承受。 不理会此刻毫无一丝遮掩,已被自己鲜血所染红大片的白哲肌肤,喃喃讲述其了白亦道当年时常给她讲的童话故事 “曾经有个美丽与气质连上帝都嫉妒的女孩让许多男生都不敢去追求她,他们都认为自己无法配上这样的女孩,终于有一天女孩决定偷偷离家出走找寻那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在路过一片农庄的时候,帅气而诚实的一个男孩对她说“如果你是我们农庄的动物,我会用一生去保护你疼爱你。”聪明的女孩听出了这个男孩在对自己示爱,但是她不想做一只被男孩保护与疼爱的动物,因为那样会失去自由,所以她拒绝了这个男孩。 美丽的女孩似乎很幸运,刚离开农庄不就又遇到了一位正在狩猎的王子,女孩第一眼见到王子的时候觉得自己心开始不安跳动了起来,她认为是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王子,于是她便很主动的上前对王子说“尊贵的王子,我想我可能爱上你了。” 王子被女孩的美丽所折服,当下就决定要娶她作为他的王妃。女孩开始是高兴的,可是没过几天女孩就悄悄离开了王宫,因为经过几天的相处她才明白太容易得到的爱情是无法长久的。于是那个女孩又一次踏上了寻找爱情的道路,这一次她碰到的是一个依然长相帅气的男孩,只是他家没有第一个男孩的农庄,也没有王子那样高贵的背景。但是那个女孩并没有因此而嫌弃他,还请求他陪着她一起去替自己寻找爱情,男孩欣然的答应了。 “结果这个女孩和男孩找的头发都开始白了还是无法找到女孩的爱情,终于有一天已经成了老太婆的女孩哭着问着同样白发的男孩,她感到非常的自责和抱歉,让他陪着她找寻了那么长时间,她觉得自己很自私。但是男孩只是轻轻用满是皱纹的手替女孩擦掉了眼泪,他问女孩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陪她那么久吗?….” “女孩在男孩动作下略微顿了顿,脸上也带满好奇的盯着男孩。男孩用着最平常的语气对女孩说道“因为我希望听你说在你死后你希望去的是天堂还是地狱,这样我可以在离开你之后去你其中的一个地方在遇到你一次,因为只有在那个没有财富与身份的地方我才有勇气对你说那三个字。满脸皱纹的女孩在男孩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十分安然的闭上了双眼,而男孩也满足的躺在了她的身边,虽然他最终还是没有从女孩嘴里听到答案,但是他想要告诉女孩的话已经在他去口中那个地方之前说完了。” “能够在送我去地狱之前告诉我是那三个字吗?”若是被他人所见到,恐怕都无法理解为何堂堂西方黑道的女皇,愿意像个疯女人一般如此作践自己。 “我爱你,难道如此简单的答案你会猜不到吗?”慢慢将龙刺收回身后,连目光也没有再次移动在奥菲瑟身上一次,只是随口轻笑道。 闻言的奥菲瑟,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随即脸上便布满欣喜之色,答案自然不会是白亦道口中那三个字,这些年早已猜到答案的她,会在此刻问,无非就是想知道眼前此刻无情的男人,是否真的眼中早已没了自己。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他还是愿意去骗她,她非常清楚,当一个男人还愿意去骗一个女人的时候,说明这个女人依旧在存留在他的记忆当中,记得便是对女人最好的答案。 “忘记我!那个男孩对他守候的女孩说忘记我!他想让女孩学会放下,因为放下才会没有烦恼,但你很清楚,只要你说了这三个字,我就会真的放下,最后还是你输了,因为你希望我能够记得你!” 白亦道心头骤然一震,他竟然第一次没有发现别人的试探,而自己竟在不经意间将身处讯息透露给了眼前这个危险近乎已经疯狂的女人,擦净的手再次缓缓移向身后,不带丝毫情感冰冷一句“不要浪费你的生命在你一会后悔的土地上,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走还是留?” “脸上这条伤疤是你这辈子唯一留给我的礼物!”不顾脸上淌血伤痕,猛然起身,抓起一张被子遮住浑身美景,话音正落之际跃出窗前,飘逸而且的三千金色发,留下一阵刺鼻而霸道的好闻香气。 第九十三章 豪门夜宴 一缕暖意晨光穿过窗前落于两位熟睡美人脸庞,突然而来的光亮让两双迷人眼眸略感不适而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的眼眸还带着朦胧睡意,恐怖念想突然从混沌脑海中一闪而过,犹如晴天霹雳般猛烈让还有些迷糊的洛雨诗,猛然惊坐了起来,慌张失措的检查着穿戴整齐的身体。 “没事!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应该没对我们做什么。”安坐身旁的严伊舞,神色自若毫无一丝异样,随意拉了拉衣角便朝房内洗手间走去。 “没事?那我们怎么会在你房里?”带着满脸怀疑,洛雨诗朝着眼前背影喊道。 闻声回眸诡异一笑,严伊舞便不再理会洛雨诗紧跟而来的大堆疑惑,洗手间大门被人重重甩上之际,房内洛雨诗的声响也应声而止。 对着镜中完好无损的自己默默看了许久,毫无任何表情的严伊舞,对着镜中自己,指尖在自己胸前一处峰峦边缘打转,逐渐呆滞的大脑中,此刻满是昨晚白亦道当众玩弄自己身体时的画面 “嚣张、跋扈、下流、玩世不恭、深藏不露?你确实是个有趣的男人,至少比那些想着攀附权贵,毫无自尊可言的伪君子要更真实一些!”一抹诡邪笑意,从嘴角悄然而现,这一诡异的奇妙举动,其实连严伊舞自己也没有察觉。 一处西子湖畔孕育流传千年人蛇相恋的佳话,让世人那平凡记忆之中,仅存一丝坚贞爱意。然而一条富春江水,不仅让那孙权大帝荣耀青史,更让万千江南子民生养至今。数千年前白素贞与许仙让后人明了何为真爱,西子湖畔令后人知晓繁华浮沉的世间仍留有一处世外仙境。反言之,自古富饶鱼米之乡又何尝不在时刻告诫世人,权势间的勾心斗角名震暗斗,依旧留有其独特智慧供后人所习得。 法拉利、拉斯赖斯、布加迪威龙等等如今能够被当做身份的座驾,带着各自那高贵无与伦比的气势,等候于国际贸易大酒店门前。以往的门庭若市因为黑鹰集团正式对外宣布而荡然无存,今天这个f市标志建筑顶层宴会大厅内,聚集着整个华夏所有财富权利的代表人物。这些平日中养尊处优,自认高贵无比的上流人士此刻,一一屏息等候。 今日特地精心装扮过的傲紫盈、叶轻舞与林秀儿三位,无疑成为了这场豪门盛宴中最为璀璨夺目的女神。三人随意之间,一颦一笑时刻牵引着在场每一位人士早已澎湃不安的激动内心。 “看来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因为三位风情万种、绝代风华和楚楚可怜的美貌,迷失了心智,连今天来这里的目地也忘干尽了。”悄然入耳的赞美,将三人各自独特气质夸赞的丝毫没有偏移,能够将说话这门学问,如此娴熟运用的张兆虎,十分绅士的从身边侍应手中取出三杯精心准备的红酒,一一递到各自手中。 “八二年的拉菲确实很不错,看来为了这几杯酒,你这几天应该没少在你那些女人身上下功夫。”曾经独自带领过整个鹰帮的傲紫盈,自然不会去批评这种献殷勤的方式,对于下属适当的赞美与关心,往往能够更好的得到下属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敬畏。 “非常高兴少主夫人能够喜欢,属下还有些别的事要处理,就先失陪了!”见好就收是白亦道当初交给张兆虎最重要的词,以至于从那以后,张兆虎无论在何时都时刻学习着应该如何去掌握见好就收这个词的尺度,而在傲紫盈这位智慧早已让他感觉恐怖的女人面前,他更是不敢有丝毫逾越。 “紫盈姐,你觉得这个张兆虎能够活多久?”早已低头含笑多时的叶轻舞,见到背影已经远去,淡然笑道。 “活多久?”对着叶轻舞疑惑一笑,将手中酒杯提于眼前,不屑道“其实他也想知道自己还能够活多久,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弄来这几杯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享受到的东西。” “酒?”脑中苦思许久,叶轻舞最终还是无法参透话中意思,清纯双眸之中虽带起些许疑惑,却不愿再次开口。 “其实紫盈小姐说的就是价值,虽然并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但是按照紫盈小姐话中意思,是说有一个人想用这些酒的价值来证明自己的价值。”见此模样,傲紫盈正欲解释之际,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三人身旁的古帝师,面带丝丝笑意,突然开口。 对于古帝师的出现,傲紫盈虽然心中有些感到意外,但无论在反应还是神情,依旧没有透露出丝毫这等情绪,与不同人打交道用着不同方式,也是从前一次自己带领鹰帮北上失败后,她特意从白亦道身上所偷偷学习到的,微笑着与其点头示意后,傲紫盈十分礼貌道 “不愧是如今华夏黑道第一智囊,单从一句话就能一针见血,看你此刻也挺清闲,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听我讲个故事?” “愿闻其详!”之前鹰帮北上之际,已经与其交过一次手的古帝师,又怎么会不清楚傲紫盈的超凡智慧,不过既然人家已经开口,自己自然也不能怠慢,毕竟无论怎么说,眼前女人还是自己如今主子的女人。 得到回应的傲紫盈也没有丝毫犹豫,深有意味的看着古帝师,讲述道:“一对新婚夫妇生活贫困,要靠亲友的接济才能活下去。一天,丈夫对妻子说:“亲爱的,我要离开家了。我要去很远的地方找一份工作,直到我有条件给你一种舒适体面的生活才会回来。我不知到会去多久,我只求你一件事,等着我,我不在的时候要对我忠诚,我也会对你忠诚的。”很多天后,来到一个正在招工的庄园,他被录用了。他要老板答应他一个请求:“请允许我在这里想干多久就多久,当我觉得应该离开的时候,您就要放我走。我平时不想支取报酬,请您将我的工资存在我的账户里,在我离开的那天,您在把我挣的钱给我。”双方达成协议。年轻人在那里一工作就是20年,中间没有休假。一天,他对老板说:“我想拿回我的钱,我要回家了。”老板说:“好吧,我们有协议,我会照协议办的。不过我有个建议,要么我给你钱,你走人;要么我给你三条忠告,不给你钱,然后你走人。你回房间好好想想在给我答复。”他想了两天,然后找到老板说:“我想要你那三条忠告。”老板提醒说:“如果给你忠告,我就不给你钱了。”年轻人坚持说:“我想要忠告。” 于是老板给了他“三条忠告”:第一,永远不要走捷径。便捷而陌生的道路可能要了你的命。 第二,永远不要对可能是坏事的事情好奇,否则也会要了你的命。第三,永远不要在仇恨和痛苦的时候作决定,否则你以后一生会后悔的。 老板接着说:“这里有三个面包,两个给你路上吃,另一个等你回家后和妻子一起吃吧。” 在远离自己深爱的妻子和家庭20年后,男人踏上了回家的路。一天后,他遇到了一个人,那人问他:“你去哪里?”他回答:“我要去一个沿着这条路要走20多天的地方。”那人说:“这条路太远了,我认识一条捷径,几天就能到。”他高兴极了,正准备走捷径的时候,想起老板的第一条忠告,他回到了原来的路上。后来,他得知那个人让他走的所谓捷径完全是个圈套。几天后,他走累了,发现路边有家旅馆,他打算住一夜,付过房钱后他躺下睡了。睡梦中他被声惨叫惊醒,他跳了起来,正想开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想起了第二条忠告,于是回到床上继续睡觉,起床后喝完咖啡,店主问他是否听到了叫声,他说听到了,店主问:“您不好奇吗?”他回答说不好奇。店主说:“您是第一个活着从这里出去的客人。我的独子有疯病,他经常大声叫着引客人出来,然后将他杀死埋掉。”他接着赶路,终于在一天的黄昏时分,远远望见了自己的小屋。屋里的烟囱正冒着炊烟,还依稀可以看见妻子的身影,虽然天色昏暗,但他依然看清了妻子不是一个,还有一个男子伏在她的膝头,她抚摸着他的头发。看到这一幕,他的内心充满仇恨和痛苦,他想跑过去杀了他们,他深吸一口气,快步走了过去,这时他想起了第三条忠告,于是停下来,决定在原地露宿一晚,第二天在做决定。天亮后,已恢复冷静的他对自己说:“我不能杀死我的妻子,我要回到老板那里,求他收留我,在这之前,我想告诉我的妻子我始终忠于她。”他走到家门口敲了敲门,妻子打开门,认出了他,扑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他想把妻子推开,但没有做到。他眼含泪水对妻子说:“我对你是忠诚的,可你背叛了我......”妻子吃惊的说:“什么?我从未背叛过你,我等了你20年。”他说:“那么昨天下午你爱抚的那个男人是谁?”妻子说:“那是我们的儿子。你走的时候我刚刚怀孕,今年他已经20岁了。”丈夫走进家门,拥抱了自己的儿子。在妻子忙着做晚饭的时候,他给儿子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一家人坐下来一起吃面包,他把老板送的面包掰开,发现里面有一沓钱-那是他20年辛辛苦苦劳动得来的工钱。不知道” “我想紫盈小姐可能对帝师有些误会,不过帝师还是非常感谢紫盈小姐的提醒!如果下次紫盈小姐还有其他的事觉得不满,尽管直言无妨,帝师再愚昧,还是有上下主次之分的。”傲紫盈话音刚落,依旧面不改色的古帝师,坦然一句,便转身离了开去。 第九十四章 美女如云 和聪明人交谈确实是件十分轻松的事,只需一个简单故事便可将自己的意思完全表达,或许这也正是为什么聪明人往往比那些榆木疙瘩更能得到栽培和利用的原因,当然这些人与雷池之间,有时甚至只有一步之遥,一旦逾越分毫,后果绝不单单只有粉身碎骨这么简单,这一点,古帝师与傲紫盈心中都十分清楚。 宴会时间过去大半,却未见主角出场,这玩笑似乎开的有些大了。在场人士均已纷纷开始低头窃语,不时还有阵阵不愉快的声响出现。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设计,大门在此刻被两名负责守卫的猎组成员所打开,一时间整个会场骤然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此刻都聚集在了一起,有期待,有好奇,也不乏一些因为那份傲慢而投来的不屑。 然而一切复杂的目光,在看清此刻缓缓走来的两人时,不约而同都出现了些许失望颜色。接受这次邀请的公主基金董事长沈清凤,身披一件华贵貂皮大衣,挽着女儿沈佳仪脸色平静的朝傲紫盈走去。 见此两人,正在名媛贵妇间如鱼得水侃侃而谈的张兆虎,立刻收起脸上那般轻佻笑意,快速来到了沈清凤身旁,面带斯文笑意道 “我可听说你不打算来参加这次聚会!没想到你竟然会把一直藏着不敢见人的女儿也给带来了。” 一个充满不屑的笑意从沈清凤嘴角一闪即逝,依旧保持着一副高傲不屈的表情,盯着眼前正在朝自己微笑的傲紫盈,轻声哼道“上一次我就告诉过你,你不过是个我花钱买来的男人,我想怎么做你还没有资格过问。”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尽好本分!”话音刚落,张兆虎便带着一张斯文笑脸,将手搂在了沈清凤腰间。被白亦道派入公主会的那段时间,已经让他明白了作为一个成功的小白脸,在任何时候都必须给予自己衣食父母高人一等的待遇,男人的面子和尊严,拿得起也必须时刻能够放下。 对此,沈清凤回应了一个尽显得意的不屑笑容,便继续朝着前走去。看一个女人的价值和看男人一样,身边有着那种价值的男人,那这个女人的价值也不会过于平凡,这就是如今这个现实社会中,最常见的相互利用。 “一位女人的成功之处,就是将自己男人塑造的让更多女人喜欢。从您这边的这位男士看,沈董事长无论是在商场还是生活之中,都是位值得我们学习的成功女性!”女人之间的赞美,在男人听来或许十分友善与客套,但在女人自己听来,却永远带着一份男人永远无法体会到的特殊意味。对于傲紫盈此刻的赞美,沈清凤自然也听出了这句话背后深层含义,回敬也是必须和理所当然的。 “一个男人的成功之处,就是将自己女人呵护的让更多男人称赞。从此时专注于你身上那些男人的欣赏与女人的羡慕和极度来看,白亦道现在似乎在这一点上也做的十分到位。”对于商场中的交谈,智慧超凡的傲紫盈与沈清凤想比,毕竟还是缺乏了一些所谓的经验。用赞美女人心爱男人来让女人无言以对,既能够免去双方可能会产生的摩擦,也顺理成章挽回了自己的话语权,看来女人的一句话,在许多时候往往比男人的强势与武力更具有杀伤力。 “紫盈今天受教了,我们还有些事,那就请沈董事长自便,有什么需要和您身边的人说就可以。”不时看了一眼身旁的沈佳仪,傲紫盈十分礼貌的说了一句,便带着叶轻舞和林秀儿两人朝休息室走了过去,以傲紫盈的头脑很轻易便可以想到,像沈清凤这样的女人愿意来,其原因绝不可能是因为张兆虎,大半是因为白亦道的原因。而此刻的退让,也并不是沈清凤心中想的那样无言以对,而是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影响了白亦道等会的进程。 “妈咪!这个女人是谁?”沈佳仪的出现,无疑让本就被傲紫盈三位弄的热血澎湃的诸多男人,目光更加炽热了起来。那件除了纯白便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色彩的齐膝长裙,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除了纯手工,根本就无法将那裙边制作的如此飘逸却不会凌乱,其价值也绝非金钱所能衡量。再加上沈佳仪那已初见雏形的曼妙身材与清醒脱俗的天使容貌,又为这个等待的无聊会场增添了一道新风景线。 “她可是你未来的情敌!”不等沈清凤开口,一旁刚见证这场女人之间较量的张兆虎,立刻眼神玩味道。而他这一举动,也换来了沈清凤的一个白眼。 闻言的沈佳仪随即便低下了头,再次与先前一样不再言语。沈清凤此刻心中也很混乱,该在女儿面前如何形容张兆虎这个男人,冷哼了一声后,也脸色微微有些不佳的保持起了沉默,希望白亦道能够快点出现,完成自己此行目地之后便可以带着女儿离开。 “伊舞!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应该不是一般的不简单。”宴会休息室里,此刻被一条紧身黑色礼服所包裹的洛雨诗,夹腿斜靠着沙发,对手中正在玩弄一杯红酒的严伊舞,神色凝重道。 “嗯?怎么说?”其实也不知为什么,从今天父亲让自己代替来参加这个聚会开始,严伊舞的脑子里,竟然从头到尾一直都闪烁着昨晚那个男人的影子,所以一听好友洛雨诗提起,便立刻答应道。 见到从进来后便一直脸色沉闷的严伊舞有了反应,洛雨诗脸上突然诡异的笑了笑,随即便将那前凸后翘的诱人身姿往前凑了凑,附在严伊舞耳边轻声笑道 “我告诉你啊,刚才我们出门的时候,我就让负责天上人间各方讯息的主管出去调查了下,可原先那些因为严叔叔的原因,一直对天上人间的事十分热情的警方,在看过昨晚路旁的监控后,就都一个个铁青着脸,让负责调查的主管通知我,那个人一般人惹不起,就是严叔叔对他也是有着几分畏惧!” 严伊舞闻言,立刻用力敲了敲洛雨诗的额头,不等其有反应,便一脸玩味道 “看来你还真是胸大无脑,既然警方这么说,不就是在告诉你我爸认识那个男的,等等回去我问下我爸不就清楚了!” “诶!等等!”用手使劲搓了搓额头,洛雨诗看向严伊舞的目光突然变的极其诡异暧昧,盯了好久,才低头小声道“要是那个男人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你可不许和我抢,你有个严家做靠山就够了,这种机会就留给我们这种小人物,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要麻烦你们严家!”一手打量着整个天上人间的洛雨诗,心中可是清楚,这年头男人再坏,只要是个棵树就一定有大把飞禽走兽想去乘凉,这种机会对于有严家作为背景的严伊舞来说确实不会少,不过对她这种自己毫无背景的女人来讲,可不是经常能够遇到的。 第九十五章 不能说的秘密(上) 无意间听到两人交谈的傲紫盈,安静的与叶轻舞、林秀儿坐在一旁,眉心此刻微微深锁,似乎脑中正在思考着什么。 “放心!那种目中无人的男人绝对不适合我,等我回去帮你打听清楚那个男人的底细就全告诉你,顺便也好让你脱离“黄金剩斗士”的行列!”严伊舞也不含糊,当下就对洛雨诗许下了承诺。 “呐!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到时候反悔!”得到帮助的洛雨诗,立刻换上一脸花痴笑容,手指着严伊舞调皮道。 “好啦!我们也休息的差不多该出去了,快收起你那副花痴样,免得等等被别人见到了,说堂堂天上人间的老板娘想男人想的发疯了!”面对此时模样的洛雨诗,严伊舞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晶莹剔透的双唇,也不住苦笑着。 看来说女人变脸比天气变的还快这句话绝非虚构,眨眼功夫,洛雨诗脸上那般花痴兴奋的神色,便被平日中的傲慢与冷漠所替代。此刻嘴角所带起的似笑非笑,只看一眼,便立刻有一种神秘感袭身而来。若是吉尼斯纪录设个女性装b奖,恐怕这世上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女人能够像洛雨诗这般八面玲珑,转变自如。 就在严伊舞与洛雨诗手挽着手绕过沙发之际,静坐一旁倾听多时的傲紫盈,望着两人婀娜背影,嘴角突然带起了一个诡异弧度,倒不是她已经想到两人刚才所谈论的男人就是白亦道,而是两人口中的严家和严伊舞间的关系,让她突然感到了兴趣。 由于白亦道的迟迟未现,会场此刻已经沸腾一片,见此状况,傲紫盈正想让叶轻舞出去看看的时候,大门再次被人打开,然而这一次所带来的不再是失望,而是惊艳。 狼王蔡逸民的阳刚硬朗之气,早已在之前鹰帮北上之时所见到,端木紫宸的妖艳容貌未曾被许多人所见过,所以一出现,便立刻引来了无数深闺怨妇充满渴望的目光。但这只是一瞬间,因为今天的白亦道,不知为何,一改平日随意,竟然换上了一套只有内行才能够看出其不菲价值的西服。 “是他?”洛雨诗此刻的诧异,立刻引起了故意站在两人身旁的傲紫盈注意,然而一旁脸上不露任何神色的严伊舞,也在傲紫盈余光看来之际,突然转过脸来,对着傲紫盈礼貌的笑了笑。 看似平凡无奇的这个笑意,让偷望两人的傲紫盈心中骤然一震,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所感兴趣的严伊舞,也早已注意到了她,只是没有让她所有察觉罢了。但即使是在如此出乎意料的情况下,傲紫盈依旧保持了绝对镇定,回敬了一个同样笑意之后,便继续将目光放在了白亦道身上,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他的衬衣领开口、皮带扣和裤子前开口外侧应该在一条线上。说到皮带扣,如果你系领带的话,领带尖可千万不要触到皮带扣上!除非你是在解领带,否则无论何时何地松开领带都是很不礼貌的。一身漂亮的西服和领带会使一个男人看上去非常时髦,而一套好的西装却不系领带,会使他看着更时髦,而此刻的白亦道,正是用着这些细节,轻易便将他人之前对自己品味方面的印象,彻底扭转了过来。 “亦道哥哥!你今天好帅哦!嘿嘿!”同样今天由白亦道亲自打扮一番的小婉儿,带着一顶水晶头冠,一边挥着手中水晶棒,咧嘴笑道。 被夸赞的白亦道,一把将跟随在身边的小婉儿抱在了怀里,在现场众人注视中,毫不忌讳的扮起了鬼脸,面色喜悦的笑道“那以后亦道哥哥每天都穿成这样好吗?你到时候可别看烦了又说不帅了!” “不会不会!亦道哥哥是世界上,最帅最帅,最帅最帅的人啦,谁说不帅,婉儿就不理他了!” “哈哈!”会心大笑的白亦道,抱着小婉儿一路走上了宴会厅的主席台,对着话筒十分随意的公布了几个令在场所有人士都为之惊叹的消息 “五分钟前,四方银行正式表态愿意与黑鹰集团签订合约,五年内黑鹰集团可以任意调动其所有资金,不过很遗憾,被本人回绝。” 现场顿时哗然,拒绝华夏最大私人银行这份合约的魄力,实属匪夷所思,在场人士此刻心中,全部开始怀疑起这一消息的真实性,因为他们绝对坚信,没有任何一位商人会愿意去拒绝这份无需付出,便可回报恐怖利益的合约。 “无需惊讶,黑鹰集团之所以会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黑鹰集团已经找到了比其更好的合作伙伴,华夏第一基金公主基金。” 片刻安静之后,现场再次哗然,现场许多人都突然有种被人戏弄的感觉,但却都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指责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的罪魁祸首,因为白亦道由始至终都只在传递消息,而没有多说任何话语。之前与此刻的感觉,都是现场人士自己在造成,这一状况正好印证了一句话:不要刻意去猜测他人的想法,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智慧与经验做出正确判断,通常结果都会错的让你无法辩解与接受。 面对眼下如此多人,依旧面不改色沉稳若定,这一表现,也让白亦道这位如今名声显赫却初入商界的男人,即刻便伫立在了在场人士心中一个极高的高度之上。在台下一直默默注视的傲紫盈不知为何,突然对今日白亦道有种十分陌生的感觉,以往那般神秘张扬之气,已经被不曾在白亦道身上所出现过的内敛与沉稳所替代。 “消息已经宣布,下来就是今天本人举办这场宴会的最终目地。”在众人略带疑惑的目光中,白亦道重新将乖巧的小婉儿抱于手中,双眼此刻突然深情望向了傲紫盈这一边,缓缓走来。 随着临近目标的脚步声,整个会场的灯突然暗了下去,一道白色光柱不偏不倚正巧落在傲紫盈身上,白皙外露的肌肤,在闪耀灯光照射下,隐隐有些许银光散射而来。 “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话吗?”走到离傲紫盈只差几步的时候,白亦道突然停下了步伐,嘴巴轻轻凑在小婉儿耳边,诡异的笑道。 此刻一脸茫然的傲紫盈,眼中尽是疑惑的看着两人,心中不断猜想着白亦道究竟要做些什么。 对白亦道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小婉儿就被放到了地上,一路欢快小跑来到傲紫盈跟前后,小婉儿将握着水晶棒的手轻轻摆放在胸前,一直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也同时交叉的放于另一只脚后,低头半曲着膝盖,开心的笑道 “这位世上最美的女士你好!我是来自天堂的天使,有一位世上最帅的先生希望让我替他转告你一些话,诶哟!”或许是膝盖没有站稳,小婉儿话刚说到一半,便一屁股跌倒在地上,见此状况的傲紫盈什么也没来得及管便蹲下了身子,一边扶起依旧满脸笑容的小婉儿,一边脸色紧张道“有没有哪里摔疼了?要不要紧啊?” 谁知小婉儿刚一起身便突然用双手搂住了傲紫盈的脖子,不让白亦道能够看到自己的脸,还在傲紫盈耳边偷偷说起了悄悄话 “紫盈姐姐,亦道哥哥等等要和你求婚,本来他不让婉儿告诉你,说想看看你出丑的样子,但是婉儿不想让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所以才故意摔倒的,婉儿现在告诉你了,你不能告诉亦道哥哥是婉儿说的。” 此刻终于明白用意的傲紫盈,依旧半跪着身子,将小婉儿的脸重新朝向了自己,故意嘟着嘴,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责怪道“噢...看来姐姐是以前是白疼你了,竟然和别人串通好一起来看姐姐笑话,看我等等把这些事也告诉轻舞姐姐和秀儿姐姐,让她们以后都不理婉儿!” “不要不要!婉儿知道错了,下次不听亦道哥哥的话了,以后婉儿什么事都听紫盈姐姐的好不好?”看着此时已经急得面色通红,几乎就快哭出来的小婉儿,傲紫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赶紧安慰道“好啦好啦!姐姐和你闹着玩儿的,婉儿最后都偷偷把计划告诉姐姐了,姐姐又怎么舍得不理你呢?再加上今天婉儿穿的和小天使一样,姐姐可不想做一个讨厌天使的魔鬼!”言语间,还特意朝着小婉儿张牙舞爪起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我应该已经被人给出卖了!”同样已经半蹲在两人身旁的白亦道,一脸无奈道。 被发现的小婉儿,随即脸色绯红的埋在了傲紫盈脖子里,纯白的双眼,还不时用余光偷看几眼白亦道的反应。 当白亦道将目光从小婉儿身上移动到傲紫盈这边时,表情立刻认真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傲紫盈此刻正满眼期待的盯着自己,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是那般迷人绝美...... 第九十六章 不能说的秘密(中) 默默相视的两人,在此刻用那款款深情将时间所凝结,傲紫盈心中充满了期待,她在等眼前这个心爱男人一个简单承诺,无论承诺的时间是一秒还是一辈子,她丝毫不会在意,因为她还记得自己曾说过,永恒对她来说,太遥远也不切实际。 “很遗憾,这次的我还是和从前那样霸道,没有带来幸福象征枷锁的戒指,没有过多和山盟海誓般坚定不移的承诺,现在的我,只想很简单的对你说,其实永恒并不遥远,只要彼此控制了现在,我们便已经朝着那永恒踏出了第一步,剩下的那些步伐,我拄着拐杖放着你,慢慢去走。” 白亦道温柔的微笑,在那双已经模糊不清的迷人深瞳中,化为万千把钥匙,一次次开启那无数围困在傲紫盈周围的无形锁链,时间再次开始一分一秒逝去,一段感情之中,没有回头,更没有起点可寻,只有相遇、相知、乃至最后相互守候的这段过程,永远深深烙印在彼此心中。 现场见证这一幸福时刻的众人之中,许多常年处于只有利益毫无人情所言的商界人士,不管男女此刻眼中都有些微微泛红。 然而此刻正在会场一个最阴暗角落默默注视两人的古帝师,不知为何脸上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身旁毫无一人的他,神情平静的对着两人方向,阴沉道 “看来你又在心中盘算异常别开生面的好戏,真没想到有一天,你竟然连身边的人也可以利用。” 面对此时两人,恐怕心中最为复杂的就属傲紫盈身旁的叶轻舞和林秀儿,毕竟亲眼见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上演这一幕,就算在大度的女人,也无法做到完全视若无睹,毫无触动。 “要是你还是这么继续保持沉默下去,轻舞和秀儿心中可是会更加难受的!”已经见到叶轻舞与林秀儿两人异样神色的白亦道,趁着将傲紫盈从地上扶起之际,在其耳边小声提醒道。 此时傲紫盈才突然想到,自己身后还站着两个同自己一样,默默等待着一个承诺却一直无法得到的两个女人,如何平衡这种复杂关系的问题,以她的智慧,还是能够很好化解的,至少此刻她心中已经想好了对策。 “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起身的傲紫盈,平静了下此刻心中激动之后,便朝着会场四周传达了一个淡淡笑意,回过头对着白亦道含笑道。 “我知道你想让我答应的是什么事!”脸上突然扬起一个诡异笑意,白亦道将手平放在肩旁,见状的端木紫宸立刻也带着一脸诡异笑容来到两人身旁,在外套内的口袋中摸索了一会,随即三本崭新护照被放在了白亦道手上。 再将其中一本交到略有疑惑的傲紫盈手上后,白亦道一个转身便走到了叶轻舞与林秀儿面前,同样深情款款的温柔道“虽然这样对你们很不公平,但我还是希望你们两个能够理解,即便无法给你们百分之百的爱,但我会尽己所能的让你们幸福!” “他想干什么?”对于白亦道此刻行为十分不解的洛雨诗,满脸疑惑道。 “哼!”哼笑一声,目光一直细细观察着一切的严伊舞,带着一丝不屑笑意,小声道“难道你没看出来,那几本全是埃及护照吗?如果没有猜错,他是打算让那三个女人去埃及注册结婚,在埃及允许一夫多妻制。” “用得着那么麻烦吗?如果那三个女人真的很爱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而且你我都是女人,难道会看不出那三个女人其实相处的十分和睦,真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些什么,这不是明摆着多此一举吗?” “哟!你这是在嫉妒那三个女人先把你这个大树抢了呢?还是羡慕?”看着洛雨诗此刻一副怨妇模样,严伊舞饶有趣味的开起了玩笑。 “去去去!少来挖苦我,人家现在心里可那个伤心了!要是早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大树,昨天晚上我就应该想法设法的让自己**,就算那男人只是玩一玩,至少还能有这层关系好方便以后有事请他帮个忙。” 闻言的严伊舞,故意装做一脸吃惊的盯着洛雨诗,不可置信道 “不会吧我的好姐姐,再怎么样你也算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还抱着一夜夫妻百日恩这种念头呢?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应该听过吧?” 被如此挖苦的洛雨诗,如孩子般天真的白了严伊舞一眼,便气呼呼看向了白亦道的方向,不再搭理。 当傲紫盈三人打看手中护照的时候,彼此心中也都明白了白亦道的用意,而且以三人对白亦道的了解,都很清楚以他的性格,从来不会在意这种可有可无的繁文缛节,可既然他选择了在这样一个场合这么做,也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于是三人就好似心有灵犀一般,同时带着一脸幸福模样,点头答应,但谁也没有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好!既然如此我们立刻出发!”见到三人反应后,狼王蔡逸民上前一步,俯身在白亦道耳边说了些什么后,白亦道便一把从傲紫盈手上接过小婉儿,大吼一声,朝着大门走去。 会场的灯光此刻也瞬间闪亮,端木紫宸也不知何时已经站于主席台前,手拿着话筒,一脸妖媚笑容道“感谢各位今天能够来参加这个聚会,我现在宣布宴会到此结束!” “结束了?” “就这样结束了?” “......”一片喧闹的质疑声,随着端木紫宸讲完这句话后,立刻响彻在整个会场之中,其中还不乏一些自认为时间宝贵人士的咒骂声。 但就在所有人都面带些许气氛走出大门时,却又一次被白亦道出人意料的行为留住了脚步,一架军用直升机此刻正盘旋于国际贸易大厦上空,一副云梯在众人此刻诧异目光中,徐徐下落。 “洛雨诗、严伊舞小姐,白董事长让我邀请两位一起去参加他的婚礼,不知可有时间?”正当两人抬头看着上空的时候,端木紫宸突然带着诡异笑容出现在了身后。 “我们?”看着眼前男人,眼神突然谨慎的严伊舞,不等洛雨诗开口便挥手制止了下来。随后一脸怀疑道。 “是的!时间不多,还是请两位先做个决定!”言语间,端木紫宸还十分礼貌的用手指了指上空的直升飞机。 抬头看了看即将离去的直升飞机,洛雨诗不住偷偷扯了扯严伊舞衣角,提醒她快些做决定。 “对不起!我没有参加陌生人婚礼的习惯,帮我回去告诉白董事长,严伊舞谢谢他的好意!”之前已经领教过白亦道手段的严伊舞,自然不会再次让自己冒险,即便心中也对这场婚礼很是好奇,但理智还是让她做出了这个合理决定。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两人刚转身准备离开之际,端木紫宸便十分霸道的抓住了两人肩膀。 “既然如此,我只好用其他方法请两位回去了。”对着两人诡异一笑,端木紫宸立刻从外衣口袋中拿出了两张照片,分别放在了严伊舞和洛雨诗面前。见到照片的两人,脸上不知为何立刻狰狞了起来,不约而同的怒视起眼前男人。 “白董事长那边还有很多这类照片,如果两位不想更多人看到,麻烦还是去一趟比较好!”将手中照片重新收回口袋的端木紫宸,这次也不等两人有所表态,便搂着两人纤细柔软的蛮腰,朝着悬于半空的云梯走去。 “你们难道不觉着这么很无耻也很卑鄙吗?”迫于照片的威胁,严伊舞两人此刻只能任由端木紫宸的摆布,当然这种情况下的对白自然也少不了。 “看来严小姐确实是在国外带的时间太长了,我就是个混黑道的,卑鄙无耻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手段,况且似乎你父亲严权也和我们属于同类人!” “没想到你除了卑鄙无耻之外,还很狡猾,想用这种方式挑拨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休想!”虽然想着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但一听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连自己父亲也污蔑,突然涌上心痛的愤怒,不禁让严伊舞一时失去了控制,大声喝斥了出来。 当然如今能够被白亦道如此重用,事事带于身旁的端木紫宸,自然也不会因为严伊舞此刻的无力而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来,相较于城府,恐怕如今华夏除了白亦道和古帝师之外,还没有人能够比得上暗杀之王影子,毕竟做为一名杀手,城府与生命的时长,永远都是相互平衡着的。 “祝两位这次路途愉快!”一脸玩味的端木紫宸,云梯缓缓上升之际,对着云梯上怒视自己的严伊舞和洛雨诗二人,别有意味的祝福了一句。 “你放心!一旦我父亲知道这些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随时欢迎!”这段时间时刻待在白亦道身旁的端木紫宸,早已从白亦道身上学会了如何与女人交谈,特别是当一个女人恨不得杀自己时,自己越无视,便可以让女人越加痛恨,更加失去理智,然而失去理智的女人,表面看来很难对付,但实际上确实最容易对付的时候。这也是他特意为了白亦道,能够在对付这两个女人时轻松一些而做的前奏。 (多的不说!求收藏!!) 第九十七章 不能说的秘密(三) 收藏不给力,吼不住啦!!! 心中本已愤怒不安的严伊舞,刚上飞机便猛然察觉所有不对劲,用目光细细扫了遍每个角落,她都没有发现任何水或是食物。 一般只要有些常识的人都清楚,就算搭乘直升飞机前去埃及,最短也需要一天一夜,所以水和食物是必须准备的,然而此刻她却在机上找不到任何这些东西,答案很明显,端木紫宸口中的参加婚礼只是一个谎言。 “你打算带我们去哪里?” “刚才那个男人不是说了让我们一起去埃及参加婚礼吗?”见到此刻脸色异样的严伊舞,不明所以的洛雨诗,心中不安的满脸疑惑道。 其实之前上机的傲紫盈也早已发现了这一细节,而且心中也已猜到白亦道并没有打算真带她们三人去什么埃及,虽然此刻还不清楚白亦道究竟有什么打算,但她还是选择了沉默这种最简单,也最不需要过多思考的方式对待。 一道不屑的目光,从严伊舞两人身上一扫而过,随即两人的脖子突然一疼,当下便失去了所有知觉,相互晕靠在座位上。 “事情都准备好了吗?”再次带着不屑神情转头看着两人的白亦道,阴冷着脸色,质问道。 “刚得到消息,端木紫宸已经带着整组人准备妥当,她们两个一到就可以开始!” “那就先给她们两个灌喝点东西,等下要做的事情可是体力活!”丢给狼王蔡逸民一个极其暧昧的眼神后,白亦道再次洋溢起温柔笑容,对着傲紫盈三人玩味道“不好意思咯,大老婆、二老婆还有小老婆,这个婚恐怕还要你们等上一段日子!” 面含笑意的相互看了看彼此,帮已经熟睡在怀里的小婉儿把衣服往上拉了拉,傲紫盈笑容诡异的看了白亦道一眼,便对着手中不知拿着两瓶什么东西的狼王蔡逸民,轻笑道 “你是想让我们三个女人从这里直接跳下去吗?” 蔡逸民脸色一楞,随即脑中便明白过来,立刻转身在一位身穿军装的驾驶员耳边嘀咕了一句,便带着一脸笑意转过了身,继续开始做些还没做完的事。 打开手中的两个瓶盖,分别一滴不漏的灌进了洛雨诗和严伊舞的嘴里,做完还对着正观察自己的白亦道,回敬了同样一个极其暧昧的眼神。 直升机此刻也缓缓开始下落,停留在一个毫无人烟的废弃停车场半空,而地面上却已经停着一辆加长版林肯,驾驶座门外站着的张兆虎,此刻正面带诡异笑容朝着白亦道等人挥手示意。 “真拿你没办法!”最后一个下机的傲紫盈,朝此时脸色开始微微涨红的洛雨诗和严伊舞看了眼,脸色十分无奈的对着白亦道摇头道。 “每一种创伤都会让人变得更加成熟,说到底,严权还要感谢我替他教育女儿。”面对傲紫盈此刻的提醒,白亦道依旧带着一副玩味模样,吊儿郎当道。 “我帮你留意严家!”知道白亦道心意已决,傲紫盈也没有在多说些什么,简单的留了一句话后便下了飞机,她很清楚他所决定的事,多说只会给他增加烦恼。 “如果她是个男人,真无法想象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对手!”看着傲紫盈的背影,狼王不禁叹息道。 “问题她不是,也永远不可能是,与其去考虑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还不如做些实际点的事,只有面对现实,你才有可能超越现实。”然而白亦道紧接着的一句话,不但立刻点名了狼王手头该做的事,同时也用着这种方式在提醒狼王,自己对于现在的他还并不满足,他还需要再提高一些,这一点,狼王也不会愚蠢到听不明白。 再次升高的飞机速度很快,没过多少时间便来到一个郊区摄影棚上空,白亦道一声令下,狼王蔡逸民将此刻全身已经火热,红晕朝天不停喊热的洛雨诗与严伊舞一手一个抗在肩上,在直升机离落地还有数十米之时便已纵身跃下,这一举动可把跟随端木紫宸等候多时的千蛇影视的拍摄团队成员吓了一跳。 “人给你带来了,严权现在也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他的宝贝女儿被人邀请去埃及参加婚礼,按常理估计一架直升机往返埃及差不多只需要五天时间,这五天你自己看着安排,到时给我想要的东西就行。”对着端木紫宸吩咐了几句,白亦道便将狼王也一同留了下来,自己则坐着直升机再次离去。 “你们还想就这么愣着吗?没听见你们现在的衣食父母说只有五天时间吗?”直升机刚一离开,端木紫宸便对着还没从狼王刚才行为中缓过神来的团员脸色阴沉道。 此刻离端木紫宸站的最近的,是一个带着太阳帽,一脸胡茬的中年老头,此人名叫霍华德,各位别想歪了,此霍华德可绝不是那位打篮球的霍华德,别看此人长的一副老实农村相,他可是当初端木紫宸费尽心机才从r本挖来的著名av导演,在他手下出名的女明星,恐怕用你手指脚指加在一起也数不过来。 “还不快把人抬进去?不想吃饭了是吧?”操着含糊不清的普通话,霍华德带着满脸严肃表情,对着剧组各部门主管大声呵斥道。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巴这条经久不衰的生活潜规则,此刻可谓表现的淋漓尽致。两个个头不高,全身黝黑的青年壮汉,在霍华德的呵斥声中,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一路小跑来到狼王身旁,将洛雨诗和严伊舞一人一个扛进了摄影棚里。 “各部门就位!五、四、三、二、一,actions!”随着霍华德喊的开始,四五个全身只穿一条内裤,长相俊美年轻男子,各个饿狼扑食似的朝现场中间的朝上扑去。此时全身只剩下内衣内裤的洛雨诗两人,虽然醒着,但只要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两人神智绝对是处在一个极其不清醒的状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想是个人都能想象得到。 此时已经快已经快返回军区的直升机上,穿着斯文华丽的白亦道,正瞧着二郎腿,一脸狭义的瞅着香烟,显得十分清闲,眼见已经快到目的地,白亦道将手中烟蒂十分帅气的朝窗外一弹,闭眼养起神来。 “白先生,到了!”才没过多久,驾驶直升机的士兵便叫醒了白亦道。 还是g州军区大院,不过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这次白亦道可不用找人带路,没过几分钟便已经找到了陈道林的住所,当着陪同在自己身旁士兵的面,白亦道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随意,一边大声喊着“陈老头”一边还用脚使劲踹着大门。 但是前来开门的人却让白亦道十分意外,不是陈道林,也不是他的儿子陈烈虎,而是之前被自己所救的江雨晴。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对着此时满脸疑惑的江雨晴,白亦道立刻稳了稳心中意外之感,一脸玩味道。 见其突然不说话了,白亦道也没有再多加理会,用手把江雨晴从眼前拨开后,便大摇大摆走了进去,也不再楼下多停留,直接朝着前一次与陈道林交谈的书房走去。 “我就知道是你来了,整个军区大院我还想不到有那个人敢和你一样,踹着陈家大门大喊大叫的!”正拿着毛笔全神贯注练字的陈道林,听见开门声抬头看了眼是白亦道后,便立刻低下头,满脸笑意道。 “我今天来可没功夫和我闲扯,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打算先听哪一个?”往陈道林的书桌上随意一坐,看着一眼几个大字,一脸诡笑道。 “哦?这么巧,我这里也有关于你的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对白亦道的行为,陈道林也显得十分随意,同样带着一个诡异笑容道。 闻言,白亦道眉心立刻微微一锁,沉默许久,突然想到进门前所看到的江雨晴,随即脸色骤然轻松,嘴上继续挂起诡异笑意,将脸凑在陈道林眼前一指处,眼神朝门外一闪,玩味道 “是不是和外面那个有关?” “哈哈!看来还真没什么事能瞒得住你小子。”陈道林爽朗笑过几声,晃动着指向白亦道鼻子的手指,面含浓浓笑意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好消息,她们家和严家关系不好...” “如果没猜错,坏消息应该是她爷爷想让我去见他一面。”不等陈道林说完,白亦道已经一脸玩味的猜出了接下去的话。 白亦道那看似无所不知的脑子,陈道林在前一次已经见识过,所以对此也没有感到意外。用手摸了摸只有些许白色胡茬的下巴,玩味笑道“现在该轮到说说你的好消息和坏消息了吧?” 闻言的白亦道脸色骤然一变,只剩下一脸凝重与严肃,从陈道林的书桌上跳了下来,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再次沉默许久,口吻阴沉道 “如果我没估计错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李氏集团收购战应该快差不多结束了,估计不久就会被萧紫林的猎人基金所收购,所以“三界”开发案决策权我现在没有把握拿到手。” 陈道林似乎对这一个消息并没有太大反应,脸上依旧挂着那般浓浓笑意,毫无变化,只是十分坦然的继续问了下好消息。 “好消息很简单!从现在起五天之后,我保证严家在政坛再没有能力和陈家对抗。” “为什么?”陈道林听了这个好消息后,脸上终于有了反应,而且这个反应十分激动,话音刚落便一脸惊讶的问道。 见此模样的陈道林,白亦道脸上立刻十分无奈的嘲笑道“因为到时严权还能不能留在政坛都有问题!” 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依旧谈笑风生言行自若的白亦道,陈道林再一次感觉到眼前这个晚辈手段的恐怖,扳倒一位拥有绝对话语权的政坛大佬,这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能做到这件事的人,恐怕除了中南海里的那些元老级人物外,从来还没有一个人做到过。 第九十八章 暗恋 白亦道离开陈家已经是晚上7点多的事,独自徘徊于街道,享受常人无法容忍害怕之极的孤独和寂寞,对他而言早已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懂得享受这份孤独和寂寞,在他二十年前亲手策划失败弄得白家破灭的时候,在他孤军奋战靠着扮演一个落魄属于他人身份的时候,在他遇见傲紫盈却要忍着她为了一串数字远走他国的时候,在他第一次去到s海独自徘徊在慕雪学校门口的时候,在他从每一次不得不接受孤独和寂寞的时候,从无奈迷茫中一点一滴所积累而来的。 其实对比许多拥有可实现或纯属扯淡梦想的人,他的目标比谁都简单明了,不过就是想等一个自己必须所面对的人出现而已,可是那世人口中的造物主还是喜欢将一些简单的事复杂化,总喜欢将任何事情都变的起伏曲折,虎头蛇尾。说好听了,这就是一个人所必须面对无奈与造物主对人的历练,说难听了,这就是造物主找了妓女还在那假惺惺的告诫世人,这就是所谓的真爱。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都是在为自己的无聊与狗屎,找寻着那多彩与高尚的借口罢了,虚伪永远不会只在凡人身上所呈现,造物主也一样。 看着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还在为了生活和温饱忙碌的平常人,不知为何心中油生羡慕的白亦道,突然想到了一句与眼中忙碌着的人十分贴切的一句话:每一个人都拥有生命,但并非每个人都懂得生命,乃至于珍惜生命,不了解生命的人,生命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种惩罚罢了。 “爷爷和我说,如果一个人一旦习惯了孤独和寂寞的滋味,非但不会有所成长,反而会让他的人生充满困境与烦恼。” 前行的脚步没有因此停下,此刻看上去有些神色黯然的白亦道,早已发现了已经跟随自己多时的江雨晴,丝毫没有回头的迹象,沉默许久,带着一副寒意令人退避三尺的模样,长声叹息道“那你爷爷又有没有对你说过,如果一个人什么事都按照他人的经历去度过,非但不会有新的成长,反而只会让他的人生永远存在于无数不同个人意见所营造的无形地狱之中,不活出自己的样子,还算人生吗?” “人生不过是从出生就注定结果是死亡的过程,无论一个人生前如何般强大富有,当他面临这个过程结束的那一刻,所谓人生中最重要与珍贵的时间、自由、爱情、友情、亲情、金钱、名利、事业,都将变的毫无意义。”似乎对于人生两字十分感触,默默跟随身后行走着的江雨晴,不禁微微叹息了一声,继续眼带丝丝无奈道“可是这个所谓的人生又永远显得那般矛盾,明知为了死亡而生,为了完成生命而死亡,却还是有那么多人努力医生,终究还是无法抛弃这些所谓的时间、自由、爱情、友情、亲情、金钱、名利与事业。所以人在生命过程中就不该去过分追求某一种而放弃其他的,因为这些都是生命必须与拥有的过程。” 白亦道在此刻突然停下脚步,嘴上正带着充满不屑与可笑的淡淡笑意,心中不禁有些感叹道,一个之前还因为太过单纯没有经验差点毁了自己人生的人,竟然在此时此刻和救了自己的人谈论什么是人生!虽然觉得这种感觉十分怪异与好笑,但所讲的话却是让他相当认同的。 “肚子饿吗?一起吃个宵夜!”或许正是因为江雨晴此时的话语,白亦道面色突然大好,洋溢满脸笑容,转身玩味道。 那个欠抽的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只有女人才能将这等火候把握得宜,此时白亦道的回头一笑,可是把桃李满天下的教育部的掌上明珠给晕的够呛,那激动起伏的小胸脯就像吃了兴奋剂似。 “可可可可以吗?”这算什么?是激动吗?我了个去,很明显这俨然就是小女生突然受到暗恋依旧男人时的模样,这对情场老手白亦道来说,可算是今天一天当中最大的惊喜,心想桃李满天下的教育部长很牛比吗?今晚就上了你孙女,看是你牛还是我牛,不放过任何占便宜的机会,这绝对是条白亦道心中就算太平洋干了也不会变的做人之道。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白亦道的装b姜子牙钓鱼泡妞手法再次开用,虽然江雨晴不是那种让男人一看便惊艳绝伦的美貌,带那是个给人大智慧般柔弱不失刚强的气质,却带来了很大吸引力。 在这种时候,要是男人还不懂得主动,非等人家一姑娘上前,恐怕就算你再完美,对方也只会说你是个榆木疙瘩,在还未被拿下之前,女人永远只在乎男人是不是把她当成捧在手心的宝,之后怎样完全看女人前几世造化。 “带你去吃一种你这辈子应该还没尝过的东西!”江雨晴很轻也很弱小,以至于身体本就强壮的白亦道,不理其反抗强行抱在手上时不禁心中暗叹这让没饭吃的人情何以堪。 矜持看似高尚实质虚伪的优良品质,当然生长于书香门第良好风气家庭里的江雨晴也必须有的,要说这世哪样东西流行最久,个人认为就是这等优良品质,男人女人都有,女的有叫矜持,男的有则被叫做“伪娘”,男女严重差别待遇,恐怕再过数千年依旧会如此,谁让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用下半身考虑问题。 此时看去和小情侣似的二人谁也不说话,由于挣脱不了两双大手,江雨晴只好红着小脸满头躲在白亦道怀里,平日满是诗词歌赋名人典故的脑子也空白一片,唯一还能让她所想的便是白亦道口中的那样东西。 “多大了!”虽然不明白亦道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但脑子已经不太具有思考能力的江雨晴还是很老实的说了声20岁。 “哦!”脸色虽然没变,可白亦道心中已是雀跃,刚才还在考虑万一今晚拿了这小妮子之后,突然发现未成年怎么办自己可就要麻烦了,毕竟这小妮子的背景可不是一西西的,万一真把这位只闻其声未曾见面的教育部长惹火了,弄不好就会惹来一大堆趁机报答培养之恩的麻烦人,并不是心中有所忌惮,而是如今刚有点起色的黑鹰集团可还受不起来自商政两界的打压。 如此良辰美景孤男寡女亲密之际,白亦道也没打算继续这样耗着,调戏良家妇女这事很平常,调戏良家少女可不常能够遇到,重点还是个正值花季绝对几率是个处的少女,这又便宜不占纯属王八蛋的道理他自然不会不明白。 第九十九章 江雨晴这个女人 (5000字大章奉上!求收!) 抱着美人在路上做了很久,心中盘算就快到达目的地时,永远让人又恨又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不是怕有急事破坏自己的美事,而是白亦道下边早已搭起了帐篷,这种尴尬的画面他可不想被半知半觉的江雨晴发现,对这种从小见过太多美好画面的温室花朵,虽然需要是不是用她感觉陌生坏坏的感觉去挑逗,但这类比较**的画面却不能在拿下后提前出现。 将手中江雨晴放下,白亦道立刻装出一副事态严重的模样转过身去,看了眼来点号码是端木紫宸,很显然应该是洛雨诗和严伊舞那位可怜的美女出事了。 “什么事?” “两个女人失踪了!” “让战榜那些那人去查一下!”眼中立刻闪过一丝警觉,短暂沉默了几秒,白亦道喃喃一句“既然你还不准备离开,那就让这里真正成为让你后悔的地方!” 有狼王和端木紫宸这样两位顶尖高手,洛雨诗和严伊舞自己逃走的可能性根本就是零,但在白亦道脑中,拥有在两人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还能够毫无动静实力的人,除了这些天突然人间蒸发似的蓝若依和黑手党女扮男装的少主奥菲瑟外,目前还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前者自然不会有所怀疑,后者则是一定。 转身看着脸上隐约有些失望的江雨晴,白亦道沉默了许久,双眼却一直细细欣赏着。 一个女人,如果相貌卓然不群,那么她在世界上就成功了一半。如果相貌稀松平常,那么她就要付出双倍的努力。所谓红颜命薄,不过是漂亮女子的富贵病。是长相一般的女子所无法享有的殊荣。女人是上帝亲手创造的艺术品。上帝创造女人,是为了解除男人的寂寞。一个女人是为一个男人量身打做的。人间的不幸在于,上帝创造了自己的另外一半,却把他放在茫茫人海之中。我们从中获取的乐观信息是,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男人眼里的完美者。情人眼里出西施,一切女人都是美好的。可生活中除了爱情,还有其它的事情。这样一来,女人不但要做情人眼里的西施,还想做大众的情人。那么女人的相貌就分为三六九等了。一个女人屈膝而坐,双手后撑于地,抬头看天,长发就倾泻下来。这就是艺术的源泉,女人的身材是静默在湖边的画架,头发是置于其上的画板,脸蛋是欣欣向荣的作品。头发是女人背后的招牌。头发的长短应该在岁月的变迁中作适当的调整。青春貌美时宜长发,那是头发生命力最旺盛的时候,源源不断的都是瀑布一样的青丝,长长地披挂在背后,当夺走多少男儿的豪情,而江雨晴便留着这样的长发。 头发的长短和性格有很大关系,性格现代开朗宜短发,性格古典文静宜长发。长发的女孩性格开朗必然疯疯癫癫,短发的女孩性格文静必然寡言少语。女人在未成年时性格可以大大咧咧,由于不谙男女之事,多少有一丝羞涩。当一个女人变成彻底的女人,就变得有点毫无顾忌了,当然今晚江雨晴应该是没有机会成为彻底的女人呢了。 年轻女人宜长发,中年女人宜短发。,身材高大的女人宜长发,高大的女人剪着短短的发型,仿佛要失去重心,一不小心就向前跌倒。身材矮小的女人宜短发,矮小的女人剪长长的头发,反复脑后有千斤重担,一不留神就向后跌去,两者都抹杀了和谐的美,越仔细看,白亦道到越发现长相没有惊为天人的江雨晴,其中还算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对于美女而言的各种条件在她身上,除了身高还真没有什么欠缺,这样的女人,白亦道很清楚,只要稍加调教开发,那效果绝对能够有资格和一些一线明星齐肩,自己身边三位女神当然除外。 “若不顾自身的条件,一味地喜好长发或者短发,不定能留下笑柄。无法生得更好,这不是我们的罪过,但我们应该明白,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审美标准,只要根据自身的条件,接近自然地塑造自己,同样能吸引别人的目光。有些女人一无所长,为了在这个名欲熏心的年代寻求一席之地,吸引社会猎奇的触角,她们留长长的头发,缠到腰,拖到脚,有的甚至在身上走个来回。她们一生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护理自己的头发,并享用别人的海市蜃楼的艳羡。她们接受各种各样的采访,出席各种档次的宴会,可她们不能象普通人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交自己喜欢的朋友。她们的一生就被软禁在长发编织成的囚笼之中,脸蛋是女人最精彩的部位。回眸一笑,能让百炼钢成绕指柔;放声悲哭,万里长城倒塌八百里。可谓倾国倾城。脸部时时见光,自然会引人注目。一旦底色是白色,白色中再带有一点红,就是有几颗这样那样的斑点也无伤大雅。脸部系统众多,耳宜开阔而收敛,眼宜大而有神,鼻宜细长而挺拔,嘴宜小巧而唇薄。从整体上看又讲究和谐,在乎眼鼻嘴的搭配,离开和谐,优点也变成显眼的缺点,所以我觉得你的脸既然适合剪短发就不要留长发。”也没有理会江雨晴是否会为了自己说的话不开心,白亦道跨步上前,随意拿起一把过肩长发道。 用手指轻轻将低着的小脸往上抬了抬,红晕满脸的江雨晴眼神匆忙闪了一眼白亦道突然暧昧至极的目光,便慢慢将脸撇向了一旁。 “知道吗?其实我最喜欢你的眼睛,很特别还有些说不出的味道!”倘若说女人是水做的,眼睛就是深邃的泉眼。女人的眼睛盛产眼泪,以应付生活中接踵而来的忧伤和不幸。在更多时候,眼睛是一种无声的表达。无法用嘴来表达的,都可以借助眉目传情。当一个女人内在的情愫被起步的青春唤醒的时候,她就学会了用眼睛说话。女人在本质上是一种患有洁癖的动物,她不仅厌恶不洁净的物体,而且嫌弃一切不美好的事物。可是,这毕竟是一个世俗的世界,假丑恶和真善美同台作戏,丑恶和美好各占半壁江山,在彼此的领域里肆无忌惮。因此女人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用眼睛来表达。女人也是一种非常挑剔的动物,可她们又十分爱面子,似乎她们一点也不挑剔,一旦有什么不满,她们不是正面指出,而是扬起了长长的睫毛。女人对目光的把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轻易给你目光的是封闭的女人,胡乱给你目光的是开放的女人;把目光慢慢地给你又很快收回的是腼腆的女人,把目光很快给你又慢慢收回的是矜持的女人;而凌乱的目光是可怜的,轻轻的目光是优雅的,眼角的余光是刻薄的,镇定的目光是高贵的,从江雨晴的表现来看,还真是个矜持到家的女人。 白亦道虽然对于女人身材很是在意,但除了实际行动时外,其实很少会去仔细欣赏,因为他有着一个特殊认知,就是通过最能凸显女人气质的鼻子,去脑海中勾画女人的身材是怎样,听来荒妙无奇,可实际明白其原理用起来却每次都很准确。 鼻子是女人脸部最起伏的部位,它的形状能反映出女人的体型。鼻梁细长的女人身材一般较单薄,显得格外的苗条;当长鼻梁渐渐地回缩,女人的身子就逐渐厚实起来;倘若女人的鼻子拧在一起,那么她一定是那种矮胖结实的类型。女人喜欢不时地擦一下鼻子,大致有如下几种妙处:稳定情绪,消除尴尬,以示高雅。大嘴巴的女人笑起来好看,小嘴巴的女人沉默起来让人心生怜爱。嘴唇厚的女人相对要寡言厚道,嘴唇薄的女人则要能言善辩,自然要挑剔得多。嘴唇弧度大的女人要自信,也最富有野心,而嘴唇弧度小的女人则自知才浅,甘心做一个平凡的人。 “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那么在意身材吗?”手指快速在江雨晴细长的鼻梁上轻轻一划,白亦道诡异笑道“不要被你爷爷教你那些成年旧事给教坏了,心灵美才是美就是一句废话,没有光鲜夺目的外表又怎么可能让男人愿意浪费时间去了解?身材对于男人而言就像女人的名片,适合就联系联系,不适合直接无视。然而对女人来说身材就是构建美丽的基石,离开合理匀称的身材,再飘逸的长发和漂亮的脸蛋也是枉然,反而显得有点不伦不类。女人的身材讲究起伏流畅,起伏是女人生殖能力的象征,臀部大的女人会生育孩子,胸部大的女人会哺育育孩子;流畅是女人美丽的象征,从胸部到腰际,从腰际到臀部,最好没有一点赘肉,流淌着音乐的美。女人的胸部如土丘一般隆起,不似男人那样一马平川。可见女人的内心世界是多么深邃,而男人的性格则要坦率得多。年轻女人的胸部是美好的,是地球上最有煽动性的曲线;是女人走向成熟唯一显山露水的地方,也是男人走向成熟时见过的最美妙的颤抖;它同样是女人在失去芳唇之后,被情郎掠夺的第二片土地。它时时刻刻受束缚,却又在女人的有意无意中横冲直闯。它唯一的无奈在于,在任何时候都无法拒绝地心的吸引,一直到多年后它低下高贵的头,不过你胸还算小巧,应该不需要去考虑地心引力。”虽然江雨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这些,心中疑惑归疑惑,还是就这样低头安静的听着,不插嘴也不抬头,一副小鸟依人任君品尝模样。 “年轻的女人都追求丰满,只好借助外用和内服的大小药物,有时候不惜挨上两刀。看样子女人对美实在是趋之若骛。天然的丰满自然有一番说不出的风韵,而离开丰盈的身材作为支撑,矫正的丰满反倒冲淡了主题。当中填充硅胶的做法最不可取,也许能获得外在的美感,赢来众人的耳目一新。可是,从实用的角度来看,对夫妻情感并没有多大的促进作用。因为丰满的只是外在的形体,而不是内在的质地。女人的腰肢有一种柔弱的美,它是女人展现柔弱最有效的部位。无论是多粗的臀部,还是多么拥挤的胸部,只要连接的部位没有告别纤细,身材看上去都不至于惨不忍睹。可惜,女人的柔弱也是最先从腰肢破坏的,人到中年,腰肢就不可避免地张狂起来。一切线条的美都随着年龄毫不犹豫地逝去了。肚脐则有一种缺陷的美,古代宫廷中的女人喜欢在眉间点一颗胭脂红,这种习俗渐渐流落到民间。当肚脐从女人的躯体中解放出来后,这种习俗就渐渐湮灭了。精华只可能浓缩在一个部位,绝不允许两个部位争奇斗艳。腿原本是走路的部位。任何部位只要到女人身上,就要承当起美容的使命。修长的大腿是最美的,它不但能带来视觉上的美感,还能迈出优雅的步调。到了夏天,腿还要承当起展现个性的使命,露得越多,就表明一直走在潮流的前列,是潮流的中坚力量和时尚的代言人。腿的长度在某种意义上决定了女人的身高。据说,社会上出现了一种有效的增高法,将小腿锯断,插入长长的钢筋,然后再缝合起来。看样子科学技术飞跃发展的负面影响,不仅仅在于原子弹。有些女性对自己的身材可谓苛刻,工作之余的精力,除了放在脸蛋上,就是放在身材上,仿佛没有一幅魔鬼身材就不够现代。其中的缘由仅仅是为了起悦男人,难道女人挺起胸脯做人,就是为了求得一份不错的长期饭票?男人对女人的观察,儿时喜欢女人的脸蛋,少年时喜欢女人的胸脯,成年时喜欢女人的屁股,等到垂垂老矣,就只好在床上数着老妻的脚指,追忆往昔的时光。换句话说,男人对女人身体的兴趣,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向下流去.”白亦道再次用手刮了刮江雨晴的鼻子,故意一脸严肃道“把这些话都记住,我可没时间以后再多说一遍,做个外表花瓶内在智慧的女人会少很多麻烦!相信寻香阁的事情你应该还没忘!” “我是一个不幸的女孩,拥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虽然它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阴影,但它也使我变得更加的坚强起来,能够勇敢地面对自己的未来,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去忘记那痛苦的回忆,要从中吸取教训以避免下次发生同样的事,就不会给自己又留下痛苦的回忆了,然后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相信在不知不觉中我就会忘记那个痛苦的回忆吧!”不知为何,白亦道一提这个起寻香阁,江雨晴的羞涩与安静便如同炊烟碰上清风一般扫空,随即被换上了浓浓伤心与哀愁。 “不能忘记痛苦的回忆,就会产生仇恨,仇恨的心理状态会让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原因就是当我们学会了恨,诉说恨的时候,有谁会喜欢一个整天恨别人的人呢?自己不会,别人也不会,可惜很多人不明白,还以为忘记痛苦,就能减轻痛苦。当然也不要去刻意忘记,越想忘记也不能忘记,时间会替你将这份回忆埋葬,到时自然就忘记了。现在你最大的事,就是在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不再和现在一样,你应该知道我身边可从来跟的都是些大美女。”简单安慰了几句之后,白亦道恢复了前几次见到江雨晴时的高傲与冷漠,从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后,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江雨晴已经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塞进了车里。 “自己告诉司机去哪!”别的话也不多说,白亦道将车门一关转身便朝相反方向走去,又是独自一个人,虽然又成了独自一个人,但此刻却没有丝毫孤独和寂寞的感觉。 趴在后座窗前,呆呆望着逐渐远去背影,脸色有些不舍之意的江雨晴,不禁也有些自己之前还劝说忘记的孤独与寂寞,“原来孤独寂寞会传染是真的!”知道眼中再也找不到白亦道身影,江雨晴才有些不是滋味的喃喃道。 “姑娘,刚那是你男朋友吧?还挺有气质,就是那脸冷冰冰的!”找话题与乘客搭话是所有出租车司机常做的事,一来可以透过乘客的口音判断是不是本地人,如果不是那就多绕几个弯儿坑一比,不能说不厚道,谁让如今社会太现实,就差没逼得耶稣也拿着十字架去给教会做形象大使了。 “不是!麻烦你载我去军区大院!”江雨晴此时哪有心情多聊,简单直接报出了目的地开始对着窗外发起了呆。出租车一听去军区大院,小心肝当下拔凉拔凉,曾经在军区大院当过兵的他,可对里面住的都是些什么人物清楚得很,当下便把坑一笔的念头给断了,有钱没命花的事,他可没那胆子干。 第一百章 商界奇才(会议) “媒介社会的特征日益明显。 一方面是媒介技术高速开展,传统媒体、网络与新媒体构成了一张无形大网,其影响浸透到了工作和日常生活的一切范畴;另一方面是社会的专业化微风险水平在不时进步,任何一个微小的事情都可能演化成一个大事情。整个社会充溢了媒介信息,个人、机构、群体以及私人与公共空间的关系越发复杂。正如乌尔里希?贝克在《世界风险社会》一书中所说:与工业社会不同的是,“在风险社会这个阶段,对由技术的、工业的开展所制造的风险的难以预测性的认同,驱动了对社会环境的根底的自我深思与对占统治位置的风俗和‘理性’准绳的评价”。而这也是企业在今天必需重新考虑如何处置媒介关系的根底。 变革开放以来,目前曾经构成了多重构造、不同形态的媒介体系。比方,有中央媒体和非中央媒体,有市场化媒体和非市场化媒体,有传统媒体和新媒体,有主流媒体和非主流媒体,总之,构成关系丰厚而复杂。新世纪(17.25,-0.12,-0.69%)以来,媒体的传播力绝后强大,且形态不时变化,催生出无数大小不一的媒介事情。2003年的“**”迫使我们考虑危机传播问题。假如说这种考虑当时还主要是在政府关系层面,那么,南京冠生园月饼事情、三鹿奶粉事情、农夫山泉检测事情以及最近的双汇火腿肠的“瘦肉精”事情,就使企业如何面对媒体、如何强化本身的产质量量与效劳管理和形象管理等问题走到了前台。媒体具有三高特性(高权威性、高分歧性、高掩盖度),使其具备一种对企业的推翻性的力气。企业必需充沛注重这种力气的冲击。 上世纪末,德拉吉的私人博客,让克林吨绯闻成为世界话题,新媒介生态的呈现,构建了新的传播形态和空间。打个比如说,今天的社会和公众一定水平上曾经具有过敏气质,而传媒就像是反映这种过敏气质的皮肤。100多年前,人类的交往主要是经过面对面的人际方式停止。在现代传媒疾速占领了信息传播的中心位置之后,人类很快被传媒格式化了,人与人之间的直接交往退到次要位置,人们理解社会、认识社会,80%左右都是经过传媒完成。换句话说,人们发明了传媒,但同时又被传媒所左右。 随着企业的市场化水平和集约化水平的日益进步,企业的经济社会影响日益增强,民众对企业的依赖和关注度也越来越大。这样的条件下,企业公众形象的作用和价值就愈加突出。而传媒在塑造企业公众形象方面具有丰厚的资源和才能,与企业一同,构成了风险社会重要的张力和场域。今天,企业更多地暴露在公众视野和言论中,企业被无视或被置于言论的风口浪尖,很容易影响企业的基本利益。因而,企业必需深入认识新媒介环境下的媒体功用,努力营造新型媒介关系。 企业与媒体构建新型媒介关系是危机管理的需求。经济社会开展程度日益进步,社会分工的细化和高技术化、高专业化特征愈加突出,自然灾祸、企业本身的人为要素和公众误解等都会使企业面临风险。由于媒体的公信力和言论监视作用,企业需求媒体的支持与协作,停止良好的社会沟通,从而化解和躲避风险。正如有学者指出的,企业维护媒体关系时有三种境地。一是在充沛理解企业信息后愿意向公众停止传播;二是媒体在传播中起到推手的作用,愿意主动协助企业传播信息;三是媒体可以自发地传播信息来维护企业品牌形象。而有的企业据守惯性思想,以为和媒体关系不大,或以为媒体不友好,进而把防记者和防火防盗等而视之,那就大谬了。 企业与媒体构建新型媒介关系是企业公共关系战略的需求。企业必需在公众那里博得高知名度和佳誉度,必需使企业行为契合公众利益,并取得公众的认同。在传播企业品牌和公众形象的过程中,媒体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就企业和媒体的关系上讲,首先,媒体是特殊公众,在西方公共关系理论中以至被列入受追捧的公众。某种意义上,媒体是公众的代表以至是代言人。因而,必需有这样的认识,即和媒体打交道,就是和公众打交道。 其次,要高度注重和媒体的沟通,让媒体理解企业、认识企业,无论是艰难大小、成果大小还是问题大小,总能够在一定的根底上构成共识和认同,从而在信息传播中防止紊乱与扭曲,免遭公众猜疑。 三是企业指导人要积极提升媒介素养,要多关注政治经济和社会文化形势,关注与企业开展有关、与企业产品和效劳有关的媒介信息,要把握媒体运作的规律和特征,以科学开展观指导企业的传播战略和战略的制定,积极主动和媒体打交道。近年呈现的不少企业或中央指导在答复采访时的雷人之语,产生了极差的社会影响,我们应该引以为戒。 四是要积极搭建企业内部的新闻与信息传播平台,经过企业内部的新闻中心、网络、报纸、电视、杂志等做好良好的内外部沟通,对信息传播停止专业化处置,并构成与公众媒体的无缝对接。 五是要有常态化联络。这些联络包括人员联络、工作联络、信息联络等,要有方案地约请媒体参与公共关系活动,要和媒体相关人员交朋友,沟通思想、交流见地、征求意见,防止企业传播的自觉性。 六是要树立企业传播的应急机制,要使重要工作预案化,树立一套对媒体报道的检验和评价程序,有应对媒体传播危机的应急机制,从而防患于已然。 总而言之,企业与媒体的新型媒介关系应该是科学化、系统化、常态化、专业化、安康化。认识新媒介环境对企业传播的影响,认识公众对企业的等待和利益联络,认识企业的社会义务是重构新媒介关系的前提,而树立与媒体的良好关系是企业的生存开展必然之道。”正当第二天各大新闻媒体电视台大幅报道白亦道求婚这一感人事迹,整件事情的主角却这些消息显得十分不在意,而是趁着自己一手策划树立黑鹰集团外在良好形象的同时,紧急召开了一场决定未来黑鹰集团走向的会议。 参加这次会议的人数不多,黑鹰集团最大资金来源负责人沈清凤、如今特意被白亦道从北方调来担任黑鹰集团总裁的古帝师、外加平常什么事都不需要做的赫连正德三人。 “公主基金已经得到消息,政府那边,严家已经开始对付黑鹰集团了,你这次虽然利用媒体解决了那些不利于黑鹰集团的负面消息,可也正好把黑鹰集团推到了社会舆论的风口浪尖。并还没有完全站稳脚跟的黑鹰集团,在这种环境可受不了任何打击,这一点不知你想好对策了没有?”沈清凤会愿意出现在这里,自然不可能是心甘情愿的,至于什么原因恐怕只有她和白亦道两人心中才最清楚。 “你觉得你未来女婿像那种没脑子的人吗?”对着沈清凤调侃一句,白亦道原本正经的脸上,随即带起一抹诡笑,目光玩味道 “媒体不过是一个中立信息发射器,由于它的中立所以才有价值。信息的广泛集合建立这是它的目标性,有了目标性它具有广告传播的价值。媒体为了保证其自身的利益,始终以阅读率最大化为目标,从而带来市场价值最大化的目标。所以,一般媒体对来自于企业的非广告企图都惟恐避之不远,他们喜欢来自于正面的广告企图,而不愿来自于非正面的干涉新闻公立性的企业行为。 媒体以新闻的广泛关注率为目标,以企业的信息传播需求为商业目标,从而使它得以全面发展,其实企业与媒体之间根本就是一种亦正亦邪的关系。 一般来说,企业对媒体只能利用而不能对抗,对抗只能是越来越糟糕。因为媒体在某种意义上说,是对抗强势的,企业不能与媒体对立,而是与媒体进行合作,现代企业的经营者都明白,企业的声誉比什么都重要,企业的声誉对企业的品牌影响是至重要害的,那么声誉靠什么建立与维护,其中有一半是和媒体相关的。媒体可以毁坏你的品牌也能建立的品牌,所以,企业的在合作的过程一定要把握这种度的关系。 实际上,媒体是靠信息的多元性来生存的,而广告是很单纯的,而且是绝对的偏向某一种。媒体的本性是不想让广告来干扰它的多元性,公立性,企业一旦有这各可能,成熟的媒体一定会拒绝这种行为。所以有时候,媒体爆露出的觜脸是,为了广告而拒绝广告。 分析这种形为的背后是媒体有一个遥远的预期,从不做短期行为。媒体时时关注企业的种种需求,让企业的按着他的模式套入。对于企业来说,广告是它必需的支出,但如何节省支出才有效是最关键的。 具体来说,一个正规的媒体,想做大的媒体都非常珍惜自己的纯洁性,这样做并不是它们不要送上门的钱,而是它要获得更多的钱,如果它只偏爱这样一家企业,那其它企业谁会还来呢?媒体的公立性,是企业投广告最看重的一面。因为它有广泛的公立性才可能有广泛的消费者。由于越来越多的媒体为了获得更大的价值,一方面强调公立性,一方面大力开发广告产品,以适应企业多方面的投资需求。广告再也不是单一的内容了。随着市场竞争的越来越激烈,企业对广告投资的要求越来越细,这样至使媒体广告产品的种类与样式也越来越多样,需求与提供越来越统一了。 那么是不是企业的所有要求,现在的媒体都可以提供呢?用现在市场的看法还远远不够,只能说是准统一吧!那么企业在认识了媒体的整个品性之后,就明白哪些是它一定会答应的,哪些是不可能的,而是要找准它们的要求,投放适合的媒体空间,才能与媒体达到有效的和谐统一,说到底就是利益的问题。既然媒体要钱黑鹰集团就给他们钱,即使不能让他们扭曲事实替我们宣传,也能让有些希望通过这些扬言伸张正义却还是想赚钱伪君子的手,打击黑鹰集团的家伙无机可趁,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我想未来丈母娘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话是没错,不过你和我既然现在都是商人,那么在讲究收买别人的同时,是不是也应该说清楚回报是什么?虽然对公主基金而言这笔钱确实不算什么,不过亏本的买卖我想也不会有商人愿意去做!” “交朋友!”心中早已猜到今天要想从沈清凤手里逃出钱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所以昨晚在白亦道回来后,除了考虑如何解决洛雨诗和严伊舞那件事外,也特地做了许多工作,他可认为自己脑子天才就能应付一切的事,毕竟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这句话,明明白白放在那。 “和媒体交朋友?” “没错!”白亦道脸色骤然严肃,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目光直盯着沈清凤道 “尽管媒体的核心思想是讲公立性,但最终目的是追求经济利益最大化的。所以有了这一点,企业就可以和媒体产生更多更广泛的合作。有一位作家朋友这样说,这个世界最根本的关系,实质上是金钱关系,很多事情表面上看是其它关系,但你仔细一想都不是,其核心点是利益关系。随着人的生存关系越来越紧张,人们的亲情也杂合了理都理不清的金钱关系。与媒体的关系,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表面上看,温合的金钱关系正渗透到媒体与企业的合作之中。企业必需有所面对。在现在的媒企关系中,还不能做到完全市场化,与媒体交朋友,可以在版面、时间、价格上得到多方面的支持。比如现在电广媒体在时间上就可以有较多的支持,企业因为某个活动时间紧迫,如果在媒体有朋友,这样的事就好办多了。对于正值起步阶段的黑鹰集团,将来必定会有许多地方需要依靠媒体的宣传力和社会影响力。从古至今有钱连鬼都能推磨,更何况是些活生生的人?一旦黑鹰集团有了这层关系,其实很大因素上也帮助了你们公主基金。追根究底你们基金资金的来源还是大众老百姓的钱,如果有了媒体时刻不停歇的宣传黑鹰集团在公主基金的投资下如何成功,也会让你的公主基金在群众心中的信任度更加大,自然而然到时候愿意把钱放在你们公主基金的人也会跟着增多,一举两得这种便宜事,恐怕应该没有一个商人会放过吧?” 低头沉默了很长时间,沈清凤似乎也有些心动,但促使她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表态的最大原因却并不是因为白亦道的话,而是白亦道这个人。从李家之后,一直心中对白亦道充满厌恶的沈清凤,十分意外他此刻隐隐给她那般极度想信任的感觉。 用余光偷偷扫了一遍从头至尾都没有发言的赫连正德与古帝师,她心中已经大致清楚今天这个会议的内容,自己其实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现在的白亦道就是在等她的一句话。 “好!钱的事可以!不过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一件事?”白亦道脸带些许疑惑,低头喃喃一语,随即抬头诡笑道“既然是未来丈母娘开口,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我这个未来女婿也必须答应!” “这件事做好后帮我去看看佳仪,这段时间我都没见她开怀效果,无论我怎么做还是那样,我想你去看看她应该会好点!既然之前赫连老人家也说你们两是一对,我想我再阻挠也敌不过命运。”白亦道怎么也没想到沈清凤竟然会对自己这样说,自然一旁的古帝师与赫连正德也对沈清凤这种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态度甚是不解。看来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还是他娘有些道理。 控制情绪对白亦道而言自然比吃饭还容易,除了眼中一闪即逝难以发现的诧异外,脸上丝毫没有变化,依旧洋溢那常用的玩味笑意,轻笑道 “这个必须的,就算你这未来丈母娘不说,我也会自己去,毕竟我还是小仪子的未来老公不是?” 这一次沈清凤对于白亦道的态度十分反常,听完后也不说什么,只是面色突然有些敲碎的转身朝大门走去,这画面不知为何显得特别感伤,俨然不符沈清凤平常时候那般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 第一百零一章 索罗门伍慈 总是在那些不能把握的时候,让我偏偏去忍不住地回忆起我们的相遇,相识,相知,相恋,相伴。 如果真的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在这个世上有什么叫做上帝或者苍天的东西,我一定会买上千百万柱香,去顶礼膜拜,让他们能够佑护我们的感情千百万亿年而不会发生丝毫的改变。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切的,我一定会用尽自己的每一分心血去浇灌我们的那份真情实感,直到天变荒地变老,而我们的那份情仍然是如此那样的永恒。 尘世间有如许多千娇百媚,而我只珍爱你这一朵;天空中有那般多闪亮星辰,而我只注视你这一颗。我的爱,你就是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方才能牵手的那唯一。两只包含真情的手一相握,便胜取世间所有万种风情。我的眼中只有你,我的心中只有你,当世间所有鲜花都盛开的春天,也不如你对我轻轻回眸的一笑清颜。 我本不相信这世上竟然会有什么上帝或者苍天的,然而在那一天,当我和你在茫茫人海里偶然地相遇,当我在与你目光相触碰撞的刹那,当我在和你近距离观望的瞬息,我的心情发生了万变。 在那一瞬间啊,我的人生观念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我学会了祈求和哀祷; 在那一刹那啊,我的世界观念发生了莫大的变化,我学会了追求和奋斗。 而这一切原本与渺小而无所**的我,离开的是那样遥远而不可相触。 你成为我命运轨迹重新规划的蓝图; 你成为我人生开始的灯塔动力; 你成为我为之前进不止的生命源泉。 如果我能取得那怕一点点的成绩,那也是因为你在我身旁的缘故; 如果我可以得到众人口中所称赞女人,那也是因为你给予的鼓励。 如果在这个世上没有让我遇见你这个尤物,人间的至宝,心中的火花,我的人生将会只是一滩烂涂。 正是因为你啊,我方才会为之而生生不息,努力不止。 正是因为你呀,我才具有顽强的意志,才不会倒在征途。 我的爱,当我在深夜里无主徘徊,是你用世界上最亲切的细语,温暖了我全部的孤寂; 是你用人间最美丽的微笑,拂掉了我心上的沟坎。 手轻握,目相交,轻轻地相拥,啊,全世界上那些风风雨雨又算得了什么,你就是我在人生路途上疲倦时可以暂时停驻小歇的港湾。 当我们轻轻相拥时候,整个世界都会为我的真爱而动容,而降下最洁白最纯真的雪花,那是为我们发来的最真切地祝福语言。 只因有了你,我原本狭窄的空间也变得阔大起来,达到百倍千倍万倍。 也因有了你,我原本碍手碍脚的动作也变得分外灵活起来,仿佛可以创造出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 你是我永恒不变,永远不熄的创新之泉! 我的爱,你的微笑比月光还要柔美; 我的爱,你的身姿比杨柳还要妩媚; 你的清馨的气息,百花盛开都仍然会觉得相差很远; 你的清纯的样子,晨光照耀下的露珠都要觉得汗颜。 如果你是那样高贵中的女皇,我不愿做你治下的权臣,只想做你后花园中那个平凡无闻的园丁。如果你要问我理由,我会说,我想栽种出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来装扮出一个世上最壮观的花园,让它可以明媚你劳累已久的双眼。 人生之路途,漫长中带有如此多困难与苦厄,孤单地行走,该如何面对迎面而来的风霜雪雨?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悲凉,唯有在一轮清月独悬之夜,邀影成三人之伙伴,喝一杯两盏伶仃的酒。 当此之时,如果有你在身边,便纵使没有风光霁月,也是人生最大最美好的风景。 无数个不眠之夜,辗转反侧,用一种孤独到极致心情渡岁月的漫长。 想那时候的自己,必有着难以言明的无奈之绪,如解不开,理还乱的情丝,缠绕着脆弱的心结。那一段时光,是我人生最凄苦的阶段,让我差一点儿陷入到不复的万劫之地。 是否我卑微的祈求得到了上苍的怜惜?是否我虔诚的用心得到了众神的垂爱?在那样一个清凉的夏天早晨,我与你就那样走到了一起,浅浅几句话语,淡淡几缕笑意,我们都有一种前生是友,今世乍遇皆熟悉到知音的地步。 从此之后,我枯寂的心灵之海便旺成了源源不断的大洋。一缕缕清风掠过,一声声鸟鸣响起,我心头整日都浮现着你娇艳的容貌,她有着怎样的魔力啊,使我想每日每时都唱个不止,跳个不停。 这一切啊,都是因为我遇见你。 可是,一切的曾经过往,仍然像挥不散擦不去的影像,在每一个黄昏,每一个夜晚,每一个独自呆着的梦境里面,都会看见时光留下的无情的痕。 它想剥夺我享受生命带给我的新喜悦;它想让我重新堕入到深不可测的陷阱;它想让我离开你----我生命的奇迹,力量的源泉!可是,当我遇见了你时候,一切就已经写下了新的诗篇,一切都已经奏响了新的乐章。 我不会再次让自己进入第二个命运的漩涡,不会让自己再次满面失意。因为这一切的崭新局面,都是因为我拥有了你!我不能也不会让你带着深情的目光因此而蒙胧,罩上灰色的阴霾;我不能也不可让你那些诚挚的祝福因此而虚无,走上伤心的旅途。 时光如水缓缓地流淌着,不歇不休,在这样漫长的岁月长河之中,我们多么像那些一艘艘飘浮在水面上的无主小舟啊。不知目的,茫然无望;不知方向,没有主张。 似乎轻轻地一场风,一阵雨,就可以把我们打翻在急湍的河水之中,永不能得长生。在每一个绝望的呐喊背后,在每一次死命的挣扎最后,那一张又一张沮丧而悲哀的面孔上,当写着怎么样的心情? 一只只伸展的手臂,仿佛迎着狂风暴雨仍在坚持的渴望。 一个个嘶哑的叫喊,似乎对着天崩地裂仍在奋争的顽强。 时运就是一个满怀着恶意的魔鬼,它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面看着我们的不如意而开怀大笑。它看不得我们的快乐,也不能忍受我们的幸福,这一切就好像横隔在这个魔王的心窝上的一根粗木棍,让它很不舒服。 所以这个恶魔,它要用尽所有可用的语言来诅咒我们; 所以这个恶魔,它要想尽办法来拆散我们的幸福画面; 它要看着我们哭泣,它要看着我们悲伤,它要看着我们一步步走向无知的绝望。可是我没有上那个魔王的鬼当,不是我的思想忽然变得多么伟大,也不是我的品格忽然变得十分高尚,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你啊。 当我与你相遇,到两手相牵的时候,我就获得了巨大的不可战胜的力量,我就得到了无边的不再怯懦的勇气,你成为我脚软时分的支撑点,你是我征服撒旦的唯一想念。。 你就是神器,会发挥出无穷无尽的圣洁光芒,让一切邪恶的人和物,都无处躲藏,最终像见了阳光的雪一样被融化得无影无踪,此刻我为能够得到你的亲睐而兴奋,连枯燥的数字也变成了五彩缤纷的画面,我为能够拥有你的关注而自豪,千篇一律的勾心斗角也成了世上最精彩的玩物。 我们就像一双翩翩飞舞在花园的蝴蝶,陶醉在爱的阳光之中,所有的肮脏东西都对我们退避三舍,不敢轻易捋我们锋芒。我们含笑相对,目光注视着目光,从你的眼神里看见了将来,还有难以置信的忠诚。 不必有那些多余到虚伪的誓语,我们把所有的山盟海誓都隐蔽在自己内心深处,并且将对方样子牢牢记在彼此的心灵底层,无论时代怎样变迁,都不会把对方忘记。时光啊,你是我所憎恨的对象,因为你正在破坏掉我们的理想,使我们毁灭对对方的美好愿望。我将永远憎恶那时间的无情,因为他剥夺了你部分价值体系,让你在某些时候产生不适宜的怨愤。 我多么希望时光可以停下它匆忙的脚步,让我们都成为对方的优秀楷模,而后从对方凝视的目光里找到最大的幸福。 相信我,你是不会磨灭那道心灵火焰!放下心,你永远是我那份最真挚的情感,你是我如今唯一愿意见到的一缕晨光。 有时候呆呆地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去做,什么也不去想,脑海里面就会突然蹦出几幅画面。 那样啊,我就会陷入更深的迷醉,难以让自己清醒,那个神情,所有看见的人儿都会惊讶,以为我醉得不清,可能是喝了太多的酒的缘故。可是只有我知道,我是连一丁点儿的酒也没有喝,甚至连酒味都没有去闻过。 可是啊,听见我分辨的人一定会更加地感到吃惊了,因为我那种样子怎么也像醉过三天三夜也不少的神情。又或许我是喝多了某种酒也对,因为,这酒是你亲手酿造的,这种酒是这世上的唯一品种,这种酒是这专用产品,这酒是我的,全部只属于我的,因为这酒就是你给予我的那份唯一恬静! 顺着时光之河而行,我们携手一路轻言笑语,品山读水,看人世间是怎样一种千妖百媚,吸引着我们热烈的心。 那清清碧波之上,荡漾着你洒下的串串歌声,像一只只白鸽,自由翱翔在青山绿水间。 我为你陶醉,醉在你欢欣所交织而成的网络里;我为你迷失,迷在你雀跃跳动着的心花海洋中。远山在沉睡,近树上挂着那一弯如眉的新月,多么像你喜笑时上翘的嘴角啊。 偶尔风吹,带来夜花的香气,多么温馨,就像你在我的耳畔小声低语。刹那,我便眩晕在你给与我的美好世界里,再也没有阴影和哭泣,一切只有你伴我,这就是世上最好的旋律。 因为有你,最平凡的风景也变得十分瑰丽和新奇; 因为有你,最渺小的琐事也变得格外玄幻而神秘。 我的爱,在这样的酷夏季节,每每回忆起你给予我的美好,我便会在干燥的心田里涌现出一股甘甜的泉水。在你身边时候,我仔细地注视着爱人的面貌,神态,举止,甚至每天不断变换着的衣饰。 我要在内心里面牢牢地记着我爱人的所有一切,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成为石板上永久的镌刻,不会随着岁月的不断流逝而消失。 我要在每一个清晨,每一个黄昏,每一个夜晚,努力地回味着我爱人的全部,让这个回味成为一种神圣的仪式,让这个仪式成为每日的功课。 如果我在这孤寂尘世有着什么神灵,这便是你----我永恒的神灵,我的爱!我的爱,十分感谢伟大的造物主,他塑造了我所有的一切。而这一切对于我来说,该有着多么重要的不可替代啊!我的眼,是用来在茫茫人海之中发现你的; 我的耳朵,是用来听你动人的话语的;我的双手,是用来抚摸你长长的秀发的;我的心,是用来盛装你的柔情的;我的嘴唇,是用来感受对你的真情的;我的灵魂,因你而飞扬在蔚蓝的天空;我所能说出的全部,都是为了你而存在的意义,都是为你而厮守的典章。起起伏伏的人生之路途,便纵有坎坷万千,也会因有你相伴而变得多姿多彩。我所要感谢的是那么多,又觉是那样琐碎。我的爱,在这样平淡的生活之中,却更能见著着我们相爱的不凡之处。所有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都因为有你,而被我们演绎成了琴棋书画诗酒花。 即使是偶尔飘浮心尖上的些微烦恼,也被你无所不在的蜜意柔情演化得无外逃遁,最终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挥一挥手,我愿是缭绕在你身边的云彩,希望可以衬托出你所拥有着的所有美好。怕只怕,你会因我的粗糙和卑陋而被蒙上俗世的灰尘,掩蔽住你原本该灿烂绚丽的人生。 语言是神奇的,可是每每关键时刻,它又会显露出它的无力,虽然我们有着不同语言,但我知道你的语言是我今生所听过最美的诗歌。便如今晚,当我要使用它来表达我对你的深深的爱意,它却显得如此笨拙,如此浅显。或许主要的原因并不在于语言的关系,而是我本来就是如此笨拙,如此浅显,以至于那样多的深意无法用言语来传递。你曾对我说过纸短情长,可是当我看完写在这儿的全部文字,我仍然觉得并不是我要述说的一切。 那激荡在我胸中、隐藏在我心底、用口舌无法道出的情感,竟然用言词也无法使它跃在纸上;那徘徊在嘴边唇上,默默无声的语句,竟然无法鲜明落在笔端。那样的刹那,我恨上了自己的拙劣!我的爱,即使是如此不堪,我仍然鼓起全身心的力量,勇敢拿起了笔来,为你写下这封看上去这般劣质的书信。 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因为这一切而不能感受到我那灼灼炽热的真挚情感的。 我几乎可以在那如秋水般的美目所注视中,看到你和我的缱绻。 我几乎可以感触到了你手心的温润,嗅到你那浓郁的发香。 就是这样啊,正是因为有着你给予我的鼓励,我才能有着勇气,才能用笔呼唤你,在这薄薄的纸上轻语着深深的情思。 虽然嫌弃着自己笔端的笨拙,可是真正当要放下这轻轻的笑杆,心儿却一下子变得分外沉重。多么希望可以把自己内心所有的万千情丝,可以在这儿一缕缕一缕缕地理清,可以让我的爱知道: 你是我灵魂的永恒! 你是我生命的源泉! 你是我躯体的呼吸! 你是我眼睛的光明! 你是我的全部组织的有机体,如果没有了你的存在,这样的生命,这样的尘世,就会像太阳不会发光,就会像美眸失去了神采! 千言万语,其实最想表达的就是,也只是三个那样简单却具有深意的文字:我爱你! 爱你的索罗门伍慈 “梵蒂冈教廷的最大家族继承人?”将赫连正德递上来的信纸不屑扔于桌上,白亦道阴沉的诡异笑意显得如此寒气逼人。 抬头看了眼白亦道此时模样,古帝师突然起身,从桌上拿过信纸快速看了一遍,随即脸上也带起了同样阴冷笑道 “看来这个西方人似乎比你这位大情圣还要浪漫!从字里行间看他似乎对严家那个女人很是痴心,这下子你和那个人的这场棋局里又会多出几个有用的棋子!”作为如今北方黑道唯一的掌权人,古帝师当然知道梵蒂冈教廷这个拥有世上最多恐怖实力高手的地域里,索罗门家族意味着什么。 场面准见安静了下来,此时白亦道紧锁的深眉也在回应这古帝师玩味的话语。反倒是从严伊舞房里发现这封信的赫连正德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自在模样。 “索罗门怎么样我没空理会,但如果这个所谓的继承人想做回英雄的话,我也不介意让他清楚清楚什么叫做人间烈狱!”再次开口的白亦道,双眼透着磅礴杀气,嘴角笑意此刻越加寒冷起来,俨然一副顺我者昌,你我者忘的气焰。 第一百零二章 人才 所谓房地产开发风险,是指在房地产开发活动过程中存在影响开发利润的多种因素,而这些因素的作用难以或无法预料、控制,使得企业实际开发利润可能与预计利润发生背离,因而使企业有蒙受经济损失的机会或可能性。 房地产开发风险作为一种客观存在的现象,明显地呈现出以下特征:1)综合性。房地产开发涉及到企业内部的各个方面和企业外部环境的各种因素,是企业财务活动和经营活动过程中各种矛盾的综合反映。2)模糊性。即不肯定性,表现为风险形成的模糊性和由于风险导致企业开发经营活动结果的不能事先肯定。3)损失性。风险既有因财务管理无法预计或无能力防止所致,也可能由于管理者决策失误,控制失灵而丧失了本应获得的利益。4)补偿性。既然风险会带来损失,客观上要求给予经营者适当的经济效益以抵补承担风险产生的损失,即“风险报酬”。5)激励性。风险与竞争是同时存在的,承认和承担风险,将把企业推向背水一战的境地,必然使企业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改善经营管理,增强竞争能力,提高经济效益。 房地产开发面临的主要风险 政治风险 是指一个国家所处的国际国内政治环境变动(如战争、罢工、社会动荡)及相应的政策法律调整(如金融政策和财政政策变动、土地使用制度改革、住房制度改革),造成房地产开发商经济上的损失。对房地产开发商影响最为直接的是金融政策和财政政策。就金融政策而言,实行紧的货币政策还是实行松的货币政策直接影响开发者和购买者所持有的资本,影响项目的开发和出售。同时银行关于房地产方面的业务也会对房地产的需求发生影响。就财政政策而论,政府实行紧的财政政策还是实行松的财政政策,对房地产的税收政策,对住宅是实行福利供给政策还是实行对低收入阶层采取有限的补贴政策,政府对房地产的投资等,都会对房地产开发和需求发生影响。这一风险在我国尤其需要关注。 经济风险 是指由于经济形势(如市场需求、购买力、利率、税率、汇率等)变动导致房地产开发商经济上的损失。由于从可行性研究到楼盘上市的时段内,市场需求变动的可能性很大,消费者对户型结构及单元面积的偏好也会发生变化。原来的细分市场上该类物业还供不应求,而不久却可能大量积压,难免使投资收益远远偏离预期。通货膨胀时期,纸币贬值,价格全面上涨,房地产虽然具有一定的抵抗通货膨胀的能力,但其价格也会上涨。而人们手中持有的货币量是一定的,这样购买力相对下降,可能无力支付日渐升值的房地产,从而导致房地产企业开发的项目难以售出而承担风险。一般来说,房地产开发资金需要量大,完全依靠自有资金周转是非常困难的,通常需要采用外界资金,如向银行贷款和预售。以自己开发的房地产作为抵押获得用于该项投资的贷款时,如果不能按照抵押贷款协议规定的期限偿付本息时,就必须承担作为抵押品的房地产将可能成为他人财产的风险。采用预售房屋筹集开发资金时,如果不能按照预售协议规定的日期交房,就必须承担支付巨额的赔偿金的风险。 自然风险 是指由于自然因素(如洪水、火灾、地震等)对房地产开发造成的影响,从而使房地产开发商造成经济上的损失。自然风险出现的机会较少,但是一旦出现,造成的损失是相当大的。 技术风险 是指由于科技进步、技术结构及其相关变量的变动给房地产开发商可能带来的损失。例如,由于科技进步可能对房地产商品的适用性构成威胁,迫使开发商追加投资进行房地产的更新、翻修和改造。由于建筑设计变动可能导致建安工程成本增加,从而影响项目形成后的租售。 经营风险 是指由于开发商因开发项目经营管理不善导致预期收益不能实现,或不足以补偿经营费用的可能性。该类风险主要归因于开发商主观上对开发成本、租金售价、开发周期以及资金筹措等的预测错误和决策失误。 导致房地产开发风险的因素剖析 政策环境与经济形势 房地产开发由于与国家经济形势紧密相关,因此,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政府政策的控制。如:政府对租金售价的控制,对外资的控制,对土地使用的控制,对环境保护的要求,尤其对投资规模和金融的控制,以及新税务政策的制订,都可能对房地产开发商构成风险。在我国尤其需要关注。 经济繁荣时,由于各产业扩大生产,使房地产供不应求,房地产价格不断升高。而在经济衰退时,社会对房地产需求能力受到抑制,产品开始出现难以脱手的现象,此时,开发商的资金已经投入,形势的波动使其作出反映并进行调整是相当迟钝的,短时间内很难变化或找到其他替代者,从而会使开发商陷入困境。 房地产市场的发育程度与供求状况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一个发育完善的市场应具备:信息充分、商品同质、厂商买者自由出入以及交易双方数量众多四个基本条件。而一个发育不充分的市场必然会给房地产开发商带来一定的风险。 从总体上讲,房地产市场是地区性的市场,当地房地产市场供求变化对开发商的影响要比整个国家房地产市场供求变化对开发商的影响大的多。只要当地经济发展是健康的,房地产需求就不会发生大的变化。房地产开发的强度取决于潜在的开发商对租售收益的预期。当租金、售价因房屋供应短缺而上升时,开发商便会纷纷开发房地产,但由于开发需要一定的时间,待开发完成时,市场供求可能已发生了变化,致使开发的物业难以租售。 开发时机的选择 经济运行有快速和滞缓交替出现的周期性特点,房地产投资也是有周期性的。投资周期包括高峰--收缩--低谷--恢复四个阶段。在高峰期,国民经济迅速增长,经济处于高峰期,由于各产业扩大生产,使得房地产供不应求,房地产价格不断升高。在收缩期,国家紧缩银根,控制投资规模,社会对房地产需求能力受到抑制,产品开始出现难以脱手的现象。在低谷期,社会信贷关系进一步紧张使得工业和建筑业投资锐减,投资产品价格降低但难以出售。在恢复期,国家放松银根,降低利率,社会对房地产的需求量开始增大,价格逐渐回升,此时正是房地产投资的黄金时期。从较长时间看,在投资收缩期、低谷期搞企业兼并或作准备投资,在投资高峰期、恢复期大力投资,必能获取较大盈利,避免较大亏损。 开发地点的选择 房地产的不可移动性、区域性和个别性,决定了它所处的地理位置极为重要。房地产行业有句名言:第一是区位,第二是区位,第三仍是区位,可见房地产开发地点的选择对开发商至关重要。房地产开发商抢占中心或门户区位是普通常识,问题的关键是如何预测近期将形成的新的中心区位或新的门户区位。在繁华地段开发房地产项目将实现最大的开发利润,但这一范围可能已不存在一块可供开发的土地,开发商只好为获得更大的选址范围而放弃一部分利润。同时,房地产开发所涉及的地理环境条件,甚至社会经济条件处于不断的变化发展过程中,这会使开发商经受着风险的考验,需要有一定的预见性。开发商若能及早投资开发具有价值增长潜力的地块,则几年后将会获取较大的利润。 开发类型的选择与开发规模的确定 房地产开发过程是巨额资金投入的过程,从购买土地、工程建设到推出广告、上市销售或出租,均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而作为开发商,通常难以完全用自有资金来完成一开发项目。一般都是在投入一笔启动资金如地价款或前期费用后,通过各种借贷、预售等融资手段来筹集开发资金,滚动开发。所以,对于房地产开发商来说,资金的筹措是项目能否按期、按质完成的重要一环。房地产开发规模越大,开发商承担的风险也就越大。 开发周期的长短 房地产开发及交易需要较长的时间,尤其是对于大中型开发项目,从寻找机会、可行性研究、购买土地、勘测设计、筹措资金、前期准备到工程施工、竣工,以及制订价格、推出销售及签署合同,往往需要几年时间才能完成。在房地产商品开发过程中,很难在一开始就能对整个开发期内的各项费用和收益流动作出精确的估计,只能是大概的测算。而在这一较长的开发期内,房地产市场的供求变化,消费者喜好的改变,社会经济形势的兴衰,国家有关政策的调整,物价的涨跌,汇率及利率的变动都将是难以精确预测的。可是房地产项目一旦确定,资金一经投入,就很难根据情况的发展而加以改变和调整。开发期越长,各种社会经济环境条件发生变化的可能性就越大,各种费用特别是后期费用和房屋售价或租金就更加难以确定,风险也就越大。此外,开发商的素质、开发方式的确定也是导致房地产开发风险的重要因素。处置房地产开发风险的具体措施,事先有效避开风险源地 例如,放弃某地区的房地产开发以防止市场风险。通常是,预测到在某边贸地区长期效益不能保证或某个地区将有自然灾害频繁发生等而作出的决策。有效地避开风险源地可完全解除某种风险,但意味着同时也放弃了从事该活动所带来的利益,故此种避免风险的措施,要受到一定的限制,即使采用,也应在前期工作阶段尽早作出,这样可大大减少不必要的风险投资费用。 采用多样化(或组合化)投资 就是把资金有选择地投放到不同类型的房地产开发项目上。可投资建造不同收入层次居民所需的不同类型住宅、写字楼、商店和娱乐场等,以减少未来收益的不确定性。因为各种不同类型房地产的开发风险大小不一,收益高低相应不同。一般而言,开发项目收益率相对较高的风险大,开发项目收益率相对较低的风险小。如果资金分别投入到不同的房地产开发项目,整体开发风险就会降低,其实质就是用个别房地产开发的高收益去弥补个别低收益的房地产损失,最终获取一个较为平均的收益。房地产多样化投资的关键是如何合理地确定投入不同类型的房地产的资金比例,使得即可降低开发风险又可获取较高的收益率。 以财务方式控制风险 具体有以下三种基本方法:1)通过正当、合法的非保险手段(如合同条款的拟定)将风险转嫁给其他经济单位。如房地产开发商将施工中危险性较高的工作转包给其他的专业性施工单位,从而减少自己的风险责任。再如实行项目股份化,将经营风险分散到全体股东身上等。对某些超过开发商能力的风险,或保险无法提供的情况下,此种方法发挥着特有的作用。2)通过向保险公司投保,以缴纳保险费为代价,将风险转移给保险公司承担。保险作为一种及时、有效、合理的分摊损失和实施经济补偿的方式,一直是处置风险的主要手段,但保险的使用仍是有限的,因为并非所有风险都可以保险,而且在很多情况下,保险并不能提供充分的补偿。3)以自身财力,直接承担风险损失的补偿责任。如将预计有可能发生的损失直接摊入日常经营成本,又如建立风险损失补偿基金或建立自保公司。近年来,以组建专业自保公司作为主要形式的自留风险手段,已在国内外成为一种十分引人注目和具有广阔发展前景的手段,而这种主动自留风险手段的选择与实践,应遵循法律规定,如对法定保险、强制保险的风险标的能否自留,就受到很大的限制,同时还要受自身经济实力的制约。 对房地产市场进行全面的调查,作出科学的预测 要仔细分析房地产开发周期并预测其变动,以选择最佳开发时机;分析房地产开发所涉及的地理环境条件并预测其变化,以及早投资开发具有价值增长潜力的地块;要了解国家政策并预测国家未来对房地产政策有何变化,是限制还是鼓励,同时,要分析社会对房地产市场的需求类型和需求量并预测其变化,以确定开发项目和开发规模;要利用一切可能得到的信息资料,充分考虑到其他开发项目的竞争,尽可能准确地预测拟开发项目的费用与收益。 在工程完工前,就与租户、客户签订租约或预售合同 这样,工程完工后房地产空置的风险,租金下降的风险,售价跌落的风险,都可通过预租预售的安排来避免。当然,预租、预售时,还应注意一个问题,这就是开发商的风险降低意味着与其交易的客户的风险提高。所以,开发期越长,其他行业的客户就越不愿意与开发商签定固定价格的合同。若要预租或预售,则租金、售价就会被压得较低。 通过签约尽量固定那些对利润敏感的变量 例如,利息支出增长的风险可通过签定固定利率贷款合同来减小;建造费用增加的风险可通过与建筑企业签定固定预算合同来减小;工程不能按期完工的风险可通过承包合同中延期罚款的条款来降低。 尽早完成开发项目,以降低在开发期内由于社会经济条件的变化而带来的风险。并在开发过程中加强项目管理,控制成本,保证质量。 此外,还应根据开发的需要有针对性地对从事房地产开发的人员进行培训。根据开发商自身的资产负债能力与获取资本的能力,合理确定开发方式。 萧逸 将手中这份从人事部拿到的资料细细阅读了一边,白亦道拿出手机拨通了古帝师的号码,完全没有理会此刻已经凌晨4点了。 “有个叫做萧逸的人这两天应该会去公司,我希望你亲自见一见他!”白亦道突然诡异的笑声,让电话那头的古帝师立刻来了兴趣,正为人才问题烦恼多日的他,一听这话便心中猜到这位如今的黑鹰集团董事长已经替自己解决了这个问题。 “白董事长!麻烦你下次把时间挑在白天,要每次都这样打扰我这个下属休息,我可不保证有精神再替你打理这个烂摊子!” “那你睡吧!这两天我还真得出去一趟,再不去看看那位公主基金的未来继承人,恐怕到时你想忙还没的忙!”笑着将电话挂断后,白亦道再次细细将手中这份文件看了一遍,直到快中午才将其丢在书桌上,诡笑着长叹一句“看来你这家伙在姓宫的身边,还偷偷学了点东西,藏的可真够深的!” 第一百零三章 过三关(上) 用冷水脸了个脸,白亦道替熟睡的傲紫盈将被子盖了盖便离开了房间,然而就在门被关上的瞬间,傲紫盈的眼睛也同时打开,掀开被子披了件睡衣,呆呆站到了窗前,望着那个离开的背影,眼中尽是浓浓心疼。 因为时间还早,大街上还没多少人,所以白亦道这位如今各大媒体都争相吹捧的好男人也没有受到过多干扰。已经几天没有睡过的白亦道脸上,没有一丝的疲惫可循,足以见得其超乎常人的体质是如何恐怖。 大约走了快一个多小时,白亦道才觉得肚子有些空荡荡的,于是随便在附近找了个早餐店,点了三根油条和一碗豆浆,可谁知,等他想要找位置坐下时才发现只剩下大门口还有一个座位,而且还有一位看上去十分儒雅的老人家正坐在对面,于是也没多加考虑,一坐下便自顾自风卷残云起来。 似乎是白亦道喝豆浆的声音太响,老人放下手里的一根油条,面容和蔼的提醒道“小伙子,这种吃法可不太礼貌哦!” 白亦道抬头看了一眼老人,也没有其他反应,便低头继续顾自己吃了起来,不过喝豆浆的声音却轻了许多。得到回应的老人也很和气,虽然白亦道降低音量后的声音还是让他不由皱着眉头,但也没有再提第二次,只是很安静的继续将自己那份早餐吃完,然后付钱离开。 吃东西向来讲究效率的白亦道,在老人没离开几步就已经将三根油条一碗豆浆全打包进了肚子里,正当他付钱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之前老人坐的地方竟放着一个信封,朝着老人刚才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发现那位老人还未走远,于是便心想做次好事。 可当他拿起信封看到信封外写着白亦道收几个字后,脸上不由升起些许意外。再次朝老人背影望了一眼,白亦道便拆开信封准备看看这位神秘的老人要干什么。谁知信封一开,里面同样只有四个字,江家等你。 对着手上这四个字,白亦道玩味的笑了笑,原来刚才那个老人就是教育世家江家的江老爷子。桃李满天下的教育部长亲自抛出橄榄枝,这等好事白亦道可不会轻易放过。将手里的信封往口袋里一塞,便朝着已经有些模糊的背影跟了上去。 白亦道特意走的很慢,一直与这位不知怎么知道自己会出现的江老爷子保持了一段距离,在这种时候他很清楚,两人之间的交流已经开始,只不过是从各自行为与反应上交流的而已。 可让白亦道有些意外的是这位看似儒雅的江老爷子,这较起劲来可比些地痞流氓还狂躁,白亦道越是保持距离,江老爷子便越发走的快,很明显能够感觉到已经发现了跟在身后的白亦道。 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眨眼的功夫,明明还在眼前的江老爷子突然从白亦道眼中消失不见了,能在白亦道眼里消失的人,那可是相当不简单的。 停下脚步,白亦道朝四处张望了一番,神色立刻认真了起来,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发现,两人竟然才走了不到半个小时便走了十几公里。很显然自己刚才太过注意这位江老爷子无意间用了神机步,可自己还是没追上这位江老爷子,很明显对方也用了神机步,这一惊人发现无疑让白亦道心中顿时有些谨慎起来。 正当白亦道想的入神时,一直手突然落在了肩上,等转过头时,刚才消失在眼前的江老爷子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看来我这老头子眼睛还真没花,你果然就是雨晴一直挂在嘴上的那个白亦道。” “哦?是吗?”白亦道一听,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道。 江老爷子笑着把手放在了身后,用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白亦道后,突然露出了一脸难色,口吻有些为难道“个子挺高,身材也挺扎实,气质也挺有男人味,可就是这长相有点一般!” 一时对眼前这位江老爷子还没底的白亦道,也跟着脸色一变,学着江老爷子的模样也打量了他一番,随即脸色有些可惜的感叹道 “诶!看来这岁月催人老还真没说错,有些东西还是比不过时间,终究还是会老去!”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说话还真不给别人一丝破绽!”江老爷子一见白亦道学自己,不怒反喜,能爬到教育部长这位置的他又怎么会听出白亦道这句话话里的意思,就是在说自己思想过时,提醒自己他和江雨晴两人之间的事,不希望自己这个老头子插手。 笑声片刻即止,眼带欣赏的点了点头,朝白亦道说了句跟我走吧就自己朝前走去。白亦道也不多加思考,带着一副玩味笑意便跟在身后,此刻他很清楚自己想拉拢这位教育部长的想法,已经通过了第一关。 跟着江老爷子转了几条巷子,白亦道被带到了一个外表看似十分破旧的小区,这又让他心中有了些许小小意外,由于上次让青衣送江雨晴回来后自己也没多问,就连江雨晴竟然是就是堂堂教育部长孙女这件事,还是一次他在鹰帮暗组资料里无意中发现的,可说来也让白亦道有些奇怪,暗组收集情报的能力他心中还是有数的,可比国安局还要强上百倍不止,但一直却查不到眼前这位住在这种地方的教育部长的任何资料,这也让白亦道对这位教育部长更加好奇起来。 江老爷子带着白亦道停在了整个小区最破旧的一栋房子门外,从口袋带出一把钥匙开了门,便走了进去。这刚一进屋白亦道便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有些不敢置信残缺破旧的外表里面,还藏有眼前一番光景。 整个屋子里的装饰,清一色的上好檀木,就连每种电器也都被套上了一个木制外壳,让人一踏进去,就有种回到古时的感觉。 白亦道还在细细观察眼前光景的时候,一阵淡而浓郁的茶香突然扑鼻而来,白亦道一闻这茶香,就像失了魂似的被牵引而去,那些所谓的城府与心机也在此刻,如烟般挥散。 “闻的出这是什么茶吗?”已经目不转睛盯着江雨晴练习茶道的江老爷子,发现白亦道也被茶香引来后,对其欣赏之意又添了几分。对于这辈子唯一喜好就是品茶的他来讲,只要一个人懂茶,那脾气一般就不会坏到哪去,因为懂品茶的人都知道,想要品出一杯任何茶叶那最自然的问道,就必须时刻保持那种细水长流的平静心态。 之前在茶痴傲苍龙那就已经说过,白亦道这辈子唯一不精通的就是茶,不过不精通也不代表白亦道对此一窍不通,这基本的闻香识茶与品味谈茶还是懂的。 深深吸了一口屋间茶香,白亦道缓缓松下了身体,闭眼思考了一番,淡淡开口道 “绿叶红镶边,幽幽兰花香!好一杯正宗武夷山的大红袍,这茶可不便宜!” 一脸紧张,深怕白亦道答不上来的江雨晴一听,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依旧面含淡淡笑意,低头继续练习了起来。 白亦道睁眼,见这位教育部长脸上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朝自己笑了笑就知道,看来这茶的考验还没完,于是便自己随便找了个凳子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有本事你再考的模样。 事情还真不出白亦道预料,还想继续考考白亦道的江老爷子,拿起一杯江雨晴刚为他沏好的大红袍就递给了白亦道,让他尝尝后说说感受。 这可难不倒白亦道,虽然品味谈茶只会一点点皮毛,但他却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怎么样才能过关,和江老爷子这种聪明人说茶,其实比的也不是有多懂,而是看谁能够用茶品出些别人听不懂的东西,那就成功了。这一点对白亦道这种时时都能拉出大把外门道理的人来说,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接过江老爷子手里的大红袍,白亦道当着其面就是一个牛饮,这可让心中还有些期待的江老爷子脸色刷拉一沉,期待顿时成了轻蔑。 注意到江老爷子脸色变化的白亦道立刻就停下了这种方式,一脸玩味道“大红袍品质最突出之处是香气馥郁有兰花香,香高而持久,“岩韵”明显。大红袍香气浓郁,滋味醇厚,饮后齿颊留香,经久不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茶如果在经过9次冲泡,那最后那点大红袍最原味的桂花香香味也会被随之引出。” 白亦道的再次表现,着实让江老爷子脸上再次扬起了浓浓欣赏,他可万万没想到,和白亦道那种猪八戒吃人生果的品尝方式,竟然还真喝的出这大红袍的精髓,当然江老爷子也不排除白亦道原先就已经喝过这种茶叶的味道,所以才说的如此详细。就连此时正在继续泡茶的江雨晴眼中,也早已充满了兴奋与开心。 当然啦,江老爷子的对于白亦道的考验自然也不会就这么结束了,于是便吩咐江雨晴再好好泡上一辈,心中也顺便开始盘算起了问题。 第一百零四章 过三关(中) 茶香四溢,古风翩翩,随着江老爷子的吩咐,心思缜密的白亦道似乎也已料到了此事必然还有下文,也不做声,安静坐在一旁,心情放松的欣赏起江雨晴这小妮沏茶。 他还不至于愚蠢到在阅人无数的教育部长面前故作高深,那样的结果可不比自己和陈道林那些老头交手,随便出些怪招便能命中要害。更何况之前自己所见到的神机步,这可不是一般人通过努力就能达到消失在自己眼中境界的。 或许是突然发现白亦道正盯着自己,心境因为白亦道本就已不是很平静的江雨晴,小心肝儿顿时一跳一跳的,正在清洗茶具的手也不安分的有些颤抖。即便如此,平日里对爷爷甚是敬畏的她,在江老爷子正站身旁的情况下,也不敢开口说话。于是,只好趁着江老爷子不注意,偷偷看了一眼白亦道便低头认真泡起了茶。 正安坐一旁的江老爷子即便发现了江雨晴这小动作,也依然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从身旁拿了份报纸,夹起脚自顾自翻了起来,似乎此刻浑然没有打算开口继续考验白亦道的意思。 见这一举动,白亦道脸上显得更加轻松了起来,还不时盯着江雨晴泡茶的每一个步骤笑上几声,也好像一副无视江老爷子的样子。这般令江雨晴有些左右为难的局面,一直僵持到她把第二杯茶沏好才被打破,率先开口的自然是外人看来掌握这场交手主动权的江老爷子。 将手中报纸折了折整齐重新放回原来摆放位置,起身正了正衣裤,江老爷子带着一副和蔼笑意,委身端坐在了江雨晴面前,拿起一杯刚完成的大红袍放在嘴边细细观察了一番,十分清澈,毫无残留一丝茶叶的毛渣。 紧接着放在鼻子轻闻了片刻,不住点头含笑道“初闻无味平凡无奇,入肺之时,才有那浓郁而不杂乱的真正自然清香浮涌而上,直冲鼻上。不错!不错!还一个败絮其外金絮其中,和做人是一个道理。”江老爷子言语之时,还不忘朝着孙女眼神往白亦道一撇,其中意味明眼人一看便知。 在这种时候,一般有些阅历的女人都喜欢一笑带过,丝毫不露真实声色,属于小女孩类型的自然不会顾得上这些,直接使用撒娇这一丝毫不做作的特权,而这江雨晴自然属于后者,羞着一脸红晕,低头娇滴滴的喊了声爷爷便不敢再说话,还不时偷偷用余光观察着白亦道有何反应。 然而平时向来把江雨晴这孙女当做珍宝一般疼爱的江老爷子,此刻却毫无反应,依旧一直诡异的盯着江雨晴不放,这可盯的江雨晴更加不知如何是好起来,一副你再不和爷爷说喜欢拿小子,爷爷就盯着你不放的狡猾面目。 白亦道此刻心里可清楚,江老爷子这是故意在拿江雨晴试探自己,如果自己还是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便是默认自己接近江雨晴的目地只是想得到他的帮助,这样做无疑就是直接逼得他摊牌。可如果他真有了反应,反而会让心中已经认定自己目的的江老爷子觉得自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静也不是动也不是的境地,可让白亦道深深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老狐狸。 短暂沉默片刻,白亦道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站到了两人面前,带着一副玩味笑意道“没想到让雨晴这么为难,看来和江老爷子的谈话还是留到下次,我就先走了。”说完便朝着外走去。 这可是白亦道第一次感觉对一件事如此的束手无策,可想而知江老爷子的城府与手段有如何高深,自然这种抽身而退的方式,也并不代表白亦道就这么真投降了,这种事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在白亦道身上。 “只有这么点耐心,你就想从我这个老头子手上把雨晴带走?”看了一眼脸色突然焦急的孙女江雨晴,江老爷子将茶杯提到嘴边,轻笑道。表面看是为了孙女,可他自己知道,白亦道这不过是在以退为进,利用江雨晴这个自己最大的弱点逼自己就范。于是,心中已有对策的江老爷子也就将计就计,给宝贝孙女个顺水人情,其实他对白亦道这个人,和接下去的事情也挺好奇的。 见到江老爷子已经有所反应的白亦道,却做出了一个令江老爷子意外的举动。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最近签文件用的钢笔,随手找了张纸,在上面写了几句便放在了江老爷子桌上,依旧带着一脸玩笑朝大门走去。心中不屑道“现在就换我吊吊你胃口!” 直到白亦道离开江家,江老爷子都没再有任何反应,只是自顾自品着江雨晴泡的茶,至于那张白亦道留下的纸条,自然也被心急如焚的江雨晴给抢去看了。 可谁知江雨晴一看纸上写的几句话,突然捂着笑了起来,脸上也丝毫找不到了一丝焦急颜色,这也让一旁观察着的江老爷子有些好奇纸上到底写了些上面,可碍于面子也只能故作高深的保持沉默,心里自然希望这心里应该已经有些生自己气的宝贝孙女,能主动拿给自己看。 “哼!这三天爷爷要喝茶自己泡,别来喊雨晴!”如获至宝般的将纸条收进口袋后,江雨晴立刻收起一脸笑意,嘟起嘴对江老爷子白了一眼,便气鼓鼓的回去了自己房里,还故意将关门声甩的震响。 而最后落得个受罪下场的江老爷子,只好放下茶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嘴里还不时发出阵阵苦笑,许久才重重叹息道“这白家的男人,还真是各个都对女人那么有办法,每个女人见了他们都和中了毒一样!” 刚发过小姐脾气的江雨晴一回到房,就把所有能透进光亮的地方都用东西给遮住,一时弄得整间房里和半夜一样。此时的江雨晴只能凭借自己对房间的记忆,勉强的找到书桌,从抽屉里的摸索出一个小电筒后,便打开躲进了被子里,然后再次拿出口袋里的纸条,看起了白亦道留给她的几句话 “看来你爷爷的更年期还真比一般人长,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过。你这个做孙女的可得多花点时间开导开导,要不然我没那个本事讨了你做老婆,到时候你嫁不出去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爷爷!” 已经第二次看的江雨晴,此时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由于没控制好,刚一笑便不小心太大声,随即一脸紧张的用手捂住了嘴巴,还从被子里谈出小脑袋张望了下,确认爷爷没发现才继续躲回被子里,傻兮兮的对着纸上那几句话不住轻声傻笑。这模样就和一少女瞒着父母偷偷看男孩子写给自己的情书那样。 从江家离开时,差不都已经快中午,这时白亦道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江家待了这么长时间,还有许多时没处理完的他,也没来得及多做其他事情,便准备会黑鹰集团大楼。 “这么巧!没想到还会在这里遇到你!”一个熟悉却又让他心中顿时杀意四溅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身后。 正了正心里的情绪,立刻满脸不屑笑意的白亦道,转身冷漠的看着打扮十分暴露的奥菲瑟,冰冷道“没想到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应该知道你挑在这种时候出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后果?呵呵!”奥菲瑟嘴角立刻闪起一抹诡异笑意,目光阴沉道“我想你应该不会忘了自己用来准备对于严家的两个女人,现在可是在我手上,只要我五分钟不打电话回去,恐怕那两个女的就没有机会在活着了。” “你认为我会为了两个女人而接受这种另类要挟?是不是年纪大了,连我是个怎样的人都不记得了。”白亦道不屑的撇了眼奥菲瑟,玩味笑道“先警告你记住一点,这个世上有超过一半的人,会被自己那自认为自信的自负给害死!” “自负的人对自己的能力估计得过高,在交手中轻视对手,不把对手放在眼里,从而招致失败。但我却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能力,相信应该还不会那么容易失败!即便失败也还是要看谁比较能够笑到最后吗?”奥菲瑟此刻显得很镇定,因为她对白亦道很了解,也清楚此刻只要他真的动手,那么自己将被他永远留在这里。 “哦?你这回答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原来你还清楚自己有多少能耐,我还以为你早已忘了自己那条命,只是我的施舍而已。只要我想要,随时都能取走。”白亦道嘴上笑意忽然更浓,这也让奥菲瑟心中开始隐隐有些不安,但却没有因此而有就这么走了的打算。 用手指轻轻摸了摸脸上那道刻入心里的伤疤,奥菲瑟双眼骤然冰冷,死死盯着眼前的白亦道,口吻凶狠道“我再说一次,那两个女人在我手上!而且凭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不是一个愿意放弃任何利用价值的人。“ 第一百零五章 过三关(三) 一位掌权者自然绝不会容忍威胁在自己面前出现,可现实却是十分残酷,距离和陈道林的五日期限明天就要到了,那两个女人对黑鹰集团的利用价值,白亦道心里也非常清楚。 这种情况下,妥协成了必然结果,即使是白亦道也不得不接受。 “说!你想要什么?”依然面目笑容好似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模样,白亦道就像吃饭一样,对着眼神冰冷的奥菲瑟轻笑道。 “哈哈哈!”见到眼前这个男人终于第一次妥协,心中此刻充满复杂的奥菲瑟,面目狰狞着大笑了起来,那看似嘲弄的笑声里,最多的却不是达到目地该有的得意,而是听着让人感到有些可怜的无奈。 停下笑声,奥菲瑟眼神再次冰冷,整张脸上找不出一丝表情,抬起手指着白亦道的鼻子,阴沉而又狰狞道“我猜你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被威胁着放下那自以为是高傲的姿态吧?你不是喜欢享受站在高处,亲眼看着那些站在你对立面的人,在底下对着你摇尾乞怜,任凭你操纵生死的感觉吗?怎么?现在好像我们两个换了个角色,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对我摇尾乞怜下?哈哈哈哈...”说完便又一次狂笑起来。 然而白亦道对此却无任何反应,照样带着一脸笑意站在一边,静静看着眼前这个站在西方黑道顶峰,看似发疯的女人。直到嘴上被眼前这画面弄的笑了一声,才十分玩味道 “疯够了吗?你也应该很清楚,我对那些连怎么继续活着都学不会的人,一直很缺乏耐性。而一旦让我失去了耐心,那后果我想当年你就见过了!” 话一出口,奥菲瑟嘴里还在发出的笑声便立刻渐渐停了下来,当她这一次面对白亦道的时候,脸上已经挂着一副同样玩味,却会让人一看便觉得背后充满阴谋的笑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举在脸旁,奥菲瑟一边将头扭向信封,一边玩味笑道“知道里面是什么吗?里面可放着好多好多照片!” 突然将头再次扭向白亦道,一脸吃惊道“这些照片是谁的?竟然是堂堂黑鹰集团董事长身边那些女人,而且我好像记得都是些没穿衣服的照片!” 白亦道心中一惊,随即脸上那笑意瞬间散去,紧盯奥菲瑟的双神,顿时弥漫出阵阵杀意。如果把奥菲瑟的威胁比作不点燃便没有任何危险的火线的话,那竟敢触碰这白亦道最无法容忍底线的行径,无疑便是瞬间引爆的定时炸弹。对于敢触碰他在意人的人,无论是谁或是在如何环境下,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一阵如刀锋般锋利的杀气,从奥菲瑟眼中一闪而过,早已有所准备的奥菲瑟也在这杀气消失之际,立刻将身体疾速往后退,已经摸到腰间的手,在那正散着金光的龙刺即将划破咽喉的瞬间,贺然拿出一把左轮沙鹰对准白亦道胸口便是一枪。 幸好白亦道反应及时,一个凌空侧翻,竟然躲过了热武器的攻击,要是此刻又正巧经过的路人见到,恐怕白亦道这三个字,很可能就成为了超人的代名词。 侧翻落地瞬间,白亦道毫无停滞,朝着地上一蹬腿,身体再次如电光一般继续冲向奥菲瑟,只是这次他选择的却不是直线前行,而是左右快速交叉前进,这无疑就是抓住了热兵器对移动事物准确度的最大致命弱点。 “以为光这样就完了吗?”对白亦道实力有些了解的奥菲瑟,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但是既然明知自己所做的,是会让白亦道无法容忍,当然也绝不会没有任何对付眼下情况的对策。 “准备!...”奥菲瑟才刚说两个字,白亦道身上便贺然布满了红点。 然而白亦道也立刻想到了这些红点是什么,目光以极快速度朝周围扫过一眼后,面色突然已经,手握龙刺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射击!”奥菲瑟见到这一诡异举动也没来得及多加细想,口中赶出射击两字那一秒,如雨般的子弹全都射在白亦道身上,但让她不可置信的事情发生了,所有子弹穿过白亦道身体时,都好像只是打中了空气一般,每一个击中的伤口,不但没有任何血迹,反而在子弹落地那一秒自行愈合。 就在她震惊眼前这一幕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上一凉,等她放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身后竟然也站着一个白亦道,而那把龙刺此刻正在自己脖子上。 “怎么可...”奥菲瑟面目呆滞正想把话说完时,眼前那个被狙击枪打中的白亦道,脸部和身体都开始模糊了起来,直到最后就和鬼魅一般从眼中消失不见,这是她才发现,原来眼前的那个白亦道只不过是个残影,但知道答案的她反而心中更加震惊。 看来眼已经面目呆滞的奥菲瑟,白亦道带着阴冷的笑意,迅速拖着奥菲瑟靠在了一堵上方有遮掩的墙上,自己则半蹲着身子完全躲在其身后,以此躲开四处狙击枪的攻击。 “原来你目的只是为了杀我,根本就没有想着合作,这可不像黑手党利益第一的风格!”白亦道将奥菲瑟脖子上的龙刺用力一刺,刺出了些许血迹,口吻冰冷道“说!是不是那个人也来了这里?不然我很清楚,没有他作为底牌潜伏在附近,即时你恨我,也不会拿黑手党开玩笑!” “哼!”奥菲瑟冷笑一声,随即脸色不屑的阴笑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而且你现在还不敢杀我!” 白亦道闻言突然玩味的笑了笑,突然偷偷将嘴凑到了奥菲瑟耳边,诡笑道“让你说不一定要杀了你,关于秘密这种东西,我想同样用秘密去换会更加容易。” 不等奥菲瑟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白亦道已经龙刺挑开了奥菲瑟外衣胸前的一颗扣子,继续在耳边诡笑道“现在想说了吗?等我第二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可不会只有一颗,而是连同你里面穿的一起让你那些还不知道自己卖命跟着的手下,看看心目中那至高无上的少主,如何变成一个女人?我想这种福利,应该还能让我安然离开这里!” 奥菲瑟的表情刹那苍白,那阴冷的笑意也随即荡然无存,转头怒视了白亦道一眼,凶横的骂了一句“卑鄙!” “真年头不卑鄙点做人,似乎很难活得长久!这点相信比我更为卑鄙的你,应该不会不清楚!”白亦道此时的笑意更加猖狂,这种逼得别人无可奈何的感觉,让他此刻觉得十分享受。 此时毫无办法的奥菲瑟,沉默了片刻,也只能接受这种威胁。强行压制心中怒意,奥菲瑟极不甘愿的大声喊道“全都撤退!” 看着那几把自己之前已经发现的狙击枪退去后,白亦道才要挟着奥菲瑟重新站了出去,四处观察一番,确定没人了以后,才再次玩味笑道“那就不好意思,麻烦你在和我走一趟!”二话没说,白亦道一掌重重劈在了奥菲瑟脖子上,等其晕厥后,便打出手机通知了端木紫宸派了辆车过来。 然而正在此时,一个鼓掌声突然从白亦道身后响起,等他转身之后,脸色突然有些难看了起来,江老爷子此刻正面含笑意的看着自己。两人无言相视了许久,白亦道才突然恍悟过来,随即带着满脸玩味道“看来我这个孙女婿已经通过你的考验!” “考验?”江老爷子一听,立刻装出一脸吃惊的表情,随即摇头笑道“不对不对!这怎么能算考验呢?勉强只能算是场考试,两者还是有区别滴!”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这种时候还能装的如此轻松。”白亦道心里不禁暗骂一句,随即便装出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样,微微笑道“考验也好,考试也罢!总之现在的意思就是江老爷子认下了我这孙女婿,那我也装客气,抽个时间和江老爷子一家子吃顿饭,和雨晴的爸妈也见个面,省的到时候显得亦道不懂礼数!” 对于白亦道这种厚脸皮又夹带着些许挑衅意味的话语,江老爷子只是平静的笑了笑,随即依旧面含笑意的转身离去,临走前还不忘说了一句“明晚人都在,自己过来,雨晴他爸没没什么特殊喜好,倒是她那妈对酒挺有研究的!” 看着江老爷子慢慢远去的背影,白亦道心里感到十分好笑,之前还一副不想孙女和自己在一起的模样,现在倒是帮着自己讨好儿子儿媳妇了。当然这话里的意思,想要全听明白还不是件简单的事,因为江老爷子并没有在话里提到自己,这也让白亦道更加佩服起眼前这位老人的心机与城府,心中也感叹,难怪有能力坐上教育部长这个看着没实权,其实却掌握着巨大人脉的位置。 过了没多久,接到电话的端木紫宸便亲自开着那辆悍马来到了白亦道身边,在白亦道将奥菲瑟搬上车,并且把其身份告诉端木紫宸后,便自行离开。只留下满眼震撼的端木紫宸,在车里盯着奥菲瑟发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