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恩仇》 第一章 群英汇聚华山 茫茫的夜色渐渐覆盖了青翠的山林,一声声“噼啪、噼啪”的鞭炮声响彻寂静的夜空,在静谧如水的天幕上缀上一个个漂亮的花朵、蝴蝶、山河,……五彩斑斓的星空下,郁郁葱葱的华山之巅,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蜿蜿蜒蜒的小路上,响起一声声虽不响亮却强劲有力触及每个人内心的脚步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魁梧,器宇轩昂,眉宇间透出一股侠义之风,腰悬宝剑、满面笑容地走向人群。旁边一个少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肌肤如雪,双眼如溪,笑容如花,一股轻灵之气从婀娜多姿的身上散发出来,透出一股成熟的清香。后边跟着十几个十到二十岁模样的少年,腰悬宝剑,步伐整齐地走在他们后边。人群中“唰”的一声让开一条道路。路上的石子、杂草早已被徒弟们清扫干净,光亮的石板上闪烁着天空美丽的图案。华山山顶被人为的修整成为了一个广场,铺着青色的石板,周围用雕刻的白玉组成围栏。整洁的华山山顶上摆着十张桌子,桌子上边放着多种水果。 “今天是我女儿灵儿的十岁生日,诸位前辈、诸位师兄师妹以及在场的所有侠义豪杰,英雄贵客能前来恭喜灵儿的生辰之日,张玉华代表我及我的家人、华山派众弟子向诸位在此深表感谢。灵儿的生日正好是六月十五,所以我与夫人商量在华山之巅为女儿置办受淹,同时让诸位宾客领略下我华山的雄姿及风采,顺便还可以避暑。” 张玉华声音并不宏大,但深厚的内力却将这声音温柔地传到每个角落的人耳朵之中。在场的宾客,包括少林寺方丈侠义金刚释俊亮,武当派掌门人散野道人刘志杰在内的张玉华师伯师叔的前辈都身为震惊。一个人靠着深厚的内力能将雄浑的声音用这种并不洪亮的声音传递到每个人声音已经实属不易,再将这雄浑地声音温柔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更是难上加难。少林方丈、武当掌门等众人终于明白华山派掌门人岳云华为何将掌门职位传于他这个最小的徒弟了。 张玉华快步疾走到释俊亮、刘志杰等师伯师叔辈分的前辈桌子前,亲自轻轻地拉出板凳,请他们入座。 “诸位前辈、贵客,请坐。” 张玉华右手抱拳、左手用掌面覆盖着右手,抱拳向在场的宾客道谢,然后伸出右手转大半圈儿的说‘请’。在场的大多是江湖人士,并不过于据让礼节,一声请后齐整地坐在各自桌子前。在坐的宾客中,有几个人衣着不同,他们是从太原赶过来的达官贵人。 “释师伯、刘师叔,您一个90岁、一个80岁高龄了,却还来出席灵儿的生日,让身为晚辈的我们深表歉意与感谢。” “张掌门,你可是我们年轻武林人士中的翘楚啊,今天是令嫒的十岁生日,我们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还能度过人生的几个春秋啊,今天我们几个也都来凑凑热闹。” 散野道人刘志杰说。 “刘掌门说的有道理,我们在世的日子可能不多了,武林中的事情应该有像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接管了,我们在寿宴结束后还有些事情与你商量商量。” “师伯师叔言重了,我武功虽有小成,但距离师伯师叔的顶尖高手还有很大的差距,至于武林中的事情,师伯师叔差徒子徒孙吩咐一声,张玉华哪有不赴汤蹈火之理。” 散野道人刘志杰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须髯飘逸,仙风道骨拂面吹来。刘志杰武功高强,云里拂尘、太极剑、太极拳、缩骨功等威震天下云;里金刚释俊亮慈眉善目,手拿金灿灿的禅杖。释俊亮精通少林派大力金刚掌、易筋经、铁头功等。他们两人不仅武功高强,在江湖中行侠仗义、扶弱济贫,在武林中有着崇高的威望。在他们两边还坐着泰山派掌门人王建宇、丐帮帮主肖宇阳、梅花派掌门人孙静苒。他们三个与刘志杰、释俊亮都是武林中的同辈中人。王建宇泰山十八掌、肖宇阳的降龙伏虎掌、打狗棍法与孙静苒的梅花拳随比释俊亮或刘志杰武功相比稍微逊色,但仍然是一顶一的武林高手。在其他桌在上做的还有**派掌门人徐中玉、峨嵋派掌门人夏雨雪、洛神派掌门人郑莹莹,霍家派掌门人秦华生及他们徒弟。林晓彤与三位女掌门还有几个女弟子坐在一起。其他的掌门坐在一桌,其弟子们或按门派或按随意坐着。 灵儿躲在屋子里,用手捂着耳朵,在窗户上撕开一个小口,偷偷地看着外边美丽的烟火。“咚”,一声巨响,灵儿从小板凳上摔了下来。旁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婢女蝶衣用手拉都没有拉住灵儿,灵儿躺在地上捂着耳朵,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圈儿转圈儿。张雨灵是张玉华与林晓彤唯一的女儿,也是他们唯一的孩子,是他们手掌心的一颗灿烂的明珠。灵儿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服,露出细长洁白的脖颈,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忽灵忽灵地闪烁着,纤纤的玉手沾上些许灰尘,衬托的更加白皙了,一个圆圆清纯的脸蛋儿宛如天庭的公主。蝶衣用一双纤纤玉手扶起灵儿,灵儿顺势将头埋进蝶衣的怀抱中,将那滴打转的泪珠悄悄地落下。蝶衣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绣着一个荷叶一朵荷花的手绢儿,轻轻地叠下,轻轻从灵儿的发髻上逝去尘土。蝶衣抱起灵儿,走进灵儿的闺房。房子南边有一个明天的窗户,中间放着一个小床,小床上铺着用蚕丝做的被子,被子上绣着一个可爱的小仙女。蝶衣 抱着灵儿将她身上的灰尘弹去,然后让灵儿站在床上,揉平灵儿衣服上的褶皱。蝶衣自五岁起就在张玉华这里当丫鬟,蝶衣是一个温婉可人,聪明伶俐,做事悉心,忠心耿耿的丫环,很快得到了张玉华与林晓彤夫妇还有华山派其他人的喜爱。在伺候小姐之余,蝶衣有空就为张玉华和林晓彤还有华山派的其他人洗衣服,打扫房间等力所能及的活儿。渐渐地,张玉华与林晓彤就把这个丫环当作自己半个女儿,将灵儿完全放心地交给蝶衣照顾,顺便教蝶衣些武功。 蝶衣在床上坐下来,将双腿翘在床沿儿上,看着梨花带雨的灵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看看我们家可爱又好笑的千金,外边的那个炮竹在那高高的天空上,距离我们这么元,却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我用尽全身力气都没有能够把你扶起来。” 灵儿知道蝶衣是善意的说笑,在头躺在灵儿的双腿之上。蝶衣轻轻地抚摸这灵儿,灵儿从蝶衣的手上感觉到了一股暖暖的爱意,新中的恐惧消去了打扮。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将还有些许沉浸在恐惧之中的灵儿完全唤醒。今天是灵儿的十岁生日,来了这么多的武林人士与贵客,灵儿知道今天她是必须要出去让这些前辈或哥哥姐姐们见一面了。张玉华为了让灵儿的生日过的丰富多彩,同时也不失礼仪,决定让灵儿在烟火之后来出息她的生日晚宴。一个十七八岁的丫环李丽影,粉若桃花,面若朗月,步履轻盈地,笑嘻嘻地前来抱灵儿上华山之巅。灵儿从李丽影怀中挣脱而出,紧紧地抱着蝶衣。 蝶衣轻轻地抚摸着灵儿的乌黑的秀发,满含爱意地对灵儿说。 “我们可爱漂亮的小千金,今天是你十岁的生日,外边来了那么多的贵客,你作为生日的主角儿怎么能不出场呢?我们的千金小姐从小就饱读诗书,你肯定知道这样的道理,对不?蝶衣也知道你内心的恐惧,蝶衣抱着你去华山之巅,好不?” 聪明伶俐的灵儿点头之后,蝶衣抱着灵儿出了闺门,轻快却比较迅速地走上华山之巅。明天的月亮周围点缀着少许星星,险峻的华山从羊肠小道上看下去,一片的漆黑,郁郁葱葱的森林在微风中吹拂之下,发出沙沙的声音,柔软的小草在脚步的踩踏之下,发出咯吱的声音。险峻的华山呈现出雄伟、神秘、恐惧的人间仙境。灵儿在华山之巅上看到温暖可人的母亲,一头扎进妈妈的怀抱。林晓彤轻轻地用手掌拍打着灵儿,向同桌的女宾客笑着解释这个胆小的灵儿。夏雨雪坐在林晓彤的左边,用她的纤纤玉手抱起灵儿,灵儿温顺地坐在夏雨雪的身上。灵儿虽然胆小怕事,但并不认生。夏雨雪仔细地端详这眼前这个美丽的姑娘,啧啧地夸赞。 “这么美丽的千金是人间难寻,仙界难寻。” “莹莹师姐,你们家那个公子徐昊天今年不是十二岁了么,这样吧,我这个当师叔的今天给我师侄说媒亲事,如何?” “灵儿是一个如此俊俏,知书达理的女孩儿,我们家昊天如果能娶到这么美丽的姑娘是我们徐家还有洛神派的莫大荣幸,只要晓彤妹妹同意,我们哪儿有不答应之理?” 林晓彤微笑着准备回应,夏雨雪抢着说。 “昊天可是一个勤奋、踏实、正直的年轻翘楚,将来一定能寄成郑掌门还有徐师兄的祖传武功,定不辱没了我们灵儿,晓彤师姐肯定是答应了。” 桌子上响起一振或轻盈、或悦耳或含蓄的笑声。 “我也听说过莹莹师姐家的公子长得是一表人才,为人也温文儒雅,我们家这个胆小的女儿将来嫁到莹莹师姐家,莹莹师姐,徐师兄还有昊天一定要多多担待、担待。” “这么说晓彤师妹是同意我说的这个媒了。” “这真是我们昊天的福气啊。” “能与莹莹师姐结成亲家是我们灵儿前世修来的福气,只是这件事情玉华还不知道呢,我必须要告诉他一声。莹莹师姐也应该告知徐师兄一声吧。” “徐师兄的一把大刀确实是使得虎虎生威,可是柔能克刚,莹莹师姐的洛神剑轻轻地就将徐师兄的大刀压了下去,在他们家,莹莹做主,至于张师弟这里边,自由我去说和,晓彤师妹只需要回去给张师弟商量商量即可。” 在坐的大多是武林中武功高手,拥有深厚的内功,她们几个的一席话已经在嘈杂的宴席上传到许多人的耳朵之中。张玉华传遍了华山的哈哈笑声同意了这门婚事。华山之巅的所有人包括武林中的前辈都自觉整齐地站起来,恭喜灵儿与昊天的大喜事。 “今天即是灵儿的生日,又是灵儿与昊天的订婚之日,双喜临门,张掌门可喜可贺,贫道与释俊亮是出家人,不饮酒,今天贫道、释俊亮就以茶代酒,敬张掌门一杯,众武林豪杰同起。“ 在场的宾客有的张口痛饮,有的小口吞咽,不管是气吞万里的霸气,胸怀坦荡的豪爽,秀美百态的丽姿,一个个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第二章 无人谷修炼神功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闭着双眼坐在一个较宽敞明亮的山洞中,山洞的右边放着破旧的锅碗瓢盆,紧挨着石壁的地方开了一个小出烧火造成的烟尘。在“厨房”后边,有两个好像人工挖成的小山洞,小山洞里边分别有着两张石头砌成的石床,左边石室大概二十来平方米,里边的石床外表十分光滑,在较少的阳光照耀下,仍然闪烁着光芒,石床上铺着一张张由野牛、野驴等大型动物的兽皮,上边盖的被子也是一张张野牛、野驴等大型动物的兽皮,用较少的植物做成的简单线织在一起。石床的正上方悬挂着蛇形长剑,闪烁着阴暗的冷光,石床右边的墙壁上突出几个石笋,上边悬挂着几个由狼皮,野猪皮,金钱豹皮、山羊皮做成的“华丽”衣服。石床的左边是一个大约半平方米砌成的小石凳,石凳上边放着野生新鲜的果子。右边靠着大厅的石室里大概有十六平方米,里边却砌着一个较左边石室里稍大却略微粗糙的石床,石床的外边还显得凹凸不平,石床上铺着杂草做成的干草,干草的上边铺着一个与左边石室相同的褥子,上边折叠着两张一样的野兽皮被子。石床头左下边放着一个实心面目峥嵘的狼牙锤,右下边放着闪烁诡异光芒的带着“牙齿”的幽灵刀;右边挂着几个由兔子、鸟儿等小型动物织成的“粗糙”衣服,兽皮的链接之处露着硕大的用细小植物搓成的缝衣服的线。在两个石室的右前边,厨房的右边,一个大概三四十见方的平地,平地早已被磨成一个光亮的石镜,石镜上映射着这个中年男子一身“华丽”的兽皮衣服,披头散发,深陷的双眼好像是一个微型的山洞,突兀的鼻子立在一张阴冷的脸上,鼻子下是一个大大的暗黑的嘴唇,嘴唇下边是一尺来长拧巴成好似动物尾巴似得的胡子。平地的右边紧挨着山洞石壁的地方,发出一股“淙淙”的声音,这是流淌着大概两尺宽的小溪。一阵阴冷的风从山洞外边吹来,外边响起一阵鸟儿乱飞、乱叫的杂乱声音。洞口朝着南方,一缕缕阳光透过高几十米的茂盛树木透进山洞,山洞两边的石壁十分光滑,透进的阳光经石壁的折射映射到石洞内,给这个阴暗的石洞带来一缕缕阳光。两个只穿着粗糙衣服的一胖一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脚步或沉重或轻盈地走进山洞,胖青年手中提着一只山羊,瘦青年手中提着几只野兔与一个口袋。胖青年身高九尺,双目如两个小灯笼,射出霸气、凶残的目光,走起路来沉稳有力,瘦青年长胳膊长腿,身高八尺,宛如一个加长加大般的长臂猿,目光猥琐,走路轻盈。胖瘦青年看到师傅正在练功打坐,向右边稍微一拐弯,直接进了厨房,瘦青年拿着一个掉了一只耳朵的铁锅走到小溪边端了大半锅水回到厨房,瘦青年拿着一个师傅在将山羊、兔子剁成一个个的大块儿,石斧碰击到石板发出响亮的声音,在山洞里边回荡。中年男子完全没有被这声音打扰,仍然一心在那儿练功打坐。瘦青年将胖青年剁好的肉块儿一咕噜捧到铁锅里,溅起了一个个小水滴,胖青年拿起一个打火石,开始烧火做饭。瘦青年则将收拾好的干柴搬到胖青年身边。两个青年男子在一起待了十年了,配合十分娴熟。 中年男子将双手从膝盖上自然垂下,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睁开深陷的双眼,远远望去,那目光闪烁着快要喷发的仇恨、恐怖的目光,中年男子突然间一声长啸,两位徒弟被这声波振的躺在地上,周围的鸟儿立刻飞到高高的天空,狼、豹子等凶猛野兽碰见逃窜的小兔子、山羊也顾不上捕猎了,只是拼命、毫无目标地拼命逃窜。两位徒弟将因受巨大内力突然振的上窜下跳的心迅速镇静下来,瘦青年拿起破口袋小跑到师傅身边,伸手解开用粗声扎进的口袋。一只凸着小灯笼般眼睛成年男子大的癞蛤蟆瞬间从口袋中一跃而出,一条一米五左右的五步蛇吐着信子迅速从口袋中爬出。五步蛇虽与癞蛤蟆在一个口袋中,但由于五步蛇内心对死亡的恐惧,它已经没有心思吃癞蛤蟆了。稍后,一个两寸长的蝎子,一只两尺长的蜈蚣,一只弹珠大小的蜘蛛渐次从口袋中爬出。癞蛤蟆已经跳出五六米元,五步蛇也爬了一两米,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石洞中的癞蛤蟆、五步蛇、蝎子、蜈蚣、蜘蛛已经全然不见了。中年男子舔舔嘴唇,咽了咽喉咙,喉咙发出”咕咚“的声音。 一阵阵清香随着微风吹到师徒两个人的地方,瘦徒弟告诉师父饭准备好了,请师父过去吃饭。中年男子微微点头后站起身子,飘到厨房旁边里边,带起一股寒冷的阴风。胖师兄赶紧将烧烤好的山羊腿递给师父,胖师兄与瘦师弟自己撕了块儿羊肉,三人都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师父吃完一只羊腿,胖师兄将另一只羊腿递给师父。羊腿吃完了,瘦徒弟将一只虽破旧但还完整盛满兔子肉和肉汤的碗递给师父,递给胖师兄一只碗底楞沿儿有一处破损的碗,自己拿起上边缺了个拇指大小口的碗,三人吃兔子肉,喝兔子汤。吃晚饭后,中年男子走出厨房,目光阴沉地看着洞口渐渐黑暗的外边。胖瘦师兄师弟一个刷碗筷儿、一个刷锅,将厨房打扫的还算整洁。师兄弟两人打扫完厨房后,走到师父的旁边,小心地观察着师父的脸色。 “师父,刚才听到你那声功力深厚,震人心魄的吼声,我与胖师兄都被深深震惊了,不仅是被你高深莫测的武功震惊,更是被你那心中被压抑的仇恨所感到痛彻心扉。我与师兄两个人的性命都是由师父你搭救的,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师父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究竟收到怎样的迫害或陷害,才让你的内心充满着如此强的仇恨。” “是呀,师父,瘦师弟说的很对,十年前是你救了我们两个的性命,十年中,你还指点我们的武功,让瘦师弟的幽灵刀更加神出鬼没、招招制敌,我的狼牙棒虎虎生风,威力大增。十年前的救命之恩与十年中的教导之恩徒儿们没齿难忘,师父,你就告诉我们关于您仇恨的故事吧。让我们师兄师弟两个在十年内帮你杀尽你仇人的全家,报答您十年前与这十年中的恩情。“ 胖师兄说完,与瘦师弟跪在地上磕一个响头。中年男子微微晗头,了,两师兄弟缓缓站起身来。 “听到你们这番话,为师这十年的教导没有白费力气,我在十年前,的确被一个我至亲至厚的人所陷害,才让我遗落在这个恐怖的山谷,但具体的事情等我们出了这个山谷再说,到时候我们三人将这些仇人杀光杀绝,以解我们这么多年前所遭受到的迫害及在山谷中所受的各种痛苦。” 两师兄弟望了望洞口,外边已经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他们确实也看到了,看到了他们曾经看到的无数次及无数次想逃脱的千仞悬崖,这是一条无人谷,天气变幻莫测,一会儿阳光和煦,一会儿狂风暴雨,加上四周都是千仞的悬崖峭壁,自古无人在这条山谷居住。 “师父,你的恩情我们即使用死来偿还也绝不过分,但我们师兄弟两个感到愧疚的是也许我们一辈子无法帮你们完成复仇这个愿望了,我们恐怕永远无法走出这个无人谷。” 胖师兄指了指洞口后又指了指山顶。中年男子将紧绷的嘴唇微微张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个你们不用操心,等我的内功再修炼高一些,我们可以逃出这个千仞悬崖的。到时候我的仇恨,你们的仇恨我们一起报了,让那些负我们的天下人全部去死或者生不如死。” 两师兄弟都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十年了,十年了,他们在这儿鬼见愁的山谷生不如死地生存了十年了,终于看到出谷的阳光了。十年中,他问师父什么时候能出无人谷,但师父只是告诉他们修炼好武功,从来没有给他们提过出谷的事情。他们知道这个千仞悬崖在世的顶尖高手恐怕都难出去,所以他们以为他们只能在这儿生活一辈子了。师徒三人修炼武功只是逃避内心的痛苦罢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还能出去,还能去见他们早想千刀万剐的仇人。 “天不灭我们,是老天爷看到了我们所遭受到种种迫害与磨难,是为了给我们报仇雪恨的机会,我们一定要回报上天给予我们的恩情。”瘦师弟说。 “十年了,十年了,复仇的阳光离我已经无限接近了。十年了,师弟,师妹还有那些迫害我的仇人,你们还记得这个师兄么,你们以为你们这个师兄已经死了吧。可老天垂爱,山下的那颗大树怜惜,师父大恩,我不仅没有死,我还练就了绝世神功五毒神掌,我快要出谷了,我们快要见面了,快了,快了,快了----” 最后一声“快了”发出振聋发聩的声响,师兄弟两人因前次经验,这次已经有了准备,虽然被振的耳朵“嗡嗡”响。山洞外边却是死一般的寂静,那些鸟兽都逃跑的很远很远了。 第三章 华山议事 夜色渐渐退去,暗淡的阳光透过薄雾照耀着华山。黎明快要来临了,张玉华、林晓彤夫妇、华山派弟子及仆役、婢女都早走的起床,打扫卫生、做早饭,为各武林豪杰及贵宾准备洗脸水、早饭等。黎明的华山别有一番风韵,阳光沐浴在尚未完全苏醒的华山之上,鸟儿刚刚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绿色的树木青翠欲滴的随风摇摆,越来越明亮的阳光照耀在树叶、花草的枝叶上,晶莹剔透,微凉的风吹走了署夏的炎热。张玉华目光注视着遥远的南方,回忆着往事。林晓彤站在张玉华的旁边,脉脉含情地观察着张玉华。夜色渐渐褪去,大大圆圆的太阳好像没有睡醒一样,发出昏黄的光芒,照耀在围绕在华山山腰的云彩,发出金色的光芒。 “自古以来,华山以其险峻之美闻名天下,山势俊俏、壁立千仞、群峰挺秀、雄伟奇险,有着奇险天下第一的美誉,殊不知,在这阳刚之美之外,还有夜晚的如诗如画,早晨的清香扑鼻,让人在惊心动魄之余又恬淡自然,心旷神怡。” 张玉华与林晓彤夫妇听到释俊亮的声音,急忙转过身去,向释俊亮与刘志杰两位老前辈鞠躬问好。 “五岳之中,嵩山居中。不仅山峰似剑戟罗列,身为壮观,而且泉水秀美,再加上武林宗师起源于少林寺,所以与嵩山比起,华山、衡山、恒山、泰山宛如一颗围在皎洁明月的小星星,断断承受不起师伯的美誉。” “师侄自幼在段林文师兄的教导之下,武功高强又饱读诗书,真是武林中少有的青年才俊。但玉华师侄也不必过谦,华山虽不能说独秀于华夏大地,但也不逊色于其他五岳,五岳其他山峰也是如此,毕竟各个风景有各个风景的美之所在,如果天下的山峰都一样,倒也显示不出它的美了。” “玉华师侄不用在谦让了,师弟刚才说的十分正确。我们今天找玉华师侄是想要商量商量武林中的一件奇怪的事情。” 张玉华想起了前一个月时间发生的奇怪的事情,鬼手门,一个势力颇为庞大,在邪门教派中拥有较高地位的门派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鬼手门的空城在诉说着发生的神秘事情。 张玉华、林晓彤夫妇请释俊亮、刘志杰先走,他们走在左边稍靠后的地方带路。天色已经大亮,太阳昏黄的光芒已经变为略微刺眼的白光,云层也变得洁白如雪了,各大门派武林人士及贵客都已经起床,在遇到释俊亮、刘志杰与张玉华夫妇的时候,都作揖问好,四人均纷纷回礼。在华山派的正北房屋大厅中门口,张玉华夫妇见到了其他门派的掌门人纷纷恭候在门前的走廊上,等待着释俊亮、刘志杰与张玉华夫妇的到来。各门派掌门人首先致敬释俊亮与刘志杰武林中的泰斗,然后与张玉华夫妇互相致礼。大多数武林人士都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简单的礼节之后在张玉华夫妇邀请下,请释俊亮、刘志杰先进大厅,其他人则稍后并无辈分的没有次序走进大厅。释俊亮、刘志杰简单谦让几句便在各门派掌门人的要求下做在了正北边,刘志杰在左,释俊亮在右。张玉华夫妇坐在东边,其他人则有的坐在东边,有的坐在西边。这座房子雕梁画栋,宽敞明亮,大厅的中央放着一张八仙桌,八仙桌正上方是华山的风景画,八仙桌下边是两张太师椅,在八仙桌的正前方分成两列摆着九个椅子,边空着一个椅子。张玉华在东边右手第一,林晓彤第二,夏雨雪、郑莹莹稍后。西边肖宇阳第一、王建宇第二、秦华生第三,孙静冉第四,徐中玉第五。虽然入座的时候这些人没有讲究,但多年来的习惯还是让他们按照江湖规矩和人间礼节来自动排座。 “刚才在华山断崖边的时候,释师伯说有些事情与我们商议,今天我们坐在这里,请师伯、师叔两位前辈指教。” “昨天灵儿的生日刚过去,老衲就与在坐掌门商议这件事情,让老衲与众掌门内心有愧,但是由于这件事情重大,老衲便不得不提这件事情了。十年前,令师兄周庆海在断肠崖坠入无人谷后,天下仍有鬼手门、莲花派、凌霄宫、昆仑派等邪门教派,这些门派虽然实力强大且行事不如我们正派光明磊落,但由于其并未做过大奸大恶之事,我们正派武林也并未与他们发生重大冲突,江湖风平浪静。一个月前,鬼手门一夜之间在江湖中消失,老衲身为震惊,心底觉得江湖将要再兴起腥风血雨了。” “刚才俊亮师兄谈到了这件事情,想必我们所有人都与俊亮师兄一样甚为震惊。故俊亮师兄与贫道在天下英豪齐聚华山之时,来商量下我们该如何对待可能到来的狂风暴雨。” “鬼手门活跃在江南的深山老林,门徒众多且他们武功高强,轻功十分了得,他们的掌门人林苍海鬼手功更是威力非凡,在邪派中有着很高的地位,这么厉害的掌门人,这么大的门派怎么会一夜之间消失在江湖中呢,更何况深山老林地广人稀,更是想要一个门派突然消失那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丐帮门徒众多,为了了解详细原因,我派出了鬼手门活动地方的众多弟子去查询他们的下落,结果是人找不见,尸体也找不见,而且我的人全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肖宇阳略带恐惧地说。 “肖师兄说的更加令我迷惑了,听到鬼手门一夜消失之后,我想到鬼手门是不是被那个邪门教派给消灭或者吞并了,可后来听到其他邪门教派也都胆战心惊,终日惶恐,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了,刚才听到肖师兄说的找不见尸首的时候,就觉得这种情形是不可能的,那么多的人死了不可能留不下一点痕迹,而如果说鬼手门中的人没有死,可他们去哪儿了?” 霍家派掌门人秦华生满脸疑惑。 “华生师兄言之有理,一个这么大的门派死不见尸,活不见首,突然间从人间蒸发了,甚是奇怪。” 夏雨雪附和着。 “鬼手门的活动地区在江南的森林之中,地广人稀,会不会他们躲藏在某个山洞或者山谷之中。不,不对,他们躲在那儿干什么,修炼武功?不可能那么多人同时修炼武功。商量什么秘密之事?那么多人突然间从江湖中消失,太引人注目了,秘密都快成为不了秘密了?他们去哪儿了?” 郑莹莹自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江湖真是江湖啊,即使在风平浪静的时候,水面下依然波涛汹涌,暗流涌动,也许这十年的平静都是假象,危险可怕的情形可能快要来临了。” 孙静冉长滩一口气。 大厅中的各武林掌门都紧绷着脸,他们虽然都在用其他想象证明这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可怕,但在他们这些即使年纪较轻的人当中,都经历过武林中的许多或大或小的风雨,知道这件事情绝不是偶然事情,一定蕴藏着可怕的秘密。恐惧、疑惑、神秘在他们每个人的或豪迈或秀丽或儒雅的脸上闪烁着。死亡对于每个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恐惧,但他们更为担心的是整个武林和黎民百姓的安慰。每次武林浩劫都会夺取许多武林人士甚至普通老百姓的生命,造成了数不清的孤儿寡母,门派凋零。他们经历过十年前的那场浩劫,释俊亮、刘志杰更是经历过三四次的浩劫,他们不想再见到那样灭失人性的情形了。 “对于鬼手门消失一事,我们包括江湖中未到的其他正义门派,无论大小,都应该团结一致,商议对策,共同对付这个可能出现的武林浩劫。” “师伯说的非常正确,我们必须团结一心,才有可能对付这个可能到来的浩劫,如果是我们多心了,我们江湖中的各正义门派也可借此机会多多交流,加深感情。” 张玉华慷慨激昂地说。 “首先我们应该弄清楚鬼手门为什么会突然消息,鬼手门或者制造鬼手门突然消失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然后我们才好制定更加具体的部署。丐帮是天下第一大派,人数众多武功又高强,老衲想请肖掌门负责打关于鬼手门的消息及其他可能出现的事情的消息。” “丐帮义不容辞。” “到目前为止丐帮弟子打探消息并未出现人员伤亡,但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丐帮弟子在打探消息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尽量减少、避免人员伤亡。” 刘志杰与其他掌门心理都清楚,虽然丐帮弟子在打探消息的时候没有人员伤亡,但是谁都知道,尽量减少人员伤亡或许是可能的,避免人员伤亡只是个美好的想法,一个美好的想法而已。 第四章 坠落无人谷 凛冽的剑风吹起地上已经枯黄的干草、尘土在空中乱舞,十来个武功高手在断肠崖上激烈的搏杀,漫天的剑光惊走了周围的鸟儿与野兽。一个身高八尺,披头散发的青年男子挥舞着一个满身剑口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明亮的白光,其他十来个武功高手将他半包围着,使出了浑身解数招招指向中年男子要害,中年男子体力渐渐不支,一步步向后退缩。一声惨叫,中年男子倒在了地上,这些武林高手停止了攻击,看着躺在地上的周庆海口吐鲜血。周庆海的衣服成了一块儿一块儿的红布条,鲜血染红了周庆海的身子,周庆海弓着右腿,受严重剑伤的左腿却始终无法站起来。周庆海左手按在左膝上,右手将虽破损但依旧剑光闪闪的剑插在地上,勉强支撑着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的身体。周庆海虚弱的身体却在眼睛中喷射出万丈高的火焰,周庆海看着这一个个将要取他姓名的武林高手。 “你这个作恶多端的恶人,你曾经杀了多少无辜的江湖侠义之士,让他们的门派,他们的家人陷入万分悲痛,那个时候,你可曾看到有那么一双双你看见或看不见的眼睛对你喷射出万丈怒火么?现在,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们,你体会到了他们当初的那种伤痛了么?现在到了血债血偿的时候了,你必须为你犯下的罪恶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且我们不仅要你死,还要你死的粉身碎骨,魂飞魄散,让你的鬼魂看着你残破的尸首痛心长叹。” 在场的武林高手看着这个终于走向死亡的恶魔,一个个露出平日少见的狰狞面孔,想要一剑一剑刺死他,活剥他,生吞他,让他体验下当初他们家人,他们师父,师兄师弟,门徒被害时所经历的痛苦。痛苦在他们的脚底生根发芽,已经长满了他们的身体,钻进了他们的脑袋,让他们光明为人,处处行善的脑袋生出一股杀人云气。再往前一步就是深不见底、云雾缭绕、恐怖的无人谷,他们要他活着的时候粉身碎骨,让他的灵魂魂飞魄散,再也不能危害武林,危害百姓。 无人谷四面都是千仞悬崖峭壁,从来无人再次居住生活。在无人谷周围,经常可以听到动物被撕裂痛苦的吼叫,夜晚时那一阵凄厉的狼嚎声更是让人冷入骨髓。周围居住的老百姓早已被这惊魂之声吓得搬迁走了。在世世代代的人传说中,这个无人谷生活着一个大恶魔和一群小恶魔,他们不管是小动物还是人,只要看见了就断然逃不了他们的魔口。现在只有那些武林人士还有胆量从这儿路过,平常的老百姓包括那些见过无数死尸的将军都不敢在此路过。 凛冽的狂吹突然刮气来,明媚的天空迅速阴暗下来,尘土、树叶、杂草让狂风卷着,明亮的天空成了一个混沌的世界。这些武林高手任凭风吹着他们的眼睛,树叶刀割着他们脸庞,石子击打着他们的身体,仍然一动不动,他们要看这个真正的恶魔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这么多年来,想尽办法迫害我,杀了我,今天你们终于如愿了。我知道无论是被你们杀了还是坠入无人谷,我周庆海都将含冤九泉,但是你们说我会魂飞魄散,但我告诉你们,我人可以被你们杀了,但我的鬼魂不会散,我的鬼魂会在夜里报复你们的,你们给我记着,我做鬼也要杀了你们----” 周庆海用右手拔出剑,纵身跳入无人谷。周庆海的血液在石壁上撒下了一点点红色的斑迹,消失在雾气腾腾的无人谷中。在场的武林高手有的狂笑,有的满脸泪水,有的跪在地上磕头。狂笑中带着无限的仇怨,泪水中夹杂着幸福的眼泪。人群中,两个人,一个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者,眼眶湿润的看着深不见底的无人谷,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搀扶着老者,同样伤心地看着这个无人谷底。周围的武林高手在将内心的怒火或怨恨发泄大部分之后,又恢复了平日的端庄言行,一个个前去安慰老者。老者转过身,示意不用轻轻下山了。山顶是一个三四百平方米的平地,只生长着茂盛的杂草,没有任何树木。在山的西边,有一条蜿蜒崎岖的长满荆棘、快要看不见的小路。谷中传来一只动物被撕裂的惨叫声,除了那一老一少,其余的人都回头朝本来就看不见,现在更隔着山顶的无人谷望去,看见了散落在地的头颅、躯干、四肢被野兽分食。这些武林高手虽然内功深厚,可在一番恶战之后,都一个个身疲力竭,灰头土脸,完全没有了掌门或武林高手的精神面貌,衣服沾上的尘土都懒得去掸去。在走到距离无人谷三四十里地的一条道路上,他们才看到一个两层小楼,上边飞扬的红旗上写着顺风酒店,意思是祝过路的旅客一路顺风。这些武林高手恨不得马上飞奔到这个酒店,但碍于被少年搀扶着的德高望重的老者,一个个都逼迫着自己放慢了脚步。店小二看见朝酒店方向来了这么多的人,估计他们是既要吃饭又要住宿,是他的大财主,直接从柜台上跳出来,跑到酒店门口弓着身子迎接贵客。武林高手进了酒店,立刻精神焕发,一边大声吆喝着“快上酒”“快上肉”,一边将两个小桌子凑在一起。少年扶着老者坐在一边并不言语。店小二立刻示意厨房将酒菜先上一部分,然后询问武林高手都吃些什么晚饭。 “店中的好酒好菜尽管上,钱自然少给不老了你。” 武林高手看着一脸痛苦的老者与少年,请老者早会房间休息,让少年好好照顾老者,并示意店小二将一些饭菜端上屋子。少年扶着老者走进屋子,武林高手立刻尽量压低着声音开怀畅饮,酒杯声、夹菜声此起彼伏,以庆祝这个大喜的日子。 第五章 拒做武林盟主 下午阳光明媚,天空中飞翔着多种多样、自由活泼的小鸟。一只雄鹰扑棱着翅膀从西边的山顶直窜云霄。然后迅速地朝华山上空鸟儿汇聚的华山俯冲下来。这是一只成年的雄鹰,全身长满了黑色的羽毛,伸开翅膀将近两米,在空中追逐着逃窜的鸟儿,安静、恬淡、惬意的天空被这只大雕给搅乱了。一只只瘦小的鸟儿被这个庞然大物追逐的四处逃窜。夏天的日子说变就变,突然的狂风吹起飞沙走石,落叶杂草在空中狂舞着。张玉华、林晓彤让弟子们带领其他武林人士、贵客各自进自己的休息房间,自己带领各派掌门人走进上午议事的大厅。张玉华夫妇与宾客刚刚吃完午饭,想在华山外边让讨论一上午的大脑看看美丽的风景,缓解下大脑的疲劳、苦闷、恐惧、焦虑与忧愁。可不曾想到还不到半个时辰,阳光明媚的天空就乌云密布,飞沙走石。让刚得到缓解的心情又给压抑下去。天上的老鹰已经看不到了,小鸟也看不到了。在场的人都在思考这这些小鸟的命运问题,内心的焦虑、恐惧等刚刚释放一些的情绪又充斥了他们的脑海。 既然早晚都要去面对这儿随时可能突然刮起的狂风暴雨,还不如现在直接像海燕那样去迎接它,挑战他。各武林掌门相视一惨笑,彼此的心意都互相明了。一个衣着华丽,颇有几分姿色的婢女端着一个檀香木做的端茶用具,上边精致地摆着一个红色的紫砂壶,紫砂壶的周围摆着九个紫砂茶杯。婢女在释俊亮、刘志杰道了声万福,在张玉华夫妇的示意下,将紫砂壶刚刚泡好的茶水从释俊亮依次端到各派掌门人手中。在婢女端着茶水刚进大厅的时候,淡淡的茶香就飘满了整个大厅,各派掌门的精神稍加振作。茶水由婢女轻轻地倒入茶杯,茶香瞬间沁入大厅每个人的心脾。在场的人都轻轻、深深地呼吸下鼻子,让这茶香沁入脑子。 “我们刚刚吃过午饭,释师伯、刘师叔与各派掌门应该都有些口渴了。我们先来品尝下这采自福建安溪的正宗铁观音。”张玉华夫妇与在场的各派掌门都在细细地品尝着茶水润润喉咙。一会儿他们将继续讨论对于狂风暴雨的应对之策。 “多么好的茶叶,老衲与刘师弟不知还能再品尝几次了?” “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 刘志杰看着外边的狂风暴雨。 “我们的年龄都这么大了,这把老骨头还能度过几次风雨?也许这一次风雨就会要了我们的姓名。” 各派掌门人听到释俊亮与刘志杰的这番话语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内心好像涌入一股冷流。他们知道他们说的事实,但出于对两位老者的尊重,他们纷纷说师伯、师叔经历过多少的大风大浪,这点风雨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儿,他们一定会长命百岁的。释俊亮、刘志杰对武林豪杰的这番安慰的话没有做任何回答,对他们来说,如何商议即将发生的武林浩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武林的天也许像刚才的天空一样有明媚变为乌云密布,我们现在必须商量如何对付可能出现的恶劣天气,让正义武林免遭荼毒,让老百姓安稳过日子。” 张玉华作为华山派掌门人及东道主,主持了下午的议事。 “从鬼手门突然消失来看,应该是一个绝世武功高手所为,我们单个人或单个门派也许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必须联合起来,共同对付这个可能出现的**武功高手,才有可能击败这个武林高手,我提议我们武林正派应该共同推举一个德高望重的武林高手任武林盟主,统一调度武林资源,将正派武林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在尽可能减少伤亡、损失的情况下赢得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 **派掌门人徐中玉的提议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赞同。十年前,他们就是靠着这个方法赢得那场战争的最后胜利的,今天他们将再次采用这个法宝重新让武林回归正义、回归平静。张玉华心扭过头去眨下眼睛,让那颗泪珠立刻粉身碎骨。 “今天虽然有些英雄豪杰没有来到华山参加这次议事,但是我看来无论那些来的还是没有来的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明确了那个武林盟主由谁来做。释师伯、刘师叔无论是武功还是人品都是我们正义武林的泰斗,毫无疑问当今的武林梦中应该从释师伯、刘师叔这两个人当中选出一位或者共同担当这个武林盟主了。” 梅花拳掌门人孙静冉大约四十来岁,一副男人气概,说出的话语铿锵有力,巾帼不让须眉。释俊亮与刘志杰相视一笑,摇头拒绝。 “如果师伯、师叔不愿意出面做这个武林盟主,当今武林谁还有这个资格做这个武林盟主,也只有师伯、师叔坐这个武林盟主才能让所有正派武林人士心服口服听从调遣,否则,换成另外的人坐武林盟主,不知道他能不能调动各武林门派,那些被调动的武林门派是否是阳奉阴违,到时候就是我们正派武林的浩劫了,而且师伯师叔做这个武林盟主,可以震慑那邪门教派,师伯、师叔一定要答应孙师姐的提议。” 各门派掌门人全部抱着拳、躬腰同意一直没有说话的林晓彤的分析,请他们一个或两个坐这个武林盟主。释俊亮与刘志杰同时站起来,让他们坐下说,等看到各派掌门均已坐下后,刘志杰示意释俊亮对在坐的各派掌门人说。 “老衲今年九十了,刘师弟八十了,我们两个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们这两把老骨头说不定都躲不过这场风雨了,我们哪儿还有资格做这个武林盟主了。” “两位师叔以常人的年纪可以说的确是高龄了,但对于像你们这样的绝世高手来说,虽然说不上年轻,但年龄也断然说不上年纪太大。请两位师叔不要再推辞。” “请师叔、师伯不要再推辞。” 余下的掌门人重复着泰山派掌门人王建宇的请求。 “刚才释师兄已经说过了,我们两个年纪太大了,一旦出现武林浩劫我们老骨头应付不来那么多的事情,我们两个断然不会做这个武林盟主,以避免耽误出现的各种危险情况。刚才孙掌门说的对,其他人坐这个武林盟主可能会出现一些门派的不服气,贫道在这儿有一个提议,明天由华山派派出弟子向江湖上所有的正派高手广发英雄帖,邀请他们前来华山比武论剑,最后胜出的高手做这个武林盟主,号令正派武林,共同对抗即将出现的邪恶强敌,这样公平选举出的武林盟主就不会有人不服气了。” “如论天下武功,谁人能可以与师叔、师伯相比。” 张玉华说,其他人都附和着点头。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当今正派武林青年、中年才俊辈出,是我们正派武林的中流砥柱,是我们战胜这场暴风雨的希望与关键所在。在他们当中也许蕴藏着武功远胜于我们的武林高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么?’我们两个老家伙年龄确实太大了,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各种危险情况到时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担当整个武林的重任了。” “别说当今武林不会有超过师伯、师叔的武林高手,即使假如有超过师伯、师叔的武林高手,他们也没有师伯、师叔这样德高望重的声誉,难以号令正派武林,到时候会天下大乱的。” “为了正派武林的安危,我们刚才已经说明过了我们不能做这个武林盟主的原因了,各位掌门不要在强迫老衲与刘师弟了。至于你们说的威信,你们没有经受过他们的领导,你们怎么知道他不会树立德高望重的威信,就像三国时的陆逊,刚做都督的时候不也是没有威信么?等那个武功高手夺得最后的胜利的时候,其余那些被他打败的人怎么能不心服呢?到时候,我们两个老骨头主持不了大局,但我们仍然发挥自己身上残存的这点光与热,为我们正义武林做出我么必须做的微不足道的力量。” 无论在做的各派掌门如何邀请、恳求,释俊亮与刘志杰断然不肯做这个武林盟主。最后各派掌门最终同意刘志杰提出的华山比武论剑的提议,由华山派派出弟子通知江湖实力较大的正义门派掌门前来争夺这个武林盟主。做事宜早不宜迟,更何况是在江湖如此凶险的时候。张玉华一边让门派中字写的漂亮的弟子写请帖,一边将众多弟子召集到大厅,吩咐他们各自去不同的门派送华山比武论剑请帖,为了整个正义武林的安危,要求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些门派的高手请到华山来。请帖写好之后,各个弟子分拣出他们的请帖,立刻轻装上阵发放请帖。 第六章 九死一生 夜静的可怕,一条小溪“淙淙”的流淌着,这是一条两米宽、脚脖子深、清澈见底的小溪。一只青蛙蹲在溪流边的岩石上,鼓着腮帮子,发出“呱呱”的叫声。小溪的周围长满了高大的树木,一个个大石头形态各异地散落在周围,一堆堆圆形的鹅卵石铺在小溪下与小溪边。几个刚刚断去的树木的枝干还长着新鲜的叶子,散落在小溪边或者小溪里。一根指头,轻轻地动了下,一双疲劳的眼睛慢慢睁开,看着这个黑漆漆的世界。周庆海躺在凉凉的溪水里,几点星光、月光透过浓密的树林点缀在他的身上、溪流、岩石及周边的杂草上。周庆海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在冰凉溪水的刺激下,周庆海的意识慢慢清醒了,周庆海咧开干渴的嘴唇轻轻**着。周庆海的胳膊、腿动了动,但躯干由于过度的疲劳血流遍体的身体遭受了严重的外伤与内伤,周庆海的躯干并没有动,让溪水冲刷着身体仍然残存的血迹。 “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我蒙受如此大的屈辱与折磨,让我遭受了常人难以想想的痛苦,却没有让我死,老天爷一定是看见我受过的屈辱、折磨与被陷害,听到了我从悬崖上掉下来复仇的声音,才让我掉在这片茂密的树木上,才让我不至于粉身碎骨,老天爷带我如此厚恩,我一定不辜负老天爷对我的期望,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走出这个无人谷,我要活着走出无人谷去找到我的仇人,我要活着走出无人谷找到我的仇人并杀了他们,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愤怒的声音在周庆海脆弱、快速跳动着的心脏上如滔天海浪翻滚着,将这个溪流彻底埋没。 一阵沙沙的声音从溪流南边的杂草传来,周庆海扭过来身体没有动看了看那杂草的方向。沙沙声音越来越重了,周庆海内心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周庆海感觉到危险来了。周庆海眼睛盯着那越来越近的沙沙声音。一只蛇,一只毒蛇,一只剧毒的眼镜蛇,在草丛中慢慢的埋伏着身子,慢慢靠近周庆海。周庆海的内心恐惧到了极点。周庆海已经彻底清醒的眼睛看到坠落在一米外岩石下的宝剑,周庆海的腿虽然可以动,但仍然不能站起来哪怕坐起来,周庆海只能躺在这个溪流中等着逐渐昂起的眼镜蛇朝他一步步爬来。 “我以为老天爷真正开眼了,现在才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一场幻想罢了,如果这世间真有老天爷,他看到我以前受到那些被陷害的委屈与痛苦,他就断然不会让我有坠落悬崖之事了,在坠入悬崖之前他都让我沉冤昭雪了。” 眼镜蛇在靠近周庆海的时候将高昂的头贴着地面爬行,然后慢慢地从周庆海的腰部爬向周庆海的头部。 “你这个恶魔也要像我的仇人那样在我临死前戏弄我一下么,我都已经看到你了,你却还匍匐着身子,有哪个必要么,你直接朝我脸上或着身体上直接张开你那小型的血盆大口就可以弄死我了,却还这样调戏我,哈哈。你是不是想先将毒液轻微地注入我的眼睛,再注入我的嘴唇、我的躯干、我的四肢,让我饱受折磨后死去,看着我这个世间的大魔头痛苦的死去,让我尝尝别人因受我杀害而死去的人尝尝那种通入骨髓的滋味儿,你是那些被我冤死的人的鬼混吧,哈哈。” 周庆海苍白、阴郁的脸上透出一股惨淡的笑容。眼镜蛇在周庆海的肚子上朝他的脸上爬去,周庆海心彻底放弃了,睁着眼睛看着这个死神慢慢夺走自己的性命。眼镜蛇已经爬到了周庆海的脖子上,一种久违的温暖从周庆海脖子传递到全身。眼镜蛇虽然属于冷血动物,但由于在冰凉溪水中浸泡了太长的时间,自身受了较重的伤,身体已经冰凉了。眼镜蛇爬上了周庆海的脸上,在鼻子上停下来。周庆海看着这个眼镜蛇,内心涌起一阵冷笑。 “你是想看看我恐惧的眼神么,你胜利了,我周庆海本来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身上还背负着许多的冤仇,我求生的**有多强烈,我内心的恐惧就有多少。但是我仍然要睁开眼睛,看看你怎么折磨我。” 眼镜蛇贴着地面的脑袋突然高昂着头吐着蛇信扑过去,周庆海闭上了眼睛。一只青蛙痛苦的“呱呱”叫声痛苦的响着。那只青蛙被眼镜蛇注入了痛苦的毒液,眼镜蛇迅速地将青蛙勒起来,慢慢的让青蛙窒息。青蛙死了,眼镜蛇张开血盆大口将其慢慢吞下,心满意足地扛着肚子慢慢爬走了。过了几秒钟,周庆海闭上的眼睛慢慢睁开了,看到了正在吞食青蛙的眼镜蛇。 “上天待我不薄,我定不辜负上天对我的期望,我要活下去就要先填报我的肚子,恢复我的体力。让我重新站起来寻找这无人谷的出口。” 周玉海知道无人谷四边均是千仞峭壁,自古以来从来就没有人进过这个山谷。但周庆海知道现在自己就活在这无人谷中,不也是改变了没有人进过无人谷的前例么,那么现在他要再次打破这个记录,成为第一个走出无人谷的人。眼镜蛇吞食青蛙给了周庆海灵感。周庆海在眼睛蛇走后不久,就又看到一些青蛙在溪水里快活地叫着。周庆海扭过来,直接在溪水里喝带着血腥的甘甜的溪水。溪水滋润了周庆海的嘴唇、滋润了周庆海的心脏,滋润了周庆海全身,让奄奄一息的身体恢复一点力量。周庆海虽然依旧十分疼痛、虚荣的四肢可以比较自如的活动了,胳膊可以拿起溪水中的鹅卵石。周庆海脑海中浮现出眼镜蛇捕食青蛙的画面。周庆海闭上眼睛,四肢一动不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青蛙的一举一动。青蛙往周庆海这边跳了两下,然后又相反的方向跳走了。周庆海失望的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再次浮脑海,出于对复仇的渴望,周庆海在绝望中怀抱着希望,等待着到他口中的食物。一只青蛙逃走了,另一只青蛙逃走了。周庆海闭眼睛十次,终于一只拳头大的青蛙放松了警惕,一步步跳向那个毫无威胁的死尸。周庆海的余光看到那个给予他生命的食物在给予他越来越大的希望。忍耐忍耐,青蛙距离他还很遥远,他的体力现在还抓不到它,他必须等它靠的更近。青蛙在距离他半米的地方停止了跳跃,呱呱地叫着,好像在嘲笑着虽然庞大却毫无生命力的愚蠢生物。周庆海想起刚才那一只只离去的青蛙,绝望再次占据大脑。在要放弃的时候,青蛙跳到了距离周庆海手臂二十公分的地方。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只伤痕累累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那只青蛙。周庆海的力气已经全部用完,再次昏倒在溪水里。半个时辰后,周庆海苏醒了,绝望地叹气,在低头叹气的时候,一道亮光从那绝望、抑郁的双眼中发射出光芒。青蛙,青蛙,青蛙被他捏死了。他有食物了,他能活下去了。周庆海闭上眼睛,用牙齿恶心地咬着青蛙。过了好长时间,青蛙才被精疲力竭的周庆海吃完。嘴上、脸上、眉毛上沾满了青蛙血,才被溪水冲刷比较干净的苍白脸庞又是血迹斑斑。周庆海在半个时辰后感觉身体开始有了一定的力量,坐到溪水中想起刚才生吞青蛙的,恶心的弯腰想吐。周庆海没有吐出任何东西,做在宝剑旁边的石头上休息。周庆海看看四周,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林。周庆海在那颗折断树枝的树下跪下磕头。 “谢谢你忍受着疼痛折断了你的身体挽救了我的性命,让我日后能报仇雪恨,周庆海一辈子视您为我的大恩人。” 周庆海感觉到一双寒冷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恐惧地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恐怖的动物。周庆海以为自己受了重伤产生了幻觉,继续跪在地上看着这棵救命之树磕头。背后寒冷的目光快要射穿他的身体。两只发着幽兰的光从杂草中一步步靠近他。狼,是狼,是饥饿的狼。周庆海赶紧奋力去拿自己破损不堪的宝剑。狼已经挥舞着锋利的爪子,尖尖的牙齿朝他扑来。一声惨叫,周庆海倒地,流下一滩鲜红的血液。狼,尸首周庆海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周庆海喝狼血,吃狼肉,让自己的体力恢复的更快。在吃狼肉的时候,一只金钱豹出现了。 “完了,彻底完了,刚才的一剑已经耗费了我几乎全部力气,现在我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对付这头金钱豹了。” 周庆海看着地上的狼肉,心中升起一股希望,将剩下的狼肉扔到豹子前边金钱豹撕咬着狼肉,大口大口咀嚼。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a><a></a> 第七章 收到争夺武林盟主争霸赛请帖 下个月十五的时候将进行武林盟主争霸赛,各门派掌门人及其弟子人数众多,长久在华山住宿不方便,便提出要回各自门派打理积攒下来的门派事物。张玉华一再挽留,释俊亮、刘志杰及各门派掌门人都不肯在华山居住。张玉华无奈只能让各门派掌门人带领他们的弟子回各自门派。罗君安、柴志恒两人是张玉华的师兄,因根据张玉华的安排,前半个月带领华山部分弟子在外探听关于鬼手门失踪的原因及失踪后的消息,在江南丛林一带带领部分华山弟子在闹市、丛林、山坳搜寻信息。在这样搜索了几日后,他们没有发现任何关于鬼手门的消息,感觉这样搜寻下去不会有任何消息,十日后是灵儿的十岁生日,有些门派掌门人及弟子必然会向灵儿庆祝生日,这个时候作为师伯的他们应该回去恭贺灵儿生日和迎接客人。在这几天的搜寻中,他们遇到了包括邪门教派在内的许多门派的搜寻活动。鬼手门突然的消失表面风平浪静,下边却波涛汹涌,各门派都嗅到了危机到来。一些正义门派必然会借灵儿的生日共聚当今武林影响力很大的华山派商议此事,共同应对这次可能出现的危机。罗君安、柴志恒两人决定回华山。但由于路途遥远,中间发生了一些江湖小事情,他们在灵儿生日后第一天下午才到了华山。这个时候在华山的各个掌门已经决定好了推选武林盟主领导各正派武林,共同对付马上到来的血雨腥风。 “来华山的各派掌门人都是武林中的高手、君子,是这次武林盟主争霸赛的有力竞争者和最佳竞争者之一,各位一定不能只记得自己君子的身份而忘记了正义江湖的安危,必须在一个月后举行的武林大会中施展全部精妙高深武功,夺取武林盟主之位。” “释师兄说的对,各位都是武林中的君子,为人慷慨大方,但对于武林盟主不能慷慨,否则很可能会导致我们整个正派武林遭受灭顶之灾。” 各个门派掌门人带领自己的门派的弟子向张玉华夫妇、罗君安、柴志恒告别,并相互告别后,各自走向了回去自己门派的道路。 没有多长时间,华山将要举行武林盟主争霸赛的消息迅速传遍武林。武林中的各个正义门派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夺取这个武林盟主,让自己的门派一统天下。 一股寒气吹进宫殿,一个五十岁,头发略白长着胡须的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在大厅里边来回地踱步,不停地看着大厅的门口。五十岁男子是昆仑派掌门人季尚礼,季尚礼东西两边各站着十数名弟子。宫殿坐落在昆仑山山腰中,宽二十米,深十米,中间用松木做成的柱子支撑着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周围的弟子随着季尚礼的目光与脚步同步转动着。一阵迅疾的脚步声从宫殿外传来,季尚礼往宫殿门口走了几步,目光焦急地等待着弟子的到来。一个三十岁的弟子,没有带任何武器,大气喘喘地飞奔上宫殿,在宫殿门口猛地收住步伐,小步快走地走向季尚礼。季尚礼一阵喜悦瞬间被弟子失望的脸给阴郁了。果不其然,弟子告诉他目前为止没有收到武林盟主争霸赛请帖。 “掌门师父请不要灰心,昆仑派虽然地处偏僻的西域,平时与中原武林联系不多,但昆仑派行侠仗义,武功卓绝,名满天下武林,面对这次正派武林的未来浩劫,无论是中原还是西域的武林门派,只有我们联合起来,才能面对这场暴风雨,所以武林盟主争霸赛请帖肯定少不了我们昆仑派的,而一掌门师父的绝世武功,掌门师父只需安静等待,等待收到武林盟主争霸赛请帖后下山一统江湖。” 站在右边为首的大徒弟白枯木说。 “白师兄分析的很有道理,但也有一点不正确,我们不能在这儿安静地等待请帖的到来,昆仑距离华山路途遥远且行程不便,如果我们收到请帖后匆忙赶路去华山一点可以赶上武林盟主争霸大赛,但是掌门师父在路途上因迅速赶路消耗的体力功力没有时间去恢复;而在武林争霸赛中的对手武功虽然不如掌门师父,但也是江湖中的武林高手,对于师父争夺武林盟主十分不利。从华山到昆仑山在西域只有一条路,华山派弟子必然会在这条路上送请帖,为了节约体力,给掌门师父恢复功力的时间,我想请掌门师父让弟子们今天就准备车马、钱财、简单行李,明日启程,在路上等待武林盟主争霸赛请帖。” 左边为首的是季尚礼的二徒弟何长青。 “你们两位真是我的好徒儿,将来我坐上武林盟主,你们就是我的左膀右臂,帮我打理天下。” “谢师傅。”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骄阳烈日之下,一个身穿华山派衣服的二十岁的年轻男子坐在马背上汗流浃背地在去向山东海阳的官道上飞奔疾驰,在干渴的大地上带起一道尘烟。一座华丽的大院儿坐落在海阳很是显眼,其主人的名望在当地超过了郡守,年轻男子在进入海阳后并没有费多少力气找到了这座院落。院落坐杯朝南,紧挨着官道,一座华丽房屋众多院子的大门上挂着一个金色的牌匾,上边写着螳螂门。螳螂拳功夫刚柔相济、变化莫测,勇猛泼辣,机智灵活,威力巨大。其掌门李世明,在听到武林盟主争霸赛的消息,闭门谢客,禁止没有紧急事物的徒弟外出,并不得声张此事。年轻男子在螳螂派下马,告知有一个送给李掌门的请帖。门卫没有任何异样的让年轻男子进了院子,练武功、打扫卫生、婢女嬉闹,呈现出安然、宁静的生活。年轻男子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宽敞明亮的房屋中。李林峰客气地请仆人看座、倒茶,询问客人为何而来。年轻男子将拿出请帖,双手将请帖恭送给李林峰。李林峰看完请帖后说自己四十五岁了还武功如此低微,去参加这种高手参加的比赛没有任何意义,告诉张掌门谢谢他的好意,我不参加。 “李掌门螳螂们威震武林,是天下武功高手,掌门在让弟子送请帖的时候,为了正派武林的安危,务必请您上华山参加武林盟主争霸赛。” “挽救正派武林是我们每个武林人士必须尽的义务,为了正派武林的安危,老夫拼了丢了性命也一定要准时参加七月十五日的武林盟主争霸赛,贡献老夫和螳螂门的一点光和热。” 日月门、昆仑派、猛虎门、形意门、崆峒派都陆续收到了华山派弟子呈上的请帖,有的犹豫、有的好爽的都答应了为了正派武林必须参加这个武林盟主争霸赛。华山之上,张玉华、罗君安、柴志恒在指挥着门派弟子打扫庭院、安排住宿,准备食物。这是武林迄今为止最为重大的武林比赛,关系的整个武林的生死存亡,他们必须将这个武林盛会办好。日月门、八卦门、猛虎门、形意门、崆峒派在收到请帖的晚上都在准备出发的行李,一派繁忙的景象。昆仑派掌门季尚礼则在路上逍遥地看着请帖,笑声回荡在沙漠。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a><a></a> 第八章 无人谷逃生 豹子在周庆海的注视下吃饱了肚子,朝周庆海走出,周庆海的手已经无法拿起那把宝剑了。周庆海闭上眼睛,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个即将到来的死神。豹子用舌头舔了舔周庆海的手臂,躯干,头颅,然后将身子趴在周庆海的双腿上。周庆海紧绷的心脏终于放松了。周庆海用手轻轻抚摸着豹子的皮毛,周庆海感觉到一股与眼睛蛇温暖不一样的哺乳动物才有的体温。 “我在无人谷外边的时候经常听人骂自己讨厌的人或者作恶多端的人畜生不如,现在才知道很多人真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畜生捕食其他动物的时候只是为了生存,即使像豹子这么凶残的动物在得到别人给予它的食物后还心存感激,而人呢,那些正人君子呢,他们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还为了一己私利滥杀无辜,而且他们杀的都是自己的同类,这世界上多少凶残的畜生都不会伤害自己的同类,他们不仅伤害,而且是凶残的杀戮。” 周庆海将冰冷的身子仅仅靠在豹子身体上,豹子往周庆海的怀多钻进去一些。越来越温暖的身体让周庆海越来越困,闭上眼睛后想起了刚才几次凶险的情形,强逼着自己睁开眼睛。周庆海眼睛闭上又睁开几次后终于闭上了。周庆海的呼噜声与豹子的粗重的声音缠绕在一起,在寂静的无人谷传播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几条吐着毒芯的眼镜蛇,几只发出幽蓝光芒的恶狼,在靠近周庆海的时候,犹豫着想再靠近周庆海,用毒液注射他,用牙齿撕咬他,但快靠近周庆海的时候,看到一只凶猛的金钱豹躺在周庆海的双腿之上身子之下酣睡,后退几步后又前进几步,最后恋恋不舍地绕开他们走开或者逃走了。 黎明的阳光穿透云层,穿过无人谷的缭绕云雾,照射在无人谷里边。茂密树木下的周金海依然在肚子酣睡,金钱豹站在周庆海的旁边,时而用凶狠的目光吓退其他野兽,时而用温暖的目光注视着周庆海。周庆海十分疲劳,早上**点的时候仍然酣睡不醒。一阵动物的打斗声让一直处于睡梦中的周庆海醒来。现在是上午十点钟,两头两天没有吃过食物的恶狼为了生命与守卫周庆海的豹子搏斗着。周庆海刚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豹子会与两只恶狼搏斗,一秒钟后迅速理解豹子是为了保卫他,如果为了自保,豹子逃走就可以了,那两只狼断然不敢拼死相比。热热的泪珠最终顺着周庆海的脸庞滑落。周庆海休息了一夜,体力已经恢复了一成,拿起散落在岩石旁边的宝剑,一招将两头狼的头割下来。豹子拖着流着鲜血的腿走到周庆海身边,用头蹭了下周庆海的腿,周庆海用胳膊抱着豹子的脖子,将脸贴在豹子的脸上,豹子感觉到了周庆海的温暖,相互耳鬓厮磨。周庆海用剑将狼肉剁成几块儿,一块儿块儿送到豹子的手中,喂饱豹子后,自己拿起一块儿狼肉慢慢吃着。 “一个畜生如此有情有义,那些正人君子却无恶不作,真是让自诩为人的人脸面无存,不,那些不是脸面,仅仅是一张用来演戏的皮而已,皮,皮,皮。” “豹子,看到今天早上的情形,我知道昨天晚上你给予了我多大的保护,让我这条本来该死的命重新活过来,让我有机会完成我的复仇。” 周庆海将自己稀烂成条的衣服撕下一条给豹子包扎伤口,豹子一动不动温柔地让周庆海为它包扎伤口。一只狼咬下了豹子腿骨上的一块儿肉,露出了一寸白骨。周庆海的泪水雨帘般坠落,好久没有人肯用生命来保护他了。 “这只豹子一定是老天爷派到我身边拯救我的,你待我如此厚恩,我周庆海无以报答,只能永远铭记在心中感谢你,作为万物的主宰,你一定能听到我内心最真诚的谢谢。” 饿了吃狼肉,渴了和溪水。周庆海与豹子一天都没有离开这个地方。晚上,周庆海想到更安全的树上睡觉。 “昨天是豹子保护我一夜,我今天恢复部分体力了却想着自己要单独上树去睡觉,我不能做此不仁不义之事,我还要在这儿与豹子互相搂着睡觉。何况,树上不见得与豹子睡在一起更安全,蛇还有其他的野兽也有会爬树的。” 周庆海与豹子这样共同生活了几天,将剩余的狼肉吃完后。周庆海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五成,豹子的腿上痊愈了。周庆海如果不是为了报仇,他会选择在这里与这只豹子度过此生。在外边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还不如在这儿与豹子生活更简单、幸福。周庆海为了复仇开始了无人谷寻找出路。 周庆海蹲在地上,用手抚摸着可爱的豹子,流下了不舍的眼泪。周庆海勇嘴唇吻下豹子的额头,豹子用舌头舔下周庆海。周庆海拿起宝剑,不回头地向前走去。周庆海听到豹子与杂草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周庆海强迫自己的一定不能扭回头。 “兄弟,我有我的复仇计划,你有你在无人谷的生活,我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我们终有分开的那一刻,现在分离比以后分离痛苦会轻很多,永别了,我挚爱的兄弟。‘ 周庆海加快了行走的脚步,“沙沙”的声音变的同样频繁了。周庆海放慢了脚步想要告诉豹子我们分离吧,但怕到时候内心舍不得占据上风,放弃了这种想法。周庆海脚步时快时慢,豹子在后边时快时慢地跟着,始终保持在五六米。周庆海忍不住用包含泪水的眼睛扫了下豹子,豹子的眼珠中同样挂着晶莹的泪珠。周庆海强迫冷漠的心脏放松了勒紧心脏的那根冰冷的铁丝,心脏开始自由呼吸跳动着,周庆海停下脚步,豹子跟着停下脚步后思考了两秒钟飞快地扑上去。周庆海与豹子肩并肩一起在无人谷里搜寻着出路。 无人谷长十公里,宽约为一公里,四周都是山脉的悬崖峭壁,由于无人谷谷底云雾缭绕,下边的世界外边的人都无法知晓了。周庆海在外边听到就这些消息。四周都是悬崖应该是毫无疑问的,但由于长久了没有人在此生存,只有一些江湖人士会路过这里门,也并没有在此仔细观察过无人谷。在这无人谷之中,兴许存在一条蜿蜒、曲折的平常人难以通过的小道可以让他周庆海重新出谷。周庆海坠落的地方在无人谷西北角,现在他们正仰望着悬崖峭壁一步步走向东方。一路上他们遇到许多的小动物望风而逃,周庆海与豹子并没有心思捕食它们,一心地观察着有无出谷之路。透过山谷中间云雾缭绕稀薄的云雾,周庆海看到太阳正高高悬挂在天空中。他们都饿了,周庆海与豹子埋伏在一块儿大岩石的后边,等着猎物的靠近。一只山羊四处张望、警惕地走进他们身边,武功高强的周庆海在较远的地方拿起宝剑。山羊是他们的午餐,山羊的血液是他们的水。 周庆海走到了东北角,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出谷的哪怕仅容一人通过的坡度很小的小道。周庆海充满希望的内心逐渐变的灰暗,也许这真是个无人谷,也许真没有任何出路通向外边的世界。周庆海绝望地仰望着悬崖,一个大石头突兀在悬崖峭壁中间,一道灵光闪现在周庆海的脑海。周庆海施展轻功跃上了大石头,大石头上班是一个光滑的峭壁。周庆海想靠着自己高深的武功借助岩石一步步跳出无人谷的悬崖峭壁。可是石头只是零散不呈规律地突兀在光滑的峭壁上,悬崖又是这么的高,他不可能借助一两块儿石头跳出这千仞无人谷。只要有一丝希望,周庆海就不会放弃,他就这样由东到西观察着南边的悬崖峭壁。周庆海今天不想再跳上岩石逃出无人谷,而是留心记下了那些地方岩石较多的地方,恢复七八成的时候,才想着逃出无人谷。夜静悄悄地来临了,他们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吃狼肉,喝溪水。在接下来的三四天时间里,周庆海四处跳跃着,想要发现突兀岩石多的地方,但是在四周峭壁跳跃了一圈儿之后,也没有发现可以借助突兀岩石跳出无人谷地方,在这期间,周庆海在峭壁北边发现一出山洞,山洞宽敞较为明亮,是一个不错的居住地方。周庆海与豹子回到原先坠落悬崖的地方,将昨天剩下的狼肉吃完。周庆海知道在这个山谷里,他将生活在很长时间,食物对他们来说能吃饱就够了,不能胡乱杀生,要不然等不到他走出无人谷,他就饿死在无人谷了。周庆海与豹子坐在岩石上,周庆海看着模糊的夜空,告诉自己一定要逃出无人.“我要报仇,报仇----” 第九章 德隆客栈 华山山峰险峻,周围群山怀抱,只有华山东边有一条蜿蜒的小路与外界相连。这条小路在距离华山三十公里处与一条南北方向的官道交叉,形成一个通向全国的十字路口。在路口的旁边,一座颇为气派的客栈矗立在十字路口东北角,在客栈的门口插着一个长长细细的竹竿,竹竿上鲜艳的红旗上飞舞着德龙客栈四个大字。德龙客栈处在地理位置优越的官道十字口,来往商人、客官及本地人经常在此饮酒、休息、住宿,生意十分兴隆。现在已经快正午十二点钟了,德龙客栈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只能偶尔看见几位店小二伸出脑袋张望着,然后跑到掌柜身边低头耳语。 “你们负责跑堂还有记账的几位店小二仔细给我观察着客栈外边东、南、北三个方向的官道上有没有客人到来,绝对不能产生任何差池,怠慢了我们尊贵的客人;你去吩咐厨房的厨师,精心准备上好的饭菜,宁可饭菜凉了倒掉重做,也不能等到贵客来了还没有准备好。你吩咐倒酒的店小二将好酒准备好,带贵客来了听吩咐后立刻上酒为贵客解渴。” 平日负责德龙客栈营业的是掌柜专门聘请本家的一个兄弟作为总管,自己一般不出来指挥客栈的各项工作。 “今天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人物要来我们德隆客栈,要不然好久都不露面的掌柜怎么今天突然出现在我们德龙客栈。” “昨天晚上掌柜就吩咐我们今天只接待贵客,其他的无论经商、为官、街坊邻居,解释好一概不予接待。” “来的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人物,要不然我们客栈做生意的怎么可能会拒绝客人。” 三个店小二站在十字路口,分别看着东南北三个方向的官道议论着。三股狼烟从东、南、北三个方向的官道上迅速铺展过来。店小二们都在接待人物众多的德隆客栈工作多年,见识广泛,为人精明。店小二从这股烟尘中知道这一定是贵人来了。一个店小二朝德龙客栈柜台摆下手,在柜台记账的一个店小二立刻告诉正在客栈一楼大厅焦急等待的掌柜。掌柜带领几个店小二立刻小跑到官道上迎接,总管吩咐负责各个事物的店小二立刻准备好自己的事物,等一声令下立刻按照吩咐的完成自己的工作。掌柜的带领店小二刚到十字路口,三股烟尘已经在十字路口汇合了。烟尘慢慢散去,东、南、北三条官道上渐渐露出了模糊的人与马匹。马匹、人都是汗流浃背,各色各样的脸上布满了烟尘。三位在十字路口等待的店小二已经站在了各自负责的官道前,为走在官道中央气势非凡的贵客牵马。 三条官道上三位气势非凡的贵客相互抱拳问好,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十年前老朋友一别,许久未再联系,今日在此一聚,聊慰平日相思之情。” 三位贵客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由一直在旁边弯腰恭候的掌柜迎接到客栈。其他人将各自的马匹、行李交店小二掌后陆续走进德隆客栈。德隆客栈是一个环形的三层楼房,楼房占地南北约为50米,东西100米,宽敞明亮、富丽堂皇。第一层是客人吃饭、喝酒场所,上边两层为客人休息、住宿的地方。掌柜一声吩咐,酒菜、茶水片刻就上齐全。从北边拉的是甘肃凉州的崆峒派掌派人路平亮,身高七尺,满脸胡须,满光透出一股霸气,今年四十八岁,崆峒派下设飞龙门、追魂门、夺命门、醉门、神拳门、花架门、奇兵门、玄空门八大门,武功高强,弟子众多,与昆仑派为西域两大武林派别。从南边而来的是云南昆明的日月门掌门人王华文,身高六尺五,瘦小精妙,今年五十一岁。云南昆明有滇池,碧波荡漾,水草丰美,日月门发源于此,为吸引门徒,吸日月之精华,为日月门神圣之地,改名为日月潭。日月门剑术精妙,其掌门人王华文日月神剑为天下剑术一绝。从东边而来的是山东济南的形意门掌门人卢晓东,典型的山东大汉,身高八尺,皮肤略微粗糙,今年四十八岁。 “在这里王师兄为我们两个的兄长,师兄理应做在中间的位置,我们两个师弟做于师兄左右。” “都是江湖正派自家兄弟,哪儿还需要讲究什么座次,老夫做在这儿即可。” 王华文在一个坐南朝北的位置上想要坐下。路平亮、卢晓东一人拉着一个胳膊,将王华文拉在大厅中央正中间的位置上。 “陆师兄言之有理,王师兄是我们尊长,只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如果王师兄不坐于此,我们两个只好在此站着奉陪。”王华文僵持不下,只得在中间的位置上坐下。王化温度屁股快要坐在板凳面上的时候,掌柜的带领几个店小二急忙出去。三阵声浪从东南北三个方向传来,昆仑派掌门人季尚礼、猛虎门掌门人于海峰、八卦门掌门人田镇南从外边说笑着徐徐而来。于海峰是河北邯郸人,面色黝黑,今年四十三岁。田镇南为南京人,白净面皮,四十岁。六人相见又是一番寒暄,在江湖中由于都是同一武林,六人约定按照年龄要王华文坐在主位上,王华文的屁股刚接触到板凳,掌柜的又带领店小二出去了。 “我说我不坐不了这个位置么,你们还不信,现在看看我的惨状。” 六位掌门发出笑声,在想着哪个门派收到了武林盟主争霸请帖。王建宇、徐中玉、夏雨雪、郑莹莹、秦华生、肖宇阳、孙静苒七人走进德隆客栈,十一个人共同向对方走去,互为拱手敬礼。掌柜的吩咐店小二立刻换一张红色的大桌子并添上椅子。王华文快要做到板凳上的时候,故意朝客栈门口望去,然后才放心地坐下。 “我的屁股终于可以坐在这个凳子上了。” 崆峒派、形意门、猛虎门、八卦门、昆仑派掌派、掌门人哈哈大笑,在听到王华文自嘲的解释后,刚来的六门派掌门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江湖中人往往不拘小节,人多的时候都爱凑热闹。今夜的德隆客栈却是异样的寂静,寂静的让人不寒而栗。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a><a></a> 第十章 五毒神功 天色刚刚黎明,豹子在周庆海身上磨蹭几下,周庆海亲昵地拍了拍豹子,豹子箭一样地射出丛林。 “上天既然舍不得让我周庆海死,那么一定给我留有一条出谷的道路,我接下来的几天要更加仔细地搜索无人谷的各处悬崖,看看有没有我没有看到的岩石甚至可以直接出谷的小路。” 内心的仇恨从周庆海的心脏由血液顺着血管在全身四处流荡着,几乎完全占据了周庆海的大脑。那一副副充满仇恨的画面在周庆海的大脑上一遍地刻下印记,一次比一次更深刻,一次次强化了周庆海的仇恨。周庆海对复仇的极度渴望让那充满仇恨的大脑又充满了幻想,认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会给他留下一天天然的出路。周庆海这次比上次搜索出路时放慢了脚步,一次次跳跃上悬崖看上方及周围目力能及的地方的情形,一次周庆海跳跃到了悬崖半空中,周庆海借助这个突兀的岩石想要再往上边跳跃的时候,却发现上边没有自己可以跳跃上的石头,周庆海往左右两边观看希望可以看到左右两边有可以通往无人谷外的岩石帮助他继续向无人谷上方跳跃,稍微露出笑容的脸庞最终阴沉了下去,那点星星之火最终熄灭了。周庆海蹲在岩石上,用双拳猛地击打峭壁上的岩石,周庆海的拳头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周庆海的拳头仍然在用力击打着。周庆海内功深厚,峭壁上的岩石一小块一小块儿的坠落了。快要精疲力竭的周庆海大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前几天我不同样没有发现这个可以跳跃到半空中的岩石么,也许在其他的峭壁上有比这儿更多的岩石让我出谷呢?我不能在这儿耗尽我所有的精力,那样我的性命就会白白浪费在这个无人谷了。” 周庆海顺着下边的岩石一个个跳下去,周庆海到了地面,又开始寻找其他峭壁上岩石较多的地方。周庆海在接下来的七八天的时间里,发现了几处可以让他跳跃到峭壁半空中的地方,但都没有一处都可以让他出谷。过高的幻想像周庆海那样从无人谷外坠落到无人谷,在无人谷虽然没有摔到粉碎,同样让周庆海的大脑遍体鳞伤。周庆海愤怒、痛苦地击打着头痛难忍的大脑,那把破剑狠狠地插入石子、土构成的地面半截。豹子同样痛苦地看着周庆海,用爪子不断地轻轻拍打周庆海的大腿,安慰痛苦不堪的周庆海。抬头的一瞬间,天边的一颗星星从乌云中探出脑袋,将这点星光从树叶的间隙射入周庆海绝望的眼睛中。周庆海阴暗的内心重新点燃了一盏微小的灯火。 周庆海看到岩石上有一个兔子肉,周庆海拿起兔子肉直接大口大口的吞咽。这几日的生吞活咽让周庆海适应了这种茹毛饮血的生活,不再感到恶心、呕吐。 “其实你早就想到了今天这样的结果,是你自己内心的幻想让你没有看清现实,目前你只能在这里继续等待,等待有一天能够被偶尔路过的人经过这里,将我营救上来或者是通过其他现在还没有想到方法逃出无人谷。” 周庆海想到了唐朝鉴真东渡日本传授佛教的故事,联想到自己只要心中还存有信念,哪怕现在被流放到荒岛上,自己也能东渡到日本,完成自己的复仇大业。 周庆海举目望着这千人的峭壁,想起了自己遭仇人逼落无人谷的情形,嘴中喃喃自语。 “以我现在的武功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我现在出去绝对不是他们联合起来的对手,到时候他们会直接杀了我这个恶魔,绝不会给我下次有可能逃生的机会。虽然我周庆海并不畏惧死亡,但我不能死的毫无价值,我还有大仇未报。不如这几年我在这无人谷里一边潜心修武功,一边寻找逃生的方法。” 周庆海思想观念的转变,让他内心的焦急的心情得到稍微的缓解,但是被黑暗深渊笼罩的充满仇恨的心却让脸色十分阴沉,看不到一丝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 周庆海半个多月的观察已经对这条无人谷已经比较熟悉。无人谷的天气不如外边那么炎热,西边是一片森林,东边是一片草原,一条小溪从草原下的一个潭水流出,贯穿草原与森林。小潭是由岩石下的地下水一小股一小股汇聚而成。森林与草原大约各占一半儿,生活着兔子、山羊、野牛、眼镜蛇、小鸟等许多或大或小的动物,苹果树、梨树、板栗树等果树散落地生长在森林或草原中,无人谷的食物、水流资源丰富,足以保证几个人长久地在此生存。 “既然我周庆海不得不长期生活在这条无人谷,我就应该给自己一个安全又能遮风挡雨的住所。” 周庆海想起了那个北边峭壁上的山洞。 “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是否可以居住的山洞,我今天就跳到山洞上边去查看下山洞的情况。” 周庆海的体力、功力都完全恢复了,周庆海施展雄厚的内力与轻功在草尖上如云一样轻盈、迅速飞翔。山洞下边的草长势茂盛,将周庆海的下半身完全埋没在青草之中。“淙淙”的流水声从草丛中传来,小溪在这儿变得狭窄,只有半米宽左右。旁边一个一米高的岩石突兀在地面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将岩石的上面打磨的光滑、平整。 “我周庆海在这儿有的是时间,我先躺在这块石板上晒晒太阳吧。” 一只眼镜蛇懒洋洋地躺在石板的下边,周庆海的脚步声惊动了这只剧毒的眼镜蛇。眼镜蛇警觉地昂起埋没在杂草中的头,吐着蛇信子恐惧地看着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或许很恐怖的生物。周庆海一步步地靠近眼镜蛇,眼镜蛇颤抖的心已经胆颤心惊了。草丛中的眼镜蛇退到在岩石上,无路可退的眼镜蛇只有奋力一击了。五十厘米,四十厘米,三十厘米,二十五厘米,二十厘米。大难临头的眼镜蛇快速地在周庆海裸露的大腿上。一阵微小的疼痛由身体传入周庆海的大脑。,满不在意的周庆海以为是碰到了小石块儿,慢慢低头看着,眼镜蛇正匍匐着快速逃窜。周庆海阴沉的脸又充满了恐惧,在这个山谷不知道有没有解蛇毒的药草,即使有他也不知道在剩余的时间里快速找到。周庆海愤怒的大脑抽出宝剑将眼镜蛇斩断两截。弯腰的时候,周庆海人性的本能被一个斜躺在岩石下的尸首吓了一下。缓过神来的周庆海看着这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骷髅。周庆海将自己的穴位封死,然后撕下身上的布条勒紧大腿,避免毒液的扩散。周庆海扶起那个骷髅,想要简单的将这个同样苦命的人埋葬。一本书、一把蛇形长剑从骷髅的手中掉落。周庆海拿起这本虽然破旧但还能看清字迹的书,上边写着五毒神功。 罗飞客,在周庆海的脑子里想起这个埋藏许久的名字,那时候周庆海大概十来岁。罗飞客是当时令天下武林闻风丧胆的邪恶魔鬼,这个魔鬼利用其五毒派的绝世武功五毒神功荼毒天下,令许多江湖正义儿女痛苦万分地死在这个恐怖的武功之下。惨遭屠杀的武林正派人士联合起来共同对付罗飞客。罗飞客因陷入江湖正派人士的陷阱,被引入断肠崖,在断肠崖上遭受夹击,被击毙后扔到无人谷。虽然五毒派弟子众多,五毒神功却只能由五毒派掌门人修炼,五毒神功在江湖中因此灭绝。 周庆海翻开第一页是关于五毒神功的说明。 “五毒神功又叫五毒神掌,即是一种内功心法,又是一种武功,由修炼者从少到多的生吃蝎子、毒蛇、蜘蛛、蟾蜍、蜈蚣五种剧毒之物,吸收他们的毒素储存于体内,等修炼成功之后通过内功将毒素运用到手掌,通过手掌击打在对方身体上将毒素注入对方身体,对方一方面会受到内功伤害,一方面会遭受毒素侵袭,只能万分痛苦地等待死亡。‘ “眼镜蛇是一种剧毒的蛇,在被蛇将毒液注入到体内之后,即使武功高强的人,毒液两、三各小时就会跟随血液流遍全身,侵入骨髓而亡。我不知道这个山谷有没有生长治疗蛇毒的草药,即使有在这茂盛的杂草里想要找出几颗治疗蛇毒的药草是多么的困难,也许在找不到药草的时候他就毒发身亡了。五毒神掌是靠吸收五毒的毒素修炼武功的,修炼之人肯定具有抵抗任何毒素的能力,还可以让我练成绝世神功----五毒神功,那样我出谷之后复仇成功的可能性将大大增加。” 周庆海的脚开始感觉到发麻,周庆海立刻翻开第二页,蝎子、毒蛇、蜘蛛、蟾蜍、蜈蚣五种毒物的图画映入眼帘。十分钟之后,周庆海的腿开始感到发麻,周庆海迅速地浏览完全书。周庆海拿起那把破剑立刻寻找蝎子、蜘蛛、蟾蜍、蜈蚣四种毒物。这四种毒物不是生活在水中就是生活在潮湿的地方。周庆海沿着小溪仔细地搜寻着这四种毒物,一只蟾蜍鼓着腮帮子慢慢地跳跃着,周庆海刺死蟾蜍后吃下了蟾蜍的四条腿,蟾蜍的毒素与眼镜蛇的毒素共同攻击上周庆海,周庆海的身体麻木的更快了,四十分钟后,周庆海的上半身开始麻木。周庆海内心懊悔之情油然而生。 “我也许不该这么鲁莽地就按照自己猜测的可能去这样解毒,我如果这样死去了,我只能含恨九泉了。” “既然我已经这样做了,没有退路的我只好继续这样做下去,否则,我是必死无疑。” 周庆海拖着沉重的脚步寻找着,三十分钟后他看见一只蝎子没有时间的周庆海抓起它们直接吃掉,二十分钟的身体快要僵硬的周庆海周到一直蜘蛛,十分钟后,周庆海除了双手全身已经不能动弹,周庆海用双手在地上翻着碎石,希望能找到一个蜈蚣,周庆海的眼睛已经模糊不清,意识含混的他认为自己也许在人生道路上走完了终点。一个细长的东西在下意识嫌烦的石头下爬动着,周庆海下意识地抓起直接吃掉。周庆海在吃完蜈蚣后昏倒在地。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a><a></a> 第十一章 华山比武论剑抽签 清晨的第一列曙光照耀在德龙客栈的时候,昆仑派掌门人季尚礼、崆峒派掌派人路平亮、猛虎派掌门人余海峰、日月派掌门人王华生、形意门掌门人卢晓东、八卦派掌门人田镇南六人都已经早早的起床,推开窗门的一刹那,六人充满**的脸上立刻挂满了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与盛夏中午的阳光一样刺入人的眼睛,让人头晕目眩。六派掌门人互相向周圈抱拳敬礼。一声“早生好”清澈、阴沉地在德隆客栈四处回荡。六扇门门“咣”的一声齐整地关上。泰山派掌门人王建宇、丐帮掌门人肖宇阳、梅花派掌门人孙静苒、五行派掌门人秦华生、峨眉派掌门人夏雨雪、洛神派郑莹莹、刘合派掌门人徐中玉被清澈、阴沉的“早上好”给喊醒了。今天是七月十五,是参加华山比武论剑争夺武林盟主之位的日子,是挽救武林危亡的重要日子,他们必须早早起床。十三派掌门人昨天晚上都在为华山比武论剑、江湖武林操着各自不同的心,一夜睡的并不踏实。一声鸡鸣声划破宁静的夜空,周围的公鸡全部都开始打鸣。十三派掌门人中还未完全睡醒的人都被这鸡鸣声给惊醒了。 东方的太阳还没有从地平线升起,被折射的太阳光略微发白、发黄的照耀着德隆客栈门口的十三门派掌门人。十三门派掌门人用过早餐争着付这些天的费用的时候,德隆客栈掌柜恭敬地告诉他们华山弟子在他们到来前已经将贵客们的各种费用支付了。十三派掌门人向着耸立在云端的华山走去,逐渐消失在翠绿的丛林之中。 释俊亮、刘志杰是昨天才到德隆客栈的,比十三派掌门人晚到一天,他们坐在桌子前,打着哈欠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略带困意地问着掌柜十三派掌门人是不是都上华山去了。 “回两位大侠的话,那十三位大侠大清早就离开了德隆客栈去向华山了,他们在临走的时候告诉小的千万不要打搅两位大侠,他们会在华山恭候两位大侠的到来。” “岁月不饶人,贫道与师兄真的是老了,虽然仍然有为武林贡献自己一份儿光和热的心,但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理想和冲动了,” “十三派的掌门人离开德隆客栈都没有惊醒我们两个老头子,即使年龄大的也不过是中年,却拥有如此高深的武功,是我们武林之福。” 其实早上六派掌门人说话的时候,释俊亮、刘志杰都听到了声音,但是虽然心忧武林却并无其他杂念的两个人选择了继续平静地休息。 张玉华夫妇、罗君安、柴志恒早早的起床,站在华山派门口等候着各派掌门人的到来。大约七点钟的样子,张玉华望见各派掌门人一步步慢慢地蛇形一样走上华山。各门派掌门人依次从蜿蜒的小道上到了华山派,张玉华夫妇、罗君安、柴志恒四人邀请十三派掌门人在客厅里稍作休息,吃完早饭一同上华山山顶。十三派掌门人婉言谢绝四人的好意,告诉他们在德隆客栈已经吃过早饭了,他们十三人自行先散步去往华山山顶,在华山比武轮剑前享受下华山的风景。十三派掌门人边走边看地走上华山山顶。 “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晓彤轻声地嘟囔。 估摸八点钟的时候,释俊亮、刘志杰各自带领门下弟子来到了华山,早已准备妥当的张玉华夫妇、罗君安、柴志恒带领弟子与他们一起走上华山山顶。华山山顶的各派掌门人及门派弟子各自向自己所站的方向眺望,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十三派掌门人看到自己焦急等待的释俊亮、刘志杰走上华山山顶,赶忙走到下华山山顶路口两边分列迎接释俊亮与刘志杰。华山山顶的北边排列地放着十几把古色古香的椅子。张玉华邀请释俊亮、刘志杰坐在椅子的中间。 “鬼手门的消失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对我们正义江湖构成任何伤害,但在这件事情的背后隐藏着针对我们武林江湖的巨大威胁,为了对即将刮起的江湖风暴,保卫我们正义武林,在灵儿的生日晚宴后一天我们几个门派商量选举一个武林盟主统一领导我们武林江湖共同对抗这场大风暴。所以,今天老衲今天再次强调受邀的十三门派掌门人及东道主华山派掌门人务必认真、负责地对待这场武林盟主争霸赛,不得出现谦让、拒做武林盟主之事。” 十三派掌门人听到释俊亮的话后都严肃的微微点头。 “对于当选的武林盟主,其他门派必须为完全服从,不得为私人门派利益咀嚼武林盟主的号令。” “为了保持今天比赛的公平性,贫道与释师兄私自商议决定将武林盟主争霸赛分为一区、二区两个区,一区四个小组,二区三个小组,每个小组两个人进行武林盟主争霸赛,每个小区的人选由释师兄随机从这个小木箱中抽出,抽出的第一个人与抽出的第二个人为一组,抽出的第三个人与抽出的第四个人一组,,依次类推,总共分为七个小组,前四个小组为一区,后三个小组为二区。由于一区小组比二区小组多一组,由一区小组先行比武轮剑,然后由二区小组比武论剑。每组小组的胜出者与下一组小组的胜出者比赛。由于我们是七个小组,第七小组自动进入第二轮淘汰赛。最后由一区最终胜出者与二区胜出者最终决赛,获胜者即为武林盟主。” “在这次比赛中,一区四个小组,二区三个小组,而且抽到的各派掌门人武功可能略有高下之分,看起来是一个不太公平的方案,但抽签是随机的,每个人抽到的机率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们认为这是一场公平的武林盟主争霸赛,十四派掌门人认为如何?” 十四派掌门人严肃地说但释师伯、释师叔、刘师伯、刘师叔吩咐,断然不会有任何不满的意见。 释俊亮一挥手,少林派的一个弟子将一个各派掌门人都没有注意到的二十厘米见方的木箱子捧到释俊亮面前,释俊亮将这个箱子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木制的箱子,没有任何锁、机关,只在上边留下一个仅容手掌伸进去的圆孔。现在老衲就将用毛笔写上的各派掌门人名字的棋子放进木箱。为了保证在手触摸时不能识别字体,老衲让弟子用毛笔写上去,而且统一用的白色棋子。” 抽签现在开始,释俊亮将手伸进木箱,十三派掌门人严肃地看着释俊亮的双手,第一个人孙静苒。刘志杰将手掌伸进木箱,第二个人猛虎门掌门人余海峰、大概一刻钟后,七个小组全部抽签完毕,第二组为日月门王华生与洛神派郑莹莹,第三组为昆仑派掌门人季尚礼与峨眉派掌门人夏雨雪,第四组为泰山派掌门人王建宇与形意门掌门人卢晓东,第五组为丐帮掌门人肖宇阳与五行派秦华生,第六组为华山派掌门人张玉华与**派徐中玉,第七组为崆峒派掌派人陆平亮与八卦门掌门人田镇南。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a><a></a> 第十二章 结束茹毛饮血 轰隆隆的声音穿过云层、薄雾在无人谷里回荡着吼叫,周庆海慢慢睁开双眼,长叹一声坐在了杂草从里边,周庆海扬起头看着黑暗的天空,一道道闪电在黑色的天幕上划开山洞,一跃而上。峭壁的南边长着几颗茂盛的树木,遮挡了一部分山洞洞口,少量的阳光只能通过树枝、叶子射进山洞,在这黑暗的天气里更是少量的阳光射进山洞。周庆海慢慢地走进山洞里边,仔细地观察着山洞的各个角落有没有各种潜在危险。周庆海一跃又跳下山洞,去以前住宿的地方寻找豹子。豹子在老地方等着周庆海,周庆海用手轻轻拍下豹子,然后将手指向东方,包子理会了周庆海的意思,跟着周庆海在无人谷里飞窜,雨滴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落,在雨滴变为豆子大的玉珠的时候,周庆海、豹子到了山洞下的峭壁边,周庆海抱起豹子一跃而上山洞,在山洞中间的广场上坐下看着外边模糊的大雨。 饥肠辘辘的咕咕声从周庆海的肚子中传来。周庆海不想让刚刚恢复体力、功力伤口还没有完全好的身子再遭受风雨的侵袭,边饿着肚子在石洞中开始练功。周庆海拿出那本藏在身子里的五毒神功这本武功秘籍。周庆海按照五毒神功上的秘籍心法和招式将今天身体内的五种毒素储藏于丹田之中,然后再运用内功将毒素通过内功运到手掌。周庆海闭上眼睛修炼两个时辰,睁开眼睛的时候,豹子已经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周庆海趴在一起一伏的豹子身上睡觉。周庆海大声叫着报仇报仇,豹子用头拱着噩梦中的周庆海,周庆海被豹子拱醒了,心脏“噗通、噗通”快速跳动着,跳动的周庆海的嘴唇不停闭合,胸口上下波浪般起伏,两手不停的抓狂。 周庆海抱起豹子飞跃下山洞,寻找食物填饱昨日已经饿瘪的肚子。两只兔子成为了的早餐。周庆海吃完兔子后讲两张兔皮带走。 “以后我不知道还要在这儿生活多长时间,我要在这山谷中寻找下看看能不能寻找到打火石,一方面如果我这样一直生吃食物,怕有一天会生病了,那样我就多了一个让我死在这逃不出山谷的风险,那样我的仇还怎么报,另一方面我在这有着丰富食物的山谷中给自己做比较美味的食物。” 周庆海开始在碎石堆里边寻找着打火石,在寻找打火石的过程中,周庆海将路途中遇到的蜈蚣、眼镜蛇、蜘蛛、蟾蜍、蝎子各抓了一个带走。吃过午餐之后,周庆海与豹子在一个突兀光滑的岩石上休息,享受难得的日光浴。下午周庆海继续带着豹子在山谷中寻找着打火石。在一个石堆里,周庆海发现了几块儿锋利断口的打火石,周庆海拿起几块儿打火石,开始寻找下午的食物。在太阳西边天空开始发出昏黄阳光的时候,周庆海带领豹子带着五毒、打火石、柴火、蛇形剑开始回自己的山洞。周庆海山洞南边一个突出的地方轻轻敲下,然后运用内力双掌击打在洞壁上,阳光透过这个洞口射进来。 “五毒神掌真是一门绝世武功,我刚练了一天,这些破碎的石块儿上就留下了浅浅的黑色印迹。” 周庆海捡起一个碎石头仔细地观察着。周庆海用打火石将一些枯草点火,枯草旺盛的燃烧,周庆海将枯木的枝干放在干草上,火吐出长长的舌头。周庆海现在有两把剑,那把破的剑就被他拿来烘烤山羊,周庆海将烤熟山羊的大腿撕下两个,一个给豹子,过了几天茹毛饮血的生活后,周庆海觉得烤山羊是天下美味,豹子第一次吃到熟食,也忍不住多吃了一些肉,山羊被他们两个给吃完了。周庆海将一些较细、尖利的骨头落下,剩下的轻轻一扔,骨头从洞口飞出去撞在茂盛的树上,落在杂草里边。周庆海拿出眼镜蛇、蝎子、蜈蚣、蟾蜍、蜘蛛,周庆海先拿起来看起来恶心较轻的蟾蜍,张开嘴又将蟾蜍放下去。前一段时间周庆海是被逼无奈才生吃食物的,现在他有条件可以吃熟食了,再次生吃生的而且是五毒这么恶心的动物的时候,内心的恶心感再次涌上心头,通过喉咙让他闭上嘴唇。 “五毒神功秘籍上明确地写着只有生吃这五毒之物,周庆海才肯可能练成五毒神功,为了报仇,我必须修炼成五毒神功这门极可怕的武功,才能让我报仇的希望大增,我必须吃掉这些恶心的生物,必须吃掉,必须吃掉。” 周庆海几次拿起蟾蜍,又几次放下,最终闭上眼睛咬下了蟾蜍四条腿,大口咀嚼几下便咽下,眼镜蛇的尾巴,整个的蝎子、蜈蚣、蜘蛛都被周庆海生吃了。五种毒素在周庆海的内心翻滚着,周庆海开始修炼五毒神功。在修炼五毒神功的时候,周庆海的脸色更加阴暗了,一丝丝黑色的气体从周庆海的鼻孔、口腔中排除。 周庆海看着被烟熏的发黑的石壁,看着这个长久要住下去的石洞,想要砌成一个锅灶和烟囱,一方面方便自己做饭,一方面将烟尘排除山洞。周庆海在无人谷谷底寻找着长形的石块儿、石条,一天下来,周庆海将足够多的或大或小的石块儿、石条搬上山洞。晚上,周庆海将大的石块儿南北、东西堆成灶台壁,南、北边的石壁留下一个出烟和放柴火的口,小的长形石条东西搭在南北方的灶台壁上,然后又将大的石块儿继续堆灶台壁,一个简易的锅灶砌成了,周庆海用这个简易的锅灶烧烤了四只兔子。吃完晚饭后,做在山洞中开始修炼五毒神功。 第十三章 华山比武论剑 孙静苒缓缓走到华山山顶中央,由南朝北站着,余海峰买着沉重的脚步,强烈压抑住内心的贪婪,同样微笑着走向山顶中央,由北朝南站着。余海峰双手垂立,孙静苒左手握着梅花剑,右手握着左右互相致礼。剩下的十二派掌门人及在场的武林人士都目光盯着这场武林中绝顶高手的一场比武,一睹绝世武功的风采。余海峰看着这个武林盟主的对手,火光在余海峰眼中一闪便被余海峰压抑下去了,想要快速移动的双腿、双拳不得不放慢。孙静苒将剑尖朝上放在胳膊后握在左手中,然后左手向右边划了一个半圆,右手按在了左手上,这是梅花剑第一招梅花献礼。余海峰身为一个男士,在众目睽睽之下,看到孙静苒对自己先行敬礼,左右握住右手,使出了猛虎拳第一招猛虎抱拳,作为对孙静苒梅花献礼的回敬。 “这次武林盟主争霸赛肩负着拯救争议江湖的重任,参加比赛的人不得谦让,必须用出自己最高深的武功,不能将个人的声明凌驾于武林危亡之上。” 余海峰终于等到了释俊亮的这句话,内心的担忧消去了大半,使出了猛虎门第二招笑面虎,双拳握紧朝孙静苒身上击去。孙静苒感觉到一股强风扑面而来,后退一步,右手结过左手的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余海峰看到梅花剑从左向右削向自己的双手,双拳立刻由右向左使出龙腾虎跃击向孙静苒。孙静苒见势一招不惧严寒迎接余海峰的双拳。余海峰与孙静苒激战三十招不分胜负。猛虎拳分为分别为猛虎抱拳、笑面虎、龙腾虎跃、虎视眈眈、龙虎风云、龙潭虎穴、虎踞龙盘、虎啸风生、虎兕出柙、猛虎出山、龙飞虎跳、猛虎插翅、饿虎扑食十三招。梅花剑分为梅花献礼、不惧严寒、迎风斗雪、名霜傲雪、妖而不艳、铮铮傲骨、暗香疏影、凌寒独放、冰肌玉骨、超凡脱俗十招。余海峰看到孙静苒腰部有一个破绽,使出一招饿虎扑食,凌厉的拳风直击孙静苒腰部,孙静苒的迎风斗雪晚了一步,余海峰的手在快要到达孙静苒腰部的时候强迫自己收住双手。孙静苒仍然被余海峰的拳风击退了两步。余海峰眼角略过一丝微笑后又恢复严肃的申请,抱拳朗声说“承让”,孙静苒左手拿着剑尖向下的剑柄,右手抱着左手说“多谢余师兄手下留情。” 在余海峰、孙静苒走来的时候,释俊亮宣布第一组获胜者余海峰进入下一轮淘汰赛。十二派掌门人恭喜过余海峰之后又前来安慰孙静苒。孙静苒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并不会心, “我武功平平,不足以当此重任,没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一定唯武林盟主之命是从。” 日月派掌门人王华生伸出右手请洛神派掌门人郑莹莹先行,郑莹莹颔首一笑,并不谦让的走到华山山顶中央,王华文跟着郑莹莹走到华山山顶中央后同样相对而立。 日月派是江南一大武林门派,位于云南昆明滇池。日月门为弘扬其门派吸收门徒,宣扬滇池水吸收日月精华,将滇池改为日月潭,其门派成为日月派。王华文的日月剑采自日月潭底一块儿乌黑发亮的铁矿石精心萃取、锻造而成。日月剑剑体乌黑发亮,闪烁着黑色的光芒。洛神派是中原的一个重要门派,是洛阳第一大武林门派,其祖师为落水女伏羲氏女儿宓妃,宓妃为摆脱浪荡公子洛河河伯的骚扰,从天池山上采集上好的铁矿石冶炼宝剑,在铁矿石融为铁水的时候,宓妃将自己几滴血液滴入铁水,又用洛河纯净水精心淬炼而成。洛神剑与日月剑截然相反,通体反射出白色、纯净、仙女样的光芒。两把宝剑从剑鞘中抽出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叹当代最好的两把宝剑。一道白光犹如仙女在世的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一道白光犹如黑龙一般从深潭跃出,两把宝剑快要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周围的人心里一边渴望看到这样的场景,一边担心两把宝剑会不会因此玉石俱损,那可是江湖一大憾事。渴望的场景看到了,失望的场景没有到来,两把宝剑虽然都是锋利无比,但自身都有着极高的强度、硬度,碰撞到一起的时候,只是在剑体上点燃了黑白几多火花。日月剑法分为共日出而作、日上三竿、日积月累、日不暇给、日高三丈、日行千里、月黑风高、月里嫦娥、月楼风云、月落星沉、月明千里、月圆花好、月朗风清、月夜花朝、日月穿梭、日月无光、日东月西、日月丽天、日月如流、日月经天二十招,剑法深沉,看似朴实却藏着极大杀机。洛神剑法分为如花似玉、玉洁冰清、美轮美奂、丽质天成、天资绝色、风华绝代、婷婷玉立、清丽脱俗、肤若凝脂、柳叶弯梅、闭月羞花、冰雪聪明、倾国倾城、巾帼须眉、出尘脱俗、洛神回眸十六招。王华文与郑莹莹已经激战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郑莹莹使出一招闭月羞花,将自己的头部卖了一个破绽,王华文见势一招日月经天,郑莹莹故意回身倒退几步,瞅准王华文腰部的破绽,一招洛神回眸,洛神剑停在了王华文的腰部。失败的王华文想要争夺武林盟主的位置,内心想凭借自己高超的武功完全可以在郑莹莹停下的这一刻刺进郑莹莹的脑袋,但是王华文还是收回了日月剑。 “在场的很多人都是当今武林高手,我若一剑杀了郑莹莹,到时候我不仅做不成武林盟主,还要被在场的武林高手找各接口直接杀了我。罢了,罢了,这次就罢了,等以后有机会了再重夺武林盟主。” “多谢王师兄承认。” 王华文内心掠过一丝遗憾、仇恨后满脸微笑。 “洛神剑法果然是剑法中的仙女,剑法飘逸、秀丽、变幻莫测却又招招制敌。” 王华文本来想说招招制命,又怕在场的掌门听到后会认为他是一个有新机的人,变迅速改为招招制敌。 “王师兄虽是文雅之人,剑风却雄浑、强劲,不愧是当今的第一剑法,师妹是赢在了投机取巧上了。” “虽然洛神剑与日月剑是当今最为精妙的两种剑法,但在众多掌门睽睽之下如此吹嘘,贫道都觉得不好意思,何况季掌门与夏掌门还有其他的掌门人都未参加武林盟主比赛,你们两个是不是准备聊到天晚然后武林盟主就由郑掌门与余掌门争夺,其他人在旁边观赏就是了。” “哈哈,哈哈,哈哈,”各种的笑声从山顶飘向四方。只是这些笑声在每个人脸上都留下不一样的痕迹。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a><a></a> 第十四章 石镜计划 周庆海仔细观察着山洞,山洞外边生长着茂盛、高大的树木。在阳光本就不充足的无人谷,山洞显得更加阴暗了,如何让山洞更加明亮?让自己可以享受到比较充足的日光。周庆海抱起豹子跳下山洞,想要将这几颗茂盛的树木想法推翻或者从半空折断。周庆海施展雄厚内功双掌从胸口推出,两声沉闷的声响低低回荡,两人怀抱的树木仅仅掉下了几片叶子。 “这些树都是至少几百年的古树了,树干粗壮,树根深深扎在地下面,以我的功力是可能将它们弄折的,而且虽然号称是无人谷,在我来之前罗飞客就已经来到了这里,说不定将来同样有人可能会来这里探险或者失足坠入这里,到时候这个树木正好可以隐藏我居住的山洞,所以我还是想想其他办法看看能不能为我增加阳光。”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没有在这儿给我留下一条可以出谷的道路,却可能在这里留下其他的神作让我从中得到增加光线的方法,时间充足的我在山谷里里溜达着观察周围环境能不能给我这些启示,在溜达的时候顺便采集些水果让我换换口味儿,一直吃肉太腻了。回来的路途中再捉些蜘蛛、蝎子、毒蛇、蜈蚣、蟾蜍回山洞练功用。” 周庆海向西边的树林寻找水果,现在是夏天,青苹果青涩地长满了苹果树。周庆海伸手去摘这不知道是甜还是青涩的苹果,两排大牙急不可耐地在苹果上留下一个圆圈。苹果是甜的,这更加令周庆海感到高兴了,可是这高兴的情绪在周庆海满脸阴郁的脸上留不下那怕很浅很浅的痕迹。 周庆海躺在苹果树树杈上吃饱后,摘下几个苹果用兽皮包着带回去。周庆海回去的路上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捉着蟾蜍、蜘蛛、蝎子、蜈蚣、毒蛇。在抓了几天五毒之后,他发现无人谷里的生物比谷外的身形大一到三倍。一路上周围的环境中没有给周庆海任何可以增加光线的方法。周庆海失望地走回山洞下,想要抱起豹子跳上去的时候停下来,看着眼前光滑的石板。周庆海在山洞里过了几天暗无天日的生活,想要在这块儿石板上休息晒晒太阳。周庆海抱着豹子在光滑的石板上坐下,内心超负荷的仇恨让他沉重的大脑耷拉下来,一个小小太阳在光滑的石板上刺眼地照射着周庆海。光线在周庆海的大脑里光速穿越着,周庆海一拍大腿。 “造物主给我了我一个如此好的暗示,我可以用内力将石洞壁打磨光滑,然后靠着用石洞壁反射阳光,在靠近灶台的地方我还可以再打一个孔,让阳光透过小洞口照进山洞。这些阳光能够把山洞照耀的比较明亮。” “这么硬的石头需要耗费我多长时间才能打磨到如此光滑?” 长期遭受挫折的周庆海习惯性地陷入到了悲观中。 “反正我在这儿有的是时间,我一方面可以让自己生活中多点阳光,一方面还可以让我修炼武功,一举两得。” 周庆海的仇恨让周庆海内心涌上了一股倔强。周庆海与豹子在石板上午睡了半个时辰,便跳上山洞开始自己的打造石镜计划。周庆海让豹子呆在石洞大厅里边,自己扎好马步,双手抱拳放于腰际,深吸一口气,迅速地伸出双掌按压在石壁上,石壁上冒出一丝隐约可见的黑气。本来周庆海没想到运用五毒神功,只是想运用内功去压平石壁试下效果,但是通过几天的修炼,五毒神功已经下意识地得以运用。周庆海的双掌在这片石壁上按压了一刻钟,粗糙的的石壁被抹去很小的突出在外的石子,周庆海开始有意识地边抹平石壁边练习五毒神功。两个时辰后,周庆海双掌按压的地方被抹平了,但还达不到石镜的效果。周庆海又运用了半个时辰将这片石壁按压的光可鉴人。周庆海被石镜中的自己吓了一下,以前那个干净、不留胡子的他现在头发乱蓬蓬、肮脏地披在头上,沾满肉沫、动物油、尘土的胡子长了半寸长。周庆海绝望的心情、倔强的心情开始反复。太阳半个时辰后落山了,石洞一片漆黑。周庆海从反复的心情走出,慢慢地按照习惯走入厨房。周庆海到灶台前摸到一块儿的打火石打火,打火石发出的光芒在漆黑中甚是明亮,周庆海将身边早已准备好的枯草点燃,干草迅速地燃烧,发出熊熊的火光。山洞被熊熊的火光照亮了,周庆海找到身边的树枝扔在枯草上,树枝燃烧后周庆海将燃烧的树枝扔进灶台开始烤野牛腿。昨天下午周庆海杀了一头野牛,周庆海与豹子各吃了一只野牛腿。今天一天周庆海与豹子都山洞采野果或者捕食,硕大的野牛少了两条腿躺在地上。周庆海将野牛腿用自己的破剑砍下来烧烤。豹子坐在周庆海的身边,眼中闪烁着温暖的火焰。 晚饭过后,周庆海、豹子趴在小溪上喝水。周庆海第一次喝水的时候,在下游的周庆海走到了上游,这一刻他感到十分自责。 “豹子是我周庆海的挚友,对我又有救命之恩,我却嫌弃豹子肮脏,周庆海你太不是东西了,从以后你与豹子喝水的时候,你本来在上游你就咋上游喝,你本来在下游你就在下游喝水,不得再嫌弃你的好兄弟豹子。”周庆海与豹子回到石洞大厅中央,周庆海拿起蟾蜍、蜘蛛、蜈蚣、毒蛇、蝎子,慢慢地将他们吃完了。吃完后,周庆海闭上眼睛开始修炼五毒神掌。豹子卧在离周庆海一米远的地方看着周庆海。两个时辰后,豹子开始打盹,周庆海停止了修炼五毒神功,抱起豹子两朋友相拥而眠。 第十五章 华山比武论剑(二) 太阳在东边的十点钟位置高高挂着,用黄色的眼光注目着当今武林绝世高手的这场比赛。季尚礼与夏雨雪第三轮比武大赛正式开始。昆仑派源于周朝武王时期鸿钧一道,鸿钧一道在创立昆仑派后将其武功传授与老子、元始、通天,具有悠久的历史,其武功一虽身处西域但与中原武林联系密切,在这场空前劫难中必须负起其重大的责任。昆仑派的昆仑剑、天罡掌威震天下。峨眉派是与武当、少林齐名的三大武林门派之一,虽然峨眉派现在在江湖中的地位稍有衰微,仍然在江湖正义武林门派中占有重要地位。峨眉派武功源自将佛家、道家思想柔和,同时观察当地动物行为所创造的武功,以拳法和轻功名重江湖,白猿通臂拳、草上飞是其门派最为出名的拳法和轻功。 夏雨雪因其派武功不擅长剑法,赤手空拳地走上山顶中央。 “这次武林大会比武虽说不限制是否使用兵器,只要能获得胜利就能夺得武林盟主,但是在这么多双眼睛注视下,我一个师兄靠兵器赢得一个女人的胜利队我来说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众人也难心服口服。何况即使以我的天罡掌赢他峨眉派所有的拳法也不在话下。” 季尚礼将腰间的佩剑交给他的大徒弟,空手走到山顶中央。 “既然他的武功不如我,我就再让她三招,让在场的武林人士都看到我是一个谦谦君子,获得武林盟主之后更好号召天下武林。” 夏雨雪是一个性格直爽的中年女子,身上即有女性的温柔、贴贴又有男性的好爽、直率。 “这次选举武林盟主是为了武林的安危,我夏雨雪虽是女流之辈,武功也可能不如他们那么高深,但是为了江湖的未来,为了不辜负释师伯、刘师叔的良苦用心,我必须在比武大赛中倾尽全力。” 夏雨雪迈出右步,左手拳心向下向右斩去,待接近季尚礼的时候突然变换为左步向前,右掌掌心向前朝季尚礼胸口击去。白猿通臂拳一招“前行车走连珠炮”使出。白猿通臂拳分为双手托天摔单鞭,进步撩阴冲天拳,紫燕抄水上下翻,错步颠肘用掌拦。闪步掼耳单鞭式,进步靠身十字弹,前行车走连珠炮,磨身摔捶左右扇。迎面照镜连环掌,抓肘进步捋铁鞭。沾衣抹袖猴上树,狸猫扑鼠左右窜。翻身卦捶劈面打,五鬼探头遮蔽难。吊捶式怀中抱月,绕步掌吊打相连。进步盘肘退步掌,蹚栽腿崩打连环。双插花海底栽花,内藏踢裆腿半边。转身炮似去不去,仙人指路是仙传,插花式魁星点斗,反背捶归本还源。”二十四式。 “夏师妹,你功夫施展的越好对我越有利,你还有什么武功绝学赶快用出来吧,让我季尚礼既留下一个好名声又当上了武林盟主。” 季尚礼在夏雨雪施展了“前行车走连珠炮、狸猫扑鼠左右窜、翻身卦捶劈面打”三招之后,季尚礼才施展出了自己的天罡掌中迎接客人的“仙女献桃”,表示对夏雨雪的敬意。夏雨雪看到季尚礼如此彬彬有礼,内心十分佩服。但是性格直爽的夏雨雪仍然施展“双插花海底栽花”,没有丝毫的退让。季尚礼天罡掌的一招稳坐昆仑稳稳地站住。昆仑派天罡掌分为“气平天地、稳坐昆仑、玉燕迎风、顺风推月、猛虎出洞、白鹤敛翼、青龙抬头、鹞子穿林、白猿归洞、倒打五雷、青龙合口、挂印封侯、剪石寻金、依山靠海、反面钢锤、黑虎掏心、龙虎相交、犀牛望月、金蛇取嗓、顺手牵羊、莽牛闯阵、白鹤亮翅、横跺金山、三环套月、玉象伸鼻、巧过天桥、童子拜佛、凤凰展翅、流星赶月、猴子戏球、金锤落地、仙女献桃、苍龙探爪、顺水退走、力劈华山、禹王甩袖”三十六式。二十回合左右,夏雨雪开始抵挡不住季尚礼的天罡掌,但是由于峨眉派弟子长年依靠轻功穿梭于险峻山峰中,习得一身好轻功,夏雨雪的“草上飞”轻功犹如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自由穿梭于花草之中,身形轻盈、飘逸、灵动,让季尚礼的天罡拳一时施展不出威力。又二十体力略有下降的夏雨雪没有躲过季尚礼“猛虎出洞”,郑莹莹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的失败,这个时候季尚礼迅速变招为白鹤敛翼,停止对郑莹莹的攻击。 “季掌门真是武林中的君子,赢得飘亮又有风度,是正派武林的希望。峨眉派的武功变化多端,轻功更是上乘,郑掌门输的有点可惜。” 释俊亮宣布季尚礼获胜进入下一轮淘汰赛的时候说。 王建宇右手亲切地拉着卢晓东胳膊,缓缓走向山顶中央。两人或好爽或压抑的笑着。 “武林盟主大赛的宗旨是为了将武林于即将到来的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所以武林盟主身负天下武林的重任,我一定会用尽全力赢得这场比武大赛的胜利。” “师弟自知不是王师兄的对手,但就像师兄说的,这是天下正派武林人士必须应尽的义务,所以我也会在这场比赛中用尽全力去完成比赛,是完成比赛,因为我自知不是王师兄的对手。” “形意门在江湖中有着非常高的威望,贵门派武功形意拳又称行意拳,为华夏民族英雄人物岳飞岳元帅所创,与八卦掌、太极拳同属三大内家拳,打法多简洁朴实、直行直走、沉着稳健、快速完整,在练拳的同时注重练气,以五行拳和十二形拳为基本拳法,分为进退连环、鸡形四把、八式、熊形、燕形、鸡形、猴形七招,七招中有分为许多小招式。行意拳如此精妙,卢师弟岂不是在嘲笑师兄。” “岳师祖所创五行拳的确威力巨大,名震沙场与武林,只是现在我们五行派的这些后辈天资愚钝,学艺不精,岳师祖所创的五行拳威力只能发挥一二,这次比武肯定是王师兄您取胜。” “卢师弟过谦了,你的武功也许不如一心为国、忠心耿耿,为华夏儿女生生世世钟爱的岳将军、岳大侠、岳师祖,但天下武功能与五行派岳师祖武功一二相比的能有几人,何况卢师弟武功绝不会只是岳师祖武功一二的,所以这次比赛取胜的肯定是谦虚的卢师弟。” “泰山派泰山十八掌为汉武帝封禅泰山时根据泰山十八盘所创立,分为泰而不骄、泰然处之、泰然自得、泰山磐石、泰山北斗、泰山不让土壤、泰山可倚、泰山梁木、泰山若厉、泰山压顶、泰山压卵、稳如泰山、神融气泰、重于泰山、笃定泰山、否极泰来、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国泰民安十八招,武功变化诡异、排山倒海,为武术中的天下第一掌,王师兄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卢师弟自知不如王师兄对手。” 比武正式开始,形意拳、泰山十八掌在空中不停地交手,五十回合过后,卢晓东形意拳八式中的一招青龙出水直击王建宇面部。 “谁不想做号令天下武林的盟主,刚才给你说的那些话仅仅是说给你与在坐的各派掌门听的,不是用来比武的。” “卢师弟武功高强,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a><a></a> 第十六章 童年奇想 周庆海蹲在地上,用一个比较光滑的石铲在泥土较多的地方向下挖掘着,半个时辰过去了,周庆海挖出了一个半米深的比较圆的坑洞,洞口周围堆起了一圈土堆围绕在坑洞旁边。一股凉凉的感觉从脚上传到大脑,大脑命令眼睛向下看了看,水流正从坑洞下边一点点渗出来。周庆海失望地跳出坑洞,然后在其他的地方这样挖掘着。中午的时候,周庆海已经在这块儿泥土较多的地方挖掘了四五个坑洞。周庆海坐在小溪旁边的鹅卵石上休息。一场小时候的事情浮现在周庆海的脑海。周庆海看见旁边闪过一只兔子。三分钟后,周庆海将剥掉皮的兔子肉用破剑穿起来,然后将随身带的一个打火石将身边的枯草点燃,在旁边散落生长的树木折下几个树枝烘烤兔子肉。周庆海吃过兔子肉后,施展轻功到了无人谷的西边。一个几十平米的小潭呈现在周庆海的眼前。小周围铺着厚厚的泥层。周庆海蹲下来用手轻轻地捏了捏泥土,然后看着清澈的溪水与在其中自由自在游荡的鱼儿。周庆海一个猛子扎下水潭,水潭越有两米深,周庆海在水潭底部的泥层用双手刨挖着。三分钟过去,周庆海将头从潭水中露出,大口大口呼吸了半分钟,又将脑袋扎进水潭继续用双手刨挖。一块儿块儿胶泥被周庆海从水潭底部扔到岸边。一个时辰过后,周庆海从小潭中活捉了一条两斤来重的鲤鱼。鲤鱼扑棱着尾巴,拼命地摇头想要将光滑的身子从周庆海手中逃脱。周庆海强有力的右手牢牢地抓着鲤鱼。 “不是我非要杀你鲤鱼先生,我也是为了我的基本生存才这么做的,既然我不会将你放生,那么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些,减少些被折磨的痛苦。” 周庆海的右手稍微一用力,听到“咔擦”的一声,鲤鱼的两只眼睛从头颅中更加突兀出来,鲤鱼的颅骨碎了。周庆海放下鲤鱼,用双手将地上的胶泥沾成一大块儿。周庆海左手拿着鲤鱼,右胳膊夹着一个大大的胶泥块儿。豹子正躺在山洞下的石块儿上懒洋洋地休息、晒太阳。周庆海喊下豹子,然后纵身一跃跳上山洞。豹子看下周庆海后又躺在石板上休息、晒太阳。周庆海将鲤鱼放在灶台旁边一个干净的地方,将夹在怀中已经变形的胶泥放在石洞中央大厅。周庆海用自己的破剑将胶泥分成一个个大小不等的方块儿。石洞的小溪边有几个大小不等的圆石头。周庆海将小的胶泥块儿扣在小圆石头上,将大的胶泥块儿扣在大圆石头上。周庆海用双手将仍然柔软的胶泥用双手揉捏成圆形。圆形的胶泥上部,周庆海保留着较厚的胶泥。周庆海将中间较厚的胶泥捏到边部,同样捏成一个圆圈儿。周庆海捏了一大三小之后,在溪水里边洗手后去收拾鲤鱼。鲤鱼的内脏和杂物被周庆海从小洞口中扔到山洞外。距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周庆海挨着昨天抹平石壁的地方扎好马步,继续边修炼五毒神功边抹平石壁。又一小部分变的光可鉴人。周庆海跳下悬崖,抱起豹子再次跳上山洞。 早上的时候,周庆海想要与豹子一起出去溜达,但考虑到豹子有自己的生活,为了让豹子继续豹子的生活,周庆海决定白天由着豹子在无人谷里玩耍、捕食。 周庆海收拾锅灶开始烤鱼,豹子闻着鱼香,垂涎欲滴的在烤鱼周边走来晃去,几次伸出嘴想要吞下烤鱼,看到周庆海拒绝的收拾后又咽下了唾沫。 周庆海将烤熟的鲤鱼分为两截,一半儿递给豹子,一半儿自己吃。豹子两三下就将鱼给吃完了,然后眼馋地看着周庆海。周庆海仍然慢慢地吃着鲤鱼,用手将拱来的豹子头给推回去。周庆海小心地将鱼刺吐到手中,放到一块儿干净的小石板上。周庆海吃完鱼之后,又开始烤剩下的野牛肉。吃过晚饭之后,周庆海继续重复着每天晚上的工作,吃蜘蛛、蜈蚣、蝎子、毒蛇、蟾蜍,修炼五毒神功。山洞外边的阳光已经比较强烈的照耀着山谷,山洞内部才开始明亮。时间充足的周庆海今天睡了个懒觉,然后坐起来打盹。豹子在周庆海身上蹭来蹭去,想要周庆海与它一起出山洞。周庆海慢慢地抱起豹子,走到山洞口后跳下去,然后又跳到山洞。周庆海走到小溪边,用手摸了下胶泥。胶泥已经比较坚硬了,周庆海将胶泥慢慢地从圆石头上一点一点取下来拿到灶台边。周庆海先将小的胶泥放到灶台的石条上烧烤,待到石块儿完全干硬的时候熄火等待胶泥降温之后取下来放到旁边。周庆海将比灶台稍大的圆胶泥放到灶台上烧烤干硬。 “从今天起,我周庆海就由自己的锅、碗了,我不必再趴到小溪边河水了,不必直接用破剑烤肉了,还可以喝到鲜美的鱼汤、肉汤、苹果汤了。” 周庆海选择的石头比较光滑,但仍然不能与人工制造的专业造碗、锅的器具相比。一个大锅、三个小碗表面上留下了比较粗糙的锅壁、碗壁。 “这些锅、碗比起以前我用过的那些上好铁锅和精美瓷碗,宛若一个农夫站在仙女面前,但比起我前几天在无人谷的茹毛饮血额的生活,又如一个农夫站在一个乞丐面前,这是我一个巨大的进步,将再次极大的改变我的生活。”周庆海用粗糙的双手一边边抚摸着这四件对他来说比金子还珍贵的宝贝。想起了那一件件让他心口剧痛的事情。周庆海捂着自己的胸口,两眼放出痛苦的目光,双腿剧烈地颤抖。“你们这些人看好了,我周庆海在这里活的好好的,等到有一天我有机会出去无人谷,我会报仇,报仇的----”周庆海痛苦的脸上挂满了仇恨,愤怒的声音充满了杀气。 第十七章 华山比武论剑(三) 王建宇、卢晓东比武之后,炽热的太阳已经升到华山的山顶。 “为天下武林除害是我们每个正义武林人士必须应尽的义务,可是‘人是铁,饭是钢’,要想维护武林正义,我们必须先填饱肚子。” 张玉华的声音引起在场武林人士的一阵笑声。 “现在是炎炎夏日,很多地方酷热难耐,华山却以其居华夏志高,享清风沐浴,却清凉宜人,所以为了缩短中止武林争霸赛的时间,华山派决议子华山山顶为在场的武林人士准备午饭,招待不周,请在场武林人士多多包含。” “我们在场都是江湖正派人士,是一家人,从德隆客栈到华山山顶,张掌门对待我们是太客气了,更何况此次武林盟主争霸赛是为了维护正派武林安危,铲除邪恶势力,哪里还有什么招待不周。” “释师兄说的是,张掌门只管吩咐徒弟、仆役上饭菜即可” 刘志杰的一番话又引来哄堂大笑。 中午饭吃罢,武林盟主争霸赛重新开始。 第二区第一小组霍家派掌门人秦华生与丐帮掌门人肖宇阳首先进行武林盟主争霸赛。肖宇阳身穿布衣豪迈的走到山顶中央,秦华生性情稳重、大气尊贵的尾随其后。丐帮于春秋战国时伍子胥为逃亡苏州时在为沿街吹笙行乞时所创,后经唐朝秦琼家、尉迟家后代发扬光大,其武功光明磊落,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名震江湖。霍家派由东汉骠骑大将军霍去病结合匈奴阴狠之摔射绞杀战法结合中原武技在祁连山校骑营同匈奴虏将及骁勇之士的秘训肉搏中归纳编撰,是汉武帝钦定的大内秘传之实战宗法,称汉武大将军秘宗绞杀技。后随其发展中融入了儒道文化,又称之为霍家秘宗术,主要武功有《霍家秘宗技内八修真要》、《霍家秘宗拳内八修藏谱》,其派武功不花俏却实用。 “肖师兄,你的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武功远在我霍家秘宗术之上,这次比武获胜的肯定是肖师兄,所以师弟想自动退出这次比赛,由释师叔直接宣布肖师兄进入下一轮。” 秦华生为人耿直,自知武功在肖宇阳之下,直接提出退出武林盟主争霸赛。 “秦师弟继承了霍家派高深武功《霍家秘宗技内八修真要》和《霍家秘宗拳内八修藏谱》,武功肯定在师兄之上,秦师弟岂可自动退出这场比武,一是置武林大义于不顾,二是羞愧师兄。” 在坐的各派掌门都知道耿直的秦华生说的句句属实,肖宇阳的武功绝对在秦华生武功之上。 “肖师兄武功高强,秦师弟同样是师出豪门,你们均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秦师弟不得擅自退出武林争霸赛。” 在坐的各派掌门都想好好欣赏下武林高手的比赛,一起打哄不准秦华生退出武林盟主争霸赛。 “老衲在让华山派弟子发送英雄帖的时候都已经说过为了武林的安危,各位掌门必须在比赛中倾尽全力,不得擅自退出比赛,在比赛前老衲与刘师弟又重复了这项规定,秦掌门不仅要参加这场武林盟主争霸赛,而且必须用尽全力。老衲为佛门中人,不打诳语,秦师弟与肖宇阳比武十有**会输掉比赛,但毕竟还有一二成的胜算,也许秦掌门今天比武就赢了呢?” “释师叔刚才说的是,秦师弟断然不能再提退出武林盟主争霸赛。” 肖宇阳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一招亢龙有悔直捣秦华生胸口,在快要到秦华生胸口的时候放慢了速度。肖宇阳为了逼秦华生出手,自己先行出招。秦华生是耿直之人,听了释师叔的一番话后受到肖宇阳右掌的刺激,霍家秘宗夺命八手迎接肖宇阳的右掌。 降龙十八掌分为亢龙有悔、飞龙在天、见龙在田、潜龙勿用、震惊百里、或跃在渊、鱼跃于渊、时乘六龙、突如其来、双龙取水、神龙摆尾、利涉大川、鸿渐于陆、密云不雨、损则有孚、龙战于野、履霜冰至、羝羊触藩十八招。降龙十八掌为天下武学绝艺,招式简明而劲力精深,掌法之妙,天下无双。 《霍家秘宗技》分“马上、马下、兵器、徒手”四部。兵器携长、短、抛、射,徒手分内外八修。技法以三拆六开八投八索为主,其中锁头断颈之八大技法,称之为“霍家秘宗夺命八手”。以“夺命八手”为核心目的的三拆六开八投八固之技法,称之为“霍家二十四秘宗绞杀术”。秘宗夺命八手和二十四绞杀术,招招分筋错骨,技法环环相扣,,迎刃身形如水,走转翻展如鹰,滚锁缠摔多变,绞杀断颈无情。 “恭喜肖师兄进入下一轮淘汰赛。” 三十回合过后,秦华生败在肖宇阳一招飞龙在天之上。 “师弟承让。” 张玉华出场的时候,释俊亮、刘志杰在众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相互点头示意。在释俊亮刘志杰心中,张玉华年轻、武功高强,为人行侠仗义,是领导正派武林击退即将出现的武林风爆不二人选,所以两人一心有意让张玉华成为武林盟主,但如果直接由他们将张玉华定位武林盟主恐怕会引起其他掌门的口服心不服。所以在释俊亮与刘志杰去华山的路上商议,张玉华独孤九剑肯定在各派掌门人武功之上,他们不如设立武林盟主争霸赛,让张玉华通过击败各派掌门人赢得人心,号令江湖,维护武林正义。 独孤九剑分为总决式、破剑式、破刀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九式,被称为天下第一剑。 **派是十六门派中实力最弱的,武功最为低微的,其门派最高武功为**拳。分为**之内、六韬三略、六趣轮回、六出纷飞、六通四辟、六根清净、六通四达、六根清静、六尺之托、六神无主、六月飞霜、六臂三头十二招。 “在场的所有武林掌门都认为我**派是武林中的小门派,如果不是上次在华山为灵儿祝寿,他们也许都不会给我发武林盟主争霸赛请帖,在经过这五六年的潜心修炼之后,他们的武功已经不是我的对手,这次我要让在场的各派掌门大吃一惊,让**派位于武林各派之首。” 徐中玉一招**派中威力最大的六通四达直接出手。徐中玉将张玉华的全身笼罩在双掌之中。张玉华不慌不忙,一招总决式将来袭的双掌挡住。八招之后,徐中玉已经体力不支,张玉华一招破掌式,宝剑从秦华生双掌之中穿过直刺胸口。 徐中玉呆呆站在原地,失望地看着光滑的石板。 “在潜心修炼五六年之后,我以为这次是我让**派扬眉吐气的好时候,可是没有想到却在第九招就输给了张玉华,在武林面前颜面尽失。” 张玉华将绝望的徐中玉搀扶到座位上,释俊亮宣布张玉华进入下一轮淘汰赛。 第十八章 织造华衣 周庆海站在山洞口,看着洞口的水珠如珠帘般落下,“哗哗”的大雨在周庆海的脑海中溅出一朵朵凉凉的水花。雨越下越大,慢慢地大雨边成了鹅毛大雪,周庆海躲在山洞里灶台边烤火取暖,夜色一会儿变暗了,晚上的周庆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直无法入睡。 周庆海的思绪从飘着鹅毛大雪的冬天回归到眼前的水帘洞。雨到下午的时候停下来。周庆海从洞口一跃而下,轻轻地落在流淌的小溪底部,丰沛的雨水让小溪上涨到周庆海的腿部,周庆海光脚踩在小溪的鹅卵石上在“哗哗”的流水中前行。反射着晶莹水珠的岩石闪烁着一个个小太阳,岩石的正上方,湿漉漉的野牛皮、兔皮、山羊皮被冲刷的比较干净。在无人谷生活的这些日子里,周庆海将吃过的动物皮全部拿到山洞下的岩石板上晾晒,让太阳蒸发掉,让风吹掉那些血腥之味儿。周庆海将野牛皮、兔皮、山羊皮拎起的时候,几片暗红的血迹还湿漉漉的残存在雨水没有冲刷到的地方上,周庆海坐在岩石上,用手用力的搓着动物皮毛,然后放到溪水中冲刷洗掉的血迹。几张动物皮全部清洗干净后,周庆海将动物皮拿在手中,一跃跳上山洞。豹子正懒洋洋地卧在洞口晒太阳,周庆海将动物皮用一根青藤系住,搭在山洞口上晾晒。 周庆海扎好马步又开始了自己的“石镜计划”。满天的星星在无人谷星星辉映,周庆海练过五毒神掌后,抱着豹子相互全暖地进入了梦乡。山谷中刚下过大雨,一部分阳光才能透过或厚或薄的云雾才能照进无人谷,所以在两天之后,周庆海挂在山洞口的动物皮才晒干了。周庆海将这些动物皮拿到洞中大厅中,一个个叠好放在地面上。周庆海抱起豹子跳下山洞,轻轻拍下豹子朝东边走去。豹子在周庆海腿上磨蹭下之后撒欢跑了。 在山洞东边一里地处,生长着茂盛的野水稻。周庆海看着无人谷中的水稻,心想这可能是许久之前,在周围生活居住的人们一不小心将稻谷散落在这个有水有土壤的地方。稻草在这个只有动物没有人的地方受到较小的伤害,生长繁殖的十分茂盛。周庆海用自己那把破剑割掉一怀抱的稻草。周庆海抱着稻草重新跃上山洞。周庆海将稻草摊在山洞口后又开始每天都必须做的“石镜计划”和修炼五毒神功。 三天过去了,周庆海将已经晒干的稻草抱到动物皮旁边后坐到地上,将一根根稻草排列整齐。周庆海左手拿起一根稻草,右手同样拿起一根稻草。周庆海用嘴将两根稻草的一端咬住,双手不停地揉搓,一根筷子粗的草绳被搓成了。周庆海用同样一种方法又搓成了第二根草绳。周庆海看着两根较短的草绳,想要把他们连接成一条较长的草绳。周庆海将两根草绳系到一起,中间凸起的大疙瘩十分难看,周庆海本来就阴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周庆海重新解开疙瘩,将两根草绳分开。周庆海思考了下,开始继续搓第三根较短的草绳。一个时辰后,周庆海搓成了十条较短的草绳。周庆海站起来,双拳握紧又松开,放松下刚才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草绳。周庆海走到锅灶胖一个光滑的小石板上,拿起一个兔子折叠的简易小包裹。周庆海走到动物皮旁边的时候蹲下,轻轻地将兔子包裹拆开,里边摆放着几个或大或小的鱼骨头。周庆海拿起一个最小的鱼骨头,一根草绳,周庆海用草绳在鱼骨头上缠绕着,好似要把草绳系在鱼骨头上。周庆海在尝试了几次后,又拿起一个较大的鱼骨头,草绳还是没能系在鱼骨头上。 “你能有你今天的这种下场,都是有你这样弱智的脑袋造成的,你不想想这么小的鱼骨头怎么可能让这么粗的草绳给系住呢?” 周庆海拿起一个最大的鱼骨头,这个鱼骨长是由一长一短两根鱼骨头构成的,长的鱼骨头约有一寸长,短的只有五六毫米。周庆海将鱼骨头和草绳放到一边,将野牛皮在地面上完全摊开。周庆海用宝剑野牛皮头部、四肢、尾巴的皮毛全部砍掉。做成一个接近长方形的皮毛,然后从中间对齐折叠一下。周庆海左手拿着野牛皮,右手拿着针线,将野牛皮未连接的地方织在一起。都是很粗的针线,周庆海将鱼骨头一端艰难穿过野牛皮后,另一根短骨头卡在这一边。周庆海空有一身高强武功,却不得不强压着性子用尽全身力气缝制皮毛。满头大汗的周庆海终于将野牛皮的三面缝合在一起。硕大的针线系在野牛皮上,在几处还拧巴成了几个疙瘩。 凉凉的山洞下边,一个野牛毯铺在地上,毯子上边一个人,一个豹子或躺或趴在上边酣然入睡。 第二天在无人谷里边说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山谷中只有很稀薄的云雾,周庆海伸手敏捷地跳上一个高大的杨树上,周庆海用自己的破剑轻松地砍掉一个碗口大小的树枝。树枝“哗啦”一声后“砰”掉在地上。周庆海拉起树枝跑到山洞下的石板上。周庆海坐在石板上,用左手按着树枝,右手用宝剑将树枝砍成一截一截。到树枝一截最粗的树枝一剑一剑削下去。周庆海拿着被削成一个一厘米厚的木板在脚上比试几下,用剑尖顺着自己的脚印划了一圈儿。周庆海用剑在剑印外一公分的地方慢慢地削着。天色快要黑的时候,豹子嘴中叼着一个血流羊面的山羊一晃一晃走过来了。周庆海抱起豹子跃上山洞,豹子叼着山羊走向灶台。周庆海重新跳下山洞,将木板、树枝、一截一截的树干抱上山洞。周庆海用刚才砍掉的树枝和树干烤熟羊腿之后又做了一锅羊肉汤。 天色已经大亮,周庆海将豹子送到无人谷底,自己坐在山洞大厅中央,用剑尖在木板上刺上一个个圆孔,然后用针线将两张兔子皮缝制在两个木板上,一双草鞋就这样被周庆海做好了。周庆海穿上草鞋,在石洞布满小石子的地方走动着。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不用再担心走到荆棘或者尖利的石子上割破脚皮,遭受折磨了。” 周庆海充满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一双新草鞋。 第十九章 华山比武论剑(四) 崆峒派是传统中国武术流派之一,早于少林、武当、峨眉,在中国武术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是道教的主要流派之一,其武功吸收敦煌舞蹈为基础,广泛吸收中原儒、道、佛三大宗教文化的精髓,以观爱生命为主线,以武修性,其上乘功法之无相神功,达摩神功柔美绝伦,以舒展之手臂翩然拥动似母拥婴儿,柔情之身躯吸纳大地日月之精气,达到天人合一之境界。花架门的各种拳种,神情飘逸似飞天舞蹈,尽显人性之美,习练配乐,多以古筝、二胡之舒缓柔美之曲调,令武者陶醉,令观者入迷。极具观赏性。招式以柔美为主,身、步、手法多以弧线、曲线形成,取太极阴阳鱼应对哲学思想,在运动中功防。进击时动中有静,静极生动、刚柔相济、短、小、轻、柔奇兵器为特色,如扇、棘、佛、尘、剑耙、五行轮、鞭杆等。即使以刚烈显赫的神拳门中的醉八仙在进击中也以巧击眼,颈部软弱部位,杜绝猛冲猛打。崆峒派武术共有八大门内容,按初级到高级程度分:飞龙门、追魂门、夺命门、醉门、神拳门、花架门、奇兵门和玄空门(太极门)。每门都有十五六套东西。飞龙门是崆峒派武术的初级门、这一门里包括飞龙拳、飞龙掌、飞龙刀、飞龙枪、飞龙剑、飞龙棍、飞龙铲、飞龙双钩、飞龙双鞭等。在此基础上,追魂门、夺命、醉门、神拳门都有拳、掌、刀、枪、剑、棍、铲、双钩、双鞭等功夫逐一提高变化,增强了难度和攻击性。追魂门在飞龙门的基本套路和动作上加强了追击性,攻击时招式多变,招招紧逼,连绵不断,有排山倒海之势。其各路名称亦由飞龙门中的“飞龙”变成“追魂”称谓。即:追魂拳、追魂掌、追魂刀、追魂枪、追魂剑、追魂棍、追魂铲、追魂双钩、追魂双鞭等。夺命门是在追魂门的基础上又上了一层,其特点是猛烈,招招致命,绝招频出,不留活路,因此,夺命门各路均以“夺命”冠名,如夺命拳、夺命掌、夺命剑、夺命棍等十几个套路。醉门是在夺命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主要强调动作中的跃、翻、仆、腾、宕等功夫。醉门有分文武两类,称文八仙和武八仙。文八仙重醉态的表现,没有跌仆动作,武八仙带跃、带宕、跌仆腾跳都有。醉门中的套路因此多出十几个套路,如文醉拳、武醉拳;文醉剑、武醉剑等,都是文、武个一套、拳、掌、刀、枪、剑、棍、铲、钩、鞭齐备。神拳门所谓神拳,即花拳绣腿。这种花拳绣腿不是通常所说表演的那种“花拳绣腿”。这拳打不实,用意而不用力,如游龙一般,是崆峒派拳术中登峰造极的功夫。此门中同样有拳、掌、刀、枪、剑、棍、铲、钩、鞭等十几种套路。花架门是在神拳门的基础上脱颖而出,结合敦煌画上的飞天造型而创立的一门集攻击与欣赏为一体的上乘功法,其造型优美,攻击巧妙,尤适于女性习练,花架门中有桃花扇、花架拳、花架枪、花架剑和龙凤双钩十几个套路。奇兵门是崆峒派武术最具特色的一门,其特点在于所用兵器短小及排兵布阵以阵法,其中兵器有风火五行轮、风火扇、挎虎篮、飞爪、佛尘、九齿铁耙、连枷、铁琵琶、分水娥媚刺、翻天印、太统法铃等。阵法有太极阵、八卦阵、十二生肖阵、二十四天魔阵、三十六游龙阵、四十八降妖阵、六十四卦齐天阵、八十一通天奇门遁甲阵、七星回天阵、二十八宿造天阵、十套阵法等。玄空门是崆峒派秘传之宝,多以历代掌派独修之功法。其内容有古太极八式(崆峒太极)、无相神功、和达摩神功等,以此修炼内功。以针灸,中药、易经、气功结合而成的疗病方法《易通疗法》,是崆峒山镇山之宝,其中针灸取用《灵龟法法》,《子午流注》之时辰、穴位、脉络,借以《易经》之卦相推断,配合气功引导助力,在用几尾中草药服用,达到疗病奇效;以藏传佛教密宗之咒语,手印为主的修心之法,历来为崆峒派所重视,是达到天人合一境界的必修法宝。此法以《金刚七句》《一切如来陀罗心秘密咒》及《莲花生大师咒》为主课,每咒以八十万遍为阶梯,直至心空如宙,体同大宇为止。达到大智大勇,大慈大悲,大彻大悟,大雄大力的佛之境界;在做人处世上讲求儒家仁、义、礼、智、信五**度。在修性上以道家所精释的道法自然,空同如如要述,达到无我无相,无执无着的境界,玄空而玄空,意空而识空,乃至真空,方显神通,为苍生服务。 八卦门为北省文安县人董海川所创,是内家拳三大名拳之一,也是道家养生、健身、防身阴阳掌的一个体现。它以八大桩法为转掌功,又集八大圈手于一体,下配一至八步的摆、扣、顺步法为基础,以绕圈走转为基本运动路线,以掌法为核心,在走转中全身一至,步似行云流水,身法要求:拧转、旋翻协调完整,走如游龙,翻转似鹰。手法主要有:穿、插、劈、撩、横、撞、扣、翻、托等。八卦掌是融养生和技击于一炉,涵养道德的拳术,是董海川先师将武功及内功融为一体,博采众长,加上自己的丰富经验,独创以掌为主的技术手段。以沿圈走转和“趟泥步、剪子腿、稳如坐轿”,扣掰转换以及避正打斜等为运动形式,有别于其它拳术。并且在治病、内功、技击和涵养道德方面,有明显的效应。尤其在内功和涵养道德方面,表现更为突出。 “八卦门、崆峒派都是道教的一个分支,与武当都有一定的渊源,所以今天的比赛是你我师兄弟自己的比赛,所以无论结果如何,都是我们兄弟取得了胜利。” “田师弟说的有理,包括我们在内的所有武林正派都是一家人,都是为了铲除邪魔,挽救武林于危难之中,所以在这里比赛没有胜负。” 两人的比武比赛正式开始,在比武过程中,陆平亮几次差点落败,但几次狼狈地重新迎战,最终出于下风的季尚礼意外地赢得了比赛。 “田师弟,今天是我季某运气好才赢得比赛,季某胸中有愧,让我说这次比赛的胜利者要归还给田师弟” “真是得了便宜卖乖,这么多人眼睁睁地看着你赢得比赛,我可能从你手中夺走胜利么? 田镇南忍着怒气在心中想着。 “刚才季师兄说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比武哪儿分什么胜负。”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a><a></a> 第二十章 无人谷救人 周庆海、豹子站在山洞口,看着外边冰冷的雨滴生冷地打击着翠绿的叶子。一阵阵狂风从谷外吹进谷中,在空旷的山谷里来回穿梭,周庆海裹紧身上的兽皮大衣。周庆海回头看了看黑漆漆山洞的一个大木板,木板上用剑尖刻上了一道道划痕。这是周庆海在落入山洞一个月后用剑尖划上去的。日月如梭而过,周庆海在牢记仇恨的同时,靠这一道道剑痕来计算日子。 “今天是我跌落无人谷一百六十五日了,这一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我清醒的时候,我睡着的时候,我昏迷的时候,那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庞一次次从我那将要窒息的心脏涌入我的脑海中,从我颤抖的身体、愤怒的眼睛的散发出来,让我生不如死又不能死;一百六十五日了,洞口的石壁已经被我抹成了一个光可鉴人的石镜;一百六十日了,我的五毒神功已经初具威力;一百六十五日了,我与我的豹子已经亲如兄弟了;可还要过多少个一百六十五日,我才能走出这个无人谷;还要多少个一百六十五日,我才能找到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庞;还要多少个一百六十五日,我才能将我内心的冤仇雪恨。” 石镜计划的成功让更多的光线通过光滑如镜的石壁反射到石洞中,增加了光亮,但在这个乌云密布的阴暗天气,石洞内如黑夜一样漆黑,周庆海只能凭感觉知晓木板的位置。周庆海的心看见那他看了无数次的木板上的刻痕,数了无数次的一百六十五。 一道闪电将天空照耀的通红通红,一个炸雷惊彻了山谷。红色的闪电刺痛了周庆海黑色的眼睛,周庆海眨了下眼睛。周庆海睁开双眼的时候,模糊地好像看到两个东西从天而降,发出“咔嚓”的声音。周庆海看着外边的天空,搜索发出声音的地方,周庆海失望地看着空旷、黑漆漆的无人谷。 “肯定是我在无人谷里待的时间长了,产生了幻觉。” 雷声过后,无聊的周庆海继续看着冰冷的雨滴一点点璀璨这娇嫩、绿油油的树叶。一阵细微的声响从谷底颤悠悠地传到周庆海的耳朵里。 “在这种恶劣的天气里,无人谷的小动物们不知道要遭受怎样的摧残与折磨,导致他们发出如此痛苦、低微的喘息声。又一阵细微的声响从谷底传来,周庆海闭耳朵静静地注视着从谷底发出的声音。仿佛看到黑漆漆的谷底,杂乱丛生的草丛,一个弱小的动物在岩石低下痛苦**。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周庆海听到这声音竟然与众同,有点,竟然有点像人受重伤时的苟延残喘。周庆海蹲下来,再仔细听无人谷的声音。“刚才我还以为是我产生幻觉了,没有想到真的是有人从断肠崖坠落无人谷了。” 周庆海充满仇恨的一脸一会儿略有松弛,一会儿阴云密布。周庆海的内心又是兴奋又是恐惧。兴奋的是在这个只有他自己的无人谷终于可以看到其他人了,恐惧的是在这个只有他自己的无人谷遇见了其他的人。周庆海站起来,在山洞口徘徊着,豹子从地上站起来,目光盯着一直在犹豫的周庆海。 “冥冥中自有天意,又如我上次坠落无人谷大难不死一样,这次上天让他们坠落在我的面前,肯定是给我一个机会营救他们。无论我遇见的这两个人究竟对我是威胁、是帮助或者仅仅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我都要下去看看能不能帮他们救活,这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与豹子又多了两个伴儿。” 周庆海纵身跳下山洞,在黑夜中仔细搜索这两个人的坠落地点。声音从石板旁边传来,周庆海借着微弱的光线走到石板边。两个人相距两三米躺在地上,没有意识地**。一道闪电照亮了两个人血肉模糊的脸庞,周庆海看到这两个人脸上分明是自己曾经的样子,一股同情之情油然而生。 “刚才虽然跳下悬崖来营救你们,心里毕竟还是有些犹豫,但看到你们像我当初如此可怜的样子,我一定会尽全力营救你们的。” 周庆海将一个胳膊分别夹着一个人,轻轻一跃跳上山洞。周庆海将两个人放在灶台边后去拿打火石。周庆海点燃灶火,然后在锅里边填上溪水。烧火为他们驱走身上的寒气,熬肉汤为他们补充能量。暖暖的火光渐渐唤醒他们一点意识,两个人的眼睛睁开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周庆海、火光、灶台,当他们看到豹子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两个人的瞳孔微微放大,漏出一点恐惧。两个人的意识只是能感觉到外边的事物和本能的恐惧。周庆海拿起碗在锅里端肉汤。鲜美的肉汤飘在两个人的鼻子里,嘴唇下意识地张开。周庆海将碗放在小石板上,没有给他们喝。两个人看见食物没有了,下意识略有绝望地闭上嘴唇。肉汤香味一直在他们脑海中下意识回荡,两个人的嘴唇张开又合上,像在地上乞求重回水中的样子。周庆海用舌头轻轻尝下肉汤,感觉到不热不冷正合适,端起肉汤先给胖子喝,瘦子目光放出电一样的光芒。周庆海本来想先喂完胖子再喂瘦子,看到瘦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又给瘦子喝了一口。周庆海就这样一口一口的轮换着喂胖瘦二人。火光的温暖,肉汤的营养,慢慢唤醒着他们的意识。周庆海看到他们两个情况逐渐好转,便走到事先存放好蜘蛛、蜈蚣、毒蛇、蝎子、蟾蜍的地方,拿起他们一个个全部吃掉开始修炼五毒神功。两个人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却在沉重的疲劳压力下慢慢地睡着了。周庆海在灶台里边多填了些柴火,然后用一张大的兽皮被子将他们盖上,自己搂着豹子躺在大厅中央的一个兽皮毯子睡着了。 第二十一章 武林盟主 一轮明月静静地挂在黑漆漆的天空上,各派掌门人在张玉华带领下愉快地走到华山早已备好的餐桌前。释俊亮、刘志杰两位前辈在中间位置上做下,其他掌门人按年龄大小依次做下。华山派的仆役一会儿将餐厅做好的饭菜端到了桌子上。各派掌门人都笑着请释俊亮、刘志杰先动筷子,释俊亮、刘志杰应允不过,只得先拿筷子夹菜。一个黑色的的身影,在摇摇望到各派掌门人都进到了餐厅后,才小心翼翼地施展轻功隐藏在后山的老位置,目光闪着鬼火的望着餐厅。在吃饭的时候,落败的各派掌门人纷纷恭喜获胜的掌门人进入下一轮淘汰赛,获胜的掌门人则谦虚地说是自己运气好才侥幸获胜安慰落败的掌门人。 “天色已经比较晚了,七位获胜的各派掌门人明天还要参加武林盟主争霸赛,我们七个落败的武林盟主明天可以闲情逸致地观赏七大高手的绝世武功,但七位获胜的武林盟主为了江湖的安危还要拼劲全力去参加武林盟主争霸赛,我们不能耽误他们的休息市时间了,我提议我们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王掌门言之有理,明天的七派掌门人至少有两位要参加三轮的淘汰赛,需要好好的休息,听老衲一言,各派掌门人都要回去好好休息。” 释俊亮的话又如一个重锤落入十四位掌门心坎儿。张玉华夫妇一个个将十四派掌门人送走后,自己与林晓彤回屋子休息。 “前天在各派掌门人上华山山顶的时候,我还在担心这次武林盟主争霸赛是福是祸,今天看了这七派落败掌门人的表情,我才知道我的担心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如果当时我听见你说这句话,我一定会在没有人的时候狠狠地批评你,前来华山比武的都是江湖中的名门正派,与那些邪门教派岂会一样暗藏玄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防要看防人的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天下的正人君子。” “我错了好不好。” “睡觉。” 田镇南进了屋子,轻轻地关上门,满脸的微笑瞬间愤怒。 “那个可恶的走了****运的陆平亮,靠运气赢得一场本不属于他的比赛,心里肯定是十分高兴,却还要装作一副假仁假义的面孔安慰我,真是一个王八蛋。” 王华文坐在椅子上,他的大徒弟伟民在旁边站立着。王华文拔出日月神剑,看着闪着光芒、乌黑的宝剑,怒气涌上大脑,右手作势要摔毁宝剑。齐伟民眼疾手快,用右手拉住王华文的右胳膊,左手慢慢握住剩余的剑柄,将日月神剑从王华文的手中拿走放到桌子上。 “我再也做不成武林盟主了,将来我与日月派都要听别人的号令,成为了别人的阶下之臣,我还要这个破剑做什么。” “‘胜败乃兵家常事’,师父的武功在十三派掌门人之上,只是今天输在了运气上,师父以后还有机会重新夺回武林盟主之位。” “武林盟主明天就在他们七派掌门中间产生了,我还有什么机会重新夺回武林盟主的位置。” “‘且忍不能忍’,司马懿在屡遭曹爽迫害的时候给一个同僚说过这样一句话。江湖瞬息万变,我们静静的等时机出现,然后夺回属于我们,不,您的武林盟主之位。” “我本想借此机会让我徐中玉和**派在江湖中出人头地,赢回属于我们的大门派的尊严,没有想到却几招就输给了张玉华,在江湖武林面前丢尽了脸面,以后我与**派不仅再也没有机会出人头地,却还要被他们号令,受尽他们的凌辱。” “武林盟主可以号令天下,看看到时候武林盟主能不能调动我们八卦门还有其他的一些门派。” 黄色的太阳一跃一跃的终于从山头探出头,温暖地照射着大地。十五派掌门人已经吃过早饭,在张玉华的带领下走上华山山顶。 在三轮激烈的比武大赛过后,郑莹莹、季尚礼、张玉华、陆平亮进入了半决赛。半决赛过后,各派掌门人休息了半个时辰,开始进入第二轮比武大赛。郑莹莹、陆平亮最终进入了决赛。陆平亮在比赛中躲躲闪闪,像与田镇南、张玉华比赛时一样靠着运气赢得了最终胜利。 “我们本来想让张玉华带领正义武林共同对抗即将出现的大魔头,没有想到陆掌门却最终赢得了比赛的胜利。” “陆平亮一路上靠着幸运才赢得了比赛,其武功较张玉华确实略有逊色,但崆峒武功派汇聚儒、道、佛三家文化的精髓,是江湖中一个值得信赖的名门正派,由他带领武林正派共同对付即将出现的大魔头,江湖正派一定可以战胜即将出现的大魔头。” 释俊亮对刘志杰说。 十二派掌门人纷纷恭贺陆平亮成为了武林盟主。 “在赛前我们屡次强调,最终赢得胜利的为号令天下的武林盟主。现在,老衲宣布陆平亮为武林盟主。自今以后,陆盟主必须负担起统一正派武林力量,共同对抗即将出现的大魔头,不得推辞。” “陆某武功低微,靠着侥幸才赢得了武林盟主的位置,但陆某一心为正派服务的心是赤诚的,陆某将与各派掌门人一道穷尽心血,共同对付即将出现的大魔头,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陆盟主的这番话不辜负天下正义武林的翘首企盼,贫道、释师兄、十三派掌门一定听从陆盟主的吩咐,齐心协力铲除大魔头。” “但听陆盟主吩咐,铲除大魔头。” 其他十二派掌门人齐声说道。 “徐掌门是不是昨天比赛太累,今天睡过头了没有到华山山顶来欣赏这一场场精彩的武林盟主争霸赛。” 郑莹莹的一番话惊醒了各派掌门,他们从早上都在想着最终的武林盟主争霸赛,完全没有注意到徐中玉竟然不在场。 “走,回去看看徐掌门是不是还在睡懒觉。” 在场的武林人士响起一阵笑声。 第二十二章 收胖瘦二徒弟 胖瘦两少年睁开迷糊的双眼,透过微弱的光线看着阴暗的石洞。周庆海一脸阴郁宛如人见人怕的地狱中的阎王爷。胖瘦两男子惊恐地看着阎王爷一脸冷酷地逼近自己。瘦少年的手掌在地上乱扒着,双脚由弯曲的双腿在地上蹬着坚硬的地面,如兔子一样蹦跳着的心脏在漆黑放大的眼神中流漏出痛苦的恐惧。胖少年半躺在地上,用手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勇敢地挑战着周庆海鬼一样的目光。瘦少年看着已经流血的双手,再看看自己几乎没有移动的位置,跪地地上等着死神的来临。周庆海慢慢走过来,在靠近他们的时候蹲下去,用死一样的目光看着两个少年。 “可亲可敬的阎王爷大人,爷爷,大慈大悲的阎王爷爷爷,你肯定知道我与胖师兄是黄瓜和林远海。我们都知道我们两个人一生做了不少的坏事。但爷爷您明察秋毫,我虽然年纪轻轻就喜欢女色,但我勾引的都是些风流女子和风尘中女子,没有伤害过良家女子,我们罪不至死啊!” “不管你是阎王爷也好,还是牛鬼蛇神也好,我是林远海,平时最喜欢杀人放火,抢掠钱财,霸占美女,今天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是我们罪有应得,无论是油煎还是火烤,尽管上来,我林远图绝不求饶一声。 “阎王爷”三个字犹如匕首一样插入了自己的心脏。山谷中的溪水、光滑的石壁都曾照出自己黑暗、冷酷的脸庞。但早已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周庆海早已习惯自己的这个样子。猛然一个“阎王爷”让他被蒙蔽的心突然看见自己被折磨成什么样子。报仇的心再次在周庆海一直翻腾不息的脑海中刮起一阵风暴,本来就波涛汹涌的海浪滔天翻滚。 “你们不用怕,我如果是阎王爷或者牛鬼蛇神就好了,我不用如此痛苦地被困在这里,过着孤独痛苦的日子,我也是坠入无人谷的一个人,是一个与你们一样有血有肉的人!” 周庆海心理想着自己是阎王爷或牛鬼蛇神就好了,就不用受困于这个山谷,不用再苦练恶心的五毒神功,不用再四处寻找那些该千刀万剐的仇人,直接将他们扔到油锅或者火堆中折磨死他们就行了。 “刚才是我昏迷不醒说的大胡话,阎王爷哪儿有你这样的慈眉善目,我与师兄的命肯定是你救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今生赴汤蹈火,凭您驱遣。” “师弟说的好,我们这辈子就是您的人了,您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我的确是救了你们的命,但我不是你们的大恩人,也不是你们的再生父母,我救你们是举手之劳,你们不必为我做牛做马。” “师兄林远海是性情耿直之人,说话言出必行,我黄瓜油嘴滑舌,这句话却也言出必行。” “不必。” “一定‘ 两师兄弟这次异口同声地说。 “刚才听你们说你们是师兄弟,是一门的师兄弟么?” “我们不仅是一门师兄弟,而且是一个师父的徒弟。” 瘦少年说。 “谁是你们的师父。” “说起我们的师父您可能不知道,说起我的师祖您也许听说过。” “谁。” “罗飞客”。 这个名字在周庆海波涛汹涌的脑海中盘旋了一阵子。周庆海看着这两个胖瘦师兄弟。 “我现在正在修炼罗飞客的五毒神掌,他们也算是我的师侄了。但是现在初次相识,还是不要提这些吧。” “罗飞客三十年前被正义门派联合杀死,他的门派也随之瓦解,你们怎么还会是罗飞客的徒孙。” “三十年前,罗师祖去世后,武林正派人士对我们五毒派的残余弟子进行了疯狂的屠杀。我的师父是罗师祖门下的一个无名的小徒弟,在逃亡过程中,收下了在路上流浪乞讨的五六岁的我们。”黄瓜说。 “那你们怎么会坠落无人谷?” “我们被人追杀后无路可逃跳到无人谷的。”林远海说。 “你们刚才说你们一生做了不少坏事,你们是不是因此被人追杀。” “是。” 林远海说。 “那你们都做过什么坏事。” “在我们小的时候,爹娘都去世了,我们孤苦无依,在大街上靠偷食物勉强度日,后来师父收留了我们后教我们武功,我们便在一个小山里打劫路过的达官富商,劫掠钱财、女人。” “我们只劫那些达官富商,从来不抢劫平常老百姓。还有我年纪虽小,却喜好女色。” 黄瓜补充说。 “如果你们说的属实,你们并没有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那些江湖人士为什么非要将你们赶尽杀绝。” “因为我们是五毒派的弟子,五毒派以前荼毒正义武林,为了防范我们这两个五毒派的小徒弟将来再次血洗武林,正义武林未雨绸缪,一直未放弃过追杀我们,在断肠崖的时候,我们终于无路可逃,只能选择跳崖自尽。” “这两个少年才十五六岁了,你们却为了三十年前的事情归罪于他们,你们这些武林正派都是些王八蛋派。” 胖瘦师兄弟在山洞下的石板旁边的杂草从里翻找着什么东西,周庆海默然不语地站在一边。 “恩人,没有想到我们竟然还是同门。” 黄瓜从地上捡起一本破烂的武功秘籍----蛇形剑。周庆海转过身来,拿过黄瓜手中的秘籍。 “这不是我的武功秘籍。” “恩人,在这无人谷,不是你的还是谁的?” “在我坠落悬崖之前,你们的师祖罗飞客曾经在这里坠亡,这是他的书籍,你们是同门,书又是你们捡到的,秘籍归你们所有。” 周庆海将自己如何坠落无人谷,如何遇到罗飞客,如何修炼五毒神功全部都告诉了黄瓜和林园海。黄瓜和林园海跪在地上。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周庆海看着胖瘦师兄弟,心想他们也非十恶不赦之人,自己又修炼了他们的武功,便收两个人为徒弟。 第二十三章 徐中玉之死 十五派掌门人快回到华山住宿地方的时候,纷纷嘲笑**派掌门人是一个大睡虫,这么精彩的比赛和武林盟主的上任都能因为贪睡而错过,见到徐中玉后一定要让徐中玉自罚酒三杯。众位掌门哈哈的笑声回荡在群山怀抱中。在快要到华山派的时候,一声声哭泣的声音从华山住宿地方传来。十五位掌门从满脸笑容变为阴云密布。一群**派的弟子站在一起,围绕成一个圆圈痛苦流涕。**派的一个弟子看到十五位掌门人从山顶下来,立刻跑到十五位掌门身前跪下。 “各位师伯、师叔、武林盟主,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师父报仇啊!” “为你们师父报仇,你们师父出什么事情了?” 各派掌门人纷纷走过去,看着躺在地上浑身鲜血、粉身碎骨的徐中玉。 “武林盟主、师伯、师叔,今天我们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我们师父,以为师父上华山山顶观看武林盟主争霸赛了,便没有在意。中午十点的时候,我们一个师弟在旁边的一个小悬崖上眺望风景的时候,看到悬崖低下有一具尸首,立刻喊我们从一个小道绕到悬崖下边。本来以为下边可能是一个仆役或者周围平民百姓的尸体,谁知道竟然是我师父被人害死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来武林的风浪已经来了。” “陆盟主现在是我们各派的武林盟主,统一号令天下,指挥我们各派共同对抗大魔头,现在我们各派悉听盟主吩咐。” “前一段时间鬼手门的突然消失,我们每个人内心还残存着或多或少的侥幸,认为鬼手们躲在某个人烟稀少的山洞或者丛林中了,现在徐掌门的惨死让我们的侥幸灰飞烟灭,我们江湖各派现在必须齐心协力,共同对抗大魔头。” “陆盟主,你一定要为我们徐掌门伸冤啊!” “请各派掌门人及**派所有弟子放心,我陆某身为武林盟主,身系武林安危,维护武林正义,我会带领正义武林找出真凶,还徐掌门一个公道,还天下一个风平浪静。” “崆峒派善于学习,集儒、道、佛三家文化精髓一体,陆盟主又是崆峒派的掌派人,武功、人品俱佳,师妹及峨嵋派所有弟子听从陆盟主调遣,为维护武林正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其他门派掌门人也纷纷表示听从陆盟主调遣,维护武林和平。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我们必须查出徐掌门的死因。” 各派掌门人查看着徐中玉的剑伤。张玉华疑惑地站在那儿,这是在熟悉不过的招式,徐中玉死于华山派剑法之下。 各派掌门人看着疑惑的张玉华。张玉华坦诚这的确是华山派剑法。 “华山派做事光明磊落,张掌门师兄三人行侠仗义,断然不会做出此种禽兽行径,华山派的其他弟子武功低微,根本杀害不了徐掌门,一定是大魔头恐惧我们武林正义门派联合起来对付他,故意挑拨离间,让我们自相残杀,我们不能中了大魔头的奸计。” 各派掌门认真地听着陆平亮的分析,对陆平亮的分析纷纷点头称赞。 “这次的武林盟主争霸赛,陆盟主获得武林盟主有侥幸成分,但听了陆盟主刚才一番话,我及各派掌门都相信我们选对了武林盟主,因为武林盟主不仅要武功高强,还要睿智。陆盟主成为武林盟主,一定能带领正义武林绕过暗礁,走向光明,正义武林幸甚。” 释俊亮双手合十对陆平亮说。 “师叔言重了,在下虽然武功低微、头脑愚钝,但在下一定为武林尽心尽力。” 陆平亮吩咐**派弟子将徐中玉尸体装到一个上好的棺材里边,让**派弟子将徐中玉带回**派下葬。肖宇阳接陆平亮的吩咐,让手下弟子通知全国各个分舵四处查看大魔头的所有消息,其他掌门根据消息的来源和江湖形势的变化随时听从路平亮的调遣。 陆平亮坐在椅子上,想着已经死去的徐中玉,脸上挂着没有声音的微笑。天下除了释俊亮、刘志杰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不会有人不服之外,其他的任何人坐上武林盟主都至少会招致一部分掌门的反对。现在徐中玉死去了,他调动**派的弟子就容易多了。一支镖穿过窗户钉在桌子上,一个人影瞬间从窗户前消失。陆平亮拿起宝剑,出门探望,人早已经不见踪影。陆平亮徘徊下又回到屋子里。陆平亮本来想喊其他掌门共同搜寻黑衣人,但想到黑衣人发的暗器是冲着桌子,并不是想要杀他,眼珠一转关门从桌子上拔下镖。镖上系着一张长长的小纸条,陆平亮将卷曲的小纸条摊开,两眼冒出兴奋的光芒,宛如一颗带着无限贪婪的初升太阳。陆平亮拿起纸条,在火烛上点燃,在洒落的灰烬上又猛地吹了一下,四散的灰烬在空中飞舞后落在地板上,湮没在尘土中。 “在我坐上武林盟主后,肯定会招致无论是正派还是邪派一部分人士的不满,这会不会是那些人或者大魔头使出的诡计,诱使我们内部争斗,好趁机夺取武林盟主位置或者消灭我们武林正派。” 陆平亮阳光般的小脸上被黑黑的乌云遮盖,又忽然转为多云。 “也许这个消息是假的,但对我也不会产生什么危害,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它将帮我在武林中树立武林盟主的崇高威望,那对我日后统领江湖有莫大的帮助。” “我现在刚坐上武林盟主,在江湖中的地位还不稳固,我必须先调查清楚这件事情,不能中了别人的奸计,将才坐上没有几天的武林盟主宝座拱手让给别人。” 陆平亮志得意满地坐在武林盟主宝座上,各派掌门人并列站在大殿下边,后便黑压压的站着各门派的弟子,一起跪下高声喊道“参见武林盟主”。 陆平亮在睡梦中享受着武林各派人士的朝拜。 第二十四章 石室计划 一点点星光透过灶房的小洞口照射到山洞中央,周庆海、黄瓜、林远海三人躺在山洞中央的两张兽皮毯子上。周庆海从自己的兽皮毯上转过身。仔细听着旁边毯子上他们两个谈论江湖上所知道的各种消息。周庆海耳朵听着一个个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名字,在脑海中搜索着那些痛苦的记忆。报仇的念头在听到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后犹如长江前浪推后浪一样撞击着他的心灵。在听到那些仇人现在不仅生活的很好,而且在江湖中名誉天下的时候,那一个个波浪撞在了一块儿大礁石上,发出猛烈的撞击声。水花在空中四溅,散落在周庆海的心里。 天色已经大亮,黄瓜和林远海已经烤好了野驴肉,煮好了驴肉汤,黄瓜先递给师父一个驴腿,林远海递过去一碗驴肉汤后自己才开始吃饭。周庆海吃晚饭,走到山洞后边观察石壁。黄瓜、林远海则一个收拾碗筷儿,一个刷锅。黄瓜和林远海在洗刷完碗、筷、锅,收拾后其他食物和杂物后,走到周庆海的身边,看着师父仔细地观察山洞岩石。黄瓜、林远海对师父的行为感到十分惊奇。无论这个石壁是由什么岩石构成的,无论这个岩石有什么特点,在这个悬崖千仞的无人谷,他们三个想要出去与岩石的构造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在你们心里,不管你们愿意接受,还是不愿意接受,我们都将在这个无人谷中生存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 周庆海内心的仇恨时刻占据着他的大脑,他不能接受自己一辈子终老于无人谷这个事情,所以他说他们在这个无人谷甚至生存几十年的时间。两位徒弟点点头,双眼观察着师父,继续听师父讲话。 “我们虽然都是男人,但是长久在这个山洞中居住在一起,生活终归是有些不便。” “师父,是你救了我们的命,我们两个已经感激不尽,我们两个不会在打扰师父的消息,我们两个在山谷中另外寻找住处。” 林远海拉起黄瓜,要跳下山洞。周庆海轻轻一步,站在了他们的前面。 “在这个无人谷中,到处都是野兽、毒雾,即使你们两个武功高强,在疏漏的时候难免会遇到意外情况的发生,这样你们两个会有生命危险。” “师父已经救了我们的命,我们两个的命就是师父的,即使我们再次遇到危险情况,生命发生意外,我们两个仍然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师兄,你怎么知道是师父不愿意我们住这儿,也许是其他原因,让我们听听师父对这件事是如何计划、安排的。” “我刚才仔细观察了这两个地方岩石的构造,你们看这两个地方的石壁呈致密块状、叶片状、纤维状或放射状集合体。岩石为白色或灰白色,含铁、锰等杂质而被染成各种颜色。这两个石壁是由滑石构成的。滑石是岩石中最松软的,而且这两个凹陷在其他石壁里边,我想在这漫长的时间里由你们两个将石壁打造成两个石室,一个由你们共同居住,一个由我休息。” “对不起,师父,刚才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您的意思了。” “师兄,师父宽宏大量,那会计较这两句话,你也不用一直给师父道歉,耽误师父讲解计划与安排。” “我现在想插一句看似与这两个石室无关的话,两位对你们师父及你们一路所遭受的迫害有什么看法与想法。” “周师父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断不敢隐瞒。师父是师祖的徒弟,一生跟着师祖也杀过不少正义人士,他的死亡也可以说是天理报应,但他毕竟是我们的师父,而且救过我们两个人的命,所以我们在心理还是感激他的。” “师兄是直爽性子,说出了我们两个的心里话。” “你们刚才只谈到了你们师父,你们在谈下你们一路被追杀的看法和由此而来的想法。” “自从被师父救命之后,我们两个一路跟着师父,遭受了武林正派的围追堵截,但是我们两个虽然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但毕竟是因为生活所迫无奈之举,我们理应受到惩罚,但罪不至死啊!” 林远海说。 “师父于我们两个又救命之恩,我们两个才不管他们是什么武林正派、邪派呢,我们两个想要杀了他们为师父报仇。而且,我从那些武林正派对待我们两个的所作所为,觉得那些武林正派中人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英雄好汉。” 周庆海听着师兄弟两人对师父的感激之情和对武林正派人士的仇恨之语,想起自己与他们多少有些相似的经历,与他们两个的心更近了。 “听了你们的一席话后,我现在来告诉你们我让你们造这两个石室的另外一个原因。你们两个心里都想为师父报仇,可你们看看你们自己的武功,想想无人谷外的那些武林高手,你们觉得你们能赢的过他们当中个人么?更不要说是他们一群人。所以,我让你们打造石室的另一个原因是修炼你们的内功与武功,提升你们的武功修为,好为你们将来出谷后报仇做好准备。” “师父深思熟虑、未雨绸缪,我与师兄佩服、佩服。” “师父救了我们两个的命,还替我与师弟两个考虑如此周全,林远海与师弟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再继续报答师父。” “来世?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来世就好了。自己再报仇后一死了之,等来世再与他们相会。” 周庆海在心里默默想念着那些已经逝去的人,被仇恨麻木的内心感到一阵阵酸痛涌入眼睛,化为两滴泪水,悄悄地在眼眶中打转。 “现在你们两个是我的徒弟,我们都是一家人,以后不要再讲些感恩话语,我们今后有难同当,有福共享。” 第二十五章 找到物证 东方的天空微微露出鱼肚白,公鸡的打鸣声在空旷、寂静的山谷中回荡。两只闪烁着吃人光芒的眼转慢慢地睁开,在一夜兴奋未谁好凹陷的眼睛中滴溜溜地转着。一双长满老茧的双手,两只青筋暴漏的胳膊,两条苍劲有力的双腿,在床上惬意地晃动着。一个念头从充满贪婪、**的大脑中穿过,滴溜溜的黑眼珠停止了转动。陆平亮轻捷迅速地穿好衣服,悄悄地走到门前开门。陆平亮将门开了一个缝隙,透过缝隙查看外边的情况,在确实视线范围内安全后,又将整个头颅伸出门外,双脚依然停留在屋子里,陆平亮轻轻地迈开双腿,走到旁边的屋子里。一声声鼾雷震天响,陆平亮蹑手蹑脚走到大徒弟沐剑枫身边。沐剑枫用被子盖着自己硕大的脑袋,双脚却露出被子外。陆平亮用左手两根指头将被子慢慢夹起,右手捂住沐剑枫的嘴唇,只留下沐剑枫的鼻息声。沐剑枫有着比较严重的鼻炎,仅靠鼻子无法正常呼吸。沐剑枫张开嘴唇想要呼吸,感到有个东西遮盖住了他的嘴唇,缺少氧气的他醒来了。一个陌生的人站在黑夜中,沐剑枫感到恐惧。想要大声呼叫,一个强有力的手掌捂住了他已经张开却发不出声音的嘴唇。沐剑枫脑袋被恐惧惊醒了,认出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师父,师父将左手中指放在嘴唇前,“嘘”一声告诉沐剑枫不要喊话。沐剑枫麻利、毫无声响地穿上衣服,双脚轻轻地放在地上穿鞋。一切穿戴整齐后,沐剑枫在陆平亮指引下,用同样的方法喊醒了二师弟韩冷轩和三师弟乐正宇。六个眼珠、三双眼睛在黑暗中四处转动,悄悄地走进师父的房间。乐正宇感觉到屋子十分黑暗,拿起桌子上的打火石,想要点燃蜡烛。乐正宇在黑暗中感到一双愤怒、恐惧的双眼正在注视着自己,轻轻地放下打火石。韩冷轩从桌子下将椅子搬到陆平亮面前,一米的距离竟然用了三四秒。陆平亮的屁股快要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一点点的靠上去。三个徒弟将师父围拢在中间,弯腰仔细听着师父的交待。三个黑影蹲在房屋后边的一个小山上,下边是一个几十米的悬崖。 三个黑影在杂草丛中搜寻着。一个玉佩出现在杂草丛中。这个时候,东方已经比较明亮,三个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华山的茅房,然后从茅房中光明正大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沐剑枫将玉佩藏在自己的口袋中,像平常一样去师父的屋子里询问今天事物的各项安排。陆平亮睁开迷糊的双眼,好像刚刚睡醒。沐剑枫看了看开着的门,在确定没有人后将玉佩从口袋中掏出,双手递到陆平亮的手中。陆平亮将玉佩放在手中,来回翻看着。沐剑枫双眼看着门外,时刻注意着门口的动静。一丝奸笑挂在陆平亮的嘴角。陆平亮将沐剑枫喊道自己的身边,在沐剑枫的耳朵旁说了几句话,沐剑枫听了大喜,立刻按照陆平亮的吩咐去他们房间,交待韩冷轩与乐正宇几句话,三个人一起走出门外,在中间分开向各自的方向走去。 释俊亮、刘志杰及其他十二派武林掌门在华山派议事厅中议论着徐中玉之死的事情。刚才陆平亮的三位徒弟已经告诉他们说陆盟主已经有关于陆平亮之死的消息。他们为徐中玉之死能这么快得到昭雪在心痛中感到欣慰。现在陆平亮还没有来到议事厅,他们在讨论那个大魔头究竟是怎样在华山这么多弟子前杀害了徐中玉,以后如何为徐中玉报仇的事情。陆平亮在众人翘首期待中来到议事厅,向释俊亮、刘志杰和其他十二派掌门人先后行礼。十四人在回礼之后焦急地询问陆平亮关于徐中玉被害的消息。 “首先,我要先向各位道歉,昨天晚上,我没有经各派掌门人允许,私自命令我的三位徒弟在徐掌门坠崖的地方进行了查看。” “陆盟主为武林盟主,调查徐掌门之死及武林中的其他事情,可以不必经过各派掌门的商量,自行决定,何谈抱歉。” 释俊亮对陆平亮和其他掌门人说。 “释师伯所言极是,陆盟主不必自责。” 刘志杰及其他十二派掌门人附和道。 “我的三个徒弟对那个小山头进行了仔细的搜索和盘查,最终在这个山头上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物证。“ 各派掌门人听到物证后,瞪大了双眼,急迫地想知道究竟是谁杀害了徐中玉。 “当我看到这个物证后,我内心即是高兴,又是心伤,我同各位一样,在以前一直都以为是大魔头所为,可没有想到竟然,竟然是我们武林正派一个德高望重的君子所为。” 各派掌门人听到这个消息后,认为陆平亮所说的罪魁祸首一定在他们人当中。他们各自的眼睛都在扫视着其他人,想着究竟是谁杀害了徐中玉,知道后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我想问下徐掌门这辈子有没有做过危害各门派及正义武林江湖的事情,如果有希望各派能如实讲述,这样徐掌门的死因也算因果报应,不予追究。” “我师父一辈子行事光明磊落,哪儿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师父的死岂能不予追究,就此罢了。” **派的其他弟子都回自己门派安葬师父,留下一个小徒弟在华山,打探徐中玉死亡的原因。各掌门都对**派徐中玉的小徒弟说的话点头,认为徐中玉一声无愧于正义武林,不能就此惨死。 “陆盟主,无论是在场的各派掌门人杀害了徐掌门,还是其他正义门派杀害了徐掌门,身为武林正道的我们必须主持正义,将那个残忍杀害徐掌门的凶手绳之以法,以告慰徐掌门的在天之灵,以维护正派武林的名声,不能让武林中嘲笑我们正义武林。”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a><a></a> 第二十六章 搓草绳 一个人站在悬崖峭壁上,用一个大铁锤猛烈地敲击着石壁。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石块儿纷纷从石壁上落下,一个可容一个人站立的小石洞出现在峭壁上。太阳在悬崖峭壁上落下了黄色的圆盘。那个人从峭壁上一个个类似的石洞上一级一级跳下。周庆海站立在无人谷底,仰望着峭壁上的石洞,充满仇恨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周庆海拿起大铁锤走回山洞,黄瓜和林远海已经做好了晚饭,三人吃过晚饭后,周庆海回到自己的卧室,黄瓜和林远海回到自己的卧室。林远海看着自己的大铁锤,与黄瓜猜测着师父最近为什么总是拿他的大铁锤出去。在他们师兄弟两个外出打猎、采摘野果或修炼武功的时候,他们两个总是听到轰鸣的撞击声。以师父的武功,师父根本无需借助大铁锤打猎。练武?师父的武功高深莫测,也从来没有见过师父修炼大铁锤的武功。 “师父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两个不用在这儿胡思乱想了。” “是的,师兄,师父肯定自由他的打算,只是现在不适合告诉我们罢了。” 周庆海躺在床上,看着光滑的石壁发呆。石壁上,一个胡子邋遢,满脸尘土的远古野人,内心充满了仇恨。 “在这山谷中已经生存了十年了,我终于可以逃出这个无人谷了,不知道外边的那些人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是活着还是死了,出谷之后我一定要将那些活着的人千刀万剐,削我心头之恨。” 十天前,内心充满仇恨、武功已经修炼到炉火纯青地步的周庆海站在曾经跳到悬崖半空中的峭壁下仰望着。周庆海在稀薄的云雾上看到了那一个个仇人露出峥嵘的笑容,嘲笑他这个还未死心的却永远只能生活在无人谷的魔头。 “周庆海,你这个大魔头,你从断肠崖上坠落,捡回一条早已该被断绝的姓名,已经是一个侥幸了,现在你这个畜生、人渣却还不知足,还想要出谷在做你那禽兽之举,你看看周围千仞的峭壁,这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么?” “你们这些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江湖君子,才是一个个人渣、畜生,才应该被千刀万剐,我从断肠崖坠落没有死,是老天爷给我一个出谷的机会,让我出谷将你们这些败类给杀了。” 周庆海扬天长啸,内心绝望的他拼命想要压着不服输的念头。仇恨维持了他十年的生命,希望让他幻想着终有一天能出无人谷。这些人的嘲笑声却将他的希望破灭,只留下冲天的仇恨在宣泄。周庆海双手抱着头,慢慢蹲在地上。绝望的泪水从这个被仇恨占据,十年从未滴过一滴泪水的深陷下去的眼睛中流出,周庆海从头上拿下双手,在地上猛烈的锤击着。周庆海强烈的内力震断了地上的青草与石子,草茎、草叶、石子、尘土在空中飞舞着。鲜血从周庆海的双拳中流出,一滴滴染红了光秃秃的地面。周庆海绝望的眼睛中看到了那一个个逝去的亲人,周庆海站起来,运足内力头向前伸着要去撞击峭壁。头快要撞击到峭壁的时候,周庆海伸手不见五指的内心燃起了一个烛光,烛光幻想了冲动的大脑。周庆海在撞击到峭壁前一秒钟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扫过一个长着鸟窝的树木,周庆海立刻命令自己收住脚步。 “谢谢你,鸟窝,谢谢你,小鸟,是你们给了我逃出无人谷的启示,是你们给我报仇的机会,是你们救了我的性命。” “我终于找到出谷的方法了,我终于找到出谷的方法了。” “那些该死的人渣、畜生,收起你们那奸笑的脸庞吧,快了,快了,我快要从这个无人谷中出来了,到时候你们奸笑的脸庞将一个个充满恐惧,布满鲜血。” 周庆海施展轻功,狂风回山洞。周庆海看着空无一人的山洞,焦急地在山洞中徘徊。天色晚了,林远海、黄瓜提着一个山羊和一些鲜果从山洞口走来。周庆海急忙走向前,将山羊递房在灶旁,吩咐黄瓜做饭,拉起林远海走进他们两个的卧室。师父一直稳重,今天却如此焦躁,林远海想师父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可是在这个只有他们三个的山谷,不可能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林远海愣在卧室,周庆海拿起林远海的大铁锤。林远海在想师父是不是想修炼大铁锤的武功,片刻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师父这么高强的武功,根本不需要修炼自己低浅的武功。” 林远海仍然楞在那里,周庆海走过来,询问林远海大铁锤是由什么铁做成的。林远海告诉周庆海师父大铁锤是由玄铁打造的,坚硬无比。周庆海心满意足地看着大铁锤,询问着林远海可以把这个大铁锤借给他用用,可不可以。 “我们师兄弟两个的命都是师父救的,一个大铁锤师父要用,尽管拿起好了,更不用说借了。” 周庆海师徒三个人坐在小石板前吃饭,林远海和黄瓜看着平日总是一副愁容的师父脸上闪过一丝丝笑容。周庆海想想着白天见过的那个鸟窝,想想着筑巢的小鸟。他周庆海现在武功的确高强,但他绝对不能像鸟儿那样飞出无人谷。但他可以像鸟儿一样筑巢,沿着一个个巢穴“飞出”无人谷。周庆海想要再峭壁上打一个个洞穴,然后借助与内力一级级跳出无人谷。 第二天一早,周庆海早早起床吃饭,拿起林远海的大铁锤跳下山洞。朝自己曾跳到悬崖半空中的地方走去。周庆海运足内力,将大铁锤狠狠击打在峭壁上。 十天就这样过去了,周庆海早上告诉林远海和黄瓜在山谷中寻找些长长的青藤。林远海和黄瓜在山谷中疑惑地用幽灵刀和师父的破剑割着青藤。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山洞里边堆满了青藤。周庆海吩咐林远海和黄瓜将青藤搓成草绳。师徒两个人更加疑惑了,他们在这个山谷中根本不需要这么长的草绳。顿时,灵光在黄瓜脑中浮现。 “师兄,师父肯定是找到出谷的方法了,要不然怎么会让我们搓这么长、这么粗的绳子。” “这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我们可以出谷了,也可以替师父报仇了。” “我们再过几天就可以出谷了,到时候我用绳子将你们拉出无人谷。” 第二十七章 真相大白 释俊亮的话语在众多武林掌门人激起一股看不见的涟漪,在人群中微微荡漾。各派掌门人或心安理得或怒发冲冠地看着别人,觉得自己不是杀害徐中玉的凶手,剩余的那些人才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路平亮将愁容满面的脸庞低下来,发出痛苦的声音在原地徘徊。刘志杰将释俊亮的话语又重复了一遍,陆平亮才极不情愿地抬起那张痛苦的脸。路平亮张开嘴又闭上,用眼睛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各位掌门。各派掌门随着陆平亮的眼光转动,在华山派掌门人张玉华的脸上停下。张玉华瞪大双眼,张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陆平亮抱着双头,内心犹如冰火两重天。剩余的各派掌门也都被震惊了。释俊亮、刘志杰则楞在了那里。林晓彤放佛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催促着陆平亮赶快说出是谁。陆平亮闭上眼睛,仰天长啸。只一句就是他,在场的人片刻寂静无声。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或者是有人故意陷害玉华,玉华一生行侠仗义,光明磊落,怎么可能是玉华杀害了徐掌门,不要中了敌人的奸计,陆盟主。” “是呀,张掌门锄强扶弱,是江湖中有名仁人君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陆盟主不要听信谗言,错怪好人啊!” 各派掌门人听了释俊亮一番话,纷纷点头附和,认为张掌门肯定是被某个或某些人冤枉,故意迫害我们正派武林联盟的。 “我同样宁愿相信释师伯、刘师叔及各派掌门人的看法,在昨天我在徐掌门身上看到华山派的剑伤的时候,是我先提出的可能是某个人或某些人故意陷害张掌门,但是昨天晚上我三个弟子在徐掌门遇害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物证,让我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在刚来这儿的时候,我还询问过有没有人与徐掌门有过解,当时我没有好意思直接询问是徐掌门曾经做过伤害掌门,后来听各派掌门人都说没有,我内心犹如在烈火中挣扎一般痛苦,张掌门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如此卑鄙、天人公愤的事情。” “陆盟主,我相信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真的没有杀害过徐掌门,真的没有。” “徐掌门之死,由于是张掌门杀害的,看在张掌门一生仁人君子的份儿上,不予追究,没有想到张掌门却装作一脸无辜,毫无悔过之意,让陆某为刚才的想法惭愧。” “陆盟主,陆师伯,无论是谁杀害了我师父,他都应该以命抵命,不能就此罢了。” 各派掌门分成三排,释俊亮、刘志杰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私下说着张玉华为人正直、善良,不会是杀人凶手。王建宇、季尚礼、余海峰、卢晓东、秦华生、田镇南、王华生则说没有想到张玉华平日道貌岸然,却是如此歹毒之人。“小师侄快快请起,我身为武林盟主,却只顾兄弟私情,说出刚才那番不知廉耻的话,违背了江湖正义,我在这里向小师侄、徐掌门、**派及全天下所有武林人士真诚地道歉。”张玉华面不改色地站着,林晓彤仅仅拉着张玉华的胳膊,轻轻在一个华山弟子耳朵旁边私语。小徒弟踮起脚尖,从人群中走出去。路平亮的余光看到了走开的小徒弟。“陆盟主,刚才你有证据,证明是我玉华杀害了徐掌门,那么我们想看看证据,看看这个证据怎么证明徐掌门是被玉华杀害的。”“林师妹,身为武林盟主,我会为我所做的一切负责,更不敢陷害在江湖中武功、人品俱佳的张掌门。”说到这儿的时候,路平亮发出一声冷笑。“为了还徐掌门、张掌门一个清白,我们现在都到徐掌门被害的地方查看具体情况,到时候我会把证据公之于众,我们江湖武林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刺骨的冷笑在林晓彤的耳朵里回响。“徒儿,你一定要及时找到你的师伯、师叔啊,要不然玉华恐怕会有不测。”路平亮的三个弟子在前边带路,其他人默不作声地跟在后边,只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各派武林掌门在徐掌门遇害的小山头停下。看着并无异样的地方。路平亮从怀中拿出一个玉佩举在头顶。各派掌门人看着这块儿玉佩。 “昨天晚上,我的三个徒弟在这儿发现了一个玉佩,聪明的各派掌门人一定想到这一块玉佩肯定是张掌门的,为了不冤枉一个好人,现在由张掌门自己亲自验证这块玉佩究竟是不是他的。”张玉华拿过那个沾有血丝的玉佩,一眼就看出这个是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心想他的玉佩怎么会在这儿呢,肯定是昨天晚上在这练剑的时候掉下的。“这确实是我的玉佩,可就凭这块儿玉佩就能证明是我杀害了徐掌门么?这玉佩是我在这儿练剑的时候掉下的,证明不了我杀害了徐掌门。” “一个玉佩是证明不了张掌门杀害了徐掌门,可是陆某想问张掌门一些事情,让陆某及各派掌门人都了解下,可否?” “在下知无不言。” 路平亮了解张玉华的性格,知道张玉华肯定会如实回答自己的问话,那么张玉华这次死定了,自己的盟主之位在江湖中的地位会更加牢靠。 “张掌门,大前天晚上你是不是来过这里,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但是我来这里是为了练剑。”众人在听到是的时候,一些人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大魔头,没有想到江湖中从此又多了一个这样的衣冠禽兽。 “刚才我说过了,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你说你在这儿练剑,前天就是武林盟主争霸赛的日子。张掌门的武功绝对在我们各派之上,连一晚上的剑不仅对掌门武功精进无补,反而会影响张掌门休息,于张掌门不利,张掌门为何选择在此时练剑。 “我那天晚上睡不着,所以才起床来这里连一会儿剑。”“睡不着是真的,但练剑是假的,那天很多的人都看到你送各派掌门回去休息后与林师妹回房间休息,现在却说去练剑。那天晚上,有人看见你张玉华在这个山头上看到你杀害了徐掌门。” “谁?我要见见他,问他为什么要陷害我?“ “你觉得我可能告诉你是谁么,让你杀人灭口,现在关于你杀害徐掌门的人证、物证都在,地点、时间也都附和,你还在假装无辜,我身为武林盟主,一定要取你性命,为徐掌门报仇,维护武林正义!” 第二十八章 与豹子离别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周庆海的内心响起了滴滴答答的声音。离别,最终还是离别,周庆海必须要立刻他唯一的好兄弟,必须离开。外边的仇恨对周庆海有着极致的诱惑,这个诱惑让他可以丢掉姓名,可以让他抛弃眼前的这个挚友。 “我亲爱的兄弟,你是我周庆海一辈子的好兄弟。” “我的好兄弟,无人谷在外界的人看来,是一个充满妖魔鬼怪的恐怖地方,在我看来却是一个天堂,在这里没有功名富贵,没有尔虞我诈,有的只是对生命的尊重,哪怕每天都发生的杀戮都是为了最基本的生存。在外边那个花花绿绿,充满人性的世界,在我看来却是第十八层地狱,有着灼热的鬼火,有着沸腾的油锅,更可怕的是在鬼火的上边铺了一层草席,让你误认为那是你朋友给你休息的床铺,油锅是为你提供事物的灶具。在你把他们当作是你朋友的时候,他们却撤下草席让你掉进鬼火,烧你个焦头烂额;在你站在旁边欣赏可口的事物的时候,背后搂着你的手却冷不丁往前一推,你的骨头就化为灰烬。” “在这无人谷中,豹子你是顶级肉食动物,除了疾病没有其他的敌人,所以我的好兄弟,虽然我很想很想将你从无人谷中带出,但我不能为了我的一己私利,置你的生死于不顾。在谷外的世界,那些仇人也许会因为我与他们之间的恩怨而加害于你。何况,你现在已经成年了,因为我的关系,还没有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现在你该组建属于你的家庭了,去过你幸福美满的生活。” 林远海和黄瓜两个人除了吃喝拉撒睡,剩余的时间都用来搓草绳。周庆海看见草绳越来越长,看着在他旁边站着的豹子。 “豹子兄弟是一个绝好的兄弟,我突然间离开它会感觉到不适应的,我必须要让它一步步慢慢的离开我,在这里组建属于他的家庭后,在他对我的感情不那么强烈后,我再选择时机逃出无人谷。” 外边的小雨停下了,周庆海抱起豹子,纵身跃下山洞。在草原上,有着较多的豹子,在那里,豹子兄弟会找到更多的自己的伙伴儿。一只成年母豹子站在草原上四处张望,豹子兄弟看见母豹子,内心的****如星星之火迅速在草原上点燃。周庆海放下拍拍豹子,用手指着斜视着他们的母豹子。豹子兄弟会意后一跃到了母豹子前面,用自己的舌头在母豹子的脸上舔来舔去。处于发情期的母豹子立刻用头在豹子身上挠痒痒,作为对豹子中意的标示。周庆海转过身,朝两只豹子挥了挥手,两只豹子齐齐地看着周庆海,在周庆海转身的一刹那,八条退立刻撒欢儿在草原上奔跑起来。周庆海站在山洞前,透过茂密的树林望着下边的草原,用敏锐的耳朵捕捉着豹子的讯息。周庆海失望地看着,听着,始终没有听到豹子的声音。 “你有什么好失望的,你不就是想给豹子兄弟找一个家,让他生儿育女,在你走后不再孤单,不再那么地想你,让它在这个世界上另外寻找到自己的精神寄托。” 周庆海内心安慰着自己,他的确为豹子感到高兴,可想到自己就要离开这个唯一的兄弟了,周庆海还是感到深深的伤感。 周庆海吃饭前、吃饭后、练功后都站在这里,想着豹子在干什么,吃食物了没有,有没有在想他。在等待了几次后,周庆海在担忧中睡着了,在睡到半夜的时候,周庆海从对豹子思念的梦中醒来。周庆海下意识地想要去搂豹子,想要亲亲豹子,可豹子不在他身边。周庆海从卧室走到山洞口,在漆黑的夜中听着洞外的声音。风吹小草发出沙沙的声音,小溪流过石子发出淙淙的声音,除此之外,就是一个静寂的夜。 草绳终于搓完了,一声叫声从洞外传来,周庆海动了下耳朵,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少停了一会儿,两声叫声传到周庆海的耳朵里。周庆海倏一下跑到了山洞口。两只豹子站在山洞下,在朝周庆海叫着。周庆海跳下山洞,一只胳膊抱起一只豹子,跳上悬崖。周庆海吩咐林远海、黄瓜两个徒弟下山打些野兔、野驴、山羊等新鲜食物。在他离开之前,他要让他的兄弟和弟媳吃一顿丰盛的大餐。在两个徒弟出去打猎的时候,周庆海坐在大厅中央,两只豹子依偎着趴在旁边。 豹子、周庆海都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相聚的一天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将会无比思念对方,现在坐在这里,想要把心中的千言万语都告诉对方,可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三个就这样默默地或坐或趴在那儿,用忧伤的眼睛诉说这不忍却又不得不分离的痛苦。第二天一早,周庆海、林远海、黄瓜三人早早地吃完早饭。周庆海吩咐林远海拿起盘在地上的绳子,黄瓜将剩下的野兔、野驴、山羊肉用一张山羊皮抱起来带在身上。 周庆海站在山洞下,望着这个曾经住了十年的山洞,久久不忍别离。 “师父,我们师兄弟两个与你一样不忍离开这个山洞,更舍不得亲爱的豹子兄弟,等到有一天你的深仇大恨得以雪耻,我们师兄弟两个再来到这里,将豹子兄弟一家带出无人谷,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我们一起过上幸福的隐居生活。” 黄瓜用手拉着周庆海,眼中同样挂满了泪水。周庆海听了黄瓜的话后,慢慢转身朝前方走去。周庆海在走路的过程中,不停地回头注视着山洞的方向。师兄弟两个人也随着师父的目光来回转头。周庆海在等待着豹子的出现,却又难忍离别的伤痛,不希望豹子出现在他面前。终于,周庆海还是走到了他打造小型山洞的地方。 第二十九章 张玉华坠崖 一道剑光从人群中刺向张玉华,张玉华本能地转身,右手从剑鞘中试图拔出宝剑。本能意识反映过后,张玉华想要将宝剑重新茶会剑鞘。但是这个时候,一道黑色的光芒从天而将,王华生手中的剑从半空向张玉华头顶削去。张玉华想要插回的宝剑被迫拔了出来,一招破剑式从腰部拔出,刺向王华生的胸口的破绽处。王华生迅疾变招,一招日月穿梭收回胸前,挡住了张玉华足以致命的一剑。季尚礼天罡掌,从旁边斜侧推出,呼呼的风声吹起了旁边站立掌门的头发。 “释师伯、刘师叔,诸位掌门是否都看到了,我们**派的小师侄是十三四岁,武功地位,根本伤害不了张玉华的一根毫毛,张玉华,一个武林正派的掌门人,一个仁人君子却想要拔剑杀害我们这个小师侄,诸位掌门还能看的下去么?” “张玉华虽然武功高强,但我们其余各派都是江湖正派,武功单个虽然不如这个大魔头高,但我们联合起来,张玉华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 陆平亮看着张玉华拔出宝剑,愤怒的情绪犹如火山爆发了。身为武林盟主的他,在这个时候,必须像十年前那样为武林主持争义,带领各派掌门人将这个大魔头消灭掉。王建宇、余海峰、卢晓东、秦华生、田镇南、王华生听到陆平亮的号令后,纷纷表示要为武林盟主除害。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四个人觉得张玉华杀害徐中玉,存在着很多的疑点,在旁边吆喝着让他们快停手,但一心为武林除害的八派掌门或掌派人及急迫想要为师父报仇的小徒弟,根本听不到他们四个的话语。 张玉华体力渐渐不支,一声惨叫震醒了旁边的林晓彤。林晓彤抽出自己轻盈的宝剑,帮张玉华抵挡九个人的攻击。 “晓彤,这件事情与你没有人和干系,你快退出来,快退出来,想想我们的灵儿,你一定要退出来。” “释师伯、刘师叔,无论徐掌门是谁杀害的,灵儿年龄小,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等我两个师兄来后,希望你能把灵儿安全地交给他们,谢谢两位前辈。” 一声惨叫,张玉华胸口中了一剑。陆平亮刚才一不小心,在地上一个趔趄,却顺势找到了张玉华致命的要害处,一把剑迅速地刺如张玉华的胸口。释俊亮、刘志杰听到这一声惨叫后,想要伸手去救张玉华。其他掌门的掌、拳、剑接踵而至,张玉华的身体瞬间血流满地。林晓彤看见惨状的丈夫,蹲在地上去扶自己的丈夫。两个人就这样被血泊掩盖。 罗君安、柴志恒听到师侄说张玉华被人陷害,处于十分危险地步的消息后,立刻带领华山所有在山弟子,前来营救张玉华。他们先去了华山广场,在四处焦急地寻找张玉华不得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后山山头的刀剑、拳、掌声音,急忙赶到后山山头。在他们赶到时候,恰好看到林晓彤蹲在地上扶张玉华被乱剑、乱拳、乱掌打死的时候。罗君安拉住想要替掌门师兄报仇雪恨的柴志恒。柴志恒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罗君安坚强有力的双手。 “师兄、师妹都已经死了,我们去了,肯定还是寡不敌众,白白丢掉姓名,师兄不是害怕死亡,是害怕孤苦无依的灵儿恐怕又要遭他人毒手,到时候我们有何面目去见死去的师弟。” 柴志恒送掉了握着剑柄的手,与罗君安哭泣着跑到张玉华夫妇身边。陆平亮想要借机除掉罗君安和柴志恒,但思来想去找不到杀他们的借口。 “释俊亮、刘志杰,还有其他几个掌门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如果我冒然杀了他们,肯定会给一些心怀不轨的人以可乘之机,到时候我刚坐稳的武林盟主位置恐怕给别人抢了。” “师兄、师弟,不是我们非要张掌门的性命,是张掌门荼毒生灵,肆意屠杀**派掌门人,为了武林的正义,我们不得不挥泪除掉这个大魔头。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晓彤师妹却意外地躺在了张玉华的身上,晓彤师妹就此也丢掉了性命。” 罗君安、柴志恒没有言语,用愤怒的目光瞪着陆平亮。陆平亮心里发出一声冷笑,脸上仍然挂着被迫杀害张玉华、林晓彤痛苦的表情。 罗君安、柴志恒吩咐几个弟子收拾张玉华、林晓彤的尸体,另外几个立刻去为张玉华置办一口上好的棺材。释俊亮、刘志杰看到灵儿被罗君安带在身边,觉得没有必要再把张玉华的话语告诉罗君安师兄弟两个了。其他掌门人要留下来为张玉华、林晓彤吊唁,但是被罗君安、柴志恒狠狠地拒绝了。各派掌门人在华山弟子的“欢送”下,一个个走下华山。在各派掌门人走后,罗君安将柴志恒拉到房间没有人的地方,偷偷地告诉柴志恒让他带灵儿赶紧离开华山。 “师兄,你把我柴志恒当成什么人了,何况灵儿还是师兄、师姐唯一的孩子,还要为师兄、师妹守灵。我们此刻怎么能离开华山呢?” “师弟好糊涂啊,我们师兄三人在一起肝胆相照,拿有猜忌之理。师弟,你略微平静下你愤怒的内心好好想想,他们杀害了师弟、师妹,又岂会放过灵儿的性命,现在这种情况还守什么灵,赶紧带着灵儿离开这里,找个地方躲起来,把灵儿好生抚养长大。” “师兄考虑的周到,但我觉得应该有师兄领着灵儿离开华山,让我在这里为二师兄、师姐守灵,照顾后续事宜。” “师弟,我明白你的心意,陆平亮那个畜生杀了师弟、师妹,知道华山派从此与他为敌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华山派,师弟留在这儿,是想将生路留给师兄。但我们生死事小,灵儿的性命至关重要,我的武功不如师弟你,你带着灵儿出去,能让灵儿生存下来的机会大增。” 无论柴志恒怎么劝说,罗君安都不肯下山,柴志恒看着眼前可爱的灵儿,含泪带着灵儿在没有人的时候离开了灵堂。 第三十章 重见天日 周庆海站在无人谷底,吩咐弟子将草绳盘在地上。黄瓜和林远海麻利地将草绳盘好。盘好草绳好,黄瓜试图将草绳的一头系在自己的腰间,周庆海从黄瓜手中拿走草绳,将他系在自己的身上。 “师父,我身体瘦小,还是让我登上悬崖,将你们从断肠崖中拉出无人谷吧。” “这些山洞是我一个个根据我自己的武功打造的,你们的武功相对我还有一定的差距,你们的内力不足以帮助你们跳上这么高的地方,还是让我先上去,让后将你们从谷底救出。” “师父,刚才师弟说的对,我们是你的徒弟,我们的两条命都是你给救的,只身没有任何保护的在悬崖峭壁上跳来跳去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这件事情还是让我们师兄弟中的一个人做吧。如果我们跳出无人谷,我们一定不会忘恩负义,将师父遗弃在山谷中,我们一定会拼劲全力,把师父拉出无人谷。” “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了解你们么,我知道你们都是本性善良之人,但是刚才我都说过了,你们的武功肯定是跳不出无人谷的,你们先上去只会徒增危险,一不小心再跌落悬崖,生存的机会可不会像上次那样幸运掉在我们身上。” “所以才更应该让我或这师兄去,我们的命都是师父救的,我们的命都是师父的,为师父冒个风险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我不会再给你们详细解释了,第一次由我先上去,等我出谷后,我会抛下草绳的一头,你们一个个系在腰间,把你们拉上去。” “师父大恩,出谷后我与师弟定当以死相报。” 两位徒弟跪在地上,看见师父在腰间系好草绳后,施展轻功跳上了突出在岩石上的大石头。这是周庆海在刚坠入谷底后尝试跳出无人谷时跳的最高的地方。周庆海在选择跳出无人谷的线路的时候,首先想到了这里。在这个地方,可以为他节约大量的时间和体力,可以让他早日见到他的那些仇人。虽然在山谷中待了十年,虽然一天、一小时、一分钟相对于十年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周庆海仍然不愿意在这山谷中多待一秒钟。周庆海顺着岩石一阶一阶的向上跳着。在周庆海跳到悬崖半空中的时候,天色慢慢阴暗下来,本来寂静沉闷的天气狂风大作,周庆海站在第一个小山洞口,看着阴暗的天气。狂风从南吹来,吹进周庆海的小山洞,在岩石的阻挡下,反过来又吹背面吹到周庆海的身上。周庆海一个趔趄,身体向前倾了三十度,右脚向山洞扣迈了一大步。周庆海急忙运足内力,在山洞口收住了脚步。山洞口经过大铁锤击打的岩石已经碎裂,一块儿一块儿的从山洞口坠下。 黄瓜、林远海站在山谷底,心惊肉跳模糊地看着站在半山腰的师父。 “师父,现在天气突变,风刮的这么大,我们还是改天在想办法出谷吧,要不然这样会很危险的。” “改天出去,如果改天我快到了崖顶,天气又突然恶化,我再选择改天,那什么时候我才能出无人谷呢?” “外边那些仇人的样子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在清醒的时候还是睡梦中,都时时刻刻出现在我的脑海,在我快要伸手抓住他们的时候飘然离去,我不能在畏惧面前退缩,我要迎接着狂风继续向崖顶跳去。” “如果我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么我怎么去面对外边比这大的多的风险和挑战呢?” 周庆海听到黄瓜和林远海的呼喊声,向下看了看,向外迈出一步斜着身子向上跃去,狂风在崖壁上来回冲顶着,周庆海的身子在空中摇摇晃晃。黄瓜和林远海在下边看到师父不停劝阻,还是往上跳跃的时候,一个个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身处险境的师父。周庆海身子到了上一个山洞口,周庆海伸出胳膊抓住山洞口的岩石,用尽力气向山洞里边跃去。周庆海站在山口,稍作休息后又用同样的方法跳上上一个山洞。周庆海距离崖顶只有四个小山洞了,周庆海向下望了望,已经看不见自己的两个徒弟了。周庆海坐在山洞口最靠里边的时候,吃了一块儿装在口袋里的一块儿羊肉。吃完之后,周庆海闭目打坐。在休息了一刻钟后,周庆海恢复了体力。又向上一个山洞口跃去。在向上一个山洞口跳跃的时候,周庆海感到不断被拉长的草绳越来越重。每跳上一个山洞,周庆海都要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周庆海从倒数第二个山洞口向最后一个山洞跳跃,周庆海抓住了第一个山洞口的一块儿石头,用尽全力向山洞跳去的时候,石块儿从崖壁上滑落,周庆海的身子顺着崖壁迅速向下坠落,周庆海的双手在崖壁上乱抓着,试图抓住崖壁突出的一个石头。但光滑的石壁让周庆海流满鲜血的双手没有抓到任何的石头。慌忙中的周庆海右手急忙伸向腰间,将随身佩带的破剑拔出,从尽全身功力狠狠地插入崖壁,周庆海急速跳动的心脏终于缓了一缓,周庆海运足内力借助宝剑向紧挨着他的山洞口跳去。黄瓜和林远海看着草绳急速坠落,想着师父肯定是遇到危险了,在下边狂呼着师父的名字。在山洞口稍作休息的周庆海,在听到徒弟的呼喊声后,大声向谷底回应自己没有危险。周庆海向上望去,自己一瞬间就又坠下了四个山洞。周庆海又重新从这个山洞口向上边跳去,狂风停下了,豆大的雨滴开始淅淅沥沥地从天空坠下,掉在半空周庆海的脸上。一会儿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周庆海坐在山洞看着洞口的大雨,犹豫着自己该不该跳继续自己最后的一跳。 “上天让我坠崖不死,肯定是给我一个求生的机会,让我有机会去报仇雪恨,我这最后一跳不会有任何问题。” 周庆海运足内力,向断肠崖顶跳去。周庆海的眼睛与崖顶平行了,看到旁边一个突出的岩石,用双手试图去抓住那块儿岩石。周庆海的双手摸到了岩石,但由于大雨的缘故,岩石无比光滑,周庆海的双手没有抓住岩石。周庆海的身子再次向谷底坠落。 第三十一章 灵儿脱险 柴志恒将灵儿藏在自己房中,告诉华山派弟子灵儿伤心过度回屋子里去了,任何人不得打扰灵儿,并私下吩咐蝶衣去自己房中小心伺候好灵儿。蝶衣站在床边,用右手紧紧的抱着灵儿,左手捂着灵儿的嘴。灵儿头发凌乱的躺在蝶衣的怀中,双手紧紧抓住辈子,泪流满面的哭泣。蝶衣聪明伶俐,知道柴志恒吩咐的这件事情重大,不敢出声安慰灵儿,只有将灵儿紧紧抱在怀中,用自己的心分担灵儿一部分的痛苦。柴志恒走到灵堂门外,吩咐华山弟子按照丧事礼节办理各项事物。 夜色悄悄来临,华山脚下的一个小山头,几个人在树林中来回穿梭。柴志恒从灵堂走出来,去到食堂,带了很多的食物,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伤心欲绝的灵儿,无论怎么劝说都不肯吃饭。 “灵儿,掌门夫妇虽然去世了,但他们的灵魂在天上看着你呢,他们看到你不吃不喝的样子,心理肯定难受,他们多么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活着为他们报仇。” “灵儿,蝶衣姐姐说的对,父母的大仇不能不报,要想报仇,首先必须活下去,你还是吃点食物吧。” 蝶衣从桌子上拿起灵儿最爱吃的烧鸡腿儿,递到灵儿的嘴中。灵儿张开嘴,难以下咽地强迫自己吃鸡腿儿。夜色渐渐深了,柴志恒不让蝶衣和灵儿出去,让他们睡在自己的床上。柴志恒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休息。 “柴师叔,你与灵儿睡在床上吧,让我在这个椅子上打个盹儿。” “对我们来说,灵儿的生命比礼节、生命都重要,蝶衣你现在是灵儿心里最亲近的人,你陪灵儿睡一会儿,储蓄下精力和体力。” 月亮挂在天空的正中间,明亮地照射着大地。柴志恒轻轻地开门,在确认没有任何人后带着蝶衣和灵儿轻轻地向后山走去。这个小山头位于华山的半山腰,生长着茂盛的树木和杂草。柴志恒小心翼翼地在前边,用手中的剑把前边的荆棘拨开。即使如此,密布的荆棘还是划伤了他们三个人。蝶衣看着灵儿胳膊上的一道道红色的血痕,心里赶到十分疼痛。蝶衣抱起灵儿,柴志恒立刻让蝶衣放下灵儿。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也许要经历比这大的多风雨,这点荆棘都忍受不了,她以后该怎么办,何况,我们现在是在逃难,一分一秒对我们都非常宝贵,你抱着灵儿,我们逃跑的速度会慢很多,对我们十分不利。” 蝶衣心疼地放下灵儿,一起跟着柴志恒走。柴志恒走到这个小山的后面,在一个长着一人多高茂盛的杂草处停下。柴志恒让他们两个先停在外边,弯下腰进入杂草里搜寻着什么,一会儿柴志恒从杂草里边出来,呼喊蝶衣和灵儿一起跟着他走。走进茂盛的杂草后,柴志恒用手将杂草轻轻地拨开,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地道口露了出来。柴志恒让蝶衣先跳入地道,蝶衣按照柴志恒的吩咐跳下了地道,在地道口半弯腰站着,柴志恒抱起灵儿,将灵儿慢慢递给蝶衣。灵儿看到黑漆漆的地道,压抑了许久的恐惧终于爆发了,双手搂住蝶衣的脖子,哇哇大哭。蝶衣赶紧用手捂住灵儿的嘴。蝶衣抱着灵儿往下走了几步,让柴志恒从上边跳到地道。周庆海在将他们两个送到山洞后,将旁边杂草里边放的火把拿走两个,又从地上拿起一个打火石后跳入山洞。柴志恒将火把点燃,灵儿泪眼婆娑地被蝶衣抱着,蝶衣看着可怜兮兮的灵儿心疼的满眼泪珠。 柴志恒没有说话,将一个火把放在地上,另一个火把递给蝶衣。周庆海站起来,双手伸出地道口,在外边摸到一个大石头将地道口盖住。周庆海将蝶衣手中的火把拿过来,又将地上的火把拿起,自己拿起两个火把在前边探路,在走了几步后,地道豁然开朗,三个人完全可以自由地站在地道里边向前行走。五十年前,华山的几个弟子在这个山头玩耍时,发现有一个山洞,他们几个下去游玩,发现地道一直缓缓向山脚下延伸很长,回去告诉华山派掌门。华山派掌门未雨绸缪,为了预防华山有一天出现灭门之灾,下令弟子顺着山洞悄悄开挖了这条通往悬崖脚下的地道。五十年间,华山派只有少数人元老级人物知道这个地道。 柴志恒快要走出地道口的时候,让蝶衣放下灵儿,在这个山洞中稍作休息。柴志恒本来想要赶快逃出华山,可看到疲惫不堪的灵儿和蝶衣,心里的选择被不忍击败,在地道口一个宽敞的地方坐下休息。周庆海从一个随身携带的口袋中逃出一只烧鸡,将两只鸡腿递给灵儿,自己与蝶衣吃剩下的鸡肉。吃饱之后,柴志恒、灵儿、蝶衣三个人在岩石下滴水汇聚成的小溪边喝水。柴志恒、灵儿三个人向洞口走去,地道在快到悬崖脚下边的时候,重新变的十分狭窄。周庆海弯下腰,将挡住洞口的一块儿大石头用力推开。三个人走出地道后,柴志恒又将地道口用石头封住。这个时候,月亮已经位于西边天空四十五度角的天空。杂草上挂满了露珠,柴志恒、灵儿、蝶衣三个人的衣服很快湿透了。凉凉的空气顺着三人衣服的空隙钻进他们的身体,三人微微打着寒颤,马不停蹄地向前方忙无目的的走。第一缕阳光照耀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三个人还在山脚下杂乱的草丛里边走着。柴志恒看见东方的阳光后,在一座山峰脚下找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石洞。现在都快要天明了,也许这个时候陆平亮或者他手下的弟子正在某个地方寻找着他们,现在冒然上路会增加他们的危险,在没有找到安全的地点时候,他们三个人只能昼伏夜出,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第三十二章 断肠崖 情急中的周庆海将身上的绳子狠狠地往断肠崖上抛去,一秒钟后周庆海i的身子悬在了半空中。在周庆海的眼睛与断肠崖平时的时候,周庆海的余光看到断肠崖旁边有一颗粗壮的松树。仇恨对于生的渴望,让周庆海抓住了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周庆海用尽全身力气,拉起长长的草绳向松树的方向扔去,周庆海深厚、强劲的功力通过草绳碰到了松树,一圈儿一圈儿的缠绕在了松树上,周庆海借助绳子的力量,运用内功,高高一跃,终于跳上了这个他梦寐已久的断肠崖。周庆海双膝跪地,在地上狠狠地磕了一个响头,十年未曾流过泪凹陷的双眼顿时泪如泉涌,周庆海双膝跪地,脸仅仅贴着黄土,久久不忍站起。黄瓜看到草绳突然向上拉去,瘦小的身子立刻跳到空中,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一个跟头后缓缓落了下来。 “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师父成功跳上断肠崖了,师父完成他的复仇计划向前迈出了一大步。我们两个也可以出谷了,帮助师父杀了他的那些仇人,顺便在外边的花花世界好好耍耍,将这十年的空虚、寂寞全给补回来。” 黄瓜告诉林远海,林远海兴奋的搂住瘦小的黄瓜,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黄瓜和林远海焦急地等待着师父的喊声,但一刻钟的时间内未见师父有任何的反映。一个念头在他们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后又断然熄灭。他们两个觉得师父会不会抛下他们不管了,一瞬间后,这个念头就在他们的脑海中被滂沱的大雨给剿灭了。十年前,是师父救了他们的姓名,十年中,师父较他们武功,待他们恩重如山,怎么可能丢下他们不管呢?何况,师父为什么要带着那么沉重的草绳出谷,徒增师父出谷的难度,那根草绳是师父为救他们特意准备的。周庆海的头发完全湿透了,雨水夹杂着泪水从周庆海的脸庞“哗哗”流下。周庆海从喉咙强着咽下断断续续的哽咽,用尽功力向山谷喊去。 “黄瓜、林远海,你们将这根草绳牢牢系在你们腰间,我现在就拉你们上来。” 林远海让黄瓜先行出谷,等黄瓜出谷后自己再被师父拉上来。黄瓜看着这个同生死共患难的师兄,心里洋溢着暖暖的幸福。 “我的好师兄,我的好哥哥,在如此重要的时刻你竟然让我先出去,兄弟我真的好感动,但是还是你先出去,你先不要说话,让我把话说完。我为什么让你先出去,等师父把你拉出谷后,你让师父休息下,你把我拉上来,如果我先出去,以你的重量,我很难把你拉上来,所以,还是师兄你先出去吧。” “师兄我是一个直肠子,没有考虑那么周全,那好,师兄我就先上去了。” 雨越下越大,林远海将绳子牢牢系在自己的腰间后,给师父喊话好了。周庆海十年中不停地修炼五毒神功和蛇行剑,在闲杂的时候又实施了石镜计划,功力大增,轻松地就将林远海拉到了断肠崖上。周庆海想要去拉黄瓜的时候,林远海从周庆海的手中拿过草绳,告诉师父你休息下吧,让徒弟我将师弟拉上断肠崖吧。林远海的武功肯定与他的武功差的很远,但是十年的修炼,林远海在这大雨天将黄瓜拉上断肠崖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林远海告诉黄瓜,让他把草绳系在他身上,系好后,黄瓜告诉林远海现在可以拉他上断肠崖了。黄瓜上断肠崖后,与林远海一起跪到周庆海的面前。 “我们以前说过,我们的命是师父救的,以后师父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们两个师兄弟赴汤蹈火,决不火腿半步。” “好的”。 周庆海说完这句话,走到一块儿石头旁,透过滂沱的大雨模糊地看到一个立着的石碑上写着三个苍劲、雄浑的三个大字----断肠崖。往事一幕一幕在周庆海的脑袋中浮现。这三个熟悉的字眼在他的脑海中翻滚着,这是周庆海的师父的亲手所写,那一年师娘在这里被某个奸人杀害,伤心欲绝的师父在这立了一个石碑,用宝剑在上边刻下了带血的断肠崖三个字。 “究竟是谁杀害了师娘,那个王八蛋杀害了养育自己的师娘,在我报其他的仇以前,我要先找出谁是杀害我师娘的凶手,先将师父、师娘对我的养育之恩报了。” “在这十年中,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报仇,可师娘简直与我的娘亲一样,将孤苦无依的我养大,并让师父传授高深武功给我,我一定要将师娘的仇先报了,因为刀光剑影这件事情,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如果我先报我的仇,也许在我的仇还没有报完,我就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到时候还怎么为师娘报仇!” 周庆海在石碑前跪下,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黄瓜看到师父贵在石碑前磕头,自己拉着林远海一起跪在师父的后边,在杂草、水、泥的山头上磕头。 “师父,这个石碑上就三个字断肠崖,莫非你与写这三个字的人有什么关系?” 黄瓜问师父。 “这三个字是我师父写给我师娘的。” “这岂不就是我们的师祖么,我们以后每经过这里一次,都会来看望孤单的师祖,给他们烧香和纸钱,让他们在天堂有衣服穿,有好东西吃,有钱花。” 林远海看着石碑,真诚地告诉师父。周庆海转过头,背着他们看着下山的长满荒草的小路。泪水再次从周庆海的眼睛流下。师兄弟隔着大雨看着师父,看不到周庆海的泪水,只看到周庆海的脸痛苦又加重了一些。周庆海想着自己曾经的师父、师兄弟,是否还记恨着他,是否把他这个大魔头看成他们的徒弟、师兄或者师弟。 第三十三章 华山派覆灭 一个小女孩跪在灵堂右手第一的位置,张玉华的弟子依次序跪在相应的位置。灵儿年龄还小,身材又瘦弱,身上却穿着又宽又大的孝衣,头上同样宽松的孝帽垂下来,盖住了灵儿的眼睛。也许是由于张玉华夫妇死的突然,灵儿还有张玉华夫妇的其他弟子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凑合做出来的,一个个穿在身上不是大就是小。 “我的亲爹,我的亲娘,你们怎么就这么喊冤死去了,丢下我这个可怜孤苦的灵儿,以后的日子里,你们以后可让我怎么活啊!” 灵儿痛苦的脸上挂满了伤心的泪水,鼻子上挂着长长的鼻涕。张玉华的弟子失去了他们可敬可亲的师父、师娘,又看到伤心欲绝的灵儿,全部伏在地上喊着师父、师娘嚎啕大哭。灵堂外边站满了前来吊唁下山的各派武林人士。罗君安与华山派弟子一个个愤怒地看着这一个个凶手或者见死不救的侠士,想要将他们赶出华山,但今天毕竟是师弟、师妹的葬礼,为了葬礼能顺利的进行,罗君安强忍住胸口的冲天恶气,走到一边指挥其他人处理丧事的其他事情。前两天,罗君安、柴志恒赶走了其他各派的掌门人,那些掌门处于礼节、同情或者嘲讽分别派了各自门派的重要人物前来为张玉华夫妇吊唁。 灵儿的右前方摆着一个高档红木灵桌。红木灵桌中间摆着张玉华夫妇的画像。画像往外的两边摆着香炉、花瓶,香炉里边的香无语的燃烧着,在空中袅袅升起;花瓶里边插着百合花。香炉、花瓶的前边摆着香蕉、苹果、三牲、五位碗、蜡烛。 灵堂前宽24尺,后宽8尺。顶棚一律高12尺,开天窗,两边摆屏风,上面画“游龙戏凤”、“八仙过海”、“老叟戏顽童”等彩画。此外,灵棚四周用黑、白布做的花球装饰,两侧挂着挽联。 祭奠仪式开始,崆峒派陆平亮的师弟何尽道跪在地上痛苦流涕,好像对张玉华的夫妇死伤透了心。祭拜仪式过后,由于张玉华夫妇只有灵儿一个女儿,灵儿抱着张玉华夫妇的画像走在最前边,其他的华山弟子跟在后边,朝着后山埋葬华山弟子的一片坟地走过去。这块山头是华山历代弟子的坟地。位于山头最上边的是华山开山鼻祖的坟地,下边按照备份左右依次排列着华山弟子的坟墓。各个师父下边埋着他们自己的徒弟。张玉华夫妇的坟墓在他们师傅下手的左边。张玉华夫妇的棺材已经在坟墓中根据风水摆放好,华山派的弟子开始用铁锨铲土埋葬师父、师娘。灵儿用一直埋着头的余光看见自己就要与爹娘永别了,耷拉着脑袋想要跳下坟墓,与爹娘一起埋葬这个地方。旁边的几个师兄看见灵儿从跪在的地上弯着腰站起来,嚎啕着想要跳进坟墓,急忙将铁锨扔到一边,迅速地抓住灵儿的胳膊。几个师兄弟将灵儿围在中间后,将灵儿从地上搀扶起来。在场的华山弟子豆大的泪珠从脸上落下,在空中慢慢落下,打在地上的青草上,泪珠顿时粉身碎骨。灵儿趴在爹娘的坟前,用双手在坟墓上挖着新鲜的泥土,灵儿手上的鼻涕、泪珠、土混在一起,十分肮脏。罗君安吩咐华山的几个弟子将灵儿搀起,几个徒弟将灵儿围住,抱着灵儿慢慢地走回华山。 天上明亮的月亮发出冰冷、皎洁的月光,罗君安在自己的卧室中,召集他们三个师兄弟的三个大弟子。 “从今天起,我们华山就此解散,你们去通知各自的师弟、师妹,收拾好行礼各自下山。” 三个大弟子本来痛苦的脸上又露出困惑和不服的申请。他们不明白,他们的师父、师叔、师伯刚死,他们还没有未张玉华夫妇报仇,却听到罗君安说出解散华山的念头。 “师父、师伯,华山派是武林中的一大武林门派,师父、师叔、师伯虽然刚刚去世,对华山派势力影响很大,但任何门派仍然不能小觑我们的实力,我们还要为师父、师伯、师父报仇!” 三个弟子跪在地上,无论如何不肯听从罗君安的建议。罗君安告诉他们,他知道他们三个的心意,但眼下华山派危在旦夕,如果不解散,很可能招致门派覆灭。 “你们都起来,快起来,我知道你们是华山的好弟子,可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希望你们白白丢掉性命,那些杀了师弟、师妹的人,会放过华山么,华山实力的确强劲,可玉华夫妇武功不高强么,双拳难敌四手,我们华山不知道要面临多少门派的屠杀,我们让你们解散,并不是让华山派永远解散,你们在耕田、打渔等的闲暇时间,一定要精心修炼武功,等有一天华山要重新屹立在武林中的时候,到时候你们必须给我回来。” 三个弟子泪流满面地走回各自房间,告诉各派华山弟子在罗君安走后一起走下华山,在华山的路口从此分道扬镳。哭声、责骂声在各弟子的屋子里边响起。罗君安在冰凉的夜色下,带领灵儿从华山走下。一个人站在德隆客栈上,目光炯炯地看着上华山的唯一道路。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没有注意到要等的那个人的出现。天色已经很晚了,另外一个人接替他站在这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一声哈欠在寂静的夜空中飘荡。 “师父做事太小心了,一个小不点能成什么大事,能对他构成重大威胁。”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打哈欠那个人立刻躲到栏杆下边,竖起耳朵,睁大眼睛,看着会不会是那个他们等了好久的人。罗君安,一个带着帽子的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从华山上快速的走下来。打哈欠的人在罗君安、灵儿走过德隆客栈后,才站起身子,蹑手蹑脚猫着腰地从楼梯上走回房间。 第三十五章 真假灵儿 何尽道穿着衣服躺在被窝里,呼呼地睡觉。今天何尽道在张玉华夫妇灵堂上一边吊唁,一边注意罗君安和灵儿的去向。在吊唁完毕,何尽道让一个弟子混在吊唁的人群中,自己与其他武林各派人士一起下山,回自己的武林门派。何尽道按照陆平亮的吩咐,在德隆客栈附近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然后等江湖人士都消失后重新回到德隆客栈。卢俊华坐在何尽道的卧室里,看到自己的二师兄从华山上下来,忙站起身子,拉出一把椅子,让二师弟坐下。现在是中午十一点左右,卢俊华在意料中的看着自己二师兄在没有吃饭后就从张玉华夫妇丧事中下来。卢俊华立刻吩咐自己的一个徒弟让店小二将点好的上好酒菜端上来。何尽道在椅子上坐下,伸出手势让三师弟坐下。做好后,何尽道右手拿起茶壶,在何尽道面前的一个杯子里倒满茶水。一个中午,何尽道和各派武林人士都站在灵棚前,华山派所有的弟子没有给哪怕一杯水喝。何尽道干渴的喉咙闻着清香上好的茶水,冒出一股股狼烟。何尽道张开嘴,看到冒着大量热气的茶水,强忍住干渴的喉咙,咽下几口唾沫,慢慢地从身上解下佩剑。卢俊华在询问着张玉华夫妇葬礼的情形和灵儿现在的处境。何尽道张开干燥的嘴唇,拿起茶盖儿在茶杯上轻轻吹了吹,茶水的温度已经不是那么烫口了,何尽道小口小口地品尝着茶水,几小口热热的茶水在口腔、喉咙里流到胃里边的时候,只剩下几滴茶水。干燥的嘴唇、喉咙得到滋润后,何尽道将头歪向卢俊华,卢俊华心领神会地将头附在何尽道的耳朵下,何尽道将在华山上观察到的地形、人都告诉了卢俊华。在说这些人的时候,陆平亮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看到柴志恒。 “二师兄,这毕竟是华山派掌门人和掌门夫人的葬礼,有很多事情需要在后边安排和处置,不可能每个人都在外边主持事物,” “三师弟说的对,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在我上山的日子里,你们有没有按照掌派人吩咐,时刻监视着从华山这条路下来的每个人。” “掌派人吩咐的事情,我怎么敢掉以轻心,在二师兄上山后,我吩咐几个弟子时刻盯住从华山下来的每个人,在这一段时间里,不要说华山弟子,即使是其他人,我们都没有看见一个人下来。” “掌派人吩咐的事情我们必须做好,不过坦白地说,罗君安、柴志恒也许会对掌派人称霸武林造成威胁,那个胆小如鼠的灵儿又能对崆峒派和掌派人构成什么威胁呢?” “这个我也想不清楚,不过掌派人既然吩咐了,他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与二师兄好好执行掌派人的命令就不会错。” 那个人在进入走廊后,立刻站起身子,疾步走向何尽道的屋子里,将和衣而睡的何尽道喊醒。何尽道揉开迷糊的双眼,隐约看到是自己的徒弟,懵懂的大脑立刻清醒。何尽道立刻随着弟子将卢俊华喊醒。为了将罗君安、柴志恒除掉,路平亮将崆峒派的两大精英门派花架门、奇兵门留在德龙客栈不远的一个小客栈,在各派掌门人下山后,吩咐他们便衣住进德龙客栈,时刻监视华山派弟子特别是罗君安、柴志恒、灵儿三个人的动向,决不能让这些人活着走下华山。何尽道是花架门的掌门人,卢俊亮是奇兵门的掌门人,两个掌门人命令几个弟子先去跟踪罗君安和灵儿的行踪,几个人继续驻留德龙客栈留下华山的一举一动。其他的弟子带上兵器与他们一起追杀罗君安和灵儿。罗君安在经过德龙客栈的时候,运足内力听了听德龙客栈的动静。这一听,罗君安脸上露出恐怖的神色。在这个诺大的德隆客栈,竟然静的只听到蟋蟀、鸟儿的叫声,还有旁边溪水“淙淙”的声音。罗君安在快到德龙客栈的时候,故意放下怀抱中的灵儿,手拉着灵儿,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德龙客栈的一举一动。罗君安眼角的余光感觉到有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像散步似得慢慢走过德龙客栈,在逃离那双眼睛的视线范围后,罗君安立刻抱起灵儿,施展轻功沿着向南的大路飞奔而去。张玉华在飞奔的过程中,看着眼前的这个灵儿,新乡自己搭上性命就算了,不能让这个可爱的姑娘因自己损命。罗君安顷刻飞奔了五公里,在一个小集镇旁边停留下来。罗君安用眼睛在四周看了看,崆峒派的弟子还没有追上他。他在小集镇的一个小山包上躲起来,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大概十分钟后,从小山包前边的小集镇上走过来一个农民和一个农夫,两个人感恩戴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救过自己或自己丈夫性命的大恩人,然后将自己的女儿抱在怀中。三年前,这个农民得了严重的发烧,无钱医治,正好路过此地的罗君安见到后,给了他们一笔钱,让这个农民有钱买药,总算逃过牛头马面的追杀。从此,这一家就视华山派所有人为自己的大恩人。三天前,罗君安吩咐下山的弟子准备棺材的时候,让一个弟子从这个家庭中接走一个像灵儿的姑娘。农民、农妇看着自己恩人焦急的样子,没有说什么让姑娘跟着他走了。为了防止这个假灵儿被人看到,便将假灵儿藏在棺材中,瞒过了崆峒派那些时刻盯住华山弟子的眼睛。罗君安从口袋中掏出一大袋银子,让他们一家从这个小山包后边下山,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重新安置家庭,不要再回到这个地方来。两个人看到罗君安递过来的银子,说什么不肯收。 “大哥,大嫂,我们都没有时间了,你们拿起银子,赶快逃走。” 罗君安将银子强行塞进农夫的口袋里,然后让他们赶快走。在他们走后半个小时,罗君安从小山包的西边悄悄下了山。 第三十四章 饕餮大餐 周庆海、黄瓜、林远海从山头上顺着泥泞早已被杂草、荆棘、树木淹没的小道慢慢地走下山区。三个人虽然都是武林高手,但是在陡峭、泥泞的小路上性行走的时候,三个人还是在路上滑翻倒几次,兽皮衣服上又沾上许多的泥巴。在走了半个时辰后,大雨依然滂沱,饥肠辘辘的三个人在一棵大树下吃了些烤肉,喝了些雨水,然后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记忆中模糊的集市走去。周庆海一边走一边盘算着复仇的计划。在未来的这一年甚至几年的时间里,为了师娘和他自己的仇恨,他将要面对诸多的武林高手,他用什么办法才能完全除掉他们。黄瓜和林远海看着满眼怒火的师父,知道师父想起了自己的仇人,两个人便不再言语,默默地跟着师父。周庆海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一个好的方法能让他轻松地杀掉他的那些仇人。周庆海的拳头狠狠地在腰间捶了下自己,周庆海的右拳捶在了自己的蛇行剑上,周庆海的脑袋闪过一道灵光。 周庆海三个人在走了一个小时候,终于走到一条道路上,顺着这条泥泞的道路,他们三个终于找到了这个两层楼高的酒店。黄瓜急忙跑到前边,在快要跑到酒店的时候,黄瓜急不可耐地跳进酒店,用沾满泥土、油污、肉末的双手在桌子上拍着。 “店小二,给我们多多上些好酒好菜。” 今天是雨天,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店小二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店小二听到一声吆喝震进他的大脑,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看到一个豹子站在自己的面前,拔起腿立刻朝房间跑去。黄瓜这才想起了他们师徒三人已经在山谷中生存太长时间了,头发、胡须都乱糟糟地披在身上,又穿了一件豹皮衣服。店小二迷糊中看到自己这幅模样,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被吓跑到屋子里边了。 “不好了,不好了,我们酒店窜进一只豹子,大家一定要把门锁好,不能让豹子窜进我们的屋子里边。” 店小二恐惧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掌柜的还有其他店小二听到这个消息后,顾不得穿上鞋子,立刻从床上起来,迅速地关好门。黄瓜慢慢走到那个大喊大叫的店小二门前,在房间中高声喊道。 “我们不是什么豹子或其他野兽,我们是与你们一样平平常常的人,如果我们是豹子、是野兽,我们怎么可能会与你交流呢?” 周庆海、林远海也走到了酒店里边,与黄瓜站在房间的中央。听到这一声喊话,刚才已经被惊醒的店小二和其他的人都缓过神了,慢慢地开门,从房间里望着下边的三个人。这三个人均是披头散发,油污、泥土满面,手中还带着凶恶的兵器,一定是在打家劫舍的土匪、强盗。 刚才逃跑的店小二见到他们三个凶神恶煞的样子,立刻跪倒在地上。 “三位爷爷,我们店小利薄,勉强够养家糊口之用,各位好汉可怜可怜我们吧,不要抢夺我们少的可怜的财物,更不要污了你们兵器的我们的小命。” “店小二,你放心,我们不会抢夺你们财物,更不会取你们的性命,我们只是路过这里的平常人,你们只管给我们备上上好的酒菜,我们喝过、吃过......” 黄瓜想说付过钱的时候,三个人面面相觑,才想起他们身上根本身无分文。 “我们就在这里住宿一宿,明天就上路了。” 店小二从刚才的恐慌中慢慢回过神儿,窜到嗓子眼儿的心脏落到了胸腔中。店小二在恐惧中听到好酒好菜,立刻吩咐酒店的厨师去做上好的酒菜。黄瓜告诉他,不用这么客气,他们只在这里休息一晚,不用准备酒菜,刚才是口误。店小二感觉自己得到重生一般,那还顾得上自己的一点酒菜,还是满脸堆笑地对三个人说。 “三位客官,你们在这里稍稍歇息,好酒好菜马上到,这是我们小店对三位大爷的一点敬意。” 林远海在旁边的桌子拉出一把椅子,让周庆海先坐下,自己与黄瓜稍后坐下。另外一个店小二在掌柜的吩咐下,从楼上的房间迅速走下来,在厨房提壶热茶水为周庆海三个人慢慢倒上。黄瓜黑黑的眼睛不好意思地向店小二笑了笑,店小二看见一双黑黑的眼睛在长满胡须和头发的脸上露出惨淡的微笑,再次被吓到了。黄瓜让店小二回自己房间休息,不用在此照料他们,店小二像救了条命似的跑回到自己房间。三个人用鼻子闻着久违的茶香,黄瓜立刻给师父斟满茶水,然后给林远海倒茶水,三个人“咕咚”“咕咚”喝下几杯茶水后,才慢慢地小口品味着茶叶的清香。菜的香味儿从厨房传过来,他们三个人禁不住地转头看向厨房的方向,店小二立刻跑到厨房,将做好的酒菜给师徒三个人端过来。在周庆海动筷子后,两个徒弟大口大口地咀嚼着这人间佳肴,十年了,他们在山谷中十年吃了不少的野味儿,但从来没有吃过青菜和加食盐的肉类,现在迟到在谷外人感觉一般的食物,简直像凡人吃到天宫仙人享用的食物一样美味儿。几盘青菜、肉类几分钟就被他们三个人吃光了,三双眼睛放着光芒地看着光秃秃的盘子,店小二立刻吩咐厨师再做几样菜。三个人酒足饭饱后,在窗前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过了一会儿,黄瓜告诉店小二,给他们准备两个房间,店小二点头哈腰地向楼上喊。 “两间上好的客房。” 刚才从楼上跑下来又跑回去的店小二急忙从屋子里出来,在旁边的两个房间收拾好干净,示意三位客官可以休息了。柜台上的店小二跑到师徒三个人身边,伸出手想要搀扶周庆海上楼,周庆海点头谢过店小二的好意,摆手示意不用,他自己走上去。 第三十六章 师娘幻象 黄瓜跟着周庆海回到周庆海的房间,端起门后边一个简易梳妆台上的脸盆走到水井旁边,打了满满的一盆水。黄瓜在水盆里将自己的手、脸洗干净后重新打上一盆水,端到周庆海的房间。周庆海脱下湿漉漉、沾满泥巴、油污的兽皮衣服,将全身上下大概擦洗一遍。脸盆里边的水一会儿就浑浊不堪,充满了泥巴和油污。黄瓜再次端起脸盆走到水井边,在经过柜台店小二旁边的时候,黄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店小二能不能给他们三个人找三件他们不穿的衣服、三个扎头发的绳子和刮胡刀。店小二点头应允后,跑到自己房间去寻找三件衣服,店小二看见旁边有几件自己穿的破烂的跑堂衣服,想要把这三件衣服送给他们三个人,但想想他们恐怖的样子,店小二浑身感到战战栗栗,店小二又看了看几件比较新的衣服,想着自己平日生活并不宽裕。店小二咬紧牙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平日又不亏钱他们,我为什么要将自己上号的衣服送给他们。如果那些人真是贪婪的土匪、强盗,我送他多少东西他们都不会满意。店小二将自己破旧的三件跑堂衣服、三个扎头发的绳子和刮胡刀拿到柜台上,在黄瓜端着水盆经过的时候,将衣服搭在了黄瓜的胳膊上,将三个扎头发的绳子和刮胡刀塞进黄瓜兽皮的口袋中。黄瓜友好地笑了笑,感谢慷慨的店小二。店小二总算松下郁闷在胸中的气,心想这三个人虽然面貌恐怖,但应该不是什么强盗、土匪的大坏人。 黄瓜反复给周庆海端了几盆水后,周庆海总算是梳洗干净了。周庆海先用刀剑将自己的长发割掉,扎头发绳绑好头发。绑好头发后,周庆海拿起刮胡刀去刮胡子,但拿来拿去没有找到下手的地方,重新拿起一边的宝剑,一剑下去,周庆海长长的胡须被从嘴唇附近割掉了。周庆海吩咐在一边服侍自己的林远海将地上长长的头发和胡须收集起来捆扎好。将刮胡刀递给林远海,让他们师兄弟两个人回自己房间梳洗干净。黄瓜将一件较好的衣服留给师傅,自己拿起剩下的两件衣服与师兄走回房间。周庆海在两个徒弟走后,走到久久没有躺过的床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柔软的棉被。这是一件酒店用了两年的棉被,周庆海仍然感到久违的阳光照耀在自己的身上。周庆海掀开被子,轻轻地钻进被窝。躺在床上的周庆海看着酒店房间的雕梁画栋,想着自己曾经住过比这漂亮多的房间和比这差很多的山洞,热热的泪水在脑海中那些仇人的嘲笑下在眼眶中打转。黄瓜和林远海在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后,终于将自己身子洗的比较干净,两个人躺在久违的被褥上,在一起像两个小孩子一样打闹。舒适的被褥,身上的疲惫,让他们师徒三个人很快睡着了。三个人的呼噜声在酒店里鼾声四起,让其余的人稍稍有些心惊。 鹅毛大雪从天而降,周庆海光着脚,穿着薄薄、破烂的衣服在大街上走着。已经两天了,周庆海滴米未尽,在脚脖子深的积雪里摇摇晃晃地茫无目的的走着。周庆海的母亲在他刚出生后就因为产后大出血死去,父亲在两年后因感染瘟疫也在病榻上看着可怜兮兮的周庆海睁着眼睛死去了。周庆海在吃光家里的粮食后,开始了街上的流浪生活。今天是他流浪的整整一周年。街上的鹅毛大雪关上了每个家庭的门和窗户。及时周庆海偶尔叫开了几个家庭的门,由于去年的旱灾,各自家庭都是食不果腹,更不用说给他粮食吃了。饿急了的周庆海抓起地上的雪,一口一口塞进自己因为缺乏营养溃疡的口腔里。单薄的衣服、饥饿的肚子,冰冷的雪块儿,周庆海感觉身上的热气在渐渐散去,周庆海迈着早已麻木的双脚走向自己居住在村外的关帝爷庙。周庆海从村庄走了出去,双眼模糊地看着几百米远的关帝庙,周庆海看着几百米遥远的路途,蹒跚着小步走向关帝庙。周庆海强忍住将要闭上的双眼,两双大大的眼睛微微露出一条缝隙,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几次过后,周庆海微微睁开的缝隙终于闭上了,周庆海“砰”一声倒在冰凉的雪窝里。 周庆海睁开双眼,看见师娘就在自己的床前。周庆海感激地从床上起来,一步步跑向自己的师娘,师娘一步步从他眼前向后、向上退去。周庆海加快了脚步,师娘也加快了脚步。周庆海距离师娘只有几步远,却永远够不着师娘。师娘从房顶飞走了,周庆海的头碰到了一张桌子上。周庆海这才明白刚从梦中醒来的自己产生了幻觉。 周庆海坐在椅子上,右手搭在桌子上,左手下垂着,耷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用上下颚狠狠地互相咬着牙齿。两排坚硬、发黄的牙齿发出“咯咯”恐怖的声音。周庆海想着师娘死的地方----断肠崖。在那里,师娘被人发现尸体,同时发现了自己的宝剑。周庆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被当成一个欺师灭祖的叛徒,被武林人士追杀。在逃亡的过程中,一些武林人士也莫名其妙地遭受荼毒,纷纷非正常死亡,而且都是在周庆海逃亡路过的地方。一时间,周庆海成为了天下武林人神共愤的大魔头,天下武林必将他诛之而后快。最后,周庆海被那些武林高手打下断肠崖,坠入无人谷。 周庆海想着师娘被害的那几天日子里,想着自己与师弟们一起练剑。在晚上的时候,自己由于疏忽,将宝剑落在了屋子外边,早上起来寻找剑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西边的天空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他的宝剑出现在血泊中的师娘身边。 第三十七章 暗度陈仓 罗君安下山之后,自己在在小镇里边的大路上走着。罗君安从小镇的西边走出去。跟踪罗君安的崆峒派弟子终于发现了罗君安的踪迹,他们派一个弟子去正在道路上赶来的何尽道、卢俊亮报信儿。罗君安在大路上慢慢地走着,听到一阵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后边传来,罗君安用耳朵倾听着路上细微的脚步声,证实这是武林中的江湖人士才能做到,一般的老百姓身体的全部重量落在地上不会这么轻。崆峒派的几个弟子看到罗君安就在眼前,但以他们几个根本不会是罗君安的对手,几个人就按照师父的吩咐,在后边慢慢的跟踪罗君安。罗君安出了村子,来到一条蜿蜒的山路小道上,施展轻功向山上跑去。崆峒派的几个弟子马上施展轻功,试图紧紧追随罗君安。但他们的内力、轻功都与罗君安相差太多,他们被远远地甩在了深后。罗君安在山脚拐弯处茂盛的树木里钻进了山里边,没有走多远,顺着山坡慢慢地向山下走去。罗君安掐指计算着时间,预计跟踪他那些人已经向前追远了,后边赶来的人已经过了这个地方,便从山里边出来。罗君安弯下腰,看着路上嘈杂的脚印,断定那些人已经从这里走过去了,立刻施展轻功往华山跑去。在快要到德隆客栈的时候,罗君安听到刀剑声从路口传过来,罗君安心里一沉,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圈套。罗君安赶到德隆客栈路口的时候,看见华山的人将崆峒派几个人团团围住,长长出了一口气。张玉华夫妇的惨死,华山派的覆灭,华山弟子内心中充满了仇恨,将这几个崆峒派弟子乱剑砍死。罗君安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崆峒派弟子。 “早晚一天杀到崆峒山,将你们那个道貌岸然的陆平亮和崆峒派弟子全部剿灭,以告慰师弟、师妹在天之灵。” 罗君安抱着灵儿坐在屋子里,思索着如何才能让众多华山弟子安全的逃出华山。罗君安知道,在华山的山脚下,现在肯定隐藏了许多的武林高手,等待着机会将华山弟子全部屠杀。罗君安想着师弟、师妹的惨死,也想与那些仇人拼命,但罗君安想着华山这些年青的弟子,华山的未来,罗君安舍不得让他们陪自己送命。罗君安想到了那条秘道,他们可以从这里安全、顺利的逃跑。但如果这么多人一下子凭空消失,肯定会引起仇人的猜疑,到时候华山的这条秘道就会暴露,灵儿的生命就会遭受更大的危险。罗君安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方法。罗君安将三个大弟子喊道自己屋子里边,告诉罗君安的计划。 “今天晚上,我抱着灵儿从华山先行下山,等把仇人都吸引走后,你们率领华山弟子随后下山,走到山下路口的时候,你们各自弟子带领一路人分散走开,在比较安全的地方分散开来,各自逃命。” 三个大弟子听了罗君安的话后,想着罗君安是自己的师父、师伯、师叔,作为晚辈他们怎么能让师父冒险引开仇人,自己逃跑去呢?三个大弟子不同意罗君安的方案,都提出自己带着灵儿吸引开仇人,由罗君安率领华山弟子天涯逃命。 “你们是华山的大弟子,将来不仅要保护好同门师弟、师妹,还要重振华山,你们做事如此欠考虑,我怎么能放的下心呢?” “你们现在知道了灵儿是山下一户农夫的女儿,是我为了吸引仇人的注意,让你们师叔、师父顺利带着灵儿离开华山,延误仇人追杀灵儿三天的时间,让他们好找个地方躲藏起来。但山下的大哥、大嫂冒着自己女儿生命的危险,将他们的女儿借给我们,帮助灵儿顺利的逃脱,我们不能让这个孩子再有任何风险,以你们的武功你们根本保护不了这个孩子,必须有我将这个孩子亲手送到大哥、大嫂手中。” 三位大弟子跪在地上,纷纷表示自己死了也要将这个孩子安全送到家中。 “我刚才话还没有说完,那些人都是经过仔细安排的,你们下山,他们不会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到你们身上,剩下的华山弟子就经面临一场恶战,到时候许多华山弟子的命不白白断送了?” “你们不要再说了,今天晚上我们从华山下山,走到半路的时候,我带领灵儿先行下山,你们在半个时辰后带领华山弟子下山,等我将灵儿安全送到恩人家中,我再假装向西逃跑,拖延他们时间,然后我回来在这里与你们回合。如果你们等的时间长还没有见到我回来,你们各自带领师弟、师妹们逃跑。” “事情就这样定了,你们不必再说什么。” 华山弟子看到罗君安安全地回来,心里都是非常的高兴。片刻后,罗君安告诉华山弟子,让他们向各自方向逃命。在这里就此别过,等华山重建的那天,他们必须重新回到华山。华山弟子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罗君安,在华山弟子走完后,罗君安远远望着华山,流下了不舍的眼泪。罗君安狠心扭过头,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华山。崆峒派的人追踪了半天,没有发现罗君安和灵儿的踪迹,隐约感觉到他们上当了。何尽道、卢俊亮立刻率领弟子赶回德隆客栈,看到死去的崆峒派弟子,何尽道和卢俊亮知道自己中计了。何尽道、卢俊亮愁眉苦脸地看着对方,想着他们该如何向陆平亮交待。华山派是天下一大武林门派,在江湖中有着崇高的地位,他们不会不估计颜面就下华山了,这几个可能是路过的华山弟子处于仇恨被他们杀害的。何尽道、卢俊亮抱着侥幸的心里想着。何尽道、卢俊亮立刻喊上所有崆峒派弟子,迅速往华山跑去。华山上静悄悄的,崆峒派弟子将华山所有的房屋都搜遍了,没有找到一个华山弟子。 第三十八章 救恩人偿还饭钱 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上升起,明亮的照射着大地。酒店里边的掌柜和店小二都早早的起床,吩咐厨子将周庆海师徒三人的早饭都全部做好。酒店里边的人都已经吃过早饭了,站在门口看着边议论着周庆海师徒三个人边看着晴朗的天空。酒店的人对这三个人感到十分奇怪,满头的长发、满脸的胡须,好像是一群流浪在丛林中的野人。可他们说话的语言静苒是本地人。这三个人是山上的强盗,看着不像,是普通的江湖人士,看着也不像。快到九点钟的时候,三个人才从睡梦中醒过来。十年了,这是他们休息最好的一晚。三个人躺在柔软、暖暖的被窝里,睁着眼睛,看着外边明亮的窗户。三个人听到酒店人员在下边的聊天,心想在继续躺在被窝里边是对酒店掌柜和店小二的不尊重。三个人起床洗过脸后从房间走到酒店掌柜和店小二聊天的地方。周庆海微笑着向掌柜致谢,谢谢他们昨日的款待。掌柜转过身子,看到三个陌生人站在自己面前。店小二也是迷糊了,昨天一整天,酒店都没有住任何客人,怎么从酒店里边突然间出现三个人。恍惚了一会儿,掌柜和店小二终于想起来,这三个人是昨天住进客店的三位客官。三个人剃掉了胡子,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周庆海身材魁梧,长相英俊。黄瓜身材瘦小,林远海则是像他们厨师一样胖。柜台店小二的身材与周庆海相仿,周庆海穿起店小二的跑堂衣服虽然可笑,但还算端正。黄瓜穿着宽大的衣服,像一个小孩子穿着父亲的衣服,林远海则露出了浑身的肌肉和肥肉。 周庆海向掌柜致谢后,坦白的将他们三个人身无分文告诉给了掌柜和店小二。感觉从死里逃生的他们已经不把饭前放在心上了。掌柜邀请周庆海三人到桌子上吃早饭。周庆海不好意思地告诉掌柜他们在这白吃白住一天了,都已经感觉很不好意思了,哪里还好意思在这再吃早饭了。掌柜是一个比较豪爽的人,一定要周庆海三个人吃过饭再上路。周庆海三人执拗不过,只好在掌柜的安排下吃早饭。吃完早饭,周庆海将昨天剩下的山羊肉递给掌柜,让他们尝尝他们打的野味儿。掌柜、店小二们从黄瓜手中拿过山羊肉,小口尝了一下,觉得十分美味儿。周庆海看到他们喜欢吃山羊肉,便告诉他们将山羊肉留到这里。掌柜思考着三人身无分文,还要赶路,让厨师重新做了些可以携带的食物,让周庆海三个人带走。周庆海三个人不好意思地谢过掌柜三人,向北走去。 周庆海三个人走在路上,边说边欣赏着沿途青翠的山峰。一刻钟后,周庆海听到一阵阵马蹄声从南边传来。三个人扭头看了看,十匹马荡起一路尘土。一阵熟悉的哭声从后边马匹上传来。周庆海三人疑惑地看着这十一个人,听着最后一匹马上的人的求饶声, “各位大爷、大爷,求求你们饶过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全靠我养活了。” “饶了你,可以,拿钱。” “大爷,大爷,上个月你们刚来过这里,刚把我挣的一点钱拿走,我哪儿还有什么钱财孝敬大爷啊。” 十个人听到求饶人的这句话,一个个怒目圆睁,想要将他吃掉似的。求饶人被抱着他的人从马匹上狠狠摔下,求饶人痛苦的声音传到周庆海师徒三个人耳朵中。周庆海三个人听出这是酒店掌柜的声音,一个跳跃站在了掌柜面前,挡住了乱七八糟的腿和脚。那十个要揍他的人看着三个人,将掌柜放在一边,卷起袖子要揍周庆海三个人。 “刚才在骑马的时候,我们就看见你们三个人了,但看你们破破烂烂、可笑的衣服,我本来打算放你们一马,没有想到你们却充好汉,现在我就让你们冲好汉。” 这是住在前边山寨上的一群土匪,昨天去前边的一个村子抢劫,路过酒店的时候就把掌柜抓了,让店小二筹钱去山上赎人。那个说话的土匪一个猛拳朝周庆海脸上打去,在快要挨着周庆海面部的时候,黄瓜迅速地拿出幽灵刀。土匪哎呦一声,猛拳狠狠地打在了幽灵刀上。土匪们看到这三个人有一定的武功,立刻拔出自己身上的刀剑,四面八方地向他们三个人砍下去,一个大铁锤,一把幽灵刀,一双掌,瞬间将九个人击倒在地。受了周庆海掌伤的两个人没有毙命,口吐鲜血地请三位大侠、大爷饶命,以后再也不敢这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周庆海放过了这两个土匪,掌柜和黄瓜、林远海说这种人不能放,放了以后还会危害其他人的,他们狗改不了****。周庆海还是让那两个人走了,掌柜的看见周庆海最终放走了两个土匪,坐在地上大声哭泣。掌柜心想这次完了,山上的那伙土匪现在要的不仅仅是他的钱,还要他甚至整个酒店、全家的命了。周庆海看出了掌柜的恐惧,慢慢地将他扶起来,告诉他不用担心,他会杀了那些土匪的,他自有他的安排。周庆海告诉黄瓜和林远海,他们现在不走了,等将山上的土匪铲除后,他们才离开这里。 “三位大侠,如果你们能将山上的土匪铲除,我和酒店、我全家的男女老少和本地的父老乡亲在这好好谢谢您。” “掌柜,如果说谢谢,应该是我们谢谢你,我们在酒店里白吃白住了一天,你们不仅没有责骂我们,甚至还管我们吃喝,这份恩情是用多少钱都还不上的,我们三个人将这些土匪铲除掉,算是还您的住宿钱和饭前吧。”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周庆海四个人碰上了前来搭救掌柜的店小二和他的家人。他们看见周庆海安然无恙地被周庆海救下来,一个个高兴的鼻涕乱飞。 第三十九章 林晓彤托梦 灵儿进了山洞,被压抑的恐惧突然爆发,“哇啦、哇啦”趴在蝶衣的怀中哭泣。蝶衣紧紧抱住灵儿,柴志恒咬着牙齿,狠心将灵儿从蝶衣的怀中拉出,蝶衣想要再将灵儿抱在自己怀中,柴志恒强忍住泪珠拦住了蝶衣。在灵儿漫长的未来,不知道将会再次遇到什么样的暴风雨,自己不知道还能陪伴灵儿多久,未来的日子也许只有靠他自己风风雨雨的慢慢往前闯了。灵儿如果再不克服这小小的恐惧,日后的生活他该怎么过,更不用说替师兄、师姐报仇雪恨了。一个小时,灵儿仍然在山洞中抽噎着。蝶衣走到灵儿的身旁。 “灵儿,我们现在能理解你内心失去父母的伤心和对这个凶残世界的恐惧,但是灵儿,师父、师娘已经去世了,这是无可挽回的结果,你必须振作起来,振作起来去自己克服各种恐惧,去为师父、师娘报仇。” 灵儿想起了那个待自己如掌上明珠的父母,想到他们躺在血泊中,想着自己从此失去了可亲可敬的父母,内心的痛渐渐止住了已经哭不出的泪水。灵儿走出山洞,站在山洞口,望着华山,望着看不见的父母去世的山峰。 “爹娘,我一定会克服我胆小的性格,跟着师叔好好修炼武功,为你们报仇雪恨。” 灵儿走回山洞,从地上的口袋中拿出一只烧鸡腿,大口大口地咀嚼。柴志恒、蝶衣看见劝了半天的灵儿终于肯吃食物了,知道灵儿心里明白了这个道理,走过了这个小槛儿,心里的担心消失了一部分。蝶衣在山东外边抱了些干草,为灵儿铺了一个厚厚的床铺,在柴志恒的教导下,从今天起,灵儿所有可以自理的事情任何人不得帮助她。 灵儿躺在温暖的被窝中,疲惫不堪的状态下终于入睡了。在睡梦中,灵儿梦见自己的母亲从华山上飘下来,站在门口,用慈祥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灵儿,灵儿从草铺上站起来,破涕为笑地奔向妈妈。在快要抱住妈妈的时候,妈妈向上飘了一人高,站在灵儿的头顶,用手指着华山的方向,告诉灵儿“快跑,快跑,坏人就要来了。”说完之后,林晓彤慢慢地飘回华山,飘向自己的墓地。灵儿奔跑着喊“妈妈,妈妈”。柴志恒、灵儿听到灵儿的哭喊声后被惊醒,立刻起来跑到灵儿的床铺边,看着坐在草铺上的灵儿抹着眼泪。灵儿站在山洞口向外张望,看还能不能看到自己可爱的妈妈,妈妈不见了。灵儿痴痴地站在山洞望着爸爸、妈妈坟墓的方向不愿意回山洞。柴志恒关切地走到灵儿身边,问灵儿看见了什么东西。 “妈妈。”灵儿哭泣着说。“刚才我听见妈妈告诉我快跑,快跑,坏人来了。” 柴志恒立刻让蝶衣收拾衣服和食物,然后抱起灵儿往西方逃去。在柴志恒看来,灵儿虽然做的只是一个梦,但这个梦柴志恒宁可相信他是真的,也不能麻痹大意让灵儿遭受那些畜生的毒手。何尽道、卢俊亮站在华山广场上,叹着气看着崆峒山的方向。在那里,他们的掌派师兄曾吩咐他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杀了罗君安、柴志恒和灵儿,灭了华山派。华山派现在覆灭了,而掌派师兄千叮咛万嘱咐杀了罗君安、柴志恒和灵儿这三件事情一件也没有做到,他们该如何去面对等着他们好消息的掌门师兄呢,更气人的是,在掌派师兄面前,他们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一定完成任务,现在连个华山弟子都没有杀掉。折腾了半夜,何尽道、卢俊亮和其他崆峒派弟子现在都是饥肠辘辘。崆峒派弟子忍着肚子的饥饿,用祈求的眼光看着何尽道和卢俊亮。何尽道、卢俊亮叹口气,无论如何,现在是没有杀掉罗君安、柴志恒和灵儿,但该吃饭还是要吃饭,吃完饭在想办法去追杀这三个人。何尽道、卢俊亮指着华山派的厨房,告诉崆峒派弟子今天华山派置办丧事,厨房里边肯定还有许多好吃好喝的,三个人都跑了,我们吃好就可以了,酒无论如何不能喝。崆峒派弟子将桌子摆好,在厨房里将做好的大鱼大肉端到何尽道、卢俊亮面前,两个人郁闷地拿起筷子,让崆峒派其他弟子都吃。在吃饭的时候,追踪罗君安的一个弟子突然想起来他们没有发现灵儿。何尽道拍着桌子,大声训斥自己的徒弟。“你们是干什么的,让你们追踪一个人你们就能让跑了。”“师兄息怒,师侄知错就改是好的,要不然以后遇见这种事情,就没有人敢再告诉你了。”“听了师侄的这句话,我越发觉得蹊跷,在下山的时候,我们只看到罗君安和灵儿,怎么没有看到柴志恒,另外如果那个女孩子是灵儿,罗君安怎么会舍得丢下灵儿,自己独自逃窜。”“师弟提醒的对,在张玉华夫妇的丧礼上,我们就没有看到柴志恒,看到的灵儿也是一直耷拉着头,没有看到具体样子,我们上当了,不仅中了暗度陈仓之计,还中了狸猫换太子之计了,那个女孩儿根本就不是灵儿。”“师兄不必后悔,我觉得这件事情对我们也许是一件好事,柴志恒和最重要的灵儿也许还在这华山某个地方躲藏着。他们是在等我们看到华山空了下山后,等所有人都认为华山没有人的时候,再选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逃命。”在崆峒派中,何尽道武功比卢俊亮略高,但智谋却不如卢俊亮。何尽道吩咐几个崆峒派弟子晚上不要休息,把守住华山的这个下山路口,不能将柴志恒和灵儿从华山放走,其余的人吃饱后好好休息,明天在华山进行一次地毯式的盘查,务必杀了柴志恒和灵儿,给掌派师兄一个交待。吃过饭后,几个崆峒派弟子站在华山下山路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华山上的一举一动。 第四十章 听闻华山派覆灭 周庆海、黄瓜和林远海陪同酒店掌柜回到了酒店客栈。掌故立刻吩咐店小二准备上好的酒菜,谢谢周庆海师徒三人的救命之恩。周庆海、黄瓜和林远海再三表示,是他们谢谢掌柜的住宿和饭菜。酒桌上,掌柜说第一次见到他们以为他们也是这个山上的土匪,所以才如此担惊害怕。说到这儿的时候,掌柜和店小二问周庆海师徒三人为何这幅模样,好像是一个刚从深山老林逃出的野人。周庆海转过头,看着远方的天空,想着自己在谷中的生活,想着那些一个个历历在目的仇人,久久沉默不语。掌柜、店小二看到周庆海有难言之隐,便将话题转移到土匪身上。半年前,一个自称是因触犯军法被判死刑的军官逃亡到啸虎山,依仗着山势险要,聚集一批亡命之徒,在周围村庄打家劫舍,短短几个月时间,劫掠了周围的村民和路径此地的旅客许多钱财和妇女,让周围的百姓和旅客苦不堪言。县官接到群众的举报,曾经派兵几次前来剿匪,均无功而返。掌柜说到这儿,轻轻叹了一口气。黄瓜立刻说,现在你们不用怕了,有我师父在这儿,任他什么土匪、将军,终究逃不过我师父手中的这把宝剑。黄瓜拿起师父闪烁着鬼魅光芒的蛇形剑,象征地在一个虚无的人头上劈下,溅起一滩鲜血。掌柜和店小二仍旧摇头,告诉周庆海师徒三人,周庆海师徒三人一招杀了那十个土匪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周庆海师徒三人武功高强,可是这啸虎山猛兽聚集,地势险要,土匪头也就是那个将军武功同样高强,在他们快要上到啸虎山有一道关卡,仅容一个人通过,任凭三位恩人武功再高强,恐怕也难闯过,更不要说铲除土匪了。周庆海想着自己从无人谷一步步跳出来的情景,觉得自己闯过这个险要关卡不是难事,可想着他自己的两个徒弟,想着刀剑、运气不长眼睛,还是想一个办法上山为妙。周庆海想起旁边百里远外有一个武林大派----华山派,派中弟子武功众多、武功高强又行侠仗义,掌柜为什么不去请华山派的几个弟子来铲除这个土匪呢?掌柜摇着头说华山派已经不存在了,从那儿以后,那个土匪才来到这啸虎山扎寨。周庆海的瞳孔瞬间放大,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消息,再次询问了三四遍才确认华山派覆灭了。周庆海向西望着华山派的方向,眼中的爱恨情仇一次次浮现在自己的脑海。周庆海让自己起伏的情绪镇静下来,询问华山派为什么覆灭了。掌柜摇着头,说自己也不清楚华山派为什么突然间覆灭,对其他消息更是不了解。一个年轻的少妇,一般紫色,从酒店的门口走过,黄瓜、林远海将夹着的菜放在嘴口,任涎水喷涌而出。多年未见女人已经成年的他们,内心的火焰被这个平常不过的女人给吸了过去,两个人眼睛中的火焰随着女人的消失而熄灭了,耷拉着脑袋楞楞地看着窗外。 一个年轻的少妇,提着两篮鸡蛋,一个年轻男子,妇女的老公,推着一独轮车,一个老头,头发花白,年轻男子的爸爸,拄着拐杖,在啸虎山脚下慢慢地走着。一个在山脚下巡逻的小喽啰,看到年轻男子满头大汗地推着独轮车,看着在路上留下的车辙印,心中一喜。立刻跑到山腰去喊其他的小喽啰,一个土匪的小头子带领几个喽啰,在刚才那个小喽啰的引领下,迅速地追上了推着独轮车的年轻男子,用刀剑将他们三个团团围住,三个人见到这一群狰狞的土匪,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小喽啰头子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妇女描眼画眉,红红的嘴唇犹如鬼火,肥大的屁股犹如磁铁,将他深深吸引过去。小喽啰们看到头子眼馋的目光,在一旁都发笑,他们始终搞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小头子怎么喜欢这种不男不女的货色。小头子想起将军严酷的规矩,扭过眼馋的目光,吩咐小喽啰将这父子两个绑起来,让妇女跟在后边慢慢走。三个人跪在地上喊大老爷,求求你们饶过我们三人吧,他们这辈子都会记得你们大德的。小头子哼唧着,大德,走了你们就会骂我们,就会报告官差,再说了即使真说我们大德,甭说钱了,即使一滴米都换不来,有屁用。小喽啰吃力地推着车,告诉头子他们可不可以打开箱子,看看里边究竟藏了什么宝藏。小头子立刻训斥那几个推迟的小喽啰,说你们不想要你们的双手了是吧,我们寨主制定的规矩都忘记了,女人、钱财都他过目,然后由他吩咐如何处置这些女人和钱财。年轻少妇听到这儿的时候,哭声更尖锐更大了,小头子怜惜地看着这个少妇,说寨主不会要她的,更不会伤害她。小喽啰听到这句话,一个挤眉弄眼地笑着。寨主不会要这个少妇,全山寨的男人除了他们这个小头子会要她,剩下的人都不会要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少妇。三个人来到了掌柜所说的那个关卡,真是一个险要的地方,在这个仅容一个人通过的关卡,土匪们在这儿还修了一个门,门旁边站着一个守卫,们上边几个弓箭手虎视眈眈地看着关卡。独轮车推不过关卡,几个小喽啰只用用力的将沉重的箱子搬起,迈着脚步一步步走向山上。不一会儿,小喽啰们都精疲力尽,高兴地想着没有说,没有想到这三个人穿着一副寒酸的衣服,却是一个大大的财主,真是真人不露相。三个人被压到了山寨的大厅中,大厅中间摆着一副椅子,上边用虎皮包着,椅子上坐着一个肥硕的中年男子,两撇儿长长的胡子随着嘴唇的蠕动颤抖着。小头目带领小喽啰跪在地上,兴奋地朝土匪头说他们劫掠了一个大大的财主,够他们享用好久好久。发现三个人的那个小喽啰害怕小头目把他的功劳都抢去,在小头目说后,说是自己发现的这三个人。土匪头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吩咐几个小喽啰开箱子看看是什么宝物,吩咐几个小喽啰将那三个人按倒地上,让他们跪下。 第四十一章 十年后再重逢 何尽道打开卧室的门,看到自己的弟子都站在门口外边等着自己,吩咐其中一个弟子去喊他们的师叔卢俊亮,在弟子刚要转身去卢俊亮卧室门口的时候,卢俊亮已经带领他的徒弟到了何尽道门口。何尽道、卢俊亮吩咐弟子门立刻去厨房做饭、吃饭。崆峒派众多弟子拥挤到狭窄的厨房中,有的的接水,有的洗菜,有的烧火,有的烧菜,各个弟子分工,迅速地将做好几桌早饭,何尽道、卢俊亮率领崆峒派弟子狼吞虎咽地吃早饭。吃完早饭后,何尽道让自己的几个弟子替昨天晚上把守下山山口道路的弟子,让那几个弟子吃饭,稍稍休息,吩咐剩下的所有崆峒派弟子对华山进行地毯式搜查,看看有没有可以躲藏柴志恒和灵儿的山洞、地窖或者地道。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何尽道、卢俊亮站在华山后山的山头垂头丧气,他们在华山所有的房间、山头、地窖、山洞搜寻了整整一天,连柴志恒和灵儿的影子都没有找到。何尽道、卢俊亮在山头讨论着,崆峒派弟子一直都没有看到柴志恒和灵儿从华山的唯一下山路口下来,怎么就找不到他们。卢俊亮转过身,失望地看着下边的悬崖。卢俊亮用手狠狠地拍下自己的脑袋,何尽道以为卢俊亮为没有找到柴志恒和灵儿自责,张了张嘴想要去安慰卢俊亮,却想想自己也没有脸面去面对掌派师兄。卢俊亮却拉起何尽道的手,用手指着下方的悬崖说,以个人的武功是不不可能从这悬崖下边跳下去还活着,但是如果华山弟子完全可以用长长的绳子从这里或其他悬崖地方逃亡,柴志恒和灵儿肯定是被华山派弟子用这种方法送下悬崖的。因为崆峒派弟子都在盯住东边的出口,为了逃命,他们一定是往西逃跑了。何尽道立刻吩咐身边的几个崆峒派弟子,让他们将所有的崆峒派弟子都喊过来。何尽道站对几个崆峒派弟子说,你们穿上华山派的衣服,打扮成华山派弟子,管理华山派的所有事物,有江湖中的任何消息立刻飞鸽传书给他们和掌派人。陆平亮走的时候,告诉他们在灭了华山派后派驻几个弟子建立伪华山派,作为崆峒派在中原的一个据点,一方面扩展崆峒派势力。一方面为崆峒派打探江湖各路消息,为他真正统领江湖做先锋。卢俊亮在何尽道吩咐几个崆峒弟子驻守华山的时候,吩咐剩下的弟子立刻在华山派寻找又粗又长的绳子。这些崆峒派弟子刚才已经将华山派所有地方翻了一个底朝天,迅速地找到了刚才随便乱扔的绳子。卢俊亮吩咐崆峒派弟子将绳子接起来,然后用绳子的一头在三颗粗树上缠绕后,系在了第四棵粗树上。崆峒派弟子在何尽道、卢俊亮的吩咐下,依次从悬崖上爬下。最后一个崆峒派弟子从悬崖上下来后,太阳已经落山了。卢俊亮走到何尽道的身旁,告诉何尽道华山已经是他们门派的据点了,留下这根绳子,说不定对将来对他们有用。何尽道同意了卢俊亮的提议,让绳子挂在了悬崖上。何尽道召集所有的崆峒派弟子,告诉他们分为两路,何尽道带领在自己的徒弟从靠北的山谷去探听柴志恒和灵儿的下落,卢俊亮和他的徒弟从西边去打探柴志恒和灵儿的消息。任何一路有他们的消息,立刻飞鸽传书另一路,另一路立刻前去增援追杀柴志恒和灵儿。何尽道、卢俊亮拖着疲惫的身子,立刻边吃从华山上带下的食物便追赶柴志恒和灵儿。柴志恒一手抱着灵儿,一手拉着蝶衣,施展轻功向前逃去。蝶衣虽然跟着张玉华和林晓彤学过几年功夫,但蝶衣毕竟是个丫环,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灵儿,加上蝶衣对功夫并不是很感兴趣,蝶衣的武功低微,他们三个人的逃跑速度并不快。柴志恒抱着灵儿想着自己该逃向何方,逃向哪里。蝶衣看出了柴志恒的困惑,告诉柴志恒如果现在不知道逃到哪里,他们可不可以先躲藏到他们的家中。灵儿的家中西边150里地的一个小山村,那个山村几乎与世隔绝,那里的老百姓除了购买必须的生活日用品,几乎不出村子,外界对这个村子知之甚少。柴志恒也找不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只好听了蝶衣的建议,去向灵儿家中逃窜。柴志恒、灵儿和蝶衣终于逃出了山谷,来到一个小山村,在这个山村里边,柴志恒简单整理下衣服,在一个山民家门口轻轻敲了敲柴门。一个老者从屋里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询问柴志恒三人是谁,有什么事情。柴志恒告诉老者说他们现在正在赶路,身心疲惫,看到他们家有一匹马,想出银子买走这匹马。老者摇了摇头,告诉柴志恒这是他们种地的马,不能卖。柴志恒从口袋中逃出两锭十两的银子,告诉老者说知道他们靠马匹种地为生,如果把这匹马卖给他们,这两锭银子都是他们的。老者并非贪财之人,但是看到自己破落的家庭,这二十两银子不仅可以给他们再买一匹马,还可以在买好多粮食,养活他们一家很长时间,千恩万谢地接过银子,让柴志恒将马匹从马棚中牵走。柴志恒又来到另外一家山门柴门前,用同样的方法买走马匹。柴志恒让蝶衣单独骑一匹马,自己抱着灵儿骑一匹马。两匹马在山间小路飞奔着,过了半天的时间,两匹马从周庆海居住的酒店门口路过。周庆海、黄瓜和林远海正从酒店门口出来高别掌柜。周庆海的余光从荡起的尘土中看见穿着农夫衣服的柴志恒和穿着规矩的灵儿,觉得这两个人似曾在哪里见过。周庆海站在门口,想着那两个人,想了一会儿没有想起这两个人究竟是谁。黄瓜喊师父该走了,周庆海才缓过神,与黄瓜和林远海上路。 第四十二章 啸虎山定居 土匪头子一声令下,旁边站着的小喽啰伸出自己自己的双脚,猛地朝周庆海、黄瓜和林远海三个人身上踹去。周庆海、黄瓜和林远海三个人轻松地躲开了众多的腿和脚,站在大厅中央愤怒地看着土匪头子。原来,周庆海看到林远海和黄瓜看着女人**的样子,从掌柜口中又了解到这些土匪杀人越货,抢掠民女,便乔装打扮成一家推着巨额财宝的农夫,等土匪将他们劫持至山上,然后不菲吹灰之力到土匪头子山寨,这样可以避免意外出现的伤亡。周庆海三人从酒店门口出来的时候,门口站了许多拿着锄头、菜刀、镰刀的农夫。掌柜将周庆海师徒三人蟾蜍土匪的消息告诉了周边的村民,周边的村民纷纷响应掌柜的号召,早早起床来到酒店门口,要协助周庆海杀土匪。周庆海摆手,示意他们不用上,否则会造成无谓的人员伤亡。周边群众纷纷跪在地上谢谢周庆海师徒三人的大恩。木箱这个时候被打开了,一大堆势头和一把蛇行剑,一把幽灵刀,一把大铁锤放在石头上。土匪头子被这轻松的躲开、凌厉的目光、锋利的刀剑吓怕了,被一大堆视为财宝的石头激怒了。土匪头子用颤抖愤怒的喊叫让下边的小喽啰将三个人杀了。小喽啰们拿起刀、剑、矛等各种兵器。周庆海师徒三人运下内力,身上的粗绳瞬间断开,周庆海拿起自己的蛇行剑、黄瓜拿起自己的幽灵刀,林远海拿起自己的大铁锤,与众多小喽啰厮杀开。土匪头子看到小喽啰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自己那起一把大刀从椅子上跳下,直向周庆海面部劈来。小喽啰们一会儿就被杀的七零八落,四处逃窜,土匪头子是将军出身,有着较高的武功,但怎经得这三位武功高手的刀光剑影,几招就跪在了地上。林远海抡起的大铁锤在土匪头子的脸上砸去,土匪头子恐惧地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一把剑轻轻地将林远海的大铁锤挡开,林远海收起大铁锤,与黄瓜站在土匪头子的两侧。周庆海站在土匪头子面前,慢慢蹲下,用剑尖挑着土匪头子的下巴。土匪头子听见响声,睁开眼睛,看到周庆海将大铁锤挡下。立刻爬起来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告诉周庆海自己愿意放弃这个寨主,做他手下的一个小喽啰,听从他的调遣。周庆海摇了摇头。土匪头子说只要饶了他的性命,他掠夺的财宝都是周庆海的。周庆海摇了摇头。土匪头子以前毕竟是个将军,见惯了生死场面,心想反正自己是一死,就死的坦荡些。土匪头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告诉周庆海要杀要寡悉听尊便。周庆海摇了摇头,告诉土匪头子,说可以放他一条生路。土匪头子听到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两眼睛放射出光芒,赶紧跪在地上谢谢爷爷饶命。周庆海告诉土匪头子,说他这辈子作恶多端,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说完这句话,周庆海用蛇行剑挑断了土匪头子的一根脚筋,然后废掉了土匪头子的武功。土匪头子忍着内心的仇恨,跪在地上谢谢周庆海爷爷的不杀之恩。周庆海从地上捡起他的刀,让土匪头子拄着刀走下山。周庆海吩咐黄瓜和林远海从大厅走出追杀那些小喽啰。小喽啰一个个哭声震天,半天的功夫,小喽啰们一个个下了地狱。杀完土匪后,黄瓜脱下身上的女人衣服,用水洗干净身上的脂粉和口红,旁边的林远海在一旁“哈哈”大笑。周边的村民们执拗不过,根据周庆海的要求躲在了土匪上旁边的一个小山上,等着他们三人的好消息。村民们在山上听到土匪山上哭天喊地的叫声慢慢消失,高兴的跳了起来,土匪肯定是被消灭了,村民们拿起锄头、镰刀、菜刀纷纷跑到山上,正好遇见在路上洗脸的黄瓜和林远海。村民们跟随着林远海和黄瓜上了山寨。周庆海正在大厅门口搜寻着,村民们看见周庆海再次跪下,谢谢他们救了周边的村民。周庆海让这些村民们站起来,告诉他们在山寨的地方藏有财宝,让他们把财宝拿出来,放到这儿。村民们放下锄头、镰刀和菜刀,在周庆海指向的房屋搜索着,一会儿村民们从房屋里搜出了大量的财宝。周庆海拿出一部分银子,让黄瓜和林远海收好,告诉村民们因为他们身无分文,只好拿走一部分银子作为旅途和食宿费用,剩下的这些财宝由各村村长带领本村村民领走,分发给那些鳏寡孤独和贫困的村民,任何人不得贪污,否则贪污的人一定会被他们杀死。村民们再次跪在地上谢谢周庆海师徒三人的大恩大德。村民们谢过周庆海师徒三人后,各自带着各自村子的财宝回到了村中,将财宝分给周庆海吩咐的那些人,村民们一个个在家向观音菩萨、各路神仙诉说周庆海的大恩大德,求上天保佑他们好人好报。村民们走后,周庆海告诉黄瓜和林远海,说他们目前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暂且在这里安家,等待时机再重出江湖。林远海疑问地问周庆海刚才为什么要放了土匪头子,那个罪大恶极的人应该被杀死。周庆海说他放了那个人自有他的目的,另外这个人失去了武功,朝廷又在重金悬赏他,他早晚会为自己为非作歹付出生命的代价。听完周庆海说的这些,林远海和黄瓜去收拾房间,土匪头子的房间被收拾好了,黄瓜和林远海请师父在屋里休息。两个人又在剩下的房间中挑了较好的两间房居住。收拾完这两间房后,林远海和黄瓜去厨房做饭。周庆海没有去卧室,站在下山的路口,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远方,在远方一大批的江湖正派人士马不停蹄,手持各种武器向这里飞奔。 第四十三章 蝶衣卖身 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儿,七八岁模样,扎着一个小辫子,白白的脸庞在寒风的吹拂下冻得绛红绛红的。一个写字的人,摆着一张桌子,穿着破烂的棉袄,看见这个同病相怜的小姑娘,问小姑娘为什么跪在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姑娘告诉写字的人说他的爸爸发高烧了,家里无钱医治,如果再不给爸爸看病的话,爸爸说不定就活不下去了,自己只好跪在这里卖身给爸爸挣看病钱。写字的人摸摸自己破烂的口袋,从里边掏出几个铜板,拿出一个给了小姑娘,叹着气说自己也没有钱,只能给他们这么多了。小姑娘看看写字的人在这寒冷的冬天穿着破烂的棉袄在这儿写字、卖字为生,不忍心要写字人的钱,说完谢谢后要将钱还给破落书生。破落书生将小姑娘的手推回去,说这一点钱虽然帮不上什么忙,是他的一点心意。小姑娘朝破落书生磕头,谢谢他的好意。破落书生说你这样跪着,别人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跪着,不如他免费为他写一个卖身契,让路过的人都能看的明白。小女孩再次谢过破落书生,破落书生拿起毛笔,用嘴朝石砚哈热气。破落书生将毛笔在石砚里蘸了蘸,噙着泪花写下了这个姑娘的卖身契。 路上的人越来越多了,路过的识字的人悲痛读着小女孩儿面前的卖身契,周围围观的老百姓眼眶都湿润了,有的心软的农妇还哽咽起来。小女孩听到农妇的哽咽声,想着病床上高烧的父亲,想着自己悲惨的命运,跪在地上哭了起来。悲伤的情绪在小女孩儿与人群中互相蔓延,一个妖冶的妇女听到识字人读的卖身契,看到眼前是一个漂亮的小丫头,笑嘻嘻地走到小女孩的面前。妇女拿起卖身契,告诉姑娘跟她回家去取银子,她买了她。小女孩跪在地上谢谢这个妇女,周围的老百姓看见这个妇女要买他,更加为小姑娘伤心了。这个妇女是的**,她肯定是看中了这个姑娘的美貌,在养几年后让接客,为她赚肮脏的银子,等小姑娘快人老珠黄的时候再卖给富商、达官贵人做小妾,真是一个可怜的姑娘,人群都在小声议论着。**说着闪开闪开,不要挡着老娘普度众生,人群中朝**脚下吐着口水,但都不敢拦着**,自己没有钱捐给姑娘,也没有理由阻挡**买小姑娘。一个年轻的夫妇,抱着一个两岁的女孩儿,路过这里,看到围观的人群,转过身来到这里,看到**正拉着一个姑娘从人群中出去。这两个人从人群的议论声听到故事的梗概,年轻少妇拉着丈夫的手,说我们救救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儿吧,丈夫点点头,拦住了**,说他要买下这个姑娘。**心想这个女孩长大了是个美人,能给她挣好多钱,说是自己先买的,她不卖。年轻少妇说你们签订卖身契了没有,**说没有。周围围观的人跟着年轻少妇说你没有签订卖身契,小女孩儿就有决定卖给谁的权利,现在让我们来问问小女孩儿愿意跟谁走,小女孩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一身妖艳的样子,看出**不是啥好人,说愿意跟着年轻夫妇。**气冲冲地说虽然没有签订卖身契,但是她们已经达成口头协议了,小女孩儿就是她买走了,无论别人开再高的价格她都不卖。周围的老百姓伤心地摇了摇头,低声说这个**每个月都要挑几个貌美的**送给县老太爷,有老太爷罩着,谁敢从她手中硬生生夺走这个姑娘。年轻男子拔出宝剑,说这个姑娘没有签订卖身契就不是她**的姑娘,其他任何人都有权利买。**卷起袖子,向大街上的捕快喊说有人光天化日抢她的姑娘。捕快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从一边跑了过来,说青天白日抢妈妈的姑娘,还有没有王法。**指了指年轻夫妇,一个捕快拔出身上的刀,刀尖在年轻男子的肚皮上划着,告诉年轻男子你不是想开膛破肚,年轻男子用手掌将刀拨到一边,告诉捕快姑娘愿意卖给我,我愿意卖,我没有触犯任何法律。小女孩儿从村里大人的口中经常听说这些捕快下手如何如何狠毒,拉住年轻男子的手说自己谢谢两位叔叔、婶婶的好意,回头告诉**说她愿意跟她走,不要为难叔叔、婶婶。**得意地走到年轻夫妇的身边,说他们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懂事。年轻少妇拉住小女孩儿的胳膊,告诉**说这个姑娘我们买定了,你出二十两银子他们就出四十两。捕快看到这两个人如此不懂世故,团团将年轻男子围住,用绳子将年轻男子捆住,要押解到县衙上判他个强取豪夺。捕快看着年轻少妇说看在你抱孩子的份儿上,我们就不捆绑你了,但你必须安生地跟我们走,否则有她的好果子吃。年轻男子、少妇没有任何反抗,跟着捕快到了县衙。**在路上告诉捕快,说晚上一定要姑娘们好好伺候他们。县太爷打着呵欠升堂,看见眼前被捆绑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看见**声泪俱下的哭诉,一时又想不起来这眼前的男子是谁,心想可能是随便在路上遇到过的某个路人,二话不说,一声令下让捕快朝男子身上打杀威棒,杀威棒从后边带着风向年轻男子身上打去,年轻男子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一声巨响,杀威棒断成两截,折断的一截向县官脸上打去。县官用手捂着红肿的脸,顿时想起来这两个人是华山派的张玉华和林晓彤,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到张玉华夫妇面前,让衙役赶快为好人、大侠解绳子。张玉华站在衙堂上,告诉县太爷,说如果他们以后再发现他不为民做主,鱼肉百姓,他们一定取这两个人的狗头。 第四十四章 蛇行剑重出江湖 土匪头子饿的两眼直冒金星,土匪走子捂着肚子拄着拐杖走到了一个饭店门口。里边的客人正在大块大块的吃肉、喝酒,土匪头子舔舔舌头,摸了摸空空的口袋,幻想看能不能从里边摸出一个铜板。两只粗壮的手在两个口袋里摸了几次,都没有摸到一个铜板。土匪头子想要去给饭店老板打工,哪怕只管他饭就行,可看看自己瘸腿,想饭店老板肯定不会要一个废人。土匪头子在心里咒骂着周庆海,骂周庆海是个混蛋,抢了他的寨子,抢了他的财报,还要废了他的武功和双腿。响亮的划拳声从饭店的角落传来,土匪口子透过窗户看了看饭店的角落,几个江湖人士正在饭店里边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土匪头子打仗和抢劫的时候,见过一些江湖人士,从他们的服装看出了他们是日月派。土匪头子曾经听闻江湖中的传闻,说这些江湖人士表面正义,实则为了武功秘笈、江湖地位会相互残杀。出于对周庆海的仇恨,更出于眼前饥肠辘辘的肚子,土匪头子走进饭店,站到日月派弟子前,说能不能赏他一口饭吃。日月派的大弟子周伯华看下眼前这个粗壮的汉子不像是要饭的人,让他赶紧滚开。土匪头子仍旧陪着笑容说他们可以告诉他一个秘密,只求他们能赏他一顿饱饭。周伯华心想听听也损失不了什么,便让土匪头子说是什么秘密。土匪头子说在华山西边的啸虎山,有一个山寨,里边有着很多金银财宝。周伯华说他们对这不感兴趣,让他赶紧滚。土匪口子抱着试试的希望,笑着说那个人手里有一把弯弯曲曲像蛇形的长剑,锋利无比。周伯华没有见过蛇行剑,但听师父说过蛇行剑削铁如泥,锋利无比,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宝剑,如果再有蛇形剑法,那么师父称霸武林指日可待了。周伯华让旁边的一个师弟拉过一把凳子,让土匪头子坐下来边吃边说。土匪口子坐在板凳上,用筷子夹着大块大块的肉囫囵吞下,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了三碗酒,才边吃边对周伯华说了周庆海师徒抢夺山寨时亮出的蛇形剑。周伯华让土匪口子详细说下蛇行剑的样子,与师父传闻中的蛇行剑很是相像,然后周伯华让土匪头子形容周庆海师徒三人的样子,听着土匪口子的描述,周伯华觉得他们的武功像是武林人士,可在江湖中又从未听闻这样的人物。 半年时间过去了,土匪口子为了混饭和躲避官兵的追捕,一直顺着啸虎山往南走,走到了四川境地,遇见了在路过这儿的王华生的大徒弟周伯华。土匪头子吃饱后,又从桌上抓起几个猪蹄和肘子,陪着笑容跟在周伯华的身后。一群捕快骑着马飞快地跑向这个饭店,土匪头子看后大惊失色,急忙多到周伯华的后边。周伯华这些武林人士当然不怕这些捕快,但周伯华见这个人已经说出他的秘密,对他没有任何用了。便快速地走开,捕快迅速地按住土匪头子,土匪头子向周伯华高声喊着救命大爷,救命大爷。周伯华与几个师弟头也不回地走了。周伯华回到客栈,写了一封信,绑在信鸽的腿上,给师父王华生发信。王华生正在日月潭边修炼日月剑法,看到崆峒派的信鸽落到旁边的一个岩石上,收起宝剑,把信鸽放到他的手上,抽出纸条。纸条上写着“师父,发现蛇形神剑、速来。”王华生想着江湖早早失传的蛇行剑和蛇形剑法,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江湖。王华生想这是不是谁设的圈套,但再次仔细看了看纸条上的字迹,确认是周伯华的笔迹。周伯华做事一向谨慎,不会随便乱发信息。王华文心想如果自己得到了蛇行剑和蛇形剑法,天下的武林盟主就是他的了。到时候,坐到武林盟主的宝座上号令天下,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王华文喊声日月派的十个得力弟子,让他们备好银两和干粮,立刻去四川与周伯华会和。在去四川的途中,王华生想着拿蛇行剑的人一定是一个武林高强的江湖人士,以自己一个人和日月派一门的武功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王华生心里想自己一定要联合他人共同夺取蛇行剑,王华文将江湖中的武林高手想了一遍,觉得比自己武功高的不行,比自己武功弱的多的也不行,最后想起了猛虎派田镇南武功不弱,又在自己武功之下,立刻让一个弟子拿他的亲笔书信,请田镇南与他一起共商大事。田镇南看着王华文的书信,问王华文弟子说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王掌门没有在信里边说明。日月派弟子说师父说是要事,一定要请田掌门去四川共商大事。田镇南犹豫了一会儿,想着王华文在捣什么鬼,但想来想去觉得去一趟四川也无妨,按王华文说的带上几个得力弟子去四川。王华文站在客栈面前,恭迎着田镇南。田镇南哈哈的笑声在几十米远外如雷贯耳。王华文向前走了几步,与田镇南一同去客栈。在客栈的房间里,王华文关上门窗,田镇南说王掌门什么事情,这么神秘。王华文坐到田镇南旁边,将蛇行剑再江湖重现的事情告诉了田镇南。田镇南陷进肉里的眼睛发射出贪婪的目光,铮铮地看着北方。王华文拉下田镇南,田镇南才从蛇行剑中醒过来。田镇南说王掌门有何想法,尽管告诉兄弟。王华文将计划告诉了田镇南,说最后夺得蛇行剑后,两人抽签决定谁是蛇行剑的得主,得到蛇行剑的人在坐上武林盟主后,一定要帮没有得到蛇行剑的人坐到江湖第二的位置上。田镇南想了一会儿,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注意,同意了王华文的注意。田镇南告诉王华文说事不宜迟,现在他们赶紧去啸虎山争夺蛇行剑。王华文说田掌门不急于一时,明天收拾好酒足饭饱养好精神后再去。 第四十五章 资助落难书生 县官解开绳子,训斥着周围的衙役和捕快,说你们这些人怎么不长眼睛,张玉华是华山派武功最高、人品最好的弟子,在江湖中享有崇高的声誉和威望,你们怎么能随便乱抓人。老鸨只对青楼和嫖客感兴趣,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华山派,张玉华夫妇,拉着县官的手说县太爷你吃了老娘的姑娘,不能翻脸不认人啊。县官太爷瞪大的双眼冒出吃人的目光,说老鸨强买民女,让捕快和衙役拉出去,打上三十大板。老鸨在门外边喊着冤枉啊,大老爷,冤枉啊,大老爷。拿别人的手短,吃别人手软,县官心疼地看着外边惨叫的老鸨,但在张玉华夫妇面前又不敢造次,陪着笑说以后他一定为民做主,再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说完后请张玉华夫妇赏光去后堂,请张玉华夫妇吃饭。张玉华、林晓彤不愿意与这种贪官污吏交往,推辞说县太爷公务繁忙,他们就不在这里办公了。县太爷想再次邀请张玉华夫妇赏光,想到张玉华这种人为人清高,断然不会与自己来往,又听了刚才张玉华说的让自己为民做主,就趁现在大堂外边站了许多的农民百姓,对张玉华说那就不再挽留张玉华夫妇了。张玉华夫妇抱着孩子,带着蝶衣,看着浑身鲜血淋淋的老鸨,说你做青楼生意我不管,但你如果再强买民女,为非作歹,县官也饶不了你。县官立刻训斥老鸨说,以后要正经做生意,否则再发生案件,会严厉惩治她。老鸨皮开肉绽,浑身疼痛的呲牙咧嘴,想要骂县太爷却发不出声。周围的老百姓看着张玉华夫妇惩治了贪官和老鸨,并让老百姓为民做主,一个故障为张玉华夫妇叫好。张玉华夫妇走进人群的时候,县太爷对着老百姓说父老乡亲,你们有怨的申冤,本太爷一定秉公执法,为你们做主。大堂的许多老百姓喊着冤枉、冤枉,一个个涌进大堂,县太爷压住内心的怒火,说父老乡亲一个个慢慢陈述冤情,不用着急。张玉华夫妇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让蝶衣详细说下自己家的事情。蝶衣告诉林晓彤说他的爸爸发高烧了,家里没有钱医治,再不给爸爸挣钱看病,爸爸也许就活不下去了。林晓彤从衣裳里边掏出十两银子,递到蝶衣的手中,说这十两银子是送给她的,让她拿去给爸爸看病。蝶衣跪在地上,对张玉华夫妇说谢谢。林晓彤扶起蝶衣,说不用谢,快起来。蝶衣站起来,问张玉华夫妇家是哪里的,林晓彤疑惑地说你为什么问我家是哪里的。蝶衣说她收了张玉华夫妇的银子,蝶衣就是他们的奴婢了;但是现在爸爸正在生病,她要把银子送给爸爸,让爸爸看好病后,再去寻找张玉华夫妇,服侍张玉华夫妇。林晓彤对张玉华说,真是一个善良、诚实的孩子,对蝶衣说婶婶很喜欢她这个善良、诚信的孩子,但是钱是送给她的,蝶衣不用去寻找他们,做他们的奴婢。蝶衣告诉林晓彤,说她既然收了她的银子,她就是林晓彤的人了。林晓彤看着破破烂烂,水灵灵的蝶衣,告诉张玉华说如果她不收蝶衣为奴婢,也许将来蝶衣会遭受更大的苦难。华山距离这里也不远,不如就收蝶衣为奴婢,让她照顾灵儿。张玉华想着林晓彤说法有道理,同意了林晓彤收蝶衣为奴婢的想法。蝶衣又问张玉华夫妇家是哪里的,等爸爸病好了去找他们。林晓彤告诉蝶衣说,她不用再问他们家是哪里的,他们陪他一起回家,顺便帮她爸爸看病,蝶衣想要跪在地上千恩万谢,被林晓彤伸出一只胳膊拦住了。灵儿差点从林晓彤的怀抱中坠落,“哇哇”大哭。蝶衣在灵儿的身上拍着,唱着摇篮曲,灵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灵儿,听着动听的歌声,一会儿就不哭了。林晓彤笑着说蝶衣姐姐好不好,灵儿点点头。张玉华夫妇笑了笑,说终于给灵儿找到一个好的姐姐照顾她了。张玉华让蝶衣为他们带路,蝶衣走到刚才卖身路口的时候,问张玉华夫妇可不可以在这转个弯,林晓彤问为什么在这里转弯。蝶衣将卖字书生捐给他一个铜板的事情告诉他们,说她想要回去谢谢说声,还胆怯地问林晓彤可不可以将给她的银子分给卖字书生一部分。林晓彤对张玉华说,看看我的眼光,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孩子。蝶衣带着张玉华夫妇走到卖字书生面前,卖字书生正抱着肩膀将头埋进桌子上取暖。蝶衣喊着叔叔,卖字书生看到蝶衣回来了,看到蝶衣后边站着两个面善的人,高兴的替蝶衣说她是不是替爸爸找到银子了,蝶衣高兴地说叔叔、婶婶买了她,她有银子给爸爸看病了。说完这些,蝶衣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子,要跌给书生。无论蝶衣如何请求,书生都说这是蝶衣爸爸的救命银子,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收。张玉华向书生走近一步,对书生说听口音书生不像是本地人。书生对张玉华说自己是河南人,现在进京赶考,因家中贫穷,一路靠卖字为生,现在走到这个地方,这里地理偏僻,百姓贫困,都没有一个人来买字,只好在这里忍饥挨饿,等有银子的时候再上路赶考。张玉华从钱袋中拿出两锭银子,递给卖字书生。卖字书生看张玉华是一个慷慨侠客,告诉自己可以收他银子,将来加倍报答他。书生接过一锭银子,将剩余的一锭银子推回去,说一锭银子就够了,他将来一定会报答他。张玉华将剩下的一锭银子塞进卖字书生破烂的口袋,说进京赶考,路途遥远,必须准备充足的银子,否则耽误了书生的前程。书生千恩万谢,说请教恩公的大名,将来他出人头地的时候一定回来报答恩公。 第四十六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 柴志恒抱着灵儿,在蝶衣的带领下,马不停蹄地一路向前狂奔。路过周庆海居住的酒店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撇到面貌阴冷,看起来有些熟悉的周庆海,觉得似曾相识,但看见周庆海面貌阴郁,一股冰冷的仇恨从眼睛中喷射而出,认为周庆海不是什么好人,又迫于急于逃亡,快马加鞭头也不回地一路向前狂奔。从酒店向西狂奔了六十里地后,走到了蝶衣卖身的小镇人困马乏的柴志恒、灵儿、蝶衣和两匹马,看到路边有一个小饭店,下马吃饭。走进饭店,店小二看见衣服虽然比较脏,但穿着在这个小镇绝对华丽的三位客人,三步并作两步的疾走到柴志恒面前,向柴志恒点头哈腰地说客观用些什么饭菜。柴志恒想着后边的追兵,想要继续快马加鞭地往蝶衣家逃亡,但疲惫的马速度越来越慢,决定在这个饭店吃过饭,喂过马匹后再去蝶衣的村子环山村听到。柴志恒告诉店小二说他们三人急于赶路,让他们赶快做些饭菜,端上来就是,另外,再给他们的马匹做些饭菜。店小二听到今天来了一个大主顾,“好嘞”一声高高兴兴搭起毛巾跑回后堂。一会儿,一些凉菜、牛肉端上了餐桌,柴志恒三人不顾其他人的目光,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两匹在山村过着穷日子的马儿突然迟到了这么美味的饭菜,一个个吃的肚子浑圆。三个人吃过菜又吃了三碗刀削面,给过店小二银子后骑上马迅速向西逃去。在距离环山村三十里的村子,蝶衣告诉柴志恒环山村四面环山,只有东西两条狭窄的出口可以过村,在这三十里的狭窄小道,骑马还十分不方便,环山村的村民都是走路进出村子的。柴志恒在这个村子将两匹马送给了两户穷困的人间,两户穷困的人家看到这三个从天上掉下来的活菩萨,一个个高兴地拜了又拜。为了表示对柴志恒三人的感谢,两户人家一定要请柴志恒三人在家吃碗上好的面条再走,但柴志恒拒绝了,抱起灵儿与蝶衣顺着一条向西狭窄的小路飞奔。环山村是战乱时候一些老百姓为躲避战争,逃亡深山老林时候发现的一个易于居住、安全的场所,那里土地比较肥沃,水源清澈充足,外人很难发现。这样,环山村的村民世世代代在此繁衍生息,除了去西边市集上购买必须的劳动用品外,过着与世隔绝的的生活。路边的荆棘在三个人的身上划上了一道道血痕,三个人顾不上疼痛的伤口,一路向前狂奔。走了二十里地后,柴志恒、灵儿和蝶衣在一个高耸险峻的山峰前停住。柴志恒问灵儿为什么前边没有道路,是不是他们走错道路了。崆峒派的两路弟子在山谷中搜寻着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的踪迹,卢俊亮的一个弟子在黎明的一个早晨,眼睛锐利地看到了山洞口的三个草铺,一些鸡骨头,高声喊“师父、师父”,卢俊亮听到叫声,知道是发现什么线索了,立刻赶了过来。卢俊亮看着地上的鸡骨头和草铺,心想在这无人生存的山谷,一定是柴志恒三人逃跑时留下的。立刻喊他的弟子向前追赶柴志恒和灵儿。卢俊亮的徒弟在卢俊亮的带领下,来到了柴志恒买马的小村庄,卢俊亮脸上挂满微笑,询问山民们有没有见到两个人从这里路过,山民们看到这些人带着兵器,不像是好人,自己村的村民又得到了柴志恒的恩惠,说没有见到两个人从这里逃跑。卢俊亮一个又黑又壮的徒弟拿起一把大刀,将刀架在村民的脖子上,说你说不说,如果不说的话你们全村就会被血洗。那个说话的村民被吓得跪在了地上,其他的村民看到这种状况,一个个吓得四处逃窜。卢俊亮一声呵斥,告诉那个弟子让他把刀放下,然后快步向前扶起浑身颤抖的山民,说哥哥你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是在追捕逃犯的官兵,刚才那个衙役粗鲁,吓着大哥您了,我给您赔不是。山民看下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的衣服,卢俊亮看出了山民的想法,说他们为了追捕两个凶恶的逃犯,才化妆成这个样子,他们确实是县衙的捕快。山民被吓得瞳孔放大了两倍,心里对自己说,自己又没有得他那两匹马,自己又不欠他什么,不必为他丢了自己的性命,再说了,那些人都是逃犯,他们合该被抓。惶恐地对卢俊亮说这是他没有见到两个人,见到三个人买了两匹马向西狂奔。卢俊亮微笑着从口袋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山民。山民说这是他应该做的,断然不敢接受。卢俊亮将银子塞给山民颤抖的双手中,然后一声怒吼,向西追赶。山民听到这声怒吼,身体一晃,银子从手中掉下。卢俊亮带着徒弟迅速地向西追赶。山民颤抖着潮湿的双腿,高高兴兴地拿着银子走回山村,高兴地对周围的山民说大喜大喜。周围的村民刚从惊魂中醒过来,一个个问是不是大湿、大湿啊!你看你你的双腿都湿润了,周围的山民恐惧的内心被这一笑驱走了,善意的嘲笑这个山民。山民脸红地看着自己尿裤的裤子,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银子,说刚才自己确实被吓到了,但那活人是捕快不是坏人,他们是在追赶逃犯,我告诉了他们那三个人向西逃跑了,他们还给了我五良银子。周围的村民又嫉妒又嘲笑地慢慢走开了。柴志恒给了他们银子的两户村民,想着柴志恒、灵儿、蝶衣和那群捕快的样子,想来想去都觉得柴志恒、灵儿和蝶衣都不像是坏人,那群凶神恶煞的捕快都不像是好人。一户山民走进另外一户山民家中,关上门对另一户山民说了心中的想法,另一户山民点点头,同意这个山民的看法。 第四十七章 张玉华给蝶衣爸爸治病 张玉华夫妇抱着灵儿,带着蝶衣边走边欣赏眼前美丽的风景。小路虽然蜿蜒曲折,布满荆棘,但见过华山险峻的张玉华夫妇在这个偏僻几乎无人行走的小路上看到了别样的山峰。山峰垂直耸立,两边的峭壁正好在这儿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小道。在蝶衣的带领下,张玉华夫妇抱着灵儿来到了一个四面环山的小村庄。这个村庄是一个小盆地,中间是一个平原,在这个平原上,住着几十户人家。蝶衣指着紧靠东边山峰的一个茅草屋说,那就是他们的家庭。路上的村民看见蝶衣领着两个陌生人来到了村庄,一边高兴一边心酸。高兴的是蝶衣的爸爸有钱治病了,心酸的是蝶衣这个聪明、善良、孝顺的姑娘从此失去了自由,成为别人家低三下四的奴婢。蝶衣见到村民高高兴兴地喊着伯伯、婶婶打招呼。那些村民见到蝶衣如此开心,又看到张玉华夫妇的相貌,心想蝶衣肯定是找到一个好人家,也高高兴兴地回应蝶衣,回完蝶衣后,又向张玉华夫妇诉说蝶衣的好处,希望张玉华夫妇能好好对待蝶衣。张玉华夫妇告诉村民,说蝶衣这么好的女孩子很难找,他们不会亏待蝶衣的。张玉华夫妇走到蝶衣家门口,蝶衣家有一座三间的堂屋,堂屋是有泥土夯筑而成,两扇破烂的窗户耷拉在房屋上,蝶衣轻轻推开门,带着张玉华夫妇进了屋子。屋子由于窗户较小,里边比较阴暗,通过阴暗的光线,张玉华夫妇看到两个淳朴的两口子,蝶衣的妈妈正在给蝶衣的爸爸喝热水,蝶衣的爸爸满脸通红地在床边呻吟。蝶衣的爸爸、妈妈看到来了两个陌生人,知道蝶衣卖身了,一股心酸涌上心头。蝶衣的爸爸、妈妈为了女儿以后少受些委屈,妈妈放下瓷碗,爸爸赶紧从被窝颤颤巍巍地坐起来,向张玉华夫妇问好。张玉华向前一步,扶起蝶衣的爸爸,告诉蝶衣的爸爸躺好。林晓彤对蝶衣的妈妈说,大嫂不必客气。张玉华让蝶衣的爸爸躺好,用手摸着蝶衣爸爸的脉象,脸色凝重。蝶衣的爸爸对张玉华说,我的病是不是没有办法医治了,他的病治好治不好没有关系,只是留下这两个孩子他放心不下,特别是蝶衣,以后跟着您,您该使唤她就使唤她,只是能不能对她好点,弥补这当父亲的愧疚。张玉华告诉蝶衣的爸爸和蝶衣的妈妈,说大哥的是寒热重症,病情严重,但不是没有办法医治,只是在这个村子到哪里买药呢?蝶衣告诉张玉华说这个地方的山上有很多种药材,他们平时都是自己采药治病,他只要告诉她需要哪些药材,她到山上去采药。张玉华给蝶衣说过药材命,蝶衣从院子里背起一个小背篓上山去采药了。张玉华夫妇抱着孩子与蝶衣的爸爸、妈妈坐在家中。两个小时过后,蝶衣背着一篮子草药进了屋子。蝶衣按照张玉华飞夫妇熬药,药熬好后,蝶衣将草药端给爸爸,爸爸喝完后,用厚厚的被子盖住身体。中午了,蝶衣的妈妈从一个小口袋中端出一碗面粉,给张玉华夫妇做烙饼。烙饼做好后,蝶衣将烙饼段给张玉华夫妇,张玉华夫妇喊蝶衣的爸爸、妈妈一起吃。蝶衣的妈妈说,家里穷,没有什么好招待两位贵客的,连烙饼做的都不多,他们都不吃了,让张玉华夫妇吃。张玉华夫妇告诉蝶衣的爸爸、妈妈,说大哥大嫂吃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儿情意,如果他们不吃他们两个也不吃饭,万般无奈,蝶衣给爸爸拿了一块烙饼,让妈妈也一起来吃饭。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蝶衣的爸爸出了一身大汗,张玉华给蝶衣的爸爸再次把脉,告诉蝶衣的家人说蝶衣的爸爸没有什么大碍了,只要按药房再给蝶衣的爸爸吃三天药,蝶衣的爸爸就会好了。把脉后,张玉华告诉蝶衣的爸爸、妈妈,说天色不早了,他们带着蝶衣回去了。临走前,蝶衣的妈妈告诉蝶衣,说你碰上这么好的人家,一定要好好服侍人家。蝶衣点点头,与张玉华夫妇走出了村子。何尽道街道卢俊亮的消息,立刻与卢俊亮在周庆海住过的酒店回合。何尽道与卢俊亮一桌,其他崆峒派弟子分为几桌在酒店里吃饭、休息。何尽道告诉卢俊亮接到掌派师兄的飞鸽传书,狠狠地责骂了他们两个一顿,要他们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这两个人杀掉。何尽道派出几个崆峒弟子去周边地方打探这里的周边情形,看看柴志恒和灵儿能躲到哪个地方,其他的人在这酒店里边休息。酒店房间少,只有何尽道和卢俊亮一人一屋,其余的人三个四个挤在一起,穿上衣服盖上被子“呼噜、呼噜”睡觉。下午的时候,几个崆峒派弟子察看了周边的情况后,立刻赶回酒店,走到何尽道和卢俊亮的门口,用手指轻轻敲门,喊醒了何尽道和卢俊亮。何尽道和卢俊亮仔细听着弟子的回报后,召集休息了一下午的崆峒派弟子,让他们立刻去周边的村庄搜查柴志恒和灵儿,一有消息,立刻回报。何尽道和卢俊亮带领各自的徒弟在周边的村庄进行搜索,问过了每个村的村民,问他们有没有见到过三个逃跑的人,问了一夜,搜查了一夜,没有得到任何关于柴志恒和灵儿的消息。何尽道和卢俊亮在柴志恒吃饭的集镇汇合,看到柴志恒吃饭的饭店还算比较好,垂头丧气地带领崆峒派弟子在这吃饭。吃完饭后,何尽道和卢俊亮精神疲惫地走出饭店,赚了许多银子的饭店老板微笑着走上前,问何尽道和卢俊亮这么疲惫,要不要买两匹马。何尽道、卢俊亮摇摇头,说不要。饭店老板又告诉何尽道和卢俊亮,说这是西边一个村子的两个穷困的老百姓收到一个男子送给他们的两匹马种地用的,因自己家穷,生活没有着落,不得已才卖的,价钱可以商量。 第四十八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柴志恒看着这四处绝境,想着后边追杀他们的人,心急如焚,问蝶衣这里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避。蝶衣告诉柴志恒他们没有走错路,也不用找什么地方躲避。柴志恒说这里四周都是悬崖峭壁,不躲避那些追杀他们的人来了怎么办?蝶衣钻进路边稠密的树丛,柴志恒紧紧抱着灵儿,用双手遮住灵儿的脸庞,隔开稠密的树叶向下走了三米,蝶衣钻进稠密的树叶消失不见了,柴志恒跟着蝶衣走进一个山洞,山洞十分狭窄,柴志恒和蝶衣弯着腰走出了山洞。在山洞另外一边,是一个冒着炊烟、平静的小村庄。蝶衣招呼柴志恒抱着灵儿与她一起走,柴志恒让蝶衣看着灵儿,自己返回去。柴志恒走到山洞的入口,小心地察看这浓密的树叶,浓密的树叶将山洞完全隔离,不是熟悉的人几乎找不到这个洞口。柴志恒想了一会儿,在山洞中搬了几块儿碎石头,将碎石头放在树叶下边的入口处,堵住山洞口。在堵洞口的时候,柴志恒始终小心翼翼,让石头不要触碰到树叶,免得让人发现破绽。堵好洞口后,柴志恒回到村子,带着蝶衣回蝶衣家中。村中的人看着几百年没有人进来的村庄突然来了三个陌生人,一个个感到十分诧异,热情地问他们是从哪儿来?蝶衣笑着说伯伯、叔叔、婶婶,你们不认识我了?蝶衣告诉他们她是蝶衣。村里的人将蝶衣团团围住,高兴地对蝶衣说,蝶衣越来越美丽了,穿着也越来越漂亮了。一些村民朝蝶衣家跑去,喊叔叔、婶婶蝶衣回来了。蝶衣的爸爸、妈妈从家中推开门向蝶衣跑去,跑到半路的时候,他们看见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都不敢认了。楞了片刻,蝶衣和妈妈互相跑向对方,抱在一起高兴的哭了出来。蝶衣的妈妈松开蝶衣,走到柴志恒旁边,跪在地上,谢谢他十年前救了蝶衣爸爸的性名,还把蝶衣抚养长大成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柴志恒扶起蝶衣的妈妈,说不是他救的蝶衣,是他二师兄救的蝶衣。蝶衣的妈妈问蝶衣恩公在哪儿?蝶衣伤心地告诉妈妈,说张玉华夫妇被人害死了,只留下眼前的这个女孩儿。蝶衣的妈妈抱着灵儿,大声哭泣,蝶衣的爸爸也流出了泪珠。过了一会儿,蝶衣的爸爸、妈妈说回屋坐吧,蝶衣的爸爸、妈妈哽咽着将柴志恒、灵儿带回了家中。张玉华走时,给了蝶衣的妈妈二十两的银子,说是买蝶衣的费用。蝶衣的妈妈说张玉华把蝶衣的爸爸病看好了,不要他的钱,只要女儿跟着张玉华夫妇幸福就好了。张玉华将银子塞进蝶衣妈妈的口袋,说这些钱给家里的房重新改下,剩下的买粮食。蝶衣的爸爸病好后,将自家的堂屋翻盖一新。蝶衣的妈妈对柴志恒说,今天晚上你与蝶衣的爸爸、弟弟住在这儿,她与蝶衣住在旁边的邻居家。快到傍晚的时候,蝶衣的弟弟从外边砍柴回来了,看见家里来了几个陌生人,问爸爸这是谁。蝶衣看着这个许久未见的弟弟现在长的又高又壮,对弟弟说我是你姐姐,这个是柴志恒师叔,旁边的是恩公的女儿。弟弟憨憨地向蔡柴志恒笑了笑,柴志恒点头回应。晚饭,蝶衣的妈妈给柴志恒、灵儿做烙饼,与十年前不同的是,现在蝶衣家可以自足了,粮食够吃,这次做的烙饼够所有人吃。一家人拥挤地做在一个小方桌子前,香喷喷地吃着烙饼和柴志恒带的干肉、烧鸡。周庆海坐站在山顶,掐指算着日子,心想黄瓜现在应该探听到消息了,快要上山了。正在算日子的时候,黄瓜急匆匆地从小路跑上来,告诉周庆海说他一路跟踪土匪头子,亲眼看见土匪口子将蛇形剑的消息传到几个日月派弟子口中,那几个日月派弟子告诉了他们师父王华文,王华文和田镇南回合,估计很快就要来啸虎山夺取蛇形剑了。周庆海听到王华文、田镇南的名字,脸上的肌肉动了动,一股杀气从脸上喷涌而出。周庆海故意放走土匪头子,是为了让土匪头子将蛇形剑的消息传遍天下,让天下的那些武林人士到啸虎山多去宝剑,然后以逸待劳,杀掉那些迫害他的仇人。王华文、田镇南带领着自己的徒弟日夜兼程,匆忙地向华山赶去。十几日后,王华文和田镇南终于到达啸虎山百里之外的一个小镇。在这个小镇里边,王华文、田镇南商议先找家客栈休息,然后找几个弟子打探啸虎山和蛇形剑人的消息。王华文和田镇南在客栈大吃大喝的时候,出去探听消息的弟子回来了,在饭桌前告诉王华文和田镇南说。目前为止蛇形剑重出江湖的消息并未在江湖散开,只有他们知道蛇形剑的消息,所以他们没有探听到关于蛇形剑的消息。啸虎山则在这集镇北边100里地之外,前一段时间被土匪占据,后背三个武功高强的人夺走,现在在山上居住,与山下百姓交往慎密。我与山下老百姓交流后得知他们的大概样貌。探听消息的人讲周庆海三人的样貌告诉了王华文和田镇南。第二天上午,王华文和田镇南带领弟子前往啸虎山。黄瓜将在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带领林远海、黄瓜将事情准备妥当。小心地埋伏后,等待着王华文和田镇南的到来。王华文走到啸虎山半坡的时候,告诉后边的人停下来。田镇南问王华文为什么停下来,王华文告诉田镇南说这个地方凶险,如果敌人设了埋伏,那会造成很大的损失。田镇南笑了笑,说王师兄多虑了,以他们两个的武功,对付这三个人绰绰有余,更何况他们手下还有许多的精英弟子,所以不必在这过分担心,尽管上山就是了。王华文想了想,那个土匪将军虽然有些武功,但终究不是武功高手。王华文一挥手,让后边的人继续上啸虎山山顶。 第四十九章 山民泄露柴志恒和灵儿的行踪 何尽道一脚将掌柜踹到在地,大声辱骂掌柜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大爷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么,我们不买,我们不买,告诉你******多少次了,你还在这烦大爷。卢俊亮听到三个人、两匹马的时候,两只眼睛迅速浮现出柴志恒和灵儿的相貌,用手挡住二师兄的下一腿,弯腰扶起充满恐惧的掌柜。卢俊亮笑呵呵地对掌柜说,掌柜不要惊慌,那两匹马我们买了,这是三十两银子,给你的马钱。掌柜贪婪的眼睛看到这么多银子,想着刚才何尽道发怒的表情,伸出的双手又缩了回去,卢俊亮蹲下来,把银子放到掌柜颤抖的双手中。掌柜又将银子推到卢俊亮手中,卢俊亮微笑着说莫怕、莫怕,银子是给你的,马我们要了,如果你能告诉我们马匹是从哪里买来的,我们再给你二十两银子。卢俊亮从钱袋中拿出二十两银子,平放在宽大的手掌中央。掌柜看着闪闪发光的银子,心想无论他们给不给他银子,他都必须将这两匹马是从哪儿买来的告诉他们。掌柜告诉卢俊亮说两匹马是从西边的村子买来的,并将两个人的相貌告诉了卢俊亮和何尽道。卢俊亮微笑着将银子塞给掌柜,喊声师兄,带着崆峒派弟子向西飞快跑去。何尽道在路上问卢俊亮,为什么问那两匹马是从哪儿来的,这与追查柴志恒和灵儿有什么关系。卢俊亮告诉何尽道说当他听到三个人赠马的时候,就想到那三个人可能是柴志恒和灵儿,这里的人这么穷困,谁会那么大方无缘无故赠送给别人两匹马,后来又问了他们的相貌,断定那三个人一定是他们。何尽道听了卢俊亮的话,内心升起一股嫉妒的情绪,自己虽为卢俊亮的二师兄,但除了武功少高于卢俊亮之外,诸如智谋等其他方面与卢俊亮相差太多,等掌派师兄归西后,将来能从他手中夺走掌门之位的只能是卢俊亮了。何尽道脸上隐过一丝阴郁的情绪后迅速洋溢着满脸的笑容,对卢俊亮说卢师弟真是足智多谋,将来肯定是接掌派师兄的位置做崆峒派的掌派人。卢俊亮听了何尽道恭维的话,心中十分高兴。卢俊亮压抑住这股高兴的情绪,对何尽道说,何师兄武功远在师弟之上,将来能接替崆峒派掌派人位置的只能是何尽道。何尽道听了卢俊亮的这句话,心中暗骂卢俊亮,你真虚伪。何尽道和卢俊亮两个人在柴志恒赠马的村子停下,何尽道招呼所有的崆峒派弟子去村子打探柴志恒和灵儿的消息,看看他们是否躲藏在这个山村或者附近的山峰或者临近的山村上。在崆峒派弟子将要进这个山村的时候,何尽道大声告诉崆峒派弟子,说一定要让山民们说出柴志恒和灵儿去了哪里,如果他们不说,就一个个杀,直到最后山民说出柴志恒和灵儿去了哪里或者躲在哪里?卢俊亮听了何尽道这句话,立刻告诉何尽道说,这里的山民比较善良、单纯,不要随便杀人,否则引起官府的追查崆峒派,崆峒派虽然不惧官府,但难免会耽误追杀柴志恒和灵儿的时间,甚至可能让他们利用这段时间逃到隐秘的地方,他们还说他们是捕快,正在追捕逃犯,另外再给他们些银子,他们肯定高高兴兴地说出柴志恒和灵儿躲藏在哪儿或者去了哪个方向。何尽道听了卢俊亮的话,心中的嫉妒更加强烈,何尽道咬着牙压住内心的这股嫉妒,微笑着说二师兄在这方面听足智多谋的卢师弟。崆峒派弟子进了山村,一家一家盘查山民,问他们有没有见过柴志恒和灵儿三个逃犯,有没有人收到他们赠送的两匹马,如果有发现的知情不报一律按同犯处理,如果说出他们三人的去向或躲藏地方,无论是一般的村民或者犯了同犯罪的收赠送马的两户人家,不仅所有的罪名消掉,还给他们一大笔赏银。山民们眼馋地看巨额的二十两银子,眼馋地都想告诉他们那三个人去了哪里,但是他们不是收马的两个人,他们不知道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去了哪里,所以一个流着口水说是南边的那两户人家收了他们的马,你去问他们吧。淳朴、善良的山民虽然眼馋自己得不到银子,但是让村中的其他人得到银子,他们也感到很开心。崆峒派弟子一窝蜂地来到那两户人家,找到了收赠马的两个人,两个人在崆峒派弟子威逼利诱下,惶恐地说出了那两个人向西去了,又高兴地接过二十两银子。崆峒派弟子立刻回到何尽道和卢俊亮身边,指着西边几乎无人行走的狭窄道路说,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去了西方。何尽道、卢俊亮率领崆峒派弟子向西追去,一路上的荆棘让崆峒派弟子苦不堪言,何尽道怒骂着柴志恒和灵儿,说以前只是杀了你们就够了,现在你们躲到这个地方,害老子受了这么多苦,等找到你们,以前的仇现在的苦,他都要加倍偿还给他们,让他们受够了凌虐惨死。何尽道和卢俊亮在天快黑的时候走到了路的尽头。何尽道看着三面的悬崖峭壁,已经没有道路了,却仍旧没有发现柴志恒和灵儿,何尽道怒火三丈,说回去要杀了那两户人家和那个村所有的村民,让他们把他骗到这个根本没有人的地方。卢俊亮对何尽道说二师兄消消气,以那些愚蠢山民的性格,他们不会故意说谎骗我们,肯定是柴志恒和灵儿躲到附近的哪个山洞或树丛中,我们在来的路上没有发现他们,现在要紧是赶紧沿途重新搜查这条路附近的所有山峰,看看能不能发现柴志恒和灵儿的踪迹。何尽道、卢俊亮率领弟子又沿途返回仔细察看一草一木,都没有发现柴志恒和灵儿的踪迹。 第五十一章 蝶衣爸爸出卖柴志恒和灵儿 月亮挂在天空的正中央,何尽道、卢俊亮在这条狭窄的小路和周围的村庄、山峰搜索了许多遍,都没有发现柴志恒和灵儿的踪迹,甚至连地上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愤怒、恐惧的何尽道火冒三丈,用脚朝路边的一块大石头踹了一脚来发泄内心的愤怒和恐惧。大石块儿饱经雨水和洪水的侵蚀,表面十分光滑。何尽道的右脚顺着石块儿迅速地向下滑。何尽道想要收回下坠的身体,无奈刚才用力过猛、身体向山坡下摔倒。旁边的卢俊亮故意放慢了伸出的双手,何尽道从山坡上向下滚去。“哎呦、哎呦”,何尽道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喊。何尽道的头碰到了几块儿石头,何尽道抱着头站起来,朝这几块儿石头踹了一脚。石块儿一块儿块儿坠落到山洞,何尽道放下捂着头的手,蹲下来察看石洞,石洞黑漆漆的。何尽道跳进山洞,一步步摸索着向前走去。卢俊亮看到下边有个山洞,带领着崆峒派弟子跟着何尽道走了进去。何尽道、卢俊亮站在这里,将压抑几天的愤怒和恐惧幻化为“哈哈”大笑。笑完后,何尽道和卢俊亮带着崆峒派弟子进了村子,村子中的人突然间看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山村突然间来了这么多人,心里即是高兴又是恐惧。何尽道和卢俊亮让各自的弟子去山村里边询问柴志恒和灵儿的下落。村子里的人一个个摇头表示不知道。何尽道看了看卢俊亮,告诉卢俊亮这次他们必须来硬的,否则这些村民是不会说实话的。卢俊亮想了想,以山洞故意堵上的石块儿,应该是柴志恒逃跑时故意堵住了,如果不用强硬的方法,这些善良的村民是不会说出柴志恒和灵儿躲在哪里的,现在不得不采取这种粗暴、简单有效的方法了。何尽道和卢俊亮下令让崆峒派弟子将村子中的山民全部集中到山村中央的这片比较开阔的地方。村民们被崆峒派弟子连拉带拽、刀架在脖子上的围在了中央。何尽道将自己捕快的身份告诉了村民们,将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是通缉犯的身份告诉了村民。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看看蝶衣的爸爸,看着正在逃窜的善良的蝶衣,看着柴志恒给蝶衣买的华丽衣服,再看看眼前这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的崆峒派人士,怎么都不觉得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是逃犯,反而觉得这帮捕快是坏人。何尽道又告诉村民说,如果谁有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的下落或者提供他们藏身的线索,县衙将奖励他们一大笔钱,说着从口袋汇中拿出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村民们无动于衷地看着银子,一个个闭着嘴唇不语。何尽道看到村民这种表情,心里的怒火将脸烧的通红通红的。何尽道拔出宝剑,让崆峒派弟子拉出前边站着的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用剑顶着老人的喉咙,告诉老人说了有银子赏,不说用命偿。村民们看见老人被用剑指着,一个个内心惶恐,但仍旧没有一声言语,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老人和何尽道。老人抬起头,用平静的目光看着何尽道,何尽道被这平静的目光浇油了,告诉老者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在十下内老者或者村民再不开口,他必死!听完这句话,老者仍旧用平静的目光看着何尽道,何尽道看看默默不语的老者和村民,在没有到十下的时候,何尽道已经无法压抑自己的愤怒,一剑刺穿老者的喉咙,然后将头横切着从老者的躯体上割下。山民们看到老者死了,扶着身边的孩子一起跪下,向老者磕头。何尽道让崆峒派弟子将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带来,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告诉山民,如果再不说,这个孩子就是下一个老者,直到山民们说出柴志恒、灵儿和蝶衣的线索或者直到村民们被杀光。村民们泪流满面、默默无语地看着被吓的“哇哇”大哭的孩子和何尽道。何尽道将剑抬到孩子头顶五十公分的地方,喊着“十、九......“何尽道喊一声,剑向孩子的头顶将一部分,喊道一的时候,剑距离孩子的头只有45公分。何尽道用尽力气,将剑要从何尽道的头中央劈开,剑即将挨着孩子头皮的时候,蝶衣的爸爸从人群中跑了出来,告诉何尽道他愿意说出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的下落,但何尽道要放了这个孩子和山民。何尽道微笑的答应了,说不尽放了他们,还会给蝶衣的爸爸大笔的赏银。何尽道开心的将银子塞到口袋中,环山村山民们看到蝶衣的爸爸这种做法,一个个对何尽道产生了鄙视,鄙视何尽道受了华山派那么大的恩惠,现在却出卖他们,即使他救了全村人的性命,他们也不会原谅他的。山民们嘈杂地辱骂着蝶衣的爸爸,说蝶衣的爸爸无耻、混蛋,不配做环山村的村民。蝶衣的爸爸拉住何尽道,说不用搭理那些不识抬举的村民,跟着他走去寻找柴志恒、灵儿和蝶衣。蝶衣的妈妈从人群中窜了出来,用胳膊拉住蝶衣的爸爸,告诉蝶衣的爸爸不能去,死了都不能去,那样他们一家都丢进环山村和历代祖宗的颜面。一道亮光从空中劈下,蝶衣的妈妈瞬间变为两半儿。蝶衣的爸爸踢开蝶衣的妈妈,带着何尽道和崆峒派弟子向西走去。环山村的村民们看见蝶衣的爸爸害死了蝶衣的妈妈,一个个骂蝶衣的的爸爸是个该死的贪财鬼,竟然为钱害死了自己的老婆。蝶衣的爸爸带领何尽道和崆峒派弟子从西边的一个出口出去了。这是一个狭窄的山口,山口里边长满了树木,蝶衣的爸爸带着何尽道和崆峒派弟子一个个横着身子才走出这条路口。走过这个路口,眼前出现一条两人宽的小山路。山路两边是险峻的高峰。向西走了五六里路,蝶衣的爸爸带领何尽道和崆峒派弟子向南走。越像上的山路越陡峭,何尽道喝斥蝶衣的爸爸,说你如果带错路或者欺骗他们,他必死无疑,蝶衣的爸爸告诉何尽道说,他怎敢欺骗他们,但是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藏肯定藏在偏僻的地方,怎么会藏到容易寻找的地方。何尽道、卢俊亮听了蝶衣爸爸的话,觉得有理,跟着蝶衣的爸爸继续向前走。 第五十章 飞鸽传书 两户村民悄悄地来到集镇上,找到其中一个人的亲戚。亲戚看着来的客人,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亲戚请他们进屋子,来者告诉他的亲戚说这个是他的街坊,今天来找他有点事情。亲戚说都这么多年的亲戚,经常走动,平常有什么事情都直接说了,今天怎么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神神秘秘。亲戚走到门外,朝门外看看,确定没有人后关上门和窗户,告诉他来的目的和想法。亲戚听了后,觉得应该帮助这三个善良、正直的侠客,决定按照他亲戚吩咐的去做。亲戚打开门,带着两个人来到集镇上,找到一家鸟店,问店主他们这里有没有信鸽,店主看这穿破烂衣服的三个农民,觉得这三个人应该是随口问问,并不会真的买信鸽,生冷地告诉他们说这里不卖信鸽。亲戚问这个集镇哪儿有卖信鸽的,卖鸽子的人说走开走开,我只知道我这里不卖,我哪里知道谁还卖。两位农民松开攥紧银子的手,遗憾地往回走。鸟店老板看到白花花闪亮双眼的银子,心中暗骂自己愚蠢,忙弯腰将两位农民拉了回来,告诉两位农民他们店铺里边虽然没有信鸽,但是其他地方一个鸟店的老板放到他这儿几只信鸽,三位大哥看看,如果有合适的,都是邻里乡亲,我做主卖给你们,将来把银子给另外一个掌柜就行。两位农民说我们也不在乎信鸽的样子,我们只要能寄信就行。掌柜立刻满脸欢笑说这些都是上好的信鸽,日行千里,绝对能把信件安全无误地寄给你要寄信的人。两位农民问下信鸽的价钱,掌柜告诉两位农民说价格好商量,看着他们两个着急的样子,又看看他们破烂的衣裳,将信鸽的价格稍微加了一成。两位农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看看心疼的银子,想着远方可能遭受磨难的恩公,两个人一人承担一半的钱将信鸽买了下来。买好信鸽后,两位农民拍下脑袋,说他们都不会写字,这该怎么办呢?两位农民在亲戚的带领下,在集镇上找写字的人。这是一个偏僻的地方的集镇,大多数老百姓都没有上过学,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破落秀才,给了秀才十文银子,让秀才在一个纸条上写上了“有人称捕快,追捕你们”九个字。三位农民拿起用细线将纸条绑在信鸽腿上。在家中找了点粮食,将信鸽喂饱后,摸着信鸽的翅膀说鸽子、鸽子,吃饱后,我们两位老汉拜托你一定要将信送给恩公。鸽子扑棱着翅膀向西飞去。一个猎人正在山林中寻找着猎物,一天下来了,猎人没有捕捉到一只猎物。猎人仰天长叹,说老天爷今天是不是让我全家饿肚子啊!这时候,信鸽从猎人的头顶飞过,猎人赶忙将箭搭在弓上,撑起满弓,一声“嗖”的一声朝信鸽射去。信鸽看见这飞速的箭,本能地躲到了一遍,弓箭从信鸽羽毛旁边擦略而过。信鸽扑棱着翅膀加速往前飞,猎人再次搭上满弓,边跑边追击信鸽,在射击了三次后,第四次,猎人用他最后一支箭向信鸽射去。信鸽一个翅膀的边缘被箭射穿了。信鸽在天空中急速的下坠,猎人高兴地等待着猎物坠落在地上。在距离地面还有十来米的时候,信鸽看到自己危在旦夕的生命,拼劲全身力气,扑棱着翅膀慢慢飞上天空。没有箭的猎人叹气地往家走去。信鸽在天空中忽高忽低的向西飞去。送信是它的使命,它拼劲最后一点力气也要将信送到。信鸽终于飞到了悬崖峭壁旁,信鸽拍着艰难地翅膀飞到悬崖顶端,在顶端休息一会儿后,用尽身上仅有的一点力气倾斜着身子从悬崖慢慢飞下。这个时候,夕阳已经落山,夜幕开始笼罩着大地。身上没有多少力气的信鸽迈着两只爪子向村子西边走去。鲜血染红了信鸽的翅膀,鸽子开始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半个小时候,一个刚从田地种地回来的农民路过这条小路,看到地上有个白色鸟儿,伸出手拣去,看到是一致鸽子。山里的农民多少年没有见过信鸽,不知道这只鸽子是信鸽,将信鸽拿起,高兴地回去要给女儿做一碗鸽子肉,炖一锅鸽子汤。农民回到家中后,八岁的女儿还在邻居家玩。农民将鸽子扔到灶火旁,喊老婆烧水褪鸽子毛。炉火的暖气温暖了冰冷的鸽子,鸽子醒过来了。鸽子想要动下身子,但是晃了几晃,没有站起来。热水烧好了,农妇端了一个盆,将热水舀到盆子中。舀好热水后,农妇拿起地上的鸽子,鸽子扑棱着翅膀,想要拜托死亡的命运。农妇的手将鸽子向脸盆扔去。鸽子的身体向脸盆飞去,一个八岁的女孩儿,从屋门槛进去,看到地上有只雪白的鸽子,高兴的一下跳了过去,在鸽子快要掉到盆子中的时候,用双手接了过去。小女孩儿开心的问母亲这只鸽子是从哪儿弄来的。母亲告诉他是爸爸在路上拣的,要给他女儿炖肉、炖汤。女孩儿听说后说她不要吃鸽子肉,喝鸽子汤,他要鸽子陪着他玩儿。母亲生气地说你这个小女孩儿又淘气了,今天晚上让你吃顿好的,我跟你爸爸喝口肉汤,快把鸽子还给我。小女孩儿将鸽子抱的紧紧的,无论如何不给母亲。农夫看到这个情况,给农妇说不喝肉汤了,让鸽子陪女孩儿玩吧。女孩儿高兴的蹦了起来,然后心疼地看着翅膀流满鲜血的鸽子,让爸爸给鸽子包扎好。农夫从里屋拿出几颗草药,将草药碾磨好,小心地涂在信鸽的翅膀上,涂好后,农夫用一块儿碎步将信鸽的翅膀简单包扎好,然后递给女儿,让女儿玩。女儿小心地抱着信鸽来到灯前,从上到下慢慢地看着可爱的鸽子。 第五十二章 蝶衣爸爸坠崖 山路越来越陡峭,风吹的蝶衣的爸爸和崆峒派弟子摇摇欲坠。蝶衣的爸爸回头看着怀疑他的何尽道和卢俊亮,说这里边的山势陡峭,变化莫测,过了这一段陡峭的山路后,就是一个山谷,里边有一个山洞,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就藏在那里。何尽道和卢俊亮半信半疑地跟着蝶衣的爸爸。太阳升到了天空的中央,蝶衣的爸爸想着蝶衣带着柴志恒和灵儿已经跑到很远的地方,蝶衣的爸爸站在悬崖边放声大笑。何尽道和卢俊亮看着放生大笑的蝶衣爸爸,知道他们上当了。但何尽道和卢俊亮不愿意接受这残忍的现实,强压住胸中的怒气问蝶衣的爸爸为什么发笑,是不是快到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的藏身地点了。蝶衣的爸爸看着何尽道和卢俊亮,发出一声冷笑,告诉他们说自己生命走到尽头了。蝶衣的爸爸伸出手,然后又缩了回来,纵身一跃,从悬崖上跳下来。蝶衣的爸爸在跳下悬崖前,想要伸出手拉下一个崆峒派弟子,但看到环山村的村民,最终收回了他的手。蝶衣的爸爸知道自己骗了何尽道和卢俊亮,如果他现在在杀了崆峒派一个弟子,那么这些愤怒的畜生肯定会报复环山村村民,全村的村民都要遭殃了。何尽道看着跳下悬崖的蝶衣的爸爸,踢起旁边一个石头,向蝶衣爸爸坠崖的地方踢去。何尽道在嘴里大声辱骂着蝶衣的爸爸和环山村的山民,说他们这些人看起来商量,如如此阴险狡诈,他一定要回去铲平环山村,将环山村的村民不论男女老少,全部杀死。何尽道告诉崆峒派的弟子,说回环山村铲平环山村村民。卢俊亮站在暴怒的何尽道面前,说现在已经被骗了,他们还是抓紧时间去向西追赶柴志恒、灵儿吧。何尽道愤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哪里听的到卢俊亮的话,用手掌将卢俊亮推开,迈开大步向从原路返回环山村。卢俊亮急忙追上去,说环山村就这两个入口,柴志恒、灵儿一定是从西边逃走了,我们赶快去追吧,要不然因为那些贱民耽误了大事,他们怎么向掌派师兄交待。何尽道告诉卢俊亮,说这山路茫茫,到哪里去寻找柴志恒和灵儿,他要回去一个个杀了他们,让他们说出柴志恒和灵儿的下落,如果他们不说出来,全部杀光。卢俊亮心想这次就听何尽道的吧,毕竟这有着许多高山,他们两个人要到哪里去寻找他们,完全没有目标,耽误几个小时也没有太大的影响。何尽道和卢俊亮一阵风似的回到了环山村,一个个生拉硬拽地将山民重新集合起来。何尽道告诉山民说蝶衣的爸爸因为说虚假消息,已经被他们推入悬崖了,现在是给环山村村民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山民再不说出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的下落或者说虚假消息,这里的山民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个都必须死。环山村的村民们听到蝶衣爸爸坠崖的消息后,一个个流出痛苦又开心的泪水。环山村山民是好样的,他们这里的人从来不出叛徒,他们是误会蝶衣的爸爸了。他们为蝶衣的爸爸牺牲赶到伤心又幸福,蝶衣的爸爸没有为环山村村民脸上摸黑。何尽道一声令下,站在山民面前一个高举大刀的崆峒派弟子杀了一个年轻的男子,年轻男子的家人和环山村村民一个个失声痛哭。何尽道再问说不说,环山村的村民一个个摇头。何尽道说杀,拿大刀的崆峒派弟子举起大刀,向一个孩子头顶劈去,孩子的母亲抱着瑟瑟发抖的孩子,一直飞镖打在大刀上,大刀被飞镖上雄厚的内力震飞了。大刀调转方向,迅速地向何尽道脸上劈去,何尽道头向一边一歪,飞刀从何尽道身后的崆峒派弟子胸口穿过,插在了后边一个崆峒派弟子胸口。年轻的妈妈赶紧抱着孩子走到后边。何尽道和卢俊亮向西边望去,告诉崆峒派弟子追。小女孩儿拿着一个馒头,掰开一小块儿,拿到手心中央,递给信鸽,让信鸽吃馒头。信鸽一口一口吃碎馒头,吃饱后,信鸽看了看小女孩儿,拍着翅膀想要向蝶衣家飞去。信鸽的伤口仍然很痛,飞了一步就掉下来了。性格迈开双爪,一步步向门口跳去。小女孩儿心疼地看着信鸽,说你的伤还没有好,如果鸽子它想念自己家的话,等养好伤后,她会放它走的。鸽子好像听懂了女孩儿的话,看出女孩儿是一个善良的人,将绑信件的腿伸到小女孩儿面前,小女孩看到了鸽子腿上的信件,喊来爸爸、妈妈,说你鸽子腿上有个纸条。小女孩儿的爸爸、妈妈从鸽子腿上解开纸条,看着上边的字,一个个都不认识。小女孩儿的爸爸说,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扔到柴火堆里边,烧了算了。小女孩儿说不能,不能,这只鸽子通人性,你还是找个识字的人看看上边写的什么。小女孩儿的妈妈也说,如果纸条上写的是要紧的事情,他们把他烧了,耽误别人的事情,他们于心不安。小女孩儿的爸爸说她们说的对,但是这里的山民都不识字,找谁看这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内容了。小女孩儿突然想起一个人,说可以找她。小女孩儿的爸爸说在这个山村只有他们识字了,带着小女孩儿的妈妈和小女孩儿向村西边走去。蝶衣的爸爸正在给柴志恒讲环山村的来历和民风,这时候看见小女孩儿一家人走了过来,忙向他们介绍柴志恒。柴志恒向小女孩儿的家人问声好,小女孩儿家人也向柴志恒问好。寒暄后,小女孩儿问蝶衣姐姐在家么,蝶衣的爸爸告诉小女孩儿说和弟弟出去玩了。小女孩儿说有个纸条上,上边不知道写的什么字,想让蝶衣看看。蝶衣的爸爸说咱们村子里好久没有人写过字,你们从哪儿弄的写字的纸条。小女孩儿的爸爸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给了蝶衣的爸爸。柴志恒听到信鸽和纸条的时候,直觉觉得肯定发生了什么与自己有关的事情,告诉小女孩儿的爸爸说他识字,他可以看。 第五十三章 啸虎山布阵 周庆海站在啸虎山山顶,看着远方的天空,心中想着过往的恩怨情仇,那些他生命中的恩人、家人、仇人一个个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断肠崖这个铭记他一声的地方,他的师娘惨死在那里,他的宝剑遗落在哪里。周庆海一声行侠仗义,为人光明磊落,究竟是谁在陷害他,为什么要陷害他。周庆海想起了慈祥的师娘,干涩的眼眶慢慢湿润了。在这个只有他自己的山顶,他可以不故作坚强,可以稍微放松下警惕。一群人马从天边遮天蔽日的向啸虎山本来,骑在马上的那些他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一个个面孔狰狞,有的要悬宝刀,有的目光凶残,有的呲牙咧嘴,一个个贪婪的眼睛中闪烁着蛇形宝剑,口中不停地嚷嚷着为了天下武林,夺取蛇形宝剑,还天下一个安宁。人群、马匹、刀剑等纷纷来到啸虎山,向周庆海杀来。周庆海,一把把兵器以各种方式招招致命地向周庆海杀来。周庆海转过身,看着山下正在忙碌的林远海。林远海正在搬动一块儿一块儿圆圆的大石头,在山顶山有规律的摆好。大石头正好对着上山的路口。半山坡仅容一个人通过的路口被林远海用石头堵上了,堵住的石头上还系着一个粗粗的绳子,绳子在向旁边的山坡上延伸,向上延伸四五米的时候,在中间又被其他绳子系住,在山坡上有规律地向上排列。所有绳子的一段都系着一个削的尖尖的粗大圆木,尖对着半山坡唯一的通道。林远海气喘吁吁地走上山顶,告诉师父已经按照师父交待的一切布置好了。周庆海转过身,继续看着远方。周庆海问林远海,说有黄瓜的消息没有。林远海告诉周庆海,说黄瓜按照师父交待下山打探消息后,到现在还没有回音。林远海接着又说黄瓜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不如他下山打探下黄瓜和师父要的消息。周庆海心中算着日子,告诉黄瓜说不用下山了,黄瓜在无人谷生活了十年,音容笑貌都有很大的变化,更何况他以前只是江湖中不出名的小人物,以黄瓜的轻功和武功,不会有太大的风险,我在心中算下黄瓜下山的日子,黄瓜估计快来了。说完这些,山下通道口响起一声“师兄、师父”,我被堵在山口,你们快把通道口打开,让我进去。林远海说师父真是神算子,他这就去把师弟拉上来。林远海来到通道口,告诉黄瓜通道口不能打开。黄瓜问林远海那他怎么进去。林远海拿起地上没有用完的一根绳子,将绳子扔到通道的另一边,让黄瓜抓紧绳子,林远海把他来过来。黄瓜被拉到通道口上方的大石头后,从石头上轻轻一跃,跳了下来。为了顺利实时计划,林环海拉着黄瓜走到通道口上边的山坡上,让黄瓜观看了师父布置的阵势,回到山顶后,又让黄瓜看了山顶的大石头。黄瓜敬佩地走到师父面前,告诉师父日月派和猛虎门在北边一个五十里外的地方驻扎,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来夺取师父的蛇行剑。果不出周庆海所料,蛇行剑一旦重现江湖,必将掀起一股腥风血雨,周庆海正好可以趁机杀了他要杀的那些仇人和伪君子。而现在山下只有日月派和猛虎门两大门派,这是最好的情况。周庆海料想,如果哪一个门派得到蛇行剑的消息,必定会杀了土匪头子,不让消息散步于天下,从而独吞蛇行剑,修炼蛇行剑法,从而消灭或吞并其他门派,号令天下群雄,踏着江湖其他门派的累累尸骨登顶天下,喝着他人的血实现自己的**。现在只有猛虎门和日月派前来夺取蛇行剑,以周庆海的布置的阵势和他们师徒三人的武功,击败他们不是很难的事情。只是这次不能将日月派和猛虎门的人全部杀光,他还要让这些当中的几个人将江湖散布天下,到时候啸虎山将面临天下武林的群起围攻,啸虎山也许住不得了。夕阳在西边的天空摇摇欲坠,红色的阳光将周边的几个云彩染成血色。黄瓜和林远海看看天色已晚,到厨房去做晚饭。晚饭做好后,黄瓜喊周庆海吃饭。周庆海收回一直看着的浩浩荡荡赶来的江湖武林人士,口中说了一个字“杀”。 周庆海躺在雪窝中,身体几乎都僵硬了,求生的本能让周庆海的双手在雪中乱扒着,慢慢地周庆海的双手也僵硬了。周庆海闭上眼睛,用仅有的一点意识告诉自己算了吧,他这个穷苦的命就算躲过了这次的牛头马面,下次他就躲不过了,自己死于非命是早晚一天的事情,早一天死就早一天减少些痛苦,还可以早一天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再重新享受下妈妈温暖的怀抱,爸爸坚强的臂膀。周庆海失去了最后一点意识,闭上了双眼。一个燃烧着熊熊炉火的房间,将冬天熏的十分温暖。一个小孩儿躺在被窝中,粗重地呼吸着。门咯吱响了,一个女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走到床边,女子扶起仍然昏迷的周庆海,吹着姜汤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给周庆海。温暖的炉火和热腾腾的姜汤终于苏醒了周庆海的意识,周庆海模糊地看着华丽的房屋,眼前美丽的女子,以为是在天堂遇到了妈妈,用虚弱的声音高兴地喊着妈妈、妈妈。女子心中一高兴,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让身边的婢女将一碗肉汤端给她。婢女将肉汤递给女子,女子用小勺喂周庆海。周庆海从来没有喝过美味的肉汤,一口吞下了勺子里边的肉汤,女子笑了笑,看着贪吃的周庆海,将碗递给周庆海,周庆海大口大口地喝肉汤,一会儿就将肉汤喝完了。女子让婢女重新端两碗肉汤,两碗肉汤都被周庆海喝的干干净净。喝饱后,疲惫的周庆海再次睡着了。 第五十四章 逃出环山村 柴志恒看到纸条上的字,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柴志恒带着灵儿跪在送纸条的小女孩儿一家面前,谢谢他们对他和灵儿的救命之恩。小女孩儿的爸爸赶紧伸手扶起柴志恒和灵儿,云里雾里地对柴志恒和灵儿说他只不过是送了一个纸条,有什么大恩于他,他受不起。柴志恒将自己和灵儿遭受别人追杀的事情告诉了蝶衣的爸爸和小女孩儿的家人。蝶衣的爸爸对柴志恒说环山村是几百年前由他们的族人所建立,几百年来,环山村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这么多年以来,只有张玉华夫妇和你们进入过环山村,其他人只听说过环山村这个名字,从来不知道环山村在哪里,所以我觉得你们在这里十分安全,完全可以放心。柴志恒的心跳的越发厉害,用手捂着自己的心口。蝶衣的爸爸关心地问柴志恒怎么了。柴志恒说自己心口疼。小女孩儿对蝶衣说,姐姐,环山村虽然偏僻,你们能来到这里,别的人也可能来到这里,我觉得你们还是快跑吧。柴志恒感觉到敌人越来越近,说小女孩儿说的有道理。蝶衣的爸爸对柴志恒说,刚才我确实大意了,那个洞口虽然隐蔽,毕竟还是有洞口在那里,那些坏蛋就有可能找到环山村,你们还是快跑吧。柴志恒看看灵儿,看看淳朴的环山村山民,告诉他们说如果他跑了,那些仇人一旦找到这个地方,环山村村民恐怕就要遭殃了,他不能跑,让蝶衣带着灵儿跑吧。蝶衣的爸爸告诉柴志恒说,环山村的山民虽然是逃避战乱逃到这里的,但是环山村的村民善良、正直,绝非贪生怕死之辈,如果是为了正义而死的,环山村山民死的光荣。柴志恒说如果让你们因我们而死,我们于心有愧啊!你们还是收拾些重要的东西与我们一起逃跑吧。蝶衣的爸爸告诉柴志恒说环山村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这儿是他们的故乡,即使死也要死在这里,再说了,如果环山村山民与他们一起逃跑,他们是跑不掉的,何况他们还不一定能找到环山村,找到了也不一定会杀我们。小女孩儿的爸爸告诉柴志恒说蝶衣的爸爸说的很好,很正确,他们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们也不会与他们一起逃跑,拖累他们,他们还是快跑吧。无论柴志恒如何央求,蝶衣的爸爸和小女孩儿的爸爸都告诉柴志恒说他们不会逃跑、。柴志恒看着天色已晚,怕来不及逃跑了,告诉蝶衣的爸爸和小女孩儿的爸爸,说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环山村山民的大恩大德,来生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他们。小女孩儿的爸爸告诉蝶衣的爸爸,说蝶衣虽然生在这里,但毕竟这么长时间没有来过环山村了,她对环山村周边环境不熟悉,还是蝶衣的弟弟连成为他们带路吧。蝶衣的爸爸说,不能让连成去,连成死也要死在这儿,让其他家人的孩子为他们带路吧。小女孩儿的爸爸对蝶衣的爸爸说,你脾气怎么这么倔强,现在不是说给谁一条活路的机会,是抓紧时间逃跑,你再在村里找合适的人选,还需要花费一段时间,说不定这个时间段那些王八蛋就来环山村了,恩公和恩公的孩子还有机会逃跑么?即使有机会逃跑,以恩公的为人,恩公会放下我们不管,肚子逃跑么,你这是顾小义,舍大义啊!听我说,连成,你赶快带着你姐姐、恩公和恩公的孩子逃跑。连成犹豫下,看着低头不语的爸爸,觉得小女孩儿的爸爸说的有理。二话不说,带着柴志恒、灵儿和蝶衣走出屋门。走出屋门后,柴志恒带着蝶衣跪下,向环山村的四面磕三个头,谢谢环山村山民对他的厚恩。连成带着柴志恒走到环山村村口的时候,再次带着灵儿跪下,声泪俱下地向东边的环山村磕头,说柴志恒和灵儿再次写过环山村山民的大恩大德,永世莫忘。柴志恒和灵儿用衣袖擦掉眼泪,跟着连成、蝶衣艰难地走出了环山村。走出环山村路口后,连成说,这里只有向西的一条路,他们只能从这里逃跑。连成为柴志恒指过道路后,柴志恒抱起灵儿,拉着蝶衣,迅速地往西边逃跑。柴志恒觉得不对劲,回过头一看,连成站在环山村出口正摆手示意再见。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三个人又回到连成身边,问他为什么不逃跑。连成说,他一辈子生在环山村,是环山村的山民,他与其他环山村山民一样,生是环山村的人,死是环山村的鬼,送他们出村后,他还要回到环山村。蝶衣也回到连成这边,说她也是环山村的人,死也是环山村的鬼。柴志恒既感动又生气地说,留的青山在,不拍没柴烧,他们一起逃吧。连成摇摇头,把蝶衣推到柴志恒一边,说姐姐你现在是人家买走的婢女,已经不是环山村的山民了,你的命是恩公的命,恩公的女儿还孤苦无依,你不能留在这里,你必须与恩公的女儿一起逃跑。蝶衣仅仅抱住弟弟,泪流满面地与连成告别。连成看到姐姐不愿意放开自己,用自己坚强有力的粗糙手掌推开姐姐,语气简单、铿锵有力地说姐姐跑。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不忍看着即将遭受毒手的连成,泪流满面头也不回地向西逃跑。柴志恒、灵儿和蝶衣从他们眼中消失后,连成扭过身,穿过狭窄的树林路口,走着回到了环山村。连成站在环山村一个个高高的山坡上,看着环山村炊烟袅袅的和平日子就要到头了,叹着气回到了家中。小女孩儿首先看到了连成,告诉爸爸说连成哥哥回来了,连成哥哥回来了。小女孩儿的爸爸走出屋门,责怪连成怎么不去送柴志恒、灵儿和蝶衣逃跑。柴志恒说他已经给他们指明了逃跑的路,他是环山村的人,他要回到环山村。连成的爸爸高兴地说,是我的好儿子,是环山村的好儿子。 第五十五章 周庆海苏醒 早晨的阳光照进屋子里,周庆海睁开眼睛,疑惑地掀开柔软的棉被,心想天堂怎么是与人间一模一样啊。周庆海下床穿鞋,看见屋子里摆的桌子、扫帚,自言自语地说天堂还要扫地啊!“噗嗤”一声,外边传来一个婢女的笑声,周庆海蹑手蹑脚地向外走,婢女这时候正好刚进门,两个人碰到一起。周庆海赶紧说抱歉,然后又说大家都是鬼魂,碰到了也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好抱歉的。婢女笑的更厉害了。婢女让周庆海出门看看,周庆海走出屋子,看见外边青翠的花草和高耸的山峰,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脸色瞬间红彤彤的。婢女笑了一会儿,看周庆海的小脸像一个红苹果,忙收起笑脸,告诉周庆海说这是华山。华山,周庆海在街上流浪的时候听说过这个地方,模糊中好像还记得华山上还有一个武林门派。周庆海跪在地上谢谢婢女的救命之恩。婢女打趣地说是你娘救的你,不是我这个大姐姐救的你。周庆海这才记起来,在昨天晚上一个美丽的女子救了他的性命。周庆海又窘红廉价,将小头滴下来。过了一会儿,周庆海抬起仍旧红彤彤的小脸蛋,充满感激地问救我的那个婶婶是谁啊,她现在在哪里?我要去找他。当面谢谢她的救命之恩。婢女告诉周庆海说他们现在正在教华山派弟子武功,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周庆海眼睛四处转动着,看着陌生的华山。半个时辰后,一个女子和男子有说有笑,恩爱地走了过来。周庆海见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眼珠转了一圈儿,想起这个是昨天晚上喂他肉汤的人,立刻跪在地上,习惯性地说谢谢娘,不谢谢婶婶的救命之恩。女子是华山派掌门人姜志恒的妻子于文艳,男子就是姜志恒。姜志恒夫妇两个人是江湖中声名显赫的夫妻,两个人年纪轻轻武功高强,特别是姜志恒,在武林中是后起一代武林人士的领军人物。前天,姜志恒和于文艳站门前,看着外边的鹅毛大雪,说昨天晚上有人投诉说旁边市集的一个山头上来了几个土匪,占山为王,抢掠老百姓的财物和民女,上山求姜志恒和于文艳派弟子去铲除土匪,让老百姓过一个安生的日子。姜志恒和于文艳一口答应了村民的请求,说现在让弟子收拾东西下山去铲除土匪。村民们谢谢姜志恒和于文艳,说今天天色已晚,路途不便,土匪今天估计也不会来周边村子了,所以告诉姜志恒和于文艳说他们明天下山就好。姜志恒想了下,这一段时间整天在华山带着弟子练功,忽略了年轻漂亮的于文艳,该给于文艳买些胭脂、衣服,让于文艳感受自己对他的爱。第二天一早,姜志恒和于文艳带上些银子,收拾好包袱,告诉华山派弟子说他们有事情下山一趟,让他们好好练武功。说完这些后,姜志恒和于文艳肩并肩走下华山。华山的路途险峻,一般人走的时候必须格外小心,但对于武林中的两大高手来说,这一点小路算不了什么。姜志恒看着心爱的妻子,慢慢地走在前边,将手伸向于文艳,于文艳回头看下华山,没有看见什么人,将手伸给了姜志恒。姜志恒宽大的手掌握着于文艳柔软的小手,两个人的心里荡起一股幸福的涟漪。两个人默默不语、微笑着走下华山。来到市集上之后,市集上的人早已认出了姜志恒和于文艳,将姜志恒和于文艳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一个个指着北方十里外的一个山峰说土匪就躲在那个山里,求两位大侠将那些土匪铲除,周边的村子会永远记着两位和华山派的大恩大德。姜志恒和于文艳告诉村们,说华山派是一个名门正派,拔刀相助铲除邪魔外道是华山派每个弟子的责任和义务,他们两个一定会铲除那些危害百姓的土匪,让这里的百姓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村民们一个个站在市集向北的路口,目送着姜志恒和于文艳有说有笑地走向土匪窝。华山派自姜志恒执掌门派以来,不仅在江湖中行侠仗义,也尽全力帮助周边的村民,村民有病无钱看病的,让华山弟子去给他们看病,村民们遭受土匪、强盗抢掠的时候,华山派弟子去铲除土匪、强盗。所以华山派不仅在江湖中,在周边的百姓中有着良好的声誉。慢慢地,周边的群众对他们十分信任,在华山派弟子下山的时候,总是热情地邀请华山派弟子到家做客,华山派弟子严格遵守姜志恒的规定,不在特殊困难的情况下绝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村民们失望地看着华山派弟子一次次地拒绝他们,但这并没有影响华山派与周边群众的交情,华山派和周边群众的关系越来越好,周边的群众有什么困难了,慢慢地直接上华山求华山派派弟子帮助。姜志恒和于文艳十年前相识并一见钟情,一年后,两个人就结婚。结为夫妻后,两个人一直没有儿女,但仍然过的幸福、甜蜜,从来没有吵嘴,红脸,更不用说打架了。姜志恒和于文艳来到了土匪山下,遇到了正打算下山抢劫的土匪。土匪们看见漂亮的于文艳,转过身,一个个****地坏笑着来到姜志恒于文艳身边,用粗壮、肮脏的胳膊放到姜志恒的身上,告诉姜志恒说你这个小子艳福不浅啊,但大家都是带刀带剑的哥们儿,俗话说么好哥们儿,见一面分一半,这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让兄弟们享用享用。姜志恒骂了土匪一句畜生。那个土匪笑的更厉害了,说我们是看在美娇娘的面子上才喊你一声哥们儿的,如果我们想要,直接强上山每日享受,哪儿还有你日后享受的份儿,劝告你这个不长眼的臭小子一句,乖乖地让美娇娘服侍我们每个人一夜,这样。还没有等土匪说完,于文艳刀光剑影的一瞬间,用手中的宝剑削下了那个土匪。其余的土匪瞪大双眼,张大嘴,还没有喊出声音的时候,已经全部倒在血泊中。姜志恒和于文艳两个人向土匪的山上走去,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姜志恒和于文艳心里都燃烧起来熊熊焰火,姜志恒用手抱住于文艳的腰,于文艳矜持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将头靠在姜志恒身上。姜志恒内心的火焰烧的更旺了,一把抱住于文艳,边走边吻。快要走到山上的时候,于文艳推开姜志恒,姜志恒笑着说,怕什么,这些土匪一会儿都要命归黄泉了,谁能知道咱俩的好事儿。于文艳心里甜滋滋的,但紧绷着脸说,我们是铲除土匪的,没有一点正经的样子。姜志恒说亲嘴儿也可以铲除土匪啊,这两个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于文艳扭过头,不愿意搭理姜志恒,向山顶各处的建议屋子搜索。搜来搜去,两个人没有发现土匪。姜志恒告诉于文艳,说这个山应该就刚才那几个土匪,已经被我们杀光了。姜志恒的眼睛放射出绿色的光芒,将于文艳拉入到土匪的床铺上。**之后,于文艳半害羞半惭愧地说,这十年来,她什么都对得起姜志恒,只是遗憾地为为姜育恒生个一男二女,心中有愧。姜志恒说这是天意,她不需要内疚。两个人穿好衣服,一起手来手下山。在下山的时候,市集上已经布满了厚厚的积雪。姜志恒带着于文艳去市集上买布料和胭脂。市集上的人站在积雪里远远望着姜志恒和于文艳走来,一个个踩着积雪“咯吱、咯吱”地向前跑。姜志恒和于文艳作揖谢谢乡邻的深情厚谊。淳朴的村民说应该是他们谢谢两位大侠才是,然后让开一条道路,让深厚端着姜汤的村民们走到姜志恒面前。姜志恒和于文艳本想拒绝村民们的好意,但看着村民们这么远给他们端来了姜汤,拒绝怕伤了村民们的好意,双双两手接过碗,姜志恒豪气万丈,一口喝完了姜汤。于文艳则慢慢地边走边小口地喝着姜汤。走到市集的时候,于文艳喝完了姜汤,将碗递给旁边的一个村民。村民们邀请姜志恒和于文艳都到自己家坐坐,喝口茶水。姜志恒、于文艳告诉周边的村民说,村民们不必客气,我们有规定,不能随便吃喝周边村民家的东西。村民们一个个不愿意了,说喝口水能算吃喝什么东西,实在不行,水也不让你们喝,就让你们坐在家里说说话。姜志恒环顾四周,说他们今天下山,还要买些胭脂、布料回去。卖布料、胭脂的村民听到姜志恒说的话,纷纷推开前边的村民,说他们家就卖上好的胭脂、布料,去他们家,去他们家。几个卖胭脂、布料的红了脸,都说是自己家的胭脂、布料好,让姜志恒去他们家,只要是姜志恒和于文艳看上的,一律免费。姜志恒和于文艳笑了笑,说你们不用争了,我就去附近最近的胭脂店和布料店。最近的布料店和胭脂店老板“呵呵”地笑开了花,带着姜志恒和于文艳去自己家的店铺,剩下的几个胭脂店和布料店老板丢着脸,与周边的村民一起簇拥着姜志恒和于文艳去买胭脂和布料。姜志恒和于文艳先到了胭脂店,胭脂店老板在还未到胭脂店的时候,变大声吆喝老婆说胭脂不卖了,让其他客人都走,让姜志恒和于文艳挑选胭脂。姜志恒和于文艳赶紧抢在前边,告诉胭脂店老板说,我买又不影响别人买,不要赶走顾客,又转过身告诉买胭脂的顾客。在姜志恒和于文艳转过身还未说话的时候,买胭脂的妇女已经认出了姜志恒和于文艳,自动地站到一边,让他们挑选胭脂。姜志恒又转过身,告诉胭脂店老板说,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他们就不买胭脂了。胭脂店老板高兴地对姜志恒和于文艳说,不会,不会。柜台前边的人群慢慢退到了后边让于文艳精心地挑选胭脂。于文艳看着这架势,随便买了两盒胭脂。姜志恒从口袋中掏出一些碎银子递给胭脂店老板,胭脂店老板怒枚横目地对姜志恒和于文艳说,两位大侠是不是看不起他,看不起这些村民。姜志恒听出了胭脂店老板的意思,说这你这是干什么,行侠仗义、扶危济困是他们江湖人士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你不收银子,我们就不买了。胭脂店老板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帮了我们那么大、那么多的忙,我们帮你们一点忙,送女侠客两盒胭脂,让女侠客更漂亮难道不可以么?村民们一个个“哈哈”大笑,说是、是。于文艳放下手中的胭脂,说她不买了,回华山。姜志恒和于文艳请村民们让条路让他们回去。村民们站在那里都一动不动,告诉姜志恒和于文艳说他们不买他们不让路,同时告诉胭脂店老板说你不送侠女两盒胭脂,从此就不是这个市集上的人,该去哪儿就去哪儿。胭脂店老板故作委屈地说,两位侠客看看,这两盒胭脂不值钱,侠女拿走吧,要不然我就没有办法在这个市集生活了。姜志恒和于文艳看着眼前不打算让路的村民,只好从胭脂店老板手中拿过两盒胭脂。胭脂店老板和村民发出欢快的喊声,去布料店,去布料店。姜志恒和于文艳被人群推到了布料店,从布料店拿了上好的布匹。姜志恒、于文艳拿完布料和胭脂后,对村民们说谢谢他们的厚意,他们现在回华山了。村民们都笑着说,两位侠客出来还没有好好逛逛,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这句话,黑压压的村民一会儿消失完了。姜志恒和于文艳相视一笑,拿着布匹和胭脂回华山,在回华山的路上,于文艳被雪窝中的周庆海拌了一脚。于文艳蹲下去,看着这个奇怪吐出的雪,对姜志恒说这块儿学怎么与其他地方不一样,独自突出在其他学上边。姜志恒用手扒了扒雪,触碰到硬硬的周庆海,然后又向下扒了几下,周庆海的头露了出来。姜志恒和于文艳赶紧将雪窝中的周庆海全部扒出来。周庆海身体已经僵硬,脸色冻得红彤彤的。于文艳的手放在周庆海的鼻子前,感觉到周庆海还有十分微弱的呼吸,告诉姜志恒说快,孩子也许还有救。两个人施展轻功,迅速地到了华山派,将周庆海放在一个屋子里,盖上厚厚的被子,让婢女在生一盆炭火,自己去厨房烧姜汤。 第五十六章 柴志恒被堵 蝶衣的爸爸抱着连成,流着泪高兴地说。蝶衣的爸爸问小女孩孩儿的爸爸,说需不需要给村子里的山民们先说一声,让山民们事先有个准备。小女孩儿的爸爸望着门外漆黑的夜空,对蝶衣的爸爸说,咱们华山村人的性格你还不知道么,山民们知道不知道又如何,他们都不会离开这里,如果那些恶人来了,最终免不了还是惨遭屠杀,告诉他们只会让这个夜晚过得伤心和沉闷,还不如让他们过最后一个安稳、平静的夜晚,在人生的最后一天享受最后的幸福;何况环山村这么隐蔽,那些坏人能不能找到华山村还不一定呢?所以不论从哪个方面说,我们都不要告诉村里的山民了。蝶衣的爸爸来到小女孩儿爸爸的身边,看着外边平静的袅袅炊烟,眼眶湿润了。这是他们生活了几百年的村庄,他们心中虽然存着侥幸,但他们都知道那些坏人早晚都会找到环山村的,到时候这个袅袅的炊烟将会变成一片血泊,环山村将从此彻底消失。晚上,环山村的村民来找蝶衣爸爸出去爬山看风景,蝶衣的爸爸想着明天的惨案,心情沉重,不想出去与村民们爬山看风景。蝶衣的爸爸最终还是与山民们一起去北边的山坡看月亮了。蝶衣的爸爸告诉自己,一定要让自己露出笑容,不能让山民们看出自己的心事。山民们看着极不自然的蝶衣的爸爸,说蝶衣的爸爸是不是看着心爱的女儿又离开了,内心伤心难过。旁边的山民都说,蝶衣是一个聪明、伶俐、善良的女孩儿,哪一个家庭走了这样一个女儿会不伤心难过,不过蝶衣的爸爸,你看看蝶衣跟着恩公穿的衣服多么漂亮,人也更加美丽了,还会武功,蝶衣过的很幸福,我们总不能自私地让蝶衣一辈子跟着你这个老爸爸吧,蝶衣早晚要出嫁的,以蝶衣的紫色,在外边找一个金龟婿不是一件难的事情,所以蝶衣的爸爸不要再伤心了。蝶衣的爸爸听到这些话后,强迫微笑的脸上又哭了出来。山民们看了蝶衣的爸爸这个样子,一个个笑了出来,说你看看蝶衣爸爸又伤心有开心的样子,女儿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啊。哭过之后,被强烈压抑的内心大大缓解,蝶衣的爸爸情绪不那么激烈了,沉闷着与山民们在山上纳凉,看风景。 何尽道和卢俊亮带着崆峒派弟子追杀柴智恒,丢下环山村的村民跟着柴智恒狂奔。柴志恒毕竟是当今武林顶尖高手,何尽道和卢俊亮也是武林顶尖高手,但是何尽道和卢俊亮两个人带着众多崆峒派弟子,追赶的速度稍微慢柴智恒一步。柴志恒为了将何尽道、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全部吸引走,故意放慢了速度,让何尽道、卢俊亮率领崆峒派弟子能够勉强跟的上他。何尽道和卢俊亮走飞奔在崆峒派弟子前面,卢俊亮心中一盘算,告诉何尽道说柴智恒这又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何尽道冷笑一声,骂道你这个阴险小人,说我知道柴志恒是调虎离山之际,但我们目前没有什么线索,环山村的山民宁死也不说灵儿的下落,我们不追击柴志恒我们还能怎么办,何况柴志恒也是我们追杀的一个目标,如果能杀了柴志恒,灵儿一个小姑娘能逃脱了我们的五指山。卢俊亮听了后,觉得何尽道说的有道理,继续与何尽道率领崆峒派弟子追击柴志恒。柴志恒逃跑到一个十字路口,向啸虎山方向逃跑。何尽道和卢俊亮看这样是无法追击上柴志恒,两个人商量分成两路,从近道拦截柴志恒。说完后,何尽道让卢俊亮从山上的小路上山抄近路。半个小时候后,柴志恒被卢俊亮拦截在路上。柴志恒看看两侧的高山,知道后边肯定是何尽道率领弟子紧追自己。前有狼,后有虎,柴志恒当机立断,一定要从前边杀出重围,如稍有犹豫。,等何尽道追来,那自己逃生的希望更是微乎其微。柴志恒直接拔出宝剑,剑风冷飕飕地直逼崆峒派弟子的脸庞。柴志恒、何尽道和卢俊亮都是文明江湖的顶尖高手,对彼此的武功都十分熟悉。柴志恒知道卢俊亮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自己选择与柴志恒硬碰硬,自己一定会在这里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所以直接下手对付崆峒派最弱的弟子,选择一条道路逃生。卢俊亮告诉柴志恒你还是放弃抵抗吧,徒劳只是增加自己的伤口,然后拔出宝剑写侧李从旁边杀来。柴志恒躲开卢俊亮的宝剑,仍旧是对付崆峒派的那些弟子。卢俊亮看出了柴志恒的想法,一招快过一招的杀向柴志恒。柴志恒与崆峒派弟子的打斗消耗了自己大量的功力,又被卢俊亮从背后一招招刺向要害,渐渐地感到难以招架,身上的衣服开始慢慢地被各种兵器刺破。何尽道远远地看见这边昏天暗地,心里想不能让卢俊亮抢了自己的功劳,这样崆峒派掌派人的地位肯定不保,丢下弟子,率先的飞奔向柴志恒。在离柴志恒还有二十米的时候,何尽道将内心压抑的怒火完全释放出来,大声喊道柴志恒放下兵器,皈依崆峒,饶你不死。柴志恒瞥见何尽道快速地杀向自己,运足功力,向前方的崆峒弟子杀去,拼劲全力希望杀出一条血路逃生。几个崆峒弟子被柴志恒的剑削下了头颅,“咕咕”的冒着鲜血。柴志恒用尽了全身力气,完全不顾卢俊亮和柴志恒,两把宝剑从不同的方向杀向柴志恒。柴志恒身上留下了两个大大的伤口,柴志恒大喊一声,从半空掉落在地上。何尽道、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的所有兵器同时杀向柴志恒。柴志恒一个打滚,躲过了诸多的刀剑。当今的三大高手开始了殊死的搏斗,在又搏斗几十回合后,柴志恒身上留下了许多的伤口,鲜血染红了破烂的衣服。 第五十七章 于文艳求子 周庆海的一声声娘在于文艳的耳朵中回想。于文艳躺在被窝中,想想着周庆海的模样,心里听到那一声声娘既开心又心酸的难以入睡。柴志恒“哈哈”笑着说,是不是又想重温昨天白天的激情。于文艳嘴唇撅起来,扭过头,不愿意搭理这个不解风情的傻蛋老公。姜志恒爬到于文艳的背上,用自己的嘴唇向于文艳的嘴唇上凑去。于文艳用手掌推开姜志恒的嘴,用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的。姜志恒嘴上说,你看看你,明明是想要,却偏要装作不要的样子,都老夫老妻十年了,还装什么矜持啊。于文艳听到姜志恒的这句话,芳气从嘴中飘出,用小小的指甲在柴志恒的胳膊上掐了一个红红的印记。姜志恒虽是练武之人,但这狠狠的一掐,却也让姜志恒咧咧着嘴大叫起来。姜志恒与于文艳结婚十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形。姜志恒回忆着这两天的种种事情,无论是土匪屋里恩爱还是下山买胭脂、布料都没有哪里惹于文艳生气的地方。姜志恒想着想着,想起了于文艳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内心充满了温柔和怜悯。周庆海想想,这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于文艳生就一副菩萨心肠,别说见到一个被冻僵的孩子,即使见了一个受伤的小兔子,一个受伤的小鸟等等世间的小动物和被折断的小花小草,心中就会升起一股悲伤。为此,姜志恒总是在夜晚没有他人的时候调戏于文艳应该去做尼姑,于文艳则一脸愤怒地说姜志恒应该去做和尚。姜志恒“哈哈”的笑声就会从口中发出,说和尚、尼姑天生一对,这一辈子他们做夫妻做对了,是天意啊。然后两个人在床上,在椅子上就会加装打斗,最后都是于文艳被姜志恒压在身下,恩爱后甜蜜相拥。于文艳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听着那一声娘,大脑兴奋的没有一点睡意。姜志恒慢慢地将身子凑到于文艳的身边,说亲爱的宝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想。姜志恒说想要的时候,立刻停止了嘴巴。看样子,今天的于文艳绝对不是想跟自己恩爱了,如果自己再这样说,平日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于文艳肯定会与她大吵一架。于文艳觉得姜志恒的身子与自己越来越紧,内心对姜志恒的愧疚转化为对自己的自责,说自己一个女人怎么没有为姜志恒生一个孩子,哪怕是一个女儿也好啊。于文艳内心的愧疚越积越多,于文艳感到胸口十分沉重,完全承受不了了。于文艳张开嘴,想要张大嘴呼出内心的压抑,却变成一声大喊让姜志恒滚开。于文艳对自己的愧疚转化为对姜志恒的愤怒,将头埋在被窝里想着周庆海的样子,听着那一声甜蜜的娘。姜志恒无论怎么做,于文艳都是这样一副态度,让姜志恒内心十分郁闷。夜已经晚上十二点了,疲惫不堪的姜志恒万般无奈地“呼呼”睡着了。于文艳听到姜志恒的打鼾声,内心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从被窝里伸出头,坐在床头,怒目圆睁地看着姜志恒。嘴中一遍一遍地骂着你这个傻蛋,你这个笨蛋。骂着骂着,于文艳的喉咙干燥了,于文艳伤心地垂下头,想着自己盼望了许久的孩子,想着周庆海,想着那一声甜蜜的娘。 于文艳走到求子观音庙,虔诚地跪下,口中念念有词地送子观音说,送子观音,我与姜志恒结婚十年了,却没有一个孩子,于文艳在这里虔诚地祈祷您,祈祷您送给我们一个孩子,文艳和志恒一定会继续虔诚地供奉您,为按照佛祖的旨意为天下黎民百姓做好事、做善事。送子观音微微笑了笑,于文艳磕头抬起头的时候,看见送子观音的笑容,脸上的忧愁顿时变为笑容,佛祖都笑了,那一定是答应送给他和姜志恒一个孩子了,他们两个将有一个或者许多的孩子,他们两个以后的生活就会没有遗憾了。于文艳高兴地从送子观音桌子前的坐垫上跳了起来。于文艳立刻又严肃、充满尊敬地跪在送子观音面前,磕头对送子观音说她刚才看到送子观音答应了她的请求,给她一个和许多的孩子,她兴奋的过了头,对送子观音有大不敬之罪,希望送子观音看在这么多年虔诚地份儿上饶了她刚才的亵渎之罪。结婚一年后,于文艳的肚子仍然没有任何变化,于文艳的内心就有些焦急,经常去华山下的一个送子观音苗烧香供佛,请送子观音送他们一个,哪怕就是一个孩子。今天于文艳看到送子观音像居然笑了,而且笑的那么灿烂,一定是于文艳日复一日虔诚的祈祷感动了松子观音。于文艳磕头后从跪着的坐垫上站起身子,压抑住内心的波涛汹涌,神色严肃地仰望着松子观音。送子观音再次向于文艳点头笑了笑。于文艳这次拼劲全身力气,将内心兴奋的狂躁压了下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仰望着送子观音。送子观音慢慢抬起胳膊,抬起胳膊后,送子观音伸开手掌,用指头指着庙外边。于文艳压抑住内心的兴奋,慢慢地转过身,低下一直仰望着送子观音的头,向送子观音指的方向望去。”娘、娘“,一声声甜蜜幸福的叫娘声让压抑许久的于文艳终于无法忍耐,迈开轻盈的双腿向外飞奔去。远远地一个广场上,一个小男孩儿喊着娘向于文艳跑来。两个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慢慢地相互靠近。在快要看清楚小男孩儿的时候,小男孩儿消失了。于文艳眼前出现一座房子,于文艳疑惑地走进自己熟悉的这个房子,熟悉的桌椅,熟悉的火盆,一个不熟悉的小男孩儿在床上粗重地喘着气。于文艳慢慢地走近小男孩儿,将小男孩儿搂在怀中,小男孩儿睁开眼睛,”娘、娘“从小男孩儿的嘴中传到于文艳的耳朵中。于文艳听到从未听到对自己的“娘”,幸福地眼泪从眼眶中慢慢流出,于文艳紧紧抱住孩子,说好儿子,好儿子。 第五十八章 悔不当初 柴志恒身上的剑伤、刀伤越来越多,体力也快消耗殆尽。柴志恒看着眼前的这些仇人,仰天长啸。师兄、师姐,华山派的列祖列宗,柴志恒死不足惜,没有能为师兄、师姐和华山派复仇,没有能协助华山弟子重建华山,柴志恒死了也无颜面对你们。何尽道、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看见柴志恒的一招慢过一招,身上的伤势又延缓了他的出剑速度,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导致发生意外的事情,已经必死无疑的柴志恒从这里意外逃脱,那样他们从此在这个世上又多了一个顶尖武林高手的仇人。何尽道和卢俊亮大声喊,柴志恒,现在你的深厚是万丈高山,左右、前边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崆峒派弟子,你这个江湖罪人还不快快投降,要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条。柴志恒想起了昔日死去的师兄,想起了死去的师娘,突然间泪如泉涌。在过去的那么多年中,师兄一直被视为江湖和华山派的大魔头,遭受江湖的追杀。师父还有众师弟、师兄、师妹们内心虽然都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一个大魔头,但在众多的“证据”面前,他们还是似乎相信了他是杀害师娘的大魔头。在以后的日子里,华山派的师父和众多弟子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忍心追杀他,但正直的正义武林绝不会容忍这个大魔头的存在,在各地展开了对他和他家人的追杀,最后惨死。柴志恒心里终于明白了,张玉华夫妇的死亡与他的死亡是如出一辙,张玉华夫妇肯定是被冤枉的,他也肯定是被冤枉的。何尽道一招凌厉的剑招穿进柴志恒的衣服,柴志恒忙向一边躲开,但身上仍然被何尽道凌厉剑招撕下一大块儿肉。柴志恒想着死去的他,看着眼前众多的仇人,突然泪如雨下。柴志恒丢下手中的宝剑,跪在地上磕响头。何尽道、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看到柴志恒这副表情,以为是在对他们求饶。何尽道对他说,我以为你和华山派的弟子都是不怕死的大英雄,原来也是一个怕丢性命的软蛋、狗熊。卢俊亮和深后的崆峒派弟子一起随着何尽道大笑。何尽道蹲下身子,对柴志恒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现在翻然悔悟,亡羊补牢还不晚。以后,你柴志恒只要归顺我们崆峒派,我们掌派人不仅不为难你,还会大大的重用你,犒赏你,让你拥有不输于华山派的名誉、地位和声望。现在伸出你的手,让我们携手恭祝陆盟主执掌天下,共同开拓掌派人和我们崆峒派弟子的天下。师兄,我们对不起你,对不起你,让我为你报仇。柴志恒看见蹲下来伸出手的何尽道没有一丝防备,想着他被这些江湖正义人士害死,迅速地从腰间抽出宝剑,一招刺向何尽道的腹部。何尽道以为柴志恒是在求饶,何尽道、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都放松了对柴志恒的警惕。何尽道毕竟是武功高强的人,迅速地推开右边的崆峒派弟子,身体向右倾斜。虽然柴志恒身体十分疲惫,身上受了许多的伤,但内心的愤怒和天下顶尖高手的身份,让他这一招十分凌厉迅速。何尽道大声惨叫一声,剑从腹部中穿过。旁边的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纷纷刺向柴志恒,柴志恒被许多兵器伤到,掉下了手中的宝剑。何尽道捂着腹部,口吐鲜血。颤颤巍巍地拿起地上的宝剑,让众多的崆峒派弟子让开,他要亲手结束了这个不识好歹的混蛋。何尽道摇摇晃晃地骂着柴志恒,说何尽道给柴志恒一条生路和荣华富贵,柴志恒却恩将仇报,想要杀了他,那现在看看究竟是柴志恒杀了何尽道,还是何尽道杀了柴志恒。柴志恒虚弱地告诉何尽道,说刚才何尽道不是说了么,华山派都是些不怕死的英雄豪杰,他一个英雄豪杰会为他下跪,他刚才是为他的师兄下跪,后悔十年前冤枉了他,让他惨遭你们这些江湖正派人士的陷害和毒手,他有愧于师兄。何尽道和卢俊亮想起了那个他的大魔头师兄,说堂堂的华山派怎么都是一个个伪君子,竟出些大魔头,开始是他,后来是张玉华,真的是丢尽天下正义武林的颜面了。柴志恒听到何尽道辱骂两位师兄和华山派,愤怒地拿起地上的宝剑,想要再次刺向何尽道,但柴志恒的力气已经全部用完了,他缓慢地拿其宝剑,在刚举到离地面一尺的时候,宝剑又颤颤巍巍地从柴志恒手中滑落。何尽道看着柴志恒又要刺杀自己,心中更加愤怒,一招直取柴志恒的脑袋。我要你像你两个师兄一样,不仅惨死,而且成为天下人人辱骂的大魔头,让你******不识好歹,一再想要我的性命。柴志恒闭上眼睛,最终嘟囔着,对不起师兄,对不起,华山派,对不起他,他要去天堂找他们了,他生前不能赎罪,死了就在天堂为他们做牛做马赎罪吧。 何尽道的鲜血、柴志恒和崆峒派死去的弟子染红了他全身,何尽道和柴志恒一样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紫红色。何尽道眼前一花,与柴志恒一起躺在了地上。崆峒派的弟子立刻丢下柴志恒,蹲下来看看何尽道。崆峒派弟子将手放在何尽道的鼻子前,探出何尽道还有气息,对卢俊亮说何尽道还有气息,赶快找地方救何尽道。卢俊亮看着躺在地上的何尽道,脸上充满了焦急的神色,内心却十分高兴。在一路上,卢俊亮就看出何尽道对自己的嫉妒之心。将来,不现在,现在掌派师兄就是号令天下的武林盟主,将来有一天掌派师兄去世了,接替掌派师兄的位置就是他卢俊亮或者何尽道了。号令天下,对于一个武林人士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如果何尽道死了,那么将来的武林盟主就是他卢俊亮了。 第五十九章 收周庆海为徒 于文艳和那个孩子越跑越近,于文艳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周庆海,突然下跪,说娘,娘。于文艳幸福的泪水从眼眶喷涌而出。于文艳松开裹的紧紧的被子,一个翻滚抱着了酣睡的姜志恒,脸上充满母爱地对姜志恒说着我的乖宝宝,娘的乖宝宝,让娘抱抱。沉睡中的姜志恒感受到于文艳肌肤的温暖侵入大脑,慢慢地睁开沉睡的双眼,看到于文艳正温暖地抱着自己,内心的**如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姜志恒听着于文艳的话,高兴地对于文艳说我的乖宝宝,柴志恒心花怒放,都十年的夫妻了,到现在还叫自己乖宝宝,内心的甜蜜促使姜志恒的嘴唇车哦凑到于文艳的嘴上。于文艳看见周庆海将嘟嘟的小嘴儿凑到自己的嘴唇上吻手机自己,高兴的吻周庆海。姜志恒看着妻子如此主动,热烈的吻于文艳。于文艳的嘴被姜志恒的胡子扎的很痛,于文艳推开周庆海,睁开眼睛看见是眼前的姜志恒。于文艳内心的怒火涌到双掌上,将姜志恒猛地推开。于文艳想着刚才的美梦被眼前讨厌的姜志恒给破坏了,心理十分生气,大声喝斥姜志恒,说三更半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正经。姜志恒张开嘴,又闭上,心里说不是你搂着我叫宝宝,宝宝么,并那么主动的吻我。但姜志恒看着平日温柔如水的小河变成了汹涌澎湃的的大海,害怕他这个小小的扁舟在大海里倾覆,赶紧心不由衷地收回自己的身体,与于文艳分开一点距离。于文艳看见姜志恒躲开自己,心里的怒火又升了一丈,说你这个榆木疙瘩,你这个大笨蛋,你这个大傻蛋,我都是为你,为你生孩子生气,你却不知道安慰我,真是恨死你了。于文艳想着周庆海刚昏迷时喊自己的娘,心里的对自己和姜志恒的怒火渐渐变成温暖于文艳心房的炭火。于文艳抱起躺在床上的周庆海,轻轻地吻着周庆海的小脸蛋,听到周庆海的“娘、娘”后又将周庆海抱的紧紧的,让周庆海的小脸蛋贴到自己的脸上。于文艳想想着自己认周庆海为自己的儿子,与周庆海在一起嬉戏时的场景。想了一会儿,内心对自己说,周庆海这个孩子不知道有爹娘没有了,即使没有,你知道他愿不愿意做你的儿子,自己还是别在这儿瞎想了。但于文艳终究抵抗不住自己对的诱惑力,一遍一遍想着自己搂着周庆海这个上天送给他的儿子。于文艳在心里告诉自己你又没有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做你的儿子的。你看看你这么凑巧遇到了周庆海,周庆海又喊自己娘,事情哪儿有那么凑巧,让我们收周庆海做养子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想到早上的时候,于文艳终于想通了。于文艳看着旁边正在呼呼大睡的姜志恒,想到上天给他送了一个孩子,内心的怒火消失完了,温柔地喊姜志恒起床教弟子练武功。姜志恒肉揉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这个温柔的妻子,吓了一跳。于文艳看着姜志恒的这副模样,温柔地笑了。于文艳和姜志恒在练武场教导弟子练武功后,站在场边看华山派弟子修炼武功。于文艳走到姜志恒身边,说弟子们在修炼武功,我们不在这儿打扰他们了,我们去看看那个昨天救过的那个孩子吧。在与姜志恒回去的路上,于文艳说这个孩子十来岁,冻僵在路上,应该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真是可怜啊。姜志恒说是啊,年龄小小在那么冷的大雪天却穿那么单薄,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志恒,于文艳转过身,挡在姜志恒的前边,说咱们到现在没有个孩子,我估计以后也不会生孩子了,咱们不如收养周庆海为自己的义子吧。姜志恒停下脚步,目光看向远方,想了一会儿说,才明白昨天晚上于文艳做梦梦到了周庆海。姜志恒转过身对于文艳说,咱们都是江湖中人,有没有孩子都一样,不用在乎世俗人的眼光。我昨天看了看周庆海,那孩子的模样像一个善良的孩子,我们收他做义子没有问题,只是我们刚才都按他没有父母说,如果他有呢?即使他没有孩子,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做我们的孩子。即使那个孩子愿意做我们的孩子,也许他是处于对求生的渴望,万不得已才答应做我们的义子的,所以我们没有必要故意要他们做我们的义子,我们可以先收他做徒弟,如果情分到了,做不做我们的义子,他都会将我们当作父母看的。于文艳觉得姜志恒说的有道理,答应了姜志恒的提议。两个人来到周庆海身边,周庆海跪下的一声娘让于文艳心花怒放。姜志恒和于文艳问周庆海的家世,周庆海告诉他们两个说刚才不好意思,恍惚中他以为他来到了天堂,见到了久别的娘亲,所以才喊错了。于文艳心疼地说,没有关系,如果你愿意,从今天起,姜志恒就收你为徒弟,我就是你的师娘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你没有娘亲,我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照顾的。周庆海跪在地上,谢谢师父和师娘。回去的时候,于文艳说你明天就开始教他武功吧,姜志恒笑着说,你这么着急当师娘和娘了。周庆海这个孩子才还没有从重伤中完全恢复,现在身体还很虚弱,现在就让他练武功,他的身体肯定吃不消。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而且周庆海恐怕还不知道华山派是干什么的,对华山派和华山弟子都不熟悉。等过一段时间,周庆海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对华山派比较熟悉了,我们再悉心调教他,让他成为一个名震天下的武林宗师。 周庆海回到屋子里边,想着于文艳慈祥的面容,久违的冰冻的心开始被于文艳的笑容慢慢融化。周庆海的确还不知道华山派是干什么的,但看到华山派壮观的庙宇和和善的人,心想自己一辈子坎坷,可能要过上幸福的日子了。 第六十章 寻找医生 崆峒派弟子在旁边的山上砍了几个树枝,为何尽道简单的做了一个担架。担架做好后,崆峒派弟子用几个死去的弟子染红的衣服衬在担架上,将何尽道慢慢地抬上担架。何尽道放好后,何尽道的弟子们拿起各种兵器,向柴志恒身上杀去,柴志恒不愿睁开疲劳的双眼,听着这周围各种兵器的风声从四面八方向自己的大脑、四肢、躯体而来。卢俊亮轻轻地用手一拨,那些杀向柴志恒的各种兵器纷纷掉落在地上。何尽道的弟子看着卢俊亮,强忍住心中的怒火,问卢俊亮说师叔,他现在将我们师父伤成重伤,又是我们崆峒派要追杀的要人,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们。卢俊亮心里说,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没有一点脑子。卢俊亮告诉何尽道的弟子,说师兄的仇一定要报,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何尽道的弟子问为什么。卢俊亮说你们忘记了掌派人的吩咐了么,我们要追杀柴志恒和灵儿两个人。何尽道的弟子说这个躺在地上的不就是柴志恒么?我们为什么不杀了他。卢俊亮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责骂何尽道的弟子说,我费劲那么多力气口口声声要杀的柴志恒,我能不认识么,真是一群不可雕的朽木。但你们再用脑子想想,我们就是要杀柴志恒一人么,我们还要追杀灵儿。你们知道灵儿在哪儿么?你们知道怎么找到她么?你们能追杀了她么?何尽道的弟子摇头说不知道。卢俊亮心中的怒火燃烧以后,剩下些灰烬,口气略微发热地说何尽道的那些弟子,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不杀柴志恒了吧。何尽道的弟子立刻跪下,向卢俊亮请罪,说恕师侄们愚钝,差点耽误了崆峒派和掌派人的计划,他们甘愿受罚。卢俊亮鄙视地看了看他们,说责罚不必了,只是日后做事要三思、要三思而行。何尽道的弟子都回答,谢谢师叔的提醒。 何尽道的徒弟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担架旁边,担起何尽道,问师叔现在赶快给师父治病,要不然师父这么重的伤,说不定会要了师父的性命。卢俊亮看着躺在担架上昏迷的何尽道,别说救他了,恨不得在他身上再刺上几刀、几剑,要了他的性命。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他不可能杀了何尽道。否则如果这件事情让掌派人知道了,影响了追杀柴志恒和灵儿的大事,何尽道死了,自己恐怕也难坐上崆峒派掌派人的位置,更不要说是武林盟主了。何尽道走到担架旁,查看何尽道的伤口,语气冰冷地说师兄的伤口不在要紧的位置,师兄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赶紧找一个大夫为师兄治病。何尽道的大徒弟郭云天吩咐其余的弟子担起担架,向前方飞奔。卢俊亮冷笑地看着飞奔的何尽道的弟子,说一群蠢猪,你们知道不知道哪儿有大夫就瞎往前跑。卢俊亮让自己冷静下来,说虽然每个人都希望夺得武林盟主的位置,但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因为眼前的嫉妒心里做出出格的事情,为自己将来争夺武林盟主埋下隐患。卢俊亮看着站在后边盯着自己的徒弟,大声训斥道,说你们师伯现在危在旦夕,一个个傻愣愣地看着我干嘛,还不赶快去在做一个担架,担起柴志恒,寻找大夫为你们师伯、柴志恒治病看伤。卢俊亮的弟子听到师父的命令,才敢放开脚步,飞速地向前追赶何尽道的弟子。这里到处都是高山,平时很少有人居住,更不用提医生了。卢俊亮看着何尽道的弟子在村里瞎胡找医生,心里骂道还是不长脑子,在这荒山僻壤的地方,哪儿会有医生,更别提是好的大夫了,以何尽道身上的伤势,如果找不到一个比较好的大夫,他必死无疑。何尽道冷静地旁观着一切,却表面焦急地问村民和路人,说哪儿有大夫,有的地方村民说这里没有,有的地方的村民说有大夫。何尽道在内心想着,如果是没有找到大夫为何尽道治病,掌派师兄知道了也不能说我什么,更不要说责罚我了。卢俊亮带着何尽道来到乡村的土医生家里,土医生们一个个摇头,看着自己从来没有治过的这么严重的剑伤,叹着气说他们治不了。何尽道的弟子说你治不治,不治的话我们就杀了你。那一个个土医生以为这些舞刀弄枪的人都是些土匪,跪在地上说不是我们不治,是我们耽误不起这位大爷的病情,你们赶快抬着这位大爷去别处看病吧,去晚了恐怕,恐怕真的没有救了。何尽道拦下那些要杀了医生的何尽道弟子,说你们这是什么样子,忘记了我们是什么身份,然后凑到何尽道大弟子耳边说,如果你们杀了这些医生,村中的其他村民保安,那些官兵就要过来追查我们。郭云天说那就杀了全村的人。卢俊亮一个耳光扇在郭云天脸上,郭云天脸上顿时显出火辣辣的五指山。郭云天不得已,随着卢俊亮走出一个个村子。在走出村子后,卢俊亮又回到郭云天的身边,告诉他刚才打他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为什么呢,因为杀了那些愚蠢的村民不会责怪他,但想想,这要耽误多长的时间,到时候耽误了师兄的病情怎么办?郭云天说那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么,还下那么重的手。卢俊亮心里说,你这个蠢猪,然后安慰郭云天,说你刚才那么大的声音,让那些土鳖医生都听到了,我不打你耳光恐怕会给我们招来许多麻烦。郭云天不再言语,在寻找好几个村子后,找不到一个比较好的医生。只得对卢俊亮说,咱们去集镇上找找看吧,那个地方人多,医生估计也多,有可能找到一个好的一声。卢俊亮走到何尽道身边,看着气息越来越弱的卢俊亮,说这是唯一的方法了,希望我们早点找到一个好的医生,这样,这样师兄就有救了。说完这些,卢俊亮擦干眼眶的泪水,让所有人飞快向集镇出发。 第六十一章 传授周庆海武功 周庆海早晨吃过饭,在地上跳了跳,看看身体有没有完全康复。跳了一下,周庆海觉得还不过瘾,然后蹦蹦跳跳地从厨房向外跳去。在跳过门槛的时候,周庆海的一只脚踏过了门槛,一只脚落在了门槛上,两只没有同时着地的脚让周庆海的身子向前倾斜。周庆海哎哟一声,两个手撑在地上,嘴唇上站满了尘土。厨房的师父说,你看看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儿,伤昨天刚刚痊愈今天就磕到了,就该让你受伤。周庆海站起来,打过身上的尘土,向厨师咧嘴一笑,头向后拍着屁股向前跑去了。一个小野兔子从山林中窜出来,周庆海撒开小腿儿去抓兔子。兔子的圆眼睛看见了飞奔向他的周庆海,为了避免自己被周庆海中午炖了丢掉性命。兔子四条腿在地上迅速地向后山跑去。姜志恒和同门师兄弟正在带领各自的弟子修炼武功,吆喝声、兵器声混合在练武场。兔子窜到练武场旁边的时候,看到这阵势,然后看看身后的小屁孩儿,心想还是深厚的小屁孩儿好对付,立刻掉转头向后飞快地奔跑。周庆海本来快追上兔子了,兔子的一转身,周庆海跟着兔子迅速地转身。周庆海相对巨大兔子巨大的身高承受不住这快速转变,身体倾斜着跑了几步,倒在了地上。练武场上的华山弟子看到周庆海的样子,一个个笑弯了腰。姜志恒和于文艳从旁边走过来的时候,周庆海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周庆海忽灵灵的眼睛滴流滴流转动,看见姜志恒和于文艳来找自己。心里赶到不好意思,红彤彤的脸蛋赶紧扭过去,撒腿装作要去追兔子。姜志恒和于文艳又笑了,姜志恒告诉于文艳,这小子跑的竟然这么快,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于文艳说志恒说的对,周庆海不仅跑的快,脑子转的快,挺聪明,是一个练武的好料,你还不赶快去追你的徒弟。姜志恒轻轻运功,瞬间站在了周庆海的前面。周庆海抬头不好意思地看着师父,说我本想抓个兔子给师父和师娘炖兔子肉,没有想到让兔子跑了。周庆海蹲下身,用眼睛平时着周庆海低下的眼睛,说你想不想抓住兔子,想不想为师父、师娘炖兔子肉?周庆海胆怯地抬起眼睛,点头说是。姜志恒抓起周庆海的手,带着周庆海转过身,边走边对周庆海说,前几天你不是拜我为师了么,现在我教你武功,等你练成了绝世武功,别说逮着兔子,就是带个老虎,带个熊都是易如反掌。 周庆海听到逮个老虎、熊都易如反掌,心里对修炼武功充满了期待。在以前周庆海在山村和山上飘零的日子,周庆海特别害怕在没有人的地方走过或者居住,那里有长着尖尖牙齿和锋利爪子的狼虫虎豹,一个不小心自己被他们叼走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在那个时候,周庆海字在过山路和高山的时候,总是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狼虫虎豹,一听到或看到有响声,周庆海不管是什么响声,就快速地跑到树上。晚上过夜的时候,周庆海为了躲避狼虫虎豹,总是爬到树上,然后用一根绳子或者草藤将自己栓在树上,一夜睡下来,身体感到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现在师父传授他武功,他可以对抗狼虫虎豹了,以后出门再也不用害怕了。周庆海欣然地答应了姜志恒跟他学习武功。姜志恒让周庆海站在三位师兄后边,周庆海的三位师兄是大师兄杨良友,二师兄宋国栋、三师兄靳利昊。姜志恒告诉杨良友、宋国栋、靳利昊说周庆海现在是他的徒弟,你们四位师兄日后要同心协力,共同行侠仗义,将华山派发扬广大,为江湖武林铲除邪魔外道,为天下百姓排忧解难。杨良友,宋国栋、靳利昊三个人齐声答道是。周庆海还不完全明白姜志恒所说的话的意思,但也点头答道知道了师父。姜志恒让杨良友停止修炼武功,让杨良友扎马步给姜志恒做一个师范。杨良友在周庆海面前做了一个标准的马步,让周庆海按他刚才的标准去扎马步。周庆海看见杨良友扎马步的样子,心里觉得很新鲜,高高兴兴地按照杨良友的标准去扎马步。杨良友在旁边纠正着周庆海的姿势。过了几分钟,周庆海的腿在不停地晃动,胳膊酸疼酸疼的。周庆海看看旁边的周庆海和杨良友。两个人转过身,不看周庆海,走到一边去了。于文艳看着周庆海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牙关咬的“咯咯”想,身子快要倒下来了。于文艳走到姜志恒身边,心疼地对姜志恒说,周庆海身子刚刚好,让他休息会儿,不要让他一下子就吃这么多的苦。姜志恒对于文艳说,你我都是习武之人,你忘记了你我小时候是怎么修炼武功的么?要修炼武功,这点苦都受不了,能修炼好武功么?更别说想成为一个武林高手了。于文艳走开了,于文艳知道这是练武之人必经的一个过程,谁也躲不过去。周庆海瘦小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躺在地上颤抖着酸疼的双腿。姜志恒给杨良友一个眼色,杨良友立刻走到周庆海的身边,扶起在地上颤抖双腿和胳膊的周庆海。周庆海以为杨良友是自己的,靠在杨良友身上稍稍休息,杨良友推开周庆海,让周庆海继续扎马步。周庆海难以置信地看着杨良友和姜志恒,以为自己听错了话,问大师兄刚才说什么。杨良友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遍。周庆海终于明白自己没有听错。周庆海告诉杨良友说自己浑身上下都好像一个木头僵硬了,酸疼的难以忍受,让他稍稍休息一会儿再修炼武功吧。杨良友边听周庆海的叙述边将周庆海扶成抹布的姿势,告诉周庆海说这不可以,修炼武功一定要意志坚定,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第六十二章 何尽道病危 何尽道躺在担架上,鼻子的呼吸由粗重变的越来越弱。何尽道的徒弟看到何尽道的这个样子,将何尽道放在地上,心急如焚地跑到卢俊亮的身边。卢俊亮停下脚步,冷冷地听着何尽道徒弟的诉说。何尽道的徒弟告诉卢俊亮说师父的鼻息现在越来越弱了,师叔现在想办法给师父治伤,暂时维持下师父的生命。郭云天“噗通“跪在地上,给卢俊亮说求求师叔,一定要给师父治伤。卢俊亮看着崆峒派的所有弟子都在注视着自己,忙拉起来郭云天,说郭云天是干什么,他与何尽道是师兄弟,怎么会见死不救呢,而刚才自己之所以没有说话,是自己刚才在想用什么办法暂时维持住师兄的性命,没有完全挺清楚他的话。郭云天谢过卢俊亮,带着卢俊亮走到何尽道身旁。卢俊亮蹲下身子,用手为何尽道把脉。卢俊亮冷冷的脸色又多了许多的乌云,脸色难看地自言自语地说不好,不好。郭云天听了卢俊亮的话,心里更加着急了,对卢俊亮说什么不好,不好。卢俊亮说师兄刚才虽然没有伤到要害部位,但已经十分接近要害部位,一路上又流血过多,加上刚才一路狂奔,现在的师兄的生命已经危在旦夕了。郭云天焦急地说,这怎么办,师叔,求你想想办法快给师父治伤。卢俊亮勃然发怒,说何尽道是他的师兄,他能不想办法给师兄治伤么?郭云天吓得不敢吭声,站在一边瑟瑟发抖。卢俊亮沉吟了一会儿,说刚才师兄刚昏迷的时候,他就想给师兄输真气疗伤,但师兄刚才伤的部位很特别,自己怕给师兄输真气会适得其反,但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好用这种铤而走险的方法,希望上天垂怜师兄,让师兄能大难不死。说完,卢俊亮双手合什,”噗通“跪在地上向上天磕头。崆峒派的弟子看见师父、师叔跪在地上,齐刷刷地跟着卢俊亮双手合什跪在地上磕头,祈求上天让师父、师伯快快好起来。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站起来,卢俊亮让何尽道的徒弟将何尽道从担架上抬起,让何尽道坐在地上。何尽道的两个弟子一手扶着何尽道的一个胳膊,卢俊亮坐在何尽道的身后,运用内功,将真气通过穴道输入到何尽道的身体。 何尽道仍旧昏迷不醒,卢俊亮在给何尽道输了一刻钟的内功后,睁开眼睛后从地上站起来,让何尽道的徒弟从地上将何尽道重新平放到血淋淋的担架上。郭云天给卢俊亮说,师父现在生命垂危,师叔能不能给师父多输一些真气。郭云天想再说的时候,一道闪电”啪啪“打在他的脸上。卢俊亮两只大手在郭云天的脸上一边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郭云天的嘴角流出了鲜血,郭云天站在那里,不敢说话,怯怯地看着卢俊亮。卢俊亮又一脸心疼地用手抚摸着郭云天的脸颊,说刚才是自己太想保住师兄的性命了,冲动下才扇了他两耳光。卢俊亮正色说师兄的病情现在十分严重,就像一个刚患大病的人,不能用猛药,否则何尽道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了那么多的真气,不仅帮不了他维持生命,反而会要了师兄的命。何郭云天要下跪给师叔道歉的时候,何尽道伸出手扶起还未跪下的郭云天,说也是难为你了,你不愧是何尽道和崆峒派的弟子,你也是为救师父着急,这不怪你,只怪自己做事太冲动了。何尽道的徒弟虽然心里很不满意,但看看身前的卢俊亮,自己不敢再单独做任何决定,请教卢俊亮说现在如何为何尽道治病。卢俊亮想了一会儿,说师兄的病情比较重,在路上行走的时候不能狂奔,要不然师兄的性命危险了,你们抬着师兄慢慢走,切忌,切忌,走的速度不能太快。郭云天半信半疑地听着卢俊亮的话,自己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好按照卢俊亮的吩咐,吩咐几个师弟抬着何尽道慢慢地向市集走去。在一个高山旁,一个圆圆的大石头不知道是因为重力的原因,还是因为山上的风吹草动,从山上滚了下来,掉在地上,砸死了几个崆峒派弟子。卢俊亮看到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大石头滚到何尽道担架旁边的时候,迅速地跳到大石头面前,装作好像很吃力的样子,用身体双掌挡住了大石头,并故意将手掌按在一个石头的尖尖部分,大石头停在了何尽道和卢俊亮的面前。崆峒派的弟子赶紧跑过来问卢俊亮有没有受伤,卢俊亮看了看何尽道,说大师兄没有再受伤真是万幸,自己刚才只不过是手掌擦着石头,皮肉上受了些不碍事的小伤。何尽道的徒弟立刻跪下,谢谢师伯救师父命的大恩。卢俊亮边说边看着四周的山峰,注意山峰上有没有什么人和动静。四周的山峰除了风声和野兽的叫声,一切静悄悄的。卢俊亮说刚快走,崆峒派的弟子从师父的脸上和师父的语音里看出、听出了危险就在自己身边。立刻抬起放在地上的何尽道的担架,想快不敢快,想慢有不敢慢的向前走。何尽道的鼻息又变的十分微弱,郭云天又请求卢俊亮给何尽道输真气。这次,准备再挨一巴掌的郭云天,没有挨到卢俊亮的耳光。卢俊亮看着周围的山峰,一个小石头从山上滚落下来。对郭云天关心地说,我何尝不想救师兄,但你看看四周危险的局势,肯定是我们的行踪暴漏了,有人埋伏在山上,我们哪儿还有时间给师兄治伤。即使那些敌人给我们一点时间给师兄治伤,如果我的真气耗尽,以你们的武功,我都不说了,你们能保护好师兄么?到时候,我们都要死,我是你们的师父、师叔,我不能以个人恩怨置崆峒派于不顾,我要保护好你们,所以现在我不能再给师兄输真气了。何尽道想,刚才我给你输过真气,我必须要讨回来,故意让你走的慢些,等找到医生了,你也死了。现在老天爷都在帮我,从山上掉下来两块石头,”哈哈“,以后崆峒派掌派人和天下的武林盟主就是我的了。 第六十三章 于文艳温暖周庆海 周庆海扎马步倒地上一次,杨良友从地上将周庆海扶起一次。一个下午,姜志恒和于文艳都不知道周庆海倒了多少次。夕阳在西边的山峰终于坠下。华山派的所有弟子停止修炼武功,拿起各自的兵器或者赤手空拳有说有笑、三五成群地向回华山派餐厅。周庆海闭上眼睛,躺在地上,像一块儿石雕一动不动,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和徐徐上升的哈气声才证明周庆海还活着。姜志恒和于文艳看见躺在地上的周庆海,回头也回厨房了。杨良友、宋国栋、靳利昊三个人将周庆海围成一个圆圈,关心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师弟。周庆海躺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睛,流着泪说自己浑身酸疼,现在一动也不能动,三位师兄你们去吃饭吧,不用管他了。杨良友、宋国栋、靳利昊说我们都是同门师兄弟,我们怎么不可能丢下他不管呢。师弟,刚开始修炼武功都是这样,过一段时间适应了就好了。周庆海摇摇头,说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不想修炼武功了。杨良友告诉周庆海说,你还想不想不怕豹子、老虎了。周庆海想起自己过往的经历,想着自己身上在树上睡觉被捆绑时留下的一道道伤痕,想着走夜路和山路时的提心吊胆,想着自己在外边的风餐露宿,想着自己被人甚至狗侮辱,想着过往难堪的过去,内心的倔强冲到大脑里,周庆海咬着牙关,撑起麻木的胳膊,让自己半坐在地上,然后同样咬着牙关慢慢地站了起来。杨良友、宋国栋、靳利昊看见周庆海站了起来,纷纷说小师弟真厉害,他们第一天练武的时候在地上躺了好长时间,小师弟一会儿就站起来了,小师弟将来一定会靠着坚强的毅力和师父的悉心教导成为一代武林宗师的。周庆海听到三位师兄的夸奖,内心感到十分不好意思,但咬紧的牙关却说不出任何谦虚的话。一步一颤地跟在三位师兄后边去厨房。 在华山派,为了锻炼弟子们的意志力,只要不是严重影响到华山弟子的身体和生命安全,任何人都不准帮其他人。良友、宋国栋、靳利昊和周庆海四个人半个小时候后才走到餐厅,华山派无论是辈分高的师父还是辈分低的徒弟,都坐在桌子旁,一个都没有动筷子,在等着这个四个人的到来。所以华山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门派,相反是一个弟子非常团结的门派。周庆海年龄很小,餐桌、餐椅又是高高的,浑身僵硬生疼的周庆海慢慢将自己凑到椅子旁,一点一点地将屁股放到餐椅上,费了好大的功夫,周庆海才坐在了餐椅上。在周庆海笨拙地坐餐椅的时候,所有的华山派弟子都微笑着看着周庆海,在周庆海成功坐上餐椅的时候,餐厅里响起了所有华山弟子热烈的掌声。周庆海看着华山派所有的师兄们一个个站起来,自己也想同他们一样站起来。于文艳走过来,用手将周庆海轻轻地按在餐椅上,告诉周庆海说这是华山的规矩,无论是早中晚,徒弟们都要给师父端饭,但由一个例外,像你这种刚修炼武功,身体还承受不住,你就不用去端饭菜了,你好好地坐在这儿,待会儿你的师兄会给你将饭菜端好的。周庆海好久没有听过这么温暖的关心,眼眶涌出了热热的泪水,顺势躺在于文艳的身上。周庆海的三位师兄说还是年龄小好啊,还可以躺在师娘的怀抱里哭鼻子。华山派弟子给每个师父都端好饭菜后,开始坐下吃饭。内心冰凉的周庆海从师娘的身体上得到些温暖后,将身体的部分僵硬也融化了,周庆海伸开麻木的指头,慢慢地夹起筷子,一点一点地夹菜。周庆海从来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看见这些上好的饭菜,周庆海都想尝一尝,周庆海的三位师兄没有一个人给周庆海夹菜,但都将自己身边的菜轮换着端到周庆海的身边。周庆海又一次热泪满眶,华山派的所有人都善意地笑了。杨良友递给周庆海一个手绢,让周庆海擦眼泪。周庆海内心暖暖地擦干眼泪,然后继续吃饭。所有人都吃完了饭,就周庆海还没有吃完,周庆海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于文艳又一次从座位上起来,告诉周庆海说他可以慢慢吃,不用不好意思。周庆海真想说声谢谢妈妈,但话到口边,还是说了句,谢谢师娘。周庆海吃完了饭,小肚子圆鼓鼓的,周庆海看着所有的华山弟子,说我已经吃饱了。众人善意的“哈哈”大笑后,一起起身向厨房外走去。杨良友、宋国栋、靳利昊三位师兄看着自己的小师弟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向外走去,跟着小师弟慢慢地向外走。外边的星空晴朗,华山派的许多弟子都在广场上聊天。周庆海看了看三位师兄,三位师兄说他们也可以去那边玩儿。周庆海和三位师兄来到广场上后,华山派其他师父的徒弟都跑过来找周庆海,问周庆海的名字和家庭。这个时候,于文艳来到周庆海的身边,将一身上好的刚做好的衣服递给周庆海,说周庆海明天起床的时候把身上的破烂衣服脱下来,让她给他缝缝,换上这个新的衣服。周庆海谢谢师娘,然后如获珍宝地抱着于文艳给他做的新衣服,一边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上好的衣服,抚摸了一次又一次。晚上睡觉的时候,于文艳从外边走了进来。周庆海赶紧用被子将自己光光的身体盖住,于文艳笑了笑,说傻孩子,你才这么一丁点,害羞啥啊。于文艳告诉周庆海说她晚上没有事,过来将他的破烂衣服拿走,给他缝缝补补。拿起周庆海的衣服回到屋子里,于文艳找出针线,在煤油灯下认认真真地给周庆海补衣服。姜志恒从外边走了进来,说多少年了,你都没有给我补过衣服。于文艳撒娇地说,如果你做我干儿子的话,我就给你补。 第六十四章 找到大夫 何尽道的徒弟抬着何尽道慢慢地在路上走着,看着气息从微弱到越来越慢的何尽道,又看了看不知道真想救师父还是假想就师父的卢俊亮。何尽道的徒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交流着。抬在后边担架的徒弟用眼神说,师父快不行了,如果我们再慢腾腾地走,我们的师父恐怕没有命了。站在担架两侧的何尽道的徒弟用眼神告诉其他人,说如果我们抬着担架快跑,卢俊亮会怎么训斥我们,我们都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救师父,如果卢俊亮说的属实,我们岂不是要背负间接杀害师父的千古罪名,即使卢俊亮说的不属实,我们几个是卢俊亮的对手么?我们不还是要白白牺牲性命。走在道路前边的何尽道的大弟子用手指着前方,兴奋地喊道,你们看,你们快看,前边就是一个市集,我们快走。何尽道的徒弟抬着担架此刻不再顾忌卢俊亮和卢俊亮说的话的真假,再不跑他们师父必死无疑。郭云天迅速地跑到市集,事先打听这个市集哪里有好的大夫,并在前边为抬着何尽道的弟子指路。在市集的中央,有一个三间房的门圣手堂,一个胡须花白的大夫精神矍铄地坐在堂上,旁边坐着几个稀稀落落的病人。郭云天窜进圣手堂,从口袋里边掏出一锭银子和几两碎银子。何尽道将一锭银子递给大夫,将碎银子发给正在看病和等待看病的病人,说大夫、大哥们求求你们,我的师父现在病危,你们先给我师父看病,这些银子是给你们的补偿。这些人都是本地的农民或者做生意的小商户,心疼好久才来花钱看病却得了这么多银子,心里一个个十分高兴。告诉郭云天说好,好,你师父病重你先看。大夫么,给谁看病不是看,既然病人都同意了,这么多银子在眼前,又怎么会拒绝。准备问郭云天,你师父在哪里,他用不用带上医药箱亲戚去的时候。何尽道的两个徒弟担着何尽道走进了圣手堂。 大夫看着鲜血淋淋的何尽道,说你们师父受了重伤,将你们师父抬到病床上去,回过头对郭云天说,你师父的血染脏了我的病床,需要多加些银子,郭云天从钱袋中又掏出两锭银子,递给大夫,说这么多银子,够你诊费、病床费、药费和其他所有的费用了吧。大夫边去病房边说,够了够了。大夫从何尽道身上慢慢解开暗黑色、血淋淋的衣服,仔细地查看何尽道的伤口。然后让一个徒弟立刻拿止血的草药,自己亲自慢慢地将草药敷在合金刀的伤口。伤口敷好后,大夫又开了一个药房,让徒弟抓药。徒弟抓好药后,提着药走到师父的面前,将药递给郭云天。郭云天接药的时候,大夫说你这个不懂事的小徒弟,这位师父现在病这么重,你不去熬药,将药递给这位兄弟,这位兄弟到哪儿去熬药。大夫的小徒弟立刻跑到院子的后边,用师父家的砂锅熬草药。在熬草药的时候,郭云天一直询问大夫师父的病情,大夫说你师父的病情十分严重,但生命虽说不能百分之百保住,但能抢救过来的肯能性还是很大的。郭云天谢谢大夫,说大夫可以出去给其他医生诊病了。大夫说你师父的病情这么严重,我是一个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外边的那些人都是乡野村夫,也都是些小病,比不上你师父,我待在这儿陪你师父,如果你师父有什么紧急情况,我好及时处理。大夫的小徒弟端着装满热腾腾草药的碗走到何尽道面前,递给大夫。大夫舀了一小勺草药,端起来在嘴边轻轻吹了几下,然后端到何尽道嘴唇前,将草药慢慢灌进何尽道的肚子里。卢俊亮稍后进入圣手堂,看见何尽道躺在病床上,焦急地询问大夫何尽道的病情如何。大夫说何尽道将告诉郭云天的话重新对卢俊亮说了一遍。卢俊亮装作放心的样子,长出一口气。走到了病床外边,过了一会儿又走了进来,一个下午,卢俊亮走进何尽道病房,然后又走出来。卢俊亮嘴里说着求求老天爷,说如果老天爷愿意,就拿他卢俊亮的性命来交换何尽道的性命。卢俊亮看到何尽道慢慢变红的脸颊,说老天爷这个人作恶多端,一心想要我和其他师兄弟的性命,这种如此残毒的人,你可不能让他活过来。何尽道的大徒弟看见卢俊亮一直走来走去,走过来对卢俊亮说,师叔,师父现在找到大夫了,大夫也说有性命之忧的肯能性不大,你都不用如此操心了,你坐在这儿休息会儿吧。卢俊亮低下头,对郭云天说我与你师父从小一起习武,一起玩泥巴长大,有着深厚的感情,他现在病情如此危机,我哪儿坐的下,何况医生不是没有说完全没有性命之忧么,所以我坐不下。卢俊亮说完这些话,然后转过头,对何尽道的徒弟们说,你们一路或抬着师兄或照顾师兄,身体已经十分疲劳了。你们在旁边找一个客栈,稍稍休息,等师兄苏醒后我再去喊你们。经过这么多天的长途奔袭和与柴志恒的激烈搏杀,他们死亡的死亡,受伤的受伤,即使安然无恙的弟子都一个个身心疲惫。但他们的师叔还在这里站着,他们谁敢出去休息。万一他们的师父醒了,看见他们都不再他身边,肯定会雷霆震怒,说不定柴志恒没有要了他们的小明,卢俊亮和何尽道这些自己人却要了他们的性命。夜幕渐渐遮住了天空,郭云天给了大夫一些银子,让大夫的小徒弟给他们买饭菜。大夫的小徒弟将饭菜打包端到圣手堂,让他们吃晚饭。郭云天将筷子递给何尽道,何尽道向病房望了一眼,又将筷子放下,说他吃不下饭,让其他弟子都吃吧。 第六十五章 十年华山 杨良友穿好衣服走到周庆海门口,大声地喊周庆海起床。疲惫不堪的周庆海迷迷糊糊地听到杨良友的喊声,向床里边打了一个转,侧躺着继续呼呼的睡大觉。杨良友知道就是这种情况,又在周庆海的门外大声喊了几声。周庆海终于在脑子里比较清楚地听清是在喊自己,用小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揉了几下,然后对窗外的杨良友说大师兄这么早喊醒他有什么事情。杨良友告诉周庆海说现在是早饭前的练功时间,各个师兄弟在没有师父的陪同下自由练习。周庆海听到是自由练习,告诉杨良友说既然是自由练习,他现在浑身酸疼,他不练习了,师兄们自己去连吧。杨良友告诉周庆海说这个自由练习是华山派的各个弟子在早上没有师父的陪同下自由练习,不是说谁想练就练,不想练就不练的自由练习。周庆海听到这句话后,用自己的双手撑起自己的身躯,周庆海感到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了,比昨天的疼痛更加剧烈,像机器人一样一板一眼地慢慢地穿好了衣服。周庆海站在床沿边,用手扶着床沿,然后迈开小步,艰难地向前走去。周庆海走到门口边,勉强抬起胳膊,打开屋门。外边的星光依旧在天上明亮的闪烁着,外边的公鸡才开始“咯咯”打鸣。周庆海跨出门槛,看到杨良友、宋国栋和靳利昊都站在门外,其他华山派师父的弟子都开始陆陆续续地穿好衣服去练功。杨良友师兄弟三个人知道周庆海肯定要花费较长的时间来穿衣服,所以提前一会儿喊周庆海练功。师兄弟四人终于走到了练武场,练武场上已经有比较多的华山弟子在修炼武功。宋国栋、靳利昊开始修炼自己的武功,杨良友蹲下去,将自己的眼睛与周庆海的眼睛相平,告诉周庆海他今天早上不用修炼再练马步了,他今天早上绕着练武场跑步,等华山派开饭后停止跑步,与他们一起去吃早饭,这样既可以继续锻炼你的身体,还可以让你麻木、酸疼的肌肉用其他的运动方式得到适当的放松。周庆海开始自己的慢慢长袍,周庆海每迈开一步,腿上的肌肉都酸疼一次,但感觉身上的痛苦反而减少一小部分。 周庆海就这样开始了自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刻苦修炼武功。周庆海天资聪慧,意志坚强,在修炼好基本武功后,柴志恒传授的武功他很快就可以学会,有时候于文艳在闲暇的时候还传授周庆海武功。在后来的日子里,姜志恒又收了罗君安、张玉华、柴志恒三位弟子。姜志恒的气味弟子武功均十分高强,但在七个人中,武功最为高强的当属周庆海,成为了当时年轻一辈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周庆站在悬崖百年,海腰悬宝剑,目光炯炯地看着远方,想着自己艰辛的小时候和华山派对自己的厚恩。姜志恒和于文艳从后边走来过来,陪着周庆海看着远方。周庆海看到师父、师娘走了过来,赶忙向师父、师娘请按。在这十年的生活中,周庆海心里早将悉心照料自己的姜志恒和于文艳视为自己的爹娘,姜志恒和于文艳也将周庆海视为自己的孩子,但是周庆海仍旧只是喊姜志恒和于文艳为师父、师娘,姜志恒和于文艳喊周庆海为徒弟。姜志恒问周庆海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站在这里目光坚毅地看着远方。周庆海说不敢隐瞒师父,我在华山生活十年了,处处受华山派、师父和华山派师兄弟的厚恩,觉得一直生活在华山不足报厚恩,想像其他弟子一样下华山铲除恶魔,锄强扶弱,共树华山派的侠义形象。于文艳说鸟儿大了,想要飞了。周庆海说如果师父、师娘不同意,我仍旧在华山修炼武功,等师父、师娘觉得我可以下山了,我再下华山行侠仗义。姜志恒说鸟儿长大了,该飞了是好事,你师娘同意你下山。在今年早些时候,我与你师娘就商议说你现在二十岁了,该出去闯荡闯荡江湖,为自己积累江湖经验,为天下武林做出自己应做的事情。但想着你还没有过二十岁生日,如果让你早早下山,也许你二十岁的生日我们还有你的师兄弟都不能与你一起度过了,这是我们一点小小的遗憾,所以我与你师娘决定在昨天过完你的生日就让你下山。周庆海听了姜志恒的话,心里感到十分感动。周庆海想起了昨天晚上,他与六位师兄弟一起修炼完武功后,他的六位师弟告诉他让他回屋子里换套衣服再去厨房吃饭,周庆海纳闷儿地想他们师兄弟七人在一起练功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说换过衣服再吃饭的,问杨良友这是为什么。杨良友说你自己也许闻不见,你都不知道你身上臭气哄哄,你坐在那儿吃饭谁还吃的下。其他的五位师兄弟都笑着附和说,是,是,周庆海如果不去换衣服,那今天就不让他吃饭。周庆海仍旧云里雾里向自己的房间跑去,边走边说,我以前身上不也是这个味儿,你们身上同样是这种味道,再说了哪儿有什么臭气哄哄那么难闻。周庆海的六位师兄弟看到周庆海跑回自己房间换衣服,一个个偷偷地笑了,他们也一溜烟地跑到餐厅。周庆海换好衣服,疑惑地向餐厅走去。周庆海快走到餐厅的时候,看到餐厅的门居然关着。周庆海想是不是现在不到开饭时间啊,可拍下脑袋想想,不对呀,华山派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个时间点一起开饭,今天不可能例外。周庆海更加疑惑地慢慢推开门,看到大家都坐在这儿,自己拉过餐椅想要做下的时候,华山派的所有人士都站起来,共同祝贺周庆海二十岁的生日。周庆海热泪盈眶地向四个方向鞠躬,谢谢他们。餐桌上摆满了水果和上好的酒菜,华山派的弟子海吃海喝。在庆祝快要结束的时候,于文艳亲自端来一盘熟鸡蛋和一份儿长寿面,递给周庆海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必须吃鸡蛋和面长寿面。周庆海的眼眶再次湿润了,于文艳笑着说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哭鼻子。华山派的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第六十六章 何尽道苏醒 外边的响起了巡逻人的敲锣声,卢俊亮说现在三更了,师兄怎么还没有苏醒?郭云天站在屋子里,听了卢俊亮的话后,又一遍地询问大夫说师父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苏醒,是不是师父的病情又加重了。大夫说我都给你们说了多少遍了,这位师父流血过多,身体十分虚弱,不可能一下子就生龙活虎地站在你们面前。郭云天唯唯诺诺地向大夫道歉。大夫转过身,又一次把了把何尽道的脉,说也难为这位师父有你这么好的徒弟和师兄。卢俊亮走到门外,看到何尽道的弟子们都一个个地站在门口,都不肯离去,张嘴想再次劝他们回去,但这句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话到干渴的喉咙却没有发出声。卢俊亮走到门外边,何尽道的几个弟子跟着何尽道走到门外,何尽道突然下跪,仰天哭泣着说,师兄,你从小到大一直给予我照顾,还教我武功,你是我一生的好师兄。上天,看在师兄待我如此厚恩的情分上,你就拿我卢俊亮的命来交换我师兄的性命吧,说完,在地上“砰砰”地磕头。卢俊亮的鲜血染红了地面上已经破碎的青砖。郭云天听到他几个师弟的诉说后,赶紧从屋子里,和几个师弟去搀扶卢俊亮。卢俊亮运足内力,跪在地上始终不肯起来。郭云天和几位师弟费了好大劲才搀扶起卢俊亮,说大夫不是说了么,师父的脉象已经大有好转,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才休克的,明天应该就能好了。卢俊亮泪流纵横地心里说苍天啊,我卢俊亮心里一直虔诚地供奉着你,你怎么处处与我作对,这次上天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让何尽道去死,你为什么偏偏又让他活呢? 卢俊亮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向天一声长啸。何尽道的徒弟都不明白卢俊亮为什么这样,也许在路上是他们想躲了,何尽道和卢俊亮是一同长大,感情很深厚,路上卢俊亮交待的那些事情也许是真的为了救何尽道的性命。何尽道的弟子在大弟子带领下“噗通”齐刷刷地跪在地上,祈求卢俊亮的原谅。卢俊亮假装疑惑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突然间为什么向我下跪。郭云天说,在路上的时候,师叔交待我们要慢行,我们以为师叔是希望慢慢消耗时间,让师父死于非命,党我们刚才看到师叔刚才痛彻心扉的表情,想想师父和师叔从小到大的感情,我们才知道刚才我们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冤枉师叔了,请求师叔原谅。卢俊亮的眼眶再次禽满泪珠,伸手一个个扶起何尽道的徒弟,说何尽道真是有福啊,能有你们这么好的弟子,然后看看站在一旁身后的徒弟,说如果是我陷入这种绝境,你们这些不孝弟子会像你们师伯的这些个弟子一样为我着想么,你们恐怕早一个个跑的无影无踪了,说不定还会在受重伤的时候向我胸口捅上一刀。卢俊亮的弟子们一起跪在地上,说弟子们定然不忘师父厚恩,断然不会做欺师灭祖的事情。卢俊亮又对何尽道的弟子们说,你们一心为你们师父着想,是我们崆峒派的好弟子,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去责怪你们,你们都快快起来,不要让我一个个去搀扶你们起来了。屋里一声咳嗽声传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那是何尽道的声音。卢俊亮仰望下天空的月亮,说真是天意如此么?何尽道的徒弟们一个个疯狂似地窜进圣手堂。卢俊亮看着何尽道弟子慌乱的样子,想想刚才何尽道的弟子像他的师兄一样头脑简单,心里一声冷笑,说就算是上天暂时不要你的性命,以你和你这群弟子的猪脑子,你们早晚还是死于非命。何尽道的弟子看着卢俊亮从后面走来,一个个闪开一条小路,让卢俊亮走进病房。何尽道逼着眼睛,喉咙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大夫高兴地卢俊亮和郭云天说,这位师父性命已经无忧了,只是由于受伤过重导致呼吸粗重,调养一阵子就好了。卢俊亮从口袋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大夫,大夫看了看,不好意思要又出于内心的贪婪收下了这一锭银子,说这那好意思,刚才已经收过你们的诊费、药费、病床费和餐饮费了,现在还要收你们的钱。说完这些,大夫将这一锭银子放进袖子里边的钱袋。卢俊亮说你治好了我师兄的重伤,这是奖励给你的,收着吧。郭云天看了看外边的夜色,对大夫说,谢谢大夫一直陪着我们师父脱离生命危险,现在师父病情大有好转,天色已经三更了,你去屋子里休息一会儿。大夫说好的,好的,如果有什么事情让我的小徒弟喊醒我,我会立刻起来给这位师父看病。大夫将勉强睁开眼的小徒弟喊道病房,交待后事情向卢俊亮和何尽道的大弟子告辞回卧室休息。何尽道向前一步,向卢俊亮作揖,卢俊亮一摆手,说你们虽然是师兄的弟子,但你们的感情哪儿有我们的深厚,我不会回去休息的。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耀到房间的时候,何尽道的指头轻微地动了动,逼着眼睛张开了一个嘴缝儿。卢俊亮趴在何尽道的病床边,刚刚入睡,在旁边坐在椅子上的何尽道的大自在一会儿闭上眼睛,一会儿睁开眼睛,大脑一边想让自己睡会儿,一边告诉自己不能睡。郭云天睁眼的那一下,看见师父微微颤动的手指,兴奋地向师父病床边跑去,凑到何尽道的脸庞,看见师父微微张开的嘴,问师父想要说什么。何尽道的嘴唇张开是出于本能,何尽道的意识只是苏醒了一小部分。郭云天喊醒卢俊亮,卢俊亮看着何尽道微微张开的嘴,告诉郭云天说赶快给你师父端些热水,然后让大夫的小徒弟煮些小米粥,说师兄这么长时间滴水未进,肯定十分口渴和饥饿。 第六十七章 周庆海与姜志恒、于文艳告辞 周庆海坐在屋子里,想着在华山的十年,想着师父、师娘、华山派所有的人对他的厚恩,看看手中的宝剑,想起了白天对师父、师娘说的希望报答华山厚恩的话。周庆海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离开这养育他成人的华山,重新踏入一个未知的旅途,内心的各种情绪都涌入大脑,让他无法安生地坐在这儿休息,更不用想入睡了。窗外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子,轻轻的微风清新地吹到周庆海的鼻息中,周庆海迈开脚步,走向门口。周庆海拉开屋门,走到屋子的外边。向师父、师娘的房间走去。周庆海向北走了几排房间,走到师父、师娘的门口。房间传出于文艳的声音,周庆海这个孩子十年当中都没有出门,现在让他自己一个人下华山,我心里感到很害怕。姜志恒站在于文艳的旁边,看着于文艳在缝制衣服,说你们妇人家都是心慈手软,周庆海都长这么大了,他应当独自去闯荡江湖了,难不成在华山这个温室里度过一辈子,那样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人。于文艳说可是周庆海毕竟从来没有闯过江湖,第一次就让他独自闯荡这个到处险恶的江湖,他肯定会遇到很多困难和挫折的。姜志恒说男孩子们,遭受困难和挫折是在帮助他成长,对他一生都有莫大的帮助。于文艳说周庆海这个孩子受些罪能接受得了,我怕这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被人暗算,万一,万一。于文艳想说如果丢掉性命那可该怎么办?但于文艳心里又告诉自己,周庆海现在还没有下华山,就说这样的话,那不是再诅咒孩子。姜志恒看出了于文艳的想法,走过去握着于文艳拿着针线的手说,以周庆海的武功和智慧,周庆海不会遇到十分重大的挫折。周庆海听了姜志恒和于文艳的话,内心十分感动。周庆海上前一步,走到门前,轻轻敲了三下门。姜志恒说道,谁。于文艳放下针线,边走边去开门,说你这个榆木疙瘩,肯定是周庆海这个孩子,还能是谁?于文艳皱着眉头开门,开开门看到周庆海后,一脸充满母爱的微笑对周庆海说,这个孩子,都跟了我们这么长时间了,直接进房间就是了,还敲什么门,我们师徒之间哪儿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周庆海进了屋子,对姜志恒和于文艳说,师父、师娘,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特地来向你们告辞。于文艳说,你跟你师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好好聊聊吧,你这一下山,估计要一段时间见不了你师父了,另外,让你师父给你讲写江湖中的事情,让你熟悉下江湖,我现在正在给你做一套衣服,没有空陪你聊天。周庆海看到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师娘正在给他做衣服。周庆海跪在地上,内心流淌着滚烫的泪水对姜志恒和于文艳说,谢谢师父、师娘。于文艳放下针线,说周庆海你这个孩子在华山都跟了我们十年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快起来,耽误我为你缝衣服。周庆海走到姜志恒身边,姜志恒从旁边拉过一个椅子,让周庆海坐下。周庆海坐下后,姜志恒将自己的椅子向周庆海靠了靠。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紧紧地坐在桌子边,面朝着屋门。窗外的月光照进门口,姜志恒抬起头,看着地上的月光,说孩子,在江湖中,有像这样皎洁的月光,但更多的是数不清的黑暗,你下山闯荡江湖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注意在行侠仗义的时候保护自己。周庆海静静的听着师父说的话,没有任何言语。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天色十分晚了。周庆海看着外边的夜色,说师父、师娘天色晚了,你们休息吧,我回去了。姜志恒和于文艳走出门,送周庆海回去。于文艳看着周庆海宽阔的肩膀、高高的个子,笑着对姜志恒说,周庆海这个孩子不知不觉间已经这么大了,该要娶媳妇儿了,希望周庆海在下山的时候能够碰上一个好媳妇儿。姜志恒说是呀,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了,除了让周庆海这个孩子自己努力,你这个师娘的还要四处留心,看江湖中的哪家名门正派的闺女还没有婚配,让媒婆去给周庆海提亲。姜志恒和于文艳看到周庆海背影慢慢消失在夜色里,他们两个关上门进了房间。姜志恒躺在床上,于文艳继续缝衣服。周庆海路过师兄、师弟的房间,想要进去与他们做告别,但看到黑漆漆的房门,站在门口思量了一会儿,说天色这么晚了,他们一定都休息了,我还是会房间吧。周庆海推开门,六个黑影突然间向周庆海扑过来,周庆海一招势大力沉的双掌迎接着六道劲风。七双强劲的掌风吹掉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周庆海大声呵斥说你们是谁,三更半夜竟敢私闯华山,你们胆子可真够大的。一个年长的人故意变了声调,阴阳怪气地说华山的其他人已经被他们控制了,任凭他周庆海武功高强,独自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周庆海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惊,但转眼想华山派的人武功高强的人很多,他们六个怎么可能控制了华山这么多人。但为了防范万一,周庆海大声喊了几下,旁边的屋子里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周庆海听着四处寂静的华山,恐惧顿时用到嗓子眼上,用尽全身功力迎击这六个人。六个人明显是收着武功,没有用尽全身功力。周庆海说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打又不用尽全身功力,停又不停。“哈哈”阴阳怪气的声音笑起来。周庆海在黑暗的房间里仔细地辨别着对方,看到这六个人好像十分熟悉。那好,就让我们六个人用尽全身功力。掌。拳更加快速、强劲地向周庆海扑来。周庆海一会儿就抵挡不住了这六个人的同时进攻。一双掌瞬间就要到达周庆海的胸口,周庆海完全无力顾及。 第六十八章 何尽道完全苏醒 卢俊亮立刻吩咐站在外边的崆峒派弟子,说你们赶快去陪圣手堂的小师傅去厨房,给你们师伯煮些小米饭。卢俊亮的两个弟子立刻转身,跟着一路小跑的圣手堂的小徒弟。厨房在后边院子右边的角落,是一个一间的茅草房。圣手堂的小徒弟点燃厨房的煤油灯后对卢俊亮的两个徒弟说,两位大哥,你们在这里不熟悉,为了救早点给你们师伯煮好小米粥,你们就按我吩咐的去做吧,可以么?卢俊亮的两位徒弟一作揖,对圣手堂的小徒弟说,小师傅的师父是师伯的救命恩人,小师傅在我们面前断然不可客气,如果有什么需要,小师傅尽管吩咐就是。圣手堂的小徒弟说,大哥,那小弟我今天就失礼了。小徒弟指着角落的地锅说,这位大哥你烧火,然后拿了一个水壶,让卢俊亮的另外一个徒弟去提水。卢俊亮烧火的徒弟从地锅前拿起一把干燥的易燃的柴火,用打火石点燃后放进地锅,然后将地锅前的柴火放进地锅,火刚烧起来的时候,他的师兄就急急忙忙地提了一壶水进屋子。卢俊亮的徒弟解开锅盖儿,立刻准备给地锅里倒水。小徒弟看见,立刻从卢俊亮的手中拿过水壶,对卢俊亮的徒弟说,你们师伯现在刚刚苏醒,继续补充水分和营养,如果我们一下子倒这么多水,那煮好稀饭就需要很长的时间,怕耽误你们师伯身体恢复。卢俊亮的徒弟说,小师傅说的有礼,有礼。小徒弟将壶中的水倒了一半儿,将水壶放在地锅的灶台上,自己继续去淘米。小米黄灿灿的,是周围的庄稼人种的稻谷碾出来的,可好吃了。小徒弟变淘米变说。一会儿屋内狼烟滚滚,这些人大多数没有做过饭,连看似简单的烧火都不知道怎么做。小师傅淘好米后,将小米放到一个碗里,然后来到灶台前,对卢俊亮的徒弟说,大哥你不会烧火,让我烧吧。卢俊亮的徒弟说,这怎么好意思。小徒弟说没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为了你们师伯早日康复么?烧了一会儿,地锅里的水发出“滋滋”的声音,小徒弟让卢俊亮的一个徒弟拿起碗将小米倒入锅中。小徒弟开始慢慢地小伙熬小米粥。小米粥熬好后,小徒弟拿起一个碗,从地锅里撇出一些米油倒在碗里,让卢俊亮的徒弟给他们师父端去。 卢俊亮从他徒弟手中接过还烫手的碗,在手中颠来颠去。郭云天说师叔,这种事情还是让我们晚辈儿来做吧,你在师父病床前陪了一天了,你去休息会儿,等师父醒了我们喊你。卢俊亮长叹一声,说他不看到师兄苏醒,他睡不着,师兄受如此重的剑伤,他做师弟的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郭云天说,师父是被柴志恒那个王八蛋给刺伤的,与师叔有什么关系,师叔为什么自责?何尽道说的确师兄的伤是柴志恒刺的,但是他作为何尽道的徒弟,那个时候就应该想到柴志恒那个王八蛋也许会有这一招,他就有义务挡住柴志恒那招凶狠的剑招,这样师兄也不会受如此重的剑伤了。郭云天说,师叔真是心底善良,在场的所有人谁会想到柴志恒是如此凶险狡诈之人,距离又是那么近,任凭师叔武功高强,也挡不住那招用尽全身力气的剑招!卢俊亮说,不管你们怎么说,这件事情我是推卸不掉责任的,我一定要在这里陪师兄醒来。卢俊亮拿起小勺子,轻轻吹了几下,慢慢地将米油喂到何尽道嘴里。何尽道干渴的嘴唇喝到滋润的米油,心理感到无比的畅快,一次比一次的张大了嘴,贪婪地喝着米油。何尽道喝完了一碗的米油,卢俊亮高兴地说,师兄喝了这么多有营养的米油,身体肯定恢复的十分快,说不定天亮的时候师兄就能苏醒。 卢俊亮将碗递给外边的崆峒派弟子,接碗的崆峒派弟子转身朝厨房走去,将碗递给圣手堂的小徒弟。卢俊亮站起身子,透过窗户看了看外边的夜色,这个时候一声鸡鸣响彻静寂的夜空,许多的公鸡的鸣叫此起彼伏。你们看,说什么就来什么,刚说师兄天亮就会苏醒,现在公鸡就开始打鸣了,大吉,大吉。卢俊亮弯下腰,笑脸满面地看着何尽道的脸,何尽道空空的胃吃到了许多的米油,将米油的营养通过血液输送到全身。何尽道的大脑身体在营业的补给下,慢慢地恢复了更多的意识和体力。何尽道感到热乎乎的哈气直扑他的脸颊,脸颊轻轻抽搐下,慢慢地睁开眼睛。卢俊亮高兴地喊,师兄醒了,师兄醒了。站在门外等候的崆峒派弟子涌进了病房。卢俊亮告诉这些崆峒派弟子,说你们师父师伯现在刚刚大病初愈,身体十分虚荣,经不起你们这么闹腾,你们在这里陪了师兄这么长时间,身体都十分疲惫,你们回去休息一会儿吧。郭云天对卢俊亮说,师叔,你刚才说了师父醒来的时候,你就回去休息。卢俊亮高兴地说,我知道了,我现在都去休息,你们几个在这儿照顾好你们师父和师伯,有什么事情立刻叫醒我。卢俊亮走出了病房,与其他崆峒派弟子向街对面的客栈走去。何尽道模模糊糊地看着卢俊亮从床边走开,看看外边仍旧漆黑的夜色,终于想起了柴志恒那一招狠毒的剑招,想起了自己差点就被伤到重要部位,嘴中轻轻的嘟囔着我一定杀了你,杀了你。郭云天轻轻地说,师父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郭云天将耳朵凑到何尽道的耳朵边,终于听清楚了何尽道说我柴志恒在哪里?郭云天说,师父你现在可以静心休养,柴志恒已经被他们抓住,任他插翅难飞,等师父伤好了再去找那个不识好歹的王八蛋算账。何尽道听到柴志恒被他们抓到后闭上了眼睛。 第六十九章 七师兄弟小聚会 周庆海心想这次一定完了,没有想到双掌在快挨着胸口的时候,那双掌停下了。六个人“哈哈”的笑声同时响起来。周庆海仔细地在黑夜中辨认着熟悉的身影,听着熟悉的声音,才放下一直高度紧张的大脑,“哈哈”地大笑,说师兄、师弟你们快要吓死我,我听到你们说你们都控制住了华山,心理一直为师父、师娘、师兄、师弟和华山派的所有人担心呢!杨良友、宋国栋、靳利昊、罗君安、张玉华、柴志恒撕下脸上的黑色面具,在黑暗中熟悉地摸索着灯台。周庆海笑着说,刚才那番激烈的打斗把屋内的桌子和东西都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现在可好,找蜡烛、打火石都找不到,今天晚上你们让我瞎灯黑火的睡吧。众人又是一阵哈哈的笑声。柴志恒借助窗外和门外的月光,在地上找到了打翻的烛台,罗君安从桌子下边捡起打火石。罗君安用打火石将柴志恒手中的蜡烛点燃。蜡烛的光亮照亮了屋子,椅子、桌子缺胳膊少腿的散落地躺在地上。周庆海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叹息,七个人笑着将桌子和椅子尽可能地摆好,然后杨良友对周庆海说,剩下的这些东西就不用收拾了,等明天你走后我们收拾,今天晚上我们师兄弟七个好好聊聊。七个人或在椅子上,或在桌子上,或在床上,或躺着,或站着,或坐着在一起开始聊天。 周庆海问杨良友是哪位师兄或者师弟想出的这个鬼主意来整我。柴志恒站在那儿偷偷一笑,周庆海盯着柴志恒说,是你这个小捣蛋鬼啊,年纪不大,鬼主意怎么这么多。柴志恒说四师兄天资聪颖、平日总是在华山师兄弟休息的时候还加练武功,加上师父、师娘的悉心教导,四师兄的武功在我们七师兄中武功是最高的。杨良友躺在床上,接着柴志恒的话说,明天你就要下华山了,也许很快就要面临江湖中的腥风血雨,我们几个假装成敌人偷袭你,让平日不显山不漏水的你伸展下你所有武功。宋国栋坐在桌子上,对周庆海充满敬佩地说,四师弟武功的确高强,我们六个人虽然没有用尽全身功力,但说句不谦虚的话,天下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挡住我们那么多招。坐在椅子上的张玉华说,经过刚才的那番打斗,师兄和师弟对四师兄你下山都放心了。罗君安斜倚在床栏杆上,说以四师兄的武功,这次下山一定会为我们华山派增添更多光彩和荣誉。靳利昊站在桌子旁边说,你明天走后,有什么困难的事情或者遇到什么挫折,立刻给师父、师娘和我们师兄弟传信,我们和整个华山派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周庆海感动地说,谢谢师兄弟,谢谢师父、师娘,谢谢华山派,我在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将师父、师娘、师兄弟和华山派装在我的心中,一路上由你们陪伴我前行。如果我在路上遇到困难和挫折,我一定先想办法解决,这对我来说是一种锻炼。但如果我遭受我自己无力解决的重大挫折和困难的话,我一定会向你们求救的。杨良友从床上坐起来,告诉周庆海说,我们师兄弟、师父、师娘和华山派等你回来。柴志恒走到周庆海身旁,悄悄地却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到的说,四师兄长的这么英俊潇洒,江湖中的漂亮、美丽未婚女子见到师父一定是闻风出动,到时候四师兄可要挑一个好的媳妇儿带到华山,不枉费师父、师娘让你下山的一片苦心。 屋子里又是一片“哈哈”笑声。周庆海一时手足无措,局促地说你这个小捣蛋多大年纪了,天天想的什么。宋国栋接着周庆海的话说,柴志恒说的话四师弟一定要记在心里,我与大师兄、三师兄年龄年龄这么大了,不会再讨老婆了,你现在血气方刚,正是谈恋爱的好时候,一定要抓住时机,挑一个好的江湖女子,给咱们华山带来一股生气,延续咱们华山的烟火。周庆海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晚上来与我告别还是来捉弄我了,先是偷袭我,现在取笑我。杨良友说师弟们都不要胡闹了,如果四师弟在江湖中的缘分到了,上天自然会给他安排一个好媳妇儿的,我们就不用在这瞎操心了。周庆海听了杨良友的话,内心的局促减少了许多。但内心的悸动却慢慢地升起来。周庆海内心对爱情和**的渴望现在正是巅峰的时候,周庆海嘴上虽然说现在还不是娶媳妇儿的时候,但内心还是向往能遇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发生一断刻骨铭心的爱情。 杨良友调转话头,说到了周庆海从上华山和他们一起练武功,一起玩耍,一起淘气的种种可笑事情,在场的人听了都感到内心暖暖的。不知不觉,已经是子夜时分了,杨良友招呼五位师弟,说四师弟明天就要下华山踏上漫长的江湖路,我们已经于四师弟说了足够多的话,我们该回去了,让四师弟好好休息,明天养足精神下华山去找一个好媳妇儿。六个人“哈哈”大笑,周庆海低着头说大师兄也取笑我。六个师兄弟走后,周庆海关上门,按他们说的,没有将杂乱的房间收拾,躺在床上想着柴志恒的话,想着自己下华山后,遇见一个白衣飘飘、温柔如水、年方二九的漂亮女子,两个人一见钟情,从此携手共闯江湖,行侠仗义,在江湖中留下一段传世佳话。周庆海在华山的十年,虽说从未与外界有过较多的来往,但从师父和师娘和其他人的爱情故事中,早已经听说过许多名誉天下的美丽爱情故事,希望自己这次下华山也能遇到自己心中那个期望的美丽女子,从此以后相亲相爱。周庆海想着那个未来的女子,翻来覆去睡不着。周庆海告诉自己说大师兄说的对,缘分到了自然就到了,我不要瞎想了,赶快睡觉。周庆海越强迫自己不想,内心越是想想的风花雪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脑疲惫的周庆海才进入梦乡。 第七十章 柴志恒被关干草房 三天后,何尽道走出圣手堂,向旁边的客栈走去。崆峒派的弟子见了何尽道,纷纷高兴地说师父、师伯身体恢复了。何尽道告诉他们说,经过圣手堂大夫的回春妙手和几天的精心休养,他的武功虽然只恢复了一成,但是简单的生活他能自理了。崆峒派弟子都一个个说着好,请何尽道去客栈上好的房间休息。何尽道说他这几天躺在床上躺的十分难受,再加上身体正在恢复中,自己想多走走。郭云天说,师父是应该多出去走走,呼吸些新鲜的空气,晒晒阳光,这样身体恢复的更快些。郭云天说,师父,今天就让我们几个弟子陪你出去外边走走,养养你的身体。何尽道说不必了,他来这里活动活动筋骨,顺便办一件重要的事情。郭云天伸出右手,指向客栈的一间房。何尽道走在他的大徒弟后边,向客栈角落里的一间房走去。这是客栈最便宜、最肮脏的,用来给牲口储存干草的房间。郭云天退开房门,一股酸气和干草的味道从房间扑鼻而来,进屋子里的人都捂上鼻子。干草占据了半间房子,剩下的半间房子地上散落着许多的干草,柴志恒躺在靠近窗户的干草上,痛苦地呻吟着。 柴志恒听到门开的声音,知道是崆峒派的弟子又来巡视自己了,仍旧没有睁开眼睛,继续蜷缩在干草里边。何尽道自从进了圣手堂,卢俊亮吩咐崆峒派弟子一定要看着柴志恒重要的人,不能让柴志恒借助何尽道受伤,他们大乱的时候趁机逃跑。卢俊亮除了要求崆峒派弟子二十四小时轮流在干草房门口值班,时时刻刻监视住柴志恒。为了怕这些土地大意,自己也时不时进到干草房看看柴志恒的习惯。崆峒派的弟子们都认为,柴志恒伤这么重,还被铁链和镣铐锁着,任凭他武功高强,他也不可能从这么多人眼皮底下逃脱,再加上干草房难闻的气味儿,崆峒派的弟子只是在卢俊亮前来巡查的时候呆子屋子里边,其余的时间都在门口外边站着。 何尽道蹲下身子,用手拿着地上的铁链和镣铐,然后从地上拾起几根带血的干草,在鼻子面前闻了闻,一脸愤怒地说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有福不享却自找苦吃。柴志恒听到今天来的是何尽道,睁开眼睛大声长叹,上天虽有好生之德,但对如此卑鄙、阴险、狠毒、贪婪的人应该让我把他杀掉,否则上天就是对江湖和正派人士的一种荼毒,不信你睁开眼睛看看吧,他会因此滥杀多少无辜,上天,为了天下江湖的苍生,你一定要将这些畜生带回地狱。何尽道听到柴志恒仍然在辱骂、诅咒自己,想想险些要了自己性命的那一剑,心中顿时升起一丈怒火,伸出右脚狠狠地向柴志恒肚子上的伤口踢了一脚。柴志恒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声。何尽道大脑一冲动,忘记了自己胸口刚刚伤愈的伤口,捂着胸口蹲在了地上。郭云天赶紧弯下腰,用双手一边搀扶着何尽道的一个胳膊,何尽道咬着牙,伸出脚要再次踢柴志恒,柴志恒看到何尽道受伤的胸口,发出微弱的“哈哈”笑声。何尽道听到柴志恒的冷笑声,心中更加愤怒,伸出脚想再次踢柴志恒。何尽道的大徒弟使眼色,何尽道的两个徒弟架着师父走向门外。何尽道用手想要掰开他两个徒弟的胳膊,但此时深受重伤的他没有多少力气,被他们架到门外。何尽道大声训斥他的徒弟,说你们是不是想造反,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受重伤收拾不了你们。郭云天弯下腰说师父现在重伤初愈,万万不可动气伤了身子,至于柴志恒现在被咱们团团围住,并用铁链和镣铐将他锁上,他断然是逃脱不了的,等师父伤完全好了,到时候柴志恒这个鱼肉任凭师父处置和惩罚不迟。 何尽道脾气暴躁,忍不下胸中的恶气,但想想自己却是仍旧重伤的身体,对他的徒弟们说,你们去给我找一根粗的鞭子来,我受伤了不能动气,你们给我用鞭子狠狠抽他,让我消消胸口的怒气。何尽道的一个徒弟去向客栈老板找了一根绳子。何尽道和他的徒弟们一起重新走进干草房。何尽道对柴志恒说你不是装好汉么,那好,现在就让你再次装个好汉。何尽道一挥手,何尽道的一个弟子拿起粗粗的马鞭在柴志恒的身上狠狠地抽。柴志恒的惨叫声在干草房和客栈回响。卢俊亮的徒弟听到柴志恒的惨叫,想着刚才何尽道的徒弟拿着鞭子走进干草房,知道何尽道在鞭打柴志恒。卢俊亮的一个弟子按照卢俊亮的吩咐,跑到外边,在街上找到正在溜达的卢俊亮,说何尽道正在鞭打柴志恒。;卢俊亮心里骂着何尽道,说何尽道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施展轻功,先行徒弟一步赶回客栈。卢俊亮走到客栈的时候,柴志恒的惨叫声十分微弱了,卢俊亮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干草房,在到干草房门口的时候,强烈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洋溢起满脸的微笑走进干草房。 崆峒派的弟子按照卢俊亮的吩咐,为柴志恒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并准备上好的饭菜给柴志恒。卢俊亮本想还想给柴志恒准备一间上好的房间,怕万一何尽道醒来的时候,头脑简单的何尽道会生气,所以让崆峒派弟子将柴志恒扔到干草房锁起来。卢俊亮告诉何尽道的徒弟说,快停下来。何尽道的徒弟看看卢俊亮,又看看何尽道,将手中的马鞭停下来。何尽道对卢俊亮,说师弟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他鞭打柴志恒。卢俊亮说二师兄心中的怒火我非常理解,可是二师兄想想,我们是来干什么的,灵儿在哪里? 第七十一章 路遇小乞丐 周庆海好像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从床上站起来,点燃蜡烛,去向屋子西边的箱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周庆海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包袱,周庆海小心地拆开包袱,一件破破烂烂,到处都是补丁的衣服被周庆海从包袱里拿出来。周庆华双手向上提了提,衣服完全伸展在他的眼前。周庆海仔细地看着这个衣服,眼前浮现出于文艳小心地在点燃着蜡烛的漆黑的夜为她缝制衣服的情景,周庆海将衣服紧紧抱在胸口,感受着师娘母爱的温暖。 抱了一会儿,周庆海抱着衣服和包袱走到床边。周庆海将衣服和包袱放在床头,然后将床铺铺平,将那个破烂却整洁的衣服平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折叠好,然后用包袱包好。这是周庆海刚上华山的时候,于文艳那天晚上为周庆海缝补的衣服,后来又时间的时候,于文艳又为周庆海重新做了几件上好的衣服,对周庆海说你现在是华山派的人了,不能再穿的这么破破烂烂了,影响华山的形象。聪明的周庆海知道这是师娘爱惜自己,想让自己穿上好的衣服。但是,对姜志恒和于文艳怀着深深感恩的周庆海,看到这件充满师娘母爱的衣服,怎么不舍得按照师娘的吩咐扔掉,找了一个包袱小心地将衣服包好,放在箱子的最底部,每隔一段时间在没有人的时候晒晒太阳。 衣服还是那个颜色,周庆海睡不着的时候,想起了这件衣服,想想是将衣服随身携带在身边还是放在华山,后来周庆海觉得为了将师父、师娘对自己的爱时刻带在身边,决定将衣服随身带走。周庆海将包袱放在枕头旁边,周庆海放佛从包袱里边的衣服里闻到了母爱的芬芳,安慰着他糟乱的灵魂,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起床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周庆海的六个师兄弟为了让周庆海养足精神下华山,决定今天早上不喊周庆海练功,让周庆海多休息。周庆海走出房门,看到华山派的弟子都吃过早饭重新去练武场,自己站在门前踟蹰,说自己今天的脑子怎么了,醒来的这么晚,自己去吃饭吧,别人都吃过去练功了,也不知道给自己留了没有。想了一会儿,周庆海决定去厨房看看。走到厨房的时候,周庆海的两个师弟张玉华和柴志恒正在给周庆海准备闯江湖的干粮。杨良友走到周庆海身边的,对周庆海说今天你就要下华山了,我们让六师弟、七师弟给你准备些干粮,你都不用管这些了。这桌子上有些鸡蛋和米饭,是我们告诉厨师特意给你留的,你快坐下来吃。周庆海正在吃早饭的时候,柴志恒和张玉华将包好的鸡蛋、馒头、烙饼放在桌子上,说四师兄在路上虽有师父、师娘给你的银子,但是恐怕到荒山野岭的地方,有银子无处花,到时候会饿肚子。 周庆海站在下华山的路口,于文艳将一个装满银子的钱袋递给周庆海,叮嘱周庆海在江湖中一定要万般小心,注意自己的安全。周庆海说谨遵师娘教诲,然后转过身,强忍住不去看身后的师父、师娘和他的六位师兄弟,大踏步地走离华山。周庆海走到华山半山腰的时候,知道看不见师父、师娘和他的六位师兄弟,才转过身,满眼泪花、大声地对他们说离别的话。周庆海站在半山腰,听着自己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久久不忍离去。周庆海第一次离开华山,好像第一次离开娘亲的孩儿一样失魂落魄。周庆海耷拉着脑袋慢慢地走下华山,在路过德隆客栈的时候,进到德隆客栈喝了些茶水。德龙客栈与华山有着深厚的交情,客栈老板没有要周庆海的钱。德龙客栈老板邀请周庆海在客栈休息一会儿再上路,周庆海想想这茫茫江湖,都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向何方,将会遇到什么事情,摇头拒绝了德龙客栈老板的好意,说过谢谢后走出德隆客栈。德隆客栈老板陪着周庆海走出了门口,周庆海走到德隆客栈前边的十字路口的时候,看着南、北、西的三条道路,不知道自己将走向哪里,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脚迈向哪个方向就去哪里。周庆海的右脚迈向了向南的道路,周庆海开始了自己的江湖生涯。 在向南的路上,周庆海腰悬一把剑,背着两个包袱一直向南走。走向未知的世界。周庆海走着走着,走过了几十个白天,走过了几十个黑夜,来到了河南的洛阳。周庆海从一路荒野和偏僻的乡村走到这个大都市,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或穿着破烂的乞丐,或者打扮貌美如花的美女,或者衣着奢侈的达官贵人,好像去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周庆海茫然无措地站在街道中央,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店。肚子“咕咕”的叫声响起,周庆海看着街头包子铺,垂涎三尺。周庆海从口袋中掏出一点碎银子,递给包子铺老板,拿了几个包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旁边一个小乞丐,头发乱蓬蓬、脸上沾满灰尘地蹲在角落,眼馋地看着周庆海的包子,一次次咽下喉咙中的口水,周庆华转身的时候,看见这个小乞丐,想起了自己痛苦不堪的童年,心中的同情油然升起。 周庆海走到小乞丐旁边,递给小乞丐一个包子,小乞丐惶恐地看了一会儿周庆海,看出周庆海是出自一片真心,完全没有有些人的那种故意戏弄他的恶意,张大嘴瞬间吞完了包子,周庆海又将手中的一个包子递给小乞丐,小乞丐一会儿功夫又吃完了。就这样,周庆海手中的包子都被小乞丐吃完了。周庆海看着仍旧挨饿的小乞丐,从包子铺老板那里重新买了许多包子。小乞丐又吃了两三个包子后,干瘪的肚子终于圆鼓鼓地,用充满感恩的眼光谢谢周庆海。 第七十二章 严刑拷打柴志恒 卢俊亮找到何尽道,商议柴志恒的事情。卢俊亮告诉何尽道,他猜想以柴志恒的为人性格,何尽道断然不会说出灵儿的下落,我们该怎么办才能用柴志恒找到灵儿呢?何尽道一拍桌子,双眼放射出熊熊火焰,说那就狠狠地给我打他,凌辱他,我就不相信他的嘴是钢铁做成的。卢俊亮看了看何尽道的脸色,不再说话。何尽道和卢俊亮走出房间,径直向干草房走去。何尽道让弟子拿上鞭子、食盐、烙铁、火盆、冷水。 何尽道与卢俊亮坐在柴志恒面前,让崆峒派弟子将火盆烧起来,将烙铁放到火盆中。何尽道说老子大人不计小人过,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投靠崆峒派并交待出灵儿的下落,你不仅不会受到皮肉之苦,更不会丢掉性命。柴志恒转过身,闭上眼睛,躺在干草上休息。何尽道被柴志恒的冷漠激怒了,大声对崆峒派的弟子喊抽他,狠狠地抽他。鞭子响亮地抽在柴志恒的身上,在柴志恒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柴志恒的惨叫震惊了整个街道,周围的群众一个个在客栈周围围观。何尽道脱下脚上的袜子,吩咐崆峒派弟子说把柴志恒的嘴堵上,让他杀猪般的嚎叫。柴志恒鲜血淋淋地躺在地上。卢俊亮让崆峒派弟子停止了鞭打,让崆峒派弟子从柴志恒口中掏出何尽道的袜子,说柴师弟,我们都是江湖众人,都是正派人士,你不必为了保护一个大魔头的女儿而受此凌辱和屈辱,你只要答应刚才师兄的条件,我们立刻给你找上好的大夫治伤。柴志恒闭上眼睛,仍旧没有一句言语。烙铁,烙铁,何尽道大声嚷嚷。崆峒派弟子将烙铁一次次烙在柴志恒皮开肉绽的身上。衣服的焦味儿和烤肉味儿在干草房里四处飘荡。在滚烫的烙铁烙了几次后,柴志恒晕了过去。 何尽道心中的怒气消除了一部分,对崆峒派弟子说今天暂且饶了这个王八蛋,等明天他清醒了再惩罚他。卢俊亮配着何尽道走进屋子,卢俊亮关上门和窗户,悄悄对何尽道说,师兄,看柴志恒这个样子无论明天我们使用何种酷刑都无法让柴志恒说出灵儿的下落,即使他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了我们,我们又怎么能知道他说的真假。何尽道说即使他不说又如何,灵儿一个黄毛丫头,我们有什么好害怕的。卢俊亮告诉柴志恒说,大师兄交待我们的事情肯定有他的目的,如果我们没有能抓到或者杀了灵儿,我们两个回去肯定会受处分。何尽道站在旁边,仔细地想着,卢俊亮这点提示的很对,如果我们没有能够完成掌派师兄交待的任务,那我作为这次行动的领导者,这次我处罚肯定要比卢俊亮重,所以这次还是听卢俊亮有注意。 卢俊亮怕在何尽道的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何尽道满意地点点头,认为卢俊亮的这个点子是好点子。 第二天下午,卢俊亮独自走进干草房,走到柴志恒身边,柴志恒毫不关心地躺在哪里,仍旧没有一句言语。卢俊亮轻轻地察看着柴志恒的伤口,告诉柴志恒说何尽道实在是台残暴了,怎么能这样对待柴志恒。柴志恒心里说你演你的戏,我仍旧睡我的觉。卢俊亮看见柴志恒并没有任何反映,大声训斥站在旁边的崆峒派弟子,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德高望重的柴师弟,还不快把柴师弟身上的镣铐和铁链解开,另外在去药铺拿些上好的金疮药给柴师弟敷上。几个崆峒派弟子以为自己听错了话,愣在那里。卢俊亮这次更加生气了,大声骂他们,你们几个兔崽子想造反,连我的话都不停。这几个崆峒派弟子终于不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柴志恒的话,将柴志恒身上的铁链和镣铐解开,然后由一位崆峒派弟子快马加鞭地跑向药铺。 卢俊亮蹲下来,柴志恒转过身,背对着卢俊亮。卢俊亮说柴师弟,他的师兄虽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这些都与他柴师弟无关,只要柴师弟肯皈依正途,陆盟主绝不会与柴师弟为难,以前的事情是他们处理不周,心中只想着尽快换天下武林一个公道,完全忽略了这些,以后他们绝对不会再这样虐待他了。 药抓好后,卢俊亮让崆峒派弟子将药递给他,卢俊亮慢慢地、小心地在卢俊亮身上涂草药。柴志恒感觉到身上一股刺痛,卢俊亮说对不起师弟,是他自己不小心。柴志恒心里说无论你们是严刑拷打还是各种利诱,我都不会告诉你们灵儿的下落的。 这样过了几天,柴志恒身上的伤恢复了一些,柴志恒可以运用一成的功力了。何尽道在晚上率领几个崆峒派弟子端着以前的那些刑具走进干草房,轻声地对柴志恒说柴师弟,你看看在人间行乐多自在,多快活,干吗非要为那个大魔头遭受严刑拷打!柴志恒仍然躺在干草上,一句话也不说。何尽道说来,几个崆峒派弟子端着以前的刑具来到干草房,说那好,既然你嘴这么硬,那今天在让你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儿,等过几天你的伤好一点,你不说我们再严刑拷打你,看你说不说。柴志恒身上被烙了几下。何尽道看看外边漆黑的夜色,心里说今天天晚了,少烙你几下,等明天再收拾你。 何尽道率领崆峒派弟子走出干草房,交待崆峒派弟子一定关好门,小心别让柴志恒跑了。柴志恒在听到关门声后,忍着痛转过身,看见炭火盆被遗忘到了干草房。无聊的柴志恒拿起一把干草扔到炭火盆里边,炭火盆里边的火焰升起了一尺高。柴志恒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切,将炭火盆移动到没有干草的角落,然后忍着痛苦躺下睡觉,过了好久,柴志恒终于在痛苦中睡着了。 第七十三章 小乞丐的经历 小乞丐吃饱后,周庆海转身离开,拿着剩下的包子边吃边忙无目的的向前走。周庆海走路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那个小乞丐仍旧在他的身后跟着他。周庆海告诉小乞丐说你还没有吃饱么?小乞丐摇摇头,告诉周庆海说不是。周庆海说那你为什么还跟着我。小乞丐仍旧只是看着周庆海,没有一句言语。周庆海说小乞丐我这是浪迹天涯,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你别跟着我了。周庆海说完,转过身,变溜达变看着周围车水马龙的人群和琳琅盲目的商品。周庆海在一个买鞋子的地方停下,看到小乞丐仍旧在后边跟着他。周庆海说刚才我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跟着我。小乞丐终于张开了他那肮脏的小嘴儿,告诉周庆海说他的爸爸、妈妈都死了,自己孤苦无依,在这里早晚不是被人打死就是饿死,叔叔你还是带我走吧,我给你洗衣服,扫地,做饭,好多杂活儿我都能干,我不白吃你的。 周庆海蹲下身子,同情地看着昔日的自己,告诉小乞丐说他不是怕他白花他的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去哪里,而且他去的那个地方非常危险,他害怕小乞丐会受到伤害。小乞丐卷起裤腿,裤腿上有几个鲜红的雪恨和牙齿印。小乞丐告诉周庆海这是三天前他饿肚子的时候,看见一个富人家门口一个破碗,里边装着剩菜剩饭,我知道那上富人家的狗食,我肚子当时饿极了,看看周围没有人,也没有狗,我端起来开始吃饭,刚吃了几口,一个地主的仆人带着一条恶狗出来了。地主的仆人看见我吃了他们的狗食,立刻大骂我是个强盗,放开那条恶狗,让那条恶狗咬我,我扔下碗赶快跑,但我哪儿能跑过恶狗,被恶狗咬了几口,我当时吓得哇哇大哭,是路过的几个大爷、叔叔看我可怜,赶跑了恶狗,我才侥幸捡条性命,你去那里在危险,大不了也是一个死么,所以我能因为叔叔受到什么伤害。 周庆海抱起小乞丐,说叔叔从今天就带着你,我不能保证你不受伤害,但我保证你在活着的时候感到尊严和温暖。小乞丐肮脏的脸笑开了花。周庆海让卖鞋的老板拿出一大一小两双鞋。小乞丐用小手推开周庆海,说我白吃白喝叔叔的,已经让大叔破费了,自己不能让叔叔为我花钱了。周庆海蹲下去,用一个手扶着小乞丐的腿,另一只手将鞋子套上小乞丐的脚。周庆海又将鞋子从小乞丐的脚上脱下。鞋店老板说这个小乞丐鞋子这么脏,你们穿过了我还怎么要。小乞丐对卖鞋老板说,我给你擦擦。卖鞋老板说你身上那么脏,越擦越脏,鞋子你们必须买。周庆海小时候虽然经历过很多类似的事情,但那些记忆在华山温暖的生活中都淡忘了,看到这个老板心底如此势力,内心的火气顿时涌到脸上。周庆海的脸色通红,拿起鞋子告诉老板,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一个孩子可怜成这样了,你们不送孩子一双鞋就罢了,还想讹诈我们。卖鞋的老板看着单纯的周庆海,坏笑着说商人无奸不商,对我来说重要的是银子,其他都崩给我说。周庆海将手中的鞋子摔在老板身上,说我本来就想让你给我们把鞋子包好,我们买定了,你这个混蛋,这是银子。 卖鞋老板看着周庆海手中的银子,看到周庆海怒容和剑,心中产生了恐惧,将周庆海和小乞丐的两双鞋包好,恭敬地递给周庆海,周庆海临走的时候,向卖鞋老板的脚上吐了一口唾沫,卖鞋老板愣愣地站在那儿,一句话都不敢说。 周庆海走到一个衣服摊子前,给小乞丐和自己买了一套衣服,然后问小乞丐这里哪儿有澡堂。小乞丐经常在洛阳行乞,对这里各个地方都很熟悉,一会儿就将周庆海带到澡堂里。小乞丐第一次进澡堂,看见澡堂里热腾腾的水,简单粗暴地脱下衣服,“噗通”跳进澡堂,在澡堂里边玩耍。周庆海在一路中风餐露宿,身上充满了泥土和汗水的味道,周庆海脱下衣服,将衣服放好,跳进澡堂。 小乞丐虽然饱经风霜,但是内心的本质还是很开朗、善良的,经过这一会儿与周庆海的相处,他已经与周庆海十分熟识了,小乞丐用手掌撩起水,向周庆海的身上撩去,周庆海说你这个小捣蛋鬼,快停下。小乞丐又跑到澡堂的另一边继续玩水。周庆海笑着看着小乞丐,自己开始洗澡。洗完澡后,周庆海给小乞丐洗澡。出澡堂的时候,两个人都换上了新衣服,小乞丐上蹿下跳地看着自己的新衣服,活蹦乱跳地向前方跑。 晚上,周庆海和小乞丐睡在一个房间,周庆海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下华山的目的,想着自己一路流浪,毫无作为。小乞丐站在窗户口,对着周庆海说,叔叔,我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房间,更别说是客栈了,我通过窗户看到外边人群和房屋,感觉到棒极了。周庆海没有答话,仍旧在想刚才的事情。小乞丐则在一边继续东看看西看看。‘ 小乞丐跑了一天,感觉到累了,脱下鞋子,爬上床,睡到周庆海的旁边。周庆海将被子向小乞丐身上盖了盖,才想起来问小乞丐爸爸和妈妈的事情。小乞丐告诉周庆海说他生活在洛阳一个普通的家庭,爸爸、妈妈是一个普通的种地人。一天我出门玩耍,一伙儿强盗闯到他们家中,杀了爸爸,妈妈为了我的安全,边逃跑边喊告诉齐小草,让他快跑,不要回家,有人要杀他们。妈妈在路上被强盗杀掉了。一个邻居听到妈妈的喊叫,悄悄地告诉了我,我就这样开始乞讨生活。周庆海看着一脸泪水的小草,说后来官府破案为你爸爸、妈妈报仇了么?小草说从那以后,我都不敢回家了,我不知道官府破案了没有,但我估计像我们这种普通家庭,死个人就死了,官府才不会管我们呢? 第七十四章 柴志恒逃走 夜晚,平时至少在门口看门的崆峒派弟子都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柴志恒睁开眼睛,浑身的伤口酸痛不已。柴志恒忍住伤痛走到门口边,看下依旧在燃烧的炭火,轻轻地走到门口边,听着门外的动静,平日呼噜的声音听不见了。柴志恒内心很高兴,小心地又走到谈炭火盆旁边,轻轻地端起炭火盆,将炭火盆放在干草旁边。柴志恒又警觉地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再次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边,趴在门板上听外边的动静,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衬托出夜的寂静,柴志恒高悬的心终于下降了一部分。柴志恒将炭火倒到干草上,火焰立刻窜上了一尺高,一会儿又上涨到一丈高。柴志恒躲到门口的角落,看到干草房的窗户被烧焦后,轻轻用一点功力,窗户立刻四分五裂。柴志恒迎着火焰跳到窗户上,又从窗户上跳下来,立刻向东边的山上逃去。 火焰从一丈窜到几丈高,好像一个恶魔的大舌头,放佛要将整个客栈脱掉。客栈的跑堂朦胧中看见红红的火光,揉着眼睛走出房门口,顿时清醒大声喊叫“救火,快救火”。客栈的人都被惊醒了,客栈老板立刻喊伙计去扑火。客栈的老板、跑堂的一边提水扑火,一边大声喊救火。周围的邻居看到客栈的火焰,都起床帮客栈扑火。火焰终于扑灭了,客栈老板喊伙计说你们去看看那帮人,伙计在各个房间搜了一会儿,说老板那些人一个都不在。客栈老板大骂我平日看他们就不像好人,特别是前几天那惨叫声,早就应该想到他们是歹人,我真不该贪他们那些银子,差点坏了我家几丗的基业。柴志恒在逃跑的路上,一直在回头看崆峒派那些人有没有追来。在到达一个山峰的时候,柴志恒最后一次向后边看下有没有人后,逃进了山峰的山林里。 在山峰里乱窜了半小时后,柴志恒看见一块儿光滑的大石头,疲惫地躺在大石头上休息。树叶上的露水一滴一滴地打在周庆海满脸血痕的脸上,周庆海被冰凉和疼痛刺激醒了。柴志恒睁开眼睛,不愿意挪动浑身酸痛的身体,转动着黑色的眼珠看着四方。大石块儿的周围长满了杂草和树木,柴志恒才想起自己逃跑时的狼狈样,在山林里胡乱窜,不管是平常的树木、杂草和刺人的荆棘,用双手和双腿分开就跑。柴志恒终于从石块儿上坐起来,看着自己被扎满荆棘的的双手和双脚,小心地将他们一个个摘下。旁边是一颗野枣树,长满了红色的枣。摘完荆棘后,柴志恒站起来,伸手从头顶上垂下的枣树枝上摘枣子填饱肚子。吃完枣子后,柴志恒又躺在石块儿上休息,恢复体力。 卢俊亮说过无论怎么严刑拷打,柴志恒都不会说出灵儿的下落后,何尽道按捺住不服输的性子后,说师弟心中是不是有主意了。卢俊亮告诉何尽道说,我们明天对柴志恒拷打后,将炭火盆故意遗落在干草房,让看门的崆峒派弟子都回去休息,以柴志恒的聪明才智,柴志恒一定会放火吸引其他人的注意,然后趁机逃走。何尽道说师弟这是什么馊主意,柴志恒逃跑了,我们不仅抓不到灵儿,连到嘴的肥肉都丢了。卢俊亮说二师兄莫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们为什么要对柴志恒严刑拷打,就是让柴志恒的身体和功力不能完全恢复,这样他始终都在我们的控制中,只要想,我们明天就可以重新再次抓到柴志恒。何尽道说我们放了他,然后再抓了他,这不是脱裤放屁么?卢俊亮说二师兄你以后就是崆峒派的掌派了,说话应该注意点,不能再这样不讲究了。何尽道听了卢俊亮的这些话,内心先是高兴,后是生气,心中骂道你这是希望我做崆峒派掌派人么!卢俊亮接着说,二师兄,柴志恒为什么不一死了之。何尽道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谁想死。卢俊亮说柴志恒肯定不是因为贪活才不死的,要不然他早投靠我们崆峒派了,他肯定是心中有所牵挂。何尽道用手拍着脑袋,说他有所牵挂,他家人早都没有,华山派也覆灭了,还有什么好牵挂的。卢俊亮说二师兄你怎么忘记了,柴志恒以前是和谁在一起的。何尽道的右手在脑袋上拍了一下,说对了,他肯定是牵挂灵儿。卢俊亮说这就对了,灵儿一个小姑娘,不会姑娘,别说再江湖闯荡了,即使在这荒山野岭,他能放心?柴志恒逃出去以后,他肯定会去寻找灵儿,到时候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柴志恒从窗户跳出来的时候,何尽道和卢俊亮躲在其他房间的黑暗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柴志恒,等柴志恒跑出一段安全的距离后,何尽道和卢俊亮吩咐崆峒派的弟子在后边慢慢跟着。到了山坡上的时候,卢俊亮吩咐崆峒派弟子说,现在不要追了,稍等下。何尽道问卢俊亮为什么,卢俊亮说我们这么多人,在这登山的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响声,到时候会打草惊蛇。何尽道说等的时间长了,我们在这茂密的山林里怎么寻找柴志恒,到时候不是让他逃跑了。卢俊亮走到山坡下的一个小树旁,从低垂的树枝上摘下一个叶子,将叶子递到何尽道手中。何尽道拿着叶子说师弟你跟完开玩笑不是时候,我们现在是如何追到柴志恒。卢俊亮伸出手指,指着叶子对何尽道说,二师兄你看,在这叶子上有什么。何尽道说血迹。卢俊亮接着说柴志恒身上有许多鲜血,他在这茂密的树林里行走,一定会在周围留下血迹,到时候我们顺着血迹跟踪他,就一定能找到他,所以我们完全不必担心柴志恒消失在莽莽山林中。何尽道告诉崆峒派弟子,原地休息一会儿,补充些食物和水,待会儿好跟踪柴志恒。 第七十五章 游览龙门石窟 第二天,周庆海想着自己暂时也不知道去哪里,洛阳城是一个如此美丽、富饶的地方,不如让小草领着自己在洛阳城好好游览一番,一边欣赏一边学习风俗人情,为自己闯荡江湖打下一些基础。小草听了周庆海的想法,说洛阳城作为好多朝代的都城,十分繁华,城中人文景点众多,最有名的当属洛阳南郊伊河两岸的龙门山与香山上的龙门石窟。龙门石窟开凿于北魏孝文帝年间,之后历经东魏、西魏、北齐、隋、唐、五代、宋等朝代连续大规模营造达400余年之久,南北长达1公里,今存有窟龛2345个,造像10万余尊,碑刻题记2800余品。其中“龙门二十品”是书法魏碑精华,褚遂良所书的“伊阙佛龛之碑”则是初唐楷书艺术的典范,与敦煌莫高窟、云冈石窟并称中国三大石窟。 周庆海在华山的时候,听说过洛阳有很多的人文景点,心中最向往的就是龙门石窟。周庆海说龙门石窟的确是华夏民族的文化瑰宝,我们去看龙门石窟吧。小草一路上蹦蹦跳跳,在快中午的时候终于来到了龙门山的脚下。龙门山的脚下有一个酒店,周庆海和小草在酒店里坐下,要了两碟小菜、两碗米饭和一壶酒。在吃饭的时候,周庆海看到旁边有两个腰悬大刀的武林人士正在喝酒。周庆海虽然在师父、师娘和师兄的口中听说过许多各大武林门派,但毕竟是第一次下山,对这些武林门派都不熟悉,周庆华没有看出这两个人是哪个武林门派中人。周庆海将酒倒在酒杯中,端起酒杯慢慢品尝。周庆海眼睛的余光扫到那两个武林人士,那两个武林人士将一会儿看着周庆海,一会儿看着小乞丐的眼睛转过去,低头吃饭。两个武林人士是崆峒派追魂门岳云贤门下的徒弟,年龄大一点的是韩学朋、稍小的是韩学友,两个人是甘肃凉州人,是亲兄弟,一同进入崆峒派追魂门。韩学朋拿起筷子,在桌子上沾酒写了三个字,远远的看,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韩学朋会意地点点头,韩学朋又用酒桌上的纸将三个字擦掉。韩学朋大喊掌柜结账,掌柜老板小跑到韩学友、韩学朋面前。韩学友、韩学朋将酒菜钱结清后,轻声地离开了酒店。周庆海看见韩学朋和韩学友走了,以为是平常的两个酒店客人走了,心里没有一点防备。才吃完饭后,周庆海和小草坐在桌子旁边,小草低着头,突然想起刚才韩学朋和韩学友的眼神,然后告诉周庆海说刚才看见韩学朋和韩学友两个人的眼光好像有一股异样,心里总觉得不安。周庆海看着已经空了的酒桌,说那不过是众多武林人士中的两个人吧了,也许是路过这里,也许是与我们一样都想欣赏下龙门石窟,他们人都已经走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小草说他从来没有接触过武林人,所以可能是他想多了吧。周庆海和小草休息一会儿,然后起身去龙门石窟。 客栈在香山和龙门山的中间,向前走几百米,一条清澈的伊河从他们旁边流过。周庆海看着清脆的山和清澈的河水,说这里的环境真美。小草说那些石刻雕像更美。周庆海由小草带路选择向龙门山走去。周庆海和小草来到伊阙,。山上窟龛犹如蜂巢,排列整齐。小草指着这些佛像对周庆海说,这里就是龙门石窟。周庆海看着巧夺天工的佛像,虔诚地走到佛像跟前,双手合十,深深地对佛像鞠躬。周庆海一是出于对佛的尊重,另外是出于对雕刻大师的崇拜。周庆海一个个浏览着石窟中的佛像,来到了奉先寺。周庆海在看过了众多气势磅礴、出神入化的雕像,看到奉先寺中的这个大佛,仍然充满了赞叹。这是一尊菩萨像,身高17.14米,头高4米,耳朵1.9米,体态丰腴,面相慈祥,雍容华贵,气势恢宏,既体现了救苦救难、普度众生的博大胸怀和崇高品质,又展现了文化的灿烂和发达。石壁上雕刻着如仙女一样的舞妓,身后是弹筝、弹琵琶、弹箜篌的乐女。周庆海看着他们潇洒的神态,听到佛国清净的音乐缓缓传到他的耳朵中。 周庆海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这优美的音乐。小草调皮捣蛋惯了,自己爬上了大佛的大腿上,在上边玩耍。一声尖锐的声音打破了佛教清净的音乐,一直飞镖向小草的喉咙刺去。小草吓的瘫坐在佛像的大腿上,瞳孔放大的看着一步步逼向自己的飞镖。周庆海在华山上经常与众多华山弟子比试武功,也练过用石子坐暗器互相比试。周庆海听到“嗖嗖”的声音打破佛教清净的音乐,知道是一种暗器飞向草儿。周庆海腾起身子,用手去抓飞向小草的飞镖。 飞镖快要到小草喉咙的时候,周庆海用手抓住了飞镖。周庆海然后将飞镖射向佛像石窟外边的一个武林人士。飞镖贴着那个武林人士的耳朵,呼呼地飞向山涧。韩学朋和韩学友在桌子上写的齐小草三个字,齐小草是他们正派武林一直追杀的邪派的儿子。他们最近一直在搜索齐小草,但一直没有齐小草的下落,在龙门石窟却意外地碰上了齐小草。两个人想坐在齐小草身旁的周庆海器宇轩昂,武功肯定十分高强,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商议下山去找师傅岳云贤。岳云贤听到齐小草的名字后对韩学朋和韩学友说,如果我能杀了这手无缚鸡之力的齐小草,他一定会在江湖中增加威望,立刻带领追魂门的其他弟子赶赴龙门山。来动龙门山脚下的客栈后,问过酒店掌柜的去向,岳云贤带领弟子想伊阙赶去。在众多的佛龛中,岳云贤始终找不到周庆海和小草,直到小草发出玩耍的声音,他们才找到周庆海和齐小草的下落。 第七十六章 柴志恒失踪 何尽道站在山下的小路上,一直在徘徊。何尽道抬起头,看着刺眼的阳光,又看着仍旧在一旁闭目休息卢俊亮走到卢俊亮身旁,告诉卢俊亮说现在都快中午了,我们还不去追踪柴志恒么,再听会儿恐怕就真的让柴志恒逃跑了。卢俊亮睁开眼睛,用手指着旁边一个光滑的石头,示意何尽道坐下。何尽道说师弟啊师弟,现在这种情况,我哪儿有心思坐下休息。卢俊亮从半躺着的石头上站起来,对何尽道说二师兄,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现在还不到追踪柴志恒的时候。何尽道说现在都快中午了,我们再不追踪,柴志恒可真就跑了。卢俊亮用手指着自己的大脑说,二师兄好好想想,假如你是柴志恒,你现在会逃跑么?何尽道说那是当然,不逃跑让我们继续抓住他。柴志恒说二师兄你做事过于冲动,假如我是柴志恒,我一定等到天黑再逃跑,要不然我现在身受重伤,在路上遇到抓我的人,我还能跑的了么? 何尽道听了卢俊亮的话,觉得有道理,与卢俊亮一起躺在石头上晒太阳。柴志恒休息了一个上午,体力恢复了一部分,坐在石头上又吃饱了枣子,起身开始下山。快到天黑的时候,卢俊亮告诉何尽道,咱们现在开始追踪柴志恒。何尽道命令几个崆峒派弟子在前边搜寻柴志恒留下的血迹,为自己、卢俊亮和崆峒派其余弟子开路。何尽道和卢俊亮在天黑的时候,到了柴志恒休息的大石块儿上,看到柴志恒的斑斑血迹。 “柴志恒,柴志恒,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听到何尽道的话后,一个个开怀大笑,顺着柴志恒留下的血迹继续向前搜寻。卢俊亮看着柴志恒越来越淡的血迹,脸色逐渐阴沉下来。这个时候,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了大地,崆峒派的弟子虽然点燃着火把,但周围仍旧十分黑暗,何尽道没有看见卢俊亮变化的脸色,继续吹着口哨向前追踪柴志恒。过了一会儿,一个崆峒派弟子焦急地跑到何尽道面前,说师伯柴志恒的血迹在此突然消失了。何尽道听了他的话后,脸色瞬间铁青。何尽道看着卢俊亮阴沉的脸,大声训斥,说师弟,师弟,你平时总自作聪明,现在你看看,柴志恒真的跑了,我们现在如何是好,如果我们不能抓到柴志恒,我只能如实向掌派师兄汇报情况了。卢俊亮在心里暗骂着何尽道,说如果成功了,到时候你不是同样与我一起平分功劳,现在出问题就归我一个人了,你真不是东西。但卢俊亮自知自己理亏,只好说二师兄尽管放心,如果柴志恒跑了,我到时候会向掌派师兄如实禀告事情,断然不会推到二师兄身上,掌派师兄如果处罚,就让他处罚我好了。何尽道听了这句话,心里感到很高兴,柴志恒跑不跑,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抓柴志恒只不过是为了在掌派师兄前邀功,好继承师兄的掌派人身份,现在柴志恒跑了,都是你柴志恒的责任,虽然我没有什么功劳,但你卢俊亮犯了如此大的罪过,掌派师兄还会把掌派人身份传给你么?其他人又不是我何尽道的对手,所以追不到柴志恒更好。何尽道说师弟,现在我们加快速度去追踪柴志恒,以柴志恒现在身体状况,他可能还跑不太远,我们兴许还有机会能抓到柴志恒,到时候你也不必受掌派师兄惩罚了。卢俊亮心里说,你把不得师兄直接处死我,到时候就没有人与你争崆峒派掌派人了,嘴上说好,师弟犯了错误,一切听二师兄的吩咐。 何尽道一声令下,崆峒派弟子举着火把,在杂草、荆棘、灌木和树丛中奋力的向前追击。何尽道和卢俊亮到了山峰的另外一边,仍旧是一个山峰。何尽道心里高兴,脸上失望地看着卢俊亮,说师弟,这周围都是莽莽群山,我们到哪里去找柴志恒。卢俊亮抱着一线希望地看着周围的山峰,说这里是深山老林,缺少食物,柴志恒又必定会去寻找灵儿,我们去附近的村子寻找下,看能不能找到柴志恒。何尽道听完卢俊亮的话,心里说看着你垂头丧气的样子,我是真高兴。 何尽道和卢俊亮率领崆峒派弟子搜寻着通往周边村子的出路,在曲折地跑了许多里地后,何尽道和卢俊亮终于找到旁边一个村子,卢俊亮问村子中的人有没有遇见柴志恒?村子里的人听到何尽道描述的柴志恒的样子,说他们没有见到过柴志恒。卢俊亮焦急地对何尽道说,二师兄,我们再去其他村子寻找下柴志恒。何尽道说师弟,你看看现在的天色,等我们去了另外一个村子的时候,村民们都睡着了,我们到时候去问谁。卢俊亮说二师兄,假如我们正好碰巧碰上柴志恒呢?何尽道想起了卢俊亮白天对他说的话,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对卢俊亮说假如师弟是柴志恒,你会站在大街上等我们去抓你么?卢俊亮听后默默不语,何尽道又对卢俊亮说,你看看咱们的徒弟,一个个疲惫不堪,今天晚上是肯定找不到柴志恒了,我们好好休息,明天再去搜寻柴志恒吧。卢俊亮听了何尽道的话,觉得自己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只好答应了何尽道的建议。何尽道问一个村民村中有没有什么客栈,村民说这是一个偏僻的村子,哪儿有什么客栈。何尽道说大哥们,我们给你些银子,可不可以住在你们家。周围的村民看着这么多银子,说可以是可以,但我们每个人的家住房都不多,你们只能分散地住在我们家中,另外,我们都是穷人家,被子和房子都不好,你们能住习惯么。何尽道说,你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哪儿还有什么挑三拣四的余地,我们愿意分散住在各位大哥的家中,至于被子么,有更好,没有也没关系。 第七十七章 小草身世 周庆海将小草紧紧抱在怀中,右手拿着身上的佩剑,厉声训斥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毒害这么一个幼小、可怜的男孩儿。岳云贤说华山派在天下广负盛名。没有想到今天却出了一个是非不分、呆头呆脑的傻小子。周庆海说我不在乎你怎么评价我,但是你不准侮辱华山派。岳云贤和追魂门的弟子“哈哈”大笑,说你是个傻小子还嘴硬,你看看你现在说的这些话,不是傻小子还是什么?周围又是一阵“哈哈”的笑声。周庆海为人心地善良,听到岳云贤没有侮辱华山派,忍下了心中的这口气。岳云贤看着愣头愣脑的周庆海,说看在你是华山派弟子的面子上,你现在赶快放下手中的那个孩子,刚才的事情我看在你傻小子的份上,不与你计较。周庆海说你知道我是什么门派,但你们都是哪个门派的人?岳云贤看着周庆海,说你是个傻小子,真是冤枉你了,你简直就是个白痴,我们堂堂的崆峒派你都看不出来么。周庆海想起了师父、师娘和华山派人说过的话,崆峒派是与华山齐名的一个武林大派,行侠仗义,名满江湖。周庆海说崆峒派是一个名门正派,怎么欺负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孩子?岳云贤说你刚才不是问我这个小乞丐是谁么,我们为什么要追杀他么?周庆海点点头,岳云贤继续说,这个小乞丐是魔教天狼门掌门人薛建立的孩子。周庆海放下小草,小草吓得猥琐到佛像的身上,周庆海说这个孩子如此孤苦无依,他的父母早日被人杀害了,怎么可能是天狼门薛建立的孩子,你们究竟是谁,是不是崆峒派的人?岳云贤说你这个傻小子,你看我们的衣服、武功,不是崆峒派的能是哪个门派的人?周庆海从未下过华山,与这些门派并未有过任何交往,从衣服和武功看不出岳云贤究竟是不是崆峒派的人,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到崆峒派的衣服和武功,我怎么能仅仅根据这两点判断你是不是崆峒派的人。岳云贤现在看出来,这是华山派出入江湖的一个年轻弟子,对江湖中的各个门派并不熟悉,摄于华山派的威望,岳云贤不敢过于造次,说小师侄,你说小乞丐死了父母,这个事情是真实的。岳云贤看到周庆海想要说话,继续说但你不知道那两个人是小乞丐的养父、养母,并不是小乞丐的亲生父母,前一段时间,崆峒派和江湖中的正义门派去他们家中搜寻小乞丐的时候,小乞丐的养父、养母死活不肯说出小乞丐的下落,我们不得已杀了他的父母,刚才在龙门山下边的酒店,我的两个徒弟正好遇见了这个大魔头的孽种,我们就一路寻找,在这儿找到了小魔头,现在你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你就把小魔头交给我们,让我们杀了他,免得将来小魔头继承他父亲的魔性,荼毒江湖,造成江湖生灵涂炭。周庆海向前一步,问小草认识不认识薛建立,小草恐惧地摇头,说出任何话语。周庆海说你看小草都说自己不认识薛建立,你们怎么胡乱给他泼脏水呢?岳云贤说小魔头的确不认识薛建立,小魔头刚出生的时候,薛建立迫于江湖正派的追杀,将小魔头遗落在草丛里,小魔头的养父母在草丛里看到小魔头,将小魔头领到家作为养子,前段时间,正派江湖终于摸清了小魔头的身世,展开了对小魔头的追杀。 周庆海说我看你们一个个充满杀气,你们才是一个个魔头。岳云贤强压住心中的怒气,说我们是看在华山派的面子上,才对小师侄说这些话的,小师侄如果再不讲道理的话,到时候我们不会再对小师侄客气,到时候即使小师侄被我们杀害,华山派和天下正义武林也无话可说,最后告诉小师侄,将小魔头交给我们,否则。岳云贤和身后的弟子拔出身上的刀剑等兵器,周庆海看着闪着阳光的兵器,心中并无恐惧,说我刚才说你们是大魔头冤枉你们了么,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崆峒派的人,即使是,你们的行为无耻之极,即使小草是薛建立的孩子,他从小到大跟着他养夫妇在一起,与薛建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小草来替一个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人背负债务。岳云贤手按着刀柄,告诉周庆海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他身上流着薛建立的血液,他将来也会像他父亲一样成为杀人狂魔,所以为了武林的正义、公平和安宁,我们必须除掉这个小魔头。 周庆海说你们打不过薛建立,现在却拿一个小孩子出气,你们真是一群不要脸的假正派武林,现在我周庆海遇到这个不公平的事情,为了天下武林的公正,我周庆海即使断送性命也要保护小草的周全,断然不会让你们伤害他一根毫毛。岳云贤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堂堂华山竟然出了这样一个武林败类,说完这句话,岳云贤和追魂门的弟子一起杀向周庆海和小草。岳云贤刚才看到周庆海的那个飞镖,觉得这个小子有一定的武功,但绝非他的对手,何况周围还有这么多自己的弟子,在刀剑快要到周庆海身上的时候,说那我就成全你一半,让你死,但另一半保护小魔头的周全,你死不瞑目,我们绝不会让这样一个祸害留存江湖。周庆海身侧想一边,用自己的身子挡在小草的前面,让小草避免刀剑的伤害。由于岳云贤的自大自满,没有将周庆海放在心中,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暴漏在周庆海面前。周庆海看到岳云贤的破绽,心中虽然充满善意,但想到岳云贤竟然一心要取一个无辜孩子的性命,觉得这样的人不配留在人间,否则才是荼毒生灵,一招破剑式将岳云贤的剑剥掉,然后刺入岳云贤的胸口。岳云贤啊一声狂徒鲜血,躺在地上。岳云贤的徒弟们看到师父瞬间死于周庆华的手中,现在才知道周庆海是一个绝顶高手,前边的人用剑护在自己的身前,做出恐吓周庆海的样子,身后的追魂门弟子抬起岳云贤的尸体,目光恐惧地盯着周庆海,缓缓向后退去,在退到石窟洞口的时候,转身飞快地下山。周庆海心想这毕竟是他们师父的注意,他们罪不至死,暂且饶他们性命,让追魂门弟子抬着岳云贤的尸体逃出龙门山。周庆海看着一脸恐惧的小草,告诉小草不要害怕,现在没有事情了。小草充满恐惧和仇恨地说,我原以为是强盗杀了我的父母,原来是他们这些畜生。 第七十八章 灵儿习武 柴志恒逃出了山谷,选择一条被杂草淹没,很少人行走的小路去寻找灵儿和蝶衣。在柴志恒重新返回环山村去营救村民前,柴志恒将蝶衣和灵儿躲藏到山中的一个石洞中,给他们留下了充足的食物。蝶衣和灵儿看着天色已晚,还没有看到柴志恒回来,心里都十分着急,蝶衣和灵儿按照柴志恒的吩咐,躲在山洞中不敢出来,只能透过长满杂草的山洞口的缝隙向外张望,这样直到夜色很深的时候,仍旧没有等到柴志恒回来。灵儿眼泪汪汪地看着蝶衣,蝶衣心里同样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柴志恒可能出事儿了。灵儿颤抖着声音说姐姐,师叔是不是来不了了。灵儿擦掉眼眶中的泪珠,泪珠又从眼珠中慢慢渗出,蝶衣不再惨泪水,任凭自己和灵儿的泪水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地落下,轻轻地落在地上的石子上四分五裂。蝶衣说灵儿师叔的武功那么高强,那些坏人怎么可能是师叔的对手,师叔是为了营救村民才耽误了时间,明天师叔估计就会回来了。灵儿天真的对蝶衣说,师叔武功那么高强,为什么救不了爸爸、妈妈,为什么带着我们四处逃窜?蝶衣说那个时候坏人太多了,师叔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不过这次你放心,在这个到处都是山峰的地方,以师叔的武功,像我们一样藏到某个地方,那些坏人是找不到师叔的。 灵儿听了蝶衣的话,心里满满变的开心,躺在蝶衣的怀里,说姐姐,你说师叔是不是像我们一样现在躺在山洞中想着我们睡觉。蝶衣哽咽地说,是啊,师叔是多么心疼我们可爱的灵儿,现在肯定是躺在山洞里思念着灵儿,然后在思念中与灵儿一起慢慢睡着了,所以,灵儿你要赶快睡觉。灵儿点下下巴,“嗯”一声闭上眼睛,在蝶衣的怀中睡着了。灵儿睡着后,仍旧时不时看着外边的洞口,在明知的失望中,蝶衣没有看到柴志恒走入山洞。在夜深的时候,蝶衣估计柴志恒无法回来,安慰自己说这里的山峰太多了,根本没有什么路,师叔肯定是在那个地方迷路了,以师叔的武功,就算迷路遇见狼虫虎豹,那些野兽只能做师父的口中餐,断然不会有什么危险。蝶衣的眼皮开始眨下闭上,在反复的几十次后,蝶衣怀抱着灵儿,斜倚着石头睡着了。 阳光星星点点的照进山洞,蝶衣从梦中醒来,睁开双眼,看下仍旧熟睡的灵儿,轻轻的将灵儿放在地上的草铺上后,轻轻地走到洞口,将头伸进垂下的青草中看柴志恒有没有来找他们。失望,又一次明智的失望袭击了蝶衣的大脑。聪明的蝶衣想着师叔现在肯定出事儿了,但内心的幻想又为蝶衣找了诸如师叔迷路了,师叔在和乡亲聊天等等理由,从旁边的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碗,去山洞的岩石下边接滴落的泉水。从岩石缝隙中滴下的水滴掉在碗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蝶衣无声地看着滴水,约莫半个小时候,碗中装满了清澈的泉水。蝶衣拿起碗,轻轻地用小嘴儿喝了一点泉水,甘甜的泉水滋润了蝶衣的喉咙,滋润了蝶衣的整个身子。仍旧干燥、口渴的蝶衣端起水碗,走到灵儿的身边。这个时候,灵儿睡醒了,揉着自己的眼睛,问蝶衣师叔来了没有。蝶衣笑着说,傻孩子,现在刚刚清早,师叔刚起床,怎么可能一会儿就能来到山洞。 灵儿点点头,说渴。蝶衣将水碗递到灵儿的嘴前,灵儿从蝶衣的手中拿过水碗,说师叔说了,从今往后,她能自理的事情要他自己做。蝶衣半含泪花半高兴地说,灵儿现在懂事了,长成一个大姑娘了。灵儿说蝶衣姐姐,你不是会武功么?蝶衣说跟师父、师娘学了那么一点点武功。蝶衣伸出两个指头,从地上捏着一个小石子形象地说。灵儿说为了让自己长的更快,早日为爸爸、妈妈报仇雪恨,求灵儿姐姐教她武功好不好。蝶衣想着自己低微的武功,怎么可能让灵儿为师父、师娘报仇呢?但是转眼想想,柴志恒说不定回不来了,灵儿还能从哪儿学武功,自己虽然武功,但在这深山老林,野兽出没的地方,教灵儿一些武功,最起码可以让她在野外更好的生存,如果师叔来了,或者有一天能够遇到一个好的师父,到时候灵儿有这一点基础,学的会更快,所以答应了灵儿说,姐姐可以教你武功,但练武功是一个体力活儿,要把肚子填饱后才有力气修炼,说着去包袱里给灵儿和自己拿了一些事物。蝶衣和灵儿的肚子都饿了,坐在草铺上吃食物。蝶衣和灵儿吃饱后,蝶衣从小心翼翼地从洞口折了两个树枝,一个递给灵儿说,咱们华山派最出名的剑法,特别是独孤九剑更是天下剑法一绝,所以今天我们就来练剑。在这山洞中,我们没有兵器,师叔的剑又在他身上,我们先拿树枝当作宝剑学习华山派剑法。 蝶衣对武功懂的不多,完全不知道基本功的重要性,为了早点将自己会的那么一点武功教给灵儿,一开始就让灵儿跟着她学剑法的招式。蝶衣将一套简单的华山剑法教给了灵儿,躺灵儿拿着树枝比划,自己为了增长武功,保护灵儿,为师父。师娘报仇,自己也拿着树枝在一旁修炼武功。灵儿虽然年龄幼小,蝶衣教法不当,但灵儿天生聪明,那些招式很快就熟记于心,两个小时候,灵儿已经可以自己颤颤巍巍地肚子耍剑法了。蝶衣高兴地看着灵儿,说灵儿你真聪明,如此快的就学会了姐姐一个月才学会的剑法,师父、师娘的仇不久的将来可以由你亲手报了,师父、师娘在天有灵,心里会很开心的。灵儿高兴地“嗯、嗯”,心中充满了无限期望。 第七十九章 重回老家 周庆海抱着一直在哭着爸爸、妈妈的小草,迅速地离开龙门山。在路上的时候,周庆海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小草,想着岳云贤说的那些话,越想越觉得小草的身世有问题。周庆海虽然没有下过华山,没有经历过江湖中的风云;但脑子是很聪明的,如果小草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小乞丐,那么岳云贤断然不会兴师动众的追杀小草。到洛阳城的时候,小草停止哭泣,对周庆海说叔叔,我现在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周庆海让小草说出自己的请求。小草说刚才我听说我是爸爸、妈妈草堆里边捡来的,我不相信他们说的话,我想求你与我一起回到我的老家,帮我调查调查我的身世。小草拉着周庆海的手,摇晃着说。周庆海说刚才在路上还正在想他们说那些话,帮你查出你真正的身世。 小草拉起周庆海的手,说现在就去他的家。周庆海看着外边血色的夕阳,拉起小草的手说,现在天色晚了,我们吃过饭再去你家。小草与周庆海走进饭店,点了一份儿青菜,一份儿牛肉,要了两碗汤。在吃饭的时候,周庆海看着小草低垂的眼睛流出几滴泪水,悄悄地转过身,让小草偷偷擦干眼睛,心里觉得这个孩子真可怜,如果岳云贤说的那些话是真的,纯洁、善良的周庆海觉得小草一定会经历一些风风雨雨,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安生的吃一顿平常人觉得一般的饭菜;想到这儿,周庆海喊掌柜,掌柜弯着腰小跑到周庆海身前,说客观你要什么,尽管吩咐。周庆海转过头,对小草说,小草你想吃些什么好吃的,尽管点。小草说叔叔,你不嫌弃我,带着我,我就很知足了,桌子上还有我从来没有吃过的牛肉,不要在花叔叔的钱了。小草是一心一意想为周庆海节省点钱,但小草才年龄毕竟小,眼馋地看着柜台上的猪蹄。周庆海说给我们来一份儿猪蹄,再来个烧鸡。掌柜说好了客观,马上香喷喷的猪蹄和烧鸡就到。一会儿的功夫,一盘猪蹄和烧鸡端上了饭桌。小草见到这么多好吃的,咽下喉咙中的唾沫。周庆海心酸地说,小草,想吃就吃,是叔叔在这儿,又不是外人,不必拘束。小草虽然只与周庆海呆了一天,但周庆海的爱心和奋不顾身对自己的保护,心里已经把周庆海当作自己的亲叔叔了,听了周庆海的话,放下筷子,从桌子上拿一个猪蹄,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周庆海看着小草的样子,会心地笑了。吃完饭,天色已经黑了,小草带着周庆海向自己的老家走去。小草的老家在洛阳西边的一个贫民区,只有三间的土房,上边盖着的茅草被风吹掉一部分,散乱、不完整地盖着房顶。 房子的门开着,小草和周庆海走进漆黑的屋子。以前房子右边一个破烂的桌子上有一个煤油灯和打火石,现在不知道有没有,小草摸索着走到桌子上,在桌子上很快就找到了打火石和煤油灯,小草将煤油灯点燃。煤油灯的光芒照亮了房子。小草在屋子里仔细地看着爸爸、妈妈留下的物品,想起了爸爸、妈妈,大声地在屋子里喊着爸爸、妈妈。走过一圈的时候,小草在床铺的下边发现了几滴血迹。小草蹲下来仔细地看着血迹,自言自语地说这一定是爸爸的血迹,爸爸、妈妈现在去哪儿了? 周庆海走过来,说你的爸爸、妈妈一定是被街坊邻居下葬了,明天天明问问你的街坊邻居就知道在哪儿了到时候我们去祭拜你的爸爸、妈妈,让他们在天堂看着你好好地活着,让他们安心。小草含泪点头。小草走到角落一个破旧的木柜旁边,吃力打开柜子,从里边哪出一个破烂的被子,说叔叔,我们家穷,只有这条破被子,咱们将就盖吧。周庆海本来说没有事,我不怕冷,怕伤了小草的心,说叔叔在外边浪荡天涯的时候,都没有被子盖,现在有被子盖,真是温暖。小草开心地将被子铺在唯一木床上,自己先脱鞋跳到床上边,然后让周庆海上床休息。 这个时候,外边一个人探头探脑地向屋子里看了下,看到佩剑的周庆海,吓得撒腿就跑。小草从灯光里看清是自己的邻居林叔叔,说林叔叔,是我,小草。林叔叔停下脚步,忐忑地走到屋子里,恐惧地看着周庆海。小草从床上蹦下来,光脚说林叔叔,这是我周叔叔,是个好人,你不用害怕。林叔叔才放下恐惧,说小草好长时间没有见你了,你到哪儿去了,我们都以为,以为你。小草说知道消息后,就去洛阳城里躲起来。林叔叔说那你是怎么生活下去的,是这位周叔叔么?小草说开始的时候,我在洛阳城里流浪乞讨,昨天我遇到了周叔叔,周叔叔答应带着我走。 林叔叔对周庆海说,谢谢大兄弟,这个孩子真是太可怜了,这么小就没有了爸爸、妈妈,以后多劳你费心了。周庆海说我是华山派弟子,锄强扶弱是我的责任,大哥和小草不必言谢。小草说林叔叔,我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你们把我爸爸、妈妈埋葬了。林叔叔说是的,街坊邻居们看你家没有人,买了一口棺材给你爸爸、妈妈埋了。你知道,村民们都穷,钱买上好的棺材,村民们对钱买了一口薄板棺材。你爸爸、妈妈死的惨,死后还用一副不好的棺材,我们愧对你的爸爸、妈妈。小草趴在地上,给林叔叔磕头。林叔叔赶紧扶起小草,说孩子你这是干吗,都是邻居,是我们应该做的。林叔叔接着说,刚才听到小草的声音,我在想是不是小草回来了,我就来小草家看看。小草现在健健康康,我很邻居们都很高兴,现在天晚了,我该回去睡觉了。小草和周庆海将林叔叔送走后,他们也睡觉了。 第八十章 乔装打扮 柴志恒被崆峒派抓走的这几个日日夜夜,蝶衣和灵儿在练功之余不知道在山洞口向外张望了多少次。看一次失望一次,蝶衣和灵儿心里都认为柴志恒这次必定出事或者死亡了。但蝶衣和灵儿只要没有看到柴志恒的尸体,都在心中期盼着柴志恒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彼此以各种理由安慰对方。在柴志恒逃走的那天,蝶衣站在洞口向外张望,仍旧没有看到柴志恒的影子,蝶衣告诉灵儿说师叔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的食物都快吃完了,我们现在该出去寻找食物,顺便打听下师叔的下落。 蝶衣和灵儿走出山洞口,在四出无人群山怀抱的山谷中四出张望,根本不知道去哪里。蝶衣心中思量着,柴志恒到环山村营救村民,在与崆峒派那些人搏斗的时候,柴志恒个人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在环山村村民生命得到保证后,一定会选择逃跑。柴志恒究竟会从哪里逃跑了,山洞口太狭窄,西边的出口虽然长满树木,但柴志恒瘦小的身子比较容易通过,柴志恒一定从西边逃跑,那么崆峒派弟子会从西边追击师叔,所以我们也向西走,一方面他们走过的地方,认为灵儿不在这儿,灵儿更安全,另一方面,顺着崆峒派的足迹,更容易探听柴志恒的下落。 蝶衣和灵儿向西走去,在走过许多曲曲折折的道路后,蝶衣和灵儿终于走上了柴志恒与崆峒派打斗的路上。蝶衣和灵儿顺着这条路向前走着,看见路上躺着许多血迹斑斑的尸体。蝶衣快走两步,在尸体的旁边蹲下,看着他们穿的衣服,从衣服上看,这些人是崆峒派的弟子,柴志恒一定与崆峒派弟子进行过一番惨烈的打斗。蝶衣心口一凉,害怕躺在地上的一具尸体是柴志恒的,一个个察看地上的尸体,脸趴在地上的、侧身子的尸体,蝶衣将他们翻过来。蝶衣在翻看完所有尸体后,心中长长出一口气,带着灵儿继续向前走。 蝶衣和灵儿走到旁边的一个村子,找到一户人家描述着崆峒派人士的穿着,问婶婶有没有见到这样一群人。农妇看着蝶衣和灵儿的穿着和样貌,知道姑娘是好人家的孩子,说见到过,那个时候他们凶神恶煞,还带着好多把刀,又一次居然要杀我们村的人。蝶衣心中思虑着,崆峒派弟子虽然是些大恶人,但这些村的村民与他们没有任何利害冲突,他们为什么要杀这些村的村民,一定是与柴志恒存在某些关联。蝶衣小心地问,婶婶,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们村的人。婶婶说,那个时候,有一个人血淋淋的躺在担架上,看样子快不行了,他要我们村的大夫为他治病,大夫说治不了,一个人暴怒,说要杀了我们,这个时候一个人阻拦了那个人,抬着那个病人去市集了。 蝶衣低下头,在思索着那个躺在担架上的人是谁。柴志恒?不可能,如果是柴志恒受如此重的伤,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断然不会为柴志恒如此暴怒,那一定是崆峒派某个重要的人物受到了重伤。这么说,柴志恒一定是这场争斗中获胜的一方,柴志恒现在应该是安全的。心中本来已经绝望的蝶衣终于露出灿烂的笑容。蝶衣谢谢婶婶,带着灵儿离开村子。在出村后,灵儿抬起水灵灵的眼睛,内心高兴又带点忐忑地询问蝶衣,说姐姐师叔现在是不是安全了?蝶衣高兴地用手抱着灵儿的头,说你真是个聪明的丫头,看样子师叔现在是安全的。蝶衣将心中的判断告诉了灵儿,灵儿听后,心中的那点忐忑消失了。 快走到柴志恒被困的市集的时候,蝶衣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蝶衣停下步伐,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灵儿。灵儿疑惑地问姐姐,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样地看着我。蝶衣蹲下来说,灵儿,为了你的安全,姐姐只能让你受些委屈了。灵儿说姐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一定照做,我们这个样子,还谈什么委屈?蝶衣说崆峒派的弟子正在抓我们,我们这个样子在街上走,如果碰到了崆峒派的弟子,我们没有师叔的保护,到时候我们就会被他们捉住了。蝶衣本来想说灵儿被捉,但为了让灵儿心里的痛苦、恐惧、悲伤、仇恨有一个人与她分担,便说了我们。灵儿说姐姐接着说。蝶衣告诉灵儿咱们在旁边的村子买两件村中女孩儿的衣服,然后在打扮一番,装成两个村里的姑娘,这样对我们不是很熟悉的崆峒派弟子在众多的村里的女孩子中就不好认出我们了。、 蝶衣和灵儿走到一个旁边的村子,在村口一个贫穷的农家,站着一大一小与蝶衣和灵儿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在玩耍。蝶衣走到大的女孩子身边,说姐姐你好。两个女孩子停止玩耍,大的女孩子问蝶衣什么事?蝶衣说,我们两个想买你们两个人身上的衣裳。两个女孩子听了,说你们买了我们的衣服我们穿什么?这个时候,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大女孩子的妈妈听到了蝶衣的话,从篱笆墙看到穿着华丽的蝶衣和灵儿,放下手中的衣服,在裤腿上胡乱擦了几下,然后摇晃着身子小跑到蝶衣面前,说姑娘,刚才你说要买我们的衣服,你出多少钱。蝶衣从口袋中掏出二两碎银子,递给大女孩儿的妈妈。大女孩的妈妈说这个女孩子是我本家弟妹家的女孩子,我要给弟妹说一声。蝶衣说婶婶好的,我们在这里等你。大女孩儿的妈妈走到旁边一个同样贫穷的农家,找到她的弟妹,将事情告诉了她的弟妹,并给了她一两银子。两个人高兴地说,这一两银子买一件新衣服都花不完,这是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我们赶快把衣服卖给她们,别到时候他们反悔了。两个妈妈跑出去,将两个姑娘连拉带拽的拖进屋子,让各自的女儿脱下衣服,让蝶衣和灵儿穿上。 第八十一章 小草祭奠爸爸、妈妈 天亮的时候,小草早早的起床,周庆海被小草起床时的响声弄醒了,问小草为什么起这么早。小草说昨天你不是说让我去祭奠下爸爸、妈妈么,爸爸、妈妈生前穷困,几乎没有吃过几个白馒头,今天我要去邻居家借一些白面,为爸爸、妈妈蒸雪白的馒头,带到坟头让爸爸、妈妈在天堂好好吃顿好面馒头。周庆海听了心酸,说你这么小,会蒸馒头?小草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小就帮妈妈做饭,自己会蒸馒头。周庆海接着说,大街上卖馒头的很多,我去买几个回来,不用做了。小草说虽然家很穷,但爸爸、妈妈很心疼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爸爸、妈妈为他做饭,他今天想亲自为爸爸、妈妈做一顿好吃的。周庆海听了大为感动,说小草待会儿你在家蒸馒头的时候,我去外边为你的爸爸、妈妈买一只烧鸡,一壶酒,一份儿牛肉,让你爸爸、妈妈好好享受一次。 周庆海和小草穿好衣服后,周庆海告别小草,去外边的集市上买烧鸡、牛肉和酒。小草在周庆海前脚跟踏出院子后,自己也出了院子,向右边的邻居家走去。种地的农民都起的早,邻居家的人正在做早饭看到小草走了进来,高兴地招呼小草。邻居说小草,昨天晚上听你叔叔说你回来的,我们都很高兴,我本打算做好饭后,邀请你与我们一起吃饭,现在正好,你来了就不要走了。小草说谢谢婶婶,我今天有饭吃,我来这儿是想借些白面。邻居说小草看你说的,什么借不借的,你来与我们一起吃饭就好了。小草将心中的想法告诉了邻居,邻居说大哥、大嫂在天昂看到他们的孩子如此善良、孝顺,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小草没有吭声,邻居说你既然这样想,我都不挽留你在这儿吃饭,现在就给你去挖一瓢上好的白面,邻居边说边去端白面。小草站在院子里等着,一会儿邻居端着一瓢上好的白面给了小草。小草从口袋中掏出周庆海给他的一点碎银子,递给邻居。邻居说小草咱们都是多少年的邻居,我哪儿能要你的钱。小草说婶婶,我知道,咱们家过的不宽裕,这是你放到年底包饺子用的上好白面,我不能白拿,现在我周叔叔有钱,这点钱做牛做马将来我还他。邻居说婶婶昨天听你叔叔说了,周兄弟是个善良的有钱人,但是钱我不能要,你这是在侮辱叔叔和婶婶。邻居将小草抓着银子的塞回口袋,小草见邻居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他的银子,只好将银子重新放进口袋,端着白面说过谢谢回家里去。小草从屋子墙角的案板旁边找到一个盆子,在院子的压井里边压了一盆水,走到院子左边的一个地锅前,将水放到灶台上,又回屋子找了一个刷锅的丝瓜瓤,仔细地将地锅刷的干干净净。今天这是他第一次祭拜爸爸、妈妈,祭拜后他就要与周庆海一起离开这里,到回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了,所以他这个馒头一定要蒸的好,蒸的干净。 周庆海回来的时候,小草正从锅里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往外拿。周庆海说小草,你这馒头蒸的真好,看着又白又软,香喷喷的,我在门口都闻到馒头的香味儿了。小草红了脸,没有说话。小草将馒头、烧鸡、牛肉和酒装进灶台上一个干净破旧的篮子里、。这个时候,小草才看见周庆海的手中还拿着几张金箔,说叔叔想到真周到,我替爸爸、妈妈谢谢你。纸箱装好后,小草和周庆海一起叠金元宝。一个个金元宝发着灿烂的光芒,在小草的爸爸、妈妈坟前化为一律青烟,飘到天堂的爸爸、妈妈那里。这是一片乱坟岗,专门埋葬那些无处掩埋的人。小草的爸爸、妈妈是从外边搬迁过来的,祖籍不在洛阳,在洛阳又没有田地,邻居们只好将小草的爸爸、妈妈埋在这里。坟前已经长满了茂盛的青草,小草跪着在地上划了一个圆圈,然后在圆圈里边东西、南北划了一个十字,将叠好的金元宝放在这里点燃。金元宝点燃后,小草从篮子里拿出馒头、烧鸡、牛肉和酒,将馒头、烧鸡在坟前摆放好后,又将两双筷子放在烧鸡和牛肉上。地上的金元宝快烧完了,小草又从篮子里拿出一部分,便烧纸钱便对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你们现在看看小草我身上穿的衣服和吃的饭,比以前好多了,我过的很好,你们就不用操心我了。小草接着说,我现在日子过的好了,不能再让爸爸、妈妈在天堂受苦了,我现在给你们带来了好肉、好馒头和好酒,还给你们带来了好多好多的金元宝,你们在天堂别再仔细了,该花的一定要花。 小草说完这些,在坟前磕了四个头。周庆海看见小草站起来后,走到坟前,跪在地上磕头,默默地对小草的爸爸、妈妈说,我虽然不是小草的亲叔叔,但大哥、大嫂请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照料小草,让小草茁壮长大。周庆海磕完头,站起身子对小草说,我们走吧。小草说叔叔,我想在这里在坐会儿,好好地陪着爸爸、妈妈聊天。周庆海和小草在坟前的一块儿草地上坐下,小草开始对爸爸、妈妈说他和周庆海吃过的好吃的,住过的好房子。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升到天空的正上方。小草说叔叔,虽然我还是舍不得离开我的爸爸、妈妈,但我们已经天人两隔了,终有离别的时候,所以我们还是走吧。周庆海知道小草担心他挨饿,但小草说的却是事情,无论如何,小草终究要与他的爸爸、妈妈别离的。晚痛不如早痛,该走了。小草要把地上的馒头收拾进篮子,周庆海拦着小草说,这些馒头、烧鸡、牛肉和酒就放在这里吧,让大哥、大嫂随时都可以吃上两口。 第八十二章 蝶衣、灵儿到客栈 蝶衣和灵儿换好衣服好,各自从两个家庭中走了出来。蝶衣看着灵儿,从一个干净、整洁、水灵灵的姑娘变成了一个农村的女孩子,噗嗤笑了出来。灵儿看着蝶衣的样子,也开心地笑了出来。两个农妇开心地站在旁边,蝶衣和灵儿向两位农妇告别,两位农妇用一件破旧的衣服得了这么多银子,邀请蝶衣和灵儿吃过饭在走。蝶衣看着外边的天空,问距离他们要去的那个市集还有多远,农妇说还要半天的时间,中间没有村子,在我们这儿吃过饭再走吧。蝶衣和灵儿谢谢农妇的好意,在其中一家农妇家里吃中午饭。 农妇告诉蝶衣和灵儿,说家里穷,没有好米好面做给他们吃,只能给他们做几个玉米窝窝头。蝶衣说婶婶的一番好意都让我们承受不起,我们哪儿还有挑三拣四的道理。农妇在蝶衣和灵儿吃着窝窝头的时候,农妇说从你们的穿着,言谈举止看,你们是有钱、有地位人家的孩子,你们为什么要与我们家和弟妹家的女儿换衣服,是不是路上遇到坏人了?蝶衣和灵儿点点头,没有说话。农妇本来只是想在吃饭的时候聊聊天,看见蝶衣和灵儿并不想提这件事情,也不在追问。蝶衣和灵儿快要吃完窝窝头的时候,农妇拿了两个碗,从桌子底下提来一个热水壶,向里边倒了两碗白开水。白开水微微冒着热气,不热不凉。蝶衣和灵儿谢谢农妇,喝完白开水后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两碎银子。农妇用手推开蝶衣和灵儿的手,说刚才收你们的银子够多了,我不能再要你们的钱了。蝶衣说婶婶的好意那儿是这点钱能报答的,但我们身上只有这点钱能补偿下婶婶的恩情,婶婶无论如何要收下,否则我们就不走了。农妇执拗不过蝶衣,只好不好意思地将银子收下。 蝶衣和灵儿走到农妇家的灶台旁边,给农妇要了一些锅灰和泥巴,轻轻地涂在自己脸上。两个尊贵养大的女孩子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一个个露出厌恶的表情了,但为了她们的安全,她们不得不这样做。在脸上擦过灰后,蝶衣又告诉灵儿让她用手轻轻地在脸上擦掉一些灰和泥巴,要不然看起来明显是故意伪装成这样,更容易引起崆峒派人的怀疑。蝶衣和灵儿伪装完后,问农妇现在是不是看起来更像一个农村姑娘。农妇说像是像,只不过是委屈了两位姑娘。 蝶衣和灵儿出了村子,在这偏僻的小路上慢慢地向前走。路上遇到几个歹人,看到蝶衣和灵儿的模样,看了看,觉得姿色甚是难看,又没有钱财可图,在盘问了蝶衣和灵儿一会儿后,怏怏的上马西去。蝶衣看见强盗拦着他们的时候,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与这些强盗周全,但看看身边的灵儿,只好强忍下来,静心的等待事情的变化,不到万般紧急时刻,绝不轻易出手。强盗走后,蝶衣说这次我们的伪装还是成功的,估计崆峒派人很难认出我们来。 蝶衣和灵儿在天黑的时候到了柴志恒被关的客栈旁边,问周围的路人有没有看到这样一个人。路人听蝶衣的描述后,指着客栈说,曾经有一个这个模样的人被人绑着带到了这家客栈,在这里边一连几天发出惨烈的哀嚎声,后来听说客栈失火了,那个人就逃了出来,后来到哪儿了这我就不知道。蝶衣和灵儿听到柴志恒逃走了,心里都很高兴。柴志恒一个人的武功肯定不是那么多崆峒派人的对手,但不用保护其他人安全的情况下,逃跑是绰绰有余。天色已晚,蝶衣和灵儿又不知道柴志恒逃到哪儿去了,便决定在这个客栈里住下来,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柴志恒的消息。蝶衣和灵儿在客栈住下,让跑堂将饭菜都端上房间,在跑堂的将饭菜端到房间的时候,灵儿从口袋中掏出一两碎银子,递给跑堂的。跑堂的心领意会地笑着说,小姐有何吩咐。蝶衣问跑堂的有没有柴志恒这样一个人曾经住在这个客栈。跑堂想了一会儿,走到蝶衣的旁边,轻声地说了关于柴志恒的所有情况。 蝶衣和灵儿晚上躺在房间里睡不着,她们在想柴志恒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去了哪里。蝶衣告诉灵儿说,以柴志恒的性格,他最终一定会去寻找她们两个,她们当初真不该冒然走出山洞。灵儿说姐姐,我们还回山洞去吧。蝶衣说不可以,一是那些崆峒派的人不是还在追杀师叔么,如果我们回去,在路上也许会遇到崆峒派的人,那时候对我们和师叔都是不安全的,因为以我们的武功,不仅帮不了师叔的忙,还要拖累师叔。二是师叔看到我们没有在山洞里边,肯定会出来寻找我们,到时候还是不能找到师叔。灵儿说那我们该怎么办?蝶衣想想,不如我们先就住在这里,如果上天垂怜我们,自会让师叔找到我们的。 蝶衣和灵儿从今天起就开始住在了这个客栈,在没有事情的时候,蝶衣和灵儿就躲在屋子里偷练武功,等着柴志恒的消息。柴志恒一个人逃出了茫茫大山,柴志恒知道那些崆峒派的人一定在追杀他,思量了一会儿,又返回大山,在山里找了一个山洞,躲到里边。柴志恒想在这山洞里住几天,可以恢复下自己的体力,还可以让崆峒派那些人为了追杀自己,越跑越远,这样自己就更安全了。几天的时间过去了,柴志恒在山洞里曾经听到微弱的人的声音,柴志恒想在这无人居住的地方,一定是崆峒派的人在追杀自己,想要赶快逃跑,走到洞口的时候,柴志恒停住脚步。如果自己这时候逃出去,以自己现在的功力和崆峒派那么多人,自己肯定会被他们捉住,不如待在这个山洞,这片大山这么大,他们不可能搜完这个大山。果然,那些人的声音慢慢消失了,柴志恒又暂时安全了。 第八十三章 埋伏周庆海 崆峒派的弟子飞快地抬着岳云贤下龙门山,几个武功较高强的人在后边一边照顾着前边的弟子,一边看着周庆海有没有追来。在快跑了几里后,看到周庆海没有追来,他们变稍微减慢了速度。岳云贤的大弟子罗胜利吩咐一个弟子先行去洛阳城,为师父买一个棺材。罗胜利带着师弟到了洛阳城后,棺材已经准备好。追魂们的弟子将师父装进棺材,才不用害怕周庆海的追杀才开始嚎啕大哭。一声声凄厉的声音从他们住的客栈里传来,客栈的人,路过的人听到追魂门弟子的哭声,都走出房间,走进客栈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这些前去围观的人,有洛神派的弟子,有丐帮的弟子,有泰山派的弟子,这些人看出了是崆峒派的弟子,上前去询问崆峒派弟子出了什么事情。罗胜利哭泣着将将岳云贤被杀的前因后果告诉了这些人。丐帮弟子、泰山派弟子、洛神派弟子听了罗胜利的叙说,纷纷说他们都是武林正派,崆峒派的事情就是他们的事情,他们一定会替他师父讨回公道。罗胜利说谢谢各位师兄、师弟。丐帮弟子、洛神派弟子、泰山派弟子走到门外,商量着各自回去联系自己的门派,共同对付周庆海。泰山派弟子是路过洛阳,都是各个师父的徒弟。丐帮弟子遍天下,在洛阳有一个分舵。洛神派位于洛阳,在洛阳势力最为强大。洛神派弟子说我去联系我们掌门,你们各自带领各自门派的弟子,前到这个客栈汇合,到时候由我们各派的有经验的长辈指挥我们四大派共同对付周庆海。 洛神派掌门人、丐帮洛阳舵主项江河听到弟子们的汇报,在脑海中想了一会儿,想不出华山派有这么一个人。 杨良友、宋国栋这两个人是华山派年轻翘楚,其余的这么年轻,武功这么高强的人还从未听说过。但无论如何,天下的江湖正派都是一家,洛神派掌门人任雪萍。丐帮舵主何翔龙吩咐弟子,前去客栈与其他三派汇合。客栈前看热闹的人都走了,罗胜利想起三派弟子说过的话,吩咐几个弟子将师父的棺材运回崆峒派下葬,自己和剩下的弟子恭迎三派高手的到来。洛神派、丐帮分舵、泰山派弟子先后到了客栈。在大派弟子汇聚客栈后,罗胜利站在洛神门掌门人任雪萍的面前,说任掌门是这里武功威望最高的人,请任掌门指挥四大派弟子。任雪萍没有推辞,说维护江湖的正义与和平是他们所有正派武林人士的共同责任和义务,他们一定会将恶人铲除,还岳掌门和天下武林一个公道。但是我们要坐下来想一想,那个人虽然穿着华山派的衣服,用的华山派的剑法,但是他的所作所为与华山派行侠仗义不同,我们不能就此断定那个人是华山弟子。我们必须调查清除,不然到时候影响了华山派和我们正派武林的声誉,就是我们的不对了。项江河点头同意任雪萍的看法,说我们从未听说过华山那个年轻弟子有这么高的武功,也许是某个邪派高手伪装成华山派,挑拨离间江湖,引起武林打乱,趁机坐收渔利。 崆峒派弟子听了任雪萍和项江河的话,觉得他们说的有利。罗胜利说当时我们过于悲痛,忽略了这件事情,如果那个人真是华山派的弟子,他断然不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一定是其他人化妆成华山派弟子。任雪萍说时间紧急,为了不让恶人逃跑,我们先行调查恶人的去向,等抓到恶人后再审问他。好,其余的人说。任雪萍说恶人现在肯定逃出了龙门山,他们去了哪里?崆峒派弟子说他们没有不知道。任雪萍问你们是怎么与恶人碰上,又因为什么交手的。罗胜利将整个过程叙述一遍。任雪莹说这是我的失职,一个大魔头的孩子在洛阳生活了这么久,我们都没有发现,才出现了这种情况。罗胜利说那个小魔头善于演戏,任掌门没有发现,责任不在任掌门和其他门派,任掌门和各派不必自责。 任雪莹仔细地回想着罗胜利叙述的内容,回忆到小草养父、养母的时候,问罗胜利小魔头的老家在哪里。罗胜利说洛阳西边。任雪莹说目前为止我们没有任何线索,只好去他老家调查调查情况。洛神派行侠仗义,在洛阳人人皆知。四大门派到小草老家村子的时候,任雪萍派一个弟子问小草的下落,小草的街坊邻居看到是洛神派的人,直接告诉洛神派弟子,说周庆海与小草去祭奠他们的父母了。洛神派弟子问小草父母的坟地在哪儿,小草的街坊邻居说在乱葬岗。任雪萍听到弟子的汇报,与项江河带领四大派的弟子奔赴乱葬岗上。任雪萍在路上思量着,假如那个人却是华山派的人,到时候该如何处理。他们必定要先汇报给华山派掌门姜志恒,由姜志恒处理,他们断然不敢直取周庆海的性命。在快到乱葬岗的时候,任雪萍吩咐四大派弟子埋伏在路边较深的草丛里,等周庆海和小草进入他们的埋伏。小草依依不舍地告别爸爸、妈妈,与周庆海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下乱葬岗。周庆海和小草心情都很悲伤,完全没有看到草丛里埋伏的重重杀机。周青还和小草进入他们的埋伏圈后,四大派弟子从草丛里站起来,跑了几步将周庆海和小草包围。周庆海看到这种情况,一只手拿着剑,一只手抱着小草。任雪萍向项江河使一个眼色,项江河心领神会。任雪萍问周庆海你是那个门派的人,为什么要杀岳掌门。周庆海说自己是华山派姜志恒门下的弟子,看到岳云贤竟然要杀一个弱小的孩子,这种人,杀了他不是应该的么?任雪萍说这是一个小魔头,杀掉他是为了维护整个正派江湖。周庆海说,话不多说,他一定会保护小草的安全。任雪萍对项江河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先把周庆海活捉,交给华山派由姜掌门处置。 第八十四章 王华生田镇南前往啸虎山 周庆海站在悬崖峭壁前,盘算着王华生和田镇南到啸虎山的时间。今天黄瓜从山下打探来的消息,王华生和田镇南要到啸虎山夺取蛇形剑。周庆海告诉林远海和黄瓜再将埋伏的机关全部检查一遍,绝对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差错。林远海和黄瓜再次仔细地检查过各处的机关,回来告诉周庆海,说师父各个机关全部仔细检查过,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周庆海告诉黄瓜和林远海,说我们现在开始吃饭,然后稍作休息,养精蓄锐,等待王华生和田镇南。三个人吃过饭,黄瓜和林远海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周庆海喊住了他们两个,说今天是特殊情况,你们就不用回自己房间休息了,去我房间睡一会儿觉,有事情好直接好相互联系。林远海和黄瓜说,既然今天事情重大,徒弟们今天就冒犯了,住在师父屋子里。周庆海推开门了,林远海和黄瓜跟着周庆海走进屋子。屋子的东头摆着一张桌子,桌子的两边放着两条长凳,周庆海从床铺上包下两床铺盖,放到凳子上,让林远海和黄瓜铺到长凳上休息。林远海和黄瓜说,我们睡在长凳上就好了,不用铺师父的被褥。周庆海说现在好好休息,待会儿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留足精神,好与我一起与那些人搏杀。林远海说既然这样,我和黄瓜回我们屋子里抱两床被子,不能脏了师父的被褥。周庆海说你们怎么这么迂腐,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虽然我没有多少言语,但师父会嫌弃你们么?黄瓜说师父教训的对,我与师兄就睡在师父的被褥上了,拉着林远海的手说师兄开始铺被褥休息。 被子铺好后,门和窗户被风吹开了。林远海和黄瓜去关窗户。关好窗户后,林远海和黄瓜回来对周庆海汇报,说师父外边突然刮起了狂风,天色甚是阴暗,说不定待会儿要下大雨了。周庆海随着林远海和黄瓜走到门前,黄瓜开开门,风夹杂着沙石打在三个人的身上。周庆海用手挡在脸前,透过缝隙看着外边的狂风和阴暗的天气,然后缓缓地走进屋子,躺在床上就开始睡觉。黄瓜轻声地问,师父,今天的天气这么恶劣,那些人会不会来了。周庆海说,你不知道么,大部分小偷都是在黑夜作案的。 林远海和黄瓜看到师父闭上眼睛,自己不好意思再问,一个个回到自己的长凳上,头枕着胳膊开始睡觉。对于一般人来说,在即将来临的重大事情前,是根本无法入睡的,但是三个人均有着较高强的武功,他们靠调节自己的气息,让自己外表平静,内心平静的心脏慢慢地平稳跳动着,三个人在床铺上和凳子上调息了一会儿,安然睡着了。 王华生和田镇南推开客栈的门,狂风突然挂起来,吹在他们的脸上。王华生和田镇南下意识地退后几步,日月派和猛虎门的弟子看到这种情况,都争着上前关门,门被关上后。猛虎门一个弟子对田镇南说,师父,今天天气情况这么恶劣,我们不如和王师伯改天去啸虎山。田镇南想着外边的狂风,本来想对王华生提议,但身为一个掌门,看到这点风雨就退避,觉得有辱自己猛虎门掌门的脸面,便不好意思开头,听到弟子的建议后,正好给自己一个台阶。田镇南向前一步,走到王华生身边,说刚才我徒弟说的对,今天风这么狂,看天气待会儿要下大雨,甚至暴雨,不如我们明天去啸虎山吧。王华生看着被狂风刮的“呼呼”响的窗户,捻着胡须,沉思了一秒钟,转回身子,告诉田镇南。田师弟,今天的天气确实非常恶劣,但这点风雨对我们江湖中人不算什么,何况夜长梦多,如果其他人抢在我们前边,那蛇形剑就不属于你我师兄弟了,到时候后悔莫及。田镇南说不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么,其他人又不知道。王华生说从那个被通缉将军说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我们两派的精英全部离开门派,在一起说不定让其他门派知道了,也是可能的。再说了,听被通缉将军的描述,那个拥有蛇形剑的人还是有一定的武功的,我们这么多人,虽然一定会赢他们,但毕竟会给我们两派造成势力的重大损伤,到时候虽然夺得蛇形剑,我们自身遭受的损失不小。如果趁现在这个恶劣的天气去,到时候敌人肯定是在屋子睡大觉,没有一点防备,我们就可以以较小的代价取得蛇形剑,然后江湖就是我们师兄弟两个的。 田镇南说王师兄高明,现在我们就启程去啸虎山,争取早日号令江湖。说吧,田镇南就让徒弟去开门,王华生的胡子被吹的遮盖住了脸盘,王华生说师弟,我们走。王华生的话语从胡须中飘出,在狂风刮走一部分后,微弱地传到田镇南的耳朵里。田镇南的脚已经迈出了门槛,听到王华生的话说王师兄,我都出门了。哈哈的笑声被狂风刮到很远很远的北方。天气太恶劣,马都不愿意出马厩。王华生和田镇南商议,这是去山峰,干脆徒步去。王华生和田镇南带领着弟子冒着狂风艰难地向啸虎山走去。 周庆海醒来后,喊扔在熟睡的林远海和黄瓜起来。林远海和黄瓜听到师父的声音,瞬间情形,从长凳上站起来,将周庆海的被子收拾好放在床上,然后与周庆海一起出房间。外边的风仍然狂烈的刮着,好像要将整个天地吞掉。周庆海在一个大石头旁边停下,让林远海、黄瓜和他埋伏在这个大石头的北边。大师后位于啸虎山下山和上山的路口。大石头挡住了一部分呼呼的北风,三个人难得睁开眼睛,能够彼此看清对方。周庆海命令林远海和黄瓜与自己调整气息,等王华生和田镇南上山后,直接给他们重重一击。 第八十三章 树林恶战 任雪萍、项江河看着周庆海的架势,知道无论如何说什么,周庆海都不会放了那个小魔头。任雪萍和项江河相互看了看对方的眼神。任雪萍高声地对周庆海和在场的所有人说,周庆海虽然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但是所作所为违反了名门正派的规矩,为了维护天下武林的公平,我们必须将周庆海擒拿,送交华山派,由姜掌门根据华山门规处置。任雪萍说吧,拔出自己的洛神剑,项江河和其他的人看到任雪萍拔出宝剑,纷纷抽出身上的佩剑、刀等各种兵器。明晃晃的刀剑等兵器闪烁着刺眼、杀人的光芒,周庆海看着这明晃晃的刀剑,心中没有一丝一毫恐惧。 任雪萍和项江河带领着四大门派的弟子开始围绕着周庆海转圈,寻找着周庆海的破绽。无论如何,周庆海总要一面背对着这些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用眼睛注视着前方,用耳朵听着背部的脚步声,用身体感觉着背部的剑风、刀风。项江河对各派弟子说,项江河虽然是华山派姜掌门的弟子,略微有些武功了,但这个无名小卒不会有太高的武功,在我们身边,还有任雪萍这样的一顶一的高手,我们不用惧怕他,现在开始擒拿周庆海。华山派的武功高深莫测,开始的时候,四大派的弟子内心对周庆海有些畏惧,听了项江河的话,想着自己这么多人,何必恐惧一个无名小卒,便开始将剑、刀和各种兵器杀向周庆海。小草在周庆海的怀抱中随着周庆海挥舞着各种剑招进行着各种各样的摆动。周庆海毕竟是华山派的人,他们敢不给周庆海这个毛头小子面子,但是不敢不给姜志恒和华山派面子,除了崆峒派的弟子,谁都不敢真正杀向周庆海的要害处。但崆峒派的毕竟都是些年轻、平庸的弟子,不是周庆海的对手。剑光、刀光,各种兵器的光在天空划出不同的形状。 一个小时候,地上躺着几个受伤的年轻弟子,周庆海的身上也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将衣服染的如血色残阳。周庆海虽然击伤了几个弟子,但这些人毕竟都是微不足道的人物,真正的高手任雪萍和项江河还未完全施展功力,如果这样僵持下去,自己肯定要被这些人抓住,抓住他周庆海没有关系,但以这些人的蛇蝎心肠,一定会先杀了可怜的小草。到时候,就是我能向师父、华山派和天下武林证明我与小草的清白,那儿又如何,小草又不能重新救活。乱葬岗的西边是一片树林,周庆海眼光撇到了那片树林,任雪萍一眼猜出了周庆海的意图,声音清脆地说,守好西边的路口,不能让周庆海带着这个小魔头跑到西边的树林。项江河带领洛阳分舵的丐帮弟子守在东边,任雪萍带领剩下三派的弟子迅速移动到西边的路口。周庆海作势要向西边的树林逃窜,忽然又向东边项江河那儿冲过去,项江河抵挡不住周庆海的攻势,东边渐渐感到不支。 任雪萍说没有想到周庆海这么狡诈,居然欺骗他们逃跑的方向、任雪萍说着带领许多人守到东边,这个时候周庆海忽然反身一跃,冲到了防守薄弱的西边路口,这些年轻弟子哪儿能抵挡住周庆海暴风骤雨的剑招,被周庆海冲开了一个口子,周庆海抱着小草施展轻功迅速向西边树林逃窜。任雪萍一声追,与项江河带领四派弟子紧紧地追在后面。周庆海抱着小草逃到了小树林,任雪萍和项江河也追到了小树林。任雪萍说无论你有多狡猾,都不可能逃脱正义江湖的天罗地网,你还是乖乖投降,我们还能在姜掌门面前为你求情,减轻对你的处罚。周庆海并不言语,目光冷静地看着他们。任雪萍说既然名门正派一而再,再而三好言相劝你不听,我们只好。说到这儿,任雪萍中断话语,带领四派弟子重新与周庆海进行激烈的搏斗。剑锋刀刃所过之处。身后的功力震的树上的树叶纷纷坠落,在空中飞舞着落下来。树叶挡住了他们的视线,挡不住他们的刀剑等兵器。刀刃、剑锋所过之处,花草、树木齐刷刷地折断,兵器碰撞的声音,树木折断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周庆海抱着小草的胳膊酸痛不已。任雪萍说,眼前的这个看似可怜的小孩儿将来一定是个大恶魔,对于这种大恶魔和眼前这个不分是非好歹的周庆海,我们不能按照惯常的江湖道义,我们主攻周庆海抱着小魔头的左胳膊,过不了多久,周庆海和这个小魔头就会被我们捉住、杀死。周庆海的左胳膊感受到了狂风暴雨的攻击,周庆海拼命护着可怜的小草,右边的身上又留下许多的伤痕。周庆海右胳膊感到痛彻心扉,周庆海的右胳膊被一个崆峒派弟子刺穿了。周庆海左手下意识地拿过宝剑,去抵挡其他人的攻击。小草从周庆海的怀中快速坠落,小草的眼神看到了许多要杀了他的兵器,眼神充满恐惧。周庆海一剑刺死了插入他胳膊的崆峒派弟子。周庆海从崆峒派弟子的胸口中拔出宝剑,斜转身去抵挡任雪萍和项江河的刀棒。周庆海眼中闪过绝望的神色。周庆海的剑已经来不及去挡住任雪萍和项江河的兵器,小草现在是必死无疑了。周庆海心中的痛惜转化为愤怒,从口中喷射而出,“小草”凄厉的名字响彻这寂静的树林。任雪萍、项江河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现在周庆海无论如何都救不了小草了,小草必死无疑。杀死魔头是名门正派义不容辞的责任,即将杀死小草是他们莫大的责任和荣幸,两个人开始享受杀死小草后的快感,看到江湖人士对他们行为的夸奖和赞誉,然后谦虚地在这些人面前,说他们只是为江湖做了一点应该做的事情。 第八十四章 啸虎山乱战 豆大的雨滴开始淅淅沥沥的坠落,周庆海师徒三人依然躲在大石头的后边。啸虎山下依然听不到其他的人的任何声音。林远海说师父今天的天气这么恶劣,到现在都没有他们的任何动静,他们应该不会来了,现在天气开始下雨了,估计一会儿就是狂风暴雨,我与黄瓜留在这里,师父先回屋子休息,如果有他们的消息,我们两个其中一个人立刻向师父汇报不迟。周庆海看着天上豆大的雨滴,说在无人谷的时候,比这恶劣多的环境我都经历过,这点风雨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那些人都是些武林高手,如果少少耽误片刻,恐怕会让我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我不会回去的。周庆海耳朵中好像听到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周庆海趴在潮湿的地面上,认真听着那些声音。周庆海嘴角露出恐怖的笑容,你们终于来了。 周庆海告诉林远海和黄瓜,说敌人现在就要到了,做好准备。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三人分别将各自的兵器拿在手中,表面平静,内心汹涌的等待着崆峒派和猛虎门的到来。 王华生和田镇南率领各自门派的弟子盯着狂风走在狭窄的小路上。王华生和田镇南武功高强,身体在狂风中没有晃动,日月派和猛虎门的弟子却被狂风吹的摇摇欲坠,一个猛虎门的弟子被狂风吹落到山崖,凄惨的叫声一会儿就被狂风刮跑了。猛虎门的其他人在山路上看着自己同门师兄弟坠落的地方。田镇南停下脚步,告诉猛虎门的弟子,说一个弟子死了没有什么关系,夺取蛇行剑才是重要的事情,我们赶快走。王华生和田镇南走到了挡住路的巨石前面,告诉身后的弟子,说你们一起把这个巨石推到山崖里边。前边的日月派和猛虎门弟子走到巨石旁边,用力的推动巨石,巨石一点一点的移动,滚到悬崖边。巨石上的绳子慢慢拉紧,绳子一头的圆木蓄势待发。在巨石掉下悬崖的一刻,山上的圆木嗖嗖地从山上飞下来,直插如山路上的日月派和猛虎门的人群,惨烈的叫声在狂风中如鬼魂凄厉的惨叫,王华生和田镇南看到圆木快要刺到他们胸膛上的时候,迅速地跳上空中,后边的圆木又接踵而至,王华生和田镇南靠着轻功跳上这根圆木,然后又从这跟圆木跳上另一个圆木,在跳过了十来根圆木后,王华生和田镇南站在了前边的山路上。下边的日月派和猛虎门弟子有的被圆木刺穿,有的被圆木带到悬崖摔死,有的惊魂未定的趴在地上喘息,有的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在圆木全部掉到悬崖后好一会儿,残余的一半弟子才从地上站起来,才缓过神儿。王华生和田镇南彼此看了一眼,从对方眼中唯独看到了一般血淋淋的蛇行剑,高声呼喊自己门派的弟子,继续上山。王华生和田镇南小心地注意着山路前边、两边的动静,手中握着的兵器和拳头,准备随时迎接即将到来的敌人。在快到山路口的时候,王华生和田镇南没有遇到任何攻击。田镇南高兴地说,刚才我们还以为那个人对我们有防范,但估摸着今天的狂风暴雨,不会有人来夺蛇行剑,躲到屋子里睡觉了,王师兄的判断真是英明。 王华生和田镇南哈哈大笑的时候,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从大石头后边突然杀出,直指两人的要害。王华生和田镇南后退一步,回头看都没有看,抓起身边的人向三人的锤、剑和刀来的方向扔去。一个人的头直接被周庆海的剑削掉,另外一个人被黄瓜的幽灵刀劈中后又遭受林远海大铁锤从头顶的轰击,身体零碎地坠落到悬崖。 王华生和田镇南的身上渐满了鲜血和脑浆,两个人趁着这一会儿的功夫迅速地施展日月剑法和猛虎拳。日月派和猛虎门的弟子想要前去帮忙,但王华生和田镇南已经挡住了他们的路,空有力气无处施展。王华生和田镇南的武功与周庆海一个人交手,勉强还可以支撑,现在面对三个人凌厉的攻势,只剩招架之势,无还手之力。王华生和田镇南退无可退,运足内功,从周庆海师徒三人的头上跳到了山上。周庆海告诉林远海和黄瓜,说我去杀了那两个伪君子,你们两个把守路口。周庆海说完话后,已经在山顶上与王华生和田镇南交手。周庆海看着这两个曾经迫害自己的凶手,一招比一招狠毒,王华生和田镇南看着从飞沙走石中辨认着周庆海的脸,觉得似曾在哪里见到过周庆海。三人在山顶上杀的难分难解,林远海和黄瓜则把守住路口,一个个向要上山顶的日月派和猛虎门弟子被他们两个杀死或击落悬崖。渐渐地,王华生和田镇南抵挡不住周庆海变幻莫测的蛇行剑法。周庆海为了故意掩盖自己以前的身份,没有使用华山派剑法。林远海和黄瓜终于抵挡不住日月派和猛虎门弟子的轮番攻击,被他们冲到了山上。一半日月派和猛虎门弟子去帮助王华生和田镇南,一半儿留下了围攻林远海和黄瓜,阻止林远海和黄瓜去帮助周庆海。 周庆海和这些人恶斗的时候,仍然不落下风。林远海和黄瓜在无人谷得到周庆海的悉心指点,武功虽然不是一顶一的高手,但也是个准高手,在与日月派和猛虎门弟子的搏杀中渐渐占据了上风。王华生说田师弟,今天这个人早有准备,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先下山,等重整旗鼓,再来杀掉这个恶魔。田镇南早有此意,但看着近在眼前的蛇行剑,迟迟不愿逃跑,在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三人的对手后,不得不同意王华生的提议。两个人迅速地后撤几步,转身后就逃跑,完全不顾及身后的门派弟子。 第八十五章 金风玉露相逢 四派的弟子的兵器纷纷落到地上,用手痛苦的捂着耳朵。任雪萍和项江河的手不住的颤抖,从小草耳朵两边划过,周庆海也站在那里。小草抬起头,听着悠扬的音乐,如一阵甘甜的溪水滋润着自己破裂的肝胆。一个身穿裙子,白衣飘飘的女子从天上徐徐降落,口中吹着一个碧绿的笛子。一声好美,小草惊叹。小草不解地看着在场的人,怎么一个个一副痛苦的样子,好像有千百只钢针刺入他们的脑袋。小草看到这些人都顾不上自己,撒腿向白衣女子降落的地方跑去。 白衣女子停止了吹笛,温婉可人地站在东边。周庆海定睛看了看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身材苗条,宛如垂柳的指条,肤如凝雪,眸如泉水,微微一笑,犹如盛开的花朵。白衣女子为天狼门掌门薛建立的女儿薛莺莺。任雪萍走到项江河的身边,告诉项江河这个人就是薛建立的女儿,刚才吹的笛子为千针穿心,是天狼门独有的武功绝技,在不会武功的人听来,笛声犹如清澈的溪水,汩汩流过,但在习武人听来,却如一个个钢针刺入他们的大脑痛不欲生。 薛莺莺的名字在任雪萍、项江河和四大派的弟子听到薛莺莺的名字,一个个内心荡漾起恐惧的涟漪。江湖中传闻薛莺莺貌美如仙却心狠手辣,年纪轻轻就屠戮了众多江湖弟子,是天狼门掌门薛建立最为得力的助手,是天狼门未来的掌门。薛莺莺将弟子拿在手中自然下垂,犹如天女散花一样美丽的笑容挂在脸上,轻轻地向他们走来。周庆海内功深厚,刚才只是感觉到不舒服,对薛莺莺的千针穿心更是一无所知,奇怪地看着薛莺莺和一步步逐渐向后退去。周庆海楞楞地站在原地,薛莺莺走到周庆海身边的时候,向周庆海微微一笑。周庆海内心顿时荡漾起层层涟漪,这涟漪与任雪萍和项江河率领的四派弟子的恐惧不同,犹如春风扶水荡漾起的滋润新田的涟漪。这个时候任雪萍和项江河率领的四派弟子为了与薛莺莺和周庆海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已经退到刚才站立的后边二十米远外了。小草跑着看着这边的情形,看到任雪萍、项江河率领的四大派弟子犹如自己遭受人欺负时恐惧的样子,知道他们面对的是当年自己面对的比自己强大的人。小草在心理嘀咕着,既然那个仙女姐姐和叔叔把他们吓成这个样子,他们断然不敢再伤害我,我不用逃跑了,再说了,逃又能逃到哪儿去。小草跑了百米远,停下了边跑边恐惧的晃动着的双腿,然后绕过追杀他的那些名门正派,重新回到周庆海的身边。 周庆海和小草已经有着深厚的感情,看到一定会死的小草竟然还好好地活着,周庆海很高兴,拉过小草,让小草紧紧的依偎在自己的双腿上,让小草恐惧的内心感到有个人在安全地保卫着他。薛莺莺在旁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草的头发,小草从薛莺莺轻轻抚摸的纤纤玉手中感到一股久违的暖流滋润着他。周庆海虽然一直在保护着他,与他有深厚的感情,但在薛莺莺的手上,却感到了久别的母亲比天高,比海深的爱。小草片刻的恍惚间,以为是母亲又活了,又在亲切地抚摸她,在开口喊妈妈的时候,看到是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姐姐,对薛莺莺说谢谢姐姐。薛莺莺听到小草喊的姐姐,感到同样的温暖和幸福。 任雪萍和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洛神派掌门人,此时如果主动退在江湖中有**份,进周庆海和薛莺莺任一一个人,他们可以对付,但两个人联手,他们人数虽然众多,虽然占据为天下除害的人害,终究还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项江河和四派的弟子心中同样知道他们根本不可能打赢任雪萍和周庆海。四派的弟子低微低微,有任雪萍和项江河在这里,他们不敢主动提出逃跑或者自行逃跑。否则就算暂时逃脱了性命,回到.本门派,他们的师父、掌门同样不会放过他们,这种丢了师父、门派的行为肯定会受到严厉的处罚,既然结果都一样,还不如留一个好的名声。项江河看出了任雪萍和四派弟子的想法,对任雪萍说,我们现在寡不敌众,不能白白消耗我们正派的力量,我们先回洛阳,联系天下武林正派,共同对付这两个人。在周庆海、薛莺莺坚强、温柔地怀抱着、抚摸着小草的时候。任雪萍,一个个将兵器挡在胸前,眼中带着或多或少的恐惧,一步步小心地从他们三个人身边走过去。周庆海心地善良,不想取他们的性命。薛莺莺的天狼门天下的邪派,与他们势不两立,但此刻也只是甜蜜地抚摸着小草,任凭任雪萍、项江河带领四派弟子走过去。在最后一个弟子走过周庆海三人身边的时候,任雪萍和项江河立刻率领四派弟子,从慢步变为狂奔,迅速地逃出了树林,逃到了洛阳城。 薛莺莺本来只是冲着小草来的,没有仔细观察身边的周庆海。在任雪萍和项江河带领四派弟子走后,他们暂时没有危险。任雪萍抬头准备向周庆海道谢的时候,看到眼前站立的是一个年轻、强壮、威风凛凛、魁梧的汉子,清澈透明的眼神显示了这个在某些方面呆头呆脑的人是一个聪明的人,白皙的脸庞刻着善良。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感觉时空好像静止了,心有灵犀地默默看着对方,看着自己心目中的那个他、小草的叔叔和姐姐声,让他们从忘我的状态中苏醒。周庆海在山上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心中不知道什么是羞涩。薛莺莺自由跟着他父亲薛建立,受江湖风起的影响,薛莺莺在****方面并没有受到中国封建社会严厉的控制,同样毫不羞涩。但薛莺莺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心中的矜持还是让他将目光转向树林中盛开的野花。 第八十六章 回到山洞 柴志恒为了避免让崆峒派的人追杀到自己,发现灵儿和蝶衣藏身的山洞,故意在群山间来来回回地折返了几次。在没有看到崆峒派弟子后,柴志恒终于长长送口气。这么多天,崆峒派的人都没有发现他,他应该暂时安全了。即使如此,柴志恒仍旧恐惧在群山间的大路上行走,即使在偏僻的小路上,柴志恒仍然是能不走就不走,避免给崆峒派找到自己的线索,避免灵儿可能遇到的危险。柴志恒在回去寻找灵儿和蝶衣的时候,一直选择在山间难走的山谷中行走,有时候还要翻过山岭和小的悬崖。荆棘在这些山上无处不在,周庆海脚上、腿上、身上、胳膊上、脸上都被许多的荆棘扎到或者划伤,在树叶或小草或野花上的露水滋润下,火辣辣地疼痛。柴志恒一路上,都咬着牙,忍着疼痛,尽最快的速度去寻找灵儿和蝶衣。这么多天过去了,灵儿和蝶衣一直没有见到自己,又没有自己的任何消息,她们心里一定会着急、恐惧。他们会不会出来寻找自己,这是柴志恒最害怕的事情,在客栈被凌虐的时候,柴志恒身上所受的恐惧在这个担心满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在这儿附近,崆峒派弟子众多,即使他们没有直接遇到崆峒派弟子,如果那些崆峒派弟子从见过灵儿和蝶衣的人中探听到她们的下落。以蝶衣的武功,保护自己都够,更不用说还要保护灵儿了。柴志恒内心恐惧了,想要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越是强迫自己不想,柴志恒内心越是想想那样的场景。天下这么大,这个地方又有这么多的高山,蝶衣还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她们肯定不会鲁莽行事。蝶衣肯定会让灵儿待在山洞里边等着我的到来。等你来,你被崆峒派抓走后,你都不知道你能不能逃出崆峒派的魔抓,蝶衣能知道么,灵儿能知道么?她们一定知道你出事了,她们可能再山洞里边等你么。柴志恒的脑袋中的意识好像许多各自按着各自路线在爬的蚂蚁。 灵儿和蝶衣在哪儿,柴志恒在脑中不停地想着。眼下他又不能大胆地在路上寻找,只好暂时先返回山洞,寄希望于蝶衣和灵儿仍旧在那个山洞。在快要到山洞口的时候,柴志恒停止了脚步,看着静悄悄的山洞,柴志恒害怕,害怕进到山洞里边看不到苦命的灵儿,那样他该怎么办?柴志恒用耳朵仔细听着山洞里的声音,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柴志恒非常害怕,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柴志恒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进山洞。在山洞口,柴志恒看到山洞里边空空如也。她们也许在里边阴暗的地方或哪个角落里睡觉、玩耍。柴志恒在山洞里边的各个角落、可以藏身的地方寻找了三四遍,绝望、泪流满面的站在山洞口,“噗通”跪在地上扬天向张玉华夫妇长啸,说我师弟对不起你们。 柴志恒是一个聪明的人,理智一会儿就让明白,现在不是自责和谢罪的时候。灵儿和蝶衣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可能是被崆峒派的人抓走了,也可能是出山去寻找他了。他要争分夺秒,在灵儿和蝶衣被崆峒派抓走前,抢先带走灵儿和蝶衣。柴志恒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东西方向的山谷,在想究竟去东边还是西边。几点刺眼的闪光刺亮了柴志恒的眼睛。西边,一个草丛中翠绿的比玉佩在草丛中,柴志恒走到那片草丛,弯下腰从地上捡起玉佩。没错,这是灵儿随身携带的玉佩。柴志恒看看四周,并没有见到鲜血和打斗造成的草丛杂乱的痕迹。灵儿和蝶衣是安全的。柴志恒终于露出了笑容。西方,柴志恒看了看灵儿和蝶衣逃跑的放向昂,一阵恐惧从心底升起。西边,灵儿是蝶衣在寻找他。那么多崆峒派弟子都在那个方向。柴志恒把腿施展轻功向东边狂奔。在一个路口,柴志恒看着两条路,想蝶衣和灵儿走那条路。犹豫不决的时候,柴志恒看到向北的路上有一个鸡腿的骨头。在这空无一人的山谷,这鸡腿一定是蝶衣和灵儿留下的,他们一定向北找我了。柴志恒印证了自己的想法,灵儿和蝶衣去寻找他柴志恒了。一路上,柴志恒根据灵儿和蝶衣留下的烧鸡骨头,踏上了自己被崆峒派追杀的路。柴志恒在路上,小心地询问着有没有人看见蝶衣和灵儿这两个姑娘。在询问没有消息后,柴志恒按照自己逃跑的路线去寻找灵儿和蝶衣。在灵儿和蝶衣买衣服的路口,柴志恒心里说,试试看吧,也许这两个女孩子见过灵儿和蝶衣呢。柴志恒从两个女孩儿口中听到蝶衣和灵儿的消息后,内心的恐惧稍稍减去一部分。蝶衣真是个聪明孩子,懂得化妆灵儿和自己了,这样崆峒派人不容易发现她们。而且,从两个女孩儿口中得知,灵儿和蝶衣并没有受到崆峒派人的追杀。蝶衣和灵儿现在是安全的。他要赶紧去寻找蝶衣和灵儿。“咕咕”柴志恒饥饿的肚子响了,柴志恒顾不上自己的肚子,施展轻功迅速向自己曾经被困的客栈跑去。柴志恒按照去客栈的路询问,很容易从这条路两边的人口中得知蝶衣和灵儿的消息。蝶衣和灵儿一定是去我被困的客栈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何况那些崆峒派的人都在追杀他,一定全部从客栈走了。柴志恒身体现在十分饥饿,在感觉到灵儿和蝶衣是暂时安全后,在旁边一个酒店点了饭菜,吃饱饭后好去寻找蝶衣和灵儿,好在她们有危险的时候保护她们。酒店的人都看着眼前这个衣服比乞丐破烂,言行举止却如君子一样的柴志恒,柴志恒用手扒着碗中和盘中的饭菜,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着。柴志恒从眼角的余光看到这些目光,完全不顾及,仍旧是狼吞虎咽,对于时间,对于灵儿,包括自己的生命都是不重要的,何况这些人无关的目光。 第八十七章 花海谈天 薛莺莺红晕的脸庞微微垂下,周庆海着急地问,是不是刚才打斗太激烈了,咱们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好好休息下。薛莺莺红红的樱桃小嘴儿微微撅起,你这个余亩榆木疙瘩,我刚才打斗了么?薛莺莺脑袋中又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小伙子不仅长的英俊,心底还很善良,刚才那句话多么关心我。薛莺莺感觉一股暖流从心脏,通过血液流遍全身,温暖了全身。薛莺莺身体酥酥的,脸上的红晕消失了。他傻傻的样子多可爱啊,他说那句话证明了他肯定不是个风流男子,这辈子,这辈子。薛莺莺想说这辈子有了依靠,但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再次脸上挂上了红晕。周庆海看着薛莺莺一会儿红扑扑的脸庞,一会儿白皙的脸庞,沉醉薛莺莺少女的美丽中。薛莺莺看着周庆海傻傻的样子,红晕褪去,“咯咯”地笑了出来。多么悦耳的声音,周庆海情不自禁地说出来。 薛莺莺虽然年龄小,但江湖经验丰富。周庆海的夸奖和对心中恋人的爱让她少女的心稍稍羞涩。薛莺莺转过话题,对周庆海说那些人现在虽然逃走了,但一定会救急更多的人来围攻你和小草,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周庆海被薛莺莺美丽的容貌和悦耳的声音陶醉了。周庆海好像被薛莺莺催眠一样,听了薛莺莺的话,点头答应薛莺莺。薛莺莺想要伸手去抱起小草。薛莺莺对小草虽然有救命之恩,但对薛莺莺还是不熟悉,下意识地退到周庆海身边。薛莺莺天资聪慧,不再强求。周庆海抱起小草,傻傻地跟着薛莺莺向西走。翻过山岭,走到一片鲜花盛开的地方。薛莺莺看到美丽的鲜花,想着花前月下的情景,站在花海的中央,伸开双臂,闭上眼睛,抬起头,享受着优美的自然环境。鲜花的芳香,阳光的和煦,让迷醉在薛莺莺美丽中的周庆海慢慢苏醒过来。周庆海意识完全清醒后,带着小草慢慢走到薛莺莺身边。周庆海抱拳,谢谢薛莺莺刚才救命之恩。薛莺莺睁开眼睛,自然垂下白皙的手臂,身子轻盈地转回来,说你不用谢我,我还要谢谢你。周庆海张二的和尚莫不着头脑,刚才明明是他救了小草,说不用谢是莺莺心底善良,说要我谢谢我,这可是件怪事。薛莺莺接着说,以你的武功,我根本不需要救你我,我只是救了小草。薛莺莺看见周庆海张开嘴,接着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说的话有疑问。薛莺莺扭头看下小草,但现在还不是我告诉你的时候,等时机成熟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心上人的话犹如一条丝线将周庆海的心牢牢拴住。薛莺莺这么美丽的姑娘,不说一定是有她的道理,何况不管如何,是他救了小草的性命。鲜花的中央长着一个垂杨柳,薛莺莺轻轻一跃,身体如蝴蝶一样轻盈的停在了鲜花上。风儿轻轻刮来,刮起鲜花上的许多花瓣,花瓣在空中飞舞着。薛莺莺秀美的脸庞被鲜花和垂杨柳的枝条遮住一部分,“犹抱琵琶半遮面”。周庆海心海荡漾。小孩子,特别是男孩儿,都是很淘气。小草看到薛莺莺跳到树枝上,自己跟着爬了上去。薛莺莺指着垂杨柳另外一个较为粗壮的树枝,让周庆海上来。周庆海纵身一跃,刮起一阵风,吹乱了花瓣,几个花瓣贴在了薛莺莺的脸上,薛莺莺又撅起小嘴儿,想要生气,看到周庆海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样子,转怒为喜。 周庆海坐在了树枝上,双腿向薛莺莺一样在空中摆动。周庆海问薛莺莺,刚才你吹的那个笛子是什么曲子,那么优美的声音我听着反而有点不舒服。薛莺莺说这是他们门派的独门武功,不会武功的人听了这种笛子的音乐是一种享受,武功不是很高的人听了这种笛子的声音,会向千针刺入脑袋一样痛苦,这武功的名字叫千针穿心。周庆海听了,说千针穿心不妥当,应该叫千针穿脑。两个人在花瓣、垂杨柳中“咯咯、哈哈”笑着。笑完了,周庆海说你是怎么遇到我们的。薛莺莺眼睛看下远方,又看下小草。周庆海是华山派的弟子。在江湖中,武林门派有名门正派和邪魔妖道派之分。天狼门是天下第一邪魔妖道,华山派是天下第一名门正派。在江湖中,邪门妖派做的事肯定是凶狠残暴,名门正派做的事情肯定是光明正大。光明正大与凶狠残暴不兼容,所以邪魔妖派与名门正派是死对头,不是我要灭了名门正派,就是你要灭了我邪魔妖派,本来可以相安无事的江湖却波涛澎湃。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梦中的如意郎君,如果我将我天狼门掌门薛建立女儿的身份告诉他,他肯定会与我断交,如果我不告诉他,我岂不是在欺骗他,欺骗自己的情郎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对情郎的爱慕,还是让薛莺莺对周庆海说了谎,我刚才是路过这里,听到打斗声音,赶过来的时候看到他们正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毒手,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小草。 薛莺莺的救了小草与薛莺莺刚才说的我应该谢谢你们自相矛盾,但沉浸在爱河的周庆海哪里想到了这自相矛盾处,说我们两个真该好好谢谢你。薛莺莺听到周庆海谢谢的话,才意识到刚才说的话自相矛盾,看到周庆海并没有发觉,才在心中长长出口气。周庆海说姑娘,我刚才只顾说给你谢谢了,还不知道姑娘你的芳名。薛莺莺说我是女生,你男生先说你的名字。周庆海将自己名字和派别告诉了薛莺莺。薛莺莺心中说,你这个榆木疙瘩,我造就从你的服饰和剑招中看出你是哪个门派的。薛莺莺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周庆海,说周庆海比她大,以后她就直接喊周庆海海哥哥,海哥哥喊她盈盈。 第八十八章 蝶衣暴露身份 灵儿和蝶衣在客栈中住了几天,对客栈中常驻的人和客栈的人员都比较熟悉。蝶衣经常给客栈小二一些碎银子,与客栈的人员关系十分融洽。蝶衣出于心中的幻想,希望那个被虐的人不是柴志恒。一天,蝶衣带着灵儿故意走到柴志恒被困的房间,停住脚步,装作好奇的样子,询问小二这件房为什么烧成这样,是不是谁不小心弄出了火灾。小二说两位小姐不知道,前几天我们客栈住进去几个凶神恶煞的人,一个个拿着刀、剑等良瞎眼的兵器,还将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男子捆绑扔到这个屋子里,每日的严刑拷打,一日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在拷打那个男子的时候,将炭火盆遗落在这个本来装干草的房间。房间里有很多的干草,晚上,炭火盆引燃了干草,干草熊熊燃烧,这个房间被烧成这个样子。 蝶衣试探的问小二,那个被捆绑的男子长什么模样。蝶衣紧张地听着小二的描述,确定那个被捆绑的人是柴志恒。心中一阵痛,但柴志恒毕竟逃脱了那群恶人的魔爪。小二看见蝶衣眼中流出几滴泪珠,说不仅姑娘可怜那个男子,我们一个客栈的人和街上听到惨叫的路人和街坊邻居都很可怜,但那群人凶神恶煞,还有那么多带着兵器的人。我们不敢得罪他们,这样我们即救不了那个男子,还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蝶衣明白小二说的是实情,内心并不责怪他们,谁也没有权利要求别人必须为自己牺牲生命。 蝶衣又给了小二一点碎银子,小二高兴地收下。蝶衣告别小二,回到自己的房中。二楼上,一个住着拐杖的人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一切。这位姑娘是谁,为什么会一直打听柴志恒的下落。在蝶衣和灵儿出到客栈的时候,虽然衣服穿的是农家的衣服,脸上还带着些灰尘。但一眼就看出蝶衣身上带着高雅的气质。男性的本能让他对蝶衣起了贪婪之心。在夜晚悄悄地走到蝶衣的门口,在准备开门的时候,听到蝶衣和一个男子的说话。这里边有男人,这个男人心中升起恐惧,现在负伤的他不敢在与他人交手。这个男子转头想要回去的时候,听到屋里的男子说干草房里曾经住着一个被人抓住的男子。门外的男子又转回身子,趴在门缝上听着屋里的言语。在小二扭头出房间的时候,门外的男子站起身,不急不忙地向自己房间走去。小二走出门,看到门外的男子,以为只不过是经常在走廊遇到的客人,毫不在意。 这个男子强压住心中的欲火,回到屋子里,喊店小二拿笔墨纸砚。店小二将笔墨纸砚端上来,这个男子提起笔,看着在旁边站立的店小二,说我现在在写信,你在这儿影响我的思路,你下去吧,等写好我喊你,你再上来。崆峒派在与柴志恒在搏杀的时候,有一位伤很重的弟子,一直居住在这个客栈疗伤,在柴志恒逃跑后,他的师父卢俊亮和师伯何尽道率领其他弟子去追捕的时候,他因为伤势仍旧较重,卢俊亮吩咐他在这个客栈暂时调养,等伤好大差不多的时候,再去与卢俊亮汇合。天意弄人,让这个崆峒派弟子遇到了蝶衣和灵儿。这个崆峒派弟子拿起笔在白纸上开始写字的时候,想到师父和师伯正全力追捕柴志恒,如果他遇到这个年龄小的姑娘不是灵儿,他写信让师父和师伯回客栈来,到时候让柴志恒真的逃跑,又抓不到灵儿,到时候他的小命就没有了。活着,像这样凄惨的活着有什么意思。他性格懦弱,又不像其他弟子会甜言蜜语,师父看不起他,其他的弟子跟着欺辱他,他这样活着不也是痛苦么,既然如此,我就赌上一把,赌赢了,不仅师父待见我,连掌派人也会给我奖赏,到时候我的师兄弟和崆峒派与我平辈和在我辈分下的弟子谁敢在欺负我。想到这儿,这个崆峒派弟子在白纸上写上“灵儿在我们住的客栈,速来。” 这个崆峒派弟子写好后,喊小二进屋。小二刚听了这个崆峒派弟子的吩咐,知道他会喊他再次上楼,为了少跑两趟腿儿,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小二进了房间,这个崆峒派弟子将信笺装进信封,用浆糊粘牢靠,从口袋中掏出一锭银子,一起递给小二,说这封信你给我寄给上边这个人,途中不准偷看,否则。这个崆峒派弟子拔出刀,与银子一起亮闪闪的在小二眼中晃动。客栈住过各色的人,小二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小二接过银子和信封,说客观您放心,我一定按你的吩咐做。 第八十九章 王华生、田镇南逃脱 两个多年一直念念不忘的仇人尽在眼前,却要逃走。周庆海内心的怒火全部集中的蛇形剑上,一招招杀向王华生和田镇南。猛虎门和日月门的弟子们听到师父要逃跑,一个个拼命挡住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的剑、刀、铁锤,一会儿一个个血淋淋的躺在地上。十年了,十年了,这些他要杀的人却要从他眼前逃跑了,周庆海怎么舍得让他们这样离开,迅速地追赶王华生和田镇南。 在下啸虎山的路上,暴雨从天而降。雨水将山上的人浇透,冲刷干净活着和死者人身上的血迹。王华生和田镇南一边苍茫逃窜,一边抵挡周庆海的进攻。三个人在狂风暴雨中搏杀,一个个都看不到对方的样子,凭感觉感觉对方的剑法和招式。在凶险的搏斗了半个小时候,王华生和田镇南终于从啸虎山上跑下。周庆海紧追不舍,在身后紧紧的跟着。到了山下,王华生和田镇南稍稍松口气。在这个地方,他们两个对付一个周庆海虽然仍然稍稍逊色,但是保护自己是足够了。在啸虎山脚下,三个人再次展开了激烈的搏杀。在昏天暗地,大雨磅礴的天气里,三个人的刀剑、拳风被风声刮到九霄云外。却只见一刀刀白光,一个个拳影在空中划出各样的招式,招招只取对方的性命。 林远海和黄瓜在啸虎山上杀死了几个日月派和崆峒派的弟子,剩下的几个崆峒派和日月派弟子被他们杀成重伤,一个个用胳膊或用刀剑支撑着自己慢慢向啸虎山爬下,伤的更重的一个个躺在地上,任凭雨水的冲刷,睁大眼睛等着大铁锤和幽灵刀向自己砸下或者劈下。林远海和黄瓜看不到师父,听不到师父的声音,两个人虽然对师父的武功充满自信,但对方毕竟是两个武功高手,而且毕竟是刀剑,稍有闪失,以他们两个的武功,足够制周庆海重伤或者死亡。林远海和黄瓜运足功力,在狂风中向前狂奔。他们的身体在狂风的吹拂下,犹如一个酒鬼在飘飘忽忽的走路。两个人谁都顾不上自己两边的悬崖,将自己的性命抛到脑后,用尽最快的速度向山下找寻师父。师父、师父的声音被狂风微微吹到三个人的耳朵里,王华生和林远海觉得大事不妙,提剑、收拳逃跑。周庆海内功高强,林远海和黄瓜清晰地听到周庆海的声音,他们两个顺着声音飘来的方向找到了周庆海,这已经是距离啸虎山山口一里地方之外了。周庆海双眼充分愤怒和自责的站在风雨中,任凭雨水顺着他的身子向下“哗哗”流淌。十年了,十年了,周庆海的张开嘴,扬天长袖,十年了,今天却没有把握住机会,让他们又逃跑了。黄瓜站在师父旁边说,师父,我们在山谷中等了十年,还在乎多等一个一年半载,以师父的武功,将来为师父和师祖报仇,肯定会有很多机会,师父不必太在意。 是的,在无人谷中,周庆海是等了十年,现在等个一年半载比起十年已经短了很多,但那个时候毕竟是在无人谷中,毕竟是没有办法出去,只能在那儿等,现在仇人近在眼前,却让他们逃到天涯海角,却反而觉得这一年半载更为漫长。周庆海的泪水混合雨水从脸上流下,无论是黄瓜和林远海怎么劝说周庆海,周庆海都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泪流满面。是的,我一直站在这里,能又如何,我能将他们重新带到我面前,让我杀死他们,我只能等,再等待时机,我的仇,师娘的仇不能不报。周庆海在雨中站了半小时后,终于肯转身,与林远海和黄瓜回啸虎山。在往回走了几步后,周庆海让黄瓜和林远海与他一起转过身,向市集的路方向走。黄瓜以为周庆海是被愤怒冲昏头脑,拉着师父说,师父,啸虎山在那边,我们走错方向了。周庆海说我知道啸虎山在那边,刚才我往回走几步的时候,想到了一件事情。这次与我上次故意放走土匪头子不同,那时候是在啸虎山设下埋伏,等那些仇人进全套。这次王华生和田镇南走后,天下的武林门派一定都知道我和蛇形剑在啸虎山,而且都知道我会在啸虎山设埋伏,我们在这里的处境很危险,而且我的仇人在天涯各地,我们不如直接进入江湖,寻找机会,诛杀仇人,如果还能追到王华生和田镇南,那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而且,我们有个优势,我们在无人谷中生活了十年,相貌都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他们现在都认不出我,刚才那两个人我十年前就认识,从他们的目光中,他们只觉得我熟悉,并没有认出我,这样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对我们有利。说吧,带着林远海和黄瓜大踏步向市集走。 路上没有任何行人,周庆海自从上了啸虎山,从未下过啸虎山,都是派黄瓜下山打探消息。周庆海让黄瓜在前带路,自己与林远海在后边跟着。在天黑的时候,他们到了市集。黄瓜找到一家客栈,让周庆海和林远海在客栈住下。自己冒着大雨又去买了六件衣服,没人两套。今天的大雨把三人本来就破旧的衣服淋湿,黄瓜买两套衣服,一套回去更换,一套等上路的时候更换。黄瓜买好衣服回来,给周庆海和林远海送去。三人换上了衣服,坐在周庆海的房间里。黄瓜和林远海站在一边,等周庆海的吩咐。吩咐,周庆海都不知道自己下步该怎么做,周庆海走到窗户前,看着水流如注的大雨,说只能见机行事,今天你们都累了,回到房间好好休息休息,养足精力等待可能随时到来的恶战。黄瓜和林远海回房间,周庆海经过一番恶战,身体略有疲惫,但周庆海站在窗前一遍遍想着那些人的容貌,没有心情去休息。 第九十章 救命稻草 ,小二收了这么多的银子,开开心心地推开门,找到掌柜,从身上掏出一点碎银子给掌柜,告诉掌柜一个客人让他给外边寄信,给了这么点银子。掌柜的是做生意的,很多做生意的,为的就是挣银子,何况又不是违法的事情。掌柜将银子抛在空中,又用手接住。左手一挥,让小二去给客人寄信。小二高高兴兴地跳出客栈门槛,哼着歌去寄信。 卢俊亮垂头丧气地坐在路边的一个大石头上,时间都过去几天了,他和何尽道在这周围搜寻了很多编,连柴志恒的消息都没有探听到。何尽道内心很高兴,在心里悄悄地说,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平常自觉聪明,现在看你如何向掌派师兄交待,本来让柴志恒、罗君安和灵儿从华山上逃跑,是他的主要责任,现在柴志恒竟然被你放走了,“哈哈”,天意,天意,老天没有要你的性命,原来是为我找一个替罪羊。何尽道假模假样的走到卢俊亮的身边,叹气坐下。何尽道将手放在卢俊亮的肩膀上,卢俊亮没有言语,仍旧垂头丧气地坐着。何尽道对卢俊亮说,师弟,我们不如暂时回崆峒派,掌派师兄现在是武林盟主,号令天下,我们请师兄出面,师兄一定能将柴志恒、罗君安和灵儿三人全部杀掉。这那是在帮卢俊亮,分明是在害卢俊亮。掌派师兄让他们去追杀柴志恒、灵儿和罗君安,如果没有抓到,最主要的责任在何劲道,现在抓到柴志恒,却被他的馊主意给放走了。掌派师兄之所以要杀这三个人,肯定有掌派师兄的道理。但追杀三个无辜的人会招致天下对掌派师兄和崆峒派的仇恨,掌派师兄绝对不可能会用武林盟主的身份去追杀柴志恒、罗君安和灵儿。到时候,自己肯定要被掌派师兄重重责罚,崆峒派的掌派位置未来必定是何劲道的。是何劲道的在卢俊亮的心中不是一点不能接受,但何劲道做了掌派人后,何劲道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出掉他,那个时候,自己的小命都难保。 卢俊亮听了何尽道的话,明知道是讽刺自己,却又无话可说,只能继续消极的耷拉着脑袋。何尽道看到自己的话进了卢俊亮的心坎儿,心中更加高兴,想要再来把火上浇油,抬起手,准备在卢俊亮肩膀上轻轻拍下,继续装作安慰卢俊亮。师父,师父,有一封你的紧急信件。紧急信件,命都没有了,还有什么事情是紧急事件。卢俊亮仍然耷拉着脑袋,不愿意说一句话。师父,师父,你快看,是我师弟从客栈寄过来的信。客栈,管他哪儿了,命都没有了。徒弟拿着信件走到了卢俊亮的面前,卢俊亮毕竟是武林中一个高手,在江湖中有一定的名望,即使死也要死的有面子,信到了面前,哪儿能不看。卢俊亮看了下徒弟,徒弟心领神会地将信件拆开。“灵儿在我们住的客栈,速来。”这几个字犹如一根稻草,是在水中慢慢下沉的卢俊亮的希望,在奄奄一息,即将死亡的时刻,卢俊亮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卢俊亮高兴的忘记了自己的掌门人身份,从地上跳起来。何尽道心中一惊,直觉告诉他,他的计划落空了。上天,上天,刚才我还在心中虔诚地感谢你,你现在怎么从我背后又捅一刀。 何尽道装作开心地说,师弟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消息。卢俊亮说你刚才不是羞辱我么,现在我也羞辱你。何尽道眼巴巴的眼神,告诉卢俊亮他十分想看信件的内容。卢俊亮将信件一点点撕成碎片,何尽道眼睁睁地看着碎纸屑在空中飞舞,焦急地问卢俊亮信上的内容是什么。卢俊亮只是想对何尽道出口恶气,报复何尽道,并不是不想告诉何尽道,而且他还需要何尽道的帮助,说师兄,我有一个徒弟受伤在客栈休养,那个徒弟告诉我,灵儿在客栈。灵儿在客栈,何尽道说不可能。何尽道一方面确实不相信灵儿在客栈,另一方面心里不愿意接受灵儿在客栈,被卢俊亮抓住。这个线索是卢俊亮的徒弟发现的,如果最终灵儿真的在客栈,那么卢俊亮抓住灵儿可以将功抵过,自己到时候还是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卢俊亮说这是我徒弟的字迹,千真万确。何劲道心虚的“哈哈”大笑,说你那个不中用的徒弟,他认识灵儿么?他连认识都不认识,怎么可能知道灵儿是不是住在客栈。的确,那个徒弟头脑愚钝,是他卢俊亮最不喜欢的弟子,他心中同样对这封信所说事情是否属实存在很大疑问,现在,他没有什么选择,只能希望徒弟说的灵儿在客栈是真的。何尽道说徒弟,我知道你希望为崆峒派和掌派师兄奉献自己的力量,但一个不靠谱的徒弟说的话,怎么能相信,我还是陪你在这附近搜索一遍。卢俊亮抬起头,看着茫茫大山,搜索,搜多少遍了,都没有发现一点线索,更不要说找到柴志恒。卢俊亮说我相信我徒弟说的话,那个徒弟虽然愚笨,但是一个实诚的人,不会对我将谎话。毕竟这是灵儿的重要休息,无论是何尽道不相信灵儿在客栈,还是相信灵儿在客栈不愿意卢俊亮有功劳,何尽道都不愿意让卢俊亮去客栈。卢俊亮的执意让何尽道不得不同意,毕竟这是灵儿的重要消息,他不敢擅自做主说不准卢俊亮去。 为了拖延时间,让几乎不可能在客栈的灵儿有逃跑的时间,何尽道说路途现在还有这么远,我们吃过饭再去吧。卢俊亮说,灵儿事关掌派师兄和崆峒派的明天,我们岂能在乎自己肚子是否饥饿。掌派师兄,崆峒派的明天,卢俊亮用这来压制何尽道。何尽道听了这句话,心中无法再说任何不立刻去的理由,号令崆峒派的弟子收拾东西,马上去客栈。 第九十一章 仓皇逃离 . 灵儿和蝶衣在客栈中一遍修炼武功,一遍打探柴志恒的消息。在客栈中住了几日,已久是关于柴志恒逃跑的那点消息,其余的并未有任何的收获。早上,两个人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在市集的其他地方打探下柴志恒的消息。这是昨天晚上决定的。昨天晚上,蝶衣抱着灵儿,告诉灵儿他们在这儿住这几天,并未发现师叔的下落,他们明天去市集的其他地方打探下师叔的消息,可好。灵儿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说灵儿年纪小,很多事情不知道如何处理,一切听姐姐吩咐。蝶衣抱着灵儿早早的睡去,第二天天大亮的时候两个人起床,找到店小二,将几天住客栈的食宿费和伙食费给店小二后,蝶衣拉着灵儿的小手向市集的其他地方走去。 那个崆峒派弟子迷迷糊糊的洗脸,听到蝶衣和灵儿的声音,脑子瞬间清醒。灵儿是他的命根子,如果之前他没有告诉师父灵儿的下落,他还可以在崆峒派继续屈辱地活着。现在,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灵儿逃跑,他必死无疑。灵儿被师父抓到,他从此可以活的体面。那个崆峒派弟子将盆和毛巾仍在水管旁边,迅速地向蝶衣和灵儿追去。在到客栈门口的时候,那个崆峒派弟子放慢脚步,探出头,看着蝶衣和灵儿去向。店小二看着他鬼鬼祟祟的样子,觉得他不是一个好人,但毕竟是做生意的,有银子赚就好了,何必管那么多的事情,到时候帮不了别人,又害了自己,图什么。 那个崆峒派弟子在后边尾随着蝶衣灵儿,市集上人比较多,蝶衣和灵儿在走路的时候,在回头的时候曾经看到那个崆峒派弟子,那个崆峒派弟子立刻低下头,装作在一边买水果。蝶衣以为自己和灵儿化妆后,别人不可能认出他们,何况这几天并未有任何状况的发生,他们现在的处境是安全的,仍旧慢慢地向前走。那个崆峒派弟子扭过头,看到蝶衣和灵儿并未有异样,扔下手中的苹果,在后边仍旧保持十米的距离,慢慢地跟着蝶衣和灵儿。蝶衣和灵儿每走百米左右,都找路边的人打探柴志恒的消息,他们都说没有见到过这样一个人。在蝶衣和灵儿打探消息的时候,那个崆峒派弟子都故意躲到人群多或者角落等偏僻的地方。柴志恒是在晚上逃走的,蝶衣和灵儿在市集转悠一圈儿,未打探到任何关于柴志恒有价值的信息。在他们的前边,有一条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山路,蝶衣回头看看身后的市集,告诉灵儿说师叔现在不在这里,回这里的可能性不大,我们不如在其他地方打探下师叔的消息,兴许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别说我现在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即使完全好了,我未必能抓到她们两个姑娘。以我的武功,完全可以在现在这种状态下抓到他们,但如果路上遇到其他武林人士,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两个小姑娘,难免会引起那些武林人士的同情心,到时候我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刚才我都说了,我现在不能在出现任何差池,否则。那个崆峒派弟子走到出市集的路口的时候,心中想起一件事情。在客栈和在这个市集中,卢俊亮很容易找到他,找到蝶衣和灵儿,但出了这个市集,天下这么大,师父去哪里找我们,一旦找错方向,自己的小命难保。山路的右边长着一颗大树,他走到大树旁,想用剑在树上刻上崆峒派的标志,但是这么小的字,师父能看到么。在树的南边五十米远,有一个小石壁,他走到石壁前,用剑尖在石壁上刻下崆峒山的形状。剑尖雕刻石壁,发出的声音吸引了蝶衣和灵儿的注意。一个大男人拿着剑在石壁上平白无辜地画什么,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在即将扭回头的时候,蝶衣看着这个人的脸庞十分面熟,然后想起了这个人曾经在客栈遇到过,在集市里一直跟着她。不详的预感在蝶衣的心中升起。蝶衣抱起灵儿,迅速地往前跑。那个崆峒派弟子看到蝶衣和灵儿逃跑,知道他的身份暴漏了。但他的崆峒山形状还未画完,如果不画完,师父到时候无法看出他做这个标记的信息,只能让蝶抱着灵儿逃跑。在写完字后,蝶衣抱着灵儿跑到山路的拐弯口,马上消失不见。那个崆峒派弟子顾不得自己的腿痛,施展轻功,在后边飞快地追蝶衣和灵儿。 逃向哪里,周围都是高山。山上虽然隐蔽,但上山的速度太慢,容易被他追杀,何况说不定在山上跑着跑着,就跑到了悬崖前,到时候就是自投罗网。向前跑,说不定能遇到其他的人,我们两个都是小姑娘,看起来面善,到时候说不定能博得他人的同情,拔刀相助,救了我们两个。想到这里,蝶衣停止左顾右盼的脑袋,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尽可能的向前狂奔。一个农妇扛着锄头从前边走来,蝶衣张开嘴,又闭上。蝶衣想向这个农妇求助,但看着他农民的打扮,怎么可能是后边那个人的敌手,只能白白丢了性命,只好做罢。那个崆峒派弟子虽然武功比蝶衣高,但双腿毕竟受伤,不能完全施展轻功,始终保持一定距离,在身后追踪蝶衣和灵儿。 前边的山路在周围的高山中一会儿出现,一会儿隐藏。蝶衣心中凉飕飕的,看看怀抱中的灵儿。灵儿在经历过这许多事情后,内心已经变的很将强。灵儿的脸上不再有恐慌,更没有泪珠。即使丢了自己的性命,也不能让灵儿遭受不测,那样他如何去见张玉华夫妇。眼前的绝境让她不得不接受现实,逃跑,跑到哪儿,这里连人都没有,她怎么可能是后边那个人的敌手,到时候,到时候。想到恐怖的后果,蝶衣不敢向下想。 . 第九十二章 酒店休息 ps.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卢俊亮马不停蹄地带领自己的徒弟向客栈赶去,何尽道则不慌不忙地率领自己的弟子向客栈跑去。毕竟是崆峒派的重要事情,何况灵儿怎么可能会在客栈,那不是天大的笑话么?他们刚从客栈走开,除非灵儿是个傻傻的姑娘,否则灵儿断然不可能在客栈。在何尽道再次在心里这样想的时候,何尽道的内心有一点不安,心脏再想到这儿的时候会猛的快速跳动下。何尽道在后边保持一定距离的跟着卢俊亮。路上,尘土漫天;人群,汗流浃背。崆峒派弟子们都一个个喘大气,想要停下在一家酒店喝口酒水,补充些食物。卢俊亮的生死存亡同样关系到他徒弟未来在崆峒派的地位,他们都逼不得已跟着卢俊亮一会儿都不休息的赶路。何尽道的徒弟虽然不敢公开给卢俊亮提这个意见,但私下的在后边告诉何尽道,天气这么炎热,师兄弟一路十分辛苦,暂且不说灵儿在不在客栈,假使灵儿在客栈,一个十岁的姑娘,有必要让师父、师叔如此心急,疲惫么?我们不如在前边一家酒店喝口酒水,吃点肉,回去在去抓不迟。何尽道内心的悸动让他下意识地同意弟子们的意见,赶上几步,拦住卢俊亮的飞快的脚步。卢俊亮恼怒地看着何尽道,说师兄,灵儿是崆峒派要抓的重要人物之一,你为何拦着我的去路。何尽道指着卢俊亮的徒弟,说你看看他们一个满脸泥水,口干舌燥,腹中空空,前边有一个酒店,我们去那儿迅速地喝口酒水,吃肉,然后赶路不迟。柴志恒从客栈逃走了,短时间不可能知道灵儿的下落,更不会自投罗网到客栈来,所以师弟大可不必着急。何况你那个徒弟。何尽道本想说你那个徒弟是个蠢货,碍于师兄弟的表面关系,话到一半儿,不再说。何尽道的徒弟不必说,卢俊亮自己的徒弟虽然没有说一句累的话,但一个个祈求的眼巴巴的眼神告诉卢俊亮,我们真的不想走了,在前边的酒店喝口酒水吧。卢俊亮闭上眼睛,心里对上天说,苍天啊,你真是要灭我卢俊亮么?卢俊亮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的,只是这愤怒只能压抑在他的胸中,找不到任何喷发的理由。 酒保将上好的酒端到桌子上,何尽道给卢俊亮端起一杯酒。按师兄弟年长来说,这本应该由卢俊亮给何尽道倒酒。此刻,卢俊亮对何尽道的愤怒虽然没有如火山一样爆发,但也如涓涓细流从脸上流过,那神色告诉何尽道,你这个伪君子,你明明希望我抓不到灵儿,却在这儿假惺惺地装作为我好,处处为我着想,真虚伪。假如一般的人如此看自己,那么内心是充满了愤。何尽道那张老脸上却挂满了假装安慰卢俊亮却是毫不掩饰内心高兴的情绪,卢俊亮为什么如此看自己,是因为他看到了未来掌派师兄对他的惩罚,看到了自己未来悲惨的下场。高兴的情绪暂时缓解了内心轻微的心悸,何尽道从酒保手中接过酒壶,拿起杯子,倒满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卢俊亮。师弟,天气这么炎热,路途辛劳,喝杯水酒解解渴。卢俊亮想要吐何尽道一脸唾沫。卢俊亮的唾沫到了喉咙中,又强硬的咽下去,卢俊亮结果就被,恶狠狠地瞪下何尽道,毫无言语,一杯酒如水“咕咚”进了肚子。喝完酒后,菜都已经端上了桌子。何尽道又为卢俊亮倒酒。你想把我灌醉,想让我抓不到灵儿,我管你还是不是我的二师兄,如果我抓到灵儿了,喝不喝这杯酒掌派师兄都不会介意,如果我抓不到灵儿,掌派师兄即使不会严厉惩罚我,到你做掌派人那天,我还是逃脱不了死的命运,所以,只要不是重大或者严重的事情,我不会搭理你如何看我、待我。卢俊亮毫不给何尽道的面子,从桌子上拿起筷子,看都不堪眼前的酒杯,快速地往嘴里扒拉着肉和菜。师父这么吃,做徒弟的不敢不照做,一个个狼吞虎咽。这么多人喝酒的“咕咚”声和吃肉、菜的“扒拉”声传到整个酒店。酒店的掌柜、小二、酒保和其他的客人都一个个看着他们的吃相。何尽道用手轻轻拍下卢俊亮,指着酒店的其他人说,你看看他们看你和你徒弟吃饭、喝酒的样子,有失我们崆峒派的颜面。 卢俊亮是崆峒派的掌门人之一,他如果再众人面前丢了颜面,在一定程度上丢了崆峒派的颜面。丢了崆峒派的颜面,掌派师兄同样会严重惩罚他。卢俊亮只得放慢筷子,大声呵斥徒弟,说刚才我是在演示你们吃饭的样子,成何体统,你们看到这种吃相丢不丢师父我和崆峒派的脸面,你们现在还不知道悔改,仍然狼吞虎咽。卢俊亮将筷子狠狠地拍子啊桌子上,怒目圆睁地看着他的徒弟。本来卢俊亮的心中就充满了怒火,不得宣泄。现在何尽道又在众人面前让他颜面尽失。卢俊亮的胸中已经装不下更多的怒火了,只得拿他的弟子发泄,让卢俊亮自己不至于发疯,那样他会更丢人,何尽道会更得意,自己一辈子也彻底玩儿完。 师父的委屈,卢俊亮的弟子看得见。卢俊亮训斥他们几句后,慢慢地方下筷子,装作知错就改的样子,有吃相地吃饭。时间就一点一点在文雅的吃相中流失。不能再这样吃下去了,否则即使灵儿在客栈的消息是真的,灵儿有足够的时间逃跑。卢俊亮在吃了半饱后,从桌子上拿起剑,让他的弟子与他迅速去客栈。何尽道说师弟吃饱饭更好上路。卢俊亮说我们已经吃饱了,二师兄没有吃饱在这儿继续慢慢吃,我们先行一步。何尽道听得出卢俊亮的讽刺,放下筷子,说咱们都是师兄弟,都是为掌派师兄喝崆峒派服务的,肚子受些委屈不算啥,二师兄与你一起去客栈。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 第九十三章 市集打斗 蝶衣身上本来就不多的真气慢慢消耗殆尽,蝶衣的速度慢慢缓下来。身后的那个崆峒派弟子腿虽然受伤,但内功并没有损耗,依旧保持刚才追赶的速度。那个崆峒派弟子一米一米的慢慢赶上了蝶衣。蝶衣听着身后崆峒派弟子奔跑造成的风声,感觉大事不妙。蝶衣回头看下身后的人,心中一惊,暂时慌乱下脚步,又被那个崆峒派弟子在这瞬间追上了五六米。现在与蝶衣的距离只有五六十米远,那个崆峒派弟子内心中升起越来越大的希望,看眼前的情况,那个怀抱中的小女孩儿一定是灵儿,否则,那个姑娘为什么见了他抱着灵儿拼命逃跑。灵儿,灵儿,荣耀,荣耀,前途,前途。前边,一个小门派的江湖人士,正值青春年少,带着刀路过此地。眼前来了一个漂亮的姑娘,青春正茂的带刀江湖人士看到有个人在追这个漂亮姑娘。一个美丽的画面在年轻带刀江湖人士慢慢浮现,年轻带刀男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下了美丽的姑娘,美丽的姑娘含情脉脉,以身相许。年轻带刀男子流下了涎水。蝶衣看到眼前来了一个江湖人士,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灵儿,不得已在快要带刀年轻男子身前的时候,大声喊“哥哥、哥哥救命,救命。”甜美的哥哥声让年轻带刀男子沉醉其中,年轻男子微微一笑,拔出身上的刀,站在路的中央。那个崆峒派弟子看到一个毛头小子挡住了他的去路,根据毛头小子的服饰,看出这个毛头小子是个小派江湖人士。“不知好歹”,那个崆峒派弟子还未到年轻带刀男子身前的时候,喊出了这句话。喊完这句话后,那个崆峒派弟子的刀已经拔出来,向年轻带刀男子头上劈去。年轻带刀男子闪到一边,手中的刀向崆峒派弟子腰部砍去,崆峒派弟子一个鲤鱼跳龙门,高高跃起,从空中向年轻带到男子劈去。年轻带刀男子就势一滑,从崆峒派弟子脚下画过,身后一转,刀锋直逼崆峒派弟子。崆峒派弟子早料到年轻带刀男子会有这一招,在身子还未落地的时候,在空中翻一个跟头,两把刀在空中碰撞出许多的火花。两个人在打斗了二十回合后,崆峒派男子一刀劈在年轻带到男子肩上,年轻带刀男子的刀掉在了地上。蝶衣在年轻带刀男子拔刀相助的时候,带着灵儿飞快地向前跑了。崆峒派弟子和年轻带刀男子看着蝶衣逃跑的方向,一个露出怒容,一个露出沉醉在爱情中的幸福笑容。崆峒派男子心中的愤怒和恐惧涌到脑袋,一刀结果了年轻带刀男子的性命。崆峒派男子提着血淋淋的刀,顾不得将刀插到刀鞘,就飞快地向前追赶蝶衣。我一定要追上灵儿,一定要追上灵儿,崆峒派男子运足内功,完全顾不上自己受伤的腿骨,尽自己最快速度的向前追去。 炊烟,炊烟,蝶衣高兴的从一个山头的另一边升起炊烟,而且不止一个炊烟。前边至少是一个村子甚至是一个市集,在前边兴许能得到别人的帮助。那个崆峒派弟子又慢慢地追上来了,蝶衣抱着灵儿硬撑着向前边的炊烟跑去。前边果然是一个市集,蝶衣抱着灵儿迅速地跑向市集,那个崆峒派弟子稍后也到了市集。那个崆峒派弟子认为,在这个山区的市集中,不会再遇到武林人士,刚才那个愣头青的毛头小伙子正好是路过这里,为了自己的生命,如果有谁阻拦他,他一定会在这里大开杀戒,直到杀光这些人为止。两个人在集市人眼中如一阵风略过,在市集的中央,崆峒派弟子追上了灵儿。崆峒派弟子拔出自己的刀,灵儿握住自己的剑,灵儿站在一旁。周围的人都站在一边,目睹即将来临的一场恶战。两个人不做调整,刀剑在空中一次次碰撞,闪出一个个小小火焰。蝶衣渐渐在这场打斗中落了下风,双脚从空中着地的时候,有一个踉跄,向后方倒去。崆峒派弟子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刀直逼蝶衣的胸口。蝶衣下意识地满眼泪花地看下灵儿。灵儿在山中和客栈中与蝶衣学过一些武功,在这紧要关头,灵儿拿起旁边的一个香蕉,向崆峒派弟子双脚落地的地方扔去。崆峒派弟子右脚落在了香蕉上,一个趔趄,身体向一边歪去,他的刀从蝶衣的肩膀旁刺去。灵儿救了蝶衣的性命,蝶衣收好脚步,崆峒派弟子也从地上站起来。两个人又开始了一番恶斗。 按照师父的吩咐,黄瓜带着林远海在市集中买些物品,打探江湖中的各种消息。黄瓜和林远海在市集中逛的时候,看到市集中央聚集了很多人。黄瓜拉着林远海的手说师兄,那边那么多人,肯定有什么热闹,说不定是演把戏,我们去看看。林远海说,师父让我们打探江湖中的消息,我们不能去。黄瓜说师兄为人耿直、实在是良好的品格,只是师兄少一些变通。前边那么多人在围观,说不定聚集了一些江湖中的人,我们正好可以打探江湖中的消息,这不是一举两得么?林远海觉得黄瓜说的有道理,与黄瓜一起向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人群围了许多圈儿,外边的人虽然看不到里边的打斗,但这么精彩的场面,谁都不愿意错过,在后边够着脑袋,看着看不见的打斗。刚才我不就说了么,说不定能遇到江湖人士,现在你看被我说中了。林远海点头说是。黄瓜说不过现在需要师兄帮忙,我们才能看到那两个江湖人士。林远海说怎么帮忙,黄瓜指着林远海壮实的身子说,前边那么多人,我们又不能靠武力跳到前边,只能由你靠着身体挤进去,我在后边跟着师兄进去。林远海壮实的身子挤开了拥挤的人群,黄瓜瘦小的身体迅速地跟着迅速合拢在一起的缝隙中进了圈子的前边。 第九十三章 卢俊亮自刎 酒足饭饱,何尽道再找不到拖延的理由。客栈,终于看到客栈了。卢俊亮两只眼睛放射出明亮的光芒。希望,希望全在这里。希望越大,伤心越大。卢俊亮两只眼睛又灰暗下去。千万,千万,我的那个傻徒弟说的是真的;千万,千万,灵儿还在客栈。卢俊亮是聪明的人,他刚升起希望,立刻想到了希望落空的后果。希望一旦落空,以前的责任必须受惩罚,现在耽误几天时间,不去追杀柴志恒,自己还要担责。柴志恒旋风一样到了客栈门口,一般情况下,卢俊亮到某个地方都是由徒弟先打探消息,徒弟无功而返,自己才会亲自出马。灵儿毕竟不是无足轻重之人,自己的性命系在她手上。卢俊亮推开准备问店小二的徒弟,描述下那个崆峒派弟子的样子,问店小二那个人现在还在不在客栈。店小二说那个徒弟早上出去了。卢俊亮的头轰然炸开,希望落空了,那个徒弟果真不靠谱,回去我一定先杀了他,让他谎报军情。何尽道到客栈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店小二的这句话,心里十分得意,对卢俊亮说,我刚才说了你那个徒弟是个蠢货,师弟怎么能听那个蠢货的意见。那个蠢货说不定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与灵儿相仿的女孩儿,就认为是灵儿,天下这么多十岁的姑娘,回去师弟要好好惩罚那个蠢货,然后开除出崆峒派。讽刺,又是讽刺,卢俊亮又被何尽道讽刺的话说的哑口无语。卢俊亮垂头丧气的转过身,猛的又转过来,问店小二那个人去哪儿了,为什么离开这里。那个徒弟的伤势比较严重,如果没有其他的原因应该不会离开这里。店小二说,那个人很奇怪,早上正在洗脸,扔下脸盆、毛巾就跑出去了,我把他的脸盆、毛巾收起来了,你看放在这儿。卢俊亮根本不在乎一个脸盆、毛巾,他在乎的是灵儿,问店小二那个人去哪个方向了。店小二指着那个崆峒派弟子跟踪灵儿的方向。卢俊亮没有说一句谢谢的话,转过身施展轻功向店小二指的方向追去。 一路上,卢俊亮和徒弟打探追踪灵儿的徒弟的路线,按着蝶衣和灵儿的路线在市集饶一圈儿,走到了蝶衣抱着灵儿逃跑的路口。在市集饶了一圈儿一无所获,卢俊亮本来心中残存的希望破灭。未来,未来一片黑暗,卢俊亮,卢俊亮正追向无底的深渊。在那个深渊里,有着奇形怪状的猛兽,一口一口地吞噬掉他的身体。卢俊亮高喊“救命,救命”,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从猛兽口中拔出自己的双腿。猛兽不仅没有松口,反而一口一口将卢俊亮的身体吞下。地上,鲜血横流。眼前,猛兽血盆大口。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的痛快,死的有颜面。卢俊亮拔出宝剑,向山坡跳去,宝剑一点一点接近卢俊亮的脖子。“砰”的一声,卢俊亮的手腕一阵剧痛。何尽道看到卢俊亮想自刎,拿起眼前一个石头上的小石子,打向卢俊亮的手腕。卢俊亮压抑了许久的痛苦猛然爆发,哭泣着说二师兄,我没有脸面再回崆峒派,再回华山,你为何要救我。说吧,卢俊亮头向石头上撞去。卢俊亮用足内功,双掌地主岩壁,身子终于安全地停在了大石块儿前的半空中。何尽道这次是真不想拦卢俊亮,刚才那次拦卢俊亮自刎,他已经可以回去给掌派师兄解释了,这次死了说卢俊亮速度太快,他没有反应过来,这么多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到时候谁也不能将责任怪到我身上。可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又不想死了。何尽道感觉到一种不祥之感击中了他那脆弱的心房。何尽道用手捂着疼痛的胸口。他身边的徒弟问师父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何尽道骂道,你们这帮不肖之徒,还不快去看看你师叔出什么事情了。几个徒弟走到卢俊亮的身边,卢俊亮仰天大笑。卢俊亮的徒弟吓傻了,何尽道的徒弟莫名其名。师父、师叔刚才悲痛欲绝,现在疯狂发笑,是不是,是不是疯了。何尽道和卢俊亮的徒弟脸上分别带着嘲笑和伤心的表情。何尽道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石壁。石壁上,一个崆峒山的图像雕刻在石壁上。这里是中原,不是西域,不是崆峒派的人不会雕刻崆峒山的形状在石壁上,难道,说不定卢俊亮那个蠢徒弟真的,真的找到灵儿了,现在留下记号,让我们顺着记号找到灵儿。何尽道的胸口又一阵刺痛,卢俊亮说你不是得意么,现在改我奚落你了。卢俊亮装作关心何尽道健康的样子,说师兄以前没有胸口病,今天这是怎么了,胸口为何一直发痛。何尽道这次反应很快,说二师兄刚才想自杀,痛了二师兄的心。卢俊亮拍着自己的脑门,说刚才我一是糊涂,忘记了掌派师兄交付给我们的重任,现在我清楚了,我们赶快去追杀灵儿吧。不,二师兄身体有恙,二师兄尽管放心,好好休息,我一定把灵儿捉来。未来的崆峒派掌派人,未来的武林盟主,尽在眼前,一会儿又渐渐远去,何尽道哪里有心思休息,说刚才是为师弟心痛,现在师弟明白了,二师兄很高兴,我们一起去。顺着周围山路上留下的崆峒山记号,何尽道和卢俊亮怀着不同心思地飞速向前追赶灵儿。一路上的烟尘遮盖了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了很长的时间,他们并未见到灵儿或者自己的徒弟或师侄的影子。何尽道心中的担忧又消去一部分,笑容渐渐挂在脸上。卢俊亮则告诉自己,也许是我平常未发现这个徒弟的才能,他这次说的一定是真的,真的。希望再次渐渐消失,卢俊亮一遍一遍说着这些表面肯定,内心却否定的话安慰自己。 第九十四章 故人重逢 蝶衣武功低微,逐渐不支,落于下风。那个崆峒派弟子逐渐占据上风。崆峒派男子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说小姑娘,赶快投降吧,投降后交出灵儿,大爷我说不定高兴,看在你姿色貌美的份上上,大爷娶你为老婆,以后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要不然,等待你的将是百般凌辱,最后灵儿还是属于我们。蝶衣被崆峒派男子羞辱,脸色绯红,吐出一口唾沫。那个崆峒派男子那时候正洋洋得意,没有注意到蝶衣的唾沫,被喷了一脸。周围的人群看到崆峒派男子这幅模样,一个个忍俊不禁。那个崆峒派男子向人群大喝一声,吓得四周的人群纷纷后退。正好让林远海和黄瓜走到人群的最前边。那个崆峒派男子余光看到两个男子不退反进,冷笑声说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家伙,大爷在这儿调戏姑娘,你们还不赶快滚开。林远海看到那个崆峒派男子欺负两个姑娘,心中一惊怒火中烧,现在又骂他和黄瓜,手拿起大铁锤,准备给他致命一击。黄瓜握住林远海的手,林远海停住脚步,不解地看着黄瓜。黄瓜没有言语,只是仍旧默默地看着这番打斗。蝶衣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一双亮瞎眼的刀支取蝶衣的性命。灵儿从斜刺里跑出,用胳膊拽住崆峒派男子的大腿,崆峒派男子转过身,说那我先结果了你,再来享用我的美人儿。黄瓜拔出幽灵刀,如幽灵一样杀到崆峒派男子背后,崆峒派男子感觉到一阵阴森森的冷风直扑而来,立刻躲闪到一边,受伤的腿没有支撑好,倒在地上,倒在人群前面。崆峒派男子想要起身的时候,幽灵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大哥,大哥,刚才是我出言不逊,是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是我满嘴喷粪,求求大爷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人一命,要钱要这个美人儿你尽管拿去。“崆峒派男子看着黄瓜猥琐的样子,以为黄瓜和林远海看上了蝶衣,才与自己交手。 ”人,我当然要。“ ”大爷要尽管拿去。“ 那个崆峒派男子十分高兴,对于他来说,灵儿是最重要的,有了灵儿,他以后就有了地位和金钱,那女人,天下那么多,何必在乎这一个。林远海一只手将崆峒派男子从地上提起,拉着就往前走。崆峒派男子说大爷,大爷,你拉错人了,那位姑娘,不是我,不是我。黄瓜说你刚才不是说要人尽管拿去么,我们要的就是你。周围的人群疯狂大笑,崆峒派男子一脸恐惧,耷拉着脑袋,任由林远海轻松地拖走。黄瓜走到蝶衣的前面,伸出自己的右手。蝶衣看着黄瓜猥琐的样子,心里同样害怕,胆怯慢悠悠地伸出左手,黄瓜右手拉起蝶衣纤纤玉指,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流遍全身。姑娘尽可放心,本人这次说句不谦虚的话,我的确长的像坏人,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姑娘绝对可以放心,我们也不是坏人,我是看他一个大男人欺负姑娘和一个孩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蝶衣内心的恐惧减少了几分,带着灵儿准备跪下谢谢黄瓜,黄瓜在蝶衣跪下前拦住了他们两个,说举手之劳,不敢受此大礼。 黄瓜想起一件事情,说姑娘衣服雍容华贵,像一个江湖大家小姐,为何被这样一个歹人欺负。蝶衣说恩公有话询问,不敢隐瞒,但有些事情蝶衣又不能给恩公说,所以蝶衣不能编谎话欺负恩公。黄瓜说我叫黄瓜,不用喊我恩公。黄瓜,蝶衣看下黄瓜细长的身材,真像一个细长的黄瓜,”咯咯“笑了出来。这一笑,蝶衣心中的恐惧全部笑走了。姑娘不愿意说,黄瓜不强求,想问姑娘去哪儿。蝶衣举目四望,黯然神伤。哪儿,哪儿才是她和灵儿的家。天下这么大,已经没她们的容身之地。黄瓜说姑娘是不是处于困境,无处可去。蝶衣点点头。黄瓜说如果姑娘信得过我们,跟着我师父,保证天下没有人敢欺负姑娘。蝶衣抬起头,用疑惑地目光看着黄瓜。黄瓜说我师父是一个非常好的人,而且武功卓绝。蝶衣说我担心我和灵儿会拖累你们和师父。不会,不会,师父虽然表面冷漠,但内心善良,如果我们能帮助姑娘而未帮助,师父一定会责骂我们,还会终生遗憾。如果眼前只有她一人,无论是生是死,她都无所畏惧,她也不会平白无故受此恩情,但灵儿是师父、师娘的命在世间的延续,她怎么能让灵儿与她一起冒险。蝶衣拉起灵儿的手。黄瓜走在前边,三个人一会儿赶上了林远海。黄瓜向蝶衣介绍,这是他的师兄,为人诚实。林远海说姑娘有礼,蝶衣回礼,说我是蝶衣,喊我名字就好。 三个人走到了客栈,周庆海在窗户中看到蝶衣和黄瓜带来三个人,一个被拖在地上,两个是个姑娘。周庆海看到灵儿,感觉十分面熟。周庆海想了好久,没有想到灵儿是谁。灵儿这个姑娘为什么这么面熟,以灵儿的年龄,我是不可能见过她的,是不是我大脑产生错觉了。周庆海最后说一定是自己产生错觉了,在山谷中过了十年,心中正天想着仇恨,对一个小女孩儿都产生错觉了。周庆海想起自己经历过的往事,心口隐隐作痛。门”吱呀“开门,黄瓜和林远海带着蝶衣、灵儿和崆峒派男子走进周庆海的房间。师父,刚才我们在集市上看到这个男子欺负姑娘和一个孩子,我们就把这个男子抓来了。周庆海没有听黄瓜的话,两眼直直的看着灵儿。蝶衣看着周庆海,心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直直的看着周庆海。灵儿被周庆海直直的目光看的不知所措,低下脑袋。周庆海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崆峒派男子身上。 第九十五章 烟雨羽来风满楼 一个尸体躺在路的中央,卢俊亮奔跑到尸体旁,停下来,用手摸下尸体,尸体仍旧温温的,这个人刚死不久。何尽道讽刺地说师弟,我们现在是在追赶灵儿,管这么一个死人干嘛。在江湖上每天都会死人,可别因为这耽误时间。卢俊亮撕开尸体的衣服,查看尸体的伤口。卢俊亮说快追,起身向前飞奔。何尽道暗自奇怪,说卢俊亮见到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尸体,为何如此激动。何尽道下意识地看下尸体的伤口,这是崆峒派的武功。崆峒派武功,何尽道在最近的日子总是大喜大悲去,起起伏伏,现在何尽道的心情犹如过山车迅速下滑。在飞速的滑道上,何尽道感觉到彻骨的冰凉。卢俊亮的徒弟现在身负较重的伤势,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不会与江湖人士交手,而且看这个死人伤口的方向和深度,卢俊亮的徒弟一定是下狠手杀的这个人,那么卢俊亮的徒弟一定是在追灵儿,现在只能祈求上天让卢俊亮的徒弟认错了灵儿。 最近这些天的希望次次落空,何尽道心里仍旧抱有幻想,但何尽道现在相信,眼前这个五彩斑斓的幻象是个泡影,过不了多久,泡影就会被针、被碎石,被一个小小坚硬的物体刺破,打破,在空中四散飘零。何尽道精神夸了,他的徒弟扶起他,何尽道现在不得不强迫自己重新振作精神。何尽道与卢俊亮不同,如果卢俊亮抓到灵儿,何尽道回去肯定会担一些责任,但不会直接将何尽道置于死地,何尽道以后还有翻身的机会。现在,无论卢俊亮徒弟追杀的那个人是不是灵儿,他都必须去尽力帮助卢俊亮追杀。何尽道平日虽然头脑粗鲁,这个大道理还是懂的。何尽道运用内功,让自己**澎湃的心脏稍稍放松,然后率领徒弟与卢俊亮一起去追杀灵儿。到了市集,蝶衣、灵儿三人已经到了周庆海的客栈。卢俊亮焦急地在人群中打听徒弟和灵儿消息,得知他们两个去了客栈后,不与何尽道商量,率领弟子去客栈。中国人的本性都喜欢看热闹,刚才蝶衣和崆峒派弟子打斗的时候,很多人都在那儿围观。现在卢俊亮和何尽道带领众多的崆峒派弟子赶往客栈的时候,看见的人看见他们那么多人,带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兵器,一个个心惊胆战。小贩在街上收起商铺,街道两旁的居民纷纷关上门和窗户,从门缝和窗户缝中偷偷注视着一切。 周庆海在屋中踱步,想着灵儿和蝶衣的样子。一阵嘈杂、迅速的脚步声传入周庆海的耳朵。周庆海快走到窗户旁边,在窗户纸中用手指撕开一个小洞。何尽道和卢俊亮从远处的道路上迅速赶到客栈。何尽道和卢俊亮周庆海一时想不起来,但崆峒派的旗帜、衣着是他一辈子难以忘记的。是从崆峒派开始,他开始遭受诸多的冤枉,从此被正派江湖追杀,从此家人、师娘和师兄弟惨遭荼毒,从此周庆海坠入无人谷,从此周庆海开始暗无天日的生活,从此周庆海立下一生的冤枉----诛杀那些仇人。刚刚让王华生和田镇南从眼皮底下逃跑,周庆海心中懊恼不已,现在天赐良机,让这些仇人到了自己面前,这可是大好机会,绝对不能放过。客栈住着许多的客人和客栈工作人员,想到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周庆海不想伤及无辜,让林远海和黄瓜拿出刀、大铁锤,将客栈中的客人和客栈工作人员全部赶跑。何尽道和卢俊亮的速度是多么快,周庆海如果让林远海和黄瓜像他们一一做解释,那么在还未解释一半的时候,何尽道和卢俊亮已经率领弟子到了客栈,到时候客栈难免一番血斗,以正派江湖人士的一贯作风,那些无辜的人难免遭受屠杀。自己一生惨遭冤枉痛心疾首,不能让这些无辜的人重走自己的路。林远海和黄瓜一个拿起大铁锤,一个拿起幽灵刀,吓得客栈工作人员和客人扔下包袱,抱头鼠窜。周庆海在屋子的角落里打开一个木箱,让蝶衣抱着灵儿躲进木箱。不知为何,周庆海感觉自己见了灵儿有种亲近的感觉。蝶衣抱着灵儿躲到木箱后,周庆海告诉蝶衣无论外边发生什么事情,你和灵儿都不能发出任何声音,等外边风平浪静后,你再抱着灵儿出来。蝶衣捂着灵儿的嘴说,绝不发出一点动静,让那些人发现灵儿。周庆海武功虽然高强,但是蝶衣和灵儿一个姑娘,一个小孩儿,自己在打斗中未必能时时刻刻顾忌到他们,那些崆峒派人都是有高深武功的人,到时候一个闪失,蝶衣和灵儿就命丧黄泉。灵儿这个姑娘这么可爱,出这意外到时候他冰冷的心会疼的。林远海和黄瓜进到房间,告诉周庆海人全部驱赶到外边。周庆海示意林远海和黄瓜走出屋子,然后顺着走廊,走了二十米后,进了一间大的房间。“烟雨欲来风满楼”,周庆海拿着自己的蛇形剑坐在房屋的中间,用纸轻轻地擦着宝剑。黄瓜躲在门后边的左边,紧紧握住幽灵刀。林远海躲到门后边的右边,一只手拿着铁链,一只手拿着大铁锤。周庆海神情自若,林远海和黄瓜严阵以待。两种不同的情绪都是为了给敌人致命一击,完成周庆海的复仇大业的一小部分。“咚、咚”脚步声从街上传来,从客栈传来。何尽道和卢俊亮站在客栈的中央,看着空空如也的客栈。这个大客栈,如此寂静,一定有鬼。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四手一挥,崆峒派弟子手拿兵器,小心翼翼上楼。崆峒派弟子进了好几个房间,走到蝶衣和灵儿躲藏的房间。一个大木箱,在恐惧、焦急人的眼前,紧紧是一个大木箱。蝶衣捂着灵儿的嘴,听着脚步声一点点接近,听着脚步声在木箱周围徘徊。 第九十六章 进京赶考 落魄书生受到周庆海的资助,背着自己的小一步步赶往京师。在前往京师的路上,落魄书生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管是站着还是躺着,不管是蹲厕所的时候,还是在等待开饭的时候,落魄书生在哪怕一点点闲暇的时间,都会从堆满书籍的里拿出一本书籍,或者是四书五经,或者是古典文集,等等。这一路上,个别的人看到如此用工的落魄书生,心里感到很是敬佩。但是大多数人对此是冷嘲热讽,甚至是侮辱谩骂。落魄书生的耳朵此刻好像失聪了,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在别人赞叹和异样的目光中,仍旧发奋学习。落魄书生名叫田文贺,家中有一老母,父亲在田文贺幼年时便因病去世,田文贺的母亲省吃俭用,一把屎一把尿的把田文贺拉扯大,供田文贺读书。在读书的时候,田文贺十分用功,希望将来有一天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孝顺母亲。经过了许多的日日夜夜,田文贺终于到了京城。京城十分繁华,田文贺敬仰地看着高耸的城墙,坚固的红木大门,穿着一双早已破烂的草鞋,四处仰望地走进城门。 城门里边,人声鼎沸,各种做生意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路边的商店林林总总,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商品。田文贺的脚被石子扎了下,田文贺抬起脚。草鞋下边的底子已经磨破一个洞,石子顺着洞口滚进了鞋子。周围人来人往,田文贺不好意思脱鞋倒石子,灵机一动,脚掌在鞋里边摩擦,石子又顺着洞口慢慢滚出来。第一次到繁华的京城,田文贺四处看着稀奇的商品和商铺。田文贺心中一清二楚,身上现在还有周庆海给的十两银子,十两银子对他来说是笔巨款,但在京城是笔小钱。这笔小钱在京城如何使用,他必须盘算清楚,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差池。自京城城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田文贺。田文贺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一缕一缕粘在一起,“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过一段时间就开始科举考试,他必须给自己置办一身可以不贵但必须干净、整洁的衣服,在澡堂里好好泡澡,将身上的泥巴和汗水都洗干净。科举考试的殿堂是读书人的圣地,不能玷污。要不然给人留下一个肮脏、邋遢的形象,会影响自己的仕途。田文贺不舍地花了一点银子,买了一套衣服。 田文贺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哪里有澡堂,走到路过的人的身前,拦住了对方的去路。一股刺鼻的味道从田文贺身上传到路人的口腔、喉咙、肺。路人捂上嘴,挥着手说你这个乞丐快走开。连续几次,田文贺问路人,路人都躲开了。田文贺自言自语地说,不是别人喊你乞丐,喊你精神病,如果对面的人是我,我也会这样看我自己。好了,现在自己在街上慢慢走,看什么时候能找到澡堂。街边的一个小乞丐,嘴中衔着一棵小草,嘴一张一合,小草随着张合的小嘴儿一上一下。小乞丐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子,扔到田文贺的脚下。田文贺抬起头,看到了小乞丐。小乞丐浑身上下脏兮兮,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身材瘦小,个子低低的。小乞丐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哎哟、哎呦”,凄惨的声音让田文贺心里一阵凄凉。曾几何时,自己虽然是个读书人,过着同样艰苦的日子。田文贺走到小乞丐跟前,蹲下身子,问小乞丐是不是生病了。小乞丐睁开眼睛又闭上,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说几天了他都没有吃饭,现在快要饿死了。田文贺从包袱中拿出一个硬邦邦、黑乎乎的馒头,递给小乞丐。小乞丐放下捂着肚子的手,接过馒头,递到自己的口中。牙齿“咯咯”的咬着馒头,好像咬着一个砖头。小乞丐勉强将馒头嚼碎吃完,做起来对田文贺说,他还饿,这个馒头不够填饱肚子,求求他再给他买些好吃的,要不然他同样会饿死,救人救到底,不能半途而废。 银子田文贺倒不是舍不得,只是这些都是他进京赶考的银子,母亲的希望、自己的前途全在这银子上了。眼前又是一个宝贵的活人,田文贺最终还是花了一点银子,给小乞丐买了两个烙饼。小乞丐吃完烙饼后,满意地甜甜嘴唇,站了起来。田文贺说你刚吃完烙饼,就站了起来,身体恢复的这么快。小乞丐这才意识到刚才痛苦不堪的样子,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现在吃饱了,当然能站起来。田文贺不去考虑那么多,问小乞丐这里哪儿有卖衣服的,给他们各自买一套衣服。小乞丐一会儿就将田文贺带到衣服店,在田文贺挑选衣服的时候,小乞丐说根据你的身材,你的样貌,你前来进京赶考,穿这件衣服合适。小乞丐说吧,将衣服递给田文贺。田文贺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以为你一个小乞丐只会要饭,没有想到你竟然懂这么多,还看出来我是进京赶考的。小乞丐骄傲地说,我是一个乞丐,在京城里讲过各色各样的人,你背一个,里边装了那么多书,不是进京赶考还能干什么?田文贺给自己买套衣服后,要给小乞丐买衣服,小乞丐拒绝了田文贺的好意,说刚才花你银子给我买了两张烙饼,已经感激不尽,不能再花他的钱了。田文贺还要洗澡,还要在京城生活,等待科举考试,都需要银子。听到小乞丐说的这句话,收回了银子。田文贺问小乞丐哪里有澡堂,小乞丐带着田文贺到了澡堂。在澡堂门口,田文贺说洗澡花不了多少钱,咱们一起去洗澡吧。小乞丐的脸刷的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甚至全身通红。小乞丐嘟囔着嘴说我不去,你去吧。田文贺说咱们两个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好,好,你不去,我不强迫你,我去了。 第九十七章 处处危机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蝶衣身体不住地颤抖,紧紧地抱着灵儿。一个崆峒派弟子走到木箱旁边,站在木箱旁边四处查看床铺和衣柜。蝶衣和灵儿听着近在咫尺的脚步声,翻箱倒柜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木箱里紧紧抱住灵儿。灵儿冷静地听着外边的各种声音,反而用自己的小手抱住蝶衣,安慰蝶衣。蝶衣是牵挂灵儿才心慌意乱,灵儿经历了父母双亡的重大人生不幸,又在逃亡中饱受挫折,心中变得很坚强,两个人此刻你安慰我,我安慰你,彼此心中装下的都是对方的安全和生命。灵儿心中牢牢地记着这些声音,这是杀害我父母的其中一部分人,将来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灵儿紧紧咬紧牙关,不让愤怒从口中喷涌而出。“咣当“,木箱发出了声音。蝶衣心中一阵紧张,该不会是崆峒派那些人开始翻木箱了吧。 黄瓜听到崆峒派在蝶衣和灵儿房间翻箱倒柜的声音,用手指指着蝶衣和灵儿房间的方向,用细微的声音告诉周庆海说蝶衣和灵儿有危险。周庆海心中在责怪自己,刚才自己做事情太欠考虑了。一会儿如果蝶衣和灵儿如果被他们发现,那是他重大的罪过,本来想就蝶衣和灵儿的性命,没有想到现在却害了他们。周庆海本来冷静的心中一阵颤动。此刻是暴风雨来临前夕,自己千万不能慌乱。那些人现在看到空空的客栈,在江湖闯荡多年的他们一定会认为这里潜藏着巨大的危险,所以他们慌乱的内心未必去认真查看木箱,希望蝶衣和灵儿能躲过一劫。即使蝶衣和灵儿被他们抓到,他们一定会禀告他们的掌门人或者师父,才敢处决蝶衣和灵儿,断然不敢私自杀害蝶衣和灵儿,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周庆海拼掉性命也要救下蝶衣和灵儿,何况到时候他们不是我的对手。在坠入无人谷前,周庆海就是武林中的决定高手,现在在无人谷修炼十年,武功在原来的基础上更为精进,周庆海对自己的武功充满自信。 一个崆峒派弟子“哎呀”一声跳起来,崆峒派的弟子头齐刷刷地扭过头,看着他。一个尸体从房间西头的衣柜里倒下来,满脸紫色地躺在地上。林远海按照周庆海的吩咐,将崆峒派弟子活活闷死。一个崆峒派弟子本来将蝶衣和灵儿藏身的箱子翻开了一条缝隙,又“咣当”合上。一道阳光透过缝隙射进木箱,蝶衣准备用自己的一点武功给敌人一个偷袭。在刚运气的时候,木箱又变得伸手不见五指。蝶衣涌到嗓子眼上的心脏才又掉回胸腔。人都小跑到那个尸体面前。这些人都是习武之人,见多了死人,甚至惨死的人。刚才恐惧是在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倒下一个死人,本能的产生恐惧,在一会儿,这些人都比较平静。这是他们的师弟或者师兄。死人见得多了,自己门派的死人见得也不少,已经习以为常。他们各自走开,刚才那个崆峒派弟子又向木箱走去。蝶衣心中拔凉拔凉的,难道灵儿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他又再次走到木箱前,伸出手去掀开木箱。客栈其他的房间,乱七八糟的翻箱倒柜声此起彼伏,现在更多的崆峒派弟子赶来了。刚才他们的武功低微,在后边紧紧地跟着何尽道和卢俊亮,还是被他们甩开一段距离。一伙人用脚踹开周庆海房间的门,周庆海仍然冷静地坐在房子中央,用纸擦拭蛇形剑。这伙人拿着兵器做着架势慢慢地一步步向周庆海深浅走去。 林远海和黄瓜听着声音,待这一伙儿全部走过门槛,站在房间的时候。林远海抡起大铁锤,向这伙人扫荡。黄瓜握住幽灵刀,劈向他们的脑袋。大铁锤一下子砸死了三个人,幽灵刀劈开了两个人的脑袋,剩下的一个人软瘫在地上,一会儿就被黄瓜的幽灵刀给劈了。】 木箱再次被掀开,这个时候,周庆海房间痛苦的哀嚎声响彻客栈,直冲云霄。木箱又一次合上,蝶衣、灵儿和客栈中的其他崆峒派人一起涌向周庆海的房间。蝶衣长出一口气,这次也许终于安全了。蝶衣和灵儿仍然待在木箱里,现在的客栈充满杀机,刚才肯定是周庆海杀几个人,那几个人受伤或者死亡发出的痛苦声音。现在这种声音没有了,那些人一定是死了。现在外边有好多敌人,出去等于送死。蝶衣从蹲在木箱中改为跪在木箱中,头紧紧挨着箱底,在心中祈求神仙包邮周庆海这些好人平平安安,祈求神仙收了这些敌人,送他们下地狱。 崆峒派人包围了周庆海的房间,走廊里,下边的楼梯上都站满了人。何尽道和卢俊亮让楼梯和走廊上的人闪开一条道路,快走到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刚才那几个崆峒派弟子片刻死掉,屋内的一定是武功高手,他们两个不能贸然闯入,要不然自己不死也有可能受重伤。对于死亡的恐惧是人的本能,那些围住周庆海房间的人处于本能,最多站在周庆海的门口,看着周庆海师徒三人静静地站在屋子中间,一个拿着大铁锤,一个拿着幽灵刀,一个仍然坐着擦拭蛇形剑。久久的僵持让何劲道和卢俊亮心中恐惧,对徒弟们十分不满,说为崆峒派牺牲生命是他们一辈子的荣耀,现在荣耀就在眼前,为了我们崆峒派弟子的荣耀,为了崆峒派的荣耀,我们只有义无反顾地向前冲。人群开始慢慢地向房间移动,何劲道和卢俊亮仍然站在原地,让后边的人接着进房间。周庆海放下纸,转过身,面对崆峒派弟子坐着,黄瓜和林远海仍然站在周庆海的两侧,虎视眈眈地看着崆峒派弟子。周庆海的目光充满仇恨,林远海的目光霸气十足,黄瓜的目光猥亵的足以杀人,崆峒派弟子的眼中写着恐惧两个字。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九十八章 田文贺洗澡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澡堂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田文贺。田文贺身上、头发上都沾满了泥巴,脸上脏兮兮的,脱下衣服,浑身上下犹如木炭一样黝黑,这时候反而显出田文贺的脸还是比较白,比较干净的。这是哪里来的野人或者是乞丐,一生都没有洗过澡,现在怎么突然来洗澡,是不是在野外捡到宝贝或者发了一笔横财。强盗,这文弱的身体不被别人抢就万幸了,如何去抢劫别人。野人,在野外发现一个宝藏,一夜暴富。田文贺看着这么多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黑漆漆的身体,抢麦着脚步走向澡堂。这个澡是必须洗的,即使那目光让他心灵备受煎熬,田文贺还是必须洗。这个样子去进京赶考,根本就进不了考场,那样辜负了自己,辜负了对自己期望满满的母亲。 他这个样子进了澡堂,澡堂岂不是要变成染缸了,那样自己还怎么洗澡,绝对不能让田文贺进到澡。几个人从澡堂站起来,拿起澡堂旁边的木盆,挡在自己的胸前,避免田文贺发臭的身体接触到他们的身体。田文贺停下脚步,站着的几个人说你身上这么脏,你洗澡把水都染黑、熏臭了,你如何让我们洗澡,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只想着自己。田文贺说希望各位兄弟给我田文贺一个机会,过几天我就要参加科举考试了,我必须洗澡,求求各位大哥,刚才这位大哥不说了么,做人不能这么自私。田文贺一步步走进他们,那些人闻到田文贺身上的臭味儿,一个个捂上鼻子,手中的澡盆掉到地上。他们又从地上拿起木盆,挡在胸前。闻臭味比臭味沾在身上要好,还是忍忍吧。他们一个个拿着木盆,光秃秃地站在澡堂前,堵住田文贺下澡堂。田文贺再次说起自己科举的事情,这些人皱着眉头“哈哈”大笑。臭味儿顺着他们的口腔进到肚子,他们赶紧闭上嘴,腮帮姑姑的,眼睛突出来,好像一个个大蛤蟆站在池塘边“呱呱”鸣叫。 澡堂中坐着一个男子,一脸横肉,肚子犹如一个圆球,两眼放射出凶残的光芒。男子站起来,大声喝斥,他虽然脏兮兮,可毕竟是一个读书人,是圣人的子弟,虽然身体脏心却干净,为什么不让圣人的子弟洗澡。如雷的声音轰鸣般传到阻挡田文贺洗澡的人的耳朵里,脑袋嗡嗡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些人看到凶神恶煞的男子,谁还敢阻拦,一个个放下木盆,从澡堂里跳出来。现在他们不敢阻拦田文贺洗澡,但又不能在黑臭的水里洗澡,一个个走出去。这炸雷,让田文贺看到一道电光划破漆黑的夜空,给了他光明,给了他希望。 田文贺向男子作揖,谢谢男子的仗义执言。男子一挥手,水花从澡堂中飞溅,四散在澡堂里和地上。说这是做人做基本的素质,本人虽然看起来粗鲁,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水一会儿就黑漆漆的。男子强忍住内心喷涌的呕吐,一个个从胃中涌到喉咙,一个个又从喉咙咽到胃中。要想成功,哪儿能不吃苦。男子想,男子说自己以前也是个读书人,到了快考秀才的时候,自己因为家穷最终放弃了,遗憾终生。“同是天涯沦落人”,田文贺与男子的心更贴近了。男子说自己名字叫田冠学。田文贺说说起来我们还是本家呢,我是田文贺。田文贺身子向田冠学身边走去。忍着,成大事必须能忍。两个人在澡堂里聊起了自己的求学经历,自己的家乡。田文贺在心中默默谢谢上天。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第一天就遇到这么善良、乐于助人的人。 澡堂外边,刚才那群洗澡的人嚷嚷声此起彼伏。以前,我们都四处传播我们澡堂,说我们澡堂水干净,服务好,洗澡舒服。现在可好,一个那么臭,那么脏的人居然能进澡堂,还让不让我们洗澡。澡堂老板说好好,我现在就让人把刚才那个人赶出来。 小乞丐在田文贺进澡堂后,闲暇无事,在街上溜达一圈儿。小乞丐回来后,看到澡堂里人声嚷嚷,进去看是怎么回事儿。正巧听到把刚才那个人赶出来那句话。小乞丐心中一想,刚才一时疏忽,田文贺那么脏进去洗澡,周围的人如何能容他,现在还好,是这些洗澡的人出来,他还在澡堂。小乞丐说大家都是人,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田文贺是要进京赶考,我们包容下他,可好。可好,不好。刚才在澡堂碰到一个乞丐,现在又碰上一个乞丐,今天倒了八辈子霉。小乞丐双眉紧蹙,小嘴儿撅起。哟,哟,你这个乞丐还装姑娘呢,你如果真是个姑娘,看身材还比较标志,陪我们睡觉,我们可以看到“姑娘”的花容月貌上,可以让那个臭小子洗澡。小乞丐脸通红通红的。可惜你是个假姑娘。那群人话锋一转,对掌柜说我们进澡堂洗澡是花了银子的,那么我们的银子是白白浪费了,谁来补偿。掌柜赔钱,澡堂又一次次响起了掌柜赔钱的声音。掌柜训斥小二,都是你刚才疏忽,让那么一个客人进了澡堂,现在还傻愣愣地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把那个人赶出来,给客人赔礼道歉。小乞丐从口袋中掏出银子,递给掌柜,说这是赔给这些客人的。有了银子,免费洗一次澡,今天赚了。一个个说他是读书人,是圣人的子弟,让他洗澡吧,好带着圣洁的身子进了神圣的考堂。一个个粗人在看到银子后一个个如读书人。 人不可貌相,一个小乞丐居然拿出这么多银子,客人又同意田文贺在澡堂洗澡,掌柜自然顺水推舟,同意田文贺在这洗澡。小乞丐在那群人走后,又给了掌柜一锭银子,说澡堂他包了,不准其他人再进澡堂。掌柜说店小二,你去进澡堂,为客人倒水,递毛巾。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九十九章 血染客栈 你们忘记了你们的身份,你们忘记了你们的门派。崆峒派是江湖中的名门正派,名誉高于生命,你们一个个停止不前进,丢进了崆峒派和崆峒派弟子的颜面。一声惨叫,一个崆峒派弟子躺在地上,口吐鲜血,一会儿生命就消失了。何尽道拿着鲜血淋淋的宝剑,向前挥,只说了一个字,杀。前进是死,后退同样难逃一死,不如死的光明正大,说不定掌派人和师父还能给他们家庭一些补助。如果后退死了,家里的人难免受到连累,遭受白眼儿和冷嘲热讽是难免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因为自己丢掉性命。 前边的人拿着手中各式各样的兵器,一起向周庆海头顶杀去。周庆海站起来,这看似平平常常轻松从椅子上站起来,竟然只用了一瞬间。崆峒派的弟子目瞪口呆,内心的恐惧再次袭来。周庆海扔掉手中的纸,剑电光火石地杀向前边的崆峒派弟子,在他们喉咙上留下鲜红的印迹。鲜血从喉咙喷涌而出。这些人一瞬间都死了,崆峒派弟子明白自己这次是必死无疑。有了这种想法后,他们反而不慌张了,反正是死,自己逃不脱,还有什么好紧张的。他们那着兵器,将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团团围住,一起杀向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三个人轻松地应对四面八方来的各种兵器,偶尔的用些功力,一个崆峒派弟子或者受伤或者倒在地上。 何尽道看着众多的崆峒派弟子,与卢俊亮相视一眼,一起跳进房间。在何尽道和卢俊亮看来,现在是时候了。这次虽然他们带了许多崆峒派弟子,但他们的武功低微,根本不可能是周庆海的对手。至于周庆海的两个徒弟,他们与何尽道和卢俊亮的徒弟一起交手,尚可应对,但根本不可能是何尽道和卢俊亮的弟子。从刚才的电光火石的一招看,周庆海武功深不可测,现在他与弟子的打斗已经消耗了周庆海的一部分体力,但如果仍然由徒弟们与周庆海搏杀,他们的徒弟一定会全部死于周庆海剑下,到时候就只能有他们两个对付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三人,以目前的功力看,他们不可能是这三个人的敌手。所以现在是最佳时期,让大部分崆峒派弟子对付林远海和黄瓜,他们两个率领一小部分弟子对付周庆海。那些弟子的武功虽然地位,但毕竟可以干扰周庆海,给何尽道和卢俊亮攻击周庆海提供适当的时间和机会,更好的情况是说不定他们当中的一个人或者几个人会寻找到千载难逢的机遇,给周庆海致命一击,哪怕是伤了周庆海,对他们对付周庆海都是莫大的帮助。 蛇形剑剑招奇特,何尽道和卢俊亮年轻的时候在江湖中偶尔见过几次蛇形剑的剑招,但那时候年龄小,都是看师父或者门派的掌门与罗飞客交手时所见,印象模糊。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江湖中听说过蛇形剑的威力和招式,但蛇形剑对于他们来说仍然是神秘的。面对陌生的招式,卢俊亮和何尽道刚开始接招的时候捉襟见肘,至于他们两个的徒弟,武功低微,只要是武功高手,什么样的招式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一二十回合后,何尽道和卢俊亮对周庆海的招式熟悉,应对起来比较自如,这个时候,周庆海与何尽道。卢俊亮和一小部分崆峒派弟子形成均势的局面。狭小的屋子让周庆海施展武功感到不便,一个跳跃,冲破屋顶,落到了房顶上。何尽道和卢俊亮率领一小部分弟子也跳到屋顶上,重新将周庆海包围到圆圈中间。师父不在眼前,林远海和黄瓜对师父的武功充满自信,但刀枪无眼,万一那一刀一剑伤到师父,师父对他们有救命和传授功夫的大恩,不能让师父出事。两个人一起跳到屋顶的另一边。 崆峒派弟子伤一个人或者死一个人,就由后边的师兄弟补上,对于周庆海来说,这些都是些无名小卒,不足畏惧。林远海和黄瓜这边却渐渐吃不消。两个人的体力渐渐不支,出招慢慢变慢。疲惫的黄瓜踩到一个松动的瓦片上,一个踉跄,身前露出大片的空档,许多的兵器齐刷刷地杀向黄瓜。林远海将大铁锤扫到黄瓜的身前,崆峒派弟子改为挡住林远海的大铁锤,林远海的背部全部暴露给身后的崆峒派弟子。黄瓜赶紧站起来,拿出幽灵刀,挡住这些杀向林远海的兵器。毕竟,时间不够,黄瓜的幽灵刀虽然挡住了林远海的大部分破绽,小腿还是暴露给了崆峒派弟子。一个崆峒派弟子刀直接向林远海的小腿骨杀去,林远海一声惨叫,跪倒在房顶。黄瓜的幽灵刀转势杀向这个崆峒派弟子,这个崆峒派弟子脖子中了一刀,顺着瓦片滚落到地上。黄瓜背后的人用同样的方式杀向黄瓜,黄瓜的背部中了一刀。林远海和黄瓜两个人重新站起来,背靠背的拿着兵器,看着那些想要撕碎他们的崆峒派弟子。又一番恶战开始了,林远海和黄瓜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这些伤口都不是致命的。但照这样下去,林远海和黄瓜的生命早晚命丧他们的手中。 在无人谷中,周庆海和林远海、黄瓜共同生活十年,还收林远海和黄瓜为自己的徒弟。十年的共苦,他们师徒三个人虽然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但在彼此心中都把剩余的两个人看作自己的亲人,而且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两个亲人。两个徒弟现在明显不支,师父必须去救他们。周庆海高高跳起来,想要跳出包围圈,冲到林远海和黄瓜那里,共同对付这些仇人。何尽道同样高高跳起,挡住周庆海的去路。这个时候的周庆海,本来冷静的内心起了焦虑的涟漪,招式有些慌乱。卢俊亮背后剑招快到周庆海背部的时候,周庆海才察觉,立刻向房顶一侧躲开。但剑还是在周庆海的胳膊上留下一条长长、深深的伤口。鲜血一会儿染红了周庆海的胳膊和衣服,并在瓦片上一滴滴落下,在瓦片上盛开血色的花朵。 第一百章 田文贺被骗 澡堂上边飘着油污,泥巴。这儿哪儿是一个澡堂,简直是一个臭水坑。田冠学在澡堂里忍无可忍,准备找个借口出去的时候,小二进了澡堂。小二被澡堂的景象吓呆了,这么多年,澡堂洗过很多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脏。小二的嘴巴好一会儿才合上。食人俸禄,忠人之事,澡堂是他家的饭碗,无论如何都要为客人提供好服务。小二捏着鼻子将澡堂的水放干净。天文贺不好意思地说求求兄弟让他这次洗干净,将来他金榜题名一定会回来答谢你和掌柜的。小二捏着鼻子,说话不清不楚。田冠学以为小二是嘟囔,表达自己的不满。肥厚的手掌在水中拍,水花四溅。你们是澡堂,谁身体干干净净地去你们澡堂洗澡,快把水堵上,让我这个小兄弟好好洗澡。小二百般无奈,只得送掉鼻子,问着刺鼻的气味儿,说你看澡堂的水脏成啥样了,我现在是给你们换好水,让你们好好洗洗。 田文贺脸红彤彤的,田冠学不再吱声。两个人先从澡盆出来,躺在外边的小床上。店小二换好水,从澡堂里出来,深深呼吸,补充刚才氧气供应不足。水换好了,田文贺和田冠学再次进入澡堂。田文贺的身子现在比较干净,两个人跳到澡堂里洗澡,田冠学不再感到难以忍受。洗完澡,两个人躺在外边的床铺上开始休息。这个时候,田文贺完全把田冠学当做自己的朋友。 田文贺一路上风餐露宿,身体疲惫不堪,经过热水的浸泡,在这舒服的床铺上与田冠学闲聊一会儿就睡着了。田文贺这个人说自己是什么读书人,看他那个脏兮兮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秀才,一定是刚才澡堂那些人说的话,田文贺在野外可能发现一个宝藏。想到这里,田冠学才从澡堂拍水而起,怒斥那些人毫无道义,让田文贺对他产生好感,然后通过讲述自己心酸的经历,赢得田冠学的信任。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田文贺已经把他当做朋友。田冠学看到田文贺睡着后,在田文贺的包袱里翻出田文贺买的一身新衣服。田冠学心中高兴,看来那些人和他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个人以前确实可能是个乞丐,现在成为一个大富翁,要不然一个乞丐怎么会穿这么华丽的衣服。 小乞丐在街上溜达来溜达去,始终不见田文贺出来。小乞丐说那臭烘烘的身体,在澡堂一天都未必能洗干净,而且他那疲惫的样子,一定是在澡堂睡着了,不如自己去转悠转悠。 田冠学在田文贺包袱里又翻出一锭银子,田冠学大喜,拿起银子想出澡堂,走了几步,站住,将银子重新放回包袱。刚才澡堂里那么痛苦都忍下了,现在不能被这一点银子给诱惑,失去了自己一夜暴富的机会。田冠学又在床铺上躺下,养精蓄锐,好一举拿下田文贺大笔的财富。 田文贺醒来后,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情,自己刚才睡着的时候忘记将包袱压在身下,不知道自己赶考所需的银子和衣服还在不在身边,如果不在身边,他该怎么办。田文贺猛然从床铺上坐起来,看到自己的包袱仍然在自己的身边,这个时候田文贺才注意到田冠学仍然睡在自己的身旁。“人不可貌相“,此言不虚,学兄虽然面相凶恶,却是一个仗义执言、心地善良、讲义气的好人。田文贺穿好衣服,坐在自己的床头休息,等待着田冠学醒来,然后一起出去。田冠学在田文贺穿衣服的时候已经醒来,却仍然闭上眼睛,装作在熟睡。在田文贺穿好衣服一会儿,田冠学用手揉着眼睛,慢慢睁开惺忪睡眼,故作姿态的问田文贺为何还未走。田文贺说学兄以君子作风待小弟,小弟怎能独自离去。田冠学说我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你是进京赶考的,将来终究还是要分开的,长痛不如短痛,我们今天就此别离。田文贺拉住田冠学即将迈开脚步的身体,说学兄此言差矣,他进京赶考与学兄作为一个普通人,不是阻碍他们做朋友的障碍,即使田文贺有幸成为状元,仍然视田冠学为自己好朋友。 田冠学装作感动的样子,与田文贺紧紧拥抱,说兄弟现在无处居住,不如暂且住在他家。田文贺说好,一是认认学兄家门,二是与学兄晚上再好好聊聊。田文贺说学兄家在哪里。田冠学说在京城外边,路途偏僻。田文贺说正好,郊外清净,好续兄弟情义。这个时候小乞丐来了几次澡堂,问老板田文贺出来没有,老板说小二看到他们在睡觉。小乞丐嘟囔着小嘴儿走了,赌气说这次我转悠的时间长,免得我再次落空。在田冠学和田文贺从澡堂出来的时候,小乞丐正负气在街上玩耍。田文贺与小乞丐本是萍水相蓬,田文贺没有看到小乞丐,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并不太在意,认为小乞丐去其他地方乞讨或者回家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田文贺说了一句话。田冠学以为田文贺是在说自己,心中焦急,如果田文贺此刻走了,自己的财宝不就跑了。田冠学说兄弟是不是看不起为兄,如果这样,我们各走各的路。田文贺说学兄误会,刚才我在这儿路遇一个小乞丐,颇有缘分,现在小乞丐走了,心中怅然若失,才说出这一句话。田冠学说兄弟果然是重情之人,为兄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很幸运,很高兴,我们一起去我家,我们两个就做那不散的宴席。 两个人出了城门,走向外边的郊外。走过郊外,是一片山峰。田冠学为防止田文贺起疑,说他家在山中。田文贺心地单纯,没有想那么多,跟着田冠学继续向山中走。天色黑了,田冠学在路中停下,凶相毕露,从腰间拔出一个隐藏在衣服里的匕首,用匕首顶住田文贺的肚子。 第一百零一章 师兄弟重相逢 一招致命的招式直刺黄瓜的要害,林远海奋不顾身地替黄瓜挡住这一剑。林远海的肚子上留下一道长长、深深的刀口,到在屋顶上,顺着屋顶又滚落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黄瓜不顾死活地创出一条血路,背后留下多条伤口,从屋顶跳下,扶起林远海。林远海口中吐着鲜血,对黄瓜说你不要顾我,与师父快快离开这里。黄瓜说我们虽没有结拜,师弟与师兄不是同生,但愿共死。黄瓜拿着幽灵刀,一手扶着林远海,背部倚着墙壁。这样崆峒派的弟子只能从正面和侧面进攻,不至于腹背受敌。林远海愤怒了,说你可以不顾你的死活,能不顾师父的死活么?你这是为小义忘大义。黄瓜看看林远海,想走却没有机会了,崆峒派弟子又围上来了。 胜利在望,崆峒派弟子的情绪被调动起来,更加疯狂地向黄瓜和林远海进攻。如雨点般的兵器接踵而至,黄瓜的身上留下了更多的伤口。黄瓜扔下幽灵刀,抱着林远海。在兵器快要如雨点坠落到黄瓜和林远海身上的时候,一把石子从远处飞来,打在崆峒派弟子的手上、胳膊上,腿上,胸口上、腹部上。一个个或者跪或者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柴志恒赶到客栈,直接问店小二客栈里边有没有住着蝶衣和灵儿。小二听到柴志恒描述蝶衣和灵儿的样子,说今天怎么这么多人问那两个丫头,那两个丫头是干什么的。柴志恒听了地按小二的话,心中恐惧,问店小二是不是今天有人寻找蝶衣和灵儿。蝶衣和灵儿将今天的经历告诉了柴志恒,柴志恒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根据店小二的描述,那些人是崆峒派弟子。蝶衣微弱的武功那是这么多豺狼虎豹的对手。柴志恒焦急地询问蝶衣和灵儿的去向,店小二指着方向,告诉柴志恒蝶衣和灵儿去那个方向了。柴志恒顾不得道谢,如风一样顺着蝶衣和灵儿的路线疾驰。在市集转悠一圈后,柴志恒来到蝶衣和灵儿出市集的路口。 柴志恒看到了石壁上的图画,说这一定是崆峒派弟子追杀灵儿留下的记号。柴志恒顺着这条路风一样的向前狂飙。年轻江湖男子的尸体横躺在路中间,身上被崆峒派弟子留下了许多脚印。柴志恒远远地看到尸体,但此刻灵儿的生命比所有的事情都重要,柴志恒匆匆一瞥,身体已经飞过去很远。匆匆的一瞥,柴志恒看到尸体身上的伤口如此熟悉,又飞一样飘回来,蹲在地上,简单查看尸体的伤口。这是崆峒派的剑法,崆峒派的人一定是在追杀灵儿的时候,这个年轻江湖男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被崆峒派人害死了。柴志恒跪在地上,向尸体磕头,磕完头后,又飞一样的向前冲。到了蝶衣和崆峒派弟子搏杀的地方,柴志恒隐隐约约听到屋顶的打斗声。柴志恒顺着声音的方向飞去,远远地看到周庆海、黄瓜、林远海和卢俊亮、何尽道、许多崆峒派弟子打斗的场面。 柴志恒仔细地辨认着屋顶上的人,仔细地寻找蝶衣和灵儿。没有找到蝶衣和灵儿,却看到一个似曾熟悉的身影,柴志恒略为思考,没有想起这个似曾熟悉的人是谁。但不管这些人是谁,他们的敌人是崆峒派,自己的敌人同样是崆峒派,柴志恒心中的愤怒爆发,提起剑,杀向崆峒派。这个时候林远海和黄瓜的生命危在旦夕,柴志恒无法及时赶到他们的身边帮助他们,从地上拾起一把石子,以凌厉的劲道扔到许多崆峒派弟子的身上。这些崆峒派弟子一个个倒下,黄瓜和林远海的生命暂时保住。黄瓜和林远海较为迅速地从崆峒派弟子包围中跑出后,倒在地上受伤的崆峒派弟子一个个站起来,提起兵器,迅速地将他们三人合围。 柴志恒的武功远超这些崆峒派弟子,柴志恒、黄瓜和林远海渐渐占据上风。周庆海看到有武功高人前来帮助黄瓜和林远海,心中吊着的心放下,何尽道和卢俊亮渐渐抵挡不住周庆海的剑招。柴志恒、黄瓜和林远海将崆峒派弟子杀的七零八散,何尽道和卢俊亮见事情的发展不利于自己,两个人迅速地逃跑。跑了王华生、跑了田镇南,今天怎么能再让你们两个人跑了。周庆海迅速地向前追赶,身后的崆峒派弟子向周庆海背后杀来。周庆海不得不延缓追击何尽道和卢俊亮。何尽道和卢俊亮趁着片刻的时间,远远的逃走了。周庆海愤怒地杀了这些崆峒派弟子,跳下屋顶。柴志恒救了他们的性命,周庆海快走几步,准备谢谢柴志恒。 周庆海突然停止脚步,怔怔地看着周庆海。十年了,柴志恒虽然从一个毛头小伙子长成一个男人,但周庆海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师弟。柴志恒看着渐渐走进自己的周庆海,对周庆海的熟悉的脸庞越来越迷惑。周庆海是谁,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面。周庆海在山谷中的十年,样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柴志恒没有认出自己曾经的四师兄。周庆海则楞在原地,多年的恩仇一次次从他脑海中飘过,那些他曾经熟悉的脸庞一次次在眼中浮现。仇恨,周庆海对柴志恒内心同样充满仇恨,周庆华想杀了这个曾经的师弟,但手中紧握的剑却迟迟没有动静。多年的师兄弟情谊,周庆海无法下手。周庆海转过身去,悄悄擦掉眼眶中的泪水。罢了,罢了,以前华山派对他有恩,以后的伤害一笔勾销,从此无恩无仇,成为路人。周庆海转过身,周庆海的背影让柴志恒更为熟悉,他是谁。柴志恒觉得这样看着别人有失礼貌,上前一步,作揖向周庆海问好。周庆海不想转过身,但多年的恩情还是让他转过身,回礼柴志恒。 第一百零二章 田文贺想要推开田冠学拿着匕首的手,田文贺手无缚鸡之力的手哪儿能推开田冠学肥大的手。田文贺笑着说,学兄真是把我当成自己兄弟了,居然开这种玩笑,你把手推开。田冠学满脸横肉,说谁与你开玩笑,谁与你是兄弟?快告诉我,你的财报藏在哪里?田文贺这个时候还以为田冠学是在与他开玩笑,哈哈大笑,说学兄真会与兄弟开玩笑,弄得怎么这么像。田冠学的匕首更加往里捅一下,匕首扎破了田文贺的衣服,挨着田文贺的肚皮。我再问你一句,你的财宝藏在哪儿?如果不说,我再这就结果你。田文贺这时候才相信自己中了圈套,脸上既是恐惧又是茫然,胆怯地说学兄我哪儿有什么财宝,有财宝我在澡堂里会穿那么破破烂烂。田冠学说你少给我装蒜,以前你可能是真的没有钱,但现在你必定有一大笔财宝藏在某个地方,在你刚进澡堂的时候,澡堂里的人都在议论,你身子这么脏,一定是乞丐,乞丐怎么会突然来洗澡,一定是在某个山林发现一大笔财宝,我刚才在你衣服里发现了十量银子,不要再给我演戏。 田文贺听了田冠学的话哭笑不得,说大哥我真的没有钱,就一个人在路途上看见我穷困潦倒,赠与我二十两银子,在路途上还卖字糊口,现在剩下十两银子。 小乞丐在转悠回来后,问店小二田文贺怎么还没有出澡堂。店小二说那个人刚才与旁边一个人走了。小乞丐嘟囔着嘴小声说,人家在这里等了他一天,他却一声不吭地走了,真是个讨厌的家伙,不理他了,回家。小乞丐卖出几步,眼前不断浮现出田文贺的样貌。小乞丐感觉到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最终扭头问店小二,田文贺与谁走了,去向哪里。店小二说那个是谁他不知道,但他记得他的样子,店小二把田文贺的样子描述一番。小乞丐听说后,一个在澡堂刚刚认识的人就与人家走了,田文贺你是个傻子、呆子么?田文贺身上还有十两银子,一定是那个人见财起意,要抢劫田文贺的银子,她必须去救他。小乞丐是个聪明的人,这个时候因为一直未田文贺担心,乱了方寸,一个人顺着店小二指的方向寻找田文贺。 田文贺说求求学兄,他家中有老母,饶他小命一条,待他金榜题名时一定给他大笔的银子。田冠学说你以为我像你这样没有脑子,你这个样子你能考中进士,退一万步,假如你考中进士,你还会给我银子,到时候我的小命都难保。天文贺说我是读书人,言而有信。田冠学哈哈大笑,说那些肥头大耳的官老爷以前不也是读书人,现在不同样唯财是命。田冠学从天文贺手中夺过包袱,将银子抛到空中掂下,然后装进口袋。钱现在是我的,你的命现在是阎王爷了。天文贺听了田冠学这句话,立刻向前逃跑。田冠学逃你能逃到哪儿,没有几步就赶上了天文贺,一脚将天文贺踹到在地。学兄,为弟求你,看在家中老母的面子上,饶我一条性命。管你是谁呢,如果我饶了你,你进京城就报官了。 在漆黑的夜色中,小乞丐顺着小路一路追寻天文贺。在田冠学推倒天文贺,用匕首准备刺杀天文贺的时候。在漆黑的夜色里,匕首闪着星星的光芒。小乞丐看见匕首,喘着大气向天文贺跑去。已经来不及了,田冠学的匕首已经到了天文贺的胸前。小乞丐恐惧的“哎呀”一声,田冠学听到人的声音,扭过头,模糊地看见一个个子低低的男子站在他面前。哎呀一声青翠欲滴,悦耳动听,不像是男子的声音。田冠学拿着匕首正在疑惑,小乞丐到了田冠学面前。小乞丐轻声细语地对田冠学说,你无非是为了拦路劫财,如果你啃肯放了天文贺,他会给他很多很多的银子。田冠学想要说,你看看你这个乞丐的穷酸样,可想想刚才听到的声音,看看小乞丐白皙的脸庞,娇小的身体,恍然大悟。 田冠学说可以,不过我还有个条件,你必须跟我走。小乞丐说你不是为了劫财,要我一个小乞丐跟着你,不是白吃白喝你,白白浪费你的银子。田冠学说我还要抢劫一个老婆,老子现在夜晚整天孤苦伶仃一个人,寂寞难耐,正好少一个暖被窝的老婆,何况眼前站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小乞丐羞红脸,说我是一个男子,你这都能看错。田冠学提着匕首向前一步,说我肯定没有看错。说完这句话,田冠学用匕首将小乞丐帽子挑下,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披肩上。小乞丐吓得立刻向后跑,田冠学边追小乞丐边说,老婆,不要跑,不要跑,让老子好好伺候伺候你,我虽然长的难看,可在床上温柔着,不会弄疼你的。田文贺愣在原地,看到田冠学追上小乞丐的时候,才回过神儿去帮小乞丐。田冠学将小乞丐推倒在地上,开始脱衣服。天文贺抱住了田冠学的身子,说小乞丐你快跑,不要管我。田冠学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本想看在娘子面子上饶你小命,你却坏我的好事儿。田冠学转身,一脚将天文贺踹后退三四米,晕倒在地上。田冠学继续脱衣服,小乞丐抱着臂膀,在地上慢慢地向后退。田冠学娘子眉清目秀,抱紧双臂的样子这么迷人,现在让你看看我迷人的身材。天文贺脱掉上衣,展示着自己的肌肉和壮硕的身材。男人们与女人不一样,男人就要像我这样的,外表粗鲁,床上才有劲道,才能让女人舒舒服服。说完这些,田冠学开始脱衣服,裤子脱光了。田冠学扑向地上的小乞丐,小乞丐下意识躲开,田冠学扑到地上。田冠学说娘子越挣扎我越喜欢。又一个扑,将小乞丐压在自己的身下。小乞丐虽然用尽全力挣扎,但小乞丐的力量在田冠学面前微不足道,被田冠学紧紧压在身下。田冠学伸出手,去撕掉小乞丐的衣服。小乞丐外边的衣服被田冠学撕开了,小乞丐丰满的**从束紧的衣服弹了出来。小乞丐哭泣着在业中呼喊着救命,田冠学更加得意,说喊,你喊破喉咙都没有用,这深山老林,哪儿有人?田冠学开始撕小乞丐的裹胸布。 第一百零三章 历历在目 【播报】关注起点读书,获得515红包第一手消息,过年之后没抢过红包的同学们,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周庆海抱拳,低下头后抬起头,对柴志恒说,刚才阁下的出手相助救了我们师徒三人的性命,我们在此深深谢谢阁下。黄瓜和林远海同样抱拳感谢柴志恒。柴志恒说适才路过这里,正好遇见,江湖中人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必感谢,何况我与崆峒派同样有血海深仇,我并不全是为了大哥师徒三人。周庆海沉思几秒钟,说阁下与崆峒派有何仇恨,能否说给在下听听。周庆海刚出江湖不久,不知道华山派近期发生的重大事情,更不知道华山派已经不存在了。在这出谷的日子里,周庆海知道自己的样貌发生了显著变化,但还是怕被华山派人认出来,到时候是仇恨还是恩情。他周庆海将何去何从?内心坚强的周庆海在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是那么的脆弱。为了逃避可能发生的这种痛哭的情节,周庆海虽然住的地方距离华山不远,但始终小心翼翼地回避,连华山派的名字都不提,免得一再刺痛自己的心脏。 柴志恒说罢了,罢了,不能因为我的个人恩怨而连累了大哥师徒三人。周庆海听过柴志恒的这句话,心里说连累,以前的那些年你们与我形同路人,见死不救,还一心破坏我的幸福。现在怎么突然间变善良了,苍天啊,苍天,你非让我在这世界上过虚伪的日子么?周庆海说既然阁下不愿意说,我不再详细询问,阁下请便。 不论是江湖人士还是平常老百姓,一般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感激涕零,至少是百般感谢。可现在周庆海居然让连谦让都不歉然就让柴志恒走,是为了不让在心中隐隐作痛,将要爆发的心脏能够喘息,能让自己继续在世上苟延残喘。柴志恒说再见,向前走几步,才想起问周庆海一件事情。柴志恒转过身,赶上正往客栈去的周庆海,问周庆海可否见过蝶衣和灵儿两个姑娘。周庆海想起灵儿的样子,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现在周庆海猜想一定是以前故人的孩子。十年前的惨案历历在目,周庆海心中告诉自己,说用他们的方法报复他们,让他们家破人亡,让他们一生活在痛苦中,让他们遭受上天的惩罚。小时候,师娘从雪中将他抱到华山,师父在华山上毫不保留地传授他武功,师兄们像关心自己的兄弟一样关心自己,师弟们与他玩耍的很愉快。周庆海捂着胸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蝶衣和灵儿在哪里。周庆海还是张开嘴唇,说你与我一起来。蝶衣和灵儿一定安全无恙,刚才周庆海师徒三人一定是为了救蝶衣和灵儿才与何尽道和卢俊亮交手。柴志恒的心才安全地放下,而且会是比较长时间安全的放心。他虽然没有见过周庆海这个人,连听都未听周庆海的名字。但周庆海与何尽道、卢俊亮两大武林高烧,还有那么多的崆峒派弟子交手,还占据一定的上风,周庆海的武功深不可测。他们在一起,他们两个人不敢再贸然前来杀灵儿。 柴志恒说大哥贵姓,名叫什么。周庆海说周,周家忠。林远海疑惑地看了周庆海,张嘴准备说师父说错了。这个时候,黄瓜赶紧拉过林远海的手,示意林远海不要说话。林远海才发现自己太冒失,差点坏了师父的大事。好在柴志恒得知蝶衣和灵儿安全,心里高兴,没有在意林远海和黄瓜的举动。 蝶衣和灵儿躲在木箱中,一直小心翼翼地蹲着,连喘气都需要在喉咙中憋一会儿,缓冲下才吐出来,然后在慢慢吸进肚子。周庆华、黄瓜、林远海和崆峒派弟子在放上激烈打斗的时候,他们感觉到他们的木箱在随着他们的打斗激烈的颤动。在一阵阵惨叫和从房顶上摔下掉到地上的声音后,一切恢复平静,平静的没有任何声音。究竟是周庆海他们胜利了,还是崆峒派胜利了。对外边位置的她们两个躲在木箱里,仍旧不敢出来。“咚咚”的脚步声慢慢从客栈向上走来,蝶衣猜想着如果是崆峒派的人,那么她们现在危险了,所以还是暂时躲到木箱里好,说不定还能躲过一劫。如果是周庆海他们,那样他们就安全了,在木箱中躲藏了这么多时间,不在这一时。 脚步声越来越近,没有那么多的人,没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一定是周庆海他们胜利了。忍着,忍着,不能因一时疏忽置灵儿于死地,在等一会儿,在等一会。脚步声走到了木箱旁边,还是没有翻箱倒柜的声音。毫无疑问了,一定是周庆海他们,崆峒派人不知道自己在木箱,所以不可能直接来找他们。木箱慢慢被掀开了,蝶衣和灵儿一下子跳起来。眼前的人久违相见,双方眼眶中都禽满泪花。是师叔,是师叔,蝶衣抱起仍在木箱中蹲着的灵儿。灵儿一脸平静,眼睛肿没有泪花,对着柴志恒淡淡叫声师叔。柴志恒喜极而泣,抱着灵儿哭了出来。柴志恒心里比较平静后,抱着灵儿,带着蝶衣,跪在地上,向周庆海谢谢救命大恩。周庆海冷漠地说,不必谢谢。这个时候的周庆海,外表虽然冷漠,但内心冰钬两重天。周庆海强压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浪涛,说刚才你救了我们三个人的性命,现在我们救了蝶衣和灵儿两个人的性命,我们扯平了,谁都不用谢谢谁。柴志恒说,不,恩公大恩小弟、灵儿和蝶衣没齿难忘,刚才一定是恩公为了救蝶衣和灵儿才落入险地的,所以一辈子我柴志恒、灵儿和蝶衣都会铭记恩公的大恩。柴志恒的这几句话温暖了周庆海,周庆海想要止住冰冻的心的融化,但过去历历在目的仇恨却涌上心头,周庆海强烈压制住内心有一点开化的冰冻,一脸冷漠,不做任何回应。突然,周庆海脑海中浮现一个问号。 ps.追更的童鞋们,免费的赞赏票和起点币还有没有啊~515红包榜倒计时了,我来拉个票,求加码和赞赏票,最后冲一把! 第一百零四章 凌玉获救 【最新播报】明天就是515,起点周年庆,福利最多的一天。除了礼包书包,这次的515红包狂翻肯定要看,红包哪有不抢的道理,定好闹钟昂~ 一座华丽的宰相府坐落在京城的中央,一个五十岁的男子迈着方步一步步走进宰相府。穿过众多的走廊和一个美丽的花园后,宰相李文植坐在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中,在想夫人从内屋走出来,说老爷回来了。李文植问自己的夫人说,这几****堂上事物繁多,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咱们家的凌玉在家可好。李凌玉性格调皮,有时候乖巧可人,聪明伶俐,是女孩子的性格,有时候不听管教,四处流浪,简直就是一个男孩子。李文植的夫人说这几天老爷不在家,我命令丫鬟们将凌玉锁在屋中,现在还在屋子里,这两天一直没有听到动静,咱们的凌玉应该是变乖巧了,以后咱们有福了。凌玉的性子该变了,要不然这么大一个姑娘,到了该找婆家的年龄,谁家的好公子看她这样的性格敢娶她。说到这里,李文植从桌子上拿起一杯侍女倒好的茶水,喝了两口,茶水到了喉咙里,又给吐了出来。侍女立刻去拿毛巾,为宰相擦身子。坏了,坏了,宰相夫人着急地问,你吃什么东西,把肚子吃坏了。你这个榆木疙瘩,你怎么不动动脑子,我们女儿的性格你不知道么,以她的性格她现在肯定不在屋子里。宰相夫人说不会,女儿的闺房让她用木板给订上了,一个苍蝇都飞不出来。李文植说你脑子还这么愚笨,我们快去女儿房间,她一定不在屋子里。宰相迈开大步,宰相夫人和侍女、仆役在后边紧紧跟着。到了李凌玉的房间,李凌玉屋子的房门仍然锁着。宰相夫人高兴地说,老爷你看看,女儿房间的房门锁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出去。李文植说快把门打开。一个侍女拿钥匙开开房门,李文植直接冲进房间,其夫人迈着小步慢慢走进房门。李文植和他的夫人在房间里寻找了一圈儿,哪儿有凌玉的影子。 一束阳光从一个破烂的窗户里射到屋子里,李文植走到窗户前,从地上拿起一把小锤子。李文植的夫人拍着大腿哭泣,说我的闺女,你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李文植说,别哭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女儿现在几天没有回家了,在外边又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人,说不定女儿现在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管家,你立刻带领宰相府所有男丁去搜寻小姐的下落。 管家走后,李文植让几个仆役与他一起出去。李文植夫人说老爷去找女儿,我也去找女儿。我去找什么女儿,我们两个找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女儿,我是去找朋友,让朋友们帮忙寻找凌玉的下落。李文植看见妻子又要说话,说你在家等着,如果女儿回来后立刻让人通知我。李文植去了礼部、吏部、户部三位要好的侍郎家中,家凌玉的事情告诉他们,求他们派家丁帮忙寻找。四家的家丁在京城里翻个底朝天。凌玉在大街上是穿的乞丐装,四家的家丁给他们看凌玉的面貌的时候,京城的人都说没有见过。宰相府管家在澡堂问掌柜的时候,澡堂掌柜说没有见过小姐,不过今天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事。管家现在哪儿有空听掌柜说什么奇怪的事情,转身正准备走。澡堂掌柜说今天一个小乞丐给了我十两银子,你说小乞丐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管家听到这句话,又转过身,继续给澡堂掌柜看凌玉的画像,让澡堂掌柜仔细看看,那个小乞丐与小姐是否相像。澡堂掌柜说身材很像。管家立刻问这个小乞丐去哪个方向,澡堂掌柜出门给管家指明小乞丐的方向。管家带领家丁立刻快马加鞭地向那条路赶去。出了京城,天色已晚,管家点上火炬继续向郊外走去。 凌玉哭喊的声音传到管家的耳朵里,管家听到声音后,知道小姐出了大事,给马屁股狠狠一鞭子,马儿一个跳跃,迅速地向前跑。田冠学说娘子的裹胸布好长啊,我费了好长时间都没有解开完,真可惜了这白白嫩嫩的**。凌玉绝望了,放弃哭泣和抵抗,木然地躺地地上,等待屈辱时刻的到来。田冠学听到马蹄的声音后,看着黑暗的前方,一匹马向他冲来,田冠学立刻从李凌玉身子上站起。李凌玉慌乱地穿衣服。管家带领家丁将田冠学包围。李凌玉穿好衣服,跑到天文贺身边,摇晃着天文贺,说你不能死啊,不能死,我们还要一起在京城游玩。一个男丁略微懂些医术,给天文贺把脉,说小姐,这个公子无大碍,只是暂时晕倒,不碍事。李凌玉听了这句话,心才放下来,整理好衣服,走到田冠学面前。你这个王八蛋竟敢欺负小姐我,给我狠狠揍他,管家带领家电用棍棒、拳头、腿狠狠地打田冠学,田冠学抱着头躺在地上,大声喊饶命。渐渐地,田冠学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停止了。管家用火把照着田冠学的脸庞,说将这个恩抬回去,送到衙门,由衙门根据律法处置。 一般的小姐坐轿不骑马,李凌玉却骑马不坐轿。管家将马匹牵到李凌玉面前,扶着李凌玉上马。李凌玉说你们几个抬着天文贺,抬的时候一定要轻轻的,走路的时候看着路,不要伴着石头。一个仆役说,小姐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撇,不心疼我们自家人,却心疼一个外人。李凌玉小嘴儿掘起,说刚才天文贺守了重伤,再摔下那下都变成傻子了。这倒是真的,那个仆役说,我们可不能让我们的姑爷变成傻子。平日,李文植待这些仆役如自己家人,仆役也敢与他们主人开一些玩笑。管家生气地说,都闭上你们的臭嘴,让小姐好好休息。李凌玉在马上三步一回头,看着在后边被仆役们抬着的天文贺,说你真是个傻子,那个王八蛋一眼就看出我是个姑娘,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看出来,真是个大傻子大笨蛋。 ps. 5.15起点下红包雨了!中午12点开始每个小时抢一轮,一大波515红包就看运气了。你们都去抢,抢来的起点币继续来订阅我的章节啊! 第一百零五章 夜不能寐 华山派在江湖中除少林寺、武当派外为当今武林第一大门派,柴志恒现在即使不是华山派的掌门人,也是华山派的重要人物之一,在江湖中有着崇高的地位,他现在保护的看着很熟悉的灵儿是谁?以柴志恒在江湖中的地位,保护一个小女孩儿应该是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如此狼狈不堪。华山派究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华山派的师弟,不华山派的其他人现在都在哪儿?刚才那些人是崆峒派的人,崆峒派同样是江湖中剧组请总的大门派,与华山派都是江湖掌派,为何现在两大门派互相攻击,而且招招置人于死地。 周庆华一脸冷漠,望着窗外远处的青山,心中有许多的疑问。柴志恒说刚才大哥为保护灵儿经历了一番恶斗,兄弟暂且告辞,等明天兄弟在一家好的酒店,摆上一桌上好的酒席,宴请大哥和两位小兄弟。周庆海仍然没有说话,柴志恒作揖后带着蝶衣、灵儿走出房间。周庆海在柴志恒走后,喊林远海和黄瓜走进身边,告诉林远海和黄瓜,说现在崆峒派的人都走光了,告诉客栈老板刚才为什么将他和客人赶出客栈,让客栈老板和客人回客栈。 林远海和黄瓜遵循师父的命令,在大街上的角落里搜寻着客栈的老板和刚才被赶出来的客人。崆峒派早跑走一会儿了,客栈老板和客人们心中仍然恐惧,一个个探头注意客栈方向。他们从门缝里、墙角各个地方看到林远海和黄瓜在大街上好像在搜寻着人,一个个吓得大气不喘,将探出的头又收回去。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平日与他人无交往,都不认识那些客人,只有对客栈的掌柜和小二比较熟悉。客栈掌柜缩回去的头正好被黄瓜看见,黄瓜轻飘飘地走进墙角,客栈掌柜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地上湿了一大片。黄瓜走到客栈掌柜面前,客栈掌柜立刻跪在地上,说求大侠饶小的一命,求大侠饶小的一命。黄瓜伸出手,将客栈掌柜从地上拉起来。客栈掌柜如海绵一样软绵绵的,被黄瓜像拉面条一样从地上提起,软软地垂在空中。见惯打打杀杀的江湖人士尚且怕死,何况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黄瓜理解客栈掌柜的恐惧,慢慢地说,掌柜,刚才之所以赶你和客人出去,不是为了搞砸客栈的生意,是为了避免客栈掌柜和客人受坏人的杀害,白白丢了性命,现在好了,那些人被我们师父和一个武功高手杀跑了,而且不会再回来了,你和客人们都回客栈吧,这是一些银子,给你们客栈的补偿。黄瓜手松开,客栈掌柜软瘫在地上,慢慢地从恐惧中缓过神儿,瑟瑟发抖地从地上捡起银子。躲在客栈掌柜旁边屋子、角落的人听到黄瓜的话,等黄瓜和林远海回到客栈后,才一步步试探着走向客栈掌柜。客栈掌柜终于明白了,的确,如果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想要杀他们,他们就不会讲他和客人赶出客栈,他们的命即使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动手,那些崆峒派的人一不小心就足以要了他们的性命。客栈掌柜和客人都明白了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的良苦用心,心中的恐惧完全消散,跟着客栈掌柜又回到客栈。 客栈的这些人有的是商人,有的是书生,有的是做官的,有的是路过这里,暂住在这里的人,有些人虽在社会中有着许多的交往经验,但哪里见过江湖顶尖高手的对决,顶多是在商旅中见过有些卖艺人的功夫,别说与周庆海,即使与柴志恒、卢俊亮和何尽道都无法相提并论。现在这么一个顶尖高手住在自己的客栈,一个心中充满恐惧又充满渴望,最终渴望战胜了心中的恐惧,他们一起商量请周庆海为大家表演一段高超的功夫。他们派几个代表事先告诉林远海和黄瓜,说像请你们师父为我们表演一段武功,让我们这些俗人开开眼界。黄瓜说这个恐怕师父不会答应你们的要求。那些代表都说从刚才的事情当中可以看出,周师父是面恶心善之人,一定会答应他们的要求的,求求你去为我们求求请,让我们一饱眼福。黄瓜被众人央求不过,说去请示下师父,看师父能不能为他们表演一段武术。 周庆海听了黄瓜的转述,说他不会为他们表演。如果答应他们的请求,现在他们是一饱眼福,但将来恐怕会为他们带来灾难,甚至杀身之祸。黄瓜说师父不仅心善,考虑事情这么周到,黄瓜佩服。黄瓜走出周庆海的房间,那几个代表立刻上前一步,问黄瓜周师傅是不是答应他们的请求了,黄瓜摇摇头,说师父没有答应你们的请求。那几个代表情绪瞬间沮丧,遗憾的表情写在每个人的脸上。黄瓜说师父这么做是为你们好,将周庆海为何不答应他们请求的原因告诉了这几个代表。几个代表遗憾地说,周师傅做事情总是为我们考虑,是江湖真正的侠士,能与周师傅有一面之缘,是他们三生有幸,遗憾中充满幸运。 周庆海听到几个代表说他是江湖侠士,热泪涌上眼眶,自从进入江湖,自己惨遭陷害,别说别人给他多高的评价,一个个将他当做十恶不赦的大魔头,遭受江湖人士的追杀,连自己的门派和师父都对他见死不救,让他家人惨遭杀害,让他坠入无人谷。周庆海表情虽然冷漠、平静,但内心却波涛汹涌。 柴志恒回到房间,与蝶衣和灵儿各自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一个个同样热泪满眶。柴志恒问蝶衣你觉得周庆海是不是有些熟悉,蝶衣在脑海中仔细地想着人生中遇到的一个个人,说好像在哪里见过周庆海,但想不起来是谁。柴志恒说他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总觉得自己是幻觉,听到蝶衣说她好像见过,觉得周庆海应该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江湖中谁有这么高深的武功。 第一百零六章 凌玉回家 凌玉的母亲在大门口左转右转,焦急地等着女儿回来。刚才李文植让家仆穿信息,说女儿在山野外找到了,现在正与管家一起回宰相府。这个顽皮的女儿,怎么一个女孩儿家夜晚跑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是不是又与其他人一起胡闹,该出嫁的女儿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凌玉母亲在宰相府门口一会儿向西望,一会儿向东望。凌玉的母亲听说凌玉从东边出的京城,但那淘气的女儿说不定又去了东边玩耍,在东边看了没有凌玉的影子,又抱着希望向避免望去。凌玉的母亲的脑袋犹如拨浪鼓一样转来转去,口中不住地向观音菩萨祈祷,求菩萨保佑自己的女儿平安归来,等女儿平安归来后一定请一场大戏,再用些上好的贡品供奉观音菩萨。 一路上,凌玉除了对田文贺有些担心,其他并无慌张,与管家和家仆有说有笑。凌玉远远地看着母亲站在门口四处张望,找了角落躲起来,告诉管家说你们回去吧,我在京城里玩耍一会儿。管家说小姐,老爷和老爷夫人现在着急死了,你赶快回家吧。有什么好着急的,你们现在不是知道我安全了么,我就去京城转一会儿,能有什么危险,你们给我让开。管家和家仆一个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挡住凌玉的去路。凌玉说你们想造反么,竟敢挡住本小姐的去路,凌玉小嘴儿微微撅起,用纤纤玉手指着管家和家仆的鼻子。管家和家仆仍然站在那里,不给凌玉闪开一丝缝隙。往西走,那可是凌玉母亲的方向,让母亲看见他这个样子回来,再听管家和仆人添油加醋地诉说自己的经历,那母亲和父亲岂不是会吃了他,至少还会将他在房中关上十天半月。十天半月待在房中,没有地方可去玩耍,没有新鲜玩意儿解闷,那不是比死还痛苦。无论如何,她不能回家。凌玉收起微微撅起的小嘴儿,堆满笑脸对管家说,她现在肚子饿了,想去旁边的饭店吃夜宵。管家和仆人让然挡住凌玉的去路,凌玉说管家叔叔,求求你,我快饿死了,这次我与以前不一样,绝对不会借助这个机会逃跑。不管凌玉怎么说,管家和仆人仍然站在那里,挡住凌玉逃跑的路线。凌玉说管家叔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现在肚子这么饿,饿瘦了,还能找到好婆家?仆人听了凌玉的话,一个个想笑,可是看着管家一脸严肃,一个个只得生生的将快要笑出来的声音咽回肚子。管家拉过来一个仆人,悄悄地在仆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个仆人回身向后走。凌玉看到这个走去的仆人,以为是管家让他去给她买夜宵,心里并未多想。那个仆人在黑暗的地方停下脚步,绕着一条小道向后走,走到一个路口,快速地向前跑,又向南跑,最后到了宰相府。心里焦急万分的凌玉母亲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个个来回转,看到了气喘吁吁的仆人,忙上前一步,抓住仆人的衣领,问仆人有没有小姐的消息。仆人略做休息,气喘吁吁地对凌玉母亲说,小姐在那里,说什么不肯回府,现在管家正带着家仆挡住小姐的去路,夫人快去带小姐回府。 凌玉是她唯一的女儿,从小视为掌上明珠,一直接受诗书礼仪的熏陶,出落的聪明伶俐。可是却越来越顽皮。凌玉母亲听了仆人叙述,心中是真的生气。这么多年,我不舍得打你,骂你,现在你越来越野了。今天你进了宰相府,不到结婚的日子,你再也不准进家门,我要在家好好管教你。凌玉母亲边说边小跑着向凌玉方向跑去。凌玉看见母亲看到了自己,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赶忙一脸赔笑,说妈妈,你亲自来接我了,我太高兴了。说着,凌玉张开怀抱向妈妈扑去。凌玉的妈妈用手握住凌玉的手,拉起凌玉的白皙的胳膊走向宰相府。 凌玉耷拉着脑袋站在屋子中间,梨花带雨,一副可怜兮兮,惹人怜爱的样子。李文植坐在椅子上,训斥李凌玉,说你一个女孩家,还未出家,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你可好,经常出去玩耍,这次还竟然去郊外,差点,差点。李文植本想说差点失去自己的名节,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羞于说出口,说到这儿不再说。小玉,李文植喊李凌玉的贴身丫鬟,说从今天起,你一步不离的陪着小姐,白天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晚上与小姐睡在同一张床铺上,不准小姐出了宰相府,如果让小姐再次逃出宰相府,你就不用再来宰相府,想到哪里到哪里。是,老爷。小玉走到凌玉的身边,说小姐经历几天的折腾,现在身子疲劳,回闺房休息。李凌玉看着在门外的田文贺。李文植看出了女儿情窦初开,但外边那个毕竟是穷小子,配不上她们的女儿,说你放心,我会让管家找好大夫给他看病。 李凌玉自知无论如何,父亲和母亲都不会让自己在外边多留片刻,与小玉会闺房。李文植喊管家,说你去找一个大夫,为这位李公子看病。管家带着仆人将田文贺抬到一个下人的房间,让一个仆人去请大夫。大夫为田文贺把脉后,开了一个药方,让管家为田文贺抓药。大夫对管家说,这个公子无大碍,只要按这个药方服用两三天药,身体即可痊愈。 田文贺睁开眼睛,看着华丽的房间,说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可能在这么华丽的地方。对了,我一定在梦中,刚才那个美丽的姑娘肯定也是在梦中相遇的。田文贺叹着气,为自己失去这么好的一段姻缘叹息。田文贺用手掐了掐大腿,哎哟喊了出来。不是梦,田文贺走出房间,外边是一座漂亮的府邸。富丽堂皇的房屋一座挨着一座,美丽的鲜花香气扑鼻。 第一百零七章 黎明出走 周庆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一遍遍回忆着过往的事情。周庆海咬牙切齿,想强迫自己停止对过往事情的回想,想让疲惫的大脑稍稍休息,但过往的事情就像弹簧一样,在被周庆海压到大脑最深角落的时候,又一种更为强烈的方式弹出来。周庆海从躺着的床铺上做起来,洼陷下去的双眼黑漆漆的,茫然地看着远方看不见的青山。 为防止自己的疏忽被怀有不轨的人偷走,周庆海晚上将蛇形剑放在自己的床头内侧。愁闷的周庆海愤怒地用手锤击着床铺,一不小心捶到了蛇形剑上。周庆海拔出蛇形剑,蛇形剑借着月亮的光芒发出阴森的光芒。是的,你们曾经与我有恩,但后来的事情我都偿还给你们了,我们扯平了,而我的家人无辜惨死,你们却是要付出代价的。周庆海完全拔出蛇形剑,双眼露出血腥的看着宝剑,最终下定决心,杀了柴志恒。周庆海提起蛇形剑,轻轻地走出房间,轻轻地跃上屋顶,走到柴志恒房屋屋顶上。 柴志恒已经酣然入睡,打鼾声传到周庆海的耳朵中。过了十年了,柴志恒还是这样的鼾声。这鼾声他是多么的熟悉,往昔的师兄弟情谊又回到脑海。罢了,罢了,过去与华山派的恩仇都过去了。周庆海在房顶上想了一会儿,又跳下房顶,轻轻地回到屋子里。在这个过程中,柴志恒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客栈其他人的武功距柴志恒有很大的差距,更不可能听到周庆海走动的声音。周庆海双眼中各噙着一点泪珠。你们的有些仇我无法报了,请你们原谅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庆海竟然睡着了。周庆海在睡着后,脑海中仍然浮现着过往的事情,无法进入深度睡眠。在天刚刚亮的时候,昏昏沉沉的周庆醒来。 仇人近在眼前却无法报仇,这心中的苦闷十分痛苦。周庆海说既然无法报仇,既然以后是路人,就没有必要再相见。周庆海穿好衣服,拿起蛇形剑和自己的包袱,轻轻走到林远海和黄瓜的房间,悄悄喊醒两个人,让两个人收拾包袱与他一起重新踏上未知的征程。林远海和黄瓜穿好衣服后,收拾好兵器和包袱,与周庆海一起走出客栈。外边的夜色依旧漆黑。周庆海看着未知的远方,说我们向南走。三个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轻轻荡漾。 柴志恒昨日与蝶衣和灵儿重新相见,一个个心里十分高兴,在一起说了半夜的话,然后从蝶衣和灵儿的房间走出来,让小二为自己开一间客房。这么多天,柴志恒身体疲惫,心里时刻担忧着蝶衣和灵儿的安全,没有一时一刻睡过安稳觉。现在蝶衣和灵儿安全了,有周庆海这样的武功高人在客栈,她们暂时安全,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个痛快觉。软软的褥子,散发着阳光的被子,荞麦的枕头,柴志恒躺到床上,盖好被子,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中,柴志恒竟然梦见了久违的周庆海。柴志恒与周庆海两个人默默看着,心中没有任何的话语可说。但是感情在两个人心中仍然牢牢地埋在心坎中,无法连根拔起。周庆海慢慢地从柴志恒身边飘走,柴志恒这时候终于张开紧闭的嘴唇,说四师兄我们师兄弟几个一直愧对你,你不要再离开我们了。然而周庆海摇摇头,仍旧渐渐飘离远方。柴志恒在身后追啊,追啊,追。却始终无法追上周庆海,最终周庆海消失在眼前。过往的事情浮现在柴志恒的脑中,柴志恒用手狠狠地锤击着胸口,说你们是师兄弟,当初你们为什么不相信四师兄,让四师兄和他的家人惨死。 四师兄,四师兄。柴志恒在梦中张开嘴唇大声喊着。这声音从窗户口飘出,飘到正在向南方走去的周庆海。这熟悉的声音稍微融化周庆海被冰冻的心,周庆海怔怔地愣在原地,听着这曾经对他喊了无数遍的四师兄。黑夜中,林远海和黄瓜无法看清周庆海的神色,奇怪地问师父你这是怎么了,后来随着声音越来越大,他们两个都听到了四师兄这个声音。黄瓜说这好像是从客栈传来的,然后透过看不见的黑夜向客栈望去,说客栈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人。林远海说可能是那个人在睡梦中说的梦话吧。黄瓜听了,说师兄说的对,客栈现在并无打斗,也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一定是梦话,师父,我们走吧。林远海和黄瓜向前走了几步,看到周庆海仍然愣在哪儿,以为师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语,说师父我们向前走吧,那个话肯定是某个人在说梦话。 是,的确是梦话,如果柴志恒在白天就认出他,他还会那么感恩地对待他们么,他还会帮助我们对付崆峒派那些人么?想到这里,周庆海忽然想到柴志恒现在和崆峒派是不共戴天之仇,以华山派的武功和势力,在江湖中略微胜出崆峒派一筹,柴志恒怎么会在与崆峒派的打斗中如此落魄,还有那个熟悉的女孩儿是谁,看着如此面熟,柴志恒竟然拼命去保护这个女孩儿。 周庆海说我们现在不向南边走,我们去华山。去华山,林远海和黄瓜听到后大吃一惊。他们两个虽然在很小的时候就坠入无人谷,但仍旧听闻许多关于华山派的传闻。华山派是武林一大门派,在江湖中有着崇高的地位和强大的势力,师父竟然带领他们,总共三个人去闯华山派,这对于他们三人来说不是凶多吉少,是几乎生还的可能。黄瓜将心中的疑虑告诉周庆海,周庆海说我说去华山派,没有说去与华山派交手,我要去华山派调查一些江湖中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与他们动手,即使动手,也是首先考虑逃跑。的确,对于周庆海来说,只有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能为师娘和自己报仇,才能洗刷多年的冤屈。 第一百零七章 凌玉自杀 宰相府的一个家仆碰上了正在院子里疑惑地溜达着的天文贺,说田公子早上好。天文贺回礼,然后问宰相府家仆说这是哪里,为何我在这里。家仆将自己事情的经历简单告诉了天文贺。天文贺说宰相大人于我有救命之恩,在下虽然无拿得出手的礼品致谢宰相,但一定要去宰相大人面前说声谢谢,如在下日后飞黄腾达,一定重谢宰相大人。家仆听了田文贺的话语,觉得田文贺说的在理,领着田文贺去找李文植。李文植刚起床,刚穿好衣服,准备吃早饭。李文植远远望见田文贺走过来。昨天凌玉为了担心父亲将田文贺赶走,故意说了些田文贺资助她和因帮助他遭受田冠学欺负的经历告诉了父亲。李文植看出女儿有意田文贺,李文植自身并无看不起田文贺,但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自己的女儿岂能嫁给这样一个穷书生?好人?天下好人多了,有的是富贵人家的子弟,绝对不能让女儿下嫁给田文贺。 李文植看到田文贺快步走向自己,下阶走一步,上前迎接田文贺。田文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谢谢宰相大人的救命之恩。李文植说田公子这句话让老夫不敢接受,明明是你救了小女一命,应该是老夫谢谢田公子。田文贺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以为是李文植的谦词,说是互相帮助。李文植和田文贺两个人都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李文植请田文贺和自己一起吃早饭。在吃饭的时候,李文植问田文贺为何进京。田文贺说这次进京是参加科举考试。以公子的水平,考中进士甚至考上状元并非难事,老夫期望在朝堂上与田公子共商国是,为陛下分忧解难。田文贺说宰相过誉了,田某何德何能得宰相如此高看。其实,李文植只不过是说些鼓励的话语,并为将这句话往心里去。两个人吃完饭后,李文植喊管家给田文贺一百两银子,田文贺说宰相这是为何。李文植说公子于小女有恩,区区一百两银子不成敬意,田公子务必收下。田文贺说我只不过给了小女十两银子,宰相大人却给我一百两,我不敢接受。李文植说田公子的确只给了小女十两银子,可田公子只有二十两银子,这就是说田公子将一半的家当给了小女,我还给田公子少了呢。李文植将银子强行塞到田文贺的衣服口袋里,田文贺只得收下银子,说将来如考中进士,一定厚报宰相大人的恩德。李文植说老夫等着田公子的好消息,然后告诉田文贺说快要参加科举考试了,田公子赶快去找一个上好的客栈,用心读书。 田文贺拿着银子走出宰相府,一路上寻找客栈。找到一家上好的客栈,田文贺安稳妥当,关上门,开始静心读书。书籍上的字宛如凌玉的样子,在田文贺的脑袋里摆出各种的造型。其实,从宰相家出门的时候,田文贺心中依依不舍,不是贪图宰相家的荣华富贵,是脑海中始终无法忘怀凌玉。但田文贺的理智告诉他,你只不过是一个穷书生,凌玉是宰相家的千金小姐,你这个癞蛤蟆怎么可能吃的了天鹅肉,连够都够不着,在池塘里看上两眼就是你的福气了。 李凌玉被父亲和母亲关进闺房,丫鬟小玉始终对凌玉“不离不弃”,不论白天晚上,始终与凌玉最远不过十米的距离。凌玉去食堂,小玉去食堂;凌玉跑得快,小玉跑得快;凌玉睡觉,小玉也睡觉。凌玉说你可是我的丫鬟,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看待,你放过我,让我去外边呼吸下新鲜空气,要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凌玉说小姐是想一个人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吧。什么事请都瞒不过你这个丫头,我就是喜欢傻傻的田公子,你就取笑我吧。小姐,你可是宰相大人的唯一掌上明珠,要矜持,矜持。什么狗屁矜持不矜持,我就是喜欢他。小姐,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能说狗屁,听起来多么不雅,让人羞死了。小玉边说边笑。小玉,我不管什么羞不羞,你让我去看下田公子吧。小玉说不行,老爷吩咐了,不准你外出,不准你见除家中的任何男子。、 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外边的小河中横穿宰相府,蜿蜒流过。小溪清澈透底,河堤的鹅卵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小玉只是一个丫鬟,她哪有权利让她去看他朝思暮想的情郎。凌玉的愁闷涌上眉头,柳叶眉微微紧蹙,凌玉低头看着脚下清澈的小溪,一条小鱼在水中自由自在的游动。闪闪发亮的鹅卵石给了凌玉灵儿,凌玉双脚跳起来,一下子扑到在小溪中。小玉慌张的跳进小溪中,将凌玉从水中浮起来。溪水从她们两个的膝盖中流过,这是一个半米左右深的浅浅小溪,怎么可能会淹死人。凌玉只不过是为了恐吓她的父亲、母亲,如果不让她见田文贺,她就跳河自尽。凌玉的目的达到了,小玉慌张的将事情告诉了凌玉的母亲,凌玉的母亲立刻让小玉火速赶回凌玉身边,让她始终不离开凌玉半步,防止凌玉再次跳河或者上吊或者头撞石头。凌玉的母亲立刻找到李文植,将凌玉跳河的事情告诉了李文植。李文植的心中也慌乱了,他这个女儿,自己想干的事情什么都敢干。两个人立刻去找他们的女儿,在路上的时候,李文植想如果让女儿嫁给田文贺,那不是女儿跳进火坑,不行,为了女儿的幸福,他必须做一个恶爸爸,但是又不能女儿产生过激情绪。在走到凌玉门口的时候,李文植想到了一个办法。凌玉的哭声从闺房中传出,说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凌玉的母亲说我的女儿,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凌玉说我想嫁给田公子。凌玉的母亲说,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能说这种话,快闭嘴。不让我嫁给田公子,我不活了。凌玉的哭声又响起来。李文植说凌玉,我看田公子为人猥琐,配不上你。凌玉说我看田公子一表人才,将来最低也要考中进士。李文植听着凌玉掉进自己的拳套,说我们打赌,如果田公子考中进士,我就让你嫁给他,如果不中,由我和你母亲为你寻找女婿。这毕竟是一个希望,凌玉说好。 凌玉破涕为笑,说我要去找田公子。李文植说不行,只有田公子考中进士,你才能见他,我将这个赌约告诉田公子。李文植心想,全国那么多考生,田文贺考中进士不可能,到时候田文贺考不上进士,自然回老家。到时候凌玉见不到田文贺,小女孩儿家的爱很快就消散了。 第一百零八章 故人重逢 柴志恒、蝶衣和灵儿在这些日子里,或者因为遭受崆峒派的折磨或者因为旅途奔波,加上心理对对方和灵儿的担心,一个个身心疲惫,躺在床上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柴志恒走出房间,蝶衣和灵儿刚好走出门,三个人走到一起,一起去洗脸。三个人洗涑完后,一起走到餐桌前。柴志恒说我们今天起的太晚了,恩公他们应该吃过饭了,我们中午请他们吃一顿饭,表示下我们的心意。蝶衣和灵儿说这是我们必须做的,如果不是他们三个人,我和灵儿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师叔了。 中午的时候,柴志恒、蝶衣和灵儿三个人坐在饭桌前,仍然不见周庆海师徒三人的影子。柴志恒纳闷儿,一天的时间都不见周庆海师徒三人,三人在干什么呢?如果我不经恩公同意,擅自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不是失礼?即使是失礼,也是为了答谢恩公,以恩公善良的心底,一定不会介意。柴志恒在桌子前徘徊一会儿,向周庆海房间走去。柴志恒走到周庆海房间门口,仔细听屋里的动静。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根本没有人住在里边。柴志恒轻轻敲门,房间里仍然没有任何回应。柴志恒猜测,周庆海他们师徒三人难道离开这里了?柴志恒轻轻推开房门,房间空无一人。 走了,一定是走了。恩公怎么能说走就走,不给小弟一个答谢的机会。柴志恒黯然神伤,落寞地从楼上走下来,将周庆海师徒三人从客栈走开的消息告诉了蝶衣和灵儿。柴志恒说这一切都怪他,他怎么能睡这么长时间,连恩公走了都不知道。蝶衣说是啊,我们一个个睡的太死了,都没有能送恩公一程。两个人自责,灵儿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柴志恒告诉蝶衣,现在迅速吃饭,吃完饭后立刻收拾东西,迅速立刻这家客栈。蝶衣说为什么。柴志恒说恩公走了,我一个人的武功无法抵挡崆峒派两大高手,到时候别说保护灵儿和你了,我自己的命都保护不了。柴志恒并非贪生拍死之人,蝶衣心里很清除这一点。但在他们两个人心中,灵儿的生命是最重要的,如果柴志恒死了,灵儿必定会落入崆峒派人手中,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三个人走出客栈,看着外边四周的天空和道路。天下这么大,他们能去哪儿?在华山的时候,天下许多门派都敢公然杀害张玉华夫妇,现在他们成了江湖中的大魔头,又没有华山弟子的保护,天下想杀他们的人更多了。柴志恒想起了四师兄周庆海,眼泪纵横。一个人出现在柴志恒的脑海中,是的,去他那里,一定可以保证灵儿的安全。 柴志恒告诉蝶衣和灵儿,带着他们向西的道路走去。每逢华山有重大事情的时候,总有一个身影出现在华山上,这个人当朝的一品大员,在朝廷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的岳父更是当朝的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些江湖人士虽然并不在乎官场的人物,但也没有谁敢硬闯一品大员的府邸去杀害灵儿,那样会招致朝廷的追杀。那些士兵的武功在江湖高手中不值一提,但那毕竟是成千上万的士兵,累也能把他们累死。柴志恒、蝶衣和灵儿昼伏夜出,踉踉跄跄的总算到了京城。柴志恒四处大厅,终于找到一品大员的府邸,府邸门口上边的牌匾上写着田府两个金色的大字。柴志恒走到门口的仆人跟前,说有劳兄弟禀告田大人,说故人有事求见。天文贺为人正直、善良、平易近人,他的仆人深受天文贺的熏陶,待人谦卑尊敬,并没有因为柴志恒穿着破烂看不起他,对柴志恒说请稍等,我去禀告大人。仆人走到门口,又折过身,问柴志恒贵姓,从哪里来。柴志恒这才忘记自己没有说自己的身份,说华山派柴志恒。 仆人走到天文贺的房间,说老爷有华山派您的故人柴志恒求见。天文贺听到华山派故人柴志恒几个字,心中非常高兴,说平日邀请你们来府上做客,你们总推脱事情繁忙,是我莫大的遗憾。今天居然能来到我的府邸,是我三生有幸。天文贺去华山的时候,都是华山派有重要事情的时候,华山派的人没有太多的时间招呼他。现在可好,柴志恒来了,无论如何都要在我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让我们好好叙叙旧。天文贺快步地走向门口,老远地看见门口有一个衣着破烂的男子和两个女孩儿站在门口。心中正在疑惑,不是说柴志恒来了,怎么好像来了一个乞丐,是不是偶尔路过这里的乞丐,让仆人给他们些银子,让他们离开这里。天文贺走到门口,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柴志恒的影子。柴志恒正在看着来路的方向,没有看到天文贺已经出门口,回过头的时候,看见天文贺站在门口。柴志恒上前一步,喊声田兄。天文贺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乞丐竟然是柴志恒。华山派发生什么事情了,柴志恒竟然如此落魄。天文贺伸出手,说兄弟请进。柴志恒领着蝶衣和灵儿走到天文贺府中。 天文贺终于认出了那两个女孩儿是蝶衣和灵儿,问柴志恒华山派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们。柴志恒挥挥手,潸然泪下。在花园中声泪俱下的讲述了华山派最近的许多变故。十年前,周庆海惨死。天文贺心痛不已。正是十年前,周庆海资助他的二十两银子,才让他能够进京赶考,才有他飞黄腾达的一天,这辈子的恩情没齿难忘。可十年前周庆海死了,柴志恒就将这恩情寄放在华山派上,现在华山派居然灭亡了,而且一个个亡命天涯,痛入骨髓。 柴志恒突然跪下,说为弟想请哥哥帮忙,哥哥务必答应。天文贺扶起柴志恒说,他田某能有今天,全拜华山派恩典,有什么事情哥哥能榜上忙一定帮,绝不推辞。 第一百零九章 用功读书 李凌玉百般无奈,只好按照李文植的规定,每日躲在宰相府中,不能外出。如果李凌玉私自外出,那么李文植和凌玉的赌约无论田文贺能否考上宰相,一律按凌玉输。在这些日子里,凌玉心中充满了对田文贺的思念。李文植告诉李凌玉,他子京城西边给田文贺找了一家上好的客栈,并给了他一百两银子,供他读书和吃喝用,保证他身体需要的各种营养,田文贺一定能考上进士。从此以后,李凌玉每天无数次的望向李文植说过的西边的那个客栈,放佛看见田文贺正在认真地读书,偶尔用深情的目光凝视她,感觉到一股幸福的暖流流遍全身。幻想破灭后,李凌玉倍感寂寞,一次次地问今天是几日,距离科举考试还有几天。凌玉一遍想日子飞速的过去,田文贺考上进士,与她再续情缘;一遍想日子过的慢些,让田文贺在认真读书,好好备战科举考试,一举考中进士,抱得她这个美人归。 李文植看在眼里,并不在意。自己也曾经年轻过,也有过爱情的冲动,等成年了,人成熟了,便会看淡年轻时的爱情不过只是青春期的冲动。何况,田文贺现在在哪家客栈,他都不知道。他之所以说是在西边的客栈,完全是为了暂时稳住凌玉焦躁的心情。等田文贺科举考试失败后,自己背起包袱回乡,到时候凌玉自然会淡忘这段感情,不,是冲动。 田文贺自从在客栈住下后,每日除吃喝拉撒和一同赶考的人闲聊几句,剩下的时间全部躲进房间,一遍一遍的朗读书籍。田文贺虽然偶尔还想起凌玉,但毕竟凌玉是天上的云彩,自己是低下蜿蜒流过的小河,凌玉是他的奢望,他不可能与凌玉在一起。田文贺想起凌玉后,会幸福地想想凌玉的样子,淡淡的微笑挂在嘴角,一会儿就消失了,开始认真地读书。 科举的日子一天天近了,田文贺的心情犹如大海的波涛汹涌澎湃。日子临近一天,田文贺比前一天更加用功。即使是与他一同考试的学子们敲门做客与他聊天,他都一一拒绝。终于,明天就是科举考试了。田文贺放下手中的书籍,走出门外。门外的学子们都一个个奇怪的看着田文贺。这些多天了,田文贺除了上厕所是从来不出门的,就连吃饭都是小二给他端进房间。现在,田文贺竟然出来了,手中还没有拿任何书籍,连一支笔都没有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田文贺读书读傻了。外边的读书人都愣住了,田文贺微笑着与他们打招呼。这个时候,这些读书人才明白田文贺没有变傻。一个个奇怪地问田文贺,明天就科举考试了,你为什么不在屋中读书?田文贺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想放松下,养足精神,明天一举成功,金榜题名。一个学子说,看田兄志得意满的样子,这次考试必进进士。其他的学子说,说的对,到时候田兄一定要请我们喝喜酒。田文贺口中谦虚心中却骄傲地说,哪里,到时候是你们请我喝喜酒。与这些学子寒暄几句后,田文贺走出客栈。 刚来京城的时候,田文贺边经历一些变故,后来从宰相府出来后,又一心在客栈读书,并没有在京城好好游玩。今天,田文贺放下一切事情,走到京城中,游览京城。从早上到下午,田文贺在京城的许多地方穷游一番,并吃了许多有京城特色的便宜小吃。最后,田文贺看看身上的银子,正好够客栈的费用和后几天生活所用。昔日,项羽巨鹿之战,破釜沉舟,一鼓作气,击败秦军。田文贺笑了,我将银子是为了学项羽的破釜沉舟,告诉自己一定要考中进士,否则到时候自己练饭都吃不上了。如果项羽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笑掉大牙。 田文贺在天色昏暗的时候启程回客栈,这个时候田文贺正好路过宰相府。凌玉的眉毛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田文贺驻足向宰相府望去,府中人来人往,但连凌玉的影子都看不到。田文贺说走吧,走吧,别说你现在只是一个穷书生,即使明天考中进士,宰相府的千金也不会下嫁于你,徒徒只给你增加伤悲。田文贺一步三回头地走离宰相府。田文贺走过宰相府不远的时候,李凌玉在小玉的陪同下,走到宰相府门口,向西边的客栈望去,他的情郎在客栈干什么,一定在用功的读书,到明天他就可以考中进士,后天她们就可以一起出去玩耍,一起谈情说爱。 天漆黑的时候,田文贺回到客栈,照例与其他学子寒暄几句,然后告诉小二,端上好的饭菜去他的房间。田文贺向楼梯上走两步,回头告诉小二说来一瓶上好的烧酒。小二端上饭菜和一壶酒的时候,田文贺正坐在桌子旁,仰望着天上的月亮。月亮上嫦娥翩翩起舞,田文贺坐在桂树下,欣赏着嫦娥的优美舞姿。渐渐低,嫦娥变了,变成一个小乞丐,又变成一个优美的少女在翩翩起舞。是凌玉,田文贺高兴的站起来,飞奔向凌玉。在快要与凌玉面对满的时候,小二说客官上好的饭菜和烧酒到。美丽的梦如泡沫板瞬间破裂,田文贺内心非常恼怒,愤怒地眼光看着小二。小二被田文贺的目光吓怕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田文贺如此生气。自己怎么能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到无辜的小二身上,而且自己不仅不应该生气,还要谢谢小二,是小二唤醒了幻想中的自己,不让自己在梦中越陷越深,最后无可自拔。小二想要询问田文贺是不是饭菜有什么问题的时候,田文贺又微笑着对小二说,谢谢小兄弟,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吧。小二觉得自己逃过一劫,放下饭菜,往后退三步,开开门,又关上,离开了田文贺的房间。 第一百一十章 柴志恒留在田府 柴志恒说现在我们走投无路,柴志恒个人不计较生死。说到这儿的时候,柴志恒心痛地看下灵儿。灵儿偎依在蝶衣的身上,经历多次的风霜雨雪后,灵儿现在变得无比坚强,不管田文贺是否收留她,她都会平静地对待。柴志恒继续说,灵儿是师兄张玉华的唯一孩子,我不能让这孩子遭受不测,否则死后无颜面对师兄、师嫂。田文贺看出了柴志恒的来意,是希望将灵儿寄养在当朝一品大员府中,让灵儿在这安全地成长。田文贺说十年前的大恩为兄终生无以为报,现在终于是为兄能报华山派一点恩德的时候了,你和灵儿就住在我府中。田文贺接着说,为兄虽然不懂江湖上的规矩,但无论灵儿和兄弟被哪个或哪些武林高手迫害,我至少在我府中都能保证你们的安全。柴志恒说谢谢兄长的大恩,将来兄弟和灵儿一定用一生来报答兄长的大恩。田文贺说是你们救的我,是我向你们报恩,兄弟说反了。田文贺看到柴志恒准备反驳自己,说我们不用说谁报谁的恩德,你们就在我府中住下。柴志恒说兄长肯收留灵儿,已经是我们华山派的大恩人,我将灵儿留在府中后,就重新踏入江湖,不再打扰兄长。田文贺说兄弟为何说打扰,这么些年来,我一直想与华山派的前辈和兄长、兄弟们一起叙旧,奈何我们都事物繁忙,今天兄弟难得能住到我府中,奈何说是打扰,我是求之不得。柴志恒说刚才兄长听过我说的江湖中的一些事情,过不了多久,江湖中或许会兴起更大的腥风血雨,我不能因自己贪生怕死置兄长和兄长的家人安危于不顾。田文贺说平日我不说大话,今天当着兄弟的面,我说句不谦虚的话,在江湖中,我左右不了江湖的事物,但在京城,那些江湖人士断然不敢伤害我和我家人,所以兄弟尽可放心,不必担心我和我的家人。柴志恒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些江湖人士假如真来府中取兄弟性命,说不定会误伤兄长和兄长的家人,到时候兄弟颜面何存。田文贺说在兄弟面前在说句显得高傲的话,我是当朝一品大员,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朝宰相的女婿,那些江湖人士敢伤害我府中包括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人么,如果那样,别说是个人,是他们门派都要面临朝廷大军的围剿,任他们武功高强,到时候落个尸横荒野;何况,你想想灵儿,灵儿的深仇大恨何时得报,那些江湖人士没有主动攻击我和我身边的人,我能派兵去攻打那些人和门派?江湖和朝廷历来是互不干涉,朝廷不会允许我这样做,所以灵儿的仇还是要江湖中的人士报。当然我可以在我府中或者京城寻找武师教灵儿武功,但那些武师在我们一般人和一般的士兵、捕快面前舞枪弄棒还可以,在那些江湖高手面前哪堪一击,这样灵儿的大仇一生都没有办法报。刚才我想下,兄弟是当今武林高手,躲在我府中一方面可以保证兄弟的安全,一方面还可以教灵儿武功,这样灵儿的大仇在灵儿长成人后一定可以报,为灵儿的父母和华山派报仇,灵儿和兄弟才能一生无憾。 柴志恒本来是打算无论田文贺说什么,都要离开宰田府的,一方面让田府避免牵连的江湖中,另一方面去为师兄喝华山派报仇,但听了田文贺的话后,细细想,是的,他的武功是不弱,但他一个人面临崆峒派那么多高手,他肯定是败在他们手中,到时候死倒不可怕,师兄、师嫂和华山派的大仇没有报,他有何颜面见华山派的列祖列宗和师兄、师弟。田文贺见自己说到了柴志恒的心坎儿,接着说,兄弟不能为小义忘大义,为一时之快留终生遗憾。柴志恒抬起正在细想的头,说谢谢兄长的指教,我、灵儿和蝶衣都留在府中。听到柴志恒的这句话,田文贺十分高兴,喊身边的管家说,去准备好酒好菜,让我和兄弟好好在饭桌上聊聊,同时为柴志恒、灵儿和蝶衣接风洗尘。管家走开后,吩咐厨房去做上好的饭菜,准备上好的陈酿。 太阳高高地挂在头顶的天空上,田文贺、柴志恒、灵儿和蝶衣坐在花园的树下的桌子前。田文贺透过树木的缝隙看着天上的太阳,说今天见到兄弟真是太高兴了,竟然不知不觉到了中午,让兄弟和两位侄女儿受委屈了,是我的罪过。现在,我们去吃饭。饭菜已经在桌子上摆好了,都是些上好的珍馐佳肴,一瓶上好的陈酿被家仆打开瓶塞,酒香顺着瓶口慢慢四散在房间,整个房间都香气扑鼻。田文贺拿起酒杯,给柴志恒倒一杯酒,同时告诉蝶衣和灵儿,说两位是姑娘家,别喝酒,喜欢吃什么菜就吃,不用拘束,我与你们师叔好好喝两盅。觥筹交错,在吃饭的时候,田文贺吩咐管家去给柴志恒、灵儿和蝶衣找上好的三间房,收拾收拾,让他们待会儿好好休息,毕竟一路奔波,现在十分疲劳。蝶衣说灵儿和她在一起住习惯了,她们两个要一间普通的客房就好了。田文贺告诉管家,那好,去给他们准备两间上好的房间。一顿饭,两个人各自喝了十来碗酒,都微微有些醉意。田文贺说兄弟,兄长为你领路,去房间好好休息,等明天养足精神,我们兄弟两个再好好聊天。柴志恒说承蒙兄长宽带,让管家领我们去房间就好,你在屋子里休息下,醒醒酒。田文贺说我知道我现在略微有些醉意,但不碍事,我一定要亲自送兄弟和两个侄女去房间,表示下兄长的心意。柴志恒执拗不过,只好让田文贺领自己去房间,管家一路小心地跟在他们后边,随时等待田文贺的吩咐。 第一百一十一章 科举考试 田文贺吃过晚饭,喊小二将剩余的残羹冷炙撤走。一个人关上门,打开窗户。今天是正月十五,月亮正圆。田文贺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明月千里寄相思”,在那遥远的南方,自己的母亲现在也许正在看着月亮,祝愿他的儿子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但更可能是趁着这皎洁的月色正在纺纱织布,渐渐昏黄的双眼仔细地看着机杼。田文贺告诉自己,告诉妈妈,我一定会考中进士,金榜题名,不再让你白天下地务农,在黑夜纺纱织布,让你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让你坐着娇子,高傲地从那些看不起您的父老乡亲面前走过。 田文贺扭过头,看着东边的京城。在那京城的东边,有着自己压抑在潜意识里的凌玉。这些天,田文贺表面上对凌玉只有游丝般的思念。但那只是表面,田文贺为了金榜题名,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力生生地将对凌玉的思念赶压到脑海潜意识的角落里,被压抑的对凌玉思念的潜意识为了苟延残喘,不时地冒上水面喘口气。田文贺一天的游玩,故意放松精神压力,这被压抑的潜意识又冒着泡上浮到水面。凌玉的样子已经在田文贺脑海中雕刻成天宫仙女的模样,那鼻子、眼睛、胳膊、秀发,一颦一笑都清晰地呈现在田文贺的眼前。在这细致到一根根眉毛之外,田文贺对凌玉的为人更是十分敬佩。一个姑娘家,一个宰相府的姑娘家,却不穿华丽的衣服,竟敢穿小乞丐的衣服在街上行乞,完全没有以前他所见到的的达官贵人家小姐冷若冰霜,拒穷人于千里之外的贵族千金小姐的感觉。凌玉的身体弱小,在田文贺危难时竟然奋不顾身出手相救,这勇气、情义在其他贵族小姐和平民姑娘家都很难找到,如果今生能取到凌玉,那将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虽然今天田文贺故意放松自己,让自己紧张疲惫的大脑稍稍休息,但明天毕竟是关乎他一生的重要科举考试,大脑又防御性地压住了田文贺的这种想法。田文贺说你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凌玉是宰相大人的唯一女儿,你高攀不上,不要在这傻傻痴想了。田文贺从窗前走开,坐到屋子中间的椅子上。其他房间的读书声细微地传到田文贺的耳朵中,他曾经奋斗过许多相同的日日夜夜,就为等明天“一举成名天下知”。田文贺一半心酸,一半幸福。明天就是科举考试了,他还要早早地吃饭,早早地去考场,好好准备自己的考试,让自己一举成名。田文贺走到床边,脱下衣服,钻进舒适温暖的被窝睡觉。梦中,她那可爱的凌玉白衣飘飘,犹如仙女一样向他招手。凌玉穿着女孩子的衣服,真的就是一个仙女。田文贺对凌玉更为痴迷,下意识地顺着凌玉招手的方向走去,最后竟然走到了皇宫。皇宫门前的侍卫把手森严,一个个盘缠着进入皇宫的各色人。凌玉竟然如透明人一样进了皇宫,田文贺痴痴地站在皇宫门外二十米的地方,看着那兵器闪亮的卫士。凌玉仍然在微笑着向他招手,示意田文贺继续向皇宫走。为了凌玉,牺牲掉自己的性命也值。田文贺横下心,从侍卫中间走过,侍卫们竟然没有发觉,田文贺走到了凌玉前,两个人大踏步向皇宫里边继续走。 睡觉的时候,田文贺告诉自己明天一定要早早醒来,现在天色初晓,田文贺潜意识地告诫起了作用,早早地起床。那个梦他还依稀地记得,但现在是科举考试的关键时刻,他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田文贺打开包袱,里边有一个粗布保住的东西。田文贺一层层轻轻、小心地解开粗布,一双崭新的布鞋出现在他的眼前。田文贺从家出门进京赶考前,田文贺的母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针线一针一针地位他缝制了这个布鞋。出门的时候,母亲将布鞋用粗布包好,递给田文贺说,母亲愧对你,别人家的孩子科举考试都是车马相送,母亲没有本事,只能给你个千层底,让你在路上穿。田文贺没有说话,他知道,对母亲最好的回报是考中进士。田文贺在路上的时候,无论脚上的旧鞋穿的多么破烂,都不舍穿上母亲为他做的新鞋。今天就要科举考试了,他要穿上母亲做的新鞋,一步步走向考场,一步步金榜题名。其他房间的人起床的声音陆续想起,田文贺正在饭桌前吃早饭。等其他学子起床后,田文贺已经走出客栈。他不是想抛下其他的学子,只是想在大考之前静静。他一步步地走向科举考场,他这时候发现,他所走的路线竟然与凌玉在梦中为他引路的路线相同,在走到科举考场的时候,这一切变了,梦中的皇宫变成了科举考场。考场上现在还空无一人,田文贺在考场前转悠。渐渐低,人躲起来。参加考试的主考官到来了。田文贺在严格的检查下走进考场。在踏进考场门的时候,田文贺感觉到自己的布鞋从脚上到脑中一点点传递给他无数的能量,妈妈的爱是他最大的力量。田文贺挺胸抬头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等待主考官发试卷。主考官看下香炉中的香,到了考试的时刻,神情严肃地进了考场,将考场的各项规定告诉考子,说每个考子都必须严格遵守,不得违反,否则一律赶出考场,取消资格。田文贺闭上眼睛,仔细地听着主考官说的话,让自己波涛汹涌的内心稍稍放松。卷子发下来后,田文贺迫不及待地打开卷子,拿起毛笔文思泉涌地做自己的考卷。在一个时辰过后,田文贺走出了考场。这次,田文贺感觉自己考的很好,心情十分愉快,走出考场的时候感觉步履轻松,如李白的诗歌一样遨游神州大地。 第一百一十二章 卢俊亮探听消息 卢俊亮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失去柴志恒和灵儿的下落,不甘心自己做不成崆峒派的掌门人,将来的武林盟主,不甘心就这样一直惨遭何尽道压迫,不甘心将来必将遭受何尽道杀害。上次,眼看他就要擒获灵儿,却突然冒出一个武功高手,竟然使用的还是失传依旧的蛇行剑法。那个人是谁呢,何尽道同时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江湖中的谁。对周庆海共同的猜测和恐惧让两个彼此仇视的人又走到一起。 卢俊亮走到何尽道的屋子,何尽道满脸微笑请卢俊亮坐下喝茶。卢俊亮说师弟现在哪儿有心思喝茶,掌派师兄交给我们的任务因我的大意未完成,现在在客栈又突然冒出一个武林高手,在脑海中好像认识又想不起是谁。何尽道说是啊,我们在江湖中行走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武功高手,一个人对付我们两个和那么多的崆峒派弟子还略站上风,他是谁?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客栈?难不成是华山派隐藏的绝顶高手?卢俊亮望着窗外,细细想,说不会是华山派的人如果华山派有这么高的武林高手,他会眼看张玉华夫妇惨死,他会眼看着自己的门派覆灭?何尽道说我们往日未曾与他有任何交往,江湖中的其他门派与他应该也没有任何交往,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客栈,为什么会拼命要救灵儿,为什么招招要置我们于死地。卢俊亮说你的那些也是我的疑问。何尽道说事情重大,我们必须立即飞鸽传书于掌派师兄,等掌派师兄做决定。卢俊亮现在最怕提起掌派师兄,但眼前的情况又无可奈何,只好同意何尽道的观点。何尽道说我们两个暂时不回崆峒派,我们现在在江湖中继续打探柴志恒、罗君安和灵儿的消息,等掌派师兄有吩咐的时候,我们再按掌派师兄的吩咐行动。此时,卢俊亮对何尽道心中竟然起了一些感激,现在他们如果回到崆峒派,掌派师兄一定会严重处罚他,如果在捉到柴志恒、灵儿和罗君安或者其中一人后,掌派师兄心情必然高兴,到时候掌派师兄肯定会减轻对自己的惩罚,说不定还能宽恕他的罪过。卢俊亮心中略微高兴,说掌派师兄不在这里,一切听从二师兄的吩咐。事不宜迟,师弟你现在去客栈打探下那个陌生高手的信息,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现在突然出现江湖,将来对我们是敌还是友。是敌是友,卢俊亮大脑暂时迷糊了,这个人招招致命,怎么可能是我们的朋友。一会儿,卢俊亮明白,江湖的事情多变,那一个人可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与他们结为盟友是有可能的。卢俊亮和何尽道两个人尚且不是周庆海的对手,现在让卢俊亮一个人去打探周庆海的消息,卢俊亮处境十分危险。但眼前没有更好的办法,何况何尽道还给他暂时解燃眉之急。即使有危险,以他的武功,逃跑应该还是能跑掉的。卢俊亮说谨遵二师兄吩咐,今天晚上我都去客栈打探那个人的身份。何尽道说夜长梦多,不如白天去。卢俊亮说二师兄,你知道那个人的武功,他又认识我们,白天去我根本打探不到他的任何消息,等晚上我潜到他们的房顶,看看能不能从他言语中探听关于他的身份和消息。何尽道说师弟说的是,晚上我在这里照顾好崆峒派的各项事务和所有弟子,你去探听他的消息。 下午,卢俊亮早早来到何尽道的房间,告诉何尽道他们现在一起吃饭。何尽道看看外边高高的太阳,脸上都是诧异,说师弟,现在太阳还这么高都开始吃晚饭。卢俊亮说我时刻记住二师兄的吩咐,晚上去打探那个人的消息,早早吃饭,早早准备,争取能有多多的收获,不辜负二师兄的期望。何尽道心里当然明白卢俊亮是工位自己,但人么,都爱听好听的话,心里很高兴,答应与卢俊亮一起下来吃晚饭。何尽道拿起酒杯,要给卢俊亮倒酒。卢俊亮说师弟重任在身,不敢饮酒,以免横生枝节,耽误崆峒派的大事。何尽道说师弟于他对崆峒派都是一片赤诚,祝师弟马到成功。 眼前一个是通往客栈的大路,一条是通往客栈的小路。大路相对平坦,路途较近;小路蜿蜒曲折,难于行走。卢俊亮在路口犹豫一会儿,考虑到自身相对于周庆海高深莫测的武功,还是选择走小路。小路上到处是不规则的石块儿和杂乱丛生的野草和树木。偶尔的一条浅浅的小溪从小路上穿过。 一路上,卢俊亮用手中的剑劈断挡住他去路的树枝和荆棘。走到半路的时候,卢俊亮的衣服上布满了荆棘,露出衣服之外的手和脚脖子则被荆棘扎满鲜血。卢俊亮曾经,不,即使现在在江湖中仍然是一顶一的高手,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小路在群山间蜿蜒曲折,最远只能看到几百米远的地方。天色渐渐晚了,何尽道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远,距离客栈还有多远的路途。夕阳西下,天色漆黑了。山上的树木挡住了天上的星光和月光,一路叹气的卢俊亮说现在还没有到客栈?不到也好,卢俊亮心里对自己说,如果现在你到了客栈,你敢进入客栈么,你不还是要在客栈外远远的地方等待,等待夜深人静,那个陌生高手入睡的时候才敢进客栈。 以卢俊亮的武功,这点山路并不是多难走,但心里的折磨让卢俊亮的身体憔悴不堪。一点灯光从树林中进入卢俊亮的眼睛,卢俊亮终于走到客栈所在的集镇上。一路的奔波,卢俊亮肚子感到有些饿。晚上,说不定还有可能与周庆海一场恶战,趁现在时间还早,找一家酒店填饱肚子,等待凌晨时间到来。卢俊亮向酒店掌柜要了一荤一素两样菜,又要了一壶上好的茶水。酒店掌柜问卢俊亮要不要好酒,酒店虽小却有百年陈酿。听到百年陈酿,卢俊亮的嘴角流出涎水,对死亡的恐惧还是让卢俊亮强咽下喉咙的口水,犹豫了一会儿,强迫自己说他不喝酒。卢俊亮故意选择靠窗的地方坐下,一边细嚼慢咽,一边看着高高挂在天上的星星和月亮,看着他们的运行轨迹。 酒店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卢俊亮一个人,小二说客官,我们的酒店要打烊了,你明天再来吧。现在这个时间,周庆海是不会睡觉的,如果现在出了酒店,他只能在大街上溜达,那样他一个陌生人一直在集镇上转悠,会引起集镇上的怀疑,到时候引起周庆海的警觉,他一路的荆棘岂不是白受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还是在江湖人士中的尊重活着,卢俊亮去客栈是逼不得已,但他可以选择在危险最低的时候去。卢俊亮给了掌柜一锭五两的银子,说今天晚上的客栈我包了。掌柜一个月才能赚几两碎银子,现在一天晚上就赚了五两,心中高兴,说好,客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第一百一十三章 高中状元 考试过后,田文贺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与其他的学子们一起在京城各地方闲逛儿。这次闲逛与上次闲逛不同,上次闲逛虽然同样是游览风景,但那次是为放松心情故意去闲逛,这次是田文贺觉得考试很轻松,预料到自己会有好的结果,心情大好,与学子们一起游览风景。一路上,有些学子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有些学子意气风发,趾高气扬,有些学子满不在乎,只在乎人生活的洒脱。 这些学子们来自天南海北,觉得这次科举考试考的惨不忍睹的学子们明天就要收拾行囊,一个个奔赴自己的故乡。他们在有限的时间里不可能去游览完京城的名胜古迹,最后他们商议去看下中国史上最伟大的工程之一----长城。一群人结伴而行,在快要日中的时候到了长城,一个个累得或坐、或爬、或斜倚在长城上。休息后,田文贺遥望着关外,看着壮丽的山河景色,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为国家、为人民,为母亲,为自己做出一番业绩,让自己名扬海内外。站在田文贺身边的一个学子说,田兄看到这壮丽景色,是不是再畅想自己中进士后,一定要像故人那样为国谱写华丽的人生篇章。旁边的一个学子说,不是畅想考上进士,看田兄的样子,一定是考上了,在规划自己波澜壮阔的人生前途。田文贺说兄弟们取消他了,他何德何能能考中进士,如果能考中,那也是蒙的。后边的一个学子走过来,说田兄平日为人善良,今日却不老实,只有考中那两个字是真心实意。说完,周围的学子全部“哈哈”大笑。 人生就像这长城,是一块儿一块儿巨石一点点累积起来。田文贺想起了自己昔日无数个深夜读书的样子。几个人从长城上游览下来,身上的衣服都湿透,围成一个圆圈坐在长城下,拿着带来的干粮任凭豪迈的风呼啸着身边吹过。时间不早了,我们已经来过长城,已经是好汉了,明天就要走了,我们还要回去收拾行李,准备回家,现在我们回去吧。他们都说好,然后回客栈。 月光通过窗户照射到桌子上,田文贺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休息。一天精神的亢奋和身体的疲劳,在这寂静的夜中一点点消去。田文贺站起啦,走到窗户口,遥望着天上的明月,每逢佳节倍思亲,自己就要考中进士了,故乡的母亲你在家肯定很高兴。田文贺正直壮年,身体在这寂寞的夜里逐渐焦渴,想起了凌玉。自己现在考中进士,不知道能否与凌玉喜结连理。算了吧,一个普通的进士,能进入宰相大人的法眼么?但不管如何,现在考中进士了,就让自己放肆地思念凌玉,等明天朝廷分配官职,我就要离开京城,到时候你会成为我心中的女神,永远潜藏在我的心中。 过了两三天,是公布进士名单的时候。田文贺坐在窗前,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想从中间看到报喜的人从路上走到客栈,却从早上到现在,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客栈报喜。田文贺内心越来越急躁,是不是这次考试落第了,要不然现在都快中午了,为什么还不见报喜的人。田文贺在房间里一直走来走去,时不时望着窗外,只要听到街上嘈杂的人生,田文贺必定睁大眼睛,细细看去,看看是不是报喜的人敲锣打鼓的来了。下午的时候,敲锣打鼓声从街上传来,这次是真的,这次是真的,报喜的人走进客栈。田文贺正襟危坐,整理好衣服,好准备迎接报喜人告知自己中进士的消息。楼下的房间欢声震天,原来是楼下的一个学子中了进士。田文贺失落了,木然地看着外边渐渐落去的夕阳,到现在还不见报喜的人。田文贺说自己没有考中进士,如何回家乡去见母亲。这个时候,街上传来了敲锣打鼓声,田文贺已经疲惫了,这是不是幻觉,即使不是幻觉,肯定是哪位学子高中进士了,与自己没有关系。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田文贺懒得搭理。一会儿门外又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并大声喊着状元郎开门。状元郎,是喊谁呢,客栈的哪个学子这么厉害,居然高中状元。门外再次想起急促的敲门声,状元郎好像是向他喊的,田文贺疑惑地去开门。门外站着客栈老板,旁边是一个报喜的人,自己竟然中了状元。 状元?田文贺刚才还沉浸在落第的痛不欲生中,现在突然被告知自己中了状元,泪流满面。田文贺抱着头蹲在地上,迟迟不能言语。身边还未走的学子说状元郎喜极而泣,现在好好平复下心情,给报喜的人一些碎银子,让辛苦一路的报喜人去茶馆喝口茶水解渴。田文贺终于停止哭泣,将身上的碎银子全部给了报喜人。报喜人写过状元郎,回去了。学子们、客栈掌柜和其他的客人一个个起哄,让田文贺请客吃饭。田文贺说掌柜,我现在身无分文,能不能先给我摆几桌酒菜,等以后我一定会还给你。掌柜的说你在我们客栈中状元,是我们客栈的莫大荣誉,请客的钱我出了,你不用还。田文贺说,不,掌柜,钱我一定会还你。 宴席上,觥筹交错。一向不饮酒的田文贺被逼的连连喝几碗酒。宴席过后,田文贺喝醉了,被两个学子搀扶着进了房间。他们将田文贺用被子盖好后,关上门回自己房间。田文贺云头晕脑的,没有一点睡意。田文贺的房间挂了一副仙女的画像,仙女踏在七彩云上翩翩起舞。田文贺将被子掀起扔到地上,摇摇晃晃地看到仙女的画像。凌玉,原来你在我的房间里,在我的房间里翩翩起舞,来,让我们一起共舞。田文贺扭着屁股,一不小心倒在地上。田文贺傻傻的大笑,说让凌玉见笑了,我从未学过舞蹈。内心的焦渴让田文贺在醉酒情况下抱起画像,在仙女的脸上狂吻。 第一百一十四章 探听消息 卢俊亮在窗外不停地看着月色,不停地计算着时间。心中的恐惧让卢俊亮不停地告诉自己,现在天色还早,说不定那个陌生人现在没有睡觉,正与其他人在一起说笑或者洗澡或者练武,等万籁俱寂的时候再去。卢俊亮给自己找了几百次这样的理由,一次次从椅子上站起来又坐下。在这期间,酒店的掌柜说客官是不是在等什么客人,我给你找个房间,你去房间里好好休息,等客人来了我通知你。卢俊亮说不是,不再言语。掌柜看到卢俊亮将头重新扭到窗外的方向,自觉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月亮从正中间逐渐转移到西边的天空。卢俊亮犹豫一会儿,最终还是从椅子上起来,走出酒店。掌柜说客官天色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不如在酒店住下吧,我给你找一间房。卢俊亮说不住。卢俊亮在漆黑的夜色中行走,一会儿就消失在酒店掌柜的视线中。必须要去了,再不去就黎明了,自己冒着生命危险,穿过那么远的荆棘小路为何,到时候如何向何尽道交差。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或者惊醒正在熟睡中的人,卢俊亮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没有施展轻功迅速地向客栈飞奔。卢俊亮终于到了客栈的后边。卢俊亮凭回忆想那个人居住的房间。客栈房间上的那个大洞还在,那个人不可能住在那里。卢俊亮想起自己徒弟藏尸的那个房间,谁会住在死过人的房间,卢俊亮一个个排除了几个房间后,剩下的只能自己慢慢侦查,看那个是那个人的房间。卢俊亮在四周看了几遍,没有发现任何人后。轻轻一跃,跳上了客栈的房顶。 经历过那场恶斗,在周庆海、柴志恒他们两伙人走后,客栈的住客出于恐惧,一个个离开了客栈,新的客人暂时不敢居住在客栈。卢俊亮趴在一个房间上边听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声音。卢俊亮心中想,是不是客人都睡着了。卢俊亮想掀开一个瓦片看看房间里边有没有人,又害怕正好碰到是那个人或者柴志恒的房间,最后还是掀开吧。这样卢俊亮掀开一个个房间上边的瓦片,看到都是空空如也的房间。卢俊亮叹息,轻声说那个人不会是走了吧。周庆海在这儿,对他不是好事情,周庆海走了,对他更不好。出于绝望的人心中总是容易产生幻想,卢俊亮试着去最后一个房间看下,这时候从那个房间里传出一男一女的声音。是那个人,一定是那个人。卢俊亮被心中的恐惧和幻想冲昏头脑,竟然完全没有考虑其他的可能。卢俊亮像乌龟般一点点爬到那个房间的顶上。 “英雄难过美人关“,房间里边,从屋子传出娇滴滴的女人声。那个人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那个女人说你太粗鲁了。床上发出明显的震动声,一定是那个人强行将女子压到身下。女人的喘息声传入卢俊亮的耳朵,卢俊亮的身上逐渐欲火难耐,真想去一家妓院发泄下。但没有办法,如此重要的事情不能有失误。听着房间的的呻吟声,卢俊亮咬着嘴唇,双眼要喷出欲火。忍、忍,不愧是武功高手,身体真是强壮,都快一个时辰了,还不消停。卢俊亮看看快要黎明的夜色,说你们快停下,休息会儿吧。 终于在卢俊亮的数十次祈祷中,屋内的一男一女停止了动静。屋内一片寂静,卢俊亮又在心里对他们说,你们太不动风情了,刚亲热过后不说些甜言蜜语就睡觉了么。你这个死鬼,占完便宜就睡觉。我都付出了那么多劳动,累死了。女子不依不饶,两个人在房间开始说些风花雪月的话语。卢俊亮将耳朵仅仅贴在瓦片上,仔细听着他们说的话语。两个人说的话都是**骂俏的,没有关于卢俊亮身份的任何消息。 卢俊亮的腿算了,脖子痛了,仍然没有听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一声鸡叫刺破寂静的天空,黎明的光线开始照耀黑暗的大地。卢俊亮听着越来越多的鸡鸣声,不得已从客栈房顶下来。卢俊亮心里骂道,你这个老色鬼,一个晚上都在干不知羞耻的事,不说一点有价值的消息。到了白天,卢俊亮就不方便躲藏了,但是现在没有探听到任何关于那个人有价值的信息,不能回去。卢俊亮看着周围的地形,寻找一个技能较好地隐藏自己,又能随时观察客栈的一举一动的地方。旁边有一个二层酒楼,正好观察客栈内的情况。卢俊亮迈开酸痛的双腿,耷拉着脑袋进了酒店。卢俊亮在二楼酒店的一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下,酒店的小二立刻上前,询问卢俊亮需要点些什么菜和酒。卢俊亮说自己什么都不要,小二说客官对不起,如果你既不点酒和菜,请客官从酒店出去。卢俊亮胸中窝着的火从口腔喷涌而出,说我就是不点菜不点酒,我就是坐在这儿不走。这一句怒吼震撼了整个二层酒店的客人和酒店人员,一个个用各种的目光看着卢俊亮。小二被这一声怒吼下坡胆,但小二更害怕掌柜扣他工钱,说客官请你谅解,这是我们酒店的规矩,不要为难我。桌子旁边的人都一个个说,是啊,这是酒店,你不喝酒不点菜来酒店干什么,想去找妓女去窑子,在这儿干什么。 如果是在平时,卢俊亮就要拔出宝剑,将胸中的苦闷用剑发泄出去,一个个砍掉他们脑袋,但现在自己还要有重要的事情,如果因此打草惊蛇,探听不到任何关于那个人的消息,再丢掉自己的性命。卢俊亮首手握剑的时候,心中清醒了。卢俊亮在房顶呆了一夜,腹中早已饥饿,说你给我来一份儿牛肉,一壶好酒。酒菜端上来,卢俊亮边吃边注意着客栈的动静。那两个色狼,一晚上不消停,大白天到安静了,到现在日上三竿了,还不见影子。 第一百一十五章 凌玉晕倒 画中的仙女在向他微笑,画中的凌玉在与他热烈拥吻,梦中的事情终于变为现实了,宰相府的千金居然爱上她了,他对凌玉热烈的爱情得到热烈的回应。世间最好的事情莫过于此,我爱的人她爱我。醉酒的田文贺沉醉在甜蜜的爱情中。凌玉的脸蛋儿、嘴唇怎么这么硬,好像是一个男子的身板儿。田文贺吻的累了,突然发现这个问题。凌玉虽是千金小姐,却没有千金小姐的架子,所以骨骼如男人般强壮,瑕不掩瑜。迷迷糊糊、摇摇晃晃的田文贺终于躺在了地上,脸上露着幸福的微笑,嘴巴不停地说亲一个,亲一个。 凌玉在宰相府每天都要遥望着田文贺居住的客栈,在快要科举考试的前几天,凌玉在家中的神像前每天都祈祷,祈祷田文贺能高中进士,娶她为妻,从此长相厮守,白头偕老。等到榜单公布那一天,凌玉不停地派府中的小姐去打探田文贺的消息。从早上到晚上,凌玉都没有得到关于田文贺高中进士的消息。越到最后,田文贺的可能性越小,凌玉心中的希望一点点消去,内心的绝望一点点增加,到晚上的时候,凌玉内心的绝望如黑气般漆黑,笼罩了凌玉跳动着爱情的心。从此以后,我们就要天涯两隔了,永生不会再见面。她是宰相的女儿,父亲岂会让她嫁给一个穷小子,凌玉心里对这一切十分明白。泪眼婆娑,小玉在旁边安慰着凌玉,说状元不是最后才公布么,田公子一定是高中状元了。凌玉不想搭理小玉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任凭泪水顺着俊俏的脸庞滚滚落下。 丫鬟端着饭菜过来了,凌玉却拒绝吃饭,一直躺在床上。无论是谁,无论用何种方法,都唤不回凌玉被勾走的魂魄。凌玉一切的心思都在田文贺身上。田文贺落地了,她失魂了。昏昏沉沉中,凌玉闭上眼睛,晕过去。小玉急忙跑到李文植的房间,将小玉晕倒的事情告诉了宰相大人和富人。李文植夫妇两个听说自己的宝贝女儿晕倒了,一个个心急如焚,便赶往凌玉的房间边让仆人去找好的大夫,紧急的情况下他还要去找皇上,请皇上派御医为他女儿诊病,绝对不能让女儿有不测。李文植站在凌玉的房间来回踱步,李文植的夫人在凌玉的床边哭哭啼啼。医生来了一个又一个,说诊断不出凌玉得的是什么病,万般无奈,李文植只好深夜进宫。李文植是皇上非常信赖和器重的人,他紧急进宫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皇帝立刻接见了李文植。李文植焦急地将女儿的病情告诉了皇帝,皇帝让宦官带着宫中最好的御医一起奔赴李文植家中。御医们一个个诊脉后,说我们可以暂时治疗凌玉的病,但要是除根还需要解铃人。李文植问御医,自己的女儿得的是什么病。御医们说是相思病。李文植想起了前段时间与女儿打的赌。没有想到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女儿一定是知道田文贺没有考中进士的事情,心中绝望,才晕过去的。现在如何是好,是自己面子重要,还是凌玉的生命重要。李文植夫人说,老爷一定要救救凌玉,要不然,我也不活了。李文植毕竟是当朝宰相,经历过许多的风雨。李文植心中慌乱,却还镇静地对御医说,谢谢几位御医大人,请御医大人开药方,老夫日后调查清楚女儿病因,再请御医大人诊治。御医开过药方后,宦官说宰相大人,宫中的药材好,让我从宫中那些药材,为令千金治病。李文植说谢谢公公。半夜的时候,李文植夫妇和宦官看着凌玉将药一点点喝进口中。凌玉喝完药后,李文植说今天有劳公公了,等小女病好后再登门致谢。宦官说宰相大人是一国重臣,能为宰相大人效劳是他的荣幸,现在天色已晚,他回皇宫了,不打扰宰相大人和小姐了。李文植将宦官送走,与夫人一起呆在房间,焦急地看着女儿的病情。天亮的时候,凌玉睁开眼睛,神情疲倦地看着母亲,疑惑又神情衰弱地说,母亲为何在我的房间。两个迷糊的人听到女儿的声音,惊喜地睁开眼睛,说没有事,父亲、母亲来看看他们的宝贝女儿。凌玉醒了,李文植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办,离开了凌玉的房间。女儿的病是暂时治愈,如果要彻底治好女儿的病,他必须找到田文贺,让两个人结婚。 李文植告诉管家,让管家带人去查田文贺的消息,一定不能让田文贺逃离京城。今天是公布榜单的第二天,已经落地的田文贺说不定已经回老家了,他还要派人去京城外边的路上查田文贺的消息。求求老天爷,一定要保佑自己找到田文贺。李文植觉得自己一朝宰相,现在竟然用这种方法为他找女婿。心中觉得对自己是一种讽刺。皇帝知道田文贺家中的事情,不让田文贺来上朝,让他在家给女儿好好治病,所以对田文贺高中状元的事情,并为通知李文植,让李文植去处理。现在自己的宝贝女儿生命危在旦夕,李文植哪儿有心思去注意谁中状元,更不要说一般的进士了。田文贺一遍遍揣测着田文贺信息。田文贺是哪里人,田文贺从那条路出京城,田文贺是何时出京城的,田文贺现在到哪里了。他寻找凌玉的时候,可以让其他朝廷大员派家仆寻找,但像这种事情,他没有办法向其他朝廷大员开口,更不能借助国家的力量去办自己的私事。更有甚至,一些落地的学子心中悲伤欲绝,会选择上吊、跳河等各种方式自寻短见。昔日学子不中进士各种表现,李文植都在脑海中一遍遍浮现。自己的女婿可不能选择这种悲观的方式,你虽然今年没有中进士,来年还可以考中,即使一辈子考不中,我最起码能保证你和凌玉一辈子衣食无忧。李文植在心中对他的女婿一遍遍说。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卢俊亮归来 一夜未睡,卢俊亮的眼皮不住地闭上张开、张开闭上。卢俊亮想睡却又不敢睡,只要这样痛苦地坐在那里,尽量仔细地观察着客栈的情形。无法入睡的痛苦让他暂时忘却死亡的可怕,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还不如死了。卢俊亮从椅子上站起来,结账后从酒店上走下来。他要去客栈,他要去客栈打听那个人的情况。在客栈的门口,小二认出了是那天在客栈打斗的那个人,心中十分恐惧。卢俊亮站在柜台前,问小二那个房间的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现在还不起床,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让你们客栈所有的人掉脑袋。小二哆哆嗦嗦地说客观,那是昨天晚上晚上路过的一个商旅和他的小妾。 卢俊亮背着重担来到这里,在房间上蹑手蹑脚地蹲了一夜,房间里边的竟然是一个商旅和他的小妾。卢俊亮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卢俊亮愤怒地说,我刚才说了,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让你们客栈的人全部掉脑袋。小二刚才腿都一直在哆嗦,听了卢俊亮的这句话,吓得双腿软瘫,跪在地上祈求说,大爷,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那是昨天下午来的一男一女,是经商从这儿路过的。小二的裤裆不住地滴水,卢俊亮明白了小二说的实情。卢俊亮灰心丧气地向小二描述了他要找那个人的样貌,问这个人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出去客栈溜达了。小二说那个人大清早都从客栈走了,去了哪里他并不知道。卢俊亮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想这次是真的完了,一路艰辛,走到客栈,在房顶心惊胆战地蹲了一夜,竟然听的是一个商人和他的小妾亲热的场面,传到江湖中自己的脸往哪儿搁。 何尽道早上起床后,太阳已经很高了。何尽道正在洗脸的时候,突然想起卢俊亮昨天晚上探听到什么消息。何尽道让一个弟子去喊卢俊亮过来。那个弟子说师叔昨天下午走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一夜未归,何尽道心里想,一定是卢俊亮探听到许多的消息,那个人也是个奇怪的人,为什么突然与他们交手,为什么一夜不睡觉,卢俊亮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都探听到什么消息,不能让他独自知晓,到时候告诉掌派师兄,功劳都成他的了。悔不该,悔不该啊。昨天本想让卢俊亮独自冒着风险,去探听消息,竟然把这点儿给忘记了。日头一点点升高,何尽道奇怪卢俊亮为什么还不回来。难不成卢俊亮被那个人给杀了,或者是卢俊亮发现什么重要线索,独自去调查,或者是发现重要的人,去追杀那个人了?各种念头在何尽道脑海里翻江倒海。何尽道走到门前,开门想要喊崆峒派弟子一同与他前往客栈,探探究竟是什么原因的导致何尽道还未回来。何尽道又走了回来,如果是卢俊亮被杀了,那么他这样去,不白白丢掉自己性命了,到时候崆峒派掌派人,武林盟主的地位我不是又得不到了,在这儿等吧,无论是那个人还是柴志恒,卢俊亮一个人不可能将他们抓到手,如果是探听到重要消息,他可以想办法将那些消息套出来。何尽道出于恐惧,选择了多条理由让自己呆在这里,不去客栈。javascript: 卢俊亮坐在客栈门口,小二心理恐惧,自己都站不起来,更不肯能去扶起卢俊亮。卢俊亮在地上坐了大概一刻钟,膨胀的的大脑渐渐恢原来的样子。自己毕竟是当今武林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一直坐在这里,死也要死的体面。卢俊亮用剑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卢俊亮一句话不说,扭头走出客栈。卢俊亮轻飘飘地顺着大路返回。抱着的一丝希望破灭,卢俊亮反而冷静下来。一路上,卢俊亮的大脑不再想任何江湖中的事情和人,只是机械地告诉脚该走向哪里,该走向哪条路。 卢俊亮到了酒店门口,停在酒店前,驻足不敢前进。进到酒店里该如何面对何尽道,说自己一夜在听别人**,何尽道一定不相信,即使相信了,我一个堂堂武功高手竟然听一个商人一夜**,传出去江湖中人会说什么,说卢俊亮变态,喜欢听人**,说卢俊亮性无能,只能靠听别人**取乐,说卢俊亮一个堂堂君子,竟然如此虚伪,深更半夜听人**。不说这些,我还能说什么。编织关于那个人的谎言,终有一天何尽道和掌派师兄会发现我说的谎言的,到时候自己的罪孽更严重。 何尽道心中惶恐不安,现在都是下午了,卢俊亮竟然还未回来,卢俊亮这次一定是凶多吉少。虽然何尽道希望这个自己最大的敌人死去,但何尽道不希望卢俊亮现在就死去。这样的话,如果他碰上那个武功高手,他一定逃不出他的剑,他也会步后尘,与卢俊亮一样惨死。不能再犹豫了,自己应当当机立断,要不然身负重伤的卢俊亮逃亡到这儿的时候,那个人沿路追来,他必死无疑,现在应该立刻返回崆峒派,将事情告诉掌派师兄。这个人和这些事情比柴志恒、罗君安和蝶衣重要多了。掌派师兄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将重心转移到这个人身上,到时候虽然没有卢俊亮背包袱,自己也不会受严重的处罚。再加上崆峒派,掌派师兄就剩下他这一个得力助手,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何尽道拿起宝剑,走出房门,喊崆峒派的弟子立刻会崆峒派。何尽道带着崆峒派弟子神情严肃地走出酒店。何尽道率先走出酒店,竟然发现卢俊亮不仅没有死,还安然无恙地站在酒店门口徘徊。何尽道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何尽道本来想说的是你怎么没有死。何尽道接着说,我们都以为你出事了,现在正准备去营救你。 第一百一十七章 李文植和李凌玉结婚 凌玉从晕倒中醒来。凌玉的脸庞依旧毫无血色,双臂勉强支撑着身体坐在床上。小玉吩咐身边的丫环将凌玉醒来的消息告诉李文植夫妇。李文植夫妇听说凌玉醒来了,心中十分高兴。但是一会儿他们的脸色又沉下来了。御医的话又一次在他们的耳边想起来,凌玉的病情暂时可以控制,但如果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凌玉的相思病,凌玉即使活着,也会一直虚弱无力。两个人走到凌玉的房间,李文植夫人将李文植推出凌玉的房间。李文植在外边问她,说女儿病刚好,我去看看女儿,你为什么把我推出房间。李文植夫人说,你忘记了女儿的病是怎么得的,我要将你答应田公子和女儿的婚事告诉她,这样凌玉的心情肯定好,以后的病会好的更快。田公子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他能成为我们的女婿。李文植在心中想,但现在凌玉的病情,告诉她这样一件事情至少可以让她暂时解除部分痛苦,病好的更快。李文植夫人将事情告诉了凌玉,凌玉惨白的脸上挂满了笑容。凌玉告诉母亲说她现在就要下床,去寻找田公子。李文植夫人说人家田公子在哪儿你都不知道,你现在去哪儿找。凌玉说父亲不是给他说了在西边的客栈么?李文植的夫人知道当时李文植是在欺骗女儿,说现在都科举考试结束了,那个公子说不定都走了。凌玉听到这句话,神情滴落,泪水扑簌簌地落下。李文植的夫人说,你看看我的女儿,你想想你父亲毕竟是当朝宰相,想找一个人能找不到,只不过是晚几天再见面。何况你还是个姑娘家,要矜持一点,要不然田公子见了都会笑话你。 宰相府中的很多仆人都去寻找田文贺的下落。无暇顾及榜单的李文植认为田文贺一定是落第回家了。他的仆人根据李文植的判断,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去想看榜单,一个个在京城的各条街道上打探田文贺的下落。在京城的各个街道搜寻一边,没有打听到田文贺的下落,管家将消息告诉了李文植。李文植告诉管家,说你派些家家仆再去京城周围的道路上寻找,务必找到田公子的下落。我堂堂一朝宰相,竟然发动全部家仆去给自己女儿找女婿,都成为京城的笑话了;谁让你当初看不起人家,认为田公子不配做你的女婿。这还不要紧,如果再找不到,凌玉万一有个好歹,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宰相府的家仆骑着马在京城的各个道路上寻找田文贺,一个个灰头土脸。 李文植的脸色十分难看,不出他的意料,田文贺已经走远了,甚至有可能自杀了。他虽然是一朝宰相,可总不能像追捕罪犯一样去张贴告示,悬赏“缉拿”田文贺。 一天下来,凌玉的病情大有好转,与小玉在花园里玩着溪水。小玉说小姐你一个女孩儿,一点都不矜持,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连跳溪水自尽的方法都想得出来。凌玉看看四周,说你这个丫头怎么看出来。小玉说这么浅的溪水能淹死人,那个想死的人会选择这脚脖子深的溪水里自尽?凌玉说那你为什么还慌张地告诉老爷。小玉是小姐的丫环,但小姐一直待小玉如姐妹一样,小玉心里感激,但又不能不听老爷的吩咐,做个顺水人情,这样帮助了小姐,老爷还不会责罚。 田文贺高中状元,过两天就要去面见皇上。他现在必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让朝堂上的人见识下他的才学和气度,让他们心服口服。为此,田文贺一直呆在客栈,门都不出去。一天,路上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打开窗户,向街道上看去。一群仆人拿着一张画像在问路人。那群仆人挡住了画像,看不到画像上的人是谁。听听他们说的什么,只能听到细小的声音,不能完全听清除,说的好像是再找一个人。只是再找一个人,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还是静静地躺在屋里休息,等后天去面见皇上。 田文贺站在大殿外,等待皇上宣召,让他进大殿。皇帝的宣召经过一个个太监传到田文贺的耳朵里。皇帝召见了田文贺。李文植愣住了,看着眼前的田文贺。自己一生自诩平易近人,不会看不起任何人,现在才发现自己是沽名钓誉。在田文贺落魄的时候,他虽觉得田文贺身上有一些读书人的气质,但看田文贺的穿着,却让他认为这个人不会考中进士,现在田文贺竟然是今年科举考试的状元。李文植自责后,心中又非常高兴,自己的女儿还是很有眼光的,竟然能在田文贺如此落魄的时候,看出田文贺能考中进士,自己这个见识过许多人和事情的宰相自愧不如。现在田文贺是状元郎,自己的女儿许配给状元郎,也不会辱没了女儿。 皇帝看田文贺仪表堂堂,谈吐文雅,有远见卓识,心中非常赏识,思索再三要给新科状元一个什么官职。李文植这时候走出来,说现在翰林院正在编纂史书,以状元的文采,完全可以担此重任。皇帝说我刚才同样想到这个位置,但是状元郎文韬武略,更应该为国家和百姓做出更大的贡献,让状元做翰林御史辱没了状元的才能。李文植说状元郎在编纂史书的时候,可以学到更多的为国家和百姓做事的本领,等锻炼几年,再委以重任,让状元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皇帝说宰相不愧是朝廷的股肱之臣,为国深思熟虑,就先拜状元为翰林御史。 李文植成为了状元,凌玉听到后十分高兴,原以为李文植连进士都考不上,现在竟然中了状元。小玉说换成谁也这么高兴,自己的姑爷是当今状元,以后就是状元夫人了。凌玉说是啊,我以后就是状元夫人了。小玉说小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害羞。后来,李文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皇上,请皇上赐婚,皇上非常高兴,答应了李文植的请求。李文植听到赐婚的圣旨,心想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娶到凌玉如此好的女子,以后一定好好待凌玉。一个是国家现在的重臣,一个是未来国家的忠臣,皇帝亲自为李文植和李凌玉主持了婚礼。 李文植在朝廷中为人正直,做事果断,富有远见卓识,很快就升到了朝廷一品大员的职位。 第一百一十八章 卢俊亮讲述经过 卢俊亮木然地看着远方,双眼禽满泪水,久久没有一句言语。何尽道上前一步,将手搭在卢俊亮的肩膀上,轻轻地拍着。卢俊亮转回身,已久满眼泪花。何尽道看见卢俊亮这副表情和刚才在门口徘徊不前的样子,知道卢俊亮这次一定失败了,心中很高兴。心中越得意,何尽道越装作关心卢俊亮的样子。何尽道用手在卢俊亮的后背又拍了一下,去安慰卢俊亮。卢俊亮抬起头。何尽道说师弟平复下心情,从师弟的表情来看,师弟认为一定是探听到对我们和崆峒派不利的消息,觉得心情沮丧;师弟这种念头是错误的,师弟静下心想下,表面上看探听到对我们和崆峒派不利的消息是件坏事情,但是从长远来看,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准备,这对我们和崆峒派都是非常有利的事情。所以师弟你这次是立大功了,掌派师兄一定会从轻处罚你上次放走柴志恒的过错的。卢俊亮毕竟是当世武林高手之一,肯定不会因为害怕遭受处罚和死亡而哭泣。卢俊亮伤心的是他在客栈的那天晚上该如何向何尽道说,不说自己一夜和一天时间去哪儿了?卢俊亮擦干眼泪说,师弟没有探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你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一整天都呆在客栈,却说没有探听到任何消息,你以为我何尽道是傻瓜么?我开始虽然有利用你的心思,但毕竟能让你减轻处罚,给你多大的好处。我刚才以为你伤心的表情是因为失败了,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竟然如此狡猾,故意装作伤心的样子来掩饰探听到的消息,到时候在掌派师兄面前邀功。何尽道愤怒地说,以师弟的聪明才智完全可以体会二师兄我的良苦用心,你现在怎么给我编谎话,你对得起二师兄么。何尽道愤怒地对卢俊亮说。卢俊亮说二师兄的好意师弟铭记在心,但师弟我真的没有探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何尽道想要说,卢俊亮接着说,我从昨天晚上到今天白天,一直在客栈打探他的消息。说到这儿,卢俊亮顿嗓子,往下说下去,那太丢自己的脸面。卢俊亮停止不语。何尽道说你说一直在客栈打探消息,怎么能没有一点他的消息,难不成你根本没有见到他。卢俊亮说我的确没有见到他。何尽道放声大笑,说师弟你真会演戏,你没有见到他你怎么一直呆在客栈。何尽道接着说,你如果探知他不在客栈,应该去别的地方寻找他或者来这儿与我一起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你呆在那儿难不成喝酒消遣。卢俊亮挡着这么多弟子面,是在说不出那么丢人的事情,拉起何尽道的手,向房间走。何尽道以为卢俊亮说的是机密的事情,跟着何尽道进了房间。卢俊亮让崆峒派的弟子都站在外边,然后关上门,张开嘴准备说昨天的事情。卢俊亮说了几次,都难以开口。何尽道再次愤怒,说师弟是在拿二师兄开玩笑?让我进房间,却什么都不告诉我。早晚都要将事情告诉何尽道,早晚都要丢脸面,现在告诉何尽道好了,免得他一直怀疑我。卢俊亮低下头,小声地将事情的经过快速地说了一遍。何尽道说师弟你声音大点,我什么都听不到。卢俊亮声音大些,何尽道勉强可以听的清除。何尽道一声不语地听着卢俊亮的叙述。卢俊亮说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后。何尽道说,师弟真是聪明,竟然能编出如此荒唐的故事,让我这个二师兄坐卧不安。卢俊亮说二师兄的好意师弟铭记在心,怎敢说谎欺骗二师兄,二师兄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两只熊猫眼;如果二师兄不相信,可以与我一同去客栈,问客栈小二他何时离开客栈。 想想刚才卢俊亮的样子,何尽道开始相信卢俊亮说的是真的。何尽道想想着卢俊亮在客栈房顶惶恐不安听他们**的情景,心里“哈哈”大笑。但卢俊亮毕竟是他的同门师弟,不能当面嘲笑他。何尽道快要笑出声的时候,装作肚子痛,弯下腰。肚子里的笑声实在憋不住了,何尽道将头埋在裤裆中,挤眉弄眼、痛苦不堪地笑了两声,然后直起腰,强忍住肚子里的笑声,说可能是吃坏东西了,麻烦师弟去给我煮一碗热汤。卢俊亮哪能不知道,何尽道是在嘲笑他。卢俊亮面红耳赤,赶紧借机出去。何尽道在卢俊亮关门走出几步后,捂着嘴笑。对于江湖人士来说,从言语上说死都不足为惧,但卢俊亮的这件事情传到江湖中,一定会成为江湖中的一大笑谈,到时候卢俊亮还有什么面目行走江湖。 卢俊亮走向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用被子蒙着头,感觉到脸颊火辣辣的灼热。 何尽道让自己的几个得意弟子走到房中,将卢俊亮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一个个“哈哈”大笑。卢俊亮在另外一个房间,又用被子盖着头,从生理上来说是听不到何尽道和他的徒弟的笑声的。但卢俊亮的两个耳朵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那嘲笑的声音,将身子蜷缩一团,恨不得挨着墙壁的缝隙里。昨天一夜未睡,今天晚上卢俊亮的大脑仍然毫无睡意,一遍一遍在听着何尽道和他徒弟疯狂的嘲笑,这笑声越传越远,传到了崆峒派,传到了江湖中的各个门派。崆峒派的所有人,江湖中的所有人都在向他疯狂的嘲笑。卢俊亮的大脑感觉到如气球一样慢慢膨胀。卢俊亮的大脑快要爆炸了,卢俊亮期盼着自己的大脑能爆炸,这样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但大脑在无极限的膨胀,却永远触碰不到膨胀的边缘,卢俊亮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在床上不住地翻滚,想要用身体的疼痛暂时转移大脑的疼痛。在快要黎明的时候,卢俊亮终于疲惫地闭上双眼,短暂地进入梦乡。 第一百一十九章 送信陆盟主 王华生和田镇南从啸虎山逃跑后,一路马不停蹄,风驰电掣,毫无目的的向南逃窜。在狼狈地奔跑一天后,两个人疲惫地坐在了荒野中的一棵大树下休息。一天的时间,他们没有再见到周庆海。两个人稍微喘息后,面面相觑,两个人本来都是以为蛇形剑志在必得,都认为自己将来必定是天下武林盟主,可没有想到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折损了自己许多的弟子。路边窜出一个小野猪,王华生拿起日月神剑,将野猪的头削掉。一天的时间,他们为了逃命,竟然不敢在路边停下来喝口水,吃点饭,恐惧万一周庆海从身后追来,到时候自己的小命不保。 田镇南用自己的猛虎拳击倒一颗树木,用钻木取火的方式点燃了篝火。野猪的香味儿飘进他们的喉咙,在他们的大脑中萦绕。野猪肉还没有熟,饥肠辘辘的两个人顾不得自己江湖中两大掌门人的身份,一个个割掉一个猪蹄,狼吞虎咽。两个人吃饱后,在旁边的一个小溪边,用手捧起清澈的溪水,“咕咚、咕咚”的猛喝。那一天,他们两个与周庆海殊死搏斗,又拼命的逃跑,现在的身体是太累了。两个人喝饱后,直接躺在小溪边的鹅卵石上休息。王华生和田镇南的身体躺在鹅卵石上,感觉有些生疼,但是他们两个是太累了,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两个人一会儿就睡着了。凌晨时分,王华生被露水打醒了。 夜色静悄悄的,溪水“淙淙”的从脚前流过,王华生看着天上皎洁的月色,又低下头看着清澈的溪水。忽然,王华生想起了曾经在华山派聚会选举武林盟主。那个时候鬼手门突然消失,江湖恐惧,选举武林盟主,联合正派江湖,共同对抗即将出现的大魔头。大魔头、鬼手门、周庆海,这些事情被他联系到一起。难不成周庆海就是灭掉鬼手门的大魔头?田镇南阳面躺在鹅卵石上,王华生将田镇南喊醒,田镇南疲惫地揉着双眼。田镇南醒来后,说师兄经过一天的狂奔,身体不累么,在这深夜还不休息。王华生说我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王华生将自己刚才的想法告诉了田镇南。田镇南声音粗狂地说,师兄说的有道理。鬼手门是江湖中一大门派,居然一天之内突然消失,那时候我们都在疑惑是谁做的,现在看来,拿着蛇形剑的那个人面色凶恶,武功高强,除了他之外,天下还有哪个武功高手能一天之内灭了鬼手门。说到这里,那个人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讲过。田镇南说。王华生说,在啸虎山的时候,我都好像在哪里讲过这个人,但当时情况紧急,容不得多想,现在想想,这个人的面孔好像很熟悉。王华生和田镇南一个个掰着指头数着过去和现在江湖中的武功高手,在说到周庆海的时候,两个人直接忽略过去,因为他们和江湖中的其他人一样,都知道周庆海必定死在无人谷里了。两个人数完后,都没有找出那个拿蛇形剑的人是谁。两个人以为自己疏漏了哪个武功高手,又重新数了一遍,仍旧没有识出周庆海的身份。 王华生说,真是奇怪,怎么江湖中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不知名却又觉得熟悉的武功高手。田镇南说是啊,不过我们现在重要的是该如何对待这个人和这件事情。王华生低头沉思,说我们两个私自上啸虎山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其他人,否则江湖中的正派人士知道我们的目的后,一定会以我们擅自夺取蛇形剑,有违江湖侠义精神对我们严加责难,甚至可能会联合起来取我们的性命。至于蛇形剑和这个人,我们还是告诉其他江湖正派人士。田镇南说现在江湖中有一个我们刚选举出来的武林盟主陆平亮,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告诉陆平亮,让他发号施令,率领正义江湖各派,共同对抗大魔头。他们两个本来是想去陆平亮的武林盟主位置的,现在迫不得已,竟然还要听陆平亮的号令,为他的马前卒。但又没有更好的办法。王华生说陆平亮是武林盟主,我们理当先告诉陆平亮,听从陆平亮的安排。田镇南说,那我们该如何去通知陆平亮。两个人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的那些弟子,他们的那些弟子应该还有生还的,他们两个人应该重新聚集他们的弟子,让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去通知陆平亮,剩下的那些人保护他们两个,替他们挡刀剑。 黎明来临,两个人从溪水边站起来,顺着模糊的记忆慢慢向大路走。日月派和猛虎门的残余弟子慢慢聚拢在一起,一起寻找着他们各自的掌门。两个门派弟子听到两个人如一阵旋风从路边飞过的时候,心想在这个地方,能有这么高的武功只有他们两个了,顺着别人的指点,寻找着王华生和田镇南。 在日中的时候,王华生、田镇南和他们的弟子重逢了。他们在一个偏僻的酒店坐下,王华生喊掌柜借笔墨纸砚。掌柜将笔墨纸砚递给王华生后,王华生将蛇形剑和大魔头出现江湖的事情写在纸上,请求陆盟主号召天下正派武林,共同对付大魔头,维护江湖的和平和安宁。在吃过饭后,王华生吩咐弟子立刻启程,去崆峒山,将信笺递给弟子,再三叮咛嘱咐,说一定要将信笺递到陆盟主的手中。王华生的弟子立刻启程,在市集买了一匹好马,骑着马飞快地赶向崆峒山。在天刚明的时候,他遇到了向北走的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三人。王华生的这个弟子上次留在客栈中,未曾见过周庆海师徒三人,以为他们是一般的江湖人士,骑着马飞快地从他们三人身边骑过去。周庆海师徒三人同样认为他是个江湖中的小人物,并未放在心上。 第一百二十章 何尽道、卢俊亮到京城 睡梦中,卢俊亮再次梦到了自己被本门师兄弟、弟子和江湖人士嘲笑的场景,在梦境中,他拼命地挣扎,试图逃离那可怕的场景,从城市逃到农村,从平原逃到山区,从陆地逃亡湖泊,无论逃到哪里,那些人都站在他的面前。卢俊亮痛苦的心终于爆发,纵身一跃,跳向湖泊中、湖水淹没了他的身体,淹没了他的头颅,灌进他的口腔、鼻孔中,得不到氧气的身体快要窒息。卢俊亮的双脚和双手在湖中拼命胡乱的划动。马上窒息的卢俊亮从睡梦中醒来,大口喘着气。床上的被子和褥子,都散落在了地上。 惊魂中的卢俊亮喘息一会儿,心情稍微平静。窗外的阳光照进了房间,卢俊亮该起床了。身边的衣服也掉在地上,卢俊亮颤抖着双手从地上拾起衣服,颤抖着双手穿起衣服。穿好衣服后,卢俊亮拿起鞋子,将鞋子穿在颤抖的双脚上。何尽道和崆峒派的弟子现在都知道了他丢人的事情,他们现在一定都站在外边,等待看着我开门时看我羞耻的样子。不出去,我身上肩负着这么大的重大,怎么能不出去,只好硬着头皮,红着脸走出去,随他们疯狂的嘲笑吧。卢俊亮浑身颤抖的开开门,低下头,硬着头皮走出门。门外边,站着何尽道和崆峒派的弟子,他们一个想疯狂的嘲笑,可毕竟是他的师弟、师叔或者师父,他们不敢在公众场合嘲笑卢俊亮。被逼不能笑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有的弯腰,有的背身捂嘴,有的低头偷笑,外边的人奇形怪状。卢俊亮脸色通红,低着头不看人的走到何尽道身边,说二师兄今天有什么安排。 何尽道长长出一口气,将肚子里的大笑呼出去,要不然他都不能张开口说话了。何尽道将手伸进口袋,从口袋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卢俊亮,说这是掌派师兄昨日飞鸽传书寄来的信件,我们一起在旁边的桌子前看看。无奈,卢俊亮只好抬起头,与何尽道一起走到桌子前,给何尽道拉出一张椅子,让何劲道先坐下,然后自己才坐下。卢俊亮低着头将信从信封中取出来,神情慌张地读完。何尽道看卢俊亮看完后,将信件从桌子上拿到自己手中,将信件撕成非常小的许多碎片。何尽道说掌派师兄吩咐,柴志恒、罗君安和灵儿跑掉的罪过暂时放到一边,现在继续追踪这三个人,等回崆峒派后再另行责罚。所以,说,师弟我们一定要齐心协力,共同努力,去完成掌派师兄交代给我们的任务,要不然到时候二师兄心有余力不足,在掌派师兄面前帮师弟说话,也难逃掌派师兄的严厉处罚。卢俊亮说师弟谢谢二师兄的好意,今后事情的安排唯二师兄的命令是从,完成掌派师兄布置给我们的任务。何尽道说都是同门师兄弟,不必言谢,现在重要的是我们去哪里寻找他们三个人。卢俊亮说罗君安、柴志恒和灵儿从华山下来的时候,分成两路,现在我们一直在追踪柴志恒和灵儿,暂时没有罗君安的消息。如果追踪罗君安,我们势必会花费大量的时间重新搜集线索,到时候不利于我们完成掌派师兄布置的任务,不如还是去追踪柴志恒和灵儿,他们虽然逃跑了,但我们对于他们的信息掌握的比较多。何尽道说师弟说的有道理,我们按着柴志恒和灵儿可能逃跑的路线,继续去搜集他们两个人的信息,看看他们两个人逃跑到哪里?无论你们逃到哪里,我们都要将你们捉到手中,到时候让你们受尽百般凌辱后惨死,方解我们心头之恨。 商量过后,何尽道命酒店上早饭。他们吃过早饭,收拾行李,拿起兵器离开酒店,继续返回客栈,在那儿搜集他们的信息。从此,两个人一路顺着搜集到各种信息走向京城。十天过去了,何尽道和卢俊亮率领崆峒派弟子到了京城的外边。何尽道对卢俊亮说,师弟,我们虽然是江湖中人,与朝廷并无交集,但这毕竟是天子脚下,我们进京城不能这样成群结队手握兵器,穿我们门派的服装,要不然兴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利于我们追杀柴志恒和灵儿。卢俊亮说二师兄说的很对,一切听二师兄吩咐。何尽道、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全部换成老百姓的衣服,将兵器用衣服抱起来。何尽道和卢俊亮走到京城里边。卢俊亮说二师兄,我一直不明白,一般的人逃亡都是逃到深山老林,名山大川中,躲避人的视线,现在我们怎么追踪的信息显示他们来到繁华的京城?何尽道说我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回来京城,难不成觉得在京城天子脚下,我们不敢追杀他们。卢俊亮沉思一会儿,说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他们虽然在京城,只要我们不惊动京城中的朝廷,以我们门派在江湖中的地位,朝廷是不会给干涉江湖中的事物的。何尽道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找客栈住下,好好休息,明天全力在京城搜寻他们两个人的消息。 十天的时间,他们在路上一路奔波,身体十分疲乏。何尽道躺在房间睡着了,卢俊亮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现在来到了京城,眼看自己就要成功了,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自己功亏一篑,到时候又免不了遭受掌派师兄的严厉惩罚。卢俊亮在想着柴志恒和灵儿的重重可能性,想到他们躲在朝廷大员的时候,认为朝廷从不干涉江湖事物,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卢俊亮接着想,柴志恒该不会认为是大隐隐于市吧,认为在人口繁华多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如果是这样,那柴志恒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成为了我们的瓮中之鳖。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现在必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一举成功。 第一百二十一章 陆平亮联手季尚礼 陆平亮站在崆峒山山顶,时而俯视着山坡青翠的山林,时而仰望天上纵横的飞鸟。陆平亮抬起他的右手,右手中拿着一封信,是王华生写给他的信。陆平亮又抬起左右,是何尽道给他写的信。两封信,陆平亮已经读了好多遍了。陆平亮在读信的时候,内心一直在忐忑和充满疑惑。一个神秘的武功高手,一个他们四个人都觉得熟悉却又说不出名字的武功高手。他是谁?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江湖。 陆平亮将手中的两封信撕开,一小片一小片的纸屑从崆峒山山顶被风吹开,在空中胡乱的飞舞,慢慢地坠落在树林中,坠落在花丛中,坠落在小溪中。陆平亮双眼目送着一片片纸屑落下后,转过身,大踏步地向山腰走去。崆峒派建立在崆峒山的山腰中。到了崆峒派,陆平亮招呼一个弟子给他拿笔墨纸砚,弟子将笔墨纸砚拿到陆平亮跟前后,陆平亮一会儿写好了一封简短的信笺。陆平亮写好信后,将信递给弟子,让他去交给昆仑派的掌门人季尚礼。 他到了昆仑派后,季尚礼听到有弟子汇报陆平亮的弟子前来送信,说是有江湖要事相告。季尚礼站在大殿上,徘徊着脚步,看着昆仑上上不断变换的云彩。昆仑山上风起雨落,江湖中又要兴起风雨了。在这场风雨中,我能不能得到我心爱的武林盟主的位置。季尚礼在思索着。在这场风雨中,如果自己一直躲在昆仑上上,倒是可以避开,但是这样的话,自己还有什么机会去争夺武林盟主,从而号令天下。季尚礼告诉弟子,说请陆平亮的弟子上大殿。季尚礼拆开有些湿润的信封,信笺上的字迹有点模糊,但仍然可以看得清楚。蛇形剑、武林盟主这七个字让季尚礼瞪大眼睛。蛇形剑和蛇形剑发相配,天下无敌。武林盟主是天下武林至尊。陆平亮在心中说,江湖中最近出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陌生武林高手,危害武林,希望季尚礼能够与他一起铲除大魔头,共同维护武林安宁。在铲除大魔头后,大魔头的蛇形剑和蛇行剑法归季尚礼所有。在陆平亮退去江湖盟主位置后,陆平亮将会给武林盟主的位置传授给他。陆平亮在写信的时候,曾经想过在击败大魔头后,就将武林盟主的位置传给他。但下笔的时候,陆平亮想这样季尚礼会不会猜疑。武林盟主是他们所有武林中人的梦想,陆平亮怎么会轻易地传授给他。陆平亮最后想出了在自己退去武林盟主后,将武林盟主的位置传授给季尚礼。季尚礼在这两件巨大的诱惑面前,丧失了头脑和理智,心中的渴望和幻想通过这七个字实现了,竟然忘记了去推测陆平亮为何写这封信。季尚礼让自己的弟子给陆平亮的弟子拿了一大锭银子,亲自递给他,说师侄一路奔波,身体疲惫,在下山的时候去家酒馆买些酒肉,好好补补身体和精神,并回头告诉你掌派师父,说季尚礼为了江湖武林正义,决不推辞陆盟主的邀请。 陆平亮接到弟子的转述季尚礼的话语,心中高兴。那个陌生人虽然武功高强,以他们两个和两大门派的武功,将他生擒,至少杀死并不是难事,等她死后,他再夺取蛇形剑和蛇行剑法,天下武林谁敢不服,谁敢不服!忘乎所以的陆平亮在众弟子面前将谁敢不服四个字喊了出来。弟子们都诧异地看着他,陆平亮说看什么看,都给我回去好好准备,征服天下武林。 陆平亮想起了在华山上的一件事情。那时候也是一封信,一封在黑夜中穿透窗户射到他桌子上的一个飞镖,飞镖上绑着一封信。送信的那个人是谁?到现在他都没有想起来。他为什么要帮他,帮他有什么目的。陆平亮想过了江湖中的所有人,都无法猜测出那个人谁。江湖风云变幻,一会儿万里无云,一会儿暴风骤雨。眼下是暴风骤雨即将来临,他要向雄鹰一样在这暴风骤雨中展翅高飞,带领崆峒派和自己走上武林之巅。季尚礼虽然是个榆木脑袋,但不管如何,他在华山上帮过他大忙,在今天的这件事情上又鼎力相助,将来虽然不会讲武林盟主的位置传给他,但是可以让他和昆仑派居于仅次于崆峒派的位置。仅仅靠他们两个人对付那个陌生的武林高手,会给他们两派造成很大的损失,到时候其他门派乘虚而入,夺走他的武林盟主位置,他就白白流了许多的血汗。他还要利用自己武林盟主的身份,让江湖中的其他门派为他的马前卒,一方面虚弱他们的力量,一方面趁机加强对他们的控制,让他们对他这个武林盟主心服口服。 陆平亮想起了何尽道信封上的另外一件事情。他吩咐何尽道和卢俊亮去杀死罗君安、柴志恒和灵儿,两个人竟然没有能杀死一个人。回来之后一定要好好训斥他们。但现在还不是生气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是他的心头之患,如果不杀了,将来说不定回撑破他的心脏,让他口吐鲜血而死。陆平亮又写了一封信,让信鸽将信笺寄给何尽道和卢俊亮。陆平亮告诉他们,对于那个陌生武功高手,他另有安排,他们两个专心去追查那三个人的下落,务必将他们杀死。 季尚礼躺在床上,幻想着眼前的美景。在众多江湖弟子面前,他坐在武林盟主宝座上,号令江湖,好不威风,好不痛快。曾经他费尽心思的去争取,现在却砸到了他的头上。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现在不是一个又大又香的馅饼砸到了他的口中,他要美美地吃上一顿,填饱他贪婪的胃口,填饱他对武林盟主宝座的渴望。两个人怀着各自的贪婪进入了睡梦中。睡梦中,他们一会儿是朋友,一会儿是敌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找到柴志恒 何尽道和卢俊亮在京城四处搜寻着柴志恒和灵儿的消息,搜寻了整整一天,他们根本没有打探到关于柴志恒和灵儿的任何消息。何尽道和卢俊亮在晚上汇合。卢俊亮看着何尽道落寞的表情,知道何尽道和他一样没有搜寻到柴志恒和灵儿的任何消息。两个人在桌子旁边做下,卢俊亮向小二要了一壶酒,一份儿花生米。卢俊亮倒了两杯酒,两个人一饮而尽,然后又这样喝了几杯。在喝酒的过程中,他们两个没有说一句话。心情苦闷,几杯酒下肚,两个人都有些微微醉意。 卢俊亮对何尽道说,我们一路追来,怎么到了京城突然失去了他们的消息,难不成是他们两个去了关外。何尽道说关外,有可能,不过如果他们两个去了关外,也应该留下蛛丝马迹,为什么到这儿突然断了。卢俊亮说他们两个一路逃到京城,身上的银子肯定花完了,他们现在是不是流落到街头。何尽道说这个我们倒给忽略了,明天我们将搜寻重点放到京城里边的乞丐、仆人和打杂的人身上,他们现在穷困潦倒,一定是会想个办法谋生。 第二天,两个人又分开,率领各自的弟子去搜寻柴志恒和灵儿。他们一路上遇到每个有着京城外口音的人,都会详细的打量一番,以避免柴志恒和灵儿这两条鱼再次漏网。一个个的人在他们眼中打量过,一次次的失望接踵而至。在天快黑的时候,何尽道和卢俊亮又汇合了。这个时候,田文贺府中的一个丫环从旁边走过,正对她身边的一个人说,田府最近来个武林高手,武功深不可测。卢俊亮听到这句话,精神为之一振。柴志恒一直不肯楼露面,原来去了某个富人家做了武师。田文贺屏气凝神,仔细听着那个丫环的每个字。从丫环的口中,卢俊亮听到了田府的具体位置。卢俊亮强压住内心的喜悦,等丫环走远后,高兴地对何尽道说,我听到了柴志恒的下落。何尽道说师弟,我与你一样,都渴望寻找到柴志恒,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更加清醒,不能慌乱,师弟,你一定是出现幻听。卢俊亮将刚才听到丫环说的事情告诉了何尽道,何尽道说师弟你听的清楚么?卢俊亮说听得清清楚楚,在京城中突然来了一个武林高手,柴志恒又突然消失在京城,这两件事情一定有着联系,我们今天晚上去田府查看下。 夜色降临的时候,卢俊亮穿起夜行衣,悄悄的潜入田府中。田府中丫环、家仆众多。卢俊亮躲在黑暗的角落中,防止被田府中的人发现。柴志恒和灵儿出现在远远的灯笼下。卢俊亮再次见到柴志恒,内心的喜悦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卢俊亮压住自己的喜悦,趁没有人的时候又从田府跑了出来。现在他一个人不是柴志恒的对手,何况田府还有这么多的家丁,他要先回客栈,与何尽道商量好后,两个人一起来杀了柴志恒和灵儿。 何尽道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卢俊亮去了田府很长时间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何尽道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月亮已经升到天空的正中间。会不会是卢俊亮在田府暴漏身份,与人现在交手了。这个时候,街道上闪过一个身影。何尽道刚才正在凝思,只注意到身影迅速飘过,没有看清这个人是谁。何尽道躲在屋子的门后边,听着急速却轻飘飘的声音空灵的传到他的耳朵里。声音在他的门口停住了,何尽道屏住呼吸。屋外响起整理衣服的声音,何尽道手握宝剑。门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何尽道心里感到奇怪,三更半夜的不是敌人,谁还会敲门,一定是卢俊亮回来了。何尽道放下宝剑,将门开开。卢俊亮走到了屋子里,然后关上门。与何尽道一起走到窗户前,告诉了何尽道在田府的那个人就是柴志恒。何尽道听到这个消息,同样很高兴。两个人商议明天白天再去打探下田府的消息,一切准备妥当后等夜晚下手去解决柴志恒和灵儿。 何尽道和卢俊亮在田府的周围打探田府的主人是谁,在听到是当朝一品大员后,他们一个个惊呆了。虽然朝廷并不干涉他们江湖中的事物,但是他们如果硬闯田府去捉拿柴志恒和灵儿,他们是主动与朝廷交恶,朝廷必回兴师动众,讨伐他们和崆峒派。那些官兵的武功在他们面前都是难看的花拳绣腿,但那些官兵人多啊,累也能累死他们。后来,他们又听到田文贺是当朝宰相的女婿,两个人心中仅有的一丝火花被大雨给浇灭了。两个人在街上面面相觑,许久没有一句话。两个人没有言语地走回客栈,在客栈里卢俊亮不得已再次给陆平亮写信,将柴志恒、灵儿和田文贺的情况告诉了陆平亮。 在等回信的日子里,一向沉稳的卢俊亮在考虑到自己这么多天了犯下的各种重大罪过,自知难逃掌派师兄的严厉惩罚,曾经有一次冲动的想自己去田府,杀了柴志恒和灵儿。反正是一死,不如碰碰运气。柴志恒拿着宝剑走出客栈,何尽道在走廊看着走向田府的柴志恒,立刻追上卢俊亮,说师弟平日聪明,现在怎么这么糊涂,你一个人去不是白白送死么?而且还拖累整个崆峒派。卢俊亮说二师兄,我已经考虑过了这个事情的后果,我此次去,是以个人的身份去杀柴志恒和灵儿,与崆峒派无关,所以二师兄不必担心会危害到崆峒派。何尽道告诉身后追上来的崆峒派弟子,说你们把你们师父或者师叔的剑收下,并每日派人看守住你们师父或者师叔,不得让你们师父或者师叔出这个客栈。如果你们师父或者师叔硬闯出客栈,立刻向我汇报,否则,你们的脑袋全部掉地。 第一百二十三章 热恋 周庆海和薛莺莺一见钟情,两个人陷入了热恋中。周庆海行走江湖不久,对江湖和人世间的事情知之甚少。薛莺莺就成为了周庆海的向导,一路带着周庆海游山玩水,海吃海喝。周庆海有美人、美食、美景一路相伴,暂时忘记了师父和华山派赋予他在江湖中除强惩恶的重任。 周庆海和薛莹莹的感情一天比一天深,温暖一天比一天高。周庆海和薛莺莺感觉对方都是自己离不开的人。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薛莺莺听着小屋外潺潺的流水,一丝忧虑和不祥之感从心中升起。薛莺莺虽然年龄小,却在江湖中闯荡多年,见识过江湖诸多的恩怨情仇,尔虞我诈,比周庆海见识、阅历丰富的多。薛莺莺从床上坐起来,推开窗户。窗户的外办是一坐小山。薛莺莺此刻在想,如果自己能与海哥一起生活在深山老林中,远离江湖,一起生儿育女,共享幸福的生活。薛莺莺知道自己是臭名昭著的天狼门弟子,而且是天狼门掌门薛建立的女儿;周庆海是武林正派华山派的弟子,华山派弟子教规森严,是绝对不允许与天狼门这样的邪教来往的,更不要说与天狼门掌门的女儿喜结连理。薛莺莺心中还知道,海哥是心地单纯之人,他背负着师父的使命下山,一定会努力去完成他师父交给他的使命,绝对不可能与他归隐山林,抛下师父和华山派不顾。 邪派是为了争夺江湖天下,正派不也是为了争夺江湖霸主的位置么?只不过是邪派是直截了当的告诉江湖中人,他们来争夺武林霸主的位置,正派是用高尚却虚伪的言语,欺骗其他江湖弟子来争夺武林霸主的位置。以前薛莺莺虽然与正派经常交手,却从不想这么多。在与自己的心上人近在眼前却隔着一条宽阔的银河的时候,薛莺莺第一次对正派产生了抱怨。隔壁的呼噜声传来,是薛莺莺心爱的海哥的声音。薛莺莺听着悦耳的呼噜声,暂时忘却了刚才的忧虑,脸上重新布满甜蜜的笑容。 月亮挂在天空中央的时候,薛莺莺还在听着屋子外的潺潺流水声。为了她心爱的人,她无法入睡。正派和邪派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他们如何跨国这条鸿沟,相守一生是他们早晚必须面对的问题。 第二天薛莺莺起床推开门的时候,周庆海正在小溪边洗脸。薛莺莺走到周庆海的身边,周庆海听着轻盈的脚步声,说莺莺你真是个懒虫,别人家的姑娘都是早早起床了,你却现在才起来。莺莺甜甜的笑了,说昨天晚上我梦到一个人,一个男人。薛莺莺接着收那个男子英俊潇洒,高大魁梧。周庆海不假思索地说,莺莺的爸爸是不是很疼爱她。莺莺说是,你怎么突然想起这。周庆海说我的父亲早早去世,在我的印象中,哪怕是母亲的呵斥,我现在想起来都是幸福的。莺莺你与我不同,你生在富贵家中,从小接受好的教育,你的爸爸和妈妈一定很疼爱你。薛莺莺说是啊,那与我的梦有什么关系。周庆海说那肯定有关系了,一个人在梦中最常梦到是自己深爱的人,你梦到了一个男人,那当然是梦见你的爸爸了,要不然还能梦见谁。薛莺莺听到周庆海的回答,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提起脚准备一脚将周庆海踹到小溪中。周庆海洗完脸,转过身,躲开了薛莺莺的三寸金莲。以薛莺莺的武功,她虽然站在光滑的石头上也绝对不会轻易滑倒。但这个时候,莺莺心都在周庆海的身上,都没有想到用自己的轻功。薛莺莺的脚掉进了小溪,身子也掉到了小溪里。周庆海说你平日一个温婉如水的女子,怎么现在没有了一点淑女的样子,走路这么不小心,掉到小溪里了。周庆海将薛莺莺从溪水中抱起来。薛莺莺将头放在周庆海的胳膊上,身子紧紧贴住周庆海的胸膛。薛莺莺从周庆海结实的肌肉上,感受到了昨晚梦中的幸福。薛莺莺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这美好的时刻。也许在几个月甚至一二十天后,她都再也没有机会躺倒周庆海的怀抱中,再也感受不到爱情了。 周庆海一步步将薛莺莺抱进房中,说莺莺你自己换套衣服吧。薛莺莺水流般的声音飘来,说海哥你不知道么,我与你一起来到这里的时候,都没有带衣服,只有身上穿的这一套。周庆海说那可怎么办?薛莺莺的小嘴儿撅起来,心中说,你这个榆木疙瘩知道怎么办?周庆海说不如这样,你在这儿将衣服脱下来,我让小草来拿衣服,小草小,不用注意什么男女之别。薛莺莺说只能这么办,你给我出去。 周庆海来到房子外边,喊在一边玩耍的小草过来,让他去屋子里讲莺莺姐姐的衣服拿过来。小草进屋了,周庆海在屋子外边点起柴火,在小草将衣服抱来的时候,周庆海将衣服拿到火堆上边,小心地烘烤。衣服的香味儿钻入周庆海的心中,让周庆海神情荡漾。周庆海狠狠地抱紧衣服,以为自己是在深深地抱着莺莺。小草在旁边糊涂了,说你不是烘烤莺莺姐姐的衣服么,怎么抱的这么紧,还把自己的衣服弄湿了。周庆海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脸红通通地说,刚才一不小心烧着手了,手太痛了,所以抱起来了。 衣服烘干后,周庆海又将小草喊来,说你去把这些衣服送到你莺莺姐姐的房中。小草将衣服送进去后又出来玩耍了。不一会儿,莺莺又如仙女一般从房间走出来,对周庆海说没有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做事这么细,在烘干的时候都没有烧到一点我的衣服。周庆海说你的衣服,我一定要小心地烘烤了,哪能烧着你的衣服。如果换成是其他人,薛莺莺一定怀疑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但周庆海如此单纯,是发自内心的声音。薛莺莺说你这个傻子,有时候挺体贴,温暖人心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传信天下武林 任雪萍、项江河带领四派弟子狼狈地逃回洛阳城。在洛阳城刚刚稍稍喘息,立刻聚在一起重新商量将来天下的大事。这一战,让他们见识到了周庆海高深的武功。维护天下武林的安全和和平是每个正派江湖人士不可推卸的责任。任雪萍提议向天下广发英雄帖,联合天下武林各派共同铲除这个误入迷途由羔羊变为恶狼的周庆海。项江河和泰山派、崆峒派弟子一个个都同意任雪萍的提议。一个门派或者一两个门派去杀害周庆海,结果肯定是被周庆海给杀了。虽然说为了维护武林正义可以献出他们的生命,但是不能白白浪费自己的生命,那是对自己身上担负的义务和责任的推卸,只有活着才能更好地为武林江湖发挥自己的光和热。项江河思考了一会儿,对任雪萍说,任掌门,刚才说广发英雄帖,那我们应该不应该给华山派发英雄帖。任雪萍在脑海中想了一会儿,说我们暂时不给华山派发英雄贴,周庆海是他们的徒弟和弟子,护犊心切,他们一定会为周庆海找出许多理由来解释,这样这个暂时的恶狼又回借这个机会成长为一个大魔头,让江湖腥风血雨。我们等杀掉周庆海后,再给华山派说明原因,华山派是名门正派,一定会理解我们的,即使心中有芥蒂,在一段时间,心情平静后,也会理解我们维护江湖正义的苦衷的。其他的人都附和道,说任掌门考虑的周全,他们一定听从任掌门的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任雪萍说平日我们江湖人士都秉承谦虚的作风,今天为了维护武林的正义,我就不谦虚了,在这里,我的辈分、武功、江湖地位是最高的,在江湖中其他武功更高、地位更高的人未到来前,由我暂时指挥各派。我们一切听任掌门的指挥,任掌门尽管吩咐。 大敌当前,我就不再客气,项掌门去通知丐帮帮助肖宇阳,崆峒派负责派一个弟子通知你们的掌派人陆平亮,泰山派负责派一个弟子通知你们的掌门王建宇,我负责派弟子去通知剩余的在江湖中有威望的正派掌门。吩咐过后,任雪萍立刻让他们去附近的酒店吃饭,开饭前,任雪萍说,现在是江湖中的危机时刻,为了维护武林的正义,不耽误事情,各派弟子在吃饭的时候不必讲究繁文礼节,一定要最快速的吃饭,吃完饭后,有任务在身的立刻启程,暂时没有任务在身的与我一起住在洛神派,保护各派弟子的安全。饭菜端上来后,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一个个不顾自己的形象,用筷子快速地向嘴里扒拉着饭菜。这么多人,肯定有先吃的多,有吃的少的,有吃的快的,有吃的慢的,先吃完饭的江湖弟子一句任掌门告辞后便迅速地背起兵器出发。任雪萍也就回一句保重。有的时候,任雪萍回复了慢了,那个弟子已经踏出酒店的门口。 一个个的人陆续地背上兵器走出了酒店,通往四面八方的道路上都奔驰着送信的弟子。为了保护自身的安全,更为了能将这重大的事情告知各门派掌门人。任雪萍吩咐他们全部换成便装,打扮成一般的江湖人士,避免被周庆海和薛莺莺杀掉。任雪萍和薛莺莺交手多次,互不分胜负。任雪萍从以往的交手经历和江湖传闻得知,薛莺莺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子,一定会事先料到他们去通知各派,联合起来对付他们和天狼门。 任雪萍看到所有的人都吃饱饭,说咱们现在一起回洛神派。任何人为了自己,也为了江湖的安危,都不准在洛阳城闲逛和溜达,等各派掌门人汇集洛神派的时候,我们一起杀掉薛莺莺和周庆海,再去灭了天狼门,到时候我任盈盈做东道主,带领各派弟子好好游览洛阳城,欣赏洛阳城美丽的自然风景和人文风景。其实,任雪萍根本没有必要说这些话,任雪萍和项江河两大高手都不是周庆海一个人的对手,现在又来了一个更恐怖的薛莺莺,除非是刀剑架在脖子上,逼他们走出洛神派,否则他们一步都埋出洛神派的门槛。任雪萍吩咐项江河去通知丐帮掌门人肖宇阳,项江河想周庆海和薛莺莺武功高强,如果他们联合起来来杀戮,这么多的弟子顶多能抵挡他们当中一个人,薛莺莺一个人对付剩余的一个人,几乎是必死。项江河喊来一个丐帮弟子,说你去将事情告诉帮助,我留在这里帮助任掌门。 任雪萍和项江河带领四派弟子一起回到洛神派。一路上,洛阳的人看到洛神派的人如此严肃,又看到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各派江湖弟子,交头接耳地说是不是江湖中发生什么重大事情了,要不然一向秀丽天下的任掌门怎么会如此面色沉重,还带着一丝恐惧。任雪萍和项江河顾不得理会这些交头接耳,一声不语地回洛神派。围观的百姓都是出于好奇心,见任雪萍和其他人一直不说话,在他们的队伍走后,一个个散开,去忙各自要忙的事情。 夜半三更的时候,项江河和任雪萍仍然做在屋子里,听着院子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院子里有规律的脚步声传来,任雪萍吩咐,四派各派出两个弟子,在洛神派里边巡逻,一旦发现有奇怪的人或者哪怕是听到奇怪的声音,都一定要及时向他和项舵主汇报。周庆海的武功深不可测,薛莺莺的武功高强又狠毒。他们绝对不能大意失荆州,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让自己和其他的人命丧九泉。外边没有异常的声音。到半夜三更的时候,项江河对任雪萍说,任掌门一天劳累,身体疲劳,去屋子里好好休息,巡逻的事情交给弟子们好了。任雪萍说事情紧急,不能大意。项江河说这是洛阳的洛神派所在地,量周庆海和薛莺莺不敢擅自闯入,任掌门今天好好休息,以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等待任掌门处理。任雪萍说,我不推辞,我去休息,你也去休息吧,多加几个弟子在夜间巡逻,一有风吹草动立刻让他们禀告我们,绝对不能与周庆海和薛莺莺交手,那样他们一个个都逃不掉那两个野兽的尖牙利嘴。 两个人休息后,夜晚的鸟叫,猫叫,乌鸦叫都惊出巡逻的弟子一身冷汗。他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排查这些声音,在看到是小鸟、小猫和乌鸦后,才长长出一口气,感觉自己被杀掉的脑袋又长到了自己的头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 罗君安乞讨 何尽道和卢俊亮呆在京城,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去做。但是他们两个心中都明白的是,他们绝对不能擅自闯入当朝一品大员田文贺的府中去捉拿柴志恒和灵儿。两个人特别是卢俊亮抓耳挠腮,十分苦恼和痛苦。卢俊亮说掌派师兄让我们去捉拿或者杀掉柴志恒、灵儿和罗君安,现在因为我的失误,到手的鸭子飞了,三个人当中一个都没有杀掉。何尽道说师弟的确犯了错误,但毕竟是当初所做的错误决是为了钓鱼上钩放出的诱饵,没有想到鱼儿聪明,让诱饵和鱼儿一起逃跑了。卢俊亮口中不停地说着柴志恒、灵儿和罗君安三个人。罗君安,在念叨数遍的时候,卢俊亮想到外面的江湖中还有一个漏网大鱼,如果捉住或者杀掉这条大鱼,掌派师兄对他的惩罚一定会小很多。卢俊亮对何尽道说,二师兄,我现在有个主意,不知道当说不当说。何尽道没有吭声,点头示意卢俊亮继续往下说。卢俊亮说现在这个时候,柴志恒和灵儿一直躲在田府,我们不可能去田府杀掉或者捉拿他们,但田府的外边还有一个大鱼----罗君安,如果能捉住或者杀掉这条大鱼,我们至少完成了掌派师兄布置的一部分任务。何尽道说师弟说的言之有理,真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你忘记了咱们要杀掉的是三个人,不是罗君安一个,如果我们两个离开京城,那么这里的柴志恒和灵儿会不会趁机逃到其他区地方,到时候我们找他们更是难上加难。卢俊亮惨笑一声,说二师兄,如果他们逃离田府那才是好的事情,到时候虽是难找,但毕竟可以找;他们躲在田府里,近在眼前却不能去捉他们,你以为他们会离开田府么,他们是一直要住在田府了。 在华山脚下,罗君安成功逃离崆峒派的追杀,在群山中的荒野上茫然四顾。周围长满了树木、杂草。茫茫天下,哪儿是他的落身之处。在华山上那些一个个见死不救、甚至做恶人帮手的门派一个个在他眼前浮过。那些门派和那些人不会去帮助他的,即使那些人愿意截留他,我也绝对不会去那些人,那些人当中有一些人虽然没有沾上我华山派的一点鲜血,但是却是幕后的凶手,怎么能忍那些凶手为自己的朋友呢。从此以后,罗君安穿上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开始在江湖各地流浪、乞讨为生。 卢俊亮和何尽道让一部分弟子留在京城,时刻注意柴志恒和灵儿的动静。他们带着几个武功较高强的弟子离开了京城,去寻找罗君安的下落。走出京城城门后,何尽道和卢俊亮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是向南、向北、向西还是向东。不要说罗君安在哪里,他们在哪个方向,他们都不知道。万里的中国,他们要一步步去寻找么。卢俊亮和何尽道选择了向南的道路。 罗君安衣着破烂的走到了开封。罗君安靠着别人的白眼和冷嘲热讽,还有少数善良的人救助才活了下来。来到汴河旁边的时候,罗君安看着自己肮脏的脸,看着自己落魄的样子,想起了曾经在华山也曾衣着华丽,也曾受江湖人尊敬,没有想到现在沦落到靠装乞丐来乞讨生活。想着想着,何尽道想到了昔日华山派的繁华和在武林中的崇高威望,现在却在一天间覆灭,心中的泪水“哗哗”的纵横而下。现在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的,在这里,他只是一个乞丐,罗君安不用在乎自己的形象,任凭泪水纵横。今天一天,罗君安都没有乞讨到食物。罗君安的肚子饿的“咕咕”叫。远处灯火辉煌,罗君安多少次在脑海中想着要去一些为富不仁和贪官污吏家偷些许银子,但罗君安始终不忍心,认为他这样岂不是与那些人一样了。罗君安用手狠狠地向地上砸去,地上砸出了一个坑,罗君安想着自己一身武功,可以去靠卖艺为生啊。等明天天明,他就去人多的地方,给别人做沙袋,让那些心中有愤怒、委屈或者其他的人一个发泄,自己的这身功夫,应付一般人的拳脚绰绰有余。夜深了,罗君安的疲惫终于击退了饥饿,做在汴河边的草地上睡着了。 天明的时候,罗君安来到了人群密集的地方,向路过的人说,自己身上的银子被小偷偷光了,出于无奈,现在愿意做人肉沙包,给各位心中有郁闷、委屈、苦恼或者向打人的人一个发泄机会,价格公道,一拳只要一文钱。一个满脸横肉的屠夫走到他的面前,给了他十两银子,说我把你包了。人群中的人都认识这个屠夫,平日靠着自己的蛮力和凶狠,总是喜欢欺负他们当中弱小的人。前天,他看上一个穷苦人家美丽的姑娘,要那她为小妾。那个姑娘虽然不从,但屠夫伸出他沙包大的拳头,一拳击碎了他们家的桌子。姑娘和她的家人看到这情景,想起了以前她那的一个个小妾,只好应允。这方法屡试不爽,屠夫以为自己又要吃嫩草了,心中很高兴,只等过两天就了娶他的小妾,没有做任何防范。姑娘不愿意掉进火坑,他的家人也不想让他们唯一的孩子终身受烈火煎熬,在晚上的时候,将值钱的东西收拾逃到其他地方了。屠夫到了那小妾那天,以为自己唾手可得美人儿,做高头大马,让人抬着花轿,吹着喇叭去娶新娘,到姑娘家的时候,却空无一人。一天的时间,屠夫成为了整个开封的笑话。人群看着屠夫紧紧握着的拳头,一个个心疼这个有了上年纪的小老头。屠夫的拳头如狂风暴雨落下,人群一个个闭上眼睛,不敢看残忍的现实。久久没有听到罗君安苟延残喘的声音,他们以为罗君安死了,一个个睁开眼睛,用怜惜的目光看躺在地上的罗君安。地上仰面朝天的躺着一个人,穿着粗气。屠夫拳头打的越猛,自己身上越痛。十几拳头下去,屠夫躺在地上。 第一百二十六章 武林各派汇聚洛阳 送信的人在任雪萍的屡次嘱咐下,为了江湖的正义和安危,他们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将信件送到各派掌门人手中,不得耽误。他们一个个日夜兼程,除了吃喝拉撒和短暂的睡眠后,一路上或者起码,或者翻山越岭,或者勇闯险滩,都毫无畏惧地向前冲。有些路途遥远的送信人。最远的一个弟子即翻山越岭,又跋山涉水,一路艰辛地走到了日月门的门前。他的衣服已经破烂,他的双眼已经深陷,他的肤色已经暗黑,刚到日月门门口的时候,日月门弟子被突然冒出的怪物给吓到了。这是什么猛兽,头发散乱像猩猩,眼睛黑黑像熊猫,还会直立行走。他一步步逼近,日月门弟子一个个拿着兵器,胆怯地向后退,并大声地说你别过来。他听了很是糊涂,他是来送信的,他不走近他们,怎么讲信送到日月门掌门手中,说我一定要过去。他说什么,他一定要过来,他还会说话,他还会说话!这是什么怪物。他还会说话,一个人语气缓缓地说,因为他是个人啊!他是个人,他是个人,他们一起欢呼的跳跃。高兴后,他们走到他的身边,说你这个臭乞丐,你不知道这是大名鼎鼎的日月门么,你还不赶快滚开,脏兮兮的身子玷污了日月门。他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狼狈的样子,说他是奉洛神派掌门人任雪萍的命令,前来给日月门掌门王华生送一封十万火急的信件。洛神派是当今武林一大门派,洛神派都是女子,怎么会有男子来送信,他们感到十分疑惑。为了表明自己确实来送信的,他讲一封黑漆漆已经磨破的信封递给了其中一位日月门弟子,上边模糊地写着洛神派任雪萍。其中一个弟子使眼色,结果信件的弟子说师兄,你稍等,我去讲信件送给我们掌门。任雪萍这三个字有着千金的分量,假如这封信是真的,他们将他赶走了,耽误了掌门的大事,到时候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王华生正在日月潭边闭幕经验,清澈的电池,时而展翅高翔,时而低垂敛翼。周围树木郁郁葱葱,鲜花盛开,环境优美。王华生起来,拿过信件仔细地读着。当他读到薛莹莹和华山派周庆海勾结,危害武林江湖的时候,心中十分愤怒,双掌狠狠地拍在旁边的一个大石头上,大石头瞬间粉碎,在空中飞了或长或短的距离,四散落地。薛莹莹这个心狠手辣的小女魔头危害江湖,他倒不是很生气。一个出自名门正派华山派的弟子,竟然与薛莹莹勾结在一起,这是实在令人太震惊了,令华山派和整个正派武林羞耻的无地自容。为了江湖的正义,为了江湖的和平,他作为新晋的日月门掌门,去洛阳与天下武林各派掌门汇合,共同围剿这两个罪恶滔天的江湖败类,是他日月门和他自己无上的荣光。 最远的昆仑派收到了任雪萍的亲笔信,昆仑派掌门人冯少龙与其他的门派掌门一样义愤填膺,立刻命令几个弟子收拾兵器和简单的生活用品,立刻奔赴洛阳城。其他的门派现在已经在去洛阳城的路上,他们当中有的在路上遇到,一起奔赴洛阳城。任雪萍在洛阳城早早的摆好宴席,等着各门派掌门人的到来。梅花派掌门人薛云雪,猛虎门掌门田冠雄,崆峒派掌门郑玉石,武当派掌门刘志杰,少林派掌门释俊亮,峨眉派掌门人夏雨雪,泰山派掌门人王建宇,丐帮掌门人肖宇阳,**派掌门人徐向东,形意派掌门人卢良友,日月门掌门人王华生,昆仑派掌门人冯少龙,先后到了洛神派。任雪萍在宴席上举杯将周庆海和薛莹莹的事情再次向在座各武林门派掌门人叙述,说周庆海和薛莹莹武功高强,在加上背后天狼门强大的实力,我们武林正派必须统一思想,共同浇灭这些江湖的败类和门派。为了集中我们武林正派的力量,我提议由释师兄统一指挥各门派,这样我们一定能马到成功,造福天下武林。释俊亮没有推辞,答应了下边各派掌门人的请求。 第二天,释俊亮执行了自己领导者的身份,说周庆海是华山的一个年轻弟子,为了让华山派避嫌,我们就按任掌门说的那样,暂时不通知华山派。周庆海这个人据任掌门和项舵主描述,武功十分高强,但是最近一直没有动静,所以我们首先应该查清楚周庆海和薛莺莺在哪儿,这个任务就由弟子众多的丐帮负责去查询。肖宇阳说好。释俊亮接着说,现在周庆海、薛莺莺和薛建立三人联合起来,力量非常强大,我们每个门派应该牢牢捆在一起,一起进退,绝对不能分散开来人,让他们一个个将我们击破。在查清楚周庆海和薛莺莺的消息后,如果他们没有与薛建立在一起,没有在天狼门,我们首先是联合起来捉住他们,如果情况紧急,为了天下武林苍生,我们可以直接杀掉他们。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祖是不允许我们杀害生命的,但是这个魔头的存在却让更多的生命死亡,佛祖如果要怪就怪我吧。释俊亮双手合十说。其余的掌门人纷纷附和,说对坏人的纵容就是对他人生命的迫害,释师兄、释师伯、释师叔说的非常好。宴席散后,肖宇阳让项江河来到他的房间,说你派洛阳的所有丐帮弟子,前去洛阳城周围打探周庆海和薛莺莺的消息,一有消息,立刻来报,不得耽误武林大事。项江河说是,立刻去洛阳城丐帮分舵,连夜召集所有丐帮弟子,将丐帮掌门肖宇阳交代的事情吩咐给各个弟子,让他们带着干粮,不分黑夜白天不停地打探和搜寻周庆海和薛莺莺的下落,没有消息不准回来。丐帮的弟子带上干粮和水分成几个小组,在洛阳城和洛阳城周边的地区进行地毯式搜查。 第一百二十七章 黄河遇险 何尽道和卢俊亮在茫茫的华夏大地寻找着罗君安的下落。在像无头苍蝇一样寻找五天后,何尽道和卢俊亮来到了气势磅礴的中华母亲河。眼前正是夏季,刚刚下过几场大雨。黄河的水从上流奔流而下。一个个浪涛汹涌澎湃,犹如一个个猛兽从山上直冲山脚,面孔狰狞。何尽道对卢俊亮说,按照你的意见,我们从京城开始了对罗君安的搜寻,现在我们寻找了许多地方,仍然没罗君安的下落,眼下我们该如何去办。何尽道的话说的声音温柔,却透着一股严厉的责备。卢俊亮不敢看何尽道的眼睛,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波涛翻滚的河水。卢俊亮小声地说,二师兄,在出京城的时候,我已经想到这个结果了,可是在京城我们能去抓柴志恒和灵儿么,既然在那儿一个人都不能抓到,我们不如去外边寻找罗君安,我们在继续寻找吧,如果江湖中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发生,或者掌派师兄交待我们去完成其他任务,我们暂时放弃寻找罗君安,这样,我们不会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何尽道说师弟的心对崆峒派一片赤诚,即使我们没有找到罗君安,我也一定会在掌派师兄面前为师弟说情,让师弟尽量减少甚至避免掌派师兄对你的惩罚。卢俊亮灰心丧气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屑。卢俊亮字啊心里自言自语,说二师兄收起你虚伪的嘴脸,你会为我说情,你不变本加厉在背后捅我刀子,我就非常感谢了。卢俊亮没有说话,何尽道也不再说话,两个人默默地在黄河边站了一会儿。河的对面是繁华的开封城,卢俊亮对何尽道说,二师兄,我们现在到了开封城了,开封城是一个古都,人口众多,经济繁华,我们不如去开封城里搜寻下罗君安的下落,如果能觅得罗君安的一丝线索,那当然是天大的好事儿,如果不能寻找到罗君安的下落,我们在奔波了这许多天后,在开封城好好游览,恢复精神和体力。何尽道说好,两个人对身后的崆峒派弟子说,准备船只,我们渡船去开封城。中国这么大,罗君安在开封城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包括卢俊亮在内的所有崆峒派人,谁都不相信在开封城能够找到罗君安,卢俊亮说的在开封城好好游览一番到是去开封城的最终目的。对于那些崆峒派弟子,他们才不是多在乎能不能找到罗君安,甚至有些人根本不愿意寻找到罗君安,因为一旦遇到罗君安,冲到最前线的一定是他们这些武功低微的弟子,他们当中必然会死一部分人,到时候自己的小命难保。奔波了许多天,身心俱疲,现在可以在开封城好好吃喝,甚至可以出去找个妓女,好好乐乐。这些崆峒派弟子一个个非常兴奋,大声嚷嚷着船家,我们要渡河。河的对面有几个船家,t他们早早的看到何尽道、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站在黄河的对岸,心想发财的机会到了,一个个准备好船只和船桨,准备载他们过河。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向黄河对岸划去。黄河波涛汹涌,船家们的小船在小河中时隐时现。船夫们一个个在心中想着,小船都划了一会儿了,怎么没有听见他们说要渡河的喊声,莫不成是他们在这儿游览黄河,空欢喜一场。船夫们心情低落,但已经快到黄河中央了,拐回去他们心有不甘,一个个慢慢地向黄河对岸继续划去。在划到黄河中央的时候,船夫们听到渡河的喊声,一个个又充满了精神和体力向对岸划去。在到岸边的时候,何尽道和卢俊亮相视一笑,让崆峒派的弟子们先过河。他们早听说过黄河的凶险。他们要最后渡河,看看先渡河的弟子们有没有什么风险,如果一切安全,他们再渡河。崆峒派的这些弟子听到何尽道和卢俊亮这么说,都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一个个相互看着彼此,小声地讨论,最终说一定是他们听错了。他们在确定好是师父渡河的时候,说师父请上船。何尽道和卢俊亮听到这些弟子说的这些话,以为这些弟子如他们一样,是怕在黄河中翻船,心中的愤怒如火焰一样喷射而出。他们两个训斥说,让你们上船你们现在就上船。这些崆峒派弟子现在都听清楚了,何尽道和卢俊亮竟然让他们先渡河,这可是他们进入崆峒派的第一次。何尽道和卢俊亮如此愤怒,无论他们心里如何疑惑,他们都不敢在询问,不敢在停留,一个个上了船家的小船。小船如树叶一样在黄河里飘来飘去,船上的人也不住地摇晃,却一个个没有掉到河中,安全的到了黄河的对岸。第二批人同样安全地到达了黄河的对岸,何尽道和卢俊亮的心放下来,两个人慢慢地走到两条小船前。小船到了河中间的时候,突然挂起狂风,狂风吹起河边的黄河的黄河和落叶,遮盖住了他们的眼睛。小船在狂风的吹拂下,好像在黄河上边飘,迅速地向河下游飘去。这样的狂风,包括在岸边的船夫,见过这种狂风的人没有几个人,其他的见过这种狂风的人都葬身黄河了。两个船夫都十分害怕,即使有一个船夫见过这种场景,那也是靠运气才侥幸活下来的,现在他们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何尽道和卢俊亮两个人看着到处都是的黄色,瞳孔占满了他们两个的眼眶。何尽道和卢俊亮的轻功不足以让他们从黄河中逃生,两个人双手仅仅抓住船帮,与船夫一样寄希望能够死里逃生。岸边的崆峒派弟子想要看清楚黄河中何尽道和卢俊亮的情况,却在黄沙的遮挡下,什么都看不到,一个个站在岸边只能干着急。一个大浪打过来,两个小船从空中飞舞了一段距离,又落在了水面上。四个人都长长送一口气,如果小船翻船,他们必死无疑。就这样,小船在黄河中被各种浪涛击打,最后毫无意外地翻船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寻找周庆海和薛莺莺 释俊亮、刘志杰和其他门派的掌门人都站在洛神派的院子中,都焦急地等待着丐帮弟子的消息。现在是第五天了,每天接到的都是没有周庆海和薛莺莺的任何消息。周庆海会不会是鱼入大海了,那样他们这一帮江湖正义人士聚在洛阳城只是白白浪费时间、精力和钱财,更为可怕的是在汪洋大海中,他们不可能一起漫无目的的去寻找周庆海和薛莺莺,如果像一张大网一样散开去寻找周庆海和薛莺莺,以周庆海和薛莺莺的武功,一定会将他们当中许多人一个个击破。江湖人士对于死亡并无畏惧,但是死的毫无价值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他们当中的一些人在面对死亡时给自己活着找一个正义不被他人嘲笑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们一个个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不停转圈,一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个丐帮弟子神情严肃,迅速地向肖宇阳跑回来。十几个丐帮弟子已经这样来回跑了许多次了,都是报告帮主,没有周庆海和薛莺莺的消息。眼角的余光看到丐帮弟子迅速来报告,肖宇阳已经懒得转过身,仍然侧着身子,看着天空中的太阳。释俊亮和其他各派的掌门人,好像都真真切切地听到了肖宇阳想到的那句话,一个个不是摆弄衣服,就是与其他掌门闲聊。丐帮弟子跪在肖宇阳面前,肖宇阳仍然不去看他。丐帮弟子拱手说,帮主,我们探知了周庆海和薛莺莺的下落。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又好像感觉这个丐帮弟子说的话与前边许多次说的不一样,一个个奇怪地看着丐帮弟子。丐帮弟子想想自己说的话,觉得自己没有说错啊,怎么他们都用这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再次忐忑地说,帮助,我们探知到周庆海和薛莺莺的下落。在场的江湖人士这次听的清楚了,他们找到周庆海和薛莺莺了,肖宇阳说这次你们做的漂亮,等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回到帮中后,我会好好犒赏你们,你现在去通知丐帮各弟子,准备好东西,随身等待命令。在肖宇阳说这些话的时候,其他各派的掌门人也都吩咐各自门派的弟子回去准备,等待出发的命令。这个时候,释俊亮站了出来,说各派掌门人,老衲有一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释俊亮在江湖中有着崇高的地位,他的话别人怎么敢不听,纷纷说,释师伯、释师叔,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他们一定遵从。释俊亮说,我们都知道了周庆海和薛莺莺的武功十分高强,我们各派的弟子根本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去追杀他们只不过是白白丢掉性命,这次追杀周庆海和薛莺莺,就由我们各派掌门人和门派中的高手去吧,不要让弟子们去了。在场的各派掌门人说释师伯、释师叔真是佛门高僧,他们一定遵从。 商议过后,任雪萍吩咐厨子立刻做饭。饭做好后,任雪萍说声请后,各派掌门人少了平时的繁文缛节,不拘小节的迅速吃完饭,然后启程去寻找周庆海和薛莺莺。 薛莺莺站在清澈的溪水前梳着自己的辫子。薛莺莺手中举起的梳子突然掉下,一只手扶着河边的石头,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从小到大,薛莺莺的胸口从来没有出现过绞痛,怎么今天无缘无故自己的胸口会痛,薛莺莺百思不得其解。过了一会儿,薛莺莺胸口的绞痛停止了,但薛莺莺仍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一个石头压着,感觉不舒服。薛莺莺拿起梳子,提着装满鲜果的篮子回到屋子前。屋子前,周庆海和小草正在劈柴。三个人在山中生活的逍遥自在,周庆海忘记了自己下华山的崇高使命,与薛莺莺和小草在这山中过起了田园般的生活。薛莺莺有时候在山中采摘新鲜的果实,周庆海有时候在山中打猎,小草有时候从山坡上挖土豆。薛莺莺看到周庆海满身大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一部分。薛莺莺从手中的篮子上拿出一个果子递给周庆海,周庆海抬起头,说现在正忙,待会儿再吃。小草猛然伸出手,从薛莺莺的手中抢过果子,没有等薛莺莺开口,大口地在果子上咬上一口,然后张嘴露牙齿哈哈大笑。薛莺莺假装生气说,又不是给你的,你手怎么那么快。小草朝着薛莺莺挤眉弄眼,然后又指着周庆海说,你的海哥哥又不吃,所以只好我吃了。周庆海说,小草说的对,我现在没有办法吃,让小草吃吧。薛莺莺提起篮子,生气地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用小脚狠狠地在门槛上跺脚,周庆海听到跺脚声,奇怪地回头看薛莺莺。薛莺莺看到周庆海疑惑的目光,心中更加生气了,愤怒地走到屋子中。从篮子里拿出野菜,用菜刀狠狠地切菜。你这个傻瓜,连一个孩子都不如,你不是不吃么,好,等你劈柴后,你吃都不让你吃。“砰、砰”地切菜声与劈柴声在山谷回想。小草抬起头,眼角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在山中的树林中闪现又迅速地消失。小草对周庆海说,他在西边好像看见一个人,周庆海转过身,看了一会儿,没有看到任何人,说你是不是看错了。小草摸着头说,我的眼睛很好,平时没有看错过什么,刚才看见一个人的身体从树林中走出,又迅速地躲到草丛里。周庆海说,你是不是看到野兽了,平时我们总是打野兽,野兽现在看到我们都害怕了。小草又摸了摸头,说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柴火劈好后,小草抱着柴火走到屋里,开始烧火做饭。 释俊亮带着各派掌门人在丐帮弟子带领下,找到了周庆海和薛莺莺藏身的地方。他们一步步地走进周庆海和薛莺莺居住的房间,小心翼翼地向他们靠近。王华生和小草眼睛相遇的一刹那,王华生立刻将身子躲到草丛中。王华生对释俊亮说,我刚才是不是暴漏身份了。释俊亮说,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他们也可能是认为他们眼花了,我们在草丛中观察一会儿,看他们是逃跑还是仍旧在劈柴,然后在做决定是立刻追杀周庆海和薛莺莺,还是将他们包围后再追杀。过了一会儿,他们看到周庆海和小草仍旧在劈柴,仍然按照原先的计划将周庆海和薛莺莺围在房子的中间。 小草想着刚才明明看到是一个人,不是野兽。小草将心中的疑惑告诉了薛莺莺。薛莺莺久经江湖,知道他们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 第一百二十九章 黄河逃生 何尽道、卢俊亮和两个船夫掉到汹涌澎湃的黄河中,铺天盖面的夹杂着大亮泥沙的黄河水一次次淹没了他们的身体。他们的眼睛中、耳朵中、鼻孔、口腔中塞满了泥沙。两个船夫深知水性,但在这恶劣的环境中也是无能为力。他们尽量保持着身体,希望老天爷能幸运地将他们冲到距离河岸较近的地方,然后靠着身体残存的力气游到河岸上。何尽道和卢俊亮长期生活在风沙遍地的西北,从未在如此凶险的河中游泳,一个个用双手和双腿在河中挣扎着。两个船夫不知道被疯狂的浪涛席卷到哪里了。何尽道和卢俊亮仍然在较近的距离垂死挣扎。狂风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天上又开始下起豆大的雨滴,一会儿的功夫倾盆大雨浇在他们的头上。必死无疑了,卢俊亮放弃了挣扎,身体被黄河水完全淹没了。卢俊亮双手垂下来的时候,摸到了挂在腰中的佩剑。卢俊亮拔出剑,浮出水面,刺向何尽道的胸口。正在垂死挣扎的何尽道完全没有想到卢俊亮会在自己的命都保不住的情况下去杀害他。从何尽道身体里流出的鲜血瞬间被黄色的水冲洗掉。何尽道张着大嘴被黄河水淹没,卢俊亮用尽力气向何尽道的尸体游过去,随着何尽道的身体逐渐下沉。卢俊亮闭上嘴,在水中憋着气。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卢俊亮在水下呼吸不到氧气,痛苦难忍。何尽道的尸体终于浮上水面,卢俊亮跟着何尽道的尸体浮出水面。卢俊亮怕在何尽道的尸体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一个个大浪打过来,顺着卢俊亮的大口灌进他的胃中。风雨继续交加,卢俊亮趴在何尽道的尸体上随波逐流。大约半个时辰后,风雨小许多,卢俊亮抱着何尽道的尸体被浪涛冲到了岸边,卢俊亮勉强游到了岸边。 卢俊亮坐在岸边,终于可以比较自由地呼吸了。天上的小雨依然淅淅沥沥,卢俊亮透过雨帘看着在岸边的何尽道的尸体,仰天长笑。卢俊亮说,天意啊天意,本来要死的人是我,可是苍天有眼,让你掉进了黄河中。在黄河中挣扎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死人是会浮在水面上,我可以怕在尸体上,兴许能活下来。这时候我想起你一直想置我于死地,我应该杀了你,我既可以活命,还可以做的没有任何痕迹,见到掌派人说是你被黄河水淹死了,天衣无缝。你死了,崆峒派的掌门就是我了,真是一石三鸟。 卢俊亮休息一会儿,从岸边找到一个石头和一个结实的青藤。卢俊亮用青藤的一头捆住何尽道的尸体,一头捆住石头,然后将石头搬到何尽道的尸体上。卢俊亮将何尽道的尸体向黄河中间推去,何尽道的尸体慢慢坠入黄河。雨停了,乌云散去了,卢俊亮的心情犹如雨过天晴一样,在心中升起一道七色的彩虹。何尽道死了,崆峒派其他的师兄弟武功低微,根本不是与他争夺崆峒派掌派人的对手。这次虽然有罪过,可是何尽道死了,掌派人为了崆峒派未来的考虑,也为了自己又一个得力的助手,一定不会因为柴志恒的事情严加责罚他。“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二师兄,你在黄河底安息吧。 这是哪儿,卢俊亮看着茫茫的杂草。在北边一里地的地方,好像有几户人家。卢俊亮迈开稍微轻松一些仍旧沉重的脚步,走向那里。那儿果然是一个由几户渔民组成的小村子,几个渔民正端着饭在一户人家门口吃饭。一个渔民看到了卢俊亮从黄河边走来,其他的几个渔民稍后也看到了。他们一个个充满着不解的表情,在这暴风雨的天气里,居然还有人从黄河那边走来。而且,看样子,这个人不像是本地人。卢俊亮先开口,说几位大哥,路过这里,肚子饥饿,能不能赏口饭吃。渔民们都心地善良,说可以,只是他们感到奇怪,你怎么从黄河那边走来了。卢俊亮说在渡船的时候正巧发生暴风雨,船只在黄河里翻船,他落入黄河,侥幸逃得一条命。渔民们都说,兄弟你的命可真够大的,别说你一个外地人,即使是我们本地熟悉水性的渔民,在这种天气里都是九死一生,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卢俊亮想到了崆峒派掌门人,想到了未来的武林盟主。卢俊亮说是啊,能在遇到几位大哥是我的福气。一个渔民从家里端了一碗米饭,米饭里边还有几块儿鱼。卢俊亮谢谢渔民,坐在门前与渔民们一起吃饭。从渔民的口中,卢俊亮知道这里距离开封约有百里地。这些人毕竟在他饥寒交迫的时候赏他一碗米饭,卢俊亮对他们很是感激。卢俊亮吃完饭,摸摸口袋,口袋里边的钱不知道掉到那段黄河里了。卢俊亮不好意思地说,他身上的钱掉到黄河里了,没有办法给他们钱,实在不好意思。渔民们说,什么钱不钱,能在危难的时候尽我们一点微薄之力,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做的神情。卢俊亮的心被渔民们的淳朴暂时感化了,吃完饭在一个渔民家中休息一会儿,然后与渔民告别,开始向开封城走去,寻找崆峒派弟子。走出渔村后,卢俊亮被感动的心又开始被**、忐忑冰冻,变得阴险、凶狠。 崆峒派弟子在大风稍稍减弱后,在黄河里并没有看到何尽道和卢俊亮。想着水浪向下游不断翻滚,他们认为何尽道和卢俊亮一定被冲到下游了。他们顺着黄河沿岸向下游寻找。卢俊亮与他们在距离开封城五十里的地方相遇了。何尽道的弟子看到只有卢俊亮一个人,说他们师父呢。卢俊亮突然捂着脸嚎啕大哭,说如果不是为了崆峒派,他真的没有颜面再回来。二师兄,二师兄他在黄河中淹死了,我是侥幸才捡一条性命。 第一百三十章 我佛慈悲 薛莺莺告诉小草,让他到外边去喊周庆海进屋吃饭。薛莺莺在小草转身后,又叮嘱小草在喊周庆海吃饭的时候,一定不要表现出紧张、惶恐的表情,就像平常喊周庆海吃饭一个样子。小草点点头,从地上拿起一个树枝,一蹦三跳地走出屋门。虽然是在山里边,但现在毕竟是正午,周庆海又劈了好大一会儿柴火,身上流出了许多汗水。周庆海拿起身边的毛巾走到了前边的小溪旁边。小草出门没有看见周庆海,心中有一阵恐慌。小草想起了薛莺莺告诉他的话语,小草深深吸口气,让自己很快镇静下来。小草环顾着四周,看见周庆海正在小溪那边洗脸,小草仍然一蹦三跳,拿着在空中摇晃的树枝走到周庆海旁边。小草用树枝在周庆海的脸上挠痒痒。周庆海被小草的行为逗乐了,假装生气要揍小草。小草迅速地跑向屋子的方向。周庆海跟着小草跑向屋子。小草到屋子里边的时候,关上门,假装不让周庆海进屋。薛莺莺带着恐慌,奇怪地问小草,现在情况这么危险为什么不让海哥哥进屋?小草说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周庆海看见小草关上屋门,说你不让我进屋,我硬闯进去。小草说就不让就不让。外边江湖各派的武林人士已经逐渐三开,对小屋形成了一个环形的包围圈。他们看到周庆海和小草嬉闹,以为周庆海和薛莺莺还未发现他们,一个个躲在草丛中慢慢地散开,慢慢地合拢。周庆海用上力气才推开门,小草假装要从门外逃出去,被周庆海用一直胳膊拎起来,扔到屋子里边,然后关上门,不让小草逃到屋子外边去。门关上好,薛莺莺用自己的玉手捂上周庆海的嘴,做手势不让他说话。小草在屋里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说不要给我挠痒痒,不要给我挠痒痒了,我以后不再捣蛋了。外边的各派江湖人士听到小草这双廊、开心的笑声,以为他们仍然在嬉闹,仍然按部就班地散开、合拢。薛莺莺将樱桃小口凑到周庆海的耳朵旁,轻轻却严肃地告诉周庆海,说你先不要说话,静静听我把话说完。周庆海看到薛莺莺神秘、严肃地表情和语气,双眼看着薛莺莺的眼睛,点头表示答应。薛莺莺说,现在那些江湖人士可能找到他们了,而且那些人上次那么多人没有与他们两个人交手中占据上风,现在一定来了很多武功高手将他们包围了。他们三个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以他们两个的武功,兴许能从这些江湖人士包围中突围;但眼前还有小草这样的小孩子,他们是无法从这些人群中突围的。 外边各派江湖人士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包围圈越来越小。这些江湖人士出释俊亮和刘志杰脸上露出各样的笑容,一个个得意地认为自己将要大功告成。在快要靠近小屋子的时候,屋子里边的声音停止了。那些江湖人士认为可能是屋子里的人不再嬉闹,开始吃饭了。王华生说,从现在的举止看,薛莺莺和周庆海两个人就是江湖败类,孤男寡女大白天共处一室都关上门,有辱礼节,有辱江湖,有辱天下。郑玉石说只要有我们正义江湖人士一个人在,就不容许这种败类在世上存活,必将其杀之,方对得起自己正义门派弟子的身份,方对得起天下武林。为了那些人的私欲,为了维护他们内心的虚荣心,周庆海和薛莺莺还有更多的江湖要么邪派成为了必须灭掉的门派和必须杀掉的人,江湖中腥风血雨因此一直不断。终于包围了小屋子,外边的各派江湖高手不用在小心翼翼,周庆海、薛莺莺,对了还有那个小魔头插翅难飞,必死无疑了。外边许多的江湖高手“哈哈”大笑,为自己即将铲除武林败类的壮举开怀大笑。 释俊亮站到屋子前边,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位施主,请听老衲慢慢为施主道来。人群中的一些掌门人小声地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有不敢说德高望重的释俊亮的不是,在私下议论,说释师伯、释师叔是佛门高僧,但这些人是江湖败类,心里边都是毒蛇,哪能教诲!释俊亮说周施主是名满天下的华山弟子,肯定是一时糊涂,方才铸成大错,如果周施主现在回头,老衲以少林掌门身份担保,只要周施主不再做邪恶的事情,老衲保周施主性命无忧。屋子里边没有声音,释俊亮继续说,莺莺姑娘虽然做了不好的恶事,但老衲念在姑娘年轻,未来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姑娘同意在少林寺闭门思过一年,并彻底反省自己的罪过,老衲同样保莺莺姑娘性命无忧。屋子里的周庆海和薛莺莺仍旧没有回应。崆峒派的人听到刚才说保周庆海性命的时候,心中已经愤怒,只是畏惧释俊亮的地位和声望,不吱声,现在其他门派高手听到释俊亮要保薛莺莺性命的时候,一个个愤怒地说,那个魔女杀害了我们多少武林弟子,我们不能饶他们性命。释俊亮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们不也杀了他们许多弟子么?各派江湖人士说,那些人都是邪魔妖道,都是该死的人,杀他们是为天下武林除害。释俊亮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说周施主和薛施主可否同意老衲的建议,这样我们就少了一场腥风血雨。屋子里的人仍旧没有回声。这次各门派联合起来,本来指望释俊亮的威望和势力诛杀周庆海和薛莺莺,没有想到释俊亮却要保护他们。各派江湖高手相互使眼色,现在他们这么多人,现在释俊亮出手不出手,他们都完全可以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除了刘志杰的江湖人士,都一步步走向前,将屋子团团围住。 第一百三十一章 开往开封城 郭云天是何尽道的大徒弟。在郭云天十岁左右的时候,郭云天的父母双双被强盗杀死,在路上流浪乞讨的时候遇到了何尽道。何尽道看到郭云天,想想自己目前还未有一个弟子,便决定收郭云天为徒弟。从此,郭云天过上了不受人欺负,丰衣足食的日子。在七八年后,郭云天已经学到了比较高深的武功,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潜入杀他父母强盗的老巢,将全部强盗杀死,为他的父母报仇。是何尽道救了他的性命,是何尽道传授他武功,郭云天是他和他们家的大恩人,他在未来的日子里一定会好好报答师父。郭云天将强盗的头一个个想馒头一样摆在父母的面前,端起倒好的酒边撒在地上边对坟墓里的父母说。从此,郭云天唯何尽道的命令是从,成为了何尽道最得力、最衷心的徒弟。在刚才的大风浪中,郭云天救已经想到了何尽道船翻人亡的场景,但郭云天内心一直存着侥幸,认为师父武功高强,一定能从这场灾难中逃生的。在从上游往下寻找何尽道和卢俊亮的时候,只要没有看到何尽道的尸体,他一直都相信何尽道还活着,只是被浪涛冲到较远的下游。现在,一直充满希望的郭云天听到何尽道被淹死的消息,一时无法接受,双腿一软,双膝跪地,头趴在在地上的双臂,抱头痛哭。何尽道和卢俊亮的弟子都“噗通”跪在地上,大声喊着师父或者师伯。照例说,卢俊亮看到这些弟子们痛哭的表情,应该站起来安慰他们诸如人死不能复生、一定要好好活着才能对得起你们师父的话。至于他的那些弟子,是看到他和何尽道的徒弟痛哭的表情,只不过是做做样子,不用真的去安慰他们。如果现在去去安慰何尽道的弟子,怕何尽道的那些弟子会怀疑他,说他的师弟死了,怎么一点都不心痛,从而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卢俊亮痛苦着估摸着时间,认为现在是时候了,自己先站起来,然后让自己的弟子也站起来。等自己的弟子站起来后,何尽道告诉他们,让他们去将跪在地上的何尽道的徒弟扶起来。经过好一会儿的劝说和搀扶,何尽道的徒弟才站起来,仍然一个个颜面啜泣。卢俊亮擦干脸上的泪水和鼻涕,说你们是二师兄的徒弟,现在你们师父死了,你们也就是我的徒弟,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一定尽全力保护你们。郭云天走过来,说师叔,我师父死了,我们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我们还要去寻找师父的尸体,将师父带回崆峒派安葬,这样,我们的师父的灵魂才能安息,我们才不愧做一会他们的徒弟。卢俊亮在心中想,怎么将人死入土这件事情给忘记了,现在改如何是好。卢俊亮的眼睛在眼眶里转几圈,说师侄,你真是二师兄的好徒弟,想必二师兄在九泉之下听到你这句话,内心肯定是十分高兴的。只是黄河浪涛大,二师兄被冲到哪里,我都没有看到,也许被冲到下游了,也许被淹没在黄沙里,也许被大鱼吃了。何尽道在说到被大鱼吃的时候,故意顿下嗓子,表示自己很难过。何尽道接着说,在我来寻找你么之前,我已经寻找你们师父一会儿,但根本就没有找到二师兄的尸体,你们也不用白白浪费时间了。何况我们都是生活在漠北之人,一生未曾见到过大海,就让你师父随黄河水,安葬与大海中,了却二师兄长期生活在漠北的遗憾。 郭云天看着仍旧涛涛的黄河水,是啊,他的师父现在在哪里,他该去哪儿寻找,他都不知道。他这样盲目去寻找,就像大海捞针,肯定是找不到的。现在,卢俊亮已经明确告诉他不要找了,他如果再强行去寻找,会给卢俊亮一种不信任他的感觉,这样以后又该如何相处。他们师兄弟在师父死后,势小力单,哪儿能与卢俊亮抗衡。郭云天让自己的师弟全部面向黄河站好,然后一起跪在地上磕头,与何尽道告别。卢俊亮示意,他的弟子们也都这样跪下磕头,与他们的师叔告别。卢俊亮在他们都站起来后,对郭云天说,师侄,二师兄生前的遗愿是去开封城寻找罗君安,现在二师兄死了,你作为二师兄的大弟子,就应该继承师父的遗志,去开封城找到罗君安,为你们的师父报仇。如果不是那个江湖败类,二师兄怎么会来开封,如果二师兄不来开封,就不会渡黄河,如果二师兄不会渡黄河,哪儿会有如此悲惨的一幕,所以罗君安就是杀害你师父的罪魁祸首,你们应该寻找到罗君安,然后将他杀掉,为你们的师父报仇,为崆峒派报仇,为天下武林报仇。卢俊亮的一番话说的让郭云天气愤填膺,双眼露出仇恨的目光。郭云天在卢俊亮说完,说师侄不堪大任,一切听从师叔安排,只要能为师父报仇,赴汤蹈火绝不推辞。何尽道说我是你们的师叔,是二师兄的师弟,为二师兄报仇是我无法推卸的责任和义务,师侄,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为二师兄报仇。现在,我们就去开封城,去寻找罗君安的下落,如果罗君安不在开封城,即使在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把他找到,为二师兄报仇,让二师兄安息。说完这些,卢俊亮拔出宝剑,指着开封城的方向,说去开封城。卢俊亮走在前边,身后跟着他和何尽道的徒弟,浩浩荡荡地走向开封城。卢俊亮一时大意,忘记自己的身份和目的,这样浩浩荡荡地走向开封城,引起了周围的人的注意。他们看着这么多人是,穿着武侠门派的服装,一个个拿着锋利的兵器,浩浩荡荡地开往开封城,究竟是为了干什么。周围的人群慢慢将消息传开,传到了开封城许多人的耳朵中。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大小魔头 各派武林高手将屋子团团围住,他们在外边纷纷向周庆海和薛莺莺叫嚷,说如果你们肯放下手中的兵器主动投降,不会让他们吃太多的苦头,否则一定让他们身穿百剑而死,让他们的头颅轮流挂在天下各大武林正派门口,让他们遗臭万年,为天下武林做出一个警示。各派武林人士将耳朵或贴在墙壁上、窗户上、门板上、瓦片上,一阵沉默过去,屋子里仍然没有任何声音。郑玉石说这两个人骨子里已经是邪派人士,已经无可救药,我们不必再白费口舌,直接进去杀了他们。王华生站在门口,一脚踹开门板,然后纵身向后跃去一丈远。周庆海和薛莺莺毕竟是武林高手,如果他们趁机偷袭,他王华生的小命也许就此没有了。王华生站好后,几个门派的人都看着屋里边,从屋门口能看到的地方,都没有任何人。站在房顶的人依然站在房顶,站在屋子窗户后边的人依然站在屋子后边,这样可以堵住周庆海和薛莺莺逃跑的道路。前边的人拿着兵器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子,屋子里仍然空无一人。屋子顶上的人、墙壁后边的人听到了郑玉石的喊声,一个个跑到屋子里。不可能,他们将周庆海和薛莺莺三个人团团包围,连一个苍蝇都跑不出去,怎么却突然消失不见,周庆海和薛莺莺一定藏在床、柜子低下。他们举起手中的兵器或劈或砸或刺,将屋子里的柜子和床弄得四分五裂。奇怪,仍然没有周庆海和薛莺莺,他们这是跑哪儿去了。这些人不甘心眼前到口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将屋子里稀巴烂的柜子和床又翻个底朝天。仍然是空无一人。这些人目目相觑,难以置信。这两个大活人大白天居然蒸发了,而且他们在房顶还没有看到蒸发的水汽。王华生愤怒地朝灶台跺上一脚,灶台轰然倒坍。其余的人看着灶台竟然落入低下,一个洞口浮现在他们的眼前。这里竟然有一个地道,周庆海和薛莺莺顺着地道逃跑了。魔头究竟是魔头,心思居然如此阴险,早早地挖好地道准备逃生,真是罪不可赦。郑玉石说刚才他们还在我们面前,现在肯定跑不远,我们立刻去追。 在刚到这里的时候,深谙江湖的薛莺莺就想到了这一切。虽然周庆海已经经历了一些风雨,但周庆海内心还是如万里无云一样纯净,对事情考虑不周到。薛莺莺想,如果直接告诉周庆海他们在这里有着很大的危险,他一定会看着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林说,这里多少年来都没有人居住,会有什么危险。无论薛莺莺如何解释,周庆海淳朴的心都不会相信。薛莺莺想,她就假装与周庆海玩挖地道的游戏。这样,这一条地道就在薛莺莺和周庆海的玩耍中挖捅了。地道不是很长,通道后山的小溪边。在外边各派江湖高手慢慢围困周庆海和薛莺莺的时候,薛莺莺将锅从灶台搬起来,自己先跳到地道,然后让周庆海将小草递给他,最后周庆海搬着锅跳到地道中,正好将锅仍旧放在灶台上。如果不是王华生愤怒的一踹,这些人也许都发现不了。 郑玉石说过后,各派掌门人都是一片附和。但都一个个站着,谁都不愿意先下地道。地道狭窄,仅容一个人通过。谁站再去前边,谁就有可能先遇到周庆海或者薛莺莺。到时候无论他们人再多都无济于事,因为只能有一个人与他们两个当中的一个人交手,到时候自己也许就命丧黄泉。郑玉石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估算着周庆海和薛莺莺已经出了地道,自己首先跳下去,然后其他的人都跟着跳入地道。释俊亮和刘志杰仍旧站在屋子前,看到他们跳入地道后,两个人一起走回洛神派。终于走出地道,来到后山。周庆海和薛莺莺这个时候已经从后山又翻过一个山头。释俊亮和刘志杰不在,年龄、威望较大的郑玉石成为了领袖,说现在是杀了这两个魔头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一定要追上他们,除掉他们,还江湖一个公道,还江湖一个太平。其余各派掌门人在郑玉石的号召下,与郑玉石一起狂追周庆海和薛莺莺。周庆海抱着小草跑不快,很快就被郑玉石率领的江湖各派高手追上了。周庆海一只手抱着小草,一只手拿着剑。薛莺莺手中拿着笛子。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郑玉石和其余各派掌门在距离周庆海二十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说周庆海身为江湖正派的弟子,竟然勾结天狼门的妖女,真是罪不可赦,但念在你年龄幼小,不懂世事,又看在你师父姜志恒的面子上,如果他能杀掉或者活捉薛莺莺,他可以为江湖各派掌门说情,请求他们饶你一命。周庆海说我犯过什么错,你们竟然说我罪不可赦。郑玉石说魔头就是魔头,你杀了我师弟,救这个小魔头,还与妖女鬼混,你竟然说自己犯过什么错,没有想到你的魔性已经深入骨髓。周庆海说,你师弟竟然杀一个小孩子,是他错了。郑玉石说你还狡辩,这是个危害江湖的小魔头,杀他是天经地义的光明之举。周庆海说小草一个小孩子,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凭什么说他是小魔头,我看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不知廉耻地追杀一个小孩子,才是真正的大魔头。这一句话周庆海说出口,周围的人都愤怒了。他们生平最恨的是邪门妖派的大小魔头,现在周庆海居然说他们是无恶不作、杀无赦的大小魔头。士可杀不可辱,其余各派掌门人看着同样是怒火中烧的郑玉石,说郑师兄不必多言,这种魔头直接杀掉。郑玉石点头说好,我们正派江湖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你却丝毫不知悔改,我们就刀剑见。 第一百三十三章 街头相遇 罗君安靠着人肉沙包挣了些许银子。这些银子与他在华山时相比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但在罗君安流浪的日子里,已经是一笔大额的钱。罗君安用一些银子让自己在澡堂好好洗澡,然后又给自己买了一身衣服。好久没有穿过干净的衣服了,罗君安比较高兴地穿在一群与他一起流浪乞讨的人中间。这些眼中有的露出羡慕,有的露出嫉妒,有的露出贪婪的目光。这个曾经与他一样乞讨甚至还不如他们的罗君安,现在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一个“财主”,有的人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有的则是嘴上表达为他高兴。罗君安这些天与他们一起生活在苦难的日子里,心中与他们已经有了较深的感情。罗君安说今天晚上,我给大家买几只烧鸡和几壶酒,一起来好好乐乐。无论是羡慕、嫉妒还是贪婪的,今天竟然能吃到烧鸡和喝上酒,是他们多少年都没有过的大餐了,他们都一个个很高兴,说罗君安真是他们的好兄弟。人群中有的人说,罗君安衣服穿的干干净净,我们一帮乞丐穿的破破烂烂,浑身散发着臭味儿,平日在街边餐馆要饭,有的饭店老板不仅不施舍剩下的饭菜,连让他们在门口站都不允许,怕影响他们饭馆的生意。罗君安说这样吧,我去饭店将烧鸡和酒买来,我们在这里好好喝,没有人管我们,没有人瞧不起我们,我们可以在这里痛快地畅饮一夜。好,好,众人的附和声音如浪潮一个接着一个将罗君安赶到了饭店。罗君安买来一大袋烧鸡和几瓶酒就赶回与其他乞丐居住的破庙。破庙前早已收拾干净,就等着罗君安提着烧鸡和酒。他们远远看到了罗君安回来了,一个个对罗君安前拥后抱,将烧鸡和酒从罗君安的手中拿走放在草地上早已准备好的破碗或者破碟子里边。一夜大吃大喝,众乞丐们白天都没有了精神。昨天晚上他们一个个吃的肚子鼓胀鼓胀的,白天又饱又困,决定今天上午好好休息,不出去要饭。 罗君安到上午十点钟左右的时候,走出了破庙。昨天晚上罗君安睡的早,不是很困。闲着也是无事,还不如去城中做人肉沙包赚钱,为自己的乞丐朋友们都买些便宜但至少干净的衣服。到了城中,罗君安选择一个人多的地方,又开始了自己一天的人肉沙包表演。 卢俊亮带着他的弟子们进了开封城。崆峒派位于西域,人口稀少,经济落后。这些人第一次见到繁华的大都市,一个个都十分兴奋。卢俊亮来开封城的本意不过是来逛逛,根本就没有把何尽道的死和追杀罗君安的事情放在心上。眼下,何尽道刚死,他的那些徒弟对他还不信服,为了收买人心,何尽道对所有的崆峒派弟子说,我们崆峒派位于荒凉的塞北,包括你们在内的许多崆峒派弟子都没有见到过如此繁华的大都市。现在,为了给你们一个休息的时间,让你们今天彻底在开封城好好逛逛,让你们在休息的时候游览下开封城。开封城好吃、好喝、好玩的太多了,除了郭云天之外的其他崆峒派弟子都疯了,暂时完全忘记了他们师父或者师叔的死。 一个乞丐走到郭云天面前,请求他给一些施舍。郭云天闻到乞丐身上的酸臭味儿,说赶紧滚,赶紧滚。乞丐虽然听惯了这些辱骂的词语和句子,但再听仍然觉得不舒服。乞丐说看你的样子,武功不会有多高,我有一个兄弟,武功比你高多了,待人又和善又慷慨。滚,郭云天拔出剑。乞丐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跑。 一个崆峒派弟子觉得别放的衣服好特别,自己买了一套,穿上中原地区的衣服去玩了。他在一个闹市区看到一群人围成一个圆圈,一个个垫脚尖、伸脖子向里张望着。不管是中原人还是西域人,只要是中国人,骨子里都有看热闹的天性。他心中充满好奇,这些人围成一个圆圈在看什么,我也进去看看。他靠着自己的武功强行挤开挡住他去路的人,终于挤到人群的最前边。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碗口大的拳头正狠狠地揍到罗君安的身上。他曾经在华山脚下与罗君安交手,但那是在晚上,而且到处都是刀光剑影,根本看不清楚罗君安的样子。所以,他没有认出眼前做人肉沙包的人是罗君安。他的好奇心让他问周围的人这两个人为什么打架,而你们却一个个看着他们打架,一个个都不去劝他们。周围的人说,外地人,你不知道,这个人是自愿挨打。他觉得更奇怪了,一个人为什么自愿挨打,他问身旁的人。身旁的人说这个人现在穷困潦倒,生活所迫,做起人肉沙包,打一拳给一文钱,打倒了不仅不要钱,还给打人者一两银子。天上掉馅饼儿的事情迅速传遍了开封城。开封城里边身体力壮的人都来了,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想挣银子,但无论是哪一个,还从来没有人将他击倒过。他看着眼前的彪形大汉,这个人倒是身体力壮,但只是一身蛮力。他现在是崆峒派的一名弟子,已经习练了十年左右的武功,他虽然身材瘦小,却比眼前的这些彪形大汉强多了。彪形大汉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打了半天,没有将罗君安打倒,自己却累的坐在地上。罗君安将自己做人肉沙包的规则又说了一遍,问还有没有人前来挑战。地上白花花的银子都是给挑战者准备的。能挣银子是好事情,以他的武功,轻松击倒罗君安易如反掌,他走上前,说我愿意挑战。他猛的伸出一拳,向罗君安身上击打。罗君安竟然纹丝不动。他这时候才发现小看罗君安了,他运足内力,摆好架势,罗君安仍然纹丝不动。这两下,他就知道自己不是罗君安的对手,他后撤一步,握着自己发痛的手,然后松开,拿出两文钱递给罗君安后就走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小草被捉 死亡对于周庆海来说并是一件很恐惧的事情。但是身边还有才十来岁的孩子小草,还有一个他不愿分离的薛莺莺。周庆海和薛莺莺看着郑玉石带领着其他各派武林高手渐渐逼近。脚尖轻轻在地上点起来,然后腾空到一个高高的树上。薛莺莺的樱桃小口微微开启,即悦耳又恐怖的千针穿心响起来。这些武林高手凝神屏气,运足内功,抵抗着刺耳的笛声。周庆海内功深厚,也微微感到不适。小草在周庆海的怀中,恐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些武林高手一边抵抗薛莺莺的笛声,一步步地向周庆海逼近。下边站着许多武功高手,薛莺莺的笛声可以暂时干扰他们,但不能完全压制他们,不让他们去攻击周庆海和小草。那些武功高手已经逼近周庆海和小草了,薛莺莺看到自己的千针穿心已经没有作用了,将笛子收起来,从身上拔出剑,从空中飞下来,与周庆海仍旧并肩站在一起。如果不是有小草,她能与周庆海一起死在这里,她心里都是满满的幸福。 大战爆发,那些武功高手将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围在中间,各种兵器一起杀向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周围的树叶在强劲的剑风下纷纷飘落。激战二百回合后,周庆海和薛莺莺的身上都留下了几道伤口。那些武林高手看着周庆海和薛莺莺渐渐不支,攻势愈加凌厉。周庆海的左胳膊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小草掉到了草地上。薛莺莺看到他们已经抵挡不住这些武林高手的攻击,告诉周庆海咱们先逃走。周庆海说小草现在还在这儿,我不能走。薛莺莺拉起周庆海的手,运足内功跳出了包围圈。周庆海挣扎着要回到小草那里,薛莺莺告诉周庆海说,我们会回来救小草的。那些武林高手没有能追上周庆海和薛莺莺,心中都有着一股怒气无处发泄。王华生拔出日月剑,要杀掉小草。郑玉石拦住了王华生,说让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魔头跑了,他们都很生气。但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你听到周庆海、薛莺莺在逃跑时候说过的话么,他们还会回来救小魔头的,到时候我们在利用小草设陷阱杀掉他们。 周庆海和薛莺莺逃走后,周庆海愤怒地说,你刚才为什么非要拉我逃走,如果你怕死,你逃走,这是你的权利,可你为什么还要拉我一起逃跑。现在小草落入他们的手中,小草的生命危在旦夕,说不定,说不定。那些人如此凶残,小草说不定已经遭到他们毒手了。说到这儿,周庆海蹲在地上,捂着嘴唇哭泣。薛莺莺说她比他更在乎小草的生命。周庆海说你哪儿有我与小草的感情深厚。薛莺莺欲言又止,转变话题,说小草暂时不会有危险。周庆海说那些人下手那么狠毒,而且一直在追杀小草,小草怎么可能没有危险。薛莺莺说他们一直在追杀小草,但是他们不也在追杀我们,而且对于他们来说,我们的威胁比小草一个孩子对他们的威胁大多了。周庆海说这与小草没有危险有什么关系。薛莺莺说你想下,我们两个的武功都不弱,他们杀我们哪儿有那么容易,他们一定会利用小草做诱饵,诱使我们上鱼钩,所以他们暂时不会杀小草,说不定还会对小草很好呢。周庆海站起来,想起薛莺莺拉他逃走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我们还会回来救小草的。周庆海想对薛莺莺说,你留下这句话就是为了保小草的安全。薛莺莺在周庆海还未开口的时候,就看出了周庆海的想法,说是的。 小草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周庆海心里不是那么痛苦的。可是小草在那些人手中,他仍旧感觉到不安全。周庆海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救小草。薛莺莺说我还不知道。周庆海听到这里,心里着急,说我刚以为你有注意了,你却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救小草都不知道。薛莺莺说他们知道我们一定会去救小草,早早的布置下天罗地网,我们不思虑周全,到时候去了不仅救不了小草,到时候不也白白搭上我们的性命。周庆海说,只要能救出小草,我愿意牺牲我的性命。薛莺莺这次生气了,说你这个榆木疙瘩,怎么还没有小草聪明,我们死了,小草能救出来。即使小草逃出来,我们死了,他们日后还不是轻而易举地就能杀掉小草。 王华生说,你仅仅凭他们刚才的一句话就能断定周庆海和薛莺莺会回来救小草。郑玉石说即使他们不说那一句话,我都能断定他们一定会回来救小草。郑玉石接着说,你们到现在都没有观察出来,他们与小草有着深厚的感情,多少次小草生命垂危的时候,他们都愿意用生命去保护小草的安全,所以他们还会再次冒险来救小草,我们只用坐等他们掉入我们的陷阱。 王华生说郑师兄说的有道理。王华生接着说,周庆海是华山弟子,却做下为天下正派江湖人士不耻的事情,他肯定不敢去华山搬救兵,但是薛莺莺是天狼门的人,那些江湖败类从来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一定会与天狼们联合起来救小草,到时候他们那么多人,我们不好对付他们,别到时候他们没有杀掉,小草又被他们救走了。郑玉石说,天狼门来了更好,天狼门只有薛建立一个武功高手,剩下的那些虾兵蟹将都是来送死的,不足为惧。他们三个来了,到时候我们将他们一起杀掉。 周庆海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薛莺莺痴情地看着周庆海,现在她该不该告诉她自己天狼门掌门女儿的身份。周庆海说莺莺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薛莺莺的眼中掉下几滴泪珠。周庆海说你不是说小草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么,为什么现在突然哭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黄河祭拜 这个崆峒派弟子是个吝啬之人,两文钱即使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都是微不足道,根本不会记挂在心上。但今天他本想指望着两文钱赚笔银子,好好地去乐呵乐呵,没有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他还是名满天下的崆峒派弟子,却输给了一个在街上流浪的艺人,如果让卢俊亮知道了,一定会狠狠地责罚,最起码是狠狠地臭骂他一顿。他回头看看四周的人,突然大悟,在这里又没有人认识他和卢俊亮,只要他不说,谁会知道这件事情。 郭云天在那个乞丐走后,向地上吐唾沫,说一个臭要饭的摆什么架子。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丐帮的弟子,按你是丐帮弟子,你称呼那个人是你的兄弟,肯定不会是你们帮主,连你们的分舵舵主都不是,会有什么高深的武功,在这儿自吹自擂。郭云天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师父,眼中禽满泪花。别人都出去游玩,他本来也想出去游玩暂时忘却师父死的事情,遇到这倒霉的事情,冲开了内心建立的大坝,对师父死去的愤怒和悲伤又汹涌而下,在他心中溅起高高的浪花。今天一天休息,他正好可以去黄河边寻找师父的尸体,即使寻找不到,他也可以去再黄河边祭奠下师父。昨天,他们虽然已经祭拜过师父,但那时候别说用上好的贡品祭拜,连简单的食物、水果和酒都没有。郭云天买了些肉酒、水果和一匹马。郭云天将肉酒和水果装在篮子中,提着篮子上了马向师父死去的地方飞奔。郭云天来到了他和卢俊亮在黄河边相遇的地方。郭云天根据卢俊亮上岸后走的时间和距离的描述,推算出卢俊亮上岸的渔村。在这个渔村,郭云天确认了卢俊亮确实在这里上岸。郭云天站在卢俊亮上岸的黄河边,望着涛涛的黄河水。几个渔夫正在黄河上打渔。郭云天泪流满面地跪在黄河边,将上好的贡品齐整地摆开,然后将酒壶中的酒慢慢地倒在地上,说师父,徒儿不孝,连您的尸体都找不到,只好在这儿祭奠你,上次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一点贡品,这次我回去给你带些好吃、好喝的还有一些纸钱,你在阴间一定不要舍不得吃喝,舍不得花银子,每到节日的时候,我都会给你带上一大堆好吃、好喝的和银子。 郭云天在祭拜何尽道的时候,一个在黄河上打渔的渔夫兴奋地喊起来。郭云天抬起头,顺着喊声的方向望去。周围的几个渔夫划着小船慢慢地靠近那个叫喊的渔夫。渔夫用力地拉着渔网,说我捉到一条大鱼,你们快来帮帮我。其他的渔夫到了拉网的渔夫身边,用尽力气帮助他拉渔网。渔网终于从黄河底慢慢地上升。卢俊亮低下头,继续烧纸钱。这是黄河上很普通的打渔,他来是为了祭拜师父的,他对于渔夫捕到多大鱼没有兴趣。卢俊亮烧完纸钱,将黄河边的贡品全部扔进黄河里,让他的师父好好享用。事情办完了,郭云天要回去了。郭云天转过身子,迈开脚步走向自己的马匹。黄河里传来一阵惊恐的叫声。捕到什么鱼了,他们这么惊恐,郭云天并不回头,拉着马鞍准备上马。渔夫们看到他的渔网中有着一个尸体。马头是朝向黄河的,郭云天骑上马,眼睛正好对着黄河的方向。几个渔夫正在指手画脚地说着渔网中的大鱼。郭云天远远地望去,觉得那个大鱼的形体好奇怪,好像是一个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几个渔夫今天运气好,竟然捕到世上少见或者根本没有见过的鱼。这个人一定是昨天暴风雨的时候掉进黄河里淹死的人,人死为大,他虽然与我们不相识,但我们仍然应该接将他从黄河里打捞出来安葬,让他入土为安。 郭云天听清楚了,是一个死人。黄河里死一个人与他有什么关系,郭云天想。郭云天将马头掉过方向。他只在乎他师父的尸体。他师父的尸体,昨天他师父不是死在这里了么?那些渔民们是不是正好打捞上师父的尸体。郭云天立刻下马。那几个渔夫正划着渔船,将尸体拉上岸。慢慢地,那个泡在水中发胀的人距离郭云天越来越近。是他的师父,虽然在水中浸泡的变样,但是郭云天在渔夫快要靠岸的时候,认出了水中的那个尸体是师父的遗体。郭云天跳到黄河中,黄河水淹没他脖子以下的地方,郭云天哭着抱着何尽道的尸体,与渔夫一起将尸体拉到岸上。一个渔夫说这是你的师父。郭云天说是我的师父,昨天渡船在暴风雨中翻船了,师父淹死在黄河中。另外一个渔夫说,小兄弟,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很悲伤的;但人死不能复生,小兄弟节哀顺变,让师父入土为安才是你现在要做的事情。郭云天被两个渔夫从何尽道尸体上拉起来。这个时候郭云天才看见刚才他趴在师父胸口的地方有一个剑伤。在卢俊亮和何尽道渡河的时候,是没有佩剑的人在黄河中的,师父怎么可能会有剑伤。郭云天仔细地查看何尽道身上的剑伤,剑伤是新近才有的,不是以前的旧伤。是不是师父在落入河中的时候,不小心被身上的剑上伤到胸口。郭云天查看何尽道的剑,何尽道的剑仍然完好地插在他的剑鞘中。不是师父的剑误伤到胸口,会是谁。黄河中只有何尽道和卢俊亮两个人佩剑,师父难道是被卢俊亮杀死的,不是被黄河水淹死的。郭云天想到何尽道与卢俊亮两个是貌合神离,彼此都早有除掉对方的想法,一定是卢俊亮借助暴风雨的时候杀死了师父。郭云天在何尽道的身上还发现一条青藤系住了何尽道的腰,青藤的另一端已经断了。郭云天现在十分肯定,何尽道一定是被人杀死的,青藤一定是人为系住的,另一端一定是系住石头,将何尽道沉入黄河底。 第一百三十六章 ** 薛莺莺双眼充满泪花,双眼申请地望着远方。眼前站着的这个深爱着的情郎与她一起肩并肩站立还能有几天的时间。薛莺莺看下对面的山峰,再看下眼前的这条深涧。他们的爱情就像这两座山峰,中间永远隔着一条将他们从中间拦断的涧水,让他们近在眼前却永远只能相望不能牵手。天上的月老,你是为心爱的情人牵红线的,为什么却一次次将彼此深爱的情人生生别离,让他们人活着,心却坠入无底黑暗的深渊,让他们在这无底黑暗的深渊里感受到彼此不能相爱的恐惧,让他们在这无底黑暗的深渊里去向哪里,人活着,心却死了。周庆海问薛莺莺,薛莺莺却没有回答,而且眼中禽满泪珠。周庆海不知所措地站在薛莺莺的身边。薛莺莺转过头,双眼犹如一弯秋水,脉脉含情、温柔地看着周庆海。这目光,让周庆海内心感觉到深深的悲伤的幸福。周庆海愣住了,在薛莺莺的眼睛中,分明站立着一个英俊潇洒的周庆海。周庆海在薛莺莺的眼睛中,在薛莺莺的心中。周庆海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这种深情,但内心却感受到了。薛莺莺猛地将头向前,红红的双唇印在了周庆海的嘴唇上。薛莺莺将所有的封建礼节抛到脑后,眼前的这个深爱的情郎也许就要别离,她要将自己的爱通过身体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在日后的地方能时刻感觉到她的体温、她的爱,让他们身体分离心在一起。薛莺莺此刻的内心是温暖的,又是冰凉的。周庆海感觉到一股由暖流和寒流汇合成的洋流从他的嘴唇传遍全身。两个人像一个在一起拥吻的雕像一样永恒地雕刻在时空中。 周庆海、薛莺莺都是成人,内心对于爱的狂热让他们忘记了禁忌。薛莺莺双手抱起周庆海的腰,周庆海的双手搂着薛莺莺的柳腰。周庆海将自己的双手抱着薛莺莺的柳腰。周庆海好像一座巍峨的山,薛莺莺好像一弯清水。水轻轻拍打着山,山发出响亮的声音回应着水。周庆海在胸口感觉到了薛莺莺双峰的诱惑,薛莺莺在周庆海的胸口感觉到了爱。爱像被压抑在低下的岩浆越来越汹涌,终于冲破了盖住火山口的巨石,直冲云霄。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周庆海解开了薛莺莺身上的衣服,两个人如胶似漆地躺在了地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两个人的爱此刻在他们心中占据了田地间。周庆海和薛莺莺暂时忘却了心中的烦恼,享受着身体上和**上的欢愉。激情过后,薛莺莺躺在周庆海的怀中不愿起身。小草是他的亲弟弟,如果仅凭他们两个去营救小草是不可能成功的,他必须去请父亲来帮助他们去救小草。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周庆海他是天狼门掌门薛建立女儿的身份,她要与周庆海共同分享这短暂的幸福。夜晚的时候,两个人都穿上衣服,薛莺莺仍然坐在周庆海的怀中。薛莺莺指着天上的月亮对周庆海说,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多圆、多皎洁。周庆海说在我心里,你比月亮更圆、更皎洁。一向木头疙瘩的周庆海在如此浪漫的美景中居然说出了如此浪漫的话。薛莺莺内心幸福的涟漪一层层荡漾开来。薛莺莺沉醉在幸福中。周庆海接着说,从今天其你是我的妻子了,等回华山后我让师父去你父母那儿求亲,然后我们两个一辈子就永远在一起,像我师父师娘那样恩爱有加,永不分离。薛莺莺从梦中醒来,华山派与天狼门势不两立,他师父怎么可能去天狼们求亲!周庆海拍下脑袋,说这么长时间我都居然忘记问你父母或者你是哪个门派的。薛莺莺心里说,现在你的脑袋如果还像以前那样是个榆木疙瘩该多好,我说我是天狼门的女儿,你能接受么,即使你能接受,你的师父和你的门派能接受我么?薛莺莺说等你回华山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我的父母是谁,你去哪儿向我父母求婚,现在就让我们谁都不想,好好享受我们现在幸福的生活。周庆海说好。 小草被郑玉石带到了洛神派。郑玉石对释俊亮说,释师伯,我们今天大获成功,将天狼门的小魔头小草捉住。小草恐慌地站在这江湖许多高手中间,看着他们大获成功后一个个喜笑颜开。他们一直在追杀他,今天他们捉住他了,会杀了他么?释俊亮说郑掌门,小草虽是薛建立的儿子,但他毕竟没有做过危害天下武林的事情,不如让老衲将小草带到少林悉心教导,改邪归正。释俊亮的面子他郑玉石没有胆量不给。郑玉石说释师伯慈悲为怀,如果释师伯愿意收小草为徒,是小草的造化,只是希望释师伯能答应一件事情。释俊亮说郑掌门请说。郑玉石说小草的确没有做过危害江湖的事情,但是周庆海、薛莺莺和薛建立确是荼毒武林,必须将他们除掉,才能还江湖一个公平,还江湖一个太平,捉住小草后,我们各派掌门都商议好,要用小草设陷阱,将周庆海、薛莺莺和薛建立一网打尽,这种维护江湖武林和平和正义的事情,释师伯一定会答应。释俊亮说就按各派掌门商议好的去做。风雨欲来风满楼,各派掌门一个个坐在洛神派大厅中,商议着该如何社设陷阱才能将周庆海、薛莺莺和薛建立一网打尽。 周庆海睡着了。薛莺莺嘟着樱桃小口,说你这个死猪怎么睡的这么快。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多么希望能与周庆海彼此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薛莺莺站起来,轻轻地吹笛子。薛莺莺养了一只百灵鸟,与薛莺莺一起在江湖闯荡。百灵鸟虽然没有在薛莺莺身边,但一直在这片树林附近飞翔。百灵鸟听到薛莺莺的笛声,顺着声音飞过来,轻轻地落在薛莺莺的手掌上。 第一百三十七章 渔夫打渔 师父是被师伯害死了,郭云天对何尽道内心充满了愤怒。郭云天手中紧紧握着自己的剑柄。郭云天内心的愤怒终于爆发,用尽全身力气拔出宝剑,从上向下劈。剑碰到黄河边的石头上发出几朵小火花。郭云天的怒吼声紧接着剑触碰石头的声音响彻云霄,旁边帮他处理他师父尸体的几个渔夫被郭云天的愤怒吓坏了。渔夫在旁边胆怯地安慰着郭云天,说人死不能复生,现在最要紧的是你把你的师父的尸体掩埋掉,让你师父早日入土为安。郭云天恨不得马上找到卢俊亮,然后用自己手中的剑,用同样的方式刺进卢俊亮的胸口,让他去为师父的死陪葬,让师父在九泉之下安息。 阳光刺眼地照射着郭云天冒着怒火望着天空的眼睛。太阳的炙热的火刺痛了郭云天内心愤怒的火。师父已经死去,死去的人不能暴晒在阳光下,否则师父的灵魂是无法安息的。渔夫说的对,他要首先把师父埋葬,让师父入土为安。郭云天弯下腰,将师父的尸体抗在肩上。旁边的渔夫对郭云天说,我们一起帮你把你师父埋葬吧。郭云天对渔夫们说谢谢。一个渔夫帮着郭云天抬着卢俊亮的尸体。剩下的几个渔夫回家去拿锄头和铁锨等工具。郭云天在心中想着,我今天是无法把师父运到崆峒派,让师父在崆峒派安息了,我只能暂时将师父埋葬在这里,等日后将师父的遗体运回崆峒派,再让师父回家。郭云天放眼望去,黄河边到处是茫茫的芦苇荡。如果将师父埋葬到芦苇荡里,等日后他怎么去寻找师父的遗体。远处几百米的地方,有一棵高大的杨树。郭云天指着杨树的地方,说老伯帮我忙把师父抬到那棵杨树下埋葬可好。渔夫与郭云天抬着何尽道的尸体向杨树走去。那几个渔夫带着铁锨、锄头来了。郭云天远远地看到他们,大声向那几个渔夫喊他们在这儿。那几个渔夫调转方向,向杨树下走来。那几个渔夫见到郭云天,说他们都是穷人家,只能裸身将他师父埋在这里。郭云天说你们帮了我这么多忙,我心中对你们非常感激,日后我回来时回报答你们的。渔夫们都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不需要感谢。郭云天和渔夫简单寒暄几句后,渔夫们说我们现在开始为你师父挖墓坑吧,让他早日安息。郭云天从一个渔夫手中拿过一个铁锨,让其他人都站到一边。郭云天对渔夫们说,他们帮他埋葬他师父,他很感激,但是这是他的师父,他希望自己能亲手一点点将师父掩埋。渔夫们都站在一边,看着郭云天将墓坑一点点挖深、挖大。墓坑挖好后,渔夫们抬着何尽道的尸体走到墓坑旁边的时候,郭云天扑到师父的尸体边,满眼泪花地说师父,从今天起,我们就天人永隔了,永无相见之日,让徒弟再好好看你一眼吧。两个渔夫强行搀起不愿意起身的郭云天,用铁锨将挖出来的泥土一点点掩埋住。渔夫们本来想按郭云天的意思,让郭云天亲手将他的师父卖掉。渔夫们看见郭云天趴在何尽道的尸体上久久不愿离开,知道郭云天是下不去手将何尽道掩埋。他们几个商量,决定他们几个将何尽道的的师父掩埋。泥土掩埋掉了何尽道的大部分尸体,只露出一个头还露在外边,郭云天挣扎着,想要跳入墓坑在看何尽道一眼。一个渔夫紧紧抱住郭云天,剩下的渔夫将一铁锨泥土盖住了何尽道的脸。郭云天瘫坐在地上,他的师父与他从此永远别离。一个个高高凸起的坟头,郭云天跪在师父的坟头磕头。郭云天起身后,又面向渔夫们跪下,向他们磕头。渔夫们赶紧将郭云天搀扶起来,说能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帮助郭云天做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他感到非常的开心。郭云天与渔夫们告别,骑上马回开封城。这个时候,太阳已经西斜,将西边的天空染成血红色。郭云天的心犹如这血色残阳,将他的胸口染成血红色。 郭云天骑在马上,看见卢俊亮正在他的面前远远地飘着。郭云天看到了卢俊亮假惺惺地伤心的眼神,看到了胸中那颗跳动着的阴险的心。如果不是师父想要帮助他卢俊亮寻找罗君安,卢俊亮现在已经收到掌派师伯的严惩。没有想到,这个畜生却恩将仇报,反而将师父借此机会杀害,我回去一定要替师父报仇,让卢俊亮以命抵命。开封城一点点近了,卢俊亮与他越来越近了。郭云天好像看到卢俊亮站在他眼前,当他举剑想要杀卢俊亮的时候,却被卢俊亮轻松地躲过,然后一招阴险、狠毒的剑招却刺向他的身体。眼看着足以置他于死地的剑招刺向他,郭云天从马匹上摔下来。路边的几个百姓看到郭云天从马上掉下来,走到郭云天的身边,将郭云天从地上扶起来,问郭云天摔着了没有。郭云天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产生了幻觉。郭云天对将他扶起来的人说没有摔伤,并对他们说谢谢。郭云天看着眼前的马儿,说谢谢你将我带到师父的面前,但我现在不能与你在一起了,因为我不想让卢俊亮那个畜生看到你对我产生疑心,问我为什么要骑马;虽然这种可能性小,但我要尽量避免被卢俊亮知道,所以我们就此别离。卢俊亮摸着马儿的头,将马送给扶他的一个农夫。农夫大喜,反过来谢谢郭云天的馈赠。他们居住的客栈越来越近,郭云天手中握着的剑越来越近。郭云天的怒火在眼睛中燃烧,在脸颊上抽搐,在身体上颤抖,在血液里流动。他要杀了卢俊亮为师父报仇。师兄、师弟的笑声、说话声、喝酒声渐渐清晰。有的崆峒派弟子玩了一天,身体感觉到疲惫,早早回客栈大吃大喝,补充下体力,休养精神。 第一百三十八章 周庆海离开薛莺莺 薛莺莺用剑在自己的手上刺破,鲜血从薛莺莺纤纤玉手中吗慢慢渗出。薛莺莺走到远处白天与郑玉石他们打斗的场所,从地上的尸体上撕下一片较白的布。薛莺莺抬起手指,在白布上写上小草在洛神派,速来。薛莺莺写好后,将白布系在百灵鸟的腿上。薛莺莺用手轻轻抚摸下百灵鸟小小的脑袋。百灵鸟心领神会地拍打着翅膀从薛莺莺的手上飞走了。薛莺莺又回到周庆海的身旁,薛莺莺脉脉含情地看着周庆海英俊的脸庞,眼中掉下一滴泪珠。泪珠打在周庆海的脸上,周庆海仍然是“呼呼”大睡。薛莺莺用自己的嘴唇轻轻亲下周庆海的额头,然后又将周庆海的右手胳膊放在自己的头下。薛莺莺躺在周庆海的怀中,静静悲伤地享受这越来越少的幸福。 天色快亮的时候,薛莺莺躺在周庆海的怀中睡着了。一滴露珠从树叶上掉下来,打在周庆海的脸上。清凉的露珠清醒了周庆海沉睡的大脑。周庆海翻一个身,正好将薛莺莺压在自己的身子下。薛莺莺樱桃小口轻轻喘气。周庆海看着自己和薛莺莺裸露的身体,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周庆海记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身体的燥热将那女授受不亲遗忘的一干二净。现在居然做出了如此畜生的事情,周庆海跪在薛莺莺面前。薛莺莺洁白的玉体裸露在周庆海的眼前。周庆海跪下去,眼睛不敢看薛莺莺的**。周庆海内心被千刀万剐,狠狠地责罚自己。但是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他该如何去面对受到自己严重伤害的薛莺莺?周庆海转过身,张大口却不发生地愤怒地骂着自己禽兽、畜生不如。伤害已经发生了,是怎么都不能挽回的。为了减轻对薛莺莺的伤害,为了减轻自己内心的自责,周庆海闭着眼睛去摸地上的衣服,然后转过身将衣服穿上。周庆海穿好衣服,内心自责地说,莺莺,是我一时脑袋糊涂,害你失去了清白之躯,我已经无颜在活在你的面前,我要走了,永远的离开你。周庆海走了三步,闭着眼睛转过身,说我亲爱的莺莺,我们就此永别。周庆海理智告诉他,让他离开薛莺莺,但情感上却不愿意离开这个给他从未有过幸福的女子。走吧,走吧,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你赶紧滚!周庆海终于迈开自己的大步,大步流星地向莫名的前方走去。一路上,周庆海对自己愧对华山派、愧对薛莺莺的行为感到十分自责,走一路骂自己一路,走一路打自己一路巴掌。周庆海的眼睛红肿,周庆海的脸颊留下了杂乱的手掌和指头印。周庆海犹如行尸走肉一样、漫无目的的向前走,走到了一处断崖前。断肠崖下边雾气腾腾。人间仙境,周庆海模糊地对自己说。人的内心痛苦的时候,总会寻找或者积极或者消极的方式去解决内心的痛苦,让自己暂时或永远地逃离痛苦的魔爪。现在周庆海一边站在痛苦的深渊,一边望着虚无缥缈的极乐世界,周庆海迈开自己的脚步,一步步走向使自己逃离痛苦的深渊,一步步走向永远没有痛苦的天堂。 天亮了,身心疲惫的薛莺莺终于从睡梦中醒来。薛莺莺抬起纤纤玉手,用纤纤玉指在她水灵灵的眼睛上轻轻揉。薛莺莺一点点睁开她睡眼惺忪的眼睛。阳光、绿叶、鸟儿一点点地映入她的眼帘。清晨刚醒来的时候,经过短暂的疲惫,人的精神一般都是很轻松的。薛莺莺也一样,在经过短暂的疲惫后,薛莺莺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薛莺莺恢复一定的体力后,下意识地去抱周庆海。薛莺莺的双手扑空,用眼角的余光才看到周庆海已经不在她的身边。现在太阳已经升起来,周庆海一定是去为他们捉野兽或者采果子去做早饭。薛莺莺的身体感觉到与昨天晚上不一样燥热的温暖。薛莺莺紧紧抱着双肩,头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让全身都感觉到这家一样的温暖。时间一点点过去,周庆海仍然没有到来。薛莺莺内心开始有些不安。以周庆海的武功,无论是采摘果子还是大野兽,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薛莺莺说你这个笨蛋,是不是故意气我,到现在还不回来。薛莺莺拿着树枝四处张望着。薛莺莺一边看着有没有周庆海的人影,一边用树枝跟随着自己的意识写下了周庆海笨蛋,周庆海笨蛋的字。 地上胡乱地写了许多字,太阳已经升的较高了。鸟儿、野兽都开始频繁地活动。周庆海仍然没有到来。薛莺莺一直勉强柔弱的心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迅速地穿好衣服。薛莺莺施展轻功跳上一棵高高的树上,向四周寻找着周庆海的身影。一个矫捷弱小的身子从一棵树上跳到另外一棵树上。那瘦小的身子好像是人,薛莺莺内心充满希望。薛莺莺喊道海哥哥,你在干嘛。瘦小的身子虽然听不懂喊话的内容,但本能地转过身子,这个时候一条尾巴露在薛莺莺的眼睛中。这是山中的一只猴子。薛莺莺失望了,沉静在无声的痛苦中。猴子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又蹦蹦跳跳地从一棵树跳到另外一棵树上。薛莺莺悲痛地从树上跳下来。薛莺莺感觉到周庆海一定是出了某种事故,但她内心不愿意接受。她本以为她还能与周庆海过i几天甜美的日子,没有想到却在今天都失去周庆海。薛莺莺说,老天你就这么喜欢捉弄我么,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你们眼中的邪派女儿。我与那些正派人士有什么不同,不都是长着拿着剑或者其他兵器的人,我杀人,他们一样与我杀人,我施展易某诡计,他们不也是绵里藏针,有什么区别!薛莺莺的声音悦耳凄凉,鸟兽听到都停止了自己的鸣叫和吼叫,让本来生机勃勃的山林鸦雀无声。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赐良机 郭云天用进全身力气攥紧手中的宝剑,怒气冲冲地奔向客栈。客栈门头喝过酒吃过饭的师兄弟看见郭云天走了过来,一个个问郭云天去哪里游玩了,怎么现在才回来。郭云天一个都不搭理,径直向客栈的门口奔去。郭云天真是重感情的人,虽然今天游玩了一天,心中还是为他师父的死感觉到悲伤,并由此在胸中淤积了太多太多的愤怒。众师兄弟们没有阻拦郭云天,让郭云天好好发泄他心中的悲伤和愤怒吧,要不然郭云天长期这样压抑,郭云天自己也会生病的。 郭云天踏进客栈的一刹那,看见卢俊亮正在与崆峒派的其他师兄弟饮酒。那些人的刀剑都摆在桌子上。在烛光的照耀下,发出明晃晃刺眼的光芒。郭云天手中再次攥紧了剑,走了一步又松下来。哪怕这里只有卢俊亮一个人,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他郭云天都不可能是卢俊亮的敌手,他根本取不了卢俊亮的性命。何尽道生前教导他习武的场景和尸体从黄河中打捞出来的场景轮流在郭云天的脑海中浮现。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师父是被卢俊亮害死的人只有他和卢俊亮,如果此时莽撞丢掉性命,谁还可能知道师父的死因,更不可能有人去替师父报仇。他要冷静,他要冷静。此时,郭云天的理智渐渐占据上风。郭云天紧紧咬着嘴唇,慢慢松开手中的宝剑。郭云天仍旧满面愤怒地走到何尽道的身边。 郭云天手握剑柄和愤怒的脸色让何尽道想起今天听一个崆峒派弟子说,今天郭云天买了一匹马,向来开封城的路上奔去。何尽道心中嘀咕着,难道是郭云天发现何尽道的死因了,现在要来杀他报仇。何尽道将手放在剑柄上,准备随时迎接郭云天手中的剑。郭云天一步步靠近卢俊亮,卢俊亮手中握着的剑越来越近。郭云天在距离卢俊亮三米远地方,向何尽道问好。何尽道一直绷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何尽道想试探下郭云天是否知道是他杀死了何尽道,说师侄今天游玩的高兴么?郭云天说师父刚刚去世,内心悲伤、本怒,没有出去游玩,买了一些好酒好菜,又买了一匹马去黄河边祭奠师父。何尽道指着周围的崆峒派弟子说,你看看云天,再想想你们,你们一个个都去吃喝玩乐,只有云天还惦记着师父。何尽道说去黄河边祭奠二师兄,半天的时间都够了,你怎么才回来。郭云天说我还记得师叔曾经给我说过的话,是罗君安害死我师父,我们来开封城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罗君安,下午我没有禀告师叔,独自去寻找罗君安,请师叔责罚。卢俊亮听到这句话,心终于落地。卢俊亮在心中嘲笑自己说,黄河那么大,何尽道又被他沉入黄河底部,郭云天怎么能发现何尽道的尸体。何尽道说我不仅不责罚你,还要当着这些师兄弟的面前表扬你,你对师父和崆峒派忠心耿耿,是我们崆峒派的榜样。郭云天没有说话,何尽道接着说,师侄辛苦一天,还没有吃饭,坐下来与师叔和这些师兄弟们一起吃饭。郭云天说谢谢师叔,做在了下手的位置。何尽道说师侄是我们崆峒派为人弟子的楷模,与我坐在一起,让我们崆峒派的弟子好好学习学习。郭云天说弟子不敢造次。卢俊亮说为了给所有崆峒派弟子做一个榜样,你必须与我坐在一起。郭云天无奈只得与卢俊亮并肩做在上手的椅子上。郭云天在卢俊亮的表彰下,喝了许多酒。卢俊亮为了显示自己对郭云天忠心耿耿的敬重,陪卢俊亮喝了许多酒。卢俊亮的酒力不如郭云天,最后卢俊亮喝的醉醺醺,并大声嚷嚷着还要喝。崆峒派的弟子如何劝说卢俊亮,卢俊亮都执意要与郭云天一起喝酒。最后,崆峒派的弟子对郭云天说,现在能劝师父、师叔不喝酒的人只有你了。郭云天对卢俊亮说,师父的死让师叔内心很悲伤,我们都知道,但师父已经死去了,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去为我师父寻找罗君安报仇。何尽道醉醺醺地说,你看看你们,再看看云天,我是为二师兄的死心里难过,你们却以为我是贪图酒杯。不论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崆峒派弟子全部跪在地上,向卢俊亮请罪。郭云天说师叔内心的苦我们知道,现在天色晚了,师叔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一起去寻找罗君安,为师父报仇。郭云天说完这些,卢俊亮的徒弟们都向前来搀扶卢俊亮。卢俊亮推开他们,说让云天去扶我上客房休息,你们都在这儿给我跪着,去为我死去的二师兄谢罪。与何尽道做在一起,都让郭云天内心备受煎熬。这可是杀害他师父的凶手,他却与他在一起喝酒吃肉。现在何尽道居然让他扶他上客房休息,郭云天内心不愿意。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只有站起身,不情愿地去搀扶着何尽道的胳膊,一步步顺着楼梯走向二楼的客房。下边跪着的不管是何尽道的徒弟还是卢俊亮的徒弟,一个个都低着头,让卢俊亮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在卢俊亮上楼的时候,仍旧不敢看卢俊亮的身体。郭云天扶着卢俊亮走上了二楼,下边的弟子都看不见他们。卢俊亮心中忽然想起,现在卢俊亮醉醺醺的,如果他拿着剑刺杀卢俊亮,卢俊亮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他可以为师父报仇了。他可以为师父报仇的话在他心中重复了三遍。郭云天伸手去摸剑的时候,发现剑遗落在下边的桌子旁边了。郭云天内心十分懊恼,说上天给你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却白白错过了,你真是个蠢货。郭云天心里明白,如果单靠他自己的内功也许可以伤害到卢俊亮,但不可能取卢俊亮的性命。郭云天扶着何尽道进了房间,将何尽道放在床上。 第一百四十章 周庆海跳崖 周庆海迈出右脚,一只脚站在悬崖上,一只脚踏在悬崖的半空中。周庆海想着薛莺莺的样子,舍不得离开这个他深爱着的女子。如果不是自己一时糊涂,他怎么能做出如此伤害莺莺的事情。周庆海的身子准备向选悬崖下倾斜的时候,放佛听到了薛莺莺悲哀的声音。周庆海以为薛莺莺站在自己的背后,将右脚收回来,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身前。身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只有鸟儿在树林上空鸣叫。周庆海以为是自己对薛莺莺过于思念产生了幻觉。周庆海失望地抬起头,在他的眼前根本没有薛莺莺的美丽酮体。周庆海虽然时时刻刻想着自己以死谢罪,其实周庆海心底最深处仍然在想着,薛莺莺你来告诉我你原谅我了,我们还永远在一起么。每个人身上都有男女两种性别的荷尔蒙,虽然周庆海身上男性的荷尔蒙占据了大多数;但他身上还有着少量的荷尔蒙。周庆海多么渴望上天将薛莺莺从天而降,在与他一起共叙情缘。但是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只有他孤孤单单地站在这儿黯然落泪。是你伤害了莺莺,是你伤害了莺莺,你还有什么脸面苟活在世上,祈求莺莺的原谅。周庆海又重新转过身子,一步步走向悬崖边。周庆海的右脚再次腾空在悬崖的上边。 薛莺莺停止了悦耳的如泣如诉的声音,木然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笛子,漫无目的向前走。薛莺莺面对的方向正好是周庆海离开的方向。薛莺莺向着周庆海离开的方向像一个飘零的孤叶一样走去。薛莺莺与周庆海不同,周庆海碍于封建礼教的限制,内心虽然渴望见到薛莺莺,但背后长年累月积攒在他脑海中的礼教却告诉他你不能去。薛莺莺从小生活自由自在,对残酷的封建礼教不屑于顾。薛莺莺深爱的人走了,远远地走了,她虽然想要冲破这挡在她面前重重的崇山峻岭,他也可以冲破这崇山峻岭。可是周庆海的心已经被铁链锁在牢笼中,他自己都不愿意从牢笼中出来,等他自己知道她是天狼门掌门的女儿,他一定会离开她的。本指望着他们在一起再过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没有想到。长痛不如短痛,薛莺莺木然的脑袋机械地重复这一句话。清晨,各种鸟儿和动物都开始了一天的游玩或者捕食。悦耳的鸟声、阴森恐怖的野兽叫声在山中此起彼伏。在薛莺莺的世界中,这些声音都放佛不存在,只有她与周庆海别离的痛苦。两只眼睛,一匹肚子饥肠辘辘的狼的眼睛,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蓝色的光芒。这头狼已经两天没有捕到猎物了,它看到一个弱弱的女子在披头散发地、虚弱无力地在山中行走。狼张开大嘴,露出尖尖的牙齿,下颚滴下一滴滴涎水。狼饿了,眼前有着肥美的食物,狼低着头埋伏在草丛中,一步步轻轻地靠近正在缓慢行走的薛莺莺。薛莺莺仍旧沉浸在伤痛中,根本没有觉察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他。树上的鸟儿看见埋伏在草丛中的狼一个个从树上飞起来,“扑棱”着翅膀,遇到树枝和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被鸟儿碰掉的树叶从树上落下来,在空中飘零一会儿,落在薛莺莺的身后、身前和头上。薛莺莺没有心情去关心头上的树叶,也不关心眼前暂时挡住她视线的树叶。如果不是小草还在那些人的手中,她薛莺莺还不如一死了之痛快,那样什么痛苦都远远地离开她。 狼在草丛中一点点接近薛莺莺。一百米,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十米,五米。在距离薛莺莺五米的时候,狼看准时机,四只腿有弯曲猛地伸直,从地面上跳起来,跳过了草丛,迅速地向上向前向薛莺莺的身体上扑去。薛莺莺本能地感觉到一个东西从身后向他扑来,下意识地拔出宝剑。在狼锋利的牙齿快要咬住薛莺莺喉咙的时候,薛莺莺的剑电光火石剑从狼的脖子中劈下去。狼的大嘴恶狠狠地张开,永远也无法合上。薛莺莺子啊杀掉狼的头后,才在脑海中有了狼要吃她的意识。是狼,是老虎,是豹子,都无所谓,她薛莹莹的身体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谁吃了就填饱谁的肚子。薛莺莺提着一直在慢慢滴着狼血的剑仍然向前走去。薛莺莺的心口突然一阵疼痛,她恐惧地四处张望,大声呼喊着海哥哥,海哥哥。薛莺莺感觉到了,他的海哥哥现在正处在危险的关头,她想要呼喊周庆海,将周庆海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薛莺莺从沉睡中醒来,开始向前迅速狂奔。她薛莺莺的心可以死,她的海哥哥也可以抛弃她,但是她不能看着她的海哥哥死在她的面前,她要将周庆海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周庆海右脚腾空的时候,同样感觉到一阵心痛。这个时候那头野狼正扑向他心爱的女人。幻觉,一定是幻觉。周庆海有了刚才的经验,终于明白大脑中的心灵感应是他的幻觉。周庆海嘴中说着永别了,永别了,我心爱的女人----薛莺莺。周庆海的右脚开始向下倾斜,身子跟着右腿也逐渐向下倾斜,跟着身子逐渐向下倾斜的左腿也逐渐开始向下倾斜,周庆海的左脚终于从悬崖上掉下去,越掉越快。 薛莺莺疯狂的哭喊声在树林中回荡,周庆海清晰地听到了薛莺莺疯狂的哭喊声。周庆海的理智仍然告诉他,这是他的幻觉。这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晰,在空中急速下落的周庆海终于明白,这真真切切是薛莺莺的声音。薛莺莺一定是原谅他了,他以后还可以在一起继续他们甜蜜、幸福的爱情。笑容洋溢在周庆海的脸上,周庆海想要告诉薛莺莺他在这儿,但是周庆海的嘴始终没有张开嘴,更不用说喊出声音。 第一百四十一章 开封城搜查 郭云天内心懊恼地从卢俊亮的屋中出来,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上下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发出恐怖的“咯咯”的声音。郭云天走出门外的时候,卢俊亮的徒弟和何尽道的徒弟都站在卢俊亮房间的门口。他们看见郭云天从卢俊亮的房间出来,一个个上前问卢俊亮的状况。郭云天看着这么多人在他的面前,强忍住内心的愤怒,从脸上挤出的笑容生硬地挂在他的脸上。郭云天说师叔只是喝醉了,大家可以回各自房间休息。郭云天从卢俊亮的房间门口走开后,其他的人也都跟着郭云天回房间休息。郭云天走进自己的房间,用手狠狠地在被子上猛烈地击打,将他对自己刚才错失那么好的机会都发泄到被子上。郭云天狠狠地用拳头击打被子几十拳后,郭云天垂头丧气地趴在被子上,用被子捂着嘴呜咽。剑,剑,你吃饭的时候为何将剑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为什么不带着剑去送卢俊亮上楼,那样你可以轻易地为杀掉卢俊亮,为师父报仇。现在失去了这个机会,以你的武功,想要杀掉卢俊亮只能等待机会,这要等到猴年马月。郭云天想起了自己的剑。今天卢俊亮喝的酩酊大醉,晚上一定睡的烂醉如泥,今天晚上还有可能是除掉卢俊亮,为师父报仇的机会。郭云天用被子惨掉脸上纵横的泪水,整理好衣服,推开门下楼去拿他的剑。剑仍然在原来的椅子上放着,郭云天从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剑又回到房间。郭云天坐在床头,眼睛放射着杀人光芒地看着闪烁着烛光的剑。 卢俊亮的房间与郭云天的房间挨着。卢俊亮的呼噜声从他的房间传来,其他师兄弟玩耍、嬉戏的声音也从两边的房间传到他的耳朵中。郭云天告诉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内心的冲动,等到他的师兄弟全部睡着才好下手。呼噜声越来越多,众师兄弟玩耍的声音越来越少,但是还有两个房间传来他师兄弟置筛子的吆喝声、赢钱的欢乐声和输钱的咒骂声。在很多赌徒的眼中,根本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分别,眼中有的只是他们的赌博和筛子。郭云天等啊等啊,等到自己最终睁不开眼睛,闭上眼睛睡着了。在天色快要黎明的时候,郭云天才从梦中醒来。郭云天看到放在自己枕头旁边的剑,看着外边快要黎明的夜色。郭云天心里又一阵自责,自己怎么这么大意,差点耽误杀掉卢俊亮的好时机。郭云天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听着两边房间的动静。寂静的夜中只有呼噜声此起彼伏,那些赌徒已经睡着了。郭云天开开门,轻轻走到卢俊亮的门口。郭云天伸出右手,准备去推开卢俊亮的房门。一声鸡鸣声突然划破寂静的夜空,郭云天被这意外的声音吓了一跳,等他再准备去推开卢俊亮房门的时候,许多的鸡鸣声响起来。郭云天只好再次退回自己的房间。郭云天看着外边破晓的黎明,想着师父在天之灵,说师父,徒儿今天没有能为你报仇,但终有一天我会为你报仇的,让你在九泉下安息。在这等待机会的日子里,徒儿只能认贼作父,苟且活着,希望师父不要记恨徒儿。 郭云天想起与自己同一个师父的师弟们,想着该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他一个人的力量太单薄了,根本不是卢俊亮的对手。但是他将师父的死因告诉他的师弟们,他们就一定会与他一样替师父报仇么,师父现在死了,他们为了自己求生,也许不仅不会帮师父报仇,甚至还会向卢俊亮说出我知道师父死因的消息。郭云天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最后决定不告诉他的师弟们。他要想办法一点点靠近卢俊亮,让卢俊亮完全相信他的时候,寻找最合适的机会去杀了卢俊亮。 郭云天昨天晚上睡得时间很短,大脑十分疲惫,躺在床上又睡着了。郭云天再次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都在客栈里外站着。现在何尽道已经死了,他要趁机收买何尽道弟子的人心,让他们为他所用。何尽道吩咐崆峒派弟子,郭云天因为师父的死伤心过度,昨天晚上又喝了许多酒,任何人都不准叫醒他。郭云天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卢俊亮正站在客栈外。郭云天看见何尽道站在客栈门口,赶紧小跑过去,对卢俊亮说师父,不师叔,师侄起床晚了,请师叔责罚。郭云天故意将师叔喊为师父,给卢俊亮讨好他的感觉。卢俊亮听到一句师父,内心已经很高兴。他的苦心终于达到效果了,如果何尽道的徒弟能全部听他指挥,将他们两个派合为一派,他卢俊亮的势力在崆峒派更为强大。卢俊亮说云天,以后不准再这么客气,你的师父不在了,我就是你们的师父。郭云天跪下,说谢谢师父。何尽道的其他弟子都跟着郭云天跪下,说谢谢师父。卢俊亮笑着说,徒弟们请起。何尽道的徒弟都从地上站起来。从今天起,这些人都是他的徒弟了。卢俊亮对他的徒弟们说,你们的师伯因为罗君安死去,我们昨天已经休整了一天,今天我们去在开封城寻找罗君安,为你们的师伯报仇。卢俊亮说我们分为四个小组,在开封城东南西北四个地方进行搜寻,有罗君安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我会命令其他小组人员,然后一起杀掉罗君安,为二师兄报仇。 卢俊亮不去搜寻罗君安,他要坐在客栈中,指挥这场搜寻工作。最重要的是卢俊亮认为罗君安根本不可能在开封城中。那四个小组去了开封城的四个方向。他们对城中的每个角落进行了仔细认真地盘查。快要到中午的时候,他们四个小组都没有罗君安的消息。卢俊亮听着四个小组派去向他回报的消息,听到后皱着眉头,说一定要进行仔细、认真地排查,找到罗君安,为二师兄报仇。 第一百四十二章 羊入狼口 薛莺莺跑到了周庆海跳崖的地方,薛莺莺跑了这么远都没有找到周庆海。此刻,薛莺莺心中疼痛已经消失,代替疼痛的心中无声的绝望。薛莺莺精神中最后一点希望都消失了,薛莺莺精神崩溃了,软瘫在草地上晕倒。中午的时候,太阳毒辣地照射着薛莺莺。薛莺莺被炙热的阳光烤醒了。薛莺莺睁开眼睛。薛莺莺的眼睛中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和温柔。绝望在薛莺莺中逐渐扩大,占据薛莺莺的整个眼睛。薛莺莺的指尖动下,手掌跟着动下。薛莺莺意识里还记得他的弟弟,他的小草。薛莺莺用手若绵无力地勉强支撑着自己面条一样的身体。薛莺莺站起来了。眼前是一道悬崖,本能告诉薛莺莺改掉头了。薛莺莺扭转身子,一步步向前走。走啊,走啊,走到日落西山的时候。薛莺莺本来纯净洁白的裙子因为自己无数次的跌倒,变得脏兮兮的。薛莺莺终于走出了大山。在无意识中,薛莺莺竟然走到了洛阳城的郊外龙门山。郊外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客栈,这个客栈曾经是周庆海和小草在一起吃饭的地方。口干舌燥、肚子空空的薛莺莺为了救出他的弟弟,必须吃饭。薛莺莺樱桃小口微启,发出微弱的声音,来一壶茶水、一碗米饭和一份儿菜。薛莺莺的声音太细弱了,酒店的掌柜根本没有听清楚薛莺莺说的什么。薛莺莺听到掌柜的什么声音,已经没力气再说话了。薛莺莺在临近的椅子上坐下,趴在桌子上。掌柜的看见薛莺莺这个样子,也不管是薛莺莺点的什么菜,立刻为薛莺莺坐了一份儿面条和一壶水。掌柜将水倒进水杯。薛莺莺硬撑着身体拿起水杯喝水。薛莺莺喝完水,又勉强吃了两根面条。 这个时候从路上来了两个人走到酒店。他们两个在旁边的一个桌子上坐下。一个人看见了身材婀娜的薛莺莺。他对另外一个人说,虽然这个姑娘脏兮兮的,但绝对是个美女。两个人都将目光紧紧盯着薛莺莺,猥琐的目光好像要把薛莺莺吃掉在掌柜给薛莺莺倒完水后。那两个人互相猥琐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两个人将掌柜喊到身边,说你怎么只知道关系女客人,怎么不给我们两个倒水啊!掌柜说刚才这个女客人身体虚弱,先去给她倒杯水,做点饭,否则这个女客人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他们当中的一个人说,掌柜是有爱心的人,我们也是有爱心的人,你去给这个女客人上些好酒好菜,让这个女客人好好补补身体。这个看这两个人的样子,知道他们不是好人吗,但自己势单力薄,惹不起他们,只好给薛莺莺端上酒菜。薛莺莺从来不饮酒,现在看到掌柜给她上一壶好酒,倒到酒杯里一饮而尽,然后这样喝了两三杯。掌柜说姑娘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薛莺莺听说酒能消愁,不听掌柜的话,倒了一杯又一饮而尽。掌柜想要再劝的时候,旁边两个人拍着桌子,骂掌柜说,这位姑娘喜欢喝酒,你为什么要阻拦她,怕不给你酒钱么?这是银子,姑娘的饭钱、酒钱、茶水钱都在这里,拿起来赶紧滚到一边儿去。掌柜从地上捡起银子,赶紧离开薛莺莺身边。薛莺莺端起一杯酒,惨笑地对那两个人说,谢谢你们的好酒,来干一杯。那两个人心花怒放,本来还希望等薛莺莺酒醉的时候霸王硬上弓。现在薛莺莺竟然主动勾引他们,两个人端起桌上的酒菜屁滚尿流地滚到薛莺莺的桌子上。姑娘,我们一起喝。那两个人说姑娘,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不要喝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薛莺莺说不走,不走,我们继续喝。继续喝就不好完了,一个人说。两个人架起薛莺莺的胳膊,向洛阳城里边走去。其中一个人内心怒火难忍,说大哥,我们一路搀扶着这个姑娘太累了,这里又没有人,不如我们在这里把这个姑娘给办了吧。那个人说你这个人真没有品位,你看这个姑娘的身段儿,就好像上好的茶叶,需要用上好的泉水泡,在这里把他办了,不是糟蹋姑娘,也不是不能让我们尽兴,我们去洛阳城找家上好的客栈,慢慢地享用这杯上好的茶。那个人只要咽下唾沫,说老大说的真好。在路上的时候,那个人实在忍不住,摸下薛莺莺的屁股。那个老大愤怒地瞪他,说我是老大,我要先享用,你如果再干骚扰这位姑娘,你小心你的小命不保。那个人低三下四地说是,老大,我断然不干了。 在日落西山后,两个人终于搀扶着薛莺莺到了洛阳城边的一家客栈。老大让另外一个人去开房间,那个人开完房间后,两个人又搀扶着薛莺莺径直走向房间。客栈的小二说这么好的姑娘给毁了,可惜可惜了。那个人关上房门,说老大将她放到床上吧。老大想了一会儿,说我是个有情调的人,我们这次一定要有诗意的把这个姑娘做了。你去买根红烛和许多鲜花。那个人愣住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去买红烛和鲜花。老大瞪着他,他只好去买了。老大将平躺在床上的薛莺莺额头上的头发捋整齐。老大装作一个文雅人,像欣赏精美瓷器一样欣赏着薛莺莺。那个人去买红烛和鲜花的时候一路嘟囔,你老大先享用还不行么,还要独自一人享用。那个人买红烛和鲜花回来的时候,看到老大色眯眯地看着薛莺莺的时候惊呆了。薛莺莺的衣服仍然穿在她的身上,老大不去把这个姑娘办了,怎么竟然在这儿看着这个姑娘。老大听到开门声音好一会儿,才从沉浸在精美瓷器的感觉中醒来,说你愣在哪儿干嘛,把鲜花给我,你去把红烛点燃。那个人把许多鲜花递给老大,自己将红烛点燃。 第一百四十三章 擦肩而过 卢俊亮在那些崆峒派弟子走后,拿起酒瓶向酒杯里倒上满满一杯酒。卢俊亮端起酒杯,向地上慢慢倒下。酒滴落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卢俊亮诡异地笑着,说不上我要杀二师兄,是一山不容二虎,我们两个人最终的结果只能有一个活着当崆峒派的掌派人,现在我给你倒上三杯好酒,是对你前一段时间假仁假义地为我好的报答。卢俊亮又向地上倒了三杯酒。卢俊亮想起了小时候他与何尽道一起练武的场景,自言自语地说,友情,在名利面前都是过眼云烟,终究是败下阵来;什么正派和邪派,都不过是为了各自的目的采取不同的手段。卢俊亮从自己小时候与后来江湖中经历的一些事情,说出了压抑在许多正派江湖人心中的想法。 罗君安向往常一样与他那些乞丐弟兄们告别,去开封城里边卖艺。罗君安最近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的,因为在这么天的时间里,只有别人给他付钱,即使那些习武之人都无法从他这里拿走他一分钱。周围的人除了那些纯粹是为了发泄心中怒气的人来给他一些生意,其他的人都不愿意再白白在罗君安身上浪费钱。罗君安出了破庙门口,边走边想去哪里多挣一些银子。那些乞丐兄弟们最近又嘴馋了,一个个缠着他要好肉好酒吃。那些他去过的地方周围的人都熟悉他了,他不去那些地方了,他要寻找一个他还没有去过又繁华的地方。罗君安走了两里地路的时候,终于想起一个地方是个好地方。罗君安加快脚步向那个地方走去。十点钟左右的时候,罗君安到了卢俊亮所住客栈前五十米远的一个十字路口做人肉沙包。一会儿的功夫,发泄的人,好奇的人,想挣钱的人,围观的人将罗君安团团围住。卢俊亮看着外边围观的人,以为是街头卖艺的人在顽把戏。那些小把戏在卢俊亮眼中不屑一提。卢俊亮喝过几杯酒后,又去房间休息。中午的时候,那个曾经想要从罗君安身上挣银子的崆峒派弟子回来报信的时候,又看到了罗君安在那儿卖艺。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回家吃饭了,只剩下聊聊几个人在看。那个崆峒派弟子不想再损**上本来就少的可怜的银子,从旁边叹气走过。罗君安一直在聚精回神地坐人肉沙包,没有注意到这次穿崆峒派衣服的人。 罗君安开心地收起起地上一文一文的银子,装进破烂地口袋里回破庙。在回破庙的途中,他买些好酒好肉。今天挣了这么多银子,他要与他的弟兄们一起分享。 郭云天负责西边开封城区的搜索,又遇到了与罗君安住在一起的一个乞丐向他行乞。郭云天对上次那个乞丐的愤怒还未消失,在那个乞丐还没有到他身边的时候直接对那个乞丐说了”滚“。乞丐心想你不给我施舍就罢了,距离好几米就骂我,心中虽然恐惧但还是怯生生地说,我兄弟比你武功高多了,回去告诉我兄弟,让我兄弟收拾你。乞丐边说边跑,说完的时候,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郭云天说你们又不是丐帮中人,会有什么武功高手,竟说你妈的大话。郭云天继续与其他师兄弟去寻找罗君安的下落。 罗君安提着好酒好肉回到了破庙。几个小乞丐和身体不舒服的乞丐看见罗君安提着好酒好肉回来了,都十分高兴,肚子的饥饿,身上的病闻到肉香和酒香一个个都站了起来,精神抖擞地跑出来。罗君安在他们簇拥下回到破庙里边。罗君安看着这几个小孩儿和病号,先给他们几块儿肉,自己拿起昨天剩下的硬馒头啃起来。他的那些弟兄们大部分都在外边乞讨,他不能独自享用这美味的食物,他要等晚上他们回来再与他们一起庆祝。 郭云天和其他的师兄弟们在晚上都回到客栈。郭云天故意怒气冲冲地回到客栈,在卢俊亮的面前坐下。郭云天对卢俊亮说,师父,徒儿无能,一天下来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罗君安的其他消息。其他四个小组都陆续回来,也都没有任何罗君安的消息。卢俊亮眼中禽满泪珠,说二师兄,我们本一心想要为你报仇,可却连罗君安的消息都没有探听到,我愧对二师兄。那个崆峒派弟子胆怯地说,今天我遇到一个好像是乞丐的卖艺人,武功十分高强,那个人会不会是罗君安。他说完,自己又否定自己,说罗君安根本都不知道在哪儿,他又怎么会卖艺。郭云天听到这个师弟的这一句话,与自己今天那个乞丐说的话联系在一起,这帮乞丐不是丐帮中人,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武功高手。郭云天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告诉卢俊亮,卢俊亮好像在沉思,说你们两个这个消息汇报的好,这个卖艺人的身份的确值得怀疑,眼前,我们没有罗君安的消息,我们不如去找到那个乞丐,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如果这个人真的是罗君安,抓到罗君安后按照崆峒派的规矩,一定会重赏你们两个。 卢俊亮对掌柜说,给我们准备些容易携带的食物和水。掌柜说好的,立刻去给您准备。卢俊亮对他的弟子们说,现在准备行李和兵器,我们随时出发。掌柜将食物和水准备好后,卢俊亮让弟子拿好,带上兵器和行李走出客栈。这个时候,卢俊亮想起来,他们去哪里寻找卖艺人。郭云天对卢俊亮说,听刚才师弟讲,那个卖艺人在这儿很多人都认识,我们应该比较好寻找。卢俊亮说云天,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我们在这儿等你的消息,准备随时出发。郭云天说是,出去打探卖艺人的下落,果然,郭云天还没有问到第六个人的时候,郭云天已经打探到卖艺人的下落。郭云天回到卢俊亮身边,将卖艺人的消息告诉卢俊亮。 第一百四十四章 杀死狼 老大将被子扔到地上,那个人疑惑不解说,老大,你这是干什么,想让这个姑娘睡在床上,让我们睡在地上么。老大说刚才不是说么,要有情调,有情调。老大将鲜花的花瓣撕下来,一个个铺在被子上。鲜花铺满了被子后,老大命令另外一个人与他一起将莺莺抬到被子上。这个时候,老大色眯眯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薛莺莺,用手轻轻地触碰着薛莺莺的脸蛋,说我的美人儿,今天晚上我们就一起共度**。老大弯下腰,嘴唇向薛莺莺的嘴唇凑去。这个时候,薛莺莺突然呕吐,吐出来的东西弄了快要凑近薛莺莺嘴唇的老大一嘴。旁边的那个人看在一边笑了。老大怒气冲冲地说,你笑什么笑,赶快去把这被子让掌柜给换了,再去打些水,给美人儿洗洗脸,然后把屋子收拾干净。那个人出了房门,嘴里嘟囔着说,直接上了不就完了,还要什么情调、诗意,一个流氓还要什么情调和诗意。那个人从掌柜那儿拿了一条被子,又去打水。水打好后,老大先将自己的脸洗干净,然后又让他去再打一盆水给薛莺莺洗干净。老大轻轻地用毛巾擦拭着薛莺莺的脸蛋,说可不能擦伤我美人儿的脸蛋,要不然就不好看了。洗好后,老大叹气,说没有了花瓣,只剩下红烛将就。他们两个又将薛莺莺放在床上,然后老大开始脱自己的上衣,然后是裤子。老大赤条条地站在一边,伸手去解开薛莺莺身上的衣服,当老大脱下薛莺莺第一件衣服的时候,老大已经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直接向薛莺莺身上扑去。老大趴在了薛莺莺的身上,久久一动不动。一支飞镖破船而出,直刺入老大的后脑勺。那个人吓傻了,拔腿就要往外跑。这个时候另外一支飞镖飞速地穿破窗户,摄入那个人的后背。两个人就这样倒在了屋子里。这个时候,从外边飞过来一个人,飞到了薛莺莺的房顶上,然后又悄悄地下到窗户上,从窗户跳入了薛莺莺的房间。 那个人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眼睛如钢珠一样小却发出闪亮的光芒。那个人钢牙咬碎,发出“咯咯”的声音。他走到薛莺莺的床头,轻轻地抚摸着薛莺莺的秀发,然后将那个人拿来的新被子盖在薛莺莺的身上。他将薛莺莺盖好后,一只手夹着一个人的尸体,将两个人的尸体从窗户上背出来,在夜色中身轻敏捷地跳到了一个小湖边,将两个人的尸体扔到小湖里,然后又返回薛莺莺的房间。那个人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他已经寻找薛莺莺一两个月了,最近才刚刚得到薛莺莺的消息,然后立刻赶来寻找薛莺莺。他根据山中薛莺莺身上掉下来的玉佩和龙门山客栈掌柜的讲述,一路寻找薛莺莺到了这个客栈。一天一夜的奔波,他也感到累了,一会就在椅子上睡着了。。 周庆海从悬崖上跳下来的时候,头部碰到了悬崖中间的一个石头上后又掉在下边的一棵崖柏上。周庆海的身子正好搭在崖柏的中央。手臂和双腿耷拉在崖柏上。半夜的时候,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雨滴慢慢变大,如豆子一样打在周庆海的身上。周庆海在半夜中苏醒了,感觉到浑身的疼痛。周庆海用手去摸剧烈疼痛的大脑。周庆海的身子再找个时候失去平衡,开始从树干上向下坠落。周庆海的身子从崖柏上坠落。周庆海下意识地用手去拉住崖柏,然后又跳上崖柏。周庆海从崖柏上向下看。天空是黑漆漆的,根本就看不到悬崖底部。周庆海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跳崖自尽的。周庆海说你看老天爷都对你十分愤怒了,在这种天气下雨来惩罚你,你说好要为薛莺莺自杀的,刚才在从崖柏上坠落的时候为什么不松手。周庆海又想起薛莺莺去寻找他,他在心理告诉自己,说薛莺莺一定是原谅他了,他还可以与她在一起过幸福的日子,他要出去寻找他。周庆海又觉得自己不配去寻找薛莺莺,那样会更伤害薛莺莺。两种矛盾的心理再次在周庆海内心沸腾。最后,周庆海告诉自己,你还记得要去救小草么,等将小草从那些人手中救出后,他在自杀,否则他对不起小草。周庆海找了一个折中的方法,想再次见到薛莺莺。天上的雨越下越大,周庆海想要爬上悬崖,可周围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楚上边的情况,只好继续用双手牢牢抱住崖柏。一夜的时间,周庆海都害怕自己睡着后从崖柏上掉下来,醒着用胳膊牢牢地抱着树干。 天明的时候,雨渐渐变小,过了一会儿停止下雨。这个时候,周庆海才看清楚,他距离悬崖顶并不远。周庆海运足内力,双手在崖柏上猛地一推。崖柏“咔嚓”断了。周庆海的身子向上飞去,崖柏向悬崖底部掉下去。周庆海成功的跳上悬崖顶,一会儿的功夫悬崖底部发出沉闷的声音,崖柏在悬崖底部摔的粉身碎骨。 周庆海转过身子,想着自己该去哪里。最后他想到小草在那些人的手里,那些人在洛阳城。他和薛莺莺商量好去洛阳城营救小草。薛莺莺一定会去洛阳城的。周庆海向着洛阳城的方向走回去。一路上的时候,周庆海尽量捡偏僻的小路行走,避免被江湖中的人得知他的下落。周庆海在走回洛阳城的时候,脑海中一直浮现薛莺莺的样子和他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周庆海想着自己一定要在救小草的时候奋不顾身,为薛莺莺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弥补自己昨天刚刚犯过的大错,到时候薛莺莺看在这儿面子上说不定回原谅他。薛莺莺能原谅他,比他受多少苦都值得。想着,想着,周庆海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第一百四十五章 离开破庙 罗君安与那帮乞丐大吃大喝的时候,一个乞丐对罗君安说,兄弟一身好武艺,人品又好,真是难得。罗君安说哥哥说笑了。那个乞丐说,这是事实,今天我遇到一个可能是江湖中的一个人,武功肯定没有兄弟高,但是却一副高傲的样子,我还没有走到他的身边行乞,他却让我滚开,与兄弟比相差天上地下。另外一个乞丐说昨天我也遇到这样一个人,跟刚才的兄弟说的几乎一模一样,那些人的人品与兄弟差远了,兄弟不能过谦。罗君安听到他们说这些话,开始并未往心里去。开封城是一个大都市,遇到一些江湖人士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个乞丐问另外一个乞丐,说咱们不会遇到的是一个人吧,说话的口气和方式都一模一样。两个人在哪儿描述了郭云天的穿着和样子。罗君安在听到他们两个描述郭云天的穿着的时候,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在他们描述中,郭云天的穿着和打扮很像是一个崆峒派弟子,难道崆峒派的人打探到他在洛阳城,追他到这里了。罗君安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又让他们两个乞丐详细地说郭云天的穿着、样子和佩剑。 虽然没有办法单独从他们两个人的话中得知郭云天一定是崆峒派的人,但郭云天的心里预感自己处在一个十分危险的处境中。罗君安站起身子,对那帮乞丐弟兄们说,哥哥弟弟们,你们觉得我罗君安为人如何。那帮乞丐弟兄无论以前是羡慕罗君安和嫉妒罗君安的,在罗君安屡次宽带和长期相处下,都认为罗君安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他们纷纷说,罗君安是一个好人,很好的兄弟或者哥哥。罗君安说承蒙各位哥哥和弟弟信任,我有个事情告诉各位哥哥和弟弟,各位哥哥和弟弟一定要听我的。那帮乞丐们都说,兄弟或者哥哥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只要我们这帮穷兄弟能帮上你的忙,我们一定按照你说的去做。罗君安说我不是让各位帮我忙,是我欠各位兄弟们的。那帮乞丐们都说,兄弟或者哥哥这是客气了,我们白吃你这么多好酒好肉,却说是你欠我们这帮兄弟,你不是在寒碜兄弟们么?罗君安说承蒙各位兄弟厚爱,给我在这儿一个居住的地方,一直把我当家人看待,我却给各位兄弟和哥哥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那帮乞丐说,你这是说的什么呀,你给我带来什么麻烦了。罗君安说刚才听了两位哥哥说的话,我现在必须将我的身份告诉各位。罗君安接着说,我是华山派人,被其他江湖门派追杀,只好伪装成乞丐避难,现在那些江湖中人发现了我的踪迹,他们那些人下手狠毒,一定会来这里与我寻仇,到时候我会连累各位哥哥和兄弟们的。罗君安看到他们眼中露着疑惑的目光,说如果你们对我刚才说过的话有怀疑,你们想想为什么我有那么高的武功?为了让这些乞丐弟兄们相信,为了让他们不会因为遭受崆峒派的杀戮,罗君安此刻一改往日的谦虚。 那些乞丐想着罗君安高深的武功,三五个在一起低声细语。他们相信了罗君安说过的话。这个时候,乞丐中最为年长的人站起来,说罗君安是我们的好兄弟,我们这帮乞丐虽然没有钱没有势也没有武功,但罗君安是我们的兄弟,你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和分量么。在地上坐着的乞丐们跟着老乞丐站起来,说哥哥或者弟弟是我们的兄弟,我们会用兄弟的方法去保护你的安全,只要我们活着,就不会让你单独一个人受人追杀。罗君安被这些乞丐感动了,他来破庙后的一段时间里,有些人尊重他,有些人却羞辱他,现在在这危险的关头,他们却一个个伸出手帮助他。那些手虽然一个个脏兮兮,但却让他从那些脏兮兮的手上感觉到一股强大、纯净的力量涌到自己的全身。罗君安说谢谢哥哥和兄弟们的厚爱,可是我们不能连累兄弟们。那些乞丐说我们是兄弟,我们有没有家室,不存在连累或者不连累。罗君安说不是怕连累兄弟们,是我们不能死的毫无意义,现在那些人还没有找到我们,我们还有逃离的时间,你们听我的话,快各自逃命去吧。老者说,兄弟,我们一起逃。罗君安说哥哥和兄弟们,他们追杀的人是我,你们与我一起逃会白白浪费你们的生命。那些乞丐异口同声地说,只要是为了兄弟,我们不怕。罗君安此刻只好撒谎,说我们在一起逃跑,那些人会更容易寻找到我们,我们不如散开,等安全后在某个地方再回合。老乞丐说罗君安兄弟说的有理,我们在一起目标过大,会更容易暴漏给那些坏人,威胁到罗君安兄弟的生命,我们一个个散开,等安全后在某个地方汇合。他们决定分开行动,可是说到在哪儿汇合的时候,却找不出一个地方。罗君安这个时候说,那些人来过这里之后没有发现我们,一定认为我们逃跑了,不会再回来这里,等稍稍安全我们再来破庙汇合。老乞丐说这是个好主意,我们现在听罗君安兄弟,暂时分离开。罗君安和这些乞丐们分别向着各自不同的方向逃跑。罗君安在走远了一段距离后,默默地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的背影,说永别了,我的哥哥和兄弟们,能与你们在一起度过美好的时光,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事情。崆峒派那些人要追杀的是罗君安,他们不会为难那些乞丐的,他罗君安离开这里,无论自己是否安全,他都不会再回来的。要不然,他会害了这些自私自利、衣着肮脏却在他心中纯洁、高大的人,那样的话,他罗君安即使活着,一辈子都会愧疚难安。 第一百四十六章 洛阳城赏牡丹 薛莺莺早上从房间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脱掉一层,心中想起了昨天自己醉酒和被两个男子架到这儿的模糊经历。薛莺莺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身体,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后悔和懊恼,她的身体是周庆海的,除了周庆海不能让任何的人占有和侵犯她。薛莺莺看到一个熟悉的男子坐在椅子上,背对着自己睡觉。薛莺莺想一定是这个可恶的男人侵害了自己,这样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周庆海。薛莺莺心中的愤怒不可遏止,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悄悄走向那个男子。那个男子的背影在薛莺莺的脑海中很熟悉,薛莺莺误认为是由于昨天与那个男子在一起,对他有音像男子仍然背对着薛莺莺躺在椅子上睡觉,没有听到薛莺莺轻微的脚步声和起床声。薛莺莺将花瓶高高举起,猛地砸在男子的头上。熟睡中的男子随着椅子一起翻到在地上,然后迷迷糊糊地醒来。薛莺莺一下愣住了,怪不得这个男人是这么熟悉,原来是。男子睁开眼睛,摸着自己额头上的鲜血。薛莺莺赶紧蹲下来,对地上的男子说,爸爸你怎么在这儿。薛建立说我的女儿现在长大了,不想要爸爸就罢了,还想送我上西天。薛莺莺说女儿一直都在想爸爸,爸爸怎么能这样说。薛建立说你看爸爸额头上流了这么多血,你这不是要爸爸的命么?薛莺莺不好意思地笑,说我哪儿知道是我亲爱的爸爸呀,我以为是那两个坏蛋。薛建立说如果是那两个坏蛋,你怎么可能在那儿好好地睡觉。听到薛建立的这句话,薛莺莺明白昨天晚上薛建立救了自己,以后还是可以清白地与周庆海在一起。但稍后薛莺莺的笑容消失了,她瞬间认识到那只是自己的第一本能反映,她们怎么可能还会在一起。薛莺莺说我亲爱的爸爸,让女儿扶你起来,给你止血。薛建立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说的一点不假。薛莺莺说爸爸,你怎么还生女儿的气,女儿又不是故意的。薛建立说不说眼前这档子事儿,你说说都多长时间了,你都不回家,是不是在外边有相中的情郎了,所以才这么着急要我命。薛莺莺听到情郎两个字,眼中的泪珠扑簌簌地掉到地上。她想起了她的情郎永远与她别离了,她这辈子不会再有情郎了。薛建立说我的宝贝儿女儿,是不是哪个负心汉辜负你了,让我去狠狠地揍他,揍他个鼻青脸肿,让他为你日后做牛做马。擦掉泪珠,说你这是说什么爸爸,我是心疼你的额头,谁有情郎。薛建立想这不过是年轻人小时候的任性,过一段时间都会和好了,刚才说那些话是逗薛莺莺开心。薛莺莺将薛建立的头包扎好。薛莺莺说,爸爸,我们该怎么去救小草。薛建立说我收到你的消息,先行赶来,咱们天狼门的大部队都在后边,很快就会赶到,等赶到后我们就去洛神派抢小草。薛莺莺说爸爸,你还是这么粗心,你怎么能用抢字,洛神派那么多武林门派高手,我们如果硬闯,到时候不仅救不了小草,到时候连自己的性命都不保。薛建立拍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该如何布置。薛莺莺说他们以小草为诱饵,准备让我们掉进陷阱,小草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暂时不急于营救小草,我们要想一个好的能将小草营救出来的办法。薛建立说论武功女儿不是我的对手,论脑子女儿比我这个皮糙肉厚的爸爸强多了,爸爸听你的安排。薛莺莺听到薛建立说自己皮糙肉厚,“噗嗤”笑了。薛莺莺说爸爸,现在我还没有想出办法,但是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和天狼门的弟子们,那么多天狼门弟子携带兵器进入洛阳城太惹人注目,一定会引起那些武林门派的注意,这样也许会导致他们杀身之祸,至少会让那些武林门派提前做好准备。薛建立说好,我现在就吩咐他们三三两两分开,穿成普通人的衣服进程,然后悄悄地在这儿汇合。昨天晚上,薛建立与自己的心腹弟子冯强强一起来到客栈,按照薛建立的吩咐,冯强强并未进入薛莺莺的房间,在薛建立处理好他们两个尸体后,在另外一个房间休息。冯强强早早地起床,在外边等薛建立的吩咐。薛建立这时候喊冯强强进屋,冯强强推门进了屋子,对着薛建立和薛莺莺行礼,说师父、师妹好。薛建立将刚才写好的信交给冯强强,说你看过之后迅速地交给你的师弟们,让他们按照信上的内容去做。冯强强说是,从薛建立的手中接过信件,仔细阅读后收起来,然后向薛建立和薛莺莺告辞。冯强强将信件交给各位师弟们看后,说现在我们按照师父的吩咐,三三两两的分开,装成普通人的样子进程,然后在师父制定的地点汇合。 薛莺莺在屋里转悠了几圈儿,说在这里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我们不如先出去散散心,等心情放松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好的方法。薛莺莺和薛建立到洛阳城。现在是洛阳牡丹盛开的季节,薛莺莺拉着薛建立的手说,我们一起去看牡丹吧。薛建立说现在这儿的情况这么危险,让我的心肝宝贝儿去那儿看花,我害怕到时候会暴漏你的身份。薛莺莺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他们以为我们一定是小心翼翼地在洛阳城行事,我们偏要光明正大地去看花,再说了,那些人现在正在想着我们该如何为我们设陷阱,哪儿有空去赏花。薛建立说我的女儿真聪明,我们一起去看牡丹花。各色的牡丹花争奇斗妍,薛莺莺在一朵朵美丽的牡丹花面前欣赏着,时不时还凑到一朵牡丹花前去闻下。牡丹的花香沁入心脾,让一直悲伤中的薛莺莺的大脑放松。 第一百四十七章 翠红楼 罗君安和那些乞丐们一个个分散开逃跑,罗君安想着天下这么大,这么快就被他们找到了,自己还能藏身到哪里,更为让他痛心的是他到现在都没有柴志恒和灵儿的消息,不知道他们现在处境是否危险或者已经被害,如果是后者,他一辈子都无法安心,死了也只能是孤魂野鬼,无颜去见张玉华夫妇和华山派的列祖列宗或者同门师兄弟。罗君安告诉自己,你不能在这样躲躲藏藏了,无论外边的江湖多么危险,你都要出去寻找柴志恒和灵儿的下落,保护灵儿的安全。罗君安下定决心要去寻找柴志恒和灵儿。去哪里了,罗君安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才能找到柴志恒和灵儿的下落。暂且不管那么多,就沿着这条路一直向前,走到哪儿就打探他们的消息到哪儿。罗君安走着走着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罗君安停住脚步后又一直向前走。 郭云天带着卢俊亮去寻找破庙的路上,遇到一个仓皇行走的乞丐。乞丐在开封城到处都是,他们都没有放到心上。很快他们找到了破庙的附近,并在周围打听到了破庙的具体位置。破庙前散乱地扔着吃剩下的骨头和一些酒肉。郭云天和卢俊亮到了破庙前,没有看到一个人。郭云天和卢俊亮手握剑,一步步走向静悄悄的屋子里。他们到了屋子里,屋子里空空的。卢俊亮看着郭云天,说看着外边的那些酒肉,他们应该刚刚吃过饭或者正在吃饭,怎么突然一下子人都消失了。郭云天明白了卢俊亮的意思,说是不是我们这里谁走漏了风声,让他们逃跑了。卢俊亮说有可能是今天白天我们搜寻的时候让罗君安走漏了消息。郭云天说师父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卢俊亮说让那个卖艺人跑了证明那个人一定是罗君安,虽然我们仍然要继续追杀他,但至少知道了罗君安的消息,日后追杀罗君安就有了线索。一阵呼噜声从破庙神像后边传来,卢俊亮、郭云天和深厚的崆峒派弟子一个个握紧剑柄。在这黑漆漆的屋子里,如果罗君安突然偷袭,防备不足的他们的小命就难保了。呼噜声继续响起来,卢俊亮和郭云天带着崆峒派弟子一步步从两边包围神像后边的人。 老乞丐走出五六里地的时候,腿脚有些酸痛,再想想自己这个年龄已经七十岁了,还能走到哪里去。他在这破庙中居住了三四十年的时间了,破庙就是他的家,他不想在去到其他地方行乞了。人生七十古来稀,无论一会儿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无所谓了。老乞丐这样想又掉头回破庙去了。老乞丐吃饱饭,身体疲惫,在神像后边躺下睡觉。卢俊亮和郭云天进屋的时候高度紧张,没有注意到可能有人躲藏到神像后边。卢俊亮和郭云天将老乞丐包围后,老乞丐仍然在呼呼大睡。卢俊亮和郭云天趁机将老乞丐绑好,然后让弟子们将老乞丐抬到屋子外边。老乞丐被抬到屋子外边的时候,仍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卢俊亮让弟子将老乞丐用冷水泼醒。老乞丐醒来了,想要手去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上。老乞丐看见这么多人拿着兵器围着他,知道这些人是要来追杀罗君安的,心里说罗兄弟你真聪明,再晚一步你的性命就难保了。老乞丐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郭云天说老乞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否则我的剑会要了你的脑袋。郭云天将手按在剑柄上,用行动和语言恐吓老乞丐。老乞丐睁开眼睛,说你们问我什么。郭云天说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过罗君安的。老乞丐说我们这儿就一帮乞丐,没有叫罗君安的人。郭云天的剑从剑鞘中拔出半尺。剑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郭云天说你这个老乞丐看起来老实却一点都不老实,你们一帮乞丐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是不是都跟着罗君安跑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罗君安在哪儿或者向哪个方向跑了。老乞丐说我一把年龄活够了,你们想杀就杀吧。郭云天被老乞丐的话激怒,拔出剑想要去杀掉老乞丐。老乞丐说只不过我这一生有两大遗憾,一个是没有吃过一顿丰盛的饭菜,一个是还没有尝过男女****之情,如果你们能帮我弥补这两个遗憾,我告诉你们罗君安逃向哪里。郭云天听到老乞丐开口说话后,剑停留在空中。郭云天听完了老乞丐的话,目光看向卢俊亮。卢俊亮说人么活着都涂个吃喝和女儿,我们答应你帮你弥补这两个遗憾。老乞丐眼中放射出绿色的光芒。卢俊亮说你要先告诉罗君安去了哪里,我们才能帮你弥补这两个遗憾。老乞丐又躺在地上,说你们跑了我到哪儿去寻找你们,你们只不过是想骗我这个糟老头子。老乞丐躺在地上,意思是说你们不答应我先去弥补他的两大遗憾,要杀要刮随便。卢俊亮无奈,说我们答应你去旁边的翠红楼,让你吃一顿丰盛的晚餐,让你享受男女的****。老乞丐精神抖擞地从地上站起来,说现在就去。老乞丐走进翠红楼,翠红楼的老鸨看见自己的妓院来了一个乞丐,立刻让人轰走。郭云天走上前,说这是给你们的银子,按照老乞丐的要求,要吃的给吃的,要妓女给妓女,不得违抗。老鸨感到不解,他们怎么会为了一个乞丐这么慷慨,但是银子到手了,管他什么乞丐还是达官贵人,按照客人的要求去做就好了。老乞丐先要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老乞丐花了大概一个小时吃饱后,又让老鸨叫妓院的头牌红衣。老鸨说你们给那么一点钱,只能喊一个一般的妓女。老乞丐指着旁边的郭云天说,少多少钱找他们要。老乞丐搂着红衣走进房间。 第一百四十八章 擦肩而过 周庆海找到一家布店买了两匹布,然后又到了一家裁缝店,让裁缝师傅给他做两套农妇的衣服。那个裁缝说兄弟,我觉得为你做两套上好的衣服才符合你的高贵身份,你为什么要做两套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周庆海准备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裁缝不让周庆海说,马上接着说,我这儿有上好的布料,只要你选中了,我给你最优惠的价格,包你全称最低价。这时候,周庆海已经经历过一些江湖风雨,有了一些江湖中的经验。周庆海现在是天下武林的公敌,他现在来洛阳城去营救小草,首先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然后才能伺机去救小草。周庆海对掌柜的说,谢谢掌柜的好意,你就给我做两套普通农妇的衣服,价钱我不会少给你的。裁缝看周庆海的语气这么坚决,也不能再推销自己的布匹了,要不然到时候周庆海生气,转身去另外一家裁缝,那他就是既丢了西瓜,又没有捡到芝麻。裁缝拿起衣服去为周庆海做衣服。周庆海闲来无事,在裁缝店里边徘徊。裁缝出于好心,说客官,现在洛阳城是赏牡丹的季节,许多的牡丹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做衣服需要较长的时间,你闲来无事不如去赏牡丹,不枉来洛阳城一趟。大街上很多人都在熙熙攘攘地吵闹着去看牡丹花。周庆海还未下华山的时候,都听说过洛阳牡丹甲天下。现在他在牡丹盛开的季节来到洛阳城,他也想去赏牡丹,但是现在危机的时刻,他不能去那么多人去的地方,这样容易暴漏自己的身份。周庆海没有回答。裁缝说,客官尽管放心,无论你在这儿还是不在这儿,我都一定用最好的手艺为你做一件好的衣服。周庆海说谢谢师傅的好意,我今天不想去赏牡丹,等改天去吧。 周庆海在屋里等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上衣刚做好,裤子还未做好。周庆海在裁缝店旁边的一个小饭店简单吃了一顿饭。在吃饭的过程中,周庆海一直低着头,生怕一时碰巧,正好被江湖中的人认出他。吃过饭周庆海又回到裁缝店。裁缝店的师父自己正在做饭,周庆海就坐咋屋子里的角落等着。在夕阳落山的时候,周庆海的两套衣服终于做好了。周庆海将银子递给裁缝,说我可不可以在你的裁缝店换衣服。裁缝说我这儿都是男人,只要你不介意,光着身子站在我的店里都没有问题。周庆海听到裁缝的说笑,跟着裁缝笑了。周庆海在裁缝店换过衣服,向裁缝告辞后走了。 周庆海在大街上走着,时而躲着周围人的目光,时而四处张望。在裁缝店里的一天,周庆海一直在想该如何去营救小草的办法。周庆海想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他根本不是那么多人的对手,更不用说那些人凭借天时地利人和早已布置好了天罗地网。周庆海想,薛莺莺是一个重情义的姑娘,她也一定会来这里救小草的,他要先寻找到薛莺莺,薛莺莺那么聪明伶俐,一定会找到好的方法,到时候他们联手救小草,成功的希望还是很大的。洛阳城那么多人,那么多的地方,周庆海又不敢公开去寻找薛莺莺的下落,到夜深的时候,周庆海都没有打探到薛莺莺的消息。 薛莺莺和薛建立在天色晚的时候赏牡丹回来了。一天的时间,薛莺莺在各色各样的牡丹前闻着散发着香气的牡丹,薛莺莺内心的伤痛暂时被这芳香疗愈,再加上一天的疲劳,薛莺莺的头脑清醒许多。薛莺莺和薛建立在天色晚的时候回家了。在一个十字路口与周庆海相遇。周庆海由西向东,薛莺莺和薛建立由北向南。世界这么小,两个人竟然在此相遇。世界又这么远,两个人就差十几米的距离,彼此谁都没有看见对方,两个人就这样擦肩而过,然后越走越远。 薛莺莺和薛建立回到自己居住的客栈。薛建立在下边为自己开一间房,告诉小二说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送到薛莺莺的房间。薛建立和薛莺莺回到薛莺莺的房间。薛莺莺洗过脸,让薛建立洗脸。薛建立说一个男人,哪儿能没有一点尘土,不洗。薛莺莺笑了,与薛建立坐在桌子边的椅子上。薛建立翘起二郎腿,薛莺莺双腿并紧坐着。薛建立张开嘴,薛莺莺看出薛建立准备问她有没有想起救小草的注意。薛莺莺用玉指竖在嘴唇前,发出“嘘”的声音。一阵脚步声从楼梯由小到大走到门口,小二敲门,说饭菜准备好了。薛莺莺说端进来。小二将饭菜端到桌子上后出了房间。薛莺莺指着薛建立的头,说我的好爸爸,你的脑袋怎么这么简单呢。薛建立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说在你母亲生你的时候,我向老天许愿,说为了让我女儿聪明伶俐,我愿意将我的脑子分给我女儿一部分,所以现在你这么聪明要感谢爸爸做出的巨大牺牲。两个人都笑了。薛莺莺笑后,说我们开始吃饭吧,将一双筷子递给薛建立。薛莺莺说在咱们天狼门里边,有没有一个长的与你很相像的人。薛建立说有这么一个人,形象邋遢,做事也拖拖拉拉,我非常不喜欢这个弟子。薛莺莺看见与这个人一样的父亲笑了,说我现在有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他。薛建立说咱们天狼门这么多精明、武功高强的弟子,为什么去找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弟子。薛莺莺说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非他做不了这件事情。薛建立说如果他能做的了这件事情,咱们天狼门谁都能做得了这个事情。薛莺莺将筷子放在桌子上,对薛建立说,我是在与严肃地说,你别不当一会儿事儿。薛建立被女儿拍桌子的声音吓住了,怯生生地说不是我不严肃,那个弟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能做成什么事情,还重要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九章 牡丹花下 老鸨走到卢俊亮的面前,准备张口要钱的时候,卢俊亮将一颗闪闪发亮的夜明珠递给老鸨。老鸨满心欢喜,说我的女儿红衣快出门迎接贵客。一声清脆的声音从红衣房间传出来。稍后,红衣从她的房间如仙女一般飘然而下。老乞丐在开封城虽然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但是老乞丐与其他男人都是男人,都有着男人好色、下流的一面。夜晚他们在破庙闲来无事,为了打发心中的寂寞或者稍微释放心中的浴火,总是如天下所有男人一样谈论今天遇到的那个姑娘很漂亮,那个少妇很妩媚,当然谈的最多是崔洪楼的红衣。红衣不仅是翠红楼的头牌,更是开封城整个妓女中的头牌,要想见红衣一面,必须是付的出高额价钱的贵客。红衣半遮面地走到卢俊亮的面前,路过老乞丐的时候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红衣将挡住自己半边脸的袖子和手放下来。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惊呆了,这哪儿是青楼妓女,分明是天上的仙女。卢俊亮和身后的弟子们一个个张大嘴,说不出话。好久好久,老乞丐说红衣,我们一起去房间乐乐。红衣说妈妈,怎么又这么一个无赖乞丐,让人将这个臭乞丐赶走。老鸨说我的女儿,今天你要伺候的就是这个贵客,你还不按照贵客的吩咐,一起去房间陪贵客乐乐。卢俊亮终于从老乞丐、红衣和老鸨的聊天中醒来,涎水已经耷拉在衣服上。卢俊亮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赶紧将衣服上的涎水用手绢擦掉。卢俊亮的弟子们还愣着,仍然没有从红衣的美貌中醒来。红衣听到老鸨的话,看着老鸨手中拿着的一颗夜明珠,轮到她惊呆了。天哪,一个乞丐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今天她一辈子守身如玉的身子怎么要让一个这样的老乞丐玷污了。红衣是翠红楼的头牌,但她是翠红楼老鸨买来的妓女,她只能按照老鸨的吩咐领着老乞丐进房间。卢俊亮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老乞丐搂着红衣的腰,恨不得将老乞丐的手剁掉,然后自己疯狂地拔下红衣的衣服,现场就把事情办了。卢俊亮毕竟是崆峒派掌派人的接班人,他只得忍下心中如火焰山喷发的浴火,充满好色、失望、愤怒地看着老乞丐的手在红衣的身上游走。卢俊亮在老乞丐进屋后心里说,怪不得刚才你这个老乞丐宁愿舍弃自己的生命也要我答应这两个条件,这样一把年纪能享受这种鱼水欢乐,说不定换成皇帝也愿意丢掉自己性命。 老乞丐在房间搂着红衣的腰,将自己臭气哄哄的嘴唇硬往红衣红艳欲滴的嘴唇上亲吻。红衣步步向后退去,说不要呀不要呀。红衣退到墙边的时候无路可退,用手挡住老乞丐的嘴唇。老乞丐的手趁机解下红衣的衣服。红衣的求饶声在房间娇声连连。老鸨看着银子满心欢喜,卢俊亮听到红衣的娇喘声则是骂老乞丐,说你这么大把年纪了,竟然还干这种事情,还要不要脸!卢俊亮站起身走向门口,想要一掌排掉门板将老乞丐从红衣身上拉下来,然后自己趴在红衣的身上为所欲为。一番**过后,老乞丐看见红衣的房间有个澡盆,跳进去洗自己的身子。自己一把年纪了,不知道哪天就要去见阎王爷了,他希望洗的干净。老乞丐喊躺在地上红衣说,你过来给大爷我搓澡。刚才老乞丐身上的酸臭味儿已经让红衣感到恶心了,现在老乞丐让她给他搓背。老乞丐身上几十年未洗过澡,像一层粪便铺在老乞丐的身上。红衣不想去但又不能不去,泪眼朦胧捂着嘴走到澡盆边。老乞丐说装什么装,你再红不就是个****么,多少人都上过你了,还差我一个,待会儿洗完澡你还要伺候我几回了,今天晚上我们不眠不休,一直玩到天明。红衣听到这句话竟然不哭了。是啊,她就是一个****,只要谁给钱多谁就能上她,装什么纯洁。卢俊亮在外边听到老乞丐的话,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一大把年纪竟然还说玩一个晚上,不累死你。老乞丐洗完澡后赤身**地抱着红衣,非要红衣讲为什么进翠红楼,不讲究掐红衣的屁股。红衣只要按照老乞丐的要求讲了自己的悲催经历。夜已经深了,卢俊亮虽然不想离开这里,但是还是充满嫉妒的离开了。老乞丐听说过一句诗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自己一辈子未曾经历过男女欢乐,打算一天晚上不消停,精尽人亡累死在仙女般的红衣怀中,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老乞丐一整个夜晚真的与红衣一起欢乐,累了趴在红衣身上休息会儿,然后继续做男欢女爱之事。天明的时候,卢俊亮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仍然听到老乞丐和红衣的****声音。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老乞丐感叹自己怎么还活着。老乞丐转念一想,落叶归根,他死也要死在他的家中。卢俊亮先吃早饭,过一会儿郭云天出来的时候,他告诉郭云天说你一会儿喊老乞丐出来,与你的师兄弟们一起吃饭,我去房间问下红衣姑娘有没有从老乞丐身上听到有价值的话。郭云天按照卢俊亮的吩咐,踹开房门,将压在红衣身上喘息的老乞丐拉起来。郭云天被眼前如雪的酮体喝醉了。但也只能将衣服扔给老乞丐,等老乞丐穿好衣服后一起出去。老乞丐趴在红衣身上休息的时候,累了一夜的红衣吃不消,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卢俊亮在郭云天拉老乞丐出去后,自己进了房间。这一幕被身后的弟子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卢俊亮虽然告诉他们是去向红衣打探消息,但他们都是男人,去打探什么消息,分明是去找红衣做男女****的事情。卢俊亮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子会这么想,但正如他说的,说不定皇帝都愿意丢掉性命,何况他只是丢面子。 第一百五十章 袁文涛 薛莺莺告诉薛建立说,她在天狼门这么多年,肯定知道那个师兄的性格和能力,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我们现在需要他做一个很重要但是不需要任何能力的事情。薛建立说做一个很重要还不需要能力的事情?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能力能办得到么?薛莺莺说今天我们去赏牡丹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营救小草的好方法,需要我这个与你很像的师兄帮忙,而且这个师兄要冒着很大的风险,说不定会丢掉自己的性命。薛建立说让他去做什么事情。薛莺莺在薛建立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薛建立说我的女儿好聪明,我按照你的吩咐让他马上赶到这里,然后按计划行事。薛莺莺说他来之后我们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师兄,让他们为了我们和小草冒着丢掉生命的风险,我们一定要好好弥补他。薛建立说我现在就去找一家上好的酒店,为他准备一桌上好的酒饭。薛莺莺准备告诉薛建立一件事情的时候,薛建立已经起身走到门外了。薛莺莺看见薛建立办事毛躁的样子笑了。薛莺莺不再喊薛建立,等薛建立走后,薛莺莺喊冯强强。冯强强是薛莺莺的大师兄,但是薛莺莺是掌门人的女儿。冯强强进屋后,先向薛莺莺行礼,问薛莺莺有什么事情吩咐。薛莺莺说你是我大师兄,我只不过是让你帮我一个忙,以后不准这么客气。冯强强说以后不会这么客气。薛莺莺指着旁边的椅子,让冯强强坐下。冯强强挨着薛莺莺坐下。薛莺莺小声地对冯强强说,让他去寻找与他父亲相像的师兄袁文涛。冯强强说咱们天狼门那么多精明的弟子,为什么在这紧要的关头去寻找这样一个做事邋邋遢遢的草包弟子。薛莺莺说你现在不用问这么多,我找他是有重要的事情。冯强强看着薛莺莺口气坚决,想问但不再问,起身说我现在就去找袁文涛,让袁文涛立刻来见你。 冯强强在路上找到了袁文涛,袁文涛看见冯强强感到很害怕。袁文涛做事邋遢,为人愚蠢,在天狼门地位很低,经常受人特别是大师兄的白眼儿和欺负。冯强强说袁文涛师妹找你,你赶快与我一起走。天狼门只有薛莺莺一个女弟子,袁文涛想不到薛莺莺为什么会找他这样一个傻师兄。袁文涛木讷地说师妹找我,大师兄你是在与我开玩笑吧。冯强强说如果不是师妹千交代万嘱咐让我们好好对待你,听到你刚才那句话我一定狠狠地扇你一耳光。袁文涛怯怯地说,请大师兄带路。冯强强带着袁文涛走到薛莺莺的房间,薛莺莺正在房间照镜子梳头发。冯强强站在屋子不做声等薛莺莺梳头发。薛莺莺从镜子中央看到冯强强的身体,并不扭头说大师兄将袁文涛师兄带进来。冯强强又出去,带着在门口颤抖着身子的袁文涛进了房间。袁文涛更加紧张,全身都在摇晃。薛莺莺说文涛师兄是我长的不好看么,全身都在摇晃。薛莺莺扭过来,笑着走过来。袁文涛说不,不,师妹很漂亮。薛莺莺说既然那么漂亮,文涛师兄见了我怎么像见了鬼一样害怕。薛莺莺接着说文涛师兄请坐。袁文涛说师妹坐着吧,我就站在这里,师妹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薛莺莺说文涛师兄不必害怕,请坐。冯强强说师妹让你坐你就坐,一直在那儿嘚瑟什么。薛莺莺说文涛师兄与他们都是同门师兄妹,都是一家人,彼此应该互相关照。冯强强说师妹说的对,以后我和师弟们会像师妹学习,对待同门师兄弟们像对待家人。薛莺莺让冯强强先出去,冯强强从薛莺莺出去,走回自己的房间。 袁文涛的家在天狼门旁边的一个小村庄,家里兄弟七人,田地少。人多地少,袁文涛的家庭生活境况很困难,为了减小家里的开支,为了让家里的孩子能长大成人,袁文涛的父亲将老大袁文涛送进了天狼门。薛莺莺知道袁文涛的家境后,经常接济袁文涛的家人。现在袁文涛的六个兄弟不仅一个个都活下来长大了,还都成家立业了。在天狼门的这么多年,虽然薛建立和其他师兄弟经常欺负他、侮辱他,但是由于薛莺莺对他们家一直照顾,袁文涛内心还是很感激薛建立和天狼门。袁文涛不敢抬起头,低着头问师妹有什么吩咐。薛莺莺突然给袁文涛跪下。袁文涛从眼睛的余光看到薛莺莺跪在地上,袁文涛不知道为什么薛莺莺为他跪下。袁文涛颤抖着的手将薛莺莺扶起来。触碰到薛莺莺冰雪般洁白又温暖的肌肤,袁文涛一阵抽搐。薛莺莺说我愧对师兄。袁文涛说师妹一直照顾我和我的家人,是我们愧对师妹,师妹今天说这话让我袁文涛无地自容。薛莺莺说有一件事情需要师兄帮忙,但是很可能会让师兄丢掉性命。袁文涛说我的兄弟们如果不是由于师妹的帮助,说不定早早都去西天了,我们的命就是师妹给的,师妹有什么事情,别说是可能丢掉性命,即使百分百丢掉性命,我袁文涛也一定按照师妹的吩咐去做,只是我袁文涛还有点自知自明,我天生愚钝,我能帮上师妹什么忙。薛莺莺说这件事情只有师兄能做。袁文涛说他脑子愚笨,请师妹直接告诉他。薛莺莺将事情告诉袁文涛。袁文涛精神反而不紧张了,说我们兄弟七个和父母受了师妹的许多关照,今天终于有机会去报答师妹,我和我的家人都会很开心。薛莺莺被眼前这个傻子感动了,虽然她帮过他们家很多忙,但在生命面前都不值一提。他这个懦弱被人人欺负的师兄,现在在死亡面前却如此淡定。薛建立这个时候从门外走进了,看见薛莺莺满脸泪痕的样子,以为袁文涛怕死不按照薛莺莺的方法行动。薛建立的一只大手向袁文涛脸上扇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卢俊亮中计 红衣被卢俊亮从睡梦中弄醒,红衣想要推开卢俊亮。卢俊亮说我又给了你们老鸨许多银子,你现在就是我的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红衣只好任由卢俊亮摆布。红衣经过老乞丐昨天晚上一夜的折腾,现在已经精疲力尽。红衣闭上眼睛,任凭卢俊亮想要干嘛就干嘛。卢俊亮刚开始像疯狗一样啃骨头,但是那骨肉随便任由疯狗啃咬,疯狗却反而觉得没有那么多意思。一刻钟后,卢俊亮从红衣身上站起来。卢俊亮比较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卢俊亮在红衣身上虽然没有能够完全尽兴,但是能够在这天仙一般的人间尤物身上啃咬一阵,卢俊亮心中很舒畅。卢俊亮舔着嘴唇向门外走去。 这肯定是他最后一顿晚餐,不早餐了。老乞丐饱饱地吃了一顿。在卢俊亮推开红衣房门的时候,老乞丐刚吃早饭。卢俊亮的徒弟们听到开门声,一个个眼睛中闪烁着愤怒、贪婪的欲火。无可奈何,那些怒火只能在眼睛中闪烁,不能对卢俊亮或者红衣发泄。卢俊亮看见老乞丐,心中有些不快。自己堂堂崆峒派未来掌门接班人,现在竟然嚼老乞丐吃过的馍。现在有求于老乞丐,自己只得低三下四,笑嘻嘻地走到老乞丐的身边。卢俊亮问老乞丐罗君安现在躲在哪里或者向哪里逃跑。老乞丐说你们跟着我走,我告诉你们罗君安逃向哪里。卢俊亮说老人家年龄大了,不必长途奔波劳累,告诉他们逃向哪里或者躲在哪儿就行了,他们自己去抓罗君安。卢俊亮说开封城这么大,向外有许多条或大或小的道路,我将罗君安逃向哪里告诉你们,你们可能找对罗君安逃跑的方向,但是如果你们找错方向了,我岂不是有愧你们的盛情款待,那样我一辈子良心何安。老乞丐接着说我年龄大了,行走的确慢,你们可以为我雇一个花轿,让你的八个弟子抬着我去,这样就快了,你们看旁边那个就有一个租赁花轿的地方。老乞丐指着斜对面的一个租赁花轿的店铺。卢俊亮说老人家是一个老实厚道人,我现在就让人去买下一个花轿。花轿一会儿买来了,卢俊亮的八个弟子抬起花轿,一个弟子为老乞丐掀开花轿,老乞丐弯着腰进了花轿。老乞丐上了花轿,卢俊亮八个弟子抬着老乞丐向前走。老乞丐随着花轿摇来摇去,心中十分欢喜,高兴地唱起天仙配。卢俊亮按照老乞丐指示的方向走,发现仍然是去向破庙的地方,心中已经十分愤怒。卢俊亮心中说你这个糟老头子,你让我拾你穿过的破鞋,现在还在这儿自在,不是为了寻找罗君安,我一剑削掉你的脑袋。老乞丐到了破庙后,指着破庙向南的一条路,说罗君安从这里逃跑了,你们沿着这条路去追寻吧。 卢俊亮带领着自己的徒弟将老乞丐丢在破庙,转身就沿着这条路迅速地向南追寻罗君安。 老乞丐看见卢俊亮他们消失在路的尽头的时候,扬天长笑。罗君安是沿着开封城向北边逃亡,他们却向南边追去,等那些人知道真相,罗君安已经逃的无影无踪。老乞丐回到屋子里,看着空空的屋子,曾经在这个屋子里居住着十几个的乞丐,现在却剩下他一个人。内心对故友的思念悄然涌上心头,老乞丐回忆着在这里与他们每一个人在此相识、吵架、共甘苦共患难的场景,两行热泪悄然流下。老乞丐将铺在破庙里的草搬到破庙外边一部分。老乞丐将草铺开,自己躺在草床上休息。天上闪烁着十几课星星,好像是他曾经的十几个兄弟。最北边的一颗星最为明亮,老乞丐觉得热这颗行星就是罗君安。老乞丐说我的兄弟,在你来到破庙后,大家的日子过的更欢乐,我们一起喝酒,我们一起吃肉,我们一起唱歌,我这个老乞丐还因为你饱尝开封城最美丽动人的女人,你说你害了我们,你这是给我们每个人多么大的恩惠。现在你在天上,我在地下,让老乞丐我再好好看你几眼。明天或者后天的时候,估计那些坏蛋还会来找我,到时候就是我在天上看着你,你却在地上看不到我了。 卢俊亮带领着自己的徒弟向南一路狂奔,每个一段距离都要询问路人或村民有没有看到罗君安这样一个人。那些被询问的人和在一边围观的人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人。卢俊亮开始想这个老乞丐不会是骗他们的吧,后来仔细一想老乞丐是一个贪婪的人,贪婪的人为了利益可以出卖任何人,何况他们仅仅是在一起要饭的乞丐的,老乞丐一定不会骗他。只不过罗君安是一个老江湖,一定是在夜色中潜逃了,他们继续向南追,一定会查到罗君安的下落。卢俊亮带领弟子继续向南追,问了更多的人后,仍然没有打探到罗君安的一丝消息。随着卢俊亮带领着他的徒弟越走越远,卢俊亮终于确认老乞丐是在欺骗他们。在老乞丐身上受到的各种屈辱和欺骗让卢俊亮一向城府极深的他暴跳如雷。卢俊亮用剑将一棵大树从中间劈开,树轰然倒下。卢俊亮说我们现在回去找老乞丐,如果他这次再说谎话,我们就杀了他,看以后谁还敢欺骗他和崆峒派。郭云天这时候说师父消消气,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去追杀罗君安,但是现在他们去破庙找老乞丐,老乞丐估计逃走了,他们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卢俊亮一声阴险的冷笑,说一个老乞丐,任凭他逃跑,他能逃到哪儿?卢俊亮一声令下,说回去。卢俊亮的徒弟跟着卢俊亮又走向破庙。老乞丐睡了一夜的好觉,在梦中,他仍然与他的乞丐兄弟和罗君安在一起喝酒吃肉。老乞丐睁开眼睛,看到湛蓝的天空和散发着阳光和热量的太阳。老乞丐懒洋洋地伸开四肢。 第一百五十二章 客来居饮酒 薛莺莺轻轻伸出手,挡住了薛建立宽厚、粗糙的手掌。薛莺莺对薛建立说,爸爸,文涛是我的师兄,是你的徒弟,你和其他师兄弟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他。薛建立说谁让他不答应你的办法。薛莺莺说爸爸,说了你多少次了,你能不能做事不这么急躁,文涛师兄刚刚答应按照我们的办法去行动,你进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给文涛师兄一耳光。薛建立说既然文涛按照我们的要求行动,这是一件好事儿,你为什么泪流满面,好像在这儿求文涛。薛莺莺说爸爸,说你铁石心肠好还是说你头脑简单好,文涛哥哥为了我们随时可能丢掉性命,我怎么能不伤心。薛建立拉起袁文涛的手,说今天晚上咱们师徒两个不醉不归。薛莺莺说你们两个人这样出去太张扬了,过不了多长时间洛阳城的江湖人士都知道你们了,到时候对我们不利。薛建立说文涛为我们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我们为他冒一次风险也是应该的。薛莺莺说爸爸,从今天以后你听我安排。薛建立说我那一次不是听我宝贝儿女儿安排?薛莺莺说为文涛师兄冒风险肯定是值得的,但是我们不必给自己故意找麻烦,我再想想有什么好办法没有。袁文涛说师父、师妹,你们对我的关心我都记在心里,不就是一顿饭,让这个客栈提供一些简单的饭菜,能给我填饱肚子,好让我按照师妹的办法行动就行。薛莺莺在低着头沉思,眼角的余光看到桌子角上放着一把剪刀。薛莺莺说有了,拿起剪刀直接去剪薛建立的胡子。薛建立用手捂着自己的胡子,说这是我留了十年的胡子,你为什么要剪掉它。薛莺莺说我现在想到一个方法,必须将你的胡子剪掉。薛建立说什么办法,必须剪掉我的胡子。薛莺莺说文涛师兄为了我们都冒着生命风险,你一把胡子有什么舍不得。薛莺莺看到薛建立站在那儿,将薛建立的手从他胡子上拿起来,经过简单几下,薛建立的胡子全部给剪掉了。薛建立走到镜子前,为自己的胡子叹息,说你把我的胡子剪掉,剩下的两边脸面胡一点都不好看。薛莺莺说你不说这我还忘记了,你的脸面胡、头发也必须剪掉。薛莺莺拿起剪子和剃头刀将薛建立的脸面胡和头发全部剃掉。剃完后,薛建立的脑袋就像一个个圆圆的大西瓜。薛建立照着镜子中的自己,说你看把我的容貌都毁了。薛莺莺笑着说,爸爸你现在光头的样子比以前好看多了,以后都不要留头发和胡须了。袁文涛被薛建立的样子和薛莺莺的调皮逗乐了,站在那里不拘束了。薛建立说你将我的头发和胡须全部剃掉了,还没有告诉为什么要这样做。薛莺莺说你们先去吃饭,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为什么。 薛建立和袁文涛来到洛阳城最著名的酒店----客来居。酒店的小二在薛建立和袁文涛还未到门口的时候,就出门迎接薛建立和袁文涛,将他们两个引到薛建立已经订好的房间。一个丐帮的弟子在门外乞讨的时候,看见袁文涛后立刻匆匆离开,连别人施舍的馒头都不要。 桌上摆着丰盛的珍馐佳肴。薛建立让袁文涛与他并排坐在一起,自己亲自给袁文涛倒酒。袁文涛说师父的大礼徒弟消受不起,还是让徒弟我为你倒酒。袁文涛要去拿薛建立手中的酒瓶。薛建立说今天晚上我为你倒酒,谢谢你对我们一家的大恩。 那个乞丐误将袁文涛认为是薛建立,赶到洛阳城丐帮分舵,找到项江河,将薛建立在客来居的消息告诉项江河。项江河说你说的这个消息十分重要,我立刻感到洛神派将消息告诉掌门。肖宇阳得到项江河的消息后,立刻将消息告诉了释俊亮和其他各派的掌门。王华生说郑掌门真是神机妙算,现在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从此天下武林就太平无事了。几个人随声附和说我们现在就去将薛建立抓回来。郑玉石沉思一会儿说,各位掌门莫着急,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中间有蹊跷。任雪萍说有什么蹊跷。郑玉石说咱们都在这儿好好想想,薛建立虽然是一个鲁莽的人,他的女儿却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妖女,以薛莺莺的聪明才智肯定知道我们在洛阳城布下天罗地网,薛建立怎么可能会轻易地在这紧要时刻和危险的地方轻易现身。释俊亮说郑掌门说的有道理,三国时候诸葛亮为了欺骗曹操,就使用过这种计策,我想在薛建立的周围一定埋伏着其他武功高手。,如果我们去了,就中了他们的奸计。肖宇阳问项江河,说那个乞丐见没有见到其他人。项江河说那个乞丐说他看见薛建立和一个光头两个恩在一起吃饭。肖宇阳说释师伯和郑掌门说的有道理,如果这中间没有阴谋,薛建立一定会至少带着众多弟子在一起,而且在现场没有看到薛莺莺和周庆海两个人,那两个人一定是埋伏好了,等我们去吃他们布下的诱饵。郑玉石说任他们用尽各种办法,我们以不变应万变,让他们只能进我们的天罗地网,我们只等着收网捕猎物。释俊亮说就按照郑掌门的计策行事,任何人不经众掌门商议,不得私自从洛神派出去,另外还请肖掌门继续派丐帮弟子跟踪薛建立盯着他们,将他们每天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地向我们各派掌门汇报。项江河将释俊亮的吩咐听得清清楚楚,在肖宇阳转身准备吩咐他的时候,项江河说我立刻派洛阳分舵的丐帮弟子部分昼夜,时刻不停地监视薛建立。释俊亮不同意杀害无辜的小草,但是却知道小草对于他们擒拿薛建立、薛莺莺和周庆海的重要性,吩咐人一定要看好小草。 薛建立和袁文涛两个人在客来居喝了一夜酒,最后怕再桌子上睡着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重返翠红楼 卢俊亮与自己的徒弟到了破庙。破庙中没有任何灯光。郭云天说师父那个老东西欺骗了我们,知道我们一定会来找他寻仇,不,讨回属于我们的公道,他现在一定跑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寻找他吧。卢俊亮说我还以为你真不怕死,是个英雄好汉,原来也是个狗熊。一声熟悉的呼噜声从破庙前传来。卢俊亮在转身要走的时候又折回来。卢俊亮让几个徒弟点上火把。在火把的照耀下,老乞丐安详的脸呈现在他们的面前。卢俊亮让一个弟子去旁边的一个水井中打水。水打上来后,他按照卢俊亮的吩咐,将一盆水撒在老乞丐的脸上。老乞丐迷迷糊糊地说,怎么突然间下这么大的雨。卢俊亮说老乞丐还不快起来收拾被子,待会儿要下更大的雨。娘要嫁人,天要下雨“一切随它去吧。郭云天蹲下来,给老乞丐一个响亮的耳光,老乞丐脸火辣辣的疼痛,老乞丐起来捂着脸,说你们终于来了,我在这儿等你们好久了,等的我都睡着觉了。卢俊亮说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现在真是活腻了,到现在这个时候还说风凉话,我现在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告诉我罗君安究竟跑哪儿或者躲藏在哪儿,这次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你人头落地。老乞丐说我一把年纪了,那么美丽的女人都让我玩儿够了,我还有什么好遗憾的,是杀是剐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告诉我,我在这儿静静等着。郭云天在卢俊亮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卢俊亮说就按你说的办。 郭云天说老乞丐你这次给我老实点,如果你不说实话,你想死都不能死,我们会好好地折磨你,让你在痛苦中哀嚎,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老乞丐说我这一辈子什么苦没有尝过,什么痛没有受过,还有什么生不如死的,你们想怎么做尽管来吧,我要睡觉了,不搭理你们了。郭云天指着一个师弟说,你去给我在河边折一根竹子,用剑将一段削的尖尖的。一会儿的功夫,那个人从河边折了一个尖尖的竹子。郭云天用手将老乞丐的眼皮弄开,将尖尖的竹子在老乞丐的眼前晃来晃去。老乞丐说你想弄瞎我的眼睛么?我现在的眼睛看清楚已经很不清楚了,弄瞎也无所谓。郭云天说你听说过十指连心么?老乞丐不说话,郭云天将竹子插进老乞丐的右手中指。鲜血从老乞丐的指甲中喷涌而出。老乞丐痛的哇哇叫,在地上不断地打滚。郭云天说你现在尝到我们的厉害了吧,让你不说实话。郭云天将竹子递给自己的一个师弟,让他去不断地将竹子插进老乞丐的每一根指头,直到插到老乞丐开口说实话为止。那个人按住在地上打滚的老乞丐,准备将竹子再插进老乞丐的一根指头。老乞丐说饶命饶命,我答应你们,我给你们说实话,我告诉你们罗君安藏在哪里。那个人看见郭云天的眼色,从老乞丐的身上起来。老乞丐用手捂着自己一直流血的指头,说我现在就给你们带路。郭云天说老乞丐,你早点说实话还会吃这苦,以后你好好表现,我们不会让你吃这么多苦头,让你还能在这破庙乞讨。老乞丐站起来,带着卢俊亮和郭云天向前走。老乞丐在走到水井边的时候,轻声地却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说红衣的滋味儿不错吧,不枉你带我去翠红楼,让你跟着我享受人间没有的欢乐。老乞丐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他,他堂堂崆峒派掌门接班人的脸往哪儿放,但是现在还用的着他,又不能杀了他,只能忍住心中的羞愧和愤怒,一直不说话地向前走。老乞丐纵身一跃跳进水井。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老乞丐会跳进,一个个伸手去抓老乞丐的时候,老乞丐的身子已经完全掉进水井里边。 老乞丐一直抱着必死的信念,但是心想死就死了,何必受那么多的苦难。老乞丐想到这个策略,跳井可以让他少受痛苦,可以让他留个全尸,还可以让他永远留在破庙这个家。卢俊亮向水井里边张望。水井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老乞丐的身子完全淹没在水里边后,老乞丐没有挣扎,安详地闭上眼睛,等着牛鬼蛇神用铁链将他栓走。 郭云天说老乞丐死了,我们的线索断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卢俊亮说这的确不是一个好事情,但是事情也没有你想想的那么糟糕,老乞丐让我们向南追,那么罗君安一定是向北逃跑了,我们向北追一定能追到罗君安。郭云天说师父说的对,我们立刻向北追去。卢俊亮说不急,你们都跟着我辛苦好几天了,现在休息下,恢复体力去追杀罗君安,磨刀不误砍柴工。卢俊亮接着说我们去翠红楼,那里的环境不错,让你们都乐呵乐呵。卢俊亮的徒弟们都知道,卢俊亮那是为了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再次与红衣欢乐,但不管怎么样,自己还可以趁机乐呵,那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卢俊亮到了翠红楼,翠红楼的老鸨说,你们上次那个乞丐可把我的红衣玩坏了,让我们红衣几天都没有接客,让我少赚了许多银子。郭云天给了老鸨更多的银子,说这个妓院今天我们包了,任何外人不准进来,要不然别怪我们手中的刀剑不客气,让你们翠红楼片刻血流成河。 卢俊亮迫不及待地闯进红衣的房间,红衣正在与一个客人欢乐。卢俊亮提起那个客人扔到屋外,让那个客人立刻滚。客人连滚带爬地跑出翠红楼。红衣看见是卢俊亮又来了,说你们真是畜生,上次就被你们玩儿坏了,现在怎么又来了。卢俊亮坏笑着说,谁让你长的花容月貌,让我欲罢不能,你说我是畜生,那天时间短,我还没有让你见识我出生的一面,今天晚上我让你领略畜生的滋味儿。 翠红楼一夜的时间,欢笑声、尖叫声不停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往返客来居和洛神派 为了能够全方位的监视薛建立,项江河让洛阳分舵的丐帮弟子在客来居周围的小楼上、街道上、角落里都站上至少一个丐帮弟子,从天上、地下观察着薛建立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任何消息,立刻与他一起去向肖宇阳汇报。薛建立和袁文涛一个夜晚就喝酒,没有做其他任何事情。那些丐帮弟子一会儿向项江河汇报一次薛建立和袁文涛在喝酒,一会儿在吃肉,周边也未发现天狼门的弟子或者周庆海和薛莺莺的踪迹。 一夜中间没有薛建立的其他任何消息,项江河还必须按照释俊亮和肖宇阳的吩咐,一次次往返洛神派和客来居,将薛建立喝酒吃肉的事情重复说上一遍又一遍,说到最后,肖宇阳和所有的掌门都说不用说了,一定是薛建立在饮酒。项江河听到这样的话也不再说什么,又一次折返到客来居。 释俊亮、郑玉石和在场的所有武林门派的掌门人,经过深思熟虑和长期商量,认为薛建立去客来居饮酒是有目的的,只要他们将高度的监视保持下去,一定会发现薛建立在客来居饮酒的目的蛛丝马迹,到时候根据薛建立的目的,采取相应的部署,将周庆海、薛莺莺和天狼门斩草除根,让正义的江湖人士永远不再受他们的毒害。释俊亮说今天晚上我们至少保留一般的掌门人在洛神派,根据丐帮弟子汇报的情况决定采取何种行动。薛建立、周庆海、薛莺莺,他们能抓到任何一条大鱼,都够他们在江湖中炫耀一辈子了,他们怎么想错失这么好的扬名立万的机会,他们一个个表示为了铲除武林败类,为了江湖的和平,他们牺牲一夜睡眠根本不值一提,他们都要坚守在这里,等有消息,严格按照释俊亮师伯、师叔的吩咐去行动,维护自己正派武林掌门的称号。释俊亮说阿弥陀佛,江湖能有你们这么多的正派掌门,是江湖的幸事。各派掌门纷纷谦虚地说,在武林中,释师伯、师叔,刘师伯、刘师叔的安康才是武林中的幸事,有你们两位前辈在,邪魔妖派一定会铲除,江湖一定会安宁。 这些掌门精神振奋地熬到凌晨,却听到一次次薛建立在饮酒的消息。他们一个个精神满满携带,最后一个个哈欠连连,或者坐在椅子上,或者斜倚在柱子上,眼皮不停地合上又睁开。在这一片沉寂中,一个声音打破沉默的气氛。冯少龙说,郑掌门不是说薛建立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么,怎么到现在听到的都是在饮酒吃肉,怎么没有发现薛建立有任何的图谋。郑玉石被冯少龙说到痛处,说现在刚到半夜,时间还未到,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不能探听到重要的消息,坏人总是喜欢在别人疲惫、放松警惕时才采取行动。冯少龙一声冷笑,等吧,等吧,你等来等去还是薛建立在饮酒、吃肉的消息。郑玉石怕被冯少龙说中了,这样在这么多掌门面前岂不是颜面尽失。 一声黎明的鸡鸣声传来,项江河再次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还未向肖宇阳和诸位掌门汇报的时候,只听冯少龙说薛建立是在喝酒还是吃肉。项江河说喝酒。冯少龙说按照郑掌门的吩咐,你继续去打探薛建立是吃肉还是喝酒的消息。都到了黎明的时刻,郑玉石知道是打探不出任何消息了,听到冯少龙羞辱自己的话,只能红着脸忍在肚子中。天明了,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来。各派的掌门一个个闭上了眼睛,恍恍惚惚地进入梦乡。洛神派的弟子看见这些掌门的情形,一个个将他们喊醒,带着他们回房间去稍作休息。 监视薛建立的丐帮弟子一遍一遍地看着薛建立喝酒、吃肉,看着本来就不美的场景更加审美疲劳了。在黎明的时刻,有的人都偷偷地闭上眼睛打盹。薛建立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发现四周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他。薛建立初次发现这些贪婪、凶残的眼睛时候,心中有些发毛。薛建立在想,现在这时刻是不是还应该留在客来居。薛建立准备走的时候,想起自己的女儿薛莺莺是一个很聪明的姑娘,她肯定料到自己在客来居大吃大喝,一定会吸引江湖人士的目光,莺莺一定是故意这样做的,究竟目的是什么,他这愚钝的脑子是想不出来的。但不管如何,我还按照以前的计划,在这儿与袁文涛大吃大喝,让袁文涛在临死前能够好好享受享受。一夜的时候,薛建立总是对袁文涛重复,我和莺莺当然希望你能活着完成任务,但是如果你不幸死去了,我和莺莺将会好好对待你的母亲和家人,让你在九泉之下放心。 黎明的时候,薛建立偷偷地观察下周围盯着他的那些人,发现他们当中一些人已经闭上眼睛,不再一直盯着他。他们在这儿度过了一个夜晚,莺莺的目的应该达到了,现在趁这些人休息,他和文涛要趁此机会逃走,否则,等他们醒来,以他的武功,当然可以逃走的,但是一定会有人暗中跟踪他们,发现他们和莺莺居住的客栈。那样的话,莺莺的处境可危险了。只要他薛建立活着,他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他的宝贝儿女儿,所以他必须现在趁机逃走,让监视他的人不知道他逃到哪儿了。薛建立带着袁文涛悄悄地溜走回到他们居住的客栈。薛建立见到莺莺说,我们昨天晚上被人监视了,也许我们的行踪已经暴漏,我们必须换个地方躲起来。薛莺莺清脆悦耳的声音说,我早都料到有人会监视你,我就是故意让他们监视你的,我们不走。这次我让他们欣赏了一场无聊的戏,下一次我要让他们看一出热闹、好看的戏。薛建立说,爸爸也想到你是有目的的,但爸爸的脑袋只能想到这么多,你告诉爸爸为什么昨天晚上让我和袁文涛在客来居喝酒吸引他们的目光。 第一百五十五章 重返华山 罗君安在向北逃窜的时候,路过了华山。罗君安遥望着险峻、高耸在云间的华山,这是他现在日思夜想的华山,现在就近在眼前。罗君安带着斗笠,拿着剑站在十字路口,看着德隆客栈。在华山派覆灭后,德隆客栈的掌柜收起了自己的生意。德隆客栈的门口上爬满了蜘蛛网。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德隆客栈都破败成这个样子,更别说被崆峒派和许多门派视为视为眼中钉的华山派。罗君安擦干泪水,握着剑向被继续走。罗君安走了一会儿,消失在一个山头的树林中。 在这几天的时间中,罗君安一直尽量捡偏僻、人烟稀少的小路走,减小被人发现的几率。罗君安站在小山的山峰上,远远望去在星空下模糊高耸在天空的华山。在黑夜中,罗君安只能看见华山的轮廓。罗君安通过自己以前时刻在脑海中翻腾的记忆,在现在黑魆魆的山上描绘着自己与众师兄弟和华山派弟子在哪里练功,在哪里玩耍,在哪里放烟火。罗君安在脑海中将黑魆魆的华山上描绘出华山派房屋、练功场等具体画面后,又延展这画面向遥远的历史回忆。华山派创立的年份,华山派历代的掌门,然后慢慢的到了自己和众师兄一起跟随者师父练武、玩耍的时候。一个人突然间间从被罗君安压抑了许久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他是他们师兄弟中武功最高的人,是他们当中经历最为坎坷的一位,但是却早早地被妖女迷糊,从此走上不归路,毁了自己的家庭了,毁了自己的一生。 罗君安抬起头向北头七星的天空仰望。他们七个师兄弟曾经说他们就是天上的北斗七星,永远相互连接在一起。现在天上的北斗七星仍旧明亮地点缀在夜幕上,而他的七个师兄弟现在仅剩下他和柴志恒了,并且柴志恒现在还是生死未卜。周庆海曾经说他是中间的那颗星星,与罗君安紧挨在一起。罗君安再次为周庆海误入歧途的时候,突然间想到自己现在岂不是与四师兄同样的经历,难道四师兄同样是被人陷害,才导致身败名裂,最终坠入无人谷身亡。罗君安的身体颤抖着,他多么相信这是真的,他有多么希望这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四师兄不是坏人,他没有玷污华山派的名声;但是师父和他们六位师兄弟岂不是愧对四师兄,在四师兄和家人遭受迫害的时候,却只在一边怜惜,没有一个人出手去帮助四师兄,还四师兄一个公道。这且不说,在四师兄死后,整个华山派一片沉默,将四师兄从他们脑海中或者赶出去或者压抑在黑暗的角落,从未有人想起过他,从未有人去祭奠过四师兄,让四师兄死后还孤苦伶仃,忍受被人陷害、被人抛弃的痛苦。 罗君安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罗君安软瘫的身体跪在地上。罗君安满眼泪水地向着北斗七星中周庆海那一颗望去。罗君安的头在地上“砰、砰”地碰撞着地面。罗君安的额头破了,在地面上留下了鲜红的血迹。罗君安从地上猛地跳起来,拔出手中的剑,将一棵树的枝叶全部砍掉,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棵树。罗君安砍完树的枝叶后,将剑插入山上的泥土中,插进了泥土下边的石头中。罗君安心中对自己的愤怒和对周庆海的愧疚仍旧没有消除,又从石头和泥土中拔出剑,将光秃秃的树从中削为两段。大树轰然倒下,在寂静的山中发出轰鸣的声音。大树旁边的小鸟儿从睡梦中惊醒,拼命地向天空中飞去,在皎洁的月光下越飞越远。罗君安舔着自己的舌头,好像要喝掉自己的血。罗君安慢慢举起剑,目光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剑,然后将剑向自己的脖子伸去。罗君安抬起头,好让剑抹到自己的脖子上。罗君安抬起头看见了华山。罗君安将剑停在脖子前。罗君安对自己说,我知道了四师兄被陷害的消息,可是我的师父和华山派的列祖列宗们不知道,我要到华山派的坟墓前一个个向他们说明,说四师兄是我们华山派的好弟子,是我们听信别人的谗言,误会了四师兄。罗君安又告诉自己反正自己都是要死的人,无论去华山会面临什么样的风险,自己都无所谓了。罗君安提起剑,向山下猛冲。罗君安遇到数砍树,遇到草斩草,一路上从山上杀出一条整齐的小路。罗君安又来到了德龙客栈的门口。罗君安在这个地方停下,德隆客栈的门上的铁环已经生锈,里边也是静悄悄的。罗君安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德隆客栈后大踏步地迈向华山。 一阵风吹来,华山上的树木和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像一个个呜咽的冤魂。在罗君安听来,这沙沙声音就是华山派冤死的师兄弟对他的申诉和控诉。一路上,在寂静的路上,只有这阴森恐怖的声音、罗君安的脚步声和天上无声的月光伴随着他。在快要到达华山派的时候,罗君安好像听到人的声音从华山派传来。罗君安从浑浑噩噩中清醒来。罗君安向下边的路上望去,在视力能目击的地方,没有看到一个人或者听到一个人的动静。罗君安将剑拔出来,手拿着剑,沿着峭壁蹑手蹑脚地向华山上走去。这个时候,罗君安边走边想,华山派已经覆灭,崆峒派仍然在猖狂地掌管着武林,华山派弟子怎么可能这么快重建华山,那么现在是谁在华山派里边?是华山周围的居民,不可能。罗君安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在周围的居民眼眼中,华山派是一个神圣的圣地,他们会来朝圣,但是不会居住在这里。难道是土匪或者强盗们占山为王,在华山派覆灭后占领了华山派。无论是哪种形势,他都要小心探个清楚。 第一百五十六章 内讧 郑玉石眼睁睁地看着天色大亮,一遍一遍地听着项江河就一句话的汇报,心中的羞赧全部拥挤在赤红的脸上。冯少龙则幸灾乐祸地对郑玉石说,我昨天晚上都说了,等到天明也是这一句话。郑玉石低着头不说话。这一路上的行动名义上都是由释俊亮主持的,但实际上都是由郑玉石安排的。同样是天下大门派的掌门人,同样相仿的年纪,凭什么让郑玉石一个人独断专行,不把他昆仑派掌门人放在眼中。冯少龙是一个粗心的人,心中无谋略。在丐帮得知薛建立在客来居饮酒后,冯少龙便主张一起去客来居,趁这个好机会除掉薛建立。但是释俊亮在这个时候却帮郑玉石说话,认为薛建立在客来居是一个诱饵,引诱他们上钩或者是将他们调离洛神派,然后趁机救走小草。释俊亮说完这些话,更多的掌门附和。这个时候冯少龙只能将心中的想法压在心中。冯少龙在夜色过半的时候,一次次听到项江河可笑的汇报,冯少龙认为郑玉石这次小题大做了,他要在众掌门面前让郑玉石丢尽颜面,报郑玉石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的仇恨。其他的几个掌门在心中对郑玉石也有与冯少龙一样的不满,现在此刻在旁边为冯少龙添油加醋。昨天还看起来一片团结的各个武林门派将隐藏在心中的缝隙展现出来,而且这个缝隙越变越大。释俊亮说各位掌门听老衲一言,昨天晚上是老衲判断失误,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面对以后将发生的事情。释俊亮和刘志杰是武林中的泰斗,冯少龙无论如何不敢羞辱释俊亮,连一句讽刺的话都不敢说。冯少龙说释师叔说的对,我们昨天晚上一夜未休息,今天白天我们休息休息,等晚上再商量如何去面对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从客来居回来,袁文涛问薛莺莺下一步该怎么做。薛莺莺说没有下一步,明天与爸爸一起去洛阳城赏牡丹吧。现在是牡丹盛开的时候,洛阳城的牡丹争奇斗艳,犹如宫中的宫女一样风采迷人。袁文涛以为自己听错了,让薛莺莺又重复一遍。袁文涛蒙了,这哪里是冒着生命危险,这分明是给他最高的奖赏。袁文涛不解地从薛莺莺屋里走开了。薛建立在自己的屋中蒙上头打着呼噜睡觉。 这几天的劳累,让薛莺莺暂时忘记了周庆海。现在薛莺莺闲在房间无事,又想起了周庆海。薛莺莺一遍遍重复着自己与周庆海相遇、相识,在一起玩耍,在一起睡觉的事情。薛莺莺的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红晕。薛莺莺想到了自己一觉醒来,周庆海已经不见了,而之后薛莺莺更是感觉到心口异常的疼痛。那个时候,薛莺莺虽然不愿意去相信,但是薛莺莺总是感觉周庆海的生命命悬一线。薛莺莺想到这儿,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内心充满绝望地看着远方。 毕竟是昨天晚上一夜未睡。薛建立、袁文涛和洛神派的掌门人都在夕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醒来。薛建立用自己皮糙肉厚的手擦着眼睛,懒懒地不想起床。袁文涛则醒后就起床,等候薛莺莺对他的吩咐。洛神派中的各派掌门人都醒来聚集在洛神派的花园中。花园中鸟语花香,但是谁都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丽的风景。郑玉石颜面尽失,为了减少在众人面前出丑,郑玉石选择最后一个到花园。郑玉石到的时候,肖宇阳正把项江河对他说的关于薛建立失踪的事情告诉各派掌门。冯少龙弄个听后说可惜,真是可惜,眼前这白白的机会浪费了,昨天我就说薛建立是一个莽汉,什么莽汉,大家想必都清楚。释俊亮说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昨日我们持谨慎态度是没有错的,只是以后遇见这种机会要更加深思熟虑,不要白白浪费掉。释俊亮接着说,现在我们开始昨天最后决定的事情,现在薛建立已经来到洛阳城,他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只要搞清楚薛建立来洛阳城的目的,我们就后根据具体情况,采取相应的行动,为武林除害。肖宇阳说昨天我们都商议过了,一致认为薛建立是来救小草的,这还有什么疑问么。释俊亮说昨日我也是那么认为,但是薛建立昨日的所做所为,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兴许薛建立是偶然路过洛阳城,并不是为了营救小草而来的。冯少龙说释师叔是武林中的前辈,所说的非常有理,我们一直按照我们自己的思路来揣摩别人的行为,如果别人不是哪找我们的思路来行动的,我们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在昨日的时候,我们丐帮弟子并为在洛阳城发现周庆海和薛莺莺,这正印证了释师叔说的,薛建立是偶尔路过洛阳城的,薛建立在发现我们盯梢他的时候,他趁我们松懈的时候逃跑了吗,如果说薛建立在客来居喝酒是有阴谋的,那他为什么要逃跑。任雪萍说其实要探知薛建立为什么要来洛阳城并不难,以薛建立天狼门掌门的身份,他来洛阳城肯定是带着弟子来的,我们要丐帮弟子去打探那些弟子的下落,我们去抓他们一个弟子过来,给他严刑拷打或者利益诱惑,还不怕他不说出薛建立为什么来洛阳城么? 在场的掌门听到任雪萍的建议,一个个附和说这是一个好主意。肖宇阳立刻吩咐站在身边的项江河,说你去安排洛阳分舵的所有弟子,不分昼夜的去查探薛建立弟子的下落,然后抓回来一个弟子交给他和在场的门派掌门。项江河走几步后,肖宇阳又喊住项江河,说要尽力搜查,但是不要声张,免得打草惊蛇。项江河带着洛阳分舵的丐帮弟子在洛阳城大规模偷偷地搜寻天狼门的弟子。(。) 第一百五十七章 山中安家 罗君安在通向华山派的路口停下,蹲在一个石头后面。华山派里边的两件房屋灯火通明,听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划拳喝酒。罗君安向华山派的其他房间望去,这里的摆设虽然少了一些华山派的风韵,但是仍然与原来在华山时一模一样。罗君安心中感到疑问,难道是华山派的弟子没有听从他的命令,私自到华山重新开设门户。罗君安感到很担心,进而引发自己对这些弟子生命危险的恐惧。华山派现在成为了天下武林中披着羊皮的狼,是隐藏在正派武林中最大的邪魔妖派,让天下武林恨之入骨。他们这些弟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他们如果招致其他武林门派的攻击,以他们的武功,他们只能白白浪费自己的生命。罗君安站起身子,向灯火通明的那间屋子走去。屋里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罗君安听的更清楚了,罗君安停下脚步,在心里嘀咕,这些人的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陌生,还有这些人的声音怎么那么猥琐,华山派门规森严,弟子们可以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有辱自己身份和门派名誉的声音和行为。难不成是在上山的时候想的那样,其他人住在了华山,以华山的名义招摇撞骗。罗君安本来是走在路的中间,现在是贴着墙角,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向那个房间。罗君安走到房间的窗户下,轻轻地捅开窗户纸。里边有十数个身穿华山衣服的弟子在那儿大吃大喝。其中一个人张开大嘴,好像要整个手中的猪肘子。另外一个拿起酒壶,直接向自己的嘴里灌。这十数个人一个比一个猥琐,根本不可能是华山派的弟子。罗君安说一定是有人冒充华山派弟子。看他们身边的锋利的刀剑,这些人不是土匪或者强盗,而像是某个门派中人。罗君安仔细打量他们的形象,他们虽然穿着华山派的衣服,看样子和声音却想是西域中人。罗君安想到西域的时候,崆峒派三个字迅速进入他的脑海。一定是那和他们血海深仇的崆峒派,陆平亮这个混蛋灭了华山派,还要派弟子伪装成华山派胡作非为,是可忍孰不可忍。罗君安从腰中拔出剑,向门口走几步,准备冲进去杀了那些崆峒派弟子,以解压在心中许久的对崆峒派的仇恨。三思而后行,罗君安在走了几步后停下。这件事情对他和华山派是奇耻大辱,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探听灵儿的下落,保护灵儿的安全,自己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会让他暴漏子更多人的目光中,那样的话还怎么去保护灵儿?罗君安的理智勉强将他的冲动压下去。罗君安心中对崆峒派的仇恨还是想让他杀了这些仇人。里边的人说了一句话,是哪一个师兄弟鬼鬼祟祟的,想喝酒就直接进屋里。罗君安捏着鼻子,学着他们说话的声音,说自己是上厕所,正好路过这里,然后迈着大步走开了。 罗君安去了华山派的坟墓,他在姜志恒面前的坟前磕头,告诉姜志恒四师兄是被陷害的,他没有做过对不起华山派的事情,师父在九泉下可以安心了。现在华山派居住了许多的崆峒派弟子,为了尽量减少避免自己被人发现的机会,罗君安只在姜志恒的坟前磕头,将周庆海被陷害的事情告诉姜志恒。罗君安当然知道后山有一条下山的通道,但是为了不让人发现这条通道,罗君安还是决定冒险从唯一上华山的路上下山。罗君安从华山派出来的时候,没有遇到一个崆峒派的弟子。走到路口的时候,罗君安望着灯火通明的房间,说早晚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回来重建华山派,将你们这些真正的伪君子全部杀掉,还死去的华山派弟子和天下武林一个公道。罗君安说完这句话,大踏步地向山下走去。 罗君安在快走到德隆客栈的时候,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下边有一个人背着剑向山上走来。罗君安躲到一个突出在峭壁上的大石头上。那个人身上还挑着一个酒葫芦,哼着曲儿向山上走去。罗君安看清来人的样子,在那个崆峒派弟子快要靠近他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那个崆峒派弟子。罗君安双眼放火地看着崆峒派弟子,将心中的怒气一股脑儿发泄到了他的身上。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崆峒派的弟子全身被刺的千疮百孔。罗君安离开了华山。怎么样才能打听到柴志恒和灵儿的消息。想了好长时间,罗君安仍旧想不出办法,只好对自己说,如果老天有意让他们再相见,日后一定会见面的,自己现在走到哪儿就打听到哪儿吧。罗君安走啊走啊,走到了京城附近的一个山上。这里树林郁郁葱葱,泉水清澈透明。罗君安驻足欣赏着美丽的地方,在他一路的寻找中,根本没有打听到柴志恒和灵儿的任何下落。罗君安心想这也是一件好事儿,这说明两个人行踪隐蔽,那些崆峒派人同样可能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照这样看来,罗君安心想还不如暂时不去寻找柴志恒和灵儿,让他们能躲避追杀他们人的目光,等灵儿长大后,自己再与他们一起为灵儿的父母和华山派复仇。这里的风景这么优美,罗君安停在这里,找一个明亮干净的山洞住下。罗君安白天修炼武功,晚上出去劫富济贫,铲除土匪、恶霸,悄悄地将抢劫来的银子送给那些需要银子的人。周围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侠盗,却不知道罗君安究竟在哪里。 山里到处是飞禽走兽,各种各样的果树上结满了果子。罗君安口渴了就去干净的溪水里河水,饥饿了就去山里寻找猎物和果子填饱肚子,除了思念自己曾经的师兄弟、师父和灵儿,生活的倒也逍遥自在。(。) 第一百五十八章 逐出天狼门 天狼门的弟子们到了洛阳城,按照薛莺莺的吩咐分散地穿着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住在几家客栈。薛莺莺站窗前,在心中推算着洛神派中各大武林门派的心思。薛莺莺性格温柔如水,却喜欢看历史书籍。在战国的时候,六国为了共同对抗强大的秦国组成联盟向秦国进攻。但是这六国是魑魅魍魉,各怀鬼胎,貌似强大实则是一盘散沙。薛莺莺后来之所以同意薛建立和袁文涛在客来居公开饮酒,用的是诸葛亮的空城计。让那些门派以为他们是有故意设的圈套,引诱他们上钩。那些人果然中了薛莺莺的空城计,只敢监视不敢围攻。薛莺莺在心中推测,这些人当时一定有些头脑简单的人主张去杀掉薛建立,另外一些内心阴险的人一定会认为是薛建立设的全套,这样他们内部就开始出现分裂。现在薛莺莺要利用这次那些门派的分裂,让他们内讧,然后再让他们中另一个计策。薛莺莺心中盘算好后,找到自己的一个师弟罗文山后,喊薛建立进自己的房间。薛建立进了薛莺莺的房间,说也不知道我是天狼门的掌门还是我的宝贝女儿是天狼门的掌门。薛莺莺说谁让爸爸你头脑简单,薛建立拍着自己的脑袋,故作叹气说我的宝贝儿女儿又什么吩咐,爸爸我一定保证完成任务。薛莺莺指着桌子。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薛莺莺所你现在给我写一封信。薛建立说我们的人都在这儿,你让我给谁写信。薛莺莺说给那些在洛神派的各派掌门写一封信。薛建立张大嘴难以置信,说我的宝贝女儿,我脑子是笨,可是我的耳朵却没有问题,但是我仍然要怀疑地问你,刚才我没有听错你说的话。薛莺莺说让你写你就写,别给我啰啰嗦嗦。薛建立只好坐在桌子边,拿起笔后又停下来。薛建立问薛莺莺说,你让我写什么,我怎么写。薛莺莺将信的内容写好,然后交给那个罗文山,并让罗文山将信笺内容看一遍。薛莺莺说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信,你却将信交给周庆海,他住在哪里哪里。罗文山说好,我立刻送去。罗文山走的时候匆忙,信不小心从他的手中掉落。薛莺莺樱桃小口轻启,很是生气。薛莺莺大声斥责罗文山,说这么重要的信你怎么不放在心上,竟然随意地掉落在地上,你知道如果是外边,让洛神派中的任意一个门派中人拣到,我们计划不仅失败,我们天狼门还要死伤多少人。那个师弟从未见过薛莺莺这么生气,说是我不小心掉的,师姐不要再责怪了。薛莺莺听到这句话更生气了,说刚才我的话都是白费口舌了,你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好,我让你听不进去,薛莺莺喊冯强强进到他的屋里,说罗文山做事毛糙,影响了我们的计划,你去给他狠狠一百鞭子,打的他皮开肉绽,让他好好反省反省。一阵阵惨叫声从冯强强的房间传出来,路上的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丐帮弟子正好在这儿打探天狼门弟子的消息,听到这惨烈的喊叫,说自己搜查了半天也没有任何消息,不如在这儿看个热闹,看看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鞭子声停下来,哀嚎声仍然没有消停。薛莺莺让冯强强进到自己的房间,说罗文山是个不中用的人,将他逐出天狼门。冯强强说是,将罗文山被逐出天狼门的事情告诉了他。罗文山听到爬着进了薛莺莺的房间,说师姐一向宽宏大量,求求师姐饶了他这一次,他以后办事一定认真仔细,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差错。薛莺莺说你肯定不会有下次了,因为现在你已经不是天狼门的人,立刻给我滚出来。罗文山继续向薛莺莺求情。薛莺莺对着冯强强说,把他来到客栈外边,生死由他自己,他已经不是我们天狼门的人。无论罗文山怎么央求,冯强强还是生拉硬拽地将罗文山拉到客栈外边。罗文山身上到处都是鲜血,引得周围围观的人一片同情声。罗文山泪流满面,躺在地上的角落里不能动弹。在白天的时间里,罗文山都蜷缩在角落里,靠着周围人和路人的施舍吃饭和喝水。那个丐帮弟子看了一会儿热闹后走开了。晚上的时候,那个丐帮弟子路过这里回去,又看到罗文山。他想起自己昔日的惨痛经历,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他上前去问罗文山为什么挨打,罗文山将自己的悲惨遭遇声泪俱下地告诉他。他这一听,心中惊喜万分。自己随口的一问,竟然完成了一个许多人都梦寐以求、可以得到大大功劳的任务。他四下张望,看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对罗文山说,兄弟那些人对你这么不讲情义,将你赶出师门,你也不用讲仁义,跟我走一起加入丐帮。丐帮是天下第一帮,我们帮中弟子有苦同当,有福同享,不会这样对你无情无义。罗文山感激地说谢谢哥哥你,你带我加入丐帮吧,日后兄弟一定尽力报答哥哥。他将罗文山从角落浮起来。罗文山为了不吸引人的注意,强压住疼痛,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让那个丐帮弟子扶着他慢慢到了丐帮分舵。罗文山身上受了严重的伤,走路十分缓慢,到丐帮分舵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两个人都十分疲劳,找到一个地方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两个人仍然在睡梦中,旁边的丐帮弟子说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将那个丐帮弟子喊醒。他醒来后,走到罗文山的身边,将罗文山也喊醒。一夜下来,罗文山身上更加疼痛,哀嚎的更厉害了。现在管不上他是否有伤,将他从地上强行拉起来。现在他要去找项江河,他要去邀功,他要得到许多的奖赏。(。) 第一百五十九章 徐中玉百日 罗君安从华山派下来的第二天,陆平亮和季尚礼一起来到了华山派。华山派是陆平亮的所属门派,自然也是崆峒派了。陆平亮作为东道主,在华山派上热情地招待了季尚礼。陆平亮说前一段时间江湖事物众多,没有时间欢迎季掌门,现在我在这儿向季掌门道歉。陆平亮端起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季尚礼同样将酒杯中的酒喝的一滴不剩,说陆盟主实在是太客气了,我们都是正派众人,都是为了主持江湖的正义我,铲除邪魔妖派,维护江湖的和平,哪儿有那么多客套和礼节。陆盟主说季掌门所言极是,只是自从华山派这个伪正派门派让我心中有一个警惕,我们崆峒派和昆仑派都是君子门派,所言所行一致,可是我们怎么知道其他门派是不是也像是华山派这样是道貌岸然的猪狗不如的门派。季尚礼听了陆平亮的这一句话,知道陆平亮是要准备向其他门派动手了,心中说你可是真够狠的,居然要赶尽杀绝。不过,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好机会,等到将来我继承武林盟主的位置后,天下武林不同样是我的。季尚礼说,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像华山派这样的门派一直是我心口的痛,这么多年时间,我们仅仅以为是出了周庆海一个败类,没有想到整个华山派都是虚伪、危害江湖的邪魔妖人,我们两个武林正派没有起到监督的作用,才酿成一个个危害武林的惨案。两个人眼中都流出了叹息和惋惜的泪水。陆平亮说,所以季掌门,在有了上次这个让整个武林悲痛的的事件后,我们必须吸取血的教训,不能再让这种悲剧发生,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将躲藏在我们正派武林中的败类给清除掉,恢复我么正派武林的名声。季尚礼说,前段时间鬼手门覆灭的消息在江湖中传的沸沸扬扬,我们如果现在去大费精力和时间去揪出我们正派武林中的败类,会不会消耗我们的自身实力。陆平亮说鬼手门消失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听到江湖中有那个大魔头出现么,也许是鬼手门玩隐身游戏,我们想的太多了。季尚礼说说的有道理,我们到现在发现的大魔头都是在我们内部,从现在起,让我们联手行动,先铲除我们内部的大魔头。 崆峒派和昆仑派正式联手。陆平亮对季尚礼说,**派掌门徐中玉死了,现在**派势单力薄,我建议先将**派门派归属到我们崆峒派的门下,帮助**派在江湖立足,等**派的徒弟们成才足以在江湖立足后,我再去帮助他们重建**派。季尚礼说陆盟主真是菩萨心肠,时刻心系天下武林的安危,我们不如明天就启程去**派,将**派归属崆峒派的消息告诉他们,冲掉他们丧失掌门的晦气。陆平亮听到季尚礼将**派归属于崆峒派门下的话后,心中很高兴,并不去否认**派已经是崆峒派下边一个门派的事实。 第二天,陆平亮对留守在华山派的崆峒派弟子说,你们要好好地改邪归正,将华山派重建为一个真正的正派武林,否则他身为天下武林盟主,一定会除掉他们。那些崆峒派弟子说一定遵照陆盟主的要求去做。 **派的儿子徐行知正今年刚十岁,仍旧沉浸在父亲去世的悲痛中。徐行知在徐中玉死后,不知道该如何打理门派,就让徐中玉的大徒弟李文显代为打理。在徐中玉百日的时候,徐行知在李文显的安排下,组织一批僧人和准备一些祭品去徐中玉的坟头为徐中玉诵经拜忏和祭奠。陆平亮和季尚礼带着自己的几个徒弟从远处飞奔而来。徐行知和李文显以为是普通的江湖人士路过这里,没有放在心上。陆平亮和季尚礼一会儿的功夫就赶到了**派的门前,这个时候,李文显和徐行知带领自己的师兄弟们刚出门口。陆平亮和季尚礼从马上下来,李文显上次跟着徐中玉去了华山,认识陆平亮和季尚礼。李文显生性懦弱,猛然间看到陆平亮和季尚礼来到**派不知所措。其他的人不认识陆平亮和季尚礼,以为是来祭拜徐中玉的。在这些人不知所措的时候,陆平亮和季尚礼向前一步,说徐行知就是徐掌门的公子吧。徐行知说是。陆平亮看徐行知和他师兄弟的样子,在心中略为推测,算出今天是徐中玉的百日。陆盟主说徐掌门惨死,他和季掌门心中都十分悲痛,前一段时间因为江湖事物繁多,两个人实在抽不出一点时间,并未来参加徐掌门的葬礼,在将江湖中重要事情处理后,他们两个说无论如何都要抽出时间来参加徐掌门的百日。陆平亮、季尚礼和徐行知简单寒暄后,陆平亮和季尚礼跟着徐行知去了徐中玉的坟头。到了徐中玉的坟墓前,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忍不住内心的伤痛,在**派还未将百日事物安排,两个人一起扑到在徐中玉的墓碑上,嚎啕大哭,说徐中玉年轻有为,却无端被张玉华这个恶魔陷害惨死,他们身为正派武林的盟主和掌门,却没有能阻止徐掌门被害,他们对不起他。李文显和他的师兄弟立刻上前去搀扶陆平亮和季尚礼从地上起来。但无论他们怎么劝,怎么拉,都拉不动两个人的身子。陆平亮情到深处,要用头撞徐中玉的墓碑。李文显和一个师弟拉住了陆盟主的胳膊,陆平亮的头在快要挨着墓碑的时候停下了。在白日祭奠后,陆平亮和季尚礼与徐行知一起回到**派。到**派后,徐中玉的妻子接见了他们。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对徐中玉的妻子说些安慰的话,并询问徐中玉的妻子门派和家中有没有困难,有的话请告诉他们,他陆平亮身为武林盟主,一定会和季掌门一起为他们主持公道。(。) 第一百六十章 叛变 周围的乞丐问那个人罗文山是谁。那个乞丐搂着黑黑的好久都没有簌口的牙齿,带着一股酸臭味儿说这个人,一句话还未说话,这个乞丐就笑了,这个人是我们项舵主和肖帮主要找的人。这可是大大的功劳,他们一个个流着口水,只能瞪着眼睛让那个乞丐带着罗文山趾高气扬地向项江河的屋子的方向走去。项江河已经起床,正准备沮丧地向肖宇阳去汇报又是一无所获。已经在城里搜寻了几天,都没有逮到一个天狼门的弟子,他去了又该挨肖宇阳训斥了,即使不训斥,他派了那么多丐帮弟子,竟然一个天狼门弟子都没有逮到,而且连他们的一个消息都没有。项江河垂头丧气地迈开沉重的步伐,机械地向洛神派走去。那个乞丐看见项江河向外走,远远地就喊舵主好。项江河抬起头,眼神黯淡地看着他。身边的罗文山皮开肉绽,衣服破烂,以为是他介绍进入丐帮中的一个弟子。项江河有气无力地说你去带着他加入丐帮吧,不用再向我禀报。那个乞丐说项舵主,他是来加入丐帮的,但是他还有一个重要的身份。项江河说什么重要身份,对我来说唯一重要的是就是你们这些无能的人去给抓一个天狼门弟子。那个乞丐笑呵呵地说,他叫罗文山,昨天还是天狼门的弟子,你要的人我带回来一个。项江河的眼中瞬间光芒四射。项江河走到罗文山面前,难以置信。项江河说你真的是天狼门弟子?罗文山说自己现在不是天狼门的弟子,但昨天上午的时候还是。项江河脸色阴沉,说你是薛建立派过来的间谍。罗文山吓得本来就软绵无力的双腿瘫痪了。罗文山瘫坐在地上,说项舵主,你看看我身上皮开肉绽成这个样子,我就因为一点小差错遭受薛建立如此大的惩罚,我的命就因此差点丢了,是这位哥哥将我带到丐帮,才让我捡回一条小命。项江河撩开罗文山的衣服,血痕在罗文山的身上织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网。项江河刚才是故意试探罗文山,现在看到罗文山恐惧的表情和身上严重的伤,相信了罗文山说过的话。罗文山告诉那个乞丐说,你去给我雇一个轿子,找几个丐帮弟子将罗文山抬到洛神派。那个丐帮弟子说立刻去办,我的奖赏,舵主。他脸上挂着贪婪的笑容。项江河说吩咐你的不得耽误,你的功劳待我禀报帮主后,帮主一定会重重赏你。轿子抬来了,几个丐帮弟子将罗文山搀扶上轿子。项江河在前边带路,他们抬着罗文山一路小跑。到了洛神派,守门的人看见是项江河,直接闪开一条路,让项江河带着他们抬着轿子进了洛神派。 各派掌门人正在洛神派中赏花,缓解下这几天一直压抑、焦躁的心情。他们看见项江河带着几个丐帮弟子抬着一顶轿子一路小跑来,心中都感觉很奇怪。轿子中的人一定是个重要人物,可天下的正派重要人物都聚集在洛神派,而那些邪门妖派中的重要人物怎么可能会与丐帮弟子一起来。那轿子中的人是谁。项江河到了肖宇阳跟前,让丐帮弟子将罗文山从轿子中扶着出来。罗文山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地上,说他以前是天狼门的弟子,现在心中悔过,前来向各派掌门人将功赎罪。项江河将罗文山的悲惨遭遇向各派掌门人详细说明。任雪萍说邪魔妖派中人真是心狠手辣,一点小过错就将一个这么好的徒弟打的皮开肉绽,差点让一条生命就此结束,你现在回头还不晚,你将你知道的关于薛建立的消息告诉我们,我保证只要你以后不再加入邪魔妖派,我们不会追究你以前因为误入歧途所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罗文山将薛建立写的信的内容告诉了各派掌门人。冯少龙说这真的是一个好消息,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将计就计,将薛建立擒来,至少借机将这个大魔头除掉,为武林除掉一害。郑玉石说冯掌门除魔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我们做事情要三思而后行,你们想想我们搜寻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一个天狼门的弟子,怎么罗文山会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罗文山是不是薛建立故意派到我们中的间谍?冯少龙听后“哈哈”大笑,说郑掌门果然心思缜密,前几天让薛建立偷跑,这次还准备放薛建立一马?郑玉石听到冯少龙反讽的话,羞愧的无地自容,悄悄走到一边沉默不语。冯少龙接着说罗文山年纪小,以前不懂事才加入天狼门,现在幡然醒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像三国中的曹操接待许攸一样,光着脚从屋里跑出来?释俊亮说冯掌门的话有理,如果三国时曹操不采用许攸的计策,曹操一定会大败于袁绍,现在罗施主提供了一个这么重要的消息,我们不能再互相猜疑,而是应该利用好这个消息,铲除薛建立这个魔头,各位掌门意下如何。释俊亮发话谁敢不听,一个个说一切听释师伯、师叔安排。释俊亮说我们现在进屋商量下一步如何去做。释俊亮在转身的时候,特别提醒让几个人扶着罗文山进屋商量。各派掌门人进屋后,积极发言,竟然提出了一致的意见。 释俊亮说既然我们定下计策,我们各派一定要齐心协力,按照计划行事,现在我开始安排具体行动方案。任掌门是洛神派的东道主,对这里的环境最熟悉,我们让任掌门和郑掌门两个人留守在洛神派看守小草,其余的人一起提前到现场布下天罗地网,将薛建立收入网中。郑玉石、任雪萍两个人露出不满的神色,说为什么我们留在这儿,我们也想去铲除魔头,为天下武林做一件我们应该做的事情。释俊亮说小草现在在洛神派,我们必须派人保护小草,不能让他趁机溜走或者被人救走,你们留在洛神派与我们去抓或者杀掉薛建立是同样重要的事情。(。) 第一百六十一章 离开**派 徐中玉的妻子对陆平亮说,自从丈夫死后,**派在江湖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生活虽然还可以凑合,但是孤儿寡母经常遭受别人的欺负和侮辱。陆平亮听到徐中玉妻子的话说,现在的社会世态炎凉,我们既然听到了你的叙述,我身为武林盟主,一定替你主持公道,继续让**派发扬广大。徐中玉的妻子十分感动,说自己的丈夫死后,只有平日经常来往的亲戚和朋友前来祭拜,根本就没有人为我们**派主持公道,丈夫在泉下听到陆盟主的话后,心中肯定也是十分高兴,我代表我们孤儿寡母和**派在这里谢谢陆盟主。说完后,徐中玉的妻子向陆平亮道一个万福。陆盟主说你的话让我羞愧,我身为一个武林盟主,为各门派主持正义是我份内的事情。徐中玉的妻子说,人只有在落难时才看得清别人的真面目,陆盟主能为我们雪中送炭,我们感激不尽,只是我是一个妇人见,从未涉足江湖事物,现在**派的江湖事物由丈夫的大弟子李文显主持,我让李文显来,你们在一起商量如何发扬光大**派。徐中玉的妻子让一个仆人去喊李文显,并对陆平亮噩耗季尚礼说,我们**派以后有依靠了,我一个妇人家就从此不闻不问**派的江湖事物,一切事物由陆盟主和李文显商量定夺。陆平亮说**派的事物还主要依靠你定夺。徐中玉的妻子拒绝,说我现在就不闻不问**派的事物,我要带着我的孩儿离开江湖,去过我们平淡的小日子。陆平亮说这真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但既然你决意带着孩儿退出**派,我们也不便强留,祝你及师侄日后过的幸福安康。徐中玉的妻子走后,李文显还未到来。季尚礼说我们都以为我们来接管**派,会遭到徐中玉夫人的强烈反对,没有想到徐中玉的夫人是知书达理之人,理解我们对于**派和徐中玉的一片深情厚谊,女中豪杰。 徐中玉的妻子走后,问仆人徐行知和李文显在哪儿。在仆人的带领下,徐中玉的妻子找到了徐行知和李文显。李文显向徐中玉的妻子说师娘好。徐中玉的妻子对李文显说,你来下,我找你有事情谈。李文显跟着徐中玉的妻子来到一棵大树下。徐中玉的妻子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外人。徐中玉的妻子说今天有两个人来参加你师父的葬礼了,你知道么?李文显说知道,那两个人对师父的去世痛彻心扉,在墓地悼念师父的时候还差点撞死在石碑上。徐中玉的妻子眼中噙着泪花,说文显江湖人心险恶,如果那两个人真的想为你师父去死,他们早早就死了,何必现在才想起去死,他们来这儿是有目的的。李文显说什么目的。徐中玉的妻子满怀申请地望着**派的一座座房屋和一花一草,说他们是来吞并**派的。李文显心情十分激动,说弟子武功低微,脑袋愚钝,但师父对我们的深情厚谊铭记在心,为了你和师弟,我们可以拼掉我们的性命,绝不能让那两个恶棍得逞。徐中玉妻子禽满泪珠的眼睛笑了,说你们的师父能有你们这样的徒弟,我和你们师父都很高兴;但是文显你不能冲动,因为即使你们丢掉性命,我们**派还是要被他们吞并,只不过白白丢掉性命,不值啊。李文显说门派都灭了,我们活着还有什么价值,还不如死了,这样江湖中的人还会尊敬我们,要不然江湖中人会一个个在我们背后骂我们卖主求荣,我们生不如死!徐中玉的妻子对李文显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李文显说这个我绝不答应师娘,我们活着是**派的弟子,我们死了是**派的鬼魂。徐中玉的妻子看到无法改变李文显的信念,对李文显说,文显,你怎么不明白师娘的良苦用心,我要你们活着是为了将来能够振兴**派,那两个人现在实力强大,但以师娘在江湖中耳闻的风风雨雨,那两个人终究会有遭报应的一天,到时候你要带领你的师弟们重振**派,你不能以死来推卸自己的责任!李文显的眼眶湿润了,说他们一定遵从师娘的命令。徐中玉的妻子笑了,说听到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带着行知走了。李文显说师娘你去哪儿。徐中玉的妻子说天涯海角,能让我和行知有一个容身之地的地方。李文显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说师娘到那里一定要经常给我们来信,告诉我们师娘和师弟生活的怎么样,没有钱的时候让我和师弟们给你寄银子。徐中玉的妻子说好的,并告诉李文显说,刚才那两个人喊你去和他们商量**派的事情,也就是吞并**派的事情,你暂时以不在**派为理由,不去与他们商量,等私下将我告诉你的话告诉每一位师弟后,明天你才去与他们商量,你一定要按照师娘交待的去做!李文显说谨遵师命。徐中玉的妻子说我现在可以放心地走了,你去让几个仆人准备许多的银子、一辆马车和一些简单的行李。徐中玉的妻子带着徐行知悄无声息地走了。李文显让四个仆人告诉陆平亮和季尚礼,说他有事情暂时无法与他们商量重振**派,等今天处理完事情,明天再去拜见陆盟主和季掌门。陆平亮和季尚礼听后,说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事情,你们让李师侄去做他的事情,等他做完后我们再商量不迟。两个仆人回去禀告消息,两个仆人留下来伺候陆平亮和季尚礼。季尚礼让两个仆人走向门外,对陆平亮小声地说,他们是不是再打什么注意故意拖延时间。陆平亮说季掌门多虑了,他们孤儿寡母,弟子的武功又弱,任凭他们兴风作浪,能吹的起一朵浪花么!(。) 第一百六十二章 计中计 罗文山告诉各派掌门人说,薛建立在薛莺莺的建议下,先后使用和准备使用了空城计和兵不厌诈的计策。前边薛建立在客来居吃饭喝酒就是用的空城计。现在薛莺莺看到空城计取得成功,正准备实施兵不厌诈。薛莺莺熟读《三国志》,薛莺莺从《三国志》中七擒孟获中获得灵感。诸葛亮在一次擒获孟获的战争中,先让自己的军队节节败退,让孟获麻痹大意的时候埋伏孟获,从而大获全胜。这次薛莺莺让薛建立在农历5月初一去赏牡丹,为的就是麻痹咱们武林正派。以薛莺莺的计策,我们正派武林会像上一次薛建立在客来居饮酒一样,只敢监视不敢行动,等到我们正派武林都松懈的时候,他们再利用时机,伺机行动。冯少龙说师侄说的好,咱们是正派武林,你已经脱离他们邪魔妖派了。任雪萍说你刚才说薛莺莺出的主意,薛莺莺她在洛阳城。罗文山说在洛阳城。任雪萍说那你可曾见到周庆海。罗文山说周庆海,周庆海是谁?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周庆海和薛莺莺如胶似漆,把不得粘在一起,周庆海怎么可能不在这儿。任雪萍说罗文山大胆,你竟然欺骗我们。罗文山立刻跪在地上,将头趴在自己的双手上,说各位掌门,我的小命是你们救的,现在又握在你们手中,我怎敢欺骗恩公!任雪萍说你还在演戏,周庆海与薛莺莺一直在一起,并不知廉耻地说永远不分离,怎么可能不在一起,你不是睁着眼睛在说谎,给他将我拉下去斩首。两个洛神派弟子拖住罗文山向后拉去。王华生向前一步,拦住两个洛神派弟子,说任掌门且慢将罗文山斩首,我刚才一直在观察他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我觉得他说的句句属实;我们知道薛莺莺和周庆海在前几天一直在一起,可是魔道中人做事喜怒无常,说不定现在又分道扬镳了,而且如果罗文山见过周庆海和听说薛莺莺和周庆海的消息,他不告诉我们,他一定知道会引起我们的警觉,所以罗文山没有欺骗我们,我们不能将弃暗投明的金不换就这样杀了,这样有辱我们正派的名声,同时让有意弃暗投明的魔教分子心存恐惧,不敢洗心革面,皈依我们正派武林,也会让我们因此错失许多有价值的关于邪魔妖派的消息。冯少龙说王掌门说的极是,我们不能在像上次犹豫不决,自己吓自己。郑玉石看到冯少龙看自己的目光,羞愧地将头低下来。郑玉石觉得罗文山这个人不可靠,说的话可能是给天明提供的真实消息,也可能是故意给他们设圈套,让他们将全套套在脖子上。但是鉴于上次的让他颜面尽失的事情,他不敢再提出自己的意见,免得自己在众掌门面前讲最后的一点脸面丢尽。何况这次即使是个全套,将脖子套进去的是他们,又不是他,他何必为了他们的安危羞辱自己,他要想办法不让自己去钻进这个圈套。这个时候郑玉石就在想找什么办法不去赏牡丹的地方。 冯少龙接着说,我们这么多武林高手,即使那是个全套,即使周庆海、薛莺莺和薛建立三个高手都在,我们还有释师伯、刘师叔两位顶尖高手,再加上各位掌门都是武林中一顶一的高手,我们何必惧怕他们三个人,至于那些虾兵蟹将都是些送死的人,更不足畏惧。冯少龙的分析扫除了大部分掌门对薛建立和薛莺莺三个武功高手的恐惧,一个个挥着拳头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次一定要将他们三个人的人头全部斩落,还天下武林一个公道,还天下武林一个太平。冲动占据了大部分人的大脑。大脑一发热,人做事就容易晕头转向,这写久经江湖的人终于决定将计就计,将薛建立和薛莺莺瓮中捉鳖。郑玉石和任雪萍留在洛神派。郑玉石听到这个安排,心中十分高兴,自己不用推卸就可以不去钻进那个圈套,但是毕竟他们是打着为了江湖和平,他作势也要争着去。在自己的要求遭到拒绝后,郑玉石不再说话。 洛阳赏牡丹的最著名的地方是在一个湖区,一个陆地深入到湖中间,形成一个小小的半岛。这个地方长满了红、白白、粉、黄、紫、蓝、绿、黑及复色9大色系、10种花型、1000多个品种的牡丹花。天上有鸟儿在鸣唱,周围有清澈的湖水,不时还有鱼儿跃出湖面,风景美丽,是最适合赏牡丹的地方。薛建立告诉罗文山说自己会在这里赏牡丹。为了能够一举将薛建立和薛莺莺杀掉,释俊亮让任雪萍拿来地图。说半岛的西边是湖,我们不用派人保卫,在湖的东南北三个方向,我们派掌门按人数平均安排将薛建立和薛莺莺包围,等两个人进入我们的包围圈后,我们再杀出来,将他们赶尽杀绝,绝不手软。各派掌门人说这是一个好计策,薛莺莺和薛建立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挖坑将自己埋了。今天是四月农历二十九,明天就是五月初一,我们必须精心准备,今天下午我们就化妆成普通人去半岛按照我们的部署去现场实践一遍。 释俊亮带着他们去了那个地方。鲜花朵朵争奇斗艳,他们一个个都如石头雕像一样毫无感情,眼中没有美的感受,一个个都按照地图上的样子埋伏、合拢,然后从地上拣起树枝或者花径当作刀和剑,一招招狠毒地刺杀向薛建立和薛莺莺的要害部位,他们想象着将薛建立和薛莺莺刺的千疮百孔。猛虎门的掌门田镇南看到薛建立和薛莺莺躺子地上,伸出脚狠狠地向他们踹去,要让他们踢入湖中。地上根本没有人,田镇南踢空后,身子飞起来掉进湖中。田镇南掉进湖中,喝了几口水终于清醒,又从水下浮上来爬到岸上。周围赏花的人看着他们一个个穿的不伦不类,还有一个掉进屋中,一个个说他们是一群神经病。(。) 第一百六十三章 李文显继任掌门 在徐中玉的妻子的再三叮嘱下,李文显让一个仆人带着一匹上好的马和马车去邻居家换来一辆破旧不堪的毛驴和毛驴车。李文显看着破旧毛驴车,对徐中玉的妻子说,师娘,自从师父死后,**派的地位因为我们徒弟的无能,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在本地的地位一落千丈,但是我们**派靠着以前的积蓄还有许多的银子,给你和师弟听提供一辆好的马车还是很容易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我给你找这样一辆的破毛驴车,有失您和师侄的尊贵身份。徐中玉的妻子对李文显说,你们的这份儿心意对我来说比多少钱都重要,我们娘俩儿是去逃命,不是去讲排场,我们做的车破,我们穿的衣服旧,能减少很多人对我们的注意。李文显又哭哭啼啼地说徒弟无能,让师娘和师弟受苦了。徐中玉的妻子说,文显,你以后一定要坚强,你的师弟们还需要你的照顾,不能再这样哭哭啼啼的,会让江湖中人笑话的,我们现在要走了,你一定要牢记师娘的话。徐中玉的妻子将徐行知搂在怀中,让车夫架起毛驴走出**派。李文显强忍住内心的悲痛。李文显擦掉眼眶中的眼泪,又悄悄地走出门外,让一个仆人将其他的师弟们都喊出来。李文显的师弟们走了出来,在**派后边的小树林与李文显会面。李文显的师弟们问李文显为何要在这儿与他们相见?李文显听到师弟们的这一句话,想起师父苦心经营现在却将被人吞并的事情,想起师娘和师弟落魄逃走的事情,内心压抑的泪水如洪水泛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李文显边哭边说,师父,徒弟无能,让师父含冤而死,让师娘和师侄流落天涯,孤苦无依,让**派从此被人吞并。李文显的师弟们听到这一句话,一个个感到奇怪,**派现在地位是一落千丈,但哪儿有被人吞并。他们问李文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说**派被人吞并?李文显哭了许久,才开口说话,将徐中玉妻子说的话转述给他们十几个师弟。他们当中有几个师弟说,我们宁死不从,我们生是**派的人,死是**派的鬼。李文显说你们几个给我跪下,那几个师弟“噗通”跪在地上。李文显说师娘说的话你们敢违抗,你们还要在日后重振**派,怎么能轻易地说死,你们跪在这儿对天上的师父发誓,说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重振**派。那几个李文显的师弟跪在天上流着泪发誓。李文显说你们起来吧,我们**派现在虽然势单力薄,但我们**派的人不是孬种,当陆平亮和季尚礼要吞并我们**派的时候,必须有人站出来流血牺牲,让他们和江湖中的人从心底仍然尊重**派,以告慰师父的在天之灵。那几个师弟争着抢着去做流血牺牲的人。李文显眼睛看着徐中玉妻子远走的方向,对他们说,师娘在走的时候,说我是**派的大弟子,这个重任必须由我去完成,重振**派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第二天的时候,李文显作为**派的大弟子,坐在屋子的正中央,让一个师弟去请陆平亮和季尚礼。现在**派还是**派,那些人要与他李文显谈关于江湖武林的事情,应该按照宾主的身份坐定次序。他虽然身份地位,但他是东道主,他就应该做在主位置上,陆平亮虽然是武林盟主,但毕竟是宾客,他和季尚礼就应该坐在两侧,他的师弟们则站在两边,以保持**派江湖身份。李文显的一个师弟去请陆平亮和季尚礼,说我们掌门有请陆盟主和季掌门。陆平亮说你们不是没有掌门么?李文显的师弟说,我们的大师兄昨天按照师娘的旨意继承掌门的位置。陆平亮说就让你做一天的掌门吧,让你体验下做掌门的痛快,待会儿你就要从掌门的位置上下来,让我坐在上边。陆平亮和季尚礼在李文显师弟的带领下,走向**派会见各派掌门的大厅。 李文显穿起掌门衣服,仪表堂堂、颇有气势地坐在掌门的位置上。陆平亮和季尚礼走到**派的会客厅,季尚礼看见李文显坐在掌门的位置上,说李文显你好大胆,我们的陆盟主在此,你怎敢坐在掌门的位置上。李文显说季掌门,你是昆仑派的掌门,我尊重你的江湖身份,但我们**派在江湖中与昆仑派齐名,我是**派的掌门,我理应做在这个位置。李文显在**派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头,将自己懦弱可欺的性格一扫而光。季尚礼听到这一句话,心中没有生气,反而好笑,在心中对李文显说,你是**派的掌门,你还真把自己当一会儿事儿了,待会儿就有你的苦头吃了。陆平亮说我是武林盟主,我的地位比你高,我应该坐在**派掌门的位置上。李文显说陆盟主身为武林盟主却好不知礼,如果是许多门派都参加的武林大会,陆盟主身为武林盟主,理应做在主位置上;但现在你们是在**派,我们是主人,你们是客人,而这儿又是**派掌门的位置,你如果坐上去,岂不是让天下武林耻笑。陆平亮被李文显说的哑口无言、面红耳赤,只好坐在李文显的下边的椅子上。陆平亮和季尚礼做好后,季尚礼对李文显说,昨日我和陆盟主与你师娘已经商量好了,徐掌门现在去世,**派在江湖中备受欺凌,为了重振**派,为了维护武林的正义,为了不辜负陆盟主的武林盟主身份,**派将暂时归入崆峒派门下,作为崆峒派门下又一个帮派。李文显大笑一声,说昨日我听师娘说的清清楚楚,你们两位大侠是来帮助**派,怎么你们却说将**派归入崆峒派?是不是刚才我耳朵背听错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无地自容 田镇南弯着腰将口中的水草吐出来,一个小鱼苗从田镇南的口中吐出来。在一旁围观的人越来愈多,看到这些掌门人特别是田镇南滑稽的样子,一个笑弯腰。这些武林高手空有一身本领,却在众目睽睽下不敢使出来,只好硬从人群中挤开一条路,灰头土脸地从人群中走出去。走出赏牡丹的地方后,人群渐渐减少,那些路过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发生的丢人的事情。他们一个个开始嘲笑田镇南,田镇南本来就圆圆的脸涨起来,好像一个红色的大气球。他们回到了洛神派,任雪萍和郑玉石在院子中转悠,看到他们来了立刻起身去迎接他们。任雪萍说我刚才还和郑师兄在这儿说你们演练的如何,你们正好来了,你们一个个满面笑容,一定是演练的非常好。王华生说的确演练的非常好,我们还演练如何将薛建立和薛莺莺踹入湖中。在田镇南从湖中游上岸的时候,田镇南的头上还留着一个水草。田镇南当时并未注意到这一点,其他的掌门为了故意看田镇南的笑话,一个个都强忍住笑容,让田镇南顶着水草一直走到了洛神派。一路上,路人都用嘲笑的眼光看着田镇南。田镇南以为洛阳城都知道了他的丑事,将头低的更低了。任雪萍这个时候的余光看到了田镇南头上的水草,问田镇南你们去河里或者湖中游泳了么,你的头上怎么又根水草。田镇南伸手在头上胡乱抓去,一根水草就攥在他的手中。田镇南脸红的如熟透的红苹果。田镇南悄悄地退到人群的最后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其他掌门的目光随着田镇南的后退更进一步,紧紧盯住田镇南如猴屁股一样的红脸蛋。羞愧的无地自容的田镇南对他们这些人生出一股愤恨。同是为了天下武林除害,同是正派江湖中人,他们怎么能一个个毫无休止地耻笑我,真是一群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我在这里白白被他们羞辱,我要离开这里回我的猛虎门。田镇南想走,但是看着眼前这么多的江湖高手盯着他,如果他走了,必将招致这些伪君子的不满,到时候自己说不定还会被他们扣上叛徒的帽子,到时候也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残忍的方法折磨死我,我想要回猛虎门只能靠着别人将我装进棺材里运到猛虎门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还是乖乖地让他们嘲笑几天吧。 周庆海穿着他做的两身衣服在洛阳城里四处打探薛莺莺的消息,没有打探到薛莺莺一点的消息。周庆海在心中想,我在洛阳城寻找薛莺莺几天了,却没有薛莺莺一点的消息,难不成薛莺莺没有来到洛阳城,难不成薛莺莺不想救小草?不,薛莺莺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姑娘,她虽然与小草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是他们已经建立了身后姐弟情义,她一定会来的。周庆海仰望着星空,对天上的星星说,莺莺你在哪儿,失去你我不知道我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周庆海最后决定,无论能否遇到薛莺莺,他都要去救小草,他的命在糟蹋莺莺后就该结束了,他之所以还活着是为了救小草。 天色刚刚蒙蒙亮的时候,释俊亮带着那些武林掌门一起奔赴围剿薛建立和薛莺莺的地方。他们在昨天已经勘察过地形,他们几个分成三个方向,躲在高高的花丛下边或者是躲在周边的大树上,从地上和空中一起杀向薛建立和薛莺莺。天大亮的时候,薛莺莺早早起床,在袁文涛的门前等着袁文涛起床。等了大概半个时辰,袁文涛仍然酣睡不醒。薛建立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见薛莺莺站在袁文涛的门口。薛建立说这个袁文涛太不懂事了,让我的女儿在他的门口等他,我去把们踹开,将他从房屋中提出来。薛莺莺含着泪说爸爸,文涛师兄也许只能睡这么一个好觉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他,让他好好睡一觉吧,我们的行动还早着呢,不会耽误我们的计划。薛建立说爸爸是一个木头脑袋,我去下边让客栈为文涛准备早饭。薛莺莺表面比较平静,内心却如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下个不停。文涛半个时辰后醒了,文涛揉着自己的眼睛,看到窗外的太阳已经生气很高了,才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文涛拍着自己的脑袋,立刻拉起自己身边的衣服穿在身上。文涛慌忙穿好衣服,三步并作两步不看路的向屋子外走去。一个板凳绊住袁文涛的脚,袁文涛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这一个摔跤摔醒了迷糊中的袁文涛,今天他必须穿着薛建立的衣服去,他刚才穿的是自己的衣服。袁文涛从地上跳起来,两三下将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下来。以后这些衣服他都不会再穿了,袁文涛将破烂的衣服扔在地上。袁文涛将薛建立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又照着镜子好好按照薛建立的样子收拾衣服和胡子。袁文涛收拾妥当后,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咣当”开开门。袁文涛看见薛莺莺梨花带雨地站在自己的门前。袁文涛说师妹是他的不对,让师妹在这儿久等了。在这个时候,薛莺莺不想再与袁文涛说些客套的话,薛莺莺仔细地看着袁文涛的样子,听着袁文涛的声音。薛莺莺要让袁文涛的样子和声音永远留在自己的脑海中,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再也见不到袁文涛,她会在寂静的夜里一遍一遍将袁文涛的音容笑貌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和耳朵中。袁文涛以为自己的脸上、头上或者衣服上有什么问题,又跑进屋子去,在镜子前把自己照了两三遍。袁文涛从屋里怯生生地出来,说师妹我在屋里又将自己仔细地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师兄愚钝,请师妹告诉他,他一定会改正的,绝不影响他们的计划成功实施。(。) 第一百六十五章 间歇性神经病 李文显的话犹如匕首捅进季尚礼和陆平亮的心脏。季尚礼为热心胸狭窄,心中哪里容的下这个尖锐的匕首在他的心中在他的心脏上割上一刀又一刀。季尚礼双目喷出火星,右手握住手腰间的剑柄。陆平亮城府深,陆平亮听到这句话的后,脸色略为一沉,又恢复成面无表情。陆平亮拉住季尚礼的衣角,提示季尚礼不要冲动。陆平亮又对季尚礼小声地说,这个李文显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矛头小伙子,我们堂堂一个大门派的掌门人和武林盟主与他计较,传到天下不怕武林笑话么?我们不用着急,**派必定是我崆峒派的,将来等季掌门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归属崆峒派的**派必定唯季掌门的马首是瞻。季尚礼将手从剑柄上拿开。李文显对季尚礼说,季掌门,难不成是我刚才的话触痛季掌门内心丑恶的地方,在江湖地位中我与季掌门是平起平坐的,但在下是晚辈儿,在下为刚才解开季掌门伤疤的地方道歉。李文显站起来,向季尚礼作揖。季尚礼心口不断起伏,想要拿剑杀了李文显,陆平亮又让他不要冲动。季尚礼内心的痛苦从胸口涌到脸上,季尚礼的脸不停地抽搐。季尚礼的痛苦又传遍季尚礼的全身,季尚礼的全身不断地颤抖。李文显双眼充满蔑视,脸上挂着嘲笑盯着季尚礼。在李文显的心中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念,李文显要在临死前好好羞辱陆平亮和季尚礼,以解李文显对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伪君子吞并**拍的心头大恨,在九泉与师父会面的时候他还可以对师父有交待。季尚礼被李文显的这一句话气的吐出一口鲜血。鲜血从季尚礼的口中喷出,经过在空中的一段飞行,在地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花朵。李文显心中很高兴,在心中自言自语地说,看到你这个欺世盗名的恶汉口吐鲜血,犹如我在花间闻到迷人的芳香一样高兴。陆平亮前天与李文显一起去祭拜徐中玉的时候,陆平亮觉得李文显是一个懦弱、不善言辞的人,今天却给他一个伶牙俐齿、敢作敢为的形象。而季尚礼却如此心胸狭窄,竟然被几句话气的口吐鲜血。季尚礼迅速的伸出手指,点住了季尚礼的穴道,让季尚礼坐在椅子上不能动。李文显说季掌门是一代武林宗师,心胸怎么这么小,几句开玩笑的话就口吐鲜血,让晚辈我汗颜、汗颜----李文显故意将汗颜两个字拉长,继续羞辱季尚礼。季尚礼身子不能动、不能说哈u,双眼怒视李文显。陆平亮为了转移李文显的话题,让季尚礼内心不断燃烧的怒火逐渐消去。陆平亮接过李文显的话,对李文显说,季掌门是昨日又想起徐掌门去世的悲痛,又被李掌门刚才的话感染,心如刀绞才口吐鲜血。李文显立刻从掌门的位置上站起来,然后关心地走到季掌门的身边。李文显脸上很痛苦,说季掌门真是一个君子,师父去世这么长时间了,内心还犹如师父的亲弟子一般痛苦,季掌门你就是我的好师兄,你别去做崆峒派的掌门,来做我**派的掌门吧,师弟我李文显立刻将掌门的宝座让给你。季尚礼如果身体能动,他这个时候才不管陆平亮说的让天下武林笑话的话,直接一剑杀掉李文显,然后在李文显的尸体上戳上一个又一个的窟窿。李文显说季掌门你不起来,是看不起我们崆峒派的掌门位置了,那我还是继续做**派的掌门,可惜可惜啊,我们**派没有这个福气。陆平亮听到李文显让出掌门的话,大脑过于兴奋和激动,竟然没有看出来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这一句话是讽刺。陆平亮说李掌门,季掌门心底善良,乐于助人,心中十分愿意接替你做**派掌门的位置。李文显踉踉跄跄地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然后痛苦地拍着大脑,好像突然从梦中醒来。李文显说我刚才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我从这个椅子上走下去了,我走到哪儿了?我走到哪儿了?陆平亮仍然在想着刚才李文显将掌门让给季尚礼的话,说李掌门刚才确实走下来,走到季掌门的身边,说将自己掌门让给季尚礼,让季掌门坐**派的掌门,重振**派,季掌门因为内心悲痛的说不出话,但季掌门心底商量,是江湖中的大侠客,内心肯定愿意接替你做**派的掌门,我们现在就让季掌门接替你做**派的掌门么?李文显说我什么时候刚才说过这样的话。陆平亮说李掌门刚才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说的,你可以问问你的师弟们。李文显的师弟点头说掌门师兄刚才千真万确地说了这句话。陆平亮心里说人都是怕死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李文显的师弟们都附和我的话,李文显很快就要将**派掌门让与季尚礼。李文显说那我肯定说这句话。陆平亮高兴地跳起来,准备解开季尚礼的穴道,让季尚礼深明大义的现在就接替李文显做**派的掌门。李文显说我有间歇性神经病,刚才是我因师父去世,心中悲痛万分,间歇性神经病发作,刚才我说的话不算,你可以问问我的师弟们。陆平亮转过头,看着李文显的师弟们。李文显的师弟们一个个点头说掌门师兄有间歇性神经病,刚才掌门师兄是间歇性神经病发作,说的话不算数。到手的数鸭子飞走了,陆平亮终于明白李文显是在戏弄他和季尚礼,心中非常愤怒。陆平亮重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孔拧把在一起的对李文显说,天下武林门派,无论是正派还是邪派,无论掌门人的武功是高还是低,还没有听说过哪一派的掌门是由间歇性神经病来担任的,难不成**派弟子中都找不出来一个正常人,岂不是让天下武林耻笑!(。) 第一百六十六章 初吻 薛莺莺强忍住在眼眶中的泪水如河堤溃堤一样汹涌而下。泪水在薛莺莺的脸上造了两条清澈、滚烫的小河。薛莺莺任凭两条小河在她脸上直流而下。薛莺莺捂着嘴唇,呜咽声从薛莺莺手中的缝隙中钻出来,让人更觉得伤心、凄凉、痛苦。薛莺莺蹲在地上,袁文涛跟着与薛莺莺蹲下来。袁文涛不知道为什么薛莺莺哭的如此伤心。袁文涛对薛莺莺说,是不是因为今天他起床太晚了,耽误了救小草的计划。薛莺莺心中悲痛万分,除了哭泣声说不出一句话。袁文涛说一定是我耽误了救小草的计划,师妹对我和我们家这么好,我这个愚钝的脑袋却连这一点小的事情都做不好,我打我自己,我打死自己算了。袁文涛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袁文涛在打第三下耳光的时候,薛莺莺将手从自己的樱桃小口上拿起来。薛莺莺的哭泣声从口中传出来,在客栈和客栈的周围飘荡。薛莺莺用自己的纤纤小手挡住了袁文涛粗壮有力的大手掌。薛莺莺内心的悲痛哭出一部分,薛莺莺终于可以开口说话。薛莺莺对袁文涛说,文涛师兄,你不要这样惩罚自己,否则我会更难过的。袁文涛说肯定是因为我起床太晚,耽误时间,我去找那些人理论,小草一个无辜的孩子,从未有过任何危害他人的行为,甚至连危害他人的想法都没有,为什么他们这些正派的人要杀一个心地善良的小草,我要讲道理让他们放了小草。薛莺莺说他们费了那么多精力、时间和人力才捉到小草,怎么可能会因为你这一句话放了他们。袁文涛说实在不行,用我的一条命去换小草的一条命,我比小草做过的坏事儿多,我才是坏人,我用我自己的一条命去换小草的命。薛莺莺说你做过什么坏事儿,小时候偷过人家几个西瓜还是偷了人家几个桃子?袁文涛说我不仅仅偷过人家几个西瓜和桃子,又一次一个正派武林人追杀我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杀掉了那个人,我是不是做了罪大恶极的坏事。薛莺莺凄惨地笑,说文涛师兄谁小的时候没有偷过人家几个西瓜和桃子,你的时候还掏过鸟窝吧,那都是小孩子调皮做的事,有什么好坏之分。袁文涛说那我杀人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吧!薛莺莺说江湖中的人那个人的手上部是沾满了别人的鲜血,你才杀了一个人,而且是被人追杀的情况下杀了一个人,有什么罪过,如果这也是罪过,你知道那些要杀小草的人该被千刀万剐多少次么?他们哪一个说自己该死,他们都觉得自己杀人是理所应当。袁文涛的双眼中禽满泪珠,说按师妹的话小草肯定是救不了了,我活着不对,死了还是不对,我该怎么办?薛莺莺对袁文涛说我的傻师兄,你怎么知道你耽误了救小草的时间,你怎么知道小草救不了了,你怎么知道你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不对?袁文涛说我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肯定是耽误救小草的时间,而我用我的命又不能换来小草的命,我不是活着还是死了都不对,是什么!薛莺莺说我的傻师兄,我哭泣是因为心里有难过的事情,不是因为耽误救小草的时间。袁文的心才落下来,一会儿又紧张,说那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哭的这么伤心。薛莺莺不想告诉他原因,说自己是一个女孩子么,多愁善感,脸上挂着泪珠是女孩子的常事。袁文涛摸着自己的头,傻笑着说是啊,我的脑袋怎么那么笨,我大哥家的侄女都喜欢哭,因为一件衣服,因为一个糖果,甚至因为一根彩色的鸡毛,都会哭起来,爱哭是女孩子的天性。薛莺莺温柔地说你脑袋就是笨笨的,你看我脸上挂着泪珠不是很漂亮么?袁文涛内心一直偷偷地深爱着薛莺莺,他肯为小草付出自己的性命,除了报答薛莺莺对他和他家的厚恩外,还有他肯为了他爱的薛莺莺付出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在薛莺莺有了小草的消息后,薛莺莺经常为小草被人追杀、生死未卜流泪。袁文涛在石头、大树、房子后边,偷偷地看着如天仙一般的薛莺莺。长时间后,在众师兄弟的言谈中,袁文涛听到了薛莺莺经常流泪的原因。袁文涛在脑海中无数次地薛莺莺说,亲爱的莺莺,我一定会帮你找你的弟弟小草,我会用我的生命将小草从那群坏人的手中救回小草。在那个时候,袁文涛就有了为救小草牺牲自己的念头。但是袁文涛自身愚钝,武功低微。在天狼门的各种行动人员的名单中,只有偶尔几次袁文涛的名字。所以,袁文涛虽然有为小草牺牲性命的想法,他却从来没有机会实现过。现在机会来了,他终于可以完成他的心愿,他还可以让自己一辈子留在薛莺莺的脑海中,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黑暗角落。袁文涛从知道这个消息起,一直挂着开心、幸福的笑容。袁文涛眼中柔情无限地对薛莺莺说,你很美,犹如天仙,不你就是天仙。薛莺莺在袁文涛的眼睛中,在袁文涛从未有过的浪漫语言中,薛莺莺感觉到袁文涛对她深深的爱。薛莺莺闭上眼睛,用自己心与袁文涛交流。胆小、懦弱的袁文涛因为爱变的勇敢。袁文涛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初吻给了薛莺莺的额头。薛莺莺内心温暖的爱通过她的额头传递到袁文涛的心脏。袁文涛的心脏被薛莺莺温暖的爱激起千层的浪涛。两个人同时睁开眼睛。薛莺莺心中的爱人只有一个人周庆海。但薛莺莺心中却有四个人,薛建立、周庆海、小草和袁文涛。只要薛莺莺还活着,只要薛莺莺的大脑还清醒,薛莺莺都会永远将这四个人的名字雕刻在她的心中,陪伴着她走一生。(。) 第一百六十七章 羞辱 李文显一声冷笑,对陆平亮说,我是一个间隙性神经病,但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侵犯包括江湖人在内所有人的权利和利益,别人会嘲笑我疯癫的行为。可是有些人虽然道貌岸然,却借着为天下武林的名义去为非作歹,在他的劣迹败露后,到时候就不是嘲笑,是为天下武林人辱骂,遗臭万年,陆盟主,你觉得我说的对不?陆平亮说**派对掌门人有一个为天下人敬仰的要求,继任**派掌门人的人必须是一个敦厚、老实、善良、正直的人,否则无论在何种情况下,继承**派掌门人的人不具备这些品质,那个人就不能继任**派的掌门。李文显说,陆盟主觉得**派的这个规定合理不。陆平亮准备以李文显为人阴险、狡诈将李文显从**派的掌门位置上拉下来,对李文显说,天下武林人敬仰,这条们规定怎么不合理?李文显对陆平亮说,陆盟主言下之意这条规定是合理的。陆平亮说当然合理。李文显反问陆平亮说,既然陆盟主和天下武林人士都说合理,为什么崆峒派不加上这一条规定,为什么天下武林的各门派都不加上这一条规定,为什么当初的武林盟主争霸赛不定下这条规定?否则以陆盟主口蜜腹剑这样一个白面君子,怎么能坐上崆峒派掌派、武林盟主的位置。陆平亮说你好一个伶牙俐齿、颠倒是非的嘴,我为人正直、善良,为天下武林主持正义,深受天下正派武林人士敬仰,我为什么不能做崆峒派的掌派人和武林盟主?李文显说你说你自己是好人,我还说我是好人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真好笑。陆平亮板起面孔说,本来我因为你是名满天下的**派的掌门人而敬重你,没有想想到你却是这样一个不识好歹的伪君子!李文显说我不识好歹是实事,可是究竟谁是伪君子,你心里明白我心里明白,天地明白,等到有一天武林历史会明白。陆平亮说我现在是武林盟主,你继任掌门未得到我武林盟主的同意,你不是**派的掌门人。李文显说狐狸尾巴忍不住露出来了。陆平亮听到李文显将他比作狡猾被人唾弃的狐狸,一直强压在内心的怒火爆发了。陆平亮将剑握在手中。李文显对陆平亮说你武林盟主的身份是经过各派达成协议,在武林争霸赛中赢取了,为天下武林承认,但武林盟主的使命是团结天下武林正派,共同对付那个在暗处的大魔头。李文显说的陆平亮一时接不上话。李文显接着对陆平亮说,我们**派是与崆峒派、昆仑派等武林大派其名的独立门派,我们**派掌门人谁继任是我们**派的事物,不费你武林盟主的大架,我们自己决定**派的掌门人。陆平亮终于从刚才的无语中回过神儿,对李文显说,谁继任**派的掌门是由**派人决定的,徐掌门死后,应该由徐掌门的儿子徐行知继任**派的掌门或者由徐掌门的妻子来担任**派掌门,至少是经过**派弟子们来共同推举掌门人,怎么能自己说自己是**派掌门,真无耻。陆平亮终于说出一句讽刺李文显的话,内心感觉舒畅,笑着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李文显说我是奉师娘的命令名正言顺地继任**派的掌门。陆平亮接着对李文显说,我和季掌门昨天一下午与你们师娘在一起讨论**派掌门的事情,你师娘亲口答应让我们接管**派,重振**派在江湖中的声名,让徐掌门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你分明是编造的谎言,从徐掌门之子手中夺取的掌门位置。李文显说师娘让我继任**派的掌门,我的师弟们当时都在场,我的师弟们可以为我证明,至于你说的话,当时只有你们两个伪君子在场,谁能为你们证明。陆平亮本想巧取**派掌门的身份,现在看样子只能豪夺了。陆平亮在心中自言自语,昨天晚上如果是你骗了我,我就杀掉你和你的孩子,送你们去九泉之下和你的夫君团聚。陆平亮拔出剑,眼睛怒视着李文显的师弟们。李文显的师弟们一个个被吓得魂不附体。陆平亮说我是武林盟主,我为你们做主,你们据实说,不用害怕那个伪掌门报复你们,李文显刚才说你们师娘让他继任**派掌门是他编造的,对不对?昨天李文显已经吩咐过他们,他们要好好活着,不要去顶撞陆平亮和季尚礼。他们这个时候装作一个个贪生怕死,在陆平亮的淫威下说李掌门所说的话是他自己造谣的,我们师娘没有让他继任**派的掌门。形势急转,陆平亮非常高兴,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将李文显从掌门位置上拉下来。他毕竟是武林盟主,如果强行夺取**派的掌门,一些门派的掌门人表面不会说,但私下一定会议论纷纷,有损自己的”盛名“。陆平亮说我刚才我一直都怀疑你的掌门身份是巧取豪夺来的,现在终于证明了,你现在还如何狡辩。李文显伸出指头,点着他师弟们的头,你们这些卖主求荣、认贼作父的畜生,你们死后有什么脸面去见师父?李文显接着说,不论他们承认不承认,都改变不了我奉师娘的命继任**派掌门的实事,我就是**派掌门人。陆平亮说既然这样,你去把你师娘带来,我们当面对质。李文显说,我的师娘昨日告诉我从此在江湖金盆洗手,不再踏入江湖半步。陆平亮勃然大怒说,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不敢让你师娘出庭对质,莫非徐掌门的妻子遭遇不测。李文显说师娘现在离开江湖活的好好的,就是不愿意再踏入江湖半步。陆平亮说不幸被我言中了,他是你师娘,对你有养育大恩,你却竟然下得去手,我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你这个人渣!(。) 第一百六十八章 埋伏 袁文涛内心幸福的涟漪一圈荡漾开来。袁文涛吻过薛莺莺的额头后。薛莺莺睁开眼睛。袁文涛说能让师妹这辈子记住我的名字和样子,我一辈子都死而无憾,现在我又吻下师妹,我感觉我现在进入到天堂!薛莺莺说我会一辈子将师兄放在我的心中,你是我一辈子最爱的人,纵然天上、人间,我们两个都永远在一起,你就是我的丈夫,我就是你的妻子。薛莺莺心中唯一爱的人是周庆海,但没有那么多封建礼教的薛莺莺此刻为了能让袁文涛心中感到开心,让袁文涛能幸福地走完生命中的最后一天。薛莺莺对袁文涛撒谎,并说她是袁文涛的妻子。袁文涛听完薛莺莺的这句话后,深情地望薛莺莺一眼后走下楼梯。 薛建立在楼梯下听到薛莺莺哭哭啼啼的声音,笨拙的脑袋终于明白薛莺莺是不忍袁文涛离开他们。薛建立在下边居然动情了,眼睛还挂着两滴泪珠。五大三粗的薛建立站在那儿,眼睛挂着泪珠正望着远方。袁文涛一声师父后将薛建立惊醒,薛建立转过身,两滴泪珠从眼眶落下,掉在地面上,摔的粉碎。袁文涛第一次见薛建立挂泪珠,问薛建立师父是怎么了。薛建立用手揉干眼泪,说刚才迎风落泪,他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能有什么事情。 薛建立说我早早地给你准备了早饭,你却现在才下来,明天我就好好地惩罚你,让你没有一点规矩。明天希望他能回来吧,薛建立在心里对自己说。袁文涛看着楼上,如果自己明天能回来当然很好,当然了他知道自己明天是不可能回来的。 吃完早饭,薛建立为了避免暴漏身份,将袁文涛送到客栈门口。薛建立说,文涛,你一定要回来,我和莺莺在天狼门迎接你。袁文涛走出客栈,在道路的拐弯处深情地望着薛莺莺的房间。袁文涛大声地向薛莺莺的房间高喊我爱你,永远爱你。薛莺莺躲在窗户的旁边,偷偷地望着袁文涛,说我一辈子把你当作我的哥哥,我将你永远放在我的心中。 为了将事情做的逼真,薛建立让天狼门的十个弟子跟在袁文涛的后边,并时刻小心伺候着袁文涛。丐帮弟子这几天虽然没有打探到薛建立的消息。但是项江河奉肖宇阳的命令,出动丐帮弟子隐藏在洛阳城的各个角落,一旦有薛建立的消息立刻汇报。为了在遇到薛建立的时候,丐帮弟子能认出薛建立,正派武林好迅速见机行事。任雪萍将洛阳城最有名的画师请到洛神派,将薛建立的头像画的惟妙惟肖。画师画了许多份儿。项江河将薛建立的画像发到每个丐帮弟子手中,让他们将薛建立的画像记在心中后烧掉。 薛建立走了一里路后,几个丐帮弟子就发现薛建立。项江河迅速将薛建立去赏牡丹的消息通知到肖宇阳。肖宇阳向释俊亮汇报后。释俊亮对那些掌门说,我们一定要在薛建立到达之前埋伏好,让薛建立钻进我们的圈套。 薛莺莺无法忍受与袁文涛永远的离别,将事情交待给薛建立,让薛建立告诉袁文涛今天如何行动。袁文涛按照薛建立的要求,让袁文涛先去妓院。袁文涛脑子愚笨,到现在还没有妻室,没有碰过女人。薛莺莺让袁文涛在临死前能够尝到人间极致的快乐。袁文涛进了妓院耍一阵乐子,到中午的时候袁文涛从妓院出来,找到一家上好的酒店大吃大喝。袁文涛的是兄弟们都一个个站在妓院中,站在就桌旁垂手而立,袁文涛好一派天狼门掌门身份。 王华生躲在一棵大树上,大树上有一只鸟儿,一会儿将白色稀稀的粪便排到王华生的脸上。一个上午总共在王华生的脸上留下了七八个白色的斑点。也许薛建立在一下秒钟就进入他们的包围圈,他们不能在这紧要关头暴漏身份。忍、忍,王华生将心中的怒气全部都憋到了脸上,将圆圆的脸蛋肿胀的像一个气球。小鸟在树上不时快乐的鸣叫,王华生更加生气了。 都等到中午了,仍然没有看到薛建立的影子。田镇南说薛建立是不是不来了。冯少龙说我们会不会中计,他们去救小草了。肖宇阳说薛建立来不来这里不知道,但是肯定不会去洛神派,因为如果薛建立去了洛神派救小草,不管是丐帮弟子、洛神派弟子还是昆仑派的弟子都一定会来这里报告消息,而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报告消息,那么薛建立一定没有去洛神派。田镇南拍着自己的脑袋,说薛建立那个大魔头,会不会一时兴起,去其他地方玩了。 薛建立和薛莹莹带着天狼门的几个精干弟子打扮成农夫、农妇的模样,潜伏到洛神派的后边。洛神派很气派,有着很多的房屋。小草藏在哪里,他们不知到。薛莹莹故意让袁文涛在外边吃喝玩乐,给他们足够多的时间去寻找小草被藏到那个地方。 肖宇阳向释俊亮请示,问她可不可以让丐帮弟子去打探下薛建立的消息。释俊亮说让丐帮弟子打探下也好,他们这些人在这儿躲藏一上午,现在一个个饥肠辘辘却不敢走开,让丐帮弟子查下薛建立现在在哪儿,我们下一步好决定怎么去做。 袁文涛带着十个师兄弟慢悠悠地沾花捻草,走三步回两步地向那个方向走去。丐帮弟子迅速将薛建立的消息报告给肖宇阳。肖宇阳告诉释俊亮,听到的正派掌门一个个骂薛建立,说魔道中人真是死性不改,赏个牡丹还拈花惹草。他们将薛建立折花理会成了骚扰女性,一个个义愤填膺,表示在薛建立来了之后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释俊亮说既然薛建立仍然按照计划来这里,我们都暂时忍住痛苦,等薛建立来了,我们铲除掉这个大魔头,你们回去好好庆祝、放松。释俊亮是佛门中人,不能喝酒吃肉,所以不去参加这场令天下正派武林兴奋的庆功大会。(。) 第一百七十一章 顺从 封千尺对他的师弟们说,大师兄刚刚惨死,你们就忘记了大师兄昨天是怎么千叮咛万嘱咐我们的了,我们要活着,我们有一日还要找到在天涯飘零的师娘和师弟,我们还要为师父、大师兄报仇,你们只知道呈匹夫之勇,师父和大师兄在九泉下能安息么?你们从今天一个个给我记住大师兄生前的话,忍辱负重,不能将这件事情泄露给除我们师弟外的任何一个人,然后等待时机,将来报仇! 付忠伟说二师兄,我们错了,我们以后按照大师兄的话去做。 封千尺说好了,我们现在回去,回去的路上我们要慢慢地将心中的痛苦发泄出去,在到**派门前的时候,我们一定要装出惨淡的笑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的师娘现在惨死,我们不能不孝,我们必须悲伤,我们要面见陆平亮那个假仁假义的盟主时,我们必须为他们帮我们杀掉大师兄,替师娘、师弟报仇而高兴。大师兄在大厅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他都能坐在那儿纹丝不动,他城府极深,如果我们一个不小心,将我们心中的秘密泄露在脸上,我们的计划可能救会失败。 在回**派的路上,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一个个用各种办法发泄心中的痛苦和仇恨,有的悄悄流泪,有的将路上的石子踢飞,有的将路边的树枝斩断。在快到**派门前时候,一个个强颜欢笑。 李文显的头挂在门上后,他们都回去了。回去后,陆平亮挨着拥抱他们,让他们为师娘的死节哀顺变,然后将大厅中的地面打扫干净。 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走到**派门口的时候,周围的邻居一个个摄于相对于他们普通老百姓高超的武功,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心中将他们这些欺师灭祖、屠杀大师兄的畜生一个个千刀万剐。封千尺向他们狠狠扫视一圈,他们一个个低下头,转身走了。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屋里边尘土飞扬,你怎么还坐在这儿一动不动。季尚礼看着陆平亮,仍然是一动不动。陆平亮拍着大腿,说季掌门抱歉,我刚才忘记给你解开穴道。陆平亮走到季尚礼的身边,将季尚礼的穴道解开。一口鲜血又从季尚礼的口腔中喷出来。在陆平亮点上穴道的时候,季尚礼准备向外喷出的鲜血停在了他的喉咙中。陆平亮说季掌门为何与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欺师灭祖的畜生计较,季掌门消消气,与我一起出去放松下。季尚礼武功高强,虽然喷出两口鲜血,但不至于严重影响他的健康。季尚礼看着李文显被杀的地方,怒骂说如果不是陆盟主点着我的穴道,我早把你碎尸万段,扔出去喂狗。 李文显的师弟们只好又把地上暗黑的血重新打扫干净。 **派现在是崆峒派下的一个门派,陆平亮要将**派的每一个地方都弄熟悉。陆平亮和季尚礼走到**派的每一个角落。季尚礼说恭喜陆盟主门下又增加一个强大的门派,江湖一统指日可待。陆平亮说以后的江湖就是我们两个人的,等我百年后就是季掌门你的。两个人哈哈大笑。 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封千尺带着他的徒弟们走到了**派的门口。季尚礼对陆平亮说,陆盟主刚把**派纳入崆峒派,我们现在不知道徐中玉的徒弟们是否真心归顺,我们一会儿观察他们的表情,看看他们是否真心将陆盟主视为掌派人。陆平亮说季掌门说的有理,经历江湖中这么多风雨,我们不得不防。陆平亮和季尚礼悄悄地观察着封千尺和他徒弟们对围观者议论他们时的表情和进入**派脸上的表情。 季尚礼说看他们刚才对围观的人的怒目而视和他们脸上既伤心又高兴的表情,他们都是怕死的人,他们归顺崆峒派i是真的。陆盟主手贪生拍死他们才会真心归顺崆峒派。陆平亮立刻迎上去。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齐刷刷地跪下,高喊谢谢陆盟主为他们报了师娘和师弟的大仇。陆平亮听到这句话,进一步证明他们是真心归顺崆峒派,弯下腰扶着封千尺说你们都快起来,这是他身为武林盟主的责任和义务。 封千尺为了解释自己来的晚,站起来对陆平亮说我们讲那个忘恩负义畜生的尸体扔在荒郊野外的时候,为了发泄我们对他的怒气,我们一个个用剑再他身上刺了几十下,他的尸体被刺的千疮百孔,好像一个马蜂窝,然后又看着野外的狼将他的尸体吃掉,我们回来的迟了,请陆盟主责罚。 陆平亮说你们做的很好,对于那样的畜生,我们不必也不能讲江湖正义,现在我们**派的大厅已经打扫干净,我么一起进去商量如何重振**派。陆平亮走在前边、季尚礼跟在陆平亮的后边,封千尺他们走在最后到了**派的大厅。**派的大厅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陆平亮走到李文显被杀的地方,好像李文显的尸体仍然躺在那儿。陆平亮伸出腿狠狠地向李文显的身上踹去,要将李文显的尸体跺成肉饼。封千尺上前一步,说李文显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已经死了,现在我们面对的是应该如何重振**派。 陆平亮说师侄聪明,无奈我是性情中人,情到深入不能自已。陆平亮直接走向掌门的椅子,在掌门的位置上坐下。陆平亮坐在**派掌门位置上的时候,向徐中玉的徒弟们扫视一圈,观察他们有什么表情。 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一个个垂手而立,十分恭顺。陆平亮满意地看着他们,缓缓地开口说,我不是**派的掌门,但因为我是天下江湖的武林盟主,我暂时坐在这儿主持事物,商量如何重振**派。季尚礼说,一切听陆盟主吩咐。封千尺带着他的师弟们说,一切由陆盟主为我们做足。(。) 第一百六十九章 尸首分离 李文显说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如果你们非要将这个罪名扣到我身上,我能找的出我没有做的理由么?在昨天你们来**派的时候,我都看出来你们不坏好意。我师父在去世的时候你们以江湖事物繁忙没有来,我虽然武功低微,但江湖中的事物我也曾听闻,最近江湖中有什么事物,唯一重大的事物就是张玉华夫妇被害,罗师伯、柴师伯、灵儿下落未知。在华山的时候,我也曾经认为是张掌门杀了我的师父,我还想拼命去为师父报仇,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张掌门是被人害死的,那个人还号称是为武林除害。张掌门一死,华山派少了最重要的一根支柱。罗师伯、柴师伯两个人难敌你这阴险、虚伪的君子,只好带着灵儿逃出华山,从此沦落天涯,到现在生死未知。 陆平亮鼓掌说,李文显你真是一个阴险、能将黑说成白的人,张玉华夫妇误入邪魔外道为天下武林所公知,你却诬陷是我害死张玉华夫妇,在张玉华夫妇的葬礼上,我们还派人前去吊唁,沉痛哀悼张玉华夫妇,为他们误入歧途而英年早逝,让正派武林少了一个顶梁柱而痛苦流涕,这也是全天下的武林都看到了。再给你最后一个证据,如果是我从中作梗,华山派那些徒弟们哪一个是我的对手,他们现在都亡命天涯,怎么还可能在华山派继续树立他们门派的大旗。 李文显并不知道华山派覆灭的事情,听到这里,暂时想不起怎么回答。 陆平亮乘胜追击,对李文显说,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如果徐掌门的妻子还好好地活着,你为什么不敢带你师娘出来,你说是你师娘是为了不想踏入江湖半步,徐掌门的妻子因为伤心过度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有可能的,但是他出来和徐掌门的故友说几句话,将心中的悲苦发泄出来,让徐掌门的故友替她分担一些忧愁和痛苦,这能算作是踏入江湖么?我暂且不提我武林盟主有权利去调查清楚这件事情,我以徐掌门故友的身份让你带我去见徐掌门的妻子,如果你再推脱,我定杀你不赦。 李文显说杀就杀吧,我早该去天堂陪伴我的师父了。 陆平亮说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了你,我要拿出足够的证据让你死个明白,让天下看清你这个畜生的真面目。来人,陆平亮对李文显的师弟们说,你们现在赶快去院子里或者周围寻找你们师娘和师弟,晚了说不定就。李文显的师弟们明白陆平亮说晚了师娘和师弟就被李文显害了。他们一个个从大厅中跑出来,在**派的每个角落、每个房间搜寻他们的师娘和师弟。**派搜寻完后,他们还去他们师娘常去的和周围的地方去找他们的师娘。 到中午的时候,他们都回到大厅,一个个垂头丧气、痛心疾首地对陆平亮说,陆盟主,我们没有找到师娘和师弟。陆平亮听后双眼禽满泪珠,鼻涕一把把滴落在地上,把**派的大厅弄的脏兮兮的。陆平亮哽咽着对天说,徐掌门,我对你这个故友有愧,我对我武林盟主的身份有愧,我没有能保护好你,我又没有能保护好你的妻子和儿子,我愧对你们**派和你们一家。 李文显说,陆盟主心中如此愧疚,与我一起去九泉找我师父把,我师父是真正的宽宏大量,你以死谢罪他肯定会不计前嫌。 陆平亮说对于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畜生,我不会再与你说那么多,我要杀了你,为徐掌门的妻子和儿子讨回公道,让徐掌门和他的妻儿在九泉下瞑目。陆平亮拔出剑,李文显眼中浮现出闪亮亮的剑光。李文显从掌门位置上下来,走到陆平亮的面前说,我不是你这么虚伪、阴险的人,我已经将你的真面目公之于众,让天下的武林人士都了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要杀要剐随便你,别废话! 陆平亮电光火石一瞬间,李文显的头掉在地上。李文显身体内的血一会儿染红了整个大厅。陆平亮对李文显的师弟们说,你们师兄是欺师灭祖的人,我才将他们杀了,你们不用害怕,以你们刚才在面对这个畜生时敢于正义执言,你们不愧为徐掌门的好徒弟,现在你们讲这个畜生的尸体抬出去,将他的尸体扔在荒郊野外喂野兽,将他的头挂在**派的门前,告慰徐掌门及妻儿的在天之灵,也让天下的武林都知道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生的下场,为我们正派武林敲响警钟。 李文显的几个师弟将李文显的头挂在**派门前。李文显头上的血还未完全凝固,李文显头上的血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在地板上滴成一个鲜红的花朵。**派周围的邻居和路人都来看热闹。他们一个个小声说,**派最近装上什么鬼了,前一段时间是徐掌门死,现在他的大徒弟又被斩首,天要亡**派。 李文显的另外几个师弟将李文显的尸体用白布盖上。白布一会儿给染成了红色。他们推着李文显的师弟到了荒郊野外,蹲在埋没他们头顶的杂草中放生痛哭。李文显的一个师弟说,我们现在不能把师兄的尸体扔在这里,我们要将师兄埋葬,让师兄入土为安。师弟说的对,我们用手为大师兄挖一个墓穴,让大师兄躺在墓穴中安息,不能让尸首分离的大师兄再让野兽给吃了。他们一双双手在地上挖着,终于挖成了一个墓穴。他们将李文显的尸体放进墓穴,流泪将李文显埋掉。 李文显的二师弟封千尺说,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不能在这儿伤心了,我们要早点回去,否则陆平亮那个嗜血恶魔会起疑心杀掉我们的。 李文显的三师弟付忠伟说,二师兄,我们都不是怕死的人,要杀要剐随便他们,你看看大师兄的话多有魄力。(。) 第一百七十章 掉入湖中 走啊,走啊,走到了天黑;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你。薛建立告诉他的师兄弟们,你们去一边给我走的远远的,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夜色中欣赏牡丹花。袁文涛的师兄弟们说,谨遵掌门命令。袁文涛的师兄弟们都走开了,只剩下袁文涛在埋伏圈外边四处溜达。 袁文涛按照薛莺莺的吩咐,等到夜色深了才进去赏牡丹,让夜色中那些人认不出他,让薛建立和薛莺莺好营救小草。那些武林掌门中在各自地方委屈着身子躲藏了这么久,脚也痛了,腰也酸了,肚子更是饿的像是泄气的气球。他们感觉到很愤怒,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喜欢在黑夜中欣赏牡丹。 薛莺莺走到薛建立的身边,说爸爸,我们现在没有多少时间了,我要去洛神派打探下小草在那个房间。薛建立说你去的时候一定要加倍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你,发现之后立刻逃走,我不能让你再落到他们的手中,这样我的左膀右臂都没有了。薛莺莺船上事先准备好的夜行衣,悄悄地潜入洛神派。洛神派和丐帮弟子在洛神派中不停地巡逻。薛莺莺一会儿沿墙角,一会儿躲在假山的后边,艰难地偷窥着洛神派内部的情形。到处都是人,薛莺莺无法去查看小草究竟在哪个房间。薛莺莺心中沮丧,这样怎么才能去找到小草在哪儿?以袁文涛的武功,一会儿的功夫就被那些正派掌门给剁成肉泥了。明白中计后,那些掌门很快就会返回到这里,到时候以他们两个,是根本不可能救出小草。 薛莺莺躲在一个角落里,急的快要哭出来。薛莺莺用手捂着嘴,强忍住内心的痛苦。她要赶快想出办法去救小草,否则文涛师兄的性命不是白白浪费。薛莺莺在大脑中迅速转着脑子。薛莺莺眼睛转一圈儿有了主意。薛莺莺想要在洛神派直接查看到小草在哪儿是不可能的,但是小草是他们中的重要人物,他们一定会派许多人去看守小草,防止小草被人救走。 薛莺莺四下查看洛神派的哪个地方看守的人多。在挨着任雪萍的房间,有许多丐帮和洛神派的弟子将一个房间包围了里三重外三重。 任雪萍、郑玉石两大武林高手都站在这个房间的门口。薛莺莺说这个地方这么重要,小草一定在这个房间。薛莺莺悄悄地退去。 郑玉石在释俊亮他们走后,对任雪萍说,在这紧要的关头,有些事情我们不能不防。任雪萍说是不是要我们加强对小草的看守。郑玉石说任掌门天资聪明,说的极是。一直等到天黑,郑玉石和任雪萍都未见到有人来救小草。任雪萍说看来今天我们是无事了。郑玉石说是啊,我们这边是无事了,只是到现在那些掌门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任雪萍说薛建立和薛莺莺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他们一定打斗的十分惨烈,到现在还未回来。郑玉石说肯定是这种情况,我多想去哪儿帮助他们,可是按照释师叔的吩咐,我们两个必须在这看守好小草。 郑玉石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巴不得他们与薛建立和薛莺莺都全部死掉,那样江湖中的高手就剩下他和任雪萍两个武功高手,他们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 薛莺莺在快要退出任雪萍和郑玉石的目光中的时候,脚下踩到了一个石子。薛莺莺一个踉跄翻到在地。丐帮和洛神派的弟子一起奔向那个地方,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任雪萍和郑玉石拔出剑,私下环顾看有没有其他人埋伏在这里。这个时候从花丛中窜出一只花猫“喵、喵”叫着从人群中跑走。他们看到是一个小猫,一个个又按着原来的路线巡逻。 虚惊一场,郑玉石和任雪萍将剑插入剑鞘。薛莺莺蹲在花丛里心急如焚。小猫的出现救了她的性命,薛莺莺在巡逻的人走后,踮起脚尖走出任雪萍和郑玉石的视线。走出他们的视线后,薛莺莺送一口气,悄悄地从洛神派返回到薛建立的身边。 任雪萍说薛建立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郑玉石说昨日我们都说了,他有一个阴险毒辣的女儿,我们不能不防。任雪萍说一个女孩儿家,再阴险毒辣又能干什么。郑玉石在心中说你也不是一个女人。郑玉石说我们还是小心为好,我们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实在没有时间了我们可以看天上的星星,你看在黑色的天幕上挂着一颗颗璀璨的星星,多美的星空。 薛莺莺返回到薛建立的身边,靠着自己强大的记忆将洛神派的各个地方在地上画了一个地图。薛莺莺将小草被关的房间告诉薛建立和他的师兄弟们,并将此次行动如何执行告诉他们。 赏牡丹的人走得所剩寥寥无几,袁文涛的生命走到最后一刻。袁文涛大踏步迈开脚步,一步步走向早已埋伏好的圈套。那些正派掌门看到薛建立一步步走到他们圈套中,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表情兴奋异常。等,已经等了一天了,不在乎在多等一分钟,要薛建立走到湖的边缘人,让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逃生机会。袁文涛阔步昂胸地走到湖边,心中非常高兴。埋伏好的正派张恶魔呢一个个拔出刀剑,想袁文涛的头部、头顶、四肢、躯干全身每一个地方刺去。 袁文涛家门前有一个湖,袁文涛小时候总与小伙伴们在湖里游泳、捉小鱼,有非常好的水性。袁文涛看到自己竟然在湖边,心中很高兴,也许自己明天还真的可以再见到师父和师妹。袁文涛被一下子涌出的这么多高手吓呆了,一个趔趄,自己的身子掉到湖中。袁文涛掉到湖中后,心立刻震惊。袁文涛潜水到水的底部,不让那些掌门人看到自己的身子,然后悄悄地游泳到水草多的地方。(。) 第一百七十二章 命在旦夕 袁文涛掉进湖中,各个武林掌门一起走到湖边,那好手中的刀剑,等待着薛建立这个落水狗狼狈地从湖中浮出来。一刻钟过去了,薛建立竟然没有从湖中出来。各个武林掌门一个个目瞪口呆,难道薛建立被淹死了?他们多么希望这是事实,可是他们都知道他们是自己在安慰自己。在他们每个人的内心中,薛建立一定是游到湖中的其他地方躲藏起来。 这么多武林高手围剿一个薛建立,竟然让薛建立毫发无损地逃走了,这是一件让他们无地自容的笑话。他们该如何回去面对郑玉石和任雪萍,他们该如何去面对天下的武林人士。 释俊亮说我们大家都镇静下来,薛建立现在一定还在湖中,我们现在分成四个小组,每个小组都把守好自己的方向,防止薛建立从这里逃走。 王华生说释师叔说的极是,我们现在就分为四个小组,将湖的四面团团包围,我就不相信薛建立能一直躲在湖中或者是从湖底打个洞逃跑。 小草在薛莺莺房间的旁边,冯强强奉薛莺莺的命令,先去洛神派南边的地方进行偷袭,将任雪萍和郑玉石两个武功高手吸引到南边,然后薛莺莺和薛建立两个人去薛莺莺隔壁的房间救小草。冯强强和他的师弟们带了许多的干草和焦油,在洛神派的南门悄悄点燃。火光冲天并迅速蔓延,巡逻的丐帮和洛神派弟子很快发现了火灾。一个洛神派弟子去通知任雪萍和郑玉石,剩下的丐帮和洛神派弟子救火。、 最近一个月天干物燥,干草上又脚上焦油,一盆两盆水泼上去,很快就蒸发了。任雪萍听到这个消息,说立刻派洛神派和丐帮的弟子去救火,我和郑掌门稍后就到。郑玉石低头沉思,任雪萍走到郑玉石的旁边,说我们快去救火。郑玉石仍然在原地徘徊。任雪萍说郑掌门我们快去救火。郑玉石抬起头,对任雪萍摇头。任雪萍被郑玉石的所作所为激怒了,大骂郑玉石,说郑掌门是天下颇负盛名的正人君子,我洛神派起了这么大的火灾你竟然不帮忙去救。郑玉石说烧毁没有关系,我们还可以在建一个更好的洛神派。任雪萍说郑掌门,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以后我们洛神派与崆峒派永不来往。任雪萍要走去救火的时候,郑玉石挡住她的路。任雪萍说你不去救火就算了,为什么要挡住我的路。郑玉石说,任掌门,请听我说。任雪萍说闪开,你不帮忙就不帮忙,谁有空在这紧要关头听你废话。郑玉石说此火有蹊跷。任雪萍说那当然了,谁家院子起火没有蹊跷,你快给我闪开。郑玉石说,这火是人放的。任雪萍说是谁也不能耽误救火。郑玉石说,也许放火那些人是天狼门的人。任雪萍听到这里心中才略微镇静。任雪萍说刚才我情急失控,无礼之处请郑掌门海涵。郑玉石说,只不过是一句两句话,谈不上什么海涵。任雪萍说,请郑掌门继续往下说。郑玉石说,现在天干物燥的确容易起火,但是刚才洛神派弟子汇报时候说闻到一股焦油的味道,那证明这场火灾是人为的,洛神派是洛阳武林在天下武林中的骄傲,并且一直在武林中行侠仗义,帮助洛阳城的老表行,在洛阳城树立良好的形象,受全洛阳城人的尊敬和爱戴,所以这把火一定不是普通人放的,而我想来想去虽然不能证实,但我想只有天狼门为救小草才有可能放这一把火。任雪萍说郑掌门,那我们快去小草的房间吧,防止小草被人救走。郑玉石走到任雪萍的身旁,在任雪萍耳边悄悄说几句话。任雪萍说郑掌门在这种危机关头竟然如此镇定且又武功高超,在释师伯和刘师叔仙逝后,一定会与华山派姜师叔成为天下武林的泰斗。 丐帮和洛神派弟子救完火的时候一个个累的精疲力尽,冯强强带领他的师弟们从中杀出。丐帮和洛神派弟子正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喘气,被突然的景象吓傻了,有的慌忙拿起刀剑棍棒,有的拔腿就跑。冯强强带领他的师弟们趁他们慌乱的时候乘胜追击,将他们杀的一败涂地。毕竟是在洛神派,洛神派和丐帮的弟子众多。他们惨败后重新集结,与冯强强带领的师弟们形成势均力敌的力量。惨叫声从南边的院子传来,却竟然看不到任雪萍和郑玉石。 薛莺莺在冯强强带领天狼门弟子杀进洛神派后,向与他一同埋伏在洛神派院墙外边的时薛建立点头示意。两个人运用轻功,轻轻地翻过院墙,又跳上屋顶,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任雪萍隔壁房间的屋顶。 郑玉石对任雪萍说,他们放火是想将我们都吸引过去,然后趁机劫走小草。我想起来刚才我们院子中有个人翻到的声音,我们都以为是跑出来的猫碰到什么东西,现在想想那一定是天狼门的人,那个时候我们两个都在这儿,而小草是我们重要的人,他们认为我们一定会派许多人看守小草,所以他们一定会认为小草就在任掌门隔壁的房间,所以我们将计就计,我们待在任掌门隔壁的房间里,当他们以为我们都去救火而来救小草开门的时候,我们突然杀出,给他们重重一击,我们将大获全胜,到时候我们两个人在武林中的声望会提高很多。 任雪萍和郑玉石进了房间,站在正对房间门口三米远的地方,将剑从剑鞘中拔出来指着房间的门口。薛莺莺和薛建立两个人在房间上边呆一会儿,看到没有人来这儿。薛莺莺想薛建立微微一笑,两个人从房顶上跳下来。薛建立做事毛糙,直接推开门。任雪萍和薛建立听着外边的声音,在薛建立开门的时候,两把明晃晃的剑直接刺向薛建立的胸口和腹部。(。) 第一百七十三章 拒绝 陆平亮说恭敬不如从命,徐掌门与我是故友,为了与昔日徐掌门的情意,我帮你们来决定信任**派掌门人。陆平亮走到**派掌门位置上,坐在掌门位置上,表情严肃地看着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陆平亮正色地说,为了重振**派,我们现在需要为**派选举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来做**派的掌门人。 封千尺上前一步,说陆盟主是天下的武林盟主德高望重,又是师父的故友,请陆盟主做**派掌门,重振**派,告慰师父在天之灵。 眼下**派唾手可得,陆平亮觉得自己直接坐上**派掌门的位置上,恐为天下人耻笑。陆平亮说刚才我说让季掌门做**派的掌门人,是因为早早看出了李文显的丑恶面目,但现在情况不同,李文显那个畜生已经被我杀死了,我们不用再以做**派掌门的名义去揭露李文显的丑恶面目,**派掌门人的位置应该由你们**派的人来做。 季尚礼听着陆平亮的话,以为陆平亮是不是发烧了,刚才他们争着抢着要做**派的掌门人,怎么到现在**派掌门位置眼看到手竟然却不做,这么好的机会一生难得才有一次,不能让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 季尚礼对陆平亮说,陆盟主,你看看我们师侄一个个孤苦伶仃,在江湖中受人欺负,我们身为前辈,怎么能坐视不管,你应该按照封师侄的提议,接替徐掌门继任**派的掌门。 陆平亮将手中的剑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说季掌门,我念你为**派的一片好心,这次不与你计较,**派一帮师侄年幼不懂事,我们应该去帮助他,但是不应该以这种对不起故友的方式去帮助**派,今天我们关于**派选择掌门的事情暂时搁置在这儿,今天晚上你们每个人都好好想想,明天由我继续主持**派新任掌门推选。 季尚礼搞不明白,是你陆平亮想起注意要吞并**派,怎么现在却反而骂起我来,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陆平亮拿起剑,怒气冲冲地从掌门位置上站起来,然后谁都不看的走出大厅。陆平亮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砰 “地关上门,然后将门从里边插上。 季尚礼站起来,疑惑地看着陆平亮走出大厅,走到自己的房间。季尚礼不敢距离陆平亮太近,只好在后边远远地跟着,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跟在季尚礼的后边。 封千尺对季尚礼说,我们昔日的大师兄,那个畜生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就自己坐上**派掌门的位置,而陆盟主无论我们怎么恳求,始终都不肯答应做我们**派的掌门,人品好坏立竿见影,让我们**派每个弟子人心中都深感敬佩,为此我们更加坚定了让陆盟主做我们掌门的心思。 季尚礼在心中嘀咕,你是武林盟主,你不在乎**派这样一个小门派,你可以将他给我,壮大我昆仑派的势力。季尚礼正在想这件事情,没有听到封千尺说的话。季尚礼说封师侄,我刚才在考虑事情,你刚才说的话没有听清楚,请你再给我说一遍。封千尺将刚才自己说的话又重复一遍。季尚礼说陆盟主的为人天下公知,我与徐掌门情同手足,我何尝不想让陆盟主做上**派的掌门,重振**派,让徐掌门九泉下欣慰,可是陆盟主却同样是因为这性格,让他不敢背负夺取故友掌门的身份。季尚礼只好暂时以这种话来回答封千尺的提问。 封千尺说,为了您和陆盟主昔日的故友,您一定要帮我们想陆盟主求情,让他坐上**派掌门的位置,我们**派唯一的希望就是陆盟主了。 季尚礼说,师侄如此贤惠,我都看在眼中,我一定会尽全力劝说陆盟主接任**派掌门人的位置。季尚礼望着陆平亮的房间,接着说,他答不答应我不能完全保证。 封千尺说谢谢季师伯,现在天色很晚了,我立刻去吩咐厨师做饭,让厨师给你们做一桌上好的饭菜。季尚礼说,师侄不必客气,徐掌门刚去世,我们心情都和你们一样痛苦,你弄再多的山珍海味我们还是难以下咽。封千尺说两位师伯对我们师父和**派的赤诚,我们永远铭记于心。季尚礼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今天晚上你们就给我们弄两个小菜,两碗稀饭,也不要什么桌子,我估计陆盟主正在屋子里仍旧为徐掌门伤心难过,你们做好饭后,将饭菜端给我,我端到陆盟主的屋子里,让我好好劝劝他,要不然陆盟主沉浸在痛苦中难以自拔,到时候连这一碗稀饭都不会喝了。 季尚礼的房间与陆平亮的房间挨着,季尚礼走到自己的房间,同样关上门。季尚礼在自己的房间踱步,季尚礼的踱步声清晰地传入陆平亮的房间。季尚礼现在的脑子清醒了,陆平亮跑了这么远的路为吞并**派,他今天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季尚礼被陆平亮训斥一顿,不敢直接开口问陆平亮为什么这么做。季尚礼就故意将脚步声走的响亮,引起陆平亮的注意,让陆平亮告诉他为什么他会这样做。陆平亮听到季尚礼的踱步声,笑了会儿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饭菜做好了,封千尺亲自将饭菜端到季尚礼的房间,季尚礼让他回去吃饭。封千尺告辞后回去,季尚礼端着饭菜敲响陆平亮的房间。陆平亮听到季尚礼和封千尺的说话声,满眼泪花地开开门,看见是季尚礼端着饭菜走进来,又想要关上门,可是这个时候季尚礼的一只脚已经踏进陆平亮的房间,陆平亮无法将季尚礼关在门外,只好让季尚礼走进自己的房间,季尚将饭菜摆放在陆平亮的桌子上。陆平亮看看房间的周围,发现没有人,关上门后走到自己的桌子旁边。(。)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中计 薛建立伸出双掌,双掌强劲的掌风挡住了任雪萍和郑玉石两个人一部分的剑风。薛莺莺立刻抽出自己的笛子,挡住了任雪萍的剑。郑玉石的剑伤到薛建立的肩膀。由于刚才任雪萍的全部剑力消耗在薛建立身上,被薛莺莺一击,向后倒退两步。郑玉石从薛建立的肩膀上拔出剑,抵挡住薛莺莺第二波向任雪萍的攻击。薛建立趁机向后跃开三四丈。鲜血一会儿染红了薛建立胳膊上的衣服。任雪萍缓过神儿,拿起剑与郑玉石一起杀向薛莺莺。薛莺莺孤掌难鸣,向后跃到薛建立身边。薛建立是皮糙肉厚的人,撕掉身上的衣服,胡乱缠住伤口,将内功运到双掌上,与薛莺莺并排站在一起。任雪萍和郑玉石慢慢走出房间,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 本来薛建立和薛莺莺两个人的武功略微高出任雪萍和郑玉石;但由于薛建立受伤的缘故,现在四个人势均力敌,只要自己没有严重的失误,谁都不可能战胜对方。四个人杀的昏天暗地,不分胜负。在他们四个人打斗的周围,树木折断,房屋被毁,花草被凌厉的剑风吹到天上。 任雪萍对郑玉石说,薛建立和薛莺莺一男一女两个魔头在这儿,为什么还不见我们正派武林的掌门来洛神派。郑玉石说我也在想为什么,难不成是谁困住了他们?任雪萍说,天下还有谁能有这么高深的武功。郑玉石说难道是久未露面的周庆海,可是周庆海一个人的武功怎么可能是他们那么多武林高手的对手。 项江河在与冯强强打斗的时候看到任雪萍、郑玉石、薛莺莺和薛建立四个人在天上飞来飞去,打斗场面激烈且处于均衡的状态。他项江河的武功肯定比他们四个人的武功低得多,但现在势均力敌的时候,他去帮忙任雪萍和郑玉石,这势均力敌的场面会被打破,薛莺莺和薛建立两个人很有可能会被击败。项江河从论战中抽出身,跃起到一座房屋屋顶,然后这样跳了几个屋顶后,来到四个人鸾战的地方。项江河加入任雪萍和郑玉石的队伍,向薛莺莺和薛建立发起攻击。 薛建立说女儿,我们走吧,我们两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薛莺莺说爸爸,这是我们唯一能够救出小草的机会了,我们不能随便的放弃,我们再努力一战,一定要救出小草。 郑玉石对项江河说,项舵主,你快去通知释师叔和其他掌门人,告诉他们薛莺莺和薛建立两个魔头在洛神派。项江河说我派其他人去吧,我走了你们怎么办?郑玉石说,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项江河从中抽出身子,郑玉石又让他多带些弟子去。洛神派中的丐帮弟子和洛神派弟子正在与天狼门弟子激战,是不可能走开的。项江河心中说不就是去通知消息么,哪儿还需要带那么多人,白白将时间浪费掉。项江河说好的跳到洛神派的外边。 从洛神派去赏牡丹的地方有一条小路,比大路短三分之一的路程。现在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比黄金重要,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名誉,项江河迈开脚步,沿着小路去赏牡丹的地方报信。 薛莺莺在与薛建立来洛神派的时候,告诉薛建立让他派一些弟子把守在这条小路上。薛建立说我们人比他们少,为什么还要分开。薛莺莺说现在洛神派空虚,我们不需要那么多的天狼门弟子,但在我们与他们交手后,他们一定会派人去搬救兵,我们就在这条小路狭窄的地方埋伏好天狼们弟子,将那些报信的人全部杀掉,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项江河施展轻功,很快地来到一个更为狭窄小路的地方。六个天狼门弟子埋伏在周围的房顶上或者墙角。项江河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通过这个地方的时候,被六个天狼门弟子早已布置好的绳索被绊倒。六个天狼门弟子从屋顶上和墙角里杀出来,六把明晃晃的剑杀向项江河。项江河在在向下倒的过程中,看到这惊险的一幕,就地打几个滚,将棍子握在手中。 项江河并不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数,六个天狼们弟子未曾见识过项江河,他们认为项江河只不过是一般的丐帮弟子,武功低微,很快就可以将项江河杀掉。六个天狼门弟子嘻嘻哈哈地将项江河为围困住,说师妹很聪明,有时候却是太谨慎了,一个这么小的喽啰来送信,竟然让我们六个把守小路,还不如让我们去帮他们去救小师弟。 郑玉石果真足智多谋,可惜自己未曾听。现在他担负着送信的重要使命,如果他未能将信成功送到释俊亮手中,他要给丐帮留下一时骂名,他只能先下手为强,希望让自己能突围出去。项江河施展棍棒,给正前方正在嘻哈笑的一个天狼们弟子重重一击。他慌忙伸出剑去挡项江河的棍。他们六个的武功低微,刚将剑举到额头的时候,项江河的棍棒重重打在他的脑袋上。他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剩下的五个天狼门弟子看到这种情形,再也不敢嘻嘻哈哈,一个个神情严肃地将剑握在手中,准备随时迎接项江河的棍棒和给项江河一剑。五个天狼门弟子画着圆圈围困项江河,项江河在中间原地转圈。 暴风雨前的平静很快过去,五个天狼门弟子摔下发动攻击,将项江河的全身笼罩在他们的剑光下。项江河的武功比他们要多,出棍棒的速度和躲闪的速度比他们快。项江河在躲闪和抵挡的闲暇时候,偶尔还能伸出棍棒,向五个天狼们弟子发动攻击。五个天狼门弟子开始占据上风,但由于自身内力不如项江河深厚,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渐渐不支,破绽越来越多。项江河露出的破绽在大腿上中了一剑,五个天狼门弟子破绽被项江河捉住,一个天狼门弟子的后背,一个天狼门弟子的肩膀遭到项江河重重一棍。(。) 第一百七十五章 演戏 季尚礼看见陆平亮谨慎地走过来。季尚礼伸出手势,请陆平亮坐下吃饭。为了自己武林盟主的名誉,陆平亮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房屋后边和屋顶上有没有异样的声音。一只野鸽子落在屋顶的废瓦片上。废瓦片”滋、滋“地从房顶滑落,最后落在屋子的后边。废瓦片滑落和落地的破碎声惊出陆平亮一个冷颤。陆平亮小心翼翼地在屋子里转圈儿,神经兮兮地看着房顶,然后趴到墙壁上行倾听。 季尚礼被陆平亮神经兮兮的表现搞懵了。刚才他还在想白天陆平亮那样做肯定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现在看来陆平亮一定是因为昨天李文显话的刺激,成了与李文显一样的间隙性神经病。季尚礼嘴角微微上扬,冷笑在季尚礼的脸上一闪而过。 季尚礼在心中想,陆平亮如果发疯了,他就无法做武林盟主,而陆平亮在几天前刚重复,他卸掉武林盟主的身份后,由他继承武林盟主的位置号令天下。 在季尚礼暗自得意的时候,陆平亮趴在墙壁上听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才摇头晃脑地走到桌子旁边。季尚礼心中说陆平亮已经疯了,他不用讲那么多规矩,自己坐在椅子上,未站起来迎接陆平亮。陆平亮在桌子旁边坐下。为了谨慎起见,陆平亮对季尚礼说,季掌门,你把这些饭菜统统拿走,徐掌门去世就让他痛彻心扉,现在徐掌门的妻儿又去世了,作为徐掌门的老朋友,你怎么能咽下去一口饭? 季尚礼在心理嘀咕,看你的样子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像神经病,你到底是真像李文显那样间歇性神经病还是有什么目的,有什么目的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有什么目的不可以直接说么。季尚礼只好回答,我心里也很难过,可是徐掌门已经去世了,我们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帮助徐掌门重振**派,我们必须为了徐掌门活下去。 陆平亮给季尚礼做了一个手势,将自己的嘴凑到季尚礼的耳边,说我们现在是在演戏,你不要在胡思乱想,就照这样说下去。陆平亮说完趴在桌子上上心地哭泣。 季尚礼拍着陆平亮的肩膀,说人死不能复生,看在天上徐掌门的面子上,你一定要接任**派掌门的位置。陆平亮愤怒地拍卓志,说如果你季掌门还把我陆平亮和徐掌门当做掌门,你就从此不要再提这句话,否则我陆平亮与你翻脸不认人。季尚礼拍着桌子愤怒地说,为了死去的徐掌门和他的妻儿,我季尚礼就算是与你翻脸,我也要你必须答应封师侄他们的请求,继任**派的掌门,你陆平亮一生侠肝义胆,现在却好糊涂,为了自己的小义舍大义。陆平亮将一个饭碗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很响亮。季尚礼将另外一只碗摔碎在地上,你虽然是武林盟主,可为了让你清醒,我必须再问你一次,眼下最重要的是你在乎的沽名钓誉还是**派的振兴重要。陆平亮将季尚礼退出门外,大声嚷嚷你给我出去,滚出去,我陆平亮没有你这个朋友。季尚礼被陆平亮推出门外,在外边连哭带骂地说陆平亮你好糊涂,你好糊涂。陆平亮将房间门关上,趴在桌子上大喊徐掌门,我有愧于你和你的家人。两个人争吵的骂声清晰地在**派院子里传开。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都走出各自的房间,来到季尚礼的身旁。 封千尺他们不敢进陆平亮的房间,都围在季尚礼的身前。季尚礼满含泪花地对徐中玉的弟子们说,我很抱歉,我无法说服陆盟主做你们的掌门人。 封千尺擦干眼中的泪珠,说我们都看到了陆盟主和季掌门是一个正派的盟主和掌门,我们每个师侄都在心里非常感激陆盟主和季掌门,陆盟主现在沉浸在师父、师娘和师弟去世的痛苦中不能自拔,我们暂时缓一缓,等陆盟主心情比较平静的时候,我们再去恳求陆盟主做我们的掌门人。 季尚礼说师侄好聪明,就按师侄说的办。 季尚礼向封千尺和他的徒弟们告辞,封千尺说看陆盟主和季掌门的情绪,我就能猜出来,陆盟主和季掌门因为伤心过度还未吃饭吧。季尚礼说本来我还能勉强让自己咽下一碗饭,再去劝陆盟主吃饭的时候,我自己被陆盟主悲伤的情绪感染,现在我也一口饭都无法下咽,我们两个今天的都不吃饭了,你们回去吧。 封千尺说,听闻季掌门一番话,我们都好痛心,师父、师娘和师弟们都去了,我们按理说也应该随着师父、师娘和师弟去了,但是为了师父留下的**派基业,我们必须吃饭,必须活下去,陆盟主和季掌门虽暂时不是**派的掌门,但也应该为了我们师父好好活下去,好好吃饭。 季尚礼捂着眼睛,说你们不要再说了,我受不了了,我回屋子去了。季尚礼关上门,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继续在门外边,让季尚礼去吃晚饭。 季尚礼说,我的好师侄们,你们都回去吧,今天我们两个都很悲痛,肯定是吃不上饭了,明天我答应你们,我与陆盟主一定为了徐掌门和**派好好吃早饭。无论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如何恳求,季尚礼都不开门,不去吃饭。最后季尚礼告诉他们一顿饭不吃不碍事,心中的悲痛不发泄恐怕会影响他们的一生。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听到这句话,只好叹气作罢,想季掌门告辞,并告诉季尚礼明天早上他们一早做好早饭给他们端来。 季尚礼趴在被窝里,捂着嘴哭泣。偶尔的哭泣声还是从房间传到房间外边。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的脚步声逐渐变弱,最后消失在寂静的夜里。季尚礼由趴在被窝里改为站在床边。在外边哭的时候,季尚礼眼中没有眼泪,只好捂着脸进了房间。在房间哭了半天,季尚礼的脸上还是没有一滴眼泪,连假的眼泪都没有。(。) 第一百七十六章 认错人 受到重击的天狼门弟子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现在剩下四个天狼门弟子了,项江河向四个人发动更为猛烈的进攻。四个人的胳膊上、腿上、脸上都留下了长长的伤口。鲜血从伤口中流出来,他们四个天狼门弟子告诉自己,为了曾经对自己很关爱的师妹,即使他们牺牲掉自己的生命他们也不能让项江河从这里走过去,将信息送给释俊亮他们。项江河的身上也留下了一个个伤口。但最终天狼门六个弟子一个个倒下,项江河取得胜利。 项江河看着地上躺着的六个天狼门弟子,六个弟子已经死去五个,只剩下第二个躺下去的弟子还在痛苦的呻吟。项江河弯下腰,去从躺在地上呻吟的天狼门弟子手中夺取剑。呻吟的天狼门弟子已经气若游丝。项江河将他的手掰开,从他手中夺过他的剑。受伤的天狼门弟子知道这些名门正派的作风,他们一定是从自己手中拿过自己的剑,让自己在临死前受他们好好折磨,还美其名曰,我们都是正派众人,让你们死在自己的剑下,让你们死的安心。但是他不怕,他心中残存的就剩下愧疚,师妹对他们每个师兄弟都很好,可他们却大意失荆州,没有守好师妹让他们把守的街亭,师父和师妹的计划就要失败了。 项江河将剑对准正在呻吟的天狼门的胸口,一点点地往下去。项江河被他们六个挡住了路,耽误了他的时间,他要像猫玩老鼠一样慢慢玩他。湘江河想要从呻吟的天狼门弟子中看到恐惧。呻吟的天狼门弟子睁着眼睛,他要让自己在死之前都不闭上眼睛,他对不起师父、师妹和师弟,他死不瞑目。 项江河没有从呻吟的天狼门弟子眼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恐惧,心中被激怒。项江河将牙齿咬的“咯咯”响,眼睛瞪大好像一个吊死鬼。项江河将剑插进呻吟天狼门弟子的胸口。呻吟的天狼门弟子的手垂落在在地上,嘴张大再也没有合上去。项江河将剑从呻吟的天狼门弟子的胸口拔出来扔到一边后,用脚狠狠地踹了呻吟的天狼门弟子。 第一个倒下去的天狼门弟子身受重伤。他吸取了刚才自大的教训,一直在旁边装死。他装死不是为了逃生,他没有能够完成师妹交待的任务,他不会再活下去。他装死是为了等待机会,在项江河以为他们都死后,放松警惕转身离开的时候,他要拿起手中的剑,给予项江河致命一击,就算是杀不死他,也要减缓他去报信的时间。 项江河心中的怒火消去一部分,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项江河转身离开。第一个倒下的天狼们弟子瞅准机会,握紧手中的剑,用尽全身力气刺向项江河背部中央。第一个倒下的天狼门弟子跳起来的时候已经用尽全身力气,现在剑到项江河背部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剑刺进项江河背部一寸后与他一起落在地上。 项江河被第一个倒下的天狼门弟子此中背部,立刻向前跳去,转过身握紧棍棒。项江河看到第一个倒下的天狼门弟子倒在地上,心中还恐惧他是否还活着。项江河从地上捡起第一个天狼门弟子掉下的剑,将剑刺进他的胸口。第一个天狼门弟子与其他五个师兄弟都死了。 他们是不是还在装死,是不是还想偷袭我,我不能让这些邪魔妖道的弟子再刺伤或者要了我的命。项江河用剑一个个插进他们的胸口。项江河将剑插过六个天狼门弟子后,项江河内心还担忧他们活着,又一遍遍插进他们的胸口。项江河总共插了四遍,才转身离开去报信。 周庆海白天的时候穿着他做的普通人的衣服、戴着斗笠在洛阳城寻找薛莺莺。周庆海已经在洛阳城寻找了三遍了,却仍旧没有找到薛莺莺。周庆海望着都去赏牡丹的人。周庆海对自己说,洛阳城除了那里他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薛莺莺的下落,现在一天天过去,小草的安危他一无所知,是他对不起薛莺莺,他必须去冒着危险去赏牡丹的地方尝试寻找薛莺莺。 周庆海跟着茫茫人海走向赏牡丹的地方。周庆海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薛莺莺的下落。一个姑娘,身材长的与薛莺莺一模一样。周庆海惊喜,认为是找到薛莺莺。周庆海走到那个姑娘的背后。这个时候释俊亮和各派掌门人正好来设埋伏。释俊亮他们看到周庆海了,但是他们没有认出周庆海。周庆海注意力都在姑娘身上,没有看到释俊亮他们。 周庆海本想给薛莺莺跪下,大骂自己是混蛋、畜生,玷污了她的清白。但是眼下这么多人跪下台招惹人的目光了,他要先将薛莺莺带走,在救走小草后再向薛莺莺道歉。周庆海拉起姑娘的手,让他与他一起走。姑娘被周庆海这个陌生人的举动惊呆了,大喊流氓。听到姑娘的叫声,周庆海回头看了下他的薛莺莺,才发现是自己认错人了。 如果是在平时,王华生这些正派中人遇到这种调戏妇女的流氓,他们一定会为了好好教训这些流氓。但是今天有重要的任务在身,他们只好咽下心中的不平走开。周庆海回头的时候,从斗笠的下边看清了释俊亮和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人都来到这里。 周庆海说姑娘,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周庆海说完后,不敢施展轻功,拔腿就跑。在跑出释俊亮他们的视线后,周庆海长长吐出一口压抑在心中的气。周庆海坐在路边的杂草上休息。袁文涛带着他的师兄弟们走过这里,袁文涛看到路边的周庆海,心中有种亲切的感觉。袁文涛又看下,他根本不认识周庆海。袁文涛在心中嘀咕,一定是自己认错人了。袁文涛从周庆海的身边走开,去大吃大喝。 周庆海坐在草地上,心中想现在该怎么办。(。) 第一百七十七章 小偷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季尚礼半夜躺在床上,肚子“咕咕“叫。季尚礼肚子饿的心慌,无法入睡。季尚礼从床上坐起来,在屋里转悠。季尚礼走到与陆平亮房间相连的墙壁后,听到陆平亮房间好像也有动静。季尚礼将耳朵趴在墙壁上。季尚礼听清楚了,陆平亮在房间与他一样在踱步。 季尚礼将门开一条缝,季尚礼透过缝隙向外张望,外边都是些树木和花草,没有一个人。季尚礼从自己的房间偷偷出来。季尚礼来到陆平亮房间的门口敲门。轻轻的敲门声清晰地传到陆平亮的耳朵中。陆平亮猜测外边的人应该是季尚礼,但为了保险,陆平亮听到第一次敲门声并未说完。季尚礼想起陆平亮白天神经兮兮可笑的谨慎样子,心中不免好笑。季尚礼轻声地说,陆盟主,是我季尚礼。陆平亮听清楚了,陆平亮如小头猫着腰,踮起脚,轻轻地走到门口,将门轻轻推开。季尚礼在向后边观察后没有人,走进陆平亮的房间,将门关上。 季尚礼和陆盟主摸索着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季尚礼说刚才我在房间睡不着,听到陆盟主的房间有动静,我来请教陆盟主一些事情。陆平亮说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做**派掌门人。季尚礼说我们本来就是来吞并**派的,现在他们拱手将**派送到陆盟主的手中,陆盟主为什么反而拒绝了。陆平亮说我怎么会拒绝呢?季尚礼说是我糊涂了还是陆盟主发烧了。陆平亮说不是你糊涂也不是我发烧了,我当然要吞并**派,如果没有办法我们才强取豪夺,现在他们拱手将**派送给我,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请求我做**派掌门,最后我勉强答应他们做**派掌门,天下不仅没有人会骂我,还会一致称赞我陆盟主为人仗义。季尚礼信中说做了妓女还想立牌坊,嘴上说高、真高。 两个人的咕噜声同时响起来。陆平亮说高是高,可是要饿肚子。季尚礼说现在他肚子饿的难受。陆平亮说我肚子也是饿的难受,如果能弄些吃的就好了,哪怕是一个馒头,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都觉得是美食。季尚礼心中盘算,说不如我去偷些吃的,我们填饱肚子,要不然这茫茫长夜该如何度过。陆平亮说让别人发现了,会辱没我们的名声。季尚礼说以我的武功,不会被人发现的,即使在夜色中被人发现了,谁也看不清楚他是谁,他向其他地方逃走,等没有人的时候再潜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会辱没他们的名声。 陆平亮说你小心点,不要让别人发现。季尚礼从陆平亮房间蹑手蹑脚走出啦,走到自己的房间,拿起脸盆上的一个毛巾包在头上,将自己的脸遮盖住。季尚礼走出房间,跃上房顶,根据白天的记忆,找到了**派的厨房。 封千尺心中推测,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一定会以心中悲伤为借口拒绝吃饭。封千尺心中对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的仇恨被压在心底。封千尺在心中想,正好借此机会小小惩罚下他们两个。封千尺告诉厨子,将今天剩下的饭菜全部倒掉,只剩下两个馒头。厨师去倒饭菜的时候,封千尺向两个馒头上各自吐上两口唾沫。 季尚礼从厨房的屋顶上跳下来,推开厨房门走进去。季尚礼为避免被人发现,不敢点灯。厨房的窗户是关着的,屋里一片漆黑。季尚礼也不敢开窗户,用手摸索着,用手试探着在厨房里如蜗牛般行走。 封千尺和他的几个师弟躲在厨房外边的树林里,看着季尚礼这个伪君子跳进厨房。封千尺故意向厨房这边扔来一个石子,石子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传到季尚礼的耳朵中。季尚礼站在黑暗的厨房里边一动不敢动。季尚礼屏息凝神,听着外边的声音。外边一片寂静。封千尺将抱在怀中的猫放出去,猫从厨房门边跑过去的时候发出的“喵喵”声让季尚礼悬着的心落下去。’ 季尚礼又开始在厨房摸索,季尚礼摸到一个勺子,将勺子轻轻地放下,季尚礼摸到一个碗,将碗轻轻放下,季尚礼摸到一个碟子,将碟子轻轻放下。季尚礼在屋子里摸了很长时间,摸到了很多餐具,却没有找到一点食物。 季尚礼说人走茶凉,没有想到徐中玉死后,**派竟然落魄到连一个馒头都没有的地步,早知如此,晚饭就不该摔到地上。肚子的咕咕叫声越来越响,季尚礼心中还残存着一丝希望。季尚礼让自己保持内心,说**派在衰亡,也不可能一下子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说不定一会儿能找到两碗牛肉。季尚礼又在厨房里摸索,季尚礼一不小心,将黑暗中的一个碟子摔碎。碟子清脆的破碎声传到厨房外边。 封千尺让他一个师弟走出去,从厨房门前走过。封千尺的师弟提着腰带,说肯定是厨房中的耗子再偷吃我们的食物了。封千尺的师弟又伸个懒腰,说去方便后太舒服了。季尚礼在封千尺的师弟走过厨房门的时候,一直在心中祈祷,求上天不要让封千尺的师弟进入厨房。季尚礼双手合十,在封千尺的师弟走后,季尚礼又一次将悬着的心放下来。 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一个个听着房间的动静,想象着季尚礼在屋子里的表情,一个个捂着嘴不发出声音的笑。 季尚礼又开始摸索。季尚礼摸到两个馒头。圆圆的馒头被季尚礼碰到,从桌子的边缘掉到地上。季尚礼欣喜若狂,他们终于有吃的了。季尚礼蹲下来,在地上开始摸索。季尚礼终于摸索到两个馒头。季尚礼将馒头放在鼻子边闻,说馒头真香!季尚礼小心翼翼地将两个馒头装进口袋后摸索着走到厨房门边,将厨房门打开又关上后溜走。(。) 第一百七十八章 受重伤 薛莺莺现在在哪儿,周庆海将最后一片未寻找到的地方找遍了,都没有找到薛莺莺,反而是碰到了释俊亮那些人。周庆海在脑海中一个个过着那些人的样子,竟然发现几乎全部追杀他们的那些人都去了那里,而以那些人的穿着,他们肯定不是参加什么与武林有关的活动,难道他们是去赏牡丹?周庆海在心中默想着。周庆海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走,在他们的身边没有发现小草,小草现在还在洛神派,洛神派现在是空虚的,以他的武功从洛神派中救出小草是完全有可能的,何况他早就说过,他是为小草和薛莺莺来牺牲性命的,他现在就去洛神派救小草。 经历过江湖风雨洗礼的周庆海学会思考,虽然这次他猜错了释俊亮他们去那儿的目的,但是他这次却在对的时间去了对的地点。周庆海将斗笠压的更低,路过的人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现在是白天的时间,他要趁夜色的时候去救小草,这样他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大。刚才释俊亮他们都来赏牡丹,还有更多的江湖弟子也可能沿着他走路的这条路来赏牡丹,所以周庆海并未施展轻功,而是慢悠悠地走路。在夜色降临的时候,周庆海站在了洛神派院墙外边。周庆海在准备行动的时候,发现冯强强一伙人正抱着干草和焦油防火。周庆海从未见过冯强强和天浪门的人。周庆海走到路对面,观察着冯强强一举一动。周庆海自言自语,他们是谁对我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他们杀人防火,正好让洛神派打乱,让我左手渔翁之利,趁机救走小草。 田镇南白天一直潜伏在几颗大的牡丹花后边。田镇南说你们一个个觉得自己比猴都聪明,现在一个个像僵尸般的躲在这儿快一天的时间了,却连薛建立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一群又蠢又笨、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们在这儿呆着吧,我要回我的猛虎派。田镇南以撒尿为接口,悄悄地走开了,释俊亮和其他的掌门人都未发现田镇南离开。 田镇南没有直接会猛虎派,而是去了洛神派拿自己的行李。在走到洛神派的时候,看见洛神派火光冲天,里边的人正在打斗。那些人都一个个伤害了田镇南,田镇南现在要狠狠地报复他们,他要见死不救。田镇南远远地站在洛神派观望。薛建立、薛莺莺和郑玉石、任雪萍的打斗一次次跃上房顶。田镇南借助火光看清他们四个人。周庆海由于一直将头故意低下,并没有看到薛建立、薛莺莺和任雪萍、郑玉石四个人。 田镇南想着奇怪,那个光秃秃的人怎么那么像薛建立。田镇南想着自己一天都未见到薛建立,他们一定是中了薛莺莺的调虎离山计。田镇南改变了注意,薛建立、薛莺莺和任雪萍、郑玉石四个人势均力敌,现在他加入到任雪萍和郑玉石这一边,薛建立和薛莺莺将会打败,到时候自己捉到了薛建立和薛莺莺一男一女两个魔头,在嘲笑他的那些人回来后,他要好好地讽刺他们、报复他们,让他们无地自容,让他们遭受天下武林人的嘲笑。 田镇南来到洛神派,任雪萍和郑玉石大喜,虽然只有田镇南一个人来,但胜利的天平已经倒向他们一边,薛建立和薛莺莺两个人马上就要被活捉或者杀掉。田镇南虎虎生风的猛虎拳一掌掌向薛建立或者薛莺莺打去。薛建立和薛莺莺一会儿的功夫只剩下招架之力。 周庆海想看看洛神派院子中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跃上屋顶,向洛神派望去。薛莺莺,是他朝思暮想的薛莺莺。薛莺莺身上中了任雪萍一剑。田镇南说你们两个快投降,让你这漂亮的女儿伺候我一个晚上,我兴许能饶你们两个性命,否则等待你们的只有死亡。薛莺莺听到这一句话,心中气愤,将剑从郑玉石身上调向田镇南。薛莺莺身上露出一个大破绽,任雪萍又是第二剑,直刺入薛莺莺的胸口。 周庆海拼劲全身力气施展轻功,结果还是晚来一步。周庆海手中的剑去挡任雪萍剑的时候,任雪萍的剑已经插入薛莺莺的胸口。薛莺莺跟着手中的剑躺在地上,胸口的鲜血一会儿染红了衣服。薛建立去地上扶起女儿,说我的宝贝儿女儿,你不要吓爸爸。薛莺莺看见是周庆海,苍白的脸上带着笑容。薛莺莺因为失血过多晕倒了。 任雪萍、田镇南和郑玉石杀了他心爱的薛莺莺,周庆海对他们三个的仇恨和对薛莺莺的愧疚一股涌上来,将任雪萍、郑玉石和田镇南三个人杀的一步步倒退。薛建立将薛莺莺放在地上,与周庆海一起杀向他们三个。郑玉石被薛建立的天狼掌击中胸口后,又遭受周庆海一剑刺入腹部,倒在了血泊中。田镇南见势不妙,也不要自己的行李了,抽出自己双拳,向逃回猛虎门。剩下的任雪萍被周庆海用剑从胸口穿过,倒在地上死了。 周庆海抱起薛莺莺,说莺莺,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你不会有事的。薛莺莺听到周庆海的哭喊声,从昏迷中醒来,一张凄美的笑脸樱桃小口微张,说海哥哥。薛莺莺叫声海哥哥后又昏迷过去。薛建立这个时候在薛莺莺隔壁的房间翻个底朝天,根本没有找到小草,又去薛莺莺的房间搜寻一边,同样是没有小草。 他们中计了,小草根本不在这里。薛建立用拳头打自己的脑袋,说你的脑袋怎么这么笨,小草没有救出来,又白白搭上女儿的性命。薛建立从屋中跑出来,让周庆海抱起小草快离开这里,去为薛莺莺寻找医生。周庆海抱着小草飞出去,薛建立来到冯强强身边,地上尸横遍野。薛建立两掌打死四个人,剩下的能跑动的丐帮和洛神派弟子一会儿就跑完了。薛建立让冯强强带领他的师弟们回到天狼门,没有接到他的命令,任何时候不准出天狼门。(。)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戏弄 在季尚礼去偷馒头的时候,陆平亮的肚子一直“咕咕”叫。陆平亮在心中嘀咕,都去了这么长时间了,季尚礼怎么还没有回来,以他的武功偷一点食物就这么难?陆平亮在屋里踱来踱去,最后陆平亮又一次踱步到门前的时候。季尚礼怀揣着两个馒头来到陆平亮的门前。季尚礼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心中窃喜。季尚礼轻轻的敲门后,陆平亮立刻将门开开。季尚礼一闪而进。陆平亮迅速将门管好。季尚礼兴奋地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馒头,走到桌子边。陆平亮跟着也走到桌子边。 陆平亮以为季尚礼去了这么长时间,一定是带了许多的美食。季尚礼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馒头递给陆平亮。屋里没有点灯,陆平亮结果美食,用手摸下感觉怎么像是馒头,将眼睛趴到馒头上看,竟然真的只是一个馒头。季尚礼从另一个口袋中掏出馒头,香甜地吃起来。馒头虽然不是美食,但毕竟能填饱肚子,现在这种情况下,能吃饱肚子就可以了,还要什么美食。两个人狼吞虎咽地将馒头吃完,肚子仍然有些饿。 陆平亮说季掌门,你去了那么久,为什么才回来,又为什么仅仅带过来一个硬邦邦的还有些湿的馒头?季尚礼说,陆盟主,现在**派真是穷困潦倒,我在厨房里边翻半天才找打两个馒头,还好还找到两个馒头让我们凑合到天明,要不然我们只能在饿肚子的痛苦中等到天明。 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走了,堂堂的天下武林盟主和昆仑派的掌门人来吞并**派,让他们有仇不敢深。现在他们两个被他们戏弄一番,他们心中的怨气发泄出一部分,脸上挂起难得的发自真心的笑容。 天还未亮的时候,季尚礼和陆平亮又被饿醒了,两个人在床上躺着感觉不舒服,在椅子上坐着感觉不舒服,走路感觉不舒服。终于在天亮的时候,听到了封千尺的脚步声一步步走向他们这里。封千尺昨天晚上说了,今天一早给他们送早饭。季尚礼走到门前,恨不得马上将饭菜从封千尺手中抢来。形象,他一定要注意自己昆仑派掌门人的形象。季尚礼装作还在床上睡觉,焦急地等封千尺喊他起床。 天下英雄所见略同,季尚礼也和季尚礼一样,从徘徊到躺在床上装睡觉。封千尺端着饭菜走到季尚礼的门前,恭敬地站着,并未喊他们起床。时间慢慢过去了,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的肚子饿的难受,在床上捂着嘴翻来覆去。他们两个都认为封千尺刚才是起得早路过这里,并不是来给他们送饭的。太阳已经老高了,为什么封千尺还不来送饭。陆平亮饿的受不了了,捂着肚子走到墙边边,用手指敲墙壁,季尚礼听到陆平亮敲墙壁声音,捂着肚子也走到墙壁边,轻轻敲墙壁。两个人心领神会,现在他们必须起床去吃早饭。 两个人痛苦地穿好衣服,推开门却发现封千尺端着饭菜站在季尚礼的门口。季尚礼说师侄什么时候来的。封千尺说天还未亮的时候来的。季尚礼说师侄来这么早,为何不早早喊我们起床。封千尺说陆盟主和季掌门在睡觉,他不敢打扰。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听到这一句话,后悔怎么不早起床。季尚礼说你把饭菜给我,我一定劝陆盟主与我一起吃早饭。 季尚礼准备从封千尺手中端过饭菜。封千尺从季尚礼身边绕过去,端起饭菜到了季尚礼的屋子里。封千尺将饭菜在桌子上摆放好后,季尚礼说师侄从天不明一直忙到现在,你回去休息吧。封千尺说陆盟主和季掌门对我们师父一家和**派的深情厚谊看在眼中,记在心里,为了报答陆盟主和季掌门对我们师父一家和**派的厚恩,我必须在这儿服侍你吃完早饭,无论你打我骂我,我都不会走的。陆平亮和季尚礼看到封千尺态度坚决,知道封千尺在他们吃完饭前是不会走的。 昨天晚上他们两个还在为徐掌门一家的死伤心欲绝,滴米不进,现在封千尺站在这里,他们虽然肚子饿的难受,还是要装作食不下咽。陆平亮和季尚礼沉重地拿起筷子,夹起菜后又将菜放下,两个人趴在桌子上呜咽。陆平亮和季尚礼都说,徐掌门,我们两个对不起你们一家。封千尺感动地说,陆盟主和季掌门,师父一家的去世是张玉华夫妇和李文显那三个畜生所为,与你们没有关系,师父一家在天上看到你们两位不吃饭,在天上也难以下咽,你们不能让师父死后还为你们担心。 今日与昨日不同,昨日是少吃一顿饭,今日再不吃饭就少吃两顿饭,他们两个的肚子受不了。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听到封千尺的话,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说我们一定会让徐掌门安心的,我们吃饭。他们两个现在都在心里想,你封千尺快点走吧,你走后我们两个端起盘子和碗,一会儿的功夫就吃完了。封千尺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他们现在没有其他办法报复陆平亮和季尚礼,只好这个时候折磨下他们两个。两个人拿起筷子夹菜,喝一口饭,哭一会儿,然后又在封千尺的劝说下吃一口饭。这样反反复复半个时辰,两个人终于吃完饭。 封千尺说陆盟主和季掌门没有吃饱饭吧,我让厨师再为你们做一顿早饭。两个人已经将封千尺带来的饭菜吃个精光。他们两个虽然还是饿,但是如果再吃饭会让别人笑话的,传到天下会让天下的武林人士在背后笑话他们。 季尚礼说封师侄不要再麻烦厨师,我们两个为了让徐掌门在九泉下安心,我们两个都吃的饱饱的,好让他们有精力为徐掌门一家和**派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在江湖中重振**派。(。) 第一百八十一章 禅让 陆平亮和季尚礼吃过饭,让封千尺收拾过饭碗,告诉封千尺一会儿收拾好餐具还去大厅集合。封千尺将餐具送到厨房,然后通知他的师弟们去大厅集合。季尚礼在封千尺走出几步后跟上去,悄悄地对封千尺说,师侄尽可放心,我一定劝陆盟主接任**派掌门,重振**派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威名。封千尺说谢谢季掌门,一脸笑容地去了厨房。 季尚礼在封千尺走后,故意将陆平亮关进自己的房间。季尚礼悄声对陆平亮说了自己刚才对封千尺说的话。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都很高兴,接下来,两个人又开始一唱一和,季尚礼房间的哭泣声、批评声不绝于耳,路过季尚礼房间的**派弟子和仆人都在关着的房间门口向里边望去。 季尚礼在房间里又重复昨日的话,陆平亮听了仍然很生气,但远不是昨日的愤怒。陆平亮说如果你仍然坚持让我做不仁不义的事情,我今天不去大厅了。季尚礼说那么多师侄都在翘首企盼,你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陆平亮说随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去。季尚礼百般无奈,只好妥协。季尚礼说现在师侄们都垂首站在哪儿等我们,你就算是不做**派掌门人,至少与我一起去,为**派选一个好的掌门人。陆平亮说季掌门这话说的在理,我现在就与你一起去。 陆平亮一直在路上夸赞封千尺懂事,在**派武功中又是最高的,封千尺做**派掌门人是最合适的人选。季尚礼认为陆平亮才是最合适的**派掌门人接任者。季尚礼在陆平亮的深厚,默不做声地听着陆平亮的话到了**派大厅。 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早早到了大厅,双手下垂恭敬的站立在大厅的两边。陆平亮直接走到**派掌门的位置旁边,在**派掌门的座椅上坐下。季尚礼稍后在下边的椅子上坐下。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仍然站在大厅中。 陆平亮说昨日我说了,我是不会做**派的掌门人,经过我这两日对**派弟子的考察,我认为封千尺师侄最适合做**派的掌门,我由武林盟主的责任和义务任命封千尺为**派掌门人。 陆平亮说完这些,从**派掌门座椅上站起来走回自己的房间。 季尚礼说恭喜封掌门。封千尺说我年龄小,武功弱,哪儿有能力做**派掌门,有什么好恭喜的,季掌门不是答应我说服陆盟主做**派掌门么?季尚礼说是我对不住封掌门,可是陆盟主无论如何不肯答应,我也没有办法。封千尺说季掌门一定要想想办法,帮我们**派说服陆盟主接替我做**派掌门。季尚礼说你刚才说接替你做**派掌门。封千尺说是啊。季尚礼拍大腿,说我现在有办法了。封千尺说什么办法,季掌门快告诉我。季尚礼说陆盟主之所以是不肯做**派的掌门人,是不忍心从徐掌门手中抢走他的掌门身份,现在如果你新任的**派掌门将**派掌门身份禅让于陆盟主,这样陆盟主不会有从徐掌门手中抢走**派掌门的想法,再加上我在旁边说服,陆盟主一定会答应接替你做**派掌门。封千尺说好主意,我现在就将**派的掌门身份禅让于陆盟主。季尚礼说封师侄的心情我很理解,可是现在陆盟主正在起头上,你现在贸然提出来,陆盟主哪里会答应,好饭不怕晚,我们再稍等等,待陆盟主心中的气消去大部分,到时候你再将**派掌门禅让于他,此计必成。封千尺说季掌门说的有理,我明天再提此事。 陆平亮回到房间,仍旧关上门,躲在房间不出来。季尚礼回到自己的房间,也关上门。 第二天天色阴沉,一场大雨即将降临。封千尺一早来找季尚礼。季尚礼说你来的目的我知道,等吃过早饭,我们还去大厅,在大厅上你正式将**派掌门禅让于陆盟主。封千尺得到这一句话回去了。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吃过早饭后,早早地去了大厅。陆平亮和季尚礼仍旧是最后到大厅。陆平亮没有抬头看,直接向**派掌门的位置走过去。陆平亮走到**派掌门位置准备去做的时候,发现封千尺已经坐在上边。 陆平亮心中十分不满,你封千尺是谁,竟然坐在**派掌门的位置上,这是我坐的位置。 封千尺伸出手,指着下边的一个椅子,请陆平亮坐到那把椅子上。陆平亮终于想起来,昨天他让封千尺继任的**派掌门。陆平亮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此刻也不能将封千尺从**派掌门的位置上拉下来。陆平亮坐在了下边的椅子上。 封千尺说从昨天起,我就是**派的掌门人,今天是继任掌门人来第一次主持会议。陆平亮心中酸溜溜地听着封千尺的话,本来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坐上**派掌门的位置,现在却拱手送给封千尺,自己当初非要摆什么架子,还有季尚礼你怎么不吭声,你要出来反对封千尺做**派掌门。 封千尺说自从师父死去后,**派日渐衰微,今天我坐上了**派的掌门人,我想到了一个让**派重新振兴的好办法。封千尺说到这里,看下陆平亮。平时很会演戏的陆平亮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脸色阴沉胡乱地点头,示意封千尺继续往下说。 封千尺说,我武功低微,不足以继**派掌门,我现在宣布将我**派掌门的身份禅让于陆盟主,由陆盟主接替我做**派掌门人,**派必定会重新屹立于江湖。陆平亮正在伤心痛苦中,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陆平亮看到季尚礼和封千尺请自己上**派掌门位置的手势和眼神,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陆平亮脸还要掩饰自己内心的狂喜,将脸色继续阴沉下去。(。) 第一百八十章 杀死薛建立 洛神派燃气熊熊大火的时候,看守小草的几个洛神派弟子年轻,缺乏江湖经验,只剩下一个人去看守小草。小草看着她们一个个神色慌张的样子,觉察出洛神派一定发生了重大的事情。小草趴在窗户上向外偷看。小草看见外边的丐帮和洛神派弟子在救火,就剩下一个洛神派弟子看守他。 小草是个机灵的孩子,小草眼珠咕噜转几圈。小草的房间有一个花瓶。小草看着房间角落里一个角落,失魂的大声叫喊。门外的洛神派弟子听到屋里小草的惨叫,进到屋子里边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小草蹲在这里好像丢了魂魄,指着墙角的一个旮旯,说姐姐快救我的性命,那个恶鬼要吃我。洛神派弟子看着墙角的角落,久久看去说什么东西的都没有啊。小草说姐姐,你看那个女鬼披头散发,指尖一尺长,眼睛被挖掉,一步步向我跳来,你走进一步仔细看看。 小草逼真的演戏骗过洛神派弟子。洛神派弟子半信半疑地向墙角走去,弯下腰去看黑暗的角落里到底有没有女鬼。小草偷偷站起来,轻轻拿起花瓶,蹑手蹑脚地向洛神派女弟子走去。洛神派女弟子看了好久,什么都没有看到。洛神派弟子扭回头,小草的花瓶直接砸在她的额头上。洛神派弟子晕倒在地上。小草在门口观察着外边的形式。天狼门弟子和丐帮、洛神派弟子正在拼个你死我活。小草从门口出来,将门轻轻关上,然后走到墙边,溜着墙角,从树丛中、从花草中一步步地走出洛神派。小草走出洛神派的后,看到后边没有人能够看到他,撒腿就跑。 王华生说天色这么黑,我们根本看不到薛建立究竟躲藏在湖的那个地方。我现在有个注意,能够逼薛建立从湖中出来。释俊亮说王掌门请说。王华生说我虽然善水性,但在这么大的湖泊中间,游来游去去搜查薛建立,能够找到他的几率很小,不如我们让一个人去取许多的弓箭,我们每个人都有很高的内力,可以将剑射的很远,这样我们每个人一把剑,向湖中的每个地方都射去,到时候如果薛建立不跳出来逃跑,一定会被我们射中死亡。 这些掌门人大多数生活在北方,即使会游泳,也只能游几十米,眼下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按照王华生的方法去做。各派掌门人都未带弟子,王华生主动请缨,在夜色中去买弓箭。卖弓箭的店家已经关门,王华生敲门,店家里边的人听到了但不愿意在夜里去开门。王华生敲几下门后没有人给他开门,一脚将店里的门板给踹飞。 店家听到门板被踹飞和重重砸在柜台上的声音,从里间连滚带爬地走出来。王华生一个白面书生恶狠狠地站在门口,手中拿着锋利的剑。在这危机的时刻,保命最要紧。店家上前两步,走到王华生的面前,说大侠你有什么吩咐。王华生说你们给我十八弓,36袋箭,立刻派人跟我走。这个人满脸杀气,现在让我去给他送弓箭,送完后不给钱就算了,会不会杀了我。店家说现在天色这么黑,我们怎么将弓箭送到哪儿,你说好地点,明天我一定给你送去。王华生亮闪闪的剑在月光下闪耀。 店家没有办法,如果不去送弓箭,现在的命都活不了。店家说大侠你稍等,我立刻撞车给你送去。王华生和店家带着弓箭来到后,各派掌门人从车里拿出一把弓、两袋箭,剩下的两把弓摆在地上备用。店家没有想到王华生不仅没有杀他,还给他银子。店家拿着银子高兴的走了。 各派掌门人拿好弓箭后,各自守住自己的方向,一起向湖里边从近到远射箭。袁文涛故意抓起水草顶在头上伪装自己。袁文涛看着天空中许多的箭落下来。袁文涛将自己潜入水底,一步步游向湖中央。一把箭从水面射到袁文涛的腿上。箭飞了那么远的距离,又经过水的阻力射到袁文涛的身上。箭已经是强弩之末,袁文涛在水底好像是在挠痒痒。袁文涛游到了湖中央,在水底憋的太久的他浮出水面深深呼吸。一支箭向他射去,袁文涛又沉入水底。 一个大鲶鱼在水底游来游去,游到了袁文涛的附近。大鲶鱼以为自己体型巨大,不害怕袁文涛。大鲶鱼摆着尾巴,挥动着鱼鳍一步步游向袁文涛。袁文涛在大鲶鱼游到他身边的时候,用尽全身功力,在大鲶鱼头上狠狠一拳头,大鲶鱼晕死过去。袁文涛又给了大鲶鱼五个拳头,大鲶鱼一命呜呼了。大鲶鱼漂到水面上,一支箭射到大鲶鱼的肚子上。袁文涛将大鲶鱼顶到自己的头上,再也不必沉入水底。 冯少龙在月色中模糊地看到大鲶鱼的体型,以为是袁文涛漂浮在水面。冯少龙向各派掌门人高呼,薛建立在水的中央,我们快向那里射箭。一只只箭呼啸着射入大鲶鱼的肚子里。大鲶鱼的血迅速在湖面中荡漾开来。各派掌门人一个个高呼他们终于杀死了薛建立。 王华生卷起裤腿,捋起袖子,准备跳进湖中去将薛建立的脑袋割下来。除掉薛建立江湖中最大的魔头,是让他在江湖中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冯少龙挡住王华生的路,说天色这么晚了,我们先回去洛神派,等明天天亮,我们再一起去打捞薛建立的尸体。 项江河捂着身上的伤口向赏牡丹的地方狂奔,终于在各派掌门人庆祝杀死薛建立的时候找到他们。项江河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一个个地吐字,说,快、快、去、去、洛、洛、神、神、派、派。肖宇阳说项舵主你坐下好好休息,有什么重要事情缓过气后再说。项江河终于可以说完整一句话了。项江河说薛莺莺和薛建立在洛神派,薛建立和薛莺莺正在与任掌门和郑掌门激战。各派掌门人一个个面面相觑。湖中那个流血的人是谁?薛建立为什么在洛神派?(。) 第一百八十二章 在劫难逃 他们一个个愣在原地。项江河可以比较流利地说话了,将事情又给他们重复一遍。各派掌门人现在意识到他们中计了。释俊亮说以郑掌门和任掌门两个人的武功,现在能与他们旗鼓相当,我们现在立刻回洛神派不迟。袁文涛躲在大鲶鱼下边,迟迟不见有弓箭射来。袁文涛将大鲶鱼挪开,偷偷地望着湖周边,湖中变竟然没有一个人。袁文涛想游到岸上,但是又怕是那些掌门人是故意躲起来,等他上岸后再杀掉他。袁文涛呆在水中,等观察后确定无人再上岸。 袁文涛十个天狼门师兄弟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一切,在各派掌门人走后,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到湖边搜寻着袁文涛的尸体。在各派掌门人的走后较长时间后,他们才敢大胆搜寻袁文涛。他们都认为袁文涛已经死了。袁文涛在月色中模糊地看到他的师兄弟们在找寻他,以为又是各派掌门人在找他并杀掉他。袁文涛将自己躲藏在大鲶鱼下面,虽然他愿意为薛莺莺去死,但是他不想自己白白死去,能活着为薛莺莺做更多的事情,那岂不是更好的事情。 袁文涛的十个师兄弟在湖边找寻一圈,没有发现袁文涛尸体。时间一点点溜走,他们不能在这儿继续浪费时间,他们要离开这里去找掌门人和师妹。袁文涛的十个师兄弟跪在湖边,高声喊文涛师兄或师弟,你一路走好,我们现在没有办法祭奠你们,以后我们会来好好祭奠你。他们十个人跪在地上磕头。 袁文涛在寂静的夜中听到这清晰又熟悉的声音,欣喜他们竟然还活着。袁文涛十个师兄弟准备走的时候,袁文涛高声喊师兄、师弟。袁文涛十个师兄弟准备起身,转身要走,竟然听到了袁文涛的声音,他们都认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知道后来又清晰地听到袁文涛的声音,他们才高兴地向发出声音的湖中心望过去。 袁文涛浮上水面,游向他的十个师兄弟。袁文涛上岸了,他们十个说刚才我们都以为你被那帮恶人杀死了,没有想到你还活着。袁文涛说这也出乎我的意料。他们十个人商量现在该去哪里,去洛神派帮助师父和师妹,他们当中有一个人说,那些人都回去了,师父和师妹寡不敌众,估计会逃走,我们去哪里与师父和师妹汇合。洛阳城这么大,他们都不知道去哪里。他们说我们在洛阳城小心地搜寻吧,我们天狼门那么多师兄弟,他们不可能与掌门人和师妹一起逃走,他们一定会分散开的,我们一定会遇到我们的师兄弟,到时候再决定下一步去哪里?他们十一个人商量好后,在洛阳城中开始漫无目的却渴望有目的的走。 小草在路上跑啊跑啊,不知道自己跑向哪里?小草想起他、周庆海和薛莺莺在一起居住的小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正派掌门人都认为他们已经发现他们三个在哪儿居住,三个人为了自己的安全,一定会逃离哪里。小草拿定注意,去三个人他们居住的小屋。 冯强强带领他的师弟们逃跑后,洛神派、丐帮弟子去找任雪萍和郑玉石汇报情况。任雪萍的二师妹郑莹莹发现了任雪萍的尸体,摸了摸任雪萍的鼻息。任雪萍已经停止呼吸。郑莹莹和她的师妹们都跪在地上痛哭。郑玉石与任雪萍倒在一起,现在却找不到郑玉石的尸体。 被小草打晕的洛神派弟子醒来了,发现小草已经跑了。她立刻跑回来向任雪萍汇报,却发现师姐、师妹都跪在地上痛哭。她们的掌门人已经去世了。她向洛神派二师姐郑莹莹简单说一句小草跑了。郑莹莹是一个冷静的人,在伤心痛苦中没有丧失理智。 掌门人已经去世,不能让小草再跑了,否则掌门人岂不更是无缘无故地惨死。郑莹莹说我带领十个师妹去将小草抓回来,你们留下。郑莹莹带领十个师妹沿着小草逃跑的路线去抓小草。小草虽然跑了较长的时间,但由于自己不会武功,体力又差,很快就快被郑莹莹追上。小草喘着粗气向前跑。小草的腿已经软了,越跑越慢。小草看到墙角有个小路,转身跑向小路。郑莹莹她们快要追上了小草。 袁文涛十一个人来到了小草逃跑的小路,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她们躲到一幢房屋的后边。小草从房屋前跑过去。袁文涛他们在来的时候,为了能救小草,每个人都将小草的样子烂熟于心。他们认出了是小草,看到小草后边有人在追杀他,从房屋后边跳出来,挡住郑莹莹她们。 郑莹莹说你们师妹已经被我们掌门杀了,现在你们快闪开一条路,我们还能饶你们一条性命,否则一个不留。袁文涛说十一个妹子儿都很漂亮,我们也是十一个人,我们不如一人一对共度良宵,办完事后大爷心情舒畅,我们可以饶你们一条性命。袁文涛的一句话说的她们十一个人面红耳赤。 郑莹莹拔出剑,她是师妹跟着拔出剑。两帮人一会儿刀光剑影。袁文涛说最小的一个师弟,你去带着小草快走,不用管我们。那个最小的师弟不舍地走了,追上小草,抱起小草迅速逃走。小草将自己逃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觉得小草是个如他师姐一样聪明的孩子,听从了小草的建议,去了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居住的房间。 郑莹莹想要从袁文涛他们十个人头上跳过去,去追杀小草,被他们拼命拦下。袁文涛他们人数虽然只比郑莹莹她们少一个,但武功却差的多。袁文涛他们十个人身上都被留下了许多伤口。最终,袁文涛十个师兄弟全部给郑莹莹她们十一个人给杀掉。郑莹莹带着她的十个师妹踏着袁文涛他们十个人的尸体向前追去。(。) 第一百八十三章 答应 封千尺从掌门位置上走下来,请陆平亮坐上去。陆平亮从屋子里走出去了,他断定封千尺还会来求他做**派的掌门人。陆平亮走进自己的房间后,天上雷电风雨暴起,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一会儿大雨倾盆。 季尚礼望着窗外的大雨,对封千尺说,现在有个好主意,可以让陆盟主接替你做**派的掌门人,但是你必须要吃一些苦。封千尺说只要陆盟主肯答应做**派的掌门人,什么苦对他来说都不是苦,季掌门直接指教即可。季尚礼说,你和你的师弟们跪在大雨中求陆平亮坐**派武林盟主,等时机成熟的时候为我再去给陆盟主讲明他为什么必须做**派掌门,以陆盟主善良的心,一定不忍心你们在屋外边受遭受风雨之灾,答应你们的请求。 封千尺对他的师弟们说,你们都听清楚季掌门的话了,我们现在都去跪在陆盟主的屋子外边。封千尺带着他的师弟们去了陆平亮房间外边,在大雨中跪着。封千尺对陆平亮说,陆盟主,如果你不答应我们坐**派盟主,我们就不起来。陆平亮听到他们的话,心中窃喜。这些人在雨中跪着,等一会儿他可以以自己不忍心为理由,接替封千尺做**派的武林盟主。路平浪仍旧不开门,也不说话,他要等,装作最后实在是于心不忍才答应他们,这样他陆平亮是名利双手,既吞并**派,又塑造了自己良好形象。 雨一直倾盆而下。季尚礼看着在雨中遭受摧残的徐中玉的徒弟,推开陆平亮的房间,将呜咽的陆平亮从桌子上拉起来走到门口,让陆平亮看着封千尺他们在大雨中早被淋透的惨样。陆平亮捂着双眼,不忍心看这悲惨的场面。季尚礼将陆平亮的手拿开,一定要让他看。封千尺是时候地晕倒了,倒在脚脖子深的雨水中。季尚礼赶快跑过去,说陆盟主,你快答应他们吧,要不然他们是不会走的。陆平亮从屋里走出来,声音沙哑地说,你们快起来,我答应你们做**派掌门。 封千尺的师弟们一起说拜见掌门。陆平亮说你们现在不必多礼,快抬起封师侄去屋里,给他煮姜汤暖暖身子,千万别发生寒热重症。封千尺的师弟将封千尺背到屋子中,给封千尺煮了一碗姜汤。 季尚礼与陆平亮一起走到陆平亮的房间。季尚礼说恭喜陆盟主吞并**派,壮大自己的实力,统一江湖,指日可待。陆平亮说季掌门的功劳我都记在心里,等将来我辞掉武林盟主的位置,就由你来做武林盟主。季尚礼说谢谢武林盟主。两个人会意一笑,坐在椅子上。 封千尺喝碗姜汤后,身体暖和了。封千尺看看身边都是自己的人,又看到窗户是关上的,捂着嘴伤心地哭了,是我们自己将**派拱手送给仇人。封千尺的师弟们听了都一个个捂着嘴落泪。 第二天,天大晴朗。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一个个都早早的在**派大厅等待他们的新任掌门人陆平亮。陆平亮穿着**派的掌门衣服,走在季尚礼的前边,坐在**派掌门的位置上。封千尺带着他的师弟们跪下,高喊参见掌门。陆平亮说你们都起来。 在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都起来后,陆平亮说我昨天晚上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我担当**派掌门人不合适。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齐刷刷地跪下。陆平亮说你们都快起来,你们让我把话说完。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说,我们跪着听掌门人说完,如果掌门人反悔,我们就一直跪到死去。陆平亮说你们真是要气死我,我现在是崆峒派的掌门人,又是武林盟主,我事务繁忙,不能将**派的事情处处考虑周全,为了不辜负众师侄们对我重振**派的期待,我决定由我的大徒弟李云飞接替我做**派的掌门人,以后简单的事情由他处理,重要的事情他禀告我后我亲自处理,一定让**派重新振兴为天下一大武林门派。 封千尺带领他的师弟们说一切听从掌门吩咐。李云飞前几日接到陆平亮的密信,立刻从华山派赶来。陆平亮说李云飞进到屋子里边来。李云飞从门外进入,说参见掌派人。陆平亮说你现在就是**派的掌门人,以后一定要时刻将**派的所有事物放在心上,不得耽搁,如果你做出对不起**派的事情,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你,丝毫不顾及你我的师徒情分。李云飞说掌派人放心,为了你和死去徐师叔,为了**派的众师兄弟,我一定会为**派的事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陆平亮让李云飞接替他做**派掌门人后,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再一次跪在地上,高呼参见李掌门。陆平亮站在一边,并未恭喜李云飞成为**派掌门人。陆平亮昨日就想好了,李云飞坐上**派掌门人,李云飞是他的徒弟,那么**派与崆峒派下边的几个门派一样都是崆峒派的门派,都要听他这个掌派人的吩咐。季尚礼也默不作声,他与陆平亮是一个辈分,李云飞只是陆平亮下属的一个门派,李云飞没有资格让他季尚礼恭喜他。 李云飞坐上**派掌门后,陆平亮将李云飞召集到自己的房间。李云飞站立在陆平亮的身边,说师父有何吩咐。陆平亮说我与季掌门商量好了,明天我们就起程走了,你在**派一定要将**派的事物处理好,这可是我们崆峒派插入中原武林一把锋利的利剑,对于我们崆峒派意义重大。李云飞说,掌派人放心,我一定会做好**派掌门人,只是你们刚刚忙碌完,为什么马上就要走呢,在这多住几日休养好后再走也不迟。陆平亮望着门外湛蓝的天空,冷笑着说,外边的武林这么大,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在这儿住不得。(。) 第一百八十四章 回到小屋 周庆海抱着薛莺莺一路逃跑一路留心路上的医院。周庆海路过一个小药房的时候,要下去去给薛莺莺看病。稍后追上周庆海的薛建立摇摇头。薛莺莺现在的伤这么重,一个个小一生是根本不可能医治好薛莺莺的。周庆海处于爱情,薛建立出于亲情,两个人对生命垂危的薛莺莺欲哭无泪。两个人都一边跑一边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薛莺莺。如果他们一直这样跑,薛莺莺的生命一定不保,他们要先逃到一个地方为薛莺莺治病。薛建立对周庆海说。周庆海听到后更加着急了,想到了曾经与薛莺莺在一起山里的那个地方。 周庆海和薛建立到了小屋,将小屋门关上。薛建立说这里距离洛阳城这么近,我们在这里是不是很危险。周庆海说他们以前都住在这里,后来被那些武林掌门发现了,他们才从这里逃走,那些人认为这地方已经被他们知道,我们不会再逃到这里,我们反其道行之,我们在这儿暂时是安全的。薛建立想问周庆海是谁,想起刚才他和薛莺莺曾经一起住在这里的话语。前一段时间薛莺莺一直意志消沉,一定是因为恋爱了,那么周庆海一定是薛莺莺的恋人了。薛建立仔细打量周庆海,周庆海仪表堂堂,薛建立很满意。 周庆海将薛莺莺扶到床上,为薛莺莺运功疗伤。一个时辰后,薛莺莺终于醒来了,吐出一口鲜血。周庆海将被鲜血染红的被子拿掉,将薛莺莺平放到床上。薛莺莺苍白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看着周庆海。周庆海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如果不是他伤害了薛莺莺,薛莺莺怎么可能会与薛建立两个人救小草,有自己在她的身边,薛莺莺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周庆海用被子将薛莺莺盖上,告诉薛莺莺让她好好休息。薛莺莺说我的生命不长了,我不想睡觉,我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好好看着你。周庆海与薛建立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薛建立说我的宝贝女儿,你这么聪明伶俐,老天爷怎么会舍得带你走呢,你过两天就好了,不碍事的。薛莺莺说,如果不是海哥哥刚才给我输真气,我现在都恐怕命丧黄泉了,我知道我时日不多了。周庆海说你都是因为我受伤的,我走遍天涯海角也一定会想办法将你的伤看好。薛莺莺怕自己死后,周庆海会一直自责,说海哥哥,如果不是你,小草已经被那些人给杀掉了,小草是我们家的命根子,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怎么说的好像欠我们一家似得。薛莺莺转过头对薛建立说,小草是海哥哥救的。薛建立说谢谢大侠出手相救。周庆海明白薛莺莺都是在为自己考虑,站在那里说不出话。周庆海跑出房间,捂着脸哭泣。他明白薛莺莺说的话是真的,她刚才受的伤太重了,她还能活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 天上突然风雷云动,下起大雨。周庆海跪在地上,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周庆海说老天爷,莺莺是一个多么聪明、伶俐的姑娘,你们为何这样伤害她,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们就拿我的命来交换莺莺的命。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薛莺莺感觉到周庆海在大雨中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胸口也跟着更疼痛。薛建立以为是女儿伤口疼痛,说女儿你的胸口没有事吧。薛莺莺说爸爸,你快将海哥哥从大雨中拉倒房间,别让海哥哥冻感冒了。薛建立说嗯,走出房间。薛建立从地上拉起周庆海,周庆海不起来,薛建立生拉硬拽地将周庆海拽回房间。 周庆海躺在地上,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他的脸上。薛莺莺看到心爱的情郎痛苦的样子,心中更难受。薛莺莺勉强支撑着自己,想要从床上坐起来。薛莺莺的刚从床上起来的身体又躺在床上。薛建立赶快跑过去,说女儿,你现在伤口比较重,你躺着不能动。薛莺莺的眼睛还是看着地上的周庆海。 如果不是怕薛莺莺心痛,薛建立会狠狠地给周庆海一脚,将周庆海从梦中打醒。薛建立高声怒喝周庆海,说你这个样子让莺莺为你担心,加重莺莺的病情,你这是为莺莺在考虑么;如果你真的在乎莺莺,想要治好莺莺的伤,你应该去找办法去给莺莺治伤,不是躺在地上像一个死猪一样哀嚎。是啊,莺莺现在伤这么重,我还要让她伤心,我太不是东西了,我要想办法为莺莺治伤,让莺莺快点好起来。 周庆海从地上站起来,擦干眼泪站在薛莺莺的床边。薛莺莺感觉自己的胸口疼痛小多了,薛莺莺苍白的脸上又挂起幸福的微笑。周庆海说莺莺,我保证你一定会好起来,我现在就去在外边给你找好的大夫,即使照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一个能治疗你伤的神医。薛莺莺心中感到一盏明灯在冉冉升起,薛莺莺从周庆海的爱中感到希望,觉得自己也一定会好起来。 周庆海说完这句话,转身又要跑出房间,去外边找寻神医。薛建立一把将周庆海拽过来,将周庆海拽翻在地上。薛莺莺看见这个样子,惨淡的笑了。 薛建立说你这个人怎么与我一样是个木头疙瘩,现在外边下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儿找神医?周庆海说,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薛建立说如果不是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我就狠狠揍你一顿,莺莺的病这么重,需要有人不停地给他输真气,还要一个人照料他,你去天涯海角找神医,什么时候回来,等你回来的时候。薛建立本想说等你回来的时候,薛莺莺就死了。薛建立心中说这不是再咒自己女儿死么,停住了不说。周庆海说那现在该怎么办?薛建立说我知道天下有一个神医,只是那个人住在遥远的西域,生活在冰雪中,一般人很难见到他她。(。) 第一百八十五章 走进**派 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骑着马从**派走出来。 两个人走出城市,走到荒野后。季尚礼对陆平亮说,崆峒派自从吞并华山派和**派后,再加上陆盟主是天下武林盟主,势力强大,俨然是天下第一大武林门派;但是以崆峒派的势力,还不足以吞并天下武林门派,独自屹立于武林,我们现在应该先去吞并像猛虎门这个弱小的门派,扩充自己的势力,然后再依靠自己占据绝对优势的力量,吞并天下其他各大武林门派,独占武林。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季掌门错了,我为什么让我的徒弟们占领华山派,树立华山派的旗帜,吞并**派却只让我的徒弟担任掌门,并拥有相当大的自由权,是因为我还不想让天下武林看到我们两个的雄心,暂时不展露我们的势力,给他们一个错觉,在他们麻木后一步步蚕食他们。 季尚礼对陆平亮说,陆盟主足智多谋,在下佩服,那么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猛虎门也算是江湖中的大门派,但他们的掌门人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看似强大,实则懦弱不堪一击,只要我们将我们目前的情况给田镇南描述下,那个田镇南一定会尿湿裤子,为我们马首是瞻,听从我们的号令。 季尚礼对陆平亮说,唯陆盟主马首是瞻。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都一样,将来的武林是你的。 季尚礼对陆平亮说,那目前也是唯陆盟主马首是瞻。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日月门江湖中一个重要的武林力量,我们现在去日月门,与日月门的掌门王华生好好谈谈,让他自愿加入我崆峒派,成为崆峒派一个附属门派,这样我们的力量在江湖中人没有醒来的时候一夜变得强大的令他们联合起来都难以对付,吞并天下武林指日可待。 两个人向着云南的滇池进发。 周庆海。林远图、黄瓜师徒三人一日在路上行走的时候,听到路过的几个江湖中并不出名的小卒在说华山派和**派的事情。周庆海听到华山派一夜覆灭的消息后,周庆海全身战栗。华山派,那里边有他无限的爱和恨。周庆海又听到他们说华山派重建的事情。疑惑又在周庆海的心中升起来。华山派在江湖中势力强大,怎么可能一夜覆灭,又怎么又突然间重建,华山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庆海在心中翻江倒海。毕竟那是曾经救过他一命并传授他武功的地方,周庆海对华山派的爱还是多于恨,只是恨暂时将周庆海心中对华山派的爱压抑在心底。周庆海心中的爱时而冲破恨的封锁,涌入周庆海的脑海中。后来又听到他们说**派新任掌门的事情,周庆海为了逃避心中的痛苦,将注意力转移到**派新任掌门的事情上。他们几个人越走越远,周庆海竖起耳朵听的越来越不清清楚楚,朦朦胧胧中他好像听到新任的**派掌门人是崆峒派的人。 周庆海虽然十年不在江湖中,但是对于**派还是很熟悉的,**派自建立门派以来,都是父亲将**派掌门位置传授于儿子,怎么现在将**派传授于一个崆峒派弟子?难道是**派掌门人无后,那最起码将**派传授于他的弟子,怎么可能是崆峒派弟子? 周庆海百思不得其解。周庆海在心中想,反正现在在江湖中没有计划好下一步如何去做,不如现在他们就去**派一探究竟。周庆海告诉林远图和黄瓜,说我们现在去**派打探江湖中的一些事情。林远海和黄瓜对他们的师父十分信任,并未问什么直接答应周庆海去**派。 过了几日,他们到了**派。周庆海先去**派周边的居民打探一些关于**派的情况,才了解到**派掌门徐中玉死于华山之上,而他大徒弟有的说是被人害死了,有的说是他自己作恶多端被人杀了。周庆海心中一个仇人死了,他心中很高兴,至于徐中玉的大徒弟究竟是怎么死的,这与他没有什么关系,现在他关心的是**派现在的情况,以根据现在的情况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周庆海与**派的邻居继续慢慢聊天。周庆海聊到了**派新任掌门人。那些邻居们都说现在的**派掌门人很奇怪,听口音好像是西域的。他们说**派都是儿子替父亲做掌门,现在竟然成了一个西域的人做掌门,很奇怪。但是他们都是些小老百姓,不敢过问太多,否则自己的生命恐怕难保。 周庆海初步了解到**派的事情后,带着林远图和黄瓜走开了。周庆海看来,那个西域口音的人就是听到的崆峒派弟子,一个崆峒派弟子做了**派掌门人中一定是有很大的阴谋,他要好好地从这儿下手,或许能帮助他顺利地完成他的复仇大业。 夜晚的时候,周庆海告诉林远图和黄瓜,让他们与他一起穿上夜行衣去**派。林远图说师父,以我们的样子,不穿夜行衣谁能认得出我们。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听后都笑了。黄瓜说师兄,你让师父怎么说你,你说话的方式太过耿直又显得可爱。周庆海心中想到了过往的经历,林远海的耿直是他遇到的人一生中最缺少的,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憨憨的,但是心中却被这憨憨的感觉温暖了。周庆海对黄瓜说,你的聪明和你师兄的耿直,我都很喜欢。两个人心中同样被周庆海的肺腑之言感动了,眼中流出滚烫的泪水。 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三人拿起自己的兵器,去**派。 李云飞当上掌门后,心中高兴,又为了笼络**派弟子的人心,每天晚上都与他们大吃大喝,对外界的方别懈怠。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三个人很轻松地进入到**派中查探消息。(。) 第一百八十六章 走投无路 神医,周庆海感觉自己好像在黑暗的无底深渊看到一丝光明,激动地问薛建立那个神医叫什么名字?薛建立说那个神医名叫若兰茹,是昔日神医门掌门若花影的女儿,年芳二八,继承了若花影的惊人艺术,很多垂死的人都被他从死亡的边缘挽救回来。周庆海现在感觉到是一大片阳光照亮了他心地的黑暗深渊。被阳光普照的周庆海难以掩饰自己心中的喜悦,从床边高高跳起。薛建立带着忧愁地看着周庆海。薛建立在心中想,还是个初出茅庐不懂江湖的毛头小伙子。 周庆海说叔叔,你在这里照顾薛莺莺,我去雪山寻找女神医。薛建立说江湖中的人各样的性格人都有,花若影自从他的丈夫李俊健抛弃她们母女两个后,性格大变,从此躲入雪山不问世事,很多人都难以寻觅她们的踪迹。说道这里,薛建立叹气,接着说,即使能找到她本人,她必须要你答应她做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才有一丝答应你为薛莺莺治病。现在若花影死了,执掌神医门的是他的女儿若兰茹,若兰茹长期生活在她母亲身边,继承了他母亲这奇怪的看病条件和稀奇古怪的性格,她为薛莺莺治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周庆海听到这句话,心中凉了大半截。周庆海看着窗外,说叔叔,无论前边面对的是刀山还是雪山,只要能有一丝希望,我就会不顾自己的生命,将这一丝希望变为现实,挽回莺莺的生命。 薛建立说莺莺没有看错你,你是个她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周庆海听到薛建立的这句话,脸迅速地红彤彤的。周庆海说叔叔,时间不等人,我现在就去雪山将若神医请到这里来为薛莺莺治病。薛建立说你知道雪山在哪儿么,你知道你来回需要多长时间么,而且若神医能答应看病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将她请到这儿来是天方夜谭,即使若神医来了,莺莺能等这么长时间么?你直接带着莺莺去雪山,一路上靠给莺莺输真气维持她的性命。 一向做事毛糙的薛建立此刻在父爱的作用下,竟然细心。周庆海说我怎么如此粗心大意,我们带莺莺去雪山。薛建立说刚才说是你的为人让我很放心,你带着莺莺去,天狼门还有很多的弟子,那些名门正派肯定会趁现在天狼门实力大减,进攻天狼门,我的那些徒弟的命也是生命,不能因为莺莺一个人而置那么多生命不顾。周庆海说叔叔,你放心,我一定将莺莺健康地带回到你的身边。 现在就要开始长途的远行,周庆海将薛莺莺从床上扶起来,又一次给薛莺莺输真气。在这么多的时间里,周庆海给薛莺莺输了两次真气,自己身上的内力大减,全身都流出虚汗。薛莺莺醒来了,看见周庆海的样子,心中十分心疼。薛莺莺对周庆海说,海哥哥,你能这么关心我,我可以很开心地离开这里,但我想在离开你的时候看见你快乐、健康的样子,不想让你再为我白费内力了,你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好么。 周庆海说,莺莺,你要振作精神,我刚才从叔叔那里听到雪山女神医可以为你只伤,我现在就带你去,请她帮你治好伤。薛莺莺听到女神医后,脸上是苍白的笑容。薛莺莺在江湖闯荡多年,当然知道若兰茹的艺术,也当然知道她性情古怪的性格,这么多年来,那个女神医从未给任何求她的人看过病,又怎么会给自己看病。 薛莺莺本来想说不用去了,后来想到自己能与周庆海一起在空无人烟地地方一起去雪山,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能够在这么美、这么浪漫的事情中死在周庆海的怀抱中,她感到很幸福。薛莺莺对周庆海说,海哥哥,你带我去雪山吧。周庆海将薛莺莺抱在怀中,深情地对薛莺莺说,我们现在就去。 周庆海抱着薛莺莺走出门口,薛建立跟在后边。周庆海向薛建立告别,薛莺莺则一直温柔地看着周庆海。女大不中留,还是让莺莺享受这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吧。周庆海带着薛莺莺开始了漫长的路程,薛建立则回去天狼门。 洛阳城现在到处都是那些名门正派的人,他不敢从洛阳城抱着薛莺莺出去。周庆海选择向山的另一边出去。另外一边从未人走过,周庆海抱着薛莺莺跋山涉水,一路吃野果、打野兽、喝溪水。在这荒山野岭中,有一件事情倒是对他们非常有利。如果薛莺莺体内的真气即将耗尽,周庆海可以随时选择一个地方为薛莺莺顺真气,不必担心有人偷袭。第六日的时候,周庆海抱着薛莺莺站在一个山峰顶上,看到远处的村庄。周庆海对薛莺莺说前边是村庄,我么快要走出深山了,在我们走出深山后,我为你买一辆马车,几条被子,让你舒服地躺在马车上去雪山。其实在周庆海的怀抱中比在舒服的马车上更舒服、更幸福。只是那样她的海哥哥太辛苦了。薛莺莺说一切听海哥哥的。 周庆海抱着薛莺莺走下这个山头,走向最后的一个山头。周庆海到达最后一个山头时傻眼了。山的这一边是悬崖峭壁,他一路上都白费力气了。他如果再选择一步步探索出山的道路,又不知道要耽误多长的时间。他不怕多费力气,不怕在被荆棘刺伤,可是他心爱的薛莺莺等不起时间。 周庆海一脸焦虑,薛莺莺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他不在乎前边有路还是没有路,只要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与周庆海在一起就幸福。周庆海看着山周围有没有路,哪怕只有一条小路就可以。周庆海看来看去,山只有回去的路,没有向前的路。周庆华沮丧地看着峭壁。峭壁有几十米高,峭壁上有几棵粗大的松树。周庆海想起自己从树上跳到悬崖上的经历。(。) 第一百八十七章 反目 **派包括李云飞在内的人武功低微,又戒备森严。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轻而易举地潜伏到李云飞他们喝酒的地方。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听着李云飞和他门派弟子的对话。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一个个对李云飞劝酒、恭维李云飞年纪轻轻就坐上**派掌门的位置。李云飞说这一切我首先要感谢的是我的师父,然后感谢的是你们这一帮师弟,以后他发达了自然会报答他们。 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师徒三人在房顶上蹲了半天,听到都是些废话和恭维的话,并未探听到实质的消息。酒终于喝完了,李云飞醉醺醺地、恋恋不舍地被人搀扶着从屋子里出来回自己的房间。李云飞挥着手,嘴角流着涎水傻呵呵笑着说,兄弟们,明天晚上我们再大醉一场。 李云飞被封千尺的两个师弟搀扶回房间,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师徒三人悄悄地跟在李云飞的后边。在李云飞被搀扶回他的房间后,又跳上李云飞房间的屋顶。封千尺的两个徒弟将李云飞的衣服脱掉,扶到床上,又用被子将李云飞盖住。两个人收拾妥当后,关上门从李云飞房间出来,渐渐消失在黑夜中。 周庆海在房顶上想着如何才能从李云飞的口中探知出有价值的消息。周庆海想到了,对黄瓜说你去一个**派弟子的房间偷一身他们门派的衣服。黄瓜去了一会儿,带着一套**派的衣服回来。周庆海让黄瓜在房顶上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派的衣服去李云飞的房间,并告诉黄瓜该如何去做。 黄瓜换好衣服后,从房顶跳下来,进入李云飞的房间。李云飞醉醺醺地看到有个穿**派衣服的人走进来,以为是**派弟子来服侍他。李云飞说你去给掌门倒杯水。黄瓜为李云飞倒了一杯白开水。李云飞晃晃当当地喝完后,又晕乎乎倒在床上。 黄瓜按照周庆海的交代,一步步开始套取李云飞的话。黄瓜没有想到,有些人醉酒后大脑如此简单,李云飞竟然轻松地将他为何会继承**派掌门的事情说给黄瓜。黄瓜听完后,不管醉醺醺的李云飞让他倒水,开开门跳上屋顶,黄瓜将李云飞继承**派掌门的经历告诉周庆海。周庆海听了,心中想,**派是一个堂堂的武林门派,难道只会有李文显一个正直的人,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周庆海告诉林远图和黄瓜,说我们暂时不离开这里,我们再去打探其他一些消息。 林远图和黄瓜跟着周庆海悄悄地跃上其他房间的屋顶。周庆海每到一个屋顶,总要将耳朵贴在瓦片上好长一段时间,听听屋里有没有什么动静。周庆海到了封千尺的房顶。周庆海将耳朵贴在瓦片上。周庆海好像听到了屋里有一阵轻微的啜泣声。周庆海运用内功,屏气凝神地听着屋里的声音。周庆海确认是屋里的哭泣声。 周庆海心中琢磨,告诉林远图和黄瓜,他们离开**派。三个人轻松地从**派跳出来。一路上,周庆海在想着封千尺的哭泣声。这个人一定是个忠诚于徐中玉的弟子,他摄于陆平亮的权威,不敢将自己的爱表现出来,只好在屋里偷偷哭泣,将来这个人对他一定有很大的用处。 王华生将蛇形剑重出江湖的消息告诉陆平亮后,日夜潜心在滇池边修炼武功,等待时机重出江湖。陆平亮和季尚礼到了日月门,向日月门弟子表明自己的身份后。那个日月门弟子立刻向王华生报告。王华生听了后,心中感到十分高兴。王华生说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中,以他的聪明才智将来必定夺取武林盟主的位置。王华生穿好衣服,出门去迎接陆平亮和季尚礼。 三个人会面后彼此寒暄一阵后,王华生请陆平亮和季尚礼进到屋子里。 陆平亮对王华生说,上次接到你的信,我处理好崆峒派的事物,立刻联系季掌门奔赴日月门,商量你信中提到的江湖大事。 王华生说听到陆盟主的一番话,我猜想陆盟主心中一定有注意了。 陆平亮说为了我们能够做到真正的团结,我们各派必须组成一个统一的门派。而我现在是武林盟主,各派理所当然地应当归属于崆峒派门下,我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日月门现在已经是崆峒派下一个门派了。 王华生大怒,说武林盟主只是统一领导各门派的领导者,并不是各派的掌门人或者掌派人,你和你的崆峒派有什么资格说天下各门派都应该归属于你们崆峒派,我虽然不是武林盟主,武功也不如你,但是我们日月门在江湖中实力还可以说很强大,你们两个能吞并我们日月门么? 王华生将手中的剑拔出来,陆平亮说,王掌门,你归属我们崆峒派后仍然是日月门的掌门,只不过是向我喊一声掌派人,你在江湖中的地位并无任何变化。 王华生说,陆盟主,你可真会打算盘,我归属你崆峒派的后,我的掌门人只相当于江湖中的一个舵主,怎么能说在江湖中与以前一样啊,即使一样,我日月门历经多少年,一直屹立在江湖中,如果我将日月门拱手送给陆盟主,我死后有何面目去见日月门的历代掌门人。 陆平亮说,王掌门何必这么固执,天下武林门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规律,是天道,王掌门是想逆天而行。 王华生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怎么江湖中一直都是各派林立,从来没有见过合? 陆平亮说,分了那么久,现在不是该合了么? 陆平亮拔出剑,季尚礼跟着拔出剑。王华生说这是在日月门,即使你们两个人武功很高,我们却占据了天使地理,我奉劝你们两个一句,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我奉劝你们赶快滚出日月门。(。) 第一百八十八章 血迹 小草成功地逃脱了郑莹莹的追杀,逃到了周庆海、薛莺莺和他一起居住过的小屋。小草到达小屋前,看见小屋的门是敞开的,小草心中很高兴,以为周庆海和薛莺莺居住在里边。小草喊着叔叔、姐姐跑进小屋。小草的目光在小屋中转一圈后,喜悦的眼神黯淡无光。 屋里空空如也,周庆海、薛莺莺和薛建立三个人刚刚离开这里。小草心中失望,为自己悲凉的身世和现在一次又一次苦难的经历伤心流泪。茫茫天下,竟然让他一个从未做过恶事的他无一个立锥之地。小草走出小屋,站在外边,对着眼前的大山和天空高喊叔叔、姐姐。喊了许久,小草的声音沙哑了,蹲在小溪边啜泣。 去哪儿,去哪儿,去哪儿都是死,还不如在与周庆海和薛莺莺居住的地方生活,让自己在有限的生命中多些幸福的回忆。小草又进到屋子里,看见地上的一滩鲜血。鲜血还黏糊糊的。很显然,这个屋子刚有人来过,而且离开不久。一定是叔叔和姐姐。小草从小屋出来,要去寻找周庆海和薛莺莺。山的那一边是郑莹莹带着十个师妹在追杀他。他只能向山的这一边走去。 小草沿着周庆海走过的路一步步向前走。 郑莹莹杀光袁文涛他们十个师兄弟后,又向前追杀小草。袁文涛的小师弟为了将人吸引到自己身边,好让小草逃生的机会更大,自己选择与小草分手,并故意将自己的行踪暴漏在郑莹莹的面前。在拖延了足够长的时间后,袁文涛的小师兄弟被杀了。 郑莹莹追掉袁文涛的小师弟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掌门现在尸骨未寒,郑莹莹决定先回去安葬掌门,以后再去追杀那个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威胁的小草。 郑莹莹回到了洛神派。释俊亮和各派掌门人都在为任掌门的死伤心难过。在闲暇坐下来的时间,他们终于发现了田镇南和郑玉石根本不在他们身边。 冯少龙说,田掌门和郑掌门是不是贪生拍死偷跑了。肖宇阳说,咱们都是名门正派,都是把名誉看得比生命重要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因为贪生怕死而逃跑。释俊亮说肖掌门说的有道理。冯少龙说,那他们两个人的尸体去了哪里?那些魔头不至于是食尸恶魔吧。释俊亮说这个我们就不是我们能推测出来的。后来他们都知道了田镇南还活着,而从未听到过郑玉石的消息,郑玉石一定是死了,郑玉石师弟陆平亮登上崆峒派的掌门人,为他的师兄举办了盛大的葬礼。 释俊亮说任掌门、郑掌门和田掌门都已经去世。我们现在都在洛阳城,我们先参加任掌门的葬礼,然后派弟子去参加郑掌门和天掌门的葬礼,为什么我们不亲自去呢?历来正邪不两立,我们这次计划失败,等将任掌门安葬后,我们各派联合起来直捣天狼门巢穴,誓必将他们一举歼灭。 直捣黄龙,全歼邪派。其他掌门人跟着说。 冯少龙说,我们都忘记了一件事情,根据洛神派弟子的描述,有一个人突然杀出来救走了薛莺莺,那个人一定是周庆海。周庆海现在被女魔头迷住心智,而女魔头的病只有白兰茹一个人能医治,周庆海一定会为医治女魔头的病奔赴雪山,而奔赴雪山需要路过崆峒派和昆仑派,我们应该飞鸽传书昆仑派的弟子和崆峒派未来的掌门人,让他们半路截杀周庆海和薛莺莺。 释俊亮说冯掌门的主意很好,冯掌门你负责通知贵派弟子,我负责飞鸽传书崆峒派,让崆峒派掌门继承人做好准备,一定要将两个魔头杀死在去雪山的路上。 释俊亮带领各派掌门人参加过人任雪萍的葬礼后,带领各派掌门人向洛神派信任掌门人告辞。郑莹莹说你们去围剿天狼门为何不带上我,是不是嫌弃我武功低微。释俊亮说郑掌门的武功天下闻名,贵派任掌门刚刚去世,郑掌门和弟子们都在伤心痛苦中,我们不愿意再让郑掌门费心费力,在洛神派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将来江湖中的事情还要靠郑掌门鼎力相助。郑莹莹说掌门是为了武林除害而死,掌门在天之灵一定希望我能与各派掌门人去围剿天狼门,这样掌门在天之灵才会欣慰,求释师伯带我去天狼门。释俊亮说郑掌门与任掌门一样是女中豪杰,老衲佩服,我们一起去天狼门围剿魔头。 释俊亮带着各派掌门人一起奔赴天狼门。 薛建立明白一场大风暴马上就要降临天狼门。他必须赶在那些名门正派前边到达天狼门。薛建立到天狼门后,庆幸那些名门正派还未赶来,立刻吩咐冯强强去召集门派中所有弟子。 天狼山高耸入云,形状气态,天狼山的山峰好像一个插入云霄的狼头,故名天狼山。天狼山易守难攻。薛建立吩咐各个弟子将各个关隘布置好,与名门正派决一死战。 薛建立对他的弟子们说,从我们天狼门成立以来,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就视我们为邪派,我们不在乎正派与邪派的名声,但是那些名门正派为了他们各自的利益,必须要将我们消灭掉,而在这几天,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就要来进攻我们天狼门,这一场恶战,是我们天狼门与那些虚伪的名门正派的决一死战,为了让那些表面光鲜的驴粪蛋死掉,我们必须杀光他们,为武林除害。冯强强带领着他的师弟们高喊为武林除害。薛建立接着说,还有一个令我善心欲绝的消息,薛莺莺现在身负重伤,性命垂危。薛莺莺是他们每个师兄弟都爱戴人,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后,泪珠从他们眼眶中一滴滴滚落。他们高喊,为武林除害,为师妹、师姐报仇。他们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在云峰中传播开来。 薛建立让冯强强画了一张天狼山险要关口的图纸,让他们分成几个小组,按照图纸上的说明布置关口。(。) 第一百八十八章 钟乳洞 季尚礼不等陆平亮吩咐,拔出宝剑向王华生刺去。王华生从拔出宝剑,从椅子上跳起来,穿透屋顶,落在屋顶上。王华生自己一个人与季尚礼旗鼓相当,但是加上比他武功高一筹的陆平亮,他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王华生先跳上房顶,告诉日月门的弟子们现在他被两个人攻击,处于危险中,让他们来帮忙。 日月门的弟子看到王华生与陆平亮和季尚礼突然间由入门的一团和气到现在打起来,一个个都围到房顶前来,拔出剑与陆平亮和季尚礼搏斗。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擒贼先擒王,我们先擒获或者杀掉王华生,然后这些小喽啰不用我们动手,自动会收起兵器,为我们所用。陆平亮说吧,两个人除了偶尔招架日月门弟子有威胁的剑招,剩下的却不将剑招对准王华生。王华生越来越招架不住,身上、胳膊上、双腿上的衣服被陆平亮和季尚礼的剑招割成一个个布条。鲜血从王华生的脸上、腿上、胳膊上、身上流出,染红了他的衣服。 王华生眼看自己就要败北,从激战中跃出,向滇池旁边的山上跑去。陆平亮和季尚礼试图去追杀王华生,被日月门的弟子们团团围住。日月门的弟子牺牲五六个,受伤十七个,为王华生赢得了逃跑时间。陆平亮与季尚礼终于跳出日月门弟子的围攻后,向王华生逃跑的方向追去。滇池旁边的山区有着许多美丽的钟乳洞。王华生跳入一个河流,然后沉入河流水底,从水底下的一个洞口钻进去,最后到了一个美丽的钟乳洞。 陆平亮和季尚礼一路随着血迹追寻到河流。陆平亮和季尚礼在河流周围搜寻一遍又一边,将周围的树木、花草都全部砍掉,将石头一个个扔到水中,都没有发现王华生。陆平亮和王华生面面相觑,王华生难道长出翅膀飞走了?两个人同时看着水面。这个地方中只有水里边没有搜寻。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生活在北方荒漠,不习水性。陆平亮和季尚礼坐在河流边,说任你水性再好,我们不相信你能变成一条鱼,永远可以不从水中钻出来。 时间过去八个时辰。王华生真的变成一条鱼,没有从水中出来。季尚礼对陆平亮说,陆盟主,是不是王华生潜伏在水中,从其他地方游走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陆平亮只能相信王华生从水中游到其他地方。陆平亮说他王华生可以逃得了初一,哪儿能逃得了十五?我们回日月门去收拾王华生的徒子徒孙们,等他出来后,日月门已经是我们的了。 陆平亮和季尚礼又从原路返回日月门。日月门的有些徒弟正在收拾尸体,有的正在为受伤的师兄弟治伤。陆平亮和季尚礼进到日月门,遇到日月门的弟子直接就是杀、杀、杀。惨叫声从前院传来,后院的日月门弟子拿起剑一起跑到前院。地上又躺了十个日月门弟子,五个已经死了,剩下的五个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躺在地上捂着”咕咕“流血的伤口哀嚎。那些可以使用武功的日月门弟子拿起剑,与陆平亮和季尚礼交手。陆平亮和季尚礼轻松地应对这许多明晃晃的剑,时不时杀掉或者伤掉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地上已经躺了许多受重伤的日月门弟子,剩下的能战弟子越来越少。 陆平亮和季尚礼收起剑,向后跳出一步。陆平亮告诉日月门弟子,如果你们肯归属崆峒派,他们不仅可以绕他不死,还可以让他们坐享荣华富贵。在死的面前,很多人都是可以做任何事情的,何况是仅仅背叛师门?陆平亮说完这句话,微笑着准备接受他们的叛变。 周庆海、林远图、黄瓜三个人从外边越过院墙跳进来。陆平亮和季尚礼看着两个陌生,一个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的人。陆平亮和季尚礼想了好一会儿,始终想不起来周庆海是谁。陆平亮说,三位大侠,我陆平亮与你么素未谋面,你们是我的朋友、敌人还是过客?周庆海不假思索地说敌人。陆平亮和季尚礼”哈哈“大笑。陆平亮说喊你们一声大侠,你们三个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看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或者猥琐的熊样,我连你们一起除掉,为天下武林除害。 周庆海说请,我们三个等了好久。周庆海将蛇行剑拿在手中。陆平亮和季尚礼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蛇行剑,王华生传书给他们的蛇行剑果真重出江湖。陆平亮向季尚礼使眼色,他们两个要小心才能对付得了这三个人。先下手为强,陆平亮和季尚礼杀向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一会儿的功夫,日月门院子里到处是刀光剑影。日月门的弟子看见这种情势,想到周庆海说他们是陆平亮和季尚礼的敌人,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们商议后一起举剑杀向陆平亮和季尚礼。陆平亮和季尚礼本来就不是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师徒三人的对手,现在又加上这么多帮手,他们两个节节败退。陆平亮看到自己只能选择逃跑,抽准时机,用脚绊倒季尚礼。周庆海、林远图、黄瓜和日月门的弟子将手中的兵器一起杀向季尚礼。季尚礼的身上千疮百孔,脑袋被林远图的大铁锤击的粉碎。 日月门的弟子纷纷跪下,说谢谢三位大侠的救命之恩。周庆海的眼中对他们闪烁着仇恨的光芒。这些人都曾经是他仇人的弟子,但现在为了能够顺利完成自己的复仇大业,只能暂且忍下心中的愤怒,利用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 周庆海对他们说,你们都从地上起来吧,我们三个正好路过这里,听到这里有许多哀嚎声进来看看发生什么情况,顺便救了你们,举手之劳,你们不用放在心上,更不用行如此的大礼。(。) 第一百八十九章 继任掌派人 陆平亮接到释俊亮的两封亲笔信,一封是告诉他崆峒派掌门人死的消息,一封是让他率领崆峒派弟子在路上截杀周庆海和薛莺莺,为天下武林除害,为郑掌门报仇。陆平亮先开启了郑玉石死亡的信,读到郑玉石死的消息后,陆平亮心中窃喜,但脸上却有刚开始读信时的平静逐渐转变为忧伤,最后趴在桌子上哭了。陆平亮的徒弟们都上来问师父,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么伤心难过。陆平亮心中难过的说不出话语,将信递给他的徒弟们,他的大徒弟李云飞接到信,读给他的师弟们听。他们读到郑玉石死的消息后,一个个都如陆平亮一样伤心落泪。 陆平亮哭了许久,才从桌子上拿起另一封信哽咽地读。陆平亮读完这封信,说掌派师兄惨死,我本应该在掌派师兄入土后方可继承崆峒派掌派人身份,但是少林寺方丈释俊亮告诉我们杀死我们掌派师兄的仇人将路过我们崆峒派,我要明天坐上掌派人后,统一领导崆峒派,一定要将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杀害掌派师兄的凶手碎尸万段,为我们掌派师兄报仇,为天下武林除害。 李云飞和他的徒弟们又跪在地上,说参见掌派人。李云飞站起来又说,师兄武功高强,我们心中都服气师兄做掌派人,但是崆峒派其他下属门派的掌门人垂涎掌派人身份,肯定不会爽快地同意你坐上崆峒派掌派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去做?陆平亮说我想到了他们会这样想,我是掌派人的大师弟,自然由我继承掌派人。当然,会有一些利欲熏心的人与我争夺属于我的掌派人身份,但我心中自有打算,你们听着我的好消息吧。李云飞和他的师弟们再次跪下,说恭喜掌派师父。 陆平亮去找了卢俊亮和何尽道,将掌派人师兄死亡的消息告诉了何尽道和卢俊亮。何尽道和卢俊亮听了后,一个个像陆平亮一样伤心。在崆峒派中,何尽道、卢俊良和卢俊亮三个人因为共同的利益关系走的最近。现在陆平亮将这个消息首先告诉他们,何尽道做事不用脑子,但卢俊亮心里确如明镜一样雪亮。卢俊亮对陆平亮说,掌派人去世,他们都很难过,但眼下我们崆峒派为了替掌派人师兄报仇,我们必须重新选出一个掌派人,领导我们崆峒派,务必将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仇人杀掉。陆平亮说是啊,我思来想去,我们几个师兄弟无论是武功还是能力,都与掌派人师兄有很大的差距,而我们的几个师兄弟的弟子更是难堪大任,我们该选出谁最崆峒派掌派人呢。卢俊亮说二师兄此言差矣,我们几个师兄弟当然是在掌派人师兄之下,但是二师兄的武功和能力距离掌派人师兄只是稍微逊色,不像我们几个师兄弟差的太远。何尽道这个时候才明白卢俊亮刚才说的话,说是啊,二师兄武功、能力足以担当掌派人大任,我与卢师弟心服口服。陆平亮说两位师弟说的虽然不对,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目前来说我是最适合做崆峒派掌派人身份,但是其他各派的掌门人却不如两位师弟一样认为我有资格做崆峒派掌派人。卢俊亮说有我们两个人鼎力相助,崆峒派的将近一半的力量都是二师兄的,有谁敢不服。卢俊亮跪在地上,说参见掌派人。何尽道跟着跪下,说参见掌派人。陆平亮说两位师弟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多礼,明日他成为崆峒派掌派人,他一定会好好感谢两位师弟的鼎力相助。 陆平亮得到卢俊亮和何尽道的相助,第二天在其他掌派人私下的不满下强行登上崆峒派掌派人的宝座。陆平亮成为崆峒派掌派人后,先除掉了对自己最为不满的醉门掌门人李恒生,崆峒派其他的掌门人被陆平亮残酷的手段镇压的心服口服,无论是在公开场合还是私下,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非议陆平亮成为崆峒派掌派人。 陆平亮成为崆峒派掌派人后,第一件事情是要埋葬他前任的掌派师兄;但是经过飞鸽传书,陆平亮得知他的掌派人师兄中剑死亡后,身体不知道被周庆海和薛建立两个魔头带到哪儿了。陆平亮对崆峒派各门派掌门人说,掌派人师兄的尸体无法找到,为了让掌派师兄早日入土为安,我建议先给师兄做一个木偶下葬,等日后找到掌派师兄的尸骨后,再将掌派人师兄安葬。各掌门人同意了陆平亮的提议,但是在十年的时间中,他们都未再见到过掌派人师兄的尸体。陆平亮登上掌派人宝座后的第二件事情是对各派掌门人说,掌派人师兄惨死,他们心里都很难过,为了从这难过中走出来,为掌派人师兄报仇,我提议我成为咱们几个师兄弟的大师兄,各个师弟依次向上提一个位置,将我们掌派人师兄藏在我们心底。这样,陆平亮成为了掌派人大师兄,何尽道从三师兄成为了二师兄,卢俊亮从四师弟成为了三师弟,...... 陆平亮亲笔为释俊亮写一封信,说掌派人师兄的死他们都很难过,将择良辰吉日为掌派人师兄下葬,而释师叔和其他各派掌门人身上还肩负着剿灭天狼门的重任,他不邀请释师叔和各派掌门人参加掌派人师兄的葬礼,希望释师叔能和各派掌门人齐心协力,一举歼灭天狼门,为掌派人师兄报仇,为天下武林除害。而他陆平亮身为正派武林崆峒派的掌派人,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是他必须履行的义务,他一定会团结崆峒派一切力量,将周庆海和薛莺莺杀死在去雪山的路途中,为掌派人师兄报仇,为天下武林除害。 释俊亮将陆平亮的亲笔信看后,又递给其他各派掌门人看。各派掌门人与释俊亮一样,都认为陆平亮识大体、为人正直,崆峒派有了一个好的掌派人。(。) 第一百九十章 一嘴泥巴 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人在日月门弟子簇拥下,走到了日月门的后院。周庆海询问了身边日月门弟子为何没有见到他们的掌门人。日月门弟子哭泣着将王华生被陆平亮和季尚礼追杀后逃跑,现在对于他们的掌门人是生死未卜。他将要面临的天下武林高手那么多,他一个人怎么可能能对付的完,王华生是他的仇人,但不是他最主要的仇人,他要利用王华生为他复仇。 周庆海对日月门弟子说,你们不必伤心难过,你们掌门人武功高强,对这个地方熟悉,而这个地方到处是山脉和森林,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外地人对这儿不熟悉,即使他们武功高强,你们掌门人也会成功逃脱他们的追杀。 日月门弟子觉得周庆海说的很有道理,说那么他们的掌门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周庆海摇头,说他们的掌门人现在肯定不会回来。 日月门弟子感到奇怪,说现在季尚礼死了,陆平亮又逃走了,他们的掌门人为何还不回来? 周庆海说你们见到我讲季尚礼杀死,将陆平亮赶跑,你们掌门人见到了么?以你们掌门人的聪明才智,肯定预见陆平亮和季尚礼会来日月门寻仇,所以你们掌门人不会回来。 日月门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他们现在群龙无首,他们该怎么办?周庆海说你们去将这些消息告诉你们掌门人,您们掌门人不就回来了么?日月门弟子说你刚才说了,这里山脉、森林多,我去哪里寻找掌门人?周庆海说,在你们这个地方躲到哪里是最安全的?日月门弟子说他们这里山峰奇特,山峰里有很多的钟乳洞,而有些钟乳洞与河流相连,外边的人在没有我们当地人带领下,是几乎找不到这些钟乳洞的。周庆海说你们师父一定在钟乳洞里,你们就去寻找最隐蔽的钟乳洞,一定能将你们师父找到。 王华生躲藏的钟乳洞一个洞口在河流底部,一个在山的另外一边。王华生从这个洞口向另外一个洞口走去。另外一个洞口阳光充足,王华生走向另一个阳光充足的洞口。钟乳洞中的光线越来越明亮,在阳光的照耀下,奇形怪状的钟乳石非常漂亮、美丽。 王华生走到洞中央的时候停下脚步。陆平亮和季尚礼既然想要杀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还在周边搜寻他的下落,现在他的身体有伤害需要休息,这个时候他出去很可能是死路一条。王华生在洞中央盘腿坐下,调气运功疗伤。王华生运功为自己疗伤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他来的洞口方向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王华生在心中想是陆平亮和季尚礼来找他们了,还是他的弟子们来找他了。以他们弟子的武功,他的弟子们根本不可能是陆平亮和季尚礼的对手,一定是他的弟子们投靠到陆平亮和季尚礼门下,成为了日月门的叛徒,现在这些叛徒带领陆平亮和季尚礼来这儿杀他了。 前边是洞口,王华生拖着受伤的身躯用最快的速度,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向另外一个洞口走去。王华生快要走到洞口的时候,清晰地听到那是本地人的说话声。王华生在心中感叹,人都是为了自己而活着,他现在落难了,一些徒弟还没有等到他死就投靠到崆峒派。王华生走出洞口,又向其他方向逃跑。日月门的弟子走到洞口没有发现王华生的踪迹。这个钟乳洞是最隐秘的洞穴,是他们一个日月门弟子在游泳时发现的,回来后告诉他们的掌门人王华生。王华生望着远方,想到江湖风云经常变化无常,说不定灾难就降临在他们日月门,这个钟乳洞如此隐蔽,正好可以成为日月门面临灭门之灾的避难所。王华生告诉日月门弟子,这个钟乳洞将来对我们日月门有大用,这个钟乳洞只有我们门派人知道,不能告诉日月门之外的任何人。 王华生身上的血迹掉在洞口的一个岩石上。一个日月门的弟子看到岩石上的血迹。他将岩石上的鲜血告诉其他师兄弟,日月门的弟子在一起分析。有的人认为是陆平亮和季尚礼一直追踪到这里,是从他们身上滴下的鲜血。两个日月门弟子立刻反对,说这个钟乳洞非常隐蔽,除了我们根本没有人知道山那边的洞口,不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血迹。一个日月门弟子说这一定是师父在路平亮和季尚礼追杀他时,他从钟乳洞逃跑滴下的血迹,看这血迹的模样,掌门一定还没有走远,我们快去找师父。其他的日月门弟子觉得他分析的在理,一个个说快去找师父。日月门弟子顺着岩石上、草叶上、野花上的血迹寻找王华生。王华生身上忧伤,逃跑速度慢。王华生在埋没他的草丛中听追杀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王华生心中恐慌,想要逃跑的快又跑不快。王华生脚被一个石头绊住脚,倒在了地上。嘴里啃上一嘴泥巴和草叶。王华生站起来,边跑边吐口中的泥巴和草叶。王华生回过头,已经可以看见后边拼命追杀他的叛徒弟子们了。日月门的弟子看到前边一个人在拼命逃跑,从体型判断一定是他们的掌门人。日月门的弟子在后边大声喊,掌门,是我们,不要跑。王华生心中想,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找到我们,不是你们是谁,你们这群软骨头、叛徒。日月门的弟子喊一遍又一遍,王华生仍旧是向前逃跑。王华生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日月门的弟子们已经快要追上他了。王华生心中想,天要亡我,天要亡我。王华生又被一个长出地面的树根绊住脚,不是自愿地撞在大树上晕倒了。日月门的弟子们追上了王华生,将半躺在地上半意在树上的王华生从地上扶起来。(。) 第一百九十一章 小草的主意 周庆海想要抱着薛莺莺跳上悬崖上的树,然后从树上再跳到悬崖的地面上。薛莺莺脸色苍白、幸福地看着周庆海。周庆海不忍,自己从上边跳下去肯定是没有事情,即使摔断腿也没有什么大碍,可是他心爱的薛莺莺现在身体犹如游丝,随时都有可能断掉,怎么经得这么大的刺激。 周庆海眼含泪花地站在悬崖边,心痛地看下薛莺莺,然后再望着近在咫尺却无法下去的地方。周庆海累了,抱着薛莺莺坐在悬崖边的草地上。 小草顺着血迹向周庆海和薛莺莺的方向走去。小草走啊走啊,终于找到了周庆海和薛莺莺。小草高兴地叫叔叔、莺莺姐。周庆海在痛苦中,薛莺莺沉浸在幸福中,两个人突然听到在这荒山野岭有人喊叫,以为是那些正派武林人士追来了。周庆海仓皇地抱起薛莺莺,手中握着剑,准备随时迎战那些正派武林人士。 周庆海、薛莺莺顺着小草喊声音的地方望去。周庆海和薛莺莺都未看到小草,小草从山谷下的地方爬到半山腰。周庆海和薛莺莺看清楚了,是他们一心一意想要营救的小草。周庆海和薛莺莺一个暂时忘掉心中的悲痛,一个暂时忘掉自己的幸福,两个人开心地喊小草、小草。小草一路小跑地向周庆海和薛莺莺跑来。周庆海抱起薛莺莺走向山顶的下山路口。小草到了山顶,小草抱起周庆海的腿“哇哇”大哭。周庆海抱着薛莺莺蹲下来,用自己的手为小草擦干脸上的泪珠。 小草不哭了,与周庆海一起坐在悬崖顶上。小草刚才以为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恩爱,周庆海才抱起薛莺莺。小草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薛莺莺微笑的脸色十分苍白,说话的声音又细又弱。小草问薛莺莺,姐姐你受伤了么?薛莺莺微笑着说,没有关系,能看到小草你健康地回来我们都很高兴。 小草想起了自己逃跑的那一天,外边到处都是拿着刀剑要杀掉对方的人。小草说叔叔,是不是你和莺莺姐去救过我?周庆海说我们是去救过你,但是没有将你救出来,你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小草又哭了,说莺莺姐一定是为了救小草才受的重伤,小草对不起莺莺姐。小草跪在地上为薛莺莺磕头赎自己的罪过。薛莺莺挣扎着想从周庆海怀抱中起来,周庆海按住薛莺莺,自己用手去扶起小草。周庆海对小草说,小草,你是我们的亲人,我们去救我们的亲人不需要你来谢谢我们,更不会让你内心对我们有愧疚感,我们爱你,小草。小草哭着说,叔叔、姐姐,我也爱你们。小草说既然莺莺姐受伤了,现在我们快去为莺莺姐治伤。 周庆海沮丧地望着悬崖默默不语。小草顺着周庆海的目光看去,下边是一个陡峭的悬崖,他们根本不可能从悬崖上跳下去,否则他们可能会没有命的。小草站起身,走到悬崖边。小草说如果我能站在悬崖下边就好了。周庆海说让你站在悬崖下边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我将你送到下边就可以,只是如何让莺莺下去?小草指着旁边的青藤说,你可以用青藤将莺莺姐送下去,我在下边接着就好了。周庆海沉浸在痛苦中,薛莺莺洋溢在幸福中,谁都没有想到平时他们轻而易举就能想到的主意。周庆海很开心,薛莺莺仍然很幸福。 周庆海将薛莺莺轻轻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周庆海抱起小草走到悬崖边。周庆海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小草手,又对小草说你年龄还小,你也许不知道我们从这上边跳下去,是冒着很大的风险,我们的性命可能因此死亡,你害怕不害怕。小草说你和莺莺姐去救我的时候,不同样冒着生命危险,你们害怕过么? 小草的反问给周庆海明确的回答,只要能救薛莺莺,他不怕为了周庆海和薛莺莺死去。周庆海抱起小草从悬崖上向悬崖中间的树上跳去。周庆海和小草落到了树上。周庆海和小草抱着小草在树上摇摇晃晃。“咔嚓”的声音从树干中间传来,树折了。周庆海、小草和树木一起从空中坠落。周庆海下意识地运足内力,抱着小草在惊慌中稳稳地落到地面上。 周庆海平安地落到地上后,心中反而恐惧。树木折了,他们该如何去爬上悬崖去将薛莺莺弄下来。周庆海望着悬崖上方看不见的薛莺莺。薛莺莺温柔地眼神在期盼着周庆海去营救她。周庆海软瘫在地上,目光随着脑袋耷拉下来从悬崖上向下扫去。 一截树干仍然在悬崖上。周庆海重新燃起希望。虽然是一截树干,但是仍然让周庆海充满希望。树干经历过刚才的重压,比刚才更为脆弱。为了救心爱的薛莺莺,周庆海不管这次将遇到什么样的风险,只要存在一丝希望,哪怕付出的是自己的生命代价,他都要尽最大可能去营救薛莺莺。 周庆海告诉小草,说莺莺姐身体现在受了重伤。待会儿你莺莺姐从上边下来的时候,你一定要扶好你莺莺姐,不能让你莺莺姐再受伤了。小草说,莺莺姐就是我的亲姐姐,我一定会做好的。 周庆海在心中对自己说,你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周庆海运足功力,纵深一跃跳到树干上。树干发出“咔嚓”的声音,周庆海在树干还未完全折断的时候,用脚向树干狠狠蹬去。树干从悬崖上坠落,周庆海的身体向悬崖上飞去。周庆海的眼睛与悬崖平了,周庆海看到薛莺莺正在幸福地看着他。周庆海的跳跃达到极限,身体开始向下落。周庆海用手抓住悬崖上的两个石头,一个石头从悬崖上掉下来,周庆海拼命用手抓住另一个石头。他心爱的薛莺莺还在等着他去救,他必须活着。周庆海抓住石头的手终于抵挡住向下的地球的引力。(。) 第一百九十二章 同盟 为了节省时间,日月门的弟子将王华生顺着钟乳洞抬出来。在从钟乳洞口出来的时候,王华生被冰凉的河水冰醒来。王华生浑身湿漉漉地睁开眼睛,看见他的两个徒弟正从水面上将他抬到河岸上。王华生加装还未醒,偷偷地运足内力,猛然从他的两个徒弟身上跳起来。王华生虽然受伤,但毕竟是当今武林高手,他的两个徒弟及时下意识用手去拽住他,他们两个怎么拽得住。 王华生跳到空中的时候,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剑,向他的一个徒弟的脑袋劈去。他的那个徒弟吓得赶紧跳到一边,在水面上建起许多的水花。王华生又变换剑招,杀向另一个附近的徒弟。日月门的弟子一个个吓得跑到一边儿。王华生从空中落入水中后,用剑环顾一圈指着他的徒弟们大骂,我现在还没有死,你们就一个个叛变我,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生,我要一个个将你们杀光。王华生拿着剑从水中一步步走向河岸。 王华生的徒弟们说,掌门,我们从未叛变过你,我们来是营救你的。王华生说你们一个个在撒谎,我的武功还不是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王八蛋的对手,你们怎么可能是陆平亮和季尚礼的对手,如果你们不投降,那两个禽兽会饶你们性命?你们还想欺骗我,你们即使背叛我,看在这么多年的师徒情分上,你们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么,非要将我送给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畜生去邀功? 王华生的徒弟们明白了,他们的掌门以为他们叛变了日月门。王华生的徒弟们将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去日月门屠杀他们日月门弟子和日月门弟子宁死不屈和周庆海、林远图、黄瓜三位大侠突然出现的事情给王华生详细讲述一遍。王华生在脑海中想着他的徒弟们描述的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位大侠的模样。王华生在脑海中为周庆海做肖像画的时候,好像看到肖像画中的周庆海似曾相识。王华生想来想去,与其他人一样想不起来这个变样的周庆海。 王华生半信半疑。王华生听着他们一遍一遍的重复,终于相信了他的徒弟们说的话。王华生让他的徒弟们先走,自己走在最后返回日月门。如果他的徒弟们说的是假的,他在最后可以随时逃走,保住自己的小命。 王华生和他的徒弟们到了日月门的门前。王华生的徒弟们进了日月门,王华生四处张望地走进日月门。王华生又提心吊胆地走进日月门的后院。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师徒三人站在院子中。林远图和黄瓜在无人谷中生活了十年,刚从北方到自己曾经熟悉的南方,觉得眼前山清水秀,风景非常美丽,两个人出神地欣赏着风景。周庆海到了自己曾经仇人门派,又不得不利用眼前的仇人,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样纠结,脸上的肌肉一会儿抽搐一下。 王华生看着似曾相识的周庆海,还是想不起啦曾经在哪里见过。王华生向前一步,对周庆海说谢谢三位大侠对我我们门派大恩。周庆海强忍住心中的愤怒,说不用谢,我正好路过这里,正好遇到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为非作歹,出于江湖中的侠义之情,我们师徒三个人岂能坐视不管。王华生说三位才是武林中的大侠,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王华生谢过周庆海师徒三人后,请周庆海师徒三人进入日月门的一个房间。周庆海师徒三人在房间做好后。周庆华站起来,王华生说大侠有事请坐下讲。周庆海说不瞒王掌门,我们并不是正好路过这里,我们早已得知陆平亮和季尚礼想要吞并日月门的计划,我们立刻敢来营救,只不过还是来晚一步,让王掌门受伤,让许多日月门弟子惨死。王华生说恩公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恩公有什么需要王华生帮忙的地方,王华生和日月门随时听后恩公调遣。周庆海说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与王掌门商议。王华生说恩公尽管吩咐。周庆海对王华生说王掌门和日月门今日经历过这一番波折,对陆平亮、季尚礼和天下正派江湖有什么看法。王华生说恩公问话,不敢不据实回答,现如今所谓的正派掌门人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故弄玄虚,达到争霸武林,从而号令天下武林的目的,像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一样居心叵测,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周庆海说经过我的一番调查,我发现陆平亮正是为了铲除各派,将各门派纳入他崆峒派门下,满足他号令天下武林的私欲。王华生说如果不是恩公相救,我们日月门不是灭门就是崆峒派门下的一个下属门派。周庆海说季尚礼已经死去,但陆平亮还活着,陆平亮回到中原武林后,一定会编造各种谎言,利用武林盟主的身份联合西北中原武林共同围攻日月门,日月门虽然逃过一劫,但更大的劫难在后边。王华生说恩公这么说我心中就放心了,恩公心中一定有对付陆平亮的主意,请恩公不吝赐教。周庆海说我没有什么主意,只有一个建议。王华生说恩公请讲。周庆海说陆平亮个人的武功在我之下,但是他背后有着许多势力强大和武功高强的人做后盾,我与王掌门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们只有联合起来共同对抗陆平亮,我们才有可能击败陆平亮和那些阴险的正派武林。王华生说恩公,刚才我说了,恩公有什么吩咐,我和日月门一定尽全力按照恩公的吩咐去做,日后恩公在江湖中有什么行动,我和日月门一定唯恩公马首是瞻。 周庆海本想与王华生结成同盟,没有料到王华生经此一难,竟然甘愿为周庆海所用。周庆海望着门外,看着北方,在脑海中一遍遍浮现昔日仇人的相貌。周庆海在心中说,他复仇指日可待。(。) 第一百九十三章 起程 周庆海再次运足功力,抓着石头跃上悬崖顶部。周庆海的手被石头割破。鲜血从周庆海的受伤滴落在悬崖上的小草上,从不开花的小草一个个盛开血色的花朵。一直沉浸在幸福中的薛莺莺看到周庆海从悬崖上坠下又跳上来,心中的一口气经不起幸福和极端恐惧的折腾,晕倒在草上上。 周庆海顾不得将止住流血的手,紧张地跑到薛莺莺身边。周庆海抱着薛莺莺,脸上的热泪一滴滴滴落在薛莺莺的脸庞上。周庆海呼唤着薛莺莺的名字,薛莺莺闭上的眼睛一直未睁开。周庆海用手抵住薛莺莺的后背,将真气慢慢输入到薛莺莺的体内。薛莺莺现在身体虚弱,一下子不能接受很多的真气。 小草在悬崖下一直抬头望着悬崖顶,始终不见周庆海和薛莺莺的影子,只听到周庆海喊薛莺莺的名字,后来连周庆海喊叫薛莺莺名字的声音都没有了。小草在悬崖下担心薛莺莺会不会出事了。小草向悬崖顶上喊了两声叔叔、姐姐。周庆海正在为薛莺莺运功疗伤,不能分心,周庆海听到小草的声音并未回应。小草在下边更着急了。小草在心中想,不会是遇到那些大坏蛋了吧,可是又没有听到悬崖顶上有交手的声音;一定是姐姐的病情家中,叔叔在为姐姐运功疗伤,我不能打扰叔叔。小草焦急地在下边时刻注意着悬崖顶上的动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许久,小草将脚下的地面磨成了一面光滑的镜子。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始终不见周庆海和薛莺莺。小草竖起耳朵,看能不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悬崖很高,呼吸声肯定听不到。周庆海屏气凝神地为薛莺莺疗伤,自然没有言语。薛莺莺在昏迷中未醒来,不可能说话。小草走到悬崖边,用手抓住悬崖上的石块儿,他要爬到悬崖顶部,看看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草抓着悬崖上的石头爬没有几步就掉下来,小草掉了又爬,爬了又掉,最高的地方只是爬了一丈高。小草的手上、脚上被磨破、摔破。血从毛细血管中慢慢渗出来。最后一次攀爬又失败了,精疲力尽的小草躺在地上哭泣。薛莺莺张开嘴,向地上吐出一大口黑血。薛莺莺醒来了,周庆海紧绷的心稍稍松弛。周庆海将薛莺莺重新抱入怀中。又看到心爱的情郎好好地活着,又享受到这温暖的怀抱,薛莺莺心中满满的幸福感在苍白的脸庞上溢出。周庆海抱起薛莺莺走到悬崖边,小草闭上眼睛伤心地躺在地上,没有看到周庆海和薛莺莺。周庆海喊小草的名字。久违的声音再次熟悉地传入他的耳朵,小草兴奋地从草地上跳起来。小草喊叔叔、姐姐。周庆海说我和莺莺在悬崖上休息一会儿,然后我用青藤将莺莺送下来。小草说好。 周庆海将薛莺莺放到一块儿柔软的草地上,自己闭目练功打坐,恢复自己的功力。薛莺莺微笑着看着周庆海练功打坐。半个时辰后,周庆海站起来,对薛莺莺说他去找一些青藤。薛莺莺点头,幸福地看着周庆海逐渐消失的背影。周庆海寻找着又长又粗的青藤,知道后用手中的剑将青藤砍断。周庆海砍掉三根长青藤后,将三根长青藤用尽全身力气柠成一条绳。 周庆海将草绳盘起来向山峰顶走去。周庆海到了薛莺莺身边,将青藤伸展开。周庆海要绑住的是他心爱的薛莺莺。周庆海用尽拽住青藤,看看草绳能不能承受住薛莺莺的身体。周庆海试几次,确保草绳能将薛莺莺安全地送到悬崖下边。周庆海拿起草绳的一头,去帮助薛莺莺的腰。周庆海将薛莺莺用草绳绑好后,抱起薛莺莺走到悬崖边。小草站在悬崖下边,准备接住薛莺莺。周庆海抓住帮助薛莺莺的草绳,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向下放绳子。薛莺莺一点点从悬崖上向下下降。薛莺莺终于快到地面了,小草伸出手,去抱住薛莺莺的脚,然后去抱住薛莺莺的腿。周庆海在上边看到薛莺莺快到地面,更加小心翼翼了,不能让薛莺莺在落地时崴脚,更不能磕着薛莺莺。薛莺莺终于成功地到达地面。周庆海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疏松开。周庆海向后退十步,将草绳绑在一个大树上。周庆海手抓住草绳,脚蹬着峭壁,一步步向悬崖底下。 周庆海在距离地面有三四丈高的时候,手松开草绳向地面上跳。周庆海跳到地面上后,蹲在地上与薛莺莺和小草紧紧抱在一起。前边就是村庄,周庆海抱起薛莺莺,小草跟在周庆海和薛莺身后走向村庄。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三个人好久没有吃过饭,三个人在一个农家吃了一顿美味的农家饭。吃完饭,周庆海给了农家许多银子,并让农家想办法给他买一辆马车。农家拿着银子欢天喜地去村中唯一一个有马车的地主家,给了地主一部分银子,买走了村中地主家的马车。农家将马车驾到自己家,周庆海抱着薛莺莺和小草在农家门口焦急地等待。农家下马车后,周庆海抱起薛莺莺上了马车,小草跟着上了马车。小草年龄小不会驾马,周庆海还要抱着薛莺莺。周庆海又给了农家一点银子,让农家向马车上抱上两床被子。农家高高兴兴地将两床被子抱上马车。周庆海将薛莺莺平放在马车上,让小草照顾好薛莺莺,自己婉言谢绝农家的挽留,驾着马车向西域去。 走出村子,来到一个较大的市集。周庆海下马车买了许多的食品和水,整齐地堆放在马车上。西域路途遥远,中间只有稀稀疏疏的少数人家,而且不一定有多余的粮食卖给他们,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必须备齐充足的食物才能到达雪山。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开始了漫长的旅程。(。) 第一百九十四章 谋略 周庆海在这个时候已经告诉王华生自己id名字叫周海洋,他的徒弟是林远图和黄瓜。周海洋,王华生在脑海中想着在江湖中以前和现在出名的江湖人物,从未听说过一个脚周海洋的人。林远图和黄瓜十年前不过是江湖中的小喽啰,没有人会记得他们的名字。王华生说周大侠,你是哪个门派的人,我怎么没有在江湖中听说过你的名字,却又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周庆海说自己以前隐居在西域雪山,很少在江湖中走动,见他熟悉可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江湖中碰过面吧。王华生说不是我恭维周大侠,以周大侠的武功在当今武林肯定是天下第一,周大侠为何不在江湖中走动,为何现在又出现在江湖。周庆海说自己以前厌倦了江湖纷争,退隐江湖,不想再过问江湖事物,前一段时间因为在江湖中偶尔得知陆平亮的阴谋估计,自己在心中有一番痛苦的挣扎,自己不想再问江湖事物,又不想那么多的江湖人物惨遭杀害,最终决定重出江湖,揭开陆平亮的丑恶嘴脸,联合江湖各派共同对付陆平亮。王华生说周大侠做的对,这样可以减少江湖中多少无辜江湖人士的伤亡,为天下江湖人士所铭记,为江湖的传奇人物。 王华生说完这句话后,看到周庆海手中的蛇行剑,想起自己为什么曾经好像在哪儿见过周海洋。那是在啸虎山上,王华生与田镇南曾密谋去夺取周庆海手中的蛇行剑。王华生心中胆寒,王华生在心中告诉自己,希望周海洋没有认出自己,否则自己的血光之灾又来了,而这次是肯定逃不掉的。王华生又在心里说,周大侠肯定早已认出自己,但周大侠为人正直、善良,不与自己计较以前的恩怨,自己还是在这儿主动向周大侠坦白为好。王华生震颤地将自己与田镇南去啸虎山夺取周海洋蛇行剑的事情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说我观察王掌门是真心悔过,以前的事情过去就如浮云,我们都不会计较,你说是么,王掌门?王华生听到周庆海不计较的话,心中压着的石头给丢掉了。王华生说周大侠宽宏大量,小弟佩服。 周庆海将话题转移到当今天下武林形式上。周庆海将陆平亮的崆峒派吞并**派的消息告诉了王华生。王华生听到后,一阵凉意贯穿他的全身,忍不住地打冷颤。王华生将自己听闻华山派被陆平亮吞并的消息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听到后,心中如刀绞般疼痛。华山派曾经对他有救命和十年的养育之恩,周庆海虽然靠着内心的仇恨将这大恩压在黑暗的角落,但仍然会在某个时候弹到他的嗓子眼上。王华生没有注意到周庆海脸上痛苦的表情,继续对周青还说,陆平亮的崆峒派本来势力就很强大,现在又吞并华山派和**派,如果不是周大侠帮忙,我们日月门现在也是崆峒派的了,陆平亮又是天下武林盟主,有号令天下武林的权力,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周庆海心中早有主意,但周庆海暂时不想告诉王华生。周庆海说我认为陆平亮的强大是貌似强大,陆平亮以他武林盟主的身份的确有号令天下武林的权力,但是那些门派真的甘愿做陆平亮的马前卒,为陆平亮个人的私欲牺牲自己和他们门派的利益?答案是否定的。在遇到合适时机的时候,他们一定会为了自己和自己门派的利益,与陆平亮反戈相向,成为我们讨伐崆峒派和陆平亮的同盟。周庆海本来想先查处师娘的惨死,现在江湖事情风云突变,他改变主意了,利用那些门派掌门人对付陆平亮,让他们自相残杀,落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剩下还活着的他只需要轻轻补上一剑,那个仇人也死了,自己的复仇大业可以圆满完成,在去完成复仇大业的时候,再调查师娘惨死的事情。王华生说,周大侠武功高强又足智多谋,以后的武林盟主一定是周大侠的。周庆海说我不稀罕做那个武林盟主,我只是为了天下武林的安危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王华生说以前我以为所有的人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的利益,遇到周大侠我才明白为天下武林着想,不考虑自己利益的人还是存在的,小弟敬佩。王华生接着说,我们定下了计策,现在到了该一步步实施的时候,有什么吩咐周大侠吩咐,不需要你的两位徒弟费力,我与我的日月门弟子一定圆满完成周大侠布置的任务。周庆海说好,你们上次与田镇南一起去啸虎山夺取我的蛇行剑。王华生听到这儿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想周庆海刚才说不计较这件事情,又突然提起这件事情,刚才的话语是不是在给他演戏,故意耍他的吧。周庆海接着说,那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一定比较好吧。王华生听到这儿,一直颤抖的脚终于平静下来。王华生说我们两个门派距离较近,一直保持着不错的关系,你是不是让我去拉拢田镇南,与我们组成同盟?周庆海说猛虎门在天下还算是一个大门派,能有猛虎门和田掌门大力支持,我们的力量大增。王华生说周大侠,你与两位徒弟一路奔波,身体疲劳,你们在这儿等,我带几个弟子立刻去猛虎门,让田掌门与我们一起共同对付陆平亮。周庆海说王掌门快人快语,非常好;但是王掌门身上有伤,王掌门不必着急去,等伤养好了,再去猛虎门告诉田镇南利害关系,拉拢田镇南与我们组成同盟关系。王华生说谢谢周大侠关心,他不必等伤养好了,过几天没有大碍后,他就带几个弟子去猛虎门。 两个人在房间又闲聊江湖中的一些事物,在天色将晚的时候,王华生为感谢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人对王华生和日月门大恩,吩咐厨子做丰盛的晚餐答谢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师徒三人。(。) 第一百九十五章 最后的疯狂 风雨欲来风满楼,薛建立在一旁站着,看着天狼门的弟子一个个日夜不停地布置关隘。有的天狼门弟子在看树木,有的天狼门弟子在搬运石头,有的天狼门弟子将搬运到山的石头和树干堆砌好。 这是他曾经生活过多年的天狼山,不知道在这场风雨飘摇的激战后,他们能否还活着生活在天狼山。薛建立曾经想过为了抱住天狼门许多弟子的性命,让他们离开天狼山,但他们都一个个表示宁死不离开这个他们一直生活的地方。 为了能够成功将天狼门剿灭,释俊亮与各派掌门人商议,这次去天狼山剿灭天狼门,不仅各派掌门人要去,附近门派的弟子也要派出一部分武功较高的士兵去天狼山参与剿灭天狼门的行动。在释俊亮带着各派掌门人正在奔赴天狼山的路上,不时有各门派的弟子汇入到剿灭天狼门的队伍中。快要到天狼门的时候,队伍犹如一条长龙,浩浩荡荡的整齐地向天狼山进发。 这些正派武林的掌门人都是武功高强,现在后边又跟着许多的各派武功叫高强的弟子,一个个洋溢着自信,在路上说此次剿灭天狼门,我们一定会大获成功。 天狼山两面是悬崖,有两条上天狼山的路。薛建立在这两条道路上各布置了三处关隘。在释俊亮和各派掌门人带领他们的队伍到达天狼门时,他们的关隘终于布置好了。薛建立召集天狼门的所有弟子,对他们说,据山下弟子打探来的消息,武林许多门派已经汇聚在我们天狼山下,正准备对我们发动一场声势浩大的围剿,我们天狼门虽然占据天时、地利与任何;但是他们人比我们多的多,我们即使能赢得胜利,也肯定会牺牲许多的弟子,你们的生命是属于你们的,应该由你们来把握,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能逃生的机会,如果谁想离开天狼门,我薛建立绝不会阻拦,也不允许其他人阻拦你们离开这里。 天狼门弟子们一个个站在原地不动。薛建立看着下边一个个年轻的生命,说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怎么还不走。天狼们弟子齐声高喊,天狼门就是我们的家,我们不走。薛建立说你们这群傻蛋,你们快走啊。天狼们弟子仍然整齐地高喊,我们不走。薛建立在原地急得团团转。最后薛建立说,家中有老人或者孩子且家中只有他一个男子必须离开天狼门,这是命令,你们必须按照命令执行。 家中独子又有人必须他照顾的人一个个哭泣着从人群中站出来。薛建立说你们你们跟了我这么久了,你们去账房里领些银子回家与家人好好生活,以后不要再踏入武林了。他们说我们不要银子。薛建立说我们现在在这儿是九死一生,留下那么多银子给那群王八蛋么,你们将大部分银子都拿走,剩下的一小部分给留下来活着的人。他们一个个都不去拿银子。薛建立吩咐账房说,你们将银子分好送给他们。那些人带着银子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天狼门。 薛建立问厨师,说饭菜准备好了没有。厨师说准备好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我们也许就永远离开这个世界到阴间去了,我们今天晚上不分师徒,在一起放弃所有礼节大吃大喝,不醉不归。薛建立走在前面,他的徒弟们走在后边。薛建立和他的徒弟们到了厨房。桌子上摆满了上好的饭菜和陈年酿酒。自己生命中最后的一天又不用讲礼节,薛建立和几个天狼门弟子将桌子抬到房间外吃肉喝酒。有的天狼门弟子效仿薛建立,将桌子抬出餐厅。大树下、鲜花旁摆着许多张桌子。有的更为疯狂,将饭菜摆在石头上,一群人或者蹲或者坐在地上吃肉喝酒。划拳声、打闹声、辱骂正义门派的声音在天狼山上回荡。 在晚餐的最后,有的人趴在桌子上,有的躺在地上,有的倚在大树上,有的摇摇晃晃地站着。也许是最后一口酒,也许是最后一别,薛建立拿着酒瓶,端着酒杯,向每一位天狼门弟子敬酒。喝的晕晕乎乎的天狼门弟子一个个将薛建立的敬酒喝的干干净净,有的还故意将酒杯口向下,示意酒杯中没有酒了。有的大声嚷嚷,好酒,好酒,再来一杯。有的打着呼噜喊不醒的,薛建立就将酒倒入他张开的大嘴中,有的喷出来,有的喝下去还舔嘴唇。还没有完全醉的人看到这可爱的模样,一个个“哈哈”大笑。 薛建立敬完酒后,许多天狼门弟子与喝醉的人一起躺在地上睡觉。薛建立将酒杯和酒瓶仍向山谷。薛建立在一块儿地面上躺下来。好久没有如此惬意地躺在草地上,享受大自然的风。薛建立在地上打一个滚,看到了远方的山脉。薛建立想起他的宝贝女儿,薛建立在心中想薛莺莺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周庆海能不能与薛莺莺一起安全到达雪山,周庆海和薛莺莺到达雪山后,神医会不会答应为薛莺莺治伤?明天自己也许就要死在那群伪君子手中,薛莺莺能不能平平安安地活着全靠周庆海了。薛建立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释俊亮带着各派掌门到达天狼山下边一个集镇后,与各派掌门人商议是今天夜晚突然袭击还是明天大举进攻天狼山。任莹莹说目前天狼门立足未稳,我建议今天夜里袭击天狼门。冯少龙说薛建立早回到天狼山准备防御攻势了,我们又长途奔袭而来,身体疲惫,我建议今天晚上好好休息,等明天精力充沛时大举进攻天狼门。田镇南后来接释俊亮的命令,又带着自己的弟子加入到围剿天狼门的行动中。田镇南说我们这么多门派,这么多当今武林高手,这么多弟子,我们怕他们干什么,明天白天我们酒足饭饱后进攻天狼门。(。) 第一百九十六章 田镇南心中本也潜藏着极大的**,但经历过这么多年的江湖风雨,一次次差点在争名夺利中丢掉自己的性命,田镇南清醒了,明白了猛虎门在江湖中的地位,明白了自己的武功相对于那些顶尖高手还有很大的差距了。在那一次次死亡将要降临到田镇南头上的时候,田镇南终于明白活着真好。 田镇南心中的**并没有因为这些消失,但对于死亡的恐惧还是让他决定从此只负责猛虎门自己的事物,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中的其他事情。 田镇南在心中对自己说,你是没有习武天赋的,你不可能成为武林中的高手,你不再努力去修炼武功,那对于你来说是浪费时间。心中的**明知道不可能满足,田镇南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放纵自己,田镇南一个性格粗鲁,虎背熊腰的汉子竟然学起了文人雅士在猛虎门赏花。田镇南站在一棵盛开的鲜花前,装作欣赏鲜花,先用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美丽的鲜花,然后将鼻子凑到鲜花旁,闻鲜花的香味儿。鲜花好像被田镇南恶心的口臭给熏到了,在风吹拂下,鲜花倒向另外一边。 王华生在日月门中养伤三天,在身体无大碍的时候带着几个日月门弟子去猛虎门。王华生和他的弟子到了猛虎门。王华生告诉猛虎门看门的弟子自己的身份,说找他们师父有事。猛虎门看门的弟子说,他们的师父有命令,他对于江湖事物心灰意冷,不想再过问江湖事物,请王掌门回去。王华生听到这句话,心中刚开始愣住了,然后“哈哈”大笑。王华生在心中说,田镇南是这样的人么?肯定不是,他最近是吃错药了还是发烧烧糊涂了?王华生说我是提田掌门的故友,你让我进去。猛虎门的徒弟们准备说掌门谁都不见的时候,王华生将他们几个生生推开,带着自己的徒弟硬闯入猛虎门。猛虎门看门的弟子在后边追着,试图拦住硬闯入猛虎门的王华生和他的几个弟子。王华生的几个弟子被猛虎门的弟子拦住了,却没有能拦住王华生。王华生走到猛虎门的后花园,竟然看到田镇南闭着眼睛嗅花香。王华生更加惊讶了,天哪,这不是犹如一个杀猪屠夫要假装自己是一个秀才,不是一个千金大小姐么?王华生悄悄地走到田镇南的身后。田镇南没有挨着鲜花,睁开眼后又闭上眼睛将鼻子向鲜花凑去。又一阵风吹来,田镇南还是没有能将鼻子凑到鲜花上。田镇南粗鲁的性格爆发了用自己的手掌向鲜花扇去,就好像给人一耳光似的。王华生终于控制不住的的疯狂笑声爆发了,王华生笑的肚子痛,最后笑的蹲在地上。田镇南被王华生突然的笑声吓了一跳,倒在了花丛中。王华生笑的更加厉害了,直接瘫坐在地上。田镇南脸色红彤彤地从花丛中站起来,王华生仍然瘫痪着无力站起来。王华生伸出手,示意田镇南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田镇南说你刚才为什么那样笑我,我才不拉你。王华生眼睛笑的眯成缝。王华生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终于可以从地上站起来了,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笑意。王华生说田师弟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文雅,好像一个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大姑娘。田镇南脸红到脖子里,说我一直就是这样,只不过你们没有注意到。王华生说好、好,我们没有注意到。田镇南说你今天怎么突然来到我猛虎门,是不是江湖中又发生了大事?王华生你弟子说你不再过问江湖中的事物,看来是假的啊。田镇南说是真的,我从今往后,只一心带着我猛虎门的弟子习武,其余的江湖事物不过问、不参与。王华生说田师弟最近是怎么了,一心热衷于江湖事物却突然变得对江湖事物不感冒。田镇南说厌倦了江湖的纷争,想好好与猛虎门的弟子安静地生活。王华生鼓掌,说哇塞,我们虎背熊腰的田掌门真的要变成绣花的前千金小姐了。田镇南说我已经不过问江湖中的事物,但我们是老朋友,我今天招待你吃顿饭后,你请回你的日月门。王华生说田师弟,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吃一顿饭才跑这么远来找你么?田镇南说王师兄,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我已经决定不再参与江湖中的事物了,你不要与我谈江湖中的事物了。王华生说田师弟你抬头看那棵大树,它是不是也想安静地生长,不随风摇晃。田镇南默默不语。王华生接着说,可是那棵大树为什么一直不停地在那儿摇晃,因为树欲静而风不止,田师弟想要退出江湖武林过清静的生活,我何尝不想与田师弟一样过上平静的生活,可你我已经是江湖中人,就不可能从江湖中退出来了。田镇南说,那是因为你还不想从江湖中退出来,只要你与我一样真正想从江湖中退出来,你就能退出江湖。王华生说好,我们暂时不谈这个话题,我一路奔波,田师弟不让我进屋喝口茶水休息下?田镇南带着王华生走到会客厅,猛虎门弟子上一壶上好的茶水。 王华生喝口茶水,问田镇南还记得那个在啸虎山上那蛇形剑的那个人。田镇南听了一阵寒颤。那个人差点要了他的性命,他怎么能不记得?田镇南说当然记得,只不过到现在不知道为何江湖中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王华生接着说,那个人就在我日月门。田镇南听到后口中的茶水给全部喷出来。田镇南说王师兄你这是在开玩笑吧?王华生说你看我是在开玩笑么?田镇南说如果你不是开玩笑,那么厉害的人在你日月门,你能平安无恙地从日月门来到这里与我一起喝茶?王华生说他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他根本没有将我们夺取他蛇形剑的事情放在心上-,他没有打算向我们复仇。田镇南说这么说那个人确实在日月门。(。) 第一百九十七章 死伤惨重 很多门派的掌门人都认为冯少龙说的有道理,他们从洛阳城赶到天狼山,一路跋涉两千里地,即使那些武功高手都一个个精疲力竭,何况那些武功低微的弟子们,他们如果此时去攻打天狼山,一定会被早做准备的薛建立打的狼狈不堪,本来到手的必胜说不定就变成惨败。郑莹莹听到这些话语,并没有影响她的决定。对于郑莹莹来说,能早一天为自己的掌门人报仇,就绝不推迟一天。但是郑莹莹让今天晚上就对天狼门发动进攻,并不是单纯从自己的感情出发。郑莹莹对释俊亮和其他门派掌门人说,薛莺莺受重伤,被周庆海带去雪山寻找神医,薛建立是一个粗鲁的人,并不懂谋略,今天晚上天狼山守卫一定松懈,我们一鼓作气,一举拿下天狼门,为我们死去的正派江湖人士雪仇,为我们江湖武林除掉最大的祸害。各派掌门人说薛建立是没有谋略,但薛建立是傻子么?一个人拿着剑要杀他,他会不做任何准备?郑莹莹坚持说,以薛建立的性格,薛建立与他的弟子在这最后的一晚一定是酩酊大醉,我们去了天狼山一定将薛建立和他的天狼门铲除的干干净净,不留下一一根杂草。各派掌门人听到后不以为然地嘲笑,说郑掌门刚接任洛神派掌门,没有经历过江湖事物,你太小看薛建立了,薛建立的天狼门能成为最大的邪派,薛建立会是那么一个愚蠢至极的人!郑莹莹说薛建立的天狼门能成为最大的邪派,最主要的是靠薛莺莺为他出谋划策。各派掌门人纷纷说,郑掌门太年轻,不了解天狼门,现在天狼门主要靠薛莺莺出谋划策;但是天狼门在薛莺莺很小的时候就建立了,那么小的一个女娃怎么可能为薛建立出谋划策?说罢,一个个各种各样的笑。郑莹莹说那个时候天狼门刚成立,江湖势力并不强大,我们正派江湖武林忽视了天狼门,才让天狼门有了成长的时间,而在薛莺莺长大后,才真正靠着她的出谋划策成为最大的邪派。冯少龙说,郑掌门为死去的任掌门报仇的心情我们都理解,但是越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越不能心生慌乱,否则会为我们所有人带来灾难的。郑莹莹听到这些人的话,虽然心中仍然坚信自己的看法是正确的,但是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如何给他们做出正确的判断,他们都会以她年龄小、报仇心切等各种理由拒绝去攻打天狼山。郑莹莹心中痛心失去了这么好的时机,以他们强大的势力,他们明天灭掉天狼门问题不大,但是肯定要付出惨重代价。郑莹莹无可奈何,只能退回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释俊亮觉得郑莹莹说的很有道理,但听着这许多掌门人的言语,看着这许多掌门人一个个不愿意进攻的表情,释俊亮觉得即使他决定了强行进攻天狼门,这些人一个个也不会心甘情愿,没有士气怎么能取胜天狼门?释俊亮说根据我们多数掌门人的意见,我们明天进攻天狼门。郑莹莹听到后心中一阵疼痛,其他掌门人则一个个说这个决定很正确。 这一天晚上,按照释俊亮的吩咐,各派掌门人和门派弟子都好好休息,为了明天生死决战养精蓄锐。天狼山上,薛建立仍然在思念着他的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薛建立终于睡着了。一大早上,冯强强喊醒了在地上睡觉的薛建立。这个时候,天上还挂着星星、挂着月亮。薛建立从地上起来,天狼门的弟子都一个个站在这儿等着他。薛建立无声地带着他们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后,薛建立说,今日是我们与那些伪君子门派的最终一战,既然我们都不愿意离开生活多年的天狼山,我们就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坚信我们必定能战胜那些伪君子门派,为我们拼的最后一条生路。天狼门弟子整齐地高喊,必胜、必胜。薛建立将天狼门弟子的士气调整到最高后,让他们去按照以前的布置去守好各自的关隘。最后这里只剩下薛建立和冯强强两个人。 释俊亮、刘志杰和郑莹莹一早就起来了,其他各派掌门人却仍然在呼呼大睡。他们认为半天的时间就足够灭了天狼门,剩下的时间不睡觉就是浪费时间。郑莹莹对释俊亮说,现在该是我们进攻天狼山的时候了。释俊亮说那些掌门人心中都不愿意现在去进攻,我强迫命令去进攻只会得到事倍功半的效果,我们还是在这儿耐心等吧。在日上三竿的时候,各派掌门人终于吃完早饭。释俊亮将他们召集到一起,说我们一起出发,去进攻天狼门。许多门派掌门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在他们看来,他们这么多武林高手、武林弟子拿下一个天狼门如探囊取物般轻松。释俊亮在天狼山的两条路口停下,征求各派掌门人意见,问他们是沿着一条路进攻,还是两条路进攻。冯少龙说,我们这么多人,应该对他们采取合围之势,沿着两条路进攻,让他们没有一个退路,只能选择去跳悬崖。各种各样疯狂地笑声在人群中响起来。他们分成两路向天狼山进攻。在几乎同一个时间,正派武林同时响起惨叫的喊声。天狼门弟子将准备好的石头、圆木向山下拥挤的人群推下去。有的石头、圆木连续砸死几个人,还将一些人撞到山下。各派掌门人靠着自己高强的武功躲掉一个个砸向、撞向他们的石头和圆木,那些武功低微的弟子却死伤惨重。在关隘上的石头和圆木用完后,天狼门弟子与正派武林人士短兵相接,一会儿的功夫便被那些正派武林人士杀的一个不留。释俊亮带着各派武林掌门和弟子到达到达最后一个关隘的时候,只剩下各派掌门人和少数一些弟子。(。) 第一百九十八章 深思熟虑 王华生说周庆海的的确确在日月门。田镇南想到了那个可怕的风雨交加的一天,他和王华生为了那把能统治江湖的蛇形剑,为了满足自己心中的贪欲,差点将自己的性命丢在啸虎山,现在那个人竟然在日月门,距离他的猛虎门比较近。虽然王华生说周庆海宽宏大量,不记恨他的仇;但是江湖中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说不定哪天周海洋就会来猛虎门来取了他的性命,灭掉他的猛虎门。田镇南心中恐惧,田镇南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仍热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田镇南对王华生说,我刚才已经说了,我现在只关注我们猛虎门自己的事情,其他江湖中的事情与他和他的猛虎门无关。王华生说刚才我也不是说了吗,树欲静而风不止,你只要在江湖中,你就永远离不开江湖。田镇南说现在该吃饭了。王华生从田镇南这句话中看出来,田镇南正在心中慢慢考虑他说的那些话。王华生在心中想,让田镇南在心中考虑一个中午,等下午的时候田镇南就算不能下决定,但心中对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最起码是比较认同了。王华生说刚才与田师弟一直说江湖中的事情,我都忘记了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我们师兄弟两个人最近较长时间都未曾见面,我们今天中午好好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叙旧。 田镇南吩咐一个弟子让厨房先做两个简单的凉菜,又让一个弟子去酒窖拿上好的酒。酒后,猛虎门的弟子为王华生和他的几个弟子找了几间房,让他们休息下。田镇南装作酩酊大醉的样子与王华生醉醺醺地暂时分别。田镇南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王华生的话和周海洋冰冷的模样在他脑海中不停地浮现。王华生来这儿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是为周海洋说的么,可是前一段时间他们不还是给陆平亮去信,让他们一起对付周庆海么?田镇南怎么在脑海中想,都无法把各种可能想通。田镇南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时辰,从他的床上起来去寻找王华生。王华生心中说你故意给我装醉,我也给你装醉。田镇南敲了几次门,王华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转过没有听到,不去给王华生开门。在田镇南喊十次的时候,王华生装作刚醒的样子,喊谁在外边喊。田镇南说是我,王师兄。王华生说是田师弟,我现在就去给你开门。门开开了,王华生揉着眼睛请田镇南进屋。田镇南与王华生两个人坐在桌子旁边。王华生看到田镇南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估摸出八分。王华生先对田镇南说,田师弟中午休息好了吧。田镇南觉得自己说出一个中午未睡着,那不是让他堂堂一个掌门太没有面子了,说中午休息好了。王华生看见田镇南红彤彤的眼睛,不想将田镇南的谎言戳穿。王华生说今天中午我给你提的事情你觉得如何?田镇南说我刚才在来的路上就在想这个问题,你说说那个突然出现在啸虎山和日月门的那个人是谁?王华生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田镇南说你不是来为那个周海洋做说服我么?王华生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田镇南是怎么推测出我是为周大侠来说服你的?田镇南说这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周海洋在你的日月门,你竟然安然无恙、高高兴兴地来到我猛虎门,如果周海洋与你不是一路的人,以他高强的武功,再加上那两个同样武功不俗的徒弟做他的帮手,你日月门现在已经被灭门了,王师兄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是问题,更何况高高兴兴地在我这儿“做客”。王华生鼓掌,说田师弟分析的对,不过我的日月门真的差点被灭门。田镇南说周海洋去找你报仇了?不,刚才你说了,他为人宽宏大量,不会与你报仇,那你的日月门实力强大,王掌门武功高强,谁有可能差点灭掉你的日月门?王华生说树欲静而风不止,那句话是说给你听,也是说给我听的。田镇南王师兄,你快说是谁或者是哪个门派?王华生说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田镇南听到后说王师兄你这是在给我开玩笑吧,我们前一段时间还给陆平亮和季尚礼去信,要他们和我们一起对付周海洋,现在怎么竟然反过来了。王华生说江湖突变,身不由己。田镇南说我最近没有关注过江湖,江湖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华生说**派被灭门了,我日月门如果不是因为周大侠和他的两个徒弟鼎力相助,我现在已经死在陆平亮和季尚礼的剑下,我的日月门也不复在江湖中存在了。王华生将**派名存实亡与发生在他和日月门身上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田镇南。田镇南说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都是正派中人,陆平亮更是正派掌门的武林盟主,两个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行为。王华生说就我们两个人,你还在这装什么装,我们正派江湖不一直都是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行为么?田镇南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王华生说如果不是周大侠出手相救,我的日月门灭掉之后,下一个灭掉的门派就是你猛虎门,所以你觉得你说不涉足江湖事物,你就能从江湖中全身而退么?田镇南说我和猛虎门应该怎么办?王华生说周大侠武功高强,我们与周大侠组成一个征讨陆平亮的同盟。田镇南说周大侠真的不会记恨他曾经去夺取他的蛇形剑么?王华生说周大侠为人宽宏大量,既然不与我计较,同样不会与你计较。田镇南说那好,我和我的猛虎门与日月门一样,与周大侠组成同盟,征讨安格虚伪的陆平亮。 田镇南经过在脑海中短暂的考虑,认为周海洋虽然现在势力不如陆平亮强大,但以周庆海的武功,再加上日月门和猛虎门,将来的天下一定是周海洋的,自己跟着周海洋不仅性命无忧,将来在周海洋登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后还能增加自己的江湖地位。(。) 第一百九十九章 坠崖 释俊亮和各派掌门经历过血战,终于成功突破了第三处关隘。天狼门的弟子们除了与薛建立站在一起的冯强强,剩下的弟子大部分都惨死于刚才的三次血战中,剩下的少数几个昏迷的弟子在释俊亮带着各派掌门人走下天狼山后苏醒来,侥幸逃过一劫。 两条路的正派掌门人汇合在一起,将薛建立和冯强强围困在天狼山上。薛建立和冯强强两个人眼中毫无畏惧,仍然背转身望着天狼山下千仞悬崖峭壁。释俊亮带着各派掌门人慢慢将包围圈缩小,在每个人距离薛建立和冯强强二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来。 薛建立带着冯强强转过身,微笑着面对这些要将他碎尸万段的正义门派掌门人。 释俊亮说,薛建立,你与你的天狼门多行不义,最终必自毙。释俊亮说你们要杀要刮,虽你们的便,你们何必非要给我们加上一些从来没有的罪名?冯少龙站出来,我们以前都认为你是个不善言谈的大魔头,没有想到你如此能言善辩,你说我们强加给你的罪名,我们这么多武林正派强加给你什么罪名?薛建立说,你们没有给我强加罪名,你们为马上叫我大魔头?肖宇阳说那是因为你做了违背江湖武林侠义的事情,我们才喊你大魔头,如果你和你的天狼门像我们其他正派掌门一样严格要求自己,为江湖武林造福,谁会喊你大魔头。薛建立听后“哈哈”大笑,好,我是大魔头,那你们说说我这个大魔头和我的天狼门做了什么违背江湖武林侠义的事情?释俊亮和各派掌门人突然愣住了,薛建立说他们究竟做了什么有违背江湖武林侠义的事情,各派掌门人一时还竟然想不出来。冯少龙搜索枯肠,终于说你们的弟子吃喝嫖赌,哪样不做?你们的弟子还经常打劫过路的富商和官员,你自己想想你们天狼门这么多财宝哪样是你们自己靠着自己的双手挣来的么?薛建立说不用说我的弟子吃喝嫖赌,我也吃喝嫖赌,但是你们不与我们一样吃喝嫖赌,我们是光明正大地吃喝嫖赌,你们是背地里吃喝嫖赌,性质没有什么不同吧。薛建立说到这些话的时候,几个名门正派掌门人的脸红彤彤的,昨天晚上与郑莹莹房间挨着的掌门人还对着郑莹莹卧室的位置打手枪。薛建立说你们的脸怎么红了,一定是被我言中了?脸色红彤彤的冯少龙说身为正派武林的我么,听到你这肮脏、猥琐、污秽的语言,怎么能不脸红?薛建立说那那些人没有脸红,那些人是不是就与我一样是邪魔妖派,你们还不赶快去将那些人杀掉,为武林除害。冯少龙断断续续地说,那是因为释师叔他们修为高,定力高,听到你这个大魔头说的这些话,他们根本不屑一顾。薛建立说都是你们的理,但是没有江湖中或者法律上规定吃喝嫖赌是违法的,更不用说是死罪了,你们为何必须要将我们置于死地?冯少龙说我们肯定不会因为你们仅仅吃喝嫖赌就置你们于死地,你们拦路抢劫,杀了那么多人,难道这些罪名还不够让你们去死么?薛建立说我们是杀了不少的富商和官员,但那些富商都是靠着强取豪夺挣来的财宝,有些官员把老百姓的生命当做儿戏,我们杀了他们是像你们一样为了天下武林除害,如果我们杀他们不对,你们杀我们正确么?冯少龙说他们犯法,是要靠国家法律去惩罚他们,不是靠你,你有什么权利杀掉那些人?薛建立说那我杀了他们,要惩罚我们的是法律,怎么能是你们?薛建立反问的话让冯少龙无言以对。肖宇阳说你们除了杀了那些富商和官员,你们还杀了我们那么多的江湖弟子,你们不该被我们杀掉为他们报仇么?薛建立指着山下累累白骨说,你们不同样杀了我们很多弟子么,那是不是你们该被我杀掉?冯少龙说你们是魔教弟子,你们的弟子当然该被杀!薛建立将话题重新又转回到开始的话题,说你们凭什么说我是魔教?冯少龙说你的天狼掌凶残,你女儿的千针穿心更是让人痛苦不堪,你们这些杀人的武功代表了你们就是魔教。薛建立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的武功打在别人身上,别人不同样是要流血,是要痛苦不堪,不信你们看看那些躺在山下的尸骨。各个正派掌门人谁也想不起该如何给杀掉薛建立找借口了,但是他们不远千里来到天狼山,他们不杀掉薛建立空手而回岂不是让正派和邪派武林都嘲笑他们。郑莹莹一心要为他们的掌门报仇,说释师伯,对于薛建立这样的魔头,我们不必与这些他多说些没用的废话,直接上去将他杀掉即可。释俊亮沉浸在薛建立的话中,没有听到郑莹莹说的话。冯少龙说郑师妹说的对,我们一起上去,杀掉这两个狡猾的人。各派掌门人除了释俊亮和刘志杰,听到冯少龙的话,拿着手中的兵器一拥而上。薛建立对准冯少龙一招狠毒的天狼拳打响冯少龙。如果冯少龙杀掉他不用那么多的借口,薛建立不会那么恨冯少龙,听到刚才冯少龙故意强加给他们的那些罪名,薛建立认为你要杀我们就罢了,还要找那么多根本立不住脚的理由。薛建立对冯少龙很愤怒。在冯少龙和各派掌门人要杀他和冯强强的时候,薛建立知道今天自己是不可能活着走下天狼山了。薛建立心中想杀掉一个不赔,多杀一个还赚了。薛建立首先想到要杀的是冯少龙。冯少龙躲过了薛建立第一掌,却没有想到薛建立顺势拐弯,抱起冯少龙跳下悬崖。薛建立和冯少龙在坠下悬崖的过程中,薛建立看到冯少龙恐惧的表情,薛建立高兴地对冯少龙说你名门正派不也是一样的死么?(。) 第二百章 致天下武林一封信 陆平亮从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手下狼狈逃走后,经过一天不停地长途奔袭,终于觉得自己处于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陆平亮一路上只知道向南逃跑,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自己究竟路过哪些地方,到了哪个地方。陆平亮在南方的一个森林里停下来。 一天不停地奔跑,中间从未喝过一口水,吃过一口饭,陆平亮的肚子饿的\'咕咕“叫。陆平亮找到一条小溪,在小溪中大口大口喝水。陆平亮喝了许多水后,跳进小溪中,用自己的剑在水中刺鱼。陆平亮抓到两条小鱼,一条大鱼。陆平亮找到一个打火石,在地上捡起许多干枯的树叶和树干烤鱼。鱼还没有烤熟,陆平亮饥饿的肚子已经受不了鱼的香味儿。陆平亮抓起一个小鱼,狼吞虎咽地吃起来。陆平亮吃饱后,陆平亮躺在地上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陆平亮才从睡梦中醒来。陆平亮的四肢都是酸痛的。疼痛并没有减轻陆平亮对未来的忧虑。陆平亮想到了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人。陆平亮在这个时候还并不知道他们三个人是谁。陆平亮觉得周庆海那个人很熟悉,却好像又从未见过。陆平亮在心中想,他们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江湖,为什么要与我为敌,我好像与他们并没有什么江湖恩怨,难道是为了夺取我武林盟主的位置。 陆平亮想象着可怕的未来,将来周庆海为了夺取武林盟主一定会与他血战到底。陆平亮想到了死去的季尚礼感到可惜。季尚礼死了,自己少了一个忠心的走狗。如果季尚礼还在的话,那个傻瓜一定会被他骗,一定会追随他与周庆海并肩作战。陆平亮内心贪婪的**和求生的本能让陆平亮想起了十年前江湖中为了共同对付周庆海、薛建立和薛莺莺组成的同盟,他现在是武林盟主,组成一个同盟比那时候更容易,到时候他率领天下的武林门派一起去征讨周庆海,必定能将周庆海这个心腹大患杀掉,到时候天下还是他陆平亮的。 陆平亮从地上坐起来,想到了他们组成武林盟主的理由,想到了王华生和季尚礼在给他们心中提到的江湖中出现了大魔头。陆平亮想自己可以在江湖中将周庆海渲染为那个神秘的大魔头,然后以铲除大魔头这个冠冕堂皇的名义联合天下武林,共同杀掉周庆海。 陆平亮想好后,忍着身体的疼痛,开始从树林向北走。陆平亮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哪儿,但是他告诉自己,只要自己一直向北走,就一定可以走出这片森林,走到某一个村庄、集镇或者城市。陆平亮终于走出了这片森林。 陆平亮在到达洛阳城后,在一个旅馆开始了自己联合天下武林的行动。陆平亮亲笔给那些的名门正派的一封信。 “天下武林各门各派: 在前一段时间鬼手们突然消失,江湖中各大门派掌门人在以释方丈和刘掌门的主持下,在华山召开了武林盟主争霸赛,商讨鬼手门突然消失的原因和选举武林盟主。在这次会议上,各派掌门认为一定存在这一个神秘的大魔头突然将鬼手们灭掉或者吞并,一致认为应该选举出一个武林盟主共同对付这个神秘的武功高强的大魔头,避免江湖中人无辜的伤亡。陆平亮不才,侥幸夺得武林盟主位置。后来,没有曾想到张玉华这个君子竟然是个伪君子,因为自己未能夺取武林盟主而杀害了徐中玉,陆平亮为了江湖正义,挥泪斩马谡,将张玉华夫妇杀掉,为天下武林主持正义和公平。 在这以后的一段时间内,华山派重建、**派信任掌门人继位,天下武林一片太平。我陆平亮身为武林盟主,肩负着维护天下武林和平的重任,在这太平世界中,我内心始终记着我们在华山的那个会议,与昆仑派掌门人一直在暗中坚持调查。前一个月时间,我们在啸虎山上发现了大魔头的线索,我们顺着线索一直排查,一直追查到日月门。在那里我们终于找到了大魔头,确认了大魔头为周海洋。周海洋的身边同样还跟着两个徒弟,武功也较高。从他们三个人冷漠、猥琐、霸道的模样就可以看出他们是一大两小三个魔头。 日月门以前我们都知道是名门正派,我与季掌门当时互相商讨,为何周海洋、林远图和黄瓜竟然在日月门,难道是将要对日月门图谋不轨。我们正派武林是在别人为难时帮助别人,我又是正派武林的武林盟主,我当下与季掌门决定,阻止海洋、林远图和黄瓜对日月门的不利行为。我和季尚礼与周海洋、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进行了交手。在交手中,我确认了周海洋武功远高于我们武林各派的掌门人,印证了我们在华山会议上的推论。 如果当时仅仅是周海洋、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我们两个还能勉强应付,但是。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日月门的掌门人王华生竟然投靠了周海洋,从背后给了季掌门致命一击。季掌门当场死亡。我当时出于自己的感情,我要留下来将季掌门的尸体救走,或者陪着季掌门一起死,但是理智告诉我,我是唯一一个能将大魔头现身的事情告知天下的人,我是武林盟主,我还担负着领导天下武林共同对抗大魔头的重任,我不能感情用事,我必须要活下来,我经过与他们的殊死搏斗,终于从他们魔爪中逃得一条性命。 我刚到洛阳城,就立刻写这封信,将这件事情告知天下,联合天下武林各派团结起来共赴洛神派,共同对付周海洋这个大魔头。自古以来,邪不胜正,我们坚信我们一定能战胜大魔头,维护武林的和平与正义,正义必胜,正义必胜。” 陆平亮将信写好后,向各个门派的掌门人发了一封信。(。) 第二百零一章 阳关 冯少龙由于极端的恐惧产生极端的愤怒,冯少龙伸出手师徒去掐住薛建立的脖子。薛建立伸出手,将压在他身下的冯少龙双手挡回去,并用手掌在冯少龙胸口狠狠地击打一拳。冯少龙快速地向下追去,冯少龙的身体触碰到一棵大树,又向上弹起来。薛建立双掌又击打在冯少龙的胸口。冯少龙没有被薛建立的双掌打死,被心中的恐惧吓的心脏骤停。薛建立将冯少龙压在身下,两个人的身体又一次重重击打在树干上。树干折断了,两个人坠落在地面。 薛建立掉到地上,爬起来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双腿和腹部,说真******好疼啊。薛建立站起来,看着他身下口吐鲜血而死的冯少龙,你不是名门正派,你不是光明正大么,怎么老天爷却要了你的性命,而让我这个魔头活下来,唉,管你妈的是正派还是邪派?能活着就比死了好。 其实薛建立从天狼山上跳下来的时候,就是本着自杀的目标去了,没有想到自己随手拉住的冯少龙竟然顶替自己去了阎王殿。薛建立站起来,仰望着高耸入云的天狼山顶。一个人从天狼山上掉下来。薛建立脑袋里刚刚产生是冯强强。冯强强的尸体已经重重地摔地地上。 薛建立赶紧跑过去,伸手去摸冯强强的鼻息。冯强强已经停止了呼吸。薛建立伤心地流下了眼泪。人死不能复生,他的女儿还在去向遥远天上的路上。薛建立从冯少龙身上解下佩剑,在冯少龙肚子上狠狠捅刀子,发泄自己心中对天狼门许多弟子惨死的悲痛。薛建立发泄后,在天狼山下边为冯强强寻找一个好的墓地。中国人讲究风水,薛建立在一条溪流边为冯强强挖了一个墓地。薛建立将冯强强埋好后,向这天狼山上的各武林正派掌门人高喊,你们等着,我一定会回来报仇!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人正在下山的路上正在为年轻有为的冯少龙的被害而伤心难过,隐隐约约好像听到薛建立的声音。他们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是否是不是有声音在山谷中回响。薛建立只高声喊了一声,他们都没有再听到薛建立的声音。有的人说这一定是刚才薛建立掉入悬崖时喊话的回音,有的说是他们心中对于薛建立这个大魔头太仇恨了,脑海中产生的幻想。 现在薛建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有牵挂的人是他的女儿,他要向西域出发,争取能早一日与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汇合。因为周青还和薛莺莺要去雪山,必定要路过崆峒派和昆仑派,那些伪君子门派一定造就通知了崆峒派和昆仑派,两个门派一定会打着铲除魔头的名义,在半路埋伏或者劫杀周庆海和薛莺莺。薛莺莺现在身上有伤,周庆海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还要时刻保卫薛莺莺的安全,他们的处境十分危险。 出了阳关,周庆海和薛莺莺就正式进入西域的路程。周庆海和薛莺莺车上的食物和水已经快吃喝干净。薛莺莺在车上一路颠簸,身体也比较疲惫。周庆海还要给薛莺莺输真气,因此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在阳关找了一个旅店暂时休息一天。周庆海将薛莺莺抱进房间,开始慢慢地为薛莺莺输真气。周庆海给薛莺莺输好真气后,让小草留下来照顾薛莺莺,自己去外边购买食物和水。 周庆海驾着马车出去了,路过一个市场,看到有人在卖马和马车,周庆海想薛莺莺身体很虚弱,经不起这么远的折腾。周庆海又花了许多钱买了一匹好马和一个上好的马车,然后驾着新马车去购买食物和水。阳关这个地方居住了很多的胡人,周庆海选择的这个旅馆的老板就是胡人。在阳关这个地方,长期风沙遍地,阳关的姑娘们与中原南方地区的女子不能相比,更何况薛莺莺还是南方标志的美人儿。旅馆的老板见到薛莺莺第一眼,被薛莺莺美丽的紫色所吸引,留下了长长的涎水。这些胡人生性彪悍,旅馆老板根本没有将周庆海放在眼中。旅馆的老板在周庆海走出旅馆后,对居住在旅馆内的薛莺莺起了色胆。 旅馆老板端上一壶热水敲薛莺莺的房间。小草在心中说,叔叔刚走这么一会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薛莺莺想起刚才敲门前走廊的脚步声。薛莺莺伸手示意要开门的小草不要开门,又示意小草走到他的床边。薛莺莺虚弱地对小草说,小草,你刚才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了么。小草点头示意,说听到了。薛莺莺说你听着这脚步声与叔叔的脚步声音一样么?小草聪明透顶,说这不是叔叔的脚步声。薛莺莺说我听着也不是海哥哥的脚步声。小草说我们是第一次来这里,人生地不熟,没有人认识我们,怎么会有人来我们的房间。薛莺莺说江湖凶险,人间同样险恶,也许是好人,也许是歹人;但你叔叔现在不在这里,我又受重伤,你年纪还小又不会武功,不要给他开门。 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小草说莺莺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薛莺莺说你想办法拖延时间,等你叔叔回来。小草走到门前,问你是谁,为什么敲我们房间的么?旅馆的老板说我是旅馆的老板,来给你们送壶茶水。小草说我们现在不口渴,不需要喝茶水,你提回去吧。旅馆老板虎背熊腰,脸色又黑,脑袋却正印证那句话,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旅馆老板被小草几句话就给打发回去了。旅馆老板回去后,想起薛莺莺柳叶的眉毛,如雪般的肌肤,美丽的脸庞,口水又长长地滴下来。旅馆老板不知道想了多久,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这么笨,我要做坏事,我为什么要按常规出牌,我直接推开门,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爽快后提上裤子走人就好。(。) 第二百零二章 恐吓 陆平亮在心中号召天下武林共聚洛神派,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未尚未与郑莹莹有过回面。陆平亮写完信后,决定立刻去郑莹莹会面,将他决定将各派掌门人将来洛神派汇合的消息告诉郑莹莹,让郑莹莹准备各项事物。 陆平亮现在就在洛阳,陆平亮并未给郑莹莹写信。陆平亮到了洛神派,将自己的身份转高洛神派的弟子。洛神派弟子听说是当今武林盟主,不敢怠慢。洛神派弟子商量好,让一个弟子先带着陆平亮去里边休息,让另外一个弟子去禀告郑莹莹。陆平亮到了回扣会客厅,那个洛神派弟子给陆平亮沏上一壶好茶。郑莹莹对陆平亮的突然到来感到非常奇怪,在心中想是陆平亮偶尔路过洛阳来洛神派做客还是江湖中发生了什么事情?郑莹莹在华山上目睹了自己未来亲家的惨死,虽然这件事情张玉华夫妇罪有应得,但是郑莹莹因此在内心中对陆平亮产生了厌恶感。陆平亮现在正在会客厅,他已经来到了洛神派,无论他郑莹莹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必须去与陆平亮会面。 郑莹莹犹豫一阵子去了会客厅。陆平亮正在喝茶,看到郑莹莹来了,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来笑呵呵地对郑莹莹说,郑掌门还是与以往一样年轻、漂亮,令天下女子羡慕嫉妒恨啊。郑莹莹说谢谢陆盟主的夸奖。郑莹莹接着说不知道是什么风把陆盟主吹到我这儿来了。陆平亮说郑掌门这话说的好像是不欢迎我来洛神派。郑莹莹说陆盟主大驾光临,令我们洛神派蓬荜生辉,我们鼓掌欢迎。郑莹莹说完后就给陆平亮故障。陆平亮说玩笑到此为止,我刚从南方的日月门回来,路过洛神派,但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郑掌门。郑莹莹说陆盟主请说。陆平亮将自己在日月门遇到周海洋的事情按信件中的内容详细告诉了郑莹莹。郑莹莹听完后,在江湖中搜索着周庆海这个名字,却怎么想不到江湖中有这么高的一个武功高手。郑莹莹问陆平亮周海洋是谁,是哪个门派的?陆平亮说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但是周海洋的手中竟然拿着失传许久的蛇行剑。郑莹莹说难道他是罗飞客的徒弟?陆平亮说周海洋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罗飞客在三十年前去世的,难道是罗飞客残留没有被除掉的弟子?陆平亮接着说,不管周海洋这个人究竟是谁,那个一夜之间让鬼手门突然消失的人出现了。郑莹莹说在华山的会议上,我们就预言了周海洋这个大魔头早晚会出现,怎么当初与我们一起联合对抗周海洋的王华生和日月门现在竟然投靠了周海洋这个大魔头,这个会令我们所有的正派武林感到震惊。陆平亮说我看到季掌门遭受到王华生的冷剑后逃走后,我一路上都很难接受这个现实,知道现在想起这件事情心口仍然隐隐作痛。郑莹莹说周海洋武功高强,是不是周海洋靠武力逼迫王华生投靠他。陆平亮说我们是正派武林中人,是头可断血可流,江湖正义不能丢的正派武林中人,怎么能畏惧那些邪门妖人的刀剑,更令我伤心的是,王华生很可能不是被迫投靠周海洋的,而是主动投靠周海洋。郑莹莹说王华生是一个正派的武林人,怎么可能主动投靠周海洋。陆平亮说也许是我们被以前王华生假仁假义的样子给骗了,如果王华生当时是被迫投靠周海洋,当我和季掌门去的日月门的时候,王华生应该站出来与我们一起对付周海洋,周海洋的两个徒弟武功一般,周海洋一个人不可能是我们三个和日月门那么多弟子的对手,即使周海洋这个大魔头不能被我们铲除,至少能将周海洋击败,而王华生竟然从背后给了季掌门一剑,可怜的季掌门就周海洋惨死。郑莹莹说陆盟主足智多谋,经过一路的思考心中有了对付周海洋的主意了吧。陆平亮说鬼手门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我推测鬼手们一定是被周海洋吞并了,我们名门正派中出现了比十年前周庆海、薛莺莺和天狼门更为强大的对手,稍有闪失,我们正派武林将要面临一场浩劫,我们名门正派想要从这个浩劫中生存下来,将周海洋他们铲除掉,唯一可能的方法是我们如十年前那样精诚团结,联合起来铲除他们。郑莹莹心中想陆平亮分析的的确令人心惊胆战。周海洋的势力现在竟然这么庞大,将来他们洛神派肯定会遭受周海洋的毒手,她和洛神派现在面临如此恐怖的局面,她对陆平亮心中的芥蒂都不算个事儿了。郑莹莹说我们名门正派联手,铲除周海洋他们这些危害江湖武林的败类。 陆平亮在日月门并见到鬼手门的弟子,他认为鬼手门和周海洋并未有任何联系。陆平亮之所以给郑莹莹这么说,是要恐吓郑莹莹,让郑莹莹和其他各名门正派掌门人同意在陆平亮领导下,铲除周海洋。周海洋被他们杀掉后,江湖中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对他构成威胁,他可以高枕无忧地统一江湖武林各派,成为武林的独裁者。 陆平亮看到自己的恐吓达到效果,心中很高兴。陆平亮仍然正色地对郑莹莹说,各派武林接到我写的信后,很快就会赶到洛神派,我们两个人在洛神派准备好能准备的事情,等各名门正派掌门人带着他们的弟子来了,我们可以直接进入主题,商量详细对付周海洋的步骤。郑莹莹说陆盟主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就吩咐洛神派弟子收拾房间,准备酒菜,等候各名门正派掌门人带着他们门派的弟子来洛神派。陆平亮说我在洛神派,郑掌门是东道主,我是客人,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郑掌门吩咐一声即可。郑莹莹说你是陆盟主,理应我听从你安排。(。) 第二百零三章 智取 旅馆老板摇晃着自己的肚子,捋着自己的长胡子,色迷迷地再次走向薛莺莺的房间。旅馆老板到了薛莺莺房间的门口,一脚将薛莺莺房间的门板给踹掉。薛莺莺和小草被这突然而来的响动吓着了,其他房间的客人听到这巨响,一个个从房间跑到薛莺莺的房间门口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薛莺莺房间已经围观了序十个客人。旅馆老板骂他们,看什么看,没有见过人玩儿女人么?这十个客人中八个是外地人。这些外地人都很忌惮盛行彪悍,手中经常握刀的胡人,害怕自己的小命因自己看热闹被旅馆老板在野外给割掉,甚至在他旅馆里就被旅馆老板给一刀。看热闹不伤害自己围观的人很多,看热闹影响了自己的利益和生命,谁还敢看热闹。八个外地人乖乖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竖起耳朵听薛莺莺房间马上发生的叫喊声和呻吟声,这些声音满足了他们的偷窥欲和性幻想,让他们一个个着迷。剩下的两个人是胡人,他们不害怕旅馆的老板,大不了抽出自己腰中的刀与旅馆老板大干一场。旅馆老板在心中想,自己一个人打两个人,肯定不他们两个人的对手。他们喜欢看就让他们看吧,在别人的目光注视下,那妞恐惧的表情更刺激,我玩起来更舒服。旅馆老板向薛莺莺的床边走过去。 薛莺莺被刚才的巨响和旅馆老板现在色迷迷地表情吓的晕倒过去。叔叔让他照顾好莺莺姐,现在莺莺姐有难了,他必须站出来保护莺莺姐。小草从旁边跑过来,挡在旅馆老板的面前。小草说我警告你,不准靠近我姐姐。旅馆老板说你是我的小舅子啊,我可得对你客气些,你给我站到一边,待会儿玩儿过你姐姐后姐夫给你好吃的。小草说你这么大的人在别人注视下竟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你就是个畜生。旅馆老板说,小舅子,我是看在玩儿你姐姐的份上才不想伤害你的,你赶紧给我滚到一边儿去,要不然姐夫我可就先收拾你,再收拾你姐姐。小草说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开,要不然小草我就要收拾你了。旅馆老板伸出粗大的手掌,说你看到我将要蹂躏你姐姐的手掌么,你看到害怕了么,我一巴掌能将你姐姐按到我的身下,我一巴掌能把你扇出你姐姐的房间,不要在这儿阻挡我今天做你的姐夫了,快站在一边,不要耽误我和你姐姐两个人的好事儿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小舅子。小草摆出一个武功招式架子,说我可是会武功的高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出这个房间,否则让你尝尝我武功的厉害。旅馆老板和外边看热闹的两个胡人,谁都以为小草不会武功,即使会武功,也不过是小猫一样的三拳两脚的耍猴功夫,哪儿有什么实际用处。旅馆老板用自己的手掌抚摸着小草的头发和脸蛋,说我的小舅子好可爱啊。旅馆老板脸色从微笑瞬间暴怒,抚摸着小草的手突然给了小草一个狠狠的耳光。小草退后四五步,倒在了薛莺莺的床上。小草紧张地站起来,看自己有没有砸到已经昏迷的薛莺莺。薛莺莺的身体现在细弱游丝,自己砸倒莺莺姐的身体上,莺莺姐胸口一口气估计就要断了。小草又摆开武功架势,挡在了旅馆老板面前。旅馆老板说你这个小兔崽子,喊你声小舅子你就上天了,你再不闪开我就一脚踹死你。小草说你这个畜生快滚开,要不然我小草还未说完,旅馆老板将小草踹到了一边。旅馆老板走到薛莺莺的床边,看着薛莺莺苍白的脸庞,说美人儿,待会儿我给你滋润后你就容光焕发,生龙活虎了。旅馆老板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小草从地上站起来,想起周庆海与人交手中的一个招式,在侧面给旅馆老板腰部一招,旅馆老板被小草的双掌打翻在地上。旅馆老板在两个胡人死双眼睛注视下被一个小孩儿给揍了,旅馆老板恼羞成怒,手捂着自己的疼痛的腰部站起来,拿起旁边的一个椅子要去砸小草。 小草不会武功,刚才在情急中偶尔想起了周庆海的一个武功招式。现在旅馆老板拿着他椅子砸他,他只能选择躲开。旅馆老板将椅子摔向小草,小草轻巧地躲开。小草要如何保护好姐姐的安全。小草还是个小孩儿,自己的力气肯定没有旅馆老板力气大,小草现在只能靠智取。小草在心中想,这个大腹便便的禽兽反应速度没有他快,他可以让旅馆老板追着他跑,将旅馆老板拖到叔叔回来。 旅馆老板看到小草躲到一边,将小草丢在哪儿不管不问,向薛莺莺的床边走去。小草说畜生,你这个笨蛋畜生,连我都抓不到,你连畜生都不如。旅馆老板内心的**被小草羞辱言语激怒后的情绪压在心底。旅馆老板转过身,要来追打小草。旅馆老板边追边骂,说你这个小兔崽子,今天姐夫你好好教训教训你,将你那个臭嘴打烂,你你蹦来蹦去的腿打断,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小草说你就是个笨蛋,笨蛋,连个小孩都追不上,你去死吧。旅馆老板和小草再发房间追来追去,小草一会儿躲开,一会儿抛开,一会儿跳起来,旅馆老板追不上又打不着,房间里边的桌子、椅子和其他的物品都被他们两个弄的乱七八糟。旅馆老板累的跑不动了,口中骂骂咧咧的声音也小了,小草仍然在那儿活蹦乱跳。门口的两个人站在旁边看到这有趣的场景,一直不停地笑。旅馆老板说你们两个帮我把这个小兔崽子捉住。他们是看热闹的,他们不是管热闹的,两个人站在那儿仍然是笑,没有一个人动手去帮他抓小草。旅馆老板说你们帮我抓住这个小兔崽子,我免了你们的房钱。(。) 第二百零四章 重聚洛神派 释俊亮、刘志杰、王建宇、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秦华生、李云飞在收到陆平亮的信后,一个个带着本门派的精英弟子奔赴洛神派。他们由于距离不同,在不同的时间内都到了洛神派。在他们十大掌门人到齐后,秦华生发现猛虎么的田镇南和王华生还未到洛神派。秦华生说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田掌门怎么还未到洛神派?陆平亮听到后大惊,说事情不好,也许田掌门已经和王华生一齐投靠周海洋这个大魔头了,天下武林面临的邪恶势力更强大了,我们名门正派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况。夏雨雪说陆盟主,你怎么判断田掌门投靠了周海洋?我们在不了解事实的前提下不能枉下结论。陆平亮说你们以为我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么,我是在证据确凿,不容置辩的情况下才下这个结论;我前段时间接到王华生和陆平亮的一封信,他们告诉我周海洋这个大魔头出现在江湖中,我和昆仑派季掌门才一起去调查这个事情,我们在日月门发现了周海洋,季掌门还被王华生的冷剑刺死,我很长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显示让我不得不接受。夏雨雪说这只能证明王华生投靠到了周海洋,不能证明田镇南也投靠了田镇南。陆平亮说我刚才还没有说完,我从季掌门惨死悲伤中少为拔出来清醒后,我才发现这是个骗局,那封信是王华生和田镇南给我设下的圈套,是引诱我们去日月门,然后将我们两个杀掉,当时田镇南并未在场,我只是怀疑,现在田镇南竟然没有来洛神派,这不证明了田镇南已经投靠周海洋么? 释俊亮、刘志杰、王建宇、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秦华生、李云飞一个个低头不语,从陆平亮口中得知的事实证明陆平亮说的是真的,田镇南这个背信弃义的伪君子已经投靠周海洋了。 陆平亮接着说,现在鬼手门、日月门、猛虎门三大门派已经投靠到周海洋这个大魔头下,周海洋势力现在非常强大,我们各派必须联合起来,按照华山会议上的决定,由我统一领导咱们武林正派,共同对抗周海洋,否则我们名门正派必将被周海洋一个个吞并,等到我们都被周海洋吞并后,这个大魔头尖利的牙齿将会暴漏,天下武林将遭受荼毒。释俊亮和刘志杰本身心底善良的人,他们十年前经历的那些惨案和惨案中死掉的人时刻装在他们心里面,他们这次来本想是来尽量调解周海洋和武林正派的矛盾,争取能和平解决的和平解决。两个人在听到陆平亮描述的与真的一模一样的假消息,两个人面面相觑。以周海洋的野心,他必定是要吞并天下所有正派与邪派武林,将武林归入到他一个人手下。周海洋的**太贪婪了,调解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刘志杰示意释俊亮继续说。释俊亮说名门正派的掌门人们,眼下快到了我们名门正派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们必须按照陆盟主的话去做,让陆盟主带领我们名门正派共同对抗周海洋和那些邪门妖派,维护武林的和平和安宁。 释俊亮说完这句话,其他各派掌门人谁敢不听从,一个个跟着表示一切听从陆盟主的命令和调遣,为维护名门正派和武林的和平安宁赴汤蹈火,再所不辞。陆平亮说这次我们武林即将遭受的浩劫比任何一次都要大,我们各派的心必须做到精诚团结,我们才能击败周海洋和那写要门邪派;在以后对抗周海洋和那些妖门邪派中,如有遇到哪个门派为了自己门派或者个人的私利而不严格执行我们商量好的计策和安排,我将一武林盟主主持会议,由我们所有的掌门人一起商议如何严厉惩罚那个门派的掌门人。释俊亮说陆盟主说的对,我赞成。刘志杰说陆盟主说的对,我赞成。王建宇、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秦华生、李云飞只好跟着说我赞成。陆盟主在心里夸赞自己真的是太聪明了,这样即除掉了周海洋,又将天下武林的权利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日后一统江湖指日可待。 郑莹莹说我们已经定下了总体除掉周海洋和那些妖门邪派的计策,我们下一步该商量如何一步步实施。陆平亮说郑掌门说对,请各派掌门人将自己心中的智慧毫不保留地为天下武林奉献出来,讲一讲如何除掉周海洋的具体步骤。释俊亮说这个还不同于十年前,十年前他们一起联合进攻天狼山的时候,周庆海和薛莺莺一起去了雪山,天狼山上就剩下薛建立一个武功高手,他们在攻上天狼山的时候,可以联合起来对付薛建立一个人,除掉薛建立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刘志杰说释师兄说的对,现在周海洋和那些妖门邪派都在南方,他们可以联合起来一起对付我们的进攻,而他们占据天时、地利,我们只占人和,我们取胜的希望很渺茫,即使能取胜,我估计我们当中的人也许只有一两个能侥幸生存下来,甚至全部死在南方蛮荒之地。王建宇说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肖宇阳说这的确是个难题。郑莹莹看各派掌门人一时想不起问题,对各派掌门人说,各派掌门人有的长途跋涉刚到我们洛神派,而这个问题我们又一时想不到好的方法,我建议各派掌门人今天暂且将这个问题放下,等在我们洛神派休息好了,说不定就能想出好的方法,到时候我们再在陆盟主主持下共同商议。陆平亮说就按照郑掌门说的办,现在周海洋这个大魔头已经出现了,我们必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集中精力统统除掉周海洋。各派掌门人在郑莹莹带领下,乘坐马车在洛阳城的一些名胜古迹进行游览,放松他们一直绷紧的脑神经。(。) 第二百零五章 罪有应得 免了房钱,他们才不稀罕那一点房钱。旅馆老板说你们说吧,你们什么条件才帮我抓住这个小兔崽子。那两个人说一人十两银子。旅馆老板听到后在心中想,你们这不是宰客么?那两个人站在那里,好像再说,你不给我们一人十两银子,我们就不帮你去捉住小草。薛莺莺仙女一样的美貌就在眼前。旅馆老板说二十两银子就二十两银子。两个人乐呵呵地从门口走进去。一下子来了两个帮手,加上大腹便便的旅馆老板,自己怎么能保护得了姐姐?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周庆海买完食物和水后,想要去给他心爱的姑娘买一些漂亮的衣服和鞋子。周庆海在一家鞋子铺挑选鞋子的时候,感觉心口隐隐作痛。周庆海想起了在旅馆中的薛莺莺,薛莺莺身体这么虚弱,会不会薛莺莺出现意外情况了?周庆海将鞋子扔到摊位上,架起马车立刻快马加鞭回旅馆。一路上,周庆海心中隐隐作痛都未停止,在越来越接近旅馆的路途中,周庆海心口的疼痛更加厉害。周庆海眼泪就快要从眼眶中掉下来,莺莺是他一辈子除了师娘之外最爱的女人。周庆海在心中为薛莺莺祈祷,各路神仙,是我害了薛莺莺,你们如果要取性命就取我的性命,不要去伤害莺莺。 三个人一起向小草走去,小草此时候无可奈何,只能快速地退到薛莺莺病床前,伸开自己的双手,尽自己最大能力的保护薛莺莺。旅馆老板伸出巴掌,给了小草左脸一个响亮的耳光后又在右脸给了小草一个响亮的耳光。鲜血从小草的嘴角流出来。旅馆老板说,你现在倒是给我跑,快给我跑啊!小草仍然伸开双臂,说我叔叔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们三个畜生现在不给赶快滚开,到手挨耳光的就是你们了,你们现在倒是给我跑,快给我跑啊! 旅馆老板和两个客人听到小草的话后,旅馆老板说你叔叔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还快回来了,即使他回来又如何,他哪里是我们三个人的对手?到时候我们三个将他绑起来,让他在这儿房间好好看着我们蹂躏你姐姐,蹂躏完你姐姐后,再去蹂躏他,哈哈。旅馆老板捋起袖子,抓住小草的手臂,将小草扔到了一边儿。小草又站起来,用脚踹准备扑到床上的旅馆老板的屁股。旅馆老板转过身,给了小草重重一拳,将小草打晕倒在地上。旅馆老板边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 周庆海到了旅馆的门口,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好像有千万个针在刺入他心脏一样,让他无法呼吸。周庆海三步并作两步向薛莺莺房间跑,薛莺莺房间门开着,里边传来****的声音。周庆海跑到门口的时候,看到旅馆老板正在准备去脱他的内裤。周庆海一步跳到旅馆老板后边,提起旅馆老板向窗户外扔去,旅馆老板的身体飞出去砸在窗户上,窗户和旅馆老板一起飞到了大街上。旅馆老板虽然是身体健壮的胡人,但哪儿能禁得住周庆海全身的功力,当场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死亡了。那两个胡人见状立刻跑了,周庆海看到薛莺莺晕倒在床上,害怕薛莺莺是不是死亡了。周庆海伸出颤抖的手指,一点点将自己的手指凑到薛莺莺的鼻孔前。周庆海感到了薛莺莺微弱的呼吸。周庆海犹如在黑暗的深渊看到了阳光。薛莺莺还没有死,他要给薛莺莺输真气。一个时辰后,薛莺莺醒来了,薛莺莺看到是周庆海在自己身边,看到自己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自己身上,薛莺莺笑了,她这辈子是周庆海一个人的薛莺莺。周庆海让薛莺莺不要说话,将薛莺莺又放倒在床上,让薛莺莺继续休息。小草在周庆海给薛莺莺输真气的时候就醒来了,小草默默无语地站在一焦急地看着周庆海和薛莺莺。莺莺姐对他那么好,好像真的是他的亲姐姐,他在心中期盼着莺莺姐快从昏迷中醒来。周庆海从床上下来,用手抚摸着小草。小草说叔叔我没能按照你说的那样照顾好姐姐,你惩罚我吧。周庆海心疼地说,小草,你做的非常好。周庆海用手擦掉小草嘴角的血迹,吻小草疼不疼,小草说不疼。周庆海将小草抱进自己的怀中,如果不是小草今天的结局会很惨。 薛莺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周庆海走到薛莺莺的床边,问薛莺莺身体好些没有,薛莺莺点头轻声地说好多了。薛莺莺说完这句话,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周庆海心中又紧张,说莺莺你怎么了?薛莺莺说那个胡人老板呢,周庆海说我已经杀了他为你和小草出气。薛莺莺更紧张,说我们现在很危险。周庆海说他们都是一般老百姓,靠着自己强壮的身体逞强,他们来再多的人都不会是我们的对手。薛莺莺说我担心的不是来老百姓,是来官兵。周庆海才明白薛莺莺说的话,旅馆老板的尸体躺在大街上,很多人肯定都看到了,他们当中有的人一定会保官,官兵现在就应该在来这个旅馆的路上。周庆海对小草说,你拿上我们的钱,我抱着莺莺,坐上马车立刻离开这里。 衙门门前站了许多的捕快,他们刚刚接到命令让在这里集合。县太爷在捕快全部集合后,对他们说刚才有一个人前来保安,说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强盗杀了旅馆老板,我们这个县一直是模范县城,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我们必须将杀人犯捉拿归案,维护我们县城的名誉,对得起县城的老百姓,出发。县太爷的命令发出后,有的捕快们骑上马屁,有的捕快们跑步去旅馆。 周庆海抱着薛莺莺,小草背着包袱一起快不走下旅馆。旅馆外i边传来许多的马蹄声,周庆海感到大事不妙,抱着薛莺莺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许多捕快已经快来到他们面前。(。) 第二百零六章 大彻大悟 释俊亮、刘志杰、王建宇、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秦华生、李云飞在陆平亮主持下,又在商讨如何对付周海洋这个话题。秦华生说周海洋的势力的确很强大,但是我们这么多名门正派联合起来,势力至少与周海洋旗鼓相当,我们又有这么多顶尖的阳武林高手,我建议我们直接强攻周海洋。释俊亮说,我们忘记了十年前那血淋淋的场面么,包括那些邪魔妖派在内的那么多武林弟子血染了天狼山,如果我们强攻,我们与周海洋势力相当,这样死去的人会比十年前死亡的人更多,我们于心何忍。夏雨雪说释师伯不愧是佛门高僧,说的非常有道理,我们应该想想其他办法,看能不能减少我们的流血伤亡。 郑莹莹突然说我以前见到周海洋的时候好像在哪儿见过,后来与其他各派掌门人交谈中,发现我们都好像见过周海洋,如果我一个人或者两三个人好像见过,可能是我们的幻觉,而这么多人都好像见过,我觉得周海洋以前一定在江湖中出现过。郑莹莹将话题转移到这上边,其他各派掌门人也被吸引到这个话题上。他们都说郑掌门说的对,为什么我们都好像见过周海洋,周海洋肯定是假的名字,他以前是谁?每个人在脑海中想象着周海洋的样子,想象着江湖中出现的那些武功高强的人的样子,但他们当中都没有一个想到他们确认已经死亡的周庆海。陆平亮说难不成那个周海洋以前是那个被遗漏的邪门妖派的一个小弟子。郑莹莹说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和陆盟主商量过,周海洋手中拿着一把蛇行剑。众掌门听到蛇行剑,一个个脸色变得阴沉。刘志杰说难道周海洋以前是罗飞客的徒弟。郑莹莹说当时我与陆平亮当初也是那么想的,但是罗飞客都去世三十年了,他的徒弟靠着自己不可能会修炼那么高的武功,我们两个经过推敲,认为那个人不是罗飞客的徒弟。肖宇阳说是啊,我听我师父告诉我关于罗飞客的故事,说罗飞客被人追杀从断肠崖上坠入无人谷摔死了,不可能有人从无人谷中将罗飞客的蛇行剑捡上来。郑莹莹小声嘟囔说,罗飞客、断肠崖、无人谷、周庆海、断肠崖、无人谷、周海洋、蛇行剑。郑莹莹想着周海洋和周庆海的模样。郑莹莹说我知道周海洋是谁了。陆平亮说周海洋是谁。郑莹莹说周海洋就是十年前坠入无人谷的周庆海。陆平亮说周庆海不是被我们杀死了么,怎么可能还活着。其他人说周庆海当初坠入无人谷,已经死掉了,不可能是周庆海。郑莹莹说我们看到周庆海死了么。释俊亮、刘志杰、王建宇、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陆平亮、秦华生、李云飞,这些人一个个都愣住了,他们看到周庆海坠入无人谷,却没有一个人看到周庆海死亡。郑莹莹说刚才肖掌门说无人谷从来没有人去,只有周庆海和罗飞客坠入无人谷,而周庆海手中拿着罗飞客的蛇行剑,周海洋的容貌和周庆海有很大的变化,但是他的身形却仍然与周庆海很相像,周海洋一定是周庆海。释俊亮说江湖又要面临一场血腥浩劫。 周庆海还活着,周庆海一定会去找他们报仇。十年前,他们一起才将一个周庆海逼如无人谷,十年后周庆海的武功肯定大为精进,又有蛇行剑在手。这些掌门人内心中一个个充满恐惧,他们不敢接受周庆海还活着的事实。夏雨雪说肖掌门派丐帮弟子去断肠下仔细排查下,看能不能发现周庆海是否逃出无人谷的蛛丝马迹。事情重大,来不及半点拖延。肖宇阳命令项江河,飞鸽传书断肠崖附近的丐帮弟子,让他们去断肠崖搜寻是否有人从无人谷低爬上来的踪迹。 危险降临到他们每个人头上,在肖宇阳命令完项江河后,一个个都沉默不语。陆平亮在过了一会儿,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陆平亮说如果是周海洋就是周庆海,我们也不必过于担心,我前一段时间与周海洋交手过,他的武功并没有较十年前长进多少,而我们在这十年中也经常修炼武功,即使他是周庆海,他也一定会被我们铲除掉。夏雨雪说陆盟主说的对,只是这一次我们必须将眼看着将周庆海的脑袋割下来,避免再过十年周庆海又来危害江湖武林。陆平亮话说的有一定道理,各派掌门人沉重的心稍稍松一口气。郑莹莹说在丐帮弟子去断肠崖搜寻踪迹的时候,我们应该未雨绸缪,想下如果周海洋就是周庆海,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释俊亮说如果最终证实那个人就是周庆海,我们应该找一个画师,让画师根据陆盟主的描述,为我们画出周庆海现在的画像,然后将周庆海的画像通知天下武林,让天下武林有个准备,否则不知道有多少生灵将惨遭荼毒。陆平亮说郑掌门在洛阳城熟悉,郑掌门去派弟子请画师。郑莹莹说我现在就去派弟子请最好的画师。陆平亮接着说丐帮弟子遍布天下,送画师的事情又要麻烦肖掌门了。肖宇阳说这我们丐帮应该为武林中人做的,陆盟主不必客气。 画师来了,陆平亮详细地将周海洋的身形、容貌描绘给画师。画师很快画好了周庆海的样貌。陆平亮看到对画师说,能根据我的描述在这么快的时间里画的好像周庆海本人,不愧是名扬天下的大画师。画师又画了许多张周庆海的画。画好后,肖宇阳留下一张画像让各派掌门人看,剩下的画像交给已经回来的项江河,让项江河将画给洛阳分舵丐帮弟子,让这些丐帮弟子送到天下各大武林门派,并将周庆海重出江湖,危害江湖武林的事情告诉各派,让各派一定要小心提防,有周庆海的消息立刻通知天下武林。(。) 第二百零七章 月牙泉 周庆海抱起薛莺莺上了马车,小草将棉被铺在马车上。周庆海将薛莺莺放在面悲伤,小草抱着薛莺莺的头,在马车迅速向前跑的时候保护好薛莺莺。周庆海从马车里出来准备去驾马的时候,捕快们已经将周庆海的马车包围住了。捕快头说你们快下马车,否则我们的刀剑不长眼睛。薛莺莺身受重伤经,周庆海在心中想,能尽量避免不打斗就不打斗。周庆海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捕快头,希望看在是旅馆老板责任的原因上放他们一马。捕快头说这肯定是旅馆老板的责任,但是你们杀人同样是犯法的,你的请求我们不能答应。周庆海没有办法,说那我们对不住各位捕快了,我们要硬闯出去了。周庆海拿出自己的剑,杀向那些捕快。那些捕快哪儿是周庆海的对手,一会儿的功夫许多捕快被周庆海打翻在地。 周庆海与他们打斗的时候,并未对这些捕快下狠手,那些倒地的捕快只是受些擦伤,身体并无大碍。周庆海看到杀开一条道路,飞上马车驾马迅速向前跑。马车飞出了捕快的包围圈。捕快们骑上马向前追赶周庆海。那个旅馆在阳关的最西边,周庆海一会儿驾着马车跑出了阳关,那些捕快们也追出了阳关。一路颠簸,薛莺莺不住地咳嗽。周庆海没有办法停下马车,那些捕快们也停下来。周庆海走上前对他们说,各位捕快哥哥,我不想取你们这些无辜人的性命,你们就放我和莺莺一条生路,可以么? 他们都看出来,刚才周庆海对他们手下留情,否则他们一个个都去见阎王爷。捕快们都看着捕快头,捕快头对那些捕快们说,那个周庆海武功高强,驾着马车跑的飞快,我们追不上他们。捕快头带着捕快们在阳关外边的隔壁上纵马狂奔。周庆海说谢谢各位捕快哥哥大恩。周庆海上了马车,驾着马车慢慢地向雪山走去。 周庆海一路慢慢悠悠地,走了几天时间才到达平凉。平凉在崆峒派附近,陆平亮刚到平凉,就被陆平亮派来的弟子盯上了。周庆海告诉薛莺莺他们现在到了一个城市,薛莺莺向外边张望,说这儿都是异域风情,我们到了哪儿。周庆海说刚看了城池上的名字,是平凉城。平凉城,薛莺莺在口中说。薛莺莺想起了附近的崆峒派,想起了郑玉石。薛莺莺说我们岂不是到了崆峒派的势力范围。周庆海听到薛莺莺的话,立刻明白了薛莺莺的用意。周庆海说我们马上离开这里。那个崆峒派弟子立刻将周庆海到了平凉城的消息告诉了陆平亮。陆平亮带着卢俊亮和何尽道,还有许多的崆峒派弟子立刻下了崆峒山,向周庆海和薛莺莺追来。周庆海和薛莺莺在平凉城迅速地向前跑,看的路人都一个个惊呆了,有的骂周庆海是死了爹娘么,跑的这么急,差点撞着他们。周庆海完全不理会这些话。周庆海驾着马车刚出平凉城一里地,陆平亮带着崆峒派的人就追赶来了。 周庆海眼看又是一番恶斗,让小草驾着马车向前跑,自己拿着剑横刀立马站在道路上,挡住陆平亮他们。陆平亮和崆峒派的人在距离陆平亮十米的地方停下来。陆平亮说你就是周庆海吧,是你杀了我们掌门人?陆平亮并不知道郑玉石死了,但他又不想多说废话。以目前的情势看,他们之间必定是你死我活的血斗。先下手为强,周庆海在心中说。周庆海跳起来,向等着周庆海回话的陆平亮杀去。突然发生的状况让陆平亮来不及应付,就势从马背上滚下来,躲过了周庆海第一剑。卢俊亮和何尽道苍茫拔出剑,向周庆海的两肋刺去。周庆海只得收回杀向陆平亮的第二剑。去挡住卢俊亮和何尽道的剑招。周庆海和他们在大戈壁上进行激烈的搏斗。他们在隔壁上杀的昏天暗地。崆峒派那么多人,他一个人,周庆海想必须速战速决。周庆海想起在华山上师娘教他的一个诗句,擒贼先擒王。以刚才的形式判断,陆平亮是他们的王。周庆海在搏杀中一直留意陆平亮的破绽,最终陆平亮的大腿暴露出来,周庆海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用自己的剑在陆平亮的大腿上拉出一道深深的道口。陆平亮丢掉手中的剑,捂着自己的伤口。何尽道和卢俊亮见势,拿着剑站在陆平亮前面,保护陆平亮不再受周庆海的攻击。周庆海看到自己达到目的,骑上一匹马,飞快地向前去追赶周庆海和薛莺莺。 陆平亮的伤势虽然不重,但必须找到医生止血,否则陆平亮有生命之忧。卢俊亮和何尽道将陆平亮抬到马上,三个人带着崆峒派的人回平凉城为陆平亮止血。周庆海驾着马追上了薛莺莺。薛莺莺看着情郎满脸鲜血地回来了,很是高兴。周庆海抱着将头靠在自己怀中的薛莺莺。过了一会儿,周庆海说我要给你输真气了,我们必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 周庆海说这条道路太惹人注目了,我们离开这个道路,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周庆海和薛莺莺向南走了一里地,发现一个绿洲。这里有一个泉水,名叫月牙儿泉。周边长着绿色的树木,由月牙泉水汇成的潭水清澈,还有鱼儿在里边游动。周庆海说这里环境优美,我们就在这儿吧。薛莺莺说一切听海哥哥的。周庆海扶着薛莺莺下了马车,坐在了一颗挨着月牙泉的大树下。周庆海开始为薛莺莺输真气,一个时辰后,周庆海为薛莺莺输完真气。薛莺莺说这个月牙泉好美,真的就是一个弯弯的月亮,我们去潭水边看清澈的潭水和小鱼吧。周庆海说今天天色已晚,这个地方又比较偏僻,我们今天晚上就住在这儿吧,我们现在就去看月牙泉的潭水和小鱼。(。) 第二百零八章 周海洋就是周庆海 周庆海从令人恐怖的无人谷中竟然活着出来,本来就很阴森恐怖的周庆海在江湖中已经不是魔头了,而是一个时刻挥舞着建立爪子,张开血盆大嘴要生生将他们囫囵吞下去。江湖在惶恐不安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躁不安。在洛神派,各派掌门仍然在如何除掉周庆海头痛。周庆海经历十年前中了他们的计策,他现在肯定做事一定万分小心,周庆海很难再中他们的计策了。 释俊亮说秦掌门昨日说的对,我们还是按照十年前进攻天狼山那样一起去围攻周庆海吧,这样虽然会死很多的人,但是能换得江湖长时间的安宁,也是值得的。谁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只好按照释俊亮的方法来对付周庆海。刘志杰说一切按照释师兄说的去做吧,现在周庆海立足未稳,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会,给周庆海致命一击,尽量减少我们正派武林伤亡的代价。陆平亮说释师叔和刘师叔说的对,现在我们各派去通知各派精英弟子,让他们全部在洛神派汇合,一起奔赴江南,除掉周庆海。陆平亮说完,让与各派掌门人一起来的弟子通知其门派弟子,让他们立刻启程来洛神派。陆平亮说在这短暂的风平浪静时期,我们各派掌门人在洛神派好心静养,修炼武功,蓄势待发,等所有门派弟子都来到洛神派,我们就向江南处罚,杀掉周庆海,为天下武林除掉这个魔鬼。 陆平亮站在洛神派院子搭起的一个高台中间,像现代领导人那样拿着稿子慷慨陈词,将周庆海形容成一个无恶不做的嗜血魔鬼,号召他们所有人一定要奋不顾身,杀掉周庆海。陆平亮演讲完后,台下掌声雷动。陆平亮说现在我们开始向江南出发。陆平亮带着各派掌门人走在前边,各派弟子走在后面。 黄瓜打探消息回到日月门,立刻去找周庆海将各大门派联合起来共同围剿他的消息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默默地站在原地,目光充满仇恨地望着那些仇人来的方向。他为这一天等的太久太久了,现在这一刻终于来到他面前。但是他们毕竟人多势众,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与他们硬碰硬,这样他报仇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周庆海在心中想,我必须向办法让他们分散开来,然后我和王华生还有田镇南集中起来,将他们一个个杀死,这样我报仇成功的可能性大增。那我怎么将他们一个个分散开来呢。 黄瓜向周庆海汇报后,周庆海一直陷入沉思中。黄瓜看到周庆海在沉思中,明白周庆海一直在心中想着这件事情。黄瓜不想这个时候打扰周庆海,去了房间将消息告诉了王华生和田镇南。王华生和田镇南虽然知道周海洋武功高强,但是听到那么多武林高手一起来向他们进攻,他们一个个也是心惊胆战。 王华生和田镇南面面相觑,两个人问黄瓜,你将这件事情告诉你师父了没有。黄瓜说告诉了。王华生和田镇南异口同声地问周大侠怎么说。黄瓜说师父一直在沉思中没有说话。王华生和田镇南在房间里坐不住了,他们一起去外边的花园中去找周庆海。 周庆海听到仓促的脚步声,听出是王华生和田镇南的脚步声。周庆海抬起头说你们知道消息了。王华生说周大侠,我们刚才从黄瓜哪里听到消息了,我们该怎么办。周庆海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田镇南说他们那么多人,我们哪儿有那么多的水和土来挡。周庆海说我们后面就是美丽的滇池,江南雨水又多,怎么会没有足够的水呢。王华生对田镇南说,听周大侠的话,周大侠心中一定有对付那些人的主意了,我们两个就不要在这瞎操心了,我们还回去喝我们的茶水。王华生和田镇南正要转身走,周庆海说你们两个先不要走,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们。王华生说周大侠是不是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对付那些人?周庆海说不是。田镇南说那是告诉我什么。周庆海皱着眉头,想起以前痛苦的事情。 周庆海缓缓张开嘴唇,说你们还记得十年前江湖中的一个人么?王华生说那个人。田镇南目不转睛地看着周庆海。周庆华说周庆海。王华生说那个魔头把江湖搞的乌烟瘴气,我们当然记得。周庆海听到这句话,心中更为愤怒,目光狠狠地看着王华生和田镇南。王华生和田镇南被周庆海瞪得毛骨悚然。周庆海最终还是忍下心中的愤怒。周庆海继续问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似曾相识。田镇南说我们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都觉得与你似曾相识,周大侠你是谁?周庆海说我就是十年前的那个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听到这句话后,吓得后退三步。下意识地王华生和田镇南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周庆海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王华生将手从剑柄上松开,对田镇南说,田师弟,如果周大侠想要杀我们早就将我们杀了。田镇南同样将手从剑柄上松开。周庆海说王掌门说的对,我不会杀你们的。田镇南说周大侠,你从断肠崖上坠入无人谷中没有摔死,你是怎么又从无人谷中逃出来的。周庆海将将自己从断肠崖上坠入无人谷中讲给他们两个。王华生说是上天不让你亡。周庆海说是的,是天意让我活下来报仇的。周庆海又将日后在无人谷中生活,与黄瓜和林远图相识。后来又成功逃出无人谷的事情详细给他们两个讲一遍。田镇南说周大侠本来武功就极高,又练成了五毒神掌和蛇形剑,武功又大为精进,报仇一定会成功的。周庆海说我们先去房间里坐下谈,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询问你们,希望你们能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告诉我。王华生说周大侠宽宏大量,宽恕我们两个昔日的罪过,只要你问的话题我们两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田镇南说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二百零九章 乔装打扮 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在月牙泉住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周庆海驾着马车又回到了北边通往雪上的道路上。雪山又命昆仑山,与昆仑派同在昆仑山上。只是昆仑派在雪山的东边,雪山在昆仑山最高峰玉珠峰上。要到玉珠峰必然要过昆仑派。周庆海有了在平凉的经历,在去玉珠峰的路上自然想到了还有一个崆峒派挡在他们的面前。 周庆海在路上一直想着如何能与薛莺莺和小草安全地通过昆仑派,到达雪山的问题。周庆海自己想不出来,又不想让身体虚弱的薛莺莺费心,一直闷声不语地驾着马车向前赶路。在快要走到昆仑山西边的时候,薛莺莺、小草和周庆海在一个回族的村庄停下来补充食物和水源。三个人在一家西域风情的酒店吃饭。在饭桌上周庆海仍然在想着如何安全通过昆仑派的事情。薛莺莺问海哥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直在那儿愁眉苦脸。周庆海说没有事情。薛莺莺说海哥哥为什么不直言相告,你的脸色早已出卖了你的内心,你是不是在想我们该如何通过昆仑派的事情。周庆海说莺莺你真的好聪明,崆峒派势力强大,高手如云,我们三个想要安全地走过昆仑派,恐怕有一定的困难。 在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正在说话的时候,一匹马飞快地从他们吃饭的饭店门口跑过去,在路上荡起一阵灰尘。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都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和衣服穿着。这是陆平亮派往昆仑派的弟子。陆平亮没有能杀掉周庆海,自己险些送命,不过陆平亮心中并无太大遗憾。周庆海下一站必定要路过昆仑派。在西域,昆仑派和崆峒派是两大门派。周庆海路过昆仑派的时候,让昆仑派的那些高手们与周庆海作战,到时候两方必定是两败俱伤,到时候他们崆峒派就是西域第一大门派。崆峒派送信的的弟子将陆平亮的心送到了冯少龙的师弟季尚礼手中。在信中,陆平亮如泣如诉地将冯少龙被薛建立杀死的消息告诉了季尚礼,而薛建立的女儿现在正去雪山治病,必将路过昆仑派,让季尚礼带领弟子截杀周庆海和薛莺莺,为郑玉石和冯少龙两个掌门人报仇。在信中,陆平亮对季尚礼和昆仑派的功夫大为赞赏,表示他们一定能成功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 季尚礼看完信后,心中难过,告诉崆峒派送信的弟子,说他们已经知道了掌门人逝世的消息。掌门人在逝世前曾经给他写信让他们在昆仑山前截杀他们,他作为昆仑派的新任掌门人,他一定会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为天下死去的江湖英豪报仇,为天下武林除害。季尚礼说完后,问崆峒派送信弟子,说你们为什么不在路上截杀周庆海和薛莺莺。送信弟子按照陆平亮已经交代好的转述给季尚礼。说周庆海和薛莺莺太狡猾了,竟然从旁边的道路上绕过平凉城,陆掌门人为了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自己接到消息后单枪匹马去追赶周庆海和薛莺莺,被两个人合力杀成重伤,后来卢俊亮和何尽道两个师叔赶来,才保住陆掌门人一条性命。陆掌门人现在还在病床上休息,但是为了他天下武林安危,让我立刻来给季掌门报信,让你们事先做好准备,一定不能再让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魔头成了漏网之鱼。 季尚礼听到后,在心中说两个人合力杀伤你陆平亮,你是不好意识说自己武功低微吧。你以为我不知道薛莺莺现在身负重伤,只有周庆海一个人能够与你交手,是你一个人败在周庆海一个人手下不好意思说,才说是两个人将你刺成重伤。现在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将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杀掉的。等我杀掉他们两个人后,我昆仑派必将压过你崆峒派,成为西域第一门派。季尚礼想过后对崆峒派送信弟子说,你现在就去回报陆掌门人,说我们一定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为昆仑派和崆峒派已逝去的掌门人报仇,为天下所有被他们杀掉的江湖人士报仇,保卫天下武林的和平,维护天下武林的正义。 薛莺莺说在路上我们已经想好了,我身负重伤,不仅帮不了你什么忙,还要连累你,如果硬拼,我们根本过不去昆仑派这一关卡。周庆海说我们都必须去雪山,我们该怎么办。薛莺莺说海哥哥莫急,我在路上已经想好办法了。周庆海说什么办法,薛莺莺将自己的办法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说真是一个好主意。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吃过饭后,让小草拿上银子去买一些当地人的衣服。小草拿着许多衣服来了,周庆海和薛莺莺将衣服扔在马车上,驾着马车走了。当他们走到空无一人的隔壁上的时候。周庆海将马车停下来,薛莺莺在马车里边换上衣服,周庆海和小草在隔壁上换上衣服。三个人换好衣服后,一个个都灿烂地笑着。他们看到彼此这种西域的模样,一个个感觉到很好笑。 季尚礼带着昆仑派的弟子下了昆仑山,在山下通往雪山的唯一路上设上关卡,检查每一个路过的人。昆仑派的弟子仔细地检查每一个通过的人。周庆海和薛莺莺远远地望见这些人,躲在一个被风沙风化的大岩石上后边。莺莺的主意是很好,可是如果这样去那个关卡同样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他可不能拿他心爱的莺莺做赌注,他必须保证薛莺莺的安全。一个商队,有着许多的骆驼,从集镇里走出来,路过周庆海的身边。周庆海看着许多的骆驼,心中有了主意。周庆海让小草看住马车,自己走到商队的道路前,拦住商队。周庆海笑嘻嘻地对商队说我想买你一匹骆驼,在商队人准备说不卖的时候,周庆海已经拿出了许多的银子。商队卖给周庆海一个好骆驼。(。) 第二百一十章 来到日月门 周庆海问王华生田镇南,他们知不知道他的师娘是被谁杀死的。田镇南说当时不是被你杀死的么?王华生立刻拦住田镇南,说周大侠对我们都如此宽宏大量,周大侠怎么可能杀死养育他多年的师娘。田镇南说是啊,不过当时一直传闻是周大侠杀死他的师娘,那究竟是谁在栽赃陷害周大侠?王华生说我们两个也不知道是谁杀死周大侠的师娘。 周庆海严寒泪花,心中告诉自己一定要将谁杀害师娘查出来,为师娘报仇;但眼前的形势不允许他去调查师娘的死因,他必须要对付即将来临的大战,争取在这场战争中将他的仇人一举歼灭。王华生看到周庆海沉默不语,说要不然让我和田师弟再去调查下,看看能不能调查清楚是谁杀死了周大侠的师娘,我们和周大侠一起为她报仇,还周大侠一个清白。周庆海说不必了,你们按照我的吩咐准备与正派武林的一场恶战。王华生和田镇南都说是。王华生说,周大侠,我们该如何准备呢。周庆海将他们每个人要做的事情告诉了王华生和田镇南。王华生和田镇南听了,一个个说此计甚妙。 陆平亮带着各派掌门人和他们各自门派的弟子路过了猛虎门,秦华生对陆平亮说,田镇南和猛虎门已经归属那个大魔头,猛虎门已经不配在江湖中立足,我们顺道将猛虎门歼灭,为天下武林除害。陆平亮说秦掌门说的对,我们先灭了猛虎门,再灭了日月门,剩下一个周庆海,任凭他武功高强,也不会是我们这么多武林高手的对手。陆平亮掌门人去了猛虎门,却发现猛虎门静悄悄的。陆平亮说凭他多年的江湖经验,猛虎门里边肯定有埋伏。路平亮说我们必须一起进猛虎门里边,仔细搜查各个角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避免自己被伤害。陆平亮、各派掌门人和他们的弟子小心翼翼地走进猛虎门,在里边仔细观察着每个角落。他们在猛虎门走了半个时辰,发现猛虎门真的竟然空无一人。陆平亮说奇怪,这些人都到了哪儿了?原来,周庆海早已经预料到陆平亮路过猛虎门的时候会将猛虎门顺便灭掉,让田镇南将他的弟子们全部都暂时搬往日月门。 陆平亮没有能杀掉猛虎门一个人,心中生闷气,说现在正好是中午,猛虎门里边有江南许多美食,我们在这吃好喝好好上路。各派擅长做饭的弟子都被派去做饭。他们吃完饭后,各自找房间休息。掌门人都是一人一间上好的房间,其他弟子各自三五个人找房间休息。休息好后,陆平亮告诉其他掌门人,说我们一路奔波,身体都比较疲惫,在去日月门之前,我们都好好恢复恢复,今天晚上在猛虎门休息一夜后,明天再出发去日月门。 第二天,陆平亮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向日月门出发。在陆平亮带领队伍进入云南后,就进入了周庆海早已布置好的监控中。在距离日月门剩下一百里地的时候,周庆海要沿途日月门弟子每个半个时辰汇报一次。周庆海在陆平亮带着队伍到日月门五十里地后,周庆海让王华生和田镇南按照他们布置好的去行动。 陆平亮站在日月门的门前,看着日月门这块儿匾额,王华生飞起来,用剑将匾额挑在空中,然后用双腿狠狠将日月门的匾额踢碎。陆平亮落到地上后,对各派掌门人说,日月门现在叛变了我们正派武林,这个匾额已经不配再挂在这里。各派掌门人鼓掌,为陆平亮的行为叫好。陆平亮第一个走进日月门。日月门里边也是没有一个人,各派掌门人说日月门的人与猛虎门的人一样,听到我们到来,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不知道都跑到哪儿去了。陆平亮说,日月门南边是大海,我们又是从北边来的,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有看到一个日月门弟子逃跑。肖宇阳说还有东边和西边两条路可以逃走。郑莹莹说云南这边到处都是山和森林,地理位置隐蔽,我推测他们一定是逃亡深山老林里边了,肯定不会逃远。夏雨雪说我在四川听说云南这边有很多钟乳洞,有很多钟乳洞洞口在河流的下面,一般的人很难发现,我推测他们是躲到钟乳洞里边去了。释俊亮说夏掌门说的对,他们一定是躲到钟乳洞里边了。陆平亮想起自己追杀王华生的时候,王华生突然从河流里消失,按照夏雨雪的说法,王华生当时一定逃到钟乳洞里边去了。 陆平亮说我们都认为夏掌门说的对,我们就按照夏掌门的方法,分开行动,去日月门附近的山峰和河流搜查,有消息后立刻通知其他人。 这些门派分为四路,在四个方面搜寻日月门和周庆海躲藏在哪个钟乳洞。陆平亮和秦华生分在一组,陆平亮故意将自己分到西边一路。靠着自己的记忆,陆平亮和秦华生很快到了自己找寻王华生的河流。可能是雨水少的原因,这条河流现在的水很浅。陆平亮让身后的崆峒派弟子下到河流里去搜查有没有通向山洞的洞口。王华生在最后进入钟乳洞的时候,已经将洞口堵上,并做了伪装。崆峒派的弟子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有通往钟乳洞的山洞口。陆平亮在心中想,难道是我上一次追杀王华生时候追杀错方向了,这儿根本就没有钟乳洞。 找不到钟乳洞,陆平亮和秦华生只好带着各自门派弟子回到日月门。其他各派掌门人带着弟子陆陆续续地回来。经过交流,他们三路都发现了钟乳洞,但是里边都是没有一个人。陆平亮说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明天我们再去找一些当地人,让他们领着我们去寻找,我想我们一定能找的到他们,将他们一举歼灭,让江湖从此太平无事。(。) 第二百一十一章 调虎离山计 周庆海前者骆驼走到了岩石后面。薛莺莺问周庆海你牵头骆驼干什么。周庆海将自己的主意告诉了薛莺莺。薛莺莺听到后,对周庆海说,我的傻哥哥现在变得好聪明,我心里也很高兴。如果是在平时,周庆海听到薛莺莺的这句话,一定会假装生气,但现在薛莺莺身体虚弱,经不起这折腾。周庆海不敢再与薛莺莺开玩笑,只好摸着脑袋傻笑。薛莺莺看到周庆海傻傻的样子更开心了。 他的计策虽好,但是也不能一定能保证他们的安全,他必须在可能会面临的恶战前给薛莺莺输好真气。周庆海走进马车,让小草从马车里出来,站在外边给周庆海和薛莺莺警戒,外边如果有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一定要轻轻地立刻将消息告诉周庆海。小草说叔叔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叔叔和姐姐的。周庆海说我们都相信你。周庆海在车里给薛莺莺输真气,在一个时辰后,周庆海满头大汗地从车里出来,喊小草去车里吃饭喝水。小草说现在还没有到吃饭时间呢。周庆海说我知道现在还没有到吃饭时间,一会儿我们可能会遇到一场恶战,我们必须吃饱喝足,然后在这休息好才有精神和体力去与那些坏人交手。小草进了车里,三个人在车里吃饱后,周庆海让小草留在车里配着薛莺莺,自己坐在岩石下运功打坐,恢复自己的功力。周庆海半个时辰后起身。周庆海上了马车,将薛莺莺从马车上扶下来,小草跟在薛莺莺身后走下来。 周庆海在他们两个都下来后,向着马屁股狠狠地踹上一脚,马立刻拔开四条腿向前跑去。空旷的荒野上突然出现一匹马拉着一辆马车在戈壁滩上狂奔,路过的人、关卡的人都看到了。季尚礼此时年轻气盛,季尚礼说怎么我们戈壁滩上会突然出现一辆马车,一定是周庆海和薛莺莺看到我们这儿这么多人,从那一边逃跑了。季尚礼说剩下几个人仍然把守住关卡,其余的人跟我一起去追杀周庆海和薛莺莺。 周庆海、薛莺莺一齐观察着这一切。在季尚礼带领人消失在茫茫隔壁中的时候,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非常高兴。周庆海将薛莺莺扶上骆驼,自己牵着骆驼,小草跟在后边,向关卡走去。周庆海和薛莺莺被关卡前的昆仑派弟子拦住道路,他们盘问周庆海和薛莺莺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周庆海和薛莺莺是中原口音,他们如果一说话,必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周庆海指着自己的嘴巴和耳朵,告诉那些昆仑派弟子自己是哑巴和聋子。那些人说那你们过去吧。周庆海其上骆驼,抱着薛莺莺和小草,开始慢慢地向前走,走到前边一个拐角处,立刻拍打着骆驼快速地向前飞奔。 季尚礼和那些人武功高强,很快就可以追上他们的那一辆马车,到时候他们看到马车是空的,一定会明白这一切都是周庆海和薛莺莺的计谋,一定会立刻率领他的弟子来追赶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 马车被季尚礼和他的弟子们团团围住。周庆海武功高强,又藏在里边。季尚礼和他的弟子们一步步慢慢靠近。戈壁滩上只有马鸣声,听不到车里传来人的说话声。季尚礼和他的弟子们更加小心了,在靠近马车十步的地方,谁都不敢再靠近马车。季尚礼让身边的一个弟子去掀开马车的帘子。那个弟子不敢去,又不敢不去,一小步一小步颤颤巍巍地向马车靠近去。在快挨到马车的时候,那个弟子伸出手,掀开帘子后迅速向后退一步,倒在了地上。季尚礼和那些昆仑派弟子都没有看到车子里有没有人,被倒在地上的弟子吓得一个个后退几步。 季尚礼对他的那些弟子们说,我们人多势众,直接从四面八方杀向马车,任凭他无武功高强,也必将死于我们乱剑之下。季尚礼说我们一起上,季尚礼和他的弟子们飞到天上,许多把明晃晃的剑从天空上劈下来,将马车劈的四分五裂。马儿挣脱了缰绳的束缚,从人缝中间跑出去,在漫无边际的戈壁滩上狂奔。 季尚礼和他的弟子们傻脸了。季尚礼骂道,这是谁家的马,不看好,让它在戈壁滩上乱跑,下一次见了这种马直接杀掉吃了,让马的主人不操心。季尚礼骂完后,看到马车上许多的食物和水。季尚礼感觉不对劲,如果这辆马车上没有人,根本不会有这么多的食物和水,那这辆马车的人去哪儿了?他是谁,为什么让马车自己在戈壁滩上跑?季尚礼拍着大腿,说这一定是周庆海用出的调虎离山计,他们一定在我们追赶马车的时候通过了关卡。季尚礼喊他的弟子们快回到关卡去。季尚礼与他的弟子们骑上马,迅速往关卡赶去。季尚礼到了关卡,问那些弟子,有没有嫌疑人通过关卡。他们都一个个地说,没有闲杂人等通过关卡。季尚礼在心中长长松开一口气,这么说刚才是他自己想错了。一个弟子给季尚礼搬来一个椅子,季尚礼坐在椅子上,继续等待周庆海的到来。 季尚礼坐下后,那个看守关卡的弟子与去追杀马车的弟子相互在一起闲聊刚才发生的事情。当看守关卡的一个弟子说到有一对夫妇和一个孩子是聋哑人通过了关卡,那两个人虽然是聋哑人,男的长得英俊潇洒,女的好像天仙,一点都不像我们西域的人。季尚礼听到这句话,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季尚礼问那个弟子,你刚才说什么。那个弟子将刚才说过的话又给季尚礼描述一边。季尚礼说我们又中计了,那两个人很可能是我们要找的周庆海和薛莺莺,所有人听令,立刻与我一起追上周庆海和薛莺莺,将周庆海和薛莺莺杀掉,为我们冯掌门报仇。(。) 第二百一十二章 孤身作战 夜空繁星点点,居住在日月门的个牌子掌门人和他们的弟子身体都十分疲惫,明天还要出去继续跋山涉水去寻找周庆海的下落,他们都按照陆平亮的吩咐,早早地入睡了。在这寂静的夜中,只有他们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在黎明的时候,一阵轰鸣声从西边传来。有的人依旧在沉睡中,有的人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在那些醒来的人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洪水已经冲垮了每个房屋,将他们像卷起树叶一样卷走了。那些醒来的人拼命地抓住那些他们能够抓住的树木、木板和岩石,那些昏睡中的人已经葬身水底,从此不再醒来了。 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率领日月门和猛虎门的弟子乘船而下,杀到了日月门。那些在水中拼命游泳的弟子们一个个被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带领的弟子们杀掉。血液很快染红了洪水。陆平亮喊各派掌门人迅速撤离开日月门。周庆海、王华生拔出剑,田镇南握紧拳头,与那些准备逃离的人开始了一场生死搏斗。涛涛洪水上面,这些人在水面上跳老跳去。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虽然都被杀光,但是他们这些高手都还在。陆平亮说不要与他们卵斗,咱们暂时离开这里,等休正后再重新杀掉这个魔头。周庆海武功的确远高于名门正派中的人,但是那些人毕竟人多,想要逃跑很难阻止他们。陆平亮和各派掌门人纷纷逃跑了,只剩下一个武功弱的秦华生被围在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中间。 秦华生一个人就不是周庆海的对手,对方还有三个武功高手那么多的弟子将他们团团围住。秦华生跪在一个高高矗立在水面上的岩石上,跪下来向周庆海求饶,求周庆海饶他一命。田镇南没有等秦华生说完,双掌重重击打在秦华生的胸口。秦华生口吐鲜血而亡。周庆海本来想问秦华生是否知道他师娘被害的消息,看到秦华生死后,心中想,以他在江湖中的地位,他不会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师娘。 当初,周庆海定下的计策是集中他们三个人的力量,将各派掌门人一个个击破,后来想到了那一条宽阔的河流,将河流从上游拦腰截断,在各派掌门人都睡死后,将铸造好的堤坝推开。田镇南说周大侠好主意,这一场洪水将那些人杀的一光二净,周大侠的大仇得报了。周庆海说死去都是那些弟子,他们都还在,我们还要面临一场恶战。王华生说那些人昨天一个个狼狈地逃跑,被我们这一场洪水吓破胆,他们还敢来与我们交战。周庆海说他们那么远来到日月门,怎么会轻易地回去了,他们明天一定还会再来。 陆平亮和各派掌门人逃到了一个荒山上。陆平亮说十年过去了,周庆海变得比以前更狡猾、更毒辣了。肖宇阳说,我们这一战死伤了那么多的弟子,我们损失惨重。郑莹莹说在来之前,我们就知道肯定会死伤很多人,但这是为了江湖的未来,我们不得不这样做,不过好在我们这些高手都还在,还能与周庆海一战。夏雨雪说郑掌门说的对,有释师伯和刘师叔两大高手在,还有陆平亮和我们这些人,我相对于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仍旧出于上风位置,我们完全有机会将他们三个人全部剿灭。陆平亮说各位掌门说的的好,我们休整好明日再战,必须将周庆海这个魔头除掉,周庆海一死,剩下的王华生和田镇南两个人不足为惧。 在云南的山上,有很多的山羊。肚子饿了的他们打死了几个山羊,用来烤肉。吃饱后,他们喝溪水解渴。晚上的时候,他们在荒山上睡觉。第二天一早,他们将剩下的烤羊肉全部吃掉,拿起自己的兵器重新去日月门。 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站在破败不堪的日月门门口,远远地看着眼前的路。陆平亮和各派掌门人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周庆海、王华生拔出了他自己的宝剑,田镇南将内力运用到双掌上。陆平亮他们也纷纷拔出自己的剑,释俊亮和刘志杰将内力运到全身上。 他们见面后,一句话都未说,直接打起来。周庆海以一敌三,王华生和田镇南只能勉强保住自己的性命。周庆海必须尽快地在最短时间内结束战斗,否则持久下去对他们很不利。周庆海使出了五毒神功,第一掌打在**派掌门人李云飞的肩膀上,李云飞的肩膀顿时发黑发青,痛苦地捂着肩膀蹲在地上口吐白沫。李云飞死了。五毒神功,陆平亮和那些名门正派很快认出了周庆华的五毒神掌。他们一个个脸色发青,本来他们认为自己人多,这次一定能取胜,没有想到了周庆海学会了蛇形剑法,还学会了五毒神功,他们这次也许凶多吉少。陆平亮说周庆海虽然会五毒神掌,但是我们仍然占据上风,只要小心些就好了,不能泄气。肖宇阳说陆盟主说的对。。 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三个人的剑将王华生和田镇南笼罩在他们刀光剑影下。王华生和田镇南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的伤口。田镇南首先倒在了地上。夏雨雪将剑顶着田镇南的胸口,对田镇南说,念在我们昔日曾经都是正派武林的份上,只要你现在重新回到正道,我们可以饶你一条性命。田镇南说十年前我就做了对不起周大侠的事情,现在才回到正道,我不会再与你们一起走上邪魔外道。孙静苒说对于这种死不悔改的人,我们不用和他那么多废话,将他杀掉。田镇南死了。剩下的一个王华生被肖宇阳的降龙十八掌击中要害,倒在了地上。王华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郑莹莹说王华生和田镇南都死了,就剩下你一个周庆海,我们给你个机会,你自己自刎吧。(。) 第二百一十二章 孤身作战 夜空繁星点点,居住在日月门的个牌子掌门人和他们的弟子身体都十分疲惫,明天还要出去继续跋山涉水去寻找周庆海的下落,他们都按照陆平亮的吩咐,早早地入睡了。在这寂静的夜中,只有他们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在黎明的时候,一阵轰鸣声从西边传来。有的人依旧在沉睡中,有的人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在那些醒来的人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洪水已经冲垮了每个房屋,将他们像卷起树叶一样卷走了。那些醒来的人拼命地抓住那些他们能够抓住的树木、木板和岩石,那些昏睡中的人已经葬身水底,从此不再醒来了。 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率领日月门和猛虎门的弟子乘船而下,杀到了日月门。那些在水中拼命游泳的弟子们一个个被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带领的弟子们杀掉。血液很快染红了洪水。陆平亮喊各派掌门人迅速撤离开日月门。周庆海、王华生拔出剑,田镇南握紧拳头,与那些准备逃离的人开始了一场生死搏斗。涛涛洪水上面,这些人在水面上跳老跳去。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虽然都被杀光,但是他们这些高手都还在。陆平亮说不要与他们卵斗,咱们暂时离开这里,等休正后再重新杀掉这个魔头。周庆海武功的确远高于名门正派中的人,但是那些人毕竟人多,想要逃跑很难阻止他们。陆平亮和各派掌门人纷纷逃跑了,只剩下一个武功弱的秦华生被围在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中间。 秦华生一个人就不是周庆海的对手,对方还有三个武功高手那么多的弟子将他们团团围住。秦华生跪在一个高高矗立在水面上的岩石上,跪下来向周庆海求饶,求周庆海饶他一命。田镇南没有等秦华生说完,双掌重重击打在秦华生的胸口。秦华生口吐鲜血而亡。周庆海本来想问秦华生是否知道他师娘被害的消息,看到秦华生死后,心中想,以他在江湖中的地位,他不会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师娘。 当初,周庆海定下的计策是集中他们三个人的力量,将各派掌门人一个个击破,后来想到了那一条宽阔的河流,将河流从上游拦腰截断,在各派掌门人都睡死后,将铸造好的堤坝推开。田镇南说周大侠好主意,这一场洪水将那些人杀的一光二净,周大侠的大仇得报了。周庆海说死去都是那些弟子,他们都还在,我们还要面临一场恶战。王华生说那些人昨天一个个狼狈地逃跑,被我们这一场洪水吓破胆,他们还敢来与我们交战。周庆海说他们那么远来到日月门,怎么会轻易地回去了,他们明天一定还会再来。 陆平亮和各派掌门人逃到了一个荒山上。陆平亮说十年过去了,周庆海变得比以前更狡猾、更毒辣了。肖宇阳说,我们这一战死伤了那么多的弟子,我们损失惨重。郑莹莹说在来之前,我们就知道肯定会死伤很多人,但这是为了江湖的未来,我们不得不这样做,不过好在我们这些高手都还在,还能与周庆海一战。夏雨雪说郑掌门说的对,有释师伯和刘师叔两大高手在,还有陆平亮和我们这些人,我相对于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仍旧出于上风位置,我们完全有机会将他们三个人全部剿灭。陆平亮说各位掌门说的的好,我们休整好明日再战,必须将周庆海这个魔头除掉,周庆海一死,剩下的王华生和田镇南两个人不足为惧。 在云南的山上,有很多的山羊。肚子饿了的他们打死了几个山羊,用来烤肉。吃饱后,他们喝溪水解渴。晚上的时候,他们在荒山上睡觉。第二天一早,他们将剩下的烤羊肉全部吃掉,拿起自己的兵器重新去日月门。 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站在破败不堪的日月门门口,远远地看着眼前的路。陆平亮和各派掌门人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周庆海、王华生拔出了他自己的宝剑,田镇南将内力运用到双掌上。陆平亮他们也纷纷拔出自己的剑,释俊亮和刘志杰将内力运到全身上。 他们见面后,一句话都未说,直接打起来。周庆海以一敌三,王华生和田镇南只能勉强保住自己的性命。周庆海必须尽快地在最短时间内结束战斗,否则持久下去对他们很不利。周庆海使出了五毒神功,第一掌打在**派掌门人李云飞的肩膀上,李云飞的肩膀顿时发黑发青,痛苦地捂着肩膀蹲在地上口吐白沫。李云飞死了。五毒神功,陆平亮和那些名门正派很快认出了周庆华的五毒神掌。他们一个个脸色发青,本来他们认为自己人多,这次一定能取胜,没有想到了周庆海学会了蛇形剑法,还学会了五毒神功,他们这次也许凶多吉少。陆平亮说周庆海虽然会五毒神掌,但是我们仍然占据上风,只要小心些就好了,不能泄气。肖宇阳说陆盟主说的对。。 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三个人的剑将王华生和田镇南笼罩在他们刀光剑影下。王华生和田镇南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的伤口。田镇南首先倒在了地上。夏雨雪将剑顶着田镇南的胸口,对田镇南说,念在我们昔日曾经都是正派武林的份上,只要你现在重新回到正道,我们可以饶你一条性命。田镇南说十年前我就做了对不起周大侠的事情,现在才回到正道,我不会再与你们一起走上邪魔外道。孙静苒说对于这种死不悔改的人,我们不用和他那么多废话,将他杀掉。田镇南死了。剩下的一个王华生被肖宇阳的降龙十八掌击中要害,倒在了地上。王华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郑莹莹说王华生和田镇南都死了,就剩下你一个周庆海,我们给你个机会,你自己自刎吧。(。) 第二百一十三章 生死边缘 季尚礼率领弟子一路狂奔,终于在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快到雪山地界的时候追上了他们。季尚礼骑马在他们前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周围的昆仑派弟子将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团团围住。如果是周庆海一个人,周庆海想要从这个包围圈中逃出来,或者说是击败他们,都是有可能的。现在在他身边的薛莺莺重伤,小草又是一个不会功夫的小孩儿,周庆海不仅要保护自己的安全,还要保护薛莺莺和小草的安全,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他们这么多人的对手。可是眼前的形式是季尚礼一定要杀掉周庆海他们三个人。既然没有退路,那就与他们拼吧,说不定还有可能逃生的希望。 周庆海拔出剑,站在马车上,护住薛莺莺和小草。季尚礼对昆仑派弟子说一声上。将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团团围住的昆仑派弟子拿着手中的剑一起冲上来,杀向周庆海和马车中的薛莺莺和小草。周庆海挡住那些杀向他的剑,又瞬间跳到马车另外一边,挡住那些杀向薛莺莺和小草的剑。季尚礼在一边观看着,他要等到周庆海体力消耗殆尽后拔尖杀死周庆海,至于那个重伤的薛莺莺不需要他出手,将薛莺莺抛弃在茫茫大漠中,她自己就活不下来。小草那个孩子么,只需要轻轻一刀,就一命呜呼了。两个大魔头和一个小魔头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地全部杀死,季尚礼将威震武林。 为了他心爱的薛莺莺和小草,周庆海将自己心中的恶念强行压到黑暗的角落里。周庆海在抵挡他们疯狂剑招的时候,瞅准他们剑招中的破绽,一剑杀死一个人。周庆海身上流着血,又溅满了昆仑派弟子的血,周庆海全身上下都是血。周庆海体力渐渐不支。季尚礼从马背上腾空而起,从天空中直接向周庆海的脑袋劈下来。周庆海躲到一边,季尚礼的剑并未变招,依旧向着马车劈去。周庆海大惊,在马车中的是薛莺莺和小草,季尚礼这一个剑招下去,薛莺莺和小草当中至少有一个人会死去,或者一个都活不下来。周庆海在非常危急的关头,急中生智,向季尚礼暴漏在破绽中的腹部刺去。季尚礼如果不收回剑,一定能杀死薛莺莺或者小草,可是自己也会被周庆海的剑穿过腹部一命呜呼。命都没有了,荣誉一钱不值,季尚礼立刻翻开身,跳到下边昆仑派弟子中央。地上已经躺着许多昆仑派的弟子,季尚礼落在了一个昆仑派弟子的身上。季尚礼再次拔出剑,杀向周庆海。季尚礼剑招变化多端,威力无穷,已经身疲力竭的周庆海渐渐抵挡不住。与季尚礼交手百招后,季尚礼将周庆海手中的剑打掉。季尚礼的剑再次杀向周庆海,周庆海已经无力抵挡,只能等待着自己生命的结束。周庆海不甘,他自己不怕死,可是他怕薛莺莺和小草死去。周庆海用尽全身力气,一手抱起薛莺莺,一手抱起小草腾空而起。任凭周庆海武功高强,终于还有落到地面的时候,周庆海向下坠落的时候,看到了季尚礼得意的笑容和下面许多的剑。落到他们的剑上,他们三个一个个都将会是惨死。季尚礼在下边等着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惨死的时刻。 一支暗标射中季尚礼的背部,季尚礼倒在地上。昆仑派弟子一个个都慌乱了,眼看胜利即将到来,自己的掌门人却突然中标躺下了。一个蒙面人骑着马迅速地跑过去。周庆海在千钧一刻的时刻,落到了一个昆仑派弟子的肩膀上,从他的手中夺取剑,将周围的人一招全部杀死。如果不是季尚礼生命危在旦夕,那些昆仑派弟子都足以杀死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但是现在他们都一个个忙着去救季尚礼,他们救起季尚礼后,仓皇带着季尚礼逃跑。周庆海哪里敢去追赶,赶忙问薛莺莺身体有无大碍,薛莺莺说没有。周庆海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周庆海问小草会不会骑马,小草说自己会。周庆海将小草报上昆仑派弟子骑的一匹马,自己抱着薛莺莺骑上骆驼继续向雪山去。在走了三里地后,周庆海望见前边一个人骑着马站在前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周庆海感叹自己、薛莺莺和小草他们三个人的命运怎么这么多舛。 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已经到了雪山的地界,他们是不可能再去绕远路去雪山了。周庆海让小草走在后边,自己握紧手中的剑慢慢地骑着骆驼向前走。那个骑马的人在周庆海他们三个距离他一百步的时候扭过脸。周庆海悬着心终于松开了,那个人就是救他们的蒙面人,虽然不知道这个蒙面人是正派还是邪派,但既然他救了他们,他一定不会再来杀他们。周庆海骑着骆驼继续向前走,不管那个人是何种目的,只要让他们上雪山,他就答应他的一切要求。蒙面人从马上下来,周庆海骑着骆驼到蒙面人身前后也下来,让小草扶着薛莺莺。 蒙面人示意周庆海与他两个人单独离开这里,他有话与周庆海说。周庆海让小草照顾好薛莺莺,跟着周庆海到了远处。蒙面人在薛莺莺听不到他们说话声音的地方停下来,背对着薛莺莺取掉蒙在脸上的面罩。周庆海看过之后十分震惊。眼前救它的这个人竟然是要杀害他的陆平亮。陆平亮对周庆海说你想为何我要救你们。周庆海说你们不是一直想追杀我么,刚才你甚至不需要动手,我就必死无疑,为何又要救我。陆平亮说我陆平亮喜欢结交朋友,我救了你,我在江湖中又多了个朋友。周庆海当然明白陆平亮说这话是托词,但周庆海也不在此多追究。周庆海对陆平亮说,陆掌门对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有救命大恩,周庆海日后定当相报。陆平亮说你们不用报答我,但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第一百一十四章 师兄弟重逢 释俊亮、刘志杰、陆平亮、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这些还活着的掌门人站在旁边,他们不能学习十年前那样疏忽大意了,让周庆海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周庆海不甘心地望着苍天,高喊苍天,你为何如此对待我,让我十年前身受不白之冤,让我家破人亡,让我十年后大仇未报,又死于他们这些人手中。陆平亮、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这些人看到周庆海绝望的样子,心中更加高兴。陆平亮说你十年前犯下的滔天罪行,你自己心中清楚,竟然在这假惺惺地高喊自己身受不白之冤,你真是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你不要在这儿废话连篇了,你拔剑自刎吧,你还能留个全尸,再点投生重新做人。 周庆海内心中的倔强涌上来,他宁肯被他们一个个肢解,也绝对不会自杀。他现在能杀几个人,就能让自己的仇人减少一个。周庆海拔出剑,释俊亮、刘志杰、陆平亮、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一个个微笑着等待周庆海的剑在他脖子上拉过的那一刻。周庆海拔出剑,向夏雨雪杀去,夏雨雪被周庆海杀的措手不及,夏雨雪踉跄倒地。旁边的肖宇阳立刻使出自己的降龙十八掌打向周庆海。周庆海跳起来,躲过了肖宇阳强劲的掌风。十年前的那场在断肠崖的恶斗又在这里重演,漫天树叶、尘土飞舞。释俊亮、刘志杰、陆平亮、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身上都留下了一个个剑口,周庆海身上则是遍体鳞伤,鲜血从周庆海的身上流出,染红了周庆海的身体。 自己已经是必死无疑了,周庆海拿着剑,将自己暴漏在他们七个人的剑下,只为了能杀死一个人。孙静苒已经后撤不及,被周庆海的剑插入胸口。剩下六个人的剑或者拳头一起杀向周庆海。周庆海马上就要毙命了。许多的石子从远处打来,打在他们六个人的胳膊上,六个人收回了拳头和剑,周庆海奇迹般地活下来。两个蒙面人手持剑杀来。刚才,两个蒙面看到刚才紧急的情况,急中生智,从地上抓起许多的石子打过去,救下了周庆海的性命。突然间杀出来两个武功高手,陆平亮心中有些慌乱。陆平亮说你们是何人,为什么要干涉我们正派武林的事物。两个蒙面人说你们是正派武林,我看你们才是邪魔妖道。陆平亮说听你们的口气,你们两个人与周庆海是一路的人,如果你们不及时回头是岸,那我们为了维护正派武林和天下武林的和平,也必须将你们杀掉。两个蒙面人听到后,一起“哈哈”大笑。杀人、杀人,在你们的眼中只有杀人,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正派武林,真是脸皮比城墙都要厚。陆平亮对其他掌门人说,这是魔道中人,经我劝解后仍然魔性不改,我们没有必要与他们废话,直接连他们和周庆海一起杀掉,彻底铲除邪魔妖道。 陆平亮命令后,释俊亮、刘志杰、陆平亮、肖宇阳、夏雨雪、郑莹莹将周庆海和两个蒙面人围在中间。周庆海站起来,与两个蒙面人背靠着背。周庆海在与两个蒙面人身体接触的时候,感觉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暖流从他们两个人身上流到周庆海的身上。周庆海心想,他们两个是谁,为什么会让我有这么亲切的感觉。释俊亮、刘志杰、陆平亮、肖宇阳、夏雨雪、郑莹莹杀来了,周庆海只好暂时抛弃刚才的问题,与他们两个共同抵抗六个人的进攻。周庆海和两个蒙面人在这次交手中仍然略微占据下风,其中一个蒙面人对周庆海说,周大侠,我们暂时不是他们的对手,等你养好伤,我们在一起找他们报仇。十年了,十年了,周庆海等这一刻十年了,现在就此离开,心中很是不甘。两个蒙面人看出了周庆海的不甘心,两个人一人架起周庆海的一支胳膊,将周庆海抬起来飞走了。周庆海逃出了三百步后,才将自己的不甘心暂时赶跑。周庆海想起了刚才的暖流,仔细看两个人。两个人的身形周庆海看起来很熟悉。周庆海说我在这江湖中已经没有亲人和朋友,你们两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两个蒙面人的脸上露出了惭愧的表情。两个蒙面人对周庆海说,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周庆海说亲人?两个蒙面人说,现在还不是对你说这一切的时候,等我们逃到安全的地方才告诉你。 周庆海和两个蒙面人逃了一个时辰后,在一个山上停下来。周庆海对两个蒙面人说,你们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两个人是谁了吧。两个蒙面人慢慢地拉下自己的面罩。周庆海的心里一会儿流着暖流,一会儿流着寒流。眼前的这两个人的确是他们的亲人,也是他的仇人。这两个蒙面人是周庆海昔日的两个师弟,一个是柴志恒,一个是罗君安。 柴志恒和罗君安看着周庆海一会儿苍白,一会儿涨红的脸,两个人齐刷刷地跪下来。罗君安对周庆海说,以前是师父和我们众师兄弟误会师兄了,我们对不起师兄。周庆海心中还是非常爱华山和他的师父和师兄弟们,听到罗君安的话,数十年被冤枉的委屈全部消融了。周庆海强装对柴志恒和罗君安的愤怒跟着消失了。周庆海将罗君安和柴志恒扶起来,说你们是怎么到这儿的。柴志恒将在京城听到周庆海重出江湖的消息后,找到了罗君安,两个人便商议一起来江南,共同杀掉那些假仁假义的名门正派掌门人么,为周庆海报仇,为华山派报仇。周庆海听完后,又说听说华山派覆灭了,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柴志恒流着泪将张玉华夫妇被害和华山派覆灭的消息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听到后,也是痛哭流涕,那是养育他长大的华山派,现在却不复存在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雪山 周庆海说只要能让我救活薛莺莺,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陆平亮回头看下薛莺莺,又扭回头,对周庆海说,我陆平亮有一个表妹,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人长的很漂亮,其余的各方面也都很优秀,我要你娶我的表妹为妻。薛莺莺是周庆海唯一的爱人,现在陆平亮竟然要他娶他的表妹为妻。周庆海说周某武功低微,配不上陆掌门的表妹。陆平亮说周大侠过五关斩六将,武功在众高手之上,怎么说配不上我的表妹,周大侠又是华山派的高徒,我们是崆峒派,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周庆海心中只有薛莺莺一个人,他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女孩儿。周庆海准备拒绝陆平亮的要求,陆平亮用手拍着周庆海的后背,对周庆海说你不用着急回答,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周庆海说陆掌门,其他的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陆平亮说其他我没有任何条件,这个条件你也可以答应我。陆平亮回头看下薛莺莺,周庆海明白陆平亮的用意。陆平亮是在用薛莺莺要挟他,如果他不答应,那么周庆海和薛莺莺就别想离开这里,他们就会葬身于此地。如果答应了陆平亮的要求,那么他和薛莺莺从此将天隔一方,各自痛苦地过完一辈子。周庆海痛苦地蹲下来,陆平亮陪着周庆海蹲下来。陆平亮给周庆海说,薛莺莺现在病情十分重,不能在这儿白白浪费时间了,否则。陆平亮看到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又更进一步,逼周庆海答应他的要求。虽然他们要天隔一方,但是薛莺莺好歹还能活下来,周庆海最后咬牙答应了陆平亮,娶陆平亮的表妹为妻子。陆平亮高兴地将周庆海搀扶起来,对周庆海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为薛莺莺姑娘看好病后,路过崆峒派,让我好好的招待你。陆平亮接着说,薛莺莺姑娘在那儿等你,我就不去了,你回去带着薛莺莺姑娘快去看病。 周庆海回到薛莺莺的身边,陆平亮骑着马走了。薛莺莺问周庆海为何脸上挂着泪花,周庆海支支唔唔地说不出来,最后好不容易才想起一个托词,说自己被陆平亮大仁大义感动的流出泪水。薛莺莺看出了周庆海有心事,但现在只要他和周庆海能到雪山,将自己的病看好,以薛莺莺的聪明才智,一定会解决好他心中的难题,化开周庆海的心结。周庆海带着薛莺莺和小草向雪山出发。 陆平亮本来打算让季尚礼截杀周庆海,后来想到周庆海武功高强,华山派又威震武林,如果能与周庆海结为亲戚,到时候他将周庆海掌控在自己手中,统一江湖的天下大事何愁不成功。周庆海又让何尽道和卢俊亮与他一起迅速赶来,在季尚礼快要杀掉周庆海的时候,陆平亮、何尽道和卢俊亮杀出,救下了周庆海的性命。陆平亮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自己在前边等周庆海,让他们两个回到半路,然后去掉蒙面衣,假装了救援季尚礼,这样下来,一石二鸟。 陆平亮回到崆峒派后,何尽道将救回季尚礼的事情向陆平亮转述一边。卢俊亮在何尽道说完后,问陆平亮为什么要这么做。陆平亮将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告诉了他们两个,卢俊亮说陆掌门,周庆海是天下许多武林掌门要杀的人,我们救下周庆海,与周庆海结为亲戚,岂不是让天下的武林围攻我们崆峒派么?陆平亮说卢师弟江湖经验少,周庆海到现在只不过杀了我们崆峒派一个掌门人和昆仑派的掌门人,与其他门派没有深仇大恨,而周庆海又是华山派掌门人的高徒,到时候我们找些理由,将周庆海的责任推卸到其他人的身上,到时候我们崆峒派和华山派联手,天下谁还敢向周庆海兴师问罪?卢俊亮说陆掌门,这是一个好主意,我们崆峒派利用华山派的势力,称霸武林指日可待。 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到了一个小镇,在镇上好吃好喝后,又买了一辆马车,乘坐马车继续向雪山进发。在一个阳光照耀的中午,周庆海远远望见一座反射着白色光芒的山峰矗立在他们的眼前。周庆海被这强烈的白光刺激到了眼睛,伸手挡住眼睛,仔细观察着眼前的这座山。山峰高耸入云,上边是厚厚的积雪。根据周庆海一路上的问路,周庆海判断这就是雪山了。周庆海高兴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小草和薛莺莺都露出了脑袋,问周庆海为什么这么高兴。周庆海说我们到了雪山,马上就可以为薛莺莺治病了。小草也很高兴,只有一路上比较高兴的薛莺莺脸色阴沉下来。在江湖中早有传闻,若兰茹医术高强,但几乎不答应给别人看病,他们虽然到了雪山,恐怕只是空欢喜一场。薛莺莺看着正在活蹦乱跳的周庆海,心中想还是让周庆海多高兴会儿吧,在这生命的最后日子里,她希望自己的海哥哥能一直与她快乐相伴。 周庆海对薛莺莺说,我们已经到了雪山,我们不用在担心又别人来阻拦我们去雪山的路了,前边正好有个小村庄,今天我们就去那个小村庄好好休息,明天再去雪山求神医为你治病,然后我们三个就可以一起肩并肩的走下雪山,返回中原,去向你的父亲求婚。薛莺莺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绯红。周庆海内心被压抑的痛苦却涌上来,他答应了陆平亮娶他的表妹为妻子,他怎么还可能娶薛莺莺为妻子呢? 两个人在小村庄里停下来。晚上的时候,薛莺莺执意要周庆海与他一起坐在旷野中看星星、看月亮、看雪山。在美丽的景色下,薛莺莺为周庆海讲了牛郎织女、七仙女下凡等许多生动的故事。周庆海听到这些故事,觉得自己连牛郎都不如,牛郎还可以在七月七与织女会面,以后他们两个不知道何时能再相逢。(。) 第二百一十五章 真相大白 周庆海重新得到了昔日的兄弟般的师兄弟友谊,心中的冰山融化了一部分。但是听到华山派覆灭的时候,周庆海延津中又多了一些仇恨。周庆海对罗君安和柴志恒说经过这一战,那些人死伤惨重,我们在调养几日后再去报仇,到时候我们大仇必报。罗君安说,师兄的仇、华山派的仇,我们一起报了,让那些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们一个个得到他们应该得到的报应。周庆海说还有我们一定要查出谁是杀害师娘的凶手,为师娘报仇。三个人回到断肠崖的画面,师娘惨死在断肠崖上,周庆海的剑深**入师娘的胸口。师娘待他们几个都好像是自己的孩子,一心一意地照顾他们,他们三个想起这个画面一个个泪如雨下。 周庆海哽咽地说,究竟是谁偷走了我的剑,杀害了师娘,嫁祸于我。三个人思来想去,都找不到一个人可以轻易地将当时武功高强的周庆海身边偷走他心爱的剑。三个人沉默地坐在地上,陷入了痛苦地回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咚咚”地传来,三个人才从痛苦的回忆中醒来,一个个手中紧握着自己的剑。他们松下一口气,看衣服,来的是一个人。在他走进后,周庆海、罗君安和柴志恒三个人看清楚了,来的是一个崆峒派弟子。柴志恒说是崆峒派的一个王八蛋弟子,我去将他杀了。周庆海拦住了罗君安,说他一个人根本不是我们三个人的对手,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罗君安说会不会是陆平亮那群王八蛋用他做诱饵。周庆海说,不会,他一个人几招之内就能被我们杀死,怎么可能会是来引诱我们进他们布置好的圈套呢? 从山下来的是郭云天。郭云飞在日月门中被洪水冲到下游,侥幸地保住自己的性命。郭云天走到周庆海面前,说周大侠,我是崆峒派的郭云天。周庆海说你一个崆峒派的人,为何单独来见我,不怕我杀了你么?郭云天说我是崆峒派的人,不是周大侠仇人陆平亮的人,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周大侠不会杀一个朋友。周庆海说你是陆平亮的仇人?郭云天将卢俊亮杀害了何尽道的事情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说何尽道杀了你师父,又不是陆平亮杀了你师父,你怎么说陆平亮是你的仇人。郭云天说,如果没有陆平亮想一统江湖的野心,他师父也不会在黄河中被卢俊亮借机杀掉,他要杀掉陆平亮为他死去的师父报仇。周庆海说,陆平亮现在势力已经严重削弱,我们师兄弟三个就可以杀掉陆平亮,我们不需要你。郭云天说我有周大侠需要的消息。周庆海说什么消息?郭云天说我知道是谁杀害了周大侠的师娘,是谁栽赃陷害周大侠,达到他一统江湖的目的。周庆海听到这句话,心中大惊,说那时候你年龄很小,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是谁杀害了我的师娘。郭云天说我那时候年龄还小,的确不知道是谁杀害了你的师娘。 在卢俊亮和陆平亮前往洛神派,商量一起来杀害周大侠的时候,我在一边为他们服务。陆平亮对卢俊亮说,现在我们大事快成功了。卢俊亮说掌派师兄已经是武林盟主,还有什么大事。陆平亮笑着说一统江湖,让所有门派成为我们的附属门派,到时候江湖就是我们师兄弟两个的了。卢俊亮说,江湖那么多门派,我们一统江湖,那些门派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我们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陆平亮说我们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们利用他们去与周庆海自相残杀,到时候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天下江湖唾手可得。卢俊亮说掌派师兄妙计。陆平亮说这一切,我们都要感谢那个突然重现的周庆海,让我们找到一个让他们自相残杀的好机会。卢俊亮说十年前我们就该感谢他,那个时候我们郑掌派人借助他的剑杀了他的师娘。周庆海终于知道是谁杀害他的师娘,是谁嫁祸于他。周庆海说郑玉石是怎么杀害我师娘的,又是怎么嫁祸于我。郭云天说,周大侠还记得陆平亮的表妹李雪花么?周庆海说记得。郭云天说,周大侠当时从婚礼现场逃走后,李雪花曾经去华山找过你。周庆海说难道是李雪花当时从我身边偷走了我的剑。郭云天说在李雪花上华山与你纠缠是假,偷剑是真的。李雪花趁你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没有心思考虑其他事情的时候,悄悄地偷走了你的剑。郑玉石偷到剑后,让崆峒派的所有掌派人埋伏在去华山的一个路上----断肠崖。那天,周大侠的师娘从这里路过,无奈周大侠师娘纵使武功高强,难敌这么多人的敌手,被郑玉石他们那么多人给害了,然后将你的剑插入周大侠师娘的胸口,从此周大侠成为了欺师灭祖的大魔头。郑玉石利用这次机会,号召天下共同追杀周大侠,想趁机利用这次机会谋取天下武林霸权。最后,郑玉石不仅没有杀掉周大侠,自己却先葬送性命。 周庆海听到后,怒骂郑玉石。可惜郑玉石已经死了,他这辈子没有报仇的机会了。但是陆平亮也是当初郑玉石的帮凶,他要将陆平亮碎尸万段,为师娘报仇。 郭云天说在陆平亮身边埋伏这么久,也是为了能为师父报仇,我先回到陆平亮身边,瞅准机会与周大侠里应外合,杀掉陆平亮。陆平亮身边还有几位高手,周庆海刚才虽说自己能杀掉周庆海,他心中其实并无十足把握,现在能在陆平亮身边埋伏一个奸细,他杀掉陆平亮就很容易成功。周庆海说好,你先回去,等我们与陆平亮交手的时候,你瞅准机会,从背部给他一刀。郭云天回到了陆平亮身边。陆平亮说你竟然还活着,郭云天说自己侥幸活下来。陆平亮说好,我们崆峒派又多了一个得力弟子。(。) 第二百一十六章 雪崩 周庆海背着薛莺莺,小草跟在周庆海和薛莺莺的身后。三个人一早就起床向雪山顶上走去。走到半路的时候,山坡上已经是白雪皑皑,冰冷的空气通过毛细血管沁入三个人的肌肤,三个人一个个冷的打颤。周庆海看着瑟瑟不抖的薛莺莺,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穿在薛莺莺的身上。薛莺莺心疼地说,海哥哥,你在这么冷的地方只穿一个内衣,你不冷吗?周庆海说我现在身体很健康,这点冷我能受得了,你现在受了这么重伤,不能在让寒气侵袭你的身体。 周庆海的衣服和温暖的话语温暖了冰冷的薛莺莺,薛莺莺感觉身上流荡着一股暖流。走到山坡半路的时候,有一个建在唯一山路上的门挡住了他们三个人的去路。周庆海示意小草敲门,小草走到前边,轻轻地敲门,问有人在没有。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轻轻地推开门,迈开自己轻盈的双腿走上前,问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三个人为什么来雪山。周庆海说是为薛莺莺看病的,求姑娘让他们通过这个门去见神医。那个女孩儿听到后,退回两步,将门砰关上。那个女孩儿就在门的后边,周庆海喊女孩儿,求求你让我我们过去见女神医,为薛莺莺治病,他们两个人会一辈子记住神医大恩大德,在神医需要的时候可以为神医出生入死。女孩儿在门后边说,来这里的看病的人,有的提着许多的金银财宝,有的提着稀世珍宝,有的甘愿为我们神医做牛做马,无一例外地他们都一个个回头丧气地回去了,我建议你们及早回去,别在这儿浪费你们的宝贵时间,快收拾收拾东西为这个姐姐准备后事吧。 薛莺莺早有耳闻,对女孩拒绝他们上雪山的又心理准备。周庆海听到为薛莺莺准备后事,心中唯一的希望被女孩儿的话浇灭,周庆海内心冰凉的坐在地上。薛莺莺握住周庆海的手,对周庆海说,海哥哥,我们听这女孩儿的话下山吧,让我与你一起度过最后幸福的时光。周庆海说薛莺莺,我不会带你下山的,我要与你一起呆在这儿,等这位姑娘为我们开门,等神医为你看病。 在三十年前,若兰茹的母亲若兰影爱上了一个男子,他们两个一起生下来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若兰茹。夫妻两个人十分恩爱,三口之家过的非常幸福。在白天空闲的时间,若兰影总是带着他们父女两个下雪山,为周边的贫苦百姓免费看病,将许多在死亡边缘的人救回来,赢得了人们的爱戴。若兰影的精湛的医术很快名扬天下,许多的江湖受重伤、濒临死亡的人也来求若兰影看病。一次一个年轻江湖男子受重伤,被若兰影治好了。那个年轻男子被若兰影的美貌深深吸引,疯狂地爱上了若兰影,他几次向若兰影求婚,都被若兰影断然拒绝。男子爱不成,心中生恨,为了得到若兰影不择手段,在若兰影离开雪山,只剩下他丈夫的时候,将他的丈夫杀害在雪山,又将与他丈夫一起的女徒弟杀掉,双双丢弃在厚厚的雪山下。若兰影回到雪山后,四处寻找他的丈夫未果,年轻男子则对若兰影说他看见他的丈夫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私奔了,将他们母女两个丢弃在这雪山不管不顾。若兰影开始不相信,后来他的丈夫一直未归,他的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徒弟也不见了。若兰影相信了那个年轻男子的话,认为他丈夫背叛了他们,抛弃了他们母女两个。那个年轻男子趁机向若兰影再次求婚,但内心深处依然爱着他丈夫的若兰影依旧断然拒绝了。若兰影内心对他丈夫充满仇恨,从此性情大变,拒绝为病人看病。在若兰影死后,若兰茹根据母亲的交代,不为任何人看病。 天上飘起白白的雪花。周庆海瑟瑟发抖地抱紧薛莺莺,小草则蜷缩在身边的岩石下边。女孩儿透过门缝看到他们三个人可怜的模样,好心地劝他们回去吧,若兰茹是不会为他们看病的。一阵轻盈的笑声从山上传来,若兰茹和他的几个师姐、师妹从雪山上下来。女个女孩儿为什么开门,若兰茹一眼看到跪在地上的周庆海和被周庆海抱入怀中的薛莺莺。若兰茹当然知道这些人是来求他看病的,若兰茹和他的师姐、师妹看一眼后,就下雪山了。 看门的女孩儿再次好心地劝周庆海,刚才那个就是我们的若神医,她是不会为这个姐姐看病的,这么冷的天,你快回去吧,别在这儿看不成病,又加重病情。神医如果不为薛莺莺治病,薛莺莺必死无疑,有什么加重病情一说。周庆海在心中想后说,我会一直跪在这里,直到神医答应为莺莺治病为止。 若兰茹和他的几个师姐师妹回来了,看到地上堆起三个雪人,两大一小。若兰茹对看门的女孩儿说,这是你堆的雪人么,看起来这么逼真。看门的女孩儿说那是今天来求你看病的三个人,长期跪在这儿一动不动,都形成了三个雪人了。若兰茹听后,眼眶红润,一滴泪珠悄然落下。母命难违,他只能选择冷漠地走开。 突然,天上挂起狂风,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身上的雪都被吹掉。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从山上传来,那个女孩儿开开门,让他们三个快点进来,躲到门边她看门居住的山洞中。周庆海以为是若兰茹答应为命在旦夕的薛莺莺治病,高兴的抱起薛莺莺走进那个山洞,小草跟着也进来。女孩儿用旁边的一个桌子堵上洞口后,轰隆隆的雷声就到了他们眼前。 白皑皑的雪堵住了洞口,原来是刚才的大风将许多的堆积的雪吹下来,形成了一个雪崩,女孩儿为了能救下他们三个人,让他们暂时躲到洞里躲避一时。(。) 第二百一十七章 死而复生 郑玉石、陆平亮你们两个虚伪、丑陋、作恶多端、时而不舍的江湖败类,我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为师娘和天下武林报仇。一切都是因为两个人贪恋江湖权力造成的血债。周庆海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星空。周庆海在天上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师娘向他微笑,然后又飘然而去。师娘是他的娘亲,周庆海悲痛之余,一次次在心中怒骂着他们两个人。 今日一战,他们正派江湖损伤惨重,周庆海又突然得了两个得力助手,陆平亮感觉到自己一统江湖的大事不妙,甚至有可能自己性命都难保。现在该如何去做,陆平亮躺在床上,在漆黑的夜中辗转反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陆平亮心中想。可是天下之大,却哪里有他陆平亮的容身之地,就像十年前周庆海被他们在天下疯狂追杀一样,无论他逃到哪里,都在最后会被周庆海找到,到时候就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不需要昨日那两个神秘的高手帮助,周庆海就能轻而易举地杀掉。而且,如果他今天逃跑了,释俊亮、刘志杰、肖宇阳会怎么去看他陆平亮这个武林盟主?他们一怒之下说不定会联合起来废掉自己的武林盟主。况且,他们四个人都是武功高强的人,他们在一起还比较安全。陆平亮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合适。什么都不用去想了,好好休息吧,从今以后,不是他们去追杀周庆海,是周庆海来追杀他们了。 天一亮,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擦亮自己的剑,向陆平亮他们发动最后的攻击。陆平亮、释俊亮、刘志杰和肖宇阳四个人站在日月门派门口,等待着周庆海和那两个神秘的高手前来。三个人提着剑走来,四个人也将功力运到剑上、拳上或者掌上。那两个人原来是柴志恒和罗君安。陆平亮眼珠转了几圈儿。在柴志恒和罗君安到了他们四个人面前后,陆平亮对柴志恒和罗君安说,好久未见柴师弟和罗师弟,为何今日会与周庆海这个大魔头一起来到这里?柴志恒说你才是江湖中真正的大魔头,为了自己一统江湖的私欲,牺牲了这么多无辜的生命。陆平亮说周庆海这个人阴险、狡诈,两位师弟千万不能中了他的奸计,两位师弟快快回来我们这边,不要与周庆海一起走入魔道,从此万劫不复。罗君安说去你妈的万劫不复,我们现在就要取了你的性命。 三个人对四个人,几乎是势均力敌。刀光剑影间,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不致命的伤口。郭云天从日月门走出来,站在一边观察七个高手的对决。在他们交手二百回合后,郭云天提起剑,向他们七个人走去。当郭云天快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郭云天被他们的剑风、掌风和拳风逼得后退两步。 在这种势均力敌的时候,多出一个自己的帮手,局势将对他们非常有利。陆平亮很高兴,在这高兴的一刹那间,陆平亮露出了一个小破绽。在这高手的对决中,一个小小的破绽都足以让他们致命。柴志恒瞅准陆平亮的破绽,杀向陆平亮。陆平亮肩膀中了一剑,滚落到郭云天的身边。 陆平亮对郭云天说,你快来保护我。陆平亮说完后,背身准备躲到郭云天的后边。一把剑从背后插入陆平亮的腹中。鲜血从陆平亮的口中流出来。陆平亮不解为何他的弟子郭云天回杀害了他。陆平亮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释俊亮、刘志杰和肖宇阳看到这种情况,立刻退回到陆平亮的身边,拉起架势防止周庆海他们的进攻。 郭云天已经走到周庆海的身边,对周庆海说,周大侠,我已经杀了陆平亮。周庆海对释俊亮、刘志杰和肖宇阳三个人说,十年前,你们都认为我是江湖中的大魔头,其实都是郑玉石和陆平亮从中作梗,挑拨是非,借助江湖混乱一统江湖。郭云天是崆峒派的人,他知晓其中缘由,你们可以问他。 郭云天将郑玉石和陆平亮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了释俊亮、刘志杰和肖宇阳。三个人听后,一个个十分惭愧。因为他们轻易相信了郑玉石和陆平亮,导致江湖惨遭荼毒。释俊亮、刘志杰和肖宇阳各自拿起一把剑,要自刎谢罪。在释俊亮和刘志杰的剑还未架在脖子上的时候,陆平亮的剑已经从释俊亮和刘志杰的脖子中抹过去,两个人倒在血泊中。陆平亮还没有死,在死之前,他也要拉两个人陪他一起去黄泉路上。肖宇阳大惊,手中的剑滑落在地上,抱着释俊亮和刘志杰。两个人已经死了,肖宇阳的降龙十八掌在陆平亮的胸口狠狠一掌。陆平亮害了这么多人,他要他碎尸万段。陆平亮毙命了。 许多的脚步声从北方传来,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人竟然带着鬼手门的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虽然样貌与周庆海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周庆海一眼看出了自己最大的仇人。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杀害他师娘的仇人郑玉石。肖宇阳也认出了郑玉石,说郑玉石,你竟然还活着。郑玉石听到后哈哈大笑,说一切都怪你们脑袋太笨了,如果我死了,我的尸体还能飞走不成?郑玉石突然使出一招阴险毒辣的剑招,杀向周庆海。郑玉石的武功在十年间大为精进,这一招十分迅速,还未有准备的周庆海措手不及,眼看就要死在郑玉石的剑下。肖宇阳站出来,挡在周庆海的前边。剑穿过了肖宇阳的胸口。肖宇阳对周庆海说他们人多势众,你们快跑。周庆海要去救肖宇阳,被柴志恒和罗君安救走了,郭云天跟在他们身后也跑了。 郑玉石并不追赶,在他们身后哈哈大笑。郑玉石说,任凭你们跑到天涯海角,也跑不出我的手心,早晚有一天杀掉你们,由我郑玉石一统江湖。(。) 第二百一十八章 尸体 周庆海、薛莺莺、小草和看门女孩儿被困在了山洞。女孩儿熟悉地在山洞中走着,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木桌子,拿起桌子上的打火石,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烛光照亮山洞。刚才周庆海因为事情紧急,没有到上仔细观察山洞。现在,他们被困在山洞中,短时间内他们是不可能出去的。周庆海抱着薛莺莺仔细地观察着山洞,山洞中整齐地摆放着床铺、桌子、椅子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最里边盛放的是柴火和粮食。 看门女孩儿让周庆海与她一起向里走,到了床边,看门女孩儿让周庆海将薛莺莺放到床铺上。周庆海是来求人的,怎么敢擅自打扰她们的休息,婉拒了看门女孩儿的好意。看门女孩儿对周庆海说,她是一个重伤的病人,你让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别加重病情。周庆海在女孩儿的执意下,将薛莺莺轻轻地放在床上。周庆海千恩万谢后与看门女孩儿一起来到前边,让小草在床边照顾薛莺莺。 周庆海说女神医虽然外表冰冷,但内心是很善良的,为何他拒绝为薛莺莺看病。看门女孩儿将故事给周庆海详细讲解一边,周庆海听了心中对若兰影和若兰茹两个孤儿寡母十分同情。周庆海想起自己、薛莺莺和小草屡次经历的挫折,说世道真是黑暗,这么久的夫妻都能背叛。看门女孩儿说那时候,他们师父整日整夜以泪洗面,每个人都看的心酸、心痛。看门女孩儿说,女人没有了爱,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深渊,她师父从此变得冷漠,从此不再救助别人,也命令他的女儿不准为别人看病治伤。 周庆海听了,一边是对若兰影和若兰茹的同情,一边是对薛莺莺名在旦夕的心痛。薛莺莺的病如果得不到若兰茹的医治,在这几天估计就会与他永远分别。周庆海求看门女孩儿能不能为薛莺莺说情,让若兰茹为薛莺莺治伤,薛莺莺病好后,他们一定会好好感谢她。看门女孩儿说,看得出你们两个都是好人,但是无论谁去师姐身边求情,师姐都不会答应为薛莺莺姐姐治病疗伤的。 绝望再次从周庆海大脑袭击他的全身。周庆海抱着头,用手疯狂地抓着头发。看门女孩也落下泪,但是她没有办法去帮助周庆海。看门女孩儿在周庆海情绪比较稳定的时候,再次劝周庆海,让他在剩余的时间里多陪陪薛莺莺,不要在这浪费掉莺莺姐姐宝贵的时间了。周庆海这次真的放弃了,他要出去与薛莺莺一起度过薛莺莺生命中最宝贵的时间。大雪堵住了洞口,他们一时出不去。看门女孩儿对周庆海说,你们两个一天在这也累了,就在我这儿休息会儿,等明天太阳升起来,雪很快就融化了,到时候我送你们下雪山。 晚上的时候,看门女孩将被子都盖在薛莺莺身上。他们三个人围着隆起的火堆,或坐着、或蹲着、或倚着山洞睡了一夜。流水“哗啦啦”的声音从山坡上流下来,一部分流到了山洞里边。看门女孩儿对周庆海说,再过两个时辰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周庆海、薛莺莺、小草和看门女孩儿在山洞中吃了三顿饭。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洞口完全融化了。看门女孩儿送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下雪山。出了山洞洞口的时候,看门女孩儿悲伤地仰起头,不让自己的泪水落下来。这一看,看门女孩儿被吓得退后两步,走到了悬崖边缘。雪刚融化,地上的石板湿滑。看门女孩儿从道路边缘跌落。看门女孩儿是个好女孩儿,周庆海顾不得薛莺莺,将薛莺莺扔到小草身上。看门女孩儿惊叫着向下坠落,周庆海跳下来,一首抓住岩石,一手抓住了看门女孩儿的手。虚惊一场,周庆海抓住看门女孩儿跳上来了。看门女孩儿惊魂未定,蹲在地上喘气。周庆海赶紧去看薛莺莺。在周庆海准备问薛莺莺有事没有,向薛莺莺道歉。薛莺莺说你做的对,海哥哥。周庆海看到薛莺莺无碍,又来问看门女孩儿。看门女孩儿仍旧恐惧地看着山坡上,周庆海顺着看门女孩儿的目光看去。两个人的尸体暴漏在山坡上。周庆海将看门女孩儿扶起来,自己跳上山坡,将那两具尸体从山坡上搬下来。两个人死于雪中,尸体保存的十分完好。看门女孩儿突然跪下来大喊,“这是我们师父的丈夫和当年失踪的师姐。”看门女孩儿求周庆海他们暂时不要走,让他去将情况报告给他的掌门师姐。周庆海答应了看门女孩儿,看门女孩儿跑到了山顶上。在白雪皑皑的山顶上,有许多华丽的房屋,华丽的房屋上常年积雪,犹如一个童话世界。 看门女孩儿找到了若兰茹,若兰茹以为她是来为周庆海和薛莺莺求情的。若兰茹喊着眼泪不忍地拒绝了看门女孩儿。若兰茹走向房间,看门女孩儿跟着若兰茹走进房间,对背对着她的若兰茹说,我找到你的父亲了。在小女孩儿的心中,父亲的地位十分重要。若兰茹心中一动,又被他父亲多年前将她们母女两个抛弃,让她们饱尝心酸,内心的恨暂时占据上风。若兰茹说让他滚出雪山,我不要见他。看门女孩儿说,掌门师姐,你的父亲是被人杀害在雪山上的。若兰茹和若兰影以为父亲是抛弃了他们母女两个,现在突然听到她的父亲是被人害死了。若兰茹愣住了。若兰茹立刻狂奔下山。 若兰茹跪在父亲的身前,哭泣地看着父亲脖子上的剑伤。她们母女两个仇恨多年的父亲,竟然是被人害死的。若兰茹想起了昔日那个上山来求他医治和变造谎言的男子徐文华,一定是许文华苦苦向母亲求情不成,想办法加害了父亲。若兰茹说我要杀了你。(。) 第二百一十九章 书信 郑玉石身负重伤,从洛神派逃了出来。这个时候,洛神派中并没有其他的人。郑玉石找到郎中,让郎中为自己止住鲜血。郑玉石简单处理好伤口后,在茫茫大街上想。这次周庆海杀掉了郑雪萍,周庆海、薛建立应该已经救走了小草和薛莺莺。他现在没有必要回去了。 郑玉石心中本想征服天下武林,可是想想自己根本就不是周庆海一个人的对手,还谈什么征服天下武林。郑玉石决定找一个地方隐居,从此潜心修炼武功,等他武功让他足以称霸天下武林的时候,他再重出江湖,制造事端,一统天下武林。郑玉石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洞,日夜修炼,无论春夏秋冬,从不停息。 十年后,郑玉石施展自己的武功,轻易将一个巨大的石头击的粉碎,自己的剑法又连的迅猛无比,一般的武林人士看到剑招后就已经毙命了。郑玉石狂笑着走出山洞,去寻找鬼手们的掌门鬼三笑,将自己称霸武林的计划告诉鬼三笑,并成自己死后将天下武林交予鬼三笑手中。郑玉石这个时候年经已经比较大了,自己还很年轻。鬼三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就与郑玉石订立盟约,共同讨伐天下武林。鬼三笑按照郑玉石的安排,突然消失在茫茫森林中,引起江湖的恐慌,后来周庆海又及时出现,郑玉石看到一统江湖的时机到了。郑玉石找到鬼三笑,两个人带领鬼手门许多弟子悄悄地尾随在去围剿周庆海的正派武林大部队后边。 郑玉石在双方激战的时候并未出手,而是悄悄地注视着一切。在双方两百俱伤的时候,郑玉石、鬼三笑带着许多鬼手门弟子出现在周庆海他们面前。周庆海虽然逃走了,可是天下的武林高手都一个个全部死掉了,剩下的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他们这么多人的敌手。反正早晚都是死于他手下,就让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暂时在江湖中苟延残喘,等他郑玉石玩儿够了,就该让他们三个消失了。 周庆海问刚才为何不让他杀了郑玉石那个畜生,为师娘报仇。罗君安说四师兄(华山派为了忘记死去的师兄弟给他们师父造成的伤痛,将罗君安重新定位大师兄,剩下的一次排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肯定看得出来,我们三个经过刚才的恶战,现在根本不是今非昔比的郑玉石、鬼三笑和那么多鬼手门弟子的对手,我们现在与他们硬拼,不仅不能为师娘报仇,自己还会丢掉性命,再也不可能为师娘报仇了。 周庆海伤心地说,郑玉石武功现在这么高强,我们每个人单挑出来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他们人又比我们多,我们该怎么为师娘报仇?罗君安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先行逃亡,我想总有办法能够为师娘报仇的。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一起向北逃亡。 在逃亡的过程中,周庆海想起了**派。**派此次只来几个弟子,还剩下较多的弟子在**派。而**派的弟子当时是被人逼的投靠到崆峒派门下,他们这些弟子对杀了他们师父和师兄的崆峒派恨之入骨,如果能拉拢他们,他们的势力必将有一定的增长。而上次徐中玉的妻子和儿子逃亡到外地,他要先找到徐中玉的妻子,让他的妻子为他修书一封,在心中写明为她丈夫报仇的事情,这样**派的弟子一定会与他一起对付郑玉石。 周庆海将计划告诉了罗君安和柴志恒。罗君安、柴志恒都说这是一个好主意,他们都听四师兄的安排。三个人沿着当日徐中玉妻子西去逃亡的路线一路打听,终于在一个月后在四川找到了徐中玉的妻子。三个手持刀剑的人站在徐中玉妻子一个破落的小院子前。徐中玉的妻子看到三个江湖人站在他面前,以为是陆平亮派人来追杀他们了。徐中玉的妻子紧紧抱住儿子。柴志恒在这里是最面善的,柴志恒上前一步,将剑仍在门外,向徐中玉的妻子问好。徐中玉的妻子心情稍微平静,问他们是谁,为什么来这里。柴志恒将他们三个人的身份说给徐中玉的妻子。徐中玉的妻子没有吭声。柴志恒接着说,当日都说是我们华山派的张掌门杀了徐掌门,现在嫂子想必明白这都是别人故意加害于我们身上。徐中玉的妻子说那你们来干什么。柴志恒将他们三个来这儿的目的告诉了徐中玉的妻子。陆平亮虽然死了,但一切都是崆峒派在背后搞的鬼,能杀的了崆峒派的人,是徐中玉妻子一辈子的愿望。徐中玉的妻子欣然答应为他们修书一封,让**派的弟子与他们一起杀了郑玉石。 徐中玉的妻子邀请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在他们家吃饭。三个人婉言谢绝。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从徐中玉妻子家离开的时候,给了徐中玉妻子一些银子,让她能过上比较好的生活,并说杀了郑玉石,江湖太平后,一定会让他的徒弟们将她和儿子接回**派。徐中玉的妻子对他们千恩万谢。 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离开了徐中玉妻子的家中,带着书信去了**派。**派的弟子认出了这是自己师娘的信。他们请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详细说明了计划。他们听后,一个个都对陆平亮和李云飞的死拍手称快,对去杀掉郑玉石信心满满。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无处可去,在**派弟子盛情邀请下,他们住在了**派。 晚上一切盛宴不必细说。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师兄弟三个人,在饭后聚在一个房间里想着如何对付那个武功高强的郑玉石。三个人想啊,想啊,到了深夜都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办法。师兄弟三人无奈,只好暂时告别,等明日再商议。(。) 第二百二十章 雪莲和幽灵花 若兰茹将父亲的身体和师姐的尸体安葬。若兰茹将父亲的尸体与母亲的尸体合埋在一起。在她父亲和母亲的坟墓前,若兰茹声泪俱下地对母亲和父亲说,你们以前恩爱,从未分离。后来父亲被害,让你们两个天涯两隔,现在你们两个可以永远地住在一起,从此再也不分离。 周庆海协助若兰茹将他父亲和师姐安葬后,向若兰茹告辞下雪山。看门女孩儿既想为若兰茹报父仇,又想帮薛莺莺治病。看门女孩儿对周庆海说周大侠且慢走。周庆海抱着薛莺莺停下脚步。看门女孩儿对若兰茹说,掌门师姐,师父以前本身善良的人,都是以前那个坏人从中作梗,让师父和你父亲分离,性情大变,从此拒绝为病人看病,现在我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们必须为师父和你父亲报仇,另外我们还应该继续发扬以前师父善良的本性,继续为病人看病。周庆海眼中希望的火焰重新熊熊燃烧。若兰影、若兰茹本是纯良之人。若兰茹听了,认为看门女孩儿说的有道理。若兰茹答应了为薛莺莺治病,但是她提出一个条件。周庆海听到若兰茹肯为薛莺莺治病,高兴的抱着薛莺莺跪下来,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若神医。若兰茹说你去把杀害我父亲的仇人给我擒来,让我亲手结束他的生命,为我的父亲和母亲报仇。 那个人本来就是个该死的坏人,而周庆海想要抓住这样一个武功平平的人,对他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地事情。周庆海说我一定帮姑娘报了这个血海深仇,只是那个人不知道在哪里,莺莺的病情又比较重,求若神医能为莺莺先治病,等莺莺病情好转后,我一定去杀掉那个人为姑娘报血海深仇。若兰茹让身边的一个师妹收拾好一个上好的房间,让周庆海将薛莺莺抱进房间。房间里点燃了熊熊炉火,周庆海、薛莺莺、小草身体感觉暖和多了。周庆海将薛莺莺放到床上,薛莺莺开始为薛莺莺诊脉。若兰茹诊脉后,对周庆海说,薛莺莺的病情十分严重。周庆海听到以为是没救了,心中再次被绝望占据。若兰茹说薛莺莺的病可以医治,但希望渺茫。若兰茹继续说,薛莺莺的的心脏被严重伤害,一路又颠簸,靠着周大侠的真气才勉强支撑到现在,我现在只能暂时控制住薛莺莺的病情,如果想彻底医治好薛莺莺的病,我必须得到两味珍贵的药材。若兰茹说,这两味药材就生长在我们这几座雪山上,但是这两种药材一种具有灵性,一种难以发现,几乎没有人能够采摘到这两种药材。周庆海说这两种是什么药材。若兰茹说是天山雪莲和幽灵花。周庆海听说过天山雪莲,但第一次听说幽灵花。若兰茹说幽灵花是生长在峭壁狭缝中的一种药材,全身通白色。在白天的雪山上,与雪山融为一体,很难被发现。幽灵花在夜晚会发出光芒,如果想找到幽灵花,在黑夜中寻找,方能有一线希望。 周庆海说求若神医先暂且控制住莺莺的病情,他无论如何都要去寻找到这两种药材。若兰茹在纸上写着许多名贵的中药材,让她一个师妹去按照那些药材去抓药材,然后让一个师姐去准备一个水缸,在里边加满温热的水。药材抓来后,若兰茹将药材熬好后全部导入温热的水缸中。若兰茹让周庆海和小草出去,自己将薛莺莺身上的衣服脱掉后抱入水缸中,若兰茹又自己脱光衣服,跳入水缸中。若兰茹在薛莺莺身体上的许多穴道上扎针。银针遍布了薛莺莺的上半身。做完针灸后,若兰茹两个师妹扶着薛莺莺,让薛莺莺继续浸泡在药缸中。一个时辰后,若兰茹将穿好衣服的薛莺莺扶到床上后,让一个师妹喊周庆海和小草进房间。若兰茹对周庆海说,我刚才在药缸中为薛莺莺扎针,一是疏通薛莺莺的身上的淤血,修复薛莺莺心脏,二是让那些药材更容易为薛莺莺身体吸收,帮助薛莺莺身体恢复。周庆海再次谢谢若兰茹。若兰茹现在没有其他事情,她回自己房间了。周庆海说好,他现在就去寻找那两种药材。 若兰茹在出了房间门,周庆海跟着出来。若兰茹对周庆海说,这里到处都是厚厚的冰层,很可能在找药材的时候掉下悬崖或者滚落山峰,到时候你自己的性命也许都保不住。周庆海说为了莺莺,我牺牲自己的生命都愿意。若兰茹说周大侠是一个让她很佩服的男人,但是寻找药材不急于一时,你在这儿好好照顾薛莺莺两天,待她病情稳定后,你再去寻找那两位药材不迟。 周庆海白天坐在薛莺莺的床边,晚上趴在薛莺莺的床边睡觉,一时一刻都不离开薛莺莺。在若兰茹为薛莺莺看病五天后,薛莺莺已经可以起床自己走路了。周庆海心中十分高兴,对薛莺莺说,你现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去为你寻找那两位药材,让你彻底痊愈,我们就可以下雪山为若神医报仇。能与自己心爱的情郎过一辈子幸福的生活,薛莺莺也很高兴。薛莺莺说你一路上小心。 周庆海高别了薛莺莺,让小草留在薛莺莺身边照顾她。那两位药材在哪里,若兰茹只碰到过,并不知道具体在哪儿座山上。周庆海一路小心地走在冰层上,被摔了许多次的脚,终于到达第一个若兰茹指的那几个山峰上。高山上寒风刺骨,周庆海看着如镜子般的冰面。周庆海仔细地寻找雪莲和幽灵花,却只看到一个光秃秃的冰层。 一天下来,周庆海连一味药材都未找到。周庆海决定不走了,在一个岩石下边住下。如果他来回往返,在路上就要消耗太多的时间,耽误他找到药材。周庆海蜷缩在岩石下、幸福地瑟瑟发抖。(。) 第二百二十二章 生病 周庆海疯狂地追逐着柴志恒和罗君安。柴志恒和罗君安大叫,四师兄不要追我们,这是我们修炼了几十年的功力,怎么能轻易地传给你。周庆海疯狂地笑着、追逐着。快要追上柴志恒和罗君安了。周庆海对他们说,你们就是我的猎物,任你们怎么逃跑,终究难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你们还是乖乖地站在原地不要动,让我将你们的功力吸干净。吸干净我们的功力,我们就成为了废人了,求求四师兄手下留情,不要强夺我们的功力。 任凭柴志恒和罗君安如何请求,周庆海一路追逐着他们。柴志恒被一块石头绊倒了,罗君安停下来去搀扶柴志恒。周庆海迅速地借机挡住了他们逃跑的道路。柴志恒和罗君安说我们都是同一个师父门下的师兄弟,你怎么丝毫不顾及我们师兄弟的情面,非要将我们逼成废人。管你们废人不废人,我第一个目标就是要你们的功力。周庆海尖尖的指头插入柴志恒和罗君安的身体中。柴志恒和罗君安痛苦地哀嚎。他们悲伤欲绝地感受着自己的功力被周庆海慢慢吸走。柴志恒和罗君安功力散尽,软瘫在地上。周庆海看着自己血红的手掌,仰天长啸,说自己现在是天下第一了,还有谁是他的敌手。柴志恒和罗君安躺在地上怒骂周庆海不是东西,为了天下第一连同门师兄弟都不留情。周庆海被激怒了,说你们两个现在没有一点功力,你们如果再骂我,我随时可以杀了你们。柴志恒和罗君安说你这个畜生,我们就骂你了,你来杀我们啊。周庆海伸出血红的双掌,向他们两个的头上拍去。 周庆海气喘吁吁地坐起来,想象着刚才的噩梦。那可是与他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刚认不久怎么能将他们杀掉呢。周庆海被内心的自责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周庆海在床边休息会儿,看着外边交接的月色,旁边的两个房间都是他的两个师弟的。 我竟然做梦从我两个师弟身上吸取功力,真是一件好笑的事情。周庆海笑着的脸上瞬间阴沉。郑玉石现在武功深不可测,他们根本不是郑玉石的对手,如果他们两个师弟的武功能够汇聚到他的身上,郑玉石估计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梦岂不是变成真实的了,他岂不是成了禽兽不如的畜生! 周庆海用手猛烈地敲击着将自己的头部,让自己中断这卑鄙、下流的想法。周庆海越是压抑,那种想法越是强烈。你如果不这样做,你不是郑玉石的对手,你们都会死于郑玉石手中。你如果让两个师弟的功力全部给你,他们两个都不成了废人,他们两个几十年的苦练都成为了一个泡影,你这是让他们两个生不如死啊。 周庆海用被子盖上头,害怕看到两个师弟居住的屋子,看到两个师弟求饶的表情。周庆海在漆黑的夜中用被子盖上头。柴志恒和罗君安跪在地上祈求的梦境又重现在他的眼前。周庆海头痛不已,裹着被子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周庆海滚到了地上。周庆海没有起来,而是继续在地上翻滚。周庆海碰到了椅子、桌子,将屋里弄得乱七八糟。 在天刚微微亮的时候,周庆海终于闭上眼睛又睡着了。柴志恒和罗君安起床后,他们在外边了周庆海很久,都没有见到周庆海从屋里出来。柴志恒和罗君安认为周庆海累了,他们两个在**派弟子提议下,先去吃饭,然后等周庆海起床后再让他吃饭。柴志恒和罗君安吃饭饭后,周庆海房间的门仍然是关上的。柴志恒笑着对罗君安说,师兄,我们现在是在**派,我们还是喊四师兄起床吧。罗君安说好。两个人走到门前,用力推门,门仍然是关上的。两个人感觉大事不妙,将门踹开。原来,周庆海晚上在门口睡着了,挡住门,被柴志恒和罗君安踢的在地上滚了几圈。 周庆海迷迷糊糊地醒来了,看到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内心对自己自私的自责和被人辱骂的恐惧占据了他的脑海。周庆海恐惧地裹着被子瑟瑟发抖。柴志恒和罗君安看着满屋子乱七八糟的样子和周庆海恐惧的表情,以为周庆海昨晚生病了。两个人都埋怨自己昨日怎么睡得那么死,四师兄屋子乱成这样,他们两个都没有听见。柴志恒和罗君安赶紧去将病倒在地上的周庆海搀扶起来。 周庆海被内心的恐惧吓坏了,看到他们两个走来的时候,下意识的防卫意识让他给他们两个人一掌。周庆海这一掌并未用多少功力,但是因为两个人都没有防卫,都被击中倒在了地上。柴志恒和罗君安倒地后,周庆海终于醒来了。周庆海愧疚地站起来,去扶起柴志恒和罗君安。柴志恒和罗君安反而过来问周庆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周庆海各自给了柴志恒和罗君安一掌,他们两个竟然反而担心自己。想想自己,却想从他们手中夺走他们修炼几十年的功力,自己真是无耻啊。周庆海抱起被子走到床边,周庆海躺下来,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柴志恒和罗君安确认周庆海肯定生病了,让**派的弟子去寻找郎中为周庆海看病。 一个**派弟子去请郎中,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则站在床边关心地问周庆海身体怎么样?周庆海盖着头,一句话都不回答。柴志恒说四师兄肯定生了一场大病,我们就站在这里,轻轻地将屋子收拾干净,让四师兄安心休息。罗君安说柴志恒说的有道理,与柴志恒一起将屋子里翻到的桌子、椅子等物品一个个重新摆放好。东西摆放好后,周庆海仍然是被子蒙着头,病情没有一点好转。柴志恒和罗君安十分焦急,不时地看着门外,看郎中来了没有。失望,郎中没有来。(。) 第二百二十一章 复仇 黑夜中方能有可能寻找到幽灵花,周庆海心中记着若兰茹的话。周庆海在更加寒冷的子夜醒来。周庆海在月光和冰雪的照应下,开始寻找幽灵花。到处都是被冰雪覆盖,根本找不到一朵花,更不用说幽灵花。在冰雪覆盖的山坡上走路,比爬山更艰难。周庆海小心翼翼地走到黎明,身体已经很疲惫了。腿已经迈不动了,周庆海坐下来休息。周庆海一个疏忽,从山坡上滑下来。 周边都是光滑的冰雪,周庆海根本抓不到任何东西。下边就是深深的悬崖,周庆海情急中拔出剑,将剑深**入冰雪中。周庆海的身体仍然在慢慢向下滑。在快到悬崖边的时候,周庆海终于停下里。薛莺莺在等她救命,周庆海庆欣自己终于保住一条性命。周庆海往下看,下边是深不见底想悬崖。在这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任何人都会被摔的粉身碎骨。一个个闪闪发光的植物生长在他身下悬崖的一个石头缝中。在黑夜中,闪闪发光的东西总是很惹人注目。周庆海看着发光的植物露出狂喜的笑容,这就是他要寻找的幽灵花。幽灵花就在他身下两三米的地方。 狂喜后,周庆海又苦恼了。在这悬崖上怎么才能采摘到幽灵花?如果自己向下去,说不定没有采摘到幽灵花,自己都跌落悬崖粉身碎骨。不管如何,这都是救薛莺莺的唯一希望,他面临什么样的苦难都要去尝试。周庆海从冰雪中拔出剑,身体迅速下坠。周庆海瞅准幽灵花的位置,将剑深**入峭壁。幽灵花旁边的石头松动,从悬崖上掉下来,飞舞着向下落去。周庆海大喊幽灵花、幽灵花,却只看到幽灵花依旧在空中飞舞。好不容易找到的幽灵花就被自己轻易弄丢失了,周庆海对自己非常自责。生活还是要继续,薛莺莺的病还必须治。周庆海从悬崖上跳上来。周庆海将剑插在山坡上,一步步走到山顶上。周庆海不停地责骂自己是废物。突然间刮起一阵狂风。周庆海站起来,大喊狂风你将我吹走吧,只要你能将幽灵花吹到我身边,我的生死由你决定。 周庆海话音未落,天空中出现了一个闪闪发亮的花朵。狂风竟然真的将幽灵花吹到了周庆海身边。周庆海欣喜若狂,他终于找到幽灵花了,下一步该去寻找天山雪莲了。周庆海跪到冰雪上,感谢上天,感谢狂风。周庆海小心翼翼地将幽灵花藏到自己内衣的口袋中,生怕一个闪失将幽灵花丢失。 天色还未黎明,周庆海决定再休息会儿再去寻找天山雪莲。天大亮了,周庆海吃过干粮后继续上路寻找天山雪莲。这次,在周庆海寻找了三天三夜后,仍然没有找到天山雪莲。天山雪莲是有灵性的,若兰茹曾经告诉周庆海。周庆海跪倒在地上,祈求上天能够让他找到雪莲,祈祷雪莲能够出现,救他心爱的薛莺莺性命。周庆海磕完头后,看见眼前的一个石缝中竟然长着一株植物。周庆海走进看去,竟然这的是天山雪莲。 幽灵花和天山雪莲找到了,周庆海立刻赶回雪山。周庆海回到雪山后,身上因为滑倒被磕的许多地方淤青。周庆海颤抖着从内衣口袋中掏出天山雪莲和幽灵花想,如心肝宝贝儿一样递给若兰茹。若兰茹拿着幽灵花和天山雪莲进到薛莺莺的房间,将这两位药材扔到药缸中。薛莺莺不需要别人帮助,自己跳到药缸中。若兰茹对薛莺莺说,天山雪莲和幽灵花是很难找寻的,如果不是周庆海足够聪明和对她足够爱,是不可能找到天山雪莲和幽灵花的。薛莺莺高兴地说,周庆海的确是世间少有的好丈夫,我也很高兴能找到一个这样的丈夫。 经过最后一次治疗,薛莺莺的病情彻底好了。周庆海和薛莺莺为了能早日替若兰茹报杀父之仇,决定立刻起身下山去寻找那个人。那个人名叫李飞沙,他们只知道这么点消息。周庆海、薛莺莺带着小草一起下了雪山,四处打听李飞沙的消息。李飞沙是江湖中的一个小人物,周庆海和薛莺莺打听了很多的人,都未打听到李飞沙的消息。 周庆海和薛莺莺灰心丧气,若兰茹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竟然不能替他报仇,他们对她心有愧疚。他们在一个客栈喝酒的时候,有一个四十来岁的江湖男子竟然说起了若兰影,并对周围的人吹嘘自己和他如何如何的谈恋爱。周围的人都嘲笑他,说你这个损样,若兰影那个大美女怎么能看上你?那个男子将自己杀了若兰影的丈夫,然后追求若兰影成功的消息说出来。 周庆海和薛莺莺听了,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然在这儿遇到李飞沙。周庆海和薛莺莺为了不误杀好人,走到李飞沙的身前,问他是不是李飞沙?李飞沙说是。周庆海手起剑落,李飞沙的人头落地。其他的人不明白什么情况,一个个吓得立刻跑的无影无踪。 周庆海和薛莺莺提着李飞沙的脑袋到了雪山,若兰茹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就是他的杀父仇人李飞沙的脑袋。若兰茹用身边的针狠狠地扎在李飞沙的脑袋上,发泄多年了淤积在心中的痛苦。 在若兰茹父亲和母亲的面前,若兰影将李飞沙的人口摆在他们的坟前。若兰茹对他们的父母亲说,爸爸、妈妈,你们的仇人被周大侠和薛莺莺杀掉了,你们在九泉下应该能瞑目了。大仇得报,若兰茹在雪山上丰盛地招待了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饭毕,周庆海和薛莺莺向若兰茹告辞,若兰茹不舍得他们离开,让他们三个在雪山上多住几日,让她好好招待他们,报答他们的大恩。薛莺莺说若神医太客气了,是我们应该感谢你,另外,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不能在这儿久留。(。) 第二百二十三章 清醒 郎钟来了,周庆海知道郎中是为自己诊脉的,他这是心病,无药可医。周庆海拒绝郎中为他看病。柴志恒和罗君安以为周庆海的病又犯了,一个人按着周庆海的两个胳膊,一个人按着周庆海的两条腿。郎中开始为周庆海诊脉,不时皱着眉头。周庆海的脉象很奇怪,看起来好像没有病,却有看起来好像有重病。郎中疑惑不解,为周庆海诊脉后走出房间。柴志恒和罗君安在郎中诊脉的时候,看着郎中总是皱着眉头,觉得四师兄的病情一定很严重,跟着郎中走出来。 郎中在屋子外边对柴志恒和罗君安说,刚才我还在以后周大侠的病情为何这么奇怪,走出门后我终于明白周大侠得的是什么病。柴志恒和罗君安异口同声地说,大夫,什么病?郎中说心病。柴志恒说那烦请大夫给开个药房,治好四师兄的病后,我们一定会重谢你。郎中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无计可施。郎中说完后,走了。 柴志恒和罗君安坐在一起,柴志恒说十年前,我们已经对不起四师兄,现在好不容易遇到四师兄了,我们一定要帮助四师兄治好病,不能让四师兄再痛苦地过完下半辈子。罗君安说是啊,我们首先要确定四师兄得的是什么病?柴志恒说是不是四师兄还为以前我们见死不救,害死了嫂子和孩子,让他一辈子痛苦,到现在还记在心里才发生的心病?罗君安说我们现在不应该在怀疑四师兄了,通过十年的考验,四师兄是一个心地宽厚、善良的人,不会为以前的事情记恨我们于心中。 两个人陷入了疑惑中,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四师兄发疯的。在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先去喂周庆海吃饭,周庆海心中对自己的自责更加深了,拒绝吃饭。柴志恒和罗君安在一旁说尽好话,说到痛处泪如雨下。周庆海被他们感动了,终于吃饭饭。两个人在周庆海吃完饭后,才回去吃饭。在吃饭的时候,罗君安对柴志恒说,现在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能够得知四师兄究竟因为什么患病,不如我们两个亲口去问下四师兄,也许他能够说给我们呢?柴志恒说眼下只能如此了。 柴志恒和罗君安吃完饭,让周庆海休息会儿后去了周庆海房间。两个人问周庆海心中有何痛苦的事情,告诉他们两个师弟,他们两个师弟一定会为他去努力做的。从明天身上吸走他们的武功,让他们变成废人,他们不知道我心中是在想这些吧,如果知道了,他们一定不会让我去这么做,反而会如梦中那样骂我是畜生。不能说,说了他们就要如十年前那样抛弃我了。周庆海闭着嘴巴,然后又用被子将头蒙盖住。柴志恒和罗君安说了半天,周庆海躲在被子里不露头。柴志恒和罗君安无奈,只好暂时离开周庆海的房间。 罗君安和柴志恒一时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只好愁眉苦脸地在**派的院子中散步。在中午休息的时候,罗君安想起来,人在睡梦中总是将白天不肯说的话用梦话说出来,他们可以在周庆海睡着的时候听听四师兄心病究竟是什么。罗君安立刻起身进了柴志恒房间,将这个办法告诉柴志恒。柴志恒听了说这是个好主意。 在晚上的时候,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蹲在周庆海的门口,听着周庆海屋子里的动静。周庆海仍然是从床上翻滚到地上,在地上撞翻了椅子、桌子等物品。柴志恒和罗君安听在耳朵中,痛在心里。没有办法,如果他们这个时候进了屋子,一定会打扰周庆海,周庆海反而更加睡不着了,只能暂时忍痛,让周庆海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吧。 周庆海在快要黎明时睡着了,柴志恒和罗君安蹑手蹑脚地走进周庆海的房间。眼中噙着泪花地蹲在周庆海的身边,仔细听着周庆海可能说出的任何话语。过了半个时辰,周庆海囔囔细语。柴志恒和罗君安听不清楚周庆海说的话,趴在地上,将头挨着周庆海的头听,仍然听不清楚。在天明的时候,为了不惊动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示意离开周庆海的房间。就这样,他们两个在周庆海房间中蹲了三夜,只听到周庆海说你是个畜生,其他的话都没有听到。 从这些只言片语中,也无法判断周庆海究竟患的是什么心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柴志恒对罗君安说。罗君安说是啊,我们最好想办法让四师兄自己将心中的痛苦说出来。柴志恒我们就要找到四师兄最渴望的是什么,让四师兄因为内心的渴望说出自己心中的痛。罗君安说四师兄最渴望的是为妻子和女儿报仇,为师娘报仇,为华山派报仇。 罗君安和柴志恒找到周庆海,对周庆海说,四师兄,你想想惨死的师娘、嫂子和女儿,他们的大仇还要你去报,你必须要振作起来,否则师弟我们两个武功低微,拼掉性命也无法为他们报仇。是啊,他们的大仇还要等着他去报。周庆海混沌的大脑看到了一条通向报仇的路,这条路指引他站起来。周庆海走出门外,柴志恒和罗君安看到周庆海精神振奋的样子,心中很高兴。他们要趁热打铁,柴志恒对周庆海说,四师兄心中有什么事情,尽可以对我们师兄弟两个说,只要能帮上忙,我们一定尽力帮你去做。能报仇,被别人骂畜生又如何。周庆海对他们两个说,我想让你们两个帮你们的功力都传给我。柴志恒听了大惊,不解周庆海为何突然提出这个要求。罗君安想下,说四师兄什么时候方便,他们可以随时将功力传给他。周庆海说,为了为他们和华山派报仇,我只能牺牲两位师弟几十年的功力了,因为我们的武功都不可能是郑玉石的对手,必须将你们两个人的功力全部集中于他的身上,他才能够战胜郑玉石。(。) 第二百二十四章 结婚 周庆海和薛莺莺愉快地下了雪山,一路上你侬我侬,两个人亲密无间,十分幸福。当周庆海快要路过崆峒派的时候,内心忽然阴沉下来。聪明的薛莺莺沉浸在幸福中,完全忽略了周庆海反常的表现。他曾经答应娶陆平亮的表妹为妻,他刚刚与薛莺莺过上幸福的日子,就要从此永远的分离了。更让周庆海痛苦的是他该如何告诉薛莺莺这个残酷的现实,让薛莺莺能够比较平静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越往前走,周庆海内心越恐惧。周庆海快到了平凉城门口的时候,看见平凉城门前有许多的人站在那里。是崆峒派的人,周庆海心中倒抽一口凉气。薛莺莺记得陆平亮曾经放他们走,现在却有站在这里,不知道崆峒派的人究竟是想干什么。薛莺莺与周庆海商议,周庆海口中只是嘟嘟囔囔,根本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以薛莺莺和周庆海的武功,这几个人他们完全可以应付的了,不必有什么好害怕的。薛莺莺咋心中对自己说。薛莺莺将自己的手递给周庆海,让周庆海紧紧抓住自己的小手。周庆海松开了,薛莺莺以为周庆海又不好意思了,自己的小手紧紧抓住了周庆海粗糙的大手。两个人肩并肩到了平凉城门前。陆平亮将手中的剑递给旁边的弟子,走上前去迎接周庆海和薛莺莺。陆平亮恭喜薛莺莺治好病,薛莺莺微笑着对陆平亮说谢谢陆掌派人救命之恩。陆平亮将周庆海拉倒一边,对周庆海说,妹夫,你不能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的条件。周庆海点头说自己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陆平亮说我相信,那我们现在就上崆峒山吧,让我择一个良辰吉日为妹夫和妹妹主持婚礼。 竟然现在就为周庆海和陆平亮的表妹办婚礼,自己心爱的薛莺莺还在这里,薛莺莺又是深深地爱着他。周庆海手足无措,如果让薛莺莺知道了自己马上要和陆平亮的表妹结婚,大病初愈的薛莺莺又要痛不欲生了。他必须逼走薛莺莺,陆平亮火上浇油,大声地喊周庆海,说你现在就是我的准妹夫,过几天就是我的妹夫了,还有什么害羞的。薛莺莺听到这句话,一脸糊涂。薛莺莺问周庆海,说陆掌派人刚才说什么。周庆海低着头不言语,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薛莺莺。陆平亮微笑着对薛莺莺说,你是我妹夫的好朋友,来上我们崆峒派吧,喝我妹夫和妹妹的喜酒。薛莺莺惊诧地问周庆海,你是陆平亮的妹夫。陆平亮说薛姑娘,我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么。薛莺莺还不完全相信陆平亮的话,转头看周庆海。周庆海脸红通通地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薛莺莺信了,周庆海这个发誓爱他一辈子的人竟然一直在欺骗她。薛莺莺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发疯般地抓着自己的头发,骂周庆海你是个骗子,是个大骗子。 陆平亮说薛莺莺是个疯女子,我们不与她计较,你与我现在一起上崆峒山准备婚礼。周庆海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陆平亮拉起周庆海的手,身后的崆峒派弟子推着周庆海,一步步地走进平凉城,走上崆峒山。薛莺莺看着周庆海消失在她的视线中,跪在地上泪如泉涌。怎么可能,那个曾经如此爱她的男人现在竟然无情地抛弃了她。小草陪着薛莺莺跪在地上,同样满脸泪水滴陪着薛莺莺一句不言语。哭过后,薛莺莺的痛苦发泄了一部分,坐在地上目光无神地看着远方。小草陪着薛莺莺坐了一会儿,对薛莺莺说,姐姐,我们现在进城吃些食物吧,要不然你的身体受不了的。小草是自己的弟弟,就算自己不吃饭,弟弟还要吃饭。薛莺莺起身,拉着小草的手,机械地走进城中。在酒店,小草和薛莺莺都是为对方硬着咽下饭菜。小草对薛莺莺说,姐姐,我相信叔叔是个好人。薛莺莺不言语。小草接着说,姐姐,你还记得陆平亮当初要杀我们么,是叔叔拼死救下我们的。是的,如果周庆海不爱她,周庆海为什么会拼命去救他们。而在昆仑山的时候,陆平亮却又突然从季尚礼手中救走他们,又拉着周庆海说了许多话。薛莺莺明白了,一定是陆平亮当初要周庆海答应他一些条件,才肯放他们去雪山。薛莺莺想起了周庆海眼中未被擦干净的泪珠和刚才快到平凉时的痛苦表情。 薛莺莺让店家再给他们上一份儿饭。怎么能轻易地让别人抢走她这么优秀的情郎呢,我必须要将周庆海夺回来,薛莺莺告诉自己。三天后,薛莺莺功力完全恢复后,将小草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对小草叮嘱几次后离开了客栈。薛莺莺来到崆峒山下,看到许多的人穿戴华丽的走上崆峒山。才刚刚三天,陆平亮竟然都逼着周庆海与他的妹妹结婚了。薛莺莺气的眉毛都快要竖起来。不能走人多的地方,被崆峒派的人认出来,她就到不了崆峒派了。 薛莺莺走到崆峒派的后山,找了一条偏僻的小径走上崆峒派。崆峒派人山人海,一个个将周庆海和陆平亮的表妹围困在中间,热闹地看他们拜天地。到了三拜高堂的时候,薛莺莺跳上房顶。别人结婚的大喜日子,一个人站在房顶上,是件非常搞笑的事情。在场的人都看着房顶上的薛莺莺。周庆海眼睛中的火花闪烁后又熄灭了。陆平亮说薛姑娘,我看在我妹妹和妹夫大喜的份上,你赶紧从房顶上下来,我会用好酒好肉招待,你如果再放肆,就不要怪我陆平亮不客气了。薛莺莺说陆平亮,你好不知羞,为了能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强逼着一个男人娶你表妹。薛莺莺又对周庆海说,海哥哥,陆平亮是坏人,你不要记着他当初为了利用你而给你设下的圈套,你快快与我离开这里。(。) 第二百二十五章 传授功力 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都说,为师娘、嫂子、侄女和华山派报仇是大事,四师兄的主意是好主意,四师兄找一个好的时机,我们两个将武功全部传给四师兄,然后我们两个去华山,召集流落在天涯的华山弟子,让他们与你一起去杀掉郑玉石。周庆海说我们华山派不是覆灭了么?罗君安将自己擅作主张,将华山弟子解散,散落天下的消息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听到大喜,说我们现在又有了华山派这么多徒弟和**派的弟子,我现在又七成战胜郑玉石的希望了。罗君安说,四师兄,我们不能有七成的希望,我们必须有十成的希望,否则我们以后怎么还有机会为师娘、嫂子、侄女和华山派报仇。 罗君安说的对,他们师弟两个的武功都给了他,两个人就如一般人一样,根本不可能为师娘、薛莺莺、女儿和华山派报仇,他必须杀掉郑玉石。 两个师兄没有责怪周庆海,周庆海的心病不觉中完全好了。周庆海感觉到自己饥肠辘辘,与柴志恒和罗君安商量好,要去吃饭。柴志恒和罗君安庆祝周庆海康复,商议决定去外边好好吃一顿。三个人向**派一个弟子说明后,在旁边一个酒店找了一个好的座位,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喝着美酒。十年了,三个师兄弟从未在一起这样吃饭喝酒了。周庆海、罗君安和柴志恒心中感到十分幸福。周庆海伤心的时候想起了与他一样被蒙冤的张玉华夫妇,问他们两个张玉华夫妇有孩子么?罗君安说有,将灵儿现在在京城十分安全的事情告诉了周庆海。 周庆海听到一边心酸一边高兴,心酸的是自己的女儿如果有,与灵儿一样大了,高兴的是他们七个师兄弟终于有后了。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慢慢地喝酒吃饭,一直到了中午才回去。中午回去后,**派弟子请他们吃饭,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都说他们吃饱了,让他们自己吃饭。三个人一起回到周庆海的房间,周庆海的房间被**派的弟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周庆海、罗君安和柴志恒坐在桌子前,柴志恒先说为了能早日为师娘、嫂子、侄女和华山派报仇,我们下午就将功力传授给四师兄吧。罗君安说好的,就今天。周庆海说,这不是着急的事情,你们两个都是江湖中的一等一高手,我一天之内无法从你们这儿吸收那么多的功力,从明天起,我再开始吸收你们的功力,然后隔三天,等我将你们的功力与我融化为一体后,再吸收第二个人的功。 在当天晚上,师兄弟三个人睡到一起,重温昔日在华山派的美好往事。第二天,柴志恒和罗军安两个人争着要先将自己的功力传给周庆海。柴志恒说自己是小师弟,应该是自己先的。两个人谁都不让谁。争执不下的时候,周庆海说这有什么可争的,几天后都是我的,今天就先让柴志恒的武功传给我把,过几天就让罗师弟将功力传给我。 周庆海坐在前边,柴志恒坐在后边,罗君安站在门外。周庆海告诉罗君安,在柴志恒将武功传授给他的中间,不能有任何人打扰他们,否则他将会受重伤,甚至可能会夺取他的性命。罗君安站在外边,小心翼翼地守着房间的门口,不让任何人,甚至不让别人接近房间。 中午的时候,周庆海和柴志恒两个人满头大汗地从房间走出来。周庆海接受了柴志恒的功力,感觉到自己功力大为增长。柴志恒丢了自己的功力,心中也是很高兴。 在接下来的三天中,罗君安一直守卫在门口,让周庆海不受打扰地将柴志恒的功力和他的功力融合在一起。三天的时间中,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周庆海将柴志恒的功力全部融合到自己身体中。周庆海站在院子的假山前,在众人的吆喝下,一掌轻松地击碎一个巨石。众人都为周庆海鼓掌。 第五天的时候,罗君安要将自己的功力传授给周庆海。这个时候柴志恒已经没有武功了,没有人能为他们守门了。周庆海说让**派弟子守门吧。罗君安说**派弟子不是他们的弟子,那些人可靠么?周庆海说在他们门派经历灭门之灾后,他们都没有背叛他们的师门,他们是可信的人,不要去怀疑他们。 柴志恒根据周庆海的吩咐,将**派的弟子召集到门口,告诉他们,让他们在这儿守门,不能让任何人打扰了周庆海。**派弟子散开,将屋子围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周庆海的房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在后来快要结束的时候,鬼守门的掌门人鬼三笑却出现在了**派。鬼三笑说找了你们这么久,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鬼三笑快到周庆海房间的时候,被**派的弟子拦下来。鬼三笑说就凭你们这些废物,能拦住我鬼爷。鬼三笑的鬼手打在他们两个弟子的胸口,两个弟子口吐献血倒在地上。**派的弟子都围上来,阻拦住鬼三笑的路。鬼三笑狂笑,说既然你们想死就成全你们。一会儿的功夫,那些**派的弟子就被鬼三笑全部打到倒在地上。两个**派弟子死了,剩下的都是重伤。柴志恒站在门前,挡住了鬼三笑。鬼三笑说,你以前还是我的对手,现在你纯粹是送死。鬼三笑的鬼手眼看就要打到柴志恒的胸口。柴志恒已经失去了功力,这一掌打到他身上,他必死无疑。能阻拦多长时间就阻拦多长时间,柴志恒挡在门口没有动。鬼三笑的手快要打到柴志恒的胸口了,一个雄劲的掌风击碎门板,打在鬼三笑的身上。鬼三笑飞了出去口吐鲜血。鬼三笑立刻逃跑了。周庆海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罗君安刚才还未完全将自己的功力传给周庆海,周庆海为了救柴志恒的性命奋不顾身地跳了出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千古罪人 周庆海的思想出现了动摇,陆平亮的对周庆海说,妹夫,你不能被那个妖女蛊惑,你好不容易从那个妖女的手中,从邪魔外道中走出来,不能再踏上一条生命的不归路,你快与我妹妹成婚,我去阻拦那个妖女。周庆海准备与陆平亮表妹第三拜的时候,薛莺莺对周庆海说我怀孕了。 怀孕了,周庆海怔住了。薛莺莺有了他的骨肉,周庆海自言自语地说。眼看华山派与崆峒派联手就要成功了,不能让自己功败垂成。陆平亮跳上房顶,抽出自己的剑,对薛莺莺说,如果你这个妖女再不走,我今天就要了你的性命。薛莺莺不理会陆平亮,对周庆海说,海哥哥,难道你想让我们孤儿寡母一世飘零,任人唾骂么。 即使在这么多江湖人士面前,自己也不能再忍了,陆平亮的剑将薛莺莺笼罩住。薛莺莺躲来躲去,并不与陆平亮交手。下边还有周庆海的师父姜志恒和他的师弟张玉华、柴志恒和罗君安。四个人一起看着周庆海。姜志恒从陆平亮口中听闻了周庆海过去犯下的错误,现在是他唯一的让江湖人士不再视他为江湖败类的机会,在三个大弟子死后,周庆海就成了姜志恒未来带领华山派继续辉煌的最佳人选。 姜志恒走到周庆海身边,告诉周庆海快与陆平亮表妹成亲。师父都下命令了,周庆海怎敢违抗。心爱的人眼看就要成为别人的新郎了,自己和孩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薛莺莺不再躲闪,看着陆平亮的剑向她腹中刺去。周庆海怎么舍得薛莺莺和他的孩子去死。周庆海跃上房顶,挡住了陆平亮的一剑。 陆平亮计划将要失败,惊恐地问周庆海,你这是做什么,你还不快回来,否则你将为天下人唾骂。周庆海抱起薛莺莺,飞速地向山下跑去。毕竟是自己的徒弟和师兄,姜志恒、柴志恒、张玉华和罗君安四个人都站在原地,不去追周庆海。陆平亮自己的武功怎么可能是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的敌手,那些没有用的弟子去了也只是送死。 陆平亮对在场的武林人士说,我本来想从邪魔外道上将周庆海拯救出来,现在你们看看,周庆海已经被那个妖女迷住心窍,不可能再返回征途了,从今以后,周庆海就是我们正派的共同敌人,我们必将他杀之而后快,姜师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自己徒弟一再犯下这么大的错误,他不能再继续维护自己的弟子了。姜志恒简单说句是。 从此以后,周庆海和薛莺莺成为了所有正派武林人士的敌人。陆平亮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自己的计划又失败,周庆海在房间里,将能摔的东西都摔碎了。卢俊亮和何尽道站在一边。在陆平亮发泄完后,卢俊亮走上前,对陆平亮说,师兄莫急。陆平亮说我的江湖眼看就要到手了,却又让它飞走了,我怎能不急。卢俊亮说我有一计,虽不如掌派师兄高明,却也能让你重新夺回天下武林。陆平亮听到重新夺回天下武林,眼睛亮了。陆平亮说什么计策,你快告诉我。卢俊亮将计策告诉了陆平亮,陆平亮听后,说是个好计策,然后又说,周庆海,既然你不知道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华山派,你们能培养出这样一个弟子,你们也难逃干系,你们也该为此付出代价。 陆平亮第二天找到自己的表妹,告诉表妹,让她按照计划这样去做。陆平亮的表妹满眼泪花地倒了华山派。 华山派是生他养他的地方,是教会他武功的地方,周庆海怎么能忘记自己的恩师和门派。不管师父、师娘怎么看,周庆海都要带着薛莺莺去华山。周庆海的师父和师娘当然也她薛莺莺的师父和师娘,薛莺莺也同意去华山派。两个人一起上了华山派。姜志恒暴怒,让柴志恒将周庆海赶出华山派,永远不要再来了。 在这个时候,陆平亮的表妹声泪俱下地来到了华山派,一定要见姜志恒。没有办法,是自己的徒弟作孽,姜志恒不能拒绝见陆平亮的表妹。陆平亮的表妹见到姜志恒,说自己有些事情要与周庆海说,要求周庆海务必见她一面。姜志恒问柴志恒周庆海滚了没有。柴志恒说四师兄还在门外边跪着。姜志恒喊周庆海进屋。陆平亮的表妹见到周庆海,哭的更加厉害了。陆平亮的表妹强忍住内心的悲痛,对周庆海说,既然我们没有夫妻缘分,她想要单独和他说一些话。周庆海和陆平亮的表妹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陆平亮的表妹恭喜周庆海找到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这些话说的陆平亮更加无地自容了,无论陆平亮为人如何,究竟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陆平亮的表妹都是无辜的。 在周庆海满心自责,向陆平亮表妹道歉的时候,陆平亮的表妹将周庆海的剑插入自己的剑鞘,自己的剑插入陆平亮的剑鞘。陆平亮的表妹走后,姜志恒将周庆海和薛莺莺赶出了华山派。柴志恒在将周庆海和薛莺莺送到下华山派路口的时候,告诉周庆海说,四师兄,你已经成为了天下武林的公敌了,师父留你在华山派,怕那些人都追到华山派,逼师父交出你,到时候你和嫂子两个人都必死无疑,师父才不得已将你们逼出华山派的,你们两个人以后在江湖中一定要多加小心,要记得经常给我们师兄弟写信,让我们和师父、师娘知道你的情况,我们就放心了。周庆海含泪对柴志恒说,我走后,你们要照顾好师父、师娘,将华山派发扬光大。柴志恒说我们一定会记着四师兄的话。 周庆海对师父、师娘和师弟们都依依不舍,心痛地离开了华山派。 陆平亮的表妹下了华山派,将周庆海的剑给了陆平亮。陆平亮、何尽道和卢俊亮在断肠崖埋伏好,将周庆海的师娘杀死,然后将周庆海的剑插入她的腹中,周庆海成了杀师娘、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复活 周庆海口吐鲜血倒在地上,鬼三笑趁机逃跑了。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哭泣着将周庆海扶起来。柴志恒说四师兄,你怎么忘记了师娘、侄女、嫂子和华山派的大仇,为我一个人的性命而置这些大仇于不顾,你以后让师弟我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周庆海断断续续地说,师弟,你们两个是我在这世界上仅有的两个亲人了,我一个不能让你们离我而去,我受够了过去一个人凄风苦雨、飘零的孤独生活,我要与你们在一起。罗君安说,四师兄,郎中一会儿就来,我们师兄弟三个从此再也不会分离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在华山派教授弟子武功,重振华山派,然后一次葬在华山派。 周庆海自己的内力在丹田中翻腾,除非是若兰茹若神医,否则天下的郎中没有一个人能看好他的病,更不用说这儿的一个普通郎中了。郎中来了,郎中摇着头走了,无论柴志恒和罗君安在外边如何恳求郎中,郎中都说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告诉他们,该为周庆海准备后事了。这已经是这儿做好的郎中了,**派一个弟子说。罗君安和柴志恒都是武功高手,怎么能不明白刚才周庆海所受的严重伤害,只是他们心中还抱着幻想,希望郎中能治好周庆海的病。 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都没有埋怨**派弟子和郎中,两个人走进了周庆海的房间。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们师兄弟两个要陪周庆海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步。 周庆海的病情越来越重,刚开始周庆海还能吃些稀饭,到现在已经不吃任何的食物。他们刚才答应了周庆海,要一起生活,一起去死,在周庆海死后,他们都不想独活,要陪周庆海一起去死。自己两个师兄弟的性格,周庆海何尝不知道,周庆海估计自己很快就要去见师父、师娘和自己的师兄弟了。 周庆海伸手示意,柴志恒和罗君安将身体靠近周庆海。周庆海细若游丝地对他们两个说,我马上要去见师父、师娘和咱们的师兄弟了,我很高兴,只是你们两个有多么希望与我一起去见师父、师娘和师兄弟,我都不准你们去。柴志恒哭着说四师兄好狠心,为什么不准我们去见师父、师娘和师兄弟,让我们两个形单影只地活在世上备尝孤独和痛苦?周庆海说你们两个忘记了还有灵儿需要你们去照顾么? 周庆海想到了灵儿,这是唯一能阻止他们两个自杀的人。柴志恒和罗君安听到灵儿后,哭的更加厉害了。的确,他们不能死,他们必须痛苦地活着去照顾灵儿。 柴志恒和罗君安吩咐**派的弟子为周庆海准备后事,两个人忙了一天后,回到了周庆海的房间。房间里一切静悄悄的,两个人十分恐惧,难道周庆海已经去世了?两个师兄悲痛欲绝,在房间里痛哭流涕。 曾经发生过很多类似的事情,一个人濒临死亡被当做死人装入棺材周庆海此时气息微弱,柴志恒和罗君安在黑衣中误认为周庆海死亡了。**派的人一边安慰柴志恒和罗君安,一边吩咐**派的师兄弟将周庆海装入棺材。柴志恒和罗君安不让**派弟子将周庆海装入棺材,他们不希望他们的四师兄从此与他们天人两隔,**派的弟子将他们拦下来。 三天后,周庆海被埋葬了,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饭,不见任何人,在脑海中想着他们与周庆海一起欢乐相处和冤枉周庆海的景象。 若兰茹跪在周庆海的面前,为周庆海烧纸钱。若兰茹在雪山听闻了周庆海没有死的消息,带着自己的一个弟子来寻找周庆海。在周庆海被埋葬后,若兰茹找到了他的坟墓。 “周大侠,你不知道,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但那时候有莺莺姐姐,我不能破坏你们的爱情,在你从无人谷出来后,我就天下遍寻你的踪迹,没有想到见到你的时候我们已经是阴阳两隔,永世不得见面了,一切都是我来的太晚了,兰茹对不起你。” 若兰茹跪在地上为周庆海磕头的时候,听到坟墓中好像有微弱的声音。若兰茹将耳朵贴在坟墓上,让自己的徒弟闭嘴不要说话。没有听错,是从坟墓中传来的微弱呼吸声。若兰茹是神医,很微小的呼吸声她都能听到。若兰茹和她的徒弟四处寻找,没有发现挖坟墓的工具。两个人徒手拔出周庆海的坟墓。过了半个时辰,周庆海的棺材终于露出地面了。若兰茹武功不高,但是会一些简单的功夫。若兰茹用尽自己全身的功力,花了四次的功夫,终于将棺盖从周庆海棺木上推掉。若兰茹跳进坟墓中,将周庆海抱出来。若兰茹为周庆海把脉。若兰茹惊喜,周庆海脉搏微弱,却还是有救活的希望。她们已经没有时间将周庆海抬到一个好的地方进行医治,若兰茹将周庆海平放在一块儿草地上,拿出自己的针,扎在周庆海的穴道上。 针已经扎好了,周庆海能不能痊愈,靠的就是他自己了。若兰茹和其他人都无能为力。若兰茹跪在地上祈祷着上天,请上天能让周庆海活过来。天上突然狂风大作,雷雨倾盆而下。若兰茹仍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虔诚地向上天祈祷。 一个时辰后,周庆海的手指在草丛中动下。草埋没了周庆海的手,若兰茹和她的弟子都没有看到周庆海的手指动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周庆海都没有任何反应,若兰茹估计周庆海难以救活了。若兰茹跪在地上哭泣。 又过了半个时辰,若兰茹的声音都哭哑了,却听到好像是一声咳嗽声。若兰茹抬头看着周庆海,周庆海又发出了一声咳嗽声。周大侠救活了,周大侠救活了,若兰茹高兴的手舞足蹈。(。) 第二百二十六章 断肠崖 自己发誓一辈子相爱的妻子死了,姜志恒听闻这个消息,心中悲痛万分。是谁害了我的妻子,是谁害了我的妻子。姜志恒跪在自己妻子的尸体前,姜志恒的徒子徒孙跪在姜志恒的身后,他们也都很爱他们的师娘。罗君安师父节哀顺变,他们师兄弟一定会为师娘报仇。送尸体的上山的村民们对姜志恒说,姜大侠,我们在山下发现了这一把宝剑,你看对你查出是谁做的这种丧尽天良的坏事不能? 周庆海跟了他十年,是他和妻子一手把他的。周庆海的剑出现在他眼前,姜志恒一眼看出这是周庆海的剑。周庆海不可能会杀了他的师娘,姜志恒不敢相信。村民们继续说,是这把剑的主人杀死的夫人,当时看到这把剑时,这把剑插在夫人的腹部。自己最爱的徒弟杀了他最爱的妻子。不可能,不可能,姜志恒快要发疯了。罗君安劝姜志恒回房间休息会儿,剩下的事情让他们几个师兄弟来处理。 姜志恒不走,他要陪在他妻子的身边。罗君安、柴志恒和张玉华,周庆海的三个师弟也难以置信,他们的师兄怎么能杀得了视他为儿子的师娘呢?姜志恒哭晕到在自己妻子的身旁,罗君安和张玉华将姜志恒抱到屋子里边。 安葬好自己的妻子后,姜志恒终于不得不接受妻子已经被杀的事实。周庆海的剑一直被姜志恒保存着。姜志恒和自己的三个徒弟都不相信是自己的徒弟杀了他妻子,但是众多江湖人士一个个说证据确凿,姜掌门,你不能被感情欺骗了自己。最终,姜志恒忽忽悠悠地相信了,周庆海就是杀害他妻子的仇人。 葬礼后,天下正派掌门人没有走,都来到姜志恒的房间,说他们一定会团结起来,帮助姜志恒铲除周庆海这个大逆不道的魔头,姜志恒答应了。 这一天,薛莺莺在街上买菜,被一个江湖人士盯上了。聚集在华山派的那些正派掌门人一起出动,将薛莺莺重重围困住。那些人不容分说,直接招招置薛莺莺于死地。薛建立前来这里寻女儿,发现女儿被许多人围困住。薛建立和薛莺莺并肩一起,对抗着这些正派掌门人。最终,两个人寡不敌众,全部被那些人杀死了。 薛莺莺和薛建立的尸体被丢弃在闹市。那群人正派掌门人太凶残了。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为他们两个收尸体。周庆海在房间中等啊等,在天黑的时候仍然没有等到薛莺莺回来。周庆海心中想,会不会是薛莺莺出了什么事情,他要下山去寻找薛莺莺。周庆海沿途大喊薛莺莺的名字,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周庆海在集镇上发现了薛莺莺和薛建立的尸体。 自己心爱的妻子刚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现在竟然惨死在街头。周庆海从幸福云端突然摔倒地上,那种铭心刻骨的痛苦让周庆海凄厉的在夜色中哭泣。周围听到周庆海悲伤的哭泣,一个个关上门和窗户,要不然自己和周庆海一样痛苦。 是谁杀了薛莺莺,是谁杀了薛莺莺?周庆海抱起薛莺莺和薛建立的尸体,一路上魂飞魄散地边走边说。周庆海在夜色中将薛莺莺和薛建立的尸体掩埋。直到天明,周庆海一直守在薛莺莺和薛建立的坟前不肯离去。 天明后,周庆海在薛莺莺坟前说,莺莺,我现在就去寻找是谁杀害了你,在为你报仇后,我就会回来陪你,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天上孤单地活着。 一夜间,周庆海性情大变。周庆海进入集镇,碰到一个江湖弟子,问是谁杀了薛莺莺。那个江湖弟子只说了一句不知道,周庆海手中的剑就插入了那个江湖弟子的腹中。这样,周庆海在杀了五个江湖弟子后,终于打听到是那些正派掌门人杀了薛莺莺和薛建立,而且他还打听到他的师娘竟然被人杀死了,而且江湖传言是他杀死的师娘。 自己心爱的妻子死了,自己最爱的师娘竟然也死了。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个人说大侠,饶我性命啊,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周庆海将那个人丢在一边,疯狂地跑向自己师娘被杀的地方。在路途中,周庆海因为情绪过于悲伤,晕倒在路上。 天明的时候,周庆海醒来了。周庆海根据打探到的消息,去寻找通往断肠崖的路。周庆海到了断肠崖,找到了自己师娘被害的地方。这里仍然一片血迹。 “师娘、是谁杀害了你,我要为你报仇。” 陆平亮和江湖正派的掌门人走出来,大骂周庆海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竟然连自己的师娘也要杀害,他们绝对不允许这样一个败类活在世上,他们要替天行道,将周庆海杀死,为天下武林报仇,为周庆海的师娘报仇,为所有死去的江湖正义人士报仇。 姜志恒和他的师弟们都站在后边。周庆海是他最心爱的徒弟,是罗君安、柴志恒和张玉华亲爱的师兄,他们四个人不愿意亲手杀死周庆海。经过昨夜的商议,由其他的正派掌门人一起联合起来杀死周庆海,姜志恒和华山派的弟子不需要出手。 周庆海说日月可鉴,师娘不是我杀的,师娘不是我杀的。 陆平亮说,日月可鉴,你真会编造谎言,日月会说话么?如果日月会说话,日月对于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岂不是一天从白天骂道夜晚,从夜晚骂道白天。周庆海说,师娘真不是我杀的,你们可以去调查。陆平亮将周庆海的剑扔在地上。陆平亮问周庆海,这把剑是不是你的。周庆海说这把剑是我的。周庆海的话刚说完,陆平亮拔出自己的剑,周围的掌门人也拔出自己的剑,不容周庆海分说,一招比一招狠毒地杀向周庆海。周庆海刚开始应付,辩解不是自己杀的,后来终于明白自己是被人陷害的,用尽全身功力去与他们搏杀,最终却还是坠入无人谷。(。) 第二百二十七章 团圆 竟然是若兰茹,周庆海虚弱的身体从地上跳起来。周庆海恨不得上去一把抱住若兰茹。但是都过去十年了,若兰茹可能是别人的妻子,甚至还可能与她丈夫有可爱的孩子了,自己不能在此失礼。若兰茹眼中同样涌动着激动的泪水。她十年的梦中情郎醒来了。 久别重逢,却无话可说。周庆海打破尴尬的气氛,对若兰茹说谢谢你救了我的性命。若兰茹应该是我谢谢你,是你帮助我报了杀父之仇,让我母亲和父亲在天堂化解了多年的仇恨,重新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周庆海又要说是我该谢谢你,被若兰茹拦住了。若兰茹说你看现在雨水这么大,我们快找个地方避雨,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周庆海说,我的脑袋瓜和十年前一样的笨,让姑娘在雨中陪我淋湿了一个夜晚。 周庆海、若兰茹和她的徒弟走出了坟地,走到了**派。 周庆海说,除了**派,我对其他地方不熟悉,不如我们一起去**派吧。若兰茹玉指敲着周庆海的脑瓜,说你这个脑袋怎么这么笨呢,你想想你刚被人家痛哭流涕的埋葬,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是该高兴还是恐惧?到时候不要你活过来却把他们吓死了,那他们死的可太冤枉了,你也犯下了一个大的罪孽。 周庆海摸下头,将若兰茹的手指拿下来。 周庆海的手触碰到若兰茹的手指,感觉到一股温暖爱情暖流从若兰茹的身体传入他的身体。若兰茹触碰到周庆海粗糙的手,感觉好像自己又了一个坚强的靠山。两个人的手紧紧不愿意松开。若兰茹的徒弟看到这样的情况,在旁边噗嗤笑了。笑声打破了两个人连绵不断的脉脉含情。周庆海和若兰茹的手都松开了。 周庆海张开嘴又闭上,闭上又张开嘴,若兰茹在旁边就等着周庆海说出那一番话神情的话语。最终,周庆海说你一个人在这么漆黑的夜里出来,你的丈夫怎么不陪着你?笨蛋,若兰茹在心中说。不过还好,若兰茹转眼又想,这证明他在乎我,给这个笨蛋一个机会吧。若兰茹的弟子说,你这个笨蛋,我师父结婚了还能让你抓着她温暖的手啊!若兰茹一脸娇羞,周庆海则幸福地笑了。 周庆海说那你说我们应该住在哪儿吧。若兰茹说我们找一家客栈住下吧,明天再去**派。 第二天,若兰茹和周庆海出现在**派门前的时候,**派门前的弟子们被吓呆了,说周大侠,不是我们害的你,你要找鬼三笑和郑玉石报仇,不要找我们报仇。周庆海和若兰茹都笑了,周庆海说昨日我并没有死。周庆海的话还未说完,门口的人全部跑到**派院子里,一个个高声呼叫着鬼啊。院子中的人都说大白天那儿有个鬼?当他们看到走到院子中的周庆海,一个个如刚才那个弟子一样高喊鬼啊,跑向罗君安和柴志恒的房间。 四师兄的鬼魂来了,一定是四师兄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们交代。罗君安和柴志恒从房间跑出来,看到周庆海就站在他们面前。罗君安和柴志恒伤心欲绝地哭泣着说,四师兄,你有什么遗言,你就直接给我说吧。周庆海说我的遗言,让我想想,等我死去后再说吧。 旁边的鬼魂一个个都蒙了,只听说过鬼魂投胎,没有听说鬼魂还会死。周庆海伸开双臂走向罗君安和柴志恒。罗君安和柴志恒身边的人都吓的一步步后退。罗君安和柴志恒则仍然站在原地痛哭流涕。周庆海温暖的双臂抱住了他们两个。过了一会儿,罗君安和柴志恒说四师兄你没有死?你还活着。周庆海说是若神医救了我。罗君安和柴志恒对若兰茹万分感谢,谢谢她救了他们的四师兄。 周庆海病好了,他们要去找郑玉石和鬼三笑报血海深仇。周庆海对若兰茹说,郑玉石和鬼三笑武功高强,他们此去非常凶险,让若兰茹住在**派,等他们杀掉郑玉石和鬼三笑后,再来**派与若兰茹汇合。 若兰茹说,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凶险,我才要去,到时候我可以帮你们疗伤啊,你们谁都不准阻拦我。若兰茹让自己的徒弟去将收拾好的行李带上,一定要陪他们一起去。 周庆海、罗君安、柴志恒和若兰茹带着**派弟子去追杀郑玉石和鬼三笑。在路上,罗君安通知散落天下的华山派弟子,让他们来一同讨伐华山派的大仇人郑玉石。周庆海一行人越来越多,找到郑玉石的时候,他们队伍的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了郑玉石和鬼三笑队伍的人数。 郑玉石笑着对鬼三笑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们自己跑上门来送死了。鬼三笑说,郑盟主,不要与他们废话,直接将江湖中残留的这几个孽种杀掉,你就可以独霸武林了。郑玉石说好,现在就送他们上西天。 罗君安和柴志恒已经没有了武功,两个人和若兰茹在队伍的最后面。周庆海一剑出手,郑玉石便知道自己的武功远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周庆海封住了郑玉石逃跑的路线,郑玉石和鬼三笑两个人吃力地抵挡着周庆海狂风暴雨的剑招。鬼手门的弟子被华山派和**派的弟子重重包围,最后全部死于他们的剑下。 郑玉石和鬼三笑也被周庆海杀死了。看到自己的仇人死在自己的剑下,周庆海内心被压抑多年的仇恨和痛苦终于全部发泄,罗君安、柴志恒和若兰茹三个人也高兴地跪下来。 杀死了郑玉石和鬼三笑后,周庆海、柴志恒、罗君安和若兰茹带着**派的弟子找到了他们的师娘,让**派的弟子带着他们的师娘重新回到**派。他们则带着剩下的华山派弟子重返华山,重新建立华山派。柴志恒到了华山派,稍作休息,回京城将灵儿接回华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