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木叶教师》 第一章 丧父 “寒宇――” 一声低沉的呼喊将躺在一棵大树的横枝上午睡中的河马寒宇吵醒了,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睡皱了的衣服,不悦的看着吵醒他的人。 一个身着木叶忍者套装的紫青年站在树下,他刚毅的脸上带着一丝沉痛和懊恼,仰望着河马寒宇的眼暗淡而悲伤。 河马寒宇眉头皱了皱,立即从树上跳了下来,“紫霄叔叔,您回来了,战斗结束了吗?”寒宇一脸真诚的笑容问道。 紫青年名叫御手洗紫霄,三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八五,是他父亲的同学兼伙伴,更是赫赫有名的木叶八色之一,木叶的暗部部长。 御手洗紫宵是木叶为数不多的全能忍者之一,会使用三种性质的查克拉,更重要的是,他虽然身形高大,头脑却不简单,性格内向不善言谈,但心思缜密,沉稳果断。据说实力仅次于了三代火影,三忍和木叶白牙。 对这样的牛叉人物,就算是孤傲的河马寒宇也是真心佩服的,见御手洗紫霄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寒宇神色一凝,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是不是父亲大人他出了什么事?” 御手洗紫霄的脸色很阴沉,虽然很不愿意,但他不得不告诉眼前这个才4岁的小孩残酷的现实:“寒宇,你父亲在这次任务中牺牲了,他是我们木叶的英雄!” 河马寒宇用双手捂着脸不愿任何人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告诉人们,此刻的他内心很不平静。沉默了片刻后,河马寒宇才将手放下,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不幸的消息:“这件事情,还没告诉我母亲大人吧?” “智子已经知道了,你父亲的遗体已经安置在祭堂,你母亲也已经过去了。”看到河马寒宇这么快就恢复了平静的神态,御手洗紫霄心中很是诧异,作为忍者的经历使他习惯了面对同伴的死亡,但对河马寒宇一个未经过任何训练的孩子,能够这样的自我调节能力,是相当少见的,他不经对自己好友这个唯一的儿子产生了一丝兴趣。 “我知道了。”河马寒宇挺直了身躯,抬起头望着御手洗紫霄,道:“为木叶牺牲自己的一切是父亲的梦想,我想父亲一定很开心。”寒宇顿了顿,继续道:“我知道紫霄叔叔很了不起,也常常听父亲提起过您,多谢叔叔长久以来对我父亲的照顾,这次的事情,叔叔一定也很难过吧!”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留下沉思的御手洗紫霄向祭堂走去。 河马寒宇看起来镇定,心中却并不非如同他表现的那么平静。他的思绪飞扬,被他深埋起来的记忆又在心头翻涌。 “韩雨,你来了。没想到还能够再见到你,真是奇迹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眼睛青年对眼前面色苍白的英俊青年说到。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韩雨放下手中的一本漫画书,抬起头来,道:“到是你,三年了还是一点也没变,有没有想过找个女朋友,赶紧结婚了。” “结婚?”青年医生惊诧道:“你韩雨不是说要玩遍天下美女,誓要单身到四十岁吗?没想到你也有劝别人结婚的一天。” “很奇怪吗?”韩雨心情突然变得很低沉,道:“如果你像我这样,你也会知道生命的可贵的。” 听韩雨这么说,青年医生也很黯然,“你是来检查的吧?” “嗯!” “情况怎么样呢?” “癌细胞已经扩散得很严重了,秦主任的说法是最多还有一个月。”韩雨带着一丝苦笑。 “我――” 韩雨突然笑了起来,拍着青年医生的肩膀,道:“不用难过,生活就是如此,不是吗?何况医生在三年前就已经判了我死刑,可我现在不一样还活得好好的。”韩雨一点都不想重病垂危的病人,反而安慰起了医生。 “没想到你现在还在看漫画,记得你以前上课经常干这事。”见韩雨不想在病情上纠葛,青年医生也转移话题。 “这个啊!”韩雨扬起手,笑道:“你知道的,我自从国信投资辞职后就回乡下教书了,上课时有学生偷看被我没收了。” “明白。”青年医生一副很了解的样子,道:“书到你手上后,你就看上了,名正言顺的收为己有。” “嘿――,嘿――”韩雨笑道。 “什么书?” “火影忍者。” “听说过,已经出来很多年了,好像还没有完。” “是啊!不知道我等不等到他写完的那天。” 之后,韩雨就在趟在医院的病床上看漫画渡过了人生最后的岁月,仿佛是一觉睡醒后,他就变成了另一个人,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他叫河马寒宇,他的父亲是木叶上忍,是梦吗? 应该不是,梦没有这么清晰,于是,韩雨知道,狗血的穿越情节出现在了他的身上,而穿越的原因似乎同他那个当道士的叔公教给他的一套心法有关。 河马寒宇用四年的时间才习惯和接受了这个世界,接受了悉心呵护他的母亲,一个心理年龄比自己年轻十岁的女人,和他的父亲,一个为了理想而疯狂不顾一切的男人。 河马寒宇也没有察觉,他的脸上已经流满了眼泪。在去祭堂的路上,有很多向他一样悲伤流泪的人。现在正处于火影传说中的第二次忍者大战时期,随着战争的展,每天都有忍者在战场上死亡,通往祭堂的路上从来不缺伤心的老人,悲痛的男女,孤苦的孩童。 死神在战场上挥动着镰刀,收割着木叶忍者的生命,也收割着亲人们的眼泪。 河马寒宇是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最能体会那种亲人失去挚爱的痛心的眼神。在知道父亲是忍者的第一天,河马寒宇就在等着今天的到来,对于忍者来说,战场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但显然河马寒宇并没有要成为一个忍者的觉悟,不是怕死,而是不喜欢这样的践踏生命的尊严。 “母亲大人。”河马寒宇跪在母亲的身边,轻轻握住年轻地母亲的手。 悲伤总是令人神伤,在送走父亲的十天后,河马寒宇现已经十天没有出房间的母亲终于出来了,但看到母亲那一身木叶忍者制服时,河马寒宇的脸色变了,少有的严肃和认真:“我要当忍者。” 听到河马寒宇掷地有声的请求,他的母亲河马智子呆住了,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激动:“真的?”似乎怀疑河马寒宇的话。 这也难怪,河马隆在他三岁时就开始教他忍术,并希望他能够上忍者学校,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可被寒宇给拒绝了,“我只想做个平凡人,平凡的生,平凡的死。”这是三岁的河马寒宇的原话,当时这句话,令父母都震撼在当场,从此只丢下一本忍术卷轴,没有再强迫他当忍者。 “不,”能够看到河马寒宇改变主意,河马智子真的很高兴,但随后她又想起了河马寒宇学忍术时的表现,神情又黯淡了。“母亲希望你好好的活着,这就够了。” 河马寒宇两世为人,曾经在商界股海打滚了五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操盘手,到成为中国最大的投资公司之一的席投资顾问,多少风雨,又怎么会看不出母亲的担忧了。 虽然河马寒宇不想当忍者,可是到了这个世界,这是个无法回避的选择,尤其是将孝顺摆在第一位的他,又怎么可能让脱下忍者制服五年的母亲为了报仇而上战场去送死了。 河马寒宇低叹了一声,有些无奈,揭开腰带,脱下身上那件灰蓝色的和服,露出了里面的紧身衣,以及套在紧身衣上面的负重衣。 “啊!”河马智子捂住了嘴,惊讶无比,眼前这个真的是她那个贪玩,懒惰,不思进取的儿子,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四岁的儿子并没有她和丈夫想象中的无用,更不知道,河马寒宇在人后做着什么样的努力。 河马寒宇脱下负重衣,轻松的活动了一下身体,翻身到院中,双手飞快的结印,巳-未-申-亥-午-寅,“火遁――大火球之术”。 整个过程只用了五秒种不到,这还不是河马寒宇的极限,但为了不让母亲太过于吃惊,他还是保留了大部分实力,毕竟,他不可能告诉母亲,前世在住院时因为无聊,每天除了修炼叔公给的心法,就是练习结印,更不能告诉母亲,他一岁时就已经能够控制查克拉,两岁时就能将结印度提高到一秒五个吧! 作为孩童的他为了不表现得太特别,可是尽量不在人前出现,而且是尽可能的装睡,一天差不多要睡二十一个小时,而在母亲以为他睡着时,其实他一直在练结印和提取查克拉已经修炼那个莫名的心法,这是他这两年枯燥而无聊的婴儿的生活唯一消遣吧! 河马智子看着儿子,真的惊呆了,天才,原来他的儿子是个天才,她怎么从来没有现这一点。 “母亲大人,我要当忍者,替父亲报仇,但是请您脱下这身制服,这身制服不应该穿在您的身上,拜托了。”河马寒宇恭敬的跪在母亲的面前,等待母亲的答复,以他对母亲的了解,她会知道选择的。 第二章 上学 “好无聊啊!没想到木叶忍者学校的课程这么简单,大部分他在一岁的时候就背熟了。”河马寒宇打着哈欠,看着讲台上的拓春老师热情洋溢的讲课,有些无聊。 缩在桌子角落里的他悄悄盘起了腿又练起那个莫名心法,不,应该是“天一诀”,他自己起的,相当拉风吧! “天一诀”是个很奇妙的心法,记得当初他患脑癌末期,医生说他只剩下半年的命后,心灰意冷的他回到了家乡,准备混吃等死,可就在他回去不久,他那个五岁出家当道士的叔公突然回家探亲。 记得他叔公叫什么“天一道人”,好像挺有身份的,还跟者两徒弟,他一眼就看出寒宇病入膏肓,在深表遗憾的同时,传了他一套据说是不外传的心法,可以保证寒宇多活三年。 本来寒宇还有些不信,可在练了这个“天一诀”后,他的头疼好了很多,所以不想让家人担心的他,就在城里的一所中学当老师教书,这一教就是三年。 不是吹的,寒宇在他还是韩雨的时候,那讲课可是一流的,所以在他最后要辞工时,校长提出给他两倍的工资挽留他,若非自己时日无多,寒宇还是很喜欢教书的生活的,平凡而简单,尤其是看到那一张张热情洋溢充满青春的笑脸时,他觉得自己的生命是有价值的,远非他那银行卡中过八位数的存款有价值得多。 三年的时间使他深深地爱上了老师这份职业和他那群可爱的学生,如果生命可以从来,或许他会选择这种平凡简单,这是他临死前最后的眷念。 查克拉是精神能量和生命能量融合产生的一种特殊能量,有着自己独特的运行脉络。一个人的查克拉量的多少,基本上取决于精神能量和生命能量的多少,以及对两者融合的控制。经过这四年来的操作,寒宇已经十分熟练查克拉的融合了,而且几年积累下来,他的查克拉量还是相当惊人的。 “天一诀”的运行同查克拉有很大的不同,根据天一道人的说法,这是他的师们最高的经典,修炼成功可以御剑飞行,甚至是白日飞升。已韩雨的资质,本来是最适合修炼的,可惜他已经是病入膏肓,为时已晚。“天一决”是道家的法门,使人体之精气沿着人体的奇经八脉运行,然后生成一种奇怪的真气,在脑中某个位置聚集,虽然还没有弄清“天一诀”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河马寒宇已经可以清晰的感受修炼天一诀对他的好处了。 先第一点,天一诀修炼近似冥想,能够直接提高人的精神能量,这从前世能够遏制剧烈的头痛可见一般。其次,能够直接提高身体的素质,不论是柔韧性还是身体的强度,还有伤口复原的度,都是普通忍者无法比拟的。再次,天一诀能够修缮细胞,提供大量的生命能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有了“天一诀”就等于多了一道保命符。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河马寒宇收拾背包就走,到没人时使用变身术,然后到死亡森林练习忍术,作为穿越者,河马寒宇最喜欢的作弊手段就是用影分身来练习,包括影分身对练,虽然已目前河马寒宇的查克量,弄十几个影分身是没有问题的,但为了加强对影分身的控制,提高每个影分身的单体战斗力,河马寒宇一直将影分身数量维持在六个,每天三个时辰下来,消耗的查克拉量是相当吓人的。 在上了几天学后,河马寒宇越的觉得在学校上学是一种浪费,所以弄了个影分身去应付,在学校扮演者默默无名地平庸之辈。自己分出几个影分身外挂练体术,忍术,本人则在练“天一诀”之余,研究忍法卷轴。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年,已经是木叶三十七年了,三忍的名声自从山椒鱼半藏传开后,响彻了整个忍者世界,而木叶白牙等人也开始显赫起来,第二次忍者大战也开始进入关键时期,战争的密度和强度都出了想象,木叶几乎是两线作战,压力是相当大的。 就连木叶学校的气氛也生了很大的变化,理论课减少了很多,实践课增加了不少,课程的难度和广度都是较以前要大得多,就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练功的河马寒宇都能感受到。 木叶似乎在酝酿着反攻。 河马寒宇更加积极的修炼了,近乎疯狂的程度,白天练忍术,体术,晚上利用影分身修炼“天一诀”,自从现影分身也可以修炼“天一诀”,河马寒宇的灵感就来了,“天一诀”的修炼可以使精神处于一种静置状态,比谁觉的效果更佳,这样修炼不仅是河马寒宇的“天一神功”进展飞快,在“天一诀”的反作用下,查克拉的储量也是非正常增长。而查克拉的增长又可以分出更多的影分身来修炼“天一诀”。 这样的组合,真的是最强悍不过的作弊工具啊! “寒宇,有人找你。”正在趴着睡觉的河马寒宇分身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胳膊,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很不客气地瞪着吵醒自己的人。 一个比他还要没精神的小屁孩站在他面前,似乎是他班上的一个同学,叫什么来着,唉!不好意思,从来没有留心这一点,哪个个子不高的同学面对河马寒宇杀人的眼神有些畏惧。 河马寒宇顺着同学的手指望去,“嗯――,那是――,啊!母亲大人。”这一看,河马寒宇的瞌睡算是全醒了,要是被寄予厚望的母亲大人看到自己上课睡觉,不知道会怎样,想到这里,河马寒宇马上梳理了一下头,拉直睡皱的衣服,抖擞着精神走出玄关。 河马寒宇没有注意到,满教室的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身上。 “母亲大人,您怎么来了?”河马寒宇装出一副温驯的样子,满面笑容,小心翼翼的问道。 河马智子也是一脸无害的笑容,但是她的右手却―― “哎哟――,疼,疼,疼。”教室外面立即传来河马寒宇杀猪般的叫声,而他的班主任拓春老师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幕,怎么看他的笑容都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于是低年级某班学生上课睡觉,被母亲拧着耳朵带回家的光荣事迹很快在学校传开,在紧张的学习生活中,也算是个小小的调剂,而我们的男主角――河马寒宇同学,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学校的名人了。 “母亲大人,这里是学校,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一路上,河马寒宇都在同她哪个平时看起来挺温柔的母亲在讲价还价,耳朵上那火辣辣的感觉越的清晰了,虽然觉得有点没面子,但河马寒宇心理却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在记忆中,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虽然地方不一样了,但那份母爱却是一般的沉重。 在河马寒宇的叫喊中,河马智子终于放下了搁在他耳朵上的手,眼中似责备实心疼地神情,被河马寒宇一点不漏的记在了脑中。 “等一下。”快要出校门时,河马寒宇突然看到一个满头金的男孩背影,有些呆住了,“是他,应该没错”。 “怎么了?”河马智子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看到一个天才而已。”河马寒宇淡淡道,哪个人会很了不起的。 金男孩似乎察觉到有人观察他,停下身,目光很快扫过,在河马寒宇身上停留了片刻,留给河马寒宇一个灿烂的笑容便转身走了。 “走吧!”河马寒宇拉住河马智子柔软的手道。 “为什么这个时间来找我,我呆会还有课了。” “有个人想见你,因为他比较忙,所以只能在这个时间见你一下。” “一头银,散着凌厉的杀气,非常庞大的查克拉,闪着白光的查克拉刀。”河马寒宇看着坐在眼前的英俊青年,叫道:“我知道了,你是传说中的木叶白牙?” 旗木朔茂看着河马寒宇,僵硬的表情微微缓和了一点,轻轻地点点头。河马智子拜托他收河马寒宇为弟子,虽然不是很愿意,他还是挤出了一点时间,来看看这个姐姐口中的天才。 “等一下。”河马寒宇看着旗木朔茂,又看会他的母亲,恩,虽然头的颜色不一样,母亲的头是蓝色的,可两人的长相却十分的相似,尤其是那算眼睛,“我是不是应该称呼您为叔叔或者舅舅。” “随你。”旗木朔茂答道。 河马寒宇可是知道旗木朔茂是相当繁忙的,而看母亲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河马寒宇敲了敲脑袋,望着两位长辈,想着该怎么措辞。 “那么旗木前辈,您看我是否适合做您的弟子呢?”最终,河马寒宇还是没有叫旗木朔茂叔叔或舅舅,毕竟那样称呼的话,如果旗木朔茂拒绝了,她的母亲会很伤心的。 “那要看你有没有资格了。”旗木朔茂对河马寒宇的称呼很满意,他是一个忍者,而且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忍者,而这忍者是不允许有私人感情的,那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在忍界战争中,木叶白牙正式凭借他的冷酷无情和高的杀人手段成为敌对忍者心中的噩梦,更多的时候,他更像是个杀人的机器。 “什么要求?”河马寒宇怯怯地问道,面对这样的高手,还是装弱才有可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躲过我一刀。”旗木朔茂站了起来,锐利的双眼直视河马寒宇,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这就是一代忍头旗木白牙的气势。 河马寒宇一阵苦笑,木叶白牙不愧是木叶白牙,不会轻视任何的对手,看到棋木朔茂的眼神和那毫不掩饰的杀气,河马寒宇知道自己的示弱战术失败了,也就收起了那份伪装,微笑着面对。 一边的河马智子脸色顿时苍白起来,虽然两人是亲姐弟,但当年因为她嫁给河马隆时几乎同家里闹翻了,加上旗木朔茂一向相当的古板,不会的因为任何的感情影响自己的判断,如果他真的毫不留情的出手,河马寒宇就危险了,毕竟他一刀可是连上忍也躲不过的呀! 第三章 拜师 河马家的院子里,河马寒宇和旗木朔茂对峙着,不同于河马智子的紧张,河马寒宇可是相当的镇定的。 到不是河马寒宇自信能躲过旗木朔茂的一刀,只是上一世时养成的习惯,越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就越是镇定,越是头脑清晰,不然也无法指挥几百亿的资金进行操盘了。 至少到目前为止,旗木朔茂对河马寒宇还是满意的,毕竟人的名树的影,他旗木白牙在木叶人心中固然是英雄,但也是个杀星,冷漠无情,心狠手辣,任务的完成率是百分百,很少有人能够与他正面对立而面不改色。 木叶白牙的动作很快,几乎只看见晃动的人影,令人眼花缭乱。重要的是那铺天盖地的杀气,似乎要将河马寒宇给完全淹没,令河马寒宇一阵窒息。 “雷遁,凌雷斩。” 河马寒宇几乎与此同时喊道:“土遁,土阵壁。”一道土壁在身前竖起,“不对,身后。”河马寒宇立即反应过来,刚才杀气最弱的地方亮起一道白光。 “土遁,土分身”,“手里剑,影分身术”。河马寒宇连续出两个忍术,在变出一个土分身后,河马寒宇就消失了,只看到几把手里剑向四处飞射。 旗木朔茂出一声冷笑,白光直射而出目标是离自己最近的一把手里剑,而土分身在瞬间就被白色的余光给击碎。 “砰”手里剑冒出一道白烟消失不见了,旗木朔茂脸色一变,假的,不可能,他一直锁定着这个目标,随后另几把手里剑也先后消失,全是分身,旗木朔茂脸上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他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河马智子显得很高兴,刚才还担心得要命,不过见到都是分身后,她就知道儿子没事了,不过,拜师的事―― “我有事情先走了,寒宇回来后,叫他去上忍候命室里找我。” 正在划着阵法的河马寒宇突然一愣,刚才影分身传回来的信息他已经收到了,真的没有想到啊!自己那个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的母亲,居然会是木叶白牙的亲姐姐。 河马寒宇站起身,将卷轴放入封印空间,找回所有在外的影分身,飞快向家里掠去。 “旗木大人,有人找您,说是您叫来的。” 旗木朔茂放下手中的文件,道:“让他进来。” 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小伙子跟着暗部走进了旗木朔茂的办公室,“您好,旗木前辈。” 旗木朔茂挥退下属,问道:“河马寒宇?” “是的。” “为什么不已真面目过来?” “如果以真面过来的话,别人一定会注意的,而且我不想当别人眼中的天才,天才通常是短命的。”河马寒宇实话实说。 “你想拜我为师?” “不想。”河马寒宇的回答相当有趣,“但我母亲想要我这么做,虽然别人怎么想怎么看,我都不在乎,但母亲的建议,我却不得不听。不过,这件事情的决定权在您身上,我没有任何意见。” 旗木朔茂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看穿。“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这是你在暗部的身份资料,你自己记好。明天开始,到我身边来候命。” “吉野正太!”河马寒宇念道,“妈的,老子居然变成正太了。”一想到这个名字的一个含义,河马寒宇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火影办公室,正值壮年的三代看着手中的水晶球沉思起来。 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 “火影大人。”旗木朔茂立正站在三代面前,“这个是新收的暗部资料,请您审核。” “吉野正太。”三代的目光很快落到这一份资料上,这个资料简单,除了姓名和性别,其他信息全部都是问号。“可靠吗?” “他是我新收的弟子,我可以保证,绝对可靠。”旗木朔茂正色道。 三代抽着烟,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叠资料,道:“这些先放在我这里,明天我将去西线战场,南线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旗木朔茂离开后,三代再次念道:“吉野正太――,也许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吧!”能够被木叶的独行侠看中,并收为弟子的人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 知道儿子要离开自己上战场,河马智子忍不住担心起来,毕竟他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从来没有离开过家,更不要说是战场那么危险的地方。但她答应过棋木朔贸绝对不会干涉他们的行动,所以她只能不停的叮嘱着这要小心,那要注意,然后在心里默默的担心。虽然河马智子说的这些河马寒宇都知道,可是能听到母亲的念叨,他还是很高兴的,能感受到那自内心的关心并品味着这沉沉的母爱。 要说河马寒宇一点也不紧张,那是假的,虽然前世股海弄潮,玩的就是心跳,但商海跟战场的区别还是很大,但河马寒宇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小心的话,随时都可能丧命,毕竟在战场上,就算是白牙也不可能救得了自己,一切只能靠自己,靠实力来说话。 上忍待命室,此刻已经聚集了十数人的精英上忍,其中河马寒宇认识的就有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八色之一的御手洗紫霄,还有钢手的情人――断。 不用看这群人中最年轻的就是他了,最没有实战经验也是他,当然了,最菜鸟的还是他。虽然很高兴能够同这样牛逼的人物并肩作战,可是,对于不想过早暴露身份的河马寒宇而言,跟他们在一起,也会使他有些放不开手脚。 半小时,一群人准时出,河马寒宇紧跟在旗木朔茂身后,旗木朔茂似乎有意试探河马寒宇到底实力到了那个程度,一路上不断的加快度。 这次的任务是s级的,本来是不该让河马寒宇这样的新手参加,可就旗木朔茂而言,只有战场才是真正考验忍者实力的地方,也只有通过战斗才能保证忍者的进步。况且,到了他今天这个位置,他也不可能再去接s级以下的任务了。 作为他的弟子,河马寒宇就必须适应这种每天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日子。回过头,见到河马寒宇并没有如同自己想象的那样被自己甩掉,虽然有些落后了,但跟他同行的是断,旗木朔茂也没有说什么,就保持这样的度持续前进。 因为两国正在交战,所以越靠近边境的地方就越不太平,经常会遇到一些砂忍的埋伏和陷阱。 “怎么样。”旗木朔茂问道。 “还好!”河马寒宇的回答听起来有些勉强,两世为人,今天还是他第一次杀人,是个实力还不错的中忍,本来这样的小角色旗木朔茂一人就可以解决,但为了让河马寒宇尽快适应,故意留下这么个尾巴交给河马寒宇。 杀人的时候,河马寒宇到没想那么多,可过后看着惨死在自己手中的人时,胃里面就一阵恶心。 显然,旗木朔茂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不然也不至于喜欢单独行动了,“没事就赶快走,尽快同自来也他们回合。”虽然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截断风之国对砂忍村的供给,但为了最大限度的消灭砂忍的有生力量,旗木朔茂一行选择分组行动,扫除南方边境上的暗哨。 两人在树木中跳跃着,度很快,在目前为止,白牙的度是所有木叶忍着中排第二的,第一位是木叶八色的蓝――苍蓝野兽。不过河马寒宇知道,即将加入战斗,不,也许已经加入战斗的金色闪光才是木叶八色未来度最快的一人。 “再往前就要到风之国,那里全是沙漠,很容易迷路,而且路上肯定有不少未知的危险,你自己要小心。”旗木朔茂难得的关心道。 “嗯!” “还有,后面遇到的中忍以下忍着交给你了。”果然不愧是以冷血无情据称的旗木朔茂啊!这才是他的风格。 “嗯。”河马寒宇的话不多,因为旗木朔茂不喜欢多话的人,而河马寒宇也没有什么要对他说的,这样的师徒组合,真的是绝配。 第四章 遇伏 “土遁――流沙术”随着一个砂忍的上忍飞快地结印,河马寒宇的脸色一变,又是这个术。 在这一望无际的黄沙中,这一招流沙术无疑是最容易施展也最具杀伤力的。随着他们这一队的不断深入,砂忍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不断派来高手埋伏。 频繁的战斗,使河马寒宇的战斗值一路飙升,一行十二人也因为战斗减员了两人。这样的地势对大部分木叶忍者而言,是地狱。因为在那黄沙中,水遁很难施展,强行施展也只会浪费过量的查克拉,威力还大打折扣。而土生土长的砂忍不仅占有地利优势,所用的忍术也是适应沙漠而研的。 河马寒宇用替身术逃离了流沙范围,吐出口中的干涩的沙子,低声骂道:“可恶,老子讨厌客场作战。” 与他交手的是一名砂忍的上忍,而另一边,旗木朔茂已经召唤出了自己的通灵兽――金狼王,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根本就无暇顾及到自己这一边。 据河马寒宇所知,棋木朔茂的通灵兽是相当厉害的,虽然他还没有见过三忍和三代的通灵兽,但他相信至少和他们是一个等级的。不过金狼王和棋木蒴茂一样的高傲,如果不是同实力相当的通灵兽战斗,它是绝对不会出手的。棋木本人更喜欢用他那把泛着白光的刀割断敌人的脖子,靠自己本身的实力取得胜利,因此棋木朔茂很少召唤出金狼王,在木叶知道他拥有强大通灵兽的人并不多,金狼王也远没有三忍的通灵兽那么出名。能够逼得棋木朔茂召唤金狼王,那说明敌人中至少有一位拥有通灵兽的砂忍,而且对手的通灵兽实力也不弱。 御手洗紫霄的对手也是两个不弱的上忍,以一对二,虽然处于劣势,但御手洗紫宵应对得还算从容,土遁和雷遁交替使用,战术运用很娴熟。 至于自来也和大蛇丸带着四人偷袭风之国的另一个要地去了。 四比七,旗木朔茂对两个,另外一个日向家的上忍对两个,剩下一个就是自己的对手(没办法,怎么看都只有他最弱,被敌人给鄙视了),情势对他们相当的不利。 “风遁――砂舞”砂忍见河马寒宇逃脱,再次组织进攻,瞬间挂起一阵大风,席卷着黄沙向河马寒宇扑来。 这些沙子在查克拉的操控下,像有意识一样,追着跑动中的河马寒宇,不时有几粒沙粒透过他的查克拉盾,将他的衣服和脸颊刮破。 河马寒宇抹了把脸上的血滴,脾气温和的他心中也不经涌起了一股杀意,一个作战方案迅在脑中成型。他一边奔跑,一边结手印,“幻术――心中想之术,忍法――多重影分身,土遁――”连续使用三个术,河马寒宇体内的查克拉量消耗是很大的。 砂忍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的对手,那个木叶的少年在已经在被他的忍术给击倒了,只要再补上最后一击,“砂手里剑。”精疲力竭的河马寒宇很快被砂手里剑刺中了要害。 他浑然未觉自己已经身陷幻术之中,心中想之术――就是通过影响敌人的视觉,让他看到他此刻最想看到的情景,所以就有了河马寒宇不堪一击的死在他的砂手里剑之下的一幕。殊不知,河马寒宇本人已经藏身十几米之下的杀中调养,而他的两个影分身则布好了陷阱,等着他的落网。 那个砂忍走向河马寒宇的尸体,做最后的确认,在证实河马寒宇已经死亡,他心中微一放松刻,一只手突然从沙底伸出,趁着他那一时的疏忽,将他的脚给抓住。 “自杀斩术,”河马寒宇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砂忍的身体瞬间就被拉进沙里,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另一个河马寒宇的分身从他身边的沙中钻出,手中的查克拉刀挥动,砂忍上忍的脑袋已经被割了下来,向一边滚去。 “收!”在等了片刻后,真正的河马寒宇才从沙中慢慢升起,收回了放出的两个的影分身,看着无头尸的神情有些狰狞。 “啊!”就在这时,一道惨叫声传来,是同行的日向风魔的声音。 河马寒宇再次土遁,身影消失在黄沙中,整个人的气息也完全消失了。 “在战斗时分心,这可不像木叶白牙的作风。”一个整个面目都笼罩在白色面具后面的砂忍阴森地说道,手中的攻势更加猛烈。两名砂忍一人主攻,一人不断制造各种麻烦,干扰旗木朔茂的进攻。 旗木朔茂是失去了河马寒宇的气息后生出了一丝的担心,可很快就恢复过来,眼中的杀气更加凌厉,“忍法――御风流。”他手中白色的查克拉刀山泛出一丝丝的白芒,锋利的刀刃顿时将捆住自己的沙壁击破,下一刻,旗木朔茂已经来到了那名负责掩护干扰的砂忍的身边,只见白光一闪,那名刚才还得意洋洋的上忍给腰斩了。 旗木朔茂收起刀,好整以暇的看着带面具的砂忍,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现在没有人干扰了,我们好好站一场吧!沙漠之鼠!” 沙漠之鼠是砂忍仅次于一代风影的存在,就连二代风影都不是他的对手,沙漠之鼠有一只实力强大的召唤兽,就是他现在脚下那只硕大的土拨鼠,在这沙漠中,没有比砂之土拨鼠更犀利的召唤兽了。 “很快的度,我也期待很久了,木叶白牙!”沙漠之鼠的声音很低沉,根本就听不出来他的年龄,在砂忍中,他是为数不多的能令白牙和三忍也热血沸腾的人物。 棋木蒴茂和沙漠之鼠站在各自的通灵兽头上,全神贯注的看着对方,对他们两人而言,试探已经结束,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 距两人五百米处,另一场战斗正在进行时。 “回天,”日向风魔嘴角的血还来不及擦拭,对方数十把砂手里剑又朝自己袭来,立即再次使用日向家的柔拳防卫。日向的柔拳也是相当不错的,加上白眼配合,风沙对他的视线更本就造成不了干扰,所以他才能在两名上忍的包围下支持这么久。 不管怎么说,在沙漠同砂忍作战是不战地利的,所以时间一长,日向风魔也陷入了被动,加上连续使用回天,消耗了他不少的查克拉,劣势已经非常的明显了,“也许这里就是自己光荣的地方了。”日向风魔心中暗想。 两名砂忍也看出了日向风魔快到极限,攻击更是毫不留情。 然而―― “中心斩。”偷袭,又是偷袭,河马寒宇不愧是穿越出身,干起偷袭的勾当那叫个得心应手。“中心斩”是河马寒宇刚想出来由“自杀斩术”演变而来,影分身利用土遁到敌人的正下方,持刀向上直刺而出,真身则躲在一边,利用敌人腾挪时突袭。 “耶!替身术?”从下方钻出的河马寒宇看着穿在剑上的木头,有些失望,看来对手也不弱。 “小心。”日向风魔的警告声传来。 刚才消失的砂忍已经出现在了河马寒宇身边,手中的若无划出一道直线,射向河马寒宇。 “砰”,被砂忍击中的河马寒宇化作一缕青烟,是分身。 同时砂忍感到脖子一凉,一把若无架在了他的颈上,他的身后正是河马寒宇。 令河马寒宇诧异的是,砂忍对于自己受威胁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突然凝聚出一支沙刃,朝自己腹部刺去,像穿冰糖葫芦一样将两人穿在一起。 “啊!”日向风魔和另一名砂忍同时叫了一声,显然对这同归于尽的战法让他们吃了一惊。不过很快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砂分身。”砂忍道。 “影分身。”日向风魔道。 不是他们多么牛叉看出来了,而是,那名自杀的砂忍已经化作一摊沙融入地面,而河马寒宇再次成仙化作一缕青烟。 安静,非常的安静。四名忍者,日向风魔和一名砂忍在明,而河马寒宇和另外一名砂忍在暗,谁也不知道,他们从那里冒出来,攻击谁。 在旗木朔茂与沙漠之鼠的战斗进行得如火如荼时,这里却静悄悄的一片。 “风魔,你没事吧!”御手洗紫霄有些狼狈的身影走了过来,看来他已经解决了自己的两个对手,他的出现使得这里微妙的均势立即被打破了。 有紫霄这个强力后援在,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日向风魔开始了主动进攻,同时主动进攻的还有砂忍,毕竟现在明面是二对一,如果自己不尽快干掉一个,那呆会就只有被围攻的份了。 战斗的形势已经开始扭转了,没有了其他威胁的日向风魔开始飚,八卦六十四掌连绵使出,随不凌厉却在无声无息中封死了对方的查克拉的流动,不久后这名砂忍就死在了日向风魔的手上。 “吉野正太呢?”御手洗紫霄问道。 “我在这里。”河马寒宇从砂中钻了初来,丢下一具砂忍的尸体。 御手洗见河马寒宇一点事都没有,不由暗暗称赞。 “白牙大人呢?”河马寒宇问道,随后不用御手洗紫霄说,他已经知道旗木朔茂在那里了。 “很壮观啊!”河马寒宇感叹道。 确实很壮观,在他们百米远的位置,一条十几米长的沙龙飞舞着,而它的对面,一道白光上缠绕着相当庞大的紫雷,隐隐可以听到天空中传来的干雷。 随后,紫色的雷柱同砂龙撞在了一起,出震耳的爆炸声,刚才的景色如同海市蜃楼般消失,只见腾起的沙尘。 旗木朔茂疲惫的身影走了出来,看到他们三人,问道:“都还好吧!” 御手洗点点头,道:“是谁?” “看来砂忍很看得起我们啊!是沙漠之鼠嚣辰,让他给跑了。”旗木朔茂有些不快,让敌人从自己手下跑掉,这是第一次,这对他而言就是可耻的失败。 “不用生气。”御手洗安慰道:“我想在这沙漠中,沙漠之鼠想跑,应该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旗木朔茂现在是领,也不能太丧气:“好了,紫霄和风魔应该受伤了,我们就地休息,然后去下一个目标。” 第五章 偷袭 “好久不见了,看来小正太进步了不少嘛!”两队人在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后在约定的地点会合了,自来也见到实力和气势明显提高了不少的河马寒宇打着招呼道。 河马寒宇跟自来也算是熟识了,两人一起执行过几次破袭任务,加上自来也是个自来熟,脸皮相当的厚。 “我说过,不要叫我小正太。”河马寒宇心中一阵恶心,立即抗议道,都怪旗木朔茂,给自己起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要叫自己正太,这个名字总让他忍不住想起他原来的世界那些变态的正太控。 “反对无效,貌似这名字不是我取的,对不对!”自来也得意地笑着,这样逗逗年青人,感觉还真不错,心中吟叹道:“青春啊!真是美妙。” “我说大叔。”河马寒宇什么亏都吃,就是不愿吃这嘴皮上的亏,尤其是对这自来也这个恶寒的老男人,都二十八岁了,还到处游荡,河马寒宇在骂自来也的时候大概忘了,自己上辈子好像跟他一个德行。 不管怎么说,自来也是一个心理年龄差不多而又比较聊得来的忍者,不象棋木朔茂,那就是一疯子,除了杀人,对其他的事情都不怎么感兴趣。而御手洗紫霄,给人感觉心思太过深沉太过细腻了,跟他在一起太危险,搞不好就会被他现什么?至于大蛇丸,那就更不要说了,简直就是个恶心的家伙,一双阴恻的眼睛似乎在搜寻食物一般,迟早有一天要把他给煮成蛇汤。 “小子,我很老吗”自来也双眼圆睁,怒道:“叫我自来也,或者蛤蟆仙人,象我这么英俊潇洒青春热情的英雄豪杰蛤蟆仙人自来也,是不允许任何人侵犯诋毁他的青春的。” 河马寒宇作了个恶心的动作,翻了个白眼,将自来也丢在一边,同断聊天去了。其他人也是一副我不认识他的神态,将自来也晾在了一边。 “西线那边怎么样了?”河马寒宇问道,断可是很关心那边的情况的,毕竟他的情人钢手在那边了。 “还处于胶着状态,不过因为我们在砂忍内部行动,他们不断从战场上调人过来阻止我们,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现在他们的供给被我们截断,我估计他们应该会在粮草断绝以前进行最后的反攻,才会撤退。我们在这里呆了三个多月了,差不多该回去了,最后的决战,我们是一定要参加的。” 不久后,出去打探消息的旗木朔茂回来了,将十人召集在一起,道:“我们现在的位置离砂忍村已经不远了,我打听到,砂忍最后一批物质放在这里,只要将这里毁掉,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御手洗紫霄的眉头皱了起来,“这里是砂忍村里的仓库,离砂影住的地方很近,守卫应该很森严吧!” “嗯!”旗木朔茂道:“确实,不过砂忍的一代二代都在战场,只有沙漠之鼠嚣辰现在负责运送这批物质在村里,如果我们偷偷潜入,目标只是这批物资,成功地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这样一来,就可以逼砂忍早点撤退了。” 这是个很诱人的计划,当然了危险系数也是很高的,深入敌人巢**,那是很危险的。 “你们怎么看?”御手洗紫霄征询自来也和大蛇丸的意见。 这个时候自来也也严肃起来,显然在思考这个问题,还是大蛇丸先表态,“不错的主意,很刺激。”自来也最后也点头同意,于是几人讨论起作战方案来。 断和河马寒宇继续聊着天:“正太,你谈过女朋友没有?” 河马寒宇很想说谈过,不过是上辈子,“前辈,我才十六岁耶!”潜台词是哪像你已经二十七岁了,虽然也是大龄男人,不过比起自来也那斯,还是你看得顺眼一些,起码,够英俊,实力嘛!还可以,难怪钢手会选你而不是旁边那位。 “原来正太才十六岁呀!我还以为你已经二十了。不过,十六岁也可以谈朋友的不是吗?”断笑道。 河马寒宇无语中:妈的,你丫的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了二十几年,然后搭上了一个波霸美女,用得着一直说个不停,存心寒碜我不是。 敌袭! 在砂忍仓库烧起来的同时,砂忍的警报声也响了起来,想安全撤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战斗是不可避免的。 “旗木朔茂,你太过分,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沙漠之鼠嚣辰这次是真的怒了,被人打到了老窝,这人丢得太大了,所以嚣辰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死,也要将旗木朔茂给留下。 警报响起时,风影住的大楼中冲出了一对实力相当不错的年轻男女,很快加入了战斗。 “嚣辰,你的对手是我!”大蛇丸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嚣辰的叫嚣。 为了方便一会撤离,旗木朔茂布置其他人的任务是破坏重要的建筑,分散砂忍的人力,避免被包围。 河马寒宇对这样的战斗可没有兴趣,他更喜欢的是放冷剑,而且,既然来到了砂忍村,他很想看看风之卷轴,对于这些类似于武功秘籍的东西,河马寒宇可是很感兴趣的呀! 在其他人都在激烈的战斗时,河马寒宇已经阴了五个中忍一个上忍,然后很无耻的将他们打劫了。说起来,这招还是跟御手洗紫霄学的,不过他是为了收集资料,而河马寒宇嘛!什么都收集,为此他还特地制作了几份封物卷轴。 旗木朔茂的在干吊了几个砂忍后,遇到了那对青年夫妇,两人各操纵着五人的傀儡,在同旗木朔茂游斗。乘着外面战斗的时间,河马寒宇潜进了风影的办公室及储藏间,凡是看得到的东西都被他洗劫一空,然后放了一把火。 正在战斗的那对夫妇看到风影办公室起火时,脸色俱是一变,攻势急促起来,反而没有了刚才的凌厉,显然,风影办公室的失火使他们的心都乱了。 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青年男子焦急道:“你先去,这里交给我。” 青年女子看了男子一眼,狠下心朝着着火的建筑物冲去,这样的举动,另一贯冷静的旗木朔茂吃了一惊。 没有了妻子的协助,青年男子的压力大了不少。旗木朔茂的白刀并不是普通的刀,可以附着查克拉,相当锋利,青年的傀儡在旗木朔茂的刀下显得十分的脆弱。面对旗木朔茂的绝对优势,青年男子眼中出现了一丝决绝。 竟然操纵着傀儡爆炸,并释放出大量的毒物和暗器,看来是想同旗木朔茂同归于尽。 等烟雾散去,脸上一片灰青色的旗木朔茂也冲进了风影办公室,在他看来,这个实力不弱,能够操控五个傀儡的青年拼命保护的东西一定很重要,说不定对木叶有大帮助。 在风影大楼里的一个角落里,棋木朔茂找到了那个中途退出的女人,看着眼前晕在火旁边的年轻女人,旗木朔茂呆住了,因为他看到女子身下压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男孩,而她显然是为了保护了男孩被人刺中了要害。从来秉持斩草除根的他,对这这个男孩居然下不了手,因为眼前的情景让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卡卡西,破天荒头一回,他心软了,手下留情放了那个男孩。 其实同样下不了手的还有河马寒宇,在风影放火的他遇到了回来救孩子的青年女子,不过当时他并没有看清她怀里的男孩,直接偷袭了一刀,结果女子为了保护儿子,将后背露给他,直到―― 河马寒宇很懊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他懂,可是孩子是无辜的,要他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下手,他办不到,所以就偷偷溜走了。 偷袭很成功,但他们也有损失一行十人,只剩下七人了,而七人多少都受了些伤,其中大蛇丸的伤势是最重的,不过看他满脸兴奋,这点伤应该不算什么吧! 旗木朔茂吃过解毒丸后好了很多,不过人却更加沉默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三代看着旗木朔茂的任务报告,很是满意,让七人先疗伤,三天后去西线的正面战场。 离开火影办公室之后,河马寒宇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收了影分身,解除了变身术回到家中:“母亲大人,我回来了。”河马智子以为回来的还是河马寒宇的影分身,应了一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让期待母亲温暖怀抱的他有些失意,不过这似乎是他自己造成的吧! “母亲大人,我回来了。”河马寒宇再次问候道:“是真的我哦!不是分身。” 如此清楚的解释,河马智子也反应过来了,眼睛里满是说不出的温柔和关心,接受了影分身记忆的他可是知道,母亲大人每天都很担心和挂念他的。 河马寒宇扑在母亲温暖的怀里,心里恶意地想:就算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也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啊!也许旗木朔茂正搂着他美丽的老婆在平复自己的杀意了。 第六章 兄弟 因为旗木朔茂约了他们母子俩到他家吃饭,自从嫁到河马家就没回去过的河马智子很高兴,起得很早,将河马寒宇想睡懒觉的美好愿望给打破了。自从决定当忍者,那柔软的枕头就离自己远去了,河马寒宇作如是观。 “呀!我认识你,你是我们学校的吊车尾,你到我家来干什么。”母子两人走到棋木家小院时,一个银的小男孩挡在河马寒宇面前,很是嚣张的叫道。 “你认识我?”河马寒宇觉得很尴尬,自己不过为了隐藏身份而已,没想到居然还这么出名,看来真是失败啊!不过眼前的小屁孩居然这么没有礼貌,让他很不爽:“可是我不认识你。” 河马寒宇拨开那个看来才不到四岁的银小子,径直走了进去。 河马智子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暗道:“唉!真实一点也不可爱呀!”随后蹲下身来,道:“你就是卡卡西吧!我听朔茂提起过你,听说你也是个天才哦!跟我家寒宇一样。” 本来听到别人赞他是天才他还挺开心的,可是有没有搞错,他家那个吊车尾也算是天才,卡卡西的脸也耷拉了下来,显然对这样的比较十分的不满,不过他确实很聪明,知道眼前的人一定是自己的长辈,不然是不会直称自己父亲的名字的。 河马寒宇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称赞道:“舅妈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厨艺也很高,我想舅舅每次外出任务,一定会想早点回来吃您做的饭,嗯!很有家的感觉。” 旗木朔茂的妻子凌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很年轻,才二十二岁,据说是木叶医院的医护,在旗木朔茂住院治疗的时候认识的。 奉承话人人都爱听,更何况,河马寒宇的话说得很真诚,凌也开心的笑了起来,挟起一块肉就往河马寒宇碗里放。 “马屁精。”见到母亲对这个吊车尾比对自己还好,卡卡西心里一阵不平衡。 “凌也,寒宇已经在忍者学校上学了,我相信他会是一个优秀的忍者的,还有,我想收他为弟子,所以以后有空的话,会经常到这里来,明天把卡卡西旁边的那个房子给收拾一下,留给寒宇。” “父亲,寒宇不过你个吊车尾,你怎么会收他做弟子了。”卡卡西不满的抱怨。 “住嘴。”旗木朔茂训斥道,见卡卡西一脸委屈,语气放和缓了很多,“我跟你说过,寒宇是你表哥,你要叫他哥哥。还有,寒宇在学校成绩差,那只是表象,不要让表象迷糊了你的眼睛。” 吃完饭后,棋木朔茂看着妻子和河马智子收拾桌子,道:“寒宇,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同你谈谈。” “嗯!” 晚饭后,两人坐在客厅里聊着,“你有什么理想吗?”旗木朔茂出乎意料的问道。 想想看,这似乎是每个木叶老师都喜欢问的问题。不过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的没有什么理想,自己一个穿越人士,虽然死前每天抱着火影看,现在想来大概是应为那个鸣人让他感受到了生命的热忱,所以为他痴迷吧!其实不过是自己对生命的不舍和对死亡的恐惧罢了! 见河马寒宇没有回答,旗木朔茂继续问道:“听智子说你以前拒绝当忍者,为什么你又改变主意了?” “这个,其实我还是不想当忍者,尤其是一个杀人工具的忍者。对我来说,一个人是否优秀并不是别人认为的那样,就像别人说您是木叶的英雄,但我觉得那些死去的人才是英雄,因为他们献出了一切包括生命。还有一群人,他们是活着的英雄,比如舅妈和我的母亲,她们承受着随时会失去挚爱的痛苦,为了未来而生活。”河马寒宇在试图将自己零碎的想法整理出来。 “我当忍者,是不想让我母亲去当忍者,因为我很懦弱,我宁愿做那个随时会死掉的亲人,也不愿去承受失去的痛苦,知道吧!那种无力的,听天由命的感觉,我很不喜欢。” 旗木朔茂沉思着,虽然河马寒宇只有五岁但他的思想绝对不止五岁,在别的孩子还在向父母争宠的时候,他已经在思考人生的问题了,他是个真正的天才。旗木朔茂不知道河马寒宇是穿越人士,心理年龄比他还大,如是这样想。 “那以后呢?既然选择做忍者,那你想做个什么样的忍者呢?”旗木朔茂很好奇,因为河马寒宇一边说自己不想做忍者,可又在十分认真地学习着忍者知识和技能。 “嗯!以后或许会去做个医疗忍者,能够挽救别人的生命,很有成就感。当然,如果能够做个学校老师更好,因为比较起自己做个高手,能够培养出一群比自己更厉害的高手更能令人兴奋。” 无语了半天,旗木朔茂憋出了一句:“很了不起的愿望。” 旗木朔茂交给寒宇一个卷轴,那里面有他会的全部忍术精华,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临了,旗木朔茂还补充了一句:“我的密室收藏了很多的忍法卷轴,有些是战利品,有些――,你喜欢的话,可以拿去看,这是密室的钥匙。” 旗木朔茂怎么说也是有着不下与三忍的实力,可以说,就现阶段而言,他的实力可是在三忍之上的,他收藏的一定是好东西。对了,还有上次偷的砂忍的资料,一定要好好研究。正想着,听到有人在敲门,河马寒宇知道一定是卡卡西那小子,还真是个高傲的孩子,貌似两人在很多地方比较相似,果然,天才不好做啊! “进来吧!”这种日式的拉门根本就没锁,河马寒宇也没好心到为这个打扰到他意淫的家伙开门。 果然是卡卡西,说起来小时候的卡卡西很可爱,不想张大以后每天都蒙着脸,整得跟个见不得人的贼似的。“卡卡西啊!进来坐吧!”河马寒宇带着一脸虚伪的笑容,说起来,他更愿意同二十几岁的人聊天,至少有很多共同话题。 “我要向你挑战。”卡卡西一进门就很神气活现的往那里一站,挑衅道。 河马寒宇觉得自己要被卡卡西打败了,这个人真的是天才吗?想起旗木朔茂让他帮忙好好指导一下小卡卡西,河马寒宇突然觉得和这个小朋友玩一玩游戏也是不错的。 河马寒宇道:“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挑战?” 卡卡西毕竟才三岁多,很快就中计了:“那你要怎么样才肯跟我比试了?” “我想想看。”卡卡西抹着下巴,道:“这样吧?如果你一天没有赢我,就必须呆在忍者学校。还必须学我一样,做个吊车尾,怎么样,敢接受这个挑战吗?” 卡卡西显然在思考,毕竟他也只是听别人说河马寒宇是个吊车尾,到底有多差,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上学毕竟晚一届,未必就比他学的多,更重要的是,河马寒宇一副稳操胜券的神态令他很不爽。 见卡卡西犹豫不决,河马寒宇故意刺激了他一下:“还有如果你不敢比的话,以后在学校见到我就要乖乖的叫一声哥哥,如果比输的话也要叫哥哥。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不敢比的吧!”无耻啊!居然对这么小的孩子使用激将法。 “好!那我在院子里面等你。”卡卡西大声道。 很快旗木朔茂就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也赶过来。不过听到两人的赌注后,他就为自己的儿子感到悲哀。 “火遁――豪火球之术。”看来卡卡西也比较喜欢这个术。 可惜河马寒宇的人已经不见了,卡卡西找了半天都没有现。就在这时,“土遁――自杀斩之术。” 看着卡卡西露在外面的脑袋,河马寒宇就觉得有趣,顿在他的身前,道:“你输了,快叫哥哥吧!” 卡卡西显得很不甘心,自己明明是天才的,为什么会输?可父亲就在旁边,输了赖账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只好低声叫道:“哥哥。” “你叫什么,没听到?” “哥哥!” 河马寒宇挠耳朵中―― “哥哥――”卡卡西也弄清楚了,河马寒宇根本就是在耍他,大声地叫道。 这次河马寒宇想说没听到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拍了拍卡卡西的头,“嗯,弟弟乖!” 卡卡西觉得自己的肺快要被气炸了。 舅妈凌也捂着嘴笑了起来,看两个小孩子闹着玩,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而旗木朔茂则是一脸沉思,他知道河马寒宇可不会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 将卡卡西放出来后,河马寒宇突然记起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了,我很忙的,可能没有时间天天陪你打着玩,一个月最多一次机会,自己好好珍惜哦!” 因为本人是上班族,没办法做到天天更新,所以本人会尽量安排每隔一天上传两章。这是我的第一本书,为了以后的展,我保证一定会全本,请各位大大们支持,谢谢咯! 第七章 复仇 本来还想休息两天的,可火影那边派人过来,说是砂忍的初代风影的儿子被旗木朔茂杀死了,初代风影已经放出话来,要杀光木叶忍者攻进木叶村为他儿子报仇,在仇恨的激励下,本来处于劣势的砂忍居然上演了一场大翻盘。初代风影疯狂的放出一尾――砂之守护,在尾兽强大的实力面前,木叶忍者伤亡十分严重,处在前线的三代不得不提前结束了七人的假期,除开受伤较重的三人,大蛇丸、自来也、棋木朔茂、吉野正太都被要求立即赶往前线。 旗木朔茂在通知了河马寒宇这一消息后,就立即出去联系其他人了。 “唉!”河马寒宇眼见假期泡汤了,回到家中跟母亲河马智子打了声招呼,留下影分身,就去集合地点了。 “大蛇丸前辈,您也在啊!您的伤好了吗?”河马寒宇关心道,至于有多少真心,那就费猜测了。 “没事了。”似乎大蛇丸今天心情很好啊! “走了。”旗木朔茂下令道。 “三代大人,没想到砂忍的人柱力,居然是初代风影,我们这边损失很大啊!” “让大家顶住,支援部队很快就到。”三代下令道。 “天善大人,又来了很多的伤员。”医疗班临时场所现在已经人满为患了,药师天善一直在不停的疗伤。而前线,钢手也在尽最大努力救人。 “第六景门,开!”一个高大魁梧穿着青蛙装的男子大喊一声,马力全开,朝着已经露出怪物形态的初代风影冲去。眼看就要被砂之守鹤那巨大的砂掌给拍到,他忽然凌空翻身避开了。 “真不愧是苍蓝野兽啊!” “钢手大人,蓝大人已经开了六门了,这样下去,会有危险的。” “形势很不利啊!”钢手感叹道,“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去战场。”如果任由初代风影这么杀下去,自己就算再厉害也救不了多少人,看来只有自己上了,自己的钢拳即使对上一尾,也是有一战之力的。 钢手朝着目标初代风影掠去,不时闪避开身边的砂仁的攻击。就在钢手快要靠近初代风影时,突然冒出了一个老太太拦住了她的道:“钢手,你的命是我的。” “原来是千代婆婆,没想到,你们夫妻俩人都上场了。”钢手冷笑道,全神戒备着,这个老太太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小看她的话,会送命的。 “水遁――水龙弹”出手是另一名木叶上忍,见苍蓝野兽遇到危险,立即攻击,同时,另一名上忍也迅出手,一把附带风属性查克拉的若无也射向砂之守鹤飞去。 砂之守鹤确实很强悍,完全无视两名木叶上忍的攻击,志在将苍蓝野兽击毙。 “第七惊门――开。”苍蓝野兽知道到了危机时刻,也豁了出去,开了第七门,体内查克拉再次猛增加了一倍,但身体也因为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度变慢了很多,“木叶旋风”,苍蓝野兽一脚重重的踢在了砂之守鹤巨大的砂掌上,这凝聚了他全部查克拉的奋力一击,将砂之守护也给踢飞了出去,而他自己的身体也在反冲之下失去了控制。 河马寒宇他们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面倒的战场形势,木叶忍着受伤和死亡的人数激增,旗木朔茂二话不说就上去支援。 大蛇丸和自来也对望了一眼,默契的咬开大拇指。 “通灵术――万蛇。” “通灵术――文太。” 他们的目标是战场上最为活跃的四名砂忍中的另外两个,砂隐村当任风影二代和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运用铁砂进行攻击的砂忍。至于初代,废话,当然是留给木叶白牙这个疯子了! 战场上的钢手见他们两人到来,也毫不犹豫地使出了通灵术,召唤出了蛞蝓。木叶四大天王通灵兽大比拼,那一个个,怎么说了,雄伟而高大的异形(这已经是他心里想得到的最佳称呼了),看得河马寒宇是目瞪口呆,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通灵兽,惹得他是一阵羡慕,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真是拉风啊!我也要尽快找一个通灵兽做坐骑。” 河马寒宇终于如愿看到了旗木朔茂的通灵兽,一只巨大的狼,全身都是金毛,一双碧绿的眼睛放着幽芒,那锋利的狼牙透着一股杀气。 物以类聚,果然不假,大蛇丸的万蛇阴狠毒辣,与大蛇丸如出一辙,大蛤蟆文太沉稳勇猛与自来也合作无间,钢手的蛞蝓温和善良正是钢手内心的写照,而棋木朔茂的金狼王凶残肆血正是木叶白牙一贯的作风。 战斗进行到这里,已经是一战决胜负的时候了,千代已经使出了白秘技――十近卫之机,不过看起来,钢手虽然有些狼狈,但还能应付。 这些骨头就交给他们这些阿大们去啃吧!河马寒宇没打算出风头,也不想做英雄,他的目标是砂忍为数众多的上忍以及中忍,这样的战场更方便他混水摸鱼。 木叶前期伤亡太大,加上人数本来就没有砂忍多,所以河马寒宇的算盘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打响,而且在抽冷子放暗箭的时候,不得不帮忙出手救出那些处在砂忍包围中的木叶忍者。 “妈的!这样下去太吃亏了。”河马寒宇已经感到双手难敌了。 “影分身术,雷切。”河马寒宇的结印度之快,在战场上不作第二人选,虽然也想保存实力,可如果不尽全力,自己只怕自身难保。 三个影分身分别使出雷都这个卡卡西长大后才明的忍术,飞击中三个人。 “毒雾弹,风遁――风流波”黑色的毒雾被河马寒宇制造的狂暴的查克拉气流向砂忍聚集的地方吹去。 “那个人就是吉野正太吧!没想到他这么厉害。”自以为做得很隐蔽的河马寒宇并不知道自己早就受到了三代的特别关注了。 “他的进步很快。”站在他身边的是带着伤赶来的御手洗紫霄和一个红头的男人,回答问题的是前者。 “白牙很重视他。” “是的。” “他到底会几种查克拉?”三代有些好奇。 “据我所知,他使用过土遁,风遁,火遁,和雷遁,似乎有四种。而且他的刀法也不错,还会幻术,是个全能忍者了。” “有没有查清他的来历?” “这个白牙不肯透漏,只说是他的一个亲戚,绝对可靠。” 虽然已经很小心,但河马寒宇的身上还是多了两个伤口,不过此刻他身后已经跟着十来个木叶的中忍和两名受伤的上忍了。“你们先回去吧!”河马寒宇指着他杀出来的一条血路道。 这些木叶忍者似乎知道自己只会拖累他,所以迅的离开。 在他们离开后,河马寒宇迅的结了一个手印,几个分身连本人都消失不见。 “是土遁。”三代笑道。 “嗯,他的土遁很厉害,而且遁入土中后完全感觉不到气息,就连日向家的白眼也看不到。”御手洗紫霄这么说完全是上次日向风魔告诉他的。 河马寒宇遁入地下百米处,才布下一个土封印,在里面形成一个直径一米的圆球空间,运起“天一诀”,刚才频繁使用大招,查克拉消耗实在是太大了,必须尽快恢复。 不知道为什么,三代似乎特别关注吉野正太,也许是因为旗木朔茂,也许是旗木朔茂的那份假资料太过简单了。虽然旗木朔茂很厉害,但似乎在整个木叶也没有听说他跟谁特别合得来,基本上作风像个独行侠。 “那个吉野正太已经消失了半个小时了吧!” “嗯!” “那个砂之守鹤快不行了,通知后备部队,再过半小时反攻。”三代看出了形势即将逆转,立即下令道。 旗木朔茂已经浑身是伤了,不过他的那个眼神却是在笑,刚才他的查克拉刀刺穿了初代砂影老头的心脏,尾兽虽然厉害,但如果人力柱死了的话,它的力量也挥不出来。砂之守鹤慢慢退入初代砂影老头的身体,这也意味着砂忍老头的死亡,这无疑是对砂忍最大的大击。 “进攻。”御手洗紫霄下令到,那一群后备中,有个满头金的小子格外引人注目。 “快结束了哦!”用精神力制造的幻眼看到外面的情况,河马寒宇知道是自己出去的时候了。 “他杀了初代,为初代报仇。”见白牙已经深受重伤,砂忍的人开始蠢蠢欲动,终于有人带头冲了出来。 冲过来的砂忍忽然被地底钻出来的影分身刺穿,“土遁――中心斩。”片刻间就有数名砂忍变成死人。 河马寒宇扶着旗木朔茂问道:“还能动吗?” 旗木朔茂看到他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没问题。” 河马寒宇没有再多说什么,几个影分身围成圈将旗木朔茂保护在中间,自己和另外三个影分身挥刀开路。 不满了电流的刀格外的锋利,在河马寒宇狰狞的笑容下,收割着身命。其实这些砂忍也不是这么不堪,只是现在木叶的大反攻开始,三忍和他们的通灵兽已经开始了疯狂的捕杀,而木叶的高手们也在疯狂的进攻。 损失惨重的砂忍在二代风影和千代的掩护下,带着初代风影的尸体撤离了战场,作为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最后一场大规模的战斗,以砂忍的失败告终,而五大忍者村的排位也因为这一场战斗而生了变化,原本排名靠后的木叶一越成为了第一大忍村,砂忍降到了第二位。随着初代风影的战死,千代也生出了退隐之心,在完成了二代最后的请求,将砂之守护封印在一个胎儿身上,就同她的弟弟海公一起消失在砂忍的视线中。之后不久,重伤的二代将风影之位传给了三代,继沙漠之鼠后最强的砂忍。 木叶胜了,并不代表木叶的损失损失不大,只是相对于砂忍要小些。而河马寒宇的好朋友之一断,也因为得到消息不顾自己的伤势从医院赶来,结果在这场反击战中战死,不过现在处在战斗中的河马寒宇不知道。 旗木朔茂的通灵兽金狼王身受重伤回去疗养去了,就连他本人这次回去之后可能也要在医院里面至少躺半个月。 第八章 伤逝 “钢手,不要再救了,他已经死了。”药师天善看着陷入悲伤和绝望中的钢手,无奈的说道,一个没有了心脏的人,怎么可能救得活。 钢手已经对着死去的断用了太多的查克拉了,这样下去会伤害她的身体的,而眼前这一群医疗忍者中,唯一敢在这个时候提醒暴躁的钢手的人,也只有他这个钢手的好友,医疗班的班长了。 随着他的一句话,钢手整个人都萎顿了下来。显然,她已经知道了药师天善说的是事实,可是她不甘心,为什么死的是断,为什么在胜利的前夕死。她不久前才将她祖父遗留给她的火影项链给他,他说过他要当火影的。 药师天善示意其他人下去,让钢手一个人安静一下。 “怎么样了?”听说断出事了,自来也不顾伤势跑来了,同来的还有大蛇丸和河马寒宇。 药师天善摇了摇头,朝里面望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悲伤的气氛漫延着,对于河马寒宇来说,这是他经历的第二个与他有关系的人的死亡了,看过漫画的他,早就知道了这场不可避免的悲剧,他也早有准备,可当这一切真的生时,河马寒宇现他的心里还是一样的难过。 虽然钢手的大名,他如雷贯耳,可实际上,到目前为止,他也只是远远地看过几眼,他真正在意的是断,这个有情有义,有点热血的家伙。 向自来也和大蛇丸告别后,河马寒宇来到了旗木朔茂的病房,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旗木朔茂全身打满了绷带,看起来像个木乃伊,可他的眼神还能动,自然也看到了河马寒宇的到来。 “怎么了,很少见你这么消沉。”旗木朔茂有些担心的问道。 “断死了。”河马寒宇道:“你知道我朋友不多的,我是真的把断当成朋友的。看着自己熟悉的朋友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样的感觉很不好。”河马寒宇觉得自己有点理解为什么大蛇丸痴迷于追求长生了。 “死在战场上,是忍者的光荣。”说实在,旗木朔茂是真的很不会安慰人。 河马寒宇突然想起眼前之人也是漫画中的早死一族,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但似乎就在二战结束之后吧! “答应我一件事?”河马寒宇很郑重的看着旗木朔茂。 “什么事?” “无论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自杀,如果你要自杀的话,不如把你的生命交给我。” 旗木朔茂盯着河马寒宇,完全听不明白他说什么,不过看着河马寒宇坚决地眼神,相信自己绝对不会自杀的旗木朔茂答应道:“好。” 河马寒宇松了口气,以旗木朔茂现在的实力,能够杀他的人寥寥无几,也许“晓”的那个背后老大才有这个实力吧! “走,喝酒去。”从钢手那里回来的自来也显然在钢手那里撞到墙了,一脸的沮丧,令河马寒宇不禁暗想:你不会是在这个时候再次向钢手表白了吧! 虽然很想知道,可今天显然不是开玩笑的好时候,而河马寒宇的心情也不好,正想借酒浇愁了。 “朔茂,借你的徒弟用用,没意见吧!”自来也总算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横了他一眼,望向河马寒宇:“去吧!少喝点,别让你母亲担心。” 来自木叶白牙的温柔,这还是自来也第一次看到,认识他这么多年,似乎他就是一张扑克脸,没有想到,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心中更是揣测着河马寒宇的真实身份,他可是很清楚他的老师三代对这匹突然冒出来的黑马很在意的。 “钢手大人还好吧?”河马寒宇喝着烧酒,问道。 自来也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道:“还好吧!至少还会生气。” 看来自己猜对了,河马寒宇哑然。 “断是个好人,钢手大人已经失去了至亲的弟弟和挚爱的男友了,恐怕心理很难受,时间长了,会形成心理疾病的。有时间,就多开导开导她吧!”河马寒宇也不想断死去之后还不安心,对于未亡人,也多了份同情,毕竟她的母亲也经历过这种事情,可他的母亲至少还有他,而钢手,却什么也没有。 家族,伙伴,老师,这些或许已经是钢手在木叶的全部羁绊了。 钢手是个可怜的女人,自来也也是个可怜的男人,因为他现自来也想找人陪他喝酒时,能够找到的人,居然是他,这是不是他身为三忍的悲哀了。 自来也从来不谈他的身世,但河马寒宇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从他的身上,能够看到未来鸣人的样子。 “听说你收了个弟子。”河马寒宇问道。 “消息很灵通嘛!”自来也有些惊讶,毕竟这件事情还只是同波风水门谈过,还没有告诉三代了。 “什么样的一个人啊!能被堂堂的蛤蟆仙人看中的,一定很了不起吧!”河马寒宇当然知道是谁,实际上在战场上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他就知道了。 “一个十岁的小家伙,我一看就很喜欢,是个非常有趣的人,跟他在一起,觉得很轻松。而且他的天分也不错哦!只是没有好的老师指导,没有什么背景!”看得出来自来也对这个徒弟很满意。 “是吗?”有机会引见一下,河马寒宇笑道。 两人漫无边际的扯着,不知不觉都喝得有点多。分手之后,河马寒宇感到有人在跟踪他,是暗部。 “这么沉不住气嘛?”河马寒宇暗道,不过他们未免也太小看自己了。“土遁。”河马寒宇人消失了,再出现时已经回复了本来面貌出现在家里的院子里。 “你喝酒了。”河马智子很快就问道他身上的酒味。 “嗯!有位朋友今天战死了。”河马寒宇解释道。 河马智子是个很体贴的母亲,看着儿子眼中的悲伤,她摸了摸儿子的头,道:“快放学了,你先休息下,我去弄饭。”因为长期陪在她身边的是儿子的影分身,所以令她产生了一种自己有两个儿子的错觉,对两个儿子她是一般的疼爱,并没有偏颇。 “你怎么又来了。”钢手望着自来也,有种要杀人的冲动。 “有人告诉我你心里不好受,让我来陪陪你。如果打我一顿你会舒服一点的话,我想,我的身体应该还承受得了。”自来也难得的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貌似刚才河马寒宇就是这样教他的。 “你喝酒了。”果然,钢手并没有向平时那样给他脸色或是一顿拳打脚踢。 “没有。”自来也答道,看到钢手恶狠狠的眼神,又连忙改口了:“一点点。”自来也说完,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当时最后的想法是,自己的酒量很好的啊!怎么会醉了?然后很是不雅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自来也,钢手很无语,“混蛋,你不是说来陪我的吗?居然自己喝醉了。”钢手看了看断已经僵硬的尸体,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自来也,更令人气愤的是,自来也这个混蛋的鼾声响了起来。 本来打算在这里陪着断的钢手,只好先将自来也送到其他房间去休息,到不是她多在乎自来也,而是,绝对不能让他打扰死者的安宁。 单手提起自来也一百六十多斤的身体,钢手跨步走出了断的病房,正在医院巡视的药师天善见到满脸怒气的钢手,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不过他还不想去触钢手的霉头,装作突然记起什么事的样子转身就走。 一脚踹开医院一间病房的门,很不客气的将自来也丢到了床上,这么大的动静,自来也居然还没有醒,钢手顿时觉得奇怪,虽然自来也很蠢(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但他的实力是不用置疑的,一个优秀的忍者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睡得这么死。 钢手直觉有些不对劲,对自来也进行了一番检查,才现自来也被人下迷药了,顿时对这个下药的人有些好奇,被自来也这么一闹,钢手的注意力多少从断的死亡上转移了一点。 只见钢手双手往自来也胸前一按,手掌上泛起一片白光,从自来也的腹部冒出一小滴乳白色的水珠,从钢手的两掌间腾起,轻轻一扬,水珠便消散在空中了。 “起来。”钢手重重的一拳打在了自来也的胸部,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响彻了整个木叶医院。 自来也双手捂着胸前,脸上已经扭成了一团,冷汗从额头上滑下,“钢手――”。被人偷袭的自来也怒火中烧,可抬头一看,是钢手,整个人如同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钢手双臂环抱胸前,俯视着缩在床上的自来也,气势汹汹的问道:“你下午同谁喝酒去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大蛇丸,那家伙一有空就往实验室里钻,绝对不会浪费时间陪自来也这个蠢猪。 自来也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周围的形势,开始转移话题:“呃!我怎么跑医院来了,不好意思,走错路了。”说完就准备溜走。 快出门口时,被自来也当猴耍的钢手终于爆了,“站住――。” 自来也很听话,没办法,生气地钢手很暴力,想想为了安全计,还是站住了。挺直了高大的身躯,挤出一丝自以为很自然的笑容,从容道:“晚上好,钢手。你怎么在这里,吃晚饭了没?”自来也像是刚从外面进来,跟钢手打招呼一般,摇了摇右手。 钢手的脑门上顿时生气了两团火花,愤怒的火花,怒而出拳。 “是吉野正太。”自来也识时务的说道,将此时正在享受着美味的河马寒宇给出卖了。 因为工作关系,没办法每天更新,但为了感谢各位大大们的支持,我会保持每个天更新两章的度,请大大们继续支持本人的处女作,感激啊! 第九章 初遇 钢手的右手在自来也腹部一寸处停了下来,自来也心中暗叫:“好险!小正太,不要怪我出卖你,要怪只能怪这个女人太危险了。”其实自来也一醒来,就知道自己被河马寒宇下了迷药,他也知道河马寒宇是为了帮他,所以开始的时候自来也是真的想糊弄过去。 “吉野正太?”钢手对这个名字还很陌生。 “嗯!他是木叶忍者新成员,旗木朔茂新收的弟子,参加过之前切断风之国供给的行动,同断是好朋友。”自来也解释道,反正钢手已经知道了,再多告诉一点也没多大区别,至少钢手不会将怒气撒在自己身上。 钢手是初代的孙女,是二代的侄孙女,是三代的徒弟,出生在木叶豪门的她,被人称为木叶的公主,而我们的钢手公主,无疑是骄傲的,但今天她却有了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因此她很生气,生气的对象正是那个自以为对她很了解,耍了她一把,现在不知道躲在何处偷偷得意的河马寒宇。 “啊――切――”正在研究风之卷轴的河马寒宇打个喷嚏,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挂记了。 “早,小正太。”自来也站在旗木朔茂的病房前,向一早来探望白牙的河马寒宇打招呼,同时眼睛不停的眨着,似乎是某种暗示。 “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河马寒宇跟自来也完全没有默契,还以为他眼睛有毛病,关心的问道。 “啊!没事,眼力进沙子了。”自来也连忙解释道,但眼睛还是朝里面瞟了一下。 “老师,我来了。”河马寒宇绕过挡路的自来也向旗木朔茂打招呼,不过见旗木朔茂眼睛一斜,这才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您好!我是旗木朔茂的徒弟,您是我师傅的朋友吧!以后请多多指教。”河马寒宇没有认出眼前的金美女就是钢手。 真的没认出来吗?当然是假的,其实在还没进门前,他就已经现了房间里面有两个人的气息,而自来也的暗示,虽然没有全部看懂,但在看到钢手时就再明白不过了。不过,比起自来也,河马寒宇的演戏功夫可是一流的哦!从进门到现在没有表现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是真正的高明。 “我有话跟你说。”钢手没有因为河马寒宇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而打算放过他,(他此刻是以吉野正太的身份出现的,所以看起来有十五六岁,在河马寒宇毕业之前,他都是已吉野正太的身份出现在公开场合),更没打算给旗木朔茂的面子,牛人,果然是牛人啊! “嗯。”河马寒宇很疑惑,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说有话要对自己说,当然很惊诧了,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个很吸引人眼球的美女。 “出去吧。”钢手率先走出去,“我在下面的院子等你。” 河马寒宇愣在当场,比他更愣的是旗木朔茂,他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有些好奇,河马寒宇怎么会同钢手这个女人扯上关系。 河马寒宇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老师,您好好休息吧!我呆会再来看您!”放下一堆东西离开房间。 河马寒宇很不屑的看了身边的自来也一眼,“你出卖我!” “话可不能这么说,是你先动手脚的才对。”自来也唯一的优点就是脸皮厚,虽然比起某人来要差了那么一点。 “她找我干什么?”河马寒宇了解的也只是二十年后的钢手,对现在这个年轻气盛的女人,实在有些――畏惧,对,应该是畏惧的感觉。 自来也耸了耸肩膀,道:“不知道,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吧!我会祝福你的。”这绝对是风凉话,河马寒宇横了他一眼,对这种无赖型人物也是无话可说。 “出手吧!”钢手见河马寒宇出来,眉头一挑。 “出手???”河马寒宇看了看左右,装傻道:“出什么手?” “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钢手大人,你说的那个家伙在哪里,我帮你教训他。”河马寒宇一脸正气,道:“可恶的家伙,连伟大的钢手大人都敢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整个院子里除了自己,就只有自来也了,于是指着自来也,一脸惊诧地问道:“钢手大人说的不会是自来也大叔吧!我可不是他的对手啊!还是钢手大人您自己解决吧!” 钢手总算知道什么叫做物以类聚了,本来还奇怪,自来也怎么会跟这么个小不点一起,现在不奇怪了。 面对钢手凶恶的眼神,杀气腾腾的逼近,河马寒宇很无奈啊!怎么钢手同后世的女强人那么像了,还要不要他们这些可怜的男人活啊! “等等――”河马寒宇突然举起双手,“我投降。” 一句话,气死钢手了,“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木叶白牙的徒弟,你想丢他的脸吗?” 钢手拿旗木朔茂的名声来压河马寒宇,可惜她太不了解河马寒宇了:“我的老师教导过我,要尊敬前辈的。”那神态简直就是一个五好学生。 钢手的脸都绿了,这小子太小看她了,木叶白牙会教自己的弟子尊敬前辈,那母猪也能上树了(病床上的棋木朔茂打了个喷嚏)。 见钢手没有放手的意思,河马寒宇也死心了,收回高举的双手,老神在在地说道:“我不跟女人动手,所以――,再见了!”在钢手冲过来前,利用土遁逃走了。 河马寒宇同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钢手的第一次教量,以河马寒宇华丽丽地逃遁告终。这次事件的直接后果是,原本只想教训一下这个不懂得尊敬前辈的小子一下的钢手被彻底的激怒了,就因为他那句“我不跟女人动手”,他难道不知道越是强势的女人越是忌讳这样的语言,这是对她们实力和努力的否认,是对她们性别的歧视(河马寒宇很想辩解,我是无心的,绝对没有轻视女人的意思,可惜没机会了),可怜的河马寒宇被钢手盯住了。 而河马寒宇呢?在整个旗木朔茂住院期间都没有再敢吉野正太的身份出现在医院中。 在旗木朔茂的密室里面,三个河马寒宇各自研究着手中的卷轴,手中还不停比划着各种结印的方式,很是投入。 忍术是奥妙的,尤其是那些高级忍术,还有充满神秘色彩的各种封印和另类的卷轴。同所有穿越一族一样,河马寒宇最感兴趣的是空间忍法。比如通灵之术,这个忍法在忍界并不是什么非常稀罕的法术,但不同的人,却能召唤出不同的东西。 河马寒宇真正好奇的是,为什么通过这个卷轴就能将远在千里之外的通灵兽召唤来,这其中有什么诀窍。 还有可以储存物品的卷轴,似乎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而卷轴就是进出的门,可以随时拿出里面的东西,比前世的保险箱方便多了,是偷东西的最佳法宝。嗯!怎么不知不觉就想到偷东西上面去了,难道自己有这方面的特殊嗜好,河马寒宇心道。 河马寒宇似乎把握到什么,收回影分身,摊开桌面上的一张空白卷轴,咬破大拇指,将几滴鲜血滴进墨盘中,迅将墨汁搅匀,在空白的卷轴上画出一些奇怪的图案。 “到最后一步了。”河马寒宇双手按照图案上,开始向图案中心注入查克拉,看来没错,河马寒宇感到随着自己查克拉的注入,一个独立的空间由无到有。 “卟!”卷轴上突然腾出一阵白烟,随后化为粉末。 第一次空间卷轴制作失败,时间木叶三十七年十二月十七日,制作程序...... 于是在河马寒宇的研究笔记上多了上面一行记载,经过无数次的试验之后,河马寒宇终于成功的制作了一个空间卷轴,空间大小一平方米。 “难怪储物卷轴在整个木叶只有少数人拥有啊!制作起来如此复杂,普通忍者是不可能使用的,而卷轴的稀少,也意味者珍贵,想来旗木朔茂对自己还真是不错,将这么好的东西送了一个给自己不然也不可能偷回砂忍那么多的战利品。”河马寒宇一边收拾着密室,一边自言自语。 “寒宇,你出来了。”凌也打着招呼道:“你也太认真了,已经一个月了,吃喝都在密室里面,你母亲来过几次,都不愿打扰你。” 河马寒宇挠挠头,不好意思了:“让凌也舅妈担心,一时入迷了,下次不会这样了。对了,舅舅应该出院了吧?” “早就好了,不过已经出任务去了。”凌也忽然记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舅舅说过,让你小心点,钢手大人正在到处找你了。” “啊!”河马寒宇要疯了,钢手这女人,太让人抓狂了。 “快去洗澡吧!一会过来吃饭。”凌也虽然很好奇为什么钢手会找个五岁的小孩,却没有多问。到目前为止,知道河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人还只有旗木朔茂一人,就连他母亲也只知道他在旗木朔茂身边,但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做些什么事情,这些她都不清楚。 “好的。”河马寒宇也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难闻的味道,更加不好意思了。 第十章 挑战 “自来也大叔――”在看到他身边没有其他人时,河马寒宇才从土里钻了出来。 河马寒宇是被自来也约的,按照自来也的说法,是为了上次出卖他的事情向他道歉,顺便两人聚聚一起喝一杯,在确认了钢手不在后,河马寒宇才陪着自来也走进了附近的一家酒屋。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似乎是为了表达歉意,自来也到酒格外的殷勤,看着河马寒宇喝了好几杯,自己却滴酒未沾。 “正太,好久没见了,朔茂说你执行任务去了。”自来也靠近河马寒宇,一脸龌龊的表情,“老实说,是不是怕钢手,所以偷偷躲起来不敢见人。” “嘿嘿――,被你猜对了。”知道自来也是个人精,河马寒宇也不隐瞒:“你说吧!女人就该温温柔柔的,就算是女忍,这用不着每天挥舞着拳头叫嚣吧!虽然,我知道他的拳头很硬。” “是啊!是啊!”自来也的笑容怎么看起来有点假。 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河马寒宇拿起酒杯闻了闻,怒道:“自来也,你这个无良的大叔,居然给我下药。”头有些晕的河马寒宇恍惚间看到店里的老板忽然变成了钢手,心里升起了不妙的感觉。 “土遁――”利用土遁逃跑,都快成河马寒宇的本能了。 “又让他跑了。”钢手瞪了自来也一眼,“这可是我特别研制的迷药,他怎么觉的,自来也,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自来也摊开双手,一脸的无辜,道:“你也在旁边看到了,是他自己察觉不对劲的,我有什么办法。” “算他走运――” “嗯!那个,钢手――,你答应过,只要我这么做的话就陪我去看电影的。”原来自来也为了这个就将河马寒宇给卖了,要是河马寒宇知道的话,恐怕要吐血三尺,大叫交友不慎啊! “我有说过吗?”钢手翻脸比翻书还快,一句话,就将自来也给耶住了。 貌似,这件事情真的是自己一厢情愿,自来也无语中。 “不过――,”钢手忽然靠进自来也的耳边,很是温柔的说道:“如果下次你帮我逮住他的话,我可以考虑这件事情。” 这是诱惑,绝对是诱惑,不过某不良大叔偏偏没有一点抵抗诱惑的能力。 “真的??” “信不信由你,话已经说了。”钢手丢下这句,钻进屋里,“老板,这次真是麻烦你了,这是酬劳。” 自来也眼里冒着名叫幸福的星星,幻想着与钢手甜蜜的约会―― “这孩子,怎么一回来就睡觉。”河马智子替河马寒宇盖好被子,慢慢地退了出去。 钢手不愧是木叶医疗忍者的创始人,明的迷药让河马寒宇足足睡了两天。有了前车之鉴的他,再也不敢轻易露面了,更不敢轻易相信自来也这个无耻的家伙,专门在家研究忍术。 “寒宇哥哥――” 河马寒宇抬起头,正在密室研究忍术的他听到有人叫道:“叫自己吗?” “什么事?”在外面的影分身已经帮他答应的。 “我要向你挑战。”听出来了,这声音应该是卡卡西的,还真是个骄傲的小孩啊! 不过现在河马寒宇可没有兴趣去跟个小孩子打架,低下头接着看卷轴。 院子里,河马寒宇的影分身不屑的看着卡卡西,道:“你烦不烦,前几天才比过,告诉过你了,等你掌握了忍术了再来。” “我已经掌握了。”卡卡西很自信。 “是吗?”河马寒宇很藐视的看着他。 “就是这种眼神,我讨厌这种眼神,我是天才忍者旗木朔茂的儿子,我要以父亲为目标,打倒你。”卡卡西叫道。 “无聊。”河马寒宇叫道,要不是本尊为自己找了这么个麻烦,自己的日子应该过得很舒服的,上学,练功,吃饭,睡觉,多么惬意啊! “我说卡卡西,你不要老是像条尾巴跟在我后面,行不行?” “不行,除非,你接受我的挑战。” “懒得理你,你爱跟就跟吧!” 因为多了卡卡西这条尾巴,在家里也不安全了,要是让卡卡西知道,一直接受他挑战的只是实力不过他百分之三十的影分身,会受不了刺激的。 趁着夜深人静,河马寒宇悄悄溜到了死亡森林。对其他人来说,这里是死亡森林,里面有着重重危险,但对河马寒宇来说,这里是天堂,没有疯女人钢手的威胁,也没有拖油瓶卡卡西的纠缠,还可以拿那些动物来试验自己的新术。 木叶三十八年的一整年,河马寒宇除了跟着旗木朔茂做任务,就是在死亡森林修行。在二战的扫尾战斗中,木叶的灰狼吉野正太和木叶的金色闪光两个名字也渐渐为人所知。原本的“木叶八色”,因为河马寒宇的加入变成了“木叶九色”。 随着二战的结束,木叶进入了高展阶段,本来在五大忍者村中排名较弱的木叶,也因为二战的胜利,加上强大的实力,成为了实力最强的忍者村。 而砂忍在被称为史上最强的砂影三代的带领下,舔着伤口,努力重建砂忍的辉煌。 “老师――”钢手走进三代的办公室,将手中的任务报告交给三代,随后目光就紧紧的盯住站在旗木朔茂身边的河马寒宇身上。 “还有事吗?”三代听自来也说起过河马寒宇同钢手之间的恩怨,为了避免引起旗木朔茂和钢手之间的纷争,这一年来,他也尽量安排任务,将他们错开,所以两人相遇的机会比较少。 只是没想到,这次一个s级的任务,钢手竟然提前了三天完成,而旗木朔茂刚刚才接了任务准备离开,实在是麻烦啊! 说实话,河马寒宇也厌倦了现在这样的生活,村子里面也流传着一些奇怪的传言,甚至传出钢手倒追吉野正太,被吉野正太拒绝这么荒谬的言论。 虽然河马寒宇不在意,但这种中伤对钢手的伤害恐怕远比自己来得大。 “钢手大人,我为我一年前犯下的错误向您道歉。”这是河马寒宇第二次主动同钢手讲话,这出乎了三代和旗木朔茂的意料之外,钢手也是吃了一惊。 “您虽然是个女人,但您更是一位忍者,而且是一位优秀的忍者。为了表达我对一位优秀的忍者的敬意,我想向您挑战,请您接受。”河马寒宇此言一出,四座皆精,难道他吃错药了吗? 第十一章 比试 经过一年的磨练,河马寒宇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现在就连旗木朔茂也不知道他的真正实力了,用河马寒宇自己的话说,也许论战斗力他同旗木朔茂还有些距离,但在某些方面,就连旗木朔茂也不得不佩服了。 还有河马寒宇的那个级外挂术,旗木朔茂亲身实验过,他最多能维持三个影分身,影分身本来就是分摊本尊的查克拉和精神力而形成的,维持影分身就等于有个人同时消耗查克拉,时间一长会造成虚脱,而在影分身收回时,众多影分身的记忆同时冲进脑海中,很容易造成脑瘫,成为白痴,更严重的,大量查克拉突然聚集,**承受不了负担就会爆炸。这也是多重影分身术被二代列为禁术的原因。 像河马寒宇那样,经历过三年脑癌的折磨,加上穿越的磨练,还有“天一诀”这样的秘术,拥有相当强悍的精神力。在分出影分身后,可以让影分身自行修炼“天一诀”,进而自行提炼查克拉,不会因为查克拉的不够而消失。让多个影分身同时修炼几种术,然后按照一定的原则吸收影分身的记忆,凭借强大的精神力和十分优秀的综合能力和理解能力,很快地化繁为简,去除糟粕,留其精华,实现量变到质变的控制。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讲,拥有这样的影分身的河马寒宇几乎等于拥有了不死之身。 在三代的陪同下,木叶所有得到消息而且在村里的高手都前往木叶的第三修炼场去。 “钢手大人,我有一个请求。”河马寒宇非常诚恳的说道。 “讲。”钢手是个爽快的女人,一年来的愤怒马上可以泄了,她的心情是难得的开心。 “不论这场比试的结果如何,我请求允许我进入医疗班学习。”又是一个令人诧异的请求。 虽然医疗忍者在木叶有着很高的声誉,但对于大部分忍者而言,若非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选择成为医忍的。 “你想拜我为师?”钢手很好奇。 “不――。我想您误会了,我的老师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木叶白牙――旗木朔茂。我只想进医疗班学习,不需要拜任何人为师,我只是旁观,至于能够学到多少,那是我的天份问题。当然了,如果钢手大人需要其它条件作为交换,也可以提出来,只要我能够办得到。” 钢手看了看三代,见三代点头,也同意了河马寒宇的请求,不过她附加了一个条件,就是要河马寒宇替她办一件他力所能及的事情,至于是什么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规定。 这样的约定,无疑是钢手占了大便宜,不过心态较一年前有很大变化的河马寒宇并不在乎这一点。 在三代的见证下,比试正式开始。 钢手借以闻名的怪力拳先攻来,不论是度还是气势比起一年前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再次令旗木朔茂惊讶的是,河马寒宇居然用自己最不擅长的体术和钢手斗。 钢手直拳攻来,河马寒宇身形一矮,“木叶烈风”,其实就是扫风腿。钢手是用拳的高手,而且是那种极为刚猛的拳,一旦被击中,就是必败之局,弄不好还会有生命危险。 但通常而言,善用拳的人,攻击力集中在上身,河马寒宇采用的策略就是攻其下盘,这点是从武侠小说里学到的。同时利用比钢手更加快捷的身手,游走在钢手周围。然而钢手之所以称之为“三忍”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人现她的弱点的,她非常潇洒的抬腿,一个侧踢,迎向了河马寒宇的小腿。 “危险。”紧要关头,直觉救了他,飞踢出腿在半空划了到弧线,他整个身体凌空仰翻,退开三米远的距离。 一击未中的钢手,用力一顿足,地面顿时裂开一道道指头粗细的缝隙,如同干裂的稻田一般。 这还是女人吗?河马寒宇打了个寒颤,看来近战是行不通的了,只能先利用跳跃和遁术四处游走,避开纲手一轮有一轮的攻击,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这样的游击战术激怒了钢手,只使出六层的她也不再因为河马寒宇是后辈而刻意的保留,只见她双手平举,一把红色的查克拉手术刀出现在她的手上。查克拉实体化,这是高级忍术,只有上忍以上的忍者才使得出来。 见钢手拿出了武器,河马寒宇也不落后,右手高举,一把同旗木朔茂的白刀相似的查克拉武士刀出现在他的手中。 红色的查克拉和白色的查克拉交替闪现,没有兵器的撞击声,但观战的忍者毫不怀疑这样的查克拉刀会要人的命。在经验丰富的钢手面前,河马寒宇的体术确是不够看,在知道自己体术上同钢手的巨大差异后,河马寒宇立即改变策略,使用起了忍术。 “土遁结界――土牢堂无。”迅升起的土壁将钢手围困住,河马寒宇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钢手的查克拉在沿着地面流进自己的体内。 困在里面的钢手很是吃了一惊,很快掌握这个术的关键的她立即运气了自己的怪力拳,连续在同一个位置出击。 “砰”的一声巨响,钢手脱牢而出。作为有着“忍术博士”之称的三代的弟子的钢手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忍法白痴了,如果真是那样,她也不够格称为“三忍”,更不可能成为以后的五代火影了。她的还击也是相当有力的。 钢手一记猛拳打在地面,地方顿时四分五裂,河马寒宇连闪身避开。 “毒雾”一阵黑烟从钢手口中喷出,迅向四周蔓延,不小心河马寒宇一阵晕眩,立即摒住呼吸,退出毒物覆盖的范围。 “水遁――大瀑布之术”被钢手打穿的地面冒出大量的地下水,形成一个十米高的瀑布向刚刚站稳河马寒宇冲去。 “土遁――土流壁”一堵高墙挡在了河马寒宇面前。 不过这堵墙在挡住了大瀑布的同时也挡住了河马寒宇的视线,他没看到,钢手急身冲到土壁前,又是一记大力拳,土流壁瞬间坍塌,巨大的水瀑布直接冲到了河马寒宇的身上,河马寒宇的身体竟然化作一摊泥,融在了水中。 “土分身。”钢手省悟过来。 “土遁――中心斩之术。” 钢手转瞬间翻身后退数米,河马寒宇的一个土分身破土而出。不过更引人注意的是突然出现在钢手身后的另一个河马寒宇。 “替身术。”看着眼前的钢手变成一截木头,河马寒宇的身影迅隐没在土中。 “水遁――流酸雨。”随着这个术,第三修炼场上的草木被带着强腐蚀性的雨水给腐蚀掉,连地面的颜色都变成了黑色。 “妈的!差点忘了,钢手是个用毒专家,比砂忍的千代老人家还要厉害。”河马寒宇心中骂道:“土遁――裂土转掌。” 地面出现了一条巨大的鸿沟,河马寒宇的身影从沟中冲射而出,直向钢手而去:“雷遁――雷切。” “替身术。”在这关键时刻,钢手再次用出了替身术,摆脱了河马寒宇的攻击。 “查克拉之刃。”钢手的指间夹着三把月牙形的查克拉刃,随着她的手腕翻动,三道月牙儿划出三道弧线攻向河马寒宇。 “瞬身术。”河马寒宇刚才吸入了少许毒雾,现在身手敏捷度已经受到了影响,不得已将再次将这一逃命忍术用了出来,一直逃到了他认为的安全距离。 “停――”连续的躲避与进攻使已经中毒的河马寒宇有些吃不消,高喊道:“钢手大人,我认输了,再打下去,会要我的命的。” 河马寒宇紧捂着右臂,是被刚才的流酸雨给伤到了,非常诚恳的望着钢手,他是输得心服口服了,毕竟自己的战斗经验和实力同“三忍”还是有些差距的。 经过这番淋漓尽致的打斗,钢手累积了一年的怒火也泄的差不多了。 “钢手,可以了。”三代也话了,威严的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旗木朔茂跳到河马寒宇的身边,低声问道:“受伤严重吗?” 河马寒宇摇摇头,他也不是第一次受伤了,在陪旗木朔茂执行任务时,经常会遇到实力高强的忍者,受伤也就成了一种习惯。 “吉野正太。”钢手的声音响起来。 “钢手大人,有什么吩咐。”河马寒宇在钢手面前表现的格外的谦虚,没办法,疯女人我惹不起,难道我躲不起吗?你好强,那我就让你强吧! 钢手并没有如河马寒宇想象中的给他脸色,只是帮他治疗了一下伤口,同时给了他一颗自制的解毒丸。 离开了钢手后,河马寒宇明显的轻松了一截。 “我一直在想,你会这样躲到什么时候了?没想到今天突然就作了。”旗木朔茂难得的开着玩笑道。 “切!”河马寒宇知道旗木朔茂在想什么,这一年来,自己为了躲避钢手,基本上只跟旗木朔茂一起出任务,借老师的名义压压钢手。 今天是自己倒霉,撞到枪口了,要是再躲,只怕以后真的会和钢手成为死对头,那样可就不妙了,他可是很清楚钢手可是以后的五代啊! “终于又可以活在阳光下了。”河马寒宇感叹着,“应该找个地方好好庆祝一下,去喝两杯怎样。老师?” “不用了,陪你喝酒的人来了。”旗木朔茂指着向他们走过来的自来也,丢下一句:“早点回家。”就闪了。 “自来也!”想到这厮,河马寒宇一阵牙疼。 “小正太,好久不见了。”无良大叔挂着灿烂的笑容向河马寒宇问候道。 河马寒宇转过身去,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没办法啊!他不冲过去臭揍自来也一顿,已经看在他是前辈的面子了,跟这种人,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谁知道哪天,又会被他卖了。 自来也好一阵尴尬,知道河马寒宇还在气头上。 “吉野正太――”真不知道钢手什么时候同自来也这么要好了,居然也跟来了,不过刚才河马寒宇并没有看到她啊! 刚刚和钢手缓解了一下紧张的关系,河马寒宇不想再次弄僵了,所以只能转身回来:“钢手前辈,您找我有事吗?”被河马寒宇直接无视掉的自来也好可怜啊! 钢手指着旁边的酒酒屋,道:“没什么,准备来喝点东西,刚好看到你,进去一起坐坐?” “嗯!”两人丢下自来也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钢手精神很好,看来刚才在第三修炼场的比试让她畅快了很多。 “听自来也说你跟断是好朋友。”钢手点了杯饮料,拿着勺子搅拌着,却没有喝的意思。 “算是吧!断是个热情开朗的人,跟他在一起很舒服,没有压力。”河马寒宇摸不准钢手的心思。 “我很奇怪,你应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吧?”钢手很直接的问道。 河马寒宇心中一凸,难道她现了什么。“什么意思?” “断确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还有自来也也是,但是如果你真的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的话,我想,你们是不可能成为好朋友的。”钢手说得很自信,显然对这两人她是真的很了解。 “就因为这?”河马寒宇放下心来,原来只是猜测啊! “你说话的神态和语气都不想少年,你知道吗?一个人的身体外表可以伪装,可他的心理年龄是伪装不出来的。”不愧是医疗忍者出生,观察很入微。 “您很自信。”河马寒宇笑了笑,道:“也许您猜得没错,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不能按照常理来推断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有一天您会知道的,到时候,或许您会觉得失望。”河马寒宇喝完杯中酒,道:“谢谢钢手大人的款待了,我还有任务,就先走了。” 经过坐在另一张桌子旁的自来也旁边时,河马寒宇停了下来,道:“自来也大叔,听说你那个徒弟真的很不错哦!有空时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吧!”自来也眼前一亮,不知道是因为河马寒宇终于正视他了,还是因为他那个优秀的徒弟。 因本人周日外出,不一定能及时更新,所以今天就多传一章,下一次更新时间要推迟到下周一了,请大大们继续支持,阿门! 第十二章 任务 这次的任务是去水之国取一份重要的情报,因为火之国和水之国的关系比较紧张,双方布置了大量的高级忍者在边境,严防间谍的渗透。 对于任务的执行者旗木朔茂和河马寒宇而言,这样的任务,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常年与危险打交道,使他们的经验和感觉都异于常人。 不过外人不知道的是,自从旗木朔茂和河马寒宇组队以来,旗木朔茂就将侦查主攻的任务交给河马寒宇来完成,自己只是从旁协助,不过在递交的任务报告中,河马寒宇确是绝对的从属地位,而这一切,都是河马寒宇自己要求的。 “是这里。”河马寒宇找到了任务中的位置标示的符号,是一座巨大的石崖边上。 “小心。”旗木朔茂提醒道。 可是已经晚了,在河马寒宇的手接触到石壁的瞬间,整个石崖爆炸了,巨大的石块瞬间就将两人掩埋。 “木叶白牙和木叶灰狼也不过如此嘛!”两个雾忍从两棵树中钻了出来,其中一人很是不屑的说道。 “龙猛,不要大意,说不定他们没死,木叶灰狼不算什么,可木叶白牙可是成名十数年的人物,没那么简单。” “土遁结界――土牢堂无”河马寒宇冰冷的声音从地下传来,两个雾忍立即明白自己中埋伏了,准备施展替身术。 “定身术”,“黄泉幽路”。 两名雾忍突然现自己动不了了,心中大吃了一惊,“什么人居然能够同时对两名上忍使用定身术。”那个叫龙猛的雾忍叫道。 “不仅是定身术。”从两人站立的地面伸出了几只土手,将两人仅仅缠住,使两人动弹不得,而土牢也在这个时候合顶,说了许久,其实一切不过是在五秒之内生的。 河马寒宇显出身来,左手按住地面控制着“土牢堂无”,右手掏出一张卷轴铺在地上,随后将右手按在卷轴上,隐约可见从“土牢堂无”里流出的白色查克拉都流进了卷轴中。 “不知道为什么你总喜欢搞些奇怪的东西。”旗木朔茂的声音从远处的树上传来。 “老师不要急嘛!这可是很重要的研究材料了。再说了,老师不也一样对这个能够封印查克拉的卷轴很感兴趣吗?”河马寒宇显然没有将旗木朔茂的抱怨放在心上。 “看来情报人员已经暴露了,不然他们两人是不会出现在这里,龙猛和崎川两人在雾忍里也算是有些名气的上忍了。”棋木朔茂没有点明这次的任务很可能就是个陷阱。 “可是遇到木叶白牙,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不是吗?”河马寒宇已经收好了卷轴,两手一合“收”,土牢便慢慢化去,已经被抽去全部查克拉的两名雾忍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满眼恐惧的看着河马寒宇。 “忘了向你们介绍了,我就是那个不怎么样的木叶灰狼吉野正太。你们应该感到庆幸,要不是你们对我还有些用处,你们已经是两具尸体了。”河马寒宇完全没有察觉自己此刻的笑容有多么阴森可怕。 “快点,有人来了。”旗木朔茂提醒道。 两名雾忍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之光,可惜的是这丝希望很快变成一片黑暗。 “收!”随着河马寒宇凌空划出一个封印图案,他褐色的衣服绣着得灰狼图案上亮起一道白光,照在两名雾忍的身上,两名雾人的身影慢慢变淡并最终消失。 “多少人?”河马寒宇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问道。 “十个,其中三个上忍,七个中忍。” “那好,上忍你二我一,其他的中忍交给我。”谈起杀人,河马寒宇的表情跟上街卖菜一样平淡,不能感叹环境对一个人的改变真大啊! 旗木朔茂精通的就是杀人术,手中的白刀就是收命的利牙。河马寒宇的杀人术没有旗木朔茂那般精炼,但却诡异异常,完全令人防不胜防。忍术,幻术,体术,暗杀术不足一是,如同死神般肆意的收割着生命。 “这么说任务失败了?”三代深吸了一口烟,问道。 “是的。我们一到哪里就陷入了雾忍的埋伏,是龙猛和崎川,不过被我们现,后来赶来了十名雾忍试图包围我们,没有成功。” 三代没有再多问,他很清楚,如果是旗木朔茂出手的话,他的对手就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死。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三代大人,”河马寒宇叫道。 “正太,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河马寒宇可是很少直接跟三代交流的,任务汇报一般也是旗木朔茂来完成,但奇怪的是,这次任务却是河马寒宇来汇报。 “是的。三代大人,我之前向钢手大人提过要学习医疗忍术,相对于杀人来说,我更喜欢救人的感觉,所以恐怕以后一段时间我无法接任务了。请三代大人谅解。” “哦!”三代目光灼灼地看着河马寒宇,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样,“这样啊!那好吧!” “那我告辞了。”河马寒宇听到三代的答复,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你不该这样放纵他。”转寝小春走了进来,对三代说道。 “呵呵――,我相信白牙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村子的事情。”三代答道。 “可吉野正太并不是白牙,我们甚至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转寝小春对三代的答复显然不是很满意。 “会知道的,我相信――”三代雄壮的身躯站在窗前,看着建设中的木叶,不愿在纠缠这个话题。 自从那次河马寒宇和钢手比试过后,河马寒宇神秘的身份就成了木叶高层的忌讳,特别是长老团对于河马寒宇这样不明不白的存在十分不满。 作为三代猿飞佐助的同伴和参谋,转寝小春一直在居中协调,可同为参谋的水户门炎却不赞成两人的做法,这使得转寝小春也有些左右为难。 “天善大人,我来医疗班报到了。” “是你啊!正太君,我还以为你很快就要来了,没想到一等就是大半年。”天善收起医疗记录,站了起来。 河马寒宇耸耸肩,无奈道:“没办法啊!虽然大国间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可小的战乱一直在生,我们木叶作为战胜者,接到的任务比以前多了很多,一直很忙,没有时间过来。不过这次我已经向三代大人请假了,可以认真地学习一下医疗忍术。” “看来三代大人很器重你哦!在这么繁忙的时刻还给你放长假。”天善打趣道。 “对了,天善大人,我上次请求您帮忙安排的房间的事情?” “没问题。就在医院的一间偏僻的病房,已经安排人收拾好了,随时可以住进去。” “那就太麻烦您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天善故作神秘道:“钢手大人的房间就在你的隔壁。” 河马寒宇表情一僵,道:“这确实是好消息。”河马寒宇现在虽然同钢手不再如前一年那么势如水火,可也没有好到可以做邻居吧!药师天善故意的吧!应该不会,虽然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他也知道药师天善是那种真正善良的人,他热爱生命,视医疗事业为自己的生命,对人和善而宽容,赢得了包括钢手在内的医疗忍者的尊敬,这也是他能够取代钢手成为医疗班班长的原因。 “看来正太君有些不满意这样的安排了,不过我也没有办法,这可是钢手亲自要求的。”药师天善也真是诚实的可爱,马上将钢手是幕后主谋的事情合盘托出,好让河马寒宇有所准备。 “没什么。”河马寒宇倒没有责怪这位值得尊敬的兄长的意思,道:“只是有些惊讶,千手一族在村内有足够的房子,为什么钢手会住在这里了。” “这个――”药师天善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看来这件事情还真的不简单。 第十三章 学医 钢手懒散的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本书,很认真地看着,这时一阵敲门身响起来。 “进来。” 河马寒宇刚将脑袋伸了进去,又立即缩了回来,将门轻轻关上。有没有搞错,钢手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怎么会让别人随便进自己的房间,尤其自己还是个成熟的男人(至少心理上是的)。虽然只是一眼,但他明明已经看到钢手那丰满的胸部露出半截在外面,吓得他又退了出来。 唉!回想起来,自己已经做了七年的童子鸡了,看样子,在一段时间内还要做下去,可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面对熟女的诱惑,抵抗力是很低的,尤其是像钢手这样丰满的熟女,更是无数男人性幻想的对象,河马寒宇于是想。 钢手本来没那么多的想法的,可是见到河马寒宇怪异的表现时,她才现自己原来穿的是睡衣。一边换着衣服,钢手忍不住想起河马寒宇刚才的表情,还真是可爱啊! 在门外等了半天的河马寒宇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却忘了钢手和他前生接触的其他女人不同,是不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化妆挑衣服上面的,很快就打开了门。 “咳――,咳――”钢手一看就知道河马寒宇肯定在想些龌龊事,连她站在面前都没有反应过来,如果这个时候钢手给他一拳的话,估计他是躲不过去的。 “啊!钢手大人。”河马寒宇的脸一片通红,自己正在意淫,却被意淫的对象撞个正着,就算是脸皮厚如他,也忍不住尴尬起来。 “进来坐吧!”钢手仿佛没看见他脸上的尴尬,打开房门让她进去。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钢手倒了一杯茶递给河马寒宇。 “怎么会呢?我对医疗忍术是真的很感兴趣的,说了您也许不信,但我真的讨厌杀人,看着生命在自己面前流逝,我会因为生命的脆弱而沮丧。而且,我想用医术去守护自己关心的人和关心自己的人。” 也许是最后一句话触动了钢手心中那根叫做记忆的弦,也许是他的想法引起了钢手的共鸣,那一刻,钢手陷入了沉思,河马寒宇忽然觉得这样的钢手很美丽,不仅是外表,还有一种心灵美。 钢手是可怜的,虽然生在火影之家,可她从小就没有机会去好好品味亲人的味道,眼看着战争将自己的最亲的和最爱的人从自己身边带走,她却无能为力,在木叶,她应该是最讨厌战争的人吧! 外表刚强的她其实是脆弱的,不然也不会因为心理阴影而患上恐血症了。总是用暴力来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不让别人靠近,这样的她应该是孤寂的吧!这一刻,河马寒宇也从钢手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你说人为什么会死。”钢手很茫然的问道。 “为了更好的生。死不是终结,而是新的轮回的开始。”河马寒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回答,就好像在给自己做注解一样。 相对沉默的两人被夜晚的钟声敲醒了,河马寒宇放下早已经凉了的茶,站起来道:“不好意思,打搅了。已经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等等。”钢手想起来自己本来是有事情要跟河马寒宇说的,没想到最终会演变成这样,“这些是我以前整理的笔记,你可以参考。还有上面有提到学习医疗忍术需要学习的资料,你可以去资料室里去借。” “谢谢您了!钢手大人,那么,晚安了。”河马寒宇想早点告退。 好在钢手没有再留他的心思,回到自己房间的河马寒宇甩甩脑袋,想将那些杂念都甩出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河马寒宇每天都在背着资料,虽然有两个影分身帮忙,但那如同山一般高的资料还是花了他一个月的时间。不过这样的度在别人看来就是奇迹了,医疗忍者虽然在地位不高,但并不代表医疗忍术没什么了不起,事实上,在这个战乱不断的年代,医疗忍者是非常吃香的。 虽然河马寒宇上辈子有个当医生的同学,但他自己对医术是绝对的白痴,可就算是白痴,他对医生这个行业的基本的职业要求还是知道的。医疗忍术也是一种医术,而医疗忍者是一群特殊的医生,如果一个医生诊断失误的话,就等于谋杀了一条生命。 河马寒宇是脸皮厚,但他也有一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责任心,作为医生就要对病人负责。所以河马寒宇不仅背下了所有的现有医术,还努力的去弄懂每一个医疗术语的意思。在有了一定的理论知识后,河马寒宇开始现场学习。 无疑,河马寒宇是一个很好的学生,正像他之前承诺的那样,他并没有总是去找钢手或者药师天善他们,而是自己观察,记下自己看到的每一个案例及诊断方案,晚上回到房间后就闭门研究,分析,整理。 然后在没人的实验室,用那些受伤的动物做各种实验。一个医生需要具备的医德,医术,他都已经有了,而他唯一缺乏的就是经验了。河马寒宇甚至试验用不同的忍术将动物弄伤,然后又替它们治疗,从而寻找出其中细微的差别。就像世界没有万能钥匙一样,河马寒宇也不相信有什么万能的医疗忍术,他坚信,因为查克拉性质不同,造成的伤害也不一样,对应的治疗方法也不一样。这其中,如何把握“质”和“量”的度就很关键了。 为了河马寒宇伟大的研究,死亡森林的动物们辛苦了,真不知道,为什么河马寒宇如此喜欢虐待死亡森林的动物,难道是因为它们好欺负。 在经过动物的试验后,河马寒宇将目标放在人身上,这样的好运降临在被河马寒宇俘获的龙猛和崎川身上,让我们为他们两人祈祷吧!阿门! 很奇怪的是,自从那天晚上事情之后,钢手再也没找过河马寒宇,而河马寒宇也没有去找过她,两人就算在医院碰到,也只是礼貌的打声招呼,然后就迅离开。 河马寒宇在将这个世界的医疗忍术体系知识学完后,又开始学习普通的医疗知识,而这些又花了他半年的时间。他,河马寒宇已经完全融入了医生这个角色,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整天拿着笔记,拿着书,跟在别人背后记录,在试验室制作各种制剂及解毒丸的年轻人是跟木叶白牙一样杀名远播的木叶灰狼。 在木叶医院的后院里,有一个新建的棚房,而河马寒宇此刻正在里面种着一些奇花异草,其实都是他出去找回来的一些珍贵草药,试图进行培植。 “正太君――”药师天善看着一头长也没有时间去理的河马寒宇,真的很佩服他的那股子狠劲。 “什么事?”河马寒宇头也不回,问道。 “现了一种新毒,钢手请你过去一下。” “好的,您先去,我一会儿就来。” 在药师天善走后,河马寒宇留下一个影分身,将真个药棚布下结界才放心的离开。 时间是木叶四十一年五月十八日,河马寒宇已经在医院里面呆了接近两年,这两年他除了时不时回家看看母亲,偶尔同自来也喝杯酒,同自己的忍术老师旗木朔茂见见面,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医院,即使离开也是为了出去找药材。 因为他的低调,木叶高层对他的一些看法也渐渐随着时间消逝,似乎世界上已经没有木叶灰狼这个人了。不过,在木叶医院,几乎每一个医疗忍者还有普通医护都认识他――吉野正太,他用两年的时间,赢得了鬼医的称号。 河马寒宇的一句话已经广为医疗人员所知:“治疗忍术是博大精深的,还有很大的空间值得我们去挖掘,去摸索。” 虽然他并不是医疗班的成员却已经赢得了医疗班所有医疗人员的尊敬。河马寒宇是从木叶四十一年一月开始进行现场治疗的,据说是得到钢手和药师天善联名批准的。而河马寒宇在医忍上展现的天分,连钢手和药师天善也自愧不如。 所以到后来,钢手和药师天善遇到比较麻烦的问题也会找他一起来讨论,而河马寒宇在通过同两人交流的过程中又学到了更多的东西。 第十四章 解毒 “什么症状?”河马寒宇戴上医疗手套,将满头灰色的长束在脑后,向身边的一名医疗忍者问道。 “全身溃烂,但又不会立即置人于死地,尤为重要的是,这种毒似乎是通过接触传播。中毒的是一名上忍,救他回来后,几名与他有过接触的忍者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只是现在还比较轻微,具体情况有待进一步观察。” “钢手大人怎么说?” “钢手大人已经在研究解毒剂了,只是需要的时间比较长。” 看来具体情况还是要看过病人再作决定,所以河马寒宇没有再多问。 “是你?”河马寒宇没有想到伤者居然还是老熟人,“紫霄大人,是什么样的任务,居然要大人您出手,还伤成这样。”现在的紫霄已经是暗部的暗部长了,他的实力也很强,是个全能忍者,而且还拥有控制三种性质忍术的能力,是木叶九色中仅次于木叶白牙的强大存在。 河马寒宇没有同他教量过,不过单凭河马寒宇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实力,比之这个木叶九色中的紫还是有些距离的。 “没想到是你,好久没见了。”御手洗紫霄强忍着痛苦同河马寒宇打着招呼。 两人确是很久没见了,在河马寒宇的记忆中,他最后一次同御手洗一起做任务是三年前,任务是保护火之国的大名参加祭祀。 河马寒宇看出他的痛苦,眉头皱了皱,忍着恶臭,替紫霄进行了全身检查,用了一个安眠术和止痛术使御手洗紫霄睡过去。 “你有什么现?”钢手见到河马寒宇进来,头也不抬的问道。 “嗯!虽然有些麻烦,但应该可以治疗。”两人现在表面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同事一般,可是河马寒宇知道,自己一直在回避着一些东西,而钢手也是,两人基本上不会讨论医疗忍术以外的问题。 “哦!你已经有方案了。”钢手很惊讶,跟河马寒宇呆的时间越长,就越能现他的不同平凡。 “需要您的协助。”河马寒宇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钢手毫不犹豫地同意了,现在的钢手并不想她成为五代时那么懒散,做事相当的认真,这也是她能成为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的原因。 准备工作相当的复杂,按照河马寒宇的要求,手术室里架起了三个大铁炉,浓浓的刺鼻药味在整个房间里面飘扬着。带着面罩的河马寒宇一边往药锅里放着药,一边看着火候,因为药放下的时间和顺序相当的重要,有时需要同时进行,所以河马寒宇要求跟他颇有默契的钢手来当助理。 “好了。”三锅药汁分别呈现出红色、黄色、蓝色,颜色十分的鲜艳,“现在麻烦您在外面等候。”河马寒宇语气平淡的说。 “不是需要协助吗?”钢手对河马寒宇此时赶她出去有些不满。 “接下来的场景,不适合有女人在场,有天善大人在就可以了。”河马寒宇说的比较委婉。 在河马寒宇的召唤下,药师天善迅推着御手洗紫霄进来,而钢手则被拒之门外。 “天善大人,请帮忙将紫霄大人抬到那边的第一个木桶里面。”河马寒宇指向的地方放着四个半人高的大木桶。 被医忍脱去衣服的御手洗紫霄全身**的塞进木桶里,他浑身溃烂的皮肤已经是惨不忍睹了,还散着一股异味。医忍们穿着隔离衣,非常的小心,因为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五名忍者感染了这种毒,现在还躺在隔离室内观察。 河马寒宇开始按照一定的比例调试着三种药汁,并注入到御手洗紫霄所在的木桶里,顿时木桶里面的水沸腾了起来。 那噬骨的疼痛将御手洗紫霄从安眠术中清醒过来,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木叶医院,河马寒宇摸摸鼻子,心中暗道:“看来药太猛了些,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实验这种药,药效肯定没问题,至于副作用,相信以后会好一点的。 河马寒宇将手指点在御手洗紫霄的眉心,一股绿色的查克拉顺着他的手指流进了御手洗紫霄的体内,他的疼痛似乎缓和了很多,虽然眉头依然紧紧地皱在一起,但起码没有再出那种让人难受的惨叫了。 随着沸腾的慢慢平息,木桶里面的水已经变成了黑色的浓稠液体。 “可以了,将紫霄大人抬到第二个木桶中。”河马寒宇指挥道,自己继续配着药汁,不过这次红色的药汁放得多一点,河马寒宇另外加入了一点白色的药末。 从第二个木桶里出来的时候,御手洗紫霄一身溃烂的皮肤已经安全脱落了,露出了殷红的肌肉,相当恐怖,一旁的药师天善也忍不住了皱了皱眉头。 “没事的。”河马寒宇解释道:“我已经在药理加入了麻醉药,紫霄大人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现在,将紫霄大人放进第三个桶里浸泡半个小时。”将剩余的蓝色药汁全部倒入了第三个木桶后,河马寒宇离开了治疗室。 “怎么样?”一直守在外面的钢手神色有些不善的问道。 “嗯!正在治疗中,我去拿点药就回来。”河马寒宇现在可没有时间去理会钢手的表情。 很神奇,在那蓝色的药汁中浸泡了半小时后的御手洗紫霄身上已经长出了一层新的粉嫩的皮肤,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 “不要大意,刚快将紫霄大人洗干净,准备上药。”河马寒宇相当严肃的说道,手里则捣弄着绿色的膏药,不时地观察了药的颜色变化和气味。 在药师天善的协助下,将膏药涂遍了御手洗紫霄的全身,打满绷带,整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这样就好了,两天换一次药,不要吃太油腻的食物,也不要做剧烈的运动,一个月后就没事了。其他人就交给天善大人了。”河马寒宇洗完手,将医忍的制服脱了下来。 “好的。”药师天善全程观摩,也掌握了不少,更何况河马寒宇已经将药方交给了他,后面的事情就不需要河马寒宇出手了,毕竟他不是医疗班的人,也没有太多的限制。 “可以聊聊吗?”钢手居然还在门口等着。 “嗯!那个――,好吧!”河马寒宇本来想拒绝的,可是实在找不出什么好理由,只能答应。 “就这家吧!”河马寒宇将钢手带到了她母亲开的烤肉店里面,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朝老板娘河马智子喊道:“老板娘,我又来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来双份的,今天有客人。” “好的。”河马智子冲河马寒宇笑道,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青年就是自己的儿子,也许因为血缘关系,河马智子对这个忠诚度很高的顾客也是相当特别的,连自己的拿手菜都做出来招待他。 钢手看了看烤肉店的布置,道:“很不错的布置,你常来吗?” “嗯!这家店开了一年多了,这里的布置很特别,很温馨,有家的感觉,所以就经常和旗木朔茂老师和自来也大叔来这里喝两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河马寒宇在提到自来也时声音明显加大了一些。 “你跟自来也的关系很好。”钢手似乎听出了河马寒宇的某种暗示。 “嗯!虽然他有时有些恶趣,但总的来说,是个不错的人。”河马寒宇答道。 “啊!没想到正太对我的评价这么高啊!真是令我感动啊!”自来也突然出现在河马烤肉店里,很是得意地叫道。 钢手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皱,问道:“你不是去执行任务去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办法,不明白老师为什么将这么无聊的任务交给我,所以任务一完成了,就直接赶了回来。”自来也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蹲,毫无形象的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听说紫霄中毒了,现在怎么样了?”自来也嘴里喊着食物问道。 “已经被钢手大人治好了,你知道的,钢手大人的医术可是木叶独一无二的。”河马寒宇抢先答道。 “那当然,她可是我们木叶无价之宝。”自来也拍着恶心的马屁,可似乎拍到马腿了。 钢手的脸色立即变得有些灰青,那是她即将怒的征兆,一场争斗似乎无可避免。 第十五章 水门 “老师。”一个黄头的少年走了进来,朝自来也喊道。 “任务已经完成了。”自来也问不顾形象的大嚼着,埋头应道。 “嗯!”黄头少年道:“回来时没有看到您,就知道您到这里来了。” “真是个聪明的小子。”自来也有些骄傲的赞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 没等自来也开口,黄头的少年已经向钢手敬礼,道:“您好!钢手大人,很高兴认识您。我叫波风水门,请多多关照。” “嗯!”钢手点了点头,因为波风水门的到来而强压下怒火,将手中的烧酒一饮而尽。 波风水门微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向河马寒宇伸出了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您应该是木叶灰狼吉野正太君吧!常听老师提起您,说您是木叶青年一代的希望,您可是我下一个要追逐的目标哦!”波风水门笑得很灿烂,像是邻家的小孩,给人感觉很亲切。 “是吗?那我很荣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最想挑战的应该是我的老师吧!是不是想先试探一下我的实力,再向我的老师出挑战对吧!”河马寒宇笑道。 “您怎么知道的。”波风水门有些惊讶。 “很简单,因为我也很想挑战我的老师。”河马寒宇笑道。 因为三忍和旗木朔茂特殊的地位,所以他们并没有象别的上忍那样,需要组成四人的小队,平常他们都是独自行动,遇到重大的任务才会临时组队由他们带领去执行任务。所以他们的时间较其他忍者更加的充裕一些。 像他们收弟子,也不会是学校指派,而是由他们自己挑选符合他们条件的人就可以,而到目前为止,旗木朔茂收了吉野正太做弟子,而自来也的徒弟则是波风水门。钢手因为弟弟绳树和情人断的关系,无心收弟子,没有特殊的任务,基本上是在研究医疗忍术。大蛇丸现在应该已经开始了他的禁术研究了吧!很少有机会能够看到他。 波风水门听到河马寒宇的答复,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听说你去年就已经升上中忍了,相信很快就会成为上忍的,真是了不起啊!”河马寒宇由衷道,如果自己不是有级外挂的话,是绝对比不上波风水门的。 “可是跟木叶的天才忍者旗木朔茂君比起来,我的这些成就就有些微不足道了。”波风神色有些黯然。 也难怪,旗木朔茂的经历可是很打击人的,就是三忍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天才,六岁毕业,八岁成为中忍,十三岁成为上忍,任务完成率几乎是百分之百,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听说他的任务失败过,声名崛起于二战,几乎各国都有很多顶尖忍者死在他的手中,以至于各国出通知,如果任务中遇到木叶白牙,可以放弃任务而不算失败,对敌人来说,他绝对是比三忍还要可怕的存在,因此,希望他死得人可是很多的。 但在木叶,更多的是崇拜和畏惧,旗木朔茂不喜欢笑,也不喜欢同别人交往,是个很难接近的人,不过这些都不过是别人的看法。 在河马寒宇的眼中,旗木朔茂就要简单得多,更加像是一个有些有肉的普通人,而不是被神化或者妖魔化。 “我相信自来也的眼光,而且,自来也大叔可是很会教徒弟的,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木叶非常了不起的忍者的。也会实现你的梦想,成为伟大的火影的。” 波风水门看了自来也一眼,他没有想到自来也连他想作火影的梦想也告诉了河马寒宇。而钢手在听到波风水门的梦想时眼神一黯,在河马寒宇和波风水门聊天的时候,一个人闷头喝酒,而自来也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河马寒宇,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波风水门这一伟大的理想。 两人聊得很开心,河马寒宇有心要同波风水门结交,所以放下了平时的高傲与冷漠,对于波风水门的疑问也是很热心的回答,看着一旁的自来也都有些怀疑河马寒宇是不是准备抢走自己的宝贝徒弟了。 “我现了一个相当有趣的人哦!”波风水门神秘地说道。 “哦!什么人?”河马寒宇问道。 “就是白牙前辈的儿子卡卡西,我有次无意间看到他拼命的修炼忍术和体术,但就术的威力而言,已经达到了普通的中忍程度了,可听学校老师说,卡卡西在学校居然是吊车尾,难道这是您的老师要求的吗?”波风水门问道,看来卡卡西后来能成为四代的弟子也不是偶然的啊! “你说卡卡西吧!想想他今年应该快六岁了。我有听老师讲过,卡卡西必须要打败他的一个影分身,才允许他毕业。”河马寒宇忽悠道。 “旗木前辈真的很严厉啊!”波风水门毕竟同旗木朔茂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河马寒宇也不担心他会去向旗木朔茂求证什么。 “那个――,前辈,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波风水门有些局促,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这么直接的问有些唐突。 “说吧!不用紧张,我虽然看起来像个恶人,不过有的时候比起你的老师,可是要好很多的。”河马寒宇开着玩笑,毫不理会一边瞪着眼的自来也。 “为什么您会放弃忍术上的展而去研究医术呢?”相信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想知道,不过敢直接当面来问他,波风水门是第一个,当然了钢手和旗木朔茂除外。 “放弃忍术,不不不,我并没有放弃忍术,这是你们的认识误区误导了你们。医疗忍术也是忍术,而且是要求相当高的忍术,并不是所有能够学会医疗忍术,也不是学会了就能够熟练的运用的。事实上,在我的眼中,木叶只有两个真实意义上的医疗忍者,那就是钢手大人和药师天善大人,他们是真正的精通医术和忍术,然后又能够将两者融合在一起,并完美的运用到治疗中去。”河马寒宇神情很严肃,因为在他看来连未来的火影都如此不看重医疗忍术,其他人的认知更是可以想象的。 一直喝着闷酒的钢手看着此刻的河马寒宇顿时生出一种知己的感觉,是的,是知己。因为自己是“三忍”之一的缘故,医疗忍术才有机会在木叶崭露头角。但尽管医忍们为了木叶的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却依然得不到应该有的尊重。 这让一直为医忍事业而奋斗的钢手有些悲哀和孤单,但是河马寒宇那种从心底里对医忍的认同确是抛开了自己“三忍”的光环,对自己实力和理念的认可。 “医忍对查克拉的控制力要求相当的严格,同时也要求了解各种属性的查克拉的特点,查克拉运行的轨迹及与身体构造相互间的关系。同样的医疗忍术,在不同的人手中效果完全不同,有的可以杀人,而有人可以救人。” 河马寒宇看着认真聆听的波风水门一眼,继续道:“一个能够熟练掌握和运用医疗忍术的忍者学起其他的忍术来会更加的事半功倍。所以,说我放弃忍术,这种说法是相当荒谬的。在我看来,与其说忍术是运用查克拉的术,倒不如说是杀人的艺术。所以不论是刀术,幻术,医术,阴阳术,召唤术,只要能杀人,能更好的杀人,那就是忍术。” 河马寒宇的忍术理论完全推翻了木叶教科书上的标准解释,他对忍术的认识,有些现实,有些残酷,但无疑,很有说服力,忍者本来就是通过融合各种术,使之更有效的杀人而展起来的组织。抛开忍术那华丽状观的外衣,评价一种忍术的等级,最更本的依据还是它的使用价值。 不顾三人诧异的眼光,河马寒宇继续他的理论演说,右手轻轻的伸出,一把白色的查克拉刀在他的手中生成,“这把查克拉刀是风属性的,可以说是相当的锋利,吹毛断。即使是同精炼的忍刀相比,也不遑多让。”查克拉刀在河马寒宇手指间翻动,泛着阵阵寒光。 “不过现在它只是一把手术刀。”随着他的话音,查克拉刀化为一阵风,消失于无形。很快一根绿色的查克拉线出现在河马寒宇的两手间,“这是药师天善最喜欢用的缝合线,它具有很好的愈合作用,不过如果勒在人的脖子上,它一样可以杀人。” “普通忍者要将查克拉实体化需要大量的精神力和查克拉,但对善于控制查克拉,能以最小的耗损实现目标的医忍来说,这些却很简单。”河马寒宇有很多话并没有说出来,不过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能够解读出他话里的意思。 波风水门的眼睛一亮,看向河马寒宇的目光更加的炙热了,“吉野前辈,我想向您挑战。” “好啊!随时欢迎。”河马寒宇伸出手揉着波风水门金色的头,道:“不过现在的你还不行哦!等你成了上忍,我会好好同你战一场。” “小正太,不要太大意哦!小心到时候被水门打败了,丢了你师傅旗木朔茂的脸。水门可是很优秀的。”自来也不无得意地说道。 一番话竟然将波风水门的脸的说红了,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河马寒宇低声道,他肯定自来也可以听到他说的话。 自来也不愧是自来也,依旧是脸不红心不跳,对着老板娘道:“再来两份栗子烧鸡。”看来他是准备吃白食了。 河马寒宇心理骂着无耻,伸手去摸了摸口袋,脸色顿时变得很精彩。他轻轻地拉了拉自来也的衣袖,尴尬的说道:“我刚做完手术出来,忘了换衣服,身上没带钱包。” 自来也咬在口里的板栗“啪”的一声掉了下来,眼睛瞪得圆园的,看者河马寒宇很无耻的翻着白眼道:“不要打我的注意,我堂堂妙木山仙人,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从来不在意身外之物,所以――没钱。” 河马寒宇顿时恼火了,自来也这厮,太无耻了,不过看钢手的样子,也不像是会随身带钱的人(就算有恐怕也送进赌场了)。 “老板娘――,”河马寒宇心中要哭了,没想到自己吃霸王餐吃到自己家里来了,很无语啊!“我今天忘了带钱包了,明天再给您送过来可以吗?” 河马智子看着尴尬的河马寒宇,心中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高兴,笑道:“没事,这次就算我请了。” “那怎么行。”河马寒宇一口否决,母亲开着这个店并不容易,不能让她的汗水白流。 “那个,吉野前辈,我带钱包了。”可爱的波风水门插话道,同时递上了自己的钱包。 河马寒宇一边说着“那怎么好意思”,一边接过钱包,将钱付给母亲。 “等等。”自来也叫道:“刚才那两份栗子烧鸡请帮我打包。” “你――”河马寒宇手中飞出一把查克拉若无向自来也射去,可惜被他避开了。 自来也满脸谄笑,道:“反正已经弄好了,不吃就太浪费了,现在有钱付,你不用担心了,不过别忘了将钱还给水门。”临了不忘补充一句。 河马寒宇一阵无语,而波风水门则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就不用急着还了,我暂时不缺钱。” 不好意思,本周末我要搬家,不知道能不能及时更新,所以今天加更一章。请各位多多投票哦! 第十六章 表白 钢手已经醉了,人软软的趴在桌上,河马寒宇看了自来也一眼,道:“自来也大叔,还是你送钢手大人回去吧!我还有事。” “自来也,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钢手半睁着眼,语气决绝。 自来也无奈的看了钢手一眼,向河马寒宇道:“还是你来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看着河马寒宇扶着钢手远去的背影,自来也心里酸酸的,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升起。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来也早就现了钢手对河马寒宇的与众不同,而河马寒宇对钢手的态度也很奇怪。 也许他们还没有现,他们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很默契了,连跟钢手相识二十多年的他,都有些自愧不如。“也许我应该祝福他们。”自来也自言自语道。 “老师――”波风水门听到自来也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这时的自来也格外的深沉,格外的孤独。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钢手似乎睡着了,大半个身子靠在河马寒宇的身上,两人一起走进医院,亲密的样子引起了一众医忍的侧目。 河马寒宇将钢手抬到床上,用毛巾替她敷了敷脸,盖好被子,准备离去,却现手不知在何时被钢手抓住:“不要走。” 河马寒宇坐在床边,看着沉睡的钢手,河马寒宇心理年龄三十好几了,看着这么妩媚诱人的钢手,说心理没有想法,那肯定是骗人的,可两人的差距摆在那儿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毕竟只是变身术变出来的,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样子,这样时时刻刻都要伪装的日子,过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只是因为他是个成熟的男人,这些是他必须承受的。 可是,河马寒宇心中骂道:“狗屁,什么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如果没有问题,我也不用这么苦恼了。更何况,还有一个自来也在那里,说起来,自来也是除了旗木朔茂和死去的断,自己心里最重视的朋友了,自己怎么能够去夺朋友所爱呢?” 河马寒宇前一世没少和那些孤单寂寞的美女们逢场作戏,也曾经被朋友誉为“情场浪子”,可他有自己的原则,有些女人是绝对不会碰的,例如朋友的妻友,例如极度传统保守善良单纯的女孩。钢手虽然不是女孩,但也绝对不是那种可以随便玩玩的女人,她是个镀金的瓷器,高贵却易碎。自己的道德和原则都不允许自己和钢手有什么,可为什么钢手的影子总是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 就在河马寒宇胡思乱想时,感觉到一双温暖柔滑的臂膀将自己抱住,那柔软的胸紧紧贴着自己的背部,竟然让他心里一阵躁动。 “不要这样。”河马寒宇嗓子一阵干涩,低沉地声音说道,这是诱惑,诱惑他犯罪。 “为什么总是避开我?”钢手声音哽咽地问道。 “您是大名鼎鼎的钢手大人,我巴结您还来不及,怎么会避开您。”河马寒宇笑着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他在说这话时,胸口也闷得慌。 “刚开始时,我只是生气,气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所以要好好的教训你一顿。没想到你太会躲了,这让我更加生气,对断的思念渐渐变成了对你的无名怒火。时间一长,关注你的行踪就变成了一种习惯,怒火也渐渐消失了,只是一种固执的骄傲,支持着我不断找你的麻烦。” 钢手自顾自的说着:“和你打了一场后,最后的一丝固执也消散了,人轻松了很多。但对你的关注依然没有减少,自从你来到医院,我就察觉的自己有些不对劲了。所以尽量避免和你见面,并努力的告诉自己,我喜欢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断,我绝对绝对不能够背叛他。” “可我依然忍不住想见你,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望着你充忙的背影,认真地神情,我就很满足了。” 河马寒宇上身猛地一震,紧绷着的肌肉松弛了下来,“我们――,不合适。”这句话很无情,但这确实大实话,河马寒宇知道自己无可避免的还是要伤害这位公主。 “为什么?”钢手问道,随即又自己答道:“是啊!我们不合适,我比你大了整整十几岁。” 这当然不是唯一的原因,但无疑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所以河马寒宇没有辩驳,望向前方的眼中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雾水。他伤了钢手的心,可自己的心不是同样受到了伤害吗?那比他查克拉手术刀还锋利的武器,在他的心脏狠狠的捅了一刀。 钢手见河马寒宇没有回答,渐渐松开了双臂,往床上一躺,大声叫道:“啊!真舒服啊!好久没有这样喝酒了。正太,我不过是和你闹着玩的,你不会当真吧!我可是可以做你阿姨的人哦!怎么会在意你这个小不点了。”钢手笑着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不过这笑声听起来却很悲凉。 河马寒宇苦笑,钢手给他建好了台阶,他自然也顺着下了:“钢手大人刚才吓死我了,还担心您酒喝多了,酒疯了,不过现在放心了,我今天的治疗报告还没有写,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关上房门,门内钢手默默地躺在床上流着眼泪,而门外河马寒宇默默无语站立着,仿佛这道门将两人隔绝在两个世界。 “舅妈,我来了。”河马寒宇悄悄离开了医院,恢复了本身来到了旗木朔茂的家里。 凌也从厨房探出脑袋,惊讶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还没有放学吗?” 河马寒宇一拍脑袋,想起了现在确实还是木叶学校上学的时间,想想自己已经放任自己的分身活动了一年多了,是时候好好交流了一下了,这一年,学校里应该也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吧! “哦!今天有事向老师请假了,对了母亲大人叫我找点回去的,我晚点再来找舅舅吧!”河马寒宇转身要走。 “你舅舅这段时间出任务去了,短时间应该回不来。”听到河马寒宇是专程来找旗木朔茂的,凌也连忙解释道。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百无聊赖的河马寒宇在放学的必经之路上潜伏起来,本来应该直接回家等的,可他现在心情很不好,这样回去的话,敏感的河马智子一定会看出来的,白白惹她担心,还不如趁这个时间整理整理心情。 “卡卡西,马上就要开始下忍考试了,你今年要参加吗?”河马寒宇嘴里叼着一片树叶,向身边的卡卡西问道,不过那神情绝对是讽刺。 “哼!”卡卡西冷哼道,不过高傲的脑袋却压得很低,脸上写满了不甘。 “不要生气嘛!”河马寒宇笑道:“其实,我是想说,看在这两年来你这么努力的份上,就放你一马,让你参加今年的下忍考试。”本来按照原著,卡卡西应该是在去年就毕业的,可在他的压迫下,天才卡卡西却不得不扮演吊车尾的角色。每次别人提到他,总是会说“这是木叶的天才旗木朔茂的儿子,可惜――”,可惜什么,自是不言而寓了,有一个棋木朔茂这样优秀的父亲,对卡卡西而言,即使骄傲也是他一生无法回避的压力。 自尊心大受打击的卡卡西每天回家基本上就是拼命的练习忍术,然后每月一次的向河马寒宇挑战。虽然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甚至还经常指点自己的忍术,可卡卡西自己却觉得自己太丢父亲的脸了,在他心目中,如同神一般的父亲的光辉形象是不允许任何人诋毁的。 所以卡卡西一直在努力,向父亲证明,自己很优秀,但仅比他大两岁的表哥河马寒宇却以更加优异的表现,像一块大石,挡住了他的视线,甚至分走了父亲的关爱。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会正面战胜你的。”河马寒宇的话无疑狠狠的刺激了骄傲的卡卡西。 “同情,不,我想你误会了,我不会同情你的。要不是你父亲说对现阶段的你来说执行任务更有助于提高你的战斗经验和战斗力,我是不会答应的。等你成为了上忍再来向我挑,也许那个时候你还可以抵挡我几招,现在的你太弱了。”河马寒宇毫不客气的继续打击着卡卡西,在他看来,卡卡西还是太嫩了,太容易冲动。 卡卡西拽紧了拳头,很想狠狠地揍河马寒宇一顿,不过最终还是泄气了,“我父亲也说过我是很难过你的,可是我会以你为目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认可我的实力的。” 两人分开后,河马寒宇只是淡淡一笑,当成一句玩笑话而已,凭借着影分身和本尊的奇妙练习,他很快感觉到本尊就在附近。 “收”河马寒宇收回影分身后,这一年多的记忆瞬间涌进他的脑海中,顿时将心中的那份失落和无奈冲得无影无踪,整理好这些记忆后,河马寒宇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自言自语道:“看来接下来在学校玩一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正好,可以总结一下这几年来学的东西。” 第十七章 天才 “母亲大人,我回来了。”进门就给了河马智子一个大大的拥抱,“果然,还是母亲大人的怀抱最温暖了,以后要多抱抱。” “小顽皮。”河马智子敲着他的脑袋,显然她已经认出了这个是真身了。 “好久没有好好陪母亲了,回头我去跟舅舅请一年的长假,在家里休息一下。”河马寒宇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这不会影响你的任务吗?忍者可是没有什么假期的。更何况,现在局势又开始不稳定了,听说其他国家已经在小规模的开战了。我们木叶接了很多危险的任务,就连你紫霄叔叔上次执行任务都受了伤,如今还在医院,明天抽时间去看望他。”河马智子在店里也听人们谈论起一些事情,因为河马寒宇也在忍者部队执行任务,虽然不知道到底以什么身份,执行什么任务,但跟在木叶白牙身边,执行的任务一定是很危险的,所以也在留心这些情报,好及时掌握儿子的信息。 看着母亲眼里的担心,河马寒宇一阵愧疚,不过对母亲隐瞒身份也是为了不让她太过于担心,如果让母亲知道自己就是杀名远著的“木叶灰狼”,只怕会让她更加的担心吧!一心只想母亲过安逸日子的他,又怎么可能透露太多了。 “嗯!知道了,我明天放学就去。”河马寒宇干脆的答道。 “听说下个月就是毕业考试了,你今年要参加吗?”河马智子替他添好了饭,放在他的面前问道。 河马寒宇摸着下巴,眉头微挑,道:“其实这种毕业考怎么样都无所谓,我还想在学校再混一年,这样也可以好好陪陪母亲大人您,一旦毕业了,我就没有任何理由老是守在您身边了。” “那好吧!反正你舅舅都没有反对。” “我开动了。”河马寒宇流着口水,很虔诚的看着母亲做的菜道。 虽然每次去烤肉店也能吃到母亲亲手做的饭菜,可那种环境,总感觉不如家里温馨。 河马智子温柔的看着狼吞虎咽的河马寒宇,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虽然丈夫死了,可她还有儿子,一个乖巧体贴而且很会粘人的儿子。能够看到儿子健康幸福的成长,然后继承丈夫的志愿,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忍者,自己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一桌饭菜被河马寒宇风卷残云的干掉了一大半,临了还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肚子,道:“好饱,就算三天不吃饭都不会饿的啦!”结果换来的河马智子的一阵责备和念叨:“吃得这么快,对身体很不好的,每次都不听。” “没办法,母亲大人做的饭菜太好吃了,每次都感觉不快点吃的话,舌头都要化掉了。”河马寒宇夸张的拍着马匹,看河马智子的样子,很是受用啊! 因为现在整个忍者世界并没有实现真正的和平,小规模和局部的战乱一直不断,各种阴谋也在地下酝酿着,即使是二战的战胜国,木叶村依然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在学校依然实行的是战时的政策。 本来按照正常的程序,是应该一级级的按顺序毕业的,但考虑到不同忍者的出生,家族背景,天分不一样,学校是允许有实力的低年级生报名参加毕业考试的。正因为这样,大部分忍者需要到毕业时间参加考试,而有人则可以在五六岁就毕业,而通常这些提前毕业的学生都会打上优秀的标签。 已经在忍者学校呆了五年的河马寒宇在别人的眼中显然同优秀无缘,因为御手洗紫霄推荐才有机会比别的小孩更早进入忍者学校,可如今,与他同期的学生已经毕业了一批,而他却光荣留级了。 “老师,我要报名参加毕业考试。”第二天一早,同样以吊车尾闻名木叶校园的卡卡西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全班顿时爆了一阵经久不息的嘲笑,在座的同学年龄基本上都比卡卡西要大,7岁的卡卡西在学校已经读了三年了,除了他是木叶的儿子,有些一头跟他父亲一样的银和灰色的眼睛外,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 卡卡西无视同学的嘲笑,在报名之后就前往高年级班去找自己的表格河马寒宇。 “喂――,白头的小子。”一个洪亮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说话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留着西瓜皮行的高个子男孩。 “你是叫我吗?”卡卡西在河马寒宇的教室门口停了下来,回头望着摆出奇怪造型的傻大个问道。 “你就是棋木朔茂的儿子,叫什么来着?”高个子男孩敲着自己的脑袋冥思着,好像在思考一个十分高深的问题。 “叫卡卡西!”旁边的人提醒道。 “哦!对了,就是你,叫卡卡西对吧!听说你准备参加毕业考试。”消息传得还真是快啊!这才多久一会,就已经有人知道了,“虽然你是棋木朔茂的儿子,但象你这样的吊车尾也想提前参加毕业考试,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吧!我看还是算了吧!免得又丢你父亲的脸。” 藐视,这绝对是藐视,卡卡西握紧双拳,双眼都快喷出火来。 “啊!这是愤怒的眼神,跟你的父亲多像啊!”另一个尖锐刻薄的声音响起。 不可忍受,无法原谅,卡卡西的血快沸腾了,战意在燃烧着,可是想到教室里的河马寒宇,卡卡西只能忍住。 “想打架吗?就凭你是不可能打得过我学校最优秀的格斗家阿凯的,我劝你还是回家请你的父亲再好好指导指导你,说不定,过两年能够顺利毕业,不象某些人,听说提前留级,还真是丢人啊!” 某些人,不用说,指的就是最近才从毕业班留级的河马寒宇了。 “够了,你们这群目中无人的白痴,不要以为你们很厉害,比起某些人,你们什么都不算。”卡卡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违反了与河马寒宇的约定,出言反击。 “阿凯,听听,多么嚣张的小子。” 傻大个用手指挑了挑自己的西瓜皮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卡卡西大叫道:“小子,这里是高年级,不要太目中无人了。” “你就是阿凯吧!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一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骄傲的大白痴。”卡卡西的嘴也很毒啊,骂起人来一点也不逊色,“我要打败你。” 卡卡西要打败少年格斗家阿凯,整个教学楼的高年级生都笑了起来,笑得最夸张的就是一头黑,浓眉大眼的阿凯本人,他双手插着腰,笑得是那么的肆无忌惮,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那口醒目的白牙闪闪光。 要说木叶学校最出名的吊车尾是谁,那无疑就是河马寒宇了。据说河马寒宇只要上课就开始睡觉,下课就生龙活虎,五年来成绩一直是班上倒数第一,已经留了一级(这次是第二次留级),可还是坚守着班级最后一名的称号。 另一个出名的吊车尾就是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的儿子旗木卡卡西了,上学三年,年年垫底,跟他的表兄简直就是难兄难弟。 所以当学校的同学听说到旗木卡卡西要参加毕业考试,并挑战热血阿凯时,整天上课无聊得慌的同学们立即找到了乐趣,河马寒宇新班上的同学都被教室外面的热闹吸引,一个个露出期待的眼神,巴不得卡卡西和阿凯两人立即就斗起来。 “可恶。”前来找河马寒宇,想要郑重告诉他自己准备参加毕业考试这一决定的卡卡西,望了缩在教室角落里睡觉的河马寒宇一眼,向阿凯怒道:“阿凯,我要打败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才。” “好啊!就让青春热血的少年苍蓝野兽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体术。”阿凯这个暴力狂一听说卡卡西要挑战他,顿时热血沸腾,急于展现自己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最强体术。 被外面的喧闹吵醒的河马寒宇看了一眼在门口摆开架势的两人,打了个哈欠,低喃道:“无聊啊!要打就快些,别影响我睡觉。”随即又爬在了桌子上睡觉。 “看来你一点也不担心卡卡西。”一个脑袋凑了过来,问道。 “阿诗玛,我说过不要打扰我睡觉。”河马寒宇立即想起了这个大脑袋是谁,语气不善的说道。 “好,不打扰。”猿飞阿诗玛耸了耸肩,很识趣地退回座位。 河马寒宇再次留级的这一届可是精英云集啊!除开已经出场的热血凯(也是对自己实力十分自信报名提前参加毕业考试学生之一),还有此时还很嫩的猿飞阿诗玛,以及可爱文静的静音,听自来也说她是断的侄女,难怪有时会看到她同钢手在一起了。此外还有拥有红宝石般闪亮美丽眼睛的夕阳红,他的父亲是木叶八色中的红色夕阳――夕阳卫门,同鞍马一族的鞍马长和被誉为木叶最伟大的幻术大师。 “你说他们两人谁会赢?”就连一比较安静的静音也跑来凑热闹,跟其他同学一起讨论着。 “不清楚,只知道卡卡西的成绩很差,不过到目前为止没有听说他有跟谁教量过,是个相当高傲的家伙。”说话的是隔壁班过来看戏的眼睛男――夷。 “寒宇君,你和卡卡西的感情那么好,你应该知道谁比较厉害吧!”扎着红色马尾辫的夕阳红向河马寒宇打听道。 跟美女说话,是河马寒宇上学的乐趣之一,刚才还睡得跟死猪的河马寒宇立马醒了过来,精神抖擞的望着夕阳红,道:“十招,我赌卡卡西十招内会赢。”河马寒宇语出惊人。 看着大家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河马寒宇,夕阳红笑了,小女孩那双清澈的双眼格外的迷人。 “唉!就知道说实话,大家都不会相信的。”河马寒宇低声道,只有离他最近的夕阳红听到了。 “卡卡西――”河马寒宇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哥――”卡卡西乖巧地跑了过来,不过眼中却充满了期待。 “我同意你挑战阿凯,不过如果你输了,就不要说自己是木叶白牙的儿子,也不要叫我哥了,明白吗?”河马寒宇俯身在卡卡西耳边道:“十招,赢不了他就继续在学校当你的吊车尾。” 年幼的卡卡西完全被河马寒宇激起了斗志,仿佛要将这三年的委屈全部泄出来。 “出招吧!”卡卡西叫道。 “等等――”河马寒宇想起了学校似乎有不准内斗的规矩,而且这个时间也不对,要不了多久,就要上课了:“下午放学后,在训练厅里面见,现在回去上课。” 河马寒宇当头泼下的凉水,将卡卡西的热情给浇了个透心凉,低声应道:“知道了。” 经过一下午的时间酝酿,卡卡西要参加毕业考试和同高年级的阿凯挑战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学校,本来准备阻止这场比斗的老师,却因某个人的特别要求而默认了这场比赛。 看着训练室内人山人海的壮观景象,躲在人群后面的河马寒宇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隐忍三年的卡卡西的第一次爆,相信一定会很精彩吧。 河马寒宇对这种低级别的打斗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更多的是留心那些旁观者精彩的表情。 阿凯十分有风度的向围观的观众鞠躬,左手背负在背后,右手平摊在胸前,自信的叫道:“开始吧!卡卡西。” 卡卡西点了点头,右手轻轻划过道具包,两把若无已经握在了手中,化作两道白光飞快向阿凯射去。 阿凯单手撑地,翻身避开一只若无,凌空的双脚亲亲一夹,将另一只若无夹住,动作流畅,如同在表演杂技一般,顿时掌声如潮水般涌来。 阿凯双足微弯,将夹住的若无甩向了卡卡西,“叮”的一声响,卡卡西挥舞着匕将若无击掉,向阿凯冲了过去。 这样的横冲直撞,简直就是莽撞愚蠢的行为,旁观的人都忍不住摇头。 擅长近战的阿凯也露出了轻视的笑容,“木叶旋风。” 躲避不及时的卡卡西被撞飞了去,手中的匕也掉落在地上,就在其他人以为战斗已经结束时,那把快要落地的匕忽然华丽变身成了卡卡西,而飞出去的卡卡西在落地时则化为一阵青烟。 “小心。”有人提醒道。 察觉到不对的阿凯,立即躬身抬膝,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扫向身下的卡卡西。卡卡西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阿凯觉自己的腿居然毫无阻拦的从卡卡西身上扫过,心中大叫“不好,是分身。” 一只手从地下伸了出来,将本就是单腿站立的阿凯用力的拉到了地下,“自杀斩术。”这是卡卡西运用得最熟练的一个忍术之一,毕竟他自己就是败在河马寒宇的这一招上面的。 可阿凯不是卡卡西,他不是一个可以按常理来理解的人,在陷入地下的瞬间,他就做了决定:“八门遁甲,第一开门开,第二休门开,第三生门开。”阿凯完全兴奋了,连开三门,体内的查克拉和体力都迅的飙升,“起!”随着阿凯的暴喝,他身边的土地都裂了开来,他结实的身体也随即冲了出来,带起一阵尘土。 “好快!”一旁旁观的阿斯玛看着阿凯感叹道。 “火遁――豪火球之术。”在阿斯玛飞在半空中时,早已严阵以待的卡卡西华丽的使出了火遁,那一团熊熊火焰向阿凯喷去。 无处着力的阿凯,凌空躲避,仍然被火烧到了,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卡卡西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顺利的赢得了胜利,而阿凯,很不幸,快被烤熟了。 “让开。”钢手的大嗓门一吼,围在阿凯身边的人自动的让出了一条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钢手在阿凯身边蹲了下来,先用医疗忍术进行紧急处理。 自来也看着周围的学生,板起脸孔,严肃地说道:“放学了,你们都回去吧!”如果不是他那奇怪的脸谱破坏了他的形象,还真有点威严老师的味道。 目前的木叶,没有人不认识“三忍”的,见大名鼎鼎的自来也话了,负责维持秩序的老师也开始组织学生们都乖乖的散去了。暂时不敢同钢手见面的河马寒宇望了卡卡西一眼,也随着人群悄悄的离去。 阿凯也算是走运的,要不是钢手正好在现场(真的只是碰巧吗?貌似这场比试能够进行也是因为某人的关照!是棋木朔茂还是自来也?),估计要吃不少苦,不过,即使是如此,他也逃不了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命运。 这一战,使学校的同学们对卡卡西有了新的认识,这是卡卡西同阿凯第一次正面战斗,也是最后一次,不甘失败的阿凯将此战引为终身耻辱,从此订下了一定要打败卡卡西的宏伟目标。 天才卡卡西之名很快传遍了学校,尤其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评价“卡卡西应该还未有表现出全部实力,绝对出了下忍”。在之后的毕业考试中卡卡西和凯都顺利地通过了考试,正式成为了一名木叶的下人,不过这是后话。 哈哈!今天放假,提前上传了! 第十八章 探望 “紫霄叔叔――”河马寒宇放下水果篮,冲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的御手洗紫霄叫道,外人看来他的表情很严肃,带着些担心,殊不知他的心里已经笑成一团了:“天善真实太有艺术细胞了,这还是那个平时看起来威风八面,酷得不行的木叶暗部长吗?” 御手洗紫霄咧了咧嘴,不知道是痛还是在笑,“寒宇啊!怎么样,今年的毕业考有信心通过吗?”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关心河马寒宇的前途。 河马寒宇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是装的,但在关心自己的长辈面前还是有些愧疚的:“我前段时间已经申请留级了,所以明年才会参加毕业考试。” “哦!”御手洗紫霄应了一声,看着河马寒宇的眼神多了些什么。 “叔叔。”一个轻快而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随后便见到一个长得很机灵的小丫头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串丸子。 “红豆,你怎么来了。”御手洗紫霄的神情温和了很多,眼中也多了几分柔情。 “来看叔叔你啊!听说给叔叔做手术的是有木叶灰狼之称的正太君,可不可以介绍个给我认识一下啊!”红豆很快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她提到正太的名字时一脸的崇拜表情,让御手洗紫霄都有些嫉妒了。 “耶!你这个吊车尾到这里来干嘛?”终于现了河马寒宇的红豆瞪着他,神色十分的不善。 “呃!”河马寒宇被小丫头的话给噎住了,摸着下巴,存心逗着红豆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可惜我不认识你。” “切――”,红豆不屑道:“谁要你认识,差生,万年吊车尾。” “小丫头,矮子面前不揭人短,何况,我当吊车尾也是为了你们这些笨蛋考虑,免得表现得太优秀了,你们压力太大要找地方自杀了。”这话说得绝对恶毒,河马寒宇故意要气红豆,但是当着御手洗红豆这么做,是否表示他有什么打算了? “你――”红豆的小脸憋得通红,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笨蛋,傻瓜,明明是你自己没用,还在这里吹牛,全校谁不知道你是个吊车尾。” “那是他们没眼光。” “有本事你就做给大家看看,证明你是个天才,你以为你是卡卡西?” “哦――”这话说的,河马寒宇来了一点兴趣,道:“那如果我证明了,又怎么样?” “如果你能在明年的毕业考试中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的话,我就承认你是天才。”红豆完全没有看到河马寒宇满脸得意地奸笑,更加不可能看到御手洗紫霄那明显的暗示眼神。 “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天才是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的,除非――” “除非怎么样?”红豆毕竟只是个五岁的小丫头,已经吊进了河马寒宇的圈套而全然不知。 “如果我证明自己是天才,你就拜我为师,要听我的吩咐。”河马寒宇的狼尾巴露了出来。 “好!我就不信你是什么天才。”红豆气鼓鼓的说道。 “呵呵――”河马寒宇回头看了御手洗紫霄一眼,道:“紫霄叔叔,您要做证人啊!” “红豆”,紫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道:“你不是想看看正太君长什么样吗?你去找天善叔叔,让他带你去吧!” “好啊!” 将红豆打走了之后,紫霄的眼神凌厉了许多,看着河马寒宇,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夕阳卫门叔叔,您是不是该出来了。”河马寒宇对着房间的一角叫道。 随着他的叫声,一道身影慢慢的出现了,一米七八的个子,看起来有些单薄,满头醒目的红的青年男人站在了御手洗紫霄的床边,双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面,饶有兴致的看着河马寒宇。 “好久不见了,寒宇,长高了不少嘛?”青年男子笑了笑,道:“你怎么看出来是我?” “刚才在路上的是您布下的幻术吧!本来还想再偷几年懒的,在学校混一段时间,不过被您现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河马寒宇坦然道。 “紫霄,看来你说的没错,隆的儿子真的不简单。” “耶!这么说,刚才您是有意试探的。”河马寒宇原以为只是自己不小心闯进了夕阳卫门幻术中,才暴露了自己的,没想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紫霄说你是个很有趣的小子,所以想证实一下。” 河马寒宇无语,虽然他的父亲河马隆不是那种声名显赫的忍者,但跟御手洗紫霄及夕阳卫门却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也不担心两人有什么恶意。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御手洗紫霄可不打算这么放过他。 “说什么?既然你们留心我这么久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河马寒宇可没打算什么都说,毕竟现在还不确定他们到底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别一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你的忍术是跟朔茂学的吧!那你跟正太君应该很熟了?”御手洗紫霄试探道。 “当然,正太哥哥经常去舅舅家里吃饭,而且他很人很好,经常有指点我的忍术,”河马寒宇在提到正太的名字时也是一脸的崇拜,不得不说,他演戏的本领,进步了不是一点两点了,实在是令人不服不行啊! “那你知道正太君是哪里人吗?” 河马寒宇心中冷笑,想探听他的消息,可没有那么容易:“这个正太哥哥没有说过,但听舅舅说,正太哥哥是他在一次任务中救的一个孤儿,因为看中了正太哥哥的天分,就收了他做徒弟。正太哥哥有什么问题吗?说起来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自从正太哥哥进了医院,就很少回了舅舅家,我来医院找过他几次,都没有碰到。” 河马寒宇说的都是真的,当初长老团的一些人似乎对吉野正太的身份有些怀疑,派暗部的人监视吉野正太,本来以他的实力,摆脱这些暗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为了不过于激化矛盾,让旗木朔茂难做,河马寒宇也适当的安排本尊和分身见面并认识,打消一些不必要的怀疑,也为以后他以河马寒宇身份崛起埋下伏笔。看来当初的一番作为,今天还真的派上了用场,河马寒宇的这份缜密心思,可都是当年在商场上练出来的。 敲门声响了起来,一身医忍装扮的吉野正太走了进来,看到夕阳卫门和寒宇时显得有些意外,朝夕阳卫门点点头,严肃认真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紫霄大人,您的伤还没有好,需要多休息,不要说太多的话,今天的探视就到这里吧!大家早点回去。” 例行检查了御手洗紫霄的恢复状况,一切还好。红豆则紧紧地跟在吉野正太的身后,很花痴的样子,与刚才的活泼任性形成了鲜明对比。 “正太哥哥,刚才我跟这个小丫头打赌,如果明年我以第一名毕业,她就要拜我为师,做我的跟班了。”河马寒宇兴奋的向吉野正太道,像是一个在哥哥面前炫耀的孩子。 “你终于想毕业啦!老师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的了,听说卡卡西前几天报名参加毕业考试了,还打伤了一个同学,好像还是苍蓝原的儿子,叫迈克凯对吧!该不会是你唆使他这么做的吧?小心你舅舅知道了。” “怎么可能,正太哥哥,不关我的事,虽然我也有小小的刺激了他一下,不过是他自己要证明给舅舅看的。”河马寒宇一幅相当畏惧自己的舅舅的样子,和自己的影分身演起了双簧。 “紫霄大人的恢复状况还不错,快的话,二十天以后就可以出院了。”吉野正太和夕阳卫门并不是很熟,加上除了跟少数几个人接触比较多一点,他对外人一向是非常冷淡的,冷淡中还带着几分距离感。 “那我先走了。”吉野正太朝着河马寒宇挥了挥手,示意他一起跟过来,临出门时,吉野正太忽然停了下来:“小红豆,你要小心哦!如果你不想到时候叫寒宇老师的话,最好自己努力一点,别让他比下去了。”看着可爱的小红豆,吉野正太忍不住好心的提醒道。 “你怎么看。”虽然吉野正太提醒夕阳卫门早点离开,不过他还是没有马上走。 “根据寒宇在平时的表现,他的幻术和体术还不错,有没有兴趣收他做你的弟子。”御手洗紫霄随即道。 “嗯!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我觉得还是你做他的老师比较好一点,毕竟你的实力比我要强很多,当然,幻术方面除外。”两位不良大叔已经将河马寒宇当成了自己囊中之物,开始讨论起他以后的命运来了。 “夕阳卫门,自己的同学红的父亲,被誉为木叶的红色夕阳,木叶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幻术大师之一,据说他的幻术连万花筒写轮眼也无法反弹,而且可以将幻术布满某个地区,给敌人布下陷阱,只有白牙曾经破掉他的幻术。”河马寒宇脑袋中浮现了关于红色夕阳的资料,眼色凝重。 河马寒宇将手指按在太阳**上,想着影分身,将自己的想法转了过去:“小心些,他们似乎有些怀疑你的身份,刚才还在试探我。” 第十九章 裂痕 “这我早就知道了,紫霄是三代任命的暗部长,监督和查清我的来历也是他的职责。”影分身的想法传了过来。 “这几天,钢手还好吧!”想到自己丢下一个吉野正太的影分身,自己跑到一边去躲避,他还是觉得有些愧疚,心里对钢手也不无担心。 “我没有看到她,听天善说她已经搬出去住了,好像是跟那个叫静音的丫头住在一起,这几天她没有来医院。”吉野正太影分身传达道。 河马寒宇神色一黯,自己不是在躲着她吗?又何必假装好心,去关心她呢?虚伪! 还是躲避一段时间吧!正好这段时间自己药棚里的药物培养正在关键时刻,实在不易分太多的心,去考虑感情问题,毕竟自己还小,有的是时间。 “小正太,你在这里啊!”自来也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了吉野正太的身后,吓得河马寒宇一跳。 “原来是自来也大叔啊!有什么事情吗?”吉野正太转过身,看着严肃地望着他的自来也,有些不明白他的来意。 “嗯!想找你聊聊,有空吗?”虽然是在征求意见,但实际上没有给吉野正太多少选择。 “你再来晚一点,就没空了。”吉野正太答道,回头对身边河马寒宇道:“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找你的,记得要努力哦!” “他是谁?”自来也好奇的问。 “我老师的侄子,还在木叶上学。” “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河马隆的儿子河马寒宇吧!听说过他,似乎成绩不怎么好。”木叶学校的名人,自来也还是多少清楚一些,所以对于河马寒宇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 “看来,你也被他的外表骗了。我听老师说寒宇很聪明,他的记忆力和领悟力都很好,很多东西看一遍就记住了并学会了,据我所知老师的所有忍术他都学过,唯一欠缺的就是实战了。” “不过听说他不喜欢做忍者,要不是因为他母亲的关系,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去当一名忍者。也因为这个,在学校他都很少认真听讲,总是能拖就拖,老师对此也无可奈何。”吉野正太不紧不慢的讲道,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那你觉得他和卡卡西哪一个更优秀了。”自来也一直为木叶展壮大而奔波,对于村里的未来相当的关心,听说有这么一个隐形天才,也忍不住好奇。 “怎么说了。他比卡卡西有天分,但却没有卡卡西努力,所以他的成就不一定能过卡卡西。紫霄和红色夕阳两人对他可是很有兴趣的哦!” “耶,这里是赌场啊!不是说去聊聊吗?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不用问吉野正太也知道自来也带他来这里的目的,肯定是来找钢手的。虽然自来也出于好心,但此刻似乎有些好心做坏事的嫌疑,他们两人此刻都是尽量避免见面,想要恢复关系,只怕还需求一段时间才行。 “没什么,来玩玩。” “忍者手册规定,忍者是不能赌博的,你是上忍,怎么能够跑到这里来,难道不怕三代大人责备吗?”吉野正太正气浩然的说道。 “你看――”自来也指向不远处的钢手,神色复杂:“她已经再这里呆了三天了。虽然她喜欢赌牌,但在村子里却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的。” “再来,我就不信了。”已经输红眼的钢手浑然未觉吉野正太的到来。 “走了。”吉野正太一把抓住钢手,眼神格外的锋利。 “放手。”钢手甩开吉野正太的手,朝着桌上其他人叫道:“我们继续。” “嘣”吉野正太右手用力的按在桌上,整个桌子瞬间化为了粉尘,看着他那杀气腾腾的目光,其他的赌客们也不敢再呆了,毕竟他们是认识钢手的,而能够在钢手面前大呼小叫,那这个人肯定也是不简单的人物。 “你这是干嘛?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给我出去。”钢手也有些火了,尤其是看到自来也时,双目中腾腾的冒着火花。 吉野正太右眼皮不自觉的跳起来,这是他以前就形成的生气的症兆,来到这个火影的世界,这样生气,还是第一次。在眼皮跳的同时,他脸上的神色却越来越温和,身上的杀气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就连自来也也感到了一股寒意,屋子里的其他人已经开始往外跑了,如同躲避瘟疫一样。 吉野正太,准确的说,是河马寒宇此时已经有些失控了,不仅是查克拉,还有神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不可避免的接触到死亡,双手也被其他忍者的血给染红过无数次,尽管他本来是个三十岁的人,有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但正因为他不断地压抑,使得一些负面的情绪一直都得不到控制,在心中积累着,只要找到机会,就会爆。 另一方面,“天一诀”是一种道家的修炼法门,讲究的是清静无为,道法自然,可长年累月的杀戮,无疑会使河马寒宇的心神受到污染,久而久之,必定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这段时间来情绪其实一直不怎么稳定的他,终于在这个时间爆了,相当的突然,谁也没有预料到,“跟我走。”他的声音平缓而低沉,仿佛空气都因之而凝结。 “不――” 没等钢手说完,河马寒宇已经抓向了钢手的手腕,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钢手紧握的拳猛地击出,河马寒宇的身体如断线了般,撞穿了墙壁,飞到了大街上。 自来也听到他的身上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后就腾起了一阵烟雾,将吉野正太裹住。河马寒宇的本尊从地底钻出,同分身合为一体,有了本体强大精神力的加盟,本来处于崩溃边缘的意识又恢复了清晰。 “就知道会出事。”河马寒宇低声道,挥手挥散了掩饰用的烟雾,以吉野正太的样子走了出来。 “正太你没事吧?”看得出来,自来也眼中的关怀是自内心的,这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 钢手自己在挥出那一拳时,自己也懵了,那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是高级忍者的自我保护意识的表现。 河马寒宇摇了摇头,眼神也柔和了很多,“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自来也在下面竖起大拇指,心中暗赞:“牛――,真牛。” 就在这时,两个暗部的人闪现在三人面前,道:“钢手大人,自来也大人,正太大人,三代请你们过去。” 火影办公室,三代雄壮的身体立在书桌前,眼睛停留在书桌上的水晶球上,从水晶球中看到河马寒宇的目光似乎朝这边望了一下,然后水晶球的影像就变得模糊起来,最后什么也看不到。 “这小子――”三代喃喃道,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吉野正太一出现就是他关注的对象,现在又多了钢手的原因,他更加的在意了。 对于自己的三个弟子,三代都是寄予了很深的感情的,但随着三人的长大和成熟,自己和他们之间的代沟也越来越明显,背负着整个木叶的重担的他,也经常会感到孤单。 使用“远眼睛之术”固然是为了了解木叶的情况,更多的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排解那沉重的压力,只要看到村里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景象,他就觉得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三代大人,**他人**可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在三代面前一直表现得很低调和温顺的河马寒宇今天明显有些不一样。 “呵呵――”三代笑了笑,丝毫不已为忤,“看来你们的精力很充沛嘛!正好村里人手有些紧张,需要你们帮忙。” “如果是任务的话,我就先告辞了,我现在还在休假中,医院里还有很多事情了。”河马寒宇很干脆的拒绝。 “忘了告诉你了,村里情况你是知道的,鉴于人手不足,所以按照惯例,你的假期已经结束了,你需要马上归队了,明天就去暗部报到吧!”三代可没有打算放过河马寒宇,笑道。 “切――”河马寒宇停住脚步,走到一边的墙上靠着,默默地看着讪笑着的自来也和寒着一张俏脸的钢手。 第二十章 努力 毕业考试结束了以后,学校又恢复了平静,已经渐渐融入了新的班级的河马寒宇在班上也开始活跃了起来。 也许是卡卡西已优异的成绩毕业给他很大的压力吧!以前以“睡觉大王”著称的河马寒宇居然也开始认真学习了,这让认识他的同学和老师都大吃了一惊。 觉醒的河马寒宇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以前比女孩子还长的头被剪成了板寸,虽然没有以前那般有性格,但那一根根直立的灰却显得格外的精神和阳光。一身松散的和服也换成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更加衬托出他的运动健康。 从懒虫到勤奋的蜕变几乎是一夜间完成的,于是河马寒宇每天早成在学校练习场上跑步的身影,就成了学校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群原本就着迷河马寒宇的小女孩,再他的带动下,也早早的来学校修炼,只是为了见到他。 他的学习成绩也是呈直线上升,在短短两个月后,河马寒宇就已经成了班上的第一名,他创造了木叶学校又一个奇迹,令所有的吊车尾找到了奋斗的动力和追赶的目标。 学校对学生开放的图书馆和训练场是他最常呆的地方,通过种种努力的表现,河马寒宇彻底的颠覆了学校所有人对他的认知。 河马寒宇最为优秀的是体术和幻术,就连学校的幻术老师都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河马寒宇的了。而体术方面,疯狂的追求度和力量,但论身手在现在这群学生中已经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了(不过这已经是他能够表现得最好的体术了,在这方面已经没有任何的隐藏了)。 而河马寒宇的本尊,则化身为吉野正太,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各个国家,在利用工作之余,疯狂的收集着各种忍术和卷轴,在禁术的研究方面也有了突破展。因为重新投入任务后,河马寒宇基本上是以暗部的身份执行各种任务,所以在暗部中获得了“暗夜幽灵”的称号。 光阴的脚步不知不觉间,踏入了木叶四十二年。 “三碗咖喱炒饭。”河马寒宇叫道,穿着一身工作装得他掏出白色的毛巾擦拭着桌子,顺便招呼着客人,他的三位同学。 “寒宇,这是你家开的店吗?怎么没听你提过?”夕阳红看着河马便当的菜单,向正在忙活的河马寒宇问道。 “这家是我妈新开的,原来在村里的集市旁开了一家烤肉店,因为离学校比较远,所以交给我舅妈打理。这里离学校近一些,所以我就抽空过来帮帮忙,你们是第一次来吧,今天算我请客好了。”看着三位可爱的小女孩,河马寒宇笑得很柔和。 “那怎么好意思呢?”有些腼腆的静音客气道。 “没什么,大家是同学嘛!不用客气的。”看着静音,河马寒宇忍不住就想起了断,断在非战斗时间看起来也是这般的温和和腼腆,笑起来格外的迷人。想到断,思绪就不由自主飘到了钢手的身上,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上次谈话之后,两人已经又有很久没见面了。 “寒宇君,你怎么了?”夕阳红担心的问道。 “啊!”从思绪中惊醒过来的河马寒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事,只是觉得静音笑起来很漂亮。” “真的吗?”静音的脸一下红了起来,虽然还是个小女孩,但是能被别人夸奖自己美貌,心中还是有些得意的。 “当然是真的。”河马寒宇不敢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了,免得又惹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没有请教,你们旁边这位美女是谁呢?应该不是我们班的。” 夕阳红捂着嘴轻笑道:“听以前的前辈说,寒宇君可是厉害到能够记住学校每一位美女的名字的,想不到,也有你不认识的人?” “哈哈――”被当面揭露老底的河马寒宇脸也不红一下,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以前认识的那些美女们大部分都已经毕业了不是,现在才现,原来学校还有这么多的美女我还不认识,看来以后要多努力了。”河马寒宇也开着玩笑道。 “你好!我叫琳,很高兴认识寒宇君,以后请多指教。”披着金色长的小女孩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自我介绍道。 “你好!琳,我想你应该认识我吧!我可是学校大名鼎鼎的‘迟到大王’和‘睡仙’,很高兴认识你。”河马寒宇一点也不觉得惭愧的说着自己的大号。 “其实他还有个称号――”不知道为何,我们的小红红同学(夕阳红)似乎特别喜欢揭他的短,看着两位女友一脸好奇的看着她,故作神秘道:“少女杀手大众小情人,你们可要小心哦!” “呃――”河马寒宇有种被噎着的感觉,自己不过是在女生中比较受欢迎而已,结果在同学中有了这么个诨号,“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个外号,红,不会是你给我起的吧!”河马寒宇很无耻的诬赖道。 夕阳红的柳眉微挑,看着河马寒宇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了然。 不安啊!河马寒宇突然现自己身边的这个红不简单,似乎已经盯上他了,只好自己打哈哈,想蒙混过关:“其实那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后来就被传得越来越离谱了,为了这是还被老师罚写检查了。” “听说寒宇君今年来进步很快了,说不定也会像卡卡西那样,以第一名毕业了。”琳似乎也察觉到河马寒宇的窘境,帮他解围,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啊! “嗯?没办法,我妈逼着我今年毕业,我只能好好努力了,其实我很笨的,比卡卡西差远了,他可是个天才了,要不是我舅舅想让他打好基础,要求他在学校多学几年,他五岁就可以毕业了。”河马寒宇可不愿意做出头鸟,这样的机会还是留给此时还满怀着**和梦想的卡卡西吧! “也许吧!”夕阳红道:“寒宇也不差啊!听阿斯玛说连他都可能不是你的对手,半年进步这么多,真让人怀疑寒宇君以前是不是故意在装笨,隐藏实力了。” “有吗?”河马寒宇拿出了他的拿手绝活,十分夸张的举起了右臂,“我真的那么优秀吗?没想到有人对我的评价这么高,真是感动啊!红同学,为了证明你的眼光没错,我一定要好好努力,让所有人刮目相看!未来的木叶之星――” “寒宇”,妈妈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河马寒宇的豪迈演出,“三号桌结账,快过去。” “啊!”河马寒宇一副失落的表情道:“我忙去了,一会再聊。” 离开三人后,河马寒宇做了怪脸,抱怨道:“是不是红色夕阳那厮跟红说了什么,怎么她这么关注我啊!难道是被我英俊的外表给迷倒了。(这绝对是自念的想法,红可不是个没有头脑的人哦!)” “寒宇君真的很有趣啊!”琳捂着嘴笑道。 “那当然,你是没见到,毕业时,那些女生的眼光里可满是不舍了。”夕阳红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一般,语调怪怪地说道。 “这么厉害,那你可要说来听听了。”静音似乎也来了兴趣,不得不感叹,八卦果然是女人的天性。 三个女人一台戏,当然三个小女生也不差,很快的聊了起来,说道开心处还笑成了一团。 “宇――”智子趁着工作空闲,指着三个女生对河马寒宇道:“那些都你同学啊!” “嗯!” “挺漂亮的,跟我家的寒宇挺配的。”智子打趣着河马寒宇,果然,一听这话,河马寒宇垂下了满头的黑线,自从他的老妈听说他那个大众情人的外号后,就喜欢用这种方式让他窘迫,这让他很无语,难道老妈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小”男孩吗?(真的小吗?汗!) 而且,哪有母亲鼓励自己的儿子早恋的,就算是想抱孙子,现在,似乎也太早了一些,老妈未免也太心急了点吧! “宇,那个红头的眼睛很漂亮,那个金的听活泼的,可爱啊!还有那个黑的,文文静静的。三个都很优秀,你喜欢哪一个?” 河马寒宇无语中,真的很想找个地方去画圈圈。 “喂,妈妈,你干吗去?”看到母亲向三名小女孩走去,河马寒宇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智子妈妈丢给他一个慈祥的微笑道:“她们是你同学,我去和他们打个招呼,让她们在学校里多照应你。” “你――,我――”河马寒宇胸中郁结,自己这老妈本来不是这样的啊!都怪自己没事总是开导母亲,经常给她讲笑话什么的,结果慢慢的就被他给同化了,这也算是报应啊!河马寒宇很无奈的咽下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半个小时后,河马智子热情的站在门口摇着手,送三个小女孩离开:“以后常来啊!” 河马寒宇后来才从红的口中知道,他老妈居然将他小时候的一些糗事当笑料讲给三个女生听了,难怪那段时间,三人看到他的时候表情总是怪怪的,一副忍住笑意的表情。 第二十一章 牙死 为了迎接几个月后的毕业考试,同学们都紧张起来,不少人因为父母是忍者,一放学就回家接受他们的教导。 河马智子虽然也是个忍者,但只是一个中忍,而且还是个医忍,实在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教给河马寒宇的,所以河马寒宇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在完成了医疗忍术的学习后,河马寒宇的主要精力集中在开新术上面了,目前也有些成就。 需要指出的是,河马寒宇除了两个公开活动的身份还有一个影分身一直在研究旗木朔茂的密室中研究禁术和开忍术,这也是河马寒宇可以浪费大把的时间在学校混日子而不用担心实力的原因。 因为影分身平分了查克拉,所以直到如今,河马寒宇还没有展现过自己完整体的实力,根据旗木朔茂的评价,那是一股相当可怕的力量,就是他也不见得有必胜的把握。 能够令旗木朔茂做出如此评价,河马寒宇已经是相当的不简单了,在整个木叶,旗木朔茂已经是等同于三忍的存在,他最想战胜的目标就是被誉为“史上最强火影”的三代猿飞佐助,可见他的实力已经是影级的存在。 作为三分身之一的吉野正太已经是忍界闻名的忍者了,在木叶,他是实力次于三代、三忍、白牙、紫霄、橙水的可怕的全能忍者。至于上学的河马寒宇也并非只是在睡觉,大部分时间在修炼“天一诀”并且也在开着忍术,到底开了些什么忍术,现在还是秘密,另一个专门从事禁术研究的分身取得了的成就,也是神秘得很,所以旗木朔茂尽管已经高估了河马寒宇,但只怕还是没有道尽其全部实力。 河马寒宇到底有多强,这是河马寒宇自己也十分想知道的事情,也许不久的将来,他就会有机会去证实自己的实力。 “寒宇,你妈妈找你。”老师看着正在认真练习着印的河马寒宇道,那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遗憾和同情。 河马寒宇并不明白为什么会从老师的眼中看到这么复杂的眼神,但无疑这绝非好事,尤其是这个时间,河马智子是绝对不会来打搅自己的,除非出了什么大事。 “宇,你舅舅他――,自杀了。”智子的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已经哭过一场。 “什么???”河马寒宇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苍白,怎么会这样,自己已经很留心了,怎么还是让这件事情生了,不可原谅啊! 同样的一幕生在木叶医院内,药师天善喊出了在药棚中的吉野正太,告诉了他这个噩耗。 吉野正太很冷静,很平静,但这种冷静和平静却透着股死气,“怎么会这样?” “朔茂上次去执行了一项秘密任务,但因为某些原因失败了,他也受了伤,本来我是要求他在医院留医的,可是被他拒绝了,这些日子来,他的精神一直不好,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自杀。”天善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从他这里是无法得到真相的。 一天之内,旗木朔茂的死已经传遍了木叶,不过外人所知的只是旗木朔茂因伤重病故,真正知道他是自杀而死的人是相当有限的。 作为木叶的英雄的旗木朔茂,他的死并没有得到英雄应有的待遇,甚至有种英雄末路的凄凉。 将双手插在衣袖中的吉野正太面无表情,与他同行的天善则是面带苦笑跟在他的身边,向旗木家走去。遇到吉野正太的熟人虽然想过去安慰他一两句,但一看到他的眼神,都不由自主地退避到一旁。 来拜祭旗木朔茂的人还是很多的,但大家都相当的低调,总感觉在躲避着什么,看到吉野正太时竟然有些胆怯。 “正太来了。”本来有些低声议论的大厅立即安静了下来,人们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来,吉野正太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三代,停住了步伐。 “正太,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遗憾,你要节哀。”三代沉痛的说道,此刻他的心里也是相当懊悔的,可事情已经生到这一步,他再说些什么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吉野正太绕过三代,走到旗木朔茂的灵位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一直插在袖中的手此刻抽了出来,轻轻一抖,一道卷轴飞了出来,平铺在旗木朔茂的棺木上,卷轴上醒目的写着“生的伟大。” 卡卡西缩在棺木旁的角落中,眼中一片麻木,像是失去了灵魂了一样,他的手上紧紧的抓着一封信,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应该是旗木朔茂的遗书。 吉野正太只是很冷的扫了卡卡西一眼,从他手中夺过那封信,没错,确实是遗书,“忍者是不要感情的,遵守规则才是最重要的。”吉野正太轻轻地念道:“狗屁。”虽然他的声音已经很轻了,但在安静的大厅,无疑如同响雷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不少人的脸色都变了。 无视一些人投来的警告目光,笔直走到一身绿色青蛙装的苍蓝猛兽――苍蓝原的面前,“我没记错的话,这次任务应该是你同老师一起执行的,告诉我经过。” “我――,”苍蓝猛兽高傲的头低垂着,心情十分的复杂。 “这件事情稍后由我告诉你吧!”三代低沉的声音打断道,“这件事情与他无关,逝者已去,活着的人应该继承逝者的遗愿,为了木叶的明天好好的生活下去。” 这种高调对河马寒宇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但看着准备冲过来的自来也和钢手,他却沉默了,现在确实不是去追究和计较的时候,但是,这件事,他一定会追根究底的。 “寒宇,卡卡西,你们两个随我来。”河马寒宇压下心中的冲动,向内屋走去。 河马寒宇看了母亲河马智子一眼,随即站起身来,拉着卡卡西走了进去。 吉野正太在平时卡卡西练功的院子里停了下来,背对着两人道:“老师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我会要他们给个说法的。但是,你们身为老师的子侄,必须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绝对不能落了老师的名声,如果,你们无法继承老师的志愿,那么,就做个平凡人,不要告诉别人你们是木叶白牙的子侄,也永远不要出现在忍者的世界,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们的。” 这话当然是对旗木卡卡西说的,不过为了掩饰身份,将河马寒宇拉上是必要的。而且在说这话时更像是对河马寒宇的警告,毕竟卡卡西这半年多来的优异表现是有目共睹的。 “卡卡西,你要好好照顾你的母亲,不是只有你失去了父亲,你的母亲也失去了丈夫的,作为老师的儿子,你就应该像个男子汉一样,代替你的父亲照顾你的母亲,你做得到吗?”吉野正太的声音稍稍温和了一些,满是关怀的看着他。 一直沉默不语的卡卡西,此时才抬起了已经满是泪水的脸,倔强的眼中射出坚定的光芒,重重地点了点头。 “寒宇,以后就需要你看护着卡卡西了,你是哥哥,老师对你也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的。”吉野正太像是在交待后事般叮嘱道。 丧礼在沉闷压抑中进行着,吉野正太在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就离开了旗木家,一同离去的还有三忍。 “什么人?”吉野正太很快察觉有人在跟踪他,虽然他没有宇智波一族强大的血继,也没有日向一族那可全方位视觉的白眼,但强大的灵识使他即使闭上眼睛也能察觉身边十米范围的动静。 “赫赫――,真不愧是木叶白牙的徒弟,这么快就现我了。”阴沉的声音在这夜间的空气中飘荡。 “大蛇丸?”吉野正太的眉头皱了起来,对大蛇丸虽然说不上讨厌,但绝对不会喜欢。他可不是那些没有经历过人生险恶的普通人,不会用那种有失偏颇的眼光看待大蛇丸。 在他的眼中,大蛇丸是个悲剧式的枭雄,有着无与伦比的智慧的同时,也有着与其智慧相匹配的疯狂,与其说他是个野心家,到不如说他是个疯狂的科学家,沉醉于禁术之中,追求着似乎永远无法实现的长生之术,为了这个目标不息放弃一切束缚。 “什么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吉野正太今天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所以很难给大蛇丸什么好脸色。 “我只是想提醒你,要小心,有人盯上你了。”大蛇丸苍白的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就算他是好心,也很难让人相信。不过大蛇丸也不在意吉野正太是否相信,说完之后就走了。 “哼!”吉野正太很快明白了大蛇丸的意思,不过是想挑拨他和长老团之间原本就存在的矛盾,不过就算他不提醒,自己也有同他们闹翻的意思。 “正太――”大蛇丸走后不久,自来也和钢手就出现了。 “是你们?”吉野正太心中暗叹三忍的默契还真是不一般啊! “可以坐下来聊聊吗?”说话的是钢手,她受了三代的嘱托,要将旗木朔茂的事情同吉野正太说清楚,毕竟他们两人的关系比较特别,由钢手出面,吉野正太多少会给些面子。 但显然,三代对吉野正太并不了解,“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第二十二章 叛逃 没有给自来也和钢手任何的机会,吉野正太立即使用瞬身术离开了。 “怎么办?”自来也和钢手对望了一眼,非常无奈的问道。 回到医院的住宿,有些留念的看着自己住了两年的地方,将自己所有的资料都放进了储物卷轴,将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关好了房门。 但他并没有立即离去,进入了隔壁钢手的房间坐了下来,似乎还能从空气中问道钢手的体香,尽管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住在这里了,偷偷的拿了一张钢手的照片,最后看了房间一眼,毅然转身离开了。 三代的火影办公室中,吉野正太坐在火影的办公桌前,静待三代的归来。周围的暗部全都被他给击昏了,短时间是很难醒过来的。三代的家已经被吉野正太洗劫一空,就连封印卷轴此刻也进入了他的口袋。 感觉到三代越来越靠近的气息,吉野正太留下了一道卷轴,立即离开了。 “不好。”三代一靠近火影的办公室就现不对劲,转瞬就进入办公室中,自己的住处和办公场所都是一片狼藉,大量的书籍,忍术卷轴,木叶资料都不见了。 看到桌上吉野正太留下的卷轴,三代连忙打开,看了一眼后,脸色顿时大变。 木叶的死亡森林中,有一处吉野正太用土遁忍术制造出来的一片地下空间,在深入地下百米的位置,除了向吉野正太这样,能够将土遁挥到极致的忍,是很难找到的。 火影之家的藏书是相当丰富的,那是三代火影的收藏和木叶几十年来的积累,吉野正太这一次做的很绝,实在想不通,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到底为了什么。 “多重影分身。”吉野正太一下弄出了一百多个影分身,立即下令道:“将这些书和卷轴分类,让后每人负责一块,给我将用复制卷轴‘netbsp;一个小时后,基本上所有的资料都被他做了备份,将两套资料分别收入两个储物卷轴后,吉野正太收回了所有的影分身,带着其中一份资料离开了地下密室。 经过半日的赶路,吉野正太终于在天明之前站在火之国的边境,回木叶的方向,感慨道:“再见了,吉野正太并不属于木叶,也许我还会回来,也许我再也回不来了。” “你们终于赶来了。”吉野正太对着远处的林子喊道,他的身后,太阳射出了第一缕阳光,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为什么?”钢手的身影渐渐显现,写满了疑惑不解愤怒失望的脸上带着一丝伤情。 “是你啊!自来也大叔,大蛇丸大人,你们都出来吧!能够让大名鼎鼎的木叶三忍为了我一人而奔波,我真是万分的荣幸啊!”河马寒宇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呵----,”大蛇丸的冷笑从吉野正太身后传来,看三人的位置,应该是想包抄他吧!没想到竟然已经被吉野正太现了,看来三忍还是小看了他啊! “为什么?”钢手不依不饶地问,并不断地向吉野正太靠近。 “你知道的,其实木叶一直都不相信我,能够留在哪里,完全是看在老师的份上,现在老师不在了,我也没有留在哪里的理由了,离开是早晚的事情。” “你知道你现在这么做的后果吗?”自来也上前劝导。 看着自己的两个好朋友,吉野正太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三代确实是个老狐狸,明知道自己和他们两人关系不一般,还让他们来阻拦自己。在别人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必须走的理由,但为了以后打算,这个吉野正太的身份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所以必须从木叶消失。 “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钢手一时冲动下,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自来也和大蛇丸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暂时离开,给两人单独交谈的时间。 感觉到两人出了自己的感应范围,吉野正太也放松了点,说实在,同三忍对峙,感情上的压力远大于威胁,也是时候跟钢手之间作个了结了,这样对她对自己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需要女人庇护而生活的人,外面的天地很大,更适合我这样的浪子。”吉野正太顿了顿,道:“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应该放我走,不是吗?” “只要你离开,你就是木叶的叛忍,一辈子都需要逃避木叶的追捕,这样四处躲避的生活难道是你想过的吗?”泪水从钢手的眼中流下,那伤心绝望令吉野正太忍不住想答应她的请求,但是---- “对不起,钢手,你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我这个人吧!”吉野正太说得很决绝。 “那好----”钢手见自己如此的哀求都无法挽留都无法打动他的心,知道了他是真的下了决心要离开了。“与其让你被其他人追杀,到不如我亲手解决你。”说完,钢手的拳已经迅如疾雷般冲来。 躲?还是不躲? 吉野正太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看着那越来越大的拳头,选择了不躲避。重重的一拳击在他的身上,那撕裂粉碎般的疼痛,使他的神经都有些短路了,身体向后飞出,连续撞断了几颗脸盆粗的大树,才停了下来。 吉野正太吐了口血,苦笑道:“看来这回自己托大了,竟然用真身承受了钢手这愤怒一击,这次就算不死,也要丢半条命了。”体内的查克拉因他受了重伤而有些失控,好在他的变身术已经达到了相当熟练程度,不然还真得担心自己会不会显出河马寒宇的原形来。 “你为什么不躲?”钢手愣了,她清楚地感觉到全头击中实体的感觉,跟上次打他的那次不一样。 “我欠你的,总归是要还的,不是吗?”如果不是自己用假身份骗人,也不会有今天这种无奈了,不得不说,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你现在这样,你还跑得掉吗?”钢手美目凝重的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 “也许吧!你不要忘了,我可不是空手出来的。如果你们不在意封印卷轴的话,就尽管动手吧!我敢保证,你们会抓到我,但绝对只是一具尸体。”对于钢手的威胁,吉野正太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自己既然敢用真身出来,而不是分身,也不全然是的狂妄自大。 “你想怎样?”钢手已经冷静了下来,封印卷轴关系着木叶的兴亡,自己的个人感情在它面前要渺小得多。没有感情困扰的钢手,就像一个公主,高傲而自信,透着强大的实力给人一种实质的压迫,这样的钢手才是那个在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豪雄,木叶强的代表,被誉为“三忍”之一的钢手姬。 “一个保证,让我离开木叶,并在三天内不许派人来追捕我的保证。”吉野正太捂着胸口,倔强的挺直了身体,冷汗不停的从他的额头流下。 “好,我保证。”钢手悍然道。 吉野正太目光扫向自来也和大蛇丸所在的方向停留了片刻,意思很明显,必须他们也答应才行。先小人后君子,为了小命,他也不得不小心。 “我代表他们保证,这样你放心了吧!”钢手豪迈的挥动着右手,叉着腰道。 “不要怪我,我也没有办法啊!三代太看得起我了,有你们三人在,想平安离开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吉野正太心道,有了钢手的保证,他也放下心来,“封印卷轴和三代的收藏都在颜岩下面的避难所里面,而找到东西的线索在你医院的房间里面。” 吉野正太转身离去,蹒跚的脚步显示他受的伤确实不轻。 “等等----”钢手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还欠我一个承诺!” 吉野正太知道钢手说的是什么,当初钢手同意他进木叶医院学习时,自己曾经许诺,会答应替她办一件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现在是兑现的时候了。 “永远不要做对不起木叶的事情,否则就是天涯海角,我也会追到你,直到把你杀死。”多么无情的话啊!可谁知道,钢手那敏锐而又脆弱的心此刻在滴血。 “我会做到的。”吉野正太留下这句话,慢慢远去。 钢手神色黯然,她的身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大蛇丸和自来也,三人毕竟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同伴,彼此之间还是相当的了解得。 大蛇丸显然不是那种会安慰人的人,冷冰冰的声音道:“他是一个无法看透的人,你是抓不住他的。” “走吧!”自来也的心情也很复杂,今晚注定了,他无法安然入睡。 “再见了,朋友。”自来也心里默默地祝福着,随后又开始大大咧咧的找着话题,惹得钢手生气,大蛇丸也时不时地挖苦着自来也,三人就这样热闹的回木叶去了。 第二十三章 毕业考试(一) 木叶白牙的死很快被不断升级的战争给淹没,而吉野正太的离开则被三代低调的处理,而自从他离开之后,以木叶强大的暗部,也没有打听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就像他凭空出现一般。 两个曾经的传奇渐渐被木叶人所淡忘了。 然而这两件事,改变了两个少年的人生,那个曾经充满幻想和斗志的卡卡西不见了,受了父亲自杀打击的他,决定尊崇从父亲的遗嘱,抛弃了个人的感情,将自己掩藏在面具的后面,奉守着忍的规矩机械进行各种任务。 而另一个人,自然是我们的主角河马寒宇了,仿佛是受了刺激一般,河马寒宇不要命的努力修炼,似乎要将过去几年浪费的时间全都补不会来一般。飞成长的他,就像一匹黑马一般,从众多学生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学校的又一颗新星。 原本就受欢迎的他,因为优异的表现,更加的吸引女生注意了,每天都有许多学校的女生为了看他一眼,守在河马家新开的店里,只为了见他一面。 若是以前,河马寒宇还有心思去同他们聊聊天,联络联络感情,但面对日益逼近的毕业考试,河马寒宇完全收敛了那份闲情。 这一年,年仅十四岁的波风水门正式升为上忍,五大国之间经过长时间的试探和摩擦,战争已经全面爆,五大忍村相继被拉入了战争中,木叶也派出了大量的忍,参与到火之国对其他国家的战争中。不少木叶的附属村落也受到了强盗和敌国的入侵,不少人为了躲避战争而逃进了在当时还算是安全的世外桃源的木叶村,村中的人口增加了不少,而随着依附的增加,村里的各种设施也开始完善起来,集市也更加的热闹,形成了物产丰富的小吃街,商业街,休闲街。 也是这一年,在木叶八色中排位靠前的二代的孙子----橙水,在同钢手吵了一架后,就从木叶隐退了,一起消失的还有木叶两大豪门之一的“森之千手一族”。 “宇,在想什么呢?”河马智子见儿子望着外面呆,看起来有些失落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河马寒宇收回心神,道:“妈妈,等我毕业之后,我们就搬新家吧!我已经和凌也舅妈说好了,到时候我们住在一起,这样,就算我和卡卡西都出任务了,你们也不会太无聊。” 新一轮木叶展可是商机无限啊!河马寒宇用自己之前任务积累的钱和妈妈开店掙到的钱在商业街上买了五家店铺,除了留下一间自己备用,其他的都被自己给租了出去,所以每月下来,光是租金就有不少,就算自己没有收入,而智子也不工作,还是够她们过比较充裕的生活有余了。 在“森之千手”一族搬走后,原来大量的建筑群空了出来,河马寒宇看中了那个地方靠近颜山,又处在森林的边缘,安静而且安全,所以在那里买了一套大房子,经过装修后十分的舒适。现在就等着挑个好日子,搬过去住。 为了照看院子,还特地请了一个附近村投靠到木叶的一位大叔研前元佐做管家,河马寒宇特别信任这个研前元佐,基本上庄院的建设和装修都交给他一手负责,自己基本不过问。 “如果宇你能够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妈妈就做一顿好吃的,为你庆祝一下!记得到时候要邀请你的那几个同学一起过来哦!”河马智子很高兴,自己这个儿子不仅是个忍术天才,还是个商业天才,不动声色,就成为村里的小富之家。 不过作为忍,提高自身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河马智子并不是很赞成河马寒宇将过多的精力花在商业上,只有忍才是正道嘛! 木叶学校操场上,参加毕业考试的学生排成了一长排,一个看来脸色有些苍白的忍站在学生的前面,不停地咳嗽着,他的手中抓着一叠纸,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道:“我是----咳咳,月光夜----雾,是你----们----今天第一场----考试的老师,咳咳。” 一个学生笑声在下面议论道:“木叶那么多老师,怎么会派个病秧子来监考?” 月光夜雾耳朵微动,显然听到了这个同学的低语,可能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看他,所以神色如常,继续道:“这张纸----纸上----是你们考试的题目。” 见月光夜雾对他们的议论没有任何反应,有些学生胆子大了起来,无视其监考老师的权威,在下面议论纷纷。 实在看不过河马寒宇眉头一挑,经过旗木朔茂事件后,河马寒宇就对于这类盲目无知的诋毁那些真正的英雄的人异常反感,曾经以吉野正太的身份与月光夜雾有过短暂接触的他,远比这些一直呆在学校的小家伙们要了解他。 “安静。”河马寒宇右手扬了起来,所有的目光顿时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老师,早点开始考试吧!我想后面应该还有几场考试等着我们了。”河马寒宇很少表现得这么张扬,熟悉他的同学都露出了沉思的表情。月光夜雾目光在他身上稍作停留,明白河马寒宇这是想帮他解围,虽然他并不是很在意别人的看法,但还是很感激他的好意。 “河马寒宇吧!”月光夜雾深吸了一口气,咳嗽的情况好了一点,“你帮忙----一下考卷吧!” “嗯!”河马寒宇跨出行列,接过试题,“我点一人的名字就上来一个人,静音----,阿斯玛----,……”这一期毕业的学生人数有一百二十三人,其中大部分河马寒宇都认识,这与他良好的人缘和优秀的交际手段是分不开的。 粗略的看了一下,这场考试考查的是作为忍的基本技能,从投掷若无,到耐力,力量,忍术,幻术等各个方面,基本上囊括了所有的基本考题,像这样的考试,通常不要求所有的科目都要考,学生可以根据试卷上的考试项目,选择自己擅长的组合进行考试,只要最后的总分能够合格就可以了。 看着同学们各自勾选好考题,按照试卷编号考试,河马寒宇只是在一旁打气,并不断地安慰那些看起来比较紧张的同学和考试失败的同学,完全没有一点担心。 远处教师办公楼中,自来也和钢手各拿着一杯茶,看着操场的情景。 “看来这一届的优秀学生比去年要多一些。”自来也微笑着感叹着。 “嗯!”钢手应了一声,看着外面的目光有些迷离,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自来也的话。半晌后才道:“那个河马寒宇你觉得怎么样?” “你说他,应该不错吧!记得当初正太对他的评价是比卡卡西更有天分,只是比较懒散,而且他的理想并不是做忍,是一个很有忍才能但不想做忍的忍。” “嗯?” “父亲河马隆,木叶上忍,在一次雷之国执行s级任务时牺牲。在学校呆了六年,前五年一直都是全校最有名的吊车尾,令老师头痛无比的问题学生,但从去年开始奋努力,一年的时间,就将以前拉下的课程全部学好,是本届最引人注目的黑马。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同美女聊天,最讨厌的事情是睡觉被人吵醒。很受小女生的欢迎,有着大众情人的封号。母亲河马智子,是旗木朔茂的姐姐,以前是个医忍,现在则经营着一家烤肉店和一家休闲屋。” 自来也对河马寒宇显然是做了一番功夫的,钢手不禁有些疑惑道:“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呵呵----”自来也摸着鼻子,笑道:“是水门这小子让我帮忙调查的,听他说卡卡西最想打败的对手就是他的表哥河马寒宇,所以对他的身份很好奇。而且这些资料也不是我调查来的,是紫霄提供给我的。”说完,他的手指指向办公室对面的教学大楼。 教学大楼二楼的走廊上,御手洗紫霄和夕阳卫门并肩而立,十分认真地看着操场上的考试。 “河马----寒----宇----,咳----咳咳----”月光夜雾终于点到了河马寒宇的名字。 河马寒宇拍了拍身边红的肩膀,轻松的递上了自己的试卷。 “全选??”见河马寒宇居然要考所有的科目,月光夜雾的眼色也不禁变了,到目前为止,河马寒宇还是第一个挑战全能的忍。 “那好吧!开始考试。”一旦认真起来,月光夜雾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那瘦弱的病体给人的压迫感丝毫不小。 第二十四章 毕业考试(二) 基本忍术必考三项:变化术,分身术,替身术。体术三项:力量,度,道具运用。幻术:施幻术,解幻术。常规忍术:低级属性忍术运用。 以上就是河马寒宇需要考试的项目,综合总分400分,只要过240分,就可以及格。但这样的组合也有要求的,就是单项项目必须及格,例如基本忍术三项,如果平均分达不到六十分就算失败,就算其他的体术,幻术等表现再好也无法通过考试,这也是绝大部分同学不愿意选这种组合的原因。 河马寒宇带着懒洋洋的笑容,朝关心他的红、静音、琳等女孩子挥挥手,走到了操场的中间。 这是河马寒宇第一次用自己本来的身份华丽登场,双手甫一抬起,就用常人难以想象的度结印,先是分出三个查克拉的分身,随后施展变化术,将三个查克拉分身变成了红、静音、琳的样子,紧接着三人“砰”的一响,变成了三段替身木头。 而这一切都是在五秒之内完成的,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三女更是出了“啊”的惊叹声。 完成了忍术的河马寒宇立即走到考试用的木桩上,一个华丽的侧身踢,将木桩踢得粉碎。不待其他人反应,双手十指已经挟住了八支若无,看似随意的甩出,若无已极快的度命中了所有靶子的红心。 “幻术----幻火之精”河马寒宇一声轻吟,手中变化着“寅----未----寅----午”四个手印,一团大火从他的手中飞出,形成一个大火圈,将在场的考生全部团团围住。 看着那熊熊燃烧的蓝色火焰将自己围住,不少学生已经慌了声,有些失控的人咒骂起河马寒宇是疯子。 夕阳红拉住蠢蠢欲动的琳和静音,道:“不用慌张,这不过是幻术,集中注意力,站在原地不动就不会有事。”夕阳红不愧是这一届幻术单项最优的学生,很快看出了虚实,大声提醒着身边的同伴。 “解!”河马寒宇大喝一声,右手轻轻一抹,那熊熊烈火在瞬间就化为虚有,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而一场惊魂的同学此刻剩下的也全都是佩服了,毕竟这种幻术施展起来要求还是很高的,如果是怀有恶意的话,完全可以对人造成实质的伤害。 “火遁----火凤翔”几乎是一秒之类,河马寒宇便完成了“申--子--卯--辰--子”五个结印,秒,这是今天出现在考场上的第一个秒之术。不过大部分同学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们的目光都停留在那活灵活现的火凤凰身上,扇动翅膀的火凤围绕操场飞舞了一圈,所过之处带来一阵灼热,最后落在那粉碎的木桩上,化作了一堆火焰。 这是一个堪称华丽的术,给这些楞头青们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 “啪----,啪----”稀拉的掌声在场上响起,“很好,很优秀。”大蛇丸阴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蛇丸?”月光夜雾看到他时,眉头不易察觉的挑了一下,看来他对大蛇丸也没有什么好感啊! “听说紫霄主持毕业考试,一时好奇,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的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大蛇丸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向谁解释着什么,轻轻举起的右手朝着远处挥动了一下,似乎在同谁打招呼。 就在月光夜雾猜测是谁时,自来也和钢手,紫霄和夕阳红同时出现在了操场上面。 一场简单的木叶下人毕业考试顿时聚集了木叶的六大精英,说起来还真阵容庞大啊!就连那些协助考试的中忍们也很少有机会能一次性近距离地见到这么多的大牌。 “你也来了。”自来也上前打招呼道。 “有这么精彩的节目,也不叫上我。”大蛇丸对自来也和钢手两人抛开他行动有些不满道。 自来也挠着头,道:“是钢手说要看看静音的毕业考试,我没什么事情就陪她过来了。” “算了。”大蛇丸也没想要什么解释,只是随意的问一下,不过心里的不满要轻了一点,毕竟到目前为止,三忍之间的感情还是相当深厚的,一起活动的时间也比较多。大蛇丸的性格不怎么讨人喜欢,所以在木叶,他最好的朋友也就是同为三忍的自来也和钢手。潜意识里,他还是很在意两人的看法的,还没有展到日后的那种疯狂。 因为河马寒宇本来就是倒数几个,所以这一轮的考试很快就结束了,有了河马寒宇的精彩表演,剩下人的表现相比之下,就有些黯然失色了。 这一轮考试,河马寒宇毫无疑问的获得了第一名的成绩。许多看向河马寒宇的女生眼中已经冒出了一颗颗的红心,而男生则投射着嫉妒与斗意。 紫霄和夜雾完成了交接后,示意同学们安静下来,道:“忍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职业,尤其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忍的生命随时都会失去,所以,为了保护年轻的忍,为木叶培养真正的精英,学校的学生必须经过严格的考试才能够成为下忍。” “下一场考试的内容是六人一组,前往第六训练场救人质,能够平安救出人质的小队,才算通过了这一轮考试。而在救人质的途中,你们会遇到由中忍和下忍组成的敌人的攻击,而这些攻击绝对不是摆设,如果不能击败他们,败的就是你们,失败就意味着考试不通过,需要回学校再深造。”紫霄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任务,就由下忍进行抽签分组。 “寒宇,我和你一组了。”琳看着自己手中的编号,高兴叫道。 “是啊!”河马寒宇笑着道,随后举起右手叫道:“第七组请到这里来。” 除了琳外,另外几个人也走了过来,一个日向分家的,两个宇智波家的,另一个是平时不怎么引人注意的忍,总体来说实力还是不错的。 “大家好,先请各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河马寒宇是三班学生。” “我叫琳,也是三班的。” “宇智波临风,一班的。”宇智波临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高傲,看向河马寒宇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宇智波带土,二班的。”居然是宇智波带土,河马寒宇倒还真没有认出来,带土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手指顶了顶头上的挡风镜。 “日向齐田,一班的,请多指教。”日向齐田十分礼貌的向五人行礼道。 “我叫塔矢日树,一班的。”塔矢日树给人感觉很拘谨,不太喜欢说话。 “既然大家都认识了,我们也不废话了,我想我们先得确定一个组长来统筹这次的行动。”河马寒宇直奔主题。 “我推荐寒宇为组长。”琳立即表自己的意见。 “我支持。”带土大声响应着,唯恐别人听不见他的话。 “我推荐临风。”齐田并没有附和,而是选择了宇智波家的那个褐色头的小子。 “我也支持临风。”看来宇智波临风在一班还是挺受欢迎的,塔矢也支持他。 就剩下河马寒宇和宇智波临风两个候选没有开口了,如果两人都支持自己的话,就变成了三比三平了,所以四人目光都停在他们的身上。 “我支持寒宇”没想两人同时开口居然支持对方,使一旁的四人俱是一愣。 两人对视了半天,就在其他人担心他们会打起来时,两人居然同时放声大笑了起来,其他人都如同坠入了云雾之中。 “算了吧!寒宇,我看就你吧!如果我是组长的话,带土会第一个不服气的。”宇智波临风看着瞪着他的带土道,刚才的那股子傲气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好,我就免为其难了。”河马寒宇拍了拍他的肩膀,得了便宜还卖乖。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琳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两人,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亏了她刚才还担心两人会打起来,结果被两人联手耍了。 “是啊!去年早晨练功时碰到的,当时还打了一场了,两人打成了平手,后来就约好经常一起练习。”宇智波临风倒是很坦白,“不过,我一直没有现寒宇居然有保留实力,害得我白白的沾沾自喜了一阵子。寒宇,毕业之后,我们再打一场,不许你留手,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有那么严重吗?”河马寒宇看似不再意的问道,“以后再说吧!” 有了宇智波临风的支持,河马寒宇顺利的成为了这一组的组长,一行人来到了第六训练厅,再河马寒宇的布置下,日向齐田负责侦查,河马寒宇和宇智波临风负责应付敌人,塔矢日树负责排查陷阱,带土和琳两人负责救人质。 “好!你们是最先出来的一组,你们已经通过考试了,明天回教室听候后面的安排。”御手洗满意的看着六人,其实主要是看河马寒宇,不过在那么多人面前自然不能做得太明显。 “耶!”带土和临都高兴得跳了起来,拍手庆贺着。 宇智波临风在同河马寒宇聊了一会后,也回家向父母汇报这一结果了。日向齐田和塔矢日树随后也告迟了。 “河马寒宇,能过来一下吗?”自来也的声音传来,河马寒宇才从兴奋的两人身边脱离。 “自来也大人。”河马寒宇在旗木朔茂的丧礼上是见过他们的,所以也没有必要装不认识,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自来也也不管河马寒宇是否乐意,搂住他的肩膀,向校外走去。 “我叫你寒宇没意见吧!”又是自来也式的无聊问话,已河马寒宇对他的认识,就算自己有意见他一样是不会改的,征询意见完全是走过场。 “嗯!”懒得跟他这种人就称呼的河马寒宇当即妥协了。 “你的忍术是你舅舅教的,还是正太教的?”自来也大大咧咧地问道。 妈的,自来也,你到底懂不动什么叫委婉,这种私密的问题也能这样随意的问的吗?河马寒宇心中骂道。 “这个是秘密哦!”河马寒宇决定好好耍耍他,故意这样说道。 “这算什么秘密,我一看就知道是正太教的,只是想看看你老不老实。”自来也也装出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道。 想套话,那么容易吗?河马寒宇反问道:“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来问,要不是因为你是三忍,我真要怀疑你这里有问题了。”河马寒宇指了指脑袋,满脸鄙夷的望着自来也。 “呃----”自来也脑门上立即挂起了几滴冷汗,“真是不可爱啊!小孩子这么骄傲可不好,要懂得尊重前辈懂不懂。” “我有尊重前辈你啊!要不然我早就走了,我妈可是教过我,不要跟某些人一样学坏了,我记得没错的话,说的好像就是大人你哦!好色鬼???” “你----,你----”自来也像蛤蟆一样跳了起来,脑门上黑线飞舞,手舞足蹈的样子,真是被河马寒宇气得不轻啊! “自来也----,你给我滚开。”钢手的暴喝声打断了自来也的怪叫,挥舞着拳头向自来也道。 河马寒宇笑得更开心了,他早就猜到自来也是钢手推出来打的,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戏弄他,逼钢手出来,当然了,他也是深知自来也的器量是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跟他计较的,如果换成是大蛇丸,他是不敢如此的放肆的。 第二十五章 同伴 “寒宇,你好!”钢手推开自来也走了出来,“恭喜你顺利通过毕业考试了,一起庆祝一下,怎么样?” “耶???可是我妈还等我的消息了。”河马寒宇遗憾道。 “哦!那下次吧!”钢手没有自来也那样厚的脸皮,也不好使用强迫的手段。 “不过拒绝美女的邀请是很大的罪过了。”河马寒宇语气一转,道:“这里离我家开的店比较近,要不去我家开的店庆祝怎样?酒菜的话,还可以给你们打个八折。” 带着两人来到河马休闲屋,正好碰到出来送客人的河马智子。 “妈,我的考试通过了。”河马寒宇扑到智子的面前炫耀道。 “太好了。”虽然知道结果一定是这样的,但想到很快就可以看到自己儿子带上忍护额,还是很高兴,在河马寒宇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心中一直挂记的事也放了下来。 “两位还是第一次来我们的休闲屋哦!”河马智子这时也看到了自来也和钢手,热情打着招呼,因为他们两人以前经常吉野正太去她的烤肉店,所以跟他们混了个眼熟,只是有些奇怪,自己的儿子怎么会跟他们两人走到一块去了。 “妈,两位大人说要替我庆祝毕业考试顺利通过了。”只有在河马智子面前,河马寒宇才会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 “没想到两位这么看重我家的寒宇,寒宇今天毕业了,是该好好庆祝了,今天就由我请了,算是谢谢两位大人对寒宇的关心了。”河马智子那好意思让两人为自己的儿子破费,以后还指望这两位大人好好的照顾寒宇了。 “那就谢谢老板娘了,我们就不客气了。”自来也一听有免费的晚餐吃,那还记得什么叫客气,什么叫礼貌:“我记得老板娘做的烧鱼片,腊肉丸子,板栗烧鸡做得很好吃。” 看着自来也居然无耻的点起菜来,钢手一阵无语,真的有些后悔带他一起出来,将她的面子全丢光了。一只只的乌鸦从她头顶飞过,似乎在嘲笑她的失策。 河马寒宇拉开椅子,道:“钢手大人请先坐一会,菜很快就上来了。你们要喝点什么吗?” “烧酒。”钢手顺势坐下,瞪了自来也一眼道。 “好的,稍等。”河马寒宇在店里帮了半年的忙,一切做起来都似模似样,麻利得很,“五瓶够吗?”他记得钢手酒量是很好的,基本上一个人能喝三瓶,至于自来也的酒量,他就不知道了,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他醉过,酒量应该是在钢手之上。 “寒宇,你也坐下来吧!”钢手望着河马寒宇的眼睛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河马寒宇的眼睛,她竟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河马寒宇的眼睛是深紫色,头同他的父亲一样是灰色的,不过比起吉野正太的灰要淡得多,有些偏银色。 钢手自信自己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睛,那么,这种熟悉的感觉----是眼神,钢手思绪豁然清晰起来,就是河马寒宇看到她时的眼神,跟吉野正太的相当的像,有些淡漠,有些同情,有些关怀,有些无奈,这样复杂的眼神,不是谁都会有的。 被勾起思绪的钢手整个人都带着一丝伤感,与她外表表现出的坚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正是这样的钢手,令河马寒宇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才会流露出那样复杂的眼神。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河马寒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钢手更多的关注。 “钢手大人,您好美啊!”刚刚喝了一杯酒的河马寒宇就开始起了酒疯,行为孟浪,“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娶您做我的妻子。” 自来也手里挟着腊肉丸子,张大嘴巴,定在那儿,看着河马寒宇和钢手,一副被完全打败的样子。 更令人惊讶的在后面,河马寒宇惶惶悠悠的走到了钢手的面前,伸手按在她的眉头道:“我不喜欢看到这里皱起来,做我的妻子,要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然后他温热的唇吻在了钢手那很有性格的眉毛上。 “你----”自来也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手指头在钢手和河马寒宇间晃动。 “啊----”终于回魂的钢手这才记起了刚才生的事,一掌打在河马寒宇的身上,好在她情急之下,并没有用多少查克拉,不过这已经够河马寒宇喝一壶了。 河马寒宇的身体再次划出了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将隔壁的一个桌子给砸了个稀烂。 “怎么了?”听到动静的河马智子跑了出来,看到了昏迷在地上的河马寒宇,她神情紧张起来,“宇,你没事吧!不要吓妈妈。” 没事,没事才怪,钢手的拳是说得玩的吗?就算自己能躲过,可是以河马寒宇的身份,如果一点事没有,那不得掀起轩然大波,所以自己不仅没有抵抗,还要强行弄断自己一根肋骨来配合。 不过,这能怪谁了,要怪就怪自己,居然被钢手的那忧伤的眼神吸引,情不自禁的就吻了上去,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对她情根深种,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境地,看来以后还是同她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让我来。”钢手当然知道自己一拳的厉害,那可是能够秒杀上忍的怪力,就算有所保留,可不是眼前这个小子,轻易可以承受的。所以一掌打出后,她就懊悔了,好在钢手的医疗忍术真不是盖的,丰富的查克拉很快的修复着河马寒宇的伤口。 “怎么会这样。”河马智子在一旁搓着手,“酒,你们不会是让寒宇喝酒了吧!”看来河马寒宇酒后疯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智子很快猜到了原因。 “就喝了一杯。”自来也轻声道。 “谁让他喝的?”温和的河马智子也有失控的时候,尤其是事关自己儿子的时候,美丽的脸庞拉了下来。 “我自己喝的,高兴,就喝了一点。”刚好醒过来的河马寒宇道,看来钢手的一拳,已经将他从醉酒中打醒了,“我没事的,钢手大人的医术可是出神入化了。” 因为河马寒宇的胡来,这场庆祝宴,也早早的结束了,钢手心里乱乱的,和自来也早早的离去了。 “好险,差点被她现了。”河马寒宇摸着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虽然捱了一掌,但换来钢手一段时间不来找他的麻烦,他也算是赚了,只是代价大了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了,已经被钢手当沙包打了三次,还不吸取教训,难道自己有受虐倾向。 忍学校毕业考试的结果是参加考试的一百二十三人,只有八十七人取得了下忍的资格,在颁木叶忍护额的仪式结束后,老师才公布了忍分班名单。 河马寒宇,夕阳红,猿飞阿斯玛三人同被分到了第八班,而他们的老师居然是木叶暗部长御手洗紫霄,真的很出乎人意料。 三人本来就是同班同学,以后更是队友了,尤其是红,看着寒宇的眼里多了一丝令人看不清辩不明的东西。 御手洗身为木叶的暗部长,工作是相当的繁忙,尤其是在战争越演越烈的情况下,火之国已经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战乱之中,木叶也已经安排了不少忍出去支援了,到目前为止,五大忍村之间的战争还没有完全爆,但形势却是不容乐观。正因为如此,木叶学校的课程和毕业考试都已实战为背景,而不是几十年后那种单纯的测试。 在战争年代,即使是下忍也没有太多的机会去慢慢锻炼提高自己的战斗水平,更多的情况下是在面临生命威胁的压力下迅成长起来的。 “今后,我就是你们的带队老师了,你们也都认识我,我想强调的是平时我是你们的叔叔,你们可以随意点无所谓,但任务时,我是你们的队长,你们必须服从命令,严格遵守忍守则和纪律,有没有问题?”紫霄工作时是一个相当严肃认真的人,公私分得相当的清楚,对木叶忍的名誉看得很重。 “了解。”三人异口同声道,以三人的背景,都没少同紫霄接触,对紫霄的作风以及评价也是很清楚的,能够有这样优秀的忍做他们的带队老师,他们还是很高兴的,在战场上一个经验丰富实力强劲的上忍,能够更有力的保证队友的安全。 “虽然大家都认识,但还是有必要介绍一下自己,例如兴趣、爱好、理想什么的,都可以,寒宇,由你开始吧!” 原来不论什么时候都有这种例行的介绍啊!还以为这是和平年代的特产了。寒宇心里念念碎,不过怎样都无所谓了,实话实说就行,去编造的话,会死很多脑细胞的,“我喜欢的东西很多,美女啊!美食啊!金钱啊!高级忍术卷轴啊!等等,反正很多就是。不喜欢,睡觉时被人吵醒,还有就是做报告。兴趣是收集一切美好的东西,理想就是在适当的时候退役,然后取七八个老婆,生十几个儿女,陪老妈去旅游。” 寒宇掐着自己的指头数着自己的理想,浑然未觉其它三人已经是一头的黑线和冷汗了,尤其是紫霄,真的没有看出来这个自己很重视的家伙居然是如此的经典,他都有些后悔让寒宇第一个自我介绍了。 好在后面两人还算正常,紫霄才没有因为寒宇的话而生气。红的目标是成为一个像她父亲一样优秀的幻术忍,而阿斯玛的理想就是保护他心目中的玉,并守护那些需要守护的人。 两人都是很热血啊!年轻真好啊!寒宇心中感叹道。如果他真的只有十岁,他也会这样设想自己的未来,为了理想而不顾一切的。但曾经站在人生顶点的他,可是经历过那么多的磨难才现平和的生活的可贵,才明白什么是最值得珍惜的。 第二十六章 迁居 “凌也舅妈,我点鞭炮后,你就将门打开。”河马寒宇手中拿着打火机,看着杵在一边的卡卡西道:“不要拉着一张脸,呆会给我好好招待大家。” “无聊。”卡卡西鼻子哼道,不过还是挤出一丝微笑来,虽然看起来很假,但好过没有嘛。 “好了,我开始了。”随着河马寒宇的声音,响亮的鞭炮声“噼噼叭叭”的传遍了半个木叶,“开门。” “寒宇君,恭喜你搬入新家。”门口已经来了一大群同学,有以前的,还有现在的,而且还是女孩子居多。 寒宇开怀的笑着,双手收礼物都收到手软,河马家顿时热闹非凡啊! “卡卡西,快过来帮我招呼大家。”见卡卡西想开溜,寒宇立即叫住了他。卡卡西一出来,刚才还围着寒宇团团转的女生们马上分流了一部分到他的身边,小帅哥的魅力也不差啊! “我可是准备了非常丰富的食物,请大家随意享用!”看到自来也和波风水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寒宇道了声失陪就去迎接了。 不过他迎接的对象可不是我们伟大的蛤蟆仙人自来也,而是他身边的未来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你们也来了,还以为你们去执行任务,没办法赶回来了。” “我们也是刚回来,听说你终于毕业了,那么是不是打算要好好展现一番,我们可是期待了很久了。对了卡卡西呢?怎么没有见到他的人。”波风水门笑着问道,年轻的脸庞充满了阳光,给人亲近的感觉,这一点和以前的断真的很像。 “他呀!臭屁得很,不过现在在帮我招呼宾客。”从卡卡西分到波风水门那一班后,两人就有了交集,一则因为波风水门的性格很对寒宇的胃口,另外,寒宇也早就想结识这个未来的火影,所以一次在河马烤肉店相遇后,两人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自来也大叔,你今天有口福了,妈妈可是做了很多好吃的了。”虽然不想理会自来也这个无耻之徒,但来是客,他怎么也要做做表现了。 好在自来也对于他们两个小屁孩的对话没什么兴趣,目光在宾客中搜寻美女的身影,遇到美丽的单身忍就上前去搭讪。 波风水门和河马寒宇一起走到了后院,“要不是知道你是个很优秀的忍,真会以为你什么也不懂了。其他的忍都是唯恐暴露了自己的住处,尽力掩饰自己的身份,保持低调,你倒好,这么大张旗鼓,唯恐别人不知道你住在这里,如果以后有敌人渗透进来,你和你的家人岂不是很危险,这一点也不像你的作风啊!” “不用担心啦!我的宅院可是在木叶深处哦!旁边可都是忍聚集区,有谁能够轻易进入,如果这里都不安全,那躲在哪里都不安全了。我这里的大门可是随时开着的,欢迎任何人的到来,如果是朋友来的话,我自有好酒好菜招待着,如果是敌人,我自信让他们来得了,走不了。”河马寒宇信心灼灼,波风水门不知道河马寒宇的真正实力,自然也不懂河马寒宇的信心来自何处,更不知道河马寒宇在暗处还藏了一张大牌了。 “既然你有信心,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波风水门耸耸肩道。 “听说你刚刚升为上忍,还没有好好恭喜你了。我听卡卡西说了,你原来那一组两人在任务中牺牲了,不是我说你,做任务不要太急迫了,你不停的接任务,会受不了的,总要休息一下。”河马寒宇好心建议。 在想到自己那两个牺牲的队友时,波风水门的神色暗了下来,但随即又恢复如平常:“这也是没有办法,你也清楚,现在任务很多,就连三忍也经常出任务,木叶的伤亡也不少,正迫切的需要你们这些的新鲜血液了。” 两人在一旁聊了许久,寒宇身为主人,也不能长期不路面,让波风自己随意,他就去找招待其他人了。 “哇!寒宇君,来的人真的很多啊!”琳惊讶的道。 “当然了,有些是父亲和舅舅的同事,而有些是我和卡卡西的同学,还有就是我妈和舅妈的朋友,现在这情况,谁也不能肯定以后会生什么事情,所以有这样的机会好好聚聚,大家还是很乐意的,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好吃的。” “寒宇君这么大张旗鼓,会不会不妥当啊?”看来琳也有同卡卡西一样的担心。 “有什么不妥,不过是聚餐嘛!我以后还想多举办这样的聚餐,大家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了,我可是特地请了电影院在我家安排了一场电影播放,可是近期的经典电影哦!” “这院子好大啊!”卡卡西正陪着寒宇的同学还有一群叽叽喳喳个不停地女忍参观着内院,其中一名女忍大声感叹道。 “这不算什么啦!比起宇智波和日向一族的族群,这些太平常了。”卡卡西对这些外在的东西并不是很热衷。 宅院四周是两米高的围院,树木花草点缀其中,原子的中心三排连着的房子呈凹状矗立着,房子包围起来的是一块相当大的操场,这是河马寒宇为自己建的训练场,场上按照他的要求建了些单杠,双杠,梅花桩,剑林,沙包,石锁等诸多工具,还有两张有单人床那么大的秋千。 从院门进来,最先看到的是正面的一排房子,也是主厅,很宽敞,足够办一场百人的舞会。左手边一排房子有五六间,河马寒宇和他妈妈各住一间,右边也是五六间房子,与左边对称,目前也只住着卡卡西母子。此外还有管家研前元佐主在主厅右侧的偏厅,便于打点家中的事务。 “这是干什么的啊?”阿凯指着那高低不一,错落有致的梅花桩问道。 “这个----,”卡卡西眉头一皱,道:“这是我哥弄出来的,用来练功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是吗?”听卡卡西这么说,阿凯的热血顿时沸腾起来了,“展现你青春活力吧!美丽的苍蓝野兽,让大家见见你的强大吧!”说完就朝木桩越去。 “啊!”随后阿凯的惨叫声就传了过来,只见他呈大字形倒在了地上鼻子前一毫米之处插着一把手里剑。 “忘了告诉你了,这些木桩不稳,要小心一点,还有下面有很多暗器。”卡卡西看着流着鼻血的阿凯,好心的提醒道,不过,似乎晚了点。 静音捂着嘴轻笑起来,道:“卡卡西,你是故意的吧!” 卡卡西冷淡的看了静音一眼,嘲讽道:“是他自己太笨了好不好,这是我哥弄出来的东西,你以为会很简单吗?”那毫无生气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崇拜。 现在,整个木叶,他唯一惧怕也唯一打心底敬佩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他的表哥,河马寒宇,所以在河马寒宇提出两家搬到一起住时,他的母亲凌也很快就同意了。卡卡西本来是强烈的反对的,可在寒宇的铁拳下反对无效。 “很有意思,再来。”不愧是铁血凯,爬起身来,又向木柱上跳去,这一回有准备的他总算没有再摔个狗吃屎,但整个人却随着木桩左摇右摆。木桩本来就只够放一只脚,保持平衡本就不易,加上木桩根本就如同浮萍一般,要站住更加不易了。 坚持了十秒之后,阿凯又掉了下来,不过在着地是一个翻身,单掌撑地,避开了铺在地上的手里剑。就在大家以为没事时,地面突然陷了下去,阿凯也掉了下去,惨叫声再次传来了。 “呵呵----”卡卡西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不过绝对是嘲笑:“都说了这个梅花阵不简单了,你还不信。”说话间,地面已经合了拢来,完全看不出裂痕。 阿凯的失踪,使其他人紧张了起来。 “怎么啦!”紫霄牵着红豆的手走了进来,他的身边是红和红的父亲,以及拖着病躯的月光夜雾,寒宇陪着琳也出现在了院子中。 “阿凯掉下去了。”有人说道。 卡卡西一声不吭的走道河马寒宇的身旁,看样子是不打算去解释了。 “有趣。”夕阳卫门环抱着双手,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个梅花桩,他眼中看到的显然跟其他人看到的普通木桩不一样。 “是幻术?”紫霄看到夕阳卫门的神情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阿凯没事吧!” “他,很好。”夕阳卫门笑道,随即朝着梅花阵走去,刚才出现的怪异场面再次出现,夕阳卫门的脚下如同空间破裂般,突然出现了一个空洞,然后就看到他掉了下去。 片刻之后,夕阳卫门拧着狼狈的阿凯从地下破土而出,潇洒地落在了紫霄的身边。 “哼!”卡卡西有些不服气的看了夕阳卫门一眼,不过见到寒宇的眼神,又沉默不语了。 红留心看着夕阳卫门和阿凯的身上,并没有现尘土的痕迹,有些明白了,又回头看了寒宇一眼。有心试一试自己实力的红双手结印,聚集全身查克拉,轻叱道:“解!” 河马寒宇摇了摇头,偷笑了起来,而卡卡西则很直接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去了,懒得看啊! “失败。”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梅花阵,夕阳红的脸红了起来,宝石般的红眼珠有些疑惑。 “这是个高级幻术,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破解。”夕阳卫门拍着红的头,安慰道。 “解!”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一声呵斥,随着这一声“解”,梅花阵的真面目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老师----”本来有些生气的卡卡西一见来人,老实的叫道。 “水门,你是来拆我的场的吗?”河马寒宇笑道。 “不关我的事,是自来也老师要我这么做的。”波风水门耸了耸肩,指着在一旁偷笑的自来也,推得干干净净。 卡卡西也是第一次见到梅花阵的真面目,原来所有的木桩根本就不是埋在土中,那一根根削尖的木头立在一个五厘米直径的石柱上,石柱的顶端是个小圆槽,将木柱的尖头嵌在小圆槽中,所有的柱子都是如此,而这些柱子之所以能够站立,是因为有一个绳子将所有的木柱圈了起来,在相互之间的拉力下才得以保持平衡,只要稍有外力就会倒掉。 而在一些绳子的交接处,绑着一些锋利的手里剑,随着绳子一起摇摆,看起来凶险万分。 “这些是用来练功的吗?”红忍不住问道,她实在看不出来,这些木柱能够用来练功。 “卡卡西,你上去练给他们看看。”河马寒宇可没打算自己出马,所以推出了卡卡西这个小弟。 “不去。”卡卡西头一扭,很不给面子的说道。 “唉!看来还是我自己来吧!”见卡卡西居然不给自己面子,河马寒宇目光寒寒地看着他,不过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怎么也要给这个天才留些面子,经过卡卡西身边时,寒宇低声笑道:“很不错,你给我小心点,今天晚上有你好看的。” 威胁,这绝对是无耻的威胁,卡卡西想起河马寒宇的手段,不觉冷汗流了下来,叫道:“哥,还是我来吧!” “我就说嘛!你怎么忍心让哥受伤了,这种场面当然是我们的天才最好的舞台了。”河马寒宇阴谋得逞,呵呵笑道。 “阴险,无耻,这是嘲笑,明明你才是天才,却总是让我当挡箭牌。”卡卡西很不甘的在心中咒骂道。、 河马寒宇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用力的揉了揉鼻子。 卡卡西身法轻盈地跃上木桩,木桩轻轻晃了两下很快恢复了平稳,站稳了的卡卡西看了寒宇一眼,向旁边的另一根木桩跃去,跳跃间飞常的轻快灵敏。 “啪----啪----”波风水门率先鼓起掌来,看着木桩的眼睛亮了起来。 第二十七章 锻炼 “难怪你敢如此大张旗鼓地搬家了,我看来了一下,明处的陷阱就有二十七处,暗处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你是从哪里请的高手?”波风水门笑着问道。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这里陷阱虽多,但只要是从正门进来就一点事情也不会有,那只是防备一些无聊的人而已。至于大师,你说我还用请吗?不要忘了我的舅舅是什么人,他可是非常的精于此道,我不过是以前无聊时学了一点点来玩玩而已。” 随着人群渐渐散去,“旗木----河马”家也开始恢复了安静,天也渐渐黑了下来。 “大叔。”河马寒宇看着收拾着桌子的研前元佐,道:“今天谢谢您了,让您忙了一天。” 研前元佐给人感觉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一片浑浊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神情,一如那莫测的沼泽,看不出深浅。“没什么,这样很好。” 河马寒宇摊了摊手,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明天开始要出去执行任务,母亲大人和凌也舅妈就麻烦您照顾了。” 研前元佐点了点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这是你们的任务书,鉴于任务简单,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寒宇,你是副队长,我不在时,由你带队。”御手洗紫霄很不负责任的丢下了任务卷轴,很快就离开了,根本就不给三人任何提问的机会。 “那么,就这样了。”河马寒宇看着大眼瞪着他的阿斯玛和红,“任务是替村里的王大叔砍树。” “就这?”阿斯玛和红都显得有些失望,难怪紫霄会跑得那么快啊!没任何难度嘛! “就这!我们出吧!”相比两人的失望,河马寒宇的兴致可是很高的哦。 “王大叔,砍好了。”河马寒宇拍了拍手,指着旁边的一堆木材道:“您的腿不方便,以后有这样的事情就来找我们吧!” “唉----,我没办法,女儿是个忍出去执行任务没回来,这些事情只能自己做了,而且,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去布任务啊!”王大叔感叹道,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以前也是个忍,可是在第一次忍大战中失去了右腿,只能杵在拐杖行动很不方便。 “这样啊!没关系,我叫河马寒宇,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直接到我家去找我,只要我在家,一定来。”河马寒宇很同情这些战场上活下来的伤残人士,希望能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那真是太感谢了!” “没什么。” “我们走了。” “寒宇,你真的会帮助他吗?”红好奇的问道。 “当然,助人为快乐之本,这也是我的忍道。”河马寒宇坚定的回答道:“阿斯玛,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猿飞阿斯玛正想着他的那句“助人为快乐之本”。 “你知道我不是很会写报告的,所以一会的任务报告就拜托你了。”河马寒宇很诚恳的请求道。 “好吧!”老实的阿斯玛被打动了,应承了这艰巨的任务。 接下来几天,三人一直做着帮人送信,买菜,修屋顶,带孩子的任务,阿斯玛和红都有些厌烦这些工作了,唯有河马寒宇依旧乐此不疲。除了任务外,他还拉着两人帮孤寡来人打扫庭院,除草,浇粪,每天忙得要死。 “寒宇,阿斯玛,红,有新的任务。”消失了快一个多月的队长紫霄终于出现了,“才c级任务,保护一个老人去看他的孙子。” “这么快?”哈马寒宇无视阿斯玛和红投过来的杀人的眼神,抱怨道。 “快吗?你们平均一天接了三个任务,到现在已经完成了一百多个d级任务,更重要的是,因为你们过于热心,导致本村的d级任务一个月来减少了两百多个,为了避免影响村里的收入,所以给你们增加了任务难度。” “我看是想把我调出去才对。”听到红的笑声,河马寒宇低喃道。 “好了。我说过要服从纪律的。”紫霄打断了河马寒宇的抱怨,道:“这次任务还是寒宇带队。” 看着紫霄消失的身影,河马寒宇彻底无语了,紫霄的表现完全颠覆了他以前对他的认识,印象中,紫霄是个很负责任的人,可像现在这样,什么事都丢给一个下忍来做,这算什么回事吗? 河马寒宇愤怒中,而阿斯玛和则因为可以外出任务而兴奋不已。 “你们谁知道火之国的千石镇在哪里?”河马寒宇看着任务卷轴问道。 阿斯玛和红对望了一眼,齐刷刷的摇头。 “不是吧!”河马寒宇要哭了,看来只能自己去买地图了。 三只手六只眼睛在火之国的地图上划动着,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千石镇。在准备好了行李之后,第二天一早,三人在任务大厅里看到了他们的委托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一行人在交了通行证后,踏出了木叶的大门。通过和老头交谈后,河马寒宇才现自己所做的功课都是多余的,老头虽然有六十多岁了,但身体看起来还挺好的,记忆力也很不错,清楚地记得从木叶到千石镇的道路。 老头子叫安倍源,据说祖上是非常有名的阴阳师,至于到底有多有名,河马寒宇就不得而知。不过安倍源本人确是个很有趣的人,知识渊博不说,还有很丰富的生活经验,十分和善和健谈,一路上河马寒宇同他很聊得来,简直有种忘年之交的感觉。 三人像听故事一样,听老头讲着关于阴阳师的历史和传说,以及随着忍的兴起和阴阳师的没落,很生动,也因此,一路上时间似乎过得也特别的快,半个多月后,已经将安倍源送到了千石镇。 在老头的强烈挽留下,三人同意在千石镇休息一晚上。 “寒宇,你过来一下。”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河马寒宇听到安倍源的叫唤,走了过去。 “老爷子还没有休息了。” “嗯!”安倍源道:“年纪大了,不是那么容易入睡。对了,寒宇,我有点小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河马寒宇有些惊讶。 “就是这个。”安倍源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个卷轴,递给了河马寒宇。 “这是什么?”河马寒宇从老人眼中看到了真诚,在老人的指导下打开了卷轴,“这是通灵卷轴??” 看着惊讶的河马寒宇,安倍源笑着点了点头,捻着下巴下的胡须道:“不错,这正是你们忍所说的通灵卷轴,也是我们阴阳师口中的式神封印。这是我的祖辈留下来的。可因为阴阳师的没落,我们族中已经没有人有办法召唤出式神来了。我孙子在外面做生意,需要一笔钱,所以打算将这的祖屋卖掉,我赶回来,就是想最后再看看这个地方。我看的出来,你对通灵兽很感兴趣,而这个我留着也没有用,不如送给你吧!” “这个----,”河马寒宇确实很想要,可心里还是有些犹豫:“这个不太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的,我孙子已经彻底的放弃了家学,我也是希望家族的绝学能够后继有人。你就当这是老头我最后的请求好吗?”老头知道河马寒宇心肠软,所以打起了感情牌。 “那好吧!” “这些书你也拿去吧!能帮助你更好的挥通灵兽的威力。”老头指着桌上的一堆书道。 看着那黄的扉页,就知道是历史非常悠久的资料了,这样的书通常很有价值,河马寒宇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比送他个卷轴还要让他高兴。 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任务,对河马寒宇而言是一个转折点,从这之后他的禁术研究有了很大的突破,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告别了安倍源,三人开始了返程的路,难得有机会出来逛逛的他,也借机好好的领略了一番火之国的风光,但因战乱而到处是流民的火之国,使三人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最后放弃了优游的打算,迅赶回木叶。 第二十八章 危机 “哥,你回来了。”卡卡西看来心情不错,笑着跟河马寒宇打招呼。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卡卡西通过中忍考试了,他已经是个中忍了。”凌也显得比卡卡西还要兴奋,抢先回答道。 “真的,那真的要好好祝贺了。”河马寒宇由衷地感到高兴,眼角扫向一旁的研前元佐,遗憾的是并没有看到自己期待的表情。 “要是哥在的话,肯定也会通过中忍考试的。” “不会的,我可不想那么早去执行危险的任务,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下忍比较安全。”河马寒宇打断了卡卡西的设想,棋木一脉有卡卡西在前面撑着就行,自己只想做后援。 鉴于前一段时间接任务过于频繁,河马寒宇有意调整了节奏,于是三人又开始简单的下忍生活,大部分时间执行d级任务,有时也接接c级任务,因为战争压力升级,中忍和上忍的任务更加的繁杂,大量的低级任务落在了新毕业的下忍身上。 “琳,又来找卡卡西啊!”河马寒宇在门口碰到琳,道:“最近怎么样了?” “还好!跟你们一样,大部分时间都在执行低级任务,有时也会接一点较高的任务,大家都趁着这个时间练时新的忍术,提高自己的实力了。 “是啊!卡卡西现在应该在修炼场,你自己进去找他吧!” “算了,我还是不去打搅他了。” “那就在这坐坐吧!听说你是个医疗忍,有机会要见识一下你的医术了。” “还是不要了,只有伤病才会需要医疗忍术治疗,我可不希望你遇到这种情况。”琳立即道,看得出来,她是出自真诚的祝福。 “真是个善良的女孩。”河马寒宇心道:“要不,你留下来吃饭吧!今天我露一手给你看。” “耶!寒宇君会做饭?”琳显得很惊讶。 难道这里的男的都不下厨房吗?那也太幸福了吧!这是河马寒宇的心中的念头。 “会一点。”河马寒宇少有的谦虚,“你想吃什么,我去卖菜。” “那不如一起去吧!”琳听说要去菜市场,居然有些雀跃。 “你不会从来没去过菜市场吧???”河马寒宇试探道。 “嗯!因为我爸一直要我做一个忍,所以很少让我碰这些东西。不过我真的很羡慕妈妈,能够做一手好菜,等待自己最重要的人回来吃,那种感觉一定很幸福。” “我相信琳以后会是个好妻子和好母亲的。”河马寒宇笑道。 “真的吗?”琳显得很高兴,比夸她是个优秀的忍还让他高兴。 “当然,走吧!一起买菜去。”河马寒宇道。 在院子里修理花草的研前元佐看到河马寒宇挽着菜篮子出去,露出一丝疑惑。 琳跟在河马寒宇的身后,看着河马寒宇兴致勃勃地挑着菜,然后跟老板在那里讲价还价,像极了一个家庭主男,那里还有一个忍的风范,而且还是他们那一届最优秀的忍,看着平凡生活中的河马寒宇,琳的眼神有些迷离了,不知道在幻想着些什么! 就在这时天上传来了几声鸟叫,专注于选材的河马寒宇看着在天上划了一个圈的黑色身影,脸色一变。 “怎么了?”琳注意到了寒宇的变化,问道。 “没什么。”寒宇轻轻一笑道,然而他买菜的度却快了很多了,也没有心思去跟那些卖菜的大叔大婶计较是否新鲜,是否足寸这些小事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看了看差不多满了篮子,寒宇道:“我买了卡卡西喜欢吃的秋刀鱼,和茄子,还有一些新鲜的笋子,云菇,回家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厨艺,不是我吹牛的,保证让你吃了舍不得放下筷子。” “听你这么说,我都有些迫不急待了。” 火影办公室,木叶所有在村子里的上忍都已经聚集在这里,三代手里拿着烟斗,双目凝视着最新的情报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着房门的再次打开,大蛇丸和钢手走了进来,大蛇丸的衣服上还沾了一些血迹,应该是急着赶来,没来得及换衣服。钢手脸上同样写满了疲惫,可依然打起精神等候三代的命令。 三代深深地吸了两口烟,抬起头来,犀利的眼神在看到两人时稍稍柔和了一点:“你们也赶回来了,想必你们也听到消息了。这是从砂忍村传来的最新消息,你们看看。” 大蛇丸接过情报,苍白而清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只是看了一眼后交给了钢手。 钢手轻轻的拨动耳边的长,沉声问道:“看来是真的了。三代风影据说是砂忍最强的一代风影,在这个时候突然失踪,恐怕不简单。” “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赤砂之蠍也会一起消失?”大蛇丸低声道。 “三代风影失踪的原因我们无从考察,目前的形势是因为风影的失踪,砂忍已经陷入了混乱,现在砂忍已经安排了大量的忍寻找风影,因为我们跟他们有旧仇,不少人怀疑风影的失踪同我们木叶有关,派出了不少忍在边境。” “这么说我们有可能要跟砂忍正面作战了。”钢手问道。 “这个可能很大,根据紫霄得到的消息,砂忍会派人来木叶查访风影的下落,而外界有传闻木叶计划入侵砂忍,这时要是有什么动静,情况就很不妙了。” “如果是我,我会选择趁这个时间刺杀火之国大名或风之国大名,这比进入木叶更容易。”大蛇丸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嘴唇周围添了一圈。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不管风影是因为什么原因失踪,对我们木叶而言就相当不利,如果有心煽风点火,这是最好的机会。”三代看着两人道。 “在接到消息后,自来也已经第一时间赶到风之国去探查敌情,紫霄同夜雾已经前往保护火之国的大名,大蛇丸,你带同部分忍迅赶往边界布防,钢手负责巡查各处要道,防止敌人的偷袭。从现在起,木叶进入战备状态,所有忍随时待命,加强警戒。” 大蛇丸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走了。” “寒宇,你做的菜真的很好吃,今天要谢谢款待了。”琳站在门口告别。 “别客气,以后有时间常来,到时叫上带土一起。”寒宇笑道,推了一下旁边的卡卡西,低声道:“喂,跟伙伴道别。” “琳,有空常来哦!”卡卡西在寒宇的逼迫下开口,不过这话听起来实在是太没有诚意了。 “哥,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家里都被你弄得跟菜市场一样,天天人进人出,还要不要我练功了。” 寒宇给了卡卡西一个暴栗,道:“小孩子懂什么,这样的日子过不了多久,等波风水门一回来,你就有得忙了,到时就是想在家里好好吃一顿都很难。” “出了什么事情?”卡卡西也觉寒宇今天的心事很重。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河马寒宇故作神秘道。 轻松的日子果然结束了,卡卡西三人同波风水门去了雨忍村。而寒宇他们则因为带队老师不在,被安排到了钢手的手下负责巡视重要的地方。 “这里有血。”红叫了起来。 “这是----”阿斯玛眉头皱了起来,“在这里,红,寒宇,快过来,这里有两个中忍被杀了。” 红直奔过去,忽略了旁边的一滩水,红的身影刚走过去,从水里飞出一支若无向她射去。 “小心。”正好看到的阿斯玛连忙叫到,而这个时候,阿斯玛身边的木叶中忍的尸体突然动了,一把匕刺向了阿斯玛的胸口。 “叮”在红翻身躲开的同时,从另一个方向飞出了两只若无,一只击落了飞向了袭击红的若无,另一只则刺穿了那个诈尸的忍拿匕的右腕。 回过神来的阿斯玛袖中滑出一把刀刃,飞快地在那名中忍的脖子上划过。 “出来。”河马寒宇将自己在草丛中找到的中忍的尸体放下,盯着那一滩水道。 “很不错的小鬼,没想到木叶有你们这么优秀的后备,不过,很可惜,你们很快就要死了。”一个身高近两米的砂忍出现在三人面前,很是嚣张的宣布着三人的死亡。 第二十九章 战斗 “你就这么自信,别忘了,这里可是木叶。”河马寒宇镇定地说道,同时示意阿斯玛和红两人迅向他靠近。 虽然河马寒宇并不认识这个砂忍,但丰富的作战经验和强横的实力,使他现眼前这个忍绝对不是三个下忍能够对付的,那两名木叶中忍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虽然阿斯玛和红的实力在下忍中也算是佼佼,但比起砂忍来,无疑是送死,所以对河马寒宇而言,要的任务不是杀掉砂忍,而是保护好阿斯玛和红。 “你在等待援兵吗?恐怕你已经没有机会再见到其他的木叶的人了?”砂忍从背后抽出一根丑陋的如同长了癞痢的黑色棍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这是‘劫杀’。”阿斯玛认了出来,不愧是三代的儿子,在见识方面确实不弱。不用他提醒,河马寒宇也已经认出了这根棍子,而且棍子的原主人----砂之荒岩,他也见过,而且砂之荒岩还是死在了白牙的手中。 “红,阿斯玛,呆会我拖住他,你们回村子找人支援。”看来不动真格是不行的,所以河马寒宇要支开两人,才能全力挥了。 “不行,我们是绝对不会丢掉自己的伙伴逃跑的。”阿斯玛立即道,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了他珍藏的那把造型奇怪的短刀,这把刀是三代送给他的下忍毕业考试的礼物,具有吸附查克拉的属性。 河马寒宇看着摆出一副男子汉造型的阿斯玛一阵好笑,又看看红那倔强的表情,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好吧!红,一会我去缠住他,你用幻术干扰他,阿斯玛伺机而动。”没有其他选择的河马寒宇布置了作战任务,“你们小心。” 跨步而出的河马寒宇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看起来很普通的武士刀,不过千万不要被刀的外表所迷惑,这把刀可是河马寒宇花大价钱从匠忍那里买的,看起来钝而无锋,却能最大限度挥风性查克拉的威力,与阿斯玛的那把短刀有一曲同工之妙。最重要的是,刀柄上刻有一个修改版的五行封印,能够吸收对手的查克拉,并存储在刀柄之中。 一米长的刀被河马寒宇树在了身前,砂忍不懈的看了那把刀一眼,目露凶光,一个瞬身已经来到了河马寒宇身前,铁棍带着破空之声砸来。 河马寒宇并没有硬拼,他踏着轻灵的步伐,躲过了那记直劈,反手抽刀削向砂忍的腰部。砂忍凌空后翻,手中的棍子一提一点,目标是河马寒宇的咽喉。遗憾的是棍子的长度似乎不够,就在红和阿斯玛松口气的时候,原本够不着的黑色长棍突然变长了一截,棍子的顶端变成了菱形的尖锐,如同一把枪一般。 “危险。”阿斯玛见河马寒宇处于险境,准备冲出去支援,被一边的红给拉了住。 “等等,不要急。” 河马寒宇淡淡一笑,他既然认识“劫杀”,自然对它的特点也有些了解的,早有准备的河马寒宇腾挪间轻易躲过了。 然而砂忍的攻击并没有完,坚硬的长棍似乎融化了一般,变成了软软的鞭子,如影随形紧跟着河马寒宇身后。 “妈的,这样太被动了。”被砂忍追着打的河马寒宇心中的怒火被激了出来,“进攻是最好的防守。” 将风属性查克拉注入到刀中,刀身立即被白色的查克拉包围,原本钝而无锋的刀刃也格外的锋利。原本就灵活的身形更被他挥到极致。 “快,非常的快。”阿斯玛心中评价道,据他所知,体术上能达到这个度的只有阿凯的父亲,正牌的苍蓝野兽苍蓝原和月光夜雾。 “他到底还掩藏了多少实力?”这是红内心的想法,她可是从父亲那里听到一些关于河马寒宇的评价,知道河马寒宇在木叶学校以来一直都在隐藏实力。 河马寒宇整个人如同动起来的陀螺,不停的转动,看起来就像是个刀轮,叮叮之声不绝于耳。这一阵强攻,看似凌厉,但河马寒宇却知道效果并不好,“劫杀”不愧是有名的神兵,在连续的劈砍之下,也只是出现了一道划痕。 “果然,体术还是我最差的一项。”河马寒宇喃喃道,其实这也不怪他,他现在不过还是个小孩,身体还没有挥到最佳状态,所以轻盈有余却力量不足。而砂忍两米高的铁塔般的身体,蕴藏着的力量是很可怕的。 河马寒宇这是拿自己的弱项拼对手的强项,要不是他的刀够结实,只怕此刻已经崩断了,感觉到体力在迅下降的河马寒宇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三人的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雷遁----凌雷斩。”河马寒宇不得不使出木叶白牙的绝招,大量的雷性查克拉聚集在刀上,如同电龙缠绕。这一刀劈出,干净利落,电沿着黑色的棍子传到了砂忍的手上,如同雷击,砂忍连忙退了开去。 余势未消的刀尖落在地上,地面顿时碎石横飞,刀锋前一刀深一米宽半米的裂缝向前方延续而去,约有十分长。 “厉害。”阿斯玛和红的嘴角**,吐出了这两个子。 砂忍趁着乱石纷飞的时机,已经隐藏了起来,潜伏是忍的必修课程,而那个砂忍的头脑和实力显然同他的体型是成正比的,并没有成为传说中的傻大个。 “谁说四肢达头脑就一定简单的。”河马寒宇骂道。 河马寒宇没有日向家的白眼和宇智波家的写轮眼那样能看穿一切障碍的血继限界,但他也有自己的法宝,双眼一闭,直径百米范围都在他的感应之下。 “小心。”河马寒宇朝阿斯玛和红扑了去,双手夹住两人,连续条约到数米开外。 一根黑色的藤蔓从两人刚才站立的地下钻出,在两人被河马寒宇救走了后,立即又退回了地下,寻不到踪迹。 “没想到‘戒杀’可以这样用,看来以前的荒岩并没有开出它的全部功效,眼前这人对它运用远甚于前。”河马寒宇小心的戒备着。 “喂----”红的脸红成了一片,道:“能不能放我下来。” 河马寒宇愕然,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手居然按在了红的胸部,连忙松了开来:“还是飞机场嘛!”红如果知道河马寒宇此刻内心的想法,只怕会跳起来给他一巴掌。 三支若无从草丛中飞出,寒宇一刀劈开若无,下一刻,人已经出现在藏在草丛的砂忍身边,一道刺出,就将砂忍的胸部刺穿。 “土分身。”河马寒宇的脸色立即变了,调虎离山,自己中计了。 “啊!”红的叫声传了过来,最不愿看到的事情生了,红和阿斯玛被砂忍用“劫杀”给紧紧捆绑住,而那个砂忍则一脸阴笑的站在两人身后,因为刚才的战斗而失去蒙面的砂忍露出了狰狞可怖的面部,一个大大的“x”形刀伤格外的醒目以鼻子为中心,向嘴角和眼角延伸。 “小子,放下你的刀。”看来砂忍对于河马寒宇的刀术还有有几分顾忌的。 “不要。”红尖叫起来。 “闭嘴。”随着砂忍的怒斥劫杀上马上长出一些刺,刺入了两人的皮肤,一时间,点点猩红印在两人的衣服上,看着两人痛苦的表情,河马寒宇的眼睛眯了起来,将手中的刀丢到一旁,见红又准备开口,他先阻止道:“闭嘴。” 本来就已经很难受的红,见到河马寒宇如此恶声恶气的对待他,不由心中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两颗小虎牙露在外面,十分的可爱,可在河马寒宇眼中就只剩下可怜了。 觉得自己语气稍重了些的河马寒宇冲两人点点头,示意他们少安毋躁,向砂忍道:“刀我已经放下了,你要怎样?” “怎样,你不是很嚣张吗?” 河马寒宇看着砂忍的眼睛,精神力少有的集中,“忍法----催眠术。” 催眠术是木叶医忍常用的一门忍术,但使用这种催眠术要对方配合,如果对方不配合,而且实力强大时,只能使人晕眩片刻,并不能起到彻底催眠的效果。 好在河马寒宇想要的,也只是这片刻的时间,瞬移到砂忍身边,手中若无刺向砂忍的心脏,血顺着若无流了下来。松了一口的河马寒宇回头看向红,却见红的眼中露出了惊恐和担忧的神色,心中警觉,“替身术。” 下一刻,作为河马寒宇的替身的那截木头碎成了粉末,砂忍吹了吹手上木叶,看河马寒宇的目光多了一丝赞赏。 “早就防着你了,”砂忍看来已经将河马寒宇当成一个对手而非小孩来对待,这对河马寒宇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这也意味着他如果想救人的话,困难会更加的大了。 必须夺到“劫杀”,否则红和阿斯玛的性命就捏在他的手中了,该如何办。 寅----未----寅----午,“幻术----幻火之精”一秒不到河马寒宇就完成了这个术,熊熊烈火迅漫延,四人都被包围在火中,河马寒宇凄厉的声音响了起来,“既然我救不了他们,你也别想活离开,我们一起死吧!哈----,哈哈哈----” 而周围的树木有些在河马寒宇的火遁术下燃烧了起来,配合着幻术,这真真假假的火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就连红都没有察觉出来。灼热的火焰烤炙着每一个人,而作为主要攻击的对象的砂忍则感觉到自己抓着棍子的手如同被烧焦了一样,松开了手中的“劫杀”。 失去了查克拉控制的“劫杀”自动恢复成了那根丑陋的黑色的棍子,河马寒宇救出被困在幻术中的红和河马寒宇,叫道:“解!” 那漫天的大火顿时消失,只有周围几颗树还在燃烧,不断地冒着烟雾。 随着河马寒宇解开幻术,砂忍也从幻火中解脱了,被烟熏黑的脸更加的难看和吓人了。 “多重砂手里剑。”砂忍吃定了河马寒宇不敢轻易放下红和阿斯玛,开始使用大范围攻击忍术:“土遁----岩刺。” 河马寒宇左右挟着两人狼狈的躲避着那如同蝗虫一样飞来的砂手里剑,地面又突然长出大片的石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刺穿。 “嗯!”河马寒宇闷哼了一声,刚才一个不小心,他已经中了两把砂手里剑了,行动也有些受限制了。 “放我下来。”阿斯玛看到河马寒宇受伤,叫道。 河马寒宇本来想拒绝的,但看他那坚决神态,知道自己如果自己不放他下来,恐怕会严重打击他的自尊心。 阿斯玛虽然也有受伤,但对行动的影响不是很大,他一边躲避砂手里剑,自己也不断射出手里剑进行还击,甚至有时不惜用伤口换机会,这是不要命的打法。 “幻术----奈烙见之术。”有河马寒宇帮她抵挡那些暗器和危险,红专心致志的用自己全部的查克拉施展这个她才学不久,还没有熟练掌握的幻术。 “成功了。”看到砂忍呆立在那里,眼光涣散,红高兴的叫了起来。 “就是此时。”不待河马寒宇提醒,阿斯玛整个人高冲了过去,手中锋利的短刀从砂忍的脖子划过,这次,砂忍终于死了。 三人对视了一眼,这是红和阿斯玛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站,能有今天的表现已经相当不错。而且经过今天这一战,三人的战术配合更加的熟练。 河马寒宇相信经过今天,红和阿斯玛的战斗经验会有很大的提高,旗木朔茂没有说错:“忍只有经过生与死的考验才会成长。” 第三十章 住院 仿佛是为了证明警察总是在事后到达这一铁律,就在三人收拾完砂忍后,日向日差带着两名中忍姗姗来迟。 “怎么回事?”日向日差一边指挥着中忍灭火,一边问道。 “有人潜入,而且,我们又牺牲了两名中忍。”河马寒宇报道,毕竟他是代理队长。 日向日差蹲在砂忍的尸体旁边,“白眼”,传说中的白内障在三人眼前出现。日向日差从头到尾稍描了砂忍一眼,心中有些惊诧,忍的尸体是可以泄露很多秘密的,尤其是在白眼面前,也因此日向日差判断出这名砂忍实力不弱于木叶的精英上忍,至少同月光夜雾是一个级别的。 随后,日向日差的眼睛落在不远处的“劫杀”上,一张扑克脸难得的起了一丝变化,“这两名砂忍都是你们杀的?” 对于日向日差语气中的怀疑,河马寒宇有些不爽,不过他现在的身份是下忍,还是得忍着一点才行:“是的。” “哦!”日向日差欣赏地看着三人,道:“你们都受伤了,回村后记得去医院看看。” “谢谢!日向前辈,那我们先走了。”打扫战场的工作还是丢给他们吧!河马寒宇无耻的想。 红扶着受伤的阿斯玛,紧跟在河马寒宇身后离开。 “将那两具砂忍的尸体送到医院研究,查明我方死的身份,通知他们的家人前往祭堂,将此事报知钢手大人。”日向日差下了一连串的命令。 木叶医院里,河马寒宇和阿斯玛躺在了病床上,受伤较轻的红在处理了伤口后就陪着两人聊天。 河马寒宇聊着聊就睡着了,这次执行任务最累的就是他了,必须时刻警惕,不然红和阿斯玛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会一辈子不安心的。这个时候,他只想借着生病来好好睡一下,老是这么劳累是会过劳死的。乘着睡觉,运行天一诀疗伤,伤势得到了很快的修复。 “老师,您来了。”刚从外面回来的钢手在医院的门口遇到了三代火影。 “阿斯玛受伤了,过来看看。”三代笑道,“今天可是看了一场精彩的战斗,河马寒宇,很有潜力的小伙子。” “您说他啊!他可是本届毕业的优异生,综合能力不错,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紫霄可是很重视他的,现在就在培养他当队长了。” “那两个砂忍的尸体你已经看到了吧!”谈到公事,三代的神情就格外的凝重。 “嗯!” “没想到砂忍会派他过来,其他潜入的人都抓住了没有?” “已经找到了八个,还有没有其他漏网的目前还不清楚,特别搜寻队已经在村子里巡视了,有情况就会立即传来的。” “火影大人,钢手大人。”听到敲门声,红打开一看,见到满脸笑容的三代和爽朗刚毅的钢手。 “红啊!你的伤没事了吧!”三代温和的问道。 “没事,谢谢火影大人的关心。”红显得有些拘谨,面前两人可都是木叶的支柱啊!平时都只能远远的仰视的,对于三代能够叫出她的名字,她的心里有几分激动。 “你们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很好,鉴于任务的难度,我们决定将这次任务的难度提高到b级,等你们伤好了之后,提交一份任务报告上来。”钢手的赞赏的看着红道。 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的红脸都兴奋得红起来了。 “火影大人。”阿斯玛的声音有些生硬,看来他并不欢迎三代的到来。 “呵呵----”三代自动忽视掉阿斯玛语气中的不满,道:“你们今天的表现很好,要继续努力哦!” 本来想说不要你操心的阿斯玛,看到了一旁的钢手,将话有吞了下去,将头扭到一边。阿斯玛对自己是三代儿子的身份是很忌讳的,在外人面前他决口不提这个事实,也不喜欢三代对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关照,而影响了身边的人对自己的态度。 为了证明自己像被别人称为“木叶的绿苗”的哥哥一样,凭借自己的实力成为一个优秀的忍,他一直很努力的练习,就是不想让别人看不起,不让三代看不起,尤其是摆脱“三代的儿子”这个称呼。 平时一直表现得很低调的他,刻意让别人忽略他的三代之子的身份,今天三代这么一来,顿让他觉得在红和河马寒宇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如果不是因为钢手在这里,他必须维护老头作为火影和老师的威望和尊严,阿斯玛只怕就要将他赶出去了。 “小子,起来,还装睡。”钢手柔软的手掐在河马寒宇的耳朵上道。 “哎哟!痛啊----”河马寒宇很是配合的叫了起来。 自从上次忘情的一吻后,本以为钢手会避开他一段时间,哪知道女人心思不是他能够猜得到的。钢手不仅不仅没有避开他,反而盯上他了,尤其是知道了他在学校的传闻后,就喜欢上了扭他耳朵的恶习,从此,河马寒宇的耳朵遭殃了。 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也为了满足钢手邪恶的兴趣,河马寒宇只能叫得大声点,希望钢手看着他可怜的样子份上,放他一马。 不过,真的不愧是钢手啊!真够豪迈的,在三代面前也是如此的“不拘小节”,以前的朋友说得不错,有些女人是不能得罪的。自从被钢手盯上后,他可是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实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真理是经得起验证的。”河马寒宇心道。 “钢手姐姐,我可是伤病患,你这样对待我会不会太残忍了。”河马寒宇叫道,配合他的神情,却有几分欺骗性,至少刚才还对钢手一脸崇拜的红,已经有几分畏惧了,原来钢手大人很彪悍的传说是真的啊! “这位是----”看到三代,河马寒宇在那里装了起来,挠着他的那一头短毛,道:“很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阿斯玛,你看这位老爷爷像不像那个石头上刻的火影?” 这才是彪悍!阿斯玛才不相信河马寒宇不知道眼前人就是三代,一定是故意的,貌似这货装疯卖傻的本事可是一流,而且让他当忍简直就是浪费人才,他应该去演电影才对。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阿斯玛强迫自己不要笑,还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寒宇好眼力,这位老爷爷本来就是三代火影大人。”他特意在老爷爷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火影大人。”醒悟过来的河马寒宇连忙向三代打招呼,不过他后面的一句话却让阿斯玛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不过,本人没有雕像英俊潇洒,该不会那些石匠有意拍马屁,将三代给美化了。”河马寒宇低喃道,声音低到在场的人刚好可以听到他在说什么。 “哎哟----,钢手姐姐,不要再拧了,要掉了。”钢手听到这句话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习惯性的将手落在他的耳朵上了。 三代依然神色温和,体现了他一代强的器量,笑道:“老爷爷?我有那么老吗?” “还不算太老。”河马寒宇老实的答道,十七年后的三代确实很苍老,但现在,似乎还正当盛年了,看来是自己用惯性的眼光在看人了。 “今天你对砂忍使用的那个幻术是什么术?以前没有见过啊!”三代很会转移话题。 “啊!火影大人您怎么知道?”河马寒宇惊讶道,看着三代一脸的高深莫测,心中却道:“要不是你这老家伙**,我怎么也不会让红他们受伤的。”对于三代的远眼睛之术也有研究的河马寒宇对这一类的**术是非常的敏感的。 今天本来准备全力出击的他,感应到三代的**,不得不隐藏实力,毕竟他还是有些担心三代这个老狐狸从他身上看到吉野正太的影子,那就惨了,现在的吉野正太可是背负着逃亡之名了,何况上次他可是洗劫了三代的藏书库,虽然最后都通过钢手他们还给他了,但不能保证他不计较。 红看三代的目光更加的崇敬了,这个无所不知的长就是自己村子的守护神,他们的领袖。 “那个幻术叫幻火之精,是我自己想出来的。目前还不是很熟练,按照我的设想,幻火是可以随着施术的想法随意变化的,不能烧伤人的身体,但能通过刺激感官,灼伤人的意识。” “很不错的术。”听了他的描述,三代和钢手、红的眼睛都是一亮。 三代的空闲毕竟有限,在问了一些事情后就同钢手一起离去了。 因为住院不用执行任务,所以,想偷偷懒的河马寒宇故意赖在医院了,连钢手准备亲自出马为他治疗的好意都拒绝,将自己想赖床的意图表露无疑。 而以前就有睡仙之称的他,充分向别人证明了自己睡仙之名名副其实,除了吃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弄得医院的医生还还真的以为他病得很重,建议留院观察几天。河马寒宇的偷懒就更加的名正言顺了。 第三十一章 开战 河马寒宇真的在睡觉吗?当然不是。 在死亡森林地下密室中,一直都有一个河马寒宇的影分身在从事着研究工作,说起来,这个影分身还是当初在旗木朔茂的密室那里的那个,他的忍术理论知识之丰富,在木叶恐怕除了三代火影已经无人可以比拟的。 为了不干扰他的研究,河马寒宇很少跟他进行交流,可就在寒宇住院的第一天,他接到影分身传来的消息,查克拉不够要回归本体。 他的突然归来,使措手不及的河马寒宇精神大受打击,虚弱了半天,而后又被那铺天盖地的研究结果淹没,所以借着睡觉,他一直在整理着思路,融合影分身的经验,几天的时间河马寒宇的实力进入了新的境界,就算比起白牙也不遑多让,而他独自开的禁术更是白牙也无法比拟的。 可惜,现实却不容他更进一步的去融合了,并一一去试验了。 砂忍的主战派因为袭击木叶的忍被抓,主动进犯火之国的边境,这个世界最大的两个忍村的战火已经点燃了,钢手奉命带人增援,而河马寒宇所在小队也被指派到了战场上。 风之国边境的一个小村庄,一个守卫深严的土屋中,一群砂忍正激烈的争吵着。 “闪,你们不能这么做,现在风影行踪不明,找到风影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找,找,找,你们找了这么久,有结果没有。你们是不是一直这么找下去。”那个叫闪的砂忍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长长的脸消瘦而刚毅,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有几分咄咄逼人。 “村里的长老们已经准备请二代大人出山了,你这么做,只会再次挑起两村的战争。”说话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长。 “你们这是怕事,我敢肯定风影的失踪跟木叶肯定有关,他们见不得三代风影带领我们砂隐村重新走向繁荣。”闪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不论如何,村子已经做出了决定,你们必须立即回村。” “村里的决定?已经晚了,火之国大名的小儿子已经被我们的人杀了,火之国那个愚蠢的大名要不是木叶忍出手保护,他也会向他的那个愚蠢的儿子一样,去见死神了。” “你疯了,你这么做会将砂隐村脱向地狱的。” “我疯了,如果我疯了,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愿意随我们一起行动,不要忘了,我们与木叶有着血海深仇,而现在是报仇的时候。” 砂忍村的温和派和激进派之间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以青壮年砂忍为主力的激进派,不顾温和派的劝阻,主动挑起战火。 而那些稳重老成的声音在砂隐村得不到大部分人的支持,毕竟砂忍和木叶忍的仇恨由来已久,经过这五年的修养生息,恢复了一定实力的砂忍都憋着一口气,等待着报仇雪恨的机会,重新夺回忍界第一村的地位。 在一些势力的推波助澜下,风之国和火之国的局势也紧张了起来,先是火之国大名遇刺,接着风之国大名的宫殿失火,而两国边界的村庄遇到了袭击,而探查到的种种迹象都将两国推向了战争。 火之国的征兵如火如荼,而面对威胁的风之国大名也积极备战,并由起初支持温和派的意见该为支持激进派的做法,加大了对砂隐村的物资支援。 河马寒宇到达边界时,砂忍和木叶忍已经由开始的对峙转变为小规模的试探了,而且随着风之国大名态度的转变,砂忍方面已经在不断的派人增援,迫使木叶不得不相应的增加人力部署。 只是下忍得河马寒宇并没有机会得到更多的具体情报,同其他的下忍和中忍组成了几个中队,执行疏散国境周边的火之国居民的任务,并将他们护送到安全的地方。 波风水门是他们这一中队的队长,十一人,三个忍小队,除了波风带领的卡卡西队四人,还有日向齐田,宇智波临风,塔矢日树及一名不知名的上忍队长,以及河马寒宇自己所在小队三人。 波风水门展开作战地图,对其他十人道:“这个镇就是我们此次的目的地,目前所知这个镇原本有一千多人,但在上次砂忍偷袭中死了一半,目前还有五百多人,我们的任务,就是在战争全面爆前,将他们送到这里,我们这里设有据点,目前有五十多个忍保护这里的安全,大名也派了五百人的军队在此驻防。” “因为这里离风之国边境比较近,而且最近那里有砂忍活动的迹象,所以,我们必须十分的小心,目前暂定任务等级为a级。现在我们安排一下各个小队的任务,村上你带领你的小队在前方开路,寒宇你们小队在后方断后,剩下四人居中策应。” “因为需要转移的村庄太多,我们只有十二人,却要保护五百多平民的安全,这样的任务难度是很大的,我希望你们打起精神,完成好这个任务。” 战场上的波风水门冷静而果敢,很快就根据三队的特色做出了如上安排。 休息片刻后,一行人立即往目的地赶去。 “寒宇”波风水门故意落后,来到河马寒宇的身边,道:“我有不好的预感,我们这次的任务肯定会遇到麻烦。” 河马寒宇笑道:“想不到你也相信预感这种东西。” “我的预感是很灵的。”波风水门不理会河马寒宇的嘲笑,继续道:“我只有一个请求,如果我们真的遇到危险,请你务必全力出手,我不希望看到我的队友有伤亡。” 见波风水门说得很郑重,河马寒宇沉默了片刻才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朋友,我也不希望看到他们任何一人出事。” 有了河马寒宇的保证,波风水门安心了很多,又回到了队。 “寒宇哥哥”宇智波带土兴奋的叫道:“终于有机会同你一起执行任务了。” “带土,快一个月没见了,怎么,这段时间有进步吗?” “当然,上次寒宇哥哥教我的那个方法真的很有效了,我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在水面行走了,这几天正在进行爬树练习。”寒宇在带土眼中都快成偶像了。 “那好,倒时教你几个火遁忍术。”河马寒宇挺喜欢带土的天真善良,那是在忍这个职业中很难见的一种高贵品质。 “我要学火凤翔,那个术太酷了。”带土叫道。 “你这么笨,还想学火凤翔。”没想到卡卡西和带土的关系还是这么的不合。 “卡卡西,不要只说别人,上次我教你的那个术,你自己不是一样还没有掌握。”河马寒宇提前将千鸟教给了卡卡西,就是希望提高他的战斗力。 “哼!”卡卡西显得很不服气,一个人跑到一边去了。 “不用理他。”河马寒宇才懒得去跟卡卡西生小孩子气,胡乱的和带土聊着,那牛皮吹得是震天响。 看着眼前破落的村镇,大家的心情都有些低沉,他们都是生在战争年代的一代,最能真切的感受到战争的可怕,却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不得不卷入战争。 没有一个正常的人会喜欢战争,他们这些忍也同样不喜欢。 “村长,我们是木叶的忍,因为此地靠近前线,我们奉命,请各位暂时迁离到安全的地方,等安全了再回来。”波风水门向村长,一个慈祥的老道。 “你们真的是木叶的忍?”老人有些激动,干枯的手紧紧的握住波风水门道:“你们要为我们报仇啊!你看看,我们村里几乎家家都在举行丧礼,这一切都是风之国干的。”说着说着,老人已经是老泪纵横。 波风水门心中也是一阵酸楚,这些村民不过是无辜的受害,我们木叶忍作为火之国的守护忍,有责任保护这些平民的生命安全。 “村长,您放心,我们会向风之国讨回一个公道的。”波风水门感情真挚的保证着,眼中还噙着眼泪。 在村长的劝说下,淳朴的村民才同意暂时随着木叶的忍们离开自己的家乡,去其它的地方避难。 看着着五百人男女老少的队伍,河马寒宇深感任务的艰巨。 第三十二章 血战 “水门,前面的路被堵住了。”负责带队在前面探路的村上向波风水门道。 波风水门展开地图,研究自己所在的地形,前面是一条山谷,只要穿过去,就可以在一天内赶到转移地了。如果绕道的话,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而且途中还要穿过砂忍的据点,这样做无疑很危险。 “到底什么情况,来的时候不是探查过,一切正常的吗?” “这应该是砂忍做的。”村上有些担心的说。 “怎么了?”见到队伍停了下来,河马寒宇从队尾赶了过来,三个队长一起商讨着解决这个麻烦。 “看来我们中埋伏了,这个障碍对我们不是太大的问题,只要给我们的时间,我们很快就能解除它。现在,最重要的是加紧防备,尽快找出敌人来。”波风水门分析道。 河马寒宇凝神感应着周围,很快现了一些敌踪,日向齐田也传来消息现了敌人。 “情况有些不妙,我们已经被包围了,敌人人数有五十多人,看来我们的行踪早就暴露了。”河马寒宇不无忧虑地道。 “五十多人?”波风水门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如果只是他们十人,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或许还有逃走的可能,可是让他抛弃这五百多背井离乡的火之国平民,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身为木叶忍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举动。 “看来只有殊死一战了,乘敌人尚未觉我们探知了他们的行踪,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了。寒宇,我和你动反偷袭,尽可能消灭敌人。村上,你带领其余结成守护阵,等我和寒宇的通知就立即信号给大蛇丸大人和钢手大人,请求支援。” “就你们两人,会不会太危险了。”村上是第一次与他们两人合作,所以对两人的实力不是很了解。 “现在就算危险也没有办法了,寒宇,这次就拜托了。”波风水门对河马寒宇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对河马寒宇庞大的查克拉,他是有所知悉的,但对寒宇的真正实力他并不了解。 要杀人了吗?河马寒宇居然现自己的心里居然有些兴奋,难道自己是个嗜杀的人? “好。” 随着波风的命令,寒宇和波风水门的声音都瞬间消失在村上的面前,“瞬身术,这是木叶少数精英忍才能够掌握的忍术,看来他们两个真的很强啊!”想到波风水门和河马寒宇的年龄,村上有些惭愧和羡慕。 杀人术,无疑是最能体现忍价值和实力的,比如说木叶白牙,他的忍术在木叶绝对不是最高的,但他的杀人技巧却是木叶无人可以比及的。干净,简单,有效,利索,如同索命的无常。 寒宇的体术并不高明,但他的杀人技巧却是可以媲美木叶白牙的,因为他不仅是河马寒宇,还是木叶白牙最得意的弟子----木叶灰狼吉野正太。 寒宇少有的将木叶忍的护额系在额头上,两把若无被他抓在手中,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砂忍的生命,在河马寒宇放水的情况下,五十多人的砂忍已经有六个去见死神去了。 波风水门的身影也不停的闪烁着,将瞬身术挥到了极致。刚刚开出来,还没有完全成熟的飞雷神之术被波风水门投入到了实战中,即使现在波风水门还没有掌握奇妙的空间忍术,但那出神入化的瞬身术也足以支持波风水门做一个高效的杀人机器。 在被两人消灭了十来人后,终于现不对劲的砂忍动了总攻,一时间,各种忍术无差别的朝着村上他们砸去。 “土遁----土阵壁。”村上马上竖起了一面高大的土墙,挡在了前面。 面对四十多个砂忍,和五百多毫无自保之力的村民,卡卡西等人生出了一阵无力感,只能尽全力挽救身边的人。包括村上在内的九人很快受伤了,而村民在这一轮攻击之中就死伤了数十人。 断肢残骨洒落在地上,还有的散着一股焦味,剩下的人更是乱成一团,小儿的啼哭,伤的哀叫,颇有世界末日来临的感受。 “通灵术。”波风水门挡在众人前面,用咬破右手的大拇指,带血的大拇指向左手掌心一划,随即左手猛地往地上一按,一个巨大的阵形以波风水门的手掌为中心向四周蔓延。 “自来也,又有什么事烦我?”一只巨大的蛤蟆从波风水门的脚底升起,那个大大的忠字项挂珠格外的醒目。 “不好意思,文太,这次是我召唤你。”站在大蛤蟆文太脑袋上的水门解释道。 “是你?”文太显得有些不相信,这还是波风水门第一次成功的将它召唤出来,虽然有些怀疑,但眼前的场面却不容它有太多的时间去调查了。 “嗯!这样的场面已经有几年没有见到了。”文太也敢太托大。 成功召唤出了文太,无疑是增加了一大助力,但波风水门却无奈的现,自己的查克拉已经所剩无多了,并不足以支持他连续的使用瞬身术攻击。 “多重影分身术。”河马寒宇从上方降下,手指轻快的变幻,几息之间,已经化出了二十个影分身。在河马寒宇的指挥下,影分身们将村上及村民围在了中间,二十个影分身同时结印,“土遁----土阵壁之城。” 巨大的土壁破土而出,如同神话般,很快组成一个巨大的城堡,将卡卡西他们保护在其中。这样庞大的手笔出自一个少年之手,令再场人惊讶于这场视觉盛宴的同时,对河马寒宇的身份也多了一份猜测。 这不是河马寒宇的风格,他喜欢低调的生活,讨厌那盛名之下的责任和烦恼。他甚至犹豫过是否要全力出手,但在看到卡卡西受伤,琳昏倒,以及相处了几天的村民变成一堆肉末时,他不得不出手了。 不可否认,有文太帮助的波风水门很强大,眼前四十多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代价却是在场村民和卡卡西他们的生命。如果波风水门不是那么好战,也许他还能挽救卡卡西、带土和红三人,但这,似乎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见到卡卡西他们暂时脱离了危险,波风水门也开始了进攻,大蛤蟆无耻的利用它庞大的身体,用力的砸向了砂忍,就像捻死一只蚂蚁样,将一个个砂忍踩在脚下。 利用遁术躲避着砂忍为了转移文太的目标,分出了二十来人对土城堡进行攻击,巨大的撞击声令人耳膜为之鼓荡不知。艰难维持着土城堡的河马寒宇眼神变得越的阴暗,隐隐散着红色的光芒。 一丝诡异的笑容浮现在河马寒宇的嘴角,一个疯狂的战术在他的脑中成形。 “多重影分身术。”又有二十个影分身出现在战场上,他们的任务不是防御,而是进攻,二十人各自找到自己的对象扑了过去。 “愚蠢,浪费。”这是文太和波风水门看到这个情景时内心的想法,影分身并不是越多越好,实际在一定的查克拉的前提下,影分身越多,对忍本身的实力的损害越大,毕竟查克拉在实战中的恢复度远慢于消耗度,而一旦查克拉耗完的,结局可想而知。 然而,河马寒宇的思维本就不是常人可以思量的,尤其是现在双眼放着红光的河马寒宇,毫不掩饰自己的血腥与嗜杀,更不是清醒状态下的他所能比拟的。此时的河马寒宇只想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杀掉眼前的敌人。 “影分身自爆术。”从河马寒宇口中吐出了这几个冰冷的字,如同催命符一般,宣告了那二十个砂忍的死亡。 在那些砂忍看来,这样数量的影分身在平分了本体的查克拉之后,实力更本就不足以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威胁,而影分身似乎也没有什么战斗技巧,只是如同无赖般的缠住他们。噩梦就这样生了,那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影分身在砂忍与他们接触的瞬间,纷纷自爆,那自爆的威力足以同三张爆炸符相比拟。 这样影分身作战方式,当真是在忍术界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震撼,绝对的震撼。 随着那不绝于耳的爆炸声此起彼伏,漫天的血雨瞬间就将地面染红,一分钟不到,就有十几名砂忍因为轻心大意而死于非命,而且现在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肢体。这样的场景,令所有人都忘了战斗,强压下心头恶心的感觉,剩下的砂忍看着河马寒宇剩下的二十个影分身,充满了恐惧。 “撤!”随着一名上忍的命令,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砂忍如同流水般逝去。 “寒宇----”波风水门叫道,他还没有弄清到底哪个才是河马寒宇的本身。 “砰”、“砰”、“砰”在砂忍退去后,河马寒宇的影分身也相继消失,最后只有真正的河马寒宇还站在城堡前,双手依旧按在城堡的墙壁上。河马寒宇圆瞪的眼中那一道红芒已经死去,双眼涣散无光,两道血流重他的眼中流出,不仅是眼,还有口、耳、鼻。 “他已经失去意识了。”文太说到。 似乎为了应证蛤蟆文太的判断,一直挺立的河马寒宇就那么笔直的倒了下去。 第三十三章 昏迷 仰望着比蛤蟆文太的身躯还要庞大的土城堡,查克拉消耗过度的波风水门一阵无力,文太虽然可以将城堡强行打开,但代价就有些大了些,看来只能能带救援人员的到来了。 钢手带领的救援队伍姗姗来迟,一如某个时代的警察般高效,难道是巧合??? 守护在波风水门旁边的文太见到钢手的到来,也放心的回妙木山去了。 “其他人呢?”看着这血肉四撒的战场,钢手的眉头皱了起来,很快她就看到了波风水门身边躺着的河马寒宇,立即走了过去半蹲在河马寒宇的身边。 在进行初步诊断后,钢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但当她抬起头时,一切似恢复如平常。 “其他人都在这个城堡里面。”波风水门苦笑道,现在里面的情况如何他也不是很清楚。 钢手走近墙壁,敲了两下,似乎通过这两下就已经测算墙壁的厚度,刚毅的嘴角挂起一个优美的弧线,响亮而豪迈的声音响了起来:“里面的听着,所有人向后退。”在确认了里面的人已经按照她的要求退后了,钢手那如葱般玉指握成拳,用力的朝着墙壁砸去。 “嘣”的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随之抖动了起来,钢手砸过的地方,一道道裂痕扩散开来,最终化为一堆粉末。 前来支援的木叶忍将里面的人接了出来,谁也没有看到,其中有三个村民在看到城堡外的景象时,神色格外的伤痛和恐惧。 “钢手大人。”村上被人抬了出来,他很走运,肩膀下方被击出了一个鸡蛋般大的洞,居然还没有死,钢手当场作了止血处理。 “老师,小心。”刚刚被人搀扶出门的带土正好看到三个举动异常的村民向波风水门靠近,那衣袖中一闪而逝的光芒似乎是匕,连忙提醒道。 三个“村民”见形迹败露,不顾一切的波风水门刺去,面对危机,波风水门的潜力在这刹那爆了,本来没有力气和查克拉的查克拉的他瞬间聚齐一股不小的查克拉一个瞬身,人已经在十米开外了。 眼看着一把匕就要落在昏迷的河马寒宇身上,愤怒的钢手飚了,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就移动到了河马寒宇的身边,一脚两拳,还没有看清她怎么出手,三个“村民”就已经飞了出去。 “三人都已经死了。”一个木叶忍拿着冲三个“村民”身上搜出来的砂隐村护额,向钢手汇报。 “哼!”钢手当然知道三人已经死了,而且全身骨头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谁叫他们要惹钢手生气,全木叶村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钢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伤势最轻的要属波风水门了,最重的河马寒宇和宇智波临风两人都是昏迷未醒,生死难测。红、琳和日向齐田都是刚刚才醒的,阿斯玛、带土、阿斯玛都是重伤。 “哥----”卡卡西见到河马寒宇七窍流血的脸色铁青,心中的莫名的害怕起来,认识河马寒宇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受伤了。 “老师,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在河马寒宇威时,卡卡西昏了过去,所以并没有看到是他弄出这么高大的一座城堡。后来被关在城堡里面,对外的情况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护送村民转移的任务,由钢手带来的人接手并很顺利地完成了,剩下的人在钢手的带领下,回到前线医疗室。 大蛇丸和钢手静静地听着波风水门报告事情的经过,水门汇报完了后就去看望受伤的伙伴去了。 钢手单手支着脑袋,在思量着救河马寒宇的方法。而大蛇丸,自从听完波风水门的报告后,他就对河马寒宇的身体产生了无比的兴趣,这是个绝好的实验工具啊! 只是钢手同河马寒宇的密切的关系成了他夺取这个实验品最大的障碍,为了长远考虑,大蛇丸只得暂时放弃对河马寒宇身体的贪念。 “这是什么地方?”一个虚弱的声音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中飘荡,声音的源头是一个光点,在这片空间有很多这样的光点在漂浮着,有的大,有的小,有的明亮,有的灰暗。 “我是谁?”另一个光点也出了声音回应着,仔细地观察,就可以看到这两个光点正是整个空间最大最亮的光源。 两个光点漂浮着,一些小一点的光点靠近它们时就会被吸附进去,然后那个光点就会变大一点,时间就这样在光点慢慢成长的过程中流失。 “阿姨好!”河马寒宇家门口,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向河马智子问候道。 “红和琳啊!你们又来看我家寒宇啊?”河马智子笑问,只是那柔和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自从那次任务后,河马寒宇就一直昏迷不醒,用钢手的话说,他能够不死已经是奇迹,但如果要他醒来,就必须等待另外一个奇迹。已经二年了,河马智子每天陪在河马寒宇的身边,细心的照顾他,每天都怀着期待的心情努力的生活。 原本由她负责经营两家店也交给了凌也打理,而她除了照顾寒宇,就是认真的研究医疗忍术,她以前也曾学过医疗忍术,只是结婚之后就丢掉了,如今为了儿子,她再次伏在那一堆堆的书卷中,寻找让河马寒宇清醒过来的方法。 琳也非常认真地学习医疗忍术希望能够对河马寒宇有所帮助,就连钢手也在不断地研究,甚至开始打探吉野正太的消息,希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帮助。可到目前为止,三个女人的努力并有看到成效,河马寒宇还在昏迷。 变化最大的是卡卡西,本来在他的父亲死后,他就沉默而死气沉沉,河马寒宇是唯一一个可以令他情绪波动的人,也是除了他父亲外他最在意的人。没有了河马寒宇的支持与激励,他也没有了生机,每天没有目的拼命练习,机械的执行任务,和同伴及朋友的关系都降到了冰点。没有交际,没有休闲,也没有笑容,不管凌也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 虽然河马寒宇陷入昏迷,可河马家并没有因此而消沉,每天都会有河马寒宇的同学,朋友,同伴,师长,村里的老人来看望他或问候,不停的鼓励和祝福着他。 正因为如此,河马智子才不至于崩溃,记得河马寒宇曾经说过“助人为快乐之本”,这是他的忍道,所以他才会赢得那么多人的真心祝福。 还是那个白茫茫的世界,只是那原本的散布的无数光点不见了,只剩下两个相当大的光团,在其他光点都消失后,这两团光团之间仿佛产生了一种吸引力,在慢慢的靠近,这种慢,让人感觉似乎过了上百年。 终于,两个光团接触了,开始慢慢的融合。 “我记起来了,我叫韩雨,不对我就河马寒宇,嗯,还有吉野正太,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这两个光团就是河马寒宇的意识,当初提到过,多重影分身术是二代亲自封印的禁术,这本身就说明使用这个术是有危险的。河马寒宇对这一点很清楚,影分身是实体分身,他不仅分享了本体的查克拉,同时也分享了本体的意识。分出一个影分身,就意味着将意识分为两份,两个就是三分,如此内推。 而河马寒宇的部分意识因为杀念太重,本身就存在不可控因素,他曾经就有过一次走火入魔的症兆,只是被钢手一拳给压了下去。 上次河马寒宇一次分出了四十个影分身,使自己的本体意识降低到平时的四十分之一,从而使心中的恶魔有了出头的机会,那是一股充满了嗜血、毁灭、自毁的可怕执念,控制着河马寒宇用出了影分身自爆术这样疯狂的招数,将河马寒宇的意识炸得个粉碎。 如果不是“天一诀”的神奇功效,河马寒宇的意识根本就不可能有恢复的一天,在所有人的期待和祝福中,幸运之神再次光顾了河马寒宇。 “琳,你看,寒宇的眼睛动了一下。”红那红宝石一般明亮的眼睛忍不住用力眨了几下,在确认自己没有眼花后叫道。 “真的?”正在拧着毛巾的琳立即转过身来,然后看到了她终生难忘的一幕:河马寒宇醒了。 “啊----”琳尖锐的女高音响了起来,整个寒宇家都能听到。 “琳----”寒宇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有些沙哑的声音道:“很吵呐!” 琳听到这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声音,脸立即红了起来,白嫩的双手立即将嘴紧紧捂住,不让它再出一丝的声音。 兴奋,激动,红觉得自己的手在抖,准确地说,是整个身体都在抖。这时一张温暖的手张将她的手紧紧握住,是河马寒宇。 阔别已久的笑容重新浮上了河马寒宇英俊的脸上,那种自信的,从容的,带着一丝邪念的坏笑,正是红和琳所熟悉的。 第三十四章 虫族 “出了什么事情?”听到声音的河马智子跑了进来。 “母亲大人。” 这称呼似乎已经埋藏在河马智子的记忆里很久了,久到她已经忘了那是怎样的感觉了,整个人呆立在门口,幸福的泪水不停的流淌着。 河马寒宇想要站起来,可太久没有活动,使他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红和琳两人对望了一眼,一起将他扶起来,向河马智子走了过去。 两年的时间,河马寒宇似乎长高了不少,现在的他大概有一米六的样子,在红和琳的帮助下,将河马智子用力的抱住了。 “母亲大人,很抱歉,让您担心了。”河马寒宇附在母亲的耳边低语道。 这一刻,河马智子被幸福包围着,再多的辛苦,再多的劳累都是值得的。 河马寒宇醒来的消息很快的传开,这给习惯了悲伤的木叶带来了一丝丝的喜气,河马家的爆竹放了一整天,能赶回来的亲朋好友也尽量赶回来看他。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河马寒宇的身体很快的恢复了,由于体术荒废了两年,不论是度还是力量都大不如从前。 刚刚跑完长跑的河马寒宇接过管家研前元佐递过来的茶,盘腿坐在过道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院子里的盛开的菊花。 “大叔,这两年谢谢您了。”河马寒宇看似随意的说道。 这两年生了很多事情,要不是研前元佐这一坚强的后盾在,恐怕很多事情会更糟。 “这是我应该做的。”研前元佐继续泡着茶,头也不抬。 河马寒宇自从醒来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一直没有提过要归队的事情,而他的老师御手洗紫霄来看过他很多回,但他好像也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乐得清闲的他,除了练功,大部分时间都在消化这两年生的事情,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仿佛是昨天才生的木叶同砂隐村的战争已经结束了。 在战争中损失惨重的木叶趁着这短暂的和平,疗养着伤口。这些天,河马寒宇收到最多的消息是那个同学战死了,某某朋友残废了,还有失踪的。 其中被誉为“黑夜舞”的月光夜雾在去年病逝了,过度使用奇门遁甲的“苍蓝野兽”原已经形同废人,不能使用任何体术了。 值得庆幸的是波风水门的“飞雷神之术”已经完成,并在砂忍战场上大显神威,成为继三忍之后,最醒目的新星,连御手洗紫霄的名声都有被他盖过的趋势。 两年的时光,河马寒宇也并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现在他的精神力提高了两倍不止,查克拉存量并没有因为他的昏迷而减少,相反增加了不少,河马寒宇可以使出十个影分身来修炼而不感到吃力了,这是以前无法办到的。 为了弥补这两年的损失,河马寒宇可是外挂全开,他的结印度已经恢复到了吉野正太全盛时期,体术的恢复度也令人咂舌,至少单就体术而言,他跟实力大进的卡卡西已经不相上下了。而这一切,他仅仅用了两个月,只有研前元佐最清楚他的进步。 正在死亡森林中修炼的河马寒宇看到了几只蜜蜂,相当奇怪的蜜蜂,对死亡森林比自己家还要熟悉的河马寒宇立即现了这几只蜜蜂不是死亡森林里的土居居民,在对那几只蜂蜜动攻击的时候,意外地现,蜜蜂居然会躲避。 忍蜂,这是只在书上见到过的东西。在这个年代,任何蛛丝马迹都可能影响成百上千人的性命,对此深有感触地河马寒宇并没有将这几只忍蜂当成小事件忽略掉。 “你好,我找油女志弘。”木叶四大家族之一的油女一族晃悠了半天的河马寒宇终于找到了油女志弘的家。 “请问你是?”一个看起来有点怯生的女孩问道。 “我叫河马寒宇,找他有点事情请教。”河马寒宇解释道。 “我哥不在家,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吗?”那个女孩在听到河马寒宇的名字时,脸居然刷的一下就红了。 “他不在啊!”河马寒宇有些失望:“既然他不在,那我先走了,谢谢!” “等等!”那个女孩叫道。 “什么事情?”河马寒宇有些奇怪,她明明很怕生,怎么又会叫住自己这个陌生人了。 “您真的不认识我了?”女孩说着奇怪的话。 “我应该认识你吗?”河马寒宇反问道。 “我叫油女成织,跟您是同学。”见河马寒宇不认识她,她显得很失望。 “油女成织,”河马寒宇敲着脑袋收刮着记忆,“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不喜欢说话,整天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像个蒙面女侠的那个油女成织,原来你长这个样子。” 听到河马寒宇终于记起了自己的名字,油女成织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听到他的评价后,脸忍不住通红一片。 这丫头怎么跟那个日向雏田一样喜欢脸红啊!河马寒宇心中念道,等等,她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您找哥哥什么事情,或许我可以帮忙。”油女成织鼓起勇气道。 这下河马寒宇反倒有些犹豫了,在记忆中油女成织并不怎么突出,所以对她的实力也非常的不了解,不过河马寒宇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她,“嗯!” “请进来谈可以吗?”油女成织问道。 “好吧!” 在油女成织的带领下穿过玄关,在客厅坐了下来,看着她忙着泡茶倒水,河马寒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愧是家族出身,泡茶确实有一套,那优美的动作,认真的神态,还有那阵阵茶香,光是看着闻着,就是一种享受了。 “寒宇君,请您品尝?”油女成织恭敬地递上茶杯,那样子像极了伺候丈夫的妻子。 “嗯----,那个----,成织,我叫你成织可以吧?”河马寒宇接过杯子问道。 “当然----可以。”油女成织的脸又红了。 “你叫我寒宇就可以了,我们本来就是同学,别老是您啊您的称呼,听得我很不自在。”河马寒宇喝了一口茶后,很认真地对河马寒宇说道。 “那好吧!”油女成织低声答道。 看着油女成织小女人的神态,河马寒宇生出了恶作剧之心,故意调戏道:“那叫一声来听听。” 油女成织低着头,低声叫道:“寒宇----” “你在叫我吗?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河马寒宇很无耻地说。 “寒宇。”油女成织的声音稍微大了些,可是,还是很小,不过至少可以听见。 本来河马寒宇还准备再玩玩她,一个洪亮的传来,“成织,来客人了吗?” “啊!我哥回了。”油女成织听到声音,立即站了起来,向门口迎去。 “哥,寒宇君来找你了。” “寒宇,那个寒宇?”油女志弘的穿着风衣带着墨镜将半个脸都隐藏在衣领里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随后见到河马寒宇坐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一点客人的觉悟都没有。 “糟了,我忘了跟油女志弘相熟的应该是吉野正太,这个样子的自己,他根本就不认识。”突然想起这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的河马寒宇顿时脑袋当机了,一口茶喷出,差点就浇到了油女志弘的身上。 油女志弘满脸的疑惑,这个小家伙是什么人,寒宇,没听说过。没听说过,这也不能怪他,作为油女一族这一代的精英,他的身影不是出现在战场上,就是在任务中,对于近年来毕业的新人,基本没时间去关注。 “您就是油女志弘前辈啊!见到您真高兴,我叫河马寒宇,跟成织是同学。”刚才还一副悠闲神态的河马寒宇已经站了起来,满脸崇拜地望着油女志弘,继续道:“很早就听同学说过,您是油女一族最杰出的忍,早就想来拜访您了,可惜一直没时间,今天遇到一些问题,想请前辈指导。” 所谓千穿万穿,马匹不穿,更何况是在自己妹妹的同学面前,就更觉得有面子,虽然那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但语气不再像刚才那么生硬了,“你先坐下吧!既然你是成织的同学,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看看能不能帮助你。” “太好了,那就谢谢志弘前辈了。”将前倨后恭演绎得如此的彻底,对河马寒宇来说也是第一次,其难度不低于拿奥斯卡金像奖啊!轻轻抹了下脑门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河马寒宇才小心的坐了下来。 “志弘前辈,今天我在森林里修炼,无意中现了一种奇观的虫子,以前从来没有见,所以想向您请教。”河马寒宇小心翼翼的拿出装着忍蜂的虫子,诚恳地请教。 “这是----,”油女志弘接过瓶子,仔细地观察起来,“这是一种变异的黄蜂,你是从哪里现的。”这种变异的黄蜂是忍界一个跟他们油女一族齐名的操虫师所特有的,油女志弘很快就认了出来。 “我是在死亡森林附近现的。”河马寒宇撒了个小谎,毕竟一般的木叶下忍对死亡森林可是避之而唯恐不及,怎么可能跑进去。 “是这样啊!寒宇君,这个可以先留给我吗?我想研究一下,等有结果了再告诉你。”油女志弘显然也有所保留。 “那就麻烦您了,我先走了。”河马寒宇起身告退,目的已经达到了,还不走,留在这里干嘛?今天的脸已经丢大了,以后要是再遇到油女成织,只怕自己都要避开了。 “我送您。”油女成织也跟了起来,虽然河马寒宇刚才的那一番表现跟印象中的他大相庭径,但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毕竟他们两人差不多有三年多没见过了。 第三十五章 拆穿 “哥,水门老师找你。”卡卡西穿过大堂,看着河马寒宇练完功才道。 “有什么事吗?”河马寒宇将扎起的灰色长放了下来,随意的披在肩上。 “老师没说。” “什么地方?” “上忍候命室。” 河马寒宇点点头,这个地方他可不陌生啊!记得当初旗木朔茂就是在那里办公的,吉野正太这个身份,第一次出现也是在那里。 “卡卡西,最近注意一点,村子里可能会生一些事情。”河马寒宇提醒了卡卡西一下。 “水门,你找我。” 相比起两年前,波风水门也长高了不少,而且也成熟了许多,沉着而自信的笑容中隐隐带着最后一丝男孩的羞涩,那头闪亮的金,已经是木叶有名的标志了。 “你来了。”波风水门收起卷轴,站起身走到他身边道:“不是我找你,是三代大人想要见见你。” “三代?见我?”河马寒宇诧异的问道。 “是的。”波风水门笑着拍着河马寒宇的肩膀,道:“不用担心了,三代大人很和气的。” 担心?也许是吧!毕竟自己还没有做好直接同他接触的准备,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三代找他一定跟吉野正太有关。 “三代大人。”河马寒宇和波风水门一起叫道。 三代的办公室里面除了三代,还有一个河马寒宇很熟悉的人----自来也,不过今天的他很沉默,而且眼神怪怪的,很不像他的风格。 三代坐在桌前,双手十指交叉着,目光直视,锁定着河马寒宇,道:“你就是吉野正太吧?” “耶!您说什么?”河马寒宇装懵道。 “自来也,麻烦你去把钢手找来。”三代见河马寒宇不承认,向自来也道。 “等等。”被三代抓住痛脚的河马寒宇立即出言阻止,“你们怎么知道的?” 波风水门解释道:“本来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你就是吉野正太的,后来无意间从你母亲那里听到你五岁就成为朔茂前辈的弟子,所以才开始怀疑,而卡卡西和凌也小姐的说法也证实了这一点,还有你和钢手大人相处时有些异常。” 原来如此,看来,自己昏迷的这两年,他们下了不少功夫嘛! 身份已经被拆穿了,河马寒宇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收起了拘谨的伪装,在自来也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自己也不知道,可以肯定一点,他是不用逃了,因为根本逃不掉,这老中青三代可都是木叶精英中的精英,堪称支柱的存在,能够从他们手中逃走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逃掉了又如何,他的母亲,他的家都在这里,他能去哪里。 “说吧!你们想怎么样?”河马寒宇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既然有自来也和水门在场,事情就不会太严重,毕竟他们是朋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以三代及自来也和水门的为人,也不会把他怎样的。 “虽然吉野正太叛逃,但他并未给木叶造成任何的损失,而且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所以我们希望吉野正太能够回归木叶。”还是水门代言。 “不可能。”河马寒宇断然拒绝,吉野正太的身份已经被他判了死刑,他不允许这个身份再次出现:“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吉野正太这个人,就算有,在他叛离木叶时,他就已经死了,我只是河马寒宇,一个稍微有点优秀的下忍而已。” “伤脑筋啊!”三代敲着桌子道:“拥有强大的实力,却不愿承担相应的责任,我该怎样安排你好呢?”三代反问道。 河马寒宇装作没听见,放在大腿上的右手有节奏的敲着。 “去暗部吧!”自来也建议道,看来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不去。”河马寒宇打定主意不妥协。 “水门,你去看看紫霄去找钢手怎么还没到。”三代这么说简直就是*裸的威胁。 “你们----”看着三代那奸计得逞的笑容,河马寒宇无语了。他是真的有些怕钢手知道这件事,因为钢手对他真的很好,而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她。 “暗部的分队长,如何?”紫霄推门进来,看他的样子,他也是知情人之一。 河马寒宇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大了,大叫一声,问道:“等等,你们到底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就我们四人。”自来也耸着肩膀道:“其实最先怀疑你的就是你的老师紫霄了。” 原来如此,看来四人是针对他的性格作了这样的部署的,“好吧!我同意。但我有条件,任何时候都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钢手。” 最后是三代点头:“好。” 向来只有自己**别人的份的河马寒宇,终于感受到了一回被别人**于股掌之中的感觉了,很不爽,好在四人还不算太过分。 “这是你的新身份,还有这份资料,你也记住。因为你的身份特殊,你只需听候三代和我的命令就可以,平时也不会找你麻烦的,你还是可以继续做你的稍微有点优秀的下忍。”紫霄故意引用河马寒宇的原话。 “长野影,我知道了,既然我是分队长,那我的手下呢?”河马寒宇问道。 “已经准备好了。”紫霄递过另一份资料,里面有十人名单和资料,“明天下午两点,第五训练场集合,你可以先去熟悉一下。” 还真是一切都准备好了,河马寒宇心中嘀咕,收起资料,看着外面的天色,道:“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波风水门追了上来,“一起走吧!” 看波风像是有话要对自己说,河马寒宇点头同意了,两人并肩走马路上,不时地跟路人打着招呼,应该有很多话要说的两人异常的沉默,心里都在酝酿着该如何交流。 “坐吧!”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木叶学校,便在空旷的教学楼的楼顶上坐了下来。 “谢谢你。”波风水门先开口。 “呃?”河马寒宇有些不明白波风的意思。 “上次的任务,谢谢你出全力了,要不然----”波风水门没有将话说完。 河马寒宇的身份会暴露,还是得同他以河马寒宇的身份出场的第一场正式战斗说起,在木叶能够分出十个影分身以上的忍并不多,加上三代,整个木叶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十来人。而象河马寒宇这样,居然分出了四十个影分身,每个影分身还具有不错的战斗力,这样的查克拉,在木叶不出四个----当代火影和三忍这样影级的存在才能够做到。 河马寒宇躺在天台上,仰望着蔚蓝的天空,“我是一个木叶忍,保护木叶的安全,执行火影下达的任务本就是我的责任。” 这话从河马寒宇口中说出来,还真是让人惊讶啊! 看着河马寒宇的脸,波风水门能感受话语中的真诚,只是他想不通,既然河马寒宇有着一颗保护木叶的心,为什么要这样极尽所能的掩藏自己的实力。 “寒宇君是个非常可靠的同伴和优秀的忍呐!”波风水门笑道。 河马寒宇有些惊讶于波风水门的评价,扭头看着波风水门,两人凝视了半天,寒宇忽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朋友!” “朋友!”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木叶新生代中最优秀的两人在这里达成了谅解,成全了友情,这两只手的相握,预告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四代的时代,短暂而辉煌的时代。 火影办公室中,自来也表情复杂的看着窗外,心里想到的是外出未归的钢手。 “他很强。”三代抽着烟,眼中充满欣喜,“已经胜过了当年的白牙了。” “是啊!”御手洗紫霄应道,自己的好友能够有如此优秀的儿子,相信在九泉之下,他也该安息了。 见证了河马寒宇成长的自来也只是点点头,对五年前吉野正太的突然叛逃一直心存芥蒂的他,终于放下了这个令他困惑了许久的事情。不管是从前的吉野正太,还是现在的河马寒宇,都是他的好朋友,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可正因为是好朋友,自来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河马寒宇,尤其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他们两人和钢手之间的关系,真的要欺骗钢手吗? 自从吉野正太叛逃以后,虽然钢手没有说什么,但自来也知道钢手心里并没有忘记他,正如她的心里始终怀念着断和绳树一样,除了他自来也,又有谁能够读懂那个别人眼中豪爽大方的钢手心中的感情呢? 也许河马寒宇能够算一个吧!但河马寒宇心中同样苦闷,犹疑不决,并不是河马寒宇的性格,但有些东西太沉重,他扛得起,钢手呢? 谁又能够读懂他河马寒宇内心的想法呢? 河马寒宇的手缩进了衣袖,随后一根细微不可见的针从他的指缝间射出,“哧”,一直在空中飞舞的大黄蜂被针刺中,掉了下来。 “这是?”波风水门眉头微皱,“忍蜂?” “看来,战斗又要打响了。” 第三十六章 侦察 “三代大人,村子周围现了大量的忍蜂。”油女一族当代家长油女守正向三代汇报道,自从油女志弘给他看了那只河马寒宇提供的忍蜂后,向来安静沉默的油女一族沸腾起来了。 身为木叶四大家族之一的他们,是绝对不允许在自己的领域内有其他的操虫师存在的,这是对他们的挑衅。经过家族长老的一致决议,大量的寄生虫被放了出来,在木叶的上空和四周寻找着一切可疑的蜂类。 “神鹤一族?”三代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子,心中分析着当今的局势,今年年初的时候,还在同木叶打得一片火热的砂忍突然在一夜之间全部撤离了边境,不甘心的大蛇丸带队追踪也没有现砂忍的踪迹。 不久后,便传来了消息,风之国遭到了土之国的大规模突袭,国土在十日内就沦陷了四分之一。同时空虚的砂隐村受到攻击,大量砂隐村的居民在战斗中死亡,而砂之忍在返回途中,遭到了埋伏,损失很大。 土之国能在十日内攻占风之国四分之一的国土,绝对是经过长期的筹划的,而岩忍的作为更证实了这一点。 在同砂忍开战之初,三代就怀疑是土之国和雷之国在背后推波助澜,只是当时的情形,木叶没有选择只能派出大量的忍抵抗风之国的正面攻击。两村在战场上相持了一年多,人员伤亡和物质损耗都很巨大。 而土之国在这个时间趁虚而入攻击风之国,迫使砂忍退兵回防。即使现在木叶已经停战,三代也一直不曾安心过,仍安排钢手在西面,大蛇丸在北面布防。 常年的战争和过度的思虑,使三代刚毅的额头上已经爬上了皱纹,老态初显了,毕竟是近五十岁的人了,人生的高峰期已经过去了,不论是身体还是精力已经开始慢慢下滑了,深知自己状况的三代,这两年来也在考虑选择新的火影的事情,只是三个一样优秀的弟子各有优劣,他一时也无法决定。 “他们终于忍不住了。”三代抬起头,向自己的同伴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问道:“你们怎么看?” 水户门炎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道:“应该派人先去了解敌人的具体情报,再决定是否需要调回钢手或大蛇丸他们。” “我也是这个意思,谨防这是敌人调虎离山。”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 “自来也,你带一个小队去打探情报,守正,你带领族人严阵以待。提高村里的戒备等级,警备队加强巡防。”三代迅的下令。 自来也在村门口等着,不久后,油女志弘、波风水门和河马寒宇先后到来。油女志弘看到河马寒宇时显得有些惊讶,这可是战争时期特殊的精英小队,成员都是上忍级别以上的,河马寒宇不过是个下忍,怎么也出现在这里。 在河马寒宇来后,两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自来也右手一扬,道:“好了,到齐了。出!” “小心。”油女志弘提醒道,一只只小小的寄生虫回到他的掌心,“前方有许多忍蜂分布,要穿越过去,恐怕有困难。” “能够再深入一点吗?至少要知道他们的人员分布?”波风水门问道。 “不行,虫子都是有自己的领域的,有外人进入的话,它们很快就能现,这个时候打草惊蛇,对我们不利。”油女志弘解释道。 波风水门看向自来也,毕竟他们一行,自来也才是正牌的队长。 “这个侦查任务还是交给寒宇吧!”自来也说道。 河马寒宇白眼一番翻,很是无语,不是说好了让他做个低调的下忍吗?怎么才一会功夫就把他卖了。 自来也见河马寒宇不买他的帐,将他拉到一边,道:“寒宇,这可是个立功的好机会,你也知道了你的那些队友都已经是中忍了,只有你还是下忍。” 自来也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河马寒宇暗想,自己已经浪费了两年多的时间,虽然隐藏实力是自己一贯的原则,但在大家都已经了解实情的情况下,还这么做,未免多余了。 “好吧!”河马寒宇答应道,也是时候展现自己的实力了,不然后面的很多计划都没办法展开。 自来也见他点头,也放下心来,其实他还是有别的办法去打探情况的,不过,他更希望将这个机会留给河马寒宇,将他推到台前。毕竟,现在的木叶需要多些寒宇这样的新一辈的精英,来支起木叶的未来。 波风水门看到自来也的表情,就知道自来也已经说服了河马寒宇,其实与其说是自来也说服了河马寒宇,不如说河马寒宇自己的态度生了转变,毕竟他自己事先也不曾料到,自己会因为走火入魔,而陷入昏迷两年多。更不曾想到,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三代掌握了。 既然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暴露了,现在再装模作样完全是多余的。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自己可以做个完整而真实的人了,不用时刻的伪装和掩饰。 想通这一切,不过是瞬间的事情,放下了心理负担的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一大截,脸上带着闲适惬意的浅笑,看起来信心满满的样子。 “那就麻烦各位前辈稍等,我会尽快回来。”河马寒宇向望着油女志弘和波风水门道。随即使用土遁,融入到地下,消失在三人的眼中。 “这个遁术是----”油女志弘眉头紧锁,藏在黑色眼镜后面的眼睛里满是疑惑,“自来也大人,寒宇用的遁术好熟悉啊?” “你是想说和吉野正太的一模一样对吧?”自来也笑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寒宇的土遁术本来就是吉野正太教的。”自来也随口捏造事实,反正油女志弘是不可能再有机会见到吉野正太了,说点小谎算不得什么,更何况,这也不全然是谎言。 河马寒宇的土遁,在木叶可以说是当值无愧的第一,如同二代的木遁,白牙的雷遁,苍蓝猛兽的体术,钢手的大力拳,都是木叶忍中的绝技。 河马寒宇在土中慢慢的潜行,而在离地不到十公分的位置,一直幻眼慢慢移动,将看到的一切情形都传达到了河马寒宇的脑中。 为了防止木叶的土遁,敌人们也花了不少的心思,地下的陷阱不少,潜伏在地下几十米深处的河马寒宇看着那纵横交错的陷阱,还有那些恶心的虫洞,不住冷笑。 “结界”,河马寒宇没想到敌人在弄了那么多的陷阱后,居然还布了个结界在这里。看来还真是图谋不小啊! 敌人的据点是离木叶较近的小村子,大概也就十几户人家,因为处在密林深处,不大容易现,这样的小村落,在火之国有很多,居民大部分都是靠打猎来维持生活的。 已经偷偷潜入的河马寒宇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一个村民,倒是有不少打扮奇怪的忍在巡视,看来这里应该就是敌人的据点了。 “怎么样?”一个甜美的声音道。 “老师亲自出手,当然不会有问题了,人已经抓到了。”说话的是个长得不咋的男子。 河马寒宇的幻眼看着两人,心中盘算着他们的老师是什么人,抓到的又是什么人。 “那老师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声音的主人是个美女,如果是在平素,河马寒宇说不定会上去搭讪。 “暂时关押,等我们攻陷木叶后再做打算。” 两人朝着一间屋子走去,完全没有察觉有人在窥视他们。 “老师!”两人在屋子外面停了下来,躬身叫道。 “是早乐和间次吧!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已经准备就绪了,神鹤敦治回报木叶的人已经有所察觉,所有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不然等钢手及自来也他们回援,就没机会了。”男子跪坐在地上道。 就在此时,晴朗的天空中忽然响起了一声闷雷,接着一道闪天划破天际,击在了幻眼上,河马寒宇心中暗呼:“遇到高手了。”赶紧遁走。 “你们也不小心点,有人闯进来了都不知道。”苍老的声音严厉的责备道。 这才知道的两人额头上泛起了冷汗,看着门板的眼睛中带着一丝丝的畏惧。 “老师教训得是,是弟子们疏忽了。” “算了!看来我们的行动必须加快了。” 等了许久的三人,终于见到河马寒宇出来,“找到了吗?”波风水门问道。 “嗯!”河马寒宇点点头:“不过没多久就被他们现了。”接着河马寒宇就将自己看到和听到的将了一遍。 听完河马寒宇的描述,自来也的神色也格外的凝重,心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们赶紧回村吧,敌人应该很快就要来了。”虽然没有彻底的完成侦察任务,但自来也似乎已经有了结果。 第三十七章 壮哉!虫战 回去后,不知道自来也和三代谈了些什么,木叶的防御等级被提高到了最高级别,老人和小孩被提前安排到了避难所,结界班也在木叶周围支起了感应结界。 “妈妈,您和凌也舅妈今天都呆在家里。”河马寒宇叮嘱道。 “真的有敌人来袭吗?”凌也的神情有些担心的问道,木叶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进入现在这种战备状态。 “舅妈不用担心,卡卡西不会有事的,木叶也不会有事的。”河马寒宇微笑着安慰道,目光却移向旁边研前元佐。 研前元佐微微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大叔,家里就拜托了。”河马寒宇向送他出门的研前元佐深深的鞠躬,将木叶的护额系在额头上,用力的向河马智子的方向挥了挥手,转身而去。 “三代大人,神鹤一族的人动攻击了,有大量的忍蜂向村里飞来。”紫霄肃立在办公室,报告道。 “嗯!”三代站起身,走到窗前,“油女守正他们人在那里?” “已经在村子沿线布防了。” “寒宇君,你怎么来了。”琳很意外,居然会在防线遇到河马寒宇。 “琳,你好!”河马寒宇打着招呼,目光却四处搜寻着,“有没有看到阿斯玛和红啊?” “他们没跟我们在一起啊!” “这样啊!那我先走了。”河马寒宇急急忙忙的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琳。 在费了一番功夫后,河马寒宇终于在另一边找到了两人,“阿斯玛,红。” “寒宇,你来了。”阿斯玛迎了过来。 “你们这边怎样?” “还没有动静。” “老师下了任务,让我们去救被敌人抓到的风之国大名派来的使。”河马寒宇立即赶明来意。 “就我们吗?”阿斯玛有些疑惑的问道,既然是救人,肯定是要去敌人的据点了,如果只有三人的话,那还不是去送死。 “还有自来也大人。”河马寒宇补充了一句,不过怎么看,人手还是不够。“我们等战斗打响了之后再去,那个时候,敌人据点的人应该会少点。” “快看,那黑压压的一片是什么?”一个木叶忍指着不断靠近的一大片黑压压的云叫道。 “是忍蜂,警备队注意,全体戒备。”一个身上绣有团扇标志的忍叫道。 油女守正的神色严峻,他的身后跟着一群油女族人,随着油女守正的一声令下:“出击。” 连绵不绝的虫子从油女守正和他的族人身上飞出,那一只只小虫子,汇聚成一团,然后在空中变换成一个箭头的阵形,向那片黑云射去。随后又形成一波,白云下,共三只大箭清晰可见,呈半包围的形式攻击。 那片黑云也生了变化,化成了一道盾牌挡在前面,一道白色的光柱从盾牌中射出,将射来的肩头打散。 河马寒宇拍落不断掉在自己身上的寄生虫,眉头皱了起来。 站在下面的木叶忍们看着天上的变化,却无法近距离看到那激烈的虫战。冲群的黄蜂在神鹤一族的控制下,齐齐的射着蜂针,将从过来的寄生虫给毒死,但过蜂针后,那些黄蜂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随着寄生虫如同雨点般坠落。片刻后,激战的下方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寄生虫和黄蜂的尸体。 “什么声音。”在其他人都关注着天空时,河马寒宇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白眼。”显然其他人也觉得异常,带队的日向日差立即运用白眼探寻。 “糟了。”另一名忍的大喊,将日向日差的注意力又吸引到了天空:“是起爆符。” 随着黄蜂的减少,渐渐露出了包在核心中的几只大黄蜂,而那几只那黄蜂的尾巴上竟然挂着起爆符。 “怎么办?族长大人。”油女志弘焦急向油女守正问道,看着一只只的寄生虫死亡,他的心里本就难受,不忍心让更多的跟他如同朋友般亲密的寄生虫死亡。 “挡住,不论做出何等牺牲,也要挡住,否则一旦等它们分散了,危害会更大。”油女正守面色沉重,大量寄生虫战死,他何尝不心痛,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如果命令寄生虫撤退,那些带着起爆符的大黄蜂就会飞进村里。 油女正守坚决的态度也感染了油女一族的人,一个个狠下心肠,命令寄生虫向起爆符撞去。“轰”“轰”“轰”,随着爆炸声,半空中大火花烧红了半边天。 “小心”,在爆炸声的掩盖下,日向日差的大叫声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早就察觉到异常的河马寒宇快的结印,“火遁----火凤翔。” 一只脸盆大的火凤凰在半空中形成,向木叶忍的身后飞去,不知道状况的木叶忍见自己人突然难,纷纷躲避,看向阿斯玛他们的眼光也充满了怒火,就连阿斯玛和红都对河马寒宇的举动感到惊诧万分。 火凤无视其他人的惊诧与怒火,一头扎进了地面,随后整个地面一阵摇动,整块地面塌陷了下去。来不及逃走的几个木叶忍被弄得灰头土脸,“是黄蜂窝。” 很快现了异常的木叶忍迅逃离到地面,对河马寒宇的愤怒也变成了感激,“大家小心,地下已经被黄蜂挖空了”。 另一边,“族长大人,神鹤一族从地底下动了攻击,我们必须尽快回防。”一名油女族的成员道。 “志弘,你带一部分族人赶回去,这里就交给我了。”油女守正吩咐道。 “是。” “阿斯玛,红,就这个时间,我们快走。”河马寒宇扫了两人一眼,随即在前方开路,迅向上次侦查的小村掠去。 “你们来得好慢啊!”自来也看着河马寒宇报怨道:“好了,寒宇,你在前方带路,记得木屋里的那个人交给我来应付,其他人就留给你了,阿斯玛和红,你们的任务就是找到风之国的濑户左大人,找到人之后,就什么都不要管,立即回村。”自来也认真地强调道。 “成织,注意身后。”油女志弘看到一只巨大的黄蜂从蜂洞里钻了出来,悄然靠近正在于蜂忍战斗的油女成织。 同时,一群寄生虫从志弘的身上飞出,扑向大黄蜂。大黄蜂嘴上的两个大钳子动了动,随后,嘴巴一张,吐出一团粘液来,将志弘放出的寄生虫给击中,被粘住的寄生虫无力的挣扎了几下,随后掉在了递上。 因油女志弘提醒躲过一劫的油女成织心有余悸的看着大黄蜂,大口的揣着气,寄生虫是依赖油女一族的查克拉而生存的,在战斗中,查克拉的消耗就特别的大,持续的战斗让她感到有些疲惫。 大黄蜂并没有给油女成织太多的喘息时间,在它的指示下,他的蜂子峰孙们开始了对油女一族的猛烈攻击。 “去吧!”油女志弘很清楚,如果硬碰硬的话,大个子的黄蜂要占很大的便宜,这对他们油女一族是非常不利的。但寄生虫也是有优点的,那就是数量多,个子小,不易被攻击到。 有了这个认识的志弘,不再跟大黄蜂玩自杀式了,命令其他族人掩护,自己的虫子穿越地面,向大黄蜂的身体攻去。 大黄蜂笨重的身体移动着,寄生虫在它身上爬动也不过如同挠痒一般,就算它想抓也有些无能为力。浑然不知已经陷入算计的大黄蜂嚣张的吐着那如黄痰一般的蜂蜜,只要被粘上就无法动弹,也因为如此,几个油女族人已经陷入了困境。 “加油!”油女志弘心中鼓励着自己的虫子,在躲避攻击的同时,也在不停的还击,在八神一族的驱使下,攻击的黄蜂个个都跟不要命一样横冲直撞着。 “族长,现八神一族的所在地了。”只有消灭寄主,这些忍蜂失去了控制就没什么可怕的,所以战斗一开始,油女守正安排专人观察忍蜂的活动特点,从其中的蛛丝马迹中,找到八神一族的所在地。 “进攻。”油女守正用语如金,大手一挥,身后的族人就跟他一起向目标而去。 “神鹤鱼君,我们又见面了。”真的没有想到,神鹤一族的头领居然还是油女守正的老熟人,不过从两人眼中那不断撞击的杀意来看,两人以前应该是有过节来着。 “这次就让我们分出胜负,这个世界,操虫师只要一个就够了,所以,这次我会亲手杀了你的,油女守正。” 第三十八章 神术师的预言 “就是这里,奇怪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河马寒宇在村子里找了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不对,这里太安静了。”红眉头微挑,沉吟道。 “糟了,我们中幻术了。”河马寒宇同红异口同声道,能够让自来也,红和河马寒宇同时陷入幻术,这样的人未免也太可怕了。 “解!”河马寒宇聚集全身的查克拉,大喝道。 以河马寒宇的实力,就算是夕阳卫门施展的幻术,也是可以解开的,但现在却一点变化都没有,这施展幻术的人的实力未免也太高了吧!只怕就连三代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要费力了寒宇,这不是幻术。”自来也解释道,看他神色平静,似乎对这样的局面早有预见。 “不是幻术?”河马寒宇疑惑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神术师这个职业,神术师和阴阳师是这个世界最古老的两个职业,据说神术师可以同神交流,而阴阳是可以操控鬼魂和式神,都曾经是非常高尚和强大的存在,但要成为这两个职业对天份的要求非常之高,所以渐渐的没落了。” “据我所知,在雷之国的静渊神社就有一位真正的神术师,就算是雷影见到他都是客客气气的。” “你是想说,我们中了神术?”河马寒宇笑了,看来自己的运气真的不是一点两点的好啊!连这样传说中的人物都能够遇到。 “难道你有办法?”看着河马寒宇奇怪的表情,自来也试探道。 “也许可以吧!”河马寒宇心中暗道,没想到自己真的有用到这个术的一天啊! 河马寒宇掏出空白卷轴,在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搞了半天才弄好,口中念着怪怪的句子:“啊----嘎----咪----啦----嗒----唼。” 卷轴竟然出耀眼的白光,将周围扫了一遍,眼前的情景也生了变化,就在胜利在望时,河马寒宇感觉到一道强大的压迫感笼罩在他的身上,令他一阵晕眩。 “好强大的精神力啊!”河马寒宇感叹道,心里也起了好胜之心,毕竟休息了两年后,能够遇到这么强大的对手来,是件十分荣幸的事情。 “寒宇----”看着河马寒宇的脸突然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红担心的叫道。 “不要过去。”自来也阻止住了准备走过去的红,沉声道:“他用的是阴阳术中的禁法,现在两人的战斗是灵魂的斗争,不是我们可以阻止的。” “阴阳术?”红和阿斯玛对望了一眼,他们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外出执行任务的顾主安倍源,那个博学而风趣的老头子,也是一位没落的阴阳师来着。 “有意思,没想到在此地能够再次见识到如此强大的阴阳术。”苍老的声音在整个空间飘荡着,让人无法分辨声音的来源。 “是吗?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强了。”河马寒宇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毕竟是第一次在战斗中使用阴阳术,所以刚开始时控制得并不是很好,白白浪费了大量的精神力,在适应了之后,他也没有刚才看起来那么狼狈。 “狂妄的小子,难道你的老师安倍源没有告诉你,见到藏明寺道神时要回避吗?” 感受着压迫感再次提升,河马寒宇也是极力挥自己的精神力,“我并不是安倍老爷子的弟子,再说我为什么要回避你,难道你长得很难看,担心破坏环境吗?” 自来也在听到藏明寺道神的名字是露出了果然是他的表情,不过听到河马寒宇的回答后,差点就忍不住笑出来。 “好小子----”苍老的声音暴喝道,就在自来也防备着藏明寺道神难时,周围的环境突然生了变化,眼前的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四人这才看清楚他们竟然已经处在敌人的包围圈中了。 而他们的正前方,一间木屋孤零零的立在哪里,虽然这个木屋和其他的木屋相比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但此刻却透着神秘。 “能够走到这里,你们很不错。”还是藏明寺道神的声音,虽然感觉声音还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但脑海中确有一个强烈的感觉告诉他们,藏明寺道神就在对面的木屋里。 “嘎----”那仿佛几百年没有打开过的门开了,一束阳光射了进去,一个苍老而干瘦的老头在阳光的照耀下默默地盘腿坐着。 传说中藏明寺道神是个瞎子,门打开后,自来也的目光就投向了老头的双眼,果然,老人的眼睛紧闭着,深深地凹陷了下去,看起来向两个空洞一般,相当的恐怖。 “小伙子,这样盯着一个残疾的老人是很不礼貌的。”藏明寺道神虽然双目失明,但却有一颗能看透人心的心眼,很快感受到了自来也内心的想法。 自来也脸一红,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被叫成小伙子,真是不好意思啊! 藏明寺道神扭动着脖子,真让看到的人担心那脑袋会不会不小心掉了下来。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自来也的身上,至少自来也有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 “背负着沉重的感情浪子,在嬉戏间孤独的承担着责任,遭遇了命定的天使和恶魔,寻找着真正的希望。”藏明寺道神念着莫名其妙的句子,在场只有两个人,隐约明白了老头的意思。 自来也的脸上写满了惊诧,这个老头所说怎么跟当初蛤蟆仙人告诉他的那么像啊!难道这些是真的?自来也有种被命运压身的沉重感觉,眼中也有些迷茫。 藏明寺道神的声音似乎带有一种*的力量,使在场的人都陷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唯一清醒地河马寒宇冷眼旁观着,他并有去提醒自来也,因为他感觉到藏明寺道神并没有恶意,而且,他似乎有话对自己说。 河马寒宇眼前一亮,他现自己来到了苍茫的宇宙中,远处的星光闪烁着,片刻后,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是藏明寺道神?”河马寒宇试探的问道,他很难将眼前的青年男子跟那个看起来如同枯木一般的老家伙联系起来。 “悲哀啊!意外的闯入,在羁绊中挣扎着,血与火的考验,意志,在木之叶燃烧。”年青俊美男子低吟着,完全不理会河马寒宇的反应,“掌握着力量,在黑夜中行走,感情,飘浮在孤寂中,冲破黑暗,引导新的希望。”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意识到俊美青年说的人是自己时,河马寒宇也迷茫了,也不懂了。看着那渐渐淡化的背影,河马寒宇仿佛被人抽了一下,嘴角抽搐着。 在那个青年消失后,河马寒宇很快离开了那个奇怪的地方,回到了那个小村庄。 “自来也大叔,红,阿斯玛,你们还好吧!”先恢复清醒的河马寒宇立即叫道。 “我没事。”自来也也很快恢复了清醒,“趁着其他人还没有清醒,赶快救人。” 经自来也提醒,河马寒宇这才想起了他们的重要使命,但全身却如同脱力般,一阵空虚,只好请阿斯玛和红一起去寻找那个风之国派来的使。 “老师----”一男一女围在了藏明寺道神的身边痛哭了起来,正是那天河马寒宇看到的那两个人,那男的叫间次,至于那女的,应该是叫早乐吧!看那天两人对老头那么畏惧,还以为他们的关系不怎么样,可现在看,那悲戚的神色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潜伏在某处的自来也等人,看着木屋中的情景,心中也很是感慨,这么强大的人物居然就这么死去了。 河马寒宇当然不会狂妄的认为藏明寺道神是他杀死的,因为道神死得很安详,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个老头,河马寒宇完全看不懂,他不明白,他既然是地位尊崇的神术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他明明有能力杀了他们四人,为什么要放过他们,甚至还制造机会帮他们救人。 最让河马寒宇疑惑的是那个青年到底是不是藏明寺道神,还有他那些奇怪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疑惑让他的心情格外的沉重,丝毫没有完成任务的喜悦。 自来也扛起昏迷的某特使,看着河马寒宇,道:“我们走吧!” 第三十九章 悲壮!神鹤一族的灭亡 “间次大人,探子回报钢手带人赶回来了。”一个云忍向跪在藏明寺道神身边的间次报告道。 “这么快?”间次那绘着凶神脸谱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那双森寒的眼中却透着诡谲。 “师兄,怎么办?”他身边的女子也停止了哭泣,关切地问道。 间次沉默了半天,道:“出命令,准备撤退。” “撤退??”立即有人出来质问:“神鹤鱼君已经打到了木叶的门口了,通往木叶的暗道也已经打通了,这个时候是动攻击的最好时机啊!” “住嘴,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不是来击破木叶的,就算木叶的大部分精英已经调往其他地方,但凭我们的人手,没有藏明寺大人,你们自信能打得过木叶吗?”另一个云忍训斥道。 “好了!”间次挥舞着手臂,站起来看着木叶的方向,道:“自次郎,你带人去给木叶制造点混乱,掩护其他人撤退。” “是,间次大人。”在听到间次的命令后,那个主战的忍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随后退了下去。 “间次大人?”看见自次郎离去,刚才出言训斥的云忍忍不住问道:“自次郎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间次打断他的话,道:“我出任此次任务的队长,自次郎一直不服气,既然他狂傲的认为自己能够给木叶打击,我就给他这个机会,不管结果如何,对我们而言,都没有坏处。” “只是,如果他胜了的话,以后岂不是会更加嚣张?”那个云忍还是有些担心的问。 “胜?你认为木叶会给他机会吗?”间次冷笑着,“木叶的实力是在战火中一步步积累起来,绝不是一两次的偷袭可以毁灭的,更何况,木叶已经现了我们的行动,所以我们的行动连偷袭都算不上。” 间次虽然也很高傲,但头脑却很清晰,岩忍村想利用他们打头阵,自己在后面捡便宜,真当他们云忍的人都是白痴吗?让风之国的使和木叶的人见面,最头痛是土之国和土影,就算自己这次行动失败了,雷影也不会责备。 五大国和五大忍村都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只有到最后,才能知道谁的算盘打得最精了。 没有间次的约束,自次郎显得异常嚣张,带着自己的十人小队,沿着神鹤一族弄出的地下通道,向木叶潜行着。 木叶战场上,那只巨大的蜂后在伤了数人之后,终于也陷入了木叶忍的包围中,“豪火球之术。”几名木叶警备队员同时使出火遁术,给蜂后最后的一击。 蜂后身上的忍蜂被烧死了不少,蜂后的行动也停了下来,在地上扭动着,油女志弘看着蜂后的背部,胜利的笑容浮在了他的脸上,看其他人还准备出手,连忙阻止道:“请稍等。” 油女志弘朝蜂后一指,嘴里轻轻的吹了小曲,惊人的一幕出现了,无数的小黑小点从蜂后的背上,头上,眼中,身体的各个位置钻了出来,随后很有组织的朝油女志弘身上飞去,竟然全部都是寄坏虫,这么多的寄生虫是什么时候钻进蜂后的体内的? 随着寄坏虫的离开,蜂后那庞大的身躯瘪了下去,最后化为了一堆粉末,被风吹散。众人看着寄坏虫的眼中,除了恶心,又多了些恐惧。 油女志弘推了推墨镜,仿佛没有看到别人眼中那异样的眼神一般,走到受伤的油女成织身边。 油女一族在木叶也是相当有实力的一族,但他们跟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很不一样。油女一族的族人都相当的低调和沉默。毕竟世人对寄坏虫没有什么好感,所以在提到油女一族时,世人多选择回避,即使是在木叶,这种情况也没有太大的改善。在其他人的眼中,油女一族是神秘的代名词,这并不是油女族人刻意要如此,而是世人根本不愿意跟这个身上寄养着大量虫子的族人打交道,与他们保持距离。 长久以来,油女一族的人也都渐渐习惯了世人的畏惧和好奇,与村民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也因为如此,油女一族基本上都是族内通婚,很少参加其他村民的活动,是木叶最低调的一族。 日向日差有些厌恶其他人看油女志弘的眼神,因为他觉得自己其实跟油女其实是同一类人,有着太多的无奈和悲哀了。 “有人。”日向日差很快现那个虫洞中有人活动的气息,木叶忍们很快默契的在周围潜伏了下来,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自次郎在探查了一番后,放心的走了出来,伸手摸了摸脸部那道十字型的伤疤,狠狠道:“报仇的时候到了,挥你们的力量,尽情的破坏眼前的这个村庄吧!” 在自次郎的指挥下,一行人开始分散行动,准备破坏木叶的重要设施。 “你好啊!欢迎你来到木叶。”一名木叶警备队成员悄然出现在了云忍的背后,匕已经刺进了云忍的体内,这样的一幕连续上演着。 “替身术!”一名云忍现了木叶的攻击,及时躲开了木叶忍的攻击,“雷遁----云崩。”云忍的反击也来得很快,很快的结出手印,一道雷击从他的手中射出,结果被木叶忍避开,射在了树上。 虽然云忍的还击失败,但剩下的云忍已经现了异常,木叶的偷袭行动也告一段落,正面的战斗打响了。 “哈哈哈----,鱼君,没想到三十年不见,你的实力退步了这么多。”油女守正捂着受伤的肩膀,看着倒在递上的神鹤鱼君,笑道。 “你不也是一样。”神鹤鱼君的不屑的看着油女守正,“就算我们神鹤一族要灭亡,我也要拉着你陪葬。” 神鹤鱼君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他的心脏位置突然的跳动的十分厉害,“咔”一只红色的蜂从他的胸口钻了出来,蜂的身上和翅膀上还残留着血丝。 “本命蜂!”油女守正叫了起来,操虫师之所以能操纵那么多的虫子,就是因为本命虫的存在,本命虫是寄生在操虫师体内的第一只虫,也是与操虫师的生紧密相连的虫,是其他所有虫子的祖师爷和指挥,操虫师就是通过将自己的意志传达给本命虫,从而实现对其他虫子的控制。 失去了本命虫也意味着死亡,油女守正一直充满自信的脸上现出了厉色,在神鹤鱼君体内寄居了几十年,吸收了大量的查克拉,威力是那些蜂后也无法比拟的。 “族长----”见到自己的族长死亡,剩下的神鹤族人眼睛都红了,疯了一般的缠上了油女族人。 “你们快走!”油女守正大喝道,自己也准备离开。 “噗----,噗----,噗----”本命蜂连续不断的吐出蜂蜜丝,疾煽动着翅膀在空中划着圈飞行着。这是本命蜂在圈它的势力范围,那细细的带着强力黏性的丝看似柔细,却异常地结实。 “想跑,晚了,既然要死,就让你们一起陪葬吧!”自知逃脱无望的神鹤族人狂笑着,竟然一个接着一个的爆出了本命蜂,胸口处硕大的空洞醒目可见,异常地凄厉。 “晚了。”油女守正看着还留在自己身边的六个族人,悲痛道:“我们也拼了吧!为了油女一族的荣誉。” “分解术!”这是油女一族最后的忍术,油女守正率先用出了这一被族人视为禁术的秘术。 “族长大人。”油女族人见到自己的油女守正的身体慢慢消失变成一只只漫天飞舞的寄坏虫,这是将自己的躯体作为供品祭现给本命虫,以换取死后最具威力的攻击。 使用这个术后,施术自己的身体就彻底的消失了,全部化为了寄生虫的食物。 有了油女守正带头,其他的族人也放弃了无谓的企盼,施展了同样的术。 “钢手大人,您看这里。”一名年轻的中忍指着长宽高约五米的大蜂巢,惊讶得闭不了嘴。 “我们已经想尽一切办法,都打不开这个蜂巢,据油女族人报告,他们的族长油女守正大人还在里面。 钢手活到现在,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蜂巢,而且还是坚固得象大理石的蜂巢。 “日向日差,你看到守正族长了没有?”钢手向先他一步到来的日向日差问道。 “没有任何人的痕迹!”日向日差看了看身边的油女志弘,犹豫了片刻才道。 “不可能,爷爷明明就在里面。”油女成织不相信的叫道,其他人也是很惊诧的看着日向日差。 油女志弘将脖子缩进了高领中,越的沉默,日向一族的白眼他还是很了解的,如果日向日差没有说谎,那么----,两行清泪在他的墨镜下面流淌,他声音哽咽的说道:“还有一种可能,族长他们使用了族中的禁术----分解术,那样就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了。” 钢手隐约听说过油女一族的这个秘术,心情有些沉重:“无论如何,先把这个打开再说。” 钢手将右手放在蜂巢上,轻轻地拂动着,寻找最佳的着力点,说实话面对这么奇怪的东西,她也没有把握能够打开。 “轰----”的一声巨响,蜂巢猛力的摇了起来,不过仔细看去,蜂巢的表面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钢手咬咬牙,连出五记钢拳。 “不行!”钢手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个蜂巢,太结实了。 “不会的,爷爷一定在里面。”油女成织看到钢手放弃了,冲到了蜂巢面前,放出了自己的寄坏虫,命令它们想办法进去,可徒劳了半天,没有任何的成效。 “没用的,这是神鹤一族的本命蜂筑的巢,比查克拉刀还要坚固。”油女志弘拉住自己的妹妹,低声道。 日向日差的话已经可以证明油女守正的死亡了,钢手最后只能命令上百名忍抬着这个巨大的蜂巢回村了。 村里在举办了隆重的丧礼后,这个蜂巢被作为丰碑矗立在木叶英灵碑的侧边,向世人展示着操虫师之战的悲壮。 第四十章 心事 在木叶的积极防御下,云忍的这次突击行动以失败而告终,曾经的大族神鹤一族成为了历史名词,钢手带队回驻木叶,使木叶村民的信心大增,在经历了短暂的悲伤之后,又恢复了平常的生活。 “你的身体好了一点没有?”钢手同河马寒宇在林中散步,寒宇的身上竟然还穿着木叶医院的病人服装。 “钢手姐姐不用担心,除了不能使用查克拉,其他问题一点没有,要不是自来也大叔大惊小怪,我也不用呆在医院里这么久了。”河马寒宇报怨道,上次在那个奇怪的地方见到了那个奇怪的年轻男子后,河马寒宇就一阵脱力,本来以为只是暂时现象,可后来才现他完全无法调动自己体内的查克拉了。 河马寒宇的异常现象,让关心的他的自来也十分担心,在自来也的怂恿下,河马智子逼着河马寒宇来医院进行观察。 “怎么,你就这么不喜欢医院?”钢手轻轻的敲了敲他的脑袋,笑着问道。 “如果能够天天见到钢手姐姐,就算一辈子都呆着医院我也愿意。”河马寒宇油滑的拍着马匹,虽然有些夸张,但至少道出了他的部分心声。 “小家伙,跟着自来也果然没学好。”钢手笑着骂道,不过明眼人一眼就看出她并没有生气,甚至隐隐有些高兴。在三代办公室的自来也连打了三个喷嚏,脑袋有些晕。 “怎么会,至少我不会跟着自来也大叔进那些奇怪的酒吧,更不会去什么温泉旅社取材。”河马寒宇大言不惭,貌似忘了自己以前也跟自己的一班狐朋狗党一起看a片的光荣事迹了。 钢手可是听紫霄说过他伟大的梦想的,笑了笑,也没有去拆穿。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如果不是河马寒宇年纪太小,看来还真的很像一对情侣了。不过现在,更多的像是姐弟。 感受这战火纷飞的年代难得的平静,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河马寒宇在后面看着钢手疲惫的背影,满心怜爱,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尤其是“三忍”这样名声在外的忍,是今天的木叶少数能够拿出手去震慑其他忍村的标志性人物。也因为如此,木叶基本上是拿三忍当牛使,没有什么休息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敏感,钢手这次回来,似乎心事特别重,很少能够在她的脸上看到笑容。听说她一有空就会去赌场赌两把,从来是输得多,赢得少,可她却依然如故。 河马寒宇十分理解钢手的做法,一个女人要承受那么多的压力,还要在人前表现得若无其事,内心的压抑是可想而知的,而赌场的气氛,可以让她得到最大的泄,无关爱好和兴趣。 在这个年代生存是非常的不易的,别人看着光鲜的钢手时,又有谁去理解她背后的辛酸呢?看原著时,似乎鸣人很可怜,很孤独,可比起钢手,他的那些感受又算得了什么。说起来,钢手和鸣人其实是同一类人,外表坚强,内心更加坚韧(总是默默的承受着),感情冲动而执着。 因为这几天来一直无法提取查克拉,河马寒宇自己的心理同样沉重,对他而言,掩藏实力是一回事,至少那是强的谦虚,但真的没有实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是现在的他绝对无法忍受的。 同样满怀心事的他,虽然很想安慰一下钢手,可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害怕的滋味。 “怎么了?”钢手很少见到河马寒宇这么沉默,一直以来,河马寒宇在她的眼前重视表现得像一个有些滑头,机灵好动的男孩子。沉默中的河马寒宇,竟然给了她一种熟悉的感觉,跟某个人很像。 “没事!”河马寒宇深吸了一口气,用半认真半玩笑的语调说道:“只是有些担心查克拉再也恢复不了。” “那也没关系!只要有我在木叶,我会好好保护你的。”钢手忍不住脱口而出,不过一说出口后,她就后悔了,担心会伤害到河马寒宇的自尊心。 河马寒宇愣住了,好熟悉的话啊!记得当初吉野正太叛逃时,钢手也说过同样的话。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我不是一个需要女人庇护而生活的人,外面的天地很大,更适合我这样的浪子。” “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女人的保护才能生存,那我宁愿死去。”河马寒宇慢慢地吐出这句话,“钢手姐姐,等我长大了,嫁给我好吗?我会用生命守护你的,我保证。” 钢手停住脚步,抬头看着树叶,没有回答河马寒宇的问题。 河马寒宇也停了下来,看着钢手萧索的背影,等着她的回答,哪怕是句玩笑话也可以。 耳边传来树叶飘落的唏唏声,河马寒宇的心慢慢地凉了下来,果然,自己以前的担忧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钢手姐姐,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河马寒宇主动打破了这沉闷。 钢手似乎也松了一口气,道:“那我送你回去吧!你要好好休养,不要胡思乱想,你肯定会恢复的,我相信,你可以创造奇迹。” “我可以创造奇迹。”河马寒宇心里默念着,这句话像魔咒一般,让河马寒宇的心情好了很多的,“是的,我可以创造奇迹,因为我出现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奇迹。” “钢手,三代找你。”紫霄从医院里面迎面走了出来。 “嗯!”钢手点了点头,拍了拍河马寒宇的脑袋,道:“寒宇,那我先走了,记得要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你不打算跟她说吗?”看着钢手远去,紫霄问道。 “说什么?”河马寒宇当然知道御手洗紫霄的意思,故意装着糊涂。 “你是真的没办法提取查克拉吗?”紫霄主动转移了话题。 “切!你们未免也太多疑了,既然我的身分你们都知道了,我还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来这么一手吗?”河马寒宇嘲笑道。 “赫赫----,不要生气嘛!我们也是关心你。”紫霄口不对心的解释着,心中暗道:你小子有不良记录,就不要怪别人怀疑了。 “三代找钢手去,是为了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情?”紫霄目光飘向了颜岩,道:“三代和长老团一致同意同砂忍村结盟,所以安排钢手前往边界同砂忍村的代表协商结盟的具体事宜。” “自来也呢?”河马寒宇对三代的不近人情有些不满。 “自来也,他没来跟你道别吗?”紫霄诧异道,“他今天一早就出前往北方边境,防止云忍的再次的袭击。” 河马寒宇想起他一早就跟钢手在一起,估计自来也是看到他们就没有来打扰。 “那么老师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事情?”河马寒宇捏着鼻梁,轻轻地揉着。 “我只是来提醒你,上次交给你的几个暗部,你还没有来得及见见了。” “我知道了,过两天我会找他们的。”果然,他们连自己这个废人都不放过。 分割线---------------------------------------------------------------------- “寒宇君,你怎么在这里?”河马寒宇坐在木叶的英雄纪念碑前,听到后面几不可闻的叫唤,扭过头来。 “是你啊!”河马寒宇见到油女成织站在自己身后,有些奇怪这丫头不是害羞吗,怎么还主动找自己说话啊!他收拾起思绪,笑道:“你又来看你爷爷了?” “嗯!” “不要站着,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我们坐坐吧!”河马寒宇拍了拍身边的台阶道。 油女成织推辞了半天,最终还是坐在了河马寒宇的身边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在学校睡觉的日子仿佛还是昨天一般。”河马寒宇感叹道,今天是他父亲河马隆的忌日,所以他难得有空来这里看看,看到纪念碑上越来越多熟悉的名字,心中也难免感叹人生的无常。 “嗯?” “人活在世上,真的很无奈,追求的得不到,得到的不珍惜,失去时又后悔,可后悔却又来不及。” “耶?”油女成织完全听不懂河马寒宇在说什么。 “有些时候,有些事不该做,却做了,有些事,该去做,却逃避,太矛盾了。”河马寒宇说着自己心中的感触。 两个人坐在一起,一个讲,一个听,讲的人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自己想讲什么,只是不停的讲。听的人呢?也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却一直努力认真的听。 两人就那样一直坐到了日落,到最后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时间悄然而逝,木叶46年在火之寺的钟声中到来了。 第四十一章 重回战场 “大人,火影大人找您。”在暗部的办公室内,河马寒宇整理着手中的情报,头也不抬的说道:“知道了。你们几人的训练进行得如何了?” “按照大人的要求,正在努力达成。”带着猫脸面具的暗部回答道。 “告诉其他几人,准备一下,我们今天下午出去桔梗城。”河马寒宇放下资料,抬起头,他的脸上带着的是一个狼脸孔的面具,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三代大人----”河马寒宇用瞬身术出现在了火影办公室。 “寒宇啊!”三代有些衰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道:“坐吧!” “三代大人,暗部之中只有长野影,代号黄泉,没有寒宇,请不要叫错了。”河马寒宇纠正道,河马寒宇这个名字代表着阳光朝气,而暗部,则是木叶最幽深的黑潭,他打心底里抗拒着。 不管在外人口中传说中的暗部多么了不起,置身其中的河马寒宇清楚地知道,暗部的黑暗,堪称木叶之最,里面充斥着派系纠葛,利益纠纷,以及各种见不得光的交易。他也微微可以理解紫霄为什么总是一副严肃死板的面孔了,比起紫霄,他不一样好不到哪里去。 “相信你也收到消息了,大蛇丸和钢手和砂忍的部队已经退到了火之国边境了,本来应该安排紫霄去支援的,可西南面有雾忍村的忍登6,所以派他带队去剿灭入侵之敌。现在我们木叶在西北面,东北面,东南面同时受敌,面对岩忍村、云忍村和雾忍村的联合包围。我们木叶急需一场胜利,来缓解个方面的压力,给村民和火之国的民众信心。” 河马寒宇静静地听着,这些事情他都知道了,紫霄走前,无耻的将暗部长的工作都丢给他这个临时代理了,所以他甚至比三代更早知道战场上的情况。 “你也休息了这么久了,无法提取查克拉的问题也解决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带队去支援钢手他们。” “这个,没有问题,只是村里的人手本来就不多了,必须留下必要的防守力量,这次我打算带暗部的队员去支援。” “村里的防守,你就不用担心了,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长老们已经表示,会坚决守护木叶的,再加上其他留守忍,是不会有事情的。”三代缓缓道,木叶本身可供调动的常备部队确实已经不多了,所以不得不求助于这些家族,但依赖这些家族却并非无条件的,其中的代价,不足为外人道。 河马寒宇看着三代,心中为三代鸣不平,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如果木叶不能撑过去,那么等待它的就是被另外三大忍村瓜分的结果。 “知道了,我下午就带人出。如果没有什么补充的话,我就先走了。” “注意安全。”三代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话: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这次参战,河马寒宇已经有了死的觉悟了,如果历史无法改写的话,那么自己这个在原著中连面都没有漏过的木叶忍,肯定是死在了战场上了。既然有这种可能,河马寒宇就不可能不做任何的安排。 回到家中,河马寒宇将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收拾好,一些不常用的全部都放进了箱子里面,就连遗书也早已经准备好,放在书桌的抽屉里面。 “你要出去?”研前元佐悄无声息地现身在他的房间。 “是的,支援钢手他们。”河马寒宇叹了口气道:“这封信请帮我教给母亲大人,我这次出去太危险了,就不跟她告别了,免得她担心。” 研前元佐没有接他递来的信,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行。”河马寒宇一口否决,道:“大叔,如果您也去了,我会更加的不安心的。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河马寒宇保证。 研前元佐凝视着河马寒宇,那一片浑浊的眼中暴射出锐利的光芒。可河马寒宇也是寸步不让,研前元佐是他最后的底牌,现在还不是掀开的时候。 “我走了。”两人的对视,终于还是以河马寒宇的胜利告终,不得不说,在某些时候,河马寒宇是相当的固执和坚决。 河马寒宇带着他的暗部部队悄悄地离开了木叶,没有告别式,甚至连一个送的人都没有。 “黄泉大人,桔梗城已经到了,我们是否要进去。”暗部属下报告道。 “不用,我亲自去找钢手大人和大蛇丸大人汇报,辉铜和赤野,你们两人去探查现在的情形,其他人员隐蔽起来,在我下达正式的命令前,任何人不得暴露身份。”河马寒宇果断地命令道。 一行人在找到桔梗城附近的一个山洞为驻扎场所后,各自分配着工作。 “静音----”河马寒宇在离开驻地后就摘下了面具,带着三代提供的公函,顺利地进入了木叶的据点。 “寒宇君?”静音惊喜地叫道,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河马寒宇了,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河马寒宇的出现,给了她一份意外之喜。 “呀!有半年多没见了吧!静音小姐长高了,而且漂亮了很多。”河马寒宇笑着,看到静音的脸霎那变红了,更加的开心了。 “寒宇君也长高了哦!” “嗯!是长高了那么一点点,现在大概一米六五了吧!不过和静音你站在一起,好像还是有些矮了。”河马寒宇随意的开着玩笑,好久没有这样调侃美女了,心情放松了很多。 “寒宇君,你这是讽刺吧!明明比我高一截,还这么说。”静音责备道,不过听起来更像是撒娇。 “好了啦!开个玩笑,别老是愁眉苦脸的,容易长皱纹的。” “耶!是吗?”静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吓了一大跳。 “那当然,我怎么会骗你。”河马寒宇一本正经的说道,肚子里早就笑翻了,还真是个可爱的小孩子啊! 静音渐渐从刚见到河马寒宇的兴奋中平静了下来,担心地问道:“寒宇君,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钢手大人不是说你没办法提取查克拉,那你来这里不是很危险。” 有美女关心,真是温暖啊!河马寒宇心中感动,道:“不用担心,我已经好了!不仅好了,而且有很大的进步了。”自己伪装了这么久,也该慢慢的展现一点实力了,不过为了不然别人把自己当怪物看,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那就太好了,钢手大人经常为你的事情担心了。”静音道。 “真的吗?”听静音这么说,河马寒宇心中一喜,不过随即又恢复了过来,他已经彻底明白了,以钢手的立场,是不可能跟他展出什么的,在钢手的眼中,自己只是个弟弟,如果真的一切都拆穿了的话,两人很可能连姐弟都做不成了。 “钢手大人还好吧?”这是河马寒宇最想知道的事情,上次见面时,钢手的精神就不太好,令人很难放心。 “唉!”提到钢手,静音的神情一暗,欲言又止。 “钢手大人房间在哪里,我去看看她。”一看静音的表情,就知道情况一定不好了。虽然早已经料到如此,但真的证实了,心里还是一阵心痛。 这还是女人的房间吗?河马寒宇看到惨不忍睹的房间,一阵无语啊! 一旁的静音也是满脸通红,替钢手解释道:“那个,钢手大人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时间收拾,而且,最近钢手大人的心情不好,不喜欢别人打扰她,所以就连我都没办法进来收拾。寒宇君,我们还是去外面等钢手大人回来吧!” “没关系的,我就在这里等。”河马寒宇拒绝了静音的好意。 “这个,大人会生气的。”看来静音还不是一点两点的怕钢手啊! “我跟钢手姐姐是什么关系,你不用担心了。刚才看你不是有事情要忙吗,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了” “啊----”经河马寒宇这么一提醒,静音才记起来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显然比起那件事情,河马寒宇赖在钢手的房间不走这样的小事,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 “那个----,寒宇君,不好意思,我有事情先走了,你就在这里等钢手大人回来吧!”说完,也不等河马寒宇反应,就跑了出去。 河马寒宇哑然失笑,摸着鼻子道:“还真是个粗心的丫头啊!” 没有静音这个丫头碍事,河马寒宇肆无忌惮乱转悠起来,看着钢手房间乱扔的衣服,卷轴,生活用品,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 “虽然是在战时,可也不能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吧!”河马寒宇念道,随手帮她收拾起了房间,反正他也是闲得无聊,还不如利用等她的时间做点事情,最重要的是,貌似不收拾一下,钢手的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可供他好好休息的空间。 虽然不至于帮钢手洗内衣,那似乎有些太过了,不过河马寒宇还是将钢手要换洗的衣服都整理在一起,看着至少表面光鲜的房间,心里要舒服多了。 看看时间还早,钢手也还没有回来,河马寒宇往书桌前一坐,随手翻看着钢手桌上的卷轴文件,“居然是作战计划书?”河马寒宇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拿,就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眉头又皱了起来。 作战计划都这么随便乱放,这哪里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高级忍应有的风格,看来,钢手已经不知是生活乱成了一团,连工作也受到了影响。 放下卷轴,河马寒宇的心情愈的沉重了,往钢手的床上一躺,将两只手枕在头下,思考着该如何办! 第四十二章 大战前夕 什么人?”随着钢手的一声呵斥,杀气顿时遍布整个房间。 “是我,钢手姐姐。”河马寒宇懒洋洋的声音回答道,看来钢手也没有完全失去警觉嘛!她的情况也许比自己想象的要好一些。 “寒宇?”听到河马寒宇的声音,钢手的惊讶不下于静音,“你怎么来了?”钢手语带责备,心中想:这孩子也太胡闹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不是吧!钢手姐姐,看到我你就这么不高兴?亏了我还担心你的安危,大老远的跑来看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河马寒宇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就差那泪水没有流下来了。 “扑哧”钢手忍不住笑出声来,笑骂道:“就你小子会耍宝,姐姐这不是担心你嘛!还有,不要转移话题,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果然,钢手没有静音那个小丫头那么好忽悠,只好认真道:“安拉!我是三代大人派来的,姐姐你就不用担心了。” “真的是老师让你来的?”钢手有些怀疑,随后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你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呢?” “果然还是瞒不过钢手姐姐你啊!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来着。”河马寒宇一副没意思的神情。 “你能恢复,那实在是太好了,可你还是没说三代为什么安排你来这里?”钢手可真是不依不饶啊! “老头子看我太闲了,所以配我到这里来给大人你做跟班。”没办法唬弄了,河马寒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答道。 “老头子?你是说老师吧!”钢手还真不知道河马寒宇跟三代这么熟了,连称呼都变得这么亲密了。 “除了他还有谁?”河马寒宇耸了耸肩膀,丝毫没有从钢手床上下来的意思。 钢手看着收拾过的房间,心中还在想是不是静音进来收拾,不过河马寒宇接下来的话,就让钢手脸红了,很没有面子了。 “我说,姐姐大人,你的房间有多久没收拾了?还有那堆衣服有多久没洗了?重点是为什么你的房间里面会有那么一大堆酒瓶子,那些,不会都是你喝的吧?”河马寒宇像连珠炮一样问了一大堆的问题,抬起一只手,在那如山般的脏衣服和角落里十几个酒瓶之间晃来晃去。 钢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走到床边,揪住他的耳朵道:“小子,谁准许你进我的房间的,还有谁准许你动我的东西的,重点是谁又许可你睡到我的床上的?”怎么看,都觉得刚才还理直气壮地河马寒宇在彪悍的钢手面前,像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委屈着了。 “我的妈耶!您轻点好不好,这耳朵都快掉下来了。”河马寒宇口不择言的叫道。 这下子,捅了马蜂窝了,钢手的双眉都快竖起来了,抓住河马寒宇耳朵的手更加的用力,外加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这耳朵掉下来也不错,我还在考虑着是应该煎着吃,还是炸着吃了,要不你也来出出主意?” “我建议还是煮着吃比较好,不过最好不要吃我的,没什么肉。”看着钢手飚,河马寒宇反而觉得很开心,这样的钢手,才是他所熟悉的。 “你----”钢手快被打败了,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似乎在和河马寒宇赌气,看谁先认输。 本来还想和钢手继续玩玩的河马寒宇一看钢手那气势,立即泄气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何必跟自己的耳朵过不去,连忙道:“钢手大人,钢手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小弟一般见识了,小弟年纪还小,真要是没有耳朵,还怎么见人啊!” 自己都求饶了,钢手都没动静,继续展开语言攻势:“再说了,我的耳朵要是真的没了,到时候,心痛的还不是姐姐你。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到时候没人美女看上我,那我岂不是要跟自来也的大叔一样,做个钻石王老五了。” “钻石王老五?什么意思?”钢手有些没听明白,问道。 “就是很有钱的单身男人咯!”河马寒宇感受到钢手的手放轻了些,就势掰开了钢手的手,从床上爬了起来。 钢手笑着摇着脑袋,笑道:“就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练功,将来成为火影了。”也许是受了她的弟弟和断的影响,钢手心中认定了,木叶的优秀忍就应该以火影为奋斗目标。 “火影?”河马寒宇诧异道:“为什么要做火影?再说了木叶有你们三忍在,还有紫霄大人,以及水门在,火影怎么也轮不到我吧!我很懒的,做火影责任太大,工作太繁忙,会让我死很多脑细胞的,搞不好还会过劳死了。” 钢手翻着白眼,在她认识的人当中,也就自来也和河马寒宇是木叶忍中的另类了,都一样的,嗯,一样的无耻。 河马寒宇可不知道钢手给自己的评价居然这么高,将他和自来也相提并论,他要是知道的话,只怕会感动得哭起来。 “走了,来了这么久,还没吃饭吧!今天我请客。”钢手拍了拍河马寒宇的脑袋道。 “钢手大人请客,真的很难得。”河马寒宇眼中闪烁着狡诈的笑意,问道:“那我能不能叫几个朋友一起去?” “随便你!”钢手没有看到河马寒宇那不安好心的眼神,一口答应道…… 河马寒宇的朋友还真是“几个“啊!钢手看着满满的两桌人,心中无语,脑门上的冷汗,吧嗒吧嗒的往下流,她还在想,自己那输得所剩无几的口袋里的钱,是否够付今天的饭钱。 这可是战时,河马寒宇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似乎有些不妥,不过大家在知道是钢手请客,庆祝河马寒宇恢复健康,也很给面子的来蹭饭吃了。 席间的河马寒宇并没有表现的那么轻松自在,尤其是现自己的好些同学或是死亡,或是受伤后,有些沉重。他也在反省着自己,不管自己如何的特殊,但木叶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地方,至少到目前为止,木叶也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 反观他自己,明明在这样的危局中为木叶一份,可自己居然还想着过自己的平静生活,逃避着责任。就连钢手这些女人们都能够为了自己的家园而奋斗,自己近来的表现似乎连女人都比不上了。 “想什么呢?”坐在他身边的红附身过来,问道。 “也许我该做些改变了!”河马寒宇没头没脑的说道,听得红有些茫然。 河马寒宇心中已经做了肯定的回复,仔细想想,自己之所以这么低调,除了自己不希望有太多的任务困扰和影响自己的生活外,也是为了面对未来的敌人晓时拥有更多的王牌,如果晓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在考虑对付木叶时,就会出现很大的漏洞,可自己的掩饰似乎有些矫枉过正了。 每当河马寒宇在思考这些问题时,就会格外的投入,甚至会仔细的计算到各个细节,权衡利弊后,再做出决定。广泛收集资料,仔细分析,大胆推测,小心投资,因势利导,及时收手,这是他能够从那么多的操盘手中脱颖而出,并在三年内登上公司的投资分析师高层的原因。 这顿饭吃的很紧促,大家都有自己事情要忙,现在看来就自己一个人闲着,钢手在安排河马寒宇回她房间等她后,人就又不见了。 “走吧!我们去前线看看。”河马寒宇拍着波风水门的肩膀道。 两个人边走边聊着,知道河马寒宇另一身份的波风水门可不认为河马寒宇在这个关键时刻到来会这么简单,“你不会是一个人来的吧!” “就知道瞒不过你,我是奉命支援的,带来了五十人的暗部部队,不过就这五十人,在现在的战场上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所以我没打算现在就让他们加入进来,到关键时刻出来,作用会更大一些。” 波风水门点点头,他可以理解河马寒宇的做法,换了他也会采取同样的策略的,现在的形势是木叶处在弱势,即使是同砂忍结盟,但因为双方多年的纠葛,这个盟友也并不是那么靠得住,经过之前两年同砂忍的战争,木叶和砂忍都被打残了,比起全盛时期,可以说,已经差了很远了。这也是为什么岩忍、云忍、雾忍选择这个时间进攻砂忍,甚至想一鼓作气,打倒木叶。 “这场战斗将是木叶非常关键的一战,村里为了这场战斗已经投入了六层的力量,如果不战决,恐怕自来也老师和紫霄大人那里就危险了。” “大蛇丸呢?”河马寒宇很奇怪,自己来了半天了,居然没有见到这位大boss,问道。 “这个,我们回去再说吧!”看来大蛇丸的行踪是军事机密来着,波风水门格外的小心。 “这里就是桔梗古城旧址了,据目前的消息,砂隐村的忍会来这里同我们木叶汇合,但岩忍的人现在一直紧咬着砂忍不放,到时候,在这里相遇是必然的。”波风水门小声地说着,指着桔梗古城残破的城墙,语气有些沉重。 “对于这场战争,大家的信心都有些不足,我们木叶虽然号称有千名忍,但实际情况你也看到了,上忍不到三成,中忍三成,其余的还都是些下忍,真的将他们送上战场,那跟送死没有什么两样。更严重的是,所有人员中伤员就占了三成,而非战斗型忍占一成,实际的战力相当有限。”波风水门叹着气,说出了残酷的现实。 现在大家都把希望放在了大蛇丸和钢手两位大人身上,他们的压力很大啊!钢手大人除了要领导整个部队,还要到医疗班里面治疗伤员。 “不是还有你吗?”虽然现实严峻,但河马寒宇知道木叶才是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虽然不知道这场战争的具体情况,但波风水门就是通过此战,奠定了自己在木叶领导层的地位,如果自己不掺和一脚,他必定会成为木叶青壮派的一支独秀。 第四十三章 桔梗城之战(一) “我们现在是兵分两路,大蛇丸大人带着宇智波峻和日向日足大人从这里操后路包抄岩忍部队,钢手大人同夕阳卫门大人,城垣寺天大人在此地接应砂忍部,同时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掩护大蛇丸大人的队伍。”波风水门指着作战图向河马寒宇介绍着。 “敌人的情况呢?” “根据最新的情形,岩忍的主力有八百多人,目前由土影的弟弟雷暴和领琅玡稻带领,具体情形不是很清楚,但据说岩忍这次也出动了岩忍村一半的战斗力,擅长群攻,围击,防御力很强。” 河马寒宇陷入了沉思,他以吉野正太的身份执行过很多次任务,对各个忍村特点野也有些认识,木叶的小组配合能充分调动每个成员的优势,实现一加一大于二的加乘,因为每个小组只有四人,灵活多变,便于管理。但同时也存在问题,就是容易形成各自为战的局面,不易形成规模效应。但总体来说,在木叶优秀的爱“村”教育下,这种模式比较其他的村子要先进很多。 此外木叶还有许多类似特种部队的团队,如结界班,追踪班,医疗班等,在后勤等方面也是异常的优秀。 砂忍的忍不论是个人实力还是团体配合都不差,但比较激进和骄傲,不大容易管理。 岩忍最大的特色是团体作战,越是这种大规模的战斗,越是有利于他们实力的挥。他们的忍是实行军队式的管理,组织清晰,等级分明。 云忍的忍术独特,忍住攻击力最强,但管理相对要松散些,因为过于追求忍术,在其他方面的战斗力要差很多,对付他们突袭和暗杀是最有效的方式。 雾忍,是最神秘的,但也是单体实力最强的,有很多的隐形高手。正因为每个人实力都不弱,信心和野心都相对膨胀,因此谁也不服谁,内部的纠纷不断,配合作战十分的差。雾忍的另一特色就是培养了许多的暗杀忍,这些忍在隐藏气息及杀人术方面有独特的造诣。 对上岩忍的八百人的部队,钢手现在的人根本就不够看,如果大蛇丸不能及时完成包抄合围计划,钢手的人手就有全军覆没的可能。 在同波风水门讨论了战术部署之后,河马寒宇踏着月光回到了钢手的房间。 钢手听到敲门声便知道是他到来了,“进来。” “钢手姐姐。”看到钢手这么晚了还再书桌前看着资料,河马寒宇一阵心痛:“怎么还不休息,你看你,脸色很不好看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先跨掉的。” 钢手放下资料,饶有兴趣的望着他,道:“过来。” 虽然不知道钢手想干嘛,河马寒宇还是乖巧的走了过去。 “你这小子胆子还挺大的嘛!都管到我的头上来了,是不是想找打啊!”钢手用食指敲着他的脑袋,故作生气道。 河马寒宇淡淡一笑,“姐姐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我这个做弟弟的,又怎么能够不提醒一下。”他虽是笑着,心里却一阵黯然,钢手看他的眼神果然是跟看弟第一样,也许两人做真正的姐弟,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钢手捕捉到他那霎那的黯然,心中也是一阵颤抖,随即如同平常一样,道:“好了,既然你提醒,姐姐会注意的。那么现在,你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要对我说嘛?”钢手别有深意的看着河马寒宇。 “什么意思?”河马寒宇装麻,反正就算钢手猜测到什么,那也是没有依据的,自己可没打算让钢手在这个时候分心。 “真的没有?”钢手再次确认,见河马寒宇仍然摇头,也不再多问了。“那好吧!你现在还不过是下忍,所以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同你的队友呆在一起,不要到处跑,没有我的命令,也不许上战场。” “呃?”河马寒宇一听,顿时愣住了,不让上战场,那他还来做什么。 “我已经让静音替你安排好了休息的地方了,我想你应该会满意的。” “啊??还要去别的地方休息啊!我可是赶了一天的路才到这里的,就这么把我赶走了,实在太伤我的心了。”河马寒宇还想再看看她,干脆仗着年级小,耍起了无赖。 “我这是照顾你好好不好,要不是看着你这么累,怎么也要找一堆事情给你做。”钢手没好气地道,从认识河马寒宇这小子到现在,倒是没见他客气过,也没有一丝的不自在和畏惧,这也是她对河马寒宇另眼相看的原因之一。 “我刚才看了一下,就姐姐你的房间看起来要好一点,起码这床睡起来很舒服。真是照顾我的话,还不如让我就在这里睡了。”河马寒宇嘀咕道。 无奈钢手的耳朵尖啊!将他所说的一句不落的全听到了,“混蛋小子,就知道你没学好,给我滚出去,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滚----”母暴龙的本性终于暴露了,钢手一声大吼,吓得河马寒宇是落荒而逃。 看着河马寒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钢手才又坐了下来,“这小子,真是的----”钢手无语中---- “寒宇君,生什么事情了?”静音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河马寒宇,刚才她远远的就听到了钢手的狮子吼,吓得她以为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连忙跑过来看,却见到河马寒宇捂着肚子在那里笑得正欢了。 被人教训了,还能笑得这么开心,静音十分的不解,好奇地望着河马寒宇。 “没什么,只是和姐姐开了句玩笑而已。”河马寒宇总算停住了笑,“对了静音,我今天安排到哪里休息啊?” 河马寒宇转移话题的水平是一流的,静音也相当的配合,道:“跟我来吧!” 还真是彪悍啊!在看到自己休息的地方的豪华阵容时,河马寒宇无语了,居然是当代小强们~~ “我就说寒宇一定会到我们这里来吧!怎么样,卡卡西,你输了哦!那就跟我战一场吧!”大嗓门的凯已经叫了起来,听那内容,似乎是卡卡西在跟他打赌什么的。 “白痴。”卡卡西翻着死鱼眼镜,压根就不睁眼看凯,“我又没有答应要跟你赌。” “哇----,卡卡西,你怎么可以反悔了,实在是太伤人了。”凯一个人在那里哭嚎着,完全无视自己伙伴们的卫生眼。 “牛!”寒宇暗叹一声,“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彪悍了,现在才知道,以前的自己实在是自大了,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静音看着里面热闹的情形,也不禁莞尔,在同河马寒宇道别后就离开了。 “寒宇----”阿斯玛走过来拍着河马寒宇的肩膀,同样是满脸的兴奋,道:“欢迎你回来。” 河马寒宇右手握拳,在阿斯玛的肩膀上轻轻的敲了两下,玩笑道:“再不回来,等你们都做了上忍,说不定我还只是个下忍了,到时候还不被你们瞧不起。” “谁敢,我第一个不放过他。”说这话的是凯,这小子从来就不是个知道收敛的主,算是忍里面少有的活宝了。 在座的可都是河马寒宇的朋友,对两年前河马寒宇的实力可是多少知道些,只是河马寒宇昏迷了两年,不知道会不会退步了,但以河马寒宇的曾经创造的成绩,就算有退步也一定能够追赶上来,毕竟大家还都是年轻人。 一群年轻人在一起聊了起来,气氛好不热烈,就是对所有人都冷冰冰的卡卡西也露出了倾听的姿势。 “来了。”波风水门对身边的河马寒宇道。 本来按照钢手的要求,他是应该呆在后备部队中的,可他怎么可能是安分的人,反正自己是奉三代的命令过来的,有自行处配的权利,所以就自动忽略掉了钢手的命令。 波风水门也想看看河马寒宇的真正实力,也不似钢手那般担心他的安危,所以也当作不知道,就算钢手问起来,也是河马寒宇自己死缠烂打要跟着,他有什么办法。 城垣寺天四天带着几十名木叶忍迎接着砂忍部队的到来,其他木叶忍为防意外,也在附近潜伏着。 在砂忍越来越靠近时,负责侦查的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两名忍同时现了异常,感觉到不对的还有河马寒宇和波风水门,“他们不是砂忍。” 看着越拉越逼近的人群,虽然穿这砂忍的服饰,但总有些地方掩饰不了,砂忍经过这么久的厮杀,就算还有些不少精英忍活着,可也不会有眼前这群人如此的精气神。 城垣寺天看着渐渐逼近的“砂忍”,最角逸出一丝冷笑:“攻击。” “是!”随着城垣寺天一声令下,几十名木叶忍立即排成扇形,向那群假冒的砂忍奔去,前进的途中,有的忍已经将若无捏在了手中,而有的则是双手紧合,随时准备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风遁----疾无影之术”,在快接近时,木叶的忍先动了攻击,风助火势,原本攻击范围有限的火攻,被风席卷着往敌人扑去。 “土遁----土流大河”,奔腾的泥水朝着那火团席卷而去,扑灭了火焰继续向木叶忍冲去。 当其中的两名木叶忍向空中腾起,只见两人手一探一挥,一道道白芒朝着岩忍飞去,依稀可见那白光后面一道黄符----起爆符。 “土遁----土流壁。”几个声音同时喊道。 “轰----”“轰----” 一道道土壁在起爆符的轰炸下化做了粉尘,漫天飞舞的尘土,使人的视线受到了阻挡。 “土遁----岩刺。”一个十分响亮的声音响起,随后,作战的平原上如同雨后春笋般长出大片大片的石笋。这十几人合力使出的岩刺绝对不是河马寒宇那次在木叶外围遇到的那个砂忍可以比拟的。 以几十人对岩忍的上百人,城垣寺天明显是有些轻敌了,明知道波风水门在此处掩护,还这样硬拼,实在是---- “不好。”河马寒宇站起身来,道:“准备支援。” 第四十四章 桔梗城之战(二) 波风水门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跟城垣寺天有些矛盾,但他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顾大局。不过见河马寒宇已经准备出手,他也不再按着性子看情形了。 “幻术----千叶歌之集”河马寒宇潜行到附近,低喝道,手中不停结印,居然有二十多个结印手势,其复杂波风水门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不是攻击忍术,只能起辅助作用,等会你去救人。”河马寒宇结印同时,向波风水门道,波风水门的眼神更加的复杂了,虽然他知道河马寒宇很厉害,可眼前的现实却出了他的预估。 “愣什么,不过是幻术而已,只是些迷糊人的小玩意,杀不了人的,而且,我必须持续控制这个术,所以攻击就交给你了。 尘土渐渐散去,那根根石刺上已经是血迹斑斑了,七八个木叶忍的尸体赫然被那尖利的岩刺刺穿,其他人也多多少少受了伤,在岩刺的间隙中躲避岩忍的下一步攻击。 反观岩忍,只有寥寥几个人在城垣寺天的攻击下受了伤,这样的情形对木叶极为不利。七个岩忍以奇怪的阵形站立着,七个人同时结印,动作默契,如同心有灵犀一般。 就在这时无数片树叶从天而降,在空中曼舞,随着树叶的飘落,一阵阵悦耳的歌声响了起来,轻唱低吟,温柔婉转,如黄鹂啼春,如夜莺吟晓,说不出的优美动人,使人的神为之夺,智为之迷,加上那一片片的悠悠而下的落叶,竟然令人不可避免的生出困意。 波风水门黄色的闪亮在敌人中穿梭着,所过之处,敌人的咽喉流下一道刀痕。 能够派出来作前锋,自然不是岩忍的平凡之辈,尤其是那七个结阵之人,是几人一体,在感受波风水门的杀气时,竟有短暂的惊醒,正是这短暂的惊醒了,救了剩余的岩忍。 “解!”河马寒宇以一人之力抗衡那七人的查克拉攻击,身体摇晃了片刻,“千叶歌之集”也无法维持下去。 波风水门也注意到了那七个岩忍,下一个瞬身,就出现在其中一人身边,“三哥,小心。”其余六人齐声叫道,同时几颗珠子朝波风水门射去,被这声大叫震得手中一滞的波风水门一刀划过那名岩忍时居然落空了。 “有古怪。”看着飞过来的珠子,波风水门立即用瞬身术离开,那几颗珠子相继落地,腾起一股股浓密的黄烟,并迅向其他方向蔓延。 “快走,是毒雾弹。”波风水门一边喊着,一边扶着身边的木叶忍逃离那个岩林。 河马寒宇脸色有几分苍白,心中对那七名岩忍有了一定的认识,每个人的实力都不下于木叶上忍,河马寒宇向朝他走过来的波风水门点了点头,“他们已经走了。”他已经感觉不到那群岩忍的查克拉了。 “大人----”一名受伤的忍指着河马寒宇的背后叫道。 波风水门顺着方向望去,眼神立即变得犀利无比,神态说不出的吓人。 河马寒宇立即转身,映射在眼中的就是桔梗城方向腾起了的那浓密黑烟,显然,在他们被人拖住的时候,敌人对他们的大本营动了攻击。 木叶忍在算计别人的同时,自己也被别人算计着,不得不说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水门,我先走了!”想起在桔梗城的钢手和卡卡西他们,河马寒宇目光一冷,一股杀气不可抑制的散出来,就连波风水门都感受到一阵寒意,其他人看向河马寒宇的眼光也多了一丝的畏惧,更多的则是疑惑。 “黄泉大人,您回来了。”河马寒宇冷哼一声,看着眼前的暗部部众,也没有说其他多余的话:“立即支援桔梗城,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尽一切力量杀死敌人。”河马寒宇眼中杀气腾腾,如果不是面具挡住了脸部,只怕他的表情更加的吓人吧! “是!”暗部的部众起身应道,紧跟在河马寒宇的身后,向桔梗城疾驰而去。 波风水门在留下几个人照看伤员后,也向桔梗城赶去。 两队人在同时间赛跑,木叶城中的木叶忍却在同死神赛跑。 虽然钢手已经严密戒备了,但还是被岩忍的部队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在经历过开始的慌乱后,木叶的人员也开始了有组织的抵抗,然而,在第一轮的攻击中,留守在桔梗城的主要战斗力就损失巨大,加上精英分子被波风水门和城垣寺天带走了一半,钢手最后不得不将受伤的人全部集中在木叶医疗班的临时医院里面,将部分下忍都安排在这里守护病人。 为了挽回危局,钢手赤手上阵,双眼通红的她除了杀机还是杀机,有钢手这么不要命的带头还击,其他的木叶忍也杀红了眼。漫天飞舞的是火光与烟尘,充斥耳中的全是爆炸声,惨叫声,令人心为之战栗。 桔梗城的古城已经被炸开了很大的几个缺口,城里的房屋街道也是裂痕累累,钢手身边的忍越来越少,而敌人却越来越多,似乎永远也杀不完一般。她身上绿色的袍服已经被鲜血染成暗红,毫不夸张的讲,将衣服脱下来一拧,就能拧出半盆血水。 不仅是钢手,所有的木叶忍的衣服上都已经是血迹斑斑,这其中有敌人的血,也有他们自己的血。火的意志支持这些木叶忍,用生命去叙写赞歌。 夕阳卫门带着红他们几人在另一个角落战斗着,没办法,这几个小家伙太不听话了,叫她们守护伤,结果一个个都跑到了战场上来了。 不过,刚才要不是阿斯玛和卡卡西及时出现,就了自己,只怕就连夕阳卫门自己都要去找初代火影聊天去了。虽然实力不强,但几个人也有自己的算计,利用桔梗古城里的建筑,将自己在学校学会的暗杀术挥到了极限,居然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在巷战中,夕阳卫门和红的幻术得到了最有效的利用,而琳的医术也给了众人很大的信心。卡卡西、阿斯玛、凯、宇智波临风、日向齐田等是主攻人员,在夕阳卫门的指挥些,小家伙们在战斗中很快的成长,杀人的技巧越的纯熟了。 虽然只是小规模行动,并尽可能的保持着隐蔽,几人的行动还是引起了岩忍的注意。 “糟糕,被包围了。”日向齐田和宇智波临风同时叫道,几道目光撞击到一起,激起一道火花,这一刻,在场的人都已经死的觉悟,并没有被即将到来的危险击倒,胸中激荡着强大的战意。 就在此时,一道快不可见的黄色身影突然出现,如同黑夜中的星光闪烁着,片刻工夫,那些包围过来的几个岩忍就6续向死神报告去了。 “卡卡西,卫门大人。”波风水门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藏身之所。 “老师----”波风水门的及时出现,使大家有种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的感觉,卡卡西和琳忍不住兴奋的叫道。 “带土呢?”没见到宇智波带土,波风水门心中一紧,问道。 “他受伤昏过去了。”琳移开身子,露出后面的满身是血的带土。 波风水门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还好来的及时。” “水门,不要管我们,钢手大人带着一百多名忍在城中心同敌人战斗,医疗班那边现在有两百多个伤员,钢手大人安排了一些下忍防守,现在已经有不少的岩忍朝医疗班那边去了。” 钢手和伤员,先顾那一边?波风水门几乎在片刻间就作出了选择,“我去支援医疗班,钢手大人那边已经有人去支援了。”这个时候容不得波风水门去犹豫,何况他相信河马寒宇一定会第一时间去支援钢手的。 钢手已经召唤出了通灵兽----蛞蝓,“舌齿粘酸”,蛞蝓的唾沫星子满天飞,给岩忍的攻击造成了不小的麻烦。钢手也是不断的移动,高中的钢拳几乎是所向无敌,直接击穿了敌人的身体。 然而,河马寒宇还没有赶来,岩忍之前攻击城垣寺天的七人队却先到达了,他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血战中的钢手。 钢手一介女流,却凭借一人之力已经杀死了几十人,不光是铁拳,就连很少在战斗中使用的查克拉手术刀也用上了,精通医术的她控制查克拉的技术那时炉火纯青,看似迅猛的一拳在接近岩忍时变成了查克拉刀,直接割断了敌人的大动脉。 医疗忍术中的催眠术,麻痹术也都被她用于实战之中,没有见过钢手如此彪悍一面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了,三忍就是三忍,他们拥有影级的实力,更拥有丰富的战斗经验和令敌人为之胆寒的战斗意志。 那七名岩忍一现,立即又站成那奇怪的队形,“土遁----土龙弹。”一条巨大的土龙在空中盘旋一圈后,气势汹涌的冲向了钢手。 “小心。”钢手的通灵兽蛞蝓看到钢手有危险,直接冲过去,将钢手撞到了一边,而几乎是同时,土龙弹打在了蛞蝓的身上,一路划出一道深沟,在另一边的建筑物上狠狠地撞了一下才停了下来。 蛞蝓艰难的扭动了几下身子,一股股黄色的液体从它的身上流了下来。 “你先回去吧!”钢手心痛的擦着嘴边的血,不顾蛞蝓哀求的眼神,硬是把它给送走了。 “土遁----中心斩术”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同样是土遁,但这次出手的却不是岩忍。 “老六----” 几乎是一瞬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七人已经少了一个,河马寒宇的身影从地下升了起来,他的脚下踩着的正是那七人其中一人的脑袋。 带着狼型面具的他,如同杀神出现,凛凛的目光扫过在场的近百名忍,令所有人都为之一寒。 “群斗,我最喜欢。”别人看不到河马寒宇面具下**的眼角,“敢跟木叶为敌,就要舍得付出代价。” 第四十五章 桔梗城之战(三) 冷静和理智一直都是河马寒宇的座佑铭,虽然他不屑于算计别人,但却从不缺少权衡之心。像他这样的人,很少会有出现情绪不受控制的情况。 河马寒宇是嚣张的,更是愤怒的,愤怒源于钢手的受伤,如果不是他观察入微,是不可能看到钢手一身的血衣后伤势。 再冷静的人也有冲动的时候,“你们不是依仗人多吗,那我们就比比看,谁的人更多。” 河马寒宇大喊一声“多重影分身术。”几乎在喊声停止时,就完成了结印。几乎瞬间,整个古城的中心就被密密麻麻的影分身给挤满了,一眼望去,差不多有两百多人。 钢手深吸了一口气,叫道:“真是胡闹。”不过这一刻,她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暗部的身份有了一丝明悟,这一点是河马寒宇没有想到的。 在场的上百名岩忍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人,都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趁着这个时间,河马寒宇已经偷偷的干掉了几人。 影分身们手中的刀飞快的挥舞着,这样的近距离作战,无疑还是白刃战来得比较实在,毕竟不是所有的忍都能够做到瞬,也不是所有的忍能够在刀光的面前都能够面不改色的继续结印,忍术在此时绝对是鸡肋。 河马寒宇的一个影分身的查克拉刀向一名岩忍劈去,躲避不及的岩忍,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以为必死的他,意外地现,那看起来寒光闪闪的查克拉刀竟然是一道幻影,就那么不留一丝痕迹的从他的身上划过。 现同样情况的另几名岩忍同样欣喜若狂,叫道:“不要慌,这些只不过是普通的分身。” 太天真了,听到敌人这样喊,河马寒宇笑得更甜了。 “噗----”,“噗----”,那几名岩忍话刚落下,就有几名岩忍被河马寒宇的影分身砍成了几段。 如果他们知道河马寒宇就是当年的“木叶灰狼”的话,绝对不会天真的以为面前的人只是普通的分身。 旗木朔茂曾经评估过河马寒宇的实力,认为自己面对完全体的河马寒宇也不见得有取胜的把握。并不是说河马寒宇的查克拉量比他大,也不是说河马寒宇的实力比他强。至少在体术上,河马寒宇弱他就不止一个档次。 河马寒宇的强大,在于他的诡谲,也许用阴险来形容更加形象。在旗木朔茂的印象中,除了最开始适应杀人的那个阶段,河马寒宇有过几次正面战斗外,更多的时候,他像一只躲在暗夜的幽灵,趁人不注意时就突然钻出来来,给敌人致命一击。 在河马寒宇的认知中,单挑是最无聊的行为,而光明正大的战斗则是最不值钱的理念,至于荣誉送给他他还会嫌麻烦,这些东西,还不如金钱来得实在。忍不是骑士,不需要什么狗屁骑士精神来规范。 “木叶灰狼”指代的意思是凶残和狡诈,不过没有真正面对河马寒宇时,是不会理解这一点的。 就像现在,看着同伴惨死的同时,自己也被恐惧包围的岩忍,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区分这影分身和普通分身,时时刻刻绷紧那根神经。 看着渐渐龟缩到一团的岩忍,参余残余的十几名木叶忍也勉力动攻击。 “这里不需要你们,赶快去支援医疗班,那里有二百多名伤员。”钢手在接到河马寒宇的请求时,立即作出了指示,作为在场的木叶忍最高指挥,他们不得不听从钢手的吩咐。 “土遁----土龙弹。”在岩忍靠拢后,被守护在中心的六人开始了还击,血红而充满仇恨的双眼,使得六人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一条十几米长的土龙呼啸而出,盘旋着,朝河马寒宇的分身冲去,不管是影分身还是普通分身,在那强大的查克拉气流和撞击中,被击灭了不少。 “土遁----裂土转掌,以六人为中心,地面呈扇形裂开,那剧烈变动的土地表面像是生了褶皱和断层一般,惨不忍睹,附近的建筑物也轰然倒塌,躲在墙下的钢手为了不被压到,也只能非常狼狈的避开。 “你们先去攻下木叶的医院,这里交给我们。”河马寒宇的嚣张,也激起了六人的傲气,看得出来,他们六人的地位很特殊,那些岩忍很顺从的听从了他的指挥。 随着其他岩忍的离开,战场上就只剩下八个人,六人众口一声,喝道:“还不出来。” 以六名岩忍为中心,地面渐渐的钢化,河马寒宇像被挤牙膏一般,从地面挤了出来。河马寒宇脸色一片阴沉,自己无往不利的土遁居然在六人面前如同儿戏一般,就仿佛他们是这片土地的神,他们要土地如何,土地就会如何。 河马寒宇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很快摆掉脑中敌人是不可战胜的想法,看来自己引以为傲的土遁彻底的失去了作用,对面六人的娴熟的土遁和联合忍术强大的威力,自己还依仗土遁,那无异于是厕所点灯----照屎。 不能用土遁,那就只能用其他的了,河马寒宇心中盘算着,体术是不行了,自己的体术本是自己所有技能中最差的一项,而且在城外同六人的初次接触,他们能够避过波风水门的瞬身攻击,用体术那跟送死没区别。 看来这将是一场忍术同忍术的豪华对撞,河马寒宇可比任何都清楚自己有几把刷子,一对六,而且还是六人如同一体的敌人。 在杀了他们的老六后,自己想逃走的后路就断了,何况还有受伤的钢手在,更加的不可能了。 这样的对手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看来应该是岩忍村培养出来的秘密武器。 凝神,守意,静心,顺气,河马寒宇运转起天一诀,迅恢复着消耗巨大的查克拉,整个人的精神向四周蔓延,将一切细微的变化纳入了意识中。 波风水门此时也不好过,敌人像是杀不完一样,不断地涌入,这也意味着其他地方的战斗已经6续落幕了,而结果,可想而知。结界班的成员勉励支撑着防御结界,保护着那些重伤员。 虽然钢手有些保护他们,可现在的局势是,桔梗城的木叶忍有全军覆灭的危险,就连那些刚参战不久的下忍们,也不得不拿起武器抵抗。 岩忍是不会因为对手还是些小孩子和伤员,也不会因他们实力太差而手下留情,消灭所有的木叶忍才是他们接到的命令,战场上,同情敌人的蠢事,是绝对不允许的。 波风自己带来的人本就不多,如果不是河马寒宇安排过来的暗部和刚刚从城中赶来的木叶忍及时赶来,只怕临时医院早就沦陷了。 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木叶忍忍没有退却,就连伤势较轻的伤员,也加入到了战斗中。 “幻术----此处非之术。”夕阳卫门幻术以他为中心,将整个临时医院周围一片全部笼罩在幻术之中,直接将岩忍的攻击吸引到临时医院旁边的建筑中去,支持着这大范围忍术,查克拉的消耗是客观的,他心中急切地期待大蛇丸能够现这边的异常,及时地赶回来。 自从同桔梗城失去联系后,大蛇丸就现了异常,他现在确实在往回赶,然而岩忍似乎知道他们的行踪一般,居然派出来大量岩忍干扰他们的人,使得大蛇丸一路上行来,也是相当的狼狈。 恼怒的大蛇丸干脆兵分两路,亲自留下一队木叶忍准备将这些讨人厌的苍蝇解决掉。 由宇智波峻和日向日足带队回去支援,大家都在拼命的赶路,要知道木叶的主要战斗力基本上都被大蛇丸**来了,钢手下面出了不到百人的忍,其他的都是些老弱病残。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谁有时间去追究为什么敌人对他们的行动了如指掌了。 “天善,还有多少人没有转移,我们快支撑不住了。”一直支撑着结界给临时医院最后一层保障的结界班的班长叫道。 天善的眉头扭到一块了,看着还有一大半没有转移的伤员,双眼都快挤出血来,最后不得不做出决定:“二十岁以下的先转移,其次是伤势较轻的,动作都放快点。” 这样的决定,无疑是要放弃重伤员了,可现场的木叶忍却没有一人对这样的命令表示质疑。 “天善大人,快走!”见到天善还在那里抢救,医疗班的忍提醒道。 “不要管我,你们先走。”天善在下了做出那样的决定的同时,就没打算走了,放弃自己的病人,这样的事情他无法接受。 “父亲----”红看着夕阳卫门的眼中泪珠在打着转,随时都会掉下来。就在片刻前,夕阳卫门遭到了岩忍的攻击,幻术被迫解除,一直守护在旁边的宇智波临风及时阻挡了岩忍致命的一击,但夕阳卫门还是被岩忍的忍术击了个结实。 “轰!”巨大的灰尘扬了起来,看着倒塌的医疗班驻地,波风水门疯狂了,不顾以尽枯竭的查克拉,闪向了岩忍。 疯狂的木叶忍开始了自杀式的攻击,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一群砂忍潜伏在桔梗城外,他们不是没有看到桔梗城内火光冲天,灰尘飞扬,也不是他们在此刻还在计较和木叶忍的仇恨,可岩忍摆在桔梗城外的忍队伍,让他们不得不停下步伐。 “怎么办?”砂忍头目问着自己,“上,还是不上?”木叶能够不计前嫌,在关键的时刻拉他们一把,砂忍能够忘恩负义吗?更重要的是,木叶如果败了,砂忍村还有崛起的可能吗? 匆匆赶来的宇智波峻和日向日足就没有这么多的顾虑,有写轮眼和白眼开路,那些陷阱什么的,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而一路骚扰的敌人也已经交给大蛇丸了,这一段路异常的顺利。 “进攻----”宇智波峻和日向日足各领一队人两面包抄展开了攻势。 “协助木叶忍,进攻。”砂忍头目考虑再三,终于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第四十六章 桔梗城之战(四) 河马寒宇和钢手已经是自顾不暇了,更不用说去解决其他地方的危局了,两人如同猴子般不停的腾挪跳跃,避开那铺天盖地砸过来的石块,那一块块石块差不多有拳头那么大,砸在身上可不单单是痛,不小心的话,会要人命的。 “***!”河马寒宇恼骂道:“火遁----火凤翔。”,小心的控制着巨大的火凤向岩忍六人扑去,飞舞的火凤扇动着足有两三米长的翅膀,带着冲天的火光,穿越那迎面而来的石块,将古城中心广场的空气都烤得炙热,谁也不会怀疑,只要被火凤碰一下,就会被烧成灰烬。 “土遁----土龙弹。”有是联合忍术,在六名岩忍的合力之下,一条二十几米长的土龙腾空而起,带着强劲的攻击力,扑向了火凤。 两只庞然大物,在空中猛烈的撞在了一起,在高空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龙凤斗,火与土的两种查克拉在撞击过程中激荡起一股股强大的气流。这样壮观的场面,就是在另一边战斗的波风水门他们远远地看到了,也是十分的震撼。 一声龙凤合鸣后,查克拉耗尽的土龙和火凤在最后一刻再次猛地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力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最后化做无形。 河马寒宇趁着气流使人难以睁开眼的空档,下一刻,他已经瞬身到了钢手的身边,扶着钢手瞬息移到了另一边,“幻术----花非花”。 两人的身影顿时消失不见了,只看见几块石头躺在那里。 “人呢?” “难道逃了?” “不可能。” “别吵,他们应该还在这里。” “一定要杀了他们,为老六报仇。”六人讨论了一会,很快站成一个圈,手里同时结印:“土遁结界----穹野苍庐。” 六人脚下形成了六根的土柱子,并不断地升高,大约五米高时,那柱子就不再长了,一道五彩的光屏从柱子中心交汇点向四周蔓延,很快就将偌大的城中给笼罩了起来。 “***,防御结界,他们想关门打狗么!”防御结界内,河马寒宇的幻术也失去了效果,两人伏身处也暴露出来。 河马寒宇已经看出来了,这六人已经打定了主意,仗着六人合体的查克拉量巨大,不惜玩s级忍术了。 “就你们会s级忍术啊!我也会!”利用刚刚休息的时间,恢复了一些查克拉的河马寒宇想到做到,只见他也不结印,两手在胸前平摊,双掌呈虚抓状,口中念道:“飓风波。”大量的风行查克拉在他手中聚集,转动,以他的双手为*,盘旋而上,并约聚越大,连周围的空气也被带动了。 河马寒宇站在风眼,慢慢将双手举过头顶,两道飓风在他的手中形成,转动方向完全不同的两道飓风相互默擦,气流中隐隐有雷声。河马寒宇自己的手臂也被震得麻,不等它涨到最大,就向六人推了出去。 在飓风之下,飞沙走石,异常壮烈,河马寒宇自己都不得不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个术还是新看出来的,还没有完善,威力大是大了,可无法掌控,可以说是无差别攻击的招。 强劲的空气波动似乎要将人给撕裂,地上的碎石也被席卷到了天空中,耳边罡风呼啸,似乎要将人撕裂,此术一出,河马寒宇立即带着钢手远远离开,刚才还信心满满的六人爷变了脸色,竖起一道又一道的高大的钢化岩壁,挡住向他们飘来的飓风团。 趁着这个时间,河马寒宇赶紧运用天一诀来恢复查克拉,而钢手紧抓住身边的大石头,避免自己被卷起来,同时也在争取回复体力。 一道、两道……在突破了六道土壁之后,在岩壁的巨大摩擦之下,飓风开始转变了运行方向,向其他地方偏移。 没有了飓风的威胁,六名岩忍也开始了新的攻击,“土遁----大土流壁”在河马寒宇和钢手附近升起了三道高墙,将两人围在了中间,而前面唯一的路口竟然还是替那两道飓风留的。 河马寒宇终于自食恶果了,看着同样惊惧不已的钢手,河马寒宇决定冒险一搏了。 他从道具包中掏出了一个封印卷轴,半蹲在钢手前时五米处,摊开卷轴,居然还是空白卷轴。河马寒宇看着越来越近的飓风,咬破大拇指,用鲜血划出奇怪的封印图案,随后双手结印“酉----未----申----午----卯----亥”,双手合十,一手收于胸前,一手按在了卷轴上,“忍法----封风法印”。 顿时卷轴就如同风洞一样,吸引着周围的气流,将两道飓风也吸了进去,河马寒宇也不好受,那风割在脸上,割在身上,疼痛异常,偏偏他收在胸前的手不能有丝毫的动摇,否则连他自己也有被吸收进入的危险。 看到两道飓风消弭,河马寒宇才松了口气,看来这些不成熟的术还是不要再乱试的好。 “土遁----岩刺”。 敌人可没打算让河马寒宇送口气,尖利的岩刺恨不得将他刺穿,情急之中,河马寒宇只好抱起钢手在岩次尖上跳舞,完全没有注意到钢手看着他的脸庞时异样表情。 刚才的那阵强风,已经将河马寒宇的面具给吹得百孔千疮,根本就挡不住他的长相。 虽然钢手很享受这样被人保护的感觉的,但河马寒宇的窘境,她还是可以看出来的,她是三忍,可不是普通的女流之辈,小看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 “忍法,创造再生。”钢手的轻声低吟在河马寒宇的耳畔响起,令河马寒宇的心猛地一突,这个术---- “到那边去”在禁术的刺激下,钢手指向那高大的土流壁,河马寒宇听从的跃到了土壁边。 “放我下来吧!” 钢手下来后,也不正脸看河马寒宇,一拳砸向土壁,“穿过去。”说罢,自己先出了那狭窄的包围中。 “现在该是我们还击的时候了。”钢手凛冽的声音在结界中回荡。 六名岩忍也有些计穷了,他们着实没有想到,木叶除了三忍外,还有这么棘手的人物。不过他们还有杀手锏,只是,之前他们一直还在犹豫该不该用出来了,那代价可是很大的啊! “忍法召唤----岩神”,六名岩忍脸上的血色迅退去,一个个紧咬着牙关,看起来是消耗太大了。 “钢手大人,我吸引他们的注意,请您先去毁掉那几根柱子。”河马寒宇恭谨的说道,毕竟他现在是以暗部的形象出现在钢手面前的。 钢手点了点头,依旧是背对着他,迅捷的朝着六名忍身下的柱子掠去。 河马寒宇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地面看,一座土峰从地上慢慢隆起,很快变得有几人高,忽然,那土峰抖动了几下,大块的土块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形象,居然是一个巨大的石人,那晃动的那脑足有上百斤重。 看着这个巨大的石人,河马寒宇有种见到了乐山大佛的感觉,自己还不到石人的脚背高。这是什么术,闻所未闻。 不仅是河马寒宇,就连钢手都被这个景象给震撼了。 石人显然看到了河马寒宇,抬起了膝盖抖落那脚上泥土,那巨大的阴影罩在河马寒宇的头上。 “轰----”那巨大的脚落下,如同引了一场地震,整个地面都抖了起来。 河马寒宇暗自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用瞬身术逃了出来,要不绝对已经压成了肉饼。 石人慢慢的活动了起来,巨大的石手向钢手拍去,硬是将已经靠近那六根柱子的钢手给逼开了,石人随意一下,就带来了无比的杀伤力,令河马寒宇狼狈不堪,在尝试了雷切、螺旋丸等多重攻击后,竟然没有给石人带来实质性的伤害。 难道这样的家伙是无敌的?河马寒宇不服了,已经很久没有起这种争斗之心的河马寒宇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这种生死瞬间的感觉让他找到了当初盯着显示屏,看着数字剧烈变动时的兴奋感觉。 平时的河马寒宇确实安于平静,但他的骨子里还是有着疯狂的基因的,面对死局,河马寒宇反而抛却了平时的计较和想法,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击败眼前这个怪物。 片刻功夫,他的四周就摆放了好几个卷轴,这可不是普通的卷轴,而是当初他研究出来的可以储存查克拉的卷轴,收集了这么多的查克拉,也到了用的时候了。河马寒宇开始结印,而且是快得根本就看不清动作,“通灵之术。” 大量的查克拉涌向河马寒宇按在地上的手,卷轴里的查克拉也蜂拥而出,吸收进了河马寒宇的体内,并沿着手臂涌向了召唤封印,这些卷轴可是河马寒宇这么多年来辛苦积攒的,储藏的查克量之多,足可媲美三四个上忍了。需要如此庞大的查克拉才能召唤出来的通灵兽实在是令人期待啊! “嗷----”一声凶厉的吼声传遍了整个桔梗古城内外的战场,附近林子里的小动物,也因为这一声呼啸,纷纷远离,那鸟兽齐鸣的场景,蔚为壮观。而罪魁祸,却是河马寒宇的召唤兽,神话中有名的凶兽----地狱三头犬。 地狱三头犬一出现,巨大的身躯就将城中广场北面一侧的房屋压塌了一角,口中出似狼似犬的嗷叫,三个硕大的脑袋摇晃着,透出一股躁动和狂暴。 “小子,上次看在安倍家的面子上,已经放过你一次,居然还敢打搅本神休息。”一只金色的狗头在晃动了几下后,目光停在了河马寒宇的身上,凶狠地喉到。 地狱三头犬,传说是看守地狱的凶兽,不知何时竟然成了安倍家的守护神兽,而安倍源这个不知就里的老头,居然当成了一般的通灵兽送给了河马寒宇。 自从那次尝试召唤出了它之后,差点被三头地狱犬打死,河马寒宇就灭了使用通灵兽的念头,谁知道会不会还没被敌人消灭,自己就先死在了这个骄傲而暴躁的通灵兽手上。 “我哪里敢打扰大神您休息,要不是那几个家伙说弄出了一个天下无敌的岩神,我一时不服气,要说天下无敌,那也是兽神大人您啊!怎么也轮不到那个长得丑里巴叽的石头疙瘩了。”河马寒宇看着三头地狱犬将它那只金色的脑袋伸到它面前,心中一阵恶寒,口里却十分自然的说着奉承话。 三头地狱犬有三只脑袋,一只金色,金色的脑袋如同灿烂的太阳那般眩目,充满了毁灭的火性查克拉。一只银色,银色的脑袋反射着阵阵的寒光,凝聚着强大的风性查克拉。一只黑色,黑色的脑袋给人的感觉就是死亡,那里面塞满了毒素。但那脑袋上的三双眼睛无一不散着噬血的光芒,三米之内都可以感受到那能够令人血液凝固的寒气。 三头地狱犬的那只银色脑袋从一出来就盯着那个巨大的石人,而另一只黑色的脑袋则锁定了岩忍的六人和正在向那里靠近的钢手。长长的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在那两颗锋利的犬牙上摩挲着,眼中的红光更是大盛。 不仅那六名岩忍看着毛骨悚然,就连钢手都有一种如同待宰的猎物一般的感觉。 “很不错的美味,小子,看在这些食物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当河马寒宇明白地狱三头犬所说的美味包括钢手在内时,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第四十七章 都结束了 “生了什么事?”大蛇丸赶过来时,不论是木叶忍,还是砂忍和岩忍,都拼命的逃离桔梗古城,即使是在桔梗城外的人也能感受到地面剧烈地震动,耳旁不断传来的房屋倒塌的声音和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吼叫声。 桔梗城中火光冲天,烧红了半边天,而那火光也不像普通的火光,更像是华丽的火遁术,不过这种威力,就算是宇智波一族十几人启也达不到这个效果。 火光的上方,浓浓的黑烟笼罩着,刚从里面出来的波风水门对于这股黑烟可是有着极为深刻的认识。 “大蛇丸前辈。”波风水门背着昏迷的天善,“不清楚,不过钢手大人还在里面。” 听到波风水门的话,大蛇丸原本没有血色冰寒无比的脸更是一沉,眼角扫了一眼落拓而逃的岩忍,也没有下命令去追。 “我去看看。”大蛇丸这句话说得是轻描淡写,就好像不是去赴险,而是去看风景一般,顿时招徕不少崇拜的眼光,那慢慢隐去的单薄身体,在这一刻,竟然是如此的高大。 城中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但这种安静中透着死气,令人浑身不寒而栗。 “大蛇丸?”钢手的身影慢慢清晰,迎向了越来越近的大蛇丸。 “嗯!”大蛇丸显然也看到了她,随后目光移到了她手中抱着的河马寒宇身上,在认出河马寒宇之后,眼中刹那放出了异彩,可当他的木光继续下移之后,那惊喜地目光很快变成了可惜。 “河马寒宇??”虽然有三年多没见了,但大蛇丸对这个自己很感兴趣的试验对象可一直没有忘怀。 “嗯!”钢手在大蛇丸的面前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疲惫和难过,亦步亦趋的跟在大蛇丸身后出了已经倒塌得差不多的桔梗古城,这座拥有几百年历史的古城,在见证了岩忍和木叶砂忍联军这惨烈一战后,终于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钢手在出城后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昏了过去,这样的情形使木叶忍一阵慌乱。 在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后,木叶终于还是如同原著中一般胜了,但至于战斗的情况是否也如同原著一般,河马寒宇就不得而知了。 波风水门奉命清扫战场,并协助砂忍追击败逃的岩忍。至于那跟河马寒宇对决的六人,则是再也没有出来,甚至连他们尸体都没有找到,也只有钢手、河马寒宇和波风水门等少数人知道这奇怪的七人组存在。 岩忍开的组合忍术,给波风水门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也使他开始了忍术研究的新方向。 而大蛇丸,则带着一干伤残病回到了木叶,受到了木叶村民的热情迎接,三代亲自率长老团在村门口为大蛇丸、钢手、波风水门、夕阳卫门表功,同时迎高度评价了那些为了保护木叶而牺牲的勇士,也安慰了为了木叶而奋斗的那些伤员们。 木叶胜了,这是木叶村民苦苦期盼的,但在短暂的兴奋过后,整个木叶村都陷入了悲伤中。这一战,木叶竟然牺牲了四百多名忍,受重伤无法再担任忍的有一百多人,残废了五十多人,这其中以下忍下忍占了多数。 为了这一场胜利,八百多名木叶忍只有二百多人继续保留在木叶的忍军团编制中,死了这么多人的木叶,几乎家家都在办丧事。 为木叶带来这场胜利的两大功臣,大蛇丸和钢手同样没有感到半分的喜悦。 在钢手重伤昏迷住院期间,大蛇丸就遭到了木叶长老团的质疑,其中的问题点是:为什么没有弄清敌人的情况就匆匆的做出了错误的战术部署?为什么没有安排足够的安全防卫而让岩忍有机可乘?为什么桔梗城遭到攻击不及时回救? 归咎为一句话话,必须有人为木叶如此巨大的人员伤亡负责,而有草率行动指挥失误且回援不及时之嫌疑的大蛇丸则成为了攻击的主要目标。 面对长老团的那些人,高傲的大蛇丸根本就不屑于去解释,甚至面对质问时,当场扬长而去,气得那些长老们差点跳起来骂娘,就连三代的脸色也是相当的不好看。 木叶的民众还不了解他们的大英雄受到了怎样的待遇,所以更加无法理解后面生的一系列事情。 钢手醒了,可醒来之后的钢手却一言不,当战果统计摆放在她的面前时,她那双柔滑修长的双手紧紧握着,都快挤出血来。而每天晚上,她都会做噩梦,不是梦到弟弟绳树,就是情人断,再不就是一双猩红可怖的眼睛,和那满地支离破碎的尸体和怎么也擦试不掉的血迹。 在医院里看到其他受伤的血后,钢手竟然忍不住浑身抖,最后满心恐怖的她竟然从医院落荒而跑了,这一幕恰好被来探望她的大蛇丸看到了,引了他许多的猜想。 此后,钢手就再也没有去过医院,也没有出过家门,成天的将自己闷在房间里面呆。对于来看望她的人,全都被她拒之门外,就连三代和长老团的召唤,她也仿若未闻。 被迫赋闲的大蛇丸则又开始沉浸于自己最喜欢的研究,就在这段时间,三代透露出准备退位,推选第四代火影的打算,一时间,钢手、大蛇丸和远在边境的自来也及任暗部长多年的御手洗紫霄成了最热门的人选。 而恰在这时,大蛇丸收了刚从学校毕业的红豆做弟子,于是,大蛇丸和御手洗之间存在某种交易的说法开始在高层流传,而引起了高层某些人的忧虑。 不久后,顺利完成清扫战场任务,并尾随追击,协助砂忍将岩忍赶出了风之国的波风水门回来了,没有太多的牺牲,辉煌的战绩以及波风水门阳光帅气的脸庞,在某些人的推动下,波风水门的风头甚至盖过了三忍,波风水门也渐渐成为了热门人选。 第三次忍界大战似乎告了一段落,至少木叶的西线是没战事了,驻防砂之国边境的木叶忍也撤回村中休整,而在雨忍村的边境,则布下暗哨,防止岩忍穿过雨忍村再次进攻。毕竟木叶对于岩忍在此次战斗中的损失,因为缺乏更多的情报,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而生内乱的雨忍村,也是令人相当的不放心,因为战乱,雨忍村作为火之国和土之国之间的战略缓冲的地位也不复存在,虽说雨忍村领山椒鱼半藏是跟一代二代一个时期的豪凶,但在连三代火影都深感力有不逮的时候,已经半截身入土的半藏情况还真让人堪忧。 不管怎样,木叶对岩忍村的胜利,使得北面虎视眈眈的雷之国不敢轻举妄动,使得木叶的压力大减,整体形势趋向好转。 作为战胜的一方,论功行赏自然是少不了的,根据各名下忍在此次战斗中的表现,三代做出了提升一部分下忍为中忍,以示奖励,同时也弥补了中忍严重不足的窘境,其中,一直重伤在床的河马寒宇也顺利晋升为了中忍。 战后,三代也履行了当初与各大家族的约定,木叶部队和暗部的领导层都出现了一些变动,对于这些,不论是钢手还是河马寒宇都无暇去理会了。 在波风水门从战场回来后不久,伤势初愈的钢手找到三代,两人彻夜长谈,谁也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甚至连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是寥寥无几。 总之,两天后,钢手就悄悄地离开了,同行的是钢手的跟屁虫静音,而三代对外宣称钢手是出去散心,木叶从此失去了钢手的踪迹。 对于钢手的突然离开,大蛇丸心中早就了然,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继续从事着自己的研究。远在北方的自来也在知道这一消息后,一封急函送到三代的手中,要求三代解释原因,却不得而知。 河马寒宇暗淡无光的眼睛望着窗外,这段时间来,他经常这样的凝视着外面,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当红赶来,将这个意外的消息告诉河马寒宇时,河马寒宇却同样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本就是故事展应有的情节,并不是自己这个外来可以改变的。 问题是他的态度,居然是不闻不问,以钢手和河马寒宇的感情,在听到钢手离开的消息后,河马寒宇居然会出现这样麻木的神情。不仅是红奇怪,河马智子同样奇怪,自从河马寒宇受伤后,以前对河马寒宇如同姐弟般的钢手却一次也没有来看过河马寒宇,刚开始时钢手自己也受伤了,她们还能够理解,但钢手好了之后,居然也没有来看看,她们就不解了。 她们已经知道了是钢手将河马寒宇从桔梗城中救出来的,所以对钢手一直都比较关注,经常在河马寒宇的面前提到。而河马寒宇反应却极为的不正常,除了听听别人讲讲外,他几乎一次也没有主动提起过钢手,这种诡异的情况,她们是怎么也猜不透。 此刻,她们更想知道,在桔梗城到底生了什么?这也是三代和大蛇丸最想了解的。 不过忙碌的三代此刻根本无暇来询问这件事情,大蛇丸嘛!他跟河马寒宇根本就不对盘,也就不会来找河马寒宇了。 到是火影的另一个热门侯选之一----波风水门经常上门来探望河马寒宇,并不时打探那天在桔梗城生的事情,然则一向无话不谈的河马寒宇却对此讳莫如深,绝口不提。几次试探无过后,波风水门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安慰他好好养伤。 好好养伤??河马寒宇却在苦笑,至于在笑什么,别人又怎么会知道了。别人只不过知道,河马家那个可爱的小子这次在战场上表现优异,已经升为了中忍。但更多的议论则是同情,同情这个心地善良颇有资质的小子时运是如此的不济,在昏迷了两年醒来后,居然又遇上了桔梗城战役这样的大战,成了个废人。 每每听到这样的言论,河马寒宇本人还没什么,只是笑笑,而卡卡西则几乎是要择人而食了。 而被人称为废人的河马寒宇除了不像以前那么喜欢到处串门外,其他的似乎一点也没有变,整天笑嘻嘻的,还不时的安慰着河马智子和卡卡西他们不要太伤心,不要太激动。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的结束,几个月后,大蛇丸用木叶忍做人体实验,研究禁术的事情被揭了,三代亲自抓捕大蛇丸,却让大蛇丸跑走了。大蛇丸事件使得整个村子的人陷入了迷茫。 毕竟劳苦功高的大蛇丸在不少木叶忍的心目中,那是偶像般的存在,居然叛逃了,很多人起初都不相信,直到高层方面拿出了切实的证据,才告一段落。 大蛇丸的逃走,使得北方的自来也再也坐不住了,在安排好一切后,匆匆的赶回了木叶,然而悄悄回来的他,在见过三代后差点愤然离开木叶。 最后是波风水门出面劝解,为了木叶的全局考虑,自来也在探望了河马寒宇之后,重新坐阵北方,在自来也的积极态势下,木叶在北方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绩,双方成了对峙局面,都不愿轻举妄动。 对木叶的人来说,这一年是最难熬的,在桔梗城惨胜之后,三忍之一的钢手离开了,同为三忍的大蛇丸叛逃了。 然而,悲剧还没有结束,大蛇丸叛逃一个月后,木叶的暗部长御手洗紫霄的尸体被送了回来,死因是雾忍的刺杀。 水之国生内乱,水影不得不下令撤回在火之国的雾忍,为了防止木叶的追击,雾忍派出了最优秀的忍,成功地刺杀了忍界闻名的紫霄。 这时人们才赫然现,人才济济的木叶竟然已经没有几个可以拿得出手的人物了,而当初的几个四代热门人选竟然只剩下了自来也师徒,忧虑不可避免的在人群中蔓延。 河马寒宇此时固然因为老师御手洗紫霄的死而黯然伤神,但更为老师对他寄予的厚望而感到头痛。 河马寒宇的面前,脸上还挂着泪水的小红豆恶狠狠地瞪着河马寒宇,等着他的答复。 河马寒宇苦笑,他当初的一句玩笑话,一次在紫霄面前的打赌,竟然令他一直记挂在心中,临死时,还交给他一个艰巨的任务,那就是当红豆的老师,同时还要肩负起照顾小红豆。 收河马寒宇这么一个弟子,御手洗紫霄还真是赚到了。 河马寒宇可以拒绝吗? 第四十八章 平静生活 河马家的练功场上,御手洗红豆略显单薄的身影在操场上奔跑着,脸上的汗珠不停从脸颊滑落,因为运动,小脸显得有几分红润,呼吸也有几分急促。 河马寒宇坐在过道边,他面前的桌子上井然有序地放着一排刀子、螺丝刀、锤子等工具,而此刻他的手上,正拿着一段木头在雕刻着,然而他的眼睛却没有落在刻刀上,而是散漫的望着一个方向。 不知道跑了多久的红豆节奏慢了下来,气喘得更粗了。 “既然跑不动就别跑了,反正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还不如跟着天善大人去学习医疗忍术,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河马寒宇都没有正眼看御手洗红豆,故意嘲讽道。 听了河马寒宇的话,小红豆哼了一声,又加快了度继续跑了起来。 河马智子走了过来,看着这形同仇人的师徒俩,笑了笑,自己儿子她还是清楚的,如果不是真的关心红豆,而是把她当成外人的话,那肯定是以笑脸相迎,态度和气了。 “宇,今天要不要出去散散心?”河马智子在河马寒宇的身边蹲了下来,将盖在他膝盖上的毛毯整理了一下,“红和阿斯玛都来了,正好可以陪陪你。” 河马寒宇收回目光,将手中的木头放在桌子下面,双手在桌子上摸索了一下,才将手中的刻刀放到了原位,“好吧!” 听到了河马寒宇的答复,河马智子眼中露出一丝笑意,整个人也看起来愉快了不少。她站起身来,将河马寒宇向客厅推去。 是的,是推去。河马寒宇看起来依然是一副平和模样,双手平放在大腿上,而大腿膝盖以下,却是空荡荡的,这也正是为什么在木叶人手奇缺的时候,他还呆在家中的原因。 “对了,怎么好多天没有见到研前管家了?”习惯了研前元佐的存在,现在突然不见了,总觉得家里少了些什么,忍了几天的河马智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大叔有些私人的事情需要处理,所以要出去一个月。”河马寒宇解释道。 “寒宇----”红和阿斯玛齐声喊道。 “你们还真是越来越有默契了。”河马寒宇打趣道。 “那当然,怎么说我们可是生死相托的同伴了。”夕阳红认识河马寒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他的关注连她自己都不是很明白。 阿斯玛的情绪看来不是很高,显得心事重重的,倒没有怎么留意两人的对话。 “想去哪里?”夕阳红在河马智子感激地目光中接过轮椅,推着他往外走。 “随便走走吧!反正对我而言,哪里都一样。”河马寒宇笑了笑,不过这笑容在夕阳红看来却带着一丝苦涩,“不过,我不想去医院附近,在那儿呆的时间太长,不喜欢那里的气味。” “那去学校逛逛吧!从毕业后就没有进去过,现在学校又在扩建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我们以前的教室。”红建议道。 对于这个建议,河马寒宇和阿斯玛都没有反对,不管怎么说,那里有许多值得回味的记忆,即使是分身的感受,河马寒宇也能清晰的记得。 他们那一届毕业的下忍人数是这么多年来最多的,共有八十七人,可经过这几年的战乱,其中一半的同学已经死了,有十几人跟河马寒宇一样因为伤残退出了战斗序列,不同的是河马寒宇的名字依然挂在木叶的忍登记簿上。 对于河马寒宇的退役要求,不管是三代还是波风水门,都不赞成,而河马寒宇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做些什么,于是事情就这么拖着。 能够活下来,并继续战斗的,可以说除了少数是因为运气好,更多的人则是具备了相当的实力,现在这些同学基本上都已经升为了中忍,相比较而言,算是精英云集的一届了。 “红,你父亲的身体好点了没有?”河马寒宇记起夕阳卫门也在桔梗城一战中受伤了,在众多的前辈中,夕阳卫门和御手洗紫霄因为他父亲的关系,对他一直比较关注,所以河马寒宇也是心存感激的。 “耶?”红惊诧道:“我才想说早上出来的时候,父亲还让我代他问候你了。” “呵呵,那就辛苦红小姐传达我的谢意了。”河马寒宇伸展着腰肢,笑道:“我原本就打算过两天去探望叔叔的,横竖我有的是时间,不过别忘了让叔叔多准备些酒,这都快一年没喝酒了,总觉得这嗓子不舒服。” 阿斯玛挺到他这话,忍不住摇头。 “阿斯玛,你是怎么回事,既然出来陪我散心,就不要拉着一张脸。不会是在家里又同你家的那位老头子吵架了吧!要不然,你会有时间来看我??”河马寒宇心情不错,说话更是没有什么顾忌。 听到河马寒宇称呼三代老头子时,阿斯玛的脸色甭提多古怪,想起河马寒宇与三代初次见面那次的经典对白,他就忍不住笑意:“这也就你敢这么口没遮拦称呼他老头子,你就不怕他生气。” “切!”河马寒宇叫道:“虽然说三代被人传为最强火影,但说白了,他也是人,只不过实力强些而已。这世界上实力强大的人多去了,要是怕这个怕那个的,还要不要人活。” 面对河马寒宇强悍的理论,阿斯玛实在无话可说,翻着白眼看向另一边,滑稽的表情惹来红的一阵轻笑。 “阿斯玛,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的,你见过寒宇怕过什么人吗?想当初,他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盯着美女看,老师不一样拿他没辙。”红倒是不客气地揭他的短,难道她没现他们此刻已经身处木叶学校之中,她的一番话已经若来无数惊疑的眼光。 阿斯玛看了河马寒宇一眼,不无感慨:“寒宇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强悍的一人了,即使受了这样的伤,双眼失明,还能够每天笑着面对生活,如果是我的话,还真不知道怎样了。” 虽然被阿斯玛当面揭了自己的伤疤,但已经接受了这一事实的河马寒宇并没有在意,反而笑道:“我可是见过一个比我更强悍的人了,而且还是我们都认识的?” “有这样的人吗?”红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不过翻遍了记忆,也没想到河马寒宇说得是谁。 “怎么没有,上次他还跑到我家里去,跟我的母亲说要每天背着我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吓得母亲大人把院子门关了好几天,不让他进来了。”河马寒宇一想起那个活宝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红和阿斯玛顿时是满头黑线,这件事他们也是听说过的:“你说阿凯那个家伙,真没想到他还上演了这么一出,可惜没看到。”红居然不无遗憾的说道。 “我记起来了。”阿斯玛大叫了一声,“就是阿凯上次受伤那次吧?听说是他翻进你们家里,后来不小心掉进了陷阱,那条腿差点就废了,后来还是卡卡西将他送到医院,由天善大人亲自治疗的。我还奇怪了,好好的,干嘛要偷偷摸摸的跑你们家去。” 正在进行长跑锻炼的某人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打着喷嚏,一边随着身体的惯性跑着,那场景,怎一个牛字了得啊! “还是不说他了,提到他,我这肚子就抽筋。”河马寒宇很快转移了话题。 再河马寒宇的引导下,三忍也找到了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聊得还算开心吧! “寒宇君,好久不见了。”一个几不可闻的叫声传了过来,要不是河马寒宇自从眼睛看不见了之后,这耳朵就格外的灵敏,总算是捕捉到了。 很熟悉的声音,河马寒宇想了片刻,就记起了是谁:“成织啊!很久不见了,我不是说过叫我寒宇就行了。” “你能看见了?”油女成织见河马寒宇很快的看向自己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十分的惊喜,还以为河马寒宇恢复视力了。 “不是看到,是听到,成织的声音可是很特别的哦!就算是站在一百个人里面,只要你出声,我就能够找到你。”在别人听来,这不过是他的夸张之词,但河马寒宇确实可以做到这一步了。 当初河马寒宇刚从昏迷状态醒来时,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很是慌乱了一阵子,整天里一句话也不说,直到听说钢手走了的消息后,他又是沉闷的十来天。那段时间,心情非常的乱,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失明和双腿残废的事实,但钢手的出走,却给他更大的震撼,反而让他从那种无意识状态中振奋过来。 在整理了自己的感情后,他勇敢面对现实,心胸也恢复到前世临死前的那种豁达,比起以前来,起码他还活着,不是吗?在这个世界,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可能,既然大蛇丸连身体都可以换,这些许小问题,又算得了什么。 有了这样的感悟后,他竟意外地现“天一诀”居然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自己还没有办法掌握“天一真气”的力量,但仅仅是已知的治疗效果和精神力的提升及查克拉的增幅,就已经很可观了,原来就很强悍的感知能力居然有了更大的提高,经过这大半年的修养,他已经能够很好的运用“天一真气”的感知能力,并能根据身边人不同的气息判断他们的身份。 河马寒宇甚至信心勃勃地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感叹,至于原本困扰了他许久的感情问题,也随着钢手的离开,被他埋进了记忆的深处。 第四十九章 麻烦来了 “不好意思,我----” “如果是要道歉的话,就不必了。”河马寒宇打断油女成织的话,道:“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又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油女成织的唰的一下红了,嚅嚅道:“寒宇君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说笑。” 河马寒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种被油女成织打败的感觉,道:“我说过很多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寒宇君,如果你觉得叫我名字直呼我的名字不好的话,不如叫我哥哥吧!” “啊----”这算什么要求,如果叫哥哥的话,那不是更不好意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有什么了,油女成织完全是手足无措了。 红和阿斯玛则在下面掩口而笑,还真是河马寒宇的风格,给人一个不是选择的选择。 “你就叫他寒宇吧!虽然他比我们年级都大,但他不怎么喜欢别人对他太礼貌了,总之,怎么说呢?听我的没错啦!”还是红好心,见油女成织为难,替她解围。 “你不会想说是我犯贱吧!你到底是赞扬我还是讽刺我了。”河马寒宇满脸生气的样子。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那么认为的。”红虽然是在否认,可那表情就是在告诉别人正是如此。 油女成织显然无法理解红和河马寒宇这样的相处方式,不过她终于注意到了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了:“红,阿斯玛,你们好?” “呀!你终于现我们的存在了,从刚才开始你的眼里就只有寒宇一人,好歹我们也是同学耶!真伤心啊!”跟着河马寒宇混久了,就连阿斯玛也有被带坏的趋势。 “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油女成织连忙道歉,准备解释。 “好了!”红走到她的身边,再次打断了她的道歉,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开个玩笑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对了,你怎么会在学校的?” “我是来看弟弟地,他今年毕业。”说到别的事情,油女成织终于恢复了正常。 河马寒宇掐指一算,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又快到毕业考试的时间了。”要不是油女成织提起,他还真的忘了这么一回事情。 河马寒宇脸色一变,向红招了招手,道:“不好意思,成织,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红,我们先走吧!” 看着河马寒宇被红退走,油女成织的眼神黯然,无声的叹了口气。 “你有事吗?”红有些疑惑,记得出来的时候河马智子还让他们在外面多玩会了。 还没有等河马寒宇回答,三代那笑呵呵的声音就在三人的背后响起来了,“寒宇,红,你们也来了。” 一丝无奈从河马寒宇脸上一闪而逝,随即换上一副笑脸紧随在红的后面打着招呼:“三代老爷爷,您好!” 虽然他看不到,但阿斯玛却注意到三代虽然是在笑,但下巴上的胡子分明是因为生气而一抖一抖的。 同一年前比起来,猿飞佐助仿佛老了十岁,看来钢手、大蛇丸的先后离开及御手洗紫霄的死带给他的冲击很大,一代忍雄的眼中也透着一丝的疲惫。 虽然已近五十岁的他,并不在意别人叫他爷爷,可河马寒宇显然不在他能够忍受的范围,“寒宇,你跟阿斯玛是同学,称呼我叔叔或伯父就可以了。” “不过我还觉得叫老爷爷来得亲切一些。”河马寒宇是故意的,谁叫三代阴魂不散,他都已经躲着三代,可三代偏偏就追了过来。 阿斯玛翻着白眼,强忍着笑意,心中早就笑翻了:看来无比强大的父亲,也有搞不定的人啊!似乎河马寒宇跟父亲大人不对盘啊! 似乎是担心三代生气,河马寒宇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跟阿斯玛是同学,但我一直都称自来也前辈为叔叔的,而您是自来也叔叔的老师,称呼老爷爷也是出于对自来也叔叔的尊敬。” 三代气得抖的胡子停了下来,笑意在嘴角蔓延,温和道:“老爷爷就老爷爷吧!随便你怎么叫。”他已经知道河马寒宇是故意跟他唱反调,当然不会中他的计。 “你们三个来的正好,到学校的部长办公室一趟,我有话要跟你们说。”三代摆出了火影的架势,河马寒宇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不过猿飞佐助的面子可以不给,但火影的面子却不能不给,毕竟他起初的退役要求还没有被三代批准,从组织关系讲,自己还是三代的下属,火影的命令是不能不听的。 “什么?让我们三个当监考老师?”阿斯玛听到三代下达的任务,第一叫了起来。 “是啊!阿斯玛和红当监考老师还说得过去,毕竟在中忍中,他们还是很优秀的,不过拉上我算什么意思,我不过是一个伤残人士,往考场一坐,两眼一抹黑,那还不让那些小家伙笑掉大牙。不干,坚决不干,我现在还在养病中,不适合执行如此艰巨的任务。”河马寒宇态度坚决,就差没拍桌子走人了。 阿斯玛目瞪口呆的望着河马寒宇,倒不是被他的态度坚决吓倒了,而是因为河马寒宇最开始说的那句话:什么叫我和红当监考老师还说得过去,这是好朋友应该说得话,居然丢下同伴想开溜。 “如果寒宇同意的话,我没意见。”红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说了这么一句,同时玩味地看着河马寒宇,期待着他的答复。 还没等河马寒宇反应过来,阿斯玛就也表态了,“我们三人是一班的,现在老师不在,寒宇就是代理班长,我听他的。” 这都是俩什么人啊!河马寒宇心中因为遇人不淑而大感叹,索性也起横来:“我现在就是一瞎子,你们要是觉得我适合当监考老师就随便你们了,反正我先申明,出了任何事情都不要来找我。” “呵呵----,那就这么说定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们也可以准备准备。”三代没想到红和阿斯玛居然这么配合他,目的达成了,整个笑得跟老狐狸似的。 就在回去的路上,河马寒宇还在抱怨,早知道三代在那里就不要去学校了,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阿斯玛,你是不是早知道三代在那里?”河马寒宇突然想起了阿斯玛这个罪魁祸,甚至在揣测今天这一切是不是三代故意安排,而身边这两位就是三代的打手来着。 “你怎么会那么认为?”阿斯玛敏锐地听出河马寒宇话语中的不满,质问道。 红可不想看到他们两人吵起来,问道:“寒宇,你不会是对三代有什么不满吧!” “怎么可能?”河马寒宇立即否认,就算有不满也不能说出来,更何况,他只是不喜欢被人抓差而已。 “我看有可能,只是我有些奇怪,寒宇跟老头子似乎很熟?”阿斯玛也不迟钝,对三代的脾气有所了解的他,自然是看得出来三代今天的目标不是他也不是红,正是自称残疾的某人。 “熟到说不上,只是几次住院,三代老爷爷来看过几次。到是你们,难道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居然硬要拉上我。”河马寒宇也开始兴师问罪了。 红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我倒觉得你现在的情况很好啊!反正整天闷在家里也是无聊,还不如找点事情做了,再说监考也不是什么辛苦差事,还能挣一份酬劳,说起来,你也有一年没有做任务了,这收入也减少了不少了吧!” 红到时了解河马寒宇的性格,对钱的兴趣比任务要多得多,不过这次她恐怕要失望了。 “怎么会呢?我才在街面上开了一家忍具店,这几天生意还不错了。”河马寒宇不无得意地道。 “这到是不错,不过我听阿姨说这本钱要到明年才能挣回来,就算想挣钱,短期内也是很困难的。 “我妈怎么连这个都跟你说?”河马寒宇嘀咕道,钱他当然是不缺,平时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毕竟在家里,他才算是真正的当家人,河马智子根本就是听他的主意。 红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笑得那个开心啊! 听着红那略微夸张的笑声,河马寒宇直翻白眼,心中暗道:“我妈不会到真的是想找红给我做老婆吧?我可是还年轻呐~~~” “不管怎么说,你已经答应了,到时候我跟阿斯玛去接你。”红也不问身边的阿斯玛,帮他安排了行程。 “其实,去学校混混兼差也不错。”河马寒宇摩挲着下巴,笑容说不出的奸诈,想到得意处居然忍不住摇头晃脑起来。 还真是久违了的熟悉的笑容啊!阿斯玛浑身打了个激灵,河马寒宇这么笑绝对没有好事,他提前为今年的毕业生默哀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老头子吧!只是,已经有三年没见过他的手段了,不知道会玩什么把戏,期待啊! 这都什么货色,难怪跟河马寒宇是合作无间的同伴,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虽然并没有太多的安慰与劝解,就这么出去走走,阿斯玛的心情居然好了不少,不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第五十章 他是老师?? “站住!你是什么人?”御手洗红豆见到一个陌生的人重老师河马寒宇的房间走去,立即摆开架势,随时准备冲上去。 “是我。”河马寒宇揭下遮在头上的斗篷,冲着目瞪口呆的红豆神秘的笑着。 “不可能?”红豆依旧严阵以待,一双清澈的眼睛颇为犀利的锁定可疑人物,也难怪她不信,河马寒宇双腿残了这是木叶人尽皆知的,眼前这人站起来有一米六五高,行动自如,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师傅。 别看小红豆才十一岁,资质还是很不错的,不然大蛇丸也不会看中她了,小丫头的那股警觉和干练,也正是河马寒宇看重的地方,算是丫头身上比较少的优点吧!,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温驯听话。 红豆一大早被河马寒宇这么一耍,有些气鼓鼓的,拉着河马寒宇就往外走。可走了几步,就怎么也拉不动了,回头看到河马寒宇双脚生根般站在那里似笑非笑,不禁气得牙痒痒的。 “凌也舅妈,母亲大人应该是上街买菜去了,等她回来,请转告她,不用等我回来吃中饭了,我跟阿斯玛和红他们在学校吃。”河马寒宇不紧不慢地向凌也道别后,才督促着红豆快走。 “这小姑娘还真是心得善良啊!”路人甲看着红豆感叹着,将红豆当成了热心助人的好学生了。 “是啊!这年头,老人家孤苦伶仃的,不容易,要是多几个像她这样的,也不用担心走路摔着了。”路人乙某妇人看着河马寒宇那蹒跚的步伐,自动将他归为了老人家,对路人甲的话深表赞同。 浑然不见红豆那冒着火焰的双眼,至于被别人误认为是行动不便的老人家的某人,则是躲在斗篷下面偷笑了,就连手中的拐杖都是一抖一抖,让红豆更是火大。 一路上,也不知听到了多少这样的言论,到最后红豆干脆翻着白眼,装作没听到了,反正自己一个人生气,只会让某个身不端行不正的老师更加的得意。 本就不短的路程,红豆硬是被河马寒宇拖着,慢慢悠悠的走了平时一倍的时间。到了学校门口,红豆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摆脱这个不良的老师了。 可是,河马寒宇却没有这种想法,既然红豆也来了,就应该好好的利用一下资源嘛!往好的方面说,那是他这个老师锻炼锻炼学生,如果你认为是要好好修理修理红豆的脾气,也无不可。 “小红豆,反正今天你也没有什么任务,不如跟老师一起去看看毕业考试,正好指点指点你的学弟学妹们。”河马寒宇的话说得是冠冕堂皇,让红豆没有选择的余地。 因为是毕业考试,学校外面围着一群关心孩子的家长们,河马寒宇师徒两人出现在门口到不那么显眼,但当河马寒宇越过众人往学校里面走,就显得异常的怪异。 “不好意思,老人家,今天学校暂时不开放,如果您是等您的晚辈的,请在外面等候。”木叶学校的老师也将河马寒宇当成了老婆婆了,让河马寒宇吃瘪了,一直受河马寒宇压迫的红豆,顿时找到了回击的机会,一个人在那里大笑了起来,就差垂足顿胸,大呼畅快了。 河马寒宇咬了咬牙,并没有计较红豆的失态,而是和气的向那位老师道:“请帮我找阿斯玛和红两位出来,我找他们有急事。” 虽然那位老师有些不相信河马寒宇所谓的急事,但还是帮他转达了他要求见面的要求。 已经从棋木凌也那里得到消息的阿斯玛和红虽然也很吃惊,但至少表面开来还算平静,“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去你家的时候,说你已经出门了。”阿斯玛问道。 “唉!年级大了,这腿脚就不灵活,要不是有红豆帮忙,只怕我还到不了了。”河马寒宇见刚才那位老师在那里竖着耳朵听,很干脆的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阿斯玛一听河马寒宇的语气,就知道他是在搞怪了,也懒得跟他计较,道:”都快开始分组了,你就快点吧!” “我进不去。”河马寒宇摊开双手,很光棍的道。 “你?”红没好气地叹了口气,便走到了那位偷听的老师身边,道:“我们两个担保,这位是今天的监考老师,应该可以进去吧?” “他是老师?”现场许多看到这一幕的人心头同时升起了这样的念头。 在别人的注目礼下,河马寒宇终于顺利地进入了校园,待到人少时,红终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寒宇,你这副打扮,到底是来监考,还是来幽会情人啊!” “有你在,我那里还敢去和别人幽会啊!”河马寒宇故意忽视红话语中的揶揄,一本正经的道。 那滑稽的样子,就连一直努力维持严师形象的阿斯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不忘了提醒两位:“今天的考试可是很重要的,就不要闹了。” “得令!”河马寒宇举起手行了齐眉礼,道:“阿斯玛先生今天好不容易过过当老师的瘾,我一定会好好配合,让你的光辉形象永远留在学生的心中。” “得了,算我没说。”阿斯玛投降了,今天的河马寒宇根本就是吃了兴奋剂,指望他老实,那母猪都能上树,咸鱼也能飞天了,还是自己离他远点,比较安全。 “今天主考是山中亥一前辈和日向日差前辈,我们三人主要负责前面的两场,你要不要去见见两位前辈。”阿斯玛提醒道。 “我就说嘛!老头子怎么可能让我们三个豆芽菜来监考,原来只是当陪衬的,既然没我们什么大事,我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你还别说,这假肢走起来,还真有些不方便。”河马寒宇半真半假的找了个借口,丢下额头冒火的阿斯玛和红,拉着红豆往教室方向去了。 第五十一章 神棍?骗子? “就这间吧!够安静。”河马寒宇指着最热闹的那间教室说道。 红豆生出了想撞墙的念头,原来河马寒宇心目中的安静是这么回事啊! “嘎吱----”随着开门的声音,教室霎那间就安静了下来,他们都是本届的毕业生,此刻正在等待监考老师来进行分组和安排考试。 原本紧张的心情也因为监考老师的到来,而越的紧张,随后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浑身上下被黑色的斗篷包裹着,透着神秘。而后面跟着一个女的,看她头顶上带着木叶的忍护额,应该是木叶的正式忍,但她的年龄怎么看都不像是监考老师。 于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神秘人身上,到现在为止,还看不出这个人是男是女,一个胆大的日向分家的忍,利用白眼朝神秘人身上看去,可除了看到一团蒙蒙的白雾外,居然看不透神秘人的实力。 教室的气氛顿时陷入了冰点,有些压抑。 河马寒宇走到教室的最后排,用斗篷擦了擦桌椅,就坐了下来,临睡觉前,不忘了装模作样的用沙哑而苍老的声音说道:“我只是借个地方休息一下,你们随意。”说完,就爬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满教室传来抽冷气的声音,这些个毕业生也不是傻冒,怎么也不相信,在木叶学校毕业考试这个重要时刻,会有闲杂人员进来。所以河马寒宇看似随意的举动,反而将在场的学生都震撼住了。 可片刻后,河马寒宇的呼噜声响了起来,等待了半天,却只是等来呼噜声的学生们顿时松了一口气,似乎真的接收了河马寒宇那荒诞的说法,毕竟现实情形就是这样,而以他们广博的见闻,确实没有听说过木叶历史上出现过监考老师不去监考,反而跑到教室睡觉的。 河马寒宇睡着了,其他人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红豆的身上,慢慢地也开始了笑声的议论,无非是猜测着河马寒宇和红豆的身份来历。 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这样盯着的红豆甚至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心跳声都是那么的清晰可闻,整个人别提多不自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河马寒宇,这哪里是来监考的,这哪里是来休息的,根本就是耍自己嘛! 想着想着,红豆就觉得自己委屈了,心中的怨气一点点地聚集,看着自己像动物园的动物被观察着,双手往腰上一叉,怒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挖了你们的眼睛。” “你要挖谁的眼睛啊?”刚才还睡得很沉的河马寒宇居然说醒就醒,立即纠住红豆的小辫子不放,“跟你说过很多次,女孩子要斯文,要淑女,你这么大喊大叫,什么形象都没了。” 河马寒宇一边说一边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那叫一个痛心疾啊! 红豆被河马寒宇给噎着,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都憋得通红,同样是老师,怎么人家波风水门就那么风度翩翩,自己怎么就这么背,摊上这么个无耻的老师,她到是想问问,你这做老师的什么时候有说过这样的话? 没听到红豆吱声,河马寒宇更是打蛇随棍上,道:“这样才对嘛!安安静静的,才像女孩子。” “你----”委屈的泪水在红豆眼眶中打着转,被河马寒宇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奚落,小女生的自尊心大受打击,狠狠瞪了河马寒宇一眼,就摔门而出。 “啊----,这就走了。”河马寒宇摸着自己的鼻子,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玩过火了?不过嘴里说出的话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还真是个任性的小孩子啊!” “那个老爷爷,请问你是?”终于有个胆大的小子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老爷爷???”河马寒宇脑门上垂下了几条黑线,不过既然别人以为他是老人,他也懒得解释,呵呵笑道:“我孙子今天考试,我是来替他鼓励他的。” “咦?学校不是有守卫,不让学生家长进来的吗?”另一个学生好奇的问道。 “我跟他们不同。”河马寒宇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 “不同?有什么不同?” 还是最初那小子问,看得出来,他的胆子挺大的,这样的孩子,在班上八成就是刺头,就是不知道和自己读书那会比怎么样! 河马寒宇拉低了斗篷,挡住了那小子试图**的目光,道:“那是当然,我可是很硬的关系。” “很硬的关系?”这绝对是爆炸性的消息,耳朵尖的人都听到了,被河马寒宇勾起了好奇心。 “什么关系?”还真是打破砂锅问道底,就是不知道学习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份精神。 “这个,不能说。”河马寒宇摇着手,同时将拐杖收到斗篷里,道:“这怎么能说呢?” “切----”小子很没礼貌的道:“我就知道你是骗人的,你肯定是偷偷翻进来的,老师马上要来了,你赶快走吧!不然,被抓住后果很严重的。” 居然用激将法?看来这小子还不笨了,不过他河马寒宇是那么容易中激将法的人吗? “哼,他们敢,我可是跟着那两名监考老师一起进来的,我跟他们的关系可非比寻常,他们谁敢把我怎么样?”河马寒宇十分生气地叫道。 这老头还真老实,自己不过是咋呼一下,他就全说了。那小子暗自得意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经陷入了河马寒宇的算计之中。 “我才不信了,这监考老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当的,你吹牛----” “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河马寒宇暗道,你小子还真当我是傻子,这激将法可一不可再的。 河马寒宇懒得再理这小子了,开始同另外一个问话的女生聊了起来。凭借他死人说活,活人说死的口才,将那个女生说得一愣一愣的,引来了一群好奇心重的女生。 阿斯玛和红愁眉苦脸的朝着教室走去,就在刚才,日向日差和山中亥一明确表示,他们只是名义上来监考的,实质上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干涉的,要他们慎重对待。可问题是,这河马寒宇还没开始,人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两位前辈对他不守纪律的做法可是相当的不满的。 正在此时,红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循声望去,竟是红豆蹲在楼梯的角落里抽泣。红向阿斯玛打了声招呼,一个人走了过去。 “红豆,你怎么一个在这里哭,有人欺负你吗?”红关系的问道。 可是红豆却不领情,见红过来,立即擦干了眼泪,抬起头道:“红学长您好!我没事,刚才不过是砂子吹到了眼睛里面了。”红豆是很好强的,当然不会去跟红告状,而且,红和河马寒宇的关系很好,她可不希望自己哭的事情被河马寒宇知道,免得惹来他的嘲笑。 红看出红豆在掩饰,也不去揭破,问道:“我记得你是跟寒宇在一起的,那他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上去三楼右转第一间。”红回答道,她个子比红矮,因此没有看到红眼中的古怪神情。 “其实这掌纹里的学问是很大的,不要小看这些细纹,每一条都代表着你生命中的一件事情。这纹路越深,就意味着这件事对你越重要。”河马寒宇如同算命大师般,抓着一个女生的手,一本正经的介绍着掌纹与命理的关系。 “这一条是爱情线,你看你的爱情线很直,没有什么分叉,这表示你的爱情会一帆风顺,你可以找一个很好的老公,生活美满。但事业线就不行了,比较短促,这表示你的事业不会坚持很长的时间就会结束,也就是说,你会在某个时间放弃忍的身份,做个全职太太。” “至于你嘛?”河马寒宇有摸起另外一个女生的手掌,道:“你的命就没那么好了,你也能找到一个你喜欢同时又喜欢你的男朋友,但是,因为某个变故,你的男朋友会离开你。你的生命很长,而且还有子孙相,所以,你会在那之后找到一个归宿。” “真的?” “信不信由你。” “还有我呢?”“帮我也看看。” 红和阿斯玛进到教室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景象,两人相对无语,心头那个汗啊! 见一群学生的注意力都被河马寒宇吸引去了,阿斯玛故意咳嗽了几声,也算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是谁在咳嗽?”河马寒宇问道,“别看咳嗽是小问题,但如果不及时治疗就会成为要人命的大事件,话说木叶有位很优秀的前辈,不仅是全能忍,而且刀法出众,可就是因为身体不好,最终英年早逝,使得我们木叶损失了一个人才。他的病症最开始表现出来的正是咳嗽,所以,为了健康和以后的前程展,我建议那位咳嗽的同学最好去医院看看病。这有病早治,无病预防。” 听完河马寒宇的高谈阔论,阿斯玛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他就不信河马寒宇听不出来自己的声音,竟然故意拿月光夜雾的事情来消遣自己。 “寒宇君,原来你已经先到了,害得我们到处找你了,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请您尽快确定考试分组。”红也气河马寒宇打声招呼就将他们两人撂到一边,自己到一边去胡吹乱侃,轻松自在。 “你是监考老师???”一班的学生的都傻了眼了,脸都变绿了,刚才他们还围着他问监考老师的事情了。 这位神神秘秘的老家伙怎么可能是监考老师,怎么看都觉得他像是个骗子,神棍?说什么会算命看相,根本就是忽悠人的。 第五十二章 如此分组?? “真是不好玩啊!”正和美女们聊得起劲的河马寒宇见身份被阿斯玛暴露了,敲着桌子叫道。 刚才还围在他身边的一群学生霎那间就全吓得跑到一边去。 “啊----”一声尖叫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只见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女生长大着嘴,右手手指指着河马寒宇道:“你是河马寒宇,我听说过你。” “河马寒宇??”这个名字一说出来,教室里面又热闹了起来,看来熟悉他名字的人还真的不少啊! 就在河马寒宇得意于他的知名度时,在场的学生中已经有几个脸色都变了,“我姐姐说河马寒宇是个出了名的吊车尾,还是级瞌睡虫,特级大色魔,遇到他一定要绕道走。”一个长得不咋的妹妹叫了起来。 “嗯!我爸爸也说千万不要学河马寒宇那样,他简直就是学校的耻辱。”随后就有个小个子男生附和道。 “才不是了。”没等河马寒宇出来声辩,已经有人替他打起了抱不平了,“我姐姐说河马寒宇可是个级大帅哥,幽默风趣,而且忍术也很不错哦!是个天天睡觉也能考第一的天才。” “你姐姐肯定是花痴,要不就是眼残了。这种垃圾怎么可能是天才。”才片刻工夫,争论就升级为人身攻击。 “我看是你姐姐长得太丑,没人喜欢,所以才背后说人坏话。”还真是针锋相对啊! 还没等红和阿斯玛反应过来,两人就已经在教室上演全武行了,两个小女孩生扭打到一起,那才叫精彩。 “都给我住手。”河马寒宇不得不出生阻止。 “你给我闭嘴,关你什么事?”刚刚还打得热闹的两人此刻倒是异常的齐心,将河马寒宇骂了回去,随后有齐声对骂起来:“你刚说我姐坏话,我决不会饶恕你的。” 河马寒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退回到红的身边,耸着肩膀道:“你听到了,不关我的事情。” “你----”红才真是无语了,不用说这两家伙的姐姐肯定是河马寒宇以前的同学,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届的。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将红的思绪打断了,红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更加的无语了。 动手打人的是一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女孩,一头飘逸的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蛋是标准的瓜子脸,一对丹凤眼此刻正冒着火光。“要打架考试完了之后去第三训练场打去,何必在别人面前丢人。” 虽然小妮子没说别人是谁,可现场除了河马寒宇三人,似乎也找不出别的人了。 经过刚刚那个小插曲,考生们的思绪也被小女生给拉了回来。他们那叫恼怒啊!这河马寒宇明明不过十五岁,居然装成老头,害得他们刚才还叫了好几声的老爷爷了,这亏可是吃大了。 河马寒宇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一股煞气朝他过来,他应该是一不小心犯了众怒了,用力的清了清嗓子,河马寒宇厉声道:“都安静了,马上要开始准备考试了,现在请各位同学都回到自己的座位做好。”费话,他现在是监考老师,正是实权在手,这些学生怎么也蹦跶不起来,常言说得好,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在河马寒宇监考老师名头的压榨下,这些满腔怒火的学生们,只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位子。 只有河马寒宇一个人在那里得意:小样,忽悠你们还不是手到擒来,跟我斗,唉,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你们就当买了次教训吧!以后机灵点! 河马寒宇杵着拐杖走到讲台上,他那遥遥晃晃一副站不稳的样子,再加上故意伪装的声音和造型,也难怪别人会弄错了。河马寒宇揭开身上的斗篷,正准备放到讲台上,却被红顺手接了过去搭在手弯里,这动作仿佛练了许多年,居然那么的自然。 河马寒宇斗篷一揭,他这个在学生心目中也算是声名显赫的小人物终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了。 河马寒宇随手将拐杖放到一边,摘下戴在头上的帽子,在手中转动着。教师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帽子上,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夕阳红朝阿斯玛打了个眼色,便见到阿斯玛站了出来,道:“很高兴能在这里认识各位学弟学弟,想必大家对我们三人出任监考老师有些意外吧!是不是觉得我们太年轻了。” 听见下面学生的哄笑,阿斯玛不以为意,继续道:“我们确实很年轻,五年前,我们和我们的同学也跟你们一样,坐在这里等待着考试。今天,我们站在了这里,可是我们的很多同学的名字却刻在了木叶的英雄碑上。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只要戴上了这个护额,你们就是一名正式的木叶忍,你们面对的将是死亡,所以,如果你们不够优秀,我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让你们戴上这个护额,而害得你们成为战场上的亡魂。” 阿斯玛越说越严肃,这番话并不简单是对学弟学妹们的指点,更是他内心的真实感受,也因此让身边的人都实实在在的感受道了他的凝重。 阿斯玛并不是话多的人,在讲完这几句就退到红的身边。 河马寒宇抬头望着天花板,直到阿斯玛讲完,才将脑袋低了下来,平视着前方,左手随意的顶了顶墨镜,道:“先介绍一下,我叫河马寒宇,是个中忍,其实,我并不愿意来做什么监考老师,因为在我眼中,你们这些人,真正够资格毕业的一个也没有。” 河马寒宇这句话说得就太伤人的自尊心了,立即引起了下面学生的抗议。 “你们觉得我小看了你们,是不是?”说着说着,河马寒宇也严肃了起来,站得笔直的身体散出无形的杀气,教室的室温霎那间就降了五六度。 “在木叶的边界,战争一直持续着,你们有的是机会去送死,到时候你们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很弱了。”河马寒宇的自我介绍当真是振聋聩,霸气十足啊!愣是唬得在场的人不敢吱声。 “不过,既然出任监考老师,我就必须对你们的前途负责,我的考试绝对是严厉的,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们,那怕没有一个人达到我的标准,我也不会放松的。”从红和阿斯玛进门那一刻开始,河马寒宇就知道了三代这只老狐狸已经将考试的主导权全权交给自己了,估计日向日足和山中亥一不过是来镇场子的。如果不是如此,河马寒宇就打定主意装“衰”到底。 “这两位是夕阳红老师和阿斯玛老师,他们将协助我主持今天的考试,现在开始点名。”河马寒宇朝着红的方向点了点头。 这一届的毕业生不多,才五十多人,比起他们那时少了一半不止。这也难怪,这些年来,连年战争,木叶的青壮死伤严重,木叶的现状也是阴盛阳衰,这是任何一个国家在战争时代不可避免的问题。 这样的青黄不接,无疑是木叶潜藏的最大的危机。河马寒宇心情沉重,他有些同情三代老头了,如果他不是手下无人可用,大概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把自己弄来监考了。如果自己没猜错,这次只是三代对自己的一次试探而已,以便确认自己的态度,相信今天的答卷会让他很满意的。 河马寒宇也想当富贵闲人,但木叶的现状是每一个深爱着木叶的人都无法坐视不理的。木叶善良的村民,生死与共的伙伴,这些都是割舍不下的。河马寒宇并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他信奉的是狼的信条----对朋友有情,对敌人无情。 不论是此时的三代火影猿飞佐助,还是未来的四代波风水门,甚至是未来的五代钢手,这些人同他的关系都是十分密切的,他的身上一直都打着火影的烙印,自是他自己没察觉而已。 当红点完了名后,河马寒宇也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神情相对于刚才的时候柔和了许多,道:“不多不少,刚好五十四人,这样就省事多了。”谁也不明白他的省事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河马寒宇拿出一样东西,令所有考生再次大跌眼镜。 只见河马寒宇手中捏着一副扑克,随意的洗了几下,在桌子上一排摊开,随后用一种奇特的手法在扑克牌上点了点,又将扑克收了起来。 “这里刚好五十四张牌,你们每人一张,数字相同的就是一组,拿到王的可以免试一场。”河马寒宇得意洋洋的宣布道,随后,他拿起牌以投掷若无的手法,将牌甩了出去,那副牌整齐的落在了第一排的桌子一溜的摊开。 这一手玩的算是相当的精彩了,真令人怀疑河马寒宇是不是个赌鬼,怎么这么会玩牌。“你们自己随意选吧!不过强调一点,你们只能凭借自己的能力找到自己的同伴,如果有人自以为很聪明,违反规则的话,后果也许很精彩。”河马寒宇丢下一句话,就下了讲台,不过好像没有几个人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 河马寒宇走到红的身边道,“我们去考场等他们吧!” “见鬼,有这么分组的,那不是谁想一组都可以了”。 “就是,就是,居然还能免试,在木叶学校从未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看他不想老师,更像是个赌鬼,这里可是学校耶!赌博是明确禁止的,他居然还在考场上将扑克给拿了出来。” “哇!他刚才的样子好酷耶!真不愧是河马寒宇君,他可是我姐姐的梦中情人了,不过今后也是我的梦中情人。”某花痴此话一落,若来一阵乱拳。 河马寒宇一出门,背后就传来考生们的议论声,而他只是淡然一笑,如果真的这么容易,那他就不是河马寒宇了。 纷纷上前去拿牌的考生们在看到排上的字是,表情精彩万分,愤怒、惊诧、迷惑不一而是,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点兵点将,点到谁,谁就是我的大兵大将。”一个人拿着牌念道。 “我的上面写的是‘老子到此一游’。” “二三四五,六七*,这是什么意思。” 有几个明白人此刻也理解了河马寒宇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这是幻术,不过你们有看到他使用幻术吗?” “河马寒宇,木叶三十二年五月十日出生,父亲河马寒宇,母亲河马智子,木叶三十六年进木叶学校,四十二年已第一名成绩毕业,善长火遁和幻术,体术成绩优异。本来应该是个相当优秀的忍,可毕业之后一年多时间没有任何特别的表现,四十三年执行人物时使用了一个级影分身自暴术,杀死了二十多个砂忍忍,其后因伤重昏迷了两年。木叶三十五年秋恢复意识,但两年昏迷实力剧退,在去年桔梗城之战中重惨,双眼失明,双腿残废,退出了战斗序列直道今天,只是很奇怪,他的双腿并不想外面所说的那样残废了。”说话的正是刚才那个飚的漂亮女生,看到她如数家珍的道出河马寒宇的身世,河马寒宇在场的话恐怕要大吃一惊了。 不过,她的情报明显有很多失误之处,应该只是根据一些常理推断出来的。 “虽然我对河马寒宇也知道一些,但没有你这么详细,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的?”她身边一个和服男生问道。 “因为我哥跟他是好朋友,他告诉我的。”静笑了笑道,心中暗道:要不是哥哥将他夸得那么利害,父亲也不会专门派人去调查他的事情,真是可惜了,如果不是他运气太差,说不定会得到父亲更多的赏识和关注。 就在大部分考生们揣测着牌面的意思时,坐在考场上的阿斯玛已经笑得肚子都痛了。 “老爷爷,我说,寒宇,你老婆都还没有,居然就成了爷爷了。未免升级也太快了些,要是老头子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乐得几天睡不着觉的。” “喂,我说,阿斯玛,用得着这么夸张吗?”河马寒宇没好气地道。 “寒宇,你的考核是不是太严格了些,要知道,他们还不过是学生,不见得能够识破你的幻术!”红的同情心又泛滥了起来,开始为那些考生着想了。 “严格不好吗?如果没人能够通过考试,就该让他们回炉再造。”河马寒宇对这一点都是一点也含糊。 “都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来考场,看来,你的预言要成真了。”阿斯玛打着哈欠,眼角看向河马寒宇,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不,有人来了。”随着河马寒宇的话音,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第五十三章 我就是规则 “进来。” 河马寒宇微笑着看着进来的四个人,“很好,用了二十分钟就看破了我的幻术,你们中谁是宇智波一族的?” 听到河马寒宇的问题,四人中唯一的女生露出诧异的神情,上前一步道:“我叫宇智波静。” “嗯!”这下轮到河马寒宇惊讶了,虽然宇智波一族很优秀,但却有着严重的男权思想,所以,尽管宇智波一族人才济济,却很少有什么优秀的女性忍,而且这声音很熟悉,应该是刚才出面阻止那两白痴打架的那个。 没想到宇智波静看起来年级不大,胆子却不小,听出河马寒宇语气中的惊讶,很是不满的问道:“老师不会也跟别人一样,认为我们宇智波的女人就该在家里洗衣做饭吧?” “呃----”一向只有他河马寒宇噎人,没想到自己也会被人噎到,还真是难得啊!重男轻女,貌似这种想法自己从来没有过,河马寒宇还清醒的记得自己在从席投资顾问退下前,面对的最强劲的对手就是一名女子,远的不说,就是钢手也是不容人忽视的强。 这可是撞天的冤屈啊!可环顾左右,竟然没有可以申冤的地方,甚至连同情自己的人都没有,红和阿斯玛两人都在那里偷笑,似乎很乐意看到他吃瘪。 “难道自己的人品就这么差?”河马寒宇忍不住问自己,不过宇智波静咄咄逼人的目光让他无法忽视小丫头的质问。 “咳咳----,怎么会呢?老师可是深信女人能顶半天的,远的不说,有着木叶三忍之称的钢手大人,就是我崇拜的偶像,还有我身边的这位红老师,也是非常优秀的忍。就连我的第一个徒弟,也是名女忍。怎么会歧视女忍呢?” “骗人!刚才在教室的时候,你还说女孩子就该安安静静,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宇智波静的记忆力不错,连河马寒宇逗小红豆的话自己这么清楚。 还真是丢人啊!河马寒宇摸了摸脑袋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嘿嘿两声,说道:“这位同学,我想你是误会了。这个女孩子应该安静斯文的说法和歧视女性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河马寒宇脑袋一晃,有了主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是一名男性忍,遇到一个看起来非常柔弱的女性,你会不会第一眼就认定她是你的敌人,你会不会一开始就保持十二分的戒心?” 宇智波静的注意力被河马寒宇成功的转移到问题上,沉思了片刻道:“不会。” “那么,同样假如你是一个男忍,如果你看到的是一个表现十分强悍女子,你会不会认为这个女子必定有所依仗,不是个简单人物而心怀戒惧?”河马寒宇继续诱导道。 次宇智波静回答得干脆得多。 “这就对了嘛!对女忍而言,安静文静的女性本性是最好的伪装外衣,因为没有几个男的能够躲过这种温柔的陷阱。所以,我在教室里那么教我的学生,是为了她成为一个真正优秀女忍,绝对没有歧视女性的说法。” 感觉到宇智波静不再盯着他,河马寒宇也松了口气,不过这会他自己也反映了过来:“奇怪,我跟你解释这么多干什么?” 听到河马寒宇的这声嘀咕,红和阿斯玛那强忍着笑意的脸更加的扭曲了,还真是不佩服他不行啊!这黑的愣是给他辩成白的了。 想到自己刚才那番话有引人入歧途的可能,河马寒宇忍不住补充道:“当然了,这个也不是放诸四海皆准的事情,要知道,忍的心理本就经过专门的训练,所以会比寻常人更加的坚韧,谨慎和小心,有些忍是不会因为对手是小孩或是女人而手下留情的。” 这句话的说服力似乎不怎么够,河马寒宇决定用实例来教导四人:“你们应该有听过你们的父辈谈论过木叶白牙和木叶灰狼的名字吧!这两个人的名字在敌对忍村那绝对是能够令婴儿止啼的,应为只要是他们的目标,不论男女老少,绝对是不留活口。如果你们碰到了像他们那样的忍,就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在说出最后一段话时,河马寒宇身上有不可抑制的溢出强烈的杀气,这种杀气,只有杀过人的人才能够明白。不过只是一瞬间,河马寒宇身上的杀气又倏忽消散了,来得快去得更快,只有在他身边的红和阿斯玛感觉到了那霎那的寒流。 红惊诧于河马寒宇那凌厉的杀气,那需要杀多少人才能有这种如同实质般的气机。而阿斯玛则更在意河马寒宇对杀气那种收自如的控制力,这对意志和精神力的要求更高。但两人确有共同的认识:河马寒宇身上生过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他们看不懂的东西。 “好了。言归正传,既然你们能够走进这个教室,至少说明宇智波静已经开了写轮眼了,在这个年纪就能做到这一点,很不错,只要好好开下去,一定会成为像红老师一样优秀的忍的。不过既然是写轮眼的原因,你们才得以有机会进这个考场,这只能说明你们运气不错,当然了,运气,在战斗中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但在考场,你们的运气就到此为止了。” 河马寒宇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一个人品起茶来。 红给了河马寒宇一记卫生眼,站了起来,宣布考试的内容:“其实考试的内容你们应该都知道,第一关应该是笔试的,不过今年有点小的变动,笔试被挪到了最后,也就是说,今年你们必须先经过面试,才有机会参加笔试,而后笔试过关了,你们才算是正式的木叶忍。” “这不符合规矩。”宇智波静身边的男声笑声抱怨道。 河马寒宇耳朵尖,将这句话一字不漏的收到:“既然三代及各位大人信任我,在这考场里,就由我做主,换言之,我就是规则,你们谁有意见,可以退出考场,我不会阻拦,但一旦退出考场,就表示你放弃今年毕业,如果你们运气不好,明年还是我监考的话,那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你明年就不用参加考试了,应该不敢面对挑战的人,根本就不配成为木叶忍,不配戴上木叶护额。” 河马寒宇这句话说得威慑力十足,吓得几个小家伙不敢再小声嘀咕了。 见河马寒宇完飚后又是一副不关他事的作态,红没好气地摇了摇头,继续道:“规则你们了解了,其实你们根本没有必要担心,考试项目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三身术是必考项,你们要考的是变身术。不过你们要变的对象就是你们眼前的监考老师河马寒宇,你们可以好好观察,一分钟后开始考试。”红还真是心地善良啊!怎么这坏人全让河马寒宇做去了。 既然已经做了坏人了,那就坏人做到底吧!河马寒宇突然插嘴道:“补充一点要求,如果变得不像,直接不合格,另外,变身时间要持续十五分钟以上,办不到的直接不合格。” 宇智波静旁边的那个男生又想说这不合规矩,不过一想起了河马寒宇的那句“我就是规则。”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吞了下去。 变身术的判断标准一直都很难准确的定义,毕竟像不像,这是仁见仁,智见智的说法,这又分形似和神似,如果要求严格的,估计大部分木叶学生在这上面就会被打回学校。另一点,变身术对施术的查克拉是有要求的,普通的下忍,能够坚持变身十五分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时效限制,这也是为什么变身术明明是非常有效的伪装忍术,却并有被广泛运用于实战之中的的主要原因。能够数个小时甚至数十个小时保持变身术,即使是普通上忍也无法做到的。 这也是当初三代没有想到吉野正太是用变身术的原因,与其说是想不到,到不如说是没朝这方面去想。毕竟有那么多的人每天看到吉野正太在眼前晃动。 河马寒宇的标准无疑是相当高的,所以就连一直都很自信的宇智波静脸色也是微变。 尽管不敢明骂河马寒宇,但小家伙的腹诽却是不少,肚子里自是将河马寒宇骂了个体无完肤,就差问候他老妈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很不服气。”河马寒宇如何不知道他们的想法。 “红豆,你站在外面听了这么久,也累了吧!进来休息休息。”河马寒宇丢下四人,朝着门外喊道。 “哼!”红豆进来后还不忘给河马寒宇脸色,可惜河马寒宇根本就看不到,就算看到也会装作看不到。 “红豆啊!你也是去年毕业的,看着这些学弟学妹们,难道就没点想法,怎么也该扬一下学姐的风范,好好的指导一下他们吧!”河马寒宇难得的好口吻。 “你想让我给他们做个比照就直说,何必绕那么大的弯,你是老师,你说的话,我敢不听吗?”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在场的人都被红豆的一句话给呛到了,只有河马寒宇脸皮厚,一副果然还是我徒弟了解的得意表情。 这一对师徒,还真是----,一对活宝啊!阿斯玛感叹道,不过,他也算是对红豆这个小丫头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了。 第五十四章 零毕业率 要说彪悍的女人,红豆绝对是河马寒宇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第二。嗯!眼前这个宇智波静勉强算得上第三。 接下来就简单了,几个变身为河马寒宇的考生站在考场的墙边数着圈圈,而河马寒宇开始了对第二组进来的人进行考核。 第二组考分身术,考核的标准是分身的数量和持续的时间。 第三组考替身术,考核的标准是替身术的度和施术的距离。 …… 河马寒宇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向身边认真监考的红抱怨道:“怎么这么久没人进来了。” 红还略显稚嫩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满道:“已经进来了二十四人了,后面的人应该是没办法识破你的幻术。” “哦!”河马寒宇仿佛没有听到红话语中的不满,道:“既然他们到现在还没进来,一律算是迟到,取消考试资格,阿斯玛,麻烦你去宣布一下。” 河马寒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一半的人判了死刑,正在考试的学生中立即有几人因为激动而造成失误,又给了河马寒宇找到了机会。 “这几个人,三身术不合格,可以出去休息了。”河马寒宇冰冷地声音再次响起。 随着出去的人越来越多,红和阿斯玛的脸上也是一片惨白,要是继续这么下去,估计他们出门后会被人追杀的。 “好了,剩下的人全部合格,可以参加第二轮的考试。”这一声如同天籁之声,让红和阿斯玛齐齐地将心放回了原位。 “好戏才刚开始,你们急个什么?”河马寒宇脸上再次浮现了阿斯玛熟悉的那个恶魔的微笑。 河马寒宇看了看时间,总算人性了一回,“上午的考试就到这里了,下午在操场集合。” 看着一个个雀跃的背影,阿斯玛由衷的为他们祈祷,随即瞪着河马寒宇道:“寒宇,你不会是打算赶尽杀绝吗?” “不愧是我的兄弟,果然了解我。”河马寒宇拍了拍阿斯玛的肩膀,道:“走吧!吃饭去,今天我心情好,我请客。” 河马寒宇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了下来,向红豆叫道:“小红豆,过来。” 见红豆不理自己,河马寒宇语气也和缓了一些,难得的表扬道:“今天的表现不错,老师请你吃红豆沙,怎么样?” “真的?”红豆两眼放着光,忘了自己正和河马寒宇斗气了。 “当然,老师说话算话的。”红豆毕竟还是小孩子,自己是不是对她的要求太严了点,感受到红豆的喜悦,河马寒宇差点就心软了。 他们四人到时开开心心的吃完了中饭,却不知,担任主考的日向日差和山中亥一此刻的脑袋都快爆了。 “日差,你到是给个说法,为什么我家的次郎连考场都没进就被宣布取消考试资格?”问话的是日向一族的元老,也是日向日差的长辈,面对这样的质询,他实在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大叔,今天的考试规则是三代大人要求的,三代大人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用意,再说,天魁不是顺利通过了第一场考试吗?您就不用太过担心了,次郎反正还小,在学校继续深造一年也不是坏事?”日向日差陪着笑脸说着好话。 山中亥一同样在应付自己的一帮子街坊大叔和好友的抱怨,心中将河马寒宇、红和阿斯玛骂了个狗血淋头。 吃过中饭后,红同阿斯玛达成了默契,不管河马寒宇怎么折腾,他们都不会去插手干预了。到不是他们没有主见,而是从三人被定为监考老师,到日向日足对他们奇怪的暗示,再到河马寒宇异乎寻常的苛刻,无处不透着诡异,这里面似乎有猫腻,而看河马寒宇肆无忌惮的样子,应该是已经了然这其中的原因了。 能够坚持到下午考试的人并不多,原有的五十四人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只有十五人,相对那些被淘汰的人而言,这十五人不论查克拉的储量还是对查克拉的控制都要强上不少。 “很好,你们很幸运,能够坚持到下午的考试,不过,你们的幸运也就到此为止了。”一开场就使下马威,这样强势的态度与平日温和的他实在是相差太远,“下午的考试项目是体术。” “作为忍,都必须掌握忍体系最为基础的三大组成部分,幻术,忍术和体术。在上午的考核中,你们顺利地通过了前两项的测试。接下来,你们将可以尽情地施展你们的体术,攻击我,在半个小时以内,将我打败,你们就合格了。” “寒宇----”红捂住自己的嘴巴,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太胡闹了。”阿斯玛正准备去阻止,却被红给拉住。 看着场中坦然而立的河马寒宇,红虽然也担心着河马寒宇,但依然坚定地说道:“请相信他,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河马寒宇全神贯注,运转着天一诀,整个人进入一个奇妙的境界,就连身边空气的一丝波动都能够清晰的察觉到,而身边人的轮廓也在他的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那种感觉仿佛自己跟空气融成了一体,自己就是空气,而站在空气中的人的一举一动也无法遁形。 河马寒宇更加肯定了一点,那就是双眼失明,对自己而言,并非坏事,以前的自己是用双眼看这个世界,而现在的自己则是用心眼看这个世界,不会被表象轻易的迷惑。 在河马寒宇体悟到这一点时,他的脑海深处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道:“你终于现这一点了。”这个声音忽然而来,忽然而去,要不是河马寒宇确信自己十分的清醒,恐怕又要认为这不过是幻觉了。 “藏明寺道神?”河马寒宇低声道,随即收敛心神,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拐杖,笑道:“想必你们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蓄积了一肚子的怒火吧!现在,证明给我看,你们有资格成为木叶的忍。” “考试开始!”作为裁判的阿斯玛宣布道。 张狂啊!不过是个年轻的中忍,就妄图以一对十五,未免也太小看我们了吧! 同样少年气盛的考生们被河马寒宇的态度激起了斗志,一个个目光变得凶狠起来。 两名男生先动攻击,向河马寒宇扑了过去,一个攻他上身,一个击他下盘,配合到是有些模样。 河马寒宇双手握住拐杖,拐尖指地,面对两人的攻击纹丝不动,直到两人离他不过一身距离时,他手中的拐杖动了,一个斜挑击中了踢向自己的考生的脚腕,随即曲臂收杖,拐杖的顶端正好击中了另一人的腹部,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他自已撞上了河马寒宇的拐杖。 被击中的两人先后落地,其中一人半晌爬不起来,另一个也是一瘸一拐行动不便。有了这两人的教训,其他的考生到不敢轻举妄动了。 站在教学楼观望的山中亥一满脸惊讶,向身边的日向日差问道:“好快的动作,你看清楚了没有?” “嗯!”白眼状态的日向日差看得自然比山中亥一要清楚得多,“不是说河马寒宇眼睛瞎了吗?可他那两下,打得可真是太准了。”日向日差感叹道。 “我到觉得是巧合。”山中亥一到底不是体术高手,不像日向日差在柔拳上淫浸了几十年。 “那两下子分别击中了脚腕和腹部的查克拉聚集处,使得查克拉在短时间内无法顺畅的流动。同我们日向一族的柔拳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他的动作更加简练凌厉。” “河马寒宇的名字我也听说过,跟旗木朔茂的儿子卡卡西一样,毕业的时候被誉为是天才忍,不过这几年并没有听说他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我到觉得他不简单,记得几年前砂忍袭击的事情吧!砂忍村的精英上忍永濑剑泉就是他们三人杀的,不过现在看来,是被河马寒宇杀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永濑剑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是三代风影的弟弟,‘劫杀’就在他的手上吧!” 河马寒宇沉肩抬肘间,再次击落了几枚射向他的若无,渐入佳境的他越来越灵活自如,防守可谓是滴水不漏。 经过一番试探,考生们也终于现了一点,那就是到目前为止,河马寒宇并没有怎么移动,这么说河马寒宇的双腿有问题是真的? “白眼。”日向天魁配合着宇智波静,再次起攻击。 “柔拳----八卦六十四掌。”快连绵的柔拳攻击向河马寒宇。 “不错。”河马寒宇轻声赞扬道,“但是----,还是慢了点。” 日向一族的柔拳其实不难对付,只要不给对方击中自己的机会就可以将柔拳的威力降低到最小了,柔拳的拳劲,比起凯的表莲华和钢手的铁拳,不过是挠痒,在无法干扰对手查克拉运行时,也就不可怕了。 河马寒宇也是在桔梗城之战后对自己进行反省时现,自己在体术上走进了一个误区,将体术的威力跟破坏力挂钩,追求像钢手那样的力量,所以一直以来将体术定位为自己最差的一项,竟然忘了自己最初的理论:用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化的效益。 这句话同样可以运用于体术,既然自己不是力量型的忍,甚至以后也不可能成为力量型的忍,那就应该挥自己的长处,将度与灵活挥到极致,就如同剑走偏锋胜在轻灵。 自己在暗杀术上就能够将这两点很好的融合,体术自然也难不倒自己。战斗固然重要,但在战斗后的思考,才使进步的关键。 河马寒宇手中拐杖挥洒自如,竟是将日向天魁的快攻全部挡住,日向天魁甚至连想碰到他身体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河马寒宇敲得双手麻。 蓄势待的宇智波静也绕道了他的背后攻了过来,可惜的是,河马寒宇并没有给宇智波静机会,在她动攻击之前先解决掉了日向天魁,反而打了宇智波静一个措手不及。 解决了几人中体术最为厉害的日向天魁,河马寒宇也开始反击了,虽然步伐不够灵敏,但没有影响他顺利地干掉几个小家伙。 看着东倒西歪的小家伙们,河马寒宇颇有些失望,这些在学生中还算优秀的十几人,真正令他满意的不到三个,难怪木叶会越来越没落了,冷笑一声:“十几个人连个残废的中忍都打不赢,还想成为木叶的忍,继续回学校学习去吧,省得丢人现眼!” 第五十五章 阿斯玛的心事 “寒宇,你----”红实在有太多的话想要问河马寒宇了。 “走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这里,就交给两位前辈来处理了。”河马寒宇打断了红的话,指向远处观望的日向日差和山中亥一道。 阿斯玛这才现了百米开外的两人,自己刚才看得太投入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其他的地方,但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河马寒宇能够现那两个人的存在。 虽然他早就知道河马寒宇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但在得知河马寒宇伤残后,他甚至有那么一霎那感觉到轻松。但现在,那种轻松的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沉重的压力。 不论如何,他毕竟是有着博士之称的三代火影的儿子,他也一直努力上进,希望能够摆脱这个身份,使得自己的实力得到别人真正的认可,可不论在什么方面都被河马寒宇压在上面,即使是朋友,他也能时刻感受到那无形的压力。 河马寒宇隐约察觉到了一些阿斯玛的异常,却没有去深究,将拐杖递给红豆,在她的带领下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想,有些事情应该跟你们谈谈了。”坐在自家的院子里,河马寒宇又恢复了平日懒散随意的作风,斜躺在椅子上。 “红豆,你去看看凌也阿姨她们回来了没有。”河马寒宇找了个借口支走了红豆。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你们先不要说,听我讲完了,你们再表意见。”河马寒宇扬了扬手,继续道:“你们都知道我的舅舅是旗木朔茂吧!在我五岁那年,我就跟着我的舅舅学习忍术,不过那个时候,我的身分是吉野正太。”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河马寒宇立即使用影分身变成吉野正太的样子,然后很快的收回。 “我用我的本身使用变身术变成吉野正太的样子,跟着舅舅四处执行任务,最初在学校的几年,上学的一直是我的影分身。” 河马寒宇可以想象红和阿斯玛张大着嘴巴吃惊的样子,“是不是觉得不可能?那是因为我掌握了一种秘法,影分身可以通过自己修炼来提取维持影分身正常活动的查克拉,为了修炼,我的分身不得不用睡觉来掩饰,这才有了睡仙的美誉。”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毕业的前一年,因为舅舅的事情,我很生气,所以设计了吉野正太叛逃的戏,以新的身分回到学校,也是那一年,我认识了你们。” “虽然我很努力,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但比起我的表弟卡卡西来,我只能算是出工不出力,就像那时自我介绍时说的那样,只想混到退休,然后带着家人去旅游。至于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这么说来,你在对砂忍一战的那次爆,如果不是牵扯到的人是卡卡西和我们,你依然会装到底呢?”红有些生气,深受木叶教育的影响,她是那种典型的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会让木叶的任何一个人受伤害的。 “我没有你那么伟大。”河马寒宇自然明白红为什么生气,也不动怒,继续道:“我这人很简单,没有什么野心,也没有什么抱负,只想让身边的人过着开心快乐而又简单的生活。坦白的说,我很感激你们,即使在我昏迷的那两年都能够那么的关心我。正是那两年,让我看清楚了人情冷暖,明白了谁才是我值得我用生命去保护的人。” “也正是那两年里,你的父亲三代大人,自来也大人以及红豆的叔叔紫霄大人现了我的这个秘密。为了这个,我与他们三位达成了协议,准确地说,我被他们三人算计了,几次被他们当枪使。” 听到这里,红和阿斯玛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想来前年让他们去救那个什么风之国的使的时候,他们俩就觉得奇怪,这么危险的任务,怎么也轮不到自己这个下忍去执行了,原来,他们打的是河马寒宇的注意,也是那次经历,他们才知道河马寒宇居然会阴阳术的事实,据自来也说,河马寒宇的阴阳术还不弱。 想通了这些,以前很多想不通或看不明白的事情也都清晰了,两人心中的震撼自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这次的事情,不会是我家老爷子和你玩的什么花招吧?”阿斯玛也不客气的提出自己的问题。 “噢,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河马寒宇坐直了身子,道:“我也是受害好不好,我好好的在家里养伤,添舐我那受伤的心灵,可你家老头却不愿意放过我,想来个废物再利用。” 别看河马寒宇说的轻飘,但那语气中的不满之情却是显而易见的。 “我总不能让你家老头失望对不对,总要让他看到我这废物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所以就演了今天这一出。” “哼,你有那么好心,我说你今天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居然那么严厉,原来你根本就是存心的,就是要给三代大人制造一点麻烦,所以才来了个木叶有史以来的新纪录,零毕业率?”红果然还是了解河马寒宇,一下子就猜到河马寒宇心中的想法。 河马寒宇嘿嘿笑道:“你知道就知道了,何必说出来寒碜我了。我毕竟是残疾人士,你看其它人像我这样,都已经光荣退休了,就我,硬是被三代拖着,不批准我的退休申请,你说我容易吗?” 看到河马寒宇那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笑道:“是啊!是啊!你不容易,你最可怜行了吧!可是,这好像是你自找的。”末了红不忘补充一句,将河马寒宇又一棒子打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阿斯玛很直接的问道。 “为什么?”河马寒宇原本随意的脸也寒了下来,道:“我一向骄傲的认为自己长袖善舞,郊游广阔,与人为善,乐于助人。可从我最初昏迷的两年,到如今残废在家,你也看到了家里的景象。其实真正关心我的人,并不多。我很清楚,战争还没有结束,可你们能够不嫌弃我这个废人,每次休息的时候都来看我,陪我聊会天,我就认了你们。我们是同学,是同伴更是朋友,我相信你们。”河马寒宇说话是掷地有声,没有半点玩笑的成分。 “寒宇----”阿斯玛打破了三人间的沉闷,叫道。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我想和你比试一场。”阿斯玛憋了半天才蹦出这句话来。 河马寒宇早料到有这么一天,道:“你终于还是提出来了。” “如果不是我今天的表现,你大概会一直憋在肚子吧!”河马寒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你等我一会。” 回到房间,河马寒宇迅的检查了自己的假肢,在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从刀架上取下了自己的长刀。 红毕竟不是男子,不明白男子的男子骄傲和自尊,看着对峙的河马寒宇和阿斯玛,说不出的为难,她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输,可既然是比试,就一定会有输赢的。 “请指教。”阿斯玛很是礼貌的鞠躬道。 马寒宇示意阿斯玛先出手。 阿斯玛的基本属性是风属性,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对风遁的领会都是很不错的。而阿斯玛的度自然也不是那些还没有出学校的菜鸟可以比拟的。 “噌,噌,噌”电光火石之间,河马寒宇已经封杀了阿斯玛的一次进攻,阿斯玛手中的风刀紧裹着一层白色查克拉,在攻击的时候,这股查克拉会随着阿斯玛的控制随意的伸缩,攻击的范围也随之不断变化。 河马寒宇凝神守意,精神力一直锁定着阿斯玛,刀总能在阿斯玛击中自己之前避开,假肢的灵活性也被他挥到了最佳。 “小心。”眼看河马寒宇就要被刺中,却又突然落空了,利用瞬身术的河马寒宇一现身,反手一刀横扫向阿斯玛。 “噹”一长一短两道再次撞击到了一起。 河马寒宇用刀柄锁住阿斯玛的风刀,下一刻,一把小巧的查克拉手术到出现在他的另一只手上,向阿斯玛划去。 阿斯玛手腕急转,欺身逼近,双手用力按下,同时风刀的查克拉突然伸长,朝着河马寒宇的要害刺去。 看得红是胆战心惊,不是说只是比试,怎么演变成了性命相博啊! “千鸟----”下一刻,河马寒宇的刀上蓝芒闪动,迅的沿着阿斯玛的风手刀延伸到他的手臂,强大的电流,令阿斯玛的整条手臂都麻,连刀都无法握住。 本来划向阿斯玛手腕的查克拉手术刀倏的消失,左掌轻翻,接住了阿斯玛刚刚脱手的风刀。 “我输了。”阿斯玛笑着道,他明白河马寒宇并没有因为他们是朋友而手下留情,这样的战斗,让他清楚的明白了自己和河马寒宇的差距,因此也输得很坦然。 “再打下去,输的就是我了。”河马寒宇将风刀还给阿斯玛,立即用瞬身术回到椅子上。 “怎么了?”红现了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关心道。 “看来得找些好点的材料做个新的假肢了。”随着他的话音,他那用木头做的假肢终于因为承受不了剧烈的运动而碎裂,在河马寒宇回到椅子上后就一块块的掉落了下来。 第五十六章 水门来访 火影办公室中,三代挥手解除了远眼睛之术,笑眯眯的看着波风水门道:“你看得很准,这小子确实不简单。” 波风水门挠着头,道:“我哪有这么厉害,是自来也老师坚定的态度才让我这么肯定的。” “自来也?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回来了,他还在生气吗?”三代有些头痛,自己的徒弟固然个个优秀,但性格同样不一般。 波风水门虽然知道三代问的是什么事情,但这件事,实在不好说。自来也能够做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已经是很顾全大局了。 “老师近期忙着写书,估计是没时间回来了。”波风水门转移话题道:“记得老师曾经说过,河马寒宇是至今唯一让他看不懂的人,有时候任性得像个小孩,有时又沉稳得像个长,性格有些矛盾。他曾经已多个身份出现,但每个身份表现出来的性格又都像是他真实的性格,很难琢磨。” “自来也是这么评价他的吗?”要说对河马寒宇的了解,自来也绝对是数一数二,毕竟他们两人交情摆在那里了,三代在考量该如何安置河马寒宇这个问题时,当然希望能够听到他的建议。 “嗯!河马寒宇是个有器量的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困难击倒的,而且钢手大人也说过,他可以创造奇迹。”波风水门同样不希望像河马寒宇这样优秀的人才被埋没,提出了自己的认识。 三代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认同波风水门的话,还是另有想法,“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寒宇似乎猜出了三代大人您的想法。”波风水门回答得比较隐晦。 “嗯”,三代点着头,直言道:“我被他算计了,本来是想试探他的,现在反过来却成了他对我的试探,看得出来,他对我也有意见。” “您说的是朔茂前辈的事吗?我想他应该可以理解大人您的难处的。” “希望吧!”三代狠狠的抽了口烟,道:“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学校的教学固然不能令人满意,也是因为木叶这些年的危机,使得优秀忍伤亡惨重啊!” “大人的意思是?”波风水门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我记得你和他的关系不错,既然回来了,就去看看他吧!”三代看似不经意的说道,随后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讨论起最新的局势来,其实主要是波风水门这个得力干将向他汇报。 “哥,他们说你的腿好了?”卡卡西兴冲冲的跑进来问道,直接将河马寒宇身边的红和阿斯玛给过滤掉了。 河马寒宇招了招手,道:“过来。” 在卡卡西的脑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道:“马上就要当上忍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莽撞,以后怎么能够带队单独执行任务?”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了。”卡卡西惊讶于河马寒宇灵敏的消息。 “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问。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跟同伴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好吧!带土有段时间没有过来了玩了,还有琳,叫他们来家里吃饭,就算是庆祝你哥的腿好了。” “可是?”卡卡西已经看到了河马寒宇空荡荡的袍子了。 “没什么可是,总之,照我说的办。”河马寒宇严厉道。 阿斯玛看到他们兄弟二人有月余没见,肯定有不少话要说,便站了起来,“寒宇,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好吧!卡卡西,替我送送阿斯玛。” 一阵吹过,传来阵阵“沙沙”的声响。 “起风了。”夕阳红拿起椅子旁边的毯子盖在河马寒宇的膝盖上。 河马寒宇顺势抓住红的手,道:“红,谢谢你。”红对他的照顾已经越了普通朋友之间的关心,河马寒宇不是傻子,自然也能够感受红那无声中的温柔。 夕阳红试着抽回手,但河马寒宇抓得很紧,没有成功,红的脸上生出了一片红霞:“我们之间,用得着说谢谢吗?”这话说得,还真是余味无穷啊! “晚上就留在这里吃晚饭吧!”河马寒宇沉默了半天,居然才说了这么句没有油盐的话,令红有些失望。 “我房间里还有一副备用的假肢,虽然质量不好,但勉强可以用,母亲大人一定很期待看到我站起来的样子,可千万不要能令她失望。”河马寒宇松开手,又开始转移话题。 重新装好假肢的河马寒宇比红看起来还要高些,此刻充满自信笑容的河马寒宇散着一股难言的魅力,红的目光有些迷离了。 记得某位大神说过,真正的勇,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面鲜血淋漓的现实。 对于屡经磨难的河马寒宇来说,这句话似乎是他人生最好的写照,也许他自私自利,也许他心肠百转,但他从来不缺乏面对死亡的勇气,也不缺乏冲逆境中站起来的决心。正是这样,他才会让人看不懂,也正是这样,才会令别人为之倾心。 “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看到站立的河马寒宇,卡卡西比河马寒宇本人还要激动,还要高兴,就差跳起来欢呼了。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波风水门的声音在房门外响了起来。 “老师?”卡卡西对于波风水门的造访有准备不足,尤其是自己这孩子气十足的一面从来没有在波风水门的面前表现过,有些尴尬。 “水门,你来了!看到卡卡西时,我就在猜你什么时候会过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对自己家熟悉无比的河马寒宇拒绝了红的扶持,自己走出房门。 “哦----,没想到寒宇失明之后还真得变得能掐会算了,刚才在外面还听到有人骂你是神棍来着。”波风水门开着玩笑。 “那敢情好,回头我就在家门口架起招牌替人算命也不错。” 因为波风水门的到访,可怜的卡卡西被赶到了客厅,而红则到门口去等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回来,顺便和有些无聊的红豆聊着天。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我的来意。”波风水门也不跟河马寒宇逗***,直奔主题。 “不过是来替三代做说客的,我想自来也大叔在的话,这活计也轮不到你来做了,看来三代是越来越倚重你了。”河马寒宇喜欢跟干脆人交往,比较省口水。 “三代的意思是,今年学生水平偏低,是因为学校缺乏优秀的老师,应该增加学校的师资力量了。” “那不错啊!我原本还以为三代会认为我对考生要求太高,而给与他们补考的机会了。”三代确实够魄力,在木叶人员奇缺的此时,还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 “三代大人可是很信任你的,所以这艰巨的任务也要交给你了。” “呵呵,三大大人真会开玩笑,木叶人才济济,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么个三级残废去指手画脚吧!”果然没好事,河马寒宇虽然早有准备还是被三代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波风水门忽然停住,回过头来看着河马寒宇,道:“寒宇,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其实是我和自来也老师请求三代大人不要批准你的退役申请的,我们相信你是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河马寒宇闻言,也停了下来,没想到自来也和波风水门这么看得起自己,:“我很谢谢你们的信任,但我不认为一个残废除了等死还能够做什么?” 对于河马寒宇的推脱,波风水门显得有些气愤,道:“你不是已经用你的实际行动向木叶的村民们证明了你的能力了吗?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波风水门越说越激动,“作为一名木叶的忍,连死都可以坦然面对,难道你还怕那些学生不成,或是说,你至今还对朔茂前辈的事情耿耿于怀,要知道,那并不是三代大人的错。” “够了。”河马寒宇沉声道:“不要再提那件事情了,我明白三代大人的立场,也能够理解他的做法,但有些事情不是理解了,就能够接受的,你能保证,以后我遇到这样的状况,三代不会采取同样的态度。”有些事情是该说明白了。 波风水门被河马寒宇的一句质问给问住了,说实话,他无法保证。 “不要告诉我要有为木叶牺牲一切的觉悟,这种觉悟,我十岁前有,不过现在,我只想家人不再受到伤害。所以与其跟我谈觉悟,不如去告诉三代大人,该做的我都做了,现在是看他怎么做的时候了。” “寒宇,你这么说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据我知道,比我伤势轻的就有不少退役了,按照木叶的传统,我也是可以享受木叶优抚津贴的所谓的‘活着的英雄’,所以就不要为难我了。你难道没看到我伤重的那段时间,我的母亲几乎是每天以泪洗面吗?而且,你知道我那段时间又多痛苦吗?”河马寒宇也吼了起来。 “你以为我愿意双眼失明,双腿残废吗?我也不愿意。你不是一直问我那天生了什么事情吗?你记得那七个岩忍的上忍吗?我就是和他们打了一场,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说实话,能够活着回来,我已经很感激了。但我这样像个累赘般活着,你以为好受吗?你没看到别人看我的眼光吗?换了是你,你还能够像现在这样满怀信心,干劲十足吗?” “你?”河马寒宇从来没有见过河马寒宇这么激动过,别说是他了,就是被他们的争吵声吸引过来的河马智子等人也没有见过。 “好了,这些不说了,说了也于事无补,不过是伤害我们之间的友情罢了。”河马寒宇在歇斯底里的作了一番后,又回复了平静。 因为交涉的破裂,波风水门在不久后就离开了。 “寒宇?”刚刚回到家就看到这一幕河马智子呆住了,满是担心地看着儿子。 “没事了,我饿了,是不是该做饭了。”河马寒宇装作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双手扶在河马智子的肩上朝客厅走去。 “三代大人,这次要让你失望了。” 波风水门将两人会面的经过说了一遍,谁知道三代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捋着胡子笑道:“呵呵,你被他糊弄了!如果他真的对我有那么大的意见,就不会在学校刻意的表现一番,现在的情况,就像两个人在掰手腕,就看谁先妥协了。所以你不用急!”三代笑呵呵地说道。 听三代这么一讲,波风水门也冷静了下来,看来是自己太急躁了,才会被河马寒宇牵着鼻子走。 第五十七章 寒宇的决心 因为波风水门同河马寒宇的不欢而散,本来应该是热烈的庆祝宴显得有些沉闷,尽管河马寒宇一直努力营造气氛,也没有多少改善。 “唉!光记得算计波风水门去了,忘了自己这一家子人都是相当敏感的,恐怕此刻大家都以为自己的开心只是装出来安慰他们的吧!头痛啊!”河马寒宇匆匆吃完饭,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就先回房间了。 “我陪你回去。”红随后站了起来,她现在有些后悔答应寒宇留在这里吃饭了。 河马寒宇的房间相当的宽敞,被精致的拉门隔成了里外两间,里面是卧室,外面的布置更像是书房,一个高大的书架格外的醒目,遗憾的是,这些书河马寒宇再也无法看了。 河马寒宇径直走到书架旁边的柜子前,打开柜子,里面放满了大小不一的卷轴。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吧!” “不用了,这里的每一样东西我都很熟悉。”河马寒宇的手上包裹着一层白色的查克拉,轻轻地翻动着卷轴,很快找出了自己要的东西。 关好柜子门,河马寒宇回过身来,“有一点东西想送给你。” “送给我?”红有些惊讶的接过卷轴,问道:“为什么送我这个?” “算是提前给你的生日吧!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河马寒宇随便找了个理由,不过是个卷轴而已,这东西,他现在有一大堆了。 “这是----,幻火之精的忍术卷轴?”红在看到卷轴中的内容时,更加的惊讶了,要知道,忍术,尤其是这种独创忍术,都是相当珍贵的东西,就算是师生关系也不见得会轻易传授。 “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红虽然很心动,但还是理智的拒绝了。 “东西我已经给你了,你是烧掉也好,扔掉也好,都随你。”河马寒宇满不在乎的说道,他其实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觉得红在幻术上很有天分,但在单挑时能够挥效应的忍术却不多,而这个忍术,自己完善之后也没有派上什么大的用场,正好送给红。 “还有我送出去的东西是绝对不会收回来的,你要是真的不要,就直接扔掉好了。”今天折腾了一天,他也觉得有些疲倦:“我有些累了,你随意。” 河马寒宇还真是不把红当外人,说了声“晚安”就回到卧室,将红一个人丢在外面。 红拿着卷轴,犹豫了半天,听到里面没动静了,有些羞涩的说道:“那你早点休息吧!我有时间再来看你。”说完飞一般的跑出去了。 河马寒宇并没有真的睡着,他也必须好好的想想自己的将来了,十五岁的年纪就残废,对别人来说无异是宣告了忍生涯的结束。 但他是谁,他是河马寒宇,也是曾经的吉野正太,他有可以比拟钢手的医术,同时也对禁术有着相当深刻的研究,现在的情形,固然让他黯然伤神了一段时间,但有这段时间就足够了,只要自己想办法,这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 来到这个世界十五年了,除了最开始的四年多还算平静,其余的时间,自己都是在杀伐与战争中度过的,自己杀的人够多了,多到自己都记不清了。作为一个在和平年代生活了三十年的人来说,这里简直是地狱,只有疯子才会痴迷于战争与杀戮。 他不是疯子,所以他极度地厌倦这样的生活,他也不过是普通人,不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心,都已经非常的疲惫了。说起来他从上辈子到这一世,已经活了四十五年多了,从心里年龄来讲,也算是马上要奔五的人了。就算不退休,也该退居二线。 连他都能够感受到如此大的压力,对杀戮产生了反感。更何况是心地善良而敏感的钢手,所以他能够明白钢手的内心的沉重,也能够接受她的不告而别。 只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才会知道个人的力量在战争中是那么的渺小,他不是神,也不想成为神,他固然深爱着木叶,但他也没有自大到以为评价自己一个人就能够改变这个火影世界。 在养伤的那段时间,他也想过想钢手一样离开这里,但钢手可以带着静音离开,自己能够带着老妈离开吗?至于说丢下自己的母亲一个人离开,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问题在于,只要他留在木叶,就不得不面对三代,他该如何处理同三代的关系!太亲密?肯定不行,自从自己的身份暴露,自己已经被他当枪使了两回,还不吸取教训,那不是找死。太疏远?也不行,毕竟自己还要生活在这里,许多时候还是需要依仗他的。 如果今天自己在学校里表现得不济些,也许三代很快就会批准自己的退役申请,但自己虽然不想当忍,但也不愿意离这个***太远,要把握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并不容易。 所以当今天波风水门传达三代的意思时,他还是挺满意的,这样的安排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了,可也不能答应得太利索了,否则三代又会借机提出些附加的条件,所以,还是将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中比较保险。 “寒宇,睡了吗?”门外传来河马智子的轻呼声,河马寒宇连忙盖好被子装睡。 没有听到河马寒宇的应答,河马智子反而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拉开门,在河马寒宇的床边坐了下来,温和的目光中满是慈爱和歉意:“都是母亲不好,你本来就不喜欢当忍的,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一直以你为荣。” 河马智子虽然丈夫早死,但她却有一个乖巧而善解人意的儿子,处处维护她迁就她,那份细心和关怀,就是她的丈夫河马隆也有所不及。而河马寒宇在她面前也总是表现得信心十足,坚强乐观,机灵油滑,让人非常的放心。 但今天河马寒宇对波风水门的质问,令她非常的震惊,她从没有想过,受伤后不哭不闹,没有任何的报怨,总是笑着安慰她不要担心的儿子,内心里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她觉得自己是个十分失败的母亲,同时也对河马寒宇感到愧疚。 想到河马寒宇堪称悲惨的经历,河马智子的泪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明天我就去找三代大人,让他同意你退役,不管你是喜欢做生意,还是喜欢旅游,或其他什么的,母亲都会支持你的。” “母亲大人。”一直装睡的河马寒宇眼睛也有些湿润了,上辈子在农村长大的他,接受的是最传统的教育,从小就被灌输了“百善孝为先”的理念,所以不同于当代人的叛逆,父母在他的心目中一直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 即使是带着记忆出生在这个世界,但对于河马智子和河马隆的父母亲的身份,他却是一点也不含糊。能够让河马智子感到幸福,他就是辛苦点,也是值得的。 “你醒了?”河马智子赶紧擦掉眼泪,生怕河马寒宇看到。 “其实,我根本就没睡着。”河马寒宇俏皮的笑着,道:“好久没有这样和母亲大人一起聊天了,真是难得的机会啊!” 知道自己说的话都被河马寒宇听到了,她是又喜又气,揪住他的耳朵骂道:“叫你装,叫你不说实话,叫你骗我----”泪水又不由自主的从她的脸庞滑落。 “疼,疼,疼,我知道错了,母亲大人。”河马寒宇的夸张搞笑的表情一如十年前般生动,河马智子本就是象征性的教训教训他,现在更是下不了什么重手了。 “就你会搞怪。”河马智子看是骂人实为心喜,心情不自觉也好了很多。 河马寒宇坐正了身子,用衣袖擦去河马智子脸上的眼泪,道:“放心,我以后再不会骗您的,有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都跟您讲。” “这还差不多。”刚刚还泪眼婆娑的河马智子又笑了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变脸也太快了些,尤其是在儿子面前,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个,母亲大人您说找三代大人的事情可不可以先放一放,其实三代对我不错,他不过是希望我能够去木叶学校任教。”河马寒宇看到母亲的笑脸,便有了自己的决定。 “你自己还只不过是个小鬼,让你去当老师,这怎么行。”河马智子有些无法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而且你的身体----” “放心,我没事的,您看到了,现在我能够自己走路了,虽然看不见,但木叶就这么大,大部分地方我倒着都会走,绝对不会迷路的,要是您不放心,还有小红豆了。”河马寒宇的话将河马智子的疑虑打消了一半。 “可是----” “母亲大人,刚才可是您自己说的,不论我愿意干什么,你都会支持的。”河马寒宇立即拿刚才她自己讲的话来堵她。 “嗯~~~,既然你想当老师,那就去当吧!”河马智子伸出手指在他的脑袋上点了点,没好气地笑道:“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嗯!”河马寒宇点了点头,又缩进被子里,指着自己的额头道:“您好像忘了一件事情哦!” “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河马智子瞪了河马寒宇一眼,不过还是在他脑门上印了个“晚安吻”才退了出去。 河马智子的出现,使他原本有些混乱的想法清晰了起来,原本的一丝犹豫也被他丢到了爪哇国去了。 “为了母亲大人的微笑,就算与天下为敌又何妨,更况,自己只不过当个旁观而已。”在这一刻,河马寒宇确定了自己后面将要走的路。 第五十八章 元佐归来 木叶学校今年的毕业考试结果终于正式公布了,由日向日差和山中亥一提交结果,三代盖章认可,这木叶学校建校以来历史上第一次下忍零录取的考试成绩,顿时成了木叶村民关注的话题。 而作为具体监考老师的河马寒宇、红及阿斯玛都成为村民的议论对象,其中河马寒宇的假肢则成为话题的焦点。 从第二天开始就有人在河马家的门口徘徊,打听河马寒宇那个假肢的来源。商业头脑一流的河马寒宇立即看中了其中的商机,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在自家的刃具店里面挂起了定制各种假肢的招牌。 挂牌的第一天便接到了三张订单,为了打广告,河马寒宇给了前三张订单五折的优惠,但价格仍然高达十万元,用河马寒宇的话来说,用十万买个完整的身体,是相当划算的。 在河马寒宇亲自为那三名客户丈量了规格后,接下来的几天,河马寒宇一直坐在家中的院子里面制作假肢。 红豆相当配合的给河马寒宇充当下手,帮他递工具什么的,看着河马寒宇的动作,一边惊讶于河马寒宇熟练的技巧,一边惊奇与傀儡术的精妙。 为了推广生意,河马寒宇还特定订做了一个精致的木盒,让河马智子替他写了一份假肢使用、保养和维修说明书,甚至连保修卡都准备了,这包装方面做的可是很到位的。 这几天不论是三代还是波风水门似乎都将他给遗忘了,卡卡西因为准备上忍晋升的考核,也是忙得不行,基本上没什么时间呆在家里。 河马智子被河马寒宇赶到外面工作去了,偌大的一个家只有河马寒宇和御手洗红豆两人,难免有些冷清,所以河马寒宇想到了研前元佐,他应该也快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有他出马,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 红豆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整个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脸部完全扭曲了,看起来相当的狰狞。 “怎么了?”河马寒宇察觉到异常,似乎有一股不安分的查克拉在红豆的体内乱窜,刺激着红豆的细胞生了裂变,查克拉能量急剧的提升。 红豆右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艰难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很难受,脖子很烫,像是要燃烧----” 听红豆这么说,河马寒宇脑中闪过一道记忆,印象中大蛇丸似乎拿红豆作过咒印术试验,之前红豆一直都比较正常,所以他几乎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河马寒宇走到红豆的身边,向她的脖子摸去。 “啊----”红豆大叫一声,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芒,看向河马寒宇的眼神也有些怪异,似乎在挣扎着。 感觉到红豆的狂暴和痛苦,河马寒宇将一股绿色的查克拉注入到红豆的眉心,用安眠术使红豆安静了一点,停止了剧烈的扭动。 “好了,乖,睡一觉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河马寒宇温柔的说道,声音中带着魅惑,使红豆仅有的一丝意识也迷糊了起来。 “果然是咒印术。”虽然看不到红豆那慢慢延伸到肩部的奇怪符号,但他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从手心传来的阵阵灼热。河马寒宇脸上逸出一丝冷笑,“大蛇丸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人走了,还留下这么个麻烦。” 河马寒宇本人也研究过咒印术,甚至在某些方面的研究比大蛇丸还要深入,很快就察觉了大蛇丸的这个咒印术还非常的不完善,会对红豆的身体产生非常严重的伤害。看来大蛇丸跟御手洗紫霄之间的矛盾不小啊!对小家伙这么残忍。 想起来当初木叶的某些高层居然认为大蛇丸和紫霄达成了某种协议,真是可笑,大蛇丸一直觊觎着暗部的势力,可惜御手洗紫霄一直紧紧掌控在手中,对大蛇丸似乎有些忌惮,让他没有太多的机会渗透到这个强大的组织中去展自己的势力。 而大蛇丸则利用御手洗执行任务之际,将红豆收为自己的学生,狠狠地报复了一把。御手洗紫霄应该是知道点什么,这才跟他玩了手临终托孤的戏码,将小红豆托付给了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可以想象,如果红豆的情况被木叶的某些高层知道,一定会将红豆当成小老鼠,好好的研究一番。毕竟大蛇丸只是叛逃,谁知道他会不会回来报复一下他们这些直接将他的禁术研究揭露出来的老家伙们。 “封印术----封邪法印”河马寒宇快的结印,手掌按在咒印上,属于河马寒宇的查克拉同咒印术的力量激烈的较量了起来,不过很快,咒印术的力量就被击败了,那些咒印的符号如潮水般退回,最后凝聚成了三个逗号的标志,一个圆圈在四周形成,将这个标志包裹在中间。 “我还在想您什么时候回来了?”河马寒宇收回手,将红豆放在椅子上斜躺着,忽然自言自语道。 一道身影在他身后不远处慢慢的浮现,正是出去近两个月的研前元佐,“她是紫霄的侄女吧!怎么会在这里。” “紫霄死了,就在你离开后的第二天,他的遗体被送了回来。”河马寒宇解释道。 “我知道,是雾忍的雾之狐和崎涤干的。我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会在我们家。”研前元佐指着红豆道。 “紫霄老师委托我照顾她,顺便当当她的老师。”河马寒宇耸耸肩道。 “咒印术?”研前元佐没有再纠缠红豆出现在这里的问题,虽然红豆的脖子上已经看不到咒印术的痕迹,但他看到河马寒宇施术封印的全过程。 “是啊!这可是大蛇丸的杰作了。”河马寒宇嘲讽道。 两人的相处模式还是一如以往般奇怪,不是问答式,就是沉默,总之有些让人看不懂。 研前元佐丢给河马寒宇一个卷轴,道:“这是你要的东西。这次顺便捡了两个小家伙回来,我想,你应该不会有意见的吧!”说完,研前元佐走到院子外面,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进来。 “耶?”河马寒宇有些惊讶了,在研前元佐走后他还因为自己忘了叫他遇到资质好的孤儿就带回来而懊恼了几天了。 “交给你了。”元佐将小家伙们丢给他,自己就回房间去了。 “呵呵~~~”河马寒宇摇了摇头,暗道: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不过就算你对我有意见,都这么久了,也早就放下了,偏偏还要摆出这样的脸色,真是---- “你们叫什么?”河马寒宇秀出自己最为温和的笑容,向两个似乎有些胆怯的小家伙问道。 “我叫水月洞天,她是我妹妹叫水月晴天。”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拘谨的介绍道。 “水月无一族?”河马寒宇眉头微挑,“那你们多大了?” “我今年五岁,我妹妹四岁。”说话的还是哥哥水月洞天。 河马寒宇双手交叉在胸前,不知道在想什么,水月兄妹俩看向他的眼中有几分期待,也有几分忧虑,两人抓在一起的手上都流出了冷汗。 “不用紧张,既然是元佐叔叔带你们回来的,你们就把这里当成你们的家好了,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建议你们暂时不要用水月这个姓,还是暂时跟着元佐叔叔姓研前,你们有意见吗?” 水月洞天,哦,不,应该改叫研前洞天摇了摇头,随后想起了研前元佐的叮嘱,道:“没有。” “那就好。”河马寒宇点点头,朝着身后叫道:“红豆,不要再装睡了,他们两个以后就跟你住一起了,带他们下去洗澡换衣服。” 得知研前元佐回来了,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两位竟然高兴得特地为他加了餐,这样优厚的待遇,连卡卡西都忍不住有些羡慕,不过更多的是高兴。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如同影子般在河马和棋木这个联合家庭里生活了六年多的研前元佐,已经成为这个家庭不可缺少的家庭成员了。 研前元佐和河马寒宇显然已经达成了默契,“他们是我的远亲家的侄子,因为父母在战乱中死了,成为了孤儿,就收留了他们。”在晚饭前,研前元佐如是介绍道。 “哇!好可爱的女孩子,我一直希望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了。”棋木凌也才懒得去计较研前元佐的话是否真实,眼睛一直盯着缩在哥哥背后的晴天身上,听完他的介绍,更是爱心大的将晴天抱了起来。 看着凌也高兴的样子,研前的内心深处闪过一丝喜悦,不过这份喜悦藏得很深,很深。 只有卡卡西见自己的母亲开心的样子有些吃味,还没等他去细细品味这种心情时,河马寒宇已经将手按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头揉成一团乱,道:“卡卡西,你可是兄长来着,以后可不要欺负两个小家伙,还有笑一笑,不要吓坏了他们。” 什么嘛!就算是欺负他们,那肯定也是你不是我,简直是无耻啊!卡卡西朝红豆看去,却见红豆跟他也是一般表情,这两位受害齐齐向洞天和晴天两个家伙投去同情的目光。 第五十九章 三代的算计 “寒宇啊,怎么有空来来我这里坐坐,实在是难得啊!”三代老神在在地抽着烟道。 “老爷子这话说的,您老是公务繁忙,要不是有事,我又怎么好意思来打扰您呢?”河马寒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三代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沉重地道:“其实,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打算找你好好谈谈。” 河马寒宇心中暗道:来了。 “你跟水门说的话,我已经知道了,对于朔茂的死,我很心痛,他是我们木叶的英雄,这些年来,我也一直深深自责着。”三代表情相当沉痛,河马寒宇可以感受得出来他的真诚。 “我也明白,这件事情我要负上主要责任,若不是我的处理过于严厉,而寒了朔茂的心,他也不会走上绝路。”三代真不愧是老好人,将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 其实真实情况是怎么样一回事,三代清楚,他心里也明白,三代固然有错,但那些对旗木朔茂心怀畏惧,担心他上位的人则是真正的罪魁祸,若非如此,河马寒宇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接受三代。 “看到你和卡卡西都能够如此优秀,我很欣慰,朔茂也算是后继有人了。”三代眼中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意。 “这些年来,你为了木叶立下了不少功,也吃了不少苦,所以在知道你伤残后,我没有立即批准你的退役申请,也是希望找个机会好好补偿你。”三代声情并茂,换了别人只怕此时已经感动得要表忠心了。 可听了半天,河马寒宇反而有些吃不准三代的主意了,他打的是什么算盘? “没想到,我的一片诚意却让你如此的痛苦,这是我思虑不周。我已经想好了,今天就批准你的退役申请,希望你能过上平静安宁的生活。” 河马寒宇心中惊讶万分,好在多年来练出来的沉稳镇定,没有将他的心中想法流露出来。果然是木叶高层打滚多年的老政客了,这政治手腕比波风水门要强得多,感情牌也打得精彩,以退为进。 正在河马寒宇思考自己是该就此妥协,还是干脆退役时,听到了三代的问话:“寒宇,你不是说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不是什么大事,我家的管家上个月探望亲人,没料到亲戚不幸死在战乱中,只留下了两个孤儿,他不忍心看到两个晚辈在外流离,便带回了木叶,希望三代大人批准他们的居住在木叶。” “这件事情容易,如今木叶也是人口剧减,能够引进新血液,是件好事,但如今还是在战时,这审核一定要审慎,避免有间谍混入。不过是你的话,我相信你是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木叶的事情来的。”三代目光灼灼的看着河马寒宇,显示出对他的极度信任。 “那就太感激三代大人了。”河马寒宇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容易就办好了,而三代居然也一点也没有为难他,这令他有些想不通。 “其实我也老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年的活头了。”三代忽然感叹道:“这木叶的未来,终归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怎么会,三代大人正当盛年,自然能够带领木叶走向繁荣。”河马寒宇决定试探三代的意思,他现在有些郁闷,谈话以来,这主动权就一直把握在三代的手中,自己有些摸不着北。 “不行了,老了。”三代摆摆手道:“我已经决定在今年年底确定四代人选,我属意的候选人有两个,自来也和波风水门,你说到底选谁比较好?”三代突然问道。 “这个是木叶高层的事情,我不过是个即将退役的中忍,不便在此问题上表自己的看法。”河马寒宇打起了太极。 “自来也正在壮年,不管是经验还是资历都足以慑服众人,但他是个不喜欢束缚的人,不见得会同意就任四代火影。” “至于波风水门,还很年轻,却是初升的太阳,潜力巨大,能力什么的,各方面都不错。但毕竟是年轻了,其他人未见会服气。” “不是还有自来也在后面支持他吗?以大叔和水门的情谊,大叔是不会跟水门去争夺这个位置的,只会支持。”河马寒宇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相信,三代早就看出了这一点,只是不明白他还要问他。 “唉!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但身在我这个位置,绝对不是个人的力量就能解决问题的。即使是我,没有两位顾问的强力支持,也不可能坐稳火影的位置。原本我是想在大蛇丸、自来也和钢手中选一人出任四代的,这样不管谁当选,都有另外两人作后援,自是再好不过了。”三代今天的感慨似乎特别多,难道是他真的老了吗? 不过河马寒宇想到的是,也许木叶某些高层正是担心三忍号召力强大,一旦上台,将没有他们插手言的权利,才会如此忌惮,想法设法的逼走大蛇丸吧!至于钢手的离开,只能说是适逢其会,也让那些人捡了个大便宜。 “谁料到,这短短一年的时间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将我的打算全部打乱了。水门和自来也固然可以互为支援,但水门身边支持力量还是有些单薄,也不利于他以后的工作了。何况,自来也的性格,也不会一直呆在村子里。” “您是说自来也大叔也要离开?”对自来也要走的事情河马寒宇并不惊讶,这是原有之题,问题是,三代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是让自来也走了。 “他要走,谁又拦得住他,强留下来,只会逼着他叛逃,木叶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了。”三代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神情黯然。 听他这么一说,河马寒宇到还真的有些同情三代了,英雄暮年的悲哀,似乎谁也逃不掉啊! “这么说四代的人选已经确认是水门呢?那可要恭喜三代大人,可以早点休息了。”河马寒宇应和道。 “所以说这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你和水门是朋友,我原本也希望你能尽你所能帮衬他的,不过,既然你要退役了,这件事情就不提了。” 三代忽然转移话题道:“卡卡西的上忍缙绅已经批准了,这两天就要会正式任命了。” 门外响起了紧急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进来。”三代也恢复了一贯威严的神态,道。 “三代大人,”近来的是名暗部成员,见到河马寒宇在场,他的声音嘎然而止。 “说吧!寒宇也是我们木叶的忍。”也不知道三代这么说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河马寒宇却有些明白了。 “暗部传来消息,近两百名岩忍穿过雨忍村,向火之国方向侵入。” “知道了,你去找城垣寺天和波风水门来我办公室。”三代命令道。 “看来,钢手大人和大蛇丸大人的一离开,岩忍就又跳了出来。”寒宇冷笑道。 “这还只是刚开始,木叶的伤亡实在太严重了,不仅岩忍,其他的势力恐怕也期待着木叶再摔一跤,所以,木叶不可能调动太多的人手去应对岩忍的攻击,这又将是一场艰难的战局。 “神无焜桥战役。”河马寒宇的脑袋里蹦出了这么几个字。 “寒宇,你说的那两个孤儿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吧!你可以安排他们他们进木叶学校学习,这件事情,我抽空会跟木叶教育部长联系的。”三代这个时候还能够记起这么琐碎的事情,还真是难得啊! “那就太感谢三代大人了。”河马寒宇站起来道。 “没什么,这是我该做的。” “三代大人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河马寒宇有些奇怪三代今天的态度,不过水门他们马上要过来讨论战斗计划,自己也不方便留在这里。 三代看着河马寒宇的背影,突然喊住他:“寒宇----” “三代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寒宇,你真的不考虑到木叶学校任教的事情吗?”三代眼中的期待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这个----”河马寒宇知道,三代已经放低了姿态了,而他所提议的,自己也确实很心动,“三代大人,我可以再考虑几天吗?”这次他没有干脆的拒绝。 “三天,三天后给我答复。”三代笑了,他相信河马寒宇一定会同意自己的提议的。 第六十章 老妈的决定 “寒宇----”河马寒宇走出火影办公室,在返家的途中被人叫住了。 这声音,有点印象,但相当的模糊,应该是属于跟自己不熟的那一类型。 “请问您是哪位?”河马寒宇停住身,很是客气的问道。 山中亥一拍了拍脑门,心想自己怎么将他眼睛瞎了的事情给忘了,不过看他行走如常,真的很难想象他是个三级残废,这样的例子在木叶,也算是罕有的。“我是山中亥一,上次毕业考试的监考老师之一。” “原来是山中前辈,您好!”想起上次自己没有主动去见他和日向日差和有些失礼,道歉道:“上次的事情给您和日向老师添麻烦了。” “赫赫,这没什么,可以进店坐会吗?有点事情想问你。”山中亥一绝对不是华话多的人,甚至是相当沉闷的人,不过,自从监考之后,他听了一下河马寒宇的事情后,就对他十分的好奇。 河马寒宇跟着山中亥一走进去,迎面就是一阵花香,“这里是花店?” “是啊!” 花店?山中亥一?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未来的十二小强之一的山中井野的老爸,也是第一代猪鹿蝶三人组成员之一,木叶二十二年出生,比自己大了十岁,目前是上忍。说起来,自己还从来没有在战场上与猪鹿蝶三人组合作过了。 “那正好,我正想买花了,请给我一束百合。”河马寒宇见山中亥一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自己主动打破僵局。 “啊?啊!”山中亥一回过神来,道:“好的,稍等。” 其实河马寒宇已经猜到了山中亥一找他是为什么了,上次自己监考一个下忍也没录取,不管是学校方面还是村子里的意见都很大,但因为河马寒宇他们还年轻,所以监考老师对外宣称的负责人是日向日差和山中亥一,他们两人都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山中亥一将包好的花递给河马寒宇,问道:“寒宇,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能有什么打算,只要三代批准,就退役呗?”河马寒宇有些不明白山中亥一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三代的說客,不过不像啊! “可惜了!其实我有很多朋友在伤残之后,就变得非常的萎顿,进而退出忍部队,但我看到你,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可为什么你要说这样随意的话呢?”山中亥一很真诚,至少河马寒宇看不出他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这么认为?”河马寒宇也有些好奇他的想法。 “鸟儿就算折断了翅膀,仍然想飞向高空,追求也不应该因为挫折而放弃。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火一般的意志,也希望你能够将这意志传承给更多的人。这只是我的一点私心,希望不会太唐突了。” 河马寒宇的脸有些抽搐了,他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山中亥一望向门外道:“很多人在看着你了。” 这句话更加的莫名其妙,至少河马寒宇可以肯定现在门外没有人。 “前辈要是找我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虽然寒宇本来也想找些话题聊聊,无奈他们两人本来就不熟,更不要谈什么共同话题了。 山中亥一也不是话多的人,在说完这两句后,竟是没有没有更多的语言,仿佛他喊住寒宇也就是为了说这两句,“嗯,再见。” 结果山中亥一将河马寒宇拦下,只是卖了一束花,说了这么两句话,弄得河马寒宇很是无语,不过也正因为这次,他也将山中亥一的名字给牢牢地记住了。 “寒宇,你怎么来了。”正在店里忙碌的河马智子对儿子的到来感到惊讶。 “没什么,只是刚才经过花店时,卖了一束花顺路送给您。”河马寒宇满面春风,从背后拿出那束花,“因为不知道母亲喜欢那种,就选了百合花。”这是河马寒宇前世的母亲最喜欢的花,以前也经常买的,只是到这个世界后,就很少有这个心思。 “顺路,我记得你今天是去见三代大人吧!从那里到这儿怎么会顺路?又在骗人了。”河马智子虽然装出嗔怒的样子,心里却别提有多高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送花给我了,没想到会是自己的儿子。” “真的吗?父亲追求您的时候没有送过花给您吗?”河马寒宇有些好奇了,“那你们怎么认识的,又怎么就结婚了,能不能讲给我听听。” “一边去,小孩子知道这些干什么?”河马智子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没好气地推开粘在身上的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满是委屈,叫道:“我哪里小了。” “是啊!你不小了,已经十五岁了。”河马智子忽然笑了起来,“再过两年就可以结婚了,寒宇,你不是有很多红颜知己吗?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结婚?”河马寒宇有些无法接受自己的老妈的这种跳跃性的思维,脑袋冒起了一团的黑线,“我还小了。”至少身体还很小,要知道,这个年纪也不过是个初中生了。 这次河马智子直接过滤掉了他的话,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我看红不错,跟你也算是青梅竹马,当然了,还有琳,也是很可爱的孩子,你觉得怎么样?” “都不喜欢啊!那城谷家的那个,还有杏子小姐,还有……”河马智子根本就不看自己儿子已经铁青的脸,屈着指头在那里数着。 一旁的棋木凌也看着河马寒宇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道:“智子姐姐,你再数下去,寒宇都要晕倒了。” “是吗?”河马智子终于打住了,一只手按在河马寒宇的头上,问道:“你那里不舒服。” 河马寒宇现在只想仰天长啸,可又怕河马智子更加的担心,只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河马智子拍了拍胸口,接着道:“我刚才说的那些,你有没有中意的,只要你喜欢,我和你凌也舅妈都可以帮忙。” 河马寒宇彻底的投降了,低声道:“我现在这样子谁愿意跟我在一起啊!” “谁不愿意?”没想到被河马智子听到了,“我儿子长得英俊潇洒,聪明可爱,怎么会没人愿意嫁给你。” 这英俊潇洒也就算了,可这聪明可爱算什么,有这么形容男的吗?河马寒宇汗啊! “就是,就是,寒宇,舅妈对你很有信心哦!”凌也对河马寒宇的疼爱可是一点也不比卡卡西少,虽然不像卡卡西那么冲动,但要是有谁看不起河马寒宇,也是绝对不会给好脸色的。 河马寒宇忽然现自己今天来看河马智子实在是个愚蠢的行为,都怪山中亥一,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去买花,不买花也就不会来送花,不送花,自己的老妈也不会这么的兴奋,她一兴奋,自己就要倒霉了。 “寒宇,你不是说三代让你去当老师嘛?我支持你,就是要让别人看看,我家的寒宇是多么的优秀,看谁还敢说闲话。”河马智子很得意地笑道,仿佛已经看到那些人投来的诧异和羡慕的目光。 “寒宇,你要去当老师吗?”棋木凌也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也很惊讶:“难怪上次三代让你去监考了,当时我还觉得奇怪。寒宇,好好干,不要辜负了三代大人对你的信任。”棋木凌也看来对三代还是非常的尊崇,还以为是三代对河马寒宇的特别照顾。 “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答应三代大人了。”河马寒宇低声回了句。 “想什么想,我决定了,你就去当老师。”河马智子很是彪悍的拍着河马寒宇的肩膀道:“我家寒宇当老师怎么着,那是他们运气好。” “嘿嘿----”别看河马寒宇在笑,其实他现在特想哭,自己的老妈以前是蛮温柔的一人,变成今天这样子,都是自己的错,如果河马隆复生,看到这样的老婆,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吧! “现在你就去答复三代大人,说你同意了。”河马智子命令道。 河马寒宇跳楼的心都有了,自己刚从那里出来,又去,让三代知道自己是被老妈逼去的,那还不要笑死了,“能不能过两天再去啊!” “不行。”河马智子马上拒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看这事也不用急在这一会,寒宇应该是有些事情没有考虑清楚。”棋木凌也看河马寒宇为难的样子,劝道。 “他不愿意去也行,回头让卡卡西去说就行了,总之,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寒宇你有意见吗?” “意见?”河马寒宇暗想,你既然都决定了,还问我的意见干嘛?不过嘴里当然是说没有了。 随后作为我们的男主角就被两位美丽的女士给赶回家了,这一趟,还真是出乎意料了。 送走河马寒宇后,两位老板娘就钻进了房间。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寒宇就是吉野正太?”棋木凌也还是不敢相信河马智子的判断。 “我可以肯定。”河马智子也恢复了一贯的温和,道:“在听你说吉野正太的事情后我就有八层的把握了,三代对寒宇的态度则让我十分的肯定了。” “别看他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这鬼心思多着了,这事别说你没看出来,要不是那年看到他收起来的那张相片,我也不会想到去向你求证了。” “只是你这么逼他,不担心他不满吗?”卡卡西平时就不怎么听她这母亲的,固执得很,要不是河马寒宇死死的将他压住,只怕是棋木凌也自己也拿自己的儿子没有办法。 “没事。”河马智子非常的自信,“他啊!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上进心,当初要不是我逼他,他也不会去上学,后来我请朔茂当他老师,由朔茂监督他,他才会那么努力。像他这样,不给点压力,是不行的。” 还真不愧是河马寒宇的母亲,对河马寒宇性格还算是非常的了解的,难怪会把河马寒宇给掐得死死的。 “呵呵,有寒宇这样的儿子,你已经很幸运了,还送花给你。你看卡卡西,自从朔茂死后,他连对着我都没露过多少笑脸,平时倔得跟什么似的。”想到卡卡西,棋木凌也有些黯然了。 “怎么了,你也想要,回头我让寒宇给你也送一束。至于卡卡西,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卡卡西最怕的就是寒宇了,以前寒宇不是有任务,就是身体不好,现在好了,他只用在学校教教书,每天都会回家,让他替你好好管教管教卡卡西。”河马智子安慰道,说道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了。 “我看你都被寒宇给带坏了,连说话的语气都跟他一样了。”棋木凌也跟着笑了起来,要不是因为寒宇能够压住卡卡西,自己当初也不会同意和河马家搬到一起了。 第六十一章 带土之死 回家后的河马寒宇也挺郁闷,直觉告诉他,今天的河马智子和平时有点不一样,记得前些天告诉她这件事情的时候,她那担心这担心那,今天的态度却如此的坚决,根本就没有他反对的机会。这种情况很少出现,事出反常必有妖,可问题出在哪里呢? 正巧碰上卡卡西在家,想到很快就会生的事情,河马寒宇觉得有必要给两人一点提醒和警告,硬是逼着卡卡西将琳和带土都找了来。 “寒宇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宇智波带土还是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的,要说带土和寒宇还是同学,不过自从跟卡卡西分一组后,不知道是跟卡卡西赌气还是怎么回事,非要叫寒宇哥哥,为这个,卡卡西还跟他吵了好几回了。 “这么久没见,你们也升中忍了,还没来的及跟你们庆祝了。” “嗨,这算什么,卡卡西比我还要小了,可他马上就要升上忍了,我们还只是中忍。”宇智波带土说着话时,神色有些黯然。 “怎么你们都知道了。”河马寒宇没想到他们的消息也挺灵的,不过想到可能是波风水门告诉他们的,也就可以理解了。 “正式的任命还没有下来了。”卡卡西冷冰冰的说道。 不过换来的是河马寒宇的白眼,“琳,怎么你也这么久没来了?是不是连你也看不起我了?” 琳没想到河马寒宇会这样说,立即解释道:“没有,怎么会呢?只是,任务比较忙,没有时间。” “什么嘛!明明是卡卡西嫌我们太吵了,打扰寒宇哥养病。”带土低声嘀咕着。 换作以前,河马寒宇也不见得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现在的他,耳朵比以前可灵敏多了,“什么?是卡卡西不让你们来的?”河马寒宇的眉头拧成一团,自己这四年来也没有怎么管卡卡西了,还真不知道他会这么做。 “没有这回事,别听带土乱说?”琳看到河马寒宇的脸色不善,连忙替卡卡西辩解,同时不忘暗示带土不要乱说话。 “这件事,看在琳的份上,我就懒得去追究了。”河马寒宇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琳这么维护卡卡西,应该是喜欢上他了吧! 卡卡西也松了口气,他可是知道河马寒宇今天的心情似乎不算太好,所以对琳报以感激地眼神,最后不忘瞪带土一眼。 “可惜了,现在没办法自己做饭了,我记得琳你很喜欢吃我做的饭的。” “嗯----”,琳脸腮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她第一次上菜市场还是河马寒宇带她去的了,那时她连黄瓜和苦瓜都分不清了,“那个,我现在已经学会做饭了。” “是吗?”河马寒宇顿时来了兴趣,道:“女孩子学会做饭,要么是天性使然,要么就是有喜欢的人。琳,你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说来听听。”河马寒宇这会忘了刚才他老妈逼他的样子,自己也打趣这琳,真不愧是母子,这恶趣味都这么相似,不过河马寒宇一男的,就未免太八卦了点吧! “嗯!啊----,怎么会了。”琳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居然还应了一声,随后脸红得跟番茄似的。 “哈----”河马寒宇笑了起来,其实淋喜欢的是谁,他早就知道了,以前为了来看卡卡西,没少拿自己当借口,不过自己也为他们提供了不少便利,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展得怎么样了,看情形是不大妙的啊!这卡卡西怎么就死脑筋了,这么好的女孩都不知道珍惜。 在河马寒宇的怂恿下,琳在河马寒宇家的厨房展现起了自己的厨艺,而趁着这时间,河马寒宇也在试图缓解卡卡西和带土的关系。 “岩忍又开始侵入火之国了,这次是从雨忍村穿过来的。”河马寒宇望着目瞪口呆的两人道:“我刚才在三代大人那里得到的消息,知道的人还不是很多,你们老师已经在三代那里等候命令了。” 河马寒宇顿了顿,继续道:“这次暗部的人会先去阻挡,你们很快也要上战场。木叶现在的情况非常的不好,所以,你们作为朋友,作为同伴,更应该要团结,信任和互相依赖。” “哼,谁和他是朋友?”没想到两人齐声说道。 真是的,难道一定要等到了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吗?看着卡卡西和带土,河马寒宇越讨厌战争了,他们还只是小孩子,就要上战场,实在是太残酷了。他这会忘了,在别人眼中,他自己也不过是个小孩子。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河马寒宇脸一沉,两人立即不敢说话了。 “听好了,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明天一早就会去执行任务,我只要求你们保护好琳,然后活着回来。”河马寒宇非常的严肃:“木叶没有那么多的忍可以支援了,所以你们的任务必定很危险,敌人是强大的,也是残酷的,不会因为你们年轻没有经验而手下留情,你们这么不和,只会加自己的死亡。” 河马寒宇好好的教训了两人一顿,至于两人究竟听进去多少,他就不知道了,一切听天意了。“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不可能去战场上救你们,何况,就算救了第一次,也不可能救第二次。”河马寒宇心道。 时间过得很快,除了寒宇,说也没有料到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在一起吃饭,为此,河马寒宇还不停给带土挟菜。饭后聊了会天,河马寒宇便送带土和琳离开了,心里有几分歉疚和惭愧。 “寒宇?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研前元佐如同幽灵般出现在河马寒宇的身后,问道。 河马寒宇回过身朝大厅走去,“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语气和当初一样,你并不是在怀疑他们会有危险,而是肯定他们会遇到危险,甚至会有人死亡。”研前元佐十分肯定地说。 “叔叔说笑了,我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预知未来。”河马寒宇立即否认到,这个秘密注定了只能埋在心里,不能够对任何人说的。 “你准备怎么做?”研前元佐并没有纠缠这个问题,继续问道。 “战争是残酷的,每一个木叶忍只有经过战争的洗礼,才能成长,走向成熟,这是他们必须承受的考验,谁也代替不了。”河马寒宇平静地说道。 “我明白了。”研前元佐叹了口气道:“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忍了。” 河马寒宇虽然说得干脆,心里却并不好过,早早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完成最后一对假肢。 第二天,河马寒宇便向三代传达了自己的同意出任木叶学校教师的安排,并约定在新的学年开始后,正式到木叶学校报到。 神无焜桥之战一如原著般展开,尽管河马寒宇试图调和带土和卡卡西的矛盾,但年少气盛的他们并没有将他的劝告真正的放在心上。 不过,在琳被抓走后,卡卡西并没有固执的以执行任务为理由,而是陪同带土一起去救琳,遗憾的是,岩忍的两个上忍的实力,还不是刚刚缙绅为上忍的卡卡西所能应付的,虽然最终救出了琳,但带土牺牲的命运却没有改变。 在失去了之后才明白了友情的重要性的卡卡西,守护着带土留给他的写轮眼,继续他的生活,但性格却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琳----”在波风水门带着带土等木叶忍的遗体和胜利的光辉回到木叶后,河马寒宇单独找上了琳。 带土之死确实给了卡卡西很大的刺激,但在河马寒宇看来,受伤最重的人既不是付出了生命保护朋友和爱人的带土,也不是极度消沉的卡卡西,而是默默流泪的琳。 “寒宇君。” “听水门说你申请退出忍部队了。”河马寒宇的心情同样的沉重,在带土死之前,他还十分自信自己能够坦然地接受这个现实,可真正面对时,他才现,自己并不是研前元佐所认为的那样是个真正的忍。 他无法这样无视生命被掠夺,甚至产生了自己是谋杀犯的罪恶感。不得不遗憾的说,他的感情实在太过于丰富,内心太过于敏感,并不适合做一个忍,至少他就做不到他的老师旗木朔茂那样。 在参加带土的葬礼后,察觉到有些异常的琳,就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 “想哭就哭出来吧!”河马寒宇走到她的身边,拍着她的头道。 “我----”一直忍着泪水的琳在寒宇的安慰下,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流下:“都是我,是我害了带土。我没什么能力,每次只能拖累他们,要他们保护。是我害了他。” 趴在河马寒宇肩膀上痛哭的琳,不停的重复着“是我害了他”这句话,好像除了这句话,她再也不会说别的一样。 河马寒宇真切地感受到了琳的自责与伤心,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脑袋,道:“这不是你的错,要不是有你,他和卡卡西说不定早就死了。要怪,只能怪战争,是这可恶的战争夺走了他和无数木叶忍的生命。”河马寒宇安慰着琳,何尝不是在安慰着自己。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当忍了,我不愿再看到任何人因为自己受到伤害了。”琳哽咽道。 “乖,别哭了。我答应你,不会再让你身边的人因为你而受到伤害了。”河马寒宇突然想到了自己前世的侄女,那时的她在遇到挫折时,也喜欢在他的怀里哭泣,撒娇。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河马寒宇保证道。 第六十二章 报到 “三代大人,我想这对您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您用不着考虑这么久吧?”河马寒宇不客气的坐在三代的椅子上,看着三代在办公室里度着方步。 “这事问题不大,不过你还没上任就挖了水门的墙角,你就不怕他打上门去?”三代开着玩笑道。 “怕,怎么会不怕!不过我已经跟水门说好了,如果他同意的话,我就去学校任教,不然叫我一瞎子教书,那些学生们还不翻天了。”河马寒宇很无赖的说。 在答应了琳的请求后不久,河马寒宇就提出了自己眼睛不好,需要一个助教,并指名道姓让琳担任。这事波风水门知道后也十分赞同,毕竟比起退出忍序列,琳去学校教书还是他比较能够接受的结果。 “你呀!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就答应,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提条件了。”三代摇头笑道,“你的要求,我批准了,不过,我也要求,那就是由你来指导毕业班,特别是上次没有通过考试被迫留级的那个班。”三代的意思很明显了,这就是交换,答不答应随便你。 “唉!就知道在你这里讨不到便宜。”河马寒宇最终还是同意了,其实他知道就算他没提这个要求,三代还是会安排他去教这个班的,现在只是送人情。老头子也挺能装的,跟自己一样的货,做什么都喜欢藏着掖着,一个人担当。 “寒宇君,你要当老师?”本来是告诉琳她可以进学校的,结果琳听后竟然不相信。 “算是吧!”为什么一个个听到这消息都这么的惊讶,看来在这个鬼地方,保尔-柯察金不是那么好当的,连个捧场的人都没有。 “那么,这是真的呢?我也可以当老师?”琳总算露出了一点点地笑容。 “我不确定,但三代大人是那么说的。嗯,纠正一下,不是你当老师,你是当我的助手,也算是老师吧!”河马寒宇解释道。 “好了,你快点收拾一下,从今天开始去我家住吧!如果你真的想当老师的话,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了。”河马寒宇催促道。 “去你家?”琳瞪着眼,有些不敢相信,“这个,还需要征得父亲的同意。”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河马寒宇笑道:“我已经跟你父亲说过了,他也同意了,所以,今天就过去吧!我就不催你了,我要先去学校拿教材。” 虽然可以行走如常,但河马寒宇还是喜欢拿着他的那根拐杖装模作样,解决了琳的事情,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接下来,按照他的安排,琳就算想难过,只怕也找不出时间来,忙碌也可以最大限度的让人忘却悲痛,等时间一长,这些伤痕也会结疤,只要不去刻意的揭开,总有慢慢愈合的一天。 看着琳,河马寒宇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钢手,一次这样的伤痛就将琳打击得差点站不起来,而钢手,她经历过两次更为沉痛的打击,那样的伤痕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才会真正的愈合。离开一年多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自从自己利用傀儡术恢复了行走能力后,他就不止一次萌生了去找钢手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日暮部长,您好!我是河马寒宇,是来向您报告的。”河马寒宇站在木叶学校办公楼三楼的木叶教育部长办公室,向部长日暮碐道。 日暮碐微微有些胖,作为木叶高层之一的他,并不是凭着优秀的忍技能取得现在这个位置的,而是他优秀的行政管理能力和对学生的热爱,三代对他十分的信任,才会将木叶的未来交托给他。 日暮碐另外一个身份则是木叶长老团席长老的女婿,所以他处在这个位置,也比较能堵住一些人的嘴。 木叶的长老团由来已久,是伴随着木叶的建立而存在的,长老团的成员是最初创立木叶的几大家族的族长、初代的战友以及为木叶的建立作出过重大贡献的人组成,成立初期的目的就是防止火影的权利太大,而造成专权,进而做出对整个村子不利的事情。 曾经的宇智波斑也是长老团的成员之一,就连钢手的堂兄,曾经的木叶八色之一的橙水,也是其中的一员。 长老团作为权利的制衡机构,也是木叶最大的既得利益团体,长老团的人虽然明里没有担任什么具体的职务,但背后都有一群利益相关支持,所以即使是三代,为了维护整个木叶的团结统一和和平安定,也不得不经常作出种种妥协,这种政治层面的勾当,龌龊之处当然也不会少。 “河马寒宇?”日暮碐作为木叶学校的教育部长,虽然不可能了解每一个学生,但那些特别顽劣和特别优秀的学生还是认识的,偏偏河马寒宇就在这两类中都算得上一号人物,“我们又见面了。” 河马寒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道:“没想到我还会回到学校,以后还要请日暮部长继续照顾了。” “你呀!”日暮碐摇着头,这件事如果不是三代亲自跟他说,他还不相信了,“坐吧!” 看到河马寒宇很轻松的走道椅子旁坐下,日暮碐不禁好奇地问道:“你的眼睛?” 河马寒宇当然知道日暮碐一直在观察自己的行动,于是摘下墨镜道:“上次在桔梗城一役中被毒雾喷到了,就成这样子。”河马寒宇指着自己双眼道,那眼眶中的眼球已经变成了黑色,如果不是河马寒宇做过特殊处理,只怕早就腐烂了,看起来相当的恐怖。 “现在已经习惯了,用幻眼看东西也一样。”河马寒宇重新戴上墨镜,解释道。 终于幻眼这一类的术,在忍界并不稀奇,在侦查方面运用得比较广,所以日暮碐也没有怀疑,“如果是这样,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日暮碐开始对河马寒宇能否胜任老师这个位置抱有疑虑,毕竟河马寒宇的伤残等级在木叶也算是特保户了,可现实让他打消这个疑虑。 “不过,因为你将要指导的班级比较特别,至于为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虽然我也不明白三代大人为什么一定要你指导这个班,但我选择相信三代大人的眼光,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日暮碐例行的对河马寒宇进行一番勉励后,才让他离开。 “河马寒宇,四岁在木叶上学,十岁毕业,除了最后一年表现还算优秀,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成为下忍后,执行d级人物206次,c级113次,b级人物37次,a级任务2次,s以上为零,这样的履历在木叶的中忍中并不算最出色的,为什么三代会这么看重他呢?”日暮碐自言自语着,有些疑惑。 顺利通过日暮碐审核的河马寒宇在学校教师管理处登记后,领了今年的教材回到家中,而琳已经等候多时了。 家里的人是越来越多了,除去升为上忍后经常外出执行任务的卡卡西外,河马--棋木家现在的常住人口就已经有七人了,现在加上琳,也算是比较热闹的家庭了。 “寒宇哥哥,您回来了。”研前晴天在门口迎接着河马寒宇,眼中满是期待。 “嗯!”河马寒宇牵起研前晴天的小手,道:“你和你哥哥的书我已经带回来,你们可以先拿去看看,有什么不懂就问,不管是你红豆姐姐,还是你凌也干妈,都可以。” “那问研前叔叔也可以吗?”研前晴天稚嫩的声音问道,真没想到,比较胆小害羞的晴天居然会对冷冷淡淡的研前元佐非常的依赖,如果不是自己了解研前元佐的身份,还真的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亲缘关系了。 “当然可以,基本上,除了你哥哥,每个人你都可以问。”河马寒宇回复道,不过他也是这一刻才意识到他们家每个人居然都是是忍或曾经是忍。 “哦!那太好了。”小丫头高兴得叫了起来,河马寒宇忍不住将研前晴天抱了起来,刮着她的鼻子问道:“晴天喜欢学忍术吗?” “喜欢。” “那为什么喜欢呢?” “因为看着叔叔使用忍术时很威风,嗯----,还有很漂亮。” “漂亮?”河马寒宇哑然失笑,还真是天真的回答啊!这小丫头不会是将忍术当成烟花来欣赏吧!“你见过叔叔使用忍术?” “嗯,叔叔救我的时候用过,可叔叔不让我跟别人说,就连哥哥也不许,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小丫头得意地笑道。 “那你怎么跟我说了,这不是违背了你对叔叔的承诺?”河马寒宇不禁好笑地问道。 “啊!我说露嘴了。”研前晴天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样子十分的可爱,过了一会后才放下肉嘟嘟的手,道:“寒宇哥哥什么也不知道,晴天什么也没说,对不对?”研前晴天眨着大眼睛,试探的问道。 “嗯?你说什么?”河马寒宇没想到小丫头还有这份机灵,有些欣喜地问道。 “这是秘密,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寒宇哥哥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小丫头一脸祈求的问道。 “你呀!”河马寒宇在她的脸上揪了一下,道:“那好,哥哥替你保守秘密,那你以后要听哥哥的话,好好努力哦!” “晴天,你怎么让寒宇哥哥抱你,你忘了叔叔说过的哥哥的身体不好吗?”研前洞天站在玄关前叫道,随后向河马寒宇行李道:“寒宇哥哥,您回来了。” 河马寒宇放下满脸委屈,瘪着小嘴的研前晴天,向哥哥道:“洞天,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哥哥好着了。”他这话是对研前洞天说的,却是安慰晴天这小丫头的。 洞天虽然才五岁,却非常的懂事,不过就是太中规中矩了,说好听点是懂礼貌,但也可以理解为距离。毕竟还是不熟悉,所以河马寒宇也没有太计较。 “琳姐姐来了,正在客厅等您了。”研前洞天拉过妹妹,让开玄关,提醒道。 “知道了,洞天,去跟元佐叔叔说,今天早点回来,我有事情宣布。”反正家里事情不是很多,河马寒宇干脆将研前元佐请到他的忍具店里帮凌也舅妈,而河马智子则回去照看休闲屋。本来河马智子不大同意,不过还是被河马寒宇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 “嗯!”研前洞天将妹妹送回房间后,立即就出去了。 “等很久了?”河马寒宇放下背包,将拐杖放在门边的架子上,一边问着琳,一边换着拖鞋。 “没有,才来没多久。”琳连忙站了起来。 “你坐下吧!”河马寒宇小心地倒了杯茶,递给琳道:“你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所以不要这么拘禁,随意一些,家里的人你都认识。”河马寒宇自己斜躺在沙上,一点形象也不讲。 好在琳已经习惯了河马寒宇懒散的作风,也没跟他太讲究,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通常这个时间,家里人不多,卡卡西和红豆都要执行任务,我的母亲和舅妈还有元佐大叔会去店里照看生意,洞天和晴天过几天也要上学了,就连我这个闲人也要开工了。”河马寒随意的聊着,将自己家里的情况作了简单的介绍,也好让琳更快的融入进去。 第六十三章 开学 “寒宇,今天接了好几份定做假肢的订单,恐怕你又要忙一阵子了。”棋木凌也一进门就朝河马寒宇喊道。 “呵呵,能够数钱数到手软,那可是我曾经的梦想。”河马寒宇总算坐了起来,迎接几位长辈回来。 琳也站起身来,“凌也阿姨,您好!” “是琳啊!”棋木凌也现在才看到琳,习惯性的说道:“卡卡西不在。” 琳顿时有些尴尬,连忙解释道:“我是来找寒宇君的。” “咦?” 河马寒宇干咳了两声,道:“是我请她过来的,我已经正式向学校报到了,过几天开学就走马上任。三代大人体谅我的难处,特地指派了琳做我的助手。”河马寒宇总不能说琳受不了打击要退出忍队伍,所以就把事情推到了三代的头上,想这样爱护部属的好名声,想来三代也不会拒绝的吧! “当老师还配助手,你倒是头一个。”棋木凌也笑道。 “那当然,我是谁啊!要不是看在三代大人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才懒得去学校理会那些小鬼了。”河马寒宇得意地吹着牛。 “是啊!就你了不起。”河马智子冷不着的给了河马寒宇一个暴栗,道:“就你能吹,到时候教不好,被三代大人踢出来,你就不要告诉别人你是我儿子。” “有这么严重吗?”河马寒宇一脸的讨好,“再怎么说我也是您儿子,您这么说太伤我的心了。” “好了,别装了。”河马智子无奈的摇着头,道:“琳看着了,也不怕人家笑话。” “知道了。”河马寒宇倒不是怕琳看笑话,她要看笑话,也早就看了几年了,不过另外三个小家伙都回来了,他还是要保持一下老师和哥哥的形象的。 “叔叔----”研前晴天看到元佐,立即飞扑了过去。 而研前元佐很自然的就将晴天抱了起来,还在空中抛了两下,逗得晴天不停的笑。 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御手洗红豆,自从那兄妹俩来后,大家对她的关注就减少了,这让她有些嫉妒。 好在河马寒宇并没有忘掉她,将她叫到身边,询问了今天的任务情况,并约好晚上要考察她的体术,才放过她,让红豆的心理稍微的平衡了一点。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当老师,需要做些准备,所以我干脆请琳到家里住一段时间,帮我整理一下资料,做些笔记什么的,一会还要请你们帮忙安排一下房间。”河马寒宇解释着。 “没关系,反正我们多的是房间,琳想住多久都可以。”棋木凌也比河马智子更快的跳了出来,道:“琳你先坐会,我先去替你安排房间。” 河马智子也跟在棋木凌也身后进去了,“凌也,你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寒宇住这边。” “怎么会错呢?卡卡西住这边。”棋木凌也依然朝自己那一排房子走去。 “我就知道你这么积极没安好心,这琳可是寒宇带回来的,你怎么能够拉后腿呢?”河马智子立即跟上去责怪道,当然也不是真的责怪了,不过这样的机会,肯定要抓住了。 “智子姐姐,寒宇的女朋友都有几打了,你数都数不过来,卡卡西到现在也就跟琳熟悉一些,你好意思跟我争吗?” 耳朵尖的某人不小听到两个女人的争论,冒出了一头的冷汗。 一家人愉快的吃完饭后,寒宇将晴天和洞天两人的教科书给他们,就将琳带到自己的房间,一摞教材摆在琳的面前,自己当甩手掌柜,去教红豆去了。 “今天学习新的内容----若无。”河马寒宇指着桌子上一排的若无道。 “哼,不过是若无嘛!我以为是什么新的内容了。”红豆明显有些失望。 “是吗?”河马寒宇暗叹了一声,红豆也写喜欢逞强,不知道吸收教训,“那你扔给我看看。” 红豆的若无还算不错,至少在这月光下能够击中靶子,不过红豆也些不满,抱怨道:“天太暗了。” “天太暗了?”河马寒宇冷笑道,“不行就是不行,不要找什么借口,忍本就要练习具备在任何情况下作战的能力,如果敌人夜间攻来,你是不是会怪他们不该夜晚来。” 对于红豆,河马寒宇一向很严厉,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弟子,如果教不好,那不等于砸了自己的招牌。 “那你来试试?”红豆赌气的说道,不过随后就后悔了,胆怯的目光扫向河马寒宇的眼睛,等着他飚。 不过今天的河马寒宇心情好,同时也打算彻底折服红豆,让她更加踏实的学习,河马寒宇并没有生气,道:“你要看,那我就示范给你看。” 随手拿起一枚若无,走到了靶子前面停了下来,在确认了靶子的准确位置后,又迅的退开大约十米的距离,转身投掷若无,动作流畅,一气呵成,若无的寒光划破了夜空,“嗵”的一声,准确地扎在目标上,大半若无没入靶子,只留下一个尖端在外面。 “哥哥好厉害哦!”在一边看热闹的晴天鼓起掌来,一脸崇拜的表情。 看着命中红心的若无,红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试着拔出若无,却不得其法。 “我来吧!”河马寒宇挥开红豆,又一枚若无飞出,“叮”两枚若无先后穿透靶心,掉了出来,这下红豆更是无话可说了。 “投掷若无,不是讲蛮力,也不单考究眼力,它需要脑力、眼力、腕力的配合,要做到心到,眼到,手到,自然流畅。做到力量与技巧的结合,你现在还只是扔若无,称不上投掷若无,还需要好好的练。”河马寒宇又强调了一些注意事项和手法,才退回房间。 不过,河马寒宇不是帮琳准备教案的,而是拿出了自己的工具,在那里制作假肢。 每天看着卡卡西或红豆练习则是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每天饭后的消遣,一边喝着茶吃着点心,一边聊着天,倒也非常的惬意。 而以前经常呆在房间的研前元佐则在另一边指导洞天和晴天一些基本动作和忍法结印的手势,不过刚接触这些的小家伙经常弄错俄,惹得两位美妇人连连笑,这样的生活倒也是其乐融融。 日子不经意间流逝,很快到了开学的日子,作为助教的琳,紧张无比,而主角河马寒宇则是悠闲依然,居然连教材的内容也不去过问。 开学第一天,学校照旧很热闹,新生家长们都带着自己的孩子,准备参加木叶学校的开学礼,以示郑重,也有些孤儿是独自来的,在这热闹的人群中显得有些突兀。 河马寒宇牵着晴天,琳和洞天紧跟在他的身后,向学校里面走去,这种开学典礼在河马寒宇看来有些无聊,不过小孩子们却很兴奋,不停的四处观望着,看着周围跟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小孩。 本届的新生依然不多,也就差不多两个班的学生,晴天和洞天也被分开在两个班里,在将两人送到了新的教室后,河马寒宇也朝着自己的班级走去。 a班教室,喧闹依旧,大家议论的主题依然围绕着月前的毕业考试,伤心有之,生气有之,沉默也不再少数,总之,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复杂。 琳率先推开门进去,不过她的年龄和身高令人误以为她是学生,对她的到来没有给与太多的重视,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琳有些紧张的看向在门口散步的河马寒宇。 “安静----”琳大声叫道,双手紧紧地抓住本子,看着移向她的目光,越的紧张了。 “你们好,我叫琳,是你们的助教。”琳红着,强压下剧烈的心跳,哽噎的介绍道。 下面在安静了一分钟不到,又热闹了起来,显然没有把她这个助教放在眼中。 “助教是干嘛的?你们听说没?”有人问。 “鬼知道。”有人答。 “琳?你们谁认识她?”集体摇头中。 “她看来最多比我们大两岁,搞不好还没有千户利大,学校是不是搞错了,弄个下忍来来教我们。” 听了半天的河马寒宇终于进来了,一直饱受煎熬的琳也松了一口气。 “砰!”河马寒宇的拐杖用力的敲在了桌子,震耳的声响,将所有的目光再次吸引:“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对于你们,我只能说,你们很不幸,因为我将是你们这一年的老师。不管你们是恨我也好,喜欢我也罢,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按照我的规矩来。” “是你----”顿时教室中响起一片抽冷气的声音,那一张张脸上此刻看不到半分的笑容。 第六十四章 第一堂课 “看来你们都还记得我。”河马寒宇并没有穿木叶的忍套装,依旧是一幅休闲打扮,宽松的外衣将他并不强壮的身体完全的包裹住,比上次长了不少的头全部都梳向脑后,不变的还有同学们熟悉的墨镜和那看似温和的笑容。 “很惊讶吧!”河马寒宇笑问,他张开双手的五指,有节奏的互相敲击着,继续道:“没想到我会在担任你们的监考老师后,又成为你们的任课老师,也许有人已经在肚子里骂人了。” “我事先声明,我们这里有五十四名学生,在我看来多了点,最好能够精简一半,有谁不愿意在这个班学习的,三天内提出,我会将你们安排到其他的班级。”河马寒宇可不会在意这些学生们会怎么,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至于留下的同学,也不能保证可以一直呆在这个班,我会每月举行一次测试,连续两次测试成绩不合格也会被淘汰出去,所以,如果不想到时候被扫地出门,还是你们自己考虑清楚,主动点好。” 虽说还是战时,木叶学校的教学比和平年代要严格许多,但总体来说,木叶学校的教育风格是比较温和,比较人性化的,这是三代稳重的执政理念决定的,当然也同日暮碐的管理风格分不开。 严厉的老师,木叶不是没有,但像河马寒宇这样张扬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有十几人见过河马寒宇出手,加上有部分同学家里的兄长姐姐曾经是河马寒宇的同学,对河马寒宇的能力有一定的了解,对于他出任教师,惊讶是有些,但还不至于不能接受。 只是眼前的河马寒宇,跟传说中的某人真的是一个人吗?他的举动一而再,再而三的大打破了某些人对他们灌输的认知。当然,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去跟他叫板,说什么他没有这个权力,毕竟上次考试的结果摆在那里了。 “废话讲完,现在开始上课。”河马寒宇宣布道,可他并没有开讲的打算,拿起自己的拐杖反而走下了讲台,在经过琳的身边时说道:“你上去讲,我在下面听。” “啊----”琳的大脑有些短路了,她不是只是助教吗?怎么会让她上去讲课,她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可是----” 琳正要提意见,被河马寒宇给打断了,“没什么可是,这讲义都是你写的,教材你也看了那么多遍,当然是你了,放心,我相信你的能力。” “忘了介绍,这位琳老师是我的助教,她会给你们讲解课本上的内容,至于有什么问题,在琳老师讲完后,可以提出,也可以向我咨询。”河马寒宇说完,丢下琳,一个人跑到教室前排的座位上趴着睡觉。 不仅是同学们,就连琳都感觉到自己幼小的心灵遭到了打击,木叶老师的美好形象也因为某人不负责任的举动,被彻底的摧毁了。 没有退路的琳就这样被赶鸭子上架了,经过初始的紧张,在正式讲课十几分钟后,琳也渐渐进入了状态,虽然说不上生动,但起码是中规中矩,也还算流畅。怎么说,琳也是波风水门的高徒,虽说波风水门严格意义上讲并不是一个好老师,经常丢下自己的学生忙自己的事情,但在实战中积累的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至少在中忍这个层次不算太差。 在开学前的这些天,琳也做了大量的准备,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也是这样,琳才现河马寒宇家的藏书是那么的丰富,除开河马寒宇本人房间的那些资料和卷轴外,居然还有一个专门的房间,收藏着大量的书和卷轴,据说是旗木朔茂留下来的,现在则是河马寒宇所有,至于卡卡西,在好学这方面比起懒散的河马寒宇也多有不如。 河马寒宇一直趴着,不过谁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装的。加上他之前的留下的不良印象,所以即使是以往最为调皮的学生也不敢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老老实实的坐在位置上听琳讲课,还不时地做做笔记。 因为是毕业班,课程主要是围绕实战展开,而这些课,已经在坐的都学过一次,现在也算是温习吧! 这一堂课,只要介绍了忍的级别及其划分依据,忍升级考核及晋升制度,主要是以木叶的忍部队的建制为实例,也有介绍到另外四大忍村的忍晋升的一些常识。 都是些常识介绍,已经做了充分准备的琳也算挥了自己正常的水平,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琳宣布下课,而沉睡的某人恰好醒来,伸着懒腰,和琳一起回到办公室。 压抑了一节课的同学们立即沸腾了起来,在确认了河马寒宇已经离开后,立即展开了讨论,其中可以称为学生代表的日向天魁和宇智波静的身边各自围着一群人。剩下的也是三五成群,只有很少的几个人坐在原位上不同任何讲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辛苦了,讲的很好。”河马寒宇微笑着赞扬道。 琳将教材抱在胸前,满脸喜悦,看得出来,她对自己今天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这样的琳,似乎已经渐渐摆脱了带土的死亡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而这正是河马寒宇做了这么多想要达到的目的。 “寒宇君,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要是其他人知道了,会怎么说?”琳还是有些在意,毕竟自己还不是正式的木叶学校教师了。 “不用担心,日暮部长知道这件事情。”河马寒宇坐在自己独立的办公室里,慢悠悠的喝着茶,能够有独立的办公室,也是三代和日暮对他的特别照顾,当然了,也是怕河马寒宇受不了其他的老师的眼光和议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争执。 “那你说的那个淘汰方案是真的吗?”琳想起了这件在木叶学校算得上一大创新的举措。 “当然,有竞争才会有进步,有压力才会有动力,优胜劣汰,这是千古不变的法则。”河马寒宇本人可是这种制度培养出来的佼佼,虽说自己也曾对这样的做法有颇多诟病,但在适应了社会的那种高强度的竞争,这种制度的弊端已经不再是他考虑的重点了。 河马寒宇难得有正经严肃的时候,所以在他认真说完这句话后,琳就被他给说服了,也成为他的教育方式的有力执行。 “你说有人会主动退出吗?”琳也跟着河马寒宇的思路思考着问题。 “当然会。”对于这一点,河马寒宇很自信,可最终的结果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下堂课你用半个小时的时间讲完,剩下的时间点人上讲台复述,这样既能考查他们上课的效率,也能敲打敲打他们,树立你作为老师的威严,不要让这些小家伙们小看你了。”河马寒宇出言指点。 “小家伙们?”琳忍不住笑道:“你倒是叫得很自然,别忘了,你今年也不过十五六岁,比他们大不了多少了。” 琳的提醒让河马寒宇有些无语的摸着鼻子,最近自己似乎习惯了称呼他们为小家伙了,难道是自己的心已经老了?琳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提醒,让河马寒宇陷入了思考,别人是老颜童心,但自己却是童颜老心,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态生了这么巨大的变化呢? 心情是可以掩饰的,但这种沧桑缺是掩饰不住的,琳提醒得很及时,河马寒宇也开始反省自己的心态问题,他可不希望自己也像钢手那样留下什么心理疾病。 自我调节是现代人必须具备的一种能力,尤其是整日处在高压力,高竞争的环境中,不会调解的人,要么出心理问题自杀,要么就自己退出,以后一生碌碌无为。而河马寒宇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他最喜欢的调节方式是去酒吧喝点酒,然后玩玩艳遇或一夜情,将自己积累了一段时间的压抑全部都泄掉。 但现在,他是不可能采用以前的老办法了,这是很严重的问题,不然要是再想上次那样,来一次失控,恐怕就不是昏迷这么简单了,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一说了。 他想得入神,连琳什么时候离开也没有察觉,等他回过神来,已经上了十几分钟了,悄悄地从教室后门进去后,便坐在最后面听着,整个教师自己有后排的几个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正在讲课的琳也看到了他,心里也安定了不少,没有河马寒宇这个学生心目中的恶魔坐镇,她还是有些底气不足的。 而下面的学生则是松了口气,胆子大了不少,居然有人在下面传起了小纸条,看来不管在什么地方,老师和学生之间都存在着猫和老鼠这样的矛盾关系。 结束了讲课的琳按照河马寒宇的要求,让下面的同学来复述,这下下面的人就傻了眼了,尤其是那些不怎么专心的人,尽量回避着琳搜寻的目光。 河马寒宇很是得意,这招他是从以前的老师那里copy来的,效果应该还是不错的。不过这琳点人就有些慢了,河马寒宇抬起手指朝着自己不远处的一个男生指了指。 “第五排第二个人,你上来复述一下本课讲述的主要内容。”琳看到了河马寒宇的明示。 一个个子不高,看起来有些孱弱的男生站了起来,在同学的注视下走到了讲台。 “请先介绍一下你自己。” “我叫月光疾风。” 原来他就是月光夜雾的儿子,河马寒宇没想到自己随手一点,还点出了一个知名人士,说起来,月光夜雾还是自己的毕业时监考老师了。 月光疾风的自我介绍很简洁,简洁到只有这么一句话,随后便开始温吞的回顾起本堂课的内容。“木叶的忍体系有四个等级,下忍、中忍、特别上忍、上忍……” 虚惊了一场的学生们放下了心,更加用心的听月光疾风的讲述,谁知道老师会不会突然要他们去挑漏洞或纠错什么的。 总之,开学的第一天,在a班的同学们提醒掉胆的中平静的过去,而河马寒宇除了开始的介绍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不论是同学们,还是河马寒宇似乎都有意在初期保持一种比较平和的气氛,大家都在调节,以适应现在这样特使的教学方式。 琳也算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一种自豪感在她心里慢慢升起,她也是老师了,这事多么令人向往的称呼啊! 第六十五章 失落的自来也 走在回家的路上,河马寒宇的右眼皮就不停的跳,他用力的弹了两下,低声道:“这左眼条财,右眼跳灾,可我能有什么灾?” “你说什么?”琳还以为寒宇是在跟她讲话,问道。 “没什么。” 他身边的研前晴天刚好听到他那句话,好奇的问道:“哥哥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姐姐也不知道,你问你哥哥去。”琳看着河马寒宇古怪的脸色,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不忘了将晴天的问题踢给他。 后面的研前洞天拉着晴天,在小丫头的耳朵边嘀咕了一阵子,晴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再纠缠着这个问题了。 “卡卡西,你回来了?”琳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卡卡西,问道,不过说话间神色有些不自然,没办法,一看到卡卡西,她就忍不住想到了带土,连带今天的好心情也没了。 “哥来卡卡西已经知道了琳住在他们家里的事情了,对于他们两人一起出现在自己家里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怎么站在门口?”河马寒宇可不相信卡卡西是在门口等他,问道。 “自来也大人和水门老师在里面。” “所以你被赶出来守大门?”河马寒宇摇了摇头,拍着他的肩膀道:“走,进去吧!” 现在河马寒宇知道自己的眼皮为什么跳了,原来是自来也这衰人回来了,这么说,北线的战事也已经好转了,不用他这位大神去坐镇了。 “寒宇,这一段时间没见,精神好很多了嘛!”自来也笑着走了出来,身后紧跟着波风水门。 “那是,我这段时间是天天睡到自然醒,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过得比神仙还逍遥。倒是大叔你,怎么越看越瘦,越看越老,这还是我们的级无敌风流大蛤蟆仙人吗?”河马寒宇从来就没有将自来也视为大人物的自觉,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你小子,还是这么不懂得尊敬前辈,真搞不懂老头子居然让你这样的人当老师,那不是祸害木叶的未来吗?”自来也也不跟他客气,还击道。 “我也这么认为,”河马寒宇深深地点着头,道:“要不你去和三代说说,让他还是把我换下来,我还是退休在家养养花,种种草比较好。” “去你的,你这小子,逮到机会就想偷懒,没门。”自来也骂道。 “要不进去坐坐?”见一行人站在院子聊天,感觉怪怪的。 “你都回来了,还坐什么,走,出去喝两杯。”来找他喝酒才是自来也的主要目的。 “喝酒?”河马寒宇舔了舔嘴唇道:“我戒酒了。” “戒酒?”自来也可不信,河马寒宇的酒量他是知道,如果不是常年喝酒,怎么可能练得出来。 波风水门见自来也看向他,只好解释道:“他之前的伤没好,所以智子小姐和凌也小姐给他下了禁酒令。” “原来是这么回事,”自来也眼皮一翻,道:“你小子都好了,还装。我难得回来,不陪我好好喝两杯,就跟你绝交。”自来也威胁道。 “那太好了,说实话,您是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跟您走在一起,我这心里压力特别大。”河马寒宇就是存心跟自来也唱反调了,作势往家里钻。 “少废话来也懒得跟他费口舌,貌似在这上面自己还没有赢过他,所以直接搂住河马寒宇的肩膀,就往外走。 “老师”,琳刚才被自来也的表现给雷到了,这时候才有时间和波风水门行礼。 波风水门很有风度的点点头,笑道:“好好干,对了,寒宇的医疗忍术可是很高明的,你可要把握机会,让他好好教教你。”想到河马寒宇的作风,琳跟着他至少是安全的,不过琳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学生,给她一点提醒,也是老师该做的。 两人说了几句后,波风水门也告别了。 言无心,听有意,此刻的卡卡西心理不那么平静了,他跟河马寒宇住在一起已经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河马寒宇会医疗忍术,更不要说是高明了。但波风水门绝对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他说河马寒宇会,那就一定是的,但是他们怎么知道的呢? 医疗忍术?高明的医疗忍术?卡卡西脑海中重复这个念头,一道灵光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想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不自然,如果这个假设是真的,那么---- “卡卡西,你不舒服吗?”琳看着卡卡西的脸色有些苍白,关心的问道。 “没事,我回房间休息一下。”卡卡西也有点怕面对琳,赶紧离开了。 “为了你当上教师,干一杯。”自来也也不等河马寒宇自己就先喝完了。 “呃----”同自来也喝酒也不止一次了,还没见过他这么爽快过,河马寒宇举起杯,慢慢的品味着。 波风水门并没有跟来,看来自来也有话要对自己说。 “为了木叶的胜利,干杯!” “为了忍的荣誉,干杯!” 看着自来也一杯杯的灌酒,河马寒宇的脸色不好看了,“是你拉我来喝酒的,看你现在这样,我来根本就是多余的。” 自来也放下酒杯,逼视着河马寒宇的脸,道:“寒宇,你是如何看待火影这个身份的?” “火影?”河马寒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难不成是三代跟自来也说了什么,他才会这样,没理由一回来就心情不好啊! “不过是个名头而已,就像一个国家需要一个大名,一个村子需要一个村长一样,木叶的村长就是火影。”河马寒宇淡淡的答道。 “难道你没有想过要当火影吗?”自来也问道。 “没有。”河马寒宇回答得更干脆。 “你不是个优秀的忍,在木叶,不想当火影的忍不是优秀的忍,难怪你总是想法设法的躲避一些事情。”自来也喝了一杯酒道。 还有这样的理论,这不是盗版拿破仑的名言吗? 不过,河马寒宇倒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当火影,就如同前世他从来没想过要去当政府官员一样,原因很简单,政治太肮脏,太虚假,他不喜欢,既然他不能改变政治的本质,至少他可以远离政治,珍爱生命。 “也许吧!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优秀的忍,是你们要这样认为的。” “可是我们都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自来也感慨道。 “你们?” “是的。我们,我、大蛇丸、钢手、断、紫霄、水门,我们都是怀着这个梦想在努力的,为了这梦想在战斗的,成为火影,守护木叶。” 河马寒宇可不喜欢现在这样的自来也,径直干了一杯酒,道:“我不知道三代大人和你说了什么,不过我想,三代大人说的这些你早就应该有所觉悟了不是吗?而且,在我看来,成为火影和守护木叶是两件事情,就算不是火影也一样能够守护木叶,不是吗?” 自来也顿时愣住了,惊讶道:“你知道?” “不就是三代比较属意水门当四代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河马寒宇道,他是觉得没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四代会是其他人,所以没有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可对于包括自来也在内的木叶村民而言,这件事就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放着大名鼎鼎的自来也不用,却要任命他的徒弟当火影,这将自来也置于何处,难道自来也十几年的功绩还比不上水门? 自来也的神情更加的古怪了,想这种事情三代是不可能轻易告诉别人的,可河马寒宇却一副早就知道的俄样子,看来三代对他真的很重视。 “老头子告诉你的?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知道的。”自来也自嘲道。 河马寒宇也不傻,很快想到了其中的关键,看来三代告诉自己这件事情的目的并不单纯啊!他是想要自己支持水门,更是算计到自来也会来找自己,也希望自己好好把握机会,在水门当上四代后成为他的助力。当时自己仅仅只考虑到三代对自己的信任和不愿因为这件事情和水门闹得不太愉快,所以才在三代主动让步之后,也摆出了合作的姿态。 “喂,大叔,用得着摆出这幅面孔吗?我就不信你没有猜想到这种可能,虽说由猜想变为现实,多少会有些不舒服,可水门毕竟是你徒弟,如果没有你,他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上位的不是吗?”河马寒宇这话比较直接了,也就是他,换了别人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 “嘿嘿,你小子用得着这么精明吗?装一下糊涂你会死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让我好好酝酿一下失落的情绪,我这可是为了我的小说在体验生活了。”自来也一下子就恢复了正常,随意的开着玩笑道。 “你----”河马寒宇被气得不轻,闷起头来喝酒,他好心安慰他,结果应了那句老话“好心遭雷劈”了。 “其实,你说的这些我在就知道,少年时确实憧憬过当上火影,不过,你知道我这人,不喜欢束缚,如果要我一天到晚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还不如杀了我比较直接。有哪工夫,我可以写几本书了,怎么样,有没有考虑收藏我的签名,以后可是会升值的哦!” “去你的。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好歹你也注意一下形象,怎么说你也是大名鼎鼎的蛤蟆仙人,堂堂的三忍之一了。”河马寒宇没好气的骂道。 第六十六章 卡卡西的挑战 是夜,自来也和河马寒宇两人聊着没营养的话,开着黄色玩笑,喝得酩酊大醉,方才回家。最重要的是,两人在力挺波风水门出任四代一事上达成了共识。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也不知道注意一下身体。”回到家的时候,河马智子居然还没有休息,立即替他倒了杯醒酒茶。 “没事,自来也大叔回来了,一时高兴就多喝了一点点。”河马寒宇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嗝,好久没有这么放肆的聊天喝酒了,真的很爽快,所以开始的时候还记得不要喝太多,到后来就变成了他拉着自来也猛灌。 也许是心理年龄比较接近,也许两人一样的无耻,所以两人之间的共同话题就特别的多,共同的兴趣爱好也不少,在别人看来,两人差距那么大,居然能够相处这么融洽,实在是难以想象。 就算是已经知道河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河马智子也想不通,为什么他和自来也的感情会这么好,对喝得满脸通红的河马寒宇不停的念着。 “哥”,卡卡西这么也没有睡,在看到河马寒宇回来后,立即来找他。 “卡卡西,什么事情?”河马寒宇洗着脸,问道。 “哥曾经说过,等我成为了上忍就会接受我的挑战的,我已经是上忍了。”卡卡西道。 “什么?”河马寒宇还没什么反应,河马智子已经先跳起来了,“卡卡西,你哥这个样子怎么接受你的挑战。” “母亲大人。”河马寒宇放下毛巾,走到河马智子的身边,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处理了,您早点休息吧!” 看着河马智子不放心的离去,河马寒宇才望向卡卡西的方向,道:“你能够记得这个约定,我很高兴。不过你确信你已经做好了打败我的准备了?”河马寒宇依旧自信,这种自信建立在强横的实力上。 “是的。”卡卡西点头道,为了这个决定他已经思考了两个小时了。 “那你这回准备付出什么代价,我可是不会随便出手的。”河马寒宇开始谈条件。 卡卡西脸色更加不好看了,虽然他提出了挑战,但他却没有必胜的把握,尤其是自己的那个设想是真的话,河马寒宇小时候在他心里种下的不可战胜的形象,也是压抑着他的心理阴影。 “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你做跟班了,我的要求很简单,不论你以后学会什么忍术,都必须交给我。怎么样?”河马寒宇听说过卡卡西copy忍之名,会的忍术有上千种,当然要好好地利用以下了。 个条件并不苛刻,所以卡卡西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好了,赶快去休息了,就算要比也不是在今天,两天后,在死亡森林见。”河马寒宇将没有反应过来的卡卡西推到一边,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咦!琳,怎么还没有去休息?”今天的意外还真多,不仅是卡卡西,连琳都有些反常。 “寒宇君,听说你会医疗忍术?”琳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 “你听谁说的?”河马寒宇有些奇怪了,这事情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 “水门老师。”琳并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直接就将波风水门供了出来。 “这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河马寒宇已经猜到是什么回事了。 “卡卡西,晴天和洞天,今天水门老师说的时候他们都在。” 晕!水门这是在干什么,就算要照顾琳也不是这么做的吧!他到底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找时间一定要好好问问,不过河马寒宇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他还说了些什么?” “没有,就这些。”琳有些不明白河马寒宇为什么这么紧张,难道水门老师知道河马寒宇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小女生的好奇心被彻底的勾了起来。 “你等等。”河马寒宇找出一只卷轴,在桌上展开,低喝一声:“封印子上顿时出现了一大堆的书。 “这是储物卷轴?”琳还是第一次见人使用这种卷轴,看着眼睛都放光了。 “是的,这个卷轴空间不是很大,也就能放这些书,如果你喜欢送给你好了。”这本就是河马寒宇最初制造的一批卷轴,所以用处不大,丢了也有可惜,河马寒宇就用来放放书及卷轴这些不太占空间的东西,送人也不觉得有什么舍不得的。 “太好了,谢谢你,寒宇君。”琳没想到寒宇这么大方。 “卷轴没什么了不起,这些书才是真正重要的。”对于琳的本末倒置,河马寒宇有些好笑:“你不是问我关于医疗忍术的事情吗?我知道你也是学习医疗忍术的,这些全部都是关于医疗忍术方面的资料,你先拿去看看,另外书房里面还有很多关于医术的书,你也多了解,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同凌也舅妈和我母亲探讨,她们这些年对医疗忍术的研究也有些心得,如果她们还无法解答,你再来问我,这样没问题吧?” 凌也阿姨和智子阿姨会医疗忍术?琳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一家子人还都是深藏不露啊!不过从这天开始,琳除了准备讲义外,剩余的精力全部用在医疗忍术的学习上,为此,河马寒宇还特地开放了藏书室的房门,并专门为琳开辟了一个房间给她做实验。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你们想好了没有?”河马寒宇满怀信心等待退出的人。 “老师,我想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们是不会轻易认输退出的。”安静了三天的宇智波静终于爆了,站起来大声宣布道,她那小巧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河马寒宇当然不知道宇智波静和日向天魁出了公开声明,如果谁敢提前退出的话,见一次打一次,这样彪悍的人物,在木叶可是不多见的,而且还一次性出了两个。不过更加重要的是各位家长的反应居然出奇的一致,坚决不允许自己家的孩子退出,为什么会这样,河马寒宇就不知道了。 河马寒宇的笑容僵住了,对这个宇智波静,他可是印象深刻啊! “好,很好。”河马寒宇虽然有些奇怪,但对学生们的这种勇气还是赞赏的。既然这样,自己也不用手软了,“我想,如果还是像以前一样上课,你们一定会觉得很没有意思,都是已经学过的一些东西,正好,我也不喜欢每天坐在这里睡觉,很无聊的。” 琳傻傻地看着河马寒宇,不知道他又准备做什么,给河马寒宇当助手真的不容易啊!河马寒宇不停的变,而自己就只能在后面不停的追。 “那就一个月吧!”河马寒宇嘴角微微向右翘起,“一个月内结束教材上的学习内容,月底进行一次考试,如果合格率达到百分之八十,我将向学校申请户外教学,到村外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野外演练。” “野外演练?”这绝对是个新名词,但可以想象一定会很有趣了,就连宇智波静眼中也透着兴奋。 看着炸开锅的教师,最郁闷的要数琳了,悄悄地拉了拉河马寒宇的袖子,问道:“寒宇,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个月怎么可能上得完那么多的课程?” “上不完吗?”河马寒宇确实没有考虑到琳提出的这个问题,不过这难不倒他:“没关系,你将讲义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抄几份,然后背去,有不懂的再来问你。” “不过,需要补充一条规则。”河马寒宇笑着打断了同学们的议论,道:“你们一共五十四人,我们还是按照老规矩分组,拿到王的可以跟琳老师在一组。也就是一共十四组,任何一组中如果有一人不合格,整组的人都将失去这次外出的机会,而是留在学校继续上课。” “不是说有百分之八十合格就可以了吗?这一条和前面的规定显然是对立的。”一名学生提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河马寒宇问道。 “三木堂。” “三木堂同学,请你注意这两个规则的效用范围,如果全班同学有百分之八十通过测试,这次野外演练就会举行,但是,如果哪个组有人没有通过,也就失去了参加的机会,换言之,如果只有全组同学都合格的组才可以参加野外演练。你明白了吗?”河马寒宇很有耐心的解释着。 “哦!我懂了,谢谢老师。”三木堂行礼道。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老规矩是什么意思。”日向天魁站了出来。 河马寒宇推着墨镜道:“老规矩就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扑克,同学们脸色顿时变了,自从上次事件后,他们已经是谈牌色变了。 琳好气又好笑的望着河马寒宇,有些想不通的是河马寒宇并不喜欢赌牌,怎么会一天到晚身上带着牌呢? “这次分组由我来分,你们全部坐到位置上去。”河马寒宇扬着手中牌道,他神乎其技的牌术再次展现出来,那轻巧的纸片在他的巧劲下,如同利箭般飞出,稳稳的停在每个人的面前。 在河马寒宇的指示下,翻开面前的牌,还好这次平没有什么奇怪的花样,大家的表情也算正常了些,不过几个花痴例外,那望着河马寒宇的眼睛里不停的冒着星星,那顾得去看自己分到哪一组了。 “琳,这里就交给你了。”河马寒宇交待了一句就先行离开了,比起上课,今晚的挑战更加重要,河马寒宇也需要回去做准备了。 第六十七章 老妈发飚 “寒宇”,河马智子今天并没有外出,看到河马寒宇回来立即喊住了他。 “母亲大人,您在家啊!”虽然有些奇怪,河马寒宇还是来到她的身边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还给你。”河马智子递过来一张纸片。 “什么东西?”河马寒宇不太明白河马智子的意思,手掌在纸片上摩挲着:“照片?” “嗯!” 河马寒宇有些弄不明白了,河马智子突然给他一张照片是什么意思,神色有些茫然。 “为什么你会有钢手大人的照片?”河马智子突然问道。 “钢手?” 这是钢手的照片?河马寒宇有些懵了,他记得自己以前确实拿过一张钢手的照片,可在那次昏迷之后,就再也没有找到,这件事情他也渐渐的忘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在河马智子的手中。 “这是钢手姐姐送给我的。”河马寒宇不得不说了个小谎。 “那么说,这后面的字也是钢手大人写的呢?”河马智子进一步逼问道。 “后面写了什么?”河马寒宇问道,不过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确实在后面写了些东西。 “思念挥斩不断,想逃避又忍不住靠近,进退间,迷失了心的方向。”河马智子低声念道,看向河马寒宇的眼神有几分不解,有几分担忧,有几分失望,有几分萧索,这些河马寒宇自然看不到,但河马智子语气中的质疑却是那么的浓厚。 河马寒宇开始时的紧张和担心慢慢的消散,那表情平静如水,像入定的老僧一样,坐在位置上,一言不。河马智子肯定是知道什么了,可他不确定的是她到底知道多少,而且这相片在她手中两三年了,她为什么现在拿出来?他在等,等河马智子问。 河马智子也在等,她在等儿子交待。母子间的第一次对抗就这么突然的爆了,安静使得本就有些宽阔的客厅更显空旷,气氛有些紧张。 “你就是吉野正太吧?”河马智子先沉不住气,开口问道,虽说是问,但那语气和肯定句没有多大差别了。 “嗯!” “是不是我不问,你永远也不准备说?”河马智子有些生气,其实在最开始木叶传出了旗木朔茂有个十分优秀的徒弟叫做吉野正太时,她也怀疑过这个吉野正太就是自己的儿子。后来吉野正太多次到他的休闲屋来,她借机观察了许久,才否决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吉野正太和自己的儿子根本就是两个人,尤其是吉野正太身上的沉稳、老练、杀气,使她无法将吉野正太和自己那个活蹦乱跳的儿子联系在一起。而且,她儿子是天才,但她不认为儿子天才到六岁就具备了上忍的实力,正是这样的认知,使她忽视了对吉野正太的母子天性。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吧! “那么关于吉野正太和钢手大人的传闻也是真的呢?”河马智子继续问道。 河马寒宇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有些无奈的答道:“不要说这件事,好吗?” 这种祈求的表情还是第一次出现在河马寒宇的脸上,河马智子的心立即软了下来:“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小小年纪,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小年纪?”河马寒宇苦笑,他倒是希望自己是小小年纪,也不用这么矛盾了。至少可以冲动,可以热血,可以任性,可以不顾后果,至少不用内疚,不用担心,不用瞻前顾后,不用被迫取舍了。 “你和卡卡西有什么样的约定?”河马智子再次挥她强悍的跳跃性思维了,一向精明的河马寒宇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自己的老妈了。 “以前和他打过赌,如果他输了就做我的跟班,而且要学我做个吊车尾。”这件事属于可以坦白的范围,河马寒宇到没有隐瞒。 “那就是说,卡卡西的吊车尾跟你一样,是装出来的了,你舅舅知道吗?”河马智子故意在“一样”两字上咬着重音,看着儿子是又爱又恨。 “知道,凌也舅妈也知道这事。” “可凌也不知道你是吉野正太?”河马智子抢白道。 河马寒宇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她们已经互相拜过码头了,可就这样,也用不着今天突然飚吧!联想到老妈前几天不停问他女朋友的事情,他似乎猜到了点什么。 “我想,应该也有一点怀疑吧!不过这件事不能全怪我,老师也认为不要太多人知道我的身分比较好,否则会很麻烦。”河马寒宇决定还是用旗木朔茂当挡箭牌,起码这个挡箭牌够厚,而且安全性能也比较高。 既然是旗木朔茂授意的,河马智子就不在多说什么了,毕竟自己将河马寒宇交给他的时候,是答应过他不会干涉他是如何教导弟子的。 话说当年,要不是旗木朔茂总是将河马寒宇丢在危险中,他也不会进步那么快了。这些细节,河马智子要是知道了,那还不心疼死了。 “既然卡卡西输了,又怎么会比你还先毕业呢?”河马智子继续这个问题。 “那是因为他是个天才嘛!是天才总要光的,谁也拦不住。”河马寒宇试探性的开了个玩笑。 “又在蒙人了!”河马智子在儿子的脑门上重重的弹了一下,“不老实,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怎么会,常言道‘有其母必有其子’,您有一个我这么聪明的儿子,当然是因为继承了您的优良血统了。”河马寒宇小小的拍了个马匹,并确认了老妈已经没有生气了,自己心情轻松,应对起来更加的容易了。 “别当我不知道,你一定是想让卡卡西当出头鸟,自己躲在后面做缩头乌龟。”河马智子笑骂道。 “嗯!那个----,母亲大人,您知道就可以了,不用说出来吧!很没面子的。”河马寒宇有些委屈,哪有自己母亲说儿子是乌龟的,那自己不成了“龟儿子”了,暴汗~~~ “三代也知道这件事情吧!”河马智子联想到三代的一些奇怪决定,问道。 “知道,不仅是三代,还有自来也大叔,紫霄老师,波风水门也知道,其他人是否知道,我就不清楚了。”河马寒宇难得的坦白。 “这么说,钢手不知道呢?”河马智子敏锐地现,河马寒宇没有提到钢手。 河马寒宇神色有些复杂,不确定的答道:“我也不清楚她是否已经知道了,但怀疑肯定是有的。”想到钢手最后看向他的那一眼,河马寒宇这话说得底气有些不足了。 连她老妈都现了,钢手那么精明的人一点也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虽然自己平时在他的面前都很注意,但那天在桔梗城,自己确实是展现了自己全部的实力,她应该知道些什么。不过从钢手走之前都没有来看过他一眼,他就知道,钢手也在试图回避着一些东西。 “你真的准备接受卡卡西的挑战?”河马智子语气又变重了,看来这个问题她很在意。 “嗯!毕竟答应过的事情,至少不会对他食言。”守信用是河马寒宇的做人准则之一,他答应过的事情,就算拼了性命也会做到,正因为这样,他很少许诺。 “你准备用什么身份接受他的挑战呢?”这句话问得很有水平,河马寒宇对自己的老妈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有区别吗?”河马寒宇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没区别吗?”河马智子又踢了回来。 怎么老妈也有成为老狐狸的潜质了,越来越不好糊弄了,河马寒宇心道。 “用我的真正的实力吧!”河马寒宇老实的答道。 “哇!已经这么晚了,你凌也舅妈还等着我送东西给她了,你一个人慢慢玩,我先走了。”河马智子仿佛没有听到河马寒宇的回答,用力的拉着他的脸皮扭了几下,拿起放在沙上的包裹就走了,留下了傻傻呆的河马寒宇。 “智子姐姐,怎么样了?”凌也放下手里的活钻进房间里面,看着一脸得意地河马智子问道。 “那小子被镇住了,你是没看到他当时的样子,想想就觉得想笑。”河马智子答道。 “这么说他承认了?” “当然,我忽然觉得我的演技也不错,你说说,如果我去当演员怎么样?”河马智子开着玩笑。 “嗯!如果是寒宇去的话,还是个实力派,而且他那帅帅的样子还能迷倒一群人了。如果是姐姐的话,我估计会有很多人送你香蕉皮。”棋木凌也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你太不厚道了,我可是帮你啊!”河马智子瞪了她一眼。 “那到底怎么样,他还是要和卡卡西打吗?”毕竟事关自己的儿子,棋木凌也也有些紧张。 “看来是没办法了。”河马智子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希望他们比试,寒宇会有分寸的,你放心啦!” “不是寒宇的问题,你没觉得卡卡西有些怪怪的吗?”提到卡卡西最近的情况,棋木凌也的心情就有些沉重,“我担心他受不了打击。” 第六十八章 封印术 觉得卡卡西怪怪的人并不只有棋木凌也,作为卡卡西的老师,波风水门也察觉到了。已经升为上忍的卡卡西当然不用再想以前那样做波风水门的跟班了,现在的他已经可以独自带队了。 出任队长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波风水门觉得卡卡西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对这件事情没什么兴趣。 “卡卡西----”波风水门的呼唤将卡卡西从走神中拉了回来,“你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 “老师”,卡卡西抬起头,望着波风水门温和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暂时不想带队,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担任队长。” 波风水门愕然,惋惜地看着卡卡西,有些伤感地说道:“你还忘不了带土的死?要明白那不是你的错,我不应该走开的。” 此时的卡卡西虽然才十三岁,却显得无比的消沉,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也是暗淡无光,对卡卡西非常看好的波风水门此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心里也有些自责,作为老师,他确实不够合格。还好琳已经找到了更好的老师,自己也可以稍微放心一点了。 “我有一些私事要处理,想跟您请一天的假。”卡卡西不是不明白波风水门对他的关心,只是现在他的心思没有放在这里。 “那好吧!”波风水门只好笑着答应。 “还真是孤僻的小家伙,比起他哥哥来差远了。”自来也从窗子钻了进来,坐在波风水门的椅子上道。 波风水门望着打开的门,心中狂汗,为什么自己的老师有门不走,偏偏喜欢翻窗子呢?“自从朔茂先生死后,他就一直对人不理不睬,而且,我觉得他对队友充满了不信任,所以很难同其他人融洽相处。” “可惜了,他也是个人才,如果无法正确面对那件事情的话,他的成长也会是相当有限的。”自来也叹息道。 “呵呵,我倒不担心这一点,你别忘了,他还有一个相当强势的哥哥,如果是寒宇的话,应该可以调教好他的。”波风水门自信的笑道,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信心。 “我倒是听到一个非常有趣的消息,卡卡西向寒宇挑战了,时间就在今天,地点是死亡森林,怎么样?有兴趣去观战吗?”自来也笑道。 “真的吗?那一定要去了,我记得以前我也向吉野正太挑战过,不过那个时候,他没同意,是说等我成为上忍后,才会接受我的挑战。” “怎么,你也心动了?”自来也看着波风水门跃跃欲试的神情,打趣道:“不过我想他一定不会同意的。而且,他现在的情况,能够挥多少实力,还不知道了。上次的事情你就一点也没问到,我不相信有谁能够将他伤成这样。我和这小子一起执行过任务,也多少了解一点,我敢打保票,在木叶他的逃跑本事绝对是第一的。” “逃跑第一?”波风水门以前还从来没有听自来也提起过这事。 “是啊!虽然说起来不太光彩,但这小子在战斗的时候确实是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的,所以他最喜欢土遁、幻术和瞬身术,这些都是为了逃跑而练的。所以,在很多时候,打着打着就找不到他的人了。等敌人放松的时候,他就突然的出现,给予致命的一击。” “朔茂先生难道不知道吗?”波风水门好奇了,问道。 “知道,不过寒宇每次都能完成任务,他也就不管了,而且,寒宇根本就不是服人管的主,管也管不住。” “那我更想同他一战了,我想知道是我的瞬身术快,还是他逃得快。”波风水门被勾起了兴致。 不过看自来也的样子,怎么像是故意拾掇着波风水门去向河马寒宇挑战了,总之看他那奸诈的眼神,就知道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河马寒宇关上房门后立即使用土遁,下一刻,他的人已经出现在了死亡森林里面属于他的秘密基地里。 “你来了”,一个同河马寒宇一模一样的声音说道:“你要的东西已经做好了。”说话的是河马寒宇的一个影分身,同时他的手指了指桌子。 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盒子,河马寒宇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对假肢,不过那假肢看起来和真的一模一样,上面还有一层类似人类皮肤一样的东西。 “元佐大叔找回来的黑铁木结实,即使使用查克拉刀也花费了十几天的时间才做好,你应该满意吧!”影分身道。 河马寒宇直接将假肢装上,做着激烈的运动验证着假肢的性能,道:“很好,有这个就够了。” “你真的决定了那么做吗?要知道如果那么做的话,你可就没有办法让我们出来帮你了,你不需要再考虑考虑吗?”影分身问道。 “现在这样的生活很好,我很喜欢,太多的查克拉对我而言跟本就是多余的,而且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展。作为人类,似乎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查克拉已经到了极限了,但是比起那些怪物来,还是差得太远了。而且,我也过于依赖着强大的查克拉,使得自身的技能没有得到更好的提高,反而不如三分身的时候了。”河马寒宇沉声道。 “那你也可以使用多重影分身啊!”影分身似乎不大愿意执行河马寒宇的要求。 “那样也会有依赖,我想还是不要给自己留太多的选择余地比较好,你知道的,我比较懒的。”河马寒宇道。 “那随你吧!只要保留三分之一的查克拉对吧?”影分身再次确认道。 “嗯!” 河马寒宇躺在了秘密基地的床上,道:“可以开始了。” “忍法----查克拉聚合阵”“封印术----分身封印术”影分身双手不断变幻着,结出给中忍手印,连续使用了两个忍术。 这是一个组合忍术,可以将受术的查克拉聚集在一起并将查克拉进行封印,而分身封印可以将河马寒宇三分之二的查克拉进行封印,也就是说,不管河马寒宇如何努力的提高,他所能运用的查克拉量都不会过全部查克拉量的三分之一。 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整体实力,就像是一个人有九百元前,其中三百元存活期,而剩下的六百元存定期。当收入有增加三百元时,增加的其中一百元存活期,而余下两百元存定期。短期看来,似乎是可以支配的资金是减少了,但实际财富的总量并没有变。这是河马寒宇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查克拉储蓄法则。 “封印术----多重阴封印。”影分身的身影渐渐变淡,最终化为河马寒宇肚皮上复杂的封印图案,并慢慢淡化,消失无踪。 最后的多重阴封印就成了取钱的密码了,而且还是多重的密码,只能一层层的突破,才能调用封印内的查克拉。 曾经利用天一诀和影分身术开外挂走捷径的河马寒宇,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还是回归到了正途。 捷径不是那么容易走的,正如一加一不一定等于二一样,一加二也不见得等于三。河马寒宇三个影分身的合体,带来的不仅仅是庞大的查克拉,丰富的忍术,同时还有各种不同的思维和体悟,以及斩不断理还乱的感情。 河马寒宇毕竟不是漩涡鸣人那样的单细胞生物,他的思想远比他要复杂得多,而且也远比他要贪心得多。 想象漩涡鸣人用那么多的影分身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而努力,还累得半死,自己却同时思考着许多的问题,研究着许多的东西,做着不同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有自知之明,始终将影分身数量控制在三个,那也只保证了他不会精神紊乱,但不代表他完全的不受影响。 不论是合体后的那次走火入魔,还是之后的几次战斗,无不清晰的反映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三身合一之后的他,并没有实现实力的叠加,反而变弱了。 已经亲身体验了贪多嚼不烂和大跃进的危害的河马寒宇,在自己认识到这一点后,就分出了影分身,帮忙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同时河马寒宇也绝了以前那种要将所有忍术都学会的念想,但忍术和卷轴他还是要收集的,毕竟他都已经是老师了,就算自己用不着,还可以送给学生嘛! 做出如此重大决定的他,可以说是向前迈进了重大的一步,从此由极左的路线中纠正过来,开始走上了正确的结合河马寒宇实际情况的寒宇特色的强之路,真正的强旅途从今天才算是真正开始。 只是,他选在即将同卡卡西展开战斗的此时实施这个酝酿了近半年的计划,就不得不令人猜测了。只有三分之一查克拉并是身有残疾的他,真的能如愿的教训教训卡卡西吗? 第六十九章 心眼VS写轮眼 在熟悉的老窝里转了一圈,尤其是摸到那一排排的书籍和卷轴时,河马寒宇更是流露出深深的不舍,这些大部分都是他的战利品,很多是不能轻易见人的。虽然自己一直都有研究,但真正掌握的却不过一小部分,而且大多是对他比较实用的。 “土遁结界----古墓封印。”也许这个地方要封上好几年了,下一次什么时间会来,河马寒宇自己也不清楚。 出了自己的基地,河马寒宇轻巧的跃上一棵双人合抱才抱得住的大树,心里还赞赏着木叶的绿化做的不错。(这是废话,深处森林深处的木叶要是绿化还不好的,也不用叫木叶了。 轻轻捏碎信号弹,一道绿色的烟直直的向空中升去。 卡卡西看到信号,急驰来,没有现他身后几十米远的地方,波风水门和自来也悄悄的跟在后面。 “哥”,卡卡西站在另外一颗树上同河马寒宇遥遥相望。 “来了?”河马寒宇收起从失明以来就一直带着的墨镜,用一块黑布将眼睛蒙住,“那么开始吧!就让我看看这六年来你到底进步了多少,希望不要令我失望。” 卡卡西没有多说话,看向河马寒宇的眼睛被强烈的战意填满,河马寒宇是除了他的父亲外,他最想越的人。虽然他从毕业后就一直被人喻为继三忍之后的木叶的天才,十三岁就成为了木叶的上忍,比起他的老师波风水门还要早些。 可他自己很清楚,在自己这些光环的上面,始终有一道身影挡着自己,让他无法感受到被人关注和认可的喜悦。父亲和母亲对他的认可远远比不上对河马寒宇的信任,这让努力的他无比的压抑。 其实对自己向已经残疾的哥哥挑战,他除了多年夙愿得以实现的兴奋外,还有一份羞愧,不管怎么说,就算自己赢了也是胜之不武的,但他急于想证明他的怀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本以外河马寒宇会拒绝,可没想到他确是那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以他对哥哥的了解,河马寒宇欣然同意接受他的挑战,便足以证明他对自己还是十分自信,这让他心中的惭愧少了几分,热血却越的沸腾了。 “噔----噔----噔”三枚苦无先后射在河马寒宇站立的位置,河马寒宇向后一倒,头朝下的向地上掉去,在卡卡西愣神的瞬间,凌空翻身,同时几道白光射出,人漂亮的落在地上,随即翻身没如旁边的草丛中…… “咔”卡卡西站立的树枝被其中一枚射断了,卡卡西腾空而起,手中的白刃很快击掉了另一枚袭向自己的苦无,同时尤若无骨般,向后仰身,双手抓住身后的一颗树枝。一道寒光从他的腹部上方险险擦过,没入后方的树干之中。 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等卡卡西寻找河马寒宇的身影时已经找不到他的人了。 “咔嚓”卡卡西手中的树枝不堪负重断了,轻轻的向上一提,接着树枝一点微弱的拉力,向另一根指头掠去。 一阵风吹过,树叶稀稀拉拉的落了下来,在卡卡西身边飘舞着,其中一片翻舞的树叶背后隐射着寒光。 河马寒宇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在落足的瞬间,再次腾空而起,一枚匕朝着附近一棵树茂密的树叶射去。 “砰,砰,砰”一根木头从树上掉了下来,在地上弹了几下,木头上面还插着匕。周围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响声,什么也感觉不到。 卡卡西感觉到飞舞的树叶多了起来,更加的警惕了,一手拿着白刃,一手拿着匕,用他那只灰色的眼睛扫视着周围。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吸引了卡卡西的注意力,那动人的旋律,优美的声线,和温馨的感觉,另卡卡西产生了浓浓的睡意,眼皮不住的往下垂。 就在他快要睡着时,左眼传来一股凉意,使他有瞬间的清醒。写轮眼的特殊警示让卡卡西明白自己陷入了幻术之中,手中的匕狠狠的扎在自己的大腿上,剧烈的痛感使他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但眼前的树叶并没有消失,耳中的声音还在萦绕,卡卡西收起武器,拉起了遮挡住左眼的护额,然后迅的结着解开幻术的手印,“解----”。 风停了,树叶消失了,但那歌声却没有听,优美的曲调一变,顿时充满了忧伤与悲愤的旋律响了起来。 宇智波带土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越来越清晰。满身是血的带土,摇摇晃晃的朝卡卡西靠近,“卡卡西,恭喜你成为上忍,我没有什么有用的礼物给你,这只眼睛就算是我给你的礼物吧!” 说完,带土的右手插进左眼,将他的写轮眼挖了出来,左眼巨大的黑洞顿时血流如注,“卡卡西,我的眼睛会陪着你一起----” “带土----”卡卡西痛心的叫道,写轮眼中的三勾玉缓缓的转动着,他向前猛冲,与带土撞在了一起,白刃穿过带土的胸口,鲜血染红了卡卡西的衣袖。 “卡卡西,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我是带土啊!”宇智波带土凄厉的声音在卡卡西的耳边响起,是那么的不甘,那么的难以置信。 眼泪顺着卡卡西的双眼流了下来:“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但是,带土已经死了,他死了,我亲眼看到了他的尸体,你不是带土。” 尽管知道眼前的带土是假的,但是卡卡西的伤痛确是真的,悲痛中,他的那只写轮眼越转越快,他的脑中似乎有个声音不停的在提醒他,“是你杀死了带土,你杀死了你的同伴,你不配做忍。” 这声音忽然变成了棋木卡卡西的声音:“你是棋木家的耻辱,你不配做忍。” “为什么你不死,你这种人跟本就不该活在世上。”一个充满魅惑的声音邪恶的诱惑着,卡卡西的思绪一团混乱,他举起白刃慢慢向自己的胸口刺去。 写轮眼中红光一闪,一道冷流从他的左眼流进他的脑中,卡卡西浑身一个激灵,看着离自己的胸口不到一寸的白刃,冷汗流了下来,,脸色苍白中透着铁青,这次是带土救了自己一命。只是,河马寒宇真的会看着他死吗?他不敢肯定。 “雷切----”卡卡西清醒过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以音的度朝身后的树干冲去,带着强烈雷属性查克拉的右拳用力的砸在粗壮的树干上。 “砰”半米粗的树干突然爆开了,碎屑朝卡卡西飞去,就在卡卡西挥手当碎屑的瞬间,一道黑影从树干中钻出,向另一边跃去。那粗壮的树干中心竟然已经全部被掏空,直通地下。 随着黑影的离开,本已经是外强中干的大树立即摇晃了起来,折腰而断,扬起一片灰尘。 紧随黑影掠到一边处的卡卡西,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那道身影,气机紧紧的锁定,战场上练出来的杀气也不可抑制的从卡卡西的体内涌出。 一场挑战已经由简单的分出胜负升级到了杀死对方的高度了。 “这才像个男人,不要像小孩子过家家那样,很没意思的。”河马寒宇嘲笑着,他的肩膀微微扭动了两下。刚才卡卡西突然还击,虽说他及时缩身,但还是被雷切擦到了肩膀,这还是他第一次品味雷切的威力了,还不错----,他自嘲的想到。 “这就是写轮眼啊!不错,很漂亮?”感受到卡卡西眼中流动的三勾玉形成的气机,河马寒宇得出这样一个令人喷饭的结论。 可惜了,自己以前没有跟宇智波一族一起并肩作战过,所以没有见过真正的写轮眼是什么样子,这也跟他刻意回避同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一起行动的结果。 至于平时,谁会没事整天开着写轮眼和白眼啦!就算他们不累,也要顾及着路边的小孩和村里的猫猫狗狗,吓坏了可不行。 比较熟的人中,宇智波临风在学校那会还没开写轮眼了,后来听说是开了,不过也没机会见识到。 因为写轮眼的关系,卡卡西看东西格外的清晰,河马寒宇的小动作也尽收眼底,灵敏的朝着河马寒宇冲去,“雷凌斩”。 卡卡西手中白刃劈向河马寒宇,“砰”有一棵百年老树在卡卡西的手中光荣牺牲了。 瞬移到一边的河马寒宇拍着手道:“不错,居然领悟了舅舅的雷凌斩,不过你是跟树有仇吗?还是说想顺便砍些柴火回去?”河马寒宇冷嘲热讽道:“不过,作为木叶的一名老师,我有义务要提醒你一下,树木可是我们木叶的朋友,要环保,要爱护树木,要----” “怎么这么不懂礼貌直接就砍了上来。”河马寒宇闪避着卡卡西的刀锋。 “噌”,下一刻河马寒宇拔出了自己的刀,看得出来,卡卡西的体术有很大的进步,而在写轮眼的帮助下,他的判断力也提高了不少。 比起之前的阿斯玛,卡卡西的战斗力确实要强上一星半点,刀够快,也够狠,时机也把握得很好,查克拉的运用也很到位,升为上忍也不算勉强了。 只是,轮到战斗经验,还是河马寒宇要丰富一些,技巧也更为老练一些。杀气肆意的他,更是给了卡卡西不少的心理压力。 “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雷凌斩吧!”河马寒宇的长刀蓝色的光芒闪动,甚至出了比劈劈啪啪的响声。刀芒迅若疾雷,带着划破空气的尖锐声朝着卡卡西削去。 “噔----”卡卡西的白刃险险的挡住了河马寒宇的的刀锋,整条手臂都击麻了。 河马寒宇用力一条,空着的左手握拳,带着蓝光击中卡卡西的腹部,卡卡西的身体顿时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结束了。”在卡卡西落地的同时瞬身到他身边的河马寒宇刀锋指着卡卡西的脖子,冷冷道。 饱受打击的卡卡西杀气消散,说不出的萎顿。 第七十章 训斥 河马寒宇收回刀,重新戴上了墨镜,同时不忘了抹一抹有些凌乱的灰色头。一切似乎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但卡卡西却感受到一股寒意。 望着河马寒宇平静如水的脸庞,卡卡西心头渐渐笼罩着不妙的感觉,河马寒宇表现得太平静了,这种平静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就在卡卡西准备爬起来的时候,河马寒宇已经还鞘的刀突然拔了出来,如同闪电像卡卡西扫去,迅猛的寒光带着强烈的杀气,刀锋划过卡卡西的脑门,险险地贴着卡卡西的头皮削过,露出了头顶中央光亮的头皮。 卡卡西被吓呆了,又倒坐在地上,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感受到了死神的威胁,他那凉飕飕的头顶,现在还着麻,看向河马寒宇的眼中满是惊恐和不解。 “不要在我的面前摆出那个衰人相,是个男人,就给我站起来。”河马寒宇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的威压,这不是哥哥跟弟弟说话的语气,更像是上级对下级的命令。 刚才还是半死不活的卡卡西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笔挺的望着河马寒宇。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舅舅死了后,你就跟丢了魂一样,对谁都拉着一张臭脸,说话不是冷冷冰冰,就是阴阳怪气,要不就跟个木头一样一声不吭。现在除了阿凯和琳,谁见了你不是绕道走,如同躲避瘟神一样。” “你以为这样很酷是吧!你在外面耍帅也就算了,至少我看不见,听不见,就当不知道,可在家里,你还是一副死人样。跟你说过,要好好地照顾你的母亲,可是你都在做什么?要不是看在舅妈的份上,早就要教训你了。”河马寒宇冰冷的言语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激动,只是他努力压抑着,不让他表现出来。 “尤其是带土死了之后,你更是变本加厉了,像个行尸走肉,如果你想死,告诉我一声,我送你上路,免得你活得那么辛苦。反正,其他人感受如何,你也不会在意。” “我----”卡卡西抬起头准申辩两句。 “你什么你,要不是因为你是卡卡西,要不是因为你是老师的儿子,我的表弟,早就把你扔出去了,免得家里人看了伤心,影响食欲。” 几句话训得卡卡西又将头低下了,想到河马寒宇在家里总是扮滑稽,装疯卖傻的搞怪,自己还骂他无聊来着,没想到只是为了逗家里人开心。而自己,哥说得没错,自己确实什么也没做,还总是让人担心。 “没话说呢?亏了我以前还想方设法的帮你制造机会,多认识些朋友,简直就是没开窍,还天才了?蠢材!”也许是骂累了,河马寒宇的语气虽然还是那么的不善,但是那种冷漠和压迫感已经弱了很多了。 不过想到卡卡西的战斗方式,河马寒宇就有种要吐血的感觉了,原来木叶的天才在少年时候也跟漩涡鸣人一样直来直去,当然,漩涡鸣人是热血版冲锋陷阵,而他是消极版,比起某个很多读眼中的白痴,还要逊色一些。孤僻,骄傲,固执,消沉,就没看到他有什么地方强点的。 想到这些,河马寒宇就来气了,怎么说也是经过他好好引导了两年的聪明人,怎么越长大就越傻了。 “是谁教你战斗就是这么横冲直撞的,都不知道动动脑子,你能够活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我没有告诉过你吗?忍,是不需要公平的战斗的,尤其是在战场上,消灭敌人,保存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攻击下,这是最愚蠢的行为。” “如果你是我的敌人,在你中幻术的瞬间,我就可以要了你的性命,如果你的对手是波风水门,你早就死了n多回了。” “水门,寒宇这小子很少这么夸人的。”躲在某处的自来也对着身边的徒弟道。 “老师,你就别寒碜我了。”波风水门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他那是在夸人吗?摆明了是在怪我没有教好卡卡西。” “是啊!你这个老师当得太失败了。”自来也居然认同河马寒宇的说法,点头赞同道。 “老师----”看着自来也狭促的笑容,波风水门有些挂不住了。 “水门,我跟你打赌,寒宇现我们了。”自来也毕竟跟河马寒宇相识这么多年,不管是他的哪个身份,都有相当的了解。 “怎么可能?”波风水门有些不相信,别说寒宇现在不过是个瞎子,就算他正常的时候,也不见得能够看到他们。 “那可说不准哦!”自来也可是很清楚的记得那次三人追捕叛逃的吉野正太时,河马寒宇远远的就现了他和大蛇丸的气息,“他的感觉很灵敏,很多时候做出判断不是靠看到,而是靠感应。我试过他的感应范围,五十米内距离他都能察觉到。” “感应型忍?很少见的。”波风水门惊讶于自来也说的数据。 “是的,很少见,但不是没有?”他们两人都是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忍,曾经也遇到过这种感应型的忍,对付这样的忍,想要悄无声息的靠近,几乎没有可能,只有将其逼到没有退路,才有可能击毙,否则,还没有靠近他们,他们就已经跑了。 “水门,寒宇好像真的在骂咧?”自来也的一声低唤,将波风水门的心思又拉了回来。 “你说,你跟着水门那么久了,你什么时候见你老师拿着把匕朝敌人冲的?挥自己的优势,用最适合自己的忍术,出其不意的靠近敌人,毫不留情而又精确无比的杀死对手,才是水门的战斗风格。这就是战术,是智慧。所以他能够当你的老师,以后还能当火影,而你就只能躲在边上数星星?” 说到波风水门,河马寒宇也是有些恼火的:“你要多向你们老师学习,笑脸迎人,背后捅刀,挣了名声,还取得胜利。那是境界啊!这方面我就比他差太远,我这人,就是心太软,太老实了,老是被人欺负。” 刚才还在深思老师的战斗风格的卡卡西听到自家哥哥的这番感叹,嘴巴张得老大,足可塞下两鸡蛋了。汗啊---- “水门,你最近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这小子了?”自来也好奇地问道。 “没有啊!”波风水门实在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居然惹来如此高的评价,令他汗颜啊! “没有?不对,这小子这话摆明了是说给你听的。”自来也这个人精已经猜到了点什么:“你不会是算计他了吧?” “我不过是告诉琳寒宇会医疗忍术的事情,这不算是算计吧?”波风水门摊开手道。 “那就对了,当时卡卡西是不是也在场?” “是的。”波风水门顿时明白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以寒宇对琳的关心,教她医疗忍术是早晚的事情,你这么一说,他肯定有意见了,他可是很小心眼的,你要做好被他压榨的准备哦!”自来也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弄得波风水门很是无语了。 “还什么呆,到这边来坐下。”河马寒宇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想到卡卡西也不过是个十四岁不到的孩子,换在自己那个年代,还是向父母撒娇,到处疯闹的孩子。自己以一个成年人的标准去要求他,也实在是苛刻了点,希望他能够吃一堑长一智吧! 卡卡西乖乖地坐在倒在地上的那棵大树干上,不明所以的看着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在他的身边蹲了下来,看着他那条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裤腿,有些心痛,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虽然可以装得很残酷,骂得很凶,那也只能证明他对这个弟弟还是很关心的,真的不在意地话,大可视为陌路,生死与他何干。 拔掉卡卡西右腿上的匕,河马寒宇一边用医疗忍术治疗他的伤口,止住血后用他那块用来遮眼睛的黑布包扎着伤口,动作很是小心。 “哥----”卡卡西心中一酸,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河马寒宇的关心,让他感受到了父亲般的温暖。 河马寒宇依旧板着的脸孔缓和了一些,道:“不要哭,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打落了牙齿和血吞。跌倒了就再站起来,失败了就继续努力,重要的是要总结出属于自己的东西来。” “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卡卡西看着意志坚定哥哥,似乎真的读懂了这句话。 “你先回去换件衣服,记住了,不要让我妈和舅妈看到你这个样子?”河马寒宇支走了卡卡西,朝着那**的师徒俩道:“你们蹲了那么久,累不累啊?” “不累,那是假的?”自来也率先蹦了出来,道:“你也太磨蹭了,连应付卡卡西都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波风水门不好意思的跟了出来,貌似**还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尤其是被当事人给逮了个正着。 “咦!你是怎么回事?查克拉量居然少了这么多?难怪你的幻术会被卡卡西给破掉。”自来也更加惊讶了,以前他是很难看出河马寒宇的深浅的,可今天,他却明显的感觉到河马寒宇变弱了很多,这种变弱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废话,我半截身子没了,查克拉系统也被破坏了,能够有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河马寒宇没好气地说到,现在的三分之一比起三位一体初期的三分之一还是有差距的,以前的吉野正太凭借三分之一的查克拉,却有着接近影级的实力,仅比三忍差那么一点。 现在,他的查克拉量在上忍中也只能说是中等偏上的,但他的经验之丰富,则是其他的上忍比不上的。当然,河马寒宇这也是故意让自来也看到的,要不然,他运行天一诀,就算自来也本事再强也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当初日向疯魔就是因此看不出河马寒宇的深浅的。 第七十一章 帮个小忙 “水门,你不厚道啊!”河马寒宇可不是那种只会背后骂人的懦夫,相比较,他更喜欢当面骂人,不过前提是他重视的人,否则,他只会保持沉默。 “这话怎么说?” “你还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还真是跟三代大人一般的奸诈,难怪他看不中像我和自来也这样的老实人。” 自来也猛地咳嗽起来,心中暗道:你小子要是老实人,母猪也能上树了,要说老实,整个木叶就剩下仙人我了。 波风水门的脸皮显然还没有练到他老师的那个程度,有些茫然不解的问道:“我真的不明白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蒙人了吧!当初我们可是约定过的,对我的另一个身份一定要保密的,你违约。”河马寒宇气势汹汹的质问道。 自来也一脸得意地看着波风水门,就像是在告诉他:我说得没错吧!这小子就是小心眼。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阳光般的笑脸给人一种轻松自信的感觉,道:“原来是这件事啊!我可没有告诉他们你的另一个身份,是他们自己猜到的。”原来波风水门也是相当狡诈的啊!想来也是,自来也这只好鸟要真的教出一个老实巴交的徒弟来,那就是奇迹了。 “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那要不要我给你赔礼道歉啊?”河马寒宇阴恻恻地道,看他表情就知道这句话绝对不能正解。 可是,某人却茫然未觉:“那就不用了,不过是小事一桩,不必放在心上。” 故意的,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老子就不信了,能够当上火影的人头脑会这么简单。不过他怎么能够露出那么坦诚的笑容,简直就是,侮辱我的智慧。 “水门----”河马寒宇怪叫一声,说完扑过掐着他的脖子摇了起来,“真想杀了你。” “呵~呵~呵”波风水门笑道:“真的掐死我了,三代一定会拉你去当火影的,你一定很乐意吧!” “嘎----”河马寒宇松开手,搂着波风水门的肩膀道:“算你小子狠,你这老师当得可轻松了,两个学生都丢给我了,怎么着,你也该表示表示吧!” “表示?我请你去我家吃饭,怎么样?”波风水门万分热情的邀请道。 “吃饭?你做的?”河马寒宇惊讶了,没想到波风水门是木叶第二个居家男人啊! 波风水门连连摇手道:“当然不是我?” “那是谁?你请保姆呢?”河马寒宇一句问话,惹来自来也和水门的白眼。 “我的女朋友。”波风水门满脸幸福解释道。 “漩涡久辛奈?”河马寒宇条件反射般问道,终于听到了传说中的鸣人的老妈的消息了,一直没见波风水门谈到过她,还以为自己煽动了一下帅哥的翅膀,将未来的头号小强扇没了。 “呃?你怎么知道?”波风水门惊讶的问道。 “卡卡西说的。”河马寒宇立即反正过来,这件事还没人跟自己提起过,当即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推到了卡卡西的头上。 “那正好,介绍你们认识一下了。”波风水门笑道,不过他没见到自来也在他背后不停的对着河马寒雨眨着眼睛。 “一顿饭就想把我打了?真没看出来,水门你也是个奸商啊!”河马寒宇摇头叹气,失望非常。 “那你说怎样?”波风水门倒是个爽快人,而且他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可值得讹诈的。 “帮我个小忙,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河马寒宇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真的只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自来也不停的在后面咳嗽,似乎想提醒波风水门什么,可惜,波风水门一时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欣然答应道:“只要是我能够办到的事情,当然没问题。” “放心啦!有你和自来也大叔出马,还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你们。”河马寒宇拍着波风水门的肩膀,不忘了将自来也拉上,对于自来也不满的表情,直接无视了 三人一起朝外面掠去,虽说是在死亡森林里,但三人也没有太深入,到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而且有自来也和波风水门在,有什么意外也不用放在心上。至于河马寒宇,他可是将死亡森林当成他家的后院来着,这森林里的不少动物可是对他印象深刻啊! “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本仙人和未来的火影出马?”自来也不忘问道。 “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学生们觉得在学校里上学有些无聊,建议去外面逛逛,我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便同意了。”河马寒宇仿佛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自来也突然停了下来,眯着眼睛看着河马寒宇道:“是你自己的主意吧!” “有区别吗?重点是我已经答应了。”河马寒宇耸着肩膀道:“你们也知道,我不过是个中忍,还是个残废,要资历没资历,要威望没威望,不过是为了木叶的未来,挥一个忍的余热。如果连答应的事情都办不好,我也很难在学校呆下去了,想想还是回家养养花种种草比较适合我。”河马寒宇开始象个老头子一样,念着自己的可怜身世,赞扬自己多么伟大的情操,可最后一句简直就是无耻的威胁了。 自来也闭嘴了,他可是领教过河马寒宇的无耻的,斜视了一旁偷笑的波风水门,继续问道:“那你准备去什么地方?” 河马寒宇捏着自己的下巴,作沉思状,其实要去哪里,怎么去,他早就想好了,现在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也不是太远的地方,就是从这死亡森林东行,翻过塘坷山,然后沿着河流往回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就是一个月的行程。” “穿过死亡森林,可是死亡沼泽,你确认你要走这条路线,我想三代是不会同意的。”自来也认真的考虑过之后,郑重的告诉河马寒宇这个结论。 “是啊!”河马寒宇诡异的笑道:“所以才要劳烦两位帮这个小忙啊!” 自来也有种今天来这里是自投落网的感觉,回想起自己得知河马寒宇和卡卡西要在死亡森林比试的消息时,顿时明白了自己被河马寒宇这小子算计了。 在村门口同两人分开后,河马寒宇志得意满的离开了,留下了郁闷的自来也和微笑的波风水门。 “我们好像中了他的诡计了,你明知道他不提要求则已,一提要求,绝对不简单的,居然还答应了。”自来也有些抱怨波风水门。 波风水门依旧笑脸如故,道:“我知道,不过寒宇这么做,也是为了木叶,就算被他算计一下也没什么!”波风水门的大度让自来也无语,不过他也不是真的不愿帮忙,只是有些不爽而已。 五十多人不算少,一起出行绝对是大事件。木叶学校是小班教学的,一个班通常才十几个人,只有河马寒宇这个班最古怪,所以当初河马寒宇想方设法想逼走一些人,不然,这么大个团体,可不好带领啊! 想想就觉得不容易,光是那通行证就不那么容易搞定,加上危险系数大,反对的人肯定不少,河马寒宇还真是会找麻烦啊! “静,你说这户外教学可能吗?我和我父亲说起这事,他还笑话老师吹牛了。”辛克思-羚小声的问着宇智波静,作为本届的大姐头,静可是同学们仰慕的对象了。 宇智波静的反应就有些奇怪了,在教室里她敢当着河马寒宇的面叫板,按说对河马寒宇是没什么好感的,但私下里,却很少听见她说河马寒宇的坏话,甚至对别人的质疑和腹诽非常的不屑,不愧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也算有些气量和见识了。 静跟眼前这个辛克思-羚并不是很熟,只是这次分组被分到一起去了,所以不得不应付一下他,毕竟按照河马寒宇的规则,如果辛克思故意考试不合格的话,她就太没有面子了。 “老师应该会有他的办法吧!毕竟他担任我们的老师是三代大人亲自任命的。”静不痛不痒的解释着,同时不忘了叮嘱辛克思好好背书。 琳看了盘腿坐在角落里如同老僧入定般的河马寒宇一眼,又开始指点着跟自己一组的三木堂和贵虎两人。如果说开始时琳认为河马寒雨分组只是随意而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后,她已经知道了他的每一个组合都是考虑过的,比如辛克思-羚,铖,吉森和静这一组,辛克思比较滑头,铖贪睡,吉森胆小,摊上静这个彪悍的美女,一个个都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 只是连他们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河马寒宇居然通过短短几次接触,就比她更加了解这些学生,这让她有些想不通。 不过当老师当得象他们两人这么轻松,在整个木叶学校历史上,也算是头一份了吧! 火影办公室,三代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波风水门提出的方案,沉思着。战后的木叶正处在木叶创建以来最窘迫的时刻,一边是战胜方的赫赫声望,一边却是同那声望不对称的忍储备,使他迫切的希望看到新一代的崛起。 让河马寒宇去学校教书,他也算是用心良苦,虽说跟河马寒宇在一起时,两人总是在较劲般斗智斗勇,但他对河马寒宇的器重和关心却是不假。事实上,河马寒宇也没有让他失望过,对河马寒宇,他还是有些歉意的,不论是旗木朔茂的事情,还是他的受伤。只是身为一代忍雄的他,因为身份也不能随便表露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这件事情你决定就好了,你也要尽快的熟悉村里的事务了,以后这种小事情就不用事事来征询我的意见了。”三代的态度居然和当初的河马寒宇一样,轻描淡写,令波风水门微微有些惊愕,不过随即露出会心的笑容。 第七十二章 第一次测试 “母亲大人,我过几天要出去执行任务,可能一个月不在家里。”卡卡西一边吃着饭,一边向旗木凌也汇报道。 “你也要出去?”河马智子接过话题:“寒宇也说要出去一个月,琳,你不会也要出去吧!” 琳神色有些黯淡,道:“我可能没办法一起去了,寒宇君的意思是让我留在学校照看剩下的学生。” “这样啊!如果你真的想去,我帮你跟他说说。” “不用了,阿姨,我想寒宇君有他的考量,我就不给他添麻烦了。”琳拒绝了河马智子的好意,她并不希望河马寒宇被迫改变主意。 卡卡西难得的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心情大好,对着努力吃饭的晴天和洞天道:“待会我陪你们两个练习体术吧!” 嗯!卡卡西真的变了很多,话语比以前多了不说,对家里的人也比以前要主动和关心了,不过问起那天的事情,卡卡西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看来他也不好意去宣扬自己的光荣事迹了。 红豆不满的瞪了卡卡西一眼,将头扭到一边,饭吃的越的快了。 研前元佐看着红豆的小动作,脸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依然保持沉默,就像是一个旁观一样。 一团团浓浓的毒雾从地狱三头犬那只黑色的脑袋中喷出,朝着六名岩忍蔓延去。 “混蛋。”河马寒宇没有想到刚才还说要放过自己的地狱三头犬一上来就是使用这种无差别的攻击,如果是在开阔的环境,河马寒宇还是自信可以避开这些毒雾的,问题是他们正处在防御结界之中。 下一刻河马寒宇,河马寒宇就瞬身到纲手的身边,“快躲开。”不等纲手同意,河马寒宇已经抱着纲手瞬身到另一个方向。 “这两颗解毒丸是我特制的,快吃下去。”河马寒宇从忍包中拿出两颗绿色的药丸,递给纲手,他自己也迅的吞下一颗。 巨大的石人开始向地狱三头犬起了攻击,石臂猛力朝着他那颗金色的脑袋扫去。 “呼----”比河马寒宇的豪火球之术威力大了十倍不只的火球从地狱三头犬金色的脑袋吐出,将整个石人包裹在火焰之中,这个火球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就连河马寒宇都感觉到了那股炙热。 六名岩忍受到了强烈的反击,纷纷吐出一口血来,脸色立即变成一片乌紫,眼神越的决绝,各自在手掌中化出了一道伤口,献血流入他们脚下的阵中,出一阵阵白光。 火中的岩石巨人冲了出来,向地狱三头犬冲去。 一阵强烈的风从地狱三头犬的银色脑袋中喷出,将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岩石巨人刮成了粉尘。“嗷----”下一刻,三颗脑袋向已经被毒雾迷得失去意识的六名岩忍咬去,刚刚还令河马寒宇窘迫不以的六人,顿时变成了地狱三头犬的口中食。 纲手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整个人都呆住了,眼中露出一丝恐惧。 “快走。”在结界消失的瞬间,河马寒宇就将纲手推了出去。 “小子,她是我的食物。”金色的脑袋嘴角还残留着一块人肉,看向河马寒宇的红色眼睛满是杀机。 就在河马寒宇准备动手时,地狱三头犬的银色脑袋却从后面袭来。 “小心。”走了没多远的纲手又折返回来,钢拳朝着那硕大的银色脑袋砸去。 “不要。”纲手没有看到,那只黑色的脑袋藏在银色脑袋的后面,在纲手的拳将击中时,银色的脑袋突然下沉,一股带着恶臭的毒雾迎面扑来,纲手的身体在摇晃了片刻后,掉了下去,而下方,银头那血盆大嘴已经张开。 “纲手----”河马寒宇猛的坐了起来,头上已经是一头冷汗了,“又是这个梦。” 瞌睡全无的河马寒宇干脆盘起腿,修炼起天一诀一直到天亮。 期待中的考试如期到来,心情有些不好的河马寒宇照旧坐在教室的角落里。已经习惯了河马寒宇这种做法的琳,自顾自的着试卷,当然,除了琳,其他人还不敢无视河马寒宇的存在。 之前,他们为了报复河马寒宇,欺负他是个瞎子,没少布置陷阱,耍些小手段,可不管他们怎么做,都无法对河马寒宇形成半分的伤害,后来在宇智波静和日向天魁的阻止下,才结束了这种无聊的游戏。 不过河马寒宇的报复来得更快,更有杀伤力,班上有个男生甚至因为中了河马寒宇的忍术,抱着令一个男生狂吻。还有一个男生竟然在学校操场大跳脱衣舞,成为学校的名人,最后因为受不了,退出了a班,逃离了河马寒宇的魔掌。 女生虽然不至于那么惨,但也不好过,经常出现在学校迷路的情况,到半夜时候才走出学校,也是被吓得不浅。所以对河马寒宇这只笑面虎,同学们都抱着敬而远之的想法。而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琳自然而然得到了学生们的拥戴。 当然也有几个例外,宇智波静跟河马寒宇有个几次争吵,可依然平安无事,而且对河马寒宇,她也缺乏畏惧之心。没事喜欢找河马寒宇聊天,算是班上的异类了吧!班上的另一个领军人物日向天魁不知道是对河马寒宇比较好奇,还是因为跟宇智波静较劲的原因,也会向河马寒宇讨教一些问题。 还有一个人就是三木堂了,三木堂的想法要简单的多,因为河马寒宇是他的老师,所以他很尊重河马寒宇,而且,他从琳那里说过很多关于河马寒宇事情,对河马寒宇有几分崇拜,尤其是河马寒宇从吊车尾努力成为全年级第一,更是让他找到了奋斗的目标和学习的对象。 “这么多题?”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考题,同学们忍不住叫了起来,不过感到墙角散的寒意,一个个又闭嘴了。 题目确实不少,足足有一百道题,涉及到忍学校学到的各个方面,算是真正的大杂烩了。而这么多题要在三十分钟内做完,已经有几名同学的脸色都变了。 时间慢慢溜走,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但此时,有些人竟然生出这三十分钟比平时的一天还要漫长。而有就觉得时间不够,拼命的答题,手下疾书如飞。还有一些人则是十分轻松惬意的等待着考试结束。 考试就是这样,几家欢喜几家愁,琳看着议论纷纷的同学,微笑着整理着试卷。 “你做完了没?”有人问。 “才做了一半。”一人答道。 “我看见宇智波静很早就做完了,她不会是有答案吧?” 不过立即有人驳斥道:“是你自己笨好不好,你没看到第五十题后面有写着后面五十题可任选十题完成吗?谁要你那么笨,连试卷也没看清楚。” “有吗?”三木堂傻傻的问了一句。 “当然有,你没见到有很多人都完成了试卷吗?” “可那也不对啊!日向天魁和宇智波静从一开始就没有怎么动笔,我看了好几次了。”辛克思有些不服气,问道。 “因为你们没有看到试卷最后一句话。”日向天魁冷不丁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答道。 “最后一句话?你是说第一百题吗?”三木堂有些不解。 “是那下面的一排符号,那是密语,其内容是只要能翻译此密语,可以免试合格。我想宇智波静应该和我一样,是翻译了最下面的密语吧!”日向天魁淡淡的说,他没看到在他的一句话打击下,不少人的脸都变绿了。 第七十三章 风波 “安静----”琳大叫了几声,可真正理会她的人却不多,教室依旧喧哗。 河马寒宇很是不满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躲在门外旁观了,事实再一次证明,温柔对这群骄傲的学生而言,是多余的。看着河马寒宇一走进门,教室就立即安静下来的,琳有点受打击了,她可是为了这个班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可为什么就无法得到学生的尊重呢? 要说,琳还是天真了点,她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希望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学生尊重她,那难度无异于登天。河马寒宇可没想那么多,他的观点很简单,那就是让学生们畏惧他,只有学生畏惧他,才会将他的教导听进去,而等他们亲身感受到受益时,自然会尊敬他了。 也是因为木叶学校比较特别,而他的身份又比较特殊,河马寒宇才会用这么一种近乎冷酷的态度面对学生。 “测试结果出来了,作为你们的老师,我对你们很失望,怎么说你们也是学校其他同学的前辈了,可表现依然如此不济。”河马寒宇示意琳将考卷放到讲台上,继续道:“本次测试的评分标准是满分一百,前面五十题为基础题,每题两分,后面五十题为能力题,每题十分,所以可以任选十题完成。最后试卷上有一道解码题,是属于隐藏题,现并正确解码即可得满分。” “遗憾的是,你们中有三十五人从第一题开始往后做,甚至有些人连前五十题都没有做完。而有十六人现了夹在题目中的注释,挑选后面的题,可是,这部分题失分率太高。”河马寒宇的脸上写满了两个字----失望。 “有三个人值得表扬,那就是能够现并正确破译密码的日向天魁和宇智波静,另一个人则是三木堂,虽然他只是完成了前面的五十道题目,但他却做到了一题不错,这至少能够说明他在这一个月里面真正的努力了。”河马寒宇提到这三人时,很是赞赏。 同学们的眼光顿时都聚集在这三人身上,日向天魁和宇智波静还没有什么,毕竟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中众人瞩目的场景了。而三木堂则有些傻了,当然是乐傻了,上学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受到老师的表扬,完全没有看到有些人投来的鄙夷和嫉妒的眼光。 “所以,尽管三代大人已经批准了我班的户外教学计划,但我不得不宣布,因为此次合格率没有达到要求的百分之八十,户外教学计划取消。”河马寒宇一盆冷水浇来,同学们那火热的眼神顿时透凉透凉的。 说完这些,河马寒宇就离开了讲台,照旧坐在教室的角落里打坐,仿佛他本来就该在那个位置一样。 琳将试卷下后,三木堂的试卷立即被人抢走了,因为他既然前五十题全对,那就相当于是参考答案了,一时间,人头耸动,人声鼎沸,入耳的全是对答案的声音,有欣喜有遗憾,有兴奋有懊恼。 琳到也没有打扰他们的雅兴,看着他们不是在翻教科书,就是在找讲义,饶有兴致的在一边看着,这种场景在木叶是很难得的,毕竟木叶学校没有什么明确的奖惩制度,所以对于考试,大家都流于应付,只要通过了最关键的毕业考试,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慢慢的,讨论声渐渐变为了疑惑和争论,仔细听听,同学们争论的焦点已经变成了合格的标准。平时他们遇到问题先找到的就是宇智波静和日向天魁,可这次,明显不关他们什么事,一时也不敢去找他们两人,反而将主意打到了同样是满分,却没什么心机和背景的三木堂身上。 “三木堂,恭喜你了,居然得了满分。”辛克思-羚满脸堆笑的说,“以前还真没有看出来,你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我----,我没有----深----深藏不露。”三木堂被辛克思的话吓到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紧张的解释道。 “还没?骗谁了,要不怎么就你一个人能得这么高分,要不,就是你作弊?”辛克思-羚故意挤兑三木堂。 三木堂本就是个老实人,这一下更是急了,“不是还有日向天魁和宇智波静吗?” “他们两个是天才,你能够和他们比吗?”辛克思的一句话,顿时让三木堂无语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考这么高的,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天才,自然也不会拿自己去和那两个牛逼人物去比了。 “那好,既然你说你没有作弊,那你就证明给我们看看。”辛克思这摆明了是挖好陷阱等三木堂跳。 “证明?”三木堂这回是真的傻了,早知道考得好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波,他宁愿考差点,“要怎样证明?” “你去问问老师,明明我们都考过了c级,为甚么会没有合格?”辛克思-羚绕了半天,终于绕回到了他的真实目的上。 “可这跟我是不是作弊有什么关系?”三木堂也不傻,问道。 “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只要你去问了,我们就相信你没有作弊,如果你不去问,那就是你作弊了,以后,我们谁也不会理你。”辛克思-羚已经是彻底的威胁了,真不知道,是谁教的,这么小就会完这些花样。 三木堂怏怏地,看向琳的方向,有些犹豫了,最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平日里老实软弱的三木堂居然挺了挺胸膛道:“我不去,如果我去的话,不就是承认自己作弊吗?我没有作弊,有老师看着,就算你们不信,还有老师相信我。” 辛克思-羚向前逼近了一步,恶狠狠的盯着三木堂,“你考虑清楚呢?你真的不去?” 辛克思的个子本就比三木堂要高,给三木堂一种压迫感,可即使是这样,三木堂还是不准备屈服,琳的关心和鼓励,河马寒宇的赞扬在三木堂看来是比朋友还要重要的东西,因为上学至今,除了他们,没有那个老师正眼看过他几回,“我不去。” “辛克思,你不要太过分了。”宇智波静和日向天魁看到了这边的异常,同时开口道,不过随即看了对方一眼,又闭嘴了。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他们两人原来在两个班,纵使有些摩擦,也很快就淡忘了,但现在两个人同在一个班,就难免互相较劲了,加上家族的一些恩怨,两人基本上没有直接交流过,没想到两人还这么有默契。 “没什么好疑惑的,以前你们的合格标准是c级,但我的合格标准是a级别,所以,你们没有通过。”河马寒宇的声音如同幽灵般在辛克思耳朵边响起,也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边想起。 辛克思的脸色顿时憋成了茄紫色,他没想到,他已经隔着河马寒宇这么远了,而且还压低了声音说话,居然还是被河马寒宇听到,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弄,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宇智波静。 而宇智波静也是此刻才知道河马寒宇的标准居然是这样的,难怪同学们会有疑惑了,朝着日向天魁看了一眼,现他正好也看向自己,在目光接触的瞬间,他们仿佛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这个是有些不合理,不过,老师的规则,你们是第一天才知道的吗?”宇智波静扫了自己的朋友一眼,道:“与其做些小动作不如直接去请教老师。”大姐头以她的聪明为大家指明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如果你们怕寒宇老师的话,不是还有琳老师吗?”日向天魁补充了一句,顿时让大家看到了阳光。 琳看着围着自己的同学们,心里却在苦笑:一切和河马寒宇想象的一样。 “你们的要求,我可以向寒宇老师转达,至于他是否同意,我也不敢保证。”琳笑着答道,不管怎么说,她总算给大家带来了一些希望。 “琳老师出马,当然不会有问题了。”宇智波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朝着琳眨了眨眼睛,似乎别有深意。 尽管琳答应了替他们说情,可也不会现在当面去提,放学后在回家的路上,琳才传达了他们的意思,不过她传话的方式,同别人想象的就差远了。 “还真和你猜想的一样,他们全找上我了。”琳俏皮的笑道。 “那当然,我是谁啊?”某人完全不懂得谦虚为何物,“天才出的主意,自然是不会有错的。” “可我们班上的另外两个天才好像看穿了你的计划哦!”琳打击道。 “他们不过是猜测而已,不过就算他们知道,以他们的聪明也不会猜穿的,只会配合我们的行动。”河马寒宇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到的,“相信从明天开始,你这位老师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就会提高很多,你也不用因为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回报而伤感了。”河马寒宇立即还击了回来。 琳背着手,跟在河马寒宇的背后,看着他前行的背影,默然无语,眼中的忧伤一闪而逝。 第二天,琳就带来了好消息,合格的划分等级由a级降为b级,这样合格率就过了百分之八十,原计划中的户外教学计划照旧进行。 因为这件事情,琳一下子由不起眼的助教,升级为可以改变河马寒宇态度的老师,甚至有人猜测着,琳是不是和河马寒宇有什么关系,尤其是有人查到琳居然住在河马寒宇家中时,这样的谣言也越传越盛,仿佛真有其事。 学生们对琳的态度,也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令琳欣喜万分,不过随之而来的传言,却让她有些哭笑不得,而河马寒宇只是以一句“有得必有失”作为总结,似乎丝毫没有把那些流言放在心上。 第七十四章 当代小强们 “奶奶,我这次考了一百分,老师都表扬我了。”三木堂兴奋跑回家,高兴的叫道。 “真的?那太好了。”三木堂的奶奶年纪不轻了,满头的银丝,看着孙子的双眼也有些浑浊了。她的儿子在三战时对砂忍作战时牺牲了,儿媳在去年也病逝了,就留下他们祖孙俩,之前还一直担心,三木堂要是无法顺利毕业,当不上忍,就连生活都是个问题。 和平民相比,忍是荣耀的,同时,忍的收入也是丰厚的。对很多村民而言,送自己的子女去当忍,不仅仅是冲着名声去,更多的时候,是为了生存,在这个乱世,只要木叶不倒,他们就有一片宁土,一片栖身之地。 看着奶奶衰弱的身体,三木堂将自己准备说出的话又吞了回去,接过奶奶手中的水桶,道:“您去休息,这些事交给我吧!” “寒宇,按照你之前订的规则,恐怕有不少人要留下来。”琳看着手中的名单,有些担忧。 “不会很多,不合格的有九人,分布在五个组,7组一个组就占去了三人,令外有两个组有两人,剩下一组各一人,总共才留下了二十人,不倒全班人数的一半,不算多。”河马寒宇早就记下了数字,对实际情况也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可那些合格的人会有意见的,这样不是会引起同学们之间的不和吗?”琳的忧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女人的心总归是要软一些。 “当初分组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让他们互相帮助,互相协调的,这几组的平均实力差不多,为什么有人通过,有人不合格,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对于不懂得团队和组织的人,我不需要。基本上,等我们回来后,进行第二次测试时,留下的人就该被淘汰掉了。”河马寒宇没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对,可在琳听来,却十分的冷酷。 “总要给他们一次机会吧!”琳有些不忍心,还在为那些留下的学生争取最后的机会。 “机会可不是总会有的。”河马寒宇本来想拒绝,可想到琳比较善良,自己太决绝的话,会寒了她的心,“那好吧!正好你留下来,好好的辅导他们,也算是给他们一次机会了,如果他们还不懂得珍惜,那就不要怨别人了。” “老师,我不去了。”在琳念完获准外出的名单后,三木堂就主动提出留下。 这让琳十分的惊讶,三木堂一直是跟他一组的,所以她知道三木堂其实很期待出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可现在有机会了,他居然会拒绝,实在让人想不通,“你再考虑一下吧!” 琳可是明白留下来的人的结局的,所以她并不希望向三木堂这样努力的学生从班上流失。 “老师,我考虑好了,我不去。”虽然三木堂说得很清楚,但琳依然看到他眼神里的遗憾。 琳回头晚了河马寒宇一眼,见他点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同意了三木堂的请求,最终确定下来的名单有三十二人。 第二天河马寒宇带着这三十二人,浩浩荡荡的朝死亡森林开去,半路上却遇到一群打劫的。 “卡卡西,你不是执行任务去了吗?”看着拦在路上的一群人,琳惊讶的问道。 虽然开始时河马寒宇跟她说不让她去,可临到出前,她才知道河马寒宇是耍她的,他早就找好了代课老师,根本就不需要琳留守。不过河马寒宇的原话却是:“考虑了一下,觉得要是没有你这个助教的话,很不方便。” “啊!寒宇,好就不见了。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偶像,你让我看到了男人的勇敢和热血,不向任何困难屈服~~” 河马寒宇冒出了一头冷汗,他这个彪悍人物遇到了更加彪悍的人物,顿时无语了。碰到这个牛皮糖,恐怕是躲也躲不过了。 看到阿凯那一身青蛙造型,准备去拥抱河马寒宇,卡卡西站了出来,正好挡在了他的前面,对着红道:“我们正是在执行任务啊!” “你们正在执行任务?”琳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 河马寒宇眉头一抽,道:“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你身后的这群小绵羊,免得他们在死亡森林里被狼吃了。”河马寒宇之前还奇怪三代怎么会这么放心,原来早有准备。 “都是熟人,我想不用介绍了吧!”阿斯玛从卡卡西身后穿出,同时不忘了将阿凯拉到一边。 “河马寒宇静静的感受着几人的气息,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确实都是熟人。” 卡卡西、红、阿斯玛、阿凯就不说了,剩下的三人跟河马寒宇也算是老熟人了。 “玄间,好就不见了,听说你在北方边界,什么时候回来的?”河马寒宇走上前去,向不知火玄间打着招呼,他们以前是同学,不过不知火玄间不是很喜欢说话,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是个看一眼就会忘掉的那一类人。 毕业后两人就没见过,所以不知火玄间对于河马寒宇一下子就能认出他来,感到很惊讶。双眼紧紧地盯着和河马寒宇戴墨镜的眼睛,似乎想看出点什么。 “那边的战事不是很激烈,三代便召回了一些人手。”不知火玄间轻轻地点了点头,很快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寒宇----”宇智波临风扬起手,迎上了河马寒宇举起的右手,轻轻的拍击了一下,两人默契的笑了笑,没有更多的言语。 “夷,你还没有死啊!”河马寒宇朝最后一人打着招呼,不过一开口就气的夷要吐血,夷单薄的身体跳了起来,怪叫道:“你都没有死,我怎么会死?” “好啦!别激动,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河马寒宇按着夷的肩膀道。 “好受伤啊!为什么其他人你都看到了,就是没有看到我!实在是太受伤了!”某多愁善感的野兽眼泪都快流出来而来。其他人纷纷离他远远的,估计是担心被寒宇的那群学生们当成白痴来看待。 “热血凯,什么时候变成泪水凯了。”河马寒宇没好语气的说道,“虽然眼泪不是女人的专利,可是看到你流眼泪,实在是,太那个啥了?” “太什么呢?”阿凯没有听清楚河马寒宇的话,居然还白痴的去问。 “太破坏男人的形象了,你不如买块豆腐去撞死了算了。”河马寒宇很想翻白眼,不过他现在这样,估计就算翻了白眼别人也看不到。 “噢~,噢~,你怎么能够这样说了,充满**和爱心的男人才----”阿凯手舞足蹈起来,看来是准备开始他的长篇演讲了。 “咔----,打住。”河马寒宇做了个暂停的动作,挤出一丝笑容道:“你确实是我见过的最热血的男人,为了让你的**在木叶的天空永远流传,我有一个个小小的请求。” 听到河马寒宇的认可,阿凯也停止了他正准备开始的演讲,急切的问道:“什么请求。” 河马寒宇招了招手,示意阿凯靠近自己,在他的耳边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你的体术是我们木叶最好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在这一个月里,兼任我们班的体术老师,帮我好好□□我的这些学生,激他们对体术的热情。”河马寒宇很无耻的给阿凯戴着高帽子,然后很无情的将自己的学生们给出卖了。 离他们两人最近的卡卡西听到河马寒宇的话,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心中在为这群可怜的小弟小妹们默哀。 对河马寒宇的那群学生来说,如果有比遇到河马寒宇这样严厉而冷酷的老师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遇到另一个堪称疯子的老师。 “好,没问题。”笑容在阿凯脸上涨放着,看向琳身后的学生的眼中,冒着**的火花,看得宇智波静和日向天魁毛骨悚然。 队伍加了七个人后,又继续出了,河马寒宇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这是多么豪华的阵容啊!除了宇智波临风可能死在那场宇智波一族的灭顶之灾中,其他人可都是活到木叶六十年的当代小强啊!” 就在河马寒宇自己感叹的时候,他自己也没有现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已经隐隐成为继波风水门后,当代小强心目中的领军人物了。 第七十五章 死亡森林 “辛克思,你有没有现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宇智波静脸色阴沉的问道。 “听你提醒,好像真的是这样!”辛克思-羚收起了点儿啷当的表情,也认真的观察起来。 “难倒是幻术?”铖打着哈欠说道,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简直和以前河马寒宇有一比了。 “不是幻术。”宇智波静直接否决了铖的猜想,她指着自己那流转着双勾玉的双眼,道:“从刚才开始,我就用上了写轮眼,可我们还是在这里打转。”虽然不是完全状态的写轮眼,但还是具有看透幻术的能力。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的幻术太强,就连写轮眼也看不穿。”辛克思-羚虽说狡诈,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头脑还是很灵活的。 宇智波静点点头,没有否认辛克思的说法,宇智波一族人是骄傲的,但也是尊重强的。有着“红色夕阳”美誉的夕阳卫门的幻术,他们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就无法看穿,据说在整个木叶,也只有传说中的木叶白牙能够破解。 “老师呢?”辛克思-羚想到他们的带队老师卡卡西,这么久了,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的行踪。 “不要寄希望在老师身上,寒宇老师说得很清楚,除非我们遇到生命危险,否则,他们只能在暗处保护我们。”宇智波静提醒道,不过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蔑视,她看不起辛克思这样爱耍滑头和心机的人,只有实力才是真正的王道,小聪明终是上不了大台面,而且太依赖小聪明,总有一天会吃亏的。 “这些树看起来都一样!”吉森现了一些问题,“按书中所讲,树木朝向阳光的一方应该会茂密一些,可这些树看来却没有这样的感觉。辛克思,你不是带了指南针吗?” “是啊!差点忘了。”辛克思解下背包找了起来,“指南针好像坏了,一直在不停的晃动。”辛克思的话将铖眼中的希望给打破了。 因为卡卡西他们七人的加入,河马寒宇班上的八组人刚好一人带一组,剩下的一组就跟着河马寒宇行动。 “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河马寒宇找了个空地停了下来,指挥着油女志安、千户利、月光疾风和日向天次郎四人搭建帐篷。 “琳,马上同卡卡西他们联系,确认他们的方位。” 琳打开通讯器呼叫着卡卡西等人,“寒宇,没有卡卡西的信号,他们那组不会是出了问题了吧?” 河马寒宇想了想卡卡西一行人的行进路线,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想他们应该是偏离了方向了,这条路线上有一片奇怪的树林,很容易迷路。其他人呢?” “阿凯,你怎么样?”琳问道,不过传来的确实一阵怪叫声。 “快跑啊!”阿凯带头冲在最前面,而他们一组五人身后,两只大黑熊在后面狂追。 日向天魁一边向树上跃去,一边在暗骂阿凯这个笨蛋,也不知道先探查一下情形,就往山洞里面钻,结果跑进了熊窝,死亡森林里面的动物本来就比外间的要彪悍不少。这几天来,他们几个学生都是小心翼翼地。 结果他们这些学生没有出什么问题,反倒是这个保护他们的老师引来两只熊。 “琳啊!”在树的高处藏起身来的阿凯这才有时间回复琳的问话,“我这里没事,你不用担心。” “嘭”他话还没有说完,他脚下的那棵树就被其中一只熊给撞到了。 “什么声音?”琳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没什么,我们下次再联系。”阿凯草草的回复了一句,便关了通讯器。 好在其他人都没什么异常,琳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怎么了。”河马寒宇听琳的语气有些不对,问道。 “阿凯好像遇到麻烦了。” “他要是没有遇到麻烦那才奇怪了,放心啦!真有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他早就出信号了。” “啪!”日向天次郎一巴掌用力的拍在自己的脸,他看了看手掌上的蚊子,在脸上用力的抓了抓,也没太放在心上。 “我去找吃的。”月光疾风向琳报告了一声,带着油女志安进入了旁边的林子。 宇智波静焦躁不安,卡卡西也好不到那里去,因为他自己同样也迷路了,而且他还失去了宇智波静他们四人的踪迹。林子中渐渐起了风,一层淡淡的白雾在林子中弥漫。 “疾风,你看这里----”油女志安尖尖的声音响起,朝着正在采蘑菇的月光疾风叫道。 “这是?”看着油女志安现的东西,月光疾风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了。 “那里也有。”一只只寄坏虫从油女志安的体内飞出,不断的现一些死人的遗骸。 “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残骸?”油女志安问道,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安。虫子是特别敏锐的,油女志安可以感受虫子有些躁动不安。 “赶快回去,告诉老师。”月光疾风沉声道,连手中的蘑菇也不要了。 “天次郎,你的脸怎么呢?”千户利的怪叫引起了琳和河马寒宇的注意。 “不要动。”看着日向天次郎有准备去抓脸,琳连忙阻止道。 日向天次郎不久前被蚊子咬过的脸上满是红斑,而且已经有些肿了,琳仔细的向河马寒宇描绘着日向天次郎的样子。 河马寒宇的神色也不再似开始那般淡定了,他对琳说的这种状况,隐约有些印象,应该是以前在那本书上看到,“你的脸刚才碰过什么?” 日向天次郎强忍着痒,道:“刚才,只不过打死了一只蚊子。” “琳,马上叫疾风和志安回来,千户利,不要管帐篷了,所有人,立即离开这篇区域。”河马寒宇立即果断的命令道。 “老师,我们现了很多死人的残骸,就在林子里面。”油女志安慌张的说道,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来了。 河马寒宇点了点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神情反而平静了下来,“人到齐了,我们赶紧向南面走。” 虽然河马寒宇并没有解释,不过种种情形已经表明了,事情有异,留在这里可能有生命危险,一行人紧跟着河马寒宇往回走。 油女志安身上的寄坏虫突然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的油女志安感到寄坏虫似乎准备钻出自己的身体,离他而去,顿时慌了。 这个时候,他想到的唯一可能帮到他的人也只有河马寒宇了,“老师,我----” “别动。”河马寒宇将手搭在油女志安的肩膀上,使用了安眠术,将油女志安体内的寄坏虫给催眠了,不过油女志安也受到了一些影响,有些昏昏欲睡。 “土遁----土阵壁之城。”河马寒宇突然出手结印,使出土遁术,四面升起的土壁很快形成了一个密封的城堡,将六人笼罩在其中。 “什么声音?”琳这是才现了异常,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撞击着土城壁。 “看我的木叶旋风。”阿凯凌厉的一腿朝着一直追着他不放的大熊踢去。 大熊通红的目光中透着凶狠,巨大的熊掌狠狠的向阿凯扇去。 “老师小心----”日向天魁看着绕到阿凯身后的另一只熊,连忙提醒,同时几只苦无从他们几人手中射出。 “嗷----”苦无居然被厚实的熊皮挡了下来,不过即使只是如同蚊子叮咬了几下,那只偷袭的熊还是被激怒了,丢下阿凯,向日向天魁冲去。 “我走不动了。”铖摇了摇自己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很干脆的停了下来,“反正一直都是在兜***,还不如在这里等你们了。” 宇智波静虽然很想飙,但还是忍了下去,毕竟铖能够支撑这么久,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如果她再强压的话,只怕会起反作用。而且,就连精力一向充沛的她,也感觉到阵阵困意袭来。 “好像有些不对。”吉森低声嘀咕着,似乎现了什么又不敢说出来。 “你说什么?”宇智波静听到了一点,虽然吉森比较胆小,却是个很细心的人,观察能力比她还要强一点。 “铖已经睡着了。”吉森指着铖道,“铖想睡觉不奇怪,可就连我也有些倦了,你们难倒没有这用感觉吗?” “是啊!我也想睡觉了。”辛克思-羚随即道。 “有古怪。”不用多说,四人已经达成统一的认识。 第七十六章 死亡森林(二) “什么东西?”琳脸色有些不好看,外面的嗡嗡声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一些蚊子而已!”河马寒宇平静地答道,“我们应该快接近死亡沼泽了,这些蚊子就是死亡沼泽的原著居民。放心吧!我早有准备的,你先看看天次郎的脸,他应该是中毒了。” 河马寒宇在他的忍具包中摸索了半天,掏出一只瓶子来,“这些是驱虫药,你们赶快涂抹在身上,药不是很多,所以你们不要分散得太开。” “不要,我不涂上这恶心的东西。”油女志安叫了起来,他们操虫师生来就跟体内的虫子打交道,多多少少染上了一些虫子的习性,对于河马寒宇特制的驱虫药极为敏感。 “不要你个头,你身上这些吸附查克拉的寄坏虫对那些毒蚊子而言,是最好的补品,不想死的话就赶快涂上。”河马寒宇拉下脸训斥道:“琳,他要是不涂抹,就把他打昏了再涂抹,反正效果一样。” “啊----”油女志安惊讶之后,认命的闭嘴了。 琳笑了笑,这种时候,还真需要靠河马寒宇这样的蛮横不讲理才行得通啊! “你们不要到处乱跑,呆在这里就不会有事。”河马寒宇将月光疾风单独叫到身边,道:“你跟我一起出去看看。” 虽然知道外面很危险,月光疾风还是点了点,没有多余的言语。一个沉默的人,通常也是一个能按奈住寂寞,保守住秘密的人,通过这些天的观察,河马寒宇对他的表现还是很赞赏的。 “跟着我。”河马寒宇双手按在月光疾风的肩膀上,“土遁。”两人的身体一起慢慢的沉入途中。 千户利看着河马寒宇消失的身影,眼中放着精光,土遁,而且是没有结印就使出土遁,放眼木叶,能够有这样的土遁术的,似乎也只有那个人了。 不同于河马寒宇用心眼看到的只是一个个飞动的黑点,月光疾风可是看得清楚,那密密麻麻飞舞的褐色蚊子,成群地撞击着土阵壁之城,还有一些白色的蚊子,停在土阵壁之城上,似乎在吞噬着泥土。 两人就在离土阵壁之城不远的地方,只露出一截脑袋在外面,月光疾风将自己看到的情景,小心的描述给河马寒宇听,尽管他觉得这些没有必要,但还是说了。 “你有什么办法将这些小不点们赶走?”河马寒宇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这些蚊子的攻击,问着身边的月光疾风。 “用火遁,昆虫类通常都是怕火的。”月光疾风肯定道。 “你会火遁?”河马寒宇问道,见月光疾风点头,便道:“那好,这些小不点就交给你了,我在旁边看着。” 河马寒宇轻轻一提,便将月光疾风给丢出了地面,而他自己很快的遁到了其他的地方。 月光疾风看着蜂拥而来的蚊子,头皮阵阵麻,河马寒宇的做法太诡异了,他是没有办法去理解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从这群食人蚊子的口中逃生,并找机会干掉它们。 “替身术。”月光疾风及时逃出了蚊子的包围,“火遁----大火球之术。”不过他的动作慢了一点,大部分蚊子躲过了他的攻击,很快将他包围起来。 “咳咳----”紧张之下,身患遗传病的他,止不住咳嗽起来。 “看着----”月光疾风之感到自己脚下一沉,自己又被河马寒宇拉进了土中。 “忍法----御风流。”河马寒宇手中的白光一闪,一把查克拉长刀出现在他手中,刀法轻灵快捷的舞动起来,密不透风,更重要的是,那凌厉的刀风夹杂着风属性查克拉。那些不断飞扑而来的蚊子,如同进了搅拌机,被切成一段一段的。 河马寒宇的刀术得自旗木朔茂的传承,加上他自己糅合了一些元素,自成一套刀法,他命名为御风流。跟旗木朔茂迅如闪电,猛若惊雷的凌雷斩不一样,他的御风流少了几分刚猛和一往无前的气魄,却多了一丝缥缈和难以把握的阴柔。 风无形无态,飘忽不定,却可以刚烈如飓风毁灭所有的一切,也可以温柔如情人的手抚过脸庞。风遁是河马寒宇研究最多的,御风流经过这么多年的完善,也臻于成熟,是一套完整的刀法。 虽是刀法,可在月光疾风看来却又似毫无章法,他没有父亲月光夜雾那样的天分,也没有机会得到父亲的亲自指导,但他对于月光夜雾那近似于木叶刀法一绝的“三日月之舞”却是非常的痴迷,在刀术上投入了不少的精力。 褐色的虫尸在河马寒宇身边围了一圈,月光疾风的脑袋正好也在这个***中间,真的让人担心,他要是此时打个喷嚏会是怎样的美景。 成群的蚊子似乎有智慧一般,不再蜂拥而上了,将河马寒宇和月光疾风围在中间。一股淡淡的香味从褐色的蚊子身上飘出,这不会是传说中的蚊子屁吧! 河马寒宇在闻到这股味道时,他感到自己的动作似乎慢了点,似乎只是那微弱的一点,河马寒宇敏锐的神经还是感觉到了,天一诀立即自动运行起来,在他的身边形成了一层保护。 “老师,我动不了了。”月光疾风在吸入一点点香气后,身体变得麻木而僵硬了,就连舌头动一下也十分艰难,片刻后,就只剩下一双眼睛还可以微微转动。 马寒宇放出一个火球术,刷地一下沉入了地底。 “疾风受伤了?”琳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月光疾风,找半天也没有找到伤口。 “他只是被麻痹了,休息一下就没事。”河马寒宇亲自检查了月光疾风后,笑着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琳可没有河马寒宇那么镇定,想到刚才就没有联系到的卡卡西,还有似乎出了状况的阿凯,她难免有些焦躁不安了。 “只有等了,根据记载,这种生长在死亡沼泽中的蚊子,不能够离开死亡沼泽太久,否则就会死去,所以,我们根本就不用着急。”河马寒宇安慰着琳,“联系临风、夷、红、阿斯玛、玄间五人带队向阿凯方向靠拢,支援阿凯!天次郎,你每过半个小时用白眼看一下外面的情况。千户利,你帮助琳老师照顾志安和疾风。” “你要去哪?”琳一下子紧张起来,有河马寒宇在这里,她心理都有些毛毛的,要是他不在了,想想外面那些恶心的蚊子,琳就一只反胃,身上的力气也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别担心。”河马寒宇揉着琳的头,慢慢的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你不是担心你卡卡西的安危吗?我去找他。” 琳对于河马寒宇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揉她脑袋的恶习很是不满,在学生的面前不好作,只是不着痕迹的将头别到一边,“你这样子可以吗?”这里是死亡森林,不是在村子里面,如果河马寒宇只是个普通人,这样子的他行走在森林里面,那还不跟找死一样。 “没事,我还记得路,沿着原路返回就是,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你们不要出去。” “醒醒,不要睡?”宇智波静无力的踢着自己的三个同伴,她自己也是困乏得很,只是一直凭着毅力强迫自己保持情形,她的写轮眼也高的运行着,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变成了三勾玉的写轮眼。 卡卡西的情况虽说比宇智波静要好多了,可也有些烦躁了,河马寒宇将宇智波静死人交给他,可这么久了,他还没有找到他们,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河马寒宇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卡卡西眼神一闪,在一颗树后隐藏了起来,离他百米出,一只白额吊睛老虎在那里转悠着,它的旁边,还有三只小老虎躺在哪里。 卡卡西轻轻的拔出白刃,小心的盯着那只雄壮的老虎,准备找到机会就给予它致命的一记。这时,老虎身体忽然晃动了一下,似乎是在打盹。趁着这个机会,卡卡西飞身而出,极朝着那只老虎刺去。那只老虎似乎是被突如而来的猎人吓呆了,竟然不躲不避。 “噹!”一道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卡卡西扭动了一下有些麻的手,看着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另一只老虎。 “住手!卡卡西,我是你哥哥。”河马寒宇看到卡卡西拿着刀子向他砍来,大声训斥道。 河马寒宇如同狮子吼斑的叫声,让卡卡西的动作一滞,随后继续冲来。 “***!”河马寒宇低声骂道,双手一沉,按住了卡卡西的双手,“小心!”卡卡西忽然叫道。 河马寒宇只觉得腰间一阵刺痛,回头一看,却是宇智波静拿着一把苦无刺进了他的腰部,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安眠术”,河马寒宇回手将一股绿色查克拉注入宇智波静的体内,宇智波静强撑着的身体终于软了下去。 “哥----,你----” “我没事。”河马寒宇收回按在卡卡西眉心的手指,递过几颗绿色的药丸,道:“这个解毒丸先吃下吧!虽然不怎么对症,但至少比没吃要强。” 第七十七章 死亡森林(三) 河马寒宇用医疗忍术处理好自己的腰部的伤口,同卡卡西一人夹起两人,“跟着我走,这片树林的树跟其他地方不一样,是一个巨大的迷阵,而树上飘落的花粉有毒,少量吸入会令人昏睡,吸入过多则影响人的思维,产生幻觉。” “难怪我刚才将他们四人看成了老虎。”卡卡西还有些后怕,要不是河马寒宇及时出现,那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看着河马寒宇在这树林中自如穿梭,卡卡西十分汗颜。他并不知道,所谓迷阵通常都是通过视觉神经使人陷入其中,进而影响人的正常判断的。而河马寒宇本就是凭感觉和神识来探察事物,自然对他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卡卡西忍不住问道。 “以前在医书上看到的。”河马寒宇也不瞒着他,反正卡卡西也知道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貌似自己家中的人,除了红豆和那两个小鬼,都已经清楚了,不过大家都十分默契的对这件事情保持沉默。 “你们怎么搞的?”同阿凯会合后,河马寒宇对着狼狈不堪的阿凯等人满头冒火地问道。 “呵呵,意外,绝对是意外。”阿凯满脸天真烂漫的笑容,无视河马寒宇的愤怒。 “天魁,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凯老师不小心打扰了两只熊睡觉,所以----”日向天魁的不满的翻着他那双白眼,他的右臂到现在还无法举起来,刚才要不是宇智波临风及时赶到,估计他会更惨,说不定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可是靠近死亡沼泽的地方,这片区域可是被村里划为禁区的,平时是绝对人迹罕见的。据说在初代时候,有人试图重穿越这里给初建的木叶已毁灭性打击,结果还没有走出死亡森林就报销了,这也是死亡森林被称为死亡森林的原因。 即使是自认为对死亡森林熟悉无比的河马寒宇,对于这一片地区,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河马寒宇生了半天的闷气,可想到阿凯那彪悍的神经,自己就算再生气,也是徒劳的。 宇智波临风走近河马寒宇,扶着昏睡中的宇智波静,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心,“静没事吧!” 马寒宇点了点头,“睡一觉就好了。” “红,阿斯玛,你们俩随我一起去将琳带过来,其他人原地休息。”河马寒宇放下吉森,安排其他同学照应着,就带着两人离去。 红望着河马寒宇腰间衣服上的一片殷红,眉头皱了起来,问道:“寒宇,你受伤了?” “呵呵,小伤,被树枝挂了一下。”河马寒宇淡淡的笑笑,说了一个很没有说服力的谎话。 红当然知道河马寒宇是骗她的,可她也没有多问,沉默地望着河马寒宇的后背,眼中华光闪烁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丝淡淡地熟悉的气息出现在河马寒宇的感应范围中,一闪而逝,河马寒宇突然停下脚步,回味着着这一丝熟悉的气息,心中有些惊疑。 “怎么了?”阿斯玛不解的看着突然停下来的河马寒宇问道。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河马寒宇这样告诉自己,“呆会我先去看看那些毒蚊子离开了没有,你们要小心一些,不要轻举妄动。” 虽然已经过了半天,但河马寒宇还不是很确定这些毒蚊子是否如他预料的回到死亡沼泽去了,毕竟他对这些死亡沼泽的特产的了解,也是很有限的。 “不好。”河马寒宇隐约听到了琳的叫声,丢下阿斯玛和红先行离开。 琳的脸上一片惨白,看着眼前飞舞的蚊子肌肉都有些僵硬了。她没有想到,这些蚊子居然会这么快的突破河马寒宇的土阵壁之城,眼光直直的盯着还在不断从土阵壁之城上的那个破洞中飞进来的蚊子。原本很阔阔的空间,渐渐被蚊子给塞满了,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嗡嗡的声音。 “老师。”月光疾风叫道,“志安他----” 油女志安的身体急剧的颤抖着,嘴巴一片乌青,浑身也是冰凉冰凉的。油女志安对这群蚊子并没有什么认识,可他体内的寄坏虫凭借着昆虫的天性,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对于眼前的蚊子怀有深深的恐惧,也使同寄坏虫本是一体的油女志安也清晰的感受到恐惧和绝望。 要不是河马寒宇预见性的让他们涂抹了驱虫药,使得这群蚊子还不敢靠近,只怕现在他们已经跟那林子里的那群人一样,化为了一堆白骨了。 “唰”月光疾风一刀劈出,可不懂得风属性的性质变化的他,这一刀的效果和河马寒宇比起来,那就差远了。用刀劈蚊子,真的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月光疾风自嘲地想到。在河马寒宇使来如同轻描淡写,可他自己尝试一下,才知道其中的不易,此时,他的心中才真真的对河马寒宇产生了一股敬意。 蚊子似乎是渐渐熟悉了驱虫药的味道,尝试着对琳动了攻击。急中生智的琳拿出了医疗包中的消毒药水朝着那些蚊子喷去,在消毒水的难闻的气味中,不少蚊子居然中招了,挣扎了片刻后坠落在地上。 大喜过望的琳激动之下,不停的喷洒着消毒剂,结果早早的就将消毒剂给喷完了。 看着躲着远远的蚊子,和已经空了的消毒剂,月光疾风和千户利对望了一样,一阵苦笑。 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举动愚蠢的琳很是尴尬,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女人天生就对昆虫一类的东东比较感冒,所以看着这数之不尽,杀之不完的蚊子,她心里就毛毛的,激动之下,那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啊! 最后的保命符也没有了,看来只有等死了,想到自己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在敌人的刀下,反而成了一群蚊子的食物,四人很是不甘啊! “不要怕,不要怕----”油女志安紧闭着双眼,安慰着体内的寄坏虫,同时拼命的鼓动着本命寄坏虫,出攻击指令。 终于,在油女志安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下,寄坏虫出击了,将濒临危险的琳给救了。有了寄坏虫这样的美食,毒蚊子立即丢下了琳,朝寄坏虫扑去,瞬间就将上百只寄坏虫吃得连渣滓都不剩。 这么点寄坏虫还不够毒蚊子塞牙缝的了,一时间,蚊子的攻击对象从琳的身上转移到了油女志安的身上,油女志安已经可以想象自己是如何死的了。 琳大叫一声,朝着油女志安身上扑去,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蚊子的攻击。 “火遁----大火球之术。”蓄势半天的月光疾风在这危急关头爆了,用尽全身的查克拉,使出了他有生以来,最强大的火遁术。看着烧焦的毒蚊子不断坠落,月光疾风笑了,那一刻,看破了生死等待死神的他,说不出的潇洒和平静。 等待中的毒蚊子的反击没有到来,之前将他们保护起来,此时更像是他们坟墓的土阵壁之城却轰然倒塌了,那蒙蒙的灰尘中,一只火红的凤凰,飞舞而来,卷起一阵阵热浪。 “这是火凤翔之术。”看着熟悉的火鸟,琳的眼渐渐的湿润了,“寒宇回来了。”她像是在跟月光疾风讲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那欣喜之情,是怎么也掩饰不了了。 除了一直没有出手的千户利,琳、月光疾风和油女志安都非常虚弱,河马寒宇身影出现在琳的背后,扶着摇摇欲坠的琳,低声道:“抱歉,我回来晚了。” 看到河马寒宇,琳身上最后的一丝气力也消失了,软软的靠在河马寒宇的肩膀上。这个肩膀真的很温暖,很可靠,琳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这一刻,一直盘踞在她心中卡卡西的身影似乎渐渐地淡化了一些。 “疾风,你们都还好吧?”河马寒宇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只是有些脱力了。”月光疾风沉声道,“志安的情况不太好,天次郎也一直没有醒过来。” 河马寒宇点了点头,情况比预料的要严重,看来不能再玩了。 “寒宇,你带消毒剂没有?那些虫子似乎很怕消毒剂。”琳提醒到,她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场,脸都有些红了。 “消毒剂?”河马寒宇笑了起来,他早就料到这次户外教学会有不少人受伤,他可是带了不少消毒剂了。不过他没想到,消毒剂居然还可以用来杀蚊子。 河马寒宇迅解下一个卷轴交到琳的手中,看着慢慢聚拢过来的毒蚊子,露出了一丝笑意,就让你们当我的新忍术开成熟的祭品吧! “飓风波----”时隔一年半后,河马寒宇再次使出了这个他自己开的忍术中攻击范围最广的忍术,吸取了前一次教训的他,已经掌握了风属性查克拉性质变化的关键了。 风属性查克拉围绕着河马寒宇的身体形成了一股飓风,而他的身体就是风眼,河马寒宇移动了,他整个人带着强劲的飓风向半空中袭去,撕裂了空气一般,呼啸而过。 琳和月光疾风四人早就按照河马寒宇的吩咐乖乖的趴在地上,即使是这样,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飓风扫过来时,那凛冽的杀气,连抬着看看上方都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飘落的树叶卷入飓风中,片刻后就化为了碎末。虽然威力比起桔梗城之战时的揭天卷地般的气势来要弱了很多,但这些风属性查克拉却始终环绕在河马寒宇的四周。在外人看来,也不知道是河马寒宇控制着飓风,还是飓风卷着河马寒宇四处飘了。 大片的毒蚊子剿灭成粉末四处飘落,如同下起了褐色的小雨,这是场没有没血的残酷屠杀,灰蒙蒙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令让人感到阵阵恶寒。 第七十八章 蛇踪突现 “琳”,红和阿斯玛悄悄地靠近,道:“趁着这个时间,我们赶快走。” “等等。”琳利索的展开卷轴,用力咬破手指,在卷轴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印,“这个你们拿好,小心那些飞散的蚊子。”琳从卷轴中拿出几只消毒剂递给他们一人一只。 “把老师一个人留在这里,没有问题吗?”月光疾风有些担心。 “我们走得越快,他就越安全。”阿斯玛回头望了河马寒宇的方向一眼,他正赶着那群蚊子往死亡沼泽方向去了。 “琳”,休息了一会的卡卡西已经好多了,虽说头还有些晕乎,但影响已经不是很大了。看到脸色依然有些惨白的琳,上前问道:“你还好吧?” 琳挣脱了红的扶持,朝着卡卡西点点头,目光向其他人扫去,看到不少学生受伤,琳的眉头皱了皱,道:“这么多人受伤?”这群人里面会医疗忍术的似乎除了河马寒宇,就只有琳一个人了,伤员越多,她这个老师的责任也就越大。 河马寒宇在确认琳他们已经离开后,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死亡沼泽的边缘,回想到死亡沼泽的瘴气,河马寒宇开始打退堂鼓了,他固然是希望自己的学生通过这种生死的考验,增加战斗经验,增进了解,可现在还没有进入死亡沼泽,就已经有不少人受伤了。如果是不计代价,这死亡沼泽自然是可以穿过去的,可问题是,这里的每一个学生都是木叶的未来,他不能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 而且事实已经证明,他一个人根本就照顾不了那么多人,老是这么当救火队员,肯定是不行的,迟早会出事。 就在此时,那道出现过一次的熟悉气息再次出现,而且越来越近,河马寒宇已经记起来这熟悉的气息是谁了,他的脸色越凝重,“怎么会是他?” 刚才的一番战斗,河马寒宇的查克拉消耗太大,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而且封印之后的自己对上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胜算,走吗?要逃走的话,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可如果那个人的目标是自己的这群学生,就算他能逃走,他的学生们也逃不走。 “呵呵,我们有见面了。”那阴柔的声音,苍白的脸庞,不是大蛇丸是谁。 “大蛇丸前辈!”河马寒宇最终还是留了下来,他不动声色的站起来打着招呼,依然同以前一样称呼大蛇丸,似乎大蛇丸的身份一点也没有生改变。 看着精神还算抖擞的河马寒宇,大蛇丸有几分惊讶,他可是亲眼看到河马寒宇残废的,难道他跟自己一样,研究禁术,给自己换了一双腿,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木叶的那些老家伙们是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 “原来是傀儡术!”在看了半天后,大蛇丸终于想明白了,“没想到,木叶居然有人会傀儡术,不知道砂忍的傀儡部队知道了,会怎么想。” “傀儡术?”河马寒宇表情更加惊讶,道:“前辈真会开玩笑,这不过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假肢术而已,只是方便生活,在战斗中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是吗?”大蛇丸似乎是信了,慢慢向河马寒宇走近,眼中的杀机大盛,“我可是木叶的s级逃犯,为什么你见到我都不躲了,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说着,大蛇丸慢慢的从他的口中吐出一把剑。 “草雉剑?”河马寒宇暗道,以前没听说大蛇丸用剑的,看来他应该是最近才得到在这把剑的。 “呵呵”,这种关头上河马寒宇居然还笑得出来,“前辈如果真的要杀我,当然易如反掌,可前辈为什么要杀我呢?” “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大蛇丸的剑锋向河马寒宇的脖子上划去。 河马寒宇身体向后弯曲,堪堪躲过了大蛇丸的攻击,果然大蛇丸的攻击只有杀气而没有杀意,河马寒宇直起身,但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大蛇丸前辈的这把剑应该是草雉剑吧!真不愧为神器,只是剑风扫到,就这么厉害。”河马寒宇摸着自己脖子上的一道浅浅伤痕,将粘上血迹的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 大蛇丸收回早稚剑,笑得很阴沉,那张僵尸脸上一点人气都没有:“果然不愧是我曾经看中的人,可惜了,要是这双腿没出事的话----”大蛇丸的话嘎然而止,语气中满是遗憾。 要是没出事的话,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这个身体,河马寒宇心道。 “能够得到前辈的赞扬,寒宇万分荣幸。不过,前辈,这里离木叶这么近,难道您就不怕被木叶的暗部现吗?”河马寒宇试探道。 “哼!”大蛇丸十分不屑的说道:“自从紫霄死了之后,这些暗部不过是一群废物而已。”虽然以前他和御手洗紫霄不对盘,但不管怎么说,以御手洗紫霄的实力和头脑,做他大蛇丸的对手还是够资格的,事实上,就连大蛇都不得不佩服他。 河马寒宇神色黯然,不管怎么说,御手洗紫霄都是他的老师,虽然也算计过他,但对他的关心和重视却也是出自真心的。即使是在肮脏的暗部,御手洗紫霄也是喜欢用阳谋,更胜过用阴谋,他是一个正派坦荡的令人尊敬的忍。 “前辈似乎受伤了啊!该不会是为了这把草雉剑吧!”河马寒宇故作惊讶,道:“很难想象有人能伤到前辈。” 大蛇丸眼睛寒光泛泛,锋利如刀从河马寒宇身上划过停留在他的脸上:“难道你认为凭你一个人就可以留住受伤的我吗?”要不是草雉家的那个老鬼居然还有一招同归于尽的密术,已他的实力怎么也不可能受伤了,实在是他一时太大意了。 “我想前辈误会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留下前辈,我只是好奇,前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看前辈的行踪,该不会是要去死亡沼泽吧!” 寒光闪动,河马寒宇用瞬身术躲避过了大蛇丸的突袭,同时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大蛇丸的目的地确实是死亡沼泽,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大蛇丸的通灵兽万蛇似乎和死亡沼泽有着某种程度的联系,当初自来也跟他提到过,只是他没有太在意。 “前辈应该知道离这里不远就有一群木叶忍,虽然凭借我们这么点人前辈不放在眼中,但引来其他人总是不好的。”河马寒宇脸上溢出自信的笑容,他在赌大蛇丸来这里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自己和卡卡西两群人刚好堵住了通向死亡沼泽的路,他应该是不会急于现身的。 大蛇丸目光闪烁不定,似乎在算计着此刻杀掉河马寒宇的利弊,不过他无法看透河马寒宇被天一诀掩盖的查克拉,所以有些犹豫,河马寒宇屡经波折,残而不死,即使面对他这样的对手,也是一副风轻云淡自信满满的样子,这样的人绝对是一个可怕的潜在敌人。 “我的小红豆是和你在一起吧!她怎么样了。”大蛇丸似乎有了计较,收回草雉剑,饶有兴致的和河马寒宇聊起天来。 “红豆?老师将她委托给我照顾了。”河马寒宇可不相信大蛇丸是真的关心红豆,想来更在意的是他在红豆身上做的实验吧! “那就好,呵呵,寒宇,你有没有收到吉野正太的消息?”大蛇丸突然问道:“自从他离开后,就如同消失了一般。” 河马寒宇仿佛嗅到了一丝什么味道,但细想时又把握不住:“没有。” 大蛇丸紧紧盯着河马寒宇的脸,可惜河马寒宇带着墨镜,所以看不出他的眼神。大蛇丸到现在还不知道河马寒宇眼睛瞎了,毕竟当初他研究禁术的事情爆太突然,他走得也很仓促,而那个时候河马寒宇一直在家养病,知道他的伤势的人并不是很多。 “可惜了。”大蛇丸居然为吉野正太感到惋惜,真的很难理解,“寒宇,想不想让你的双腿恢复?” “当然想。”河马寒宇眉头一挑,道:“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不,不,不,这是可能的。”大蛇丸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你应该听说过,我一直在研究人体的奥义,根据我的研究,恢复你的双腿是可能。” 这是什么意思?河马寒宇有些看不透了,难道大蛇丸想收买他,“谢谢前辈的好意,我想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呵呵”大蛇丸的笑声给河马寒宇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想你会有一天能够想通的,你是个聪明人。” 大蛇丸转身背对着河马寒宇,慢慢的说道:“你跟波风水门是朋友吧!我想你们应该感谢我。” “什么意思。”看着大蛇丸远去,河马寒宇收回自己的思绪,对于大蛇丸诡异的行为,他没办法作出任何的推测,不过,他也感觉到大蛇丸比起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变得更加的深沉更加的诡谲。 卡西正准备出去接应,就见到河马寒宇回来了。 “寒宇,三代大人派人来了。”宇智波临风指着在另一边等候的暗部。 先是大蛇丸,接着又是三代,难道有什么大事要生吗?河马寒宇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后,便向那名暗部走去。 “你是河马寒宇?”那名暗部问话的语气令河马寒宇十分的不爽,感觉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 河马寒宇眉头微皱,冰冷地答道:“是的。” “三代大人命令你马上带队回村。”另一名暗部走过来,说起话来更加的盛气凌人。 “生了什么事情吗?”河马寒宇自是不会跟这些人一般计较。 看到暗部提供的文件,河马寒宇眉头微挑,他现在明白为什么大蛇丸说波风水门应该感谢他了,木叶的现任副暗部长,也是原来老家伙们内定的下一任暗部长城垣寺天死了,在四代即将上任的现在,这绝对是大事件,谁知道波风水门的前途会因此而有什么样的变化。 想到木叶此时严峻的内部形势,河马寒宇只好匆匆的宣布此次野外教学提前结束,带着几个伤员回到了木叶。 第七十九章 嫌疑 “寒宇”琳拉开河马寒宇的房门,见他一动不动的坐在大厅中,轻声叫道。 “已经将伤员都送到医院了?” “嗯。” “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河马寒宇微微点点头道。 “呃----”,琳愣了一下,本来是有话准备对河马寒宇讲的,不过想到回来的路上生的事情,她又忍住了,“好吧!你也早点休息。” 河马寒宇的性情总体来说是比较温和的,除了他的那群学生,他对任何人都是非常的客气的,可就在回来的路上,河马寒宇差点忍不住出手杀死一名木叶的暗部成员,河马寒宇到现在还想不通,为什么三代会派这么个人来执行任务,难道是想试一试自己的耐性。 “自来也大叔?”河马寒宇听到了外面自来也大呼小叫,走到客厅,心情本就有些不爽的他自然也不会给自来也好脸色。 “跟我来。”河马寒宇冲着自来也叫道,丢下一脸茫然的棋木凌也和琳,回到自己的房间,“怎么回事?” “呵呵,小寒宇生气了。”自来也满脸堆笑,无视河马寒宇的不满,很随意的在他的书桌前坐下来,“怎么样,这几天在外面玩得还好吧?” “玩?”河马寒宇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在冒火,自己在外面辛苦得要死,在自来也看来,居然跟玩似的,实在是太气人了。 “玩笑,玩笑而已。”自来也感受到河马寒宇身上的寒气,知道这次他是真的火了,连忙摇手解释。 “一句玩笑就没事了?”河马寒宇突然冲了上去,掐住自来也的脖子猛摇了起来,“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慧,否定我的劳动成果,我杀了你。” “喂,喂,你小子不是来真的吧!”自来也一时不备,遭到河马寒宇的突袭,被河马寒宇掐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停----停----” 自来也摸着被河马寒宇掐红的脖子,一边咳嗽着,鳖得通红的脸也慢慢恢复了正常,“我说你就是有气,也不用对着我撒吧!我可没有得罪你。” “好了,说说吧!我可不相信这个时候你还有闲情来找我聊天。”河马寒宇忽然恢复正经,非常严肃的问道。 “城垣寺天死了,你应该知道了吧!有人怀疑是水门和你杀了他。”自来也很不平的说道。 “我?”河马寒宇有点可以理解那些暗部为什么会如同看守囚犯般对待自己了,“为什么?” “城垣寺天是被人割喉而死的,这正是水门惯用的杀人方式,而水门跟城垣寺天有些矛盾,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水门的嫌疑最大。”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河马寒宇还是没怎么明白过来。 “因为水门已经证明了没有作案的时间,所以离现场最近的你,现在嫌疑最大。” “我明白了。”河马寒宇轻蔑地笑道:“我和水门是朋友,在某些人看来就是他这个未来火影的亲信了,而恰好在这个时间,我又提出了野外教学计划这不符合常理的要求,而水门又偏偏为这件事情说情,在别人眼里自然就是我们两人谋划的,给我制造了机会,目的就是为了除掉城垣寺天这块绊脚石。” “上次下忍考试你表现出了优秀的刀法,此事日向日差向三代和长老们汇报过,其实除了你外,跟你关系亲密的卡卡西也被列入了怀疑的范围,你们都必须接受暗部的调查。”自来也补充道。 “他们的动作也不慢嘛!已经派人来监视我家了。”河马寒宇笑道,不过他的眼角却开始抽搐,这是他真正愤怒的症兆,“三代怎么说?” “老头子让我传话给你,让你稍安勿躁,他自然会将此事调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自来也凝重的说道。 “你相信我吗?”河马寒宇突然的问道。 自来也显然没料到河马寒宇有此一问,看着河马寒宇的脸,半晌才道:“我相信真相。” “呵呵----”意料中的答案,河马寒宇拍着自来也的肩膀,笑道:“我也相信真相。请老头子放心,我会配合的,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要打扰了我家的正常生活,尤其是我的母亲和舅妈,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自来也无奈的摇摇头,河马寒宇的要求并不过分,但是----,只怕很难做到,看来有必要让老头子亲自去警示一番了。 “我在死亡森林遇到大蛇丸了,他还有一把非常有趣的剑,应该是草雉剑吧!”河马寒宇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就走出了房间。 “大蛇丸?”自来也眼前一亮,飞快地冲出了河马寒宇家。 第二天一早,河马寒宇就杀到了波风水门的办公室,“早啊!” 忙着的波风水门头也没抬的回道,见半天没有声音,才觉不对,“怎么是你啊?” “不能是我吗?”河马寒宇将手往他的桌上一压,道:“走,喝酒去。” “喝酒?”波风水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现在还是早上,就算你没有吃早餐,也不用这么早喝酒吧!” 河马寒宇右手朝身后某个方向指了指道:“我现在被调查了,心情不好。” 波风水门停下笔,看着河马寒宇笑道:“你别忘了,我也是被调查的对象,你来找我喝酒,不怕别人更加的怀疑。” “你怕吗?”河马寒宇不屑地反问道,见波风水门摇头,道:“那不就行了,别人要怀疑那是别人的事情,我总不能因为怕别人怀疑连酒都不喝了吧!再说了,我就是要要他们知道,我们是身正不怕影子歪。”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也来喝上两杯。”河马寒宇不忘了招呼跟在他身后的两名暗部,对此,波风水门连头都懒得摇了,免得一不小心触动了河马寒宇的那根神经,倒霉的说不定就是自己了。 “你见过大蛇丸?”转寝小春质问道。 马寒宇郁闷啊!他和波风水门喝酒喝到一半,就被她给叫道这里来了。 “什么时间?什么地方?” “昨天上午,在死亡森林。”河马寒宇详细的讲述了当时的情况,免得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太浪费他的时间了。 “你确认他当时受了伤?”转寝小春不忘了确认道。 “应该是的,要不然,现在我就是躺在您的面前,而不是坐着了。”河马寒宇自嘲道,“不过,大婶您不会是想去抓大蛇丸前辈吧?” “大婶??”转寝小春脸拉得臭长,越的严肃了:“记住,我是木叶的顾问,作为下级忍,你应该称呼我为大人。” “是的,大人。”河马寒宇心中暗叫:都已经过了更年期的欧巴桑,脾气还这么不好。 “还有大蛇丸是木叶的叛徒,你不应该叫他前辈,至于我们是否会派人抓他,也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 “了解。”河马寒宇懒得和这种没有情趣的老女人去争辩,“那我可以走了吗?” 转寝小春现在心思都在大蛇丸的身上,也不想去教训河马寒宇了:“可以,不过这几天你不要到处跑,我们随时会找你问些事情。” 身后多了条尾巴,河马寒宇也没有兴趣到处逛了,一头栽到河马智子的店里,帮她打起杂来。 “寒宇老师----”油女志安没想到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河马寒宇,挣扎着准备坐起来。 “别动。”河马寒宇上前按住他的肩膀道:“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去看看其他同学。” “唉----,寒宇君。”油女成织站在门口,正好看到了转身准备离去的河马寒宇。 “成织?你----”河马寒宇回头望了一眼油女志安,再看看油女成织,想起上次在木叶学校遇到她时她说的话,顿时明白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原来志安就是你弟弟,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了。” “呃!”油女成织应了一声道:“我听说你的事情了,我相信你。”说完眨了眨眼睛,十分的调皮可爱。 河马寒宇微笑着摇了摇头,道:“谢谢,我不会有事的。” 油女成织这才想起了自己挡在门口,不好意思地侧身让开,道:“寒宇君这么快就要走吗?” “嗯!还有几个学生在医院里面,我要先去看看他们。”河马寒宇走在她的身边,从油女成织手中的水果篮中拿出一只苹果,咬了一口道:“很好吃,成织小姐,我说过很多次哦,不要叫我寒宇君。” “志安,我先走了。”河马寒宇在油女成织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后,回向河马寒宇道别。 ~~~~~~~~ 第八十章 没事了 “姐----,姐----”油女志安叫了几声,油女成织才回过神来。 “什么事?”她很白痴的问道。 油女志安眼珠子一转,道:“老师已经走了。” “嗯!”油女成织机械的答道。 “你的脸红了?” “嗯!” “你喜欢寒宇老师?” “嗯!”油女成织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没有----,我怎么会寒宇君。” 油女志安点点头,应道:“是啊!是啊!姐姐没有喜欢寒宇老师,只是看到老师太激动所以才脸红的。”油女志安设了个小小的圈套,没想到油女成织还真的就往里面跳了。 “就是,我没有喜欢你们老师,只是太激动了。”油女成织急道。 “了解,了解。姐姐看到老师会激动,一激动脸就红,这不是喜欢,只是激动。”别看油女志安外面挺安静一人,在自己的家中,却是非常调皮捣蛋的。 “你----”,油女成织再迟钝,也听出了弟弟话中的意思了。 “我该怎么和爸爸妈妈说呢?对了,还要告诉哥哥。”油女志安的小脑袋高高地抬着,不时用手指敲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问题。 “志安,你不要告诉他们好吗?”油女成织急了,油女一族虽然不像日向一族那样,有宗家和分家之分,也不像宇智波一族那样等级森严,但凡古老的家族,都是有些不成文的规定的,油女一族就从来没有出现过族外通婚。所以油女成织很清楚,她和河马寒宇没可能的,只是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每次一见到河马寒宇心跳就加。 “这个嘛!”油女志安有些犹豫。 “只要你帮我保守秘密,我就将上次哥哥送给我的那把匕送给你怎么样?”油女成织很不舍的说道,那把匕可是油女志弘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了,做工非常的精致,还能够吸附查克拉。 “真的?”油女志安垂涎这把匕很久了,见姐姐点头,也就同意了油女成织的条件。 “对了,刚才你说老师有事,是什么事情啊!”油女志安好奇的问道。 “暗部长城垣寺天大人被人杀了,有人怀疑是寒宇君杀的。”提到此事,油女成织的神色就黯然下来。 “怎么可能,这几天我一直都同寒宇老师在一起。”油女志安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立即叫了起来。 “嘘!”油女成织连忙捂住油女志安的嘴叫道:“小声点,这件事是我偷听哥哥讲话得知的,这件事在村里还是机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你千万不能告诉其他人。”油女成织想到如果这种话如果传出,对河马寒宇的名誉一定会带来很大的伤害的。 河马寒宇可不知道油女兄妹俩人的交易,在探望了几个受伤的学生后,在医院里面随意的逛着,这两年医院扩建了一些,不过对河马寒宇而言,还是那么的熟悉,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自己当初培养药草的棚屋里面。 这里还是那样的安静,而他培养的药草保养得也不错,应该是有人经常维护吧! “什么人?”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河马寒宇背后响起来。 “你是----”,河马寒宇慢慢感受了半天,才肯定道:“天善大人。”药师天善的身影在河马寒宇的脑海中越的清晰起来,只是这脑中的模样同记忆中的相差太远了,要不是确认了药师天善的查克拉气息,河马寒宇还不敢肯定。 见过药师天善以前样子的人绝对不会相信出来眼前这个头花白,背部佝偻的老头,居然会是才年过三十的药师天善,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河马寒宇也是后来才听说药师天善因为身体原因,退出了医疗班,而且还是在纲手离开后不久的时候的事情。木叶医院两巨头一下子都退出了,对木叶的医疗忍术的打击是相当巨大的,医疗忍术的研究基本上都陷入了停顿。 “你是谁?”药师天善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好使,靠近河马寒宇不到一米时,才认出他来:“河马寒宇,原来是你,我还奇怪,会有谁跑到这个被人遗忘的角落了。” “天善大人,你这是----” 药师天善笑了起来,道:“我跟你是同病相怜,你是断了双腿,而我则是头部受到重击,有些神经受到破坏,已经没办法使用医疗忍术了。”更重要的是,药师天善一直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深感负疚,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陪着那些伤员一起躺在木叶的英雄碑下。 两人坐在药棚里面聊天,曾经频繁出现在医院的河马寒宇虽然比药师天善要小得多,但因为吉野正太和纲手的关系,药师天善对河马寒宇一直很好。 离开了医院,河马寒宇在感叹药师天善的不幸的同时,脑中不断浮现着同纲手之间的回忆,也不知道她和静音现在怎样了,会不会正被债主追得四处躲藏。 “寒宇君,三代大人有请。”一名暗部走到河马寒宇身边不到一米,他才现,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要杀他,估计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吧!不过自己这条命,在别人的眼中估计也没有多大的杀的价值吧,河马寒宇自嘲的想。 三代看着桌子上的他和三个徒弟的合影,照片中纲手、自来也和大蛇丸天真的面孔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时间的流逝,三代深深地感到自己已经老了,越是这个时候,他就越想退休,将木叶交给充满希望的新生代,自己当一个普通的老人,早晨起来散散步,没事喝杯茶,陪儿子下下将棋。 “老爷子找我?”河马寒宇走进来,径直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寒宇啊!这几天辛苦你了,你能够理解我的苦衷并配合暗部的调查,我真的很欣慰。”三代抬起头感叹道。 “咔!”河马寒宇举起手道:“老爷子你可别表错情,我只是不想看到水门被人怀疑而已。” “呵呵”,三代拈起胡须笑道:“看到你和水门感情这么好,有些羡慕啊!如果你能够进暗部协助他的话,那就更好了。” “三代大人如果是为了这件事情找我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得回去准备上课的讲义了。”河马寒宇打着哈欠站起来准备告辞了。 三代摇摇头苦笑,他就知道河马寒宇不会同意,不过还是试了一试,“城垣寺天的死因已经查明了,是大蛇丸干的。而且,隐居在火之国芡草村的草雉一族也被他给灭门了,这件事情已经通报给各国和各个忍村了。” 这个结果是预料之中的,那天跟转寝小春谈话时他就现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不屑和不满,这是一种对无能的鄙视眼光,别人都不认可他的实力,又怎么会相信他能够杀死木叶暗部第一人,她的学生呢? 更何况,此事直接关联到波风水门是否能够就任四代,不管是猿飞佐助还是自来也,都不会允许此事出现偏差,即使是长老团内部也不会让这种情形生。波风水门如果不能就任四代,那唯一的合适的人选就只有自来也了,而这正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这么说,跟在我后面的那两条尾巴也可以撤掉了?”河马寒宇很讨厌被人窥视的感觉,如果不是看在自来也亲自去说情的面子上,以及不影响波风水门的火影之路,他早就干掉这两个可恶的家伙。 “如果明天再现有人跟踪我,我想就算将他们当作意图不轨的敌人干掉,应该也没有问题吧!”后面这一句河马寒宇是小声嘀咕的,不过他确认三代能够听见能够听到他说的话。 “这小子----”三代站在窗前,看到河马寒宇离去,又忍不住摇起了头,他一直很看重河马寒宇,他是木叶白牙的外甥,紫霄的徒弟,跟纲手、自来也、夕阳卫门等前辈关系深厚,比起波风水门,河马寒宇其实占有更大的竞争优势,只要磨砺上几年,当上火影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遗憾的是,河马寒宇似乎不喜欢木叶的高层,也不想参与到其中,要不然的话,他和波风水门双剑合璧,再加上自来也的影响力,就不用担心水门实力过于单薄而受制于人了。 不过只要他在一天,他还是会在后面支持水门,直到他建立起自己的威望和势力,三代想到精力充沛的波风水门,仿佛看到了木叶新的希望,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他一手扶持上来的四代,会比他还早离开这个世界。 第八十一章 水门请客 “噌,噌,噌”,河马寒宇家的练功场中,阿斯玛和月光疾风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刀练习,而那位真正的老师却在一边陪着他的另一位弟子红豆喝着甜汤。 “红豆,这是在那一家买的,味道不错。”河马寒宇一边喝着,一边赞扬道。 “这可不是买的。”红豆头也不抬的回道:“这是红姐姐花了两个小时炖的。” “红做的?真没想到红还有这么好的手艺,那她未来的老公有福了。”河马寒宇随口开了句玩笑道。 “你也知道红这么好,怎么就没见你表示表示。”河马智子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不满地抱怨道。 “表示?我有表示啊!今天不是请她来家里吃饭吗?”河马寒宇可是很会装糊涂,故意曲解了河马智子的意思。不过有这样请人吃饭的吗?都把人请进了厨房了。 御手洗红豆眼角一撇,一副准备看好戏的表情,这不良喜好简直跟某人同出一辙,真不愧是师徒啊! “你就会给我装。”河马智子拧住河马寒宇的耳朵,有些生气道:“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啊!” “怎么会了,母亲大人,您看红豆都在一边笑了,您能不能先放手,我们有话好好说。”河马寒宇有些无奈啊!他妈怎么就这么喜欢用这一招了,害得他的耳朵老是跟着他受罪。 几番巧言令色,好不容易哄走了河马智子,河马寒宇拿起起碗继续喝甜汤,这才现自己的那碗喝剩下一半的甜汤居然没有了,“红豆,是不是你偷喝了?”河马寒宇敲着碗叫道。 “哦!甜汤凉了就不好喝了,所以我就先帮老师你解决掉了,你不用感谢我。”红豆那张可爱的脸上仿佛写满了你应该感激我的表情,还好河马寒宇没办法看清她的表情,要不会被气死。 河马寒宇彻底无语了,怎么他家里的女人一个个都这么彪悍啊!这么下去,那还有他说话的余地,“看来这家风要好好地整顿整顿了。”河马寒宇摸着下巴,摆出一副准备重振男纲的决心。 “呀!真的没想到会从寒宇嘴里听到整顿家风这个说法,我看也是要好好地整顿一下了。”棋木凌也正好听到,很大声地说了出来。 河马寒宇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耳边马上就传来了老妈的声音:“很难得寒宇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也早就在想要好好地整顿一下了,尤其是寒宇,现在是越来越懒了,这上课明明是他的事情确全部都丢给了琳,就连指点学生,不是拉阿凯过来,就让阿斯玛帮忙,要不就是硬推着卡卡西出马,就没见他动过。” “是呀!我看琳这两个月可是瘦了许多,上次碰到琳的母亲,还抱怨我们家虐待她女儿了。”棋木凌也似乎也不打算放过河马寒宇,在一边添油加醋,“寒宇倒是见长了,脸上身上都是膘肥油满。” 河马寒宇一边掐着自己的脸,一边抹着自己的肚子,“有那么夸张吗?不过是稍微长胖了一点点而已。” “一点点?红豆,你说你老师是不是长得都快想只猪了?”河马智子向一边偷笑的红豆问道。 有这么好的落井下石的机会,御手洗红豆当然不会放过,头点个不停,道:“就算还不像,也差不远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红端着一盘水果出来,听他们吵得热闹,好奇的问道。 “红,你来说说看,寒宇是不是长得太胖了点?”棋木凌也拉住红的手臂,还不停的眨着眼睛眼睛暗示。 红的眼光在两人将游弋着,最后捂着嘴笑道:“寒宇长得胖吗?只是比较丰满一点而已。” 红的话音一落,顿时惹来一片笑声,河马家的人可都是听过寒宇讲的笑话,肥胖的女人都不喜欢用别人说她们肥胖,一说就生气,但用丰满来形容,就会很开心,所以丰满就成了肥胖的代名词了。 可是用丰满来形容男人?实在是,太伤自尊了。河马寒宇悲叹道:“你们这是串通好了来欺负我这老实人,实在太要不得了。” “老实人?”琳牵着晴天的手走出房门,茫然的问道:“谁是老实人?阿斯玛吗?” “哈----,哈----”一群人顿时笑得人仰马翻,而肇事琳则是满头问号飞舞,还在奇怪自己说错话了吗? 河马寒宇彻底投降了,他现在现,自己说得越多就错的越多,将阿斯玛和月光疾风叫过来喝甜汤,就不再开口了。 几天后,三代正式宣布了波风水门将在木叶47年的年底继任四代的消息,并向火之国的大名及其他忍村的出了邀请。 作为木叶焦点人物的波风水门此刻却坐在河马寒宇的办公室中,苦笑道:“寒宇,我都快忙晕了,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事情,真是羡慕你啊!” “羡慕我?”河马寒宇悠闲的翘着腿,斜靠在椅子上笑道:“那我们换换,怎么样?” 波风水门身子往前一探,道:“好啊!我回去就告诉三代。” “耶,你舍得?”河马寒宇可不相信波风水门会这么大方。 “如果是寒宇你的话,我当然愿意。”波风水门很真诚的说道, 河马寒宇坐直了身子,双手抱在胸前,心中分析着:真的?假的?听他的语气倒是非常的真诚,不过---- “切!火影是我想当就能当的吗?再说就算我可以当,我也不稀罕。”河马寒宇终究还是不敢赌,直觉告诉他,波风水门并不是开玩笑,要是他跟他儿子一样一根筋,自己不就惨了。 “呵呵,我就知道寒宇你不会换的,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波风水门狡诈的笑道,比起三代和自来也,形象光明且声誉良好的他,可是很让河马寒宇悚的。 “不过,你这么忙碌,居然有空来我这里打混?”河马寒宇打趣道,一点也没有将波风水门当作是未来的四代大人来尊敬,不过这种感觉正是波风水门喜欢的。 自从三代宣布波风水门将继任四代的事情后,波风水门起初确实高兴过一阵子,可后来就觉他身边的人对他似乎是越来越礼貌了,而这种礼貌中带着一种距离感,而自来也和河马寒宇是少数不因为他身份而变化的人。 “上次因为我的原因,害得你被人怀疑,所以想请你到我家吃顿便饭。”波风水门有些歉疚的说道。 “我说你是不是生病了,跑我这里来就为了说这个。”河马寒宇挑眉骂道。 “呵呵,其实是我妻子听我说起这事,一定要我请你吃顿便饭的。”波风水门就知道河马寒宇会这样,扭捏着说出了真正的原因。 河马寒宇只是知道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已经在一起了,但没听到过他结婚的消息,乍听波风水门提到老婆,有些奇怪道:“你结婚了吗?是不是上次提过的那个漩涡玖辛奈?” “呵呵,我上个月就和玖辛奈举行了婚礼,因为不愿弄得太麻烦,只是请了老师做我们的见证,连三代也没有通知。”波风水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解释道。 “靠!你小子该不会是先上车后补票吧!搞得这么神秘?”河马寒宇恶意的想。 “什么意思?”对于河马寒宇的现代隐晦用语,波风水门有些听不懂。 “没什么意思。”河马寒宇耸耸肩,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了,“既然你的喜酒我没有喝上,这回怎么也得去。”河马寒宇也想见见传说中的漩涡玖辛奈。 “这是内子漩涡玖辛奈。”波风水门温柔的看着妻子的眼睛,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河马寒宇。” 漩涡玖辛奈一头鲜艳的红,站在波风水门的旁边格外的鲜艳,一双碧绿的眼睛分外的清澈明亮,洋溢着笑容的脸上充满着火一般的热情,和波风水门真是非常般配。 “你就是寒宇啊!”漩涡玖奈美看到河马寒宇时眼前一亮,被在背后的手突然伸了出来,在轻轻捏着河马寒宇的脸蛋捏了捏,兴奋地叫道:“好可爱哦!”。 “喔----喔----”自从钢手走了以后,河马寒宇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优待,如果他的眼睛没瞎的话,此刻的目光估计可以杀死波风水门了。 “玖辛奈----”波风水门立即拉开自己的妻子,向河马寒宇道歉道:“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玖辛奈一时高兴过了头,请你不要介意。” “可爱???”河马寒宇摸着自己的脸,满头的黑线,很是不爽啊!他怎么也有16岁了,站起来可是一米六几的身高,居然说他可爱?实在是----,而且还是当着自来也的面丢了个大脸,河马寒宇那个气啊! 波风水门狂汗!他不过是跟漩涡玖辛奈讲了一些关于河马寒宇的事情,没想到就引起了她极大的好奇心,非要他请河马寒宇来他家吃饭。纠缠不过妻子,波风水门才同意的,不过没想到妻子居然这么兴奋,虽然没有什么恶意,但多少还是让河马寒宇有些难看。 波风水门连忙将漩涡玖奈美拉到一边,道:“玖辛奈,那个----”波风水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嘻----嘻----”漩涡玖辛奈看波风水门紧张的样子,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了,我刚才是故意,想看看寒宇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优秀。放心啦!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听到妻子的保证,波风水门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没等他开口,漩涡玖辛奈就已经朝着河马寒宇走去了,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自来也老师,寒宇君,请喝茶。水门,你陪两位坐坐,我去做饭了。”刚才还如同小魔女一般的漩涡玖辛奈瞬间就变身成了淑女,反差之大,就连自认表演堪称一流的河马寒宇都有些汗颜。 “水门?你真的让玖辛奈做饭?”自来也的紧张的问道。 “是啊!”波风水门猜到自来也要说什么了,呵呵笑道:“玖奈美的厨艺提高了不少了,正想找人品评一下了。” “那个水门,我突然记起来老头子找我有事,我先走了。”自来也想起上次就是吃了漩涡久辛奈做的饭,肚子痛了三天,心又余悸的他找了个借口起身欲走,却被河马寒宇猛地拉了回来。 “大叔,难得水门请客,你怎么能够还没有开席就走了,这太伤玖辛奈小姐的一片好心了。”河马寒宇已经从自来也的话中猜出来水门的老婆做的饭肯定是很难吃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急着要落跑了。所以他是打定了主意,就算要倒霉,也要拉个垫背的,而自来也的身形刚好合适。 好在波风水门并没有忽悠他们,漩涡玖辛奈的手艺确实改善了不少,至少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至于离美味,那就差远了,只能说是勉强算是食物吧! 除了刚见面时的突兀举动,河马寒宇到觉得漩涡玖辛奈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彪悍,不过这一良好评价,很快就被颠覆了。 “寒宇君,我代表水门敬你一杯。”看着漩涡玖奈美将清酒当白开水喝,河马寒宇就无语了,更让人无语地是,波风水门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反而在一边小饮慢酌,看着老婆跟河马寒宇和自来也拼酒。 “寒宇君,听说琳是你的女朋友,怎么没有叫她一起来啊?” “呃?”河马寒宇刚喝下的一口酒差点就喷了出来,道:“你听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村里的人可都是这么说的,要不然琳怎么会住在你家里。”漩涡玖奈美眨巴着眼睛反问道。 “哈----哈----哈----”自来也看到河马寒宇的样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虽说自己这个徒弟的老婆有时候是彪悍了一点,尤其是单独面对他的时候,但现在看来还是蛮可爱的。 河马寒宇在被连灌了十几杯酒后,有些后悔答应波风水门的请客了,他的老婆实在是个经典人物,喝起酒来就像变了个人,豪爽得可怕,问题更是层出不穷,弄得河马寒宇穷于应付。 “你还有完没完?”河马寒宇朝着还在大笑不止自来也怒骂道,回看了看波风水门的家,心中暗自誓以后再也不到波风水门家里来吃饭了。 第八十二章 四代上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波风水门的继任火影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随着前来观礼和祝贺的宾客6续到来,木叶的戒备也开始升级了。 战后的木叶难得的热闹起来,展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木叶的人们也似乎走出了悲哀的阴影,开始用笑脸面对生活,用积极的态度去面对未来,显示了木叶人的坚强和韧性。 而河马寒宇近期的表现却与日渐热闹的木叶有些格格不入,异常地安静,在任课之余,蜗居家中,很少露面,即使是自来也找他,也是请琳帮忙挡驾。 一向热闹非常的河马家也因为他的沉默,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哥----”卡卡西拦住刚指点完红豆准备回房的河马寒宇,道:“三代请你去一趟。” 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河马寒宇点了点头,沿着小道拐到了三代的家中。 三代家中已经有不少人了,而且大多都是木叶的上忍,刚走到门口的河马寒宇愣了愣,转身准备离开。 “寒宇君,三代大人在里面等着你了。”一名暗部挡住了他的去路,看样子是猿飞佐助特意安排的。 河马寒宇眉头皱了皱,想到水门上任在即,也不愿在此时闹出事端,终于还是走了进去。 “寒宇”,自来也现了他的到来,硬是将他从黑暗的角落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迫于情形,河马寒宇也只得挤出一丝笑容,向在场的各位前辈问候了:“卫门叔叔,日足前辈,富丘前辈” 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中忍,河马寒宇的出现无疑是引人注目的,众人忍不住猜想着三代此举的用意,难道真如之前怀疑的那样,他是波风水门的亲信?那他又将在四代的时代担当什么样的角色呢? “寒宇,你们班的学生都很不错啊!看得出来,你和琳都很用心。”河马寒宇的直属上司日暮碐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而日暮碐的表态似乎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他岳父的意思,某些人看向河马寒宇的眼光更加的幽深了。 三代在波风水门的陪同下姗姗来迟,三代的心情很好,看起来仿佛年轻了十多岁。今晚将是他火影任上同下属的最后一次正式会晤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大家都坐吧!这里不是在办公室,不用太拘谨了。”三代挥手示意大家坐下来,自己则走到两位顾问长老的身边,同他们低声说了些什么,两位顾问看了波风水门一眼,随后便离开了,应该是要处理什么事情吧! “明天就是水门正式成为火影的日子,这些天来,你们为了筹备此事,辛苦了。”三代笑着道,忽然话锋一转,“虽然你们大多是水门的前辈,但水门的成绩你们是有目共睹的,为了木叶屡建功勋,他出任火影也是实至名归的,我十分相信,木叶在他的带领下,必定能够走向新的辉煌。”三代还真是用心良苦啊!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为水门造势。 河马寒宇淡淡笑着,这在场的众人虽然都是木叶的骄子,但除了三代和自来也,敢说自己比波风水门厉害的,恐怕一个也没有,即使是他自己,在完好状态下,也不见得有把握能够击败现在的波风水门。 不服,也要有实力才行。比声誉,木叶的金色闪光可是能让婴儿止啼的,堪比当年的木叶白牙,让敌人闻风丧胆。论气度,波风水门宽容热情,就算不是朋友众多,至少没有什么敌人。论背景,三代和自来也给了他最大的支持,在年轻的木叶忍中也相当的有威望,是许多少年忍的偶像。 三代不仅是为了表明自己鲜明的态度,似乎也是在提醒各位,波风水门的上台,是必然的选择。 “火之国的大名明天将到现场观礼,而风之国、雷之国也派来了使,砂忍村、雾忍村、云忍村也都有忍来祝贺。这是三战开始以来,这么多个国家和忍村次的正式来访,所以,我希望各位能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热情欢迎这些朋友的到来,展示出我们木叶忍的风范。” 对于在战火中煎熬了这么多年的木叶忍来说,这是件好事,至少它说明了木叶和其他国家的紧张关系有了一定的缓和,而他们渴望的和平似乎也有了期盼。 河马寒宇没有跟上三代的思路,他想到了波风水门比自来也更适合当火影的另一个理由,波风水门对敌人够无情,够冷酷。自来也和纲手一样,太过于感性了,而波风水门就不样,他将河马寒宇十分欣赏的一句话挥到了最高的境界,“对朋友如春风般温暖,对敌人则如暴雨般无情”。 自来也的名头固然能折服一群人,但波风水门的名声却可以令人恐惧一生,为了最大的保护木叶的利益,波风水门是可以毫不犹豫地做出最理智的决定的,哪怕是要牺牲很多人,阳光的背后是黑暗,本质上,波风水门也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筷子走,不然他也研究不出飞雷神之术这样专门收割敌人生命的绝招。 而能够将这两点完美糅合在一起的波风水门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现在还以为波风水门比较好相处的长老们迟早会现这一点,如果不是九尾事件,在波风水门带领下的木叶会怎样?河马寒宇思绪飞扬,他越来越觉得,九尾事件跟本就是针对水门的一场阴谋,因为有人害怕,害怕水门会重建一个辉煌的木叶,害怕水门的进一步成长。 这一晚,河马寒宇一直在走神,因为他无法回避一个事实,那就是水门只当了一年的火影。 波风水门的就任仪式在颜岩前的天台上举行,木叶的群众及来观礼的宾客都在木叶忍及暗部的协调下,有序的等候着这光辉的一颗的到临。 河马寒宇则带领着木叶的一群学生,在下面的空地上等候,但他想到的却是刚才遇到的一名砂忍说的一句话:“我很庆幸,我们不是敌人,更庆幸成为火影的人是波风水门。” “刚才那个人是谁?”年青的马基好奇的问着他的同伴。 “河马寒宇,他就是当年用影分身自爆术在瞬间杀死我们砂忍二十人的家伙,比起波风水门,他是个更加危险可怕的人物。”另一名砂忍解释道,想起当年血肉横飞的一幕,他仍是心有余悸。 “他现在也不过是个废人,没什么好担心的。”马基没有见过那一幕,自然不会如他的同伴一般难以忘怀。 “也许吧!”那名砂忍自我安慰道。 “老师,你怎么了。”离河马寒宇最近的宇智波静现他的身体突然的抖了一下,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河马寒宇嘴角微一抽搐,轻声道。同时,他运起了天一诀,沉浸心神,运用神识扫视着四周。是谁,是谁刚才用精神忍术攻击他,没想到木叶居然还隐藏着如此厉害的人物。 在万众期待中,三代和波风水门终于在两位顾问及自来也地陪同下,登上了天台,站在人群中的河马寒宇“看”着波风水门戴上那象征着火影地位的火影帽,听着木叶村民的欢呼声,由衷地笑了,为了他的这位好友能够得偿所愿。 波风水门的上位也意味着木叶的历史依然固执的沿着原著的设定慢慢的推进着,这历史的车轮将在今天留下光辉的一笔,也给明天创造了一段传奇。 猿飞佐助可以说是最高兴的人,老爷子神采飞扬,在看到火之国的大名向波风水门祝贺后,紧接着站了出来,向全村民众表了了贺词,并交接了火影的印章,正式退居二线。 在木叶历史上如同流星划过的四代正式登上了属于他的舞台,波风水门满面春风,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和贺礼,在那群高层中谈笑风生,就连那最后的一丝紧张和羞涩也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听着耳边学生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河马寒宇突然感到一阵烦躁,“琳,你帮我照看一下,我有事离开一会。”简单的交待了两句后,河马寒宇退了出来。 “哥”,一直悄悄关注着他的卡卡西现了河马寒宇的异常举动,悄悄地跟在河马寒宇身后离开,“你怎么了?” “我没事。”河马寒宇杵着拐杖,走出了人群。这两天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生,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一直平静的躺在他意识海中的那颗珠子猛地跳动了一下,他才猛然觉醒,这些日子以来,他专心致志修炼的天一诀恐怕有突破了。 对于修道一无所知,也无法找人指点的河马寒宇,无法预料这种突破会存在怎样的风险,心中隐隐有些焦躁不安,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中,就将自己给关了起来。 “红?”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卡卡西见到应该在颜岩前的红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家中,有些高兴,“你来得正好。” “我知道。”红点点头,心情同样沉重,在波风水门当上火影这个喜庆的日子,作为波风水门最好的朋友河马寒宇居然中途离场,这本来就是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联想到河马寒宇这些日子的表现,更是让她嗅到一丝不安。 第八十三章 突破 “寒宇,你怎么呢?”这次是红的声音。 “没有回应?”红看了身后的卡卡西一眼,这两天河马寒宇的表现实在有些反常,太安静了,安静得都有些不像他了。 河马寒宇从来就不是个有事会说出来的主,只会自己承担,而在这种时候,他通常表现得比较安静,像这些天,全家人都已经感觉到了他有些不对,可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就算是河马智子用暴力威胁也没有用。 “红,卡卡西,你们两人进来。”调整好情绪的河马寒宇终于开口了,语气异常平淡地说道:“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段时间,卡卡西,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红,如果你有时间的话,经常来坐坐。” 怎么这话像是在交待遗言啊!红有种不好的感觉,急切问道:“你要出去多久?” “应该不会太长吧!大概要半年的时间。”河马寒宇自己也无法确定,不过半年时间应该够了吧! “半年?”卡卡西有些难以置信,这究竟是什么事情,需要出去半年,“那你什么时候走?” “马上。”河马寒宇毫不犹豫地答道,“放心,没什么大事情,不要弄得家里人都担心。” “我跟你一起去。”红突然插话道。 “你?”河马寒宇一时愣住了。 “不管是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红的语气更加的决绝,根本就不给河马寒宇回绝的余地,“卡卡西,你帮忙跟我父亲说,我跟寒宇一起出去执行任务,很快会回来。” “你们还没有得到四代的批准,这样私自出去,后果很严重的。”卡卡西提醒道。 “没事的。”河马寒宇从他的书桌上拿起四封信道:“你帮我交给三代、四代、自来也大叔和研前叔叔,琳的事情也需要你帮衬一下。” “可是----”卡卡西还要问,河马寒宇已经不给他机会了,飞的离开了,红紧紧跟在后面。 河马寒宇在出了村子后转了很大一圈,又绕回了木叶,弄得红有些莫名其妙,“我们这是去哪里?” “后山。”河马寒宇也是突然记起他以前在后山无意间现的一个山洞,因为地势非常险一般人跟本就察觉不了。 “这里已经是悬崖了。”红看着前方看不到底的深渊提醒道。 “就这里了。”河马寒宇静静地感应了半天才确认,抓住红的手道,“跟紧我。”随后将查克拉注入假肢,沿着峭壁往下走。 看着眼前的万丈深渊,红的怦怦的跳了起来,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小心翼翼地跟着河马寒宇的步伐。 “就是这里。”河马寒宇指着悬崖二十米下方一个被常青藤挡住的山洞道。 这个山洞也不知道是怎样形成的,有十几米深,里面的空间也颇为宽敞,河马寒宇突然想到自己修练也许没什么,但红一个女孩子总不能跟自己一样坐地上睡地上吧!还有吃喝住用,也是个头痛的问题。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准备些东西。”河马寒宇几乎收罗了半年的生活用品,才回到山洞,时间自然用得多了一点,回来便听到红的抽泣声,连忙问道:“红,你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把我骗到这里来,自己跑了。”红有些委屈的道。 “呃----”河马寒宇汗啊!“放心啦!既然让你跟我一起来,当然就不会丢下你的,我也需要一个人帮我护法了。” “嘻嘻----,骗你的。”红抬起头来,脸上哪有半分泪痕。 河马寒宇苦笑,小女生的喜怒无常,他就算再活三十多年也猜不透啊! 河马寒宇拿出几个储物卷轴,将一应物具往外拿,看得红是目瞪口呆,河马寒宇不仅将床搬来了,连桌椅柜子,一件也不差,整个就是把家给搬来了。 “这就是你刚才准备的东西?”红傻傻的问道,眼睛里直放光,不过是盯着河马寒宇手中的储物卷轴放光。 “这些你拿着吧!”河马寒宇直接将卷轴递给红,看着红在那里忙碌,自己走到山洞的洞口,用封印术封住了洞口:“没事的话,不要轻易出去,这个封印只能出,不能进。”这里也算是河马寒宇自己替自己选的坟墓了,只要他死了,封印就会自动的解除,在封印解除后不久,这里也要坍塌了。 “耶?怎么只有一张床?”红有些不解的问道,脸上泛起了一圈圈红晕,脑袋里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那是为你准备的。”河马寒宇可没有那么多的杂念,就在刚才,他又感到了那颗意识珠的异常,“我住的地方不在这里。” “啊----”,红停住手中的动作,疑惑的看着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将手按在里面的墙壁上,道:“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山洞,只是被我用障眼法封住了,我就住在里面。” 墙壁上慢慢露出一个洞口,通向更加深入地里面,走了七八米后,是一个比前面小得多的空间,河马寒宇丢下刚才提进来的坐垫往地上一扔,道:“我要开始练功了,呆会我会布下结界,你不要进来。还有从今天开始,不论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惊慌,如果这个结界消失了,你就立即离开这片悬崖。” 被河马寒宇赶出来的红,此刻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份新奇了,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刚才河马寒宇的话语中暗示,他可能会死。可究竟是练什么忍术,需要以生命为代价,为什么他一定要练这么危险的忍术呢? “卡卡西老师,寒宇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宇智波静纠缠着卡卡西问道。 “这个,应该快了吧!他说过出去半年的。”卡卡西苦笑道。 “真是个不负责任的老师啊!我们马上都要毕业考试了,他居然还不回来。”宇智波静想想就觉得有气。 卡卡西摸着头笑道:“静的成绩那么优秀,毕业是肯定没有问题的了,再说了,他不在你们毕业不是更加的轻松,至少没有人故意刁难你们。” “可是太简单的考试没有意思啊!”宇智波静说了一个令卡卡西喷饭的理由,果然是牛师出牛徒。 “对了,卡卡西老师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呢?”宇智波静玩味的看着卡卡西,她早就从琳那里听说了卡卡西只要在家里就被家人追着问河马寒宇的行踪,所以不敢回去了,经常往学校里面跑,还美其名曰是帮哥哥和琳照顾他们。 同样饱受煎熬的还有陪着河马寒宇的红,在这个形同监狱的地方,红已经生活了快半年了,河马寒宇除了开始几天还会出来吃点东西,后来出来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上次就是过了半个多月才出来,这让红怎么能不担心了。 虽然河马寒宇为她准备了很多忍术资料,甚至连小说都有准备。可她除了修炼,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呆,算算日子,也已经快半年了,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河马寒宇离危险越来越近了。 河马寒宇沉浸在意识中,悬浮在意识海中的白色珠子光芒越来越盛,珠子不停的放大缩小,度也越来越快。 “咔嚓”珠子的表面形成了一道裂痕,河马寒宇的身体猛地一震,如同遭受了重击。裂缝很快的蔓延,一道道闪耀的光芒从缝隙中射出。 “砰!”整个珠子爆裂开来,巨大的冲击席卷全身,似乎要将河马寒宇整个的撕裂,这种痛苦经由意识海被放大了数倍,河马寒宇忍不住惨叫了起来,即使有结界阻挡,外面的红还是听到了他的哀嚎。 “寒宇”,红刚冲到洞口,就被一股强大的气流震了出来,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斗,弄得非常的狼狈。 痛苦中的河马寒宇没有现在他的意识珠爆裂的瞬间,一道光影闪近了他体内的封印中,随后气流冲击过来,他体内的封印被一层层的冲毁,就连封印中强大的查克拉也在瞬间被卷入到气流中被融合了,直到最后一重封印时,在河马寒宇三分之二的查克拉缓冲下,气流才慢了下来,不再如开始那般要席卷一切撕裂一切。 “咔”、“咔”、“咔”,河马寒宇那双用号称最坚实的木头“黑铁木”做的假肢也被震成了粉末,河马寒宇身体多处被撕裂,血不停的流着,照这个度,要不了半个小时,他就会死掉 意识已经化为点点星光的河马寒宇清晰地感到生命力的流逝,他无力的挣扎着,前世今生生的一切如电影般放过,前世的三十一年,今世的十六,匆匆间,他的意识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已经四十七年了,人生四十七年能够活得像他这么精彩,就算死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河马寒宇几乎已经放弃了求生的意识,“寒宇----”就在这时,红的呼叫声依稀传了进来。 柔弱的红不要命一般,一次次往结界里面撞,已经是伤痕累累了,却依然没有办法进去。 河马寒宇忽然记起红还在这个山洞里面,就算要死,也该跟她道别一声不是吗?河马寒宇心中泛起了这个念头时,原本暗淡下去的星光再次闪亮了起来,并快的聚集起来。 “看到了,我看到红了。”河马寒宇欣喜万分,这次看到不同于以前用意识感应到的,而是真正的看到,用眼睛看到。 眼睛?河马寒宇想到这个词,愣住了,他还在意识海中,怎么可能用眼睛看到。可他确实是用眼睛看到的,他甚至感受到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了。 “这是----”终于现了自己状况的河马寒宇傻眼了,一个浓缩精华版的自己光着身子漂浮在意识海中。才想到光着身子,缩小版的河马寒宇身上立即变出了一件衣服来,还是一件质地不错的西服。 “难道我练出了传说中的元婴?”河马寒宇是真的高兴了,记得他的太叔公当初看到他时就说过他的资质是一流,没想到来到这里,这份资质一点没变,还是那般的牛x,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就练出了元婴,河马寒宇真的很想对天大喊一声:“我是天才。” 河马寒宇想起之前的惊心,为自己将红带来的明智决定而深深庆幸,要不是红的那声叫唤,他应该如他预料的那般,已经是个死人了吧! 从欣喜中慢慢恢复过来过来的河马寒宇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阵阵撕心裂肺的痛苦,这才现自己的身体不断地被摧毁,然后在“天一真气”改造下恢复,刚刚破裂的皮肤重新长出了一层新的,骨头也在不断的出霹雳啪啦的响声,最让他惊奇的是,他那断了的双腿居然也重新长出来一截。 品味着身体重生的痛苦和快乐,河马寒宇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悠悠醒转的红看着依然闪烁的结界,渐渐安静了下来,“结界还在,说明河马寒宇还活着。”说完,疲累不堪的她再次昏睡过去。 第八十四章 回家 “老师,你真的要离开吗?”波风水门陪着自来也喝着酒,终于忍不住问道。 “哈哈----,我不过是出去游历,又不是不回来,放心啦!我想等我游历回来,一定已经成为知名的大作家了,怎么样,要不要先保留我的签名,以后会很值钱的哦!”自来也大笑道。 “呵呵----,我也相信老师一定会成功的。”波风水门就算不舍,也没有办法改变自来也的决定了。 自来也突然俯身,在波风水门耳边道:“外面的美女一定不少,要不要我替你留心一下,多寄几张美女的照片给你?” “咳,咳,咳”,波风水门被呛到了,笑道:“那就不用了,不过老师,你可要小心点哦!要是在外面被美女追杀到村里来了,你的一世英名可就都毁了。” “放心啦!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生的,你老师的**技术可是一流的哦!”自来也得意洋洋地道。 波风水门满头黑线,能把**说得如此光明正大,恐怕也只有他的老师自来也可以办到了。 “可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到寒宇了。”自来也喝着酒,看着门外的行人,喃喃道,“下次回来再找他喝酒了。” “红,醒醒。”夕阳红感到有人在叫她,难道是在做梦吗?红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白皙的脸对着自己。 “你是?”红揉着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有几分熟悉的高大男子,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寒宇?” 修成元婴的河马寒宇得到了一次*重生的机会,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身上散着一种淡淡的飘然气质。 “这个山洞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吧?”河马寒宇笑道,虽然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了,但看到那已经所剩无多的食物,他就知道时间绝对不会短,在这样一个狭窄的封闭空间,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半个月,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红能一个人守在这里这么久,这让他感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没事,太好了。”红激动之下,抱着河马寒宇大哭了起来。 河马寒宇愣了愣神,才放开手抱住红,右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道:“我这不是没事吗?好了,别哭了,你看你都快成大花猫了。” “嗯?”在抽泣了几分钟后,红的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河马寒宇凝神看着红,留心下才现红长高了不少,一头长已经快到腰间,而且半年的独自修炼,使红看起来多了一丝出尘的气质,显得更加的安静了。 “寒宇,你的腿?”河马寒宇的衣服在修炼的时候都弄破了,现在就几块布条挂在身上,所以红一低头就看到了河马寒宇那双修长的白皙的腿。 “呃?”看着红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河马寒宇突然记起,自己似乎处于衣不蔽体的状态,刚才是太太担心红了,都忘了这点。 河马寒宇脸刷的红了,连忙松开抱着红的手,朝着里面的那个山洞跑去。 看着河马寒宇跑动时,他**后面不停飘动摇摆的几片布条,如同舞动的彩旗,红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河马寒宇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很难见到啊! “呵呵”,换了一套衣服出来的河马寒宇抠了抠鼻子,表情有些不自然,道:“衣服小了点。” “嗯!”红看着短了一截的袖子和裤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寒宇,你好像长高了很多了,而且看起来成熟了。” “是吗?”河马寒宇笑了笑,自以为是地摆了个造型,问道:“有没有觉得我长英俊了?” “臭美。”红娇声骂道。 看红满脸疑问的表情,河马寒宇这才将自己的情况粗略的讲给红听,能让她知道没有任何的隐瞒,可以说他对红已经是绝对的信任了。 “寒宇,不是要走了吗?”红有些留念地看了这个一呆就是七个多月的地方,见河马寒宇坐在那里不动,问道。 河马寒宇拍了拍头,道:“是该回去了,可是----,头痛啊!” “头痛?”红立即紧张起来,“你不舒服?” “不是?”河马寒宇苦笑道:“要是真的头疼倒还好了。” “我知道了。”红灵光一闪,顿时明白过来:“你是不知道回去该怎么解释吧!” 河马寒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就这么回去肯定会死得很惨的。不说自己的老妈,就是水门和琳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更何况自己不仅重新长出了一双腿,就连样子也变了很多,解释起来就更加的麻烦了。 红也沉默了,河马寒宇的经历说出来实在是有点骇人听闻了,如果让村里的人知道,指不定出什么大问题了。红已经决定不对任何人讲起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就当作是她和河马寒宇之间的秘密,永远的封存在心里。 “我倒是想到一个方法,但是要你配合。”河马寒宇神秘的附在耳边嘀咕着。 “耶!这样可以吗?”红听完后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啦!”河马寒宇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河马寒宇悄无声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换件衣服,却遗憾的现他原来的那些衣服居然都穿不得了。看着镜子里面长高大了不少的自己,河马寒宇笑了,这个全新的*是参照二十岁的身体来重铸的,充满了活力和爆炸力,就连他原本有些过于柔和的脸颊,也多了一点点地棱角,英俊而又不失刚阳之气。 唯一的遗憾是,他的那双眼睛依然那么恐怖,没有被重新改造过来。不过对于用元婴之眼视物的他而言,这双眼睛有没有也没有什么关系,比起元婴的三百六十度的视觉和强的感知能力,他原来的那双眼睛实在是有些多余了。 河马寒宇随便套了一件宽大的和服在身上,突然一道寒光疾朝他射来,河马寒宇翻身躲过,刚起身,就现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研前元佐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是什么人?” “不是吧!大叔你就用这种方式迎接我的归来。”河马寒宇轻轻拨过研前元佐的刀子道。 “你是寒宇?”研前锋利的眼光依旧盯着河马寒宇,他从河马寒宇的身上,一点也察觉不到他熟悉的查克拉的气息。 “如假包换,要不是天一决修炼出了点问题,我也不会突然就跑出去了。”河马寒宇淡淡道。 “真的是你。”听到“天一诀”三个字,研前元佐才确认了眼前的人确实是河马寒宇,收回了刀,冷声道:“你样子变了不少,连我都不敢确认。” “呵呵,是有些变化。”河马寒宇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问道:“家里还好吧?” “嗯!”研前元佐点点头,丢下河马寒宇就走了出去。 “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啊!”河马寒宇深吸了口气,研前元佐的反应都如此之大,可以想象,自己老妈和棋木凌也她们见到自己是的表情。 “臭小子,死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在知道面前这个长得有九分像自己的儿子家伙就是河马寒宇时,出神了半天的河马智子终于爆了,上来就拧住了河马寒宇的耳朵不放。 按照河马寒宇一贯的作风,河马智子还没使劲就惨叫不止的他,这次居然没有故作哀嚎。他知道河马智子这些日子来必定是天天担心,日日挂念,此时见了他太高兴了,只是表达的方式有些太那个啥了,也就任由她泄了,强忍着痛,愣是哼都不哼一声。 “姐姐,好了,寒宇不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吗?”棋木凌也拉开河马智子,看着河马寒宇的目光带着赞赏。 河马智子的暴力攻击结束,真正的考验却刚刚开始,在一家人的审问下,河马寒宇“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这大半年的行踪。也亏了他能想,居然硬说是自己接到了纲手的密函,按照纲手的要求悄悄去会见她的,而自己的腿也是纲手帮他接的,因为愈合得比较慢,所以才用了这么久的时间。 总而言之,所有责任都无耻地推到了纲手的身上,他自己只是奉命行事,最后不忘了补充一句,“不信可以问红,她和我在一起。” “这么说你的腿已经被纲手大人治好了?”棋木凌也问道,这也是全家人最关心的问题。 “当然啦!纲手姐姐可是我们木叶医疗忍术的了证明自己没有吹嘘,河马寒宇还站起来蹦了几下。 “既然纲手大人连你的腿都能够治好,为什么没有治好你的眼睛?”卡卡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河马寒宇所说的解释他更本就不信。 “这不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吗?纲手姐姐还在努力,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了。”河马寒宇已经习惯了说谎不打草稿了,反正纲手就算要回来也是十二年后的事情,到那个时候,有几个人记得这件事情还是一说了。 纲手很关心河马寒宇,这是木叶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河马寒宇这个借口还是有人相信的,而知道河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更是没有办法否认这个可能性。 “对了,我的腿已经好了这件事情我不想太多人知道,免得有些人乱想,对纲手姐姐产生不好的印象。”河马寒宇可不想太引人注目了,还是保持原来那种相对平静的生活比较好。 搞定了自己一家人的河马寒宇还没来及松口气,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第八十五章 麻烦啊! “真不愧是火影啊!消息还真是灵通。”河马寒宇感慨地看着波风水门,“不过你能不能不戴那顶帽子,真的好难看啊!” 波风水门哑然失笑,他就任火影已经大半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话,不过他还是摘掉了那个象征着火影身份的帽子,道:“那是当然了,你可别忘了卡卡西可是我的学生。” “原来----”河马寒宇这下知道了为什么自己已经很隐秘了,却还是第一时间被人知道了,“你在我家派了内奸啊!” “呵呵,他可不是我派的哦!”波风水门看着修炼场上指点洞天的卡卡西,道:“这次见到你,给我的感觉,你变得更厉害了。” “哦?”河马寒宇有些好奇了,“你应该察觉得到,我现在可是一点查克拉都没有了,在忍中,算是个废材了。” “你是废材?”波风水门摇着头道:“我们认识已经很久了吧!其实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木叶学校,就是我参加毕业考试那一年,你远远的看了我一眼,就是那一眼,让我记住了你,并在之后一直关注着你。” “还有这回事?”河马寒宇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有魅力。 “因为那时才五岁的你,却拥有一双锋利的眼睛,我很好奇,所以一直在观察着你。”波风水门似乎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继续道:“正因为如此才会在你昏迷的那两年将你是吉野正太的身份给揭穿了,吉野正太是名优秀的忍,像出鞘的刀,而之后的你则像是还鞘的剑,偶露锋芒。” “那现在呢?” “像个普通人。”波风水门的结论还真是----,那个啥? “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河马寒宇知道波风水门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止住他的话道:“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既不想当火影,也不想做忍,我过去、现在、未来努力的目标都只有一个,就是保护我的家人,让他们开开心心的生活。” “这也是我所希望的。”波风水门站了起来,背对着河马寒宇道:“我是一个孤儿,是木叶的人们收留并养育了我,所以,在我心里,木叶就是我的家,木叶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 “你现在还有妻子,还有孩子----”河马寒宇觉得有些惭愧,比起水门宽博的胸怀,自己似乎太狭隘了,想到不久就要到来的灾难,他忍不住提醒道。 “是啊!他们是我最爱的人。”提到老婆孩子他的笑容更加的柔和了,仿佛他的老婆,那位令河马寒宇畏之如虎的漩涡玖辛奈就在他的眼前。 “a班的学生们都已经毕业了,不过你这个老师恐怕还会有麻烦!”波风水门好心的提醒道。 “麻烦?”河马寒宇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听说日向天魁和宇智波静两人对你突然失踪非常的不满,其实别说是他们,想到我上任处理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想办法掩饰你的私自离开,我就生气,要不是三代大人从中斡旋,你的行为就算是叛逃了。你要走也就算了,居然还拉上了红,你等着卫门老师找你算账吧!” “有那么严重吗?”河马寒宇试探道。 “严重?这算什么,我将琳交托给你,你倒是好,自己一个人跑了,琳不仅要带你上课,安抚学生,还天天为你担心,中间还大病了一场,要不是卡卡西和阿斯玛他们帮琳代课,后果更严重。” 河马寒宇重新回到木叶学校报道的第二天,波风水门口中的麻烦就找来了。 “静,祝贺你终于成为了一名忍着了。”河马寒宇看着杀气腾腾的宇智波静满脸堆笑道。 “寒宇老师----”宇智波静直接过滤掉了河马寒宇打着哈哈的笑容,问道:“你是我们的老师吧?” “是啊!”河马寒宇不明白宇智波静为什么这么问。 “可是,你好像什么也没有教我们?”宇智波静很严肃地问道。 “呵呵”,河马寒宇头上滴下两滴冷汗,道:“有这回事吗?” “当老师是要负责任的,当初是你自己说的,你既然当了我们的老师,就要为了我们的生命负责,可是----”别看宇智波静还小,说起话却也是咄咄逼人:“你没有做到。” 河马寒宇顶了顶墨镜,宇智波静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个不负责任的老师,但这并不是他的初衷,如果不是天一诀在这个时刻突破,他一定会按照他设想的,将宇智波静他们打造成木叶最骠悍的新生代。自知理亏的他无奈的问道:“那么,你准备怎样?”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才对。”宇智波静毫不客气地将问题的答案推了回去。 “麻烦啊!”河马寒宇敲着桌子,朝着门外叫道:“临风,是你怂恿静来的吧?”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是静自己要来的,我只是顺路。”宇智波临风走到河马寒宇的身边坐了下来,继续道:“静很倔强的,你要是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我估计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要不,我给你推荐一个优秀的指导老师?”河马寒宇话音刚落,就见宇智波静眼睛里面喷火一样看着自己。 “喂,临风,你妹妹究竟要怎么样啊?”河马寒宇不得不紧急求救。 “呵呵,你那么紧张干嘛?静又吃不了你,她不过是要你这个老师负责任一点,你应该能够办得到吧?”宇智波临风轻松道。 “嗯?”河马寒宇刚点完头,宇智波临风就拍着双手道:“这不就解决了,静,寒宇以后还是你的老师,你要是有什么不懂得尽管来找他好了,他是不会拒绝的。要不你也学学红豆,在寒宇老师家住着,方便修行?” “停----”河马寒宇算是搞明白了,他们兄妹俩今天是来唱双簧的,无非是要自己当免费的家庭教师,而且还是要求包教包会的那种,“你们有空过来学习没有问题,但是住在我家里就免谈了。”开什么玩笑,自己家中的女子本就彪悍,再来一个更有潜质的,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送走了这两兄妹,河马寒宇才算松了口气,他不知道的是,宇智波静把河马寒宇的话转告给了其他的学生,精明一点的学生都开始往河马寒宇家里跑。 “琳,你说说看,我又没什么本事,为什么他们就死缠着我不放呢?”河马寒宇抱怨道。 “呵呵,这是你自找的,谁叫你总是想偷懒,这回偷不了了吧!”琳笑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们喜欢往你这里跑。你不在的时候,凯他们也经常有帮你指点他们,只要缠着你的话,自然不用愁了没有名师指导了。” “可这是我家,不是学校。”河马寒宇叫起了撞天屈。 “那还不简单,你把他们赶出去不就行了。”琳故意出着馊主意道。 “算了。”河马寒宇无力的甩甩手,叹气道:“谁叫我欠他们的,只能自认倒霉了吧!” 从此河马寒宇家就成了公共培训班,而河马寒宇本人也彻底跟悠闲生活说再见了。 第八十六章 彪悍的老师 “小心,看刀。”河马寒宇挥舞着木刀,动作流畅而快捷,朝着月光疾风劈去,刀尖刚好落在月光疾风的手腕上,“当”月光疾风手上的刀随即掉在地上。 河马寒宇收刀,帮月光疾风拣起刀,道:“不错,有进步,看来阿斯玛教给你的那些你都掌握了。今天就练到这里,你身体不好,练习过渡只会伤身。” “嗯,谢谢老师指点。”月光疾风鞠躬道:“那我先回去了。” “哥哥,擦擦汗。”研前晴天拿着一条毛巾递给河马寒宇道。 “谢谢了。”河马寒宇接过毛巾揉了揉小丫头的头,随意的擦了两下,在一边等候的波风水门身边坐了下来。 “看来你是真的恢复了。”波风水门笑道:“真的很想和你好好比一场啊!” “算了吧!你可是火影,如果我跟你打的话,就算不被人当作叛徒,也要扣一个挑战权威的罪名。”河马寒宇哼道。 “呵呵,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波风水门拿起一块糕点,品尝了一下,继续道:“你看你都恢复了,是不是也可以执行一些任务了?怎么说,你还是在编的中忍。” 河马寒宇立马抬起头道:“这事免谈,我现在天天在木叶学校上课,放学回家还要指导那一群学生,这不算是任务吗?我可是只拿一份工资做两份的活,都没有向你们要钱。” “钱不是问题,我想你的那些学生一定不会介意交点学费的。”波风水门打趣道。 “那也不行,我还是伤残人士,让我出任务,那还不是要我死。”河马寒宇立马堵住。 “你这样也算伤残人士?看你生龙活虎,谁信啊!” 河马寒宇很无耻的摘掉自己的墨镜,指着自己的眼睛,道:“谁敢说我不是伤残人士,我就跟谁急。” 波风水门没辙了,想要出动河马寒宇简直比登天还难,这货就抱着自己那双吓人的眼睛拒绝出任务,他也不能硬逼着他去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好刀放在仓库里,不能用了。 推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任务,河马寒宇也专心在学生们的身上,琳因为去年的优秀表现,已经被正式录取为教师了,而寒宇,也不需要琳这双眼睛来帮助自己,两人各自带了一个班,而且还是毕业班。 “还有二十分钟放学,现在开始考核今天上过的内容----脱绳术,通过的人可以提前放学,没通过继续努力,直到通过为止。”河马寒宇上课的惯例就是如此。 上一年由于河马寒宇翘班,所以这些学生中许多人还不怎么了解他,可当他认真的投入到老师这份工作上时,这才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的恶名已经传遍了木叶学校。 河马寒宇不喜欢按教材上课,在他执教这新的一届毕业班开始,他就要求所有人都必须在一个月内背下教材,没有背下的人直接被丢到了琳所在班级。从他上课开始,他就没有带过讲义,总之想到什么就上什么,而每次上课之后,他都会留下二十分钟的时间,现场测试,合格的人可以提前下课,享受更长时间的休息,而不合格的人则必须留到合格为止。 曾经就有两个学生因为被留了一整夜受不了而转到了其他的班级,在学生中的影响颇为恶劣,可河马寒宇几句话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认为自己是精英的留下,认为自己是垃圾的可以走,我绝对不拦。有意见可以提,但我不保证会采纳,如果要投诉,可以找日暮部长,也可以找四代大人。” 日暮碐和波风水门都曾为此找过河马寒宇,可河马寒宇的回复更加光棍:“如果你们觉我教得不好,直接将我裁掉就行,要我改变,没门。” 在经过n多次的投诉后,河马寒宇依然是我行我素,而学校居然没有因此对他进行处罚,那些对他有意见的学生及学生家长们也就闭嘴了。有的干脆将自己的孩子转到其它班上去,不过也有要求转进来的,不为别的,就冲河马寒宇那句“认为自己是精英就留下。”有些眼光的人从河马寒宇上一届的学生中打听到了一些内幕,也就甘愿自己的孩子被河马寒宇折腾了。 才宣布完今天的测试项目,还没等学生们反应过来,河马寒宇不知道从哪里套出一捆绳子,刷的几下就用查克拉刀截成了一段一段的,动作干净利落。河马寒宇现在只需要意念到就能很快从充斥在体内的天一诀中提取查克拉了,他跟本就不用储存查克拉,随用随取。 “分两组,第二组按照之前讲的方法,将第一组人双手捆在背后,给我绑紧点,捆实点,要是现有谁放水,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河马寒宇话音刚落,第二组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绑人是有技巧的,既要达到束缚行动的目的,又不能伤害了对方,而且还不能让人轻易挣脱,这三点不是谁都能够做到的。所以对于怎么样绑人更有效,河马寒宇还特地去请教了对此比较擅长的森乃伊比喜,毕竟他很有审讯方面的才华,对这个还是有些心得的。 在检查了各人的捆绑方式后,河马寒宇宣布可以开始用脱绳术了。脱绳术虽然不是什么高级的技巧,却是十分有用的术,关键时刻还能保命,而河马寒宇对于能够保命的这一类术都比较热衷。 脱绳术严格说来并不是一个术,至少河马寒宇没有固执的要求一定要按照教材上讲的那样才行,“只要能够帮助你最快最有效的挣脱绳索束缚的术,都是脱绳术。 “成功了。”一个清脆充满童稚的声音先响起。 “宇智波鼬第一名,时间三十五秒,成绩满分。”河马寒宇当场宣布道:“鼬,你将你对面的人捆绑好,你就可以先走了。” “是的,老师。”宇智波鼬兴奋的答道,他就是想办法进入河马寒宇班上的,他很喜欢河马寒宇的这种教学方式,这样他就不用花大量的时间去学一堆看起来用处不太大的东西,另外还可以挤出更多的时间去完成父亲布置的任务。 有了第一个,很快就有了第二个,在河马寒宇的压榨下,他可怜的学生们全部都挥出了百分之百的潜力,毕竟脱绳术是相对简单的术,大部分人能够完成并不稀奇。 “脱绳术,解!”到最后只剩下一个人还在不断的努力。 “伊鲁卡,怎么又是你?”河马寒宇都有些不好意思说他了,伊鲁卡的天赋不怎样,不过是个很努力的孩子,加上他是未来鸣人的老师,河马寒宇对他也算是特别的关照。 “老师----”伊鲁卡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又要拖累老师了。”说起来,河马寒宇可是陪着他留过好几次学了。 河马寒宇虽然说是严厉,到也不是没有人情味的,每次有学生不合格被留下来,他都会亲自陪着,并在一边指点该怎么做,有他在,只要不是笨得无可救药的人,基本上也不会留校到很晚的。 “寒宇,你还不走吗?”路过的琳看着还亮着灯的教室,问道。 “我还有点事情,你先走吧!”河马寒宇回了一句后,继续看着伊鲁卡努力。 “怎么又回来这么晚啊!堂已经等了很久了。”河马智子有些不满道,这儿子变化也太快了,一下子由懒散得不行变得现在这么勤奋,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我已经让红豆先陪着他练习了,你先吃饭吧!”看河马寒宇又不准备吃饭,河马智子立即拉住了他。 三两下吃完饭,河马寒宇就来到了练功场中,看到正打得火热的红豆和三木堂,也没有去打搅,指点着洞天投掷苦无。 “老师”,满头大汗的三木堂走到河马寒宇的身边恭敬的叫道。 “先休息一下吧!”河马寒宇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来,道:“听说你奶奶已经去世了,现在你是一个人住吧?” “嗯!”提到去世奶奶,三木堂的神色就黯然了。 “你明天就搬到我家来住吧!免得要你每天两个地方跑。”河马寒宇早就知道三木堂家的情况,三木父母都死于三战中,家中只有一个奶奶,因为没有收入,基本上是靠木叶的补助生活,日子过得比较艰辛,好在三木堂是个非常乖巧孝顺的孙子,祖孙俩相依为命也算有个依靠。 不过现在,三木堂一个人生活,加上经常执行任务,对自己的身体就不怎么照顾了,所以河马寒宇看着他本就淡薄的身体似乎又更加衰弱的趋势,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个,不太好吧!”三木堂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本来就经常来蹭饭吃,现在还要住在这里,实在是----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你和红豆的年纪差不多,正好可以有个伴,不过你可要小心一点,她现在的实力可比你强上不少,你要多加努力才有能赶上他哦!”河马寒宇拍着三木堂的脑袋,直接帮他决定了。 因为河马寒宇的一句话,河马家的人口再次增长,不过现在琳只是偶尔在河马寒宇住住,常住人口倒是没什么变化。 “奇怪,怎么找不到教室了?”伊鲁卡和他的另外一个同学森京茫然的在学校的晃悠着,跟他们同一命运的还有班上另外七名学生。 “找到了,这里----”九个人也不细看,就冲了进去,教室里还很空,除了河马寒宇一个人站在讲台上,只有两三个在教室里面。 伊鲁卡兴冲冲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惊呼声,随后眼前的情景全变了,九人才现他们跟本就不是在自己的班上,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教室。这还不算,这间教室还坐满了学生,应该是上课上到一半,而此刻,讲台上的那位老师则拿着牛泡大的眼睛瞪着伊鲁卡。原因无它,因为我们可爱而又有点莽撞的伊鲁卡居然坐在了他班上的某位女生的大腿上。 “啊----”伊鲁卡和那个女生同时叫了起来,急忙起身的伊鲁卡一个站立不稳,将前面的桌子给推到了,正好砸到了那名女生的脚。 “你们,是那个班的?”那个老师咆哮了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教室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拓春老师您好,我是来带我们班的几名同学回去的,他们似乎走错了教室。”宇智波鼬童稚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是宇智波鼬?”拓春第一眼就看到了宇智波鼬身上的团扇标识,问道。 “是的。”宇智波鼬十分有礼貌的点头。 “寒宇----”,知道宇智波鼬是寒宇班的拓春立即叫了起来,“你这臭小子,居然耍到我头上来了,气死了。” 第八十七章 九尾来袭的前夜 “还在生气啊!”宇智波临风看着站在门口送他的河马寒宇闷闷不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们聊聊。” “寒宇,我知道你很重视亲情,我也一样,静是我唯一的妹妹,她从小就聪明,我的家人都很宠着她,所以养成了她有些高傲的性子。我们家族是一个以男子为尊的家族,所以静再优秀,其他人也看不到。”宇智波临风说起他的家族时有些无奈。 “但静不愿做一个本本分分在家等丈夫归来的妻子,也经常和那些指责她的长辈们起冲突,跟家族的其他同龄人也不和睦。所以她其实很孤独,没什么朋友,对家族总有一种抗拒。而且随着她的长大,这种趋势也在加强,我有些担心她会弄出什么事情来,所以希望她住在你家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对于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女而言,有些叛逆,是再正常不过的。 河马寒宇没想到宇智波临风这么积极的将妹妹往外推还有这层原因,不过他也从临风的话中读出了点东西,在自己的那些学生中,静聪明大胆,日向天魁沉着稳重,三木堂憨厚老实是他最欣赏三个学生,所以他内心里还是很喜欢静这个学生的。 经过临风的解释,河马寒宇原本的一点小芥蒂也就烟消云散了,就这样宇智波静也进驻了河马寒宇的家中。 “琳,这几本笔记给你参考。”河马寒宇单独留下了琳,将自己一直收藏的医疗忍术的笔记拿了出来。 “这是?”琳翻浏览着笔记,其中密密麻麻的记录和注释看得人眼睛都花了,不过内容却非常的详尽,从案例到治疗的方法,应有尽有,心情有几分激动。 “这些都是正太哥哥留下来的,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很多都交由我收藏着,其中有些批注是纲手姐姐和天善大人写的,我想对提高你的医疗忍术应该有帮助。过两天我介绍天善大人给你认识,虽然他现在无法使用医疗忍术,但是指点你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对于醉心医疗忍术的琳来说,这些笔记是比什么都要宝贵的重礼,当然是爱不释手了。 看着琳欣喜地样子,河马寒宇也算放下了一桩心事,因为之前他突然离去,给琳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可他回来后,琳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说,让他觉得很惭愧,总觉得欠了她什么,在得知琳已经看完了他家里的藏书室中的医书后,他才想起这些被他搁置了许久的笔记本。 教书的生活是忙碌而充实的,不知不觉间时间流逝得特别快,每次听到卡卡西提到波风水门即将出生的孩子的消息时,每次看到波风水门即将成为人父的喜悦笑脸时,河马寒宇都感觉到一阵压抑和窒息。 背负着这沉重的未来,河马寒宇内心焦躁却又不敢流露出半分。 “你有心事?”研前如同幽灵般出现,站在河马寒宇的身后。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几天似乎会生什么大事?”河马寒宇可不敢肯定地说九尾要来袭击了。 “大事?”研前元佐低着头,沉思了片刻,问道:“这次你又预感到谁会死了?” “呃?”河马寒宇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苦笑道:“我不知道,这次应该会死很多人吧!” “你打算怎样做?”研前元佐看着河马寒宇的后背,道:“还是像上次那样,任由事情生吗?” 对于研前元佐的质询,河马寒宇有些恼了,低声吼道:“我能做什么?我又不是神,为什么要由我来对这些事情负责任?为什么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感受了?”难道就因为自己是穿越,就因为自己知道未来,自己就该充当救世主,自己就该背负起自己不愿背负,也背负不起的责任。 研前元佐眯着眼睛盯着河马寒宇的后脑勺,半天才将视线移到其他的地方,却没有再说什么。也许是我过于苛求了吧!研前元佐心道。 “大叔,从明天开始不要离开凌也阿姨和我的母亲,别人我不管,至少她们两人不能够出任何的事情。”河马寒宇叹了口气,沉重的说道。 研前元佐“嗯”一声,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也许河马寒宇不是个优秀的忍,但他绝对是个出色的儿子,总是将母亲的安危放在第一位,这是他也没有办法比拟的。 “我会保护好其他家人的安全。”河马寒宇轻声承诺道。 “哇----,哇----”,在许多人的期待中,未来的第一小强终于出生了,初为人父的波风水门抱着自己的儿子,欢呼着,同时不忘了感激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恭喜你了,水门。”得到消息的河马寒宇第一时间赶到波风水门的家中,将自己雕刻的一块玉观音送给了孩子作为见面礼。 “呵呵----”,波风水门有些乐得找不到北了,不过看到河马寒宇还是不忘了问道:“你动作也不慢嘛!现在不是还在上课吗?你怎么就跑出来?” “我已经让学生们提前放学了,就是为了来看看你的儿子。”河马寒宇回答道。 “儿子?”波风水门茫然的看着河马寒宇,“谁告诉你是儿子的?” “难道不是吗?”河马寒宇反问道。 “是女儿才对。”波风水门笑着说出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什么?不可能?”河马寒宇是脸色剧变,急切的问道:“玖辛奈生的龙凤胎吗?” “就这一个女儿啊!”水门肯定的回答如同重锤击在了河马寒宇的心上。 河马寒宇脸色灰白,心乱如麻:难道我煽动了一下翅膀,就将原来的男主扇成女的了? 波风水门不过是看河马寒宇太过分了,居然连课都不上就跑来了,故意逗他的,不过是个玩笑罢了,河马寒宇的反应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寒宇,又不是你生女儿,你怎么比水门大人还要紧张啊!”宇智波临风笑道,“你不是说过你没有看不起女子的吗?” “啊----”河马寒宇的肩膀被宇智波临风拍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你刚才说什么?” “呃?”这下轮到宇智波临风被噎住了,他仿佛看到几只乌鸦从他头顶飞过,似乎在嘲笑他对牛弹琴。 “哥,老师和你闹着玩的。”卡卡西实在看不过眼了,他那英明神武的哥今天是怎么搞的,也太迟钝了一些吧! “这么说,水门生的是儿子了?”看到卡卡西肯定的点头,河马寒宇的三魂六魄终于归位了,自己毕竟不是巴西的蝴蝶,没有那么厉害的翅膀啊! 漩涡鸣人是出生了,可预料中的九尾却没有到来。第一天,第二天,眼看着第三天也快过去了,这种等待是河马寒宇如处水深火热之中,“可恶,原著中只写了漩涡鸣人出生后不久,九尾来袭,可这个不久到底是多久?” 这种不确定比确定的知道九尾什么时候要来更加让人焦躁,他已经全神贯注的等候了三天了,他不可能无期限的这么等下去,这不仅是对身体的折磨,更是对心灵的折磨。 “寒宇,你的那种感觉还在吗?”研前元佐看着有些浮躁的河马寒宇,问道。 “这种不安更加的强烈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到底会在什么时候,生什么事情。”这已经是河马寒宇能够透露的最多的情况了。 “既然不知道,急也没有用,还不如静待事情生,再作打算,如果你自己都乱了,就更不要说其他人了。”研前元佐少有的安慰道。 “好了,去吃饭了,大家都在等你了。”见河马寒宇平静了下来,研前元佐才说道。 “卡卡西,你这几天有任务没有?”河马寒宇吃晚饭后问道。 “没有。”卡卡西不明白河马寒宇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问题了。 “嗯!那你这几天小心的,注意加强戒备。”河马寒宇提醒道。 “耶?为什么这么说?” “问那么多干什么,照办就是了。”河马寒宇训道,不过看卡卡西委屈的样子,还是解释了一下:“我学过阴阳术,最近根据阴阳术占卜,现近期木叶可能有大事要生,而且是非常的危险,总之你记住,要时刻小心。”还真是会瞎掰啊!还好瞎掰不用收税,要不他早就该破产了。 “哦!”卡卡西对河马寒宇的占卜之说半信半疑,不过河马寒宇很少这么郑重的强调什么事情,所以他也将河马寒宇的警告放在了心上。 “母亲大人,这几天您就不要去休闲屋了,跟凌也舅妈一起到忍具店里面,也好有个照应。”河马寒宇可不敢对自己的老妈大吼大叫,只是委婉的提醒。 “知道了。”河马智子敲着河马寒宇的脑袋应道。 “晴天、洞天,你们俩明天和我一起去下学,红豆,你没有什么任务就呆在家里,不要到处跑。”河马寒宇一个个警示着,最后看着宇智波静和三木堂道:“至于你们两人,就跟在卡卡西的身边。” “我不要呆在家里。”红豆小声地反对道。 “闭嘴,老师的话,你不听了吗?”河马寒宇没有给红豆反对的余地。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棋木凌也有些不相信。 “如果什么也没生,那当然好,一旦生了什么事情,只会比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河马寒宇沉声道。 虽然每个人都有些狐疑,但河马寒宇说得没错,小心点总不是坏事,而最后的事实也证明了,河马寒宇的占卜术是相当可靠。 第八十八章 九尾来袭 第二天的白天也在平静中渡过,相比其他人的轻松,这一天对河马家的每一个人而言,都过得有些压抑,心中总是记挂着河马寒宇的危言耸听。 傍晚时分,正是劳累了一天,坐下来好好休息,一家人轻松享受晚餐的时候。这个时候,木叶的商店也差不多关了门,大部分人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只有木叶的大门口还守着几名木叶警备部队的忍者。 “轰----”的一声巨响突然想起,整个地面似乎抖动了一下,刚刚放松下来坐在饭桌前的河马寒宇感受到振动,神识立即探查,脸色大变,“它来了。” “你说什么?”卡卡西也听到了巨响声,不过他并没有将此事同河马寒宇的警告联系到一起。 “是九尾,卡卡西,你立即去通知水门,九尾袭来了。”河马寒宇大声叫道。 “九尾?”研前元佐眉头挤成了川字型,“你是说尾兽中的九尾?” 河马寒宇点点头,九尾那充满毁灭气息的查克拉已经越来越清晰了,“那个方向?是琳的家。” “琳?哥,你是说九尾在琳家附近?”卡卡西的神情立即紧张了起来。 不过还没等他问完,河马寒宇已经瞬身离开了家中,自然也不会有人去回答他的问题了。 研前元佐此刻也感应到了九尾的存在,他那有若深潭的双眼寒光一闪一闪的,几分杀气不可抑制的流露出来,平时沉默如影子般的他,顿时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卡卡西,还愣着干什么,立即去通知水门。”研前元佐不怒而威的气势,使卡卡西浑身一震,连忙朝水门家方向掠去。 “红豆,三木,静,你们三人是忍者,必须履行身为忍者的责任,九尾现在离这里还有短距离,你们立即通知周围的人,进入颜岩的避难所去。”研前元佐此刻的安排跟河马寒宇最初的要求可是背道而驰的,可红豆他们却没有任何犹豫的执行了。 “智子,凌也,你们两人带着晴天和洞天立即去避难所。”研前元佐此时的表现根本就不想一个管家,到更像一个男主人,“别忘了带上医疗箱,你们的医疗忍术恐怕要派上用场了。” 不过这个时候,研前元佐镇定的表现无疑给有些乱的两人注入了力量,此时也没有功夫去计较他的身份了,按照他的布置行动了起来。 因为九尾来得突然,正在吃饭的木叶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近处几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九尾的巨尾给砸成了馅饼,十几人瞬间在这从天而降的灾难中死去,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出。 房屋倒塌的巨响,终于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正在家中吃饭的某中年看了儿子一眼,道:“出什么事了,你出去看看?” 少年放下饭碗,起身朝外面走去,眼前的情景顿时将他吓呆了,那一片火红的高大身影,飞舞的九条尾巴,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邪恶的查克拉,“天啊!这是什么怪物?” 就在他惊叹的时候,九尾已经现了他的存在,那猩红的眼中要忙闪动,一条尾巴带起巨大的气浪朝少年的家甩去。 “生什么事情了?”中年见儿子半天没有回来,走出门来问道,正好看到这一幕,“快跑,剑次郎。”说完钻回家中,准备拉上自己的妻子赶快逃生。 剑次郎当然看到那条越来越近的尾巴,他也想跑,可他忽然现自己的双腿根本就移动不了,他的大脑此刻已经处于当机状态。 中年带着妻子出来时,还没来得及叫喊,“啪”的一声巨响,九尾的尾巴已经落了下,他们的家在巨大的冲击下,瞬间崩塌,几块巨石被尾巴一卷,击向了中年人一家。 这样的悲剧同时在几家上演,这几家也只有少数人跑了出来,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家产,慌乱奔跑的人中总算有人记起了这个貌似狐狸的庞然大物,一边朝木叶深去奔跑,一边大喊:“九尾,是九尾,快跑啊!” “九尾?”“九尾妖狐?”对于大部分木叶人来说,没吃过猪肉至少还见过猪走路,所以听到九尾的大名时,更加的不要命的往火影办公室的方向跑。九尾肆虐的尾巴,激起乱世四射,穷追着慌乱的木叶人,一路深入。 一些动作较慢,反应迟钝的人很快在它的攻击下死亡,其中竟是以老人和小孩居多。也有不少人为了保护老人和孩子,死在了九尾的尾下。更有人还未来得及奔出家门,就被掩埋在坍塌的建筑物下。 事情生了几分钟,可木叶的忍者们还没有形成有效的应急机制。而这短短的几分钟,造成的危害却不亚于一场大地震。 在察觉到震动的不久,琳就看到了离她家还有一段距离的那在夜晚格外醒目的九尾的身影,联想到河马寒宇这几天对她的提醒,她也知道生河马寒宇担心的恐怖的事情终于生了。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出事了,你们赶快走,去避难所。”琳拉着父母就往外跑。 “那是?”琳的父亲也看到了九尾的身影,不过作为普通村民的他并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东东,但只是远远看上一眼,他就觉得自己心里的某处坍塌了。 九尾庞大的身躯向木叶深处移动着,挥舞着的九条尾巴,将它面前的一切阻挡都扫成废墟,它的嘴边一个巨大的查克拉球正在凝聚,可以想象,这一球击在木叶的村子中央是怎样的景况。 前面被它追赶的人们在霎那间就随着爆炸,化作了飞扬的血雨。 越来越多的居民惊慌失措的从家中跑了出来,哭喊着向四周逃散,可他们的度又怎么比得上九尾的巨尾呢? 一些刚从家里出来的忍者零星的对九尾动者攻击,可他们那渺小的力量,对上九尾那堪称无穷无尽的查克拉,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连算是给它挠痒都不够资格。 “琳----”河马寒宇快的瞬身,在慌乱狂奔的人群中搜索着琳的身影,顺手救了几个险些被飞石砸中的家伙,同时大喊道:“朝避难所跑,水门大人已经在那里布置了防卫。” “分散,分散,不要拥挤。”看着惊慌失措的人们,河马寒宇不得不提醒道。 “琳,快逃,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河马寒宇终于看到暂时平安的琳,她居然逆着人群往回跑,不时在火光四起的房子中穿梭,“伯父和伯母呢?” “他们已经走了,寒宇,快帮忙,我的一个学生困在家里了。”琳满头汗珠,居然试图搬开坍塌的房子救人。 “小心。”河马寒宇将琳扑倒,一条尾巴从他们的上方快扫过,“你不要命了,快走。”河马寒宇急了,怒骂道。 “不行,我一定要救他们,寒宇,你也帮帮忙,附近还有一些学生,你快去带他们走。”琳声音沙哑的喊道,语气非常的坚决。 “愚蠢!”河马寒宇骂道,可看着固执的琳,他又无法置之不理,“抱歉了。”河马寒宇突然一拳打在琳的脖子上,同时不忘了施加一个催眠忍术。 “多重影分身术。”在将琳抱出了危险地带后,河马寒宇立即施展封尘多时的影分身,而且一下子就分出了十个之多,“尽最大的努力----救人。”河马寒宇终究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不过琳的坚决也是促使他做出这样决定的一个因素。 “救救我的儿子。”河马寒宇经过一处废墟时,脚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低头一看,一个半截身子被倒塌的墙壁压住的男子抓住了他的脚踝,才说完这句话就死了过去,那双眼睛却是圆睁睁地瞪着河马寒宇。 “哇----,哇----”一阵小孩的哭啼声从废墟中传了出来,河马寒宇心中一软,看了一眼已经赶来的波风水门,“土遁”河马寒宇手中结印,人迅的沉入了地下,再次出现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一岁不到的婴儿。 “老师----”正在组织人群疏离的红豆看到突然出现的河马寒宇,跑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河马寒宇眉头一挑,责备道。 “元佐叔叔让我来的,我也是木叶的忍者,在木叶危难的时刻,怎么能够只想着个人的安危呢?”红豆知道河马寒宇是担心她,但她作为一个木叶忍者,作为御手洗紫霄的侄女,是怎么也不可能对木叶的危难坐视不理的。 “你们----”河马寒宇有些无语了,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自以为是啊! “算了,这个孩子的父母都死了,你带它到避难所去吧!”河马寒宇将孩子递给红豆,就瞬身离开了。 随着波风水门的赶来,木叶终于形成了有组织的围堵,零散的忍者也开始聚集在波风水门的周围,差不多五时多名木叶的上忍和上百名中忍动了对就尾的攻击。 无数的苦无和手里剑朝九尾射去,不少还附着了起爆符。“轰轰”的巨响声中,九尾的肆虐终于有所收敛,它目标也从那些手无还击之力的普通村民移到了木叶的忍者身上。 而大部分木叶的下忍都被安排组织救援、疏导人流、维护避难所秩序任务,毕竟以他们的实力,就算上场也不过是送死。 “老师----”河马寒宇的一名学生看到他,欣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朝他跑过来。 “小心----”河马寒宇看着九尾的一条尾巴扫向那名学生,“土遁----自杀斩术”。 那名学生突然感到脚下一沉,整个人都陷入了地下,只留了一截脑袋在外面,而他瞪大的眼睛看到一条红色的东西从他的头顶滑过,溢出的查克拉气息竟是刮得他头皮凉飕飕的。 “老师”死里逃生的他很快被河马寒宇带离了现场。 “不要多问,赶紧去避难所。”河马寒宇放下他,回头看了九尾一眼。 第八十九章 九尾来袭(二) 奈良鹿久看自己的两个同伴已经到了约定的位置,立即展开商议好的策略:“影缚颈之术。”一道黑影从他脚下蔓延,很快的连上了九尾一条尾巴的影子。 九尾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出现了停滞,“心转身之术”,和奈良鹿久配合多年的山中亥一立即把握住了机会,使出山中家的密术。 “倍化之术”秋道丁坐在吞下一颗秋道密制药丸后,身体急剧膨胀,整个人的四肢都收了进去,看上去像一个直径有三四米的大肉球。 在山中亥一施展密术后,九尾庞大的身体忽然僵硬,它的头猛的一拧,狰狞的眼睛盯着山中亥一,腾起一片妖异地红光。 “嗯”,山中亥一闷哼一声,嘴角边流出一丝鲜血,人倒了下去。 “亥一,亥一”奈良鹿久担心的叫道,但此刻他却是一动也不敢动,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 “一秒,两秒,……五秒”奈良鹿久心中默数着,到了五秒的时候,他的影子缩了回来。“丁坐,不要。”看到秋道丁坐向九尾滚过去,奈良鹿久叫道。 已经恢复了行动九尾冷哼一声,一条尾巴用力的朝秋道丁坐挥去,就像打棒球一棒,一击即中,即使庞大如秋道丁坐的身体,也在一击之下飞了出去。 第一代猪鹿碟三人组的联手攻击,不到一个回合,就被九尾弄得两人昏迷,一人脱力。波风水门看到这一幕,心也在往下沉,“快去救人。”波风水门立即指挥两名中忍过去。 日向日足带着日向家的忍者在外围徘徊,擅长近身攻击的他们,面对九尾,有种咬到刺猬无法下口的感觉,只能凭借“八卦回天掌”抵御九尾的攻击,无法靠近半步。 油女志弘匆匆赶来,他的身上还带着伤,“水门大人。” “志弘,你们家族情况怎么样?”波风水门担心的问道。 油女一族就住在这附近,所以刚开始就受到了九尾的攻击,可谓是损伤惨重,他自己也是负伤赶来,想到家族的情况,他的神色有些黯然。 “你带着山中亥一他们去接受治疗吧,你们的术在这场战斗中起不到作用,你还是留在后方照顾受伤的家人吧!”波风水门温和地说道。 虽然波风水门的说法很伤油女志弘的自尊心,但他却知道波风水门说得没错,面对九尾,他体内的寄坏虫根本就不敢出来。想到受伤的弟弟妹妹和族人们,他也只好接受了波风水门的好意。 “嚯----”一枚查克拉弹从九尾口中飞射出来,“轰”巨响声中,有一片木叶住宅被炸成了灰烬,那个方向的几名暗部因为躲避不及,在冲击中化为一堆粉尘。 这就是完成状态下的九尾,这还不是最强状态下的九尾,但刚刚从封印中解脱出来的九尾,却挟着对木叶的怒火而来,似乎是要报当初被封印之仇。 从地面爬起来的河马寒宇拍落了自己身上的灰尘,下一刻出现在波风水门身边。 “哥,你来了。”卡卡西扫了一眼河马寒宇,继续对九尾进行围攻。 “寒宇,大家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它,再这么下去,整个木叶都完了。”水门的话语中也透着焦虑,看着被摧毁了三分之一的木叶村,他能不焦虑吗? “海野----,你振作点。”不远处一名木叶上忍搀扶着他的同伴叫道。 木叶忍者手中的苦无和起爆符快被用完了,而这些除了阻挡了九尾的前进,似乎对它一点伤害都没有,而木叶一方,不断有人阵亡,有人受伤,围堵的忍者已经是越来越少了,这样下去,谁挡得住九尾前进的步伐。 河马寒宇真切地感应到木叶忍者们内心的恐惧,对眼前这个仿佛杀不死的怪物深深地恐惧,这样下去,根本就挡不住九尾前进的脚步。 “雷切----”卡卡西手中电光闪烁,跳跃着朝九尾冲去。 “这个笨蛋,”看着卡卡西无异于送死的行为,河马寒宇涌出想杀人的冲动。 波风水门比河马寒宇更快的来到卡卡西身边,一招“螺旋丸”将即将扫到九尾的一条尾巴推到了一边,随即双手一扬,数支特制的苦无向九尾射去。 看着波风水门的身影在九尾的乱舞的尾巴中闪现,滞缓了九尾的行动,瞬身出现在卡卡西身边的河马寒宇,一把抓住卡卡西朝外面扔了出去。 “给我顶上。”三代又带来了十几名忍者,终于出现了,看着远远的围在外面的木叶忍者,三代怒了,怎么能够让水门一个人犯险呢? “三代大人,不是我们不上,我们的远程攻击对九尾根本就没用,可它的身边,我们根本就无法靠近,它的九根尾巴像长了眼睛一般,而且只要被尾巴击中,就----”三代身边的忍者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啪”他的话音刚落,九尾的一条尾巴就落了下来,在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砸出了一道长长的裂痕。 “富丘,你们宇智波一族有没有办法阻止它。”三代向他身后的宇智波富丘问到。 “这个----,三代大人,我们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一直在努力,不过,以我们这种程度的写轮眼,根本就没有办法。”宇智波富丘有些无奈道,传说中的永恒的万花筒,那是家族的禁忌啊!也许只有那样的写轮眼才能够办到吧! “多重影分身术,收!”河马寒宇看到波风水门的动作似乎慢了下来,立即收回了自己的全部影分身,“风遁----飓风波”河马寒宇终于使出了自己独创的绝招,强大的气流随着包裹着他向九尾的本体飞去。 九尾攻向河马寒宇的尾巴,被飓风卷到了一旁根本就打不到他的身上,有了飓风这个强保护罩,河马寒宇总算靠近了九尾。 波风水门在河马寒宇攻向九尾的同时,就已经瞬身回到了三代的身边,“猿飞老师,您怎么来这里了?” 三代并没有回答波风水门的问题,目光一直看着河马寒宇的方向,道:“九尾的查克拉被吹散了一些,寒宇这个忍术很厉害啊!” “这个应该是风属性查克拉的性质变化,没想到寒宇的风遁这么强。”波风水门点点头,不过他并没有那么容易被三代转移话题:“老师,这里交给我就行了,您应该去避难所,去安抚那些受伤的村民和忍者,他们需要您。” 波风水门说得没错,木叶虽然经年战争,可被打到了村子里面,这还是第一次,而且对手还是传说中的尾兽。就连实力强大的木叶上忍都已经心生恐惧,普通的村民岂不是要绝望了。 而且,他和三代都在这里,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木叶就真的完了。而他是当代的火影,是必须守在第一线的,要离开的只能是三代。 “水门?”猿飞佐助自然是知道水门的想法的,不过他的想法更简单,他已经老了,就算是死,也没什么遗憾的,可水门毕竟还年轻,只要他活着,木叶还是很有希望的。 “老师,我现在才是火影,我以火影的身份命令你,离开这里,去避难所。”波风水门一向是尊师敬老的典范,可迫在眉睫的他已经顾并不了许多了。 “富丘先生,请您护送三代大人离开。”波风水门见三代不动,又像宇智波富丘命令道。 宇智波富丘为难的看着两人,劝道:“三代大人,您还是离开吧!您在这里,水门大人是没有办法安心战斗的。” 和波风水门对视了半天,三代终于还是离开了,波风水门说得没错,他现在是火影,即使是他猿飞佐助,也必须服从火影的命令。 战斗中的河马寒宇可没时间关心波风水门和三代的争执,在和九尾硬碰上后,他是才切身实地的体会到了九尾查克拉的庞大,虽然他的风遁也能够给九尾造成伤害,但终归伤不了其根本,而且九尾似乎也慢慢适应了他的攻击。 想到这里,河马寒宇双手相扣,轻轻一拉,一把雷属性查克拉刀泛着蓝光,“雷遁----凌雷斩。”查克拉刀穿过风遁的保护,没入九尾巨大的身体。 “嗷----”九尾身体猛地一抖,一股火红的查克拉从他体内钻出,形成巨大的光柱朝着河马寒宇撞去,竟是硬生生地将河马寒宇的护身“飓风波”给撞散了,重重地击在了河马寒宇的身上。 “哥----” “寒宇----” 卡卡西和波风水门几乎是同时惊呼,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为什么刚刚似乎还略占优势的河马寒宇瞬间就败了。 河马寒宇的身子飞出不到一米,就“砰”的一声消失了。 卡卡西和波风水门对望了一眼,同时道:“影分身。” 九尾也不是一点事情也没有,刚才河马寒宇的凌雷斩刺进了它的身体,将它的查克拉也搅乱了,它身上的伤口还在流淌着鲜血。 “可恶的人类,竟然伤了我。”九尾更加的疯狂了,猛冲了起来。 “快躲开。”波风水门拉着卡卡西推倒了一边。 第八十九章 水门的决定 “火遁----火龙炎弹”十来名宇智波族忍者联合使出了火遁术,十个巨大的火球朝九尾飞去,去势如虹,整个九尾的身体顿时被火给包裹着,腾腾燃烧了起来。 “中了。”就在宇智波忍者们欣喜时,九尾身上的火光暗了下来,露出九尾完好无损的身体,火属性的九尾对火遁强大的防御力,令宇智波族的忍者们脸色全都变了,尽管他们拥有最优秀的血继,能够看穿一切幻像和copy对手的忍术,可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尤其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写轮眼和火遁相继失去功效后,他们的脸色变得一片苍白,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本来是冲向波风水门的九尾,放弃了波风水门,朝宇智波家的忍者冲去,“宇智波家的臭虫们,去死吧!” 九尾迎面穿过那条火龙,一条尾巴扫了过去,大有秋风扫落叶之势。 宇智波一族的十名忍者傻眼了,九尾居然对火遁免疫,这对善长火遁的宇智波一族而言,无疑是绝大的打击。 “小心”,波风水门叫道,这是他今天使用的最多的词了,同时他的苦无再次朝九尾射去。 “啊----”还没等九尾攻到,十人身下的地面突然塌了下去,这一突事件不仅使波风水门傻了眼,也使九尾的挟努一击落空了。 “咳----咳咳----”消失了半天的河马寒宇终于钻了出来,不过脸色带有几分苍白,看来刚才那一击还是击中了他了。 “寒宇----”波风水门担心的叫道。 “我没事。”河马寒宇回头看了一眼九尾,这才多长一会的时间,它身上的伤口居然就已经愈合了,这么下去,就算自己是神仙也没有用啊!毕竟自己是打得死的,而尾兽是打不死的。 “寒宇,你有没有办法让九尾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波风水门咬牙问道。 “20秒,我只能保证20秒的时间。”河马寒宇点了点头道。 “那足够了。”波风水门松了一口气,神色严峻的望向卡卡西:“卡卡西,你去我家里将鸣人抱来。” “可是,老师,抱他来做什么?”卡卡西有些不解,这里这么危险,老师居然还要将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儿子抱来。 “快去。”波风水门厉声道。 “是”。 九尾见这两人居然旁若无人的在这里聊天,有些抓狂的甩着尾巴砸过来。 击败九尾对两人而言或许是件难事,可要是躲避它的攻击,对精通瞬身术的两人而言,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波风水门和河马寒宇只能用这样的无奈的招数,暂时缠着九尾,给其他人一点喘息的时间,同时也是等着卡卡西的到来。 波风水门惊诧的现,除了他们两人外,一名暗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也闯进了九尾的攻击圈,其身手之灵敏,居然丝毫不逊色于河马寒宇,“暗部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了,我怎么不知道?” “寒宇,接刀。”暗部将一把长刀抛向河马寒宇,他的手中一捏着一把匕。 “看我的,忍法----御风流。”有了武器的河马寒宇再不避讳同九尾的短兵相接了,直接朝九尾的尾巴砍去。 “嗷----,嗷----”九尾呼啸不止,因为根本就打不到三人,攻击变得毫无目标起来,倒霉的是在旁边协助的木叶忍者,到最后,将他们一个个都逼退出了攻击的范围。 九尾见这样的攻击无效,又开始酝酿查克拉球,不停的压缩着查克拉。 “寒宇,快阻止它。”那名暗部叫了起来。 “阻止?”河马寒宇看了暗部一眼,“谈何容易啊!”不过见到那越来越大的查克拉球,不由骂道:“它要炸毁整个木叶吗?”看来三人的戏耍是真的激怒九尾了。 “靠,老子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终极的爆炸艺术吧!”河马寒宇叫嚣道,不过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剽窃迪达拉的名言吗! “多重影分身术”,河马寒宇瞬间变出几个影分身来,“土遁结界----土牢堂无”,“土遁结界----土牢堂无”,“土遁结界----土牢堂无”…… 每个影分身使出一个土遁结界,一层一层的,如同使用了七成金刚罩将九尾笼罩在其中。 “我们快走。”河马寒宇向波风水门和那名暗部叫道。 感应到河马寒宇已经走远,最里面一层的影分身嘴角溢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土遁结界收,影分身自爆术。” “轰----,轰----”随着影分身的自爆,那颗查克拉球也被引爆了,以九尾为中心,爆炸的气浪翻涌着,很快冲破了河马寒宇建起的一道又一道防护罩。 三人被迫又退后了许多,而九尾所在地,此刻却形成了一个深十几米,直径五十多米的深洞。附近不少本就摇摇欲坠的房子,更是在这次冲击中,很干脆的倒塌了。 “呵呵,我让你爆!”河马寒宇有些歇斯底里的笑道,那名暗部眼明手快,立即将河马寒宇给扶助。 “寒宇,你----”波风水门看着七窍都渗出血来得河马寒宇,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任谁也看不出来,平时冷静理智的河马寒宇,骨子居然这么疯狂。 “我没事。”河马寒宇有些虚弱的说道,他现在头脑还很清醒,影分身自爆术,绝对是终极的爆炸艺术,河马寒宇自研究出这个差不多是同归于尽的术来,也只用了三次,第一次他付出的代价是昏迷了两年,第二次他也昏睡了一个多月,这次他虽然感到虚弱,但至少意识还是清醒的。 “九尾怎么样了?”波风水门完全看不到前面的状况,扬起的灰尘遮住了人的视线,即使是在旁边的火光照耀下,也看不到什么。 “它在里面,我可以感觉到。”河马寒宇叹道,他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杀死这种怪物,“水门,后面我可能没有办法帮助你了。” “没关系。”波风水门知道河马寒宇尽力了,现在他只好赌九尾同样受伤不轻了。 一阵阵倦意倦意向河马寒宇袭来,河马寒宇的意识海中,漂浮在中央的元婴分外的萎顿和虚弱。 “真是愚蠢啊!”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你终于出声了,我还以为你会看着我死了。”元婴笑了起来,可爱的脸上挂着一丝诡计得逞的奸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就是藏明寺道神吧!” “你应该是元神初成的时候现我的存在的吧!”河马寒宇曾经见过一次的英俊青年慢慢的走进他的意识海,就仿佛走进他自己的家一般。 “果然是你!”元婴虽然还是笑着,但笑容有些不自然,猜测是一回事,真正证实了又是另外一回事。河马寒宇一向自诩聪明,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有另外一个人的灵魂在他的身体内隐藏了2年,而他居然没有现。 “悲哀啊!意外的闯入者,在羁绊中挣扎着,血与火的考验,意志,在木之叶燃烧。掌握着力量,在黑夜中行走,感情,飘浮在孤寂中,冲破黑暗,引导新的希望。我一直在想,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元婴仰视着藏明寺道神,低吟道。 虽然河马寒宇才是这意识空间的主人,可他元婴那袖珍型的身体,比起修长俊美的藏明寺道神来,仿佛是个小孩子一般。 “呵呵----,其实没意思?”藏明寺道神俊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那睿智而深邃的眼神仿佛看透了河马寒宇的心神一般,道:“我只是随便说了两句,糊弄你而已,如果不这样,又怎么能够顺利的隐藏到你的身体里面了。” “是吗?”河马寒宇并不相信他的说法。 “你的同伴似乎不妙了。”藏明寺道神并没有回应他的质疑,手指朝外面指了指道。 “水门?”河马寒宇立即展开意识,看到波风水门不对是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怪正在将什么东西从九尾的身体里面抓出来。 “难道这就是死神?”元婴低声道。 “没错。”藏明寺道神淡然笑道。 “为什么我可以看到?”其他人显然都没有现这个死神的存在,所以河马寒汉寒宇有些疑惑。 “你心眼既开,元神又成,自是可以看到了灵媒了。”藏明寺解释道。 看着波风水门的灵魂一点点地被死神吸入体内,河马寒宇懒得理会藏明寺道神这个神秘的家伙了,反正他已经在自己的体内呆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在乎这一会了。 “尸鬼封尽!”河马寒宇忍不住叫道。 “用自己的灵魂为代价,召唤死神,利用死神夺取灵魂的能力,来消灭对手。真是很不错的术啊!没想到一个普通忍者能够明如此强大的忍术,准确来说应该是阴阳术,他应该拥有很高的通灵的天分,做忍者,实在是可惜了。”藏明寺的声音继续在他的脑中响起。 “哥,你醒了。”卡卡西紧张的看着河马寒宇,随后目光又回到波风水门的身上,“这个就是尸鬼封尽吗?那老师会不会有危险?”想到几乎是无所不知的哥哥,卡卡西有些期望的问道。 “这是同归于尽的封印术!”河马寒宇叹息道,波风水门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路。 第九十章 成织的遗愿 木叶的深处,颜岩的下方此刻也是喧嚣不堪,虽然没有战火,但是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来说,这里无异于是没有硝烟的战场。 避难所已经人满为患,但一些没有进来的人村民仍然在往里面挤,同时也有不少木叶的村民要求去搜救他们的家人,总之,气氛有些紧张。 三代的得力助手,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正在努力的维护着秩序,但是面对着村民或悲伤、或紧张、或愤怒、或无助的眼光,耳边也不断传来小孩的惊哭,老人的哀嚎,女人的抽泣和男人的低叹,两人心中也是百般滋味翻滚。 “大家不要乱,我们的影和我们的忍者正在前面战斗,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水户门炎不得不这样安慰着大家,但以他对尾兽的认知,他自己也没有什么信心,现在只能寄希望在波风水门的身上了。 可这样的安慰也只能让大家镇定一时,看着远处的红光一点点朝这边靠近,所有人的心缩成了一团,时刻感受着生命威胁的侵蚀,同时也只能默默地祝愿波风水门能够战胜九尾。 “佐助到战场去了吗?”转寝小春半天没有见到三代的身影,眉头拧在了一起。 “是的!我阻止不了他。”水户门炎低声道。 “要是连他也出了事,那就----”转寝小春忧虑的看向远去那冲天的火光,不无担心地道。 在避难所的另一边,十几名下忍紧紧守护着医疗班的专用地。 在临时搭建的一个个医疗帐篷中,医疗人员不停的穿梭着,每个人都是神情凝重。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虽然不是医疗班的人,但此刻也忙得不可开交。 “姐姐,这九尾造成的伤口很难愈合啊!”额头上已经是满头大汗棋木凌也看了一眼后面一排排等待救治的伤员,低声道:“这样下去,我们根本就救不了几个人。” “是啊!”河马智子手上不停,回道:“没办法,我们木叶的医疗班在上次的桔梗城之战损失就很重,培养一个医疗忍者周期长,再加上钢手大人和天善大人先后离开,医疗班能维持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是哪啊?”被河马寒宇的影分身送来的琳此刻才悠悠转醒,她摇了摇还有些昏沉沉的脑袋,也渐渐记起了之前生的事情。 “琳,你醒了。”棋木凌也正好处理完一名忍者的伤口,朝琳叫道:“快些来帮忙吧!伤员实在太多了。” 其实大部分普通村民的伤都是由于重物撞击或擦伤、摔伤造成的,在现有情况下,只要先止住血,进行伤口处理,可保性命无忧,真正麻烦的是九尾的直接攻击造成的伤口,往往需要花费三倍以上的查克拉才能够有所缓解。 而这使得整个救治的时间迟滞了下来,有些木叶忍者因为来不及治疗而死亡,这样的情形,使得暂时代理医疗班班长的常俟敬铭压力非常大。 “顾问大人,伤员太多,我们的人手严重不够。”医疗班的常俟敬铭心情沉重地报告,“这样下去,很多伤员会因为救治不及时而死去的。” “我也知道人手不够,可是现有条件下我也没有办法给与更多的支援,现在只能请你们尽最大的努力尽可能多的救人了。”水户门炎无奈的安排到。 “是的,大人。”常俟敬明也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他们两人的,可得到的回复,让他更感无奈。 “三代大人来了”,“是三代”,看到猿飞佐助的出现,人群一下子又躁动了起来,在他们眼中堪称木叶第一人的三代此刻是他们最后的保命符了。 三代一出现就被木叶的村民围了个水榭不通,他看了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两人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三代大人,前面怎么样了?我们的忍者能够阻挡九尾的进攻吗?” “三代大人,我的儿子怎么样了,您看到他了吗?” “三代大人,为什么九尾会出现在村里?它是怎么进来的?” “三代大人……” 面对群涌而来的问题,三代也是头大如斗啊!在解答了几个之后,他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大声叫到:“安静,都安静下来。” 担任木叶火影几十年的三代,其威望终是波风水门和水户门炎他们不能够比拟的,一句话下来,场面渐渐得到了控制。 “我知道各位在今天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有人失去了亲人,有人失去了家,有人受了重伤在生死关头挣扎。大家悲痛,伤心,害怕,担心,这些我都感同身受。此刻,我们的四代火影和我们勇敢的忍者们正在同传说中的强大可怕的九尾战斗,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支持他们,相信他们,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也会守护木叶的。” 三代异常坚定的眼神,使不少人的心神稍微安定了一些。 “今天的事情,对我们木叶来说,是一个残酷的打击,对于九尾为什么会出现在木叶,木叶的警卫为什么没有提前现和预警,我们都会彻底的查清,给各位一个交代。但这现在却不是时候,我们现在最该做的,是救人,救还在战场附近的村民,救重伤的村民和忍者们。” “我们木叶是在战火中建立,战火中成长,我相信这样的打击是打不倒我们的,火的意志将会在木叶的每个人心中燃烧。” 因三代的介入,避难所现场的状况得到了很大的改善,而三代也可以安排忍者,调整和分配着避难所的位置,而不少原本走散的家人,也开始慢慢的聚合在一起,总算是给压抑的气氛带来了一丝缓和。 “三代大人。”琳已经开始工作了,一直持续的学习医疗忍术的她表现出了相当的医疗天分,她的加入,使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这一个帐篷里的治疗度加快了不少。见到前来巡视的猿飞佐助,琳也只是匆匆抬头叫了一声,又低下头专心的治疗。 三代安静的点点头,默默地站立了片刻,就走了这间帐篷。 “姐?你怎么了。”河马智子身体忽然晃动了两下,吓得棋木凌也一跳,急忙的问道。 “不用管我,我只是有些累了。”河马智子阻止住准备跑过来的棋木凌也,“你们继续吧!” “琳老师,救救我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啊!”油女志安忽然抱着满身是血的油女成织闯了进来,慌张的大声叫道。 两名医疗忍者跟在后面冲了进来,“这里是医疗区,你们不能随便闯。” “让开,要不是你们一直耽误,我姐姐也不会成这样子。”油女志安回头大吼道,双眼中火气冲天。 “志安,你不要这样。”琳将手上的扫尾工作移交给协助的医疗忍者,走到他的身边:“别激动,快将成织小姐放到床上去。”同时歉意的看了两名跟进来的医疗忍者一眼,朝着油女成织走去。 “这个----”当琳仔细检查了油女成织的伤口时,现她一个手指粗的木头从她后背直穿她的心脏,她能够支持到现在不死,已经是个奇迹了。 “不是我们不救她,如果我们将这个拔出来,她恐怕立即就会死,还不如让她就这样,还能多活一会儿。”一名医疗忍者解释道,看来他就是原来负责油女成织治疗的医疗忍者。 “琳老师,我姐姐她怎么样?”见那名医疗忍者和琳说着悄悄话,油女志安急了。 琳为难的看着油女志安,道:“成织的伤势我没有办法医治,除非纲手大人亲自出手。”这是个很打击人的答复,谁都不知道纲手现在在哪里,那不就是明白的告诉油女志安,他的姐姐没有救了。 “不会的,不可能的,姐姐不会有事的。”油女志安大叫了起来,情绪激动的他,似乎有些失控了。 “志安”,听说弟弟乱闯医疗室的油女志弘走了进来,刚才的结果他也已经听到了,可就连琳都这么说,他就知道,这个结果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油女志安按住有些歇斯底里的弟弟的肩膀,走到了油女成织的身边,看着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妹妹。 见妹妹的嘴巴蠕动着,他立即俯身倾听,“你有话跟琳说?”油女志弘很意外,他没有想到妹妹临死前最后的话居然不是留给家人的。 琳眼中噙着泪水,努力使它不掉落了下来,琳附耳到油女成织的嘴边,听到油女成织的遗言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琳老师,姐姐她说了什么?”油女志安脸上挂满了泪珠,哽咽的问道。 “成织小姐说要将她的眼睛给寒宇?”琳轻轻地说出这句话,正在治疗的棋木玲也和河马智子都是一愣。 “为什么?”油女志弘很不解。 “我知道,姐姐一直都很喜欢寒宇老师,可是她不敢让老师和家人知道,她一直都要我保密的。”油女志安更加的愧疚了,“都是我,姐姐要不是救我,就不会受伤了,哥,是我害死姐姐的,是我害死姐姐的。” 即使是油女志弘,此时也忍不住泪眼盈眶,他紧紧抱住油女志安,道:“不要这样,成织不喜欢你哭的,我们出去吧!不要打搅了他们救人。” “既然这是她最后的愿望,就请你们帮忙,我想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永远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吧!”油女志弘说完这句话,立即拉着弟弟走了出去,一出帐篷,他眼中的泪水就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第九十一章 水门之死? “小子,你想不想救你这位好朋友?”藏明寺道神问道。 “废话,可现在这种情况,谁又救得了他呢?”河马寒宇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跟藏明寺道神说几句话的功夫,波风水门就已经使出了尸鬼封尽,他现在就算是想帮忙也晚了。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藏明寺道神笑着问道。 “神术师。”河马寒宇答道,顿时反应了过来,“你有办法救水门?” “如果你将你的身体借给我用一下,我就能救他。”藏明寺玩味地看着河马寒宇,看他如何选择。 “借身体?”河马寒宇愣住了,藏明寺道神不会是想借机占据自己的身体吧!自己的性命?水门的性命?关键在于藏明寺道神的用意,借还是不借?这可不是个简单的选择题。 “要快点决定哦!一旦水门的灵魂完全被死神带走,就连我也没有办法救他了。”藏明寺道神故意催促道。 “好,我借给你。”河马寒宇最后决定赌一把,选择相信藏明寺道神没有恶意,说完河马寒宇将自己的全部意识收回在元婴中,元婴也从退到意识海的边缘。 “哥,你怎么了?”卡卡西觉得河马寒宇的身体突然一沉,吓得一跳。 “不用担心。”河马寒宇再次醒来,“卡卡西,我已经好多了。” 挣脱了卡卡西的扶持,河马寒宇一步步朝着波风水门走去。 波风水门的手还按在他儿子的肚子上,“坚持,坚持,一定要完成这个术,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已经没有多少生命力的波风水门根本就没有看到河马寒宇的靠近。 背对着卡卡西的河马寒宇一边前行着,一边捏着奇怪的法印,口中也是念念有词,在波风水门收回手的瞬间,他的右手虚空一按,在别人看来是想去抓住波风水门,实际上却是按在了死神的肩膀上,“通神术--一声轻斥几乎低不可闻。 “哥----,老师----”卡卡西看到快要走进波风水门的河马寒宇突然倒下,而离他不远处,波风水门也倒了。 “哇----,哇----,哇----”,只有波风鸣人悲凉的哭声响彻木叶的夜空,似乎他也在为自己的不幸而悲叹。 “四代大人----”木叶忍者看到九尾倒下了,而波风水门也仅随着它倒下,纷纷围了过来。 “日差,这个是封印吧?”日向日足看到波风鸣人身上还没有完全消退的封图案,倒吸了一口气,问道。 “你是说----,四代将九尾封印到他儿子身上了?”日向日差也是惊诧万分,同时嘴角抽搐了一下。 “嗯!”日向日足点了点头,“这个孩子该怎么处理?”日向日足像是在问日向日差,又像是在问他自己,不过他看着波风鸣人的眼中却抹过一丝寒光。 此刻众忍者都围在波风水门的遗体旁边,而卡卡西的视线也停留在突然昏过去的河马寒宇身上,谁也没有现,日向日足的手悄悄地按在了波风鸣人的身上。 “卡卡西,鸣人呢?”漩涡玖辛奈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脸色苍白的她看来有些疲弱,但有些黯淡的眼神却透着焦急和担心。 日向日足一股柔劲射如波风鸣人的体内,忽然遇到一股强大的反震,手掌一麻,看到向他走近的漩涡玖辛奈,心中暗自叹气。 “谢谢日足先生了。”漩涡玖辛奈从日向日足手中接过波风鸣人,看到已经睡过去的鸣人,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将儿子的襁褓拉了拉盖住露在外面的肚子。 “卡卡西,水门呢?”抱着儿子的漩涡玖辛奈再次向卡卡西问道。 “老师,他----”卡卡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直接指着波风水门遗体所在的方向。 看到她的到来,木叶的忍者们自动的让出一条道来,波风水门带着遗憾的脸渐渐展露在她的面前。漩涡玖辛奈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情景,她就知道,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生了。 虽然波风水门曾无数次在她面前说过:“我愿意为了守护木叶付出我的全部,哪怕是生命。”虽然每次听到波风水门说这样的话时,她都是一幅为他而骄傲的样子,但谁又知道她每次听完这话后,都要为他祈祷很长的时间。 漩涡玖辛奈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重新迈开步伐朝着自己的丈夫走过去,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是哭还是笑,但那眨着的眼中却是无尽的悲伤。 卡卡西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又能够说什么呢? 在木叶忍者的护送下,漩涡玖辛奈抱着儿子陪着抬着波风水门遗体的忍者一步步向火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佐助,你看,九尾消失了。”水户门炎指着战场的方向,欣喜的叫道。 三代感受着渐渐消失的九尾的气息,脸上慢慢浮出了安慰的笑容,“水门果然没有让大家失望啊!” 就在他高兴的时候,前来报信的日向日足已经赶来了,“三代大人,四代他----牺牲了!” “什么?”三代如同遭到了迎头重击,整个人都懵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没有想到,已经渐渐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火影的波风水门居然会这么年轻就死了,居然比他还早死。 “九尾被四代大人封印到他儿子波风鸣人的体内了。”日向日足紧接着爆出了这个重磅。 “什么?”这次惊诧的是水户门炎,“这么说九尾还没有死?” “我想是这样的。”日向日足点头道。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先去看看水门的遗体。”三代阻止他们继续就九尾的话题讨论下去,比起那些,水门的死才是最值得关心的。 看到三代不善的神情,两人都选择了闭嘴,毕竟他们都知道,三代对波风水门是给予了很大的希望的,而且水门确实是个很优秀的火影,去看看他是理所当然的。 卡卡西似乎一下子又变成了以前那个麻木冷漠的卡卡西了,在告别了漩涡玖辛奈之后,他就背着河马寒宇直奔棋木凌也所在的帐篷。 “卡卡西?”琳对有人突然闯入很是不满,可回头就看到卡卡西还有他背上的河马寒宇,她的不满就化为了担心。 尤其是河马寒宇的七窍边还有干涸的血迹,样子看起来煞是可怕,“寒宇怎么了?” 河马智子忍住放下手中的伤员,去看自己儿子的冲动,心里也有些微的不安,“寒宇不会有事的,以前那么重的伤势他都没事,这次一定也会一样的。” 看着琳在那里专心的检查河马寒宇的身体,卡卡西低沉地道:“水门老师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琳的动作突然被定格了,背对着卡卡西的琳的脸上,泪水在流淌着。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琳又继续开始检查。 河马寒宇的肚子上,一个深红色的淤血印格外的醒目,已经治疗了不少人的琳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九尾的查克拉造成的,除此之外,河马寒宇的肋骨似乎有两根脱臼了,这么重的伤势,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死了。 在替河马寒宇扶正了肋骨后,担心他头部受伤的琳又开始对她的头部进行检查,因此她没有看到,河马寒宇肚子上的淤血正在一点一点地变淡。 “油女成织死了。”琳突然开口道。 “呃???”卡卡西根本就不明白,今天木叶死的人不少,为什么琳突然提到这个不怎么熟悉的油女成织。 “她临死之前,请我帮忙,将她的眼睛送给寒宇。”琳轻轻地说着,似乎是怕吵醒睡着了的油女成织。 “玖辛奈”三代叫道。 看到他的到来,队伍停了下来,三代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波风水门的身边,已经显得有些干枯的手落在波风水门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似乎要用他的手掌永远的记住这幅面孔的。 “不论如何,我都要查出是谁放出九尾的,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三代嘴角轻轻嚅动, 第四卷结束语及请假条 四代时代,来得匆忙,去得更加匆忙,除开最后的九尾悲剧,四代时代的生活是轻松而愉快的,是充满朝气和希望的。 虽然只是看到漫画中自来也对水门的一段回忆,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他,也努力刻画出他的形象来。他阳光开朗,温和宽容,体谅体贴,热情无私,虽然现在看来,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却是个好兄弟,好徒弟,好丈夫,好村长。他并不完美,有时也会有点小孩子气,有些腼腆,有些羞涩,但这使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普通人,而不是神。 九尾的出现,故事从这一段开始,慢慢进入了ab的设定了,说实话,越接近剧情篇,就越觉得难写,因为许多人物形象及性格,ab都有明确的设定,一定程度上限定了人物的设计。 同ab的原著不同,本书并不没有将任务作为重点,因为不管是漫画,还是动画,任务已经够多了,虽然每个任务都是一个精彩的故事,但我更喜欢一个连串的故事。 在此声明一下,本书的定位是生活化,重点是木叶忍者们任务之余的生活,及木叶的生活环境,人文环境。因此,战斗场面和政治斗争会涉及,但绝对不会是主题。算是火影外传或前后传之类的东东吧! 随着故事的展,我们的老一辈小强们渐渐成长为新代的能够独挡一面的优秀忍者,而新生代的小强们也将慢慢长大。这中间必定还会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生,当然也会有九尾事件后最大的悲剧----宇智波一族的灭亡。 希望喜欢本书的读者们继续支持! 最后,我不得不遗憾的说,我要请假了,因为本人近期将要去山东出差,要恢复更新,起码得等到山东并安定下来后才有可能,为了不让大家等太久,我已经将安装无线网卡提上了日程,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恢复更新的。 第九十二章 受伤的木叶 “卡卡西,这里有一个幸存者。”凯欣喜地冲着卡卡西叫道。 自从九尾被封印后,三代就下达了除了医疗忍者外,所有忍者全力搜寻伤员及死者遗体并阻止火势进一步蔓延的任务,即使是心情极其不好的卡卡西也不得不服从。 虽然没有经过任何正式的任命,但四代阵亡了,猿飞佐助这个昔日的火影,顺理成章被全体木叶人默认为现任的火影了,自觉地团结在以三代为核心的高层周边。 三代巡视了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木叶南部,看着身边忍者抬过的一具具尸体,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还没有从波风水门的死亡打击中恢复过来的他,不得不强打起精神,以坚强的姿态出现在村民的面前。 回到了阔别了一年的火影办公室,三代瘫软的坐在办公桌前,目光落到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的照片上,一滴混浊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噔噔噔”敲门声响了起来。 三代擦了擦眼泪,将波风水门的照片反扑在桌面上,坐直了身躯,道:“进来。” “佐助”,转寝小春也是一夜没有睡,脸上带着几分疲惫,“这是刚刚统计出来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的数据,你先看看吧!” 三代接过转寝小春手中的资料,眉头拧得更紧了,脸色也有些铁青,看着那一连串的数据,他的心里在滴血啊! “唉----”三代长叹一声,放下那份资料,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渐渐升起的太阳,头在那一刹那又白了一大半,看上去越像一个步入暮年的老头子了。 为了木叶,他奉献了自己的青春和自己全部的爱,对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可到头来,换来的还是这样伤痕累累的木叶,以前的一切努力似乎在一夜间就化诸于流水。 可他却不能失去希望,他必须带着受伤的木叶走出困境,才不枉费前辈们用鲜血染成的火红的意志,他的目光渐渐的坚定起来。他是木叶的火影,是号称一代忍雄的人物,他的一生都是在同困难在战斗,坚强是刻入他骨子里的意志,就像是木叶的标志一样。 只要他不倒下,木叶也绝对不会倒下,只要给他十几年的时间,木叶新的一代又会成长起来,那会是木叶新的希望。 “通知下去,明天开始木叶学校暂时放假,将学校空出来安置失去住处的村民,同时将此次事故中的孤儿名单统计出来,先安排有能力的村民收养,其余部分送到孤儿院统一管理,我们不能让信任我们的勇士们和村民们寒了心。” “这件事情门炎正在统计,快的话今天下午就可以出来。”作为三代的左膀右臂,他们还是非常尽职的。 “三天后,我们将为遇难者举行隆重的集体葬礼,这事情你去筹划!”三代安排道。 “好吧!”转寝小春点了点头,继续道:“我想提醒你,如果是要重建木叶的话,我们的物资非常的不足,我们必须将此事告诉大名,请求支援。” “这事我也在考虑,我会安排合适的人选去的,在现阶段,我们必须对外保密,否则随时都有再起战端的可能了,同时木叶也必须随时做好应对敌人入侵的准备,不可有半分松懈。”可真是不轻松啊!木叶的在三战中的几场战争,可都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的,而这个代价是现在的木叶付不起的。 “你还有什么事吗?”看着转寝小春有话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问道。 “关于身上封印了九尾的波峰鸣人处理,村民们有些意见。” 转寝小春一说完,三代的双眼一寒,道:“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处理,希望你能转告各位长老们,四代尸骨未寒,他们不要太过分了。”三代固然是个温和派,更多的是为了注重大局,但这不表示他会一味的退让,例如这件事情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他也表现出了自己强硬的态度。 “那河马寒宇的事呢?河马寒宇能够在事前救知道九尾来袭,这是不是表示他有可能是同谋呢?而且,他在对九尾中一战中表现的实力,已经远远出了普通的上忍,已经达到了水门的程度。但我记得,他还只是个中忍吧!而且,他双腿残废这是木叶人人皆知的事情,可他的腿显然已经恢复了,这是怎么回事?”转寝小春对河马寒宇一向没什么好感,尤其是他身上似乎又有着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样的人对木叶哪来忠诚可言,简直就是埋在木叶的,一定要尽早除掉。 三代更来气了,道:“河马寒宇的事情,我以后会给你们一个明确的解释,此刻他还躺在医院里面,不要忘了,他可是为了木叶舍命战斗才躺在那里的。”为什么这些人总是容不下河马寒宇呢?三代忍住没有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 看着转晴小春神情不豫的走出去,三代又叹了口气,“来人。” 一名暗部出现在他的身后,“通知暗部尽快找到自来也和纲手,通知他们立即赶回来。”三代命令道。 部领命,立即消失在办公室。 “你们可一定要赶回来啊!”三代矗立在晨光中,心中念叨着。 “三代大人,您找我。”日向日足走进了火影的办公室。 “日足,昨天你一直都在现场,我想知道,具体的战斗情况。”三代冷峻的目光凝视着日向日足,问道。 日向日足在三代火辣辣的目光下,脸上有些愧色,道:“虽然我们也一直参与了同九尾的战斗,但因为柔拳的缺陷,我们一直都无法真正靠近九尾,只能从旁支援。后来主要参加战斗的是四代大人和河马寒宇,后来又出现了一个实力强大的暗部。” “暗部?”三代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人出现:“那名暗部呢?” “在卡卡西抱着波风鸣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了。”日向日足遗憾的道。 “如果将全体暗部召集在你面前,你能够认出来吗?”三代问道。 “我并不认为那名暗部是真正的暗部,三代大人应该很清楚,木叶现在的暗部并不存在这样的高手。”日向日足对这一点还是很肯定地。 “他难道不是木叶的忍者吗?”三代问道。 “这个我无法确定,他一直没有真正的出手攻击,而且他的身手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我可以肯定,我一定见过他。”日向日足回忆起昨夜的情景道。 “还有谁看到了?”三代问道。 “我们日向一族都现了他的存在,想必宇智波一族也看到了。” “不管怎么说,他是来帮我们木叶的,暂时可以确认他不是敌人,关于此人的真正身份,就交给你去调查吧!”三代想到此人既然是给河马寒宇送兵器的,河马寒宇应该认识他才对。 见日向日足接受了这个任务,三代继续道:“你应该看清楚了河马寒宇的影分身自爆术吧?你觉得如何?” “很厉害。”日向日足实话实说道:“我想一旦被影分身缠住,再使出此术,必可杀敌于瞬间,但这个术对施术者反噬相当的大,很危险,应该列入禁术,禁止传播。” “是啊!这个术可是他在数年前自创的,可惜第一次使用就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没想到他明知道危险,还要使出这一招。”三代感叹道。 “这也是迫于当时的形势,不过,作为木叶的忍者,他的勇气还是值得嘉奖的。”日向日足看出来了,三代似乎是有别的意思想表达。 “你说一个会为了木叶付出生命代价的忍者,会是带来这场灾难的人吗?”三代凝神注视着日向日足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复。 日向日足自然也听说了一些传言,不过他早就从日向日差口中得知这个河马寒宇不简单,而从三代和四代对他的态度,也看的出来,他们应该是知道河马寒宇真正实力的,这也说明他们两人都是相信河马寒宇不会做对木叶不利的事情的。 而且,三代说得没错,如果将当时的情形公开的话,只怕村民们都会站在三代那一边,更重要的是,日向一族的表现足以动摇日向一族在木叶的地位。 “据我了解,河马寒宇在历年的战争中都是有很好表现的,担任木叶学校教师期间也是很受学生欢迎的。”这到不是日向日足瞎掰,他们分家的日向天魁就经常往河马寒宇家跑,他也是清楚的,“我也相信他不会做出对木叶不利的事情。” “不过----”日向日足突然口风一转,“我相信大家都相信河马寒宇不会做出危害木叶的事情,何不就让怀疑的人去调查呢?清者自清,调查后也可以打消所有人的疑虑,这也是对河马寒宇最好的支持。” “哦!”三代眼睛眯成一条缝,最后语重心长地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你是这么认为,那么此事也交给你了。你也知道,河马寒宇在村里朋友众多,学生也不少,而且他还是战斗英雄,你调查时要注意方法,避免造成不良的影响。” 第九十三章 跟死神谈判 病人已经6续转移到了还算完好的木叶医院了,医疗条件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已经很久没有躺在木叶医院的病床上的河马寒宇再次成为医院的床上客了,忙碌了一天的琳和河马智子则分别爬在他的床边沉沉的谁去。 抽空赶来的红替两人两人盖好被子,看着眼睛被包裹起来的河马寒宇,心情有些怪异,她已经听说了油女成织的事情了,这让她心里有些酸酸的,她自己都分不出是感动还是羡慕。 “三代大人。”见到推门而入的三代,红立即站直了身体,叫道。 “小声点。”三代温和的叫道。 “三代大人。”可惜,河马智子和琳都已经被吵醒了,齐齐的站了起来。 “我来看看寒宇的,他还好吧?”三代关心的问道。 “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河马智子道:“不过,他现在这么昏睡着,我们都无法确定他什么时候会醒。”她心中很是忧虑,昏睡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啊!尤其是像河马寒宇这样曾经有过两年的光辉昏睡史的人而言,谁也不敢说他会不会一时兴起,刷新了新的纪录了。 “放心吧!寒宇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三代安慰着河马智子和脸色也不好看的琳和红道。 昏睡吗?no。 河马寒宇此刻意识可是清晰得很,只是因为藏明寺道神的通神术,使他的意识与外界彻底的隔绝了。他当然知道现在他的家人和朋友一定很担心他,可此刻的他也很无奈啊! 虽说他才是这个意识空间的主人,可现在当家作主的却不是他这个主人,而是藏明寺道神这个寄居者和死神这个访客,而他本人,被道神配到意识海的边缘,蹲在那里划圈圈。 “道神,好久没见了,没想到你找了这么好的一个避难所,不过你的死期已经到了,你现在这么做,可是违反冥府的规定的哦!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死神的长相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说起话来也是杀气腾腾的。这要是个胆小的人半夜看到了,估计会提前去他那里报到了。 “呵呵,你们这些年不是也没有找到我吗?”藏明寺道神英俊的脸上流露着强大的自信,道:“你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是个很好的避难所,不过那只是对我而言,至于你,只怕会变成你的坟墓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死神怒道。 “死神在冥界是死不了的,可你别忘了,这里可不是冥界,你是通过召唤术才让神识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如果没有人类灵魂的支撑,你也无法停留多久。”藏明寺道神随意的说道。 “哼!”死神冷声道:“如果我回不去,冥府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当然,前提是他们知道是我干的。”藏明寺神道笑道:“在这个空间里,除非主人同意,你是绝对出不去的,如果你出不去,要不了多久,你也会彻底的消失,你也应该知道,我没有骗你。” 死神自然知道藏明寺道神没有骗他,他死神的气息跟这里的气息根本是冲突的,但在这个封闭的意识空间,空间的主人才是真正的神,要杀死他是很容易的。 “你要怎样?”死神气得牙痒痒的,这是他成为死神以来,第一次受人威胁。 “放了波风水门。”藏明寺道神很干脆的说道。 “不可能。”死神的回答就更干脆了。 “寒宇,这家伙留着是个麻烦,我看你还是出手早点解决他吧!”藏明寺道神气定神闲地说道,似乎在说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嗯!”河马寒宇十分赞同地点点头,站了起来,大步向前迈进,仿佛要跟死神决斗一般。可走到藏明寺道神的身边,他突然停了下来,炯炯有神的双眼仰视着藏明寺道神,向他招了招手招。 “嗯?”虽然道明寺道神很睿智,但还是不明白河马寒宇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者他,附下身子听他要说写什么。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解决啊?”河马寒宇神秘地说道。 藏明寺道神那个汗啊!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 “哦!”河马寒宇点了点头,似乎被他一语点醒了,“我的地盘?”一句很流行的广告语出现在他的脑中,“我的地盘,我做主。” 河马寒宇敲了敲自己小巧的脑袋,双手交叉在放在小腹前,开始冥想。 原本空荡荡、白茫茫一片的意识海忽然晃动起来,不停的变幻着,慢慢的变成了一个非常现代格调的房间,明亮简洁的风格,以白色和淡黄色为主色调,精致的吊灯,舒适的沙,原木色的书桌,宽大柔软的席慕思,看起来高贵而不失典雅。 死神那突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河马寒宇,一团黑色的火焰在他的眼中跳跃,一丝死气从他的身体逸出。 “坐吧!”河马寒宇指了指身边的沙,向藏明寺道神道。 “呵呵,很有悟性,可惜了,没有人指导,要不然,以你的天分,前途必定光明。”藏明寺道神很自然的坐下。 “没人指导便没人指导,我原本就不求成仙成神,练这个,只是让自己舒服点,何况,我已经从中受益良多了,也没有必要太贪心,不是吗?”河马寒宇照例翘起二郎腿,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死神脸上的表情图然变得很难看,他现自己居然无法动弹了,一道紫色的火焰形成的火环将他给捆住,灼伤了他的灵魂。 “我记得宇智波一族,曾经出过一个天才,将写轮眼挥到了极限,可以通过瞳力对对方的灵魂直接进行攻击。”河马寒宇突然讲道,“这种攻击,可以突破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能够在现实一秒钟的时间里,给人一种历经了万年的痛苦般。你说我能不能做到呢?” 河马寒宇冷笑了一声,予人一种阴险的感觉,他看着死神的眼睛就像是看着猎物一般,不过他问话的对象,却是悠闲自得的藏明寺道神。 “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你说的该不会是斑吧!”藏明寺道神似乎想起了什么,道:“我见过这个家伙,大约是二十多年前吧!当时我还很奇怪,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我们尊敬的死神先生,似乎并不是只有我一人躲过你们的天网啊!” “其实死神也没什么可怕的,据我所知这个世界就有许多老而不死的家伙,似乎死神都拿他们没什么办法了。”河马寒宇嘲笑道,不过在提到老而不死的时候,他的眼神不忘了斜视着藏明寺道神这个英俊潇洒的老妖怪。 这一老一少,哦,不对,是一青一少两人得意地嘴脸,倒还真的有几分神似,难道这也是缘分??? “不是我不想放波风水门,我也没有办法!”高而不贵的死神大人原本就恐怖丑陋加三级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无奈和耻辱,不过普通人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河马寒宇错愕地看着藏明寺道神,他倒是听出死神并没有骗他。 “看什么看,不相信我吗?”藏明寺道神恶作剧般的丢给河马寒宇一记卫生眼,呃,这个举动,实在是----太破坏上天赐给他的那完美的英俊形象了。(问题是,他这俊俏模样真是天生的吗?河马寒宇可是见过他的肉身的,虽不至于吓死人,但绝对是破坏风景的典型啊!和马寒宇腹诽中。) “既然我提出了这个要求,当然是有把握的了。”藏明寺道神从胸口掏出一块小型的木雕,上面雕刻着一个狰狞的头像。 “我是一名神术师,但是没人知道我是战神的信奉者,这个神牌,是我们藏明寺一族神术师代代相传的护身神牌。”藏明寺道神轻轻的念起了河马寒宇听不懂的咒语,大概就是所谓的神的语言吧! 死神的那快要掉下来的突出的眼球明显地跳动了一下,看着一丝神识从藏明寺道神手中的神牌飘出。 “好吧!”死神终于同意了,双手结印,大口一张,喷出一团白色的雾团。雾团离开死神后,立即朝着藏明寺道神的神牌飞去。 死神如同失去了支持一般,灵魂一下子淡化了很多,仿佛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蒸掉,“道神,你也该遵从你的承诺吧!神术师是不能欺骗神的,否则就会失去神明的庇佑。” “当然。”藏明寺道神站了起来,让和马寒宇放开了束缚着死神的紫色火焰,径直走到河马寒宇变出的门边,非常有绅士风度的拉开门,道:“慢走,我想,我们应该没有什么机会再见了吧!” 死神看着门外黑漆漆的空间,走在门边,不忘回头深情地看了河马寒宇和藏明寺道神一眼,道:“我会等你们的。”随即嘎嘎地笑着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喂----”河马寒宇很快忘掉了死神那幽怨的眼神,和那如同情人间的承诺办的留言,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着那个不停扭动的一团不规则的白影,问道:“神棍,你别告诉我这个就是波风水门的灵魂?” 藏明寺道神瞪了河马寒宇一眼,轻叹一声,仿佛是在骂他的无知,“他就是波风水门,如果你不相信,朝门外一扔就可以了,保证片刻间,他的灵魂就会烟消云散。” “呵呵”,河马寒宇本就只是有些疑惑,见藏明寺道神有些生气,立即笑道:“大师,别这么小气嘛!我只是开个玩笑,一个小玩笑。” 他这前倨后恭,真正一副小人神态,白白的浪费了一张好脸皮,忒厚了点。 “不过,他的灵魂已经受伤了,能不能恢复,就要看你的努力了。”藏明寺道神很是大方的宽恕了河马寒宇,没办法啊!自己也是寄居在别人的家里,要人供养着,忍忍他,就当是给房租饭钱吧! “看我?”河马寒宇不解了。 “废话,没见我就是吸收了你的体内的灵气才能够活到现在”,如果他这副样子也算是活的话,“要让他恢复,就需要给他灵气,直到他恢复**的形态。” “我靠!那我不是要一直陪着你们呆在这里,直到他恢复为止?”河马寒宇的小脸拉得老长,有点要抓狂的感觉。 藏明寺道神沉默了半天,才缓缓道:“那倒也不必,只要你体内的灵气充足,只要布下阵法,他就可以自己吸收了。至于阵法,你似乎研究过类似的术,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河马寒宇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有绽放着自信而灿烂的笑容,不过没等他笑多就,这个表情就因为某人的一句话就定格了。 “唉!果然是老了,才小小的运动一下,就全身无力了,看来我也得去补充补充营养了。”藏明寺道神惬意的打了哈欠,伸了伸懒腰,那样子简直就酷呆了。 “感情,你是把我的天一真气当饭吃啊!”河马寒宇很是不爽,正要抱怨几句,朝着床走去的藏明寺道神忽然回过头来,道:“你有工夫在这里骂我,还不如想想该如何挽救波风水门的身体,要知道,失去灵魂的身体,只是一具皮囊,很容易坏的哦!” “你----”河马寒宇无语了,现在才说,绝对是故意的,还大师了,太小气了。 第九十四章 生气了 河马寒宇醒来一眼就看到了木叶医院那洁白的墙壁,当然还有那熟悉的医院的味道,还真是讨厌的味道啊! 河马寒宇拔掉输液管,拉开窗子的窗帘,打开了窗子,深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从旁边的柜子中找到自己的衣服,便走进了洗手间里面换衣服。 “啊----”刚刚出去了一会的琳,回来就没见到河马寒宇,打叫了起来,看到打开的窗子,立即跑到了窗子前,四处瞭望寻找和马寒宇的身影,令人有些不解是,她干嘛看到窗子开着就那么紧张啊! “怎么呢?”听到琳的叫声,河马寒宇拿着一块毛巾一边擦着头走出洗手间,茫然地问道。 “你?”琳张大着嘴简直可以塞进一个鸭蛋,她指了指窗外,又指了指河马寒宇,激动得半天没说一句话。 河马寒宇眨巴着眼睛,问道:“你不会是以为我从窗子跳出去了吧?”见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实在是不明白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轻轻地从琳身边穿过,河马寒宇习惯性的戴上他的墨镜,“嗯?”他终于现有些不对了,将墨镜戴上,然后又摘下,摘下又戴上,“这感觉有些不对,不像是心眼看到的感觉。” “有镜子没?”河马寒宇将墨镜拿在手中,朝琳问道。 “镜子?”琳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噢!有,你等等。”说完,就丢下河马寒宇蹬蹬蹬地跑了出去,片刻后就拿着一面小巧的化装镜过来。 黑色而明亮的眼睛,单纯而清澈,这是河马寒宇在镜子中看到的,心中不由哀嚎,“我那可爱的瞎眼啊!怎么会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河马寒宇的脸拉了下来,看着琳问道。 琳不明白河马寒宇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一下子被吓道了,呆立在那里。 看着琳那泫然欲泣的委屈样子,河马寒宇满腹的怒火也不好泄了,缓和了一下语气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眼睛,这是谁的?”河马寒宇越看这双眼睛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是油女成织的。”琳看到河马寒宇神情缓和下来,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反而忍不住流了下来,哭着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本来还有些生气的河马按语听完琳的讲述,顿时沉默了,原来的怒火也消失无踪,心中五味杂陈。是啊!九尾事件,死的可不止一个波风水门,原本因为波风水门被救回来的美好心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河马寒宇照旧戴上墨镜,拍着琳的肩膀道:“是我不好,别哭了,要不然卡卡西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听河马寒宇提到卡卡西时,琳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啜泣,河马寒宇也没有注意到。 “我昏睡了几天?”河马寒宇记起了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就将自己的那些感怀丢到了一边。 “整整两天。”琳的情绪也渐渐平服下来,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她为了河马寒宇忙了许久,可河马寒宇一醒来就给她脸色,换谁也不会好过。 “还好!”河马寒宇送了一口气,这次没有耽搁太多时间,要是自己昏个十天半个月,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寒宇”,琳轻轻地叫道,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将波风水门阵亡的消息告诉河马寒宇,毕竟这两人的感情可是非比寻常的。 “回家吧!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河马寒宇对医院还是那么不感冒,不愿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更重要的是,琳的脸色看起来很疲倦。 “那好吧!”琳想这事早说和晚说也没有太大的区别,点点头,道:“你等等,我去和阿姨她们说一声。” “你是说我妈和舅妈都在这?”河马寒宇反问道。 “是啊!医院的人手不够,元佐叔叔让我们过来帮忙的。” “又是他?”河马寒宇心中有些不满,“他想干什么?” “妈,舅妈。”看到急急忙忙赶来的两人脸色都不太好,河马寒宇非常心疼,同时怒火也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沉声道:“我们回家去。” “回家?”河马智子愣了一下,道:“你才好,还要在医院再观察几天。” “不用了,我们回家。”河马寒宇强调道。 “这个,寒宇,你先回去吧!医院里现在还脱不了身。”河马智子没有看出儿子的不耐烦,继续道。 “我说,我们回家!”河马寒宇突然吼了起来,在安静的医院里特别的刺耳,一时间,从病房探出了不少脑袋朝这边张望。一名医疗忍者准备过来阻止河马寒宇的叫嚣,结果旁边伸出一只手,将他拉道了一边:“天----” 棋木凌也连忙拉住准备质问的河马智子,道:“好,我们这就回去,琳,你去帮我们向敬铭班长说一声,我们有事,先回去了。” “嗯!”琳不明白河马寒语为什么这么暴躁,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河马寒宇对他的母亲这么吼叫,这样子的河马寒宇,让她有些害怕。 “等等”,河马寒宇突然叫住道:“你跟他说了之后也立即去我家,不要让我等太久。” “哦!”琳有些畏惧的答道。 “琳”,琳刚转入过道,就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叫道。 “天善前辈,是您啊!”看到叫住她的人是药师天善,琳立即停了下来,这两天,药师天善对她很不错,还答应指点她医疗忍术。 “你先回去吧!敬铭那里,我去说。”药师天善点着头道。 “那就麻烦前辈了。”琳没有办法谢绝别人的好意,躬身谢道。 “天善大人----”那名医疗忍者见到琳已经走出了医院,才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啊!在医院里面喧哗,您为什么不让我去阻止他?”虽然药师天善已经不是医疗办的班长了,可只要是木叶医院的医疗忍者对他都是自内心的尊重。 “他就是河马智子的儿子,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好插手。”药师天善咳嗽了两声,转身去找常俟敬铭去了。 河马寒宇丢下两位长辈,一个人在前走着,即使是瞎子也能看出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不过此时的木叶估计也找不到一个心情好的人了,每个人的心都是沉甸甸的,即使是河马智子,在消化了儿子醒来的好消息后,也显得有些黯然。 “凌也,寒宇这是怎么了?”河马智子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自己这个孝顺体贴的儿子今天的表现很反常啊!“他不会是这里受伤了吧?”河马智子指着脑袋讲,想到可能出现的后遗症,她的心就有些不安定了。 “不会的。”棋木凌也安慰道,“他应该只是心情不好吧!毕竟油女成织和四代的死都会给他很沉重的打击,我们还是迁就一下他吧!”棋木凌也分析着,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不过她显然没有猜到真正的原因。 “哥哥,你回来了。”研前晴天本是个天真的小女孩,但这两天看到地事情却让小小的心灵有些不堪重负,已经两天没有开口说话了,而且就算想说话也找不到人,正有很多话要讲了。 可她看到河马寒宇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河马寒宇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将她抱起来,只是在她头上揉了揉,道:“晴天,到后面去玩去。” “哦!”研前晴天有些失望,乖巧的答应了。 “寒宇,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回来说吗?”棋木凌也尽量放缓语气,免得刺激到了他。 “你们三天没睡了?”河马寒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问道。 “呃???”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明白河马寒宇为什么生气了。 “放心吧!我们有休息的。”河马智子笑道。 “有休息?”河马寒宇那是那么容易打的,“你们看看你们身上的衣服,都三天没有换洗了吧!上面还有那么多血渍了。什么也不要说,你们先去好好睡一觉。”河马寒宇不容置疑的要求道。 “寒宇,我真的不困。”河马智子辩解道。 “如果你们不去休息,我就送你们去。”河马寒宇根本就不给两人讲价还价的机会。 两人耸耸肩,只好听从河马寒宇的安排了。河马寒宇跟在两人身后,看两人躺下后,趁她们不注意,施加了一个“安眠忍术”。 河马寒宇看到晴天的小脑袋在门口缩了缩,朝她招了招手,小丫头立即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河马寒宇抱起她,问道:“是不是吓倒了?” “没有。”小丫头眨着眼睛道。 “你哥呢?” “跟元佐叔叔一起出去了。” “哦!”河马寒宇点了点头,看到琳有些局促的坐在客厅等他,走了过去,道:“你也辛苦了这么久了,先去睡一觉吧!” “呃----”完全出乎意料,琳有些迟钝地看着河马寒宇,难道这就是河马寒宇叫她回来的原因。 “有什么好奇怪的,累了就应该休息,蛮干是不行的。”河马寒宇温和的说道,“我去忙你收拾一下房间。” “哦!”琳机械地答道,随即想到怎么能够让男人替她收拾房间呢?连忙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听话,你先去洗洗吧!一身医院的味道,我不喜欢。”河马寒宇像哄小孩子一样,将琳哄去休息了,这才坐在客厅里面陪着小丫头聊天,主要是开导小家伙,担心这次的事件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毁了原本该轻松快乐的童年。 同时他也是在等研前元佐回来,他觉得,有些事情,他必须和他说清楚了。 第九十五章 争执 夜幕悄悄地降临,河马寒宇准备好饭菜,正准备去唤醒母亲和舅妈,执行了一天任务的三木堂和红豆一起回来了。 “老师。”见到河马寒宇两人都是一愣,高兴地叫道,对他们而言,河马寒宇的醒来,无疑是这两天来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而且有河马寒宇在,他们都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似乎找到了支撑一般。 “嗯!”河马寒宇应了一声,道:“你们先去洗手,马上要开饭了。” “耶!”三木堂在厨房没有看到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的身影,好奇地问道:“不会是老师做的饭吧!” 红豆扫了一眼垃圾桶,肯定道:“应该是老师做的,只有他才会那么无聊,将土豆皮削得又薄又长。” “呃?”三木堂从来不知道河马寒宇还有这习惯,跑到垃圾桶边,拉起一根足有一米长薄得可以透过灯光的土豆皮,很是佩服地感叹道:“老师好厉害呀!” “切----”红豆似乎对这种小伎俩很是不屑,不过她的眼中却闪烁着仰慕神采,还真是个口不对心的家伙啊! 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河马智子三人的精神都明显好了很多,眼中的血丝也淡了不少。 “很香啊!好久没有吃到寒宇做的饭了。”棋木凌也嗅了嗅,朝河马寒宇眨了眨眼睛表扬道。 “是吗?那你们要好好吃,这两天你们一定都没有准时吃饭,胃口恐怕不会太好,我弄了些清淡的菜。”河马寒宇从保温锅里拿出菜,语气也恢复了平时的温和,和下午刚醒来那会,简直判若两人。 “你们回来了。”棋木凌也的目光越过河马寒宇的肩膀,看到研前元佐和研前洞天,“寒宇已经准备好饭菜了。” “卡卡西是上忍,他的任务一定很多,我们就不等他了,静是不是回家了?”河马寒宇根本就不看研前元佐,向红豆问道。 “是的。” “知道了。”河马寒宇点了点头,等一家人都坐下后,径直拿起筷子,叫道:“我开动了。” 所有人都有心事,所以这顿饭吃得是格外的安静,当然也特别的快。 河马寒宇是第一个开动的,也是第一个放下筷子的,然后默默地坐在边上看着别人吃饭,给其他人不小的压力。 “琳,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等所有人都吃完饭,河马寒宇才问道。 “嗯?”琳想了起来,道:“三代已经通知明天上午十点为四代大人和其他遇难者举行葬礼。” 河马寒宇的表情很平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毕竟在所有人看来,他们两人是很好的朋友。“明天啊!”河马寒宇确认道,“时间不多了。” “什么意思?”琳听到他后面一句,有些不明白。 “没什么。”河马寒宇摘下墨镜,擦了起来,“你们不是要去医院吗?现在可以去了。” “呃??”大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了,奇怪地看着他。 河马寒宇重新戴上墨镜,缓缓道:“现在是八点钟,你们最晚凌晨两点必须回来,否则,我会直接去医院要人。” 三人总算明白过来了,河马寒宇生气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一时间都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不过,他的一片好心,她们总算是领会了。 “大叔,我想去看水门最后一面,你陪我一起走一趟吧!”在琳她们三人匆匆出门后,河马寒宇突然抬头看着研前元佐道。 “老师今天好奇怪啊!”三木堂目送两人离开,小声议论道。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老师要是不奇怪,那才是真的奇怪了。”红豆不愧是深得河马寒宇的真传,得出这么一个精辟的结论,令比她还要大一点的三木堂彻底无语了。 “你们两个,不要偷笑,去后面练功去。”红豆瞪着晴天和洞天两人一眼,摆起了师姐的架势,训斥道。 两个小家伙们吓得脖子一缩,乖乖的去后面了。 “红豆,我去后面指导他们两人去。”三木堂可不敢单独同红豆相处,连忙找了个由头,丢下红豆一人离开了。 “等等。”红豆扫了一眼桌子,叫住了准备开溜的三木堂,道:“你先收拾一下桌子吧!他们两人交给我了。” “啊?”三木堂看着满桌子没有来得及收拾得碗筷,脸上表情僵硬了。 “怎么了,你有意见吗?”红豆突然走到三木堂的身边,头朝着三木堂的脑袋逼近,眼珠子直直地盯着三木堂。 看着红豆越来越大的脸庞,三木堂吞了口口水,连连摇头,道:“没有。” “没有就好。”红豆拍了拍手,从他身边越过,边走边道:“那就辛苦你了。”这句辛苦怎么听,怎么觉得没诚意。 “堂哥哥好可怜了,老是被红豆姐姐欺负。”躲在后面偷看的晴天吐了吐舌头道。 “知道红豆姐姐厉害,还不快练习。”洞天将妹妹拉到一边,小声地教训道。 “哦!知道了。”小丫头还挺委屈的。 “幻术----水云间”,感应到**后面多了条尾巴,河马寒宇眉头一皱,秒了一个最新研究出来的幻术。 “你有话说?”研前元佐看都不看后面一眼,似乎最近盯着河马寒宇的人多了,给他们一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大叔,您不觉得您最近太活跃了吗?”河马寒宇话中有话。 研前元佐看了看左右,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几个起落,便到了死亡森林附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研前元佐不大明白河马寒宇要表达的真正意思。 “您答应过我,要斩断过去的牵绊,做一个普通人的,可最近----”河马寒宇说一半就停住了。 “你觉得我是在给你找麻烦吗?”研前元佐可不想河马寒宇那般喜欢绕***,问得直接得多。 “麻烦?”河马寒宇不屑的笑道,“我是很讨厌麻烦,但这并不代表我怕麻烦。您应该很清楚,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我宁愿自己处在危险中,也不会让他们受到一点点伤害。” “别忘了,他们也是木叶的忍者。”研前元佐提醒道:“他们只是履行一个木叶忍者的职责而已。” “不要和我谈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如果让我真正守护的人受到伤害,我是不惜与任何人为敌的。”河马寒宇怒道。 “这只是你自己的看法,他们现在做的正是他们想做的,他们每个人,都是深深的爱着木叶的,愿意为木叶付出一切,就像以前的我一样。”研前元佐不为所动,坚守着自己的原则。 “我也同样深爱着木叶,但我更深爱着我的家人。如果您不相信我,我可以让您重新回到木叶的忍者行列,不过那个时候,也该是我和我的母亲离开木叶的时候!”河马寒宇嘴角**了两下,他也是有底线的,研前元佐这几天的作为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了。 “你----”研前元佐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不少,道:“我是回不去了,就算回去了,也是物是人非,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其实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再说以后有的是您挥的机会,只是现在还不行。”河马寒宇也缓和了一点,“这次的事情不简单,我们的对手不仅看不到,还很强大,我们能够做的就是默默地积蓄力量,等他们现出真身来。” “你究竟知道什么?”研前元佐敏锐地抓住了河马寒宇话中暗含的意思,问道。 河马寒宇摇了摇头,道:“您认为我知道什么?这些不过是推理罢了。”河马寒宇不说,那是谁也逼不出来的。 “虽然不认同你的信念,但是,也许你说的对,我最近是太活跃了,毕竟,我现在只是个管家。”研前元佐自嘲道。 看到他那个样子,河马寒宇觉得心里有些委屈,无力地道:“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怎样都一样。”研前元佐沉声道:“你不是要去看水门吗?我就先回去了。” 第九十六章 偷尸 这是河马寒宇第二次走在这条道上,第一次是他的父亲河马隆死的那次。因为已经是夜晚,还处在高戒备状态木叶,路上基本上没什么行人,此时还在外面徘徊的人,多半是执行任务的忍者。 “什么人?”河马寒宇刚靠近祭堂,就听到负责在祭堂看守遗体的宇智波临风呵斥道。 “是我。”河马寒宇走近灯光。 “寒宇?你好了。”宇智波临风还真有些意外,不是说他伤得很重吗?怎么现在看起来想个没事的人啊! “嗯!”河马寒宇黯然地道:“我没想到,水门会----,唉!我想再看看他。” 宇智波临风心情也很沉闷,这祭堂的哭声从来就没有停过,守在这里,心里的滋味不好受啊! 经过外间停放着众多棺木的大厅时,河马寒宇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情绪在这里蔓延,他也说不清楚。 在临风的指引下,河马寒宇来到了停放水门棺木的隔间,正好看到漩涡玖辛奈将什么东西往波风水门的棺木中放。 “玖辛奈小姐。”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河马寒宇深吸了口气,责备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没事了,太好了。”虽说如此,可她的脸上却看不到半分高兴地神情,泛着青色的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精神也是十分的萎顿,哪里还有半分彪悍女人的本色。 宇智波临风向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就退出了这里。 “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守着。”考虑到漩涡玖辛奈生产不久,按中国的传统说法,还在坐月子中,身体本就虚弱,这样折腾,是会伤了根本的,河马寒宇劝道。 “我想再陪陪他。”漩涡玖辛奈双眼已然通红,却仍不愿接受河马寒宇的劝告。 河马寒宇叹了口气,以漩涡玖辛奈的性子,估计他说什么都是白搭。可河马寒宇也不敢放任她这么乱来啊!要不,等波风水门恢复了,找他要老婆,他到哪里去给他找去! 河马寒宇将手按在漩涡玖辛奈的肩上,不等她有所反应,就施加了安眠忍术在她身上。“女人啊!没有男人在身边的时候都这么不爱惜自己。”想到自己家里的那几位也是一样,河马寒宇忍不住感叹道。 将昏睡过去的漩涡玖辛奈安置好,河马寒宇施加了一个防御结界,将整个隔间隔离起来,才来到波风水门的棺木旁边。 “嗯!上好的棺木,只是给你用,未免太浪费了。”河马寒宇低声道,身手捞起了波风水门冰冷的尸体,仔细检查了一下。 “喂!大师,你也来看看,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损伤。”河马寒宇硬是将藏明寺道神唤醒,问道。 “死人嘛!还不都一样,有什么好看的。”这位大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气河马寒宇的,打着哈欠,轻描淡写地说道。 “靠,你再这样,小心我把你赶出去。”河马寒宇鼻子一耸,威胁道。 “小子,过河拆桥啊!那你就把我赶出去试一试,到时候,你就真的等着替波风水门收尸吧!”藏明寺道神老神在在得答道,完全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耳中。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河马寒宇不由明白了,现在他收的不是尸吗? “笨蛋,这个身体只是陷入了假死状态,并没有真正的死亡,真正的死亡,是连身体的细胞都停止了活动,但现在的他虽然没有了意识,没有了呼吸,但身体内的细胞还在活动,如果这样放任身体曝露在空气中,而不做任何的保护,细胞才会真正的死亡,那时候,这具身体,就真的变成了一具没有任何价值的尸体了。”藏明寺道神娓娓道来。 “那应该怎样保养波风水门的身体呢?”河马寒宇紧跟着问道。 “小子,你是医疗忍者,会没有办法吗?不要太懒了,总想着让我老人家给你出主意。我要休息了,没事不要找我,有事我会找你的。” 藏明寺道神的声音从他脑海中消失,任河马寒宇怎么喊,他都不出来了。 看着脸上还带着笑意的波风水门的身体,河马寒宇撇了撇嘴,没见他怎么动作,一只卷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还好我早有准备。”只见他解开卷轴封印,竟是从里面取出了另一具波风水门的身体来。 “嗯?还是有些不一样,水门在结婚后似乎长胖了一点。”河马寒宇仔细在比较了半天后,得出这样的结论,不过这个时候再去作大修改,未免迟了些。 河马寒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道具,照着波风水门的样子,将他改造的那个假的波风水门装扮了一下。同时利用他的医疗忍术将一些细节作了些微修改,这算是现在整容术的特别运用吧! “希望别人现不了。”河马寒宇喃喃道,然后将波风水门的身体从棺木中搬了出来,将他那一身新衣换到他后来拿出的那具身体上,收进了空间卷轴中,才把他伪造的那具放进了棺木。 看他那动作,倒像是经常做这勾当的专业人士,片刻后,就将现场布置得和之前一模一样,就连漩涡玖辛奈排放的物件也是原封不动。检查再三后,河马寒宇才满意地点点头。 盗尸,尤其是盗向波风水门也种级别人物的尸体,在忍者界可是不可饶恕的罪孽,他可不想一时不慎,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撤掉结界,看着沉睡的漩涡玖辛奈,河马寒宇总有些不放心,虽然和她接触不多,但内心里,他还是相当欣赏她的。河马寒宇扶起漩涡玖辛奈,心中暗道:“水门,我把你老婆送回家,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好在当初因为漩涡玖辛奈的原因,波风水门没有在上任之后就搬进火影之家,这给河马寒宇省去了很多麻烦,在同临风招呼后,他就扶着漩涡玖辛奈一路疾驰。 还没有到波风水门的家,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格外嘹亮,想到当初看到的小家伙的样子,河马寒宇笑了笑,不过,很快脸色就如打了霜的茄子,难看得很。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下一刻河马寒宇出现在守候在波风水门家附近的两个暗部面前。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其中一名暗部语气生硬的说道。 “什么?”一股杀气从河马寒宇身上涌出,空气突然冷了起来。 另一名暗部连忙拉出他的同伴,和气道:“三代大人担心有人对鸣人不利,让我们两人暗中保护。” “你是赤野?”虽然有两年没有见过他,但毕竟曾经是自己的属下,河马寒宇还是记住了他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显然河马寒宇没有认错,这令赤野非常震惊,他不记得自己有跟这个河马寒宇接触过。 “既然是三代让你们来的,那就算了,不过你给我记住,要是他们母子俩出了任何事情,我唯你是问。”河马寒宇心情不好,对他们自然也不会太客气。 “难道您是----”赤野都没有现,他对河马寒宇的称谓一下子变成了敬语。 “没错。”河马寒宇点了点,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这件事,你知道就行。还有,你替我转告三代大人,对那些忘恩负义的人不要太心软了。” 河马寒宇丢下目瞪口呆的赤野,又瞬身离开了。 “赤野,你干嘛对他那么客气,他不过是个中忍。”令一名暗部不解道。 “住嘴,他可是紫霄暗部长的弟子,绝对不是普通的中忍。”赤野很清楚暗部的纪律,河马寒宇在暗部的身份是绝对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维护河马寒宇。 将漩涡玖辛奈弄到床上后,河马寒宇看着哭泣不止的波风鸣人,有些头痛了。小鸣人明显然饿了,可他又不好将漩涡玖辛奈叫醒,找遍了家里也找不到一点可以吃的东西,河马寒宇甚至有些怀疑,漩涡玖辛奈是不是三天没有吃饭了。 “赤野。”离开似乎没多久的河马寒宇又突然出现。 野习惯性的挺立身体,等候河马寒宇的命令。 “去帮我买些牛奶回来。”河马寒宇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喂,我们的职责是保护波风鸣人的安全,怎么能够随便离开。”虽说河马寒宇是前暗部长的弟子,但这名暗部还是有些受不了河马寒宇的态度。 “还保护安全了,他都快饿死了,也没见你们有什么动作,你该不会是期望看到他就这样饿死吧!”河马寒宇劈头就是一阵大骂,因为九尾事件以来种种,他的心情可是一直都不太好的。 “牛奶?”赤野没有理会自己那位同伴,只是对于河马寒宇的要求有些疑惑,愣了愣神,问道:“这么晚了,哪里还有牛奶买啊?” “这也是个问题啊!”河马寒宇敲了敲脑袋,问道:“卡卡西你认识吧?” “认识。” “那好,你去找卡卡西,让他从家里拿两瓶牛奶送到四代的家里来。”河马寒宇想到孩子还在哭了,也没功夫在这里废话,交待了一下家里的地址,便跑了。 “赤野,卡卡西不是上忍吗?他会听一个中忍的命令。”那名暗部对河马寒宇也许不太熟悉,但对四代的得意门生,高傲孤僻的卡卡西他还是挺熟悉的,那可是个对他们这些前辈都不怎么恭敬的无礼小子。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木叶的忍者,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卡卡西的哥哥吗?”赤野向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的同伴,想到有河马寒宇在此,也没人能够威胁到鸣人的安全,他就算离开一下,也没有关系,“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卡卡西。” “他是卡卡西的哥哥?”看着赤野就这么离开了,那名暗部看了一眼天上的星星,道:“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物存在。”(哼哼,你不过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龙套,又怎么有机会接触到主角这样的牛人了,所以注定了,没你什么戏了。) 波风水门家的哭声终于停止了,因为河马寒宇无意间现,他将手指伸到小鸣人嘴里后,小家伙立马不哭了,用力的吸起他的手指了,这对于从来没有照顾过婴儿的他,如同现新大6一般新奇,脸上也终于少有的露出了一丝天真的笑容。 第九十七章 白眼的盲点 “哥”,卡卡西拧着两瓶牛奶,敲开了波风水门家的房门。 “来了啊!去把牛奶热一下吧!”河马寒宇一边逗弄着小鸣人,一边道,同时没忘了向赤野道谢:“麻烦你了,赤野,要不进来坐坐。”怎么这话说的好像这里是他家是的。 赤野狂汗,心中想:这位大人倒是不客气。 “我还有任务在身,先告辞了。”赤野想到自己应该去向三代汇报一下今晚上的事情,尤其是他想求证一下,这一位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位当初将自己整得死去活来的那位大人。 “那好吧!”河马寒宇本就是一句客气话,也就没有继续挽救。 从未在家里做过饭的卡卡西笨手笨脚的,只不过是煮一煮牛奶,就打翻了一个碗,气得河马寒宇直跺脚,决定回去以后,要好好训练训练他的厨艺。如果卡卡西知道河马寒宇这么想,只怕是要后悔跟着赤野来一趟了。 “卡卡西,三代安排两名暗部在这里守着,真的只是要保护他的安全吗?”河马寒宇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卡卡西怎么会不知道河马寒宇这么问的用意,坦白道:“三大大人如何想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自从村民知道水门老师将九尾封印在鸣人体内后,大家看鸣人和师母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这两天村子里面已经有很多流言了。” “流言?”河马寒宇是感觉到一些不对劲,但流言之说,他也是现在才知道,问道:“都是些什么流言?” 卡卡西手顿了顿,似乎有些犹疑,但最后还是说道:“有人说鸣人就是九尾,要杀了他为死难的村民报仇。也有人说,鸣人迟早会变成九尾,应该趁九尾还没有挣脱束缚前,将它杀死。还有----” “不要说了。”河马寒宇嗤笑道,“不过是一群被吓破了胆的懦夫,这么恨九尾,九尾横行的时候他们去哪里了。” “你是怎么想的?”河马寒宇突然问道。 “鸣人是无辜的。”卡卡西毫不犹豫的答道。 “嗯!你还没有晕,很好。”河马寒宇将已经温热的牛奶一勺勺的往鸣人口中喂去,小家伙咂巴着嘴巴,很是开心。 “流言是无形的匕,伤人于无形。而流言也最易为有心人所利用,成为愚弄村民的工具。你的父亲,就是最好的范例。记住,人可以无耻,但不可以无情,水门是你的老师,是我的兄弟。”河马寒宇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教导卡卡西了,不过对于他的教导,卡卡西从来都是认真聆听,用心体会的。 “哥,你自己也要小心,有些流言是针对你的。”卡卡西有些担心河马寒宇被卷入是非当中,提醒道。 “针对我?哈哈哈----”河马寒宇似乎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大笑了起来,“他们还真当我好欺负?说说看,都是些什么人?” “这个----”卡卡西把握不住河马寒宇要干什么了,很多人都只看了河马寒宇温顺和善的一面,却不知道河马寒宇下手也是狠辣无情。 “不说就算了。”河马寒宇看着渐渐睡去的波风鸣人,道:“明天的葬礼,只怕不会那么顺利啊!” 卡卡西不懂河马寒宇到底暗示什么?难道明天的葬礼上会生什么事情吗? “有人找我了。”河马寒宇将波风鸣人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同卡卡西一起离开了。 “日差前辈,这么晚了,您在这里欣赏月色吗?”河马寒宇向在街口徘徊的日线日差问候道。 “月亮?”卡卡西抬起头,天上星星是不少,可是月亮,不好意思,今天应该是个无月之夜才对。 “卡卡西,你先回去。”河马寒宇不想卡卡西卷入到自己的事情中,直接将他打掉了。 “日向一族不愧是木叶的大家族,这房子比我的那个小院子要大气得多。”河马寒宇仿佛是来参观一样,跟在日向日差的后面,东张西望,一点客人的自觉也没有。 “如果你喜欢,欢迎你常来玩啊!”日向日差对他印象不错,虽然狂傲了一点,但他有狂傲的资本啊! “呵呵,这个建议不错,不过这个要日足前辈说了才算,不是吗?”河马寒宇故意这么说着,并留心着日向日差的表情。 日向日差的神情出现了瞬间的凝滞,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似乎并有将河马寒宇这句颇有挑拨离间嫌疑的话放在心里,“我想家兄一定会很欢迎你来做客的。” 虽然日向日差同样出身宗家,但因为不是长子,而在同兄长的竞争中处于劣势,最终没能登上日向一族族长的宝座,竞争失败其实不算什么,时间一长也就过去了。但他头上的那道印咒却总是在不断的提醒他,即使曾经是亲兄弟,现在他也不过是日向诸多分家中的一员了。 而日向日足年轻上任,本就欠缺资历,所以为了树立威信,总是摆出一派家长作风,对别人严苛,对他自己更加严苛,这让日向日差有时很看不过眼,兄弟间原本亲密的关系也有了一些嫌隙。 河马寒宇也装作没现日向日差的异常,不过对于还没有机会正式接触的日向日足多了一点认识,也许会有好戏,他心中暗想。 “你就是河马寒宇?”日向日差正襟危坐,腰挺得笔直,看向河马寒宇的眼神带着些许威严,很有些气势,在河马寒宇所接触的众多的人物中,他的那份气势也仅次于转晴小春和水户门炎。 不过河马寒宇从小就对气势这玩意免疫,对于日向日足的问话置若罔闻,直接走到日向日足对面坐下,摆弄着放在桌子上的茶具,道:“很香的茶。” 日向日足眉头微微皱了皱,对河马寒宇如此的无视他有些不悦。 “日足前辈很有雅兴嘛!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喝着茶,赏星星。”河马寒宇给自己到了一小杯,抿了抿,似乎很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你很自信。”日向日足能够当上族长,倒也不是个没有容人之量的人,虽然脸色一样刻板,但已经没有了刚才刻意表现出来的威严了,“你就这么自信我们不会将你怎么样吗?” “耶?你请我来不是做客的吗?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河马寒宇不舍地看了看那壶好茶,站了起来,提步就往外走。 “站住。”日向日足对河马寒宇的不识抬举很生气,猛地站了起来,怒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接下来是不想说,岂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河马寒宇嗤笑道:“这句台词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听过了,真的很怀恋啊!”似乎是要气死日向日足,故意摆出一副走神的样子。 “看来四代大人太放纵你了,让你连起码的规矩都没有。”日向日足逼视着河马寒宇,冷森森地道。 不过河马寒宇的下一句话却真的让他差点吐血了,“嗯!别动,这造型不错,很酷,看起来挺像黑社会的老大。”说着,还不忘比划了一下。 日向日足修养再好,此刻也被气得脸色铁青,“放肆,日差,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懂规矩的小子。” “啊?”日向日差有些不解,日足不是有事要同河马寒宇商量吗?怎么这就动起手来了,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对于兄长兼族长的命令,他不能不听,无奈地走到院中,道:“河马寒宇,虽然我不想动手,但是,这是命令,我不会留手的,你要小心哦!” “呵呵----”河马寒宇脸上依旧挂着随意的笑容,“请。” “白眼。”日向日差虽然没有当上族长,但论实力,他比起他的哥哥也不遑多让,只不过,怎么看,都觉得他身上少了点什么。 “终于有机会见识到真正的柔拳了。”河马寒宇收起笑容,一手负背,一手平摊在胸前。 “八卦六十四掌。”日向日足暴起攻来,身形敏捷,绝对不是现在的卡卡西能够比拟的。柔拳本就是已快出名,不同于苍兰野兽一派的刚猛,八卦六十四掌是走的轻灵路线,六十四掌也并非掌掌攻出,而是虚实相间,相互变化,到有几分太极拳的架势。不过比起太极拳中的刚柔相济,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的境界,还是要差太远了。 有白眼的三百六十度视角的帮助,即使河马寒宇将他的腾挪本是挥到极致,也仍摆脱不了他的攻击圈,河马寒宇清楚地感觉到几处查克拉交汇处被日向日差截住。 “不错,至少这个‘粘’字做得很好,就是准头似乎偏了点。”在只用体术的情况下,河马寒宇得承认,他的体术比日向日差要差一些。不过体术从来就不是他的展重点,对于这一点技不如人,他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河马寒宇在亲身体会了柔拳的威力后,多少看了些门道,如果没有白眼,这柔拳必定是朝着太极拳的方向展,可惜了,所谓的血继,在更多的时候,却是束缚了人的创造力。 “那么我要还击了。”河马寒宇轻声提醒道,河马寒宇的手在腰间划过,手中已经多了三只苦无,手腕轻轻一抖,三只苦无飞了出去。 虽然是同时出,但度却不一样,划出的轨迹也很特别,本来准备用柔拳将苦无击落的日向日差在瞬间觉了苦无中包裹着一层薄得几乎看不见的风属性查克拉,在凌厉的边锋划过他的手掌前,一个优美的滑步转身,避过了这支苦无。 但第二只苦无在此刻同步击来,“回天”日向日差凝聚查克拉,使出了这招所谓的绝对防御。“奇怪,怎么只看到两只苦无?”就在日向日差疑惑的时候,日向日差暴喝道:“后面。” “后面?”日向日差白眼全开,也没有现后面有什么,不过日向日足既然这么提醒,他突然矮下身子,难看的在地上翻滚了一圈。 “这是----”日向日差捂着受伤的手臂,看着已经没入地面,只露出一小截在外面的两只苦无,惊诧不已。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们,白眼也并不是真正的全方位视角,它也是有盲点的吗?”河马寒宇走到日向日差的身边,拣起自己的苦无塞进忍具包中。 “白眼的盲点?”日向日足的表情最精彩,这个字眼他应该在哪里看过,只是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么多年来,也没听说有谁能够躲开白眼的全方位视角的,“原来真的存在啊!” 日向日足本来还算冷漠的眼神突然散出寒光,看着河马寒宇的眼神也不一样了,变得真正的凌厉起来。 “是不是觉得我掌握了日向一族的弱点,想将我杀了灭口?”河马寒宇嘲笑道:“不过就算你想杀我,也不用摆出这副眼神,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全暴露了。果然,还是太年轻了,连这点忍耐力都没有。” 听着十六岁的河马寒宇说比他大十三岁的日向日足太年轻,日向日足兄弟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怎么知道的?”日向日足并没有因为河马寒宇无礼的话而生气,反而冷静了下来,河马寒宇说得没错,一个优秀的忍者是不会将自己的意图写在脸上的。 “别忘了,虽然我没有白眼,但我有一双不逊于白眼的心眼。”河马寒宇大言不惭地说道。 第九十八章 当家 日向日足一开始就没打算把河马寒宇怎样,从三代的态度,他就知道,这个河马寒宇不是普通人,而对九尾一战,河马寒宇表现出来的实力,绝对比他强得多,如果真的要对付他,就绝对不会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在此了。 河马寒宇在走进这院子的时候就已经现了这一点,只是看不顺眼日向日差在他面前摆架势,故意逗他生气。 至于跟日向日差的一场较量,本就是题中应有之举,估计日向日足是打算根据这个来决定用何种态度来面对河马寒宇吧! 而河马寒宇也打算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这样才有和日向日足讨价还价的余地,提前暴露出白眼的盲点,则是他卖给日向日足的一点人情。毕竟以日向日足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河马寒宇即使不用这个,但凭他那招影分身自爆术,也足以将日向日差杀死。 “坐下来谈谈。”日向日足恢复了他惯常的扑克脸,道。 “我一直记挂着这壶茶了。”河马寒宇也老大不客气,捞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 “日差,去把幸臣带过来。”日向日足接过河马寒宇递过来的茶杯,捏在手中。 看着日向日差也离开了,河马寒宇敲击着桌子,道:“有人会怀疑我,这很正常,但是我没想到出来监视我的人既不是暗部,也不是宇智波一族,而是你们日向家的人。” “哦!为什么不能是我们日向一族呢?”日向日足好奇地问道。 “九尾袭击木叶,这绝对不是意外,想必对于这一点村里人已经有共识了。”河马寒宇喝了口茶继续道:“在木叶的历史上,有能力封印九尾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初代,一个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而能够招唤出木叶的人,只有一人,那人是谁,你应该很清楚。” “你是说宇智波斑!”日向日足诧异道,他没想到和马寒宇居然知道这个人的故事。 “九尾被封印在火之祭坛,而知道火之祭坛在什么地方的人并不多,能够揭开初代的封印而将九尾召唤到木叶的人更少,这人必定是木叶内部,而且是熟悉那段历史的人。很遗憾,日向一族明显没有具有这样能力的人。” “作为木叶的警备部队,守卫木叶大门的宇智波一族,不仅没有预先现九尾的来袭,也没有及时阻止九尾进入木叶,更没有挡住九尾的横行,要说失职,先就该追究他们。” “而木叶的暗部,号称木叶最精锐的部队,负责木叶的侦察及守卫,他们事先竟一点情报也没有得到,致使木叶毫无防范,他们无疑也是失职的。” “最奇怪的是,连暗部都打听不到任何九尾来袭的消息,而我却似乎早有预见,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不论是暗部还是宇智波一族,都需要我这么一个人来扛这次的事情。但这一切,似乎不关你们日向一族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要卷进这是非中呢?” “你看得很透彻!”日向日足平静道:“这次对于我们日向家来说,最好的做法是保持沉默,不过三代大人却让我们调查此事,是什么用意你应该了解了吧!” “他想保护我。”河马寒宇随即明白过来。对于现在面对的境况,河马寒宇在将九尾可能来袭的危机告诉卡卡西他们的时候,他就已经料到了,甚至心里也做好了随时离开木叶的准备。 但这只是最后一步,只要他就是吉野正太这件事情不曝光,他就不用担心什么,因为他有足够多的人证证明他没时间去召唤九尾。 日向日差回来的时候,河马寒宇和日向日足谈得很愉快,至少河马寒宇看起来很愉快,他有些诧异于两人关系的转变,但也只是将这份好奇埋在了心里。 他的身后,两名日向家的忍者抬着一名昏睡着的忍者进来。这名忍者看起来睡的很香,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河马寒宇看着日向日差,神秘地笑了笑,走到那名昏睡的忍者身边,双手结印,低喝一声“解”,那名忍者便慢悠悠的醒来,朦胧的眼中也是充满笑意,似乎还没有彻底从美梦中醒来。 “日足前辈,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明天再见。”河马寒宇转身打了个招呼,就潇洒的朝外走去。 “日差,你送寒宇出去。”日向日足吩咐道。 “谢谢日差前辈了。”虽然这个院子还困不住他,但河马寒宇还是缓步跟在日向日差身边前行。 “哥”,卡卡西并没有听河马寒宇的话离开,在看到河马寒宇安全出来了,他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虽然他知道他哥哥很厉害,但在这个谣言漫天飞的时候,还是慎重一点比较好。而且,他对日向一族并没有什么好感,印象中,当初父亲的死跟他们也脱不了关系。 “嗯!”河马寒宇停住脚步,“日差前辈,我先走了,多谢您的招待。” “我们走。”河马寒宇拍着卡卡西的肩膀,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走到快看不到日向家的院子时,河马寒宇回了回头,墨镜后面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哥,他们找你有什么事?”卡卡西想不通,河马寒宇同日向一族唯一的交集就是日向分家的日向天魁,这个日向日足为什么会找他。 “没事,只是他们家的一只小猫不小心吃错了东西,请我帮忙看看。”河马寒宇随口道。 卡卡西皱了皱眉,暗想:一定是那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得罪了河马寒宇了,只是,河马寒宇除了在学校搞搞恶作剧,没见他对木叶的谁出过手,这种转变,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都回来了,怎么都这副表情。”河马寒宇回来得已经很晚了,没想到一家人居然都没有睡,在等着他。 “寒宇,能不能将这副眼镜摘掉?”河马智子不明白他的眼镜明明已经好了,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个碍眼的墨镜,就算要摆酷,也不用晚上都戴着吧! “呵呵,习惯了。”河马寒宇轻声笑道,家里的气氛太凝重了些,看来他们有话要跟自己说。 河马智子看到儿子眼中那一抹一闪而逝的悲伤,心神一颤,儿子还是一点也没变,总是将悲伤藏在心里。自己从他醒来就一直在忙碌,没有好好陪陪他,自己这个母亲,太---- “过来这边坐。”河马智子指着身边的位置道。 “嗯?”虽然有些不愿意,河马寒宇还是坐到了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中间的位置,不过觉得有些别扭,自从他的身体被改造了以后,他的身体已经和他的思想一样成熟了,这个位置,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长大了。”河马智子突然感叹道:“越来越像你的父亲了。” “像父亲大人?”河马寒宇满头问号飞舞,从小自己长得就比较象母亲的,河马智子也一直是以此为荣的,并一直戏称河马寒宇就是继承了棋木一族优良的血统,才会这么天才的,现在居然说他长得像父亲? “明明是越来越像朔茂才对,有男子汉的气概了。”棋木凌也也插上一嘴,和河马智子默契的对上了一眼。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河马寒宇不知道两人这回又有什么算计,总之,每次她们这样,绝对没什么“好事”。 “我的儿子已经长成一个男人了”,河马智子没有理会河马寒宇,继续道:“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不懂你们说什么。”河马寒宇撇了撇嘴,道:“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姐姐,你就不要再逗他了。”棋木凌也看出他有些疲惫了,想到他才从昏睡中恢复没多久,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也就不在折腾他了,就直接了当的说道:“我和你母亲已经商议过了,以后这个家就由你当了,不论你做什么,我们全家人都会支持你的。” “呃!”河马寒宇被噎到了,摸着河马智子的脑袋,问道:“你们不舒服吗?” “我就说了他会是这个反应,怎么样没错吧?”棋木凌也朝着河马智子努着嘴道。 河马智子瞪了瞪眼,拍掉河马寒宇的手,道:“坐好了。” “哦!” 河马智子温柔地看着儿子,叹了口气,道:“你真的已经长大了,我和你凌也舅妈已经决定了,这个家以后你说了算,我们相信你,支持你。” “是因为那些流言吗?你们也听到了。”河马寒宇习惯性的去推眼镜,这才记起眼镜已经被摘掉了,猜到它们很可能跟卡卡西一样,听到了什么。 “两天前,看到那众多的伤员,还有那些伤心的场景,我还在怪你,明明预知会有危险生,却不通知村民,现在我知道了。”河马智子满怀歉意地看着儿子,“对不起。” 河马寒宇打着哈哈道:“您这是怎么了?不过是点小事情,不会有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河马智子点了点头,道:“你说没事就一定没事,我相信你。” “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以后家里的一切大事都由你做主。”河马智子丢给棋木凌也一个眼神,道:“好累啊!” 随后不等河马寒宇推迟,一个个都走了,丢下他一个人。河马寒宇有些无奈的摊开双臂,虽然对河马智子这么郑而重之的告诉他以后由他当家了有些莫明其妙,但心里还是有些欣慰,这表明家里的人都是支持他,理解他的,这让他感觉到亲人的温暖。 “有家人的感觉真好。”河马寒宇又戴上了墨镜,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多了两个家伙在吸收自己的天一真气,就算河马寒宇想偷懒都不行了。本来他开始也没将此事太放在心上,但在跟日向日差比试了一场后,就觉得真气转化为查克拉的度慢了下来,很多年没有的疲惫感觉也向他袭来。 一夜修炼,总算恢复了精神,看了看整齐的被子,河马寒宇不得不感叹,恐怕自己又要跟温暖而柔软的床绝缘一段时间了。 一家之主意味着什么?河马寒宇对此并没有具体的概念,也没有在意,但等他来到客厅,他才现,他错了。在这个世界,一家之主是有着绝对的权威的,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表现。 “老师木堂躬身问候,在河马寒宇家里,他永远都是最有礼貌的一个人,算是河马寒宇家里的一个另类。 “红豆,你干嘛坐在我的位置上?”河马寒宇敲了敲红豆的脑袋。 “没有啊!老师,你的位置在那里了。”红豆指了指条形桌顶端单独摆放的椅子道。 “坐那?”河马寒宇倒没有想太多,可当一家人都做到桌前时,他就现问题了,他坐在最顶端,而他下手两侧分别坐着这个家里名正言顺的两位女主人,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再下面是研前元佐和卡卡西,在往下是红豆和三木堂,晴天和洞天。 这哪里是普通的吃早饭,分明是阶层分明,不过貌似在木叶大部分家庭,一家之主都是坐在这位置的。吃这顿早饭,让河马寒宇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浑身不知在。不过让他更不自在的事情还在后面。 今天是四代及木叶牺牲的忍者和遇难的村民的藏礼,按照惯例,全体木叶村民都要出席的,河马寒宇一家人自然也不会例外。 河马寒宇换上一身简单的黑色和服,将自己的剑挂在腰间,用宽大的和服外套罩住,走出院子,现一家人都在等自己,“走吧!” “你带路。”棋木凌也指了指门外道。 “嗯?”河马寒宇现自己的头真的大了,一家人全都跟在他的身后,他停下来,他们也停下来,他走,他们也跟着走。 “靠,自己都快变成黑社会的老大了,威风凛凛的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一群小弟,多拉风啊!”可河马寒宇一点得意地感觉也没有,不爽,真的不爽,“这一家之主还真他妈不是人当的。” 第九十九章 葬礼(一) 越是靠近祭堂,气氛越是压抑,大家的脚步都放轻了很多,似乎是怕吵醒了沉睡的人们,就河马寒宇也自觉地放缓了脚步。 琳看到他的到来,悄悄地走到他的身边,红红地眼睛,显然是哭过了,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悲伤:“寒宇----” 河马寒宇点点头,对着卡卡西道:“玖辛奈小姐还没有来,你们两个去她家里看看,等会同她一起过来。” “嗯!”卡卡西应道,见河马寒宇似乎还有话讲,连忙附过身去。 “如果有人敢对他们母子不利,尽管出手,出了任何问题,有我在了。”河马寒宇补充道,虽然这么说有些小人之心,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河马寒宇,三代找你。”一名暗部前来通知道。 “三代?”河马寒宇看到家人眼中的担心,笑道:“我去去就回。” “你是让卡卡西和琳保护漩涡玖辛奈和鸣人去了吧?”三代看着远去的两人的背影问道。 “是的。”河马寒宇没打算隐瞒他。 “你让赤野带的话,我收到了。你放心,我会保证他们母子的周全的。”这是三代对河马寒宇的承诺。 “这话你跟我说没用,你应该对水门说。”河马寒宇看着祭堂中越来越多的人,冷冷道。 三代能够保护他们母子,这个河马寒宇相信,因为三代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他放不下同波风水门之间的感情。他更是一个有自己原则的人,不会随便牺牲任何一个人的生命,更何况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和四代的遗孀。 “长老团已经决定明天在忍者召集室对你进行调查。”三代有些为难的说出这个件事情。 河马寒宇冷哼了一声,道:“恐怕不是我一个人吧!我们全家估计都在调查的范围,甚至包括与我关系亲密的琳和红吧!” 三代背对着他,点点头,道:“虽然我相信你,但我也不能因为个人关系就断定这件事情,总要大家信服,才是解决问题之道。” “那我是否该谢谢你呢?”明知道三代是好意,河马寒宇仍有些不爽,特别是在没事先通知他的情况下,就让人监视他,“不要再安排些小猫小狗跟在我身后,我们一家人跑不了。”河马寒宇郑重提醒道,事实上,日向日足已经跟他有了默契,也不会再派人跟踪监视了。 “再现这样的人,我将视为对我的挑衅。”河马寒宇没有说他会怎样做,但结果一定比日向家那个美美地睡了几个小时的家伙倒霉。 “你呀!”三代有些无语,他现河马寒宇似乎对他特别的防备,就算他是好心,河马寒宇也不愿领情。 河马寒宇当然不愿意领情,谁的人情都可以欠,但三代的人情一定不能欠,因为欠了,可能还不起。 “明天的调查,你要准时去,不要让各位前辈们久等。”三代最后还是提醒了一句,随后向外面走去。 葬礼的时间已经到了。 祭堂内外人头济济,却又鸦雀无声,每个人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祭堂里面是阵亡的忍者和遇难的村民的亲友,外面的都是参加祭礼的村民们。 河马寒宇带着一家人,站在祭堂的外面靠近进门的位置,然后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仿佛睡着了一般。那圆圆的墨镜将他的眼睛完全遮住,有些人经过他身边时候,有意无意看向他时,都只看到那黑色的镜片,无法看穿他那双通向心灵的门户,而他那古井无波的脸上读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关注,他倒像是一个旁观着,不属于这个地方。 三代在一群木叶的高层的陪同下,一起走到了祭堂的中央,再那里摆放着木叶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棺木,而一干阵亡的忍者的棺木也依次放在他的两侧,村民的棺木则在后方。 放眼望去,那一片整齐排放的棺木,如同张开的一张大嘴,准备择人而食。即使在这阳光明媚的晴天,也透着一股令人心脾俱寒的阴气。 无声的哭泣与沉默的悲伤,那时一种比嚎啕大哭更能吞噬人心灵和折磨人意志的感情表达。压抑和沉闷中,一种躁动正在酝酿着。 三代看着那一排排的棺木,胸口如同有一块巨石压着,让他呼吸困难,这些都是木叶的希望和未来啊!却在一夜间变成了眼前的棺木,即使在历次的战争中,木叶也没有经历过如此重大的损失啊! 他又如何知道,那潜藏的敌人的目的,正是要摧毁整个木叶,木叶能够挺过来,已经出了他们的预期。这也使得他们对未来的计划做出了新的评估,对木叶的态度,也从最初的一举击毁变成了慢慢的削弱,将木叶这只大象慢慢的咬死。 三代偷偷擦拭掉眼角的眼泪,缓缓地转过身,环视着木叶的村民一圈,除了还躺在医院的那些伤者,木叶的男女老少都在这里了。 “各位”,三代沉痛地声音在这静谧祭堂格外的响亮,一直传到外面,“今天是个悲伤的日子,我们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在今天,我们将永远告别我们的亲人、朋友、伙伴,以后再也无法看到他们的音容笑貌。” “这悲伤不仅属于失去亲人、朋友、伙伴的你们,也属于整个木叶,今天的木叶在流泪,它失去了许多热爱着它的村民,失去了英勇守护他的勇士,还失去了非常优秀的四代火影。” “虽然我们悲伤,但我们需要更坚强,为了为保护我们而牺牲的勇士,为了在地下默默祝福着我们的亲友,更为了我们未来的美好生活。”…… “今天让我们在这里,一起送我们的勇士和村民们最后一程。”三代的讲话并不冗长,但也讲了半个多小时。 就在三代准备宣布将棺木移到墓地时,从祭堂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原本围着水泻不通的门口让出了一条到来,波风水门的妻子抱着波风鸣人,姗姗来迟。 看到漩涡玖辛奈的到来,三代的眉头微微耸动,一名暗部穿过人群,在三代的耳边一阵低语,目光在门外如同木桩站在那里的河马寒宇身上扫了一眼,收回到已经快走到他跟前的漩涡玖辛奈身上。 卡卡西手中端着波风水门的遗照,紧跟在漩涡玖辛奈身后,全神关注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琳在进门的时候悄悄地落在后面,走到了河马寒宇的身边,轻声耳语。河马寒宇只是为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还是跟在他们母子身后。” “你怎么来了?”三代背着人群向漩涡玖辛奈问道:“我不是已经通知你不要来了。” 漩涡玖辛奈苍白地笑了笑,道:“我明白三代大人的好意,可我怎么能够因为害怕谣言,就连水门最后一程也不送呢?” 三代虽然是一代忍雄,但他这个将一生奉献给木叶的人,又怎么能够理解她和波风水门之间的感情呢?她可是为了他,放弃了所有,来到这个举目无亲的木叶的。 既然人已经来了,三代也没有理由将她赶在,只是吩咐她紧紧地跟在自己的身后。 三代和木叶的诸位大人们打头走着,四代、忍者、村民们的棺木由人抬着依次跟在后面,再接着是那些家属,亲友,最后是普通的村民。 河马寒宇不紧不慢地吊在人群的后面,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短短的一段路,他身后的人又多了几个。 红搀扶着她的父亲夕阳卫门不知何时加入了他的队列,而眼睛已经哭得红肿的海野伊鲁卡也鬼使神差的跟在河马寒宇的身后,因为跟着他,他对未来的恐惧和迷茫就会少几分。 河马寒宇走得好好的,忽然停住了,嘴角逸出了一丝怪笑,低喃道:“回来得正好,也许可以看到一场好戏了。” 在三代的亲自主持下,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一个个新坟建起来,而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被刻入了木叶的英雄碑。 在三代和木叶的高层及忍者们一个个都上前鞠躬行礼后,河马寒宇一直担心的事情生了。 那些死者的亲人们默默地站在原地,目光在三代和漩涡玖辛奈手中的孩子间飘移着,表情十分的复杂,仇恨、悲伤、恐惧、挣扎、不满、迷茫,甚至一个人脸色出现多种表情不停的变幻。 无声的抗议,使得葬礼在快进行到最后的时候,停顿了下来,气氛顿时十分的诡异。 三代不说话,哀伤的眼中带着一点点失望,他在等。 而下面同样在等,今天这一出戏,固然是在谣言的推动下,木叶村民们多日来的各种情绪的一次爆,这后面自然也少不了推动者的影子。但看着三代那泛着寒光的双眼,很多人都不敢站出来。 “噔,噔,噔”,河马寒宇的脚步声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刺耳,随着他的踏出,河马家的一干人也毫不犹豫地跟了出来。 在河马寒宇的带领下穿过人群,走到三代面前,三代会意地点点头,让开了一条道。走到波风水门的墓前,河马寒宇一直缩在袖子里面的手终于抽了出来,露出了他右手中的酒瓶。 虽然埋在这下面的人并不是波风水门,但这是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所以该做的门面工作,还是要做足。而且死者为大,自己在这个家伙生前让他受尽了虐待,在他死后敬他一杯酒,也算为他度了,只希望他下辈子不要再当忍者了,更不要与他这样的人为敌了。 “一路走好。”河马寒宇将那散着淡淡的香味的清酒倒在了波风水门的墓前,轻声道,然后一家人齐齐地向这墓碑鞠躬。 “走吧!”河马寒宇走到漩涡玖辛奈的身前道,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那些人要吞了他的眼神。 “嗯!”漩涡玖辛奈也看出了形势,三代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场面了,而且自己该做的也做了,为了怀中的波风鸣人,她并没有质疑的河马寒宇的话,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看着河马寒宇旁若无人带着漩涡玖辛奈准备离开,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站住。”一声暴喝响彻木叶这片安宁之地响起。 第一百章 葬礼(二) 随着这是喝斥,一群木叶的村民围了过来,将他们一家人堵在了中间,而这些人中也不乏木叶登记在册的忍者。 河马寒宇的脸上浮起鄙视的笑容,嘴角微微朝左上角翘了起来,笑道:“不知道大叔有何指教?” “你们可以走,但是九尾要留下。”那位大叔脸皮还真厚,就这样公开叫嚣起来。 河马寒宇想杀人了,脸上的笑容越的灿烂了,环顾四周,问到:“九尾?九尾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就是他。”那人指着漩涡玖辛奈手中的波风鸣人叫道,看着鸣人的眼睛中杀意盎然。 漩涡玖辛奈抱紧手中的鸣人,眉头一挑,越过河马寒宇,怒道:“胡说八道,鸣人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九尾?” “哼哼----,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水门大人将九尾封印到你儿子的身体内吗?”另一个年约三十岁的忍者冷笑着道。 “什么?”这几天一直沉浸在悲伤中的她,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无心理睬,而且真正关心她的人又不愿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卡卡西,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漩涡玖辛奈回头向卡卡西问道,毕竟孩子是卡卡西从她那里抱走的,卡卡西应该是最清楚状况的。 “嗯!”卡卡西无奈地点点头,有些不敢面对漩涡玖辛奈的满是疑惑的眼睛。 谣言得到了证实,漩涡玖辛奈如同遭到迎头重击,本就虚弱的身体猛地一晃,差点站立不稳,得到河马寒宇指示的琳立即将她扶住。 看到她煞白的脸色,卡卡西后退了两步,回头望向河马寒宇,男人之间很多话是不用说的。河马寒宇自然是知道卡卡西内心的痛苦和无奈,轻轻地点头,冲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为什么?为什么?……”漩涡玖辛奈不停的低声问道,她想不明白,波风水门明明那么爱她和他们的儿子,为什么会将九尾封印在儿子的体内,难道他不知道,这会毁了儿子的一生吗?她不能理解,不能接受,失去了丈夫的她,已经将儿子当成了自己未来人生的全部,可是,现在连她的儿子都毁了,而且还是自己的丈夫亲手毁了,她迷茫并痛苦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儿子的未来在哪里。 “水门,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这是漩涡玖辛奈心中的呐喊,可除了她,又有谁能够听得到。她的心在哭泣,她的眼泪已经干枯,她甚至有些质疑自己当初毅然的抛弃一切跟着波风水门来到这里是否正确。 漩涡玖辛奈已经陷入了混沌,看不见众人的逼视和听不见众人的责问。就在不久前,她还静静的靠在丈夫的温暖而安全的怀里,一起看着刚出生的儿子,一起规划着美好的未来,谁曾想到,这一切,在一夜之间全都崩塌了。 都是九尾,是九尾夺走了她丈夫的生命,是九尾夺走了她儿子的未来,她恨九尾,恨不得杀死九尾。可是,现在九尾就在她儿子的体内,她该怎么办?恨他的儿子吗?杀死她的儿子吗?谁能告诉她,她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想到她的儿子就是九尾,她紧紧抱着鸣人的手松了些,小家伙掉了下来,要不是一直都留心着她的河马寒宇及时出手接住,小家伙只怕是要受些伤了。 波风鸣人被这么一吓,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迷茫,哭了起来,他那嘹亮的哭声在某些人听来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惹人厌恶。 河马寒宇抱着波风鸣人,一步步向包围着他们的人走近,脸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浓,在刚才还很嚣张的大叔面前停了下来,问道:“你见过九尾的样子没有?” “见过。”那位中年大叔不明白河马寒宇要说什么,不过奇怪的是,河马寒宇明明是在笑,为什么他感到有些冷,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哦----”河马寒宇抽了抽嘴角,继续问道:“那九尾长什么样子?” “九尾?”大叔回忆着九尾的样子,仿佛它那飞舞的尾巴就在他的面前一样,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眼中露出那无法掩饰的浓浓的恐惧,“它是个怪物,是个长着九条尾巴的怪物。” “你过来。”河马寒宇随手一指,指向那名三十来岁的忍者,“你说鸣人是九尾对吧!那你来数数,他长了几条尾巴。” “呃???”那名忍者愣住了。 “你叫濑户川是吧?我再问你,九尾来袭的时候,你在哪里?四代大人同九尾战斗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河马寒宇曾经在木叶暗部坐镇半年,对木叶忍者的资料可是非常熟悉的,面前的这个中忍虽然不过是个跑龙套的小角色,但河马寒宇还是叫出了他的名字。 “我----”濑户川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令他说不出话来。 “您死了儿子是吧?你的丈夫还在医院里躺着?至于你,家被九尾给毁了?还有你----”河马寒宇一边走着,一边指着周围的人问道。别看他刚才似乎一直站着睡觉,可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被他收入眼中。 “很好,你们都是九尾袭击的受害者,你们恨九尾,想要报仇,我可以理解,对你们的遭遇我也很同情。”河马寒宇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但是你们不要忘了,这个孩子同样也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他同样因为九尾袭击,失去了父亲。” 河马寒宇声音并不大的呵斥,却在每个人的耳边清晰的荡漾着,直刺入每个人的心里。也令不少一时冲动的村民清醒了过来,河马寒宇说得没错,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们现在正亲身体验着,虽然不至于同情波风鸣人,但也没有刚才那么感情用事了。 “你是什么人?这里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大放阙词。”终于长出来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日暮碐的岳父,木叶长老团资格最老的长老,据说他还是初代的好朋友。 “大长老?”河马寒宇只是瞟了这个老家伙一眼,就朝他的顶头上司日暮碐看去,日暮碐感到一道有若实质的目光射来,竟没有勇气回视,将头低了下来。 “我是什么人?大长老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知道了?”河马寒宇嘲讽道:“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忍,没有显赫的家族,没有赫赫的威名,不过是个没什么本事,在木叶学校担任老师的小角色而已。”河马寒宇这话听起来像是自谦,可熟悉他的人都听出了他话语中的鄙视和嘲讽,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但是----”河马寒宇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还是波风水门的朋友,是他儿子的干爸。”河马寒宇爆出了这么个隐秘,只是,鸣人什么时候成为他的干儿子的?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儿子,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的体内隐藏着九尾的力量和意识,对木叶来说,绝对是个重大的威胁,我们木叶再也承受不起九尾的第二次打击了。”大长老一句话说出,令不少刚才还有些动摇的村民的心又狠了下来。 大长老说得没错,他们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亲人可以失去了,九尾的存在,对木叶就是最大的威胁。为了他们的未来,为了木叶的未来,这样的威胁必须除掉,哪怕是背上恶名,也在所不惜。 “哈----哈----哈----”河马寒宇放肆的大笑了起来,将这葬礼庄严肃穆的气氛破坏的干干净净。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对忘了一眼,眼中都写满了担心。 “住嘴。” “放肆。” 三代和大长老的喝斥同时响起,河马寒宇的笑声也嘎然而已,如同他的爆一般突然。 现场的气氛再次安静下来,比刚才还要诡异几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河马寒宇的身上,甚至有些人想看穿他的墨镜,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而这些目光中同样不乏关心和支持,不为别的,就因为站出来的这个人是河马寒宇。 看不惯现在这个场面的人,绝对不止河马寒宇一人,但敢冒着犯众怒的压力站出来的,却只有河马寒宇一家。虽然河马寒宇自诩小人物一个,可很多木叶的忍者却知道,如果他都算是小人物的话,木叶的大人物就真的没几个了。 “谁能告诉我,躺在那里的人是谁?”虽说有理不在声高,但河马寒宇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直接一个“催眠忍术”将波风鸣人弄睡着了,他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空出的右手朝着波风水门的墓一指。 “怎么都不说话呢?”河马寒宇冷笑道:“那里躺着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会躺在那里?”河马寒宇继续问道。 “那是为了保护木叶的人们,才躺在那里的。”河马寒宇自问自答。 “要杀九尾!你们好勇敢嘛!”河马寒宇可不管别人是否因此而脸色大变,他做老好人的时间似乎也太长了点,都以为他是软柿子来着,谁都可以捏吗? “要杀九尾,九尾横行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河马寒宇的语气越来越不客气,话语也越来越刻薄,“大长老,您那会在哪?还有你们?”河马寒宇肆无忌惮地指着大长老身后的一班老家伙。 虽然他不喜欢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但至少这两人都在做实事,并不像这群老而不死的家伙,就知道指手画脚,有事的时候又以年事已高为理由推托,对这种人,他连半分的敬意都欠奉。 “既然你们这么勇敢,波风水门在战斗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你们的身影,在这个时候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忍者,算什么长老?”河马寒宇的话音一落,大长老顿时气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河马寒宇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将这些人得罪干净一般,继续道:“真不明白,你们怎么越老越糊涂了。”说完摇摇头。 三代在苦笑着,他之前可是跟河马寒宇保证过会保护漩涡玖辛奈母子的,可河马寒宇现在将事情越闹越大,这不是给他找麻烦吗? 找麻烦?河马寒宇本来就是想找麻烦,他事先没有想到三代保护他们的方式是让他们做缩头乌龟,这样的退让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既然三代要退,他就逼着三代进,而且他这么闹一场,三代非进不可,否则会伤了多少年轻忍者的心啊! 要知道,波风水门的四代也不是白当的,他也有他的支持者,拥戴着,而且不同于现在叫嚣的那些人,拥戴他的人可都是真正的木叶的未来,都是年轻的朝气蓬勃的年轻忍者。 “我一直和四代大人战斗在前线,你们以为我们不想杀死九尾吗?可是九尾杀得死吗?从尾兽神话时代起,有谁杀死过尾兽?封印九尾已经是我们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你们以为四代想将九尾封印在他自己的儿子体内吗?他也不想,要做出这样的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你们知道吗?可如果他选择将九尾封印在你们任何一个人体内,你们会愿意吗?”河马寒宇看着被他逼退了几步的大长老,扫视着其他的人。 “不会!因为谁也不敢保证他的封印术可以成功,就算成功了,谁又敢面对现在这样的场面,谁又敢面对随时可能破封而出的九尾。” 河马寒宇将波风鸣人递给了卡卡西,继续道:“所以他没有选择,只能牺牲自己的儿子,可这个孩子才出生几天啊!这里面的危险,他会不知道吗?” “我替四代不值,我想躺在那下面的他,绝对想不到,他在作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后,他一心守护的人们却要置他无辜可怜的还没有满月的儿子于死地。”愤怒到了极点是平静,河马寒宇此刻就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喜怒了,语气也慢慢和缓下来,仿佛真的只是个旁观者在表这评论一般。 轻轻地摘掉一直戴着的墨镜,终于在人前露出他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这是油女成织的眼睛,没有受到杀戮污染的眼睛,此刻有的只也是淡淡地失望和悲伤的眼睛。只是谁也不知道,这悲伤并不是因为波风水门,而是因为这双眼睛的主人,她也在那众多新坟中的一座下面沉睡着了。 第一零一章 葬礼(三) 河马寒宇今天的废话已经说得够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至于别人听进去多少,就不是他能够管,也懒得去管的了。 “我们走。”河马寒宇在看了油女成织墓地的方向一眼,重新戴上了墨镜,轻轻地挥了挥手。 拦?不拦?这些人有些犹豫了,河马寒宇所说的他们都听到了,他们在自责的同时,也在挣扎着,所谓的仇恨,此时已经渐渐地淡化了,但是恐惧却在蔓延。 河马寒宇走过之处,大部分人都退让开了,就算有几个阻拦的,意志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坚决了。其实对付这些人,对河马寒宇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但是,站在他们的角度考虑,他也能够理解他们的想法。 “等等。”宇智波富丘站了出来,喊住了河马寒宇。 “怎么,富丘大人也想杀鸣人?”河马寒宇淡淡地问道。 “不”,宇智波富丘立即否认,道:“你说得没错,四代大人为了木叶付出这么多,我们不能背恩弃义。而且波风鸣人也是无辜,我们绝对不能对自己人这么无情。”他这番话倒是说得冠冕堂皇,可河马寒宇知道他还没有说完。 “但是----”宇智波富丘看了大长老一眼,道:“长老们的考虑也是有道理的,波风鸣人的体内毕竟封印着九尾,这是一股强大的不祥力量,我们也不能放任不管。” “这么说你是赞同大长老的观点,要杀鸣人了?”绕来绕去,原来还是一样啊!真的很令人失望。 “不,要预防这种风险,并不是只有杀死鸣人这一种途径,而且就算杀气了鸣人,也不见得能够杀死九尾,所以这种方法并不保险。”宇智波富丘解释道。 “哦?” 所有人都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不知道他能够想出什么好办法。 “三代大人”,宇智波富丘走到了三代的面前,恭敬地说道:“为了更好的控制九尾带来的危险,我建议将波风鸣人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由专人照顾。” “这个主意不错。”大长老眼前一亮,赞同道。 他的这个相对温和的处理方式立即取得了大部分人的支持,三代为难的看着河马寒宇,叹了口气,不管怎样,这也算是保全了他们母子吧! “好吧!”三代也不能不考虑众多人的顾虑,答应道。 “我不同意。”漩涡玖辛奈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大喊了一声,刚才河马寒宇的一番话不仅唤醒了其他人,同样唤醒了陷入迷茫中的她。 不管波风鸣人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她的儿子,是她和波风水门的儿子。河马寒宇说得没错,丈夫在将九尾封印到儿子体内的时候,肯定也是满心痛苦的,而且,丈夫带着笑容去了,也证明他是相信自己能够照顾好儿子的,才会如此的放心的。 “玖辛奈----”三代没想到她会反对,就现在的情形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三代大人,鸣人是我的儿子,我自信可以照顾好他,不需要劳烦别人了。”漩涡玖辛奈对三代还是非常感激地,说话也比较委婉。 “现在,九尾在他的体内,他的事情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木叶的事情了,而且,这么做也是为你的安全考虑。至于鸣人的安全,你不用担心,村里会给他最好的照顾的。”水户门炎这个顾问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安慰着漩涡玖辛奈道。 漩涡玖辛奈从没有想过事情会演变到这一步,看着其他人的神情,似乎都对这个方案十分的满意,这另她未有过的无助。 “放心,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支持你。”河马寒宇的声音在漩涡玖辛奈的耳边响起,如同春雨一般,让她干枯的心得到了一丝滋润。 水门说得没错,河马寒宇是个非常可靠的人。有了河马寒宇的支持,漩涡玖辛奈也恢复了勇气,冷静地面对着水户门炎道:“前辈的好意,玖辛奈心领了,但是我还是坚持自己照顾鸣人,我想水门会守护着鸣人,让他平安的成长的。” “可是你能保证九尾不会突破封印,进而威胁整个木叶吗?”水户门炎语气也加重了一些,也不再顾及她这个四代火影夫人的身分了。虽说人死灯灭,人走茶凉,可这也未免凉得太快了一些吧! “我不能保证!”漩涡玖辛奈没有回避水户门炎的质问,反问道:“你们不是同样不能保证吗?” “你----”水户门炎没想到她的态度如此的强硬,被气到了。 “如果,九尾挣脱了封印,木叶派再多的人看守,结果还不是一样。抛开这个假设,我更有信心照顾好鸣人,让九尾挣脱鸣人体内封印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漩涡玖辛奈恢复了平日的自信,面对水户门炎也是寸步不让。 “三代大人,这件事情,还请您决断。”水户门炎也懒得在这件事情上跟她一个女人去争吵。 三代为难的看着两人,这个决断好做,但做了以后呢?以他对漩涡玖辛奈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同意他的安排的。 “我们走吧!我到要看看谁敢拦我。”河马寒宇抢在三代面前道,三代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选择了,他的决定是什么,河马寒宇不用想也知道,但是他绝对不会让三代当众宣布这个决定的,那样的话,事情会更加的麻烦。 “站住。”水户门炎见过嚣张的人,但像河马寒宇这样无视火影及众多长老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顾问大人。”河马寒宇笑了笑,道:“我们是来参加葬礼的,现在葬礼已经结束了,难道不许走了吗?似乎木叶没有这样的规定吧?” 是啊!这还是在葬礼上啊! 经过河马寒宇的提醒,众人才记起了这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场责难的葬礼。 “富丘,拦住他。”大长老怒道,直接下达了命令。 “卡卡西,琳,你们两人过来。”水户门炎指了指身边道。 “大长老----”,宇智波富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示意木叶警备部队的成员将河马寒宇围住。 而琳和卡卡西对望了一眼,却没有听从水户门炎的命令,朝河马寒宇身边靠了过去。 情势一下子变成了河马寒宇一家同警备部队的对峙了,众人的神情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寒宇,不要冲动。”夕阳卫门按住河马寒宇放在刀上的手,走出了人群。 “三代大人”,夕阳卫门也算是木叶的老一辈中的翘楚了,而且他的人缘也不错,说话也是有一定分量的,“河马寒宇说得没错,现在正在进行葬礼,这样中断葬礼,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在我们木叶是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的。” 夕阳卫门给三代找好了台阶,三代当然不会放过,肃穆的宣布道:“都不要再争执了,一切等葬礼结束之后再说。” 大长老也不好当众拂了三代的面子,只得同意,但是仍没打算放过河马寒宇他们,道:“好,这件事情可以等到葬礼之后再讨论,但是他们几个不能离开。” “哼!”河马寒宇冷哼了一声,这老家伙以为自己是谁,根本就没有将他的话放在耳中,继续往前走着。 “噌”,河马寒宇刀终于还是拔了出来,刀卷起一阵疾风,愣是从包围圈中划出了一条道来。 一刀退敌,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们脸色顿时变了,这是对他们宇智波一族的挑衅,河马寒宇的行为,立即被上升到了这样的一个高度。 “三代大人,我们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河马寒宇头也不回的丢下了这么一句,向前走去。 藐视?这绝对是藐视,这让骄傲的宇智波一族愤怒了,不等宇智波富丘的命令,再次围堵了上去。 河马寒宇举了举刀,向前劈出,可劈了一半,他的刀又突然收回了刀鞘。 这让木叶警备部队的忍者们反而不敢轻易出手了,看着莫名其妙动手,又莫名其妙收手的河马寒宇,非常的不解。 “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出来了吧!再不出来,事情可真的就无法收场了。”河马寒宇笑着冲远方道。 除了三代,其他人都是脸色一变,河马寒宇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自来也缓步从林间走出,从来都是和善对人的他,黑着一张拉长了的脸走了过来。 “自来也大人?” “是他?” …… 自来也的隆重出场,却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现在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自来也很生气,作为名震忍界的“三忍”之一,他在木叶的身份绝对不只是三代的弟子那么简单。木叶的“三忍”无一不是百战成名的可怕人物,他们那响亮的名声背后是那显赫的战绩。 自来也可是三代真正的嫡系,而且只听命于三代的,即使是那些长老们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的归来,使三代的威望得到了极大的巩固,长老团的势力一时间受到了压制。 对上自来也愤怒的眼,心中有愧的人,都不敢直视。自来也同样无视掉了众多木叶的村民和忍者,在三代面前停了下来,“老师。” 三代面对自来也同样感到有愧,自来也走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可他的徒弟波风水门就这么没了,而且还是木叶村子里面。虽说这不能怪他,但他确实没有照顾好四代,还让他的妻子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三代虽然听出了自来也的不满,也只能苦笑了。 在波风水门的墓前静立了片刻,自来也便走下了祭台,道:“葬礼继续吧!河马寒宇就交给我了,保证他跑不了。” 看着自来也就这样带走河马寒宇一家,却没有人阻拦,没有人敢阻拦,只是长老们看像三代的目光复杂了很多。 “葬礼继续。”主角已经走了,水户门炎也没法再去斤斤计较了,宣布道。 第一零二章 暗中的较量 “老师”,旋涡玖辛奈见到自来也,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对于举目无亲的她来说,自来也是她在木叶最熟悉,也是最信任的人了。 “去我家吧!”河马寒宇建议道。 “嗯!”自来也现在急于弄清楚波风水门是怎么死的,三代急急的将他找回,并没有说的得太详细,他到现在还没有办法接受水门死了的消息。 松了一口气的人并不止漩涡玖辛奈,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同样松了一口气,自来也的归来,无疑让河马寒宇的政治筹码增加了很多,但想到明天可能要面对的危机,两人还是没有办法彻底的放下心来。 “寒宇,你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去医院一趟。”两人向河马寒宇告别后,并没有直接去医院。 “凌也,我们也一起努力。”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可不是漩涡玖辛奈,她们是土生土长的木叶人,在这木叶也有着各自的关系网。 作为曾经的大族的棋木一族虽然没落了,但不代表他一点影响力也没有。而且不论是河马隆,还是棋木朔茂都是有一些可靠的朋友和下属的,这个时候,两个女人为了孩子们,也开始挖掘这些埋藏着的关系。 九尾事件从河马寒宇口中讲出来,比起卡卡西的简略要生动细致得多,河马寒宇从自己的不好的预感说起,到九尾的突然来临,到他和波风水门一起面对九尾,到波风水门的死,让自来也如同亲身经历了一般,而漩涡玖辛奈此时才知道当时的艰辛。 不过河马寒宇并没有将自己救波风水门的事情说出来,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接着河马寒宇又将这两天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没有添油加醋,但凭借他那煽情的功夫,自来也很快就气得脸铁青,人也沉默异常。 看着自来也气冲冲的去找三代兴师问罪,河马寒宇笑了起来,对漩涡玖辛奈道:“这几天你就住在我家吧!等三代就鸣人的抚养有了明确的说法,再回去也不迟,我想这件事情很快就有结果了。” “寒宇老师”,月光疾风和宇智波静在葬礼一结束就立即来访。 “呵呵,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来,还真是少见啊!”河马寒宇知道两人是担心他,故意开着玩笑道。 “老师,你今天很酷哦!”宇智波静一改往日形象,冲着河马寒宇眨眼道:“我支持你。” 月光疾风的话依旧不多,不过他的到来本身就表明了他的态度。 接下来到来的人就更多了,最夸张的是凯,一进来就准备给河马寒宇一个熊抱,然后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赞赏之辞,不过最经典的还是最后一句话:“寒宇,你是我的偶像,我要想你挑战。” “去你的,偶像,该不会是呕吐的对象吧!”河马寒宇朝他砸了一拳,道:“我说过,想要跟我单挑,先打赢卡卡西再说。”对付牛皮糖一样的凯,河马寒宇向来是拿卡卡西当挡箭牌的。 漩涡玖辛奈默默地看着河马寒宇和朋友聊天,打闹,她终于能够体会为什么波风水门总是说他羡慕河马寒宇了,因为河马寒宇身边有一群朋友,一群真正的朋友。 能够在这个时间来访的朋友和同学,居多都是来支持河马寒宇的,至少是在波风水门的儿子一事上是支持他的,来了就是一种态度。 年轻的忍者毕竟跟那些年长的忍者,跟那些普通的村民不一样,他们更能承受打击,更能接受死亡,热血是年轻人的专利,冲动是年轻人的特权,对他们而言,同学时代的友情,战斗中用鲜血浇注出来的信任,远比那或许会生的危险要重要的多。 河马寒宇家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三代和长老团的各位长老的耳中,三代很欣慰,因为在不知不觉间,河马寒宇已经成了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了。而长老团则在头痛,这些年轻的忍者很多都是木叶忍者中的杰出代表,他们不能忽略这些年轻忍者的影响力。 而在中年一辈中,自来也已经旗帜鲜明地站在了河马寒宇的那一边了,除此之外,夕阳卫门虽然没说,但他的行动无疑是支持河马寒宇的。他们不知道的是,药师天善、油女志弘等人对长老团地建议也很不满。 对波风鸣人的处理,已经变成了一件十分敏感的问题了。如果就此妥协,对长老团的威信将是很大的打击,三代将在木叶的事务上重新拥有绝对的处置权,他们长老团又将退到幕后,将这次九尾事件带来的大好契机白白的浪费掉。 “哥,今天的事情您怎么看?”日向日差对于兄长今天的沉默很不解,他以前不是很强硬的要将鸣人给杀死吗?为什么今天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这太奇怪了。难道他跟河马寒宇达成了什么协议? “我们先等等看,自来也已经回来了,说不定纲手也快回来了。”日向日足看了日向日差一眼,“告诉其他族人,在这个时候不要表态,不要掺和进去,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纲手?”日向日差经他提醒,想起了河马寒宇除了自来也这个强助外,还有纲手这个强大的依靠,他确实有狂傲的资本。 “不错,而且看情况,还是三代将他们两人召回来的。那么三代的态度就值得推敲了,今天的时候,三代可是一直没有表态了。而三代这种态度,实际上就是对河马寒宇的放纵,如果不是三代放纵,他也不会这么张狂了。”日向日足缓缓道。 九尾事件本是对三代一系的重大打击,而且四代的死,带来的必定是利益的重新分配,这也让不少人蠢蠢欲动了。尤其是后续火影的继任问题,一直空着的暗部部长位置,必将成为争夺的焦点。 这次的鸣人抚养案,不过是后续更加激烈的竞争的前奏,他将拉开新一轮的长老团和三代的权利争夺的序幕。 宇智波一族也在召开紧急会议,宇智波富丘虽说已经接替了宇智波峻成为新任的木叶警备部队的队长,但在宇智波家族内部,他的地位还是不够高,在长老团根本就没有太多的言权,更多的是倾听家族长老的讨论。 而年纪幼小的宇智波鼬这次也有幸旁听了家族会议,不过,他能够参加的主要原因却是因为河马寒宇是他的老师,这群老家伙们想从他这里的得到更多关于河马寒宇的资料。不仅是他,就连宇智波临风也有份,本来宇智波静是打听消息的最佳人选的,可他们都没想到,宇智波静会在葬礼一结束就去找河马寒宇。 在送走了来访的朋友后,河马家又恢复了安静,不管别人如何担心,河马寒宇始终如同没事的人一样,还兴致勃勃地弄了一顿晚饭。 夜深人静的时候,正在修炼的河马寒宇突然睁开了眼睛,瞬身到了屋顶,刀光一闪,就有一道黑影掉了下去。 “什么人?”研前元佐和卡卡西听到响动,先后出来查看。 “没什么,小猫小狗而已。”河马寒宇从来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中。 “暗部的?”研前元佐看了那倒在地上的人眉头一挑,问道:“他没事吧?” “没事。”河马寒宇笑道:“只不过是受了点小伤,中了点毒而已,至少在十天内是死不了的。” “哥----”卡卡西听到河马寒宇的答复,有些担心。 “怕什么,不就是杀个把人吗?这不是还没有死吗?”河马寒宇对卡卡西有些不满的训斥道,“将他丢到木叶医院吧!免得他躺在这里碍眼。” 看着卡卡西背着那名暗部出去,研前元佐的目光变得锋利起来。 “今天在葬礼上,你是故意的吧?”研前元佐没头没脑的问道。 “故意?什么故意?”河马寒宇装傻。 “如果不是故意的,你带刀干什么?”研前元佐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你想听什么答案?”河马寒宇回头望着研前元佐问道。 “真实的答案。” “我是故意的,你满意了吧!”河马寒宇笑道。 “为什么?”研前元佐有些不解,“你这样不是让大家都陷入困境,没路可退。” “为什么?不为什么,我高兴。”河马寒宇有些不耐烦,研前元佐总是质疑他的决定,这是在考验他的耐心。 “你不愿说就算了。”研前元佐转身准备走。 “如果我要带着全家隐居,你会同意吗?”河马寒宇突然问道。 “离开木叶?”这是研前元佐的解读。 “嗯!”河马寒宇并没有否认,道:“我跟波风水门不一样,波风水门可以为了木叶牺牲一切,我没有他那么伟大。这些天生的事情,你怎么看,你觉得波风水门的所做所为值得吗?” “这没有什么值不值的,这是他选择的人生。”研前元佐是个固执的人,在某些信念的坚持上他和波风水门算是同一类人。 “可我觉得心寒,我为他不值。”河马寒宇望着远方的夜空,道:“我很担心,有一天同样的事情会生在我的身上。所以我今天我故意将漩涡玖辛奈带到葬礼上来,故意将这些恶心的阴谋都摆在桌面上来,故意嚣张跋扈,故意激怒长老团,故意让三代难为。” “这一切只因为我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木叶值不值我去守护。”河马寒宇一点也不觉得惭愧,坦然地道:“人不负我,我不负人。这是我对其他人的态度,我不欠他们的,所以我没有必要去讨好他们,也没有必要听他们的摆布。” “你说木叶值得我去守护吗?”河马寒宇向研前元佐问道。 研前元佐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重来就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苦笑道:“这还真是你的风格啊!” “其实我这么做也有几点好处,至少刚刚回来的自来也可以看清楚那些人的嘴脸,而我也将自己和长老团的矛盾摆在了明处,他们不敢随便的把我怎么样,最重要的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占了个理字,能够最大的博取其他人的同情和支持。” 如果卡卡西在的话,就会明白为什么河马寒宇那么肯定葬礼上会生事情,因为河马寒宇自己也是推波助澜的人之一。 “放心,至少漩涡玖辛奈和波风鸣人会因为今天的事情而受益,我也算不负波风水门了。至于我,有自来也在,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研前元佐从来就没有低估过河马寒宇的能力,可他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河马寒宇玩起这些政治手段,居然也是毫不逊色。 第一零三章 调查(一) 不同于木叶其他人的压抑,河马寒宇和研前元佐两人就像是两个旁观者一样,对于死亡,两人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豁达。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们身边最重要的人并没有什么损伤,他们才能够如此的风淡云。 卡卡西回来时,便看到河马寒宇和研前元佐像没事的人一样,坐在客厅里那里喝茶聊天。 “哥----”,想到那名暗部,卡卡西还是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过来”,河马寒宇将卡卡西拉到自己地身边坐下,在他脑门上重重的敲了一下,道:“你呀!以后也要多长个心眼,木叶这潭水深着了,不要像舅舅那样死得莫名其妙。”河马寒宇说这话时还不忘瞥某人一眼。 “三代大人已经答应过我,不会再派人盯着我,所以这名暗部绝对不会是三代派来的。既然不是三代派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其他人不论是谁,都没有这个权力监视,更何况鸣人还住在我家里了,这里面可以做的文章就大了。” “什么文章?”卡卡西跟着波风水门的时候,也没有学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此刻听河马寒宇的话,就觉得有些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看卡卡西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河马寒宇有些不满,他太依赖自己了,缺乏自己动脑思考的动力,看来有必要好好的锻炼一下他对于政治的敏感度了。 “自己动脑想想,三代是不会把鸣人怎么样的,但是其他人呢?”河马寒宇暗示道。 “哥,您是说那名暗部是想对鸣人动手?”卡卡西惊讶了,他没想到在木叶还会生这样的事情。 “不管他以前是不是,但现在,他肯定是了。”河马寒宇接过话题,道:“明天一早,你就去向三代汇报,有人冒充暗部意图对波风鸣人下毒手,被我打伤,现在医院等候他的处置。” “假冒?”卡卡西更加的吃惊了,道:“你是说那名暗部是假的?” 河马寒宇见卡卡西不开窍,真的很想扁他一顿,骂道:“他是不是假冒的我不知道,但我说他是假冒的,他就是假冒的。” “这不是在欺骗三代吗?”卡卡西可没想过做这种事情,在木叶欺骗火影,谎报情况可是很言重的罪名。 “你认为三代会上当吗?”河马寒宇瞪了卡卡西一眼,道:“三代心里清楚着了,这只是一个借口,一个让三代动手的借口。这些事情是真是假,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三代大人自然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哦!”卡卡西彻底被河马寒宇绕晕了,不过听命行事这句他还是明白的。 “别忘了将此事告诉自来也大叔。”河马寒宇补充了一句后,就将卡卡西给打走了。 “他还是太年轻。”研前元佐感叹道。 “是啊!他毕竟还是个十五岁不到的孩子。”河马寒宇也着这样的感叹,不过他这话一说完,就现研前元佐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河马寒宇立即想到问题的关键,摸着鼻子,尴尬的笑道:“虽然我也不过比他大两岁,但这方面的经验比他要丰富得多,再说,我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哦!”靠!居然厚颜无耻的自称天才,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啊! 现在木叶最烦恼的人既不是河马寒宇,也不是自来也,而是三代火影猿飞佐助。长老团的步步紧逼,河马寒宇的不配合,自来也的怒火,仿佛每个人都在逼他,都在跟他过去不去。 九尾来袭是他愿意看到的吗?木叶遭受巨大的损失他不难受吗?波风水门的阵亡他不痛心吗?没看到为了这些,他的头已经白了大半吗?不知道因为这些,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睡一觉吗? 这些人为什么就不能消停消停,没看到此刻的木叶已经是伤痕累累了吗?木叶的重建,难民的安置,村子恢复正常的运转,防范其他村子趁机袭击,这一件件迫在眉睫的事情,才是当前最急需处理的事情啊! 猿飞佐助看着波风水门的照片,双手交叉顶在额前,桌面上放着的是木叶最新的损失统计,和暗部汇报的木叶村内最新的情况及其他忍者村近期的动态。 照现在的形势看,木叶遭到九尾袭击的事情,还没有传到其他村子里面,外部的威胁现在还不太明显。但村里的种种迹象,却让他有些恼恨。他还没死了,就有这么多人像跳梁小丑一样蹦上蹦下,真的当他是摆设。 三代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可是在二代死后,用鲜血铺出了这条通向火影之路的,虽然这其中大部分是敌人的血,但这并不代表他对内部的敌人就会心慈手软。虽然现在他还没有将谁划为内部的敌人,但现在没有,也不代表将来没有。 “纲手什么时候回来?”三代突然问道。 一名暗部从暗处走出来,道:“消息已经传递给纲手大人了,但纲手大人并没有明确回复。” “你再一道,就说河马寒宇涉嫌九尾阴谋,正在接受调查。”三代决定对纲手下猛药了,他相信纲手得到这个消息,一定会火赶回的。 又是一夜的忙碌,刚刚在椅子上靠了一小会的三代,就被外面的敲门声给吵醒了,“进来。” “三代大人。”卡卡西恭敬行礼,他是奉了河马寒宇的指示,来汇报昨天晚上的事情。 “什么事情?”三代问道。 “昨夜有人冒充暗部潜入我家,意图对波风鸣人不轨,被河马寒宇打伤,现送木叶医院治疗,请三代大人处置。”卡卡西像背书一样说完这段话,就一动不动的看着三代。 “嗯?”三代的眉头皱了皱,凝视着卡卡西,问道:“是河马寒宇教你这么说的吧?” 呀!还真跟河马寒宇猜的一样,三代一眼就看穿了,卡卡西挠了挠脑袋,道:“是的。” “这小子----”,三代摇了摇头,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将此事告诉自来也大人。”卡卡西老实的回答。 “嗯!”三代若有所思,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击着,随后道:“那你就赶快去告诉自来也吧!” “是”,领命而去的卡卡西不懂了,为什么三代也让他将此事告诉自来也,不过想到河马寒宇早上出门交待的“多听多看,少问少说”的原则,他也只有将问题烂在肚子里啊! “什么?”自来也听到这件事时一下子站了起来,魁梧的身体给卡卡西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生了这种事情,寒宇那小子为什么不早点来通知我?” “呃?”卡卡西没想到自来也的反应会这么大,“哥说这是小事,您赶了一天的路,就不要来打搅您了。” “小事?”自来也冷哼一声,质询道:“这是小事吗?那名暗部在哪里,带我去找他。” “是”,在前面带路的卡卡西没有看到,在他转身的瞬间,自来也眼中那古怪的笑容。 而此时,两名忍者敲开了河马家的门,“河马寒宇,我们奉长老团命令,请你去忍者召集室协助调查。”这两人在说话时,似乎特别注意斟酌字眼,河马寒宇也没法借口趁机闹事,向家人交代了一下,就跟着去了。 木叶的长老团阵容其实并不豪华,除了那几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家伙,加上专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以及日向日差和宇智波富丘,也不过十来人。 河马寒宇最想见到的团藏却不在其中,难道他就这么甘于沉默?河马寒宇可不相信,也许是那个家伙没有什么胜算,还不愿浮出水面吧!毕竟他和三代之间的纠葛一旦扯进来,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的复杂。 “河马寒宇,我问你,去年12月到今天7月这段时间,你在什么地方?”问话的是个干瘪的老头,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老家伙应该是宇智波家的,当初宇智波斑被赶出宇智波一族,他也是有份参与的。 河马寒宇心中一突,暗想:我怎么将这将事情给忘了,如果他们要栽赃嫁祸,这段时间无疑是最好挥的。 “各位大人,这件事情我已经向四代大人报告过,而且我不觉得此事和我现在正在接受调查的事情有任何的关联。”河马寒宇面色如常,理直气壮地答道。 “哼!”大长老忽然插嘴近来,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那次出走,根本就是私自离开,并未得到任何人的许可,四代大人也是事后才知道此事,顾及影响,才替你隐瞒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你怀疑四代的公正,还是想说你曾经监视过四代的一举一动?不然你们怎么知道我没跟四代提出过,没有得到过四代的许可。”河马寒宇冷笑道,一个大帽子朝大长老扣去。 “想诈我,门都没有。”河马寒宇虽然没经过这阵仗,但在前世时,他被人陷害泄露公司机密,接受了一个月的调查,那阵势,比现在可大多了。 “我们当然没有怀疑四代的公正,更不可能监视四代的举动,”宇智波家的老头又开口了,显然他看穿了河马寒宇的小伎俩,不让他有转移话题的机会,“但是,我们木叶警备部队,负责守卫木叶外围的安全,却没有收到你出门时的通行证,你怎么解释?” “通行证?”河马寒宇想起这桩子事,还真是有些头大了,不过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所以河马寒宇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私自离开的,那样的话,他们完全可以给自己安一个叛逃的罪名。 “我有啊!不过早就扔了。”河马寒宇的回答堪称经典。 “扔了?”大长老眼睛等得老圆,河马寒宇这是什么态度,有这么回答长老团问话的吗?大声训斥道:“通行证是出村凭证,怎么能够随便乱扔?” “我没有乱扔啊!”河马寒宇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仍在警卫部队的桌上了吧!” “那为什么我们没有看到你的通行证?”宇智波家的老头追问道。 河马寒宇忽然笑了起来,道:“你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奇怪了,你们自己没有保存好东西,找不到了,居然跑来问我。要我说,你们不如回家再去找找,说不定是被风吹到那个角落了。” “你----,胡说八道。”老头子被他气得差点闭气了。 “河马寒宇,木叶警备部队执行任务一向缜密,绝对不会出现你说的这种事情。而且,就算是通行证丢失了,但在出入记录中也没有找到你的出入记录,这你总搪塞不过去了吧?”宇智波富丘严肃地说道。 “哼!”河马寒宇看着宇智波富丘,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心中暗道:“你们宇智波一族是打定主意拉我下水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富丘先生,我先声明,我那次出去是得到过三代和四代大人许可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三代大人。那天是四代接任火影的日子,木叶来往人员比较频繁,你们没有记录那是你们的失误,与我无关。别跟我说什么你们警备部队不会犯这种错,如果不是你们的失职,就不会生九尾袭击都没有及时现了。所以说,不是你们没有出过错,只是以前就算出错也没有产生什么严重的影响罢了,那是你们运气好。”河马寒宇也恼了,妈的,一不做,二不休,老子先将这水搅浑了,我们再比比看,谁更会浑水摸鱼。 第一零四章 调查(二) 九尾的事情对宇智波一族来说就是一块伤疤,河马寒宇这么当众提出了,无疑于是狠狠的扇了他们一耳光。宇智波富丘的脸色也变色很难看了,而那位长老差点一口血气得吐出来。 “胡说八道,大长老,这个河马寒宇满口胡言,我建议请审讯班来协助调查。”宇智波的那位长老居然想对河马寒宇动强了。 “呵呵----”河马寒宇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那一排长老们,笑了起来,“请审讯班啊!很不错的建议,我支持!” 河马寒宇顿了顿,向前跨进了一步,道:“不过,该用什么刑呢?抽鞭子?灌辣椒水?上夹棍?还是烙印?不过我建议用幻术比较好,效果明显,还不显痕迹,就算我跟别人说,长老团的长老挟私报复,别人也看不出来。” 听到河马寒宇这么说,几位同样被河马寒宇嚣张态度给激怒了,而对这个建议有些心动的长老立即冷静了下来。对河马寒宇用刑讯审讯是绝对不行的,且不说三代的态度不明朗,就是自来也那一关也过不了。 “咳-咳-”,一个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老头子终于开口了,不过他的态度比较奇怪,似乎并不气恼河马寒宇的无礼,“我们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如果他是私逃的话,就不会有现在的调查,既然不是私逃,他的罪名,最多也不过是未遵守木叶的安全守备条例。” 河马寒宇这才留意起这个老头子来,不过,没什么印象啊!似乎是个不怎么管事的家伙,可他为什么会替自己说话? 老头子的话很快得到其他几位长老的支持,毕竟河马寒宇的态度摆在那里了,他们也不可能问出什么东西来。 “河马寒宇,希望你能够认真地回答我们的问题,这样才能够帮助你早点解决你的问题。”大长老郑重地警告道。 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河马寒宇没有将这话听进去,因为他正惬意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掏耳朵,掏了半天,才将小指头给抽了出来,放到嘴边,轻轻一吹。 “你----”大长老再次被气到了,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呀!大长老这是怎么了,他有什么暗疾吗?是不是心脏病作了。”河马寒宇关心地问道。 “够了。”水户门炎看在三代的面子上,一直没有过分为难他,可河马寒宇太放肆了,这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河马寒宇顶了顶墨镜,又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虽然水户门炎挺烦的,但他怎么说,还是三代的人,多少也得给些面子。 大长老被抬下去后,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接过了调查的问权。 “河马寒宇,请你回答,木叶47年的12月至7月间你在什么地方?”这是水户门炎死板的声音。 “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大概是火之国的某处吧!”河马寒宇似是而非的答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转寝小春眼中寒光一闪,问道。 “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那地方我没去去过,也不曾查地图,当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而且那么偏僻的地方,就算找人问也找不着啊!” “那你去那里干什么?”水户门炎继续问道。 “见一个人。” “什么人?” “纲手大人。” “见她做什么?” “治疗啊!纲手大人找到治好我的这双腿得办法了。”河马寒宇这次可是相当配合,有问就答。 “和你一起去的还有谁?” “夕阳红。” 河马寒宇刚答完,就察觉他的元婴却忽然跳动了一下,“呵呵,居然有人对他使用催眠忍术,真是不自量力,不过,就陪你们玩玩吧!” “为怎么你会事先就知道九尾会来袭击?”这回换上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不知道。”河马寒宇的样子显得有些痴傻。 “不知道?可你却在九尾来袭之前就通知卡卡西等人有危险降临,你敢说你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九尾要来,但我预感会有危险生。” “那你为什么不将此事告诉四代?”那个声音继续逼问道。 “因为我也不确定,这样告诉四代,他也不会相信。” “为什么你拥有上忍的实力,却要隐藏,是否有所图谋?” “图谋?有啊!我不想太累了,中忍的任务要轻松一些。”河马寒宇依旧老实得答道,不过他的这个答案,却让各位长老头上冒出了一头的黑线。 “你会几种属性的忍术?” “三种。” “哪三种?” “风,土,火。” “你的忍术是谁教你的?” “吉野正太。” 河马寒宇的这句话让问话的那名长老眼前一亮,继续问道:“吉野正太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河马寒宇心中也在暗笑,小样,我们继续玩。 “他离开木叶之后你有没有再见过他。” “没有。” 河马寒宇的嘴角突然微翘,脸上的茫然和痴傻霎那间就不见了,诡异地笑了两声,道:“答题时间结束,游戏进入下一环节,现在轮到我提问了。” “你叫什么名字?”河马寒宇突然问道。 “山本明室”。刚才还在问的长老此刻一脸的呆板,和之前的河马寒宇颇为相似。 “你第一次谈恋爱是什么时候?”河马寒宇不怀好意的笑道。 “还没谈过。”山本明室老实地答道。 “你爱你老婆吗?” “不爱。” “那你爱的人是谁?” 刚说出一个名字,立马又一位长老的脸色了。 “我记得那是某某长老的夫人吧!你们两个有一腿?”河马寒宇继续问道。 “住口!”终于,某位长老抓狂了,拍案而起,怒道:“河马寒宇,你竟然敢对长老使用催眠忍术。” 被他这么一拍,那位迷迷糊糊的山本明室长老也醒来了过来,感受到周围投来的鄙视的目光,老家伙脖子缩了缩,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说过什么。 “呵呵,就算你夫人跟某人有勾搭,你也用不着拿我出气吧!给你戴绿帽子的,可是你身边的那位。”河马寒宇蔑视的看了那老头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河马寒宇,你太过分,你刚才的行为严重毁损了长老名誉,并使用催眠术意图控制长老,凭这两点,我可以将你送进木叶的监狱。”又是一个家伙跳起来叫道。 “等等”,河马寒宇站了起来,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很是嚣张地问道:“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明明是这位长老年纪太多,身体衰弱,精神不济,被自己的催眠忍术给反噬了,与我有何干,你这可是诬告哦!” “你----”该长老无语中。 “富丘大人,难道你们宇智波一族没有告诉各位长老,我是非常的精通幻术,普通的催眠术和幻术对我根本就没有作用吗?”河马寒宇笑盈盈地望着寒着脸的宇智波富丘,嘲讽道:“你们该不会是存心想看某位长老出丑吧!” 河马寒宇可是睚眦必报的,刚才宇智波家的两位给他小鞋穿,他又怎么能够不礼上往来了。 河马寒宇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聚集到了宇智波的那位长老和宇智波富丘两个人的身上。不过日向日足的眼神却颇有深意,带着一丝淡淡地笑意,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开过口,就像是一尊菩萨坐在那里。 “哼----,你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这些小伎俩是骗不了长老们的。”宇智波富丘倒还镇静,他对河马寒宇的评价可是很高的,奈何家族的那些长老们始终不曾真正重视他的建议。 “是挑拨离间吗?我看是有人用心良苦吧!”河马寒宇冷哼一声,道:“弄了这么久,我算是搞清楚了,你们不就是想证明九尾的袭击是我做的吗?如果你们认为是我做的,就拿出凭证来,在这里陪你们玩这么无聊的游戏,是在浪费的我宝贵的时间。” “水户门炎,你是三代信任的人,以河马寒宇的表现,应该如何处置,你来决定。”悠悠醒来的大长老听到河马寒宇如此嚣张的一句话,也懒得河马寒宇废话了,直接向水户门炎施加压力。 “嘭----”就在这时,忍者召集室的门被人撞开了。 “什么人?”水户门炎怒道,怎么木叶的忍者一个个都变得这么放肆了。 “我!”自来也那怒气冲冲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手中还拧着河马寒宇昨天晚上弄晕的那名暗部。 “自来也?”水户门炎挥了挥手,示意跟在自来也身后进来的两名忍者退出去。 “自来也,你这是什么意思?”问话的是转寝小春。 “什么意思?”自来也看都不看河马寒宇,好像自己跟他没什么关系一般,将手中的暗部往地上一扔,怒气冲冲地道:“你们还问我什么意思?” 第一零五章 默契 “你这是?”水户门炎看清地上的人,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自来也虽然在生活上不怎么正经,但做事从来都是很有分寸的,所以对于他的突然闯入,有些不解。 “你们谁认识这个人?”自来也没有理会水户门炎的问话,闪着精光的眼在诸位长老身上扫过。 “他不是上忍幸村寿司吗?”转寝小春皱了皱眉头,插话道。 “他是木叶的忍者吗?”自来也明知故问。 “当然。”转寝小春肯定答复,她不明白自来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他是暗部吗?”自来也又问道。 “这个----”转寝小春有些犹豫了,暗部的身份都是木叶的机密,在木叶,也只有火影有资格查看所有暗部的资料,在这样的公开场合,她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出来。 见转寝小春的样子,自来也冷哼了两声,扭头看了河马寒宇一眼,道:“寒宇,你将昨天的晚上的事情说一遍。” “是的,自来也大人。”河马寒宇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估计这些长老也想不到平时两人是怎么相处的。 “昨天我正准备休息,忽然听到一些异常的声音,就现这个家伙鬼鬼祟祟的,准备钻进漩涡玖辛奈的房间,当时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有什么企图,但半夜闯入我家,我以为是敌人,所以向他动了攻击。”河马寒宇编故事的本事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已经是炉火纯青了,讲的有声有色跟真的是的。 “可当我正面看到他的时候,才现他原来是木叶的忍者,而且还是暗部,想到今天我还要接受调查,我就不想另找麻烦,便让卡卡西将他送到了木叶医院。”河马寒宇看来还真的有些担心,可刚刚还被他气得半死的长老们要是真的相信河马寒宇会怕他们调查,那才叫有鬼了。 “对了,自来也大人,你怎么会知道此事,我明明已经叫卡卡西不要张扬的。”河马寒宇似乎是想息事宁人,他突然一下变得如此的胆小,这反差也太大了一点吧! “哼!”自来也也没有给河马寒宇好眼色,道:“要不是卡卡西向我汇报,我还真被你蒙过去了。” “呵呵----”河马寒宇讪笑道:“自来也大叔何必大惊小怪呢?这说不定只是个误会呢?” “误会?这是误会吗?”自来也很是配合的怒骂道:“我同意鸣人他们住在你家,就是对你的信任,相信你一定会不顾一切保护好他们的安全,可是你,在他们遇到恶意的袭击,居然试图隐瞒不报,你太辜负我对你的信任了。”自来也痛心疾啊!仿佛又一个大好青年堕落了一般。 “您是说他是要袭击鸣人吗?不可能吧?鸣人不过是个还未满月的孩子,这么做也太没人性了,我们木叶是绝对不会教育出这样的忍者的,我想大人您一定是误会了。”河马寒宇假惺惺地道。 “那你告诉我,幸村寿司半夜潜入你家,试图进入漩涡玖辛奈的房间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来喝茶的吗?还是来赏月?”自来也就差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看了半天,大家也看出点名堂来了,这两人摆明了是在演双簧,河马寒宇不可能不知道幸村寿司进漩涡玖辛奈的房间是要干什么,有些人事不关己也就等着看好戏了。 “这个,我还是不相信,他毕竟是暗部,是木叶的忍者,三代已经明确下令,在鸣人的抚养问题决定前,任何人伤害他们母子,都会严惩,我想木叶的忍者一定不会违背三代的命令的。”河马寒宇仍然努力的为这名暗部开拓着,不知道道的还真的会被他蒙蔽了。 不过长老团的一群老狐狸已经听了点东西来了,看来他们两人是打算借三代的命令来大肆挥了,只是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就算要动手,也不能选在这个敏感时期啊! “谁说他是暗部?如果他真的是暗部我才奇怪了,在木叶,除了三代还有谁能够命令暗部。”自来也朝地上指了指,目光不停的在各位长老间游走着。 “自来也,你跑到这里来闹事,不会是怀疑我们吧?”大长老不悦的问道。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自来也撇撇嘴,冷笑道:“不过大长老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有那么一点怀疑了。” “你----”大长老指着自来也,嘴巴直抖,可愣是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老头子今天实在是情绪起伏太大了,真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就这么去了。 “大长老何必这么激动了,这件事情其实很容易查清楚的,只要幸村寿司醒来了,一切都好办了,你说是不是?”自来也神情颇为不善。 “既然如此,你将此人交给审讯组就可以了,你将他带来究竟是什么用意?”大长老怒道。 “我只是想来告诉各位长老一声,居然有人无视三代的命令对漩涡玖辛奈母子不利,对于此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的,希望各位长老能够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自来也貌似好心的提醒道。 “你----”这位醒来还不到十分钟的老头,在自来也不屑的眼光中再次昏倒,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够再醒来。 自来也提起幸村寿司准备走,可有人不放心了。 山本明室看了幸村寿司一眼,道:“自来也,你说寿司想要杀波风鸣人,那也只是听信了河马寒宇的一面之词,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蒙骗你,企图转移我们的视线呢?” 他还自以为是的瞟了河马寒宇一眼,浑然不知,河马寒宇此时已经乐翻了,就等着你这句话了。 自来也停住脚步,同山本明室对峙了半天,方才缓缓道:“山本长老大概是不信任我,担心我陷害你们吧!既然如此,各位长老都在这里,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审讯他,也让你们放心。” “嗯!打断一下。”河马寒宇小心翼翼的插嘴道,“我击伤幸村寿司的忍具上不小心沾上了一点点小毒,恐怕他没那么容易醒来。” “毒?什么毒?”水户门炎随即问道,他有些奇怪,河马寒宇的兵器上居然有毒,他这是准备干什么? “这个我也不清楚。”河马寒宇掏出一把匕,递给自来也,道:“这是正太哥留给我的,我从来没用过,没想到上面有毒,要不是现匕沾上幸村寿司的血就变了颜色,我也不会现这个,还好,平时没有不小心划伤自己。” “又是吉野正太?”水户门炎眉头皱成一团,他对吉野正太的印象可是很深刻的,直到现在,他还是对吉野正太的突然离走后又彻底消失,十分的不解。九尾来袭的那天,那名突然出现的暗部,不会就是他吧?水户门炎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性很大。 “那就麻烦了!”自来也摩挲着下巴,很是同情的看着幸村寿司,道:“如果是吉野正太研究出来的毒,那整个木叶就只有两个人能解了。” “你是说纲手和天善?”转寝小春问道。 自来也点了点头,眼角的余光在河马寒宇身上扫过,只是谁也没有现。 “去请天善来。”宇智波家的那位长老朝门外叫道,知道幸村寿司中毒,他也觉得事情可疑了,河马寒宇似乎从一开始就有准备,而且,似乎下手就准备致人于死地,这么看来,这件事情很有玄机啊!该不会是河马寒宇和自来也两人搞什么阴谋吧! 看到天善慢慢的走来,自来也忽然有些不放心了,他也不确定河马寒宇让卡卡西传达的意思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如果这中间有什么误会,那就大条了。 河马寒宇看似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脚尖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而此刻,长老们都围在了幸村寿司的周围,看天善给他解毒,浑然没有注意到河马寒宇的悠闲自得,只有自来也的眉头似乎挑了一下。 “这只是一种普通的慢性毒药,只要在十天内及时吃解药,就不会有事了。”天善的话语让一群长老大跌眼镜,他们这一群老家伙也是习惯了将问题复杂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容易。 自来也翻了翻白眼,直接将诸位长老投过来的责备的眼神过滤掉了,他自己也有种被河马寒宇忽悠了的感觉,不过这个时候,他自然是没有办法去找河马寒宇算账,只能一个人郁闷着。 “醒了。”天善沙哑的声音提醒道。 某人在暗中松了一口气,幸村寿司自然是被某人派过去的,但是他的目的却不是波风鸣人,而是另有打算,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不小心,被河马寒宇现了。 “人我交给你们了,我旁听,我倒想看看,究竟是我冤枉了你们,还是----”自来也话没有说完,但他身上涌出的杀气,已经将他的意思表现得很明显了。 “幸村寿司,你半夜潜入河马寒宇家中,究竟想干什么?”水户门炎先问道,他虽然对三代有时过于妇人之仁的做法不大满意,但除了猿飞佐助,在现在的木叶,还真的找不出几个可以让他信服的人。所以不论是在人前还是人后,他都是很维护和支持三代的,毕竟他们是荣辱与共的伙伴。 幸村寿司看着面前一张张熟悉的脸,只是低着头,竟是半句话也不愿说,嘴巴轻轻地动了一下,似乎准备咬什么东西。 “哇----”自来也眉头一皱,突然出手,将幸村寿司的嘴给扭住,在他后脑勺一拍。一颗褐色的小药丸从幸村寿司口中飞了出来。 第一零六章 五代? “毒丸?”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幸村寿司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任务失败居然要自杀这么严重? 自来也面黑如炭,本来他以为只是河马寒宇搞鬼,可现在看来不是的,难道河马寒宇说的是真的,幸村寿司真的是要杀波风鸣人?这回自来也的生气就不是装出来的了。 “想自杀,很了不起。”自来也压抑的声音在微微颤抖,“我是不是该赞扬你的勇敢呢?”看着自来也的眼神,就连河马寒宇都忍不住打了寒颤。 现在的自来也毕竟还是刚离开战场没多久,他身上的杀气还没有被岁月给消磨掉,38岁的他正处于人生的巅峰时期,从他身上散的那股子豪杰霸气,绝不是12年后喊喊口号,自称仙人的好色大叔可以比拟的。 “山本长老,你不是会催眠术吗?”自来也回头问到。 想到刚才用催眠术接过被河马寒宇反催眠了,山本明室心里还虚着了,哪里还敢回应自来也的问话,“这个,我今天精神不济,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富丘,你来。”自来也以前怎么说也是宇智波富丘的上司,所以命令起他来,也是毫不客气。 宇智波富丘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身边的长老,见他也同意了,才出手对幸村寿司使用了同样能够催眠的幻术。 “你到河马家去是干什么?”宇智波富丘凝视着幸村寿司的眼睛,写轮眼的三勾玉慢慢的转动着,带着一股魅惑,令幸村寿司的神志渐渐地失去控制。 “带走波风鸣人。”幸村寿司机械的回答道。 “为什么带走他?”宇智波没想到他的目标居然不是杀人,那就有些奇怪了。 “他是人柱力,是最强的终极武器。”这个回答,顿时让自来也的杀机更重了。 居然想控制九尾人柱力?几位长老都吸了一口凉气,看向彼此的眼中多了一丝怀疑。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宇智波富丘厉声问道。 “谁让我做的?谁让我做的?”幸村寿司忽然抱住自己的脑袋叫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啪”,水户门炎一掌将幸村寿司击晕了,“来人,将幸村寿司关押起来,等待三代大人最后的判决。 事情不简单啊!因为是宇智波富丘当着众人亲自问出来的,所有人都不曾怀疑过幸村寿司的话的真实性,而是直接考虑着事情如果生,将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三代大人”,守护在召集室门口的忍者叫道,他这一声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三代走了进来,面沉如水,这里生的一切,他可是都通过远眼镜之术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幸村寿司说的是真的,那个指使他的人,就真的是用心险恶,不得不防了。 事情展到这一步,那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也许,某个人除外。 “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了,自来也、门炎、小春,你们三人跟我来。”三代似乎有什么事情需要特别交待他们三人。 而原本的主角,此刻则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先回去吧!”那名对河马寒宇似乎比较关照的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混浊的眼中带着一丝笑意,跟其他那些长老们忧虑地神情不同,这个老头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幸村寿司说的话放在心上。 “嗯!”河马寒宇忽然现这个老头是个很特别的人,而且在众多的长老中,这个老头也是最为陌生的一个,平时很少见啊! 带着这样的疑惑,河马寒宇回到家中,除开执行任务的卡卡西,所有人都在紧张地等着他的回来。 “怎么样?”河马智子担心的问道。 “暂时没事。”河马寒宇摇了摇头,道:“不过他们很可能要找你们求证,到时候,你们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太担心。” “寒宇。”一直在他的书房等他回来的琳叫道,她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安。 “怎么了?”河马寒宇笑了笑,问道。 “我刚刚才知道,是我害了你。”红的眼睛微微有些红。 “你害了我?”河马寒宇听了有些莫名其妙,走到她的身边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关你什么事?别乱想。” “我父亲告诉,昨天有人跟他打听九尾袭击那一晚的事情,他便将你跟我说的那些预测全告诉那些人了。”琳有些哽咽地说道。 “傻丫头,是你想多了,就算别人不来找你父亲也会找其他人的,你不用自责。”河马寒宇想不到小丫头会为了这么点事情就哭起来,毫不在意的道:“其实今天的事,也是必然的,换了我是长老,也同样会进行调查的。我身上有很多疑点,难免会有一些人不放心,调查只是一种程序,不会有问题的。” “嗯?”琳有些疑惑的看着河马寒宇,“疑点?”虽然跟河马寒宇认识这么多年,她却从来没有想那么多,在她看来,河马寒宇只是一个有些懒散的天才而已。 “呵呵----”河马寒宇看着琳,心中暗道:毕竟还是个天真善良的孩子啊!没有那么多的心机。 “可是,你真的不会有事吗?”琳就算再单纯,还是知道长老团在木叶代表着什么,哪个长老背后不是站着一个家族或是一群拥护者。即使是上忍,面对长老时也是毕恭毕敬的,想到河马寒宇曾经公开藐视长老们,她就忍不住担心。 “呵呵,我也是有靠山的哦!而且还是很厚实的那种。”河马寒宇眨了眨右眼,故作神秘。 也难怪琳会担心,河马寒宇一直比较低调,大部分木叶人,也只是知道他跟四代很亲密,却不知他跟三代的交情,也是非同寻常。 既然大部分不知道,也就表示,还是有人知道。至少,木叶的长老团成员都知道。 在木叶,像河马寒宇那样的一级残废能够继续留在木叶忍者部队,他是第一个。而之后将任命他为木叶毕业考试的主考老师,更是木叶历史上少有的,这也是上忍级别(包括特别上忍)才能够接的任务。至于河马寒宇在学校的种种“倒行逆施”,而学校其他老师和村民都拿他无可奈何。再到葬礼上他的有恃无恐,这种种背后,无不透着三代的影子。 “你们怎么看?”三代带着那三人走后,长老团就开起了小会议。 “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恐怕猿飞是不会将波风鸣人交给其他人抚养了。”宇智波家的长老低声道。 “恐怕我们这些人都上了他重点关注的名单了吧!”那个老婆跟山本明室似乎有一腿的家伙愤怒道:“要不是突然搞出这件事来,我们也可以和猿飞多一些谈判的条件了。” “日向日足,难道你一点想法也没有吗?”宇智波家的长老早就看一直不出声的日向日足不顺眼了。 日向日足神情依旧,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缓缓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山本明室问道。 “还记得波风水门上任的前一天晚上吗?”日向日足突然提起这件似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那天晚上,在三代的家中,河马寒宇可是以中忍的身分出现在那里了。” “你提这件事情干什么?”那位宇智波家的长老不满道,但是一旁的宇智波富丘却是眼前一亮。 日向日足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质疑,继续道:“那次我就觉得奇怪,甚至猜测,三代一直不宣布暗部长的人选,会不会跟他有关?” 顿时各位长老心中都升起了一阵明悟,当初他们不是一样怀有这样的猜想吗?要不是河马寒宇在第二天突然离开,而且一消失就是七个多月,音讯全无,让他们渐渐地淡忘了这件事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山本明室对日向日足藏不一般掖一半有些不耐烦。 “波风水门当初是怎样当上火影的,你们还记得吗?”日向日足依旧卖着关子,有些话,只能提醒,不能说透的。 “你该不会是想说猿飞有意让河马寒宇这个小子当火影吧?”宇智波家的那位长老嗤笑道。 不过其他人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有波风水门这个先例在,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生的可能。 “就凭他?”老家伙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宇智波富丘乘机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才醒悟了过来。 “与其问河马寒宇凭什么当火影,到不如问他当火影欠缺那些条件?”日向日足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位让河马寒宇颇有好感的长老看着惊诧地几人,温吞地说道:“河马寒宇出身在木叶,父亲是河马一族,母亲是棋木一族,虽然这两个家族都没落了,但他的身世,没有任何的疑点。他上学虽然顽劣,但在忍者毕业时仍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并被御手洗紫霄收为弟子,这也绝非偶然。” “他经历过第三次忍者大战的洗礼,虽说因为受伤而退出,但他在三战中第一场战斗的表现到至今仍为砂忍念念不忘。在桔梗城一战虽然不为人知,但以他现在的实力,应该也不会太差。”老头子娓娓道来,似乎对河马寒宇颇为了解。 “他既有强大的实力,身后又有猿飞、自来也、纲手、夕阳卫门等人的强力支持,身边还有像卡卡西这样的天才忍者,以及迈克凯等一帮朋友的信任。他要成为火影,唯一欠缺的只是资历而已。” 听他这么一分析,众人居然有中河马寒宇当火影比波风水门拥有更大的优势的感觉,心中升起了一个巨大的问号:难道猿飞佐助真的有意让他当五代火影? 第一零七章 最大的秘密 “不行。”山本明室突然叫道,“怎么可能让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爬到我们头上去。”想到自己被河马寒宇戏耍了,他就恨得牙痒痒的,只是对上河马寒宇,他有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 “嶋谷君,我记得你的夫人就是棋木家的吧!”宇智波长老好心的提醒众人。 “宇智波崴,你的记忆力很不错。”嶋谷并没有否认他的妻子是棋木一族的事实,淡淡道:“棋木一族能够有这么优秀的后辈,我很高兴,就算我支持他,你应该也没话可说吧!” “你?”宇智波崴也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大长老,怒气冲冲地问道:“嶋谷君,你已经有三年没有出席过长老团的会议了,这么说来,你是特意为了河马寒宇而来了。” 在别人的眼中,宇智波崴也许算是个人物,但嶋谷却没有将他当回事,坦然道:“正是。” 现在的嶋谷也许只是个糟老头,但是他曾经是二代的伙伴,经历过木叶创立初期的数场战争,在二战后期才渐渐淡出了战场,他亲眼目睹木叶一步步展到今天,见证了木叶几大家族的兴衰和斗争。 在现在的木叶,比资历比战功,能够越他的还真的不多了。只是他看惯了风云色变,对其他的人和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了,只想平静的走完这人生的最后旅程,只是因为河马智子找到了他,而他又欠着棋木家一个人情,这才出来一趟。 不过看到河马寒宇后,他就觉得出来的这趟出来值了,很有性格的小伙子,很对他的胃口,跟年轻时张狂的他很像,尤其是河马寒宇的那副淡然和自信,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嶋谷鲜明的态度使得长老会最终不欢而散,虽然没有在会议上讨论出什么结果,但对河马寒宇的顾忌已经深深地烙入他们的心里,这也促使他们下定决心要揪出河马寒宇的问题,堵住这个桀骜不驯的家伙通往火影的道路。 第二天清楚,早早起来的河马寒宇在山中花店买了一束花,踏着晨风,来到了木叶的纪念碑前,手指轻轻地在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上面划过。 转眼间,他来到这个世界个春秋了,也不知道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的父母怎么样了,他们还在为自己的离开而悲伤吗?应该不会了吧!想想自己的外甥女现在也已经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吧!肯定跟她妈一样漂亮。 想到自己现在的年纪可能比自己的外甥女还小,河马寒宇就有些感慨,在那成群的墓林中,河马寒宇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墓碑。 油女成织的墓碑紧靠着她最敬爱的爷爷油女守正,不过那不过是个空坟,他真正的遗体,已经化为纪念碑前那巨大的蜂巢标志了。 “真是个傻孩子啊!”河马寒宇将手中的花放在她的墓前,想到那次跟油女成织坐在纪念碑前聊天,还有小丫头一见到他就脸红的可爱表现,有些黯然。 河马寒宇轻轻地摘掉自己的墨镜,放在她的墓碑上,一滴泪珠落了下来,只是不知道是河马寒宇在流泪,还是油女成织在哭泣。 这双眼睛,给自己实在是太浪费了,河马寒宇心中默默想着,自己复杂的自私的思想,注定染血的未来,只会让这双眼睛渐渐失去灵动的光芒,变得污浊不堪。正因为如此,他宁愿闭上眼睛,继续用心眼,也不想看到油女成织送给自己的眼睛投射出锋利的杀气腾腾的目光。 “老师----”居然在姐姐的墓前碰到河马寒宇,油女志安感到很意外。 “傻小子,过来。”河马寒宇连忙戴上墨镜,朝着油女志安挥了挥手,在他走过来后,就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两下,问道:“还在为你姐姐的死而自责吗?” “我----”油女志安看着河马寒宇送来的花,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你跟你姐姐一样,都是个爱哭鼻子的家伙。”河马寒宇伸手抹掉油女志安眼角的泪水,道:“记得以前成织每次来看你爷爷的时候,也是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不过你是男子汉,可不能那样哭,不然,你姐姐在天国会笑你的。” “我没有哭,我只是高兴。”油女志安瘪着嘴道。 “高兴???”河马寒宇有些疑惑。 “是啊!姐姐以前经常幻想着能够收到老师您送的花,现在她终于收到了,我想,她一定会比我还高兴的。”油女志安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河马寒宇没有出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只是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堵得慌。看着油女志安,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地保护油女成织的这双眼睛,不让她看到半点血腥。 “哥----”刚刚将花放在了带土和波风水门墓前,卡卡西就看到了黯然走出来的河马寒宇。 “又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家伙。”河马寒宇当然知道卡卡西在这里是做什么,只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两人一起朝家里走去。 “晴天,智子阿姨去哪里了。”河马寒宇半天没见到河马智子有些奇怪,问道。 “刚才来了两名忍者,将智子阿姨和凌也干妈带走了,大叔也跟过去了。”研前晴天多少也知道一点现在的情况,小丫头脸上露出一丝的担心。 “长老,怎么就只有您一个人在这里?”河马寒宇赶到忍者召集室却只看了嶋谷一个人。 “我也是刚到,看来他们是打算撇开我了。”嶋谷那一直半睁半闭的眼中忽然睁开了,感觉像是头睡醒了狮子,冷声道:“很好。”几年没出来了,居然就被人这么彻底地给无视了,真当他这个长老是摆设吗? 其余的几名长老不仅撇开了嶋谷,就连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都没有通知,分成了两波,分别对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进行调查。 宇智波崴和宇智波富丘,还有那位差点戴绿帽子的家伙,三个人此刻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和马智子,就在刚才,他们终于问出了河马寒宇最大的秘密,河马寒宇的另外一个身份----吉野正太。 难以置信,如果说河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话,那他就是五岁就跟着棋木朔茂在外面执行任务,七岁时候就具备了上忍的实力,这是怎样的天分啊!三人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怎么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可他们用写轮眼从河马智子的记忆里面读出的就是这样的事实?难怪吉野正太自从离开村子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原来他根本就一直呆在村子里面,只是使用的是另外一个身份。难怪三代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对吉野正太的通缉令,看来他是早就知道了。 本意是要挖掘出河马寒宇把柄的三人,忽然觉得自己挖出来的东西不仅无法挡住河马寒宇火影之路,相反,而是将他推上神台。 而另一边以大长老为,包括日向日足在内的四名长老,则因为遭到研前元佐的干扰,并没有获得有用的信息。 河马寒宇本来没怎么将长老团的调查放在心上,可此刻听到嶋谷的话,顿时担心起来,这群长老是疯子吗?居然可以不顾三代的命令,私自调查,也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手段。 “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河马寒宇森然的咧嘴一笑,那一口白牙格外的愰眼。 下一秒,他就消失在嶋谷的视线中。 “好快。”嶋谷忍不住感叹道,苍老的脸上堆起了诡异的笑容:“好戏开锣了。” 找人,对别人来说,可能很困难,可对河马寒宇而言,却是再容易不过了,神识扫开,很容易就排出了一大块位置,不久就在大长老地家中现了研前元佐和棋木凌也,随后又在宇智波的大院中感应到了河马智子的气息。 “这是你们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了。”河马寒宇本来对于宇智波一族的灭族还有些同情,甚至想过是不是要拉他们一把,不过他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取灭亡了。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找到了位置的河马寒宇没有片刻停留,很快来到了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他一路的疾驰狂奔,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站住。”看到河马寒宇要往里面闯,宇智波家的忍者立即拦住了他。 “哼----”此刻的河马寒宇才懒得去跟他们费话了,右手掌轻轻张开,“螺旋丸”,片刻功夫,一个疾旋转的风属性查克拉球在他手中形成。 “这是----,四代的忍术。”阻挡的宇智波族人脑中迅的飞过这个念头,人已经被河马寒宇打飞,如同抛物线一样落进了宇智波一族的院子里面。 私斗,木叶坚决禁止的私斗,就这样公然展开了。 木叶警备部队的忍者接到老巢被攻击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不过回来后他们看到的确是一幅令他们惊诧不已的情景。 “你是说河马寒宇一个人闯进去了。”宇智波临风傻眼了,到底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河马寒宇这么大的火。 这就是传说中的宇智波一族,木叶最优秀的忍者家族吗?河马寒宇不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家伙,冷笑着:“难怪会被别人一夜之间就灭族了。”河马寒宇甚至觉得就算是他或者是波风水门都可以做到这一点。 不过,河马寒宇的想法也有些偏差,毕竟这里是木叶,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在家里遭到别人的攻击,被河马寒宇打了个出其不意。再就是河马寒宇毕竟是木叶的忍者,对他出手,多少有些顾忌。 而河马寒宇是光脚汉,没有他们这么多顾忌,才会觉得打得太容易了。可真的容易吗?这一路上,他用螺旋丸打倒了七人,用雷切打伤了五人,至于那些个老少残弱,被他用医疗忍术封住了行动能力,要不干脆在催眠术下睡着了。这一路前行,河马寒宇如入无人之境。 “老师???”宇智波鼬怎么也想不到闯入他们家的人居然是他最尊敬的老师河马寒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鼬----”看到他,河马寒宇总算冷静了一点,想到刚才冲动之下的打伤那么多人,似乎有些太过火了,“去告诉你父亲,就说我找他。” “这个----”鼬看着两位吊在河马寒宇身后的长辈,眉头皱了起来,最后还是决定听从河马寒宇的要求,“好的。” “什么?”宇智波崴惊讶得嘴里可以塞一个大鸭蛋了,“他这么快就过来了。” “长老,您打算怎么办?”宇智波富丘看着还在沉睡中河马智子问道。 “哼----,宇智波家是谁想闯就能够闯的吗?就这么让他走了,我们以后在木叶如何立足。”宇智波崴怒气冲冲地道。 “老师的母亲怎么在这里?”宇智波鼬看着河马智子,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老师今天会这么狂躁了,只是他不明白,父亲和长老将河马智子带回了干什么。 “可是”,宇智波富丘很想提醒长老,河马寒宇既然就是吉野正太,那就他的实力,就相当的恐怖了。可长老大手一挥,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向木叶警备部队出攻击的信号。 第一零八章 纲手归来 河马寒宇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穿木叶警备队着装的忍者,嘴角微微扬起,这次出来,他没有带刀,因为他并有真的打算杀人。 如果他像波风水门那样,动手就用上收割生命的飞雷神之术,此刻的宇智波应该已经是血染门庭了吧!说实话,有什么比刺穿敌人的心脏,割破敌人的咽喉更快的夺取敌人的生命的。 忍术虽然华丽,但它的缺点也是非常明显的,在河马寒宇的认知中,越是华丽的忍术,其实越是缺乏杀伤力,查克拉在华丽中挥,远不如点对点的攻击有效。比如包裹着风属性查克拉的苦无,就比那连人都烧不死的大火球之术要恐怖得多,那份穿透力足可刺穿十公分厚的土阵壁。 宇智波富丘对宇智波崴的固执有些无奈,但还是不得不提醒道:“木叶是禁止忍者私斗的,还请长老慎重。” “富丘,你的胆量到哪里去了,居然对一后辈小子都如此缩手缩脚。”出言训斥的是刚刚赶来的二长老,此刻的他还不知道刚才三人问出来的令人震惊的大秘密。 “天原君”,二长老向那位木叶长老点头道,然后才走到宇智波崴的身边,问道:“大哥,这个河马寒宇为何擅闯我族内院?” 宇智波崴看着周围那么子弟,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此事今晚再告诉你,先将河马寒宇拿下再说。” “呵呵~~”,河马寒宇轻笑着,突然瞬身来到河马智子的身边,匆匆地探查了一下,现母亲并没有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 不过事情没完,河马寒宇固然不喜欢主动攻击,但不代表他遭到人的攻击还会保持沉默,尤其这样的攻击是针对他的家人的,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河马寒宇亦然,虽不至于杀死他们,给他们一点点教训,总是要的。 “据说宇智波的写轮眼可以看穿一切的幻术,可以copy血继以外的一切忍术,我今天到想试试,你们是否如同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河马寒宇轻蔑的口吻,顿时激怒了骄傲的宇智波族人,“火遁----凤仙火之术”,一个脾气急躁的警备部队的忍者先向河马寒宇动攻击。 那朵朵火花一朵不落的悉数击中了河马寒宇母子,看着火光在那里闪耀,那名攻击的忍者忍不住讽刺道:“小小的中忍,也敢来宇智波一族撒野,不自量力。” 可是,他真的击中了吗?宇智波一族并非没有人才,至少包括宇智波富丘在内的数名忍者已经看穿了河马寒宇的幻术。而对大部分而言,他们只看到那名族人突然对一处空地出攻击,然后莫名其妙的在那里叫嚣。 “火遁----凤仙火之术”,就在那名忍者叫嚣的时候,河马寒宇冰冷的声音响起,施术的时间也只比他玩了几秒。 “火遁----烈焰弹”,宇智波富丘突然插手,一个凝实地火属性查克拉火球突然向哈马寒宇飞去,那看上去只有拳头的火球在靠近河马寒宇的瞬间,突然爆裂,变成一团炙热的大火团。 被火团包围的河马寒宇熊熊燃烧起来,一直缩在后面的宇智波临风的脸色一变,冲上前来,叫道:“寒宇----”。 “看来就算是人称木叶灰狼的吉野正太也不过如此。”宇智波崴心道。 宇智波富丘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虽然他刚才的攻击确实击中了什么东西,但他并不认为,那就是河马寒宇本人。 “嗯?”宇智波富丘心中感到危险的靠近,抓住身边的鼬,瞬间就挪到两米以外。 “波”,一个同样大小的火球在宇智波富丘刚刚站立的位置爆裂。 宇智波富丘的眉头皱了起来,河马寒宇这是什么意思,两番使用相同的术还击?想在他们面前炫耀他的火遁术吗?还是---- “其实,所谓的copy忍术,也不过如此,只要我不先使用忍术,你们的copy之术也不过是个鸡肋。”河马寒宇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宇智波族人的面前,人们这才现,河马寒宇从一开始,就没有移动过位置。 宇智波临风看清楚了那燃烧的东西不过是张椅子,不露痕迹的笑了笑。 “怎么可能?”宇智波崴的脸色变了,写轮眼居然看不穿河马寒宇的幻术?攻击了半天居然连他本尊都没有打到?如果这样,那河马寒宇对宇智波一族而言,就是相当可怕的威胁。这样的人,既然已经得罪了,就绝对不能留下。 宇智波富丘并不知道长老已经下了这样的决心,在他看来,他们和河马寒宇还有和谈的空间,没有必要弄得鱼死网破。可家族的荣誉也是不容侵犯的,所以,他也必须摆出一种姿态,让河马寒宇知道宇智波一族不可轻辱。 “好热闹嘛?”一个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威严。 “纲手大人?”宇智波富丘循声望去,却见纲手左手叉腰,迎风站立在宇智波家的屋顶上,右手轻轻地拨动了一下耳边的长,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可惜,此刻也只有河马寒宇有这样的心情去欣赏她的这种风情。 宇智波富丘立即垂手,躬身道:“纲手大人您回来了。” 看到纲手的归来,宇智波崴那强装出来的一份镇定也没有了。 纲手,那可是木叶的公主啊!在木叶,谁不认识她,谁没有听过她的大名,不说她本身的赫赫威名,她身后还有整个千手一族,还有初代、二代留下的各种关系。 “天原叔叔,你怎么也在这里?你是来看热闹的吗?”纲手朝宇智波富丘点了点头,目光直视着天原长老。 “呵呵----,两年不见,纲手你更漂亮了。”天原长老打着哈哈,纲手虽然称呼他叔叔,他到没真敢以她的叔叔自居,毕竟他们这些老人是看着看着纲手长大的,对纲手的彪悍还是很清楚的。 “是吗?天原长老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我倒是觉得我老了很多了。”纲手心理虽然乐滋滋的,口中却出这样的感叹。 “哪里的话!我们这些老头子还没敢说老,纲手你风华正茂,这不是讽刺我们这些老头子吗?”天原长老听出了纲手话语中的暗示,似乎是责备他们这些老家伙都一把年纪,还出来折腾。 因为纲手的出现,原本紧张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了。自来也和纲手的先后回归意味着什么,宇智波崴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何况他并不傻。 宇智波一族可以自诩为木叶第一大族,但在木叶人的心目中,创建木叶初代和二代,以及为木叶的创建立下无数功劳的千手一族才是木叶的第一豪门。作为千手一族这一代最杰出的人物,在木叶人的心目中,纲手在某种意义上就代表了整个千手一族。 这种家族几代人积累下的人脉和威望,绝对是一笔庞大的无形资产。而作为木叶忍者中的一枝独秀,纲手更是用她公主般的气质,折服了大批的木叶人,这是即使作为三代的猿飞佐助也无法忽视的力量。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纲手终于看到宇智波崴了,依旧是淡淡地问道。 可宇智波崴此刻却宁愿面对自来也的怒火,也不愿面对纲手的这种淡然。宇智波一族对上千手一族,是有着一个致命的弱点:宇智波一族曾经出过一个雄心勃勃的天才人物,试图分裂木叶,被初代打败。 这段并不光彩的历史,背后可以挖掘的东西太多,所以自从那次之后,宇智波一族一直屈居千手一族之下,不得不小心谨慎。 “崴长老请我的母亲大人来他家做客,一时热情,要考较一下我的忍术,其实,没什么大事。”河马寒宇笑嘻嘻地抱着河马智子跃上屋顶,没有宇智波崴的指示,宇智波一族无一人敢阻拦。 “天原长老,崴长老,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河马寒宇满脸堆笑,亲切地问道:“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呵呵----,没事,没事。”天原长老似乎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子,和颜悦色地笑道。 看着纲手和河马寒宇的背影从屋顶上消失,宇智波崴本能地感受到了危机似乎在朝着宇智波一族逼近,他驱散了族人,看着天原长老,心中有些不满,却又不好讲出来,只能以个人郁闷啊! “我们先去大长老家吧!河马寒宇的事,下一步该如何处理,还需要好好的商议一下。”天原长老似乎没有看出宇智波崴的不满,沉声道。 三代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而嶋谷长老此刻就坐在他的对面。三代本来是一得到消息就准备赶到宇智波家的,可走到半路,却接到暗部的回报,一直没有回复的纲手,突然回来了,他便又安心的回到了办公室。 “纲手回来得可真是及时啊!”嶋谷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纲手他可不陌生,记得纲手小的时候,他还抱过她了。“佐助,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我想老头子我是时候继续回去养老了。” “放心?”三代苦笑着,“嶋谷老师,你不会真的觉得寒宇硬闯宇智波一族,是出于一时的气愤吧?” “呵呵,不管是不是,那都不是老头子需要考虑的问题。”嶋谷狡猾的笑道,活到他这把年纪,也算是快成精的人物了,怎么会不知道三代是什么意思,只是,现在他在这里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人物了,他又何必在这里瞎参和。 嶋谷可以潇洒地拍拍**走人,可他猿飞佐助不能啊! 河马寒宇今天强闯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想必不要一天就会传遍木叶了吧!该如何向木叶的村民解释这件事情,无疑是件令人无比头痛的事情啊! 第一零九章 摊牌 “喂!可不可以走慢点,我没力气了。”河马寒宇冲着在前疾驰的纲手叫道。纲手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跟在后面的河马寒宇差点撞了上去。 “你没力气?”纲手笑盈盈地望着河马寒宇,讽刺道:“刚才看你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下来就变狗熊了。” 河马寒宇苦着一张脸抱怨道:“你以为我愿意啊!***,这伤人比杀人要困难多了,还要根据每个人的实力,控制好力道,平白的浪费我不少查克拉。要不是因为这是在木叶,我也不用这么多顾忌了。” “哎哟!”河马寒宇惨叫道,“你干嘛打我?” “就打你怎么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真的有事,你为什么不去找老师,你一个人横冲直撞,只会将事情越弄越麻烦。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又想砸出个烂摊子,让老师去收拾。”纲手没好气地说道。 “冤枉啊!我绝对是一个循规蹈矩,热爱和平的木叶良民,还是关心学生,团结同事的优秀木叶教师,纲手姐姐,你说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我。”河马寒宇信誓旦旦道。 纲手扬起手准备再敲他的脑袋一下,不过看到河马智子时,手又收了回去。 “大叔,舅妈,你们回来了。”河马寒宇回到家就看到焦急等待的棋木凌也和坐在那里一声不肯的研前元佐。 “姐姐怎么呢?”棋木凌也看河马寒宇将河马智子抱在怀里,急切地问道。 “没事,只是太累了,睡着了。”河马寒宇没有说实话。 “纲手大人。”一家人这才看到跟在他身后进来的纲手。 纲手也没摆什么架子,很和气的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随后朝河马寒宇叫道:“我在外面等你。” 河马寒宇安置好母亲后,便和纲手一起走了出去,离开了家里,河马寒宇就露出了一副疲态,道:“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你也赶了不短的路吧!” 纲手撇撇嘴,她倒没有觉得累,不过看河马寒宇的样子,还是点头同意了,“去我住的地方吧!” 跟她一起回来的静音正在收拾房间,听到敲门声,正奇怪纲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耶?你是----”看着同纲手一起回来的河马寒宇,静音愣了愣,河马寒宇变化太大了,她竟是半天没有认出来。 “好久不见了,静音,你又长高了哦!而且,更加的漂亮了。”河马寒宇笑着打趣道。 “你是寒宇君?”静音很不确定的问道。 “哎!伤心啊!才两年不见,美丽的静音小姐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河马寒宇夸张的叫道。 “你是寒宇君,那个,好久不见了。”静音总算确定了,记忆中,木叶里再也找不出一个像河马寒宇这样口花花的家伙了,一点都不像忍者。 “哼!”纲手可不喜欢河马寒宇这个样子,轻声提醒着,“房间收拾好了没有?” “还只收拾好了一个房间。”静音连忙站直了答道。 “不用那么麻烦,随便收拾一下就可以了,我们不会呆太久的。”纲手丢下这句话,便带着河马寒宇朝着静音指的房子走去。 “呃?”静音愣住了,她还以为纲手这么急匆匆地赶回来,多少会呆一段时间,可听这语气,似乎很快就要走了,她本来还打算探望一下自己的同学了。 河马寒宇确实是有些疲惫了,一进门就席地盘腿坐下,很快进入了修炼状况。 纲手本来以为河马寒宇说累只是骗人的,此时见他这样,也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带上门走了出去。 “纲手大人,寒宇君,他没事吧!”静音想到,纲手这么匆忙的赶回来,不就是为了河马寒宇吗?真是个走运的家伙,能够得到纲手大人如此的关心。 “嗯!”纲手点了点头,道:“寒宇在休息,不要去打搅他。” “是的。”静音点头应道,看纲手又要出去,却不敢问,只是回头看了房间一眼,轻叹了一口气。 “纲手大人”。 纲手一走出门就听见有人叫她,回头望去,“你是红?找我有急事吗?”纲手很奇怪,她跟这个红并不熟,为什么她会来找自己。 “道神,你这么急着叫我,究竟什么事情?”河马寒宇的意识海中,他的元婴狠狠地瞪着藏明寺道神。 “你小子是不是想波风水门死啊!”藏明寺道神同样没给河马寒宇好脸色看,劈头骂道。 “嗯?怎么可能?”河马寒宇一时不解。 “小子,波风水门现在的灵魂全靠你的灵气维护着,你必须一直持续不断的稳定的提供灵气,可你刚才那么大幅度的调动灵气,差不多已经过一半了,连维护波风水门的阵法都差点能量不足。”藏明寺道神厉声道。 “呃?”河马寒宇无语了,他已经很小心的控制了,这让他的精神承受着很大的压力,不然也不会这么累了。 “你小子注意点,我去休息了。”刚才他帮河马寒宇稳定维持着波风水门灵魂的聚灵阵,消耗了不少元神,现在同样急需恢复,而什么时候能够完全恢复,就要视河马寒宇的情况而定了。 河马寒宇也没有多废话,立即开始修炼,他现在可是一人身系三条命(如果灵魂也算是命的话),所以,他的任务不轻啊! “老师”,纲手推开了三代办公室的大门,看着已经到齐了的木叶长老团,也只是轻轻点点头,有两位长老看到她时,尴尬的笑了笑,似乎对她颇为顾忌啊!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三代示意纲手坐下来,继续道:“你们得到的消息没错,河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这件事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猿飞,你说的‘我们’指那些人?”大长老不客气地问到。 “老师,我,纲手,御手洗紫霄,波风水门,我们都知道。”自来也接过话题,回答道。 “这么说长老团的人都不知道呢?”大长老质问道。 “难道老师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向你们汇报吗?”纲手可没有将这些长老放在眼中,直接回击道。 “纲手,话可不是你那样说的,毕竟当初吉野正太的出走,对我们的木叶的名声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影响,这件事怎么也该有个交待吧!”大长老有些恼道。 “现在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纲手随即顶了回去。 “你----”大长老这几天三番两次的被人这么气,面色有些不好看,“你们很好,既然什么事情都由你们说了算,我们几个也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了。”大长老拍着椅子站了起来。 “等等。”纲手也站了起来,走到大长老的身前,道:“我们还有一件事情,需要长老你们配合了。” “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决定好了。”大长老赌气地说道。 “那好,你们长老团派人对水门的孩子下手,这件事情,我想应该要好好追查了,要不然也无法给水门一个交待了。”纲手很有气势的往大长老身前一站,竟是比他还要高一点。 “开什么玩笑。”大长老脸色一沉,道:“纲手,看在你是刚回来,搞不清楚状况,我们也不跟你计较,但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是吗?那个幸村寿司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给我个解释?”纲手也没打算在木叶久呆,自然也不在意得罪这些长老们,问话就没有三代和自来也那么温和了。 “纲手,这件事情我们还在调查中,现在不宜妄下判断。”三代担心纲手将长老们逼急了,出面调和道。 “好,这件事与我无关,自来也自然会去弄个水落石出,但我关心的是,河马寒宇犯了什么罪,你们要对他进行调查,而且还违反了木叶的规定,私下对其家人进行审讯,如果你们不将此事说清楚,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想木叶的村民也一定会很好奇,一个小小的中忍,为什么敢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闯木叶的大族宇智波家的大院吧!”纲手作风向来是雷厉风行,这番话说出,宇智波崴的脸色变得最难看了。 “纲手,请注意你的用语,我们只是对河马寒宇的一些怪异的言行举止有所怀疑,为了木叶的安全,对他进行调查,此事也是三代同意过的。而且,我们也只是调查,你说的审讯,那是没有的事情。”大长老疾言厉色道,纲手的威胁可比自来也的怒火,更让他无法忍受。 “哦!那我就很好奇了,调查到现在,你们调查出什么没有?”纲手缓缓道。 “我们至少证明了他的另一个身份的存在,只是他故意隐藏实力,居心叵测,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插话的是宇智波崴,他对纲手如此明显的偏袒河马寒宇也有些不满。 “隐藏实力,居心叵测?”纲手剑眉高挑,双目圆睁,面带怒容,道:“他隐藏了他是吉野正太这个身份不假,可那又如何,他并没有真正背叛村子,也没有做过任何对村子不利的事情,村里每次给他的任务,他也都是全力执行的。” “这一点,三代、四代大人都是十分清楚的,而我更是亲眼所见。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当年桔梗城一战,如果不是他救我,我早就死了。所以如果你们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三代看着彪的纲手,面沉如水,既没有支持,也没有阻拦的意思。而伟大的自来也仙人,似乎是太累了,居然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睡大觉。 日向日足如同入定的和尚,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外物皆不为所动的神态。嶋谷老头专心致志的盯着自己的脚尖,貌似走神的样子。而天原长老居然和他的情敌山本明室正热烈的交流着感情,好像也没听到大长老和纲手在争论什么。 宇智波富丘看了宇智波崴一眼,心在往下沉,各位大人物的表现,让他有种被人抛弃了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水户门炎推了推眼镜,终于开口了,道:“纲手,你也不要太激动,这只是一个误会。实际上事情的起因是河马寒宇在九尾袭击村子之前,事先有所察觉,却没有告诉村子,长老们得知后,十分生气,毕竟此事如果事先告知村里,村里有所准备,损失也不会这么大了。” “从河马寒宇那里调查得知,他能预料到此事,是练习过阴阳术的原因,此事,自来也已经证明了他确实会阴阳术,另外阿斯玛和红也都知晓,也可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另外,河马寒宇从去年开始,莫名失踪七个多月,而没多久,九尾来袭,不知情的长老们难免有些怀疑,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纲手刚从家里出来后,就遇到了特地来找她的红,因为担心河马寒宇的安危,红对纲手一点也没有隐瞒,所以纲手也很清楚河马寒宇的说法,立即接口道:“什么莫名失踪,是我约他出来的,他那双腿是因为我残废,我也一直在找寻找治疗的方法。而那七个月,河马寒宇一直在一个小山洞中治疗、养伤,红一直在陪着他。你们还有什么问题?”纲手自己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毫不犹豫地帮河马寒宇圆谎。 “按照纲手的说法,河马寒宇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关于他的调查,我想就此结束,各位有没有什么意见需要补充。”转寝小春也是昨日才知道河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当三代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他们当时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不过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很多以前觉得无法接受或难于理解的事情,也能够想通了,对河马寒宇的看法也有所变化,不再那么充满敌意。 第一一零章 交易 “呵呵,没有意见。”转寝小春的话刚说完,刚刚都还是心不在焉的嶋谷、天原和山本明室立即支持道,而日向日足也是微微地点头表示同意。 算上三代、自来也、纲手和两位顾问,在场的人已经有九人同意了,其他两位看大长老脸色的长老则有些犹豫,但终究没有表示反对,即使是大长老,此刻也是非常的沉默。 宇智波崴和宇智波富丘对望了一眼,也知道在现在这个形势下,再去反对也是没有用了,心中暗自骂着天原和山本明室的无耻,居然就这样轻易的改变了立场。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三代立即当场拍板。 从九尾事到现在,总算解决了一件事情,这是个好的势头,三代眼中的笑意更浓了,继续道:“那么我们讨论一下波风鸣人的问题。” 三代刚起了个头,自来也就接着道:“我知道各位长老的担心,但漩涡玖辛奈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九尾挣脱封印,那么不管是谁抚养,都没有多大的差别。既然如此,何必一定要做出猜散他们母子如此无情的事情。” 大长老看到天原向他做的暗示,顿时明白了他们打的什么算盘,点点头,道:“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其实,让漩涡玖辛奈照顾波风鸣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些规则漩涡玖辛奈必须遵守,此外,我们一个条件。” “条件?”三代的眉头皱了皱,“先说说看,你们的规则吧!” “先,任何时候,漩涡玖辛奈都不可以带着波风鸣人离开木叶;其次,他们在木叶的生活必须接受暗部的保护,并定时汇报他们的情况;其三,不能让波风鸣人知道他是四代的儿子。”大长老也不是全没有准备,昨天他们就已经做了各种的预想,只是现在的情况,正是他们预想中最坏的那种。 “前面两条我可以理解,但这第三条,你不觉是多余的吗?”自来也不满道。 “多余?我不觉的。四代的功劳是谁也不会抹杀的,但是,如果波风鸣人知道自己是四代之子,必然会对木叶心生不满,难保他不会生出异心。”其实说白了,还是大长老自己心虚,非要加上这么一条。 “自来也,你怎么看?”三代不得不考虑一下爱徒的感受,问道。 自来也思考了再三,对于长老团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如果想要他们母子平安的活下去,就必须取得长老团的谅解,否则,谁也不能保证后面是不是还会生幸村寿司这样的事情。 “好吧!但你们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同时也要提供他们的生活费用,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四代的家属,木叶应该是有补贴的。”自来也只有答应了,但他还是要为他们再争取一些福利。 “这个当然。”大长老立即应声道。 “嗯!”三代奇怪长老团今天怎么出奇的配合,看来他们的条件肯定也不简单,既然如此,“我有一点补充,波风鸣人体内封印九尾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得对波风鸣人提起,保护他们的暗部为两人,但不得随意干扰他们的生活,对此,你们还有什么看法。” 见没人反对,三代当即对水户门炎道:“此事尽快在村内布通告,我不希望以后还是听到有人随意的议论此事,总之,九尾封印在鸣人的体内,这是木叶s级机密,随意泄露者,严惩不待。” “现在说说你们的条件吧?” “我们的条件很简单,不允许河马寒宇进入木叶地高层。”大长老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刚才不是已经确认过,他的身份已经没有任何问题吗?”纲手立即追问。 “没错,是确认过,所以我们以后也不会再去追究,但对他,我们终究还是无法完全信任。”大长老倒是直言不讳,丝毫没有找借口的意思。 总之,给三代一派一个选择,波风鸣人和河马寒宇,他们只能够选一个,这就是他们退让的极限了。 当初就是因为自来也和纲手太过强势,而对他们有意见,如果换上一个比他们更强势的,这绝对是与他们的利益不符合的。 这次长老团都是支持大长来的,即使是嶋谷也没话可说,毕竟他们的关系在哪里摆着,人家就算是公报私仇,你又能怎样。 三代敲着桌子沉思着,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个重大的选择题。 而纲手和自来也对望了一眼,立即露出一个会心地笑容。 “那河马寒宇冲进宇智波一族,打伤几十名宇智波族人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三代当然知道他们真正在意的是什么,自是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他们的条件。 “这个----”大长老回头看了看宇智波崴,道:“河马寒宇也是一时年轻冲动,何况宇智波一族并没有人员死亡,崴长老大人大量,自是不会追究了。” “大长老,你----”宇智波崴和宇智波富丘非常不满,感情这哑巴亏要他们宇智波一族来吃啊! “别忘了,九尾一事,你们宇智波一族也多有失职,我们也可以不深究。”大长老直接打断了两人的话头,向三代反问道:“三代大人,您觉得呢?” 九尾事件是肯定要彻查的,但现在要大事是将木叶稳定下来,两相权衡,三代也点头同意了大长老的建议。 把柄被掐在别人手中的宇智波崴是敢怒不敢言,最终为了家族的利益,只得同意这个交易:“好,我会要求族人忘记此事,也决不对外提起,一切只当没生过。” 而作为此次交易的两大当事人,就这样懵然不知间,他们的未来就被别人决定了。哦,不对,或许不知道的只有漩涡玖辛奈吧! 大事敲定后,一群人就坐在那里商议起其他的细节问题,对此不感兴趣的自来也、纲手和嶋谷一个个起身告辞,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纲手,我敢打赌,这是河马寒宇这小子最想得到的结果,我之前还奇怪了,他绝对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居然会青天白日的去闯宇智波家,实在不像他的作风啊!。”自来也跟纲手也是两年多没见了,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自来也。”纲手却没有半分高兴之情,冷声叫道。 自来也打了寒颤,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问题,好像,他们之前也是一直瞒着纲手河马寒宇的另一个身份的,“纲手,我忽然想起来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禀告老师,你先走吧!”说完就转身开溜。 “站住!”纲手不是第一天认识自来也了,他的那些伎俩早就一清二楚,“你要是敢走,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否则,只要看到你,我就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呃?有那么严重吗?”自来也头上在滴冷汗,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继续打着哈哈道。 木叶的商业街道也已经被毁得七七八八了,自来也和纲手就没有去往常常去的休闲屋了,两人站在火影岩上,俯视着脚下的木叶。 “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纲手这话问得很有水平,以她对河马寒宇的认识,他是绝对不会自己将这件事告诉别人的。 “这个,其实是波风水门现的,就在他昏迷的那两年,我们对他进行了调查,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后来与他对质时,他也承认了。”自来也一边说,一边小心的观察着纲手的脸色。 “这么说,在他醒来后不久你们就都知道了。”纲手的语气很平静,这让自来也更加的不放心了。 “那个,其实,我们也有想过告诉你的,但是河马寒宇坚决不同意。”自来也连忙补充道。 “我之前还奇怪了,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桔梗城的战场,现在看来,这也是你们跟他之间的交易吧!就像刚才一样,不过,那次被出卖的人是我。”纲手似乎是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她所说的内容,却让自来也更加懊悔了,自己怎么就不跟嶋谷一起走了,都怪自己色迷了心窍。 “纲手,没那么严重吧!其实,我们那么做也是出于好意。”自来也小心的解释道。 “我知道。”纲手点了点头。 这么好说话???自来也可不信,本能驱使下,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 果不其然,他刚退后,纲手就转身一拳朝他打来,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有了防备,虽说被纲手一拳打飞了出去,但总算没受什么大伤。 “为什么不躲开?”纲手眉头一挑,问道。 “呵呵----”自来也拍了拍衣服,从地上爬了起来,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对,让你打一拳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你----”纲手这时候到希望自来也跟她打一架,让她好好泄一下,可自来也的态度让她有些下不了手,“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哦!”自来也摸了摸鼻子,不放心地看了她几眼,才慢慢离去。 今天的事情,他必须告诉漩涡玖辛奈,希望能够说服这个同样固执的丫头,服从这次的安排。 天啦!为什么我遇到的都是这么彪悍的女人啊!自来也为他的苦命而感叹着。 第一一一章 伤情 尽管纲手在自来也面前表现得狂躁无比,但回到自己的住处,反而恢复了平静。 “回来了?”河马寒宇寒宇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朝纲手挥了挥手,道:“再等一回,很快可以吃饭了。”静音站在厨房帮河马寒宇打着下手,看着河马寒宇飞舞的菜刀,一阵无语,怎么看,都比自己这个纲手的跟班要专业得多。 “开饭了----”河马寒宇端着菜出来,都是典型的中式料理,虽然他并不抗拒木叶的餐饮文化,但总的来说,他更喜欢前世的饮食文化。 “听静音说你们这两年都出飘泊,天天在旅馆和酒店吃饭,这可不行,这饭还是要家里做的才好吃,营养才搭配。”河马寒宇一边摆放着餐具,一边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着。 一边协助的静音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跟纲手说话,而且那语气,让她几欲笑出来。令她奇怪的是,一直脾气火爆,特立独行的纲手大人居然没有生气,只是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凝视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估计是没听到寒宇君说的话吧!”她作如是想。 河马寒宇早就看到纲手情绪有些不对,不过静音在场,他有很多话不能说,只能絮叨这些家常,说起来,纲手也不是个能让人省心的女人,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让他是生气之余,更多的是担心。 “静音,麻烦你到我家里去一趟,就说我还有事跟纲手大人商量,会晚点回来。”吃完饭没多久,河马寒宇就寻思着支开这个碍事的丫头。 “呃----”静音看了看纲手,见纲手没有反应,便知道她是默许了,应道:“好的。” 静音一走,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了,没有了外人,河马寒宇也收起他那层伪装,笔挺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五指相扣,放在膝盖上,考虑了一下措词,才道:“长老们应该已经和三代大人达成了协议了吧?” “嗯”,纲手并没有去问他怎么知道,河马寒宇这人有时看起来虽是吊儿郎当,做事毫无章法,其实他心里有数,对木叶的局势,他应该看得比谁都清楚。 “如果我没有回来,你打算怎么办?”纲手终于抬起头,看着镇定自信的河马寒宇,问道。 “呵呵----,其实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只是我会更加的失望而已。”河马寒宇照旧是轻描淡写,纲手的归来,打破了之前的僵局,使得木叶政治的天平朝着他的这一边倾斜。否则,宇智波一族一定不会轻易的罢手,而他恐怕也没有现在这么轻松了。 “鸣人还是交给漩涡玖辛奈抚养,但条件是你不得进入木叶高层,至于其他更加具体的要求,我想老师后面会告诉你的。”纲手见河马寒宇丝毫不惊讶,就知道自来也和她的猜测没有错,“这下你可以放心了,绝对不会有人再逼着你去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了。” “他们最多是将我封杀了,这样也好,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出过木叶,正想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去各地游玩一下。”河马寒宇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纲手的眼睛,将纲手眼神那一刹那的慌乱看得一清二楚。 “老师恐怕不会同意的。”纲手也很清楚三代的为人,自然明白三代现在的想法。 “他左右不了我。”河马寒宇肯定地说道,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而是很快的转移了话题,“红应该将事情都跟你说了吧?”河马寒宇在练功之前就感应到了红的气息,也猜到红来找纲手是为了什么事。 “嗯”,纲手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道:“抱歉,我那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所以----” 河马寒宇知道纲手说的是她不告而别的事情,毕竟那次河马寒宇是为了救她而受伤,可纲手事后不仅没来看他,甚至连招呼不打,就离开了木叶。 那段时间河马寒宇确实很受打击,消沉了好几天,不过后来也想明白了,纲手肯定是猜到了他就是吉野正太,所以才躲避他。 “你的恐血症好一点了没有?”河马寒宇突然问道。 “呃?你怎么知道?”这可是只有她和静音才知道的秘密。 “你要不是恐血症作了,怎么会连我都不敢见,一定是我那时的样子吓到你了吧!”河马寒宇自己为纲手解释着,因为他觉纲手似乎很在意这件事情。 “我----”,纲手眉头又拧到了一起,大概是又想起了那天生的恐怖事情。 “你回来后大概还没有去过医院吧!到现在,医院还躺着很多的伤员了,其实你不回来,更好一点。”河马寒宇叹了口气,纲手既是木叶的公主,也是木叶的天使,她在这个时间回来,却不去施展她的妙手,对她的声誉不好。 “你----”纲手瞪了河马寒宇一眼,她当然明白自己不回来会更好,可要不是为了河马寒宇,她会赶回来吗?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会我变成你的样子,带静音去医院看看。”河马寒宇已经帮她想好了办法。 纲手听他这么说,再次走神了,有其他人的时候,两人都还懂得隐藏自己真实感情,但一旦只有两人时,他们就不可避免的时常陷入这样的沉默。 饶是河马寒宇平时妙舌生花,在纲手面前也变得有些压抑,仿佛他和纲手之间隔着一堵墙,让他无法清楚地将心中的想法传达给纲手。 “纲手”,河马寒宇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纲手的身边坐了下来,这短短的几步路,他可是鼓气了很大的勇气,以前他总是找一大堆的理由让自己和纲手保持距离,可又总是不知不觉中被她吸引。 纲手上次的离开,让他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心,原来他自以为是的替纲手考虑,不过是因为自己缺乏打破那层阻碍的勇气。他前世虽然自诩情场浪子,可那时的他毕竟没有对任何一个人产生过感情。 纲手刚准备挪开身,却被河马寒宇紧紧拉住。 “我说过,不想看到你这里总是拧成一团。”河马寒宇右手轻轻地抚在纲手的眉心,责备道。 纲手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表情变幻着,最后定格为愤怒,一巴掌打掉了河马寒宇的手,道:“臭小子,有你这么跟前辈说话的吗?还有,纲手是你叫的吗?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河马寒宇诧异地看着纲手,捉摸不透她的心事,愣愣地看着她。 “给我坐好了。”纲手给了河马寒宇一个个重重的爆栗,中气十足地道:“还有,将你那眼镜拿下来,你不是已经完全恢复了吗?怎么还想装瞎子,来骗取我的同情?” 河马寒宇此刻脸上的表情也相当的精彩,他好不容易鼓气的勇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懊恼地摘下墨镜。 “嗯”,纲手逼近他的脑袋,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最后用力的揪着他的脸庞,怒道:“很漂亮的眼睛,小子,懂不懂得珍惜,这么好的一双眼睛,你却不让它去看看这个世界,也太浪费了别人的一番心意了?” 河马寒宇苦笑不得,不过,他可是男人耶!纲手这什么?不过,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纲手,他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唔----”纲手脑袋顿时当机了,她没想到河马寒宇居然这么大胆,居然敢偷袭她。而且,感受着嘴里的温热,还有河马寒宇在她口中探索的舌头,她居然没有立即推开他。 河马寒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总之,在守身如玉了十六年后,他终于冲动了一次,做出了这个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举动。 “啪”,这个悠长的法式湿吻以纲手猛力的一掌告终,河马寒宇脸上那鲜红的五指印格外的刺眼。纲手乱了,她刚才好不容易积累的气势也消失无终了,看向河马寒宇的目光相当的复杂。 “纲手”,河马寒宇丝毫没有理会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此刻他更加的确定了自己对纲手的感觉。 “出去”,纲手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指着房门吼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河马寒宇看到纲手那激动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太冲动了,怏怏地走出纲手的家门,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她家门前,轻轻地靠在门板上,沉思着。 纲手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右手,有些后悔不该打那么重。可是,她上次离开时,就决定了要忘掉河马寒宇的,所以她拼命的赌博,拼命的输钱,使得自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他,两年的时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可三代的一封书信,就使她动摇了。 本来她还在坚持,可当三代的第二封书信来时,她就不可抑制的担心其河马寒宇来,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将她的一切计划和决心全都打乱了。 事实证明,她重来就没有忘记过河马寒宇,但是,她真的喜欢河马寒宇吗?还是只是喜欢那个虚拟的人物吉野正太,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而且,正如吉野正太拒绝她的那次所说的,年纪的差异,是她和河马寒宇不可跨越的鸿沟,她的年龄都足够做河马寒宇的妈了。 “啪”,门外的河马寒宇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低声骂道:“混蛋。” 第一一二章 远游 “纲手大人----”静音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正在关门的纲手,“您这是要去哪里?” “静音”,纲手脸色凝重,道:“你回来得正好,我们去医院看看。” “呃?”静音有些奇怪,自从离开木叶,纲手就再也没有提到过医院,不过看到纲手瞪着她,只好将疑问又放回肚子里面。 “走”,纲手没有理会静音奇怪的表情,快步向医院走去。 纲手的到来,引来一群的崇拜者,将她团团围住,最后还是代理医疗班长常俟敬铭出来帮她解的围,有纲手出马,当晚就有几名重伤垂危的病人得到了救治。 一直忙到半夜,纲手才因为过于疲惫才离开了医院,不过才离开医院不久,她就找了个理由将静音给支走了。 “呃?”静音回到家,见到纲手已经坐在家里了,有些奇怪,刚才不是说有事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音,怎么去这么久?”纲手脸上明显带着怒气。 静音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是刚刚才跟她分开的吗,这前后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很久吗? “你不是去河马寒宇家了吗?”纲手见她糊里糊涂的样子,问道。 “寒宇家?我早就回来了啊!”静音现在真的是一头雾水了,纲手大人这是怎么了,“我刚才不是和纲手大人一起去医院了吗?” “嗯?”纲手这才记起河马寒宇说过要代替她去一趟的,不过她自己心太乱了,将这件事情给忘了,“哦!那没事了,你先去休息吧!” “你们怎么还没有休息?”回到家,看到整齐的坐在客厅的河马智子等人,河马寒宇眉头皱了皱,这个时间已经不早了。 “寒宇,自来也大人都告诉我们了。”河马智子虽然也不稀罕那个火影之位,但她还是为村里对儿子的不公平待遇有些愤愤不平。 “嗯!”河马寒宇刚才消耗太多,急需去练功恢复,有些心不在焉。 “寒宇君,这次多谢你了,要不然----”漩涡玖辛奈自从得知了交换条件后,就觉得是他们母子拖累了河马寒宇,如果不是为了他们,河马寒宇也不至于和长老团闹到这个地步。 “呵呵,玖辛奈小姐,这谢谢的话就不要说了,凭我和水门的关系,这些都不算什么。”河马寒宇这次也并非纯粹是为了帮漩涡玖辛奈,所以对于她的感激,有些惭愧。 漩涡玖辛奈是个爽快地女子,这些感激的话,她也更多的是放在心里,见河马寒宇神色不太好,也不再兜圈了,“既然村里已经有了决定,我也不便再打搅你们了,我明天就带鸣人回家。” “嗯?”河马寒宇看着她坚决地眼神,知道她是不会接受寄人篱下的生活的,沉思了片刻,道:“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回复,回家后不宜太操劳,毕竟鸣人还小,需要你的照顾。” 河马寒宇居然同意了,这让一直劝阻的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有些奇怪,等漩涡玖辛奈走了之后,才追问起来,“你怎么就同意了。” “呵呵----,她已经决定了,就算我们都反对也没有用的,我们家现在也是个是非地,离我们远一点,对他们母子比较好。不过,让琳和卡卡西有空经常去看望他们,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她现在身体也不好,还要麻烦母亲大人和凌也舅妈两位不时去替她检查一下身体,别让她憋出病来了。“河马寒宇也并非完全没有考虑,只是这些事如果当着漩涡玖辛奈的面说,她一定会拒绝的。 “你小子----,每次都喜欢在背后搞这些动作。”河马智子虽说是责备,但眼神中流露的却是支持,自己的儿子,当然是没话说了。 接下来的几天,河马寒宇秉持一贯的低调原则,除了每天冒充纲手去医院里做牛做马劳累半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 而爱心泛滥的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在征得河马寒宇的同意后,收养了几个在九尾时间中失去家人的孤儿,其中就包括了河马寒宇的学生海野伊鲁卡,河马寒宇家原本宽裕的房间,因为这些小家伙们的到来,也变得有些紧张,就连特地为琳保留的房间也被占用了。 河马寒宇看着家里成群的小孩,也不在乎再多几个,干脆通知琳,让班上的学生到他家里来上课,总不能因为学校被占用了,就让他们荒废学业吧!何况,他后面有别的安排,所以打算善始善终,将这一班的学生教到毕业。 自来也接受了三代的委派,和日向日差一起,去火之国找大名商议木叶重建的事情。纲手则留在村里稳定民心,并去偶尔去医院露露面,毕竟他的大部分工作都由河马寒宇代劳了,所以在木叶,她算是比较清闲的人了。 不过从那晚后,纲手就一直回避着河马寒宇,对此,河马寒宇在无奈之余,也只能责怪自己了。 而卡卡西,在自来也走的前一天,被他推荐进了暗部,较之以前更加的忙碌,常常是数日不回家。 一个月的时间这样在忙碌中过去了。 通往村外的小道上,纲手带着静音,在星光下匆匆行走着,静音的手中还提着一个不小的行李箱。 “什么人?”纲手避开从树林中射出的东西,低喝道。 静音立即放下行李箱,摆出防御的架势,紧紧地站在纲手的身边,到像是个忠实的保镖。 待纲手看清那射出的不过是一根树枝时,对于来人的身分也有了几分了然。 果然,河马寒宇懒懒地声音在幽静的树林中响起,“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不告而别。”慢慢走出的他慵懒地伸着懒腰,好像是刚刚睡醒一般。 “静音,你先走,我待会追上去。”纲手看着愣愣地静音,吩咐道。 “臭小子,你不会是监视我吧?”纲手在静音走后,就冲河马寒宇吼道。 河马寒宇摇摇头,收起墨镜,一步步向纲手走进。 一向强大的纲手大人,看着河马寒宇严肃认真的眼睛,居然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不要再退了,再退就撞到树了。”河马寒宇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好心地提醒道。看到纲手这样狼狈慌张的样子,河马寒宇居然生出了小小地得意,这个世界上能够让纲手露出这么女人的神情人,恐怕就只有他一个吧! 现在的河马寒宇站直了比纲手还要高出一截,这让他避免了以前那种需要仰视,才能够看清她的脸庞的尴尬,也让他找回了属于男人的自信,至于以前在意的年龄问题,也因为身高问题的解决,而被他自动过滤掉了。 不得不说,男人一旦厚起脸皮来,那是连长城都要汗颜的啊! “哼”,纲手在外闯了多年,如何读不懂河马寒宇笑容背后的意思,只是想到以前的臭小子都敢如此对她了,有些怒火中烧,查克拉迅的凝聚在右手,一拳朝河马寒宇打去。 河马寒宇面对她的钢拳,竟然不闪不躲,一直朝纲手靠近。纲手顿时脸色大变,想到河马寒宇以前可是有过两次用**之躯硬承受她钢拳的不良记录,她便不敢去赌河马寒宇是否会闪避了,猛力击出的拳突然收回,巨大的反冲,使得她连退了几步,直接撞到什么东西上。 “为什么不打了。”河马寒宇笑盈盈地抱住自动送到怀里的纲手,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问道。 纲手看着前面那个河马寒宇“嘭”的一声消失,原来只是个影分身,便知道自己被河马寒宇戏耍了,大姐头的自尊心也受到了打击,抽手回肘,准备重重地给河马寒宇一下。 可惜,河马寒宇不退反进,双手穿过她的双臂,绕到她的胸前,前胸紧紧贴住纲手的后背,不让她又回旋的余地。 暴走的纲手感受到河马寒宇覆盖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忽然捏了一下,浑身一个激灵,聚集的查克拉全都散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为什么你就不能冷静下来好好听我说几句话呢?”河马寒宇抱怨道,他也不想像现在这样强迫纲手,但这女人性子也太烈了,就算他是泥菩萨,也激起了几分火性。更何况,他本就是个对纲手有想法的男人而已。 纲手沉默了,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遇到今天这样的景况,这让她公主的骄傲遭到重重地践踏,深感屈辱的她,却不愿在身后这个臭小子,噢,应该说是男人了,不愿在他的面前流下眼泪。 “算了”,河马寒宇灵敏地感觉到纲手的心情很糟,非常糟,怏怏地松开手,后退了几步,靠在身后的大树上,摸着自己的鼻子,自嘲道:“看来我还是无法对女人狠下心来。” 虽然看不到纲手此刻的表情,但河马寒宇还是忍住了冲过去的冲动,苦笑一声,“我只是想来和你道别,那么----,再见了。”说完,河马寒宇就转过身,朝村里走去。 河马寒宇半夜跑出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这句话吗?当然不是,不过他看到纲手这样,觉得还是到时候直接给她给“惊喜”比较好。 纲手自然不知道河马寒宇打的什么主意,在河马寒宇走后,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才去追上走了半天的静音了。 三代并非没有挽留纲手,毕竟现在的木叶,是非常需要纲手这样的强者来震慑敌人。可纲手态度强硬的要走,他要是强行挽留,只会弄得不欢而散,这样的话,还不如让纲手就这样平静的离开。 被推迟了的毕业考试在河马寒宇的强烈要求下,终于还是举行了,河马寒宇所带班级的学生,全部以优秀的成绩毕业,而其中表现最为突出的宇智波鼬,更是被誉为新一代的天才。 火影办公室中,已经有半年没见面的三代和河马寒宇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从河马寒宇踏进办公室,三代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两人的较量,终于还是以三代的妥协而告终,“你准备出去多久?” “不知道,不过我母亲大人还在村里,我会经常回来的。”河马寒宇模棱两可的答道。 “你这次准备带三木堂、宇智波静和红豆出去?”三代再次确认道,现在的木叶也很缺人啊!河马寒宇自己走了也就算了,偏偏还要带走几个人。 “作为利息,我会顺便帮你收拾一下对木叶不怀好意的家伙们,这样总可以吧!”河马寒宇也丢出了自己的蜜枣。 “你确认你要带着宇智波静,她可是宇智波家的人啊?”因为上次的交易,宇智波一族吃了哑巴亏,对河马寒宇及大长老都有些意见,所以三代有些不放心。 “静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要不然,也不会让她一直住在我家里了,老头子你就不要担心了,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自来也大叔可不会在木叶呆很久,你可要做好准备哦!”河马寒宇没安好心的提醒道,最后将手往三代面前一伸,道:“通行证。”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研前晴天不舍地看着河马寒宇,小手抓着河马寒宇不放。 河马寒宇疼爱地捏着她的鼻子道:“放心,哥哥很快会回来的,你要听叔叔的话哦!还有,要好好地练习忍术,哥哥回来可是要考察你的,如果有进步的话,就送礼物给你。” “真的?”研前晴天天真的眨着眼睛,伸出小手指,道:“那我们拉钩。” “晴天,过来,哥哥还有事情了。”研前洞天像个小大人似的,将妹妹拉到了一边。 “卡卡西,琳我就交给你了,我可是答应过她要保证她的安全的,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你也不用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河马寒宇郑重的叮嘱道,“我给你的那份训练计划,你不要给我丢脑后去了,要是下次你还是败得那么容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虽然在家里已经交待了很多,但是一家人在木叶的大门前还是唠叨了半天,才挥手告别。 日向天奎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眺望着,他也是河马寒宇得意的学生之一,他也很想跟着河马寒宇一起出去透透气,可为什么河马寒宇就是没有想过他呢? “老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御手洗红豆兴致勃勃地问道,这次外出,不同以往执行任务,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到处游玩,想着就让人兴奋啊! “去哪里?”河马寒宇露出了一个无赖式地笑容,道,“我也没想过,走到哪里就算哪里吧!三木,把你那张破地图收起来,我们不需要那玩意。” 第一一三章 抢劫 水之国四面环水,水资源丰富自是不用说了,如果不是连年的战乱,绝对是个渡假的好地方。 每年的初秋,受天气的影响,水之国就会笼罩在一片水雾中,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不过一米。这种水雾,从凌晨三点一直要持续到上午9点,才会慢慢地散去,这也算是水之国的一大特色吧! 在水之国平民百姓的心目中,这水雾是纯洁的,但又是可怕的。因为很多犯罪都是在这朦胧的水雾中进行着,而雾中暗杀术,也是水之国忍者特有的技能。 已经进入冬天的水之国,此刻已经是一片雪的天地,寒冷的风刮着大片的雪花,直往人衣领里钻。水之国靠北面的荒野中,四个白色的人影,在白花花的雪地里,慢慢的移动着。 “老师,那里有烟!”三木堂兴奋的叫道,有烟就代表有人家了,他们终于可以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不过看着另外三人轻松的样子,估计需要休息的也就他一人吧!没办法,谁叫他一个人却扛着四个人的行李呢?他背后那一米高的背包,已经将他大半个人都遮住了,看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就知道他有多辛苦了。 “堂,跟你说过,注意脚下,你看看红豆,看看静,连她们都做到了踏雪无痕,你怎么就做不到了?”河马寒宇一副失望的表情,似乎对三木堂很不满啊! “哦!”三木堂一听老师的训斥,一脸愧色,赶紧按照老师的要求,将查克拉聚集在脚下,他那一深一浅的步伐,也慢慢平稳了起来,不过走了没多久,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没办法,他可是负重四十公斤啊!哪像他们三位一个个像甩手大爷,哪里能够体会他的艰辛。 好在三木堂是个老实人,河马寒宇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从来不去质疑,因为他相信河马寒宇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有深意的。所以每次查克拉耗尽后,休息片刻,他又会重新凝聚查克拉到脚下。 也正因为他肯吃苦,河马寒宇表面上虽对他是诸多挑剔,心里却是非常满意的,三木堂的资质不如宇智波静和御手洗红豆,但他用行动证明了勤能补拙,虽然笨了点,但进步的度并不比静和红豆慢。 “老师,似乎不太对劲。”宇智波静眼中的三勾玉慢慢转动着,也渐渐看清了远处的烟雾并不像是寻常做饭生的火。 “应该是遇到强盗了吧!”河马寒宇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一路上,他们见到的死人还少吗?别说他了,就连静和红豆都有些麻木了。 “老规矩,我们两个先去探路。”红豆看着那烟雾,眼中透着兴奋的光芒。 “去吧!不过小心点,别打雁不成,反被雁啄了。”河马寒宇瞟了红豆一眼,提醒道。他以前还真没看出来,红豆这丫头居然有这么重的暴力倾向,准确的说,是嗜血的倾向,每次遇到这种流血的场面就异常的兴奋,难道是跟大蛇丸的后遗症?河马寒宇摇了摇头,在他的压制下,红豆的那个咒印还没有作过,不过他到现在也没有研究出破解之法,好在来日方长,他也不担心。 “静,是抢劫耶!”走到近处的红豆回头朝静叫道,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蒙面巾,将整个脑袋都罩住了,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该我们出场了。” “等等”,宇智波静拉住红豆,朝着火的村里看去,道:“里面有忍者,要小心,南面还有一些人被关起来了,应该是这里的村民。” “这样啊!”红豆敲了敲自己的眉心,道:“那还是分工吧!你去救人,我去杀人。”听她的语气,杀人似乎是家常便饭似的。如果御手洗紫霄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指着河马寒宇大骂他将自己善良可爱的侄女教成了杀人狂的。 村庄不是很大,大概就二三十户人家,约五六十名居民,即使是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依然没能躲过凶残的强盗的捕杀。 每到冬天,水之国的物资就会非常的紧缺,时常会生抢劫的事情,而这两年,因为国内环境的恶化,这种事情生的频率就更加的频繁了,不仅是繁华的都市,就连这种荒僻穷困的小村庄也有人打主意。 “老大,这村子比咱们寨子还穷,翻遍了也就找到这么点吃的。”一个身形高大魁梧,满脸横肉的家伙将手中的两串风干的肉和一打干笋扬了扬,抱怨道。 “靠,最近找到的几个村子一个比一个穷,这么下去,我们还不得饿死。”从那个高大的家伙背后钻出一个獐头鼠目的瘦子,看他那样,好像好多年没吃过饱饭。不过他的身手却很灵活,脚轻轻地在雪地里点着,并没有像那个大个那样踩出一个个深深地脚印。 “嗯!看来我们也应该换个大点的地方了。”话的是他们的老大,听那声音却是稚嫩得很,似乎年纪并不大。 “可是,其他地方都有人占领了,我们这样去,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瘦子有些心动,但仍有顾虑。现在的山贼和强盗都是划了地盘的,上次他们就是不小心捞过界,被一个大的山贼团伙给包了馅,死了七八个兄弟。 “喂----,你们是这个村里的吗?”正在三兄弟准备商量转移大计的时候,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嗯?”那位老大回过头来,透过那狰狞的面具,看着问话的人。看那打扮,似乎是同行啊!听声音,还是个女的,她单身一人,准备干什么。 “那个----,我是强盗,现在要打劫你们,将你们手里的食物交出来。”说话的正式戴着头罩的红豆,听她那紧张的语调,似乎做这行当的经验还浅,有些底气不足。 “打劫?”大个子望了望自己的两位兄弟,忽然大笑了起来,脸上的横肉更是一抖一抖的,煞是吓人,“老大,她是说要打劫吗?”他深怕自己听错了,向自己老大求证。 “不许笑,再笑我杀了你。”红豆恶狠狠地说道,随后从忍具包里拿出了两枚苦无,摆出标准的忍者造型。 “忍者?”那位老大语气微变,如果是忍者的话,就要小心了,看她敢一挑三,必定是有些本事,别阴沟里翻船就是,“你们小心点,可能不好对付。” “老大,我去试试她。”高大个有些不屑地说道,丢下手里的食物,朝红豆一步步逼近。 “站住,不许动,不然,我要动手了。”红豆怯怯地说道,扬了扬手威胁道。 “呵呵,那你动手看看。”高大个自认为红豆不过是虚张声势,胆子比刚才又大了几分,大踏步往前迈进了两步。 红豆大叫道:“我杀了你。”然后眼睛一闭,两枚苦无胡乱的扔了出去。 “哈----,哈----,哈----”看着红豆扔出不到两米远的苦无,三名强盗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高大个更是露出了邪恶的眼神,咂了咂嘴巴道:“真是个有趣的女人,你是不是饿坏了,跟着哥哥我吧!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哈----哈----”仿佛红豆已经是她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处置了。 “呀!”红豆尖叫一声,撒起脚丫子往村里跑去,口里大叫道:“救命啊!” 可是,姐姐,似乎跑错了方向了,怎么朝着强盗那边跑去了,难道是吓傻了。 可奇怪的是,她偏偏平安地从那个高大个的胳肢窝下钻了过去,似乎还想穿过那两个挡住她的家伙,同时右手胡乱的摸出两只苦无,在空中挥舞着:“让开,快让开。” “老大,这丫头太逗了,我喜欢。”瘦子眼中也露出色迷迷的眼光来,在这些鬼地方串了这么久,难得有个这么有趣的女人,上天还真是照顾他们啊! 那个老大却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看着瘦子冲出去,连忙叫道:“回来!” “哼!”红豆冷哼一声,手中的苦无飞了出去,准确无误的刺中了瘦子的胸口,夹着余劲破胸而出,往前飞了一米才落在血地上,苦无上那鲜红的血,在这一边白色中格外的醒目。 “噔”,强盗头子忽然拔出武士刀,击落了红豆射来的另一枚苦无,迅地退后几步,随后便听到高大个倒地的声音,看情形,也是凶多吉少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在瞬间击杀自己的两个伙伴,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物,可没听说这一**过这么厉害的独行盗了,难道是雾忍?想到这种可能性,强盗头子立即放出了召集同伴的信号。 “你问我吗?”红豆依旧是一副天真地语气,轻笑道:“我说过,我是强盗,只要你交出食物,我就放你走。” “那好,食物都在那里了,我可以走了吧?”强盗头子握刀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居然同意了红豆的要求。 “早这样多好啊!我说过,我不想杀人的。”红豆这似乎满含真诚的话听着怎么有些别扭呢? 看到强盗头子离去,红豆才放心去捡起丢在地上的食物。 就在她弯腰的时候,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强盗头子又扑了回来,身法之快,也不想个普通的强盗,他迅猛的一刀朝红豆劈去。 红豆没有料到这强盗头子居然不简单,这身手就是比木叶的中忍,也不遑多让,仓促中,红豆居然拿起那两块肉干低挡。 强盗头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地笑容,可片刻后,那笑容便凝固了,“怎么可能,刚刚看到的明明是两块肉干,怎么变成了匕了。”他的胸口,一把匕已经没入了大半,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 红豆拍了拍手,跳到一边去,似有些无辜地说道:“我说过,我不想杀人的,为什么你要逼我呢?” 刚好看到这一幕的三木堂吞了吞口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回头搜寻河马寒宇的身影。 “红豆,你怎么又杀人了,告诉你很多回,杀人是不对的。还有,以后就算要杀人也要走远点,你看,都吓到老师了。”河马寒宇懒洋洋地说道。 “呃?”三木堂脑门上顿时冒出几滴冷汗,彻底无语了。 第一一四章 雾忍 “老师”,宇智波静从村子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有些未干的血迹,看来她的行动远没有御手洗红豆那么顺利。 “怎么了?”见宇智波静的眼神有些不对,河马寒宇的眉头皱了皱。 “他们都死了。”宇智波静低沉地答道,本来她是有机会将人救出来的,可她没想到强盗中居然有人伪装成村民,突然袭击了她,要不是她见机快,只怕还要受重伤了。不过机会就那么错过了,后来她被四个人包围着,其中还有两名是忍者。 在她被拖住的时候,那些村民就被强盗放了一把火给淹没了,等她想去救都晚了,一怒之下,不轻易杀人的她也是动了杀心,将那七名强盗都杀死了。 “嗯?”御手洗红豆凑到宇智波静的身边,深吸了几口气,笑道:“是敌人的血,还以为你受伤了,让我白当心一场。”她口里说担心,脸上却没有半点担心的神情。 他们这一路走来,看似漫无目的,可所经过的地方,无不是混乱动荡、危险丛生,而河马寒宇不但不躲开危险,还不断地去惹麻烦,不过最后却丢给自己的三个徒弟去解决。 跟着河马寒宇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三人经历过被普通人群殴,也经历过群殴普通人----当然是流氓之类的,经历过被其他忍者追杀,也经历过追杀其他忍者。杀人,虽然还没有习惯到漠视的程度,但至少不会因为杀人而心虚了。 “你----”宇智波静自然是听出了红豆话中的嘲笑之意,脸拉得老长。这两个小丫头可都不是省油的灯,正因为如此,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友善。 怎么说,宇智波静看不惯红豆装成熟的样子,更不喜欢她看见血光就兴奋地表情,还有就是她从河马寒宇那里学来的诡计多端。 而红豆呢?同样不喜欢静那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更不喜欢她装善良的恶心表情(虽然心底也承认她确实是个善良的人),还有就是不喜欢她总是责备自己的某些不良嗜好。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她们谁都不希望对方得到河马寒宇的表扬,总是当着河马寒宇的面互相揭短,有时甚至争论得打起来。 开始的时候,河马寒宇还好心劝过几次,但次数一多,他也就习惯了,懒得去管她们两人了,她们爱打,就让她们打去吧!这样还可以提高她们近身搏斗的本领,也算得上是修炼了。 最倒霉的是三木堂,他一老实人几乎天天被这两个长得还挺漂亮的同伴欺负,却是无处诉苦。他倒是跟河马寒宇提过一次,可河马寒宇的回答是:“要她们不打架,那还不容易,你上去将她们两人都打倒了,她们不就打不起来了。” 可这可能吗?这两彪悍少女可都比他要厉害得多,而且一挑二,想想后果,他就鼓不起这个勇气,只好忍气吞声,当两美少女的苦力兼出气筒。 “其实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还小,再过几年,自然不会将几个小毛贼放在心上了。”红豆看似安慰的话中夹枪带棒,宇智波静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了,河马寒宇拍了拍嘴,朝三木堂道:“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她们,我先休息去了,她们吵完了,再来找我。”说完,还不忘伸了懒腰,将鼻梁上的墨镜扶了扶。 不过他临走前,眼角却朝雪地里瞟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 “哦!”三木堂也是见怪不怪了,看着河马寒宇几个纵身就消失在雪地里,干脆放下自己的背包,看着那两人吵架。 就在他将背包搁置在地上时,突然看到远处的雪地突然地动了一下,眼中露出了一丝疑惑。三木堂抽出背包上的雨伞,看着争吵正热烈的两女,犹豫着要不要撑开雨伞,遮挡一下这鹅毛大雪。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三木堂终于还是忍不住劝道。 “你给我滚开。”两人齐声骂道,这一声倒是默契非常,吓得三木堂往后连退了几步。 就在此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雪地钻出,那白晃晃的刀光微微一闪,便朝三木堂的后背刺去。 “小心----”刚才还吵得难解难分的宇智波静和御手洗红豆觉到危险,齐声提醒道。可是已经晚了,只见那长刀已经刺穿了三木堂的身体,那锋利的刀刃上血滴了下来。 “堂----”御手洗红豆片刻间便冲到了三木堂的身边,圆圆的眼眶中居然有泪光流动。 “我没事。”刚才还一动如同死人一般的三木堂忽然开口道,脸上还露出浅浅地笑容。只见他抬了抬手,那把将他身体刺穿的刀从他的胳肢窝下掉了下来,“他根本就没刺中我。”三木堂解释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刺中,他的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不过对他而言,这只是小伤。 等他侧过身来,两女才现三木堂手中的伞已经刺进了那名偷袭者的体内。 “雾忍?”看到那个死不瞑目的家伙额头上的护额,两女对望了一眼,不过很快就分开。 “三木堂,你早现了对不对?”御手洗红豆一巴掌拍在三木堂的头上,怒气冲冲的问道,刚才她可是真的被吓到了,“你这个笨蛋,难道不知道提醒我们一下吗?三个打一个,怎么也不会吃亏啊?” 宇智波静恢复了冷静,语气平缓道:“恐怕不只一个,我们已经被包围了,看情形,我们被群殴的可能性为百分之百。” “呃?”御手洗红豆刚才还怒气冲冲的脸上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看起来有些疯狂地兴奋,只见她将拳头捏得噼里啪啦响,笑道:“那太好了,我刚才还没有过足瘾了。”对雾忍,红豆从踏足这片土地就没有掩饰她的仇恨,自己最敬仰的叔叔就是被这些雾忍暗算的,所以杀他们,红豆绝对不会手软,事实上对其他人她也同样不会手软。 “那你一个人去过瘾吧!我就不陪你了。”宇智波静鄙视地看了红豆一眼,冲三木堂叫道:“我们从南方突围。” “南方?那里的人不是最多吗?”三木堂疑惑道。 “人多有什么用,连你都能够察觉,不正证明他们比较弱,需要靠数量来压倒我们吗?”宇智波静向三木堂解释道,不过目光却望向了御手洗红豆。 红豆此刻也已经冷静下来了,既然宇智波静建议逃跑,那就证明敌人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那还等什么,准备动手。”红豆五指一张,几枚绑着起爆符的苦无向四周飞去,伴随着“轰轰轰”的爆炸声,卷起了大片飞舞的雪花,三人所在的空间顿时被一片白色弥漫,根本就看不到东西。 “啊----”数声惨叫从南方传了过来,只瞬间功夫,三人就配合默契的逃出了包围圈。也许在其他的木叶忍者看来,逃跑是相当可耻的,不过受到河马寒宇不良教导的三人,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早就习惯了逃跑,而且经验丰富,放眼现在的木叶,估计也只有河马寒宇可以比拟了。 “逃出来了。”跑出了很远之后,三木堂才停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背后那硕大的背包,很难想象,他居然能够跑得那么快。这大概就是人的潜力吧!狂汗中~~ “还没有。”宇智波静紧紧地握住一把匕,目光灼灼的看着身后那一颗颗光秃秃的雪林,语气说不出的凝重。 “谁?”红豆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敌人的气息,不过见到静严阵以待的神情,她就知道这次遇到的对手肯定很强大。 “忍法----冰雪球冲击弹”,一声低吟在顺着寒风飘了过来。 林中的风似乎被人操控了,猛烈的旋转了起来,形成了一个风场,将四周的雪花都吸了进去,很快凝结成一个大大的雪球,准确的说是个冰雪球,冰雪球的表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尖尖的冰凌。 看着那巨大的冰雪球朝三人的方向滚来,一路压倒了不少的树木,三人的脸色都变了色。 “进林。”宇智波静提议道,红豆和堂立即点了点,进树林,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一旦跑到外面的空旷雪地,他们就无所遁形了。 达成一致意见的三人在冰雪球压顶之前,就已经分散开朝树林深处跃去。 可这雪林深处就真地安全吗?分散开来的三人绝对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敌人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将他们逼近密林,那必定是十分有把握能够将他们解决掉。 不过他们三人也没得选,入林,至少还有还击的余地,不然就只能被那冰雪球追着跑了,等后面的雾忍追来,他们就必死无疑了。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雪树,宇智波静也顾不得河马寒宇的警告了,查克拉向双眼聚集,三勾玉状态的写轮眼慢慢地转动起来。 “堂,他在你左侧十米,小心。”宇智波静看到处于危险而不自知的三木堂,高声提醒道,震得被雪花压弯了的树枝嘎吱嘎吱的响。 “糟了。”三木堂抬步欲走,却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了,将他的脚掩埋的雪花,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了一片冰原,而他则被冰冻在了这冰原之上,无法动弹了。 宇智波静的脸色骤变,看了一眼不远处立在树枝上的红豆,心情沉重,三木堂被困,她们就失去了机动灵活性了,因为她们不可能丢下三木堂逃跑。 “呵呵,想不到会在这么荒僻的地方见到宇智波家族的忍者,我刚才还奇怪了,你怎么能够看出我的真身。”一颗跟其他树木没什么两样的雪树突然移动了起来,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男人的模样。 雾忍?还是一个长相颇为不错的青年雾忍,只见他右手轻轻地挥动,三木堂脚下的冰便沿着他的身体向上攀爬,很快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冰柱了。 写伦眼居然看不透他使的是什么忍术?宇智波静一阵心惊,看到青年雾忍控制控制冰的随意,她的脸色变得说不出的难堪:“你是水月无一族的?”不用那名雾忍承认,宇智波静就已经确认了。 “水月无一族?”从那名雾忍现身,红豆就转移到了他的侧面,和静呈一前一后的夹击式,“这一族不是因为阴谋造反,而被水之国大名和雾忍村联合下令追杀吗?”红豆不解了,难道这些日子来,他们打听到的消息都是假的? 第一一五章 冰遁VS火遁 “水无月一族?”雾忍那略显阴沉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屑的笑意,“不要将我和那群卑劣的人相提并论,那种家族的人,就算全死光了,也不值得同情。”从他那双黑色的眼睛中透射出浓浓地仇恨,使他原本柔和的脸盘看起来颇为狰狞。 作为水之国最为古老的忍者家族,水无月一族有着不逊于宇智波一族的实力,在水之国的影响也是非常大的,正因为如此,水无月一族才会慢慢滋生了那份勃勃野心。篡夺水之国的政权,对这样的家族本来是非常有胜算的,尤其是当时的大部分雾忍精英都被派往了火之国,本国内的势力相对薄弱的时候动。 但水无月的家主怎么也想不到,水之国的大名居然事先得到了消息,布下了一个陷阱,等水无月一族去跳。胜算在握的水无月家主过于大意,差点被水之国的大名生擒,逃出来的他,仓促举起了反旗,在水之国的各个地方挑起了战争。 但他再次估算错了一件事,就是雾忍能够那么快的从火之国抽身。随着悄悄归来的雾忍,在内应的协助下,从背后捅了水月无一族一刀,水无月家主的死亡,使得原本还有些还击之力的水无月一族陷入了群龙无的局面,加上局势的动荡,在有心人的引导下,水之国的居民将一切根源归于水无月一族,使得原本强大繁荣的古老家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但知道这件事情始末的,却只有廖廖的几个人,而眼前的这个雾忍正是其中的一人。只是让人奇怪的是,同样是水无月一族出生的他,为什么会痛恨着整个家族。 “呃?”宇智波静和御手洗红豆对望了一眼,心里满是疑惑,“你不是水无月一族的?可你使用的明明就是水无月的冰遁血继限界。”宇智波静肯定的反问道。 “啊----”三木堂惨叫一声,一直冰棱刺穿了他的右肩。 雾忍阴沉地看着宇智波静,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看起来相当的可怕,“我说过,不要将我跟那群该死的家伙联系在一起。” “靠,这男的不会是老师说的那种神经有问题的家伙吧?”御手洗红豆心道,看着宇智波静又准备继续刺激他,连忙开口道:“就是,就是,那种垃圾家族早就该灭了。”红豆顺着雾忍的心思,胡言乱语道,看她那无害的笑容,真的很难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嗯??”宇智波静满头雾水,不过看到红豆那酷似河马寒宇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自己的观点得到了别人的认同,那名雾忍显得很开心,人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木叶忍者?”雾忍看了宇智波静一眼,用一种非常遗憾的语气道:“惹了那么大的麻烦还能够活到现在,你们的运气似乎不错。不过现在,你们的好运结束了。”还真是个狂傲的人啊! “冰遁秘术----星耀!”雾忍飞快地结印,一条条长二十公分的冰菱漂浮在雾忍的身前,那尖锐锋利的冰间,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寒光,就像是一颗颗的星星一样,“去----”随着雾忍一声轻叱,那足有上百支的冰菱疾向宇智波静射去,毕竟宇智波一族盛名在外,在他看来,宇智波静远比看起来一副柔弱模样的红豆要危险得多。 在写轮眼的放大下,那一根根冰菱的轨迹都清晰的出现在宇智波静的脑海中,在那近百只冰菱真正对生命产生威胁的,其实只有十几只。但在其他攻击的干扰下,像要顺利避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她能够学会瞬身术,此刻就不用处于这样的险境了. 遗憾的是,他们三人虽然都很努力,但始终无法掌握瞬身术这一高级忍术。按照河马寒宇的说法,只有查克拉具有一定穿越空间的特性,才有可能使出这个忍术。而且瞬身术对查克拉量的要求也是令人乍舌的,他们此刻还不具备这种实力。 宇智波静此刻却没有时间去感叹这个,灵动地在冰菱攻击的间隙间穿梭的她,将身体的柔韧和敏捷挥到了极致,只看到她那一身火红在高晃动,根本就看不清她的动作。 此时她才懂得感激河马寒宇对她无情地训练,想当初,为了锻炼她的敏捷度,河马寒宇要她每天在他特制的梅花桩上奔走半个小时,后来更是延长到一个小时。不过最过分的是,河马寒宇居然一声提醒都没有,就让洞天和晴天将可怜的她当成练苦无的靶子。 起初之时,她可是受了不少的伤的,可有琳这个大医师在,她的伤很快被治好,然后接着继续受虐。而后来那将她当靶子的人也从两个不太熟练的小家伙,变成了河马寒宇的学生们,最可恶的是那个宇智波鼬,在九尾事件中开了写轮眼的鼬,总是能够让看清她的身形,给她最具威胁的攻击,在这个家伙的特别照顾下,她甚至在医院里面呆过三天。 当时谁也不明白,河马寒宇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冷酷,尤其是对他们三个,不过跟着河马寒宇出来这么久,他们三人才体会到河马寒宇当时的良苦用心。 “嗯----”宇智波静闷哼了一声,刚才为了躲过最致命的一击,她的大腿被一道冰菱划过,将她的暗红色的裤子划出了一道口子,大腿上也划出了五毫米深的伤口。 躲过最后攻击的宇智波静喘着粗气,全神凝视着对着他悠然微笑的雾忍,根本就不敢去收拾自己的伤口,任凭那血流着。 “叮----”御手洗红豆惊讶的张开着大嘴,她没想到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对雾忍动攻击,击中的却是一个冰镜,看着以匕为中心开始慢慢蔓延开的裂痕,红豆的嘴角**了一下。 “唔----”三木堂的闷哼了一声,又一道冰菱穿透了他的左肩,不过为了不让两女担心,他硬是忍住了剧痛。 “堂----”红豆眼中的恼怒也暴射了出来,本来就性格有些冲动地她,在河马寒宇的调教下,已经收殓了很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受到刺激时,她的本性就会暴露出来。 “站住。”雾忍向朝着三木堂冲去的红豆道,在他的操控下一支冰菱飘到三木堂的脖子前,似乎只要红豆再走一步,他就会刺下去。 疾移动的红豆嘎然而止,一拳砸在身边的树干上,震得整颗树抖瑟瑟的抖了起来,冰渣滓噼哩叭啦的往下掉。 “这就对了。”雾忍得意地看着红豆,随即耳边传来冰镜破裂掉地的声音,看想红豆的眼神也凝重得多,“能够一击击穿五厘米厚的冰晶,你的实力也不差嘛!看来是我小看你了。”他心里也有些余悸,要不是为了防止正面对上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被催眠了,他也不会隐身他处,用反射的人影来吸引宇智波静的注意力,没想到,居然让自己躲过了一劫。 红豆握紧的拳捏得手指青,可三木堂性命握在对方的手中,红豆也只能忍了,心中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可就在这时,宇智波静也生了意外,落在宇智波静身边的冰菱突然暴涨,变成一个个冰柱,看形势不对的宇智波静第一次间便跃身准备跳出,可一阵刺目的强光,让她的写轮眼一阵灼痛,她的身体也失控从半空掉了下来。要不是她的身体本能避开了危险,只怕她已经被身下的冰菱刺穿了。 “呵呵,这才是完整状态下的星耀啊!你急什么,好戏才开始上场了。”雾忍嘴角露出危险的笑容。 以宇智波静为中心,一座座两米高的冰碑呈奇怪的阵形,将宇智波静给包围了。那座座冰碑恰好将一道道阳光反射到宇智波静的身上,聚成了一个一米方圆的光点。在刚才那倒强光的照射下,她的眼睛受伤了,写轮眼状态强制性解除,即使这样宇智波静还是无法睁开眼睛。她清晰的感受到温度在不断的升高,她的衣服似乎快被烧着了一般。 “静----”一个黑色的东西划出一道抛物线向宇智波静落去。 雾忍射出一道冰菱去拦截,却被红豆的一枚匕给击落了。恼怒的雾忍控制冰菱刺进了三木堂的脖子,一滴雪沿着冰菱滴下,红豆彻底不敢动了。 宇智波静伸手接住红豆丢过来的东西,“墨镜?”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墨镜更能帮助她的。虽然两人平时不怎么和睦,但不可否认,红豆是个可靠的伙伴。 迅的戴上墨镜,宇智波静才敢将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强忍着身上的灼痛感,她也动手了。“火遁----星火燎原。”宇智波静迅的按照“酉-巳-申-亥-未-辰-申-未-丑-午-未-卯-酉”的顺序结印,整个动作在五秒内流畅的完成了,要知道这个术她也是不久前才从河马寒宇那里学会的,还是第一次使用。 这个术表面看起来跟凤仙火之术差不多,但威力绝对不是凤仙火之术能够比拟的,用河马寒宇的话讲,凤仙火之术是面的攻击,讲究量,而他这个术是靠点攻击,就究质,别看那不起眼的小火花,蕴含的查克拉量绝对比凤仙火的一个火球要多得多。只是这一个术,宇智波静就感到体内七成的查克拉被消耗掉了。 “呵呵----,凤仙火之术?”雾忍看宇智波静弄了半天才弄出这么个术来,而且看起来还用的那么勉强,看着那不到指头大的火花,他忍不住笑道:“没用的,我这冰碑厚达二十公分,你这小小的火球是没办法破解的。” “是吗?”宇智波静微微笑道,只见了小小的火花飞到巨大的冰块上,便如同水入油锅,传来噼哩叭啦的响声,那小小的火花居然沿着冰座的表面燃烧了起来。 已经变得不再光滑的镜面再也无法反射出那强炙的光了,宇智波静狼狈地在雪地了滚了几圈,用冰冷的雪花,将快要燃烧的衣服上的那股热气给扑灭了,重新站起来的静虽然有些狼狈,却也说不出的坚强。 “你不用躲了,我已经现你的真身了。”宇智波静冷冷地道,没有了写轮眼,她反而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的气息,以及那藏在树后面的一丝杀气。难道老师说的都是真的?写轮眼真的会限制我的展?宇智波静次对家族引以为傲的写轮眼产生了怀疑。 第一一六章 堂的反击 “呵呵,好厉害的小丫头,不过,就算你找到我,又能如何呢?”雾忍缓步走出,他知道刚才的星耀已经给宇智波静的写轮眼造成了伤害,也就没有太大顾忌了。现在他是人质在手,自然是无所畏惧了。 只是他最初制住三木堂,本是以为他是三人中最强的,可现在看来,此刻没有反击之力的三木堂比起这两个女忍,要差得多。 “现在的你,还有还击的能力吗?”雾忍冷笑道,他却实小看了刚才那个火遁,不过在冰火的极端刺激下,宇智波静也不可能一点事情没有。 看着雾忍一步步向三木堂走去,宇智波静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她能够察觉,紧贴着皮肤的面罩上被汗水浸透的那种冰凉感觉。别看她站起来气势汹汹,但正如雾忍所说,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身上多处的灼伤,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行动。只是在阵阵剧痛的刺激下,她的意识却非常的清晰。 三木堂同样不好受,腰部以下在寒气的侵蚀下,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双肩上的冰菱慢慢融化,本来被堵住伤口血越流越快。平时还能够承受的背包,此刻就如同大山一般沉重,让他受伤的肩膀不堪其重。 他也知道自己很没用,拖累了静和红豆,但感受着脖子传来的刺痛和冰寒,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只是同静一样,忍着痛苦,让两位同伴少担心一点。看雾忍向他走近,三木堂的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只是那笑意有些悲凉。 另外三人此刻都全身戒备着,谁也没有注意到三木堂的眼神。 红豆终于冷静下来了,她想起了河马寒宇的教导,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时,硬碰硬是最愚蠢的,最大限度的利用天时地利,挥自己的长处,攻敌不备。 冷静的红豆,头脑也变得灵活的多,一直紧绷着的脸松弛了下来,那双露在外面的明眸荡漾着一丝嘲讽。刚刚还收到雾忍的威胁一动也不敢动的红豆,突然笑出声来,狂放而张扬。 看着突然笑起来的红豆,宇智波静也是一头的污水,更不用说对她并不了解的雾忍了。 “别动。”雾忍看到红豆向他逼近,将三木堂脖子前的冰菱又向前推进了一点。 可红豆仿佛没有看到一般,眼神异常的冷酷,平稳的声线不带一丝感情,突然问道:“你真的是忍者吗?” 雾忍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真是愚蠢啊!作为忍者,你会因为同伴的威胁而放弃攻击吗?”红豆反问道,不等雾忍回答,红豆就已经有了答案:“不会。死在战斗中是忍者的光荣,所以,你不该用他来威胁我。” 红豆说完,不忘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嘴角变舔了舔,将她的冷酷和嗜血表露无遗,似乎她根本就不将三木堂的生死防在心上,继续道:“受到威胁就放弃攻击,那是忍者最大的耻辱。” 别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内心里,她比谁都紧张,但是她在赌,他在赌眼前的雾忍并不理解同伴的真正含义,不懂得友谊的真正价值。 这倒不是她胆子有多大,而是记起了雾隐村那种变态的训练模式,在那种环境长大的雾忍怎么可能会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同理,在那样环境长大的忍者,又怎么可能会理解同伴间的信任和理解呢? 三木堂和宇智波静在片刻的惊讶后,就恢复了平静,一起相处了两年多的时间,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红豆是怎样一个人呢?所以他们并没有因为红豆的话而愤怒,相反地,他们都相信红豆的用心。 “呵呵----,红豆,你放心的攻击吧!就算我死了,还有你们为我报仇了。”三木堂配合地开口道。 雾忍的脸色闪烁不定,似乎在判断红豆的话的真实度,听到三木堂插嘴大喝道:“闭嘴。” 几乎同时,红豆也喊出了这两个字,不过红豆后面还加了一句:“你这个废物,谁有工夫去管你的死活。”就算是演戏,这话说得未免也太伤三木堂的自尊心了,好歹,他也是堂堂的男子汉啊! 不过听到红豆这么骂,雾忍到真的相信了红豆刚才的话,毕竟在他心目中,连最亲的人都是靠不住的,更何况其他人。 “你就是那个将水无月一族推进死亡深渊的叛徒吧!”红豆可不管那名雾忍心里是怎么想的,故意挑起了这个让他敏感的话题,用那些不屑加鄙夷的语气道:“用家族换来现在的地位,你一定很得意吧?” “胡说----”在红豆的刻意刺激下,雾忍很快变得怒不可遏:“谁是叛徒,那该死的水无月一族根本就没有承认过我是他们的家族成员,我天羽暗也不会承认自己是水无月一族,不会,绝对不会。”还真是容易被跳动啊! 红豆心中一阵得意,继续刺激道:“哼----,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的体内流淌着水无月一族的血,你的忍术也充满了水无月血继所赐予的力量。”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但这无疑也是雾忍最不愿接受的事情。 “不是的,不是的,我让你胡说----”雾忍的表情扭曲起来,快地结了一个奇怪的印:“秘法----陨星阵”。 数块上百攻击的不规则冰块飞舞起来,如同流星般向红豆和静砸去。 “靠,得罪你的是红豆,砸我干什么?”宇智波静心中抱怨道,同时狼狈的躲避着,忽然感到右腿一麻,身形慢了下来,眼看一块那巨大的阴影就要将自己掩盖。一道黑色的身影窜了过来,保住她向一旁滚去。 “果然,还是要我出手才行啊!”红豆救了宇智波静,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讽刺她一句,气得静一阵无语,虽说想还嘴,不过加上这次,红豆已经帮了她两次了,所以最终还是没有还击。 看着平时寸步不让的静这次居然没有反驳,红豆反而觉得无趣,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只是不冷不热地问道:“你还可以行动吧?我可没时间照顾你。” 尽管如此,宇智波静还是听出了红豆话语中的关心,点点头道:“你不用管我,我没事。” “没事就好。”红豆小声嘀咕了一句,趁着那被砸起的雪挡住雾忍视线的瞬间,冲了出去,同时两枚附着引爆符的匕甩了出去。 “红豆,你----”宇智波静傻了眼,红豆不会是真的杀起性了吧!这引爆符炸过去,那不是连三木堂一起炸成了渣了。 “冰遁----冰晶守护”,一面巨大的冰墙竖立在了雾忍的面前,显然,他已经现了红豆的起爆符。看着匕重重的撞击在冰晶墙上,宇智波静连呼吸都停止了。 在三人的期待中,那轰隆隆的爆炸声----,呵呵,对不起,没有传过来,因为那到起爆符根本就没有爆炸。雾忍、宇智波静和三木堂都松了一口气,随即生出了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 “咦----,人呢?”等三人回过神来,却没有现御手洗红豆的影子。 “上面”,看到水晶中反射的影子,雾忍终于找到了红豆,随后就看到两颗细小的黑点朝他飞了过来。 雾忍想到红豆那恐怖的苦无,急忙向后退,离三木堂更加近了。 那两个黑点越来越清楚,“糟了”,不是苦无,而是毒雾弹,看来这女忍是真的不打算管他同伴的死活了,连连使出这种无差别攻击。 看着那绿色的烟雾迅的散开,并有顺风朝自己飘来的趋势,雾忍的脸色再次变了,“雪遁----净世雪莲。” 在雾忍的控制下,周围的雪花脱离了风的轨迹,就连地上的雪也被卷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雪的漩涡,随着那雪团的转动慢下来,慢慢显露出来的是一朵直径过五米雪花组成的莲花,莲花中间的那一团绿色,衬得整个雪莲妖异而美丽。 偷袭失败!红豆舔了舔嘴唇,准备继续攻击,却看到一直沉默的三木堂笑了,看到他的笑容,红豆忽然觉得心里凉凉的。 蓄积了半天力量的三木堂终于等到了机会,强忍着臂膀撕心裂肺的剧痛,抬起双手,一声不响的结印,“土遁----岩刺”。 正在施展忍术的雾忍没想到身后的三木堂还有能力偷袭,待脚下传来冰层破裂的响声时,才冲忙放弃了对雪遁的控制,那朵雪莲瞬间被风吹散,大片的雪花,迎风两人表来。 三木堂看出了雾忍准备逃走的动作,忽然伸手紧紧地抱着他,任凭脚下的岩刺破冰而出。 “同归于尽?”红豆也看出了三木堂的意图,心中暗骂,这小子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总使出这样的烂着,可她此刻的距离,实在没办法救到三木堂,心中一阵黯然。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三木堂和那雾忍被岩刺穿成糖葫芦?宇智波静无力的想到。 “笨蛋----”一声低骂从地下传来,河马寒宇的身影从地下钻出,狠狠地一脚将三木堂和雾忍踢到了天上。 “老师?”三木堂在半空飞舞的时候,瞟到了河马寒宇责备的目光,脖子缩了缩,抱住雾忍的手也松了开来。 “哼!”河马寒宇冷哼一声,瞬身出现在雾忍的上方,一招木叶连弹,将那名雾忍砸向地面,眼看就要落在一只岩刺上面了。 “冰遁----冰晶守护”雾忍也委实了得,在这个时候还能够使出忍术。 “啪”的一声,雾忍掉在了仓促结成的冰盾上,很快沿着倾斜的弧度,向地上滑落,有了冰盾这个缓冲,雾忍顺利地避开了下面的岩刺。 看着周围被破坏的场景,河马寒宇心中暗自为这片树林默哀,真是神人啊!他难道就没看到自己的两个学生都身受重伤吗?汗~~ “天羽暗?果然不愧为水无月一族这一辈最优秀的忍者。”河马寒宇一手拧着三木堂,轻松地站在了一根岩刺的顶端,望着下面的雾忍,笑道。 第一一七章 白? “你知道我?”天羽暗阴沉的问道,他没有想到,除了他的族人,还有其他人知道他的存在。 “天羽暗,又名水无月幽浦,你是水无月当代家主的私生子,你的母亲天羽音是水之国大都的有名艺妓,我没说错吧?”河马寒宇看着天羽暗的脸庞抽搐着,冷声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天羽暗心在慢慢往下沉,河马寒宇的话揭开了他埋在心底的伤疤,使他的情绪变得极度的不稳定。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么人,而且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河马寒宇笑了笑,撤回按在三木堂伤口上的手,经过掌仙术的治疗,他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 甩手将三木堂丢到红豆的身边,河马寒宇才继续道:“在水无月一族,知道你真正身份的,也只有水无月直系一脉,作为水无月家主的长子,因为你低贱的出生,始终无法得到家族的认同,即使你很努力,很优秀,在别人的眼中,你也只是比一般的下人的地位高那么一点点。” “所以你恨你的父亲,你的母亲,恨所有水无月一族,为了报复所有人,你忍气吞声,甘愿当你父亲的杀人武器,慢慢取得他的信任,才有机会接触到水无月一族的一些机密的事情。你感到你的机会来了,偷偷联系到水影和大名,将水无月一族出卖给了。”别看河马寒宇一副好象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其实是装的,天羽暗的事情他也是听研前元佐提过,还有一部分是到水之国后从雾忍暗部口中知道的,更多的是他个人的猜测,只是看着天羽暗越来越难看的脸,他就知道自己没有说错。 “而代价,就是这个。”河马寒宇忽然举起一块大拇指大小的菱形水晶。 看到那枚水晶,天羽暗的眼神立即变得炙热起来。 “这个就是水无月一族世代相传的信物----冰之魂吧?”河马寒宇放在手心把玩着,一边留心观察着天羽暗的眼神,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恐怕不是信物那么简单吧!它应该是封印了水无月一族所有忍术的特殊卷轴才对。可惜,这东西被水无月一族的人给偷偷带了出来,你一直没有得到,直到不久前,被雾忍暗部得到了。可他们并没有给你的打算,所以你准备自己来抢,没想到东西早就落到我的手里。”看到天羽暗的眼中的杀气,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河马寒宇没想到自己到水之国来磨砺自己的学生,还能有这样的意外收获,他之前还在愁了,自己对冰遁一无所知,白白的浪费了家里的两个人才。谁知道这馅饼就从天上掉下来了。哦----,不对,是从雾忍暗部的手上掉了下来,为了这块水晶他还杀了三名雾忍的暗部了。 天羽暗已经有些疯狂了,他的神经本来就不能用正常来形容,他刚刚合手准备结印,忽然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奇妙的地方,而他自己居然站在一片云彩上,云的下方,是一望无际的水,水面上有几只漂亮的海鸟飞过。 就在这时,对面又飘来了一朵云,那朵云上,有两个熟悉的人影,正是他那已经死去的父母,他的父亲坐在一边,面带微笑的看着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正在那里翩翩起舞,说不出的娇艳动人。就在这时,他的父母似乎看到了他,停下来,向他挥舞着手臂。 三木堂看着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天羽暗突然倒地,有些茫然地看了静和红豆一眼。 “老师,你的这个幻术好厉害,我要学。”宇智波静将头扭到一边,懒得看三木堂那白痴的模样,很快粘到了来到他们身边的河马寒宇身边。 河马寒宇拉长着脸,迎头一阵数落:“三个人联手,连一个疯子都搞不定,以后你们就不要说是我的学生,我会觉得丢人的。” “呃?”红豆翻了翻白眼,翘起嘴,有些不满道:“老师这话不公道,我今天的表现可不差,要不是三木堂捣乱,我早就将他解决了。”说实话,到后来红豆就已经现了天羽暗的弱点了,继续斗下去,她的胜算还是比较大的,毕竟她还有自己的绝招没有使出来了。 三木堂在红豆要吃人的眼光逼视下,乖乖地低下头,更不用说狡辩了。 静对红豆这话有些听不下去,替他打抱不平道:“堂也是想出点力才这么做的,起码他的出点是好的,只是用错了方法。”靠?这是帮忙吗?怎么听着还是数落,三木堂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堂,过来。”河马寒宇揪起全身无力的三木堂,瞪了两女一眼,道:“你们两个不要总是欺负老实人,这样做太不厚道了。堂,是男人就给我抬起头来,要是你总是这么被她们两人压着,以后怎么在你老婆面前抬得起头。”一句话,气得两丫头差点吐血。 河马寒宇替两人简单的治疗了一下伤口,这里毕竟是野外,不利于他们的恢复,看来要找个地方休息才行。 “老师,那个家伙怎么办?”宇智波静指了指天羽暗问道。 “他----”河马寒宇差点将这个家伙忘了,本来想丢下不管的,任他死活,反正就算不死,他也废了,没他亲自解开幻术,他也就是个活死人。不过想到他身怀血继,是个不错的研究对象,河马寒宇也就勉强的将他收到空间卷轴了。 “奇怪了,那些雾忍暗部怎么还没有赶过来。”红豆小声地嘀咕着,结果换来了河马寒宇的一个爆栗。 河马寒宇将手中的一串雾忍护额摇得叮当响,道:“你为老师我刚才干什么去呢?” 三人顿时无语,红豆心中暗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睡觉去了,你以前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不过这话她也就敢在肚子里面说,现在的河马寒宇可没有他在木叶的时候那么好说话,惹怒了他,后果很严重。 “红豆,三木堂的背包交给你了。”河马寒宇看红豆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将三木堂的背包捡起来,丢给她。 “哎哟”,红豆接住包,却在背包的冲力下,一时没有站稳,被背包压住到在了地上。 “真是没用啊!”河马寒宇忍不住叹息道,看来是很后悔收了这么个徒弟。 “哼,明明是你故意的。”红豆愤愤不平的小声道。 河马寒宇明明听得一清二楚,却偏要故意问一句:“红豆,你说什么?” “没什么”,红豆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将沉重的背包背在肩上,没办法啊!谁叫现在他们三人就她还活蹦乱跳的,其余两个都光荣负伤了,这体力活就自然只能由她来做了。 “走吧!”河马寒宇也懒得去拆穿,扶着两人朝下一个村子走去。 “叔叔,喝水。”一个可爱的小家伙将一杯子热水递给河马寒宇。 “谢谢了!”河马寒宇接过水,说完了,不忘了在小家伙的头上揉了两下。 这个村子不大,只有十来户人家,因为今年收成不好,大部分都外出打猎,希望能够有些额外的补贴。河马寒宇数人到时,村里为数不多的老幼妇孺对他们颇为戒备,只有这一家的女主人愿意让他们休息一下,但也仅限于喝杯水的功夫。 要不是河马寒宇表示愿意付房钱,让生活拮据的一家有了点小收入,也不可能让他们留下来休息两天了。 因为这家主人姓麻吉,河马寒宇也将这个只有六岁左右的小家伙叫小麻吉,对这个活泼跳脱的小家伙十分的喜欢。 小家伙一蹦一跳的跑到外面去玩,河马寒宇则坐在那里研究那块“冰之魂”,也许是因为他没有血继的原因吧!这玩艺在他看来不过是个看起来不错的水晶,挺漂亮,还有就是值两钱。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啪”的一声响,朝红豆叫道:“小丫头,你去看看,出什么事情了。” 红豆站在窗前,看到这家的男主人朝他的妻子看了一眼,转身跑了,随后就看到女主人在那里抱着儿子哭,也没有太放在心上,道:“好像是麻吉夫妻吵架了。”红豆很不负责任的回报道。 “吵架?”河马寒宇眉头皱了皱,没听见他们争吵的声音啊!不过,这是别人的家事,他管不着,也没有放到心上。 “再休息一天就走,虽然我已经将那些雾忍的尸体都处理了,但这么久没他们的消息,雾隐村肯定也会怀疑的,所以我们要早点走。”河马寒宇轻声吩咐道。 “走?是离开水之国吗?”红豆疑惑的问道。 “是啊!还有很多地方没去了。”河马寒宇看到红豆那副不舍的表情,有些好笑,这丫的还真是杀水之国的忍者杀起性来了。 “老师,可不可以回村看看啊!我有些想哥哥了。”宇智波静轻轻地活动着经骨,听河马寒宇这么说,弱弱地问道。 “可以啊!回去了就不用再出来了。”河马寒宇吓唬道。 宇智波静立马闭嘴了,在回家和留在河马寒宇身边,她选择了后者,她的目标可是要打败红豆,要是回去了出不来,跟红豆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似乎有很多人朝着村子的方向来了。 女主人急冲冲的跑进屋子里,脸带泪痕的朝河马寒宇道:“这位先生,你救救我的儿子吧!” “救小麻吉?”河马寒宇满头的雾水。 “我知道你们是忍者。”女主人一句话,听得四人都是一阵心惊,红豆甚至动了杀机。 “我看到你们的那个护额了,你们是雾忍。”女人接下来的话让几人松了口气,他们本来以为这女主人是一深藏不露的高手了,连他们都没有察觉。 “出了什么事?”河马寒宇平静的问道,同时对外面越来越近的喧闹有些不满,对红豆道:“你再去看看。” “我是水无月一族的。”女主人突然道。 “什么?”河马寒宇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两人,再看看外面愤怒的村民,顿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麻吉,你的全名叫什么?”河马寒宇突然问道。 “麻吉白。”小家伙缩在母亲的背后,有些不敢看河马寒宇,他已经被外面的人吓倒了,现在看到谁都是怕怕的。 “白???”河马寒宇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叫一个郁闷啊!自己跟水无月一族怎么就这么有缘,家里养着两个,空间卷轴里关着一个,这随便找个地方休息,都可以遇到两个,其中一个还是原著中出现过的悲情人物。 “老师,都是些村民,他们喊着要杀他们。”红豆指了指两母子道。 “靠,既然遇到了,就是缘分,不管了,先救了再说。”河马寒宇暗想,回头望着三木堂和宇智波静问道:“你们也恢复得差不多了,马上收拾,准备走吧!” 河马寒宇顿了顿,道:“将雾忍的护额和暗部的面具戴上,红豆我们两个先出去应付那些村民。” “什么人,敢打扰我们休息。”戴上暗部的河马寒宇看起来有些吓人,他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将外面所有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忍者?”村民里有人见过这狰狞的面具,轻声叫道。 “雾忍大人”,一个看起来像是村长的老头走了出来,“我们村子里现了叛逆的水无月族人,正准备处置他们。” “水无月的叛逆?你是说他们吗?”河马寒宇随手一指,就见三木堂和宇智波静捆着那母子俩人走了出来。 “我们正是为了抓捕这些叛逆而来,这些人,就交给我们了。”河马寒宇沉声道,随即话锋一转,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藏匿叛逆,这可是死罪。” 河马寒宇随手一挥,卷起一道查克拉风,将那迎面飘来的雪朝村民们吹去。 “雾忍大人。”在村长的带领下,一干村民齐刷刷的跪了下来,老头颤抖道:“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而且我们一知道就赶来准备按照大名的命令处置他们,绝无包庇之意啊!” “胡说,我看你们是怕我们现,才来这里装模作样的吧!”河马寒宇冷哼道,红豆配合的向前跨出一步,摆出准备杀人的样子。 第一一八章 雾忍双刀 “大人饶命啊!我们村子世代忠心于大名,绝对不会隐藏这种叛逆的。”在村长的带领下,一干村民如捣蒜一般,磕头大呼道。 “哼,姑且相信你们一次,我们走。”河马寒宇冷冷地扫了地上的那些人,带着三木堂往村外走去。 刚走到村口,河马寒宇突然停了下来,向身后的三名学生道:“堂,准备拿刀,红豆、静,你们两人保护他们母子二人。” 三人立即全神戒备起来,到此刻他们还没有现任何的异常,这只说明一件事情,来的人绝对是高手。 河马寒宇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来水之国都有三个多月,但至今没有遇到一个令他心动的对手,本来那个天羽暗还算不错,可惜是个疯子,那还不成为他幻术祭品。 “两位就不用再隐藏了吧?我已经现你们了。”河马寒宇淡淡地道。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冒充雾忍暗部?”两名真正雾忍暗部以前以后的走了出来,两人戴着同河马寒宇相似的面具,根本就看不出长相,但两人背后都背着一把巨大的刀,那长长的刀柄露在肩外。 “雾忍?暗部?雾忍七刀众?”河马寒宇问道,见两人没吱声,就知道没猜错。然后,河马寒宇做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动作,只见他伸出右手,笑呵呵地道:“幸会,幸会,早就听说两位的鼎鼎大名,今日终于有缘一见,两位能给我签个名嘛?” 红豆三人狂汗!自己的老师还真是经典啊!不过经过河马寒宇这么一闹,三人刚刚小小的紧张也消失了。 “噌”,身前的暗部刷的一下就将背上的刀给拔了出来,杀气铺天盖地地朝着河马寒宇等人涌来,看样子是被河马寒宇那句给气到了。 “鬼鲛先生,不要怀有这么大的敌意嘛!我们可不一定是敌人哦?”河马寒宇神秘的说道。 那名暗部刚刚踏出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要知道暗部都是统一着装,全身都被蒙住了,不外露出任何的外部特征。能够一眼就认出他来的人,这还是他加入雾忍暗部后第一次遇到,因此他对河马寒宇的身份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不过干柿鬼鲛却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放而更加凝重了,外溢的杀气慢慢的收敛回体内。杀气只是一种威慑,未战而先寒敌胆,但那只是对弱者有效。像河马寒宇这样淡然自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面的人习惯了这种杀气,而这种人通常本身的杀气也会相当的强烈。能够拥有这样的杀气,至少也是个百人斩。 看雾忍暗部的动作,河马寒宇再次庆幸自己猜对了,他作出这样的判断原因有三个,一是干柿鬼鲛性格暴躁,二是他的查克拉量比普通的上忍雄厚,其三是他的那把刀,河马寒宇可以感觉到他的那把刀非常的奇特,刀身蕴藏着丰富的查克拉,而且他感应到里面似乎有生命的痕迹。 忍者使用的兵刃通常都是加入了特殊的材料才能够承受一定量的查克拉,而能够承受的查克拉量的多少,就决定了兵刃的好坏。但绝大部分兵刃本身并不能储存查克拉,更不要说刀有生命了。 “老师,起雾了。”三木堂一边从空间卷轴拿出自己的刀,一边提醒道。 三木堂的刀,是他们途径匠之国是从他们的国库里面偷出来的,可以说是那里面所有兵器中最后的一把。刀身长八十公分,重二十五公斤,因为刀太过于招摇了,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将刀收藏在空间卷轴里面。 “嗯!”河马寒宇点头道:“这是雾隐之术,你们要小心,雾忍暗部有一位非常擅长暗杀的七刀众成员,叫做桃地再不斩。” “是的,老师。”三人齐声道,被三人包围再中间的母子两人感受到越来越寒冷的空气,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 干柿鬼鲛冷哼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想离开这里就拿出你的实力来吧!”这里是水之国,作为雾忍的他又怎么可能仅凭河马寒宇几句话就放过他,就算他同意,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再不斩也不见得会同意,他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绝对不能因为今天的事情,而误了自己的计划。 “正有此意。”河马寒宇也想试一试加入晓之前的干柿鬼鲛到底又多厉害。 “噗”,干柿鬼鲛长刀往地上一砸,一条裂缝从他的刀剑向河马寒宇延伸过来,河马寒宇冷笑着,拉起肩上的黑色披风向前一抛,同时拔刀飞快的一划,地面上顿时形成了一条横向的长沟,将干柿鬼鲛的那道裂缝中途截断。 这小小的试探,地面上已经形成了一个t字形的沟壑,更奇妙的是,两人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激起地面的雪花,这一横一竖是那么的整齐,就像这里本来就有这么一个沟壑一般。 干柿鬼鲛心中一惊:很强悍的控制力。 河马寒宇也是一惊:很强大的查克拉。 河马寒宇可以预想到两人的战斗会非常激烈,他现在战的位置,并不利于他顺利的展开。“鬼鲛先生,我们去那边去好好聊聊怎么样?”河马寒宇提议到。 柿鬼鲛当然知道河马寒宇顾忌什么,在水之国他已经很少能够遇到令他满意的对手了,即使是以前的雾忍前辈,也没有几分能够抗住他的进攻,至于像再不斩这样的后辈,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一句话,太弱了。 难得碰到一个让他感到兴奋得对手,为了能够跟河马寒宇爽快地打一场,他自然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两个人默契的闪身,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雪雾之中。 雾越来越浓,三木堂和红豆站得那么近居然也看不到对方,担心身后的人走失了,连忙叮嘱道:“麻吉夫人,你们两人站在原地,千万不要动。” “知道了。” “静?”红豆叫道,这个时候,还是需要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帮忙才行,毕竟他们没有河马寒宇那么厉害的心眼。 “了解。”宇智波静点了点头,虽然她眼睛才好没多久,河马寒宇叮嘱过不宜长时间使用,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堂,十点钟方向有人,距离七米。”宇智波静提醒道,这时异常出现了,静的声音也变得急迫起来:“红豆,你身侧,七点钟方向。” “唰”,几乎在静话音停止的同时,红豆的匕已经飞了出去。 “他消失了。”静看到红豆的匕击中的同时,那个人就不见了,立即作出了判断:“是分身术。” “小心。”分身再次出现,既然是在三人的中间,而且那高举的刀朝着麻吉母女砍去。宇智波静根本就来不及通知另外两人,两枚苦无射出,人也跟在后面冲了过去。 人影再次消失,宇智波静将他们两人扑倒地上,骂道:“又是分身,三木注意,十一点方向,五米。” 不用她提醒,三木堂已经知道了,因为他已经感到了那迎面刮来的刀风了。三木堂双手握刀,反手一提,两刀相撞,传来一声清脆的“噔”声,三木堂感到他的双臂在麻,暗叹对手果然厉害。 “他离开了,红豆,注意身后。”静感觉自己这么提醒始终跟不上节奏,对方的动作太快了。 红豆身体呈九十度后仰,再不斩的刀从他胸前扫过,但红豆手中的匕也准确无误的此种了再不斩的胸口。 “还是分身。”看着那慢慢淡化的人影,宇智波静有些沮丧,写轮眼居然分辨不出分身术。其实她这么想也不全对,写轮眼也不是完全不能分辨分身术,但是要看什么人的写轮眼了,宇智波静虽然开眼了,但显然,她的三勾玉写轮眼的等级有限。 再不斩也在寻找战机,几次偷袭失败,他也认识到对面的三名忍者中可能有人能够看穿着浓雾的阻隔。 “怎么了?”红豆听到后面没有声音,还以为静出了什么事情。 “不行了,支持不下去了。”宇智波静感到写轮眼在退化。 “静,你说,我们看不到再不斩的情形,他能够看到我们的情形吗?”红豆突然问道。 “这个,应该也看不到。”静不是很确认。 “我认为他看不到。”红豆的话语中带着笑意,“接着。” “什么东西?”静有些奇怪,红豆有什么要给她的,“解毒丸?” “快给他们两个吃了”,红豆笑着道,“我准备放毒了。” 三木堂听到红豆的话,连忙咬破塞在牙中的解毒胶囊,这可是河马寒宇特别为他们三人准备的,没办法,谁叫红豆好的没学到,尽用这些阴招,作为她的搭档,两人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尤其是经过上次和天羽暗的一战之后。 那白色的雾开始慢慢地变色了,变成了墨绿色,很漂亮,但这漂亮的代价,却可能是人命。 静的写轮眼彻底的失去了效应,三木堂和红豆听到静的回复后,沉默了。 一向少言的三木堂忽然开道:“闭上眼睛,用心眼去感受。老师说过,只要是想杀人,不可能不流露出丝毫的杀意,只是有人控制得好,很难感应到。既然现在什么也看到,那就闭上眼睛吧!”三木堂可是标准好学生,可以说,河马寒宇的每一句教导,他都会铭记在心里,只是能够体会多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是啊!”两女顿时醒悟过来,三木堂说得没错。 而另一边,河马寒宇和干柿鬼鲛的战斗正激烈,河马寒宇的刀术----御风流,在这样的风雪天中得到了很好的挥。在风属性查克拉的带动下,气流也谁着他的刀舞动,远远看去,那一片区域的雪都受到了他的控制一般,给干柿鬼鲛的视线造成很大的影响。 但他同样有劣势,就是他的刀根本就不能同干柿鬼鲛的鲛肌碰到一起,不然,他体内的查克拉就会沿着他的刀被鲛肌吸走。 “咔嚓”,一声非常轻微的响声,使得两人脸色都是一阵大变,河马寒宇的刀在最开始与鲛肌交击时产生的暗伤,终于因为无法承受他如此庞大的查克拉而出现了裂痕,情势看起来对河马寒宇很不利。 第一一九章 赌 “呵呵”,这个时候,河马寒宇居然还笑得起来,只见他随手将刀扔到地上,望着干柿鬼鲛的鲛肌,自嘲道:“凡品就是凡品,再怎么小心,它也成不了神器。” 干柿鬼鲛突然停住攻击,有些奇怪的看着河马寒宇,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很显然,他有后招。 “你这把鲛肌刀里住着一只鲛兽吧!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不过,它需要不断的吸收别人的查克拉,才能够如此的强大下去吧!”河马寒宇镇定自若的问道,丝毫不担心干柿鬼鲛的偷袭。 “嗯?”干柿鬼鲛不知道河马寒宇想说什么,但河马寒宇的猜测没有错。 “这把刀之所以这么厉害,就是因为里面有这只怪物,只要将这只怪物封印,这把刀也就跟凡品没多大的差别了。”河马寒宇扬了扬手,继续道:“据我所知,已经失传的阴阳术对付这种阴灵非常的有效,而我正好无意中捡到一张这样的符。” 干柿鬼鲛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的难堪了(其实他的脸色从来就没好看过,没办法啊!长得太对不起造物主了),因为河马寒宇并不知道,他和鲛肌中的那只怪物也存在着某种联系,所以他的查克拉量才会比普通的上忍要多得多。 “不过,这符捏在我手上好多年了,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还有效,鬼鲛先生要不要赌一把?”河马寒宇补充道:“其实我也没什么信心,鬼鲛先生的胜算还是蛮大的。” “赌?还是不赌?”干柿鬼鲛顿时有些拿捏不准,他觉得河马寒宇很神秘,他没有必胜的把握,想到自己也不过是途径此地,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便冷声道:“你走吧!”随即将鲛肌收回背后,潇洒地转身离去。 “鬼鲛先生,后会有期了。”河马寒宇得意的挥了挥手告别道,看他那热情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会误以为他们是多好的朋友了。 “老师”。 河马寒宇走到半路就遇到了迎面而来的三木堂五人,五人看起来都还好,没受什么伤,也就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了。毕竟现在的桃地再不斩还年青,并不具备九年后的实力,既然九年后卡卡西一人可以打败他,没理由自己的三个亲传弟子三人联手摆不平他。 一行人顺利的登上开往火之国的商船,白看着水之国越来越远的边界,居然还流露出一丝不舍,“不知道爸爸怎么样了?”白小声地向他的母亲问到。 “我想,你们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还有那些知道你们存在的村民们。”河马寒宇似乎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白和他母亲的脸色顿时大变,有些不敢相信。 “那两名雾忍暗部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河马寒宇淡淡道,那些人的死活本就不关他的事,救这两人他已经是了额外的善心了。 正如河马寒宇猜测的那样,干柿鬼鲛在同河马寒宇分开不久,就重新回到他们遇到的村里,他的目的很明显,要杀人灭口。可惜,他来晚了,他到的时候,这方圆百米的村子里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看来你也吃了不小的亏嘛!”干柿鬼鲛自然知道这是桃地再不斩干的,也就放心了,至少不用担心桃地再不斩会对别人提起他们再这里的偶遇了。 “到了”,刚踏上火之国的领土,御手洗红豆夸张的深吸了一口气,道:“还是故乡的空气比较好闻啊!” “啪”,河马寒宇一巴掌拍在红豆的脑袋上,道:“既然这么想家,就直说嘛!我准许你们回木叶了。” “真的,我们要回木叶呢?”最兴奋的是宇智波静,她早就想她的父母和哥哥了。 河马寒宇纠正道:“不是我们,是你们,你们三个,加上他们两个。”河马寒宇指了指麻吉母子,不过现在该改口叫研前藤子和白了,是研前元佐的堂妹和堂侄。 “老师,你不跟我一起回去?”红豆的嘴巴立即翘了起来,差点就可以挂猪肉了。 “我还有事。不过,我让你们回去,可不是让你们休息的,马上要中忍考试了,你们三个,好像还是下忍吧?”河马寒宇板着脸道。 “哼”,提起这事红豆就有气,小声嘀咕道:“要不是你一直不准我参加中忍考试,我早就已经是中忍了。” “红豆,你又在嘀咕什么?”河马寒宇在红豆脑门上敲道。 红豆无语了,从拜了这个老师后,她就一直处于被欺负的地位,已经懂得保护自己如何不受更大的虐待了。 “你们回去后,先找到卡卡西,只要你们三人联手打败他,我就允许你们参加中忍考试,而卡卡西会担任你们的推荐老师。”河马寒宇解释道,眼角扫到红豆那兴奋的眼神,又补充了一句:“红豆,不准你耍那些小手段,不然,就让你当一辈子的下忍。” “又是我。”红豆吐了吐舌头,暗道,谁叫河马寒宇那么了解她了,她只要动动小念头,河马寒宇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噗嗤”,白被红豆可爱的表情可逗乐了,离开水之国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笑了。 “老师,我可以揭掉这层面具吗?”红豆翻了翻白眼,扭过头不看白,突然向河马寒宇问道。 “已经回来了,当然可以了。” 河马寒宇话音一落,红豆和静立即欢呼起来。想象她们两个大美女却偏偏要戴着一个不大美丽的面具,心里总是有些不乐意的。两人动作麻利的揭掉贴在脸上的那层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她们笑容灿烂的脸蛋来。 研前藤子和白愣愣的看着他们四人先后变脸,眼睛瞪得老大了,搞了这么久,原来他们见到的根本就不是四人的真面目啊!这四人真是小心啊! “红豆,你过来。”河马寒宇还有些事情要单独交待,将红豆叫到一边,道:“我们在外面的这些日子的事情,你们只能说给卡卡西,研前大叔和三代三人知道,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即使是静的哥哥也不行,你记得跟他们两人强调。” “嗯!”红豆虽然不大明白是为什么,但想到他们离开前那半年生的那些事情,她就不多问了。 “等你们参加完中忍考试,成为中忍后,我会再联系你们的,放心,老师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河马寒宇向红豆保证道,也算是安小丫头的心吧! 一个月后,月之国的一家赌场。 河马寒宇刚走进这个地方,差点被里面的乌烟瘴气给薰到,已经很多年没有抽烟的他已经有些不适应这股烟味了(呵呵,基本上,从他上辈子查出得了脑癌就没抽过了)。里面的大呼小叫声格外的刺耳,河马寒宇在几个包间里愰了愰,终于找到一个环境还比较好的包间,准备走进去。 “先生,你有会员卡吗?”一名侍者拦住河马寒宇。 “会员卡?”河马寒宇头上冒出了一团黑线,感情这个世界的赌场还这么先进啊! “这个可以吗?”河马寒宇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差不多有两千元,递给侍者。 侍者接过钱,立马换成了一幅笑脸道:“可以,当然可以,先生里面请。” “靠,看来不管在哪个世界,钞票才是最好的通行证啊!”河马寒宇心中暗道。 “各位先生小姐们,请快下注。”庄家环顾了为数不多的客人,提醒道。 “静音,买小。”纲手的声音响了起来。 呵呵,原来河马寒宇这丫是来找纲手的啊!这就不奇怪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赌场了。 “大人,买大吧!我觉得这盘开大的可能性比较大。”静音弱弱地提醒道。 “买小。”纲手却很固执,直接将静音的建议给否决掉。 见纲手下小,河马寒宇立即闷声不吭的下在“大”上。 “大”,庄家打开盅盖,眉开眼笑的看了纲手一眼。 “大人这一盘应该买小。”新的一局开始了,静音再次建议道。 “买大。”纲手再次决断,静音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将筹码放在大上。 自然河马寒宇跟着下,不过,还是跟她对着来。 几局过后,终于有人现不对了,慢慢地退出了赌局,最后变成了河马寒宇和纲手之间的单挑了。 “我就不信了,这次我大小都押。”纲手甩脱静音的拉扯,将自己最后的钱押到了台面上。 “我押天牌,通杀。”河马寒宇朝现他的静音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出声。 “三个六,通杀。”在庄家庄严的宣告中,纲手破产了。 “是哪个混蛋敢跟本大人对着干。”纲手不是没有现有人跟她抬杠,但她就是不性邪,非要赌到底,没想到输得干净彻底,这火气自然是大了点,一拳砸在赌桌上,顿时将桌子砸了个粉粹。 “是你?”纲手回头就看到身后河马寒宇那熟悉的笑脸,表情霎那间就凝固了。 “好久不见了,传说中的大肥羊大人。”河马寒宇存心揶揄道,见过好赌的人,但没见过纲手这么好赌的女人,而且,她还是忍者来着。才两年不见,她的反应也变得太迟钝了点吧! 河马寒宇的称呼,顿时惹来周围人的一阵轰笑,纲手可没有被人这么嘲笑过,怒火“腾腾腾”就上来了握紧的拳直接朝河马寒宇砸过去,见河马寒宇没有闪的意思,她的拳又在离他面前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河马寒宇直接无视掉纲手的粉拳,冲着侍者喊道:“帮我将这些筹码换好,这桌子我赔了。钱你们自己从里面扣掉吧!” “好的,先生,您稍等。”侍者想到河马寒宇的大方,立即屁颠屁颠的去帮他换钱去了。 而那庄家看河马寒宇愿意帮纲手赔钱,就知道他们肯定认识,甚至在猜测,他们会不会是夫妻啊!看他们那表情像。 河马寒宇收好钱,直接丢了一叠给侍者,就笔直往外走去,都不再回头看纲手一眼。 “你怎么会在这里?”纲手紧跟着出来,刚才在赌场她顾忌到河马寒宇的面子,出来后,立即就变得不客气了。 “路过。”河马寒宇冷冷地答道,纲手还好意思生他的气?他现在才生气了,这都什么女人啊!非要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呃?”静音听到河马寒宇的回答,飘起来一头的问号,目光在纲手和河马寒宇那两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上扫来扫去,似乎现了什么。 第一二零章 较劲(一) 静音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面对纲手这样凶煞的眼神还能毫不退让的,记忆中,不管是三代还是自来也都不曾如此的“勇敢”过。只是,两人这么站在大街上大眼瞪小眼,实在是太诡异了。 “嗯----,那个----,寒宇君,好久没见了。”实在找不到劝解两人方法的静音怯怯地打着招呼。 果然,两道锋利的眼光霎那间就移到她的身上,静音忍不住打了寒颤,紧张的脸上挤出一丝看起来非常勉强的笑容。 这次见面,河马寒宇一改往日懒散的形象,昔日那一头飘逸的灰褐色的长被剪得只有一寸长,那副可恶的墨镜也终于被摘掉了,换成了一副平光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使得他看起来比较沉稳内敛。一身看起来档次不低的笔挺西服,将他整个人衬得格外的高大精神,看起来有种贵族的气质。 “好久不见了,静音还是那么漂亮啊!”都会女人善变,可河马寒宇却在两个女人面前生动的展现了属于男人的变脸绝活。几乎是眨眼间,河马寒宇就换上了一副灿烂的笑脸,那帅帅地样子,迷人的眼睛,让静音有种被电到的感觉,小脑袋的反应都有些迟钝了。 见静音那痴傻模样,河马寒宇笑着朝静音眨了眨眼,继续道:“到吃饭时间了,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餐厅的饭特别好吃,我们一起去尝尝。” “呃?哦!不----”静音的反应实在是太逗乐,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河马寒宇就觉得十分有趣,看他那愉快的样子,似乎已经忘了某个人的存在。 “纲手大人。”静音眼角的余光扫到了纲手那越来越铁青的脸,顿时清醒了过来。 纲手心中那个气啊!河马寒宇是什么意思?从刚开始的态度,眼神,语气,还有他的一举一动,都让纲手感到陌生,但那陌生中,却又带着那么一丝的熟悉,看着他那么无视自己,看着他随意的与静音说笑,她就无端的恼火。 “静音,我们走。”纲手恶狠狠瞪着河马寒宇一眼,向静音道,既然河马寒宇敢无视她,她也决定忽视掉河马寒宇。 “嗯?”静音有些搞不懂两人在玩什么游戏了,纲手既然会为了河马寒宇行路千里赶回木叶,为什么在这异地他乡两人相遇,却如同仇人一般。 不过纲手的命令她可不敢违抗,歉意地向河马寒宇点了点头才快步跟上纲手远去的步伐。 “呵呵,还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啊!”河马寒宇忍不住感叹道,不过他却没有跟上去。他是来找纲手没错,但他却不打算像以前那样跟纲手相处,他要打破他在纲手心目中小男孩的形象,他可没打算一辈子做纲手的弟弟啊! “他没有跟过来?”纲手回头看了一眼,没见到河马寒宇的影子,猛地停下来,神色变化不停,突然骂道:“混蛋----” “啊!”静音不明白纲手干嘛无缘无故的骂她,委屈地望着纲手叫道:“纲手大人。” “走吧!”纲手跺了跺脚,没有理会静音委屈的眼神,又继续走了。 这月之国并不大,处在雪之国边缘,但这里的月景却特别的美丽,而且这里的看到月亮的时间比其他的地方要长得多,每年都会吸引很多的游人,所以服务业也展得很快,其中最出名的就是赌业和艺妓业了。 河马寒宇漫步在这样一个小国,看着两旁那独具特色的建筑和那些可爱有趣的艺术品,想到家里的晴天,脸上戴着一丝柔和地笑意,既然来一趟,总要买点小礼物给她才行啊! 拧着大包裹回到旅馆的河马寒宇抬眼便看到了满是惊诧的静音,冲着她狭促地笑了笑。他本来就住在她们的对面,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找不到纲手。要知道,他可是有备而来的,又怎么可能会让纲手再次从他眼前跑掉呢? 静音将刚开了一半的门连忙关上,惶恐地看了半躺在床上的纲手一眼。刚才纲手回来可是了很多的火啊,见东西就摔,要不是静音见机快,将东西一一接住,不至于摔坏,估计她们走的时候又要偷偷开溜了,没办法,谁叫她们身上已经没钱了呢? “噔噔噔”,一阵敲门声传来,静音立马紧张了起来,问道:“什么人?” “小姐,您好,我是本店的服务生,给你们送晚餐来了。”一个恭谨的声音传来,确实是旅馆服务生那熟悉的声音,静音也就放心的打开了房门。 “我们没有点晚餐啊?”静音看着那满车的精致食物,疑惑地问道。 “是对面的那位先生点的。”服务生躬身答道。 “哦!!”静音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让他进去。 “静音,什么事呢?”纲手的声音突然响起,看她平静的样子,应该是已经调整好她的心情了吧! “有位先生给两位小姐送了晚餐。”服务看到纲手那慵懒的姿态,眼前一亮,随即低头道。 “什么人?”纲手追问道。 “住在您对面的那位先生。”服务生小心的答道,因为他感到纲手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一股威严,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那你进来吧!”纲手并没有多想,毕竟在外漂泊这些年,因为她的美貌而对她有所企图的人不少,可最终无一不被她无情的打掉了。那些耍手段的小人物,更是直接被他她打残了。 “呃?”静音暗想:难道纲手大人已经知道这是寒宇君送的,这么轻易就收下了。 不过看着纲手小心的检查那一道道菜是否下药时,静音就知道自己猜错了,河马寒宇怎么可能会作这种事情呢?搞不懂两人关系的她,决定暂时保持沉默比较好,反正她们明天一早就会离开这个地方了。 两人刚刚吃完晚饭,敲门声又一次响起来了,静音看了纲手一眼,快步的走到门边,轻轻地拉开一条缝,不过让她失望的是,来人依旧是那名服务生。 “你又有什么事情。”静音有些不爽这个服务生看纲手的眼神,不耐烦地问道。 “请问哪一位是纲手姬小姐,请签收!”服务生拿出一大束花,递了过来。 “红玫瑰?”静音傻了眼了,不过随即想到,河马寒宇很少出村子,一定不知道红玫瑰的花语,不过送到门前的花,她也不好拒绝,看了还在喝着香槟的纲手一眼,就代她签收了。 “花?”纲手只是扫了一眼,便淡淡地道:“扔了吧!”这是她的惯例,静音也不奇怪,只是这毕竟是河马寒宇送的,她倒没有像平时那样随手扔掉,而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纲手见静音没有按照她说的去做,皱了皱眉,不过想到静音也是到了怀情年纪的少女了,就没有多说什么。 如果换了平时,吃完饭后,差不多又该去赌了,可今天她已经是囊中如洗,再加上在赌场遇到河马寒宇的事情,她也就没有了那份心情。 “静音,你说他真的是路过吗?”纲手突然问道。 “他?您说的是寒宇君吗?”静音找了个花瓶,正准备将花插上,听到纲手这么问,斟酌着答道:“我也不知道,寒宇君不是在学校教书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才是静音最奇怪的地方。 “你----”,听静音的回答,纲手就知道自己问错了人,一个人继续喝着香槟。 “外面怎么这么吵?”听到外面传来的音乐声和那隐隐约约的浪笑声,纲手眉头又皱了起来。 “我去看看。”静音也觉得奇怪,她们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一直都好好的,不会是河马寒宇搞鬼吧! 声音果然是从河马寒宇的房间传来,这次静音没有猜错,站在门前,静音犹豫了半天要不要敲门,门却自己打开了。 “您好,请问是静音小姐吗?河马先生请您进入。”一名和服打扮的优妓半躬着腰,一把椭圆形的小团扇遮在嘴前,那温柔甜美得能够让人的骨头都融化的声音,却让静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静音满心疑惑的走进去,顿时被里面的场景给吓到了,今天的事情已经够诡异的了,让她已经受了不小的打击了,可眼前的景象,让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彻底的短路了。 不就是两个舞妓在那里跳跳露胳膊露腿的舞蹈,两位美女在那里温柔的喂东西给河马寒宇吃吗?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小丫头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了。至少她们挑的不是脱衣舞,喂河马寒宇吃用的也是筷子和勺子,还不是嘴巴。 不过即使这样,给静音的刺激也够大的了,她认识的河马寒宇可不是这样的啊! “静音,你在干什么?”见静音半天没有回来的纲手有些担心的跑过来看,也愣住了。 “河马寒宇----”这回纲手是真的暴走了,一声大喝,震得整个房子都抖了起来。 看着纲手愤怒地抬起右脚,静音双手捂在脸上,不忍去看那可怕的后果。 “咔嚓”“咔嚓”光滑平整的地板上裂开了一条条的缝隙,并象蜘蛛网一样四散蔓延,就连四周的柱子都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个女人是人吗?几名仓惶跑出去的优妓,心中只有这么一念头。 整个旅馆都摇晃了起来,即使是闭着眼睛的静音,也能想象到外面人翻马仰的情景,心中盘算着,这回又该陪多少钱了。等估算出一个数字,她的心就完全凉了:完了,又要有好几月别想吃到一顿安心饭了。 其他的住客根本就没想到住得好好地,居然会祸从天降,住在二楼河马寒宇正上方的一位胖子,直接从楼上连床带人一起吊了下来。还没看清肇事者的真面目,就彻底地晕了过去。 更有一些住客正在洗澡,就是穿着一条内裤跑了出去,别说有多狼狈了。 还好这个时间睡觉的人是少数,而大部分旅客外出赏月还没有归来,没有太大的人员伤亡,即使如此,还是有五个人受了重伤,被送到医院紧急抢救。 “这是怎么回事?”旅馆的老板看着自己一身心血换来的旅馆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毁于一旦,吐血地心都有了,气急败坏的朝周围的人问道。 第一二一章 较劲(二) 在旅店老板的一片骂声中,罪魁祸的三人早就离开了月之国的城区,来到郊外一片安谧的山上。 今天是下弦月,因为特殊的地理环境,月亮右上角的半钩微微有些红,像是害羞的样子。一颗极为明亮的星星闪烁着紫色的光芒,悬挂在月亮的斜上方。 山上有林,不是很茂密,也不是木叶那般壮硕,但却一根根长得笔直。在靠近雪之国的地方,虽然不至于像雪之国那般寒冷,但冬天比起一般的地方,还是要漫长得多。此地的树木比较耐寒,而且很结实,是非常优良的木材和雕刻的器具。 静音一脸无奈的站在树上,远远地看着河马寒宇和纲手的较量。记忆中,像河马寒宇这个层次,这个年纪的忍者,能够在纲手的手下走十招已经很少见了。可看着河马寒宇依旧灵活的身手,她除了惊讶就剩下佩服了。 木叶的年轻人中,除了已故的波风水门,他们这些同学最佩服的就是河马寒宇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环境,他都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似乎什么都难不倒他。 “混小子,为什么不攻击?”纲手怒骂道,手上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没见到我今天穿的是西服吗?这动手动脚太有损斯文了。”河马寒宇翻了翻白眼,似乎真的很在意自己的衣服。 河马寒宇的话,自然是更加激怒了纲手,那一拳罡风刮过,那结实的树木也被纲手扫倒了一大片,地上更是随处可见她制造的裂痕,可却没有伤到河马寒宇分毫。 河马寒宇嬉笑着,对纲手的怒拳直挥似乎熟视无睹,道:“没想到才几年的时间,纲手大人就退步了这么多了。” 河马寒宇的提醒,让纲手渐渐沉下心来,出手的度虽然比刚才慢了不少,但威力却大了很多。尽管如此,河马寒宇的优势却是越来越明显了,因为不管纲手如何攻击,河马寒宇总能够在她的拳到来地前一刻瞬身离开。 虽说总是闪避有些太无耻了,但连纲手都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河马寒宇已经不是她能够打败的。想到n多年前的那场比试,再到桔梗城的死战,再到今天的较量。她几乎是看着河马寒宇成长成为一代高手的。比起三代和自来也,纲手对河马寒宇的实力有更加直观的认识。 几乎将林子毁了一大片,纲手才停了下来,显然是累了,剧烈运动形成的汗水,将头额前的刘海浸湿,长时间没有运动的她,喘着粗气,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纲手双手杵在大腿上,弯着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忽然抬起头,看着河马寒宇大笑了起来,看得河马寒宇和静音都是一阵莫名其妙。 河马寒宇站立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纲手剧烈抖动的胸部,虽然很不舍,他还是迅移开了目光。看到纲手许久没有舒展开的眉头终于平展了开来,他也笑了起来,不过和纲手比起来,他的笑声就要含蓄得多了。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打一场了。”纲手直起了腰,远远地望了静音一眼,道:“陪我走走吧!” “嗯!”河马寒宇点头道。 “你越来越厉害了。”纲手赞扬道。 “也许吧!”河马寒宇抬头望了一眼月,一片浮云被风吹着从月牙下飘过。 “嗯?”纲手不解。 “是你越来越弱了,自从桔梗城一战后,你就失去了忍者最大的忍道----杀心。”河马寒宇淡淡地道,这是事实,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纲手即使是在暴怒中,她的拳也充满了犹豫和迟疑,比起以前的果敢与决绝,差得太远了。 “呵呵”,纲手居然笑了起来,“这不奇怪,看到你都长这么大,就知道自己已经老了,现在只想过过轻轻松松地生活。” 河马寒宇脚步顿了顿,他在品味纲手这句话所要传达的意思。 “其实你跟自来也不一样,你不是他那样的浪子,所以不管你怎么装,都不像哦!”纲手走到她的前面,忽然回头冲着河马寒宇甜甜地一笑,将她那成熟妩媚的风情展露无遗,将河马寒宇的眼都看直了。 “你看出来了?”纲手果然是纲手啊!他本来是想故意气她,看看纲手的反应的,结果居然是自己被戏弄了。 “哼哼,别忘了,你小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纲手轻轻地甩了甩头,朝河马寒宇挤了挤眼睛。 “呃----”,河马寒宇苦笑了,确实,纲手是除了他母亲外,最熟悉他的人了。有些东西,不管自己怎么掩饰,都逃不过女人敏锐地感觉。 “那你还那么生气?”河马寒宇有些不满道:“而且还毁坏了别人的旅店。” “生气吗?如果我一点都不生气的话,你岂不是要生气了。我这也是照顾一下大老远赶来的你啊!”纲手双手环抱在胸前,得意地说道:“至于那家旅馆,你可是罪魁祸,这个责任怎么也轮不到我来承担。更何况,我就算想承担也没钱啊!” 河马寒宇再次被噎住了,纲手这话够光棍,看来是吃定他了。不过细想下来,河马寒宇就现了纲手话语中的漏洞,在旅馆的生气绝对不是假装的,她应该是到了这片树林之后才想通的吧!现在却装出一副对自己了如指掌的样子,看来她也是死要面子不屈服啊! 还真是符合她的性格啊!河马寒顶了顶眼镜,释怀地笑了。到现在为止,这场两人间的较量,他们算是各有输赢,打成平手了。 “这几年在外面游历,见识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事情。”纲手忽然感叹道。 河马寒宇立即凝神认真听,他知道已经进入了主题了,“比如呢?” “你长大,我变老了。”纲手笑了笑,其实作为一个女人,她是很不愿意去提年龄的,但对河马寒宇,她却必须强调这个问题。 “你长大了,所以你开始思考感情的归属问题了,而我变老了,老得已经不想去谈感情了。”纲手笑了笑,自嘲道。 河马寒宇听得出纲手这话说得有些言不由衷,不过还是静静地听着。 “而且,长大的你,已经不是那个勤奋认真,态度严谨的吉野正太了,虽然你们身上有些东西是重叠的,但那种感觉却绝然不同,所以,吉野正太的故事,就让他作为传说存在吧!”纲手继续道,语气缓慢而低沉,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这句话的意思,河马寒宇懂了,看来纲手已经能够将他和吉野正太分开了。怎么说呢?吉野正太是河马寒宇,却又不完全是河马寒宇,而是为生存而奋斗的普通青年,一个隐藏起自己绝大部分感情沉浸在杀戮中的忍者。 当脱掉那层伪装后,河马寒宇三位一体之后,才是一个真正的从身体到意识都完整的人,才是比较接近真实的他的人。但这样一个完整的人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令纲手无比欣赏的吉野正太了。 “也许你说得对,吉野正太只是我们人生的一个小小的插曲,我毕竟跟他不同。”河马寒宇感叹道,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这个世界改变了很多了。 “那么真正的你呢?你却定你是真喜欢我,还是那个潜伏在你心里的那个影子影响了你的判断?”纲手居然问出了这样直接地问题,看来她是真的看透了。 “呃----”河马寒宇愣愣地看着纲手。 “呵呵,你来找我,不就是想寻找一个答案吗?”纲手转过身,背对着他,幽幽道:“也许答案,一直就在你的心里。” “是啊!要弄明白别人的感情,先得弄清自己的感情。”河马寒宇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 “你能明白就好!对了,听自来也说你已经辞去了木叶学校教师的工作了,在外面混了这么久,还好吧?”纲手主动地转移话题。 “呵呵,跟你一样,也就在外面瞎转悠。”河马寒宇笑道。 “是吗?”纲手逼视着河马寒宇,讽刺道:“不对吧!我可是听说匠之国失窃了一批为土之国打造的锋利兵器,还有不少是忍具了。为此,土之国差点派兵攻打匠之国了。现在土之国和匠之国出的悬赏可有两百万了。” “那关我什么事?”河马寒宇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这件事他当然是一清二楚的,只是在纲手面前,他是坚决不会承认的。 “是啊!不关你的事。”纲手笑了笑,白了河马寒宇一眼,很有默契的转移了话题。 第一二二章 姐弟 两人聊到凌晨,才另外找了一家旅馆休息。除了陪这两人累了一天的静音,另外两人都没有睡意,各自想着心事。 河马寒宇扪心自问,自己对纲手的感情真的是喜欢吗?抑或是欣赏多一点?歉疚多一点?还是那种征服的**多一点?也许每样都有一点吧! 跟纲手相处,更多的感觉到地是一种契合,一种温馨,但绝对没有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 河马寒宇不由想到前世看过的一本书,上面说过这么一句话:一个真正理性的人是不会拥有真正的爱情的,因为他无法理解爱情的盲目。河马寒宇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他太过于复杂了,尽管他一直努力去过简单的生活,但思想,却从来没有简单过。 从开始对纲手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他就在用理性的思维去分析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他可以确定,他对纲手有很深的感情,虽然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却是一份隽永的情感。而纲手对他无疑也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但是这种感情究竟是爱情多一点,还是亲情多一点就很难说了。 但无疑,两人都已经过了为了爱情而热血冲动的年纪,而且俩人又都不是那种可以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的人。不管是纲手,还是河马寒宇,其实都是同一种人,都喜欢掩藏起自己的真实感情,将开心留给自己关心和关心自己的人,有悲伤和痛苦埋藏在心底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对彼此如此的熟悉吧! 纲手不是普通的女人,她高贵而美丽,率直而善良,是每个木叶人心目中的公主,真正的公主。河马寒宇不愿也不敢去毁了纲手的骄傲,他很清楚,纲手还是很在意她在村民心目中的形象的,这是她一直以来最大的坚持。 河马寒宇知道,如果自己靠得太近,纲手一定会离开,而且可能像千手一族一样,彻底地从世人的眼中消失。所以,他们两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在一起的。 纲手同样在思考,河马寒宇可是不止一次的暗示过他的感情,她不傻,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像她知道自来也也是喜欢着自己的一样。 而她自己对河马寒宇也并非没有感情,但是,她也分不清楚,她对他是亲情多一点,还是爱情多一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可是正如很久之前那个绝对理性的吉野正太所说的那样,年龄是他们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就算她可以放下尊严,放下高傲,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却不能不在乎河马寒宇的未来。 她知道三代一直很器重河马寒宇,她也相信河马寒宇是最佳的火影候选人,虽然河马寒宇并不在乎那个位置,但她在乎,她希望看着有一天河马寒宇登上那个位置,代替断和绳树实现他们最大的愿望。而她,只需要在下面远远的看着,就很满足了。 这一夜,两人一夜未眠,河马寒宇是不想睡,而纲手是睡不着,她不知道河马寒宇会做什么样的决定,但她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河马寒宇还是那么坚持,她会毫不犹疑地离开。 “早啊!纲手姐姐。”河马寒宇因为睡不着,天还没亮就跑到外面活动,伸展了一会腰肢,小小的运动了片刻,便见到纲手出来。看到纲手那明显疲惫的眼神,河马寒宇就猜到她也没有好睡,虽然自己做了一个很不男人的决定,但此刻心里却微微有些宽慰。 “嗯!”纲手听到河马寒宇的称呼,就知道河马寒宇的决定了,长长地松了口气,但内心深处,却又有那么一丝丝的失望,不过,总的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静音诧异地现,一向喜欢睡懒觉的纲手今天居然比她起得还早,当看到河马寒宇做在纲手对面冲着她微微一笑时,她才觉悟到,自己居然是起得最晚的一个。 “喂,静音,你就是这样照顾我姐姐的吗?”河马寒宇存心挤兑道。 “啊----”,静音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有些不意思地底下头。 “小子,不要总想着欺负静音。”纲手翻着白眼斥责道。 三人一起吃完早餐,才来到昨晚的作案现场,找到旅馆的老板,本来老板看静音一直在那里道歉,还以为她好欺负,结果河马寒宇过去霸气的瞪了那家伙一样,那老板就变得老实多了,赔了不少钱,才平息了这件事情。 两人相是商量好了一样,决口不提昨天的事情,只有静音,觉得自己像是个白痴一样,完全看不懂他们姐弟两人在玩什么游戏。不过两人不再那么针锋相对,实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这样,自己就不用担心夹在两人的中间为难了。 看着两姐弟感情好得,好象自己完全是多余的一样,被两人丢在了身后,静音又有点小小的委屈,步伐不知不觉间也变得越来越慢。 “静音,你在干嘛?还不快点。”纲手熟悉的大吼声传来,静音才回过神来,快步地跟了上去。 河马寒宇很能侃,静音也只是在学校听说过,但并没有真正的见识过,但今天她总算知道了,学校的那些流言不虚啊!听着河马寒宇东扯西拉,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将她和纲手逗得时不时地大笑不止。 河马寒宇在那里说得是天花乱坠,浑然没留意到身边路过的人那羡慕的眼神。这样的感觉其实不错,大家都不刻意地去追求什么,就这样轻松自在的,话题反而更多了。 纲手也是游历多年,去的地方多着了,虽然河马寒宇有时候是乱编一气,但许多事情也是她听说过的,有时听到他乱掰也懒得去纠正。 纲手不是淑女,在河马寒宇面前也不会去装淑女,有河马寒宇这个厚实的钱包,自然是毫不客气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而且吃还是找最好的吃,喝找最好的喝。 河马寒宇有种自己是冤大头的感觉,大老远的赶来,就是被她宰啊! 最过分的是,纲手居然还是照赌不误,每次输到没钱,就将河马寒宇推了出来,收拾烂摊子。不知道是不是纲手的好运都转到了河马寒宇的身上,河马寒宇几乎上是逢赌必赢,赢得有些人都眼红了,居然打起他们三人的主意来,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河马寒宇漫不经心的数着刚刚赢来的钱,看着那些脸色铁青的赌客们,丢下一句话:这赌桌上的钱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们就当是做了恶梦,早点回家吧!气得一干人是敢怒不敢言。 而纲手则是笑得花枝乱颤,她知道河马寒宇是在给她找场子,不过看河马寒宇在那里欺负那些人的样子,她有一种被人保护的幸福感,虽然她并不需要别人的保护。 而静音则是一阵无语,河马寒宇某些无赖的话和不讲理的行为,实在是跟那些流氓有得一比了,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有现,河马寒宇居然是这样“邪恶”的人呢? 不过做了纲手的跟班这几年,她现纲手这些天的笑容比以前几年加起来还要多,整个人也看起来充满了精气,脸上容光焕,仿佛年轻了很多。这样的变化,让静音非常的欣慰,她可不希望纲手每天被沉重的记忆压得透不过气来。 “喂----”,河马寒宇刚刚才点好钱,一只手横里伸了过来,将钱一把抢了过去。这个时候敢抢他钱的,当然也只有纲手了。 看着纲手的得意地神情,河马寒宇可怜兮兮地道:“我说,姐姐,这可是我辛苦了大半天才挣回来了,你多少留给我一点吧!小弟都快被你剥削得连内裤都买不起了。” “臭小子。”听河马寒宇说得这么恶心,纲手恼怒下一扎钱丢了过去,砸在他的脑袋上。 “呵呵”,河马寒宇接住钱,夸张地揉了揉脑袋,道:“我还不是为了你,要是下次你再输光了,我连翻本的本钱都没有了。” “呵呵----”,听到河马寒宇这么说,刚才还害羞得脸红的静音就忍不住捂起嘴笑了起来,直到纲手翻着白眼瞪着她,才忍住不笑出声来。 “好了,走吧!”河马寒宇可懒得去管着两人眉来眼去,摸着自己的肚子,道:“为了陪你,让我的胃都跟着受罪了。哎!这下子瘦了这么多,回到家里我老妈肯定认不出我了。” “啪”,河马寒宇一把掌拍到河马寒宇的肩膀上,道:“放心,在你回家之前,一定让你变得白白胖胖的,保证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姐姐,你是想养猪吗?”河马寒宇忍不住抱怨道。 “哈----,哈----”,静音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第一二二章 水门苏醒 接上一章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特别的快,不知不觉间,河马寒宇已经陪着她们两人游历了一个多月。虽然河马寒宇绝口不提离开的事情,但纲手和静音还是隐隐约约地察觉到,河马寒宇应该很快就要跟她们分开了。 “怎么呢?”纲手在前走着,现河马寒宇突然停住了。 “有些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吗?”河马寒宇看着纲手道。 “哦----”,纲手当然知道他不是累了,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河马寒宇快步走到路边的一棵大树下,盘腿坐了下来,片刻后,就进入了冥想状态。 静音有些奇怪的走进,在河马寒宇身前一米范围时,就被一道无形的结界挡住,“寒宇君怎么了?”她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事。”纲手摆了摆手道,虽然她也不知道河马寒宇怎么了,但直觉告诉她,他不会有事。 河马寒宇的意识空间中。 “水门,你醒了。”河马寒宇高兴的朝着波风水门走过去。 “寒宇?”波风水门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突然听到河马寒宇的声音,惊诧地回过头来,“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河马寒宇笑着反问道,他太高兴了,在经过两年多的等待,他终于再次见到了波风水门,看来道神那个老神棍并没有骗他啊! 听河马寒宇这么问,波风水门的神色暗淡了下来,低沉道:“没想到,你也死了。”似乎对河马寒宇会死感到万分的不解和遗憾。 “去你的。”河马寒宇本来挺高兴的,谁知道波风水门居然见面就诅咒他,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了,翻着白眼骂道:“有你小子这样的吗?见到老朋友就这么问候啊!” “嗯?”波风水门有些不理解河马寒宇的意思,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问道:“这里不是冥界吗?” “冥界?”河马寒宇终于知道波风水门为什么这么一副见鬼的表情了,感情,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不由笑骂道:“如果这里是冥界,那我就是冥王了。” “这里不是冥界?”波风水门是彻底地晕乎了,他记得自己被死神带走,可死神不带他去冥界,还能去哪里?“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我的地盘。”河马寒宇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干脆指着自己的脑袋道:“你在我的意识空间里面。” “你的意识空间?”波风水门沉思了片刻,才道:“你救了我?” 见河马寒宇点头,波风水门笑了,道:“谢谢你了。” “呵呵----”河马寒宇走到他的身边道:“不用客气了,我们是兄弟,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波风水门仔细地看着波风水门,皱眉道:“寒宇,你好像变了很多。”以前的河马寒宇似乎没有现在这样热情,总是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而且模样也变化了不少,看起来成熟了很多。 “废话,你都沉睡了两年多了,他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吗?”神秘叨叨地藏明寺道神突然钻了出来,在波风水门身边道。 “你是什么人?”波风水门立即警惕起来,戒备地望着藏明寺道神。 “我是什么人?”藏明寺道神笑了,“这个问题问得好。” 藏明寺道神越过波风水门,在河马寒宇身边的沙椅上坐了下来,才道:“波风水门吧!虽然你是第一次见到我,但我对你可不陌生了,而且,我才是真正救你命的人。” 听到道神这神棍又在这里大言不惭地忽悠迷途青年波风水门,河马寒宇一阵气结,“靠,这老不死的未免也太不厚道了。”河马寒宇心中骂道。 河马寒宇拉着波风水门一起坐下,才指着对面坐着的藏明寺道神,道:“这个老神棍就是土之国已经过世的神术师藏明寺道神。” “您是道神前辈?”刚刚坐下去的波风水门立即站了起来,恭敬地问道。 “呵呵,正是。”道神看了满脸不爽的河马寒宇一眼,忍不住对波风水门赞道:“果然不愧是做过火影的人,比起某人要懂礼貌得多啊!” “呃?”波风水门有些不解,不过看他们两人眉来眼去,顿时明白了。 “喂,老神棍,做人可要厚道啊!你吃我的喝我的,我都没跟你收过钱了。”河马寒宇立即顶了回去。 被河马寒宇这么当面骂着,道神一点也不怒,反而嬉皮笑脸道:“是啊!做人确实要厚道,可我不是人啊!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阴灵而已。” 河马寒宇顿时无语,比起活了快一百年,比自己两世加起来还要大一倍的道神,斗嘴他还不是他的对手,就是三代这老狐狸和道神比起来,也是差远了。 “阴灵?”看着两人斗嘴的波风水门有些了然了,如果河马寒宇没有骗他的话,那就是说,他们三人此刻都处在河马寒宇的意识空间之中,而且看道神和河马寒宇的熟悉程度,道神应该很早以前就在这里呢?难道河马寒宇那么厉害就是因为有道神的帮助?而且,他听说过封印术可以封印人的灵魂,但没有听说什么封印术可以封印两个人的灵魂而自己没事的? 这显然已经出了波风水门的认知范围,不过他深知对忍者而言,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波风水门却没有大惊小怪。 “两年?前辈,您是说,我已经呆在这个地方两年多了。”波风水门的记忆还停留在九尾来袭的那一夜,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寒宇,鸣人怎么样了?” 河马寒宇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了两声,耸了耸肩道:“其实,我也有近两年的时间没回去了。” “出了什么事情吗?”不愧是波风水门,这政治嗅觉就是敏锐啊!一语就问到了关键。 “废话。”河马寒宇想到当初的事情就想骂人,尤其是波风水门这个始作俑者,“你还知道关心鸣人啊!你两手一拍,陪着死神游览冥界的风景去了,你就没想过鸣人和玖辛奈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难过吗?” “嗯?”看河马寒宇激动地样子,波风水门沉默了,他不是没有想到过,而是当时时间紧迫,根本就不容他多想。 “尤其是鸣人体内还封印着九尾这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的怪物,你想村民会如何对待他们?”虽然河马寒宇很清楚波风水门的想法,但理解了,并不代表他认同了。在这一点上,他和波风水门的认知是有很大的差异的。 “哎!”波风水门叹了口气,坦诚地望着河马寒宇道:“我知道,但是,我没有选择。” “你----”河马寒宇一阵语塞。 “而且,我相信三代,相信你,相信自来也老师会保护他们母子的。”波风水门眼神是那么的坚定,他做了一年的火影,当然知道木叶的复杂和背后的龌龊,但他还是无比固执地相信着一些人。 “靠----”,河马寒宇鄙视地望着波风水门,心中暗道:原以为鸣人那傻乎乎的冲动性格是继承自玖辛奈的,没想到,他的父亲,伟大的四代大人跟他是一个样的德行,还真是---- “呵呵”,波风水门早就习惯了河马寒宇的鄙视,既然河马寒宇放心的出游,想必自己的妻儿都没事了吧! 之后,河马寒宇将道神救他的经过,及他沉睡时木叶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详细的讲给波风水门听了。 波风水门没想到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虽然河马寒宇讲得轻描淡写,但波风水门却如同身临其境一般。想到在妻儿在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不再身边,波风水门就有种深深的愧疚。 “寒宇,按照你的分析,九尾事件根本就不是木叶内部的人呢?”一切都是因为九尾,想到这个,即使是波风水门也无法释怀。 “这个,很难说。”河马寒宇其实也不太确定,毕竟他从漫画中得到的信息也是有限的,“但是,自来也亲自主持调查此事,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了,只是在我走后没多久,也离开了木叶,我想,线索应该不在木叶,不然,他是不会离开的。” “嗯!”对于恩师,波风水门是无比的尊敬和信服,他是少数真正能够读懂自来也的人之一。 “寒宇,我想看看玖辛奈和鸣人。”波风水门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妻子的思念和担心。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河马寒宇笑道,随后目光落在了一直默默沉思的藏明寺道神身上,“你能不能见到他们,就要看这个老神棍的了。” “看我的?看我的什么?”刚刚还是走神中的道神立即接口道,一副戏虐的眼神望着河马寒宇。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河马寒宇就差吹胡子瞪眼了,没好气地问:“不是你说你有办法救波风水门吗?” “我不是已经救了他吗?”藏明寺道神根本就不看河马寒宇,随口道。 “这样也算救啊!”河马寒宇反问道:“那你叫我保存好波风水门的身体是为了什么?” “有这件事吗?”藏明寺道神揉了揉脑袋,半晌才道:“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让你保存好身体是为了以后做准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找到了让波风水门的阴灵回到他原来的身体的方法了。” “靠----”,河马寒宇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想到自己这两年来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波风水门的身体,居然是被这老不死的给耍了一把,“老神棍,你又忽悠我?” “寒宇----”,波风水门拉住河马寒宇,道:“不要生气,我相信前辈是没有恶意的,既然见不到,就不见了,这事情,强求不来,而且,能够这么活着,我已经很高兴了,至少,我能够通过你,看到他们。” “又是一个傻子。”河马寒宇本来是为了波风水门才跟道神闹的,没想到,这小子不领情。 不过波风水门说的没错,老神棍应该没有恶意,既然他这么说,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为难吧!河马寒宇跟道神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对道神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不过,河马寒宇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那就是从今天起,多了一双无时无刻不在**他的眼睛,可是他能怎么办?河马寒宇无比郁闷中。 第一二三章 回村 “纲手大人,寒宇君还没有醒来,他不会有事吧!”静音始终无法穿过河马寒宇的结界,忍不住再次向纲手确认。 纲手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也有些烦躁,朝着静音吼道:“你给我好好地坐下来不行吗?不要这样走来走去的。”笑话,河马寒宇断肢可以再生,怎么可能有事,但是按照红跟她描述的,河马寒宇的这个神秘的秘术似乎有时候也相当的危险,纲手自己都不是很确定。 “他醒了。”静音居然顺利的进入了结界,随即便看到河马寒宇满脸堆笑的望着她,高兴地叫道。 “臭小子。”随着纲手的骂声,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朝着河马寒宇的脑袋砸去。 “谋杀啊!”河马寒宇大叫一声,往一边倒了下去,石头从他的上方飞了过去。 “耶?寒宇君,你怎么了?”看到河马寒宇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静音急了,“纲手大人,寒宇似乎晕过去了。” “真的吗?”刚才还动手打人的纲手立即跑了过来,检查河马寒宇的身体状况。 河马寒宇忽然睁开一只眼,冲着有些担心的纲手眨了眨,道:“姐姐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很香哦!” “臭小子,你敢耍我。”纲手就是再迟钝也知道河马寒宇是装的了,脑门上的那火苗顿时一窜一窜地,片刻后就暴走了,猛地站起身地纲手,对着河马寒宇就是一阵爆踢。 “哎哟----,哎哟----”河马寒宇抱头大叫着,哀嚎声百米之外都听得到,“不是吧!你真打,啊----” 静音再次呆立在一旁,半晌才想起应该去拉住暴走的纲手,同时心头也冒出了几个问号:寒宇不是很会躲吗?今天怎么就不躲一躲。 河马寒宇今天的亏吃大了,不过是逗逗纲手,就遭到了她的一顿暴打,虽然纲手那脚抬起来重,落下来轻,但再轻,那也是纲手大人踢得啊!被纲手这么以蹂躏,河马寒宇全身骨头都酸痛酸痛的。 看着河马寒宇撕牙咧嘴的活动着手脚,静音就觉得好笑,能这么快让纲手生气,他也算是厉害了。而且,她也看出来,纲手并没真的舍得下重手,要不他哪里还站得起来。 也难怪纲手生气了,本来她等了一天,心里就烦燥不安,河马寒宇还要装晕吓唬人,这不是找打嘛! “呵呵,还生气啊!”河马寒宇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纲手身边,笑嘻嘻地问道。 见纲手不理睬自己,河马寒宇只好自顾自的说道:“天快黑了,再不赶路,我们就要露宿野外了。” “哼!”这句话还是有些效果,起码纲手冷哼了一声后,径直上路了。 静音看着狼狈地跟着纲手的河马寒宇,一边偷笑,一边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纲手大人果然彪悍啊!”看到如此精彩一幕的波风水门张大着一张嘴,看来是受教了。 “嘘----”藏明寺道神连忙示意道:“小子,看戏就行了,不要出声,小心把他激怒了。”他可是**了河马寒宇n多年了,当然知道河马寒宇的性格是怎样的。 在河马寒宇现他的这几年来,藏明寺道神可是一直都保持着低调的,尤其是在他提醒河马寒宇这里是他的空间后,更是小心翼翼,要不河马寒宇布给结界,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他岂不是比坐牢还难受。 看着河马寒宇的有趣生活,现在已经是他最大的乐趣了,所以对波风水门这个新房客,自然是要讲讲规矩了,什么该看,什么时候要装睡,什么该听,什么时候装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要随便开口。 藏明寺道神一番细节讲下来,波风水门已经是目瞪口呆了,难怪河马寒宇会对这位前辈这么不客气,这前辈实在是----,太强了。 “现在这个样子,出又出不去,看看热闹已经是我人生唯一的乐趣了。”见波风水门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道神感叹道:“慢慢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你也会适应的。” “我们这样说话,他不会听到吗?”波风水门指了指悬浮在空间上空的河马寒宇的元婴道。 “当然会听到。”藏明寺道神翻着眼皮,道:“所以我布下了小结界,只要不是他存心想知道我们说什么,基本上是不会来打扰我们的。其实,某些时候,这小子还是挺不错的。”到最后,道神居然难得的表扬了某人一声。 这是真话,毕竟能够像河马寒宇这样,对一个侵入自己意识的灵魂,保持着尊重和信任,没有时刻防范着他,或是想着毁灭他,实在是太难得了。当然最难得的是,河马寒宇实在是个有趣的小子。 河马寒宇当然不是自己犯傻,看到纲手打自己都不躲,只是,刚才同波风水门的一番长谈,他已经决定要回木叶了,后面可能就没有办法这样陪着纲手到处游玩了。而且,自己提出要走,纲手一定不会好过,所以让她先泄一下吧! 尽管河马寒宇一路上想尽方法逗纲手开心,但纲手的脸色还是一直阴转多云。 走到下一个小村子时,已经是半夜时分,在不大的村子里转悠了一圈,才找到一家简陋的酒家,连酒都是那种低劣的酒。 看着纲手连喝了几杯那种呛人的劣酒,河马寒宇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一把将酒杯抢了过来,问道:“到底怎么了,还在生气啊!” 河马寒宇拉起自己的袖子,手臂上的瘀青还没有消散,看起来有些吓人,“你看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还生气?” 纲手瞪着河马寒宇,眼角扫到那些伤痕,还是有些心疼的,不过眼神却装出凶狠的样子,骂道:“你那是活该。”不过说完这句,她自己就突然笑起来了。 河马寒宇满头星星飞舞,心中暗叹:女人啊!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动物。 “你会那么好,白白让我打你一顿?”纲手很快恢复了正常,语带戏虐道:“说吧!” “说?说什么?”河马寒宇一时没有跟上纲手的思维。 “你小子不是要走了吗?”纲手干脆替他说了出来,看到河马寒宇脸上的惊诧,纲手就知道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纲手姐姐,你太神了,我只是有那么一丝丝念头,你就猜到了。”河马寒宇厚颜无耻的拍着响亮的马匹,“你简直比天上的神明还厉害。” “哎哟----”河马寒宇的话才说完已经遭到了纲手的爆栗突袭。 “不要乱说话,神明是不能随便诋毁的。”纲手没好气地道。 “知道了。”河马寒宇只好乖乖的认错了,不管怎么说,纲手已经回复冷静了。 “什么时候走?”纲手看着其他的地方,低声问道。 “就这两天吧!”河马寒宇同样不敢看纲手的眼睛,盯着桌子道。 气氛突然就沉闷了下来,就连静音也觉得寒宇的决定太突然了。 翻来覆去,纲手就是睡不着,她有种感觉,感觉河马寒宇这样离开后,他们可能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的轻松地相处了。看来,自己一直告诉自己,只是将他当成弟弟,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啊! 纲手披着单外衣,走到屋外,仰望着天空。 “纲手姐姐。”河马寒宇的声音从屋顶上传来,本来躺在屋顶想事的他,被纲手的叹息声惊醒了。 “寒宇----”,纲手转身前擦去眼角的眼泪,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也没睡啊?” “跟姐姐一样,睡不着。”河马寒宇从屋顶跳了下来,将自己的外套披到纲手身上道:“晚上寒气重,小心着凉了。” 纲手沉默,不是没话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纲手”,河马寒宇突然严肃地叫道,声音有些低沉,有些凝重。 “嗯?”听到河马寒宇没有称呼她姐姐,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 “好好照顾自己,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就联系我。”河马寒宇顿了顿,继续道:“不论到什么地方,都记得写封信给我,至少不要让人担心。”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还要他一个小子来担心吗?不过纲手还是没有说话,她的心在微微战栗着。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河马寒宇笑了笑,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他又恢复成了嬉皮笑脸的样子道:“纲手姐姐,说不定到时候还要请你帮些小忙了。” “小忙?”纲手眉头挑了挑,问道:“什么事?” “现在还不能说。”河马寒宇故作神秘道。 两天后,河马寒宇踏上了归程,因为纲手说不喜欢离别的场景,只有静音来送他。 直道看不到河马寒宇的背影,静音才转身准备回去,抬眼便看到纲手站在路边瞭望,“纲手大人,你不是说不来吗?” 纲受收回凝视着远方,根本就没有听到静音的问话,虽然她知道自己有些自欺欺人,但最终,她还是选择这样继续欺骗下去。 看着那个方向,心中的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次之后,就真的可能什么都结束了。虽说这一切似乎是河马寒宇的选择,但她很清楚,是她在逼着河马寒宇做这样的选择。 一个月后,看着木叶那熟悉的大门,河马寒宇伸了个懒腰,将挂在宽大的衣领上的墨镜架在鼻梁上,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第一二四章 认子 “您好,请登记。”一个熟悉地声音在河马寒宇背后响了起来。 河马寒宇后果身,推了推眼镜,有些诧异地道:“临风?你怎么会在这里守门?” “寒宇,是你?”看到河马寒宇那熟悉的笑脸,宇智波临风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回来了。” 听到河马寒宇的名字,临风身边另外一个警卫部队成员也立即站了起来,看着河马寒宇的眼镜充满了敌意。 “呵呵----”,河马寒宇直接无视掉那人的眼神,朝临风挥了挥手,道:“那你先忙了,晚上到我家吃饭。” “这个----”,宇智波临风看了一眼身边的同族,有些犹豫。 “没时间就算了,来日方长嘛!”河马寒宇心一寒,没想到就连临风都不敢跟他过于亲密了,看来宇智波家族是真的很恨自己了。 “大人,您回来了。”河马寒宇刚在自己附近出现,一名暗部就献身出来,行礼道。 “辉同?”河马寒宇听到声音微微回忆了一下就记起了该名暗部的名字,“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没有,能够再次见到大人,我很高兴。”听到河马寒宇能如此轻松地叫自己的名字,辉同有些激动。 他和赤野是御手洗紫霄亲自选拔进入暗部,而之后不久就被派到一个非常神秘的黄泉大人手下,接受了魔鬼式的训练。而两人也是一干暗部中最为优秀的,所以才能够在桔梗城一战中保存下来。 那一战后,他们非常崇拜幸福的黄泉大人却突然消失了,为此他们去找过三代,三代给他们的解释是黄泉受了重伤,退出了暗部。 当赤野告诉他,河马寒宇就是黄泉大人时,他一万个不相信。但三代却证实了赤野的话,让他和赤野两人带队在河马寒宇离开期间,保护他的家人,这让他非常的激动。 “嗯!我已经回来了,你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明天到三代办公室等我,顺便告诉三代,我回来了。”河马寒宇才说完,就感觉到有人在窥视他,笑着摇摇头道:“算了,你不用去告诉三代了,他已经知道了。”说完就那样对着火影办公室的向挥了挥手。 “呵呵,又被你小子给现了。”三代摸着下巴下的胡须,收回了远眼镜之术,这些日子来,他也是非常的警惕啊!每天都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察看木叶的情况,掌握下面人的一举一动。 “我回来啦!”河马寒宇刚踏进门,就大叫道。遗憾的是,家里人不少,可是居然没有人理会他。 “那个,红豆,你这是什么表情?”河马寒宇一进来就看到红豆拉长了一张脸,一副跟河马寒宇苦大仇深的样子,不过她的样子虽然生气,却给河马寒宇一种十分的可爱的感觉。 “哼----”,红豆转过身,抱住准备跑到河马寒宇身边去的晴天,一只手还紧紧地捂住小丫头的嘴巴,,朝房间走去了。 吃了瘪的河马寒宇摸了摸鼻子,朝着坐在家里的红走去,“红,你也在啊!” 两年没见,红长的黑更长了,一双红褐色的眼睛更加的明亮了,但是----,河马寒宇怎么感觉红眼中有泪水啊! “嗯!”红不知道怎么的,变得越的不喜欢说话了,看了河马寒宇几眼,就将头深深地垂下来了,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脚跟。 “寒宇,过来帮忙。”河马智子突然从厨房伸出脑袋,吓得河马寒宇一跳。 感情老妈也在啊!只是,这一个个的,好像对自己的意见不小啊! “呵呵,母亲大人,您知道我要回来了,特地给我做好吃的啊!”河马寒宇厚着脸皮站到河马智子的身边,手已经伸到了菜盘子中去了,话说,他已经好久没有吃到老妈做的美食了。 “谁知道你会回来,你爱去哪里去哪里,没人会拦你。”河马智子也没有给他好脸色,随后道:“今天是白的生日,这些都是为他准备的。” “呃----”河马寒宇被噎住了,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母亲大人这么生气,这就难怪了一家人都不怎么理会自己了。 看着河马寒宇那副丧气样,河马智子才觉得解气,背对着河马寒宇偷偷的笑着,谁叫这小子死没良心,出去那么久,连封信都不给。尤其是看到红每次来时失望的眼神和日渐消瘦的脸庞,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哎,早知道我这么不受欢迎,我就不回来了。”河马寒宇很是不甘的小声嘀咕道。 “砰”的一声巨响,立马就有几个脑袋出现在了厨房的门口,看着河马智子手中已经变形的平底锅和河马寒宇脑门那个巨大的包,众人的表情可丰富了。 红豆是暗自得意,似乎河马寒字造报应了,她就高兴了。 红满眼不解,河马智子平时不是总念叨着儿子的好,怎么一回来就打人。 晴天眨着眼睛,似乎在想这么巨大的包是不是不痛啊!怎么哥哥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白看了身后的母亲研前藤子,似乎在将两个母亲进行比较,看着河马寒宇的眼神居然带着那么一丝同情。 “啊----”愣了半天的河马寒宇突然大叫了一声,“好痛啊!” 躲在后面的夏之原和伊“唰”的一下吓得趴在了地上,还以为河马寒宇多么的利害了,原来是反应迟钝啊!眼中很是失望的说。 河马寒宇一边揉着头上的包包,一边看着众人傻笑,这形象,还真是,经典啊!很少见到河马寒宇这憨样的小家伙们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别耍了,出去休息。”河马智子推了河马寒宇一把,冲着红道:“红,寒宇说有话,要对你说。” “呃???”红和河马寒宇齐齐地愣神看着河马智子。 “寒宇,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河马智子冲河马寒宇眨着眼睛,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要是敢否认,就给你好看。 “呵呵,红,我们出去走走。”河马寒宇不得不屈服了老妈的淫威之下,心中哀叹,刚刚才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坐一下了,真是劳累命啊! “嗯?”红也知道河马寒宇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不过既然河马寒宇开口了,她也不会拒绝,毕竟她也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走在河马寒宇家的院子里,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这样,走她河马寒宇的身边,她就感到心里充满了欣喜的感觉,话语似乎是多余的。 “红,你瘦了。”河马寒宇的一句话,打破了这美好的沉静。 “嗯!”红点了点头,似乎想着该从哪里开始说,都说等待和思念最是折磨人,这近两年的等待,她成长了很多,心思也变得细腻很多,比以前相比,也沉静了很多,像是经过沉淀了老米酒,更有味道了。 河马寒宇感到别扭,怎么跟红走在一起,让他越来越有压力了,尤其是他有些看红的眼睛,温柔得可以融化一切的眼睛。所以,最后,河马寒宇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默默地走着,终于,救星出现了。 “玖辛奈,这是鸣人吗?都长这么大了。”河马寒宇看到漩涡玖辛奈的到来,快步迎了上去,没办法啊!想不快都不行,意识空间的波风水门不断地催促着他了。 “寒宇君?是你?”玖辛奈并不知道河马寒宇回来的消息,今天过来,只是应河马智子的邀请参加白的生日party,有些意外的惊喜啊!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才回来的。”河马寒宇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小鸣人可以给我抱抱吗?” “当然,你可是说过,你是鸣人的干爸爸哦!”漩涡玖辛奈不忘提醒道,看到河马寒宇,心情也好了不少,毕竟,河马寒宇是波风水门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我有说过吗?”想到鸣人那风风火火的性格,河马寒宇忽然想反悔了,如果以后被鸣人纠缠住了,估计他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你说过。”两个声音齐齐地道,一个是满面笑容,非常镇定地看着他的漩涡玖辛奈,另一个声音却是河马寒宇意识空间的那位四代大人,看四代的表情,似乎河马寒宇要是否定,就要跟他绝交一般。 “寒宇君,你确实说过,全村的人都知道。”红轻轻地走了过来,不过不是来帮河马寒宇的,而后给漩涡玖辛奈做证的。 “全村人都知道?不好意思,最近几天忙着赶路,没有睡好,这个----,记忆有些衰退了,现在想想,似乎还真的有那么回事。”河马寒宇毫不惭愧地找了个理由。 “妈妈,叔叔在说谎。”才两岁多一点的小鬼忽然开口道,似乎不满河马寒宇欺骗自己的老妈吧! “嗯?”河马寒宇眉头冒起几条黑线,笑得有些勉强,道:“小鸣人会说话了!” “呵呵”,漩涡玖辛奈却已经开心的笑了起来,道:“寒宇君,鸣人平时可是不喜欢开口说话的哦!看来他很喜欢你啊,这个干爸,你是逃不掉了。” “呀!鸣人来了?”棋木凌也和研前元佐一起从外面走了进来,就看到在院子里聊天的人,尤其是看到可爱的小鸣人,凌也的眼睛立即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凌也小姐啊!刚刚寒宇君说今天要正式认鸣人为干儿子了。”漩涡玖辛奈怕河马寒宇反悔,居然想出这样的招来。 “我说过吗?”河马寒宇这次是真的无辜了。 “有”,不过这次否决他的人更多了,河马寒宇数了数人头,刚出来的老妈,舅妈,红,玖辛奈,还有那个默认的大叔和脑袋里的波风水门,六比一,算你们狠。 “那就算我说过吧!”河马寒宇一边承认,一边在心里狠狠地鄙视着自己,一边给怒吼“太欺负人了”。 第一二五章 道场 “呵呵,这还差不多。”河马智子瞪了河马寒宇从河马寒宇手中抢过鸣人,道:“呵呵,终于有孙子抱了,鸣人,乖,叫奶奶。” “奶奶?”小鸣人抓着耳朵,看着漩涡玖辛奈,道:“妈妈,阿姨让我叫她奶奶,奶奶是什么东西啊?”一群人狂汗! 漩涡玖辛奈笑着看着河马寒宇那张苦瓜脸,道:“那你要问你干爸爸才行。” “那干爸爸又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小家伙咂巴着小嘴,似乎是饿了。 “呃----”,河马寒宇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绿了,揪着小鸣人的脸道:“干爸爸不是东西。”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的女士顿时笑成了一团。 “嗯?不是东西,那是什么?”小鸣人契而不舍地问道。 “干爸爸不是吃的东西。”河马寒宇立即纠正道,不过这话听起来还是有语病。 “那是喝的东西吗?”小家伙天真地问道。 “你----”,河马寒宇觉得自己有些傻,跟一个孩子解释那么多干什么,干脆地翻了翻白眼,不理会他了。 “原来干爸爸是喝的东西啊!妈妈,干爸爸好喝吗?我要喝。”小家伙将河马寒宇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你----”,河马寒宇深深地吸了口气,避免自己被噎死了,找了个借口道:“我的行李还没有收拾,我先去收拾一下。” 看着河马寒宇狼狈的样子,河马智子更加高兴了,道:“鸣人真可爱,寒宇小时候可没这么可爱,一天到晚就会睡觉。” “是吗?”棋木凌也眼前一亮,道:“姐姐,你还从来没说过寒宇小时候的事情了,说来听听。”呵呵,于是三个当妈妈的女人很是八卦的聊起了儿子经,红听到一半就悄悄地离开了。 “寒宇,我帮你收拾吧!”红站在河马寒宇的房门前道。 河马寒宇倒也没有说谎,确实是回自己的房间收拾房间了,听到红的声音,河马寒宇笑了笑,道:“不用了,你坐会吧!我很快就收拾好了。” 红却没有理会他的这句话,直接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褥子,帮他铺起床来。 河马寒宇干笑了两声,没说什么,只是将背包里的一些卷轴和贵重物品拿了出来,摆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挑了半天,拿起一串黑色的珍珠项链,道:“红,这个项链送给你。” “嗯?”红刚好收拾完,转身看着河马寒宇手中的项链,虽然很高兴河马寒宇送东西她,但是这个看起来太贵重了,她就有些犹豫了。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路边摊上买的小东西,值不了几个钱,送你们做礼物的,每人都有份的。”河马寒宇指了指桌子道。 他还真是无耻,明明都是和那三学生从那些战乱国家坑蒙拐骗偷抢而来的赃物,偏要说是自己买的。就这串珍珠,可是水之国的贵族的家传宝,像他这样的诋毁,要是水之国的那位大名知道了,恐怕要气得吐血。 见河马寒宇说的跟真的一样,最重要的是桌上那一堆物品,她实在想不到河马寒宇哪里来的钱买这些贵重物品,也就相信了河马寒宇的仿品之说了。 两人出来时,家里的人才真的全都回来了,看来河马智子很早就通知所有人要准时回来了。 看着母亲跟自己挤眼睛,河马寒宇一阵无语,将自己挑好的礼物在桌子上,道:“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除了堂,红豆和晴天,每人都有份哦!”刚才在红的帮助下,两人将礼物都包装好,写上了各人的名字,也不至于混乱了。 “连我和鸣人都有?”玖辛奈有些惊喜,她好久没有收到别人送的礼物了。 “当然,怎么会漏掉你们,别忘了,鸣人现在是我干儿子,那你也不是外人了。”河马寒宇笑着解释。 “哥哥,为什么我没有礼物?”晴天瘪着嘴,有些不开心,她为了等河马寒宇的礼物,可是一直都在很努力练习的。 “你的礼物在这里。”河马寒宇将串成项链的冰之魂拿了出来,那淡淡地寒光透着一丝凉意,却又反射着五色的光芒,很是漂亮。 他将冰之魂一拿出来,研前藤子的脸色顿时微微变了,看样子,她应该见过这个冰之魂。而白、晴天和洞天在看到这个吊坠,心中都生出了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个吊坠在呼唤他们一样。 “我要这个。”晴天兴奋地扑了过去。 河马寒宇立即合掌,收回手中的冰之魂道,“现在还不能给你,我们说好过的,要看看你是不是有认真练习忍术。” “那好吧!”小丫头有些不舍的收回眼神,道:“那哥哥要怎么试呢?” 想到丫头毕竟只有八岁,也不能太挫伤她的积极性了,便朝着在一边偷看礼物的伊鲁卡,道:“伊鲁卡,就由你来考考晴天吧!” “我?”海野伊鲁卡看着河马寒宇,挠了挠后脑袋,道:“那个,老师,我打不过晴天的。”说完,他的脸不好意思的红了,比一个小自己四五岁的小丫头还要弱,伊鲁卡也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嗯?”河马寒宇有些惊讶,朝研前元佐看了一眼,才确定了伊鲁卡没有说谎,“堂,那你来。” 没想到晴天小小年纪已经可以使用中级以上的水遁了,河马寒宇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在他指导下,丫头的苦无也投得有模有样,相信再过几年,也能达到红豆的水平,自是满意非常。 看到河马寒宇将冰之魂交给晴天的赞赏眼神,白的眼里满是羡慕,悄悄地望了身后的母亲一眼,突然走到河马寒宇的身边,道:“寒宇叔叔,我也想学习忍术。” “你?”河马寒宇看着白充满渴望的双眼,再看看晴天,也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了,想到白不错的忍术天分,便道:“可以,不过练习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到时候可不要哭啊!” “嗯!”白坚定地点了点头,他也希望像晴天那样,得到寒宇的赞赏,也希望学到厉害的忍术,保护自己的母亲,还有救了他们的寒宇叔叔、堂、静还有红豆。 这一夜在欢笑声中渡过,但有人例外,就是我们的男主河马寒宇,因为波风水门的强烈的要求,他不得不抱了小鸣人半夜,结果小家伙愣是送了他一泡尿,帮他洗尘了。 “老爷子,好久不见了。”河马寒宇推门而入,一点敲门的觉悟都没有。 “回来了。”三代立即放下手下的工作,笑盈盈地看着河马寒宇,道:“坐吧!” 河马寒宇也懒得和三代客气,一**坐了下来。 “回来后,准备做什么呢?”三代点燃烟斗,问道:“还是回到学校当老师吗?” “不了。”河马寒宇的回答很出乎三代的预料,“我想开个道场,收几个弟子,挣点指导费过日子,学校就算了,如果我去了,很多老师会很不安的。” “道场?”三代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是什么样的道场呢?剑道?拳术?忍术?” “这个,随便吧!怎样都可以。”河马寒宇模棱两可的答道。 “那你准备在什么地方建道场了?”三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仔细地观察着河马寒宇。 “听说原本扩建的后山,因为木叶的重建计划,被搁置了,那么好的一片位置,浪费了太可惜了,不如给我做道场吧!” “后山?那里可是很偏僻的,离村里的距离不近,你确认你真的要在哪里建道场?”三代脑中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嗯!”河马寒宇看到三代眼中那狡猾的眼神,就知道他又准备剥削自己了,不过河马寒宇已经做好了讲条件的准备了。 “那里的路还没有修好,交通不方便,在那里修道场,我恐怕没办法调配人力出来,你回来时也看到了,木叶现在正在重建的关键时期,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资源。”提到这个,三代的语气就变得很沉重。 “我不需要别人的协助,我想我们一家人就够了,我也不是要建一个城墙,在原有基础上改造一下就行了。”经过河马寒宇的解释,这个问题就变得不是问题。 “那里也是村里的财产,这么交给你的话,长老们会有意见的。”三代继续道。 “那这样可以了吧?”河马寒宇拿出厚厚的一包纸币,全都是大面额的,差不多有好几百万。 “看来你已经有所准备了,那我也不绕圈了,后山交给你可以,但是你需要协助训练暗部的成员,作为代价,我将后山的第七修炼场的使用权给你。” “你那个破烂的第七练习场可值不了那么多钱。”河马寒宇不屑道,他可不是这么容易打法的。 “我可以将那里划为禁区,由暗部接管,并由辉同和赤野带两支小分队保护那里的安全,并且这两支小分队完全由你来指挥。”三代难得的大方。 “你这是变相地拉我进暗部,我想那些长老一样不会同意的。”河马寒宇可不上当。 “那你要什么条件?”三代干脆等河马寒宇开价,他不想去猜河马寒宇的底牌,那样没意思。 “再加上三条,第一让我代为训练暗部可以,但我不保证训练之后,每个人后能活着。第二,将我的名字从在册忍者中除掉,并不得委派任何乱七八糟的任务给我。第三,对于擅闯道场和前来踢馆的人,不论是否是木叶的人,我都有绝对的处置权。” 第一二六章 梦? 三代轻轻地敲着桌子,退出忍者部队开道场,而且还是在那么偏僻地地方?河马寒宇到底想干什么?说什么挣钱的瞎话,他可是知道,河马寒宇的身家在木叶绝对算是丰厚的了。 “你不会是想学千手一族,趁村民不注意的时候,带着全家人离开木叶吧?”三代逼视着河马寒宇,问道。 “呵呵----”,河马寒宇笑了起来,三代也未免太疑神疑鬼了吧!虽然自己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不说自己意识空间中的波风水门不会同意,就连卡卡西和研前元佐也不见得会答应,“当然不会。”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三代抬着烟斗,吐出一个烟圈,继续问道。 “这个,暂时不能说,总之我跟你保证,我不会偷偷离开的,当然也不会做危害木叶的事情。”河马寒宇现在可没打算掀开自己的底牌,提醒道:“老头子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别忘了我出去这两年,可帮你解决了不少麻烦。” “可你也给我惹了不少麻烦,如果让别人知道你是木叶忍者,恐怕会挑起又一次战争。”三代是少数知道他们光荣事迹的人,对他们的胆大妄为,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可是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啊!”河马寒宇自信地笑道,他做事情一向严谨,尤其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时候。 建道场是河马寒宇和波风水门加上道神三人一起商议出来的,毕竟三代同长老团的协议在保障了鸣人母子安全的同时,也限制了河马寒宇的展。所以还不如摆出不会干预村中事务的姿态,让那些人放心。 从三代那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踏着木叶的地面,就连一直已旁观者和外来者自居的河马寒宇,心中也有种亲切的感觉。抛开前世的记忆,木叶确实是他的故乡,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也最留念的地方。 河马寒宇随意走着,居然鬼使神差的走道了波风水门原来的家,他刚停留了片刻,门就开了,一个他并不认识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 “请问您找谁?”中年女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青年,礼貌的问道。 “请问漩涡玖辛奈是住这里吗?”河马寒宇问道。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我们是去年搬到木叶来的,这间房子也是从别人手上买来的。”中年女人知道他可能是找这房子之前的主人。 “不好意思,找错地方了。”河马寒宇点头离开,暗想:漩涡玖辛奈应该是搬家了。 “大人”,一名暗部突然现身道:“玖辛奈小姐已经不住在这了,我带您去找她吧!” “赤野,不用了,我不是来找她的。”河马寒宇拒绝了他的好意,继续往前走去。昨天鸣人的问话,虽然让他哭笑不得,但细细品味,他就知道原因了。 不论是父亲还是爸爸,对棋木和河马一家而言都是禁忌,同样,对于住在他们家里的孩子们也是禁忌。因为他、卡卡西、红豆、堂等等诸人都是早早的失去父亲,所以没有谁会去提及这个词。 而鸣人不知道爸爸的含义,也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玖辛奈从来没有教过他这个词,也从来没有对他提及过他的父亲。现在看到玖辛奈连承载了她和波风水门甜美回忆的房子都不要了,就知道自己猜地没有错。 “寒宇,我想看看他们住的地方。”自从昨天见到自己的妻子后,就一直沉默地波风水门开口道。 “就知道你会提这个要求,那个地方我应该找得到。”河马寒宇笑了笑,如果是搬家的话,那就应该是搬到后来鸣人一直住着的地方吧! 凭着记忆,河马寒宇找到了,不过他并没有进去,只是站在外面的窗台上,朝着里面观望。 “身体借给你用用,但是,不要给我弄出什么麻烦才好。”河马寒宇缩回了意识空间,让波风水门折腾去,而他,则和道神讨论一些问题。 “老神棍,为什么要骗水门,你不可能不知道让他返回他自己身体的办法的。”河马寒宇将两人隔离在一个小空间里,这样波风水门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而道神同样也看不到外面。 “我确实知道。”藏明寺道神顿了顿,笑道:“但是,我一个人在这里有多么的无聊,难得有人来陪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他走。” “我不信,告诉我真正的原因?”河马寒宇看着道神可恶的笑脸,继续道。 “真正的原因,好吧!就告诉你。”藏明寺道神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道:“现在让水门出去,对事情一点帮助也没有,而且,你以为现在的他,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吗?没有,离开了你的灵气襄助,他不可能存活很长时间。” “然后呢?”河马寒宇知道藏明寺道神肯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总之,就让水门先跟着我一起在这里修炼吧!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道神说完这句话后,就眼观鼻的端坐着,看来是决定将沉默进行到底了。 “咦----”收拾着卫生的漩涡玖辛奈无意间瞟到了愣神的河马寒宇,准确的说,是控制了河马寒宇身体的波风水门,惊讶地问道:“寒宇君,你站在那里干嘛?” “那个----,我只是路过,没想玖辛奈你搬到这里来了。”“河马寒宇”挠着后脑勺,因为说谎的缘故,连居然微微有些红了。 “进来坐吧!”玖辛奈觉得河马寒宇这个神情和动作,有些熟悉。 真正的河马寒宇和道神结束了谈话之后,陪着道神一起看着波风水门的表现。河马寒宇暗自庆幸,自己有戴着墨镜,要是被玖辛奈现了“河马寒宇”墨镜后面那深情地眼神,岂不是要误会自己喜欢她了。 “为什么要搬家呢?”波风水门问道,从窗子外翻了进来,打量着玖辛奈的新家。 “那个房间太大了,我们住有些浪费,而且,村子还在建设中,有些村民还没有地方住,所以就转卖给那些真正需要的人了。”玖辛奈一边倒茶,一边道。 “怎么没有看到你和水门的照片?”波风水门有些奇怪,玖辛奈以前可是喜欢将两人的照片放在房间醒目的位置的。 提到波风水门,玖辛奈的神色就变得黯然,道:“都收起来了,这些不能让鸣人看到,寒宇君,我已经请三代大人将鸣人所有资料都改了,他现在的名字叫漩涡鸣人,以后你可不要叫错了。” “要斩断他和水门的一切关系吗?”波风水门心中同样是五味杂陈,玖辛奈的话,让他倍感负疚。 “不是,只是不想让鸣人有太大的负担,他未来要面对的压力已经很大了。”漩涡玖辛奈看着愕然的河马寒宇,挤出一丝丝笑容道:“其实,现在的情况比预料的已经好很多了,至少还有你们一家人将鸣人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现在更是多了你这个义父。” 波风水门的心在颤栗,他能够感受到妻子内心的痛苦,玖辛奈原来是个多么爱笑,多么开朗的人啊!可现在,她这种无奈地笑容,让他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和阳光。 “寒宇,有办法,让玖辛奈也看到我吗?”波风水门忽然向河马寒宇请求道。 道神是事不关己,一边看戏,半躺在沙椅子上,看着在那里苦笑的河马寒宇。 “水门,你打算干什么?把你现在的情况告诉她吗?”河马寒宇以前怎么就没有现,波风水门也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了。 “呃?”波风水门顿时明白了河马寒宇的意思,摇了摇头道:“放心,我不会这么做的,只是想和她好好的说几句话,让她好好地照顾自己。” “嗯----”河马寒宇犹豫了片刻,才道:“我可以制造幻境,让你们见面。” “好”,即使只能在幻境中见到彼此,波风水门也是毫不犹豫地就点头了。 “寒宇君,你怎么了?”玖辛奈见河马寒宇突然愣在那里不动,连忙问道。 “哦,没什么。”重新控制身体的河马寒宇面对漩涡玖辛奈的态度就要自然得多,笑嘻嘻地道:“放心啦!我相信,总有一天,鸣人会得到村民的认可的。” “我也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玖辛奈憧憬地看着窗外。 就这个时候,河马寒宇快结印:“幻术----水云间”。 玖辛奈觉得眼前一暗,等她从新睁开眼时,就看到自己居然站在一个美丽的草原上,天上一朵朵白云飘过,她身前不远的地方,是一片清澈的湖泊,水面上,还泛着淡淡地涟漪。 “玖辛奈----” 一个熟悉的叫声传来,玖辛奈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一朵从头顶飞过的白云突然慢慢下降,并朝着她飞来。随着白云越来越低,那个熟悉的身影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玖辛奈----,是我。”波风水门生怕自己老婆认不出自己似的。 “水门----”,惊喜,绝对的惊喜,自从水门离开后,哪怕是在梦中,她都不曾见过他的身影。 激动地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 “坏蛋,骗子----”刚才还高兴万分的漩涡玖辛奈突然如同疯了一般,对着波风水门就是一阵暴打,口中不停的骂道:“你说过,会好好保护我们母子的,你说过,会让鸣人成为最幸福的人的,你说过,永远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听着妻子喋喋不休的报怨,看着妻子脸庞那滑落的泪水,感受着妻子拳中的思恋,波风水门任凭妻子泄着,直到她累了,才再次紧紧地抱住她。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我一直都在你们的身边,一直都在努力守护着你们。”波风水门在漩涡玖辛奈的耳边低语道,另一只手抚摸着妻子柔顺的长。 “寒宇,你说,水门见了玖辛奈会说什么?”道神很是好奇啊!可是,河马寒宇根本就不给他**的机会,这么难得感人的一幕,他自然是没有看到了。 玖辛奈醒来时,河马寒宇已经离开了,桌上的茶还微微有些热气,看着泪湿的衣袖,玖辛奈笑了,低语道:“虽然只是一场梦,但我已经很高兴了。”才说完,早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第一二七章 静的选择 “哥,你是说老师已经回来了吗?”宇智波静兴奋的跳了起来,抬脚就往外走。 “静,你去哪里?”临风连忙拦住妹妹,“你忘了父亲说过,不许你再去找寒宇了。” “奇怪了,他是我的老师,凭什么不准我去找她。”宇智波静生气的瞪着临风,“最奇怪的是,你不过跟寒宇是同学,他们就不让你当小队长了,还让你天天去干那无聊的守门工作。” “静,不要乱说话,这是族里的决定,作为宇智波一族的成员,你必须遵守,还有,明天开始,你也必须去警备部队任职,不许你再胡闹。”宇智波临风越来越担心妹妹这样的性格会闯祸。 “我去找三代大人,请求他将我调到其他部门。”宇智波静怒道。 “你找三代大人也没有用。”宇智波富丘威严而冰冷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宇智波静的父亲和宇智波鼬。 “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在取得忍者资格后,便自动进入警备部队的编制,这是木叶警备部队成立初期,就制定下的规则。你要是不服从命令,就等同于背叛,这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临风觉得头有些大,宇智波静现在正在气头上了,而宇智波富丘又偏巧这个时候过来。 “富丘大人----”宇智波临风拉了拉静的手,向富丘问好道。 “富丘大人”,宇智波静看了看富丘身后的父亲,眼中露出一丝决绝,猛力甩开被哥哥拉住的手,道:“富丘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只要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就不用进警备队了?那好,我要脱离和宇智波一族的关系。” “静,你胡说什么?”宇智波峒怒斥道,他有些后悔平时太宠爱这丫头了,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宇智波富丘脸上的怒容峥嵘,宇智波一族从木叶建立至今,除了被赶出家族的前族长宇智波斑,没听说过有谁提出脱离家族的,“你以为家族是随便可以脱离的吗?” “那你们想怎么样?”宇智波静看着眼神不善的富丘,一股倔劲上来了。 “闭嘴----”宇智波峒走到了女儿的跟前,甩手就是一把掌,随后向富丘解释道:“小女还年轻,不懂事,我会好好教育的。” 富丘看在宇智波峒的面子上,也懒得深究,给他们一家人一个严厉的眼神,转身就准备走。 “等等”,宇智波静摸着脸上鲜红的掌印,长这么大,父亲还是第一次打他,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打她,这让自尊心极度强烈的她,越的对父亲的懦弱感到失望了。 “你还有什么事情。”宇智波富丘沉声道。 “我还是坚持自己的选择,我要求脱离宇智波一族。”宇智波静回头看了看父亲和哥哥,道:“我现在就去找三代大人。” “站住。” 看着女儿如此无情,宇智波峒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阵憋闷,浑身都气得抖,“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就杀了你。” “父亲----”,宇智波临风傻眼了,连忙劝解道:“妹妹只是一时赌气,您----” “你也给我住嘴”,宇智波峒打断临风的话,骂道:“要不是你没事怂恿,静怎么可能跟那个河马寒宇走得那么近,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看着暴怒的父亲,临风也沉默了,他跟他妹妹不一样,他没有那份勇气去和家族去和父亲硬扛。 “咻”,一道烟花升到空中,顿时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宇智波静的身上。 “是联络弹!”在家的三木堂和在学校公干的红豆同时望向了天空,随即丢下自己手上的工作,二话不说,就朝着烟花的方向而去。 “静,你----”临风看着固执的静,叹了口气。 “很好!”宇智波富丘脸色青中带灰,道:“我到想看看,是谁敢管我宇智波的家事。鼬,将宇智波静给我抓起来。” “父亲----”,宇智波鼬有些迟疑。 “去”。 “是的,父亲大人。”宇智波鼬终于还是扭不过父亲的命令。 “唰----”,一道苦无射来过来,射在宇智波鼬的脚前。 “御手洗红豆?三木堂?”鼬看着到来的两人,停了下来,也曾是河马寒宇学生的他,对河马寒宇的三大弟子还是非常熟悉的。 “鼬,你在等什么?”宇智波富丘催促道。 “富丘大人,您这么急干什么,我难得来一趟,正想拜会拜会您了。”河马寒宇懒洋洋地声音响了起来,随后,他的人也从地下慢慢的浮起来。 “红豆,堂,你们都在,找静出去玩的吗?”河马寒宇走到鼬的身边,在他的头上拍了拍道:“鼬长高了。” “又是你?”宇智波富丘整理了一下心情,道:“寒宇君,我们在处理我们宇智波一族的家事,希望你不要干涉。” “是这样吗?原来富丘大人真的有事啊!既然这样,我就下次来拜访了。”河马寒宇礼貌地告别,同时不忘了朝自己的三个学生喊道:“静,红豆,堂,你们三人跟我来。” “寒宇君----”宇智波富丘沉着脸道:“静不能走,我们要处理的家事与她有关。” “是这样的吗?”河马寒宇看向宇智波静,随即道:“富丘大人,我找他们也是有最新的任务要执行,我想这任务比家事要重要得多吧!” “你----”,宇智波富丘看着河马寒宇就这样张扬地带走三人,嘴角直抽。 “峒,你教导的好女儿,今天晚上,你自己去向长老们汇报吧!”说完,扫了临风一眼,甩手走出了这个小院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河马寒宇才从鸣人家离开没有多久,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是看到信号才赶过去的。 “我们也不知道。”红豆和三木堂齐齐摇头,将目光锁定在静的身上。 “老师----”刚刚在家里还很强硬的静居然哭了起来,弄得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在听完宇智波静的讲述后,河马寒宇觉得自己的脑袋大了,自己这才回来一天,静就给自己出了这么个大难题,“这件事,恐怕就算找到三代大人也很难解决啊!” 河马寒宇才说完这话,宇智波静的哭声就更大了,大有河马寒宇不解决此事,她就大哭不止的趋势。 “我投降了。”河马寒宇总算知道了宇智波静那么胆大依仗的是什么了,原来是把自己当挡箭牌了。 “走吧!”河马寒宇无奈地道:“找三代大人去。” 跟在后面的静冲着红豆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胜利的姿势,恰好看到的堂一阵狂汗。 “富丘大人,我们又遇到了,真是有缘啊!”河马寒宇一行同前来找三代的宇智波富丘撞了个正着,河马寒宇笑呵呵的问候道。 “嗯!”宇智波富丘只是点点头,看着他身后的宇智波静一眼,笔直朝三代的办公室走去。 “三代大人。” 三代看着几乎是同时进来的宇智波富丘和河马寒宇,就想揉太阳了,他们两个走到一起,肯定没有好事。 果然,宇智波富丘开口就提到宇智波静的归属问题:“三代大人,宇智波静已经是中忍了,按照警备部队的条例,作为警备部队的队长,我有权安排宇智波静的任务和工作职责。” “嗯!”三代点了点头,示意宇智波富丘继续说下去。 “根据警备部队内部的讨论情况,已经决定将她安排到警备部队第二队。但是,宇智波静作为木叶的忍者,却拒绝服从上级安排。” “三代大人,我有话说。”静打断了宇智波富丘的报告,道:“我申请脱离宇智波家族?” “申请脱离?”三代身子前倾,目光落在望着脚尖的河马寒宇身上。 “为什么?”三代追问道。 家族是木叶的基础,各个家族都有自己的族规之类的东西约束着家族成员的行为,宇智波静的行为无疑是在挑战存在已久的古老家族制度。 “因为我想进入木叶暗部,但是根据富丘大人的说法,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就必须进入警备部队,所以我申请脱离家族。”宇智波静镇定道,这可是河马寒宇路上想出来的办法。 根据木叶的规则,火影是有权将各个家族优秀的人才征集到暗部中的,即使是宇智波一族也必须遵守,只是一直以来,为了防备宇智波一族,暗部的大门对宇智波一族一直都是有限制的开放。 三代的神色缓和了一点,看着宇智波富丘一眼,才道:“看来是你误解了富丘队长的意思了,如果你早点说出你不愿进入警备部队,是希望进入暗部,富丘队长一定会支持你的,你说是不是,富丘?” 宇智波富丘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才回复三代的问话:“宇智波静确实没有提到过此事,能够进入暗部,我们当然支持,只是个人认为她的能力还不足以担任暗部的工作,希望还是先留在警备部队锻炼一段时间。” “静,富丘大人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吧!”三代问道。 “是的,三代大人。”宇智波静转身对宇智波富丘道歉:“富丘大人,静一时鲁莽,误解了大人的意思,请大人原谅。但我相信自己的实力,愿意通过测试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三代大人,难得宇智波静这么自信,应该给她这么个机会。”一直沉默不吭声地河马寒宇终于开口了。 “富丘,你怎么看?”三代点了点头,当还是争取宇智波富丘的意见。 “既然她如此坚持,我们当然会支持她。”宇智波富丘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话。 “呵呵,既然如此,我会让暗部安排测试的事情。”三代最后敲板,同时不忘了叮嘱宇智波静,道:“静,你希望接受更高的挑战,我很高兴。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够记住,木叶警备部队同样是木叶的重要支柱,宇智波一族同样是为了保护木叶的安全而努力的木叶忍者,不论你是否能够进入暗部,你都应该尊重木叶警备部队的忍者们。” “是的,三代大人。”宇智波静朝河马寒宇做了个小动作恭谨的答道。 “以后不要再提什么脱离家族的话,这样会伤害关心的父亲和哥哥的,也会让支持你的族人失望的。”三代瞪了宇智波静一眼,补充道。 “是的,三代大人。”宇智波静连忙点头应道。 第一二八章 烦恼 师徒四人目送宇智波富丘离开后,河马寒宇立即在静的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骂道:“你也不要得意,这次的事情还没完了。” 宇智波静哼哼了两声,抱怨道:“这件事情又不怪我,谁叫他们从我回来后就限制我的行动,就连中忍考试要不是三代大人出面,恐怕也参加不了。我看他们就是歧视我们女子,我就是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是不会任由他们摆布的。而且,他们凭什么看不起人,老师上次打伤了他们,也没见他们有勇气找老师的麻烦,就会拿我这个学生来出气,算什么男人?” “还有,这次地事跟老师你也脱不了关系,别想都怪在我头上,要说这麻烦还是你之前惹下。你----” “停”,看着宇智波静准备滔滔不绝的向她诉说心中的委屈,河马寒宇连忙喊停,摸了摸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滴,道:“老师承认,这次地事不全怪你行了吧!” 宇智波静见河马寒宇投降,这才松了口气,别看她很嚣张的样子,她的心里一样是很有压力的。以一人之力反抗家族,想想也知道是多么愚蠢的行为了,但是,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这次回家,不让她随便出门也就算了,父亲居然还给她安排好了她未来的丈夫,而且对方还是她以前就不怎么看得起的宇智波二长老孙子。 所以在得知河马寒宇回来后,宇智波静才会如此的激动,因为对她来说,这可能是她摆脱父亲和家族操控的唯一助力,别人就算想帮忙只怕也是有心无力。 并不知道此事的河马寒宇想到在家里担心的临风,劝道:“好了,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早点回家吧!别让你父亲和你哥哥担心你。” “回家?”宇智波静只要一看到宇智波家的那片院子,就忍不住想到那个可恶的二长老的孙子,难得出来了,哪里还肯回去。而且,他父亲的态度,让她真的很难面对。 “我不回去。”宇智波静坚决地拒绝了河马寒宇地建议。 而在河马寒宇听来,这只是小孩子的赌气,拉着脸数落道:“那可不行,你今天的行为已经很过分了,你总要考虑考虑你家人的感受吧?” “过分?”听到这句话,宇智波静心中的委屈顿时全涌了上来,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我过分,我有他们过分吗?他们逼着我嫁给一个我根本就不喜欢的家伙,限制我的自由,连跟红豆和堂他们见面都不允许。他们可是我的父亲,我的哥哥,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看着宇智波静**的双肩,河马寒宇看了看红豆和堂,三人无语,就连红豆和堂也只是知道她父亲不允许她出门,所以上次的中忍测试是卡卡西请三代出面,才参加的。 “我做错了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女子,就因为我是宇智波一族的?我知道,人才济济的宇智波一族根本就不缺一名女忍者,他们需要的只是能够让整个家族繁衍下去的妻子而已。”憋在心里许多天的苦闷、压抑和委屈,就像决堤的水一般,挡也挡不住的侵占了宇智波静的心。 看着情绪激动的静,河马寒宇动了动嘴巴,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拍了拍静的肩膀,对身边的红豆和堂道:“回去将你房间收拾收拾,静暂时就和你住在一起吧!堂,你去找静的哥哥,就告诉她静为了迎接暗部的考验,暂时住在我家,接受我的指导。” 看着红豆拉着宇智波静离开,河马寒宇忍不住摇了摇头,这次回来,他本来还打算缓和一下和宇智波一族的矛盾,现在看来,没可能了。真不知道是自己命不好,还是宇智波一族运不好。 丢开这些烦心的事,河马寒宇走到了山中花店,看着山中亥一的夫人正追着调皮的女儿,在花店中穿梭,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良美小姐,好久不见了。”河马寒宇笑着打着招呼。 “你是----”,山中良美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奈何河马寒宇在形象大变后就很少出门,加上这近两年时间不在木叶,不是非常熟悉他的人,想一眼认出他来,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努力了半天无果后,山中良美也就放弃了这费脑力的思考,用微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道:“不好意思,看着您觉得很眼熟,但一时记不起来了。” “呵呵----”,看着山中良美的表情,河马寒宇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笑道:“我叫河马寒宇,和山中前辈认识。这位是您的女儿吧!都长这么大了,真可爱了。”看山中良美还是一脸茫然,河马寒宇干脆的转移了话题。 “是啊!”听到河马寒宇夸奖自己的女儿,山中良美脸上立即浮现了幸福的笑容,拉住女儿道:“井野,快叫叔叔。” “叔叔好”,刚才还兴奋得很的小丫头一下子变得文静起来,充满好奇地看着河马寒宇叫道。 “呵呵”,河马寒宇看着小丫头盯着自己的墨镜,似乎在想着怎么把它拉下来,笑道:“第一次见面,送给你一个小礼物。”河马寒宇如同变魔法般,拿出一个漂亮的小洋娃娃,递给小井野。 小女孩的眼光立即从他的墨镜上移开,接过小玩具,高兴地跑到一边玩去了。 在山中花店小停了片刻后,河马寒宇便拿着几束花,朝着木叶的英雄纪念碑方向走去。 在父亲河马隆和老师御手洗紫霄墓前停留了片刻,像是汇报一般,将家里和红豆的事情讲了讲,算是对自己的父亲,自己这个名义上的老师有个交待吧! 经过波风水门和带土的墓前时,现上面已经摆放着一束鲜花,看起来还挺新鲜的,不问可知是谁送的。摇头暗叹卡卡西的执着,在将自己的花送上之后,河马寒宇继续前行,这一路上,多少熟悉的名字啊! 断、月光夜雾、日向齐田、塔矢日树等等,以前的片段不时在他的脑海中闪现,不知不觉间,泪在他的脸上流淌。 最后他在油女成织的墓前停了下来,自从那次听油女志安说她喜欢自己送的花,每次到这里,河马寒宇都不忘带一束过来。 “这是----”河马寒宇无意间扫到成织旁边的另一个墓碑,竟然就是那个记忆中有些安静有些怯懦的油女志安,心间更是一阵触动。 自己到现在还活着,自己身边的人到现在还活着,这时多么大的幸福啊!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活着本身对很多人来说就是一种奢望。 在纪念碑前静默了许久,梳理着自己这逝去的二十年的所作所为,整理着自己杂乱的情感,等心情完全平复下来,河马寒宇才离开这个地方。 他并不喜欢这里,每次到这里,他就感到沉重,感到压抑。回头望了一眼那纪念碑,河马寒宇扫去了心中的阴霾,下定了决心,以后再也不踏入这个地方。有些人,有些事放在心里就够了。 日子过得很平静,除了提醒静一些细节外,他基本上没有过多的干预静的练习,在他看来,该教的,在过去的两里,他都已经教了。 就忍术、体术、幻术、智力、力量、度、精神力、结印的各项综合实力而言,静足以胜任暗部的工作,论单兵战斗力,静在中忍中绝对算得上是皎皎者,即使是比她大的红,也不一定能够赢她。 十天后,三代送来了后山那片废弃房屋的产权文书,这片土地正式划归了河马家族的名下。 “寒宇,那么大的一片土地你全都买下来了?”棋木凌也有些难以置信。 “买?当然不会,是三代大人半卖半送而已,那块地方,对现在的木叶而言,就是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其他家族也看不上那偏僻的地方,给我,算是废物再利用吧!”河马寒宇笑道,记忆中,这块地方到九年之后,依旧是一片荒芜,。 “也是。”棋木凌也也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既然如此,你干什么还要买?”这也是所有人的疑问,他们实在想不通,这里住着好好地,干嘛要买那么一块飞地,来往村里,多么不方便啊! “呵呵,日向一族、宇智波一族、油女一族这些木叶的大家族都有自己的族群,我们河马一族和棋木一族作为曾经大望族,拥有这么一片小小的基业,也不至于太丢人嘛!说不定,我们能够在这块土地上重新振兴我们两大家族了。”河马寒宇半真半假地说道。 “啪”,河马智子一巴掌拍了下来,骂道:“又在忽悠,你真的这么在乎家族,以前叫你去拜访那些家族的前辈时,怎么没见你行动。说实话!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家主,只要你决定了,我们全家都会支持你的。” 河马寒宇笑了笑,虽然母亲喜欢敲打自己,喜欢在外人面前落自己的面子,但在大事上,从来都是坚定地支持自己。 “我打算开一家道场,本来建在村里是最好的,但想试验一些新的忍术,在村里就太引人注目了,不好,而且不小心还会殃及到周围的人。不如后山宽敞,安静,可以更好的挥,而且后山又有现成的建筑,我们只用改建和装修一下就可以了,也可以节省一大笔的钱。” “凌也,你怎么看?”河马智子已经表态了,但还是需要征询一下棋木凌也德意见。 棋木凌也看了一眼低头深思的研前元佐,道:“我没有意见,现在家里有十几人有些拥挤,晴天也说修炼时觉得练习场太拥挤,如果换个更大的地方,当然好了。只是,他们都还在木叶学校上学,如果住那么远,会不会影响他们?” 这确实是个比较现实的问题,河马寒宇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屈指数数,河马-棋木这个联合家庭已经算是个庞大的家庭了,除开河马母子和棋木母子,研前元佐及他的亲戚四人,红豆和堂,还有后来加入的13岁的伊鲁卡,7岁的夏之原,6岁的伊,9岁的神风,还有一个3岁的家伙,河马寒宇也是这次回来之后才知道这个后来才加入的小家伙,居然叫李洛克。 看着小家伙们那一双双盯着自己的眼睛,河马寒宇也感到有些头痛了。 第一二九章 卡卡西的婚礼(一) “这么大的地方,建设的话,肯定是需要时间的,而且,大家住在这里也习惯了,没必要马上搬去那里。如果只是我和寒宇他们师徒几个去那里的话,每天来回也不需要多长的时间。”研前元佐一句话,将河马寒宇头痛的问题给解决了。 河马寒宇沉思了片刻,虽然有些麻烦,但总体而言,这是此刻最好的办法了。不过,他不可能每天两边往返地,所以,最大的可能还是和家人分开两地了。 “那就先这样决定了,道场的事情就交我和大叔去,红豆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我会再去想办法找人手的。”取得了家人的一致意见后,河马寒宇便和研前元佐去后山实地考察。 “凌也,等等。”河马智子快步赶上棋木凌也,“我陪你一起去忍具店吧!” 有了河马寒宇带回的大量忍具做库存,他们家开的“火之器”忍具店再次扩张了,生意还不错,棋木凌也的原本的意思是让漩涡玖辛奈去帮忙的,可是被她拒绝了,因此店里请了两名普通村民做帮手。 “凌也,你不舒服吗?”河马智子看棋木凌也有些心不在焉,将她拉到了店的里间,问道。 “我没事。”棋木凌也从出家门后,脸色就不怎么好,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 “是因为元佐君吗?”河马智子犹豫了片刻才问道。 “呃?姐姐想说什么?”棋木凌也似乎没有听出河马智子的暗示。 “你和元佐君啊!看着你们每天一起进出,形影不离,真的好般配。”河马智子盯着棋木凌也的眼睛,捕捉着她眼神的每一丝变化。 “我不明白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棋木凌也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但很快被掩盖下去了。 “刚才看到你听元佐君说要去后山,你的心情就变得有些低落,还以为----,可能是我误会了了吧!”河马智子见棋木凌也有些生气了,连忙打住了话题。 “有吗?”棋木凌也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喝了两口,才道:“我想是姐姐你想多了,我和元佐君没什么。我现在只想看到卡卡西早点结婚,抱孙子,没有其他的想法。” “真的?”河马智子见棋木凌也很肯定地点头,就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了。她也明白棋木凌也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哥哥,只是自己的哥哥已经死了这么多年,而卡卡西也长大了,棋木凌也既然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就不应该错过。 研前元佐住在他们家这么多年了,从以前如同影子般的存在,到现在慢慢融入了他们的生活,成为家中十分重要的一分子。河马寒宇不在时,两人有什么事情,先想到的就是他。 河马智子自己都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就会如此的信任研前元佐,而且,更荒谬的是研前元佐居然给她一阵很亲切的感觉。 虽然研前元佐什么也没说,但凭女人的直觉,河马智子看得出来他对棋木凌也的关心和爱护,而棋木凌也在不知不觉间也对他产生了依赖。所以,她才会对棋木凌也说今天这番话,她不是反对两人在一起,相反地,她是想促使他们两人在一起。 可现在的棋木凌也显然并不想承认她对研前元佐的感情,河马智子也就此打住。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两人不是亲姐妹更胜似亲姐妹,彼此都是十分的了解了。 “姐姐,不管你是怎么认为的,但我不想卡卡西也有这样的误解。”虽然知道河马智子不会去跟卡卡西提起此事,但棋木凌也还是小声地提醒道。 河马智子笑了笑,她也是个单身母亲,自然明白棋木凌也担心的是什么,“不说这个了,卡卡西这两天也该回来了,我们是不是做点他喜欢吃的菜。”跟河马寒宇相处久了的人,果然个个都是转移话题的高手啊! 几天后,宇智波静很顺利的通过了暗部的测试,并在三代的安排下,跟着卡卡西一起执行任务。之后静就借口任务繁重,直接搬到了忍者宿舍居住,不过,这不过是个幌子,她在木叶停留的那为数不多的日子,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和御手洗红豆挤一间屋子。 河马寒宇的归来,除了他的家人和朋友知道外,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加上他本身的刻意低调,大部分时间都在后山。即使是开始对他还有些顾忌的宇智波一族和几位长老,后来也渐渐淡忘了他的存在。 经过一年的时间,河马寒宇的道场已经初具规模了,并有些中国寺庙的风格,以进门的青石路为轴心穿过道场的三座主建筑,前殿为真正的道场,进了院子就可以看到殿门口上方悬挂着的“木之叶道场”的金字招牌。 空荡荡的大殿,除了那几根巨大的柱子,就只有进门和进后面的出口处的两个精致的折叠屏风,以及整齐地排放在地上的一排座垫。在大殿中央的屋梁上,悬挂着一口古铜色的大钟。这些,就是木之叶道场的全部家当了。 穿过屏风后的门,越过那个小院,可以看到一片足有大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地,从高空俯视,还可以看到空地的中央,由石块错落地摆出了一个巨大的“忍”字。 中殿的门前也有一个匾额,是由三代大人亲自书写的“忍心”,不同于前一个院落的冷清,这中间的院子里不断的有人穿梭着,在院子的各个角落架设训练的器具。 研前元佐手中拿着设计图纸,在木叶专业的建筑师的陪同下,查看着进度。 而作为道场的主人,河马寒宇此刻根本就不在木叶,而是带着十名刚刚从下面挑选出来的暗部,再次挑战着死亡沼泽,大有不渡沼泽,誓不为人的意志。而且此次,是专门挑选那些危险的地方去闯。 而这趟被河马寒宇誉为“休闲之旅”的死亡沼泽之行,则成了十人心中的噩梦,直到十年后,还无法忘怀。 木叶五十三年的春天,在荒无人烟的沼泽和山地穿行了九个月的一行,终于在河马寒宇的带领下,回到了久违的木叶。 “呵呵”,三代在对十人进行测试后,满意地点点头,道:“看来这次的交易,还不算亏。” “老爷子,我辛苦了大半年,就换来你这句话。”河马寒宇抱怨道,很没规矩的架手坐在三代的位置上。 “你的道场也快建起来了,看你那道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寺院了。”三代笑了笑,没有理会河马寒宇的抱怨。 “那还不好,倒时候再整两个和尚回来撑撑场面,我这住持也可以披着袈裟上讲坛了。”河马寒宇嬉笑道。 “母亲大人,你怎么在这里?”离开了三代的办公室后,直奔道场而去的河马寒宇有些意外地看着河马智子。 “回来了?”河马智子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看着变黑了不少的儿子,轻轻问道。 “嗯!我回来了!”河马寒宇走到河马智子的身边,搂着老妈的肩膀,笑道:“已经和三代说好了,以后不会再离开木叶了,天天在家里陪着您。” “你小子就会说好听的,这些年也没见你安生过。”河马智子点了点儿子的脑门道。 “呵呵,这次不会了。”河马寒宇将手按在胸口道:“我保证。” “那就信你最后一回了。”河马智子白了儿子,道:“我是来找元佐君的。” “找大叔?”河马寒宇挠着头,有些不解,“有什么事情吗?” “嗯!是关于卡卡西结婚的事,想找他商量一下。”河马智子不满的扫了儿子一眼,带着酸溜溜的语气道。 “什么?”河马寒宇满脸惊诧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自己不是听错了吧! “和谁结婚?”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还能有谁,当然是琳啊!”想到琳这么好的女孩子,自己的儿子却不知道去把握,结果让卡卡西给抢走了。更重要的是,卡卡西明明比寒宇还要小两岁,结果比他还要早结婚,想着自己期望的孙子,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 “呃----”河马寒宇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因为自己的出现,一切都开始偏离了轨道了,连卡卡西这样的无耻男,居然也会这么早就钻进了婚姻的坟墓。 河马寒宇甚至恶意的想象着卡卡西背着琳,偷偷看《亲密天堂》的样子,仿佛已经听到了他那阴阳怪气地笑声,忍不住打了寒颤。 “这么快啊!”想到自己不过离开了九个月,事情就如同开火车般,进入了高通道,忍不住嘀咕道。 “快什么快?要是羡慕的话,你也可以啊!人家红可是一直在等着你了,你不要告诉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河马智子在寒宇的腰间狠狠地揪了一把,疼得河马寒宇直咬牙。 “卡卡西才十九了,结婚的话,本来就太早了。”河马寒宇自觉地忽略了老妈的后半截话,对于卡卡西要结婚的消息,他实在是无法消化。 我不会是忌妒了吧!想到自己奇怪的心情,河马寒宇自嘲着。 回到家里,听到舅妈和老妈之间的对话,河马寒宇才知道,自己被老妈忽悠了。 “还以为他们真的要结婚了,原来只是你们两人在这里热闹啊!”河马寒宇一句话才说完,立即换来三双怒眼,舅妈的,老妈的,另一双当然是研前元佐了。 “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你给我一边去。”河马智子实在看不惯河马寒宇对结婚的态度了,很干脆的将他赶到了一边了。 “哥”,河马寒宇刚走进院子,就和刚好在家里休息的卡卡西撞了个正着,不过这位未来的新郎官此刻看起来并不开心啊! “你也被赶出来了。”看到卡卡西的表情,河马寒宇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干得不错,终于有一样过我了。” 卡卡西嘴角抽了抽,低声道:“我也不想啊!可母亲说琳比我还大,如果不早点结婚的话,她会很有压力的。” “呵呵,舅妈说的没错,琳这么好的女孩子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啊!”河马寒宇对琳的关心是众所周知的,所以卡卡西就没指望他会支持自己。 不过看河马寒宇有些幸灾乐祸,卡卡西没好气地反击道:“你也别得意,姑母可说了,如果我结婚的话,你就更没有理由推脱了,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 卡卡西的一句话顿时将河马寒宇给警醒了,顿时河马寒宇也像是打了霜的茄子,得意不起来了,想到老妈的一贯作风,除非自己又跑到外面去溜达几年,否则是不可能逃过这一劫的。 见到有人比自己不爽,卡卡西顿时轻松了一截,比较起来,自己的母亲可比自己哥哥的那位要温柔得多,仿佛已经看到河马寒宇未来的悲惨遭遇的卡卡西,终于找到了平衡。 “哥哥,你房间有好几封信,不过都没有署名,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该不会是别人给你的情书吧?”卡卡西打趣道。 “你找打啊!”河马寒宇刚刚扬起手,早有准备的卡卡西已经闪身到五米开外了,“哈哈,哥,你恼羞成怒了,看来我猜得没错,回头就告诉姑母去。” “唰----”一只匕从河马寒宇的袖中飞出,直接朝卡卡西射去,“不是吧!你玩真的。”卡卡西这次用替身术避开,并小心的和此刻处于危险状态的河马寒宇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再乱说话,小心我不客气了。”河马寒宇瞪着卡卡西,丢下这句威胁,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哎!真是不公平啊!”想着每次自己只有受欺负的份,卡卡西忍不住仰天长叹。 第一三零章卡卡西的婚礼(二) 看着信封上那熟悉的字体,河马寒宇脸上浮现了笑容,是纲手的书信,不过,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河马寒宇的笑容就变成了苦笑。纲手还真是越来越懒了,连写信这种事居然都是静音代劳,几封信看完,他就更加无语了,不得不佩服纲手啊! “这是信吗?跟流水帐没多大区别嘛!”河马寒宇嘀咕着。 信中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几月几日在什么地方,在某家赌场输了多少钱,哪家的饭店味道比较好,途经某某国家生了骚乱,以及遇到了什么熟人等等之类的话题,而且还都只是一笔带过。不过就算是流水帐也罢了,至少知道她走到了什么地方,做了些什么事情,心情如何,知道这些也就够了。 “水门,你说寒宇和纲手会有结果吗?”藏明寺道神很是不明白,河马寒宇看起来挺精明的一人,为什么在感情方面就这么优柔寡断,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啊! “结果?”波风水门想了想,道:“恐怕很难。其实寒宇和我的老师自来也属于同一种类型的人,他们就算爱一个人,也会埋在心里的。” “是患得患失吧!没办法,纲手太强势了,不过这也正是她吸引人的地方,如果她真的变了,那她就不是纲手了。” 这一老一少在河马寒宇的意识空间里讨论着河马寒宇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聊得是不亦悦乎,而且,两人似乎是有意让河马寒宇听到,连隔音结界都不布。 “你们两人很闲嘛!”河马寒宇直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自从水门苏醒后,道神的话是越来越多了,似乎他的兴趣已经由以前的**变成了和波风水门的讨论了,靠,这两人当自己这里是贴吧啊!居然这么肆无忌惮的对自己平头轮足,即使河马寒宇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啊! “闲吗?”波风水门看着生气的河马寒宇,道:“似乎是有那么一点。” 河马寒宇翻了翻白眼,笑道:“本来是想下午去看看鸣人的,不过现在想到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恐怕没时间去了。” 靠!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波风水门暗骂河马寒宇无耻,随后道:“本来我和道神前辈研究出了一种很有意思的封印术,不过现在想想觉得还有些瑕疵,我们还是在研究研究再告诉你吧!”波风水门绝对不是省油的灯,立即还以颜色。 看着波风水门那自信的模样,不对,应该是无耻的模样,简直和自己有意拼了,河马寒宇忍不住暗叹:多好的青年啊!跟着老神棍混了一段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真是---- “嗯!其实我那些事情也不是也急,晚点再做也没有关系,好久没有见到鸣人了,还是先去看看他吧!”河马寒宇作沉思状,最后作出了这个决定。 ---―――――――――――――――――――――――――――――分割线 “老师,我们先走了。”琳一边收拾着教案,一边和放学的学生点头。 “夏之原,你怎么还不回家吃饭?”琳看着去而复返的夏之原,问道。 “嗯,琳老师,卡卡西叔叔在外面等你哦!”夏之原眨了眨,笑道,随后蹦蹦跳跳地跑出去了。 “呃?”琳有些奇怪,卡卡西很少中午这个时间来找自己的,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琳,放学了。”卡卡西挠着自己的脑袋,说了一句废话。 “呵呵,是啊!”看着卡卡西这可爱地样子,琳笑了起来。 “那个,可以一起吃饭吗?”卡卡西期待地看着琳,似乎有些紧张。 “嗯?去你家吗?”琳不明白卡卡西今天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异常,感觉似乎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家?”卡卡西想到自己母亲现在正在家里研究的话题,立即摇头道:“哦!不是的,就是想请你到外面吃,那个,酒酒屋,可以吗?” 琳今天中午也没打算回家吃饭的,准备吃学校的工作餐应付着,不过下午还要去医院做个很重要的实验,可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便道:“一起吃饭的话,当然没有问题,只是酒酒屋有点远,不如去学校附近的河马休闲屋吧!是阿姨开的,用寒宇君的话说,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呵呵,那好吧!”反正河马智子现在在家里忙乎,也不用担心撞见她,卡卡西也就同意琳的建议。 “你有什么事吗?”琳看着有些坐立不安的卡卡西,实在是忍不住了,问答。 “嗯----,那个----”卡卡西倒是很勇敢的来找琳了,可人是约出来了,这话,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其实----” 看着卡卡西哽噎了半天,琳只是带着淡淡地笑容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卡卡西,卡卡西这样的表情真的很少见了,虽然不像以前那般酷酷的,但是很可爱,感觉这样的卡卡西,才是真正的卡卡西。 虽然琳没有催促的意思,但是被琳也么看着,卡卡西可以感觉到自己面罩下的脸都有些红了,比起厚脸皮,他和河马寒宇还是有些差距啊! 卡卡西一口气连喝了五杯清酒,吓得琳一跳,卡卡西可是从来都不喝酒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琳----”似乎是酒壮人胆,卡卡西的眼中带着一丝炙热,逼视着琳,道:“可以嫁给我吗?” “呃???”琳的脑袋顿时当机了,她没想到卡卡西来找她,就是为了说这个。 卡卡西以为琳没听清楚,补充了一句:“我们结婚吧?” 琳看着卡卡西眼中的认真,心念百转,就在卡卡西以为求婚失败时,琳突然露出了轻松地笑脸道:“好吧!” “咦----”,这次轮到卡卡西怀疑自己的听觉了,再次确认道:“琳,你同意了?” 看到琳点了点头,卡卡西兴奋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道:“太好了,哦,那个----,琳,真的很抱歉,我忘了买花和戒指了,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卡卡西”,琳看着有些慌乱的卡卡西,笑道:“没关系,以后再买也可以。” “真的可以吗?”卡卡西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失态过,感觉像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嗯!”琳确定地点点头。 卡卡西这才老老实实地坐了下,看着琳,一边吃饭,一边傻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分割线 “琳,你怎么了?”药师天善看着有些走神的琳,问道:“是不舒服吗?” “嗯----”,琳半天才反应过来,道:“没有,只是有点心事。” “既然这样,今天的实验就取消了,我们明天再做吧!”药师天善包容的笑道,因为有琳这个善解人意的学生,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没有再整天将自己关在自责中,人比上次河马寒宇见到时要精神得多。 “谢谢老师,给您添麻烦了。”琳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究竟是什么事情,可以跟老师说说吗?”既然不做实验了,天善也没有什么事情,关心地问道。 “今天中午的时候,卡卡西跟我求婚了。”天善是个很好的听众,也是个敬佩的长者,琳对他的信任和依赖甚至过了自己的父母。 “卡卡西?棋木朔茂的儿子?”药师天善想起了自己这位已经死去多年的好友,记得那个时候,卡卡西才八岁吧!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转眼间朋友的孩子都长大**了。 “您认识卡卡西的父亲吗?”琳有些惊讶,虽然卡卡西的父亲,木叶白牙的传说她听到过很多,但那些东西已经有些传得像是神话了。 “是啊!”想起以前那辉煌的岁月,即使是药师天善也流露出一丝骄傲,“卡卡西的父亲,可是我们那一辈忍者的偶像,即使是三代大人的三位高足,也无法遮挡住他那耀眼的光芒。在那个战乱的时代,木叶有很多精英,最勇敢的体术专家苍蓝野兽,最强大的幻术忍者是鞍马新三和夕阳卫门,月光下的黑夜舞者,最善战的家族森之千手一族,精英辈出的宇智波一族等等。棋木朔茂从渐渐走向没落棋木一族中脱颖而出,在战斗中成长,因为是医疗忍者,我经常会在医院里面见到他,后来给他治疗的次数多了,两人渐渐熟悉起来。” “咦?他那么厉害,还经常受伤吗?”琳有些无法理解。 “厉害?那是后来才变得厉害的,开始的时候,他也跟我们一样是个很普通的忍者了,但他真的很努力,很拼命,疯狂的接任务,很多时候,任务完成了却只有他一个人带着伤痕回来……”也许是年纪大了,药师天善也像其他的中老人一样,喜欢回忆以前的光辉岁月,似乎那样,才能够找到自己生命的价值。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了,也许是因为琳即将成为卡卡西的妻子的原因,药师天善将他从没有对别人提起过的棋木白牙死亡真相告诉了琳,这让琳无比的震撼。原来村子里对外宣称白牙是病死的,根本就是骗人的。 琳第一次听人如此详尽地讲起卡卡西的父亲,似乎也有些明白为什么以前的卡卡西会那么的孤傲,总是距人于千里之外了。因为卡卡西的身上,隐隐闪现着他父亲的影子。 以前她喜欢卡卡西,只是很单纯的喜欢,喜欢他的孤傲的背影,喜欢他认真的表情,喜欢他冷淡语气,可后来她现自己根本就无法靠近他,无法走进他的生活。 这时,河马寒宇像个温厚的兄长,走进了自己的生活,带着她走出了痛苦,带着她找到了新的生活目标,所以,她对河马寒宇的感情由最开始的好奇,到佩服,到仰慕,不断的变化。 但直到九尾来袭的那一夜,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河马寒宇,比起卡卡西的冷淡,河马寒宇的微笑同样带着距离,而且还是无法跨越的距离。看着河马寒宇的背影,她除了感到神秘,就是无可企及。 琳的愿望其实很简单,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河马寒宇是飘忽地,让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抓不住,所以她将心思都转移到了学生和医疗忍术之上。 但奇怪的是,以前总是刻意回避着她的卡卡西,居然来找她了。开始是为了躲避家里的追问,还美其名曰是帮河马寒宇指导他的学生,可到了后来,有空来看她似乎就变成了一种习惯了。 而琳自己,也习惯了卡卡西这样匆匆地来,说一两句话,或者什么也不说,就匆匆地走。虽然总是很匆忙,但是,比起行踪飘忽不定的河马寒宇,却给了琳一种真实的存在感。所以今天中午,她才答应了卡卡西的求婚。 在听完药师天善的故事后,琳心中恍然,原本对卡卡西一些奇言怪举还有些不能理解的她,仿佛一下子将卡卡西看穿了一样。卡卡西的真实本性,在她心里得到了还原,扫去了她心中的最后一丝阴霾。 和药师天善一起踏出木叶医院大门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有些暗了。 “琳----”,等了许久的卡卡西见到琳出来,连忙走了过去,不过看到药师天善时,他的步伐又慢了下来。 “老师,我先走了。”琳不满地瞪了卡卡西一眼,向药师天善告辞道。 “嗯!”药师天善看着卡卡西的背影,半晌才道:“真的好像啊!”这才踩着夕阳的余晖,往家中走去。 “你还有事吗?”琳有些奇怪,两人不是中午才见过吗?这太不像他一贯的作风了。 “嗯----,我想了想,觉得不送点什么的话,还是不太好,所以----”卡卡西从背后拿出一束玫瑰花,递到了琳的面前。 “嗯?你不会一直在门口等着吧?”看着花已经有些蔫了,琳忍不住问道。 “没有----”,卡卡西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是站在那边的树下等了一会儿。” 看着卡卡西指着的地方,琳明白他为什么站在那里了,那个位置在医院门口的侧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医院进出的人,而其他人不留心的话,是很难看到的。 不过,那个方向,下午的话,应该太阳很大吧!难怪花儿都蔫了。 看着手中的花,琳的心中泛起了一阵甜蜜。 第一三一章卡卡西的婚礼(三) “你是说,琳答应了。”河马寒宇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无语了。 他没想到,自己小小的刺激了卡卡西一下,他就跑去求婚了,最牛的是,居然还是两手空空地去求婚。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琳居然答应了,看卡卡西那得意的神情,似乎琳答应得还挺干脆的。这小子昨天还告诉自己,琳似乎不想太早结婚,感情都是这丫的忽悠我啊! “卡卡西,做得漂亮,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棋木凌也一时高兴,说漏了嘴。 “噗----”河马寒宇刚下的一口水喷了出来,满脸惊诧的看着舅妈,问道:“凌也舅妈,你的意思是说,当初舅舅跟您求婚,这是这样做的?” 棋木凌也拍落河马寒宇喷在自己身上的水,吼道:“怎么样?你有意见吗?” 看棋木凌也一副你敢说有意见,就找你拼命的神态,河马寒宇缩了缩脖子,眼睛在卡卡西、棋木凌也和研前元佐身上晃动着,那意思摆明了就是:你们果然够彪悍。 因为卡卡西自己摆平了貌似最难搞定的一关,他和琳的婚事也由纸上谈兵变成了实际行动,第二天,河马智子就请动了嶋谷长老去琳家商议此事。 本来想好好睡一下懒觉的河马寒宇也早早被河马智子赶了起来,去采购一些结婚需要的物品。河马寒宇那叫个郁闷啊!又不是自己结婚,结果整得自己比卡卡西还忙,向棋木凌也抱怨时,棋木凌也直接丢给他一白眼道:“等你结婚的时候,让卡卡西帮你,再说了,做哥哥的为了弟弟未来的幸福,忙一点也是应该的。” “嗯!确实是应该的。”河马寒宇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乖乖地奉命行事。 “三代大人”,河马寒宇敲开了三代的办公室。 “呵呵”,每次三代见到河马寒宇都是这种笑声,真是不爽啊!特别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在看猎物一样。 “其实我不想来找你的。”河马寒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已经跟三代两清了,自然没事还是跟他保持距离比较好,除非他喜欢被三代剥削。 “哦----”,三代抽了口烟,笑道:“我倒是很欢迎你来找我。” “这个,虽然老妈叫我送一份给你,但是个人建议,你送礼就可以了,人就不用去了。”河马寒宇直接将请帖丢到了三代的面前,而且很是不客气地补了一句。如果换成别人的话只怕找就恼羞成怒了,也就是他,三代才会放纵成这个样子。可惜啊!某人没心没肺,从来不懂得感激。 “卡卡西的婚礼?”三代也有些意外,看着河马寒宇,突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呢?就这样一直地等着吗?虽然事出有因,但你和纲手真的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干涉。”河马寒宇有些烦躁的挥挥手,他自己知道没他们没什么可能,但是,没必要说出来吧! “好吧!”三代深吸了口烟,将请柬重新放在了桌上,“我就不去了,让你们年轻人自在一点。” “这是你自己说的哦!还有别忘了送礼物去。”河马寒宇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个,卡卡西要结婚了,虽然按照村子里的惯例,任务是最重要的,但是,如果没什么特别的话,还是放他几天假。真的有任务,听说日向日差最近挺闲的,你找他去吧!” “呃----”,看到河马寒宇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来去自由不说,还命令去三代来了。三代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至于任务吗?之前确实打算安排卡卡西外出一趟,既然有这档子事,自然是交给其他人去做了。 “寒宇,请柬都了吗?”河马智子追问着,虽然不愿太过于张扬,但她和棋木凌也商量后还是决定要通知一些人,虽然不是太多,但也有二十多个人。而家中比较free的,刚好就只有河马寒宇了,所以在他完成了伟大的采购任务后,河马寒宇就将这件重大的工作丢给他了。 这活本身不太困难,但问题是,那几个老眼昏花的长辈,居然都认不出他来,等知道他是河马隆的儿子时,直接就来了一句,“你要结婚吗?好的,好的,我们一定去。”结果害得他还有费口舌解释一番。 而他最烦的就是别人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似乎因为自己比卡卡西结婚还晚就难以理解。最经典是,一位棋木族的远方的河马寒宇都不记得有什么联系的大叔居然拍胸脯跟他保证,如果找不到女朋友就跟他说一声,弄得河马寒宇尴尬无比。 “了。”河马寒宇很少想今天这样说这么多话,口里有些干涩,直接拿起大茶壶就往口里倒。 “寒宇”,河马智子也知道河马寒宇不大乐意做这种事情,等他休息了片刻,才道:“我想等卡卡西结婚了,我们就搬到道场那里去住吧!” 马寒宇走到老妈的身边,道:“现在搬也没有问题,那里我已经布置好了。” 原来两家人住在一起,也是河马智子建议的,因为河马寒宇和卡卡西都还小,在一起的话也可以互相照应一下。现在卡卡西都长大了,也该要为他的未来考虑了,总不能让别人以为他们棋木一家是寄居在河马寒宇家的吧! 本来河马寒宇也准备近期就跟老妈商量此事,没想到还是她先提出来,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不行”,等到了晚上,河马智子向棋木凌也提出此事时,棋木凌也立即站起身来反对:“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因为觉得卡卡西结婚了,不方便的话,我就立即让卡卡西停止准备婚事。” “凌也----”,看到棋木凌也有些激动,河马智子将木光投向了自己的儿子。 “舅妈,您误解母亲的意思了。其实,是我建议搬家的,您也知道,我的道场已经建起来,总不能老是这么空着,但我一个住那里的话,母亲大人不放心,非要一起去。本来我的意思是这两天就去的,但想到卡卡西的婚礼还需要帮忙,所以才决定等卡卡西结婚后搬出去,这跟卡卡西结不结婚没关系。”河马寒宇连忙解释道。 “真的?”棋木凌也还是半信半疑,只是情绪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 “当然,我骗谁也不会骗您啊!”河马寒宇立即真诚地笑道。 棋木凌也冷静了下来之后,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河马寒宇要走了,那研前元佐岂不是也要搬出去了,毕竟研前是河马寒宇请的管家啊! 目光从沉默不语的研前元佐身上扫过,棋木凌也本来因为儿子结婚的喜悦心情似乎也因为这个新消息冲淡了不少。 “分家吗?”就在大家都沉默地时候,卡卡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看了看河马寒宇和棋木凌也一眼,朝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河马寒宇看着棋木凌也和母亲有些疑惑的眼神,揉了揉鼻子,径直走到卡卡西的身边,强搂着他的肩膀朝院子走去。 “你生气了?”河马寒宇笑着问道。 卡卡西不语---- “无声的抗拒啊!”河马寒宇看着卡卡西眼中的不满,“有什么话就说,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卡卡西还是不吭声,挣脱了河马寒宇的手臂,扭头就走。 “站住”,河马寒宇没想到卡卡西这个时候跟他犟上了,有些好笑道:“你都快结婚的人了,怎么还跟一小孩子似的赌气了?” 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听到河马寒宇的呵斥声连忙跑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河马寒宇立即拉住卡卡西,笑道:“我和卡卡西出去走走。”随即不由分说地拉着卡卡西往外走去。 “喝两杯去?”河马寒宇建议道,见卡卡西没反对,就直接拉着他到了酒酒屋了。 看着不会喝酒的卡卡西一个人在那里连灌了几杯,河马寒宇就觉得有些头痛,他还没有弄明白,卡卡西到底是为什么生气了。 “一个人喝闷酒不好,我陪你。”河马寒宇抢过酒瓶,给自己倒好酒,才给卡卡西装满,道:“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好好聊聊了,哥敬你一杯。” 卡卡西仿佛没有听到河马寒宇的话,也没有看到河马寒宇伸过来的杯子,直接将酒倒进嘴里。 “你----”,河马寒宇摇了摇头,记忆中,卡卡西已经很久没有跟自己这么较劲了,“既然你想喝酒,那就随你了,老板,再给我拿几瓶酒来。”说完,又给卡卡西倒了一杯,自己则拿起酒瓶子直接往口里倒。 等下酒菜端上桌子时,桌上已经摆了三个空酒瓶了。 “给----”替卡卡西倒了几次酒后,河马寒宇就觉得麻烦了,直接将酒瓶递给他,自己拿着酒瓶轻轻撞了下,就往口里倒去,片刻功夫就亮底了。卡卡西抬望了河马寒宇一眼,也有样学样,一口灌了下去。 “咳----咳----”,本就不太会喝酒的卡卡西立即被呛到了,脑门都变成一片绯红。 “怎么样?还喝吗?”河马寒宇笑着问道,看卡卡西摇头,夹了点菜到卡卡西的碗里,“吃点菜压压胃,这酒喝急了是容易醉的。” 卡卡西强忍着上涌的酒气,吃了几口菜,才觉得舒服了点,不过酒他是不敢再喝了。 “好了,再可以说了吧!”河马寒宇扶着已经是晕乎得分不清方向的卡卡西,走在安静的小道上,问道。 “说什么?”卡卡西不知道是喝多了头晕了,还是装糊涂。 “说说看,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河马寒宇继续问道。 “生气?生什么气?我都打不过你,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卡卡西打了嗝道。 “还说不生气了,不生气的话,就不会说这番话了,难道是因为我们要搬出去,你才生气的。”河马寒宇诱导着。 “你要搬就搬,你都决定要走了,谁留的住你。”卡卡西的语气很冲,换平时,河马寒宇早就一把掌拍过去了。 不过河马寒宇也听出点味来了,笑道:“好大一股子怨气啊!你这是在怪我没跟你先商量一下。” “商量?”卡卡西忽然笑了起来,道:“哥哥做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跟我商量过,在你们所有人眼里,我的话重要吗?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你们决定的,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从来就不想想我的感受。” “呃----”河马寒宇没想到卡卡西居然也是这么敏感,看来他的不满由来已久。说实话,这也是他的疏忽,他总是将其他卡卡西当成小孩子了,忘了他也会长大,忘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也不全部都是他的错,卡卡西自己也有问题,自从父亲死后,他最崇拜和最依赖的人就是河马寒宇,所以才会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即使有些小意见,也在河马寒宇的威压下藏在了心里。 说起来,卡卡西面对河马寒宇更像是面对儿子面对父亲,对河马寒宇非常尊重和崇拜的同时,又有些畏惧,希望得到他的赞赏和认可,希望引起他的重视。 也许是酒喝多,也许是压力得太久,卡卡西一路上抱怨了不少,河马寒宇更多的时候只是听,也是该让卡卡西好好泄一下了。 第二天起来,卡卡西除了觉得头有些晕,昨晚生的事情依稀有些印象,似乎自己说了很多话,但说了些什么,他就完全不记得了。 “起来了?”在练习场上活动着筋骨的河马寒宇从身边的刀架上拿起一把刀丢了过去,道:“陪我练练。” “哦----”卡卡西点头道。 一时间,练习场上刀光闪动,其他几个早起晨练的小家伙看到他们两人打起来,也自觉地退出了练习场,给他们留足了空间。 这是场单纯的刀术较量,河马寒宇没有运用查克拉,卡卡西也没有使用忍术,拼的就是刀术和身手的敏捷。这场小小的较量持续了半个小时,直到两人身上都出了一身汗,河马寒宇才叫停。 “嗯,痛快啊!”河马寒宇随意往后一扔,“噌”的一声,刀就**了刀鞘之中,这份精准,令卡卡西都咂舌。 “卡卡西”,刚刚才出完一身臭汗的河马寒宇,毫无顾忌的将胳膊搭在了卡卡西的肩膀上,道:“比以前有进步,不过比起你父亲可就差远了,还要努力啊!” “嗯!?”卡卡西沉思着,有些不太理解河马寒宇今天奇怪的举动,一向喜欢睡懒觉的河马寒宇居然会起这么早,而且很久没有陪自己好好练一场的他,居然主动提出来和自己练习,实在是----诡异啊! “以后,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意见,就像个男人一样提出来。要别人尊重你的想法,先得让别人知道你的想法,不要什么东西都烂在肚子里。我们是一家人,家人的话,一定会支持你的。”河马寒宇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丢下有些愣神的他,自己去洗漱去了。 研前元佐抬了抬眼皮,看了看两人,便地下头,认真地打扫着院落里的落叶,只是眼角里微微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第一三二章卡卡西的婚礼(四) 卡卡西的一点小小情绪,很快就淹没在一片忙碌声中,而河马寒宇在忙碌之余,也经常去自己的道场。 按照约定,三代安排了差不多算是河马寒宇的嫡系赤野和辉同两支小队进驻道场,加强了道场的戒备工作,当然了,不是以暗部的身份,而是道场的杂役的身份执行着这项特殊的任务。 三代当然有自己的想法,暗部作为火影最为直系的力量,已经在历次的战争和九尾事件中消耗了太多,这直接威胁到火影在村里的权力和地位。而且村里涌动的暗流,也让三代有些头痛,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他总觉得,自九尾事件以来,就有一只手在暗中推动着木叶矛盾的激化。 现在,就连暗部,三代也不敢完全的信任了,所以培养新的暗部成员也是当前很紧迫的事情,但这件事情,交给其他人,他都不放心,只有交给河马寒宇了。 更重要的是,这也可以给河马寒宇积累一些资本,虽说跟长老团的那些人有约定,但这些跟自己一样,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家伙们,又能够活多久了。只要他们没了,木叶又有几人敢跟他唱反调了。所以,三代现在也想开了,他要和那些长老们比比寿命,用他剩下的时间,为后继者铺路。 红和琳一起漫步在木叶医院的小道间,“琳,太意外了,怎么会这么突然啊?”红实在不解啊!她走的时候,琳可是一点也没有透露过要结婚的念头,这才出去执行任务几天,一回来就听说她要结婚的消息。 “其实,是因为卡卡西突然跑来求婚,我之前也没有想到,像他那样的人,还会这么冲动。”琳只要想起卡卡西那时的表情就想笑,看着红一脸好奇,琳便将那天的情形详尽地描绘给她听。 虽然感觉这经过实在是太戏剧化了,但看着琳脸上的笑容,红真的很羡慕了:“虽然卡卡西有些沉闷,但是,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吧!我会祝福你们的哦!”红说完后,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她并不是个贪心的人,她想要的也只是想琳这种简单的幸福。 琳看出红笑容中的萧索,她知道红从上学时代就一直关注着那道飘忽的身影,想追上她曾经也想追上的那个人的步伐,可以说琳最终放弃,也跟红的这份执著分不开。 不过,在这件事上,琳是一点忙也帮不上,只能默默地祝福她能够早日等到自己的幸福。 卡卡西的婚礼在河马一家人的期待中,终于到来了。 婚礼隆重而繁琐,从准备到正式举行整整耗费了一整天,已经一整天没休息的河马寒宇一边偷偷地打着哈欠,一边期待着婚礼早点结束。 直道传着传统服装的卡卡西和琳,一起跪在作为家长的河马寒宇和身为母亲的棋木凌也行跪拜礼后,才接近尾声。 “三代大人----”突然从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本来说好了不过来的三代带着笑容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抱着一个大礼盒的暗部。 “呵呵,本来是说不来的,不过想想,还是亲自来一趟比较妥当。”三代感受到河马寒宇怒意,解释道。 他当然要来了,不仅仅是为了参加卡卡西的婚礼,而是为了告诉其他人,虽然他上次跟他们妥协了,但他对河马寒宇和卡卡西两人的关注却没有减少,这么做,也是为了震慑那些对河马寒宇怀有敌意的人,不要轻举妄动。 河马寒宇翻了翻眼,来了就来了,还解释什么? 卡卡西和琳肃立在三代面前,而其他人也因为三代的到来纷纷站了起来,就连河马寒宇虽然很不情愿,但在母亲的半强迫下,也乖乖的站了起来。 “卡卡西,看到你成长,我为你的父亲感到骄傲,希望有一天,你能够越你的父亲,成为一个强大的忍者。”三代看着跟白牙长的很像的卡卡西,就忍不住想起了白牙。 “三代大人”,虽然三代这话也算是祝福,但河马寒宇更希望在这样的日子里,忘掉卡卡西能够忘掉忍者的身份,开开心心的。 听到河马寒宇不满的语气,三代笑道:“呵呵,你们不用紧张,我今天只是以有一个长辈的身份,为后辈送上祝福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示意身后的属下留下礼物,三代就匆匆地离开了,没办法啊!再不走的话,河马寒宇说不定会捋袖子赶人了。 三代一走,气氛马上就热闹了起来,因为卡卡西不会喝酒,河马智子又交给他一项艰巨的任务,就是替卡卡西挡酒,当然还有敬酒了。 河马寒宇顿时苦笑,有没有搞错啊!自己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空腹喝酒,这不是要人命嘛!不过还没有等他拒绝,棋木凌也就笑吟吟地走到他的身边,道:“寒宇,这次就拜托你了,你是做哥哥的,总不至于想看到卡卡西在今天出糗吧!” “呃----,嗯!”没办法,谁叫家里人都知道自己挺能喝,这个时候如果找理由的话,后果很严重啊! “嘻嘻----”红豆拉着静小声说笑道:“老师今天要倒霉了。” “呃----,为什么这么说?”一旁听到她们对话红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红豆见识红问话,立即闭嘴,平时也不见她对红这么生分。 看着红豆那诡异的笑容,红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隐隐有些担心河马寒宇,不过想到这里是河马寒宇的家,而红豆是他的学生,怎么也不会害河马寒宇吧! 红回头看了看正在陪着笑脸的河马寒宇,除了酒喝得多了一点,没有什么异常啊! 他没有觉得异常,河马寒宇却觉得有些不对了,明明今天是卡卡西结婚,可别人老是在他什么时候结婚上面打转,而且,不管是找那位敬酒,都非要拉着他多喝几杯。河马寒宇感觉自己已经喝得有些高了,脚步都有些飘了。 “不行了。”河马寒宇找了机会跑到红豆她们这边,也不管自己的这些学生晚辈怎么看着自己,拿起筷子就是一阵猛卷,看样子像饿了很久似的。 “给,把这个喝了。”河马智子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递过一只碗。 “什么东西啊?”河马寒宇接过来问到。 “解酒汤,特地为你准备的。”河马智子拍了拍河马寒宇的肩道,自己儿子喝这么多,看他那股难受劲,她也心疼啊! “哦----”,河马寒宇现在想要的就是这个,自然是一口气喝干,只是,怎么味道有些怪怪的。 本来河马寒宇吃了点菜,这酒劲缓和了不少,可这一碗醒酒汤下去,他人又难受了起来,脑袋都有些胀胀地。 河马寒宇准备回房间,一起身就是一个踉跄,不对啊!虽然自己今天喝了不少酒,可还是控制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内的,怎么会醉得这么厉害。 静看河马哈宇醉了,准备过来扶他,却被红豆给拉住,红豆已经起身的红努了努嘴,那意思就是说,已经有人了,就不用你去帮忙了。 “寒宇,你感觉怎么样,还没好吗?”河马智子看着脸色不大好的儿子,看了看周围,道:“不舒服就先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红,麻烦你送寒宇回房间。” 红点了点头,就算河马智子不说她也准备这么做了。 “水门,有没有现事情有些不对啊?”看了半天热闹的道神忽然问道。 “不对?”波风水门想了想,道:“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寒宇是个优秀的忍者,以前开心也好,生气也好,但总是保持着头脑清晰。” “呵呵----”道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有好戏看了。” 看道神脸上那奇怪的笑容,波风水门一阵恶寒,不过,他也很想知道,今天这事有什么玄机。 “咦?哥呢?”卡卡西半天没找到人,直接来问红豆他们。 “老师嘛?”红豆笑了笑道,“老师喝醉了,应该回去休息了。 河马寒宇被红搀扶着趟在床上,刚趟下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一股酒气朝吼间翻涌。河马寒宇下意思的抬身,扑到床边直接吐了,那难受的感觉仿佛整个胃都要被吐出来一般,吐到最后尽是胆汁,口里满口的苦味难受得紧。脑袋更是一时清晰一时模糊,浑身是一点力气没有。 红轻轻抚着河马寒宇的背部,直到他吐完了才将他重新扶到床上,看着床边的一片狼藉,还有那扑面而来的刺鼻异味,红皱了皱,起身收拾起来。 快擦拭完地板红突然听见刚才还睡得很沉的河马寒宇在叫“水”,只见他身子动了动,似乎是想起来,但最终还是起不来,右手微微抬起,在空中捞了两把。 红不禁莞尔,收拾好地面和周围后,出去准备倒杯水进来。 “红,你还在啊!寒宇他好点了没有。”河马智子问道。 红看着宾客都已经走完了,就剩下红豆几人在陪着打扫卫生,没想到才一会功夫,天就已经这么晚了。“寒宇君没事,我给他倒杯水也要回去了。” “红,寒宇君就麻烦你了。”河马智子点了点,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自是等红转身时看向红的目光有些异常。 第一三四章 沉默在推倒之后(上) 躺在床上的河马寒宇觉得喉咙里面干涩得要命,浑身一阵燥热。想起身喝水,半睁着的眼睛隐隐看到一个身影在研前晃动,随后一股清泉沿着喉咙流到了自己的口中。 有了清泉的滋润,河马寒宇的力气似乎也恢复了几分,努力睁开了眼睛,看到红熟悉的脸庞在自己眼前晃动。 “红----,怎么是你?”河马寒宇的声音沙哑,他摇了摇自己的头,撑着坐起来,虽说喝了一杯水,但依然有种喉咙在冒火的感觉,“还有水吗?” “嗯”,红点头看了看河马寒宇,又到了一杯水,见河马寒宇要接过去,她轻轻地绕过他的手递到了河马寒宇的嘴边。 河马寒宇嘴巴嚅动了下,不过没有说什么,还是在红的照顾下,又喝了一杯水。红俯身在河马寒宇身前,因为刚才趁河马寒宇睡着时,帮他把墨镜摘掉了,所以可一看到河马寒宇那双明亮的眼睛。自从河马寒宇换眼后,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的眼睛。 同以前的那双眼睛比起来,少了以前的诡谲和狡诈,多了几分平和和温情,不过,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这不像是河马寒宇的眼神,更像是那个成织的眼神。 怎么可能,成织已经死了,红觉得自己有点自己吓自己,不过她专注的看着红,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离河马寒宇有多近,近到河马寒宇都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我怎么在这里?”河马寒宇身子往后缩了缩,红靠他太近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来的。”红随手将杯子放到一边,看着河马寒宇通红的脸,道:“你怎么了。”一手朝河马寒宇头上摸去。 “好烫啊!你不会是烧了吧?”红有些担心,想到琳会医术,可现在去找她有些不好,便自己去打了盆温水端了进来,替河马寒宇擦了下脸,这个小小地动作,让她想起了几年前河马寒宇昏迷的时候,她也经常这样地照顾他。 “天晚了,你先回去吧!”河马寒宇的额头并没有因红的温敷而好转,反而连呼吸都加重了,似乎连意识也有些模糊,最重要的是,河马寒宇觉得有股原始的**在召唤自己。精明的河马寒宇此刻也知道了事情有些不对了,自己绝对不是喝醉了。 河马寒宇回想了一下,虽然自己跟不少人喝过酒,但真正有机会对自己下药的人却只有一个,他的老妈河马智子的那碗醒酒汤有问题,喝的时候他就觉得怪怪的,只是当时没想那么多。 红并没有立即离开,看河马寒宇的样子他有些不放心,虽然她也知道天已经很晚了,她留在这里不好。而河马寒宇也不好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毕竟这事说出来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 “我没事,你走吧!”河马寒宇猛力的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跟红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粗暴了。 见红还是没动,河马寒宇干脆起身盘腿而坐,努力使自己进去修炼状态。 “水门,你说我们帮他一把,怎么样?”一直在在看热闹的道神突然建议道。 “帮一把?怎么帮?”波风水门也已经搞清楚状况了,看着河马寒宇那泛着红光的原神,不明白道神准备干什么。 “其实,看小子那拖拖拉拉的风格不爽,要说,还是他母亲比较对胃口,做事够绝。”道神笑着道。 “前辈,你不会是想推波助澜吧?”波风水门终于明白为什么河马寒宇对他这么不客气,他还真的没想到,老人家活了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这么邪恶。 “这不是推波助澜,而是逼着他做决定,怎么说也是为他好。”道神邪恶的笑道,看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波风水门一阵无语。 “那你准备怎么帮?”现在这样的生活确实有些无聊,所以被道神这么诱惑着,波风水门也有些小小的心动。 “也没什么,就是布下给结界,给他们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道神那笑容怎么看着这么**呢??? 波风水门无语---- “干不干?”见波风水门没表态,道神有意见了。 “嗯?还需要我帮忙吗?我想你一个人能够搞定吧!”虽然波风水门并不反对,但也没打算参和进去。 “本来这两天想起了怎么让你回到你自己的身体,不过现在又忘了,哎!老叻,这记忆力就是不好。”道神见波风水门像一个人看戏,当然不干了,虽说是为河马寒宇好,但总是要冒些风险的,拉上波风水门的话,怎么也可以分散一下河马寒宇的注意力。 “嗯----”波风水门脑门上黑线直冒,这老神棍也太可恶了,居然拿这个来威胁自己。 “怎么样?”看着道神得意的神情,波风水门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吧!”面对道神无耻的威胁,素来以光明著称的波风水门妥协了,“虽然不太厚道,不过红真的不错啊!” 河马寒宇调动真气,到也慢慢地控制住了,起码自己的神识还能保持清醒。可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体内大量的真气被抽离,使得他好不容易凝聚的真气一下子全都散了。没有了真气的压制,河马寒宇体内的药性作得更快乐。 “无耻,可恶,你们给我记住。”河马寒宇有些乱了,破口大骂了起来。 红看着刚才还好好地河马寒宇突然萎顿了,随后不知道是对着谁在破口大骂,这诡异的情形越让她不放心了,朝河马寒宇走了过去。 “等等”,河马寒宇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桌子边拿起水壶,就是一阵猛灌,只是他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红,尽管如此,压抑了许多年的**还是不可抑制的泛滥了起来,以前那放浪的生活不时地浮现在脑海里,游戏于各色美女之间的洒脱,在霓虹灯闪烁的黑夜的放纵。 河马寒宇吞了吞口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早点回去吧!叔叔会担心的。” “寒宇----”红已经看出了河马寒宇地情形有些不对,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是怎么回事,看着河马寒宇整个人都在战栗,她眼中的担心更加的浓厚了,一步步向他靠近。 “不要靠近我。”接近崩溃边缘的河马寒宇猛地一挥手,带着风属性查克拉的一击,顿时将红几飞了出去。 “砰----”,红的身体似乎撞在什么透明地东西上,出了一声响声,然后落在地上。 “结界?”河马寒宇心一沉,手中凝聚着查克拉向结界。 红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丝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完全没有想到河马寒宇会无缘无故地攻击他,而河马寒宇此刻有些歇斯底里的表现更是让她坚信河马寒宇生了什么事情。 这可是道神和波风水门两人联手之下,使用了河马寒宇一半以上的查克拉布下的结界,又岂是那么容易破得了的。 随着查克拉的消耗,他的神志有些不清了。 “寒宇----”一声充满柔情的叫唤,使河马寒宇过头来。 “纲手?”河马寒宇没想到自己居然看到了纲手,一直束缚的情感在瞬间的释放出来。 红愣愣地看着河马寒宇,那双眼中的光芒居然让她隐隐有些畏惧,但是,纲手?她清楚地听到河马寒宇叫纲手,难道纲手大人在附近吗? 可是环顾左右,她并没有看到纲手的身影,刚才还一直试图跟她保持距离的河马寒宇向她走了过来,紧紧地抱住她,然后,深深地吻着她,这一吻有些粗野,有些狂放,有些说不出的焦躁。 难道----,红已经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用力地推了推河马寒宇,换来地确实更加用力的拥抱,河马寒宇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河马寒宇似乎不满足于紧紧只是吻她的唇了,对她的侵犯也渐渐从她的唇向她的项颈移去。抱着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向她身上的敏感地带抚去。 泪水沿着红的脸流了下来,她无数次想过和河马寒宇在一起,但现在这样却绝对不是她想要的。可她也知道,现在的河马寒宇已经失控了,她又能怎么样了? 河马寒宇看着昏昏睡去的红,还要她光洁的身上那一道道瘀青,和床上的那一片狼藉,那一抹红格外的刺眼,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里。 河马寒宇格外的平静,眼如同万年的深潭一般,幽深而看不到地,没有一丝的涟漪。在床上默默坐了片刻,河马寒宇才起身在衣柜中找了一套衣服穿上,也给红换上了他的衣服,虽说大了些,但总算可以蔽体吧! 替红盖好被子,河马寒宇盘腿屏气凝神,进入了修炼状态。意识清醒的状况下,河马寒宇很快控制了自己体内的天一真气。 意识空间中,一直疲软的元神慢慢恢复了精力,看着河马寒宇逐渐恢复了对意识空间的控制。 道神也在尽快地回复着,尽可能多地吸收着河马寒宇的天一真气,看着波风水门苦笑道:“似乎,做过火了。” 波风水门也不好受,虽然是他和道神两人联手,但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和力量,运用起来,消耗要大上数倍,而且,对他的元神也有很大的伤害。他毕竟不是道神,没有那个老神棍那么浑厚的灵力,也不如老神棍那般熟悉河马寒宇的天一真气。 河马寒宇的元神的双眼忽然睁了开来,两道寒光直接射在了两人身上,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见河马寒宇右手高举,一道电网在意识空间出现,将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道神和河马寒宇给围困了起来,如同一间牢房般,将两人同河马寒宇的天一真气隔离开来了。 “小子,你想杀了我们吗?”道神没想到这次真的激怒了河马寒宇,一向自信淡定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诧,没有河马寒宇的天一真气,他们肯定会灰飞神灭地。 道神看向身边的波风水门,却见波风水门面带着微笑,看着这天罗地网般的电网,似乎对自己的生死没有一丝的担心。 “唉!”道神叹了口气,也笑了起来,自己居然还没有一个年轻人看得透彻,波风水门果然不愧是木叶的四代啊! 第一三四章 沉默在推倒之后(下) 随着道神的笑声,整个意识空间变得黑暗起来,一道天一真气流进了电网内,道神松了口气,看来波风水门这个挡箭牌还是很管用的,至少河马寒宇不会真的杀了他们。 不过,也许从今天开始,两人就要过上被禁锢的生活了,什么时候能够出来,全看河马寒宇的心情了。 河马寒宇睁开眼就看到红趟在床上用复杂的眼睛看着自己,仿佛他脸上有什么东西一般,两人都不说话。 最终还是河马寒宇先动了,他想挤出一丝柔和的笑容,可怎么也办不到,走到红的身边蹲了下来,一道绿色的查克拉出现的他的手上。 红看着河马寒宇用医疗忍术给自己治疗着,泪水又开始在眼中打转了,轻轻地扭过头不看她,眼睛也闭了起来。 她心里难受,不是因为河马寒宇的侵犯,而是河马寒宇似乎从来就没有正视过她的感情,这让她多年等待的心被狠狠刺伤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河马寒宇真正喜欢的人会是纲手,那个她需要仰视的大人。 虽然她还没有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生的,但似乎,这一切也不是河马寒宇所愿意的,同样也不是她所期待地。这个时候,两人都需要时间,去解开这个局。 看着红耸动的肩,河马寒宇就知道她在哭泣,可他能怎样,他也想哭,不,准确地说,他想杀人,但是杀谁,他的母亲,还是---- 在红哭到累了时,河马寒宇很直接使用催眠术让她睡着了。 走出里间,轻轻掩上了门,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手中拿着一只匕,在指尖转动着。他有很多方法,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将红送出去,但是,他什么也没做。 河马寒宇出门时,家人也都起来,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人敢靠近他,从他的身上,明显的流露出浓浓地危险气息,仿佛会攻击任何一个靠近他身边的人。 “怎么回事?”眼前元佐看着河马智子问道,他敏锐地现了河马智子的异常情绪,就连棋木凌也也有些不对劲。 看着严肃的研前元佐,棋木凌也有些心虚,这次事件是他们两个女人的算计,就连眼前元佐也是毫不知情的。 看着儿子远去的萧索背影,河马智子忽然怕了,她怕自己会失去自己的儿子。她慌了,她想过儿子的种种反应,但是现在的这种,确实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看着研前元佐,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将自己和凌也的算计告诉了研前元佐。 研前元佐也沉默了,感受到河马寒宇房间内红的气息,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认识河马寒宇这么多年,可以说是最了解河马寒宇的人了,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敢说自己真的了解河马寒宇。河马寒宇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时刻背负着沉重的负担在孤独地前行,即使是笑,也永远带着寂寥。 “对寒宇而言,家人是他最珍惜的,你们这次,恐怕是真的伤了他了。”研前想到以前的自己,在那种痛苦与折磨中甚至失去了生存的勇气。 他倒不担心河马寒宇会自杀,但是,他担心河马寒宇会像以前的自己一样,关上了心门,与谁都保持着距离。 在后山,河马寒宇那壮观的木叶道场的院子里,河马寒宇一人同八名忍者对抗着。 “这就是木叶暗部的实力吗?如果是这样,我想留你们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了。”河马寒宇讽刺道。 今天的河马寒宇很奇怪,虽说是考较他们的实力,可动起手来似乎是毫不留情,八人联手也只是勉强打了个平手。然而这个平手的前提是河马寒宇没有使用他那连写轮眼也看不破的幻术和他那变态的逃跑本领。 “辉同”,赤野看着自己的同伴一眼,两人点了点头,在两人的指挥下,八人对河马寒宇的攻击开始更加的有力了。 木叶暗部也不是浪得虚名的,既然不是普通的考较,八人也拿出了对付敌人的手段,对河马寒宇起了攻击。 “这还差不多。”河马寒宇感受着身上的痛楚,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出手也更加的迅猛了,穿插间就解除了八人的武器,有两人是在隐身状态下,直接被河马寒宇用雷切给打飞的。 “我来陪你练练。”研前元佐突然出现在了院子里,逼视着河马寒宇道。 “你?”河马寒宇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好。” 研前元佐看了看赤野等人,道:“跟我来。” 看着两人同时瞬身离开,赤野惊诧了,“瞬身术,这可是高级忍术啊!放眼木叶,能够如此运用自如的忍者并不多见啊!” 辉同同样惊诧,在道场修建的这两里,他可没少跟研前元佐接触,可没有从他身上察觉到一丝一毫的查克拉的气息。 凭借河马寒宇和研前元佐的身手,穿过木叶的防守对两人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两人疾驰在树林间,离木叶是越来越远。 移动中的研前元佐,手微微一扬,一道蓝光闪动,直接飞向河马寒宇,“啪”一截木头在蓝光击中的瞬间化成了粉末了。 河马寒宇用替身术避开了第一击,还没等他停稳,研前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手掌成刀状朝河马寒宇劈去,就在快落到河马寒宇身上时,研前的手忽然一转,劈空地面一划。 地面瞬间被斩出了一道三米长的深沟,被研前元佐击中的河马寒宇的影分身瞬间消失,而研前元佐身前的那个河马寒宇也如同蒸在空气中一般。 “唰----唰----唰----”十几只匕如同带着破空声,从四面八方向研前元佐疾驰而去。 研前元佐双手飞快结印,匕在研前元佐身前一米处停了下来,似乎在他的身体周围有一层看不见的墙壁将河马寒宇的攻击都挡住了。 “雷遁----惊蛰亟”,只见研前元佐手上形成一个蓝色的光球,出噼哩啪啦的响声,光球被他推了出去,蓝光向四周蔓延,像闪电一般,四周的大树的损顿时应声倒了不少,树干断裂处还冒着黑烟。光芒过后,研前元佐的身影也消失无踪。 寂静,连虫叫的声音都听不到半丝,阳光透过透密密麻麻的树叶的缝隙照在地上。 河马寒宇四处寻找这研前元佐的踪迹,元神倾力而出,向四周蔓延。随着时间的流逝,河马寒宇渐渐有些焦躁了,正如宇智波一族为他们的血继而骄傲一样,河马寒宇对自己的元神也是非常的依赖和信任,可今天,他的元神已经不再是无往不利了。 看来这些年来你并没有荒废啊!河马寒宇惊叹着。 “土遁----土泥沼”,终于,两人在经过漫长的潜伏后,河马寒宇终于现了一丝异动,虽然只是一瞬间,在普通人看来不过是风轻轻刮过带起的一丝起伏。 在河马寒宇地控制下,地面开始慢慢变软,一片泥沼慢慢形成,不知不觉间向外扩张着。 在河马寒宇现异常的地方,一个人影挣扎了两下沉了下去,看着那无力挥舞的手臂,河马寒宇心一沉,下一刻,他已经瞬身到了十米开外。 “轰----”一声爆炸声在他刚刚潜伏的地方响起,巨大的气浪掀起了大片飞舞的尘土。 “幻术----花非花”,河马寒宇的身影瞬间隐入了身边的树种,仿佛也化身成了那万千树木中的一颗。 研前元佐静静地潜伏着,这些年来,他最擅长的就是隐藏了,就连三代都无法察觉他的气息。一直在暗处默默观察着河马寒宇地他,闲暇之就将河马寒宇视为自己的假象敌人,针对他强悍的心眼,研究出了一种特有的封印术,经过这么多年不断地尝试和改进,他已经有过数次成功地靠近河马寒宇十米范围而不被他现的经验。 如果是平时,他知道河马寒宇一定会有足够的耐心和自己比拚潜身法,但今天的河马寒宇却是抱着痛快一战泄自己心中的郁结的,所以他有信心,河马寒宇不会那么顺利找到他。 正如研前元佐所料,今天的河马寒宇缺失没有那份平常心,又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潜伏,河马寒宇动了,双手掐动,“风遁----风之刃舞”。 在河马寒宇的控制下,风似乎变大了些,在无行的风中,微微闪着星星点点的月牙型的白光,随着风吹过,树干上留下一道道如刀锋划过的刻痕。那半空飘落的树叶被切成了一条条细细的丝,在空中飘舞着。 两道身影同时从各自隐藏地地方掠了出来,一个带着蓝色的光芒,一个带着淡淡的白色,交错而过,两道光芒撞在了一起,却没有出任何的声音。 河马寒宇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轻轻地咳了两声,拨开自己的衣服,胸前赫然一片碗口大的黑色印记。 研前元佐直直地背对着河马寒宇站立着,右手臂之的垂在腰侧,一滴滴血沿着他的袖口掉到了地上,撞到地上的草上,四散溅开。 “呵呵----,哈哈----”,河马寒宇忽然大笑了起来,牵动着胸口的伤势,笑声中夹杂着声声的咳嗽。 “你知道的,她是为你才这么做的,为了你她变了很多,真的变了很多。”研前元佐按住自己肩上的伤口,道:“就像当初你所做的一切,你不也是为了我吗?这么多年了,我也放下了。” 河马寒宇的笑声嘎然而止,看着研前元佐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怪母亲大人的,只是有些看不起自己。” “嗯?”研前元佐不解,“红很不错。” “我知道,但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河马寒宇自嘲道,他是一个只会逃避感情的懦夫,他甚至不敢正视红的感情,不敢直视她那清澈深情的眼,不敢看她娇俏期待的脸。 “回去吧!”研前元佐将完好的左手搭在河马寒宇的肩上,轻声道:“他们都在家里等着你了。” 第一三五章 男人的担当和红的决断 “哥----”看到河马寒宇从外面回来,琳连忙迎了上去。 “嗯?哦----”,河马寒宇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琳叫的是他啊!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想到琳是刚进门的新媳妇,自己也不好拉着脸给她难看,河马寒宇的脸色缓和了很多。 研前元佐跟着后面进来,看到河马寒宇的笑脸无声的叹了口气,见河马寒宇在那里同琳闲聊着,朝里屋走去。 “寒宇他,没事吧!”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围在研前元佐的身边,不安地问道。 “暂时没事了吧!不过----”看到两女脸色刚放松的脸色随着他一句话又紧张了起来,研前元佐将后半截话吞了回去,“没什么。” 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已经看不到红了,河马寒宇现自己居然松了口气,狠狠地鄙视了一把自己,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和卷轴等。 “寒宇,你这是----”棋木凌也看着河马寒宇背着巨大的背囊走出了房间,紧张地问道,声音不知不觉有些大了。 听到凌也的叫喊,河马智子和研前元佐也从各自的房间中出来。看河马寒宇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河马智子心中一沉,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被及时出手的研前元佐给扶住。 “你要去哪?”河马智子地声音略为有些颤抖,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掩饰不住自己此刻的慌乱。 “去道场。”看到河马智子那六神无主的样子,河马寒宇心中也不好受啊!但是,昨天的事情,他虽然可以理解,但实在无法接受,“先去收拾一下。” “我----”河马智子刚要开口,被研前元佐给拉住了。 “让他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吧!”看着河马寒宇离开,研前元佐轻声道,“他会想通的。” ---------------------------------------------------------------------------------分割线 “红”,夕阳卫门一直端坐在客厅,看到女儿回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歉疚。 “父亲,您怎么出来了。”本来心事重重的红,看到脸色苍白的父亲,立即走到了他的身边,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你一夜没回来,有些担心了。”夕阳卫门看着女儿同样苍白的脸,眼色黯然,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放在红的头上,“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昨天太开心了,喝了点酒,就没有回来,让您担心了。”红悄悄擦掉眼角的泪水,不想让身体已经非常不好的父亲担心了。 “没事就好,看你,昨天一定没有睡好吧!再去休息一会。”红并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更何况,她骗的人是他的父亲,曾经木叶最优秀的幻术忍者,也是很厉害的破幻术的高手,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被红骗过,只是,他不愿意去拆穿而已。 红也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担心被父亲看穿,但是,想到父亲可能等了一夜,还没有吃放,便起身朝厨房走去。 “哎----”,夕阳卫门听着厨房出的声音,轻轻地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喃道:“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照顾夕阳卫门休息后,红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整个人贴着门,慢慢地滑到地上,双手抱头紧紧地贴在了膝盖上。 压抑地哭声慢慢地传了传了出来,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她不恨河马寒宇,甚至依旧深深地喜欢着他,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突然的变故,而且,在知道河马寒宇喜欢的人是纲手后,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河马寒宇。前路,似乎一片谜茫,最后,哭累了的红就这样沉沉地睡去。 红房间外的阳台上,河马寒宇孤单地背影,默默地站立着,听着红得哭声,他紧紧蹙着眉头,拼出一个深深地井字,他也需要时间思考该以何种态度去面对红了。 “叔,红在家吗?”第二天,有了决定地河马寒宇终于敲响了红家的门,开门的是夕阳卫门。 “寒宇----”,看到他夕阳卫门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进来坐。” “您身体不好?”河马寒宇扶住夕阳卫门,查看着他的情形,眉头又轻轻地拧在了一起。他这些年,总是在外飘荡,很长时间都没有来看望一下这位一直关注着他的长辈。而红虽然也经常去他家里,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夕阳卫门的身体状况,居然已经这么差了。 “呵呵,一点旧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夕阳卫门对自己地身体可是很清楚的,早就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在他离开之前,有些事情要先安排好。 “红不在家,出任务了。”夕阳卫门解释道,并示意河马寒宇坐在自己的对面,问道:“找她什么事情吗?” 听到红不再家,河马寒宇微微愣神了片刻,看着夕阳卫门,觉得他深邃的眼中有些他不明了的东西。 “我----”,河马寒宇略作沉思,有些犹豫是不是该向夕阳卫门坦白。不过他虽然在感情上患得患失,但绝不是个敢做不敢为的懦夫,更不会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掩饰自己的错误。“我是来向红道歉的,前天我喝多了酒,做出了一些不该做的事,伤害了她。” “嗯?什么事?”夕阳卫门似乎不明白河马寒宇隐讳的意思,但听到红被他伤害,刚刚还很柔和的眼神立即变得严厉了起来。 河马寒宇苦笑着,将事情的简略的讲过一遍,不过他并没有提到自己是被老妈下了药,才犯下这样的错误。不管是谁的原因,这责任终究要算在自己的头上,而且,就算他再怎么对河马智子不满,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诋毁自己的母亲的。 听着河马寒宇将一切的罪过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主动地承担着这一切,夕阳卫门眼神缓和了一些,冷冷道:“道歉?道歉有用吗?” “道歉当然没用。”河马寒宇苦笑一声,道:“但道歉至少代表了我的态度不是吗?就当聊胜于无吧!” “你准备怎么办?”虽然是病中,但夕阳卫门地气势却不减分毫。 “我不知道。”河马寒宇不想说谎,“我来,只是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该我承担的,我绝对不会推脱。” 夕阳卫门向前挪了挪身子,凝重道:“我要你娶红。” 河马寒宇看着夕阳卫门那红色的眼,道:“没问题,我保证,我会好好对待红的。” “那就好。”夕阳卫门听到河马寒宇干脆地回答,一颗心也算放下来了,这样的结果,红应该会满意的吧! “我不同意。”红的房门突然打开,一身木叶忍者装束地她走了出来,腰肢笔挺的她看起来英姿飒爽,如果不是那双充满血丝的眼中有些未干的泪痕的话,就更加的完美了。 “嗯?”夕阳卫门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可是很清楚女儿是多么的喜欢河马寒宇地,这些年来,为了他,人都消瘦了许多,就连原本活泼的性格也变得有些沉闷了。 “红----”,河马寒宇当然知道红在房间里,不然他也不会进来。 “我不同意,这次的事情,并不是寒宇的错,而且,这只是意外。”红的声音很轻,但也很坚决,就想河马寒宇思考了一晚做出了决定一样,红也有自己的想法。 “红----”,河马寒宇和夕阳卫门都有些意外。 “道歉地话,我接受,但如果是因为这件事而结婚地话,我办不到。”这一刻,红不像是一名受了伤害的女子,更像是一名忍者,一名优秀的木叶忍者。 河马寒宇愣住了,他仿佛现在才认识红一般,第一次没有将红当成小孩子来看待,直视着红那坚定的双眼,河马寒宇有了种震撼。 “我知道了,我尊重你的决定。”河马寒宇点了点头,面容沉静,他读懂了红的潜台词。 红不需要他出于责任和愧疚才同她结婚,她要的是河马寒宇真正的喜欢她,欣赏她。 送走了河马寒宇,红就没有刚才看起来那般的傲然了,轻轻地偎依在夕阳卫门地身边,将头轻轻地靠在父亲的肩上,有些哽咽地问道:“我是不是很傻?让您失望了?” “不会,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的骄傲。”夕阳卫门微笑着,虽然事情的展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河马寒宇的表现没有让他失望,红的表现更加令他欣喜,这样的话,就算他有什么事,他相信红一个人也能够很好的生活下去了。 这件事似乎并没有给红带来很大的影响,几天之后,红就全神的投入到任务中去了,只有夕阳卫门知道,女儿比以前更加的拼命努力。 河马寒宇的家,却没有如此的平静,卡卡西和琳在知道这件事情时的表情,只能用惊诧来形容,本来对河马寒宇提前离去十分不满的卡卡西,也彻底无语了。本来他觉得自己被老妈逼着结婚已经够可怜的,可么想到河马寒宇的遭遇更让他同情,难道是自己的诅咒起作用呢? 在河马寒宇独自在道场思考了一个月后,卡卡西和琳就开始了伟大而艰难地劝和历程,棋木凌也和漩涡玖辛奈轮番上阵。研前元佐更加干脆,直接带着研前藤子母子和晴天兄妹入住道场。 在长达半年的僵持后,河马寒宇才放下了这件事情。 此事了结之后不久,河马和棋木这一家举家搬到了后山,这一年,研前洞天和神风两人都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成为光荣的木叶忍者的一名下忍。 而在他们两人毕业后,河马寒宇便建议晴天和白几人在学校挂名,在研前元佐和卡卡西的支持下,他们成为道场第一批全日制的学徒。 第一三六章 凯的骚扰 深夜,一道黑影在明亮的月光下疾朝着木之叶道场掠来,刚靠进道场的大门,一把明晃晃地大刀突然从地下刺出,朝着来人劈了过来,大有将来人劈成两截的气势。 黑影急退,迅敏地避过了这突然的一击,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是我。” 刀在静身前两米处停了下来,片刻后,三木堂的身体从地下钻了出来,手中的大刀瞬间就被他收到了身后,“静?” “我找老师。”静摘下暗部的面具,朝三木堂点了点头,也许是赶路太急,她的脸上还带着汗珠。 河马寒宇关上身后的门,拉了拉披在身上的袍子,看着半夜赶来的静,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前来谈判的云忍间次意图绑架日向日足的女儿,被日向日足给杀了。”静轻轻地说道,小心地观察着河马寒宇的表情。 “啊----”,河马寒宇打了哈欠,对静所说之事,没有半点惊讶,“杀了就杀了,不就是死个云忍,你就为这赶来。” “云忍代表团已经向云隐村出了通知,三代担心此事会引新的危机,请您过去商议。”跟在卡卡西身边在黑暗中穿行了多年地她,比以前要沉稳得多。 “有什么好商议,就让那些老不死的决定就可以了。”河马寒宇有些不屑地道,自从和红的意外i事件之后,河马寒宇就慢慢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面具,也在家人和学生心中建立了自己的威严,现在就来胆大非常的红豆,在他的面前也不敢太过于放肆。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就是日向日差代兄赴死吧!只是,这关自己什么事? “老师----”静叫道,有些不满河马寒宇的态度,但是却不敢像以前那样放肆了。 “静,这是日向家族的事情,我们这些外人,还是不要干涉的好。”三木堂忽然开口道,比起静,一直跟在河马寒宇身边的他更了解河马寒宇,河马寒宇对木叶的两大家族宇智波和日向一族都没什么好感。 静有些为难了,她现在已经是三代的亲信暗部了,随着对三代的熟悉和了解,她也越来越佩服三代无私了,想到三代这么大的年龄还在为了木叶的未来殚思竭虑,自己的老师却对此却是如此的漠然,她对河马寒宇就有些不满。 “不会有什么事的,云忍真的有实力跟木叶继续打下去,就不会跟木叶递交和约结盟了。”河马寒宇很清楚这件事的始末,本来很好处理的事情,因为长老团的胆小畏战,担心与云隐村开战,硬是牺牲了日向日差。 那群老家伙不死,自己就算去了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木叶被这么一群丧失了朝气的人领导着,变得堕落也是不可避免的了。 “不过,我的意见是,云忍欺人太甚,死有余辜,真的要打,木叶有的是不怕死的忍者。”想了想,河马寒宇还是透露自己的看法,毕竟,日向日差也是个可怜人。只是,自己的意见别人听不听,就不是他能够左右的。 “老师,静在暗部的时间已经很久了,是不是----”三木堂看着静身影很快的消失在月夜中,有些担心静会离老师越来越远。 “不用担心”,河马寒宇淡淡地笑道。 他的三大弟子都已经具备了木叶上忍的实力了,红豆是他的第一个学生,也是三名学生中最早成让他头疼的,这丫头越来越机灵狡诈了,而且胆子也是大得不行,经常在村子里惹是生非,就连森乃伊比喜那样让人退让三尺的人遇到她,也是头痛无比。不过,这丫的虽然经常闹些事,但却总能把握着分寸,加上她的身份特殊,倒也没有多少人会跟她计较。 而宇智波静在暗部历练了差不多四年了,较之以前更多了几分沉稳和杀伐,更加的独立和有主见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爱耍小聪明的,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就寄希望于他的那个丫头了。 至于三木堂本就长相老实,自从成为中忍后,就不求上进,在木叶的监狱里做看守,不过木叶的监狱看守比较清闲,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河马寒宇的道场,协助河马寒宇指导来道场受训的弟子,是他三名学生中,最不引人注目的,只有河马寒宇和红豆等有限的几人,知道他的真正实力。 被静和堂这么一闹,河马寒宇也没有了睡意,在庭院中散着步,“堂,听说过地下悬赏令没有?” “嗯!”三木堂以前也跟河马寒宇还接过这种悬赏的任务,印象很是深刻。 河马寒宇从怀里掏出一份资料,递给三木堂,道:“这是我挑选出来的一些任务,你带洞天和神风两人去完成,然后,去沼之国找自来也大人,他会给你们布置新的任务。” “自来也大人?”三木堂虽然不知道河马寒宇为什么这么做,但他有一个优点就是从来不会质疑他的决定,当即点头,“是的老师,只是,我们什么时候出呢?” “等晴天过完生日再去吧!你也准备一下,这些资料回去好好研究,他们两人我就交给你了,你带着他们两人出去,也要带着他们两人回来。”河马寒宇叮嘱道。 “嗯!”虽然河马寒宇并没有说后果会怎样,但三木堂还是感受到了压力,脸上表情更加的凝重了。 过了两天,日向日差的死讯还是传来了,而理由跟原著一样,看来三代并没有听从他的意见。河马寒宇对此并没有表太多的看法,只是,随着日向日差的死,河马寒宇也感到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老师,我成功了。”伊鲁卡一路奔跑着进了道场,手中扬着一张纸,显得很兴奋。 “哦----”,河马寒宇看着伊鲁卡那高兴的样子,也为他感到高兴,道:“很好。” 虽然只是简单的夸奖,伊鲁卡却无比的开心,真诚地道:“我也成为木叶学校的老师了,我一定会像老师一样,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教师的。” “像我一样?”河马寒宇拍了拍伊鲁卡的肩膀,道:“我可不是一个好老师,难道你忘了在私下里,你们可是将我称为魔鬼教师的,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伊鲁卡脸一红,挠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河马寒宇,“原来老师也知道啊!其实大家对老师都很尊敬的,绝对没有什么恶意。” 听着伊鲁卡的解释,河马寒宇不置可否,只是将一把钥匙丢给了伊鲁卡,道:“以后在学校的话,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天天到这里来了,这是日暮部长给你的宿舍房间钥匙,没时间回来,就在学校宿舍休息吧!” “谢谢老师!”伊鲁卡有些感动,如果老师不是对自己非常有信心的话,是绝对不会预先就准备好钥匙的,想到老师的信任,伊鲁卡下定决心,要做出好成绩给老师看看,让老师知道,他并不是河马寒宇学生中最差的一人。 “晚上好好为你庆祝一下。”河马寒宇笑了笑,拍了拍伊鲁卡的肩膀道。 “寒宇----,我又来了。”凯的大嗓门远远地就传了过来。 听到他的声音,河马寒宇的眉头就皱在了一起,真是个难缠的家伙啊! “寒宇,请接受我的一百零八次挑战。”凯一身绿色的紧身衣,将他那一身充满爆力的肌肉尽露无余。 自打河马寒宇的道场正式开张,凯只要在木叶就会每天来上这么一出,只要河马寒宇拒绝,他就大言不惭地喊着要踢馆。河马寒宇也是不胜其烦,每次都拉着几个弟子上场,好在河马寒宇的这些弟子中,不少是三代安排的暗部新进,实力也不至于太差,虽然被凯揍了一顿,却也给他们积累了不少近搏斗的经验。 “你怎么又来了。”晴天见河马寒宇不高兴,立即向凯开炮,小丫头如今也有十二岁了,脑袋后的两根辫子一摇一摆的,眨巴着大眼睛对凯有些敌意。 “晴天”,河马寒宇瞪了晴天一眼,晴天吐了吐舌头,退到了一旁。 “凯,你累不累啊!天天这么闹腾?”河马寒宇朝凯翻了翻白眼。 “青春的热血,就应该这么绽放,寒宇啊!你也应该像我一样,让我们的血沸腾起来,每天朝着新的目标前进,不断地越,越,再越。”凯得意地挥舞着手臂,不是露出他那口晃眼的白牙。 “沸腾你个头,既然你今天又来了,我就跟你打了赌,如果你能在三十分钟打败堂,以后你想找我们谁担挑都没有问题,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许你再来找麻烦!”河马寒宇是真的恼火了,三代也是的,怎么就不给这精力过剩的家伙多分派一点任务呢? “堂?”凯放着光的双眼顿时锁定了三木堂,堂不喜欢显摆,也不喜欢和人做无聊的争斗,所以他很少看到三木堂出手,不过三木堂的查克拉量不少,实力不会很差,而且看河马寒宇的意思,这个堂肯定是有杀手锏的。 “怎么样,敢不敢试?”请将不如激将,河马寒宇直接问到,语气中带着一丝对凯的实力的怀疑。 尽管知道河马寒宇是激将,凯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他激怒了,“试就试,谁怕谁?” “好,我们去第七训练场,其他人,继续练习。”河马寒宇直接压下其他人的蠢蠢欲动的心,向日向天愧道:“天愧,你帮我看着他们点。” 第一三七章 堂的实力 第七训练场,是离后山最近的一处训练场,建在密林的深处,平时很少有人过来,建立之初也是为了作为暗部的训练场,一般不对外开放的。 “寒宇老师”,守在第七训练场的两名暗部见到河马寒宇立即躬身敬礼,语气说不出的尊重。 凯的眉头微挑,他虽然长得是五大三粗,但他并不是真的像他外表那样四肢达,头脑简单,要不早就死在战斗中了。 对木叶的暗部,凯可不陌生,除了对三代大人,还没见他们对谁这么礼貌客气过,凯不由得猜测起河马寒宇离开木叶学校,在这么个疙瘩角落里开个道场的用意了。 “暂时借用训练场,让其他人先休息一下。”河马寒宇朝两名暗部点了点头,直接命令道。 这下子,凯更加的惊讶了,只是他的脸上表现出来的却是兴奋,似乎他在意地只是即将展开的较量。 “这个训练场,我还是第一次来了,看你样子就知道没有少来吧!那我不是很吃亏,没有你熟悉地形了。”站在第七训练场宽阔的场地中,看着那模拟丘陵山地的地形,凯大声地抱怨道。 “凯老师,您可是前辈哦!让我占一点点地利,也不算什么吧!”三木堂憨憨地笑着,接过了凯的话题,虽然凯是才成为上忍没多久,年纪也比自己大了不少,但因为河马寒宇的关系,他以前也没少指导自己,所以三木堂还是尊称凯为老师。 “呵呵----”,听三木堂这么说,凯有些不好意思再抱怨了,很是潇洒的大手一挥(至少他本人认为很潇洒),道:“虽然你叫我老师,但这场较量却是实实在在的,你可要小心哦!”看样子,他准备露自己的真实力了。 河马寒宇的三名学生,凯都有接触,对静的实力他是最清楚,毕竟曾经做过他那么久的陪练,其次是红豆,就连他这个好战分子也不怎么愿意跟红豆交手,这丫头的手段层出不穷,而且很输了的话,总要想办法找回场子,私下里都有人称呼她为木叶的新生代魔女了。 唯独这个堂,很久以前也指导过他,但堂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比较憨直,说难听点就是脑袋有些笨,似乎不太喜欢暴力,也很少看到他出手,所以凯对他的真正实力也不是很了解,不过河马寒宇既然敢让他上场,就足以证明,河马寒宇对他实力的认可。 “那就请凯老师多多指点了。”三木堂虽然老实,但跟在河马寒宇身边,耳闻目染,也不是以前那个木讷寡言了小子,即使如此,他还是比较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所以再别人看来,他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老师”,三木堂回头望了望河马寒宇,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见河马寒宇点了点头,他的眼神明显亮了起来。 凯眼中露出了一丝丝的凝重,看来三木堂有什么杀手锏啊! “寒宇----,我们可说好了,要是堂没有坚持到三十分钟,你可要好好跟我打一场,话说,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接受过我的挑战啊!想到能跟你较量,我让人兴奋,堂,为了跟寒宇一战,我会出全力的,我要让你知道,苍蓝猛兽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凯大声地叫嚣着,一副胜算十足的样子,看着他那昂扬的斗气,还真是让围观的几名暗部有些汗颜啊! 别看凯这么大大咧咧似乎有些傻冒,但这却是他惯用的迷惑人的伎俩,有些弱的对手因为他的嚣张而失去信心,而对上高傲的对手很容易被他激怒而露出破绽,这也是一种忍者对战的心理战术。 “好的。”三木堂既没有因为凯的嚣张而生气,也没有因为他的气势而心虚,对他来说,不管对手是谁,既然河马寒宇让他出手,他都会全力以赴的。 在河马寒宇示意下,两人的较量正式展开。 凯的体术继承其父风格,狂猛迅捷,比起四年前他陪静练习时,又有很大的进步,攻击更加强劲有力,拳上更夹杂着强大的查克拉凝而不散,将攻击破坏力提到最高。 不过让凯和所有暗部大吃一惊的是,三木堂面对凯强有力的正面攻击,居然没有回避,举拳迎了上去,两拳交击,紧跟着缠斗了起来。 地方的岩石在两人的拳脚下,不断出碎裂的声音,而拳头交接的嘭嘭声也是不觉与耳。 习惯了静的轻灵多变和红豆的诡异莫测的凯,有些惊讶三木堂不同于两人的正稳,在木叶,能够跟他直接拳对拳较量的忍者已经不多了,即使是日向一族,也没有几人敢正面接自己的攻击。 这是一场正面的体术的碰撞,男人与男人地较量,训练场的空气中张扬着力量和爆力的味道,就连旁观的人都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老师”,红豆不知道什么进来了,从道场得到消息的她,听说三木堂要和凯单挑,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虽然平时喜欢欺负堂,但对堂无疑也是除了河马寒宇外,红豆最为关心的异性了。 “嗯?”红豆有些惊讶的看着场中的三木堂,又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河马寒宇。堂的体术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的利害了,而且河马寒宇不是一贯主张对战要迅敏灵活,随机应变,像这样的硬碰硬,是最不为他所喜的。 看河马寒宇脸带微笑的关注着场中,她就明白了,堂的这种转变,应该也是河马寒宇默许的,想到这,红豆就有些吃味了。 静现在是整天忙着暗部的事情,无法跟在河马寒宇身边,而她虽然没静那么忙,但却不愿成日呆在道场里面,总是找借口回木叶村中的小院里住着。 想到河马寒宇居然在她们两人不在的时间给三木堂开小灶,单独指导,红豆的嘴巴就有些翘了,好像谁欺负了她一样,目光在身边的几名暗部身上扫过。 看到红豆的眼神,几名暗部顿觉身上一寒,悄悄地往河马寒宇身后挪了挪。这下子,红豆更加不满了,“难道我是瘟神吗?”红豆暗道,随机决定要好好地整治他们几人,她可是最喜欢用大师姐这个招牌去迫害他们这些接受指导的暗部的。 “红豆”,河马寒宇叫声,打断了红豆那邪恶的意淫。 “老师”,红豆连忙收摄心神。 “堂这几年进步很快啊!”河马寒宇突然感叹道,“他不像你们,一直都是专心的提升自己的实力,我看,他越你和静是早晚的事情,到时候,看你们还敢欺负他不。” 听到河马寒宇这样赞扬堂,红豆越的不满了,小心嘀咕道:“明明是老师偏心,指导我的时候,就没见你这么用心。” 河马寒宇装作没有听到他的嘀咕,继续道:“你们不要总以为堂在监狱做看守无所事事,这几年,他可是打遍了木叶监狱的那些刺头们,不断(手机随时看小说,移动ap***网)地吸取经验教训才成长到今天这一步的。而且,堂最大的优点是,他从来不会骄傲自满,更不会得意忘形,这才是一个忍者该有的风范。” 红豆听出来了,河马寒宇这是在批评她了,要说骄傲自满,似乎也只有喜欢找人麻烦的自己沾得上边了。不过,她更关注的是三木堂在监狱里修炼的事情,原以为是河马寒宇担心三木堂太过老实,才不让他单独执行任务,现在才知道,这里面居然有这玄机。 印象中,木叶监狱里可是有几个非常难缠的家伙,尤其是那两个变态的兄弟两人,细想之下,红豆就知道堂是真的下了功夫了,对于堂的进步心理却是很高兴的。 “堂性格实在,我的战斗风格对他并不合适,以前对他的种种训练只是为了打好基础,让他展更加适合自己的战斗风格。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必须走出属于自己的忍道,目光要看的远,不能够老停留在眼前。”河马寒宇还是用他那平淡地语气讲,似乎红豆听不听得进去,他都无所谓。 其实,就算他严厉批评也没用,像红豆他们这个年龄的人,正是处在叛逆期,自己说重了会起反作用的。而且,河马寒宇也觉得自己没必要想个管家婆一样,将他们掐的紧紧地,那样反而会遏制他们的成长。 红豆看着三木堂快而不乱,稳而有力的身手,没有说话,随着他们的成长,河马寒宇对他们不再像以前那么宠溺了。 尤其是对她和静,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毕竟她们两个女孩子都已经长大了,不可能像以前那般,动不动就摸她们的脑袋,拍她们的肩膀了。红豆不喜欢这样距离感,所以才不想老老实实地呆在道场。 凯和三木堂斗到现在,差不多二十分钟了,平常能够用的招基本都使出了,看三木堂一副温吞的样子,却是见招拆招,自己快,他就快,自己慢,他就慢,虽然节奏是控制在自己手中,但时间却不由自己。轻轻瞟了河马寒宇一眼,凯决定使用八门遁甲了,只剩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必须战决了。 “第一开门开,第二休门开。”凯连开两门,身体的查克拉猛地暴长了不少,气势比之刚才更加的威猛了。 “我们战决吧!”凯叫道,全身的查克拉向手上聚集,动作度提高了不止一倍,向疾驰的火车,朝三木堂冲去,“表莲华丽。” “嘡----”的一声巨响,响彻了整个第七训练场,凯的身影迅同三木堂分开,停下来后夸张地甩了甩手。 三木堂还是那副木讷的模样,只是手中多了一把刀,一把长近一米二的厚背大刀,大刀笔直地插在地上,刀身上隐隐可以看到凯那一拳留下的印迹,片刻后,堂的脚下的坚硬的岩石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 凯皱了皱眉头,看来他的表莲华的攻击被三木堂转移到地上了,能够准备及时地挡住自己的攻击,并成功化解表莲花的强大破坏力,堂看来也不简单啊! “哈----,不错,看来我得加油了。”凯笑着叫道,战斗越来越有意思了,凯的热血更加的沸腾了。 三木堂双手握着刀,凝视着凯,全身戒备着,并留心着他肩膀的抬动,判断着他的下一步攻击。刚才虽然挡住了凯的攻击,但他的双臂到现在还有些麻,所以,他也决定要主动攻击了。 凯的身影刚一移动,三木堂的就动了起来,一股强大的查克拉从堂腹部的封印中迅流向全身,瞬间就恢复了力量。 凯又八门遁甲这个后招,他同样也有保留项目,不然,深知凯底细的河马寒宇是不会轻易松口的。河马寒宇在他的体内布下了封印,他平时可以将多余的查克拉封印在其中,再关键的时候取用,这也算是河马寒宇特地为他增加的保命符。 如果说凯的攻击是狂猛,那么三木堂的攻击就是就有些霸道,双手大刀走的是大开大阖的路线,跟河马寒宇地刀法的轻巧诡异大不相同。因为刀长,攻击的范围也被延伸了,沉重的刀,在三木堂手中画出一道道弧线,并不是在地上拖动,带起大片的飞石向凯飞去。 凯在腾挪的同时,扫向河马寒宇的目光更加炙热了,能够将三木堂知道成这样的忍者,河马寒宇的实力,真的很让他期待啊! 不过持续到这里,凯已经知道该如何应对三木堂的攻击了,“第三生门开,第四伤门开。”虽然凭凯现在的实力,还可以再开一门,但那样他也会受伤的,而且,开四门对付三木堂,已经足够了。 “小心,这是里莲华。”红豆忍不住替三木堂担心起来,这是可是禁术啊! 凯已经快到看不清身影了,仿佛四面八方都是凯的身影,三木堂被凯的身影弄得头都有些晕乎了,而且随着时间的延长,手中的刀也越来越沉。 三木堂想起了河马寒宇的训导,索性闭上眼睛,冷静地感受着周围的气息,查克拉的气息。 “嘭----”凯的身从三木堂的正下方钻了出来,直接将堂踢飞到了半空。而同时,堂的大刀也被他投掷了出来,朝着凯狠狠地刺去。 凯拧身避开刀锋,再次朝堂动了连攻。就在此时,下落的大刀忽然停了下来,变成了三木堂本尊,两人一个上腾,一个下坠,身形交错间,堂一脚踢中了凯的右臂,而凯的右腿则狠狠地砸在了堂的肩上,随即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红豆眉头皱了起来,不过是场较量,有必要这么激烈吗?可看河马寒宇一言不,红豆也不敢开口。 “呵----,谢谢凯老师指导,我认输了。”三木堂深深地揣着气,左手捂着右肩,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最后一刻,凯收回了里莲花的大部分力量,才保住了他的肩,而他自己反而没有控制好,恐怕对凯的手臂造成了比较大的伤害吧! 能够在激烈的战斗中做到收自如,凯的体术却是到了一个境界,三木堂很清楚如果凯不收手的话,自己估计就是个死人了,所以输的人是他。 “哈哈----,没有到三十分钟吧!”凯一边咧着嘴忍着右臂传来的剧痛,一边高兴的大叫着,看着河马寒宇的双眼,战火藤藤燃烧着,似乎手臂的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要逞强了,你的手臂,还是尽快治疗吧!不然会废掉的,到时候,苍蓝猛兽就变成了无牙的猛兽了。”河马寒宇翻着白眼道,关心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似乎有些变味了。 “老师,对不起,我输了。”三木堂垂着头,走到了河马寒宇的身边。 “知道自己的不足是件好事,起码知道以后该如何改进,朝什么方向努力了。”河马寒宇并没有责备堂,看了红豆一眼,道:“我对你们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你们能够挥出自己最大的潜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忍道。” 第一三八章 鸣人的承诺 三木堂细细思索着河马寒宇的话,跟在河马寒宇的后面一起回到了道场。 “放心啦!等你的伤口好了,我一定陪你好好玩玩。”河马寒宇看着凯那热情的眼神,一阵恶寒,连忙道。 在将凯连骗带哄的送走后,河马寒宇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自己这个众人眼中的恶魔就被“疯子”凯给掐的死死地。那货整个就一不要脸的家伙,河马寒宇也懒得去跟他较劲了。 几天之后,三木堂带着洞天和神风两人就拿着河马寒宇弄来的通行证秘密离开了木叶。 “哈----,哈----,哈----”道场的第一进大厅里,小李正拼命的练着拳,看到河马寒宇近来,连忙停住叫道:“老师----”。 “什么事?”河马寒宇抬起头,看着小家伙。 “老师,我真的不能练忍术吗?”小李紧张的看着河马寒宇,眼中满是期待。 河马寒宇轻轻点了点,小李不能练忍术跟他的体质有关,他也仔细研究过,但还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具有成为忍者的资质的。 小李轻轻地“哦”了一声,失望地低下头。 “小李”,河马寒宇拍了拍小李的脑袋,道:“不要失望,就算不能使用忍术,一样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的。看到这两天经常来的那位凯老师了没有,如果你能够将体术练成他那个样子,谁也不敢说你不是个优秀的忍者。” “真的吗?可是,忍者考试不是要考忍术的吗?忍术不合格的话,还不是不能成为忍者。”小李到不是一无所知,这事他应该是问过其他人的。 “你是可以提取查克拉的,只是不能运用忍术而已,对于忍者而言,不是一定要会忍术才行,重要的看你的实力,只要你努力,别人一定会认可你的实力的。”河马寒宇鼓励着小李,想到根据剧情,小李差不多也该去木叶学生上学了,自己是否应该安排小李去学校呢? “老师说行的话,一定就可以,老师,您放心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小李坚定地点点头,对河马寒宇他有种盲目的崇拜。 “小李,又没有想过去木叶学校上学?”河马寒宇问道。 “嗯?想过。”河马寒宇道场虽然不缺人,但跟他同龄的人并不多,作为道场最小的弟子,虽然很受疼爱,但也会感到孤单,不过想到河马寒宇可能会因为自己这个想法而生气,小李马上改口道:“其实在道场也很好。” “知道了。”河马寒宇点了点,他想起前两天看着小李一个人坐在“忍心殿”屋顶上时孤零零的样子,也有些感触,家里这么多孩子中,洞天和神风年级相仿,白和晴天年级相仿,夏之源和伊年级相差一岁,只有小李,似乎一直没有人陪伴,这样对他的成长似乎不太好啊! “你也不要练得太累了,老师给你布置任务完成了就可以,你现在正在长身体,过度的练习是会影响你的成长的。空闲的话,练习提炼查克拉吧!虽然不能使用忍术,查克拉却可以对体术的挥和体能的恢复起很大的辅助作用。”河马寒宇看着小李认真地练习片刻,从旁指点了一下,才走进了第一进院子。 “寒宇君”,看到河马寒宇,研前藤子快步移了过来。 “嘘----”河马寒宇示意她噤声,饶有兴致的看着晴天和白在那里对练着。 白很有天分,又十分努力,忍术进步得很快,不过比起早她四年接触忍术,天分也不差的晴天,还是有段距离,好在晴天虽然被河马寒宇宠着,却十分的懂事,经常主动的指导着白,两个丫头之间的关系也是非常好的。说起来,河马寒宇还是从纲手哪里回来之后不久才知道,原来白是女的,他被ab大老爷耍了一把。 要不是河马智子给白安排房间时,要白跟夏之源住一个房间,研前藤子不同意,并告诉她白是个女孩,就连河马智子才知道,自己也被白那可爱的男孩造型给骗了。 晴天和白不愧是水无月一族的,对水遁的理解比家里其他忍者都更甚一筹。只是放眼道场,河马寒宇对水遁虽然有所了解,却因为属性限制,无法使出正宗的水遁。卡卡西虽然复制了许多的水遁,但是也不过是个半吊子。 只有研前元佐对水遁研究稍微多一点,但也只是比卡卡西要强一些,真的要说是行家,那可就差远了。最后还是棋木凌也从漩涡玖辛奈打听到她懂水遁,立即将漩涡玖辛奈请到了道场,专门指导洞天、晴天和白三人。 作为涡之国的忍者,玖辛奈的家乡是个星湖密布的小国,那里的人从小就跟水结下了不解之缘,作为涡之国最优秀的忍者,玖辛奈的水遁还是很有水平的,不然也不敢一个人离开自己的国家四处闯荡,最后遇到执行任务的波风水门了。 “玖辛奈小姐呢?”河马寒宇没有看到漩涡玖辛奈的身影,问道。 “玖辛奈小姐说家里有点事情,回家去了,具体是什么事情,她也没有说。”研前藤子加入河马家后,便以做起了河马寒宇家的保姆,帮他照顾家里着一群孩子,性情温和地她倒是蛮得孩子们的喜欢的。“不过看玖辛奈小姐的神色,似乎遇到麻烦了。”研前藤子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嗯?”河马寒宇扶了扶眼镜,没有再多说话。 “叔叔----” “老师----” 晴天蹦跳着来到河马寒宇的身边,欢快的叫道,白也紧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来到了河马寒宇的身边。 “叔叔,我表现的样?”晴天得意地问道。 “呵呵”,河马寒宇笑着摸了摸鼻子,他还奇怪晴天刚才怎么那么卖力了,(手机随时看小说,移动ap***网)敢情她早就看到他来了,想卖弄了一番,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河马寒宇还是不能打击了小丫头的积极性,道:“还不错。” “才不错吗?”晴天翘着可爱的小嘴巴,似乎对河马寒宇的评价不太满意啊! 河马寒宇轻轻地在晴天脑袋上敲了两下,道:“别不知足。” “白,进步很快哦!”表扬完晴天,河马寒宇也没有忘了夸奖白一句。 “谢谢老师。”白拘谨地底下脑袋,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能够得到河马寒宇的赞扬,这比给她贵重的礼物还让她高兴。 “听琳讲你们已经将我以前安排的那些基本课程学得差不多了,过几天,我可要调整一下你们的学习课程了,会加强你们的实战练习,另外还会请琳老师教你们医疗忍术。到时候可能会有些辛苦,你们可要有心里准备哦!”河马寒宇小小地透露了一下后面的安排,看到两个小丫头那兴奋的表情,敢情根本就没有将未来的困难放在眼里啊! “我不是不该给她们增加一点难度啊!!”河马寒宇忍不住想到。 “咦,寒宇君,您又要出去吗?”看着刚刚回来的河马寒宇又往外走,研前藤子好奇的问道。 “去看看玖辛奈小姐。”河马寒宇想了想补充道:“我可能会回来得晚一点,晚上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鸣人,你怎么又在外面打架,不是告诉你不准打架吗?”漩涡玖辛奈咆哮着,漩涡鸣人小时候确实非常的可爱,可随着他越长越大,漩涡玖辛奈就越来越头疼,整天的在外面惹事生非,让他用心做点事却是非常的困难。 本来河马寒宇是叫她将鸣人安排在道场上学习的,可漩涡玖辛奈却怎么也不同意,在她看来,鸣人的身份是非常的敏感的,而河马寒宇平时已经很照顾了,所以不愿再给河马寒宇添麻烦了,免得扰乱了他现在那安宁的生活。 但是,自己这个儿子却不是个省心的主,弄得她都疼不已。 “可是他们骂我,骂我是怪物,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漩涡鸣人不服气了,瞪着他那水蓝的眼珠子,连边的六根须子也跟着嘴巴一抖一抖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随他们说去,你是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怪物,以后不要理他们就是了。”漩涡玖辛奈眼中的怒火一闪而逝,随即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不过为了不让鸣人乱想,她还是补充了一句。 “可他们都有爸爸,为什么我没有。”漩涡鸣人眼中闪过一丝狡谲,不过脸上却摆出很不忿的样子。 “谁说你没有爸爸,我不是你爸爸吗?”河马寒宇的声音突然响起,随后出现在了漩涡玖辛奈的身边,向他问道:“怎么了,这小子又给你惹麻烦了?” “没什么,小孩子闹闹脾气。”看到河马寒宇到来,漩涡玖辛奈松了一口气,暗示着漩涡鸣人要小心点。 看到河马寒宇,漩涡鸣人变得老实多了,他当然知道河马寒宇这个爸爸和别人口中的爸爸不一样,不过,河马寒宇却是他在木叶唯一惧怕的人,每次河马寒宇看着他,他的心里就有些毛毛的,不敢直视河马寒宇的眼,哪怕河马寒宇带着墨镜。 “鸣人,你跟我来。”河马寒宇朝玖辛奈笑着点了点头,拉着漩涡鸣人朝屋顶走去。 “呃----,干爸,您找我有什么事情?”漩涡鸣人怯怯地问道。 “以后不要在你母亲面前问你爸爸的事情。”河马寒宇按着浑身不自在的漩涡鸣人的脑袋,缓缓道:“你母亲为了将你照顾大,承受着很大的委屈了。你听到别人这么说你,你会很难过,可你的母亲更难过,你也不想因为别人的胡言乱语而让你母亲伤心吧!” “嗯!”漩涡鸣人点了点头,他只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却没有想到这样做会伤害到自己的母亲,看着河马寒宇高大的身影,他觉得河马寒宇应该知道些什么:“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父亲是谁啊!” “看到那里没有?”河马寒宇指着远处的火影岩,道:“你的父亲是一名忍者,一名像火影一样伟大的忍者,他为了保护很多人的生命,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你作为他的儿子,如果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能保护好,那就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漩涡鸣人神色黯淡了下来,轻声说道:“我以后会保护母亲大人,想一个男子汉一样保护好母亲大人的,谁要是再敢说这样的话,我一定会狠狠地揍他们。”说道后来,鸣人就有些激动了。 “啪----”河马寒宇一巴掌重重拍在了漩涡鸣人的头上,道:“刚刚还说保护你母亲,回头就给她惹麻烦,你不知道为了你,你母亲必须低下她高傲的头,向别人道歉吗?”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打架了。”漩涡鸣人低声道,很想去揉揉有些痛的脑袋,但看到河马寒宇凶狠的神情,还是老实地呆在了原地不动。 “其实,你的父亲一直在天国看着你了,你可不要让他失望,要成为你父亲那样,被人敬仰的英雄哦!”河马寒宇柔和的笑了笑,鸣人毕竟还小,也不能太过于打击他了。 “是不是那样,我就可以知道父亲是谁了?”鸣人期待地看着河马寒宇,问道。 “是的,如果你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会有人告诉你,你的父亲是谁的。”河马寒宇肯定地回复。 漩涡鸣人指着远处的火影岩,忽然捏紧成拳头,像宣誓一般道:“虽然不知道父亲究竟有多厉害,但是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像火影那么厉害的忍者的,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河马寒宇抚了抚鸣人头上刚才敲击的地方,笑了。 “寒宇----,谢谢你。”看着这一切的波风水门心中默默地说道。 第一三九章 水门的新生 离开了鸣人的家,河马寒宇信步走到了红的家里,看着房间亮起的灯,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谁啊?”里面传来红的询问,见没有人回应,红的脚步声在离门越来越近了,“寒宇。”喜欢敲门不做声的,也只有河马寒宇了,所以,红对他的到来一点也没有感到惊讶。 “嗯----,好不容易下山一趟,过来蹭饭吃。”河马寒宇一点不好意思的觉悟都没有,似乎说着很平常的事一样。 “哦----”,红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将一双男士拖鞋递给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接过拖鞋换上,眼角带着一丝笑意,这拖鞋可是他一人专用的,虽然自己来的少,可每次来,鞋都是干干净净地,看得出来,红一直有帮他清洗。 自从去年夕阳卫门逝世后,红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河马寒宇是她家中唯一的访客。开始时,红是不大愿意河马寒宇来找她,因为她很怕河马寒宇还是为了上次的事情,而感到愧疚。 不过河马寒宇每次都以夕阳卫门临终托付他照顾一下红为由,不时来看望她。红不好将河马寒宇拒之门外,所以就放他进来了,结果就慢慢变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今晚吃什么?”河马寒宇老大不客气地朝着厨房走去,闻到里面食面的味道,眉头皱了皱,笑道:“面条,我最喜欢的。”说完,也不管红同不同意,拿起那一盒食面就吃。 红轻轻地拉住河马寒宇的手,摇了摇头,将食面夺了过来,倒在垃圾桶里面,“你等会,我给你做饭。” 被红赶出了厨房的河马寒宇无奈地笑了笑,他不喜欢食食品,没什么营养,吃多了对胃口也不好。他也强烈建议红少吃这些东西,可看情形,红根本就没有将他的建议听进去。 两个人的饭并不好做,尤其是像河马寒宇这样对吃有些挑剔的人,好在红很清楚河马寒宇喜欢吃什么,也没有耽搁太长的时间。 吃完饭后,河马寒宇轻轻地打了个饱嗝,接过红递过的茶慢慢地喝着,一边看着红收拾餐具。河马寒宇渐渐地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需要太多的交流,却又流淌着淡淡地温馨。自从正视红的感情后,河马寒宇从她身上现了越来越多的优点,而且,跟红在一起时,他觉得放松。 “祝贺你成为特别上忍。”河马寒宇淡淡地笑道,红成为特别上忍还是凯告诉他的。 “嗯!”红轻轻点了点头,眼中地笑意却是无法掩饰的流露出来。 接下来,河马寒宇慢慢地讲着这段时间的逸事,而红静静地听着,直到红不时看向时钟,河马寒宇才离开了红的家。 但他并没有走,默默地守在她的屋外,直到看着她房间灯熄灭。 而在红黑漆漆的房内,红伫立在窗前,直到看着河马寒宇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才回到床上。 夜,很静。 ------分割线 “赤野,这几天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我。”河马寒宇向身边的赤野命令道,随即进入了那依山而建的第三座大殿“忍道殿”。 一条密道直通位于后山绝壁的那处山洞,经过河马寒宇的改造,这里已经成为了他的研究室,位于死亡森林里的许多工具和资料也被河马寒宇移到了这个山洞之中。 山洞的实验台上,放着一个长一米宽两米的石槽,一个身无一物的男子躺在石槽中,被奇怪的液体包围着,还有数根输液管插在他的身上。 “寒宇,你真的决定呢?”河马寒宇的意识海中,藏明寺道神再次确认道。 “嗯!”河马寒宇点了点头,“让死人复活,本就是违背神意的举动,付出一定的代价,也是当然的,而且,这个代价,我承担得起。” “嗯!”藏明寺道神知道河马寒宇已经下了决定,看着波风水门,问道:“你准备好了没有。” 波风水门点点头,心里有些激动,虽然他能够回到人间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但是这失败的可能已经被他完全忽略了,他相信河马寒宇。 “那我们开始了。”河马寒宇和藏明寺道神同时道。 随后,河马寒宇放掉石槽中的液体,围着石槽,划出一个又一个奇怪的符号,如果安培源还活着的话,一定会非常地惊讶,这是连他都没有把握完成地阴阳术。 河马寒宇的意识海中,藏明寺道神的神识飘浮在半空中,那飘逸的长,英俊而平和的脸,竟让人波风水门产生一种他化身为神的诡异感觉。 一个个奇怪的音符从藏明寺道神的口中逸出,随着他舞动的双手,一个个泛着光芒的字符在波风水门的四周忽隐忽现。 波风水门察觉到自己仿佛处在一个没有边界而又安静无比的空间,身边,强大的力量在流淌着,慢慢地将他带到一个未知的地方。 河马寒宇的元神站在意识空间,如同整个空间的中心一般,一道道白芒从河马寒宇的元神中射出,慢慢将波风水门包裹,如同蝴蝶化茧。 河马寒宇继续围着石槽有节奏的走动,双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那冗长的咒语和复杂的阵法,在河马寒宇顿足停住的瞬间终于完成了。 一道白色的光从河马寒宇的眉心射出,将那个石槽中的男子完全覆盖住。 河马寒宇一动不动,藏明寺道神一动不动,如同两尊石像立在那里。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这短短的几分钟,对河马寒宇而言,如同几十年那么长。 笼罩在男子身上的光芒渐渐淡化,直到消失。 河马寒宇静静地看着男子,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他脸上的神情也从激动,到担心,到失望,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男子的手指动了动。 同样凝神了半个小时的藏明寺道神脸上露出了轻松地笑容,然后,他那凝实的神识开始慢慢地淡化。 河马寒宇浑身一震,意识海中的元神立即布下一个圆球,将藏明寺道神给保卫在其中,大量的浓厚的“天一真气”朝圆球中涌去,将藏明寺道神那快要消散的元神给稳住。 “呵呵----,你还欠我的,想这么就走了,没门。”河马寒宇嘀咕着,随后整个人朝地上倒去,好累,真的好累,只想好好睡一觉。 “寒宇”,“寒宇”,河马寒宇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醒,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叫了一声“水门----”又昏睡了过去。 水门?这个满头黑的英俊男子居然是水门?实在是让人震撼啊! 疑似波风水门的男子将河马寒宇搬到实验室角落的床上,找了面镜子,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寒宇,谢谢你!”这声音,确实是波风水门的没错。 ------分割线 “感觉怎么样?”河马寒宇陪着波风水门站在岩岩的上方,鸟瞰着脚下的木叶木叶。 波风水门轻轻地笑了笑,道:“很想对着木叶大喊一声,我又回来了。” “呵呵----,水门式的幽默,可这不是你的风格。”河马寒宇摇了摇头,笑了起来。 波风水门凝视着河马寒宇鬓角的那一片白,心情有些沉重,他知道河马寒宇和藏明寺道神都为他的重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这不是一两声谢谢,就可以还的。 “不用在意,等我的元神恢复了,就会好的。”河马寒宇笑道,他虽然这么说着,但也不确定是否真的会恢复,看来回去后得先染染头,免得家里人大惊小怪。 “嗯”,波风水门收回目光,道:“那就最好。” “想到你如果突然复活地话,可能会吓倒很多人,所以将你的容貌改变了一点,你不会介意吧!如果不喜欢的话,我还是有办法改回来的。”河马寒宇解释道,不过波风水门的面貌可不是改变了一点,除了眼睛的颜色,整个脸部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满头的金丝也变成黑。 “我知道。”波风水门知道从自己被宣布死亡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不可能再以自己的本来面目出现在木叶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活了。 “先在我的道场修炼吧!虽然,我一直小心保养着你的身体,但毕竟神识和**脱离了太久,要更好的糅合还是需要时间的,我可是期待着你变得比以前更加厉害了。”河马寒宇笑道。 波风水门活动了一下胳膊,道:“我可是很有信心能够越以前的水平,到时候,你是不是该接受我的挑战,不许保留哦!” “你这么有信心啊!看来我也要努力了,不然被你三下两下的解决掉了,岂不是太没面子。”河马寒宇怪叫道。 “你少装了。”波风水门用力在河马寒宇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可是知道你的实力的。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就答应过,在我成为上忍的时候就接受我的挑战的。” “我有说过吗?”河马寒宇问道。 “你没说过吗?正太前辈。”波风水门反问道。 “呃----”,河马寒宇噎了一下,道:“一定是道神那个老神棍出卖了我,不过,你也说了,是吉野正太说的,不关我事。” “你就是吉野正太。” “no,no,no,我现在是河马寒宇,就如同你现在是闪雷一样。” “……” 两人一路说笑着朝木叶道场走去。 第一四零章 爬树 波风水门的存在,对道场而言,只是多了一名叫闪雷的暗部,在河马寒宇这里多一名暗部或者是少一名暗部,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除了河马寒宇和三代,没有知道这些暗部在村里的身份,暗部的保密制度不允许暗部随意打听其他暗部成员的身份,这给河马寒宇很大的便利。 道场里的学徒并不多,除了自家的四个小家伙,就是以前的学生,和两三个琳推荐来的学生,暗部的训练主要在第七训练场,留在道场的暗部,其实跟护院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了。 赤野等人就属于木叶道场的护院,平时除了指点指点小家伙,就是打打杂,当然也接过任务,只是他们的任务都是由河马寒宇交给他们的,并不通过火影大人。 除了赤野和辉同知道河马寒宇那惊人的身份,他们的下属对身为暗部却听命于一个已经不是忍者的忍者,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三代的命令却是要求他们听从河马寒宇的命令,也只好执行了。 但对于出身御手洗紫霄嫡系的赤野和辉同而言,在村里又没有什么背景的他们,能够在以前的暗部领手下做事,并能够得到他的指点和信任,实在是件令他们兴奋不已的事情。 道场的第二进院子里,夏之源陷入了两个木偶人的包围中,木偶差不多有一米六高,虽然看起来有些笨拙,但活动却非常的灵活,被设置了攻击指令的木偶此时正不停的攻击着,舞动的手臂似乎要将夏之源垂扁。 赤野懒洋洋地靠在一颗树枝上,拿着一根树杈,时不时地挑着牙齿,眼角却不时的扫向夏之源,随时准备在他撑不住地时候出手帮忙。 夏之源个子很小,大概才一米二,虽然有十一岁多了,但看起来像只有**岁一样。通常这个年级的小孩,都在木叶学校学习,成绩优异的话,可能已经成为了下忍。不过自从搬到道场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学校,每天完成河马寒宇布置的基本功课,就钻到了位于忍道殿的书房看书,要不就在工具齐全的研究室里面做些小实验,倒也自得其乐,对于河马寒宇绝口不提让他参加忍者毕业考试的事情,也没有放在心里。 他手里的武器十分的怪异,居然是个平口小起子,看着他小巧的身体在两个木偶人的攻击缝隙中灵活的穿动,手时不时的在木偶上戳动了两下,煞是可爱。 只是,他这两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攻击力啊!赤野打了哈欠,想道。 “好了。”夏之源突然停了下来,将起子往自己的刃具袋一插,轻轻地拍了拍手道。 “嗯?”赤野有些不明所以,愣愣看了夏之源一眼,就在此时,刚刚还站立着的两个比夏之源还要高大的木偶“哗啦”一声散落在地上。赤野的嘴巴张大成“o”型,夏之源是怎么做到的,他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啊!最后,他不得不感叹,河马寒宇家里的几个小家伙都不简单啊! “哎!没意思。”夏之源忽然像个大人一样叹了口气,朝河马寒宇拨给他的专用研究室走去。 赤野脑门上顿时垂下数条黑线,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了,跟在夏之源的身后,想到他的研究室看看。 “啪”夏之源毫不客气地关上门,让赤野的鼻子和门差点来了个亲密接触,不过关门的瞬间,他还是看到了夏之源如同展览室一样的房间的小小一角,讨了个没趣的赤野转身欲走。 “大叔,等等。”夏之源突然又打开了房门,将赤野给喊住。 “嗯?” “这个送给大叔,虽然不太完善但已经是我目前能够做出来最好的音乐盒了。”夏之源调皮地眨了眨,看着赤野接过了自己送的东西,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这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该有的表情嘛! 看着夏之源再次关上门,赤野笑了笑,摆弄着手上的一个轮船的模型,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音乐盒啊!摸索了半天,赤野才现轮船的螺旋桨是个机关,轻轻地扭动了几下。 一阵悦耳地音乐从轮船中出,那熟悉的旋律正是木叶流行的安眠曲,在音乐快停止时,轮船上的桅杆突然树了起来,一个小小的旗帜沿着桅杆升了起来,旗子上面写着“木叶号”三个字。 “小孩子的玩艺,给我有什么用。”赤野低声念叨着,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小心的将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眼中还流露出一丝笑意。 而外面的院子里面,河马寒宇趟在一张躺椅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看着前方努力爬树的学生们。 伊有些不满意地噘着嘴沿着院子中直立的六根木头往上走,可没走几步,人就重重地摔了下来。当然,有这样惨痛经历的人可不止他一人,就连晴天和白也已经摔了个满身尘土。 “哎,都快一天了,居然连一个爬过三米的人都没有,看来,今天的晚饭没了。”河马寒宇有些痛心的叫道,不过他那表情还是用幸灾乐祸形容比较准确一点。 晴天和白的看着那抹了桐油的光滑木头,有些无语。这六根笔直的木头是杉树做的,足有十米高,拨去树皮后光滑的树干本就不易吸附,加上河马寒宇故意洒上的桐油,使得树干更加的滑不留手,别说是这样呈九十度行走了,就是抱着往上爬都想当的困难。 本来,凭借她们两人的实力,走个三米不是问题的,可问题是,河马寒宇一个封印术直接将她们大部分的查克拉直接封印掉,还美其名曰要细水长流。 另外三个学生是今年才毕业的下忍,通过一些关系,才送到河马寒宇这里来的,毕竟河马寒宇这大门槛可高着,不是谁都能进的。听到晴天他们没饭吃,偷偷地笑了,暗自庆幸自己可以回家吃饭。 不过,河马寒宇的下一句话,就将他们三人的美梦给打破了,“你们三个,在通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之前,不许回家。” “老师”,已经有些日子没过来的日向天魁走到了河马寒宇的身边,看他那样子,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河马寒宇讲。 河马寒宇挥了挥手,示意六人继续练习,才回头看着日向天魁,道:“什么事?” “我想进暗部。”日向天魁道。 “嗯!”河马寒宇似乎没将此事听进去,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奇怪了,自己又不是暗部长,更不是三代,怎么一个个想进暗部都来找自己了。 一直看着他的日向天魁眼神黯淡了下来,果然,河马寒宇对他永远不可能像对三木堂和宇智波静那样,虽然他也曾是他优秀的学生。 看着曾经和自己实力相当的静和曾经比自己还差的三木堂一个个都有了很大的进步,尤其是静,已经具备了上忍得实力,这让他心中十分的压抑,他也在努力,可不管他怎么努力似乎都追不上静的步伐。 “他们在干什么?”察觉到日向天魁的失望,河马寒宇心中一动,突然指着晴天他们问道。 “嗯?”日向天魁收回心思,看了那六根笔直的树干,道:“爬树。” “你应该练习过吧!”河马寒宇笑了笑,咬了一口苹果,嚼了起来。 “嗯”,日向天魁有些不太明白河马寒宇的意思,老实地点了点头。 “你要不要试一试?”河马寒宇问道。 “啊?”日向天魁点了点头,朝那六根树干走去。 “天魁学长”,晴天看到他过来,自觉的让出自己的位置。 “哧溜”,日向天魁刚跨上一步,就听到脚下一滑,向后一个凌空翻,漂亮地落在地上,避免了摔下来出糗。 “好酷啊!”一边看热闹的伊叫道,不过脑门上立即换来了晴天的一个爆栗,乖乖地噤声了。 日向天魁眉头皱了皱,又试了几次,总算找到了诀窍,从容地走到树干的顶部。 “真的好厉害啊!”看着自己爬了一天却不过两米的成绩,伊不由得感叹道。 “这算什么,我也能够做到。”晴天很不爽的嘀咕道,对于别人抢了她的风头,很有些不满。 “是啊!是啊!晴天姐姐当然厉害了。”为了避免再遭晴天毒手,伊连忙奉承道,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是写明了信你才怪。 白轻轻地掩住嘴偷偷地笑着,这个伊是越来越狡猾了,跟以前的寒宇老师是越来越像了,不过她却知道晴天说的是真的。 “不错”,河马寒宇点了点头,道:“能够短时间现其中的诀窍,不愧是中忍,不过----” 河马寒宇走到日向天魁的身边,右手轻轻地按在了日向天魁的后面,一道查克拉顺着河马寒宇的手臂流进了日向天魁的体内,并慢慢结成一个奇怪的图形。 日向天魁眉头皱了皱,在河马寒宇的查克拉涌进他体内的瞬间,他差点就准备出手打河马寒宇了,毕竟他的行为有偷袭的可能,不过最后一刻,他还是忍住了。等河马寒宇的手离开他的后背时,日向天魁就知道河马寒宇刚才对他做什么了。 “封印术?”日向天魁暗道,“能够如此轻松使出封印术,老师的实力果然是神秘啊!” “你再试一试。”河马寒宇笑道,这算是给日向天魁的一个机会吧!毕竟自己回来后,他往自己家跑得也很殷勤,自己总不能寒了他的心,毕竟自己也曾经很欣赏他的。 在场除了当事人,就只有晴天和白看出来了,晴天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附在白的耳边,道:“呵呵,他现在和我们一样。” 再次踏上树干,日向天魁就察觉到了异常,体内的查克拉有些不受控制的时多时少,使得他完全无法控制,“噗”日向天魁掉了下来,只是动作没有刚才那么流畅潇洒了。 河马寒宇笑着摇了摇头,道:“天黑前能够做到的话,来找我。” 听了河马寒宇的话,日向天魁精神一振,目光也变得锋利起来。 “那个闪雷是什么人?”研前元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河马寒宇身后,突然问道。 “暗部的一个朋友。”河马寒宇回答道。 “我感觉他的查克拉很熟悉,还有他的忍术,他的风遁比你还要厉害了。”研前元佐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河马寒宇的神情,遗憾的是,河马寒宇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不记得暗部有这么一个人,看到他,我想起了一个人,波风水门。”研前元佐继续试探道。 “大叔,您想多了,四代已经死了,连三代都确认过。”河马寒宇反驳道。 “我也曾经死过,现在不一样站在这里。”研前元佐淡淡地说道。 “呃----,随便你怎么想吧!”河马寒宇不想去解释这件事情,“还有,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像个幽灵般出现?” 第一四一章 暗夜的幽灵(一) “静----”,河马寒宇将手轻轻地按在了宇智波静的肩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对静来说,这一年注定不好过,在宇智波峒病死后不到一年,她唯一的亲人宇智波临风也死了,死于任务。没有了这血缘的牵绊,静也彻底地从宇智波那深墙大院中解放了出来,和宇智波一族划出了鲜明的界线。 不过对宇智波临风来说,死可能是最好的解脱,他不用再夹杂在村子和家族,朋友和亲人之间挣扎了。 木叶的普通人并不知道,他们眼中最强大的家族宇智波一族正在慢慢地蜕变着,在木叶和平的背后,暗波激流汹涌。 河马寒宇并没有出席临风的葬礼,从临风迫于家族的压力连和自己私下聊聊天的勇气都没有,河马寒宇就将他从自己朋友的名单中划除了,好好地照顾静,已经是对他那段友情的最后一丝眷顾了。 在宇智波一族同村子高层的矛盾彻底激化的这一年,河马寒宇越的低调了,就连静也在他的安排下,外出执行任务,大半年的时间内是别想回来了。 河马寒宇照常在大院子里面指导着弟子,第七训练场,他现在去得是越来越少了,基本都丢给波风水门去折腾了,总之狠狠地虐那些新进的暗部就行,越狠越好,而加入暗部的日向天魁很不幸的成为了波风水门那层出不穷的手段的受害者。 “什么人?”赤野呵斥道,朝第一间大殿走去。 大殿的中央,站着一个年轻人,相当的年轻,看起来也不过十三四岁,他的右手袖章是个醒目的团扇标志。 “宇智波家的?”赤野眉头皱了皱,他不知道宇智波一族同村里高层的矛盾,但是他却十分清楚河马寒宇同宇智波一族向来没什么交集(静已经被他视为河马寒宇家的一员了)。 “我来找寒宇老师。”来人礼貌的点了点,直接无视掉了赤野眼中的戒备。 “你等等,我去通传一声。”赤野有些讶异,在他想来,宇智波家的人来此,也应该是找静的。听来人叫河马寒宇老师,赤野想起了河马寒宇以前在木叶学校任教的经历,想必是河马寒宇的学生吧! “赤野,你去忙你的。”不用他通传,河马寒宇已经走了出来,就连赤野都能够察觉到有人来访,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在来人踏进道场范围十米时,河马寒宇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了。 “鼬?稀客啊!”河马寒宇看着满脸严肃地宇智波鼬,微微有些意外。 “老师----”,宇智波鼬恭敬地点着头叫道。 几年不见,宇智波鼬还是那么礼貌,只是,他的眼中却看不到曾经的自信和骄傲,整个人看起来甚至有些疲惫和迷茫。 河马寒宇陪着宇智波鼬在后山的小道上走着,心中却在想着鼬来找他的原因。 “老师,您说忍者为什么会存在?”宇智波鼬突然问道。 还是跟以前一样直接啊!河马寒宇淡淡地笑了,伸过手在鼬的肩上按了按,缓缓道:“忍者,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群拥有强大实力的人。就如同以前的刀客,剑士,阴阳师一样,是一个时代特定的标志。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过绝对的和平,也永远不可能拥有绝对的和平,所以为了在战乱中生存,人们不得不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使得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在这样的环境下,忍者慢慢地产生了,最初的忍者吸收了刀客,剑士和阴阳师及神术师等等诸多长处,创造了忍术这个独特的体系,并慢慢地取代了原有的那些社会精英,成为这个时代强者的尊称,强大的象征。” 宇智波鼬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听明白了,至少河马寒宇给出的答案和别人给出的答案并不一样。 “那什么样的强才算是真正的强大,什么样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力量?”宇智波鼬继续问道。 “真正的强大?”河马寒宇笑了笑,看来斑已经出现了,反问道:“那你是怎样理解真正这个词的?” “嗯?”宇智波鼬沉思着,他确实没有认真去思考过这个词,现在想来,这个看似简单地词并不简单。 “所谓真,不过是相对假而言,没有假就没有真,没有真就没有假。但真假,并不是能够绝对分明时,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不过,就大部分的认知,所谓的真正的强大,大概就是绝对的强大吧!” “绝对的强大?”宇智波鼬眼前一亮,似乎有所了解了。 “不过我不相信世界上有绝对的强大,每个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再强的人都会有弱点。而且,力量并不是忍者唯一的追求,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再强大,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活着的死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爱的忍者,才会懂得强大的意义。”河马寒宇若有所指。 宇智波鼬沉默了半晌,忽然笑了,道:“我知道老师很厉害,到现在我都无法看透了。” “小家伙----”,河马寒宇在鼬的头上敲了敲,宇智波鼬平时话不多,但河马寒宇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分量一定不同寻常吧!不然也不会找自己问这些问题了。 宇智波鼬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河马寒宇是除了宇智波富丘外,唯一一个不顾忌他宇智波家少爷兼天才身份,揉他脑袋的人吧!而且他喜欢在河马寒宇身边的那种感觉,舒坦而没有压力,即使是被誉为天才的他,实际上也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也希望被人关心和疼爱的。 “在暗部还习惯吧!”河马寒宇突然问道,虽然鼬也是新进暗部的,但因为他特殊的背景,他并没有被三代安排接受河马寒宇的指导。 “哎?”宇智波鼬惊讶的看着河马寒宇,他进入暗部,除了三代,在家族也只有父亲和两位长老知道,河马寒宇的消息未免也太灵通了。 “现在暗部似乎不太平,你要小心啊!”河马寒宇别有深意地说道,并留心着鼬的表现。 如果斑出现的话,最有可能出现在木叶的暗部和宇智波家族长老团,这样才能解释这段时间来不断生的一些事情。 比如木叶高层加大了宇智波一族的外出任务量,因为任务的难度,宇智波近半年来伤亡增加了不少。 比如宇智波富丘及家族的大长老被排挤出了木叶长老团,失去了在木叶高层的话语权。 比如木叶长老团大长老暴毙在家中。 比如宇智波崴同三代的争吵。 …… 宇智波鼬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很快回复了正常,心中却是波澜不止: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什么事情吗?不可能吧! “嗯!”宇智波鼬点了点头,不管河马寒宇是否察觉到什么,至少他的关心是真的。 “你都已经是上忍了,很不错啊!我给你准备了一点小小的礼物,过两天让人送给你。”河马寒宇笑道,“早点回去吧!如果让你的父亲知道你来见我,恐怕要生气了。” 看着宇智波鼬离开,河马寒宇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虽然很淡,但河马寒宇还是感觉到被人窥视了,不过这种感觉随着鼬的离开也消失了。 火影办公室外,十数名暗部潜伏在各个要害位置,这样的大阵势,在木叶已经是许多年未曾见到了。 三代坐在会议室内,看着差不多将自己围住的几位长老,眉头微微皱了皱,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任那烟在口中流转了一圈,才慢慢吐出了一个烟圈。 “你们说宇智波一族想脱离木叶,这个消息可靠吗?”三代在消化了长老们带来的惊人消息,慢慢地问道。 “这是我们安排在宇智波一族中探子回报的消息,绝对可靠。”二长老十分肯定,自从大长老死后,他这个千年老二也终于出头,不过跟宇智波一族恩怨更加复杂的他,打压起宇智波一族来也比大长老更加的不遗余力。 三代用小手指刮了刮自己的眉毛,心中在权衡着,最近,宇智波一族的举动确实有些异常,加上他们这些年来对村子的不满,就算真的有脱离之心,也并非不可能,毕竟已经有了森之千手一族举族引退的先例了。 “脱离?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作为创立木叶的两大家族之一,他们的目标恐怕一直都是火影这个位置吧!尤其是现在没有了森之千手一族的牵制,对他们来说,正是实现这个目标的大好时机,他们又怎么会选择离开。”山本明室忽然阴阳怪气地说道,同时目光在日向日足身上停留了片刻。 日向日足还是如同往日般沉默,凝神守心,不过别真的以为他在走神,现场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已经落入了他的眼中。山本明室的意思,他明白,论及家族恩怨,最深的当然还是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这两个老对手了。 相比较宇智波一族的人丁兴旺,日向一族一直处于劣势,也正因此,日向一族比宇智波一族要低调得多,同其他各位长老各大家族的关系也比宇智波一族要强得多。所以尽管处于劣势,宇智波一族也不能将他们如何。 但是,要不是宇智波一族的借题挥,步步紧逼,弟弟日向日差也不会代替自己赴死,本家和分家的关系也不会因此而降至冰点,这件事,就如同一根刺横在日向日足的吼间,却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明室长老,请您慎言。”转寝小春看出来了,她和水户门炎又被这几只狐狸耍了一把,他们一开始想说的就是宇智波阴谋叛乱,却故意丢出宇智波准备脱离木叶的消息来忽悠他们两人,心中也有几分起火了。 “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是存在的,村里还是应该有所防范。”日向日足突然开口道,看他神色如常,语气平静,倒像是出自一片公心。 会议室中一片沉默,三代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心中非常的烦躁,为了避免这样的局面生,他已经尽力调和双方的矛盾了,但事与愿违,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但是,三代很清楚,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面前的这些人都有责任,包括他自己也一样。 九尾之后,宇智波一族可谓木叶的一枝独秀,为了不让他们过于放肆,三代也一直在纵容长老们打压他们,这怎样都好过他们抱成一团,打压自己好。不过形势到了去年,就渐渐摆脱了他的控制,似乎有人看破了自己的意图,不断地从中作梗,使得事情越的不可收拾了。 但是,是什么人,能够这么大的能耐呢?三代一直想不通,即使是最有资格威胁到自己的团藏也已经处在了暗部的监控中,根本不可能搞出这么多的动作。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意图是什么,他有些看不明白。难道是自己老了吗?已经把握不住木叶的走势了吗? 三代紧紧地握住烟斗,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这么多年来,宇智波一族一直为了木叶的繁荣和展尽心尽力,我相信他们不会做出明室长老所说的事情。当然,各位有这样的担心,我也不能完全无视,为了木叶的安全,我会安排人监控他们的举动的。”三代缓缓道,逼视着几位长老,不容他们再作质疑。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也放心了,其实,我也不相信宇智波一族会对木叶不利。”二长老站了起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是他这话的真假,却值得商榷。 “他们早就商量好,今天怕是来试探你的态度的。”转寝小春有些不满道。 “他们说的这些,也是却有其事,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宇智波一族最近的举动确实有些异常,加强监控是必须的。”水户门炎没有接转寝小春的话,拿着长老团提供的资料研究着。 “嗯----”三代点了点,他也知道水户门炎说的是实情,他觉得有必要敲打敲打宇智波家族了,不能看着他们走向毁灭啊 第一四二章 暗夜的幽灵(二) 宇智波崴看着眼前的带着面罩的神秘人,神情有些恍惚,他被神秘人刚才的透露的信息给吓到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会知道这么多宇智波一族的机密?” “你真的想知道?”神秘人沙哑而低沉的的声音带着一丝威压和魅惑,说完,轻轻地掀开了头上的面具,露出了半张脸。 “是你?怎么可能,你不是----,难道是----”,宇智波崴脑子彻底的乱了,眼前的脸,他只有一丝遥远的记忆,但这双眼,他却是怎么也不会忘记的。 神秘人再次戴上了面具,低声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了吧!” 宇智波崴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才从这一连串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眼中甚至带着一丝的狂热,“既然,您没事,我们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神秘人出了一声诡谲的笑声,慢慢地潜入了黑暗中,给宇智波崴足够的思考时间,他已经丢出了诱饵,现在就看他们怎么做了。 “哥哥,你又回来晚了。”一个可爱的男孩不满的噘着嘴,模样煞是可爱。 “佐助,抱歉了,哥哥真的很忙。”宇智波鼬在弟弟乌黑的头上揉搓着,眼中满是歉意和疼爱。 “哼----,每次都是这个理由。”宇智波佐助不满的拨下鼬的手,报怨道。 “佐助,不要总是缠着哥哥,他还有事了。”宇智波美琴看着调皮的小儿子,轻声喊道。 宇智波佐助抬头,看着母亲身后宇智波富丘投来的严厉眼神,有些失望的低下头,松开了抓住宇智波鼬衣服的手。 “呵呵----”,鼬轻轻地笑了,右手食指在佐助的眉心弹了一下,道:“下次吧!下次我早点回来,好好陪你练习苦无。” “那你说话算话?”小佐助的脸上立即浮现了笑容,虽然知道哥哥这个承诺很有可能还是一句空话,但他肯做出这样的承诺,哪怕是骗自己,也证明哥哥是在乎他的啊! “我保证。”鼬竖起了右手小拇指,亲亲地比划了一下,朝玄关走去。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回来了。”宇智波鼬恭敬地朝着父母问候道,虽然每天都要这样问候,但每一天他都保持着真诚和敬爱之心。 “嗯”,宇智波富丘连头不抬,只是轻轻应了一声,继续看他的报纸。 “鼬,今天做了你喜欢吃的菜,你忙完了,早点来吃饭。”宇智波美琴满脸和煦地笑容向儿子道。 “知道了,那我先回房间了。”宇智波鼬一回到到房间,就将房门紧紧地拉上,整个人无力的趟在了床上。 他有些不懂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水户门炎让他监视家族的举动,而大长老又让他监视三代及长老团的举动,他都成了双面间谍了。但这些并不是他想要的,他很想问问父亲,他该怎么办,可宇智波富丘却对他不理不睬,似乎有意对他保持着距离,这让他很难受。 “嗯”,宇智波鼬摸到河马寒宇今天托一名暗部送给他的礼物,小心的拿了出来,“卷轴?”还真是有些期待啊! 轻轻地大开卷轴,看着上面陌生图案,揣测着这个图案究竟是什么,看起来有点像是个封印,“在最危急的时候使用?”宇智波鼬回想着交这个东西给自己的那名暗部的话,只是,这个卷轴该怎么使用? “难道是通灵卷轴?”鼬坐起身来,仔细研究着,可试验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干脆将卷轴收回了自己的忍具袋中。 “鼬”,晚饭后,鼬正准备休息,就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父亲大人”,鼬连忙打开了门,将父亲请进了房间。 宇智波富丘微微打量着儿子的房间,对儿子的处境,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是,很多事情,即使是他这个族长也是没有办法决定的,“最近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族中有人对你有意见了。” “有人监视我?”宇智波鼬立即反应过来,心里一凉,脸上的笑容有些无奈,自己成了什么了?奉家族之命监视木叶高层的同时,也被家族的人监视着,奉木叶高层之命监视家族,同时被木叶的暗部给监视着。似乎,怎样都不受欢迎啊! 宇智波鼬没有回答儿子的疑问,只是再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房间,丢下了满脸不解和茫然的鼬。面对这样的局面,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鼬不断的问着自己。 “佐助已经睡了,鼬还没睡吧?”宇智波美琴看着心情不好的丈夫问道。 “嗯”,宇智波富丘抬头望了妻子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一丝愧疚,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不要想那么多,我相信鼬是个出色的孩子。”宇智波美琴轻轻地安慰道,家族的事情,虽然富丘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但她还是从其他地方听到了一些,毕竟她的娘家在宇智波家族也是非常有地位的。 “嗯”,宇智波富丘再次点了点头,心里却越的压抑了。他和鼬一样,深爱着木叶也深爱着家族,所以他并不赞同长老们的某些观点,但他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他不得不背负整个家族的利益,所以在利益的天平上,他终究是倒向了家族。 但他却不想与木叶为敌,也许像森之千手一族那样隐居是他们最好的选择吧!但是,原本同意他这一做法的几位长辈突然改变了主意,居然对那个位置产生了野望,这让他也是非常的无力。 既然不能改变什么,那就跟着家族一起沉沦吧!宇智波富丘如是想。只是,看着身边的妻子,他的心里就涌起阵阵的愧疚,伸手将妻子向自己身边搂了搂,慢慢睡去。 几天后,鼬就知道家族中监视的自己的人是谁了,一个他想不到,或者说他不愿去想的事情。 “鼬,止水是不是你杀的?”宇智波崴严厉的看着鼬,他那苍老的脸上挂着一层寒霜。 宇智波富丘静静地坐在他身侧,从儿子进来开始,就没有看过他,仿佛睡着了一般。 宇智波鼬的嘴角**了两下,有些悲痛,有些好笑,“我为什么要杀他?”是啊!止水可以算是他唯一的朋友吧! “因为你现他在监视你。”二长老的一句话,如同巨雷在鼬耳边炸响。 “呵呵~~”,鼬低下头,不让别人看到他眼中隐现的泪水,笑声听起来有些阴森,仿佛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嘲笑。 他爱家族,可家族又是如何对待他的呢?二长老既然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些话,就已经说明了家族不会再相信他了,甚至已经将他摆在了敌人的位置,他,被自己一向深爱的家族给抛弃了。 鼬的心一点点下沉着,他可以感受到宇智波崴身后那个神秘人射来的嘲讽的目光,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只有强大的实力不会背叛自己。 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家族的大院的,默默地望着远方,突然开口道:“是你做的,止水是你杀的?” “这个重要吗?不论他因何而死,起码他的死有价值,你应该看清楚了吧?你在意的家族究竟是怎样的一群人吧!这样的家族还有存在的意义吗?”一个阴低沉地声音回答道,只是看不到说话人的身影。 “你想干什么?”虽然宇智波鼬对家族很失望,但这个家族还有他关心的人,他不可能完全的放下。 “呵呵----,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他们自己想做什么,你能够阻止他们给自己挖掘坟墓吗?也许,这是宇智波家族最好的结局吧!真的很想看看这群堕落的人的下场啊!”那个声音继续道。 宇智波鼬觉得自己的心被揪了起来,他无力改变,无力阻止,无力抗拒,难道真地看着家族走向灭亡吗?如果是那样,还不如----,鼬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老师,你怎么了?”宇智波静看着河马寒宇看着自己奇怪的表情,很有些不解。 “没什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的任务?”看到突然归来的宇智波静,河马寒宇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哦,那个雇主自己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就将任务取消了,我们自然就回来了,难道老师不欢迎我们回来吗?”宇智波静反问道。 “怎么会?”河马寒宇笑了笑道,“你累了吧!早点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将宇智波静打走之后,河马寒宇心里就忍不住想,她这个时候回来难道是天意?不会的,他是不会让静出事。 “哥,你有心事?”卡卡西安静地站在河马寒宇的背后,问道。 “村里最近不太平,没什么事,就不要进村子了。”河马寒宇强调道,静的回归让他多了一丝顾虑,“跟大叔呆在一起吧!还有静,不要让她到处跑。” “不太平?”卡卡西刚从外面回来,不太了解情况,而且这些情况,也不是他们这些下面的忍者能够知道的,“刚才回来时看到村里还好好的啊!” “啪”,河马寒宇一巴掌拍在了卡卡西的肩上,很不客气地道:“听我的没错,赶紧去向三代汇报任务情况吧!也许三代会告诉你原因。” “卡卡西,你又惹哥生气呢?”琳的脑袋从房间里面探了出来,关心地问道。 卡卡西快步走到琳的身边,小心地扶着她,嬉皮笑脸道:“没有,咱们哥俩闹着玩了。” “是啊!”河马寒宇陪着小心,眼睛在琳的肚子上掠过,笑道:“你这么快出来,该不会是担心我欺负卡卡西吧?” “嗯----,是有这一点这样的念头。”琳伸出小手指比划着,脸上有些得色。 “你还真是诚实啊!”河马寒宇狂汗,不过琳现在是握有尚方宝剑的人了,全家人都当她国宝一样保护,河马寒宇还真的不能把她怎么样。 “呵呵----,哥,你这是什么表情,该不会是忌妒了吧?”卡卡西是满脸得意,结婚之后,他在家里的地位似乎一下子提高了很多,至少,没人会再将他当小孩子看了。 不过这厮好的不学,竟是朝着以前的河马寒宇靠齐了,脸皮也是越来越见长了。 “都快当父亲的人了,还这么不成熟,哎----”河马寒宇没有理会卡卡西的话,摇着头感叹道。 看着他们兄弟两人在那里斗法,特别是看到卡卡西吃鳖的样子,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一四三章 暗夜的幽灵(三) 宇智波鼬从火影办公室出来,心里说不出的沉重,就连一向温和的三代都已经明确表示了对家族的不满,也许一切正如那个人说的,已经不可挽回了。 虽然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但鼬内心却依然有一些犹豫,真的要那么做吗?可是,自己有别的选择吗?他和家族的矛盾已经闹得不可收拾了,就连父亲似乎都是站在了家族的一方。 前几天,险些就在佐助的面前同他们打起来,最后还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双方才罢手的,也许在弟弟的心中,自己这个哥哥变得有些可怕了吧! 不知不觉间,鼬又朝着后山走去,他真地希望有人能够给他一点建议,而此时他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只有河马寒宇了。 河马寒宇和研前元佐下着将棋,将教导学生的伟大任务丢给了赋闲在家的卡卡西和静,要说不负责任,这两人还真的是如出一辙啊! “大叔,有没有想过您和舅妈的事情,这些年,舅妈可是受了很多委屈,如今卡卡西也结婚了,你们在一起的话,他应该不会反对的。”河马寒宇一边摆弄着手中的棋子,一边问道。 “你关心的事还真不少啊!”研前元佐抬了抬眼,随后支着下巴长考。 “呵呵,我是大闲人一个,又不用去管木叶的大事,每天也就想想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再说,您和舅妈都已经不年轻了,应该要好好珍惜时光才对啊!”河马寒宇移动着桂马向前跳动了一下。 “真有时间,还不如考虑一下你自己的事情,你也老大不小了,难道真要你的母亲天天在那里干着急?”研前元佐反将河马寒宇一军。 “嘿嘿----”,河马寒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貌似专心的下着棋,他自己的感情也是乱七八糟,实在没什么资格去说研前元佐。 旋涡玖辛奈一手叉着腰,站在院子的边缘,看着晴天和白两人与卡卡西的对决,一个比原来院子还要大一倍的梅花桩几乎占据了中殿和后殿间院子的四分之一的空间。 比起前面的那个院子,这个院子要小得多,基本上只允许河马寒宇家的人进入,此外就只有赤野和辉同手下的六名暗部可以进来。 院子的两侧建有两排木屋,左边一侧是琳的医疗研究室、夏之源的研究室及忍具室和杂物间,右边一侧是赤野和辉同的房间及两人的办公室。 而河马寒宇一家人都住在中殿,中殿进去是宽敞的客厅,前后门各有一扇屏风,一道走廊横穿客厅,将大殿拦腰分成四片区域,整个第二殿差不多有大小房间二十余间。河马寒宇、河马智子、静、三木堂等人都住在右边,而卡卡西、凌也、研前元佐及他那些冒牌的亲属们都住在左边。 中殿可以说是三座殿中最大的了,至于后殿,地势相对偏高,而面积也是最小的,但也有近十个房间,河马寒宇、卡卡西和研前元佐在这个殿里各自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修炼室和休息室,而其余的房间则是存放了大量的藏书及各种价值不菲的收藏品,这后殿也是赤野和辉同等人重点守护的地方,基本不对家族以外的人开放。 相比较于之前在木叶村中住处那个梅花桩,这个院落里面的这个更加的复杂,被河马寒宇设置了不少暗器机关,在上面跳跃时,不小心就会触机关,射出箭支、苦无之类的暗器及各种毒雾,而梅花桩下面的地面则充斥着陷阱和暗器。 晴天和白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地应对着卡卡西,同时还要注意脚下,毕竟上一次她们两人就因为吸入了毒烟拉肚子拉了三天,人都快脱虚了,而明明有解药的河马寒宇为了让她们吸收教训,硬是看着她们被折磨得不像人样。 “晴天,在面对敌人的时候走神可不行啊!”卡卡西几个起落就来到了晴天的身边,向她拍去。 “呵呵,那可不见得哦!”晴天轻笑道,然后展开双臂,向燕子展翅般朝地面扑去,同时手中弹出一颗弹珠,朝另一边的一根柱子击去。 “嘭”,被击中的柱子突然爆裂开来,一道浓密的烟雾朝卡卡西喷射而去。 “晴天”,另一边的白在晴天快要落地的时候,右手一抖,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软鞭,轻轻地挥舞了一下,长长的鞭子如同灵蛇一般将晴天给卷住朝着白身边拉去。在半空中飞舞的晴天趁此时机,再次射出一只匕,目标却是维系梅花桩平衡的绳子,似乎是想将整个梅花桩给破坏掉,毕竟他们比试的规则是落地着输,这对处于劣势的她们而言,不失为逼平卡卡西的好方法。 “噔”,打横里飞出一只苦无将匕给撞倒了一边,使晴天的目标落空,卡卡西显然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旁边可是又三个人看着,不论是研前元佐、河马寒宇还是漩涡玖辛奈,在他们任何一人面前输了这场指导战,都是他无法接受的。所以,他的攻击绝不会仅仅是做个样子。 “嘻嘻----”,这片刻的时间,晴天已经站在白的身边,轻轻地笑着,手中迅的结印,“水遁----水晶球”。 空气中的水分慢慢地凝结波动起来,形成了一个一米多高的水球,在梅花桩间飘动着,刚从毒雾中钻出的卡卡西撞到了水球,竟然被水球给包围到水球之间,随后,整个水球在瞬间结晶,变成了一个球星的水晶牢房,卡卡西在里面敲打着球壁,颇有些虎落平阳的感觉。 “晴天,小心。”白突然推开了晴天,手凌空挥舞着,几只冰针突然形成朝着晴天刚刚站立的位置射去。 “呲----”一道白光闪过,几只冰针被削成了两段,落到地上很快溶化进了地面,卡卡西手持一把短的白色查克拉刀的身影出现在了白了面前。随着他的出现,水晶球中的卡卡西化成了一滩水,竟然是水分身。 就在三人的战斗进行到关键的时候,河马寒宇和研前元佐之间的棋局也下到了关键时刻。 “将----”,河马寒宇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得意,直接将研前元佐的玉逼到了死角。 “这是?”一道若隐若现的气息突然出现在道场附近,正在下棋的河马寒宇和研前元佐的脸色骤然变得凝重,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瞬间就消失在院落中。 “卡卡西”,漩涡玖辛奈叫道,河马寒宇和研前元佐的突然离开,让她察觉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她刚才离河马寒宇和研前元佐比较近,正好看到了他们突然色变的情景。 卡卡西和两女同时停了下来,看着研前元佐和河马寒宇消失的地方,卡卡西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疑惑。 研前元佐太激动了,那个在九尾事件中曾经出现的气息居然出现在了道场的附近,急于追求真相的他甚至忘了在卡卡西他们面前要隐藏自己的实力和身份。 “老师?”宇智波鼬刚走到木叶道场的门前,河马寒宇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鼬,原来是你啊!”河马寒宇笑着打着招呼,朝前方看去,研前元佐和那道熟悉的气息已经离他远去,不可察觉了。 宇智波鼬疑惑的看着河马寒宇凝视的方向,心中一紧,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十分清楚,他的一举一动可都是在那个人的监视之中的,难道老师现了那个人的存在? 河马寒宇收回目光,在看到鼬时,他就猜到了刚才那个熟悉的气息是谁了,真的没想到,当初在波风水门就职典礼上对自己进行精神攻击的人就是他,看来他对木叶还真是关注啊! “老师,您听说过宇智波一族的万花筒写轮眼的传说吗?”宇智波鼬抬头望着河马寒宇问道。 “万花筒写轮眼?”河马寒宇想了想,道:“听说过,宇智波一族最强写轮眼状态,万花筒写轮眼,据说整个宇智波家族历史中,也只有曾经和初代一起创立木叶的宇智波斑拥有过。”. 其实河马寒宇知道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才是写轮眼的终极状态,但是,这个秘密在宇智波一族中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当然不能说。 “您也知道?”宇智波鼬有些惊讶,这件事情在木叶基本上只有那些资历深厚的长老们才知道,看来,老师似乎对他们家族很了解啊! “为什么突然问到万花筒写轮眼,该不会是你的写轮眼也能够这样进化吧?”河马寒宇明知故问。 “怎么会呢?”宇智波鼬笑了笑,暗道:老师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连这个都猜到了,只是他更加犹豫了,不知道将事情告诉过老师会不会给老师带来危险,毕竟以他所了解的那个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知道这个秘密的。此时的他并不知道,那个让他心神不宁的人,此刻已经不再后山了。 “老师,如果是您面对上万花筒写轮眼,您有必胜的把握吗?”宇智波鼬试探地问道。 “必胜?”河马寒宇哑然失笑,道:“没有谁敢说自己对上万花筒写轮眼有必胜的把握,即使是强大的初代大人,不也在同斑的那一战中受了重伤。” “唔”,宇智波鼬有些失望,听到河马寒宇的回答,他更加不愿意冒险了。 “老师,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帮我照顾佐助吗?”鼬犹豫了半天,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在木叶能够给自己帮助也愿意给自己帮助的人实在不多了。但他有些信心不足,毕竟河马寒宇同家族的矛盾他是知道的,所以自己的请求,老师未必会同意。 “鼬”,河马寒宇顶了顶鼻梁上的墨镜,心中苦笑,自己都快成保姆了,不过如果是鼬的话,他还是愿意考虑一下,他用力的拍着鼬的肩膀,道:“最近很苦恼吧!坚持你自己的忍道,不要顾虑那么多,佐助不会有事的。我不会帮你照顾弟弟,但是,我会帮你看着他,直到你回来。” “老师----”,宇智波鼬心中惊悚,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为什么他这么肯定我会离开木叶?而且这一切真的生的话,回来,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很惊讶吗?不要真地以为老师没有住在村里就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知道的事情比你们想象的要多得多,所以,你不用担心太多。”河马寒宇笑道,不理会满脸惊诧的鼬,抬头望向远方。 死亡森林深处,两名木叶暗部分别站在两棵树上,警惕地注视对方,没有叫嚣,没有试探两人如同多年未见的好友般,打着招呼:“我们又见面了。” 随后,两人同时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声音整齐得如同一个人一般,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两人之间有着某种默契了。问出这个问题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似乎都在揣测着对方的身份。 “你绝对不是木叶的暗部。”两人又齐声说道,两个身穿木叶暗部服饰的人居然都不是真正的暗部,这样的情形透着一丝诡异。似乎因为两人的存在,整个死亡森林安静得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我想九尾是你放出来的吧!上次没能和你交手,真地很遗憾啊!”这是研前元佐的声音,平静而空幽,此时的他沉稳而内敛,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的查克拉和杀气。 第一四四章 暗夜的幽灵(四) 站在研前元佐面前的神秘的暗部,正是这些日子来隐藏在暗部兴风作浪的神秘人,也是整天诱惑着鼬和宇智波一族的斑,此刻斑的心里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你是吉野正太?”斑冷冷的问道,他已经从大蛇丸那里知道借野正太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是木叶除了木叶白牙和波风水门外,另一个据说能够媲美他们三忍的人物。 随着木叶白牙和波风水门的死亡,纲手和自来也的离开,现在的木叶真正值得他关注的人已经不多了,除了垂垂老矣的昔日之雄三代火影猿飞佐助,也就神秘消失的吉野正太和游离于木叶高层之外的河马寒宇。 吉野正太他没有见过,但他不相信吉野正太会像大蛇丸所说的那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根本就藏身在木叶。至于河马寒宇地能力,曾经亲临九尾袭击木叶现场的他可是亲眼看到过他的实力,绝对是不容小觑。 他的计划已经在一步步地实现,他不允许出现任何的意外,但眼前的人,他却看不透,这让一向谨慎小心,谋定后动的他有些犹豫。 研前元佐愣了愣,此刻才记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河马寒宇家的一个管家,在外人眼中根本就是个不会忍术的普通人。不过,对方既然将他误认为吉野正太,他也就将错就错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木叶,这次又有什么阴谋?” “看来真的是你了。”斑越的肯定了,在木叶的诸多高手中,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想来想去也只有被许多人视为叛忍的吉野正太了,再想到木叶暗部近年来的一些奇怪举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吉野正太的叛逃很有可能就是三代和他两人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恐怕就是将他放在暗处,暗中执掌木叶暗部。 虽然现在宇智波一族被他如同玩具一般玩耍,但显然宇智波崴并没有真正的信任他,否则又怎么会对他隐藏河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事情,使得他陷入了思考的误区,“也许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不用了,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研前元佐压低声音,雷属性查克拉开始在手中聚集,一把闪烁着蓝色光芒的长刀出现在他手中。 下一刻,研前元佐身影闪现在斑的身侧,手中的查克拉刀如同闪电般向斑劈去,斑根本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研前元佐给击中。 斑的身影渐渐变淡,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模糊:“你很强,也许下次,我们有机会好好地战上一场。”随后身影消失在空气中。 “影分身?”研前元佐眉头皱了皱,对方应该是不想暴露他的身份,根本就没有和自己一战的意思,否则自己未必就能够赢得这么干净利落,一个大大地疑问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究竟是什么人呢?” 研前元佐没有认出斑的象转分身,斑却是认出了研前元佐使出的招式,“凌雷斩,真地很厉害啊!如果白牙活到现在的话,只怕已经越以前的三代了吧!”想到就连白牙的徒弟吉野正太也能如此轻易的杀掉拥有自己百分之三十的查克拉分身,他就有些庆幸白牙已经死了,这样,自己的计划才能够更好的展开。 斑站起身,看着窗外,思考着吉野正太这样一个厉害人物的存在,对他的布局的影响,现在他的身份已经有了曝光的危险,他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成为木叶攻击的目标。 “绝,这次要你出手了。”斑的嘴角微微上翘,语气有些阴冷,“我们必须加快动作了。” “什么时间?”一束猪笼草从地下冒了出来,随后猪笼草打开,露出一个朦胧的头像。 “就今晚吧!给木叶的那些人一点小小的惊喜。”斑的声音更加冷漠了,随后给绝布置了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任务。 “帕克,怎么样?”卡卡西鬼鬼祟祟的蹲在研前元佐的房间,他的忍犬帕克正在研前元佐的衣服被子上乱嗅着,只是不知道它在找什么。 “没有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卡卡西,你到底要找什么?”帕克有些不满了,他可是高贵的忍犬,可不是普通的宠物狗。 “我----”,卡卡西正准备解释,忽然感应到研前元佐的气息出现在了道场门口,“他回来了,我们快走。” 像做贼一般,溜回了自己的房间,卡卡西的心有些乱,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证明什么,只是感觉研前元佐的身份有些怪,恐怕不是管家那么简单。 “喂,卡卡西----”,帕克见卡卡西在哪里呆,越的不满了,自己在卡卡西的房间里面乱逛着,只见它忽然在卡卡西的衣柜前停了下来,用力的拨开柜子,拨出里面一个陈旧的盒子。 “帕克,你在看什么?”卡卡西被它搞出来动静给惊醒,看着它拉出的盒子,眉头紧了紧。 “卡卡西,那个研前管家有进过你的房间吗?”虽然不知道帕克是什么意思,卡卡西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 “你的房间里有他的气味,虽然很淡,但是我可以肯定,是他的气味。”帕克严肃地说到,只是看着一只狗这么严肃,实在是让人有些暴汗啊! “我的房间?”卡卡西环顾着自己的房间,再看着帕克拉出的盒子,惊诧地指着盒子道:“你是说,这个盒子里面有研前大叔的气息?” 帕克点了点头,用爪子拨开盒子,从里面拉出一套忍者服,用力的嗅了嗅,很肯定地说道:“就是这个气味。” “不可能。”卡卡西立即道,但随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连他自己都被这个想法给吓得一跳。 “这是谁的衣服?”见卡卡西反应奇怪,帕克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你跟我来。”卡卡西没有理会帕克的问题,朝着隔壁的房间走去。 “谁啊?”棋木凌也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我,卡卡西。” “进来吧!”棋木凌也正在整理着房间,头也不抬的说道。 “母亲大人”,看着棋木凌也跪坐地上收拾衣柜,卡卡西心头一喜,本来还担心怎么跟母亲说的,现在就没这顾忌了。 “有什么事吗?”卡卡西可是很少进自己的房间的,所以棋木凌也有些奇怪,慢慢地站起来,指着旁边的座位道:“坐下吧!” “嗯,最近很苦恼,不知道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所以想请教一下母亲。”卡卡西实在不会找理由,如是就说了这么个借口。 “起名字?”棋木凌也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笑道:“怎么,你也急了,现在离孩子出生还有两三个月了,就想到给孩子起名的事情了。” 看着母亲眼中的调笑意味,卡卡西的脸刷的红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在两人说话间,帕克已经耸着鼻子在屋子里乱嗅起来,棋木凌也的注意力都在儿子的身上,到没有注意到那么多。 在母亲的调侃下,卡卡西有些疲于应付,直到眼角扫到帕克向他点头,才狼狈地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这孩子----”,棋木凌也看着卡卡西的背影,笑道:“终于长大了。” “怎么样?”一回到房间,卡卡西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母亲的房间也有研前元佐的气息。”帕克答道。 卡卡西还是不敢相信,但心中的那丝疑惑却是越的清晰了,“你再跟我去一个地方。”说完,也不管帕克是否同意,率先朝外走去。 “卡卡西,你去哪?”在院子里面活动着的琳朝卡卡西叫道,卡卡西却是连头都不回的走了,琳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点小委屈,同时也有一点点担心,嫁给卡卡西后,卡卡西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能够让他如此急迫,该不会是有什么紧迫的任务吧?会不会有危险呢? “我想他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你不用担心。”刚刚和鼬分手的河马寒宇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好看到琳的表情,笑着安慰道:“卡卡西现在的实力在木叶也是屈指可数的,你应该很有信心才对。” “哥----”,琳听出了河马寒宇话语中的打趣,琳微微有些红,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道:“天有些晚了,马上就要吃饭了。” “没关系,现在还早了,木叶学校都还没有放学了,晚饭给他留着就可以,有你在,难不成还把他给饿着了。”河马寒宇故意窘着琳,似乎看她脸红感觉挺不错。 “寒宇----”,先河马寒宇一步回来的研前元佐走进院子,朝他叫了一声,随后朝后殿走去。 “小泽君,你帮忙看着,我去一趟厕所。”一名负责监视宇智波家族的暗部向他的同伴小泽道。 “嗯”,小泽点了点头,小心的凝视着远方。 “你是什么人?”那名暗部刚从厕所出来,就看到一名他不熟悉的暗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随后他眼前一黯,整个人倒了下去。突然出现的暗部将他拖回厕所,将厕所门关上,并挂上了一个维修中,禁止使用的招牌。 “你回来了。”小泽向自己的同伴打着招呼,可半天不见答应,回头向后看了一眼,顿时脑袋昏沉沉的竟然片刻间就睡了过去。 就这样,三代及长老团诸位长老布置地各处明哨暗哨都先后在那名神秘暗部的控制下,失去了意识。 夜,终于降临了,月亮慢慢地爬向了天空。 第一四五章 暗夜的幽灵(五) 红慢慢地睁开眼,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刚想动一下,才现自己浑身无力,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红皱着眉头,回想着傍晚时生的事情。 自己和平常一样,大约六点回到家中,刚坐下来没多久,房间里就长出了很多的藤蔓,开始她以为是幻术,可怎么也破解不了,之后不久,她被藤蔓给捆绑住,然后一朵很漂亮的花出现在她面前,从花里喷出一道带着淡淡香味的白雾,再然后,她就昏过去了。等她醒过来,她就已经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了。 究竟是什么人抓她,为什么抓她?红想不明白了,她一向不与人结仇,也没有威胁到任何的人,为什么会有人向她动手。而且,只是将她抓起来,似乎是别有用意,难道是----,红想到了一种可能,顿时脸色变得铁青。 就在她房间一墙之隔的另一个院子里。 “今天就行动?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啊!”宇智波崴被斑的建议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知道,但是,你们已经没有时间了,鼬今天又去见三代了,我想他会说些什么,你应该知道,三代已经对你们起疑心了,等你们完全准备好,估计他也准备好了,所以必须提前行动。”斑冷冰冰地说道,同时目光扫向了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富丘,眼中带有一丝警告。 富丘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斑在讲什么,虽然大长老没有说,但他已经隐隐猜到了斑的身份,正因为如此,他更加的担心了,斑真的是如同大长老所讲的那样,是帮助家族掌握火影之位而来的吗? 他不能不怀疑,尤其是斑对自己的儿子鼬似乎过于“关心”,更让他察觉到一丝的不妥当,虽然跟自己的儿子交流不多,但他很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 “监视你们的暗部已经被我解决了,如果不想被三代现的话,尽快准备行动吧!”斑见宇智波崴还有些犹豫不决,加了些猛料。 宇智波崴嘴角抽搐了一下,斑的自作主张,使得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既然如此,就定在今晚,你们先去召回所有族人,我们半夜行动,记住,不要泄露了机密。”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冲着宇智波富丘说的。 看着家族的成员鱼贯而出,只剩下宇智波崴和斑时,宇智波崴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行动?” “我想你弄错了,我不是你的手下,而且,我也不是来帮你获得火影之位的,因为,你不配。”斑冷哼了一声道。 “你想做什么?”宇智波崴这时才现自己是在与虎谋皮,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送你上路。”斑口中轻轻地吐出这句话,随后见他手微微扬起,一团黑色的火焰飞了出来,很快将宇智波崴烧为灰烬。 “你好好走吧!不用太着急,你的族人很快会追上你的步伐的。”斑阴森地笑道,看了看时间,他在等,等宇智波一族的人全部归来,这样,他也不用到处去找他们了。 木叶道场的中殿的大厅内,河马寒宇这一大家子正围坐在饭桌前,在木叶的人除了外出的卡卡西,其余人都在,就连化身为闪雷的波风水门也在席间。 忽然,研前元佐、波风水门和河马寒宇三人齐齐地停了下来,前两者更是直接向河马寒宇望去。 “他又来了。”研前元佐突然道。 棋木凌也等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三人,也停止了吃饭。 “我出去看看”,河马寒宇站了起来,“闪雷,你留在这里保护他们。” 波风水门张了张嘴,不过看到河马寒宇眼中的那丝请求,又将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我也去看看”,研前元佐也站起身,有些慎重地说道:“你们最好都到后面院子去,呆在房间里,可能会有危险。” “危险?”红豆立即兴奋了起来,有些蠢蠢欲动。 “红豆,你最好不要起什么念头,还有你们,跟在闪雷身边。”研前元佐少有的板着脸训到。 “你是什么人?”虽然河马寒宇已经确认了面前的神秘暗部就是斑,还是装作不知道。 “给你送请柬的人。”一封信一样的东西从斑的手上扔出,河马寒宇小心的接住,抽出里面的纸条一看,顿时心凉了一半。 “她人在哪里?”河马寒宇急迫地问道。 “宇智波一族,你自己去找吧!”斑淡淡地说道,根本就没将河马寒宇那带着怒火的表情放在眼中。 “寒宇”,研前元佐一身暗部打扮出现在河马寒宇的身边,眼睛从纸条上扫过,道:“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嗯----”,河马寒宇点了点头,从斑的身边穿过,而斑连一丝阻挡的念头都没有,目光锁定着研前元佐。 “这是怎么回事?”回到家中的鼬完全被吓呆了,整个家族一片安静,连灯光都没有一星半点,走进大院,一股股血腥味迎面扑来。 “你干什么?”鼬愤怒的问道。 当鼬找到这一切的元凶时,他正轻轻地擦拭着刀,虽然他有很多办法让这些人死,但是,他不想留下太多的痕迹,所以选择了这种原始的工具。 “我在做你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斑淡淡地说道,“你不是已经答应了木叶高层,配合他们毁灭宇智波家族吗?既然要毁灭,就不用假手与人了,宇智波一族的历史应该由我们宇智波一族自己来终结?” “你----,我----”,鼬渐渐冷静了下来,但是他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你的父母和叔叔那些人,我为你留着,我想如果死在你手上,他们应该不会那么痛苦吧!”斑又丢出一枚重磅,将鼬再次炸懵了。 鼬将自己的拳握的紧紧地,恨不得冲过去杀了斑,可是,他知道自己不是斑的对手,除非自己也拥有万花筒写轮眼,否则自己永远不可能有实力杀掉他,实力,鼬现在深深地渴望着强大的实力,只有拥有强大的实力,他才能够自己做主。 “如果你动不了手的话,就交给我吧!反正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也不在乎再多两个。”斑继续刺激着鼬,他不是不知道鼬现在恨他入骨,但是他还是要说:“不过,如果你自己动手的话,说不定就能升级为万花筒写轮眼,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错过了的话,你就算是想替他们报仇也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死所有的人?”鼬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我说过,他们已经堕落了,已经不配拥有宇智波这个光荣而伟大的姓氏,不配使用写轮眼这样伟大的血继,所以,我要代表宇智波一族将这些破坏宇智波一族伟大形像的垃圾清除掉,如果你不能打开万花筒写轮眼的话,你也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我会连你一起毁灭掉。”宇智波斑的想法很疯狂,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恨,终于在今天释放出来了。 鼬沉默了,内心在挣扎着,斗争着,手掌都被手指甲给刺破了,最后终于作出了决定:“我自己动手,但是,有一个人不能杀。” “哦?谁?” “佐助。” “你应该知道,斩草除根这个道理吧!”斑提醒道。 “我记得你说过,就算是万花筒写轮眼也是有弱点的吧!会失明对吧!所以我也需要一双备用的眼睛,而佐助是我唯一的选择。”鼬的语气中透着阵阵寒气,整个人如同裹上了一层冷血无情的外壳,眼中流露出丝丝的决绝。 斑没有作声,他知道鼬现在这么说肯定不过是想保住佐助的一条命而已,但是,鼬的话未尝没有道理,留着佐助对他对鼬都有好处,而且,他也不在乎这么个小家伙能够翻出什么大浪来。 鼬知道斑已经默认了,接过他手中的刀,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鼬君,生了什么事情?”鼬的叔叔和婶婶警惕地望着外面,今晚的气氛,就连迟钝的他们也感觉到了异常。 鼬没有回到他们的问题,很干脆的举刀,挥刀,然后,这两个没什么本事,平时却很关照他的长辈带着满脸的惊讶和难以置信倒在了血泊中。 鼬继续前行着,父亲的书房透着灯光,这也是进宇智波大院他见到的第一束灯光,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肯定在里面看着书,而母亲一定会守在旁边给他倒茶,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 鼬没有流泪,但他的心里在流血,身体有些僵硬而冰冷,但他依旧一步步朝这父亲的书房走去,因为他必须走,他知道斑就跟在他的身后,如果他下不了手,斑一定会下手的,到时候,不仅是父母,就连他和佐助也会死,宇智波一族就真地灭族了。 “是鼬吧?”在鼬的搭上房间的门时,富丘开口了,声音还是如同平日那般低沉而平稳,似乎不知道外面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是的,父亲大人。”鼬推门走了进来,在富丘身前五米处停了下来。 富丘抬头看了一眼儿子,又将头低下,看着手中的书,宇智波美琴端着两杯茶跪坐在富丘的身边,脸色有些苍白。 富丘接过妻子有些颤抖的手中的茶杯,眼中满是愧疚的神情,然后像平常一样,慢慢地品着茶,空着的左手还不时翻动着桌上的扉页。 宇智波美琴扬起手,停滞在半空,看着丈夫悠闲地喝着茶,又将手缩了回来,低头看着另一个茶杯,一口气喝干净。 佐助高兴地往家里走着,今天他又留在学校里多练习了一会苦无才回来,没想到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咦,好安静啊!”他终于现有些不对了,往常院子门口都有人守卫的,今天怎么没有了。 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居然是红的。 越靠近家族的院子,佐助的心口就越是感到压抑,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最后更是变成了奔跑。 “叔叔----,婶婶----”,佐助看到他们的尸体时,整个人都傻了,眼泪如同泉水般流了下来,“父亲他们----” 想到家里可能也会生这么可怕的事情,佐助就恨不得自己跑的更快一点,可是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父亲----”,“哥哥----”。 客厅黑压压的,没人,父亲的房间也没人,哥哥的房间也没有人,终于,他也现了父亲书,那微弱的灯光,拔开脚步就朝那个方向跑去,同时大喊着“父亲----”,“母亲----”,“哥哥----” 回声在安静的院子中回荡,没有任何人回答,如果换了平时,他这么吵闹,父亲早就出来训斥他一番了,他的心透如坠入冰窖一般,透着寒气,他此时多么希望父亲出来瞪着他,多么渴望他吼自己两声。 第一四六章 暗夜的幽灵(六) “佐助回来了。”沉默了半天的富丘忽然抬头道。 “嗯――”,鼬点了点头,已经听到了佐助声音中的恐惧和担心了,他握刀的手有些抖了,他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过来。”宇智波富丘向儿子招了招手。 鼬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每靠近一步,他的心脏就如同被铁锤重重的锤了一下,很痛很痛,痛得他已经感觉不到其他的感觉了吧! “我知道,你是来杀我们的,你动手吧!”富丘平静地说道,这个时候的他,在鼬的眼中如同高山一般,令人仰止。父亲的冷静和睿智,父亲的沉重和宽容,父亲的沉默和理解,种种往事,如潮水般涌进了他的脑海中。 “我――”,鼬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用解释,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相信你。”富丘的眼中露出一丝怜爱,他知道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的人时刻都背负着死亡的阴影,但他相信,如果是自己的儿子的话,一定能够背负得起的,应为他们一直都是自己的骄傲。 鼬颤抖着慢慢举起手中的刀,那一把小小的刀,此刻仿佛重逾千斤,抬到一半,他怎么也抬不动了。 “呵呵――”,从来没有在鼬面前笑过的富丘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必要去装什么严父了,不得不说,富丘笑起来还是很帅的,如果不看他那苍白的脸色的话。“我知道这一天会到来的,我和你母亲都已经服毒了,你杀不杀我们,我们都会死,还不如由你给我们一个痛快。” 听着父亲笑着说出来的话,鼬浑身都僵硬了,眼睛扫向了那两只茶杯,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时间不多了。”富丘提醒道,外面佐助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富丘看着儿子痛苦的眼神,心也在痛,逼着儿子杀死自己的父母,这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啊!可是他们有选择吗? 富丘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儿子的面前,抓起鼬手中的刀,猛地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父亲大人――”鼬想喊,可又喊不出声音。 富丘慢慢地靠在鼬的身上,附在鼬的耳边轻声说道:“一定要保护佐助啊!”说完整个人开始向下滑去。 “鼬――”宇智波美琴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富丘的身后,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然后,向刺穿了富丘的刀上扑去。 “不――”,鼬再也扶不住他们两个人,看着他们向地上倒去,唯一的烛光也被他们撞落,书房顿时陷入了黑暗。鼬看着父母的尸体,一步步后退着,终于靠到墙壁上停了下来,他的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双手,上面沾满了父母的血。 鼬慢慢地蹲了下来,隐藏在黑暗中,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恨,恨自己太弱,恨斑的无情狠辣,恨这个忍者世界。极度的悲伤、自责、愧疚、愤怒各种负面的情绪侵蚀着他的灵魂。 眼中传来一似凉意,随后,大量的查克拉从眼睛涌向了自己的大脑,鼬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被开启,力量向他涌来。 万花筒写轮眼,鼬知道自己成功了,但他却没有半分的喜悦,这双眼,承载着太多的不幸,太多的鲜血,太多的亲情,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父母复活,也不要这一双眼。 门“哐”的一下被推开了,月光透过门射了进来,射在了富丘和美琴的尸体上。佐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他们的身边,从刚才灯光熄灭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凉透了。 不管他如何的祈祷,现实总是这么的残酷,昨天还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现在就――。为什么自己不能早点回来了,就算什么忙也帮不上,但至少可以和家人死在一起。 不对,还有哥哥,还没有看到哥哥,佐助心里燃起了最后一丝的希望,“哥哥――”佐助叫了起来。 鼬沉默了片刻,抹去了自己的眼泪才站了起来,“佐助――” “哥哥――”,看到鼬没事,佐助仿佛找到了依靠,泪水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看着弟弟伤心无助的表情,鼬心脏揪成了一团,他的眉头皱了皱,他不能心软,心软只会害了他,鼬不断地告诉自己。 “愚蠢的弟弟啊!”鼬突然骂道。 佐助愣住了,哥哥从来就没有骂过他,今天的哥哥,看起来真的很奇怪。 鼬将手指点到佐助的头上,使出了刚刚才领会的月读,看着佐助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鼬的心也在一抽一抽的。 佐助在月读术中昏睡了过去,将佐助放在地上,鼬知道,除非佐助能够突破万花筒写轮眼,否则他一辈子都要在月读的煎熬中度过。 刚刚使用了月读,鼬整个人也显得十分的疲惫,拖着受伤的心身,一步步走出了书房,直到出了房门,鼬才回头看了一眼父亲、母亲和自己最爱的弟弟。 “你成功了。”斑笑道,他果然没有看错人,“快走吧!有人来了。” 河马寒宇看了一眼天上那红色的月亮,心里掠过一丝不安,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今天应该就是宇智波一族的灭族之日吧!自己本来是不想参合进来的,可最终他还是逃不掉。 “那个人影是――”小泽一觉醒来,正好看到河马寒宇的身影掠过,“老师?他来这里干什么?” 河马寒宇展开元神,很快找到了红的所在地,看着一路的尸体,河马寒宇地眉头越皱越深了。斑这个时间让他过来,大概是想栽赃嫁祸给他吧! “红――”,河马寒宇推开房间叫道。 “寒宇,不要进来,有起爆符。”红大声地叫道,她也后来才现这个房间布下的起爆符足可以将整个宇智波大院都炸飞,看来对方根本就是针对河马寒宇布下的。 河马寒宇心一沉,在红提醒的同时,他已经感觉到有人在引爆起爆符了,以他的度,当然可以平安离开,但是,看着满脸担心和焦虑的红,他就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瞬身到红的身边,手中的查克拉手术刀用力的割断捆绑住红的绳子,但这绳子显然是特制,他割了半天也只是割断了一半,而红的椅子上就绑有起爆符,他甚至可以感应到红身下就有起爆符。 斑真的好恶毒,可河马寒宇已经没有时间去诅咒他了,绳子割不断,他也不割了,直接一拳砸在椅子上,将椅子给砸烂,同一时间,“轰――”的爆炸声响彻了整个木叶,河马寒宇所在的房间化为了一片灰烬,那个房间所在的地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坑。 佐助被这一声惊雷给吓醒了,不仅是他,所有监视宇智波一族的暗部,居住在木叶村民都被惊醒了。 “三代大人,宇智波一族出事了。”一名暗部向三代汇报道。 “立即去查看出了什么事情。”三代立即命令到,随即站在办公室看着宇智波方向的火光。 木叶道场内,研前元佐和斑的分身对立着,两人已经僵持了很长的时间。研前元佐是有顾忌不敢轻易出手,而斑却是根本就没打算出手,他的目标就是阻止研前元佐去宇智波家。 听到木叶方向传来的声音,斑笑了,“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 看着斑的身影消失,研前元佐不由得担心起来,虽然河马寒宇很厉害,但如果对方有人质的话,河马寒宇就危险了,他可是比任何人都了解河马寒宇的死的。 “出了什么事?”正好在村里的卡卡西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看着宇智波家族的那一具具尸体,想起了河马寒宇的警告,似乎他的预言再一次应验了。 “卡卡西,老师在里面。”小泽知道此事不宜声张,悄悄地告诉了卡卡西。 “什么?”卡卡西的心一沉,“帕克,我们进去找。” 帕克带着卡卡西在那个深坑前停了下来,意思很明显,河马寒宇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可寻遍附近的卡卡西都没有现河马寒宇一丝半点的影子,他的心一直高高地挂起来,心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哥哥肯定已经回去了。” 寻人无果卡卡西,带着他找到的唯一幸存者佐助走出了宇智波大院,将佐助交给其他正在处理宇智波一族尸体的暗部后,急朝后山赶去。 “哥――”,卡卡西一进门就喊道,看着母亲他们瞪着大眼看着自己,他的心就往下坠,哥没有回来。 “卡卡西――”,研前元佐看出了卡卡西眼中的异色,心也是一沉,“你跟我来。” 卡卡西看着研前元佐,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是不是寒宇出事了。”研前元佐尽量语气平和地问道。 “哥进了宇智波家,然后就消失了。他最后停留的地方生了大爆炸,我也不知道。”卡卡西有些乱了,不知道怎么说,他自己也不愿意相信河马寒宇会出事,毕竟河马寒宇的强悍可是有史可查的。 “这么说你也没有见到他的尸体?”研前元佐松了一口气,再次确认道:“那你见到红的尸体没有?” “红?”卡卡西此刻才知道,河马寒宇会出现在宇智波家是有故事的,摇了摇头,有些悲观道:“也没有见到,如果他们真地在那里的话,那么大的爆炸,只怕什么也剩下不了。” “胡说八道”,研前元佐怒斥道,“寒宇不会有事的。” 卡卡西愣了愣,看着研前元佐,似乎也被他的自信感染。 第一四七章 元佐的身份 静站在宇智波家族的大院前,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随着木叶豪门宇智波一族的灰飞烟灭,她终于彻底地摆脱了家族的束缚。 她知道,如果不是老师的庇护,她此刻大概也和其他的宇智波一族人一样,成为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逃过灭门劫难的她和宇智波佐助,这两天来一直是木叶村民关注的焦点,而对于宇智波灭门事件,村里更是众说纷纭。 因为唯一的目击者佐助一直处于半清醒状态,所以暂时还无法从他那里得到任何的消息。 虽说村里已经出现了一些关于河马寒宇同宇智波一族的流言,但奇怪的是,这次木叶高层出奇地保持一致,没有人拿河马寒宇去做文章。 宇智波一族大院地下十几米的深处,一个直径三米的结界空间内,河马寒宇右手紧紧的贴在红的背伤,红在爆炸中受到了剧烈的冲击,已经昏睡了很久了,河马寒宇就这样维持着她的生命,一刻也不敢放松。但红的情况并没有任何的好转,这样下去,红恐怕是逃脱不了死亡的噩运,想到这,他就有些焦躁,这次,又是他连累了红。 他的背上,此刻也是一片血肉模糊,可是他的心神全在红身上,根本就没有时间在意。好在天一真气具有自我恢复能力,背上的伤口早就停止流血了,而且正在慢慢的恢复。但伤口上传来的阵阵麻痒的感觉却令河马寒宇很是不爽,既不能挠又不能动,反倒是前两天那种剧痛让他跟舒服些。 “寒宇,放弃吧!你已经这样两天两夜了,这样下去,你也会因为查克拉枯竭而亡的。”道神最是清楚河马寒宇体内的状况,好心的提醒道。 “闭嘴”,河马寒宇大吼一声,有些人他可以漠视,但是有些人,他就算是牺牲生命也不会放弃,而红正是后者中的一员。 道神英俊地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后恢复了以前的那种光辉睿智形象,朝河马寒宇的元婴看了一眼,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般,点了点头,道:“让我来吧!她已经极度接近死亡了,你这样是没有办法救活她的。” “你有办法?”河马寒宇疑惑的看着道神。 “嗯!”道神笑了笑,没有因为河马寒宇的质疑而生气,悬浮在意识空间的他,缓缓地抬起手,在空中划着奇怪的符号,动作很慢很沉,似乎每划一笔都需要耗费他很大的精力一般。 “这个是?”河马寒宇研究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在向道神聚集,而那奇怪的阵符给河马寒宇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充满了生命般。 “通神术----灵魂召唤”,道神轻轻吐出这句话,然后整个人化为一个光影。 “寒宇君,谢谢你,这些年来,我过得很开心,不过,现在是时候回到我该去的地方了,红真的是个好女孩----”道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渺,忽远忽近,最后随着他的人影慢慢消失。 “灵魂召唤?”河马寒宇叹了一口气,当初为了让波风水门水门复活,听道神提到过这个术,但所谓的灵魂召唤,准确来说,其实是灵魂交换。所以当初波风水门就拒绝使用这个术,而是由三人联合开那个复杂的阵法。 道神消失了,走得是如此的干脆,如此的突然,又如此的潇洒,虽然一直不喜欢有这么一个怪老头寄居在自己的意识海,但当他真地走了的时候,河马寒宇又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嗯----”红的嘴里出了一丝微弱的声音,微弱到河马寒宇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但片刻后,他就察觉到他输入红体内的查克拉不再像之前一般,很快的消散了,而是慢慢地开始聚集,那弱小的生命能量,让河马寒宇欣喜若狂。 “哥----”,一直带着帕克徘徊在宇智波大院附近的卡卡西,在河马寒宇从土下钻出的那一刻,就跑了过来,那露在外面的那只眼中,满是激动和欣喜。 “卡卡西”,河马寒宇笑道,他双手打横抱着红,双腿因为长时间盘曲,加上疲惫而有些软,尽管如此,河马寒宇还是拒绝了卡卡西的搀扶。 卡卡西紧紧地跟在河马寒宇身后,看着他背后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难过之余,能加惊叹于河马寒宇的实力,即使是已经在忍界小有名气的他,依然看不透河马寒宇的实力。前面的背影是他一辈子努力过的目标,也是他人生的坐标,有他在,自己永远不会迷失自己。 “小心点”,河马智子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琳给河马寒宇治疗背上的伤口,虽然她很清楚这伤口对河马寒宇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做母亲的却无法不心痛,无法不担心。 河马寒宇本人睡得跟死猪一样,相信就算琳用力的在伤口上拍两下页拍不醒他。 而红就躺在离他床不远的另一张床上,脸上已经渐渐有了丝血色。 三代静静地站立在佐助的病床前,小家伙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整个人缩在一团,对任何人都是不理不睬,即使是三代,也无法从他口中问出一星半点的东西。 “佐助,吃饭了,今天做了----”静推门而入,看到三代,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三代大人。” “静啊!这几天麻烦你照顾佐助了。”三代温和地笑了笑,回头望了佐助一眼,离开了木叶的病房。 “三代大人,老师已经找到了。”小泽恭敬地汇报道。 “他们,还好吧?”三代抬头望了眼后山的方向,问道。 “红小姐还在昏迷中,不过根据琳小姐的说法,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老师受了点伤,正在接受治疗。” “嗯!”三代点了点头,甚为欣慰道:“没事就好。” 河马寒宇在沉睡了差不多二十个小时之后,终于醒来,并再次向家人展示了他级小强般强悍的恢复力,精神奕奕,脸色红润,至于背后的伤口,早就被他给遗忘在不知名的疙瘩角落里。 自从河马寒宇醒来后,照顾红的任务就转移到了他身上,而这次,河马寒宇出奇的没有对家人将红安置在他的房间表示任何的异议,这让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暗中窃喜,对两人的前途更加的看好了。 红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至少明面的伤口早就被河马寒宇治愈,体内的查克拉也开始恢复了正常的运转,脉搏的跳动也基本正常。但河马寒宇还是有些不放心,尤其是对红受到过重击得头部,进行了一遍又一遍的检查,生怕红会出现前世看的电视剧中的狗血剧情,出现类似于植物人、失忆、失明等让人喷血的后遗症。 看着河马寒宇小心的喂着红吃着流体食物,卡卡西是欲言又止,在放下了对河马寒宇的担心后,他心中那团压着他有些呼吸困难的疑问,时刻困扰着他,他急需向河马寒宇求证。 “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河马寒宇替红盖好被子,才正眼看了卡卡西一眼道。 两人坐在后殿河马寒宇的书房中,卡卡西有些紧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问。 而河马寒宇呢?他也没有其他事情,随意的翻着一本医疗术籍,等待着卡卡西整理好他的思路。 “哥----,研前管家到底是什么人?”卡卡西紧握着拳,看着河马寒宇的眼中带着一丝祈求,他希望河马寒宇对他说真话,说实话。 “你终于知道了。”河马寒宇放下书,微微抬头,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惊讶,“用了这么多年才现这个秘密,卡卡西,你真的让人有些失望啊!” “呃----”河马寒宇并没于正面给出回到,卡卡西忍不住再次确认道:“研前大叔就是我父亲,真的吗?” 河马寒宇摇了摇头,道:“你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呢?” 本来见到河马寒宇摇头有些失望的卡卡西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亮,不过更多的问题涌进了他的脑海中,“可是,父亲这么做是为什么呢?” 河马寒宇站起身,走到卡卡西的肩膀,道:“以前的那些原因就不要去追究了,我知道你恨你的父亲丢下你们母子,但是,你现在知道了,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你们,一直守护在你们身边。你应该早就注意到了,舅舅对你和舅妈是非常关心的。” “可是----,我----”卡卡西还是觉得堵得慌,自己被父亲和兄长欺骗了十多年,心里的郁结又岂是片刻就能解开的。 “舅舅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很多事情,你应该好好地去想一想,想明白地话,就自己去告诉他吧!其实,舅舅也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河马寒宇知道他突然知道这个事实,肯定不好受,需要给他时间去消化这个消息。 “卡卡西----”,看着卡卡西出门,河马寒宇突然又喊住了他,“这件事情,目前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凌也舅妈也不知情。不过,舅妈对舅舅的那份感情始终没变,所以,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想撮合研前管家跟舅妈在一起。”河马寒宇故意在研前管家上咬了重音,因为现在还不是暴露白牙身份的时机。 “水门,你都听到了。”河马寒宇突然叫道。 “呵呵,被你现了。”波风水门慢慢现身,回头看着卡卡西消失的方向,道:“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应该也成熟了,看来木叶的未来又多了一份希望。” 第一四八章 平淡地过渡 “你应该不是来偷听我们的谈话的吧!”河马寒宇没好气地道。 “呵呵,无意听到的,还真是个惊人的消息啊!”波风水门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偷听别人讲话,并不是什么道德的事情。 “我不信你没有怀疑?”河马寒宇翻了翻白眼。 “怀疑,是有过,但是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是白牙前辈。”波风水门说了个大实话,棋木朔茂可是出了名的高傲,怎么会做出诈死这样的事情,别说是他,换了任何人熟悉木叶白牙的人都不会相信。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的来意吧!”河马寒宇轻轻地敲着桌子道。 “那天那个暗部,我以前跟他交过手。”波风水门严肃道。 “嗯----”,河马寒宇并不知道波风水门有这样的经历,等着他继续说。 “我不是他的对手”,波风水门倒是非常的坦白,“而且,九尾那晚他也出现过,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九尾来袭应该跟他有关联。” “然后呢?” “我相信他们肯定还会对木叶不利的,所以我打算离开木叶,去探寻他们的行踪,”波风水门道。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你真的舍得放下玖辛奈和鸣人吗?”河马寒宇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 “为了村里,我----” “停”,河马寒宇直接打断了波风水门的话,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会说什么了,竖起大拇指比划了一个“你牛”的动作,“如果你是想要我帮你照看你老婆和儿子的话,免谈,我可不是你们家的保姆。 “呵呵----”,波风水门憨直地笑着,柔和的目光落在河马寒宇身上,却不再言语。 河马寒宇跟波风水门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半天,终于还是受不了波风水门那“深情”的目光,抖落身上那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投降道:“你赢了。” “帮你看着小家伙没问题,但你老婆你最好还是带着一起走吧!有些事情应该告诉她的,你总不好意思让人家的青春就在等待与煎熬中逝去吧!”河马寒宇想到漩涡玖辛奈这些年已经吃了很多苦了,如果不是他的母亲及舅妈经常照顾她们,只怕是早就心力憔悴,不堪重负了。 “其实我也想带她一起走,只是担心鸣人,不过既然有你在,我就没什么好担心了。”波风水门坦然道。 河马寒宇闻言,头上冒了一头的黑线,有种被波风水门算计的感觉,不爽啊!不过,他原本也没打算就这么容易的放他走,现在更是一点也不客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呵呵,你早就知道我会这么说吧!不过,我帮你看着鸣人可是有条件的。” 波风水门一点也不意外,吃了亏不找回场子,那就不是河马寒宇的风格了,摆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你也知道,我现在忙啊!”河马寒宇感叹道,波风水门差点被他这话给呛到了,这绝对是睁眼说瞎话,现在道场的事情,大部分都丢给研前元佐、静和红豆了,而训练暗部的工作也由他担任着,河马寒宇可以说是这个大院最清闲的人了。就这么个闲人居然在波风水门这个真正的忙人面前说忙,实在是----,无耻至极。 “你看,我这么多学生,我只有一个人,没可能照顾得过来是不是?可如果不尽心指导的话,又觉得心里不安,我这老师吧,总要为学生考虑是不是?所以呢?我不得不为了他们的未来盘算了,现在木叶正是需要大量的精英忍者来重塑光辉的未来是不是?……” 波风水门第一次见识到,人原来可以啰嗦到这种程度,听着河马寒宇东扯西拉说了快十几分钟,可就是没有说到重点,绕是波风水门这样的好耐性也有些受不了了,竟然有些困意。 河马寒宇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望着波风水门,刚才波风水门用眼神逼他投降,所以他也要充分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让波风水门恶心一下。 “我投降了,你还是奔重点吧!”波风水门举手投降,开始他还没觉得,后来他就知道河马寒宇是故意的,心里暗骂河马寒宇小气。 “河马寒宇拿起茶杯,不紧不慢的喝了几口,才道:“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希望我的学生有个好的未来,但是在木叶的话,他们的才能却无法得到最大的挥,所以我希望你这次出去,顺便带我的几个学生出去见识一下,锻炼锻炼。” “寒宇,我出去,可不是为了游玩,这个----”,波风水门有些为难道。 “有差吗?”河马寒宇更加不满了,当即脸一拉,道:“鼬和那个神秘人又不是一两天能够找到的,反正找人之余,你也没什么事可干是不是。而且,我可是帮你指点你的两个学生许久,你这个做老师的,怎么也该表示表示不是吗?” 这也行?波风水门苦笑,貌似卡卡西是你的弟弟吧!指点弟弟的话,不是理所当然吗?至于琳,现在不也是你的弟媳,都是你们一家人的事情,最后反倒成了我欠你的。 “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河马寒宇鬼叫道,看着波风水门的表情有些猥琐,慢慢附到波风水门的耳边道:“如果你是担心我的学生在会破坏你和玖辛奈的二人世界,那就当我没说过,这个我能够理解的。”说完,还很自以为是的点点头,好像他多么伟大一般。 寒!恶寒!波风水门这次是真的被河马寒宇的话给恶心到了,尤其是他那别有深意的笑容,怎么就这么----,这么龌龊,这么下流呢? 最终,波风水门没有选择,只能答应了河马寒宇的要求。 看着波风水门离去,河马寒宇收起了他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脸上露出一丝寂寥与落寞,仰望着天空,暗道:我能够帮你们的就这么多了,你们自己也要努力才行。 红终于醒了,担心中的意外并没有出现,在调理了半个月后,也就完全恢复了,在红的执意要求下,红还是离开了道场,回到了她在村里的住处。 随着晴天、白和夏之源三人随着波风水门地离开,河马寒宇家越的冷清了,直道卡卡西的儿子棋木纪土出生,给这个院子带来欢笑和喧嚣。 而研前元佐的身份在河马寒宇和卡卡西的极度保密之下,知道的人寥寥可数,而在河马寒宇家充当管家的研前终于低调地和棋木凌也结婚了(这算不算是重婚呢?),并正式升级为卡卡西的父亲,卡卡西他儿子的爷爷,算是实至名归了。 时间一天一天流逝,木叶的新一代在成长,老一辈慢慢淡出,至于那些曾经活跃的长老团的长老们也渐渐扛不住岁月的冲击,渐渐淡出了木叶的高层,而三代的两大助手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成为新一代长老团的代表人物。 “你差不多有三年没有来过我这里吧!难道我在你眼中就那么的不受人待见?”三代看似开着玩笑道。 河马寒宇“嘿嘿”了两声,没有接话,如果不是因为阿斯玛回来的话,他是不会踏进这个地方的,就算有事,也只是通过暗部或者是卡卡西来传达。 看他那无赖样,三代又能说什么,从桌子的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河马寒宇,道:“这个是日暮碐的建议书,你看看。” 河马寒宇撇了撇嘴,有些不情不愿的接过来,“让我当木叶学校的教育部长?”看完后,河马寒宇的眉头皱得更加的利害了,就知道来这里不会有什么好事。 “这只是日暮部长的建议,你也知道,日暮部长为了木叶操劳了几十年,也差不多该退休好好休息了,他推荐你继任他的位置。我知道你不怎么想管这些事情,也就拖着,只是,日暮部长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三代叹了口气,这就是木叶的现实,断层断的很厉害,本来现在正应该是纲手他们这一代的时代,可他们却死的死,走的走。 而作为青年一代中佼佼者,河马寒宇对木叶的事务却是非常的冷淡。卡卡西倒是成长的很快,但是人缘远没有河马寒宇这么好。其他人中阿斯玛离开木叶的时间太长,现在才回来,却已经没有以前的棱角和锐气了。麦克凯够热血,但绝对不会喜欢坐下来处理这些杂事。 女忍中,红很努力,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够通过上忍的考核了。而琳已经接掌了木叶医疗班的代理班长职务,成为木叶新一代医疗忍者的杰出代表。红豆虽然各方面的能力都不错,但个性太张狂乖僻,也就河马寒宇可以压住她。静很有前途,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暗部的小队长。 “这件事情,你考虑一下吧!”三代这次没有逼河马寒宇做决定。 老狐狸这次居然没有算计他?河马寒宇愕然,看着老头子萧索的背影,他无语了。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河马寒宇接过阿斯玛递过的烟,深深地吸了两口,许久没有抽烟的他,早就忘了烟的味道了。 “有段时间了。”阿斯玛答道,他确实离开太久了,等他回来,木叶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而在外闯荡多年的他,何尝不是历经坎坷,心力具疲,要不然以他的性格,又怎么会就这样回到木叶。 扫了一眼阿斯玛腰间系的那个“火之十二士”的标志,河马寒宇皱了皱眉,拍着阿斯玛的肩膀道:“不是吧!才二十多岁,就学会玩忧郁玩深沉了,这可不像你啊!” “嗯----”,阿斯玛没有反驳,眼中流露出一丝回忆往事的神色,半晌才道:“人总是要成长的。” “你都快成思想家了。”河马寒宇笑道,两个看起来满怀心事的男人,就这样一边抽着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木叶这些年的人和事,聊火之国的风云变幻,聊战斗,聊女人,阔别多年的友情,在这闲扯中,很快的恢复,距离感慢慢地缩小。 “阿斯玛回来了。”河马寒宇趟在红家客厅的沙上,轻轻地哼着歌,直到红披着一头湿从洗手间间出来,才冒出这么一句。 “听说了。”红淡淡地应到,除了任务需要,平时的时候她都刻意的和其他人保持着距离,尤其是男忍者,所以曾经的同伴回归,她没有太多的惊喜,毕竟,现在让她牵挂的人只有一个。 河马寒宇微微有些诧异,不过随即了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都成长了,性格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对很多事情也看淡了很多。 “什么时候我们一起聚聚,喝两杯。”河马寒宇建议道,红没有出声,这就是默认了。 “对了,日暮部长推荐我出任木叶学校的教育部长。”这个消息终于让红动容了,看着红脸上的惊讶表情,河马寒宇有些小小地得意,红终究还是没有修炼成仙嘛! “你同意呢?”红问道,眼中居然有一点点期待。 “嗯----,暂时还没有,最新比较忙,那个----”,河马寒宇正准备扯一大堆理由,但是看着红那带着笑意的眼望着自己,河马寒宇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道:“我还在考虑中。” 看着河马寒宇那少有的孩子气,红忍不住笑了起来,河马寒宇没有忽悠自己,这说明他的心里有自己的地位了,她不再是那个总是被人忽视的小女孩了。 “啊----”,总是一脸平淡的红这一笑,真是令百花失色,春光黯淡,河马寒宇顿时看傻了眼,露出一副猪哥相,道:“你真的应该多笑笑。” 被河马寒宇那火热的眼神逼视着,红的笑容渐渐有些不自然了,拿起桌上的水,眼角朝墙上的时钟望去。 河马寒宇笑了笑,他知道红在暗示他,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该走了。河马寒宇像往常一样,站起身朝门口去,走到一半,又忽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红,正好捕捉到红眼中的那丝失望。 红觉得自己的心事似乎被河马寒宇看穿了一半,眼神闪烁着,飘向其他地方,听着河马寒宇的脚步向她靠近。 “今晚,我不走了。”河马寒宇附在红的耳边,轻声地说道,随后带着一丝顽皮地朝着红的耳坠吹了口气。 红浑身一个战栗,只是不知道是因为河马寒宇的话,还是因为他的恶作剧,“嗯----”,一声低不可闻声音从她鼻子里逸出。 夜,更深了。 第一四九章 无敌二人组 木叶颜岩的火影像前,一个黄头的小子拿着一桶涂料,在历代伟大的火影的石像上涂鸦着,看他那兴奋样子,浑然未觉一个小巧的身影向他靠近。 “唰”暗中偷袭的小家伙看起来才四岁多一点,眼中却带着狡谲的笑意,轻轻拧起手中的刷子,带起一滩涂料朝黄头的小子甩去。 听着耳边怪异的声音,闹得正欢的黄头小子回过头来,正好被那涂料击了个正着,脸上顿时弄得五颜六色,辨不出模样。 “又是你?”黄头小子抹了抹脸上流淌的涂料,气氛道。 “哈----,哈哈哈----”,小家伙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得意地大笑了。没办法,谁叫对面那位现在太酷了,本来脸上的涂料不擦就已经很有型了,被他这么一抹,简直是酷呆了。 “哼,我让你笑。”恼怒之下黄头的小子将手上的桶往前一抽,朝着小家伙泼去。 “呵呵----,你泼不到我。”小家伙早有准备,见黄头抬手就向一边跃去。不过他也没有得意多久,因为太过于得意,竟忘了脚下的涂料滑腻,一个站立不稳,摔坐在地上。 黄头的小子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竟是将剩下的半桶涂料朝头淋下,顿时将小家伙那头银染成了五颜六色,身上的衣服更是花花绿绿,惨不忍睹。 “哇----”,小家伙突然哭了起来,嘹亮的声音几乎十几米外都能够听到,“我要告诉叔叔去,鸣人哥哥欺负我,呜----” 呵呵,想必各位已经猜到了吧!黄头的小子正是我们的第一号小强----漩涡鸣人。不过此时的鸣人却有些手足无助的挠着,面对痛哭流涕的小家伙,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本来准备过来阻止鸣人的暗部,看到在那里嚎啕大哭的小家伙,连忙急杀车,缩到一边的岩石后面,低声念道:“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出场比较好”。 小家伙两手捂着眼睛,听着哭声那是惊天动地,可眼里却是半分泪水都没有,圆溜溜的眼睛正透过指缝,偷偷地打量着漩涡鸣人。 “嘞----,大不了我以后让你跟我一起玩,行了吧!”鸣人小心的看了周围一眼,没有人,所以偷偷地认输了,真是的,被一个四岁的小孩子给打败了,真是丢人啊! “你骗人,你以前也这么说过,还不是翻脸就变卦。”小家伙哽咽着,揭了鸣人的老底。 鸣人脸“唰”的一红,一本正经道:“放心,我一定说道做到,我以忍者的名誉保证。” “哼,你还不是忍者呢?”小家伙嘀咕道,不过这次却是给鸣人留了面子,没有当面指出来,“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小家伙很勉强的说道,眼中露出了一丝得意。 “嘿----嘿----”,鸣人憨憨地笑道。 “那我们继续。”小家伙很快地拍了拍**站了起来,拧起自己带来的那桶涂料,朝火影像走去,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的“火影们”再次遭到两人惨无人道的凌辱。 那名躲在一边的暗部终于忍不住了,出现在两人身后,猛地咳嗽了两声,质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大叔,你感冒了吗?”小家伙回过头来,关心地看着那名暗部,好心道:“我母亲是木叶医院最好的医疗忍者,如果您不舒服的话,最好去医院看看,嗯----” 看着小家伙扶着下颚,一副思考的表情,暗部顿时冒出了一头的黑线,“我问你们在干什么?” “大叔,你生病的话,就不要大吼大叫,那样会对嗓子不好的。而且,别人关心你的话,你应该礼貌的回声谢谢,不过,我知道大叔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心情不佳,所以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小家伙很严肃地说道,如果不是他此刻造型太过于滑稽的话,倒像是个小大人。 鸣人呢?低着头偷笑着,见小家伙向他暗示,连忙压下眼中的笑意,道:“既然大叔的身体不好,我们就不打扰了,大叔,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风大。” 看着两人手拉着手从自己面前坦然走过,暗部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早知道,还是不出来了,反正,三代大人也不会因此追究自己。不像现在,那两人走得潇洒,这搞善后的工作就丢给他了,还真是没事找事。 “鸣人哥哥,我肚子饿了。”问着烤肉店里传出的香味,小家伙就犯馋了,可怜兮兮地望着漩涡鸣人。 “嗯?”鸣人为难的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钱包,貌似这个月剩下的生活费不是很多,去吃一顿烤肉的话,自己可能连方便面也吃不起了。不过他实在扛不住小家伙的那乞求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道:“先说好了,只吃一点点哦!” “知道了,我只吃一点点就够了。”小家伙得意地竖起了小拇指,比划着。两人这边小心的计较着,完全无视了街上来往的人看向他们时那古怪的眼神。 “喂,你们两个----”刚走进烤肉店,两人就被烤肉店里的伙计给拦住。 “你是叫我们吗?”鸣人指着自己的鼻子,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叫你们。”伙计眼神很不客气,带着浓浓的厌恶。 鸣人的神色马上暗了下来,这种眼神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村子里大部分看到他时都是着这种表情。 “你叫我们有什么事吗?”小家伙的语气也有些不善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用这种眼神,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了。 “脏兮兮的,不要污了我们的椅子。”伙计明显是赶他们出去了,谁叫两人身上花花绿绿的颜色那么刺眼,说实话,还真的有些影响人的食欲了。 “你说什么?”小家伙顿时恼了,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一身涂料肯定显得有些脏,但被人这么说,还是很不爽。 “哪里来的小孩子,这么没有教养。”伙计嘲讽道。 “啪”,小家伙跳跃起来,向那个伙计踢去,伙计一时不防,居然被他给踢倒了。 “小子,找死。”伙计愤怒的爬了起来,一把掌向小家伙扇去。 “纪土”,鸣人见那个伙计出手,将小家伙拉到了自己的背后。 “啪----”,一个鲜红地巴掌印落在了鸣人的脸上。 “哥哥,你为什么不躲开,而且,我们跟本就不用怕他,打架的话,他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的。”小家伙正是棋木卡卡西的儿子棋木纪土,从小含着金钥匙出身的他,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算了,我们是忍者,没必要跟他们计较。”鸣人黯然道,打败眼前的人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仗势欺人这种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不行,他们打我就算了,但是打你的话,绝对不行。”棋木纪土却有几分傲气,他不用担心别人不理他,不用害怕别人厌恶他,,更重要的是他的靠山够强,够硬。 鸣人一愣,心里有些感动,但是,如果打架闹事的话,跟恶作剧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想到母亲临走前的叮嘱,鸣人拉住了有些失控的纪土,走了出去。 “干什么,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揍他。”棋木纪土挥舞着手臂叫嚣着。 “纪土,我们学习忍术,是为了能够保护木叶,保护木叶的村民的,而不是为了欺负他们的。而且,我们这个样子,真的不太好,赶紧回家换身衣服吧!”鸣人自己也不好受,但他毕竟是哥哥,不得不摆出哥哥的派头,板着脸教训棋木纪土。 “哼”,纪土不满的将头扭到了一边,低声道:“被人打了都不还手,傻子才会这么做了。” “呵呵----,我的目标可是成为火影的,如果想当火影的话,当然不能够凭借武力欺负村民了。我要变得强大,像他们一样强大,然后,保护木叶。”鸣人指着被他们画得乱七八糟的火影头像,很是豪气地说道。 “呃?”棋木纪土崇拜的看着鸣人,这样的哥哥,才像是真正的英雄啊! “呵呵,回家换衣服了,烤肉的话,下次一定请你吃。”鸣人有些惭愧,毕竟答应了请客的。 “烤肉就算了,叔叔做的烤肉味道才正宗了。哥哥不是喜欢吃拉面吗?那下次请我吃拉面吧!”冲着鸣人代他挨了一巴掌,也考虑到漩涡鸣人那并不殷实的口袋,纪土主动降低了档次。 “那好,我告诉你,一乐的拉面才是木叶最美味的食物了。”一说起拉面,鸣人又恢复了眉飞色舞的神态,热情地帮一乐拉面做着生动的广告,刚才的不快已经被他扔到了爪洼国去了。 “卡卡西,你觉得鸣人怎么样?”三代从水晶球上收回目光,向身边的卡卡西问道。 “嗯----”,卡卡西点了点头,自己的儿子在家里无法无天,就研前元佐和河马寒宇两人可以压住他,但偏偏这两人都对他不怎么管束,这让他很无奈。没想到鸣人居然可以说服他,而且鸣人能够对普通村民打不还手,真的很不错啊! “鸣人快毕业了,我在考虑,让你做他的指导老师怎么样?”三代笑眯眯地问道。 “如果他能够顺利毕业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卡卡西倒没有拒绝,不过已他对鸣人的了解,他想顺利毕业的话,估计很难。 三代有些意外,卡卡西对家里以外的人都不怎么热心的,以前让他带学生,都被他给拒绝了,这次他会同意,大概还是看在他的老师波风水门的面子上吧!他当然不知道,河马寒宇早就跟卡卡西提过此事,卡卡西对此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第一五零章 游历者归来 “老师,您找我。”伊鲁卡推开木叶学校部长办公室的门。 “嗯――”,河马寒宇抬起头,将桌上的书轻轻的合上,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坐吧!” 看到他坐下,河马寒宇才继续道:“还有两个月就是毕业考试了,我可是很看好你们班上的那几个调皮的家伙们了。” “呃?”伊鲁卡有些紧张,猜不透河马寒宇是什么意思。 “嗯――,很不错,上课睡觉,公然逃课,聚众打架,很好的记录啊!”河马寒宇扬起了手中的一份报告,递给了伊鲁卡。 伊鲁卡头上冒出了一头的冷汗,他对学生一向宽容,所以对于这些孩子们顽皮的举动,他向来都是能瞒就瞒,没想到河马寒宇虽然很少在学校呆,对学校的事情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到他们在学校这几年太轻松了,也该给他们留点纪念才行。”河马寒宇笑道。 看着河马寒宇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伊鲁卡默默地为自己的学生们祈祷着,希望他们能够顺利毕业。 此刻在学校教室里闹得正欢的学生们,完全不知道,恶魔正在向他们招手。 -------------------------------------------------------------------------------分割线 “五百三十一,五百三十二,五百三十三……”木叶道场的院子里,小李单手撑地做着俯卧撑,而他的背上,还放着一个十几公斤重的石磨。 “小李,过来帮帮忙。”红豆提着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小李,朝他叫道。 “好的。”小李一挺身,将背上的石头震到半空,随即单手撑地,双腿呈剪刀状将石磨夹住,朝石道边甩去,“砰”地一声响,石磨划了一道弧线落在地上,直立的石磨有一大半陷入了土中,只留了个小半圆在外面。 “红豆姐姐,这是什么东西?”小李接过红豆手中的袋子,才现袋子很沉,猛地用力,扛到了肩上。 “老师要的一些忍具,也不知道干什么用。”进了前殿,红豆就指了指偏厅道:“就放这里吧!” “耶,老师又想出了很好的训练方法吗?”一听说是道具,小李就兴奋了起来,眼中放着闪亮的光芒。 红豆一脸同情地看着小李,被老师当成试验品居然还这么兴奋,真的和三木堂有一比了。不过想到三木堂已经离开木叶好几年了,音讯全无,也不知道怎样了,她和静拐弯抹角的问了好多次,都没从河马寒宇口中问出一星半点消息。 “呵呵,这些可不是给你准备的。” “哦――”,小李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红豆继续朝里面走去,刚进院子,就察觉到一丝淡淡地杀气,止步、后跃到匕从手中射出,然后,她人退到五米之后,匕向身边的一棵树射去,这一系列动作流畅熟练,前后不到两秒中的时间。 那如流星划过的匕快飞到树前时,突然停了下来,并掉转方向,朝着红豆刺去,情形诡异之极,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控制着匕一般。 红豆眼睛眯成一条缝,双手各拿一支匕,凝神待敌,在阳光的照射下,一丝白光一闪过而,正好被红豆捕捉到。下一刻她动了,婀娜的身姿带着残隐,向大树略去,右手随意的一划,那无形的手仿佛被砍断了一般,身后传来匕坠地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小李急忙跑了出来,现红豆似乎在跟什么人战斗,可他却是看不到对方的身影。 “啪”,一段木头从树上掉了下来,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段木头突然的裂开,然后居然慢慢的展开了两只手,从木头的下方有钻出了两只脚,片刻后,一个小巧的木偶人出现在了小李面前。 木偶人,在道场长大的小李自然没有少见,但是像眼前这样变化的木偶还是第一次见到,就在他愣间,那高不足一米二的小木人,居然凌空朝他飞来。 “嗯?”小李的眼神渐渐地炙热起来,力聚双拳,举手向小木人击去。 木偶人虽然飘浮在半空,但动作的灵活却一点不受影响,凌空两周半翻身,越过小李的头顶,一脚向小李的后背心踢去。 小李听到脑后的声音,头也不会,身体前弯,右脚向后抬起,侧扫,“嘣”小李一脚踢中了小木偶。 小木偶人看似灵活,却意想不到地脆弱,随着小李踢中,顿时出了“噼噼”地碎裂声。 “轰――”小木偶恩似乎是承受不了小李的攻击,猛地爆炸开来,一团白雾迅扩散,而白雾中,那碎裂的木屑随着爆炸的气流向四周激射。 “不对”,刚刚吸入一点点白气,小李就察觉到了不对,连忙摒住呼吸,尽管如此,他的头还是有些昏,眼前出现了很多的叠影。小李脚下踩着漂浮的步伐,呈之字行闪避着迎面飞来的木屑。 而另一边,一道强烈的光线朝红豆聚集,红豆眼被那阳光一?,竟是双眼一暗,竟是什么也看不到。红豆心中一惊,疾退,却又不知道撞上了什么东西,感觉有些凉凉地。 一丝熟悉的感觉浮现在红豆的心头,她的嘴角微微上翘,双手握着匕向侧翼展开,整个人如同脱落一般旋转起来,虽然逼着眼,但红豆却清晰的感受到,围困住自己的东西正在自己的攻击下,迅的破裂,耳边还不时传来东西掉地上的声音。 在阳光照耀下,那掉在地上的透明物体慢慢地融化,是冰。 冰在红豆的脚下化成了一滩水,随后一道身影从水中钻出,朝红豆冲去。红豆的头顶,一把透明刀慢慢地形成,并迅朝着下方的红豆落去。 小李觉得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沉,眼看躲不过那入潮水般的攻击,突然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漂在了半空,手足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牵扯着他,使得他的行动完全地受人控制了。将他制住的人似乎对他并没有恶意,将他**了小木偶人爆炸后的攻击范围。 红豆原地旋转的身体向一边慢慢挪动着,手中的两只匕仿佛是受了离心力的作用,向外甩了出去,朝她扑来的身形一凝,双手结印,“冰晶守护”一个甜甜地声音道。 “咔嚓――,咔嚓――”,先后传来两声冰块碎裂的声音。 “出来吧!”红豆脸上的笑意越的浓厚了,“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哦!” “红豆姐姐,好久没见了。”一个靓丽的身影从数上跳了下来,调皮的朝着红豆眨着眼道:“红豆姐姐好厉害噢!这么快就认出了我们来。” “晴天”,虽然知道晴天小丫头是奉承她,但红豆还是有些飘飘然,找他们算账的心也淡了一点。 “红豆姐姐”,白捡起红豆刚才击向她的匕,走到了红豆身边,礼貌的行礼道。 夏之源抱着睡过去的小李,也出现在了红豆的眼前,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他们,红豆就觉得无聊的日子要结束了,想不高兴都不行。 四年没见,三人都长大了,长高了很多,晴天带着一脸烂漫的笑容看着红豆,育良好的她浑身散着青春少女的气息,久别重逢的心情都写在了脸上。 深受家人宠爱地她,从小就特别的机灵可爱,小心思也是特别地多,看到红豆立即扑过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有些撒娇般的在红豆的耳边道:“刚刚才回来了,走了好多天的路,累死了。” 白显得要拘谨得多,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笑意,看着晴天在那里自由挥。 夏之源在开始时打过招呼之后,就朝房间里面走去,他可没有跟一群女人凑在一起听他们八卦的心情,有这时间,他宁愿去做他的研究。 “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红豆看着夏之源离开,小小的抱怨道。 “源吗?不会啊!”晴天笑着揭他的短,道:“他挺逗的了,只是喜欢学老师摆酷,不过他再怎么学,也不像老师。” 然后就见晴天附到红豆的耳边嘀咕着,两人不时出轻笑。 白更安静了,她没办法像晴天那样,四年没见,却依然能够如此的熟稔,她只是默默地看着周围,观察着周围的变化,闻着道场里的空气,便有一种亲切地感觉。 “白――”研前藤子小跑着来到白的身前,看着已经比她还高的白,显得很激动。 “母亲――”,白淡淡地笑道,眼中的喜悦却是再也藏不住了。 “老师”,三木堂压抑着自己内心地激动,站在河马寒宇的办公室前。 河马寒宇摘下墨镜轻轻地放在了办公桌上,微笑着打量着三木堂。 离开木叶后就没有穿过木叶忍者制服的他,一身的便装,憨憨地笑容给人感觉像是个普通的农民,宽阔的脸膛微微有些黑,只有那双眼透着一股藏不住地锐利。整个人却是成熟了很多,从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孩子气。 责任果然是促使男人成熟的催化剂,想到要他带领那洞天和神风他们去执行各种任务,还要保证他们二人的生命安全,他一定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吧! “我已经收到自来也大叔的信了,你们的表现很不错,没有让我失望。”河马寒宇的肯定,对三木堂来说就是最大的奖励。 三木堂开心地笑了。 “这次回来,有没有想过参加上忍考核?”河马寒宇问道。 “嗯?”三木堂挠了挠后脑勺,样子有些傻傻地道:“没有,听凭老师的安排。”做了这么多年的中忍,他对那个上忍的名号根本就不在乎了,实力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老师让他这么保持低调,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那好”,对着三木堂,河马寒宇也不会去矫情,这个学生可是最让他放心的,给他的任务总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去完成,“你还是回木叶监狱吧!这次是做监狱长,另外我还安排你进暗部。” “进暗部?”三木堂有些疑惑。 “是的,进暗部,而且是进暗部的监察队,观察暗部的动态,并将资料整理回报给我。”河马寒宇道,对于今年即将到来的考验,他已经开始着手布置了,这次可是锻炼一下他的学生的大好机会。 “嗯!”三木堂有些兴奋,老师似乎准备有什么动作了,想到终于可以见到沉寂了许久的老师爆,他忍不住期待起来。 “你带着神风和洞天先回道场吧!正好今天晴天他们出去历练了一段时间也回来了,他们兄妹好久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吧!”河马寒宇笑道,他的学生们,已经全部归来了。 第一五一章 家宴 “纪土,你这是怎么搞的?”看到儿子那一身脏兮兮的样子,琳头上就冒出了满头的黑线。 “这是鸣人哥哥弄我身上的,不关我的事情。”棋木纪土一脸无辜,开口就将鸣人给出卖了。如果漩涡鸣人在这里估计要气得吐血了,明明是他先挑起事端的,现在倒是撇得干净。 琳微愣了一下,看儿子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哼”,纪土有些小小的吃味,每次提到鸣人,母亲就这样,感觉对鸣人比对自己这个儿子都好。就知道有鸣人当挡箭牌,自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胡说”,卡卡西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语气说不出的凝重,他可是跟三代一起看得清清楚楚地,没想到这家伙年纪不大,却喜欢说谎,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迹象,所以他也不得不摆一出严父的姿态来,好好地管教他了。 “怎么回事?”棋木凌也皱了皱眉,卡卡西很少这样生气的,尤其是对他那个调皮的儿子。 听着卡卡西将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研前元佐的眉也皱了起来,家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了,就连刚刚回来的晴天也乖乖地噤声了。 小纪土此刻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似乎大家都对他的说谎行为非常的忌讳,心里不免有些怕怕地,求救的眼神朝着琳投去。 琳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心软了,但看到卡卡西的眼神时,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毕竟卡卡西是孩子的父亲,自己不能剥夺他管教孩子的权利。 见到母亲将头一道一边不看他,纪土又望向了棋木凌也。棋木凌也正准备开口求情,忽然右手一紧,却是研前元佐抓住了她的手,并朝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干涉。 卡卡西并没有咆哮着大吼大叫,只是冷冷看着纪土,看得小家伙一阵阵心虚,最后道:“去后殿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这气息是?”红豆察觉到前面道场有人来了,看了卡卡西一眼,笑道:“还生气了,今天可是好日子哦!” “好日子?”琳有些不解,但卡卡西显然已经听懂了她的话。 “晴天,你哥回来,我们出去接接他们。”红豆笑着拍了拍 “真的?”晴天满脸惊喜,和哥哥阔别了这么多年,真的很想他了,随即陪着红豆朝外面跑去。 “看来今天真的是好日子,所有人都回来了。”研前元佐看了看门外,他们的集体归来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应该是后者吧!难道木叶又要生什么事情? “那还真是好消息,看来家里又要热闹起来了。”棋木凌也看了河马智子一眼,笑道:“看来我们需要加菜了。” “卡卡西,你去通知静今晚过来吃饭。”琳也很开心,家里很久没有这么齐齐整整地聚在一起了。 傍晚,红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刚进门,就看到河马寒宇躺在客厅的椅子上似乎是睡着了,轻轻地换了鞋,生怕吵醒了他。 河马寒宇的眼珠子动了动,他也不是真睡着了,只是这样躺着想事情比较舒服,红还没有到家,他就知道了。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便装,红就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准备做饭,自从有河马寒宇这位大爷时不时的来蹭饭,家里也不得不备一些菜。 红的身体突然一僵,感到一双手搂在自己腰间,不是很老实的在她的小腹摩挲着,而那熟悉的气息不时拂过她的耳廓,有些痒痒的感觉。 “你醒了?”红淡淡地笑了笑,身体慢慢恢复了柔软。 “本来就没有睡着。”河马寒宇下巴点在红的肩膀上,“今天不用做饭了,去道场吃饭吧!堂和晴天他们两拨人都回来了,家里会很热闹的。” 红有些犹豫,这次很明显是家宴,她去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合适,毕竟她和河马寒宇两人现在的关系并没有在其他人面前公开。 “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怎么看起来这么疲惫。”河马寒宇将红的身体扳了过来,看着她脸上的倦容有些心痛,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脸,问道。 红没有回答河马寒宇的问题,笑道:“最新任务多了点,不过没什么。” “不会是要对我保密吧!你不说我就去问三代大人去。”河马寒宇开了个玩笑,将红按在椅子上,帮她轻轻地按摩着,绿色的查克拉随着他的揉捏渗入红的体内,缓解着她的疲惫。 “我们结婚吧!”河马寒宇很突然地说道,双眼紧紧的盯着红,想知道她的态度。 结婚的事,河马寒宇早就提过几次,但不知道红出于什么考虑,一直都没有怎么答应,虽然像现在这样对河马寒宇也没差,但对红来说,总有些不妥,毕竟红是女忍,对流言蜚语什么的比较敏感。 红眼神有些闪烁,想回避河马寒宇的目光,却被河马寒宇捉住了下巴。 “你不作声,我就当你同意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就跟母亲大人提此事。”河马寒宇一向都很尊重红的看法,但这次他真的不想再拖了,也许要不了多久,纲手就要回来了,他不想让红受伤害,也不愿给自己留太多的念想。 “我----”红似乎有意见,但河马寒宇却不给她反对的机会。 “红,这次你也尊重一下我的意见可以吗?就这么定了。”河马寒宇掷地有声,不容红再去找理由和借口了。 就算是自己蛮横霸道吧!男人,偶尔也要霸道一些才行。 道场真的很热闹,晴天、洞天及白三人在前殿比划着。自己在这里接受训练的忍者,直接被彪悍的三人虐待了一番,乖乖的退到一边看这三人较量。 而红豆和三木堂在第二进院子里面单挑,这战较量还是红豆挑起的,输的人要请其他人吃烤肉。赌注不大,但是大伙图的就是热闹,所以几个看热闹的小家伙就在那里跟着起哄,反正不论谁输,他们都有烤肉吃。 “寒宇老师,红老师。”看到河马寒宇和红两人牵手进来,一干人都恭敬地打着招呼,不过,等两人已离开,马上就聚在了一起,几个丫头甚至在那里挤眉弄眼。 “白,看到了没?他们牵手了耶!”晴天一副现新大6的样子,兴奋得不得了。 红听到身后的小心议论,用了用力想收回被河马寒宇抓住的手,谁知道河马寒宇不但不松开,放而更加用力的握住她的手,怎么也挣不脱,似乎是在向他的学生们宣示主权一般。 看着大家一副了然的样子,红的脸红到了耳根,低着头,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坐在院子里看热闹的红豆和静,两人更是直接,目光锁定了两人的手,就再也没有离开。尤其是红豆那古怪的眼神,另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静脸上的笑容则颇值得玩味,眼中甚至还有一丝淡淡地失落。 “红?”看到红和儿子并肩走进来,河马智子是满脸欣喜,连忙走过来拉着红的手亲切的聊着。自从上次那件事后,红基本上就没来过道场了,也很少见他跟寒宇在一起,还以为她生气了。看到他们两人一起出现,她总算放下心来,说实话,上次的事情似乎做的过火了,她对红多少有些愧疚,总担心她受到伤害。 她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早就已经如同无赖般的缠上了红,而且没少干半夜闯人家香闺的勾当,只是做的隐蔽,没有多少人知道而已。 “你先帮帮母亲,我去前面道场看看他们。”河马寒宇倒没有跟红客气,也没有将她当客人看,直接就丢给他老妈,去厨房帮手了。 河马智子正想训斥儿子,红难得来一次,怎么也该好好陪一陪她,可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到红轻轻地“嗯”了一声,竟是答应了。河马智子心里觉得怪怪地,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着。 “红,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看错了。”琳兴奋的从厨房里跑出来,手里还捏着一把菜刀。 红有些俄尴尬的笑了笑,琳也是机敏,看出了红又有些不自在,将她拉到厨房里面,两个本就是好友,自是有说不完的话,很快红的那一丝不尴尬给化之于无形。 “咦,纪土呢?”当一家人围坐桌前,河马寒宇才现少了一个人,平时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家伙一直都没有看到,向琳问道。 琳指了指卡卡西却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红豆将事情始末讲了一遍。 河马寒宇看着一言不的卡卡西,笑道:“看来卡卡西这次是准备树立起父亲的威严了,这是好事嘛!”说完,起身向后殿。 天已暗,旷阔的后殿只有纪土一个,肚子有些饿,却又不敢出去,一个人蹲在大殿的角落里面小声地哭着,这么久了,都没有人过来,这让他有种被人遗忘的感觉,心里有些怕怕的。 “伯父----”,看到河马寒宇走进来,小家伙立即扑了过去,刚才还是小声地抽泣立即变成了嚎啕大哭。 河马寒宇抱起小家伙,在小家伙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哭什么哭,说谎话就该受到惩罚,这次大伯也不帮你。” 纪土眨着眼睛看着河马寒宇,比起父亲,他跟这个大伯的感情更好一些,所以对于河马寒宇的话,他还是听得进去。 “好了,都到齐了。”河马寒宇笑着将纪土放在自己右边的空位上,因为不喜欢长桌的等级分明,现在的餐桌终于换成了大大的圆桌,一家人围在一起,只是这桌子也忒大了一点,差不多可以容纳二十多人。 研前元佐居中,他的左边是棋木凌也、卡卡西、琳、研前藤子、洞天、晴天、白、夏之源和伊,右边是河马智子、纪土、河马寒宇、红、红豆、静、三木堂、伊鲁卡、神风、小李,真是热闹非凡。 河马寒宇悄悄地握住身边红的手,看着一家人欢快的笑脸,幸福的感觉在心中洋溢着。 酒足饭饱之后,一家人围坐在大厅,河马寒宇干咳了两声,将一家人的目光全都吸引到了自己这边。 见河马寒宇要说话,红有些紧张,身体有些僵硬,河马寒宇轻轻将手覆在红的手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示意她放轻松,才笑着道:“嗯----,母亲大人,我和红已经商量好了,准备结婚。” 河马寒宇此话一落,满堂皆惊,随后都开心的笑了起来,最开心的当然要数河马智子了,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了他这句话。 琳朝红豆和静打了眼色,拉着红朝她们的房间走去,大概是去聊着女孩子的私房话吧!而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则开始在那里讨论婚礼的日期及仪式,加上红是单身一人,也需要帮她那准备准备。而自己小家伙则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河马寒宇这突然起来的消息,很是八卦。 河马寒宇悲哀的现,自从他宣布了这个消息后,他就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事情,好像没他什么事一样,有些无赖。 不过还好,总算有人记起了他的存在,卡卡西悄悄地出现在了河马寒宇的身后,挤兑着他,道:“哥,这颗铁木树终于开花了。”河马寒宇抬手就准备挥过去,卡卡西却已经闪到一边,眼中的笑意怎么看怎么邪恶,让河马寒宇很是不爽。 第一五二章 逃课的惩罚(一) 木叶学校,伊鲁卡所带的班级,伊鲁卡兴致勃勃地在黑板上划着。 鹿丸单手支撑着下巴,无精打采地翻着课本,还不时地打着哈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他身后不远处,春野樱和山中井野放肆地传着小纸条,教室里不时传来两人压抑的笑声。 靠着窗子坐的犬冢牙无聊的看着窗外,眼珠子一动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头上赤丸安静地睡着。牙的前面,留着整齐头的日向雏田认真的看着黑板,是整个教室里为数不多的听课的学生。 牙的后面,秋道丁次小心地看着周围,手向抽屉里伸去,随后抓着一把薯片丢到自己的口中,咯吱咯吱的嚼着。而他的侧面,油女志乃正襟危坐地看着黑板,双手不时地记录着什么,对于耳边传来的奇怪声音恍若未闻。 宇智波佐助坐在角落里,手上的笔轻轻地转动着,看样子也不像是在认真听课。 不过总体来说教室还是比较安静地,“拉面----,再来一碗拉面----”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讲台上,伊鲁卡手中的粉笔突然停了下来,捏着粉笔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颤抖着,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见,终于,粉笔因为承受不了他的力道而断成了两节。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在课堂上喊着拉面的家伙,可惜的是,这个家伙正趴在桌上甜甜的睡着,嘴角边还挂着一丝口水,嘴巴不时地咂巴着,估计正梦到吃拉面吧! 佐助看了他一会,立即收回目光,继续走神,似乎眼前这人根本就不值得关注。不过他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漩涡鸣人”,伊鲁卡转过身来,冲着睡着正香的漩涡鸣人大声地咆哮着。 “到”,漩涡鸣人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有些茫然地看着伊鲁卡,“老师有什么事吗?” “你给我站到外面去。”伊鲁卡看着他的样子,肺都快气炸了,朝着教室门口一指。 “哦----”,鸣人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站门口他已经习惯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便朝外站去,片刻后,就靠着教师的墙壁再次睡着了。 教室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除了佐助骂了声白痴,其他人对这个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有雏田不时向门外看去,眼中带着一丝担心。 犬冢牙忽然扬起右手,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刚刚还一副昏昏欲睡模样的鹿丸马上来了精神,朝秋道丁次打了手势,趁着伊鲁卡转身的片刻,牙突然起身从窗子往外跳,而鹿丸和丁次也紧跟在后面。 站在门口的鸣人看着三人,立即跟了上去。 伊鲁卡察觉到异常回过头来时,只看到三人的背影,忽然记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门口一看,果然,鸣人也不见了,“可恶。” 油女志乃推了推眼镜,一直小寄坏虫从他的衣袖飞出,朝四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四人小心地蹲在学校练习场,没有了顾忌的秋道丁次,从怀里掏出一堆吃的,“啪啦”一声拆开了包装袋,敞开怀吃了起来。 其他人也不跟他客气,拿着吃的一边说笑着,一边吃着。 东西吃完后,四人也差不多讨论出了准备去哪里玩了。 “糟了,有人来了。”犬冢牙的鼻子抽了抽,闻到了生人的味道。 “快躲起来。”鹿丸反应奇快,立即喊道,在他的提醒下,四人分散着逃开。 “嗯?”河马寒宇敲了敲手中的手杖,目光透过墨镜落在了地上。 “完了”,鹿丸看着地上的包装袋,就知道被来人现了。 “出来吧!我看到你们了。”河马寒宇满脸的笑意,正准备好好收拾他们了,他们就撞到枪口了。 “诈唬”,这是四人的第一感觉,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自己的感觉是错的了。 河马寒宇右手微扬,四支苦无飞了出去,向私人射去,在四人身前十公分处停了下来,笔直的落在了地上。 看到河马寒宇,鸣人有些躲闪,身体一直朝丁次的身后缩,生怕被河马寒宇认出来。可他那一头黄灿灿地头,在怎么掩饰,都是那么的醒目。 “鸣人,他是谁?”鹿丸也往后一退,落在牙和丁次的身后,向鸣人悄悄问到。 “我义父----后山木叶道场的馆主河马寒宇。”鸣人小心的答道,低着头,目光不时扫向河马寒宇脸。 “河马寒宇?”鹿丸对这个名字相当的陌生,对于鸣人突然蹦出来的义父非常的好奇,在后山开道场,还真是个怪异的人啊! “现在是上课时间吧!”河马寒宇很严肃,给四人很强的压迫感,光是气势,就让四人有些难受了。 “你们是哪个班的?”见四人不答话,河马寒宇继续问道。 犬冢牙对河马寒宇质问的语气有些不爽,在木叶学校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眼前的人,看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警惕:“你是什么人?” 河马寒宇看着犬冢牙,淡淡地笑了,暗道:这个牙有点意思。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了。”河马寒宇道,目光朝鸣人看去,早就现他存在的河马寒宇并没有一开始就指出他,“不过,就算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是伊鲁卡班上的吧!” 丁次和牙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惊讶,鹿丸想提醒两人却是找不到机会。 “你是犬冢牙,你----秋道丁次,奈良鹿丸----”,河马寒宇依次点着三人的名字,只是轮到鸣人时,却只是拿目光盯着他。 “义父”,鸣人知道河马寒宇已经现他了,也不再躲,直接站了出来。 牙和丁次这才恍然,然来是鸣人的家人,那就难怪知道他们是那个班的了。 河马寒宇瞪了鸣人一眼,脸上又挂满了寒霜,道:“你刚才不是想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就是学校的教育部长。” “啊?”四人傻了,尤其是鸣人,他有些担心自己这些日子来的一举一动,义父都清楚。 鹿丸惊讶之余,目光扫向了鸣人,见他的表情,就知道鸣人也不知道河马寒宇的这个身份。 “你们上课公然逃课,严重违反学校纪律,你们跟我来。”河马寒宇拉着脸,不容四人质疑。 鸣人一听河马寒宇留了半截话,心里就阴风阵阵,有些凉了。 “鸣人,你义父为人怎么样?”鹿丸已经开始考虑后果了,而他们四人中也就鸣人对河马寒宇要熟悉一些,当然也只能找他咨询了。 “这次恐怕要倒霉了。”鸣人哀叹道:“义父很严厉,而且很阴险。” “阴险???”鹿丸感觉到前面的河马寒宇耳朵动了一下,立即闭嘴,不过他实在没有想到鸣人会这样评价自己的义父。 河马寒宇自然是将这一切都收入耳中,但他现在还不打算作,现在就让他们轻松一下吧!待会有他们哭得时候。 “老师----”,伊鲁卡看到站在门口的河马寒宇,立即跑下了讲台。 “嗯”,河马寒宇插身进去,没有跟伊鲁卡多说什么。 看着河马寒宇身后的四人,伊鲁卡就想起了前几天河马寒宇跟他说的话,心中为四人祈祷着。 “咚咚咚”,河马寒宇用手杖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的身上。 “哇----,帅哥!”井野花痴般的叫道,结果换来了樱的白眼。 “伊鲁卡,作为木叶学校的老师,你对学生的放纵,让我非常的不满,我想你不适合做一名木叶学校的教师。”河马寒宇突然宣布道。 “啊----”,伊鲁卡傻眼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第一个倒霉的居然是自己,只是,老师明明知道自己很喜欢老师这个职业,难道,我真的让老师失望了吗? 下面不知道他身份的学生也都愣住了,对于这个突然跑进来的家伙说他们老师伊鲁卡,心里有些不爽。 “你是什么人?”佐助突然站了起来,带着一丝敌意地看着河马寒宇,“凭什么这么说?” “哼!”河马寒宇冷哼一声,他到没想到佐助居然会维护伊鲁卡,这个家伙不是挺冷的吗? 佐助的话,提醒了伊鲁卡,这里不是在家里,而是在木叶学校,而河马寒宇正是学校最大的一号人物,连忙上前道:“部长大人----”。 “部长??”教师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木叶能够称之为部长的人并不多,眼前这个年轻的人,不会真的是什么大人物吧!可在木叶长大的他们没有见过这么一号人物啊! “你说木叶学校的教育部长,有没有资格说这句话?”河马寒宇冷冷地瞪着佐助,家伙很好强,居然想对自己使用幻术。 佐助的身体晃动了两下,阵阵的疲劳向他袭来,强大,这个人很强大,佐助心里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对于你们班上的纪律,我深表怀疑,居然有人在上课时间逃课。而同学逃课,你们既不报告,也不劝阻,实在不配做一名木叶的忍者,鉴于此,我宣布,你们全班取消今天的毕业考试资格。”河马寒宇的话石破天惊,将在场全部人都吓住了。 “部长大人----”伊鲁卡急了,河马寒宇怎么惩罚他,他都不会有半句怨言,但是对他的学生这么严苛,他就有些不忍心了,“这个,班上纪律不好,是我管教不严,不关他们的事。”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明天上午,就会正式公布。”河马寒宇瞪了伊鲁卡一眼,“你一会去我的办公室。”说完,丢下一教室当机的学生,甩手而去。 “酷呆了----”,井野的一声感叹将所有人拉回了现实,立即翻着白眼看着她。 伊鲁卡张了张嘴,想跟他们说什么,可想到老师的性格,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默默地朝河马寒宇的办公室走去。 第一五三章 逃课的惩罚(二) “他是什么人?”油女志乃走到了鹿丸的身边问道。 “河马寒宇,你们听说过吗?”鹿丸并没有说出他是鸣人义父的身份。 “河马寒宇??”油女志乃和宇智波佐助眼前具是一亮,显然他们两人都听说过河马寒宇的大名。 雏田皱着眉头想了想,终于记起了这么个名字:“是后山道场的馆主,河马寒宇前辈吗?没想到这么年轻啊!” “你也知道?”鹿丸这才觉自己似乎有些孤陋寡闻了,看他们这些家族出生的人的表情,看来这个河马寒宇来历不简单啊!他已经决定要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个人物了。 “不过,他说的是真的吗?如果不能毕业的话----”日向雏田突然想起了这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可以想象父亲日向日足会用什么眼神来看她,心里忍不住有些担心。 “是啊!”这确实是个严重的问题,鹿丸眉头皱在了一起,低喃道:“麻烦啊!” 因为这件突事件,教室里顿时一片愁云惨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鹿丸将鸣人拉到教室的角落里,从他口里套着消息,毕竟只有知己知彼,才有可能扭转现在的局势。不过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从鸣人口中得到的消息,让他大大的震撼了,木叶居然会有这么一个神秘的人物。 看一个忍者的实力,可以从他的朋友、他的敌人、他的弟子这些身边实力窥其一斑。卡卡西、阿斯玛、凯、红、月光疾风、红豆等等,无一不是木叶一流的忍者,可他们不是河马寒宇的朋友,就是他的学生,这说明河马寒宇至少具备上忍的实力。 鹿丸觉得自己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对河马寒宇的真正实力,充满期待。 ------------------------------------------------------------------------------分割线 “耶?老爸,你也认识河马寒宇部长?”鹿丸很惊讶,他从来没听老爸提过此人啊! “当然,而且木叶二十岁以上的忍者没有不认识他的。”奈良鹿久对儿子突然提起河马寒宇也有些奇怪,“不过,他隐居后山已经很多年了,很少看到他下来,你怎么知道他的?” “呵呵----”,鹿丸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是我们学校的部长。” “什么?”这次轮到奈良鹿久惊讶了,他知道木叶学校换了部长,原来的日暮碐已经退休了,但对于现任部长的身份,三代大人却一直保密,所以他并不知情。 鹿丸没有办法,也只好厚着脸皮将今天白天生的事情细细地讲了一遍,毕竟这事,就算他想瞒也瞒不住。 奈良鹿久听完后,眉头微微皱了,河马寒宇似乎不是那种会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怒的人吧!那么他这么做有什么用意呢? “我有事出去一趟。”奈良鹿丸可不打算就这样等着河马寒宇通告,留下鹿丸一个人,向外面走去。 日向雏田低垂着头,等待着父亲的责骂,可奇怪的是,这一次,父亲居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我知道了。” “呃----”雏田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实在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去休息吧!”日向日足并没有打算跟雏田说太多,等雏田走后,才望了眼外面的天空。他是少数知道河马寒宇担任木叶学校教育部长职务的人之一,当初对于这个任命还感到奇怪,因为河马寒宇很少出现在学校,而且从来没有公开露过面,以至于很多人还以为日暮碐是学校的部长,殊不知,早就换人了,一个沉寂了这么久的人突然这么高调的出现,实在不能不让他产生各种联想,低声道:“终于准备现身了吗?” “去将天魁叫来。”日向日足目光微沉,向门外道。 “是的,大人。”一个声音应道,随后便见到一道人影离去。 “咦?你们都在?”奈良鹿久看到坐在酒酒屋中的山中亥一和秋道长治,笑着走过去。同时扬起手向酒保道:“来瓶烧酒。” 他一来,便成了三人的中心,毕竟两人对他的智慧很有信心,这让奈良鹿久倍感压力。 “呵呵,你们也有些担心了吧!”奈良鹿久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轻轻地抿了一口,道:“亥一,你还记得那次你同他一起担任毕业考试监考老师的事情吗?” “嗯!”这件事,他想忘都忘不了,毕竟他帮河马寒宇背了那么大的黑锅了。 他们三人跟亲兄弟一样,很少有什么秘密,所以,对于那次事件的始末可是很清楚的。 “这次,跟那次,不是很像?”鹿久笑着问道,另外两人立即露出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 “那你的意思是不要管这件事吗?”秋道长治问道,对于儿子晚点毕业,他并没有太大的意见,他只是有些不明白河马寒宇此举的含义。 “不”,奈良鹿久摇了摇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正在家里等我们去找他了。 “去找他?”秋道长治和山中亥一都有些茫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一起去了就知道了。”奈良鹿久却没有当场揭开谜底,神秘的笑了笑。 别人都因河马寒宇的举动或忧或愁,猜忌多多,却有一人高兴得不得了。自从暗部那里得到这个消息后,三代的笑声就没有听过,弄得那名暗部有些莫名其妙,这件事有那么值得高兴吗? 他却不知道三代高兴,并非为他所说的那件事,而是河马寒宇的行动本身。当初他答应了河马寒宇那么多的要求,现在终于到了收回的时候了。 前殿,原本空旷的大殿,今天却摆上了几张茶几,河马寒宇和卡卡西坐在正中间,一边喝着茶,一边下着跳棋,河马寒宇的身后,伊鲁卡安静地站着,不时地给两人添点茶水。 没想到最早来的人居然是油女志弘,即使是在晚上,他也带着那副家族标志性的俄墨镜。 “嗯?”河马寒宇和卡卡西先后站起身来,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墨镜,“前辈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说着,请油女志弘坐下。 大半夜的两个眼睛正常的男人带着墨镜,感觉总有些怪怪地,不过伊鲁卡却不敢表现出来。 在油女志弘到来之后,卡卡西就悄悄地退回了后院。 “嗯!”油女志弘环顾了大殿一周,才道:“很有气势。” “前辈谬赞了,请喝茶。”河马寒宇笑着道,没有一丝的高傲,不管怎么说,他欠油女一族一份人情,而且,他喜欢油女一族的低调作风,跟油女志乃也很投缘。 油女志弘没有河马寒宇想象的那么沉得住气,看得出来,他对儿子是真的非常的关爱,“志乃在伊鲁卡的班上,他是我儿子。”油女志弘很干脆的道明来意。 “前辈是来说情的?”河马寒宇笑问,这不像油女志弘的作风啊! “不是”,油女志弘抬头逼视着河马寒宇的眼,道:“只是来告诉你这件事而已。”说完后,油女志弘就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有个性!河马寒宇感叹道,要是木叶再多几个这么有性格的人,就有趣了。 油女志弘快出门时,突然停了下来,头也回道:“志乃跟成织和志安不一样,他很优秀。” “嗯!”河马寒宇起身相送,虽然油女志弘的话不多,但他的意思,河马寒宇已经明白了。 “老师----”油女志弘前辈走,日向天魁就赶了过来,现在的他也和红豆一样,已经是木叶暗部的小队长了,而且两年前,就正式成为木叶的上忍了,在河马寒宇的学生中,他已经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日向日足没有来?河马寒宇有些失望,看着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沉得住气了。 “这么玩来打搅您,真的很抱歉。”日向天魁道。 “呵呵,以前你来蹭饭吃,都没见你这么客气,今天是怎么了?”河马寒宇直接拆穿道,弄得日向天魁好不尴尬。 “坐吧!看这时候,就知道你今天不是来吃饭的,是不是日足前辈让你来的?”河马寒宇脸上挂着笑意,看着一本正经的日向天魁,继续的挤兑他。 日向天魁有些惊讶河马寒宇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来意,想到族长莫名其妙的吩咐,他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只能老实地答道:“是的。” “很多年没见了,日足前辈还好吧!”河马寒宇退回自己的位置,轻轻地啜了口茶,问道。 “嗯!”记忆中,老师和族长大人没什么交情吧!怎么听老师的语气,似乎和日向日足很熟悉似的,日向天魁有些不解。 “日足前辈是什么意思?”河马寒宇没头没脑的问道。 日向天魁看伊鲁卡向他打了个眼色,才明白河马寒宇问的是什么事,“日足大人对老师担任木叶学校教育部长表示祝贺,并相信学校在老师的带领下,一定会取得辉煌的成绩。”日向天魁其实不大理解日向日足的哑语,只是照实转告。 “然后呢?”河马寒宇没有听到预料中的话,微微有些诧异。 “没有了。”日向天魁不知道河马寒宇想听什么,但日向天魁让他转告的话确实就只有这么一句。 河马寒宇低着头,慢慢品味着日向日足话语中的含义。 日向天魁见老师没什么指示,便朝里面走去,既然来了,怎么也该问候一下老师家中的俄长辈了,当然更重要的是向红豆他们打听些事情。 联袂而来的猪鹿蝶三人走看到在大厅等候的河马寒宇时,对忘了一眼,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三位前辈”,河马寒宇看这三人的笑容,就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自己的意图被人看穿了。 “寒宇大人”,三人并没有河马寒宇那般的随意,虽然他们是前辈,但在级别上,他们还是得尊称已经是木叶教育部长的河马寒宇一声大人。 这次轮到河马寒宇尴尬了,暗部的弟子称他为他们,他没什么不习惯,但被这三位称为大人,他脸就有些红了,这三位是不知道他在暗部的身份的,对他如此尊敬,无疑是因为他那个部长的头衔。 可是,貌似成为部长至今,他今天还是第一次冒出头,行使他部长的权利,履行他部长的职责,所以对于三人的尊敬感到有些惭愧啊!“三位前辈太客气了,你们还是叫我寒宇吧!” “那好吧!”奈良鹿久也不跟河马寒宇客气,随即又长叹了口气道:“哎----,作为父亲,对于鹿丸在学校的违纪行为没有好好管教,实在是惭愧啊!” 有戏了,河马寒宇心中微喜,不过奈良鹿久的下一句话就如同冷水泼在了他的头上。 “所以对于寒宇君的严厉管教,我们真的是非常的感激,有寒宇君这样的老师,是他们的荣幸。”鹿久满脸笑意,似乎对河马寒宇的严厉惩罚不但不反感,反而是举双手赞成。 河马寒宇嘴角抽了抽,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他故意小题大作,、就是算好了这些出身不凡的小家伙们的长辈来说说情,他也就可以顺水推舟,然后给他们的出点难题,希望给这些未来的小强们一点小小的考验,让他们知道未来的道路很漫长。 可结果呢?诸位“大强们”比他更会顺水推舟,直接将所有的事情都丢到他自己的头上了,反正就一点,随便你整么折腾,我们相信你的能力。河马寒宇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欲哭无泪啊! 他忽然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还将自己当成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可在别人的心中,他已经不再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了,就算自己再怎么低调,恐怕也无法隐藏什么了。 既然如此,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也许,利用这个机会慢慢浮出水面,并不是一件坏事。 第一五四章 小强们的友情 想通了这一切的河马寒宇赫然开朗,自己以前似乎走进了一个认识的误区了,实际上从宇智波灭族那一夜起,自己就已经进入了斑的视线,估计也进入了晓的黑名单,自己再缩手缩脚也没有必要了。 那么----,河马寒宇站在大殿的屋顶上,伸展着双手,道:“各角色到位,游戏正式开始了。”嘴角的笑意带着那么一丝张狂。 “寒宇老师”,红豆的声音在河马寒宇的背后响起,柔柔地,一向狂野的她今天居然难得的有些安静和羞涩,这种小女儿的神态出现在她的脸上,还真是让河马寒宇大跌眼镜。 “什么事?”河马寒宇看着有些怪怪的红豆,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师你真的要取消伊鲁卡他们班的考试资格吗?还有,伊鲁卡,他很喜欢当老师的----”红豆恳求的望着河马寒宇道。 “咦,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伊鲁卡了?而且,他班上的学生取消毕业考试的资格,似乎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河马寒宇反问道。 “怎么说伊鲁卡都是自己人,老师这么做太过分了点吧!而且,那些小孩子不过贪玩了点,大部分时间都是很认真地。”红豆居然为他们求起情来。 河马寒宇哑然,这妮子什么时候这么有爱心了,故意逗红豆道:“我这么严厉也是为他们好,你应该最有体会的。” “哼,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红豆一下原形毕露,很是不善的看着河马寒宇道:“我这是帮静带话,总之话带到了,你要怎样随便你。” 说完,红豆就气嘟嘟的走了,边走还边嘀咕着:“自己上学时不一样天天睡觉,还好意思在这里装,……” 耳朵尖的河马寒宇听到红豆的抱怨,一阵无语,这丫的,居然还记得那些n多年前的老黄历,还真是---- 不过,静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不能亲自跟他说,居然让红豆带话。看红豆那样,肯定是借机敲诈了静一把,不然她那会那么好心。河马寒宇有些苦笑地摇了摇头,这些丫头们越大,他是越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了。 半夜三更,在家人都入睡后,河马寒宇又溜了村中,用备用钥匙打开了红家的门。 “没人??”河马寒宇眉头皱了起来,都这么晚了,红居然不在家,这可是很少见的,这两天她应该没有任务才对。河马寒宇神识在木叶扫了一圈,仍然没有现红的恶痕迹,眉头皱得更深了。 接近清晨的时候,躺在客厅沙上的河马寒宇才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开门声,抬头看了看时钟,已经五点了。 红进门打开灯,就看到在沙上睡得很沉的河马寒宇,眉头皱了皱,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一个毯子,轻轻地盖在河马寒宇身上,动作轻柔,似乎很怕将他给吵醒。 本来就是河马寒宇突然伸手,将红靠近他肩膀的手给抓住,缓缓地坐了起来,同时将红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了下来。 “去哪呢?”河马寒宇压抑着心中微微的不满和担心,轻声问道。 “嗯----”红神态有些闪烁,似乎不想让河马寒宇知道。 河马寒宇有些生气了,也许是因为红很快要成为自己妻子的缘故吧!他有些无法忍受红对他有些隐瞒,他也不明白,自己以前不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想说就算了。”河马寒宇还是压下了心里的烦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道:“看你的样子,一晚上没睡吧!快去休息一下,天快亮了。” 当红睡了两个小时后起来,天已经大亮了,而河马寒宇也早就离开了,桌上的早点还带着余温。洗刷完毕后,吃着河马寒宇做的爱心早点,红的心里充斥着温馨的感觉。 河马寒宇虽说已经不打算躲躲藏藏了,但眼前他自己制造的麻烦,却是让他头痛不已,难道将错就错让他们全体留级,这样做似乎太不厚道,毕竟比起其他班级,伊鲁卡班上可都是今年这一届的精英分子啊!而且,在ab的原定情节中,他们班可是小强云集啊! 奈良鹿丸有些不爽,因为他的老爸居然对河马寒宇那明显过火的处罚,保持沉默了,早就厌恶了学校无聊生活的他,想到可能还要在学校呆一年,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很明显,秋道丁次的心情也不好,那套着酷似内裤的头罩的脑袋低垂着,手不停的抓着吃的往口里赛,而他这样不停的吃,已经吃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似乎是要化悲愤为食欲。 不怎么合群的佐助坐在自己位置,眼神迷茫,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向不怎么老实的漩涡鸣人,难得的端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早就该来上课的伊鲁卡还没有来上课,竟是有些担心他了。鸣人的眼神不时地往教室外面表去,看起来很不安。鸣人的内心在挣扎犹豫着,想去找干爸,却又不太愿意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于这个母亲口中很厉害的干爸有些抗拒,只要跟他在一起,心里就有些躁动,所以,他基本上不怎么愿意跟河马寒宇呆在一起。 可看到其他同学们黯然地神情,鸣人捏了捏拳头,终于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鸣人君,现在是上课时间----”日向雏田小声地提醒道,却又不敢真的去阻拦他。 心不在焉的鸣人并没有听到雏田的提醒,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走去教师,朝部长办公室走去。 一直看着外面呆的鹿丸,看着鸣人的背影,眼中露出了一丝疑惑,直到鸣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才收回了他的目光。 “嗯?”河马寒宇感觉到鸣人靠近,他那强大而又不加掩饰的强查克拉,很容易察觉到,眉头有些疑惑,小家伙一向都是躲着自己的,这次居然主动来找自己。 敲门声响起,河马寒宇坐起身来,换上一脸严肃地面孔才道:“进来。” “干爸----”鸣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怯场,大咧咧地叫道。 “鸣人?有什么事吗?”河马寒宇故意拉着脸,问道。 “嗯,那个----,干爸,这件事不关伊鲁卡老师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责罚他?”鸣人诚恳地望着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一愣,他还以为鸣人是来为自己说情的,没想到却是替伊鲁卡抱不平,心理微微有些得意,不愧是自己的干儿子,觉悟不是一般的高啊! “你能够想到伊鲁卡,我很高兴,但不管怎么说,教学纪律涣散,他作为老师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不是你说不关他的事,就能够算了的。”河马寒宇严肃道。 “可是----”,鸣人有些急了,脑袋疾飞转,似乎想找出个办法来,“干爸,你这样做我们不服气。” “不服气?”河马寒宇淡淡地笑道,似乎听到很好听的笑话,道:“你不服气,那又如何?” “我----”,鸣人的拳头紧紧地拽着,心情十分的激动,道:“说到不负责任,干爸不是答应过老妈,会好好地指导我的吗?干爸不是一样没有做到,我不能顺利毕业,干爸您不是也负有责任吗?” 在鸣人激动之时,一股强大的查克拉不可抑制的从他体内逸出,河马寒宇心一沉,是九尾的查克拉,那熟悉的气息,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看来九尾已经开始慢慢地恢复了,并试图冲出封印了。 河马寒宇低头深思着,不可否认,鸣人地话也有道理,自己作为他的监护人,确实是疏于关心了,虽然自己的本意是让他能够更加的独立,但是自己不负责任是不争的事实。 就在此时,门外在次传来了敲门声,这次进来的鹿丸和油女志弘,看到漩涡鸣人在,两人有些惊讶,不过随即就想通了。 “部长大人”,鹿丸收起了一贯的懒洋洋,毕竟,对于河马寒宇,他不算太了解,总要小心一点为妙了。 “你们也来了,该不会也是来替伊鲁卡老师来求情的吧?”河马寒宇有些好笑,期望中的老一辈们一个个都保持沉默了,倒是这些后生小子们一个个挺主动的,看来,木叶的未来把握在这些小子手中,也不是没有道理。 “嗯?”听河马寒宇这么说,两人朝鸣人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和认同,随即道:“部长大人,我听说伊鲁卡老师是您的学生,他是怎样的人,我想没有人比您更清楚地了。所以,我相信,大人会给伊鲁卡老师一个公平的裁决。”这话是鹿丸说的,看来他已经做了一定的功课了,头脑很清晰。 “嗯?”河马寒宇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看着这个传说中智商高达一百八的家伙,很是期待他的表现 “我们逃课违反了学校的纪律,我们愿意承受接受您的处罚,但是,其他同学是无辜的,老师您这么牵连到其他人,实在太有损大人您的形象了。”鹿丸说着,并悄悄地朝漩涡鸣人做了个手势。 “是啊!干爸,犯错的是我们,我们愿意接受处罚,但是,其他人----”,漩涡鸣人热烈地看着河马寒宇,让河马寒宇都有些受不了他那期待的眼神。 “志乃,你说呢?”河马寒宇向一直沉默地油女志乃问道。 油女志乃抬起头,目不斜视的望着正前方,道:“我们愿同伊鲁卡老师和鸣人、鹿丸他们一起接受惩罚。”语气肯定,不容人有半分质疑。 “志乃----”,鸣人愣住了。 “志乃----”,鹿丸也呆了,他和油女志乃本就是在外面碰到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油女志乃的来意。 “呵呵----”感受到志乃墨镜后那双炙热的眼,鸣人和鹿丸会心对望了一眼,笑了起来,走到了志乃的身边,道:“部长大人,我们愿意接受您的处罚。” 看着面前地三张稚嫩地笑脸,河马寒宇心中生出了很多的感慨,友情,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让他都忍不住有些感动。他们,真的是令人热血的一代,难怪就连三代、自来也和纲手都甘愿为了他们筑石铺路。 第一五五章 留级或考验 河马寒宇脸上的表情渐渐地舒缓,态度也不再那么坚持了,赞赏地朝三人点了点头,道:“你们先回教室吧!这件事情,我再考虑考虑。” “鸣人,你怎么能够一个人跑来找部长呢?太不够意思了吧!”一出办公室的门,鹿丸就不满的抱怨道,他也知道鸣人是好心地,但鸣人背着他们行动,就让他很不爽。 “呵呵”,漩涡鸣人挠着头笑着,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两个都不够意思。”惜字如金的油女志乃一开口,鸣人和鹿丸都闭嘴了,看着志乃不善的神色,一起傻笑着。 三人走后,河马寒宇也松了口气,那些前辈们不给他留台阶,但这些后进却聪明的给他制造了台阶,而且,看着三人的表现,他也由衷地替伊鲁卡感到高兴。也许伊鲁卡实力不济,也许他不够聪明,但他却用他的踏实和热情征服了这些孩子们的心,赢得了他们的尊重,作为老师,他是值得骄傲的。 河马寒宇原来的那番处罚,本就是吓唬人的,现在有了这个台阶,河马寒宇自然是顺着台阶下了。但这个台阶该如何下,也是有讲究的。 当河马寒宇带着伊鲁卡重新回到教室时,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得差不多了,同学们都在紧张地等待着河马寒宇考虑的结果,看到伊鲁卡进来,都松了一口气。 这次不用河马寒宇敲桌子,教室就已经是一片安静,针掉可闻。河马寒宇地眼睛依旧被墨镜遮挡,但当他那眼光透过墨镜轻轻地扫过教室里的那些小强们时,小家伙们依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本来我是打算对你们严惩的,但你们的表现,让我改变了主意,决定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河马寒宇话音一落,教室里顿时传来一片欢呼声,显然大家都将放下的一颗心放下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河马寒宇当头泼下冷水,他的目光扫过神色冷峻的佐助和一脸深思的鹿丸,暗暗地点了点头,道:“我这个机会可是有条件的。” “条件?”大部分人都还处在茫然中,但是多少熟悉河马寒宇的鸣人心却一沉,担心和不满很明显地写在了脸上了。佐助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异色,看来他也从静那里得到了一些关于河马寒宇的信息。 “什么条件?”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问道。 “你们必须通过一道考验,才有资格参加这次的毕业考试,如果你们通过不了,就全班集体留级,明年才能参加考试。”河马寒宇淡淡道,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被他随意摆弄的小强们。 “什么考验?”鹿丸难得的认真起来,毕竟事关全班同学前途,就算他再怎么懒散,也不能不重视。 “很简单,跑步。”河马寒宇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嘴角微微朝右上角翘起。伊鲁卡看到他的这个笑容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是魔鬼的微笑,当年他们可是经常看到他的这个笑容的,而每次笑容过后,他们都会被河马寒宇折腾个半死,心中再次为自己的学生们祈祷。 “跑步?”秋道丁次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又些难以致信,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河马寒宇达到。 “部长大人应该还有附加条件吧?”鹿丸懒洋洋地声音响了起来,语气十分的肯定。 “嗯!”河马寒宇很满意鹿丸地反应,继续道:“唯一的附加条件就是,只要班上有一个人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跑完规定的路程,所有的人都会取消参加毕业考试的资格。” 鹿丸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眼睛扫向伊鲁卡,继续思考着。 河马寒宇这个条件一出,班上一半以上的目光都落在了鸣人的身上,没办法,谁叫鸣人是木叶学校这些年来少有的吊车尾,如果班上真的有人会拖后腿的话,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漩涡鸣人了。 突然成为其他人关注的焦点,而且那眼神中传达的明显的不信任,鸣人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心如同被人抓了一下,有些受伤了,鸣人低垂着头,眼神又些黯然。但很快,鸣人就将这些不快甩出了脑海,突然站了起来,举起自己的右手,很大声地宣布道:“部长大人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参加毕业考试的。” 看着鸣人信誓旦旦的样子,一班人愕然,然后传来佐助的低喃:“白痴----”。 鸣人的耳朵扇了扇,很显然他听到了佐助的低语,心再次被扎了,但这次,他却出奇的安静没有去反击,只是默默地看着桌面,心里暗暗誓,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拖累其他同学的。 河马寒宇朝佐助瞪了一眼,不管怎样,当着他这个做父亲的面,骂他儿子的是白痴,他心里总是不爽的,哪怕只是干儿子。 似乎是察觉到了河马寒宇眼神中的含义,佐助闭嘴了,眼角悄悄地扫向鸣人,竟然带着一丝羡慕。 “考验的时间,确定在一个月后,也是毕业考试前十五天。机会,我已经给你们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河马寒宇丢下伊鲁卡,大步朝教室外面走去。 “鹿丸,我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河马寒宇走后,牙就凑到鹿丸的面前商议着。 “我也是这么看,但是部长大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现在也无从得知。”鹿丸无奈地摊开双手,他只是天才,但毕竟不是神仙,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我可是听说寒宇部长以前也是学校的老师,而且还有着魔鬼教师的称号,据说连三代大人都不能把他怎么样?”牙小声地说道,眼神朝伊鲁卡望了一眼,似乎怕他听到。 “嗯!”话语很少的油女志乃点了点,肯定了牙带来的小道消息。 “不是吧!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听说过?”丁次有些不相信,这木叶才多大的地方,有这么牛叉的人物,他们怎么可能一点也不知道。 “废话,你当然不知道了。”山中井野很不客气地加入了讨论,道:“寒宇部长不当老师已经很多年了,估计老师退出学校那会儿,你还在学走路了。”山中井野的语气很冲,似乎忘了她跟丁次是同一年出生的。 丁次瞪了山中井野一眼,不过很快被她给瞪了回来,想到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也懒得去跟她计较了。 山中井野得意地朝丁次眨了眨眼,才道:“寒宇大人不仅当过老师,而且他的学生,现在很多已经是木叶的上忍了。而且,当年的寒宇老师可是学校出了名的帅哥,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并成为当时暗部部长紫霄大人的弟子,跟精通忍术上忍夕日红,以及上忍阿斯玛在他同一个班。”说到寒宇时,井野的眼中透着仰慕之情,似乎有些后悔自己晚出生了这么多年。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寒宇大人在木叶学校当人老师期间,以教学风格诡异著称,注重实际能力,而且要求极为严格,说话从来是说一不二。”油女志乃打断了山中井野的介绍,补充道,显然,他给出的消息比山中井野要有用得多。 井野虽然很想瞪回去,但她对神秘的志乃还是有些拿捏不准,最后只是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其实我们不必在这里乱猜,伊鲁卡老师可是寒宇大人的学生,而且还不只是学生那么简单哦!听说,伊鲁卡老师可是住在寒宇大人家里的。”牙突然插进来爆料道。 “嗯?”在牙的提点下,一群人的目光顿时全都落在了伊鲁卡身上。 在众人灼灼地目光注视下,伊鲁卡有种被人看光了的感觉,脸唰地一下红了,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笑道:“我知道各位同学比较担心后面的考验,请大家放心,我会针对在考验中可能出现的问题,给大家加强训练的。” “加强训练?”鹿丸眼前一亮,问道:“老师知道考验的具体内容了?” “呃----,不知道。”伊鲁卡遗憾的摇了摇头,河马寒宇的心思,他又怎么可能猜得到,而且看老师的意思,是不会将考核的一些关键问题告诉他的。 “哦----”,诸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是大家不喜欢伊鲁卡,他的努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但问题是伊鲁卡的能力实在太有限,在他们这些家族出身,或天赋颇高的学生眼中,他的能力实在不足以让他们心服口服,这不能不说是伊鲁卡的悲哀了。 “不过,我想,有两个人应该会知道。”伊鲁卡望了孤单一人坐在角落里的佐助。 几人的兴致立即被勾了起来,问道:“是谁?” “木叶上忍御手洗红豆和宇智波静。”伊鲁卡压低了声音道,“她们两人可是老师地得意弟子,对老师也是最为了解的。” “御手洗红豆?”山中井野一听到这个名字,脑袋立即摇得更波浪鼓一样,道:“我劝各位不要打红豆前辈的主意,这位前辈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就来我父亲见了她都是绕道走。” “个人认为,那跟找死没差别。”见其他人不相信山中井野的话,志乃突然地补充了一句。 “老师?” 伊鲁卡看着几双带着怨念的眼神看着他,心虚地建议道:“红豆前辈确实比较有个性,想说动她的话,比较困难,但是静前辈就好说话得多。” “宇智波----静”,鹿丸看着对他们爱理不理的佐助,摇了摇头道:“这个恐怕也不容易。” “找静前辈吗?”鸣人不知道何时将脑袋伸了过来,道:“我有办法。” 第一五六章 可怕的红豆 “纪土,你妈在家吗?”漩涡鸣人拉住棋木纪土问道。 “耶?鸣人哥哥,你找我妈有事情吗?”棋木纪土有些好奇的问道。 “嗯――,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鸣人可不敢让这小家伙知道太多,含糊地答道。 棋木纪土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见他眼皮一眨,笑道:“我知道了,鸣人哥哥找我母亲,一定是和上次你逃课被大伯逮到的事情吧!” 鸣人狂汗,尴尬地说道:“算是吧!” 棋木纪土轻轻地点了点头,小手在下巴上摩挲了两下,道:“看在上次你为我挨了一巴掌的份上,我可以考虑帮帮你哦!不过,你得告诉我怎么帮你才行。” “你???”漩涡鸣人一脸的不信任,毕竟纪土才屁大点的小孩子,实在难以给人可靠的感觉。 “你那是什么表情?”纪土的自尊有些受伤了,嘴巴微微撅着,不满道:“不信就算了,我还要去玩了,你不是要找我妈嘛?她在医院。” 看着小家伙受伤的样子,鸣人有些过意不去,棋木纪土虽然年幼,但他对自己的关心也是出于真心的,连忙拉住了棋木纪土,嘿嘿地笑了两声道:“其实是这样……” “跑步?”纪土歪着小脑袋,很同情地看着鸣人,道:“如果真的是跑步的话,那你们就惨了,根据大伯的一贯风格,越是看似简单的考验,越是困难。不过,真没有想到伊鲁卡叔叔也这么狡猾,居然将红豆阿姨和静阿姨给出卖了。” 听着小家伙的用词,鸣人差点被噎到,这是小孩子说的话吗? “不过算了啦!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其实,你们都搞错了,如果真的想要顺利过关,找红豆阿姨才是最好的,因为她和大伯最像了。怎么样?要是找红豆阿姨的话,我可以帮忙。”纪土扬了扬头,很是自信地说道。 “真的吗?那样当然最好不过了。”鸣人有些兴奋。 “那是当然,不仅是红豆阿姨,就连静阿姨我也可以帮你联系上,不过,如果是给你们上课的话,不知道大伯会不会同意。”纪土拍着胸口大包大揽,看得鸣人是一喜。 “那就拜托你了,明天,我们再在这里见面,你将结果告诉我,可以吗?”鸣人搓着双手,问道。 “没问题。”纪土比划了一个o的手势,等鸣人走后,纪土才吐了吐舌头,跑到隔壁的一家烧烤店坐下,而他对面的位置,河马寒宇正拿着一杯酒,轻轻地抿着。 “大伯,您为什么不直接跟鸣人哥哥说了,现在在鸣人哥哥的眼里,您可是坏人了。”棋木纪土很奇怪,大伯明明对鸣人很关心,却总是装出一副不太在意的神态,跟对自己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坏人?”河马寒宇对纪土的说法感到很好笑,道:“坏人就坏人吧!你鸣人哥哥可不是你,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学的话,别人再怎么逼迫他也没有用,不用心学是学不好忍术的。” “鸣人,你不是说红豆前辈要过来吗?怎么没有看到人啊?”牙不满的抱怨道,他们已经在这个第三训练场等了好久了。 “一二一,一二一,……”一个响亮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小李那一身墨绿色的蛤蟆装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鸣人君,你好!”小李放下背上的大袋子,很客气的朝鸣人打了声招呼,道:“我是来送具据过来的,对了,你们还没有看到红豆前辈吗?” “啊!你好!”鸣人向大家介绍着小李,道:“这位小李,也是寒宇部长的学生。” “错!”小李严肃地望着鸣人众人,道:“严格意义上讲,我并不是寒宇老师的学生,寒宇老师只是指点了一些东西,我的老师是迈克-凯,木叶最强大的体术忍者。” 看着小李那认真的神态,鸣人狂汗,他和小李不太熟,也仅仅是知道小李是住在干爸家里的。 “嗯――,能够得到红豆前辈的指导,你们一定也很厉害吧!等你们成为忍者,我一定会好好的跟各位请教的。”小李眼中带着兴奋,目光从鸣人他们身上扫过,看到春野樱时,还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笑容。 鹿丸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腹中暗道:“人才啊!这么嚣张――” “那么我先告辞了。”见没有理自己,小李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那是什么东西?”丁次好奇的走了过去,打开小李带来的袋子,“负重衣?” 又等了半个小时,红豆依旧没有来,鹿丸开始不停的打着哈欠,似乎瞌睡来了。 “喂,你不会是骗我们吧?”佐助踢着石头走到了漩涡鸣人的身边,问道。 “呃――,我再去看看。”鸣人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朝外面走去。 “啊――” “什么人?”鸣人刚走出两步,林子里就传来奇怪的声音,牙立即警觉地问道,同时示意他头顶上的赤丸去寻找。 红豆刚伸完一个懒腰,从树干上跳了下来,朝鸣人挥了挥手,目光落在赤丸的身上,眼中放着光,不过那眼神看起来就像是看着什么可口的食物一样。似乎查觉到了眼前人物的危险,赤丸脑袋向后缩了缩,跳到牙的怀里。 “我就是你们老师伊鲁卡推荐的上忍红豆,我想,你们应该叫我红豆老师。”红豆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朝佐助走去。 佐助忍不住朝后退了两步,不过红豆的动作更快,没见她怎么动,就已经到了佐助的面前了,伸出手在佐助的脸蛋上揪了两下,道:“嗯,长得好可爱啊!你就是宇智波佐助吧!静可是特别交待我要好好照顾你的。” 佐助从红豆的狼手中挣脱出来,眉头皱了皱,闪到一边去。 “哎,真是不可爱啊!”红豆挑了挑眉,目光再次移动,“咦,这不是山中花店里的那个小丫头吗?原来你也是伊鲁卡的学生啊!这样太好了,以后我去卖花,可要给我优惠哦!对了,不要再像上次那样,我给一堆不知放了多少天的烂花给我,要新鲜的哦!” 山中井野一想起上次红豆去买花的情景,顿时脸色变得惨白,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是犬冢家的吧?这只狗很可爱,给我养两天怎么样?”红豆的矛头很快调到了牙的身上。 “呃?不行――”,牙碰到红豆的那饥饿的眼神,立马紧紧保住赤丸,戒备地看着红豆。 “这么小气啊!回头找你姐姐要去,不过上次那条花犬真的太脆弱了,还没养两天就死了,这次一定要一条更好的。”红豆小声嘀咕道。 “阿花死了?”牙眼睛瞪着老大,他现在明白了前些日子老姐为什么那么伤心了,立即将怀里的赤丸抱得更紧了,似乎怕红豆过来抢似的。 看他那紧张模样,红豆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群孩子真好玩啊!比家里的那几个有趣多了。 还没等红豆靠近,鹿丸就自己主动的介绍道:“我是奈良鹿丸。” “我知道你,听说你是天才对吧!我到很想见识一下所谓的天才有多厉害,你可别让我失望。”红豆掩口笑着,从奈良鹿丸身边走走过。 鹿丸这回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的名,树的影,想到后面一段时间都要跟这样的人在一起,鹿丸也只能摇头苦笑了。 还好,红豆也算适可而止了,只是从他们的身边经过,没有再吓唬这群有些悚的学生们,“你们什么时间来的。”打闹结束,红豆也收起了笑容,严肃地看着众人。 “八点。”鹿丸答道。 “现在是九点三十分,我是七点五十分到的,也就是说,你们来了整整一个半小时,都没有现我的存在。”红豆的鄙视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讽刺道:“犬冢家的狗,日向家的白眼,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油女一族的虫子,很不错,有这么多侦测的优势。” 牙、雏田、佐助和志乃四人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个个都低下头,看着脚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红豆老师”,鸣人见气氛有些诡异,开始转移话题,道:“这些负重衣是给我们准备的吗?” “那个呀!当然是,这可是为你们的特训准备的了,一人一件,先试一试,这样吧先从这里跑到第二训练场吧!你们老师伊鲁卡应该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了。”红豆朝鸣人眨了眨眼,很是配合的不再欺负他的这些同学了,怎么也得给鸣人一点面子嘛! “不是吧!才这么小一点,我肯定穿不上。”丁次立即道,心里暗暗有些庆幸自己丰满的体型。 “不用担心,你的在最下面,这可是我辛苦特制的哦!”红豆一句话将丁次打回了原形,终于在其他人都穿好负重衣后,才找到了他那件特大号,顿时无语。 看着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样子,似乎这点重量对他们而言不算什么,红豆也懒得提醒他们,这不过是开胃菜,毕竟,一开始就打击他们的积极性,未免太过分了一点。 那么准备开始了,红豆高举着手,正准备施号令,突然记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道:“忘了告诉你们了,这些负重衣是我帮你们定制的,所以这钱也得算在你们的头上,钱我先垫着,但明天早上你们得带来还给我,否则老师可就连方便面也吃不起了。” 听完红豆的话,众人脚下一软差点倒地上了,这些还要收钱啊? “因为是集体定制,老板给我打了特价,一件才五千八,不过想到找零挺麻烦的,就一人六千吧,算是给老师买两瓶水喝。”红豆补充了一句。 “咚――”,鸣人第一个晕倒,六千元,他有那么多钱吗? “鸣人,你也别担心,你的那一部分,我找你干爸要去。”红豆这话说得一点也不脸红,这些衣服可都是河马寒宇免费提供的,但她觉得自己辛苦一场,河马寒宇连点辛苦费都不提供,她不甘心啊!她不能把河马寒宇怎样,就只能从这群楞头青身上捞点东西,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羊毛出在羊身上嘛! 第一五七章 下将棋? 虽然为了这一个月的训练,伊鲁卡班上的学生每人付出了七千元,但在训练快结束时,他们却觉得这钱交得值,至少他们的父母觉得值。 红豆诡异狠辣,让他们时刻提心吊胆,而静的温柔机变,让他们甘之如饴,三木堂友情客串的指导,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沉稳应变。 在河马寒宇三大弟子尽出后,一干人对神秘地河马寒宇更是好奇不已。 而卡卡西的雷遁,阿斯玛的风遁,洞天的水遁,堂的土遁和刀法,静的火遁和幻术,红豆的暗器和秘术,各具特色,在他们面前更为直观的展现了忍术的丰富多彩。 “鹿丸,你怎么了,训练都结束了,应该开心才对?”丁次有些不解。 鹿丸伸了伸懒腰,道:“就因为训练结束了,才更担心,我们这一个月接触到的东西恐怕比我们过去三年接触到的还要多吧!而据红豆老师所讲,这一切都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考验,这个考验会有多严厉,就可想而知了。” “大不了就留级,有什么好想的,我就不信,他还能让我们毕不了业。”丁次往口里塞着东西,赌气地说道。 “呵呵,那你可要小心了,说不定还真的毕不了业。”牙抱着狗凑了上来,故意给丁次填堵道:“寒宇大人现在可教育部长,他不让你毕业,你还真就毕不了了。” “丁次,那些赌气地话就不要说了,我老爸一向不管我的事的,可这次他老人家话了,如果我不能参加毕业考试的话,这个学也不用上了,以后就在村里开个小店,过普通人的生活算了。”鹿丸无精打采的说道。 “耶?大叔这样说?”丁次有些想不通,平时跟鹿丸一样,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大叔会对鹿丸这么严厉,实在是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还不是因为寒宇大人,很奇怪,老爸提到他时就很沉默,神神秘秘地。”鹿丸双手插在裤兜里面。 “那个不是鸣人吗?他身边的那两个小鬼是谁?”牙指着前方的路口道。 “是他。”鹿丸确认道。 “鸣人----”,牙大叫道。 “是你们啊!”漩涡鸣人看到三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拖油瓶了。 “他们是?”牙在两个小家伙面前指点道。 “本少爷是木叶丸”,一个跟鸣人一样,头带挡风镜的小家伙说道,那态度很嚣张。 “鹿丸哥哥,牙哥哥,丁次哥哥,你们好,我叫棋木纪土,是鸣人哥哥的小弟。”纪土表现得就要谦逊得多,同时不忘瞪木叶丸一眼。 “咦,你认识我们?”牙有些诧异道,他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小家伙。 “当然了,我还知道牙哥哥的那只狗叫赤丸,红豆阿姨每次提到的时候总想着等它养大的烧狗肉吃。嗯,鹿丸哥哥据说是天才,不过红豆阿姨的评价是聪明有余勤奋不足,难成大器。丁次哥哥是大肚能容天下食,绝对是重量级高手。”棋木纪土几句评语一下,顿时将三人的好印象冲得无影无踪,要说嚣张,这家伙比刚才那小子更盛。 看着三人脸色大变,棋木纪土语气一转道:“不过,那都是红豆阿姨的评价。堂叔叔和我爸的看法就不一样,他们可是很看好你们的哦!” “你爸是谁啊?”牙终于忍不住问道,毕竟这么牛叉的人物,出身肯定不凡吧! “我爸你们见过,就是那个戴着黑色蒙面,然后总是冷冷地瞪着一只眼的不怎么说话的木叶级上忍棋木卡卡西。”纪土很是得意地说道。 听着纪土如此彪悍的介绍,三人都上冒起了一堆黑线,不过提到卡卡西,他们联想到的情景还真的就是小家伙所说的那副形象,不得不说,小家伙的描述还是很准确的。至于级上忍之说,他们还没有感觉到,毕竟他们只是训练,并不是生死搏斗,也无法得知卡卡西的厉害。不过卡卡西作为木叶第一技师之名,他们还是知道一点点地,想来应该是个厉害的忍者吧! “这么说寒宇部长是你大伯了,这个木叶丸不会是你哥哥吧?”丁次好奇地问道。 “胡说八道”,木叶丸有些恼了,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道:“我是三代大人的孙子。” 汗----,狂汗----,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两人都这么彪悍了,鹿丸悄悄地朝鸣人举起了大拇指,能够跟这样的家伙一起,需要很强悍才行。 “你们这是去哪?”鹿丸赶紧转移话题。 “去道场,木叶道场,今天可是阿凯前辈向干爸挑战的日子,现在去,可以看到精彩的战斗了。”漩涡鸣人道,这个消息他也是纪土口中得知的。 “是那个什么小李口中的那个迈克-凯吗?那可要好好看一看。”鹿丸也有些心动了,木叶第一体术大师跟神秘的教育部长之间的较量,光是听听就觉得精彩了。 一行人来到后山时,变听到远处传来的嘭嘭嘭的撞击声,等到了近处,才看到一身休闲装的河马寒宇和身穿奇怪青蛙服的凯,隔着远远地空地站着,而他们的中间,不时有石头飞起,碰撞。 随后便看到了站在道场大门台阶上的卡卡西和堂等人,等他们蹬上了台阶,才看清楚下面的全景。 “是将棋!”鹿丸一眼就看出了地上那巨大的方格组成的是一副将棋的棋盘,而河马寒宇和凯所站立的位置正是双玉之一的所在,而棋盘上的棋子是一块块巨大的石头,大概有上百斤重吧! “是将棋,但又不是将棋。”看到他们的到来,三木堂微微地点了点头道。 “怎么讲?”鹿丸迷惑了,他本人就喜欢下将棋,但他对三木堂的话不是很懂。 “这棋盘和棋子是将棋,但规则却不是。”三木堂慢慢解释道:“这将棋盘长一百米,宽六十米,而老师和凯老师两人站在玉位,他们都必须在不离开原位的前提下挪动棋子,出了那个方框便算是输了。而吃子的规则也不同将棋,他们可以随便起子,随便落子,吃子的方式就是将对方的棋子击碎,如果两人都没有出方框,这输赢就要看这棋面的形势了。” “现在看来,是凯前辈站优势啊!”鹿丸看着棋面判断道。 “你说的没错,暂时看来是如此,凯老师剩下的棋子比较多,而且前辈已经有多颗棋子进入了老师这一方,这证明凯老师的攻击更加有力一些,老师并没有能够有效阻挡,不过,凯老师也开始遇到麻烦了。”三木堂讲解道。 “麻烦?”牙一时还没有看出来堂有什么麻烦,至少场面上,凯的棋子比河马寒宇要多三颗,这可是绝对优势了。 “我知道了,凯前辈这边的棋子不多了,除了玉将,就只有右边的和左前方的那两颗棋子可用了,临界处虽然还有两颗棋子,但距离太远,恐怕已经出了凯前辈的控制范围了。另外进入寒宇部长这一边的三颗棋子,基本上已经是死子了,根本就无法控制。反观部长这边,棋子虽然不多,但都围绕在玉将周围,正好控制。”鹿丸已经看出了些名堂,只是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河马寒宇能够将棋布置成这样的局面,难道河马寒宇一开始就直接控制远处的棋子动的攻击。 “我知道了,部长是故意让凯前辈的那三颗棋子进入自己这一边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消降低凯前辈那边的控制力,而寒宇部长只是用远处的棋子象征性的低档,因为距离远,力量不足,自然被凯前辈的吃掉。”鹿丸恍然大悟,看向河马寒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还是不明白。”丁次被鹿丸的说法给搞晕了,他身边的牙却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凯已经陷入了长考,正如鹿丸所分析的那样,他也现了自己能够控制的棋子不多了,下面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矗立了半天,凯终于有动静了,只见他猛地顿地,他左前方的那块石头飞了起来。凯随即凌空冲了过去,旋风腿一扫,棋子飞了出去,在凯落地的同时,又是猛力一顿,边界附近的一颗棋子也弹了起来,正好撞上飞过来的棋子,两石相撞,边界附近的那颗旗子再凯踢来的棋子的撞击下飞了出去,而那颗棋子在撞到前面那颗棋子后反弹了回来,落在了最开始的原地。 “借力打力,这劲用得巧。”三木堂惊叹道。 河马寒宇这一边形势展却更快,河马寒宇双手结印“土遁----擎天柱”,凯在他这边的一颗棋子慢慢地升了起来,随后手印变幻“风遁----破阵子”,他身前的一颗棋子便被河马寒宇手中出一道旋转的风柱撞击下飞了出去,直接撞上了那颗被土柱顶起来的棋子,“嘭”一声响,两个棋子碎了,在碎石飞舞间,一道黑影在风遁的推动下,穿过边界,重重的砸在凯左前方的那颗棋子上,而凯的那颗棋子被深深地砸入了地面。 凯的脸一变,河马寒宇这一击,他就连少了三颗子,现在他和河马寒宇的棋子数是持平的了,但形势对他确更加的不利了。 等灰尘散尽,鹿丸四人才看清楚那相撞的两颗棋子居然都是凯前辈的,河马寒宇收了遁术,之前升起的土柱也回到地面,消失不见了。 “忍术还可以这样用?”牙惊讶了,河马寒宇两个忍术切换之快,他现在才反应过来。 “这已经不只是快了。”鹿丸也在惊叹,河马寒宇的风遁跟阿斯玛的风遁显然不是同一个类型,或者说不在同一个层次才对。阿斯玛展现的还只是风遁最基本的形态的,利用风遁的特性,加持攻击的度和攻击的深度。而河马寒宇的风遁却已经掌控了风的形态,能够控制风的方向和变化。 “我认输”,阿凯很干净利落的认输了,反正他输给河马寒宇不止这一两回了,和河马寒宇的挑战,他一直都是输多赢少。 “这就结束了?”丁次茫然地问道,他还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你们来晚了,不过最后这一幕是最精彩的,你们也算没有白来了。”堂好心地安慰道,随即指了指门内,道:“进去休息一下吧!” 第一五八章 封灵法印 鹿丸抬头看着大殿上那醒目的“木之叶道场”愣了会神,才跟着堂进了大殿。道场里面空荡荡的,堂指了指地上的那些坐垫,道:“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你们来了”,河马寒宇陪着凯走进来,他刚才就已经看到了他们四人的到来,也没有多惊讶。 “干爸”,鸣人连忙站起来叫道,突然他的脸色一变,眼中抹过一道红光,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鸣人”,河马寒宇现了鸣人的异常,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右掌按在了鸣人的腰上,鸣人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因为河马寒宇的阻挡,其他人并没有现漩涡鸣人的异常。 “你们先讨论吧!我有些话要对鸣人说。”河马寒宇没有收回手,推着有些不知所以的鸣人朝侧边的休息室走去。 神风推着推着一面屏风走过来,他的身后,三木堂推着一个小车也走了过来,车里排放着整齐的水杯。 “下面我们开始刚才的那场较量的推演分析,先是优劣分析,凯老师擅长体术,是力量和度型忍者,……” 坐在下面的鹿丸,看着屏风上的将棋图,以及神风写下的各种数据对比,优劣分析,每次攻击的解析,应对方法等等,再次陷入了沉思,这样的教学方式,他不仅没见过,也没有听过,可看着大殿里十几人那认真表情,似乎对这样的对阵分析和推演已经习以为常了。 就连凯也很大方的在这里分析自己得失,和自己的战斗思路。因为河马寒宇不在,他讲完后,便是其他人根据自己的实力代入进去,进行模拟较量,由其他人进行监督和纠正。 “很有意思”,牙全身关注的听着,完全被吸引了,就连丁次也忘了吃东西。 “干爸,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漩涡鸣人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河马寒宇单独将他拉过来是为了什么。 “坐好,别动。”河马寒宇感到漩涡鸣人体内的九尾在猛力地冲击着封印,掀开鸣人的上衣,他腹部的封印已经浮现出来,而且带着一股燥热。 “干爸,我很难受。”鸣人忍不住叫道,瞳孔都变成了猫眼一般的竖直,透着红光。 “那你先休息吧!”河马寒宇左手在鸣人眉心一点,绿色的查克拉沿着他的指尖流入,片刻后鸣人便陷入了沉睡。 “老师那边出什么事了?”察觉到侧室突然爆出强大的查克拉了,红豆和堂的眉头都是一皱,凯也察觉到了异常。 “你们不要进去。”研前元佐突然出现在道场大厅,将三人给拦住,道:“应该是鸣人身上的封印松动了,寒宇可以处理的,这件事你们知道就行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就在研前元佐说话的功夫,侧室的气息就完全消失了,河马寒宇布下了结界,断绝了外部的干扰,摒弃凝神,进入了冥想中。 “九尾,你都这样了,还不老实?”河马寒宇的神识出现在了鸣人的体内,看着困在笼中犹自挣扎的九尾,训斥道。 “哼,臭小子,我记得你,当初,要不是你破坏了我躯体,我又怎么会那么人容易被那个黄头的小子给封印。”九尾怒道,看着河马寒宇,它就狂躁不已,这份狂躁随着它的实力的恢复,随着封印的减弱,随着鸣人的长大,也越来越暴烈,每次只要见到河马寒宇,九尾就有冲出鸣人体内报仇的冲动。 “原来是这样”,看着九尾的狂暴,河马寒宇终于明白为什么鸣人不怎么亲近自己了,想必每次跟自己在一起,九尾就会失控,让他难以掌握吧! “我会出来的,我会占有黄小子的儿子的身体,从新回到这个世界的,到时候,你们都得死。嗷----”九尾自信地咆哮道。 河马寒宇回复了一脸的平静,看着长牙咧嘴的九尾,淡淡地一笑,道:“九尾,你是不是觉得我杀不死你,所以这么肆无忌惮。” “是又怎样,你们卑微的人类怎么可能杀死身为神兽的我,只要我不死,死的就一定是你们。”九尾很张狂,因为它不相信有谁能够杀死它,虽然鸣人死了的话,它也可能会受很大的伤害,但是,又它在,它又怎么会允许在完全同化鸣人的身体之前让鸣人死去。 只要它愿意,谁也杀不死鸣人,九尾当然有资格狂傲了。 “你真的这么认为?”河马寒宇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浓了,根本就没有将九尾的激怒放在心中,道:“虽然不能让你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但我却有办法让你永远的沉睡在黑暗中一样,就像当初初代火影能够封印你一样,我也有办法封印你。” 看着河马寒宇的自信和淡定,九尾忽然安静了下来,看着河马寒宇的眼中充满了怀疑。 “你不信?”河马寒宇反问道,一部部朝着封印走近,走到了那门边才挺了下来,如果九尾突袭的话,完全可以能伤到他。 九尾紧张的酝酿着,寻找出手的机会,整个封印空间透着邪恶的气息。 “失去了本体的你,现在也不过是个灵体,你说,我用这个能不能让你永坠阿修罗地狱。”河马寒宇手掌微张,一道金光从他的手中射出,带着圣洁的气息。 “这是----,安倍家世代相传的降魔神器----阴阳镇灵珠?”九尾顿时色变,相对于忍者,它们这些上古灵物更为惧怕那流传了千年的阴阳术和通神术。 “你的记忆力很不错,看来,你以前也在安倍手下吃过亏吧?”河马寒宇重新握紧拳笑道。 九尾神色变幻着,突然大笑了起来,道:“你以为拿了这颗珠子就能伤得了我吗?就算是安倍一族,当年也只有安倍晴明可以与我一较高下,其余诸人,见了我还不是四处躲藏。你不是安倍家的人,就算拿着这颗珠子,恐怕也不会用吧!” 河马寒宇也不吱声,就那样看着九尾笑,一直等到九尾停了下来,才问道:“你觉得很好笑吗?” 九尾一时拿捏不准河马寒宇的虚实,紧紧地盯着他。 见九尾终于安静了下来,河马寒宇才继续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如何得到这颗珠子的呢?就连你也知道这是安倍一族的传家之宝,可为什么它会落在我的手中呢?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阴阳术呢?” 河马寒宇几个问题下来,九尾更加的沉默了,眼中闪烁着红光。九尾固然狂暴,但它却不傻,如今它是虎落平阳,一味蛮干,对它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你想如何?”九尾终于耐下心来问道。 河马寒宇轻声笑道:“现在的你和鸣人已经是一损俱损了,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以鸣人现在的能力,能本就容纳不下你那么多的查克拉,到时候爆体而亡,不难想象。这样的结果你也不想看到吧!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现在这个时机不对,如果你再这么盲目的冲击封印,后果会如何,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九尾眼中凶光闪烁,似乎准备择人而噬。 “我想你应该明白。”河马寒宇说完,转身准备离去。 “唰”,九尾的爪子从幽禁他的牢笼中伸了出来,瞬间就将河马寒宇撕成了碎片,嘴里出得意的笑声。 “很好笑么?”河马寒宇的声音再次出现,那撕裂的身体又慢慢的合拢在一起,冷冷地看着九尾,“你攻击的自是我的幻影而已,我说过,现在的你杀不了我。” 九尾的笑声嘎然而止,河马寒宇眼中的鄙视,让它怒气冲天,那个宇智波家的家伙也是这样看着它的,它是神兽,是应该受到这些卑劣的人类顶礼膜拜的神兽。 随着九尾怒火的奔腾,鸣人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而牢笼上的封印也给人一种随时要掉落的感觉。 河马寒宇眉头渐渐凝固,眼神也变得冰冷,道:“很好,本来是想和你好好沟通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河马寒宇右手捏在胸前,左手在空中挥舞着,划着奇怪的符号,一道道金光从右手飞出,并随着他挥舞的左手组合成一个个大大的金色的“封”字。 “阴阳术----封灵法印”,河马寒宇口中轻吐,金色的“封”字向前移动着,并最终融合牢笼上的那个封条上,那封条上的“封”颜色顿时变了,牢笼外围笼罩了一层带着淡淡金光的结界。 “嗷----”,九尾的尾巴重重地甩在了牢笼,但是,这个以前被它撞两下就会摇晃的牢笼此刻却纹丝不动,这刺激着它更加猛力地撞击着牢笼。 河马寒宇摇了摇头,他的身影在九尾眼前慢慢地淡化,并最终消失在漩涡鸣人的体内。 等河马寒宇离去,刚才还狂躁无比的九尾突然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那一切不过是它装出来的一般,它那红色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封印,那里有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痕,笑得很狡诈:“我会出去的,到时候,我一定会亲手将你撕成碎片。” 河马寒宇睁开了双眼,看着睡得很香的鸣人,眼神很温和,而鸣人身上被九尾弄出的伤痕,再他的治疗下,已肉眼可见的度迅恢复着。 “大叔”,河马寒宇撤去结界,研前元佐就走了进来,他深邃的眼从鸣人的身上扫过,语气一如往常般淡漠地说道:“三代大人来了。” 第一五九章 简单的考验? “三代?”河马寒宇看了看鸣人,跨步走出了侧室。 被誉为木叶最强的火影的猿飞佐助,正兴致勃勃地友情客串着木叶道场的老师,他丰富的战斗经验和渊博的知识,使得他的讲解,生动而精彩。 听三代传授经验这样的机会,对在场所有人来说,恐怕是一辈子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但河马寒宇却一点感激之色都没有,这里是他的道场,他曾经和三代明言,不欢迎他的到来。 三代也看到了河马寒宇,脸上的笑容越的浓了,看得出来他很开心,整个人看起来也像年轻了一点,不再那般暮气沉沉。 顺着三代的目光,众人也看到了走出来的河马寒宇,纷纷站了起来。 “你们坐,不用客气。”虽然看三代不爽,但在学生面前也不能失了风度。 陪着三代走到后院,河马寒宇的脸就拉了下来。 三代对河马寒宇的表情变化浑然未觉,准确来说是自动忽略掉了,看着院子里的布局,眼中满是赞赏。这院子,从建立到今,他还是第一次来,平时就算想用远眼睛之术查看,也被这小子现破坏了。 “三代大人今天来,不会是来游玩的吧!”河马寒宇语气不善地问道. 三代呵呵地笑着,跟河马寒宇认识以来,还没见这小子对自己客气过,不过这样也好,他也可以比较放松,不用总是要维护着火影的高大形象。 “你就这么不欢迎我,怎么说,我也为了你这道场的建设出了不少的力。”三代反问道。 河马寒宇忽然停下脚步,看着三代老头子那已经皱成一团的脸,比起最初见他时已经衰老了很多,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感慨,三代真的老了! 不知道为何,想到三代老了,河马寒宇竟隐隐有些难过,察觉到自己的心情,河马寒宇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 不过,河马寒宇的语气还是不自觉地和善了很多,“是啊!这些年来,你对我照顾颇多,我一直这么不领情,想必让你很难堪吧?” “呃?”这回轮到三代愣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在他面前表现强硬的河马寒宇,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他有些不适应。三代凝视着河马寒宇,想看穿他的想法,遗憾的是,河马寒宇表现得很平静,似乎只是跟普通朋友间的日常寒暄。 “那到没有”,三代收回眼神,将枯瘦的双手被在背后,慢慢地踱着步子,道:“我们之间,谈不上照顾,就算我想照顾,你也不会给这个机会的,不是吗?” 河马寒宇轻轻地点了点,没有说话。他和三代之间,似乎是有着某种默契,或着说是了解吧!很多话,不用说出来。 “你和红的婚礼什么举行?”三代终于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毕业考试的前一天”,河马寒宇想到红,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温柔了。 “这件事,纲手知道吗?”三代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心中对纲手却是非常的放不下,那个傻丫头,知道的话,应该会十分的伤心吧! 河马寒宇心一沉,如同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隐隐有些痛。他已经很久没有回纲手的信了,也很久没有收到纲手的信了,想必她应该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彻底地和自己断绝了联系吧! 河马寒宇的沉默对三代来说就是最好的回答,三代没有再追问,抬头看着天空,长叹了一口气,道:“时间过得真快啊!你也已经快三十了。” “老爷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河马寒宇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笑着道:“还以为阿斯玛的伤感是异类,原来跟老爷子是一脉相承的啊!” “你小子――”,被河马寒宇这一打岔,三代的心情也好转了一些,笑道:“你小子倒是要结婚了,可我家那小子现在还是单身一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老头再添个孙子,说实话,老头我可是很羡慕你母亲。” 听三代这么说,河马寒宇有些尴尬,貌似就是自己抢了原本属于阿斯玛的女人吧! “不管怎样,祝贺你们。”三代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多久,“我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看着三代佝偻的背影,河马寒宇忽然开口道:“老爷子――”。 三代停了下来,可他并没有回头,静静等着河马寒宇说话。 “我的婚礼,希望您能够来参加。”河马寒宇少有的用起了敬语。 “嗯――”,三代低低地应了一声,向外迈动的脚步轻快了许多了。 -------------------------------------------------------------------------------分割线 “跑不动了”,丁次一**坐在地上,脑门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流着,喘着粗气地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丁次,不要坐下,一旦坐下,就更没有力气了。”鹿丸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雏田,你有没有弄清楚,我们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一点查克拉也感觉不到。”牙轻轻地靠在树上,问道。 “对不起,我也不清楚,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挡着,我根本就看不到你们体内的查克拉流动。”雏田低垂着头,对自己的无用感到惭愧。 “我想,应该是封印。”志乃开口道,尽管他也跑得很累了,但是他依然站得笔挺,整个脑袋缩在衣领里,似乎就算天踏下来,也不会让他惊慌失措。 “封印?”鹿丸双手手指轻轻地敲击着,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可能真的是封印,我记得寒宇大人有拍过我们每一个人吧!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动的手脚。” “嗯!”志乃点了点头,看着前方一个人佐助和他不远处的鸣人一眼,道:“如果是那个时候,寒宇大人应该是掌握了无印封印。” “汪――,汪――,汪――”,牙头上的赤丸忽然躁动起来,似乎现了什么。 “大家小心,似乎有些不对劲了。”牙警惕地看着四周,不忘了提醒自己的同伴们。 “白眼”,日向雏田立即打开了白眼血继,没有了查克拉的支持,白眼的可视范围也缩小了很多。 同一时间,几只寄坏虫从志乃的体内飞出。 “嗷――”,不用他们侦查,远处传来的清晰的狼嚎已经告诉他们,为什么赤丸会躁动了。 “快跑,是狼群。”油女志乃和雏田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狼群?”春野樱和山中井野对望了一眼,脸都变绿了。 感受着越来越近的狼的气息,不用任何人催促,伊鲁卡班的同学全都撒开脚丫子往前跑去,只是有些奇怪,木叶的附近怎么会有狼群,从来没有听人提过啊! “小心――”,一直留心着后面的鸣人突然往回跑去,同时一枚苦无射了出去。 春野樱惊慌地看着身后扑来的狼,脚下一软,竟是被地下的石头给绊倒了。看着冲回来的鸣人,春野樱眼中露出了一丝感动。 “糟了,射偏了。”鸣人看着擦着狼头而过的苦无,心一直往下坠。 “啊――”,春野樱忍不住大叫了起来,看着越来越近的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扑――”,等待中的狼吻没有到来,耳边传来了重物坠地声音,春野樱重新睁开眼,看着脚前被苦无射死的狼,回头朝战在一旁树枝上的宇智波佐助看去,眼中满是感激和痴迷。 佐助自救了樱后,目光便没在她身上停留,蔑视地扫了鸣人一眼,轻轻吐道:“白痴”。 “你――”,鸣人的怒火顿时被佐助给撩了起来,恨不得冲上去跟他打一架。 “快走”,山中井野看着远处闪烁的狼影,扶起春野樱,迅地朝前方跑。 “鸣人――,你这个笨蛋,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跑了一段时间后,众人才现鸣人并没有跟上来,看着傻立原地的鸣人,牙大骂道,肺都快气炸了。 “怎么办?”丁次看着渐渐陷入了狼群包围的鸣人,向鹿丸问道。 丢下鸣人吗?不可能,他们是同学,这么丢下鸣人,他们做不出来。 “这个白痴”,牙已经暴跳了起来,抱着牙往回冲去,跟鸣人一样,牙也是个行动派,或者说是冲动派也行,虽然他骂人骂得最凶,但他的反应也是最快的。 “丁次,你带着樱、井野和雏田先走,我们很快追上。”鹿丸暗叹了口气,真是麻烦啊! 丁次回头看了三女一眼,方才点了点头,道:“那好,我们去前面等你们,你们要快点过来。” “雏田,快走。”在丁次的再三催促下,日向雏田收回看着鸣人的眼睛,不舍的跟着丁次离开。 “唰――”,鸣人手中挥舞着匕,险险避过向他头部回来的狼爪,低下身体猛地站直,匕一挺,从下方刺进了狼的腹部,“噗”,随着匕抽出,狼血飙射在鸣人的脸上。 “混蛋”,赤丸大横里冲了过来,猛地撞上一只从鸣人身后偷袭而来的狼身上,拉过在那里傻笑的鸣人,牙忍不住大骂道。 也许是牙的暴骂将鸣人给骂醒了,鸣人这才注意到,佐助、牙、志乃和鹿丸都在同狼战斗着。 “笨蛋,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帮忙。”牙现在真的恨不得冲过去给鸣人两拳,如果不是被一只狼盯住不敢轻举妄动的话。 “我们必须快点,后面的狼越来越多了。”志乃将寄坏虫带回的消息传达给其他人。 鸣人用衣袖拭去了脸上的血,朝狼扑去。 经过红豆集中训练了一个月,成绩很快显示了出来,挥舞的匕既狠又准,而且经过最初的紧张,几人已经慢慢形成了一定的配合,五人呈梅花状站立,互相守护着同伴的后背。 “赤丸?”牙看着怀里弱弱地赤丸,眼都快绿了。 “就这个时候,快上树。”鹿丸见牙的神情,担心他也想鸣人一样,脑袋里灌水了,拉着牙朝一边的树上跃去。 很快五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茂密的林木间。 “嘘――”一声哨声响起突兀地响了起来,刚才还凶狠无比的狼群突然安静了下来,如同孩子般一般乖巧地蹲在原地,一个身着暗部服饰,头系木叶标志的忍者出现在了五人刚才战斗的地方。 “大人,他们已经通过了二号地区,看样子,有人受伤了。”那名暗部按着耳朵上的通讯工具,小声地汇报道。 “嗯,将它们赶回死亡森林吧!”河马寒宇平和的声音在耳麦中响起。 第一六零章 陷阱!还是陷阱! “你们没事吧?”丁次看着满身是血的五人,担心的问道。 “没事”,鹿丸微微地摇了摇头,看到丁次几人平安无事,也终于放心了。 油女志乃走到鹿丸的身后,从忍具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道:“你受伤了,还是涂点药吧!” 鹿丸愕然,尴尬地扫了丁次一眼,才接过了志乃递过来的小瓶子,“谢谢!” “佐助君,你受伤了?”春野樱和山中井野环绕在佐助的身边,看着他身上衣服上的血迹,竟是心痛得不得了。 “这些都是狼血”,佐助眉头皱了皱,冷冰冰地回道,丢下两女跳到一旁的树上靠了下来,轻轻地闭上眼睛,似乎是困了。 鸣人看着佐助那一副摆酷的样子就是不爽,但想到佐助刚才出手救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将目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牙专心地替赤丸包扎着伤口,那小心翼翼的神态,就跟照顾自己的儿子一样。 “鹿丸,这些狼应该是有人控制的。”油女志乃沉思了片刻,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鹿丸苦笑一声,道:“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现在终于明白红豆老师为什么疯狂的训练我们了。” “你们的意思是,这些狼都是寒宇大人弄来的,他想干什么,杀了我们吗?”丁次有些不满道,“我们不过是犯了一点小错而已,这也太过分了。” 雏田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寒宇大人看起来很温和地人,怎么会比她的父亲还要严厉,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一群人在林子里面休息了一阵子,鹿丸将装着油女家秘药的还给了志乃,懒洋洋地道:“虽然很想继续休息下去,但是再不走的话,恐怕就无法在规定的时间赶到目的地了。” “啊”,奔跑中的山中井野忽然脚下一陷,整个人突然向下掉去。 “井野”,离山中井野最近的樱连忙伸出手,紧紧地抓住疾下坠的井野,整个人也在重力的牵引下,摔倒在地上,只是紧握着井野的手依然没有丝毫的放松。 “小心”,山中井野抬头望着樱,看着地上的裂痕朝樱身下蔓延,惊呼起来。 “啪啦”,就在樱还是满头雾水的时候,樱身下的地面整块的往下掉。 这突然的变化也不过是生在瞬间,一向身体反应比大脑反应快的鸣人已经出现在了樱的身后,抓住了樱的脚腕。因为鸣人及时出手,樱和井野下坠之势也嘎然而止。 只是现在的情形是,鸣人抓着倒悬的樱的脚腕,而樱抓着下方井野的手腕,再往下,竟然是一道狭长而深达五米的沟壑,沟壑的下面,竖着一根根的岩刺。 井野朝下看了一眼,便赶到心里凉飕飕地,如果不是樱及时出手,此刻的她只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就在她送了一口气时,身体又猛地往下坠。 “完了”,匆匆地扫了一眼满脸惊诧的鸣人的脸,井野拉着樱的手,再次下坠,她的心脏在这一刻,仿佛也停止了跳动。 鸣人傻眼了,刚才他已经抓住了樱,但是,因为樱下坠时,身下的裙子竟然向下掉去,将她内裤直接暴露在了鸣人的眼前,结果,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的鸣人,手微一松,樱和井野已经掉了下去,等鸣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唰----”,一道绿色的藤蔓突然从鸣人的身旁穿出,紧紧地卷在了樱的脚上。佐助牵着藤蔓,用力向上一拉,樱和井野的身体从深壑中拉了出来。 “丁次”,牙冲着丁次叫了一声,人腾空而起,将井野稳稳地接住。而丁次也出现在了樱的下方,将落下的樱抱住。 井野睁开眼,脸色惨白的她有些惊魂未定,心脏似乎还在飘摇着。站在牙的身边用力地吸了几口气,井野才魂归本体,第一次,她是第一次感觉到死亡居然离她那么近,刚才那短暂的命悬一线的感觉,让她深深地体验到生命的可贵。 “鸣人”,早一步恢复的樱大步走到了鸣人的面前,露出了她悍女的本色,大吼道:“你刚才为什么放手,你想害死我们吗?”她可是清晰的感受到鸣人的手突然放松的,想到刚才的危险,她怎么也无法原谅鸣人的行为。 “我----”,鸣人张了张嘴,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难道他能说是樱走光了,让他一时分神?估计这么说,樱会很干脆地将他踢下旁边的深壑。 “白痴----”,佐助那位不可闻的低骂,依然清晰地传到了鸣人的耳中。 “我不是故意的”,鸣人的解释有些无力和苍白,此刻,他的心里同样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雏田看着满脸委屈的鸣人,很想张口为他辩驳,只是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只是默默地站在后面看着鸣人。 “樱,不要这么说鸣人,刚才他可是第一个冲过去的,要不是他,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救你们。”鹿丸笑着道,现在的气氛可不好,为了顺利地通过考验,他也不得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也许是鹿丸的解释起了作用吧!樱狠狠地鄙视了鸣人,就朝佐助走去,“佐助君,刚才,谢谢你了。” “嗯!”佐助点了点,有些不耐烦的看向其他方向。 “哼----,被忽视了吧!人家佐助眼力根本就没有你,救你不过是看在同学的面子上。”樱的心里,一个嘲讽地声音响起。樱地嘴角**了一下,手上的拳紧握着,似乎随时都要冲过去,给人一拳,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念头,很快就被她扼杀在脑海中,片刻就回复了淑女的形象。 “咦----”,雏田惊喜地叫道。 “怎么了?”鹿丸询问的眼神落到了雏田身上,问道。 看着众人都看着自己,雏田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小声道:“我似乎能够感应到一点点查克拉了。” “我也能感应到。”牙兴奋的叫道,似乎随着查克拉的恢复,整个人也变得自信得多。 损耗了大量体力的丁次努力地补充着热量,对于其他人的惊喜恍若味觉,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事比吃东西更重要了。 鹿丸没有半分的喜色,他已经现了,这场简单的考验,绝对不只是跑步那么简单,在这个时候,他们身上的封印被解除了,只能说明一点,后面的路程需要用到查克拉。需要使用查克拉,那也就意味着后面会更加的危险。 一阵风吹来,这突然而起的风有些大,吹得身边的树都剧烈的摇动了起来,飞扬的尘土迷了他们的眼,而那随风扬起的落叶在空中飞旋着,挡住了彼此之间的视线。 “这风,有些怪。”油女志弘心里刚生出这样的念头,就听到耳边传来了几声奇怪的响声。 风停了,停得很突然,而在风停的这一瞬间,林子里很安静,让人有些不安。 “那是什么东西?”鸣人指着落在不远处的奇怪东西,走了过去。 “鸣人,回来!”油女志乃却是脸色突然大变,朝鸣人叫道,“那是蜂巢。” “蜂巢?”就在鸣人疑惑间,一阵嗡嗡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的妈,这么多?”看着那突然钻出来的上百只吊尾蜂,鸣人撒起脚丫子就往后跑。 余人的脸色霎那间就变得铁青,看着不断从蜂巢中涌出的吊尾蜂,心里不断的诅咒着河马寒宇。 “你们快走”,油女志乃立即站在众人的身前,一群群寄坏虫从他的衣袖中飞出,向那飞来的吊尾蜂挡去。 “不行”,鹿丸看着已经接触到一起的寄坏虫和吊尾蜂,摇了摇头,道:“太多了,你一个人阻挡不了的。” “你们留在这里也没有用,你们对付不了这些吊尾蜂,而且,这种蜂是有毒的,被蜇到的话,不及时医治,是会死人的。”油女志乃冷静地解释道。 “可是,我们也不能丢下你不管。”鹿丸语气有些凝重。 “我不会有事的,这一切都是寒宇大人布置地话,大人是不会让我有事的。”油女志乃道。 “可如果这些吊尾蜂不是寒宇大人布置的呢?你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了。”鹿丸眉头皱了皱,志乃的这些毕竟只是猜测,但谁又能保证这些蜂巢不是原本就有的,只是他们倒霉遇到的呢? 志乃的寄坏虫很明显不是吊尾蜂的对手,即使在蜂类中,吊尾蜂也算是非常凶悍的一类,有着非常强烈地攻击性,尤其是破坏它们家园的人,而眼前的这些孩子,显然已经被他们视为毁坏它们蜂巢的敌人。 一部分吊尾蜂直接绕过志乃的防护圈,向后面的鹿丸等人攻来。 “火遁----大火球之术”,一团火焰自佐助的口中喷了出来。虽然鹿丸并没有和佐助协商过,但在佐助动手的时候,鹿丸也拉着有些不支的油女志乃继续朝前走去。 “走右边”,日向雏田白眼全开,在前方带着路,小心的规避着地上的陷阱。 “雏田----”,雏田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地上,却没有现一个巨大的木架从上方掉了下来,那木架削得尖尖地顶端,如同利剑一般,朝雏田刺去。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闪了过去,将雏田扑到在地。 “咳咳----”鸣人抖落了身上的灰尘,咳嗽了两声,刚才他狼狈的抱着雏田从木架的边缘滚了出来,虽然很狼狈,但两人却没受什么伤。 “谢谢你”,雏田低声说道,想到鸣人刚才将她抱在怀里,她的心里就是一阵激动,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然后,很干脆的晕倒。 “雏田----”,刚刚放手的鸣人不得不再次将雏田给抱住,看着昏迷中的雏田有些焦虑。 “那些吊尾蜂又追过来了,佐助恐怕也挡不住了。”现在是前后有陷阱,后有致命的吊尾蜂,鹿丸不得不努力使自己安静下来,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思考着解决地办法 第一六一章 失败了? 怎么办?跑?不行,那样太被动,而且这一路上还不知道有些什么陷阱等着他们。 “没时间了”,油女志乃看着越来越近地吊尾蜂,道:“你们先走吧!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你有办法?”鹿丸看着油女志乃,似乎想看透他的想法。 “别忘了,我是驱虫师。”油女志乃点了点头,目光朝着鸣人和佐助扫去,道:“但我需要他们帮助。” “没问题”,漩涡鸣人立即答应,朝佐助斜视了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挑衅。 佐助没有做声,朝鸣人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 “那好吧!你们小心。”虽然鹿丸很不放心,但他继续坚持的话,就是怀疑油女志乃的专长了,在没有好的对策之前,他只能选择相信志乃。 樱从鸣人手中接过日向雏田,视线却是落在佐助的身上,轻声道:“你们小心。” “啦――,我们会小心的,你们快走吧!”鸣人听到樱那关心的话,心中一暖,脸上的笑容像花儿一般绽放,可等他看清楚樱是望着佐助说时,心中忍不住有些吃味。脸片刻间就垮了下来,很不客气地朝佐助吼道:“喂,樱跟你说话呢?” 佐助嘴皮动了动,直接无视鸣人的怒目和樱地深情关切,径直走到油女志乃的身边,问道:“怎么做?” “拿好这个,待会将这个捏碎,不过你要小心,这个东西一旦捏碎,味道就很难消失,而那些掉尾蜂也会纠缠着你不放。”油女志乃递过一个胶囊状的东西给佐助,并解释道。 “嗯?”佐助的眉头皱了皱,疑惑地望着佐助。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条沟壑应该会通向河里,只要我们将这些蜂引到河边,潜入水中,它们就拿我们没办法了。”油女志乃面对佐助的目光,毫不避让。 “我们做饵?”佐助看了眼已经离开的诸人和朝他们靠近的鸣人,没有再说什么,接过了志乃手中的胶囊。 “鸣人”,油女志乃将另一颗胶囊丢给鸣人,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解释了,“接住。” 鸣人还来得及看清楚志乃扔过来的是什么,用力一抓,当即便将胶囊给捏破了,一股异香很快四周飘去。 “白痴”,看着鲁莽的鸣人,佐助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居然跟这样的人做同学,实在是―― 受到这股异香的吸引,那有些散乱的吊尾蜂立即找到了目标,蜂涌向鸣人。 “鸣人,快走。”在闻到香味时,志乃就知道不妙了,有些后悔没有跟鸣人说清楚,看着茫然的鸣人,志乃立即提醒道:“这股异香会将那些吊尾蜂吸引到你身边的,快跳到那条沟壑下面去。” “什么――”,这时才反应过来的鸣人,心中大叫不妙,在那群蜂的威胁下,动作变得麻利起来。 几步就蹿到了沟壑边,看着那深达十米的沟壑,再回看了一眼逼近他的蜂群,鸣人只犹豫了片刻就跳了下去。脚尖不时的在两边的突出上点了点。 也许是太急躁,落脚过重,在离地还有三米的时候,脚下的那块石头忽然掉了下去,而鸣人也是去势不止的掉了下去,看着那尖尖地岩刺,鸣人默默地祈祷着。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脚下也没有踩到实地的感觉,一直往下沉,随后便感到整个人似乎沉浸在某种液体中,有些凉凉地。 鸣人奋力挣扎着,头从液体中钻了出来,才现自己居然浸在水中,而被自己吸引下来的吊尾蜂正在他头顶上放一米处飞舞。看到他的头冒出来,立即朝他冲去。 “妈耶!”,看着头顶那黑压压地一片,鸣人倒吸了口凉气,身体一沉,立即没入了水中,在水中游了很长一段距离才重新浮出了水面,却已经不见了那些吊尾蜂踪影,当然也没有看到志乃和佐助的身影。 在说志乃和佐助二人,在鸣人跳下去后,等群蜂飞过了,才小心的沿着两边的向下跳。 “鸣人――”,志乃一边跳一边叫道,下方岩刺林立,却是没有鸣人的踪迹。 佐助的写轮眼慢慢转动,眼前看到的景象顿时跟之前不一样了,哪里有什么岩刺,下方分明是一条地下河,不远处还有几条分支,也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看到下面的河水,佐助脸上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语气冷淡地朝志乃道:“鸣人没有事,下面是条河。” “河?”油女志乃微微一愣,反应了过来:“幻术?” 等两人降到水面一米处时,幻术消失了,沟壑下的真实情形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一条清澈的地下河在两人脚下蔓延,在前方去分了三条岔道。地下河平缓的流动着,给人感觉似乎是静止的一般。 而不远去,那失去了目标的吊尾蜂在鸣人消失的地方乱转着,有一部分已经开始向上方飞去。 “不能让它们就这样飞走了,鹿丸他们还没有走远。”志乃沉声道,轻轻地落在水面,控制着查克拉,站立在了水面。 “我去引开他们,你去找鸣人,然后跟鹿丸会合。”志乃征询着佐助的意见,两个人都是不喜欢说话的类型,不过在这个时候,必要的沟通还是免不了的。 佐助点了点头,朝地下河岔道方向掠去。 志乃慢慢地沉入了水中,向上游游去,大约走了二十米,才从新探出头来,高举地手将将防水的胶囊给捏破,然后沿着低下河的边沿,向前急奔着。那群吊尾蜂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标,朝志乃飞去。 地面上,鹿丸疾跳跃着,躲避着从密林里射出的暗箭,手中还抱着昏迷的雏田,实在是郁闷不已。 而远处的丁次已经光荣的负伤了,没办法,睡觉他目标大,而且动作没有其他人灵活了。几人各自找着大树躲避着,心中有些后怕,该死的陷阱,怎么就没有个尽头呢? “啊!”牙听到头顶树上传来动静,抬头一看,一截被牙弯了树枝很快的向上弹去,随即脚下一紧,他整个人都被倒悬了起来,头顶的赤丸一时不防,向地上掉去。 “牙――”丁次刚探出头,就被林中射出的暗器给逼了回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只苦无朝牙射去。 “汪――”,赤丸在落地前翻了筋斗,后脚一落地就猛地朝上一蹬,锋利地爪子朝系住牙地绳子划去。 牙脚下一松,双手落地一撑,接住赤丸,朝另一边跃去,看着那寒光闪动地苦无,牙感激地揉着赤丸的头,赞道:“好样的。” “呃――”日向雏田口中出一声低吟,眼睫毛微微抖动了起来。 “大小姐,你终于醒了。”鹿丸感叹道。 “这是什么地方?”雏田看着身边的鹿丸,有些迷茫地问道。 “应该快接近目的地了。”鹿丸眯着眼,朝树后努了努嘴,道:“小心后面的暗箭。” “嗯?”,日向雏田立即打开白眼,向周围看去,正好看到几个身影迅地离去,“咦,那些人都走了。” “走了?”鹿丸再次确认道,捡起一块石头扔了出去,没有反应。 “鹿丸,他们走了。”赤丸也向牙传达了信息。 一直提心吊胆的井野总算松了口气,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神情再次凝重起来,道:“时间不多了还剩下十二分钟。” “十二分钟?”丁次似乎现在才想起来,这次所谓的跑步考验是限定时间的,脸上的肥肉顿时抖了起来。 “看来我们真的要冲刺了。”鹿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很快地站了起来,朝着目的地跑去。 这最后一段路倒是很平静,可已经是惊弓之鸟的众人还是走得很小心,度自然也快不到哪里去,不过总算是平安地到达了目的地。 “志乃?”没想到油女志乃比他们还先一步,鹿丸微微有些讶异,看着志乃打着绷带的手,关心道:“你受伤了。” “小伤”,油女志乃毫不在意地说道。 “耶?佐助呢?”樱和井野齐声问道。 “咦?鸣人呢?”雏田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他们还没有回来。”志乃淡淡地道,看似平静的他心中也有些担心。 “你们先去包扎伤口吧!”被他们忽视的伊鲁卡不好意思的插话,这次的考验,完全是河马寒宇一手安排的,所以知道真相后,他对河马寒宇那“跑步”的说法有些汗颜,似乎有些不敢面对自己的学生。 “伊鲁卡老师”,还好,诸人都知道罪魁祸是河马寒宇,倒没有责怪伊鲁卡的意思,不过经他提醒,几人才现伊鲁卡的身后就站了两名医疗忍者,顿时无语。 “下午好啊!”红豆手中捏着跟冰淇凌,倏忽地出现在了伊鲁卡面前,眼角扫了鹿丸一行,道:“还有四分钟,似乎还有两个人没有到,如果他们不能赶回来的话,他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红豆很大声地说道,一点也不担心被鹿丸他们听到,说完后,也不管其他人的表情如何,一个人认真地在那里吃着冰淇凌。 正在包扎伤口的几人顿时紧张起来,一个个盯着自己的手表,恨不得能够让时间停止一般。 等待中,焦急地情绪不断地累积,并很快在几人之间蔓延。 难道,到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第一六二章 婚礼进行时(一) 鸣人抬头看着河水两边十多米高的陡峭,正准备往上爬,可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水面突然翻腾了起来看着,说不好出的诡异。 水面终于停止了翻腾了,可漩涡鸣人等了半天却没有现有任何的东西,正当他注意力放松时,他尚在水中的右脚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住,整个人被猛地往水下拖。挣扎中的鸣人不小心呛了两口水,等整个头部都沉浸在水中时,被冷水一浸,反而清醒了点。 放眼望去,除了水,还是水,但鸣人又确实感受到有东西咬住自己。没想到这地下河的水还这么深,越往下越能够感受水的压力,憋了半天气的鸣人有些受不了了,立即凝聚查克拉在拳上,对着四周一阵乱挥,将整个河底的水都搅得混浊起来。 鸣人这才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水怪的影子,看起来像是剑鱼,但体形比剑鱼大得多,而且这个水怪看起来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沉在水中跟水是一个颜色,根本就分不清,也难怪鸣人看不到了。 趁着可以看见水怪的瞬间,鸣人蓄势待的拳出手了,向水怪击去,顷刻间,水怪便被击散,化成了河水。 没有了水怪作怪,鸣人拼命爬出了水面,深深地吸了口气,耳边传来了佐助熟悉的声音。 “你在这里?”佐助看了鸣人一眼,很快将目光移到河水中,透过写轮眼,他能看到十几只比刚才鸣人遇到的水怪要小一些的水怪,正朝着鸣人游去,度还很快。 鸣人也察觉到了河里查克拉的波动,快的爬上了旁边的峭壁,紧贴在墙上,才回头看下面河水,几只水怪腾出了水面,如同箭矢一般朝鸣人射去,吓得鸣人连忙朝上面爬了两米,离河面更加的远了。 水怪撞到墙壁后,便化成水,四散的溅去,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水遁?”佐助沉思着,现在的木叶似乎没什么水遁高手吧!可眼下这水遁,显然是高级别的水遁忍术,普通忍者绝对施展不出来,看来回去得向静打听一下消息了。 “老师,他们已经离开了河域范围。”等佐助和鸣人上了地面后,洞天的身影从水中浮了出来,打开通讯仪,向河马寒宇汇报道。 河马寒宇就坐在离目的地不远处的小山丘上,在接到洞天的汇报的同时,看了一下时间,脸上神色慢慢地缓和了起来,调整了一下通讯仪,道:“红豆,他们快赶过来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其他人收队。” 当鸣人和佐助踩着钟点点赶到时,伊鲁卡班的学生们都松了一口气,这样就有可以参加毕业考试了,这时他们才记起,离毕业考试只有十五天的时间了。 在突然的对伊鲁卡班进行了一次突袭后,河马寒宇再次潜水了,似乎忘了生过这么回事情,也忘了他是木叶学校的教育部长。甚至学校的大部分学生依旧不知道他这么个人的存在,连河马寒宇这次考验在学校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费了那么多的人力和资源,耗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最后事情不了了之,看起来有些虎头蛇尾。而木叶学校的一切又回到了以前,仿佛一切都没有生过。 但河马寒宇这次突兀的行动,并非一点泡泡也没有冒起,至少未来的小强们都知道了他的存在,对他是痛恨却又敬畏着,更多的是好奇。 而木叶的几大家族也通过这次事件,解读着河马寒宇这次异常举动所传达的信号,他是存在地,而且随时都会强势地介入木叶村民的视线,没有人会忽视他。 河马寒宇也没有闲着,他在忙着准备他跟红的婚礼。不在木叶忍者编制中的他,没有卡卡西那么多地顾忌,事实上,他从来也没有真正地顾忌什么。 按照前世的习惯,婚礼一定是要热热闹闹,高朋满座的,而木叶道场够大,他一点也不担心容纳不下太多的人。在布置了道场的防卫后,河马寒宇开始大肆的散放着请柬,唯恐别人不知道他要结婚似的。 木叶的大家族的家主几乎都收到了他的请柬,而他的同学,同伴,学生等也都在邀请之列,人数之多,规模之大,几乎将木叶的高层和精英一网打尽。 就如同不明白河马寒宇当初敢那么大肆张扬的搬家一样,很多人都不理解河马寒宇为什么要如此大肆张扬的结婚,对忍者而言,低调才是保护家人最好的办法。 但河马寒宇显然是另类,虽然他人在木叶,却很少按照木叶的游戏规则玩游戏,而是游离在规则的边缘。 三代看着河马寒宇邀请地人员名单,老怀大慰,沉寂多年的河马寒宇终于决定浮出水面了,看来自己也是时候准备交棒了。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敲门进来,看着三代桌上的请柬,便猜到了三代请他们来的用意了。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作为三代的同伴兼左臂右膀的他们却很清楚,三代对河马寒宇是如何的重视和信任,对他的照顾和放纵甚至过了他的学生自来也和纲手,而三代意欲培养河马寒宇的意图也从未对他们隐瞒过。 两人对河马寒宇并没有什么偏见,但他们却无法像三代那样对河马寒宇无条件的信任,他们看不懂河马寒宇,所以对他始终是有所保留的。 只要想到河马寒宇居然在五岁时便化身为吉野正太,瞒过所有人,跟随着棋木朔茂执行任务,并成为木叶的传奇人物之一,他们就觉得如梗在喉。他们可以想象河马寒宇的强大,但河马寒宇到底有多强大,他们却无法得知。 三代将那份名单递到了两人手中,两人的脸色顿时大变,水户门炎疑惑地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想那么多,不过是婚礼嘛!他比较喜欢热闹,去参加的人多一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三代笑着道,烟斗轻轻的在桌子的边沿敲了敲。 两人嘴角微微动了动,对三代这样轻描淡写地态度有些不满,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们都老了”,三代重新点上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望着天花板吐了个烟圈,感叹道。 两位长老身体一震,三代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水户门炎板着脸孔提醒道:“你答应过长老团,不会让他进入木叶高层的。” “那是以前的长老团”,三代毫不在意地说道,“如果是现在的话,我想没有人会反对的。”三代抖了抖手中的名单,意思很明白,只要这些人都支持他的话,别人就算想反对也没用。 “实际上,在他成为木叶的教育部长的那天,他就已经是高层的一员了。”三代笑眯眯的看着两人,不管如果,长老团已经默认了他的任命,“前一段时间,河马寒宇在学校出现了,也许以后会正式执掌学校具体事务。” 两人耳目灵通,自然是指导河马寒宇搞出的大动静,他们也一直在猜测着河马寒宇的用意,为什么挑中伊鲁卡班,那个班的背景可不简单,那小小的班级却拥有日向一族、秋道一族、犬冢一族、油女一族、奈良一族和曾经辉煌的宇智波一族最嫡系的传人。 他们两人实在很难将这次事件孤立起来去看,再联想到这家族在这次事件中的态度,就更值得两人去玩味了。 河马寒宇并没有三代及两位长老想的那么复杂,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试探一下小强们的实力,毕竟,这些小强们还是很值得培养地。 木叶道场很有喜庆的气氛,红色的灯笼高高地悬挂在高大的屋檐下面,直接听命于他的暗部潜伏在木叶道场各个隐秘的暗堡内,加强着道场的防卫。 三木堂、静和红豆忙碌的身影在道场穿梭着,三人早就将道场当成了他们的家,对河马寒宇的婚礼更是比他本人更在意。 河马寒宇看着镜子里,自己被画得跟幽灵一般的脸,很是不爽,但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却怎么也不放过他,似乎这么折腾他很有趣。 “宇,笑一笑,不要总是拉着脸,今天可是你的婚礼,难道你不高兴吗?”河马智子拍着河马寒宇的脸,抱怨道。 “怎么会呢?”河马寒宇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这话要是传到红耳中,不知道这个丫头会有什么不好的联想了,但还是忍不住讨价起来:“可不可以不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难看的。” “不行!”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一口同声道,直接将河马寒宇地那一点点企盼给打进了海底。 “嘻嘻,哥也会这样啊!当初卡卡西结婚的时候,哥哥不是说他的装扮很可爱的吗?”刚进门的琳掩口一笑,一句话就让河马寒宇无语了。 报应啊!早知道当初就不折腾卡卡西了,现在全报应回来了。哎---- “静,你怎么了?”红豆拍了在角落里呆的静的肩膀问道。 “没事”,静勉强地笑了笑答道。 “嘻----,你骗不了我。”红豆眼皮忽闪忽闪地,似乎真的知道静的心思一般。 静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微微有些异样,“我骗你什么?走了,还有很多事要忙了。” 红豆猛地拉住静的衣服,道:“你别想逃了,我可是知道的。”红豆附身到静的耳边,舌头轻轻地在她的耳垂上舔了舔。 一阵**的感觉霎时传遍静的全身,身体再次颤抖起来,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想从红豆的墨爪下逃出来,可红豆的两只手却紧紧地钳住了他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 “你喜欢老师对吧!自从老师跟红在一起了后,你就很少来道场了,就连老师的面都不见,总是让我当传话筒,是怕见到老师吧!”红豆魅惑地声音在静地耳畔响起。 “胡说”,静立即反驳,但她僵硬的身体却彻底地将她给出卖了。 第一六三章 婚礼进行时(二) 红豆松开双手,拍了拍静的肩道:“呵呵,还真是骗不了你,我是胡说的,谁叫你那么过分,居然这么久不来道场了,” 静地身体慢慢松弛了下来,对红豆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有些不解,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遗憾的是,红豆已经将头扭向了其他的位置,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宾客已经6续到来了,作为河马寒宇的三大弟子,堂、静和红豆都不得不在外面应酬。 “日足大人,您来了。”日向天魁看到日向日差有些讶异,他没想到他会来,日向日足一向都很低调地,对家族以外的事情一向都是漠不关心的。 “天魁哥哥”,雏田和火花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两位小姐也来了”,日向天魁这才看到日向日足身后的两人,连忙将三人请到里面。 随着日向日足的到来,木叶的重量级人物开始6续到来,携手而来的秋道长治,山中亥一和奈良鹿久,已经引退的前教育部长日暮碐,油女家族的油女志弘和犬冢爪,最后联袂而来的木叶最高三人组三代大人和两位参谋长老的到来,更是将气氛推向了**。 放眼望去,只要在木叶的高级忍者,今夜基本上都在木叶道场齐聚,研前元佐看着眼前的盛况,竟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河马寒宇的婚礼传统而隆重,一身合身的黑色和服,和服的领沿和袖口都绣着代表吉祥的花和木叶的标志,而和服的背后,绣着代表河马一族的三片银杏叶围绕成的圆的图案。只是河马寒宇脸上那浓妆实在是让人有些想笑,但木叶的忍者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反而此刻的河马寒宇看起来更俊俏一些。(对于这样的审美观,河马寒宇除了翻白眼,真的找不到形容自己心情的形容词了,还是无语吧!) 在河马寒宇的期待下,一身盛装的红缓步走了进来,红豆少有的庄严和静一左一右的陪在红的身后,跟随着红步向礼堂。 河马寒宇地眼亮了起来,今天的红、红豆和静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光彩照人,三位美女走在一起,想不让人关注都困难啊!原本的一些不自在也因为三女的闪亮登场而被河马寒宇抛到了脑后,**裸的眼神里,全是欣赏。 “还真没现老师原来也是好色的,平时装得可真像是个正人君子了。”红豆心理埋汰着河马寒宇,看着河马寒宇的眼中多了一丝笑意,竟给人一种别样的魅惑。 “呃----”河马寒宇有些惊讶,第一次现,原来红豆也很女人啊!怎么平时就没有现呢?如果红豆知道他此刻心中所想,估计那刀砍了他的心都有了,感情这么个大美人平时在他眼中就不是女的,实在是---- 三木堂却是看到红豆冲着他眨了两下眼,笑容有些狭促,连忙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笨蛋”,红豆快被三木堂气死了,难道她今天不漂亮吗?为什么那个家伙宁愿看着地面也不看她。 静很安静,目光始终呈75度向下,似乎在刻意回避着河马寒宇的目光,这样的她有种淡泊平和的气质。 许久没有见到静的河马寒宇看到静此刻的样子微微有些愣神,小丫头长大了。 作为今天的女主角,红显得有些紧张,她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但她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会来参加她的婚礼,万众瞩目的感觉让她心中激动地同时也担心会不小心出错。目光只是匆匆地和河马寒宇接触,就收了回来,却是不敢再抬头了。 在靠近河马寒宇身前一米处时,红豆和静向一边退去,三代友情客串了红的父执长辈,将红带到了河马寒宇的身边,交到了河马寒宇的手中。 河马寒宇接过红的手,轻轻地握住,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屋外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射来,他的身体出现了霎那的僵硬,朝门外看了一眼,然后有些不自然的收回眼神,将一切的杂念都抛出了脑海,握着红的手紧了紧走到她的身边,继续婚礼。 红清晰地捕捉到河马寒宇的眼色,也感受到他那刹那的异常,很想回头看看门外,但终于还是忍住了。而这时,河马寒宇手上传来的力度,让红的心安定了下来,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现在和他举行婚礼的人是自己,他是自己的丈夫,谁也抢不走。 以前卡卡西结婚时,河马寒宇一直觉得婚礼漫长而繁琐,可轮到他,反而没有了那种无聊和焦躁,似乎握住身边人的手,真的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熬,仪式结束后,河马寒宇牵着红的手,向各位来宾敬了一圈,接受着他们的祝福。 红每每只是浅尝辄止,但一轮下来,她的脸上也已经是飞霞一片,眼神也有些朦胧了。河马寒宇轻轻地拍了拍她手背,告声罪后,将她送回房间。 安置好红后,河马寒宇却没有立即回到宴会上,而是站在院子里吹了吹风,等头脑清晰了一点,右手轻轻地举起打了个响指。 “大人?”辉同出现在了河马寒宇身前,恭敬地等候命令。 “是不是纲手大人回来过?”河马寒宇看着远处的屋檐,问道。 “是的,不过纲手大人已经走了。”辉同有些奇怪,纲手大人不是说过有事不来的吗?怎么会回来了。而且,纲手大人和寒宇大人不是很好的姐弟吗?为何她回来了,却不参加寒宇大人的婚礼呢? 河马寒宇收回眼神,他能够感觉到纲手的气息,但他却知道纲手今天是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轻轻地叹了口气,道:“走了啊!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酒筵还在继续,不过河马寒宇却没有喝太多,今天他可是新郎,怎么也不能喝醉了,虽然别人也想拉着他多喝两杯,但河马家的小家伙都已经长大了,很是热心的帮河马寒宇挡酒。而三木堂和红豆更是来者不拒,酒量也是相当的可观。 “寒宇君,早就听说你开了道场了,可惜一直没时间来看看,你这道场还开门收弟子吗?”日向日足意味深长的看着河马寒宇问道。 “当然收,只要符合我的要求,都会收。”河马寒宇一时没反应过来日向日足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就好,我这两个女儿也想到你的道场学习,以后就麻烦寒宇君多多照顾了。”日向日足突然道。 河马寒宇看着日向日足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心里却在想着日向日足的用意,据他所了解,日向日足对两个女儿的指导可都是不遗余力地,尤其是对小女儿花火,可是希望他们继承家族的绝学的。 “日足前辈开玩笑吧!有您这位高人指点,又何须晚辈丢人现眼呢?”河马寒宇不敢那么轻易地答应,心里思量着他的用意。 “寒宇君太谦虚了,天魁跟在你的道场就进步明显,可见寒宇君确实有过人之处。我虽然也想亲自培养两女,但无奈家族事务太多,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日向日足很认真地说道。 河马寒宇看着雏田眼中的期待,想到小丫头对鸣人的感情,心中一软,别人也就罢了,这雏田可是他认定的干儿媳妇,“那好吧!既然日足大人这么看得起我,再推辞就虚伪了。不过两位小姐能否进入道场,还是需要经过测试才行,这是道场的规矩。” 见河马寒宇松口,日向日足立即点头,道:“这个没问题,过两天便让她们过来参加测试。” 此刻的河马寒宇还不知道,他和日向日足的对话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不少人已经开始考虑将自己家的孩子送到木叶道场,他很快就要和自己的幸福生活说再见了。 为了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环境,两人的新房设在后殿,今天的后殿***通明,处处透着喜庆。 “红?”河马寒宇回到他们的新房已经很晚了,看着斜靠在床边睡着的红,河马寒宇哑然失笑,她应该是累了吧! 河马寒宇并没有吵醒她的想法,慢慢的扶着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自己痛快地洗了个澡,才钻尽被子里,闻着红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很快进入了梦乡。 清晨,道场早课的钟声传来,将河马寒宇吵醒,一扭头便看到红那红宝石一般璀璨的眼睛看着自己,“你醒了”。 “嗯!”红轻声道,她早就醒了,只是河马寒宇将她抱住了,她怕吵醒他才一直躺着没有动。 “还早了,可以多睡会,不用理他们。”河马寒宇将红往身边搂了搂,很是无耻地说道。 呃!红眨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河马寒宇,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已经很直白的告诉河马寒宇,时间真的不早了。 被红盯得心里毛的河马寒宇干脆闭上眼睛,可即使是闭上眼睛,似乎也能感受到红那无声的抗议,大约装睡了五分钟后,河马寒宇装不下去,很是无奈的坐了起来,看着窗外,小声嘀咕道:“可恶的钟声,回头将那口破钟给扔了。” 听着河马寒宇的自言自语,红有些好笑,这清晨敲钟晨练的要求好像就是河马寒宇自己提出来的吧!现在却因为吵着他休息,就想着要丢掉。不过红也知道,河马寒宇只是念念而已,真叫他扔掉,他是不会干的。 河马寒宇也知道自己似乎小孩子气了点,不过看到红的笑容时,他又有些不爽,“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下了床,随即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连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一六四章 纲手的祝福 河马寒宇很郁闷,昨天明明是新婚之夜却因为红睡过去了什么也没生,也就算了。一大早被吵醒了,不得不起床,他也忍了。可让他气愤的是,老妈一早见到红就拉着红去房间里说悄悄话,将他一个人丢在大厅里晾着。还有就是,因为他起得太晚了,居然连早餐都没得吃。 摸了摸自己有些瘪的肚皮,河马寒宇想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想到红跟自己一起起来,也没有吃早餐,他就很无奈地朝厨房走去。 河马寒宇前脚走进了厨房,河马智子后脚就带着红从房间走了出来,笑着对红道:“怎么样,我说小宇一定不会舍得你饿肚子的吧!” 红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个做妻子的居然让老公去做早餐,似乎有些不合规矩。 河马智子猜到红的想法,笑道:“寒宇是我的儿子,我这做妈的都不心痛,你就舍不得了。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我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懒了点,非要别人推一下,他才会动一下。你要是对他太好了,会把他宠坏了,以后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红点了点头,婆婆向她传授和老公相处的经验,这是为她好,不管怎样,她都该感激才对,而且河马智子对某人的评价确实很中肯,她也不得不谨慎的考虑一下她的建议的可行性。 “嗯――,好香啊!”河马智子看着河马寒宇,笑道:“还是红有福气,我就从来没有吃过你做的早餐。” 河马寒宇翻了翻白眼,老妈的心思他早就猜到了,不过懒得猜穿罢了。不就是做顿早餐吗?需要花费那么多的心力,直接一句话不就得了。 刚热好的鲜奶,新鲜出笼的包子和热气腾腾地南瓜饼,虽然简单,却散着诱人的香气。河马寒宇捣鼓半天出来的东西,味道自然是不差的。 红一边吃着,一边小心的观察着河马寒宇,直到确认了河马寒宇并没有真的生气,才放下心了。 河马智子很自觉地出去忙乎去了,这个时候还留在这里不是当电灯泡是干什么。 见河马智子离开,河马寒宇轻轻地松了口气,他还真有点担心他这个被他宠坏了的老妈再搞出什么伎俩来。他老妈的胆量,他是见识过的,还真想不到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红”,河马寒宇小心地叫道。 “嗯!”红抬起头,看着河马寒宇,等他说话。 “等会陪我一起去见一个人”,河马寒宇表情有些怪,这让红有些疑惑,究竟是什么人,会让河马寒宇这么紧张。 “嗯!”红没有反对,她也很好奇,想看看河马寒宇要带她去见的人是谁。 木叶学校的毕业考试如期举行,在同三代确认了一些毕业考试的监考老师后,河马寒宇就没有太过关注学校的事情,怎么说这是自己的蜜月,他可不想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破坏了。 而三代也明白他的想法,很大方的包揽了这次考试的事情,总之就一句话,你放心的休假,但是等假期结束了,你这个学校的部长也要担起实际的责任来了。 河马寒宇去见的人当然不在学校了,红跟着河马寒宇走,慢慢地熟悉的街景让她猜到了河马寒宇要去的地方了,那里,她也去过,虽然是几年前的记忆,但是很清晰。 果然,河马寒宇在纲手的旧居前停了下来,这里很偏僻,也很安静,看起来不像有人住的样子,旧居前的台阶上和墙沿上都已经爬满了青苔。 “噔噔噔”,河马寒宇一手抓着红微微抖动的手,另一只手在纲手旧居的门上敲了起来。 随着他敲门的节奏,红觉得自己的心也在“嘭嘭嘭”地跳动着,她不明白,河马寒宇这是什么意思,木叶的人都知道,纲手不在村里,可河马寒宇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啊!难道是纲手回来了,想到这里,红更加的紧张了,心里甚至隐隐期盼着这门永远都不要打开。 但是,她失望了,门开了。 “等你很久了”,纲手充满血丝的眼和苍白的脸出现在了门口,看到河马寒宇身边的红,纲手愣了愣,脸色连连变化,最后才平静了下来,道:“请进来吧!” 河马寒宇看到纲手憔悴样子的瞬间,一阵揪心的痛,看纲手的样子,应该是一夜没有睡吧!但红在身边,他却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拉着红一起进去。 两人一进来,纲手就立即将门关上,她回木叶还是个秘密,就连三代也不知道。她本来打算跟河马寒宇见一面就走的,所以房间什么地根本就没有打扫,屋子里还有一股霉味。 但纲手没想到河马寒宇会将红带过来,所以看着没有收拾的房间有些不自在,道:“昨天半夜才赶回来的,本来是准本参加你们的婚礼,但回来得太晚了,便没有去打扰,没想到寒宇消息这么灵通,一早就赶来了,这房间我还没来得急打扫了。” 松开了红的手,河马寒宇在纲手的房间里面转了一圈,倒处都是灰尘,房间的把手上根本就没有打开过的痕迹,只有窗子前的地上留有一个较深的脚印,顿时明白纲手在这个位置站了一夜。 想到这里,河马寒宇的怒火就腾腾地涌上来,沉声道:“这个地方怎么能够住人,还是去我家吧!”看起来是征询纲手的意见,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纲手和红都是一愣,有些不明白河马寒宇怎么突然就火了。 “寒宇”,红轻轻地叫道,不过看到河马寒宇的眼神,她的话又咽了回去,看着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的纲手,道:“纲手大人,这里需要打扫才能住,要不先去我们那里住两天,我先帮您打扫了,您再回来住?”红小心地征询着,对纲手,她的心底还是有些小小的畏惧的。 纲手看着有些紧张地红,情绪慢慢地平复了下来,而河马寒宇也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愧疚地看了红一眼,语气也温和了很多:“纲手姐姐难得回来,小弟也想好好地款待,如果姐姐怕被人现,可以换个模样,我想木叶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够认出来的。” 纲手看着房里的情形,说实话,如果不是她心情不好,又实在没地方可去,她也不会在这个鬼地方站一整夜,随即也明白了河马寒宇对她的关心,只是,他的关心却让她的心在痛。 纲手故意不看河马寒宇,朝着红笑道:“不用麻烦了,我今天就走。” “今天!?”河马寒宇和红异口同声地问道,眼中满是诧异。 河马寒宇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低声道:“红,可以先到外面去等一等吗?我有话想和纲手姐姐单独谈一谈。” 红看了两人一眼,轻轻点了点头,默然地退了出去。 “对不起!”河马寒宇本来有很多话想跟她说的,但是看着她疲惫憔悴的面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歉意,虽然他并不欠她什么,但总觉得自己有些愧疚。 “嗯?”纲手没想到河马寒宇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刚才的霸道,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瞪着,似乎在比较谁更有耐性,两个人的心里却都是复杂非常,思绪百转。 “别再我面前装可怜,娶了红这么好的妻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最终还是纲手先让步了,看着河马寒宇的眼神温和了很多,跟他说话的语气也轻松了一些,听起来,更像是姐姐对弟弟的训示。 “呵呵”,河马寒宇随即摆出了他对付纲手的招牌笑容,有些小滑头,有些小无耻,道:“满意,当然满意了,只是有纲手姐姐您的祝福一定会更加的满意,所以我才一大早带着红来看望姐姐你啊!” 对于河马寒宇的打蛇随棍上的本领,纲手是早有领教,有些好气又好笑地骂道:“都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耍无赖呀!也不怕红看到了笑话。” 见纲手不再是那么一副心思重重的表情,河马寒宇的心里也觉得轻松了很多,头脑也灵活了起来,嘻嘻笑道:“再怎么长大,我都是纲手姐姐的弟弟不是吗?被纲手姐姐笑话是我的福气,别人都羡慕不来了。至于红嘛!她是我老婆,是你的弟媳,被她看到了也没什么。” “脸皮真厚!”纲手的右拳在河马寒宇的头上重重地敲了几下,也没真真地用力,但足以让河马寒宇的头皮痛了,而河马寒宇也很配合的龇牙咧嘴,还从鼻子里挤出两声哼哼。 “好啦!红在外面等着了,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出来。”纲手实在是拿河马寒宇没办法,直接将他赶了出去,看着灰尘仆仆的房间,纲手也有些无法忍受了。 “纲手大人没事吧?”红是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的,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心地善良的她还是很担心纲手,毕竟,纲手的样子真的很憔悴。 河马寒宇用手指揉搓着眉心,笑道:“没事,就是昨天赶路太匆忙了,有些累。”说完,胳膊就搭上了红的肩膀,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红拧了拧身子,想摆脱他的压迫,道:“纲手大人在了,你快放开。” “怕什么,你是我妻子。”不过话虽这么说,他的手还是松开了,他这么放肆也是担心红有什么想法,毕竟他和纲手在里面呆的时间稍微长了点。 红有些嗔怒地瞪了河马寒宇一眼,随后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道:“累的是纲手大人又不是你。” “你都是寒宇的妻子了,还叫我纲手大人,我可要不高兴了。”一个漂亮的少妇从纲手的旧居出来,淡淡地妆容却遮不住她那高贵的气质。 “呃?”红愣了愣神,不是很确定地问道:“您是纲手大人?” 少妇不满地瞪了河马寒宇一眼,走到红的身边,道:“不用叫我大人,还是跟寒宇一样,叫我姐姐吧!” “姐姐?”河马寒宇嘴巴瘪了瘪,很是不满道:“您这样子跟红一样年轻漂亮,叫你姐姐,我不是很吃亏。”河马寒宇小小地拍着马匹。 纲手心中很是喜悦,女人嘛!都希望别人说她青春漂亮的。不过纲手面上还是装出生气的样子,重重地在他的脑袋上示威了两下,威胁道:“你很吃亏吗?” 河马寒宇脖子一缩,似乎有些怕纲手的铁拳,口中连道:“不吃亏,不吃亏。” “嘻嘻”红看着河马寒宇滑稽的样子,笑了起来,原来除了河马智子还有其他人可以降服河马寒宇啊! 第一六五章 鸣人毕业 三人并没有立即到河马寒宇家去,在途经木叶学校地时候,河马寒宇记起了今天是鸣人考试的日子,作为干爸,怎么也要关注下。 “呵呵,寒宇,我没记错的话,鸣人可是你的干儿子,怎么会这么差劲,看你的学生一个个都那般厉害,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纲手看着连三身术都没有通过的鸣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河马寒宇的眼神中带着调侃地味道。 河马寒宇老脸一红,虽然他确实没怎么管鸣人,可这小子好歹也在学校里学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了,不过他知道,原著中的鸣人就没有通过考试,到没什么奇怪,只是被纲手这么挤兑,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看着垂头丧气的鸣人走出教室,河马寒宇立即带着纲手和红离开。因为道场人太多,而纲手也不愿太过于暴露行踪,三人便来到了在村中的小院里。 虽然也是少有人住,但研前藤子经常来打扫,到也还干净,自是纲手那几年不曾住人的陋居要强得多。 “你们先聊会”,河马寒宇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留下两人匆匆地离去。 没有河马寒宇在场,红突然紧张了起来,和纲手单独相处,这还是第一次,哦,准确说是第二次,虽然纲手态度还算温和,但她身上那公主般的高贵气质还是给红很大的压力。 “寒宇果然还是娶了你”,纲手温和地看着红,突然感叹道。 红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去接纲手的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老爷子”,河马寒宇直接从三代办公室的窗子翻了进去,朝着三代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三代有些疑惑地看着河马寒宇,这小子笑得如此奸诈,看来找他没什么好事,放下手中的笔,问道:“你怎么舍得新婚妻子,跑来找老头子我了。” 河马寒宇翻了翻白眼,看着三代老头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猥琐了,似乎记忆中的三代老头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不然也不会被鸣人自创的那个色诱之术给打败了。 “喂,你小子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被河马寒宇那恶心的眼神看着,三代都有些毛骨悚然了,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河马寒宇假模假样的哎叹了一声,道:“我这不是为我家那小子来求情的吗?” “你家那小子?”三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鸣人那小子啊!听说他毕业考试不及格,真是气死我了。”河马寒宇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道。 “原来是鸣人啊!”三代的眼睛立即眯了起来,眼中微微闪动的精光,道:“想不到一向以教学严格著称的你也会来求情啊!真是让人意外啊!” “意外?”河马寒宇没好气地瞪了三代一眼,道:“老头子你就别装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不亲自知道鸣人忍术。”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三代故意装着糊涂,其实河马寒宇怎么想的,他还是猜得到一点,但他还是想要河马寒宇亲口证实。 “虚伪!”河马寒宇最是看不惯老头子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作为,心中暗骂。 “鸣人体内封印九尾,虽然大家不说,但心里总是存有顾忌的,他若是表现得太耀眼,恐怕早就有人不允许他这么自在了。虽说现在在别人眼中,鸣人有些愚钝,但总不是个危险人物,也就由得他胡闹去了,终究是翻不起大浪来的。”河马寒宇收敛眼神,看着窗外的木叶缓缓道。 三代也收敛了笑容,他还真没想到河马寒宇的想法居然和他一样,欣慰的同时,也有些沉重,毕竟这样对待鸣人,确实有些不公平了。 河马寒宇的话却没有说完,“虽然我也想好好指导鸣人,但时候未到,鸣人毕竟年幼,要抵御体内九尾的侵蚀,已经要花费他许多的精力,分心太多,对他没有益处。而且,九尾对我可是念念不忘,每次鸣人见我,它就开始折腾鸣人,我也不能过分刺激于它。” 对于鸣人的关怀,三代并不比河马寒宇少,但同样因为这样那样的顾忌,只能暗中的照顾他,对于河马寒宇的种种无奈也是身同感受,两人一时到是相对无言了。 “鸣人的事,您看这吧!我想就算我不插手,您也不会过于苛求的,我只是来提醒一下,可能有人会趁鸣人失落之际,蛊惑他做些什么事情,您留心一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河马寒宇想到纲手和红还等着他回去,自然是不会在这里盘桓太久。 出来一趟,河马寒宇当然不可能空手回去,来找三代求情,只是尽一尽他这个监护人的责任,就算他不提,三代也会刻意放水的。所以,对他来说,现在做的事情,更为重要一些。 河马寒宇此刻在干什么?恐怕所有人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新鲜出炉的新郎官,此刻却在木叶的集市上买菜,看着他认真挑选的神情,让很多居家的女人都感到汗颜。 当河马寒宇拧着菜回到自己的小院时,纲手和红都是睁着眼愣愣地看着他,表情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河马寒宇举了举手中的菜,呵呵笑道:“纲手姐姐昨日回来,还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吧!小弟也是许久没有下厨了,今天露两手,尝尝看,我的手艺可是退步了。”他那德行,像及了现代的居家男人,那里有半丝高手的风范啊! “噗嗤”纲手和红同时笑了起来,两人在这里猜了半天,却是没想到河马寒宇口中很重要的事情居然是买菜,尤其是河马寒宇此刻模样,看起来颇为的滑稽。 纲手看着河马寒宇尴尬的模样,心里有些暖暖的,虽然河马寒宇已经结婚了,但对她这个姐姐却依然非常的关心,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结果吗? 红心中却是微微有些黯然,纲手在河马寒宇心目中的分量果然不轻,不过,随即又想通了,纲手既然已经表明了她和寒宇只是姐弟之情,就算过去有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三人一起愉快地享受了一顿美味后,纲手在河马寒宇的半强迫下,回房间去休息了。看着忙着收拾碗筷的红,河马寒宇有些歉意,他隐隐猜到红知道纲手和他的关系,但正因为如此,他更要带红来见见纲手,在她面前明确他和纲手的姐弟关系。 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对纲手很残酷,真的很残酷,但他不想再继续拖下去,从他决定和红结婚时,他就下了决心,了解这段纠葛了许久的感情。 在感情上,他虽然会犹豫,但一旦真的作了决定,就绝对不会改变了。纲手,他以后只会将她视为姐姐,尽一切能量让她过得开心一点。 也许是真的太累了,纲手在趟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恶梦,睡梦中的她居然流出了眼泪。 鸣人考试失败,自然是没有面目去见河马寒宇了,只好赖着脸皮去向三代求情,三代在装模作样的刁难了鸣人一会后,终究还是同意了再给鸣人一次机会。 但有了河马寒宇的提醒,三代也留心起了鸣人的行踪,见到水木在那里唆使鸣人去偷封印卷轴时,脸上露出了他那老狐狸的招牌笑容。 纲手终究还是拒绝了河马寒宇的挽留,再次离开了木叶,这次回来,她只见了河马寒宇和红两人,而知道她回来的,也只有那么寥寥几个人。 河马寒宇看着纲手远去的背影,很有信心地道:“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红自是不解河马寒宇为何如此自信,不过她也不是个多事之人,河马寒宇不说,她自然也是不问了。 河马寒宇回头望着红一笑,道:“既然出来了,就不忙回去了,我们好好逛逛。”说完手臂就搂在了红的腰上,将她往怀里拉了拉,随意的朝林间走去。 “什么?”琳有些惊讶地看着红豆,也难怪她惊讶了,红豆带回的消息可让她有些难以消化,“鸣人盗取封印卷轴,不可能吧?”她知道鸣人平日是顽皮了些,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呵呵,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鸣人也是被人蛊惑而已,而且,如果不是三代大人刻意为之,他又怎么可能拿得到封印卷轴呢?”红豆轻笑着,琳这是关心则乱,她毕竟和鸣人的父亲有着那么一层关系,对鸣人自然跟旁人不同了。 琳有些迷糊了,封印卷轴那可是木叶的最高机密,如果让人知道,鸣人恐怕就要倒霉了。可听红豆的说法,似乎这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看着琳的担心不减,红豆也懒得逗她了,直接道:“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件事,是静他们那一组暗部亲自处理的,知道的人并不多,不会留人什么把柄。而且,说不来你或许不信,连三身术都没学好的鸣人,居然能够那么快就学会多重影分身术,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啊!我都有些怀疑这小子会不会和当初的卡卡西和老师一样,在装吊车尾啊!” “你们这一清早的,又在议论些什么呢?”虽然昨夜睡得晚,但心情大好的河马寒宇在红的催促下还是起了个大早。 听红将鸣人的事讲了一遍,河马寒宇只是淡淡一笑,道:“不过是小孩子家闹着玩,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鸣人,我对他有信心,他一定可以通过这次的补考。” 似乎是承了河马寒宇的吉言,那个在别人看来一无是处的漩涡鸣人居然真地毕业了,让许多人都跌破了眼镜。当然河马寒宇不再其列,此刻地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卡卡西,后面却是要他这个忍界盛传的“木叶第一技师”出马了。 第一六九章 道场风波 接上面一章的内容 河马寒宇躺在夏之源专门为他制造地躺椅上,悠闲地哼着小调。红从厨房走出,正好看着红豆对着闭目养神的河马寒宇比划了一个鄙视地动作,脸上露出了笑意。 红豆察觉到红的眼光,立即收回了手了,乖乖地在一边替河马寒宇打着扇子。 红豆地这些小动作,河马寒宇自然是看在眼里,只是装作没看见,也不去捅破,毕竟他刚刚才将红豆剥削地装备费全部没收,充作了上次考验的经费,这自然是引起了红豆的一些不满,让她小小地泄一下,也不算什么。 “寒宇”,红轻轻叫道,接过红豆手中的扇子,丢给红豆一个可以去休息的眼神。红豆早就想走了,如今得了红的暗示,更是二话不说,就开溜了。 河马寒宇等红豆走了,才睁看眼,摘下墨镜,温柔地问道:“什么事?” “我答应过三代大人,会指导这一届的学生,所以----”红小心地说着,她不知道河马寒宇对她婚后还要执行任务持什么态度,毕竟按照惯例,已婚的女忍是可以退出忍者在编部队的。 “这个我知道”,河马寒宇打断了红的话,他早就等着红跟他提这件事了,红大概也是没法再等了,终于跟他坦白了。 “嗯?”红有些惊讶,这件事应该就三代和她知道,难道是三代告诉他的? “你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呢?”河马寒宇见红脸色变幻着,不禁笑道:“担心我将你关在家里啊!我是那么霸道的人吗?” “你不是么?”红俏皮地眨了眨眼,小模样很是诱人,河马寒宇看呆了竟是往了回答。 “噗嗤”,琳忽然走进这里院,看河马寒宇地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到真是第一次见河马寒宇这模样,甚觉有趣。直觉这样的河马寒宇比较真实,更像是个普通地人。 “嘿嘿”,河马寒宇连忙收回眼,干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心中却在乖琳走路怎么鬼鬼祟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居然没听到她进来,“琳啊!你不是在木叶医院吗?怎么回来了。” “回来拿点资料,不好意思打扰你和红了,下次一定不回来这么早。”琳跟红向来是无话不说的好友,逮到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要好好地利用了。 红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河马寒宇瞪了琳一眼,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太过分了,脸上却挂着温和的笑容,道:“嗯?既然是拿资料,还留这干嘛?不会是想看我们两人在这亲热吧?”说完,还将一时不备的红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坐下,飞快的在红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温和地看着琳,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说,我们俩就是在这里亲热了怎么着,你是不是要留在这里看啊? “呸”,琳低估了河马寒宇的脸皮,被河马寒宇这么“温和”的注视着,心里有些毛,冲他耸了耸鼻子,逃跑似的往后殿冲去。 而红则很干脆地爬在河马寒宇身上,有些不敢抬头看琳了,心中实在是羞愧得要死。 “呵呵”,看着琳抱着一卷东西,飞也似乎的离去,河马寒宇得意地笑了,可笑了一半,他的笑声就变调了,带着杀猪般的嚎叫,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明知道河马寒宇是装的,红还是心疼地收回了揪在他腰上的手,不过出了这口恶气,心里却是要舒服了一些。 “生气了?”看着红冷着脸,挣扎着要站起来,河马寒宇不得不小心地哄着自己的老婆:“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要不然琳恐怕没那么容易放过你。顶多,下次,我注意点。” 本来脸色缓和了一点的红,一听还有下次,马上有降到了冰点。 “哦!口误,口误,没有下次了。”河马寒宇马上改口,同时紧紧拽住红,俯在她耳边道:“就算要亲热也一定会找个没有外人的地方。” “无耻”,红心里暗骂着,却是拿河马寒宇没办法,以前怎么就没现河马寒宇原来是这么样一人了,真的是被他蒙蔽了。不过,骂完之后,心里却有几分甜蜜,隐隐喜欢河马寒宇这种没有距离的态度。 “其实,在三代找卡卡西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他一定找过你。”河马寒宇轻轻地搂着红,笑道:“不仅是你,他还找过阿斯玛、红豆、堂和静他们,只是红豆他们三人没有答应。” 红默默看着河马寒宇,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了,虽然他很少干涉村里的事情,却对村里的事情了如指掌,从来都是自信从容地应对,心中有几分骄傲。 “现在的木叶暂时还算安全,所以你带队新人,我自然会支持你,说不定,你的那些学生,还都是我们的熟人了。”河马寒宇暗想,只要三代不改变主意的话,红的学生应该还是油女志乃、牙和雏田三人吧! 河马寒宇笑着,三代的算盘其实打得挺响的,让自己身边的人都去执行带队任务,自己是不可能对木叶坐视不理的,所以他早早的提醒了包括日向天魁在内的几大弟子,不要轻易同意三代的要求。 “暂时还算安全?”红敏锐的捕捉到了河马寒宇的语病,问道:“难道木叶会出什么事吗?”她是知道河马寒宇是不会无的放矢的,这么说肯定有原因。 河马寒宇这才察觉自己说露了嘴,笑道:“不要多心,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不过你出外执行任务,要小心一点,毕竟执行任务总是有些危险的,我不希望你出事。”说到最后,河马寒宇的脸色有些凝重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受了伤的话,我会坚决地要求三代让你退出的,对我而言,你的安危比任何任务都要重要得多。” “老师,您在吗?”伊小跑着进来,却看不到河马寒宇的影子,有些奇怪,没见河马寒宇出去啊! 红看到伊进来,连忙站了起来,不过见到伊茫然的眼神,才知道伊根本就看不到他们。 河马寒宇轻笑了一声,刚才被琳撞了进来,他当然不会给其他人第二次机会,看到红在一边坐了下来,才撤掉了挡住两人的结界,懒洋洋地声音在伊的身后响起:“什么事?” “老师”,河马寒宇突然地出现,将伊吓了一跳,朝红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刚才那个位置明明是没有人的啊! 河马寒宇瞪了伊一眼,回头对红笑道:“应该是外面生什么事了,我先出去看看。” 前殿道场很热闹,都快赶上菜市场了,不过河马寒宇一跨进前殿,里面的人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河马寒宇的脸色有些严肃,看着厅里熙熙攘攘的人,眉头皱了皱,向红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红豆看到河马寒宇,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他们都是来报名的。” “报名???”河马寒宇满头雾水,在看到日向雏田和日向花火俩姐妹时,方才记起了前天在婚宴上答应了日向日足的事情。不过,看着这么多的人,河马寒宇有些恼火了,很想全部赶出去,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真的那么做了,他以后也不用在木叶混了。 来的熟人不少,卡卡西班的几位小强大部分都在,而其他的基本上也是大家族的人物。河马寒宇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也许这些人送自己的孩子到道场来并不是为了让自己传授他们什么忍术,而是借机向自己靠拢。 现在的木叶,三代火影已经垂垂老矣,这火影的位置迟早是要易主的,而数遍木叶,能够胜任火影的只有游历在外的纲手和自来也,以及在村里的河马寒宇,这其中三代的态度非常的重要。 让自己族里的子弟来木之叶道场,更多是一种感情上的投资。而且,以河马寒宇同纲手和自来也的关系,不论谁上位,对他们来说都不会有负面影响,所以这绝对是很划算的投资。 “丫的,一群狡猾的家伙。”河马寒宇心里骂道,脸上的表情也不那么唬人了,顶了顶鼻梁上的墨镜,道:“你们想进道场,我很欢迎,但是,你们中间应该不少是今年毕业的吧!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们必须得到你们带队老师的同意才能参加道场的资格测试,在校的必须获得你们学校老师的许可。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拿他们的推荐信来找红豆上忍,她会安排相关测试事宜。”河马寒宇话一说完,刚刚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红豆立即变成了苦瓜脸,明知道河马寒宇是故意报复她,也只能自己忍了。 将这些小家伙们打走,河马寒宇送了口气,道:“红豆,将报名费提高一倍,测试难度提高到b类,没通过地一律刷掉。”河马寒宇的目标,最多收十人,而且必须优秀,否则他是宁缺勿滥的。 小组分配果然还是同原著一样,本来三代是想调整一下的,但在河马寒宇这个知情人士的建议下,还是维持了原貌。 而红、阿斯玛、卡卡西都先后推荐了自己班上的成员进入道场,就连凯也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跑来凑热闹,愣是将他们小队的天天和宁次塞了进来,让河马寒宇很是郁闷了一把。 偏僻地道场,因为这些新人的加入变得热闹起来,河马寒宇也因此有些忙碌,观察每个学生的特点,并为他们量身定做训练计划。好在,他也只是制定计划,落实到指导,还是由他的弟子代为出面。 木叶道场的大厅里,河马寒宇盘腿坐在座垫上,看着下面安安静静地学生们,心里颇有些得意,十二小强已经都被他网罗门下了,这些可都是未来的精英啊! 河马寒宇手中捏着一叠卡片,看着有些紧张的众人,道:“这是你们每个人的资料卡,从今天起,这张卡片将会伴随着你们的成长。”河马寒宇顿了顿,示意担任他助手的伊将卡片了下去。 “你们可以看到,卡片上有一个综合能力表,表格中有忍、体、幻、智、力、、精、印八个方面,每个划分为10级,从今天开始,道场会根据你们的表现,在对应的栏位填上你们的评级,这样,你们便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优点,缺点,并且有针对性地提高自己的技能。”河马寒宇仔细地解释道。 鹿丸看着什么字都没有的卡片,疑惑地看着河马寒宇,等待着他进一步地解释。 “这张卡片现在还是空白,你们需要注入自己的查克拉到卡片中,卡片便会出现你们的一些基本资料,这些卡片,除了我,便自由你们自己能够看到,其他人如果想探询,卡片便会自动的焚毁,所以你们不用担心自己的资料泄露。” 众人立即按照他的指示将查克拉注入了卡片中,脑海中立即浮现了卡片上的基本资料,包括他们的忍者编号、身高、体重、执行任务信息等。 河马寒宇见他们惊奇地研究着卡片,淡淡地笑了笑,这个卡片可是他特别制作地,除了他没有人能够破除上面的封印。 “我已经和你们老师取得联系,他们会在一个月内,将你们最初的评估资料递给我,到时候,这个卡片上就会显示你们的综合能力。” 阿斯玛他们都聪明的将学生推给了河马寒宇,河马寒宇怎么也不可能让他们轻松,他甚至想好了,到时候由凯和天魁指导他们的体术,卡卡西和阿斯玛指导他们忍术,静和红指导他们幻术,琳和白指导他们医疗忍术,红豆负责训练他们的度,堂训练他们的力量,而研前元佐指导他们的精度,自己提高他们的结印度。这样强大的整容,在木叶历史上绝对是少见的,而且打破了家族的篱墙,开创了一个新的局面。 第一七零章 水门来信 坐在木叶学校部长办公室,河马寒宇查阅着文件,他对日暮碐那松散的管理方式有些不以为然,特别是课程的安排,比起战争年代,要繁杂得多,但很多都是不实用的。 改变木叶学校的教育方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那么简单了。谁都知道,木叶有两种教育方式并行,一是家族的传统教育,一是木叶学校的教育。但对一名忍者而言,真正起主导作用往往是家族的教育,学校更多像是个不得不走的形式。 所以很多家族成员在学校上课,都是抱着打混得心里,在学校浪费时间,他和卡卡西就是很好的范例。 和平年代,学校的升级和录取都是相当的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所以木叶自从二战结束后,就很少出现向纲手、卡卡西和鼬他们这样,六七岁就进入木叶忍者部队的忍者了。这对生长在和平年代的一代而言,既是他们地幸运,也是他们的不幸,但无疑,这样的按部就班是会扼杀他们的天分的。 遗忘了战争,习惯了闲适,安于现状,这些正使得木叶走在悬崖的边沿,很危险,而三代似乎没有察觉,或者说是他对此也有心无力。 但河马寒宇有他自己的想法,不论以后是纲手就任五代,还是四代水门复出,亦或是鸣人成长为六代,他都希望他们手中有一个强大的木叶做后盾,从容应对来自各个方面的危机。高级忍者储备则是其中非常关键的一环的,河马寒宇已经为此付出了十年的努力,培养了一批像红豆、洞天他们这样的上忍,以及一批完全由他控制的暗部。 但这些还不够,图百世而不图教育,那绝对是短视的行为,所以提高木叶学校的整体水平是非常重要的一截,这也是他为什么同意出任木叶学校部长的原因。 而要提高木叶学校的实力,先要整顿的就是木叶学校的教师系统,而现在河马寒宇看的就是木叶学校老师的资料。中忍,作为木叶的基层干部,处在木叶金字塔的中间,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绝对是不容忽视的一个群体。但木叶现在的中忍,大部分都没有经历过战火的洗礼,而且在他们记忆中,始终留着对九尾的恐惧,这些成为他们成长的挡路石。 河马寒宇还是相信,中忍中应该还是有很多值得挖掘的人才,而他现在正准备去挖掘这些人才。 “噔噔噔”,敲门声响起来。 河马寒宇头也没抬的喊了一声“进来”,即使不看,听脚步声他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大人,赤野回来了,而且带回了一封信交给大人您。”辉同恭敬地递上了书信。 河马寒宇这才抬起头,问道:“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中忍考试了,我叫你们准备地,你们安排得怎么样呢?” “大人,已经布置好了,我们几个小分队在静大人地要求下已经启用了新的暗语,目前只有我们内部知道。经过这段时间对暗部的监视,现了几名可疑的人,正在进一步跟踪,静大人的意思是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同时大人让我们留心的下忍药师兜目前还没有现异常,通往木叶的各处要道也布置了机关,同时安排人员监控,有消息,会立即通告。”辉同汇报完相关情况,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大人,这些安排真的不用知会三代大人吗?” 河马寒宇眼中透着寒意,看着辉同道:“这些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担心。三代安排你过来时已经提醒过你,一切听我安排,我不想再重复,注意管好你自己下面的人,我不希望因为你们的疏忽,而让计划失败,到时候要我亲自处罚你们。” “是”,辉同打了个寒颤,这些年来没见河马寒宇怒,他差点忘了河马寒宇以前是何等的冷酷,那可是号称“黄泉”的男人啊! 挥手赶走了辉同,河马寒宇才打开了信,里面是一张白纸,河马寒宇将手按在了白纸上,将查克拉注入纸内,一行行的字迹出现在纸上。看到信中的内容,河马寒宇的脸色越的阴沉了,他没料到波风水门居然这么快就查到雨忍村去了,看来他还真是不简单啊! 只是现在的雨忍村,已经掌控在了零的手中,无异于龙潭虎,步步危机,河马寒宇心中升起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生。 将书信焚毁之后,河马寒宇立即陷入了沉思,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虽然潜入了雨忍村,但他们对面对的敌人显然是预料不足,就连自来也那般强横的人也魂断雨忍村,有玖辛奈拖累的水门,只怕是危险了,看来自己也必须去一趟雨忍村才行。 但是他又有些放心不下木叶,虽然已经有所安排,但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这一点他是最清楚的,而且,他一直都怀疑,大蛇丸的木叶毁灭计划晓组织应该是知道的,只是抱着坐上观虎斗的心思,想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但是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而且对自己颇为顾忌,自己就不能不防备着晓组织的人趁火打劫了。而且木叶道场处在后山,地势偏僻,目标明确,就算遇到危险,村里像要救援也很困难。 河马寒宇收起桌面上的文件,轻轻地靠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椅子上的扶手,陷入了沉思中。 ------------------------------------------------------------------------分割线 雨忍村,顾名思义便知道这地方雨水多,一年有四分之三的时候再下雨,因为雨水多,水聚成河,这里也是河流交错。 天有些阴沉,雨水也一直下个不停,本地人自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天气,也没有太多的抱怨。 两个蹒跚的身影在雨中穿行着,雨水沿着蓑衣往下流,鞋子也完全被水打湿了。 “小心”,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和关心,同时紧紧扶助身边的老妇人。 “这雨有些怪”,老妇人的声音并没有她的外表那般苍老,而且透着一丝熟悉的感觉。 老头子替老妇人拉了拉蓑衣,道:“是啊!总感觉这雨水似乎有灵性一般。”忽然他拉着蓑衣地僵硬了,混浊的眼中射出一丝精芒,压低声音道:“有人在监视我们。” 老妇人的身体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随即笑呵呵地道:“知道了,我们走慢一点就可以了。” 暗处,伏着两个人,看他们的衣着,是雨忍村的忍者。 “这两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其中一个雨忍道。 “不知道,不过大人叮嘱过,要留意每一个进入村子范围的人,我们还是再观察观察吧!” “好了,已经没人监视了。”老夫妇两人小心翼翼地行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话还没有说完,变故有生。 天空的雨如同被人操纵了一般,自动在他们头顶两米处滑开,仿佛有一个罩子将他们笼罩着。 “老头子,雨停了。”老妇人伸出手在前方晃动了一下,很是欣喜的叫道。 老头子呆立当场,看了看头顶,又看了看前方,眼中写满了惊诧和疑惑,“奇怪,怎么就这里的雨停了,其他地方都在下雨啊!” 老妇人听他这么说,才反应了过来,好奇的站在那交界的地方,叫道:“真的,外面还在下雨,老头子,你说是不是天神看我们可怜,暗中保佑我们。”老妇人一脸的虔诚,似乎在感谢天神的照顾。 老头似乎也相信了老妇人的话,抬头看着天空,问道:“那我们怎么办,还走不走?” “走什么走?天神眷顾我们,我们就休息一会,说不准一会儿雨就停了。”老妇人有些不满地瞪着老头子道。 “哦”,老头子连忙应道,大概是被老妇人纳凶狠的眼神给吓到了,乖乖地站立在当地等雨停。 遗憾的是,没有等到雨停下来,天空那层透明地薄幕却消失了,雨水又朝着两人浇了下来。 “咦,又下雨了。”老头子不解地问道。 老妇人再次瞪了他一眼,道:“都怪你,一定是你惹怒天神了,天神不庇佑我们了。” 在老妇人的念叨声中,老头子彻底地闭嘴了,低着头,似乎在认错,小心地扶着还在生气中的老妇人继续往前走着。 ---------------------------------------------------------------------分割线 “大人,三代大人请您去。”小泽侧立在河马寒宇的身后,等着他的回复。 河马寒宇站立在窗前,看着学校里玩耍的小孩,头也不回的问道:“来参加中忍考试的各位大人都来了吧!保护他们的工作是谁在负责安排地?” 小泽犹豫了一下,这个属于村里的机密,他不知掉告诉河马寒宇是否合适,不过感应到空气猛地降低,透着一股压抑,他还是回答了河马寒宇地问题:“这些是两位顾问长老安排的,应该不会有问题。” “哦!”河马寒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三代大人那里,我会过去的,你先去回话吧!” 河马寒宇走在木叶地街上,看着鸣人和木叶丸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笑道:“看来他们已经从波之国回来了,不知道他们遇到桃木再不斩没有,没有白的帮助,他大概早早地死在了卡卡西的手上了。 “您找我?”不久之后,河马寒宇便出现在了三代的办公室,看着正在汇报任务的卡卡西一眼,在一边坐了下来,眼睛四处打量着,似乎对他们的谈话并不关心。 看到他到来,三代示意卡卡西暂停汇报,笑着问道:“最近很忙吧!你那份关于重新考核选拔木叶学校教师的申请我看到了,这件事你做主就可以了。”三代抽出已经盖好章的资料递给了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有些不情愿的起身,接过资料,道:“您找我不会就这事吧?” 三代站起身,走到了窗前,道:“红、阿斯玛和卡卡西都推荐了他们班上的学生参加今年的中忍考试,考虑到中忍考试是有一定危险,而你对他们比较了解,所以想参考一下你的看法。” “我没意见。”河马寒宇很干脆的回答,道:“这对他们是好事,能够通过这样的考试,提高他们的战斗经验,再好不过了。至于危险,如果连这点危险都应付不了,他们也不配称为忍者了。” 河马寒宇的回答再三代的预料之中,三代按熄了手中的烟斗,突然转过身,看着河马寒宇道:“最近你的道场很忙吧!我看三木堂和宇智波静都被你派出去了。” 三代看起来有些不满,卡卡西还是第一次看到三代用这种态度跟河马寒宇说话,心中很是担心,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执行任务,并不知道村里的情况,也听不明白三代话语中的意思。 河马寒宇很镇定,三代知道这件事情,他并不奇怪,如果三代一点也没察觉,那才是真的怪事,真那样的话,三代只怕早就被人赶下台了。 “他们被我安排出去,木叶这次举办中忍考试,要来的大人物不少,安全极为重要,所以派他们去巡视木叶安全去了,毕竟宇智波一族灭族后,木叶的防卫上是有漏洞了,极有可能给敌对势力可乘之机。”河马寒宇解释道,似乎这并不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三代收回目光,沉思了片刻,问道:“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 “呵呵”,河马寒宇有些心虚地笑了笑,道:“为什么这么问?” 见河马寒宇不愿意说,三代也没有再逼问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将话题转移到这次的中忍考试上面去了。 第一七一章 砂忍三人组 “大人”,刚回到道场,赤野立即找上了河马寒宇,“那些人有动静了。” “哦”,河马寒宇的神态很平静,这些都在他预料之中,“继续盯着,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是的,大人”,接到河马寒宇的命令,赤野立即领命,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河马寒宇突然叫住了赤野,等他转过身,才道:“你们也要小心安全,如果需要,你们可以先动手。” 赤野眼中闪过一抹感动,声音更加的坚定:“大人放心,赤野一定完成任务。” 河马寒宇仰望着天空,心中竟隐隐有些期待,这平静地生活过得太久,也该玩点刺激的,调剂调剂这有些枯燥地生活了。 “哥”,卡卡西在安排了佐助三人报名的事情后,立即赶回了道场,他急于想知道河马寒宇和三代打的是什么哑谜。 “这次波之国之行还算顺利吧?”河马寒宇收回目光,笑着问道:“有没有遇到我们地老朋友桃地再不斩?” “咦?你怎么知道?”卡卡西惊奇地看着河马寒宇,关于再不斩的事情,他还只是跟三代汇报过,而其他知情的三人这个时候是不会来找河马寒宇的。 河马寒宇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很快地转移了话题:“鸣人他们三人参加这次的中忍考试,你是怎么看的?” 卡卡西强压下心中的好奇,神色有些凝重道:“哥,你猜得没错,鸣人虽然基础知识不怎么好,但头脑还算灵活,懂得变通,进步很快。而佐助就实力而言,已经不弱于中忍了,看得出来静这些年是很用心地教导他的,只是,他过于孤傲,而且战斗经验有限,这次中忍考试对他来说,是个很不错的机会。” 河马寒宇笑笑,不置可否,别人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这一届的中忍考试可是卧虎藏龙,说不准因为他的存在,还会有更加厉害的人物出现。鸣人和佐助虽然很努力,但努力的人却不只有他们,想顺利通过这次的考试,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听说鸣人和佐助的关系不算太好,怎么回事?”河马寒宇继续问道。 “他们两人?”想到他们两人相处的情景,卡卡西就觉得很无奈,道:“他们两人,还真是----,佐助是看谁都不顺眼,对谁都不理不睬,但偏偏对上鸣人时,话语有些刻薄。而鸣人有是个不安生的家伙,天天吵吵闹闹地,处处跟佐助唱反调。吵得人,挺烦的。” “呵呵,没想到你也会说烦啊!”河马寒宇打趣道,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一本书道:“这可是最新版的,别让琳看到了,再被她没收去了。” 卡卡西半睁着的右眼立即放光,伸手就去抢,感情自来也写的小说还真有人捧场啊! 河马寒宇暗自嘲讽,如果换他写书,一定比自来也强多了,也只有向卡卡西这么单纯的小家伙才会被自来也给忽悠了。(貌似有些自恋,暴汗中----) 接下几天,在河马寒宇地鼓动和安排下,道场的女眷全都悄悄地回到了木叶原来的住处。偌大的道场,只有夏之源、日向天魁和河马寒宇三人留守。 洞天、神风、晴天、白和伊跟着三木堂看守木叶监狱,当然这只是幌子,不过是为了让他们隐身暗处。 而辉同和赤野两人分别带着十五暗部,直接听命于静和红豆。静的任务是负责木叶外围的机关和陷阱的布置及侦查,而红豆明里是这次中忍考试第二场考试的监考老师,暗地里监视着村里的一举一动。 卡卡西和红专心于指导自己班上的学生的,虽然察觉到河马寒宇的一些安排,却没有时间过多的过问。 三代虽然清楚,但只是睁只眼闭之言,甚至让小泽暗中配合河马寒宇的安排,从河马寒宇的种种安排中,他感觉到了一丝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气息。 对于河马寒宇复出后的第一次大动作,三代可以说是相当的重视,暗中提高了木叶的戒备等级。 “喂,你们是什么人?”木叶丸警惕地看着眼前三个陌生的人,问道。 “走开!”其中的大块头不耐烦地挥开手,直接将木叶丸挥开。木叶丸连翻了几个筋斗,摔在了地上。 棋木纪土看到木叶丸吃亏,手中苦无甩出,向大块头射去,随即持着匕跟在后面冲了过去。 “噔噔”,大块头将背后的包裹往前一挡,棋木纪土射出的苦无全都钉在了上面,还没等棋木纪土看清他的动作,就将棋木纪土拧了起来,他那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掐着棋木纪土的脖子,让棋木纪土一阵窒息,手中的匕也掉在了地上。 木叶丸和他的两个跟班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大块头,心里有些害怕,但看着棋木纪土涨得紫红的脸,还是壮着胆子叫道:“快放开他。” 一抹鲜亮的黄影闪了过来,疾地朝大块头掠去,“砰”的一声响,大块头被震退了两步,而趁这功夫,他手中的棋木纪土也被人救了下去。 “鸣人哥哥”,棋木纪土头上冒着冷汗,不停了咳了几声,才缓过气来。 大块头很是不善的看着漩涡鸣人和棋木纪土,脸上的脸谱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你是什么人?” “呐,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漩涡鸣人,是立志成为火影的木叶忍者。”漩涡鸣人将棋木纪土挡在身后,很是慎重地自我介绍道。 “哈----,哈----,哈----”大块头十分夸张地笑了起来,道:“难道木叶忍者都是些喜欢偷袭和说大话的家伙吗?” “你----,你侮辱我们木叶忍者,我要打败你。”漩涡鸣人立即暴跳了起来。 “那好啊!我倒想看看木叶的忍者有多厉害。”大块头似乎不怎么看得起木叶的忍者,而且看他那样,似乎是想存心找碴。 大家伙刚将肩上的家伙放下,就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地肩上。 “什么事?”大块头不满地看着背后扎着两条辫子的黄头少女,问道。 黄头少女摇了摇头,指着一边那个长着浓浓的黑眼圈,脑门上写着个大大的“爱”字,背后背着个大葫芦的少年道:“不要惹事,他的情绪似乎有些稳定。” 少年看都不看自己的两同伴,从两人身边穿过,走到漩涡鸣人的面前,冷冷地道:“让开。” 漩涡鸣人看着少年的眼,心中一阵战栗,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油然而生,竟然乖乖地让开了路,等三人从他身边走过,他才反应过来。 “等等”,漩涡鸣人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让开,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喊住三人,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大手一挥,指着那个给他一种熟悉感的少年,道:“我要打败你。” 少年缓缓地转过身,眼色说不出的阴冷,有不屑,有鄙视,还有一点点兴奋。 大块头和黄少女对望了一眼,看向漩涡鸣人的眼中透着一丝同情和哀悼,似乎眼前的漩涡鸣人就是个死人一般。 被这个奇怪的少年凝视着,鸣人忽然现自己似乎被冻住了一般,全身僵硬,竟然是连一步也挪不开,仿佛灵魂从身体里面抽出了一般。 “嘘”的一道破空声从鸣人的耳畔划过,一枚苦无落在了两人的中间。 “嗯?”少年抬头朝一边的树上望去,眼中精光闪动,越来越兴奋了。 佐助斜靠在树上,一枚苦无在手指间翻动着,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心中在想什么,只是眼中闪过的战意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思。 下一刻,少年出现在佐助旁边的树上。 “我爱罗”,黄少女很是紧张地叫道,同时眼睛朝不远处的一颗树上看去,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我爱罗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勉力压住体内的兴奋感觉,对佐助道:“砂忍,我爱罗。” 佐助愣了片刻,随即嘴角微微翘起:“木叶忍者,宇智波佐助。” 我爱罗微微点头,从树上跳了下来,无视在那里龇牙咧嘴的漩涡鸣人,直接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喂,我叫漩涡鸣人,我要打败你。”漩涡鸣人最讨厌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之前的害怕瞬间消失,冲着我爱罗三人大喊道。 三人却是连头都不回,消失在拐角处。 “白痴!”佐助斜视着漩涡鸣人,目光在我爱罗刚才停留的方向停留了一下,很快就离开了此处。 “佐助,你给我站住。”漩涡鸣人愤怒地大吼道,目送着佐助从他的眼前消失。 “我爱罗?”宇智波静站立在不远处的树上,对漩涡鸣人的暴怒视若无睹,脑海中想到的全是刚才那个叫做我爱罗的怪异少年,她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非常浓厚的杀气,他应该是杀过不少人吧! 火影办公室里,三代收回了远眼睛之术,口中低念道:“看来四代风影这次是有备而来啊!砂忍村从三战中恢复了吗?” 第一七二章 高空决战(一) “大人,我爱罗他们已经到了。”一名暗部向河马寒宇报告道。 “嗯”,河马寒宇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右手一抬,“告诉他们,我爱罗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监视他们的人都撤离吧!” “是的,大人”,暗部的身影很快从道场消失。 “老师,那个我爱罗很厉害吗?”日向天魁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河马寒宇对着个砂忍下忍这么在意。 “厉害?也许吧!”河马寒宇地回答让人越的一头雾水了,不过他并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日向天魁也没有多问。 “源,你的机关术这次可能碰到对手了。”河马寒宇朝着心无旁骛在那里雕琢着什么东西的夏之源,道:“这次砂忍来的三名忍者中,有一个傀儡师,据说是砂忍新一代继‘赤砂之蝎’以来,砂隐村最优秀的傀儡师。” “是吗?”夏之源地语气淡淡地,似乎对河马寒宇干扰他的研究有些不满。 河马寒宇讨了个没趣,嘿嘿了两声,带着日向天魁离开了夏之源的研究室。 中忍考试在河马寒宇的监视和掌控下,如期举行,而大蛇丸的阴谋也在继续着,浑然未觉背后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河马寒宇在监视别人的同时,自己也被别人监视着,示意已经现了监视之人的日向天魁不要轻举妄动,河马寒宇依旧悠闲地品着茶。 在大部分村民眼中,他河马寒宇还只是个伤残的退役忍者,即使是在忍者中,也只有和他交好的那些忍者知道他的腿和双眼已经恢复了的事实。 大蛇丸虽然也曾考虑过河马寒宇,但最终还是因为他的伤残而没有将他列为重点关注的目标,看来晓也是存心要阴他一把了。 中忍考试的第二天,红豆将进入第二轮的考生们送进死亡道场后,悠闲地坐在外面吃着豆沙,说不出的惬意。 “红豆大人”,一名暗部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道:“在死亡森林外现了一具尸体。” “哦!”红豆不是很在意的继续吃着自己的豆沙,中忍考试,有些人耍些手段,死个把人,实在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尤其是在确认了死去的人不是木叶忍者后,更是没放在心上,但暗部的下一句话,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死者的面目全无,应该是有人冒充他进入了考场。”暗部详细地描述着那人的情景。 随着暗部的描述,红豆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立即让暗部带她去现场察看,她急于确认,是不是那个人来了。 “消写颜之术?”证实了自己的参测后,红豆立即向暗部道:“立即报告三代大人,现了大蛇丸行踪。” 那名暗部一走,红豆手中的信号弹也升了起来,片刻后,便有五名装束跟之前一名略有不同的暗部出现在了红豆的面前,齐声叫道:“红豆大人。” “你去通知我老师,大蛇丸出现在死亡森林,其余人跟我进去。”红豆说完,立即朝死亡森林中掠去,大蛇丸,对红豆来说,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想起她对大蛇丸的敬仰和崇拜,换来的却是大蛇丸的遗弃和背叛,最让她难受的是,她从河马寒宇那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大蛇丸看中的试验品,而且还是失败的试验品,她就咽不下那口气。 林子里,鸣人正在同大蛇丸战斗着,体内被河马寒宇加持封印的九尾的查克拉还是在大蛇丸的刺激下,冲破了桎梏溢出了体外。 鸣人强大的抗打击能力多少让大蛇丸有些意外,九尾袭击木叶的事情,大蛇丸是知道的,甚至他还曾远远地看过九尾肆虐的场景。而九尾被封印的事情,他也清楚,只是有些意外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子居然就是九尾人柱力,对于三代如此的放纵九尾人柱力自由的活动,他在惊诧之余,也没有痛下杀手,这个麻烦还是留给三代和晓的那群人去头东吧! 在将鸣人封印后,大蛇丸丸又将目标投向了宇智波佐助,眼中的欣喜与贪婪毫不掩饰。 “什么人?”大蛇丸突然察觉到一丝异常,一道黑影从他的袖中射出,没入旁边的草丛。 “大蛇丸大人,好久没见了。”大蛇丸的攻击显然落空,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大蛇丸对面的树上,甜甜地声音,婀娜的身材,一看就是知道是女忍,只是脸上带着暗部的面具,让人无法猜测她的身份。 大蛇丸抓住佐助的手紧了紧,眼前的人给他的感觉很陌生,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不过察觉到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大蛇丸又微微松了一口,。嘴角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苍白的脸也显得有些妖异。 “大蛇丸大人是不是认为在想,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要对付我的话,很容易?”女暗部的语气很镇定,似乎没有察觉到大蛇丸眼中的杀机,“我很奇怪,大蛇丸大人可是木叶的s级通缉犯,您还敢出现在木叶,嗯?这大约是您叛逃后第二次出现在死亡森林了,我很好奇,这死亡森林里面有什么东西吸引您吗?”女忍很平静地说着,别看她一副轻松地样子,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查克拉也凝聚在了一起,随时准备应对大蛇丸的攻击。 “你到是很了解我”,大蛇丸轻声笑着,“不过我却一点也不了解你,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大蛇丸瞧到那名女忍看向佐助时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异色,想起了他留在木叶的细作给他提供地消息。 “让我猜猜看,宇智波一族在一夜之间毁灭,但是除了元凶宇智波鼬外,还有两条漏网之鱼,一个就是我手中的宇智波佐助,另一个该不会是你吧!”大蛇丸在提到宇智波鼬时,眼神深处的仇视也是不可抑制的流露出来,“宇智波静?” 大蛇丸猜得没错,眼前这人确实是宇智波静,静看到大蛇丸那阴鸷的眼神,心中竟有些凉,这个人,对宇智波一族就那么的仇视吗? 想起河马寒宇对大蛇丸的评价,静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相信红豆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她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河马寒宇接到暗部的消息时,很镇定,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甚至可以想象红豆在知道大蛇丸的到来时那激动地表情。所以,他才会通知静暗中跟着大蛇丸,避免红豆吃亏。 但河马寒宇也算漏了一点,他低估静对佐助的关心,提前暴露了自己,如果红豆没有及时赶到的话,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河马寒宇此刻却没有时间去理会静的情况,因为天空中,一道白色的影子出现在了他的视线范围。 “老师?”日向天魁一直关注着道场周围的情况,刚开始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鸟儿,但随着它飞近,就现一丝不对,这种鸟,在木叶甚至在火之国都是很少见的。 “靠,居然是这丫的来了。”河马寒宇暗自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将家人都送走了,要不让这丫的毫无顾忌的狂轰乱炸一番,自己的道场估计连渣滓都不剩了。 “你去通知源”,河马寒宇看着飞近的白鸟,向道场外跃去,这道场可是他的心血,他是绝对不会让他毁于一旦的。 “土遁――擎天柱”随着河马寒宇查克拉注入,他脚下一道土柱破土而出,一直向高空升去,十米,二十米,三十米,越到上空,风越大,而离地约远,忍术的施展就越困难。五十米,这已经是极限了。 “**”,河马寒宇忍不住骂道,脚下的土柱也终于停止增高。 白鸟似乎现了河马寒宇的动静,在不远去的高空盘旋着。在这空旷的后山,河马寒宇这么明显的目标,想不被人现都很困难。 白鸟背上,那黑底红云的衣服清晰可见,而迪达拉那个傻小子那一头黄也很是醒目,河马寒宇在看到这只鸟时,就猜到是他来了。 几只小小的白鸟从大鸟的背上飞出来,朝河马寒宇飞来。 “哼”,河马寒宇冷笑了一声,这小子还真是不懂礼貌,到木叶作客居然连招呼都不打,未免太不把他这个主人当回事吧!对付迪达拉,河马寒宇早有计较,但是,晓组织每次行动都是两人组的,所以他必须将另外一个人找出来才行。 “火遁――火凤翔”,一只展翅的火鸟在河马寒宇头顶前方慢慢成型,并越来越大,煽动的翅膀带着阵阵热浪,朝白鸟飞去。 白鸟背上一脸兴奋的迪达拉在看到迎面扑来的火凤,脸色马上变了,有些后悔自己的托大,居然一个人跑来了。看着自己的几个小在火鸟飞过后被烤成了粉末,心里一惊,赶紧指挥这白鸟飞离,并躲闪着河马寒宇的攻击。 “看来老大说的没错,这个人真地是个危险人物。”迪达拉口中低念着,一边躲避,一边寻思着如何将河马寒宇身下那根土柱炸掉,这么高掉下去,就算是神仙,也要刮掉吧!迪达拉想象着河马寒宇作自由落体运动的样子,露出了一丝得意地笑容。 这两天高烧,扛了两天,昨天实在受不了,去医院看了看,回来后很早就休息了。想想流感,就有些恨恨地,只希望吃完药后,能够早点恢复了。 第一七三章 高空决战(二) 静看着大蛇丸那猩红的舌头伸出,向佐助的脸上添去,心中一阵恶寒。就在这时,隐隐听到背后传来的细微的响声,静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向另外一边跃去,一条巨大蛇头向她刚才站立的扑去,那锋利的蛇牙泛着寒光,并有阵阵地恶臭从大蛇的口中飘出。 而在静移动的同时,大蛇丸的身形也动了,如同幽灵般向静掠去,大口微张,一柄剑从他口中吐出,刺向了静。 “砰”的一声响,移动中的静感觉到危机,双手立即接印“替身术”,人已经跃到了三米开外。 大蛇丸的攻击却没有片刻的停滞,劈开那截替身的木头,舌头卷着剑如同飘带一样延伸,继续向前静刺去。 “火遁----烈焰弹”,静见大蛇丸追得紧迫,单纯地躲避,只会让自己更加的危险,当机立断使用火遁还击,炙热的火球在大蛇丸面前爆炸,乱飞的火星使大蛇丸的视线手阻。 趁着这个时间,静摆脱了大蛇丸的纠缠,她很清楚她的烈焰弹只会造成大蛇丸的困扰,想要伤到他,恐怕有些困难。不得已,静开启了写轮眼,三勾玉在他的眼中慢慢地流转。 一道水阵壁立在大蛇丸地身前,将烈焰弹的攻击给挡住,那爆裂的火花,给他一种熟悉地感觉,自从宇智波一族灭族后,他已经多久没有见到这种火遁了,还真是有些怀念啊!大蛇丸舔了舔自己的唇,看着静的眼神更像是看着自己的猎物了。 几番试探,迪达拉终于试出了河马寒宇的火凤地有效攻击范围,脸上渐渐出了自信的笑容,不过给人感觉更像是欠扁的神情。 河马寒宇扫了眼在高空飞舞地迪达拉,干脆收回了火凤,这样长时间的控制火遁,对查克拉的消耗也是惊人地,而且,对迪达拉来说,战斗才刚刚开始,他也必须谨慎应对。 c4型小在迪达拉的控制下,如同雨点一样,开始向下飘落,那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河马寒宇上方的天空,似乎不将河马寒宇炸个粉粹,他绝对不会甘心。 “哼,哼”,河马寒宇冷笑着,他本身也是擅长远程攻击的高手,虽然就范围和距离而言,不及可以在高空自由飞翔的迪达拉,但因此小看他,他是会让迪达拉付出代价的。 “风遁----飓风波”,强烈的飓风带着撕裂空间的力量,向他头顶上方飞去。飘落的c4同飓风相遇,顿时被飓风卷着向上飞去,同时被引爆的爆炸声不绝于耳,强大的气流使得飓风的方向也生了偏离。 就连云也似乎受到了飓风地影响,剧烈的撞击着,一道道闪电在天空中闪现。 木叶的大部分人都停了下来,被远处的奇景给吸引着,一边是艳阳悬空,晴空万里,一边是阴云密布,雷鸣电闪,飓风呼啸,似乎要将天空给吸进那飓风之中。 三代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他刚刚才接到暗部的报告,大蛇丸出现在了死亡森林,而几乎不久,他就感应到了后山那强烈的查克拉波动,水晶球中,后山的情景忽闪忽现,很不稳定。 卡卡西和红几乎是同一时间冲出了院子,“是道场方向”,两人对望了一眼,有些忧虑的看着远处的异常景象,火之国很少下雨,像这样诡异的天气现象,更不曾有过,唯一的解释是,有人在后山使用了威力巨大的忍术。 “我去看看”,卡卡西说完就向后山的方向掠去,红本来也想跟去,但紧随着出来的研前元佐却唤住了她。 “让卡卡西去查看一下就可以了,人太多了,反而容易让他们分心。”研前元佐很镇定,似乎并不担心河马寒宇的安危,事实上他也没什么好担心。比起道场,他更在意的是此刻在院子里的这些人,保护他们的安全,是他对河马寒宇的承诺。 迪达拉被飓风波强大的威力吓了一跳,飞快地逃离了飓风的风力范围,看着身后那狂风呼啸的场景,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口中嘀咕道:“怪物,真的是个怪物,嗯!” “**”,河马寒宇骂道,这飓风波的威力过大,搞不好会将自己的道场给夷为平地,连忙控制着收回查克拉。随着控制飓风的查克拉慢慢抽离,飓风的威力也慢慢地变小,被飓风卷到一起的云朵也挣脱了束缚,向四周飘去,刚才的异象,如同海市蜃楼一般,很快从木叶人眼中消失了。 河马寒宇专心控制着飓风,却未察觉到地面突然钻出了两只奇怪的蜘蛛,很快地朝着他身下的土柱爬去。 “轰”“轰”两声巨响,河马寒宇感到脚下摇晃了起来,随后,整个土柱向一侧倾倒,耳边还能感受到空气刮过的响声。 “老师”,日向天魁和夏之源齐声惊呼,看着土柱迎着道场砸来,却有些不知所措。 半空中,迪达拉得意的看着下面惊诧的两人,但很快,得意的表情就在他脸上定格,然后是惊诧,愤怒和一闪而逝的恐惧。 “想摔死我?”河马寒宇已经明白了迪达拉的意图了,脚下的查克拉牢牢地吸附在土柱上,身体没有一丝的晃动。随着土柱的下坠,他的身形终于动了,只见他沿着倾斜的土柱向下急略,而他身后的土柱,因为河马寒宇将查克拉彻底抽离,化成了一堆堆的土尘,向下坠落,那漫天飞舞的尘土,很快遮住将半空变成一边灰蒙蒙的颜色。 河马寒宇的度,绝对是快的,即使三忍,单在度这一项上,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五十米的柱子,他几乎只用几秒钟的时间就跑完了。 “老师”,日向天魁和夏之源抖落了满身的灰尘,走到了河马寒宇的身边,看到他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 迪达拉感受着河马寒宇射来的有如实质的目光,竟是打了个寒颤,骄傲如他,竟对眼前的对手产生了一种束手无策的荒唐感觉。 “源,他就交给你了,你有把握吗?”河马寒宇收回了目光,转身朝着道场走去,临走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嗯----”,出乎日向天魁预料的是,看起来柔柔弱弱地夏之源居然没有质疑河马寒宇这听起来有些合理的安排,相反,夏之源的眼中还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 夏之源没有理会日向天魁讶异的表情,很快从忍具包中拿出了一只卷轴,在日向天魁的眼前,动作沉稳的结印,他的结印度并不快,但给人的感觉很流畅,一直保持着一个恒定地度,仿佛外界的任何的干扰都不能使他有所改变。 一根长方形有棺材那般大小的盒子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夏之源走到盒边,在盒子的边沿轻轻地一按,盒子盖变自动的拆开,平展在地上。 “这是?”日向天魁看着盒子里面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些不解地问道。 “机关鸟”,夏之源头也不回地答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钥匙的东东,在那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上一个缝隙插去。 “咔嚓”,“咔嚓”,随着夏之源的动作,奇怪的东西上传来了机关启动的声音,两个像翅膀一样的东西从无规则的木疙瘩中伸了出来,然后是头,尾巴和两支脚。 日向天魁口张得老大,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只很像鸟的木头架子,心里正想着这东西能够飞吗?就见到夏之源等上了鸟背上的座位,按动了几个按键,这只惟妙惟肖的木鸟竟然慢慢煽动了翅膀,向天空飞出。 迪达拉看着朝自己飞来的木鸟,兴奋了起来,他甚至可以想像到他地搭档在知道这么个东西存在时那激动的表情。 “高空对决,真的期待了很久啊!这一趟真的没有来错,嗯!”迪达拉自言自语着,同时放飞了两只飞鸟迎接着向他逼近地夏之源,“这是多么美丽的见面礼啊!相信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地。” 在下面观战多时的夏之源已经知道了这些看起来无害地东西,却是能够将他炸得粉身碎骨地,手放在一个按钮上同时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飞鸟的距离。 “射击”,夏之源在按下按钮时,有些激动,两只木箭从鸟嘴里面射出,而在射出的同时,夏之源立即驾驶着木鸟远离该地。 “轰”,“轰”,两声巨大的爆炸突然响起,爆炸的威力竟是比刚才还要大了几分,就连迪达拉一时不查,差点被爆炸的气浪掀下了白鸟。 夏之源轻声笑着,对眼前的效果很是满意,那两支木箭里可是设置了起爆符的。他从木叶学校退出之后,便最新于机关术的研究,在河马寒宇,研前元佐和四代三人的指导下,他的机关术已经远远过了河马寒宇那半吊子的傀儡术的水平。 但运用机关术跟眼前这样厉害的对手战斗,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而且这次可以不用保留的挥他的机关术,让他的心里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和他平时的少年老成截然不同。 对迪达拉来书,艺术就是爆炸的瞬间,但对夏之源来说,艺术更像是表演,而他现在就是在表演。 夏之源控制着木鸟围绕着迪达拉旋转着,同时,木鸟的尾部伸出了一根管子,一道黄色的烟雾从管子里面喷出,看起来像极了喷气式飞机。 迪达拉的视线顿时被那一阵阵地黄色烟雾所干扰,无法看到夏之源的准确位置,只能靠听声音来辨别,“不好,这烟雾有毒。”等迪达拉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的头已经有些晕了,心里不断的诅咒夏之源的阴险。 恼怒地他不停地放出爆炸粘土做的小鸟,向夏之源动攻击,几只追踪型也被他混在了其中,地面对他没有威胁,所以,只要解决了眼前这个怪异的家伙,他就可以顺利地逃走。 “逃走?”迪达拉对于心中生出这样的念头很无奈,他已经多少年没有这么想过了,一向只有他毫不留情将敌人炸成灰烬,什么时候,他也会受到生命的威胁了。 第一七四章 高空决战(三) 迪达拉是骄傲的,看了一眼下方的木叶道场,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就算不能杀死所有人,他也要毁灭下面的那些建筑,如果就这么白来一趟,他不甘心,怎么样,也要收点利息吧! 日向天魁透过白眼,看着向夏之源悄然靠近的白影,连忙通过通讯器叫道:“源小心,你的正下方有三颗。左侧还有大量的正在向你靠近。” 本来还有些得意的夏之源立即醒悟过来,战斗还没有结束,带着防风镜和口罩的他视线同样受到了干扰,根本就没有看到日向天魁所说的那些。但基于对同伴的信任,夏之源还是立即控制着木鸟上升,并向右侧飞出。 “源,那三颗一直跟着你移动,你要小心。”日向天魁继续提醒道,两人一人在天空中闪避着,一人在下面指挥,却无暇顾及还在里面的迪达拉。 迪达拉狼狈地冲出了烟幕的包围,看着夏之源的眼中带着强烈的怨恨,恨不得将他给吞掉,只是他此时的状态却不允许他再过多的纠缠了。 “看来只有使用18号了,嗯!”迪达拉掏出了口袋里剩下的爆炸粘土,统统地喂进手掌心那个奇怪的嘴里。 河马寒宇站在道场的屋顶,看着高空中的迪达拉,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印象中迪达拉就是一傻货,实力虽强,但在其他人眼中大概也就是个炮灰的角色。但正因为这丫的脑子不大灵光,做事就有些不循常理。 夏之源看着靠自己越来越近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这么近的距离,就算引爆了,自己恐怕也难逃一死吧!夏之源松开绑在自己身上起固定作用的松紧带,就那样在半空中站了起来,看着下面变成了小小的一点道场,忽然张开双臂,向前一倒,人便如同自由落体一般急下坠着。 “源――”,日向天魁看着夏之源那疯狂地动作,惊呆了。随后,木鸟同撞在了一起,那一瞬间的火光闪耀,让日向天魁的白眼一阵刺痛。等他再看时,夏之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大概是随着那火光,一起化成了空气中的尘埃了吧! 河马寒宇几个起落,来到了日向天魁的身边,如同拧小鸡一般,将他拧起,瞬身来到了后殿,“大厅下面有密道,你从那里离开。”河马寒宇地声音不容置疑。 刚刚看着夏之源消失的他,被河马寒宇冰寒的声音惊醒,这才现道场上空那巨大的白色,惊悚道:“老师,你――” “别废话了,赶快走,到村里通知堂,启动第二套方案。”河马寒宇很干脆地将日向天魁丢进了密道中,并果断的将入口封死。 “迪达拉――”,下一刻,河马寒宇出现在了屋顶上,眼神看起来有些疯狂。 “土遁――土阵壁之城”,“土遁结界――钢化”,河马寒宇地道场本来就已经够宏大了,可在顷刻之间,整个道场就被一个巨大的城堡给掩埋了。 高大巍峨,气势磅礴,而且,给人感觉似乎这里原本就有一个城堡一般。站在城堡的尖塔上,河马寒宇那笔挺的身形略显单薄,但偏偏又给人一种不可打败的感觉。 已经半趴在白鸟身上的迪达拉觉得眼有些花,怎么突然就冒出个城堡来了,难道自己一不小心偏离了方向,但是,在努力地摇了摇头后,迪达拉看到了河马寒宇,更看到了河马寒宇手中那条渐渐升腾的土龙朝着18号飞去。 “妈呀!”迪达拉哪里还敢逗留,那可是18号啊!就算是自己,如果不站在安全范围之外,也是会被炸成粉碎地,那里还敢有半分犹豫,慌慌张张地沿着来路迅地逃离了,度之快,竟是让人乍舌。 静现在有些狼狈,三忍果然是传说中的人物,自己在他的打压上竟然是没有还手之力,好在写轮眼帮助下,她的动作够灵敏,也没有轻易败下阵了。 以大蛇丸对写轮眼的顾忌,静的幻术是没法施展了,也许是不想闹大动静,大蛇丸也没有使用什么禁术类的攻击,看着静躲闪,到有几分耍猴的味道,让静很是不爽。 就在大蛇丸戏耍得正欢时,眉头皱了皱,眼中历色抹过,几条蛇从他的袖口飞出,静没看清是何暗器,直觉得避开,背后却遭到猛然一击,整个人都被砸进了地下。 大蛇丸朝远去看了一眼,道:“这次算你走运。”随后身影便消失在这树林的荫翳中。 “静,你没事吧!”大蛇丸前脚离开,红豆就带着三名暗部赶到,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静,关切地问道。 静一手捂着肩膀,一手拭去嘴边的血迹,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总算没有太大的问题,看着及时赶来的红豆,挤出了一丝笑容道:“还好,你来晚了,他已经走了。” 红豆皱了皱眉,鼻子用力的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那熟悉的气味,很浓很浓。红豆很想去追,但是,她有无法丢下静不管,只能很无奈的耸耸肩,朝静翻了翻白眼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装,能够从他的手下留下一条命,你也算是走运的了。” “还有,你怎么会在这里,老师不是让你守在村子外面吗?该不会是为了这个小子吧!”红豆不满的报怨道,将静手绕过自己的肩膀,轻轻地将静扶了起来,同时示意自己地三个下属去看看周边的情况。 “红豆大人,他们三人都只是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三人一人扛着一个小家伙走到了红豆的面前。 就在这时,一阵震聋聩的响声响起,随后地面一阵摇动。 “怎么回事?”红豆和静脸色大变,声音地方向,那里是后山,即使隔着这么远,都能够看到那远去隐隐腾起的火光。 所有人动作都停了下来,不论是刚刚心有不甘的离开死亡森林的大蛇丸,还是杀人杀得正欢的我爱罗,还有一直关注着后山的三代。 “霹雳啪啦”的响声中,颜岩上面的初代火影像被撕裂成了两半,不停地有岩石从上面掉了下来。 “爷爷”,棋木纪土紧紧地抓着研前元佐的手,身体有些抖。 “红――”,研前元佐拦住有些混乱的红,道:“不要去那里,寒宇,他不会有事的。” “呃?”红看着满眼坚定和自信的研前元佐,心绪竟然慢慢平静了下来。这样地爆炸,她不是没有经历过,既然河马寒宇上次能够没事,这次也不会有事的,红这样安慰着自己,给自己打气。 被爆炸气流掀翻在地的卡卡西站了起来,他刚才亲眼看到河马寒宇卷入爆炸的气浪中,然后消失,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怎么可能?”卡卡西脸色有些苍白,等那飞扬的尘埃落定,他看到了那完好无损地城堡,似乎在向世人展示它的骄傲和自豪一般,威武地矗立着。 看着这城堡,卡卡西心中涌出了熟悉的感觉,记忆中,也有那么一次,哥哥弄出了这么一座城堡,救了他的命。 “红豆大人?”三名暗部看着突然离去的红豆和静,一时间不知道是跟上还是继续留在死亡森林。 三人放在手中的小家伙,却又不放心就这样离开,谁知道大蛇丸会不会突然的回来,倒时这些小家伙们出了什么事情,倒霉的还不是他们。 “他们三人,就放在这里吧!你们去其他地方看看。”三木堂慢慢地从林中走去,似乎那后山生的一切都于他无关一样,憨厚平实地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和不安。 “堂?”三名暗部对三木堂并不陌生,这个用中忍身份做掩护的家伙,同样是那个神秘地部长大人的弟子,有着不逊于热血凯的实力,只是,已经很多年没见到他出手了,谁也不知道他有多厉害。 三人没有任何的质疑,放下宇智波佐助三人,立即没入了茂密的林间。 “卡卡西前辈”,日向天愧从密道中走出后,因为担心河马寒宇,又跑回了道场,看着默立在城堡前的卡卡西,有些惭愧地叫道。 “回村吧!”卡卡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同红一样,不相信河马寒宇会出事,他甚至坚信,就算木叶的人都死光了,河马寒宇也不会出事,因为他是河马寒宇,是真正的天才。 “佐助,情况有些不对,我们是不是应该终止中忍考试?”转寝小春建议道,大蛇丸现身的消息,让她心中很不安,这个差点成为四代火影的男人,现在已经强悍到了什么地步了。村里的这一系列动静,会不会都是他搞出来的,他想干什么? “还是先看看吧!风影已经快到木叶了,如果就这样停止,很难给他们一个交待。”三代不是不想停止,而是没有办法,现在毕竟是情况未明,如果木叶这么轻易就放弃,只怕,会引起那些有心人更进一步的野心。 “卡卡西,生了什么事?你哥呢?”河马智子有些紧张地问道。 “不见了。”卡卡西老实的回答,因为他并不是很擅长说谎,而且,此刻就算说谎也没有用,这屋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又怎么会被他拙劣的谎言欺骗。 “天魁,你一直在那里?”红将目光移到同卡卡西一起回来的日向天魁身上,问道。 日向天魁没有隐瞒,老实地将道场生的一切详细地讲了出来,听到夏之源也消失地消息,一干人的心情越的沉重。 棋木凌也紧紧地抓住研前元佐的手臂,那力道似乎要将他的衣袖给撕掉。 “寒宇没事”,一直没怎么言的研前元佐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道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地消息:“寒宇离开木叶已经好几天了,这几天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只是他的影分身。” “影分身”,惊诧、愤怒、欣喜、疑惑,众人的表情相当的精彩。 河马寒宇不在村,那他去哪里呢?一时间,这个大大的问号占据了所有人的心头,即使是研前元佐也一样不清楚河马寒宇的具体行踪。 第一七五章 阴谋继续 迪达拉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沉重,眼皮不停往下掉,更重要的是,胸口一阵阵地窒息的难受。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去控制身下的白鸟了,任凭白鸟自由的飞翔着,好在白鸟倒有些认路,自行朝着他飞来的方向往回飞着。 远处一个小小地黑点,保持着距离,一直跟在白鸟的后面,仔细看,那个黑点竟然是刚才从木鸟上跳下来的夏之源。 他没死,不仅没死,他的后背上还长出了两只翅膀一样的东西,如同鸟儿一样在这空中滑翔着。 “卡卡西”,阿斯玛一踏入河马寒宇家的院子,就感受到里面沉重压抑的气氛,“三代大人请你过去一趟。” 卡卡西看了一眼身边地研前元佐,见他点头,才跟随着阿斯玛一起离开。 “后山出什么事了?”阿斯玛点燃手中地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沉声问道。刚才后山那么大的动静,整个木叶的人都知道了,此刻已经有暗部去现场察看去了。因为看到卡卡西从后山回来,三代就第一时间找他了解情况。 “我也是看到后山出事才赶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哥,他----”卡卡西有些犹豫,刚才研前元佐让他保密,河马寒宇不在村子里面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来。 “寒宇,他不会出事了吧?”阿斯玛地手微微抖动了一下,他连忙抽了口烟,掩饰自己刚才的震惊。他跟河马寒宇是一起长大同伴,两人的感情相当的深厚,尤其是在离开木叶那么多年后回归,这份感情更加显得珍贵。 卡卡西沉默了,他的沉默让阿斯玛的心也跟着下沉。 到了三代的办公室,卡卡西将自己赶到后山看到的情景讲了讲,他本来就去得晚,看到的也只是河马寒宇的土遁撞上了一个白色的东西,然后巨大的爆炸就将他掀翻了,然后,就是河马寒宇消失了。 卡卡西并没有撒谎,只是到最后隐瞒了研前元佐告诉他的真相。 谁也没有现,三代那为木叶操劳过渡而显得枯瘦的身体,很隐蔽地摇晃了一下,但三代毕竟是三代,不论何时他都能够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在经过那刹那的惊诧后,他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 “消失了?”三代重复着卡卡西地话,本来有些乱的心也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卡卡西没有说河马寒宇死了,而是说他消失了,这句话似乎另有含义。说实话,他也不相信河马寒宇死了,这么多年来,河马寒宇多少次濒临死亡,或者是让人误以为他死亡,最后他还不是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有理由相信,河马寒宇这次肯定也能够回到他的面前。 三代看着一脸平静的卡卡西,越相信了自己的猜测,道:“虽然生了些事情,但是中忍考试还是要继续下去,村里也需要提高戒备了。” 卡卡西和阿斯玛对望了一眼,有些跟不上老头子的跳跃思维。 “寒宇,我会安排派人去找的。”三代有补充了一句,才挥手示意两个人离开。 “又在玩什么花招呢?”三代低喃着,他不担心河马寒宇的安危,却担心河马寒宇临时改变了主意,让他的一番布置落空了。 大蛇丸有些犹豫,他看到了迪达拉离开的身影,对晓组织突然插手他的行动,他在震惊地同时,更多的愤慨和猜疑。迪达拉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木叶应该加强戒备了吧!这样,自己的计划还能够实现吗? 继续还是放弃?大蛇丸有些摇摆不定,但是布置了这么多年,在他接近成功的时候让他放弃,他不甘心。在挣扎了片刻后,大蛇丸的嘴角翘起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妩媚,但更多的是阴柔,那笑容,带着透着一股邪气。 也许,现在这样更刺激吧!危险,他从来就不曾怕过,相反危险会让他兴奋,让他热血沸腾,天才的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木叶四处奔逃地村民,仿佛已经看到那醒目的献血。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嘴唇上舔了舔,好像准备享受美食一般。 他那金色而狭长的眼瞳,朝着刚才爆炸生的方向扫了一眼,身影慢慢淡化,并最终消失了。下一刻,他会在那里出现,谁也不知道,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樱悠悠醒来,脑袋还有些沉,她甚至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直到看到自己身边地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时,才记起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当然也记起了那张苍白的脸,阴冷地眼,还有那柔柔地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忍不住打了寒蝉。 “佐助----,佐助----”樱用力的摇着佐助,完全忘了另一边鸣人的存在,可爱的女孩,偏心未免也太明显了,难道你忘了刚才是谁命也不要的保护你吗?真为鸣人感到不值啊! 佐助应该感谢静,因为静地提前出现,大蛇丸没有机会在他的身上施展咒印术,但是只要大蛇丸还在,他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猎物的,除非静能够一直守护在他的身边,否则,大蛇丸要袭击他,易如反掌。 在樱的呼唤下,三人先后醒来,但时间在三人沉睡中已经过去了许久,到现在,三人还没有找到所需要的天地书。 原著中的音忍的偷袭并没有生,似乎那三人没有接到大蛇丸攻击的命令,当然了,小李为了樱拼死一战的感人场面也因为剧情的改变而消失了。 随着第二天的到来,天地书的争夺战越的频繁了,三人行走在死亡森林,不时可以感觉到打斗过后残留的查克拉的气息,甚至还可以闻到空气中血腥的味道,抢夺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了。 我爱罗用砂送葬将一名草忍送回了地狱,回头朝草丛看了一眼,那里蹲着三名木叶的忍者,他甚至可以察觉到三人的身体在瑟瑟抖,这让他有些兴奋,向草丛跨步走去。 他每走近一步,牙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砸了一下,这个人是魔鬼。他们为什么要好奇,为什么要跑过来看看,好奇,有时候是可以杀死人的。 不仅是他,就连一向冷静地油女志乃也是紧张得要死,他体内的寄坏虫有些骚动,似乎很怕眼前的这个人。 日向雏天紧紧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靠近,不要靠近。 也许是日向雏田的祈祷起了作用,我爱罗忽然停住了脚步,那麻木而冷漠的眼神投向了另一个方向。 “哼!”我爱罗冷哼着,从走进木叶后没多久,他就察觉到被人窥视,但每当他准备捕捉时,那窥视的目光就消失了,即使他想杀人灭口都很难,木叶果然是藏龙卧虎啊! 在他杀草忍时,没人阻拦,当他准备对牙他们动手时,这道目光就出现了,那人的身份不问自知了。对手很强大,我爱罗判断道,这让他兴奋,在砂忍杀人束缚太多,而这里就不用顾及太多了,尤其是在不久之后。 出奇地,我爱罗并没有进攻,而是穿过勘九郎和手鞠离开了这充满血气的现场。 牙三人仿佛从地狱走了一圈归来,直到三名砂忍都消失了,才真正的送了一口气,背上已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不长的时间里,他们已经看到了不少的死亡,这死亡森林,张开着一张大嘴,似乎随时准备吞噬里面所有的人。 “嘭”,白鸟背着迪达拉重重的从高空坠落,将下面的地面砸了一个深深地大坑。夏之源脸上出了一丝笑容,慢慢地控制着向下滑落。 “叮当----,叮当----”若有若无的铃铛声从地面传来,夏之源立即停住了下滑之势,在那片森林的上空滑翔盘旋。 “嗯?”一声低沉地声音从来人身上穿出,那佝偻而缓慢移动的身形,是那么的熟悉。 夏之源感到一道锋利地眼光射来,回视了过去,一个曾经最有前途的傀儡师,一个新近崛起的机关师,第一次相遇了,两人眼中迸射的火花。 雨忍村,那对老人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之中。 老头子微驼的被挺得笔直,哪里还有半分衰老的样子,就连他身边的老太婆眼中也是光芒四射,两人背靠着背,警惕地看着包围他们的雨忍。 一片片纸从空中飘落,在不远处地一个屋顶上盘旋飞扬,并慢慢拼出一个人来,一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甚至有几分柔弱的女人来。 “欢迎你们到雨忍村来做客”,那声音柔柔地甜甜地,很平和很宁静,不带一分的杀气,却偏偏让人觉得有点冷。 “我是来找山椒鱼半藏前辈的,请帮忙传达。”老头子声音洪亮,气若洪钟。 “半藏?”那女人的眉头微蹙,道:“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没想到还有人记得他,真地很难得啊!” “半藏死呢?”这个接近半神的存在居然死了,外界却没有得到一点的消息,是谁杀死他的?老头子惊讶,同时,他感觉到另外有一双眼在暗处观察着他们,是什么人呢?雨忍村,这些年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死了”,女人很肯定地答道,似乎半藏只是隔壁家一普通的老头,是死是活根本就无足轻重。 “既然半藏死了,我们也不打扰了,这就告辞。”老头子口中说道,但脚步却未曾挪动一步,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周围的人根本就不给他动的机会。 “既然来了,何必又那么急着走呢?我们主人可是等你们很久了。”女人的声音依旧温和,只是那眼神却带着一丝淡淡地悲哀,她在为谁悲哀呢? 第一七六章 形势突变 “是吗?正好我也想看一看如今雨忍的领了。”老头子抬起头,望着那屋顶上站立的女人,眼中满是笑意,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周围剑拔弩张的雨忍们。 女人微微有些讶异,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下,仍然能够如此坦然地谈笑自若,要么是无知,要么就是足够自信。 “很好人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戒指,戒指上似乎有字,只是她很快垂下了手,看不清楚到底写的什么。 老头子握住老妇人的手,在一群雨忍的包围下,跟着那个女人向村子深处走去。 木叶的第二场测试也顺利结束,第三场测试前的淘汰赛也拉开了帷幕。不论是卡卡西,红,还是阿斯玛,作为指导者,但他们此刻的心思却无法集中在较量场上。 “今天好点了没有?”红豆将洗好的苹果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桌子上,向靠坐在墙上的静问道。 静的脸色比起那天已经好转了好多,丢给红豆一记卫生眼,道:“我说过我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你就死撑吧!连琳都说你需要好好休息了,难道你不相信她的医术?”红豆立即给静扣下了一顶大帽子。 静无奈的笑了笑,对于他们的关怀,她还是能够体会的,心中也是暖暖的,只是,她有些放不下正在参加考试的佐助。 这几年,她看着这个孩子变得沉默,变得忧郁,变得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女人特有的母爱让她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好这个唯一幸存的族人,当然那个背叛家族的人除外。 静虽然不喜欢宇智波家族,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家族会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她不敢相信,曾经那么可爱,那么单纯的宇智波鼬会做出这种事。 也许只有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静也是在宇智波一族被毁之后才现,不管自己怎么跟家族划清界限,她作为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却是如何都斩不断的。不论她如何保持自己的独立,在别人的眼中,也总是将她跟家族联系在一起,她能够感受到家族被灭后,村民们看她和佐助时那异样的眼神。 自打家族被毁灭后,她就毅然地搬出了道场,带着佐助独立的生活着。除了是为了更方便地照顾佐助外,还有一个原因,她觉得河马寒宇应该察觉到了些什么,可他依然那样漠然看着这样的惨案生,她无法接受,无法理解,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见河马寒宇的面,有什么话也是由红豆或者堂来传达的。 虽然她知道河马寒宇对家族没什么好感,而家族对他也是非常的敌视,河马寒宇坐视宇智波一族灭亡似乎无可厚非,但她却始终有个心结放不下。 对佐助的照顾和培养,静可以说是不遗余力的,把她视为自己的亲弟弟一般对待。这些年,她也渐渐地习惯了同佐助相依为命的生活,除了执行任务,她的时间都花在了这小子的身上。 红豆看着静走神,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大叫道:“喂----” 这么近距离的狮子吼,使得静的耳朵居然出现暂时性的失聪,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苦笑道:“有你这么照顾病人的吗?再被你吓几次,我就躺这里,不用出去了。” “呸----,呸----,呸----”,红豆用力的顿了顿脚,没好气地骂道:“怎么说话的,这可是医院,也不注意点。刚才,走神了吧!是不是想那个帅哥去呢?”红豆脑袋往前探,在静鼻子前一公分处听了下来,眼神很是暧昧地问道。 静皱着眉,往后缩了缩脖子,这红豆怎么越来越邪恶了,让她都忍不住想和她保持距离了,“是啊!想某位帅哥去,正在想介绍你们认识,也多个人照顾你,免得你每天都这么疯狂。” “切”,红豆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突然地伸手揪住静的脸,道:“看你还有心情和我斗嘴,看来真的没什么问题了。我就先忙去了。” 红豆这偷袭来太过突然,静没有防备,被她揪了个正着,正准备还击,红豆已经跃到一边,冲着她直眨眼,道:“至于那什么帅哥,你还是留给自己吧!这次,我不会跟你抢的。” “咳咳咳”,静被红豆的话给噎到了,骂道:“疯女人----”可惜,红豆已经走了出去,大概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吧! “静没事吧?”卡卡西留心到红豆的出现,轻声问道。 “她啊!大概还要在医院躺上一个星期吧!”红豆看着不远处去靠在墙上偷听的佐助一眼,继续道:“她有些放不下那位,你这位老师是不是也该多尽心,要是太早败了,也太丢份了。” 卡卡西顺着红豆的目光看了佐助一眼,淡淡地道:“这个我自有安排。” “有安排就好。”红豆促狭地挤了挤眼,朝卡卡西丢下一个颇为玩味的眼神后朝红走去。很快,两个女人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起朝外面走去。 “嘭”,棋木凌也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声音,朝研前元佐望去。 “源?”研前元佐闪身出现在了院子里,立即将夏之源抱进了房间。看着夏之源身上那细小的伤口,研前元佐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随后也出现在房间,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夏之源,不无担心地问道:“源怎么呢?” “中毒了。”研前元佐检查了夏之源的全身后,道:“我立即送他去医院,希望还来得及。”说完便抱着夏之源掠出了房间。 “最近的事情还真是多啊!”棋木凌也感叹道。 “嗯!”河马智子深以为然,而且,这一切似乎还只是开始。 几道暗部的身影突然出现,将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团团围住,一个相当陌生地声音突然响起:“两位小姐,三代大人请两位协助调查后山生的事情。” “三代大人?”河马智子看着同样讶异非常的棋木凌也,小心戒备地看着来人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看来他们说得没错,你们根本就没有将三代大人放在眼中。”这声音富有磁性,很好听。 “凌也”,河马智子低斥道:“不要听他胡说,他在使用催眠术。” 经河马智子的提醒,有些迷糊的棋木凌立即清醒了过来,看着围着他们的暗部,有些暗自着急,家里有的是信号弹,只是两人脱离忍者队伍已经许久,早就没有随身携带武器和信号弹的习惯了,现在就算想通知卡卡西他们也无从通知。 尽管如此,两人也没有打算就这样束手就擒,两人默契地看了一眼,分别朝两边围住他们的人冲去,一把查克拉手术刀在两人手上凝结,朝着挡住他们去路的暗部门刺去。 “不自量力。”那个好听的声音有些冷,“将她们抓起来。” 几名暗部立即铺了上去,根本就无视两人手中的查克拉刀,两名暗部拼着受伤,将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制住,在丢下一张纸片后,很快消失。 研前藤子紧紧地捂着嘴,看着那群暗部离开,才小心地走了出来,捡起那张纸,看了一眼,脸色顿时煞白,连滚带爬的朝着木叶医院跑去。 事情的展已经完全脱离了控制,此刻,潜伏在雨忍村某处,默默关注着那堆老夫妻的河马寒宇还不知道,他的大后方,已经乱成了一片。 一道信号弹在木叶半空升起,那摇曳的紫烟,带着划破空气的响声,在升到最高点时爆开,迸射出美丽的花瓣。 “停----”跟勘九郎战斗正酣的小李听到信号的声音,立即停止了他那暴风骤雨般的攻击,看了一眼裁判,毫不犹豫地道:“我弃权。”说完,人就如同疾风一般,离开了比赛现场。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周围几道人影闪动,赛场的人一下子少了不少,就连身为裁判的月光疾风的神色也有些不对。 这样诡异地情形,木叶也是第一次出现,不要说那些来参加中忍考试的其他村的忍者,就连木叶的许多人,都是一脸的茫然。 “生什么事了?”鹿丸向油女志弘问道。 油女志弘也是满头雾水,他们的老师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考场,不仅是红,还有卡卡西、日向天奎、阿斯玛以及三代身后的一名暗部,“不知道。” 三代沉着脸像前走了几步,语气沉重宣布道:“淘汰赛暂停,明天继续举行。”说完,也不给任何解释的离开了考场。 此刻,所有人都知道,木叶有大事件生了,但是,是什么事情呢? 谁也不曾见过研前元佐如此阴沉的表情,更不曾想到这个普通的管家居然拥有这一身惊人的杀气。 最先赶到的红豆、卡卡西、堂三人面对着研前元佐的怒目,有些不敢正视。随后而来的红、日向天魁、静、晴天、洞天和白也是噤若寒蝉,但心中的怒火却在燃烧着。 在木叶的腹地,在一层层地严密防护之下,居然让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被人掳走,这无疑在每个自诩精英地人脸上重重的扇了一耳光。 “卡卡西、静,你们两人立即去请三代彻查木叶的每一个角落,堂、天魁,你们去查,是什么人干的,有任何可疑的线索,立即向我汇报。”一向将自己藏得很深的研前元佐,这次终于决定冒头了。 被抓走的人,一个是他的姐姐,一个是他的妻子,他怎能不怒。而且,他承诺过河马寒宇,会照顾好她们的,可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竟然让这样的事情生。纵然是冷静如他,此刻也是被愤怒和杀机填充着他的胸口。 木叶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冷,这似乎暗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第一七七章 我是棋木朔茂 三代看起来很平静,但阿斯玛却知道这种平静只是表象,每次遇到重大事件时,他都会如此的平静,因为他是火影,是木叶的精神支柱,所有的人都可以慌乱,唯独他不能乱,不仅不能乱,还要表现得很镇定。 有时阿斯玛就想,也许做个普通村民比做三代的儿子要好得多,起码能够像平常的家庭那样相处,感受平常家庭那样的亲情和温馨。 但是这一切,似乎不可能,不论是他的兄长还是他,从出生就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所以渐渐地,他也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感情。从火之国回来后,更是成熟了很多,看起来有些风淡云清的洒脱和一丝若隐若现的洞达。锋芒不显,棱角不再,他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坦然面对自己的父亲,面对别人的眼光。 三代沉静地抽着烟,那袅绕的烟雾似乎要将他淹没一般,让人看得不是很真切,最后三代打破了沉寂。 办公室里除了阿斯玛,还有两个人,卡卡西虽然没有催促三代的意思,但那眼中的焦虑,却是将他此刻的心情给出卖。也许,他是个能力很强的忍者,但他和河马寒宇一样,并不是个优秀的忍者,他们都是一样的感情用事。静在三代的面前很沉默,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卡卡西,那个研前元佐到底是什么人?”三代突然问道,这个问题似乎跟卡卡西和静的请求是搭杆子也打不着的事情。 卡卡西张了张嘴,喉咙咕咚了两下,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这个问题,三代憋在心里十几年了,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对于河马寒宇,他一直是比较关注的,尤其在知道他就是吉野正太后,他的关注就进一步的升级了。研前元佐这个人,是河马寒宇推荐进木叶,当时的理由,三代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对于这个凭空出现的人,三代开始并没有给与足够的重视,但河马寒宇对他的信任,却引起了三代的怀疑。 河马寒宇从来就不是个轻信地人,别看他整天挂着热情洋溢的笑脸,但那更多的是一种掩饰,就如同吉野正太用扑克脸来隐藏自己一般,河马寒宇用的是微笑。 他不相信像河马寒宇那样小心翼翼喜欢将一切置于控制中的人,会无条件的信任研前元佐,除非,他早就认识这个研前元佐并都他十分的了解。可在河马寒宇的履历中,从来就不曾有这么一号人物出现过。 他也曾近距离的观察过这个研前元佐,知道他会一些忍术,大概有中忍的实力。这一点,河马寒宇在木叶报备的资料中,有所隐瞒,三代并没有去追究。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研前元佐在面对他时,并没有普通村民表现出的那种紧张,虽然研前元佐在尽力表现得卑微,但三代却无法将他同一名普通的管家联系到一起。 有那么一两次,两人走得非常近、非常近的时候,三代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但那味道出现得突然,也消失的迅,让他无从去探查。 研前元佐真正引起三代的怀疑,是九尾事件,在那个人人都慌乱紧张的夜晚,在那个充满血腥与死亡的时刻,研前元佐的镇定和冷静,让他刮目相看,这是一个看管了生死和战争的人。 三代在等,等卡卡西回答他的问题,他直觉卡卡西应该知道真相。 “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你吧!”就在卡卡西犹疑不决的时候,研前元佐的声音在办公室中响起,随着一阵查克拉的波动,研前元佐出现在了三代的面前。 这是研前元佐第一次如此正式的面对着三代,他眼神没有一丝的躲闪和回避,有的只是自信和坚定。 三代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等了这么久,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河马寒宇珍藏了这么久的底牌,今天终于要掀开了。三代有节奏的敲着桌子,那节奏似乎传达着某种信号。 研前元佐默立着,曾经执掌过木叶暗部的他当然知道三代的意思,在察觉到潜伏在周围的暗部都撤离到安全距离之外后,才缓缓道:“我就是棋木朔茂。” 干净、简洁,再没有其他多余的解释,这就是棋木朔茂的风格,这就是木叶白狼的风格。 办公室里很安静,几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棋木朔茂这个名字给在场的人(除卡卡西外)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如果说木叶三忍是传说,那么棋木朔茂更是传说中的传说,即使是阿斯玛和红,这个名字也是埋藏在记忆的某个角落快要被灰尘掩盖了。 要说最震撼地人,当然是三代莫数了,当年是他亲自确认棋木朔茂的死亡的,是他看着棋木朔茂下葬的,可今天,突然有个人出现在他面前说他是棋木朔茂,他能不震撼吗? “装死???”在最初的震撼过后,静和阿斯玛心中浮现了这么一个词。 但三代却知道,棋木朔茂不会装死,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棋木朔茂,他代表着木叶的一段传奇。 “是河马寒宇?”三代问道,他心中某处牢笼似乎松动了,眼中抹过一丝解脱后的轻松。 “是吉野正太”,棋木朔茂点了点头,继续道:“也就是河马寒宇。” 又是一枚重磅扔出,不过这个仅仅是相对于阿斯玛和静而言,多少的疑惑在这一瞬间解开。他们明白了,三代为什么那么看重河马寒宇了,他们明白了,为什么河马寒宇总是那么的深不可测了,他们明白了,为什么长老团的前辈们对河马寒宇那么顾忌了。 一个人,需要怎样的深沉,才可以将秘密埋藏这么多年,就连他们这些亲密的朋友和学生都不知道。 棋木朔茂没有去讲当初他为何自杀,也没讲河马寒宇是如何救他,因为对于他和三代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三代在意的是棋木朔茂没有死,他不用再为了棋木朔茂的死而感到负疚了。而棋木朔茂在意的是,他终于放下了以前的心结,坦然地面对三代了。 三代松了一口气,木叶的未来似乎比想象中要好得多了,只是,他的轻松也只是那短暂的瞬间,因为他还必须面对另外一个问题。 “你想怎么做?”三代有些头痛了,如果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出了什么事,只怕是后果很严重了,当初长老团私自带河马智子去问话,河马寒宇就单身闯进了宇智波家族,打伤无数。如果她们两人出了什么意外,木叶恐怕是有一场腥风血雨了,如果是那样,自己再不情愿,恐怕也要出手阻止了。 “应该不是大蛇丸做的”,棋木朔茂肯定道,他有资格下这样的判断,因为他对大蛇丸很了解。 “嗯!”三代应道,他现在最想知道他准备怎样做。 棋木朔茂顿了顿,他了解大蛇丸,同样也了解三代,同时也很尊敬三代,不想让他过于危难,这大概就是他和河马寒宇的最大区别吧! “我想,是时候公开我和寒宇的身份了。”棋木朔茂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他有信心,对手在知道他的名字后,不敢轻易地对凌也和智子动手,即使是敌人,也要好好地掂量掂量,同时得罪这两人是否值得。 “你确定?”三代皱着眉问道,如果他真的将棋木朔茂和河马寒宇地身份公布了,在木叶引起的风暴,绝对不下于一场地震,不仅仅是木叶,只怕整个忍界都会震撼。 知道什么叫威名赫赫吗?木叶现在的情形就是最好的注解。 一张大大地告示贴出后,整个木叶就沸腾了,尤其是河马寒宇家的小院,此刻都快炸棚了。 对于小字辈的人而言,棋木朔茂太遥远,即使是吉野正太,也不过是木叶教材上一带而过的名字,但对于35岁以上的人来说,这两个名字都那般的如雷震耳,将很多人的记忆带回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木叶白牙的故事,随着棋木朔茂身份的公开,也开始流传整个木叶流传着,年青人都是崇拜英雄的,尤其是在三代的刻意下,棋木朔茂以孤胆英雄地形象出现在了木叶新生代的面前。 三代是用心良苦的,为了木叶的未来,他毫不避讳的将棋木朔茂隐藏身份的责任扛到了自己的身上,似乎棋木朔茂这么做,只是听从三代的命令一般。 “大人怕了吗?”木叶的英雄纪念碑前,两道身影矗立着,兜轻声问道。 “怕?”阴柔的声音冷笑了两声,答道:“真的没有想到他还活着,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老家伙大概又是在替别人收拾乱摊子吧!” “那么我们的行动?”兜的脸被面具挡住了,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行动当然要继续了,就算棋木朔茂活着又怎样,他能够一直守在三代的身边吗?”大蛇丸冷哼了一声。 “知道了。”兜悄悄地退去,他能够感觉得到大蛇丸在听到棋木朔茂这个名字时的震惊,虽然他很努力的掩饰,兜还是察觉了,“看来,他对棋木朔茂真的很顾忌啊!” 第一七八章 初会 这对老夫妇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够得到河马寒宇如此的关注?想必大家已经能够猜到了他们的真正身份了吧!没错,他们正是使用了变身术的四代波风水门和他的妻子漩涡玖辛奈。 也许是艺高人胆大,也许是对敌人的无知,两人都没有置身险地的觉悟,跟着那个雨忍的女人往村里走。 从那个女人出现时,波风水门将感受到了有两道目光在窥视着自己,其中一道很熟悉,他隐隐能够猜到是谁,所以才会如此放心和胆大。至于另一道,若有若无而且经常变化位置,让他无法准确地把握。 奇怪的大殿,空旷而无一人,大殿地尽头是一张椅子,也是整个大殿唯一的椅子,高高在上,看得出来,此间的主人,是一个目空一切,将众生踏在脚下的人物。 波风水门站在这个大殿中,心中忍不住将这个大殿同河马寒宇的道场进行比较。当初他曾问河马寒宇,为什么将自己的道场建成寺庙一般庄严的大殿,河马寒宇的回答是一时兴起。但眼前这座大殿显然不是一时兴起,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别人,它的高大庄严,它的与众不同。波风水门猜测着,雨忍的主人应该是个年轻人,一个张狂而骄傲的年轻人。 果然,那个主人一出场,就有一股威压两人扑来,波风水门向前跨了一部,挡在了漩涡玖辛奈的面前,目光灼灼地回视。 “轮回眼”,波风水门出现刹那的失神,一道意识趁机侵入到他的身体,似乎意图占据他他的身体。 “哼”,波风水门冷哼一声,那侵入的意识在顷刻间就被他本身强大的意识给淹没了。 站在大殿高处的那人,跟刚才带他们进来的那个女人一样,穿着一身黑底红云的长袍,显示着他们的地位不同于其他忍者,一头褚红色短,额头上雨忍的护额上划了一条刻痕,那是叛忍的标志。年纪看起来不大,跟刚才带他们进来的女人相仿,略显消瘦的脸给人一种柔弱的感觉,但波风水门却不敢有半分放松。 “两位是不是应该显出本来面目,以示对主人的尊重?”佩恩看着下面的波风水门和玖辛奈,面无表情地说道。 波风水门没想到,自己此次雨忍村之行,居然会见到传说中的轮回眼,那可是忍者始祖六道仙人才拥有的。传说中的轮回眼拥有者,拥有创造和破坏的力量,而眼前的青年似乎很不简单。 在轮回眼面前,变身术已经没什么用去了,水门朝妻子点了点头,两人很是大方的解除了变身术,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 “原来是你们?”小南有些讶异地看着两人,“这两年突然崛起的赏金猎人,大名鼎鼎地闪雷夫妇。” 水门笑了笑,他只不过在修炼途中,顺便收拾一些砸碎,混点生活费,居然还混出了名气来了,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过,就算想到了,估计也不会在意的。 佩恩德目光落在了漩涡玖辛奈的身上,眼中出了冥思的神情,“你是漩涡玖辛奈,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妻子。” 水门和漩涡玖辛奈居是一惊,漩涡玖辛奈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忍者,即使在木叶也是不显山不水,而且在木叶潜居近十年,就算是曾经的熟人也早就淡忘了。 看到水门投来的询问眼神,漩涡玖辛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我以前从来没有到过雨忍村。” “你是波风水门”,佩恩目光突然转向了波风水门,依然是一脸淡漠的说出了连小南都震惊的消息,那语气透着自信和肯定。 意外,真是意外,自从进到这个雨忍村,波风水门已经感受到了很多的意外了,看着眼前这个处处透着神秘的青年,心思飞运转着。 自来也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三位嫡传弟子会在这个地方,以这种方式见面吧! “外面的那位客人,为何不进来躲雨呢?”佩恩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这重重地障碍,看到遥远地外面。 小南和玖辛奈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佩恩说的是谁,只有波风水门有些了然。 “啊嚏----,该死的雨天”,河马寒宇在大殿的门口跺了跺脚,很是夸张的拍了拍头上并不存在的水珠,然后用力的揉了揉鼻子,这才转过身,笑盈盈地朝大殿里的人热情的打着招呼:“各位早上好,吃饭了没?” “呃----”玖辛奈如同石化了一般,右手高抬指着河马寒宇,“你----”可惜你了半天,后面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完整。 “嘿,嘿,嘿,大小姐,在异地他乡见到老朋友应该很高兴才对,你这是什么表情。”河马寒宇大咧咧地走到了玖辛奈的面前,手掌在她的眼前晃动,然后,怪声怪气地叫道:“魂回来吧~,魂回来吧~” “啪”,反应过来的漩涡玖辛奈一巴掌打在河马寒宇的手上上,怒目瞪了他一眼,随后自己也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嗔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河马寒宇环视了大殿一周,无比正经的答道:“我一路游山玩水,那个,一不小心就跑到这里来了,虽然这里天气很可恶,但是风景还不错,那雨蒙蒙的,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美感,所以流连望返……”(此处省略n多字) 小南张大的嘴巴可以塞进一颗鸡蛋,愣愣地看着河马寒宇,饶是她阅历丰富,可像河马寒宇这样把敌营当成自己家,她还是第一见到。 而坐在上的佩恩则是默默地看着下面河马寒宇的个人表演,既没有出言阻止,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轮回眼如同深邃广阔的星空般空寂。 大概是自己讲累了,也或许是看到他唯一的听众玖辛奈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河马寒宇终于打住了,与波风水门相视一笑,用力地拥抱在一起。 “啊----,那个,我想虽然你们有可能有我的资料,但是,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和朋友叙完旧情以后,河马寒宇终于看到了台上的两位主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那个,我叫河马寒宇,木叶人,嗯,已经不做忍者很多年了,身高----,你们看得到,体重----,这是秘密,年纪----,这也是秘密,然后,喜欢吃----,什么都喜欢吧!还有,兴趣----,算是旅游吧!呃----,我介绍完了,你们是不是也介绍一下自己。” 玖辛奈双手紧紧地掐着波风水门的胳膊,很辛苦地忍着笑听河马寒宇介绍完自己。 小南一向温和如水,从来就不知道生气是什么,可今天,她却生出了冲过去踢河马寒宇一脚的冲动,特别是看着河马寒宇那双贼眼,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荡着,仿佛她没有穿衣服一般。 “佩恩”,令小南更加意外的是佩恩居然真的开口介绍他自己了,虽然只有两个字,但这也是不曾有过的。 河马寒宇点了点头,佩恩的名字他当然早就知道了,但这个时候,他还是必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否则,他和波风水门想离开,恐怕就要经过一场血战了。 “喂,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河马寒宇那德性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大灰狼看小绵羊的表情,**裸地眼中精光闪动。 小南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脸也想是熟透了的苹果,红彤彤的。 “你没名字吗?多可惜啊!要不我给你起一个吧!叫小花吧,我最喜欢的那只宠物猫就叫小花,跟你很像,很乖巧,嗯,很可爱。”河马寒宇有多少年没有出这泼皮无赖的神态了,没想到还是如此的熟练,这演技还真地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了。 “你----”被河马寒宇如此当众调戏,小南忍不住恼怒了,一只纸手里剑从她手中飞出。 河马寒宇旋身,右手飞快地伸出,两只手指就那么将纸手里剑给夹住了,动作快捷而飘逸,像跳舞一般。 “小花,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河马寒宇一脸的欣喜,随后一句话就让小南气得绝倒:“如果能够送朵花就更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珍藏一辈子的。” “我忍不住了”,玖辛奈拍着水门的肩膀,终于放声大笑了起来。 “我不叫小花,我叫小南。”小南暴跳道,不过随即看到佩恩射来的目光,又安静了下来。 “小南啊!”河马寒宇沉吟了一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送了礼物给我,我好歹也应该送点东西给你才对。”河马寒宇似乎是自言自语,只见他两手翻动,手中已经多了两样东西,一块木头和一把刻刀。 河马寒宇抬头凝视了小南一阵,然后无视其他人存在,刻刀飞舞起来,木屑随着飞舞的刻刀,往下掉。他那专注的神情,似乎这里不是在敌人的大本营,而是在朋友的家中一样。 两分钟后,一个栩栩如生的小木人出现在了河马寒宇的手中,河马寒宇仔细对比了一下,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小南,这个送给你,要好好保存哦!”那语气和气亲昵,仿佛是在和自己的女朋友说话一般,随后,他手一扬,那个小木人便朝着小南飞去,并在小南身前的空气中漂浮着,似乎就等着她去拿。 这样的情形,小南从来不曾遇到过,竟然有些手脚无措的慌乱,眼睛不由自主地朝佩恩望去,征询着他的意见。小南见到佩恩点头,才将小木人握在眼中,看着缩小版的自己,心里竟然有几分高兴,她已经多少年没有收到别人的礼物呢?连她自己也不记得了。 别以为河马寒宇似乎只知道耍宝,从他进来,到现在,他和佩恩已经暗中有过几次试探和较量了,佩恩没有占到任何的优势,所以才会显得如此沉默和平静。 “哎呀”,河马寒宇突然大叫一声,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是事情,神色凝重得不得了,把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我肚子饿了,你们这里有吃的没?” 下一刻,三人都想撞墙自杀了。 第一七九章 雨忍攻略 河马寒宇的饥饿也不全是装的,他急匆匆地赶来,还没有好好地吃过几顿饭了,而他又是多年没到处奔波,习惯了享受的人,突然一下这么忙碌起来,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适应的。 “喂,你们这里到底有没有吃的,我还没有吃早餐了。”河马寒宇见四人都愣哪儿,不满地问道。 “我有兵粮丸”,旋涡玖辛奈好心地提醒道,换来的却是河马寒宇的白眼。 “我从来就不吃那玩艺。”这倒不是河马寒宇挑剔,只是对于所谓的大补,他确实不感冒。 看到自己的好心被狼咬,有些恼怒的玖辛奈刚准备教训教训他,却被波风水门给拉住了。 河马寒宇的目光落在佩恩的身上,从头到尾,他就没正眼看过佩恩的轮回眼,也没有想水门那样的诧异,有的只是看普通人的那种淡然。不过现在这一刻,眼色就有那么点不对了,更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大肥羊。“佩恩先生,你们这么大的雨忍村不会连吃的都没有吧!这样地待客之道,实在是----” 水门和旋涡玖辛奈狂汗,貌似他们是擅闯者,而不是什么客人吧!河马寒宇自己给自己定位了,未免也那个啥了。 佩恩地鼻子耸动了两下,有些受不了河马寒宇那炙热的目光,便朝小南道:“你带他们去吃饭吧!” “耶”,河马寒宇看着佩恩丢下他们一人先离开,得意地竖起两根手指头,挥舞着,然后朝小南挤眉弄眼道:“小南,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你们雨忍村还真是热情好客啊!我为我刚才的无礼向你道歉。嗯----,只是,你们这里有哪些特色菜,可以介绍一下吗?” 听河马寒宇前半句,小南有些阴沉的脸总算缓和了一下,可等河马寒宇说完,就又变回了原色。在佩恩地轮回眼注视下,还能这么肆无忌惮,河马寒宇是第一人。 看着兴高采烈的河马寒宇,小南就想到了自来也,那时候的自来也和河马寒宇此刻的年纪相仿,也一样的率性,一样的张扬,一样的有些色(其实这一点她冤枉河马寒宇了),渐渐地河马寒宇的身影和自来也重叠了起来。 她知道眼前三人的资料,波风水门自来也的得意弟子,是继三忍之后,被称为传奇的人物,木叶的四代火影,据那个人说,死于九尾之乱中,可如果佩恩的判断没有错的话,那就是那个人得到的消息有误。只是,眼前这个跟波风水门模样千差万别的人,真的是水门吗? 而这个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地河马寒宇却是自来也的忘年交,不过用狐朋狗友来形容似乎更恰当一些。 水门一直沉默地看着河马寒宇的表演,虽然此行是他挑起的,但此刻他和妻子则像是个陪客一样,跟在河马寒宇身后。之前他还有些奇怪,为什么河马寒宇会来雨忍,但在看到轮回眼的瞬间,他就隐隐明白了河马寒宇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另外一个问题又出现了,为什么河马寒宇会知道这些? 在另一间大厅里,佩恩一个人坐在桌子一边,似乎在等什么人,大约五六分钟,一道虚影慢慢凝结,落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同样的黑底红云长衫,只是整个人都看得不太分明。 “这么急着联络我,有什么事情吗?”来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熟悉的感觉。 “波风水门没有死”,佩恩轻轻地抚摸着手上的戒指,说道。 对面的人沉默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佩恩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不平静,他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消耗木叶的精英力量,可结果似乎不怎么理想啊! 等了半天,佩恩见他没有说话,继续道:“波风水门和他妻子还有河马寒宇三人现在都在我这里。” “什么?”那人终于被佩恩的重磅给炸到了,“他们现了什么吗?” “不清楚,波风水门似乎只是怀疑,但是那个河马寒宇我看不透,也不知道他们知道多少,可看他们的意思,似乎不准备跟我们动手。”佩恩淡淡地道。 “你有把握杀死他们吗?”对面那人问道。 佩恩低着头沉思了片刻,反问道:“如果是你,你有把握吗?”随后两人都不作声了。 两人都很清楚,留住他们,机会不是没有,只是要看代价,他们负不负担得起。如果他们真的想逃,谁拦得住波风水门和河马寒宇联手。 “河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而河马寒宇家的管家是已经死了十几年的棋木朔茂”,那人也向佩恩交换了他最新得到的消息,“木叶的三代火影已经将这个消息在全村公布了。” 佩恩听到这个消息,眉头也皱了起来,陷入了沉思中。这边两人在计算着得失,考虑着后面的布局,但河马寒宇那边却轻松异常。 河马寒宇也不知道零到底有多厉害,但是他知道,这个时期的晓组织还没有做好全面同木叶开战的准备,或者说,暂时还不具备那种实力吧! 据河马寒宇所知,佩恩也是在三代和自来也先后死去,木叶只剩下纲手这一根独木才动的攻击。试想,如果自来也不是打探消息死亡,就凭借佩恩和小南,怎么也不可能将木叶毁灭掉。就算自来也不如佩恩,但他至少能够钳制住佩恩至少三个分身,这样,剩下的三个木叶合力还是很有希望干掉的。 当然了,现在就没有这个必要了,拥有三代、棋木朔茂、自来也、纲手、波风水门和自己的木叶,怎么算,都应该是忍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了吧!就算晓组织全体出动,木叶也完全有能力抵抗。 所以河马寒宇能够如此安心的吃饭,同时有事没事挤兑一下那个拿起来风淡云轻,天塌不惊的小南。 也许真的是饿,也许是这里的饭菜太好吃了,也许是他的心情太好了,河马寒宇这顿饭吃得是原形毕,一点风度都没有。完全无视桌上还有两个美女,甚至忘了要顾及一下他这个帅哥的形象。 小南看着河马寒宇这德行,在鄙视他的同时也在观察着他。这个河马寒宇跟波风水门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无法判断。总之,河马寒宇所谓的旅游一说,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而看那时漩涡玖辛奈的表现,他们在这里相遇,并不是早就约定好了,但是,为什么他们会一起出现在这里呢?真的是巧合? “你们也吃嘛!光我一人吃,我会不好意思的。”河马寒宇吃得差不多了,才记起提醒其他人,不过看着已经被他扫得差不多快空的盘子,玖辛奈就丢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 见没人理会自己,酒足饭饱的河马寒宇就开始摧残起可怜的小南来:“小南,你们这里的饭菜真不错,水门,要不我们在这里多呆几天,这样的美味可口的饭菜,不多吃几次,实在是太可惜了。” 小南努力保持着平静,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无耻地,不过,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佩恩到底有什么打算,按说,木叶是他们必须除掉的目标,而且还是最大的目标,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送到嘴边的肥肉,难道佩恩会放过。 但她知道自己在这上面根本就没有话语权,只好先稳住河马寒宇再说,对于河马寒宇的挑衅,她也是一忍再忍。语气冷淡的说:“你喜欢呆多久谁便你,不过你的饮食自己解决。” 河马寒宇夸张的叫道:“不是吧!雨忍村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村,连招待贵宾的饭菜都提供不起吗?”河马寒宇自行将自己身份又提升了一级,由客人变成了贵宾,还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质问小南。 “你----”,小南一时无语,倒是玖辛奈好心去帮她解围,在桌子底下用力踩了河马寒宇一脚。 河马寒宇那就个委屈啊!我这可是在对付敌人耶!你居然帮着敌人来对付自己人,实在是,太伤人心了。当然了,这话,他也就赶在心里念念,他算是现了,玖辛奈经过波风水门的疏导,又恢复成了以前那彪悍的性格了。 趁着玖辛奈将小南缠住的那会,河马寒宇和波风水门悄悄离开了位置,虽然站在小南目所能及的地方,但他们的交谈,小南却是听不到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波风水门最想问的问题。 “我真的是随意游玩,游到这里来的。就知道你不信,不过这些回去再说,目前我们木叶和雨忍关系未明,而雨忍村似乎也没有与外界建立联系的打算,所以,我们目前是敌是友还很难说。但有一点肯定,如果不是我们自己实力够强,大概也会向其他人那样有来无回。”河马寒宇并没打算点透,毕竟有些事情,他说了对他还是个麻烦。 “你跟佩恩教过手吗?”水门突然问道。 河马寒宇愣了愣,道:“没有”。 “哦”,水门抬眼望向小南道:“我觉得,你对佩恩似乎很顾忌,这不像你的风格。” “顾忌?”河马寒宇知道水门这已经是很委婉的说法了,应该是有些畏惧才对,因为在潜意识里,佩恩和那个宇智波斑可是火影里最大的两个boss了,也许是受ab影响了吧!“也许吧!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木叶这段时间,恐怕也不会太平。” 此刻的他完全没有想到,木叶会有什么样的事情等着他。 第一八十章 木叶激流 暂时中止的中忍考试在第二天还是恢复了,三代不是没有考虑过取消中忍考试,但却没有合适的理由。不论是大蛇丸的出现,还是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失踪,都不是能够摆在桌面上事情。 而不给任何理由取消中忍考试,对木叶的声望和形象都会有很大负面影响,这个时候,不仅不能够取消,还必须在众多外来人的面前,展现木叶的实力。所以,这一场原本普通的中忍考试就比平时多了一些政治意义。 第二天的考试,依然不是木叶众忍和村民们关注的重点,所有人的话题都是围绕着棋木朔茂展开。而这一消息,在三代公布的当天,就被参加中忍考试的诸多忍者们传回了各自的村子,此刻只怕已经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 马基作为砂忍村此次的带队老师,他的使命并不仅仅是陪同自己的学生参加中忍考试,站在看台上的他有些心不在焉。他已经用最快的度传书给风影,并建议砂忍村退出此次的行动,可至今没有接到任何的回复,这让他很不安。 昨天木叶似乎生了什么事情,可他到现在还没有打听到任何的消息,只是他察觉到木叶的警戒比昨天要严得多,而且不时可以看到暗部的身影,似乎在收缩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不会是大蛇丸的行踪被人现了吧!”马基心道,其实他是不怎么赞成和大蛇丸合作的,毕竟大蛇丸也曾经是他们的敌人,他的手上同样沾有砂忍的血。 只是他人微言轻,那些长老们根本就不会听从他的建议,就连四代风影也认为这次是难得的机会,只是同大蛇丸这样的人合作,本就是与虎谋皮,村里的长老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日向日足神情肃穆地跪坐在棋木朔茂的面前,三代将支援棋木朔茂,寻找失踪的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任务交给了他,所以就算他有些不愿面对棋木朔茂,却也不得不到这里听候吩咐。 没错,就是听候吩咐,现在的木叶,有资格又有能力在棋木朔茂面前叫嚣的人,除了三代已经找不到其他人了。而曾经在棋木朔茂手下执行过任务的日向日足,在木叶白牙面前,永远都是个后辈,不论是资历,还是能力。 棋木朔茂面色阴沉,从两人出事后,他的脸色就没有好过,有些沙哑地声音问道:“日足,你对寒宇了解多少?” 日向日足早就料到棋木朔茂会有此一问,实际上,在昨天接到消息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河马寒宇的反应,只是他当时并不清楚河马寒宇不在村里,一直密切关注着。可直到今天还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消息传来,他就猜测着,前天的时候后山似乎生了什么,河马寒宇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在来得路上,他才从红豆的口中得知河马寒宇不在村子,之前木叶的平静就可以理解了。 “这么多年来,我也没看透他,只是,希望两位夫人不要出事才好。”日向日足并没有说得很直白,因为他知道,即使是眼前这位以冷静著称的棋木朔茂,也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和担心。 棋木朔茂盯着日向日足,直到修心养性这么多年的日向日足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才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如果她们出事,对木叶以及那些伤害她们的人而言,绝对是灾难。因为,不论他决定做什么,我一定会站在他那一边,这是我的责任。” 这话中似乎另有含义,日向日足眼光落在桌上,心里琢磨着棋木朔茂的意思,心里最大的感慨是棋木朔茂变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永远将木叶放在第一位的“木叶白牙”了。 但看棋木朔茂那平实而不一丝锋芒的双眼,日向日足就知道棋木白牙的实力只怕是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了,他完全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忍者的气息,而这就是实力的差距,致命的差距。 “前辈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我会联系村里的各大家族,请他们协助寻找两位夫人,并保证她们的安全。”日向日足心中苦笑,自己这回只怕是跳进了火坑了,而且还是个不得不跳地火坑。 “嗯!”棋木朔茂点了点,目送日向日足离开。 “帕克,还是没有察觉到一点气息吗?”卡卡西眉头拧成一团,原以为很快可以查到母亲和伯母的下落的,可出动了木叶的全部侦讯忍犬,都没有察觉到一星半点的气息。 犬冢花已经是满脸的疲惫了,带着忍犬跑了好几个地方,但是对手似乎对他们很了解,布下了好几个疑点,让他们一直奔波,却毫无成绩。“看来那些人也是反侦查地高手,我们找到的线索明显就是他们故布的疑局,真正的线索只怕早就被他们消除干净了。” “我们先回去吧!看看油女志弘前辈有没有什么现。”卡卡西也知道一天一夜的搜寻,不论是忍犬还是犬冢花,都已经是疲惫不堪了,现在只能先回去看看了。 “日向日足,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吗?”山本明室拍案而起,指着日向日足的鼻子质问道。 日向日足眼帘低垂,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山本明室怒一般,依然用那平缓死板的语调道:“山本长老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激动。日足也是好心提醒,代人传话,长老怎么会认为是威胁呢?真要说威胁,等棋木朔茂亲自来了,恐怕山本长老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记得当年,一心打压棋木朔茂的人,也有长老一个吧!” “你----”山本明室如同被人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来。因为三代及转寝小春等人的联合打压已经淡出了木叶长老团的他,自从听说棋木朔茂没死,就有些惶惶不安了,今天又被日向日足欺上门来,只能这么色厉内荏的火,来掩饰心中的惶恐。 “我想,只要长老全力协助寻到他们二人,棋木前辈是不会计较以前的种种的,我还要去其他长老家里请求协助,这就告辞了。”日向日足这也是扯虎皮拉大旗,没办法了。 “混蛋,该死。”山本明室对着日向日足的背影狠狠地骂道,额头的冷汗却是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漩涡鸣人从考场冲了出来,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他也顺利地通过了初次选拔,但同小李一样,他的心思也已经不在考场上了,之所以还如此拼命地战斗,只是希望在后面和那个蔑视他的我爱罗好好地打一场。 “嘭”狂奔地漩涡鸣人一头撞上某人,还没等他爬起来,就听到一个很吵的声音骂道:“小子,你怎么走路的,没带眼睛?” 漩涡鸣人揉了揉眼,看清楚面前一个衣着怪异地中年人冲他吼了几声后,就爬在墙边一动不动。 “呃”,待鸣人看清了那屋檐下的招牌时,忍不住大叫道:“有色狼----” 随后墙的后面隐隐约约闯来女性的尖叫声,那怪异中年人恼怒的回过身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逃命一般,飞快逃离现场。废话,现在不逃,难道等着被人抓现行吗? “喂----,你别跑?”漩涡鸣人却没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怪异中年人反身抬脚,直接将迎面扑来的鸣人一脚踢进了滚烫的温泉里,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喂----,老色鬼,回木叶就准备一直这么四处游荡吗?”怪异中年人刚从酒酒屋出了头,就听到一个甜甜地地声音问道,怪异中年人抬头一看来人,竟是忍不住打了寒战,笑道:“原来是红豆啊!好久没见了。” “哼”,红豆没有理会怪异中年人那耷拉地笑脸,拉着脸道:“棋木朔茂大人请你过去。” “棋木朔茂?”怪异中年人脸上的笑容立即收敛起来,眼神中那一丝色芒也迅的隐退,“这么说他真的没死了。” 穿着一身湿衣服走过来的漩涡鸣人正好看着那怪异中年人跟在红豆身后离去,有些疑惑:“红豆老师怎么会认识那个色大叔的。” “自来也,你回来了。”棋木朔茂看到自来也,没有半点意外,河马寒宇早就跟红豆他们交待过,如果大蛇丸出现,自来也就会跟着回来。 “你是棋木朔茂???”自来也的眼睛瞪着老大,他可是没少往河马寒宇家里跑,见到研前元佐的次数也比三代要多得多,可他从来就没有认出来,那个在他眼前晃动过n多次的研前管家居然会是棋木朔茂,孤傲地棋木朔茂。 “很意外吗?”棋木朔茂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道:“你回来得正好,河马寒宇的母亲河马智子和我的妻子被人抓走了。” “什么?”自来也更加诧异了,“有什么人能够在你和河马寒宇的眼皮底下抓走她们?” “河马寒宇不在木叶,他还不知情。”棋木朔茂眼色有些黯然,道:“是我太大意。” 自来也沉默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对方能够抓住棋木朔茂的失误,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这件事情,恐怕不简单。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威胁?还是---- 一滴冷汗从自来也的额头上滴下,他没想到一回来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头痛啊! 第一八一章 乱局(一) 山本明室沿着一个狭小的密道前行着,在经过数道暗门后,来到一个阴暗地房间。一束灯光突然亮起,照在山本明室的矮小的身上,刚刚从黑暗中走出的山本明室骤然间无法适应,立即举起手臂挡在眼前。 “你怎么来了?”沙哑地声音带着一丝不满在房间中响起。 在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山本明室放下了手臂,房间里除了他,什么人也没有,什么东西也没有,除了空,还是空,只有房顶的四个角落管子有四根管子,而声音正是从这几根管子里面传出来的。 “棋木朔茂没有死”,山本明室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上面长着朵花一般,脸色却带着几分苍白和惶恐不安。 “我知道”,沙哑的声音道,语气中隐藏的不满也越来越明显了。 山本明室身体微微有些抖,他听出了那语气中的不满,但此刻,他却只能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继续道:“日向日足昨天找过我,要我协助他寻找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下落。” “所以你就来了?”沙哑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冷,对山本明室的胆小十分的不屑。 “不然怎么办,不管是棋木朔茂还是那个河马寒宇,他们都是疯子,惹怒了他们,对谁都没有好处,你最好还是尽快放了她们。”山本明室猛地抬头,怒睁的双眼里血丝满布,甚为可怖。 因为日向日足的几句话,他昨夜是一夜未眠,在不安与犹豫中饱受煎熬。思虑了一夜,这才鼓起勇气来到这个地方。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山本明室终于等不下去了,这里的每一分钟,在他心里都比一个小时还要长,“我知道你还在。” “好吧!”那个沙哑的声音最终还是妥协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惧怕棋木朔茂和河马寒宇,还是给山本明室面子。 听到他的回答,山本明室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很多。 一面墙壁突然动了一下,慢慢地出一扇门来,那个沙哑的声音道:“你去带她们离开吧!” “你怎么了?”波风水门看着突然停住的河马寒宇,问道。 河马寒宇看起来有些阴沉,刚才他的胸口突然的一阵绞痛,脑中也闪过一个奇怪的画面,画面中河马智子在对着她笑,很轻松很坦然地笑,但不知道为什么,河马寒宇觉得心里凉飕飕的。 “你说,佩恩为什么要留我在雨忍村呆一天?”河马寒宇压下心中的郁结,向波风水门问道。 “你现了什么吗?”波风水门有些奇怪,雨忍村除了换了一个神秘莫测的领外,其他方面和一个正常的忍村一样,至少他并没有现什么异常,对于雨忍的低调,他虽然也怀疑他们是别有用心,但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们也是经历了许多年的战争,需要时间来恢复生机。 但在他看来,河马寒宇的表现就有些奇怪了,明明对佩恩和雨忍村非常的顾忌,偏偏摆出笑脸和他们天南地北的瞎侃,一副友好亲昵的样子。背后里却是十二分的警惕,似乎随时防备着别人的偷袭,可问他什么,他又是含糊不清的应对。 “没有”,河马寒宇自然不会说出晓组织和佩恩之间的关系,毕竟波风水门查寻了这么多年,也只是隐隐察觉到有这么个组织的存在,对于它的具体情况知道得并不多。而自己一直在木叶没怎么出去,突然说出这么多关于晓组织的事情,以波风水么的精明,他不怀疑才怪了,“只是觉得佩恩和小南身上那衣服有些眼熟。” “哦?”波风水门疑惑地看着河马寒宇,他知道河马寒宇还有话要说。 “我来这里之前,留了一个影分身在村子里面。”河马寒宇快向前跃进,边走边道:“这几天木叶刚好举办今年的中忍考试,砂忍村的四代风影为了加强两村的关系,亲自来参加中忍考试,火之国的大名也将亲自参加,另外各个国家和村子都派有大臣或代表来。三代大人对安全特别的注重,但即使这样,在中忍考试的第二天,就现了大蛇丸的踪影。” “大蛇丸?”波风水门的眉头皱了起来,“如果他出现在木叶,目的恐怕就不那么简单了。” “只是有些奇怪,以他的实力,为什么会对卡卡西班的那三个小鬼学生感兴趣。后来怎么样,我也不是很轻楚,但是,大蛇丸似乎并不是单独行动的,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的同伴,很厉害,会制造各种的粘土,我的影分身就是被那种给炸没的,那个人的衣着和佩恩他们有点像。”河马寒宇话语中透着担心,不能不担心,在他离开木叶之前,他也没有想到迪达拉那货会那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木叶。 晓的行动已经出了他的估计,所以他无法想象后面还会生什么出他预料之外的事情,但在雨忍村,他却不得不表现得很镇定,表现得很随意,避免让佩恩察觉到他内心的焦急和不安。 波风水门并不清楚木叶的情况竟然已经这么危急了,他对河马寒宇的实力还是比较清楚的,能够打败拥有河马寒宇二分之一实力的影分身,那个入侵者的实力,真的不容忽视。“那个人----” “不过他也付出了代价,我想,他应该也失去战斗力了吧!只是我担心,如果大蛇丸再多几个像他这样的同伴,木叶的情况就更加不妙了。”河马寒宇也不敢想以前那般信心十足了,很明显,随着他的介入,蝴蝶的翅膀已经扇动了起来,这阵飓风到底会有多大,他不知道,也无法预估,但从刚才开始,那种不好的预感一直纠缠着他。 “寒宇,你先赶回去,我们随后就到。”波风水门看出了河马寒宇的焦急。 “嗯”,河马寒宇是真的急不可耐了,哪里还会跟波风水门去客气,立即用最快的度离开,很快从两人面前消失了。 “水门?”漩涡玖辛奈从没见到河马寒宇如此心急的神情,心中也升起了一丝不安,朝波风水门望去。 “我们也走快些。”水门点了点头,也开足马力往木叶赶去。 “日足大人,山本长老失踪了。”一名日向家的忍者向日向日足汇报道。 “失踪?”日向日足手中的茶杯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问道:“什么时候现的?” “我们一直守候在山本长老家外,但后来被山本长老的人给现,生了一点争执,等我们现时,已经不见山本长老的踪影了。”日向族人头低垂着,有些不敢面对日向日足那冰冷的目光。 “我知道了,你去查看一下其他人的情况。”日向日足沉着地道,看着族人离开,他手慢慢松开手中的杯子,杯子顿时裂成碎片从他手中滑落。 日向日足看了看颜岩上初代石像上那道显著的裂痕,此刻正有人在进行维修,但他知道,再怎么修护,都无法使那道裂痕消失了。怀着沉甸甸地心情,日向日足走进了三代的办公室。 “棋木朔茂知道吗?”三代在经历最初的震惊后,第一时间想到棋木朔茂。 “暂时还没有通知他,目前还无法确定山本长老跟河马智子她们失踪有什么联系,进一步的行动,还需要三代大人您的指示。”日向日足的回到让三代送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他,一切等这次中忍考试结束之后再处理。”三代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决定,中忍考试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同时,加强对其他几位长老的监控,不要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 日向日足抬头看了三代一眼,道:“这件事情,恐怕瞒不了多久。” 三代如何不知道,棋木朔茂又怎么可能坐在家里等消息,只要自己不给出他想要的答复,只怕他很快就要采取行动了。而现在这种情况,三代也不好用自己火影的身份去要求什么。 三代显然高估了棋木朔茂的耐性,在日向日足走进三代办公室的同时,棋木朔茂已经串进了山本的家中。 “山本人在哪里?”棋木朔茂的气机锁定一名山本的贴身侍从,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涌向他。 “我----”那名侍从嘴刚动了一下,棋木朔茂就巴掌挥去。 “噗”,一口血裹着三颗大牙从那名侍从的口中砰出,而侍从的忍者在瞬间变得一边死青。 “在我的面前,不要奢求自杀,我有上万种办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棋木朔茂眼中渗着寒意,让那侍从如坠冰窖。 “我不知道”,侍从打着寒颤含糊不清的说道。 换作平时,棋木朔茂大概还有时间去慢慢审问,但已经两天了,他已经没有办法等了。“看着我”,棋木朔茂冰冷地声音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在侍从的双眼对上棋木朔茂的瞬间,他便陷入了昏沉,然后他的记忆如同被人抽离了一般,整个人慢慢地空虚,慢慢地什么感觉都没有。 夺魂术,又称搜查术,被列入木叶卷轴的之一,这种术凭借绝对强横的实力,直接入侵到对方的意识中,搜查对方的记忆。这种术的直接后果是被施术者的一方因为意识遭到攻击而变得混乱而零散,轻者变成白痴,重者直接死亡。而对施术者而言,如果施术不成,就会遭到反噬。 这种术虽然残忍且危险,但却是获取情报最有效的方法,在战争年代,这样的禁术是屡禁不止,而棋木朔茂就没少用,而凭他的实力,从来就没有生过反噬的事情。 “大蛇丸?”没有搜到任何关于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消息,而这名侍从也确实不知道山本人在哪里,但让棋木朔茂惊讶的是,山本明室居然让他的侍从跟大蛇丸联系,难道,她们的失踪真的跟大蛇丸有关系? 棋木朔茂忽然变得有些不那么自信了,人是会变的,既然自己都会对木叶的人下手,那大蛇丸会向女人下手也不稀奇了。 第一八二章 乱局(二) 既然已经出手,棋木朔茂就没打算轻易收手,只要是山本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本以为,以他的名声,那些人会知道轻重,但等了一天没有任何动静,他就知道,自己必须用血的教训让他的敌人知道,与他为敌是他们今生最大的错误。 “朔茂,你这是干什么?”自来也赶来的时候,山本家族已经找不到几个正常人了,木叶白牙的手段第一次落在木叶人自己的头上,这是谁也想不到的。 “没什么。”棋木朔茂收住手,看着自来也道:“只是帮木叶清理一下垃圾。” 自来也何尝不想动手,但是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棋木朔茂固然是解气了,可后面的麻烦呢?“跟我去见三代吧!” “不用了”,棋木朔茂很干脆的拒绝,他没打算为此事向任何人做任何的解释,这个时候,找到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比什么都重要。 来也很无奈,他无法改变棋木朔茂的主意,也不可能将他怎样,只能跟在他的身边,帮他寻找暗道了。 在仔细地查找山本家后,棋木朔茂找到了密道的入口,两人一起进入了密道。 “山本明室,看来我真的要感谢你了”,一个被黑色斗篷包裹的人看着躺在一个木案上的山本明室,沙哑地声音道。 山本明室地咽喉处,鲜血已经凝固成黑红色,他的脸上还维持着那个惊骇的表情,凸出的双眼圆睁着,死不瞑目。 “这味道”,自来也耸了耸鼻子,一股熟悉的味道,从两壁沁出,手上有些滑滑地感觉。自来也将手收到眼前,漆黑中,什么也看不到,但嗅觉还是很灵敏,“这是油。” “只怕还不知是油那么简单”,棋木朔茂冷笑着,“前后的道路已经被封死了,看来对方想知我们于死地啊!” 浓浓地烟很快向两人袭来,伴随着热浪,似乎是要将他们熏熟一样。 一只匕出现在了棋木朔茂的手中,“叮”随即棋木朔茂的反手一挥,匕与墙壁摩擦出一串火星,“是钢壁,看来我们小看他们了。” 三代察看着山本家的那些或痴傻或茫然的族人,脸上看不出任何地表情,眼神坚毅而深邃。日向日足小心地陪在他的身边,心情同样压抑。 这手法,他一点也不陌生,他非常肯定这一切出自棋木朔茂之手,能够留下这些人的性命,对棋木朔茂而言,已经是最大的慈悲了,但对三代而言,却是个大大的包袱。日向日足已经向自己的族人下了禁口令,现在就看三代如何处理了。 棋木卡卡西很快出现在了现场,除了第一眼微微出一丝诧异后,他就像木头人一样矗立在三代的身后。他隐隐猜到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三代叫他过来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件事,他不想表任何地意见。 现在失踪的人是他的母亲的,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他已经是尽最大的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和理智了。他能够理解父亲的心情,在家里,他们还要装出一副自信的样子,安慰红和琳两人,但在外面,他的那只眼就跟死鱼一般,冷冷地目光中带着杀气。 一丝烟带着怪异刺鼻地味道从地板上溢出,很快弥漫到整个房间。外面的人很快现恶劣这件房子的异常,“失火了。” “日足,将他们送到木叶医院,接受治疗,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任何人接触他们。”三代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向日向日足道。 卡卡西已经先去救火了,这火起得有些奇怪,总感觉不那么地简单。 “这烟有毒”,三代站在密道入口,下面已经坍塌了,根本就无法下去。 虽然相信父亲的能力,但是,卡卡西还是忍不住担心,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敌人是谁,可敌人似乎准备得很充分。是什么人?大蛇丸丸吗?这几天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似乎有无数只手,在推着他们走,走向死亡的深渊。 在继续搜寻一会后,三代和卡卡西一起回到办公室,还没等他坐下,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佐助”,还没进门,水户门炎低沉地声音就响了起来,但当他看到卡卡西后,声音嘎然而止。他的身后,转寝小春也是拉着一张马脸,目光在卡卡西的身上略作停留,就落在了三代的身上。 “三代大人,我先出去了。”卡卡西心中一凸,直觉这两位将要说的事情跟他们父子有关,但看他们那神情,就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刚走去火影办公楼,卡卡西就迎面撞上了凯。 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凯难得的沉默,看到卡卡西第一句话就不是什么好消息,“卡卡西,月光疾风死了,刚才有暗部现了他的尸体。” 又死人了。从中忍考试开始,已经死了不下十人了,这里面既有木叶的人,也有其他忍者村的人。而且,接二连三的事件,也给这一次的中忍考试蒙上了一层不祥的色彩,对于死人,每个人都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但能够承受,并不代表已经麻木。 比起开始的那一天,木叶的街道上的行人减少了很多了,四处可见执行任务的木叶忍者的身影。 我爱罗双手环抱在胸前,眼中闪烁着兴奋,他很喜欢木叶现在这种氛围,空气中都流动着紧张,还有那看不见的地方,隐隐能闻到那诱人地血腥味,让他的血都有些沸腾了。 勘九郎和手鞠小心地和他保持着距离,听着我爱罗口中那轻笑,有些毛骨悚然地感觉,如果可以选,他们绝对不会愿意和他这么近。 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一脸严肃地马基走了进来,“风影大人今天下午就要过来,不过,他不会来看我们。明天你们可要好好表现,不要让风影大人失望。” “哼”,我爱罗突然冷哼了一声,突然从窗子跳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中。 “我爱罗――”,马基根本来不及阻拦,实际上他也不敢阻拦,这两天晚上,我爱罗都会神秘失踪,没有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反正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煞气和血腥味。 原以为风影地到来,他会收敛一点,哪知道我爱罗根本就没有将风影放在眼中,或者说,风影的到来,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一般。这对父子,已经是父不父子不子了,这诡异的情形却是风影自己一手造成地。 马基心里叹息着,当初他就不怎么赞同四代风影这么做,可四代风影也是个固执的人,认定的事情,那是n头牛都拉不回来。可怜他那年轻的妻子,就这样成为了牺牲品,而他看着长大的我爱罗,也没见他笑过。 我爱罗大概也认命了,他知道自己在别人的眼中不过是一件杀人地武器,更加的冷酷了,基本上不会跟任何人交流,偶尔自言自语,但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那是他爆的症兆。 卡卡西被凯带来的第二个消息给震撼了,他家居然被人包围了。 不知道是谁散布的流言,说是棋木朔茂把山本一家给杀光了,而且,流言绘声绘色地描绘棋木朔木这次是回来报仇地,甚至连他要对付的人的名单都已经拟出来。 “琳大人,您最好不要出去。”一名医疗忍者将有些疲惫地琳挡在手术室里,好心地建议道:“村子里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今天已经有好几拨人来找您了,看他们的神态有些不善。” 琳秀眉微调,推开那名医忍道:“既然知道出了事,我更要出去看看,他们应该也是需要帮助才来找我,说不定这一耽搁,会误了性命。”琳没有想那么多,对一名医疗忍者而言,最大的职责就是救治伤员,哪里有需要,他们就应该第一时间赶到。 “他说得没错,你最好不要出去,外面的事情,卡卡西会处理好的。”熟悉地声音,陌生的面孔,琳看了半天才最终确认那突然过来的医忍的身份,相信他不会骗自己才点了点头。 “跟我来!”那突然出现地医忍朝琳点了点,便带着她朝医院里面拐去,看他对地形的熟悉,很快拐到一个人迹罕至的走道尽头,然后掏出一把钥匙打开尽头处的一间房间。 “哥,真的是你吗?你到哪里去了?”琳紧跟着进了房间。 河马寒宇随即解除了变身术,慢慢掀开盖在椅子上的白色床单,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脸上的疲倦之色很是明显。 “我也是刚回来,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回来了,不过,看村里的情形,似乎生了不少的事情。你先说给讲讲,这几天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河马寒宇尽力打起精神,向琳问道。 他这次回来已经将度施展到了极致,一路上瞬身术,天一阵气消耗得非常大,他不得不先恢复体力,才有能力去解决可能的危局。 “那个――”琳眼神躲闪着,她忽然很怕,她怕将事情告诉河马寒宇后,他会狂,一时犹豫了起来。 第一八三章 乱局(三) “你们想干什么?”三代和他的两位同伴一起赶到了河马寒宇家的院子,看着眼前对峙的两拨人,他就觉得头大如斗。 静和红豆见到三代的到来,松了一口气,她们也不想将事情弄得太僵,但她们也不是那种任别人欺负上门了,还不会还手的人。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她们的心情很不好,神经也一直紧绷着,比起平日更是多了几分狂躁。红豆早就准备出手,因为静不停地劝她保持冷静,才使得事情没有进一步的恶化。 三代脸色铁青,森寒地眼神如同刀子一般,从每个人脸上刮过。收敛起平日那和蔼地笑容,不用刻意地去抬高声音,那强大的威严就自然而然的笼罩着他的全身,使人不敢直视他的眼,不敢回答他的问话。 “听信流言,煽动闹事,你们,真的很长进啊!”三代冷冷地说道。 “三代大人这话有失公平”,居然有人敢当着众多人的面驳斥三代,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三代眼中厉芒闪过,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在人群中搜寻了一圈,沉声道:“抓起来。” 几名暗部的身影立即没入了人群,很快将刚才挑拨矛盾地人抓了起来,并迅地带离了现场。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愣了愣,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三代如此果敢地一面,还真的有些不适应。而且,对于三代如此明显地偏袒河马寒宇一方,他们心中也有些无名火起。 “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你们现在所做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木叶的忍者条例,我现在给你们机会,立即离开这里,执行你们的任务去,否则,我也会按照忍者条例上的处罚措施对你们现在的行为进行处罚。”三代语调缓慢而凝重,透着不容置疑。 “佐助”,水户门炎沉着脸,向三代走近,在他身后低声道:“这件事----” 三代将手一举,止住了水户门炎的话,道:“有什么意见,回办公室再说,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木叶的笑话,你和他们熟稔,这些话,你去传达吧!” 水户门炎随即明白三代的意思,风影已经到了木叶,这个时候,木叶出了什么事,都为产生极为不好的影响,为了顾全大局,水户门炎就算有再多不满,也只能够先压下来。 三代的强硬姿态,加上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的软磨硬泡,事情总算有了转机,至少大部分人都同意先回去等三代给个说法,至于少数比较顽固的分子,水户门炎也很干脆的直接下命令,抗命者视同背叛。 在三人软硬兼施下,这些人终于退却了,当三代很清楚,这件事情并没有完结,如果处理不好,他苦心维护的木叶的团结就有可能化为泡沫,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三木堂陪着红安静地坐在大厅,他现在最大的职责是保护红的安全,潜伏在暗处的敌人,他们的目标似乎很明显,就是和老师关系密切的人,他们都不会放过。但是,让三木堂想不通的是,对方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刺激老师,难道他们就这么希望老师生气。 外面的情形,三木堂自然是一清二楚,但他暂时还不想出面,他也想看看三代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不知不觉中,三木堂以其稳健地作风,成为了河马寒宇最为倚重的学生,就连静和红豆,都在无形间承认了他在三人中的领地位。 “红老师还是早点休息吧!由棋木前辈亲自去找两位夫人,相信很快可以找到她们的。”三木堂安慰着已经近三天没有休息的红,有些担心还没等老师回来,她就先崩溃了。 “外面的事情?”红怎么可能放得下心去休息,听着外面忽然安静了下来,忍不住站起来朝外走去,堂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守护着她。 看着两人出来,洞天等人很自觉地让出了一跳道路,同时隐秘地站位,堵住可任何可能对红动袭击的方位。 “三代大人”,红挺直了身躯,强打起精神道:“这次给您添麻烦了。” 三代摇了摇头,笑得有些勉强,“今天的事情不关你们的事,我会处理好的,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木叶的暗部已经在全力协助调查了,相信很快就能够找到她们的。” 站在红身后的堂,看到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在转身的瞬间流出的情绪,他木讷的脸上浮现一丝波动,但很快就被他隐去。 目送三代离开后,堂故意落后了红几步,等着红豆和静走近,道:“事情恐怕没三代说的那么容易,你们两人不要放松了警惕。” 红豆嘴角**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如果再有人图谋不轨,杀无赦。”光这样防备,实在是太被动了,杀鸡儆猴是必要的,不然别人还真的以为他们好欺负。 静的目光在脚尖扫了一圈,显然对红豆的建议不是很赞同,只是红豆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去堵她一下,只会更加的刺激到她。 “嗯”,堂突然出声,“如果有需要,我不介意杀人,不管是谁。”堂地反应实在出乎了两人意料之外,虽然平时堂绝对算不上和平主义者,但性情温和那是一定的了,基本上很少有什么事情会让他生气的,以至于有人以为他比较软弱。 红豆眼中笑意盎然,堂的支持让她整个人都轻松了一截,不再有那种束手束脚,无计可施的感觉了。 静有些走神,她想不通堂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难道真地会有什么事情生,该不会?静胸口猛地一痛,她想到了宇智波一族的下场。强大如宇智波一族,也不过在一夜之间就毁灭了,这里面究竟有着怎样地内幕,她至今没有弄清楚,但到今天,她还是无法相信那是鼬干的。 不行,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一幕在河马和棋木家族身上重演,如果有必要,杀!静缓缓抬起头,眼神坚定,朝着红豆和堂点了点头。 堂的脸色柔和了很多,轻轻地伸出右手,在胸前摊开。 红豆和静对望了一眼,默契地将手叠了上去,不用更多的言语,只是一个眼神,就能传达彼此内心最直接的想法。 木叶医院深处地房间内,河马寒宇如同石像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河马寒宇看起来有些不正常,身体如同被从中间分割成了两半,左边闪着蓝光,左半边脸上平和而安宁;而右边闪着红光,右半边的脸上狰狞而冷酷。 琳不知道,不仅河马寒宇的身体是如此的异像,就连他的元婴也是如此。她小心地守护着河马寒宇,不敢靠近,也不敢吱一声,她想找卡卡西来帮忙,可整个房间处于结界内,就算她想出去,也是不可能了。 三代点燃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淤积在胸口的闷气似乎散了一点,脸上的表情也不像刚才那么铁青了,但依然严峻。 “佐助,我知道你对棋木朔茂心怀愧疚,但是,现在的棋木朔茂已经不是以前的棋木朔茂了,你这样的放纵,会毁了木叶的。”水户门炎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你是说山本家族地事吗?那是他们自己不识时务,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和他们没有关系,我自然会想办法医好他们,但如果他们真的有参与,那么他们就是自作自受。”三代抬起头,逼视着水户门炎,似乎没有妥协的意思。 “佐助,你这是偏袒,村里的人会不服的,你也不希望看到村子陷入混乱吧!”转寝小春没想道三代会这样回复水户门炎,语气也变得不太尊敬。 这三人,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刚才闹事的那帮人,自己就争执了起来,这样的事情,已经很多年都不曾有过了。也难怪,这么多年两人渐渐将长老团的权力握在手心,说话做事,都不似以前那般小心谨慎,面对三代,也不再是以前那般尊重和配合了。 几次的意见分歧,也是以三代的退步终结,这更加养成了两人的骄横,甚至认为没有他们的支持,三代也不可能安心地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这不是偏袒”,三代身体前倾,单手撑在桌上,道:“是你们还没有看清现实。”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讶然,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棋木朔茂也好,河马寒宇也好,你们什么时候真正了解过他们。棋木朔茂沉寂了这么多年,你们认为他会像当年一样任人摆布吗?至于河马寒宇,你们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认为他在前几天的爆炸中出事了吧!”三代毫不客气地打击道,为了今天,他已经筹划了这么多年,他不允许有人破坏,哪怕是自己以前的伙伴。 “今天去闹事的人虽然多,但是那些人加起来,还不够棋木朔茂收拾。而且,河马寒宇的学生,你们不会真的认为他们只是普通的下忍或者中忍吧!”三代继续问道,看着两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现在的河马一家,如果有心背叛木叶的话,他们的实力足以将整个木叶毁灭。”三代说出了自己最终的判断,“即使是我出手,结果也是一样。” 第一八四章 乱局(四) 震撼,绝对的震撼!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面面相觑,他们实在没想到三代会有这样的断言,他们有些不服气。 三代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看向窗外,自言自语般说道:“自从水门死后,我就在考虑第五代火影的人选,其实根本不用考虑,最合适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河马寒宇。但因为长老团的强烈反对,特别是宇智波一族和河马寒宇之间的矛盾,我接受了长老团的条件。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些年来,木叶的暗部都是经由河马寒宇地训练和选拔出来的……” 一件件只有三代和河马寒宇才知道的事情,从三代口中娓娓道来,没有凌人的气势,没有迫人的威严,三代带着淡淡地笑容看起来很欣慰,很得意。 自来也很恼火,他还真的没想到木叶居然会有人向他动手。山本家里藏有这样的密道,至少说明他也不是什么好人,现在他到可以接受棋木朔茂刚才那残忍地手段了。 这样的火,这样的毒,自然是杀不死自来也和棋木朔茂的。棋木朔茂双手抱胸,盘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自来也有些无聊,两人呆在他召唤来的蛤蟆食道里已经有段时间了,只要外面的稳降下来,毒气消散了,就可以出去,至于那所谓的钢壁,对他们两人而言,最多给他们造成一点麻烦,想困住他们,那就是笑话了。 看棋木朔茂跟木头一样坐在那里,自来也无论如何也是坐不住了,蹲在棋木朔茂的面前,眼睛一直在棋木朔茂地身上溜来溜去,在他脸上停留的时间最长,如果让谁看到,说不准会认为他是背背了,没办法,他的那个眼神实在是太暧昧了。 棋木朔茂当然没有睡着,只是他欺骗了自来也这么多年,实在不好意思这样面对他,假寐是他此刻能够想出来的最好办法。可被自来也这么盯着,即使是他,心里也忍不住一阵恶寒,突然地睁开眼,望着自来也道:“我又不是美女,脸上没长花。” “嗯!”自来也习惯性的点点头,随后哈哈大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道:“在等一会儿应该就能够出去了。” 棋木朔茂点了点,眼皮又开始往下垂。 “朔茂”,自来也可不是个可以将疑问藏在肚子里的人,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寒宇去哪里了?” “不知道”,棋木朔茂的回答很干脆,以他对自来也的了解,寒宇的去向恐怕不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我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 “嘿嘿----”,被棋木朔茂一语道破自己的想法,自来也傻笑了两声,随后也学棋木朔茂席地而坐,“我很想知道,当初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棋木朔茂抬眼出回忆的神色,这么多年过去了,以前的事情他也想开了,所以这些往事从他口中道出,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寒宇曾经问我,如果有一天我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可否将我的命交给他安排。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答应了,在我看来,那样的一天永远也不会到来。” “可是,我没有想到,那一天会来得那么突然。”棋木朔茂顿了顿,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匕,在之间翻动起来,“虽然受到那么多的指责和攻击,但就算是今天,我还是会选择那么做,因为那时的我,是名忍者,木叶的忍者。” 自来也明白棋木朔茂说的是在任务和救人之间做选择那件事,跟棋木朔茂一样,他从来就没有认为棋木朔茂那样做有什么错,换了是他,也不会因为任务放弃同伴的生命。他不会,纲手不会,即使是大蛇丸也不会。这就是他们同普通忍者的区别,他们有自己的想法,绝对不会人云亦云,跟随大众。 自来也曾因此质问过三代,他不相信三代会想不明白,但那时的三代,更像是个政客,为了平衡各方面的利益,三代选择了沉默。自来也对木叶的不满,对三代的不满,可以说是由来已久,但是,他终究是顾全大局的人,也是个顾念旧情的人。 “当时我受了伤,又拒绝接受治疗,加上心情郁结,将自己一人关在家里,每天里借酒浇愁,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终于想不开,想服毒自杀。本来,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每没想到,我并没有死。” “是河马寒宇救了你吧!”自来也可以肯定,在木叶恐怕只有河马寒宇有这样的能耐将没有生机的棋木朔茂拉回来。 棋木朔茂手中的匕停了停,又继续转动起来,道:“我睁开眼就看了寒宇,才知道他一直都留有一个影分身在我家,只是我当时的那种状态,没有察觉道他的存在。在我中毒昏迷地那一刻,他出现了,并带来了一具和我一模一样地尸体,将昏迷地我带走了。” “所以,别人都以为你死了,就连三代都不曾怀疑过。”自来也右手捏着下巴,边思考边道:“寒宇怎么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并早就为你准备好了替身?” 棋木朔茂斜了自来也一眼,笑道:“你认为他会说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河马寒宇的嘴巴有多严实,自来也可是深有体会的。但这样的疑问,却压在了自来也的心头,他想到了妙木山的蛤蟆仙人,他们拥有强大的能力,甚至可以预知未来,可同河马寒宇比起来,似乎就那个啥了。 沉默了片刻,棋木朔茂忽然问道:“自来也,如果我要杀木叶的人,你会怎么做?” 空气有些凝重,在棋木朔茂的注视下,自来也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刻意回避这个问题,没想到棋木朔茂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 自来也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棋木朔茂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再追问,只是眼神冷淡了很多。静坐了片刻后,棋木朔茂缓缓站了起来,道:“可以出去了。” 自来也点了点头,心情沉重,难得还能在木叶找到像棋木朔茂这样曾经的战友,可现实却使得两人可能站在敌对面,他有些后悔在这个时间回来。 “嘭”一个黑色袋子重重地落在日向家的门口,闻声赶来的日向族人小心的打开袋子,脸色瞬间变得灰暗,额头上,冷汗直往下流。 “快去通知日足大人”,查看的那人立即将袋子口捂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身后的同伴命令道。 一道身影趁机从日向家窜出,没有人跟上,正当他自鸣得意时,身边突然一下陷入了黑暗,而他的身体,也如同被人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黑暗中,一道飘忽的声音响起来,忽远忽近,如同咒语一般,他定住的身体又能够动了,但是却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恐慌在他的心中蔓延,他试图自杀,却诧异地现除了他的双腿能够移动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僵硬了,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说话的似乎是他的同伴,不过声音中没有半丝的亲切和温暖,声线也是平平的,没有半点起伏。见对方没有回答,他立即警觉了起来,一拳向他的同伴击去。 “因为我叫他回的”,如同幽灵般的声音再次想起,有些魅惑有些冰冷。然后,那人就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了。 黑暗再次降临,黑暗中,两个人除了能够听到声音,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就连那仅有的声音,都是那么的难以捉摸,变幻莫测。 “为什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这句话直接在两人的脑海中。 在这里留守的人感到脑中一阵刺痛,顿时明白了这个声音是在跟自己说话,连忙答道:“其余的人都走了。” “去哪里了?” “不知道”。 冷哼声传来,他们的脑袋中仿佛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般,两人闷哼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你们,该死。”淡漠而微弱的声音从河马寒宇口中出。 琳吓了一跳,没听清楚他到底说什么,但见到他终于醒来了,一直悬着地心也放了下来,仔细看向河马寒宇的眼睛,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可怕了。 河马寒宇神色晦暗不明,他的心里面有着太多的念头,可怕的念头。他的神识已经搜遍了整个木叶,但没有现母亲和舅妈的气息。三个可能,一是两人根本就不在木叶,二是她们在结界中,三是她们已经死亡了。河马寒宇当然希望是前两种可能,可是直觉却告诉他,第三种可能性最大,而这也正是河马寒宇最不愿意接受的。 河马寒宇已经隐隐猜到是那些人做的了,只是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但对于现在的河马寒宇而言,所谓的证据,已经不重要了。如果他早一点将一切可能的危险都扼杀,自己的母亲身上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 如果河马智子出了什么事,他不会怪任何人,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而这一刻,他已经有了决断,既然那些人这么想激怒他,那他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怒吧! 第一八五章 三代的决心 日向日足在院子里面来回走动着,天已经微微暗了下来,平时这个时候,他都很准时地坐在餐厅吃饭的,但今天他吃不下。 山本长老的失踪已经证实了是死亡,本来山本死不死不关他什么事的,他完全可以躲在后面,看着三代他们去烦恼。但山本的尸体却是在日向家族的门口被现的,他就是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这两天,他也看出来了,有些人对三代不满了,关键应该还是在五代火影的继任人上,现在的种种迹象表明,三代属意的是河马寒宇,但河马寒宇和村子里的一些家族并不和睦。加上村里原本就有反对三代的旧势力,这个时候只怕也会出来蹦跶一下。 他也要好好考虑日向家族该如何的站队了,虽然在大部分人看来,他靠着河马寒宇比较近,但日向一族终究是老牌的大家族,和其他的老牌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日向家的实力摆在那里,这两方互掐,日向家族的态度就很重要了,毕竟还有一些小家族也是跟在日向家族的**后面跑的。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下午拉着脸离开三代办公室的事情,只怕有心的人此刻都知道了,本来就是风声鹤唳的木叶,此刻显得更加的诡谲。 棋木朔茂和自来也沿着密道找到了终点,但除了看到两个死人外,什么也没有现,失望之余,心中的担心却更加浓重了。等两人回到院子里,又从卡卡西口中得知家里被人包围以及山本明室的尸体被人扔到日向家的门口等事,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看着家里一个个萎顿疲惫的神态,棋木朔茂知道大家这几天找人找得很辛苦,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见琳还没有回来,问道:“琳呢?你没去医院接她吗?” 卡卡西也是忙了一天,现在听父亲提起,才记了起来,想到这几天生的事情,心里一惊,来不及交待一声就掠出了院子,往木叶医院方向去了。 “爷爷”,棋木纪土走到棋木朔茂的身边,这几天小家伙很是委屈,家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忙,进进出出,差不多把他给遗忘了,还好有棋木藤子照顾着他,不然连吃饭都没人问一声了。 平时家里最疼爱自己的三个人都不在,似乎是出了什么意外,就算他平日再怎么胡闹,也明白此刻的情况。小孩子的想法不见得比大人少,棋木纪土的担心自然也不比别人少,但这个时候也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哭了。 棋木朔茂同样是几日未眠,但刚刚在密道里面闭目养神了一会,精神却不像卡卡西那么萎靡不振。在血与火的考验中成长的他,更明白在敌人环绕中,时刻保持最佳战斗的重要性。 棋木朔茂在棋木纪土的脑袋上用力的揉了揉,安慰道:“没事,你母亲很快就会回来了。”眼睛却飘向了院子外面,心中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感觉,只是这次,会是什么事情。 静难得的抽出时间回家看看宇智波佐助,本想跟他道歉的,但看着佐助倔强的眼中流出的怀疑和生疏,心里一凸,勉力挤出一点笑容,问道:“明天就正式考试了,祝你成功。” 佐助忽然将头扭到一边不看他,生硬的问道:“为什么那天晚上寒宇老师会出现在我家里,他是不是也参与了。” “嗯?”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她的心思全都放在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失踪的事情上,就连河马寒宇之前交待他们办的事情也被丢到了一边。静有些茫然地问道:“哪天晚上?” 佐助的鼻子耸了一下,冷声道:“就是我们家族被灭族的那个晚上,寒宇老师也出现在我家里对不对?” 静本来有些昏沉地脑袋如同被人一盆冷水当头淋下,顿时清醒了过来,看着佐助的脸色有些古怪,“谁告诉你的?” “那就是说他确实在了?”佐助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也不回头看静,慢慢地站了起来,往房价里走去。 “等等”,静决定佐助的表现实在有些不对劲,连忙喊住他,问道:“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佐助背对着静,步伐停顿了一下,声音微微带着沙哑,“我能听到什么呢?” 佐助的这种态度,让静感到很不安,有很多事情,她怕佐助误会,并没有更他说,可现在看来,他还是对河马寒宇产生了些误会,“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寒宇老师确实在那天晚上去过我们家族,因为有人将红绑架了,寒宇老师是去救红的,两人还差点被炸死。” 佐助眉头挑了挑,心里堵得慌,他和静两人相依为命,但他没想到静还对他隐瞒了这么多事,而且这些事情,可能跟家族的毁灭有关。他虽然一面痛恨着自己的哥哥,但同时,他也在心里深处暗示自己,这些不是他哥哥干的,哥哥是被人利用或者胁迫的。 他本来不知道河马寒宇同宇智波家族的那些恩怨纠葛的,但今天却有个人找到他,告诉他这一切,并暗示家族的覆灭和河马寒宇有关联。想到哥哥是河马寒宇的学生,受到河马寒宇的胁迫这种说法似乎比较说得过去,一些想法就不可抑制地充斥他的脑中。 静的欺瞒似乎是在替今天那人的话做了最好的注解,佐助突然回头,问道:“是我们宇智波家的人绑架红老师吗?” 看到佐助痛苦挣扎的表情,静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她不希望佐助误会河马寒宇,但红被绑架的事情确实跟宇智波家族脱离不了关系。以河马寒宇的性情,大概别人都会认为他不会轻易放过宇智波家族的,就算河马寒宇什么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怀疑也总是会有的。 佐助又将头转过去,静隐隐看到他转头的瞬间,眼角有泪水流过。 “佐助,宇智波家的事情和老师无关,你要相信我。”静看着佐助那孤单的背影,心被刀刺了一下,有些痛。 也不知道佐助是否听进了自己的话,看着他慢慢地走出去,静心中竟然生出了他再也不会回来的感觉。 三代靠在椅子上,用力的吸着烟斗,浑然没有觉烟斗早就熄灭了。 “噔噔噔”的声音传来,三代头也不抬,习惯性的喊道:“进来。” 门没有任何的动静,旁边的窗子倒是出声响,听到声音不对,三代敏锐地扫去。 “你回来了”,三代坐直了身体,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和欣喜。 “嗯!”有正门不走,喜欢爬窗子的除了自来也,还有谁,“我一直在探查大蛇丸的踪迹,跟着他就回木叶了,本来不准备惊动您的。” 三代放下烟头,揉了揉眉心,道:“你回来就好了,木叶最近生了很多事情,正需要你的帮忙。” 自来也懒散地坐在窗台上,跟三代老头打了招呼后,就向窗外看去,“我见到棋木朔茂了。” 三代点了点头,既然自来也见过他,那村里的状况他应该很清楚了。 “听说您和您那两个老伙计吵架了,在这个时候,不会有问题吧!”虽然回来的时间不长,但自来也已经察觉到了木叶下面的暗流了,心里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总是遇到这些事情呢? 三代正色道:“吵架,还没那么严重,只是有些分歧,但我想他们会想通的。”三代没想到他和两位长老的分歧会这么快就传开,看来自己身边的人也不是百分百靠得住啊! 自来也见老头子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好心提醒道:“还是小心点好。暗部还是没有现大蛇丸的行踪吗?”自来也最担心的还是大蛇丸,木叶的这些风风雨雨该不会都是他搞出来的吧! “他在考试第二天过面后,就消失了,至今还没有现他的踪迹。”提到大蛇丸,三代的心情就有些沉重,他对自己的学生同样了解,大蛇丸蛰伏了这么久,肯定不会就那么随便闹闹,但是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呢? “大蛇丸会不会跟他们有联系,如果他们联合一起的话,您的计划恐怕就要落空了。”虽然大蛇丸同那些人一样矛盾重重,但此刻为了共同的利益,他们就算合作也没什么不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如果真的有人挡路,必要的时候,也要将这些挡路的人都扫掉才行。”三代看了看自来也,眼中的笑意有些无赖。 自来也微微有些诧异,老头子这次居然下了这么大的决心,真的羡慕河马寒宇,能够让老头子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自来也摸了摸鼻子,苦笑道:“这样当然最好了,但是木叶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吗?” 是啊!自断臂膀,说的容易,做起来却不是那么简单。 “我有选择吗?”三代反问道,重新点燃了烟斗,深吸了一口道:“现在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生死未卜,现在看来是凶多吉少,就算朔茂他顾全大局,河马寒宇回来也会大开杀戒,到时候结果还不是一样。如果是那样,这些事不如交给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保全了他,有你们的支持,木叶总会重新焕生机的。” 第一八六章 怒杀(一) 可惜河马寒宇不知道三代的想法,也不想知道三代的想法,他自有他的一套处事原则,所以三代的一片好心注定了只会被人彻底地无视掉。 当卡卡西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琳早就跟着一名陌生的医疗忍者走了后,就有些精神恍惚,自责如同决堤地洪水将他整个心淹没。从未有过的失败感侵袭而来,使他看起来十分的消沉而颓废。 “卡卡西,我是寒宇,琳跟我在一起,我在医院的房间,还记得怎么走吧?” 河马寒宇那熟悉的声音在卡卡西的耳畔响起,顿时如同黑暗中的明灯,将卡卡西的心照亮,精神片刻间就被激动填满,他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了木叶的医院中。 “先生真是沉得住气啊!都这个时候,还能够这么轻松自在的看书。”兜突然现身在木叶不个并不起眼的房子里,嘴角挂着讥诮。 团藏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在脑海中搜索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资料。“你是药师天善的养子,药师兜。”不得不承认,团藏的记忆很不错。 兜有些意外,在木叶他一向很低调,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团藏关注的,“真是感动了,先生连我这样的小人物也记得。”不过这话怎么听起来带刺呢? 团藏眉头拧成个川字,然后慢慢地放下,颇为玩味的看着兜,并没有把他的刻意激怒放在心里。他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不论是心境还是谋略都不是三十年前可以比拟的,又怎么会轻易地被一个年轻人触怒呢? “在我眼中,只有合作伙伴和敌人,没有小人物。”团藏对上兜那双闪亮地眼,面无表情地道。 兜的嘴角朝上勾起,笑道:“先生果然是高人。” 团藏看着径直跪坐在自己对面的兜,问道:“你是大蛇丸埋在木叶的暗子?” “哦,先生怎么就这么肯定我跟大蛇丸有关系呢?说不定我是三代派来的了。”兜脸上带着淡淡地笑容,看起来非常的自信。 “你是个聪明人,就不要当别人都是蠢才。”团藏没有去解释自己的理由。 “呵呵----”兜笑了笑,虽然心里有些恼恨团藏的嚣张,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道:“先生还真是英明果断啊!弃车保帅,干净利落,只是可惜了好好的基地就这么放弃了。” 团藏的眼锐利起来,在这瞬间动了要杀兜的念头,“你就不怕我将拟交给三代吗?” 兜笑了笑,道:“先生真会开玩笑,木叶谁不知道先生和三代之间的恩怨,而且,先生就不怕棋木朔茂找上你要他的姐姐和妻子吗?”面对团藏的威胁,兜毫不客气地回击。 团藏脸上挂起了笑容,是嘲笑,道:“棋木朔茂为什么要找上我,他的姐姐和妻子又与我有何相干。我不过是个伤残的老人的,就算是三代也没理由对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动手吧!” 兜的笑脸有些僵硬,团藏不愧是老头子最大的竞争对手,心思竟然如此的缜密,就连这私下的说话也是滴水不。但兜绝对不是轻易认输地人,团藏越是如此自信淡定,他就越觉得有意思。 “先生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但是不知道,如果棋木朔茂知道是先生抓了他的姐姐和妻子,先生还会这么镇定吗?”兜继续道,他不相信团藏真的就是油盐不进。 “那你可以试试看”,团藏依然镇定自如,“你说他会相信谁的话呢?” “你----”兜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他当然不是来威胁这个又臭又硬的老头的,只是老家伙未免也太不配合了。 “你还是直接说明你的来意吧!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绕***。”团藏见兜真的恼了,态度缓和了很多,虽然他自信别人抓不到他任何把柄,但这个险他还是不愿冒的,只是恼火一个晚辈就敢往他的头上爬。 兜也是聪明人,一听团藏的问话就知道老家伙是嘴硬,心里有些好笑,不过团藏的态度既然缓和了些,他也要卖他点面子,语带恭敬,道:“先生果然厉害,难怪就连三代都不得不视您为劲敌,相信在先生的带领下,木叶会更加的辉煌。” “哦?”团藏地眼眯了起来,道:“猿飞虽然老了,但他的身体还很好。” “是啊!不出意外地话,三代还能够在火影的位置上再坐十年,就不知道哪个时候,先生是否还有余力去治理木叶。”兜巧妙地接着团藏的话。 团藏沉默不语地盯着兜,想从兜的眼中看出点什么,兜虽然年轻,心机深沉异常,要不然也不至于隐藏这么多年而没有人现他了。 “是啊!但是三代有那么多人保护,又怎么可能出意外呢?”团藏轻叹了一口气啊! “天有不测风云,谁又能够说得准呢?说不定明天就有什么意外降临了。”兜看着陷入沉思地团藏,慢慢地站起身道:“先生这么忙,我就不打扰了。”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我们停止搜寻。”卡卡西很诧异,他怎么也想不到河马寒宇居然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这实在不像他的作风啊! “因为她们根本就不在木叶,就算你们将整个木叶翻过来也没有用。”河马寒宇嘴角**着,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可是----”卡卡西一开口,就被河马寒宇给堵了回去。 “没什么可是的,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哥,就听我的安排。”河马寒宇的话有些重,将卡卡西和琳都震住了,“琳就留在这里吧!在木叶医院,不会有人威胁到她。回去告诉堂,其他的事情都放下,去完成我之前布置给他的任务。你和红照常参加明天的中忍考试,别忘了你们是老师,怎么能够将学生推到前面就不闻不问了。” 不对劲,河马寒宇很不对劲,卡卡西和琳对望了一眼,产生了同样的念头。但是,河马寒宇不说,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将这个交给舅舅”,河马寒宇将一个信封递给卡卡西,“他会告诉你该如何做的。” “哥,你不回家?”卡卡西惊讶地问道,家里人都那么担心着他,既然回来了,怎么也该出来个面吧! “回家?”河马寒宇低下了头,没有母亲在,那个家还是完整的家吗?“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了,我自然会回去的。” 卡卡西还要说话,河马寒宇右手一扬,就将他推出了结界之外,不给他废话的机会。 这一夜格外的静,前些日子四处乱窜的忍者们似乎都累了。 第二天是正式的中忍考试,木叶大部分人都到现场观看,整个考场看台都做得满满的,就连几天没怎么在学生面前路面的卡卡西、红等人也都是一脸严肃和关切的出现在了考场的看台上。 最终通过资格塞的我爱罗、佐助、手鞠、鸣人、鹿丸、宁次、音忍的托斯等,当然比起原著的设定变化就大了,可惜唯一知道原著的人,始终没有出现在考场上。 “卡卡西,寒宇他不来吗?”红一直在寻找河马寒宇的身影,可以无所获,忍不住问道,她实在想不通,河马寒宇有什么事情回村了也不回家看一看。 “哥,他应该有自己的安排吧!”卡卡西也不知道河马寒宇的打算,只能这样安慰红道:“放心,以哥的实力,没有什么人能够伤到他的。”可惜的是,就连他自己都不怎么肯定自己的说法。 在热烈的掌声中,三代陪同四代风影一起出现在了考场的主席台,而三代的身后只跟着一名暗部,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点也没有察觉。 三代的致词很简单,在介绍了到来观摩地的嘉宾后,比赛就开始了。 琳坐着坐着,一阵倦意袭来,身体靠着沙上就睡着了。河马寒宇将白色的床单盖在琳的身上,眼中略带歉意道:“很快就轮到你忙了,你就先休息一下吧!” 走出了结界,河马寒宇轻轻地戴上了房门,嘴角向上扯动,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眼中也是饱含笑意,只是那笑容,没有半丝的温情,有的只是森然地寒气。 团藏看着整齐地半跪在身前的部属,心中有些激动,这次,也许是他最后的机会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的。他也要让猿飞佐助尝一尝失败地痛苦,让他体验一下自己这三十年来所过的生活。 一种叫野心的东西在他的胸口奔腾着,一种叫仇恨的火在眼中跳跃着,凝视着木叶的方向,团藏的脸上隐藏不住笑意,他目光的尽头是颜岩,也许,要不了多久,他的头像也会刻上那块岩石,成为木叶心目中的保护神。 而木叶的外围,砂忍和音忍的联合部队正悄无声息地前进着,没有遇到什么值得一提的障碍,看来木叶的人真的松懈了。真的要感谢这场考试啊!如果不是这场考试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他们又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呢? “三代大人辛苦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尽快找个优秀的接班人了。”四代风影看似随意的聊着天。 “呵呵,感谢风影的关心,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三代很淡然地答道。 “是吗?木叶的现状可是很让人担忧的啊!听说你们的一位长老被人杀了,找到那个杀人的凶手了吗?”风影似乎是打定主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浑然不觉三代不满的表情。 “凶手,自然是逃不掉的。”三代很自信地看着风影,即使已经是垂暮之年,却依然豪情霸气。 第一八七章 怒杀(二) 伪装成暗部的兜看着场中的比试时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在看台上游弋着,他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他们的计划似乎有什么漏洞。但仔细的推演了一遍后,依然找不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看着台上大蛇丸不经意间打出的手势,兜也没有时间再去琢磨了,站立在观众台上的他悄悄地结印,施展着幻术“涅盘精舍之术”。黑色的羽毛在众人面前飘舞,完全没有防备地人们,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睡眠。 “好戏开锣了”,一直关注着考场的河马寒宇冷笑了一声,身影再次消失。 守卫在木叶外围的忍者被偷偷潜入的砂忍和音忍给干掉,一道信号升到了半空。同一时间,一直伪装得很好的大蛇丸出了自己的真面目,胁持三代到了一处宽阔的屋顶,早已埋伏在四周的音忍四人众分守四个角落,使出了联合忍术四象阵。 早就等候多时的我爱罗也兴奋了起来,在马基的许可下,放下了一切的束缚,很快从演习场消失。宇智波佐助先跟着我爱罗出去,随后反应过来的鸣人也紧跟着而去。 村子口,嚣张的万蛇以高傲的姿态在村子的边缘肆虐着,巨大的蛇尾横扫这周围的建筑,势无可挡。 三代已经摆脱了大蛇丸的挟制,和大蛇丸在屋顶上对峙。 “我提醒过您,要早点确认接班人的,您已经不再年轻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了。”大蛇丸笑道,只是他那细长的眼中却有种看壮士暮年的悲凉。大蛇丸厌恶死亡,厌恶衰老,所以他痴迷长生之术,他要永葆年轻的身体。 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他已经找到了一条路,一条可以永生不死的路,他要证明给三代看,他是不会老的,而三代则会因为衰老而变得虚弱,无力。在内心的深处,他并不希望自己记忆中的一代骄雄变成一个垂垂等死的老头,所以在他成为那样的人前,他宁愿亲手毁了他,让那份强悍永远停留在自己的记忆中,像标本一样,不会变质,不会腐烂。 “是吗?”三代依然淡然,双手负背很随意的站着,日渐苍老的脸上满是岁月的刻横,凹陷的眼却如同深潭般,幽深而平静,“谢谢你的好心提醒,我想三代大人很乐意听到你这样忠告的。” “你不是三代?”大蛇丸的脸色突然变了,本就秀气阴柔的脸庞看起来有些青,狭长的眼微微眨动着,“你是----,棋木朔茂。”能够掩饰得这么好,而自己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同时对三代和自己都如此了解的人,整个木叶已经曲指可数了。除开不在村子里的自来也和纲手,似乎也只有一个人选了。 “呵呵----”,三代轻笑着,整个人如同打上了马赛克一般,变得朦胧起来,随着空气的扭动和查克拉的波动,三代的身影重新清晰了起来,但那挺拔地的身体和坚定地眼神,却不是三代能够拥有的,“终于认出来了。” 大蛇丸的表情很精彩,他现自己精心布下了一个局,可结果自己却陷入局中。但他弄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认出自己的,他不相信三代或是棋木朔茂能够认出他的变身术,也不相信三代会想到他会用李代桃僵这一招。 难道是那些人想利用自己,把自己当成了马前卒,随时准备牺牲掉???大蛇丸冷笑着,很阴沉,“没想到会是你,老师该不会是老了连出来见人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好久没见了”,棋木朔茂仿佛没有听出大蛇丸口中的讽刺,真诚地打着招呼。 “是啊!没想到还能够再遇见。”大蛇丸嘲讽道,语调让人感觉很是不爽。大蛇丸真的变了很多,以前的他绝对不会如此刻薄的,相反,是个很安静而彬彬有礼的人,有些大家族的贵气。 “我现在已经不是忍者了。”棋木朔茂看了看四周的结界,颇有深意地说道。 他的潜台词,大蛇丸自然明白,以前的棋木朔茂是木叶的忍者,遇到他这个级叛徒,自然是要将他抓住。可如果他不是忍者了,就没有了这个必要了,棋木朔茂不想和他战斗! 大蛇丸眼神一寒,他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棋木朔茂狠狠地刺了一刀,他是大蛇丸,木叶最有天分的忍者,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怜悯。 “可是你今天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了。”大蛇丸渐渐恢复了平静,他已经决定正面面对棋木朔茂,心也就安定了下来,对于这场意料外的战斗隐隐有些期待,他们从来没有直接战斗过,但多年的合作却使得两人对彼此过往很了解,两人都很想知道对方现在到达了什么程度。 棋木朔茂也明白了自己的一厢情愿,心中嘲笑自己居然变得如此的妇人之仁了,右腿后移一步,摆出了战斗的姿态,道:“既然不可避免,那就让我看看,今天的你是否还跟当年一样,令人恐惧。” “我也是这么想的。”大蛇丸手往前平摊,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秽土转身”,在大蛇丸的控制下,初代、二代、四代的棺木从土地中升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棋木朔茂不认识这棺木,还是因为他艺高人胆大,居然没有出手阻止大蛇丸的动作,静静地看着他将初代、二代和四代召唤了出来。 对于这三人,棋木朔茂并不陌生,就算没有见到过他们本人,但他们的画像和雕像,在木叶没有见过的人还真找不出来来。 初代和二代显然不认识棋木朔茂,也没有像跟三代那样,上去寒暄两句,而那个四代看着棋木朔茂,竟然出一丝恐惧。 “这就是你准备对付三代的杀手锏吗?果然是有备而来啊!”棋木朔茂态度凝重,除开那个冒牌的四代,他面对的可是三个影级的高手,就算初代和二代只能挥他们本来实力的一半,也顶得上一个影。 即使是棋木朔茂,面对这样的对上,也不得不打起十二的精神应对,他和大蛇丸,说不上谁更厉害,他以前没有将大蛇丸放在敌人的位置,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站在对立面,做着生死搏斗。 影级别的对战,谁能够战胜对方活下来了?替换下三代的棋木朔茂同样面临着生死考验。 “砂缚柩”,我爱罗控制着手中的砂将鸣人团团包围了起来,这个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家伙居然这么顽固,不要命的缠了他半天,他已经厌烦了,该是时候结束了。 鸣人感到自己的骨头被挤压着,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挤压成肉饼,看着躺在远处的宇智波佐助,他很不甘心,用力的挣扎着,可越挣扎,身上的痛感就越清晰,身上的骨头似乎错位了一般,扎的人很疼,很疼。 因为棋木朔茂的原因,自来也没有机会收鸣人为弟子,更没有让他和妙目山蛤蟆一族签订契约,本身实力比起原著有很大的提高,但没有蛤蟆文太的帮忙,他怎么也不可能战胜身为一尾人助力的我爱罗。剧烈地痛,使鸣人最后还是昏了过去。 “喂----,小子,你想死吗?”九尾不满地叫道,他可是堂堂的九尾宿主,居然被一尾那小子轻易地干掉,这是它绝对不能容忍的。 “这是什么地方?”鸣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囚禁九尾的牢笼前,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的他,还是第一次现九尾的存在,“你是谁?” “你在你自己的身体内,而我,住在你的体内。”九尾魅惑地道,那闪亮地牙透着森森地寒气。 “嗯???”鸣人依旧是满头的雾水,他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九尾”,九尾眼中红光闪烁,它已经控制着鸣人的身体不受进一步的破坏,但它也准备借着这个机会,和鸣人好好的聊聊,告诉他一些事情的“真相”。 我爱罗的黑眼圈越的浓厚了,那眼纹在向周围扩散、蔓延,他没想到,平时可以绞杀一切的砂缚柩居然无法将眼前这个小子给捏碎,更多的查克拉沿着他的身体注入到了砂子里。 “去死吧!”我爱罗大叫道,向鸣人出了致命的攻击。 自来也站在文太的头顶,看着文太向万蛇动着攻击,眼神不时瞟向远处的屋顶,毫不掩饰他对三代老头子的担心。 三木堂静立在村外,看着已经有一半人进入木叶的砂忍和音忍的联合部队,手慢慢地伸到了背后,放在他的大刀的刀柄上,沉声道:“动手”。 十数道人影从各处出来,将还留在外面的队伍给分割了起来,很快战成了一团。 村外,堂那晃动地大刀夹着劈山之势,朝面前的敌人劈去,干净利落,仿佛眼前那滚落的人头,那分裂的尸体,那狂飙地献鲜都不是生命一般。 白跟在晴天和洞天身后,看着两兄妹完美无瑕的配合,不喜杀人的她,悄悄地帮两人守卫着后背。 战斗在屠刀下变成了一边倒的格局,这突然出现的一群木叶忍者的沉着冷酷,血腥无情,让他们的敌人感到阵阵地胆寒,木叶居然还藏着一支这样的铁血队伍,这是谁也想不到的。 村子里的战斗却没有那么顺利,侵入村子的砂忍和音忍很快同木叶的忍者短兵相接。随着时间的推移,入侵者的损失惨重,但木叶的伤亡也在急剧地增加。 第一八八章 怒杀(三) 缩在某个角落的团藏还没有动,他还在等,等木叶进一步的混乱,更在等三代的死亡。 “大人”,他派出去的眼线回来了,同时带回了木叶最新的情况,“三代今天根本就没有出席考试,是棋木朔茂变成他的样子蒙骗了大蛇丸,现在两人正在战斗中。自来也突然回来,挡住了万蛇的攻击。三木堂带人突袭了村外的砂忍和音忍,侵入村里的砂忍和音忍已经陷入了包围。” 手下带来的消息如同一桶冰水,将他炙热的心浇得透凉透凉的,团藏看向颜岩的目光中满是阴霾。绸缪了这么久,居然还是功亏一篑,他不甘心,可再不甘心,又能如何,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站在阴影中的团藏,冷得让人不敢靠近,他的下属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等待着他的指示,是出击还是撤退? “撤――”团藏考虑了良久,还是决定保存实力,他和三代打着同样的主意,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胜负的关键已经不再是谁更厉害了,而是谁能够活得更久。 “想走?已经晚了。”河马寒宇声音由远到近,他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移动,似慢实快。 “你??”团藏已经认出了来人,心里有些慌乱,但很快被他压下,一脸严肃地看着河马寒宇,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河马寒宇盯着他已经很久了,本来准备利用团藏的野心,名正言顺地解决掉他,没想到木叶形势一变,他临时退缩了,不愧是只老乌龟。但不论有没有好的理由,他都不会再放过眼前的这个人了。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默默关注了团藏这么多年的他很清楚,团藏才是支持长老团诸位长老跟三代搞小动作的关键人物,只是这老家伙潜水潜得深,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抓到痛脚。 “你应该很清楚”,河马寒宇在他身前三米处站定,这个距离对他来说,根本不算距离。 团藏杵着拐杖的手紧了紧,他今天什么动作都没有,即使是三代也不能将他如何,但面对河马寒宇就不一样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河马寒宇是什么样的人。而他也不清楚河马寒宇对他的事情了解多少,尤其是在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失踪的事情上。 “河马寒宇,请注意你的语气,虽然我很少面,但你应该知道,我还是村里的长老。”团藏厉声道。 “是吗?那我还是木叶学校的教育部长了,我想,你不用拿你那个过气的破长老头衔来压我。”河马寒宇很不屑地看着团藏,目光充满了挑衅。 “你太放肆了”,团藏抬起拐杖用力的敲了敲地面,他身边的属下迅地将河马寒宇围了起来,“看来三代对你太放纵了,那我就代替三代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二十多人围成***,将河马寒宇包围在中间,只要团藏一声令下,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将河马寒宇给撕碎。 河马寒宇冷笑着,对周围的情况视若未见,“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我母亲和舅妈她们人在哪里?” 团藏脸色的肌肉**着,他被河马寒宇嚣张的态度给激怒了,就连三代都不曾用这样地态度跟自己说话,而眼前的人,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团藏心一横,现在木叶还要乱一阵子,自己利用这个时间,将这个自己登上火影之位最大的障碍给除掉,也不会有人现。而且,自己手晓十多名精英,对付一个河马寒宇,绝对没有问题。 “等你死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团藏笑得很森冷,这样的机会真的很难遇到,既然河马寒宇自己送上门了,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河马寒宇眼眉低垂,似乎在沉思,随后慢慢将手抬起,摘去鼻梁上的墨镜,用衣袖轻轻地擦着,嘴角向上微翘,轻吐道:“是吗?我很期待了。”说完,他的眼中又一次闪现了那一蓝一红的光芒,有些妖异。 “杀!”团藏低呵道,不知道为何,看着如此平静安逸的河马寒宇,他心里有些悚,就像面对魔神一样。 “消失了”,在根部的成员攻过去时,河马寒宇凭空消失了,仿佛他从未出现一般。根部的人面面相觑,同时警惕地将团藏围在中间,同时几道身影向四周搜去。 起风了,一阵阵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半空中飞舞,飘飘荡荡,随风而动。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响起,轻轻地如同女神的叹息,充满神秘和诱惑。歌声时远时近,有些飘忽,甜美婉转的歌声,似乎能够勾起他们内心深处沉睡的记忆,最甜蜜的往事。 团藏一动不动的站着,在场,只有他一个人还保持着严肃,一道结界在他的身边环绕,在阳光的反射下,透着五彩光。这个结界使他保持着清醒,使他可以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势,他现他错了,错得很离谱,他以为他们人多,可以轻易拿下河马寒宇,可现实,却让他做起了缩头乌龟。 作为三代曾经最有力的竞争者,团藏绝对不是个无能之辈,他家传密术――五行结界堪称忍界防守一绝,不过,这也使得他们的家族缺乏那种孤注一掷的魄力和勇气,做事未免有些太过谨慎。 “幻术――千叶集之歌”,团藏听说过这个忍术,河马寒宇在桔梗城一战中曾经用过,而他从城垣寺天那里听说过。不过,这个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攻击力,而且对查克拉的消耗相当地大。 然而,令团藏惊诧的是,那一片片随风起舞的树叶,忽然变得锋利起来,像一只只夺命的武器,从他手下身边滑过,划出一道道血痕。 “幻术――千叶刃之歌”,河马寒宇地声音在整个空间响起。不错,这是千叶刃之歌,而不是千叶集之歌,虽然名字相差只有一字,但其威力却相差甚远。 团藏突然记起,有人跟他说过,木叶第一幻术高手,既不是叛逃木叶的宇智波鼬,也不是家传绝学的夕阳红,而是河马寒宇。 四代在同自来也聊天时,曾经这样形容河马寒宇,“利刃藏锋,高光无芒”。而自来也的评价是“幻术无双,遁术一流,逃命有道,杀人无形”。 沉浸在歌声中的根部,完全失去了意识,任由那利刃一刀刀割在身上,就算千刀万剐之型,估计也不过如此。鲜血,已经将团藏地手下染成了一个个血人,从头到脚,都是淋漓的刺目的红色液体,很快就找不到一块完整地肌肤了。 杀人有很多种方法,但这种,无疑是最血腥最痛苦的,让看到的人,也是心胆俱寒。 河马寒宇可以杀人于无形,但他偏偏要制造这么一幕人间炼狱。不错,他是不喜欢杀人,但是他不拒绝杀人,从来到这个世界,他手上的鲜血何曾洗净过,他夺取的生命何曾少过, 他没有必要假装慈悲。 他曾经心慈手软,留有一些妇人之仁,可结果却是他无法承受之痛,既然如此,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不要惹怒他,他不是绵羊,不是谁都可以踩一脚的。 锋利的树叶继续向团藏飘去,在他身边的结界外飞舞着,似乎在寻找漏洞,伺机进入。 团藏面如死灰,看着自己的下属在自己的面前慢慢死去,他却无力扭转,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些下属的性命,但这些毕竟是他手中最大的依仗,可没想到,一个照面,不对,是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就全部惨死。 几十年的心血,在顷刻间毁灭,这人生,对团藏来说,便如同黄粱一梦那般无常,不久前,他还满怀激昂,雄心壮志,可没多久,他却陷入人生的绝境。 团藏脸色灰暗,血迹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他和三代争了一辈子,结果仍然是惨败,他至死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争不过三代呢? 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团藏自己咬破了口中的藏着剧毒的胶囊,看着河马寒宇,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有些歇斯底里,“就算我死,也会让你的母亲为我陪葬。” 河马寒宇突然现身,手中裹着蓝色查克拉,将团藏身边的结界撕裂,声音有些颤抖:“你想这么容易死,没门。” “忍法――夺魂术”,河马寒宇双手结印,同时,强大的精神力,侵入到了团藏的脑中,强大的天一真气裹住团藏的意识,将他拉到了河马寒宇的意识空间。 河马寒宇的元婴似乎长大了一些,红光交替在他的身体流转。元婴紧闭地双眼突然睁开,整个意识空间亮了起来,“没有我的允许,就连死神也带不走你,等待你的将是千年的神罚。” 团藏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已经失去灵魂地他,跟死人没有差别。 然而,这一切还只是开始,团藏是第一个,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对河马寒宇来说,杀人是有瘾的,他抬起目光,嘴角有挂起了那让人胆寒的笑容,似是低喃道:“这一次,就让我们做个了断吧!” 第一**章 怒杀(四) 这样的河马寒宇和平时恍若两人,看不到半分的温情和宽容,像是是刚从笼中放出的猛虎,随时准备择人二食。 放了一把火,看着团藏和他的下属的尸体在火光中化为了灰烬,河马寒宇低下一直沉思的头,在扫去了一切的痕迹后,他才离开了这个地方。 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团藏这个人了。 “雷遁----天罗地网”,一道雷属性查克拉组成的网子朝初代罩去,强劲的电流很快将初代背后的驱动符给击得粉碎,失去了初代的灵魂,那具尸体也恢复了本来的面目,看上去很年青的一个音忍忍者。 虽然少了一个敌人,棋木朔茂却丝毫不敢放松,大蛇丸的几次伺机出手,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干扰,他不能不小心小心再小心。 那个冒牌的四代早早的被棋木朔茂干掉,让大蛇丸很是疑惑,波风水门地实力他还是很清楚的,不然也没办法取代三忍成为木叶的四代火影。虽然心中疑问重重,这个时候却不是思考的时候,还好初代和二代并没有像四代那般不堪一击,使他在同棋木朔茂的战斗中占了不少便宜。 但随着初代的退出,大蛇丸就明显感觉到压力了,挥舞着草雉剑,不时给棋木朔茂一击。棋木朔茂身手很敏捷,丝毫没有受到年纪的影响。反观大蛇丸,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实验室里研究,脸色苍白,缺乏锻炼的身体,也远不及当年灵活了,但大蛇丸诡异的忍术弥补他体术上的不足。 结界外,兜和卡卡西的战斗也很激烈,这连日的劳累与焦虑,卡卡西的体力和精力都无法保持在最佳的状态,不似兜看似小心谨慎地战斗,眼神却很是平静,似乎是胸有成竹,和卡卡西倒是战了个旗鼓相当。 三代坐在办公室里,透过水晶球关注着村里的战况,就在这个时候,河马寒宇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里面。三代心里一惊,站了起来,他还不知道河马寒宇已经回来的消息,事实上,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也只有卡卡西、琳和棋木朔茂三人。 河马寒宇的行踪很隐蔽,而他要去的地方,三代也不陌生,那里是木叶几个古老家族的聚集地,在木叶一直都是相对独立,即使是他三代的权威,也不能够顺利到达的地方。 就算今天木叶遇到如此的危机,这一片区域也依然是沉静如水,几个家族也只是象征性的派了几个人来支援。 三代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河马寒宇出现在这片区域,绝对不是偶然。但是,这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地方,就连三代也不敢轻易地单身独闯。 “团藏死了”,一处庄园内,几个中年人正在开着会,中年人甲宣布这个消息道:“只是目前还不知道是谁杀了他。”此时距离团藏被河马寒宇杀死也不过几分钟,看来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的联系方式。 “这么说,我们这次是彻底地输了?”中年人乙心有不甘的问道,“除了团藏,现在还有谁能够对抗三代的威严。”他们聚在这里本来是要等候好消息的,结果却等来了团藏的死亡。事情转变得太快,让多有人都没有心理准备。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团藏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一向小心谨慎,这次更是有根部的精英保护,这些人很多是我们的家族成员,我们比谁都清楚他们的能力,可团藏在他们的保护中,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这件事情,太奇怪了。”中年人甲分析道。 “难道是三代?”有人提出疑问。 “不可能,三代自己现在也自顾不暇,大蛇丸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结果叛逃不说,还联系砂忍来攻击我们,这对他可是很大的打击,如果团藏不出意外,就凭这点,就可以让三代给我们个交代。”中年人丙解释道。 “那会是谁?该不会是白牙吧?”想到这个可能,说话的人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如果是他,绝对有这个实力。” “闭嘴”,另一个人呵斥道:“就算是棋木朔茂又如何,你何必怕成这个样子。” 那人立即噤声,只是心里的恐惧丝毫没有减少,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刚成为忍者时就和棋木朔茂一起执行过任务,不过那个时候的棋木朔茂还没有那么出名,但那个时候的他已经很优秀了,自从他从那个恐怖的任务中活下来,就再也不愿意跟棋木朔茂一起执行任务了。 “没有人比水户门炎和小春更清楚现在的情况了,与其在这里猜测,不如将他们两人都叫过来问问。”说话的是房间里唯一的一个老者,年纪约在七十开外,整个干枯瘦小的身躯都缩在角落里,他不开口,谁也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老者只说了这一句话有陷入了沉默,如同雕塑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其实,还是有其他人选的。”中年人甲思考了许久,突然道:“我们还是可以将千手一族请回来的,有他们在,谁都不会有话说。”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他们可是当初追随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创立了最初的木叶,那个时候,日向一族还没有举族来投,油女一族还没有加入木叶。 当初建立木叶的那群人,谁会想到木叶的两大创始一家,一个居然被人灭了门,而另一个举族迁出了木叶。连串的事情,使得他们这些人也有了危机感,特别是这么些年来,三代越来越不将他们放在眼中了,他们也不得不小心应对。 在他们看来,他们创立了木叶,他们不愿意木叶就这样被三代给毁了,要挽救木叶,终究还是要他们出手,将偏离的木叶重新拉回正常的轨道。但是,木叶自二战三战后,不断吸收外来的人员,木叶人口在增加,规模在壮大的同时,他们这些旧家族的成员则因为历次的战斗,大幅减员,对村子的影响力也被冲淡。 很多木叶三十年后才依附木叶的人,只知道有三代,而不知道有他们,使得他们的权威在一步步地减弱,要不然,当初在四代就任的问题上,也不至于显得那么的无力了。 三代一直在温水煮青蛙,等到他们现时,形势就不是他们能够掌控的了,不过他们也没有放弃努力,一直在通过联姻,吸收外围成为同三代角逐着,同时暗中支持并协助创立了根部,而三代即使知道根部的存在,也没有办法直接动手。 “请他们,他们会回来吗?” “经过这近二十年的修养生息,千手一族应该恢复了不少实力吧!作为忍界最英勇善战的家族,你们认为千手家族会甘心就这样沉寂?”老者再次开口,“千手成城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的水遁可不比他爷爷二代火影弱,心机也深沉,不然也不可能劝动整个家族隐居。” 千手成城,纲手姬的堂弟,二代火影之孙,因为有一头橙色的头,而又精通水遁,被外人称为“橙水”。对于森之千手隐居的内幕,这个老者正是少数的知情人之一,森之千手的离开,使得三代的地位得到了真正的巩固,而长老团的影响力也正是因此一落千丈。 “有纲手的消息没有?”中年人甲问道,“如果她回木叶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 “还没有,要不要派人阻止她回来?”某人小声建议道。 “绝对不行,且不说我们的人有没有能力阻止她回来,如果让千手一族的人知道我们这么做过,后果很严重。纲手在千手一族的威望,可是无人能及的,如果不是纲手自己同意家族外迁,就算是千手成城也没法办说服其他人。”中年人丙怒瞪了那人一眼道。 “有人闯进来了”,老者朝外面扫了一眼,“来人很厉害。”众人神色一变,丝毫没有怀疑老者说的话, “那好,今天就到这里,你们赶紧从密道离开,这里我来应付。”中年人甲边说边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感应结界??”河马寒宇的脚步挺了下来,他没想到,在木叶的内部,还有人会在自己的住宅设立感应结界,看来他们还不是一般的小心啊!自己只怕是已经打草惊蛇了,既然如此,再这么明目张胆就不那么容易了。但河马寒宇也仅仅是停留了片刻,立即使用遁术,很快没入了土中。 “噗”,草雉剑齐根没入了棋木朔茂的胸口,棋木朔茂身体凝滞,眼中抹过一丝寒光,他身前那个冒牌二代的尸体在这个瞬间化成了一片灰烬,一对三,他终究还是给大蛇丸抓到了可乘之机。 棋木朔茂手中白光晃动,朝大蛇丸握着剑的手腕刺去,他这一痛,胸口的剧痛就传遍了全身,血从剑锋的边缘沁出,染红他的前胸和后背。 棋木朔茂的反击很快,大蛇丸连忙缩手,将草雉剑留在了棋木朔茂的体内,人迅退到了一边,冷冷的看着他,同时手中结印“风遁----大突破”。 棋木朔茂脸如纸白,他能察觉到力量正在从身体里流失,但是,他绝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是木叶白牙,这样频临死万的情况他遇到过无数次,他都挺过来了。论到坚忍与果敢,他棋木朔茂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 大蛇丸现棋木朔茂的眼更加的亮了,更是打起十二万分小心,他很清楚,受伤的野兽才是最可怕的,因为它们的反击是不顾一切,是同归于尽的。 “三代大人???”卡卡西和药师兜在看到三代火影时,都呆住了,他们一直以为在里面战斗的人是三代,两人同时将目光移向了结界。 卡卡西心中一寒,试探的问道:“里面的人是我父亲?”从早上起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终于明白原因了。 第一九零章 怒杀(五) 趁着卡卡西分心的功夫,药师兜立即遁走,他可没有高傲到独自面对三代和卡卡西了。 卡卡西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药师兜的身上,看着他离去也没有追击的意思,而三代更不会将他视为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他现在更加关心年的是里面的情况,以及河马寒宇的情况。 “老师----”自来也出现在三代的身边,看了结界一眼,不无担心地问道,“里面情形如何?” 三大也只是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这里面战斗着的两个人,一个是他曾经的得力干将,一个是他曾经地得意弟子,从内心讲,他更希望两个人都没事,只是这种想法太过于不现实,此刻,他也惟有希望棋木朔茂能够平安无事,不管怎么说,棋木朔茂也是替他冒险。 因为没有亲身涉险,加上木叶虽然乱了点,但并没有造到毁灭性的打击,三代对大蛇丸也没有那种同归于尽的决绝。而与大蛇丸纠结半生的自来也,虽然痛恨着大蛇丸,但同样不希望他就这样死亡。 “卡卡西,河马寒宇什么时候回来的?”三代突然问道,他直觉卡卡西应该知道这件事情。 “昨天下午”,卡卡西眉头皱了皱,目光收了回来,心里升起了疑问,三代是怎么知道哥回来的消息的?难道哥去找过他? “那么他都知道呢?”三代继续问道。 卡卡西微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啦三大说的是自己的母亲和姑姑的事情,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不过,哥的反应有些奇怪。” “奇怪?”自来也忍不住问道:“怎么个奇怪法。” “很沉默,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且要我们停止搜寻母亲大人和姑姑的下落。”卡卡西想起河马寒宇当时的表情,就觉得不自在,以哥的性情,是不应该这么的平静的。 “他这么说,表明他已经确认她们两人现在根本就不再木叶,或者----”自来也后面一句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两人都是卡卡西的至亲。 但卡卡西已经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了,神色黯然,越显得疲惫了。 “如果是这样,寒宇就目标就明确了,我现他在村南出现。”三代叹了口气,“我们要赶快赶去,希望还来得及。” 他们留在这里对棋木朔茂一点帮助也没有,不说这个结界,就算棋木朔茂和大蛇丸就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插不进他们的战斗。再说,棋木朔茂是那种接受别人帮助的人吗?三人都知道,不是。 留下卡卡西和几名暗部,三代带着自来也,朝河马寒宇出现的方向去了。 河马寒宇此刻做的事情,恐怕谁都想不到,因为河马寒宇一向给人的感觉是个安逸平和的人,从没想过他身上也有这样的冷血和残酷。 杀人很简单,至少对于河马寒宇这样的人来说很简单,他以前执行任务就没有少杀人,但就杀人的技术,在木叶他能够排前三名,而另外两个能够挤进前三的人分别是棋木朔茂和波风水门。 杀人很难,因为并不是有能力杀人,就能够杀人的,最难的是自己心里那一关。以前的河马寒宇将自己差不多分裂成两个人,那个上学的河马寒宇保有他真实的一面,而另外一个吉野正太就只剩下冷静和理智了。这种分裂的人格,在后来个他带来了很大的困扰,以至于他之后一直不敢用影分身术来修炼了。 但此刻的河马寒宇刻意压抑在内心深处那个人格释放了出来,这样,不论做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心慈手软,良心不安了。虽然事后恢复正常一样会有些疙瘩,他也可以推托自己人格分裂,这也算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吧! 但是绝人门户的事情,没有些狠心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河马寒宇已经想到可能的后果,但他还是决定这么做,同样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河马寒宇这些年沉默,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相反通过暗部他掌握了不少的情报。 他很清楚,是哪些人对自己不满,哪些人跟自己有纠葛,而哪些人是中立,哪些人又是偏向于他的。 以前他不作为,一是喜欢麻烦,二是他们之间还有那么一层面纱维持着微妙的和睦。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是他们先撕破了这层薄得什么都挡不住地面纱,露出后面的狰狞的。 他至今还弄不清楚他们出于怎样的目的对自己的母亲动手,但现在,自己的母亲是从他们这里失踪的,从团藏那里,他知道母亲和舅妈在被团藏抓去的第二天就莫名的失踪了。现在,她们在哪里,就连团藏也不知道,所以他才会杀死山本明室,以求转移目标,同时选择跟大蛇丸合作。实在难以想象,大蛇丸居然会跟他联系,毕竟他们之间也是有些龌龊的。 不过,这两帮人也只是相互利用而已,要不然,团藏也不会看到形势不妙,就准备撤退的。 随着河马寒宇的神出鬼没,木叶两个古老家族已经全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个中年人甲也现了异常,警报声拉响,所有的人都向他的住宅集中,使得河马寒宇没办法各个击破。不过,利用各处人员移动的间隙,河马寒宇又悄无声息的收割了十几人的生命。 早就赶来的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也是一脸的菜色,他们的家族也在这片区域,所以,对这里情况也是格外的关注。 “哥”,那个中年人甲在看到水户门炎时迎了上去,真的让人惊讶,这个在背后支持团藏的人,居然是三代的助手水户门炎的弟弟。 “市,生了什么事?”水户门炎厉声问道。 今天村里骚乱,这里的警戒也早就暗中提到了最高的级别,可是,到目前为止,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遭遇到巨大的损失。 中年人甲,也就是水户门炎的亲弟弟水户市对水户门炎的问话语气有些不满,可在场的人太多,他只能忍了下来,道:“有个很凶残的敌人闯了进来,已经有很多人被他杀死了。现在五人以下就会造到攻击,我们已经努力将人都聚集在这里。” 转寝小春看了水户门炎一眼,担忧的问道:“对方这么做,目的会不会就是将我们都聚集在一起?” “你是说大规模杀伤性禁术?”水户门炎沉吟道,目光向村子中心的方向望去,“有可能。” “那我们怎么办?”水户市有些慌乱,连声问道,他此时的表情和刚才在市内密谋地镇定异若两人。 水户门炎瞪了水户市一眼,对他的表现非常不满,训斥道:“你慌什么,这天塌不下来。” 看到那些人都聚集在了一起,河马寒宇地动作也缓了下来,这次既然动手,他就没准备轻易收手,既然没办法一个个的悄无声息的解决,那么一起解决,也不失为一个省力偷懒地好方法。只是动静大了点,会惊动其他的人。 要一窝端光凭他一个人自然还是有些困难的,特别是对方有防备的情况下,但如果加上地狱三头犬就不一样了,河马寒宇嘴角的笑意很阴森。 可就在这个时候,三代带着红班和阿斯玛班靠近了那些人聚集的院落。半路上,三代同自来也分道,自来也去协助剿灭入侵的敌人,而三代带着路上遇到的红和阿斯玛先过来。毕竟,红在场的话,河马寒宇总会有些顾忌,这比自来也赶来要有效果得多。 三代眉头微微蹙着,来的路上,他至少看到了十几个木叶村民的尸体,都是一击致命,干净利落,不留任何痕迹和线索,三代一看就知道这一切是河马寒宇做的。 “什么声音?”三代一行人突然停了下来,脚下的地面剧烈的震动着,如同生地震了一般。随即地面出现了龟裂和断层,一道圆环形的地堑以肉眼可见的度在三代一行人脚下形成。 “不好”,三代低喝道,他已经猜到了河马寒宇的用意了,他是不希望他们赶去救人。 水门门炎所处的位置,那强烈的震感更加的明显,周围的房屋在震动中已经出现了断裂和坍塌,灰尘不停的飞扬着,缩聚此处的人们有的已经开始尖叫了,如同遇到世界末日一般。 “三代大人”,红焦虑的看着渐渐被隔离的那片区域,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丈夫所为的他,还在为那些被围困的人而担忧。 “跳得过去吗?”三代侧着身子向阿斯玛问道。 阿斯玛目测了地堑的距离,点了点头,道:“可以试试。” “小心点”,虽然知道河马寒宇不会攻击阿斯玛,但三代还是忍不住提醒。 阿斯玛回头看了三代一眼,没有说话,跨步向前跃去。 “嘭----”,似乎早就料到他们要强闯,在阿斯玛跃起的瞬间,那地堑的另一端突然升起了一道墙壁,将阿斯玛给挡住。 阿斯玛及时反应过来,用力一蹬墙壁,借着那反弹之力,又落回了原地,温吞地说道:“过去恐怕有些困难了。” 河马寒宇在地底深处调息着,查克拉的消耗太大,使他一时无法有更大的动作,但是借助着天一诀的帮助,查克拉恢复的度很快,只是,他那一蓝一红的妖异眼色更加的炙烈了。 随着河马寒宇地调息,地面的震动也慢慢地平息,但周围已经是一片残垣断瓦了,上百人挤在一片狭小的空间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自来也并没有陪同三代一起到这里,在他的协助下,侵入村子的砂忍和音忍很快被控制住了。村里零星的战斗也结束了,这里的动静就格外的引人注目了,大量的木叶忍者开始往这里涌,目标是消灭入侵之敌。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里举起屠刀的人,居然会是木叶内部的人,出了三代、自来也和卡卡西有限的三个人外。 第一九一章 怒杀(六) 正因为知道真相,三代的心情比其他人更加的复杂,他不想放弃被困在里面的人,毕竟他们都是木叶的村民,但他也不想放弃河马寒宇,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河马寒宇能看在他这张老脸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通灵术”,三代已经很多年没有亲自出手了,毕竟,木叶还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的他出手的。 “猿飞”,猿魔有些诧异,他们这对老朋友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十年还是二十年?或许更久吧! 三代点了点头,指着地堑地对面,道:“我们先到对面去。” “红,你和阿斯玛先在这里等等,一会跟自来也一起过来。”三代回头向红和阿斯玛交待了一声,便利用猿魔的武器金箍棒向对面跃了过去。 “嗯,果然是很牛叉的武器。”感受着金箍棒重重的砸在墙壁上,将表面的一层结界给震破,河马寒宇忍不住赞叹。 “佐助?”水户门炎没想到三代会平安地赶来,有些诧异,他不是被大蛇丸困住了吗? “嗯!”三代面沉如水,轻轻地走动着,“看来大蛇丸这次偷袭,不仅联合了砂忍,还有其他的帮手,而且,他们在初期能够顺利控制木叶的几处核心位置,在木叶里应该是有人协助的。”三代这话不仅仅是为了告诉他们外面的情况,更重要的是将此处隐藏在这里的河马寒宇的身份向大蛇丸的帮手引导。 听三代这么说,水户门炎和水户市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两人扭头互相看了一眼。 转寝小春也在琢磨三代这个时候,跑到他们这里来说这句话有什么意思,难道仅仅是告诉他们木叶内部有奸细。 “暗部已经查出来药师天善的养子药师兜和几名木叶忍者是大蛇丸的人,我想,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失踪的事,以及山本长老的死跟大蛇丸都脱不了关系。”三代顿了顿,道:“目前侵入村子的敌人已经差不多清除了,其他人很快也会向这里聚合。” 三代知道河马寒宇一定知道他来了,所以他这话不仅仅是说给水户门炎听的,同时,也是说给河马寒宇听的,希望他能够及时收手。 收手?谈何容易,当隐藏在心底深处许久的另一个人格被放了出来,又岂是那么容易收回去的。三代的到来,无疑增加了河马寒宇杀人的难度,但同样也让他兴奋不已,有挑战,这场屠杀才会变得更加的有趣。 事情的展,显然已经脱离了三代的预期,然后这一切,三代并不知道,他还是坚信,河马寒宇是个顾全大局的人,不会这么冲动。 “忍法----黑暗行之术”,河马寒宇掐着手指,已经恢复了查克拉的他使出了二代的绝招,这是他从封印卷轴中学会的忍术。 整片隔离空间顿时暗了下来,刚刚才恢复了一点点镇定地村民再次陷入了恐慌之中,这黑暗来得那么的突然,那么的彻底,似乎永远都不会过去。 “不要乱跑”,水户门炎立即喊道,可在这黑暗中,人的恐惧似乎被无限地放大,而权威在这个时候似乎也变得很脆弱。谁都知道这黑暗来得不正常,谁也不确认那个杀人狂是不是就在自己身边,这个时候站在人群里,远不如自己找个疙瘩角落里躲着安全。 三代的心开始往下沉,他现自己错了,他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般了解河马寒宇。 “猿魔----,注意!”三代没有交代太多,他和猿魔之间的默契,根本就不需要用语言去表达。 “咔嚓”,“咔嚓的响声传来,随后,停息了不久的地面有动了地来,不远处不时的有惨叫声传来,鼻子里也可以闻到血腥的味道。这一切生得很快,还没等三代反应过来,悲剧就生了。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升起了照明弹,将这黑暗划出了一道裂痕,可这片刻的光明,却给生存的人带来了更大的恐慌,就在他们的身边,不远的地方,一个个血淋淋地尸体,被那一根根突出的岩刺穿,而那些人,正是他们的亲人、朋友,不久前大家还坐在一起,互相依靠,互相安慰。 随着照明弹的熄灭,这块被隔离的地方再次陷入了黑暗,再次陷入了恐怖。三代和猿飞的身影同时告诉移动,在岩刺建穿梭,捕捉着河马寒宇漂移地影子。 “嘣”金箍棒嗖的一声变长,击穿了一个岩刺向一个黑影刺去,眼看就要击中,黑影一闪,从那个地方消失,隐匿在了黑幕中。 河马寒宇面无表情,看出任何的喜怒,脸上诡异的光芒时不时地闪烁着,如同狼眼一般,看穿着黑暗,在无穷的黑暗中漫步,同时挥舞着手中的刀,轻松写意地收割着周围的生命。 他没有觉得自己在收割的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他的定义中,这里的人都是他的敌人,而能够成为他的敌人的人,只能是死人。这样的他,已经到了一种极端了,即使是以前的吉野正太,在执行任务时,也不曾如此的冷酷无情,滥杀无辜。 怒火总能够蒙蔽人的心智,更何况此刻的他,已经不单单是怒火可以形容的。 三代紧紧追随着河马寒宇的步伐,那凛冽的杀气,没有丝毫的掩饰,三代可以清楚地捕捉到他的气息,但也紧紧气息,至今他和猿魔两人合围之下,也没有能够触摸到他的衣襟。 没想到,河马寒宇也已经领会了空间遁术的精髓了,感受着他自由地在各个点上跳跃,三代既欣喜,又无赖。 河马寒宇可以因为河马智子被长老带去问话,就横闯宇智波家族,打伤数十人,如果不是纲手及时赶回,会演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但自那之后,三代就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碰的,所以,从河马智子出事以来,他的一颗心就一直悬着,可最终,事情还是朝着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展,他从来就不曾真正的把握河马寒宇。 阿斯玛等人看着那无形的笼罩下,光线如同被抽离了一半,远远看去,像是一个黑球镶嵌在地面。“黑暗行之术?”鹿丸和油女志乃对望了一眼,心中都是疑惑重重。 三代的追逐丝毫没有影响河马寒宇杀人,而得到新的支援后,结界中又升起了照明弹,持续不断的升起了照明弹,穿透黑暗将这一片区域照得亮。 不知道是照明弹起了作用,还是“黑暗行之术”渐渐失去了威力,阳光开始穿射了进来。 红和阿斯玛都努力的想看到里面的情形,但那高大的土壁,如同城墙一般,将整块区域包围了起来,他们只能听着里面的声音,有些无力地在外面徘徊。 “咚----,咚----,咚----”巨大的撞击声传来,整个地面也抖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厉害,随后,一道高达的影子从远处出现,并向他们靠近。 围在外面的人刚来得急退出一条道来,那巨大的身影,已经从他们眼前一闪而过,没入那高墙后面。 “是自来也大人,我看到了。”有人叫道。 紧跟着自来也大人到来的热血凯,浓眉大眼地他,除了紧张,隐隐还有些兴奋,也许让他生活在战乱年代,他会成长得更快吧!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凯问了一个很白目的问题,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那堵高墙一般。 阿斯玛翻着白眼,这可不仅仅是土墙,而是钢化土墙啊!更何况,那层无形的守护结界,就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他们不是三代也不是自来也,没有那么强大的查克拉,冲破这层封锁。 红豆慢慢走向红的身边,虽然卡卡西没有向她透任何的事情,但这并妨碍她自己去猜测。作为河马寒宇的嫡传弟子,她比别人更加了解河马寒宇的战斗风格和一些别人不曾注意到的小习惯。所以她能够猜到,现在在里面大神威地人是河马寒宇。 “红豆,这个应该拦不住你吧!”红问道,她知道红豆的实力。 “嗯!虽然凯也有办法过去,但是,我的办法也许更加的直接。”红豆横了一眼凯,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红豆向地堑迈去,目测了一下地堑的距离,更加的肯定了里面的人是河马寒宇了,因为他清楚地记得,河马寒宇曾经判断绝大多少忍者使用忍具的有效攻击距离,而这道地堑的宽度和深度,正符合他的一惯理论,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做的。 两只苦无敲无声息的滑入她的手中,特制的苦无,格外的细长、沉重,最大限度地降低了空气的摩擦,同时也能最大限度提高苦无的穿透力。 红豆手腕微抖,两只苦无便如闪电般没入墙壁,随后又是两枚。 “切----,还以为你多厉害了。”凯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天摇地动,忍不住说道。 红豆只是撇了撇嘴,道:“急什么。”随后,红豆双手结印,动作不快也不满,一整套印法也不见有多复杂,但刚刚还平静得如顽石一块的墙壁,突然剧烈地晃动了起来,一道道裂痕在蔓延,很快,墙壁上松散的土块纷纷往地堑中坠落,很快将地堑垫高了许多。 没有了高墙的阻挡,这地堑对木叶忍者而言,已经不再是什么困难了。 阿斯玛看了红豆一眼,嘴巴嚅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要问,可红豆根本就不给他问的机会,紧跟着凯冲了进去。 这一片区域,已经如同人间的炼狱,木叶的人已经多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大概经历过桔梗城之战和九尾之乱的人还能够记起刻意被他们遗忘的记忆了吧! 第一九二章 迷局(一) 等阿斯玛和红进去时,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努力压抑着胃里的不适,跟一起进来的人做着善后的工作。 这里,还有几个幸存者,不过,这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即使活着,也已经和死人没有太大的差别了,呆呆傻傻的,看不到一点人的灵性。 三代受了点轻伤,他是在救水户门炎时被河马寒宇刺伤的,不过他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因为他能感受到河马寒宇在刺伤他时,那不可察觉的犹豫,并最终及时地收手了。 自来也也只是跟他的气机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就失去了河马寒宇的痕迹。如果河马寒宇要躲藏,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找得到他,也就不浪费那个精力了。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很沉默,河马寒宇当着他们的面肆意屠杀他们的亲人和朋友,让他们在悲伤之余,只能感叹自己已经老了,老得连捕捉对手的影子的能力都没有了。 自来也同情的看着两人,但也只是同情而已,对这两人,他并没有太大的好感,但比起其他人,只是能够接受而已。 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而他自然也没有那份好心去安慰这两位受伤的老人,跟三代打了声招呼,直奔大蛇丸和棋木朔茂的战斗而去。 时间倒退到五分钟前,河马寒宇察觉到自来也的到来,加快了杀人的动作,但突然出来一个人,拦住了他,来人有着不逊于他的度,但对他有没有敌意,只是不断的破坏他的行动。 最终,河马寒宇没有能取最后几人的性命,但也没有让他们好过,利用幻术,直接破坏了他们的神经,大概,这一辈子都别想恢复了。 “你疯了。”那个妨碍河马寒宇的人紧跟着河马寒宇,一起离开了木叶,两人在死亡森林中,河马寒宇重启不久的地下基地里休息。 这场屠杀下来,河马寒宇也是精疲力竭,随着他将自己丢向石床,刚刚占据了他的那颗杀心也慢慢地退去,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和疲惫。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随便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将他杀死。 河马寒宇并没有回答波风水门的问话,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解释,还是默认了他的责骂。 波风水门深吸了几口气,在村外遇到堂时,他才知道村子里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久就跟着人流赶到了那里,并趁所有人都去关注自来也的瞬间,进入了结界。他看着河马寒宇刺伤三代,又看着他避开三代去杀其他人。 虽然一路风尘仆仆,但他也没时间去休息,直接出手,阻止了河马寒宇的肆虐,虽然他来得似乎晚了些,但总算有些成就。 成就??想到那几个如同白痴一样的幸存者,波风水门只觉得嘲讽。 但他同样没有责怪河马寒宇,毕竟,就算他大度到可以包容很多的事情,也无法忘记那些人人对郭寡母的漩涡玖辛奈的多般为难,只是,就算他再介怀,他也不会去对他们报复。 但河马寒宇跟他不一样,不论是河马一族还是棋木一族,都是曾经的大族,跟那些人有着相似的背景,做事似乎也就更接近他们一些。从骨子里,他们都是高傲的,就像棋木朔茂,就像卡卡西,就像他河马寒宇寒宇。 河马寒宇并非是盲目的杀人,他挑选的那块区域,同式微的棋木一族和河马一族相隔甚远。正所谓物以类聚,木叶的格局一直都是阵线分明。 这一次,将木叶的传统家族几乎打了个残废,估计最为高兴地要算日向一族了,现在,他们真正的成了木叶当之无愧的第一家族了。至于一直中立的油女一族,从来不搅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使得他们总能远离纷争,在乱世中保持一份难得的平静。 波风水门随意地翻着里面的卷轴,虽然乱翻别人的东西,似乎很不道德,但是,曾经借用过河马寒宇身体的他,很自觉的将自己排出在别人之外。 这里的卷轴已经不多了,大部分都已经被河马寒宇搬到了道场,这里留下的,都是绝对的**,里面有很多疯狂的忍术和构想,里面甚至记录了一些非常残忍的实验数据。 “原来你很早就用活人做试验了,如果让那些人知道,恐怕大蛇丸前辈就是你的前车之鉴。”波风水门不痛不痒地开着玩笑,内心里,他对大蛇丸拿活人做试验,其实有些不以为然,大蛇丸的问题是,他的实验对象是宇智波一族,而那个时候,宇智波一族的强大已经其他人对大蛇丸的顾忌,才是最终导致他叛逃的原因。 忍术的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那种禁术级的忍术,更是建立在血淋淋的现实上。波风水门的“飞雷神之术”就是用无数的敌人的生命做试验,才会趋于完善的。 对于他们这些可以令婴儿止啼的人物而言,用万人斩来形容他们并不为过,善良,用在他们的身上有些虚伪,也许谈论责任,更加的现实和符合实际一些。 “你还是去看看鸣人吧!他可是追着一尾的人柱力而去,搞不好会有生命危险的。”河马寒宇终于有了一点点力气。 “也许会吃些苦头,但是,我知道九尾并没有完全被封印住,即使是你又加了一层封印,在你的刻意施为下,也并非无懈可击。”波风水门笑了笑,继续翻着手中的卷轴。 “要不是亲自进去一趟,知道你在鸣人体内留有精神印迹,我还真的要怀疑鸣人是不是你的儿子,或者你的心肠是铁做的。不过现在,你就装吧!”河马寒宇也笑了,在杀完人之后,他也想聊一些轻松的话题。 卡卡西斜靠在手术室的门外,头微微低垂着,看着地面,一动也不动。不论是自来也的到来,还是三代的安慰,他仿佛都没有听见。 琳正在手术室中救治着自己的公公,她很紧张,她没想到,河马寒宇让她好好休养,休养好了之后要救治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的公公,这个让她平时有些畏惧的长辈。 “父亲”,红带着棋木纪土过来,卡卡西才终于有了些反应,牵过儿子的手,用力的抚了抚他的头,让后将手掌停留在上面,似乎不这样,就无法感受他的存在,不这样就会失去他一般。 也许只有红可以理解卡卡西此刻的心情吧!他们同样面临着母亲生死未卜的局面,一个此刻为父亲忧心忡忡,一个为了丈夫牵肠挂肚。 站在走道间,就算从安静的两人身边穿过,都能够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压力。 自来也躺在屋顶的天台上,双臂交叉放在头下,看似在闭目养神。 “自来也前辈”,堂高大的身体站在楼房的边缘,眺望着后山,“木叶现在这情况,三代大人可能已经是有心无力了,您有没有想过就任五代火影呢?” 自来也双眉向眉心挤了挤,道:“这是你个人的想法,还是河马寒宇的想法?”自来也不答反问道,河马寒宇不在,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三木堂成为了河马寒宇实际上的代言人,这恐怕是很多人都不曾想到的。 在感叹河马寒宇做事不寻常规的同时,自来也也在观察着貌似这个憨厚老实的三木堂,很是怀疑三木堂那木讷的表情背后藏着怎样深沉的心机,他可不相信狡猾得跟条泥鳅一样的河马寒宇会培养出老实巴交的弟子。 三木堂笑了笑,笑得有些傻,道:“老师曾经说过,自来也大人不会是个优秀的火影,但没有自来也大人的协助,谁也没有办法安稳的坐上火影的位置。”他不知道自来也是如何看他,也不想知道自来也是如何看他,他知道的只是忠实的执行河马寒宇的命令。 “哦?这么说,寒宇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了?”自来也慢慢坐了起来,随即转换着话题:“你知道寒宇在哪里吗?” “不知道?”三木堂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一点的犹豫,“我想老师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而且,我可以肯定老师一定会回来的。” “嗯!”自来也收起了严肃的表情,笑了笑,“你小子也是个滑头啊!这件事,三代自然会有考虑,我们讨论再多也没有用。唉――,躺了一会儿,有些饿了,你就慢慢欣赏风景吧!我先吃饭去了。”自来也打了个哈欠,将双手抱在胸前,拖着木屐,慢悠悠的离去。 三木堂目送着自来也离开,眼帘垂了下来,木叶现在的情形,河马寒宇想不到,他更加的想不到。 大蛇丸重伤逃走,棋木朔茂生命垂危,但真正让三木堂震撼地还是河马寒宇在木叶的那场屠杀。其实,河马寒宇可以做得更加的不痕迹的,但他似乎是有意要留下一下线索,刻意的告诉一些人,这些事情是他做的。 别人有没有现,三木堂不敢肯定,但他和红豆及静确认过,三人的想法基本上是一致的了。所以相比去追寻大蛇丸的踪迹,趁他“病”要他命,留在木叶稳定局势更加的重要。 第一九三章 迷局(二) 三代静坐在办公室中,没有亮灯,整个人陷入了阴影中,连日来的事情,让他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为了恢复木叶的实力,他辛苦了整整十年,为的就是开创一个好的局面给下任。 可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短短几日,就使得他多年心血化为一旦。 他此刻心中也是疑虑重重,是谁攻击后山的木叶道场?是谁抓走了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是谁杀了山本明室?大蛇丸的目的是什么?风影在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河马寒宇为何此次如此的冲动?那个出手阻止河马寒宇的人是谁?他们现在在哪里? 三代不无悲哀的现,很多时候,他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自来也此时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而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肯定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 “三代大人----”是阿斯玛的声音。 “进来”,三代摸了摸脸,掩饰着自己的疲惫,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走进办公室。 阿斯玛双手插在口袋里,丝毫没有准备拿出来的意思,不过房间光线太暗,让他有些奇怪,径直走到开关前,打开了灯。 突然的光亮照的三代睁不开眼,半天才适应过来,“有什么事吗?”就算是面对自己的儿子,三代也是一脸的严肃,大概只有在河马寒宇和孙子面前,才会那么随意吧! “该回家吃饭了”,阿斯玛皱了皱眉,老头子的桌上很乱,这不像他一贯的风格,而且,不论老头子如何掩饰,那倦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阿斯玛的心突然被触动了一下,跟老头子斗气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认真想过,老头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豪情万丈的忍雄了,他也不过是个迟暮之年的老头子。而自己也不是以前那个任性的少年了,已经是能够独挡一面的木叶上忍了,到了今天,不会再有谁会去刻意的顾忌他是三代火影儿子的身份了,似乎,父子俩人之间的那个心结,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基础。 阿斯玛从口袋中拿出烟,抽出一根点燃,像三代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就将烟叼在嘴里,漫步到三代的办公桌前,将那一堆散乱的文件拢成一堆整理好,摆放在一旁。 三代有些愣了,阿斯玛这个动作,对一名木叶忍者而言,绝对是不允许,但三代却没有阻止,也没有出言呵斥,他能感觉到阿斯玛那无言中的深挚感情,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 “不用收拾了”,三代伸手按住阿斯玛,随后很自然的握住他的手,道:“一起回家吧!” 自从阿斯玛回来后,一直住在村子里为上忍准备的单身公寓里面,很少回家里吃饭的。而且三代的亲昵,让他有片刻的不适,不过很快就释怀了。父子间,哪有那深的仇恨,一切说起来,都是阿斯玛太固执了。 这对父子走在一起,让很多人都跌破了眼睛,一些不知道他们关系的忍者忍不住猜测。 有得必有失,三代没有想到,自己跟儿子的关系在他人生最后的阶段会得到改善,他不知道阿斯玛是怎么想,也不想知道,他只想在他的剩余人生享受一下家人的亲情。 阿斯玛似乎没有看到其他人疑惑的目光,他去看过棋木朔茂,心里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棋木朔茂代替了自己的父亲出席中忍考试,只怕此刻躺在那里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了,自己现在的心情,只怕也不会比卡卡西好过。 也许正因为知道失去的痛苦,阿斯玛才明白珍惜的可贵,才会主动地去打破这一层坚冰。 “喂,小子,你醒了。”自来也满眼笑意地看着眼前这个黄毛小子,越看越觉得他和某人很像。如果不是别人提醒,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有些笨笨的家伙是波风水门的儿子。 “啊?怪大叔,你怎么在这里?”鸣人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伴随着身上的疼痛,他才留意到自己已经不再森林了,而是在木叶医院里面。此时的他,还没有和自来也深入的接触,还不了解他好色的本性,对自来也的评价,暂时停留在奇怪上。 鸣人脑中迅的浮现了和我爱罗战斗的情景,问道:“佐助呢?” “佐助?”自来也想了一下,才道:“你是说宇智波家的那个小子吗?他在你隔壁的病房。” “哦!”听到佐助没事,鸣人又躺了下去,一双贼眼在自来也身上溜来溜去,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自来也到没有觉得鸣人放肆,只是鸣人眼中那明显带着一丝猜忌和鄙视的眼神,让高贵的自来也大人有些受伤了,见鸣人恢复得很好,也就不再多逗留,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从窗子离去。丢下鸣人瞪着大眼,傻傻地看着窗外。 离开了鸣人后,自来也并没有走太远,他来看鸣人,并不是心血来潮,虽然他去得晚了些,没有直接见到河马寒宇和波风水门,但波风水门最后离去地身影,总给他一丝熟悉的感觉,这大概是师徒之间那莫名的羁绊吧! 跟三代一样,自来也心中也有很多的困惑,此时,他多么希望,能够找到河马寒宇,两人一边交盏换杯,一边商讨对策。但是,河马寒宇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后,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无法猜测他的想法。不过,这些是三代应该头痛的,至于他,嗯!还是找个地方喝酒比较好。 “三代大人”,第二天一早,堂和洞天联袂进入三代的办公室。 “在火之国和风之国的边境处现了四代风影的遗体,目前正在运送的途中,请三代大人处理。”堂向三代汇报道。 三代正在看着报告,听到堂的消息,抬起头来,“这是个好消息,立即同砂忍村联系,告诉事情的真相,并请他们派代表来商议此事,另外木叶抓的砂忍战俘,先集中安置起来,好生安置。” 三木堂半天没动,道:“我的职责是照看木叶监狱,这些还是请三代大人另外安排吧!我先走了。”堂想了想,拒绝服从三代的命令带着洞天准备离开。 “等等----”,三代喊住了三木堂,问道:“棋木朔茂的情况如何?” 洞天看了堂一眼,主动答道:“大叔暂时脱离了危险,仍在昏迷中,正留在医院观察,对此,琳也没有办法。” “嗯----,我一会再去探望他,卡卡西和红还好吧!”三代点了点头,棋木朔茂这是代他受伤,他也不能不表示一下。 “他们两人暂时回去休息了。”洞天答道。 看着两人离开,三代有些尴尬的笑了,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在河马寒宇杀人的事情上立场鲜明的表明自己的态度,这些河马寒宇一手培植的势力,是不会听自己安排的,更何况,他们中好些人,连木叶的忍者都不是,完全有理由拒绝自己布置的任务。 但是,头痛啊!三代现在还不确定其他人对此事的反应,暂时还不能够表态。虽然自己昨日对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说一切都是大蛇丸所为,他们未必会相信。昨天事情太多,大家都无暇思考太多,但经过****的调整,只怕已经不少人开始怀疑了,杀那些人,对大蛇丸的计划似乎半点好处都没有,看起来,更像是内部的寻仇。 更何况,河马寒宇并没有做得很严密,既然三木堂能够看出来,一定还有其他人能够看出来。 “河马寒宇到底想干什么?留下一大堆的痕迹,是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干的吗?”三代烦恼地敲着脑门。 最后四代风影的事,三代交给不知火玄间和奈良鹿久去处理。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走在来火影办公室的路上,还在想着那位前辈告诉他们的消息,团藏死了,而且这一切可是河马寒宇干的。 “门炎,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就是佐助在瞒着我们了。”转寝小春小声道。 “你说,会不会是佐助授意河马寒宇这么干的?”水户门炎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性。 水户门炎的说法,让转寝小春觉得有些惊悚,道:“不可能吧!昨天,佐助还替你挡了一刀了。” “谁知道那是不是他们使的苦肉计呢?”水户门炎格外的不客气,因为他的家族,也在昨日被河马寒宇伤及,就连他弟弟也变得痴痴傻傻,这如同在他心里扎进了一根刺,怎么也无法忘怀。 转寝小春没有说话,相比较而言,他们家族的损失还要小一点,处在外围,侥幸躲过一劫,只是本人恰逢其会,受到的惊吓比较大。但她也没有否认水户门炎的猜测,渗悉木叶历来的那些龌龊的他们,直到这木叶,一切都有可能。 “你打算怎么办?跟佐助摊牌吗?”转寝小春问道,显然不看好这一做法。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三代做的,他们此时跟三代闹翻,不过是逼着三代斩草除根,他们相信,这种事情,三代是做得出来的。而且,河马寒宇的一帮学生们也正在挥眈眈。 水户门炎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木叶的家族已经所剩无几了,就算剩下的那些,也都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了,我们的态度,重要吗?我们根本就没有选择。” 残酷的现实,两人只能沉默了,以前,只有他们给别人吃亏,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也会吃这样的哑巴亏。 第一九四章 鸣人和自来也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真的是个人物,愣是在三代面前绝口不提昨天的事情,只是尽心尽力地协助三代,安抚着村民,统筹着善后的事情。 两人的态度,使得三代越的愧疚了,自己在这次的事情上似乎是有失公正了。但坐在他这个位置上,很多事情,他也很无奈。 虽然木叶这次直接的伤亡不大,但死在河马寒宇手中的人却是个不小的数目,这一切,三代终于还是选择塞到大蛇丸的头上,虽然对自己这个学生有些不公平,但大蛇丸已经是s级别的通缉犯了,再多一些罪名,对他来说,没有多大的差别。 和水户门炎他们一样,日向日足明智地选择了沉默,他也不想过多的卷入这些恩怨中,木叶这次虽然没有被彻底打残,但损什不小,没有一段时间是恢复不了的。不过,这次也并非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河马寒宇隐藏在木叶道场的实力浮出了水面,这是一股不下于日向家族的力量,而且,村子里,反对三代和反对河马寒宇的势力一下子弱了很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翻不起波浪来的。 釜底抽薪,这一招看起来真的不错,日向日足对河马寒宇继任五代火影的位置越的有信心了。 但是,河马寒宇本人对此却没有别人期待中的那么热心,他和三代一样,所作的也只是为别人铺路而已,坐三代那个位置,总需要太多的权衡和算计,他不喜欢。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找到自己的母亲,远比当什么火影要重要得多。所以一回过神来,河马寒宇就开始审讯团藏的意识,可不审还好,一审却审出了一个让他震惊地消息。 搞了半天,这个被自己干掉的团藏居然是假的,真正的团藏自从河马寒宇安排人对他进行监视之后,就彻底的隐藏了起来,一直在外面活动的,不过是为了忽悠三代而准备的替身。 “还真是只狡猾的狐狸。”河马寒宇狠狠地骂道,原本他还得意自己轻易地干掉了这个老家,结果没想到,自己终日捉鸟,反被鸟啄。 团藏不是个简单人物,既然河马寒宇就是木叶灰狼的身份在长老团中不是秘密,他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很早就开始关注着河马寒宇,不过他是通过长老团来关注河马寒宇的。可以说,三代有多重视河马寒宇,团藏就有多忌惮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不知道的是,就连他偷偷安排进根部的暗线,也早就在团藏的控制中,他们两人一明一暗,河马寒宇总要吃些亏的,而且,团藏的忍耐,恐怕就连三代都要叹息,河马寒宇终究还是嫩了一些。 “喂,水门,你不去陪你老婆,跟我呆在这疙瘩角落里干嘛?”河马寒宇有些郁闷地看着波风水门。 “哦,她在千石镇休息了。”波风水门抬头看了河马寒宇一眼,很快又埋头在卷轴上. 河马寒宇没有再出声,波风水门这是不放心他,担心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有波风水门盯着,至少在他完全恢复前,是别想摆脱他的纠缠的了。 “喂,你还在不在房间?”伊用力地敲着房门,里面没有人应,声音又提高了几分贝,道:“源,你再不开门,我就闯进去了。” 还是没有人应,伊回头看着红豆,征询她的意见。 红豆圆睁着双眼,不满的拨开伊,道:“废话太多了,直接进去不就行了。”说完,一脚踹在门上,一扇好好的门顷刻间就变得四分五裂。 伊站在红豆的身后,尴尬的笑了笑了,心中暗叹:“这个家里,也只有大姐您才这么彪悍啊!”红豆这开门的方式虽然粗暴了一些,但无疑是最有效的。 没人??红豆的眉间挤出了个川字,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人呢?”红豆回头朝伊问道。 “这个,他一直都在的。”伊被红豆凶狠的目光瞪得冷汗直流,说话也有些底气不足。 “一群笨蛋,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他的吗?他那么虚弱,你们居然也照看不住?”红豆一旦飙起来,就没有停息的意思。这些天来,她心里烦着了,一肚子的怨气与怒火没地方泄,伊很不幸地成为了他的出气筒。 听到红豆那狂暴的声音,准备过来的晴天立即拉着白和小李,远远地躲起来,他们可不像成为无辜被殃及的池鱼了。 “红豆阿姨----”,在静地怂恿下,棋木纪土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房间,指着压在桌子底下的一张纸,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红豆其实早就看到那张纸了,不过她太想泄了,故意忽略了那张纸,这时被纪土指出,她也没办法再装下去了,朝院子里的静瞪了一眼,将那张纸那起来看。 这不看还好,越看红豆的脸就越铁青,如果说刚才还只是雷阵雨,那接下来就很有可能是暴风雨了,纪土年级虽小,却善于察言观色,趁着红豆不注意,人已经悄悄地往外溜去。 伊感受着房间里沉重的压力,也想学纪土一样溜走,可红豆似乎长了第三只眼一般,伊微微动一下,便能够感受到一股凉嗖嗖的风朝自己吹来,双腿就完全不能动了。 “出了什么事?”静站在门外都能感受红豆的异样,跨步走了进来。 静一进来,伊就感受到身上的压力轻多了,见静挥手示意他出去,哪还不有多快溜多快。 “源这个笨蛋----”,酝酿了那么久的情绪,最终只化为了这么一句有些无奈的责骂,红豆的脸上少有的流出一丝痛惜的神情。 静接过那张纸,看着夏之源的留,叹息了一声,也沉默了。 他们都忙于各自的事情,却忘了及时开导开导夏之源,毕竟在夏之源看来,如果棋木朔茂不送他去医院,就不会让别人有即可乘,将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抓走,“老师一定是生我的气了,不然,他为什么回来却不回家,是我拖累大家了。我一定会找到智子阿姨和凌也阿姨的,如果找不到她们,我也不回来了。” 静将那张纸捏成一团,很快燃成了灰烬,道:“源留出走这样事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等这阵子过去了,再去将他找回来吧!” “你说,老师会不会是真的生我们的气了,不然,棋木大叔受这么重的伤,他为什么都不出来看一看,如果是老师的话,以他的医疗忍术,一定可以将大叔酒醒的。”红豆虽然觉得夏之源太自以为是了,可她自己的思路却也不自觉地被他给牵引了。 静躲开红豆的目光,朝外面看去,红豆所说的其实正是她自己所想的。 老师是个温和的人,但绝对不是个大度的人,甚至可以说很小气,虽然不至于睚眦必报,但绝对是恩怨分明。想到在木叶,在她们一群人的保护之中,居然还让这样的事情生,只怕老师是真的生气了,不想见到我们了。 “静,你说,他们正好在大叔送源去医院的时间出现,是偶然,还是早有预谋?”红豆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很快注意到这个被他们忽略地细节。 “你是说----”静说了一半,突然闭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不过最终还是理智地答道:“不排除这种可能。” “老师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公开在村子里面,只是,老师的动作到此为止了吗?会不会还有更多的人会----”一向嗜血的红豆也起了菩萨心肠,为别人担心起来,实在太不像她的作风了。 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河马寒宇地疯狂,让她们震撼之余,更多的是担心和关怀,她们并不希望看到这么一个冷酷残忍的老师,这个世界并不差一个冷血的忍者,在她们眼中,河马寒宇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师才是最完美的。 相比木叶的安危,她们更怕失去这个老师。 夏之源离家出走的消息,在河马寒宇家小范围流传着,这让本来就很郁闷的众人,更加的沉闷,这样的气氛,呆的时间长了,绝对会让人抓狂的。 河马寒宇完全不知道,因为他的不归,这个家**带来了怎样的压力。 “受不了了”,自来也舒展着腰肢大叫道,木叶现在的气氛,死气沉沉的,太让人难受了,要不是想跟河马寒宇聊一聊,他早就离开了。 “喂,好色大叔----”鸣人看着自来也从酒吧走出来,还不忘了和那漂亮的侍女姐姐调笑,叫道。 自来也眉头一皱,斥道:“臭小子,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蛤蟆仙人,不要乱叫。” “哼----,你本来就是好色,我跟你几天了,好几次看到你**别人洗澡,你别想骗人。”鸣人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将自来也噎了个半死。 在木叶知道他好色的人不少,可敢这么指着他鼻子骂他好色的,这小子还真是头一个,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啊!自来也感叹着,没有理会鸣人,找地方去解决温饱问题去了。 可鸣人却有些不依不饶,紧紧地跟在自来也的身后,自来也几番躲闪,还是被鸣人给找到了,说起对木叶的熟悉,许多年没有回来的他,又怎么比得上每天里横冲直撞,四处闯祸的漩涡鸣人呢? “小子,再跟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自来也装作恼怒的样子威胁道。 遗憾的是,鸣人似乎天生少根筋,很正气地说道:“我会一直跟着你,如果你再偷看别人洗澡,我就大喊。” “你----”,自来也很想一脚将鸣人踢开,不过脚刚抬起来,就看到了三木堂朝他走来。 三木堂双手插在袖子里,微躬着背,看起来像个老头子一般,走在木叶的街上,一点也不显山水,任谁也想不到他挥刀时的果决。 “堂前辈”,鸣人立即走过去打招呼,将自来也丢到了一边,似乎根本就不认识他一般,气得自来也都快吐血了。 “鸣人啊!”堂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似乎天塌下来,也不会让他快一分或是慢一分,这样的气度,让自来也都忍不住感叹,怎么这么好一个明珠就按投到河马寒宇的贼窝里去了呢? 伸手在鸣人的脑袋上轻轻地揉搓了两下,堂仿佛才看到自来也一般,道:“原来自来也前辈也在啊!” 什么叫做也在啊!感情你眼中,根本就没有本仙人,自来也的脸色有点不大好看了。 可惜的是,堂的反应似乎比鸣人还要迟钝,无视掉自来也拉长的脸,道:“自来也前辈,他就是漩涡鸣人,我想您应该认识,老师以前说过,如果是自来也前辈指导他的话,他的成就一定不会比他的父亲差。” 自来也和鸣人同时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堂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哦----,我没记错的话,鸣人的理想是成为火影,不过,以他现在的能力,只怕很困难,前辈应该不会眼看着他的梦想破碎吧!”堂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堂前辈,这个好色的大叔真的那么厉害吗?”鸣人不相信的问道。 “喂,小子,叫蛤蟆仙人----”自来也纠正道。 “这个好色仙人----”鸣人从善如流地改正道。 看着这两人争吵着,堂眼神中出了一闪即逝的笑意,很快就离去。 “嗯?”自来也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些话似乎不应该从堂的嘴里说出来才对,撇下鸣人,自来也朝三木堂追去,可那里还看得到三木堂的身影。 第一九五章 离开 “你心情似乎好多了”,波风水门笑着道:“你就不怕老师认出你来?” 河马寒宇回头笑道:“认出来又如何,我又不是见不得光。”看着他满脸灿烂的笑容,真的看不出他心里会什么阴影。 波风水门凝视着河马寒宇地眼睛,似乎是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不过,他什么也看不出来,最后只好道:“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自来也老师确实是个好老师,由他来指导鸣人,比你这个不负责的义父要强得多。” “你小子不厚道,我为了你家那小子可没少操心,结果你一句话就将我的努力给否决了,伤心啊!”河马寒宇喊起来撞天屈,水门只是翻了个白眼回应他。 两人改头换面,朝医院走去,这些天住院的人多,来医院探望的人更多,所以两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自然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关注。 河马寒宇并非不知棋木朔茂受了重伤,但正如静和红豆他们所想的那样,他确实是生气了,这么多人居然在家里,居然保护不了两个女人。尤其是棋木朔茂,他可是将母亲的安危寄托在他的身上,才敢如此放心的去援助波风水门,但是,棋木朔茂令他太失望了。 但河马寒宇终究还是心软,太重感情了,真叫他对棋木朔茂的生死坐视不理,他做不出来。河马寒宇的天一真气,对促进细胞重生远比医疗忍术要强得多,这是他自己亲身体验过的。 只是直接用天一真气治疗棋木朔茂,对他的精神要求比较高,这两天,他都在努力调养,也是为了将精神力回复到最佳的状态,只是这些,他没打算跟任何人说,他宁愿让别人去误会他。 “他没事了吧?”看着河马寒宇带着倦意走出,波风水门关心地问道。 “嗯!”河马寒宇点了点头,道:“你也不用整天这么跟着我了,我那天没有杀水户门炎他们,现在就不会去动他们。” 波风水门嘴角**了一下,尴尬地笑道:“既然你想明白了,我也放心了。”他可不仅仅是担心河马寒宇再次难,他更在意的是河马寒宇的精神状态,似乎河马寒宇自己都没有现,他的精神有失控的趋势,这绝对不是好现象。 波风水门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河马寒宇,他不确定河马寒宇知道后,会怎么想,最后还是决定保持沉默,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我去看看红,你要不要跟着去?”河马寒宇挤眉弄眼地望着波风水门,看得水门毛骨悚然,最后不得不投降。 “你去看你老婆,我跟着干什么?”水门摊开双手道。 河马寒宇转身离去,在背对着水门的瞬间,眼中出一丝颇为值得玩味的笑意。 河马寒宇并没有骗水门,他确实是回家去看红了,毕竟他不在的这些天,红每天都为她担心着,让他有些惭愧,不过,之前他却没有意识到。 经过了河马智子被人抓走的事情,河马寒宇家的防卫明显提高了不止一个级别,明处暗处都藏着不少的人,看得出来,红豆和静对红的安全是很上心的。 虽然说红也是上忍,这么大动干戈的保护,有些说不过去,但她的身份在堂他们三人眼中的分量,明显和其他人不一样。 河马寒宇可以体会他们三人的用心良苦,但心里却没有办法原谅他们,跟着自己这么久了,三人中任何一人,都应该具备独当一面的能力了,可结果,令他非常的不满。 这样的防卫,自然是拦不出河马寒宇的,潜入了红的房间后,河马寒宇随手撒下一个防御结界,这样里面就算有什么动静,外人也察觉不到。 河马寒宇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吵醒沉睡中的红,不过,红即使在睡梦中看起来也是那么的不安,眉头微皱,脸色也因为连日的劳累,显得有些苍白。 看着红的样子,河马寒宇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他应该一回来就好好陪着红的,母亲出事了,以红的性格一定比自己这个做儿子还要焦虑、忧心,不过自己也是气糊涂了,没有去思考红的立场,红的感受。 怀着愧疚地心,河马寒宇慢慢地躺在床上,和红保持着一拳的距离,就这样陪着她一起躺着,似乎这样,他的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红睡得并不深沉,在河马寒宇躺下时,就被那细碎的声音给惊醒,身体微微僵硬,强忍着没有转身,身后地安静给她一种安全熟悉地感觉,跟以前河马寒宇半夜钻进她的房间一样。紧闭着的眼,慢慢湿润了起来,眼泪沿着眼角从脸上和嘴角滑落,很快消失在被子上。 知道红已经醒来,河马寒宇贴近了一些,心里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只是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心里就平静了很多,就像从波涛汹涌的大海回到了港湾一样。 反而是河马寒宇先睡了过去,而抽泣了一阵后的红也渐渐地平静下来,感受着背后平稳的呼吸声,难得的进入了梦乡。 河马寒宇看着沉睡中的红,小心的替她盖好被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他也希望陪着红,一家人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但是,他放过别人,别人却是不肯放过他,而且,他心中的一家人,是怎么也不能少了自己的母亲河马智子的。 虽然心头有着许多不好的预感,但他总是刻意地回避去想那些,坚信着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还活着,还等着他去营救。所以,他没有时间停留了。 “老师――”,红豆、静和堂三人整齐的站在院子里,河马寒宇进入红的房间后不久,三人就现了,相比里里外外的多层防守,他们三人,才是最终级的防守,静和红豆轮流着掌控红的行踪。 他们知道,不管河马寒宇多么生气,他是不会将红丢下不管的,所以,三人用了最愚蠢却又最简单的办法,守株待兔,只为了见到河马寒宇,哪怕被他骂一顿也好。 “嗯!”河马寒宇点了点头,很沉默,虽然没有摆出什么脸色,但那无形之间表现出来的距离感,却让三人更加的难受。 缺乏信任基础的感情,怎么也不可能毫无嫌隙。有些时候,沉默,是比斥责更大的处罚。 红豆先就忍受不了,可自己心亏,又不敢飙狂,她的表情看起来倒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说不出的惹人痛惜。谁曾想到,彪悍地红豆,居然也会有如此女人的一面呢? 静的头微仰,不知道是不是在数天上的星星,但看得出来,她也很委屈,一直强忍着眼泪掉下来。说起来,这些日子,她过得也是非常艰苦,与她相依为命多年的佐助突然对她不理不睬,而她为了村子,为了河马智子的事,忙得天昏地暗。心中的苦闷与委屈,却不知道向谁人道。 堂低垂着头,乖巧地等待河马寒宇的责罚,站得笔挺的腰却微微有些颤抖,将他此刻心中的不平静给出卖了。 “唉――”,河马寒宇长叹了一口气,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可他这一声叹息却让三人轻松了不少,至少没有了刚才的疏离感了。 “我还要出去一段时间,这个家,就交给你们了,希望――”河马寒宇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后面的话,不用他说,三人也明白。 “老师要出去多久?”红豆忍不住问道:“难道不能带我们一起去吗?” 河马寒宇看着红豆,半晌才道:“你也不小了,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任意妄为了,有些事,多听听堂的意见。”回头看了静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身影就从三人的面前消失了。 “红?”河马寒宇的气息还未消散,红豆就看到红斜靠在门边,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老师他――”堂刚想解释。 红就打断了他的话,道:“我知道,不将母亲大人找回来,他是不会回来的。” 波风水门也想不到,河马寒宇居然比他还绝情,就这么干脆利落的丢下老婆,一个人跑了,等他再想去追寻他的身影时,为时已晚。不过,对他而言,最大的牵挂就是鸣人了,可此刻的鸣人有老师照顾,自然不用他去浪费精力。 棋木朔茂醒来后就异常的沉默,他已经从堂的口中的得知河马寒宇出现过的消息,而且,他毫不怀疑是河马寒宇将他从沉睡中拉了出来,没有直接与河马寒宇碰面,他反而觉得轻松一些,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随着真相的大白,马基代表砂忍送上了和议书,并正式同木叶结成了同盟,互相协助,互相扶持。就算木叶释放了被抓的砂忍,但砂忍的损失还是非常的惨重,这个时候,除了同木叶结成同盟,没有其他的选择,否则就只能等这被其他的村子吞没。 等这些急迫的事情处理完,三代终于向村民表达了退位让贤的意思,并强力推荐纲手出任五代火影,而自来也就被赋予了寻找纲手的任务。 第一九六章 鼬踪 自来也烦不过鸣人的纠缠,带着他一起出了。 少了他们两人,木叶显得更加的沉寂,似乎所有的生机都被两人带走了一般。 三代站在窗前,看着落地玻璃外的木叶,跟他一样显得暮气沉沉,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但是河马寒宇已经很鲜明的表达了他意思,要圈住他的人,或许并不难,但要圈住他的心,让他站在木叶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却不容易。 纲手是个很好的选择,在没有多余的障碍后,纲手的回归,不仅能最大限度的恢复村民的信心,还能将河马寒宇牢牢地绑在木叶的战车上。 就连河马寒宇也想不到,三代居然会这么早提出退位,并一如原著中那样,将纲手推上了火影的位置。 “三代大人----”棋木朔茂敲门进来,他很清楚三代找他有什么事,只是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那颗火热的木叶忍者之心。不被河马寒宇所原谅,使得他连做忍者的自信心都失去了。整个人如同苍老了十多数,又回复到以前那般沉默到近乎影子般的存在,佝偻的背影,显得孤单而萧索。 本来有很多话要说的三代,看到棋木朔茂这消沉的神态,将话都噎了回去,叹道:“都这么多年,难道还这么看不开,放不下吗?” 棋木朔茂混沌的双眼抹过一缕光亮,似乎被三代触动了以下,“三代大人不也是看不开,放不下吗?” 三代没吱声,带着棋木朔茂走出了办公室,在一边的休弦里坐下,不大的房间,只放着几张椅子,房间的墙壁上,悬挂着木叶历代火影的照片。初代的,二代的,四代的,就是没有他自己的。 三代在正对着照片的椅子前坐下,凝视着照片,似乎在缅怀照片中的人,沉默了许久才指着照片间那块空着的位置,道:“我希望,当自己的照片和他们排放在一起时,自己不会觉得惭愧。” 三代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深深地刺入了棋木朔茂的心里,为了木叶,多少前辈英烈血染他乡,魂落野地,他的父母,棋木一族的诸多前辈们,他以前的老师,以前的同学,以前的同伴,能够活下来,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棋木朔茂低着头,眼中有愧疚,有挣扎,有犹豫,有懊恼,一时间,各种纷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进脑海中,让他恐惧,让他战栗,让他不安。 不幸的童年时代,充斥着估与寂寞;血染的少年时代,沉浸在仇恨与厮杀中;杀戮的青年时代,因为强大而脆弱。 回忆充满了痛苦和不堪,将他修养了二十年,才埋进心底的陈年旧事又都挖了出来,重新面对血淋淋的自己。面对这样的自己是需要勇气的,三代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将棋木朔茂拖进了怎样的泥沼。 阿斯玛陪着红,在河边散步,两人偶尔会聊两句,但都尽量避免着去提河马寒宇的名字。不过,当剔出了河马寒宇的名字后,两人之间居然连找个聊天的话题都变得那么的困难。 抬眼望去,阿斯玛突然挺住了脚步,警惕的将红挡在了身后,脸色一沉,想远处渐渐走进的两人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嗯?”迎面而来的两人停住了脚步,“遇到熟人呢?”其中一人向他的同旁问道。 黑底红云的长袍,如果河马寒宇和波风水门在的话,一定能够认出来。 “阿斯玛----”红皱着眉头,拨开阿斯玛,她不喜欢那种时刻被人保护的感觉。 “嗯----”一个年轻而好听的声音答道,只是低沉的头被帽子给挡住,一时也看不出他的真实面目,“算是比较熟的人吧!” “你是?”红觉得前面两个人中的一个有些熟悉,只是半天记不起来。 “好久不见了,红前辈,或许应该称呼您师母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掀开了盖在头上的帽子,出了他略显苍白的年轻的脸庞。 “啊----”,红惊呼一声,意外地看着来人,“你是鼬。”那熟悉的写轮眼,在木叶已经不多见了,而且还是那么特别的写轮眼。只是几年未见,鼬看起来成熟了很多,只是身体越的淡薄了,真让人担心会不会被风吹到。 “你就是宇智波鼬?”阿斯玛对鼬并不熟悉,很难相像,这样一个单薄的少年,居然能够将那么强大的宇智波一族给毁灭,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简单的事情,可老头子从来没有对他提起过,而他也没有主动去问。毕竟,他没有想过,他会和这个木叶的级通缉犯会有什么交集,而且还是在木叶的本部。 “喂,鼬,这个家伙又是谁?”跟鼬一起来的,当然就是干柿鬼鲛了,比起许多年前,干柿鬼鲛倒是一点也没有变,长得还是那么有特色,在木叶,还真的找不出像他这样让人一见难忘的经典人物。 “嗯----,没什么印象。”鼬非常坦白的回答,不过他的回答就有些伤人了。 看到鼬,阿斯玛立即就紧张了起来,他也没敢轻视鼬身边的干柿鬼鲛,努力在脑海中收缩着他的信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雾忍?你是雾忍七刀众哪一位?”虽然没有记起来人,但干柿鬼鲛护额上的雾忍标志,和他背后出的长长的刀柄,都显示了他不同寻常的身份。 “鲛肌----干柿鬼鲛”,干柿鬼鲛严肃的答道,看似平淡的语气中,却隐藏着一分不易察觉的骄傲。 “也是个s级的通缉犯?”阿斯玛心中惊惧,这样的人物可不比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差多少,就凭他和红两人,只怕很难对付他们两人。 “你怎么会回来?”红对鼬到不似阿斯玛那般戒备,因为在印象中,鼬是个很不错的男孩,更重要的是河马寒宇对他的评价也很高,当然,她也并非一点戒备也没有,只是没有那么明显的将戒备怪在脸上。 “嗯----,很久没有回来了,想来看看木叶怎么样了。”鼬这话说得有些言不由衷,也许是因为干柿鬼鲛在身边的原因吧!总觉得他似乎想传达什么信息,遗憾的是,红并没有能力解读。 阿斯玛满脸的疑惑,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人物不会真的是回来叙旧的吧!不过,他们毕竟是通缉犯,这么堂而皇之的让他们进木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知道有些不自量力,但阿斯玛还是必须小小的警告一下两人:“如果是在平时,倒也欢迎两位来木叶来参观,不过,近期的木叶还是敏感了些,如果两位不想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最好还是早点离开吧!” 按说,面对木叶的通缉犯,作为木叶的忍者,阿斯玛应该第一个冲上去的,但此刻红就在身边,为了她的安危,总不能做出过于刺激对手的事情。 “呵呵,木叶还真是热情好客了,不过,我今天还真的想去看看令你念念不忘的木叶究竟有什么好的,再说了,我们今天的目的,总要看看那个鸣人长什么样子吧!”干柿鬼鲛朝鼬笑笑,他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估计都可以吓死人,对阿斯玛的好心提醒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听到两人提到鸣人的名字,红的眉头再次皱起,她没想到这两人出现在这里居然会和鸣人又关系,鸣人长这么大,可没出去过几次,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看着两人继续往前走,阿斯玛就没有退让的理由了,悄悄地将风道扣在手中,全神贯注的看着两人。 “阿斯玛”,红侧身跨开一步,遮住了阿斯玛的视线,提醒道:“不要看鼬的眼。” 同一时间,红也施展了幻术豆蔓寇杀,几道藤蔓朝鼬和干柿鬼鲛缠去。 “哼”,鼬轻哼一声,并没有将红的攻击放在眼里,很快就破去了红的攻击。 鼬从幻术中摆脱出来,干柿鬼鲛却在原地挣扎了起来,被豆蔓困住的他,此刻正一点一点往下沉,有种窒息的感觉,压抑着他。 “幻术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帮干柿鬼鲛揭开了幻术,对着红的身后叫道:“既然来了,就献身吧!何必这样躲躲藏藏的!” 红在鼬的攻击下,身体晃动了两下,整个人也有些脱力了,只是有些奇怪,鼬这是对谁讲话呢? “你回来干什么???”一名暗部在红身后不远处出现,语气冰冷而不善。 “他是谁?”干柿鬼鲛看着对面的人,居然有一丝熟悉的感觉,见鬼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到木叶来,居然会觉得熟悉,太荒谬了。 “静姐姐,好久不见了。”鼬拨开垂在眼角的头,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很快隐去,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落寞了。 “宇智波家的?”看到静摘掉面具后,那娇俏的面容上,如同宝石一般镶嵌的一对眼睛,干柿鬼鲛惊诧的问道,没想到除了鼬的弟弟外,木叶居然还有活着的宇智波一族,而且看起来还有些实力。 “看来木叶还真是藏了不少高手嘛!”干柿鬼鲛有些兴奋的道,他仿佛听到了背后鲛肌的欢唱声。 第一九七章 激战 干柿鬼鲛目光直接飘过阿斯玛,向他的身后看去,那个方向,一个高大的影子,慢慢出现。 “欢迎你到木叶来,干柿鬼鲛先生。”堂的声音很平淡,悄悄守护着红的他,紧跟着静出现了。而村子里,卡卡西和红豆也在迅的赶来。 鼬有些讶异两人的快,换在几年前,木叶是绝对没有这样的度的,否则,也不会在突然到来的危机前那么的混乱与无力了。但想到红的身份,他就释然了。 “你认识我?”干柿鬼鲛脸上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终于有人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实在是太难得了。 “也许,几年前见过,只怕,鬼鲛先生早就忘了。”三木堂慢慢走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两人的突袭,语气也很随意,没有令人压迫的气势,绵绵地,没有半分忍者的精气神。木叶的护额斜挂在腰上,不留心看,还真不知道,他也是木叶的忍者。看起来,更像是个普通的木叶村民,手无缚鸡之力。 阿斯玛沉思了片刻,他并不清楚堂的实力,但他听凯提及过堂和他的那场比试,自然不会真的认为堂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村民了。但光看堂的外表,很难将他跟高手联系起来,而且,堂至今也不过是个中忍,在很多不知情的人眼中,堂只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忍者。 侧着身子,让三木堂走到前面,阿斯玛没有阻拦或者上前帮手的意思。他很想看看,这个让他的父亲也看重,连热血凯那样的狂人都赞赏的人物,究竟有着怎样的实力。 鼬目光凝聚在三木堂的身上,他当然知道三木堂的身份,忍不住想试一试他,耳边却传来静淡淡的声音,“你的对手是我。” 鼬笑了,很多年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了,尤其是宇智波一族,这让他倍感亲切,到如今,对家族过往的诸多不满,也早就随着那个家族的覆灭而烟消云散了,留下的只有丝丝回忆和剪不断的羁绊。 回头看了干柿鬼鲛一眼,似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干柿鬼鲛朝着堂一指,道:“看你也是用刀的,就让我看看,你的刀法如何。”听到他的回答,鼬默默的后退了几步,给他让出足够的空间,同时也拉开了同他们的距离。 “如你所愿。”堂将手伸到背后,轻轻地扶在刀柄上,眼神在这瞬间也变得凌厉了起来,坍塌的背部也挺得笔直,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剑,不再像刚才那般,软绵绵地给人一种无力的错觉。 前后巨大的反差,令干柿鬼鲛和阿斯玛两人都是眼前一亮,能够有这样眼神的人,无疑对刀有着特殊的感情,刀法也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两人有些期待堂的表现了。 干柿鬼鲛兴奋了起来,跳到一边的河面上,敬候着堂的攻击,鲛肌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只是一条白布将刀身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鲛肌的本来面目。 堂也不敢托大,比起几年前遇到的干柿鬼鲛,现在的他,查克拉增加了不止一倍,真的很难想象,到了他那个程度的忍者,还能够这么大幅度提升自己的实力。虽然自己的成长也很迅,但总体而言,他的查克拉是绝对比不上干柿鬼鲛的。 明知道不是对手,却依然能够冷静地面对,这才是堂最大的优点,他的不骄不躁,总能使他最大限度挥自己的优势。 看到干柿鬼鲛退到了河面,堂双眼微合,随后轻轻地笑了起来。作为雾忍,干柿鬼鲛的水遁术自然是不差的,至少比堂的水遁要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只是,说到水遁,木叶也不见得比别人差,比如说现在已经潜伏在水中的那位。 干柿鬼鲛刚刚察觉到水中的异常,就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突然就变冷了,淡淡的水气从河面升起,并在半空中凝聚成雪花,白色的六瓣花,轻轻地飘扬了起来。 在以炎热著称的火之国,从来没下过雪,处在火之国深处的木叶,因为树木茂密,林木成荫,虽然不似其他地方那般炎热,但也是从来没有见过雪的。 阿斯玛抬头仰望着天空,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凉的。”这是真正的雪花。 绿树、清河、白雪、微风,如果不是他们几人站在那里破坏环境,到是非常美丽的画面。 干柿鬼鲛却慢慢冷静了下来,能够将水变成雪,这样的忍术,木叶绝对不会有,整个忍界,也只有水之国曾经的贵族――水无月一族。木叶忍者?水无月的遗孤?干柿鬼鲛想起了数年前被桃地再不斩屠杀的那个村庄,想起了,那个让他也束手无策的神秘高手。 “呵呵――,原来是你们。”想通了这中间的关联,干柿鬼鲛压在心中多年的疑问终于找到了答案,这一趟来木叶,还真是惊喜重重啊! 脚下的河水渐渐凝结成冰块,坚硬而厚实的冰块,承载十几个人的重量都不成问题。堂在干柿鬼鲛了悟的瞬间,冲向了冰面,手中的大刀,不知道何时举了起来,划出一道白色的闪光,斜劈向干柿鬼鲛。 干柿鬼鲛反肘提刀,架住了堂的一刀,不过堂是蓄势待,而他则是仓促回击,让堂在这瞬间占得了先机,随后也不给干柿鬼鲛任何喘息的时间,整个人如陀螺般旋转,手中的刀一次又一次的劈在干柿鬼鲛的刀上,不让他有任何的变招的时间。 连续地大力攻击,震得干柿鬼鲛整条手臂都麻木了,但他紧握着鲛肌的手,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一股股查克拉从鲛肌中涌出,慢慢修复着他受伤的肌肉。 一轮攻击过后,干柿鬼鲛已经被堂逼退了十来米,冰面上有十公分深的两道痕迹是那么的清晰。 而另一边,鼬和静地战斗也在静悄悄地进行着,鼬的万花筒写轮眼,虽然能够看透一切的幻术,他却无法一眼看透静的密术,可以说是专门为了写轮眼而研究的密术。 瞳力向四周蔓延,所过之处,如同被扫描过一般,一切的痕迹都无法的遁形。 风起,耳边传来一阵沙沙地响声,几片树叶被风吹了起来,向鼬飘去。 鼬右手扬了起来,几枚苦无从他的手中飞出,射向那几片树叶,“叮叮叮”清脆地响声传来,几片树叶瞬间就变成了苦无,被击落在地上。 “火遁――星火燎原”,一片树叶偏过树叶,现出了原形,竟然就是静本尊,还为落地,一个流畅的火遁结印在她白嫩柔滑的指间,一粒粒小如黄豆的火星迅连接,并如同雨点般,朝鼬洒去。 鼬没有任何犹豫的使用了替身术,只见一片黑色的羽毛在半空飞舞,而他本人却已经在五米开外。 “魔幻――树缚杀”,红毫不客气地起了攻击了。 二对一,鼬更加没有时间去犹豫了,直接用瞳术反弹了红的幻术,感受到静的写轮眼的攻击,鼬也不再留有余地,“瞳术――粤”。 刚刚还处在主动的静,只觉浑身乏力,整个人的意识被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吸进了一个奇异的空间,一个安静,灰暗的空间,脚下一望无际的灰褐色山脉,看不到一点生命的痕迹。 “粤??”想起河马寒宇曾经对她讲过的关于万花筒写轮眼的描述,静就觉得很不妙,努力地催动着写轮眼,想突破这个空间。 “没用的”,鼬地声音在这个空旷的空间响起,随后,他的身影也变得清晰起来,“这里是我的幻术空间,这里的时间,空间,一切地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 静知道鼬说的是真的,也就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嘴角逸出一丝藐视的笑容,讽刺道:“你该不会想说,在这片空间里,你就是神吧!” 鼬愣了愣,这个静还真是有个性啊!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的强硬,想起那次不惜跟自己的父亲到三代面前去理论的她,心中竟有些温暖,更多的却是无奈,在别人的眼中,他大概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吧!不过,做了那样的事情,他也已经不奢望去寻求谁的饶恕了,就这样活着,在阴暗中活着,至少还能看到佐助一天天的长大,至少可以看到他慢慢地在变强。 “逞这样的口舌之能,有意思吗?”鼬微笑道,同时,朝着静凌空一指。 如同被钉子钉入了脑袋一般,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地感觉,传遍了她的每一个细胞,令她浑身战栗。 但这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很快,还没等静真正的迷失在痛楚中,鼬已经停止了攻击,望向静的眼中抹过一丝柔情。 “原来鸣人并不在村里,就连老师也不在了,真是遗憾啊!本来还希望能够跟老师再见一面了。”鼬脸上带着淡淡地失望。 静自然不清楚鼬为什么会停止攻击了,鼬本来就没有打算将静怎么样,毕竟静是那个家族,除了止水外,他唯一羡慕且不厌恶的人物,他只是想得到他想知道的信息罢了。 “嗵”,厚实地冰块,被干柿鬼鲛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冰窟窿,“水遁――水鲛弹术”。 一条凝注着水属性查克拉的巨鲛如同飞弹一般,朝堂击去,堂踩着飞溅的冰块,凌空而起,大刀侧击,像挥舞棒球一样,朝那迎面而来的巨鲸拍去。 巨鲛在瞬间便被堂击得水花四溅,还原成最原始的状态。水花中,干柿鬼鲛的影子模糊了起来,慢慢消融在水花中。 堂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举起了大剑,巨在了头顶,随后,一股强暴的重击从头顶落下,整个人似被泰山压顶了一般,被狠狠地砸了下去,重重地撞在了下面的冰块上,将冰块给撞出来了给洞,而堂整个人就那样掉进了河水深处。 “哈哈――”干柿鬼鲛嚣张地笑着,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地活动活动了,难得现在还有人能够在他的刀下坚持这么久。 第一九八章 觉醒 阿斯玛扶着受伤的红,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眼前的这两个人果然不负s级通缉犯之名,居然这么快就伤了他们数人,就连静似乎也中了鼬的幻术,整个人跟灵魂出窍了一般。 “咳――,咳――”,堂没有让干柿鬼鲛得意很久,从冰洞中飞身而出,“御刀术――流矢”。 “还真是顽强啊!”干柿鬼鲛小小的感叹了一句,举起鲛肌迎上了飞驰而来的大刀。 “轰”地巨响,响彻了半个木叶,强大的气流,直接将河面的冰块炸成了粉碎。干柿鬼鲛怎么也想不到,像堂那样爱刀的人,居然会将刀当成暗器来使用,实在是,失算啊! 大刀爆炸后的碎片,如同流矢般四处飞射,威力确实不同一般。 阿斯玛也立即带着红远离危险的岸边,而静则被水中钻出的一道身影拖进了水中。 当流矢散近,干柿鬼鲛一脸狼狈地杵这鲛肌站在了水面,笑道:“鼬,你没事吧?” “我没事”,鼬幽灵一样,闪现在干柿鬼鲛的身边,看着干柿鬼鲛身上被流矢划出的伤痕,眉头皱了皱,果然是老师的徒弟,出手够绝够狠,只怕这一招,谁也想不到吧! “没事就好――”,干柿鬼鲛嘿嘿的笑了两声,目光锁定着已经是手无寸铁的堂的身上,手中的鲛肌轻轻地转动,他却是不甘心被堂弄得如此狼狈,此刻的堂已经没有了大刀,自然是要好好的报复一下他了。 “我们还是走吧!九尾人柱力不在木叶,而且,已经有人朝这里赶来了。”鼬指了指木叶的方向,来人的气息已经非常的接近了,而且,还是非常强大的对手,以两人现在这样的状态,只怕很难占到什么便宜。 干柿鬼鲛很是不甘心的看着老实巴交站在岸上的堂,但来人的气锨那么的强烈,而此刻,在木叶能够拥有这样气息的人,也只有那个人了,强忍着去揍堂一顿的冲动,干柿鬼鲛明智地扭头就走。 “红?”棋木朔茂看着两道影子从眼前消失,但目光在扫过红身上时,他追逐的脚步停了下来,“没事吧?” 红挣扎着站直,拒绝了阿斯玛的扶持,道:“我没事,静可能受伤了。” “我也没事。”宇智波静的脸色很不好看,要不是洞天扶着,估计连站都站不稳。 “什么人?”棋木朔茂指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问道,他的脸色有些大病中的苍白,嗓子沙哑低沉。 “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堂很快蒸干了身上的水,跨步上前答道。 几乎同时赶来的卡卡西和红豆目光朝着鼬和干柿鬼鲛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等待着棋木朔茂的命令。 棋木朔茂眼中寒光闪过,语气有些阴沉,道:“阿斯玛,你带着他们回去,卡卡西,你和红豆跟我来。” 看着杀气腾腾的父亲,卡卡西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和红豆对望了一眼,就准备动身。 “大叔――”宇智波静推开洞天,向前冲了几步,叫道:“请等一下。” 听到静阻拦,棋木朔茂本就晦暗的脸更加的阴郁了,宇智波鼬这个时候回来,有些太凑巧了。难道,他们两个s级的通缉犯出现在这里,真的是巧合。而且,静和鼬同为宇智波一族,令他不得不怀疑静此举的用意。 “什么事?”棋木朔茂的语气越的冰冷,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那种淡定和平和,其他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静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大神,可此刻却是不敢靠近浑身都透着冷的棋木朔茂。 红虽然也有些秫,但看着静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只好壮着胆子站了出来,向他们解释道:“他们是来找鸣人的,鸣人不在就离开了。” “鸣人???”棋木朔茂眉头一沉,鸣人现在和自来也在一起,自然不需要他去操心,只是,他们找鸣人又是为了什么? “鸣人是人柱力。”静说了两声,就咳了起来。 红豆和堂对静自然是无保留的信任,虽然不明白棋木朔茂为什么突然这么针对静,但看着静受伤了,也不可能不理不睬,向静靠了过去。 静挣扎了两下,她不想再别人面前展现自己虚弱的一面。可红豆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紧紧地抓住静地手臂,此时的静相当的虚弱,否则,她根本就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抓住静的手臂。 “鼬带来了一个消息”,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道:“智子阿姨和凌也阿姨在赤砂之蝎手中。” “赤砂之蝎?”棋木朔茂对这个名字非常的陌生,朝卡卡西望去。 “赤砂之蝎是二代砂影的孙子,据说是砂忍村百年一遇的傀儡术天才,但是在十六年前同三代风影一起失踪,外人传说他们已经死了。”卡卡西对这个名字也只是略有耳闻,毕竟这个人已经销声匿迹十数年了。 “是他?”棋木朔茂虽然已经十几年不闻外事,但他藏在记忆深处那个影子,却是怎么也抹不去。二代风影的儿子、儿媳的样子,他至今还记忆如新。 “父亲――”,见棋木朔茂有些精神恍惚,卡卡西担心的叫道。 阿斯玛和红面面相觑,棋木朔茂不过就是去见了三代一面,人怎么就变成这样,真不知道三代跟他说过什么? 棋木朔茂闭着眼睛,默默地站着,身上的寒意,慢慢地退了下去,混乱的思绪在这个消息的冲击下,反而渐渐平息了下来。 做忍者的第一天,他不就有了那个觉悟了吗?为什么自己会迷茫。 忍者,注定了,手染血腥的。不去杀别人,就会被别人杀。仇恨,是不会因为自己想放下,就能够消散的。要么,敌人死,不然,自己想保护的人死。 就像现在这样,自己已经放下了,敌人不是一样不放过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妻子吗?他们的最终目标,最终还是自己吧!或许还要算上河马寒宇,毕竟河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他到不怪赤砂之蝎对自己的亲人下手,毕竟,他的父母,他的爷爷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死,这压抑了十几年的仇恨,又怎么可能放得下呢? 在这个世界混,有些债总是要还的,而且忍者欠下的债,是必须血债血还。而他和河马寒宇都是满手血腥,身背命债,这个枷锁,是他们谁也无法挣脱的。 “红,大叔这是怎么了?”静小声地问道。 如果不是这次棋木朔茂自己道明自己的身份,静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河马寒宇家一个不起眼的管家居然会是那个传说中的人物。 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棋木朔茂的表现跟传说中的木叶白牙相去甚远,连他们自己都怀疑,以前的前辈是不是在夸大其词,那个让忍界畏之如虎的人,真的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颓废,有些疲惫的中年大叔吗? 不要说他们,就连曾经和棋木朔茂并肩作战过的前辈们,都对现在这个棋木朔茂产生了怀疑。因为,他们从现在这个棋木朔茂身上找不到以前那个孤僻高傲的人的影子,不仅仅是外表,更重要的是那种精神,那种气势。 几十年的藏匿,明珠蒙尘,遮去的不仅仅是昔日的光芒,还有那鲜明的棱角,霸气的自信,执拗的信念,失去了这些,棋木朔茂还是棋木朔茂吗? 二十年前的棋木朔茂会让别人冲到自己的家里抓走自己的妻子吗?不会。二十年前的木朔茂会甘心缩在幕后,做个仆人吗?不会。二十年前的棋木朔茂会让大蛇丸将自己重伤后逃逸吗?不会。 不管棋木朔茂怎么去释放他的杀气,但总少了些东西,就像一个人没有灵魂一样。没有灵魂的棋木朔茂,还是棋木朔茂吗?不是。 就连卡卡西,在面对父亲时都感觉怪怪的,找不到以前那种感觉,这样的父亲,远没有那个已经死去的父亲在他心目中高大,哪怕是那样窝窝囊囊的死,也比这样窝窝囊囊地生,要来得更像英雄,更让他崇拜,只是这话,他不敢对自己的父亲说。 说起来,他和父亲的沟通,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小时候的那种亲切的感觉了。 但是现在,卡卡西的眼亮了起来,记忆中那种熟悉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自己的父亲,如同活了一般,身上充满了生机,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斗志,充满了自信。 扫去了颓废,驱散心中的阴影,传说中的棋木朔茂真正的复活了。如同沉睡的狮子觉醒,散着耀眼的光芒。 明珠蒙尘,但总有重现光芒的一天。 还没等卡卡西等人完全回味过来,棋木朔茂的身影已经从原地消失了。 三代失望的坐在办公桌前,棋木朔茂的黯然离去,让他很受打击,木叶的又一颗明星陨落了。在感叹棋木朔茂的选择的同时,他更加忧心木叶的未来了。 “三代大人――”棋木朔茂突然出现在了三代的办公室里,他雄浑嘹亮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朔茂――”,三代愕然,棋木朔茂为何去而复返,很快,他的脸上浮现了笑容,因为,他现,眼前这个棋木朔茂跟刚才离去的那个棋木朔茂不一样,现在的他,才是三代记忆中熟悉的那个棋木朔茂,“你终于回来了。”三代轻叹,一语双关。 “我回来了。”棋木朔茂高昂着头,平视着三代,坚毅的目光中找不到半分的犹豫和混沌,犹如深潭般清澈幽深,浑身散着高傲的自信,脸上的神色平板而严肃,干净而精神。 “我的建议――”三代有些不敢相信,试探的问道。 “那本来就该是我的位置,不是吗?”棋木朔茂淡定而不容置疑地说道,似乎三代说的就是一句废话一般,似乎这个位置,真的除了他就无人可坐一般,那样的自信,那样的张狂。 本来的棋木朔茂是应该有些沉稳而内敛的,但此时的棋木朔茂,却扫去了那二十年的郁气,散着青春的味道,更像二十岁时候的他。 “呵呵――”,三代比买彩票中了头等奖还高兴,这样的棋木朔茂,绝对一个顶俩,而且,三代相信,棋木朔茂一定会比二十多年前更加的优秀,因为他终于迈过了那道坎,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能够挡住他的道路。 “没错,木叶暗部部长的位置,就是为你保留的。”三代双手按着桌面站了起来,郑重地宣布道。 棋木朔茂回来了!木叶白牙的时代,还会远吗? 第一九九章 雷霆(一) “什么?猿飞任命棋木朔茂为暗部部长?”转寝小春有些不豫,三代做出这样的决定,竟然是连商量都没商量一声,直接就作出了决定,总算他没有彻底忘了自己的这两个老伙计,派了一名暗部来通知他们。 “这本是预料之中的事情。”等暗部走后,从屋角落里走出一个干瘦的老头,整个人都被黑色的斗篷给遮住,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可是----”,转寝小春抬头看了老头一眼,将话吞了回去。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水户门炎不满的问道。 宇智波佐助站在静的面前,期待着她的答复。 “刚才,鼬确实回来过。”看着激动的佐助,静不知道自己告诉他这件事是否正确,但她不可能永远都瞒着他,有些事情,也需要他自己去弄清楚了。 “您知道他为什么回来吗?”佐助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刺入了他的手掌,疼痛不断传来,压抑着他焦躁的心。 静有些担心,却又不得不实话实说:“他是来找鸣人的。” “鸣人?”佐助眼中闪过诧异和失望,随后有被一片仇恨给蒙蔽,扭头就跑。 “佐助----”,静伸出手拦截,被佐助巧妙地避过,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中。静无奈地看着红豆,忍不住抱怨道:“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红豆挑了挑眉,有些不屑地道:“拦他干什么,不过是个不知感恩,不知进退,不自量力的狂妄小子罢了!没了他,你反而会更轻松些。”红豆这话说的有些过了,不过,她可是看到这小子对静不理不睬的冷淡表情,为静感到不值。 静轻轻地叹息,自己算是问错人了,虽然红豆的话说得不好听,但她的那份好心,静还是能够体会的。 堂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两人一眼,道:“不用管他了,就算他追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鼬未必会对他下杀手,再说,他如果聪明的话,一定会去找鸣人的,而鸣人跟自来也前辈在一起。与其担心他,不如想想他回来后,该如何向村子解释私自外出的原因。” 堂对佐助说不上好感,但也没有恶感,他不是天才,对佐助这样被誉为天才的人,无意间保持着距离,相比较,他更愿意跟同为吊车尾的鸣人亲近。不过考虑到静的立场,堂还是尽量保持沉默。 一道黑色的影子在天空之盘旋,在堂他们几人的头顶划着圈,似乎在传达某种意思。 听着鸟儿的叫声,一直神不守舍的卡卡西抬起来了头,目光渐渐亮了起来,“是三代大人的召集令。” 堂也仰望着天空,“居然是全体忍者召集令,看来三代有什么重要的命令了。”随即低下头,向洞天道:“你先带静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们去看看。” 这样的召集令,木叶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出过了,虽然每个人接到命令都有些意外,但还是以最快的度赶到了忍者候命室的天台,等待着三代的到来。 “鹿久,村子里有生了什么事吗?”山中亥一面带忧色,他是刚刚从那个炼狱一般的地方回来,心情沉重。 “应该没有。”奈良鹿久朝自己的儿子挥了挥手,才继续道:“大蛇丸大人的偷袭虽然让木叶受了些损伤,但终究破坏有限,倒是那里生的事情,有些诡异,不像是大蛇丸大人的作风啊!” “想那么多干什么,等一会不就全知道了。”秋道长治是心宽体胖,一点也不担心什么,到比两人多了一份豁达。 日向日足同样在猜测三代的用意,河马寒宇寒宇并没有如他料想的那样,成为木叶的第五代火影。而呼声最高的自来也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带着鸣人离开,似乎是在刻意地回避着什么,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难道是棋木朔茂?日向日足眼睛朝卡卡西望去,河马寒宇一家都站在那里,似乎跟他们一样的疑惑。 三代背负着双手在小泽的陪同下走了出来,看着有些喧哗的众人,轻轻地咳了一声。 现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三代看起来很严肃,声音有些沉痛:“在前几天,我们遭到了以大蛇丸为的敌人的偷袭,村子因此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尤其是水户、浅草家族等为木叶的展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家族,受到了敌人无情地打击,几至灭族,是木叶宇智波家族被灭族以来最大的惨案。” “我很沉痛,为了木叶,他们现出了家族的全部所有,他们是木叶的英雄。”三代在说这句话时有些不自在,不过已经习惯了这样作秀的他,很快就将这丝不自在给掩饰掉。为了木叶,他不能说那些家族战功赫赫的家族是被河马寒宇灭的,但内心的不安,总是无法完全的拭去,只能通过授予荣誉来补偿了。虽然于事无补,但聊胜于无,也算是一种安慰,总不能让村民们都寒了心吧!“村里将会为他们举行郑重的葬礼,为我们的勇士们送行。” 日向日足脸色有些古怪,不过他头低垂着,别人很难看到他的脸上的表情。 奈良鹿久的目光在场中扫了一眼,他现总是陪伴在三代身边的那两个人,今天没有出现,这意味着什么?奈良鹿久也在沉思。 油女志弘带着墨镜,要不是他站得笔挺,还真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 在场的人都怀着这样那样的疑问,看着三代在那里表演着独角戏。 经过一番追忆和追捧后,三代终于进入了正题了,“忍界的战斗永远不会停止,木叶的前途也必定布满了荆棘了,要在那荆棘丛中开辟一条通向木叶振兴之路,木叶需要强大而有力的存在。今天我想为大家介绍这样一个人,一个能带领大家披荆斩棘的人,朔茂君。” 棋木朔茂的脚步声渐渐清晰,沉稳而有力,伴随着一定的节奏,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给在场的每个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似乎眼前的人是无法逾越的,无法战胜的。 有几人在看到棋木朔茂出来时,脸色立即变得有些灰暗,看着棋木朔茂的眼神中带着浓浓地仇视和不满。他们和山本或多或少有些关系,对于棋木朔茂铁血的对山本一族出手,他们的心里始终横着一根刺。 只是此刻,却不是他们表达不满的好时候,几人也只能尽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棋木朔茂的目光突然移向他们几人,嘴角微微敲起,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有些冷,有些不屑,有些鄙视。 几人心神一惊,立即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棋木朔茂的目光,就算是日向日足,此刻也要避开棋木朔茂的锋芒,更何况是他。 “朔茂大人----”,鹿久扫了山中一眼,心里微微有些激动,这个棋木朔茂是那么的熟悉,那气势不再消沉不再落拓不再消极了,那眼神不再迷离不再朦胧不再混沌了。这才是真正的木叶传说----木叶白牙。 棋木朔茂出场,三代自动退到一边,将这个舞台让给他去挥。 “我----,棋木朔茂”,棋木朔茂眼神清明,从眼前那一个个或熟悉或陌生的脸上扫过,道:“木叶上忍,忍者编号简单的自我介绍,却是字字铿锵有力,让人无法忽视。 说完这句话,棋木朔茂便不理会其他人疑惑的目光,走到了一边,双手垂放在两侧,安静而恭敬地看着三代。 “呃----,还真是典型的白牙风格啊!”三代心中感叹道,再次走到了台前,道:“棋木朔茂,我想你们都不会陌生,二十年前,因为某些原因,退居幕后,但他的功勋,我想,大家是不会遗忘的,他的实力,也不会有人怀疑吧!” 三代的问题,此刻自然不会有人不识抬举的去质疑了,都安静地等待着三代揭开谜底。 “鉴于木叶的现状,棋木朔茂为了木叶的未来,回归我们木叶忍者的大家庭,在此,我正式恢复他木叶上忍的身份,并任命他为木叶暗部部长。”三代宣布着最后的谜底,态度之坚定,连日向日足都知道他已经是熄了决心了。 虽然还有人想拿山本一族的事做文章,但在三代警告的目光下,也只能是偃旗息鼓了。 目送着三代离开,下面的人再次骚动了起来,话题围绕着棋木朔茂出任暗部部长一职,这个消息太过于令人意外了,木叶的暗部部长悬空多年,最后居然落在了棋木朔茂的身上,难不成这个位置,三代一直都为他保留着? “日足君、油女志弘、山中亥一、秋道丁坐、奈良鹿久、藤泽明新、辉同、赤野、静、卡卡西、阿斯玛、凯、红、堂,你们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棋木朔茂无视其他人诧异的目光,直接点着一个又一个人的名字,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天台。 “朔茂大人的办公室?”鹿久挠了挠头,有些郁闷的向山中亥一问道:“你还记得在哪里吗?” “呃----”,山中亥一也是一愣,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了。 “跟着卡卡西应该不会有错的。”油女志弘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他们身边,提醒道。 棋木朔茂的办公室,紧邻着暗部部长室,四代火影、以及原来为“三忍”的办公室,处在整个忍者待命室三楼,因为长期闲置,这层楼的通道平时都是紧紧关闭着的。 但时隔多年之后,这层楼再次被开启了,虽然还有些陈腐的味道,但整个楼层已经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显然三代早有安排。 棋木朔茂的办公室非常的简单,除了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什么都没有。 棋木朔茂笔挺的坐在书桌后,手翻看着木叶暗部的资料,等着人都到齐了,才将资料给放下。 “我做事的风格,你们应该都很熟悉了,大蛇丸叛逃之后,木叶暗部一直未能掌握他的信息,以至于木叶遭受突袭,这是暗部的失职,所以,所有的暗部的成员都必须重新选拔,不合格者一律剔出暗部。同时,暗部也欢迎其他人加入,给暗部注入新鲜的血液。”棋木朔茂直奔主题,说完后停了停,留心着其他人的反应,同时也留给他们一点思考的空间。 等大家差不多吸收了他的话,才继续道:“除部分有特殊任务者,木叶所有在外暗部全部召回,参与选拨。不过在此之前,暗部的重点将是找到音忍村大蛇丸的据点,直捣黄龙。”棋木朔茂用力一拳砸在桌上,锐利的眼神将所有人笼罩在内。 日向日足的眉头皱了皱,道:“朔茂大人,木叶已经是百废待兴,此刻出动,未免会给敌人可乘之机。” 棋木朔茂直视着日向日足,道:“正因为如此,谁也想不到木叶会如此大胆,在这个时机动攻击,这才是真正的出其不意。”棋木朔茂的杀伐果决那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曾指挥过大型战斗的经验,也远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丰富。 “我请你们留下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进攻音忍村,人手不需太多,但必须个个都是真正的精英,能够以一当石。”棋木朔茂见日向日足似乎有话要说,直接道:“当然了,你们已经不是暗部的成员了,你们可以拒绝我的要求,毕竟,我已经不是你们的上司了。” 日向日足哑然,二十年韬光养晦,棋木朔茂终究是进步了许多,一下就将他们的退路给堵上了,“朔茂大人言重了,只要三代大人不反对,我们一定服从命令。”虽然有些无奈,但日向日足的回答却非常的干脆利落。 不论棋木朔茂现在是不是暗部部长,他那在木叶除三代外无人能及的资历和威望,已及其作为日向日足及山中亥一等人曾经的上司的经历,都使得他们没有拒绝的余地。而红豆、卡卡西等人,更加不会去反驳棋木朔茂的决定。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先这样定下来,音忍扫灭计划暂时命名为雷霆行动,你们回去准备一下,只要暗部消息传到,随时准备出。”棋木朔茂不容置疑地说道。 第二零零章 雷霆(二) 三代自然不会有意见,雷霆行动是棋木朔茂复出后提出的第一个要求,而对木叶来说,这么做,也是最符合木叶当前利益的。 木叶先后经历九尾事件和大蛇丸袭击事件,不管木叶怎样隐瞒,终究还是会传达到其他人的耳中的,此刻只怕有不少人等着看好戏,巴望着木叶进一步的败落,这样他们就可以从木叶这里抢走更多的任务。 此时来一场绝地反击,无疑会极大地振奋村民的信心和遏制一些人的蠢蠢欲动,只是自来也去寻找纲手去了,而棋木朔茂之前的态度,使得他就算有此心,也只能是想想,毕竟,保证木叶的安定才是放在第一位的。 棋木朔茂自然也看到了这一点,除此之外,他还需要这样的一场战斗来向其他人展现他的实力,高调地出现在世人的眼前,才会勾起他们内心深处最为深沉的恐惧。 作为忍者,棋木朔茂没有太多的追求,他不喜欢虚与委蛇,也不希欢参与权利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凭借的就是实力,让人恐惧的实力,这比什么都实在。 在棋木朔茂带着木叶十人精英组秘密出后,木叶就沉寂了下来。 日向日足、红、堂三人被留了下来,毕竟,木叶也不能一点防卫都没有。日向家族需要日向日足坐镇,所以就算棋木朔茂很想拉着他一起去,三代也不得不考虑他敏感的身份。 而红被留下来,则是棋木朔茂自己的要求,因为河马智子的事情,河马寒宇已经几近飙狂了,如果红再出了什么事,只怕他会六亲不认,大开杀戒的。 堂则是主动要求留下来的,理由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狱警,这样的大行动轮不到他上场。当然,谁都知道这只是个借口,但偏偏谁都不愿意去揭穿。因为他真正留下来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对于这样的安排,日向日足不置一词,去与不去,对他而言,都没有太大的影响,既然三代有替他考虑,他也乐于接受。 最不满的是红,她忽然现,虽然河马寒宇没有要求她退出忍者队伍,也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但因为她的身份,很多时候,她已经很不自由了。 不管是三代的特别关照,还是同事们的小心翼翼,她似乎成了一个累赘,一个需要别人保护的包袱。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郁结,但又无法对人去诉说。 琳牵着棋木纪土的手,走到红的身边,目送棋木朔茂一行人离开,一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们回去吧!” 红点了点头,向四周望了一眼,虽然没有看到任何的身影,但她相信,只要她叫一声,堂或者其他什么人很快就会出现在她的身边,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呢?”琳察觉到红的不快,关心的问道。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红淡淡地答道,毫不掩饰自己的疲惫。 琳有些不放心,抓起了红的手,小心的探察着,沉默了片刻后,琳的脸上顿时铺满了笑容,轻轻地附在红的耳边,轻轻地嘀咕了两句。 “真的?”红很惊讶,随后是欣喜,脸上涌现一片潮红,道:“难怪最近总觉得有些疲惫和嗜睡了。” 棋木纪土凑过脑袋,想偷听她们说什么,但很快被琳拨到了一边,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越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分割线 棋木朔茂一行人的行动很快,在第三天的时间,已经跨进了音忍村的地盘,出乎意料的是,怎个音忍村似乎不设防似的,他们一行人来了许久,却没有见到一个可疑的人,嗯――,准确地说,是还没有见到一个人,静悄悄地,连动物的踪迹都没有。 事出反常必妖,木叶的忍者们更加的小心谨慎。 卡卡西跟着帕克在前面侦查,一向喋喋不休的帕克,这次居然很安静,一直在前面带路,并不时在一堆又一堆奇怪的粉尘前嗅一嗅,却不一眼。 油女志弘收回自己放出的寄坏虫,紧紧跟在棋木朔茂的身后,眉头深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什么异常吗?”奈良鹿久靠近油女志弘,悄悄地问道,他还没有现什么异常,但他却看到棋木朔茂的脸上很不好看,似乎现了什么。 油女志弘摇了摇头,目光移到棋木朔茂的身上,没有说出他心中的怀疑。 “大家走快一点。”棋木朔茂突然命令道,并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似乎完全不担心音忍的伏击。 大家虽然有些奇怪,还是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这是――”一行人在一堆白色的柱子前停了下来。 “这是骨头,人的骨头。”藤泽明新伸手抚摸着那一根根高大的柱子,解释道。 “人的骨头?”棋木朔茂脑中浮现了一段回忆,“辉夜一族?” “看来是的。”很快奈良鹿久就找到了一个灰少年的尸体,“没想到,辉夜一族居然还有一个幸存者活到现在。” “朔茂大人,找到音忍村的据点了。”辉同从不远处回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很快就将头抬了起来,继续道:“只是,音忍的人似乎都已经撤离了,这个据点已经被毁弃。” “毁弃?”棋木朔茂皱了皱眉,跃上骨林的上方,目光漂移着,似乎在搜寻着什么,终于,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手指一指,问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嗯?”红豆朝他指的方向找去,“这是――”看着那一行字,红豆顿时惊讶得掩起口来。 “怎么了?”其他人也纷纷围了上去,然后,他们明白了,为什么他们来了这么久,一个活人也没有看到,为什么音忍的据点看起来像是被毁掉了。 -------------------------------------------------------------分割线 一天前,同样的地点。 河马寒宇被君麻吕和音忍四人众给包围着,他们一脸惊诧的看着河马寒宇,这个人,一路闯来,音忍村竟然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这太奇怪了。大蛇丸大人在音忍经营了十几年,早就建立了十分严密的制度,如果有外人进来,早就该有人通知的。、 可河马寒宇是直到他们据点附近,才被人现,其实,也说不上是现,因为他就是那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点掩饰自己的行踪的意思都没有。 “你是什么人?”君麻吕警惕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人,他能够感觉到眼前敌人的强大。 “河马寒宇。”河马寒宇回答得很干脆,也很简练,一点也不担心对方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就是河马寒宇?”君麻吕愕然,河马寒宇看起来是这样的年轻,他很难将他跟那个已经成名二十年的木叶灰狼联系在一起,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天才。君麻吕的心有些嫉妒,他自认为已经很有天分了,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血继病,他大概已经和他尊敬的大蛇丸大人融为一体了。 让他拥有出色天分,却又剥夺了他的健康,这是老天对他最大的不公,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蛇丸忍受痛苦,去外面寻求医治。 虽然他已经没有了未来,但至少,他还可以在大蛇丸大人不在的时候,替他看好这个家。 “不知道河马寒宇先生到我们音忍村有何贵干?”即使是病痛缠身,朝不保夕,君麻吕毅然保留着他身上的那份贵族气质,这一点,和晴天和白很像。 河马寒宇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君麻吕也是他比较喜欢和同情的人物之一,但他是大蛇丸死衷的身份,注定了两人不可能成为朋友。如果大蛇丸不去招惹河马寒宇,大概,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成为敌人吧! “我找大蛇丸前辈。”河马寒宇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他的愤怒,也听不出他的疯狂。 君麻吕心中一紧,他知道,河马寒宇这是来者不善了,一场战斗只怕是难免的了。 “想见大蛇丸大人,先过我们这一关再说。”一身白衣的君麻吕看起来是那么的弱不禁风,脸色苍白得似乎随时会倒下,但他说此话时,毅然透着一股骄傲和自信。 只要是大蛇丸大人敌人,想要见大蛇丸大人,就必须踏着我的尸体过去,这是君麻吕没有说出来的话,但音忍四人众和河马寒宇都能听出他的潜台词。 就算前世再怎么同情和怜悯君麻吕,河马寒宇都没打算因此而放过他们,他这次来,就是收债的,见不到大蛇丸,他是不会放弃的。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见识一下音忍四人众的利害吧!”河马寒宇也很想亲自体验一下大蛇丸制造的四个怪物究竟有多厉害,眼中抹过一丝嗜血的红芒。 君麻吕往后退了几步,虽然音忍四人众很厉害,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安,似乎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鬼多由他们几人能够对付的,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有打算立即下场,他要观察一下,这个连大蛇丸都忌惮非常的男子,究竟有多么的利害。 “你就是那个叛逃的吉野正太啊!我有些奇怪,你不是叛逃了吗?怎么又回到那个垃圾的地方。”南门之鬼多由有些不屑地看着河马寒宇,语气很是张狂。 “垃圾地方?也许吧!”河马寒宇淡淡一笑,道:“其实我也奇怪,大蛇丸前辈怎么花了十几年时间就制造出你们四个垃圾呢?”河马寒宇毫不客气地回答,存心要激怒他们。 “该死的混蛋,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狗屁木叶灰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鬼多由果然被激怒了,还没等他的同伴配合,就率先动了攻击。 在鬼多由地笛音响起的同时,左近的脸上也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多连拳”。 第二零一章 雷霆(三) “哼――,偷袭?”河马寒宇有些好笑,这些人不会真的以为自己那么好对付吧! 左近的多连拳击空,四处寻找着河马寒宇的影子。 “然来只是一个胆小鬼啊!”鬼多由失去了目标,忍不住咒骂道。 “女孩子是不该出来打打杀杀的,更不该随便骂脏话的。”河马寒宇的声音在鬼多由的耳旁响起。 鬼多由心中一惊,还没来的及反应,已经被河马寒宇一拳给轰到了天上。河马寒宇正准备去补上一脚,一道网子从天而降,朝他扑来。河马寒宇不得不放弃多由也,再次瞬身离开。 “鬼多由,不要逞能,你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左近警告着有些冲动的鬼多由,同时和其余两人围了过来,将鬼多由包裹在中间。 鬼多由毕竟是四人组中的唯一女性,加上她的攻击是以远程攻击见长,对进身防卫非常有限,另外三人也不得不好好地配合。 “该死――”,鬼多由吐了一口血,将笛子放到了嘴边,道:“我一定要找他出来。” 鬼多由的笛音带着些魅惑,几个白色的影子随着她的节奏飘舞着,时而飞天,是而贴地,似乎是上天入地搜寻河马寒宇的影子。 君麻吕双臂环绕胸前,他无奈的现,他们五人连触摸一下河马寒宇衣角的能力都没有,这个传说中神出鬼没,阴险狡诈的灰狼,果然不是普通的角色能够对付得了的。 虽然他们还有终极武器,但从河马寒宇的口气中,似乎河马寒宇对他们的终极状态也有所了解,难怪大蛇丸大人会将他列为最可怕的敌人之一了。 还好大蛇丸大人带着那个药师兜去找人治疗被棋木朔茂弄伤的双臂去了,要不然,以大蛇丸大人现在的状况,只怕要吃亏了。想到河马寒宇的目标是大蛇丸,君麻吕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不行,他必须拦住河马寒宇,给大蛇丸大人更多的时间,只要大蛇丸大人的伤好了,自然有办法对付河马寒宇了。对大蛇丸,君麻吕可是有着盲目的自信的。 他们当然不可能找的到河马寒宇,因为他此刻就站在四人的脚下,只是隔着七八米的土层,在忍界,能够利用土遁在这样的深度潜伏下来的人,那可是屈指可数的。就算是日向一族的白眼,也无法穿透那厚实的土层,找到他的踪迹,更何况是对追踪并不在行的音忍四人组。 “music,go!”河马寒宇举起手,比划着一连串颇为复杂的手印,随后他的这声叫唤在空气中响彻。 “嗯――”,君麻吕听到耳畔渐渐想起的音乐,明快的节奏,震撼的动感,那一声声敲击似乎敲进了人心,让人忍不住跟随着他的节奏一起舞动,火热而爆裂,释放出人全部的**。 南门之次郎坊那高大的身躯,竟然已经慢慢地舞动了起来,整个人如同迷失了一般,只知道跟着节奏舞动。 “左近,小心,这是幻术。”右近好心的提醒着弟弟,刚才弟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时,他就接过了身体的控制权,让左近能够休息一下,从那种蛊惑中清醒过来。 鬼多由也听到了那明快的重金属音乐的敲击声,感觉自己的气力有些不济,吹奏笛子有些困难,而且,自己的乐符也有些紊乱了,竟然有种被那动感音乐强烈吸引的感觉。 鬼多由感到一团怒火在胸口燃烧着,心中的傲气也被河马寒宇给完全的激起来,她是不甘心自己的笛音输在河马寒宇的幻术之下的。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河马寒宇所控制,她更加投入的吹着笛子,笛子的音调也变得激昂了起来,充满了斗志和杀气,似乎是要压下那些燥耳的重金属音乐。 伴随着鬼多由清扬的笛音,一道道咒符爬上了她的脸庞,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邪魅和诡异,她体内的查克拉也迅地提升。 “磔磔――”,鬼童丸怪笑了起来,从河马寒宇幻术中清醒过来地他,也驱动着咒印的力量,以他为中心,一圈又一圈的蜘蛛网在向外蔓延着,一阵怪异的问道从蛛丝上飘出,然后,许多的蜘蛛从四面八方涌来,爬上了鬼童丸的蛛丝网,然后一只只四散,有些甚至朝地下钻去。 “不狼大蛇丸精心培养的忍者,有些实力。”被鬼童丸的蜘蛛逼出地面后,河马寒宇笑着赞赏道。 君麻吕脸色越的苍白了,音忍四人组已经有三人启动了第二状态,虽然实力在短时间内会有很大的提升,但毕竟不能张长时间的战斗。他双手紧紧地握拳,手指关节劈劈作响,看得出他此刻内心的犹豫和挣扎。 “好了,游戏时间开始。”河马寒宇眼中再次浮现了那一红一蓝的光芒,挂着魅惑地笑容轻轻地拍了拍手。 随着他现身,四人立即占据了他周围的四角,将河马寒宇紧紧地包围在了中间。 接下来的战斗很激烈,河马寒宇和音忍四人组都是无所不用其极,风遁、火遁、土遁以及幻术、禁术纷乱上场,进行着华丽的表演。 四人组的配合非常的默契,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他们的一些个人疏忽,在左近和鬼童丸两人的推动下,河马寒宇也能够感受到明显的压力,说实话,四人在第二状态时的实力已经可以比拟上忍了,更不要说是第三状态了,而且,四人的忍术都相当的诡异,不亲自领教,是无法体会到的…… 但四人组也不好过,他们已经开启了第三状态,四个人看起来像怪物比像人还要多一点,而且,身体承受着太大的负荷,使得他们的动作也慢慢地变得迟缓起来。 “嘭――”人高马大的次郎坊最先被河马寒宇击飞,将四人的包围阵形给打乱了,压力也大大地减缓。河马寒宇的查克拉恢复得很快,比起音忍四人,自然是占了不少优势,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河马寒宇的目标已经不是音忍四人组,而是站在边上观看的君麻吕了。 这个君麻吕确实沉得住气,到现在还没有出手,实在是难得。 “我看你能沉稳到什么程度?”河马寒宇眼角的余光从君麻吕身上扫过,对剩余三人的出手更下的重了。 “嘭――”,当河马寒宇将鬼多由打到在地时,君麻吕出手了,一把骨刀飞射向河马寒宇,河马寒宇向后跃了两米,避开了君麻吕的攻击,眼中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这个他也很欣赏的君麻吕。 “左近,你们先走,去通知大蛇丸大人。”君麻吕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冷静和平淡,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会让他激动。 “君麻吕,你一个人――”鬼童丸看了一眼身边的鬼多由,有些不放心。 “这里,就交给我吧!”君麻吕坚定地点了点头,目光在鬼童丸已经断了三只的手臂上停留了片刻,道:“你们一定要找到大蛇丸大人,告诉他,拜托了。” “想跑?没那么容易。”河马寒宇可把他们五个人都当成了瓮中之鳖了,没打算放走一个人。随着他的话音,四面竖起了高大的墙壁,将整个空间都包围了起来。 “唰――,唰――”君麻吕几步就跃到河马寒宇的身前,挡住了他进攻的路线,淡淡地说道:“寒宇前辈,你的对手可是我哦!” 鬼童丸四人已经按照君麻吕的要求退到了墙边,但是在面对着墙壁时,才现,这不是普通的墙壁,而是钢化的墙壁。 被鬼童丸扶着的南门次郎坊回头看了一眼君麻吕,挣扎着站了起来,道:“你们先走吧!带着我,只会是个累赘,我留在这里帮助麻吕君。”说完,鬼童丸调动体内最后的查克拉,那刚刚退去不久的咒印再次浮现在了他的脸上,只是,他的脸上明显有这痛苦扭曲的表情。 深知咒印反噬之苦的鬼童丸扭过头去看左近和右近兄弟,算是默认了鬼童丸的请求。 “轰――”,鬼同丸整个身体夹着冲刺的力量,终于在那钢化的墙壁上砸出了一个跟他身形一般巨大的洞。 “你们快走吧!”鬼童丸辛苦的让开洞口,眼睛却是落在河马寒宇的身上,透着狠劲。 “嗯――”河马寒宇的眉头皱了皱,眼睁睁地看着三人从那个洞口离开,随后,鬼童丸整个人站在那个洞口,将洞口堵得严严实实,忍不住赞赏起来,这个鬼童丸也是个人物啊!连死了,也要守护同伴。 河马寒宇为他们感到不值,他们这么衷心于大蛇丸,却不知道,在大蛇丸的心里,他们只不过是打手而已,就像前世的白之于桃地再不斩。 “他们,逃不掉的。”河马寒宇收回目光,看着眼中抹过一丝淡淡悲伤的君麻吕,道:“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让他们多活两天算了。” “谢谢!”君麻吕依然是那么的彬彬有礼,颇有君子之风。 也许是君麻吕的那种豁达与淡然感动了河马寒宇,河马寒宇的心绪平静了不少,也不似之前那么煞气腾腾了,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放过君麻吕。 在河马寒宇看来,杀死君麻吕,才是解救他的最好办法,这样,他就不用在病痛之中挣扎了,也不用那么伤感了。 对君麻吕,河马寒宇还是不可避免的带着一丝怜惜,他不过是个可怜的孩子罢了。 “你不用谢,因为,接下来,我会杀了你。”河马寒宇这话也很冷淡,就像杀死君麻吕跟吃饭一般依稀平常。 “我知道。”君麻吕脸上居然浮现了一丝淡淡地笑容,使得他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灵气,“但是,还是谢谢。” “呃――”,河马寒宇差点被噎到了,严肃道:“我很欣赏你,所以,为了表示我的尊重,游戏时间结束,我会认真对待你的。”其实是要送你最后一程,让你痛痛快快地去死。不过河马寒宇没有说的那么直白。 看着河马寒宇如同变戏法一样,变出一把刀来,君麻吕知道,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终点了,不过,就算是走到终点,他也要他的生命在最后的一刻绽放出美丽。 生,已经不是他应该去追求的东西了。 第二零二章 请柬 “再仔细搜一搜。”棋木朔茂背对着众人,眺望着不远处,那里应该就是大蛇丸的据点吧! “是”,接到他的命令,下面的人立即分开了,只有卡卡西还留在他的身边。 “你有什么现吗?”棋木朔茂问道,语气很平缓,似乎在跟平常人说话一般。 “嗯!帕克现了一些痕迹。”卡卡西低着头,沉思了一会,才道:“这里应死了很多人,但除了这个君麻吕,其余的人都已经被哥?会死灭迹了。” 棋木朔茂“嗯”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河马寒宇最近的行止已经出了他的预料了,完全没有把握了。河马寒宇从来就不是个嗜杀的人,他以前出手,对象也从来都是他们的目标人物。 可从在木叶滥杀无辜起,河马寒宇地屠刀已经不止一次伸向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孺,似乎要将所有的一切毁灭一般。就像现在的音忍村,别说活人了,他连一只活着的动物都没有看到。 整个村子都透着一股压抑的死气,空旷中,似乎有无数的幽魂在飘荡。 果然,经过一番查找,他们还是一无所获,最终,棋木朔茂带着满怀心事的众人,离开了音忍村。 匆匆地来,匆匆地归,一行人对他们的音忍村一行,都是闭口不提。卡卡西能现了这些异常,其他人自然也多多少少察觉了一些,就算什么也没察觉,也能够联想到一些。 三代凝重地望着窗外,道:“还是要尽快找回河马寒宇才行,他这样,让人很难安心。” 棋木朔茂点了点头,只是,他能够猜到河马寒宇必定会追随着大蛇丸的步伐,但大蛇丸会去哪里,他们却无法知道,“他的目标是找到智子和凌也,在找到他们前,就算找到他,他也不会回来的。” “看来寒宇这次是真的被惹怒了,唉――”三代吐了个烟圈,叹了口气,对于河马寒宇的失控,已经不是他能够掌握的了,“自来也去找纲手去了,我想,如果是纲手的话,寒宇应该会听的。” “也许吧!”棋木朔茂不是很肯定,河马寒宇可是连自己的老婆都丢在一边不管了,纲手,希望有用吧! 河马寒宇很快现了音忍四人组剩下三人的下落,不过,他答应过君麻吕,会让他们多活几天,他也就没立即动手。 回想着君麻吕的固执,即使是死,依然那样的骄傲,真的是很难得的少年啊! 不过,他的心思很快就转到大蛇丸的身上去了,他没想到,剧情会是那般的强悍,即使对手换成了棋木朔茂,大蛇丸也仅仅是付出了双臂的代价,而棋木朔茂差点连性命都没有了。 知道大蛇丸受伤,他的形迹就很好猜了,在药师兜也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大蛇丸唯一能够找的人就只有纲手了,毕竟他和纲手还有那么一段情谊,凭他的花言巧语,倒也不怕纲手不上当。 河马寒宇能够猜测到大蛇丸的想法,不过大蛇丸这个想法能够实现的前提是鸣人和自来也没有找到纲手,以及避过他的追杀。 别人都以为他河马寒宇疯狂了,但他自己很清楚,他并没有,自从那个冒牌的团藏那里得知母亲和舅妈不知道被什么人掳走了后,河马寒宇就在分析种种的可能性。 当时在木叶,有那个能力人并不多,大蛇丸算一个,真正的团藏算一个,还有一个就是跟迪达拉一组的赤砂之蝎。 从三代公布了棋木朔茂和他的真实身份后,事情就脱离了他的预期,对于他们这样的存在,不论是哪个势力都不会无视的,向他们的家人动手,最终的目标,必然还是他们两人。 现在的河马寒宇,到相信自己的母亲和舅妈还活着,因为,对于藏在暗处的敌人而言,她们两人是无关紧要的人物,只有她们活着,才能够挟制到河马寒宇和棋木朔茂的。想必要不了多久,那些人就会露出他们的獠牙的。 而他要做的,就是逼迫那些人早点露出他们的爪子,“你们想躲,我就让你们无处可躲,我到要看一看,你们能够躲到什么时候。”河马寒宇自言自语道,目光中抹过一丝森寒。 大蛇丸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血色,狭长的双眼像眼镜蛇一般,紧紧地盯着远处,自从接到音忍村被毁灭的消息后,他就这样站了好久。 药师兜隔着三米的距离,也能够感受到大蛇丸身上散的气息,他的眼中,露出一闪而逝的笑意,默默地站在大蛇丸的身后。 “河马寒宇――”大蛇丸的喉咙咕咚咕咚的响了两声,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你。” “嗯?!”药师兜的眼睛有些反光,听者大蛇丸愤愤地话,心里也不平静,“河马寒宇,如果不是你太过于关注我的话,事情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本来,也是想进你的道场,拜你为师的,遗憾的是――” “走吧!”感受着双臂传那灼伤人心的剧痛,大蛇丸拧着眉头,头也不回的朝药师兜道。 “大叔,我成功了。”鸣人兴奋的跑到自来也的面前,手掌上还有残留的水渍。 自来也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没办法,他昨天跑道夜店里玩了一夜,早上才回来,精神能好那才叫奇怪了。看到鸣人那高兴的模样,自来也心中也是暗喜,不过嘴上却是毫不留情地说道:“终于成功了,虽然用的时间长了些,但总算是不小的进步了。作为奖励,嗯――,就让你休息一天吧!” “休息?”鸣人也是一夜没睡,不过精神好得很,对自来也的奖励有些不以为然,道:“大叔,我们不是要找人吗?三代老爷爷还在村里等着我们了。” 自来也翻了翻白眼,敲着鸣人的脑袋道:“你已经练了很久了,不好好休息,怎么恢复体力找人。” “哦――”,鸣人很不甘心的应道,嘴里嘀咕着:明明是你自己想休息,偏偏拿我做借口,实在是―― 在鸣人腹诽自来也的时候,自来也已经很没形象的睡了过去。 鸣人很无奈地仰躺下来,双手枕在脑袋下面,看着蓝蓝的天空,心里想着佐助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佐助原来还有一个哥哥,而且还那么厉害,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兄弟两人会像仇人一般,要置对方于死地呢? 虽然很不喜欢佐助,但在看到佐助被打得无还手之力的时候,他居然会有些难受,希望能够帮得上他的忙,遗憾的是,自己实在是太弱了。 随后又想到失踪的智子奶奶和凌也奶奶,在担忧中,也慢慢地进入了睡眠。 就在鸣人睡着后不久,刚刚还睡得很沉的自来也坐了起来,用手挡了挡从树叶的缝隙射来的阳光,慢慢地站了起来。 “什么事?”自来也尽力的压低声音,对着空旷的林子问道。 “自来也大人,有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消息了。”一个低沉地声音传来。 “嗯?”自来也看着轻轻地翻转身体的鸣人一眼,又朝外走出了几步,问道:“讲。” “日前有人请柬到木叶,说是邀请朔茂大人和寒宇大人前去做客,跟据请柬上的说法,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两位夫人就在他们手中,如果他们两位大人不去的话,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一名暗部转了出来,恭敬地站在自来也的面前。 “三代大人是什么意思?”自来也听到这个消息,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 “三代大人请您尽快找到纲手大人,有可能的话,尽快通知寒宇大人回村。”暗部说完后敬候着自来也的吩咐。 自来也沉吟了片刻,问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时间是三天后,地点还不详,只说到时候会通知,他们要求只允许朔茂大人和寒宇大人去,如果其他人去的话,他们就――”暗部并没有将话说完,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朔茂大人有决定了吗?”自来也追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木叶传来的情报中,并没有提及朔茂大人的反应。”暗部小心地看了自来也一眼,等待着他进一步的吩咐。 “我知道了。”自来也挥挥手,看着暗部离开,抬头看了看天空,眼中满是担心。随后快步走到鸣人的身边,叫道:“小子,快起来,赶路啦!” “啊――”,鸣人才睡着没多久,被自来也吵醒,又是一阵郁闷,可看到自来也沉闷的样子,阴暗地表情,乖巧地跟在他的后面,愣是将一肚子的疑问给憋住了。 “父亲大人,这是陷阱。”卡卡西有些焦虑,看着一直沉默的棋木朔茂,忍不住提醒道。 琳也想上去劝说,却被红拉住了衣袖,只见红对她摇着头,便压住了心里的冲动。 棋木朔茂淡淡的看了一眼三人,将手中的资料合拢,道:“这件事,回去再说,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卡卡西看着棋木朔茂坚定地神情,有些黯然地带着琳和红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去把堂找来。”卡卡西他们出去后,棋木朔茂说道。窗外一名候命的暗部立即离开。 看着桌面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资料,棋木朔茂心中有些黯然,事情变化太快,敌人根本就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我走之后,这里就交给你了。”察觉到堂的气息,棋木朔茂抬起了他那明亮的眼。 堂反手关上房门,走到棋木朔茂的面前挺下,道:“大叔已经决定呢?” “我有选择吗?”棋木朔茂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有些无奈,“如果寒宇在的话,他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的。” 堂没有再做声,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陷阱,是个阴谋,可是知道又怎样?他们能够不去吗?他现在到有些庆幸老师不在,不然,老师一定会和大叔一样的固执,甚至可能更加的固执。 “我跟您一起去吧!”堂建议道,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棋木朔茂往火坑里跳吧! 棋木朔茂摇了摇头,道:“不行,这里需要你。” 第二零三章 再见纲手 “喂,大叔,你确认你没找错地方,这里可是赌场啊!”鸣人不满的嚷道。 自来也等了鸣人一眼,道:“小子,再多话,你就给我出去。”说完继续看着手中的牌,一副完全投入的表情。 “嗯?”鸣人翻着白眼,委屈地缩在他的身后,看着自来也在那里兴奋地打着牌,心里不停咒骂着这个可恶的中年大叔。 自来也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一边随意的出着牌,一边漫无边际的瞎聊着,渐渐地将话题引导那个“传说中的大肥羊”纲手的身上。 “你说那个人,我些日子遇到过,听我朋友说,看她往短栅街那边去了,那里也有几家比较出名的赌场,而且风景很不错,还保留和叶户幕府时代的建筑,是个旅游的好地方。老哥不会也是看准了这个娘们吧!坦白说,这娘们很诱人,可听说她可是个厉害角色,木汀镇的向田次郎就被她打废了。”一个三十多岁的赌棍是无忌惮地说道。 “就是,就是,兄弟要是想赢钱,跟着她混倒是不错的主意,只要跟她反着来,怎么都不会输,不过,如果是其他的,呵呵――”另一个高大魁梧的家伙接过话,看着自来也的眼神很是**。 自来也呵呵地笑道:“怎么会,我只是听别人提起过,对这个传说中的大肥羊非常好奇,那样彪悍的女人,哪有夜莺馆的美女迷人。” “兄弟这话太对了,说起夜莺馆――”于是一群好色大叔们的话题便由传说中的大肥羊转到了女人身上,一个个笑得龌龊,嘴边的口水都快流下来。 鸣人听着他们放肆的话题,脸顿时红彤彤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等了自来也一眼,悄悄地溜到了外面,对这个好色大叔越的鄙视了。 大概是钱输光了,自来也很快就出来了,敲了敲有些闷闷不乐的鸣人,道:“我们走吧!” “去哪?”鸣人拨开自来也的手,嘟哝着双手,都不给自来也好脸色。 “这孩子――”,自来也笑了笑,对鸣人的无礼非常的宽容,迈开了大步,“当然是找人去。” 纲手有些心不在焉的逛着两旁的风景,完全没有静音的那种兴奋。就在不久前,她在赌场大杀四方,狠狠地赢了一把,可正因为赢了钱,她反而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生一般。 “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吧!这个地方,我不喜欢。”纲手皱着眉头道。 “呃?哦――”,静音赶紧跟上纲手的步伐,安抚着怀里乱动的小猪。 走在前面的纲手忽然停了下来,脸色有些阴暗,看着前方道:“什么人,出来。” 两道身影出现在了街道旁的围墙上,大蛇丸那有些阴冷地声音响起来:“果然不愧是纲手,这么快就被你现了。” “是你?”纲手轻轻地向前跨了一步,将静音挡在了身侧,冷冷地问道:“你找我?” “呵呵――,好久不见了,纲手,你还是一点没变啊!”大蛇丸狭长的眼中,光芒闪烁,如同看待自己的猎物一般。 “你会这么有闲情来找我叙旧,说吧!找我什么事?”纲手挑了挑,没有理会大蛇丸那虚伪的问候,两人自从她离开木叶后,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了。 虽然她不至于因为大蛇丸是木叶的通缉犯而对他恶言相向,大打出手,但以她对大蛇丸的了解,他特地来找自己必定是没什么好事了。已经厌倦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凡尘俗事的她,只想这么自由自在的度过自己的余身,对于突然出现,打破她现在生活得大蛇丸自然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你果然还是同以前一般豪爽啊!”大蛇丸笑了笑,给人感觉有些冷。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纲手转身,无视大蛇丸的存在,向街道另一端走去。 药师兜看了大蛇丸一眼,很快从城墙上跳了下来,拦住了纲手的去路。 纲手停了下来,怒目圆睁,望着大蛇丸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老朋友见面,你不用这么急着走吧!”大蛇丸也跳了下来,走到药师兜的身边,道:“我们难得见一面,不是该好好聊一下。” “让开。”纲手很不满大蛇丸的态度,老朋友,十几年也许是吧!只是这些年的游历,很多人,很多事,她都已经慢慢地学会忘记。除了那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这世界,已经没有多少人,多少东西能够让她关心,让她在意了。 一道白光闪出,却是静音率先出手了,她既是纲手的跟班,自然是一切以纲手的为中心。对于惹纲手生气的人,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感。 药师兜轻轻地晃动,轻易地避开了静音的攻击,手中白光一闪,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向静音的手腕划去。 静音灵敏的避过了这一刀,但很快药师兜有欺身逼近,匆忙中,静音只能连连避让,竟是让药师兜轻易的占据了先机,很快被他逼到了墙根。 “住手”,看着静音吃亏,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纲手大喝道。 药师兜听话的放过静音,和大蛇丸对上一眼后,却是将目标放到了纲手身上,他很想看看,这个能够跟大蛇丸齐名,被誉为木叶三忍之一,并一手传立了木叶医院和建立了木叶医疗忍者体系的纲手,到底实力如何。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看向纲手的目光就不那么客气,淡淡的兴奋中还有着连他自己都不明了的激动和期待。 纲手眉头挤成了川字,她从药师兜出手就看出了他使用的医疗忍术,而木叶的医疗忍者居然在他的面前动手,伤害她的人,这让她怎么也无法原谅。什么时候,木叶的医疗忍者也开始堕落了,成为了大蛇丸的走狗了吗? 想到这种可能,她就更加不满了,她可是木叶医疗忍术的开山鼻祖,她绝对不允许其他的医疗忍术这样的无视她,无视医疗忍术,怒道:“医疗忍术是用来救人的,而不是用来杀人的。” “呃――”,药师兜愣了片刻,随即嘴角牵起一道优美的弧线,纲手的观点到是老家伙的看法是一致的,不过,正是他们的这样的想法,才会使的医疗忍术在木叶这样慢慢地没落,而他,注定是会开创医疗忍术的一个全新的时代的。 药师兜嘲讽地笑容,自然是一丝不落的全都看在纲手的眼中,这更加的激起了她的怒火,右手轻轻地握成拳,眼角扫了一眼大蛇丸,整个人就猛地冲了出去。 “嘭――”,已经闪到一边的药师兜惊恐地看着那被纲手一拳砸塌的墙壁,有些无语,虽然知道纲手很厉害,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纲手的利害,居然还是这么地刚猛,实在有些意外。 大蛇丸笑了笑,无视纲手的怒目,道:“何必这么着急,等我说完了再走也不迟嘛!” 纲手收回拳,静静地看着大蛇丸,想知道他大老远的来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其实,纲手已经看出了大蛇丸的双手受伤了,不过比起大蛇丸的伤势,她更加好奇的是谁将大蛇丸伤成这个样子。 大蛇丸也不隐瞒,晃动着两只完全不受他控制的胳膊道:“我找你的目的,想必你也很清楚,我的双臂受伤了,而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够帮我治好。” “抱歉,我想你找错人了,虽然我们以前是同伴,但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没有对你出手,已经是看在以前的情谊上了。”纲手僵硬地答道,她实在是不愿意卷入到他们的那些恩怨中去,尤其是,大蛇丸近来似乎变了很多,跟他在一起,已经找不到丝毫当年的情份了。 “等等”,大蛇丸叫住纲手道:“如果我能够让你最心爱的人复活,或许,你会考虑一下。” 纲手不屑地笑了笑,大步往外走去,静音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难道你真的不想看到你的弟弟绳树和断吗?”大蛇丸诱惑的问道,“这些年来,我研究出了一种新的禁术,可以让他们复活。” 纲手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多少年了,她已经多少没有听到这两个名字了,大蛇丸的一番话,将她的心完全搅乱了,一些沉淀了很久的东西,也被搅腾了起来。纲手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紧握的双手都泛着白。 见纲手依然无动于衷,大蛇丸眼角寒意在蔓延,不过很快,有化成了柔和的笑容,道:“我刚从木叶过来,得到一个非常惊人的消息,或者你会感兴趣。” “什么消息?”纲手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气息,顺着大蛇丸的话问道。 “河马寒宇的母亲被人抓走了,而河马寒宇此刻正疯了一般的,满天下的寻找,而我,正好知道一点点消息。”大蛇丸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观察着纲手的表情,也许死去的人已经不能让纲手心动了,但活着的人呢? “你说什么?”纲手显然被这突然的消息给吓到了,脸上的惊诧和担忧却是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大蛇丸终于放下心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了纲手的命脉了,想到自己的双臂有治好的可能,他的心情就说不出的舒畅起来。 纲手低着头沉思,她知道现在是大蛇丸有求于她,在她彻底拒绝前,大蛇丸是绝对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倒也没有太防备着他。 “只要你治好我的手臂,作为交换,我就告诉你,河马智子的下落。”大蛇丸继续诱惑道。 纲手却是有些犹豫了,她并不在意大蛇丸以前做了多少恶事,也不在乎他以后会做什么恶事,她此刻犹豫,只是她无法确定大蛇丸的话是否是真的。相信,还是不相信,这才是她需要面对的选择题。 “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抓走了我的母亲,大蛇丸前辈可以告诉我吗?”一个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突然在四人的耳边炸开,就在刚刚被纲手砸出的那道缺口后面,河马寒宇高大的身材慢慢清晰了起来。 第二零四章 消息 大蛇丸和兜脸色骤变,虽然知道河马寒宇在追寻自己的踪迹,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赶到,而且,他们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的气息。 “寒宇――”,纲手诧异地望着他,就算再迟钝,她也知道了大蛇丸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河马寒宇的母亲真的出事了。 随着河马寒宇的靠近,空气似乎也凝结了一般,强大的压力涌向在场的每一个,让人生出一种窒息的感觉。 “寒宇君,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大蛇丸不愧是大蛇丸,很快调整了过来,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地笑容,眼中的警惕被他很好的掩饰了起来。 “真的吗?大蛇丸前辈的心情似乎不错,如果前辈知道自己一手创立的音忍村被我给毁了,会不会还是一样的开心呢?”河马寒宇讽刺道,他和大蛇丸之间,从来就不存在什么深厚的感情,有的只是算计和防范,自然是不会给大蛇丸留脸面了。 静音倒吸了一口冷气,听着河马寒宇那么淡然地说出他的光辉战绩,她有种不认识眼前的人的感觉。从没见过河马寒宇血腥一面的她,怎么也无法接受他此刻的冷血无情。在她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她对河马寒宇的失望而破碎了,看向河马寒宇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些疏离。 这些,河马寒宇自然不会注意到,他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大蛇丸的身上,从他出来到现在,都没有正眼看纲手和静音一眼。 纲手在听到河马寒宇那冷漠地声音后,向他迈进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僵在了原地。她举在半空的手也慢慢地放了下来,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仿佛被河马寒宇很很地刺了一下,很痛很痛,整个人如同苍老了十岁,身上笼罩着一层伤感。 “是吗?那我到要感谢寒宇君帮我清理了那些没用的垃圾了。”大蛇丸咬着牙说到,眼中的怨恨汹涌澎湃地将河马寒宇给淹没了。 感受着两人激射的电流,都快将整个空间给撕裂,药师兜轻轻往前迈了一小步,很快,他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转移到他的身上。 “药师兜?”河马寒宇没有等他承认,就径直说道:“我不该留你到现在的。” 药师兜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荒凉的沙漠,仿佛看不到尽头,还没等他看清环境,耳边呼啸的风卷着狂沙向他扑来,很快,他就被掩埋到了沙下,等他艰难的从沙子里出来时,又一道狂风卷来,将他埋没。 他拼命的挣扎着,一次爬起有一次次跌倒,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可很快又被风吹干了。药师兜不知道自己这样挣扎了多久,也不知道眼前的狂风暴沙什么时候可以过去,但他却知道,如果自己放弃了,大概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力气却是越来越小了,嘴巴因为缺水而干裂,轻轻地蠕动一下就会流血。而肚子的出的咕咚咕咚声,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饥饿的感觉。 “幻术??”大蛇丸看着药师兜站在原地不停的抖,不停的流汗,眼神那般的空洞,就知道他着了河马寒宇的道了。 “对于叛徒,就该给与最为严厉的惩罚,不是吗?”河马寒宇笑了笑,只是他的笑容给人阴森的感觉。 听到河马寒宇这语带双关的话,大蛇丸的双眼突然睁开,锐利的光芒锁定着河马寒宇的身影,声音因为压抑着愤怒而有些颤抖,“你是什么意思?” “天善前辈救了他,并将他抚养大,可他呢?他是如何对待将收留他的木叶的,这样的人渣,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河马寒宇说的虽然是药师兜,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大蛇丸,似乎那个该死的人不是药师兜,而是大蛇丸。 “你确认?”大蛇丸是怎样的人物,又怎么会不知道河马寒宇的暗示了,可一辈子高傲的他,就算是死,也不会低下他高傲的头的。就算他此刻双手被废了又如何,他大蛇丸不见得就会输给眼前的河马寒宇。 而且,他也并非没牌可打,想到这里,大蛇丸突然笑了起来,道:“如果你觉得他的命比你的舅妈棋木凌也的命重要,我不介意你杀了他。”果然是冷血动物啊!就连对兜,也是这般的冷酷。 河马寒宇举起的右手顿了顿,大蛇丸故意没有提他母亲的名字,他怎么会不明白了。“大蛇丸前辈果然好算计,那么,您的条件了。”河马寒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果然,河马寒宇的软肋被他抓到了,“很简单,你或者纲手治好的双臂,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不可能。”河马寒宇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大蛇丸的要求,直接指着药师兜,道:“一命换一命,如果你能告诉我,她们的消息,我可以放过他。”河马寒宇的态度很嚣张,虽然他没有直接说饶大蛇丸一命,但他的潜台词中却已经包含了这一层意思了。 大蛇丸脸色顿时铁青,他大蛇丸何时需要向别人摇尾乞怜了,看了一眼身边的药师兜,目光在纲手身上溜了一圈,最后才落到河马寒宇的身上,这片刻的功夫,他心中的念头却已经转了千百回。 “好――”,大蛇丸的回答,让纲手感到诧异,形势比人强,即使是他,也不得不在河马寒宇的面前屈服。 大蛇丸的干脆,倒是出乎了河马寒宇的意料之外,顶着三忍的头衔的他,是个真正的枭雄人物,拿得起,放得下,难怪就连晓那群人,也不能将他怎样。 虽然他也很想就在这里一劳永逸得解决大蛇丸,但想到母亲的性命,大蛇丸的生死就变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别看大蛇丸答应得如此的利索,他心里同样不好过,这样被人藐视的感觉,是他最为厌恶的,可不说他此刻的状态,河马寒宇的幻术只怕不必宇智波家的那个小子差吧!幻术,可是他大蛇丸的死肋,也是他这么多年希望取得突破的目标。 河马寒宇很快解开了药师兜的幻术,凭他的实力,他并不担心,他们两人逃走。 “前辈,现在,可以说了吧!”河马寒宇一直等到药师兜从昏沉中慢慢清醒过拉,才继续追问道,比起之前的咄咄逼人,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一般。 “赤沙之蝎,想必你听说过吧!你的母亲在他的手里。”大蛇丸不自然的笑着答道。 “就这些?”这样的答案显然不能让他满意。 “赤沙之蝎住在砂之国的松岩洞,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大蛇丸补充道。 目送着大蛇丸和药师兜离开,河马寒宇才回头走到纲手的面前,躬身叫道:“纲手姐姐。” 静音拉了拉走神地纲手,指了指河马寒宇,纲手这才反应过来,“大蛇丸走了啊?” 河马寒宇听到纲手这么问,他的嘴角**了两下,居然在对敌时走神,这还是那个威风赫赫的“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吗!看着纲手眼中的担心,河马寒宇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在纲手面前出现的,打扰了她渐渐归于平静的生活。 现在的纲手,根本就不适合过以前那种时刻处于危急之中的忍者生活了,强行将她带回那种生活,只会令她陷入痛苦中。 河马寒宇心中刚刚泛起这样的念头,就看到纲手的拳头在他眼前变大,随后,重重地击在了他的鼻子上。 “啊――”,剧烈的疼痛使的河马寒宇脸都扭曲了,鼻子下,似乎有些热热地湿湿地东西流下,这让他有些莫名奇妙,纲手这是怎么了,没头没脑就给了他一拳,难道她就不担心将自己的鼻梁给打断了? 静音捂着嘴,讶然地看着纲手,心里也是迷糊得跟一团浆糊似的,只能暗叹,只要跟河马寒宇在一起,纲手大人的思维就不能用正常方式去思考。 给自己施展了医疗忍术,止住了流血,河马寒宇才觉得好过一点,一脸无辜地看着纲手,问道:“纲手姐姐,我没有得罪你吧!用得着这样对我吗?” “闭嘴!”纲手突然飙,声音提高到了八十分贝,离她较近的河马寒宇和静音都差点被她震的暂时性耳鸣。 虽然不知道纲手为什么会生气,但河马寒宇还是知道在气头上的纲手是绝对不能惹的,否则倒霉的只会是自己,这可是他自己亲身经验得出的结论。 “跟我来。”纲手根本就不解释,回头朝静音叫了一声,扭头就走。 丢下河马寒宇一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虽然急着要去找赤砂之蝎,可考虑了片刻之后,河马寒宇还是选择了跟着纲手。毕竟,自己这么突然的出现,带来一个震撼地消息,然后什么也不交待一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说吧!究竟生了什么事情?”纲手看着河马寒宇在自己对面坐下,语气缓和了很多。 事情太多,河马寒宇只能挑些大概将给纲手听,至少让她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当然了,他在木叶和音忍村大屠杀的那一段,很自然的被他给过滤掉了。 尽管如此,纲手的眉头还是一直没有舒展过,一旁的静音也是满脸的忧虑。这一连串的事件还没有流传到外面来,两人都不清楚,这短短的时间内,木叶竟然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第二零五章 五代? 大蛇丸看着还有些狼狈的药师兜,问道:“怎么样?” “很厉害”,药师兜苦涩地笑道,“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得多,难怪三代会如此的重视他,甚至将暗部的挑选和培训都交给他。”可就是这么厉害的人物,在他还在潜伏的时候就开始关注他了,能够活到现在,不能不说他的运气很好。 大蛇丸别有深意地望着药师兜,这个上天的宠儿也拥有着不凡地天分和头脑,即使是面对大蛇丸时,也没有真正的心服口服。也许再他看来,大蛇丸也不过是比他多了二十年的历练和经验。两人的关系,也是十分微妙的,算是互相利用吧!药师兜也是个很有野心的家伙,如果不是自己这里有他感兴趣的东西,他应该会毫不犹疑的离开。 对于药师兜来说,他并不会感激大蛇丸今天救了他,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对大蛇丸一点利用的价值也没有的话,大蛇丸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他。对于这一点,两人都是心中有数,只是没有去点破而已。 “所以,有些人才会如此急迫地想除去他啊!”大蛇丸笑着感叹道,有些阴谋得逞的得意。 “他会相信您说的吗?”药师兜问道,如果换成他,就绝对不会相信大蛇丸所说的一切。 “他会相信的,而且,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收到木叶传来的消息。”大蛇丸肯定道,只要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音忍村竟然被河马寒宇毁于一旦,大蛇丸就觉得怒火中烧,刚好“晓组织”的那些家伙们请自己帮忙,能够利用他们除掉棋木朔茂和河马寒宇,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他和“晓组织”已经分道扬镳,但这不妨碍他们为了除去共同的敌人而合作。 尽管大蛇丸没说,药师兜还是察觉到了一些,似乎在大蛇丸的背后,还有一个恐怖的存在,而大蛇丸和赤砂之蝎似乎都是其中的一员。 -----------------------------------------------------------------分割线 “我跟你一起去。”纲手沉默了片刻之后,猛地抬头,看着河马寒宇道。 “不行”,河马寒宇想都没想,就回绝了纲手的要求,将头扭到一边,不敢看纲手愤怒的双眼。 “嘭”,纲手的双拳用力的砸在桌上,看着河马寒宇不为所动,愈的生气了,“静音,我们走。” “啊?”静音没想到纲手说走就走,实在有些搞不懂两人这是怎么回事,连忙跟在纲手的后面离开。 河马寒宇苦笑,纲手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呢?也许,正是因为知道,才会那么生气吧! “唉――”出了酒屋的门,纲手却没有离开,站在门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是生气了,可是,她不是生河马寒宇的气,而是生她自己的气。也许在别人看来,她还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纲手,但自己很清楚,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和年青的时候相比了。 河马寒宇不让她去,说明这次去很危险,他担心无法顾及到她,才会那么决绝,不留一丝的余地。 在门口站了片刻,再次回到吧台的时候,河马寒宇已经不在了,静音有些诧异,她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河马寒宇的离开。 纲手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局面,或许,她刚才出去,就是不想亲眼看着河马寒宇离开吧!换了个位置,心情有些沉闷地她直接叫了几瓶酒,一个人喝了起来。 “咦――,找到了。”自来也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立即眉开眼笑起来,一扫连夜赶路的风尘和疲惫。 “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要不要我陪你?”自来也自动将坐在一边的静音过滤掉,站在她的对面语气有些轻佻地说道。 纲手不用抬头,也知道这熟悉的气息属于谁了,连理都懒得理他,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自来也的心被扎了一下,脸上仍然是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夺过纲手手中的酒道:“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我陪你喝。” 碰上自来也这个无赖,纲手也只能投降了,翻着白眼看着他,没好气地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嗯――,没事到处转转,可巧了,居然在这里碰见你了。”自来也喝了口酒,咂巴着嘴答道,一副欠扁的样子。 “嘻嘻――”,静音被他的表情逗乐了,印象中寒宇以前也用过这样的理由,可以想象纲手大人此刻一定很生气吧! 果然,纲手的眉毛立即呈倒八字竖了起来,给人感觉似乎随时准备冲上去给自来也一拳。 自来也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可期待中的一拳却没有落下来,就算他再迟钝,也知道纲手这样的表现有些不正常了。 骄傲的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没有自信了?自来也的心里浮现了这样的想法,看着纲手落下去的眉头,低垂着,似乎有浓得化不开的心事,自来也的心也忍不住隐隐痛。 “怎么了?”收敛起搞怪的表情,一脸严肃的自来也,如果不是那两道可恶的脸谱,其实还是有些小酷的,成熟男人的魅力自然的展现出来,自来也问的是纲手,看着的却是静音。 静音小心翼翼地看了纲手一眼,见她并没有反对,这才将起了大蛇丸和河马寒宇的事情。 “义父来过?”许久没有河马寒宇消息的鸣人,乍然听到他的消息,兴奋的站了起来。 纲手似乎此刻才现了他的存在,疑惑的望着自来也。 “他就是漩涡鸣人。”自来也介绍道,很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语言。 “嗯――”,纲手点了点,又继续埋头喝酒。 自来也很自觉,不用纲手招呼,已经不客气的拿着纲手的酒喝了起来,然后似话家常般念道:“棋木朔茂也接到赤砂之蝎的约战书,去见他去了,如果寒宇去得及时,应该可以碰到他,我相信他们师徒俩在一起,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 听自来也这么说,纲手悬着的一颗心安稳了一些,感激地看了自来也一眼,她自是能够体会,自来也这看似不经意地一句话,包含着多少的关心。 几十年的老朋友,很多事,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但彼此都有自己的固执和坚持,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局面,这个结,也不知道这一辈子能否解开。 见纲手心情好了些,自来也笑了笑,很柔和,很温暖的笑,不过很快就被他隐匿起来,继续道:“老头子身体还好,不过心情就不那么好了,寒宇是个会闯祸的人,在木叶捅了个大窟窿,自己却开溜了,留下个烂摊子给他收拾。其他到还好,只是几个家族在大蛇丸的袭击中化为了灰烬,就连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也快成孤家寡人了。不过也好,省得他们老在眼前晃来晃去。棋木朔茂被老头子任命为暗部部长,一上任就是雷厉风行,组织袭击大蛇丸的老窝,不过他们去晚了一步,那里已经被寒宇给端了。回去后准备重整暗部,就接到了赤砂之蝎的挑战书。老头子本来是准备安排暗部的人接应的,但赤砂之蝎有人质在手,朔茂没有同意,一个人去了。之前寒宇将鸣人丢给我,说是指导一下这小子的忍术,所以就带着他出来修炼,这小子……” 随后便是漫无边际的东扯西拉,听得静音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什么。 纲手早就习惯了自来也的故弄玄虚,默默地喝着酒,等他自己交待自己的来意。 自来也一片瞎扯着,一边观察着纲手,见她不像以前那样不耐烦地拍着桌子问他到底要说什么,就有些无趣,独角戏唱了半天,终于还是他先缴械认输,道:“其实,我们是奉老头子的命令来的,老头子的意思是他年纪大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希望你能够回去主持大局,担任第五代火影。” 自来也的目的实在出乎纲手的预料之外,纲手举杯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些阴沉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其实老头子的属意是寒宇,这一点村里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最近他在木叶捅了个大窟窿,三代大人还没有堵上,而寒宇似乎是铁了心了要跟老头子唱反调,一声不肯就跑了。至于棋木朔茂,当暗部部长,自然是没有人会反对,但如果是由他出任火影,恐怕火之国大名那一关就过不了,以前的一些事你是知道的。至于我,你看我像是个当火影的人吗?”自来也细细地解释道,他不知道纲手会做怎样的决定,只是眼前她的神态却不太好。 “让你白跑一趟了,我对这个位置没兴趣。”纲手淡漠的答道,心中有一丝隐痛,火影――那不是她能够承受之重啊! “你不要那么快答复,再好好考虑一下如何?”自来也小心试探道,他自然知道火影这个位置对纲手意味着什么,但他却希望纲手能够接下来。 “没什么好考虑的,如果我想当火影,当年就不会离开了。”纲手果断地答复,直接将自来也的一点希望给浇灭,“你回去告诉老头子,让他另觅高人吧。” 纲手对火影之位不屑一顾的态度,刺激到了一旁的漩涡鸣人,“咧,纲手婆婆,您也是木叶的忍者,难道看到木叶有困难您也会袖手旁观吗?如果是那样,你不配做木叶的忍者,更不配称为传说中的三忍。” “哼,你小子算什么东西?”纲手看着激动的鸣人,完全不明白他激动个什么劲,自己跟自来也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他这个小子插嘴了。 “虽然我现在只是下忍,但我是立志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总有一天,我会以火影的身份保护着木叶,保护着木叶的每一个人。”漩涡鸣人越的激动了,完全不理会纲手那吃人的表情,“就像我父亲一样。”最后这一句,漩涡鸣人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里默默地念到。 “嘭”,漩涡鸣人那庄重的宣言,是那么的熟悉,勾起了她心中不愿想起的往事。纲手再次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瞬间就被她砸成了两块,“就凭你,我看你除了送死,什么也做不了。” “你没有资格成为五代火影,我要打败你。”鸣人也是彻底的被激怒了,居然和纲手叫起板来,小小的酒屋顿时充满了火药味。 第二零六章 分歧 草忍村的密室内,佩恩坐在桌子的一端,身边站着安静温和的小南,而桌子的另一端,坐着一个模糊的影子。 “棋木朔茂已经快到松岩洞了,你们准备怎么做?”影子有些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 佩恩似乎没有听到他的问话,目光随意地落在前方的桌子上,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一旁的小南轻轻地咳了一声,佩恩才抬起头,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听说前辈已经完全掌握了雾隐村了?” 影子慢慢地清晰起来,出了一张带着面具的脸,“算是吧!” “现在的雾隐失去了那么多的精英,恐怕在别人看来,已经是不堪一击了,谁又知道那层层水雾后面的真实面孔呢?”佩恩意有所指。 “忍界何时有真正的简单过呢?就连所有人看来已经是日落西山的木叶,不一样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吗?这样的局面,只怕是我们都不曾想到过的吧!”影子自嘲地笑了两声。 “你认为赤砂之蝎和迪达拉这样的组合能够对付得了棋木朔茂吗?”佩恩的思路跳跃,一下子将话题转到了棋木朔茂的身上。 影子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相比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个传说中的木叶白牙的佩恩,关注了木叶几十年的他可是很清楚木叶这些真正精英的实力的,“棋木朔茂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过,那两个小子要亲自试探一下,我也不反对,如果真的能够借这个机会除掉他,倒也不错。” “前辈打算用他们两人投石问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点吧?”佩恩笑道,这次的行动完全是意外,如果不是赤砂之蝎为了报仇,将棋木朔茂的姐姐和妻子抓了,他们就不会有鲜现在这样的烦恼了。 “不是两个,如果迪达拉这小子够聪明的话,应该还是可以活下来的。”影子纠正道。 “那么河马寒宇呢?他可是前辈招来的,前辈会有怎样的安排?”佩恩那画满圈圈的轮回眼,仿佛没有焦距般,让人有些晕乎。 影子轻轻地动了一下,道:“蝎被大蛇丸算计了都不知道,既然大蛇丸想看场好戏,我们就让他看场精彩的好戏,也许看完之后,他就会改变主意,重新回到组织了。” 大蛇丸恐怕想不到,他在算计晓的同时,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在别人的算计中。也许,从一开他的脱离,就是在某人的掌控中也说不定。 “蝎被牺牲似乎是注定的了,我也很想知道前辈后面会有什么样的安排,不过到时候揭晓也许会更有意思一些。”佩恩虽然是晓组织的领,但是,对于组织的人的生死,也没有看得太重。 像蝎这样的人,忍界还有很多,他们并不是没有选择,实际上,有许多优秀而又不为现在这个忍界的规则所容的优秀忍者,已经有一些纳入了他们的考察范围,随时可以顶替晓组织的那些临时空缺地位。 影子没有太多的在这个问题上,“最近失去了波风水门的消息了,他的踪迹比河马寒宇更难把握。” “波风水门,火影四代?”佩恩想起拉他们在草忍村的相遇,不得不承认,波风水门是一个连他也不得不正面面对的人物,而这样的人物,木叶同时拥有五个。 看似晓组织的精英人数更多一些,但也不能忽略木叶其他忍者的力量,木叶竟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凝聚了这么强大的力量,已经能够跟他们达成某种微妙的平衡了。 如非事情已经生,佩恩是绝对不会允许眼前的局面出现的,比起剿灭木叶,他们当前更为重要的任务是收集尾兽人柱力的消息,为后面的大计做准备。 他们都没有做好和现在的木叶全面开战的准备,但既然意外生了,他们就计算着,怎样利用这次的意外,来实现他们的目的了。 “没有了火影这个身份的牵绊,他也自由了,而且,以他的忍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出现都不稀奇,我倒是很期待他的表现了。”影子说完这话,慢慢淡化了起来:“有人找我了,我们下次再见了。” “佩恩――”,看着影子彻底的消失,一直沉默的小南才开口道:“他到底打算怎么做?”语气中带着一丝对那人的不满。 对这个总是藏身在后面人,小南很不放心,而且,现在佩恩是在明处,如果真的和木叶闹翻了,最吃亏的毕竟还是他们,最好的结果,大概也要放弃他们经营了这么多年的草忍村。不过,小南知道,佩恩虽然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却不会放弃草忍村,因为这里不仅仅是他们的事业,更是他们的故乡。 “放心,至少现在我们还是伙伴,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背叛我们的。”佩恩皱了皱,小南的担心在他看来是对他实力的质疑,尽管知道她是好心的,但依旧有些不满。 察觉到佩恩的不悦,小南没有再多话,只是依旧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大概是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佩恩的神情缓和了很多,少有的带着一丝暖意,安慰道:“我们现在是坐在同一条船上,船翻了,谁都跑不了,他为了今天筹划了五十多年,付出的远比我们要多得多,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了。” 这话远比刚才那句类似应付之辞要可信得多,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小南也明白共同的利益远比所谓的伙伴关系要可靠得多。 一个幽静的房间内,宇智波鼬面无表情地看着醒过来的宇智波斑,心中苦笑,这个宇智波斑对自己可不是一点两点的防备,只要自己的气息出现在附近,不论他再做什么事情,都回立即面下一切全神应对他。 到现在为止,宇智波鼬还没有找到对他下手的机会,想到宇智波斑当初的承诺,欢迎他随时找自己报仇,那是何等的自信,何等的高傲。每每想到这里,鼬就觉得自己很无能,可又非常地无可奈何。这些年来,万花筒写轮眼的功能被他开到了极致,而随着万花筒写轮眼的多次使用,那后遗症也越来越明显。 他的视力已经下降了很多,两米外的东西看起来,就已经很模糊了。加上常年的自责和内疚,和近乎自虐的生活,使得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异常的疲惫,除了眼睛,他的整个躯壳都有些吃不消了,可即使这样,他仍然强撑着精神,不在斑的面前出一丝的疲软神态。 “你来了?”斑很平淡地问道,鼬的到来本来就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鼬“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的问话。 “有事?”斑站起身来,很随意的转身,向一边走去,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鼬从后面偷袭。 但鼬却十分清楚,斑的随意不过是种假像而已,曾经被家族出卖过的他,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真正的信任过任何人,所以,就算他睡着的时候,也是时刻戒备着,这是鼬多次亲身试探之后的结论。 “你准备对木叶动手?”鼬的语气很生硬,经历过那么多事后,他就再也没有笑过,生活中除了阴影,就是黑暗。对于他自己的生死,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所以他从来不会在斑的面前委曲求全的?笑脸。 好在斑也不会因为他的言语不客气跟他计较,甚至连跟他说话都显得有些温和,似乎他真的是个慈善的长辈,对鼬十分关心一般。“跟木叶动手?怎么会,我答应过你,不会主动对付木叶的。” 鼬冷笑了一声,要是相信他斑做出的承诺,那才叫愚蠢了,他的家族的悲惨结局就是最好的注解。鼬都懒得跟斑在这个上面去争执了,直奔主题,“那蝎抓了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诱使棋木朔茂不是你们授意的吗?” 斑回头望着鼬那阴沉的脸,笑道:“那可不关我的事情,这是棋木朔茂和赤砂之蝎之间的私人恩怨,只要不违反组织的规定,我们也不能阻止他报仇不是吗?就像我不会拦你向我报仇一样。” 鼬低头看着脚尖,若有所思,冷冰冰地道:“那你最好祈祷她们不要出事,否则你会后悔的。”说完,也不管斑是否听进去,就转身离开。 “看来你对你的老师还是很有信心的嘛!难道你不担心这是个陷阱,你的老师也会陷进去吗?”斑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将鼬给拉了回来。 “我相信老师。”鼬停住转身,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很肯定地反驳了斑的质询。 斑愣了愣,他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河马寒宇在鼬的心目中的地位居然如此之高,随后笑意更加的浓厚了,“既然如此,你何不去现场为你的老师呐喊助威呢?” “什么意思?”鼬不解的问道,他有些猜不透斑这次大动干戈,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去了不就知道。”斑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告诉鼬他想知道的答案。 第二零七章 陷阱 离开了房间,鼬的身体就化为了一片黑色的羽毛消失在空气中。 “去看看吗?”鼬的真身在一间低矮地石屋中低喃道,他的思绪有些混乱,完全猜不透斑究竟想干什么。 “你见过他了?”干柿鬼鲛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袋子东西,看鼬起身,将袋子递了过去,“这里太偏僻,就买到这些东西了,虽然不算很好吃,但价格还算公道。” 鼬点了点,接过袋子,对于吃的,他并不讲究,吃饭也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他建议我们去松岩洞那里去看看!” “哦,那不错啊!也许能看场精彩的表演了。”干柿鬼鲛一点也不意外,似乎这样的命令才是最合情合理的。 “也许吧!”鼬没能从干柿鬼鲛那张鲨鱼脸上看出什么,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吃东西去了。 -----------------------------------------------------------分割线 棋木朔茂的度并不慢,可蝎存心要耍他,愣是让他围着砂之国绕了一大圈,半个月的时间穿越了五个国家,一直没有停歇的赶路,等他真的进入砂之国的边境时,人已经很疲惫了。 不得不说,蝎为了报仇,也是颇费了心思,即使将棋木朔茂和妻子和姐姐抓在手,也没有真的就以为手握尚方宝剑,小看木叶白牙的能力。 而且,他对木叶并不放心,起初,他并不相信,棋木朔茂会一个人赶来,说不定在暗处还藏着什么人,在多番的试探后,才确认棋木朔茂真的是一个人来的。 在佩服棋木朔朔茂勇气的同时,对他的评估再次提高了一级,这样的敌人,怎样的高估都不为过,只有做好完全的准备,才有可能杀死他。 报仇,这个是以前他想都没得想的念头,毕竟他再神通,也不可能找一个死人报仇。可老天似乎特别的眷顾他,居然给了他一次机会,报仇的机会。 这些天,只要想到能够报仇,他连睡觉都能够笑醒。所以他得感谢那个将他带入团藏秘密基地的黑衣人,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抓到被木叶人严密守护的两女。当然,他也得感谢大蛇丸,如果不是他分散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他也不能那么顺利的带两人离开。 蝎不是没有想到,他极有可能被人利用了,他也很清楚,不论是那个黑衣人,还是大蛇丸,对他都没有安什么好心。可是,这些,他不在乎,就算是陷阱又怎样,就算被人当枪使又如何,只要能够报仇,这一切都值得了。 机会只有一次,他应该好好的把握。 利用这最后的时间,蝎将他的人偶再次检查了一遍,并做了一些改动,加入了一些新的利害的武器在里面,甚至连一些他以前不屑使用的手段都用上了。 在完成这些后,他来到了他所居住的山洞的后面,“你们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们了。”蝎笑着,他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棋木凌也全身僵硬,唯一可以动的地方,就只剩下脑袋了。她轻轻地摇着头,这已经是她能够做到的极致了。 在知道眼前这个丑陋的中年人的真实身份后,棋木凌也就猜到了他的目的,他要对付的人是自己的丈夫,而她不过是个诱饵。 而她,此刻并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来救她,因为此刻的她,已经算不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了,根本就不值得他去救。 是的,她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至少不能算是个完整的人了。被仇恨填满的赤砂之蝎,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物,甚至可以说,在某些方面,他已经有些疯狂了,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 所以,对待美丽善良的凌也,他并没有心慈手软,将她改造成了自己最终极的武器。他如此疯狂的举动,恐怕是谁也想象不到的。 如果可以,棋木凌也早就自我了解了,可是,她此刻也不过是赤砂之蝎手中一个有灵魂的傀儡而已,一切行动已经身不由己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眼中剩下的,只是无尽的担忧和痛苦。 “你哭了?”赤砂之蝎走进棋木凌也,伸出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就如同父亲抚摸自己的女儿一般,很可笑的举动和神情。 棋木凌也想扭头避开,可就连这最简单的想法,她也做不到。 “你可是我这一生最满意的艺术品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哭了?”赤砂之蝎的声音在颤抖,因为激动和兴奋而颤抖,浑浊的眼射出精锐的光芒。 河马智子却不在这里,从她到达这里的第一天起,她就再也没有见到姐姐,这也是她担心的,她很怕眼前这个疯子将智子也改造成跟她一样的怪物。但她也仅仅只能担心而已,对于一切,她却是无力去改变什么。 河马寒宇也在赶路,他的度可以用神来形容,已经耽搁了这么久,他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变故生。此时的他,并不知道棋木朔茂已经接到赤砂之蝎的邀请,很快就要到达松岩洞了。 “我来了。”棋木朔茂赶到蝎指定的地点,一个狭长的山谷地带,警惕地看着四周,这里是个设伏的好地方,他不能不小心点。虽说,他也知道,在进入之前应该提前好好地查探地形,才是一名忍者该有的专业素质。 但蝎似乎极大的高估了他的能力,或者说,根本就是存心的,他能够及时赶来,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哪里还有时间去查看周围的地势。 而且,这本就是个陷阱,有埋伏才是正常的,所以,一切都要看蝎的手段,和他的临场应对了。 “欢迎你的到来,木叶白牙先生。”蝎沙哑的声音在一边的靴响起,森寒的语气带着浓浓地敌意,“为了迎接您的到来,我为您准备了一点小小的礼物。”说完,蝎的右手高高举起,轻轻打了个响指。 河马寒宇依稀听到一些轻微的响声从地下传来,一种危险的感觉在他心里响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即使用瞬移术离开刚刚站立的位置。 “轰----,轰----,轰----”的爆炸声不断响起,势要将整个地面炸格底朝天一般,就连两边山崖也被炸得摇动起来,大量的碎石向下面滚去。 这样的规模的落石,足够将整个山谷填高三米,很难相信,在这样的爆炸中,还能够有人存活下来。 “哈哈----,大哥,这个什么木叶白牙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在我的c3的威力下华丽丽的死掉。”迪达拉坐在自己的白鸟上,不无得意地笑道。自从上次在木叶吃了一次亏,他就深深恨上了木叶的忍者,让他丢脸不说,害得他欠了赤砂之蝎一条命。 这次为了帮蝎报仇,其实也是帮他自己报仇,他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身上携带的爆炸粘头,足够将这块区域炸三遍,或者说将木叶毁灭四次以上。 “可惜的是那个叫河马寒宇的家伙没有到,不然的话----”,迪达拉突然收起笑容,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直关注着下面状况的蝎忽然开口道:“他的母亲在你手中,你有什么好担心。按照大蛇丸说的,他可是很在乎自己的母亲的,等收拾完棋木朔茂,再收拾他也不迟。” “有道理。”迪达拉听蝎这么说,又开心的笑了起来,情绪变化之快,简直就像个小孩一样。 蝎也在笑,只是他的笑透着冷,迪达拉终究还是天真了些,以为河马寒宇就那么好对付吗?如果真是那样,自己也不用等到确认他不在木叶的时候才出邀请。而且,自己这次这么大张旗鼓,目的也是要将晓组织拉下水,毕竟,他一个人是无法对抗整个木叶的。 蝎同样不知道,某些人已经透过大蛇丸告知了河马寒宇他的消息,同样不知道河马寒宇正在赶来的途中。 而在他们的身后,棋木凌也被捆在一根木桩上,眼睛不停的转动着,填满了不安和焦虑。她能听到两人的对话,知道棋木朔茂已经到了下面,可随着这一声声的爆炸声,她的心也如同被炸碎了一般。 尤其是听到迪达拉那得意的笑声,更是有些绝望,朔茂不会真的就这样被炸死了吧??? 虽然听说过自己的丈夫当年是如何的利害,可那毕竟是当年,这么些年过去了,他还那么利害吗?而且,眼前的这两个人,似乎也是很厉害的。这一切,都是自己拖累了,如果没有自己,他根本就不用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面对这么危险的敌人。 “嗯?”蝎忽然察觉到一些不对,收起笑容,俯视着下面。 已经安静了片刻的山谷再次出了声音,石头滑落撞击的声音,开始还很小,渐渐地越来越清晰了。而天空也出现了异像,一片片云凝聚了起来,摩擦间带起阵阵地电光,随后轰轰地雷鸣声也响了起来。 一道蓝色的光芒穿透了山谷的石头,冲向了天空,直接撞击到了那厚实的云上,顿时如同生了化学反应一般,一道道电光聚集到一起,沿着拿到蓝色的光芒,向那山谷射去,夹着着电闪雷鸣。 “轰----”,那如同水桶般粗的雷电轰的地上,整个山谷中的空气也如同被导上了电流一般,出丝丝的蓝光,噼里啪啦的声音更如同伴奏一般,在那山谷中回荡。 蓝色的光柱慢慢扩散,所过之处,巨大的岩石被强大的电流撕裂成一片片的碎片,很快化为了一堆粉尘。 “看来,你的威力还是差了点。”蝎头也不回的讽刺道。 迪达拉额头上青筋直冒,眼前的场景让他想起了河马寒宇,那个让他狼狈不堪的人,这两师徒在制造那惊天动地场面上,还真是一脉相传啊! 对于蝎的讽刺,迪达拉只是冷哼了一声,少有的没有暴跳如雷的冲过去,倒是让蝎有些意外,自己的激将法,这次意外的没有成功,看来,还是要自己亲自出手了。 第二零八章 迪达拉VS木叶白牙 绚烂的光电在交错中慢慢地散去,山谷中央那个直径一米多的凹槽格外的显目,凹槽的周围全部都是刚刚滑落的石块凌乱的堆积着,足足有四米高,但凹槽的边沿却如同被切割机切割过一般整齐和光滑。 “人呢?”迪达拉很白目的问道,随即命令身下的白鸟煽动翅膀飞到半空中,毕竟,这天空才是自己的地盘,相比较而言,危险系数也要小得多。 赤砂之蝎抬头望了一眼飞到高处的迪达拉,心中冷笑,身体向山崖边挪动,阴鸷地目光俯视着下方,搜寻着棋木朔茂的身影。 “我看到他了。”飞到山谷正上空的迪达拉,自然是轻易地将山谷中的境况尽数收入眼中,很快就现了棋木朔茂的身影。 棋木朔茂并没有隐藏,而是沿着山崖的边沿向上攀登着,而他选择的方向,正好是蝎所站立的位置的正下方,因而成了他视线的死角。他攀得并不快,一身紧身衣,也在刚才的爆炸中受到波及,有些衣衫褴褛,隐隐还可以看到血迹。 找到了棋木朔茂后,迪达拉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刚才蝎的嘲讽他虽然没有还击,但心里却还是有些不爽。在他想来,木叶白牙虽然威名赫赫,但那毕竟是二十年前,而且,在他想来木叶白牙那么出名,并不是因为木叶白牙很强,而是因为他的对手太弱。而迪达拉确信,自己跟棋木朔茂以前遇到的对手不一样,也绝对要比他以前的对手厉害得多。 自信固然好,但迪达拉的自信似乎就有些盲目了。但这并不妨碍他给棋木朔茂制造麻烦,片刻间,就有数只小鸟造型的朝棋木朔茂飞出。 虽然不知道这些白色的鸟儿是,但长年来培养出来的危机感还是让棋木朔茂感觉到了这些鸟儿并非善类,看着它们朝自己飞来,腾挪移闪,避开了这些的攻击。 看着这些“普通”的鸟儿在身后爆炸,棋木朔茂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这样的忍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迪达拉一心想在“大哥”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可现实并不那么令他满意,在他的狂轰滥炸下,棋木朔茂虽然躲得很狼狈,但显然并没有真的被迪达拉那些可爱的鸟儿炸到。 蝎皱着眉,听着下面的声音,他可以判断出棋木朔茂的位置,心中倒是越的佩服棋木朔茂了。日夜不停的赶了十几天的路,躲过了他在山谷下的埋伏,又能在迪达拉那如同蝗虫一般的中慢慢向山崖上靠近,这样的实力真的很了不得了。 他可是从来没有轻视过木叶白牙的能力的,毕竟,他可是听村人讲过,他那身为二代风影的爷爷,即使在化身为一尾的状况下,最终也败在了木叶白牙的手上。 不是他怀疑迪达拉,但他更相信能够侵入砂忍村如入无人之境的木叶白牙不是无能之辈,棋木朔茂上来是早晚的事情。 想通了这一点,蝎便转过身,慢慢走到棋木凌也的身边坐下,如同入定的老和尚一般,垂低眉,一动也不动,默默地等候着他的到来。 “哗啦----”棋木朔茂刚刚挺稳,脚下就传来岩石碎裂的声音,来不及换气又向其他地方跃出。此刻的他,同悬崖成九十度角站立着,但脚下的岩石在迪达拉的一番轰炸下,变得有些疏松,他不得不格外小心的控制着脚下的查克拉,并要时刻地方着迪达拉的攻击。 迪达拉的连番缠绕,已经让他有些不胜其烦了,眼神越来越凌厉凛冽。 看着自己如此密集的攻击,将山鸭剥掉了厚厚的一层皮,而棋木朔茂却只是多了几处擦伤,这让迪达拉的自尊心大受打击,自己最信奉的爆炸艺术居然对眼前这人束手无策,这样的结果,他怎么也无法接受。 “既然你会躲,我就让你无处可躲。”迪达拉咬了咬牙,狠狠地道。于是,密密麻麻的小型c1如雨点般落下,在棋木朔茂的头顶布下了一层带,硬生生地挡住了棋木朔茂的去路。 c1威力虽小,但胜在数量繁多,如此数量的,足以弥补威力上的不足,已经知道这些利害的棋木朔茂也不敢轻视。 无奈之下,棋木朔茂只能在带下方徘徊,寻找新的出路。 很快迪达拉在他的下方也布下了一条狭长的带,两条带,如同两道围墙,将棋木朔茂夹在了中间,竟是直接将棋木朔茂的腾挪空间给压缩了。 棋木朔茂也察觉到了迪达拉的意图,他是要慢慢地将自己包围啊!而自己所处的位置毕竟是半山腰,如果不小心被炸倒,就算不被炸死,几十米高掉下去,也要去掉半条命。到时候别说是救姐姐和自己的妻子了,能不能活着见到赤砂之蝎,还是个大大的问号。 本来有些急躁的棋木朔茂也慢慢地静下心来,不似刚才那般急进了,头上飞来飞去的这个家伙,应该就是源口中那个将河马寒宇的影分身给炸死的那个家伙吧! 能够从河马寒宇手下活着逃出去,这人也有了与自己一战的实力了。不过,这人的战斗风格,却不为棋木朔茂所喜。“跟寒宇一样阴险。”在细细分析后,棋木朔茂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如果让河马寒宇知道,只怕吐血的心都有了,他可是天才啊!可棋木朔茂居然将他和迪达拉这个白痴划为同一类人。 闲话掠过,此时的棋木朔茂神色有些凝重,眼前的这个局并不好破,迪达拉占据了天时地利,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可他处境就有些危险了。 “看来只有冒险一搏了”,棋木朔茂很快就作出了决定,同时双手飞快的动了起来,“火遁----火龙炎弹。” 看着那巨大的火球向着自己布下的冲去,迪达拉的一张嘴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跟牛泡一样,“这个棋木朔茂不会脑袋锈逗了吧!这样的攻击,跟找死有什么两样?”棋木朔茂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在他看来,有些疯狂。 在火遁出后,棋木朔茂整个人忽然贴上了山崖,如同一只壁虎一样。随后,头顶传来了轰隆隆的爆炸声,他伏身的位置也剧烈地震动了起来,开始有些细碎的石块往下坠,贴着他的身子落下去。 很快,他就清楚的听到了大块岩石撞击墙壁的声音,而他前面的山岩也开始松动了起来。棋木朔茂依然一动不动的伏着,眼晴微眯着,盯着上方,看着一块巨石从上方压下,就在离他头顶只有两米,眼看就要砸到他时,他终于动了。 在迪达拉看来,棋木朔茂就像一直蛤蟆一样,四肢用力一蹬,落在了那块下坠的大石块上,随后又蜻蜓点水般,从一块大石块跃到另一块大石块上。他伏身之处,在他离开后,立即剥落了一大片,而那块差点砸到他的大石块也已更加快捷的度下落着。 棋木朔茂那快掠过的身影,如同飞舞的蝴蝶一般轻灵,在迪达拉看来很是华丽。可棋木朔茂自己却是有苦自知,为了准确的把握那一跃的时机,他不得不忽略一些小石块的撞击,只是做到避免不伤及要害。正因为如此,原本已经带着伤的他,看起来更加的凄惨。 “看来那个传说是真的啊!”迪达拉感叹道,虽然他狂妄,但对于真正的强者,他还是很尊重的,只是他表达尊重的方式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既然如此,就让我用我的终极艺术送您最后一程吧!”。 “咻----”一道火箭夹杂着划破空气的声音,突然出现,将迪达拉美好的想法给击碎了。 被这突然的袭击打了措手不及的迪达拉不及细想,将手中刚刚成型的顺势仍了出去,将那道突然出现的火箭给炸了个稀烂。 “什么人?”迪达拉怒道,在他这样的高空居然还会被人偷袭,太不可思议了。 离迪达拉有一段距离的一片白云突然抖动了起来,那云彩如同泡沫一般四处飞舞,很快出了灰褐色的一角。 迪达拉顿时被这异像给吸引了,心中诧异,难不成这白云里面还藏着什么怪物。 白云散尽,终于出了里面的真面目,一只灰褐色的大雕上坐着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那个追得他狼狈逃穿,那个让他身中剧毒的人。 “木叶忍者----夏之源”。年轻的木叶忍者洪亮的生音响彻半空,他满是怒火的目光落在迪达拉身上,恨不得将迪达拉撕成两半。 “是你?”迪达拉脸上的笑容立即隐去,刚才他的注意都放在了棋木朔茂的身上,没有察觉到这个慢慢飘进的白云居然暗藏玄机。即使在半空也能利用地利隐身,难道木叶的忍者都这么厉害吗? “哼----”夏之源跟他可没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他来就是为了找到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凭着他个人的能力找到这里来,不能不说他也是真的不简单了。 “又来了一个有趣的小子。”站在对面山峰上观看的干柿鬼鲛轻轻地笑了起来,已经看了半天好戏的他还真的有种不虚此行的感觉。 他身边的鼬皱着眉头,心里思索着夏之源的资料,似乎,在木叶的忍者中没有这样的一个家伙存在,难道又是老师的学生? 第二零九章 复仇之战 赤砂之蝎今天的表现实在有些异常,在其他人印象中,他是个性情急躁,不喜欢等人的人,可他此刻如此安静的等候,太让人意外了。 看着他默默地坐在一边,鼬的感觉很不好,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事情生,目光游移,搜寻着某人的影子,怎么没有看到河马智子? 夏之源的突然介入,使棋木朔茂有了喘息的时间,很快就攀到了靴,“赤砂之蝎?”他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妻子,随即向坐在一边的蝎问道。 “呵呵----”蝎沙哑的声音干笑了一声,慢慢站了起来,道:“等你很久了。” 看着面前这个看来五十岁开外,背部显得有些佝偻的中年人,棋木朔茂怎么也无法将他和二十年前那个可爱地小孩联系在一起,但此人眼中的仇恨却是半点不假,“我已经来了。”棋木朔茂应道。 “你死,她活。”蝎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缝,很是郑重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既然棋木朔茂为了他的妻子敢孤身赴险,他们两人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蝎的这个要求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作为忍者,用这样的手段,实在有些丢人,可蝎似乎全然没有将这些放在眼中。 听到他如此无理的要求,棋木凌也拼命的摇头,示意棋木朔茂不要答应,可棋木朔茂的视线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留在她的身上,她也不确定丈夫是不是能够明白她的暗示。 棋木朔茂凝视着蝎,毫不犹豫地答道:“不可能。”他是一个忍者,是不会轻易被人威胁的,最重要的是,他很清楚,如果他死了,棋木凌也绝对不会独活。 “哼----”蝎冷笑着,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绝然道:“木叶白牙果然还是木叶白牙,还是一样的冷血无情,既然如此,那就----,你活,她死。”随着他的话音,一只匕从他背部射出,准确无误的插在棋木凌也胸口。 蝎的动作太过于突然,棋木朔茂身影刚动,一道黑色的影子就向他扫来,将他逼退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刺向自己的妻子,“你----,该死。”棋木朔茂也怒了,手中白光闪动,一只白色的查克拉刀出现在了他的右手中,木叶白牙在销声匿迹二十年后,再次出了他白色的獠牙。 “咔----”直扑过去的棋木朔茂轻轻划动手中的白刃,在空中拉出一道白芒,同那道黑影相错而过,随后出了轻微的响声,还没等蝎回过神来,自己那号称防御强的傀儡护壳的尾巴就“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果然厉害”,蝎心中暗叹,棋木朔茂似乎已经被他激怒了,而这正是他想要的,棋木朔茂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一步地靠近蝎为他布下的死亡陷阱。 蝎如同蝎子一般匍匐在地上,眼中闪烁着妖异幽芒。虽然失去了尾巴,但他的攻击依然犀利,背部迸射出一阵针雨,阻止棋木朔茂向他的妻子靠近。 棋木朔茂不得不闪身避开,而就这片刻的功夫,那条短了尾巴在蝎的控制下又重新“长”了回去,随后,一道黑色的烟雾喷向棋木朔茂停身的位置,夹杂着淡淡地香味,很快在空气中弥漫。 “有毒!”这样的战斗手法,棋木朔茂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立即摒住呼吸,同时转移阵地。但他的反应似乎也在蝎的算计之中,等他再次现身,迎面就是蝎再次扫来的尾巴。 棋木朔茂凌空,翻身,“雷遁----惊蛰”,人在半空中,同时结印并出了攻击。 “轰----”,一道惊雷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蝎的背上,蝎整个人顿时被烧得焦黑一片,没有了动静。 棋木朔茂站稳身体,眉头忍不住皱了皱,“这毒,有些不对。”他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摒住了呼吸,但似乎仍然出现了中毒的迹象,但此刻却只能强行压下,向棋木凌也走去。 “凌也----”,棋木朔茂替妻子松绑后,就一直冷峻的看着她胸前的匕,匕与胸口结合处已经有血渗透了出来。心思全系在妻子伤口的他,根本就无暇去解读妻子眼中的警醒和提示。将手覆在了出的匕外面,棋木朔茂用尽量温柔地声音给妻子打着气,“你忍一忍,我要将匕拔出来了。” “噗----”随着匕地离开,一道鲜血飙射而出溅落在棋木朔茂的脸上身上都是,棋木朔茂熟练的处理着伤口,连擦拭一下眼角旁的血迹的时间都没有。 “朔茂,小心,有毒。”终于可以开口的棋木凌也,急迫间,连话也说不清楚。 “不要说话”,棋木朔茂挤出一丝笑容,道:“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当然不会,从其身上流出的暗红色的血,他就知道了那把匕有毒,可正因为如此,他才如此迫不及待的要将匕拔了出来。但他并没有真正了解棋木凌也要表达的意思,其实,真正有毒的不是拿把匕,而是她身上的血,那根本就是蝎为了对付他而设计的诡计。 “咔嚓----”,“咔嚓----”,在棋木朔茂为棋木凌也止血的时候,刚才被他的雷遁烧成一片焦炭的蝎居然出了动静,他的身体如同龟裂一般,出碎裂的声音,很快就有大片大片焦黑的硬块落下。 “这才是你的真实面貌吧?”棋木朔茂看着眼前帅气的青年,在剥去了那层伪装后,到跟他记忆中蝎的父亲,二代风影的儿子长得有几分相似。 真实的蝎年轻帅气,笑容带着几分寂寞几分邪恶几分兴奋,已经中招的棋木朔茂已经进入了他的死亡名单,等待他的将是----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蝎没有接棋木朔茂的话,“红密技----百机操练”。 霎那间,就从蝎手中的卷轴中飘出了上百名红傀儡,将棋木朔茂和棋木凌也围了个严严实实。 看来突然出现的如此之多的敌人,棋木凌也脸色骤变,急道:“别管我,你快走。” 棋木朔茂轻轻地摇了摇头,都已经找到自己的妻子了,他怎么可能丢下她不管,更何况,到现在他还没有见到姐姐了,不找到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向河马寒宇交待了。 “放心,不会有事的,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棋木朔茂温言劝到,轻轻地将棋木凌也放下,向前行了两步,看着环绕在四周的红傀儡,笑道:“果然有些道行,不过,傀儡术并不是人越多就越厉害的。” 只见棋木朔茂右手在胸前一抹,一道白色的卷轴被他铺在了面前,右手拇指被一道白芒划破,用力的按在卷轴上,“通灵之术”。 棋木朔茂半蹲在地上,眼角溢出一丝激动,地面猛烈的抖动了两下,很快一道高大的金色身影出现了,久别的金狼王,在雪藏了二十多年后重见天日。 “你好,老伙计”,棋木朔茂轻声招呼道。 “哼----”,金狼王冷哼了一声,还是如以前那般高傲狂暴,看着周围那些红傀儡,道:“好久没有活动活动了,今天就拿这些小家伙练练。”显然它已经现了棋木朔茂的伤势,也知道他需要自己的帮助,虽然面对棋木朔茂的神态还是那么的倨傲,但看向那些红傀儡的眼神就凶狠得多。 “金狼王?”蝎对棋木朔茂的通灵兽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他的爷爷,二代风影,就是死在棋木朔茂和金狼王的联手之下,而他更清楚,这通灵兽已经是棋木朔茂最后的底牌了。 在蝎地控制下,十几名红傀儡挥舞着长刀向金狼王砍去,金狼王回头看了看棋木朔茂,很快又扭了回去,轻蔑地扫了蝎一眼,后肢用力一蹬,它金色的身影便如一道闪电般射出,锋利地爪牙挥舞着,就连红傀儡手中的长刀都被它击断了好几把。 棋木朔茂颇为欣慰,老伙计这么多年未出,看来是憋着一口气了。他抬眼望着向自己靠近的十几名红傀儡,眉头皱了皱,这个蝎确实是他见过的最有天分的傀儡师了,能够同时控制上百个傀儡,比他的奶奶要强得多,但是,傀儡术并不是以数量取胜,而是以质量取胜的。 虽然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毒,剧烈的战斗只会让毒素更快的侵入自己的五脏六腑,棋木朔茂仍然很干脆的迎战,只是动作更快,下手更狠,有过同傀儡师作战经验的他,一出手就直接将那些红傀儡打回原形,变成一个个零件,不让他们有死灰复燃的机会。 在解决了周边的麻烦后,棋木朔茂背起棋木凌也,配合着金狼王向蝎杀去,他才是最主要的目标,只要他死了,其他的这些杂碎失去了控制,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攻击力可言了。 棋木朔茂动作依旧干净利落,但落在蝎的眼中,却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他的度变慢了,动作虽然流畅但不再是无迹可寻了,那个曾经的恶魔,那个让他从睡梦中惊醒的人,终于,也落到今天这一步了。 蝎在笑,而且是几十年来少有的舒畅,金狼王虽然厉害,但终究是通灵兽,棋木朔茂死了的话,它也无法在这个世界停留多长时间了。看着渐渐减少的红傀儡,蝎一点也不担心,王牌不需要太多,够用就行,这些红傀儡,本就是用来拖延时间和消耗体力的。 现在,到了掀开自己底牌的时候了,蝎笑得越的灿烂了,“木叶白牙,你的死期到了。” 第二一零章 迟到了 高空中,夏之源和迪达拉的战斗同样激烈,誓要一雪前耻的迪达拉很认真,但一心要将功补过的夏之源更加的疯狂,完全就是不要命的作派,随时准备拉着迪达拉同归于尽。 夏之源的机关层出不穷,暗器,毒气,起爆符,烟雾弹,轮番上阵,竟是令迪达拉有些被动,毕竟迪达拉还不想就这么早就挂掉,拼起来就少了一股狠劲。 而且迪达拉的粘土制作是需要时间的,而夏之源的机关早就设置好了,射起来只用按个按钮就可以,度快得多,即使是比身下坐骑的度,迪达拉的白鸟也要逊色夏之源的机械鸟一筹。 为了避免夏之源的靠近,迪达拉不得不依靠不断的引爆来设置障碍,但这样总不是长远之计,现在就看谁的武器先用完了。 迪达拉的额头也开始冒汗了,他最大的优势在夏之源的面前都已经不存在了。他准备了那么充足的粘土在这接连的攻击中,已经慢慢告罄,他很清楚继续下去,他的胜算并不高。看着下面同样处于劣势的蝎,他已经萌生了退意,什么并肩战斗,对他们来说,狗屁都不是,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夏之源的表情呆板,从出现到现在,都没怎么变过,看起来很笃定的样子,谁又知道,他剩下的武器同样不多了,但他还有最后的机会,就是冲过去,直接将迪达拉撞下去。 “朔茂――”,高行进中的金狼王突然停了下来,惊诧的看着棋木朔茂。 棋木朔茂脸上同样写满了惊愕,而他的胸前不知何时**了一只匕,“凌也?”他抱着妻子的手慢慢地松开了。 棋木凌也满脸的泪水,手却毫不犹豫地将那把刺入丈夫胸口的匕拔了出来,棋木朔茂的身体慢慢地滑落,鲜血很快就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一个月的时间,他的胸口已经受了两次重击,而这次却没有上次那么走运,匕不是插着心脏的边沿而过,而是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脏。 棋木凌也的握着匕的右手,再次举起,目标仍然是棋木朔茂的要害。金狼王动了,即使棋木凌也是棋木朔茂的妻子,此刻在它的眼中,已经变成了它必须除掉的敌人。 眼看着金狼王就要扑了过来,棋木凌也似乎被吓呆了,落了一半的手停滞在半空。 “狼王”,棋木朔茂用尽全身的力量突然叫道,用力过猛使得他的心脏一阵抽搐,整个人差点就要晕过去了。在他的那身暴喝下,金狼王那闪电般的身影突然停住,随后身体微微的抖动了起来。金狼王不甘地看着棋木朔茂,浑身毛直立,出一声令人悲痛的哀嚎,它高大威猛的身躯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棋木朔茂觉得自己喉头血腥之气上涌,低咳了两声,人更加的虚弱了。 “呵呵,本来还想看着你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子,让你吃一下失去至亲的痛苦,没想到你竟然将金狼王送走了,既然如此,那我还是让你死在你妻子手中吧!”蝎没想到棋木朔茂宁愿选择死在棋木凌也的手中,也不愿意伤害她,没有看到期待中的精彩一幕,使得他颇为遗憾。 蝎微微抖动着手指,棋木凌也手中的匕又开始下落,而已经没有了反抗力量的棋木朔茂干脆闭上了眼睛,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棋木凌也那双充满悲伤的泪眼。 “大叔――”,金狼王的哀嚎将半空中两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地面,谁都没有想到,明明棋木朔茂占据着优势,眼看就要将红傀儡给全部消灭,情况却来了个惊天大逆转。 形势变化太快,事情太过于诡异,夏之源竟是忘了他此刻还在同迪达拉战斗。 这样的好机会,迪达拉又怎么可能放弃,一枚小型的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夏之源的机械鸟,“去死吧!” “轰――”,夏之源反应过来时,身下的机械鸟已经被炸得四分五裂,而他本人也迅从高空坠落,耳膜因下坠时的气流变化而隐隐作痛,依稀能听到那呼啸的风声和迪达拉那得意张狂的笑声。 “你去哪?”看着鼬突然转身离开,干柿鬼鲛忍不住问道。 “战斗已经结束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鼬的声音冰冷,但仔细听,依然能都听出他那冰冷地声音有些颤抖。 “哦”,干柿鬼鲛似乎没有听出来,淡淡道:“那你到前面等我,我找迪达拉还有点事。” 战斗真的结束了吗?在几乎所有人都如此认为的时候,变故再次生了。 突然出现一只手,将棋木凌也的右手给抓住,而那只带着剧毒的匕很快被另一只手截去。 “你是什么人?”蝎努道,眼看他的仇人就要死在他的眼前,却又突然冒出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木叶忍者”,来人扭过头,看着蝎很干脆的答道,同时挥动着匕,凌空一划,似乎将什么东西给割断了。 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重新打量着来人,目光很自然的落在了他的那个动物面具上,“木叶暗部?”能够看到自己控制棋木凌也的查克拉丝,并轻易地砍断,木叶暗部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好好照顾棋木凌也”,暗部突然开口,对着他旁边的空气道。 “好的”,居然还真的有人答应,随后一个靓丽的身影如同从另一个空间传入,慢慢出现在他的身边。只见她双手虎**叉右手放在左手背上,慢慢放在棋木凌也的头顶,一道水幕落下将,将棋木凌也给包裹了起来,她的身体一点点地从众人眼前消失。 “是你?”棋木朔茂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但那双宝石蓝的双眼却出卖了他的身份,“没想到你会来,这个帮我交给卡卡西。”棋木朔茂一挪开那紧按在胸口的手,鲜血流得更快了,他艰难的从身上抽出一个卷轴,交给来人。 “水门,前辈他――”,看着棋木朔茂的手慢慢垂下,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那个所谓的木叶暗部,正是姗姗来迟的波风水门,他看着悲伤地妻子,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们来迟了,前辈已经――” 将棋木朔茂临终前交给他的卷轴收好,波风水门猛地起身,看着蝎道:“你就是赤砂之蝎?” 蝎差点被波风水门那迫人的气势给镇住,随即道:“我正是。” “很好”,波风水门向前跨进一步,道:“你的命我要了。”他淡然地宣布道。 “等等――”,就在波风水门准备出手,一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来了,“他的命,是我的。” 蝎笑了,他没想到,居然有那么一天的,他的性命也成了香饽饽了,有人争着要。只是,他的性命不是谁要,就能要走的,那要有命取才行。 “寒宇君?”漩涡玖辛奈讶异道,他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更为奇怪的是,他身边的那个人,似乎是――,鼬? “他的命,是我的。”转眼间,河马寒宇已经走到了蝎的面前,“水门,上面的那个家伙就交给你了。” 蝎并不认识河马寒宇,但他身边的鼬,他却十分的熟悉,心中顿时一紧,鼬怎么会跟木叶忍者在一起,难道他们出卖我了。 “鼬,夏之源就交给你了,帮我找到他。”河马寒宇头也不回的说道,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却没有给鼬任何拒绝的余地。 听到河马寒宇跟自己说话,鼬才从震惊中醒过来,条件反射般的应道:“是的。”等他答完了,他才注意到蝎那怪异的眼光子着他。鼬匆匆扫了蝎一眼,半句解释都没有留下,转身就走。 谁也没有想到河马寒宇会这么快都来,即使是鼬这个始作俑者也没有想到。他只是试着使用了河马寒宇在许多年前交给他的那张卷轴,他知道那是一张召唤卷轴,可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张召唤卷轴召唤来的不是别的什么通灵兽,而是河马寒宇本人。 他完全被这样的结果给震撼住了,河马寒宇给他的最后保命符,居然就是他自己。 而河马寒宇在被鼬召唤来之后,也没有时间去问鼬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使用卷轴,棋木朔茂的死讯,足以让他忘记其他任何的事情。 同样震撼的还有半空中的迪达拉,在看到鼬和河马寒宇同时出现时,他当场就傻了,随后河马寒宇那杀气腾腾的一指,更是让他生出了非常不妙的感觉,匆匆地看了鼬一眼,扭头飞走,哪里还敢在这个是非之地多做停留。 “想逃?”波风水门皱了皱眉,冷哼了一声,下一刻就失去了踪迹。 “我叫河马寒宇”,杀气腾腾地河马寒宇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如同述说家事一般,缓缓道:“我的母亲叫河马智子,棋木朔茂是我舅舅,棋木凌也是我舅妈,他们是我的亲人。” 漩涡玖辛奈正奇怪河马寒宇怎么还不动手,就看见河马寒宇手慢慢的举起来,慢慢地结印,不仅是河马寒宇的动作变慢了,就连赤砂之蝎的反应也变慢了很多。 一束火从河马寒宇手中溢出,如同一个红色缎带向赤砂之蝎飞去,将赤砂之蝎环绕住。 “不要乱动,我这火焰虽然不能毁灭时间的一切,但它可以灼伤灵魂。”河马寒宇好心地警告道,“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是人的身体,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但是,你的灵魂却还是人类的,不论你怎么改造,都改造不了的。” 本来还想冒险试一试的蝎不动了,恐惧地看着河马寒宇,他的身体就是他最大的秘密,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河马寒宇怎么会知道。 河马寒宇感受到了他的战栗,继续道:“你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你的父母了吧!很想念他们吧!在你临死前,我就做做好事,让你再看看他们吧!” 赤砂之蝎现脑中多了一些记忆,只是记忆中,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叫吉野正太的木叶忍者,他和另外一群木叶忍者一起闯进了砂忍村,然后不停的杀人,杀砂忍村的人,熟悉的风影大楼,还有那两张熟悉的面孔,是他的父母,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举起了屠刀,而他要杀的正是他的父母,然后他听到母亲的呼唤…… 河马寒宇走到赤砂之蝎的身前,直接的取出了他胸口那个印有蝎字的部位,随后蝎的身体就哗啦啦的散落在地上。 “他――”,漩涡玖辛奈有些不明白生了什么事,她只见到河马寒宇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笔直走到蝎的面前,随手取出了一个东西,一切就那么简单。 “他已经死了”,河马寒宇淡淡地答道,手中突然窜出一道火焰,将手中那个圆筒形木柱烧成了灰烬。 赤砂之蝎还没来得及使出他的另外一个王牌――三代风影的傀儡,就已经死了,除了河马寒宇,恐怕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三代风影是被蝎杀死的,而这个秘密也将永远成为秘密了。 第二一一章 三年之约 河马寒宇慢慢地蹲在棋木朔茂的身边,紧紧握着那渐渐失去稳变得僵硬的手,沉默无语,往事如潮水般,涌上了他的心头。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到跟在他身后学习的时光,再到后来的并肩作战,以及自己自作主张的移花接木将他的毒药换掉,然后是他化身为研前元佐默默的守护着家人的岁月。 虽然棋木朔茂不善于表达,但他能够感受到他深沉地爱,如同父爱般厚重。棋木朔茂与他,不仅仅是甥舅,不仅仅是师徒,还是父子。所以,棋木朔茂才会接受他的安排,才会包容他的放肆。 漩涡玖辛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河马寒宇,即使就这样安静地站在旁边,也能感受到河马寒宇身上那深深的悲哀。 波风水门回来了,同时带回的还有被他捆成粽子一样的迪达拉,本来他是可以很轻易地将这个家伙杀死的,但河马智子此刻仍然下落不明,他也只能多花些力气,将迪达拉给逮住。 不久后,鼬背着昏迷的夏之源出现了。 “寒宇”,波风水门开口了,虽然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打扰河马寒宇,但他也不能看着他继续这样悲伤下去,事情还没有结束,“失去棋木前辈我们都很伤心,所以,你更要振作起来,努力找到你的母亲啊!” “我不相信赤砂之蝎有能力杀死老师”,波风水门的话起了点效果,河马寒宇猛地抬头,看着站在他不远处的鼬,波风水门肯定是后面才出现的,不然老师绝对死不了,问他肯定也不清楚。 鼬低头沉思了片刻,将自己的所见所知一一道出。 河马寒宇这才知道,杀死棋木朔茂的人居然是深爱着他的棋木凌也,顿时呆住了,这个蝎果然歹毒,他有些后悔那么轻易地就将他杀死了。 “凌也舅妈在哪?”河马寒宇问道,他是绝对不愿意相信棋木朔茂是被棋木凌也杀死的,虽然,他知道这是事实,但当他看到漩涡玖辛奈撤去水遁结界后的棋木凌也,他就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说河马寒宇是悲伤的话,棋木凌也此刻基本上已经处于半崩溃状态了,赤红的双眼都流下了血泪,看不到半分的清明。河马寒宇相信,如果她此刻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的话,她一定会选择自杀陪着老师一起死去。 河马寒宇缓缓地伸出了右手,食指轻轻地放在她的眉心,一道绿色的查克拉从手指间流出,没入棋木凌也的眉心,“您累了,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之后,这一切都会忘掉的。” “寒宇----”,漩涡玖辛奈有些不忍,出声叫道。 波风水门拦住了她,低声道:“寒宇也不想这样,但这样的结果对凌也前辈来说,才是最好的。” 强行封印别人的记忆,这并不是项容易的事情,曾经做过类似动作的鼬,很清楚这需要怎样的实力,尤其是精神力。河马寒宇的举动让他想起了佐助,那个此刻恨他入骨的弟弟,他还是那么的天真吗? 在河马寒宇施展忍术的时候,波风水门眉头跳了一下,人随意地往侧边跨了一步,眼睛盯着某个方向,似乎现了什么。 河马寒宇仿佛没有察觉波风水门的动作,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棋木凌也,他不仅要封印她的记忆,他还要修改她的记忆,将这二十年来关于棋木朔茂的记忆全部修改,在她的记忆中,棋木朔茂在二十年前就自杀身亡了。 鼬的写轮眼突然转动,远处的地面上突然腾起了一团黑色的火焰,“我讨厌躲在暗处**的人。”鼬冷冷地说道,刚刚使用了天照,头便有些晕,这样的忍术虽然厉害,却是伤人伤己不可常用。 随着鼬的话语,一道朦胧的影子从地下升起,是一棵巨大的猪尾草,哦,不,是一个头上长着猪尾草的男人----绝。 看到绝出现,鼬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就说过,鼬最讨厌这样鬼鬼祟祟的行为吧!惹怒他的话,可不会管你是什么人。”干柿鬼鲛有些幸灾乐祸地走出来,在绝的身边停了下来。 鼬跟河马寒宇的关系,他们都知道,在他们想来,鼬既然连父母都杀了,这个什么劳子老师,自然更不算是什么了。可事情并不像他们判断的那样,此刻,鼬似乎是站在河马寒宇那一边的。但刚才鼬虽然出手,但并没有置绝于死地的意思,所以他们有些弄不明白,鼬到底是什么打算了。 几个人就这样对立着,似乎谁都没有轻举妄动的打算,在这样的环境下,河马寒宇终于完成了他那项巨大的工程,脸色因为精神力消耗过度显得微微有些苍白。 在所有人的子下,河马寒宇掏出三张卷轴,将棋木朔茂的遗体,沉睡的棋木凌也和昏迷的夏之源收入了卷轴的空间,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似乎没有看到对面的两个大敌一般。 等一切收拾妥当,河马寒宇走到鼬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站到波风水门身边去,鼬看了看对面的绝和干柿鬼鲛,最终还是听从了河马寒宇的安排。 鼬这一转身,就清晰地向两人传达了自己的选择,他背叛了晓组织。 绝的脸被那两束草挡住,看不出他的表情,至于干柿鬼鲛,那张死鱼脸仍然是一样的灰白,但两人的心里,远不如他们的脸那般平静。 从蝎的左手大拇指上,河马寒宇找到了那个嵌着玉字的戒指,摘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着,目光越过绝和干柿鬼鲛的头顶,直视着远处,道:“那个人没来吗?” “嗯?”干柿鬼鲛愣了愣,没明白过来河马寒宇是在同谁讲话。 “你很想见到他吗?”绝回答了河马寒宇的问题,他和干柿鬼鲛一样,都不是第一次见到河马寒宇了,只是每次见到他,感觉都不一样。 “我想,他也应该很想见到我吧!”河马寒宇没头没脑的答道。 “是的,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绝的回答同样让人满头的雾水。 细细的思索了片刻后,鼬和干柿鬼鲛就明白了他们说的是谁了,那个叫他们来看一场好戏的那个人,只是那个人怎么也想不到,这场好戏最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我随时恭候”,河马寒宇扬了扬手中的戒指,道:“这个是玉,大蛇丸的是空,鼬的是朱,迪达拉的青,你们手上持有的应该是南和玄吧!” 这下子,鼬、绝和干柿鬼鲛都被他的话给雷到了,这可是只有他们晓组织内部才知道的,而他们是绝对不会将这些消息透给别人知道的,可河马寒宇居然这么清楚,除了这些,他还知道些什么。 绝忽然现,河马寒宇实在是个危险的人物,留不得。但现在,他们只有两个人,而对方有四个人,其中三个都是可以跟他们一对一的高手,他们的胜算实在不大。其实,就算鼬不背叛,他们的胜算也只是五五开。 “杀人灭口的话,现在还来得及,不过那个人既然没有出现,就说明他现在还不想走到那一步。”此刻,河马寒宇的头脑异常的清醒,也许是棋木朔茂的死刺激到了他,反而让他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样,我们并不是来杀人的,相反,我们是很有诚意的跟你好好谈一谈。”绝慢慢地说道,来这里跟河马寒宇谈判,本来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只是因为河马寒宇的提前到来,被更早的提上了桌面。 “我们并没有想过要与木叶为敌,大蛇丸早就退出了我们的组织,他的一切行为都与我们无关。至于迪达拉和赤砂之蝎的做法,也只是你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我们并没有参与其中,既然赤砂之蝎已经被你杀死了,一切也该结束了。” “结束?”河马寒宇冷哼了一声,他们想得可真简单啊! “或许你不这么认为,但赤砂之蝎的事情,确实与我们无关,而且,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在赤砂之蝎的山洞里救出你的母亲。”绝是个很好的谈判者,他很清楚河马寒宇最关心的是什么,也知道怎样一步步地逼河马寒宇妥协。 “你们的条件?”河马寒宇的目光依然凝视着远方,眼前的两个人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个站在他们视线之外的人。 “三年”,绝缓缓道:“三年之内,木叶不得对我们的人动手,而我们的人,也绝对不会对木叶动手,如果碰巧遇到木叶的人,我们的人会主动离开。” “听起来不错,但我在木叶不过是个小人物,我的承诺没有任何的价值。”河马寒宇笑道,笑得有些森冷。 “听说三代准备退位让贤了,下一任火影就算不是你,也必定是跟你关系密切的人,而且,你现在也是木叶的教育部长,可不是什么小人物。”绝对木叶的情况了如指掌,看来,他们在木叶内还有人。 “我要先见到人”,河马寒宇不想同他们绕***,“我要见到一个完好无损的河马智子,如果她有任何的损伤,我的任何承诺都是无效的。” 河马寒宇这样说,基本上算是同意了他们的要求,绝立即没入土中,留下干柿鬼鲛一人站在那里。 第二一二章 母子情 河马寒宇踢了被扔在地上的迪达拉两脚,一道天一真气沿着他的脚尖被注入了迪达拉的体内,随后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道:“多年未见,前辈的查克拉更加的浑厚了,想必刀法也精进了不少吧?” 干柿鬼鲛淡淡地答道:“提高没提高总要试过才知道,我的鲛肌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一个能够让它兴奋地人了。” “是吗?”河马寒宇握了握右拳,应道:“我也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 河马寒宇说完这句,就丢下干柿鬼鲛朝鼬走去,两人在一边的小声地嘀咕着,看鼬的神色,似乎河马寒宇提出了什么让他为难的事,显得有些犹豫。 波风水门站在妻子身边,脑海中却一直在思索着河马寒宇关于戒指的那句话,自打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盯上了这个神秘的组织后,他就一直在研究这个组织的行为和目的。但至今为止,知之甚少,可河马寒宇多年不曾出村,却对这个组织了然于心,这让他非常的疑惑。 而这种疑惑也不是今天才有,这些年来一系列的事情,河马寒宇似乎都有着异乎寻常的敏感,而他的所作所为,也让人困惑。他就像是一张让人看不透的卷轴,总是在你以为自己已经读懂了时候,又爆出一些新的东西来。 在众人地等待中,绝终于带着河马智子出现了。 “寒宇――”,河马智子没想到这个神秘的人带自己去见的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儿子,惊讶之余,欣喜非常,本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儿子了。 “母亲大人――”,看着神情憔悴的母亲,河马寒宇眉头皱了皱,很快就察觉到她只是疲惫和忧虑过度,身上并没有什么受什么伤,微微松了口气,望着绝道:“三年就三年,但是,如果你们的人先对木叶忍者动手的话,这个约定就失效。” “都说寒宇君是个孝顺的人,此话果然不假。”绝轻声赞赏道,说完,当着河马寒宇的面,解开了捆绑着河马智子的绳子。 绳子是解开了,可河马智子依旧无法动弹,绝的手放在她的身后,用一种特殊的忍术,将河马智子给禁制住,“只是我们还有两个小小的请求,也希望你能代表木叶同意。” 河马寒宇冷笑着,两眼中再次闪过一红一蓝的光芒,透过那层薄薄的墨镜片,透着一股子寒意。他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绝刚才去了那么久,绝对不只是为了带河马智子过来,一定是那个人又跟他说了些什么,强压着胸口的闷气,冷声道:“请说。” “第一,木叶忍者不得踏入雨忍村和水之国,否则,我们将视为木叶违背约定。”绝顿了顿,似乎在等河马寒宇的反应。 河马寒宇有些意外,绝居然会将这个作为条件讲出来,雨忍村和水之国有问题,毕竟木叶也只有极其个别忍者对雨忍村有些怀疑,绝这么一说,等于就是证实了别人的猜测。 雨忍和火之国也算是比邻了,可这些年来一直对外封锁消息,外人对其中内情知之甚少。至于水之国,动荡了多年后,已经略显疲态,曾经的名门也在一场场战乱中消散,大6的各国都没有将其视为强劲的敌人。 就连木叶也是自顾不暇,根本就不曾现水之国有什么异常。如果说还有谁对水之国特别的关注的话,这个人就非河马寒宇莫属了。而河马寒宇之所以这么在意水之国,那也是因为那个斑藏身在雾忍村的缘故。 晓组织这样将自己的势力摆在明处,究竟是什么用意?威胁!警告!河马寒宇回头看了波风水门一眼,见他也是一幅深思的神态,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才点头应道:“这个,我代表木叶答应你们。” “爽快”,见河马寒宇如此干脆的答应,绝有些诡谲地笑了笑,继续道:“既然第一个请求你都同意了,更加不会反对第二请求了”,绝顿了顿,留心着河马寒宇的表情,指着迪达拉道:“我们希望你能将他留下。” 河马寒宇看着地上的迪达拉,嘴角**了两下,生硬地答道:“抱歉,这个我不能同意,他也是伤害我母亲和老师的元凶,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河马寒宇身上的杀机突然释放,四周立即充满了一股寒意,伤害自己的亲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以前的木叶长老团,还是现在的晓组织。 气氛突然变得僵持起来,干柿鬼鲛甚至已经握住了鲛肌的刀柄,只要两人谈崩了,他不介意先出手。 “呵呵――”,面对杀气腾腾的河马寒宇,绝居然笑了起来,那笑声说不出的诡谲,“寒宇君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比起木叶的利益,一个小小的迪达拉,对你们而言,呵呵――”他话说了一半,就嘎然而止,只是眼角朝着河马智子瞥了一眼,其中暗示,不言而喻了。 河马智子那与儿子重逢的喜悦,很快就被眼前的杀机给冲走,她已经听出来了,似乎这些人在以自己为筹码和自己的儿子谈条件,心中立即被担忧填满。 她不希望儿子因为自己背叛村子,出卖村子的利益,但她更不想看到儿子为了自己左右为难,想想这么多年来,自己就像是个累赘一样,给他带了那么多的麻烦。虽然儿子从来没有抱怨过,甚至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丝的不耐烦,但她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存在,儿子是可以飞的更高,飞得更远的。 如此想着,河马智子就觉得自己很没有用,活在这个世界上,只会成为被人用来伤害儿子的工具,“不行,我不能再继续拖累儿子了!” “寒宇,不要管我――”河马智子话刚说了一半,忽然觉得头一沉,昏了过去。 “母亲大人――”,河马寒宇差点冲了出去。 “寒宇――”,波风水门及时出手抓住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和充盈的查克拉,他毫不怀疑河马寒宇随时会爆,“冷静点,你母亲她没事,只是昏睡过了。” 河马寒宇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直冒,连手指甲刺破了掌心都没有察觉,“冷静,冷静,冷静,也许自己狂正是那个人希望看到的,不能给他可乘之机,不然,不仅救不出母亲,就连他们几人都要搭进去。” 河马寒宇的意识空间中,元婴慢慢地旋转起来,带动着河马寒宇体内天一真气流动,一股清凉流进了河马寒宇的心理,让他的神志从愤怒中摆脱了出来。 “我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容易动怒,这么容易被别人挑动。”河马寒宇终于现了自己的异常,冷静下来,反思着自己近期的所作所为,自己的这双手近期似乎沾染了太多的血了,就连那些老幼妇孺都没有放过,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啊! 河马寒宇平摊着双手,看着自己手中的血,狂躁了许久的心,终于平复了。 波风水门也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些高兴,河马寒宇已经真正成长为一个优秀的忍者了,能够在这样的情形下控制自己的情绪,冷静地思考了。 绝也渐渐收起了笑容,看来斑说得没错,河马寒宇确实是一个比棋木朔茂更加可怕的敌人,这个时候跟他为敌,只会弄个两败俱伤,对双方都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寒宇君何必这么生气呢?你不是一样拐走了我们的人,作为补偿,将迪达拉交还给我们,真的有那么为难吗?”绝指着鼬,嘲讽道。 听到绝这样的嘲讽,鼬向前跨出了一步,河马寒宇扬起手臂,将他拦住,平缓道:“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告诉那个人,三年内不许再找鼬的麻烦。”绝主动退了一步,河马寒宇也再次妥协。 作为双方都信赖的人,鼬将迪达拉送到绝的那一边,同时将昏睡中的河马智子给带了回来,达成了目的的绝和干柿鬼鲛很快离开了山崖。 回程的路走得很慢,河马寒宇不仅要照顾受伤的夏之源,还要照顾被他抹去了这近二十年记忆的棋木凌也,同时还要思索着自身的问题,反省着自己到这里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他已经被这个世界改变太多太多了。 也因为这样的沉思,河马寒宇现自己的天一诀的修炼在前些日子似乎出现了异常,不过最近似乎又慢慢回到了正轨了。回想起以前那次走火入魔,似乎也是因为情绪起伏过大,意识混乱造成的,尤其是那些不良的情绪,几乎扭曲了他的性格。 “啪――”,清脆的掌声将沉思中的河马寒宇打醒,脸上立即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他有些不解的看着怒目瞪着自己的母亲,第一次,这是母亲第一次打他。 这一巴掌不仅仅将河马寒宇打懵了,也让不远处的波风水门夫妇和鼬傻了眼。 “母亲大人,你醒了。”河马寒宇笑了起来,亲切地问候道。 “你――”,河马智子看着儿子脸上鲜红的指印,心怎么也硬不起来了,伸手抚摸着儿子有些红肿的脸,低喃道:“你为什么不躲呢?” 母亲眼中柔情,顿时让河马寒宇心中觉得暖暖的,笑道:“母亲打儿子,天经地义,这是儿子的福气,别人还羡慕不来了。”他很无赖地答道,想到如果不是波风水门及时拉住自己,也许在自己的一时冲动之下,自己就永远无法看到这样温暖的眼神了。 河马智子心中感动,抱紧儿子强壮的身体,忍不住放声痛哭了起来,这些日子里来的担惊受怕,也都随着这泪水流走。 波风水门轻轻拥着自己妻子,眼角也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在一片哭声中,鼬轻轻地退出了房间,站立在屋檐下,看着远处的落日,眼睛也有些模糊了。曾经,在他劳累了一天后,也有这样一位慈爱温和的母亲,面带微笑地守候在门口,等着他回来,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第二一三章 伤口 河马寒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尽了各种手段,终于让母亲脸上重新浮现了笑容了。 而漩涡玖辛奈也终于见识到了河马寒宇传说中的耍宝能力了,自己认识河马寒宇这么久,今天才算知道什么叫作厚脸皮。波风水门是见怪不怪了,他和自来也,也算是知道河马寒宇本性的那极少数的一撮人了。 最吃惊的人还是要算宇智波鼬,河马寒宇的风趣幽默和厚颜无耻,彻底打破了这个老师以前在他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呃――,想一想,河马寒宇在当鼬的老师时似乎就没什么光辉形象可言,还记得班上的同学,除了他,可是个个都被这个老师玩得团团转,似乎最惨的就是那个叫海野伊鲁卡的吧! 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有留心到老师如此恶劣的一面呢?居然还将老师当成自己最信任的人,看来,自己那个时候,还真是有些天真得“可爱”啊!宇智波鼬想到自己遇人不淑,心中为自己哀叹道。可现在已经上了贼船,再想退出来,似乎晚了点了。 其实大家都明白,眼前的轻松和愉快是短暂的,是河马寒宇极力营造出来的,也许是担心真相太过残酷,河马智子会承受不了吧!所以,大家的笑容背后,都带着些苦涩和淡淡地感动。 他们这些人当中,最难受的人不是已经失去了记忆的棋木凌也,也不是被瞒在鼓里的河马智子,而是此刻正努力逗母亲开心的河马寒宇。 即使是波风水门,也无法做到河马寒宇这个地步。 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一个人承受着所有的悲伤和无奈,此时,鼬才从河马寒宇的身上找到了共鸣,在某些方面,他们师徒俩真的好像啊! 然而,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河马智子并不傻,自己被救出来却一直没有见到跟自己一起被抓走的棋木凌也,她当然不会若无其事的当什么也不知道,而她多次追问河马寒宇,河马寒宇也总是告诉她凌也没有事,可有没有事,总要见过才知道。 河马寒宇终于还是纠缠不过母亲的逼问,决定坦白,但是事情该怎么说,却让河马寒宇很是头疼。到目前为止,母亲还不知道舅舅已经死了的事情,而这正是河马寒宇为难的地方。 在犹豫了许久后,河马寒宇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过不是由他来说,而是让鼬出面,毕竟鼬才是他们几人中最清楚事情始末的人。 从河马寒宇保持缄默的那一刻,河马智子就敏感的意识到了接下来,绝对是坏消息。她可是看着河马寒宇长大了,对儿子的了解,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这些天儿子刻意讨好,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是不想让儿子一片孝心白白浪费掉。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在听到弟弟是被棋木凌也杀死的时候,河马智子在那瞬间完全呆住了。 看到母亲那苍白的脸色,河马寒宇才记起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河马智子根本就不知道研前元佐就是她的亲弟弟――棋木朔茂――这件事。没想到自己自诩天才,也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此时再去掩饰却是来不及了。 河马寒宇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研前元佐的身份,欺骗了母亲这么多年,心中甚是内疚。 鼬这才知道,原来,棋木朔茂的身份在河马智子她们被抓之前,一直都是个秘密,只有河马寒宇和棋木卡卡西等极少数人知道。 河马智子心口堵得慌,她从没有想过她那个已经死了二十年的弟弟居然没死,而且一直呆在她们的身边照顾了她们二十年,难怪她对研前元佐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对他也是无条件的信任。可没等她来得及高兴,紧接着就听到弟弟死了的消息,而且还是死在棋木凌也得手中,她的心如同被抛到了高空,然后急地落进无尽地深渊。 “凌也――,被那个赤砂之蝎制成了傀儡?”良久,河马智子颤抖着问道,满是期待地望着寒宇,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 “不完全是。”河马寒宇见母亲从混沌中清醒过来,轻轻地跪坐在她的身边,道:“舅妈的四肢被改造成了傀儡,但身体和思想还保留着原来的意识。” 感觉到母亲的手突然握紧,河马寒宇身体靠近了一些,继续道:“舅妈也是身不由己,在舅舅死后,几乎要崩溃了,所以我用了一些禁术,禁锢了舅妈的部分记忆,并利用幻术添加了一些东西,总之,舅妈不会记得有研前元佐这个人,而舅舅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去了。” 河马智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是眼泪顺着脸庞不停的流淌。她并没有责怪棋木凌也的意思,她只是无法想像这么残忍的事情生在他们的身上。 在弟弟“死后”,她和棋木凌也如同亲姐妹一样,互相依靠着,坚强的生存着。她很清楚,棋木凌也对弟弟的感情,所以在凌也喜欢上研前元佐时,她的心里一直有一种负罪感,认为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即使在全家人的支持下和研前元佐在一起,她的心里也一直有一道抹不去的阴影。 河马智子相信,当凌也知道研前元佐就是自己的丈夫时,心里是何等的高兴,又是何等的担忧,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死在自己的手下,心中又该是何等的痛。 母亲的悲伤,在整个房间渲染开来,河马寒宇感同身受,拥抱着母亲颤抖的身体,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流淌下来,他是男人,这个时候,他不能哭泣。 鼬在说完一切后,就和波风水门一起退出了房间,这里已经容纳不下除他们母子外的任何一个人了。 “你去看看凌也前辈”,波风水门在妻子耳旁低声道,看着她离开,才慢慢地走到了鼬的身边,“这些年,很辛苦吧?” “呃?”鼬悄悄抹去眼角的眼泪,装出无谓的样子,道:“辛苦?我大概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吧!” 波风水门看着他落寞的背影,那么的单薄,那么的消瘦,却能够承受如此重大的压力,在后辈中,他是自己最为欣赏的一个人。 “当年,跟寒宇君一起抵抗九尾入侵,寒宇君用影分身自爆术将九尾炸伤,而我则利用我的生命同死神交换了将九尾封印的能力。”波风水门眼神飘忽的望向远去,忽然对鼬讲起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的过去。 “当时,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但寒宇君体内居然隐藏着一个神术师,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神术师,他借助寒宇君的力量,将我的灵魂从死神手中抢回。”想起那个老神棍,波风水门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他们两人被困在河马寒宇的意识空间中的那段时间,真的很平静,很愉快。 “和朔茂前辈一样,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我们都知道,什么才是最可贵最值得珍惜的。我的前半生已经献给了木叶,但重获新生,我却想自私一下,将自己的后半生献给自己的亲人。” 波风水门看到鼬的身躯微微抖动了一下,沉吟了片刻,继续道:“现在的木叶跟以前不一样了,那些陈腐地东西被寒宇君非常决绝的挖掉了,虽然留下了伤口会很痛,但长出来的新肉,却充满了生机。” “我知道”,鼬的声音有些哽咽,上次回木叶就让他见识到了木叶变化,正是这些变化,让他看到了希望。也许,他不用再担心佐助的安全,他可以放心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 和斑的分歧,只是点燃他心中的叛逆的导火索,真正让他震撼地是河马寒宇――准确的说,是河马寒宇给他的那张卷轴,那张直接将河马寒宇从遥远的地方带到他身边的卷轴。 这是一份无言的信任,一份沉默的关怀,在宇智波富丘和宇智波美琴死后,他的世界就是一片黑暗,在估中前行这么多年的他,蓦然现,在黑暗中还有一个人陪伴着他,支持着他,这突然的现,在他心中燃起了一盏明灯,给了他新的方向。 更重要的是,这盏灯,确实拥有着对抗黑暗的能力。 鼬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的卷轴对于整个忍界而言,意味着什么! “但是,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实力决定一切,要么成为强者,要么成为强者的踏脚石。和平安宁的生活,没有强大的保障,也不过是一纸空谈。”鼬道出了自己的心声,“生为忍者,是没有办法逃避这种命运的。” “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勇敢面对吧!”波风水门笑道,湛蓝的眼睛洋溢着热烈的光彩,自信却不张扬。 鼬仿佛从波风水门眼中看到了曙光,心中的忧虑与哀思似乎也被冲淡了很多,这个传奇中的男子,和老师一样,是个神话啊!一个连那个人也不得不顾忌的神话! 在那山崖上,鼬就感觉到了那个人的存在,而他相信,他的老师――河马寒宇也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因为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那个人所在的地方。 他没想到,三比三的情况下(漩涡玖辛奈不在一个级别自动过滤掉),那个人没有出手,甚至连面的没有,这无疑证明那个人没有胜算,而没有必胜的信心,那个人是不会出手的。 “嗯!”鼬低声应道,他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可以摆脱那个人的阴影,能够这样轻松地呼吸着空气,“一切,都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第二一四章 建议 说出了真相后,河马寒宇整个人也轻松了很多,安抚着受伤的母亲,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一丝的伤害。 眼泪无疑是泄悲伤和痛苦的最好途径,在痛哭了一场后,河马智子终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已经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总之,那浓郁的悲伤淡了许多。 “带我去看看凌也!”河马智子抹去眼泪,声音哽咽地说道。 河马寒宇苦笑道:“母亲大人这样子,还是等好一点再见吧!”舅妈也是个精明的女人,他可不想让她看出什么来。 在河马寒宇的劝慰下,河马智子很快沉沉地睡去。 轻轻地带上门,河马寒宇将手挡在眼前,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摘掉了墨镜,让他有些不适用外面明亮的光线,他用力地揉了揉眉心,才将手放了下来。 “你母亲她没事了吧?”波风水门随意地坐在门口,向河马寒宇问道。 河马寒宇点了点头,席地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站得笔挺的鼬一眼,如同骨头被抽掉了一般,软软地靠在一边的柱子上,道:“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一切会慢慢变好的。” 波风水门一愣,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河马寒宇,道:“寒宇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鼬听波风水门这么说,仔细地看了河马寒宇一眼,出思索的神态。 “有什么不一样?”河马寒宇没有察觉自己有什么变化,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似乎变得更帅了”,波风水门痕认真地答道。 “呃――”,河马寒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疑惑地望着水门,这个时候,开这个玩笑,似乎有些―― “寒宇是真的不一样了,虽然你现在的心情也很沉痛,但是你的眼神很清明。”波风水门解释道,“从你的眼中,可以看出你并没有被仇恨蒙蔽你的双眼,也没有因为悲伤而封闭你的心智。” 河马寒宇总算听明白了波风水门的意思,苦笑道:“你这是表扬我的冷酷无情吗?”随后扬起手,制止波风水门的辩解,继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前些日子在木叶和音忍村的大屠杀让你们都感到害怕了吧!恐怕连三代都在担心我会变成一个疯狂的杀手。” “其实,那样疯狂的杀人,除了殃及无辜,没有任何的价值。人在清醒之后,那种愤怒不断没有得到泄,反而因为手上沾染了太多的血,反而更加的强烈。但那段时间,我似乎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伤害了很多的人,坦白说,舅舅的死,我也有责任。”河马寒宇沉声道。 水门和鼬认真地听着河马寒宇的倾诉,能够听到他的心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此可见,河马寒宇并没有将两人视为外人。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很尽力地保护着母亲和家人,使我没有后顾之忧,这一次的事情,本就复杂,他一人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出现这样的疏忽,也不是他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判断失误,我没有想到迪达拉和蝎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村子里,虽有所防备,但防范却不够。”这些天河马寒宇也在检讨,将一切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并不是他的风格,“如果不是我过于自信,也许这一切都不会生,我根本就没有立场去责怪他。” “这并不是你的错”,波风水门担心河马寒宇陷入这种自责中,安慰道。 “我知道”,河马寒宇挤出一点笑容,道:“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不能将一切都把握在手中。而且,身为忍者,我们都有时刻面对死亡的觉悟。舅舅也是有这样的觉悟的,但是,在伤害舅妈和死亡之间,他选择了死亡。” “至少,现在凌也前辈还活着,朔茂前辈应该会感到欣慰吧!”水门感叹道,河马寒宇说得没错,他也相信如果不是棋木朔茂自己放弃了攻击,没有人能够杀死他。 “同样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这代价太大了。”想到棋木朔茂的死,河马寒宇终究还是不能释怀。 忍者们的精神都是强悍的,尤其是经历过战争的人,鼬不得不感叹,他终究还是没有老师和四代那样的胸襟,能包容那样的伤痛。 河马智子同样展现了木叶女忍的坚韧和顽强,在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后,也能够面带微笑的面对棋木凌也了。 姐妹俩在一起,有了很多的话题,在河马智子的刻意引导下,棋木凌也接受了自己与砂忍入侵者战斗中受伤的“事实”,只是对河马寒宇给她做的假肢有些不满意。 这些对河马寒宇来说,只是些细微末节的问题,只要等源的身体恢复了,一定可以做出更好的假肢来。 离木叶越近,河马寒宇他们的行程就越慢,在木叶,他们都有一些不愿意面对的人,让他们生出了近乡情怯的情怀。 “寒宇”,河马智子将儿子叫到一边,道:“我和凌也就不回去了,她这个样子,我想还是留在外面会更好一些。” “耶?”河马寒宇没想到最先提出这个要求的居然是自己的母亲,这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我想过了,留在村子里,只会给你带来麻烦,你是个好孩子,正因为这样,我们的存在就会成为你最大的弱点。”河马智子突然附道河马智子的耳边,道:“不如你就对外宣称我们已经死了吧!反正,你做这事也很有经验了,我想,就算伪造两具和我们一模一样的尸体,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河马寒宇张大着一张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老妈,一阵无语。 漩涡玖辛奈笑嘻嘻地推着棋木凌也走近,道:“寒宇君很意外吗?这不是你的拿手好戏么?” 河马寒宇立即翻了个白眼,走到棋木凌也背后,接过轮椅的扶手,立即否决道:“我可以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主意。”他不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比在他的身边更加的安全了。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波风水门知道河马寒宇是怎么想的,但河马智子之前就征求过他的意见,他也比较认同这种做法,“我知道你想亲自保护前辈,但是,你现在可不是普通的木叶忍者,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能够保证你能够不出现一丝的罅漏吗?别忘了前车之鉴啊!” “你――”,河马寒宇本来想反驳,却现做到这一点真的很困难,连舅舅那样的人都会失误,他肯定也不会例外。被水门一句话给堵住,河马寒宇真的很不甘心啊! 宇智波鼬如同幽灵般走进,冷不丁地出声道:“我也不回木叶,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两位伯母就让我来保护吧!” “就是,就是,还有我和水门在了,有我们三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漩涡玖辛奈立马跟着起哄。 河马寒宇悲哀的现,自己居然找不到一个支持者,就连夏之源也是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切,明明是你们都不敢回去,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很无私的样子。”河马寒宇在心中狠狠地鄙视了三人一把,不过对他们的建议颇为心动。 其实,他最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家人跟着自己一起担惊受怕吧!这样的生活,不是他想给家人的,而老妈的提议,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好吧!所谓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市,与其在偏僻的小村庄躲着,还不如在人口比较多的城市居住,做点小买卖什么的。”河马寒宇既然认可了这一建议,考虑的方向就由要不要做,变为了如何做了。 漩涡玖辛奈眼前一亮,道:“看来寒宇君已经有了主意了,说来听听。” 河马寒宇拿漩涡玖辛奈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女人,孩子都会打架了,自己还跟个调皮的小女孩一样,“我也只是有些想法,离木叶最近的大城市是柰洛城,这里在火之国的大名府和木叶村之间,来往的商旅比较多,多几个人不会那么明显,交通相对方便,处在内6,不用担心战乱……” 河马寒宇拿着树枝,一边在地上画着,一边讲解着,从他们在哪里定居,到做什么买卖,以及如何伪装,日后如何联系都做了详细的规划。 这次,河马寒宇动用了他神乎其技的医疗忍术技巧,给留下的五人都进行了整容,完全变成了另外五个人的样子,只要不调动查克拉,相信谁也认不出他们来。 因为之前给鼬的那张卷轴是一次性的,所以,河马寒宇将他备存的一张再次交给了鼬,只要他们这边出事,他就可以第一时间赶到。而鼬才知道,这样的一张卷轴,居然需要储存一个上忍级别的查克拉量才能够启动,并且只有卷轴契约上的人才能够启动。至于制作,则更加的麻烦,是绝对不可量产和复制的。 经过如此这番的布置,河马寒宇带着夏之源才和波风水门一行分道扬镳,踏上了回村的路途。 第二一五章 自离(一) “你到底怎么了?”纲手皱着眉用笔敲着桌子,不满的看着自来也,自从他们和去而复返的大蛇丸大打了一场后,自来也就一直显得有些魂不守舍,而这种情况以前是甚少生的。 听到纲手的责问,自来也回过神来,嘻嘻哈哈地笑道:“没什么,只是现在你已经是五代火影了,让人有些不适应,呀――,五代耶!”说完,摆出一副仰望的姿态看着纲手。 “啪”,纲手随手拿起一样东西,朝自来也扔去,结果很轻易地被他避开了。 看着纲手的脸快被自己气绿了,自来也怪叫道:“形象,形象,注意了,你现在可是火影大人耶,你可是木叶的――” “自来也――”纲手双手按着桌子,“噌”地一声站起来,怒吼道:“你给我闭嘴。”那声音直穿透办公室那厚实的墙,传到外面。 静音悄悄地推开一道门缝,朝门里看了一眼,小心地拍了拍胸口,还好,纲手大人没有一回来就毁坏公物。 “静音”。 听到后面传来声音,静音连忙转头,“原来是卡卡西啊!你是来找纲手大人的吗?”静音立即换上了笑脸,轻声问道,见卡卡西点头,敲了敲,然后打开门探头进去:“纲手大人,卡卡西来了。” “让他进来吧!”纲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拉着一张脸重新坐下,在自来也面前她自然是可以肆无忌惮的,但在其他人面前,她也不得不维护一下火影的尊严。 “有什么事吗?”纲手瞥了一眼自来也从窗户翻出去的身影,严肃地问道。 “我想出去寻找我的父亲大人。”卡卡西小心翼翼地看着纲手,他已经跟三代提过一次了,但是被三代拒绝了,他想在纲手这里试一试。 “不行”,纲手更加的直接,两个字说得斩钉截铁,根本就不给卡卡西任何遐想的余地。 “为什么?”卡卡西的语气立即冷淡了下来,最近他有些烦躁,心里总有些不祥的预感,执行任务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纲手直视着卡卡西,很强势地答道:“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这件事情,棋木朔茂已经亲自去处理了,我相信他能够做好,你还是安心完成你的任务吧!” 看着卡卡西像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的走出去,纲手就觉得烦闷,右手用力的在眼前挥舞了两下,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心中的烦闷给驱散似的,可效果似乎并不明显。纲手开始怀疑,自己同意出任五代火影是不是明智地选择了。 “嘿”,自来也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卡卡西的身后,拍着他的肩膀道:“怎么了,被人骂了吗?” “自来也大人”,卡卡西礼貌地行礼,不着痕迹的避开自来也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自来也收回手,摸了摸鼻子,暗想:这个小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生人勿近啊! “喝两杯怎么样?”自来也有些事想跟卡卡西求证一下,只好装作没有察觉卡卡西刻意保持的距离。 “抱歉,自来也大人,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任务,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卡卡西无视自来也的热情相邀,很干脆的拒绝了自来也的要求,让自来也很没面子。 “呀――,呀――,呀――,真是和寒宇那小子一样,太不可爱了。”自来也看着卡卡西嚣张的离去,怪叫道。 “大叔,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正到处找你了,你不是说要教我忍术吗?” 被卡卡西拒绝的自来也还没有来得及多感叹几声,就听到漩涡鸣人兴奋的叫声,回头看到满脸期待的鸣人,笑道:“鸣人啊!我还有事,等明天吧!明天我们再约个时间。” “骗人”,漩涡鸣人毫不客气地指着自来也叫道:“刚才你还约卡卡西老师喝酒了,明明就没事。” “呃?”自来也对上鸣人那期盼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很是无奈的道:“那好吧!” 鸣人高兴地跟在自来也身后离开,没有看到远处的屋顶上宇智波佐助眼中的闪烁着嫉妒。 “静音”,看了一回文件后,纲手想到刚才卡卡西的背影,有些不放心,放下手中的笔叫道。 “啊,纲手大人,什么事?”静音整理着手中纲手已经批阅过的资料,问道。 “跟我一起去卡卡西家看看吧!”纲手想到就做,不等静音回应就起身往外走。 “啊――”,静音看了看桌上堆成山的文件,嘴巴张了张,无奈的跟在纲手身后出了俄办公室。 “卡卡西先生,你不舒服吗?”研前藤子看着脸色不好的卡卡西,关心的问道,有些奇怪他这个时间回家。红要指导班上的学生还没那么快回,而琳在医院一般也要很晚才归家,棋木纪土要上学,其他人也都有事忙,就连晴天和白她们都很少呆在家里,平时这个时间,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的。 “哦,我没事。”卡卡西随声答道,一刻不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纲手拒绝了他的请求,但这并不代表他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心中的不祥预感,让他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他要去找棋木朔茂和棋木凌也,要亲自确定他们是安全的。 研前藤子自从经历了上次棋木凌也她们被人绑走的事情后,变得小心谨慎得多,看卡卡西表现有些异常,研前藤子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犹豫了半天还是出了紧急联络信号。 “五代大人”,研前藤子没有想到,先赶回来的不是家里的哪个人,而是木叶新任的火影纲手大人,虽然不了解纲手过去辉煌的历史,但出于对火影的畏惧,她说话就变得有些结巴了:“您,您有什么事吗?” 纲手看着天空还没有消逝的信号弹,微微有些不满,重新回到木叶后,她就现了棋木河马这个奇怪的组合家族中的这群忍者似乎游离在木叶忍者体系之外,对于村里高层的指令不怎么听从,村里对此流言蜚语不少。 以前的三代对此睁之眼闭之眼,到没特别的在意。但村里对此说颇多,这后面有没有其他人刻意为之,纲手还无法确认,但这些年,村里生什么大事,似乎都跟这家人脱不了关系,所以,这里生什么风吹草动,很容易被放大,给怎个村里都带来影响。 比如说河马寒宇传下来的这种联络方式,只要这样的信号弹在天空中出现,木叶许多人的神经就会紧绷起来,木叶的气氛也会变得紧张,这个纲手整顿和管理木叶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只是,现在棋木朔茂和河马寒宇这两个最有言权的当家人物不在,纲手能够施加的影响十分的有限,许多时候,还要自来也出面才能摆平,好在卡卡西和红都知道她和河马寒宇关系非比寻常,还是相当配合她,对她安排的任务,指定地工作也能够很好的执行和贯彻。 “出了什么事吗?”纲手气势汹汹地问道。 “啊――”,研前藤子被纲手气势吓到,看了看身后的房子,有些胆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个――,我――” 纲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直接问道:“卡卡西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房间,您稍等,我去叫他出来。”研前藤子说完,快步向卡卡西的房间跑去,可进了卡卡西的房间,她就傻眼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哪里有什么人啊! 想到当初夏之源也是这样不告而别,研前藤子心里顿时一缩,在院子里的房间里穿梭,一边大声呼喊着卡卡西的名字,可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有看到卡卡西的影子。 纲手再迟钝也知道卡卡西不再房间了,向身后的静音道:“安排人找卡卡西,找到后让他立即来见我。” 静音想到棋木河马家里已经接二连三的出事,弄得所有人都已经是草木皆兵了,希望卡卡西不要在这个时候给她们捅出什么妖蛾子才好。 正在指导日向宁次的日向日足看着远处的信号,突然停了下来,自从棋木朔茂走后,木叶就安静下来了,已经继任的五代注意力都放在恢复木叶的建设上,但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被人掳走,终究是一根刺横在所有人的心里,现在棋木朔茂外出这么长时间未归,河马寒宇也是音讯全无,这让很多人都隐隐不安。 “不会是又出了什么事吧?”日向日足低喃了一声,希望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五代大人?”急匆匆赶回的三木堂有些意外地看着纲手,心中一惊,“您怎么在这里?”三木堂是接过红的指示的,对纲手的命令要完全的执行,虽然不知道红为什么这么要求,但三木堂到目前为止,都一直在努力地配合着。 “我是来找卡卡西的。”纲手对堂还比较客气,她知道堂是河马寒宇的三大弟子之一,并且代替河马寒宇掌控者部分暗部的成员,而这次棋木朔茂离开,也是指定三木堂作为暗部部长的代理人,在他不再期间,全权处理暗部事宜。 能够博得河马寒宇和棋木朔茂两人的信任,三木堂必定有其过人之处,只是纲手对他的具体情况并不是很了解,似乎,河马寒宇的几个学生都存在这样的情况,脱离了木叶的忍者管理系统独立存在。 “五代大人稍等”,三木堂恭敬地行礼,回到了客厅,“滕子小姐,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信号弹?”堂的声音永远都是那样的平和敦厚,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 听完研前藤子的描述,联系到这些天卡卡西的异常,三木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卡卡西应该是跟夏之源一样,擅自离村了。 “我知道了,滕子小姐忙你的去吧!”三木堂看出了研前藤子的小心和紧张,温和的笑了笑,她本来只想过平凡的生活,最近木叶的一连串事情应该是将她吓到了。 第二一六章 自离(二) “卡卡西君,你这是要去哪呢?”红豆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一颗粗壮的大树上,凝望着不远处的卡卡西,冷声问道。 “是你?”卡卡西没想到自己已经顺利避开了木叶的门卫后,会在这森林里遇到红豆,她不是出去执行任务去了,怎么会在森林里?“我去哪,似乎不用你管吧?”卡卡西没有回答红豆的问题。 “抱歉,我奉命守护木叶外围,任何人员出入都需要通行证。”红豆才不相信纲手会在这个时间派卡卡西外出执行任务,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 卡卡西听红豆的语气,就知道自己想顺利地走掉,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和红豆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他对红豆也是颇为了解,知道红豆是那种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却是个很细心很有原则的人,想要他看在个人情份上放自己离去,根本就不可行。 “那好吧!”卡卡西将手伸进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向红豆扔去,“这是我的通行证。” 红豆微愣,她没想到卡卡西真的有通行证,难道他出村真的是经过纲手大人同意的吗?不过红豆的惊讶很快就变成了愤怒,因为就在她伸手去接通行证的时候,卡卡西突然结印,对她展开了幻术攻击。 红豆看着卡卡西那熟悉的结印方式,就知道面前的这张纸绝对不是什么通行证,双手立即粘合在一起,不停的变幻着,“幻术----解。” 几乎在卡卡西完成了幻术的同时,红豆也完成了解幻术。两个人,一个施术,一个解术,实力相当,一时间僵持了起来。幻术是精神力和控制力的比拼,这迫使两人都不得不全神灌注的盯着对方,现在这种情形下,就要看谁能够在这样的高强度下坚持更长的时间了,如果是卡卡西赢了,红豆就会受到受到幻术的影响陷入昏迷,如果是红豆赢了,卡卡西就会被自身的幻术反噬。 卡卡西也是在看到红豆几乎不慢于自己的结印度是,才知道事情变得很糟糕。 御手洗红豆和他的叔叔一样,拥有全能的优秀体质,但因为性格原因,河马寒宇担心她贪多嚼不烂,在指导时就给她订下了展的方向。 在很多人看来,红豆会的东西虽然多,但她的幻术和火遁不如静,刀法和土遁不如堂,在河马寒宇的学生中,似乎最没有特色,很少人知道她的特长----暗杀术,因为大部分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 红豆的暗杀术,在很大程度上继承了河马寒宇在吉野正太身份活动期间的特色,敏捷的度,熟练的技巧,使用的忍术和必要的生存技能相互融合和综合运用。在跟着河马寒宇漂泊的三年里,在一次次追杀与逃亡中,将这些技能练得炉火纯青。 而以静这个幻术专家为练习对象的她,在破解幻术上也是下足了功夫,对幻术的了解也是相当的深入,即使卡卡西使用写轮眼,红豆也不会有丝毫的担心。 时间流逝,两人的额头上豆开始出现汗珠了,精神力的大量消耗,使得两个人的脸色看起来更加的苍白。 “一定要这样吗?红豆,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心情的。”卡卡西没想到红豆这么坚韧,到现在还不放手,这样下去,对两人都没有好处。 红豆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道:“卡卡西,不是我非要这样,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应该还记得,大叔临走前下过命令,不允许你去找他们的。况且,我不认为你这个时候出去对事情有什么帮助,还不如和大家一起耐心的等待。” 卡卡西显然不想听红豆的劝告,同时也很清楚自己没有办法说服红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堂不是说你在外面执行任务去了吗?” 红豆肃容道:“堂给我安排的任务就是守卫木叶的外围,防止敌人趁机偷袭,除了,这片森林还隐藏着很多木叶忍者,你根本就不可能不被现的离开。除了我们,静也奉命守候在火之国的边界,随时准备支援老师他们,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担心。” 卡卡西有些讶异,这么多的安排,他一点也不知情,“这些都是三代的命令吗?” “不,这些都是纲手大人的意思。”红豆顿了顿,他觉得有些事情,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隐瞒这卡卡西勒,“但也是老师的要求,老师希望他不在的时候,你能够代替他好好照顾红。” “什么意思?”卡卡西的头唰的一下全都竖立了起来,他怎么听怎么觉得河马寒宇这句话有点像遗言,联想到这些天的不安,神情骤变,大吼道:“红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他自己不去照顾?” 趁着卡卡西情绪起伏的时机,红豆聚集了全部的精神力,突然难,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衡。 “你----”卡卡西来不及说一句囫囵话,就被自己的幻术反噬,昏睡了过去。 红豆靠着树干慢慢地滑坐地上,精神上的疲惫让她脑袋昏沉,想睡觉的感觉不停的袭来。红豆轻轻地咬了咬舌尖,剧烈的疼痛使她得意继续保持清新,看着躺在地上的卡卡西,红豆有些伤感地道:“就你现在这样的精神状态,根本就无法冷静的思考和判断,去了还不是送死。” 河马寒宇已经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她何尝不是担心得夜不能寐,但她很清楚,如果凭河马寒宇和棋木朔茂的实力也不能救出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去再多的人也没有用。 “红豆大人,您没事吧?”随着红豆的一声召唤,两名暗部来到了红豆的身前,关心地问道。 两人完全弄不清状况,红豆大人不是和卡卡西大人是一家人嘛?为什么他们两人会打起来。 红豆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坐着休息一会就好,你们两人立即将卡卡西送到木叶医院,亲自交到琳大人那里。” “是”,两人虽然满心疑问,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该他们知道,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更何况红豆可不是什么善主,惹怒了她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后果了。搀扶着卡卡西,三人很快从红豆眼前消失,而红豆没有看到是,卡卡西在离开的瞬间,那紧闭的眼突然睁开了一丝缝隙。 消息6续传来,村里没有现卡卡西的踪迹,看来卡卡西是真的不在木叶了。静音也察觉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即向纲手回复得到的消息。 “很好,很好,很好。”纲手怒急而笑,连说了三声好。 一直站在一边等候消息的堂,在听到纲手的笑声是,身上生出一股寒意,一丝丝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飘荡。从来没有见识过纲手怒火的堂有些没底,他不清楚纲手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但现在看来,她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你们棋木河马家族果然强悍,先是一家之主河马寒宇一声不吭的跑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棋木卡卡西,果然很强大啊!难道你们不知道木叶是有规矩的吗?私自离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吗?” 纲手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看着堂的目光似乎恨不得将他烧成灰烬,那洪亮的嗓门响彻小院的上空:“卡卡西未经许可,擅自离村,等同叛逃,静音,你立即以我的名义布命令,全力通缉木叶叛忍棋木卡卡西。” “啊!???”纲手话音一落,在场的人全部被雷到了,他们没有听错吧?看向五代的眼中满是错愕和惊诧。习惯了三代老爷子的宽容的他们,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强势,什么叫做彪悍了。 “还不快去。”见静音半天没有动作,纲手用力的一跺脚,顿时在棋木河马家的院子里踩出一条两米长的裂缝。 “等等----”,红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即使在院子外面,她也已经清楚地听到了纲手刚才的命令,一阵小跑过来,拦住了准备执行命令的静音。 “纲手大人”,红恭敬的行过礼,才道:“卡卡西怎么可能会擅自离村,我想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这些天他心情不好,应该是出去散心去了。” 纲手看到红,眉心跳了跳,卡卡西为什么心情不好,整个木叶的人都知道,可心情不好却不止卡卡西一个,她、三代、自来也、还有棋木河马家里的每一个人心情都不好,眼前的这位更是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看着红日渐消瘦的脸上仍然努力为之着平静,温柔中带着坚韧不屈,纲手的心就软了。她可以对堂对静音甚至对三代火,但唯独红,让她无法硬气心肠。 红看纲手保持沉默,知道她已经默许了自己的说法,便转头向静音问道:“慰灵碑和后山道场你们找过没有,卡卡西应该会在这两个地方。”红一边说着,一边眨着眼睛暗示着静音。 和红朋友多年的静音有怎么会看不明白红的意思呢?忙跟身边的人确认了一下,然后大声地回复道:“纲手大人,这两个地方确实还没有找过,要不,再派人去找好看。” 纲手心中叹了口气,红和静音的小动作,她都看在眼里,两个人联手给她建立一个台阶,让她下。纲手的目光在红的腹部扫了一圈,道:“不用了,也许是我们太敏感了,堂,等卡卡西回来后,立即到我办公室来,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 “是的,五代大人,我会尽快转告卡卡西此事。”三木堂听纲手送了口,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回了原位,心中忍不住感慨道:五代大人跟三代大人还真是不一样啊!看来以后要小心点才行。 纲手经过红的身边时,看着她显得淡薄的身体和有些苍白的脸色,眼神柔和了不少,单手按了按她的肩,安慰道:“你要保重身体,我相信寒宇会回来的,我对他有信心。” 红感激地望着纲手,别看纲手表现得那么强硬,她知道纲手其实跟她一样,深深地担心着河马寒宇的安危,只是两人都将担心埋藏在心里,并坚守着河马寒宇一定会活着回来的信念。 有这样的一个人抱着和自己同样的感情,同样的想法,这让红已经疲惫的心找到了依靠,心中的信念也更加的坚定了,由衷地道:“谢谢纲手大人,我也相信他会回来的。” 第二一七章 自离(三) 纲手刚刚离去,一名暗部就匆匆出现在了堂的身边,语气中带着愧疚和焦虑:“堂大人,卡卡西大人准备私自离村,被红豆大人阻拦,但在回村途中,因属下一时大意,又让卡卡西大人脱身了。” “急什么,慢慢说。”堂眉头皱了皱,基本上已经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看来卡卡西这次是玩真的了,问道:“这事,也不完全是你们的错,卡卡西有心要走,又岂是那么容易难得住的。红豆现在在哪里?” “红豆大人已经去追卡卡西大人了。”暗部小心答道。 堂沉默了片刻,看着渐渐走近的红,让俺不先离开了,“红老师,卡卡西真的离开村子了。” “我知道。”红显得很平静,纲手既然到这里来飙,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但站在她的立场,她却不得替卡卡西掩饰他的这一冒失行为。实际上,她自己也一直有着和卡卡西同样的冲动,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她不得不压下自己的这种冲动。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您,免得她担心,等会我会去医院跟她好好谈一谈。红豆那边,她一个人恐怕是拦不住卡卡西的,你也去帮忙吧!如果连你去了都拦不住他,那就让他离开。”红说得轻描淡写,似乎做出这样的决定跟做饭一般简单。 “了解,红豆那边还有神风和洞天在,滞留卡卡西一段时间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想说服他回来,恐怕会有些困难。”堂不无担忧地道,说实话,他们这些人跟卡卡西朝夕相处,又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呢?“不过我已经通知静赶回来接应,问题应该不大。” 虽然红催促着堂去支援红豆,堂却没有什么动作,卡卡西实力强大,他执意要走,除了老师等少数几个人,又有谁能够拦得住。相比之下,红的安全更加重要一些,尤其是在老师不在的时候。现在的木叶,表面看起来似乎很平静,那些令人讨厌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堂却不敢大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一点,他曾经亲眼见识过。 对堂的这种沉默的固执,红无言以对,心中却有些感动。 -------------------------------------------------分割线 “级大新闻”,秋道丁次那笨重的身体小跑着来到犬冢牙和日向雏田的身边,大呼小叫道:“卡卡西老师私自离村了。” 这事还没有在村里传开,突然听到这样地消息,牙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丁次,心中那个震撼啊! “我刚才路过他们家时听到的,五代大人都知道了,刚才还差点当场宣布卡卡西老师叛逃,要通缉他了。”丁次绘声绘色地讲着当时的情形,完全没有注意到鸣人的到来。 牙连忙捅了捅丁次的腰,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可丁次完全没有会意过来,直到日向雏田手指着他的背后叫道:“啊----,那个----,鸣人君----” 秋道丁次这才察觉到后背传来的丝丝凉意,勉力的挤出笑容,才转过身来,朝着鸣人打招呼道:“鸣人,你在这里啊!” “你说的是真的吗?卡卡西老师怎么可能叛逃?”鸣人一步冲到丁次的面前,双手用力的抓住秋道丁次的前襟,激动地问道,那神态,仿佛只要丁次敢说卡卡西叛逃,他要跟他拼命一般。 “我----”,丁次正准备实话实说,就看到牙不停地跟他使眼色,这才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说啊!卡卡西老师到底怎么了?”丁次从来没有想过,比他小了一只一个号的鸣人力气居然这么大,摇得他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脸因为呼吸有些困难而憋得通红。 “鸣人----,你这是干嘛?你想杀了丁次吗?”牙看着已经有些抓狂的鸣人,连忙从后面将鸣人紧紧地抱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鸣人给弄开。 鸣人猛的摔手,挣脱了牙的束缚,狠狠地瞪着丁次,怒道:“卡卡西老师是不会背叛木叶的,不会。” “卡卡西老师当然不会背叛木叶了,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相信这种话。”宇智波佐助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的头顶,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丢给鸣人一记白眼,冷冷道:“有时间在这里做这种无聊的争辩,还不如去把老师找回来了,白痴。” “你----”,被佐助左一句笨蛋又一句白痴地骂着,鸣人感觉很不爽,但他后面那句话,却让鸣人找到了方向,看着佐助离去,丢下身后的众人,快步跟了过去:“等等我,我们一起去。” “糟糕了!”牙看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丁次,跳着叫了起来,“他们两个,不会准备就这样出去找卡卡西老师吧?” “有什么问题吗?”丁次反应比较迟钝,没明白过来。 “当然有”,这次如同幽灵般出现的人是幼女志弘,酷酷地他看着鸣人消失的方向,解释道:“他们这样做的话,也算是私自离村,放在战争年代,绝对是叛逃。” “啊----”日向雏田尖叫了一声,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半天才低声道:“那他们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呀!你们都在啊?”志弘刚准备回答她的问题,就被奈良鹿丸那懒洋洋的声音给打断。 “你们知道鸣人这么急着是准备去哪吗?”奈良鹿丸揉着肩膀问道,刚才他被鸣人迎面撞了一下,现在还痛得不行,随后问问,然后,他就看到那三人看着自己如同看见猎物一般,尤其是牙,那眼神**裸地。 “你算是问对人了”,牙朝丁次挤了挤眼睛,道:“出了一点小问题,刚才听次说卡卡西老师要叛逃,接过不小心被鸣人和佐助两人听到了,然后,他们两人就----,跑了。” “我没有说卡卡西老师叛逃,只是----”丁次觉得牙是在故意冤枉自己,顿时委屈极了,连忙又向鹿丸解释了一遍。 “啊!麻烦啊!”鹿丸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怎么这么好的事情就让自己给碰到了呢?当然这也只是心里的牢骚,说说而已,随即便思考起对策来。 “雏田,牙,你们赶紧去找红老师,告诉她这件事,丁次,你和志弘去门口看看,我想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出去,能在那里堵住他们最好。我去向五代大人汇报此事,唉!希望五代大人不要生气就好。” 只要一想到纲手愤怒时候的样子,鹿丸心里就有些毛,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彪悍的女人,比红豆老师还彪悍,如果有的选,他绝对不愿选择面对纲手。现在只能祈求纲手大人今天心情能够好一点了,不过,那似乎不太可能,“麻烦啊----”。 “你说什么?”纲手今天的心情可以说非常的糟糕,一大早就被自来也气得不行,后来又出了卡卡西这桩事,使得她本就为河马寒宇的安全而担心的她更加的烦躁不安,可这才多一会,又喷出了鸣人和佐助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静音,你去把堂给我找来。”纲手拍着桌子叫道,桌上堆成山的文件被他震落得满地都是。 “是,纲手大人。”静音此时哪里还敢去触纲手的霉头,一溜小跑着离开了,留下鹿丸一个人面对怒火中的纲手。 “一群混蛋,全都乱来,木叶的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谁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吗?以前的木叶可不是这样的。”纲手狠狠地咒骂着,自从宇智波一族灭亡了之后,木叶的门禁系统就形同虚设,整体防卫力量下降了很多。 要防守地地方太多,而能够安排的人手又太少,纲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鹿丸噤若寒蝉得站在哪里,一动也不敢动,他已经看出来了,他今天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好,纲手大人今天的心情不怎么样,准确说是非常的糟糕,看来自己一头撞枪口上了,自我悲鸣中…… “好大的怒火啊!”熟悉的声音传来,温和而不失威严,还带着淡淡地打趣,已经退休的三代背着双手走了进来,故意的用力的嗅了嗅,道:“什么东西烧糊了?” 看到三代到来,纲手一**坐了下来,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闻到一股焦味,还以为失火了,过来看看。”三代挥退鹿丸,看着怒气冲天的纲手,关心地问道:“怎么样,还习惯吧?” “习惯???”纲手脑门上的火又往上噌了几下,手在桌子上摸了两下,她真的很想拿东西将眼的老头子砸死,遗憾的是,桌面上实在找不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习惯,天天对着你留下这个烂摊子,我没有被气死,已经很不错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管理木叶的,你看看现在的木叶都成什么样子了?” 三代笑眯眯地听着纲手的抱怨,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还是那副老狐狸地笑容,道:“这也不能怪我啊!老头子年纪大了,这精力就不能和你们比,容易犯糊涂。本来早就要将木叶交给你们的,可当年你们一个比一个跑的快,就丢下我这个孤老头一个人撑着,你也要体谅一下老人家的辛苦啊!” 三代说的振振有词,仿佛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她纲手自己一手造成的,现在自然该由她纲手来承担一样。 第二一八章 突变 没等纲手最终泄出来,三代突然收敛了笑容,给人感觉相当的沉重和压抑。 这突然的转变,让纲手生出一种不祥地预感,在接任五代火影之初,她就和三代有过约定,三代不得干涉木叶的管理,三代也曾许下承诺。 可三代现在的神情,很显然就是有什么话要说,她高举地手停滞在半空片刻后才缓缓地落下,很不悦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三代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慢步走到纲手的桌前,将一个纸带放在了纲手的桌前,他那枯瘦的手竟然微微有些颤抖,眼中满是不忍和无奈。 “这是什么?”纲手看着纸袋,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直接的向三代问道。 “唉----”三代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办公室的窗户前,用力的抽着烟。 纲手虽然有些恼火,但还是耐着性子打开纸袋,但随着她抽出里面的资料后,她的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无比,翻动着资料的双手比三代抖得还要厉害。 “谁给你的?”纲手半身前倾,双手用力的按在桌面上,激动地问道。 三代可以想象纲手此刻的表情,因为在不久之前,他也和纲手一样心情。木叶的天气似乎也感应到了异常,变得阴沉起来,明媚的阳光被一朵朵乌云遮盖,“今天刚刚收到的信件。” 还没等纲手详细询问,“咚”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门外是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那两张扭曲了的脸。 “你们这是干什么?”本来就心情糟透了的纲手暴跳了起来,指着两人大吼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哼”,转寝小春冷哼了一声,随后将目光落到了三代的身上,眼神中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 水户门炎仿佛从北极归来,身上带着浓浓地寒意,直接无视掉怒目相瞪地纲手,“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一个纸袋丢到了纲手的面前,语气僵硬地说道:“给我一个解释?” 看着纸袋上的标志和出的资料一角,纲手整个人如同掉入了冰窖,全身冰凉,意识在那霎那陷入了一片空白,仿佛灵魂和身体脱离了一般。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来得太猛烈,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本就紧绷着的神经,似乎终于承受不了这重负,断了。 “纲手----”,三代刚冲到纲手的身边,就听到自来也焦急地声音。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对望了一眼,纲手的突然晕倒,有些出乎他们的预料,但他们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将冰冷的目光转移到三代和刚刚到来的自来也身上。 在将纲手交给自来也后,三代不得不转身面对自己的两位同伴,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样的状况,曾经的亲密的同伴,可靠的助手,此刻看着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吃掉,这让他很难过。 “佐助----”,水户门炎先难,“我们曾经是伙伴对不对?” “是的。”三代机械地答道,干燥的口中泛着阵阵苦涩。 “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没有?”水户门炎向三代逼近,夹着怒气的质问中,带着愤慨、不满和伤感,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水户门炎的心中说不出的纠结。 “没有”,三代回想前事,虽然水户门炎有时候也会做些让他气愤的事情,但认真算来,他确实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但是你有”,水户门炎的那副圆圆地镜片透着失望,“你明明知道我的亲弟弟,我的族人是被河马寒宇杀死的,为什么你要包庇他?难道我们几十年的友谊,在你的眼中就这样的不值一文?”水户门炎越说越激动,双手抓住三代身前的衣襟,仿佛要将它撕烂一般。 三代任由水户门炎摇晃着,满怀愧疚又无从解释。 “住手”,自来也看着三代灰青地脸,朝水户门炎叫道。 “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话。”转寝小春当即骂道:“这一切根本就是你们师徒三人一手导演的,你们愚弄了木叶所有的人。” 敞着的办公室门外,日向日足手中拿着一个跟纲手刚才看到的一抹一样的纸带,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门内精彩的表演,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没有离开的奈良鹿丸斜倚在不远处的墙边,眼角不时从日向日足手中扫过,出深思的神色,眉头不自觉地皱成了一团。 木叶医院内,静音终于找到了陪在红和琳身边的三木堂,正要喊住三人,一名医疗忍者插了过来,递过一个纸袋,“琳大人,有您的信件。” “呃----”,琳有些意外,看了看邮戳,她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人给她寄信,连红也有些好奇地将头探了过去。 “这是----”,琳呆住了,手中的纸袋掉了下来,落得满地都是。 “红老师----”,堂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红,眼角从地上那些散落的纸片上扫过,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俯身将那一张张如同催命符一样的资料捡了起来,手中查克拉拉凝结,顿时将这些纸张搅成碎末。 静音诧异地看着红三人,目光在堂手指尖滑落的粉末上微微停留,就移到了红的身上,快步走了过来,关心地问道“红,你没事吧?” 红咬着自己的嘴唇,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轻轻地摇了摇头,铂力压下心中的震惊,用自己最为平静的语气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看出红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但想到纲手地怒火,静音也只好说明了来意:“纲手大人请堂过去一下。”说完,安静地等待着堂的回复。 此刻的堂已经缩回了红的身后,仿佛她的影子一样,站在暗处,淡淡地答道:“抱歉,我们有些急事要处理,没时间。” “呃?”静音没想到堂会拒绝,虽然他看似和以前一样敦厚有礼,但细细品味,又能感受到他的话语中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戒备。 静音有些尴尬,只好向红和琳两人求救,怎么说三人也是很好的朋友,这个时候也该帮帮她了。 “我们去。”红回过头看着堂道:“正好我也有事情想问问纲手大人。” 三木堂和红对视了一眼,随即低下了头,“一切由红老师决定吧!” 红挤出一丝笑容,对三木堂的支持和理解,非常的感激,转身拉住身边的琳道:“我们走吧!” “水户门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饶是自来也脾气好,也被激起了血性,“什么叫做我们一手导演,这一切根本就是他们咎由自取。” “当初是谁逼得棋木朔茂无路可走,以自杀来逃避一切,是你们,当初又是谁咄咄逼人,迫使河马寒宇深居浅出,最近又是谁劫持了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逼迫已经隐姓埋名二十年的棋木朔茂不惜暴身份,让一向温和的河马寒宇破例大开杀戒。” “不要说你们一点错也没有,也不要以为你们所做的一切,我们都一无所知。”自来也气势汹涌地逼近两人,继续道:“木叶变成今天这样,是谁的责任,森之千手一族的离去,难道没有内幕吗?宇智波一族的灭亡,你们就一点干系都没有吗?水门孤军奋战,献身为村,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又在哪里?我希望你们在责怪别人的时候,先想一想,你们又做了些什么?” 也许是这些东西埋藏在心中已经太久,自来也在喉出这一切时,说不出的酣畅淋漓,为了木叶,他忍了太久太久了,承受了太多太多了,多得连他这般伟岸的男子,也只能通过游戏人间来掩饰心中的痛了。 然而,怒火中的水户门炎没有心情去理解自来也的苦闷和痛苦,相反,他被自来也的一番话给彻底的激怒了,虽然他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但他自认为对木叶是鞠躬尽瘁,无怨无悔,尽管自来也这些话指向的对象并不全是他,但作为木叶仅存的几位长老,他必须维护自己的尊严和荣耀,为了木叶奋斗了一生的他,同样不能容忍任何人这样的侮辱他所做出的努力。 办公室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看不见的硝烟在向办公室外蔓延。 日向日足想起了昨天晚上找他的那个人,以及那些动听的承诺。作为木叶硕果仅存的大家族,日向一族在木叶担当的角色确实越来越重要,在木叶也拥有自己的号召力。 “也许,自己真的可以成为火影。”日向日足心中刚刚泛起这样的念头,就被他自己给推翻,他不像三代、纲手、自来也和水户门炎他们一般处在漩涡的中心,所以他更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清木叶的形势。 从九尾事件,到宇智波灭族,再到大蛇丸的毁灭计划,这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木叶一步步走向衰弱。 而现在这一招,尤其的歹毒,目标直指三代和纲手,以及最有可能继任六代的河马寒宇,木叶,似乎面临着建立以来,最巨大的信任危机,随时面临着分裂的危险。 他,三代,五代,河马寒宇,所有木叶的人都是这只手布下的棋子,到底是谁,在暗中掌握着木叶的方向??? 这样的念头在日向日足脑中浮现,让他感到一阵窒息!对手,很强大。 第二一九章 火影是我 “卡卡西,你还是回去吧!”阿斯玛叼着一根烟,散漫地站在卡卡西的面前,而离他不远的地方,宇智波静一手扶着身边的树干,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卡卡西。~~ 卡卡西觉得有些头痛,他已经避过了不少人的阻截,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让静给现了。 “你们的动作还真是快啊!”卡卡西苦笑着,说着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赞扬的话。 “嗯?还行吧!”宇智波静轻轻拨动耳边的头,笑道:“其实是卡卡西老师走得太快了,这么早就追上我们了。” 面对两名上忍,还是非常了解他的静和阿斯玛,卡卡西就知道自己冲出去的希望不大,眼神黯淡了下来,有些无奈道:“我今天一定要出去,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卡卡西顿了顿,拉下了遮住左眼面巾,出他那只留有醒目的刀痕左眼,认真道:“你们拦不住我的!” 让卡卡西意外的是,阿斯玛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豪迈宣言一般,很随意地耸了耸肩,然后将已经燃尽的烟头吐在地上,脚尖用力地在烟蒂上踩了踩,再然后转身----,让路---- 晕!难道他们不是在这里拦截自己的吗?卡卡西顿时满头的雾水。 “我们确实拦不住你”,静不紧不慢地说道,如同聊天一般,“所以,我们根本就没打算拦你,你要走就走吧!反正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木叶通缉,木叶的叛忍很多,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阿斯玛抓了抓眉毛,不知道卡卡西是怎么想的,反正她是被静这句话给雷到了,没想到平时文静安逸的静,也有这么酷地一面。 卡卡西抬起的脚步不由得僵住了,脸上的肌肉跳动了两下,静这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在他脑海中掀起了波澜,将他的决心动摇了。 “哦,对了,如果遇到老师的话,顺便帮我也问声好,别忘了提醒他,你们兄弟俩都已经成了通缉犯了,留在木叶的家人,虽然会有些难受,但我们这些做学生的,还是会好好照顾的。纪土也不小了,我想他应该也能够理解他父亲的决定,琳是很坚强的人,应该也能够努力的生活下去。”宇智波静才懒得去管卡卡西是怎么想的,看着树干坐了下来,眼神飘向天空,自顾自的说着。 切!就你们心焦如焚啊!谁不是心里一肚子怒火? 如果不是河马寒宇任性,在那么重要的时刻一声不吭地溜走了,就留下个影分身忽悠人,这一切又怎么可能生。 为什么什么都不同他们讲?难道他们这些人就那么的不值得信任吗?那么的不可靠吗?老师生他们的气,可他们的心也被老师伤了,也许是她太过于敏感吧!总之,她无法像堂,像红豆那般,无条件地支持他。 有时候想想,像河马寒宇那么可恶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值得同情。可是,这也只是赌气时的想法。 隐隐猜出河马寒宇就是村里那场大屠杀的始作俑者的静,心中一面期盼着老师能够早点回来,一面又希望他再也不要回到木叶。因为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预告着什么不好的事情似乎要生,这种奇怪的感觉,在那个灭族的夜晚曾经出现过,已经失去了族人的她,真的不希望再失去老师了。 “两兄弟都一样,全都是不负责任的男人。”静心中烦躁,忍不住砸了下身边的树干,狠狠地骂道,见卡卡西还站那里不动,白眼一翻,吼道:“要走快走,免得我看了心烦。” “咳----,咳----,咳----”,已经是老烟鬼的阿斯玛听到静这最后两句话,含在喉间的烟一下子呛到了气管中,一只手挠着喉咙,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阿斯玛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字“服”,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经静提醒,卡卡西才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好像河马寒宇也是私自离村的,如果自己也有样学样,以纲手的脾性,说不定真的会将两人都定为通缉犯的。想到这个后果,卡卡西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流,那颗躁动地心,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怎么不走呢?”静鄙视地瞥了卡卡西一眼,朝他后方一指,道:“红豆马上就追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真是好心的女人啊!阿斯玛差点感动得哭起来了,双眼红彤彤的。(其实是被呛到的) “自来也,请注意你的言词,木叶高层的决策的决策,还轮不到你来质疑。”转寝小春如同被人踩了尾巴般,跳了起来,指着自来也的鼻子道。 没错,你自来也是很厉害,但再厉害你也只不过是个木叶的忍者,如果不是因为背后有三代在,你连跟我们同等对话地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再这里叫嚣了。作为古老家族的成员,转寝小春在骨子里还是看不起自来也这样无依无靠没有背景的郭的。 “他所说的,正是我想说的。”纲手的声音冷不丁的插了进来,简单地一句话,却有着说不出的霸气,立即压下了转寝小春的嚣张气焰。 她刚毅的脸上透着威严,那一身贵气自然散着,她是木叶的公主,是木叶真正的也是唯一的贵族,她不能容忍别人在她面前这样肆意的张狂。 “你----”转寝小春顿时气结,将矛头重新指向了三代,道:“佐助,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三代沉默地抽着烟,心中也在盘衡着,一时也无法决定。 “哼”,纲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缓缓地坐在办公桌后,双手在桌上敲了敲,戏虐地看着转晴小春和水户门炎,道:“我想你们弄错了一件事情,猿飞佐助已经不是木叶的火影了,现在的木叶火影是我----纲手姬。” 已经退到一边的自来也微微一愣,随即出了会心地笑意,眼前这个人才是自己记忆中熟悉地那个女人,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想终身守护的女人----无比骄傲无比自信的木叶公主。 自从断死后,以前的纲手也随着他慢慢地消逝,谁也不曾想到,坠落的凤凰终究还是会回到天空的。 纲手的一句话,却让三代如释重负,堆积的皱纹微微松弛了一些,三代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位同伴,往后退了几步,干瘦地身子笔挺地站在了纲手身前两米处,躬身道:“木叶上忍猿飞佐助向五代大人报到。” “这----”水户门炎愣住了,转寝小春愣住了,就连门外的日向日足也愣住了,三人在感叹三代老狐狸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胸襟和气魄。 “日向日足”,纲手自动忽视掉在一边横眉怒眼的两人,朝门外叫道。 “纲手大人”,日向日足几步走了进来,毫不含糊地行礼。 “嗯!”纲手点了点头,目光略过日向日足手中的纸袋,道:“看来你也收到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解释了。你立即将这些资料整理后,在全村公告。” “啊?”自来也第一个傻了眼,有些弄不明白纲手这唱的哪一出,难道她想将河马寒宇逼入绝境吗? 日向日足虽然也是满怀的不解,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等候着纲手进一步的命令。 纲手目光微寒,精光闪过,道:“反正就算我们不公告,村里的人也会知道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由我们公之于众,免得引起村民不必要的猜想,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对视了一眼,低下了头,显然纲手口中的别人指的就是他们,没想到纲手会这么狠,她和河马寒宇的关系不是很不一般嘛?现在居然可以这样毫不犹豫地放弃河马寒宇,使得他们下一步攻击失去了方向。 三代眼中也抹过一丝笑意,纲手成熟了,她不再是那个盲目冲动的小丫头了。而且,和初代一样,她也是一个喜欢主动进攻而非被动防守的人,木叶正需要这样的火影,带着木叶走向新的繁荣了。 “虽然这些资料非常的详尽,但也不见得就是真实,我决不会允许伤害木叶村民的人逍遥法外,但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热爱木叶的优秀忍者,所以,我决定在三天后举行公审,全体木叶忍者除执行特殊任务外,都必须参加。” “三天后?”水户门炎仿佛抓住了纲手的意图,讽刺道:“只怕三天后河马一族就没有人留在木叶了吧!棋木卡卡西不是今天一早就已经畏罪潜逃了吗?” “是吗?”纲手冷笑着,继续对日向日足说道,“我会签署这道命令,如果届时河马寒宇不能赶回,我----纲手姬愿自裁以谢罪。” 疯了!纲手疯了!水户门炎如是想。 三代望着地面,似乎在数地上有几只蚂蚁。 自来也苦笑,纲手果然不改赌徒本色,居然连自己的性命也拿来赌。 日向日足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他在佩服纲手的勇气和决心的同时,也觉得纲手太过于感情用事。 作为当事人,纲手显得很平静,“至于卡卡西,谁说他畏罪潜逃了?虽然你们是木叶的长老,但我希望你们能够尊重你们的身份,尊重木叶的忍者。” “那好,如果卡卡西能够在六点前出现在这里,我会为我刚才的话道歉,但如果他没有出现,你就必须宣布他为叛忍,布通缉令。” “好”,纲手拍了拍桌子,很是爽快地答应得了水户门炎的要求。 现在是五点十九分,离六点还有四十一分钟的时间,卡卡西真的能够赶得回来吗? 第二二零章 噩耗 “纲手大人,三木堂来了。”静音扫了一眼办公室里的几人,见他们个个神色凝重,有些奇怪,尤其是看到日向日足手中那个纸带时,更是满眼的疑惑。 “各位,你们要是没有什么事,请到外面等等,我这里还有客人!”纲手冷哼哼地道。 “那好,我们就先出去了,你忙你的。”自来也朝纲手挤了挤眼睛,高大的身体挡在了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的面前,呵呵笑道:“两位长老,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请教你们,不如,我们去外面谈谈吧?” 别看自来也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身上的已经使出暗劲,推着两个老家伙出去。 三代装作没看到自来也的小动作,慢悠悠地跟在三人的身后。 红和琳见四人从里面出来,连忙行礼,换来的却是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恶狠狠的眼神,便知道事情不妙了。 三木堂似乎没有察觉到那两人的敌意,依然是一脸的木讷,神色如常地跟在红和琳的身后进入。 “你们来了。”虽然纲手很想挤出一点笑容来,可心情不佳,实在装不出这高难度的表情,也只好摆出一脸的严肃,朝一边的静音道:“你去外面守着,有人来找我,就让他们先等会。” “是”,静音退到门边,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卡卡西还没有回来吗?”纲手眼神有些飘忽,望了红一眼就将目光收回到桌面,有些生硬地问道。 “还没有,我们――”,红知道卡卡西确实是出村了,也不似之前那般理直气壮,加上前不久收到打击,整个人也显得有些虚弱,面对纲手的质询,不得不打起精神解释。 可纲手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在确认了卡卡西还没有回来后,就打断红的话,“好了,我知道了。卡卡西是木叶的上忍,村里的规矩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红、琳、堂,你们三人立即去将卡卡西找回来,如果六点钟的时候我仍然见不到他,那就不要怪我不通人情了。”说完,从旁边抽出一张通行证,在上面疾的写着什么,然后盖上了火影的大印,“三木堂,这是通行证,如果卡卡西抵抗,你们可以便宜行事。” 三木堂心中一惊,纲手突然又变得如此的强硬,看来她已经知道了,走上前去接过纲手的亲笔签名的通行证,却看到通行证上面还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找到卡卡西后,立即去寻找河马寒宇,通知他不要回村,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三木堂诧异地看着纲手,拿着通行证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神情复杂,看来纲手已经都知道了,只是,事情真的已经没有转寰的余地了吗?非要采取这样极端的手段吗? 纲手没有给时间让他去慢慢考虑,不着痕迹地收回压在通行证上的那张纸条,严肃道:“时间紧迫,你们立即出。” “是”,三木堂虽然心中疑惑,但也知道纲手既然这么做,必然是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只好将疑问埋藏心底,点头应道。 “纲手大人――”,红本是为了那个邮包而来,有话要问纲手,自然是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纲手眼中抹过一丝不忍,将头拧向一边,很是无情地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有什么话,还是等找到卡卡西后再说吧!” 红和琳对望了一眼,终于还是决定听从纲手的建议,先找到卡卡西再说,三人这才匆匆离去。 “唉――”等所有人都离去之后,纲手也长长的叹了口气,人有些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双眼微闭,嘴中低喃道:“我能够帮你的就这么多了。”同时将那张纸条烧成灰烬,不留下一点痕迹。 看着红三人渐渐远去的背影,自来也眼中带着苦涩的笑意,以他对纲手的了解,他能够猜出来她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他也知道,做出这样的决定对纲手来说意味着什么,纲手还是那么傻,那么冲动,那么不顾一切。 “是不是有些后悔将纲手找回来?”三代回头看了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一眼,和自来也一起站在另一边的窗前,小声问道。他是看着纲手长大的,对自己的这个学生,也是非常的了解的,他的心里有着和自来也一样的担心。 “后悔?”自来也瞥了老头子一眼,很快就回复了平时那懒洋洋地模样,道:“那倒还不至于,虽然纲手有她的想法,但我也了解河马寒宇,他不会按纲手安排的去做的。” “我也对他有信心,相信他不会辜负纲手的一片好意,这些终究都是寒宇自己闯下的祸,应该由他自己来承担。”三代老头看起来很自信,他对自己看中的人还是很信任的,“寒宇那小子虽然狡诈,却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不会让纲手这样牺牲来保护他的。” “老头子”,自来也有些吃味的看着三代,道:“好像我和纲手跟着你那么久,也没有听过你这样赞扬过谁,你这么说,太打击我们了。” “呵呵”,三代笑了笑,没有理会自来也怨恨的眼神,心里想着河马寒宇的事情,这次的事真的很棘手啊!河马寒宇向村里的人举起屠刀,这是村民们也是以守卫木叶为己任的木叶忍者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事情。就连他自己,也找到任何替他辩护的理由,已经不是火影的他,也没有办法再去帮他掩饰了。而且到现在,他还想不明白,一向很冷静很理性的河马寒宇,为什么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 自来也见他走神,很是无奈的撇了撇嘴,向纲手办公室走去,此时的纲手,内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静,还真没看出来,你平时那么沉默,这张嘴却也是这般的利害,居然几句话就将卡卡西给搞定了,不佩服你不行啊!”红豆如同膏药般贴在静的身边,有些酸溜溜地说道。一直在外面执行任务的她,还不知道村里生了什么事情,所以还能够笑得出来。 静回了她一记卫生眼,便懒得理会她,劝说卡卡西,拜托,她可没有那份精力,心里想着事,连走路都有些心不在焉。 红豆讨了个没趣,狠狠地瞪了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阿斯玛一眼,丢下众人在前开路。 阿斯玛有些无辜的耸了耸肩,貌似他并没有得罪这位姑奶奶吧! “什么人?”冷不丁地从林间射出一只苦无来,红豆纵身窜上树顶,同时射出了三枚苦无。 “叮叮叮”,另红豆意外地是,她用特殊手法投掷的苦无居然被人一只不漏的挡住,尤其令她惊讶的是,三只苦无几乎是同时落地的。 “红豆姐姐?”夏之源猛地收回道。 “源――”红豆顿时听出了他的声音,从树上跳了下来,“怎么是你。”红豆用力的拍了源的肩膀,出了一丝笑容,源的回归,大概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好的消息了。 夏之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自己的离家出走肯定给家里的人带来了困扰,听到红豆关切的语言,他都有些心虚。 “嗯!不仅是我,连寒宇老师也回来了。”夏之源答道。 “老师?在哪里?”红豆听到寒宇回来了,心中一喜,可随机现现场根本就没有他的踪迹,而且这一带似乎有打斗的痕迹,“生了什么事情,老师人呢?” “不知道,我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玄间前辈被人打伤了。老师说到前面去查看一下,就寻着痕迹走了,我留在这里照看玄间前辈。” 顺着夏之源手指的方向,红豆看到了昏迷的不知火玄间,快步走了过去,在检查了他的伤势后,脸色有些难看:“是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但按照老师的说法,来人不止一个,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还不清楚。”夏之源也很不爽,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源???”卡卡西一步冲到夏之源的身边,在刹那的失神之后,他此刻心中的急迫可想而知。夏之源可是为了寻找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而去的,此刻出现在村里,必然是已经有了他们的消息了,“你找到他们了吗?” 夏之源觉得自己被卡卡西捏住的手臂都快粉粹了,但想到一会他要告诉给卡卡西的事情,心中就有些不忍,也许,让卡卡西这样泄一下,他更有勇气说出“真相”吧! “卡卡西”,阿斯玛走到两人的中间,将卡卡西的手拉下,“源已经回来了,有什么事,可以慢慢问。”但无意间看到夏之源眼中那抹哀伤,他的心猛地一沉,每当他回忆起身为火之守护士的那段经历时,他也会出这样的神情。 夏之源觉得自己很残忍,但他知道,如果河马寒宇亲自来讲,他一定会更加的痛苦。 噩耗传来,卡卡西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怎么会这样,父亲死了,而且还是死在母亲的手中,而母亲也死了,却是自杀而亡,这样的结果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看着卡卡西痛苦欲绝的样子,夏之源差点就忍不住告诉他棋木凌也其实没有死的消息,但想到河马寒宇的吩咐,还是强忍了下来,将头扭到一边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卡卡西――”,当河马寒宇背着昏迷的鸣人回来,看到悲痛的卡卡西,愣在了当场,他没想到两人会在这里碰到。 “哥,他说的不是真的,告诉我,源说的不是真的。”卡卡西猛地扑过去,他多么希望河马寒宇能够告诉他另一个结果。 从看到卡卡西的那一刻,河马寒宇就沉默了,他明白卡卡西此刻的心情,但他却无法说出任何话来安慰他。 “为什么?你不是赶去了吗?为什么你没有救下他们?”卡卡西眼中布满血丝,看起来格外的狰狞,泄地拳不停的砸在河马寒宇的身上。 河马寒宇任由他泄,没有躲闪,在卡卡西的几记重击下,饶是河马寒宇,也受不了有些气血翻腾。 红和琳、堂三人赶到时,看到这样的场景,都有些呆了。 “卡卡西,你疯了。”琳连忙冲过去阻止着卡卡西继续狂。 “琳,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死了,他们都死了。”说完,卡卡西像个孩子一般趴在琳的肩膀上痛哭了起来。 “红”,河马寒宇悄悄拭去嘴角的血,看着朝他走来的红,他的妻子。 红自然是看到他衣袖上的血渍,但她选择什么也不问,只是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就这样感受他的存在,他的愧疚,他的悲伤,不用言语,只是从手的稳,就都能够感受到。 第二二一章 选择 “老师”,三木堂虽然很不想打扰河马寒宇和红,但时间时间不等人。 “堂,什么事?”河马寒宇见堂的神色就知道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讲,而且,他不认为他们这一大家子在这里相聚,是什么巧合,一定是生了什么。 堂扫视了四周,在场的都是靠得住的人,他也就没什么好隐藏了,直接将这段时间以来生的事情都简述了一遍。 “老师,那些人不是你杀的吧?一定是他们冤枉你?”静弱弱地问道,她很希望这一切都与老师无关,虽然,她自己也对此不抱信心。 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看来自己的回答真的很重要啊!河马寒宇最不喜欢这种凝重的气氛,故作轻松的摆摆手道:“关于这件事情,我回村后再告诉你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河马寒宇没否定,那么就是默认了,众人于是想。 “老师”,堂犹豫了一下,将河马寒宇拉到了一边,道:“纲手大人命令我们找到您以后,立即离开木叶,再也不要回去了。” “嗯?”河马寒宇眉头一挑,身上杀气凝结,半晌才阴沉答道:“我知道了。” 河马寒宇将茫然不知所措的堂丢在一边,向已近慢慢平静下来的卡卡西道:“村里的状态,你们也清楚了,还有五分钟,你们立即赶回去。想必现在村子里已经是谣言满天飞了,如果我们这个时候给人以借口,以后就很被动了。“ “那你呢?”红担心地问道,河马寒宇很明显没打算和他们一起回去。 “放心,我在适当时候会回去的,你们不用担心。”河马寒宇点了点头,就这么回去,那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这么愚蠢的事情,他怎么会做,“回村后,不要提见到我的事情。” 在河马寒宇的一再催促下,卡卡西一行很快离开,但有个人却留了下来。 阿斯玛深深地吸了口烟,望着河马寒宇的眼神有些复杂,作为朋友,他不希望看到河马寒宇受到一丝的伤害,但作为木叶的守护者,他却无法放任河马寒宇这样的肆意妄为。“是你做的吧!”阿斯玛满是沧桑地说道,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给我支烟。”河马寒宇朝夏之源挥了挥手,示意他离远一点。 河马寒宇接过烟,慢慢地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虽然不抽烟很久了,但味道还是那么熟悉啊!河马寒宇熟练地将烟点上,学着阿斯玛的样子,朝天吐出一个烟圈,“你明知道抽烟有害身体健康,为什么还要抽?” 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阿斯玛不明白河马寒宇想要跟他说什么,但河马寒宇的问题,却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记忆。 “我记得我跟你讲过一些我离开木叶那段时间的事情吧!”阿斯玛抬起头,望着天空,似乎穿过这天空,他能够看到那段时光。 “……,我们十二人,为了共同的和目标而奋斗,渐渐地闯出了名声,被大名授予了火之十二守护士的荣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之间渐渐出现了分歧,我们希望建立一个以大名为唯一的玉的火之国,但包括大名在内的许多贵族却不认同我们的想法。他们已经习惯了现在这样双玉并存的局面,于是,我们被迫在和大名之间做出选择。而我和几名同伴选择了保护大名,而其余的几名同伴却认为我们背叛了,于是,他们决定采取一种极端的手段,来实现他们的,并且坚定地认为,他们的所做的是正确的。” 阿斯玛陷入回忆中,浑然未觉烟蒂已经烧到了他的手,大概是察觉到烫手,才抖落了受伤的烟头,继续道:“我们之间生了一战斗,战斗的结果是我们赢了,而他们则死在了我们的手下。但胜利之后,我们却找不到一点开心的感觉,火之十二守护士从那之后,也从火之国消失了。我们赢得了战斗,却失去了兄弟,输了信念,不久后,我就回木叶了。” 河马寒宇静静地听阿斯玛讲着这些故事,虽然他知道事情的大概,却不知道阿斯玛内心的想法,原来他都心怀着负疚的心痛苦而迷茫地生活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信念?”河马寒宇低声问道。 “为什么?”阿斯玛重复了一声,道:“因为和现实的距离太大,因为我们不想为了实现我们的,而让我们的双手被无辜的鲜血染红。” “嗯!”河马寒宇掐灭了烟,没有再要第二根,许久未抽了,还是有些不习惯啊! “很好笑吧!我当初就是为了和老头子吵翻,甚至不惜离家出走,可到最后----”阿斯玛自嘲道,眼中却噙着泪水。 “我没有你这么伟大的”,河马寒宇有些感怀地拍了拍他的肩旁,道:“我最大的就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开开心心的生活,但很不幸,我是一名木叶忍者,虽然不是自愿,但为了我那简单的,也不得不使自己变强一些,再变强一些。但人一旦变得强大,所要承担责任也越大,慢慢地就有些身不由己了。” 河马寒宇想到以前,忽然笑了起来,道:“原本,我只想做个观众的,但人总归是感情的动物,因为有感情就有了牵挂,所以做了很多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比如呢?”阿斯玛有些好奇,他还是第一听河马寒宇提及他内心的想法。 “比如,我认识了断,自来也,纲手,三代,然后被一个又一个任务缠身,后来就是你们,在我的心里,我的亲人朋友就是我的,永远不会背叛地。”河马寒宇眼神忽然一敛,冷然道:“所以,为了我的,我不介意双手染血,哪怕是无辜人的血。” 阿斯玛双手猛地握紧,河马寒宇的固执和以前的朋友是那么地相似,“但是,我是木叶的忍者,也许有一天,我会为了木叶而杀了你,就如同当初我会为了火之国而杀了自己的同伴一样。” “你不会的”,河马寒宇很自信地道,:“因为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的。”河马寒宇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他可不是柿子,谁都可以捏的。 “你打算怎么做?”阿斯玛何等机警,自然将河马寒宇眼中的杀机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叹息着,他是真的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情了,真的不想。 “我也是木叶忍者,我会按照木叶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的。”河马寒宇知道他的想法,为有这样一个朋友而高兴,只是,他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会回去给你们,给木叶一个交待的。” “纲手,时间已经到了,卡卡西还没有回来。”水户门炎一到时间就跑过去提醒纲手,生怕她忘了似的。 纲手眼神黯然,心中却因为卡卡西他们没有回来而高兴:这样也好,自己也不用左右为难了。 “我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办到”,纲手怒道,对于水户门炎的咄咄逼人有些不满,可河马寒宇杀了他的家人,他此刻如此作为,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等等----”,自来也本来不想进来凑热闹的,但他已经看到卡卡西的身影出现在木叶,“卡卡西已经回来了,虽然时了一两分钟,但因为这样,就认定他叛逃,未免有些太过了吧!”自来也伸了伸懒腰,假装没有看到纲手眼中的失望。 卡卡西一行人的到来,顿时将整个办公室挤满,所谓人多势众,大概就是形容卡卡西他们吧!七八名上忍往那里一站,气势就显得格外的不同凡响,水户门炎就算想闹事,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 纲手狠狠地瞪了一眼三木堂,可三木堂根本就不鸟她,从进门那一刻起,就低着头望着地面,好像从这地上可以找出金子一般,看得那么的投入,自然是无法领会纲手的愤怒。 这一场小小的风波,因为卡卡西的归来而结束,卡卡西也只是受到了一些小小的惩戒。但所有人都知道,更大的风波在酝酿着。 这一夜,注定了,很多人要失眠。 日向日足屈膝坐在书房,手握毛笔练着书法,木叶又走到了十字路口,这意味着他又必须作出选择了。 坐在他这个位置上,他已经看到他的父亲做出过很多的选择,森之千手一族的迁徙,大蛇丸的出走,每次这样的变动,对于他们这些家族来说都是选择题,他本人就亲身经历过的波风水门就任四代,宇智波灭门事件,河马寒宇身份危机,以及纲手的回归,这些重大事件的背后,也有他们这些人的影子。 虽然外面关于河马寒宇的负面消息传得漫天飞,但他知道,要平息这些,其实很简单,只是手段略显卑劣些,只是很多事情,本来就不想外表看起来那么光鲜的。 “日向前辈这么有雅兴?”河马寒宇突兀地出现,悠然问道。 “我在等你”,日向日足头也不抬,继续挥洒着墨迹,“卡卡西去而复返,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回来了,除了你,我想不出木叶还有谁可以让他那般高傲的人回头。”日向日足很自信,可惜他猜错了。 河马寒宇懒得去纠正,他更在意日向日足话语中透出来的另一个消息,“你知道我舅舅已经死了?” 日向日足这才慢慢地放下了笔,道:“本来不确定,但看到等来的人不是他而是你,我就确信了。” “为什么?”河马寒宇问道。 “这并不奇怪,这本来就是一个,在阴谋面前,再强大的存在都会被杀死。曾经的宇智波斑是如此,强大的宇智波家族是如此,就连波风水门也是如此。木叶白牙虽然忍术高强,但他也是有弱点,而这次的敌人,正好一拳打在七寸上,我想,就连三代大人也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 “是啊!站在明处的人总要吃亏一些,就像日向前辈一样,总是抱着少做事少说话的心态,才能够顺顺利利地活到现在。”河马寒宇嘲讽道,故意地去掀日向日足的那道伤疤。 日向日足如何听不出河马寒宇暗指日向日差代他而死的那件事,心中也有些恼了,“你这么晚来,不会就是来说风凉话的吧!” “当然不是,我来是想和日向前辈做个交易的。”河马寒宇知道就算刺激日向日足也该适可而止了,开始言归正传。 这一夜,河马寒宇还拜访了木叶的老前辈嶋谷川,那个曾经帮助过他的木叶长老,还有油女志乃的父亲、油女成织的哥哥----油女志弘,以及犬冢牙的父亲犬冢爪,至于说了些什么,大概除了他们本人就没有人知道。 第二二二章 说服 “为什么你们不走?”纲手将三木堂单独找了出来,昨天夜晚一夜未睡的她脸上满是倦容。 “我们本就是木叶的人,我们为什么要走?”三木堂反问道,河马寒宇的屠杀固然是木叶村规所不容,但那些家族们的做法,又何尝不是诱这一切的根本原因。 纲手有些气结,指着三木堂的手微微抖动着,“你们----” “纲手大人,我知道您让我们离开也是一片好心,但我们留下,也是有我们的理由。”三木堂有些不忍看纲手失望的表情,只能在心里向她说声对不起了。 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纲手有些茫然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桌上的文件,这里面有河马寒的生平履历,虽然并不完整,但在纲手看来,能够收集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 但这些并不是致命地,真正让纲手惶恐的是那些照片和分析,在忍界有种说法,就是死人也会说话,而这次,正是那些死人开口了。 一样的伤口,一样的死法,同样华丽的忍术,在将河马寒宇以往的光辉战绩同木叶惨案相对比,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凶手是谁了。 木叶的气氛很沉闷,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在等待了一夜后,意外地现风向似乎变了,昨天还义愤填膺的木叶忍者们安静了很多,只有一些普通村民还在议论着关于河马寒宇的事情。 “怎么回事?”转寝小春很敏感的现,他们在村子里面似乎也不怎么受欢迎了,这让一向高傲的他们有些疑惑。 “两位大人,嶋谷长老拜访。”两人刚刚在办公室内坐下,就听到下属通传。 “嶋谷?”两人想了半天,才记起了木叶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只是这个什么长老早就不在木叶高层走动了,在原来的木叶长老团凋零后,更是没有在高层会议中出现过。 “嶋谷长老”,虽然嶋谷已经不是什么风云人物了,但作为和二代火影他们并肩作战过的一辈,嶋谷也算是他们的父执辈了,两人还是执晚辈礼将他迎了进来。 已经是八十多岁的嶋谷身体还算硬朗,早已不满皱褶的脸上挂着慈和的笑容,“门炎、小春,我这样叫你们,你们不会有意见吧?” “不敢”,两人心头滑过一丝不悦,但还是恭谨地答道。 “呵呵”,嶋谷也已经是人老成精了,自动忽略了两人语气中的冷淡,道:“人年纪大了,就容易回想起往事,这些年,常常就在想,如果我的那些老伙计们还活着,那该多好啊!水户麻原、转寝小木子、日向日成、御手洗建次郎……,一转眼,就连他们的孙子都已经成为木叶的支柱了,真的让人感慨啊!” 听到那么熟悉的名字,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心头具是一震,那时多么遥远的记忆啊! “父亲大人,您一定要得凯旋归来哦!”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拉着一个青年的手兴奋的叫道。 青年满脸和煦地笑容,拍了拍他的头道:“那时当然,门炎呆在家里要乖乖的,这次父亲一定会带礼物会拉给你的。” “一言为定哦!”小门炎期待地望着父亲水户麻原。 “一定”,水户麻原很自信的点了点,“我们木叶,在二代的带领下,一定会取得胜利的。” 可那一战,木叶是胜了,可他的父亲水户门炎也死了,木叶的老一辈能够活着回来的,只有寥寥几个人,而其中有一半的人因为受伤,在战后就退出了战斗序列。那个时候,木叶还没有医疗忍者,很多忍者受伤后为了不为敌人擒获,选择了自杀,还有一些忍者因为感染,被细菌夺取了生命。 -------------------------------------------------------------- “女人都是要嫁人的”,一个成熟漂亮的女子对已经是个少女的转寝小春说道。 “可姑姑这么优秀的忍者嫁人了,是木叶的巨大损失啊!”转寝小春不满地嘟哝着嘴巴,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她视为偶像的姑姑,要嫁给一个普通的人。 “就算木叶没有我,不是还有像小春这么优秀的忍者吗?木叶的未来可是在你们身上哦!”转寝小木子看着天真地侄女,很是疼爱的说道。 “我也会成为向姑姑一样优秀的忍者的,为了木叶,我一辈子都不会嫁人的。”转寝小春赌气到,可谁也没有想到,这口气一赌就是四十多年,到现在,她仍然是单身老女人一个。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两人的思绪都有些起伏不定,但两人都是意志坚定的人,自然不会相信稻谷跑来找他们只是为了怀念老朋友。 “在木叶成立之前,这个世界还处在战国年代,到处都是战争,我们这些平民随时都面临着死亡考验,而在这诸侯混战中,有两个家族格外的引人瞩目,那就是最初的森之千手家族和宇智波家族。他们凭借着强横的实力,保护着依附他们的人,如是为了活命,我们这些小家族纷投靠到他们的门下,接受他们的庇护。一些有潜力的年轻人被挑选了出来,接受他们的指导,成为一个个优秀的忍者战士。”稻谷回忆着往事,他自己正式那有幸被挑出来的一批。 “但实力越大,对手就越强,那时候我们同火之国的诸侯战斗,同其他家族战斗,对手很多,有落没的武士集团,有强大的神术师、召唤师,有诡异的妖族,即使是号称最善战的森之千手一族也面临着危机。但森之千手一族同迅崛起的宇智波一族达成了和解,这两支火之国境内最醒目的家族联合在了一起,互为犄角。” “随着战争的加剧,越来越多的家族投入到这两个联合集团中,这时起来投靠的有日向日足,油女一族,他们都是举族而来,很快成为联盟中重要的力量。而此时,木叶也具备了最初的雏形,为了凝聚村里所有家族的力量,在两大巨头的主导下,木叶长老团成立了,长老团的宗旨就是协调各方的矛盾,保证木叶的团结。” “木叶建立后,两大巨头在如何治理木叶的问题上生了分歧,严格说来,这场分歧说不上谁对谁错。但宇智波一族的第一高手,身为两大巨头之一的宇智波斑要分裂这刚刚成立的村子时,长老团第一次挥了重大的作用,宇智波家族大部分人被说服,才使得他的计划没有实现,而新生的木叶得以保存。终焉谷一战成为两大巨头的最终决战地,这一战后,木叶进入了新的时代。” “新成立的木叶,是脆弱而又强大的,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木叶渐渐成长了起来,但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第一次忍界大战爆了,木叶的火影二代阵亡了,整个木叶陷入了恐慌,因为没有令人信服的火影的合适人选,木叶面临着巨大的危机,这个时候,长老团再次挥了重要作用,木叶进入了短暂却辉煌的长老团监管时期。”嶋谷停了下来,因为后面的事情,面前两人很清楚,因为他们正是当时活跃的主角之一。 当时,为了木叶的稳定,长老团达成了协议,将优秀的年轻后辈中挑选一人接任木叶的忍者,而当时作为二代火影学生的三代,渐渐从众多忍者中脱颖而出,并在森之千手一族等大家族的强力支持下,打败了最大的竞争对手有宇智波等家族支持的团藏,成为了木叶的三代火影。 “三代选出后,长老团本应该慢慢淡出木叶的日常管理,可有些人却舍不得权力,仍然抓着长老团不放手,而长老团渐渐蜕化成了某些家族私利交易的场所。”刚刚还是满脸骄傲的嶋谷此刻流出不加掩饰的失望之色,他本人就是从那个时候退出长老团的事务的。 “前辈到底想说什么?”水户门炎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嶋谷的想法,有些不悦地问道。 嶋谷站起身,眼前地两人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们的本性如何,他还是知道一些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答应某人来说服他们两人,“为了木叶,也为了你们自己,该放手时就放手。”嶋谷也不再藏掖,直接说道。 水户门炎顿时脸色大变,道:“你是来替河马寒宇说情的?” “替他说情?”嶋谷看着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半晌才道:“我是不希望你们成为权力倾轧的祭品。” “什么意思?”转晴小春对于嶋谷的说法很是反感。 “现在的木叶和以前不同了”,嶋谷感叹了一声,道:“现在的木叶已经没有了宇智波那样强势的家族了,也没有了可以左右木叶的长老团,在那些豪门贵族慢慢被历史湮没后,木叶必须寻找新的支点才能够存活下去。”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人已经腐朽了,该退出这历史的舞台呢?”水户门炎冷笑道。 “虽然很残酷,但这就是现实。”嶋谷相信他们两人懂得现实,“我是来说服你们的,但是,是三代请我来说服你们的,你们和佐助是朋友和伙伴,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佐助让我转告你们,现在的木叶,已经折腾不起了,所以为了木叶,他不介意背负着罪人的名声去见二代火影。” 第二二三章 忐忑 “大叔果然强悍啊!这么快就找到我这里来了。”河马寒宇嬉笑着。 自来也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骂道:“现在的木叶因为你都快闹翻天了,你到舒服,躲在后山睡大觉。” “我不睡大觉,那该干什么?是像疯狗一样,跑到村子里见人就咬,还是向乞丐一样,祈求别人的同情还是怜悯?”河马寒宇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自从昨晚见过那些人后,他就回到了后山的道场,现在家人都在村子的老院子里住着,这里没什么人关注,正好可以让他整理一下思路,安静地等待着出场的时间。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自来也还真是服了他,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没事的人一样。 “担心?该担心的似乎不应该是我,对我而言,大不了鱼死网破,现在的木叶,能够拦住我的人屈指可数,算上三代、你和纲手也就三人,虽然不敢狂妄的说视你们如无物,但如果真的对上,谁胜谁负,还是两说。”河马寒宇诡异地笑道,“因为我为了保护家人可以不顾一切,但是你们却不见得能够下得了杀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自来也顿时无语,看着河马寒宇一副有恃无恐的无赖相,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舅舅死了”,可不等他作,河马寒宇地表情就生了变化,告诉他这令人震撼的消息。 自来也沉默了,心里生出一中得而复失的失落感,这样的结局,他能够预料到,但事情真的生了,他还是无法立即的接受。 “你应该知道晓组织吧?”河马寒宇阴沉着脸,道:“大蛇丸曾经就是其中的一员,宇智波鼬也是,就连赤砂之蝎和雾忍七把刀之一的鲛肌也是,还有一个非常神秘的绝。” 自来也看起来不大自然,晓组织的存在他是知道,但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一直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木叶,“你认为生的这一切都是晓组织策划的?如果真是那样,这个晓组织未免太恐怖了。” “恐怖?也许现在才是开始,说起来,这个晓组织里,大叔的熟人还真不少,除了大蛇丸和鼬,还有大叔的两个学生了。”河马寒宇爆出连自来也都不知道消息,“大叔还记得弥彦、小南和长门吗?” “你是说,他们还没死?”自来也再次被雷到了,他调查了那么久,才摸到晓组织的一些皮毛,可河马寒宇却已经对其知之甚深了。 “至少有两个人没死,而且那个拥有写轮眼的家伙,很厉害。”河马寒宇打算今天和自来也将话说透,“那个家伙,连我都没有把握能够对付得了,但除了他,还有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物----宇智波斑,宇智波灭族的那一夜,我见过他一次。” 河马寒宇这一波又一波的炸弹扔来,自来也彻底的被炸晕了,见他陷入思索,河马寒宇就没再开口,等他吸收这些消息。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良久,自来也才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河马寒宇笑了笑,道:“这个,天知道,也许是要毁灭这个世界吧!” 自来也想确认河马寒宇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他还看不出河马寒宇那张笑脸下隐藏的信息。 晓组织是不是想要毁灭世界自来也不知道,但至少可以确认的是他们对木叶怀有敌意。这样强大的敌人,对木叶来说,还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河马寒宇想了想,没有说出跟晓组织之间的三年之约,现在想来,这也许不过是晓组织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地诡计,而他们在村子里已经布下了杀局。 “寒宇”,自来也突然无比严肃地看着河马寒宇,道:“波风水门是不是没有死?” “果然是师徒情深啊!这么快就被你现了。”河马寒宇笑道,不过这话怎么听起来更像是嘲讽啊! “这是怎么回事?”自来也急切地问道,波风水门当初是死了,这一点他很确信,因为那时候,他手中的召唤契约中波风水门的名字被划掉了,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过了这么多年之后,他的名字又重新出现在了契约中,这让他想不通,而在他看来,唯一能够让他解惑的人,就只有河马寒宇了。 事到如今,河马寒宇也没有必要隐瞒了,将九尾事件以来生的事都讲给自来也听。 “神术师----藏明寺道神。”自来也想起了那次任务,想起了那个预言,想起了那个瞎了眼的老人,事情是如此的诡异,难怪河马寒宇一直没有向外透露一丝消息。 “我想见见水门。”自来也提出了请求,不亲眼见他一面,他怎么也不相信。而且,河马寒宇所说之事太过于玄乎,他一时难以接受。 “他现在不在木叶”,河马寒宇看着自来也有些失望的表情,笑道:“不过,我可以联系到他。” “佐助----,佐助----”,漩涡鸣人挥舞着双臂醒了过来,喊着佐助的名字坐了起来,但随即又倒到床上。 “鸣人”,纲手将手掌按在鸣人的额头,“你醒了。” “纲手婆婆?”漩涡鸣人看到纲手,还有些晕,“这是什么地方。” “废话,当然是医院。”纲手有些恼怒地瞪着他,这个小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闯祸的本事不比某人差,可小家伙的志气就比某人要远大得多。(正在同自来也聊天的河马寒宇喷嚏中,好强的怨念啊!) “我怎么在这里?”鸣人很白目的问道,他记得自己跟着宇智波佐助一起去找卡卡西老师,后来突然出现了四个奇怪的忍者要带走佐助,再后来自己同他们打起来了,然后,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的,只是依稀间有个熟悉的人背着自己,“我好像看到干爸了,他回来了吗?”鸣人怪叫一声,问道。 “什么?”纲手比他还激动,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激动地问道:“你是说你看到河马寒宇呢?” “嗯???”鸣人不清楚纲手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兴奋,难道他们认识?可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啊! “呐,应该没错,那味道应该是干爸没错。”鸣人肯定的答道,他的鼻子当然没有那么灵了,不过他身体内的九尾就不一样了,就算河马寒宇化成灰,九尾也能够认出来。 “你好好休息吧!”纲手眼神一冷,收回了双手,道:“我晚点再来看你。” “哎----,纲手婆婆,佐助被人抓走了,喂----”,没等鸣人开口,纲手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哐当”一声,刚刚被纲手带上的门被春野樱一叫踢开,刚在门外无意间听到鸣人喊叫的她,在听到佐助的消息后,一张俏脸瞬间就变得苍白。 她一个箭步冲到了鸣人的床边,揪住他的衣领追问道:“佐助被人抓走了,怎么可能?” 刚刚从纲手魔掌下逃离的鸣人又陷入了这个小魔女的掌中,本就重伤未愈的他在春野樱的摇晃下,都快散架了。 “佐助被什么人抓走的?”春野樱急切地问道,那眼神恨不得将鸣人给生吞活剥了。 “我也不知道。”鸣人非常委屈的答道,她就没见到自己一身伤吗? “你怎么会不知道,鹿丸说你们是一起出去的,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在春野樱想来,定然是鸣人胆小怕死,丢下佐助跑了。 “你----”,鸣人正想争辩,可当他看到樱噙着泪水的双眼时,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鸣人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望着春野樱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我----” 见鸣人“我”了半天,都没说出佐助的下落,春野樱松开了手,鄙视地看着鸣人,道:“既然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找,我一定会将佐助君给找回来的。” “我陪你去”,鸣人哪会让她一个人去冒险,不顾身上的疼痛,从病床上跳了下来,追着樱跑了出去。 “纲手大人,您这是要去哪?办公室里还有很多事情等您处理了。”静音一阵小跑的根在快步急行的纲手身后,一边小声地提醒道。 纲手回头瞪了她一眼,道:“去卡卡西家里。” 卡卡西萎顿地缩在椅子上,他还没有从失去父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自回家后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你不是希望自己父亲父亲像个英雄一样死去,也不想看到他像个懦夫一样活着吗?现在你如愿了。”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 “不,我不要他死去,只要他们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另一个声音答道。 卡卡西觉得自己快疯了,心地的矛盾,痛苦,自责,愧疚如刀锋般,将他一点点的撕裂。他有些恨自己,父亲在的时候自己没有好好同他说说话,母亲在的时候他没有像哥哥那样哄他开心。 “卡卡西还没出来?”红瞥了一眼紧关的房门,走到琳的身边,“纪土快放学了。” “嗯!”琳点了点,向前厅走去,卡卡西已经是成年人了,她相信他会很快想通的。身为忍者,他们谁不是这样过来的,现在所做的一切努力,也是希望纪土他们不要经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 “哥的事情纲手大人会如何处理?”放下了卡卡西,琳又忍不住替河马寒宇担心起来。 按照木叶的忍者纪律守则,河马寒宇的所作所为,那是死罪,从小就接受这样教育的她们,实在找不到为他脱罪的理由,现在反倒希望河马寒宇不要回来好。 只是真的这样就形同背叛了,虽然木叶不会因为河马寒宇的原因怪罪到他们这些亲人的头上,但在村里,他们也很难再抬起头来,就连纪土都可能会受到排挤。 她们曾经看过鸣人被人冷落的可怜模样,自然是不希望同样的事情生在纪土的身上,只是,非要在这两者之间做出一个选择的话,她们还是宁愿河马寒宇不要回来的好。 “寒宇的事,恐怕你我都帮不上忙,纲手大人倒是有心帮助,不过现在看来,她也是有心无力,因为寒宇的关系,她也担着不少干系了。”红叹息道,虽说是夫妻,但自己的丈夫有太多的事情瞒着自己,自己这个当妻子的,知道的反而没有他那三个学生多,这让她心中很是失落。 见红神情低落,琳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哥的本事,你是知道的,现在三代大人和纲手大人他们都在,堂他们也在想办法,我想这事总能过去的。更何况,那些人也不见得是哥杀的,现在哥的身份被拆穿,忌恨他的人多去了,难保不会有人设计陷害,想借刀杀人。” 只要河马寒宇一天没有承认,她们就算再怎么怀疑,也不会接受河马寒宇屠杀村人这样的说法的。 第二二四章 立场 “堂,你把我们都叫来,倒是说话啊!”红豆不满地踢了一脚身边的木桩,她此刻心里也是烦躁得很。 “如果村里要杀老师,你们打算怎么办?”堂猛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大家。 堂的假设如同尖利的刺刀,直刺入每个人的心底,刺穿了那层伪装的镇定,让每个人的灵魂都随之战栗。 “哥----”,晴天紧抓着哥哥洞天的手,紧张异常,在得知棋木朔茂死后,他们心中的难过不比卡卡西少。棋木朔茂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这些年来更是待他们如子侄,他们也视他为父叔,感情不可谓不深,尤其是晴天,以前没少在棋木朔茂的怀里撒娇。 “大叔的死,终究和那些人逃不了干系,我到不觉得老师做错了什么。”洞天冷哼了一声道,因为是外来户,虽然也接受了木叶学校的教育,但他们对木叶的感情终究不如跟河马寒宇的私人感情来得深厚,此刻更是立场坚定地站在河马寒宇这一边。 白一身白衣站在两人身后,不留心还真是现不了她,此刻她的脸上带着一张白色面具,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但在听到洞天的表态后,她还是很坚定地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想对任何人动手,但她也很清楚,如果没有寒宇,她和母亲在木叶什么都不是,而她也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静,你的意见呢?”堂对三人的态度不予置评,将目光转移到静的身上,从刚才开始,静就一直在沉思,这么久了,应该也有个结果了。 “宇智波一族已经只剩下我和佐助了,在别人的眼中,我大概也算是叛徒吧!背弃家族而存活。”静有些伤感,为什么这样地事情总是纠缠着她不放呢?她是真的,真的,有些累了,有些想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哥哥了。 静地回答在别人听来就有些模棱两可了,堂沉思了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眼底浮现一丝笑容。 “不要看我”,神风举起手,道:“我听老大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在这群人中,他的资质不是最差的,但也绝对是排在倒数。虽然他和洞天年纪相仿,但两人的实力差距不是一点两点,但他跟堂一样,相信勤能补拙,在同辈人中,算是非常的努力上进。 也许是两人都不够优秀,在他和洞天及堂三人一起在外历练的那四年里,堂对他一直特别的照顾,给他创造了很多实战的机会,这些年下来,进步倒是比村里那些安逸的同龄人要强得多,人也变得更加的干练了。 也许是因为佩服,也许是因为感激,总之,神风对堂的话一般也是言听计从,唯他马是瞻。 堂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晃过而,伊就不用担心了,这小子从小就跟在河马寒宇的身边,对寒宇也是绝对的崇拜,做事风格像极了以前的河马寒宇,心里鬼得很。 “堂,你究竟想做什么?”伊鲁卡有些受不了这么压抑的气氛,他们还是第一次这么开会,感觉怪怪地,身为木叶学校老师的他,对木叶的纪律和规则,他几乎能够倒背如流,“你这是纠集小团体,老师的事情,火影大人自会处理,还老师一个公道。”伊鲁卡坚信自己的老师是最优秀的,根本就不相信坊间的流言,哪怕目前看来已经是证据确凿。 堂眉头微微皱了皱,如果是平时,他还能够接受伊鲁卡这样的天真想法,但现在显然是特殊时期,这样的想法就将他们至于非常被动的局面,这与河马寒宇一贯的教导不符,只是还有其他人没有开口,他也不好急于表态。 “红豆,你认为呢?”堂扭过头去问红豆,红豆看起来很不爽,若是平时,三木堂绝对不会挑这个时候去抹狮子的胡须的,但这个时候,他却不得不弄清楚她的态度。 被堂点名问道,红豆也不好再保持沉默了,“作为老师的学生,我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但是,作为木叶的忍者,我赞成伊鲁卡的说法,听从火影大人的安排。”意外,实在是意外,一向强势的红豆,居然会如此保守,实在让人大迭眼镜。 堂逼视着红豆,很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但从来都是喜怒形于色的红豆,此刻却异常地沉稳。 红豆没有胆怯,坦然地子着堂。自从昨天同老师分别后,她就在思考堂的这个问题了,在很多人看来她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但却不知在那豪放的背后,也收藏着一份细腻。“我们都是木叶的忍者,我们应该相信木叶,相信我们选出的五代火影大人,她会给老师一个公正的判决。”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火影大人判定老师死罪,你也会支持呢?”堂的语气微微带着一些失望,他没想到红豆居然会跟伊鲁卡一样的想法。 “如果最后纲手大人认为老师有罪,那老师就一定是有罪了,虽然接触得不多,但我知道纲手大人是个眼中容不下沙子的人。”红豆冷静道,“而且,纲手大人敢用自己的生命赌老师会回来接受公审,你们难道还要怀疑纲手大人的公正吗?” “纲手大人是个好人”,洛克李有些后知后觉,毕竟他还小,能够接触到的层面还不够,“而且,我也相信老师是个好人。” “好人??”这倒是非常新奇地说法,但看着小李那真诚而炙热的目光,堂扬了扬手,阻止准备言的洞天,道:“昨日纲手大人命令我出去找卡卡西老师回来时,还给我下了一道完全相反的命令。” “什么?”众人惊诧地看着堂。 “纲手大人命令我们找到卡卡西老师后,立即去寻找老师,然后一行人永远都不要回来。”堂地面色柔和了起来,不似刚才那么严峻了,“纲手大人会下这样的命令,自然是不看好老师回来后的局面,有心维护成全。” “你不会将纲手大人的这个命令告诉老师了吧?”红豆连忙问道,随即想到两人昨天单独谈话的情形,就知道自己苍了。 “是的”,堂不明白为什么红豆看他的眼神像看白痴。 “笨蛋,你不说,老师或许还会考虑不回木叶,你这么一说,老师铁定要回来了。”红豆翻了翻白眼,之前她还觉得河马寒宇说他会在适当时候回来听起来怪怪的,现在就全明白了,“老师和纲手大人的交情可是费比寻常,他是绝对不会让纲手大人为他的事情为难的。” “耶----”,小李探究的眼神落在红豆的身上,这绝对是爆炸性消息,嗯!非比寻常,那究竟是怎么个非比寻常法。 “我知道”,堂忽然叹了口气,他确实是个老实人,但不代表他不通世情,“所以我才担忧,我找大家来,不是要大家跟木叶翻脸,但在纲手大人有公断之前,我希望我们自己能够坚定的支持老师,不要让别人小看了我们木叶道场的人。” “就这啊!你为什么不早说?”红豆不满的瞪了堂一眼,随即打了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变脸的度之快,让人叹为观止啊! 堂出他那招牌式的憨厚表情,道:“我也希望你们先有心理准备,真的生什么事情,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啊!” “好了,没什么事情了,都散了吧!”红豆挥了挥手,朝静打了个眼神,示意她留下来。 神风和伊还有些莫名其妙,更不用说还是满头雾水的小李了,害得他们白紧张了一场。 白朝洞天和晴天摇了摇头,三人率先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红豆才起飙来,“堂,你究竟搞什么东西?” 静拍了拍红豆的肩,等红豆那口气平复了下来,才道:“这应该是老师的安排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在他们两人面前,堂可威风不起来,面前的两女可都是头脑贼精明的人儿。 “你自己脸上写着呢?”静没好气地说道,其实她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所以对堂背着他们两跟老师搞小动作有些不满。 “有吗?”堂抹了抹自己的脸,还真的就相信静的说辞了。 “怎么会没有?”红豆想到自己被人戏耍了,就痛恨得咬牙切齿,勾搭着堂的肩膀,将他的脑袋捞到自己的眼前,道:“你还真是越来越长劲了,手段都耍到我都上来了。”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红豆,鼻息间的气息清晰好闻,脸皮薄的堂,立即被红豆这暧昧地动作搞得面红心跳,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您是师----师姐,我怎么敢打----您的主意。”狂汗,堂觉得被红豆这么拥着,比打他骂他还要让他不自在。 “老师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还有,他是不是已经回来了?”红豆越的逼近了,大概堂不如实回答,她就不会放手。 “老师打什么主意,我怎么知道。”堂刚说完,就觉得腰间传来剧烈的疼痛,而红豆的嘴巴也已经附到了他的耳边,那磨牙的声音清晰可闻,当即改口道:“老师说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测试,考验大家面对危情时地应对能力,后续才可能更好的因材施教。” “真的?”红豆一脸的不相信,继续问道。 “绝对是真的”,堂都快哭了,这姑奶奶下手不能够轻一点吗?那可是他身上的肉啊!不是旁边树上的树皮,哪里禁得起如此的蹂躏。 “信你一回”,红豆和静交换了一个眼神,松开了堂,人也退出了半米的距离,不再那么贴身的挨着堂了。 “看来老师已经出手了”,静有些同情地看着堂,她可不认为河马寒宇会是那种束手待擒的主,想必他已经有了对策了吧! 第二二五章 心思 虽然堂的这场聚会看似一场闹剧,但聪明人自然能够从中解读到一些信息,比如说白,比如说洞天。 “哥,我们今天是不是说错话了,他们的看法好像和我们不一样呢?”晴天有些担心的问道,虽然名义是一家人,但总有亲疏之别,他们三人相似的人生经历,同样的背景,就注定了他们三人会更加亲密一些。 “不用担心”,洞天溺爱地揉了揉妹妹的脑袋,转眼妹妹都快长得有自己高了,而且已经出落成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了,“我们这样说,他们只会更加的接纳我们,把我们当成是自己的家人。” “不明白?”晴天出了些小情绪,“怎么跟猜谜似的,还是修炼忍术要来得容易,既然大哥说没事,那就没事了,我相信你的判断。”晴天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子,明明是自己太懒,不想去思考,嘴巴却甜得很。 “你不是答应了纪土要陪他练忍术吗?现在他应该回来了吧?”洞天看了看日头,提醒道。 “是噢,差点忘了,哥,我先走了。”晴天冲两人吐了吐舌头,风风火火地朝家里赶去。 “有没有什么现?”没有妹妹在身边,洞天看起来冷峻多了。 “昨天下午消息刚公布时,村里很是乱了一阵,各种说法都有,颇多对老师不利的流言传播,但今天早上起,以日向一族为的一些家族已经开始保持沉默了,听说久不出动的嶋谷长老今日拜访了水户门炎长老和转寝小春长老,具体说些什么不甚明了。”白淡淡地答道,细心地她现了很多别人忽略的信息。 “目前看来,形势并没有想象的严峻,至少高层还没有派暗部来盯着我们,原来还有些奇怪,但刚刚听堂前辈他们那么一讲,我才明白这应该是纲手大人刻意为之。”洞天点了点,继续道:“关键还是要看明天的情形,以老师的手段,必然会从这风言流言上动手,我们静观其变吧!” “老师不简单啊!”白忍不住感叹道,谁能够想到事情会在一夜之间就生变化,当初听说纲手大人给了他们三天的时间,她还觉得有些短,现在看来,应该是够用了。 “简单?会有这样想法的人只怕已经没有几个还能够好好活着的。”洞天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惨淡,棋木朔茂夫妇的死就像一根刺插在他的心里,隐约知道一些事情的他,对那些被河马寒宇杀死的人没有半分的同情,只觉得他们该死。 白心地终究是善良了些,无法像洞天这么坦然的面对河马寒宇屠杀村人的壮举。虽然河马寒宇在前些年也将她推出去历练,但天性使然,河马寒宇也无能为力,不过这也正是他喜欢白的原因,单纯而善良。 神风、伊和伊鲁卡三人走在一起,至于小李,早就去找他的同学去了。 “源哥哥应该快回来了吧?”伊向神风问道,在知道棋木朔茂去世的消息后,他就一直在担心夏之源的安危。 “你不用担心的,听红老师讲源跟老师在一起,大概就这两天就会回来。”神风知道伊在担心什么,道:“源那么厉害,怎么会有事。” “话是这么说”,伊挠了挠头,情绪有些低落,道:“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可像疾风前辈那样厉害的忍者不也是那么容易就死了,他们不是也说大叔很厉害的吗?可结果呢?” 听伊这么说,神风有些讶然,不过想到伊今年才15岁,因为不是正式在编的木叶忍者,也没有太多的机会出去历练,遇到打击有这样感叹也是可以理解。“所以老师才会那么严格的要求我们了,而且伊你也很厉害的,至少我在你这么大时就比你差多了。” “真的吗?”伊不好意思地问道,也许是身边的人都太厉害,他从来就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只记得老师教他的时候,经常会说他笨,以至于他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厉害了。 “当然!上次你不是也轻易干掉了一个砂忍吗?”神风提醒道。 “哦----”,伊眼前一亮,但随即又暗了下了,道:“那是我运气好,碰到了一个实力不济的,而且最后我还点伤,哪像堂哥哥、洞天哥哥他们那样----”伊的眼前又出现了堂那挥洒自如的刀法,还有洞天的冷漠和狠绝,简直就酷呆了。 “啊----,怎么会,你干掉的可是一名上忍耶!”神风狂汗,伊一直跟着河马寒宇在道场学习,那次跟他们一起埋伏音忍和砂忍的偷袭者,算得上是他的处女秀,他可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这么不知足。 伊鲁卡听着两人的对话,脸忍不住红了,同为中忍,他的年纪可比神风要大三岁,可实力反而不如神风,没办法,谁叫他资质太差,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填补这中间的差距。 伊大概看到伊鲁卡的不自在,没有再拿这些简单的问题来刺激神风的神经,但还未出过木叶的他,却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去外面好好看一看才行。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回学校一趟。”伊鲁卡在岔路口向两人告别,夹在他们中间,太让他受打击了。 “神风哥哥”,伊看着伊鲁卡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突然停了下来,嘴角出一丝浅笑:“我们回去。” “回去?”神风一时没会意过来,道:“我们不是正在回去吗?” “我是说我们回去找堂。”伊意味深长地看了伊一眼,道:“堂哥哥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了。” 神风想了想,才回过神来,道:“你是说,堂刚才不过是试探我们,可是,为什么啊!” “你想呢?”伊翻了翻白眼,开始往回走。 “不明白”,神风摇了摇,别看他虚长两岁,但对着些沟沟道道地,还真是不怎么了解。貌似这问题太深奥,处处都透着神秘,不过伊这家伙鬼精灵着,跟着老师一起混了那么多年,也学会了老师那套故弄玄虚的本领。 伊鲁卡从拐角处走了出来,看着神风和伊又往回走去,心中有些黯然,似乎大家对他有所戒备啊!难道他真的说错了? 带着这样的心情,伊鲁卡一路朝着墓地走去,落寞的身影,跟整个村子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似乎,他这个人就是多余出来的。 “红”,纲手风风火火地冲到卡卡西家的小院,还没进门就大声喊道。 “纲手大人?”,正在门口换拖鞋地洞天和白人有些意外地看着纲手,对于她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到访,难免有些惴惴不安,但两人依然如同贵族般彬彬有礼。 “红老师在里院,我这就去请她出来。”白双手随意地叠放在身前,身子微微前倾,干净的声音让人听了很舒服。 “不用了,我进去找她。”纲手脸色缓和了一点,心情也不似刚才那半急躁了。 白点了点头,侧开身体,弯腰给纲手准备好拖鞋,一切都那么自然,没有一丝的逢迎和做作。 纲手满意地点了点,河马寒宇地学生也睬只有三木堂他们三人那么出色,眼前的两个人也是毫不逊色,再过十年,未必不能成就卡卡西那样的成绩。 琳和红虽然满怀心事,却不想在小孩子面前表出来,但她们也装不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只好将纪土交给晴天去指导,两人坐在角落里小声地讨论着,不时拿眼扫一下卡卡西那边的房门。 “晴天姑姑”,棋木纪土甜甜地叫道,脸上堆满了笑容,摆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 “什么事?”看到他这表情,晴天眼中抹过一丝戒备,这小家伙大概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吧! “伯父是不是回来了?”棋木纪土小心地问道,河马寒宇的事情,昨天就在学校里传开了,只是棋木纪土在学校一向霸道,后面的靠山又硬,一般的学生一时半会还不敢惹到他的头上。 但他却很敏感,回家后不久就现家里透着怪异,大家似乎心里藏着什么秘密,这越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了。 “是吗?在哪里?在哪里?”晴天惊讶地四处寻找着,似乎真的听错了棋木纪土的意思。 纪土却看到晴天眼角的狡诘,知道晴天这是耍着他玩,却又有些无可奈何,晴天在家里也是公主一样的存在,至少大伯河马寒宇很宠她,他还没那个胆子去刺激这位姑奶奶。 晴天心中也是暗笑:小样,就你还想从我这里套话,我可不是你鸣人哥哥,那么好糊弄。 “红”,纲手轻轻地走到两人身边,道:“琳也在啊!” “纲手大人”,两人诧异地看着纲手,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这里是你们家里,不用这么客气了。”纲手摆了摆手,她不想当火影,就是有些讨厌这些礼节,但是火影这个身份还是在她和其他人之间划出了一道巨大的鸿沟,她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纲手大人有什么吩咐吗?”琳扫了朝这边看来的棋木纪土一眼,压低声音道。 纲手也看出了琳的顾忌,道:“如果不方便,我们去外面谈。” “纲手大人说笑了,怎么会不方便。”红空掌虚压,示意琳稍安,转头道:“晴天,你去看看堂回来没有,我找他有事。” “知道了,红老师。”晴天连忙应道,当然也没有漏掉红的暗示,不由分说地拉着棋木纪土一起出去。 “喂,我还要练功了。”棋木纪土不甘心的叫道。 “我放你一会假。”棋木纪土似乎对这样的理由不怎么感冒,晴天连哄带骗道,“回头请你吃烤肉怎么样?” “不要----”,棋木纪土想也没想就回绝掉。 “这样啊!”晴天颇为惋惜地说道,“本来打算吃完烤肉让你去参观一下木叶监狱的,看来你是没有兴趣了。” “等等”,棋木纪土顿时两眼放光,什么担心啊!不满啊!全部都丢到臭水沟中去了,“你说话算话。” “那当然。”晴天朝洞天眨了眨,有些小得意。 看到这一幕的洞天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能够长大一点了。” 白轻笑着,洞天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像自己的母亲跟自己说话的语气。 第二二六章 逆势 “寒宇是不是回来了?”纲手开门见山地问道。 琳看了看犹豫着是不是该说实话,毕竟她还有些摸不透纲手的想法。 “是的”,红略作沉吟,便很快答道,“昨天就已经回来了,村里生的事情他也已经都知道了,他应该是有所打算,所以没有跟我们一起回村,不过,照我估计,他应该就在村子的某个角落里。” 红比其他人更清楚纲手对寒宇的感情,对她也没有任何的隐瞒。 “他不想见我?”纲手苦笑着问道,心中忍不想:寒宇果然还是不希望自己回到木叶啊! 红看纲手那黯然伤神的样子,连忙摇头道:“纲手大人想多了,他既然回来,必然是要见大人的,只是,此时大概不想给大人添麻烦吧!”这也不过是红的猜想,河马寒宇心中真正的想法,又有谁能够猜得到了。 “难怪----”,纲手自嘲道:“三代大人和自来也大概都已经知道了,看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卡卡西呢?他还好吧?”既然棋木朔茂没有跟河马寒宇一起回来,他的命运不问可知了。 “我没事”,琳正准备回答,卡卡西的声音却已经从背后传了过来,“谢谢纲手大人的关心。”语气很冷淡,不过比起沉默无语,总要让人放心一些。 “没事就好”,纲手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去安慰,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自己慢慢的去舔伤口了。 “纲手大人如果是找我哥的话,我想,他应该会在后山的道场。”卡卡西淡淡地丢出了这么一句,就转身离开了,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家中,而他的心情也只是稍稍好转,也就没功夫去理会纲手会不会因为他的不敬而生气了。 “道场?”红和琳都有些讶然,不过仔细想想,这种可能性还真的很大,河马寒宇在木叶能够呆的地方毕竟有限,除了道场,大概也就后山的那个山洞和他在死亡森林内的秘密基地还能够藏身了。 见红和琳齐齐点头,纲手反而不那么急迫了,刚才是因为得知河马寒宇回来太过于担心,所以才那般匆匆忙忙。可现在知道他在哪里,她却不知道该不该去找他,找到之后又该说些什么。 如果换作以前,她自然还是可以在他面前摆大姐头的架子,然后肆意地蹂躏他,也可以在三代面前很任性地维护他。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是火影,是木叶的领袖和精神支柱,她不得不考虑村里其他人的想法,不能不在意木叶的未来,就算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她也不想因为自己让自己死去多年的爷爷的英名蒙尘。 红大概能够理解纲手此刻的矛盾心理,也知道她为难之处,只是,丈夫的命运很大程度上,还是掌握在她的手中,心情也是复杂得很。 “算了”,纲手终于还是挥了挥手,道:“我就不去找他了,后天的公审,你们通知他一声吧!” 送走纲手,红和琳也算松了口气,就算纲手很随意,但她们还是能够感受到她身上的压力,女人,做到纲手这一步,真的真的很不容易啊! “父亲”,阿斯玛有些举棋不定,看着很是平静的三代,有些不太明白。自从自己告诉他河马寒宇回来后,本来还忧心忡忡地他就变成现在这样,似乎不论木叶是刮风下雨还是电闪雷鸣都不能让他心动。 “什么事?”三代的目光落在将棋上,似乎没有看到儿子探究的眼神。 “您就一点也不担心?”阿斯玛忍不住问道。 “担心?呵呵,你是说寒宇的事情吧!”三代指了指棋盘,示意阿斯玛落子,一边继续道:“本来我也以为寒宇是一时冲动,犯下大错。可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后,仍然敢回村而不惧,说明他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不惧我们拿这件事做文章了。” “怎么可能?”阿斯玛立即反问道,这次的事情明显就是意外,谁能够想得到,他河马寒宇也不是神啊! “并非没有可能”,三代轻轻地落下一颗棋子,才道:“长老团部分长老跟寒宇间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寒宇虽然没有立即动手,也不可能一点防范都没有。本来在我看来,经过我的连番打压,长老团已经名存实亡,翻不起太大的波浪,寒宇也没有动手的理由和机会。但这次的事件,固然是意外,也有其必然。” “是意外?也是必然?”阿斯玛重复着这句话,老头子说得很玄乎,但似乎又有点道理。 “我老了,比不得年轻时候的雷霆手段,总是念着旧情,能保全就保全。”三代感叹道,“但青年人的想法,总不是我们这些已经行将就木的人能够跟的上。虽然对寒宇的行为有些芥蒂,但如果是对敌人,斩草除根也无可厚非。” 什么意思?阿斯玛脑中灵光一闪而过,似乎隐隐把握到老头子话语中的暗示。 “当初大蛇丸前辈也是因为荼害村人而成为众矢之的,难道寒宇这事还能另有个结果不成?”阿斯玛想不通。 “那时,不一样。”大蛇丸的叛逃,终究是三代心中的痛,直到今天,心中还是颇多遗憾,“大蛇丸终究是失之于孤傲,树敌太多,不似寒宇这般能屈能伸。”其实还有一点三代没说,那个时候,正是他三代威名鼎盛之时,长老团不愿交出手中的权力,自然要打压他的实力,而大蛇丸也就成了他们斗争的牺牲品。 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斗争就没有停止过,可不论三代如何委曲求全,终不能挽回人心渐散的大势,最后的结果他们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阿斯玛看出老头子不愿纠缠这话题,也就没有再说,但曾经风云的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还有很多隐情呢?就如他们火之国十二守护士最终结局一般,不也落得个死的死,散的散,谁能说得清其中是非曲直?而他的大名也高高悬挂在地下黑金榜上,也许哪一天,自己就成为别人邀赏的工具了。 第三天的时候,舆论的风向就有些变了,被藏了许多年的陈芝麻烂谷子被人翻了出来,于是,河马寒宇同长老团的恩怨纠葛,成了木叶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但随着这些陈年老账被翻出,河马寒宇被人构陷的说法也在木叶流传。 流言地版本可以说是多种多样,但总的来说,不再只是河马寒宇屠杀村人这一种了。木叶世家的恩怨,从木叶成立之初就已经存在,那终焉之谷的两大石像,就是最好的铭注。事情的展趋势,已经由河马寒宇一个人的问题,衍生成了河马家族、棋木家族同其他几个家族的夙世恩怨了。甚至关于这些家族在诸侯混战时期的故事,也在村街巷口流传。 这样的变化出乎纲手的预料之外,对于这些真真假假的旧闻,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但拨开那乱人视线的干扰后,纲手还是看到河马寒宇的真实目的,相对于已经被河马寒宇灭了门户的那些家族,即使是已经没落到不足十来户的河马家族和棋木家族,此时在声势上已经颇为可观了。 不得不说河马寒宇很卑鄙,在把别人打得七零八落之后,却堂而皇之地和对方比谁人多势众。明眼人都知道,单就这场外的声势而言,河马寒宇是赢定了。 木叶唯一还算得上豪门的日向家族依旧秉持一贯中立的原则,但在这样的现状下,日向家族的中立,本身就是对河马家族和棋木家族的支持。因为,只有弱势的一方才需要援助。 而日向一族的态度又间接地影响到一些正在观望的家族,事情就由简单的杀人案变得复杂起来。 到目前为止,处在漩涡中心的卡卡西、红和琳等人都保持着沉默,没有那种大祸临头的慌乱。而身为罪魁祸的河马寒宇还没有现身木叶,这一切让即将到来的公审充满了变数。 “日向日足,你这是什么意思?”水户门炎对低头假寐的日向日足吼道,日向家族现在的所作所为跟他们之前说好的根本就是背道而驰,这让他生出了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日向日足抬起头,依然是那副宠辱不惊地神态,淡淡道:“水户长老何必生气,我们日向一族也不过是审时度势,唯求自保而已。” “唯求自保?”水户门炎冷嘲道:“如今木叶,又有谁能够威胁到你们日向一族的地位呢?” “水户长老说笑了”,日向日足微微低头,道:“如今木叶已非昔日豪门鼎立之局,我日向一族也是独木难支啊!” “好一个独木难支!”水户门炎气急反笑,道:“不过是你胆小怕事,背信弃义,日向一族在你手中终究难成大器。” “日向日足自知能力有限,一生小心谨慎,唯求保持家族延续,不至遭逢灭门大祸。”日向日足有些恼了,语气不知不觉中变得生硬起来。 “好,好户门炎知道自己来找日向日足根本就是个错误,这人根本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必然是不会轻易为了自己而得罪纲手他们的。 形势的在短短三天之内就生了逆转,未来似乎渐显明朗。 第二二七章 配合 “快吗?”河马寒宇嘴角逸出一声冷笑,这些年来,他可没有少下功夫,他原本就是打算利用大蛇丸这次的毁灭计划,来一次彻底的大清洗 要不是没有想到赤砂之蝎和迪达拉会直接插手,而且还是以那么卑劣的手段,而他本人又因为波风水门的关系,不得不离开,才让事情有了这样的变数,但偏离的,也是时候回归到正轨上来了。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聚在一起,心情都十分的沉重,虽然水户门炎和日向日足的交涉不欢而散,但最后也不知日向日足出于什么心态,向他们透露了一些信息。 “老师,现鸣人的踪迹了。”日向宁次有些兴奋地向凯道。 “那好,所有人,全力前进。”凯大手一挥,凯班的四人立即加快了度。 这个时候,木叶大概已经是风起云涌了吧!可惜,他们奉纲手之命,务必要将鸣人和小樱带回去。 小李紧跟在凯的身后,本来他是不愿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离开木叶,但纲手的命令他可以违抗,但凯和红的命令,他不能不听。 他却不知,红在这个时候让他离开,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虽然形势对他们而言有所好转,但没到最后,谁又能够说得准。 河马寒宇满脸荫翳地扫了一眼在门口执勤的忍者,鼻子中出了一丝不细微的冷哼。 “寒宇大人”,三名木叶忍者立即恭敬地站了起来,双手紧贴着双腿的外侧,躬身敬礼。没想到河马寒宇回来了,而且是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回来了,三人在经历了最初的惊讶后,也恢复了平日的训练有素。 虽然河马寒宇目前涉嫌屠杀村人,但只要一天没有确认他的罪行,他还是木叶学校的部长,兼职着木叶教育部长的高层,从木叶学校毕业的他们,虽然不是在河马寒宇任职的那段时间在校读书,但见了他,同样必须恭声唤声“部长大人”。 在众人的瞩目下,他回来了,光明正大的回来了,在即将举行对他的审判的当天,光明正大的回来了。河马寒宇回来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很快飞向村子的每个角落。 跟他一起回来的有夏之源,还有他的母亲河马智子,此外还有并排在造型奇特的机械车上的棋木朔茂夫妇两人的巨型棺材。 一改往日的低调,河马寒宇一身白色的紧身衣外面套着一件合身的黑色和服,额头上系着一条醒目的白色丝带,脚下跻着一双厚底空心的木屐,双手插在衣袖中,身躯笔挺地缓缓地走着木叶的主干道上,出嘭嘭的声响,瞧着着旁人的心藏。 在门口徘徊了片刻,时刻关注着消息的河马寒宇的门下弟子们很快就聚了过来,跟在河马寒宇的身后,守护在棺木的两旁。 卡卡西静、红豆等先后赶到,使得队伍越来越大,越来越壮观。 张扬,这是每个看到这支队伍的人的第一感,紧接着是肃杀。 当河马寒宇凌厉的目光看似无意地从身上扫过,这两天来没少热心于流长蜚短的村民们顿时心虚的保持安静,似乎是受气氛的感染,不自觉的对队伍行起了注目礼。 一路上,村民们夹道而立,虽然并非出于对死者的敬仰和缅怀,但在整个气氛的烘托下,倒也显出几分庄重和肃穆,享受着本来不可能享受到的豪华待遇,棋木朔茂泉下有知,大概也能够含笑九泉了吧! “寒宇君”,一个严肃的声音打破了这一片沉寂,在河马寒宇一行前进的道路上,伊比喜高大魁梧的身形矗立在马路的中央,挡住了一行人的方向。 队伍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人高马大的伊比喜上,对于他此刻无异于以卵击石的行为,村民们并不看好。要知道,河马寒宇可是涉嫌以一人之力屠杀数十木叶高手的级是他这样的小人物可以抵抗得了的。 当然,有人担忧,也有人在幸灾乐祸,伊比喜作为一名执法人员,因其公正无私、秉公执法、手段狠毒,在众人心目中留下了凶神恶煞的形象,见他和同样恶名昭彰的河马寒宇对峙起来,有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伊比喜?”河马寒宇语带警告,右手微微抬起,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左脚看似无意地向前跨出了一步,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到两米,“有什么事情,我们稍候再谈。” 在河马寒宇跨步的瞬间,一股气势迎面扑来,即使是伊比喜这样的分量,也差点被逼退。运气查克拉在身前布下了一道防线,伊比喜才算勉励支撑住了河马寒宇这突然的袭击。 伊比喜心中苦笑,没想到自己这个昔日的同学深藏不露至此,他们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不过,惊讶归惊讶,伊比喜倒没有忘记他冒着生命危险,挡在河马寒宇面前的初衷宇君,现有证据显示你涉嫌在今年七月大蛇丸及沙忍袭击木叶的时候,屠杀中村、水户等家族,请你跟我去警讯室协助调查。” 尽管伊比喜已经说得很客气了,但他的这番话还是引来三木堂和红豆等人的怒视,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剑拔弩张起来。 卡卡西一身标准的木叶忍者装备,只是那露在外面的眼中,流露着掩饰不住的哀伤和疲惫,在听到伊比喜的话后,那只看起来黯淡无光的眼中忽然抹过一道寒芒,整个人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散出危险的信息,“伊比喜,我哥已经回来了,有什么事,还是等家父的灵柩安置妥当后再说。” 天大地大,死人最大,这是大部分人心中的想法。 伊比喜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那边,纲手大人已经放下了话,如果河马寒宇不能及时出现在审判席上,难道真的要纲手大人自裁以谢罪?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为了纲手,为了木叶的法度,也为了河马寒宇,伊比喜顶住众人的压力,一脸的冷酷无情,冰冷道:“抱歉,我是木叶的忍者,我现在所做的,是我的职责所在,请你们谅解。” 比喜的不识抬举顿时激怒了卡卡西,杀气不可抑制地流出,并向四周蔓延,此时的卡卡西,郁积了数天的烦闷和暴躁似乎想趁着这个机会找个宣泄口。 就在此时,沉默了半晌的河马寒宇开口了,“卡卡西,你们先回去,我陪伊比喜走一趟。”说这话时,河马寒宇的目光朝远去那栋醒目的火影办公室飘去:纲手,此刻你应该站在窗前看着着这里了吧! 伊比喜顿时觉得身上那股压迫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河马寒宇身上也不带一丝一毫的查克拉气息,整个人看起来跟两边围观地普通木叶人没有任何的差别。 “寒宇”,站在河马寒宇身后的河马智子眉头微蹙,显然对河马寒宇的这个决定有些不满,但更多的则是对他的安全的担心。木叶警讯部是什么地方,他们怎么会不清楚呢?从那里出来的人,没见过有几个是完好无损的。 “放心”,河马寒宇的眼色顿时温和了很多,语气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和缓亲大人,您先跟卡卡西他们一起回去,我很快就回来。” 同时,河马寒宇向一旁的红招了招手,轻轻地握了握她柔如无骨的小手烦你好好陪着母亲大人,她不能再受刺激了,我只是去一趟警讯室,不会有事的。” 红凝望着河马寒宇,从他那幽深的眼神中看出了三个字“相信我”,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河马寒宇已经做出了决定,她就算反对,有用吗? 河马寒宇配合的态度让伊比喜松了一口气,真的用强的话,他还真的没有半分胜算,而纲手在的话,估计也会放任河马寒宇先去处理棋木朔茂的丧事吧! 但河马寒宇随后的一句话,顿时让伊比喜又紧张了起来。 们好好守护着灵柩,如果有人想趁这这个时间闹事,就给我好好的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死者的尊严是不容亵渎的。”河马寒宇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他这杀气腾腾的一句话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刚刚还生出了河马寒宇好欺负这样可笑念头的人,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敛,就冻结了。 红豆看着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很是不屑,她的老师----河马寒宇,可从来就不是可以任人捏揉的软柿子。 公审很快就要开始了,留在木叶的忍者都向木叶学校的大礼堂集中,而木叶学校的学生早就通知放假,学校的外围都由暗部把守着。 “寒宇君还没有回来吗?”秋道长治向身边的山中亥一问道。 奈良鹿久靠在靠背椅上,朝门外瞟了一眼该快了,纲手大人为了她可是担了很大的干系,以寒宇君的性格,不可能看着纲手为了他出什么意外的。” 油女志弘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坐在一起的三人,跟身后的犬冢爪说了两句,随后两人一起朝着三人走了过来。 “你们来得可真早”,犬冢爪笑着招呼道。 “呵呵,反正在其他地方也是等,还不如早点过来,占个好位置了。”奈良鹿久应道,他们五人都是几十年的交情了,彼此间都十分地熟悉,说话也比较随意。 你们一定没有看到河马寒宇回来呢?”犬冢爪指了指窗户外面,继续道:“河马寒宇跟他母亲河马智子以及他们家的那个夏之源,三人带着棋木朔茂夫妇俩遗体一起回来了。” “朔茂大人死呢?”秋道长治很是惊讶地问道,这个消息未免太震撼了,“是谁干的?” “目前还不知道。”油女志弘终于开口,他和犬冢爪早就见过河马寒宇,虽然河马寒宇没有提起此事,但两人隐约猜到一些,所以得知实情时,反应远没有三人这么强烈。 “但肯定和那些遇害的家族逃不了干系。”奈良鹿久总结道,有些无奈地看向窗外,这次的事情,究竟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第二二八章 家 纲手默立在窗前,远远地看着街上的那一幕,重重地叹了口气,心情沉重之余,隐隐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欣慰。虽然她很想帮河马寒宇扛起这一切,但内心深处,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希望河马寒宇能够站出来,和她一起面对。 “他回来了”,自来也的脑袋突然从窗外探了进口,随即现纲手就站在他的眼前,而且,好死不死的是他的脑袋刚好听顶到了纲手的胸前。 纲手的脸色瞬间就变成了猪肝色,一拳毫无征兆的挥出,砸在自来也的胸部,再接着,自来也大人伟岸的声音在火影办公室的上空划出一道优美抛物线后,重重地摔到地上,将整个地面砸出一个深深地洞。 看着自来也半晌才从那个洞里爬了起来,纲手胸口那团郁气才算是舒缓了一点,哼!乘机吃老娘的豆腐就不跟你计较了,居然敢联合着河马寒宇和老家伙一起将我蒙在鼓里,不教训教训你,还真当我是摆设吗? “喂----,好色大叔,这次又干了什么坏事被人丢出来了?”河马寒宇走到洞边蹲了下来,自来也大人这样狼狈的样子,可是很难得看到的。 “呸”,自来也吐出口中的沙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河马寒宇身后的伊比喜一眼,向河马寒宇招了招手,然后勾搭在他的肩膀上,附在河马寒宇的耳边**道:“小子,你知道就行了,不用这么嚷嚷吧!给老哥我留点面子。” “切”,河马寒宇立即竖起中指,鄙视道:“不是我不给你留面子,只是你什么时候给自己留面子了,而且,老不休的,刚才是被纲手丢出来的吧!”河马寒宇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脸上就写着两字“活该”。 自来也翻了翻白眼,揉着自己的胸口,道:“算她还有点良心,手下留情,要不老哥我这次恐怕就要报销了。” “真有那严重?”河马寒宇口中说不信,手却伸到了他的背后,一股股绿色的查克拉流进了自来也的体内,帮他修复体内的伤势。 自来也也没有矫情的去说什么感激的话,只是抬头看了看火影办公大楼,道:“老了,这骨头没以前那么硬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河马寒宇立即撇过头去,懒得理会这个家伙。老?丫的!从上辈子到这辈子,老子也活了快六十年,比起你绝对只大不小。 “你不去见纲手吗?”自来也这才现他们行进的方向并不是火影办公室,好奇地问道。 “公审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先去警讯室准备准备,就直接去学校的大礼堂。”伊比喜代河马寒宇答道,这是两人刚刚在路上商议好的。 “你小子----”,自来也笑着摇了摇头,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根本就是河马寒宇的要求,“小心啊!我们的纲手大人可是会有很大的意见的。” “所以还是要麻烦大叔你去摆平了。”河马寒宇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就和自来也分道而行。 目送着河马寒宇和伊比喜一起离开,卡卡西的双手紧紧握住,低声道:“走。” 红朝堂点了点,轻轻地扶着河马智子向前走,却没有看到河马智子的眼中露出一丝若有若无地笑意,似安慰,似赞赏。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小院中,在堂的布置下,院子周围都有暗部把守着。 “接下来怎么办?”红豆问道,问的人是三木堂。 “老师让我们在家里等着,哪里都不要去。”三木堂照实答道,虽然他很想去大礼堂支持河马寒宇,但河马寒宇似乎早就知道他的想法一般,很郑重的命令他。 “为什么?”静有些不解,难道老师自信一点事情都没有,还是不想连累他们。 “那就要问她了。”卡卡西布置好灵堂,很无礼的指向河马智子。 “卡卡西”,琳不明白卡卡西为什么会这么失常,就算对河马智子有什么不满,也不该如此的放肆啊!不管怎么说,河马智子是他父亲的姐姐,是他的长辈啊! “没事”,河马智子看起来很从容,丝毫没有责怪卡卡西无礼的意思,同时双手结印,“守护结界”,一道透明的气层向外蔓延,将整个小院跟外界隔离了开来,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喧嚣。 “啊----”,静捂起了嘴,有些难以置信,道:“您是老师?” “看出来了”,河马智子随即收起变身术,露出了本来面目,竟然真的是河马寒宇。 “搞什么东东嘛!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装神弄鬼,不知道大家都担心死了吗?”红豆满脸的不悦,稍稍有些大声地嘀咕道。 “你是本尊,还是影分身?”卡卡西更加的直接,如果不是从河马寒宇回家后的一些细节处现她并不是自己的姑母,还不知道他会期瞒自己到什么时候。 “本尊”,河马寒宇立即答道,随即挥了挥手,示意所有的人都集中到身边来,环视了众人一圈,才道:“除了小李和伊鲁卡在执行任务,其他人都在这里了,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这两人不在,其实也是河马寒宇刻意安排的,他们两人一个太小,另一个太单纯,实在不适合卷入后面的事件中。 “什么事?”卡卡西很是不满的问道,对于河马寒宇总是说一半藏一半的做法十分不满。 河马寒宇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了大厅的中间,少有的凝重,道:“在我的心中,你们都已经是我的家人了,所以,我接下来要说的,你们都要保密。” 见所有人郑重地点头,河马寒宇才继续道:“先,舅舅确实死了,但是不是被赤砂之蝎杀死的,而是舅妈亲手杀死的。” “怎么可能?”卡卡西立即反驳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父亲的感情,怎么也不相信河马寒宇的说法。 “想知道真相,就别插嘴。”河马寒宇怒目瞪着他,斥道。 “哼----”,卡卡西心中仍是不服气,但还是在琳的劝慰下,按捺着自己的不满。 “第二件事,舅妈被赤砂之蝎改造成了傀儡人,但又不是一个完全的傀儡人,仍然有自己完整的意识,所以在手赤砂之蝎的控制下杀了舅舅之后,几乎崩溃,我用特殊手法抹去了舅妈这近十八年来关于大叔的记忆,为了避免回来触景伤情,所以没有回村。” “赤砂之蝎!!”卡卡西猛地站立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他该死!” 河马寒宇眉头一拧,骂道:“卡卡西,你给我坐下,好好听着,有什么问题等我说完了再说。” 卡卡西不甘心地跟河马寒宇对望着,不过终于还是迫于河马寒宇的淫威之下,郁郁地坐了下来。 其他人也甚少见河马寒宇这样生气,一下子都被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多嘴了。 河马寒宇看着卡卡西那萎顿的样子,心中叹息了一声,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已经亲手杀了赤砂之蝎。”随即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会卡卡西那复杂的眼神,继续道:“第三件事,波峰水门没有死,而且你们也都见过,就是那个叫闪雷的暗部,晴天,白,还有源,你们三人跟在他身边那么久,应该现了他的实力不是普通的木叶上忍可以比拟的吧!” “晕”,晴天和白还又源立即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算是四代火影的门生了,还真是----荒谬啊! “第四件事情,宇智波鼬现在跟波峰水门夫妇在一起,照顾我的母亲和凌也舅妈,所以,他们的安全,你们不用担心。” “第五件事,已经死了的赤砂之蝎,还有木叶的叛忍大蛇丸以及宇智波鼬都曾经是一个叫做‘晓’组织的成员,而那个组织的每一名成员,都算得上是忍者界的s级通缉犯,拥有着不下于卡卡西的能力,有些人的实力甚至都越了三代大人。” “而这个组织的领,跟木叶可谓渊源深厚,那就是曾经和初代一起并肩作战创立了木叶的宇智波斑,唯一的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的拥有者。在晓组织中,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候选队员阿飞。” 河马寒宇随即用变身术变成两个人的样子,继续道:“以后你们如果遇到这个人,我的建议是,有多远就离开多元,如果实在不得已对上,那就----”河马寒宇声音嘎然而止,在他看来,除了卡卡西,其他人对上他,似乎连逃命都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召唤我。”最终,河马寒宇说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除了宇智波斑外,晓组织还又一个摆在明处的领----零,又名佩恩六道,他一个人拥有六个化身,而每个化身都拥有不同的能力,分别为……”对于佩恩,河马寒宇知道的也不多,他从漫画中得到的信息也只是到了自来也站死那里,后面的,还没等他有时间去看,就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 在介绍了其他晓组织成员时,除了神秘的绝,其他几人,河马寒宇都能够分析出他们的优点和弱点,算是提前给他们打预防针,真的遇上了也不至于吃亏。 河马寒宇很少这样跟他们长篇大论,可这次难得跟他们讲了足足四个小时才停了下来,给他们问的时间。 “为什么要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在今天告诉我们?”卡卡西终于恢复了平时执行任务时的冷静和理性,问题相当的犀利。 是啊!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已经埋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一直都是你一个人承担着,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也是所有人想问的。河马寒与这样的坦率,反而让大家生出了不好的想法,似乎今天之后,就再也不能说了。 说了这么久,河马寒宇也觉得口干了,接过红递过来的水杯,慢慢地喝着,同时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卡卡西的问题。他能感觉到,不仅是卡卡西,就连红都很紧张他的回答。 “其实,我预料到了大蛇丸袭击木叶这件事,所以在那之前,就一直让你们做好准备。但因为波峰水门遇到了危险,所以我不得不赶去支援,结果才导致了这一系列的事情生。舅舅的死、舅妈的伤可以说跟我脱不了干系,所以卡卡西打我骂我,我都无话可说。”河马寒宇漫步到棋木朔茂的棺木前,双手扶在上面,沿着那厚实的边沿,慢慢地抚过。 这里躺着的人是他的舅舅,是他的老师,是他的亲密战友,是他可以放心将后背托付的人。 不管在人前怎么掩饰,心中的愧疚和遗憾总是如附骨之蛆,让他心神不宁。每当想起棋木凌也那绝望的眼神,他就寝食难安。这三天,他就是在想该如何面对卡卡西,如何面对琳,如何面对纪土。 “这不是你的错”,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河马寒宇的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结实的后背。 “不,这是我的错,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却忘记了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人。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人,并非天下无敌,也并非智计无双。”河马寒宇猛然转身,眼神清凛,自嘲道:“我自以为凭一人之力,能保家人平安,可事实是,我错了。” 卡卡西本来想说上两句,可见到河马寒宇那悲痛的神情,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今天我将一切都告诉你们,就是要你们知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一人将这所有事情挑下,而你们也非昔日柔弱童子,应该自己站出承担这一切了。”河马寒宇这话说来竟有几分老气横秋地沧桑感,将所有人都震住了。 “切,你也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反应过来的卡卡西不满道,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噗嗤”,听了卡卡西这话,红豆忍不住笑出声来,顿时将河马寒宇苦心营造的气氛全部都破坏了,“老师,你如果想偷懒就直说,不用装得这么伟大吧!把我们感动的,差点还以为是真的了。” 河马寒宇无奈地瞪了两人一眼,却是再也出刚才那般的气势了,神色一松,道:“你们就不能让我好好挥一下吗?非要这么快拆穿我的用心。” 红看了琳一眼,微笑着摇了摇头,她自然是知道河马寒宇所说一切都是真的,不过,现在这样的气氛更加的温馨,也冲淡了一些应为棋木朔茂的死带来的悲伤和压抑。 白则若有所思地望着河马寒宇,对于河马寒宇如此自如的变脸赞叹之余,更生出了一丝明悟:这个家,因为老师的存在,才充满生机。 第二二九章 公审 虽然河马寒宇的高大形象被卡卡西和红豆两人联手破坏,但这并不防碍他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所有,在家里坐着的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个程度,大家也都能够明白了 “老师,那你变身成智子阿姨的样子,又是为了什么呢?”晴天眨了眨眼,很是天真的问道。本来她一直都称呼河马寒宇哥哥的,只是后来身边的人都唤寒宇为老师,她也不想显得太特别,也跟着喊,后来喊着喊着,反而觉着这个称呼比哥哥来得更加的亲切了。 河马寒宇故作神秘道:“这个你以后自然会明白了了这么久,肚子饿了,有吃的吗?”一句话,房间里顿时晕倒一片,他那高大的形象顿时荡然无存。 红无奈地看了耍宝的丈夫一眼,拉着琳一起向厨房走去。 看着河马寒宇狼吞虎咽,其他人本来因为心情不好,没什么胃口,却也被勾出了肚子里的馋虫,跟着河马寒宇一起风卷残云,片刻就将那一桌的食物给消灭掉。 半躺在椅子上,河马寒宇很放肆的拍了拍肚皮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红豆凌空划了个鄙视的动作,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如此的放肆,会给自己的师弟师妹怎样不好的示范。 静一个人安静地退到大厅的边缘,靠着墙坐下,用心去感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宁静,看着河马寒宇的眼神也有些朦胧了。只要在老师的身边,她就觉得很安全,很轻松,也许老师说得没错,一直以来,他都在以这样默默无闻地方式守护着他们。 “纪土,过来。”河马寒宇将侄子抱在膝盖上,看着他有些红肿的眼睛,用力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哭了吗?” “没有。”小家伙立即反驳道。 “还说没有,你看衣袖上还有你刚刚擦拭的鼻涕了。”河马寒宇指着那微湿地袖口,笑道:“这下不能抵赖了吧!” “伯父----”,小家伙一把扑进河马寒宇的怀里,轻声哭了起来,同时不忘了在河马寒宇的胸前蹭蹭鼻子。 卡卡西皱着眉,正要开口呵斥,河马寒宇已经扬了手吓到孩子,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怎么就不想想你的任性妄为会给孩子带来多大的伤害,以后做事,要多考虑考虑后果,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卡卡西翻了翻白眼,貌似这话用来教训河马寒宇自己更加合适吧!自己再怎么任性也比不得自己的这位哥哥,出手就是几十上百条人命。心里这样想着,自然是将河马寒宇的教诲丢到黑水里去了。 琳看着卡卡西吃瘪,连忙将头拧到一边,免得看到他那副委屈的样子会忍不住笑出来。这个家,除了卡卡西的父亲,也只有河马寒宇能够将卡卡西压得死死的了。 河马寒宇家的小院,在界结的封锁下,如同一个独立的空间,里面的人自然不知道在木叶学校的礼堂中生的那一幕幕了。 割线 “纲手大人,寒宇大人已经回来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去礼堂了。”小泽敲门进来,看着沉思的纲手,小心地问道。 纲手甩点脑海中的杂念先去,我马上就到。” “是的,大人。”大人立即应道,随后退到门外,轻轻地带上了房门,只是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有什么心事。 位前辈这么早就到了啊!”河马寒宇一点也没有一个嫌疑犯的觉悟,热情地和油女志弘等人打着招呼。 伊比喜落后一步跟在他的身后,僵化的脸庞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低下头尽量不去看前面那人。寒宇还不知道,我们威风凛凛地伊比喜大人很受伤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忽略得如此彻底,跟在某人的身后,自己不像是负责监视的,反而更像是个跟班。 随着他的到来,原本有些喧嚣的礼堂立即安静了下来。 并不是所有人都对河马寒宇的过往那么的了解,尤其是这些年来,河马寒宇很低调,有很多木叶的忍者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看着这么年轻的传说中的人物,一些年青人有些不以为然。 “也看不出来他有多厉害呀?会不会是搞错了。”一个二十来岁的木叶中忍嘀咕道。 “那你可就错了”,他身边的另一名忍者立即反驳道,“你应该认识红豆大人吧!听说红豆大人就是那个人的学生,还有那个榆木脑袋的伊鲁卡也是他的学生。” “怎么会?听说他现在也不过是个中忍啊!” “中忍?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如果他愿意参加升级考试,只怕十几年前就已经是精英上忍了。” “我还是不信。” …… 在片刻的安静后,礼堂再次热闹起来,而河马寒宇的到来,如同一滴水落进了油锅,顿时炸开了。 河马寒宇境界颇高,自动的屏蔽掉了那些关于他的无聊讨论,对他而言,这些连跑龙套都算不上的小人物,实在不值得他去关注。 “你来了”,嶋谷越过油女志弘等人,朝河马寒宇招呼道。虽然跟河马寒宇见面的次数不多,但这位老人却十分欣赏河马寒宇的性格,倒也乐意在他遇到麻烦的时候帮他一把。 么热闹,不来看看,多可惜啊!”河马寒宇抹着下巴感叹道,在他心里压根就没将这里当成什么龙潭虎**。 “心态不错”,嶋谷满脸笑容,看着河马寒宇的眼神格外的和煦,他已经没有多少年的活头了,在临死之前,能够看到一个能力勘比昔日初代的青年崛起,对他来说,是一件幸事。 日向日足远远地朝河马寒宇点了点头,见嶋谷在他的身边,就没有过来。 同嶋谷聊了几句,河马寒宇就跟着伊比喜去一边的隔间休息,等候纲手、三代、自来也、水户门炎等大佬的到来。 当礼堂门再次被推开,纲手的身影出现了,随着她的到来,自由讨论的时间也结束了。纲手迈着豪迈的步伐向礼堂的主席台走去,自来也和三代紧紧地跟在她的两侧,这样的威风和气势,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河马寒宇坐在椅子上,双脚翘在桌上,越过那隔间的边沿,看着英姿飒爽的纲手,心中也是感触非常,这样的纲手,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高贵和霸气,让人生出一种不敢仰视的心理。 在台前坐下,纲手双掌虚空下压,示意大家都坐下来,朝左右看了看,有些奇怪地问道:“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两位长老怎么还没有来?” “应该快到了吧!”自来也摸了摸鼻子,有些漫不经心地答道。 手冷哼了一声,扭头朝下面看去。 自来也的神情却变得非常的古怪,在外人看来,自来也大人大概是吃了什么不赶紧的东西,肚子痛吧!自来也倒抽了一口凉气,强忍着脚趾那碎裂般的剧痛,小声道:“纲手,你也太狠,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了。” “你敢?”纲手低声威胁道,但还是收回了踩在自来也脚上的右脚,若无其事的向台下宣布道:“此次召集大家在此的缘由想必各位都已经清楚了,木叶遭逢变故,损失惨重,而一向为三代大人器重的木叶忍者河马寒宇涉嫌其中,今次集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还大家一个真相,维护木叶的信念和纪律。” 纲手侃侃而谈,自进来后目光就不曾朝河马寒宇的方向看过,虽然她心里非常的担心和牵挂,可她更怕自己看了之后,会做出什么连她自己也无法想象的事情。 “我和河马寒宇颇有渊源,所以为了保证此次公开审讯的公正,我任命日向日足为此次公审的裁判,而我和三代大人、自来也及几位长老顾问将以评判的身份旁听,不会干预此次的裁决。”纲手目光落在了日向日足的身上,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河马寒宇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日向日足如同往常一般淡定,在纲手提到他的名字的时候才站起身来,向主席桌上的诸人行礼,对于纲手的任命,他一点也不意外,因为这一切本就是他们约定好了的。 “怎么会是他?”这项任命却让不少人疑惑,不是说纲手跟河马寒宇关系情同姐弟,为什么会选择日向日足。 在不少人的认知中,日向日足是个古板严肃到有些冷血无情的人,对自己对族人的要求都非常的严苛,这样一个人追求完美的人,几乎不可能因为谁的面子而放弃自己的原则。 而这项任命无疑使河马寒宇处在非常不利的地位,让那些对此次审判的公正持怀疑态度的人放下心来。 本来对纲手颇为微词的人,也因为这个任命对纲手的印象大为改观,纲手作为木叶的火影,能够如此的公正无私,实在难得。 河马寒宇如此的用心良苦,纲手此刻却体会不到,在宣布了这项任命之后,她就有些心神不属,神游物外了。 “安静”,日向日足敲了敲桌子,环视礼堂一圈,才道:“先感谢纲手大人和诸位长老顾问对我的信任,以及诸位对我的支持,同时请诸位配合今天的审讯,不要随意的干扰。” 有谁会干扰这样的审判,当然只有卡卡西豆、琳等河马寒宇的至亲嫡系了,有些人也是到这个时候才现,那些跟河马寒宇关系亲密的人,居然一个也没有来,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是纲手大人为了防备他们闹事,提前将他们监控了起来。 “现在开庭,伊比喜,请将木叶中忍河马寒宇请出来。”日向日足冷冰冰地道。 礼堂内的低声议论很快平息了下来,所有人都期待地看着那道隔间的门,有的人想看河马寒宇落魄的表情,有的人是想见识这位铁血的前辈,有的人心怀忧虑,而有的人暗自窃喜。 当河马寒宇脸带自信的微笑,大步流星地走出来时,不少人都惊呆了,或者说是震撼了。 “酷毙了”,一些年轻忍者忍不住感叹道,这些初出茅庐的少年们,最是仰慕那些传说中谈笑杀人的英雄,而此刻的河马寒宇正好给他们塑造了这样一个藐视一切,不惧死亡的雄者风范。 第二三零章 嚣张(一) 纲手眼中笑意一闪而逝,河马寒宇的自信,让她跌宕起伏的心平静了下来。她有预感,河马寒宇今天的表演,一定会很精彩,而且绝对会在木叶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事实也证明,她的预感没有错,只是事情的展却与她想象的相去甚远。 河马寒宇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对于大部分木叶忍者来说,这还是个疑问?即使是他曾经的同学、朋友、同伴,都只看到了他的一面。 在他的一些同学眼中,当年以第一名毕业的他是一个非常有天分的忍者,有着让人羡慕的女人缘,有着无限光辉的前途,可惜时运不济,在桔梗城一战中被扼杀。 在他的朋友眼中,他像一座山,亲切和平和,高大而神秘,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而在他曾经的同伴和战友眼中,他是一个传奇,以稚童之龄书写了一个木叶的神话。 在主席台的下方有一张椅子,很明显是为他准备的,河马寒宇毫不客气地坐下,直接无视掉身后那一双双惊诧得快要掉地上的眼睛。 日向日足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河马寒宇会这么坦然,这让他生出一丝被人藐视的感觉,但理智告诉他,河马寒宇故意这么做的自己不能中了他的算计。 “河马寒宇,请问再今年下忍考试的第二天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你又去了什么地方?”日向日足威严地问道,这也是他一直想知道的,那天后山爆炸声雷声一声盖过一声,整个木叶都被炸得地动山摇,可不管是卡卡西,还是棋木朔茂,都没有做出明确的解释。而这件事,在后面的一系列事件中就显得尤为关键。 日向日足虽然从日向天魁口中知道大部分事件,但有些关键的地方还是没有想通。比如河马寒宇似乎预料到木叶会造此劫难,也似乎早有准备,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只留下影分身?比如那来袭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他们从来没听说过,而河马寒宇似乎认识这个人呢?最关键的是河马寒宇去了什么地方? 河马寒宇端坐如钟,抬头看着礼堂上方悬挂的初代的放大照片,道:“木叶建立至今,历时六十余年,从当初名不见经传的小村落一路走来,多少腥风血雨,多少英雄豪杰。村外慰灵碑上,何曾少过强者的名姓。” 河马寒宇轻声诉说着,仿佛没有看到日向日足脸上的不自然,继续道:“木叶拥有过初代火影、二代火影这样的忍杰,也出过宇智波斑这样的豪雄,逝者已去。但二十年前的木叶,虽然年年征战,却雄霸一方,谁曾想过,战乱平息,木叶却内外交困。昔日两大支柱,千手一族举族遁世,宇智波一族满门被灭,三代大人虽一代骄雄,却束手无策,看木叶精英离心离德,人才凋零。” 从未如此在人前高谈阔论的河马寒宇,今日大放阙词,矛头竟然直指台上地三代火影。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为河马寒宇的肆意妄为,也为他的以下犯上。 三代凝神看着侃侃而谈的河马寒宇,没有出言打断,他也很想听听河马寒宇究竟是如何评价他这些年的执政的。 “二十年前,木叶拥有名震忍界的木叶三忍,有让人胆战心寒的木叶白牙,有凶猛野兽苍蓝原,暗夜刺客月光夜雾,少年扬名的猿飞烽火和波风水门等等一大批名声显赫的人物,可今天,木叶还剩下些什么?” “三代已老,迟暮英雄不逞强,大蛇丸来袭,若非棋木大人横空出现,三代大人只怕已经成了一道阴灵。纲手大人和自来也大人离乡背土多年,木叶有难不惜千里奔回,但这两位也已经是年近五十,还能为木叶耗费多久心血。猪鹿蝶三人组、日向日足大人勉强可以称精英,年轻辈中卡卡西、阿斯玛、迈克凯还算可堪造就,除此之外,木叶可谓青黄不接,忧患重重。”河马寒宇突然爆,大声问道:“有谁想过,这样的局面是谁造成的?” “放肆”,喧嚣声中,一声暴喝突然响起,“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木叶中忍,有何资格在此品头论足,点评是非。”说话地是个苍老的老头,看来年纪不比三代小。 河马寒宇站起身,循声望去,见到那老头心中竟然莫名生出了几分亲切的感觉,但是,不认识,“请问前辈是” “木叶上忍油女守成”,老头挺了挺胸,声音洪亮的答道。 油女守成?油女成织的叔叔? 河马寒宇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种看起来很亲切的感觉了,朝着老人的方向,恭敬地鞠躬,道:“前辈说得没错,我确实只是一个小小的木叶的中忍,按规矩,是不得对长官无理放肆,更不得随意非议前任火影的。”因为成织的关系,河马寒宇总觉得自己欠了油女一族一个人情,所以,对油女一族也格外的客气。 “但是”,就在别人以为他要妥协的时候,河马寒宇的话锋一转,道:“火影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缺点,而三代的缺点就是太仁慈,对自己人太仁慈,才使得一些人小动作不断。” 日向日足脸色已经相当的难看了,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不得不提醒道:“寒宇君,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场合,请不注意你的言行,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我知道”,河马寒宇扬头笑了笑,道:“其实你们不必要绕那么大的圈子,也不用搞这么大的阵仗,这吓不倒我。”嚣张,真是太嚣张了,有人愤愤不平,但有人却陷入了沉思。 反常,今天的河马寒宇太反常,自来也低头沉思着,他隐约猜到一点河马寒宇的用意了,但他希望自己猜错了,不然的话,自己也算被河马寒宇狠狠地利用了一把,而纲手,只怕会更加的气恼自己了。 “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我屠杀了木叶那些家族?”河马寒宇将椅子拉到身后,面向着下面的人坐了下来,丢给日向日足一个后背。 “人是我杀的,又怎么样?”河马寒宇平静的说道,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显得格外的邪恶。 “咻”,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河马寒宇就如同看一个魔鬼一般,杀气、怒气、怨气不可抑制的泄漏出来,整个礼堂的空气变得肃杀起来,带着浸入骨子里的寒气。 纲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坐在她身边的自来也可以清晰感受到她那修长有力的十指再不停的颤抖,桌面被她押出了鲜明的手指印。 三代大人眼睛半睁半闭,似乎睡着了,也真亏了他老人家在这个时候海能够这么的平静。 日向日足举起的手在半空定住,不可思议地望着河马寒宇,现在河马寒宇所说的一切,跟他们之前的约定完全不同,这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场面,也不知道纲手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眼角瞟向了似在沉睡的三代和怒目而立的纲手。 但日向日足毕竟执掌一族多年,器量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在看到现场渐渐有些失控,用力的敲了敲桌子,将游走在爆走边缘的木叶忍者拉了回来。 “你很生气吗?”河马寒宇抬起手,指着一个怒目瞪着他的青年道,“可我更生气。刚才日向大人不是问我在下忍考试的第二天生了什么事吗?其实很简单,有一个强大的敌人来偷袭木叶,一个不比大蛇丸前辈弱的对手。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在为木叶拼死拼活的时候,木叶人会从背后捅我一刀,居然掳走了我的家人,而且是两个没什么能力的妇人。” 在河马寒宇咄咄逼人的注视下,那名青年低下了头,毕竟只是个普通的木叶中忍,无法同河马寒宇这样强大的存在抗衡。 “我不是我的老师棋木朔茂,当初受人欺凌遭人冷遇就心灰意冷自杀遁世。我也不是大蛇丸,心中有鬼,被人现灰溜溜的逃走。我这人,很简单,就四个字‘恩怨分明’。木叶养育了我,造就了我,我当回报木叶,所以我战斗,不惧牺牲,可换来的却是自己人的猜疑。这些,我也都忍了,甘心在木叶做个平凡的小人物,但即使这样了,还不放过我。居然对我的家人动起手来,我要还能忍下去,我就不是木叶忍者,而是忍者神龟了,一只会忍术的缩头乌龟了。”河马寒宇顿脚打骂道,这些年,他忍够了,就算是欠木叶,这么多年了,也该还清了。 自来也听到河马寒宇对“忍者神龟”解释,差点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纲手在旁边一瞪眼,他也只好将笑声吞咽下去。 “寒宇君,你说木叶有人胁持你的家人,难道就是被你杀死的那些人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还有,那些人中可有不少只是普通的村民、老人和妇孺。”日向日足立即的开口问道。 “这倒没错,那些老人和妇孺本来不是我的目标,只是,他们不敢惹怒我,真的不该。不过我也不后悔,作为一个忍者,对敌人本就该斩草除根,这没什么好说。”说这话时,河马寒宇已经站了起来,笔挺的站在礼堂的中间。 “那么,你是承认滥杀无辜了?”日向日足皱着眉头,平时精明得跟鬼一样的河马寒宇难道脑袋进水了吗?这样公开的叫嚣,就算是三代、纲手、自来也有心庇护,只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是的”,河马寒宇头也不回的答道,脸上的笑容越浓厚了,“现在,我都承认了,你们准备将我如何呢?”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就连跟河马寒宇相交多年的阿斯玛听到这句话,都忍不住产生上去群殴他一顿的冲动。 “浑蛋小子,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法吧!”纲手突然飙,那如同狮子怒吼般的咆哮,大有不将礼堂掀翻誓不罢休之势。 刚刚还忍不住冲动的阿斯玛额头上顿时留下了几滴冷汗,“纲手大人,果然强悍啊!” 第二三一章 嚣张(二) 纲手身前的桌子霎那间化为碎片洒落地上,听着身后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河马寒宇胸口一紧,但依然背对着纲手,冷漠地道:“纲手大人说笑了,就凭眼前的这些人,还不足以将我如何许,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和三代大人一起动手,才有资格说什么杀死我的话吧!” 手没想到河马寒宇会这样跟她说话,脸色顿时憋成猪肝色,有些急怒攻心了。 河马寒宇也知纲手此刻的心情必定十分的难受,但是,他做出了决定,就算是错的,他也会走下去,这个时候只能继续狠心下去了。 “这个世界,实力才是一切,那些无能的人因为忌妒,总想将有能力的人毁灭在幼苗状态,但他们不知道,真正有能力的人,是扼杀不了的。” 这话已经不是暗示,而是很明白的指责有些人嫉妒他的实力,想将他毁灭,这绝对是诛心之言,而矛头指向的是包括三代在内的整个木叶高层。 “鹿丸,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木叶有什么人要对老师不利吗?”秋道丁次一边往嘴里塞着土豆片,一边不解的问道。 奈良鹿丸靠着最后面的墙边,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答道:许吧!”虽然他多少听到一些关于河马寒宇的事情,但很多话,不是他们这个级别的忍者能够说,很多事也不是他们能够干涉的。 不知火玄间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站在阿斯玛的身边,跟那些后来成长起来的后辈不一样,他们对河马寒宇的认识更深一些,就算被河马寒宇言语刺激到了,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如非必要,他们还是不愿意同河马寒宇战斗。 这不仅仅是因为以前那段同学的情分,更因为这些年来,他们这些人亲眼看到了河马寒宇为木叶所做的一切,多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 说实话,木叶走到今天,也确实显示出了很多的问题,棋木朔茂在出事前就曾经颁布了一些命令,准备对木叶的忍者队伍进行整顿,遗憾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实现这个目标,就死在了敌人的阴谋之下。 阿斯玛的手握紧了一点,他在心中期盼着河马寒宇不要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否则,他真的不得不对他动手了。 可惜,河马寒宇注定是要让他失望的。 “我想,该交待的我也都交代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河马寒宇在大庭广众下伸了伸懒腰,那脸上反复写着八个字“我很困,别来烦我”。浑然未觉四周射来的那些有如实质般的杀人眼神,但是这样的眼神对河马寒宇而言,来再多也没用,大概只会让他更加的困乏吧! 没新意,如果这眼神能杀人,他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n多回了。 “大胆”。 “放肆”。 两声喝斥先后传来,一个自然是此刻坐在主审位置的日向日足,另一个,河马寒宇更加的熟悉,正是五代火影纲手大人。 日向日足侧头看着怒火冲天的纲手,乖乖地闭嘴了,低目垂眉,屏气凝神,如一尊金刚端坐上方,不为外物所动。跟纲手一样,他也被河马寒宇的嚣张态度给激怒了,但纲手的一声喝斥,却将他从忿怒中拖了回来。 今天的情形实在是透着诡异,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河马寒宇请他当这个审判长究竟是什么意思?而且,作为原告的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以他们二人一贯的守时和严于律己,这样的事情是从来没有生过的。 而且,那三位大佬到现在还没有表明他们的态度,这个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比较明智,也算是他对纲手强行插手的无声抗议吧! “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你屠杀村人就是你的错,如果真的是他们对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动手在先,你大可以告诉三代大人,三代大人自然会替你主持公道,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纲手无法忍受河马寒宇的狡辩,也许河马寒宇有他的理由,但是错了就是错了,河马寒宇风淡云清的态度,给人一种无视生命的感觉。 “那纲手大人准备如何?”河马寒宇猛然转身,冷笑着看着纲手,问道:“该不会是要处死我,为那些人偿命吧?” “寒宇----”,自来也终于忍不住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语气中对河马寒宇的态度透着浓浓的不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河马寒宇与纲手之间的关系,所以他很清楚,河马寒宇的一句话给纲手造成的伤害,远比敌人砍她一刀要痛得多。 河马寒宇和纲手在他心目中都是比自己生命更加重要的的朋友,他不想也不忍看到他们之间互相伤害,下一刻,自来也已经闪现在河马寒宇的身边了,低声叱责道:“你疯了吗?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河马寒宇缓缓地摇了摇头,毫不退让的迎上自来也咄咄逼人的目光没疯,只是退让是会让人养成习惯的,我真的很担心那一天我自己会忘了去抗争,所以这一次,我不会退让,不论什么人,什么原因。” “臭小子,难道你想了三天,想出来就是这个办法吗?那你之前跟我说的,全都是骗人的呢?”自来也恼怒的揪住河马寒宇的衣领,心头涌起将他拧起狠狠摔出去的冲动。 “是的”,河马寒宇脸上依然带着淡淡地微笑,似乎没有看到自来也那喷薄欲出地怒炎。 来也顿时如骨在喉,吞不下却又吐不出,难受非常。 “以你们的身份,最好还是跟我划清界限比较好,而且,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将我这个木叶的罪人当场击毙吗?”河马寒宇阴阳古怪的说道:“我知道,你喜欢纲手,如果我死了,对你对纲手不都是一种解脱吗?” 来自许胸襟广博豪气干云的自来也被河马寒宇彻底给激怒了,毫无征兆的一拳击在河马寒宇的下颚,将他整个人击飞到天上。 “自来也----”,纲手惊呼道,疑惑、不解涌上了她的心头。 刚才两人小声地交流别人都没有听到,看到自来也突然难,就连老神在在的三代也有些讶然,看向河马寒宇的眼神越的深沉,让人无法捉摸他的心思。 半空中,河马寒宇凌空翻身,非常潇洒的飘落地上,只是嘴角那一丝血迹,使他看起来稍微有些狼狈。 “这样才对”,河马寒宇浅笑着,用大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迹是木叶的守护者,而我,应该是你的敌人,收起你那不必要的妇人之仁,我可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施舍。” “妇人之仁?”自来也很认真地看着河马寒宇,忽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这才是河马寒宇的本来面目? 来也大人怎么和寒宇大人打起来了?”秋道丁次有些无法理解,连嘴里的零食都忘了嚼了。 “谁知道,不过,寒宇老师太嚣张了”,牙紧握着拳,连他都生出冲出去给河马寒宇一拳的念头。 日向雏田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似乎在为河马寒宇祈祷着,虽然跟河马寒宇相处时间并不太长,但在河马寒宇门下的那段时间,却让她很开心,更重要的是,河马寒宇是鸣人很重要的亲人,如果他有事的话,鸣人一定会很伤心的。 “寒宇老师是故意的。”油女志乃总结性地说道,虽然他话不多,但总能一语中的。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不知火玄间突然问道。 斯玛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玄间在卖弄什么玄虚。 “寒宇已经承认杀人了,所以接下来,不论是他反抗也好,还是束手就擒也好,总之,结果都是一样,除非纲手大人能够无视木叶的法则。”不知火玄间道,正所谓旁观者清,站在他的角度,他更能够看出问题所在。 “这么说我们都没有选择呢?”阿斯玛皱起了眉头,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啊! “不错,我们是没有选择,可寒宇有啊!我不相信,寒宇带着家人回来,只是回来送死的,而且,难道你没有现,卡卡西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就连水户门炎长老也还没有到来。你总不至于认为这是偶然吧?”玄间用牙签边剔着牙边道。 “你是想为他辩解吗?”伊比喜不知如何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走了过来:“虽然我也不想对自己的同学动手,但他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不然,木叶就会因此而毁于一旦。寒宇君能够如此坦然地一利承担所有的责任,至少还是个男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 “寒宇君确实是在找死,我刚刚去找过卡卡西,他们全被封印结界封印在家中,除非施术者撤回这个封印或者死亡,否则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甚至连声音都传不进去。” “伊比喜,这样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虽然,寒宇貌似很可恶,但你也不能这么早就下定论吧!”夷有些不满的瞪了伊比喜一眼代大人和纲手大人都还没有下命令了,就连日向大人不也没有最终宣判了,难道你就那么波不及待的将寒宇君神之以法吗?还真是冷血无情啊!” “难道你很热血吗?那你现在为什么还站在这里,不去帮寒宇君对付自来也大人?”伊比喜立即反击道,他虽然块头很大,到这不代表他四肢达头脑简单。 “那也比你好,你不也是双手沾满敌人和木叶人鲜血的刽子手吗?”夷鄙夷地看着伊比喜,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不算太和谐,这个时候更是谁也不让。 不过这小小的纠纷很快被自来也的一声怒吼给盖过去了。 “臭小子,你来真的。”自来也迅扑灭身上的火焰,大叫道,脸上被烟熏成了一片黑色,看起来到有几分酷似张飞。 就在刚才,河马寒宇突然出招,一式“火遁--烈焰弹”,让一时防备不足的自来也吃了个小亏。 “难道你以为我在和你玩游戏?还是你幼稚地认为我会束手就擒?”河马寒宇嘲讽道,自来也什么都好,有实力,有器量,可惜的是,心肠太软。 来也气结,将河马寒宇视为知己的他,生出被兄弟背叛的感觉,心中升起一股悲凉感。他没想过要将河马寒宇怎样的,这一点河马寒宇很清楚的,为什么偏偏要让他这么的为难呢? 第二三二章 嚣张(三) “废话那么多,就让我来见识一下大名鼎鼎地自来也大人究竟有多厉害吧!”河马寒宇显得极为的狂妄,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这一次河马寒宇出手更加的猛烈,顷刻间,一条五米多长的火龙带着毁灭和吞噬眼前一切的气息,盘旋着席卷向自来也冲去,空气顿时被烧灼得滚烫,热浪四处翻滚。 “水遁----大激流”,自来也被迫应战,面对河马寒宇的攻击,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一道湍急的河流从自来也手中喷出,浪花四溅,迎上了河马寒宇的火龙。火龙一头冲进了激流之中,顶住水流的冲击,继续向自来也的方向穿梭,丝毫不惧这奔腾的激流。 “仙术???”自来也讶异道,因为本身就修炼仙术,他很敏锐地察觉那火龙身上散出来能量跟普通的忍术不一样,跟自己施展仙术的感觉很相似,杂乱的念头顿时在自来也的脑海中翻腾:河马寒宇什么时候学会仙术的?跟什么人学会的? 一声,自来也已经后退了七八米,眼看着自己的大激流根本就无法阻挡河马寒宇的火龙,立即展开了新的忍术,“水遁----水云束”,刚刚还汹涌澎湃的激流突然生了变化,水流突然长出了许多的触角,然后慢慢地延伸,在火龙的上方凝结成形。 激流不见了,转而出现在人前的是一个个闪亮的水圈,将那条火龙给牢牢捆住。那晶莹的水圈闪烁着,慢慢地缩小。 终于,伴随着一声,五米长的火龙被分解为一段段的火焰,慢慢消逝在空气中。 “这是什么忍术?”河马寒宇好奇的问道,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可恶的笑容,对自来也的忍术也多了几分兴趣,笑道:“看来自来也大人还有很多珍藏的密术,我对跟自来也大人的一战越来越期待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结合天一真气使出的忍术已经被自来也打上了仙术的烙印。 说话间,河马寒宇已经开始动作了,快结印的同时,大量的查克拉在他的体内凝结着。 “不好,快离开这里。”阿斯玛第一时间反映了过来,转身勾起身边的山中井野和日向雏田,飞快向一旁的窗户略去。其他几道身影也不满,紧跟着他的身后跃出了窗户。 “土遁----转土裂掌”,河马寒宇用力地按在地上,黄色的土属性查克拉沿着他的右手,疯狂的涌地面,以他所站立的地方为中心,一道道巨大的裂痕蜿蜒漫延及塌陷,整个学校礼堂的地基在转土裂掌的威力下,彻底被摧毁了。 礼堂四面的墙壁及支柱都开始出现歪斜,碎裂,坍塌,这一切生得很快,快得很多木叶忍者都来不及逃出那岌岌可危的建筑,就被掩埋在了那沉重的石块下面。 灰尘渐渐散去,众人的视线也恢复了清明,只是,不久前还完好无损的礼堂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 中井野惊呼道,在周围的人群里,她并没有看到他的父亲山中亥一。 不仅仅是山中亥一,同样不见踪影的还有自来也、纲手、日向日足、秋道长治、油女志弘、奈良鹿久、犬冢爪等人,所以秋道丁坐、犬冢牙及日向雏田都显得有些紧张。 “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阿斯玛温和的安慰,如果只是一两人被掩埋在下面的话,可能真的会有危险,但有这么多高级忍者在,这区区的一栋楼还不足以将他们如何,拍了拍鹿丸的肩,示意他也不用太焦急。 “阿斯玛”,三代带着玄间几人一起走了过来,他们也是少数顺利逃脱的忍者,三代的目光在六个孩子身上稍作停留带他们几个去找红吧!现在,恐怕只有红能够阻止寒宇了。” 斯玛没有废话,转身就准备离去。 其他在外面守卫的忍者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学校的大礼堂就已经倒塌了,更有些人因回避不及时,已经受了伤,他们很想弄明白究竟礼堂里面生了什么事情。 “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谁也别想轻易的离开。”河马寒宇冷漠的声音从上空传来,他结实的身影从高空坠下,忽然被什么东西接住,停滞在半空。 起风了。 在风吹起的刹那,三代动了,他干瘦的身体如同狸猫般弹起,几个跳跃间,就已经迎上了河马寒宇,“土遁----土流大河”。 河马寒宇立于旋风之顶,看着朝他涌来的泥浆,双手结印,“风遁----飓风斩”。河马寒宇慢慢下降,整个人没入漩涡的中心,原本向上盘旋的旋风渐渐倾斜,最后竟平行着漂浮在地面,但旋风旋转的度并没有因此而降低,反而越来越快。 整个旋风如同车轮一般,向前滚动着,而目标正是挡在他前面的三代大人。 “小心”,阿斯玛惊呼道,丢下牙等人朝三代扑来。 三代的土流大河被河马寒宇的旋风带动着,改变了方向,以更加澎湃的气势朝三代涌去,而那翻腾的泥浆后面,河马寒宇的旋风紧紧地跟随着,那无形的风刃,在地上割出一道深及三米的沟壑。 道白芒从阿斯玛的手中飞出,破开了那泥浆逆流飞向河马寒宇的风轮。 可没等阿斯玛松口气,就看到那道白芒被旋风反弹了回来,以更快的度刺向了他,“替身术”,父子俩非常默契的选择了回避,被两人借用的两根木柱很快在旋风的锋芒下,化作了碎屑。 斯玛惊呼道,刚才担心三代的安危没有离开,可转瞬间却将油女志乃、牙等人陷入了仙境。 “土遁----土流壁”,三代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挡在了牙的前面,“你们快走。” “三代大人”,鹿丸看了眼志乃,两人点了点头,齐声道:“我们也是木叶的忍者,怎么能够临阵脱逃了。” 在土流大河的撞击下,三代筑起的土流壁已经出现了裂痕,眼看支撑不了多长的时间了。 一声巨响从废墟下传来,那碎石飞灰四处飞扬,十几道身影从飞尘中激射而出,有序地落在了河马寒宇的四周,而其中一灰一黄两道影子向鹿丸几人掠去。 “风遁----螺旋丸”,自来也中气十足的爆喝响彻木叶学校,他那山以一般魁梧高大的身躯河马寒宇扑去,大量的查克拉聚集在右手中,手中的螺旋丸越来越凝实。 旋风斩对螺旋丸,风刃对风球,就在别人以为自来也准备硬撼河马寒宇的飓风斩时,自来也的身体忽然在半空中凝滞,拧身弹跃,翻转到了旋风斩的侧面,避开了旋风斩的锋芒,随后毫不犹豫的沿着旋风斩的风眼将螺旋丸推了进去。 刚还肆虐的旋风斩迅的散去,风属性的查克拉四散在空气中,而河马寒宇的身体也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向一边落去,重重地砸进了地面。 “围起来”,日向日足挥了挥手指向河马寒宇落地的方向命令道,几名忍者向河马寒宇掠去。 而此时河马寒宇的周边已经零零散散地围了几十号人了,之前还对河马寒宇的身份有所顾忌,但在他肆无忌惮的承认自己的罪行,并张狂地主动挑起战斗后,河马寒宇已经在其他人的心目中已经被定位为叛逆者了。 河马寒宇也是经久战场的人,在自来也便招的同时,也做出了应对,只是仓促了些,或多或少受了点伤。 河马寒宇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同时迅调动体内的天一真气来恢复消耗的查克拉及治愈伤口,视线越过包围着自己的木叶忍者向纲手和自来也望去,赞叹道:“自来也大叔果然是宝刀未老啊!” 向他靠拢的木叶忍者立即停了下来,以前是没有亲眼见识木叶灰狼的厉害,但见到河马寒宇在承受了自来也的重击后依然如同没事的人,自然知道他并不时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够对付得了的。 自来也皱着眉,心里极其郁闷,他和河马寒宇这一战开始得有些莫名其妙,打起来也是束手束脚,这样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臭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很好玩吗?”纲手已经破口训斥了起来,本来以为河马寒宇这么自信满满地回来,应该是想好了退路,谁知道结果居然是这样,可恶的自来也还说什么他早有算计,不会有事,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纲手大人说笑了”,河马寒宇抹去脸上的灰尘,一步步走向纲手的方向从来不将战斗视为游戏,战斗就是战斗,不是生,就是死,不是胜,就是败。纲手大人既然这么想知道我想干什么,那就先打败我再说。” 手心中一阵纠结,河马寒宇这是怎么了,没看到自己已经在想办法帮他找退路吗? 自来也扭头看了一眼三代,见他没有任何得指示,越过纲手,应道:“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 三代低头望着地面,沉思着,似乎没有闻到自来也和河马寒宇之间的那浓浓的火药味。 “三代大人”,阿斯玛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渐渐地,也察觉出来了些东西。 三代背着手低叹道:“看出来了吧?” 阿斯玛点了点,心中紧绷着的那根弦稍稍放松了一点,至少他知道了一点,寒宇并不是疯狂的胡作非为,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应该心中都有算计的,只是,他想不明白,河马寒宇这么做除了将他自己逼上绝路还有什么意义。 “情况怎么样?”三代轻声问道。 “下面的人都已经出来了,目前已经有二十多人受伤,其中有七人伤势较重,需要马上送医院。”,这次答话的是不知火玄间,他并没有像起他人那样急急地围了上去,而是闲适地站在一边,观察者周围,对整个局面有了更为直观的认识。 三代看了看周围影影绰绰的身影,皱了皱眉头,河马寒宇的禀性,他多少还是了解的,最擅长的就是群斗,尤其是浑水摸鱼。所以,这次纲手将木叶的兵力全部集中在一起,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纲手,是不是该人员疏散,这么多人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三代走到纲手的身边,小声地提醒道,虽然他也可以命令其他人离开,但毕竟纲手才是现任的火影,如果自己擅自作主,就算纲手现在不说,心里也会有意见了,搞不好又是撂挑子走人,那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玄间、伊比喜,你们通知中忍及以下忍者全部疏离木叶学校范围,并堵住各处通往这里的通道,不要让其他人进来,静音,你负责送伤者去医院。雷同,你去找卡卡西他们,命令他们立即赶来。”纲手扫了一眼现场,心中就有了计较,很快的传达了一系列的命令。 “纲手大人,卡卡西一家目前都处在结界之中,我们的人根本就进不去,恐怕很难通知到卡卡西。”伊比喜亲自去找过卡卡西,所以比较了解那边的情况。 “结界?防御结界吗?”纲手疑惑地问道,见伊比喜点头,心头的疑惑更重了,但这个时候却没有精力去管这么多,“派人守护在那里,一有消息立即通知他们来见我。” 四人立即领命而去,而大部分的中低级忍者及非战斗序列的忍者6续被清退,木叶学校的战场显得空旷了许多。 看着纲手如此冷静理智的处理,三代心中深感欣慰,在纲手的心中,终究还是木叶大局为重。 第二三三章 嚣张(四) 三代默默退到一边扬了扬手,看到三代那熟悉的手势,曾经作为他贴身暗部护卫的小泽很快靠近了过来 “找到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两位长老吗?”三代轻声问道。 “还没有,已经命令暗部在各处寻找了。”小泽躬身答道,虽然三代已经退位让贤,但在木叶人眼中,他永远是木叶的火影。 “知道了,继续找。”三代挥了挥手,示意小泽退下,他之前也劝过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退让一步,可他们两人都固执得很,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 现在两人更是干脆的从头到尾就没有出现,在他们的住处也找不到他们的影子,这让三代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遭到了河马寒宇的毒手,以木叶灰狼的做派,这样的事情未必就做不出来。 但怀疑归怀疑,在事情证实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武断的认为是河马寒宇做的,所以也只能按耐住心中的担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身边的阿斯玛道:“好好看着河马寒宇的战斗风格,会对你有所帮助的。” 马寒宇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主意,看着那些木叶忍者离开,他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还剩下木叶上忍二十六人,加上周围的暗部大概二十人,总计四十六人,如果不算上自己家中卡卡西他们几人的话,这已经是现在的木叶能够拿出的全部了。”河马寒宇心中计算着,脸上随即又露出了他那邪魅的笑容,问道:“你们是准备群殴还是单挑呢?” 向日足被河马寒宇地问题给噎到了,他实在弄不明白河马寒宇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个时候还又心情关注这样的问题。 不用他们任何一个人回答,河马寒宇已经帮他们给出了答案,“还是单挑吧!我比较喜欢单挑。” 人鄙视地冷哼了一声,不过他的鄙视很快就因为河马寒宇的一句话变成了愤怒。 单挑,而且是我一个人单挑你们一群。”河马寒宇抬起的右手在那些上忍面前嚣张地划过,似乎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木叶的精英,而是一群没有真才实学的草包一般。 就连阿斯玛都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伤害,恨不得立即冲上去狠狠地踩河马寒宇几脚。 现在的日向日足、秋道长治等可都是河马寒宇的前辈,被一个小辈如此的无视,心中的感受可想而知,但已经中年的他们久经战争,自然清楚浮躁乃是忍者大忌,面对河马寒宇如此明目张胆的撩拨,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只是打定主意,不会因为以前的交情而对他手下留情。 日向日足这些老油子没有受影响,但并不代表着其他人也没有受到影响,尤其是那些二十多岁的青年忍者,一个个血气方刚,那容得下河马寒宇这般的张狂。 在河马寒宇话语刺激下,一个个脸色都变得通红,向河马寒宇冲去。 阿斯玛算是少数沉得住气的青年,不过很快,他现现场沉得住气的人还真是不少,因为真正冲过去的上忍也只有寥寥六人,其他人都选择伺机而动。 自来也已经和纲手一起退到了三代的身边,木叶还有这么多人在,自然还轮不到他们这样的高手出马。(不是有句话叫高手总是最后出场的吗?作为木叶的传奇人物,他们也必须含蓄点不是,给木叶其他忍者一些表现的机会嘛!作者邪恶的想……) 纲手看着冲过去的六人,眼中有赞赏也有叹惜,在清理了非战斗忍者及中忍和下忍后,木叶拿得出手的上忍居然只有四十多人,这让她非常怀念战乱的年代,那个时候光木叶两大家族森之千手和宇智波一族就能够挑出四十多个上忍,就算是普通的家族成员,也至少有下忍的实力。 “河马寒宇说得没错,经过累年的消耗,如今的木叶确实是青黄不接,新生代还未成长,而中青代因为各种原因持续减员,这样下去,真的很危险。”就连自来也都忍不住感叹道。 “十年,只要有十年的时间,木叶的情况就会有很大改观。木叶现在的中忍和下忍储备充足,而且,他们也都非常的努力和优秀。”三代颇为自信地答道,这正是他的希望所在,也是他奋斗的目标。 “十年?”自来也笑了笑,口里泛着苦,“木叶能够支撑到十年后吗?” 三代无语,自来也问的,也正是他所担心的,就算他在怎么不理事,也知道现在看似平静的忍界,已经是暗波涌动,第四次忍界大战也在暗中酝酿着。 对于他们三人的话题,阿斯玛自然是插不进嘴,但他好奇的是为什么木叶的暗部居然没有一个人动作,忍不住向身后的暗部问道:“你们不生气吗?” “生气?为什么生气?”那名暗部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冰冷,似乎对阿斯玛不怎么感冒。 “他那么嚣张,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感觉吗?”阿斯玛有些不解。 “你不也一样没有感觉吗?”暗部冷哼了一声,对阿斯玛问他这么白痴的问题有些不满。他们这些暗部,在木叶都是作为影子一般的存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随便介入木叶的内部纷争,即使参与,也一定是以普通忍者的身份。 也许木叶是个阶级观念比较宽松的村落,但这却只是对普通忍者而言,在暗部中,等级划分是非常的清晰,森严的阶级,严厉的管理,残酷的训练,危险的任务,这些才是暗部成员生活的主题。 这也是木叶暗部被誉为木叶终极力量的原因,但是,因为暗部任务的高难度及危险性,木叶暗部的减员也是最为严重的,加上暗部人员的吸收远比普通忍者要求严格得多,所以木叶的暗部在九尾事件之后,就没有满员过。 暗部的巨大缺口,可以说是木叶的最大秘密,只是暗部人员名单的管理一直紧紧地握在火影的手中,就连水户门炎这样的顾问长老也不知道。 “抱歉”,阿斯玛有些不好意思,从没进过暗部的他,对暗部并不了解,如果换成卡卡西和红豆或者是静,都不会问这样简单的问题。 暗部显然没有想到阿斯玛能够如此坦然地道歉,语气也缓和了些,“在我们初进暗部时,我们的指导老师曾经说过,如果我们的心跳被敌人控制着,那么我们的生命已经丢了一半。” “你的指导老师是谁?”纲手有些意外,木叶居然会有这样高明的人士存在。 “长野影。”暗部很是骄傲的答道,虽然除了他们那十人,也就只有三代大人知道这个名字,但还是为自己是长野影的弟子感到骄傲。 “长野影是谁?”自来也疑惑的问道。 “这个名字我倒有些印象”,纲手看着三代的眼睛年前,土之国和匠之国联合出悬赏两百万,好像悬赏的人就是叫长野影,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三代有些诧异纲手这么快就猜到,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听着纲手和三代打哑谜,自来也有些不爽,脑子也在极力地搜索着纲手所说的这件事,总算想了起来,“你们说的是匠之国为土之国定制的武器失窃那件事吧!我记得他们的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通缉令写得相当的模糊。等等,你是说十年前,十年前,我知道是谁了。” 阿斯玛一直默默听着,十年前,他正在为火之国十二守护士的共同理想而奋斗,对外界的事情关注得并不多,但从自来也和纲手的眼神中,他却猜出了这个长野影是谁,目光重新飘落在河马寒宇的身上。 这个人身上有着太多地神秘光环却不为外人所知,就连木叶的很多人都以为他不过是中忍,而且还是曾经的中忍,现在只是一个一级残废。 对于三代任命他为木叶学校教育部长,在有些人眼中看来,河马寒宇不过是借了父辈及老师的光,才获得三代垂青的,并不认为河马寒宇有多少的能力,而河马寒宇在任期内的长期不作为,也间接地证实了他们的猜想。 可谁知道,在他们眼中的天才忍者卡卡西从小就是在这样一个近乎无法战胜的哥哥的阴影下成长起来的。而他当初选择离开木叶,除了三代的原因,也是希望能够摆脱跟某人在一起的压力,寻求更为广阔的天空。 河马寒宇并不知道纲手他们正在讨论的话题,一旦进入战斗状态,他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尽管他的表情依旧张狂,眼中的笑意依旧浓厚,但他精神已经高度集中了起来,周围人的一举一动都已经纳入了他视线中。 随着六名木叶忍者靠近,河马寒宇也跑动了起来,非常快的跑动起来,快得只剩下一道影子,奇怪的步伐,巧妙地弧线,河马寒宇就这样跑动着在六名木叶上忍之间穿梭。 攻击,攻击,再攻击。六名上忍毫不犹豫对河马寒宇起了进攻。匕、苦无寒芒闪烁,火遁水遁雷遁四处飞舞,可在付出了几次差点误伤自己人的代价后,他们连河马寒宇的衣袖都没有摸到。 而河马寒宇还在跑动,只是度更快,他的影子也似乎越拉越长,甚至给人一种错觉,不是一个河马寒宇在跑,而是无数个河马寒宇在跑,联成了一道人墙,将六人给包围住。 一个人能够包围住六个人吗?如果你向别人问这个问题,别人一定会当你是白痴,或者直接送你去精神病医院。 但偏偏现在,那六名木叶上忍就产生了被河马寒宇包围的感觉,很快,他们就现,这并不是幻觉,他们是实实在在的被河马寒宇包围了。 是分身术?还是影分身?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河马寒宇? 在战斗,敌人会给你时间去慢慢地思考吗?显然不会?如果会地话,那一定是他遇到的敌人不是河马寒宇。 跑动停止了,然后所有分身团团地将六人为住,整齐划一的做着一个动作,掏匕准备攻击。 六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周围河马寒宇身上,他们必须以最快的度辨别出哪个是真正的河马寒宇,要不然,他们就必须做好在短时间内避开所有攻击的可能。 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和这么短的时间内,这是根本无法做到的,现在能够拼的只是运气了。 “火遁----凤仙花之术”,十几朵火球飞逸而出,飘向河马寒宇,像一朵盛开的凤仙花。 “体术----旋风弹踢”,虽然名字不一样,但似乎跟凯的木叶旋风有几分相似,只是度嘛!比起疯子凯,还真是有些距离。 “回旋手里剑”,卖相不错光看拿直径一米的手里剑就觉得很有杀伤力,而旋转的度和方向比起鸣人那败痴使用手里剑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雷遁----闪雷击”,劈出的雷光不止在什么东西的引导下向四处扩散,像烟花一般绚烂,很有看点。 “刀术----连环斩”,疾舞动的刀拉出一道长长的白芒,气势很是不凡,但如果月光疾风没死的话,对这样的攻击,大概会嗤之以鼻吧! “水遁----水箭流矢”,有水凝聚成的箭矢,跟白的千本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威力,貌似水的穿透力远远比不上尖锐的冰刃。 六名木叶上忍几乎同时对身边的一群河马寒宇动了攻击。 “分身”、“分身”、“分身”、“分身”、“分身”、“还是分身”。 六人诧异地现,这么多河马寒宇居然没一个是河马寒宇本人,而且连一个实体分身也没有,河马寒宇去哪里呢? 就在六人仓惶四望时,猛然从地上传来一阵大力拉着,还没等六人反应过来,他们已经陷身大地之中,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六个河马寒宇齐齐地拍着六人的脑袋,异口同声地骂道:“就这水平还敢跑出来送死,你们真是给木叶丢人啊!你们上忍考试的时候是不是作弊了?” 说完丢给六人一个后脑勺,六个河马寒宇互相望着大笑了一声后,就传来几声地响声后,五个影分身消失了,只有那个真的河马寒宇依旧挂着可恶的笑容站在那里。 “卑鄙,你这是偷袭!”一名上忍不甘心地叫嚷道。 败就是败,听到这名忍者的狡辩,河马寒宇就有些恼了,骂道:“是偷袭又如何?木叶学校哪本教科书上教你忍者的进攻需要光明正大了?要光明正大,你就不该当忍者,而应该去当武士能当骑士更加的合适,如果这个世界有骑士的话。” 该木叶上忍无语中…… 第二三四章 嚣张(五) 听到河马寒宇的骂声,三代、纲手、自来也三人不约而同的将脑袋扭向一边,好像他们三人也都是喜欢正大光明对决的类型,对于偷袭、下毒、暗杀这一类的手段非常不屑,所以河马寒宇看似无心的一句话,将三人都骂到了 阿斯玛苦笑,他终于现自己跟河马寒宇最大区别在哪里了,战斗中的河马寒宇只看结果,不问手段,而他办不到。 面对这么多的敌人,尤其是三代、纲手和自来也三大巨头虎视眈眈,河马寒宇在应对这些小喽罗时,自然本着使用最小的消耗取得最大的成果的原则,否则,战到最后,他未必有一战之力。 战斗,尤其是关系到生死的战斗,不是蛮干就能赢的,必须精于计算,永远给自己留一份余地应对突变,才是生存之道。如果他不是这样小心谨慎的做人,在第三次忍者大战时期就已经挂了n多次了。 干净利落的胜利给其他人带来的震撼不是一点两点,虽然这六名上忍还需要磨练,但能够这么快的抓住他们的弱点,一击致命,这就很不简单了,至少日向日足没有信心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解决这六名上忍。 有这么多人啊!一个个解决地话会很麻烦的。”河马寒宇随意地踏步向前,有些伤脑筋地敲了敲自己脑袋,“还是一起上吧!” 河马寒宇迈出一半的脚步突然收了回来,脚步轻蹲,拔地而起向后掠去,而他脚下的地面刷拉一下陷了下去。 在河马寒宇后退的瞬间,三道黑影向他逼近,呈包围之势,堵住了他的退路。 感受着越来越近的杀机,河马寒宇眼中寒芒闪烁,一道匕从他的袖中射出,直接射向从背后逼近的暗部。 那名暗部的身手也是相当的敏捷,在看到寒芒闪动的同时,就已经改变了行进路线,险险的避开了这继续而来的匕,继续朝河马寒宇逼近。 河马寒宇眼中笑意浮动,身体在三名暗部逼近的同时消失了,消失得那么突然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在所有人搜寻他的影子的时候,河马寒宇出现了,出现在他投掷出去的匕旁边,伸手抓住匕,好像匕就是在这里等着他一样,然后朝着离他最近的暗部扑去,手中的匕轻轻地舞动,从暗部颈间划过。 三代、纲手和自来也三人眼中瞳孔收缩,看着那名暗部应声倒地,血迹沿着他的咽喉流出。谁也没有看到,在河马寒宇与暗部错身而过的时候,另一只手上凝聚的查克拉在暗部的胸前拍了一掌。 现在没有人再怀疑河马寒宇已经化身为邪恶的敌人了,杀气越的凝重,就连阿斯玛也丢掉了心中那最后的一丝犹豫和幻想。 “飞雷神之术?”三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向自来也望去。 自来也沉思了片刻,摇头道:“有几分相似,但是还是有些区别。”不仔细观察,确实很难现它们之间的差别,但自来也是少数对飞雷神之术原理知之甚详的人,当初波峰水门在创造这个术时没少向他请教。 波风水门匕上的咒印符是家传的秘术,通过咒印符在匕保存他自己的气息,所以波风水门的每一只匕都与他的生命气息相连接,所以能够清晰地感受匕的位置,并能够跟匕融为一体,他就是匕,匕就是他,这是其他人无法复制的。 河马寒宇的动作快是快,但终究还是他控制着匕,而没有达到他就是匕的境界,这就是差距。 “即使不是,能够做到这一步,也已经非常的了不起了。”三代感叹道,他都不知道河马寒宇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招。 河马寒宇的绝杀现在才正式展开,周围强烈的杀意也让他的血沸腾了起来,“土遁----岩刺”。 “呵呵”,看着一根根从地上冒出的岩刺,河马寒宇的笑意越浓了,他最喜欢的战斗式就是将敌人拖进他创造的环境中。 “小心”,奈良鹿久推开身边的秋道长治,向一边跃去,避开了从地下猛然冒出的岩刺。 短短时间内,木叶的忍者们已经被茂密的岩刺给分散在各处,视线也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砰----”纲手果然不愧为纲手,眼皮都不眨就将身边的几根岩刺击碎成了几根石桩。 “又不见了”,自来也紧跟着纲手跳上石桩,向四周瞭望着,“这样一来,我们完全陷入被动了。” “你说他接下来会如何?”三代不紧不慢地问道,纲手和自来也都是曾经跟河马寒宇并肩作战过的人,他们对河马寒宇作战方式毕竟要熟悉些。 “他连续施展了几个大型忍术,消耗也不小,这个时候,应该是藏在某处恢复查克拉吧!”自来也摸着下巴道,这是以前木叶灰狼吉野正太执行任务时最常用的伎俩。 “恐怕,你猜错了。”纲手摇了摇头,指着岩林间突然冒出的烟雾道:“他选择了施放毒气。” “快吃解毒丸”,自来也立即大声提醒,自己也率先吞食了一颗。 三代轻摇着头,他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河马寒宇阴险的战斗风格,难怪以前的人会给木叶灰狼冠以狡诈凶残之名,如今看来,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战斗到现在,对河马寒宇而言只是刚刚开始,十年的休养,他今时今日的实力,自然不是十几年前扬名忍界的木叶灰狼时期可以比拟的。 三十之龄的他,不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处在人生的巅峰状态,而天一诀在他经历棋木朔茂死亡的打击后,也有了新的突破,若非如此,他也不敢如此的叫嚣了。 “多重影分身术”,十几个河马寒宇6续出现,在岩林间穿梭着,不时从木叶忍者身旁掠过。 “他们在干什么?”犬冢爪警惕地看着在身边不停移动的河马寒宇们,不解地问道。 日向日足迅开启白眼,顿时现了其中的玄机,大吼道:“大家小心,是查克拉丝。”在日向日足的提醒下,其他人也先后现了空气中那分布均匀的微细地查克拉气息。那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丝线,一点点地侵蚀着他们的活动空间,束缚着他们的行动。 “离开这里”,一名暗部小队长当机立断,这块区域实在太危险。在他的指挥下,八名站在外围的暗部立即四散着向岩林之外的范围跃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十个河马寒宇手指弹动,顷刻间就编织了一张巨大的查克拉网,向其中六人罩去,将他们已经飞跃到半空的身体拦截住。 六名暗部的动作也不慢,眼看那张网要落下,其中四人迅地退了开来,留在中间的两名暗部默契地点了点头,抽出背后的刀,迎网冲去。 锋利地刀锋很快将查克拉网划出一道裂口,不用提醒,剩下四人也展开忍术,对围住他们的河马寒宇分身动了攻击。 舍网、退避,十个河马寒宇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就在六人松了口气时,十个河马寒宇突然合身为一人,一抹寒芒带着凌厉地杀气,向六人飞驰而去。 那道黑色的身影如同跳舞般在六人间穿梭扭动,那优美的动作,流畅的刀法,让人惊叹不已,刀锋上,一层天蓝色的查克拉流转着,如同给锋利的刀锋加上了一件绚烂的外力。 伴随着几声惨叫,六人的身体呈加度向地面落去,而地面上那一根根矗立地岩刺,此时如同恶魔张开的嘴巴,等待着猎物送上来。 已经快要走出边界的另外两名暗部眼神骤变,没有任何犹豫的拧身返回,向自己的同伴奔去。 而处在岩林中心的秋道长治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大喝道:“部分倍化术。”两只如同酵了巨大手臂伸在半空中,将下落六名忍者接了住。 “你没事吧?”奈良鹿丸听到秋道长治口中出一丝沉闷的哼声,担心地问道。 秋道长治摇了摇头,在两名暗部的帮助下,将六人放到了地上。 在秋道长治救人的同时,阿斯玛已经迎上了持刀的河马寒宇,半空中的查克拉丝组成的障碍,在锋利的风刃下,很快就被斩断。 面对正面厮杀过来的阿斯玛,河马寒宇握刀的手紧了紧,脚尖在停立的岩刺上一点,毫不避让的扑向了阿斯玛。 阿斯玛心中热血也沸腾了起来,虽然他不想和河马寒宇为敌,但内心深处,他期待着跟河马寒宇一战,已经期待了十几年,他也想知道,自己在外面历练了这么多年后,跟河马寒宇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而河马寒宇也丝毫没有放水地意思,阿斯玛是他的同学、他的朋友、他的同伴,放水是对阿斯玛的侮辱和鄙视,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三代也紧张了起来,自己儿子的性格他是很清楚,对他的心思,自己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的了解,但也知道六层。 阿斯玛绝对是全力出击,不是他想杀河马寒宇,而是在执行他的信念,履行他的承诺。 当”,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刀锋碰撞了数次。 阿斯玛的指刀被风属性查克拉包裹着,薄如蝉翼,锋利异常。 河马寒宇的刀激荡着雷属性查克拉,迅若奔雷,快如闪电。 以近身搏斗见长的阿斯玛,曾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能在霎那间感悟死神的脉搏,凭着感觉,挡住河马寒宇那几乎快得无影地刀。 “雷遁----千鸟流”,在几次碰撞之后,河马寒宇也使出了杀招,激荡的电流沿着阿斯玛的指刀,向他的手臂蔓延,向他的全身蔓延。 千鸟流那充满破坏和撕裂的力量,使得阿斯玛陷入了全身麻痹,河马寒宇当即转腕抬肘,向前跨步,刀柄重重地敲击在阿斯玛的胸口。 看着阿斯玛的身体后仰着向下掉落,河马寒宇地嘴角微微**了一下,转身向日向日足闪去。 第二三五章 嚣张(六) 自来也右手一挥,切断那些围绕在他周围的查克拉丝,拔地而起,将阿斯玛接住。 “怎么样?”三代走道自来也的身边问道。 “我没事”,阿斯玛挣脱了自来也的搀扶,河马寒宇下手并不重,至少他没有感觉到特别的难受,并没有伤到失去战斗力。 自来也之前是没有看到河马寒宇转刀的动作,还以为阿斯玛被他的刀刃刺中,但在近距离接触后,他就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见阿斯玛没事,三代也松了口气,自来也顺势放开了阿斯玛。但出人意料的是,看起来完好无损的阿斯玛,在自来也松手之后,立即向地上扑去。 还是自来也眼疾手快,重新将他拉住平放在地上,“纲手----” 纲手小心地检查着阿斯玛的情况,才现自己刚才观察不够仔细,道:“他体内的经络系统的各个节点都堵塞,在恢复前是没有办法凝聚查克拉的,而且,寒宇还利用雷遁麻痹了他的神经系统,虽然从外表看起来没有事,但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 似乎担心两人听不明白,纲手在阿斯玛手臂上的肌肉上敲了两下,问道:“有感觉吗?” 阿斯玛苦笑,败了也就算了,居然还败得糊里糊涂,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看来自己跟河马寒宇的差距还真不是一点两点啊! “我去看看其他人”,在现了阿斯玛情况后,纲手心中一动,丢下这句话,向其他的伤者掠去。 “果然如此”,在查看了其他几人的情况之后,纲手心中的疑惑更加的重了,所有的伤者,包括那个所有人都认为已经死了的暗部在内,几乎都是被河马寒宇封住了查克拉和麻痹神经系统而无法动弹。 “你到底想干什么?”纲手低喃道,她实在猜不透河马寒宇到底想干什么,他之前那般的叫嚣,不惜跟自己跟自来也跟所有人翻脸,之后又摆出无情凶残的姿态,主动挑起战斗,结果却是只伤不杀。 “送他们几个去医院”,纲手指着受伤的几人,对身边的暗部小队长道。暗部更擅长的任务是暗杀,像现在这样明刀执杖的战斗,他们能起到的并不大,更何况河马寒宇的暗杀术可以说是继御手洗紫霄之后最为优秀的。 “是”,暗部小队长点头应道,朝河马寒宇望了一眼,心中泛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个人就是长野影。 暗部小队长收回心事,随即将剩下的几名暗部全都召集了过来,将包括阿斯玛在内的十三名伤员全部都撤离。这一次,河马寒宇地几个影分身出奇的没有阻拦,让他们很顺利地离开。 “他们----”,三代和自来也都是成精的人物,从纲手的表情上已经猜到了一点。 “都没事,只是经络系统杜塞时间太长的话,还是会对身体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所以先送他们去医院接受治疗。”纲手解释着,眉头因为心中疑惑太重,挤成了川字。 “还有二十人”,河马寒宇的一个分身笑道,在看到秋道长治那丰满的身躯时,忽然笑得更加的灿烂,“哦!多数了一个,准确的说十九个了。” 说完,河马寒宇手指朝着秋道长治一指,如同诅咒般念道:“倒。” 就在日向日足以为他是在故弄玄虚的时候,秋道长治那相当丰满的身体竟然真的应声倒下。 “长治,你怎么了?”一直关注着秋道长治的奈良鹿久先出手和山中亥一一起将他那圆滚的身体拉住,缓缓地放在地上。 秋道长治深吸了口气,裂着嘴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他自己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河马寒宇朝他一指,他就倒下,难道河马寒宇真的有这么邪门? “你的手?”奈良鹿久可不相信寒宇又那么的神乎其技,仔细的检查了秋道长治的全身后他很快找到了原因,刚才为了救人,秋道长治使用了部分倍化术,双手手臂被四周那些看不见的查克拉丝勒出了一道道的伤痕,有如被刀割过一般。 “我的手怎么呢?”秋道长治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奈良鹿久,他的手不是好好的吗? 鹿久愣愣地看着秋道长治,从他迷茫的眼中现他确实没有察觉,难道----,鹿久心中一惊,小心翼翼地拨开长治的衣袖,大家这时才注意到他手臂上纵横错乱地伤口。伤口已经自动止住了血,但看起来还是非常的恐怖。 “怎么会?”秋道长治本人更加的惊讶,这样的伤口他居然没有察觉到一丝的疼痛,也太诡异了吧! “完全没感觉吗?”奈良鹿久皱着眉,俯身帮他查看伤口,“你应该是中了麻药,而且看你的情况,可能会全身麻痹一段时间。” “查克丝有问题。”油女志弘放出几只寄坏虫朝那些查克拉丝飞去,嗅觉格外敏锐的寄坏虫纷纷掉落在地上。 砰----”,看着渐渐逼近的河马寒宇,日向日足选择了主动出击,只见他挥舞着八卦掌,打在两旁的岩刺上,坚硬的岩刺顿时齐根而断,朝半空中的河马寒宇刺去。随着岩刺一根根的断裂,围绕在岩刺上的查克拉丝也被岩刺带着一起飞向了河马寒宇。这算不算作茧自缚,河马寒宇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自嘲一番。 面对扑面而来的岩刺,河马寒宇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手中的长刀直竖胸前,查克拉向长刀上聚集,一道蓝色光芒沿着刀锋慢慢地延伸,最后冲向了天空,如同闪电划破长空,天空中顿时响起了一道惊雷声。 “雷遁----凌雷斩”,这是木叶白牙棋木朔茂的绝招,也是河马寒宇早期使用得最为熟练的忍术,两人肉搏,这样的忍术无疑是最有杀伤力和震慑力,最主要的是,擅长近身搏斗的日向日足对上这样的招,几乎是无解的。 手起刀落,一道气势磅礴的闪电向着河马寒宇的前方劈去,似乎要将一切的障碍击个粉碎。 “快走”,曾经和棋木朔茂一同执行任务多次的日向日足对这一招的威力实在是太熟悉了,当初的棋木朔茂不正是凭借这一招杀死身为人力柱的初代风影的,他日向日足虽然自信高傲,但还没有狂妄到要以自己的**之躯去抵抗河马寒宇这一式不弱于棋木朔茂的凌雷斩。 面对绝对刚猛的一招,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相视苦笑,两人合力架起秋道长治那沉甸甸的身体,向旁边退去。“轰----”,这一刀劈下,顿时在地上划出了一条沟壑,将整片岩林劈成了两半。 日向日足额头上沁出了一丝冷汗,还好刚才大家都逼得很快,要不然---- 伫立在岩刺顶端的河马寒宇在一击之后,居然没有继续攻击,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看着狼狈四蹿的众人,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嚣张,很放肆,半晌才停了下来道:“很不错,到现在还能够跑动。”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刺耳呢? 尘埃渐渐散去,露出头顶蔚蓝的天空,也露出了有些灰头灰脸的日向日足等人。 “收”,河马寒宇一声轻斥后,在四周守卫的几个影分身同时消失。 “战斗要结束了”,纲手弯曲着自己的手指,干涩地笑道,就在刚才不久,她就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到这个时候,三代和自来也也都现了异常,即使是久经战争的他们,也不得不为河马寒宇缜密的心思、诡异的手段而折服。 “是不是觉得身体突然变得很沉重了?”河马寒宇笑眯眯地问道,虽然那三位已经察觉了,但此时已经太晚了,即使是他们这个级别的高手,同样无法幸免。 日向日足的白眼直直地看着河马寒宇,他自觉已经够小心谨慎了,可没想到,最后还是中了他的道。 “很惊讶吗?”河马寒宇迎上日向日足的眼神,道:“你们既然都已经知道我就是吉野正太,那你们也应该知道,我也是精通医疗忍术的。虽然你们都吃了解毒丸,但很遗憾的是,我研制的毒药是特制的,木叶的解毒丸解不的。” 呵呵,解毒丸也不是完全没起作用,至少那些用来做掩饰的那些毒都被化解,唯一没有化解,准确说来,并不是毒药,而是麻醉剂。麻醉剂很容易挥,通过皮肤及呼吸就能够吸收,而且在其他毒雾的混杂下,很难现。 少量的麻醉剂对人体并没有太大的伤害,但是会让人的反应变得迟钝,而剧烈的运动,会使麻醉剂的药性更快的渗入到血液中,从而产生幻觉。 看着河马寒宇那得意的嘴脸,纲手很想冲上去给他一拳,本来是用来救死扶伤的医疗忍术,今天被河马寒宇挥得淋漓尽致,可目的不是为了救人,而是害人。 “各位,休息时间到。”河马寒宇的话嘎然而止,脸上笑容突然收敛,整个人顿时显得无比的庄严肃穆,只见他的手指飞快地捻动捏出一个个奇怪的手势,同时嘴角轻轻地蠕动着,口中念念有词,“通神术----罗浮世界”。 河马寒宇的身影在众人眼中慢慢地变得虚幻,最后化作一颗明珠漂浮在空中,如同星辰一般,周围的环境也变得朦胧了起来,仿佛突然间起了浓浓地雾,很快就白蒙蒙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众人脑海中想起,如同母亲的低唤,温馨而舒适。就连三代、自来也和纲手脸上也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如同被催眠了一般,断绝了对外间的一切感应。 景色慢慢地生了变化,那雾突然间消散了,露出了那熟悉的火影办公室。 纲手站在火影大楼旁边的树下,看着一个英俊的青年从办公大楼走了出来,那熟悉的面孔,挖掘出了她内心深处的柔软与脆弱。 “父亲”,一个清脆的童稚的女声从院子旁边传来,一个打扮得像公主的小丫头背着小背包跑了进来,嘴里还飘洒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第二三三章 胜负 “小姬,放学了?”青年人脸上浮现温和的笑容,弯下腰将一个长的如同瓷娃娃一般可爱小女孩抱了起来 “嗯”,小女孩开心地亲吻着父亲的脸,道:“老师今天教我们变身术,太简单了,没意思。” “那是我们家小姬聪明”,青年骄傲地摸着小女孩的头笑道。 “当然咯,我可是初代火影的孙女了。”小女孩扬了扬脑袋,不无得意地道。 “呵呵”,青年笑着摇摇头,道:“走回家吧!你母亲一定在等着了。” …… “小姬,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项链吗?爸爸今天就把这个交给你。”青年男人满身是血,艰难地抬着手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根项链,塞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手中。 “不要,我不要,我只要父亲大人好好活着。”小丫头扬起手准备将项链重新给父亲戴了上去,却被父亲拉住了手。 “这个项链可是你爷爷的宝贝,父亲希望小姬有一天能成为你爷爷那样人。”青年眼中满是不甘和不舍,他努力奋斗,就是希望成为父亲那样的火影,可惜的是,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所以他只能将这个愿望传达给自己的女儿。 “我不要----”,纲手痛哭着拒绝,在项链和父亲之间,她只会选择父亲。 “小姬不哭,你已经长大了,绳树就交托你了,你要好好照顾他。”青年在交待了这最后的遗愿后,终于死去,只是握着女儿的手,兀自不肯放开。 “父亲----”,项链从女孩手中滑落,在小女孩泪水的反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 “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一个脑门上顶着挡风镜的小男孩自信的挥舞着手臂,朝温柔地注视着他的姐姐道。 “绳树加油,姐姐等着那一天到来。” …… “如果每个小组能够配备一名医疗忍者,我的伤亡就可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伤亡,这也能提高我们的战斗力……”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热情激昂地向台上一群长老表着自己的见解。 “我赞同纲手小姐的说法,我们木叶并不缺乏高级忍者,我们更应该注意的是如何不让我们的高级忍者被那些疾病、毒药及伤口炎等夺去生命。”一个帅气的金男子站了起来,响应着女忍的建议。 …… 纲手已经是泪流满脸,自己心底最深处的记忆被挖掘了出来,那一幕幕不堪回头的往事在眼前重现,仿佛重新经历了一遍般。 场景再次生了变化,木叶繁华的商业街上,绳树手上拿着冰糕跑到了她的身边,“姐姐,这个是断哥哥买给你的,快尝尝。 这回不再是记忆的重放,她清楚地感受到了冰糕上那凉气,还有绳树注视着他的崇拜的目光。 纲手忍不住弯下腰,接过冰糕,轻轻地舔了一下,甜甜的凉凉的,很久以前她就是这样带着绳树一起走在这条熟悉的街道上的。 “好吃吗?”一个温柔地声音从她背后传来,纲手心怦怦地跳了起来,激动地转身,断那张带着温和笑容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连呼吸都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清晰。 “嗯”,此刻的纲手温柔似水,就连平时她非常讨厌的甜食也变成了世间的美味。 断开心的挠了头,另一只背在后面的手伸到了前面,纲手看着断半握着的拳,不解的问道:“什么东西?” “礼物,送给你的,生日快乐。”断轻轻地摊开手,一对别致的树叶形耳坠躺在断的手中。 “树叶象征着生命和繁荣,这面刻有木叶的标志,而另一面是森之千手一族的族徽,这副耳坠寓意着你是木叶人心目中最高贵的公主。”断缓缓地俯身,在纲手惊诧地目光中将这对耳坠戴在她那精致的耳朵上,同时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也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 “很漂亮”,绳树惊呼着,满是羡慕地赞扬道:“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美丽的人。” 不知是因为断的亲密举动而害羞,还是因为对绳树的赞赏而不好意思,纲手的脸颊在瞬间变得一片桃红,显得格外的娇媚迷人。 “我们回家,今天是你生日,我买了很多菜,准备好好庆祝一下。”断在痴迷地看了纲手许久后,终于意识到两人还是站在大街,脸一下也变红了,有些拘谨的说道。 久违的幸福感觉,让纲手迷失,如果真的能够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纲手----”,自来也大声的叫着沉迷在幻术中的纲手,心中很是震撼,纲手身为医疗忍者,本身就是解幻术的高手,可就连她也沉陷在其中。 想到自己刚才也险些脱不了身,自来也心情就觉得很沉重,而放眼望去,都是一道道迷失眼神。 “自来也”,三代满脸严肃地走到自来也身边,身为一代忍雄,三代的精神力非比寻常,意志坚韧也是其他人无法企及,在所有人中他是最先清醒过来的。 “相信纲手,她能够自己克服心中的魔障的。”三代拍着自来也的肩膀道,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他已经尝试过,除非中术者本人醒来,或者是施术着撤回这个幻术,其他人是无法揭开这个幻术的。 “三代大人”,第三个清醒过来的是日向日足,向来严苛律己的他,生活得像个苦行僧,实在没有什么太多的**。 “怎么样?”三代问道。 “看不透”,日向日足已经处于白眼状态,“如果我没猜错,整个木叶应该都陷入这个幻术中了。” 日向日足话音刚落,三人眼前的情景再次生了变化,天地似乎旋转起来,顷刻间,三人已经被隔离在三个完全独立的空间。 “老师,好久不见了”,大蛇丸突然出现在三代的面前,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嘴角舔了舔。 “大蛇丸?”三代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跳了一下,真的是大蛇丸?还是幻境? “什么人?”日向日足警惕地转身,摆出“回天”的架势,时刻警醒着。 “是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来,日向日足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哥哥不想见到我吗?”出来的人赫然是已经死去多年的日向日差。 “是你?”日向日足收回手,有些冷淡地看着弟弟,心中却远没有自己表现得那么平静。 “是我,我的哥哥。”日向日差一步步逼近,脸上同样的漠然,“我回来是要取回我应得的一切的。” “你应得的一切?”日向日足语气变得有些凛冽,“你还没有放弃吗?难道你忘了我可是掌握着家族的命运的人。” 日向日差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咒印,嗤笑道:“哥哥说的是这个吗?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是小自来也吗?”一个飘忽的声音在四面回荡着。 自来也眼前一亮,欣喜道:“您是蛤蟆仙人?” “是的,我在妙木山看到了这里生的一切,小自来也,你的使命就快结束了。”蛤蟆仙人神秘的声音回荡着。 “真的吗?”自来也顿时如卸重负,长长的舒了口气。 “当然是真的”,蛤蟆长老的声音顿时变了,“你死了,你的使命自然就结束了。” “你是----,半藏?” 幸福地生活确实很让人沉迷,纲手也很是不舍,但是在跟断相处时,河马寒宇的影子却时不时地冒了出来,仿佛时刻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虚幻,他们都已经死了。 恐怕连河马寒宇本人都没有想到,他施展的这个幻术,居然会对纲手产生这样的效果。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他在纲手心中的分量,已经过了死去的绳树和断了。 “虽然这是我梦想中的生活,但是,梦总是会醒的,我也该离开了。”在这样的环境中开心的生活了几天后,纲手果断的选择了离开,跟她所想的一样,那环境中的数日,在现实生活中也不过数小时而已。 纲手目光越地深沉而刚毅,抬头看到不远处的三代、自来也和日向日足三人,虽然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他们的身上都散着剧烈地查克拉波动,而且随着查克拉波动的起伏,大量的查克拉从他们的身上释放出来,消散在空气中。 “解”,纲手凝聚全身查克拉大喝道,气流的波动稍稍的出现了一丝紊乱,但眼前的景象却是一点也没有变。 “没用?”纲手沉吟道,“不可能没用的。”就算是夕阳卫门地幻术,她都自信能够破解,可为什么眼前这个幻术她就破不了,难道她和河马寒宇的差距就真的那么悬殊吗? 油女志弘几人的情形要好得多,看起来更像是睡着了一般,但他们每个人的表情却又都不一样,有人惊悚,有人微笑,有人悲伤,有人欣喜,这是比较典型的中幻术的表现。 “解”,纲手再次尝试,但结果仍然跟之前一样。而且,不仅仅是眼前这些上忍如此,整个木叶都仿佛陷入了一个古怪的气场之中。 安静朦胧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寒宇----”,纲手抬头四处张望着,寻找着河马寒宇的踪迹,她相信控制着整个木叶的他,一定能够看到她,可整个木叶都笼罩在幻术中,她根本就无从探查河马寒宇的气息。 没人答应,不仅没人答应,天地在此刻仿佛又旋转了起来,新的一波幻术攻击袭来。 这次纲手全神提防,精神也是高度的集中着,抵抗着幻术的侵袭,冷汗沿着她的脸颊流下,长时间的高注意力,使她的精神力耗费得特别的快,人也开始出现了疲惫的症兆。 纲手刚毅地脸上突然浮现一丝决绝地笑容,右手手腕轻转,一道闪着白芒的查克拉手术刀出现在了她的手中,然后,毫不犹豫地扎向自己的心脏。 木叶上空的气流出现了一丝波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快得让人察觉不到。 纲手垂下手,任由鲜血染红自己胸口衣襟,体内的查克拉也被她驱散。冷意在她的身上扩散开来,生命力也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着。 纲手越来越苍白的脸上却挂着自信的笑容,仿佛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胸口的痛疼和死亡的恐惧。她嗜赌,这是木叶人都知道的,而且她也敢赌,敢拿生命做赌注,她现在就在和河马寒宇赌,赌的是河马寒宇不会看着她死。 这是她纲手的自信,也是她纲手的固执。 “你赢了”,河马寒宇空幽地声音传来,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第二三四章 迷茫 幻境消失了,整个木叶陷入短暂的寂寥,河马寒宇盘膝坐在学校教学楼的阳台上,脸色有些苍白,他也是第一次使用这样大型的幻术,而且还是当初藏明寺道神所传授的通神术,极为耗费精力。 “看到你了”,纲手开心地笑了,随后眼前一黑,身体向前扑去。 “瞬身术”,河马寒宇闪现在纲手的身边将她紧紧地抱住,正准备进一步检查纲手的伤势时,却现自己无法动弹了。 “影缚颈之术”,奈良鹿久愤怒地看着河马寒宇,刚刚醒过来的他看到纲手倒在河马寒宇的怀里,第一反应就是河马寒宇杀了五代火影纲手。 “纲手”,自来也看到纲手胸口地血迹,感受她微弱的呼吸,心中一阵抽搐,问道:“寒宇,你杀了纲手?” “没有”,看着自来也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河马寒宇有种作茧自缚的无力感。 “站住”,河马寒宇呵斥道,感受着纲手越来越衰弱的身体状况,他也有些焦虑了,“纲手不是我伤的,如果你们还想要她活命的话,让我救她。” 先后站定的自来也和静音犹豫了,这里除了河马寒宇,还会有谁会伤害纲手?河马寒宇已经做出了太多不符合常理的举动了,谁又知道他接下来会如何? 奈良鹿久额头上已经是大汗淋漓,河马寒宇强力的挣扎,使他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这样直观地对抗,使他更为清楚地认识到河马寒宇的强大。 “父亲”,奈良鹿丸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显然,他先前并没有如奈良鹿久认为的那样,呆在安全的地方。刚刚从地狱游历一番回来的奈良鹿丸一样的疲软非常,但看到父亲吃力的样子,还是毫不犹豫地上前支援,“拟影术”。 “放下纲手大人”,日向日足声音沙哑地喊道,虽然还是那副扑克脸,但眼神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了,显得更为的冷漠。 没时间了,河马寒宇全力催动着天一诀,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过多地去解释什么,“破”。河马寒宇尖锐地声音直刺入奈良鹿久和奈良鹿丸父子的中枢神经,父子俩身体几乎同时一抖,向后倒去。 “鹿久”。 “鹿丸”。 油女志弘和犬冢牙虽然没想到奈良家的密术这么快就被破了,但还是第一时间冲到了他们的身边。 “厉害”,奈良鹿久看了河马寒宇一眼,昏了过去。 在挣脱奈良鹿久束缚瞬间,河马寒宇出手了,几颗黑色的珠子飞出,向自来也等人飞去。 “小心”,阿斯玛拉着失神地静音,迅离开,手中的刀也脱手而出,射向了那黑色的影子。 嘭----”几道黑色的影子在木叶忍者的攻击下,先后爆裂,五颜六色的烟雾飘逸了出来。 “是毒气弹”,自来也沉声叫道,“大家小心。” “水遁----水球术”,几乎同时,一个巨大的水球凝聚成型,将还没有扩散开来的毒气聚集其中。 “卡卡西?怎么会是你?”日向日足有些诧异地望着他,卡卡西来得未免也太是时候了吧! 卡卡西面无表情的点了点,看着河马寒宇消失的方向,愣愣地出神。 一边的洞天也是一脸的严肃,他控制着水球迅地凝结成了冰球,然后将冰球慢慢地降落在地上。 “三代大人”,从卡卡西身后走出的红神情颇为复杂,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十分的震撼,还有惊诧,这些都是河马寒宇做的吗? 红努力掩饰着自己心中的不安,看起来柔弱非常的她,表现得异常的坚强,“先送大家去医院吧!” “嗯!”虽然三代有很多话想问突然出现的卡卡西他们,但是在看到昏迷的奈良鹿丸和奈良鹿久以及僵硬地躺在地上的秋道长治,只好压下心中的问题。 其他人虽然看起来没受伤,但受到麻醉药物的影响,行动也比平常要迟钝得多,加上之前的幻术,不少人的精神还是受了一些影响,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虽然知道河马寒宇很厉害,但三代从来没有想过河马寒宇能够凭一人之力,对抗木叶这么多的高手,虽然手段有些失之光明,但正如河马寒宇所说,忍者本就不需要什么光明正大的对决,能够将暗部的手段运用到平常的战斗中,这本身就是一种能力。 “寒宇,你最好保证纲手没有事,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自来也心中同样不平静,作为河马寒宇的前辈,他是看着河马寒宇一步步由小菜鸟变成现在这般厉害的人物,感觉似乎那还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木叶生什么事情了?有敌人来袭吗?”阿凯背着昏迷的鸣人回道木叶,看到的确实萧条的景象。 “喂,醒醒。”用力的拍了拍两名在门口值班的木叶中忍的脸颊,将他们唤了起来。 “凯前辈”,两名中忍肃立起身,还没站稳,两脚就是一软,好在凯眼疾手快,将两人仅仅地拧住。 “生什么事情了?”凯严肃地问道。 “不知道,我们一直在这里值班,然后不知怎么地就睡了过去。”一名中忍愧疚地答道,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睡着,这可是严重地渎职,如果凯向上级告的话,两人是会受到惩罚的。 “他们应该是中了幻术”,春野樱小声道,搀扶着天天的肩膀,朝前跳了两步,一只腿受伤地她行动起来很不方便。 “不管了,先送鸣人和你去医院。”凯见这两人也不知道什么,干脆不问,人都已经回来了,弄清楚事情只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木叶医院的繁忙与喧嚣,跟一路上的寂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生了什么事情?”凯拉住半路遇到的伊比喜问道。 “你回来啦!”伊比喜停下脚步,看着凯背后的鸣人,问道:“他没事吧?” “伤得很重,纲手大人在医院吗?”凯脸色一沉,他赶到的时候鸣人就已经受伤昏迷了,那么严重的伤,能够坚持他到来,在他看来已经是奇迹了。 “纲手大人她----,不在。”伊比喜想到生死未卜的纲手,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河马寒宇真的会救治纲手大人了,只是,那个人的心思,他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也无从猜想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凯----”,就在这时,红的声音传了过来,她显然也看到了凯背后的鸣人,“伤得很重吗?琳在医院,你快去找她吧!” “那我先去了。”凯看出了他们两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肯定生了什么大事,而这几天能够生的大事,似乎也只有跟河马寒宇有关的公审了,难道---- “红老师,寒宇老师回来了吗?”小李并没有跟着凯一起进医院,他现在更为关心的是河马寒宇的状况,虽然他比较迟钝,但木叶如此压抑的气氛,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一定是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回来了。”红勉力挤出一丝笑容道。 “太好了。”小李兴奋的欢呼着。 察觉到红神色不对的宁次在小李的肩膀上拍了拍,随即道:“红老师,我们先进去了。”说完不由分说地拖着小李追着凯的身影。 红独自沿着医院的边沿向外走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到什么地方去,此刻她的心里充满着迷茫,前方似乎看不到出路。 “寒宇想要干什么?你猜得到吗?”三代抽着烟,向自来也问道。 自来也摇了摇头,他也想不通河马寒宇到底要干什么,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显得那么的疯狂,似乎想跟全世界为敌一般,但偏偏他出手看似狠毒偏又留有余地,和之前屠杀那些家族时的气势截然不同。 “头疼啊!头痛!”红豆敲着自己的脑袋,看着一声不吭的三木堂,很是不满地问道:“堂,你是不是还又什么事情隐瞒我们的,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会相信的。” 三木堂低头看着脚尖,干脆不去看红豆那凶狠的眼神。 老师太偏心了,为什么每次有什么事情都只告诉三木堂,而我们则像个傻子一样,总是要到最后才知道答案。”红豆狠狠地踢了三木堂一脚,有些愤愤地走到静的身边。 “我倒是能够猜到一点”,宇智波静没有红豆那么激动,悄悄地关注着河马寒宇这么多年的她,对河马寒宇有她自己的认识。 “哦----”红豆有些好奇,“说说看。” “老师将我们困起来,应该是不希望我们参与到他的事情中去,这么做,无非是不想拖累我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师上次故意让堂来试探我们就是这个用意,大概知道了我们的想法,不想让我们为难吧!”静缓缓讲道。 红豆想了想,觉得静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又将头扭向了堂那一边静说得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老师的吩咐去做。”堂呆呆傻傻的样子,让人恨不得上去给他两脚。 “堂----,你这混蛋。”红豆气得咬牙切齿,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二三五章 对话 “你醒了”,河马寒宇端着一杯水走到了纲手的身边,一点也不避讳地将纲手扶坐起来,慢慢地给她喂水,“失血太多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纲手委实有些口渴了,也没有拒绝河马寒宇如此亲昵的动作,喝了几口水后,力气也似乎恢复了一些,“这是什么地方?” “木叶道场”,河马寒宇扶着纲手躺好后,将杯子放回桌面上 纲手愣了愣,随即摇头笑了笑道:“你还真是胆大啊!你就不担心他们找来?” “我在等他们。”河马寒宇扭头笑道。 “你----”,纲手愕然,直直地看着河马寒宇,想看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回来?”河马寒宇问道,真的只是因为鸣人吗?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回来,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吗?不仅仅是没落的木叶,还有他这个在别人眼中极度危险的人物。 纲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鸣人并不是她选择回木叶的唯一理由。 “纲手,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吧!”河马寒宇淡淡地笑着,没有再逼迫纲手去回答那个问题。 看着纲手依旧保持着如同二十多岁时样子,有些感触地说道:“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我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快三十年了。” “嗯??”纲手皱了皱眉,河马寒宇话语给她一种沧桑的感觉。 “忍者的生活,真的很残酷,让我有种心已经不堪重负的无奈。”河马寒宇难得的放松,聊家常一般,和纲手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感受。前世今生,心里年龄过六十岁的他,怎么也不能如同一个真真的三十岁的年轻人那样,对生活充满**。 前世,他是一个出生成长在和平年代的人,人生观和世界在那个年代早就已经成型,人道主义的观念在他的心里也是根深蒂固的。带着记忆来到这个世界的他,虽然生活的环境变了,但已经植根在骨子里的人生观和信仰没有变。 但这个世界的规则,却迫使他不得不被命运推着走,进入那个陌生而残酷的环境中,这种生活,并非他喜欢的,可他却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并不稀罕成名,也不在乎所谓的权势,他努力修炼,冷血杀人,为的也只是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不让他们过那种时刻提心吊胆、朝不保夕的日子。 即使是抱着这样的信念,在以前的某段时间内,他的精神也差点崩溃,最后他想到的办法就是将自己的精神分裂成三份,让真正的自己如同鸵鸟一般缩在某个角落。 于是在他的心里真正的他一直不断地告诉自己,那个阴险毒辣的吉野正太根本就是另人,跟他没有关系,他是爱好和平,热爱生活的社会主义好青年,他的理想只是过平凡普通的生活。 在吉野正太这个虚拟的角色消失了以后,他才真正以自己的本来面目生活,开始,他也以为自己真的能够将自己和吉野正太撇得干干净净,事实上,他错了。 那段疯狂的生活已经在他的心理种下了杀戮的种子,在之后的生活中不断的影响着他的性格和行为。生命的神圣一旦被颠覆,是很难再重建那样的单纯的信仰。 所以他挣扎,这些年一直在挣扎,想过平静美好的生活,想忘掉那午夜惊醒地噩梦,他也做得很好,使得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已经恢复成了本来的自我了。 但在听到河马智子出事时,这一切的一切就都崩溃了,那个被他深埋在心底的杀神再次冲了出来,肆意的屠杀着,盲目地屠杀着,似乎在泄被拘禁许久的不满。 以前披着的伪善的外衣被自己掀开后,河马寒宇不得不直面着血淋淋的自己,邪恶、冷酷、阴险、血腥,这所有的一切冲击着他的灵魂,他甚至差点就自暴自弃,放任自己被这样的信念侵袭。 但棋木朔茂的死,却如同以一记重锤,将他敲醒了。以前觉得老师自杀是种懦夫行为他,开始明白了他那时真正的感受,当信仰被敲碎,生命就失去了他存在的意义了。 “我很讨厌杀人,真的很讨厌。就算是敌人也好,那也是一条生命。”河马寒宇朝纲手微笑道,“这个世界,生命太卑微,总给人一种无法抓住的感觉。我一直努力去抓啊抓,可抓得太紧了,却扼杀了别的生命。” “以前天真地认为,谈笑杀人很英雄很豪迈,但身处其中,感觉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愉快,笑是笑了,但那笑容却更多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河马寒宇抬头看着纲手的眼,“我终究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啊!” “寒宇----”,纲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河马寒宇的话,让她感同身受。即使是她这样从小就接受忍者教育,被洗脑过的人都做不到藐视生命,最后通过恐血症来逃避杀戮,更何况是半路出家的河马寒宇呢? 这样的话题似乎有些沉重,沉重到两人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呃----,来人了,我出去看看。”察觉得一个熟悉的气息靠近,河马寒宇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纲手默默地看着河马寒宇离去的背影,眼神闪烁着,她本来想好好的痛骂他一顿,可听到河马寒宇那仿如内心的独白时,所有的怒气全都消失了。 正如河马寒宇所说,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少年时的拼搏也好,青年时的挣扎也好,总之,理想呀!信仰啊!责任啊!羁绊啊!这些看不见的东西,总是左右着她的人生,让她无法逃脱。 很多时候,她不得不压抑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违背本意的事,在一大堆的道理面前,自己本身也就变成了最不重要的因素。 “你来了?”河马寒宇看着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的卡卡西,慢慢走了过去,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生气呢?” 卡卡西轻轻地扭了扭肩,似乎河马寒宇亲密地动作让他很不舒服,“抱歉,我没时间去生你的气,纲手大人呢?” 河马寒宇笑着摇了摇,卡卡西的来意,他自然是清楚的,来找纲手也许是他的目的之一,但绝对不是最终的目的。 “我知道,我欺骗你们是我的不对,不过,我跟你保证,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了。而且,除了那个影分身是假的,其他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河马寒宇扣住卡卡西的肩,让他无法乱动。 “哼”,卡卡西扭头到一边,干脆装作没听到他的保证。 知道卡卡西的脾气一时半会是消不了的,河马寒宇无奈苦笑,卡卡西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这么任性啊! “我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吧!”河马寒宇干脆的将卡卡西当成小孩子来哄。 难得河马寒宇这么低声下气,卡卡西却丝毫不买帐,依然拉着张欠扁的臭脸,不冷不热地应道:“你应该向红道歉,而不是我,难道你看不出来她一直都为你担惊受怕吗?”说到后面,卡卡西再也无法伪装平静了,整个人如同爆的火山,向河马寒宇咆哮道。 只要想到河马寒宇突然消失在他们眼前的时候,红担忧的表情,卡卡西就恨不得狠狠地揍寒宇一顿,红现在可是特殊时期啊! “知道”,河马寒宇沉默了一下才答道,虽然红什么都不说,但是,这种无言的支持一直给他很大的精神动力。 而这次,也正是因为知道红怀孕的消息,他才会临时改变主意的,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像鸣人那样活着,所以,他必须给所有这一切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但这些,他不愿意跟红或者卡卡西他们说,不愿将他们拖入两难的境地。而他对红的亏欠,他会用他的余生去补偿。 “你来得正好,一会还需要你去帮忙通知三代和自来也,我在道场等他们。”河马寒宇不愿再这件事上过多地纠结,很快转换了话题。 “又想避开我们,难道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我们就那么不值得你去信赖吗?在你的眼中,我们究竟算什么?”卡卡西的连珠炮轰来,早就熟悉河马寒宇那一套的他,丝毫不为所动。他今天来,只为弄清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在寒宇心目中到底算什么?看纲手,那不过是最不重要的借口。 “卡卡西----”,卡卡西很少这样的失态,而卡卡西眼中闪过的决绝让河马寒宇意识到,如果他不正视卡卡西的问题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有可能出现无法弥补的裂痕。 河马寒宇站直了身体,略为显得比卡卡西高一些他,目光微微下移,对上了卡卡西那只露在外面的独眼,“卡卡西,我是你哥哥,我希望你永远记住这一点,作为哥哥,为弟弟挡风挡雨,这是我的责任,无关乎信任。”河马寒宇郑重地解释道,这个问题,他只回答一遍,不论卡卡西是否理解,他都不会再去多作说明。 “哥----”,卡卡西眼中的光芒慢慢变得炙热起来,似乎找到精神支柱一般。卡卡西知道,这样的话,河马寒宇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他是一个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真实感情的人,所以,他能够做出这样正式的解答,已经违背了他一贯处世的原则了。 “兄弟?”纲手扶着门柱看着院子里的兄弟俩,听者河马寒宇的回答,让她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早上,河马寒宇的一句“纲手姐姐”,给他们的关系做出了最终的定位。 姐弟啊!如果,自己当初的态度稍微的松动一下,就会是另外一个结局吧! 第二三六章 两个寒宇 “老爷子、自来也大叔”,河马寒宇将两人请进了后堂的大堂,而纲手也早就坐在大堂的椅子上等候着。 “纲手----”,自来也见她没事,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虽然不相信河马寒宇会做出伤害纲手的事情,但总要确认了,他才能够放心。 纲手微微点了点,她能看出自来也眼中那掩饰不住的担心和关切,心中有些暖暖的。 “寒宇君,该说说你的想法了吧?”三代慢腾腾地在纲手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边点着烟斗,一边问道。 河马寒宇等自来也坐下,才开口道:“在这之前,我先让你们见一个人。” “哦?”三代有些疑惑,河马寒宇这个时候会让他见什么人呢? 大殿的侧门打开,一道暗影从里面走出,身影渐渐清晰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自来也看到里面走出来的人也是河马寒宇时,有些恼了,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拿影分身来忽悠他。 “自来也大人何必这么急呢?”那个影分身笑着问道,朝着河马寒宇的本尊走去。 两个河马寒宇,一模一样,不仅仅是样子,还有神态和气息,说他们不是影分身和本尊的关系,自来也也不相信,但河马寒宇既然那么说了,他也只好压下自己心中的不满了。 在三人惊诧的目光中,两个河马寒宇同时掏出匕,朝着自己的右腿刺去,殷红的鲜血沿着大腿,向下流着,染红了裤管。 “寒宇,你----”纲手没料到河马寒宇有这样近乎自残的举动,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没事”,两个河马寒宇同时举起了手,示意纲手不要靠近。 “你----” “你----” “你们两个----” 纲手的手指在两人之间游离着,有些傻了,“两个居然都是真的?” “不可能!”自来也斩钉截铁地否认道,河马寒宇根本就没有什么孪生兄弟,而他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存在,这两人中,必定有一个是假的。 “这不是影分身。”三代显得最为镇定,很快做出了结论。影分身虽然是实体,但毕竟是查克拉凝聚而成的实体,所以影分身是不会像本尊那样拥有**的,也不会流血的。而且,影分身受到直接攻击时,是很容易因为查克拉消散而消失,眼前的这两个河马寒宇显然跟影分身不一样。 两个河马寒宇笑了笑,又同时拔掉腿上的匕,几乎用完全相同的动作和度,用医疗忍术治疗着腿上的伤口。 “你们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自来也皱着眉毛问道,他仔细观察了半天,却没能现两个人的差别。 “我是真的。”两个河马寒宇几乎同时应道。 “你们----”,自来也揉着自己蓬松的头,有些抓狂了。 三代努力了半天,同样没有任何的结果,看来要知道真相,只有等河马寒宇解释了。 “你们能够分辨吗?”两个河马寒宇趁着自来也愣神的功夫,连续交换了几次位置,这样更难判定谁是谁了。 三代三人都陷入了沉思中,身为忍界的骄雄,他们都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人物,眼前的情景,虽然诡异,但在忍界,本就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们是两个人,但也可以说是一个人,虽然我们拥有两个身体,但我们的意识却是唯一的。”其中一个河马寒宇开口,而另外一个则向刚才那间侧室走去。 “哦?”三代的双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缝,眼中光芒闪烁。 纲手和自来也对望了一眼,只是他们两人眼中除了惊诧,更多了一份寒意。 “夺舍之术?”自来也问道,语气有些不善。侵占别人的身体,在忍者界并非偶然事件,但这样的忍术,通常都被冠以邪恶之名,是被忍界命令禁止的禁术。 就如同大蛇丸的使用过的“秽土转身”之术,以及他个人创造的“不尸转身”之术,在自来也眼中都是非常邪恶的忍术,正因为如此,自来也才会称大蛇丸是一个人形的恶魔。 与河马寒宇之前的张狂相比,这种邪恶的忍术让他更加的无法忍受。 纲手异常地沉默,只是她那越来越沉重急促的呼吸,显示出她心中的激烈。 河马寒宇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他内心是怎么想的,眼中带着淡淡地笑意,问道:“还记得我跟纲手之间的第一次较量吗?” “当然”,自来也怎么可能忘记,就是从那之后,以前虽然没将他怎么放在眼中的纲手,彻底的将他打入了冷宫。 “那次纲手姐姐同意我教医疗忍术,在学习医疗忍术之前,我以吉野正太的名义,跟随我的老师去水之国执行最后一次任务。那一次,无人布下陷阱,想暗算我和老师,被我们识破。本来按照惯例,是应该将敌人全部杀死的,但我却没有那么做,我留下了两个人的性命,之后就进入了木叶医院。”河马寒宇娓娓道来,似乎在回忆着那时的心情。 “在木叶医院,我不仅学会了治伤救命的医疗忍术,也学会了改造人体之术,而其中一人,被我改造成了我老师的模样,并在那一年代替我老师死去,使我的老师能够平静地多活二十年。而另外一个,被改造成我的模样后,一直被我封印在另一个空间,如果不是这一次的事情,我几乎已经将他给遗忘了。” “二十年前?”三代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是的”,河马寒宇点了点头,继续道:“二十年前。说实话,我这人很怕死的,尤其怕自己死得不明白不白。在我的老师受到那样的待遇后,我就时刻留心着,在老师服毒自杀的时候即时出现,用我学会的医疗忍术保住了他的性命,为了让老师脱离那样的困境,便用上了那个雾忍。” “而我本人,在那之后也随时做好了离开木叶的准备,这另外一个我,就是那个时候就为自己留下的后备。”在说这样的话时,河马寒宇没有觉得丝毫的惭愧,那个时候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才十来年,并没有完全的融入和接纳这个世界,对木叶虽然有感情,但也没有深厚为它牺牲的程度。 “还真是深谋远虑啊!”三代感叹道,只是这句话,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赞赏。 “你知道朔茂会出事?”自来也皱着眉头问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河马寒宇这神奇的预知能力了,以前他还以为是因为藏明寺道神的原因,可是河马寒宇学医时他才只有七岁,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藏明寺道神的存在。 “我那时怎么可能会知道?”河马寒宇立即否认到,这是他这一生最大的秘密,他一辈子也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只是比任何其他的人更加的了解我老师的性格,所以多留了一份心而已。” “也是”,自来也接受了他的解释,毕竟,一个七岁的孩子,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连未来都能够预知,他河马寒宇毕竟不是预言师。 河马寒宇看了纲手一眼后,目光落到了三代的脸上,道:“我的用意,三代大人大概已经猜到了吧!我这次回来,也不想让你们太为难,毕竟你们也需要给村民一个交待。” “哦?”三代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陷入了沉思中。 “你就那么自信,我们会同意?”自来也冷着脸问道,虽然他不介意使用手段,但是这样愚弄村民,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你们没有选择”,河马寒宇转身看着门外,道:“虽然我因为那些无辜人的惨死感到内疚,但我不会因为那些人而陪上自己的生命的,强者生存,你们应该比谁都懂得这个忍者世界的规则的。而且,我也有我必须守护的人,我也不能死。” 他的话刚落,自来也似乎还想说什么,河马寒宇立即补充道:“如果你们想使用武力让我屈服,我可以保证,我会让整个木叶陪着我一起沦陷的。”空气的温度似乎霎那间下降到了零度,寒气逼人。 此时的河马寒宇很冷静,他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也相信自己做的出来。他固然想恢复他最初的本我,但别人如果不放过他,那他也只好选择做那个沉沦地狱的人。 杀戮,只要习惯了,真的就不会觉得困难了。 道德与良心,到现在,也剩下那一片小小的角落了,已经脆弱到即使放弃也不会觉得可惜的地步了。只是,他还在坚持着这最后的阵地,只因为,他心中还有羁绊,还有爱。 “别逼我再去杀人了。”河马寒宇站在大殿的门口,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出了这句话。 “我知道了。”三代突然站起了身,拍了拍自来也的肩膀,似乎提醒他不要太激动。 如果换成别人,自来也或许会不放在心上,但河马寒宇却是他视为知交的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重视,才会在意,才会激动,才会无法容忍和接受。 三代慢悠悠的抽了口烟,朝河马寒宇走近,道:“我还有一个疑问,既然你已经有了这样准备,为什么还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将事情弄得越的不可收拾呢?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换作是以前的河马寒宇,他自然是能够低调就尽量低调的,绝对不会这样的大张旗鼓,搞得所有人都下不了台。 “我说过”,河马寒宇转身,看着与他只有一米之遥的三代,没有丝毫的戒备,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的突袭,脸上挂着真挚的笑容,“现在的木叶已经堕落腐化了,就像垂暮的老人,需要打一剂强心针,才能够让它重新恢复活力,而我,就是那一记强心针,我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木叶就是那么不堪一击。” “呵呵”,三代笑了,他相信河马寒宇说的是真的,不管别人怎么想,也不管河马寒宇怎么样否认,三代一直都坚信寒宇的心中是有木叶的,要不然他早就如他所说的那样离开了木叶。 虽然自来也和纲手现在似乎被河马寒宇的言语欺骗,但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他,早就看出了河马寒宇的本性,那是河马寒宇如何掩饰都掩饰不了的。如果不是了解,当初,他又怎么会挺身而出为水户门炎去挡河马寒宇的致命一击了。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在那?”三代很快转换了话题。 “就知道瞒不过你”,河马寒宇很孩子气的挠了挠头,不愧是赢了团藏的人,比那只老狐狸更加的狡猾,“他们在木叶监狱,这会,应该很郁闷吧!” “呵呵,他们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去参观我们木叶的监狱了。”三代别有深意的望了河马寒宇一眼,越过他,朝外面走去。 对于三代的离去,自来也一头雾水,纲手一头雾水,而河马寒宇更加是一头雾水。 三代,这是什么意思? 第二三七章 顿悟 “你终于决定要离开木叶了?”纲手收回目光,眼神有些飘忽得看着地板。 刚刚还显得有几分咄咄逼人的自来也,这个时候却安静了下来,没有三代在,三人之间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三个人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相聚在一起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人却再也找不到以前那样的轻松和惬意。 这些年来,生了太多的事情,在三人的身上刻下了抹不去的印迹。 河马寒宇有心和两人保持着距离,这个时候,真的不是三人叙旧的好时候。 “哈哈,你们两人在外面逍遥了这么多年,也该轮到我好好出去看看了。”河马寒宇笑得有些夸张,给人感觉很假。 没有人响应,场面再次陷入了沉寂。 “为什么?”纲手很突兀的问道,打破了三人之间的沉默。 “什么为什么?”河马寒宇似乎没有明白纲手的意思。 “为什么离开?为什么我回来你就要离开?”纲手脸上带着几分倔强和愤懑。 “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犯了错,已经不能再留在木叶了。”河马寒宇解释道,他不希望纲手误会。 “不对,你明明很在意我回来,很在意我成为火影吗?”纲手声音慢慢地拔高,似乎两人之间隔着非常遥远的距离,非要这么喊着,才能够让对方听到她的声音。 河马寒宇嘴角**了两下,没有再辩驳。也许,他真的很在意纲手回来,很在意她成为火影,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木叶最强的女人。 “为什么?”自来也如同闷葫芦般坐在一旁,在纲手和河马寒宇两人陷入僵局的时候出声问道:“为什么是红?” 这这个问题,自从自来也听说河马寒宇和红成婚之后,就一直压在他的心头,相较于其他事,这才是自来也最想不通的问题。他很清楚两人的感情,也知道他们中间跟本就插不进一个自己,所以,他一直将自己的身份定位为朋友、兄弟。 所以他收敛起自己那炙热地感情,真诚的祝福着自己的兄弟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他是付出多大的勇气和决心,谁能知道他那宽阔的胸膛有多苦闷。 此时此刻,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去触及这个敏感的话题。现在,两人都在,他希望两个人都能够敞开心扉,揭开过往的纠结,给他们三个人一个明亮的未来。 河马寒宇和纲手同时诧异地看着自来也,他的问题,让两人同时陷入了沉思,想起过往种种,似乎一切因果都是他们自己造成,而对自来也,两人都怀有一份深切的愧疚之情。 河马寒宇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自来也是喜欢纲手的,即使在知道纲手喜欢的另有其人后,仍然为了她默默守候这么多年。想当初自己本意是要撮合他们两人的,结果却变成了他和纲手纠缠不清,现在想想,觉得整件事情就像是场闹剧,而自己身不由己被卷入其中这么多年。 纲手何尝不知道自来也的感情,年轻地时候,自来也没少向她表白,只是被她一次又一次无情拒绝了,伴随着那一声声无情拒绝的还有她那摧枯拉朽的钢拳。可即使是这样,这个脸上总是挂着豁达笑容的男人,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只是那份炙热的感情被埋藏在了心底深处沉淀。 “我----” “我----” 纲手和河马寒宇同时开口,随后又同时停了下来,一丝明悟从两人的心底升起。 在迷雾中挣扎了这么多年的两人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笑容爬上了两人的脸上。 哈----” 哈----” 两个人放声大笑着,似乎心情很愉快。 自来也看着突然癫狂的两人,额头上升起一条条黑线,他,被两人很干脆的无视了,这让他更加的郁闷。嗯!是郁闷,只有跟这两人在一起时,他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纲手”,河马寒宇带着喜悦的心情轻唤道,随着这一声,他忽然觉得身上的某处枷锁被打开了,而他体内的元婴突然间光芒大盛,五彩的光芒中,一红一蓝两股气流如同被挥了一般,很快消逝不见了。 顿悟,河马寒宇想到了这个词,这些日子以来已经接近融合的精神终于在这一刻凝聚成一个完整的统一体。 不用河马寒宇刻意的去牵动,体内的天一真气弥漫着他全身,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一股子飘逸和洒脱,有几分修真者的仙风道骨了。 就站在他身边的自来也很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如同完全变了一个人般。以前的河马寒宇,再怎么伪装,自来也都能够感受到他身上那份沉重和孤寂,那仿佛是刻到他骨子附着在他灵魂上的烙印。 虽然他从来不明白为什么年纪轻轻地河马寒宇会有那样的沧桑,但正是那份沧桑让两个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人,成为了好兄弟。 但在这一刻,河马寒宇身上那些标致性的气质似乎全都消失了,自来也在惊讶的同时,心中升起了另一个念头:真正的河马寒宇本就应该是眼前这个样子。 “你变得更强了。”纲手很大方地拍了拍河马寒宇的肩,笑道:“现在的你,恐怕就算我和自来也联手,也不是你的对手。” 这一次,河马寒宇没有刻意的挣扎,很是坦然地接受了纲手亲昵地动作,似乎这个动作本就是很平常的举动,没有必要去刻意的重视和在意,“我想,我们三人不会有朝对方出手的一天的。” “谁说的,我可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你。”纲手说变脸就变脸,两只手转瞬就翻到河马寒宇的脸颊,大拇指和食指一拧,叫嚣道:“小子,我们之间的事还没有完了,你可别想溜走。” “喂,自来也,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帮帮我?”河马寒宇不得不向纲手求救道。 “唉----”,自来也叹了口气,道:“寒宇,不是我不帮你,你知道的,我根本就打不赢纲手,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呃???”河马寒宇气结,虽然知道自己所求非人,但自来也这么做也未免太,“好色仙人,你重色轻友。” 自来也眨了眨眼,很是无辜地道:“你都叫我好色仙人了,重色轻友不是很正常么!” 河马寒宇被噎到了,只好无语的祈求上天。 似乎是祈祷挥了作用,纲手忽然地松开了手,随后三人很是没有形象地坐在地上,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哈----” 笑声响彻在木叶道场的上空,说不出的畅快。 “纲手姬----”,纲手笑累了,深吸了口气,朝着门外的天空,大吼一声。 “自来也----”,似乎受到了她的感染,自来也也有样学样,喊着自己的名字。 “韩雨----”,河马寒宇与两人心有灵犀,也喊着自己的名字,只是他喊的是他以前的名字。 听到三人的声音,走到道场前厅的卡卡西停住了脚步,心中若有所思。 “喂,可不可以不走,你不在的话,会很无聊的,每天看着那么一大堆文件资料,我都快抓狂了。”纲手双手抱着膝盖,甩了甩头道。 “不是有自来也帮你的忙吗?”河马寒宇躺在地上,双手枕着头,朝自来也努了努嘴。 自来也头突然变长,将他的耳朵捂得严严实实,一副我没听到的德行。 纲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恨道:“靠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就是不喜欢这些繁杂的工作才将火影这个位置推给我的,这家伙打一开始就没有安什么好心,每次找他帮忙的时候,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大有上了贼船的无奈,幸好三代提前走了,要不大概会被他这两个得意弟子给气得吐血。 “他还能去哪里?不是去酒酒屋喝酒,就是去**美女洗澡去了。”河马寒宇有些恼自来也刚才的见死不救,这个时候也毫不客气地揭自来也的伤疤。 自来也听觉突然间变得很灵敏,差点就跳了起来,道:“臭小子,不要乱说话,你那只眼看到我去**了,你老哥我可是很纯情的。” 看自来也摆出情圣的样子,河马寒宇抱着肚子翻腾了起来,口中不时出抑制不住的咯咯声,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道:“明明就是邪恶大叔好不好,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鸣人。” “嗯?”纲手点了点,似乎听进了河马寒宇的建议,道:“看来真的要找鸣人好好问一问了。” 自来也被河马寒宇捏住了死**,顿时哑然。 “纲手”,河马寒宇耸了耸鼻子道:“木叶内部那些不安分的人都已经被我清理掉了,你以后的火影之路应该会好走很多了吧!” “嗯?”纲手知道他没有说完,所以没有插话。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两位顾问大人,我想三代大人也会帮你解决的,没有了其他的制肘,你可以按照你的理想去建设木叶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个人。” “谁?” “团藏”,河马寒宇严重露出一丝遗憾,道:“本来想把他引出来的,没想到他没来,我想,他应该是暂时离开了木叶,但是这个人,不简单,你要小心才是。” 纲手心中微微一震,她没想到河马寒宇会跟她坦白,微微有些感动,道:“我可是纲手啊!” “是啊!”河马寒宇见到重新恢复自信和洒脱的纲手,由衷地开心道:“纲手大人可是木叶的公主啊!” 自来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来,自己当初的猜测并没有全错,河马寒宇不管怎么变,终究还是河马寒宇,他的好兄弟。 第二三八章 交待 也许是因为自己要走了,河马寒宇的话特别的多,七叮咛八嘱咐,似乎放不下舍不得,对木叶未来的建设也提出了许多的设想。 三人聊天聊了许久,直到天黑了又亮。 “自来也,呆会你们就带着另外一个我,去给大家一个交待吧!”河马寒宇给三人漫长的话题画上了终止符。 自来也点了点,他并不是个古板的人,从一开始追究此事,他的目的就只是为了弄清楚河马寒宇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不是要他为那些偿命。 “自来也,以后的木叶就靠你们了。”河马寒宇站了起来,伸出了右手平摊在身前。 自来也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右手叠放在河马寒宇的手上,然后是纲手的右手。在时隔多年后,三人终于放开了以前的种种,毫无芥蒂站在一起。 朋友啊!河马寒宇似乎此刻才体验到这个词的真实意义,有他们在,他再也不会有以前那种沁入骨子里的孤寂了。 “纲手”,看着河马寒宇背影消失在中殿的门里,自来也心头感慨万千,道:“他知道你会回来的,我想,他杀那些人,一半是为了当时形势所迫,一半是为了木叶和你。” 纲手没有出声,回与河马寒宇相识的这么多年,她相信,他并不是他口口声声说的那样,会为了自己,为了某个人而大开杀戒的人。 河马寒宇变回河马智子的样子,重新出现在了自己家的小院,让正坐在院子角落呆的晴天很是惊讶了一把。 “晴天”,河马寒宇招了招,在飞奔过来的晴天头上用力地揉了几下,问道:“大家都没事吧?” “有”,晴天噘起嘴,很是不满地道:“大家都担心死你了。” 河马寒宇笑了笑,道:“我知道了。” 卡卡西、堂、红豆、静、琳等人此刻都不再家中,只有晴天和白两个人在家里陪着红,等他回来。 河马寒宇换好鞋子,在棋木朔茂的棺木前默立了片刻,头也不回的问道:“有吃的吗?” “已经准备好了,在桌上。”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温柔中带着一丝疲惫。 河马寒宇转身,有些歉意地看着红,以前的他,心里总是装着另外一个人,可是红却没有任何的怨言,这样单纯的爱着他,让他愧疚无比。 不过,从今天开始,他心中属于爱人的那个位置,就只为红一人而保留了。 抱歉的话,河马寒宇没有说,也不会说,牵起红的手,一起朝餐桌走去。 连续两天没怎么吃东西,河马寒宇的情形不是饥饿就能够形容的,看着他风卷残云的样子,红脸上浮现了一丝心痛。 “老师上次就喊着要饿,红老师辛苦准备好了饭菜,你却突然消失了。你知道红老师有多担心吗?既怕你出事,又担心你饿着,在家里等你的时候,总是将饭菜做好了热着,让你一回来就有吃的。”晴天小声地抱怨着,为红抱不平。 河马寒宇只是笑了笑,没有功夫去理会小丫头的投诉,对红这番心意最好的回应,就是吃光眼前的所有食物。 “吃慢点”,红担心他噎着,提醒道。 “哼!”见河马寒宇不理会自己,晴天有些委屈了,诅咒道:“最好噎死你。” 也许是老天听到她的诅咒,她话音刚落,河马寒宇就脖子一梗,半天动弹不得,吓得红连忙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着气。 本来有些赌气的晴天,一看这场面,顿时慌了神,急冲冲地跑到了河马寒宇声边,眼中含泪道:“老师,你没事吧?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河马寒宇刚刚有些紧绷的脸,突然跨了下来,挂着小伎俩成功的得意笑容,道:“哈哈,我是骗你的,谁叫你居然诅咒老师我被噎死的。” “你----”,晴天脸上表情很精彩,既因河马寒宇没事而高兴,又为自己被他戏耍而生气,脸上还挂着刚刚担心是为干的泪痕。 红也是白紧张了一场,见河马寒宇这么欺负小丫头,伸手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算是为晴天出口气。 白笑着看着三人的精彩表演,心中默默祈求这样的生活能够一直下去。 “红老师”,源的声音自外间响起,有几分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而他的身后紧紧跟着面色沉郁的洞天,两人在看到河马智子俱是愣神了许久,联系到刚才外面所见,顿时明白河马寒宇一开始就幻化出河马智子这个替身的原因了。 河马寒宇似乎没看到两人的表情,依然在吃,但是考虑到自己毕竟是以母亲的形象出现,不能在这些小子面前坏了老人家的温婉形象,动作慢了很多,看起来和真的河马智子一般无二。 “什么事,这么慌张?”河马寒宇插过嘴,接过红递过来茶,在面前轻轻地晃动着,不紧不慢地问道。 “刚刚纲手大人和自来也大人带着另一个老师回办公室了,卡卡西他们担心您的安危,跟纲手大人他们僵持起来。”经过这片刻的等待,洞天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恭敬地回答道。 “我知道了,这本就是我计划的一个环节,之前闹出那么多事情,总要给木叶,给纲手大人一个交待。”河马寒宇点了点头,对于洞天和源的反应还算满意。 “纲手大人和自来也大人他们在哪里?”河马寒宇放下茶杯站了起来,面色满是担忧道:“寒宇出了事,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无动于衷啊!” 红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河马寒宇接下来要干什么,但是她却不愿意再次看到河马寒宇那么突然的从他的眼前消失了,她很怕,怕他再次消失就会成为永远。 河马寒宇演技真的很牛,从他起身的那一刻起,他就仿佛化身为了真正的河马智子,不仅是一举一动,就连眼神脸色都是惟妙惟肖,如果不是红他们知道河马智子根本就没有回木叶,恐怕也分辨不出眼前的人会是别人假扮的。 火影办公楼外的院子内,此刻已经站满了木叶的忍者,除了在外执行任务未归的人以及昨日受伤正躺在医院的那些人,几乎所有在编的木叶以及在木叶离退忍者都在这里集合。 “卡卡西,你也是木叶的忍者,怎么能够对纲手大人如此的不敬?”伊比喜怒目瞪着拦在他身前的卡卡西,目光中闪烁着寒光。 卡卡西脸上的表情很冷淡,无视伊比喜的质问,那犀利的右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纲手。 而纲手的旁边,正是昨日以一人之力,打伤众多木叶上忍,并将整个木叶陷入幻境之中的河马寒宇,而河马寒宇的旁边则是一脸威严的自来也大人。 被两大高手包夹,河马寒宇已经不复昨日的嚣张了,一身查克拉似乎被人用密术封印,精神显得有几分萎顿,脑袋低垂,让人看不到他的脸色和眼神,但他身上衣物有些脏污,隐隐可看到那已经干了的血渍。 显而易见,他与纲手和自来也之间必定生了一场大战,而胜利的人,无疑正是木叶三忍中的两大豪雄。 “他是我的哥哥。”卡卡西很冷酷地说道,他敢这么站出来拦住纲手,就已经准备承受后果了。 纲手逼视着卡卡西,脸上带着淡淡地怒容,道:“然后呢?” 卡卡西紧握双拳,毫不退让,道:“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哥的。”卡卡西说得很坚决,在他的心目中,河马寒宇可不仅仅是哥哥,在知道棋木朔茂没死之前,他在卡卡西的心目中一直扮演着亦兄亦父的角色。 河马寒宇总想凭一己之力给全家人挡住所有的风雨,而在哥哥羽翼下成长的卡卡西则一直想越哥哥,向他证明自己并不是弱者。 “可是寒宇违反了木叶的忍者条例,他的手上沾染了木叶人的血。”纲手毫不客气地斥责道。 卡卡西头微微垂下,但很快又抬了起来,道:“没错,哥是杀了木叶的人,但那也是被逼的,如果当时让我知道是谁虏走了我的母亲,我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些人死了,要我哥来偿命,那我父母的死又该谁来偿命,难道他们的死就是活该的吗?” 看着这样固执的卡卡西,自来也突然想起了大蛇丸,当年的大蛇丸也是因为父母的死,慢慢变成一个孤僻偏执和冷酷的人。 卡卡西和大蛇丸很像,很有天分,骄傲孤僻,沉默寡言,除了家族的人,他从来没在外人面前露过笑脸。想来当初棋木朔茂的遭遇,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很深刻的烙印。 虽然对木叶布置的任务,卡卡西都是一丝不苟的完成,但除了任务外,他几乎不跟家族以外的任何人有多余的接触,生活在木叶的他,一颗心却是若即若离。 “卡卡西----”,琳惊呼了一声,快步走到了卡卡西的身边,她扬起手想拍一拍卡卡西的肩膀,希望他能够冷静下来,但眼中的余光看到从另一边走过来的堂朝她摇了摇头,她举起的手又落了下来。 “卡卡西”,一直低着头的河马寒宇突然出声了,随后慢慢抬起来头,只是让人意外的是,他的眼中竟然带着笑意,“不要这么任性了,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而且,能够败在纲手大人和自来也大人手中,是我的荣幸。” “可是----,你会死的。”卡卡西有些生气,他这是任性吗?自己明明是担心他,才会站出来,为什么就不能够得到他的认可呢? “死并不是结束,只不过是新的开始。”河马寒宇抬起手,轻轻地拍着卡卡西的肩膀,道:“别忘了我昨天跟你说的话。” 第二三九章 赎罪 卡卡西后退一步,避开河马寒宇的手,固执的摇了摇头,其他任何的事情他都可以听寒宇的,唯独这件事,他不会退让。 “琳,你劝卡卡西回去吧!”河马寒宇心中暖暖的,只是,他绝不愿意见到卡卡西卷入到自己的事件中来的。 琳看着这两兄弟,犹豫了一下后站到了卡卡西的身边,道:“对不起,哥,这次我支持卡卡西的决定。”河马寒宇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的人,她并不知道,但在他的认知中河马寒宇绝对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找错人了”,河马寒宇心道,但卡卡西和琳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站出来支持他,这份亲情,让他很感动。 “老师”,在琳鲜明的表明了他的立场后,堂也带着一众人来到卡卡西的身边,以实际行动来表明他们的决心。 纲手目光从他们年青而坚决地脸上扫过,脸色变得铁青起来,看起来越的威严,语气冰冷道:“你们最好想清楚,你们现在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最多不过是叛逆,不过今天,就算是死也一定不会老师出事。”三木堂很认真地说道,对他而言,他的自信、尊严、实力等等,这一切都是老师给的,如果不是老师,他恐怕永远都只是别人眼中木讷而愚笨的傻小子。 “你们呢?”纲手越过堂朝静和红豆看去,他们三人是寒宇学生中的翘楚,在木叶上忍中也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他们三人的意思,基本上可以代表河马寒宇所有学生的意见。 “纲手大人,卡卡西刚才说的正是我们心中想的,如果大人老师认定有罪,作为弟子,我们愿意代替老师接受惩罚。”静一如平时表现那般文静,大家族出身的她讲话不似卡卡西那般的直接,但也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 凯拉着差点冲出去的小李,站在人群的后面,陷入了沉思,事情的经过他已经知晓,但热血的他并不是没有大脑。这次的一系列的事情,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事情的背后,有太多人为操作的痕迹。 “老师”,小李挣扎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凯要阻止自己,“寒宇老师是好人。”小李没办法看那么远,也没有凯那么多花花肠子,他只知道,河马寒宇是好人,而好人是不应该受到处罚的。 “凯”,不知火玄间刁着跟牙签站到了凯的身边,“你回来了。” 凯点了点头,道:“我倒希望自己没有回来,至少不用面对这么让人头痛的场景。” “是啊!自从宇智波一族灭门后,这样的局面,木叶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不知道纲手大人会如何处理呢?”玄间还是那副风淡云清天塌不惊的样子。 “这就是你们想看到的吗?”火影岩下,三代背对着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阴郁地抽着烟,道:“木叶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而今天的木叶面临怎样的危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水户门炎扶了扶眼镜,对三代的话不予回应。 “团藏在哪里?”三代见两人没反应,也有些恼了终于丢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转寝小春浑身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不悦道:“佐助,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们跟他勾结?” “不是怀疑,是确认。”三代眉头拧成一团,缓缓地转过身来,道:“也许在木叶惨案生之前,你们和他并没有直接的联系,但你们也不能够否认你们的族人跟他纠缠不清。而此事之后,团藏也应该找过你们吧!” 三代凝视着两人,那充满智慧双眼此刻满溢着痛心和失望。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将头扭到一边,有些不敢面对三代的质询。 三代轻叹了口气,抬头望着颜岩上历代火影的雕塑,道:“我和团藏,并没有什么化不开的仇恨,我跟他的矛盾,根源在于政见不合,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像当初初代大人和斑前辈之前的分歧一样,严格说来,也不能简单的用对错去判定。所以这么多年,对于团藏在暗地里组织根部对木叶进行渗透,我也一直是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水户门炎诧异地看着三代,他知道三代性格上的弱点,只是没想到连对自己一生的敌人,他也能够这样的包容,真不知道是该赞扬他的大度,还是该嘲讽他的妇人之仁。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还来问我们干什么。”转寝小春生硬地顶道,不过说完之后,还是有些心虚。 三代摇了摇头,要抚顺两位老朋友的情绪,不是威胁就能够办到,“你们在木叶监狱也看到了,寒宇有足够的人证证明以团藏为的那些人跟大蛇丸勾结,对木叶不利了。只要他将这真相公布,木叶还有你们立足之地吗?” “而你们用以对付他的证据,究竟从何而来,本就是很大的疑点,这根本就是个阴谋。”三代眯着眼,透着一丝杀机,道:“而他们针对的不仅仅是木叶,还有我、纲手和整个木叶。” “阴谋?”水户门炎冷哼道,“河马寒宇不是已经承认这一切都是他干的吗?” “他是承认了”,三代看着情势越来越失控的火影大楼,道:“可这不代表就该由他一个人承担起全部的责任。”这才是三代头痛的地方,本来只要河马寒宇死咬着不承认,以当时木叶舆论形势,对河马寒宇是相当有利的,毕竟那些证据来历不明。而相对,河马寒宇一家,在木叶声誉一直不错,如果真的要让村人选择,大部分村人都会选择相信河马寒宇的。 可河马寒宇却一心想借死遁走,公开承认自己的罪行,甚至还故意用言行激怒村人,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要保他?”水户门炎问道,“为什么?”他很不理解三代对河马寒宇的偏袒,就算河马寒宇很厉害,可像他这样桀骜不驯的忍者,留在木叶根本就是颗炸弹。所以他想不通,为什么三代愿意为了这个臭小子,而放弃他们两人。 “因为他是木叶人”,三代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有些飘忽。 转寝小春嘲讽地看着三代,似乎在感叹他的虚伪,口中话语也越的刻薄:“木叶人?当初你不一样因为长老团放弃了宇智波家族,放弃了宇智波鼬,现在,不过是因为长老们死的死退的退,我们两人不够分量吧!” 她这话像把尖刀刺进了三代的心脏,这件事,也是他心中的痛啊!如果当初他有办法挽回,他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宇智波家族走向毁灭呢? “你何必说这样的话呢?当时的事情,宇智波一族也算是自取灭亡了,至于长老团,时至今日,又何必在现在去损毁先人前辈的英名呢?”三代叹息了一声,人死灯灭,不管长老们过去如何的过分,但在木叶的历史上,他们毕竟起过不可抹杀的作用。 两人依旧无动于衷,三代的劝说,如石沉大海,荡不起一点涟漪。 “既然在你们心中,家仇盖过木叶存亡,我也无话可说。河马寒宇有心已死赎罪,对你们族人私下的勾当都隐瞒不说,也是一片好心,要保全两位长老几十年来的声望和各个家族的名誉。”三代顿了顿,仰视着天空,脸上渐渐浮现一丝笑意,似乎想起了什么令他高兴的事情。 “让开”,纲手仅有的一点点耐性已经被耗完了,咬牙切齿地她,心中不知道把河马寒宇咒骂了多少遍,这小子就会闯祸,现在这样的烂摊子让她如何收拾。 卡卡西寸步不移,似乎没有看到纲手的威胁。 “混蛋”,纲手大人终于爆了,一拳架着风雷之势向卡卡西击去,一道身影顿时如断线的风筝,高高的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火影大楼上,在楼体上撞出了个大洞。 “老师”。 “哥哥”。 …… 一声声惊呼传来,大家才现,刚刚被纲手一拳轰出去的人居然不是卡卡西,而是河马寒宇。就在纲手拳的瞬间,他就挡在了卡卡西的面前。 “好快的动作”,凯感叹着,同时松开了小李的手,跟他一起向河马寒宇跑去。 纲手和自来也的动作更快,两人几乎和卡卡西同时使用瞬身术出现在了火影大楼的大厅中。 “寒宇----”,看着河马寒宇胸口那大大的洞口,纲手心猛地一揪,虽然明知道眼前这个河马寒宇是假的,但在她的心中依然生出了自己亲手杀死河马寒宇的念头,脑袋顿时有些晕眩,双眼似乎被鲜血蒙蔽,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一遍红色的朦胧。 “纲手”,自来也现了她的异常,立即从河马寒宇身边过来,紧紧地扶住她,道:“纲手,他只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他不是寒宇。”自来也的声音在纲手脑海深处想起。 可是此刻,纲手却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眼前这个人,不仅拥有河马寒宇的外形,还拥有一样的灵魂,他不是替身,他根本就是寒宇,而她亲手杀死了寒宇。 天知道纲手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杀人了,虽然在鸣人的帮助下,她已经克服了恐血症,但这一刻,她似乎又陷入了对血的恐慌当中。 自来也心痛的看着纲手,此刻恨不得上去给河马寒宇一脚,你要死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借纲手的手呢?这对纲手未免太残酷,太不公平了。 “哥哥”,卡卡西顿在河马寒宇的身边,紧紧地握住河马寒宇的手,错愕惊诧和难以置信让他的大脑完全的当机了。 琳的职业素养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很好的挥,她几乎调动着自己全部的查克拉对河马寒宇进行治疗。 鲜血沿着地板向四周蔓延,堂、红豆、静如同石化了一般,守护在他的周围,在最初的错愕过后,他们的胸膛都被悲伤给填充。 怎么可能,他们那彪悍无敌的老师,怎么可能会被纲手大人一拳打成这样,肯定是假的,老师不是最擅长影分身术,眼前这个人一定只是个影分身,等一会就会消失的。 可那还带着余温的鲜红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这个人就是他们的老师。 “老师”,夏之源、神风、伊、小李、日向天魁、日向火花、神月出云等一干弟子围在四周。 “寒宇”,凯、玄间、静音、伊比喜等从门口进来后就呆住了,传说中的木叶灰狼,那个时刻躲在暗处时刻伺机而动的木叶忍者,怎么可能。 “大人”,一群木叶暗部也握紧拳守护在一旁。 或许在刚才的时候,还有人在木叶和寒宇之间左右摇摆,但此刻,他们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河马寒宇没有事。 “让开”,纲手挣扎在河马寒宇的身边蹲了下来,她已甚至不惜使用禁忌忍术来就河马寒宇。 “不要”,在感受到纲手体内查克拉波动时,河马寒宇沾满鲜血的手覆上纲手的手背,艰难的道:“纲手姐姐,不要,不值得。”为了断绝纲手这不理智的念头,河马寒宇当即自断了最后一丝生机,体内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一点生命的能量。 “寒宇,你这个混蛋”,纲手一拳击到地上,眼角的泪水却忍不住掉了下来。 第二四零章 告别 琳脸色苍白,看着河马寒宇渐渐冰冷的尸体,终于放弃了最后的希望,无力的靠着卡卡西的肩,泪水沿着脸庞滑落。 滴答,滴答,泪水坠落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面显得格外的清晰。 “寒宇”,姗姗来迟的河马智子在红的扶持下,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人群自动分出了一条道路,看向她们的目光,带着同情、安慰还有惭愧。 随着河马智子的出现,卡卡西等知情人的眼中顿时抹过一丝惊喜,大辈之后的大喜,让一众人不知道如何反应。 “纲手大人”,河马智子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悲伤,那强壮镇定地样子,让所有人看了都生出了不忍之心。 红在看到地上河马寒宇的尸体,抓着河马智子的手紧了紧,似乎是想确认身边的人是否真实存在,又似乎是担心身边的会突然消失。在别人看来,看到丈夫惨死的红,是借着河马智子的力量保持着站立。 “嗯?”在自来也的帮助下,纲手艰难地站了起来,并不知道河马智子就是真正的河马寒宇的她,有些不敢面对这个刚刚失去儿子的母亲,沉痛道:“对不起,我也没想到----” “我知道”,河马智子(河马寒宇)看着纲手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怎么忍心再去兴师问罪般的去质询她,只能强作淡定的答道:“寒宇这次回来,已经作好了赎罪的准备,只是辜负了纲手大人这么多年来的错爱。” “我----”,纲手抬了抬手,看到自来也不停的暗示什么,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现在,寒宇和木叶已经两清了。”河马智子这句话似乎带着另一层含义,在场也只有寥寥几个人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我们回家吧!” 河马寒宇死了,可是没有人高兴,即使是那些曾经恨不得他早点死的人。 “他是继四代之后,木叶最优秀的忍者”,目送着河马智子一行人离开,嶋谷长老站了出来,为河马寒宇的一生做出了注解。 没人对这句话提出质疑,在见识到河马寒宇那几乎能够摧毁木叶的实力后,没有人有资格对这句评语提出质疑。 “现在你们满意了吧?”三代问道,看也不看身后的两人,沿着台阶走了下去。 事情展得太快,快得有些戏剧化,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反而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这算什么回事。 两天后,河马寒宇和棋木朔茂夫妇的遗体一起在木叶墓园下葬,而河马寒宇和棋木朔茂两人的名字在纲手的坚持下,都顺利地刻上了慰灵碑上,而他们的名字旁边,分别注上了木叶白牙和木叶灰狼的外号。 木叶的两大传说人物,在经历二十年的风雨坎坷后,终于先后陨落。与木叶人的失落不同,其他村的忍者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木叶,终究无法再回复到之前的盛景了,以后的忍界,该再次进入群雄割据的时代了。 阿斯玛站在河马寒宇的墓碑前,孤独的感觉,如同潮水般袭来,刚从医院出来的他,没有机会见到河马寒宇最后一面。 “为什么我有种感觉,这里面躺着的人,并不是你呢?”阿斯玛低喃道,他没有办法接受那个一直在他前方遥遥领跑的背影就这么死掉。 在河马寒宇死后,被严密封闭起来的木叶道场又恢复了原样,而河马智子带着全家人再次搬回了道场。 只是在河马寒宇陨落了,道场的招牌被人取下,在其他建筑被那次的大爆炸夷为平地后,木叶道场成为了光秃秃的后山上唯一的建筑物,这里,不再热闹,也不再欢迎客人,仿佛成为了不对木叶道场以外的人开放的禁地。 鸣人孤单的背影急前行着,偷偷从医院跑出来的他不相信干爸死了的事实,他要亲自来求证这件事。虽然在河马寒宇生前,他表现得不怎么亲近,但在内心里,这个时而温和时而严厉时而亲切时而冷漠的干爸,是从小没有见过父亲面的鸣人脑海中幻想出的父亲的最佳形象。 同样不愿意接受这个消息的还有鸣人体内的九尾,它不甘心,河马寒宇怎么能够死在别人的手中,他那强大到足以比拟尾兽的实力,又岂是普通的人类可以杀死的。但河马寒宇的气息确确实实在木叶消失了,不论它如何强大都无法察觉。 因为河马寒宇的死,鸣人暂时将佐助的事情放在了一边,虽然佐助很重要,但在友情和亲情的天平上,至少这一刻是向着亲情倾斜的。 “鸣人哥哥?”棋木纪土惊讶的看着鸣人,自从他成为正式忍者后,已经很久没来看望自己这个小弟了。 棋木纪土显然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他并没有鸣人想象中那么伤痛,但想起大伯的叮嘱,棋木纪土立即装出了伤心失落的样子,就差抱着鸣人痛哭了。 不得不承认,纪土跟他大伯一样,很有表演天份,愣是将鸣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在他的声情具茂下,鸣人终于对寒宇的死不再怀疑。 “鸣人?你来了,怎么不进去呢?”,河马智子有些意外,走到鸣人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脑袋,轻声喊道,道:“来得正好,我们正准备开饭了,你还没吃吧?” 鸣人挠了挠头,很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傻傻的点了点头。 这顿饭吃得很沉默,大概是因为鸣人的关系,言谈举止有些顾忌,这让鸣人更加的确信干爸死亡的消息是真的。 饭后,河马智子、卡卡西、红将鸣人单独留了下来。 “鸣人”,河马智子看着顶着黑眼圈的鸣人,问道:“你的理想还是成为木叶的火影吗?” “当然”,虽然不明白河马智子为什么这么问,鸣人还是毫不犹豫地答道。 “很好”,河马智子露出慈祥的笑容,赞赏道:“看到鸣人这么努力上进,你干爸一定会很高兴的。好好努力,你干爸可是非常期待你成为六代火影呢!” “六代火影?”鸣人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他穿上火影制服的样子,有些兴奋,不过没过多久,他的神情就萎顿了下来,道:“可是我很笨,连佐助都留不住。” “鸣人”,河马智子能够理解鸣人的心情,以火影为目标的鸣人,一直以成绩最为优秀的佐助为自己要越的目标,所以对他的话也特别的在意,大概佐助说了什么,让他深受打击,“你父亲可是很优秀很优秀的忍者,你怎么可能是笨蛋呢?” “可为什么我连三身术这么简单的忍术都练不好呢?”鸣人有些不解,因为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他体内那股特殊的力量对他的影响,所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把握那份力量。 “那是因为你的老师没有好好教你”,河马智子说这话时,眼睛朝卡卡西望去,这个小子还是如原著一般对佐助格外的偏心,对鸣人似乎就缺少几分耐性,尤其是他那沉默寡言的教学方式,能够教好徒弟,那才叫有鬼了。 卡卡西将头拧到一边,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还故意清了清嗓子,警告他不要再乱说了。 “你干爸曾经请自来也大人指导你,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努力,这不仅是你父亲、母亲、你干爸的期待,也是我们所有人的期待。”河马智子鼓励道。 “耶?”鸣人有些惊讶,他没想到那个好色仙人指导他居然还有这样的内幕,“我知道了。”鸣人感觉自己被幸福包围,有人关心有人重视,真的很开心。 只是鸣人不知道,关心着他的河马智子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纲手大人”,红穿着一身便装出现在了纲手的办公室,在向纲手问候后,递上了一份申请单。 “你要退出木叶忍者战斗序列?”纲手接过申请单的手微微一抖,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是的,纲手大人。我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适合继续带队执行任务了,请大人尽快安排新的老师来指导八班。”红微微欠身,虽然她也舍不得那帮学生,但是她没办法。 “你有好的人选吗?”纲手放下资料,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问道。 红想了想,道:“宇智波静应该可以胜任。” 宇智波静?纲手想了想,静倒是个不错的,只是她一直都呆在暗部,想要调她出来还需要增得她的同意才行。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臭小子的意思?”纲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坐吧!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谈一谈了。” 红想了想还是拒绝道:“我还有事,纲手大人要是有空,不如去道场喝杯茶,我想在我们离开前,他也该好好聊一聊了。” “静音”,纲手在红走后立即叫道,“去将静找来。” 纲手和静一番长谈后,静担任第8班新任指导老师的任命被确定了下来,随后不久,静便退出了暗部,从幕后走到了前台,而她那潜藏的实力,也在以后的一次次任务中得到了体现。 “老师”,日向雏天、油女志乃和犬冢牙一起找到了木叶道场,对于红的中途退出,三人都十分的不舍,但是从静口中得知他们的老师即将成为人母时,三人还是由衷的替她高兴,至少在寒宇老师走后,她并不是孤独的一个人,她还有孩子。 “谢谢你们来看我”,虽然三人不计较,但红还是有些愧疚,自己中途退出终究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好在静也是个实力强劲的上忍,相信在静的指导下,三人对有更好的成长。 “虽然有些气愤,但是,不管怎么说,您是我们的老师。”牙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小声地抱怨道:“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您都是我们的老师,到时候我们来请教时,希望您别将我们拒之门外。” 红温柔的看着三人,牙这小子虽然有时候显得调皮,但更多的是率直可爱,喜怒哀乐都完全摆在脸上,在某些方面和鸣人有些像。雏田性格温婉,容易害羞,一点也不想大家族出来的大小姐,没有一点架子和傲气。而志乃沉默冷静,不喜与人过于亲密,但却是个靠的住的同伴。 他们三人虽然不像日向宁次和宇智波佐助那般天资过人,却都很努力认真,都怀着一颗简单善良而包容的心。 “我近期会离开木叶,只怕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红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告而别伤了三人的心,感叹道。 “老师要走?”牙惊讶得大叫了起来,有些想不通老师为什么要离开从小生长的木叶。 红点了点头,将头扭到一边,不敢看三人那失望的眼神。 志乃拉住牙,看似平静地问道:“老师还回来吗?” 正在红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时,红豆的声音传来了过来,“你们三个,过来这边。” 红豆的神色有些不善,仿佛三人做了什么事触怒了她一般,三人以前曾被红豆指导过一段时间,对红豆有些畏惧,见红点头,三人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 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特别是你。”红豆的手臂搭上了牙的肩,整个人有半边身体压在了牙的身上,恶作剧的伸出舌头在牙的鼻子前晃动了两下。 可怜天真地牙那见过这场面,两眼一闭,脖子一缩,脸瞬间就涨得通红。雏田和志乃看到牙受到虐待,很不够义气的退到一边,生怕被牙给殃及到池鱼。没办法,要他们死他们或许眼皮也不会眨一下,但问题是对面这人不是敌人而是比敌人更加可怕的红豆。 “红豆,别玩了。”静实在看不下去了,这红豆怎么跟老师一样,这么恶趣味,怎么说这三个小家伙是红的学生,以后也是自己的学生。 “看你的面子,就放过他了。”红豆狠狠的在牙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才放下可怜的牙,“静,我就不耽误你们师徒交流感情了。”丢下这句话,红豆人很潇洒的离开。 在静与三人一番长谈后,静成为8班新的指导老师这一任命也被三人接受。不过这项任命却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应为在这之前,几项更为重要的任命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第二四一章 离开 在继任五代火影一个月后,渐渐掌握木叶全局的纲手大人开始了大刀阔斧的调整,因为没有强势的势力站出来反对,这一切进行得非常的顺利。 三代猿飞佐助出任木叶学校名誉校长,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担任木叶学校高级顾问,同时两人辞去了木叶长老会顾问长老的职务,长老团在几位残存长老的一致同意下,正式解散。 自来也大人出任木叶暗部部长,任命暗部闪雷和鬼影为副部长,除自来也的名字是公开的外,两名暗部副部长都是用得代号,只有自来也和纲手知道两人的真实身份。 日向日足奉命重建木叶警备部队并出任木叶警备部部长,一直担任木叶监狱监守长的三木堂和日向天愧出任警备部副部长。 五代火影亲自兼任外勤部部长,外勤部分为ab两个分部,a部主要执行a级及以上任务,以山中亥一、奈良鹿久、秋道长治等经验丰富的中年忍者为主,同时囊括卡卡西、凯、阿斯玛等青年上忍。因a级及以上级别任务比较少,所以a部成员执行任务并不是固定地班组,而是视任务的情况和木叶的人力调配情况组合成队执行任务,部分上忍同时兼任b部战斗班指导老师一职。 b部主要为木叶的中忍和下忍,以青少年为主,主要执行b等及以下级别任务。有固定的班组,一个班为四人,主要采取老带新的模式,领队老师一般为中忍或者上忍。考量到整队实力的平衡,一般情况下是采取一个上忍带三个下人,或两个中忍带两个下忍,或者四个中忍的组合,而木叶的忍者经过整合后有二十四个这样的战斗班。 五代火影兼任木叶医疗忍者部部长及木叶医院院长,琳和犬冢爪出任医疗忍者部副部长及医院副部长。 成立木叶内联部,负责木叶的日常事务、后勤采购以及基建等,五代火影兼任部长,油女志弘和静音出任副部长。 改用五部制度取代了原有的长老团制度,五部部长直接对火影负责,使得火影的职权相对集中,但五部细分又使得许多杂碎的工作从火影手中分了出去,所以纲手的任务相较以前反而轻松了一些。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宇智波静被任命为8班指导老师的事情,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只是细心的人还是现,虽然河马寒宇已死,但他的亲人和学生在这次大变动后,都得到了重用,其中琳、三木堂和日向天魁都成为了副部长,而红豆、静、神月出云、夏之源、神风等或为暗部小队长,或为外勤部小队长,在重新划分的势力版图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木叶道场内,三间大厅灯火通明。 “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这位便是闪雷。”河马寒宇寒宇恢复成了本来的面貌,整个道场都是自己人,他也没必要再掩饰什么。 “两位大人晚上好。”闪雷微微躬身,脸带笑容,很有风度和涵养,怎么看到都不像是个普通人。 纲手饶有兴致的看着闪雷,这个已经被她任命为暗部副部长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闪雷给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为人谦和有理,双眼带着神光,仅仅看那双湛蓝的眼,就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只是木叶暗部副部长可不是凭着一副好皮囊就可以得到的,最重要的还是本身的实力,以及对木叶的忠诚。 要不是自来也信誓旦旦的保证闪雷是最好的暗部人选,并威胁她如果不同意任命闪雷的话,他就不会在木叶出任任何的职务,纲手怎么也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职务交托给一个陌生人。 “你或许不认识闪雷,但我想,他的妻子,你一定认识。”河马寒宇故作神秘的拍了拍手,房门推开,红在一个美女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一头火红的长,翠绿的明眸,这不是离开木叶许多年的漩涡玖辛奈又是谁? “你是他妻子?”纲手有些不信,旋涡玖辛奈对四代的感情,木叶谁人不知,她怎么会改嫁给其他人? “纲手大人”,当初纲手在四代的葬礼上曾经帮过她们孤儿寡母,而纲手自认识鸣人以来对他照顾有加,所以玖辛奈一直对纲手心怀感激,“好久不见。” “你们究竟玩什么花样?”纲手点了点,朝自来也问道,在场的人似乎对漩涡玖辛奈是闪雷的妻子一点也不诧异,这只能说不明一点,那就是只有她一个人是被蒙在鼓里。 “不要着急,我的纲手大人。”河马寒宇笑了笑,纲手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暴躁了些,“只要闪雷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会明白了。” 接到寒宇的暗示,闪雷如同变魔术般拿出一把匕递给纲手。 “匕?”纲手皱了皱眉,难道这匕有什么特别之处?带着这样的疑问,纲手接过匕,目光掠过还真现了这把匕的独特之处。匕的手柄连接处有一个组图案,准确的说是一个封印,对于这个标志,纲手并不陌生,因为整个木叶只有一个人身上曾经出现过这个标识,那就是木叶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你是----波风水门?”感受着手中匕中的查克拉波动,纲手试探地问道,这个消息比当初听说棋木朔茂没有死更加让她震撼。 “宾果,纲手大人不愧是纲手大人,您猜对了。”河马寒宇打了响指,将闪雷拉到了自己的身边,道:“这里面的故事太长,还是等他以后慢慢跟您解释,我要说的是,闪雷绝对是最适合当暗部部长的人选,我想有他在,自来也大人和纲手大人都可以找到理由和机会放心的偷懒了。” “臭小子----”,纲手反手朝河马寒宇打去,可惜被他躲开了。 就这样,在河马寒宇的刻意安排下,木叶的四代火影和五代火影在木叶道场历史性的会面了,而从这一刻起,木叶将进入五代在明,四代在暗,三代从旁协助的全新局面。 看着闪雷和纲手低声交谈,河马寒宇悄悄地退到了一边,微笑着看着大厅中晃动的人影,这一刻,他似乎又成了局外人。 “这也算是我离开前送给你的最后礼物,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希望你能够偶尔回回头,看看身边一直守候着你的人。”河马寒宇心中想到。 一只温暖的手臂伸了过来,搭在他的腰上,红那恬静地声音随即传了过来,“我们该走了。” 河马寒宇点了点头,看了自来也和纲手一眼,便跟红一起走出了大厅,而另一边的漩涡玖辛奈也跟着悄悄地离开。 纲手若有所觉,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心里默默祝福着两人,又继续回到了刚才的话题。 自来也微微走神,眼中的遗憾一闪而过。 河马寒宇走了,带着红、洞天、晴天和白一起离开了,同行的还有陪闪雷一起回来的漩涡玖辛奈。 而白的母亲因为已经习惯了木叶的生活,选择留在木叶,帮卡卡西照看木叶的小院。 卡卡西和琳矗立在道场的门口,手中紧紧握着一张卷轴,他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河马寒宇的话:“卡卡西,别忘了你还从来没赢过我,希望下次再见时,你已经成为越你父亲的存在,到时候,我一定陪你好好打一场。” “我会打败你的,一定。”卡卡西握紧拳,心中的斗志被河马寒宇那句话点燃,他----棋木卡卡西----要用胜利来书写自己的骄傲。 琳已经感觉不到河马寒宇的气息了,但她的脑子却被河马寒宇的身影填满,记忆中河马寒宇围着围裙在休闲屋帮忙的样子,在木叶学校一边流口水一边睡觉的样子,毕业考试时大展神威的样子,带着她一起踏进木叶学校,执教一班的情景,九尾来袭时他飞身来救自己的情景,这一幕幕,印象是那么的深刻。 没有河马寒宇,她也许早就死在那个恐怖的夜晚了,没有河马寒宇,她不可能成为木叶医术仅次于纲手的医疗忍者(河马寒宇本人忽略不计),没有河马寒宇,她不可能拥有现在这个幸福的家庭。 “哥哥,再见。”琳心中喊道。 而后山的最高处,静悄悄地抹去眼角的泪痕,在老师呵护下长大的她,一直对老师有着特殊的濡慕之情,只是她知道,在老师的心目中,她永远只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之一。 河马寒宇的离开,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静,你要振作哦!不能让别人看扁了宇智波家族。” 堂有些为难的扭了扭脖子,肩膀上潮湿的感觉让他有点不舒服,可又不敢说。谁又想得到一向豪迈彪悍的红豆,居然会因为老师的离去而伤心的躲在阴暗角落痛哭,只是为难了堂,他刚换上不久的衣服被红豆当成了麻布,鼻涕眼泪往上蹭,蹂躏得不像样子。 “堂,你说,老师真的还会回来吗?”红豆问道,大概是哭累了,她有些无力地靠在堂的肩上。 堂微微一笑,语气肯定的道:“会的,老师不是说等我们三人联手能够打败自来也大人和闪雷大人时,就是他回来的时候。” 堂明白老师的期望,他是希望他们三人能够成为“传说中的木叶三忍”那样优秀的忍者,而他对这一天的到来很有信心。 “老师,我们是不会让您失望的。” 第二四二章 幻觉 “喂,你在干什么?”刚刚从外面执行任务回来的鸣人有些好奇的看着对面坐在山崖边的少女。 少女停下手中的画笔,回过头,看了鸣人一眼,一头醒目的黄色,还有嘴边几根猫须,不过不认识,少女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漠然,又扭过头去画着画。 “你----”,见少女根本就不搭理自己,鸣人有些没趣,只是从小在木叶长大的他,自认为对木叶的人十分熟悉,可眼前这个人,他却一点印象也没有。最奇怪的是,刚才那个少女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居然就让自己产生了战栗的感觉。 鸣人愣了片刻后,见少女似乎是在画画,便朝她走进,站在她的身后。 少女很专注,似乎根本就没有现鸣人的靠近,她那柔弱的身影,投入的神情,跟远处的错落有致的木叶是那么的契合,仿佛就像一幅画一样,充满了艺术的美感。 “画得真好”,即使是鸣人这样没有艺术细胞的人,也惊叹于少女的才华。 少女画的正式落日照射下的夕阳,夕阳下的颜岩以及颜岩下的火影大楼栩栩如生,跟眼前的景色简直一抹一样。 在听到鸣人的赞赏后,少女笑了,嘴角的弧线是那么的柔和,但是配上那双充满阴霾的眼,确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少女视线越过画架,看着火影大楼的方向,右手轻轻的在调色板上调配着颜色,脸色的笑意更加的浓厚了。 就在鸣人沉浸在这样的美景时,少女忽然提笔,在那幅近乎完美的画中央突然画下一道闪电,而那闪电的尖端正好落在画中的火影大楼上。这道突兀的闪电,将整幅画劈成了两半,将原来画中的和谐美好完全的撕裂。 “你----”,鸣人讶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少女什么神经,将辛苦画好的画给毁坏了。可就在这时,远处居然真的晴空闪雷,而且正如少女画中所画那样,正好击中了火影大楼,随后浓烟和火光从火影大楼上房升起。 “这----”,从看到画,到火影大楼被劈,不过抬眼间的事情,鸣人目瞪口呆望着硝烟渐起的火影大楼,有些难以置信,难道眼前这个少女会预言?还是她能够操控闪电? “小姐”,就在鸣人呆若木鸡的时候,两个木叶暗部出现在了山头,在看到鸣人时,微微有些诧异,随后向那名少女走去。 少女看到两名暗部,眉头皱了皱,收起画板跟着两名暗部一起离开。 “喂,喂----”,等鸣人反映过来时,三人已经离开了他的感应范围。 奇怪的少女,诡异的画,突袭的闪电,还有严肃的木叶暗部,整件事都透着古怪,“先去问纲手婆婆,她应该知道。”鸣人点了点头,飞的向木叶掠去。 “你就是鞍马八云?”少女一回到自己的住处就现这个只有自己和两名暗部及两名医疗人员的小别墅里多了一个人,一个让她灵魂深处的那个恶魔也忍不住战栗的人。 少女牙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谨慎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暗部服装带着面具的木叶忍者,在僵持了片刻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木叶暗部再得到确定的答复后,目光从鞍马八云手中的画架扫过,随后打量起她的住所来。房子的四周放着很多的话,有木叶的景色,有木叶的建筑,又一对夫妇的肖像,但更多的确是夕阳红的画像。 “你跟她什么关系?”暗部指向其中的一幅红的画像问道。 鞍马八云冷哼了一声,自己被软禁在这栋小楼已经好几年了,居然还有人跑来问自己认不认识红,真是好笑。 鞍马八云放下画板朝窗边走去,看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虽然已经是不再刺眼的夕阳,还是让她觉得无比的厌恶,随着她将窗帘拉上,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 “你喜欢黑暗?为什么?”这个暗部明显跟平时监视着她的那些暗部不同,问题似乎太多了点。 鞍马八云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时,已经适应了这房间的黑暗,完全不理会在一旁的暗部,八云走到画板边,在自己平时习惯的位置坐了下来,在这黑暗的房间中调试色彩。 被一个小丫头给无视的暗部,轻轻地摇了摇头,“在这样灰暗的光线下,依然能够画出如此绚丽的色彩,你在画画上面果然很有天赋。不过,你在幻术上的天分更加优秀,居然能够控制人的五感,不愧是鞍马一族最优秀的继承者。” 暗部这句话终于引起了鞍马八云的注意,她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绝对不是普通的暗部,而且,她有感觉,自己的幻术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用。 “你是什么人?”鞍马八云终于有了正常人的反应。 “我忘了介绍了,我是木叶暗部的副部长愁云。”暗部声音带着寒意。 “暗部副部长?”鞍马八云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很快恢复了一贯的冷漠:“那你来是要杀我的吧!我知道你们早就想这样做了。” “杀你?”鬼影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孩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女孩眼中的孤独、冷漠、绝望和愤恨对他来说却是那么的熟悉,他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眼神。 “难道不是吗?”鞍马八云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懈,似乎他的来意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是来杀自己的。 鬼影摇了摇头,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夕阳红已经不在木叶。” “怎么可能?她不在木叶,能够在什么地方?”鞍马八云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将身前的画架撞倒在地,激动地问道,就差扑到鬼影的面前了。 “你真的想知道?” “她在哪儿?” 鬼影终于从她身上看到一丝这个年纪应有的冲动和慌乱,道:“想见她,就跟我走。” “大人?”两名暗部站了出来,看着鬼影身后的鞍马八云,有些犹豫,“您这是----” “这是纲手大人签署的命令。”鬼影也知道暗部为难,可他也是有备而来。 “红老师到底在什么地方?”鞍马八云已经跟着这个陌生的木叶暗部走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道。 在前面急驰的鬼影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已经有些喘气地鞍马八云,赞赏道:“不错,能够坚持到现在,虽然身体不怎么样,但你的意志还算坚韧。” “红老师在哪?”鞍马八云已经没有多少耐性了,也不想再听眼前这个人的废话。 “我在这”,红的声音自鞍马八云的后方响起,轻轻抚摸着已经颇为浑圆的肚子,散着母性的光辉。 鞍马八云急转身,看着带着一脸柔和笑意的红,扫了她那醒目的腹部一眼,苍白的脸上表情瞬间变幻着。红出现得太突然,让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八云”,红微笑着朝鞍马八云靠近,眼中还带着一丝愧疚,鞍马八云的事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从来没有对三代以外的任何人说过。 “不要靠近我”,鞍马八云脸色剧变,向后连退两步,警惕地看着红,淡淡的杀机从她身上涌出。 “红”,鬼影瞬身出现在红的身边,拉住有些激动的红,鞍马八云可是一心想杀她的,又怎么可能让红随便靠近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鞍马八云脸色更加难看了,她刚刚偷偷地使出了幻术,但没想到这个暗部副部长居然这么轻易地就当初了她的幻术攻击,“难道,你是河马寒宇?” 鬼影握着红的手慢慢松开,摘下了脸上的暗部面具,有些欣赏地看着鞍马八云,眼前这个女孩果然不愧是鞍马一族这一代最有幻术天分的忍者,能够不动声色的使用幻术,而且威力还不在红之下,足见她实力不弱。 “河马寒宇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就是他?”鬼影面具下河马寒宇的面孔渐渐地清晰,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鞍马八云。 鞍马八云紧咬着嘴唇,恨恨地看着两人,冷声道:“现在的木叶,有能力对整个村子施展幻术的也只有你了,而且,那天我感觉到了你的气息,跟现在一样。”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就留不得你了,我就做个好人,送你去见你的父母吧!”寒宇的语气突变,强大的气势向鞍马八云涌去,似乎真有杀人灭口的意思。 “寒宇----”,红突然冲到寒宇的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了河马寒宇,叫道:“不要----” “红,你干什么?”河马寒宇恼怒地瞪着红,硬生生地收回自己的精神力,红也太乱来了,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金贵着吗?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同意让她见鞍马八云。 看着红一点也不设防的将后备暴露给自己,鞍马八云眼中的挣扎一闪而逝,双手一样,一股邪恶的查克拉顿时将红给包围。 “阿尼玛鲁斯----净”,河马寒宇察觉到红有危险,随即在空中冰空画出一道符咒,口中念着一串不明白什么意思的咒语。 一道金黄色的光芒在半空闪耀和,组成一个十字型的符号飞到红的头顶慢慢地旋转着。 在金光的照射下,那一丝丝肉眼看不见的暗青色气息一点点地淡化,如同被净化了一般。 “啊----”,鞍马八云的脑袋顿时如同被万针扎过一般,双手抱着头,惨叫着在地上滚了起来。 “寒宇----”,红只觉得眼前的情景突然之间变幻了下,随即就听到了八云的叫声,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紧张地说道:“我没事,不要为难她。” 河马寒宇眉头微微皱了下,刚才鞍马八云对红的突袭真的惹怒了他,不过他到还不至于像红担心的那样,要将八云如何,毕竟他敢将她**来,就对她的行为有所防范了。 看着八云扭动的身躯慢慢平复下来,红松了口气,虽然很想走过去扶一扶她,但想到她可能的反应以及自己丈夫的性情,她还是选择站在原地。 寒宇大概猜到红的想法,走到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道:“放心,她没事,她可是你的得意弟子,我又怎么敢把她怎么样呢?老婆大人!” “扑哧”,红看着寒宇搞怪的表情,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对自己这个有时候调皮得像小孩子的丈夫,她只能无可奈何的丢他一记卫生眼。 寒宇不以为意,反而得意地笑了,能够让温柔可人的红,偶尔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对他可是莫大的成就了。 “这样多好”,寒宇不满足于仅仅牵着红的手,绕过她的手臂,搂住她的腰,道:“多笑笑对我们的孩子可是有好处的,我可不希望咱们的孩子长大后也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真的吗?”红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有些不信。 “当然,孩子还未出身前,胎教可是很重要的,而母亲的情绪会直接影响到孩子以后的性格,如果你每天都是愉悦地生活,孩子也能够感受到,长大后就会性格开朗乐观。而且,在他还在母亲肚子就进行启蒙教育的话,也会比别的孩子聪明的哦!”寒宇得意地卖弄着自己以前听来的胎教理论,说得他自己好像是专家似的。 红半信半疑,不过,她很快想到另外一个问题,温柔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 寒宇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得意过了头,忘了红可是细心而敏感的,打着哈哈道:“这个----,我从书上看到的。” “好冷啊!”晴天装着冻得抖的样子,从一边林子里走了出来,不忘了朝着寒宇扮鬼脸。 红假装恼怒的瞪了寒宇一眼,想拨开寒宇搂在她腰上的手。 哪知道寒宇的脸皮够厚,不仅不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还为老不尊的调笑着自己的学生,道:“冷就多穿一点嘛!都这么大的丫头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以后嫁人了怎么办,难怪洞天最近长白头了,大概正为这个愁吧!你要是有白一半的温柔,老师也不用这么担心了,唉!说起来,你变成今天这样,老师和你哥都有责任啊!”说到最后,还装出一脸内疚的神情。 “老师,你----”晴天那健康红润的脸上顿时被憋得通红,清澈的眼中开始身升腾起一片朦胧的白雾,顷刻间便凝聚成露珠,沿着脸庞落了下来,嘴巴张了张,但最后还是将“你欺负我”这几个字吞回了肚子。 晴天无声的哭泣,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看着寒宇的眼神,更像是在指责他的厚颜无耻,比起以前的痛苦流涕,更加的惹人怜惜,连红看了都有些不忍心。 “算了,老师这不过是句玩笑,玩笑而已。”寒宇心中一阵恶寒,明知道晴天是装的,却还是被她高明的演技给打败了,主动投降。 晴天将头扭到一边,似乎是不接受寒宇的道歉,可她的眼底却摸过一丝笑意,心中暗道:“这还差不多。” 寒宇摇了摇头,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这个小丫头吃得死死的,真是没面子啊! “喂,你们两个,还不出来?”被晴天捉弄后,寒宇多少有些挂不住,可他没办法对身边的红耍脸色,只好将气撒在躲在后面看热闹的洞天和白身上。 “老师”,洞天和白从林间走出,朝着寒宇行礼。 洞天的动作很标准,态度恭谦,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没有看到眼前这个老师刚才欺负自己的妹妹一般,让寒宇找不到借题挥的理由。 白的动作总是那么有条不紊,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刚才的一场好戏似乎让她回味无穷,不过看着干净平和的她,寒宇怎么也没办法对他生气,最后,只好自己吞下这颗苦果了。 寒宇指了指躺在地上已经昏睡过去的鞍马八云,道:“把她带回去。” 哈哈,从今天开始,恢复每日更新,更新时间,每天晚上九点到十点,如果我没有及时更新,可以拿砖头砸我,呵~~ 第二四三章 记忆 鸣人看着**的火影大楼,脸上的诧异之色更重了,原本以为自己看到的不过是幻像,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纲手婆婆----”,鸣人飞奔着进了纲手的办公室,推门喊道。 “鸣人?”纲手并不在办公室,只有静音蹲在地上收拾文件,“纲手大人去医院了。” “哦”,鸣人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静音前辈,我今天见到一个奇怪的人……”鸣人耍了个滑头,只说自己看到鞍马八云在山上画画,并大赞她的话画得好,对遇到暗部之事却是隐瞒不提,想从静音口中套话。 静音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看了鸣人一眼,到没有想太多,道:“你说的那个女孩我也只是听红说过,似乎是她的一个学生,红临走时,还拜托她帮忙照顾了。” “耶?她是红老师的学生,那么她的幻术很厉害咯?”鸣人眼前一亮,似乎现了新大6一般,让他兴奋异常。 “厉害?”静音笑了笑,道:“也许吧!” “可是,我看到她被暗部带走了,她犯了什么事吗?为什么有暗部出现在她的身边?”鸣人小心的问道。 “哦?有这回事吗?”静音忽然警惕起来,鸣人这家伙属于典型的无事生非型,今天这么热心,只怕不只是好奇。 “我亲眼看到的。”鸣人似乎没有意识到静音在反过来套他的话。 “真的?是什么情况,你说给听听。”静音一脸无害的笑容,还真是容易让人放松的警惕。 果然,鸣人这笨蛋真的就上当了,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我说了,刚才突然闪了一道雷,击中了大楼,楼顶部分房间失火了,还以为是意外,听你这么一说,才知道是人为的,照你这么说,那个女孩子就很可疑了。”静音手指点着下巴,一边说,一边思索着。虽然刚才纲手已经指出火影大楼着火不过是幻术,但并不知为何人所为,竟能让人产生那样真实的错觉。而鸣人所说的事情,她还没有接到暗部的报告,所以委实有些意外,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个鞍马一族的天才所为。 “怎么会呢?隔着那么远,就算是自来也大叔也没有办法做到,肯定是意外啦!”鸣人不相信有人真的能够隔着那么操控雷电,而且,他当时就站在那女孩的旁边,并没有见她有任何施展忍术的动作。 也许,她在画上画那么一个场景,只是巧合而已。只是,就为这么,就出动两个木叶暗部,未免太小题大做了,那么个柔弱的女孩,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坏人啊! “也许吧!既然暗部将她带走,必然是有所现的,你放心,木叶的暗部是不会随便抓人,如果真的不是她做的,自然不会为难她。”静音想了想,还是先安抚住鸣人,再去查清楚事情,免得这小子给纲手大人添麻烦。 “哦!”鸣人想想觉得静音的话也有道理,就算不相信别人也应该相信纲手婆婆的。 “你怎么这么关心那个女孩?不会是喜欢她吧?”静音不怀好意的眨了眨,故意挤兑道。 “耶----,怎么会?”鸣人被静音的话给吓到了,连忙摇着手道:“才没有,我只是觉得她应该不是坏人。” “原来你是同情她啊!还好,要不然让樱知道了,你就----”静音看着窘迫的鸣人,得意的笑着,有时候,逗一逗天真的鸣人,也不失为一种放松的好方法啊! 鸣人手足无措地看着静音,有些结巴道:“我还----,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飞奔而出。 “哈哈----,真是可爱啊!”静音掩口笑道,跟纲手、自来也接触多了,也难免染上一些恶趣味,尤其是面对鸣人的时候,完全没有在外人面前的那种稳重。 “静音,你变坏了哦!”琳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右手扶着左臂轻轻地揉着,刚才鸣人慌张的跑出去,撞到她了都没察觉。 “是琳啊!”静音基本上已经收拾完毕了,将文件摆放在桌上,“你怎么有空过来,医院不忙吗?” 琳笑了笑道:“最近还好,基本上都是普通的疾病,连受伤的人都很少,我们医疗班差不多可以休假了。” “那正好,趁着卡卡西不在,陪我喝两杯去。”静音提议道。 琳想了想,道:“看你一个人这么可怜的份上,就陪陪你吧!不过,纪土快放学了,我也不会陪你多久。” “知道了”,静音幽怨地瞪了琳一眼,道:“知道你现在是别人的妻子和母亲了,不过,你也不用时刻提醒我吧!你这么说,真的很伤我的心啊!” 琳知道静音并未真的放在心上,拉着她的胳膊,道:“好啦!算我不对,呆会我请客。” “本来就该你请客,你现在可升官了,收入比我多,而且你们家的卡卡西,那么拼命的接任务,任务收入应该不少吧!那像我,只是个小小的跟班,刚够养活我自己。”静音难得逮到这样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琳呢。 她们两人加上红在学校时就是很要好的朋友,几乎是无话不谈,可毕业后,因为不在同一个班,加上任务繁忙,碰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再到后来,生了些事情,静音跟着纲手离开了木叶。 这些年,跟在纲手的身边,静音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考虑个人的问题,也许是受了纲手的影响,在回木叶之前,她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但回到木叶后,看到以前的好友都已经结婚嫁人,只有自己还是孑然一身,在工作繁忙之余,多少还是有些孤独的,只是,这份心情,她只能一个人独自品尝了。 两人随意的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木叶学校附近,这个时间,低年级的学生已经放学了,只有高年级的还在为了毕业考试做准备。 “真是怀恋以前在学校的日子啊!”静音感叹着,眼光朝前方扫去,似乎现了什么宝贝似的,突然亮了起来,“琳,你们家的烤肉店还在了。” “早就不是我们家的了”,琳笑着摇了摇头,道:“当初搬到后山去时,学校这边的休闲屋就转给村里的一位大叔了,要不,我们去看看。” 虽然换了老板,但休闲屋的布局居然一点也没有变,不知道是现在的老板太懒了,还是因为原来的休闲屋装修得太好,老板舍不得。 坐在临街的桌子边,两人各自点了一杯饮料和一份点心,一份坚果。 “琳,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到这家休闲屋吃饭的情形吗?”静音含着吸管,笑着问道。 “当然记得”,往日的情景浮现在琳的脑中,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实话,当时真的没想到我们的‘大众情人’带着白帽子穿着白围裙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要不是那次,我还不认识寒宇哥哥了。” “说起来,那次好像是红带我们去的吧!你说红那时候是真的不知道休闲屋是河马家开的还是装的?”女人八卦起来真的不得了,几十年前的往事都能够起无数的联想。 琳摇了摇都道:“应该不会吧!要知道寒宇哥哥那个时候可是出了名吊车尾,连续三年留级,而且还都是以倒数第一的成绩留级,红那么高傲的人,那个时候怎么可能会去注意到他。” “那可说不准哦!”静音摇着手指头,道:“那时候寒宇除了‘大众情人’这个大号外,还有‘迟到大王’和‘睡仙’的这两个同样出名的代号,可红却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一点,倒是对那个‘大众情人’的说法很是在意,这可不像她的作风。”静音的出身和红比较接近,都算是木叶的名门,所以更了解红的性格。 “照你这么说,还真的有可能耶!”琳有些后知后觉,总觉得那个时候大家都那么小,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想法。 “不是有可能,是可以肯定啦!”静音似乎想起了更多的事情,道:“红在男生面前可是很腼腆的,可对寒宇的时候就有些不一样了,有时候还会开些玩笑。而且,我有几次看到红悄悄地跟踪寒宇,现在想来真的很可疑了。” “不会吧?”琳一下子来了兴趣,向静音凑近,说实话,她对红和寒宇之间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奇,她甚至都不知道两人从什么时候开始。 静音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纲手,起初,她也弄不明白河马寒宇和纲手两个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怎么肯能会有交集呢?对他们之间那复杂的感情也是如同雾里看花,不甚分明,直到知道河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时,她才明白过来了。 当初断死后,年幼的静音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而成为孤儿,纲手因为断的原因,收留并照顾她,还教会她医疗忍术。在那段时间,她也经常听人提及吉野正太,并从纲手的态度中隐约猜到了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站在她的立场,她在为红高兴时,更为纲手大人感到无奈,她能够想象那次纲手大人赶回去参加他们婚礼的情形,那是何等的痛心。 “唉----”,静音叹了口气,双手摩挲着手中的杯子,看着外面马路上放学的学生,道:“当初还以为红找到了一个好归属,但是没想到寒宇会----,这都快半年了,也不知道红一个人在外面怎样了。” “静音”,琳看出静音是真的担心红,走到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小声道:“其实,寒宇哥哥没有死。” “什么?”静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个消息未免太吓人了吧! “真的,这件事,纲手大人、三代大人和自来也大人都知道。”琳笑了笑道:“红可是有了他的孩子,他怎么会舍得就这样丢下他们呢?” “我就说嘛!寒宇君未免也太奸诈了,居然骗了全村的人。”静音拽了拽拳头,她可是因为他的死,真真正正的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不过琳,你也很坏耶!居然瞒了我这么久,害得我一直为他们的事伤心难过。”在消化了这个消息后,静音重重地在琳的肩膀上锤了两下,她也渐渐明白纲手这次为什么能够这么快就从寒宇死亡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了。 琳笑了笑,知道静音只是假装怒,心中还不知道怎样高兴了。 第二四四章 拍卖 柰洛城很繁华,街道上人来车往,治安看起来也不错,毕竟是离木叶最近的火之国城市,城主对城市的治理还是非常用心的。 城内店铺林立,也没有留意到角落里半年前开张的小旅馆有什么不同。 “怎么样?”红坐在寒宇设计的柔软椅子,问道。 “她的身体很虚弱,但看得出来,这些年来照顾她的医疗忍者还是很用心,至少在短期内没有生命危险。”白的医术是寒宇亲传,她对自己很有信心。 红松了口气,这样最好,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八云了。 “这可不一定哦!”寒宇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走了进来,放在红的面前,“正常情况下,她确实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但在面对你的时候,她的情绪会特别的激动,也就特别容易被恶魔给侵蚀。等她本人的意识完全消失时,她就真的成为了披着人皮的恶魔了。” “你有办法的,对不对?”红猛地起身,紧紧地抓住寒宇的手臂,紧张的问道。 “小心,小心,你先坐下。”寒宇头上冒着冷汗,红对八云未免关心过度了,总是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 “办法当然是有的,不然我也不会将她带回来了。”寒宇扶着红坐下,同时警告她不要再随便乱动了。 听到寒宇这么说,红终于放心了,虽然不知道寒宇要用什么办法但她很信任自己的丈夫,绝对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 “好了,你别乱动了,我真是怕了你了。”寒宇额头上冒着黑线,又些不满道:“这件事,你早就该告诉我的,如果在刚知道的时候就出手,她的身体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差了,这次要不是料到她体内的封印松动了,你大概还打算瞒下去吧?” 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因为两人特殊的关系,以前她一直对寒宇跟她结婚的动机抱着疑虑。而且,她也怕自己会过于依赖他,一旦失去他时,自己无法承受,所以一直都表现得非常的独立,从来不将自己的工作及困难告诉他,也从来不在他面前表现软弱的一面。 “三代大人那时也提到你,可当时你不在木叶,我们只好用这种方法了,说到底,三代也是为了保护她,只是这种保护,八云却不理解,而我们也一直不能对她明言。”红轻声解释道。 寒宇点了点头,心情好了点,起码红向他解释了,这比起以前的躲闪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其实一直关注着红的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他知道红内心是很敏感的,所以尽管知道,也不愿意去拆穿,免得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说到底,红以前努力跟他保持距离,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跟纲手之间的复杂关系,不想让自己为难罢了。而面对善解人意的红,他也总是心怀愧疚,想去补偿她。 “我知道了”,寒宇的声音柔和了下来,按着她的肩膀道:“你先喝完这碗汤,再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烦恼都没有了。” “嗯!”幸福的味道将红包围着,轻轻地抚摸着腹部,很是感激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白在寒宇的暗示下,留下照顾红,看着寒宇离开,才掩口笑道:“寒宇老师很紧张了,红老师要是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话,寒宇老师大概会寸步不离的守护在您身边吧!” “有吗?”红听出白话语中的打趣,低下头,解决寒宇拿来的鸡汤。 “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河马寒宇斜靠着门,刚才白和红的对话,他那对招风耳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回答他问话的却是另外一个陌生的青年人,“鞍马家的人,真的没有想到还有机会能够见到。只是救人的话,我想就算是老师也能够轻易办到吧!” “当然”,寒宇笑了笑,道:“但是想保留她这一身的实力,对我来说就有些困难了。” “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要求”,青年人一脸的了然,“这里不适合施展忍术。” 看着青年人转身离去,寒宇叫道:“鼬,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没错,这个青年人正是经河马寒宇整容后的鼬,除了那双眼被眼睛遮住,整个脸型完全像是另外一个人,鼬的脚步停了停,道:“知道了。” 土之国大都一栋大楼内,人声鼎沸,因为这里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拍卖会,这场拍卖会之所以这热闹,是因为拍卖会的组织者,是那个控制着地下黑暗势力的神秘组织,而拍卖的物品,也都是在地下悬赏令中挂红单的物品。 前面已经拍卖的有极品的黑玛瑙,威力巨大的忍具,古代大名的陪葬祭品,神术师的法器等等,就在这时,一个并不起眼的戒指被拍卖师拿了出来。 “下面拍卖的是一枚戒指,据专家鉴定,为某不知名的法器,戒指本身为银制,中间镶嵌珍贵的绿祖母,我们的工作人员意外的现,在注入查克拉后,绿祖母的中间会出现一个‘朱’字,如此奇妙的戒指,背后一定隐藏着迷人的故事,等待着有缘人去掘,现在,拍卖开始。”主持拍卖的中年人是拍卖行的老人,这口才更是一等一的好,几乎几句话,就勾起了在场人的购买。 一枚戒指在众人的哄抢下,很快从八两被抬到了五万两,大概价格太高,大部分都已经放弃了。 “十万两”,拍卖大厅的角落,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拍卖师正准备落下的锤子厅了下来,遗憾的朝那个刚刚喊出五万两的买家看了一眼,叫道,“十万两,有人开价十万两,还有没有报价的,十万两第一次,十万两第二次----” “十一万两”,开口的仍然是刚才喊五万的客人,本来他只是对戒指有些好奇,但别人跟他抢,就将他惹怒了,这次喊价,完全是挣口气。 角落里,一个半蹲的黑衣人冷哼了,拉了拉遮住自己脸庞的斗篷帽子,慢慢站了起来,朝大厅中那个得意洋洋的买主望了一眼,一丝杀气从他身上散出来。 等拍卖曲终人散,各买主在交割了财物后,欣喜的离开了大楼。 “回家”,一个年青的男子一边抚摸着手上的戒指,一边对开车的仆人命令道。 仆人得了命令,立即启动车辆,欣喜中的年青男子并没有现,车子已经渐渐驾离了回家的路线。 “怎么停下来”,年青的男子察觉到异常,正要斥责,却被眼前那张恐怖的脸给吓呆了,“你不是----” 还没等他话说完,他的脖子就被人拧断,而他手指上带上没多久的戒指也被这个冒充他的仆人的人取走。 第二天的报纸上,某财团公子被人劫杀的消息被登在报纸,而不久之后,地下世界就多了一道悬赏令:一百万悬赏杀死爱子的凶手,特征是持有一枚印有“朱”的祖母绿银质戒指。 不过注意到这则消息的人并不多,但作为始作俑者的寒宇却很在意,将报纸随手放在桌子上,低喃道:“接下来,你们会怎样做呢?” “小宇,想什么呢?这么专心。”一个温柔的女子走到寒宇的身边,眼睛在报纸上扫了一遍,但并没有现什么特别的内容。 “啊!没什么了,舅妈”,寒宇连忙站了起来。 只怕卡卡西在也认不出来此刻站在寒宇面前的棋木凌也,因为她的要求,她的相貌变得很普通,走在马路上,跟那普通的村姑看来差不多,那还有半丝木叶忍者的影子。 棋木凌也摇了摇,道:“你坐吧!我已经好了,不用你搀扶了。” 河马寒宇挠了挠头,傻笑着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卡卡西他们还好吗?”棋木凌也在寒宇身边坐下,这些天看着河马智子和寒宇夫妇和乐融融,就忍不住总是想起了远在木叶的卡卡西、琳和纪土,他们一家原本也是这么开心的啊! “他们很好,舅妈你就不用担心了。”寒宇听自己的老妈唠叨了好几次,当然明白凌也舅妈思念自己儿子、孙子的心情,只好安慰道:“卡卡西最近任务比较多,一直都很忙,不过琳相较轻松些,有空就在家里照顾纪土,说到纪土,他的表现很不错哦!今年考核成绩全部都是优秀了,看来是继承了他父亲和这个大伯的优良天赋哦!” 听着寒宇无耻的将卡卡西的功劳分了一份,棋木凌也笑着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笑道:“是啊!那还真的多谢你这个大伯了,不过我很期待,不知道你即将出生的孩子,是否也跟你一样优秀。” “那是当然”,寒宇大言不惭地挥舞着手臂,道:“我的孩子,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就跟他老爸我一样。” “红,你老公可真是信心十足啊!你可要好好努力啊!”棋木凌也看着红刚刚探出的脑袋又缩了回去,开心的笑道。 知道自己偷听被现了红,只能学自己的丈夫,厚着脸皮走了出来,朝寒宇瞪了瞪眼,道:“寒宇这些日子,天天对着我的肚皮讲忍术,说是胎教,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优秀忍者。” “这样啊!”棋木凌也看了看红的大肚子,又看了看寒宇,挤着眼道:“寒宇这么用心啊!我看不用等他长大了,没准一从他母亲肚子出来,就能施展忍术了。” “都怪你,被舅妈取笑了吧!”红狠狠地踩了寒宇一脚,嗔怒道。 寒宇闷哼了两声,还得陪上笑脸,脚上那个痛啊!算了,我忍…… 话说,孕妇的脾气似乎都有些,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老公时,呵呵…… 第二四五章 家族 一家人围坐在桌旁吃饭,虽然不似以前人多,但因为寒宇的存在,气氛显得非常的热烈和融洽。 寒宇的习惯边吃饭边聊些轻松的话题,大家心情好,胃口也会好一些,基本上,饭吃得舒服,一天的心情也会很好,这样身体也会健康一些。 “八云,多吃一点,这可是特地为你做的。”看到平安无事的鞍马八云,红显得特别高兴,这些年来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也总算落了下来。 鞍马八云对红的态度虽然冷淡,但已经没有明显的敌意了,只是看向一边的鼬时,神色就有些不善,红虽然很好奇,但这两人都跟厕所的石头一样,根本就无法勾通,只好作罢。 鼬低头吃饭,对鞍马八云的眼神视若无睹。 河马寒宇有些挠头,他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杠上的,不过猜想地话,一定是鼬用了什么极端的手段,所以这个鞍马八云才会一直对他耿耿于怀吧! 但有这么个人时不时的去找鼬的麻烦,似乎也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说不定可以看到平时看不到的鼬了。 呃!当老师当成他这样,大概也独一份吧!难怪,他的学生似乎也都是些极品人物,悲哀啊! “鼬”,河马寒宇钻进了鼬的房间,很简单也很整齐,难得的是,鼬居然在那里看书,平时可很少见啊! “老师”,看到河马寒宇近来,鼬连忙合上书本,站了起来。 寒宇随意地坐下,道:“不用那么拘谨,就我们两人,你太严肃我会不自在的。” “是的,老师。”鼬口头虽然这样答应,但坐下来时,仍然将背挺得笔直,跟标兵似的。 对此,河马寒宇只能报以苦笑,日向天魁、洞天和鼬他们心中都对家族非常的看重,不论言行都恪守贵族的礼仪规范,一丝不苟,这些刻入他们骨子里的观念,不是他三言两语能够改变的。 “你使用了万花筒写轮眼吧!”寒宇看着鼬的双眼,道:“你现在的视力受影响了吗?” 鼬的双肩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河马寒宇,这是他们宇智波一族的最高机密,即使是他弟弟也不知道,“您怎么会知道?” 寒宇看着终于有丝表情变化的鼬,有些得意,道:“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强,任何人,任何忍术都是有缺陷的,血继也是如此。”这一条,放在任何世界都能够成立。 “老师以前也曾说过,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强大,每个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再强的人也会有弱点,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就从来没有找到他的弱点。”鼬有些失落,寒宇的理论,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可现实却让他有些受打击。 “你说的是斑吧!”寒宇笑了笑,继续道:“我并不了解他,但你说他没有弱点,却有些不对。对于他来说,今生最难忘记的恐怕就是当初因为初代的分歧,后来被族人出卖,一下从云端坠入谷底。” “正因为那样的经历,他的心中就有了心结,他不甘心自己全心守护的家族无情地将自己抛弃,他无法忍受他努力创建的木叶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他更不能接受他的理念为他们所唾弃。所以,他必定会不惜一切的代价,去报复曾经出卖他的,去夺回他所失去,去推行他的信念。” “但是,在真正的毁灭了出卖他的家族后,他并没有收获喜悦,他恨是因为他在意,他在意就证明他对家族有感情,一个对家族有感情的人,在亲手毁灭了自己的家族后,是不可能快乐的。所以,他留下来,留下了佐助,留下了静。” “当宇智波一族真的消失时,他这个曾经的宇智波名人,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随着消亡的家族一起湮灭在无情的历史长河中。” “家族与我同在”,鼬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我曾经偷看过你们宇智波一族的最高密典,所以,我知道斑的事,知道万花筒写轮眼是有着天生的致命缺陷,那就是施术者在长期使用后会导致失明。当初的斑,正是依靠他弟弟的写轮眼才渡过这一劫,让他拥有了几乎媲美三代的力量。但他的这一举动,却也种下了后来被族人出卖的恶果。一个对自己的亲弟弟都那么无情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家族忠诚了,那时候的宇智波族人,大概也有这样的想法吧!” “但这也只是老师的猜想罢了,他并是一个能够按常理去理解的。”鼬收回愣神的目光,对寒宇的话有些不置可否。 “是啊!我不是他,却是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但是,他也不是我,他也永远不知道我是如何想的。”河马寒宇站起身,翻开鼬盖在桌面上的照片,道:“但是人类,并不是一个人的世界,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也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比如,这么多年来,他就没有办法让你真心的信服。” “我知道你担心佐助,但是,他的事情,你暂时还是不要管了,交给我来处理吧!还有,你的万花筒,我希望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不要再用了,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的。”寒宇知道鼬那冰冷的面具下,藏着一颗火热的心,而这,正是寒宇最为欣赏的地方。 “老师”,鼬喊住起身准备离开的寒宇,道:“戒指,应该到他们手里了吧?” 寒宇点了点,这样的事情,他可比鼬要拿手得多。 木叶道场,刚刚执行任务回来的卡卡西,一踏进大门,就察觉到一丝杀气。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卡卡西的身形拔地而起,在空中翻腾了几圈落在地上。 就在他落地的瞬间,一道大网从天而落,朝着还未站稳的卡卡西迎头盖来。 “嘭”的一声响,卡卡西已经使用替身术退到两张开外了,可紧接着几道劲矢激射而来,目标正式卡卡西。 卡卡西再躲,一道身影突然从土中冲出,“木叶连踢”。 半空中的卡卡西不得不再次拧身,应对着这突袭,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出了激烈的碰撞,片刻后,两道黑影同时向后退去。 “够了吧!”卡卡西大口大口喘着气,“你们三个。” 堂轻盈地落在地上,看着卡卡西,道:“卡卡西老师退步了哦!这次----” 卡卡西有些恼火,打断了堂的话道:“你们三个不要太过分了,我可不是你们的沙包。” “呵呵,卡卡西生气了哦!”红豆笑着从大厅里从中殿走出来,道:“既然你不喜欢我们骚扰,那就答应我们好好地较量一场吧!听说你已经成功的得到了朔茂大人的通灵兽金狼王的认可,实力一定大进了,而且,到现在为止,你还还没使出写轮眼,我们可是真的很想见识一下copy忍者的真正实力了。” “木叶忍者条例,忍者不允许私斗,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卡卡西冷冷地道,心中暗暗的诅咒这个元凶,害得自己连回到家中都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父亲大人”,放假在家的纪土听到外面的打斗声跑出来时,战斗早就结束了,看到执行任务归来的卡卡西,兴奋地叫道。 卡卡西抱起迎面扑过来的儿子,丢给堂和红豆一记冷眼,近了房间。 “真是无趣啊!卡卡西老师。”红豆撇了一眼坐在院子晒太阳看书的静报怨道。 静耸了耸肩,没有吱声,这次偷袭,她可没有出手,可一样被卡卡西责怪了,真是冤枉啊! “我就说不行了,卡卡西老师可是很遵守纪律的,想要他陪我们练习,根本就不可能。”堂有些丧气,如果不是因为热血凯也出任务了,他根本就不愁找不到对手。 “切”,红豆很是不屑,“他遵守纪律?那上次是谁准备不顾命令私自离村的。他这摆明了是看不起我们,要我说,下次就不要留手了,我就不信,当他生命遇到威胁时,还敢这么高傲。” 听到红豆的建议,堂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头黑线,这个红豆,还真是敢想啊! “堂,要不你陪我练习一会?”红豆忽然调转目标,满眼期待的看着三木堂。 “呵呵----”,三木堂一边笑着,一边后退道:“那个,我还有事要去见三代,我先走了。”说完,跟逃命一般飞奔而出。 “喂----,喂----”,红豆恼怒地蹬脚,眼睁睁地看着堂离去。 静见红豆的目光朝她移转,当即将书盖在脑门上,“我困了,你想要打架还是去找别人吧!” “切----,还朋友了,太不够意思了。”红豆连吃闭门羹,心里越不满了,一声招呼也不打,朝屋外走去。 “哎,红豆和堂呢?他们不在家吃饭吗?”刚从厨房出来的琳见只有静一个人,问道。 “他们啊!堂应该找地方避难去了,至于红豆应该去找人脾气去了。”静拿开书,端正的坐了起来。 “是卡卡西回来了吧!我刚才有听到打斗声。”琳对这三人的性情也有些了解,所以也见怪不怪了,“真是羡慕啊!你们三人之间的感情很好呐!” 静点头笑了笑,道:“不用管他们了,又不是小孩子。” “卡卡西,跟他们练习一下,真的很为难吗?”琳笑着走进房间,向正在考核纪土功课的卡卡西问道。 卡卡西摇了摇头,道:“他们可不是练习一下就能够应付的,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纪土嘻嘻笑道:“父亲大人不会是担心打不过他们吧?” 小纪土的多嘴,立即换来卡卡西毫不留情的一纪爆栗,只好委屈的闭上自己的嘴巴。 琳揉了揉他的脑袋,小声地责怪道:“看你以后还敢乱说话。”虽说是责怪,但听起来却更像是安抚。 有了琳这个挡箭牌,纪土趁琳不注意时,朝卡卡西吐了吐舌头,但琳一转身,马上就是一脸的可怜。 卡卡西有些无奈,自己这个严父在儿子面前大概是没有什么威严了吧!之前是寒宇在那里宠着纪土,搞得好像他这个父亲是多余的一般,现在却变成了琳的维护。想想就有些郁闷,他堂堂木叶上忍,在忍界闻名得copy忍者,居然奈何不了自己的儿子。 不过卡卡西没有想过反省一下自己,貌似对儿子的放纵,他自己也有份。从小在木叶白牙严格教导下成长的卡卡西,下意识就对那种忍者家族特有的严厉和冷漠有些反感,所以不论是对自己的学生,还是对自己的儿子,他都不愿意强制性的要求他们怎么去。 “这不是担心打不打得过的事情,就连村里不允许私斗的条例也不是什么问题,重点是忍术只有在没有顾忌地情况下,才能得到最大的挥。跟我们较量,卡卡西老师应该没有办法完全放开手吧!这样不自在的战斗,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静温柔地说道,眼睛却是望着纪土,她可不希望在纪土的心中产生他父亲是个懦夫这样的念头。 “寒宇哥哥曾经说过,刀只有在它还在刀鞘时才是最厉害的,一旦出了刀鞘,锋芒毕露后,弱点也随之暴露出来。”琳接过静的话题,继续道:“对一个忍者而言,神秘和未知才是最让敌人胆战心惊的。” 卡卡西有些讶然,寒宇的这个说法他没有听过,但跟他父亲棋木朔茂的教导确是非常德相似,“一个优秀的忍者,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暴露自己全部的底牌,一旦没有了底牌,也就到了生命终结的时候。” 静听到这句话,不由想起了河马寒宇,这句话似乎就是对他最好的写照。 “时间过得真快啊!”静忍不住出了感慨。 第二四六章 邀请 清晨,木叶的墓地。 “卡卡西老师----”,鸣人有些意外居然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碰到自己的老师卡卡西。 站在慰灵碑前的卡卡西回头看到鸣人,阴郁地眼神稍稍柔和了些,“鸣人啊!你不是要跟自来也大人去修行吗?怎么还没有走?” 鸣人的眼睛还有些红红地,显然是哭过,好强的他不愿被卡卡西看到,低着头道:“嗯!马上就要走了。” “卡卡西朝远处河马寒宇的墓前看了看,道:“鸣人,你可要好好努力哦!你的父亲和干爸可都一直在远处看着你了。” 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像是被点燃了斗志的战士一般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耀了激动地火光,大叫道:“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因为,我是要成为火影的忍者。”他激动地挥舞着拳头,洪亮的声音传得很远很远。 卡卡西难得的在鸣人面前露出了一丝微笑,赞赏的微笑,鸣人地身上,有着令他也惊叹不已的斗志,跟自己的老师波风水门一样,都是那种百折不挠的人。 “为什么要瞒着鸣人?”纲手目送着自来也和鸣人离开了木叶,直至消失不见,才对身后的闪雷问道。 “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是禁不起风雨。”闪雷轻握双拳,笑道:“我相信鸣人。” 纲手摇头道:“你有没有想过,鸣人想要的也许不是什么强大,而是一个完整的家。” 闪雷沉默了,也许纲手说得没错,但是,他更希望儿子在这个血腥残酷的世界,拥有自保的能力。 “那个晓组织的目标似乎是尾兽人柱力,鸣人有老师的保护,比呆在木叶安全。”半晌,闪雷才慢吞吞地回道,不愿再刚才那个问题上纠缠的他,选择转移了话题。 “鼬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吗?”纲手想起神秘的晓组织,心头隐隐有些不安,根据河马寒宇的描述,这个晓组织绝对不简单,但是就连河马寒宇,也只是知道一点点关于他们的事情,并不深入。 “不是不愿说,而是不能说。”闪雷的语气也严肃沉重了起来,连河马寒宇出马都无法让宇智波鼬开口,那只能说明鼬有自己的苦衷,或许他知道的也不多,毕竟那个人对鼬也是小心提防,“鬼影的意思是不要逼他。” 纲手叹息道:“他为木叶已经牺牲了很多了!雨忍村呢?还是无法探听到任何消息吗?” “雨忍很团结排外,对陌生人非常的警惕,看来佩恩在雨忍村的威望很高,甚至越了当年的山椒鱼半藏。”闪雷亲自去过雨忍,对雨忍的情形略为有些了解,“目前,派入雨忍村的暗部全部都失去了联系,我已经命令停止再向雨忍派人了。” “嗯!”纲手应了声,对于闪雷的处置没有任何的异议,“雨忍与世隔绝这么多年,自然是很难渗透,那些暗部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回头将这些暗部的名单给我吧!其余的事你自己安排就行了,现在自来也不在木叶,你木叶暗部长的职务就由你暂时代理。” 闪雷也没有推辞,继续道:“追击大蛇丸的暗部最近传来消息,看到宇智波佐助跟大蛇丸一起在泷之国出现过,之后便失去了踪迹,应该是大蛇丸现了我们的人在跟踪他。”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整个木叶有能力跟踪他而不被现,大概也只有三人了。不过他暂时不是我们需要关注的重点,让暗部继续留意就是。”纲手虽然有些不喜欢大蛇丸,但毕竟是曾经地同伴,她也无法真正做到冷血无情。 对纲手的感受,闪雷比较理解,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唯一地好消息是,我们的探子终于打进了雾忍村了,只是现在还处在外围,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另外,雾忍村一直处于戒严中,就算得到消息,也很难传出来。” “优先保障木叶忍者的安全,现在我们并不急于同雾忍对抗。” “知道了,我会让他先潜伏下来的。”闪雷笑了笑,纲手所说,也正是他心中所想,自然是欣然应诺了。 纲手不愧是木叶的公主,刚毅果决,两人合作真是非常的痛快。而且没有了长老团的干扰,没有了强势家族的抵触,再加上纲手无人可及的身世背景,几乎没有什么人敢对她的命令阳奉阴违。 在大局的掌握上,纲手这个新轧火影,已经不再需要三代去指导什么了,就连闪雷对纲手佩服得紧。而有了闪雷这样优秀的忍者帮助,纲手也乐得做个甩手掌柜,并不需要事事操心。 “鬼影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吗?”纲手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桌,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有”,闪雷轻快地笑着,道:“就在昨天他们家添了位公主,母女平安。而鞍马八云体内的恶魔已经被鼬消灭了,目前跟着鼬学习幻术。” “呵呵----”,这可是好消息,纲手也由衷的为他高兴,“回头帮我送份礼物给小家伙。”心情好起来,纲手的脚步也轻快得多了。 呱----,呱----”,寒宇将女儿抱在手中,口中模拟着小动物的叫声,逗弄着女儿,不时和女儿一起出欢快的笑声。 晴天噘着嘴,心里很是羡慕,自从老师的女儿出生后,自己就被老师彻底的忽视了,小声抱怨道:“老师眼里就只有夕虹了”。 红将晴天的表情看着眼里,也只能无奈的笑着摇头了,别说是晴天了,就连她这个妻子,跟女儿争宠也只有靠边站的份。 以前没有觉,河马寒宇居然是如此霸道之人,一个人将女儿抱着,生怕被别人抢走了一般,就连河马智子想抱抱孙子,还要跟他‘协商’半天。 不过,作为母亲,红还是有些优势的,孩子饿了时候,就算她不争不抢,河马寒宇也只有乖乖地将女儿送如她的怀抱,谁叫他是男的呢? 红想到晚上寒宇小心翼翼搂着女儿睡觉的情景,嘴角拉出了一条柔美的弧线,这样的生活让她很陶醉,以前打打杀杀的生活似乎离她很遥远了。现在的她,似乎能够体会为什么那么多优秀的女忍在结婚后就退出了战斗序列,心甘情愿的守候家中了。 “老师”,洞天看着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样子,有些不忍心破坏,但想到老师曾经吩咐如果是闪雷的来信一定要第一时间给他。 河马寒宇看到洞天的眼神,眉头微微一皱,不动声色地将女儿夕虹递给红。 “什么事?” “闪雷大人来信”,洞天从衣袖的边缘抽出一根细涨条的纸片递了过去。 寒宇接过纸条,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红,向书房走去,边走边猜测着闪雷的意思,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打搅自己的。 “寒宇君敬启:听闻君喜得贵女,不胜欣喜。本不欲在此时打扰,但日前雨忍派来使者,邀请寒宇君前往雨忍村一游。纲手大人以寒宇君以死为由,拒绝雨忍请求,但雨忍留言,佩恩会随时恭候寒宇君光临。此事蹊跷,寒宇君假死之事,村内尚属机密,雨忍是否知悉,尚未可知,请君谨慎思量。复。” 河马寒宇将纸团捏成团,手中风属性查克拉波动了一阵,纸团遍化成了一推粉末,随风飘落在地上。 看着陷入沉思的河马寒宇,洞天退到了一边,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搅他比较好。 红站在书房外,背着寒宇的视线,朝洞天点了点头,示意他出来。红是敏感的,正因为如此,她知道她现在这样平静而幸福的生活随时都可能失去。在刚才洞天来找寒宇时,她就现了寒宇的异常,随后也跟着来到了书房。大概是沉浸在闪雷的来书中,寒宇并还没有现红的到来。 “红老师”,洞天对红的态度一如在寒宇面前那般的标准有礼,“您找我有事吗?” “木叶出什么事了吗?”红直觉是木叶来的消息,不然寒宇也不会背着他跑书房来看了。 “我也不清楚”,洞天并没有看信里面的内容,也不知道里面说些什么。 “没什么事,纲手大人和三代大人知道我们家小公主出生了,特地写信来祝贺。”河马寒宇已经走出了书房,代洞天答道。 洞天躬了躬身,退了出去,留给两人单独沟通的空间。 红那宝石般明亮的双眸,凝视着河马寒宇的眼,有些失望地道:“纲手大人和三代大人有心了。” 红那失望的神色落在寒宇的眼中,河马寒宇顿时心中一紧,因为欺骗了红而有些愧疚,瞬间改变了主意,“对不起,红,刚才我不该瞒的。”作为自己的妻子,红是有权利知道这些的,自己的欺骗不是爱,而是不信任。 “那封信是闪雷也就是水门写来的,雨忍村领邀请我去一趟,纲手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决定。”寒宇如实相告,夫妻之间本就该坦诚信任的,就算有什么事情,也该一起承担,如果还是像以前那样,红大概怎么样也不会开心,也无法真正的向他敞开自己的心扉吧! “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你没有死?”红惊诧地问道,这件事,除了他们一家人,木叶只有纲手等少数人知道,而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是绝对不会出卖他的。 “恐怕是的。”河马寒宇已经猜到了一些原因。 “你的决定呢?”红紧张的问道,雨忍村的可怕,她已经从河马寒宇和漩涡玖辛奈口中得知,所以,她很怕,很怕会就此失去现在这样幸福的生活。 “去”,河马寒宇握紧红的手,似乎要将自己的力量和自信传给她,“而且是你陪着我一起去。” “我?”红惊诧地问道,河马寒宇的决定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寒宇以前可是从来就不会让她介入他的任务的。 “不仅是你,还有我们的女儿夕虹。”河马寒宇捏了捏红的鼻子,得意地笑道:“他们既然敢邀请,我就敢带着我们一家去做客。” 第二四七章 法师 “胡闹”,纲手听到闪雷的回报,一拳打在桌子上,将桌上的文件都震倒在地上,“这又不是去旅游。” 闪雷当初听到寒宇居然要带红一起去雨忍村时,也是非常的震惊,所以对纲手的反应早有预见,“寒宇这么做想必有他自己的考虑,以他的性格,必定是不会拿红和女儿的性命开玩笑的。” 经闪雷劝说,纲手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心中的忧虑还是没有完全放下,“现在形势不明,寒宇这一举动终究还是有些莽撞,为保险起见,寒宇还是不要去为好,毕竟我们已经回绝了他们的邀请。” “我反倒同意寒宇君去”,纲手是关心则乱,闪雷则冷静得多,“到目前为止,晓组织的意图还不明朗,我们多加防范属于正常反应,但如果过于戒备,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敌意。不管雨忍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们正大光明的出邀请,也就不能公开的对寒宇不利,现在与木叶为敌,对他们而言得不偿失。” 纲手右手摸着下巴细细思索着闪雷的分析,似乎有些道理,“寒宇他们什么时候出?” “这个寒宇君没有告知,不过应该会在下个月成行。”闪雷知道寒宇是不想让他们过于担心,干脆就不告诉他们详情,这符合河马寒宇一贯的风格。 “派暗部在雨忍村附近巡逻,现寒宇的踪迹,立即回报。”纲手对河马寒宇也是非常的了解,自己就算去问,寒宇也未必会说。 闪雷点了点,虽然雨忍不大可能把河马寒宇怎么样,但这也不是绝对的,毕竟到目前为止,这个晓组织中跟木叶有些牵扯的成员对木叶态度都不怎么友善。 雨忍村,佩恩的密室内。 “你这是什么意思?”沙哑低沉地声音从角落传出,带着几分怒气问道。 佩恩坐在长条桌的顶端,手中轻轻晃动着红酒,徐徐道:“你不是一直认为河马寒宇没有死吗?与其在一边猜测,不如直接点。” 角落中的黑影站了起来,双手按在桌上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就算他还活着,也不见得会来。” “先生要不要跟我打个赌”,佩恩自信的笑道:“我赌他一定会来。” “为什么?”黑影散出的气息越的阴沉。 佩恩如同绅士般品着红酒,淡淡答道:“先生未免问得太多了,难道这个河马寒宇真的就那么厉害,让先生如此的重视?” 佩恩平淡的话中却带着一丝嘲讽,重视?也许用顾忌更加的合适吧! 黑影突然清晰起来,露出那张带着面具的脸,正是神秘的宇智波斑,“这个人是我们的障碍,必须除去。” “先生不是一向很沉得住气吗?当年木叶精英云集,也没见先生担心过,为什么到了今天,反而如此性急了。”佩恩感受到面具后传来的寒意,毫不在意地道。 “也许你说的对”,斑重新坐了下来,“我也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值得我这样的重视。”说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间。 “哼”,佩恩冷哼了一声放下酒杯,轻轻地敲了敲桌子。 “长门”,小南推门而入,“他走了?” “我们的盟友似乎有些不放心我们啊!”佩恩感叹道,“一个河马寒宇就让他乱了,这还是那个让人佩服的斑吗?” “也许他只是不习惯你那么直接的方式”,小南劝道,佩恩的理想太疯狂,但凭他一个人是绝对无法办到的,而那个人是和长门有着共同理想的人,而且也拥有实现这个理想的力量。 “自大”,斑收回了幻分身,有些愤愤道。对佩恩的做法他并不认同,但是佩恩也不是别人可以轻易改变的,只希望他的自作主张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 “没谈妥?”绝问道。 “看来我们要加快度了,那个冢宮侗你要尽快找到。”斑没有回应绝的问题,他和佩恩之间的矛盾,他们两人知道就够了,没有必要让其他人都知道。 一辆马车在雨忍村的边界停了下来,驾驶马车的是个年约三十,长相俊朗,下巴上留着小胡子的青年男子,青年穿着一袭白色的法袍,头戴一顶黑色的圆弧顶礼帽,红色的缨带沿着耳后在下颚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夫人,累不累?”青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掀起帘子问道。 “我不累,你赶了这么久的路要不要休息一下?”马车内温柔地女声问道。 青年男子拿起水囊喝了两口水,笑道:“不用了,就快到了。”说完,青年男子再次坐上了马车架,抖了抖缰绳继续前行。 “请停下来?”一名木叶暗部突然闪身出来,拦在马车前。 “什么人?”青年男子警惕地看着木叶的暗部,从自己的座位下拿出一把制工精美的长刀。 “我们是木叶的忍者,前面很危险,请不要再往前走了。”木叶暗部好心地提醒道。 “木叶忍者?”青年男子打量着暗部,似乎有些不相信,右手握在刀柄上,摆出了拔刀的姿势,道:“难道木叶忍者都是这么鬼鬼祟祟,见不得人吗?我看你是假扮的吧!” “这位朋友,我们木叶忍者在前方执行任务,如果您没有特别的事,请您绕道而行。”木叶暗部很有耐心地道,并没有因为青年男子的话而生气。 “绕道?”青年男子蹙着眉头,不悦道:“我们要去雨忍村,难道这里还有另外一条道路可以通向雨忍吗?” “您去雨忍?”木叶暗部地态度突然变得警惕起来,“雨忍村连年战乱,外人进去只怕会有危险,请先生为家人考虑,不要轻涉险地。” “看来你真的是木叶忍者”,青年男子收起长刀,双手交叠拢在袖中,向木叶暗部微微躬身行礼,道:“刚才多有得罪了,不过,雨忍村我却非去不可,还请大人不要阻拦。” “请您稍等”,木叶暗部退后两步,右手轻轻地按在耳朵上,低语道:“队长,我这里有情况。” “水木”,车里传来了呼唤声,青年男子朝暗部笑了笑,回到了车前,“不用担心,只是例行的检查。” “队长”,不久之后,又一名暗部出现在了现场。 “我知道了,这里交给我,你去其他地方看看。”队长看了马车边的青年一眼,随即命令道。 “老师”,在那名暗部走了之后,这个队长突然莫名其妙对青年男子。 “嗯?”青年男子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看着这名队长,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是的,老师。”暗部队长恭敬答道。 青年男子爽朗笑道:“这位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吧!在下安倍水木,而且我好像没有您这么大的学生。” “这里没有外人,您又何必骗我呢?”暗部队长伸手摘下带在脸上的猫型面具,道:“我的老师。” “日向天魁?”让人意外的是这个自称安倍水木的男子居然一眼就认出了摘下面具的暗部,并唤出了他的名字,“原来是你。” “老师”,日向天愧见他没有再否认自己的身份,高兴的叫道。 “你的老师在木叶时就已经死了,我现在叫安倍水木,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我安倍法师或者水木先生。”虽然河马寒宇没有直接承认,但已经间接地告诉日向天魁他的真实身份了。 “安倍法师”,日向天魁很明智地改了称呼。 河马寒宇嬉笑着走进日向天魁,右手搭上了日向天魁的肩膀,道:“嗯!这个称呼我喜欢,啊,忘了给你介绍,车里面坐的是我的夫人安倍清川。” 日向天魁有些别扭的扭着肩,“老师,你真要去雨忍村,我们暗部已经折损了好几人了。” “小子”,河马寒宇不满地推开日向天魁,变脸比变天还快,道:“我说了,我不是你的什么老师,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走了。” “呃----,老----”,日向天魁不明白自己那里说错了,刚准备辩解,就被河马寒宇给瞪了会来。 “水木,你就不要为难他了。”终究还是红心软,替他解围。 “呵呵!夫人有命,我哪敢不从。”河马寒宇一边答应着红的请求,却趁着红回到马车中,狠狠地踩了日向天魁一脚。 所谓十指连心,就算是忍者也是一样的。日向天魁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知道自己说错话惹得老师不高兴了,也只能忍下来。 “算你还识相”,河马寒宇松开了脚,再次提醒道:“记得,河马寒宇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人叫安倍水木,是阴阳师安倍源的弟子。” “是的,安倍法师。”日向天魁总算切身体会到了河马寒宇的喜怒无常了,敢情这才是老师的真面目啊! 第二四八章 取舍 “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请转告纲手大人,水木已非木叶中人,何去何从于木叶无关,请她不要再为了我这个外人浪费精力了。嬉笑过后,河马寒宇瞬间恢复了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 “法师----,大人----”,日向天魁见河马寒宇转身准备离去,连忙伸手拉住河马寒宇的肩膀,情急道:“老师,不管你承不承认,您都是我的老师,如果老师一定要去,天魁也愿意奉陪。” “放手”,河马寒宇命令道。 可是这次日向天魁不知吃了什么药,硬是不放手,这让河马寒宇非常的意外。 “为什么?”河马寒宇问道。 “我想跟在老师身边修行,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很努力,日足大人也多次亲自指点我的,可是,这两年来,我似乎陷入了瓶颈,一直无法进步。看着堂他们一个个进步神,我很嫉妒,我也是老师的学生,老师怎么能够这么偏心。”日向天魁一口气说完,心里似乎舒坦了很多,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很多年了,一直没有勇气讲出来。 “偏心?你怎么会这么想?”河马寒宇眼神柔和的看着日向天魁,并没有日向天魁预料中的生气。 “在当年的一班的同学中,我也是班中翘楚,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所有人都在进步,有多少人越了我,而我还在原地踏步,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不能接受。这些年来,我跟其他人一样的拼命,可收获却屈指可数。连堂都能取得那样的成就,难道,我就该一直这样默默无闻下去吗?” “默默无闻?”河马寒宇反问道:“谁敢说日向家族青年一代代表人物默默无闻?” “老师应该比谁都清楚,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日向天魁大声反驳道,他不想再跟老师玩猜谜游戏了,“我希望像堂一样,凭借自己的努力创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缩在日向一族狭小的天空自称什么青年俊杰。” 河马寒宇听到红的动静,回头朝她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暂时不要开口,这件事由他来处理。 “天魁”,河马寒宇抬手指着天空,道:“看到没,你头顶的天空一直都是这么的旷阔,只是你自己一直给自己划了圈。”说着,将两手虚握成圈放在眼前呈望远镜状。 “一只鹰能够飞多高,在于它的翅膀有多强壮,能够飞多远,则在于它能够看到多远。在木叶没有人能够捆绑你的翅膀,即使是日向日足也没不能,一直以来,捆住你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老师----”,日向天魁听出了他的意思,原来河马寒宇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他出生的家族,只是他自己却没有办法摆脱,他做不到像当年的静那样,那么潇洒地脱离家族,“我也想,可是这个----” 日向天魁指着额头上的咒印,很是委屈:“扛着这副枷锁飞翔,我又怎么可能飞得高飞得远呢?”这世界是公平的,有一得就有一失,他从小就拥有一双看透本质的白眼,可以比别人更迅地掌握忍术。但作为日向族人,他就必须背负所有日向族人必须背负地命运枷锁,一切听命于家主。 “那么,你认命吗?”河马寒宇问道。 “不,我不会认命的。”日向天魁眼中透着火热执著,“老师有能力瞒过白眼的扫视,一定也会有办法帮我解脱这枷锁的,老师----”日向天魁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上,期待的望着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沉默了,出生日向家族的日向天魁跟日向日足一样是个不喜言笑的人,寒宇怎么也想不到在他那平板冷静的面孔后,会藏着这么多的心思。 但他似乎又能够理解他的想法,就像所有豪门家族出生的人一样,心底有着不同常人的优越感,他们觉得自己应该被重视,应该被关注,应该被赞扬,他们应该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和核心,一旦变得默默无闻,一旦被别人越,就会觉得生命和尊严受到了挑战。 “哇----”,车厢内的突然爆的哭声打断了寒宇的思路,想到可爱的女儿,他的心情忽然好了不少,决定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给日向天魁一个机会,道:“你先起来,我说过,我是安倍水木,一个阴阳师,你确定你想放弃你现在的忍术,跟我学习阴阳术吗?” “放弃忍术,学习阴阳术?”这次轮到日向天魁错愕了,他是木叶忍者并一直以此为骄傲,可河马寒宇突然给出这样的选择题,顿时让他心乱如麻,无从选择。 取舍,永远不是一个好做的选择题! 河马寒宇微笑着摇了摇头,日向天魁跟静的差距就在于,他缺乏像静那样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可以不顾一切的勇气。所以,当他面对着河马寒宇敞开的大门,他自己却渐行渐远。 “你慢慢考虑吧!也许我回来的时候,你能够给我答复。”河马寒宇已经坐上了马车,“别忘了我让你转告纲手大人的话。”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日向天魁终于收回了目光,一个又一个问题涌上他的心头:跟着老师真的能够突破现在的困境吗?为了这样突破放弃自己的忍术从头再来真的值得吗?…… “在日向一族,天魁的进步是有目可睹的,他同时担任木叶暗部小队长和重建的木叶警备部副部长之职,足见纲手大人和日足前辈对他的重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红轻摇着女儿,靠在马车的门帘边轻声地问道,她不大能够体会日向天魁的心情,所以心存疑问。 “因为有比较,所以有差距。”河马寒宇放下马鞭,双臂枕头靠在车厢上,“他此次能够成为警备部的副部长,除了他本身的实力外,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是因为他出生豪门,而且是木叶现在唯一的豪门。但同为副部长的堂,却是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得到了众人的认可,才取得这个职位的。” “当初我担任他们班的老师时,日向天魁是班上最优秀的学生,也是那一届最优秀的学生。相比而言,堂可谓是出了名的榆木脑袋,一直是班上的吊车尾,不被人重视。可时至今日,他们却处于同等的地位,以前那道天渊之间的差距突然消失,他心底最后一道骄傲的藩篱就被推倒了。” “对于天魁来讲,生为忍者的骄傲就是他的信念。失去了信念,他就会陷入自我否定的泥潭,而以前引以为傲的家族优越感,就会被他厌恶和抗拒。如果他无法战胜自己,恐怕他今后的成就也就止步于此了。” 听完河马寒宇的分析,红有些明白了,“同样身为指导老师,以前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难怪堂他们都对你口服心服。” “那当然,你也不想想我是谁的老公了。”听到老婆的赞赏,河马寒宇立即飘了起来,不无得意地说道。 红听着他那无赖的语气,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已经进了雨忍村呢?”纲手看着最新的情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是的,刚刚进去”,闪雷答道,“寒宇君对我们的安排似乎有些意见,不愿我们插手他和雨忍村的事情了。” “是吗?”纲手双臂交叉在胸前靠在椅子上,反问道:“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人怎么看。”闪雷玩了记小小的花枪,他并不是严肃的人,没有身份顾忌的他,反而更加的轻松,“不过,非要我说的话,我会尊重寒宇君的决定。” “尊重他的决定?”纲手低喃道,眼前似乎浮现了河马寒宇那玩世不恭中带着倔强的眼,顿时有了决定,“命令所有暗部撤离雨忍边境,返回木叶待命。” “是”。 “下雨了。”红听到外面的雨声,将女儿安置好,掀开车帘坐在寒宇的旁边,为他撑起雨伞。 “雨忍村常年下雨,而且这点小雨不算什么,而且,我早有准备。”寒宇抖了抖袍子,从背后拿出一只斗笠戴在头上,“你先进去,免得淋湿了。” “我想这样陪你”,红轻轻地靠在寒宇的肩头,“其实,这样的雨景也很不错,我们还是第一次这样欣赏雨景了。” 寒宇浅笑了一声,他知道红是打定主意要陪着自己,也就不再反对,将她搂紧了些,加快了马车的度。 “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还坚持认为河马寒宇真的会来吗?”小南拾阶而上,向站在回廊前观雨的佩恩问道。 “木叶的暗部最近一直都在雨忍外围徘徊,足以说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而且,我们等的人已经到了。”佩恩扬起手,接着屋檐下的雨水道。 “看来,你又赢了。”小南微微笑道。 “那位先生虽然筹谋多年,但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这些年来,他竭尽所能,但因为木叶的存在,却只能躲在暗处见不得人,所以只有毁灭木叶或者将木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才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但我不是他,我不需要像他那样躲躲藏藏,我是雨忍之主,可以正大光明行走在这忍界。”佩恩看着头顶的雨天,他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得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小南,派人迎接我们的贵宾吧!”说完,佩恩收回手,甩掉手上的雨水,转身向殿中走去。 第二四九章 戏弄 雷之国中央山脉的聚雷峰,山峰高耸入云,峰顶集风聚雷,常年紫雷闪电环绕,煞是壮观,是雷之国的一道名景。 然而此时,在这个世人止步的山峰绝顶,一个高大的身影站立其间,无数紫雷闪电击在他的身上,如此强劲天雷下,就算是坚如岩石也被劈得粉碎,更不用说是普通的人了。只是让人奇怪的是,这个人究竟是怎么爬上这绝顶的,他登上这绝顶又是为了什么,就算想自杀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个按理应该必死无疑的身影忽然动了动,他已经被雷电烧得焦黑的皮肤出现了一道道裂痕,在他身上肆虐的雷电似乎找到了出路,沿着这一道道的裂缝向他身体涌进。 裂痕在雷电的作用下,越变越大,黑色皮肤一块一块地剥落,露出里面一片紫色的光芒。 “啊----”,人影忽然出一声震人心魄的嚎叫,他身上的雷光一闪,突然消失不见,整个绝顶出现了千百年来少有的平静,没有紫雷,没有闪电,没有山崩石裂,只有一道绽放着紫色光芒的身影。 “成功了,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紫色的人影狂笑着举起了双臂,大叫道。 紫色的人影右手忽然合拳,向一块巨石击去,呵斥道:“什么人?” “啪”,“啪”,巨石顿时碎裂成石块坠落,露出巨石后的人。 黑底红云的长袍,这是晓组织特有的服装,只是晓组织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真是让人费解。 “冢宫侗果然名不虚传,厉害,厉害。” “哼,本大人的厉害,本大人知道,不需要你来拍马屁。”冢宫侗放下双手,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眼,露出紫色的光芒,再加上他那一头的紫,整个就是一紫人,而且还是一个狂妄的紫人,“既然来见本大人,还带着面具,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本大人最讨厌遮遮掩掩地人。” 此言一落,冢宫侗又是一拳挥出,一道手指粗的闪电飞驰而出,直接击中晓组织的那个成员。 晓成员的影子一阵扭曲,随后淡化,就在冢宫侗以为已经成功将来人消灭时,那个人沙哑的声音又从另一个方向传了过来,“冢宫侗不愧是冢宫侗,这一手天雷之力,已经远在雷影之上,就算是当年的木叶白牙,只怕也没有这份威力。” “我就说,除了本大人以外居然还有其他人能够上得来这聚雷峰,原来不过是幻术分身。”赤身**的冢宫侗冷哼了一声,从一块大石下取出藏在其中的铠甲穿在身上。 冢宫侗,身高八尺,体重180公斤,高大魁梧,勇力过人,是雷之国有名的武将。只是因为他一向性情暴躁鲁莽,一直得不到升迁。 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冢宫侗还是初代雷影的孙子,在初代死后便随父亲一起避离,隐名埋姓藏身雷之国的大名府,保得周全。 “冢宫侗,难道你就不想拿回原本就该属于你的一切吗?” “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真好笑,我从来就没有失去过任何的东西,何谓拿回?” “雷之国盛传冢宫侗大人如何勇猛,原来只是个懦夫,既然如此,算我妄做小人了,冢宫侗大人,在下就此告辞。” 冢宫侗脸色瞬息万变,来人的话,如耳畔钟鸣,振聋聩,“等等,你到底是何人?” “能够帮助你实现愿望的人”,来人拿出一物向冢宫侗抛了过去,“如果冢宫侗大人想通了,只需要将查克拉输入这戒指之中,届时自然会有人来找大人,到时候大人自然知道我是什么人。” 雨忍村大殿里鼓乐齐鸣,自佩恩执掌雨忍以来,还是第一次以这样隆重的规格接到客人,说起来,这也是雨忍村自老领半藏死后,村中乐师次在殿中演奏。 河马寒宇抱着女儿走到大殿的门口停了下来,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四处张望。 “为何不进去?”红有些奇怪的问。 “我们好像来错地方了,这里是礼堂吗?我怎么看着像是寺庙啊!”河马寒宇脚步踏进了大殿一步,又退了出来,仿佛这大殿是龙潭虎**一般,他这样举棋不定的模样,红还是第一次见到,下意识的跟着警惕了起来。 空中纸片飞舞,在大殿的门口盘旋继而组合变化出小南的样子,“喂,你到底要不要进来?”在村民眼中温柔可人的小南如此无礼的态度顿时让大殿里的雨忍大跌眼镜。 “啊?”“啊!”河马寒宇不知道是装傻充愣,还是真的忘了小南的样子,眨巴着眼睛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难道我们见过吗?那个,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比较健忘,请问这问小哥,您贵姓?” 红就算再笨也知道河马寒宇是在存心逗眼前这个女子,强忍着笑意,看眼前这个女子如何应对了。 “你----”,小南被河马寒宇的问话气得差点吐血了,自己长得像男人吗?饶是她好脾气,也被河马寒宇的话给气到了,“我看你这人不仅是脑子不好,就连眼睛也有问题。” “耶?”,河马寒宇没想到这才不到一年的功夫,小南这口才居然提高了不少,立即打断了她的话,“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你是八婆的孙女黄花。不是吗?哦,不好意思,我记错了,那你是小蠢狼的妹妹玲子?佳子?小花……” 看着河马寒宇一本正经的在那里回忆,口里不断的唤出一个又一个俗不可耐的名字,小南红润的脸顿时憋成了猪肝色,嘴巴也因为气愤而抖了起来,“你混蛋----” “原来你叫蛋蛋啊!你早告诉我嘛!害得我想了这么久,很辛苦的呐!”河马寒宇恍然道。 “大胆”。 “找死”。 见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人这样的欺凌,两个脾气暴躁的雨忍跳了出来,两名男忍看着河马寒宇的眼中都快喷出火来了。 河马寒宇往后退了一小步,很是怕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瞪了两名男忍一眼,随即将幽怨的目光移到了小南的身上,道:“奈奈,你说要等我的,怎么能够爱上别人?而且,这两个人那点比我强,长得跟强盗一般,奈奈,你要选也选个养眼的,这样就算我输了,我也会心服口服的。” 河马寒宇越说越离谱,刚才还不过是装傻充愣,现在就升级为无中生有,造谣生事了,就连在一旁袖手旁观的红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两名早就被怒火填满的雨忍动作更快,迎面就是拳脚相击,目标正是他们眼中的无耻之徒----河马寒宇。 “奈奈,救命啊!”河马寒宇口中朝小南喊着救命,人却缩到了自己的老婆红的背后,他如此无耻的行径顿时引来大殿中雨忍的一致鄙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佩恩领第一次如此隆重接待的人居然是这样一个无赖。 早有准备的红已经结好了手印等待着两名雨忍,“幻术--石化”。 两名雨忍忽然觉得自己的力量被什么东西抽离了一般,然后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并最终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最终保持着攻击河马寒宇的动作,如同雕塑一样矗立原地。 就在此时,一张纸片急朝红的脸部飞旋而去,红侧身躲避时,两名雨忍已经被一团纸片包裹着飞向了大殿的中央。 “哼----”,端坐在大殿之上的佩恩冷哼了一声,轮回眼上的那一道道圈纹似乎波动了一下,红便感受到一阵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向她攻来,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挡。 “叮铃铃”,一阵悦耳地铃声从红的背后传来,红顿觉身上一轻,那侵向自己的神秘力量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了一般,绕过自己,飞向外面的天空。 “哦----,乖女儿,夫人你看,女儿笑得可漂亮了。”河马寒宇摇着手中的铃声,若无其事地逗弄女儿。 红回身看着已经不动声色走到自己的前面的丈夫,笑着接过女儿,道:“小心点。” “叮铃铃----,叮铃铃----”,河马寒宇一边摇着铃铛,一边向大殿走去,“这两位老哥,你们这是怎么了,照相吗?看这造型摆着,太酷了。”寒宇指着两名石化的雨忍,随着他手指一指,刚才还如同石像的两个雨忍齐刷刷地倒在了地上。 小南脸色一变,她根本就没有看出河马寒宇是怎样为两人解开幻术的,抬头向佩恩看出。 佩恩神色依旧,只是如宇宙般浩瀚的双眸却是一动不动看着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毫不避视,手中的铃铛有节奏的摇动着。 无形的激流在两人间暗涌着,那清脆地铃声在大殿回荡着,不是很响亮,却已经将原本的鼓乐声给完全压下。 “啊”,一名雨忍突然叫了起来,随后双手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小南这才察觉到不仅是这名雨忍,其他的人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都走吧!” 小南此刻的话,对其他人无疑于是天籁之音,在亲身体验了佩恩和河马寒宇的恐怖后,他们总算明白为什么一向如神一般高高在上的领,会为了这么一个人大开中门。 随着两人僵持的时间延长,大殿内的压力越来越大,就连小南也因为受不了而退到了大殿的一边。 “啪”的一声响,佩恩身下的椅子断成了两截,小南担心他出事,立即冲到了殿中。虽然椅子毁坏了,佩恩却没有因此摔倒,很自然的站了起来,朝向他走来的小南摇了摇头。 “叮”,“叮”,“叮”,几乎同时,寒宇手中的六角铃上的五个铃铛掉在了地上,只剩下一个铃铛还在出轻微的响声。河马寒宇看着手中已经残毁的六角铃,收进了随身的口袋。 两人间的第一场较量,似乎是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两人会意一笑,同时收回了精神力。 “小南,好久没见了,怎么一见我就是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河马寒宇向前踏步走近离他不远的小南,笑道:“忘了自我介绍了,这位是我夫人,这个是我女儿,怎么样漂亮吧?” “这位先生,我们见过吗?”小南气得快吐血了,感情这家伙根本就是拿自己开涮啊! “呵呵,不好意思,我们确实没有见过。”河马寒宇拍着自己的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在下安倍水木,是个立志降妖伏魔阴阳师,怎么样,你看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特威武神勇,英俊不凡。”说完,不忘摆一个自以为是的pose。 “这位姐姐,你女儿真漂亮啊!”小南翻了翻白眼,直接越过他,向红走了去。 呃----,被无视了!河马寒宇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高台上如同看杂耍的佩恩,尴尬地朝他挥了挥手。 “阴阳师?”佩恩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 第二五零章 嫉妒 红能够看出小南对自己的女儿没有敌意,也很乐意将女儿给她看,“刚才,真是不好意思,他有时候像个孩子一样。” 河马寒宇听到老婆说自己的“坏话”,很自觉地装作没听见,人家现在两个女人说话,哪有他这个男人插嘴的份,还是一边凉快去吧。 “奇怪啊!怎么这个大个大殿居然只有一张椅子,现在搞得大家都没得坐了。”河马寒宇丢下红,向佩恩走去。 佩恩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看着河马寒宇一步步地靠近,这么多年,除了小南没有人敢靠近他两米以内的距离,他也想看看这个让那个人也刮目相看的人能够走到那里。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来?”河马寒宇似乎知道他心里能够承受的距离,在距他两米的位置停了下来,侧身和他并排站着,看着台下的小南和红。 “我并不肯定,只不过你来不来,对我来说只是打无聊时间的一场游戏。”佩恩冷淡的答道。 这样的回答让河马寒宇很是无语,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嚣张了,可比起他来,自己似乎还算不那么让人讨厌。(不过,这也只是他个人的看法,对小南同学而言,他可是比任何人都要可恶的家伙。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或许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承认。) “那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河马寒宇问道。 “我没有找你,我找的是河马寒宇,而你是安倍水木。”佩恩有意提醒道。 “有区别吗?”河马寒宇冷笑道。 “有”,佩恩点着头,道:“有些话,我只会对河马寒宇说。” “爽快”,寒宇赞道,“不过让你失望了,至少今天的我还是安倍水木,你说的河马寒宇,你应该听说过,他已经死在了五代火影纲手的手中了,我想你们应该没有机会再见了。” “既然如此,明天我请安倍先生和夫人看一场精彩的表演。”佩恩冷酷地道,眼神带着淡淡地杀气,“两位远道而来,想必是累了,就由小南安排两位休息。” 小南为两人准备的房间并不大,甚至有些简陋,但是收拾得很干净。在小南面前一向嘴巴刻薄的寒宇,这次却出乎她意料的没有任何的挑剔。 寒宇不仅没有挑剔,还很客气地向小南道谢:“小南,谢谢了,明天见。” “看来,雨忍生活并不丰裕啊!”红关好窗子小声道。 “孩子给我吧!你抱了这么久,休息一下。”寒宇从红手中抱过女儿,一边轻轻地摇晃着,一边小声道:“雨忍与外界隔绝多年,村内一切都靠自给自足,但此地多雨,很多作物并不适合在这里种植,所以每年收获应该是相当有限的。也因为如此,雨忍村的村民生活都非常地简朴,就连吃的食物都是由村里统一分配的。” “尽管生活艰苦,但是比起以前的战乱连天,朝不保夕的生活,雨忍村的村民们已经很满足了,对给他们带来平静生活的佩恩也如同天人的崇拜,已经过了昔日的半神山椒鱼半藏了。” “照你这么说,雨忍的领应该是个爱好和平的人才对,为什么你会一再提点卡卡西要小心此人?这不是很矛盾吗?”红不解,这样一个受人尊敬和爱戴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寒宇口中那个危险的敌人呢? 寒宇摇了摇头,这个世界如果真的像红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是什么人吗?” 红摇头,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在木叶的教育中,也不会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两种人,一种人是疯子,尤其是拥有强大的实力的疯子,因为你完全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猜度疯子的想法,也因此你也不会知道他想做什么,在疯子的世界,是没有规则的。另一种人是偏执狂,尤其是拥有着神圣而伟大理想的偏执狂,这种人认为自己所说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他是神,这世界的一切的规则都应该由他来制定。” “你的意思是说佩恩是这两者之一吗?”红有些不信,而且寒宇这样的论断,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虽然听着有些道理,但并不代表她就会认同。 “我不知道,但是我隐隐觉得,佩恩有后面一种倾向。”寒宇替已经睡着的女儿盖好被子,继续道:“还记得我今天说过的话吗?我说,雨忍村的礼堂不想礼堂,更加像是一座寺庙。” 红想了想,寒宇好像真的说过这话,不过她以为这不过是他的一句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 “庙宇之上,贡奉的都是神佛,这座庙宇的差别只在于他们贡奉的不是一座神佛的雕像,而是一个人,一个喜欢高高在上俯视别人的人。”寒宇回忆着白天见到佩恩的感受,“不管我如何的戏弄小南,他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仿佛所有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就像是个看客,冷眼旁观。” “他脸上的表情?”红努力去回想,却诧异地现,她居然对佩恩的脸没有任何的印象,“可我看到的却只是一个朦胧的影子,似乎他离得很遥远,遥远到看不到他的脸一样。” “因为他的眼”,寒宇揽着红的肩答道。 “他的眼?”红更加的疑惑了。 “他的眼是轮回眼。” “轮回眼”红讶然,出身忍者世家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是轮回眼呢? 寒宇点了点,道:“正是,相传当年忍术始祖六道仙人之所以能够在那个武士、阴阳师和神术师及妖魔乱舞的战国年代创造不败的神话,成为一支独秀,并创造了神秘莫测的忍术,正是因为拥有轮回眼。但是数百年来,除了六道仙人,再也没有人拥有过轮回眼,所以没有人知道,轮回眼究竟意味着什么。” “但不可否认一点,那就是轮回眼确实拥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否则,凭当年的佩恩怎么也不可能有能力大败能凭一己之力对抗木叶三忍的半藏了。” 寒宇察觉到红的身体有些僵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笑道:“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真有危险,我是不会带你和女儿来的,你们可是我的命根子,比我生命还重要了。” 听着寒宇说着亲昵的话,红的耳朵不由得变得通红。写轮眼或许很厉害,可是她相信自己的丈夫,能够让白眼和写轮眼都束手无策的老公,一定也能够对付这写轮眼,今天在大殿上,他和佩恩之间的交手不就是旗鼓相当吗? “可惜了”,寒宇拿出那只毁坏了六角铃,道:“这是我以前的战利品,它原本的主人是鬼之国的一个有些修为的大和尚,不过听大和尚说,他也是从他老师手中得到这件法器,据说这件法器的铃声能够让人的灵魂得到安宁了。” “不过,到了我的手中,就只变成了咱们女儿的玩具,完全没用。”说完,随后将这六角铃放在一边的桌上。 这个铃铛,在河马寒宇手中真的只是玩具吗? 当然不是。 “那个铃铛的声音很奇特,似乎能够穿越空间,洗涤人的灵魂。”佩恩又回道了那间密室,对着对面的黑影道:“应该是一件法器,先生您见多识广,是否见过这件东西?” “听你这么说,似乎是渡魂音,不过相传渡魂音是阴阳师所用的法器,他怎么会使用?”黑影陷入了沉思,这显然是个新的现。 “阴阳师?”佩恩敲着自己的手指,沉声道:“他这次正是以阴阳师的身份来雨忍了。” “阴阳师??”黑影抬起头问道。 “是的,阴阳师安倍水木,据他称是安倍源的弟子。”佩恩很喜欢看黑影惊讶样子,毕竟这样的他才会让他觉得不那么危险。 “安倍源?他认识安倍源?”黑影更加的惊讶了。 “真的有这个人吗?”佩恩还以为不过是河马寒宇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胡乱编出的名字了,毕竟到目前为止,河马寒宇给他的印象并不好,和眼前这个人一样,喜欢藏头露尾。 “不仅有,我还见过。”黑影继续声音顿了顿,继续道:“他是阴阳师世家安倍家族最后的传人,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没想到还有机会听到他的名字。” “真没想到,木叶真是人才济济啊!居然还能够培养出阴阳师,实在出乎意料啊!”佩恩嘲讽道,原来忍者村不仅仅出产忍者,还能够出产点别的什么。 “我更想知道,他究竟是真的会阴阳术还是只是故弄玄虚。”黑影的语气很凝重。 “这并不困难,明天就能够见分晓了。”佩恩很是自信,他已经准备了一道好菜来招待这位贵宾了。 黑影听出了佩恩口中的戾气,道:“现在还不是暴露实力的时候。我已经找到冢宫侗了,不出意外,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跟我们联系,我想你应该会有兴趣见见他。” 这倒是个好消息,佩恩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摸着手指上的戒指,道:“我记得你和他之间有一个三年之约吧!三年?时间似乎长了点!” “也许吧!”黑影没有反驳,“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再联系。” “你准备做什么?”站在佩恩身后的小南一直到等到黑影消失了,才开口问道。 “你不会是在为他们担心吧?”佩恩的语气突然凛冽起来,抬头看着身后的小南。 小南眉头皱了皱,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可是早就作了决定哪怕他以后是下地狱,她也会跟着一起去的。 “不要和那个河马寒宇走得太近了,我不喜欢他。”佩恩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离开了房间。 小南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长门这是什么意思?嫉妒吗? 想着想着,小南忽然笑了,不管怎样,她还是应该感激河马寒宇,至少他的到来,使得雨忍多了点生机,也让长门多了点人气,在他的面前,长门更像是个凡人。 会生气,会在意的凡人。 第二五一章 输赢 “大人,已经很晚了。”静音收拾着桌子,有些奇怪,不喜欢处理公务的纲手一向到点就离开办公室,像今天这样这么晚还留在办公室,还真的是很少见啊! “嗯”,纲手有些心不在的应了声,却没有移动的意思。 “纲手大人有什么事吗?”静音小心地问道,今天的纲手看起来有些沉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静音”,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等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才看到纲手也在,“不好意思,纲手大人,我不知道您在。” “没什么,静音,你先走吧!我再坐一会儿就回去。”纲手朝琳宽容的笑了笑,将静音往外赶。 静音跟她不一样,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应该多交些朋友,整天跟在自己身边,会耽误她的未来的,这样,自己就对不起将她托付给自己的断了。 静音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跟琳离开,毕竟她留在这里,对纲手也没有任何的帮助。 “纲手大人今天怎么在,我还以为就你一个人了。”琳有些恼静音也不知道知会自己一声,害得自己在她面前失礼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静音没好气地答道,她不过是个跟班,又不是纲手大人肚子里的蛔虫。 “好啦!今天晴子小姐准备了很多好吃的,我联系了些同学和朋友,一起搞了个小小的聚会,想到你可能还没回家,特地来找你的。”琳双手背在背后,开心地笑道。 “真的?你怎么不早说,刚才应该将纲手大人也叫来的。”静音有些惋惜道。 “我没意见,不过,纲手大人去的话,大家又怎么可能放得开。”琳瞪了静音一眼,真是怀疑她是不是脑袋生锈了。 “说得也是”,静音抱歉的扬了扬手,自己已经习惯了跟纲手在一起,但其他人肯定不自在,只是想到纲手大人孤孤单单一个人,她就有些不忍心。 “不要多想了,如果你真的想请纲手大人来,那我就去请,反正我家的院子够大,再多些人也没关系。”琳也能够明白静音和纲手之间深厚的感情,拍着她的肩膀道。 “还是算了”,琳的妥协反而让静音有些不好意思,道:“纲手大人今天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纲手离开办公室后随意的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木叶医院门口。 “纲手大人”,看到纲手这么晚还来医院探视,医院的工作人员和病人都非常热情地同她打着招呼。 纲手一路笑着点头问候,最后回到了她以前在医院的房间。 “纲手大人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闪雷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了房间,看着站立在书架前的呆的纲手道。 纲手随手抽出一本书,头也不回的答道:“看来你跟我一样,也是无聊得很啊!” 闪雷笑了笑,道:“寒宇不在,老师也离开了,老婆也不在身边,一个人到了晚上的时候有些无聊也是很正常的。” “你倒是想得开”,纲手吹了吹书上的灰尘,继续道:“听说最近红在找你麻烦?” 闪雷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的笑道:“何止是红,就连卡卡西最近也盯上我。” “所以你就躲到这里来呢?”纲手抬了抬眼,心情似乎好了点,开起了闪雷的玩笑。 “纲手大人说笑了,我可是见大人无聊,特地来邀请大人去喝两杯的。” “哦,这个建议不错。”纲手双眼一亮,道:“既然是你提议,那就你请客好了,你知道的,我这点工资还不够我还债的了,我这火影可是名副其实的穷光蛋了。”纲手在闪雷的面前可是很坦诚的。 闪雷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笑了笑:“纲手大人开口了,我这个大肥羊是肯定跑不掉的了。” 第二天一早。 “还在下雨”,寒宇伸了伸懒腰,回头向刚刚睡醒的红打了声招呼。 “哇----,哇----”,女儿嘹亮的哭声响彻在房间,看来是对不理会她的父母非常的不满。 “不好,她尿床了。”寒宇急冲冲地抱起女儿,手一伸便摸到了床上那一摊尿渍。 夫妻俩手忙脚乱了一阵,总算给女儿换好了尿布,只是看着那块地图,寒宇有些犯愁。 “噔噔噔”,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水木先生。” “是小南”,寒宇将女儿交给红,满脸笑容凝的打开了房门,“早啊!小南。” “早”,小南今天一早的心情不错,脸上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寒宇眼珠子一转,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殷勤了,“小南小姐,您忙吗?” “还好”,小南并不知道寒宇这样的笑容意味着什么,答道。 寒宇挫了挫手,笑道:“不忙就好,不忙就好,有点小事,要你帮忙。” “宇”,红看到寒宇那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没什么好事,她对小南很有好感,有些不忍心看他这只大灰狼去欺负小红帽,“小南,别理他,我们没什么事。” 寒宇见老婆朝他瞪眼,也只好将到嘴边的话有吞了下去,心里暗道:本来还想让小南帮忙洗尿布的,顺带看看她会不会出丑的,遗憾啊! 小家伙尿布和那张画了地图的床垫,最终还是红收拾干净,寒宇自然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一场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一家人轻松地吃了雨忍村准备的饭菜,寒宇终于等来了佩恩所说的精彩节目。 “我们这是去哪里?”寒宇跟着小南在村子里穿梭,举着伞小心地遮着抱着宝贝女儿的红。 “去了就知道”,小南自从得知了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显得心事重重,对红也不似早上那般热情了。 河马寒宇将这微妙的变化收在眼中,下意识的靠红更近了。虽然他信誓旦旦地跟红保证不会有事,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担心。 这世界什么最复杂,是人心,河马寒宇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 河马寒宇依旧挂着谦和的笑容,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至少小南看不出来。 红眼中抹过一丝忧虑,寒宇那细微地动作没有逃离她的目光,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跟在丈夫的身旁,踏着雨水前行着。 让两人诧异的是,他们的目的地居然是雨忍村的墓地。那林立的墓碑透着阴森的寒气,在这下雨的天气,显得格外的迫人。 “佩恩这是什么意思?”河马寒宇停下了脚步,他可没心情一大早来看死人,而且是不相关的死人。 小南转身看了两人一眼,没有回答,化作了一团纸片,从两人眼前消失。 “你害怕了吗?”佩恩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看不到他的人。 寒宇看了红一眼,笑道:“害怕?为什么?” “因为你也曾是刽子手,而这里躺着的人中,也有死于你的手中的。”佩恩的声音越来越冷。 “笑话”,河马寒宇嗤笑一声,道:“我不过是个阴阳师,跟这些人有何干系?说到死人,我想,这里边死在你手上的人应该更多吧!我尊敬的朋友!” “你不承认?没关系,一会你会承认的。”佩恩对寒宇的讽刺似乎一点也不生气,继续道:“你再往前走100米,会看到非常精彩地一幕了。” “宇”,红非常的不安,拉了拉寒宇的手。 寒宇拍了拍红的手臂,道:“没事。”说完,朝着佩恩说的方向走去。 雨忍的墓群修建成一个半弧形,中间有一块空地,看起来是祭祀的地方,空地的中央有一座祭台,十米见方,建得中规中矩,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此刻祭台的中央却有几个特别的人,至少在河马寒宇和红的眼中非常特别的人。 “木叶暗部?”红小声问道。 寒宇点了点头,看了被捆绑在祭台上的树桩上五人一眼,他来之前已经从日向天魁那里知道一点,而台上的暗部中,还有一个寒宇很熟悉的人,所以他很快就确认他们的身份。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佩恩的身影在祭台前出现,小南紧跟在他的身后,为他举着雨伞。 “小南,雨忍村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木叶的暗部光顾了?”佩恩问道。 “大概有二十来年了吧!”小南答道。 “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啊!”佩恩走出雨伞,伸手着雨水,感叹道:“可是,我至今仍然忘不了,当年的木叶忍者在雨忍村如何的肆虐。三忍啊!那可是踏着雨忍的尸体成就了现在的声誉,今天,就用你们这些暗部的人头,来祭奠雨忍的亡者吧!” 雨忍的刽子手已经将屠刀高高地举起,只等着佩恩的一声令下。 “啊----”,河马寒宇打着哈欠,道:“既然是你们雨忍的祭奠,我们夫妻二人就不打扰了。”说完,寒宇就已经转身准备离去了。 “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吗?”佩恩突然笑了起来。 “你要杀他们,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个只会抓鬼除魔的阴阳师。”寒宇拉着红的手,开始往回走。 “不,不,不,不是我要杀他,是你要杀他,因为他们的生死已经完全掌握在你手中。”佩恩看着河马寒宇挺了下来,冷哼了一声,继续道:“今天只要你承认你是河马寒宇,我就会放了他们。” “河马寒宇?”五名暗部心中具是一惊,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刚才那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会是河马寒宇? “抱歉,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说过,我不过是个阴阳师,不是你说的那什么河马寒宇。”寒宇依旧不为所动。 佩恩似乎相信了他的解释,看着五名木叶,叹息地摇了摇头,道:“看来真的是我认错人了,既然如此,你们就该死了。” 红很难相信,这个人在下令杀人的时候,语气中居然会流露出一丝悲悯。现在她相信河马寒宇之前的那番话了,佩恩是个很恐怖的人。 现在该怎么办?真的就这样离开吗?他们可是木叶的人啊!难道自己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杀死? 可是,寒宇真的在他们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的话,寒宇假死的事情,只怕是藏不住了,到时候,纲手大人迫于压力,必然会布通缉令,到时候,寒宇他…… 红内心挣扎着,跟着寒宇一步一步往回走,可每走一步,她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痛。 “噗”,红仿佛听到了人头落地的声音,右手猛地抓紧寒宇的胳膊,抓得河马寒宇的手臂阵阵生痛。 “第一个”,佩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显得那么刺耳,那么无情。 “你赢了”,如果只有河马寒宇一个人,他或许可以很无情,哪怕是背上刽子手之名,也无所谓,但是,在红的面前,他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雨忍看着自己刀下劈成两截的雨伞,看着佩恩。 “河马寒宇不愧是木叶优秀忍者,只要再晚一秒,这落下的,只怕就是人头了吧!”佩恩挥了挥手,示意雨忍暂时不要动作。 “这场游戏,你赢了。”再回身时,河马寒宇已经变回了自己原本的样子,就连红也恢复的原貌,“现在你满意了吧!” “放人”,佩恩并没有反悔,很是干脆的命令道,看着离去的木叶暗部,忽然问道:“值得吗?” “值?不值?天知道。”寒宇抹了抹脸上的雨水笑了起来。 第二五二章 争执 “森,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告诉纲手大人。离开了雨忍村,五名暗部因为是否该将河马寒宇未死一事告诉纲手生了分歧,而羽田新煦坚定地认为应该揭此事,“作为暗部,我们必须对火影大人负责。” “我不同意,不管怎么说,寒宇大人救了我们,如果我们告此事,就太无耻了。”森立即反驳道,性情直率地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背恩忘意的人,所以他与羽田新煦的分歧也是最为激烈。 “妇人之仁”,羽田新煦冷冰冰地道,“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河马寒宇还活着,但他屠杀无辜村人,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身为木叶忍者,怎么能够因为个人的小恩小惠而放过这样的大恶。” “不行”,森双手结印,与对面的羽田新煦对峙着,他是暗部没错,但是作为一个人,他还是懂得知恩图报的,“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森,不可。”另两人也没想到森这么性急,连忙上前劝阻,“这件事,我们再商量,何必这么激动。” “没什么好商量的,寒雨大人为何死而复生,我不管。今日之事,他本可置身事外,若非为了救我等性命,寒宇大人何须明知暴露身份必有身命之忧却仍然如此做。若非寒雨大人出手,如今我等都已为死人,哪有能力去揭露寒雨大人身份。”森看两人阻拦,对两人也露出戒备之态。 “哼,河马寒宇诈死逃避村中责罚,视木叶如无物,实在可恶。而且,他今日与雨忍领相处甚欢,想必已经投靠雨忍,这样的叛忍,绝不可容。” “这不过是你的猜测,我相信寒雨大人绝对不会背叛木叶的。”森越的激动了,他跟河马寒宇不熟,但他在年幼之时,河马寒雨执教木叶学校之时,曾多次帮助孤儿寡母的他们,这么些年来,他一直铭记在心。 而他入暗部之时,正是河马寒宇创建木叶道场,接受三代邀请代训练暗部之时,所以他也曾接受河马寒宇的指导,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但河马寒宇随和的性格深得他们的好感。 在知道河马寒宇的真正实力之后,森更是对他崇拜非常,即使是河马寒宇在木叶被纲手击毙,这种崇拜也不曾减少半分,只是这些,他一直埋在心底,直到的人并不多。 而别人不知道的是,森在进入暗部之后,就一直在宇智波静手下,在静的带领下,他学会了不少的东西,因此,不论是出于对河马寒宇的崇拜,还是对静的尊敬,他都不允许羽田这样放肆的诋毁和攻击河马寒宇。 羽田新煦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性情都有些急躁地两人很快就大打出手。 一旦打开,剩下的三忍反而不好出手,因为不论帮谁,都会激怒另一方,使得矛盾更加的尖锐。 “武平目大人,您说怎么办?”两名劝告阻无效的暗部无奈下,只好向一直处于沉默的武平目寻求帮助。 武平目是五人中唯一的队长,虽然五人分属于同三个小队,武平目无权命令另外四人,但武平目的资历和地位无疑使他说的话更加的有份量。 “先劝止他们”,武平目沉吟了片刻后,终于做出了决定,若是单打独斗,他是双拳难敌四手,但此刻他还有两个帮手:“一会你们看我手势,一起出手。” 森和羽田各具优势,一时间打斗得旗鼓相当,而武平目也没有急着出手,直到森和羽田都显出疲态,他才出手。 只见武平目右手一扬,一条黑色的影子灵动地落在两人的中间,狠狠地砸在地上地一声巨响过后,地面扬起了无数的灰尘。另两名暗部趁着视线受阻,立即上前,将两个给隔离开来。 “住手,这件事情没什么好争执的,我们只要履行我们的职责,将我们的所见,如实告知纲手大人即可。”武平目看了一眼被拉住的两人,道。 “不行”,听到最有资历的武平目都这么说,森有些难以自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们,寒宇大人根本就不会暴露真实的身份,你们这么做,跟刺出卖同伴有什么区别。” “可不向纲手大人汇报,我们就是背叛火影大人,背叛木叶。森,木叶和寒宇君,谁轻谁重,你应该分得清楚吧!”紧紧抱着森的暗部提醒道。 “森君,寒宇大人是我的老师,我们五人中,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看到寒宇老师出事。”武平目打断了两人的话,道:“但是正如羽田君所说,如果我们对纲手大人隐瞒此事,便是背叛木叶。” “但是----”,森有些哑然地看着武平目,既然有这样的情分,武平目应该更没有理由去害寒宇大人了。 “听我说,寒宇大人未死之事,目前只有我们五人知晓,按照暗部保密条例,这件事情,除了向纲手大人和自来也大人汇报,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我们只需遵照条例办事,剩下的教给纲手大人即可。”武平目见森似乎还有疑惑,指着自己的胸口道:“纲手大人是个恩然分明的人,我们应该相信纲手大人。” “我支持武平目大人的观点。” “我也是。” 两名劝架的暗部立即支持武平目的话,他们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只是在木叶的规矩和个人德感情之间,两人有些左右为难。现在武平目开口,也算给他指明了一个方向。森孤掌难鸣,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森肯就此放手,武平目也松了口气,他自然是不希望河马寒宇出事了,而他也相信河马寒宇不会出事,他可是当初在木叶参与围堵河马寒宇的十来名暗部之一,同时也是曾经跟随河马寒宇穿越死亡森林的几名暗部中的一个。 从他看到河马寒宇和红的第一眼起,他就隐隐觉得事情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相比较而言,看到河马寒宇还活着远没有上次看到河马寒宇死在纲手之手给他的震撼大。 能够再次见到他,他心中的喜悦要比惊讶来得多。但同时,无数的问题涌上了他的心头。 如果这个河马寒宇是真的,他是如何骗过全村人的?纲手大人和自来也大人是否知道此事?红既然和他在一起是否代表卡卡西他们早已经知道却隐瞒着所有人?河马寒宇为什么会出现在雨忍村?他和雨忍村的领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之所以提出问题交给纲手解决,并不代表他真的赞成羽田的看法,只是他知道,就算木叶满世界的追捕河马寒宇,也不见得能够对河马寒宇威胁,这是实力的差距。 而另个很重要的理由是,他想向纲手大人要不个答案。 “我说过,你一定会承认自己是河马寒宇的,你大概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应验吧!”佩恩淡漠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 河马寒宇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确实没想到佩恩会用这样的招数来逼他承认自己的身份,不过,他是不是河马寒宇,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就捅破了。反正自己身份曝光是迟早的事,只是比预料中的早了些,又要麻烦纲手替他收拾残局了。 “佩恩先生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吗?现在应该可以说了吧?”河马寒宇问道。 “当然。”佩恩指着对面的椅子,“坐。” “我想这个东西,寒宇先生应该认识吧?”佩恩扬起了自己右手,道:“寒宇先生对我手上的这样东西应该不陌生吧?” “零之戒指?”河马寒宇目光落在佩恩右手拇指上那醒目的戒指,笑道:“当然熟悉,这样的戒指说起来,我也有一只,只是我的这枚戒指上写的是个 说完,河马寒宇如同变戏法一般,掏出一枚看起来与佩恩那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戴在了左手的大拇指。 “玉之戒指,原本属于赤砂之蝎,不过在他死后,这枚戒指就归我所有了。”河马寒宇毫不在意地看着佩恩,继续道:“据我所知,这枚戒指晓成员中人手一只,我研究了很久,都不没有看出这戒指究竟有何特别之处,不知道佩恩先生可否告知。” “这戒指并无独特之处,只是我们成员的一个普通的标示而已,加入我们组织后,个人名声对我们来说已经多余,而这戒指唯一的作用,就是证明身份。”佩恩这话有些不尽不实。 河马寒宇能够理解佩恩的用心,毕竟自己目前的身份,对佩恩来说,还是敌友未明。“真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有什么特别之处,原打算拿去拍卖,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河马寒宇也跟着装傻卖傻,心中各自盘算着。 “如果这枚戒指对寒宇先生没有用处,先生何不让给我们,我们愿意提供一定的赎金。”看得出来,佩恩对这枚戒指还是颇为重视。 “哦?”河马寒宇一手抚摸着戒指,一边盘算着是否应该将这枚戒指还给佩恩,横竖他也没有弄清楚这戒指有何用处,对他而言,这枚戒指不过是一件看得过去的装饰品,“这戒指本就不属于我,就算我还给佩恩先生也不过是物归原主,只是我对这枚戒指还颇为的喜欢。” “如果寒宇先生喜欢,那就留下好了。”佩恩此话有些言不由衷,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似乎在等河马寒宇考虑的结果。 第二五三章 了断 这算是邀请吗?红警惕的看着佩恩,虽然她不知道晓组织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但从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是s级的叛忍来看,所图绝对不小。 “那还是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河马寒宇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戒指摘了下来,放在桌上。 佩恩早就料到河马寒宇会拒绝,自己也不过是隐讳的试探,对这样的答复倒也没什么失望。毕竟河马寒宇跟木叶之间的纠葛,他从那位口中也是早有耳闻,而这次他对木叶出的邀请,除了想知道河马寒宇是否还活着外,还有就是想证明他跟木叶高层之间的关系。 从河马寒宇离开木叶后仍然能够收到并前来,足以证明河马寒宇同木叶之间仍然藕断丝连。 “鼬还好吧!”佩恩接过小南递过来的玉之戒指,在手中把玩着,突然问道。 “谢谢关心,他一切都好。”寒宇眼底寒光抹过,佩恩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问道鼬吧! “一切都好?那就好。”佩恩似乎话中有话,“我们组织对成员并没有太多的限制,只是,背叛这种事情放在哪里都会让人不舒服,你说是不是?” “是”,河马寒宇猜度着佩恩的用意,等着他的下文。 “大蛇丸当初脱离,是得到我们默许的,所以我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追究。但鼬的情况跟他不同,寒宇先生就这样将他带走,难道一句交待的话都没有?”佩恩看着寒宇眼神也锋锐了起来。 红觉得突然间生出一种力量控制着自己,让自己无法动弹。 “哇----”,就连小夕虹似乎也感受到这股压迫,哭了起来。 河马寒宇皱了皱眉头,不管佩恩是有心还是无意,但他对红和女儿造成了威胁,已经引起了寒宇的严重不满,体内天一诀运转,一道无形的结界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将红和女儿笼罩其中。 顷刻间,红就被一股平和地气息给包围,女儿更是转哭为笑,红对这气息自然是熟悉非常,满眼柔情地望着丈夫一眼。 河马寒宇笑着点了点头,回头再看着佩恩时,眼神就不那么和善了,“交待?什么交待。当初你们拐走我的学生,可曾对我这个老师有半句交待。至于背叛?这顶帽子太大,扣在鼬的头上是否合适?” 佩恩也不是一个有耐心好脾气的人,他敬河马寒宇一分,那是给那位先生面子,按着他的本意,是绝对不会允许藐视他权威的人存在的。 “既然如此,我看我们之间还是做个了断比较好。”佩恩按着桌子站了起来,上次让河马寒宇闯进了雨忍,还带走了波风水门,这次怎么也要教训教训他,不然,还真让人认为雨忍村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农家后院。 “佩恩----”,小南虽然不喜欢河马寒宇,但也不想看到他们两人生冲突,准备出口劝止。 “南”,佩恩的语气很冷,他知道小南要说什么,但他是故意激怒河马寒宇的,自然不会让小南来破坏他的计划。 在佩恩的喝止下,小南无奈的闭嘴,只是看向红时带着一丝歉意。 “这样最好,一次性解决问题,也免得夜长梦多。”河马寒宇也不喜欢婆婆妈妈,对佩恩的提议很是赞成。 “你想怎么个了断法?”见河马寒宇如此配合,佩恩很大度将决定权交给了河马寒宇。 “佩恩先生能够击败山椒鱼领,忍术必定高强,而我的能力,你也知道一二,如果我们都放开手打,这雨忍村必定是荡然无存,我想佩恩先生应该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佩恩没有吱声,算是默认了,就算他再冷酷,但对于自己的家乡,还是有着非常深厚的孺子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让雨忍村遭到破坏的。 “好,既然佩恩先生不反对,那就简单多了。”河马寒宇扭头看向小南,道:“我跟佩恩领之间的较量,不希望其他人在场分心,红和孩子就拜托小南你代为照顾了。” 小南没想到河马寒宇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向佩恩望去见他点头,才回应道:“好,在你们的较量结果出来之前,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 河马寒宇点了点头,小南的潜台词已经很明白了,如果他输了,说不定连命都没有了,哪里还有资格去跟佩恩谈条件。 所以,为了红和女儿的安全,这场较量,他不能输。 红有些紧张,佩恩虽然没有直接出手,但两次对她的威慑都让她察觉到他那恐怖的力量,实在是深不可测。自己的丈夫跟这样的人交手,红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担心和忧虑。 寒宇看出了红的担心,本打算上前安慰两句,不过想想后,还是作罢。红又不是寻常的小女儿家,曾为木叶忍者的她应该明白,在忍界,是凭实力说话的。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吧!”语毕,河马寒宇已经瞬身离开。 战场是河马寒宇挑选的,就是距离雨忍村的墓地不远的那片空地。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河马寒宇数着出现在自己周围的五个身影,嘴角挂起了柔和的弧线,佩恩倨傲归倨傲,但却是个认真谨慎地人。 “似乎还差一人啊!”寒宇低喃道,在他所知道的有限的疾风篇中,自来也就是死在佩恩六道的手中,而之后,为了抓捕九尾,佩恩六道入侵木叶,卡卡西遇到危险,再之后的事情,他也无从得知了。 上一世,他死的时候,这个世界的路线已经被人定了下来,可这个世界已经因为他的出现改变了很多了。自来也是肯定不会跑到雨忍来送死了,因为他已经为他代劳,来试探这个佩恩的实力了。 而佩恩会不会孤身犯险,独挑木叶,也是个大大的问号。不过,只要佩恩不是傻了的话,应该不会去做这样愚蠢的事情,毕竟今天的木叶,就算失去了棋木朔茂这样的中坚力量,还是拥有三代、纲手、自来也和波风水门这师徒三代在。 “佩恩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想要五对一吗?”河马寒宇故意装作不知情况的问道,佩恩六道是佩恩最大的秘密,如果不出意料,整个晓组织,恐怕也只有小南知道,至于斑会不会了解,还是两说了。 “他们都是我佩恩的分身,寒宇先生的分身术不也是独树一帜,我这不算以多欺少吧!”说话地是第一个出现的佩恩,也正是河马寒宇一直见到的那一个。 “那你们当中谁才是本体呢?”河马寒宇好奇地问道,该不会一直以来跟自己见面的都是只是一个分身吧!如果真是这样,佩恩的实力就要重新估量了。 “寒宇先生何不自己找出答案呢?”这次换了一个胖胖的分身说话,虽然长相和音色不一样,但那语气河神态,跟第一个人却是一模一样。 河马寒宇全神戒备起来,以前知道佩恩六道深不可测是一回事,但自己亲身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之前的他因为握有先机,一直洋洋自得。但身处其境,他才真切的体会到这个能够杀死仙人模式下的自来也的佩恩,是如何的恐怖,五人围绕下的压迫感绝对不是单独面对其中的一人可以比拟的。 自从天一诀突破以来,河马寒宇心中的争斗之心已经淡薄了许多,平日里更像是个普通的居家男子,照顾妻小,哪有半点精英忍者的风范。 但在佩恩五人强大的压力下,河马寒宇反而被激起了斗志,开怀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试试看了。不过,今日较量并不是什么不死不休决斗,不如我们划地为限,谁能够不出界限,先抢到我手中这张小丑,谁就算赢。”河马寒宇扬起了手中的扑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河马寒宇随身总是带着一副扑克。 佩恩们互望了一眼,还是跟寒宇最熟的那个佩恩问道:“不限时间,不限手段?” “不限时间,不限手段,但是,这张牌必须最后完好无损拿到才行。”河马寒宇挑衅的目光从五个佩恩身上溜过。 “好”,五人齐声答道。 “里面生了什么事情?”一群雨忍看着那一边蓝幕结界,感受着自己脚下的震动,议论纷纷。 “小南大人有命,任何人不得在这里逗留。”一个清脆的孩童声音响起,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雨忍们对这个少年并不陌生,作为小南唯一的学生,他在更多的时候像是小南的喉舌一般。 “小迪,里面究竟生了什么事?”一名雨忍仗着跟小迪交情不错,上来套话。 小迪如黑珍珠般灵动圆润地眼眨了眨,可爱地小脸上挂着一层寒霜般,冷冰冰答道:“如果你们不想被领责罚,最好不要多问,立即离开这里。” 见小迪完全不像平时那般好相处,雨忍们心中咯噔一下紧张起来,他们可以欺负小迪年幼,但对他的话,却也不敢不放在心中。 很快,在小迪的监督下,聚集在此的雨忍很快就散了去。 “还没有结束吗?”看到小迪回来,红和小南齐声问道。 河马寒宇和佩恩已经离开许久,还未会来,不管是红,还是小南都有些沉不住气了。小夕虹似乎感应到母亲的不安,一直哭个不停,这让本就有些焦虑的红更加的烦躁。 “还没有,佩恩领他们一直处在结界之内,我们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只是地面一直震动不止,已经引起了许多村人的关注了。我已经按照老师的吩咐,将他们全部的驱离附近。”小迪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南如此担心的样子,小心的答道。 对小南的紧张,他有些不以为意,在雨忍村,佩恩就是不可战胜的代名词,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能够威胁到佩恩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下了十几天的雨终于停了下来,在夕阳的照耀下,一道彩虹格外的美丽迷人。 第二五四章 约定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休息。”纲手抬头看着武平目五人,听完他们的讲述后淡然道。 “大人准备如何处置寒宇大人?”森猜不出纲手的心思,只好大胆地问道。 纲手目光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严肃道:“如何处理河马寒宇,我自有安排,这件事不用你们担心,希望你们遵守暗部纪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应该很清楚。”纲手如此严厉的语气,已经算得上是警告了。 武平目担心森继续纠缠,激怒纲手,连忙带着另外四人告退。 “看来是瞒不住了”,闪雷现身纲手的办公室,刚才他就隐身在一旁,对武平目所讲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件事情暂时还不宜公开,否则会对卡卡西、堂他们非常不利。”纲手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椅子上显得有些烦躁。 闪雷笑了笑,道:“这件事迟早会公开的,其实纲手大人不必过于担心。寒宇在木叶筹谋多年,又有三代大人全力支持,在木叶上下,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我觉得到不如借助这个机会,慢慢地让一些人知道他还活着的消息,比如日向日足前辈和油女志弘前辈等人。看看他们的反应,再做决定。” 纲手担心的,无非是村人对河马寒宇曾经的事一直咬住不放,但实际上,真的会有那么多人要置寒宇于死地吗?恐怕不会吧! 就说当年的大蛇丸吧!木叶木叶虽然出了通缉令,可实际上,并没有谁在这件事上花费太多的心思,如果不是大蛇丸自己会来搞破坏,木叶的人大概早就忘了这么个人。 有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是会慢慢淡化的。 纲手眼前一亮,闪雷所说,不失为一个釜底抽薪的好主意,只要村里人能够包容寒宇曾经犯下的错,那么,她所当心的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这件事由你我出面都不好,还是请老师去试探试探吧!不过,暗部方面,安排天魁他们那一队去监视寒宇,也算是对村内有个说法。”纲手想了想道。 “出来了”,小南精神一阵,感应到佩恩的气息欣喜地叫道。 几乎在小南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河马寒宇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 “寒宇”,红第一时间冲了上去,“你没事吧!” 寒宇一脸和煦地笑容,微微摇了摇头,看着哭声不止的女儿,连忙从红的手中抱了过来,边摇晃着边哄道:“宝贝,别哭,哦----”。 小家伙舞动着小手,在寒宇脸上抓了两下,似乎是惩罚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刚才丢下她不管一般。看着父亲脸上痛苦的表情,小家伙立即转哭为笑,让一旁的小南诧异不已,这小孩子的脸,变得也未免太快了吧! 看着女儿跟父亲这么的亲昵,红这个做妈妈的都忍不住有些嫉妒了,刚刚她可是哄了小家伙半天,可她的哭声就是没有停过,可这一到他爸爸的手中,就不哭了,简直是---- 其实红不知道,小夕虹之所以这么快就转哭为笑,是因为寒宇修炼天一真气的缘故。天一诀本就是修道法门,而道家讲究中正平和,无为而为的自然之道,使得寒宇身上散着一种平和温暖地气息。 而小孩子灵气未失,对这种气息非常的敏感,这也是小纪土喜欢粘着他这个伯伯甚过他父母的原因。更何况,他们父女之间,血脉相连,这种气息就更加的强烈了。 大概是哭累了,寒宇在哼了一安眠曲之后,小夕虹就陷入了熟睡,泪痕仍在的粉脸上,还带着淡淡地安宁的笑容,只是一双小手很不规矩地抓着寒宇胸前的衣襟,似乎怕他的父亲丢下她一般。 红本来想将睡着的女儿抱过来,但见寒宇朝他努了努嘴,她才看到小夕虹地这个小动作,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寒宇君,佩恩呢?”在孩子熟睡之后,小南的注意力也从孩子身上转移到还没有出现在房间里的佩恩身上,忍不住有些担心的问道。 河马寒宇本想唬弄小南两句,逗逗她的,可看到她担心眼神后那一丝杀气,随即改变了主意:“放心,凭现在的我,还杀不死他,想必他很快就会过来了。” “小南”,不得不感叹,河马寒宇的这个很快果然很快,因为他刚说完这句话,佩恩那张冷漠的脸就出现了。 “啊----,动作很快,这身衣服不错,我说,哥们你年纪轻轻地,怎天穿着那一身灰不拉叽的大褂子,难看死了,现在这身多好,瞅着就是精神。”河马寒宇不顾一旁小南地怒目相视,猛起了打趣佩恩。 难得的是佩恩居然好脾气的等他说完,中间一句话也不插,那张扑克脸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好像河马寒宇不是在跟他说话一般。 “真无趣啊!”自己说了刺激了他半天,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寒宇觉得很无趣,自然而然的就闭嘴了。 红忍着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能够让自己的丈夫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这佩恩还真不愧是雨忍的头目,这份的器量,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宇智波鼬从今往后,跟我们组织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在河马寒宇停下他那唐僧式的念叨后,佩恩冷冰冰地丢下了这句话。 “呵呵----”,寒宇得意地树起两根手指,呈“v”型,摇晃了两下,道:“爽快,佩恩领如此干脆,我也就直话直说了,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救木叶暗部那几只小鸟的,佩恩领应该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位先生也很关心鼬,请领代为转告,我河马寒宇谢过他这么多年来对鼬的照顾了,以后,就不麻烦他费心了。” 佩恩隔着远远的桌台,看着河马寒宇,没有任何的表示。 河马寒宇也不在乎他是否听到,继续道:“当初,他曾经代表你们晓和我有个约定,我希望你们能够遵守。”河马寒宇说这句时态度变得很温和,只是他温和的话语背后却暗藏杀机。 “哼”,佩恩冷哼了一声,河马寒宇那无声的威胁,他听得懂。 “小南”,河马寒宇刚刚正经了不到一分钟,又恢复了平时随意懒散的德行,“这次,多谢你的照顾了,我们呢!来得匆忙了一点,也没带什么礼物,下次我一定補上。” “佩恩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我们就告辞了。”寒宇冲着佩恩摇了摇手,拉着红的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木叶。 太阳已经落了下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雨后的道路很泥泞,这个时候绝对不是出行的好时间。 小南有心挽留,但无意间扫到寒宇肩膀时,看到上面暗红的痕迹,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长门”,小南看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连忙向佩恩走去,“你没事吧?” 此刻没有别人,佩恩那张扑克脸也渐渐换了张脸谱,有些恼怒的拍向墙上,道:“河马寒宇----” “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红有些奇怪,自己的丈夫自从雨忍村出来,就一直笑个不停,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没事,没事,就是开心。”寒宇靠在马车上,笑着道。 太阳从东边升起,新的一日开始了。 河马寒宇被刺眼的阳光照醒,心中一惊:自己怎么睡着了。 “红”,河马寒宇噌的一下坐起身来。 “别乱动”,红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带着一丝责怪,带着一丝痛惜,“小心伤口又崩裂了。” “伤口?什么伤口?我好着了,怎么会受伤。”河马寒宇又开始装麻,想要舞动自己的手臂给红看,却现手臂根本就动不了,这才看到自己的手臂被红绑得严严实实的。 “寒宇”,红从后背紧紧地抱着河马寒宇,声音有些哽咽,道:“每次都是你保护我,这次就让我保护你,可以吗?” “红”,河马寒宇异常感动,很多话堵在胸口想说却说不出来。困乏的感觉再次袭来,河马寒宇的眼皮有掉了下去。 红摇了摇头,平日的丈夫是何等的强悍,怎么这么容易中了自己的催眠术,他是真的累了。 虽然没有看到昨日两人的战斗,但她能够想象,能够将自己的丈夫逼到这一步的人,用寒宇的话说,他真的很厉害。 “我哥怎么样了?”卡卡西和闪雷一起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人是接到红的信号赶来的。 “嘘”,红示意他们小声点,将女儿抱到寒宇的身边,让他们父女睡在一起。 “他受伤了”,红站起身,道:“可他一直不说,连夜赶车离开了雨忍村,后来支撑不住昏睡过去,我才现他受伤了。”她是个很细心的人,可河马寒宇太了解她了,伪装得很好,所以她才一直没有现。 闪雷皱了皱,走到寒宇的身旁小心察看了伤势,才道:“这点外伤对寒宇不算什么,他自身的恢复能力很强,要不了几天就能够恢复。我看他应该是受到幻术反噬,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幻术反噬?怎么可能?”红不相信,自己丈夫的幻术可以说是独步忍术界,她不相信还有人能够让他幻术反噬。 “具体是什么回事,恐怕要等他醒了才知道了。”闪雷也不相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他在寒宇体内寄居那么多年,对他的了解绝对过了木叶的任何人。 “佩恩???”卡卡西握紧了拳头,上次河马寒宇警告他们遇到佩恩最好是回避,他还不以为然,以为只是寒宇诈唬他们,可现在才知道,寒宇并没有忽悠他们。 闪雷按着卡卡西地肩膀,叹息了一声,道:“所以,他才会给你们定下那样的目标,要你们越纲手大人,越我,甚至是越他自己,因为你们即将面对的敌人很强大。” “老师”,卡卡西红着眼睛回头看着河马寒宇,声音有些哽咽了。 第二五五章 通缉 河马寒宇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躺在医院洁白的床上一动不动。 他的父亲如同木偶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浑浊的双眼落在自己身上,泪水在眼框中打转。而他的母亲,操劳了一身的母亲,无力的伏在他的床上嚎啕痛哭。 他的姐姐抱着5岁的女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劝说着痛苦的母亲。 房外,他的那位医生同学默默地靠在门边,看着房内情景,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寒宇伸出手去触摸他们,可就在他伸出手的瞬间,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红”,河马寒宇眨了眨眼睛,脑袋渐渐清晰起来了,这里是火影的世界,是忍者的世界,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不过是一场梦。 红紧紧地握住丈夫的手,他刚才在睡梦中的哭泣,是那么的悲伤,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哭泣,第一次看到他流泪。 红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自己作为他的妻子,也只能够在丈夫睡着的时候,看到他真实的一面。她很多次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丈夫,他那张白天洋溢着热情笑容的脸上,带着淡淡地忧伤和孤寂,让她心痛不已。 “这是什么地方?”寒宇撑着床沿坐了起来,受伤的手臂虽然好得差不多,但还是隐隐有些痛。 “小心”,红有些恼怒的看着寒宇,“你受伤了,别乱动。” “没事,我皮厚着了,这点伤早好了,你看。”寒宇挥舞着手臂,顺势将红拉倒在床上,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道:“真的好了,你不用担心。” “咳咳”,准备进来探望他的闪雷看到里面情景,连忙退了出来,在门口咳嗽了两声。 红连忙挣扎着站了起来,白了寒宇一眼,红着脸跑出了房间。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没见到我跟我老婆亲热,还不回避?”河马寒宇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倒打了一耙。 “呵呵,知道你忙,我就几句话,说完就走,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的。”闪雷蛮老实的一人,在他跟前也没了个正形,呵呵笑道。 果然,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以前的五好先生,现在也变得一样无耻了,河马寒宇暗中腹诽。似乎忘了这句话似乎也将自己给骂进去了,不过以他平日作风,大概会以无耻为荣吧! “你不在木叶呆着,来这里找我,肯定就没好事。” 闪雷一脸的冤枉,道:“这次你可搞错了,可不是我要来找你,是红担心你出事,通知我们过来的。” 河马寒宇一愣,他还真没想到这一点,看来真的是自己冤枉好人了,不过,想要他道歉,那是没门的。所以,寒宇很英明地过滤掉这个话题,装作没听到,继续道:“我现在已经不是木叶的人了,如果是跟木叶有关的事,就不要说。” “是吗?”闪雷反道,微笑着看着他,恍如看着情人一般地专注,让河马寒宇有种**裸站在他面前的感觉。 别扭,说不出的别扭。河马寒宇被闪雷看着浑身不自在,心中暗道:老子一大男人,就算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也没什么好怕的,你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 寒宇这样一想,人舒服了很多,猛地抬眼瞪着闪雷,大有一较眼力地意思。这边的闪雷是“含情脉脉”,另一边的寒宇是“以眼还眼”,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会以为两人来自背背山,有些不良的嗜好了。 “寒宇,水门,你们这是干什么?”红拿着一套干净地衣服走进来,就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讶然过后,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 “没什么,我们哥俩好久没见了,交流交流感情。”看到红进来,河马寒宇的眼神立即变得柔和了起来,跨步走到闪雷的身边,胳膊一扬搭在闪雷的肩膀上,笑呵呵地答道。 红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寒宇这是唱的那一出,不过看寒宇那样,就知道自己呆在这里大概会妨碍到两人,道:“那你们慢慢聊,一会我再过来叫你们吃饭。”红很识趣地放下衣服就离开了房间。 “说正事”,闪雷将寒宇那只猪手抬了下来,神情严肃地说道:“现在不仅是雨忍,就连暗部也知道你还活着,纲手大人不能对此无动于衷,所以我建议将你的还活着的事私下告诉各位跟你交好地家族,再由他们慢慢地散播出去,这样村人也能够慢慢消化这件事,不至于引起骚动。” 老实说,闪雷的办法是温水煮青蛙,是最为稳妥最易操作的办法,但河马寒宇并不认同这样的做法。 “我不赞同,坦白说,你们这么做是为了我好,我很明白,但是,水门,如果我从来没有救过你,如果你现在是火影,对我这个双手沾满木叶人鲜血的刽子手,你会怎么处理?” 河马寒宇没等他开口,自己已经给出了回答:“你会下令通缉我这个杀人犯,刽子手,甚至不惜亲自出手送我上绞刑台。我死后,你会伤心,会怀恋,会祭奠,但不会后悔。” 闪雷想辩解,又被河马寒宇给挡了回去。 “你不用否认,如果是三代,他或许会像当初对待大蛇丸那样,手下留情。也或许会像当初对待宇智波家族那样,眼睁睁看着我被别人杀死。但是你,绝对不会心软,因为你是波风水门,那个对自己人如同春风化雨般温和,对敌人如急风暴雨般冷酷的波风水门。你是为了木叶,可以连生命也不顾,连家人也不顾的波风水门。而纲手大人,她又不一样了,她是个可以为了自己所关爱的人连性命都不要的笨蛋,一个永远为别人而活着的傻瓜,我想,她宁愿选择自己死也不会下令杀死我。” 闪雷沉默了,河马寒宇跟木叶的三四五代火影交情都是非比寻常,他的评语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也应该是很中肯的。 “也许,你该庆幸,我现在已经不是木叶的火影了。”闪雷轻松地笑了笑,他现在只是个普通的木叶忍者,不用背负着那么多的责任,不用考虑整个木叶的大局了。 “是啊!”河马寒宇颇有深意的看着他,继续道:“但是,现在的火影是纲手大人,我相信,纲手大人也跟你一样,是个把木叶看得比自己重要的人,我也相信,纲手能够成为他爷爷那样,受人尊敬和爱戴的火影。所以,不能因为我,而毁了她一生的名誉。” “那你想怎么做?”闪雷一点也不怀疑纲手的选择,他跟在纲手手下这段时间,对她的性格也有所了解。 “将我假死的事情向全村公布,公开在忍界布通缉令,通缉我。那五名暗部不是看到我在雨忍村吗?你们可以说我叛村投靠雨忍村,我想,雨忍的人也不会否认的。”河马寒宇说话间就给雨忍村挖了个大坑,还是不得不跳的大坑。 “你倒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卡卡西、堂他们会怎么想,如果村里真的派人出来追捕你,你要他们如何自处。”闪雷细细思量,仍然觉得有些妥。 “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想纲手大人届时以避嫌为由,不委派卡卡西他们来找我麻烦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现在木叶除了你和自来也大叔,还没有谁值得我担心害怕。”河马寒宇拍了拍桌子,直接敲定此事。 闪雷无奈的笑了笑,这家伙,什么时候听得进别人的建议,“你太骄傲了,小心阴沟翻船。” “错了,如果在昨天之前,你说我骄傲,我一定不会否认,但是今天的我,绝对不会骄傲自满的。”河马寒宇忽然站了起来,身上的寒气不抑制的流露出来。 “是因为跟佩恩的比试吗?”其实闪雷一直想问这件事,只是河马寒宇似乎不愿意提及。 “水门,你说,如果你我一战,结果如何?”河马寒宇不答反问道。 闪雷不明白河马寒宇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这个问题他闲暇时也曾想过,道:“如不能战决,赢的人应该是你。” “呵呵,我也一向自信,但是在雨忍一战,却让我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你输了?”闪雷有些不信。 “虽然没输,但是也不算赢。”河马寒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一战赢得有些无耻,他也不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只是,如果真是生死之博,我并无胜算啊!” “呵呵,寒宇君还真是难得谦虚一回啊!”闪雷取笑道,他可不希望看到这样没有自信心的河马寒宇。 “这些年来,我自认为能力足够自保,如今看来,还要再努力才行啊!”河马寒宇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也休息够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派人来追捕我,也让我活动活动筋骨。” “顺便再帮我调教调教木叶的暗部”,见河马寒宇并未因此消沉,闪雷高兴的同时也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盘。 “没问题”,河马寒宇爽快地答应,只是脸上的笑容却让人看了有些毛骨悚然。 “卡卡西,琳和纪土最近好吗?”红望着心事重重的卡卡西,问道。 “他们都还好”,卡卡西有些心不在焉地答道。 “那就好,如果有机会,也安排他们来看一看舅妈,舅妈可是很想你们了。”红小心提醒道。 “哦”。 “卡卡西,想什么呢?红跟你说话有应没有听,心不在焉。”寒宇走出来刚好看到卡卡西这副没精打采样子,拍着他的肩膀道:“走,我们好久没见,一起喝一杯。” “哥。” “走吧!以后想这样一起坐着喝酒的机会不多了。” “什么意思?”卡卡西很是敏感地问道。 “再过一天,我就木叶的叛忍,通缉犯了。”河马寒宇笑哈哈的宣布这个让卡卡西和红都倍感意外的消息,“以你哥我的本事,只怕也是s级的通缉犯吧!听说赏金不少啊!” “哥??”卡卡西惊呼,寒宇的笑声,听在他的耳中格外的刺耳。 第二五六章 希望 卡卡西一路疾驰,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他跟河马寒宇之间的对话。『快』 “卡卡西,成为木叶的六代火影吧!” “什么?” “成为木叶的六代火影。” “可是我并不想做火影。” “卡卡西,这是我的希望,我希望你能够成为木叶的火影。” “我做不到。” “不,你做得到,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你一定能够做到。因为你是棋木卡卡西,你是木叶白牙的儿子,你是我的弟弟,你是四代的学生。” …… “卡卡西”,闪雷紧紧地跟在卡卡西的身后,看着他那坚实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 “闪雷,我留下了火种,点燃了希望,接下来,轮到你来完成使命了。帮助卡卡西,帮助他成为火影。” “为什么是卡卡西?” “因为他是木叶年轻一代中最接近火影的人,纲手大人不是木叶的未来,木叶的未来是握在年轻人的手中。” “他不适合做火影。” “我知道,他缺少成为一个火影必备的器量,但他从来不缺乏守护木叶的决心。木叶需要他,而他也需要木叶。” “你相信他能够做到?” “我相信他。” “我相信你。” …… 木叶火影办公室内,纲手手高高举着,那枚木叶火影的印章久久没有落下,桌面上,通缉令三个大字格外的刺目,“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是他希望的。”闪雷答道,他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咚”,印章终于还是落下了,随之一起落下的还有纲手那可犹豫不决的心,“从今天起,他就是木叶的叛忍了。” 闪雷点了点,从桌上拿起了那张通缉令,安慰着心情郁结的纲手道:“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从今天开始,他已经是个自由身了。” “堂他们呢?”纲手还是有些不放心。 “交给卡卡西,他会说服他们的,如果连这也办不到,他是没有机会成为木叶的六代火影的。”闪雷轻轻笑道,这算是对卡卡西的第一个考验吧!如果他真的准备成为火影,那么从现在开始,他就必须要努力了。 纲手有些疑惑,闪雷说的是谁?卡卡西吗?应该不是,卡卡西一向比较懒散的,对火影一职从来都是兴趣缺缺。难道是自己听错呢?嗯,有这个可能。 “谁要成为火影?”纲手反问道。 “寒宇希望卡卡西能够成为木叶的六代火影。”闪雷照实回答,要培养卡卡西,必须纲手一起配合才行。 “卡卡西?”纲手皱了皱眉,她对卡卡西也有些了解,他的实力是不错,可惜傲气孤僻了一些,和队友的关系似乎比较冷淡,除了任务能够认真的完成外,对其它的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卡卡西跟他的父亲一样外冷内热,话语不多,但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闪雷并没有为卡卡西说太多好话,毕竟以两人的关系,他也不好说太多来干扰纲手的思维。 “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纲手双手敲击着桌面,道:“在通缉令出之前,先召集高层知会此事,尽量不要引起太大的骚动。” “卡卡西怎么呢?”琳忧心的向身边的静问道。 “不知道,他昨天出去执行任务,今天一回来就这样,一个人闷在书房里面,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来了。”静抬头斜了卡卡西的房间一眼道。 “什么人?”前院突然传来了呵斥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我”,静面沉入水,这木叶道场即使没有了老师,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够闯的。 静朝着前殿走去,伊和一名暗部装扮的人扭打成一团,静双手环抱胸前,看着两人打斗,并没有急着处理。 暗部的身手似乎有些熟悉,看他的动作似乎留有余地并未尽全力,应该是自己认识的人。只是,既然是自己的熟人,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 “伊,你是在玩游戏吗?这么慢吞吞的。”红豆的声音突然在殿内响起,将正在缠斗的两人都吓得一跳。 静朝着站在屋梁上的红豆笑了笑,却并没有说出自己可能认识那名私自闯入的暗部。 红豆双手叉腰,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英姿飒爽,脸上虽然挂着一层寒霜,眼中却闪着莫名的笑意,“看来我们的训练还是不够,还需要加强才行。” “不是吧?”伊的嘴角立即垂了下来,这段时间红豆找不到人陪她练习,天天虐待自己、神风还有伊鲁卡,好多次红豆将三人打得遍体鳞伤后,直接丢到木叶医院,让琳给三人治疗,治好了之后又继续拿三人当沙包。 自己这两天好不容易才在琳的帮助下,才从这种悲惨的生活中解脱出来,他可不想从入苦海,“老兄,对不起了,我是被逼的。”伊朝对面的暗部歉意地笑了笑。 暗部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目光在红豆和静的身上扫过,似乎有话想说:“我----” 不过,他还没有来的及开口,伊的攻击已经展开了。 伊的武器很奇怪,看起来像一根擀面棍,仔细看看,嗯!其实就是一根擀面棍。 晕!暗部从来没有想过,擀面棍还可以用来做武器的,有些好笑。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伊手中的棍子已经如同急风骤雨般向他身上落去,动作快得几乎只看得见无数的棍影在晃动。 “呀----,呀呀呀!”伊一边挥舞着棍子,口中一边高声叫着,那样子像是疯了一样。 “哇塞,伊哥哥的疯魔棍真实不同凡响啊!”小李蹲在墙角小声道,他的身边是静班上的牙、雏田和志乃。 暗部跳跃着躲避着,时不时射出苦无,可惜都被伊的乱棍扫到了一旁,情急下,暗部也顾不了那么多,从怀里掏出两颗毒雾弹往地上:早听说了木叶道场人的古怪和疯狂,最好不要惹,可今天他才亲身体会到他们可怕,这个时候还是小命要紧,有什么话,以后单独再找静大人说吧! “来得好“,伊怪叫了一声,只见他棍子在空中划了个圈,那两颗毒雾弹顿时如同被吸引了一般,被紧紧地吸附在了棍子之上。 暗部心中顿时生出不妙的感觉,几乎同时使用替身术逃开,“噗”,“噗”两声轻响,作为暗部提升的坐垫被什么东西射穿,里面的绒毛飘了出来,在大殿中飞舞。 “秘术--迟滞术”,暗部心到侥幸,知道自己不能再被动了,趁着伊还没有现他主动的出击。 伊的手腕突然一沉,手中的木棍似乎沉重了许多,就连身体也仿佛灌了铅一般,有些不受控制了。 而之前一直逃避躲闪的暗部似乎变了个人一般,动作变得越来越灵活了。 “好像不大对劲”,牙有些担心,“伊哥哥的动作好像变慢了。” “是木叶暗部的迟滞术,可使目标人物的动作受限,只能挥出正常一半不到的水平。”志乃小声地解释着,他在家里听自己的父亲提起过这个术。 “厉害,暗部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忍术?那伊不是有危险了?”小李感叹道,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忍术。 “这个忍术即使在暗部,会的人也不是很多,使用这个忍术的前提条件是施术者本身的实力必须比受术者高,这样才会忍术才会成功。但即使成功了,施术者本人的查克拉也会消耗不少,必须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志乃进一步解释道。 这个世界有很多厉害的忍术,像迟滞术这样类型的,木叶封印卷轴上就有不少,但凡上了封印卷轴的忍术,都对施术者有很苛刻的要求,否则就会伤及自身。 而这种忍术因为有一定的危险,基本上不会在一般的学校教程中看到,加上懂得这种忍术的忍者轻易不会使用,所以一般人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 “森,住手。”静突然出现在了两人的中间,双眼微睁,三勾玉写轮眼轻轻转动了起来。 暗部看着静的眼,顿时头晕目眩了起来,随后照着耳畔传来的指示动作。 “放下武器,跟我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写轮眼的影响,一向恬静温和静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高傲,那甜美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是让人觉得有些冷。 “静老师也很厉害啊!那个暗部好像被她控制了。”小李很诧异。 “他是被催眠了。”这次充当百事通的人变成了雏田,“静老师是宇智波家族的幸存者之一,当然也继承了宇智波家族的血继----写轮眼,而且,静老师的写轮眼早就开眼了,自然比佐助的写轮眼要厉害得多。” 作为日向一族下一代族长候选人之一,雏田虽然本事不济,但从小还是被父亲灌输了很多的只是,对于这个传说中跟自己家族非常不对调的宇智波家族,自然也有些了解。 “听说卡卡西老师被称为copy忍者也是因为写轮眼,那静老师也会copy忍术吗?”牙有些八卦的问道,静当他们的指导老师已经大半年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静使用写轮眼,难免有些好奇。 “你们几个----”,红豆早就现了他们四人,只是刚才见他们看得投入,也就没有出声,“都给我过来。” “糟了,被魔女现了,我们还是快逃吧!”牙听到红豆的叫喊,浑身打着寒颤。在同龄人中,他跟鸣人一样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魔女的微笑,这事一直被丁次和井野视为笑柄。 “如果你不想死得那么惨,还是乖乖听话吧!”小李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牙,非常善意的提醒道,这可是他的经验之谈。 雏田和志乃同时点头,显然对小李的看法非常的赞同。开什么玩笑,村里谁不知道红豆这女霸王的厉害,绝对的嗜血加好斗分子,就连热血凯见到她也会生出回避之心。他们这三四只小鸟,还不够红豆一个巴掌去捏的了,还不如放聪明点,不去做那鸡蛋碰石头的事情。 “你不知道纲手大人已经下令,这后山划为禁地,没有允许不能进来吗?”进了房间,静解除了写轮眼的控制,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 “静大人,我知道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和您有关。”看到静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森显得有些兴奋,本来因为违反了木叶暗部纪律条例有些愧疚的心,此刻似乎也恢复如常,为了静大人,就算死都值得了。 “闭嘴”,静突然翻脸,冷冷道:“你知道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现在请你立即后山,回去做你该做的事清。” “静大人,你听我说。”森有些不甘心,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站到了静的面前,他不甘心就这样走掉。 “你最好听从静的劝告”,卡卡西冷冽地声音响起,“离开这里,否则我们就只能请闪雷大人请你离开了。” “卡卡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这样的威胁,我会怕吗?”看不出来,森在静的面前温驯得像只兔子,可面对卡卡西就成了一只怒吼的狮子。 “无聊”,卡卡西本来看在静的面子上准备放森一码,谁想他这么不知道好歹,“既然你不怕死,你就继续呆着吧!静,开饭了。” 卡卡西懒得理会,看着静脖子朝中殿一扭。静眼角瞥了森一眼,跟着卡卡西一起离开了房间。 “河马寒宇大人没有死,他在雨忍村。”森大声叫道,他可以忍受静大人生他的气,但他却接受不了静大人对他的无视。 卡卡西和静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叫喊,依旧头也不回的离去。 “我的嗓子,为什么,为什么我突然不出声音。”自己的大吼大叫居然没有出半点的声音,这让刚才还无惧生死的森突然紧张了起来,双手不安的摸着自己的嗓子。 “静说了,你想说什么他并不想知道。”木叶道场今天的访客还真是不少啊!就连木叶的大忙人静音也来了,“有什么话,你还是去跟纲手大人讲吧!” 森还想解释,可当他看到静音背后的闪雷时,他闭嘴了。为了静大人,就算是死也没什么可怕的,森似乎看到了自己的下场,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害怕,脸上还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带走”,闪雷右手一挥,便有一名暗部走了进来,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解除了森的全部武装。 第二五七章 加入 “纲手大人刚刚签了手令,正式通缉借死逃遁的寒宇君,正式的通告明天就会出,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闪雷将手令的副本交给卡卡西。 卡卡西扫了一眼,便传给了身边琳,道:“这是哥哥自己的要求,我们也无话可说,请纲手大人放心,我们会遵守木叶的忍者纪律的。” 卡卡西表态了,闪雷算松了半口气,目光移到了红豆的身上。 “看我干嘛?”红豆狠狠地瞪了闪雷一眼,“卡卡西的态度就是我们道场所有人的态度。” 闪雷有些意外的看着卡卡西,脸上的意外慢慢化开溶解成了淡淡地笑容,他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寒宇对卡卡西那么有信心了。 琳笑了笑,木叶道场在木叶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道场的核心便是河马寒宇家和棋木卡卡西家组成的联合家庭,而河马寒宇和卡卡西是这个家族的灵魂。 也许是因为河马寒宇太过于眩目,很多人都只看到了一言九鼎的寒宇,而忽略了很少出声音的卡卡西在这个家族的地位。但是道场里所有人都知道,河马寒宇不在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能够代表木叶道场,那就是是卡卡西。 不论是三木堂、宇智波静、红豆,还是家族的其他成员,都不会因为河马寒宇不在而离开道场。他们都曾经是孤儿,是河马家和棋木家收留了他们,他们是一家人,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比亲兄弟还要亲密的一家人。 “志乃,你怎么呢?”牙捅了捅身边愣愣出神的油女志乃,自从他听到河马寒宇并有死而且背叛了木叶后,就有些走神。 “没什么,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帮我跟老师说一声。”志乃悄悄地离开了道场。 “父亲,寒宇大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志乃回道家中,坐到正在看报纸的油女志弘身边。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油女志弘放下报纸,儿子一向都很独立,也很善于思考,他很少见到他这副迷茫的神情。 “刚刚听到一个消息,寒宇大人并没有死,纲手大人已经签署了通缉令,准备通缉他。” “你也知道了啊!” “您早就知道?” “比你早两天。”油女志弘站起身来,从房间里拿出了一张相片,放在了志乃的面前,“你问我寒宇君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觉得很迷惑?我第一次见到寒宇君时,应该是跟你现在差不多的年纪。那次他现了神鹤一族的寄坏虫黄蜂,问我是什么?那个时候,我以为他只是平常的木叶下忍,他的现也不过是巧合,立即向族长也是我的爷爷汇报了此事。因为现得早,我们家族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及时阻止了神鹤一族的阴谋,而我的爷爷也正是在那一站中阵亡的。后来我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才知道他根本就知道那是寄坏虫,只是想借我之口想木叶传达信息。” “那一年,他真的只有12岁吗?那他岂不是天才?”油女志乃有些不信,在他看来宇智波佐助这样的人已经是天才了。 “要说天才,木叶三忍、棋木朔茂、波风水门、棋木卡卡西都是六岁左右就成为正式的木叶忍者,可据我们所知,河马寒宇在四岁半时便以吉野正太的身份跟着朔茂大人执行任务,在我们碰面之前,他已经是忍界闻名的忍者了,跟当时朔茂大人一样,让敌人胆战心惊。如果那个时候,他公开自己的身份,也许成为四代火影就不是波风水门大人,而是他河马寒宇了。”油女志弘感叹道,这也是困惑了他许多年的问题。 “那这张照片?”志乃认出了照片中自己的父亲,但是父亲身边的两个人他却没有印象,也从来没听父亲提起过。 “第一排中间那个是我,旁边那个是我的妹妹成织,右边是我的弟弟志安。成织跟寒宇君是同学,她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喜欢寒宇君了,只是她比较害羞,一直不敢说出来,直到九尾袭击木叶那一夜她临死之前,才有勇气说出这个秘密。而志安是寒宇君的学生,对寒宇君非常的崇拜。” “难怪”,志乃恍然道:“我总觉得寒宇老师对我有些特别,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原来自己的家族跟寒宇大人还有着这样的渊源。 “寒宇君的那双眼睛原本就是属于成织的”,想到可爱的妹妹和活泼的弟弟,志弘的神色有些黯然,有些人,有些事,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 “宇,有人跟着我们。”红不时的回头望望,虽然看不到任何人,但她能够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气息。 “不用管他们”,寒宇慢悠悠地驾着马车,有人跟着他们,他早就知道,他甚至知道是什么人,但他却不想去揭穿,他们爱跟着,就让他们跟着吧! 红顿时无语,看来自己老公什么都知道,偏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自己白担心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红在车里有些闷,也坐到马车的前面,这才现寒宇走的并不是回萘洛城的路线。 “去火之国的大都,我们结婚这么久,我还没有陪你好好玩玩了,现在我们一家三口有的是时间,正好将各地的美景都欣赏一遍,各地的美食都品尝一遍。”寒宇兴致很高,挥出他最好的口才,向红描绘着两人以后的幸福生活。 红斜靠着寒宇的肩膀,静静地听着,心里甜蜜蜜的,从寒宇的描绘中,她能够感受到他浓浓的爱意。 …… “冢宫侗?”佩恩看着眼前这个身高过2米,浑身肌肉散着破坏力的男子,他那露在外面的皮肤如同镀金一般璀璨夺目,配上他那身金色盔甲,整个人如同一尊金刚。 冢宫侗同样再打量着站在高台之上的佩恩,原本以为自己会见到在聚雷峰上的那个男人,但显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另一个人,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一个让他感觉到危险的人。 “你可以叫我佩恩,也可以称呼我为零。”佩恩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戒指,那位先生真的很厉害,能够从茫茫的人海中找出冢宫侗这种人,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冢宫侗是个天生的战士,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力量和狂暴。 “你是什么人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们真的能够协助我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吗?”冢宫侗傲气的看着佩恩,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可是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就碰到了两个他看不出深浅的人物, 什么时候忍界出了这么多了不起的人物,他可是一直关注着忍界动态,除了木叶的棋木卡卡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外,他还真的没听说佩恩这一号人物。 佩恩的眼中那一道道圆环突然亮了起来,如同宇宙般深邃浩瀚。强大的精神压力铺天盖地向冢宫侗涌来,佩恩那在他眼中略显单薄的身形立即变得高大起来,如同神一般,让人不敢仰视。 冢宫侗双手握拳,体内查克拉涌动,耀眼的金光从他的身上四射而出,硬生生地在将佩恩的威压中挤出一块空间。 “轮回眼?你跟六道仙人什么关系?”冢宫侗非常的震惊,他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有机会见到传说中的轮回眼。 佩恩赞赏的点了点,冢宫侗的表现让他很满意,冢宫侗本身的实力比赤砂之蝎要强得多,尤其是他那一身雷属性查克拉纯净得不含半点杂质。 “我跟六道仙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佩恩眼中有些炙热的火焰在跳跃着,“我拥有轮回眼,是因为上天选择我,选择来我打破这个已经腐化堕落的社会,创造一个新的秩序。” 如果是别人对他说这番话,冢宫侗一定为嗤之以鼻,但佩恩不同,他拥有轮回眼,据说拥有轮回眼的人能够掌握任何地忍术,并且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神一样的力量。 “新的社会秩序?”冢宫侗有些兴奋了,比起夺回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切,这个目标似乎更有挑战性,而且更加的让他热血沸腾,“听起来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决定加入了。” “呵呵”,佩恩笑着,冢宫侗的加入是他预料中的结果,这个世界的命运就应该掌握在他们这有热血**地人手中。 “欢迎你的加入”,佩恩轻轻鼓掌,“你现在对我们的组织还不是很了解,不过,我相信等你了解了我们后,会更加认同我们的理想的。今天你可以先离去,过两天会有一个带着青之戒指的人去找你,到时候他会告诉你,我们组织的一些要求,以及你需要做些什么,你能够得到些什么,到时候如果有什么意见,你可以直接通过我们特殊的联系方式联系到我。” “很好,那我们以后再见。”冢宫侗也不客气,准确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客气是什么东西,而他也是利用外出公干的机会来见佩恩的,他必须尽快赶回去。 “还满意吗?”还是那间密室,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沙哑的声音,朦胧的身影。 佩恩举起大拇指摇了摇,道:“先生辛苦了。” “嗯!” “只是,我们的人手还是不够,如果只有8人,我们的计划还是无法实施。”佩恩有些恼恨,如果不是河马寒宇,他们就可以开始了。 “三年时间,我们还有不到三年的时间,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找到第9个人,实在不行我会想办法将空陈找回来。” “如此最好,而且,三年太长了,我们已经引起了木叶的注意,恐怕后面的形势还会有变化。”佩恩提醒道。 “看来,不能让他们太闲了,还得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做才行。呵呵~~,呵呵~~!”那人影冷笑了起来,那笑声让人听了有些毛骨悚然。 第二五八章 转变 卡卡西看起来心事重重,在表明态度后,并没有在客厅停留,丢给众人一个后背,再次回到了书房。 “卡卡西到底怎么回事?”卡卡西的表现实在是反常,他平时虽然话语不多,但对着家人,很少这么冷淡的,红豆走到闪雷的身边小声地问道。 “你们还是直接问他吧!”闪雷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红豆。 “你----,这么神秘?”红豆本来想威胁闪雷的,但想到他的身份,话到嘴边又变了,“算了,不说就不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琳,你应该知道吧!”红豆放弃了从闪雷这里套消息,捅了捅琳的腰问道。 琳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道:“我也想知道。” “耶!!!大事件,卡卡西居然连你都瞒,不行,我要去找他问一问。”红豆顿时来劲了,就想是现了宝藏一样,眼中的光芒一闪一闪的。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闪雷直觉卡卡西的情绪有些不对,但这一关是他必须过的,自己留在这里对他没有任何的帮助。 卡卡西回到书房中,心情起伏不定,刚才红豆那看似随意的一句话,不仅让闪雷惊诧不已,他自己也被雷到了。 也许是习惯了哥哥当家作主,卡卡西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哥哥不在了,这个家会怎么样,但是今天红豆给了他这个答案:如果和马寒宇不在了,他棋木卡卡西将是这个家里新的家主。 可是,他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准确说,他根本就不想做这样的准备。对于红豆的一番话,他另有想法:红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哥哥授意她这么说的?一定是这样的。 红豆是什么人,她可是除了寒宇和火影之外,谁都不敢招惹得魔女,除了自己的哥哥,还从没见她服气过谁。就连平时见到自己,高兴的时候还称呼一声老师,不爽的时候还不一样是卡卡西、卡卡西的叫唤着,何曾将自己放在眼中了。卡卡西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他就没有想过,自己在这个家庭的地位也是无可替代的。没有别人的指引,卡卡西的似乎走到了思维的死角。 闪雷大概如何也想不到,同样的一句话,卡卡西会得出跟他完全相反的结论。 “卡卡西”,红豆敲着书房的门叫道,她的身边,琳一脸的无奈,她根本就阻止不了红豆。静默默跟在一旁,对红豆的行为不置可否,长长的睫毛眨动着,像是在思考什么复杂的问题。 “什么事?”卡卡西“哗啦”一声打开房门,拉长着脸问道。只要想到红豆和哥哥联合起来欺骗自己,他就没办法给红豆好脸色,语气也带着几分厌恶。 红豆愣了一下,完全弄不清楚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居然跟她甩脸色,心里有些不爽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好心来关心你的。” “不需要你的好心”,卡卡西冷冷地答道,“如果没有什么事,请不要再来干扰我了。”说完,“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呃----”,红豆气得嘴角直抽,卡卡西今天是那根神经不对了,居然这样的针对她,实在是太屈人了,“喂,卡卡西,你给我出来。”恼怒中的红豆就差撞门而入了。 “不要这样”,琳拉住红豆的手,道:“也许卡卡西真的有什么事,所以心情不好,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不行”,红豆摆开琳的手,“他今天吃错药了,你看他刚才那神态,好像我欠他什么似的,今天他不解释清楚,我跟他没完。” “琳老师,红豆,静,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刚刚回来的三木堂大老远就听到了红豆的咆哮,进门后就直奔这里二来,“都吃饭时间了。” “你来得正好,你知不知道卡卡西跟闪雷大人昨天他们执行什么任务?”红豆立即冲到了堂的面前追问道。 “红豆,闪雷大人是暗部副部长,他和卡卡西老师执行任务,是不可以随便打听的,这是忍者的纪律,你应该知道的。”堂并不知道事件的前因后果,只能给出最为标准的答案应付红豆的怒火。 “纪律?少来,你知道对不对?”对堂红豆更是半分客气都没有。 “不知道”,堂根本就不知道红豆在说什么,“真的不知道。” “你最好不要骗我”,看堂一脸的坦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红豆只好放过他。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遇到闪雷大人,听他提起了老师的事情,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吗?”堂皱着眉头问道,“正好我也想和你们谈一谈这件事了。” “我想,他们应该是去见老师了。”在一边旁观了许久的静终于开口了,“刚才卡卡西老师已经说了,这是哥哥的要求,也就是说,纲手大人下令通缉老师的事情,老师是知道的,并且是他要求老师这样做的。” 刚才他们都被闪雷带来的消息给震撼了,没有听清楚卡卡西说的第一句话,现在经静提醒,才想起来,卡卡西似乎是这么说的。 “奇怪,卡卡西老师既然是去见寒宇老师,怎么会回来后就满腹心事?难道还生了其他的事情?”他们想不透,卡卡西有什么理由无缘无故对红豆火。 “既然卡卡西老师不愿意说,我们又何必逼迫他了,闪雷大人不也说了,这件事卡卡西愿意告诉我们的时候,我们自然会知道的。”静走到红豆的身边,按着她的肩头,“你就不要生气,我想卡卡西老师应该是无心的。” 也许,在别人的眼中,红豆是个冷酷、嗜血而好斗的人,但跟她一起长大的静知道她并不是那样的人。红豆很善良,对村里的孤儿非常的照顾,只是别人看不到。她也懂得关心人,只是她关心人的方式很独特,普通人无法接受。 “你们先吃饭,我还有事,要去村子里。”静的劝解多少还是起了些作用,至少红豆没有想到要跟卡卡西没完没了,只是胸中那口郁气未散,想出去走走。 源专心的研究着自己的明,在见识了赤砂之蝎的傀儡术,他受到了很大的启,回来后就很少出去,闭门在自己的研究室的密室中研究自己的明,对外面生的一切都不闻不问。 “这个小鸟能够飞吗?”牙好奇的摆弄着源的收藏品,有些爱不释手。 “当然可以”,小李小心地拿起牙手中的小鸟,道:“这个机械鸟动力是块晶石,可以储存查克拉,而这只鸟要飞起来,必须有风查克拉驱动。这个嘴巴里面还有个小机关,可以喷射出毒气,而腹部藏有一个引爆符,只要受到剧烈的冲击,就会直接爆炸。” “不是吧!”牙和日向雏田连忙后退了几步,原本以为这满屋子的模型都是玩具来着,没想会是厉害的武器,“真的会爆炸吗?” “当然,源哥哥的明,可是非常了不起的,就连寒宇老师都说他在这方面的天分木叶无人能及。”小李有些骄傲的答道。 “可是,如果我没记错,源前辈好像和伊前辈一样,都还不是木叶的忍者,为什么会这样?”牙很八卦,对于这些小道的消息尤为关注。 “我也不知道。”小李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个家里似乎没有谁在意这一点。 “那是因为我们的忍术全部都是寒宇老师亲自教授,跟木叶学校学习的那一套完全不一样,就算参加下忍考试,也很难通过的。”伊推门而入,正好听到牙的问题,解释道。 “哦!”小李似懂非懂,雏田和牙则是半信半疑,木叶的下忍考试那么简单,以伊和夏之源的实力,怎么可能通不过。 伊笑了笑,揉了揉小李的西瓜皮头,道:“你们快点出去吧!源可不喜欢别人擅自动他的东西。” “原来你们在这里啊!”纪土向个小大人般背着手走了进来,看着小李三人被伊逮了个正着,朝三人扮了扮鬼脸,便拉着伊德胳膊撒娇起来,“伊叔叔,堂叔叔找你了。” “哦,那我先去,你们赶快离开这里,等会源出来现你们,就惨了。”伊不知道老大找他什么事,再次警告了三人,便离开了房间。 “纪土,你居然骗我。”小李敲着纪土的脑袋。 “呵呵”,纪土揉着自己脑袋,一脸无辜道:“我怎么会,我每次来,源叔叔也没有说什么,肯定是伊叔叔吓唬你们的。” 真的?假的?小李这个老实人怎么可能分辨得出来。 “我相信你”,牙笑眯眯地看着纪土,脑门上的赤丸鼻子耸了耸,朝牙哼哼了几声似乎在说什么,听完之后,牙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纪土,你怎么来得这么巧啊!我看你是早就到了对不对?” “没有,怎么会?”纪土坚决抵赖,他不过是有些无聊,希望牙他们能够陪他玩玩而已,才故意骗他们进源的研究室了。 “还骗我”,牙已经亲昵地搂住了纪土,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你身上有赤丸的味道,这是它刚刚留在门外边的纪念品,你一定是躲在那里很久了吧!” 见自己的小伎俩被牙现,纪土心理有些惴惴不安,担心牙将此事告诉给父亲卡卡西,以卡卡西一贯的严厉,自己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更何况现在大伯不在了,连帮自己求情的人都没有。 “牙哥哥,我绝对没有骗你们,源叔叔的实验室里确实有很多非常好玩的东西,我只是想你们一起看一看,没别的意思。”纪土装着真诚的样子,如果不是牙从小玩腻了这种小把戏,只怕也被他骗了。 “你不承认?那我只好告诉源前辈和卡卡西老师了。”牙很是惋惜道,那表情似乎在说,我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坦白的。 “别”,纪土还真的有些心虚,“我只是想让你们也看看源叔叔的收藏,一起分享一下,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牙”,雏田有些生气,看到纪土那委屈的样子,还以为牙在欺负他,有些不满道:“你干嘛欺负他?” “我没有?”牙本来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没想到平时温柔可人的雏田居然爆了,看着他的眼神如同审视犯人一般。 牙连忙收回右手放开纪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讪笑着,“怎么会,我只是和纪土聊天,不信你问纪土。纪土,我没有欺负你吧!”牙一边问着纪土,一边眨着眼睛暗示着。 纪土何其聪明,立即满脸堆笑,扑到了雏田的身边,“雏田姐姐,牙哥哥没有欺负我了,真的。” “这小子,都被寒宇老师给宠坏了。”伊笑着摇了摇头,他也是个精明的人,在现三人在源的房间逗留的时候,就已经现了纪土的行踪,自然不会上当受骗了。 “卡卡西老师,我们可以谈一谈吗?”饭后,静悄悄地找上了卡卡西。 “什么事?”卡卡西连带着静也怀疑上了,语气中透着距离。 静指了后殿,“我们去那里谈。” 卡卡西看了看高大的后殿,又看了平静如万年古井的静,朝后殿走去。 “你在怀疑什么?”站在四周无人的后殿,静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怀疑?你是什么意思?”卡卡西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静的身边,他有一种心事被看透的感觉。 静的声音很柔和,在这空旷的大殿显得有些缥缈,“红在说你的态度代表我们木叶道场所有人的态度时,你的眼神里透着怀疑。” 卡卡西没有辩驳,静很聪明,不愧是宇智波家族的人。 “我想,应该是老师对你说了什么吧?”静转过了身,看着卡卡西,不知道为何,此时的静给人一种睿智的感觉,不像是个风华正茂的女人,而像是个历经沧桑的老人,一个看透世情的大师。 “看来你们真的知道。”静地话让卡卡西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寒宇早就布好了局,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也许,你们的欺骗并没有恶意,但是,哥哥,你承诺过,不会再欺骗我了,可是,为什么,难道,我在你心里就真的那么的不值得信任吗? “知道什么?”卡卡西这话无疑是不打自招,他真的在怀疑,而且怀疑的不仅仅是红豆,应该是包括老师在内的他们。 “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情,我的未来不需要你们操心,更加的不需要你们来安排。”卡卡西见静还在装,有些生气了。 “安排?”静隐隐猜到是什么回事了,“卡卡西老师。” 静顿了顿,走到了门口,道:“没有人会安排你的人生,老师不会,我们更加的不会。” “哼”,卡卡西不屑于听静地掩饰之词。 “卡卡西老师,其实老师错了。”静很少说老师的坏话,但是在卡卡西的问题上,自己那个英明睿智的老师确实错了,“老师的高傲和自信毁了你。” “什么?”卡卡西有些莫名其妙,静地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难道不是吗?”静像是有意刺激着卡卡西,“如果不是老师一直压在您的头上,棋木卡卡西会是一个不敢承担责任,不敢面对未来的懦夫吗?” 静的言辞很锋利,如尖刀直刺卡卡西的自尊心,“我是懦夫?”真是讽刺啊! “老师不在了,卡卡西老师就应该担起家族的责任,保护家族的每一个人。可是,卡卡西老师,您对自己缺乏自信,你认为自己担不起这一起,可您又不愿意承认这一切,为了掩饰您自己的懦弱,您将一切都归咎于老师,您认为老师欺骗您,认为我们跟老师一起欺骗您,对不对。” 静地声音并不大,但她的每一句话却如同晨钟暮鼓敲打在卡卡西心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老师一直对您寄予很高的希望,可他显然高估您的承受能力。”静转身,有些歉疚的说道:“我没有想到我们的存在会让卡卡西老师产生一种我们在控制和安排您的人生的感觉,,不过,谢谢卡卡西老师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和指导,您以后大可不必担心,我们会从您眼前消失的。” “等等”,卡卡西看着静决绝的转身,心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你要离开道场?” “不是我们要离开,是老师您的不信任,让我们无法留下。”静纠正道,继续往前走。 卡卡西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任由静从他的眼前离开。 “静,你真的要离开?”琳有些不相信,“我们是一家人啊!” “在老师和琳的眼中,我们是一家人,但是,在卡卡西老师眼中,只有老师、您、纪土才是他的亲人,我们只是老师的学生。”静笑道,这就是卡卡西和老师最大的区别,老师要保护的家人和卡卡西老师要保护的家人是两个概念。 一个小时后,静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行李可收拾的,不过是几件衣服和老师送给她的一些礼物。 静的举动,如水珠掉进沸油里,顿时炸开了锅。 “堂,你劝一劝静吧!”琳有些急了,虽然静称呼她为老师,但一直以来,她都是视她为妹妹的。 “琳老师,如果静说的都是真的,我想,我们也没有办法再呆在这里了。”堂叹了口气,如果是寄人篱下,这样的生活,不过也罢。 本来还指望堂劝阻静地,没想到堂这个时候也跟着起哄,让琳是又气又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寒宇哥不在,就要造反吗?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 伊很想说两句,但他忽然现自己的立场跟静一样的尴尬,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说什么。就连源也开始收拾起行李,准备离开了。 “红豆阿姨,你们不要走,我舍不得你们走。”纪土弄不明白,之前还好好的一家人,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子。如果他们都走了,这么大的道场太安静太空旷,没有人再陪他练习,也没有人买好吃的东西给他,更没有为他做那些可爱的小道具了。 卡卡西远远地看着,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他们这一家人是那么的特别,他们都是孤儿,是缘分使他们聚集在一起成为一家人,相互扶持,相互关心,一起进步,一起成长。维系这个家的最重要的纽带,并不是血缘关系,是理解,是信任,是支持,是团结。 自己似乎犯了个错误,自己居然怀疑他们,怀疑自己的家人,这跟不信任自己的同伴有什么样的区别。卡卡西又想到了带土,他的右眼隐隐有些痛,似乎在提醒着,珍惜该珍惜的,同样的错误不要犯两次。 “都给我站住”,在琳无法收拾的情况下,卡卡西出现了,喝斥道“谁让你们走的。静,堂,红豆,一家人闹点小矛盾,有必要离家出走吗?” “卡卡西老师----”静眼中抹过一丝赞赏,他似乎想通了。 “不用废话,东西都给我放回去,源、伊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纪土你跟小李一起回房间去,你们三个放下东西后跟我来。”卡卡西强硬的命令道,是的,是命令,而不是商量。这一刻,他已经有了身为一家之主的觉悟。 第二五九章 始乱 一个月后。 “卡卡西变成熟了!”纲手拿着杯子站在落地窗前,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着木叶热闹的街道。她现在有些理解老爷子为什么那么喜欢站在窗前了,透过这窗,看着下面开心幸福的人们,再多的付出也值得了。 “他本来就是个天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挖掘出他最大的潜能。”闪雷开心的笑着,不管卡卡西能不能成为火影,他有这样的成长,他这个当老师的已经很开心了。 “不过,我更加欣赏静。”纲手眼中露出赞赏的神色,道:“她的那双眼很毒,完全看穿卡卡西的缺点。” “静的表现让我也有些意外,没有想到沉默的她竟然也是深藏不露啊!”闪雷也给静打出了高分。 “写轮眼?宇智波家族?”纲手低声念叨着,她又想起了以前宇智波家族的辉煌,可这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就像被誉为最强战士一族的千手一族,不也是扛不住那样沉重的消耗吗? 说起来,自己已经跟家族断绝了联系二十多年,不知道家族经过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恢复了一些没有。 “纲手大人”,静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显得有些紧急。 闪雷看了纲手一眼,身影消失在房间中。 “进来”,纲手走回座位上坐好,放下杯子,随手翻看着面前的文件。 “纲手大人,砂忍传来消息,风之国大名失踪了。”静音的声音透着不安,从三战之后,五大国格局定型以来,第一次出现大名失踪事件。 “什么?”纲手按着桌子站了起来,“风之国大名由砂忍精英傀儡部队贴身保护,怎么可能失踪?” “砂忍确实是这么说的,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们的情报人员也能够收到消息了。”静音相信砂忍村是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闪雷”,纲手知道他并没有离开,立即命令道:“立即通知卡卡西、静、阿斯玛三人来我的办公室。” 闪雷轻轻应了一声,身影都没露就已经离开了。 静和阿斯玛安排好学生赶到办公室时,卡卡西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纲手见人到齐,也就不再浪费时间了,道:“风之国大名失踪,你们此次的任务就是协助砂忍村找到大名。大名失踪是大事,风之国还没有对外公布此事,你们一定要注意严守秘密。另外,我们只是接受任务,千万不能干涩风之国的内政,有任何情报,请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三人齐声答道。 “卡卡西留下,静和阿斯玛先去准备一下。”纲手点了点,示意两人先离开。 “这还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了。”阿斯玛陪着静一起走出火影大楼,手习惯性的伸到兜里准备拿烟,可看到身边的静,又将手抽了回来。 静很敏锐地捕捉到阿斯玛的这个动作,淡淡答道:“还请阿斯玛老师多多指教。” 阿斯玛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有些不自然的答道:“虽然没有见过你出手,但是我想寒宇教出来的学生一定不会差,你这声老师,我可承受不起,你还是直接叫我阿斯玛吧!” “那怎么行,这样吧!我称呼您前辈总可以了吧!”静不明白阿斯玛那么豁达的一人今天怎么在这个称谓上跟她斤斤计较,但作为晚辈,起码的礼貌还是要遵守的,所以静也小小地退让了一步。 “啊?呃!”阿斯玛虽然不喜欢静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上前辈两个字,但看静的样子,大概是很难让她改口了,只能无奈的接受。 “阿斯玛前辈如果想抽烟的话就抽吧!我不会介意的。” 静很是体谅的一句话,却是让阿斯玛更加的尴尬,连忙摇着手道:“我已经戒烟了。”说完这句,阿斯玛突然醒悟了过来,暗骂道:阿斯玛,你神经失常了吗?怎么会说自己戒烟了。晕,那自己以后抽烟不是要偷偷摸摸的了。 静看着阿斯玛失态的样子,有些好笑,“阿斯玛前辈不用担心,我是真的不介意。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半小时后我们在村门口见。”静不等阿斯玛辩解,很快消失在他的眼前。 “呵呵……”,阿斯玛脸上的尴尬很快化为了温柔的笑容,如果静在一定会惊讶,一向走沧桑颓废路线的阿斯玛,居然也会笑着这么的柔情,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你们一定要小心。”纲手端坐在桌前,目光直视着卡卡西,道:“能够顺利找到大名自然好,如果找不到,你们还需要协助砂忍村尽快恢复风之国的稳定。” 卡卡西沉思着,纲手大人似乎并不看好他们能够找到风之国的大名,看来他们此行真正的任务应该维护风之国的稳定,但是,纲手大人似乎有忧虑,但是她到底忧虑的是什么? “卡卡西,这次任务你们要注意安全,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好了,你也去准备吧!”纲手挥了挥,这次事件也算是对卡卡西的一次考验,如果他能够处理得当,说明他是拥有掌握大局的能力。 五大国和五大忍者村相互依存,相互支援才有了如今的格局,所以五大国是根基,五大忍者村是支柱,一旦出事,则根基和支柱将不存,战乱再起,可以预见。 ----------------------------------------------------------------------------------- “这里风景不错”,红扶着桥栏,看着桥下的流水蜿蜒,河边樱花飞舞,很是高兴。 河马寒宇抱着女儿跟着后面,看着红那如同小女孩般天真烂漫的笑容有些呆了,再好的风景也没有这笑容来得迷人,与周围风景融合在一起的她,如同仙子一般。 寒宇忽然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红,总以为像她温婉如水,却不知道她也有这么活泼可爱的一面,忍不住感叹道:“你要是永远都像现在这么开心快乐,该多好啊!” 红听到这话,笑得更加的开心了,其实像现在这样也不错,抛开木叶那纷繁的事务,忘记忍者的身份,忘记任务,忘记忍术,像一个普通的妇女,陪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一家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四处游历。 她也希望像寒宇所说的那样,永远都这样的开心快乐,只是,她很清楚,这样的生活对她对寒宇来说,是那样的难得,这片刻的轻松快乐已经是偷来的,所以她装作没有听到丈夫的感叹,沉浸在这美好的风景中。 “真美啊!”寒宇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的侧面,一语双关的赞道。 红被寒宇那柔情的目光看得很是不自在,将头扭向了一边,小声骂道:“无赖!” “我就是无赖又怎么的,能够拥有你这样可人的妻子,还有夕虹这般可爱的女儿,我甘心做无赖。”寒宇的脸皮的厚度差不多跟他的忍术成正比,看着红害羞的模样,越得意了,“我就是无赖,也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无赖,天下无赖都羡慕的无赖。” 红气恼地顿了顿脚,寒宇的声音太大,已经引起了桥下来往的行人的注目,让她有些无地自容,“多好的风景,都被你这无赖可破坏了。”红瞪了寒宇一眼,快步朝桥下走去。 “别走那么快嘛!女儿这么沉,我抱着她可追不上你了。”寒宇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当街耍无赖感到汗颜,一边小跑着,一边冲着红的背影大叫,越引起了路人的侧目。 寒宇越是这么喊,红的度越是加快了,她可不想被别人当成珍惜动物来围观了。 “安倍夫人,您回来了。”温泉旅社的老板娘热情地跟红打着招呼,看她只有一个人,有些奇怪的问道:“安倍先生没有跟您一起吗?” “老板娘,我在后面了。”寒宇从后面拍了拍老板娘的肩膀道。 “安倍先生”,老板娘立即按住寒宇的手,风情万种的转身,四十来岁的女人,徐娘半老还在对着寒宇卖弄这风骚,道:“我介绍的地方还不错吧!那两处可都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去处,就连咱们土之国的出名的大导演廉一郎先生都赞不绝口。” 看着老板娘有拉着自己长谈的意思,寒宇额上终于冒出了几颗冷汗,越过老板娘那过于丰满的“娇躯”,寒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红眼中的腾腾杀气。 “啊!那里确实很美,今天我们游玩了一天,有些累了,不如晚些时候,我再向老板娘请教一下这里的典故。”寒宇费了不小的劲才抽出了自己的手。 “那好,那我们晚上见。”老板娘对着寒宇仓惶的背影,说出这么一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帅哥”。 寒宇脚下一软,差点摔了一跤:妈呀!我真是遇到极品了。 “啪”就在寒宇准备进房间的时候,红猛地拉上房门,不让寒宇进去,口中怒道:“你不是要和老板娘好好的了解一下风土人情吗?这么快回来干什么?” 唉呀!老婆大人吃醋了。 寒宇讪笑着,道:“有吗?你刚才看到了,不是我要向她了解,是她死缠着我非要说的。你看我这手,都被她那蛮力给捏肿了。” “你去找老板娘看去,谁稀罕啊!”红想到刚才两人当着她的面都敢动手动脚的,就有些来气。 晕!寒宇顿时无语了,求救的看着女儿,道:“夕虹,老爹遇到麻烦了,你也帮帮忙劝劝你老妈,好不好。” 小丫头才五个月大,那里会说话,不过看到寒宇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圆圆地大眼睛眨了几下,粉嘟嘟的嘴巴望上一翘,然后,毫无症兆的大哭了起来。 “真是乖女儿,真是爹贴心的小棉袄啊!”女儿的配合让寒宇兴奋异常,小心翼翼地敲着门道:“红,女儿哭了,你快开门啊!” 第二六零章 风影 红听到女儿的哭声不像有假,连忙打开了房门,将女儿接了过来,而寒宇趁着红双手抱女儿的空档,挤进了房间,立即将房门关上。 “是不是你欺负女儿了,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哭了。”红瞪着寒宇兴师问罪。 “怎么会,我疼女儿还来不及了,女儿这不是饿了吗?”寒宇很是无赖地笑道。 “胡说”,红才不信他的鬼话了,“女儿乖着了,这还没到时间,怎么会饿。” “我没骗你,不信你问女儿。”寒宇凑到老婆身边,带着不良的笑容望着女儿道:“夕虹,你告诉你母亲,老爹有没有欺负你。” 红有些哭笑不得,嗔骂道:“她哪里会说话!” “谁说不会?”寒宇反问道,指着喜笑颜开的女儿道:“你看。” 红顿时无语,没想到女儿还没满一岁就已经开始偏帮自己的父亲来骗自己了,真是让她有气又笑。 “我没骗你吧!真的是女儿自己哭的。”寒宇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朝女儿眨着眼,这女儿真是乖巧,让他疼爱到骨子里去了。 “这么小一点就会联合父亲来欺负,长大了那还有我这个当母亲的地位。”红有些吃醋了,女儿对自己怎么就没这么贴心呢?想着,红气恼的将女儿递到寒宇的怀里,“你女儿这么喜欢你,那你就好好照顾她吧!” 寒宇脑门上顿时黑线直冒,红现在越来越不将自己这个丈夫放在眼中了,好歹自己也是个大老爷们。但红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硬碰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我忍了。 “妞妞,你母亲不要你了怎么办?以后只有老爸一个人疼你了。”寒宇看着女儿一副痛心的表情。 “你胡说什么了。”红恼怒地看着寒宇,将女儿又抱了过来,恨恨道:“有你这么教孩子吗?” “呵呵”,寒宇笑嘻嘻地走到了红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道:“我是胡说,我错了,老婆大人不要生气了,好吗?” “唉----”,红深深地叹了口气,哀怨道:“我当初怎么就昏了头,喜欢你这个无赖呢?” “这说明我老婆大人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了我就是那埋在沙子里的明珠。”寒宇大言不惭,手也不老实了起来沿着红的肩膀向下滑去。 ------------------------------------------------------------------- “风影的位置已经悬置了这么久,再这么下去,砂忍村就完了。”马基恼怒地看着面前的诸位长老厉声道。 “呵呵,马基,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这一年来,砂忍没有风影,不是一样好好的。”一位长老眯着眼笑道,似乎有没有风影真的是件无关紧要的事。 “没事,如果砂忍有风影在,怎会像今天这般一盘散沙。”马基立即瞪了回去,他已经是孤身一人奋战,气势绝对不能输过这些顽固的老头子。 “放肆!马基,你太放肆了,这么多尊长在此,岂容你这般的无礼。”另一个须皆白的老头拍案而起,对着马基吹胡子瞪眼睛。这个马基,以为自己是四代的亲信就如此的大胆放肆,砂忍的事务什么时候轮到他这个后辈在这里叫嚣了。 “马基,这长老团还没有轮到你当家吧!让你坐在这里,已经是看在四代的面子上了,如果再继续蛮横无礼,不要怪我们不讲情面。”长老们一个接着一个表态,马基看来是犯了众怒了。 勘九郎一直靠在长老团会议室外听着里面的喧闹,到了这一步,他也明白了,凭借马基老师一人,是不可能扭转砂忍现在的局势。他放下插在胸前的双手,背起身边的傀儡,面无表情的朝外面走去。 这砂忍的高层越来越没有意思了,除了开会吵架什么都不会,难怪风之国大名会成为别人的目标了,只是,这些都不关他的事。 “喂!”手鞠斜靠在树上看着勘九郎走出来,问道:“他们讨论得怎么样了。” “想知道,不会自己去看看。”勘九郎停下脚步,回了这句话继续走。 手鞠皱了皱眉头,撇了一眼风影办公楼,站起身几个闪身,消失在尽头。 砂忍三里外的沙漠里,一朵沙子堆积的蘑菇云高耸入云,蘑菇云顶,一个红色的身影盘膝而坐,那一头的红如同燃烧的火焰,随风而动。他额头上那个大大的“爱”字还是那么的刺目,而他背后那硕大的葫芦依然那么的醒目。 我爱罗,这个让四代风影又爱又恨的儿子,在四代风影死亡一年后,成长了很多。虽然他依然透着冷漠与距离,但已经没有那股让人胆战心惊的邪气了,那双淡漠的眼中也没有一年前那般腾腾的杀气。 勘九郎远远地看着那片砂云,他越来越看不明白我爱罗了。以前的他,如同修罗一般随时会索人性命,让人畏惧。 本来父亲死后,所有人都担心没有控制得住他的疯狂,而造成砂忍的生灵涂炭,日夜安排人监视着他。可让出意料的是,这一年来,我爱罗虽有失控,但这一年来,他却就没有伤害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你能够支持到现在?勘九郎很想知道,他好几次跟踪陷入疯狂状态的我爱罗,看到他将自己紧紧地束缚起来,埋在沙中,等他恢复平静时,几乎脱水得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可就是这样的我爱罗,却让勘九郎感动,这个人不仅仅是砂忍的煞星,他还是自己的弟弟。他从出生就背负着他那弱小的肩膀背负不起的使命和责任,被所有人背叛和遗弃,被所有人厌倦和畏惧,一个人孤独的,寂寞的,痛苦的,绝望的活着,没有明天,没有未来。 勘九郎无法想象,如果这样的痛苦降临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会怎样,但他相信,他绝对不会比我爱罗做得更好。 “他,也只是13岁的孩子啊!”勘九郎心中暗道,完全忘了他也不过比我爱罗大两岁而已。 “就知道你在这里。”手鞠笑眯眯地站在勘九郎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朝我爱罗看去,道:“老师想推举我爱罗当五代风影,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啊!” “我不希望我爱罗成为风影,他太累了,他需要的是安静。”勘九郎淡淡答道。 “呵呵,勘九郎,没想到你居然会关心他,实在太让人意外了,你以前不是一直都看他不顺眼吗?”手鞠颇有深意的看勘九郎。 勘九郎有些看不惯手鞠装局外人,回道:“你不关心他,何必在外面等候我,又何必跑到这里来。” 手鞠顿时无语,丢给勘九郎一记卫生眼,转身离开。 “赶出去,将马基给我赶出去。”长老团已经炸开了锅,两名长老将马基往外面拉,似乎一刻也不想见到他。 “好热闹啊!”门外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一室的喧嚣。 “千代长老?”马基欣喜叫道,他昨天去求过千代婆婆出来主持大局,可千代婆婆拒绝了,没想到她还是来了,本来已经绝望的他,再次燃起了希望。 “继续呀!停下来干什么?”千代婆婆恨恨地看着眼前的这些砂忍老人们,这都什么时候,居然还在这里内讧,真的想将砂忍给毁了吗? 面对千代婆婆的疾言厉色,刚才还气势不凡的长老们顿时低下了头。 “咳咳”,千代婆婆终究是年纪大了,一生气胸口就堵得慌。 “姐姐”,海公公担心地看着姐姐,细碎地念着:“您小心些,莫为他们气坏了身体。” 千代婆婆回头朝海公公笑了笑,再回头时,脸色更加的严厉了,“你们胡闹了一年,也该有个限度了,如今风之国大名生死未明,如砂忍村不能稳定下来,风之国大乱在即,届时,唇亡齿寒,砂忍何以保存。” “没这么严重吧?”一名长老小声地反问道,对于千代的危言耸听不以为然。 “白水,你也是跟二代一起战斗过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无知的话?”千代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当年三代失踪的教训难道你们忘了吗?” 想起当年的三代,众人更加的沉默了。如果不是三代失踪,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三战,又怎么会有砂忍村大败。 “马基,你是四代大人的亲信,四代莽撞行事才有砂忍如今局面,你身为上忍,也难辞其咎,但如今砂忍旧伤新败,你们青壮一辈更应挺身而出,重振砂忍村,对于五代风影你可有人选?” 马基心中暗喜,千代婆婆明明知道自己心中人选,这么问,摆明了是想给他机会,“千代长老,马基确实认为我爱罗可担当此任。” “千代长老,我爱罗只不过是个下忍,如何能够成为风影,马基用心实在叵测。”长老们虽然畏惧千代婆婆,但这件事终究无法沉默下去。 “弟弟,你怎么看?”千代婆婆懒得理会这些老家伙们,向身边的海公公问道。 “我爱罗年龄或许小了些,但论实力,砂忍恐怕已经无人在他之上了。至于经验不足,砂忍不是还有这么多长老吗?”海公公一脸温和,这话说来也是轻描淡写。 已经退隐多年的他,对砂忍事务已经不大关心,如果不是姐姐非要参合此事,他才懒得下山,他已经一把年纪了,没多少年头可活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是吗?我忘了砂忍还有这么多正当富年的长老了。”千代婆婆呵呵笑道,目光从长老们脸上扫过,“你们还有意见吗?或者,你们有什么更好的人选?” 人选?开玩笑,整个砂忍,谁能够降服我爱罗谁才有资格成为风影,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否则---- “我爱罗冷血嗜杀,当年连自己的亲舅舅都不放过,而且,他经常神志不清,狂暴失控,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成为风影,我不同意。”砂忍的长老也不全是贪生怕死之辈,还是有人站了出来。 “白水长老,这一年来,我爱罗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我相信他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马基立即站出来为我爱罗辩解。 “我宁愿推举马基为风影,马基能力实力和威望,在砂忍都不弱,他更加适合成为砂忍的五代风影。”白水抛出了自己的杀手,他不信马基能够面对风影之位而不心动。 千代婆婆眯着眼,看着白水长老,似乎在考虑他的提议。 “千代长老,我愿意全力辅佐我爱罗成为一名合格的风影,请长老给他一个机会。”马基很快就打消了心中的那一丝犹豫,单膝跪地恳求道。 “姐姐,不如让我爱罗试一试,有诸位长老的指导,有马基的全力协助,我想,他应该能够办到,如果三年后,他无法胜任,再由长老们另行推选如何?” “三年?”千代婆婆那浑浊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道:“三年太长了,就两年吧!我们总要给他成长的机会。各位长老还有异议吗?”千代婆婆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跟这些俗人为这些俗事伤神,太浪费她的时间了。 “既然千代长老出面,那就两年。”白水咬了咬牙,不得不做出妥协,两年后,就算让我爱罗退位让贤,大家也应该心服口服了。 “我没意见。” “我也没有。” …… “谢谢各位长老成全。”马基感动得答道,泪花在这个坚强的男人眼眶中打转。 第二六一章 游戏 “卡卡西先生,很久不见了。”得知木叶派卡卡西、静和阿斯玛前来协助,马基亲自到砂忍村的门口迎接。 “马基先生”,卡卡西颔叫道,“我们奉命前来协助查找风之国大名的下落。” “马基代表砂忍感谢纲手大人大力支援,三位请里面请,我们砂忍的五代风影在村里等候。” 卡卡西三人在来的途中得到暗部通知,已经知道我爱罗出任五代风影之事,所以并没于表现得特别的吃惊。 这让有心观察三人表情的马基有些小小的失望,看来木叶的侦查真是无孔不入啊!居然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静朝卡卡西点了点头,从背上解下一个包裹捧在手中,道:“五代风影就任,纲手大人无法亲自来观礼,非常的遗憾,特地送来一份礼物,让我们三人转交给风影大人。” …… “这个是----”,在委派砂忍上忍硫璜和下忍勘九郎同卡卡西一起去风之国大都执行任务后,我爱罗有些好奇地打开了木叶的火影送来的贺礼。 “风之封印卷轴???”马基快步冲到我爱罗的身边,接过他手中的卷轴,激动地叫道:“真的是封印卷轴。” 我爱罗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在他戏剧性的就任了五代风影后,收到的第一份贺礼,也是唯一一份贺礼居然会是“封印卷轴”。 “二十五年了,没有想到,时隔二十五年之后,风之封印卷轴会再次回到砂忍。”马基将卷轴抱在怀里,如同情人一般抚摸着。 我爱罗那僵硬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点,马基这样的真情流露,还真是少见啊!封印卷轴,木叶的纲手大人还真是大方啊!要知道,忍界的战利品是甚少归还的,很何况还是这样有份量的战利品。 …… “这饮料的味道有些不对。”寒宇将杯子举到鼻子下边嗅了嗅,朝红眨了眨眼睛,“有蛇经草的味道。”(蛇经草,寒性植物,有剧毒,微量使用能致人全身麻痹。) “嗯?”红学着丈夫闻了闻,笑道:“我一点都没有闻出来,你的鼻子也太灵了吧!” “那当然,这蛇经草我以前也经常使用,而且作为医疗忍者,我对它的药性可比普通的忍者要清楚得多。”寒宇轻轻地抿了一口后道。 “你----”,红伸出手准备阻拦时,已经晚了,责备道:“你明知道有毒,为什么还要喝?” 寒宇浅笑着放下杯子,道:“1克的蛇经草可以毒死一头鏊牛,但这不到0.01克的蛇经草只会让我在半个小时后全身麻痹,不能动弹。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做很的事情,比如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吃上一颗解毒丸。” “又是他们几个吗?”红摇了摇头,虽然知道寒宇不会有事,但对他这以身试毒的做法,还是不甚认同,也就有些迁怒于对他们纠缠不休的那几个人了。 “老婆又生气了?”寒宇移到红的身边,手掌看似不经的从红的杯子上方经过,手指微微抖动,一些白色的粉末落在杯中。 “这些是解药,既然他们想玩,我们就好好玩一玩吧!这些小子们,这次我要教训得他们不知道自己老妈是谁?”寒宇阴阴笑着,让人不寒而栗。 “宇,你想做什么?他们可不是你的对手。”刚刚还为他们的小伎俩而生气的红,这会儿又开始同情起他们来了,自己老公的手段,可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啊! “放心,我不会杀了他们的。”寒宇温柔的笑着,下句话就让人凉到骨子了,“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生命的可贵,在于它只有一次,但生活的可贵,在于它平凡与真情,如果不懂得珍惜,就让他们好好体验一下。整天想着像人那样,成为救世主,是行不通的。” “红快点吃完午餐,听说在这里的近草寺祈福很灵验,吃完了饭,我们就去吧?”寒宇大声地说着,似乎担心某些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同时吃饭的度也加快了很多。 红看着释放了自己的枷锁,在她面前尽情的展现自己的寒宇,浅浅的笑了笑,将面前那杯果汁喝了下去。 近草寺在尾吉山上,位于两人所在的小镇的北方,寺庙的规模不大,但据说已经有400多年的历史,在战国时代之前的武士时代就已经存在。 寒宇抱着女儿,挽着红的右手拾阶而上,山上,清扬的钟声传来,在山间回荡着。 突然寒宇一个踉跄,差点带着女儿一起摔跤,红紧张地拉着寒宇,道:“小心一点。“ 寒宇抬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一时不留神,我会小心点的。”寒宇虽然这么说,但他的脚步似乎灌了铅一般,变得沉重和迟钝了起来。 红开始没多久,可不久后也显得疲惫无比,索性在台阶上坐了下来,道:“休息一吧!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似乎特别的雷,全身都提不上劲来,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我也是这样”,寒宇脸色突然大变,道:“不对,我们被人算计了。” “啊?”红很惊诧。 寒宇皱着眉,思索了片刻,很快想出了问题点,道:“中午那家饭店有问题。” “真不愧是寒宇大人,这么快就被你猜到了。”一名木叶暗部装扮的人跳了出来,道:“寒宇大人,对不起了,你是木叶的s级通缉犯,我们奉命前来抓您回去受审。” “小五”,寒宇看着叫嚣的暗部,道:“你能不能换句台词,这句话我已经停了了不五遍,我听了都为你害臊,你怎么就没点长进了。” “你----”。 “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五人呢?”寒宇嘲笑道,“不会是其他人不敢出来,让你来当替死鬼吧!” “才不是----” “不是才怪,他们肯定是怕了我了,所以不敢出来见我,就你傻不拉叽,被别人利用了。”寒宇毫不客气地打击道。 红强忍着笑,看着自己的老公拿小五寻开心,说实话,不是亲眼见到,她还真的不知道木叶居然还有这样老实的忍者。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五虽然老实巴交,但是实力不错,看来水门这个暗部部长当得还真是没话说。(嗯,那个副字就被红自动给忽略了,谁叫挂着正牌的那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实心作一天的事。呵呵,果然是有其夫必有其妻,小红红被寒宇给带坏了,要是夕阳卫门没死,大概要感叹自己真的是所托非人啊!) “我,我不跟你说了,今天我一定要抓你回去。”小五一步步向寒宇靠近,吃过寒宇n多次亏的他也学乖了不少,做事越的小心。 寒宇朝红使了使眼色,藏在女儿身下的手掌轻微地动作着。 “前面拐弯处两人,头顶岩石上伏着两人,三百米外站着一人。”红很快读懂了寒宇的暗示。 论隐藏之术,寒宇在木叶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这一点红绝对不会怀疑,这一点就连三代大人也绝对不会怀疑。在一个以善于伪装的忍者面前伪装,无疑是关公门前卖大刀,自找其辱。 这一点暗部们也很清楚,但他们有他们的任务,哪怕明知道是失败,哪怕明知到是羞辱,他们还是必须忍耐。 “老婆,他们就交给你了,我保护女儿。”寒宇在将自己观察到的情形告诉红后,很是厚颜无耻的说道。 “你笑什么?”小五没来由的心中一寒,河马寒宇的笑容太诡异了,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没笑什么”,寒宇的心情似乎不错,难得的解释道:“只是,你还真是单纯啊!居然会认为我们中了蛇经草的毒。” “别想骗我,我亲眼看到你们喝下去的。”小五心中已经开始打鼓了,但仍然嘴硬的不肯认输。 红看着小五那动摇的神态,脸上笑容如画般绽放,“小五真乖,不过,我刚才不小将解毒丸掉到杯子里了,不知道小五看到了没有。” 小五一时被红那和煦如春日阳光的笑容给迷惑,竟然没有看到红那双纤纤玉手不动声色地接出手印,“幻术----凝眸化石。” “喂,你们几个,不用再躲了吧!”红拍着手站了起来,朝头顶望去。 寒宇看着走出来的暗部,丝毫没有上前去帮忙的想法。夕阳红可是那个传说中能够凭一己之力,让整个村庄陷入幻境的夕阳卫门的女儿,可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呢! 纷纷现身的四名暗部并不知道,自己在移动的那一刻,就已经陷入了幻境之中。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寒宇站起身看着已经石化的小五,在他脸上轻轻地拍了两下,“今天就玩到这里了,我们下次见。” 说完右手打着响指,回头朝远处望了一眼,挽着红的手臂,继续朝山顶的寺庙走去。 日向天魁显出身来,作为一行人的领,他并没有贸然的加入刚才的围攻。他很清楚,自己的老师绝对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抓到的,他们这群人根本就不够他玩。 而事实也证明,他们除了给老师平静的旅途增加一点乐趣外,就只能是给自己的师母大人练练手了。 不过,看着自己的几名队友,日向天魁的眼神也柔和了起来,他们进步很大了,起码,在收敛气息方面比起以前,已经是天渊之别了,这大概才是那位大人派这几名新人暗部来执行任务的真正原因吧! 第二六二章 狼群 近草寺内,一名跌伽而坐的中年和尚突然睁开了眼睛,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望着寺门之外“一吉,来客人了” “是的,大师。”门外静立的少年和尚对中年和尚的“远见”似乎见怪不怪,单手竖于胸前行礼后朝寺门走去。 “老婆大人,你的忍术又进步了哦!”寒宇一边走着,一边说着恭维的话。 “是吗?”红挽着寒宇的手慢慢的下移,在他腰上的嫩肉上恨恨的拧了一下,幽怨道:“让妻子一个人冒这么大的危险,你这个丈夫也未免太失职了吧!” “可是,我的老婆大人这么厉害,怎么会有危险了,我在一边保护女儿也是不希望你分心啊!怎么能够这样理解老公我的良苦用心呢?”寒宇很是委屈地解释着,如果天上再飞舞一点雪花大概就更有说服力了。 “我让你装。”红下手更加的狠了,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的灿烂了。 寒宇忽然现,自己过度的宠溺着老婆实在是件不明智的事情,貌似近来这样的不见血的暴力事件在自己身上生的越拉越频繁了,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啊! 寺院周围的种满红枫树,满山的红叶在风中飘舞,如同火焰一般。 “嗯?”红冲到红枫树下,扬起手摘下一片树叶,“很漂亮。” “嗯!很漂亮。”寒宇赞道,只是他眼中看到的只是与满山红叶融为一体的红,“你先抱着夕虹。” 寒宇从树上摘下两片树叶,轻轻地折叠了两下,放在唇边试了试,很久没有吹过了,有些生疏了,不过在适应了之后,他慢慢记起那都已经淡忘了许久的曲子。一曲清幽的“送别”在山顶回荡着,少了几分悲伤,却多了几分宁静。 红眼前一亮,她从不知道寒宇还有这样的才艺的,看来以后还要好好的挖掘一下了。寒宇绝对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会给自己带来这样的麻烦,否则打死他也不会在老婆面前卖弄了。 “可以动了。”小五伸展着手臂,欣喜叫道:“弦二君你们没事了吧!” “没事。”另外几人答道。 “这次你们算走运的,如果是寒宇大人出手,只怕又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了。”说着话的是日向天魁,不过在暗部的代号为“天一”。 “寒宇大人太厉害了,我们还没有靠近就被他现了。”被小五称为弦二君的暗部双手做双手捧心状,很是深情地赞道。 “又来了。”一个清冷的女声嘲讽道:“你再怎么崇拜他,他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月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打击我,你这么说我会很伤心的。”还好是带着面具,要不然弦二君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真的会让人误会他是被人抛弃了。 “你们听到没有?”日向天魁直接屏蔽掉弦二君那让人浮想连篇的声音,抬头朝山顶望去,:“应该是刚才那阵音乐声解除了你们身上的幻术。” “嗯!”月月点了点头,作为六人中唯一的女忍,她有着男人们没有的细腻和敏感,只是这样一个感情的女人,语气中总透着距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那如同翡翠般剔透明亮的双眸中抹过一丝浓浓的悲哀,是谁让她念念不忘,是谁伤了她玲珑的心?耳畔的乐曲,那是送别,你要走了吗?为什么这么突然。 “好冷”,小五连忙跳到一边,避开月月身边那渗入人心的低气压,“似乎心情又不好了。” “哟西,寒宇大人,我们会继续努力的,下一次,我一定会碰到你衣服。”只有弦二君还在那里花痴,没有被月月冻到。 日向天魁嘴角抽了抽,想到他们五人出手至今,居然连跟老师肢体碰撞的机会都没有,高傲的他就如同被人狠狠抽了一掌:还真是豪言壮语啊! “下次,该我出手了。”日向天魁暗自下了决心,不再潜伏在一边旁观。 ----------------------------------------分割线 “卡卡西”,宇智波静突然停了下来。 “什么事?”卡卡西、阿斯玛及砂忍都停了下来。 “小心点,有东西盯着我们。”静扫了一眼四周的黄沙,什么都没有,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一望无际的沙漠中隐藏着危险。 卡卡西看着平静的沙漠,虽然没有任何现,但静是不会无的放矢的,“大家小心。” 砂忍上忍硫璜有些不以为然,他是在这片沙漠上长大的,有什么危险他怎么会不知道。 看着硫璜脸上的不屑,卡卡西转过头装做没看到,阿斯玛和静淡淡一笑,暗自加强了戒备。 勘九郎皱着眉头跟在硫璜的身后,虽然卡卡西的话硫璜没有放在心上,他却没有那么大意。他那思索的目光,时不时从静的后背扫过:这个女人在忍界并没有什么名气,但这并不代表她是那种可以忽略不计的小角色。静?如果没有记错,她的全名应该是宇智波静。 “噗”的一声,一行人脚下的沙突然崩塌,几人随着塌陷的砂土一起往下掉,很快便被扬起的沙尘给淹没,一望无际的沙漠中。 片刻之后,三道身影先后破砂而出,“静?阿斯玛?”卡卡西出声确认道。 “我没事。”阿斯玛摇着脑袋,抖落头上的沙子。 “硫璜和勘九郎还没有出来。”静看着四周,微微躬着腰提醒道:“有东西在靠近我们。” “静,你先救人,其他交给我和阿斯玛。”卡卡西也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神情凝重的布置任务。 静轻轻点头,在落地后立即半蹲在杀伤,单手按地闭上了眼睛,左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匕,“土遁”,静的身影很快没入了砂中。 “啪”,几乎在静消失的同时,一道矫捷的灰影从砂中跃出,直接扑向距离只有一米之遥的阿斯玛。转身,沉腰,挥刀,阿斯玛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做出了回击,多年来的历练,使得他的动作看起来非常的娴熟流畅。 刀锋划过,黑影应声倒地。 “狼?”阿斯玛眉头微沉,地上那只狼的脖子被他一刀割断,腥黑的狼血不停的流着,很快沁入砂中,那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飘散。 “噗”“噗”“噗”,几乎同时,又有几道灰色的身影闪出,那泛黄的獠牙,在烈日下格外的晃眼,很快阿斯玛和卡卡西就被野兽的气息给包围。 在砂中潜行的静并不知道卡卡西他们已经陷入了危机,被窒息和闷热包围她,努力地寻找着砂忍的影子,“看到了。” 静刚露出一丝欣喜,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因为她察觉到另外有一道凶残的气息以更快的度在向她现的那名砂忍靠近。 “疾”,静也加快了度,不管砂忍的人如何的不待见他们,她也绝对不允许他们就这样死在她的面前。 静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也已经越来越接近目标,只是,那危险已经比她更早一步到达。 “啪“,砂中船来传来沉闷的敲击声,让静的心一沉。 “嗯?”勘九郎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看到一只锋利的爪子向他脸上抓来,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思考是什么东西攻击了他,将身侧的包裹举起,挡住了这迅猛的一击,“乌鸦”。 勘九郎轻轻弯曲着手指,原本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乌鸦撕破了他身上的砂布,护在勘九郎身前。 满鼻满口都是砂,这让勘九郎呼吸困难的同时,四肢如同被捆绑住了一样,很难自如的控制乌鸦。 “嗷”,就这会功夫,静已经赶到了,扬手猛刺,在狼背上划出了一道长长伤口,深可见骨。狼挣扎着回过头,那幽绿的眼中透着凶残,作势准备扑向静,但终究伤得太重,身上的血液很快被这干燥的沙漠吞噬,成为了一具沙漠包裹的标本。 “快走”,静体内的查克拉在迅的流失,她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抓起勘九郎的手臂,向地面移动。 勘九郎有些错愕,他没想到救自己的会是静,这个女人果然不能小觑啊! “卡卡西”,静出了地面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有些脱力了。 这见鬼的沙漠,这恶劣的气候,静心里诅咒着恢复着消耗大半的查克拉。 卡卡西在静出来后,立即瞬身守护在她的身边,紧握的右手雷光闪动着,随时准备给扑上的狼群致命的一击。 勘九郎倒吸了一口热气,放眼望去数百只狼将四人包围着,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躺着十几只焦黑的尸体。 阿斯玛也一点点向静靠近,守护着她的背面,让卡卡西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静,你受伤呢?”阿斯玛没有回头,但语气透着关心。 “没有”,静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休息了片刻后,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站了起来,跟阿斯玛、卡卡西呈三角形将勘九郎夹在中间。 “没有看到硫璜,他应该在更深的地方。”静有些遗憾,土遁毕竟不是自己擅长的,她没有办法潜行到更深的地方。 “你尽力了。”卡卡西难得的安慰道,话虽然不多,但异常的坚定。 勘九郎有些黯然,砂忍又折损了一名上忍,不过他也清楚木叶忍者是尽力,自己没有理由去责怪他们,要怪就只能怪硫璜太狂妄自大了。 红的火遁,卡卡西的雷遁,阿斯玛的风遁,给这群不小的威胁,但是,狼的数量那么多,而且有那么狡诈和敏捷,就算是他们三人联手,也只能在这沙漠里缓缓的移动。 但是,这里是沙漠,头顶是悬空的烈日,似乎要将他们烤干,脚下是滚烫的沙子,仿佛要将他们煎熟。长时间的消耗,使得他们体内的水分和能量在迅的流失,这样下去,他们就算不成为这些狼群的口中餐,也会因为脱水而亡。 恶劣的环境让卡卡西有些焦躁,必须尽快扭转这里的局面,不然他们就都要葬身在这该死的沙漠了。 第二六三章 魔音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木叶三人的体力和查克拉消耗也越来越明显,但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之前还一拥而上的狼群似乎变聪明了不少,穿梭游走在四人周围,时不时地动试探攻击。 休息了够久的勘九郎,看着乌鸦身上的两道裂痕,其中一道应该是昏迷偷袭的那只沙漠狼留下的,如果那只狼攻击的不是挡在自己身前的乌鸦而是自己,他现在大概已经去见初代风影了吧! 沙漠狼是风之国这片沙漠的特产,它不畏严寒和酷暑,拥有一只比狗还灵敏的鼻子,能够找到沙漠之下几十米深处的水源,而它那灰褐色的皮毛,可以变成沙漠的颜色,潜伏在沙漠中的它们,很难被现,是沙漠上一大杀手。 生长在这片沙漠上的勘九郎自然没有少见,但是像今天这样的规模地狼群,他还真的没有见识过。 “有古怪!”勘九郎走到卡卡西的身边,操纵着乌鸦动攻击。 “嗯!”卡卡西应了一声,他早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这些狼是受人控制的”,红突然开口道:“因为沙漠中的食物不多,沙漠狼不像草原狼和森林狼那样喜欢成群结队的出动,最多三五只一起觅食,更多的时候都是单独行动。”静前后在外游历了六年,去过的地方很多,见多识广,自然不是勘九郎这样的小辈能够比拟的。 “我们今天运气比较好,差不多一半以上的沙漠狼今天都来欢迎我们了。”静难得地开起了玩笑,她就是这样,越是危险,越能够保持平常心,坦然地面对。 阿斯玛嘴角勾起了一弯柔和的弧线,不知为何,静的话如同有魔力一般,让他有些焦躁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控制不外乎在三种方法,一种是外力强制,如活人傀儡术;一种药物控制,如枯龙草,一种精神控制,如催眠术、幻术。前两种我不在行,但这最后一种,我会。”说着,红自信的从腰间的忍具包中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像大海贝。 “这个是什么东西?”勘九郎有些好奇,这东西瞅着不像是忍具。 “一种乐器,一种可以吹出魔音的乐器。”静神秘的笑了,“卡卡西,阿斯玛,麻烦你们了。” “嗯!”卡卡西和阿斯玛齐齐点头,一前一后,将静挟在了中间。 静按着乐器上的三个孔,将乐器上镶着玉嘴轻轻含在嘴中,轻轻地吹了起来。 勘九郎更加的奇怪了,不是乐器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不仅是他,就连卡卡西和阿斯玛都有些奇怪,不过只要想到她是寒宇的学生,也就见怪不怪了。 静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了眼前的狼群上,她口中的这个乐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内部构造却不想外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能够吹出高频的声波,而这种声波是人类的耳朵无法听到的,对人类不会产生任何的影响,但能够接受更高音频的动物就不同了。 静慢慢地调试着音频,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目标中那只狼的耳朵,动了,静眼中抹过笑意,她似乎找到了合适的音频了。静控制着查克拉向乐器中涌去,那高频的震动终于引起引起了狼群的反应。 “狼群停止攻击了”,阿斯玛依然没有放松戒备,但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在静的控制下,狼群安静了很多,并开始慢慢地退去,静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浓,看来这个办法真的有用,就在静松了一口气,一个刺耳的声音在静的耳中想起。 “啪”,静顿时头痛如裂,手中的乐器掉落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跪坐在地上。 “静”,卡卡西和阿斯玛都现了静的异常,静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吓人,而挂在静耳下的那两条血迹,更让他们触目心惊,“怎么了,怎么回事?” 静看着阿斯玛和卡卡西的嘴巴张合着,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一丝慌乱瞬间,感觉到耳边的冰凉,伸手一摸,那抹鲜红----是血。静的慌张一闪而逝,久经历练的她很快平静了下来,看来自己遇到了更为高明的音波攻击失聪了,只是不知道是永久的,还是暂时性的。 “我没事”,红嘴角挂着自嘲笑意,拨开阿斯玛和卡卡西,看着又调转头往回走的狼群,露出了一个河马寒宇式的招牌微笑,不理会卡卡西和阿斯玛的阻拦,将地上的乐器重新捡了起来。 “红”,阿斯玛不是没看到迫近的狼群,但此刻,他满心牵挂的只有红,他很想知道红身上究竟生了什么,她刚才那一闪而逝的迷茫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缓缓地抬头,扫了阿斯玛和卡卡西一眼,重新站立了起来。 阿斯玛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心神如同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摇荡起来。坚毅的面孔,倔强的眼神,不屈的斗志,这个身上如同被一束耀眼的光环照耀的人,这还是那个温柔恬静惹人怜爱的宇智波静吗?见识过河马寒宇变脸地他没想过红的变身也是如此的彻底和华丽。 卡卡西的心情有些复杂,就如同自己用麻木的脸色伪装自己一样,红豆的张狂、静的沉静、堂的敦厚何尝不是一种伪装,拨开这层层的外衣,自己真的了解他们吗?以前是不在乎所以没有想,但是现在的他身为一家之主,他不得不去探究这些,去重新认识这些自己看着长大的伙伴。 静,寂静,绝对地寂静,如同万物肃杀的冬夜,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仿佛静所过之去,一切的声音都随她而去。哦!不,其实还是有声音的,那是----雪花飘舞的声音。 勘九郎觉得自己的神经有些错乱,在这艳阳高照的烈日,居然会生出冬夜的感觉。这回他听仔细了,并不是什么雪花飘舞的声音,而是脚步声,宇智波静踩在那柔软的沙漠中的脚步声。 红已经越过三人,踏着婀娜的舞步,踩在扣人心弦的节奏,一步步向逼近的狼群走去。 是什么东西在呜咽?是那个奇怪的乐器吗?卡卡西隐隐约约听到了,原来,不是红没有吹奏,而是他们没有用心去听。 卡卡西拦住准备跟上去阿斯玛,轻轻地摇了摇头,此刻的静,不需要护花使者。 “集中注意力,不要不要听。”卡卡西有种预感,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生。 静如同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口美食,让贪婪的狼群眼中闪烁着嗜血的红光。一圈又一圈,静被围在了狼群的中央,而卡卡西他们则被遗忘在那个明亮的角落,似乎这片沙漠根本就没有这三人存在。 是谁在轻歌曼舞?那身影摇曳多姿,那歌声如同天籁。 一只狼扑向毫无防备的静,呲牙咧嘴要将她撕咬,就在它快要品尝到这美味时,无数电流冲进了脑中,让它全身麻痹,然后,兴奋。是的,是兴奋,似乎被束缚了很久终于解脱了一般。 “嗷----”,那令人恐惧嗥叫此刻是那么的畅快,它,终于自由了。 勘九郎在战栗,那个女人优美的舞姿让他心旌动摇,魂为之牵,他仿佛感应到了她的召唤,他在邀请他,邀请他一起翩翩起舞,而他无法拒绝,也无力拒绝。 “嘭”,卡卡西毫不客气地一圈击中勘九郎的后脑,将没有任何换手之力的他打晕了。 卡卡西叹息了一声,将勘九郎放在了地上,他的身边,阿斯玛已经如入定的老僧凝心守意,对外界一切不听不闻。 只有他----棋木卡卡西还是清醒的,不是因为他比阿斯玛高明多少,而是因为那只左眼,那只红色勾玉转动的左眼,那只号称能够看穿世间一切幻境的左眼,隐约中一根黑线从勾玉中伸出,穿过一只勾玉,又穿过一只勾玉,最后又回到圆点,行程了一个圆环,但是很快又隐没不见。 什么叫做与狼共舞?眼前这个女人的举动就是最好的演绎。 静的舞曼妙而优雅,如同飞天在佛前散花,她的身边,数百只狼在互相的撕咬搏杀着。狼在嚎激昂而悲壮,血在飚眩目而刺眼、残肢在飞舞惨烈而绝望。 绝对魅惑的听觉效果,绝对震撼的视觉冲击,鲜明的对比,强烈的反差,即使是卡卡西,身上也染上了层层的寒霜。 她,是那朵在地狱幽潭中盛开的莲花,致命的美。 ---------------------------------分割线 “两位施主,我们主持大师有请。”一闲恭敬的站在门口,寒宇刚刚那只曲子似乎让他想到了什么,但很快就隐没在了那平和的微笑中。 寒宇点着头,很好的隐藏了心中的那丝不满。他,从不信佛,所以对和尚,他实在没什么好感。之所以来寺庙,只是因为这里是400年老寺,也算是历史古迹了,他纯粹的将这近草寺当成了游览胜地,陪老婆来逛逛的。 寺庙大殿内,低沉平和的梵唱传了出来,和尚似乎感应到了寒宇的气息,那清音梵唱停了下来。 寒宇看着那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他抬起的脚步迟滞了片刻,才重新迈开了脚步。 几名青年和尚鱼贯而出,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没有看到寒宇几人,迈着整齐而平稳的步伐从他们身边穿过。 寒宇跨进大殿,抬头看着那高大3米的金佛,一个陌生而亲切地声音响起来:“我们终于见面了。” 第264章 又见预言 “我们认识吗?”寒宇看着中年和尚问道 “不认识?”中年和尚抬头,挣开微闭的眼,含笑道:“但从你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我就感觉到了你。” 寒宇眼角微微跳动了一下,显示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抬头凝视着那高大的佛像,一动不动,似乎在祈祷。 “大和尚真会说笑,出家人不可妄语,大和尚请慎言。”寒宇嘴唇未动,但这并不妨碍他传达自己的不满。 寒宇那淡淡的威胁声音突然在中年和尚的脑海中响起,他心中讶然但很快就恢复如初,只是眼中的笑意更浓了,眉眼下垂,笑得跟弥勒佛一样,“我自幼出家,不敢说精通佛法,但对佛门戒律一直铭记于心,是否妄言,你应该知道。”中年和尚同样用传心术回答。 寒宇默然,半晌才感叹道:“看来这个世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藏龙卧虎是没错,可如果演变成了龙争虎斗就不妙了。”和尚淡然答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寒宇的问话带着一股威压得气势。 和尚仍旧微笑,风雷不动,“一个和尚,当然你也可以称呼我大岸法师。” “你找我有什么事?”寒宇心中一动,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好像听谁提到过,是谁呢? “如果我说没事,你信吗?”中年和尚卖起来关子,反问道。 “大岸法师!你就是那个能预卜吉凶的大岸法师?如果是真的话,那你应该有八十多岁了吧!”寒宇终于记起来,“看起来只有五十岁不到,保养得不错,有什么秘诀吗?能不能透露一点?”寒宇接下来的问话就让人有些喷饭了,连一向淡定的和尚脑门上都垂下了黑线。 见和尚没有答话,寒宇邪气凛然地笑了:我让你装b,装b被人欺! “如果是给我算命,那就算了,我对那些不敢兴趣。”寒宇继续道。 “呵呵呵”,中年和尚不以为意地笑道,“你的通神术应该有成了吧!” 这次,轮到寒宇被雷到了,自从离开了木叶后,他的修炼重点就转移到了通神术上面来,近期才取得了一点突破,这个和尚连这都能够算出来? 红站在一片,视线在和尚和寒宇的身上梭巡着,虽然这两人都没有开口,但他们身上似乎有一片气场,将她排斥在外面,她似乎是个多余的人,永远都无法真正的融进寒宇的世界。红眼神黯淡了下来,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抬头仰视着那金光闪闪的佛像,眼角一滴泪水滑落。 寒宇为了不让她担心,选择了使用通神术直接跟和尚交流,他却忘了,红本身也精通幻术,对精神力的波动有着自己的独特的触觉。 “哇----”,也许是感受到了母亲的伤怀,小夕虹毫无征兆的哭了起来。 “红”,寒宇回头,正好捕捉到妻子脸庞那滑落的泪水,顿时如同被冰水从头淋到脚:自己好像又犯错了。 “抱歉,我们并不熟,而且,我没什么要跟你谈的。”寒宇转身,轻轻搂着红的肩,道:“我们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 红连忙抹了抹眼睛,推开寒宇道:“大师找你应该有事,你们慢慢谈,我去外面等你。” “红”,寒宇拉住红的胳膊,歉意道:“我跟你一起走。” 大和尚并没有阻拦寒宇和红离开,微笑着看着寒宇的背影。 “你的到来,已经打破了这个世界原有的平衡,一切都朝着不可知的方向展。”这句话在寒宇的脑海中响起,寒宇抬起的脚步凝滞在半空,身体显得有些僵硬,不过还没等红察觉,他已经恢复了正常。 “也许你说的没错,但这个世界变得如何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寒宇将自己的意念传达给大和尚,毫不犹豫地跨出了大殿。 和尚看着两人离开,重新闭上双眼,嘴中念叨着:“有些责任,你是摆脱不掉的。” 虽然寒宇选择离开,但和尚的话却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波涛:自己看到的那些是真的吗?寒宇想起在通神术初成的那天,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零星的模糊的情景,似乎是未来的片段。怀着心思得寒宇不知不觉间放开了她的手臂,一个人径直往前走着,连红的轻唤都没听到。 紧紧跟在寒宇的身后,追逐着寒宇的背影,这一瞬间红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前面寒宇的身影在慢慢的变淡,仿佛要从她面前蒸掉一般。 不能失去你,绝对!强烈的危机感在红的心头升起,她走快两步,猛的抓向丈夫的手臂:一定要牢牢地抓住,不会让你在我面前消失。 “红”,这一抓将寒宇从神游的状态中拉了回来,扭头看着脸色煞白带着焦虑不安的红,从来没见过红这样的神情得他有些心痛,柔声问道:“你不舒服吗?” “不要丢下我们。”红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寒宇心中一颤,隐约猜到些什么,伸手揉了揉红那头柔软的红,笑道:“说什么傻话了,我怎么会丢下你们,你们可是我最亲最爱的人了。” 红松了口气,一颗心暂时安定了下来,想到自己刚才那莫名其妙的念头,有些好笑,看来自己是太在乎寒宇了,才会这样的患得患失。 看着红低垂着头不说话,寒宇还是不放心:“不舒服的话,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一切有老公我了。” “嗯!”红应了一声,也许是刚才太紧张了,在平复之后人有些无力,当然咯,这只是借口,还有些不能说出口的理由,带着别样的心思,红小声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老公,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什么?”寒宇掏了套耳朵,他没听错吧! “我走不动了,你背我。”红抬起头,很是期待的朝寒宇眨着眼,重复道。 “啊!”寒宇被电到了,红这是在撒娇吗?真是可爱啊!于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答应了红的要求。 “呵呵”,红很满意地看着呆傻的寒宇,看来从温泉酒店老板娘那儿偷学来的手段效果不错。 “不过”,寒宇看着红手中女儿,总算回归到了现实:“我只有两只手耶!背着你的话,宝贝夕虹怎么办?” “我不管,你已经答应了。”红学足了寒宇的无赖,摆出一副你自己想办法解决的姿态。 “呃”寒宇脑后冒出一串黑线,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但是老婆第一次提出了这样要求,第一次耶,自己如果拒绝了,会伤了她的心的。 最后,寒宇还是想到了办法。 寒宇将女儿打包绑在胸前,像树袋熊一样跳了两下,还好绑得挺结实了。再次检查了包裹,寒宇才在红面前蹲了下来,嘻嘻笑道:“老婆大人,上马了。” 红翻了白眼,爬上寒宇的后背,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寒宇惨叫了一声,道:“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啊!” 刚松开口的红听到寒宇这句话,双眼一红,狠下心来又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更为凄厉的惨叫声在山上回荡着。 “我的老婆属狗的吗?”寒宇心中疑惑,可这回他学乖了,只是在心中腹诽。 红的脑袋轻轻贴在寒宇温暖的肩上,闭着眼体会着那结实的肌肉上传来的温度,闻着老公身上那淡淡地汗味,红那不安的心终于慢慢淡去,悠悠进入了梦乡。 背着自己老婆和女儿的寒宇,小心的走着,每一个都格外的平稳,踏着舒心的平缓的节奏一步步朝山下走去。 身前女儿在他胸前蹭着脑袋,耳畔是妻子那均匀轻柔的呼吸声,这种心跳都是一样频率的感觉,让他很陶醉,寒宇温馨地笑了,心中的阴霾被扫到了一边:不管未来怎样,我都会用自己全部的爱守护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分割线 成功了吗?我终于成功了吗?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但心情却越来越兴奋,继续跳着舞步的她已经迷醉在自己的舞姿中了,根本就没有现,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一只完整的狼了。 卡卡西眉头拧成了麻花,看着静的眼充满了担忧,但他不敢轻举妄动,直觉告诉他,他必须等她自己停下来。 静终于扛不住了,两眼一黑,向后仰倒而去。 “静”,卡卡西不再犹疑,瞬间出现在静的身边,将她接住。 “生什么事了?”阿斯玛张开眼,看着那遍地的沙漠狼尸体,随后看到倒在卡卡西怀里的静,急冲冲的跑了过去:“她怎么了?” “应该是虚脱了”,卡卡西皱着眉,他并不懂医疗忍术,但静身上的查克拉微弱得可怜,而且,静施展的幻术似乎对精神消耗很大,恐怕不是虚脱这么简单,只是这一点,他并没有告诉阿斯玛。 “卡卡西”,阿斯玛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下来,眉头拧成了一团,目光似乎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给吸引了。 什么东西?当然是尸体了。在那一地的支离破碎的沙漠狼的尸体中,两截人类的尸体显得格外的醒目。 卡卡西将静交给阿斯玛扶着,自己掩了掩鼻子,在那上半截身体边蹲了下来,掀开那破烂的衣角遮挡下的胳膊,露出了胳膊上狰狞的枭标志,那血红的双眼似乎在寻觅着猎物。 这种图案?卡卡西凝神思索着,很快就想出了答案。 “驭兽师,枭之族的族徽?”阿斯玛不是很肯定。 “嗯!”卡卡西面色凝重,应道:“没想道传说中已经覆灭了的驭兽族居然会出现在这里,真的让人意外啊!” “我们先回砂忍村”,卡卡西拍去手上的沙子,站了起来。 阿斯玛点了点,背起昏迷的静走到他的身边。 带着昏迷的静和勘九郎,两人再度来到了那座砂中的城堡。 ―――――――――――――-―――分割线 “文太,仙人没有说他找我什么事吗?”自来也嬉笑着问道,很少会主动联系他的仙人居然召唤他,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你自己去问族长吧!”文太伸出长长的舌头示意自来也站上来。 “好吧!”自来也点了点头,“你等我一会,我带鸣人一起见见仙人。” 妙木山,那遥远的神殿尽头。 “什么?预言生了变化?”自来也张大的嘴可以进一个鸡蛋。 “是的,小自来也。”蛤蟆仙人飘忽的声音传来,“这种事情,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而且,这一次的预言更加的模糊,但有一点可以确认,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巨大的灾难?”自来也很严肃的望向前方,虽然他看不清楚,但他知道蛤蟆仙人的族长就坐在那遥远的高台之上。 “是的。”蛤蟆仙人一族,是远古时代便存在的神兽,在经历残酷的魔兽争霸战争后,在妙木山隐藏起来,才得以传承。现任的蛤蟆仙人族长已经活了三百多年,可以说是世间少有的长寿者了。 “小自来也,木叶有难了,这个世界有难了,毁灭还是生存,钥匙掌握在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男人手中,你必须找到他。”蛤蟆仙人不理会自来也的震惊,继续着自己所知道的预言。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男人?”自来也觉得头大了,仙人这是在说绕口令吗?不属于这个世界,那自己怎么可能找的到,“那是谁?” “不知道。”蛤蟆仙人回答得很干脆。 “这个预言中的人跟我有关系吗?”自来也奇怪,不是只有跟自己有关系的人,才有可能被预言吗? “是的。”蛤蟆仙人总算给出了肯定的回复。 自来也等了很久,却没有得到蛤蟆仙人更进入一步的指示,直到蛤蟆深作到来。 “族长又陷入沉睡了,恐怕几十年内都很难醒来了。”深作看着神情严峻的自来也,解释道:“每次预言,都会消耗族长太大的精力,可像这次这样改变预言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生。” “我知道。”收起了平时嘻嘻哈哈的笑脸,自来也身上也散着上位者的霸气,“我会找到他的,一定。” 第二六五章 联合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纲手一脸平静的目送阿斯玛离开,轻轻举起右手打了个响指。 闪雷的身影出现在了火影办公室,因为纲手的懒惰,他这个代理暗部部长越来越像是隐形火影了,基本上纲手有什么难以摆平的事情,都会找他商量。 “你怎么看?”纲手站起来,走到饮水机前拿起杯子边冲着咖啡边问道。 “我有预感”,闪雷毫不客气地接过纲手递过来的咖啡,放在嘴边抿了一口,缓缓道:“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纲手背靠着桌子,品味着咖啡的苦涩,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她的心神显然没有留在办公室,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木叶内部的敌人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纲手突然感叹道,“现在的木叶很强大。” 闪雷苦笑一声,他明白纲手的潜台词:因为现在的木叶很强大,所以敌人会更加的小心谨慎。 “消失的大蛇丸大人,踪迹不明的团藏长老,还有实力莫测的雨忍村,我们的敌人似乎也不弱小啊!”闪雷不得不指出这个事实。 如果是弱小的木叶,他们的敌人或许会骄傲的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这样他们就有了个个击破的机会,但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们联合在一起,雨忍村在风之国、土之国、火之国的夹缝中生存下来,如果它要展,目标必然是这三个国家之一。大蛇丸大人辛苦经营十几年的音忍村被寒宇给灭得彻彻底底,跟木叶之间势如水火。而团藏长老,潜伏谋划多年,也是被寒宇雷霆一击给粉碎了梦想。”闪雷晃荡着咖啡杯,凝视着那深褐色液体上漂浮着的白色泡沫,道出了自己的担忧。 “卡卡西、阿斯玛和静支援砂忍村,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如果是熟悉我们的敌人,不难推断木叶会有所行动,他们可是在守株待兔啊!”纲手轻轻地点头,闪雷的担忧也正是她最忧虑的,他们的敌人可是一个比一个老奸巨猾,一个比一个实力强大了。 “卡卡西一个人恐怕很难应付,你觉得现在派谁去比较好。”纲手伸出右手用大拇指按了按眉心,问道。 “静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你还是先去看看她吧!人选的问题,寒宇现在应该到了京都了。”闪雷颇有深意的提到河马寒宇,他已经在外面潇洒很久了,是不是该让他活动活动,如果是别人的话,他或许会不管,但是卡卡西的话…… 土之国与草忍村交界处,坐落着一个不算太大的村庄,稀落地房屋散布在山道上,山坡上有一间小茶楼,供应当地名茶锦云和普通的点心给来往旅客解渴充饥。 小茶楼的二楼临窗的包间内,一个头裹白巾只露出半边脸的老头跪坐窗前,老头慢慢地品着茶,很是悠闲。 “长老来得可真早啊!”低沉凉薄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随后便见到大蛇丸那单薄的身影,一身白衣胜雪,只是那狭长的丹凤眼中弥漫着寒意。 老头抬了抬眼皮,随意的扫了大蛇丸一眼,注意力又回到了手中的茶杯上。 怒火腾腾腾的在大蛇丸脑后燃烧,这老头已经是丧家之犬了,还这么嚣张。(呃,貌似他自己也是那个什么犬来着!汗……) 团藏依旧老神在在的喝茶,将大蛇丸那熊熊怒火无视得很彻底,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大蛇丸只能压下心中的强烈不满,怏怏的走到团藏的对面坐了下来,把玩着手中的戒指。 离茶楼不远的一件民宅前,一个相貌非常难过普通的中年男子默默站立着,目光时不时的从那窗前飘过,显得有些不安。 他并不居民,只是听从了某个人的命令,在这个小镇蛰伏,收集信息和情报。对于b的安排,他并不理解,这么个破落小镇,能有什么情报。 可,是自己眼花吗?为什么团藏和大蛇丸,他们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个小镇?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在等什么人。 作为木叶资深暗部,他可是了解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当年大蛇丸的出走,团藏可没有少出力,这两个可是敌人来着。 “小早君,你不是要去镇上吗?怎么还没有走?”身后的宅子走出来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妇人长得又几分姿色,只是面容有些常年未见阳光的苍白,一头灰色的长随意的束在身后,双手交叉在腹前,莲步轻挪到中年男子也就是她口中的小早君身边。 “嗯!我马上就去,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了,多休息一下。”被称为小早的男子收敛心思,挂着朴质的笑容转身,有些责备的问道。 妇人下颌微收,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道:“我知道了,你要早去早回,我会做好晚饭等你的。” 小早小退了一步,却被妇人拉住了衣领又拽了回来,真没想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病态女人,还有这样的力气。妇人那充满关心的话,让小早那晒得有些黑的脸染上了一抹驼红,嗯!?是害羞吗? 小早收了收双肩上的背带,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出了村落,原本灿烂的笑容在察觉到一股探究的气息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被人跟踪了吗?是什么人呢? 小早沉住气继续往前走,这里离村落太近了,在门口翘相送的妇人会看到的。 “已经走得很远了”,慵懒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小早心中最后的一丝希冀。 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吗?小早停了下来,平实的眼神慢慢变得锋利,垂于两侧的双手,不知何时出现了两把匕。 小早脚下的草悄无声息的生长着,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缠绕住了他的双脚。 “木叶暗部?”朦胧的身影在不远处浮现,问?不过是用陈述句。 小早皱眉,看来自己的身份真的已经暴露了。眼前那道身影显然不是真身,可是真身在哪里?他完全感觉不到,看来自己一开始感应到的那股气息,应该是对方故意泄露出来的吧! 很强大的敌人啊!小早已经有了预感,他也许再也见不到b了,不过,在死之前,他也要给敌人留点纪念,他可不是吃素的哦! “你们迟到了”,团藏抬头看向那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两人道。 “嗯!解决了一只木叶来的小蚱蜢,用了点时间。”答话的是佩恩,但他的视线确是落在他身边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身上。 一个问题在他的心底升起:自己和他,究竟谁更加的利害呢? 分割线 河马寒宇心头一震,从怀里掏出一枚已经变成了黑色护身符,轻轻地阖上双眼叹息了一声,手中的护身符在一片紫色的火焰中化为了灰烬。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谁也躲避不了啊! “老师”,日向天魁察觉到寒宇那霎那间的黯然失神,叫道。 “辉同君死了”,河马寒宇拍掉手中的灰尘,语气淡淡的说道:“草忍村跟岩忍村的交界处,通知纲手大人去查一查。” “是”,日向天魁立即应到,辉同前辈?似乎在老师离开木叶之后就消失了,看来是老师早有安排。 “卡卡西那边,我知道了,你们都回去吧!最近这段时间,我没有时间和你们玩游戏了。”寒宇转身离开,留下一脸不甘的日向天魁。 就这样回去吗?我还没有机会向您出手了。(日向天魁痛哭 分割线 “那么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佩恩站起来,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他的心情很好。 “合作愉快”,大蛇丸邪异地笑道,嘴角勾出一个大大的弧形。 “建立一个新秩序”,团藏那阴沉的眼中再次燃烧起野心的火焰,刚毅、坚忍、契而不舍,他是一个合格而优秀的忍者,他也坚信自己是会是一个伟大而优秀的忍者领。 谁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未来的命运,已经被这三个人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敲定。 “先生,这个世界越来越好玩了。”佩恩望着远处的夕阳,那么的美丽,却又那么短暂,黑夜很快就要降临了,只有通过黑夜,才能达到光明,看到明天。 未来吗?我要这一切掌握在我的手中。 佩恩的身后,带着奇怪面具的晓成员,看不见他的表情,那声音却又是那么的低沉而熟悉,“迈出了这一步,谁也阻挡不了我们前进的步伐,这个世界,将会因为我们变得更加的完美。” 可是,真的会是完美吗?这个也许只有天知道吧! 三天后,三名暗部找到这里,可惜,看到的只剩下一片灰烬。几十户人家,上百条性命就这么没有了。 “可恶”,日向天魁很是恼火,离这里最近的他已经用最快的度赶来了,可还是晚了。 “大人,找到尸体了,只是,已经被火烧得面目全非,很难辨别出辉同大人。”小五有些激愤,是什么人这么狠心,居然将整个村庄毁灭,鸡犬不留。 日向天魁默然,在仔细搜寻了全村后,才彻底的死心了,对方做得很干净,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如果不是知道辉同前辈在这里遇难,他基本上也会认为这个村庄只不过是强盗袭击后的现场。 “就地掩埋吧!我想辉同前辈会乐意守护这片土地的。”日向天魁蹲在地上,抓起一把土用手绢小心包裹起来。 “是”,小五会意的点头,日向天魁将那把土如同珍宝般放进包裹里的动作,让他对日向天魁有了全新的认识,原来在队长冷漠的面具下,也藏着一颗炙热而真诚的心啊! 第二六六章 进展 “卡卡西先生,你们已经找了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大名的消息,大名已经很久没有接见大臣了,已经有很多大臣起了疑心,再这么下去,我也没有办法隐瞒,这后果有多严重,你应该知道。”左大臣吉成端平怒气冲冲地质问这卡卡西,吉成端平是风之国大贵族吉成家族的杰出人物,在十年前便已经登上了左大臣之位,成为百官之,势力遍布全国,权倾一时。 可是随着大名的公子的成长,以公子娘家为的另一股势力渐渐崛起,在大名的默许下,渐渐形成了与吉成家族对立的另一势力。而风之国大名失踪这件事,吉成凭着强势的手段,硬是隐瞒了下来,可随着时间流逝,他承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各种各样的流言在坊间流传着。 卡卡西有些难堪,他已经尽了全力去搜寻风之国的大名了,但目前得到的信息实在有限,让他很难找到蛛丝马迹。就连帕克那灵敏的鼻子,也嗅不到任何的痕迹,这不由得让他怀疑风之国大名是否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吉成大人,我们木叶会尽全力找到大名,但是,大名失踪的事情,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公子丸津知道。”卡卡西面无表情的应道,他也是到了风之国的大都后才知道,这里的形势居然是这么的复杂,而在这之前,砂忍村并没有提供太多的信息给他。 在将实际情况传回村里之后,纲手回复的讯息只有四个字“相机行事”,卡卡西深知这次的任务重要一个处理不当,很可能会影响整个世界的格局。 “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在适当的时机告知公子的。”左大臣吉成看起来有些不悦,在卡卡西说完这句话后就下达了驱逐令。 卡卡西嘴角微微**了一下,压下心中的怒气离开了左大臣府。 “卡卡西老师”,等在门口的神风、夏之源和伊围了上来。 “我们先回去”,卡卡西冷冰冰地道,这个吉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不过从稳定大局考虑,他不得不虚与委蛇。 “查得怎么样?”卡卡西布下隔音结界后问道。 “卡卡西老师”,洞天的声音从伊手中的通信器中传出,“吉成端平最近动作很多,最近从各地传来的骚乱的消息,很多就是他安排人放出来的,他以平乱为借口将派出了自己的亲信在各地活动。” 卡卡西点头,这次木叶支援的人员有两批,他带着源三人在明处,吸引别人的目光,而洞天、晴天和白三人则在暗处行动,打探消息。 “那右大臣那边了?”从事情生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但右大臣水幕螟还没有现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而卡卡西因为身份太过于敏感,不方便直接去询问。 “白化装为医生,成功地潜入了右大臣的府邸,而且已经证实了,右相生病是假,真正生病的人是公子丸津,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水幕大人虽然已经对吉成大人产生了怀疑,却一直隐忍没有生正面冲突。”洞天继续道。 “等等,你是说公子丸津在右大臣府?那现在在大名府的那位是----”,这个消息实在太震撼了,完全出乎了卡卡西的意料。 “难道是替身?”神风不相信,“如果是这样,左大臣不可能没有现。” “可这样一来,事情不就可以说得通了吗?左大臣有意隐瞒大名失踪的事,而右大臣似乎也不想让其他知道公子生病的事,才有可能形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不是吗?”伊小心的分析着。 “伊说的很有可能,而且公子丸津作为风之国大名唯一的继承人居然在这个时候生病?是巧合?还是事出有因?”洞天语气凝重,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是什么病?”对白的医术,卡卡西可是很有信心,他不止一次听琳提起她在医学上的天分。 “不知道,据白说公子丸津似乎得的是什么怪病,平时跟常人无异,看不出任何的毛病,但一旦作就跟疯了一样,异常暴躁而且不让别人靠近,就连右大臣也曾被赶了出来。右大臣很关心公子,但又担心此事被左大臣知悉,所以对外宣称自己生病了,不见外人。目前被右相找去的医者很多,但是能够找出病因的一个也没有,左大臣为了保密,所有进入右大臣府第的医者在治愈公子的病前都不允许离开。”洞天继续道。 卡卡西皱眉,自从接手了这个任务后,他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有觉,“怎么会这样?” “不过----”,洞天的声音顿了顿了,白曾经提到一个情况,他有些犹豫着是不是该说出来。 “不过什么?”卡卡西的声音凛然地问道。 “白说公子这段时间病似乎越来越频繁了,他曾经远远的看过病的公子,而且,从公子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邪异的气息。”洞天想了想还是如实回报道。 “邪异的气息?”卡卡西语气微微上扬,不是他不相信白的感觉,只是他不明白这个邪异的气息究竟代表着什么,“能够跟白取得联系吗?” “两天后白会跟我们联系,但现在我们并不方便联系到她。”洞天立即答道。 “了解,你们继续监视左大臣和右大臣的行踪,我们会继续在明处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卡卡西点了点头,关掉了通信仪。 “你们怎么看?”卡卡西坐下,示意站在一边的神风三人。 神风最先回答卡卡西的问题,道:“左大臣似乎在布局什么,只是现在还无法确定他的企图。” “他身为左大臣掌权这么多年,有企图没什么奇怪。让人奇怪的是右大臣,看起来是因为公子丸津的病脱不了身,但从他不动声色就给左大臣施加压力,绝对不是没有能力的人。而且,左大臣势力不小,如果说他不知道大名失踪的事情,很难说得过去。”伊接过了话题,眼光毒辣的他看事情有自己独到的一面,“至于左大臣的图谋,如果他知道大名府的公子丸津是假的话,他的举动就再合理不过了。” 嗯!卡卡西点了点头,示意伊继续说下去。 夏之源早以神游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着入神,根本就没有听进卡卡西和神风、伊的对话。 神风无奈的扫了他一眼,见卡卡西没有说源什么,也只有跟着保持沉默了。 “右大臣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在等待什么事情生一样,最奇怪的是公子丸津,自己的父亲失踪后,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可我听们目前得到的消息证明,公子也绝对不是简单人物,否则右大臣也不会跟着他水涨船高了。”伊的手指点了点下巴,眼角露出一丝诡诈的笑容,“而且,听说他是个很孝顺儿子了。” 卡卡西和神风都是眼前一亮,他们这些天来似乎真的忽略了些东西了,比如说公子丸津。 卡卡西目光在伊的身边停留了片刻才收了回来,又是个意外的现,没想到这个平时低调得没什么存在感的伊居然会如此敏捷的思维,越是深入了解,他越现自己以前真的忽略了很多很多。 “如果是这样----”,卡卡西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眉心,“我们似乎应该拜会一下大名府的那位公子了。” 既然怀疑大名府的那位公子是假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自去验证一下,也可以借此观察左大臣吉成端平的反应。 有了方向,卡卡西的心情舒畅了很多,有种压抑了许久被释放的轻松,“神风,立即通知砂忍,我们准备明天去拜见公子。” 右大臣在京郊的一间私宅,此刻迎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砂忍精英中的代表,目前最有权势的砂忍长老----马基,而陪在他身边的正是跟着卡卡西一起来大都的勘九郎。 马基表情冷漠,眼波深沉,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只是默默地聆听着坐在他对面的右大臣大吐苦水。 “马基大人,风之国现在的情形你已经看到了,大名久不露面,而左大臣又咄咄逼人,不让我们觐见大名,大臣们都找到我的府上来,为了风之国的安定,我不得不拖着病残之躯约见大人。大人大概也听到了传言,大名久不露面是被左大臣软禁了,虽然我相信左大臣的忠心,但空**来风,未必无因啊!”右大臣话中有话,看起来是在试探马基的反应。 马基依旧一张扑克脸,语气也古板得没有一丝语调变化:“这么说水幕大人也怀疑吉成大人呢?” “怎么会----”,看不出马基的态度,右大臣有些拿捏不准他的想法,继续试探道:“这些年来,大名对砂忍可是鼎立支持的,没有大名,砂忍怎么可能支撑过战败的那段时间。而一直以来,大名没有对砂忍提出过任何的要求,而且总是对我们这些臣子说,砂忍村和我们风之国是一体,砂忍村强大了,我们风之国才会太平,砂忍村的困难是暂时的,我们一定要全力支持砂忍村渡过难关。” 虽说右大臣的表演已经是声泪俱下了,可马基依然无动于衷,卡卡西这段时间的努力,他一清二楚,他也相信事情不简单,所以才力压砂忍村长老团不要过早的做出决定,以免落入别人的算计。 既然任务交给木叶,他还是相当信任木叶的,毕竟木叶这么多年来,完成任务的信誉度是摆在那里的,而这次来的人更是木叶的活字招牌,大名鼎鼎的copy忍者,如果连他无法揭开风之国的这个局,他不认为他们砂忍的谁有这个能力。这不是看不起自己人的能力,而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一点他看得很清楚的。 “大名对砂忍村的支持,我们砂忍一直铭记于心,我会去拜见大名,查明大名一个月不见诸位大臣的原因,为了风之国的稳定,水幕大人应该努力做出表率,稳定人心才是。”马基非常保守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这样最好”,右大臣松了口气,小心道:“我们都希望外面的留言都是假的,但如大名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希望砂忍能够站在公子这一边。”这最后一句话才是右大臣真正要表达的。 要自己做出承诺吗?马基不动声色的回道:“右大臣放心,我们砂忍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带我去见卡卡西先生”,告别了右大臣,马基立即向勘九郎道,是时候跟卡卡西沟通一下了,毕竟不管砂忍下一步采取什么行动,都必须得到木叶的支持才行。 “马基先生”,卡卡西有些意外的看着来访的,“我正准备联系你了。” 伊看到卡卡西暗示的眼神,拉着夏之源和神风一起退出了房间,“好困啊!”伊扫了一眼消失了半天又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勘九郎一眼,伸着懒腰,一副懒洋洋没有睡醒的样子。 毫不意外的,勘九郎丢给伊一道鄙视的眼神就将视线移到了地面数蚂蚁去了。 夏之源对伊和勘九郎之间的不和谐气氛浑然未觉,被神风拉着前行,而将一切收在眼中的神风,对伊如此的作态只是报以淡淡的一笑。 对勘九郎的鄙视,伊选择了避而不见,鄙视就鄙视吧!高调,有卡卡西、红豆他们这些前辈就够了,他一点也不介意在前辈的光芒下,做一只被人忽视的小鸟了。 第二六七章 邪灵 河马寒宇看着手中的纸片化为灰烬,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自己一个人是改变不了什么的,但是,他并不用孤军奋战,他还有亲人、朋友、学生,他们都值得他信任。|/| 尽管前路充满危险,尽管他心中满是牵挂,但是木叶要走的路很长,自己必须放手,让他们学会承担和面对。 “出什么事了吗?”红有些忧虑,自从在近草寺见过那个奇怪的和尚后,她的心中就种上了一颗名为不安的种子,不管她如何说服自己一切只是自己杞人忧天,但是,每当看到有自己的丈夫有什么风吹草动,她的心就失去了往日的平静。 “嗯!”寒宇并没打算隐瞒着红,红是那么敏感的人,自己的隐瞒只会引起她更多的胡思乱想,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知道真相,“就在不久前,辉同死了。” “辉同前辈?”红皱着眉,“怎么会?” “是我派他去执行任务的,可是不仅是他,他所在的那个村庄整个都已经化为了灰烬,无一幸存。”寒宇并不知道辉同遇到了什么,虽然有些怀疑晓组织那帮人干的,但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是他们的作为,自己不可能去找佩恩质疑。而且,这样的大屠杀,也不像晓组织以前的作派,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做得这么绝呢? “静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埋伏也受伤了,已经送回了木叶,在琳和纲手大人联手救治,已经没有了大碍,而且她的幻术又有了提高,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木叶第一幻术忍者的名字就要落到她的头上了。”这算是这段时间来唯一的好消息吧!自己的得意弟子,已经开始真真正正地成长起来了。 “木叶第一幻术忍者吗?”红眼中光芒闪烁着,夹着一丝锐利,自己可没打算将这个位置让给别人,“那也要看我是否同意哦!”带着两分调皮,三分自信,红俏皮地回道。 “呵呵----”,河马寒宇没有反驳,不论谁是这个第一,他都高兴,她们越厉害,就越能够应对未来的危机,这可是他一直期待着。 “是什么人干的?”红追问道。 “驭兽族。”寒宇微笑着答道。 “驭兽族?”红惊讶地捂着嘴,“就是传说中被当年的森之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联手打败的枭之一族?”。 “是啊!局势似乎变得复杂起来了。就连卡卡西那边因为风之国大名失踪的事,也陷入了困境。”寒宇握着红那微微颤抖的手,语气变得坚定起来,“不过不用担心,卡卡西可不是什么小菜鸟,源、神风、伊、洞天、晴天和白也都在那里协助他,更何况有纲手大人和闪雷在木叶坐镇,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们的哦!” 寒宇的坚定给了红无比的力量,自己似乎没有理由担心的,从某种意义上讲,现在的木叶,已经不输于它最鼎盛的时期了,敌人是很强大,但自己也没有理由胆怯。 “嗯”,红点了点头,身为木叶的一员,她对自己的同伴和战友可是无条件的信任着,再大的困难,他们也会克服面对的。 “至于我们,都城的环境不错,我打算在这里买房子定居下来,到时候呢,就开一家料理店,你做老板娘负责收钱就好了。等我们安定了,就将母亲大人和舅妈接过来。”寒宇笑着勾勒出他们未来的生活,普通人的生活。 “好啊!”红附和道。 平静而宁和的日子?真的很让人期待了。只是红很清楚,这一天很遥远,寒宇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分割线 “老师怎么说?”洞天看着白手中的纸片燃尽,问道。 “我的判断没有错,公子就是邪灵入体,要想公子恢复,必须将这个邪灵除去。只是,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公子被邪灵附身已经有一段时间,邪灵开始慢慢地取得了公子身体的控制权,如果强行驱赶,公子的性命恐怕也会有危险。”白抖落手中的灰屑,抬头望着洞天答道。 “邪灵入体吗?”通信器中传来了卡卡西的声音,“怎么会这样?” “公子丸津在三个月前曾经去过风之国的佑国神社,听说那天是公子的爷爷上任大名的忌日,公子丸津和右大臣水幕大人代表大名前往拜祭。”伊及时给出了他调查到的信息。 “佑国神社?右大臣陪同?”卡卡西似乎捕捉到什么,“源,你和神风立即去佑国神社找神社的巫女了解一下情况。” “是”,接到命令,两人立即动身离开。 “白,你应该有办法保住公子的性命吧!”卡卡西肯定的问道,哥哥对这里的情况也很清楚,如果白不能应对的话,早就联系他了。 “有”,白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好,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拜访拜访这位真正的公子。”卡卡西露在外面的那只眼也微微的闭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兴奋。 “那我去通知砂忍的马基先生,让他准备一下。”伊关掉通信器,瞬间就将它收了起来,双手懒洋洋的交叉在怀里,站起身来。 “嗯”,卡卡西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津津有味地看着,脸上还不时地露出欠扁的**笑容,这呃,居然是《亲密天堂》。 …… 伊额头上冒出了一团黑线,卡西西老师忒牛了,居然还随身带着这个,伊暗自翻了翻白眼,挂着假笑走出了房间。 “你们确定吗?”马基双手紧握在一起,犀利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伊。 “是的”,伊并没有被马基的气势吓倒,看起来还是那般的吊儿郎当,只是那肯定的语气不容任何人质疑。 马基依然目光咄咄逼视着伊,那张黑脸格外的严肃。马基不是不相信伊的话,毕竟事实已经证明,大名府的公子丸津已经被右大臣给调包了,只是这样直接去见公子,无疑会和右大臣撕破脸,到时候会生什么事情,就真的很难预料了。 现在的风之国已经因为大名的失踪而暗潮汹涌了,如果公子丸津再有什么三长两短,那风之国的混乱是可以预见的了,马基心中盘桓着,该如何去打开现在的局面。 “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谁也不知道公子的意志还能够支撑多久,一旦公子支持不住了,就会被那侵入的邪灵完全的控制,到时候----”,伊点到为止,马基是个聪明人,他应该能分得清轻重。 “好,我现在就去安排。”马基咬牙答应,“你先回去,今天晚上六点我们在左大臣府门口见。” “好的”,伊将双手枕到脑后,慢悠悠地朝门外走去,晚上六点吗?这中间的四个小时,马基先生应该会有所安排吧!这里毕竟是风之国,砂忍究竟暗藏了多少实力,还不得而知了。 -------------------------------------------------------分割线 佑国神社,是风之国建国后钦定的护国神社,里面供奉着风之国自立国以来历代大名的以及风之国建国元勋和历代优秀的贵族大臣的长生牌位,在风之国拥有着崇高的地位。 佑国神社的巫女,她不仅负责祭祀诸神,镇守妖邪,还担负着祭祀历代先贤,为风之国消灾祈福的重任,在风之国拥有不下于左大臣的影响力。 “抱歉,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风神诞,巫女大人已经闭关斋戒一个多月了,无法接见两位贵客。”巫女的侍女谦和有礼的婉拒了神风和源的请求。 “一个月前闭关?这么巧?”神风对这个时间特别的敏感。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神风语气中的怀疑,侍女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语气也严厉起来。 神风惊讶于侍女变脸的度,连忙赔笑道:“巫女姐姐,我对巫女大人绝对没有不敬的意思,只是,我正是一个月前从家里出,来求见巫女大人的,没想到这么巧,所以有些遗憾。”神风别的本事或许没有,但这说谎不打草稿的本事,还真是让源自愧不如。 大约算算,从两人站在这门口,除了两人要求见巫女这句话是真的,其他的全都是鬼话连篇,什么前奉圣大将的子孙,前来祭奠先祖,什么仰慕巫女的才德,祈求一见,再到什么侍女姐姐气度不凡,美若天仙,还有,算了,我就不一一历数了。 “如果你真的想见巫女大人的话,就再等十天,十天后就是风神诞了。”侍女似乎被神风那一脸的遗憾给骗了,再次变得温和起来。 “十天啊!”神风的眉头挤到一块,很是沉痛道:“我是奉家中***命令前来觐见巫女大人的,除了要拜祭先祖,更重要的是希望能见到巫女大人为病重的奶奶祈福。” 看着神风可怜兮兮的模样,别说是侍女了,就连知道真相的源都忍不住有些同情。 “这样啊!那我也没有办法帮你们了。”侍女看起来有些不忍。 神风心中一动,差不多是哀求道:“巫女姐姐,就算见不到巫女大人,让我拜祭拜祭先祖总可以吧!我们赶了很远的路才来到这里,就这样回去,我真的没有办法向满心期待的奶奶交待了。” “这个----”,侍女显得有些为难,却没有一口拒绝。 得,有戏了。 “女巫姐姐,拜托了。”神风继续展开他的乞求戏码,那满是感激、期待和哀求的纠结眼神直视着侍女,就差将心掏出来给她看了。 “那个,好吧!难得你这么诚心,我就带你去拜祭先贤殿的诸位大人们,但是,你们一定要跟在我身边,不能到处乱跑。”侍女在神风的软磨硬泡下答应了。 “谢谢,巫女姐姐,太谢谢您了。”神风感激涕零,他藏在背后的左手不忘了竖起炫示胜利的两指。 源狂汗他终于明白了,神风跟在老师身边这么多年从老师这里学到了什么,真的很厉害很强大且不是谁都学得会的最高明的忍术----演戏。 第二六八章 陷阱 “今天感觉怎么样?”阿斯玛提着一篮水果走进了医院的病房,向躺在床上看书的静问道 静放下书,目光飘向窗外,道:“我早就好了。”要不是纲手大人非要她在医院的观察,她早就飞到风之国去了,可误,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伤放弃任务。静强烈的自尊心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只是看着阿斯玛关切的眼神,这些话她都吞在了自己肚子里。 “我刚刚去见过琳了,她说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阿斯玛带来了好消息,但静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这个变得更加的开心,依然是那般的平静无波。 “卡卡西那边进展如何了?”静看似随意的问道。 “不清楚,纲手大人似乎另有安排,我们不用担心。”阿斯玛答道。 “哦”,静应了一声,没有继续问。 “阿斯玛前辈,您在这里啊!”敲门进来的堂一板一眼的向阿斯玛行礼问好后,才转头对静道:“静,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祝贺你。红豆说了,你休息了这么久,该好好运动运动了,所以明天你出院后,不用回家,她会在第七练习场等你。” “哦?”静合上书,笑道:“说得这么自信,看来她这段时间进步不少,不过,我也没有偷懒,我会让她第一个品尝我最新研究的幻术。” “你也很有自信嘛!我也很好奇,你们到底谁更厉害一些了。”堂憨憨地笑着,他们正朝着老师指定的方向,一步步地前进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阿斯玛突然感到一股压力,只比堂他们三人大三四岁的他,已经停留在原地多久了?他仿佛看到自己被这三个自己曾经指导过的后辈远远越了的情景:自己已经落伍了,被时代和青春远远的抛弃。 阿斯玛怀着异常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中。 “你回来了?”三代老头心情很好,一边抽着烟斗,一边修理着自己心爱的躺椅。 “父亲”,阿斯玛停下了脚步,看着忙得不亦乐乎的父亲,走到他的身边,“这些让我来吧!” 三代挥了挥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够搞定,不要小看我这老头子哦!像这种小活计可是难不倒我。”三代老头退是退下来了,可他并不服老。 即使现在只是个挂名的学校顾问,可他还是每天都去报到,听说最近还在整理忍术,准备将他的密技载入木叶的封印卷轴中,让他的忍术在木叶永远传承下去。闲在家里的时候,陪陪孙子,干些修修补补的活,他也乐在其中。 “父亲”,阿斯玛在三代身边席地而坐,看着忙碌的父亲,冷不丁的问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你很没用?”三代扭头,看着显得有些消沉的儿子,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谁说的?”老头子的问话带着一丝怒气,谁敢这样评价自己的儿子。 “我自己这么想的”,阿斯玛当然知道老头子为什么生气,继续道:“有我这样一个儿子,你一定很头痛吧!不听话、任性、不思进取,遇到一点点地打击就爬不起来,真的很没用了。” “怎么会?你正直、真诚、重情重义,我一直以你为傲了。”老头子不知道阿斯玛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居然这么的沮丧。 “您不用安慰我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懦弱、任性,年少时意气莽撞,受了点挫折就消沉、颓废、不知上进。我不像父亲您那么坚强,再多的风浪,再多的痛苦,您都扛过来。比起您一生的经历,我受的那一点点小小的挫折和打击算得了什么。” 阿斯玛猛地抬头,那迷茫深沉的眼睛,似乎瞬间亮了起来,倔强、执著、骄傲,仿佛又回到了他少年时候,仿佛又变成了那头充满斗志的雄狮,“父亲大人,我想清楚了,或许我曾经失败了,但那并不代表我的理想是错误,也许只是我的实力不够强,我的方法不够好,我不应该因为失败就放弃理想。” 这是阿斯玛一路上想着的答案,在看到父亲埋头苦干不愿服输的那股精神,最终确认了。 “嗯”,三代笑了,虽然不知道是谁敲醒了他这个沉睡的儿子,但是他很感激,真的很感激,那个流淌着猿飞家族骄傲血脉的儿子又回来了。 “不过”,三代笑得更贼了,语重心长道:“在你成功实现自己的理想之前,你应该找个女朋友了,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老头我还想喝到你的喜酒,抱抱我的小孙子了。” 尴尬!实在太尴尬了。自己在说正事了,老头子难道就不能正经一点。而且,这个问题,唉!不是自己不想谈朋友,只是别人未必看得上自己啊! --------------------------------------------------------------------分割线 听着身后的门嘎吱合上的声音,源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小心”。 神风在听到源提醒的同时,已经被他推到了一边,而他刚刚站立的地方,一团白色的粘稠物直射地上,地面顿时如同被溶解了一样,出吱吱的响声,冒着绿色的浓烟。 好险,没想到这佑国神社竟然是龙潭虎**!神风暗自庆幸着,同时提高了警惕。 源将背后的长匣放在身前,轻轻一拍,几只圆球从匣子下端的圆孔滚了出来,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几只圆球似乎又生命一样,很快的变化着,最终变成了蜘蛛的模样,向四周爬去。 “这种小伎俩也拿出来显摆”,放两人进来的侍女嗤笑现在了门口,“看来河马寒宇教出来的学生也不过如此嘛!” 刚才还是神风眼中的温柔姐姐瞬间就升格为蛇蝎美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侍女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带着浓浓的邪气,笑道:“想知道我是什么人,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侍女丢下这句话瞬间消失。 “怎么这么臭?”神风掩着鼻子咒骂道,不过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 一只巨大蜘蛛悬立在他的头顶,而那股恶臭味正式从上方传来,神风甚至可以看到蜘蛛那长满绿毛的腹部,许多白色的软体动物时隐时现。 神风胃中翻江倒海般难受,急忙往后退去,现在的他只想离这恶心的东西越远越好。 “后面”,看着神风向那张白色的巨网退去,源出声提醒。 “咚”,蜘蛛忽然抬起那长满锋利的锯齿的长腿,如同挥动刀锋般,朝源劈去。 看着地面上那道被蜘蛛腿划出的凹洞,源也渐渐变得专注了起来,那呆滞的双目此刻变得灵动起来,带着几分欣喜和激动,就像眼前的不是他的敌人,而是他喜欢的机械玩偶一般。 “神奇啊!赞美神创造了如此美丽的生物。”源由衷的赞赏道,这样的巨大蜘蛛真的不多见了,这样真实的存在,对他来说可是最生动的模型了。 神风的表情很精彩,刚刚避开那道足以要他性命的蛛网的他,在听到源的这句话后,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再次扑倒在那张看似美丽却致命的网床上。 “下次,绝对,一定不跟源一起执行任务了。”神风巧妙的借力翻腾,在一根柱子上站定,望着一副痴迷模样的夏之源,咬牙切齿的告诫自己。 “呐,神风,它是属于我的,你不许伤害它。”源边躲闪着,边指着追杀他的蜘蛛说道,似乎这只巨大的蜘蛛已经是他的附属品一般。 “我的天啦!我究竟遇到的是什么人啊!”神风抓着自己的衣服,很想扑街的说,这个东西可是敌人,不是你研究室里面那些玩具,它可是会杀人的。 看来,伊说得真没错,源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真不明白,为什么老师会对源这样的另类另眼相待,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前辈们能够包容他这样独特的爱好。 “喂,我说过,它是我的,你不许碰他。”神风刚刚准备还击,源的声音就传来了,同时来的还有他气急之下丢出的一把工具刀。 “混蛋”,神风真的快抓狂了,自己平时怎么就没有看出来源居然是这样的人呢?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体验了一把源的不可理喻。 在数次试探无果后,神风远远的退到了神社大殿的屋顶上,怒气冲冲道:“那好,我退出,它就交给你了,等会输了可别求着我帮忙。”不退不行啊!不然没等自己被这只蜘蛛干掉,自己就已经死在了源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飞过来的暗器之下了。 “喂,你的对手是我哦!”源笑得很开心,自己好不容易碰到这么好的标本,怎么可能让给别人呢? “不知死活的小子,既然你想死,就如你所愿。” “天啊!这蜘蛛会说人话,太了不起了。”源再次出了感叹。 “噗嗤”,刚刚还满脸怒霜的神风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站在高处的他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哪是蜘蛛会说话,真正开口的是站在蜘蛛背上那长了六双手的人才对。 嗯!源偶尔看起来也是满可爱的嘛!神风如是评价道。 神风这边笑得肚子,可蜘蛛身上的那人却已经是气得七窍生烟了,满脸的横肉抖动,恨不得将夏之源撕裂成八瓣,可令人佩服的是,面对源地挑衅,他却显了与表情不符的冷静。 渐渐地神风收敛起了笑容,不可否认,在他眼中的机械狂人,除了痴狂外,实力也是不容忽视的。 看着在蜘蛛身下游窜,似乎在蜘蛛的攻击下被动的逃避着,但神风还是察觉到一些不同寻常,源看似狼狈的动作实则如游龙般灵活,看他不时用些奇怪的工具敲敲量量的,就知道他并非没有余力。 源很清楚蜘蛛的缺陷,就是它那巨型的身躯,而那只蜘蛛虽然恼急气急,却始终无法真正的伤及到他。 “好了,研究完成”,源已经看到了那个长着六只手臂的人,将手中的工具塞进了道具包内,然后问了一个让人更加喷饭的问题:“你的这六只手是出生的时候就有的吗?” “嗯?”,大个子脑门上腾起了一道烈焰,这小子存心要激怒自己吗? “那你的母亲是人嘛?”源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对别人的伤害又多大。 “混蛋”,火药桶终于被源成功点爆了,甩手间一道白丝朝源射去。 源轻灵的闪避着,自信地笑道:“老师曾经给我讲过一个庖丁解牛的故事,我一直都很向往,梦想着有一天也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今天,忽然很想试一试了。” 第二六九章 对手 神风的眼睛珠子已经直了,他弄不明白,为什么源能够用那把在他看来连杀鸡都费劲的小工具刀,将那么巨型的蜘蛛给肢解了。 看着那散落满地还留着绿色液体的某种生物的分解体,源满足的笑了,那把长只有六寸的工具刀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转动,那抹白光格外的晃眼。 “你----,你----,你----”,看着自己的宝贝被源肢解,蜘蛛人是真的怒了,那紧锁的眉头带着浓浓的杀气,漆黑的双眼格外的冷冽,“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喂,胆小鬼,你休息够了吧?”一个粗鲁的女声在神风的背后响了起来,“陪我玩玩。” “谁”,神风条件反射的起身回头:没有人,难道是鬼吗? “你在找我吗?”一个白色的身影飘舞着,如同幽灵一般,朝神风靠近,那如同在耳畔响起的幽怨的叹息,让神风毛骨悚然。 “是谁,不要装神弄鬼了。”神风有些紧张,紧握着掌心已经沁着冷汗。 “哈哈----,臭小子,你在寒怕吗?别急,一切只是刚刚开始,老娘会让你好好品尝死亡的味道了。”飘忽的声音,时远时近的洒落,若有若无的笛声响起。 “神风”,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神风,源有些急了,那绕梁不息的笛音让他有些焦躁不安,“是幻术?” “小子,你看哪里了,你的对手是我----鬼童丸。”蜘蛛人冷冷道。 他是鬼童丸?如果河马寒宇在的话,一定记得他,这个在原著中早就该死了的人,但是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了命运。 曾经的音忍四人众之一,自从次郎坊为了掩护他们而死之后,他变得更加的阴沉和冷静了,他无法忘记那个人的鄙视和戏弄,他无法忘记君麻吕决绝的眼神,他无法忘记次郎坊那高大魁梧的背影。 在兜给他接好他的断臂后,他就拚命的练习,努力的提高,甚至不顾一切的请求大蛇丸大人将强大的咒印刻在他的身上,哪怕为此必须忍受刻骨铭心的痛苦和煎熬。他付出所有的努力,都只有一个目的,找河马寒宇复仇。 神风和源此时都没有意识到,他们碰到的什么样的对手。 生或者死,这是鬼童丸给自己和源定下的结局,而他也坚信,活着的人一定是他。 源的脸色渐渐变了,在见识过赤砂之蝎将他自己改造成傀儡人后,他已经很感叹忍者的疯狂了,可眼前生的一切,再次颠覆了他心目中的极限,原来,人还可以这样改造啊! 可是,眼前这个人还是人吗?也许,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吧! 如果说,原来的鬼童丸长着六只手看起来是诡异的话,那么,现在八只脚趴在地上背后还长出两条鞭子一样的触手的他,也只能称之为怪物了。 那黑色的充满了查克拉的咒印覆盖着他的全身,那双沉稳智慧的双眼泛着绿光,更不要说那八只脚上长着的绿色的如苔藓一般的容貌。 在不久之前,还能够对着那只变异蜘蛛大喊赞美神的源,此刻剩下的也只剩下目瞪口呆了,所有的惊诧最后化为一声伤感的叹息:“我不喜欢这样的生命呐!” 源不善长与人交往,因为人太复杂,很难看懂,所以他更喜欢更木头、刻刀、锤子为伍,在这个无声的世界,他可以用自己的全部智慧创造出一个个充满灵气的艺术品。 怜悯吗?我鬼童丸不需要,现在这样,浑身充满着能量的充实感觉,让他非常的愉快,有实力就可以了,就算这样变身后必须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也能够忍受。 “游戏开始了”,爬在地上的鬼童丸嗡嗡宣布道,那个时候,那个人,就是用这样轻蔑的语气,这样高傲的态度,将他们四人**于手掌之间,将他的智慧,将他自信任意的践踏,让他彻底的认识到,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只有实力才是最要的。 今天,他----鬼童丸要用同样的方式告诉那个人的学生,生命是要用生命来赔偿的。 “噗”,鬼童丸嘴巴如充气球一般鼓了起来,随着他的轻吐,一团墨绿色的浓雾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迅朝着源涌去,瞬间将他给淹没。 “咳----,咳----”,窒息胸闷的感觉很快传到源的中枢神经的末梢,每根手指的移动似乎都让他有些费劲。 这样的剧毒在人的体内是如何酝酿出来的,源不得而知,现在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再不逃,他一定会死的。 “啪”,一声轻响从那团墨绿中传出,似乎是什么东西碎裂了。 风声响起,毒雾慢慢被吹散了,鬼童丸看着空荡荡的场地,眼珠剧烈收缩。“嗯?跑掉了?有点意思了。”鬼同丸渐渐兴奋起来,对手并不是不堪一击的菜鸟,这样的敌人毁灭起来,才更有趣,不是吗? 神风脸色苍白,无力的挣扎着,脖子被那白色的影子给紧紧的掐住,让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了,“我要死了吗?” 完全处于被动的他甚至看不到敌人的影子,大脑里仿佛出现了一个声音不停的呐喊:“你是个废物,废物就应该回到废物该呆的地方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我是废物吗?好像是的耶!在一群优秀的兄弟姐妹当中,我似乎总是那最差的一个(比他更差的伊鲁卡被他自动过滤掉了),本来以为自己也可以像老大三木堂那样,通过努力来弥补自己天分的不足,可在追逐了老大的身影多年后,他仍然只能远远的看着老大的后背,而这差距也越来越大了。 身边跟自己同龄的洞天,坚忍果决且充满智慧,站在他的身边,自己永远像是个陪衬。比自己小的晴天,机智灵动花样百出,对查克拉有着非常敏锐的感悟。像跟班一样守护着晴天的白,干净透明不染一丝的尘埃,仁心圣手,在医疗忍术上成就不凡。沉默孤僻的夏之源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创造力,就连小自己三岁的伊也都早早的过了自己,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朝更高远的方向前进。 只有自己,每天生活在沉重的压力中,还要带着伪装的笑容,去和伊嬉戏。为什么?为什么老师要收留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为什么我没有在九尾的肆虐中和父母一起死掉。 好累嘞!不想再被人鄙视和嘲笑了,不想再做别人的陪衬了,不想再做那看不到收获的努力了,就这样,就这样睡过去,然后,永远不要醒来吧! “嘎----,嘎----”,难听的笑声从神殿内一个靠柱而立的女人口中出,“干掉这样的菜鸟不好玩呐!小子,你最好多撑一会,姑奶奶我还没有玩够了。” “他叫神风,木叶中忍,虽然不清楚他有什么技能,但是以你现在的实力,杀死他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阔别已久的声音,不带多余感情的语气,冷静的分析,还有那熟悉的面孔,自从大蛇丸的木叶毁灭计划失败之后就销声匿迹的药师兜,再次出场了。 “神风,坚持,坚持下去,你行的。” “老大,是你吗?”神风好像听到了三木堂的声音。 “不要放弃,绝对不要放弃,相信我,你可以成功的。”三木堂继续鼓励道。 “呐----,哥哥,你想太多了嘞!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是兄弟,永远是一家人。”伊很认真的看着他说。 “不想成为别人的累赘,就证明给别人看,你不是废物。”洞天严肃的脸上带着一丝怒气。 “我已经很用心,很努力了,为什么总看不到进步?”神风不甘的问着河马寒宇。 河马寒宇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道:“谁说你没有进步,你一直都在进步,只是别人没有现。” “老师,这是真的吗?我真的有进步吗?”神风有些疑惑,为什么他进步了,却仍然只是垫底的那个人? “神风,如果你不能相信自己,那么,就相信老师所相信的吧!老师相信你嘞!”寒宇这样回答他的疑问。 “老师,我相信你。”神风冷不丁的吐出这句话,体内一直无法调动的查克拉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意志,活跃了起来。 “不管你是谁,想杀死我,没那么容易。”伴随着一声轻响,神风成功使出了替身术挣脱了束缚。 “源----”,喘着粗气的神风大叫道。 “我没事”,夏之源很快回应,他消失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鬼童丸的视线中。 “呀呀----,居然让这混蛋挣脱了。”神殿中的那个女人吐着粗鄙的语言,走了出来,“鬼童丸,那位有些生气了嘞!” “哼”,鬼童丸鼻子里喷出这个音符,“鬼多由,是你太弱了吧!连一个木叶中忍都摆平。” “该死的,你是说我吗?等你解决了那个玩木偶的家伙再说吧!”鬼多由怒骂道,“不过,我会比你先毁灭这个小子的。” “那好,我们比比看。”鬼童丸说完这句,就对夏之源展开了雷霆的攻击,背后的触手像鞭子一样,划破空气,向夏之源抽去。 第二七零章 试探 “卡卡西先生”马基很守时几乎是和卡卡西同时抵达右大臣府同行的还有不是很对眼的伊和勘九郎。 “马基先生”右大臣水幕螟对马基的到来有些意外在看到卡卡西时脸色骤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原来卡卡西先生也来了两位此时到访不知道有何要事?” “我们听说丸津公子生病了特地来看看。”卡卡西淡然道。 水幕螟的嘴角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两位要探访公子应该到大名府去才对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马基面色**沉右手握拳举过肩头大拇指朝后一指道:“水幕大人说的是他吗?” 右大臣的目光越过马基的肩头看到一名砂忍身旁站着的酷似公子丸津的人脸色顿时灰青笑声也有些干涩“两位远道而来先到我府上坐坐有什么问题我们进去谈。” 卡卡西扫了马基和他身后那个让水幕螟脸色大变的人一眼嘴角挂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暗赞:这个马基果然很有手段动作还真是快啊! “我们要见公子”看到右大臣的表情马基心一沉态度也变得强硬了很多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要求。 “去见公子当然没有问题。”右大臣水幕螟不愧是官场混出来的在进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收拾好了心情肥胖的脸上又堆满了笑容“我这就去通报。” “不用了我们陪你一起去。”马基对他已经产生了怀疑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右大臣的一番好意。 “好好那我为两位先生带路。”右大臣没有任何迟疑的答应了马基的要求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们见到公子。 马基有些疑惑更加留心的观察水幕螟的一举一动遗憾的是马基根本就看出他有任何的不诡意图。 难道是卡卡西他们判断错误?马基微微皱眉眼角在扫到身边不经意的打着哈欠的卡卡西那丝刚刚萌生的怀疑也跟着他的哈欠烟消云散了。 “是谁?”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 “公子是我。”右大臣在门前站定恭敬地报道:“砂忍村的马基长老和木叶的卡卡西先生拜见公子。” 一阵沉默过后房间内再次传出了声音“请两位进来吧!” “本公子身体有恙无法起身相迎还请两位见谅。”公子丸津斜靠在床上看着两人进来微微欠了欠身。 “公子客气了”马基颌躬身还礼道:“公子身体欠安马基还来打扰还望公子海涵。” “两位都是忍界名人本公子慕名已久能够同时见到两位是丸津的荣幸。”丸津很年轻二十岁才出头如果不是嘴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给人感觉就是个小白脸。 他绵绵地话语不疾不徐微微扬了扬手指着一边的坐垫道:“两位贵客请坐。” “公子谬赞了”马基徐徐坐下低垂的眼帘中疑惑一闪而逝。 “卡卡西先生是木叶英杰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风之国?”丸津在右大臣水幕螟的协助下靠坐在塌上看似随意的问道。 卡卡西疑惑地看着丸津身体微微前倾嘴角含笑反问道:“公子真的不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风之国?” “呵呵……这正是我想知道的。”丸津也笑了起来只是笑声中隐隐含着怒气似乎对卡卡西的无理很不满。 马基端坐不动冷眼旁观着他很想知道卡卡西接下来会怎样应答。 “我还以为水幕大人已经将一切都告诉公子了看来水幕大人与公子的关系并没有外面传言的那么亲密。”卡卡西犀利的眼神落在丸津身后的右大臣身上暗藏着冷冽的杀气。 水幕螟没有料到卡卡西会如此直接的将矛头指向他怒道:“卡卡西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对公子另有企图吗?” “舅舅何必生气卡卡西先生不过是试探我们罢了。”丸津语气平淡话语中却透着玄机。 赢了!卡卡西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声音一如往常的冷静“看来公子什么都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公子丸津刚刚还若无其事的脸突然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本公子机灵只怕现在我也跟父王一样不知所踪了。” “公子----”马基蹭的站了起来公子丸津刚才的话隐含的信息太过于震撼了难道真的如水幕螟说的那样是吉成端平心怀异志? “马基先生何必激动听公子慢慢将话讲完。”马基是关心则乱作为外援的卡卡西视角自然不样出言安抚道。 “哎此事说来话长----”公子丸津黯然叹息眼中流露出的哀伤是那么的真切让看到的人都不忍心去怀疑。 但卡卡西却是个例外看他那好奇的样子似乎对马上将要展开的故事更加的感兴趣。 …… 斜靠在门外栏杆山睡觉的伊突然轻呼了一声脸上表情古怪透着几分焦躁目光在庭院里四处扫着不时停留在身边的侍卫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呢?”虽然看伊很不爽但基于双方合作者的身份勘九郎还是好心的关心道只是他那语气能够少几分嘲讽或许会更容易让人感受到他的善意。 伊双眼圆睁恼怒地瞪了勘九郎一眼半晌才憋出两字:“没事。” “哼”自己一片好心被伊当成了驴肝肺勘九郎也懒得自讨没趣干脆的转身在伊对面的柱子边站定。 两人僵持了片刻伊终于忍不住了“喂----” 勘九郎扭头望向了另一边:抱歉我没听见。 “小气”伊小声骂道可惜的是勘九郎同学依然“没有”听到。 伊的身体微微扭动着脸色极为的不好看慢慢地挪步到了离他最近的侍卫身边。 那名侍卫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警惕的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见他靠近立即条件反**的准备拔刀。 “啪”伊的动作更快将侍卫的刀按回了刀鞘“糟糕”伊很快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突兀了可是没办法这是身体的习惯反应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伊的举动很轻易地拨动了小说整理布于侍卫们那紧张的弦顷刻间就有六七名侍卫包围了过来。 “好快的动作好默契的配合这班侍卫不简单啊!”都这个时候了伊居然还有心情去感叹一番。 “别紧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的。”听到那噌噌的拔刀声伊连忙用他自己认为最为真诚的目光看着侍卫解释道但他的解释显然不能够让这些人满意侍卫们的敌意并没有因为伊的笑脸而缓和。 “出什么事了?”门外的喧嚣成功的引来了右大臣水幕螟。 “没事没事误会误会。”伊笑哈哈的摇着手解释道。 右大臣脸色一沉朝着还保持着拔刀环立的侍卫们低斥道:“干什么都给我将刀收起来木叶忍者是我们风之国的朋友是我水幕螟的上宾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无礼呢?” “嘿嘿”伊不好意思的干笑着看着侍卫们收起刀后小心翼翼的蹭到了右大臣的身边用只有右大臣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其实那个我是想问这位兄弟茅厕在哪里?” 右大臣眼中抹过一丝怀疑看着伊憋得绛紫的脸恍然笑道:“原来是这样啊!” 在听完伊的解释后右大臣满脸理解的笑容朝刚刚跟伊生冲突的侍卫命令道:“你带这位兄弟去茅厕吧!” 感受到勘九郎和众侍卫投来的鄙视的眼神伊心里非常不爽“该死的老头你是故意说这么大声想让我出丑的吧!”伊暗自咒骂着水幕螟脸上却摆出感激他的样子。 目送伊离开的右大臣并没有立即回道房内右手摩梭着他沉甸甸的双下巴思索了片刻朝着另外两名侍卫挥了挥手看着他们朝着伊离开的方向赶去才对一旁注视着他的勘九郎颔微笑退回了房间。 “上厕所都有人监视吗?”伊心中暗笑跟着带路的侍卫一路小跑。 “就是这里”带路的侍卫很不屑的指了指茅厕外界传闻木叶的忍者多么的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伊的形象让这名侍卫侍对木叶的忍者产生了误解。(最大恶极的伊啊!你怎么能够这样的破坏木叶的形象呢?) “谢谢”伊感激的谢道侍卫鄙视眼神早被他收入眼中也大概能够明白他在想什么。 “啊”可侍卫怎么也想不到笑眯眯地向他道谢的伊会忽然出手还没有等他明白是什么回事已经失去了知觉。 “那两个呢?”伊顺手将侍卫丢进茅厕扭头问道。 “睡着了”一身医者打扮的白从院后转出回答了伊的问题。 “睡着了?”伊挠着头笑道“白对他们也太好了要我说拿块大石头将他们砸昏了就行了谁叫他们刚才嘲笑我来着。” 白温柔地笑了笑道:“他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何必为难他们呢?” 伊瘪了瘪嘴耸眉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收到源出的紧急联络他们可能遇到危险了。”伊很快转到了正题这才是他牺牲了自己伟大的形象借着尿遁的真正原因。 “嗯!”白点了点头“洞天和晴天已经赶去了。” “源和神风已经去了半天了希望能够赶得及。”就算伊表现得很洒脱但事关自己兄弟的**命安危也难免有些担忧。 “嗯”白同样担忧只是这里的事情也不能耽搁“我们也赶快吧!” “原来如此公子您是怀疑吉成大人在您的食物中下毒才请水幕大人安排替身隐藏在右大臣的府中。那么说您也认为大名失踪的事情跟吉成大人有关呢?”卡卡西仔细的打量着丸津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但他的嫌疑最大要不然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应该早点跟我汇报才对可他现在的做法更像是要撇开我这个合法的继承人而另有企图。”丸津语气淡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我明白了”卡卡西点了点看了身旁的马基一眼继续道:“公子的健康直接关系到风之国的未来和五大国的和平所以听说公子生病后我们火影大人特地安排了木叶最优秀的医疗忍者之一的研前白为公子诊视。” “这个----”水幕螟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有想到卡卡西会来这么一招。 与水幕螟隐晦的忧虑不同的是丸津公子眼中似乎流露出一丝期待和企盼口中却是婉辞拒绝:“丸津非常感谢火影大人的关切丸津的病应该跟食物中下毒有关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调养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大人的好意丸津心领了。” 卡卡西细细品味着丸津的话语脑海中不时浮现他那带着期待和企盼的眼神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吗? “是这样吗?”卡卡西嘴角扯起一道若有若无的笑意道:“可我们得到的消息却是公子的病情似乎有加重的趋势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右大臣水幕螟立即反问道。 “因为这话是我说的”白和伊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了房间对于身为忍者的他们而言避开那些普通的侍卫进入房间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是你?”水幕螟很诧异的看着白他怎么就没有察觉出他是个忍者呢? “我就是木叶医疗忍者----白”白彬彬有礼的向塌上的丸津行礼并自我介绍。 然而一股不安和躁动的气息随着白的到来突然涌动起来。 第二七一章 风逝 “已经二十分钟了”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轻念道。 原以为凭鬼多由的能力干掉眼前这个小子是小菜一碟可事实证明神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 “鬼多由在搞什么鬼连这么个家伙都解决不了?”左近不爽的骂道。 兜回头看了跃跃欲试的左近一眼没有做声目光却一直停留在狼狈躲闪的神风身上。 该死?这两个幽灵一样的东西怎样才能够摆脱自己必须靠近那个女人才行否则自己的一切攻击都是白费劲。神风小心的挪移着他的身手不似源那般的敏捷但却能恰好避开鬼多由的攻击他的姿势也没有伊那么的优美但却能有效地降低伤害。 在生死边沿游走的他似乎能够体会到三木堂所说的那中境界靠身体的记忆去动作用心灵的感应去判断当忘却生死时就能最大限度的挥自己的潜能。 没有多余的动作抛却复杂的想法此刻神风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接近那个吹笛子的女人。 “你觉得他很弱吗?”兜问道。 “简直就弱得不值一提”左近大放阙词。 “我不那么觉得”意外的是兜居然有不同的看法“虽然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技能但到目前为止他将作为一名合格忍者最基本的技能挥得淋漓尽致。最简单的三身术最实用的体术就凭借这些手段能够坚持到现在很不错。” “鬼多由该怒了。”左近并不认同兜的说法“鬼多由你难道不想为次郎坊报仇吗?” “闭嘴左近。”鬼多由很不赖烦的回道到现在还没有解决神风这让她不止一点两点的恼火“既然如此那么----” 终于鬼多由准备威了本来还想隐藏实力的现在解决了眼前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一道黑色的印纹沿着鬼多由的肩膀向四周扩散很快爬到了她的脸上使得她原本扭曲的脸看起来更加的狰狞和恐怖。 笛声慢慢变了变得凄厉刺耳起来仿佛有一道道声波以笛子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而去。 神风没来由的身上一凉似乎听到了翅膀拍动的声音由远及近神风回头眼中顿时弥漫着惊恐那一片黑压压的是什么东西??? “啊----”神风的惨叫声在神社中回荡。 “神风?”源的动作出现了一丝的迟缓。 “你还有时间去管别人吗?”鬼同丸冷笑着背部的触角夹着呼啸的声音向源扫去。 源连忙收敛心神驱动着坐骑向右边跃去“啪”随着响亮的抽击声源的手臂被鬼同丸的触须击中整个人从坐骑上掀了下来。 “糟糕”看着鬼同丸一道白色的网朝自己撒来已经来不及控制坐骑的源不得不立即逃离现场。 “哈赤----哈赤----”源用力的喘息着手臂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整个人都在战栗但他的双眼却聚焦在自己心爱的坐骑上。 看着自己最近倾心制造的以豹子为原型的机械坐骑落入网中并不断出吱吱的响声。源的心猛烈地收缩一种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别人打碎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不允许任何人这样破坏我的艺术品。”源咬牙切齿道。 那带着享受的认真神情慢慢被严肃和冷酷取代半蹲在地上的他一手撑地另一只手向前一挥。 鬼同丸冷笑看着源的目光带着讥笑和嘲讽:一个失去傀儡的傀儡师有什么资格叫嚣。 可是他弄错了一点源跟砂忍的傀儡师不一样。 蜷缩的五指张开一个黑色的圆盘出现在源的前举手心他食指微动慢慢压下手心圆盘中的黑色按钮。 伴随着啪啦的响声一片片碎裂的木屑透过网的缝隙飞射了出来。 “没用的”鬼同丸轻易地避开了碎屑大大的嘴巴又开始咀嚼了起来“噗”又一道大网从鬼同丸的口中喷出朝着源罩去。 “不我不能这样死去我不能。”神风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周身传来**带痛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能感受到无数张嘴在撕咬着他的血肉他体内的血液在迅的流失查克拉也越来越微弱。 但是他不甘心他不愿意这样认输为什么?我明明付出了比伊比源他们要多得多的努力和付出为什么却这样的不堪一击?我不想就这样死我要变强大变得更加的强大。 神风的意念强烈的波动着不断地冲击着他意识深处“咔嚓”一股强大的查克拉突然从他的意识深处涌出带着强大的力量涌向神风的全身。 鬼多由笑着有些得意有些邪恶看着被一片漆黑吞没的神风嘴中细碎地念叨着:“吸吧!用力的吸吧!饿了这么久也该好好吃一顿饱饭了。” “嘭”一道强烈炙热的光芒穿透了黑暗射了出来然后一道又一道。 一声声惨烈的嘶叫响起原本将神风包裹得严严实实地漆黑瞬间四散着飞去只留下地下一团团焦黑。 神风静静矗立着除了眼睛是好的他浑身上下都覆盖着伤口细小的伤口密密麻麻血液还在往外渗透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残破不堪雪白的内襟早就染成了一片血红。 他还活着吗?鬼多由愣住了看着一动不动的神风却不敢靠近。 “刚才那股强大的查克拉?”左近有些难以置信“是他身上出来的吗?” 药师兜同样满眼的疑惑右手轻轻地放在下巴下摩挲着“应该是的。” 力量慢慢回来了。神风轻轻闭上眼他不动是因为他想更好的感受这力量充盈的感觉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受死吧!”鬼多由脸上的神情更加的扭曲了第二层咒印动今天不论如何她都要送这小子下地狱。 “也许可以试一试。”神风心中道知道现在他连鬼多由的衣角都没有**到但现在他有信心。 就在鬼多由动终极攻击的同时神风突然单膝跪地:双手迅的变幻了五六个印然后结着“寅”字印不动全身的查克拉向神风的右膝涌去然后没入地面。 面对鬼多由呼啸而来的攻击神风视若未见。 他难道已经放弃了?鬼多由嘴角长出了两颗长长的獠牙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吹奏笛子。四散的黑影重新结队而回在笛音的控制下慢慢地膨胀须臾间已经长大了一倍。 是蝙蝠!那血红的眼那扇动的蝠翼那如墨般的漆黑还有那令人惊魂的嘶叫。原本已经暗下来的天瞬间一片漆黑。 神风眼珠未动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意念要成功一定要成功不论付出任何的代价他必须成功。 一道黑色的影子急滑行着乘着着黑暗向神风俯冲而去。 鬼多由已经看到了死神在向神风招手了: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哈----”看到神风再次被黑暗吞噬鬼多由放肆的大笑但还没等她尽兴她的笑声就嘎然而止一道火光从地下喷射而出将她淹没。 “火遁----地火岩浆”神风口中出了最后的低语低得谁也听不见。 一只火球冲天而降驱散了黑暗带来了光明也让人再次看清了战场。 鬼多由消失了她刚刚站立的地方一米见方的岩浆洞还在翻滚着气泡。 蝙蝠已经飞走了只是地上又多了几具焦黑。 鬼同丸四处搜寻着他的对手源在经历了刚刚那片刻的黑暗后再次消失了从他辛苦编织的天罗地网中逃脱了。 但除了看到跪立地上的神风他什么也看不到“鬼多由?”鬼同丸忽然意识到消失的不只有源还有鬼多由他的妹妹鬼多由。 “她死了”回答他的是一个陌生而冰冷的声音随后他看到了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神风的身边那白皙而修长的手往神风的肩上一搭道:“他死了。” 鬼同丸并没有听出这两个“她死了”有什么不同他在意的只有鬼多由死了他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死了虽然两人平时不和虽然鬼多由一点也不可爱甚至非常惹人厌但她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 “咔嚓咔嚓”石头碎裂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显得格外的清晰消失的源带着一身的灰尘从地底钻了出来木讷的目光停留在神风的脸上眼上。 他的身后一只光亮的金属狗爬在地上乖巧地吐着舌头。 “是你?”阴鸷的质问响起。 “是我。不用再装神弄鬼吓唬晚辈了吧!大蛇丸大人。”冰冷地回答犀利而干脆。 大蛇丸漫步而出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左近和药师兜很快鬼同丸也**到了这个队伍。 看着大蛇丸身上那件带着熏香味道的侍女服源什么都明白了从一开始他们就落进了陷阱。 “宇智波鼬”大蛇丸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个名字看着眼前这个让他又恨又怕的人**口无比的压抑语气也更加的恶毒了“什么时候又变成了木叶的走狗了?” 如同西伯利亚寒流突然来袭空气陡然将温了三道白光划破黑夜掠向大蛇丸。 “咚咚咚”地面被刺穿的声音在空旷的院落回荡着。 “放肆的小子们”大蛇丸看着脚尖前的三根冰箭脸拉得更长了右手微扬两道黑色的影子从他的袖口飞出。 “咚咚”依旧是两道冰箭依旧是两声闷响不同的是两道利箭之下还钉着两条花斑蛇穿透七寸已无生机。 “先生”晴天和洞天看了一脸阴郁的大蛇丸一眼在宇智波鼬的身边站定。 大蛇丸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目光闪烁着最后在嘴角扯出了一道邪恶的笑容“数年不见鼬风采依旧啊!看来你的眼睛还很好这样你的弟弟才会更加的兴奋。” “哦!忘了告诉你了佐助现在在我那里他很好有我帮忙指点和照顾你这个当哥哥也可以安心了。”大蛇丸看着鼬那仿佛万古不变的脸微微变色无比的开心和畅快。 “那么多谢大蛇丸大人了。”鼬眼中勾玉微动他平静的心被大蛇丸搅得起了波澜。 “不用客气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大蛇丸笑着答应略带威胁的目光在源、洞天和晴天的身上扫过“那么我们后会有期了。” “就这样放他们走?”源有些不甘他们杀了神风怎么能够这样轻描淡写地就放他们离开。 “如果你有本事留住他我不拦你。”鼬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向神社深处走去。 源还想说什么却被洞天按住了肩头。 洞天摇着头走到了神风的身边将他的遗体平放在地上。 “哥”晴天走到洞天的对面两人对望了一眼齐齐举起了双手“冰之结界----水晶之柩”。像是表演魔术一样空气中的水分很快**凝结并将神风的遗体包围起来很快变成了一副坚固的冰棺。 第二七二章 驱邪 “您早就到了吧?”洞天追随着鼬的步伐来到了佑国神社的巫女房间也看到了早就僵硬了的巫女的尸体。 “你想问什么?”鼬的语气依旧冰冷。 “为什么您不早一点出手?”洞天不明白鼬既然早就到了为什么还要眼睁睁地看着神风被杀。 鼬突然回头那浩瀚如宇宙的目光让洞天差点迷失“我不是你们的保姆。”鼬的回答很冷酷很无情。 洞天顿时无语鼬确实没有义务来保护他们一切只是自己的自以为是而已。 “下面有通道”指了指巫女身下的床鼬没有理会洞天的惊愕因为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哥”晴天目送着跟他擦肩而过的鼬消失在过道的尽头向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的哥哥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承认他早就到了这里了却没有出手因为他不是我们的保姆。”洞天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虽然鼬说的没错但想到如果死去的人是自己的妹妹晴天的话他的心怎么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理由。 晴天蹙着眉头显然她跟洞天想到一块去了“真是个冷血的家伙不明白老师为什么那么信任他?” “晴天不要乱说话。”洞天虽然不清楚鼬到底有多么厉害但这样一个深不见底而又难以琢磨的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如同一人突兀的出现鼬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开了孤单的身影与漆黑的夜融为了一体。 神风的死是个意外记得老师曾经说过神风的资质一般但却有着越常人的执着这一点跟堂很像。 但神风跟堂毕竟不一样他虽然很拼命很努力却一直没有找到准确的方向他的前面目标太多正因为如此一直无法有明显的进步。 寒宇为了引导他在他体内布下了两道结界将他的查克拉控制在一个固定的值只要出了这个量就会被结界给吸收储藏在他的体内。 与此同时寒宇一直要求他加强忍者基础练习并从未教过他除三身术之外的任何忍术。并非神风学不会而是他不希望神风因为贪多而失大。 只要神风能够做到意念的集中第一道封印就会自动开启让他的实力得到突破的同时还会在脑海中刻上一条忍术的烙印。 至于第二道封印则会在他遇到生命危险时启动让他能够获得一次活命的机会。但河马寒宇没有想到的是神风身上的这两道封印会同时开启。同时开启的封印释放出的查克拉是如此的强大足以动一项禁术。 河马寒宇不知道神风什么时候居然掌握了火遁的禁术更想不到他居然会在形势占优的情况下选择使用禁术跟敌人同归于尽等鼬现不对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鼬知道洞天他们一定会误会他见死不救但是背负着整个家族的血债的他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除了老师河马寒宇和弟弟宇智波佐助)。 “你们想干什么?”水幕螟挺身而出挡在了公子丸津的前面声色俱厉的训斥道:“真想不到你们木叶的忍者居然跟吉成端平是一伙的。马基先生难道你们砂忍村就是这样报答大名的信任和支持吗?” 卡卡西微笑着看着水幕螟侧身让马基走到了前面。 “水幕大人我马基以风忍长老的身份保证我们对公子绝对没有恶意。”马基很认真地承诺道。 “我绝对不会允许你们伤害公子的。”水幕螟依然不肯退让。 “那么抱歉了”马基变脸的度也不慢单手一挥一根绳子从他的袖子飞出顷刻间就将水幕螟绑成了粽子。 “白”卡卡西已经出现在了丸津的身边并示意白尽快行动。 “小心”白看着丸津突然出手向卡卡西后背拍去出声提醒。 丸津原本俊秀的脸完全扭曲如同修罗化身一股腐尸的味道从他身上传出十分难闻。拍向卡卡西的那一巴掌也是夹着风雷之势迅疾非常。 “呼----”丸津的手掌没有任何阻碍的从身体穿过只留下呼啸的风声。 偷袭?也不看对象是谁!他卡卡西可是木叶暗部的no.1(当然不算上河马寒宇和他的老师四代的话)。 白很快就将心放回了原位几面小旗从她手中激射而出形成一个圆圈将丸津圈在了中间。 移动中的丸津如同鬼撞墙怎么也挪不出那道圆圈的范围。 几面小旗的作用显然不仅仅是限制了丸津的行动很快“嗷嗷----”的惨叫声不断从丸津的口中传出原本四散的腐气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地涌回了丸津的体内。 “公子公子快住手你们这是谋杀。”水幕螟怒斥道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和担心的眼神一点也不像是伪装出来的让马基有些困惑。 看着已经完全变样的丸津如同疯狂了一般拉扯着自己的头抓着自己的面孔以及那渗着绿色液体的伤口马基的心也在不断地往下坠。 除了担心还是担心心烦意乱的马基不动神色的让水幕螟闭上了嘴期待的目光落在白的身上现在的白是他希望的所在。 绝对绝对不能出问题!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是一种无奈尤其是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人。 木叶的忍者马基虽然认识不多但砂忍也有自己的情报系统收集的木叶的资料可是最为详尽的但在这些资料中他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任何关于这个白的信息。 难道木叶在暗中培养势力?为什么?难道是?马基的担心一闪而过很快被埋在了心底。 卡卡西自然不知道马基那一霎那间内心深处的纠结双手交叉在**前的他很是悠闲地看着白施展手段。 “大人----”门外的侍卫甲看到伊离开这么久未回而房间内也似乎太安静了顿时起了疑心走到了房门口叫道。 看到侍卫甲的异常举动勘九郎只是眼珠子动了动丝毫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 “什么事?”水幕螟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个木叶忍者还没有回来”。 “知道了”水幕螟似乎对此事并不关心语气中还隐隐透着些不满。 侍卫甲听到了水幕螟的回应暗笑自己有些太多心了摇着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伊狡诈地笑着刚才水幕螟说的那两句话正是出自这位木叶忍者之口口技正是他拿手好戏之一。 虽然以他们的实力根本不惧这些普通的武士但木叶的规则是不允许木叶忍者仗着忍术对普通人动手的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忽悠这些虾兵蟹将了。 水幕螟看着伊直瞪眼被人当面给冒充了换了谁心里也不好过他想大叫可根本就叫不出来。 实际上就算叫得出来也没有用伊已经在房间内布下了隔音结界除非他刻意为之否则里面的声音根本就不可能传到外面。 白全神贯注的看着丸津口中念念有词全是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咒语一道白色的光芒从她的身上射出这一刻白看起来如同临世的神明圣洁而庄严。 白缓慢地扬起手在半空中勾画出一串字符一道光型的符咒在半空凝聚随着白轻轻地一推那道光符向丸津飞去没入他的额头中。 丸津的动作突然间冻结那撕裂般的嚎叫嘎然而止挥舞的手臂也凝固在半空。 定身术吗?不完全感觉不到查克拉的波动卡卡西很快否决了。 看着白一步步地靠近丸津水幕螟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看到白左手忽然拿出一把小刀时他的眼中都快喷出火来就连马基的脸色也有些变色眼神在卡卡西和白身上游移。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白手中的刀并没有刺向丸津刀锋微转向自己的右手掌心划去动作流畅没有丝毫的犹豫。 “白?” 伊准备上前却被卡卡西拦住。 白很快收起了小刀右手握拳沿着几面旗子的外围走动着血沿着指缝一滴滴的滑落而白似乎对此没有察觉口中低声吟唱着什么。 这似乎是一种仪式卡卡西如是想只是这样的仪式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呢? 当白的血迹在圆圈外画出了另一圈花边后白的脚步也停了下来眼神坚定地看着丸津穿过小旗伸出右掌按在了他的**口。 视线可见一团墨色东西在丸津**口挣扎了片刻后沿着白的右手向白的体内涌去。 在这团黑色东西离开丸津后丸津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滑向地面只是他身上的伤口还有那变异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度恢复着。 “公子----”看着恢复成正常人的丸津水幕螟欣喜地叫道。 马基松开了对水幕螟的束缚看着他将公子丸津扶到床上对白投以感激的目光。 白柔和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不失礼节的颔致意随后回到了卡卡西的身后看起来一切顺利只是微红的脸上暗藏着几分青气。 卡卡西的脸色却显得有几分阴郁在看到白时尤其如此。 “卡卡西老师神风牺牲了。”撤掉结界后的伊第一时间查收到洞天传来的消息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嗯”卡卡西有些机械地点头这个消息让心情更加的抑郁只是在马基和风之国的公子面前他还必须维护木叶忍者的形象。 “洞天他们在护国神社找到了风之国大名的遗体正在运回途中。”伊继续道这次的任务最终还是以大名的死亡结束“同时现的还有佑国神社巫女的尸体。” “马基先生对于风之国大名的死亡我很遗憾我会尽快将此事告知火影大人我们木叶的任务已经告一段落后面就移交给你们砂忍村来处理了。”卡卡西神态渐渐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我知道了这次的事件非常感谢木叶的帮助我会尽快安排人手来处理此事的。”马基能够理解卡卡西此刻的心情表达了自己的感激。 “是谁?”快离开了右大臣府的卡卡西问出了自己此刻最为关心的问题。 “源他们在护国神社遇到大蛇丸了。”伊咬着牙道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痛恨一个人。 卡卡西骤然停步压抑地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是他?” 第二七三章 驱邪(二) 看着神风的冰棺,卡卡西的脸色更加的阴沉,在他的记忆中,外出执行任务中同伴死亡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久得足以让他淡忘那种心痛的滋味。 夏之源依旧沉默,这一路上一直沉默,在亲历了棋木朔茂的死亡事件后,再次经历了失去亲人的打击,让他更清晰的认识到战斗的残酷性。 起初他还因为鼬的冷血而愤愤不平,但一路行来,他不断的反思鼬的话,渐渐能够理解他的说法了,但能够理解并不代表他能够接受。 本来想让源讲述一下事情经过的卡卡西,在看到源的神情后,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对伊道:“通知纲手大人风之国大名已经死亡的消息,请她尽快委派专员参加风之国新大名的典礼及已故大名丧礼。” 伊重重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我立即联系老师”,没等卡卡西吩咐,洞天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夜已深,星光撒在天空的各个角落,散着暗淡的光芒。 河马寒宇看着沉睡的红,悄悄走出了房间,轻轻取下手腕上的一串佛珠,借着夜间的星光,那一串碧绿的佛珠在夜间放着淡淡的绿光,其中一粒乌黑的佛珠显得格外的明显。 寒宇看着手中的佛珠,象征着神风的那颗珠子已经变成了黑色,这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战斗,才刚刚开始。”寒宇轻轻地捻着佛珠,心中的那份悲哀化为了一声无语的叹息。 就在这时,其中一颗绿色的佛珠光芒暴涨,隐隐可见“洞天”两字在闪烁。 寒宇盘膝而出,双手合十,将那串佛珠穿在手掌上,两个大拇指交叠着压在了那闪烁着光芒的佛珠上,合上了双眼,意识空间中,寒宇元婴的双眼金色光芒暴涨。 “老师?!!!” “哥?” 河马寒宇突然出现的身影,引起了小小的骚乱,几声惊呼过后,是无言的沉默。 卡卡西有些意外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河马寒宇,手扬了扬,最后指向了冰棺中的神风,人是他带出来的,可出来时活蹦乱跳的人,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生机全无的尸体,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卡卡西有些自责,在沙漠里遇到了那样的袭击后,自己应该谨慎又谨慎才对,怎么如此大意的安排神风和源两人单独执行任务呢? 也许是一个多月的等待消磨了他的耐性,让他有些过于的浮躁;也许是伊他们的表现都那么的出色,让他太过于期待源和神风的表现,总之,神风的死,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习惯了独自行动的他,或许在个人实力上无可挑剔,但在组织和带领团队时,作为一个领导者,他就显得有些幼稚和轻率,而这一次,卡卡西就为他的轻率,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河马寒宇并没有责怪卡卡西的意思,虽然此次事件,卡卡西责无旁贷,但该怎么说,对卡卡西,对在场的每一个人而言,神风的死是一次很好的教训,忍者是不能轻易犯错的,尤其是在战场上,犯错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 河马寒宇扬手,一道灵符飞出,落在了冰棺上,在洞天三人诧异的注视中,灵符穿透了厚实的冰棺,贴在了神风的额头上,一圈白色的光晕浮现在神风的身上,很快隐没在突然燃烧起来的火焰中。 冰棺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但神风的尸体却已经化为了灰烬。 “死者不需要身后的尊荣”,来了半天,河马寒宇才吐出这么一句异常的冰冷无情的话,在血与火中成长的他,在很早以前就认识到了这一点。 可洞天和晴天他们这些在他的呵护下长大的后辈却不知道,与他用血腥和冷酷教导出的三木堂三人不一样,他们缺少那种时刻警惕的危机意识和随时赴死的无畏精神。 而卡卡西,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火影候选人,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器量啊!什么时候,他能够成为他的老师木叶的金色闪光那样的人呢? 寒宇从来就不是那种将关心或者伤心挂在脸上的人,所以,卡卡西并不希求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他的心情,但看不出,不代表感觉不到,那声不是谴责的谴责,如晨钟暮鼓敲打在他的心上。 寒宇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将视线停留在白的脸上,声音还是那么的平静,平静中带着几分懒散,“白,你过来。” 源、晴天和洞天这才注意到白的脸色灰败,清澈的眼珠此刻晦暗不明,带着几分死气,如同垂暮的老人,一直沉浸在神风之死的情绪中的他们,这才联想到这边应该也生了什么事情。 白很听话,强撑着走到了寒宇的面前。 “跪下”,寒宇命令道。 白没有任何犹豫的跪下,眼前这个人,就算叫她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的。 “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不过是我的元神,我不能离开本体太久”,河马寒宇抬起右手放在白的头顶,另一只手朝晴天一挥,一道白光从晴天身上射出,最后在寒宇的面前停了下来。 晴天看着漂浮在老师身前的物件----冰之魄,他们水无月一族的至宝,只是不明白老师要这个东西做什么。 “这个东西我先借用一下”,寒宇一扬手,冰之魄便落在了白的手心。 “白,你现在将冰之魄用双手握住,凝神守一,待会不论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松手,明白吗?”寒宇非常慎重的叮嘱道。 “嗯!”白重重点头,虽然她并不清楚寒宇要做什么。 “啊----”,推门而入的伊惊呼了起来,他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撼了,而卡卡西他们此刻也基本处于石化状态。 老师怎么会这里?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老师怎么会慢慢变小,然后钻进了白的头顶。 白的脸上现出了痛苦的表情,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现在总算体会到了风之国的公子所承受的那种痛苦与煎熬了,的确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她虽然不能内视,但作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两股外来的力量在她的体内纠结着,作为当事人的她,此刻,只能当个旁观者,将主场让给两个外来户。 “老师怎么来了?”伊向回过神来的洞天问道。 “老师肉身并没有来,来的只是老师的元神。”洞天解释道。 “元神?”伊不太明白,“是什么东西?” “这是巫界和通灵界中的一种说法,所谓的元神,其实就是灵体,是以能量状态出现的生命,就像寄生在鸣人身上的九尾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元神,但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看到自己的元神,而能够做到元神出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元神出窍,需要极为强大的能量作为支撑,否则灵体状态的元神就会因为得不到补给而衰弱最终消亡。”卡卡西现在有点百科全,这得感谢寒宇那庞大的书库给了他极大的方便。 “那老师现在这样岂不是很危险?”伊脸上罕有的严肃认真,一眨不眨的看着白,生怕她出了什么状况。 源的注意力终于被拉回到了现在,高高竖起耳朵的他,在等待着卡卡西的回复。 “是的,白今天晚上使用牵引术将风之国公子丸津体内的邪灵引渡到了自己的身上。白使用的这种方法正式老师教的,老师曾经说过,白的灵力很纯洁,能够很好的净化邪灵的邪气,将邪灵消灭。”晴天在这几个人中算是行家,对伊的问题给出了专业的回答。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邪灵很厉害,凭白的能力并没有办法将这个邪灵制服。在白的刺激下,邪灵的反扑会非常的凶猛,这样一来,白就有可能反被邪灵给侵蚀。如果白不能够有效抵挡,就很有可能被邪灵所控制,而她本人的意识和灵力就成了邪灵最好的补品。” 听起来似乎很玄奥,伊、源和洞天虽然不太明白,但总算明白了白现在的状况很凶险。 “正因为如此,老师的元神才会进入白的体内,帮助白将这邪灵驱逐到冰之魄中,只要进入冰之破,我们就可以用水月无一族的秘术将邪灵冰封净化。因为老师的元神离本体太过遥远,灵力会受到极大的削弱,而且时间越长,对老师越不利,所以老师必须在短时间内驱逐邪灵,否则他和白都会有危险。”晴天最后的补充让一干人的心都纠集了起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通身术有成的河马寒宇,可不是普通的阴阳师可以比拟,纯正的元婴,散着雄浑的气势,在邪灵眼中,他就如同神明一般强大的存在。 四处逃窜了半天的邪灵,终于现,他根本就逃不出河马寒宇的掌控,面对河马寒宇的神威,终于停止了最后的挣扎,“救救我”。 邪灵突然开口,却是向河马寒宇求救,“我是护国神社的巫女,因为长年在神社度过往在战争死去的亡魂,被其中的怨气侵袭,变成了今天这团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还请**师救我。” “哼”,河马寒宇一声低吼,震得邪灵后退了几步,“神社的巫女受神庇护,又怎么会轻易为妖邪所惑。” “我真的是巫女”,邪灵急于正是自己的身份,急不可耐的讲述着自己的身世及后来所生的一切,包扩她如何成为邪灵,如何与大蛇丸相识,如何在他的帮助下侵入公子丸津的体内,又如何控制公子丸津杀死前任风之国大名。 河马寒宇默默听着,对邪灵话中的真真假假不置一词,只等邪灵说完后,才道:“你的怨气如此之重,要救你谈何容易。”不过语气教之前却缓和了很多。 邪灵似乎听到了一线的生机,越的哀怨诚恳,“请**师救我,我愿为我过往犯下的种种最后赎罪。” 河马寒宇沉思着,似乎对邪灵的话有些相信,“我暂且信你,饶你一命,看到那片光没有,那是唯一的生路。” 邪灵看着河马寒宇所指的那片白光,显得有些犹豫,那里真的是条活路吗? 河马寒宇却不着急,淡定却不失威严的看着邪灵,仿佛在说,那是你惟一的选择。 在生死面前,即使这一团邪气,也有强大的求生意识,选择相信了河马寒宇,毕竟,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会骗人的人。 但很快,邪灵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在他进入那便光的瞬间,一道封印落在了光区上,将它严严的封锁在其中。 “老师”,看着河马寒宇从白的体内出来,众人都松了口气。 河马寒宇接过白手中的冰之魄,晶莹的水晶中,一团黑色的雾气在其中的流动,似乎想撞破那晶壁而出。 “骗子,你是个骗子,你根本就是想救我。”声嘶力竭的声音从冰之魄中传出,显得有些断断续续。 河马寒宇淡淡一笑,道:“我是骗子?你不一样在骗我吗?就算你曾经是巫女,但在这无数怨灵的浸染下也早已失去的了本性,不要以为你一个邪灵幻化成巫女的样子,讲几个故事就可以让我上当。杀你,很容易,只不过----”河马寒宇微微一笑,这一笑比邪灵更多了几分邪气。 第二七四章 会议 看着河马寒宇如此邪恶的表情,晴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从小被寒宇捧在手心中的她,可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 其他人倒没有晴天这样的感受,毕竟在知道寒宇曾经一天之内杀了那么多的木叶人,就明白他绝对不会像平日看起来那么无害了。 寒宇脸色收起笑脸,抬手将冰之魄抓在手中,眼神也随之变得了温和起来,向白说道:“这个邪灵就交给你了,将它炼化后来找我。” “炼化?”白站起身来,疑惑的看着寒宇,“老师,我----” “白”,寒宇知道白想说什么,在白的眼中,怨灵也是一条生命,从来不愿意杀害生灵的她,很难对怨灵动手,“这是命令。” 寒宇的语气有些严厉,予人一种霸道的感觉。 “是,老师。”白站直了要求,条件反射般答道。 寒宇身手摸了摸白的头,柔和道:“这邪灵是战国时怨气侵入风之国巫女,侵占她的灵魂而成,如果放任不管,它在吸收了更多的怨气后,只怕会有更多的人会遭遇到巫女同样的命运,所以,你不用负疚,知道吗?”寒宇终究无法对乖巧地白狠心。 “我明白了”,白心中感动,纯净的眼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水。 “卡卡西,你跟我出来。”寒宇扫了卡卡西一眼,朝门外走去。 卡卡西默默地跟着寒宇出来,脸色依旧阴沉。 “不要总是摆出一张死人脸”,河马寒宇突然停住身,头也不回的骂道:“不过是死个人罢了,成为忍者的第一天,你就应该知道,对于忍者而言,死是不可回避的,即使是你我也不例外。” “要成为一个成熟而合格的忍,你必须适应这这种死亡,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对带土的死耿耿于怀,所以一直回避着跟其他人搭档执行任务,虽然这些年来你的独来独往取得的成绩还不错,也博得一些名声,但在别人的眼中,你也不过是个比较厉害的忍者而已。” “这样的你,远远比不上你的父亲,也不如你的老师,这样的你,根本就保护不了琳和纪土,更不要说是木叶了。你要学会站在高处,俯瞰这个世界,要学会运用手中的力量,要懂得以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的收益,要懂得保存自己消灭敌人。” “你很啰嗦呐!”卡卡西冷冷地回了一句,直接将河马寒宇后面的话给堵住了。 “是吗?”河马寒宇脸上泛起了笑容,“也许吧!你好自为之。” 响鼓不用重锤,河马寒宇也不打算多说,“我先走。” 看着河马寒宇从面前消失,卡卡西拉下自己面罩,右手手指从那道伤疤上轻轻摸过,微微出神,似乎是思考,又似乎是回忆,脸上一会儿冰冷,一会儿带着温情。 “寒宇老师走了?”伊斜靠在门边,看着卡卡西的背影问道。 “走了”,卡卡西回头,恢复了一贯的淡漠,道:“好了,我们尽快收拾一下残局,最新情况如何?” “左大臣吉成端平得到了风之国大名死亡的消息后,召集了大臣在左相府聚集,京都的武力也在频繁调动着,刚刚得到的消息,右大臣府邸已经被包围了。”洞天有条不稳的汇报道,较早接受神风死亡现实的他,比其他人更早的关注着风之国的局势。毕竟他们的任务并不仅仅是找到风之国大名,更重要的是维护风之国的稳定。 “砂忍那边呢?” “马基先生还没有与我们联络,不过根据暗部传来的消息,砂忍已经有所动作了,必要的情况下,砂忍应该会先控制住这些大臣们。”这次是伊的回答,看样子他也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 卡卡西有些意外的看着两人,沉吟道:“继续跟砂忍保持联络,有任何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这次是风之国的内部纠纷,我们不要轻易地介入,将这里的情况及时汇报木叶,请纲手大人决断。” “了解”,两人同时应道,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离开了。 源看着空空的冰光,手中的拳握得更紧了:我要变强,变得更强,绝对绝对不让这样的事件重演。 木叶火影办公室内,灯火通明。 纲手、三代、日向日足、奈良鹿久、油女志弘、秋道长治、犬冢爪、静音、阿斯玛、三木堂、红豆、静、阿凯等一干大将都集聚在会议室内。 会议室的一端墙壁上已经挂上了五大国的地图,会议室的正中央摆放的则是火之国的地形沙盘。 奈良鹿久手指在地图上滑动着,道:“相信要不了多久,风之国大名意外死亡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各国,四代风影死后砂忍一团散沙,虽然已经推举了我爱罗出任五代风影,但以他的年纪和威望,还不足以震慑砂忍及其余各国忍者,风之国大名的死亡更将风之国的局势推向更加恶劣的境地。” “根据卡卡西传回的情报,公子丸津已经病愈,继任大名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得到了马基的支持。但如今风之国分为左大臣和右大臣为的两派,所以公子丸津能否顺利上位,还需要看这两方的表态。” “目前得到的消息并不太妙,左大臣似乎另有打算,而右大臣也不可靠,砂忍内部对风之国大名的死意见不一,因为大蛇丸的介入,砂忍部分人对木叶不信任,并调集了部分人手驻扎在风之国和火之国之间的缓冲带。” “雨忍和岩忍那边有什么情况?”纲手敲着手指,看着地图问道。 “目前还没有”,一名暗部从阴暗处走出,正是如今暗部实际的负责人闪雷,“不过雨忍戒备森严,我们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深入,还需要得到进一步的证实。岩忍方面,目前应该还没有得到消息,相信不久后会有所动作,暗部已经加派人手注意他们的动向。” “我国大名的意见呢?”纲手回头望向了静音。 “大名得知风之国大名逝世的消息后并未表态,似乎对风之国也有所企图,负责保护大名的木叶忍者在关注着都城的形势。”静音看了看手中整理的情报汇报道。 “你们怎么看?”纲手环视着四周,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已经沉沉睡去的三代老头子,问道。 “必要时候出兵风之国”,就在众人一片沉默时,日向日足突然开口道,但他的建议却让其他人吓了一跳。 “怎么说?”纲手深沉的目光落在日向日足的身上,看似平淡的问道。 日向日足如同塑像一样端坐,语气缓慢却很有节奏:“风之国如今是块肥肉,盯着它的人应该不少。”日向日足并没有将话说完,他的潜台词却在明显不过----坐收渔人之利。 众人看着八风不动的日向日足,心中沉思着,尤其是那些经历过历次忍界大战的老人们,对日向日足的话颇为心动。正因为如此,当纲手询问的目光扫来时,他们都沉默的垂下了头。 木叶和砂忍村之间的矛盾,从两村创立之初就已经存在,他们之间的深仇大恨,那可是用几代人的生命堆积起来的,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得下。 三代仍在睡觉,他这个资深顾问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参与此次的决策,纲手只好将视线移到闪雷的身上。 “砂忍的没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跟砂忍争斗多年的我们不是面临同样的危机吗?处在五国中央的木叶,身边有实力莫测的雨忍虎视眈眈,背后有雾忍觊觎。谁是鹬蚌,谁是渔翁,很难说。”闪雷果然没有让纲手失望,直接寂灭了众人心中不切实际的幻象,“如今的情况,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在场的无不是木叶精英中的精英,如何不明白闪雷话中的意思,只是,放下,真的那么容易吗? 日向日足抬头看着闪雷,眼中流光闪动,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我看来我们当务之急应该是逮捕大蛇丸才对。”见其他人都不开口,红豆站了出来,对大蛇丸恨之入骨的她,颇有些布置他于死地,誓不罢休的味道。 大蛇丸!这个木叶曾经的骄傲,如今却成了木叶最深的伤疤。 大蛇丸叛逃已经多年,木叶不仅没有将他缉捕归案,反而在两年前的遭到了他的袭击,险些遭了大祸。而砂忍四代和风之国大名之死都跟他脱不了干系,因为他的存在,木叶在忍界再强大也只是个笑柄。 三木堂皱了皱眉,红豆的观点有些激进,而且,当着这些当年追捕大蛇丸的主力们说他们办事不利,未免有些过火,但在感情上,他还是支持红豆的提议:“大蛇丸必须死。” 三木堂的话更加的简练,也更加的直接。一向给人憨厚感觉的他,那平实的语气中却带着毋庸置疑的杀气。 这一刻,他和红豆的性格似乎调了个,但也让人认识到,他三木堂并不是什么无害的动物,必要的时候,他也会咬人的。 大蛇丸啊!似乎这次牺牲的忍者神风就是木叶道场的高足,那是不是意味着河马寒宇会出手,印象中那个人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嗯----,大蛇丸vs河马寒宇,看来大蛇丸这次有难了。日向日足再次抬头,似乎非常期待看到这一幕的生。 纲手微微咬着自己的嘴唇,说实话,她并不想对大蛇丸动手,可是这次:大蛇丸,你这是在逼我啊! 在知道神风死亡的消息时,纲手就有预感,此事绝对不会这样了结,此时此刻,她并不想在大蛇丸的问题上纠缠,她也没有立场去纠缠,在大蛇丸叛逃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们之间的友谊成为了永远的过去式。 “砂忍和风之国毕竟是我们的盟友,趁人之危不是我们木叶的传统。日足,风之国边界处的警戒人员后撤三十里,以示我们的诚意。土之国边界禁戒增加人手,由鹿久率外联部三个班人员支援。”纲手毕竟不是三代,对于治理木叶,她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静音,命令都城的木叶忍者务必说服大名公开支持丸津就任新的风之国大名,并在土之国边境派兵以稳定形势。” “闪雷,你们暗部密切关注雨忍村的动静,有什么动静,立即报告。” “日足、阿斯玛,你们两人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出前往风之国都城,代表木叶和我,参加新人风之国大名就任典礼。”纲手一口气下达了数条命令,干净利落,“至于其他人,提高戒备,随时准备出勤支援。” 纲手顿了顿,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威严的脸上带着几分霸气,道:“不管我们曾经和风之国和砂忍有过怎样的仇恨,但今天,他们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木叶绝对不会对自己的朋友见死不救,更不会在背后捅自己的朋友一刀。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暂时放下过去的恩怨。” 闪雷悄悄隐没与黑影中,默默的注视着意气风光彩照人的纲手,往事涌上了心头:果然,纲手大人比自己更适合当火影。 随后他的视线移到了假寐的三代身上,看着那干枯的身躯,忍不住感慨:他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吧! “是”,众人唰的一声站了起来来,齐声应道。 “三木堂、红豆、静你们三人留下来,其他人解散。”纲手果断的结束了会议,骄傲自信她丝毫不给其他人任何反对的机会。 “开完了啊!”三代老头子耳朵倒是尖的很,在纲手宣布散会的同时就醒了过来,很没有形象的掏了掏耳朵,笑道:“那你们继续忙,我先回去休息了。真是不体谅老人家,这半夜的将我这把老骨头找来折腾了半宿,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三代晃着慢悠悠地步子,念念碎的离去,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纲手,额头上顿时揪出了两个“井”号。 其他无关之人,见她神色不善,那还不知道那是爆的前兆,赶忙的离开了会议室,谁不知道,纲手在生气的时候有多么的可怕,如果不知道,可以去看一看火影大楼储物间那那一堆堆桌子的残骸,就明白了。 但总有人不怕死,敢去触纲手的眉头,比如说眼前的红豆。 一脸不甘的红豆,毫不退让的跟纲手对视着,“为什么要放过大蛇丸?” 是啊!纲手刚才什么都想到了,却偏偏忘了大蛇丸这么个重要的人物,是真的忘了吗? 三木堂微微退后一步,站在红豆身后一步之遥,目光憨直,不似红豆那般咄咄逼人,但他的站位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宇智波静很恬静,笔直的站在那里,如同收入鞘中的剑,不漏锋芒,这次病愈后,她似乎成长了不少。 纲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怒气,双手交叉在胸前坐了下来,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放过大蛇丸?” 红豆一愣,为什么?是因为不忍对大蛇丸动手吗?应该不会。 “你们能告诉我,大蛇丸在哪里吗?”纲手问道。 红豆摇头,她确实不知道大蛇丸在哪里。 “那你们凭什么不放过他?”纲手严厉的斥责道。 红豆无语中…… “纲手大人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我们知道大蛇丸的行踪,就可以对他动手?”宇智波静浅笑着问,直接将了纲手一军。 纲手哑然,直视着静,轻轻点头,“是。” “我们明白了”,静回头朝着还是满头雾水的红豆笑了笑,让红豆和堂都有些云里雾里。 第二七五章 生活 “你醒啦!”河马寒宇睁开眼,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红,挠头笑道。 红的脸色在月光下看起来有些阴郁,微红的双眼看着河马寒宇,一眨不眨。 “怎么呢?”河马寒宇小心翼翼地问道,“不舒服吗?” “没有”,沉默了半天,红终于出声了,随即站起转身,背对着河马寒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从睡梦中醒来的她,现河马寒宇不在的那一刻,几乎慌了神。虽然很快在庭院中看到了丈夫,但他的身上却没有任何的气息,如同死人一般,让她的心直接坠入了谷底,仿佛一直以来所担心的事情突然就生了一般。 那一刻,她才知道,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失去了他,她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河马寒宇不清楚,在红面对着他气息全无的肉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会有事,他绝对不会有事。就这样不断地重复,不断地重复,像是自我催眠,又像是在默默祈祷,幸运的是,河马寒宇只是元神出窍而已,所以,她的祈祷,似乎灵验了,她的心,在他开口后恢复了跳动。 河马寒宇感受着红的情绪,很快明白了过来,满怀歉意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 “又是为了木叶?”红轻声叹息,她渐渐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优秀的木叶女忍们在结婚之后都选择退出了战斗序列,因为她们心中最重要的位置,摆放的不再是身为木叶忍者的荣耀,而是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红在决定离开木叶时,就知道自己已经选择了放弃木叶忍者的身份,她的未来是河马寒宇的妻子,“既然如此放不下,当初何必花那么多心思离开呢?” 河马寒宇看着红一阵无语,最终化为一声感叹:“是啊!我这是何必呢?”既然要放手,那就放得更加的干脆吧!这样的犹豫,对卡卡西他们,对红和女儿都是一种伤害。 “红”,河马寒宇仰望着夜空,道:“再等一等好吗?等白的事情处理了,我们就找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一家人安静的生活。” 这是承诺吗?红回眸,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带着一丝期待。 “静,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红豆从离开了火影办公室就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非常不满的追问道,身体也毫不客气的挂在了静的身上。 “知道什么?”宇智波静反问,似乎完全不知道红豆在说什么。 “你这女人”,红豆顿时被刺激到了,掐着静的脖子用力的摇了起来,“你还想骗我吗?快说,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红豆口中的他,自然就是河马寒宇了,也只有她会这么不客气的称呼自己的老师。 “红豆”,三木堂开口道,他很想说你这么掐下去,会将静掐死的,可看到红豆那凶狠的眼神,后面的一截话被咽回了肚子。 “红豆老师好可怕啊!”站在路边的犬冢牙刚好看到这惨无人道的一幕,忍不住为自己的老师打起了抱不平。 “啊----,啊----”,可爱的日向雏田深有同感的点了点,不过被红豆的眼神一扫,立即吓得后退了两步。 “唔”,油女志乃很够朋友的响应了一声,只是脖子在长长地衣领的掩饰下缩了缩。 “好浓的杀气啊!”当然也有不怕死的人,比如说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穿着绿皮衣服的先生,“让人很兴奋,红豆,我们战斗吧!” “小李”,红豆松开静的脖子,虽然不满静的隐瞒,但在她的学生面前,多少还是要给她留些面子。 将一边咳嗽一边喘着气的静丢到了一边,红豆弯着腰站在了小李的面前,“今天晚上在院子你等你,让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 小李是另一个不惧怕红豆的另类,虽然每次陪着红豆练习基本上是沙包一样的存在,但他还是乐此不疲,他的想法很简单,就这样不停地练习,他一定能够变强的。相信在外面修行的鸣人一定也会变得很强,自己一定不能够输给他才行。 这种同龄人之间友好的竞争,是和平年代的木叶的传统,就算大家什么都不说,私底下都非常的拼命和努力,暗暗较着劲。 “跟我去道场”,静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哀怨地瞪了一眼红豆,对自己班上的三个学生道:“检验一下你们近期修行的成果。” “是”,犬冢牙、油女志乃和日向雏田齐齐应道,跟随着静的步伐。 “嗷----”,凯的哀号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被无视了,在继河马寒宇和卡卡西之后,他又被红豆给无视了,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可是你们的前辈耶!” 三木堂有些尴尬的看着凯,眼底的同情若隐若现,而激动地凯此时还没有现他控诉的对象红豆已经从他们的眼前消失。 “前辈,他们走了。”堂好心的提醒道,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也不愿意留在这里陪着凯一起丢人现眼了,可又不忍心说出来,只好好心地安慰这个伤心人。 但堂似乎忘了,他面前的人可是疯子凯耶!怎么能够以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结果可想而知。 “堂,我们再打一场吧!”凯调转头,一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样子,认真道。 “啊----,前辈,我还要去警备部----” “那我们就战决。”可惜的是,迈克凯根本就不给他推脱的机会,拽着他的衣领就朝河边走去。 “堂,加油哦!”本来跟着凯一起练习长跑的小李,就这样被自己的恩师给丢在了马路边,朝着三木堂的背影喊道。 “李洛克,你也要加油,加油,一二一,一二一”,最后在小李的自我鼓励声中,留下急奔跑扬起的一路灰尘。 青春啊!没有了河马寒宇,木叶的空气一样清新,木叶的阳光依旧灿烂。 纲手抱着双臂迎着晨光站在了窗前,看着外面的街道,心中被希望填满。她似乎明白老头子为什么将办公室的这一面装上这么大的一扇窗子了,其实,当火影的感觉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糟糕。 “纲手大人?”小樱抱着一叠书走了进来,打断了纲手的浮想联翩。 “你来了,这些书都已经看完了吗?”纲手回头,看着眼前这个跟以前的自己很像的少女,严厉的问道。 “已经看完了,起初有些问题不太明白,但在医院实习期间琳前辈非常热心的指导,也都融会贯通了。”小樱很坦然的答道,在纲手身边呆了许久的她,已经习惯了纲手那任性暴躁的脾性,撇开传说的外衣,纲手只是个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感情的长辈而已。 纲手赞赏的点了点,作为小樱的老师,她并不算合格,因为大部分的时候,她都是将小樱丢给琳指导。但在日常繁忙的工作之余,她也没有忘记关注她唯一的弟子,对这个将来继承自己衣钵的人,她给予了很大的期望,也表现得格外的严厉,甚至显得有些冷酷。 跟着纲手这么久,小樱多少也知道纲手的性格,知道她并没有表扬人的习惯,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就足以让小樱兴奋好几天。 “你的拳练得怎么样了,不久就要举行中忍选拔试了,你究竟有多大的进步,很快就能够见分晓了。”纲手示意小樱将书放在书桌上,自己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我一定不会让纲手大人失望的。”小樱坚定而自信的答道,为了佐助,她这段时间来付出的汗水和努力不比任何人少,她相信自己能够成功。 “嗯!”纲手不置可否,成功通过固然后,就算失败也是一种锻炼,她更加欣赏的小丫头那股韧性和努力。 “哈”,“哈”,“哈”,日向宁次同样在拼命地练习,在日向日足的监督和指导下,他每天都要要进行比以前多得多的强化训练。 最基本的挥拳,最简单的回掌,每一个动作,他都力求精准、连贯和完美,他的目标,不仅仅是将八卦掌的级别越练越高,越练越快,他追求的是日向日足所说的最高境界----零死角。 整个日向家族曾经有一个天才达到过这种境界,视线了白眼36o度视角和八卦掌的完美结合,将近身攻击和近身防御挥到了极致。 “族长”,看到日向日足从外面回来,日向宁次也停了下来,自从日向日足跟他解释清楚过往的恩怨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得到了很大的缓和。 而日向日足为了补偿对自己的弟弟的歉疚,以及弥补叔侄间多年来感情裂缝,对日向宁次的关心已经过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对他的培养也同样不遗余力,以至于日向一族私下流传着他准备将族长之位传给宁次的说法。 对这样的流言,日向宁次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曾经有人告诉过他,只要他足够的强大,就能够得到足够的尊重。 日向日足也似乎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连出来辟谣的意思都没有。他是一族之长,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日向一族的危机。 曾经的日向一族,每一个人都斗志昂扬,因为每一个日向族人都有一份骄傲,那就是不能让宇智波一族的人看不起,两族势如水火的背后,是互不退让的竞争。强敌在侧,不敢松懈,是那时日向一族的写照。 但自从宇智波灭族之后,成为木叶唯一大族的日向一族,如同没有狼群追赶的羊,慢慢的走向了没落。 在日向日足的心目中,日向一族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是最优秀的忍者,最勇敢地战士,而战士就应该用军功来书写自己荣耀。 也正因为如此,对于即将到来的乱世,他内心里隐隐怀着一份期待,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会议提出那样的建言的原因。 “已经做好热身了,那我们继续吧!”日向日足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也向院子中央走去。 日向火花看着打成一团的父亲和堂兄,无精打采的打着哈欠,父亲的训练方式几十年如一日,真的很无聊,很枯燥,真是怀恋那个相聚时间并不是很长的寒宇老师。 第二七六章 守护 鞍马八云看着屋棱上的风铃呆,原本干瘦的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也显得丰润起来,正是二八年华的她,也终于绽放出少女应有的光彩,谁还能将她和那个苍白而阴沉的女孩儿联系在一起。 叮叮的铃声很悦耳,只是少女的心却不在那个风铃上,眼神迷离。 漩涡玖辛奈掀开门帘,朝着少女笑了笑,道:“坐着生呆,快过来帮忙。” 风雨居的老板娘叫研前智子,是个温婉端庄的中年女子,她小心的经营着这家小旅馆,对待每一位旅客如同自己的家人温婉。 谁能够想到,这样一位和蔼的夫人,也曾经是手执利刃性烈如火的木叶忍者,是鼎鼎大名的棋木朔茂的姐姐,河马寒宇的母亲。 曾经以儿子为生命的她,在弟弟遇难后,将自己生活的重心转移到照顾弟弟的遗孀棋木凌也身上,姐妹两相互陪伴,相互依偎,也渐渐习惯了没有儿子陪伴身边的生活,并为自己的生活找到了新的乐趣。 老板娘的妹妹----柰落城的人都知道她叫研前凌也,是个非常安静的女人,每个第一眼看到她的人,都忍不住被她那宁静的气质所吸引,但每当旅客们听到她那略显沉重的步伐时,都忍不住生出了同情之心,命运啊!总是那么的无情。 棋木凌也是个秀外慧中的女人,虽然河马寒宇封印了她生命中关于棋木朔茂化身为研前元佐的那段记忆,并用幻术给她伪造了一段新的记忆,但伪造的毕竟是伪造的,就算再逼真也是有漏洞。 棋木凌也隐约能够察觉到一些,从河马智子、河马寒宇、以及她儿子旗木卡卡西的眼中,她看到了善意的欺骗,所以在她接受了研前凌也这个身份的同时,就已经决定为了所有关心自己的人,放弃对那段记忆追溯。 现在的她,对于自己能够活下来非常的感恩,因为她可以代替自己的丈夫,看着他们儿子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看着他们的孙子健康的成长。 旅馆里,最吸引人的却是老板娘的大女儿----漩涡玖辛奈,三十多岁的女人风华正茂,无处不透着风采,直爽中带着风情的性格,让她非常的受人欢迎,也正因此,疲劳的旅客们才会包容她的粗心大意。 至于鞍马八云,自从她被河马寒宇带来之后,也有了新的身份,那就是老板娘的侄女。对于这个河马寒宇强加给她的身份,她原本有些抗拒,但从小失去父母关爱的她,在老板娘姐妹俩的细心呵护下,渐渐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也渐渐地融入了这个环境。 更何况,就连那个每天都拉着一张长长的脸的家伙,不也得交老板娘一声“母亲大人”吗? 在柰洛这样的大城里从来不缺乏美女,自然也不会缺少登徒浪子,风雨居刚开业时,没有男主人到场主持,很快就柰落城的登徒浪子视为猎物(虽说那时宇智波鼬也在场,只是他那单薄得随时会倒下的身影,被那些人自动给忽略掉了,汗……)。 但很快,他们就明白了,被他们忽视的男人是多么可怕的存在了,在宇智波鼬这个柔弱的男人用赤手空拳将七八个流浪武士打成残废后,再也没有人敢上门滋事了。 而在那之后不久,相继出现的老板娘的小儿子及女婿,让所有人知道,风雨居并非没有男人,只是那一人的存在就足以守护一家女人们的安全。 时间一长,附近的居民也慢慢认识老板娘一家,并接纳了这个新加入柰落的家庭。 “客人慢走”,坐在前台的棋木凌也,哦,现在应该叫研前凌也站了起来,躬身送着旅客离开,动作虽然不麻利,但至少不用拐杖之类的支撑了。 “阿姨,您进去休息一下吧!这里就交给我了。”鞍马八云走到了她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记事本。 “那就辛苦你了”,研前凌也没有拒绝,辛苦了一早上,也该休息一下了,走到过道的她正好与提着水壶的河马智子相遇,“姐姐,还没有忙完吗?” “还有三位客人需要热水。”河马智子笑着点头,红润的额头上还沁着薄薄的汗珠。 “我帮你吧!”棋木凌也停下脚步。 “不用了,很快就做完了。”姐姐婉拒了妹妹的请求,快步向一旁的客房走去。 平凡的日子,安宁的环境,忙碌的工作,几个曾经是木叶忍者的女人,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乐此不疲。 “我回来了”,闪雷带着晨光掀开了门帘,脸上挂着回家的喜悦。 “姐夫回来了,大姐在后面厨房了。”鞍马八云站了起来,手指朝后面指了指,说不出的可爱。 “这是给你的礼物”,每次回来都带着小点心和小礼物是闪雷的习惯,也是他的细心体贴最好的诠释。就算不能每天陪着妻子,他也希望能够给她最好的关怀。 “谢谢咯!”八云笑着目送闪雷进去,心中却在揣测着闪雷的身份。在那个冰冷的男人也就是他现在名义上的哥哥的帮助下,成功的吸收了体内邪恶的存在的力量的她,早就晋升为木叶数得着的幻术高手。 但即使这样,她还是看不穿他的这位名义上的姐夫和那个名义上的哥哥以及那个将自己带到这里来的老板娘真正的儿子,这样的高人,在木叶也一定是让人敬仰的存在吧!只是,为什么这样强大的人,会选择隐居在这个城市过着这样平淡无奇的生活。 年青的鞍马八云,在经历了伤心绝望之后,在寒宇和鼬的帮助下摆脱了过去,开始了新的人生。但失去了家人的她对未来却非常的迷茫,只是按照河马寒宇的安排生活。 在她现这个家庭的成员并没有多少血缘关系后,她就对这个家里出现的每一个人产生了好奇。 这里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老板娘温和中透着精明,老板娘的妹妹宁静中带着通透,老板娘的正牌儿子懒散而精明,儿媳妇秀外慧中,冒牌的儿子沉默冰冷,冒牌女儿热情善良,冒牌女婿温文有礼,即使后面冒出来的三个小家伙也个具个性,这样奇怪的组合偏偏能够很融洽的生活在一起。 家里的每一个人似乎都不简单,那或冰冷或热情或温和或严肃的脸孔,背后似乎都隐藏着无数的故事,而这些她都不清楚,她唯一能够确认的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她没有恶意。 “你怎么来了!!!”漩涡玖辛奈惊喜地飞扑到闪雷的怀里,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 “嗯!想你了。”闪雷连忙伸手将自己的妻子接住,很老实的答道。 “你没骗我?”漩涡玖辛奈第一时间相信了他的话,却还要装出怀疑的样子。 “当然没有”,闪雷非常认真的答道,似乎在回答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我也想你了”,漩涡玖辛奈可自己老公那么一本正经,感动之下送上了自己奖赏之吻。 “咳咳”,虽然河马智子无心在这个时候打扰这对有段时间没有见面的夫妻,但是两人呆在厨房里,却是侵占了她的地盘。 “母亲大人”,闪雷有些尴尬的推开老婆,有些别扭的叫道。 “这个我怎么敢当了?”河马智子还有些不太适应别人,尤其是闪雷称呼她母亲。 “这有什么,我是您的女儿,全柰落城的人都知道,他是我的丈夫,您的女婿,叫您一声母亲大人再合理不过啊!”漩涡玖辛奈将丈夫丢在一边,亲昵地贴在河马智子身边道。 “你这丫头”,跟玖辛奈相处了这么,河马智子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大大咧咧的性格呢?不过她说得有理,太过在意过往的身份,反而会显得有些生分,“吃早餐了没有。”后面这句却是对闪雷说的。 “母亲大人真偏心啊!我饿了一早上了,怎么就没见你这么关心我。”玖辛奈假装吃醋道,心里却甜蜜蜜的。 玖辛奈的那点小女儿心思,河马智子又怎么会看不透,笑道:“是啊!我这个做母亲的虐待你,不给你早餐吃。你还是跟着疼你的丈夫出去吧,不然厨房被你们占着,就真的要饿死你们两人了。” “呵呵,就知道母亲大人最好的了,那我们先让位了。”漩涡玖辛奈三十多岁的人了,却依旧像小孩子一样的调皮,让河马智子很是无奈,有这样的老婆,真是难为了闪雷啊! “昨天夜里卡卡西传回消息,源和神风在风之国的护国神社遇到了大蛇丸,神风遇难了。”虽然不想打破妻子如今的生活,但他却不得不将最新的消息告诉她,因为他们的儿子鸣人,一心要找到大蛇丸,找回离去的佐助。 “怎么会这样,卡卡西呢?他们不是在一起吗?”这个消息让漩涡玖辛奈很震惊,销声匿迹了许久的大蛇丸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鼬不是也有跟着去吗?” “他们当时分开执行任务,谁都没有想到会遇到大蛇丸。”闪雷叹息,就算是他也没有料到会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鼬当时也在场,但即使是他也没有来得及阻止这一切。” “那寒宇知道吗?”玖辛奈担心的问道,每次家人出事,河马寒宇的行为就会变得非常的偏激,最严重的就是上次木叶的事。 “已经知道了”,闪雷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因为她所担心的也正是他和纲手所担心的。 “纲手大人呢?难道就这样放任大蛇丸?”玖辛奈反问,她不信纲手会没有任何动作。 “红豆他们想报复,但暂时被纲手大人压下去了,不过我这边已经派出了暗部去探查信息了,希望能够找到大蛇丸的踪迹。同时,也给我的老师去了消息,希望从他那里得到关于大蛇丸的消息。”闪雷答道,他们的儿子此刻正跟着他的老师休息,如果可以,他真的不希望他们卷入进来。 “其他人怎么说?”玖辛奈追问道,在木叶生活那么长的时间,让她明白,木叶绝对不是个一个人说了就能算的地方。 “有人等着看好戏”,日向日足的眼神没有逃过闪雷犀利的目光,“现在木叶的人都知道寒宇没死,而寒宇的护短也是出了名的,按照他们的设想,这个时候来一场来两大叛徒的对决,自然是再爽心不过的事情了。” 想到寒宇那个性,玖辛奈毫不怀疑他会这么做,“那寒宇有什么反应?” “他啊?”闪雷摇头,道:“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他昨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我直到现在都没有联系到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让人很不放心啊!” “他也没有跟我们联系”,玖辛奈当然知道闪雷想知道什么,“就算联系,他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河马寒宇是不可能让自己母亲卷入危险之中的。 “希望他不要乱来”,闪雷感叹道,以他对河马寒宇的了解,他要是什么都不做,那才叫奇怪了。 第二七七章 平静 “老师”,宇智波鼬的影子渐渐清晰,虽然没能圆满的完成老师交代的任务,但他还是准时的出现在了寒宇的面前。 红对鼬的出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寒宇,抱着女儿离开了。 “对不起”,宇智波鼬低着道歉,高傲的他很少低头,因为这个世界值得他低头的人已经不多了。 “这不是你的错”,寒宇看着鼬,眼神微微波动着,大蛇丸藏身一侧,鼬按兵不动才是最佳的选择,至少让大蛇丸有了顾忌,将时间拖延到洞天他们赶到。 “神风当时的情况根本就不需要你出手援助,这一切是他自己的选择。”河马寒宇很清楚将神风逼上这条绝路的人是自己,自己给了他太大的期望和压力,才使得他想不顾一切的证明给自己看。 可事实上,这样的结果,并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自己希望的不过是他们都能够好好地活着,活着才能够有希望,活着才能够有未来。 自己期望所有学生强大,也不过是因为在这个世界只有强大的实力才是保障生命。但最终河马寒宇还是理解了神风的做法:“也许这样有尊严的死,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宇智波鼬眼光一亮,似乎河马寒宇的这一声感叹将他心中的什么东西给点燃了。 河马寒宇的眼神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瞬间,但他却选择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鼬是个聪慧的人,他很清楚自己追逐的是什么,为了这个目标,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而河马寒宇也隐约猜到鼬在追逐什么,所以他只能明智的选择沉默,沉默是一种理解,也是一种支持,对于他们师徒二人而言,这种沉默的交流正是他们互相信任和尊重的表现。 “他走了?”红半趴在床上,整陪着女儿玩着游戏,见寒宇进来,随口问道。 “嗯”,河马寒宇抱起女儿,手中变化出一根羽毛,在她圆嘟粉嫩地手上抚弄着,逗着小丫头嘻嘻的笑个不停,两只小手不停地舞弄,想要抢到他手中的羽毛。 “昨晚究竟出了什么事?”红硬是忍到了现在,才问出了这个早就盘旋在脑海中的问题。 “还是风之国那些事,只是昨天晚上大蛇丸也出现在那里了。”河马寒宇很随意的应道,至于神风的死,以后的木叶恐怕少不了死人,自己有何必让红空自伤怀了。 虽然寒宇说得风淡云轻,一笔带过,但红对大蛇丸也不陌生,又怎么猜测不出这其中的凶险了,只是寒宇不愿细说,她也就不过问罢了。 随后的一切出人意料的顺利,火之国的大名被木叶忍者成功的说服,放弃了乘机攻取风之国的打算,同时在土之国和火之国的边境处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军事演习,将各大国的目光从风之国吸引到这里。 而风之国的左右二相在砂忍的调解下,也终于暂时放下了恩怨,决定先支持公子丸津登上风之国大名之位。 在这种形势下,各个国家和忍者相继派来了前来悼念前大名和祝贺新王登基的使者,在盛大和庄严地仪式下,在众多使节的见证下,风之国顺利的实现了权利的交接。 之后,各国的使节相继离开,但马基仍然不放心大都的形势,安排了大量的砂忍在大都潜伏,随时关注了两位大臣的动向。 卡卡西则早早带队回归了木叶,不久就外出执行新的任务,而晴天、洞天和白三人也随后回到柰落城的风雨居,白更是开始了艰巨的练魂任务。 纲手和闪雷担心了很久的寒宇的报复行动,在等待了一个月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两人也渐渐放下了心思。 之后新一届中忍考试到来了,只是这一届中忍考试的主办地是云忍村,于是作为中忍考试监察员的阿斯玛,带着前年唯一合格的中忍鹿丸以及去年成为中忍的日向宁次两人为队长的木叶中忍考试大军,浩浩荡荡的踏进了雷之国的国境。 就在木叶一行人进入雷之国边境后不久,就与风之国的忍者队伍相遇,而此次带队的人正是让鹿丸有些头痛的手鞠。 风之国这几年奉行精英教育,每年派出的队伍都相当的精简,在和木叶合为一处后,作为领队的手鞠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时刻担心路上有人偷袭。 手鞠虽然松了口,鹿丸的负担却重了不少,作为同手鞠渊源最深的木叶忍者(毕竟他们曾是竞争对手,鹿丸能够一次性通过中忍考试,也跟手鞠强劲的实力脱不了干系),他不得不负担起协调两队关系得重任,这让怕麻烦的他,头痛不已却偏偏又甘之如饴。 就在考试大军离开后了不久,木叶却闹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始作用俑者正是阔别了木叶快两年的鸣人。 “什么?他们都走呢?”本来满怀期待准备让原来的伙伴,尤其是小樱大吃一惊的鸣人,在得知自己的伙伴们都已经出了,心里拔凉拔凉的。 急红了眼的鸣人没有考虑到场合,扭头就对自来也一阵声讨:“都怪你,要不是一路上以收集题材为借口,偷窥女人洗澡被人追赶,我们就不会回来晚了。” 鸣人如同怨妇般望着自来也,将一路上自来也的龌龊行径毫不保留的揭露出来,控诉着这个无良的大叔是如何的低俗下流,如何将他这个木叶的五好少年的思想一点点带坏。 纲手的脸色不停变幻着,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自来也那猥琐的笑容和下流的眼神,额头上的火苗顿时腾腾地往外冒。 鸣人还没有觉悟到纲手的异常,更加想不到他绘声绘色的形容,为自来也惹来了一场无妄之灾。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暴怒的纲手就以手中的钢笔为暗器,直接甩了出去,后果是匆忙扬起右手抵挡的自来也手掌直接被钢笔戳出了一个大洞。 鸣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手掌流着鲜血的自来也,即使是粗线条的他,也聪明的选择了闭嘴,虽然不想承认,但此刻的纲手婆婆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吓人。 可怜的好色仙人啊!我也不知道纲手婆婆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鸣人一只脚蹭着地板,眼睛在地上那还在不停滴答滴着的血滴上扫来扫去,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歉意,毕竟自来也是因为他才受了这无妄之灾的。 “自来也大人?!!”琳一进办公室就见到她老师的老师----自来也大人,以及他那只血淋淋的右手,脑门上升起了一串的问号和感叹号。 不同于纲手的怒气冲天视而不见,也不像静音那样想靠近却又担心纲手生气,琳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赶快止血,不等纲手说什么,就径直走到了自来也的身边,抓起了他那只受伤的爪子。 “看来伤到手骨了”,琳瞥了一眼忍着痛的自来也,两只手指夹住了钢笔的一端,道:“自来也大人要忍耐一下,可能会很痛。” 还没等自来也点头,琳就已经快的将钢笔拔了出来,带出的鲜血溅得琳满脸都是,没有理会脸上粘糊糊的鲜血,琳立即用双手将自来也的大手掌给覆盖住,手掌中的查克拉泛着白色的光,修复着自来也的伤口。 琳的医疗忍术真不是盖得,很快血就止住了,“虽然表面伤口没有问题了,但是自来也大人的手骨碎裂了,就算是医疗忍术,也没办法那么快就治好,所以在完全恢复前,自来也大人还是不要过度使用这只右手。最好的话,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将右手包扎一下。” 自来也冲着琳尴尬的笑了笑,这回丢脸真是丢大了,只是自己偷窥别的女人洗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纲手也是很清楚地,除了那次因为偷看纲手洗澡被打得半死外,还是第一次见她有这样强烈的反应,面对这样的纲手,他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鸣人?你也回来!”琳看到鸣人,眼神变得柔和了很多,如同长辈看着自己的子侄一般,“纪土一直追问我你的消息了,看到你他一定会很高兴地。” “琳老师好”,琳的身份跟别人不一样,他不仅仅是自己老师的妻子,也是小时候少数几个疼爱和关心他的人之一,所以鸣人从小就对她非常尊敬,甚至过了对自己的老师卡卡西。 “自来也,你和鸣人刚刚回来,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晚点再联系。”纲手看在鸣人和琳的面子上,也终于放过了自来也,寒着脸下达了逐客令。 “纲手婆婆”,鸣人却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修行的过程中他那么拼命地练习,赶在这个时间回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中忍考试,他想弄清楚自己究竟进步了多少,“我要参加中忍考试。” “鸣人----”,纲手重重的喊道,她对鸣人有种特殊的感情,不仅仅是因为他跟自己的弟弟很像,还因为鸣人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跟她接下了缘,当初如果不是自己赶回来为漩涡玖辛奈说话,鸣人未必能够活到现在。 “现在赶去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我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要你去执行。”纲手最终还是压下了自己的性子,耐心的劝说。 鸣人并不能理解纲手的苦心,任性的闹着:“还有什么事比中忍考试更重要,纲手婆婆,你就让我去吧!我一定能够赶上他们的,不信你问好色仙人。” 看着固执的鸣人,纲手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我们有大蛇丸的最新消息了,我要你执行的任务也正是跟大蛇丸有关,不过,你执意要去参加中忍考试,我也不拦你。” “我不去了”,一提起大蛇丸,鸣人的眼神就变了,格外的认真和严肃,仿佛另外一个人一样:为了佐助,小樱,我答应过你,一定会带佐助回来的,说到做到这就是我的忍道。 “那好,你先和自来也一起回去休息一下,晚点我会找你。”纲手暗中松了口气,总算将难缠的家伙忽悠过去了。 第二七八章 天善 “什么事?”纲手看着静音掏出一方白色手绢递给琳,等她擦干净了脸上的血污,才问道。 琳虽然只是医疗忍者部的副部长,但因为纲手这个名义上的一把手忙于公务基本上没有时间去医院管理具体的事物,琳这个副手基本上承接了所有的工作,而其中重中之重就是培养医疗忍者,很少有时间来火影办公室。 “天善前辈快不行了”,不出纲手所料,琳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想见大人您。” “天善”,看着琳脸上哀伤的神色,纲手缓缓站起身来,如果不是琳此事提起,她几乎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对了,是桔梗城之战,从那之后自己离开木叶。自己再回来后,就一直忙于这这那那的事情,早就忘记了这消失在人们眼前的曾经的伙伴,“他在哪里?” “木叶医院”,琳答道。 如果说除了三代大人和她的老师之外,还有谁值得琳打心底里敬佩的人的话,那就只有药师天善了。 药师天善是什么人?没有人比纲手更清楚地了。当初跟着当药师的爷爷投靠到木叶时,药师天善还只是个五岁不到的孩童,在进入木叶后同在木叶为人看病的爷爷相依为命,并跟着爷爷学习医药知识。 天生善良且勤奋认真的药师天善,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当时的二代火影,后来在二代的特许下进入了木叶学校学习忍术。身为药师的他在学习忍术的同时,就设想着将医术和忍术结合起来,并为此做了不少的努力。 同样在木叶学校学习的纲手最初对药师天善的想法嗤之以鼻,但在后续几场战役中,她最亲近的亲人6续死亡,让纲手认识到了生命的脆弱,不愿再看到亲人的生命从她眼前溜走的纲手,放弃了家族的绝学,选择了开创医疗忍术之路。 如果不是药师天善引导纲手走上这条路,纲手也不可能想到要成为一名医疗忍者,木叶的医疗忍术也不可能在忍界独树一帜,大放异彩。 也许是天赋差异,踏入医疗忍术领域的纲手展现了她在医学方面高人一等的天赋,加上她本身优良的血统和良好的忍术基本,她反而比药师天善先一步掌握了查克拉在医疗方面的应用,在那个战争年代,是她将医疗忍者的价值展现得淋漓尽致,才会有其他忍者相继投身这一领域。 巨大的光环笼罩着纲手,而作为最早的探索者药师天善,却只能站在光环的背后,作为她的陪衬而存在。 可药师天善却没有任何的怨言,内向的他,沉默而安静,单纯而无争,唯一的愿望就是研究更多的忍术治疗手段,救助更多被忍术所伤的病人。 正是他的默默无声的支持,纲手才能够那么快的将医术和忍术的理论融会贯通,将人体的血脉系统和脉络系统的研究一步步的完善。 所以在成就了纲手的同时,药师天善也凭借着他仅次于纲手的医疗忍术和医术,以及他高尚的人格和品德,赢得了木叶忍者尊重,成为当时人数不多的医疗班的班长。 如果说,在那个纷乱的年代,断的存在给予了纲手最大的精神动力,那么药师天善的存在,最大限度缓解了纲手的实际压力,两个人在交流与合作中一同迈向了木叶医疗界的顶峰,而纲手也正是在他的协助下,走上了神坛。 在一路回忆中,纲手跟着琳来到了木叶医院后院的深处,在长满各种药草的药园里,在一堆高过木叶视线的植物后面,有一间简陋的小木房。 纲手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团,听着木屋里面传出来的咳嗽声,心也跟着纠结在一起,“天善就住在这里?” 是谁作出的安排?纲手那才下去不久的怒火又开始升腾,是三代吗?天善一生与人为善,为木叶,为木叶忍者付出了那么多,难道最后只落得这一间小木屋? 感应到纲手的到来,木屋里的咳嗽声停了下来,使得本来就静谧的药园更加的安静。 “纲手?”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木屋里传了出来,熟悉中带着一丝陌生。 门没有关,纲手迈着步子向木屋走去,一向坚定地步伐中竟然带着几分怯意,几分歉疚,她怯是因为她害怕看到自己家熟悉的人死去,她歉疚是她回来这么久居然没想过要来看看他。 看着眼前如同九十岁老人的药师天善,纲手震撼了,沉默了,这个人真的是天善吗? “不认识了吧!”药师天善靠坐在一张竹椅上,干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还在竭力维持着,想将已经佝偻了十几年的背挺直一些。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下,依稀还可以看出他那温和的微笑。 纲手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平静地天善,眉心跳了一下,半蹲在他的竹椅前,右手微举,一股平和而充满生机的查克拉从她手中涌出,向药师天善体内涌去,可探查了药师天善体内的情况后,她的眉头更加纠结了。 “没用的,桔梗山一战后,我的脑部神经受损,经络也断了无法使用忍术了,所以在你离开木叶后不久,我也退出了医疗忍者班。”药师天善神态如常,似乎说的事情跟自己无关一样,“后来遇到正太君,他也试过为我治疗,才让我多活这么些年。” “他也没有办法?”吉野正太就是河马寒宇,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但纲手却很清楚,如果连他都束手无策,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了。 “生死有命”,药师天善笑着摇摇头,“又何必太在意。” “你的眼睛?”纲手看着药师天善空洞的眼神,越的难受了。 “还是被你现了!”药师天善本来还在努力掩饰自己双眼失明的事实,见到被纲手穿,有些歉意道。 “什么时候的事?”纲手追问道。 “什么时候啊!”药师天善追思着,半晌才道:“十年前,我的眼神就不好了,但至少还能够看到一米范围内的东西,但从两年前开始,就彻底的失明了。不过,这不算什么,慢慢的也旧习惯了,而且这些年来,琳这个丫头一直暗中照顾我,虽然她没说,但就算是瞎了,我这心也如明镜似的。” “两年前?你就因为这个原因,一直没有见我?”纲手胸口堵得慌,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心痛的感觉。 “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药师天善异常凝重的看着纲手,鼓起了他全部的勇气,提出了他这一生都未曾提过的过分要求。 纲手愣住了,以刚强著称的她眼中噙着泪水,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当然可以。” “谢谢”,药师天善的身躯明显的一僵,他没想到纲手会答应,使得他一直平和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激动,颤抖着伸出干枯的双手,一点点靠近自己心目中的公主那张圣洁的脸。 “和我想象的一样,你还是一点也没有变。”药师天善在确认了眼前人的脸形后,很快的缩回了双手,似乎多停留一秒都是一种亵渎,“永远是我心目中最高贵最善良最感性的公主。” 站在门口的琳看着这一幕,心中一酸,长期照顾药师天善的她,知道天善是个永远只知道为别人考虑,永远不会提出要求为难别人的人。 但今天,他不仅提出了见纲手,居然还提出了摸纲手的脸,这一切只能说明一点,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已经到了,现在这样的表现恐怕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简单的一句话,纲手却听出了天善那藏在心里的浓浓地爱慕,脑海中如电影回放一样,回忆起跟药师天善相识相知相敬的点点滴滴,那个羞涩的男孩,那个内向的少年,那个沉默的朋友,回自己成功路上,总有他在背后默默的支持。 自己眼中有绳树、有断、有河马寒宇、有自来也、甚至有大蛇丸,可从来没有他的影子,他是什么爱上自己,这么多年他又是用怎样的心情守护着自己,想着一直单身的他,纲手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如果不是今天,如果不是这个时候,药师天善大概永远也不会说出自己得这份感情吧! 深深的,浓浓的歉疚感将纲手紧紧地包围着,泪水一而不可收拾往下流着。 大概是说开了,药师天善反而变得自然了很多,伸手抚去纲手脸上那似乎永远抹不完的泪水,幸福地笑了,“能够有一个人默默地思念,能够有一个人默默地去守护,是一种幸福,这些年很感谢你,因为你,我一直很幸福。” “你是个笨蛋”,纲手哭着骂道,就像很久以前骂他一样,感觉是那么的亲近,那么的自然。 “我是一个笨蛋”,药师天善从来不否认这一点,在天资聪慧的纲手面前,他永远是个笨蛋,“但是笨蛋却不只我一个,能够守护你,并且在被你拒绝后仍然坚持守护你,那个笨蛋,一定比我更加的幸福吧!”虽然有些羡慕自来也,但是在自己将死的时候,能够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流泪,为自己的幸福划上圆满的句号,药师天善已经很满足了。 纲手一愣,她知道药师天善说的是谁。 “你一定要幸福啊!”药师天善的手慢慢垂下,时间总是不够用,但今天似乎刚刚好,刚好够让药师天善送上自己最后的祝福。 纲手输出查克拉的手久久没有收回,尽管她已经知道药师天善已经死了,她输再多的查克拉也没有用了,但是,她就是不想就这样放弃。 琳插曲脸上的泪水,走到纲手的身边:“纲手大人,天善前辈已经去了。” 医院的一角,自来也同样心情沉重的蹲在了地上,手上拿着一块石头,在地面上划出一个个陌生而奇怪的符号,低喃道:“你这个懦夫,你这个懦夫,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朋友。” 第二七九章 醉酒 “住在这里是天善前辈自己的要求,他喜欢医院和草药的味道,即使因为身体原因退役,也没有放弃对医术的研究,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打理着医院后面的药圃,培植了许多珍贵的草药。”琳一边解释,一边将一些资料递给纲手。 “这些是----”,纲手看着那有些熟悉的字迹,问道。 “天善前辈整理的草药培植的记录”,这才是琳尊敬药师天善的真正的原因----那份对医学的执着。 “这些你整理一下,原本在木叶医院存档,抄本在医院行,医院的药圃,后续安排什么人打理?”纲手很快的整理了思路,现在的她又恢复了平日精明干练的样子。 “药圃是医院那边负责,具体人选我会跟犬冢爪前辈商量后提出。”琳并没有立即回答纲手的问题,而是想了想后才对应道。 纲手点了点,是自己有些急了,“药师天善的丧礼就麻烦你去准备一下了,毕竟他也是医疗忍者部的元老。” 这次琳没有犹豫,药师天善是单身一人,没有子女亲人,自己受他指点不少,料理他的身后事自然是责无旁待。 琳走后,纲手的思绪又混乱了起来,药师天善是笑着死的,所以她固然为失去这样一个朋友而悲伤,也同样为他能够笑着离开人世而安慰。 只是,药师天善的话,却将她的心搅乱了,看着桌子上一堆的文件,纲手无心工作,走出了火影办公大楼。 “纲手?喝两杯?”漫无目的在木叶大街上逛着的纲手跟某个不良大叔不期而遇,地点是一家酒吧的门口。 纲手点头,喝两杯也许心情会好一些吧! 不过看到自来也那挂在脖子上的手时,皱了皱眉头:“你这样能喝酒吗?” “这点小伤算什么,是医院的丫头们太小题大做了,以前比这更要重的伤都受过,也没什么。”能够和纲手一起坐着聊聊天,喝喝酒,就算伤势加重也值得啊!自来也毫不犹豫的拉掉了挂在脖子上的纱布,替纲手掀开了酒吧的门帘。 原本喧闹的酒吧,在纲手和自来也进来的瞬间安静了下来,“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酒客们纷纷站了起来,向两人打着招呼。 纲手板着脸点头回应着,在外人面前她还是非常在意自己身为火影的形象的。 自来也却没有那份拘束,随意的打着招呼,不时的拍拍遇到的熟人的肩膀,一脸的嬉皮笑脸,跟庄严的纲手简直就是鲜明对比。 两人选了里面靠角落的桌子坐下,免得打扰别人,也省得被别人打扰。 “我们两人坐在一起喝杯酒,真的不容易啊!上一次还是请你回木叶当火影的时候,记得那个时候,你还在我酒里面下了药。”自来也给两人满上,一边随意的说着。 “你在在面的这段时间,酒应该没有少喝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比比看,谁先倒下。”纲手今天有买醉的冲动。 “哦,你这么有兴致,那我奉陪到底,不过,你当上火影后就很少喝酒了,你就不担心,输给我。”自来也笑道。 “输给你?”纲手顿时被激起了傲气,“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输给你过,想赢我,试试看?” 自来也哈哈笑道,“只要你不在酒里面做手脚,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要不我们赌点什么?” 纲手好赌且十赌九输,这个自来也是非常清楚地,但他偏偏要将纲手激怒,并提出赌约,一看就是别有用心。 纲手冷笑着,自来也这是激将法,她如何不知,只是她很好奇,自来也究竟要跟她赌什么,“赌什么?如果我记得没从的话,你口袋里的钱从来都是不够用的,其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让人看得上,我实在想不出你能够赌什么。” 纲手,你这话太伤自尊心了,自来也无语的看着纲手,好吧!我承认自己却是身无长物,但咱这不是穷,这就做洒脱。 “赌钱,那多俗啊!你现在好歹也是木叶的火影了,不缺钱花吧!我们就赌一件事,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件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怎么样。”自来也果然是有预谋的。 “两个人拼酒啊!我当裁判如何?”卡卡西突兀的出现,不等两人同意,就在一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你不是卡卡西?”自来也戒备的看着眼前的卡卡西,虽然从外形看,他和卡卡西没有丝毫的差异,就连身上的气息都有七八分相似,如果他不在此时靠过来,恐怕连自来也也无法分辨。 “你怎么回了?”不用冒牌卡卡西回答,纲手已经猜出了来人的身份,需要遮掩自己的身份,却又不顾忌她和自来也两人,除了河马寒宇还能有谁。 “是天善大人找我回来的”,河马寒宇招了招手,示意侍应生添加了酒杯和酒,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可惜还是没能见到他最后的一面。” 河马寒宇朝两人举杯,将杯中酒一干而尽,其实他回来得刚正是时候,刚好看到天善跟纲手最后的道别,也刚好看到另一边那孤独的身影。 “你最好希望卡卡西这个时候不要在村子里出现,不然的话,你恐怕很难离开木叶。”纲手语气有些不善,这个人一走就是两年,连一封信都没给自己过,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卡卡西不会出现的”,寒宇笑道,既然他敢这么出来,自然是有完全的保证,这就是他的风格。 “既然回了,陪我们一起喝酒。”自来也可不想看他们两人之间擦出火花,当起了和事佬。 “好,这次你们要怎么喝,我都奉陪,还有你们两个可是有赌约的,可别比我先倒下。”河马寒宇举杯,先干为敬。 三人的酒量都不小,即使是想买醉,都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情,一直喝道了天黑,三人才有些醉意,在寒宇的建议下,三人拧着酒瓶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木叶的墓园。 “十年前,我曾经对自己说,绝对不要再踏进这个地方了,因为,我不想再看着我身边的人离开。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来过这里。”河马寒宇猛的灌了几口酒,感慨道:“可事实上,就算我不来这里,该离开的人还是会离开,一切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我一直告诉自己,我要忘记,可很多事情你越想忘记,它就越清晰。还记得我第一次执行任务,就是跟着我舅舅,还有你”,河马寒宇拍了拍自来也的肩膀,继续道:“大蛇丸、断、风魔前辈一起,我第一次受伤、第一次杀人,都是在那个时间,正是那段经历让我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和血腥。我告诉自己,我要活着,不管怎样,我都要活着。然后,我学会了偷袭,学会了暗杀,学会了用毒,学会冷漠和无情。虽然我双手染满了血腥,可我仍然活着。” “所以,我们今天可以坐在这里喝酒。”不知是触景生情还是喝高了,到了这片墓地,河马寒宇的话特别的多,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喝,边喝还边沿着那一排排整齐的墓碑走,每走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前,就停立一下,看着墓碑,念叨着两人之间的故事。 自来也和纲手也在不停地喝,在河马寒宇追思过往时,他们也在拿往事下酒,记忆中的喜怒哀乐被一点点的从脑海深处挖掘出来。 “你们说,我究竟杀了多少人?”转了一大圈的河马寒宇终于回道了两人面前,举起双手翻动着,“这一个巴掌要翻多少次,才数得清啊!就在这片墓地,被我杀死的人就有不少。” “杀人?我们三人杀的人少吗?战争年代,就算是手无寸铁的婴孩,要我们动手,我们能够拒绝吗?”自来也醉醺醺的应道,“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这就是忍者的命运,我们抗拒不了,所能够做的,也只是变强,变的更强,让自己活着,才能够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说道要保护的人时,自来也的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纲手,随后又透过她飘向了木叶的方向。 “活着不容易啊!”纲手已经无力的平躺在地上,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母亲、弟弟、还有断,他们哪一个不是努力地活着,哪一个不是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努力的人变强,可最后尘归尘,土归土,留下她,只留下她。 “正因为不容易,我们更要珍惜啊!”脚步已经有些不稳的河马寒宇也躺在了纲手的身边。 自来也是最后倒下的,三个人一起,仰望着星空,诉说着往事,悲伤的开心的,无奈的得意的,一件件收藏多年的心事,被三人拿出来一起品评,三人听着往事,一起哭,一起笑,一起伤心,一起高兴,迷蒙间在沉沉的夜幕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昏昏睡去。 闪雷从黑暗中走出,收拾着地上的酒瓶,在慰灵碑前伫立,这个上面不仅有他的战友,还有曾经的他,那个站在木叶顶端的男人,轻轻拂过自己曾经的名字,他的心里只剩下庆幸和感激。 虽然他不能够以自己的本来面目站在阳光下,虽然他不能够让自己的儿子唤自己一声父亲,但正如他们所说,他还活着,所以他还有希望。 过去的辉煌与耀目,就让它随着那个名字,一起沉淀在人们的记忆中吧!今天的他,愿意就这样默默地站在他们的背后,支持他们,守护他们。 夜很长,在这片阴气沉沉的地方,更显得阴森恐怖,如果河马寒宇睁开眼的话,还能够看到那些死在他手下的阴魂试着对他张牙舞爪,可还没等靠近,就被他体内溢出的白光给灼伤。 “谢谢你”,河马寒宇的元神终究要强一些,最先醒了过来,看着闪雷的孤寂的背影,走了过去。 “我们之间,需要说谢谢吗?”闪雷笑道,两人从相识、到相知、到生死之交,到一体同命,到现在,说谢谢,确实有些多余了。 “这声谢谢,我是替纲手和卡卡西说的。”河马寒宇的手指在油女成织的名字上停了停,然后继续滑动,“以后的木叶,就拜托你了。” 第二八零章 还愿 闪雷回头,看着河马寒宇,道:“没问题,不过,你还欠我一个愿望。{]” “你是说你我之间的一战?”河马寒宇笑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啊! 闪雷点头,跟河马寒宇相识这么多年,他就一直期盼着同河马寒宇一战。在同龄人中,他的确是一枝独秀,可他从来没有忘记,他身后还潜伏着一匹狼,一匹连他都感觉到战栗的狼。 自从获得重生后,他就在不停的努力的修炼,现在的他实力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他渴望突破。但放眼木叶,三代老矣,纲手和自来也两人虽然强横,但他自信能够战胜他们。唯有面对河马寒宇,他没有把握,他知道,河马寒宇很强,或许比他想象的更强,而他也一直是以他想象中的河马寒宇作为自己的练习对手,来提高自己的能力,他很清楚他必须跨过河马寒宇这道坎,才能够走向新的通途。 “那就一战吧!”河马寒宇回,明亮的眼在夜色中如星星般璀璨,这是成织的眼,也许他也希望通过这双眼让她看到强者的风采。 “知道我想起了什么吗?”在听到他的回答后,闪雷笑了,笑容是那么的耀眼。 “终焉之战吧!”河马寒宇答道,因为他也想到那一场战斗。 两个忍界传奇,两个同盟兄弟,两个木叶元老,为了信念的一战,虽然没有观众,但他们能够想象出他们当时的心情和决绝。 “如果是那个人胜了,木叶和忍界的历史就要重写了。”寒宇扬手在虚空划了一个圈。 “可惜,这世界没有如果。”闪雷轻拂衣袖,似乎要挥散什么,“但那一战,不论胜败,我想他们都应该无怨无悔吧!” “这个,也许有机会,能够亲自问一下那位先生了。”河马寒宇微笑,“但是我们之间,我想应该能够做到吧!” “地点你选?”闪雷有些迫不及待,等了这么多年,他绝对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死亡沼泽”,河马寒宇答道,他很清楚死亡沼泽的险恶,但正因为险恶,才能激出两人最大的潜力,“时间?” “就现在”,虽然对河马寒宇选择的地点有些意外,闪雷还是很干脆的决定了时间,目光看向死亡沼泽的方向。 “好”,河马寒宇没有犹豫,一扬手两颗绿色的光点没入纲手和自来也体内,道:“走。” 闪雷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紧跟着河马寒宇的步伐,投入黑夜的丛林中。 “死亡沼泽啊!”躺在地上的自来也突然开口。 “你要去看看吗?”纲手应道,两人本就已经有些意识,河马寒宇临走前投入他们体内的查克拉更是帮助他们更快的解酒了。 “不去”,自来也很干脆的拒绝道,那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得意弟子,一个是他的忘年兄弟,不管是谁胜谁负,他都不会在意。 “是不敢去吧!”纲手毫不客气的撕破了自来也的那层伪装。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啊!”自来也轻声笑着,“看着他们一个个越我,朝着更远的前方走去,我有种被命运之神抛弃的感觉。” 纲手沉默了,自来也少年时呆呆傻傻的形象在脑海中浮现,有些冲动,有些浮躁,有些固执,但更多的是一种单纯、一份真诚、一股热诚,当时谁能够想到,那样的他能够成为木叶的支柱之一。 “我们都老了”,虽然很不愿意,自来也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还有多少时间留给我们,留给我去等待?”最后却是向纲手问。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纲手却似没有听到,也许是因为喝醉酒的关系,也许是因为现在所处的地方非常的特别,总之,现在的她格外的感性,“梦到爷爷、父母、绳树,还有断,他们现在都很好,在一个没有血腥没有战乱的地方,过着安静平和的生活,其实他们一直都跟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在我的心里。”纲手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这里一直为他们留着一片空间。 “啊!”自来也应道,就在刚才,他也做了个梦,在梦中他等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生活,尽管只是梦,但他依旧感到幸福。 一夜的放纵,让他们将压抑了多年的感情宣泄了出来,那些藏在心底快要腐烂变质的记忆,在被翻出来晒一晒后,很多曾经在意的记忆,在经过一夜的倾吐后,变得模糊起来,似乎已经不太在意了,而曾经一些刻骨铭心的感觉,却更加的清晰,只是,经过多年的酝酿,已经没有当初的伤痛,更多的是甜美的记忆,经过整理的心已经轻松了很多,不用再每天背着那么沉重的感情负担前行。 “只要我们活着,他们就活在我们的记忆中,只要我们活着,就有他们生命的痕迹。”自来也甩了甩脑袋,站了起来,走到慰灵碑前,少有的严肃和认真,“只要我们活着,就能传承他们的意志。” 站在一堆坟墓的中间,生者与死者的对立,让自来也切实地感受着生的可贵,生活的可贵,更加真实的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无常,也更加迫切的体会到时不我待。 韶华易逝,冯唐易老。 他还有多少生命可以用来去等待,“你输了,我只有一个愿望,给我一个期限,一个等到答复的期限。” 纲手的眼神有些复杂,目光在一堆坟墓中游移着,最后在一个位置停了下来。 自来也顺着那道目光看去,那里是断最后安寝之所,但他从来就没将断视为对手,因为他知道,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那是永恒的不变的记忆。但他更清楚,真正纲手困扰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个意外的闯入他们之间的人,那个连她都不愿去正视的人。 “如果答复还是拒绝,那你就不要说出来。”自来也回头,看着死亡沼泽的方向,不说,那就是无期限,无期限就是要等到生命的尽头,他愿意等。 纲手被自来也这句话给深深触动,眼中多了几分歉意,轻轻吐出道:“三年。” 这是给自来也的时间,也是纲手给自己的时间。三年,应该够自己忘记他,事实上,今晚过后,他的影子已经淡化了很多。三年的时限,更多的是为了木叶,谁能够在这三年内成长起来,谁能够接替她成为这木叶的精神支柱。 自来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刚才他的心如临大敌般紧张,所幸听到的答案终于让他看到了希望。 只是,三年对于未知的未来而言,太过漫长,谁能够保证这个希望不是海市蜃楼。 自来也不去想这个,他不愿意去想,为了她,不管怎样的困难,他都要撑过这三年。 死亡森林的最深处,那是一片广袤的沼泽,在那茵茵绿草下,潜伏着无数的陷阱。这里,是蛇虫鼠蚁的天堂,却是人类的地狱,是横亘在所有木叶敌人面前的一道屏障。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前伏后继的涌向这里。 大蛇丸来过这里,因为这里的毒蛇猛兽是他最好原料。纲手来过这里,因为这里除了毒蛇猛兽,还有很多珍贵的药材。自来也来过这里,只因为前面两人都来过。以前的闪雷自然也来过,因为这里也是勇敢者的游乐场。 他们是极少数能够活着到来,又能够活着离开的人,无一不是强者中的强者。 但河马寒宇更加的清楚,他们能够在死亡沼泽来去自如,并不是因为他们很强,而是因为他们的通灵兽很强。 曾经带着一队木叶暗部穿越过死亡沼泽的他,就曾亲自体验过这死亡沼泽的可怕。那一次能够活着出来,唯一的原因也是因为他的通灵兽够强,比这里所有的蛇虫鼠蚁都强。 在沼泽上站立,对大部分忍者来说都不是难题,可弥漫在四周的毒瘴和那不知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出现的毒物,才是最为致命的,哪怕是只蚊子,那么小小的叮上一口,在这片沼泽上,就足够置人于死地。 夜幕下的死亡沼泽很静,静得没有任何的声音,夜晚的死亡沼泽很可怕,因为一切都埋没在黑暗之中,而黑暗,却是死神的最爱。 但此刻,死亡沼泽的静,却透着诡异,如果是白天有人在现场,看到死亡沼泽四周那堆积得密密麻麻的各种各样的毒物,只怕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那些称王称霸死亡沼泽多年的家伙们也龟缩在一旁的角落,看着死亡沼泽中间那对峙的两团黑影。 河马寒宇的脚下是销声匿迹多年的地狱三头犬,原本被河马寒宇炸掉的一颗脑袋,现在也已经恢复如初,喷着热气的鼻孔高高的仰着,似乎在鄙视自己的对手。 这是河马寒宇第四次召唤地狱三头犬,第一次是在得到封印卷轴不久,当时的他在地狱三头犬前如同一只蚂蚁一般弱小。 第二次是桔梗城一战,为了击败那个所谓的岩神而被迫召唤了它,结果差点害死了纲手,而那一次,他不要命的反击让嚣张的地狱三头犬失去了一个脑袋,也让地狱三头犬认识到他的决绝,从而放弃了报复。 第三次就是上次跨越死亡沼泽的时候,也是那一次,河马寒宇和地狱三头犬达成了协议,让它在这死亡沼泽修养恢复伤势,而地狱三头犬则甘心为河马寒宇驱使。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养,重新长出了黑色脑袋的地狱三头犬再次恢复了往日的雄风,目空一切的嚣张,可河马寒宇刚才的一顿脚,就让它乖了下来。 地狱三头犬这才明白过来,这段时间,不是只有它恢复了实力,河马寒宇驾驭式神的水平也提高了很多,修炼通神术有成的河马寒宇体内隐隐散出神的气息,让地狱三头犬战栗,也让它彻底的匍匐在他的脚下。 这么多年,河马寒宇并没有放松,每一天都在修炼者天一诀,因为他清楚,他来到这个世界,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天一诀,而他能够那么轻易地融汇忍术、阴阳术和通神术也是因为天一诀。 就如同宇智波家族拥有如同bug般存在的血继写轮眼,他拥有的血继就是天一诀,这个他一出身就蕴藏在体内的修炼法诀,在这个世界同样类似于bug的另一个存在。 地狱三头犬很狡诈也很强横,也许还是这个世界惟一一个敢反噬主人的通灵兽,但他河马寒宇同样很狡诈很强横,桔梗城的耻辱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尤其在见识了九尾的厉害后,河马寒宇更加的清楚明白,一个强大的通灵兽对于忍者而言,就像是圣斗士的圣衣,能够让忍者的实力得到加倍的提升。所以,在河马寒宇的心中,地狱三头犬是利器,它终会也必须为他所用,而事实证明,他做到了。 第二八一章 凶兽 蛤蟆文太怒目圆睁,身为蛤蟆仙人一族最强的战士,它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尊严,眼前的敌人很强,它不得不承认,但在比试过之前,它绝对不会认输。 闪雷伫立在文太的头顶,和第一次在河马寒宇意识中看到地狱三头犬不一样,亲自面对着它感受到狂暴和压力完全是另一种感觉,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的除九尾以外最强的灵兽。 “那么,我开始了。”闪雷右脚轻轻点了点脚下的文太,文太接到型号猛的蹬腿,跳了起来。 “忍术----蛤蟆油弹”,半空中,蛤蟆文太突然张口,蛤蟆油顿时如同油井般喷,几乎同时闪雷施展出了大火球之术,火球沿着蛤蟆油燃烧起来,如同汽油桶爆炸一般,涌向河马寒宇和地狱三头犬。 看着迎面而来的火浪,河马寒宇微微一笑,双手虚爪,风属性查克拉迅在手中凝聚,“风遁----飓风波。”两道龙卷风从河马寒宇手中飞出,席卷着火浪,向着闪雷到扑而去。 面对河马寒宇如此迅捷的回击,闪雷也毫不示弱,又是以蛤蟆文太为主导动的还击,“水遁----铁炮弹”。 飓风很快被水流击散,没有了风的推动,火如同雨水般往下落去,地狱三头犬猛的抬起它那只银色的脑袋,一阵白雾喷出,周围的空气顿时突然下降了几十度,就连燃烧的火油也在瞬间凝结成了冰块。银色的脑袋退下,那只金色的脑袋又伸了过来,奔出一股金色的气流,顿时将冰块消融于无形。 而这个时候,闪雷和蛤蟆文太才刚刚落到地上,第一轮的试探只在这一起一落就宣告结束。 闪雷的眼中火光跳跃着,河马寒宇的强大让他心中热血沸腾了起来,挑战这样的对手,不论输赢,对他而言都是一种享受。 “水遁----大瀑布”,闪雷身形刚刚站稳,就展开了新的一轮攻击,联合闪雷和文太之力形成的大瀑布来势汹汹,沼泽表层的草皮也被水流冲的掀了起来,带着泥浆朝河马寒宇涌去,那态势如同山洪爆一般,似乎要将一切冲走。 “土遁----土锭壁”,在河马寒宇控制下,四周的泥浆顿时凝聚成一个圆锥形的防护壁,如同中流砥柱般,将水流分开,沿着弧形的轨道向两边划去。 然而闪雷的攻击并没有结束,一条巨大的水龙,不,准确的说,是一条巨大的泥龙从沼泽飞出,那壮观的景象如同蛟龙升天一般,泥龙的头在半空盘旋着,他巨大的身体还有埋在着沼泽之中,给人感觉这腾出的只是一小部分。 巨龙在盘旋了两圈后,巨大的头冲着保护着河马寒宇的土坯而去,那强大的气势,别说是土壁,就算是铜墙铁壁估计也会砸出个窟窿。 一直平静的河马寒宇终于有些动容,但他接下来的行为却让人大为意外,只见他突然撤去查克拉,原本作为保护的土锭壁顿时化为一滩泥水落回沼泽,彻底放开自己头顶,任由那巨龙冲向自己。 看到毫不设防的河马寒宇,闪雷眼皮一跳,如果不是他对河马寒宇知之甚深,他差点要以为他是要放弃抵抗了。 河马寒宇当然不会放弃,他并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至今为止,他也只对一个人认输过,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认输。但这个人,显然不会是闪雷。 “嗷----”,那一声振聋聩的嚎叫撕破了夜空,震慑了大地。 死亡森林的猛兽们被这声嚎叫给惊醒了,从死亡沼泽里弥漫出来的死亡的气息,让这些凶悍的猛兽恐惧了,受惊地朝死亡森林的外围冲去。 木叶的人们被惊醒,这一声嚎叫,勾起了他们心中沉淀了很多年的噩梦,那暴虐而强大的气息,难道是九尾的又一次来袭吗?顿时,在村中引起了恐慌,如同炸营一般,骚乱迅在木叶蔓延。 是它?纲手忍不住战栗起来,那嗜血地猩红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要将自己吞噬,而自己却避无可避。 自来也眉头也写着凝重,将纲手揽在了怀里,自来也身上刚阳的气息,终于让纲手恢复了平静。 “不好”,纲手轻轻推开自来也,快步向村中走去,“自来也,你去死亡森林看一看,我先回村。” 看着纲手急消失的背影,自来也毫不犹豫的朝死亡森林驰去。 “纲手大人”,急得四处乱串的静音看到纲手后,整个人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镇定了下来,“总算找到您了。” “不用说了”,纲手扬了扬手,一路走来,她已经看到了如同炸开了锅的木叶,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在黑暗中慌乱逃跑的村民,已经引多起事故。 “通知警备部全体出动,立即组织疏散村民,安抚村民的恐慌情绪,所有暗部在村子四周戒备,外勤部在村人员前往死亡森林的动物,医院准备好床位,随时准备救治伤员。” “是”,静音虽然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但纲手的指令,她自然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一向不问村中俗事的三代也终于露面了,看着一脸沉着的纲手,心中的担心淡了不少,只是陪着纲手站在楼顶,很快就现了村子里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虽然是村民的恐慌,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恢复正常。 三代微微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鸣人那边出问题就好了。他顺着纲手的视线,看着死亡森林的方向,那股强大而暴虐的气息确实跟九尾很像,但绝对不是九尾,“到底生了什么事?” “哼!”纲手有些生气,不,应该说是很生气,本来以为只是两个人之间的较量,没想到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她更加没想到,河马寒宇会对着闪雷放出这头怪物,对于这头怪物,纲手心中至今还残留着一丝恐惧。 三代对纲手是了解的,她不说,只说明她对这一切都了然于心,既然她没有过激的反应,也足以说明,现在的情况跟十几年前不一样。 想到这里,老头子的脸上又浮现了他那老狐狸的笑容,夸张的打着哈欠,道:“无端地扰人清梦,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回去睡觉。” 老头的笑容,在纲手眼中那是非常的欠揍,纲手很想将三代直接从这楼顶踢下去,可考虑到他一把年纪,又是自己的老师,只能将这股冲动压下,只是脸色愈的难看,望着死亡沼泽方向的视线里带着浓浓的杀气。 从梦中醒来的鸣人,听着外面传来的杂乱叫声,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一身睡衣就冲出来自己的住处,看着四处闪耀的照明弹和火把,最后一丝睡衣也被风吹散了。 “九尾”,让鸣人始料不及的时,他的出现让原本好转的局面越的混乱,那些成年人在看到他之后,不停地出让鸣人厌恶的尖叫,如同躲避瘟疫一般,远远地避开他,有些更是将孩子紧紧地护在怀里,看着鸣人的目光充满惶恐、畏惧、憎恨、厌恶,恨不得鸣人理他们越远越好,恨不得他马上死掉。 “鸣人”,阿斯玛的出现,让少数蠢蠢欲动的木叶村民平静了下来,鸣人现在安然无恙,让他松了一口气,至少可以证实,那让人恐怖的来源并不是九尾,“纲手大人找你。” 阿斯玛很清楚,此时的鸣人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他的存在随时会引爆一些失控的村民,而引不可挽回的悲剧。 “出什么事了?”鸣人有些迷蒙,他深切的感受到村民对他的敌视,很久以前的那种被人排斥,不被接受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心头,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听到纲手的名字,鸣人心中才有了些许温暖,“纲手婆婆在哪里?” “办公室,我带你去。”纲手的办公室,鸣人当然会走,但阿斯玛不放心,还是决定护送一程。 “嗷----”,又是一声嚎叫传来,这一次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一声嚎叫,也将鸣人从迷蒙中惊醒,他的胸口,那道封印闪动着,一股狂躁的气息瞬间传遍了鸣人的全身,他的脸上甚至浮现了一些九尾的特征。 “九尾----”,看到鸣人样子,原本就惊慌的人群顿时静成了一片,缩在各个角落里,气氛异常压抑。 “鸣人----”,阿斯玛伸手按在鸣人肩上,但瞬间传来的炙热烫得他迅的缩回了手,满脸担心的看着鸣人,“鸣人----,冷静。” 冷静!鸣人也想冷静,但外界似乎有什么东西跟他体内的九尾产生了共鸣,似乎在召唤他一般,几乎不受控制的,鸣人挣脱了阿斯玛的阻拦,朝着死亡森林的方向跑去。 “不好”,在远处观望的纲手,在看到鸣人那包裹着九尾查克拉的红色身影在木叶飞奔着,在这夜色中是那么的醒目,所过之处,更是惨叫声不断,难道自己担心的事情真的生呢? 想到这里,纲手在也呆不住,紧追着鸣人的身影,朝死亡森林而去。 闪雷早就料到三头地狱犬很强,但他还是没有想到它居然强到了这种程度,看着从它那只金色脑袋中喷射出来的火浆,顶住了巨龙的下压之势,不仅如此,还一点点将那龙头烤成了泥塑。 闪雷眼中精光闪烁,手中忍印一变,又有两只巨龙奔腾而出,呈三角型向河马寒宇袭去。 河马寒宇依旧不动,指示着三头地狱犬还击,这还是他控制三头地狱犬后的第一次作战,所以他也想知道这个嚣张不可一世的庞然大物,自称是地狱之门看守的家伙究竟有多厉害。 三头地狱犬猩红的眼凶戾无比,在这黑夜中如同六盏挂在半空的红灯笼,银色和黑色的脑袋摆动着,迎向了另外两条巨龙。 一道白气,一股黑烟先后自银色和黑色狗头中喷出。白气击龙头顿时被凝结成了冰雕,寒气沿着龙头一直向龙身蔓延,很快整条龙都被凝固。而黑烟所形成的一团屏障,则如同一个填不满的空间,泥龙钻进去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它出来,只有那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的龙身仍然在朝里面钻。 第二八二章 强横 河马寒宇站在地狱三头犬的头顶,看似镇定,心中却后怕不已,当年如果不是自己出其不意的舍命一搏,恐怕纲手早就成为它的腹中食了。如今看来,自己当初之所以能够袭击得手,还得感激这个家伙对自己的轻视,才让自己有机可乘。 闪雷则有些惊悚,第一次见到三头地狱犬时还只是惊叹于它的高大与凶悍,这一次才知道它的恐怖,这样的一头凶兽如果放出去,绝对是跟九尾一样的存在。 再看着河马寒宇,他似乎能够想象到当年桔梗城一战的情景,那一战最核心的战斗,纲手面临的敌人到底是谁,究竟又多强大,一直以来无人得知。但作为最后清扫战场的人,闪雷对桔梗城广场上那些让人无法理解的残痕,记忆犹新,而今天也总算有些明了。 他记得河马寒宇曾说过,他没有能力控制过这头三只头的疯狗,所以一直不敢轻易将它放出。但现在,这个让过去的河马寒宇都心怀戒惧的家伙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这说明今天的河马寒宇已经拥有驾驭这头凶兽的能力,想到这里,闪雷只觉得浑身的热血在沸腾。 三条龙虽然被地狱三头犬控制住,闪雷却毫不在意,因为这本就不是他真正的杀招,河马寒宇能够应对本在他预料之中,虽然经过出乎他的意料,但结果跟自己预想的一样,“风遁----陷空阵”。 河马寒宇同样在时刻提防着,面对闪雷,他同样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或许当年的他能够站在木叶的顶端,在有些人看来只是他命运之神对他的特别眷顾,但一直关注着他的河马寒宇却知道,他绝对有能力成为木叶的王者。 在他阳光笑容背后,是对敌人无比的冷酷无情,他的率性谦和背后,是对人情的洞达和人性的理解,他的温文尔雅背后,是临危不乱的冷静和杀伐决断的果敢。 当年的他将木叶三忍的优点完美的融合于一身,除了年轻,似乎找不到任何的缺点,这样的人物,注定了不成英雄,必为枭雄。 直到现在,闪雷还只是用了水遁术,而水属性只是闪雷的第二属性,他的本体属性应该是风,而他真正让人们铭记于心的是哪鬼神难测飞雷神之术,可到现在他还没有使出这两样,只能说明他还没有使出全力。 以河马寒宇对闪雷的了解,他绝对不会依靠这三条泥虫打败自己,他肯定还有后招,只是这后招只要不,他也无从防范。 看到闪雷手中结印变化,河马寒宇便知道真正的攻击来了,随即脚底下一轻,站在地狱三头犬身上的他跟着脚下的地狱三头犬一起,如同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样,急往下坠落。 看着下面如同黑洞一般的幽暗空间,河马寒宇望向闪雷的眼中充满了敬佩。那三条龙不过是个华丽的障眼法而已,其目的不过是借着这三条泥龙,将他脚下的沼泽抽空。三条巨龙如同活塞一样,将泥浆吸出,必定会在这沼泽下形成三个强力的压力场,当地狱三头犬脚下的沼泽表面破裂后,空气灌入进入,在闪雷风遁的控制下,产生一个高压气旋,那呼啸的气流仿佛要将气场范围内的一切吸向下面未知的空间。 河马寒宇毫不怀疑这个空洞的威力,同样精通风遁的他,可以感受到那片黑暗中风属性查克拉的肆虐和锋利,似乎要将一切进入其中的东西绞成碎末。 脚下已经是危机重重,而头顶之上,因地狱三头犬无法保持平衡而失去了对泥龙的控制,三头泥龙又重新长出了龙头,纠缠在一起朝着河马寒宇和地狱三头犬俯冲而去,似要跟带着他们一起同归于尽。 “轰”,一声巨响之后,空洞终于被泥龙填平,那片宽阔的地带,如同沸腾的油般,不停冒出一个个气泡,然后又一个个相继的破灭,整片沼泽只剩下那气泡升起与破灭的噗噗声。 失去了地狱三头犬的气息,死亡沼泽和死亡森林的沼泽们终于从恐惧和暴走中恢复过来,齐齐的将视线望向四万沼泽的方向。 守在死亡森林外的自来也深深地吸了口气,伴随着那股死亡气息一起消失的,还有河马寒宇那微弱的气息,难道他死了?不会,自来也很快否决了自己的猜想。 气氛说不出的压抑,如同黎明前的黑暗,有似暴风雨前的平静,安静,过分的安静,那么多的生灵齐聚,却寂静无声,死亡森林的生灵们在等待,自来也在等待,而其他环拱在自来也两旁紧密监视着动物们动静的木叶忍者也在等待着。 空气在等待中凝重起来,气氛慢慢变得有些浮躁,木叶忍者不知道这些动物们在观望什么,在等待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 在地狱三头犬消失的气息消失的同时,鸣人体内的狂躁也归于平静,鸣人停下脚步,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那记忆中熟悉的目光,然后继续沿着死亡森林方向跑去。 闪雷也在等,河马寒宇是真正的木叶天才,五岁即以忍者身份纵横杀场,九岁就博得了“木叶灰狼”的凶名,家学渊源,且先后师从棋木朔茂、紫霄、纲手,身具土、火、风、雷四种属性,精通幻术和医疗忍术,而让他做到这一切的关键,就在于他体内那不知名的力量。 而这股强大的力量却是通过一种秘术修炼出来,还可以不断地提高,这样深不可测的秘术,恐怕跟血继也有些密不可分的关系。拥有如此实力的河马寒宇,究竟有多么的厉害,没有人知道,就如同没有人知道三忍的底线在哪里一样,因为没有人有能力让他们挥出全部的能量。 “嘭”,河马寒宇的还击来得异常的突然和迅猛,文太腹部受到一记重击,如同堡垒一样巨大的身体,在冲击的作用下被撞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沼泽上,很快没入了泥浆中。 在文太坠落的同时,闪雷已经跳离了它的身体,站立在了沼泽之上,看着面前嗷叫着甩着头上淤泥的地狱三头犬,心中无比震撼,那么强力的风遁,居然没有在眼前这头怪物的身上留下丝毫的痕迹。 闪雷警惕的环顾四周,搜寻着河马寒宇的影子,依然是气息全无。闪雷心中一紧,难道他真的出事呢?不对,但根据河马寒宇对他自己的评价,他的本事是逃命第一,防御第二,攻击第三,并自诩为木叶第一逃命高手,仅从他在逃命上的自信,闪雷就不认会天真的认为河马寒宇死了。 既然他没事,为何不现身?闪雷心中疑惑。如果河马寒宇要躲,就算三忍齐出也找不到他,闪雷并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耐,只是,他为什么还不现身?他在等什么? 看着重新爬起来动作却有些迟钝的文太,闪雷似乎有些明了,“文太,谢谢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闪雷有些歉疚,他知道这样送文太回去,很伤它的尊严,但眼前的三头地狱犬实力强蛤蟆文太太多,自己一个人反而更加具有优势。 蛤蟆文太看着地狱三头犬,很不甘心,但最终它还是听从了闪雷的建议,“你自己小心,如有需要可以随时召唤我。” 没有了蛤蟆文太,地狱三头犬那高大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高大,“人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地狱三头犬突然开口,显得霸气十足,就像一个君王宣判死刑一般,猩红的眼中带着无尽的暴虐与疯狂。 地狱三头犬的嚎叫声在死亡沼泽上空回荡,它很愤怒,刚才的风遁虽然没有给它造成皮肉伤,但那种疼痛也是他很多年不曾经历过的。 今天先是被自己看不起的河马寒宇给狠狠地压下,已经让它极度的不爽了,接着又眼前这个小个子和那只蛤蟆袭击,让它痛苦异常,现在更是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居然妄图以人类之身对抗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能对自己的宿主动手,地狱三头犬只好就自己所有的怒气都转移到眼前的这个人身上,它要让他知道,神兽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 如泰山般的威压与汹涌澎湃的杀气直指闪雷,那不可抑制的怒气也随着它的嗷叫向四周扩散,原本缩在边沿的沼泽生物们感受到死亡的危险,纷纷向外逃离,直接引起了死亡森林里那些生灵们的恐慌。 闪雷全神贯注的看着地狱三头犬,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眼前怪兽眼中猎物,经过之前的试探他也清楚地狱三头犬的可怕,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闪雷承认地狱三头犬的强大,但这不代表他就怕了,曾经与九尾交战过的他,非常的清楚这种庞然大物的缺点。 下一刻,闪雷消失了,只剩下几把闪着寒光的匕朝地狱三头犬飞去,就算没有了昔日那一头闪亮的黄,他闪雷依旧是那个让人防不胜防的金色闪光。 第二八二章 危局 似乎是响应地狱三头犬的嚎叫一般,安静了片刻的森林动物们,再次躁动了起来,而且比上次来得更加的猛烈,不顾木叶忍者的阻挡,向死亡森林外冲。'() 木叶森林外早已经是严阵以待,自来也率领着木叶外联部的精锐们站在了死亡森林的最强面。 但是死亡森林那么大,根本就不是十几二十几人能够防守得来的,而以前依仗的围栏在众多失常的猛兽面前就跟纸一样,不堪一击。 “土遁----土阵壁”。 “影术----影束缚”。 “倍化之术”。 …… 一时间,木叶森林外成了木叶忍者的竞技场,但木叶忍者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防卫忍术,毕竟这些动物们平时还是很“温顺”的,今天的异常必定事出有因,大家都忍心将自己家圈养的宠物们给杀死。 木叶忍者的出点是好的,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在照明灯的照耀下,木叶忍者们很快看到了比猛兽更为恐怖的存在,顿时脸上都变了颜色。 “怎么会这样?”看着猛兽后面尾随而来的东西,奈良鹿久看向了自来也,“自来也大人,您看后面----” 自来也皱眉,本来还打算对猛兽们手下留情的他,在看到那密密麻麻的一片后,眼皮抖了抖,“大家小心,一定不能让这些东西跑进村子。” “是”,众人齐声答道,如果让眼前的大军冲入了村子,后果如何,不堪想象。 他们没有办法理解,那些平日藏在死亡森林深处禁忌之地的毒虫怪物们怎么会今天如此疯狂而整齐的涌出,如同逃难一般,里面究竟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但好奇归好奇,他们每一个人都十分清楚,面前这些高大凶残的猛兽们不容小觑,而那些五颜六色的小东西们更是非同小可,随时会要了他们的命,此时此刻,谁还敢存着手下留情的念头。 火遁、土遁、水遁、风遁、雷遁、秘术等等,能够用上的忍术都毫无保留的使出,能够挥得绝招也毫不客气的用上,目标,尽可能消灭眼前这些东东。 平日里对他们还存有几分顾忌的飞禽走兽们,今夜疯狂了,即使前面是火堆、水潭、土陷、风口,都不顾一切的前冲。 “好色仙人,究竟生什么事情了?”漩涡鸣人看着眼前夸张的情景,嘴角有些抽触。 你见过额头上长三只眼睛的老虎吗?你见过如同变色龙一样会变色的狼吗?你见过如同闪电一般迅猛嘴里还能够喷出火球的豹子吗?你见过毛跟刺猬一样坚硬的狮子吗?你见过手臂长及脚掌身高两丈的狮子吗?你见过…… 这些猛兽还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那些跟在动物后面让人恶心的慢慢蠕动的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的毛毛虫,漫天飞舞的蚊子和甲壳虫,吐着绿烟的蛇群,到处乱串的貂鼠。很多“可爱”的动物,鸣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差点没吓得他心都跳出来。 对于这些小东西,木叶的忍者们没有丝毫的怜惜,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因为在死亡森林,它们才是真正的不见血的杀手。 鸣人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在看到木叶忍者跟这些猛兽和昆虫搏斗,他才真正了解为什么这片森林叫做死亡森林了,对于普通人而言,它们绝对是勾魂的死者。 “鸣人?”自来也眉头微皱,鸣人身上查克拉的波动非常不稳定,好在鸣人努力控制着他体内的查克拉,勉强能够压制住九尾的力量,“这些动物失控了,千万不能让他们冲进村去,否则会造成严重伤亡。”虽然并不希望鸣人这个时候参与进来,但鸣人已经到了这里,不让他加入也说不过去。 “啊----”,就在自来也跟鸣人说话期间,两名木叶忍者被那无孔不入的蚊子叮到,随即反应变得迟钝,被面前的猛兽给攻击。自来也来不及跟鸣人细说,飞扑过去,将两只准备咬人的家伙给撸到了一边。 看到那些恶心的虫子后,鸣人很自觉的选择了跟猛兽们搏斗,至少面对那些猛兽他还有决斗的勇气,对着那群爬虫们,他连多看一眼都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更不要说去直接面对了。 然而,这些猛兽、飞禽、昆虫、爬行动物组成的地面和空中的立体攻击,却是令人防不胜防,面对这样一群疯狂而数量众多的“敌人”,木叶忍者建立的一道长长地防线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自来也已经有些头痛,如果只是猛兽,他还自信能够凭借木叶强大的武力镇压,但对于那些带有巨毒的昆虫们,他就有些束手了。 因为是夜晚,木叶忍者没能在第一时间现那些隐藏在阴暗处的小东西,等到现时,木叶忍者已经跟它们距离很近,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了,而且东西太多,防得了这个防不了那个。接二连三的有木叶忍者受伤,虽然暂时还没有死人,但情况已经越来越危险了。 最终自来也直接使用通灵术,招来了一群小蛤蟆,让他们对付那些让他都觉得不舒服的小虫子们,可很快,蛤蟆们就遇到了他们的天敌,那群冒着绿烟的蛇群,形势非常的不乐观。 纲手带着一群生力军赶到时,木叶忍者已经陷入了围困之中,受伤的人被自来也的蛤蟆护在中间,却没有办法出来,那成群的翅膀扇动的声音,如同飞机的螺旋桨一样,嗡嗡地震得人心慌。 “通灵术”,纲手二话不说召唤出了蛞蝓,指挥着蛞蝓化生千万,一部分挡住了那群毛毛虫的去路,另一部分则进入阵中,透过蛞蝓给受伤的木叶忍者疗伤。 本想用毒烟或酸雨这样大规模杀伤性忍术的她,在看着到和猛兽怪虫绞杀在一起的木叶忍者,最终只能放弃。 场面有些混乱了,木叶忍者、蛤蟆、蛞蝓、猛兽、飞虫,天上地上到处都是,挡不胜挡,防不胜防,木叶忍者是竭尽全力消灭眼前的敌人,死亡森里却如同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似乎还源源不断的有危险生物出来,而且出来的品种也是越来越厉害,即使是火焰也不能让它们退缩,让刚刚好转的形势又开始恶化。 随后赶到的油女志弘率领着族人及时赶到,堵住了那群飞过自来也等人的头顶,准备朝木叶而去的飞虫的去路,黑压压的寄坏虫从油女一族的体内飞出,将原本就漆黑的天空遮挡得更加的彻底。 纲手的怒火随着形势的恶化也开始不断地飙升,事情的展已经出乎了她和自来也的预料,只要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河马寒宇和闪雷两人引起,纲手就恨不得将他们撕碎。 守在纲手身后的木叶忍者一刻也不敢停地放着照明弹,如果没有这照明,陷身其中的木叶忍者们只怕瞬间就会阵亡不少,木叶可承担不起这样的损失。 自来也挡在最前面承受着猛兽最强的攻击,已经陷入疯狂的猛兽也似乎将自己平日隐藏起来的力量挥到极致,即使如自来也般强横,也有些窘迫。他不仅要关注着整个形势,还必须随时随地的观察着已经使用影分身动攻击的鸣人,相比眼前这些猫猫狗狗,他更在意的是鸣人体内的九尾。 自那股死亡气息出以来,鸣人体内的九尾力量就非常不稳定,鸣人自身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见识过鸣人暴走的他非常清楚,在现在这中混乱局面下,如果九尾出来作怪,现场能够安然逃离的人不会过半数。 纲手同样紧张无比,情形比她想象的严峻了太多,她甚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通知结界班启动木叶守护结界,但这样一来,木叶有可能逃过劫难,却会让着危险的东西跑到木叶以外的地方,到时候,只怕整个火之国都会处于危险之中。 鸣人的身影几乎充斥着战场,仗着影分身多,他几乎是利用影分身的数量来为受伤的木叶忍者争取时间,但随着查克拉的持续消耗,他体内红色的查克拉渐渐挣脱蓝色查克拉的束缚,有了向外溢出的趋势。 “鸣人”,自来也焦虑的叫道,即使是他也无法从那成百上千的鸣人中找出他真身所在,眼前的情况真的危险得不能再危险。 伤员在不断的增加,纲手的查克拉正飞的流失,这样下去,就连她都会生命的危险。 眼前似乎是个死结,除非死亡沼泽中的地狱三头犬和闪雷能够停止搏杀,也许还会有转机,可实际情况却是闪雷对这里的情形一无所知,就算知道,此时的他也无法做什么。 暴怒的地狱三头犬,几乎是不遗余力的攻击,让他只能依仗自己绝世无双的身手争取空间和时间,在地狱三头那三只巨大的脑袋的缝隙间穿梭并寻找战机。 数次近距离的风遁的攻击,使得他成功的在地狱三头犬那厚实的皮层上留下了伤口,但最直接的后果是,地狱三头犬彻底的暴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河马寒宇亲自出手,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将它制服。 整个死亡沼泽上空,毒雾弥漫,不见任何生物,而死亡沼泽的表层,熊熊的蓝色火焰燃烧着,似乎要将整个死亡沼泽蒸干。沼泽里的生物们为了活命,早就远远地逃离了沼泽,向死亡森里退去,沼泽生物的强势入侵,直接将死亡森里生灵逼上了绝路,不敢同这些真正的毒物们争锋的它们,只有不顾一切的往外冲。 第二八四章 登场 三木堂、红豆、静和夏之源四人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四人惊讶之余,也有些兴奋,尤其是红豆,丝毫不掩饰自己那魔鬼一般的笑容。 “这样的大场面很久没有见到了”,红豆笑着感叹道,“早知道这里这么有意思,就早点过来。” 静和三木堂相对无言,反倒是一向安静的夏之源接了红豆的话,“嗯”了一声,看他那双冒光的眼睛,就知道他是多么的认同红豆的想法。 “静”,红豆忽然扭头,看向身边沉默的宇智波静,道:“上次说好了要比试的,结果拖到现在都没有机会,今天,我们就分出个胜负吧!” “好,输的人要做一个月的饭。”宇智波静微微一笑,看起来很有信心,直接就提出了要求。 “你这么有信心?”红豆笑得很诡异,“如果你输了,就要给我洗一个月的衣服。” “你们四个站在那里什么呆,还不快去支援?”静和红豆旁若无人的对话,顿时令纲手火冒三丈,将对河马寒宇和闪雷的怒火泄到了他们的头上。 面对纲手那振聋聩的咆哮,三木堂微微点头,而静和红豆却恍如未觉,面色如常,至于夏之源,双手已经放在了自己身后的大木匣上,自顾自的摆弄起来。 宇智波静挑衅地看了红豆一眼,莲步轻移向木叶森林走去,同时右手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武器----被她命名为魔芋的乐器,轻轻地放在了嘴边,双手按在乐器上,手指有节奏的跳动,一圈圈带着查克拉的声波向外扩散开去,奇妙的事情渐渐生了,原本在迅猛凶狠的猛兽们的动作居然慢慢地迟钝了下来。 “不要呆,趁这机会,立即撤出来。”虽然纲手也不明白生了什么,但听阿斯玛汇报过任务的她,多少还是知道静的新忍术。 木叶的忍者很快在纲手的命令下退走,唯有鸣人和他那十几个影分身留在场中,而且似乎也受到了静的音波影响,反应变得迟钝起来。 一直注意这鸣人的自来也很快就察觉到了鸣人的异常,他体内那暴虐的红色查克拉似乎变得淡薄起来。看来静的忍术对鸣人也有影响,自来也眼中抹过一丝喜色,看向宇智波静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赞赏。 “鸣人”,红豆高高跃起,几个跳跃间,已经进入了原本的阵地,灵活的身体躲避着身边已经不再凶猛的供给,手中一条常常的黑鞭飞出,如同串冰糖葫芦一般,将十几个鸣人束缚起来,向身后用力甩去。 “嘭”“嘭”“嘭”十几声连响后,鸣人的几个影分身都消失不见,只留下鸣人的真身揉着屁股站起来,有些茫然地看着红豆和静,向纲手走去。 “纲手婆婆”,鸣人皱着眉头看着倒在身边的大堆伤员,“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这样?” 纲手看着穿着一身睡衣的鸣人,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伸手揉了揉鸣人的蓬松的头,道:“具体原因现在还不清楚。” “啊----”,一阵惊呼声,将纲手和鸣人的视线又拉回到了战场上。 原来一只变异的兔子最先挺不住静的攻击,原本灵动的身躯在半空中定格了片刻后,“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而紧跟在后面的毛毛虫如同看到猎物一般,迅的爬了过去,片刻之间那只兔子就被这群软体怪物侵蚀得只剩下了一堆骨头。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刚才那些被自来也和鸣人及时救出的伤者,更是倒吸了一口冷去,暗自庆幸。 宇智波静脸上浮现一丝犹豫之色,她特地选用催眠的曲子,本就是不想杀死这些动物们,毕竟他们也有生存的权利,但她没料到,这些动物们根本就是被身后的这些小东西给驱赶着没有退路,进是死,退却是尸骨无存。 “静,不要犹豫,否则,等会死的就是我们。”红豆最清楚静此时的想法,出言提醒道,试图浇灭了静心中那丝不切实际的善念。 静咬了咬嘴唇,红豆的意思,她不是不清楚,但要她置这成百上千的生灵于不顾,让她有些难以接受,但现在的情况却不容许她有太多的犹豫,必须尽快做出决断,静双眼中三勾玉转动,勾玉之间似乎映现出一个三角型的连接线,魔芋再次被她放到了嘴边。 随着静的重新催动,原本昏昏欲睡反应迟钝的动物们忽然变得精神起来,张牙舞爪,眼中闪烁着嗜血地光芒,反身扑向森林方向。 森林动物的反扑,让紧随之后的家伙们反应不及,被践踏死了不少,但相应的,森林动物也受到了很大的创伤。 一场精彩的虫兽大战在木叶忍者眼前上演,而始作俑者正是前方那个看起来柔弱文静的女子。 纲手的蛞蝓趁机退了回来排成一条横线,挡在了虫兽和木叶忍者的中间,形成一道安全的屏障,而它们的身后是成群的蛤蟆随时准备出击。 纲手、自来也和油女一族看着宇智波静,眼神颇为复杂,即使只有一人,宇智波静仍用她的实际行动展示了宇智波一族“写轮眼”的强大威力。 到目前为止,正是他们的通灵兽和寄坏虫不计代价的阻拦,才使得木叶忍者没有直接成为那些怪咖的口中食,但不管是自来也的蛤蟆大军,还是纲手的蛞蝓集团,亦或是油女一族的寄坏虫军团,也都已经是损失惨重,刚才的战场,随处可见蛤蟆的残骸、蛞蝓的断躯,寄坏虫的骨灰。 “堂、源,该我们上了”,看着静大展身手可不是红豆的作风,手中长鞭一挥,如同舞动的巨蟒,朝着那群让红豆非常不爽的蛇群扑去,只见那巨蟒突然闪耀起一阵耀眼的蓝色电流,所过之处,只留下一截截还在扭动的蛇身。 三木堂有些同情地看了那群蛇一眼,遇到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在红豆面前出现,要知道红豆对“蛇”及与之相关的一切,都是深恶痛绝,所练习的绝技,十有**都是针对蛇的。 三木堂随后大跨步而出,直接越过蛞蝓和蛤蟆的防线,右手抽出背后那足有半人长的大刀,全身查克拉向右手聚集,将长刀高高举起,“忍法----地堑斩”。 “轰”的一声长刀砸在地上,整个地面都抖动了起来,然后堂拖动着刀柄,平整的地面如同被三木堂切开了一般,瞬间就形成了一条上百米长巨大的壕沟,将木叶忍者和那些爬虫完全隔离。 霸道而刚猛,简单而利落,这一刀的威力,在木叶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三木堂再次用自己的实力告诉众人,他这个木叶警备部副部长是当之无愧的。 红豆一击得手之后,搂着静的腰飞快地退回到了三木堂的身边,随即扭头看着纲手,“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请立即将您们的通灵兽送走。”她那温柔地一笑,顿时让一堆的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纲手朝自来也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红豆,和自来也一起先后送走了通灵兽。 没有了顾忌,红豆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从忍具袋里搜出几个圆球,丢进了壕沟中,片刻后就有一种诱人的芬芳从壕沟中传出,原本漫无目的向外涌的昆虫们似乎找到了目标,居然改变了方向朝壕沟中爬去,成群结队。不仅是爬虫,就连那些飞行的昆虫都有不少朝着那个壕沟飞去,其中包括油女家族的寄坏虫。 看着渐渐已经形成路线的爬虫们,宇智波静口中的调子一变,控制着动物们朝两边移动,给这些爬虫们留出一条道来。 “不好,是天湮香。”油女志弘看着自己的寄坏虫也跟着那些虫子一起往壕沟里面爬,终于想起了那个香味是什么回事,惊恐的叫道,连忙下令族人收回寄坏虫,再这么下去,他们的寄坏虫必然全部又去无回。 天湮香是水之国的特产,本身是一种水草,燃烧时会散出奇特的香味,对着昆虫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吸食过多却是致命的。 “不好意思,我忘了天湮香对寄坏虫也有影响。”红豆满脸的笑容,说着言不由衷的道歉的话语,直接无视掉了油女家族那么多双充满怨念的眼睛。 “她是故意的”,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肯定这一点,但对上红豆那灿烂的笑容,心中阵阵寒,最终只能向油女家族投入同情的目光,谁叫你们要得罪这个魔女来着。 失去了寄坏虫的抵挡,那些不受天湮香影响的飞禽们开始动攻击,俯冲向了地面上的木叶忍者。 “噗”,一张大网扑来而出,瞬间就捕获了满满一网猎物,红豆扬起右手,朝着天空上飞翔的夏之源竖起了大拇指。 夏之源端坐在机械鸟上,全身关注的看着前方,没有了油女一族的支援,天空显得格外的空旷,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的一片,源也格外的兴奋,按动机关,将那一网猎物直接丢到了地上,朝前方飞去。 一团大火从机械鸟嘴里喷出,眼前的飞禽瞬间燃烧了起来,如同灿烂的烟花,点缀着黑夜。 然而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些飞禽,竟是那群密密麻麻的蚊子,而它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站在最前面的红豆、宇智波静和三木堂。 堂再次跨步而出,站在静和红豆两人之间,手中足有一米多长的大刀忽然如螺旋桨一般飞转动了起来,像吸尘器一般,将那群蚊子吸了进去,密不透风的刀桨下,蚊子碎裂的尸体如同面粉一般掉在了地上。 众人再次愕然,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沉重的大刀还可以这样的使用,却不知三木堂只是照搬河马寒宇几十年前杀蚊子的办法而已。 第二八五章 舞台 三木堂这样的办法实在太浪费,在红豆看来,用宰牛刀杀鸡已经是罪过了,三木堂居然会笨到用杀牛刀劈蚊子,果然,即使过再多年,他这笨笨的脑袋都没有办法改造过来。 红豆有些无奈的看着三木堂,从包里掏出两个瓶子,其中一个扔个了刚刚赶来的琳,自己举起一个瓶子,大拇指轻轻一按,一团白雾朝着那一群蚊子喷了过去,瞬间就有数不清的蚊子掉在了地上。 “看来木叶道场牌灭蚊剂效果还不错,简直是居家旅游必备品,以后量产贩卖大概可以提前退休了吧。”红豆也没料效果会如此的好,想起当初河马寒宇跟她说以后退役了就买灭蚊剂养老,自己还非常的不懈,今天确实有些心动了。 纲手无语,转头瞪了一眼呵呵笑着自来也,心中暗道:也只有河马寒宇这样的老师,才能够教出红豆这样极品的学生。 “喂,志弘,有没有兴趣买一瓶,说不定对你家的那些虫虫也有用。”红豆似乎存心要气死油女志弘,居然公开推销起她的灭蚊剂起来。 一向沉默寡言的油女志弘看着红豆肆意的喷杀着这些堪称寄坏虫天敌的毒蚊,若有所思,最后吐出一句,“能不能优惠一点,我要十瓶。” “嘭”,秋道丁坐直接被油女志弘这句话给雷倒,几十年的老友,今天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如此幽默啊! 下面的人在忙聊天,正在天上忙着捕鸟的夏之源却已经收获颇丰,又一张大网撒出,就网罗了不少珍禽,源兀自思量着,也许上午可以加餐了。 自来也看着前方的四人,想起来了河马寒宇曾说的一句话: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也许从今天起,他们将取代自己这些老前辈,成为新的一代传说。 纲手的思绪同样的复杂,今天的事件,仿佛是刻意为他们四人安排的舞台,华丽的出场,嚣张的表演,一切都似乎在向她宣示着,木叶的未来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静的身体忽然抖动了一下,一丝鲜血从嘴角流出,长时间控制着如此大量走兽的她,即使有写轮眼的加持,使得她可以更合理的运用查克拉,但此刻似乎也到了极限。 一直关注着静的堂将她扶住,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静摇了摇,插去嘴角的血,看着已经昏睡一片的动物们,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黑色影子从地下钻出,如闪电般扑出,在照明弹下泛着绿光的爪子抓向静的脖子。 这一切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大部分都没有反应过来,三木堂一手扶着静,另一只手中刀锋转动,却已经来不及阻止。 就在此时,一道闪亮的白光夹着划破空气的响音闪过,那道黑色的影子顿时坠落在地上,竟是一只貂鼠。 “纲手大人”,三道身影先后落地,毕恭毕敬的停在纲手的面前。 “是你们?”纲手讶异的看着洞天、晴天和白三人,问道;“什么时候回的?” “刚刚才到”,洞天沉稳地答道,“以后也将留在木叶听候大人调遣。” “你们先去支援他们”,纲手随即命令道,她也很想知道河马寒宇精心调教的三人是怎样的实力。 卡卡西姗姗来迟,紧跟在他身后的是跟他一般懒洋洋地一副未睡醒样子的伊,两人斜靠在树上,很有觉悟的选择在一旁观望。虽然两人同样不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但他们隐约能够猜到这一切跟河马寒宇脱不了关系。 “伤员似乎不少!”伊看着忙碌的琳,感叹道。 “啊!”卡卡西皱着眉头,自己老婆那么忙碌,让他有些心疼。他有些想不通,以木叶现在的实力,应该不至于出现这样的伤亡才对,大概是安逸太久了吧! “你们怎么来了?”红豆有些意外的看着三人,道:“回来正好,堂,你先带静去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们了。”虽然静说自己没事,但红豆却不相信,她对付这些小家伙们可是投机取巧,不想静,那可是实打实的用音波攻击,消耗绝对不小。 三木堂对红豆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根本就不理会静的反对,直接提着就往卡卡西方向走去。 “我们该怎么做?”现在天上有夏之源在撑着,下面有红豆顶住,不过因为静不在了,那些野兽们似乎开始转醒,在洞天看来,最无法确定就是那黑洞洞的森林里面究竟还藏着什么。 “随你们,只要将他们堵在里面不出来伤人就行。”红豆眼睛紧紧盯着森林里面,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窥视他们。 “地下有东西”,白突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冰遁----水晶壁”,洞天的反应也不慢,几乎在白提示的同时,双手已经结印,以他的双足为中心,地面上开始凝结了一层足有5公分厚的冰,并迅的朝四周蔓延。“叮”的一声响从地下传来,便见一直貂鼠如同雕塑般被冰封在冰块之中。 “居然是冰遁?”纲手诧异地望向自来也,能在号称四季如夏的火之国如此轻易地使出冰遁,这显然已经不是普通的忍术了,问道:“这应该是血继吧!” “嗯!”自来也点头,曾经与雾忍多次交战的他,对洞天使用的忍术并不陌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曾经的水之国贵族水月无一族的血继。” “二十年因为叛乱而被水之国灭族的水月无一族?如果没记错,他们应该是由朔茂带回木叶的。”纲手回忆着洞天三人的资料,如今看来,这些资料的可信度几乎为零,她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河马寒宇会将他们带回木叶,而且还要隐藏他们的真实身份。 “看我的”,就在纲手疑惑间,晴天已经借着红豆的鞭子甩出之力,飞到了半空,左手在空气虚爪,顿时一把水汽凝聚而成的弓箭出现在她的手中,右手勾住白色的查克拉化成的弓弦,三只冰箭瞬间生成,并随着晴天拉弓松手,如流光一般射向夏之源身后的三只瑶鸽,三声悲怆的哀鸣声响起,瑶鸽应声而落,坠入丛林中。 晴天凌空翻了跟斗,轻巧的落在地上,举起右手朝洞天竖起了v字型,说不出的得意和骄傲。她一连串的动作,一起呵成,看起来不像是战斗,更像是一场表演,动作流畅而优雅,让人目眩不已。 “咚”地一声巨响,地面抖动了起来,然后是一连串的越来越近的有节奏的咚咚声,如同站鼓一般,让渐渐松懈下来的空气再次紧张了起来。 这次又会是什么?红豆紧张地凝望着,原本有序的爬向地堑的爬虫们也似乎慌乱了起来,四散着逃窜。 闪雷的左腿微微抖动着,刚才只不过是被地狱三头犬的气息稍稍擦过,就已经被寒气冻得有些麻痹,使他的动作也变得有些迟钝,死亡沼泽经过两人的连番折腾,此刻已经是寸草不生,焦糊刺鼻。 地狱三头犬根本不给闪雷休息的机会,脖子上被闪雷的螺旋丸击中后,那如同凌迟地痛苦,让它彻底的暴走。看到闪雷往死亡森林躲去,立即紧追不舍的跟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沼泽生物们此刻就面临着这样的窘境,在自己的家园,被这两个强势的外来者,准确而言是地狱三头犬破坏后,再次面临着无辜惨死的局面。 外逃似乎成了他们唯一的选则,但对不少生物而言,他们依水而生,离开了沼泽,就已经游走到了死亡的边缘,在干燥的地面上做着最后的挣扎。 看着这成群外涌的东西们,闪雷这才意识到死亡森林的异常,看着慢慢向自己迫近地狱三头犬,他决定不再退了,如果不能收拾它,只怕会让他冲到村子里。河马寒宇还没有现身,到底是他的耐性好,还是他真的出事了,闪雷已经不敢确认,是时候该不惜一切代价结束战斗了。 闪雷突然动,身体循着某种规律闪现,似乎在划着什么图案,但又想是在躲避地狱三头犬的攻击,地面在地狱三头犬的移动中出剧烈的震动,似乎在抗议着它的强暴。森林里已经燃起了冲天的火光,即使在有些距离的颜岩上也能够看到。 白已经感觉到了不妙,双手捏诀念着咒语,一道如同绿色青烟组成的灵体渐渐凝成了人形,漂浮在半空。 “青鸾,请协助查看形势”,即使是面对自己亲自练就的灵体,自己的式神,白依旧温和而有礼。 青鸾点头,向死亡森林飘去,一路的阻挡对他而言形同虚设,已经没有了**的束缚,更不会惧怕死亡的威胁,在木叶忍者眼中充满危险的怪咖们,对他不具任何威胁,直到来到死亡森林的深处,他才遇到了让他恐惧的存在。 地狱三头犬那只黑色的脑袋忽然扭动,看着青鸾的方向,猩红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带着意外的惊喜,这样的补品,可远比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诱人得多。 青鸾一阵战栗,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她仍能清楚感受到那庞然大物的恐怖,立即转身逃串,度更是比来时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第二八六章 阵法 地狱三头犬如何肯放过这总到嘴边的美食,当即丢下闪雷,朝青鸾追去。 闪雷并没有看到青鸾,因此他对地狱三头犬的异常举动非常的不解,但看到它向自己布下的结界中移去,眼中抹过一丝惊喜,迅的咬破左手母指,在右手划出了一个漩涡型的符号,用力的拍向了地面,“封印术----反召唤结界,异界之门,开”。 地面如同被撕裂了一般,出一道道红色的光芒,组成了一道图案,如蜘蛛网般向四周蔓延。刚刚走到图案范围的地狱三头犬忽然如中了定身术一般无法动弹,三只高昂的脑袋出了愤怒的嘶吼:“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黑色的空洞在地狱三头犬脚下生成,漆黑的一片,似乎看不到尽头,而地狱三头犬则带着不甘和愤怒消失在黑洞之中。 “我会等你的”,闪雷笑着道,待地狱三头犬消失后立即松开了右手,地面上的黑洞瞬间消失,仿佛从来就不曾出现过。 使出了这从未用过的新术后,闪雷全身的查克拉都被抽干了,人软软地瘫坐在地面上,环视着四周那熊熊燃烧的火光,有些无奈的苦笑,“该出来了吧!再不出来,我就该被烧死在这里了。” 随着他的话音,沼泽中慢慢升起了一个直径足有黑色的泥球,那球体的表面依稀可见按着一定轨迹流动的泥浆,似乎感应到了闪雷的召唤,泥球快的滚向闪雷,最终在他身前两米处停了下来。 原地旋转了片刻才停止不动,黑球渐渐消融露出里面河马寒宇的身影,河马寒宇跌伽而坐,双手结印放在胸前,如同入定的僧人紧闭着双目,一道白色的光幕笼罩在他身周,一尘不染的他,竟给人一种庄严神圣的感觉,让人不敢逼视。 “很厉害,这个术应该是针对九尾而研的吧?”河马寒宇睁开眼,那道光晕立即消失于无形,嘴角那道弯曲的弧线高高翘着,“你将地狱三头犬送回了异界?” “你看出来了?”闪雷有些讶异。 “不是看,是感受到了,空间的波动。”河马寒宇淡淡一笑,随即问道:“你封印了通灵界之门,时效是多长?” “以我现在的能力,应该是一天的时间。”闪雷答道。 “一天?”河马寒宇平静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惊诧,“足够了。没想到通灵术能够这样用,如果你当年就会这一招,现在就不用这样藏身暗处,见不得人了。”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总要付出代价的。”闪雷深深地吸了口气,对当年的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的,“不过,森林的火不尽快扑灭,恐怕你我要面对就是纲手大人那熊熊怒火了。” “你还有力气吗?”寒宇笑着问道。 “查克拉已经耗尽”,闪雷很老实的回答,封印通灵界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那怎么办?我不会水遁的啊!”河马寒宇贼笑道,将这火扑灭的办法他不是没有,只是他懒得去费这个劲,“木叶的忍者差不多快来了,就交给他们吧!我们两个不如找个地方喝一杯?” “随你”,闪雷耸了耸,痛快地打了一场之后,他真的很想痛饮两杯。 如是乎,两个捅出一堆娄子的罪魁祸们,丢下了一大推扫尾工作,消失在森林之中。 “地狱三头犬?”听到青鸾的回报,白有些诧异,“还有一名木叶忍者,暗部?” “难道是老师?”白疑惑的看向洞天。 洞天对地狱三头犬的事情同样一无所知,他们甚至不知道河马寒宇会通灵术。 卡卡西见两人在那窃窃私语,走过来提醒道:“不要随便乱猜,那股强大的气息消失了,准备救火。”虽然没有见过,但卡卡西十分确定在里面搞风搞雨的人一定是河马寒宇,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纲手和自来也同样察觉到了,那强大的压迫感消失之后,那些疯狂涌出的动物们开始迅的向森林中退去,很快就不知道隐藏到了什么地方,只留下森林出口处那一堆堆尸骨。 “卡卡西,你负责指挥组织消防班扑灭大火,堂和警备部负责清扫战场,琳负责尽快将伤员送到医院,红豆,你带人沿着死亡森林周边查看是否有森林动物跑出去。”纲手将一切任务丢出去后,带着一干老将自行回村去了。 看着森林熊熊燃烧的火焰,卡卡西也颇觉头大,如果不及时扑灭,只怕先前的一幕又要重演,纲手可真是会给他找事啊! “老师大可不必烦恼,灭火而已,对某些人而言,可是小菜一碟啊!”伊不紧不慢地跟在卡卡西的身后,出着主意。 “呃!你是说他们三个啊!”卡卡西果然聪明,立即心领神会,把急着行动的漩涡鸣人给拉了回来。 “洞天,这里就交给你们三个人了。”卡卡西懒洋洋地吩咐道。 “卡卡西老师,只有三个人,怎么可能?”鸣人不理解卡卡西怎么会下达这么愚蠢的指示。 “是”,洞天毫不犹豫的回答,直接将鸣人接下来的话给堵回了肚子。 “好好看着吧!”卡卡西斜瞟了一眼鸣人,提醒道。 有这样疑问的当然不止鸣人一个,但敢这样毫无顾忌的问出来的却只有鸣人一个。没有卡卡西的指示,其余的木叶忍者也都乖乖的退到一边,他们也很想看看,就凭着三个人,怎样浇灭那么大片的森林大火。 “结阵”,洞天低声吩咐了一声。 晴天和白两人立即移动,和洞天呈倒三角型而立,三人同时结印,动作迅快捷而整齐划一,如同一人,三人的查克拉也渐渐混在了一起,全部集中到了洞天的身上。 “好强大的查克拉!”神月出云感叹了一声,忍不住朝身边的鸣人看了一眼,这样强大的查克拉,在木叶恐怕也只有这个怪物能够胜过了。 卡卡西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样的阵法他虽未曾见过,但却曾听河马寒宇提到过,这个阵法的要求相当的苛刻,布阵之人要求绝对的信任和默契,且实力必须相当且查克拉属性相同。在木叶,查克拉属性相同之人不少,可要达到前面两天的要求,就困难得多。 “这个是三才阵”,伊望着三人已经变得朦胧的影子,继续道:“是为他们仨人量身打造的,结阵之后,可将三人的查克拉转移到一个人身上,但并非三人查克拉简单相加那么简单,如果配合得好,几乎可以呈倍数增长,其威力是相当可怕的。” “晴天和白将查克拉都转移给了洞天,如果敌人不攻击洞天而选择另外两人呢?那两人岂不是很危险?”神月出云非常好奇。 “你看”,伊微微一笑,手中多了一只苦无,扬手间苦无朝着三人飞去,但在半空中传来叮的一声清响,苦无已经坠落在了地上。 “防御结界?”神月出云似乎明白了。 “不”,伊却否定了他的猜测,道:“是冰晶,他们三人不仅拥有相同属性的查克拉,而且拥有相同的血继----冰之血继。” 在两人问答间,空气已经渐渐变冷,木叶森林的上方,大片片大片的乌云在凝聚集结着,并以肉眼可见的度的壮大,天空慢慢黑了下来,竟有了黑云压境的压抑感。 一条闪亮的电光如同要将天幕撕裂一般,闪耀着晃眼的光华,让人生出天威不可犯的敬畏。 随后轰隆隆的雷声,仿佛万马奔腾,犹如山崩地裂,突如其来的轰鸣,使得木叶近一半的平民双耳栓就瞬间失聪,就连许多木叶忍者都被震的浑身一颤。 “好冷”,穿着睡衣的鸣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要下雨了,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避避雨啊!”伊笑着问道。 “不用了”,回答伊的另有其人。 “你是?”伊看着那个人,似乎不怎么眼熟。 “大和”,那人自己介绍道,随即双手结印,“木遁----四柱家之术”。 “耶!耶!耶!是房子耶!”鸣人眨着大眼睛,看着那一大栋在他眼前瞬间建成的大木屋,眼中写满了好奇和惊诧。 “居然是木遁?”伊眼带笑意,如同现了新大陆般,盯着大和不妨,“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啊!” 刷刷刷,十数双眼睛齐齐扫向了伊,看着这个大言不惭的少年,眼中带着几分怒气。 “喂”,卡卡西好心提醒道,“不要太过分了,小心惹了众怒。” “过分么?”伊坦然地朝着众人看了回去,最后将目光落在卡卡西身上,笑眯眯地道:“我这可都是跟卡卡西老师学的啊!” 卡卡西被伊顶得噎住了,半天挤出来一句:“我有这么过分吗?” “我不知道”,伊耸了耸肩膀,道:“这就要问他们了。” 其他人都深以为然,但也只敢在心里点头表示赞同,只有一个人例外。 “卡卡西老师只是不太说话,哪有你说的这么过分。”鸣人可不允许别人说卡卡西的坏话,哪怕这个别人是伊。 伊看着脸色骤变的卡卡西,冲着鸣人眨着眼睛,笑道:“鸣人说得对,是我错了,卡卡西老师确实只是不擅长言谈而已。” 偷笑声从卡卡西身后传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大和在那里笑得很happy了。 对此,卡卡西却无力反驳,他总不能说自己不是不善言谈,而是故意不搭理别人吧! 卡卡西这边聊得热闹,木屋的外面已经是疾风劲雨,倾盆而下了,令人惊叹的是,那倾盆大雨并没有下到卡卡西他们这边来,而是集中在了大火的上空。 “很难得的控制力”,大和忍不住赞道,同时撤去了挡在他们头顶的木屋。 大火很快被浇灭,不仅如此,原本干燥的森林也变得潮湿起来,那些挣扎在岸上的沼泽生物们顿时如鱼得水,有了生机,快地向着自己的老窝,死亡沼泽爬去。 大雨过后的天空,如同被清洗过一般,洗去了那漫天的烟尘和黑雾后,湛蓝而一望无际,让人心旷神怡。 “卡卡西老师”,雨过天晴,那海量的雨水也很快的渗入了地下,死亡森林里的树木又恢复了勃勃地生机,三人完美的完成任务,向卡卡西交差。 “很好”,卡卡西收回目光,眼中多了几分严肃,难得的赞赏道。 第二八七章 反常 “日足,你怎么看?”纲手听着身后的电闪雷鸣,忽然向身边的日向日足问道。 “不知道纲手大人指的是什么”日向日足还是一贯小心谨慎。 “昨晚的木叶?”纲手有些不爽,这日向日足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阴沉,什么事都埋在心中。 “混乱”,日向日足敏锐地捕捉到纲手的想法,回答得非常的干脆简单。 “混乱”,躲在木叶道场喝着酒的河马寒宇同样在评价着这次的事件,“木叶的四大机构,暗部、外勤部、内联部、警备部根本就没有配合,各自为战。人员混乱,司职不明。村民缺少训练,缺乏组织。” “真的这么差?”闪雷有些不信,木叶的和平与繁荣让他欣喜的同时,也让他忽略了很多问题。 “木叶很强大,这是所有木叶人都深信不疑的。包括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昨晚木叶的表现,让我很失望。这样的木叶,我有信心在一夜之间摧毁它。” 闪雷终于变色,河马寒宇当然不会这么做,但这个世界上,有这个实力的人并不是只有河马寒宇一个人而已,雨忍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就深不可测,还有那个一直藏在暗处的家伙,百年前就拥有那不可思议的力量,如今站在怎样的高度,他根本就无从猜测。 “为什么?”闪雷不是个盲目自信的人,对于朋友的劝诫,他从来都是十分的重视。 “问题最大的是木叶高层,完全就是放任自流,缺乏管理和引导。以前的三代老头子如此,如今的纲手也是一样。”河马寒宇毫不客气的指出问题的关键。 “你是不是想说以前的我也是一样的?”闪雷倒是很自觉的对号入座。 河马寒宇没有正面回答,算是默认了,继续道:“木叶现在的管理方式是跟初代大人一脉相承,都是重视精神的引导,而忽视了组织的建设,木叶的格局在二代大人设定后,基本上就没什么改进。纲手大人虽然做了较大的调整,取消了长老团议事,却没有有效地统合新的组织。” “原来我并不是个称职的火影啊!既然如此,这个火影位置就让给你如何?”纲手拉长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听到了河马寒宇的这番高谈阔论,肺都快气炸了。 自己每天辛辛苦苦,早起晚归,忙得跟陀螺一样,却被这个真正的游手好闲的家伙说成了废物一般,如果不是碍于闪雷在场,她只怕早就对河马寒宇拳脚相加了。 “纲手大人”,闪雷连忙站起身行礼,河马寒宇却坐在一边一动不动,弄得气氛有些紧张。 看着纲手和河马寒宇对峙,那无形的电光闪动,危险异常。闪雷很自觉选择退到他的老师自来也的身边,不是他们两个想隔岸观火,而是两人联手也没有办法改变现在的局面。 “你知道的,如果不是你们在木叶,木叶对我而言根本就不重要”,河马寒宇当然明白纲手为什么生气,但他要纲手知道,他和纲手和自来也是不一样的,他们可以为了木叶牺牲一切,但他河马寒宇不会,“所以,这火影只能够由你们担任。” 纲手沉默了,她知道河马寒宇说的是实话,他可以为了漩涡玖辛奈而与全村对抗,也可以因为河马智子一怒杀了许多木叶人,而这些她和自来也都不可能做到,对他们两人而言,逃避大概是唯一能作出的选择。 对峙了许久,终究是纲手嘴硬心软,先败下阵来,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你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还是河马寒宇第一次就木叶的事情表他的看法,纲手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他对木叶总是表现得那么的不屑一顾,甚至总是想着要离开。 河马寒宇白了纲手身后有些幸灾乐祸的自来也一眼,继续道:“老实说,就组织管理而言我倾向于宇智波家的那位先生理念,重视组织和管理的地位,依靠严密的组织和有序的管理提高和凝聚战斗力。” “那你应该请他或者团藏回来当木叶火影,他们一定会很乐意。”纲手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河马寒宇有些无奈,纲手对于他总是过于的情绪化,给两人的沟通造成障碍,所以很多时候他宁愿透过闪雷和自来也去传达自己的意思。 “就个人喜好而言,我也很喜欢木叶的无拘无束和自由自在,对孩子们而言,木叶的空气让他们拥有更多的欢笑和开放的思维。只是----”河马寒宇摇了摇头,有些话说出来会比较伤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一点,你们应该有更深的体会才对,生命失去了是不会再来的啊!” 谈到生死的话题,气氛总是变得格外的沉闷。 河马寒宇站了起来,抬头环视着木叶道场熟悉的房梁,一步步朝院子走去,“战争和杀戮,并不会应为木叶人爱好和平而消失!所以,忍者之间,除了信任,更要有配合和组织,才能够做到一加一大于二。” “一加一大于二?”纲手似乎有些明白河马寒宇的意思了,她、自来也以及大蛇丸,三人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强者,但三人联手,却未必能够挥出三人全部的能量。 “他走了“,自来也叹息了一声,他有些羡慕河马寒宇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比他要自在得多。 “任性的家伙”,纲手忍不住骂道,心情微微有些失落,扭头对闪雷道:“此次的事件,你写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本次所产生的不良影响和造成的一切损失,你要负全部责任,好好想想该怎么去收拾吧!” 看着纲手怒冲冲的甩手而去,自来也万分同情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当然了要他帮忙那是想都别想了,最多就是安慰两句,“寒宇这小子,太不责任了,每次都是闯了祸就闪人,你就能者多劳,多担待点吧!”说着,也是叹息一声,摇着脑袋闪人了。 “貌似,最该叹息的人,是我吧!”闪雷苦笑着,他有点理解河马寒宇非走不可的苦衷了,留在这里纯粹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苦工嘛! 经过了一天的辛苦忙碌,木叶渐渐恢复了平日的和平,孩子们都放学,商店也正在打烊,辛苦了一天的木匠们正收拾着工具准备回家。 至于木叶忍者们,因为纲手大人怒了,从自来也以下全部要求针对昨晚的情况作出报告,分析得失,在忙完了手上的任务后,都乖乖地回去写检讨去了。 事故调查小组的成员则穿梭在死亡森林内,和兽医们一起救治昨日受伤的动物们,至于最深处的死亡沼泽,终因无法保证安全而被纲手禁止进入。 “什么?老师走了?”得到消息的红豆杀气瞬间爆,“他连我们的面都不见就走了?” “啊!”卡卡西点了点头,被老哥无辜拖累的他,被纲手使唤着也是一天都不得闲,此刻看起来有气无力。 “老师怎么能够这样,难得回来一趟,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红豆将矛头指向了跟河马寒宇一起回来的白三人,“连你们也不知道?” “老师说他现在的身份是木叶通缉犯,不宜在木叶久留,所以----”。这是河马寒宇的原话,但白知道这些都是借口,凭他的本事,想在木叶留多久,都不会有人现。“老师走时,也没有通知我们。 “对了,你们三个怎么会回来?”卡卡西有些奇怪,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点,他们三人应该守护在舅母身边才对。 “鼬前辈在那里。”洞天知道卡卡西担心什么。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正好跟你们一起去看一看母亲大人。”卡卡西点了点,有鼬的保护,他很放心,那个人可是连自己都应付不来的。 “我们不走了”,洞天答道,他也不明白老师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只是对于河马寒宇的命令他是绝对会无条件的服从的。 “不走了?”红豆的反应比卡卡西还大,“静,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静有些生气,丢下这句话就出了房间。她其实已经猜到了河马寒宇的用意了,只是,既然回了,见见他们又要得了多少时间呢? “老公,你看到纪土没有?刚刚伊鲁卡来带话过来,说他今天没有去学校。”琳一边换鞋,一边朝客厅内的卡卡西问道。 “怎么会?”卡卡西一愣,道:“我也没有看到他啊!”随即朝其他几人望去。 “我们也没看见”,晴天三人对望了一眼,同时答道。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这孩子从来没这样过?”琳顿时有些慌了,今天早上很是乱了一阵,当时自己忙着医院的事情,也没太注意儿子,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你别急,我和静先出去找找看,说不定只是去哪里玩去了。”红豆虽然脾气不好,对小家伙却是宠爱非常,立即将河马寒宇的事情放到了一边。 “我们也一起去”,这种时候晴天他们也坐不住。 “不用找了”,三木堂声音从玄关传了过来,看着准备出门的红豆和静,庆幸自己来得很及时,再晚一点,他就需要出去一个一个的通知了。 “你看到他了吗?”琳立即松了一口,“他究竟在哪里?居然这么大胆,学会逃学了。”心中的忧虑一去,怒火就跟着来了,语气也变得严厉了很多。 “纪土和老师在一起”,堂话音一落,顿时换来数双责问的眼神。 “这么说,你见到老师了?”红豆立即逼上前来。 “没有,不过刚刚三代大人传我过去,将这个给我了。”三木堂立即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卡卡西。 “什么?”看着信的内容,卡卡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那份淡定也消失无踪,他居然带走了木叶丸和日向花火?三代大人和日向前辈会怎样想? 红豆看到卡卡西那吃惊的反应,将信抢了过来,看着看着,竟大笑了起来,“呵呵,这确实是老师一贯的风格。” 静不知何时站到红豆的身边,轻轻地在她肩膀上按了按,道:“老师不是说过,只要我们能够打败闪雷和纲手大人,他就回见我们的。” “哼”,红豆扭身就走,河马寒宇的不告而别,已经让她很受伤了,可他带走那三个孩子,让她竟生出了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 “是啊!”三木堂也走到了红豆的身边,道:“我相信老师不会骗我们的。” 静将红豆交给堂,安慰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琳道:“纪土跟在老师身边,那是再安全不过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也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了。”静说这话时也没有想到,她口中的要不了多久,居然长达五年之久。 “是啊!老师带走纪土,想必有他的考量,以老师对纪土的疼爱,不会让他吃亏的。我还要去通知日向前辈一声,就先走了。”三木堂一点不担心,说实话,他巴不得跟纪土换一换了。 “哦”,听到三木堂带来的消息,日向日足的反应堪称冷淡,似乎被带走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 三木堂有些无法理解,从小就失去父母的他,一直对父母的关爱充满憧憬,儿女不是应该父母的心头肉吗?连卡卡西都无法保持冷静,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冷淡。 第二八八章 隐踪 日向日足当然没有三木堂看起来的那么平静,甚至他想到的比三代和卡卡西要多得多。河马寒宇带走棋木纪土,这一点没什么好奇怪,但他同时带走三代的孙子猿飞木叶丸和自己的女儿花火,这就值得玩味了。 河马寒宇现在的身份是木叶通缉犯,这一点,就是纲手都没有办法改变的,在现在这种局面下,自己和三代跟他牵扯上什么关系,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现在事情已经由不得自己选择了,人都已经被他带走了,自己还能够怎么办?去抢回来?这显然不可能,且不说自己不知道他带着他们去了哪里,就算知道,自己又有哪个能力去抢回来吗? 他之所以不动,倒不是因为自己不是河马寒宇的对手,而是他非常的清楚,河马寒宇不会对自己的女儿如何,而且会将她照顾得很好。当然,前提是木叶没有事、纲手没有事、棋木卡卡西没有事,看来自己不可避免被绑上了河马寒宇的马车了。 “什么?”纲手听到三木堂带来的消息,震惊地站了起来,“简直是胡闹。” 闪雷轻轻叹息了一声,这河马寒宇做事果然是然人猜测不透啊! “三代大人说,明天一早开始,他会带着木叶丸、纪土和花火小姐外出修行,所以请大人放心。”三木堂恭敬道,三代对河马寒宇的维护之心,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心中自然感激非常。 “我知道了”,纲手颓然的坐下,三代已经给她找好了理由,她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闪雷,通知自来也,今晚一起为三代大人践行。” “是”,闪雷应声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三代老头子和三木堂三人变身的三个小家伙渐渐远去的背影,纲手的眼神渐渐凌厉了起来。 老头子这个时候走,固然是为了给河马寒宇痛的篓子打补丁,何尝不是一种表态了,他完全放心的将木叶叫给了纲手,将木叶的未来交给纲手。 “未来,应该属于年轻人,我们也要早点放手才行。”纲手低喃道,三代老了,他们也同样不年轻啊!放眼木叶,跟他们同一期的同学,要么早已为木叶捐躯,要么已经因伤病退出忍者序列,或以亡故,活着的也与普通老头子无异了。 往上看,除了老头子,也只有那两位挂着已经从木叶高层淡出的长老和逃出木叶下落不明的团藏了。朝下看,最接近他们的日向日足,也比他们年轻十岁不止。 岁月啊!连容颜数十年不该的纲手都忍不住感叹,现在她似乎有些能够体会老头子的心情了,为了木叶,几十年如一日的守护在木叶,也许,他早就想出木叶,去追溯青年时的足迹,去找寻那逝去的时光。 三代离开后,木叶掀起了新的一轮改革,以纲手为核心,以自来也为号手,以闪雷、日向日足、静音、卡卡西为主导,开始了对木叶序列忍者的调整和训练。 暗部被进一步压缩,只有在某些方面具有非常出色的能力和真正优秀的人才被留在了暗部,作为只向火影负责,负责保护火影安全并执行特殊的潜伏及暗杀任务,依旧由闪雷为暗部头领。 原本负责禁戒、探查、监视任务的人员被剥离出来,或加入外勤部正大光明执行任务,或进入内联部作为监察人员进入内务监察组。 内联部的职责更加的明确和繁重,主要负责村子的村子的庶务管理(如木叶衣食住行等)、对外联络(如使者派出及来宾的迎接)、内部安全(反间及高层主管安全保护和勤务)、医疗卫生(木叶医院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为医院编织,维持医院的正常运转和医疗忍者培训,一部分纳入战斗部队,不再由医院管理)。 木叶外勤部队在纳入了医疗忍者后,对原有人员进行精简和重新分组,a组成员基本固定下来,b组除了队长是固定的,成员基本是浮动,只要由刚毕业的木叶忍者和年轻的中忍组成。任务也作了严格的限制,b组成员在升入a组之前,只能接受b级及b级以下任务。平时没有任务时,训练就是任务,不再向以前那么放任了。所有任务,都是有内联部接收后,交火影大人再行分配到外勤部。 木叶警备部队除了原有人员,同时接受了部分暗部、医疗部、外勤部的人员,实力得到了提升,但职责范围也扩大了很多。除了木叶的安全禁戒和秩序维护,木叶的禁戒范围向外扩展,同时在火之国大都及周边要地都委派一定人员驻守。因此,在部队增员的情况下,木叶警备部队人力还是显得捉襟见肘。 不过变动最大却是人员的任命,除了闪雷还是原位不动,自来也被改派为外勤部部长,对于有些懒散的他来说,这个位置无疑是最适合他的。奈良鹿久和棋木卡卡西为副部长,奈良鹿久具体负责外勤部日常纪律及训练安排,让他那灵活的头脑又了用武之地。棋木卡卡西则是执行重要任务的主要负责人,并有鉴定b组成员能力之责,对b组成员晋升或调整有建议权,也算是渐渐由冲锋陷阵的先锋进入了管理层。而老中青的搭档,也让木叶外勤组形成了良好的交替阶梯。 日向日足为内联部长可以说让大部分木叶人相当吃惊,毕竟二代及以后的木叶都是将他们这些大家族的族长当高参高高供着,不让他们负责具体事务的。纲手这次不仅让他参与了,而且还是总揽全局的内联部,但严谨而细心地他,不论是资历还是能力都足以让其他任何有意见的人闭嘴,对他的任命,也彰显了纲手的器量。 油女志弘和琳则被任命为内联部副部长,油女志弘的沉稳和务实,琳的认真与热情,加上日向日足的冷静和睿智,可以说是非常好的搭配,三个家族的参与,也起到了相互监督与制约的作用。 而阿斯玛担任木叶警备部部长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但基于猿飞一族在木叶的影响,这个任命也最终为人们所接受,毕竟阿斯玛的人生履历,也足以让他蹬上这个位置,副部长由山中亥一和三木堂担任,至于日向天魁,则自行请愿加入了外勤部a组。 每一次的人事变动无异于一次利益的重新分配,纲手这一次能够如此顺利,得益于河马寒宇的那次屠杀将反对势力除得七七八八,在看清形势后,日向日足也最终倒向了纲手,在得到了内联部的部长职位后,终同意放弃对木叶警备部的掌控。 从河马寒宇走后,借着这次死亡森林事件为契机,纲手的动作不可谓不大,虽然河马寒宇的话让她非常的不快,但终究还是听进去了一些。在自来也、闪雷、日向日足、卡卡西四人的协助下,她将木叶忍者的在编人员全部过滤了一遍,一番考察后,立即进行了这番调整,可算是雷厉风行,用人方面也较之三代更加的大胆和开放。 除了她和自来也,木叶的主要骨干也都由中青挑上了大梁,唯有木叶学校,纲手触及不多,他们这些人奋斗一生,不就是希望能够让那些孩子们能够笑容绽放嘛! 在纲手任命布不久,一个在木叶人眼中消失已久的面孔,重新出现在了木叶的街道上,那醒目的红,碧绿的眼睛,自信而淳厚的笑容,不是漩涡玖辛奈是谁? 漩涡玖辛奈的回归,引起了不少的猜疑,这些年她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而她身边那个看起来文文静静地少女,也赢得了不少的关注,却极少有人认出她是谁。 当漩涡玖辛奈突兀地出现在鸣人面前时,鸣人呆了,这么多来失去了母亲的消息,村里多有传言她已经死了,就是卡卡西也是闪烁其词,不置可否。 但鸣人却不愿意相信,只要没有人亲眼证实,他不愿也不会相信,自己的母亲死亡的消息。这么多年来,他将对母亲的思念深深地藏在心里,不敢轻易地去触摸,任由那里被灰尘遮蔽。 鸣人是坚强的,在人前大喊大叫大笑大闹,却从未大哭过,他总是将灿烂自信的笑容送给别人,却将就沉默埋在心底。鸣人是善良的,他像个火炉,总想给处在寒冬的人送去温暖,却不求回报。鸣人是单纯的,有不满他会喊出来,有意见他会提出来,说出的话他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去做到,他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同伴、朋友,哪怕是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漩涡玖辛奈看着自己许久未见的儿子,笑容中带着骄傲也隐藏着几分愧疚和遗憾,儿子长高了,长大了,也长成材了,虽然她很久没有见过儿子,但关于他的消息却从未断过。鸣人固然是思念母亲,她这做母亲的,有何尝不希望时时刻刻守护在儿子身边,看着儿子长大了。 但鸣人是人柱力,而且还是最强尾兽九尾的人柱力,他必须强大,强大到能够抵制九尾的侵蚀,自己在他身边,只会束缚他,妨碍他,所以在河马寒宇和闪雷的劝导下,她才忍住不跟儿子见面。这对她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听到鸣人受伤,她比谁都心急如焚,就算鸣人不受伤,她也时刻担心着九尾会突然对他不利,这颗心时时牵挂,从来未曾放下过。 “妈妈”,鸣人飞扑了过去,将漩涡玖辛奈紧紧地抱住,那熟悉的味道,那温暖的怀抱,让鸣人认识到,这不是梦,他的母亲平安回来了。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跟着漩涡玖辛奈一起回来的那个少女,脸色有些黯淡,她多么希望也能想鸣人这样,扑进父母的怀抱,享受他们的宠爱,然而,这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她的父母早在那个夜晚,被那个恶魔给杀死了。 “你是----”,鸣人终于注意到这个站在母亲身后的少年,依稀觉得有些眼熟,“我们见过吗?” 少女冷冷地扫了鸣人一眼,很是干脆地道:“没有”。 “我去见纲手大人了”,少女向漩涡玖辛奈说了一声,便自顾自的离去。 闪雷远远地看着漩涡玖辛奈和鸣人走进房间,起初的高兴过后,脸上浮现了疑惑之情,跟在少女身后朝火影大楼而去。 “鞍马一族鞍马八云归队”,少女看着纲手高大的身影,语气淡定道。 “你就是鞍马八云?”面前的女孩和相片上的那个苍白女孩判若两人,纲手嘴角挂着一丝浅笑,身上气势陡然暴涨,眼神微敛,逼视着鞍马八云,“你如何证明?” 鞍马八云眉头微蹙,显得有些不赖烦,手轻扬,纲手的办公室顿时消失,两人处在意片森林之中,耳畔不时传来清脆地鸟鸣声。 “幻术?”纲手感受着周身的环境,那清新的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一股泥土的气息,但她确信自己半部不层挪过,“你拥有鞍马一族的血继?” “鞍马一族的血继隔代相传,每一次也只有一个族人能够传承,拥有血继之人拥有控制五感之能。”鞍马八云淡淡道,经过鼬和河马寒宇指导,现在的她不用画画,也能够通过脑中的想象控制幻想,放眼如今的木叶,已经没有人能够在幻术上胜过她了。 “解”,纲手费了一番力气,才重新让一切恢复了本来面貌,看着年不过二十鞍马八云,纲手不由想起了当年幻术和夕阳卫门齐名的鞍马族人,心中忍不住感叹:鞍马一族,复兴有望了。 “你在木叶学校应该还没有毕业吧?”纲手翻出她的资料,边看边问道。 “是”,鞍马八云不明白纲手是什么意思,据实回答道。 “那你还是先回木叶学校,进行系统的学习,争取参加明年的毕业考试,有没有问题?”纲手端坐桌后,神态端详地看着鞍马八云,等待着她的回答。 鞍马八云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纲手的话似乎是在质疑她的实力,但看了看纲手身后的那道暗影,鞍马八云到嘴边的不愿意变成了另外一句话:“可以,但我希望能够参加明年的下忍考试。” 纲手凝视着她,暗暗提升着气势,沉声道:“能不能参加明年的下忍考试,决定权在你。如果你能顺利的毕业,且你的指导老师同意你参加下忍考试,就没有问题。” 纲手的回答对鞍马八云来说,跟没有回答一样,鞍马八云却没有丝毫的生气,顺利毕业吗?这对自己根本就不是问题,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还有其他问题吗?”纲手看着眼前这个沉默却骄傲的女孩,问道。 “有”鞍马八云的回答也很干脆,并没有因为纲手是火影而胆怯,“这封信是那人让我交给大人您的。” “哦?”纲手结果信,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体,并没有立即打开,“你暂时住在忍者宿舍,呆会去找静音,她会给你安排。” “是”,鞍马八云轻轻点头,转身退出了办公室,找已经改任火影特别助理的静音去了。 “鞍马八云,鞍马家族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啊!”纲手低声道。 “她的天分很高,红对她的评价很不错,只是她以前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对鞍马家族和木叶来说,就是个相当危险的存在,她的力量被红亲自封印后,一直单独接受木叶忍者的治疗,但治疗效果并不好。”闪雷走了出来,现在的他越来越像是纲手的影子。 纲手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那次鞍马八云控制木叶那么多忍者,施展闪电劈火影大楼的幻术,引起了一阵小小骚乱的事情,也是那件事情之后,鞍马八云就被河马寒宇带走了。 “她的病连老头子都束手无策,能够让她恢复正常的宇智波鼬手段果然不一般啊!”纲手由衷的赞叹道,对于宇智波鼬,她也只是听说过他的事迹,对他本人,纲手基本上没有交集,更谈不上印象,但不论是闪雷,还是河马寒宇对他都是非常的推崇,这让纲手忍不住对他有些小小的期待。 “连玖辛奈和八云都被遣回来了”,闪雷更关注的是河马寒宇的动态,“寒宇君只怕是另有打算了。” 纲手看闪雷将目光投向自己手中的信,也知道一切的答案都在这里。纲手看似平静的拆着信封,心中却忍不住有些紧张,她隐约能够猜到一些,只是她更加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看着纲手微微颤抖的手,闪雷叹息了一声,看来真的是那样了。 纲手留下其中一页内容,将其余部分直接递给了闪雷,道:“他已经打定主意要跟木叶断绝一切联系了,现在的他只怕已经不知所踪了。” 闪雷点着头,他比谁都清楚河马寒宇如果不愿意被人现,那是谁也找不到的,只是不知道,在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够再见到他吗? 信中的一条看似不起眼的信息,将闪雷的思绪扯了回来,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他居然知道大蛇丸的踪迹?” “也许他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有说。”纲手双手交叉在腹前,十指早就紧紧地纠结在一起,似乎要将对方给捏碎一般。 闪雷抬头看着纲手,想为河马寒宇辩驳,却无奈的现,这似乎正是河马寒宇一贯的作风,苦笑道:“他这是准备要捕蛇了。” “是啊----,捕蛇。”纲手走到了落地窗前,通往火影大楼的路上,卡卡西那挺拔地身影正一步步靠近。 第二**章 寒园 “这是什么地方?”红看着眼前的绝谷,脚下悬崖似乎看不到尽头,而抬眼望去,灰蒙蒙的一片,除了雾瘴还是雾瘴,难道河马寒宇带着他辛苦爬了半天的山,就是为了看着悬崖绝壁和浓雾吗? “这里,就是我们以后的家了。”河马寒宇看了一眼怀中熟睡的女儿,笑道。 “家?”红满头的雾水,实在难以将这片绝谷跟家的联系在一起。 “你看”,河马寒宇衣袖轻轻一挥,那片浓的抹不开的浓雾仿佛被人从中间劈开,向两边翻腾着,露出了一道缝隙,渐渐形成了一条通道。 “那里?”红脸上满是意外,透过这条通道,她看到一座山峰掩藏其中,那葱郁的树木间,隐约可见白墙红瓦浮现。整个山峰看起来更像是一座漂浮在云海上的孤岛,“真漂亮,就像是人间仙境一般。” “你喜欢就好”,河马寒宇看起来有几分得意,“里面更加的漂亮,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 红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河马寒宇这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践行他当初的承诺,没想到,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可是,我们怎么进去得了?”看着二十丈宽的绝谷,红觉得仅仅是站在边上,就让人生出一种炫目的感觉,尤其在看到一只鸟儿刚刚飞到浓雾的边缘挣扎了两下,便垂直坠落了下去,更让她望而怯步。 “山人自有妙计”,河马寒宇故作玄虚,“看我的。” 言毕,河马寒宇抱着女儿径直跨出了出去,仿佛前面不是悬崖绝壁,而是一片坦途。 “啊!”红心猛的提到嗓子眼,忍不住惊呼出来,脸色刹那间变得一片苍白,眼前这一切是真是幻,以她的实力自然辨认得出来。 在看到河马寒宇如此莽撞的行为后,红如何能够保持平静,好在她很快就现老公和女儿都安然无恙,脸色渐渐转为一片铁青,无端地受了一场惊吓,让她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河马寒宇本来还有些洋洋得意,在妻子沉默地冷眼时,他才现自己的玩笑似乎开过了火,打着哈哈道:“放心,没事的,我怎么舍得拿我们的女儿冒险,这下面可是有玄机的,你稍等片刻,我先送女儿过去,马上回来接你。”河马寒宇转身,凌空漫步般悠闲地向山峰走去,似慢实快,片刻就不见了人影。 红皱着眉头,靠近山崖,这才现有一根若隐若现的白线通向对面,但那么细小的一根线,很难想象它能够承受得住一个成年人的体重。能够凌波踏步的忍者通过控制查克拉或许可做到站立其上,但就算如此,要在这么危险的高空保持平衡并一路走过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通过她的观察,那道浓的抹不开的雾彰,绝对不会只是普通的云雾,应该是有毒的才对,不然刚才那只鸟也不至于突然就失去了知觉,如死物般坠下了。 这么个地方,河马寒宇是如何找到的,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即使两人结婚已经有几年光景了,红依旧觉得自己看不透自己的丈夫,而且,越是靠近,越是觉得他身上有很多秘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读懂他呢? 河马寒宇并不知道红起了这么多的心思,在将女儿递给在对面等待的河马智子手上后,他便迅的回来迎接自己的老婆。 “怎么啦?还在生我的气?”见红眼神怪异的看着自己,仿佛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河马寒宇心里咕咚一下,脸上堆满了笑容,如同无赖泼皮般蹭到她的身边。 “我什么时候能够看懂你啊?”红轻叹了一声,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可河马寒宇还是敏锐地捕捉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掩去,“红,我会告诉你的,让你认识一个真真切切的我,没有隐瞒,没有秘密,我誓,我以后的生命,只为守护你,守护家人而存在。” 河马寒宇的眼中透着坚定和郑重,他可是付出了很大的决心,才做出这样的承诺。什么预言、什么使命,在他再次踏出木叶的那一刻,他已经决定彻底的抛开。他不是神,也不是救世主,他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拯救这个世界的和平,也不是为了维护所谓的正义。 在他看来,老天让他出现在这个世界,给他最大的使命就是为了挽救三个女人命运。 他的母亲,这个给了他这次生命的女人,因为他的出现,她至今还活着,并有幸看着自己的儿子成婚,孙女出世,能够安享晚年,没有成为火影世界中那无数的无名英雄中的一员。 纲手,她的善良和豪爽,她的不求回报的帮助和支持,她也是除他母亲外,他最为感激和尊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老天不应该负她,应该给她一个圆满的结局。 红,她的妻子,从学生时代就关注着自己,默默的祝福和无怨无悔的等待,让他深受感动。河马寒宇曾经听人说过,男人很多时候都分不清楚感动和爱情,也许他正是这样的一个人。 但是,就算最初的情感只是感动,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已经将红看做了自己生命里不可割舍的一部分了,如果这样不算是爱情,那真正的爱情也没什么好值得期待的了。 河马寒宇的眼神,似乎带着魔力,将他的心意直接传达到了红的心里,红的心被电到了,幸福的感觉充斥在心田,笑容如牡丹花般绽放,娇艳动人。 美人颔,顾盼生波,河马寒宇也跟着一起陶醉了,手臂放肆的绕到她的背后,半躬着身,另只手绕过她的膝弯,将红抱了起来,“我带你去看我们的家,我们以后一起生活、变老、葬身的地方,你一定会满意的。” 被河马寒宇这么抱着,红有些害羞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直接将脑袋埋进了他那厚实的胸膛。 河马寒宇大笑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向对面迈去,“如果怕的话,就将眼睛闭起来。” 本来闭着眼睛的红,在他的提醒下,反而睁开了眼,透过河马寒宇的肩,再看刚才站立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座树林葱郁的山峰,很快就被一片浓雾给遮住。 河马寒宇的身上似乎有一层结界,将四周的毒物隔绝在外面,如同被云层包围,四周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有些yin沉而压抑,但靠着他的肩,红感觉不到半点的惧怕,心中只有一份宁静一份温暖在慢慢地流动。 “怎么了?”红感觉到河马寒宇停了下来,疑惑问道。 “到了”,河马寒宇的笑容有些狭促,冲着红挤眉弄眼,似乎在提醒什么。 “伯母,您好。”旗木纪土突然开口,他的一声叫唤顿时将红从云里雾都给拉了回来。 “啊”,红扭头,顿时看到河马智子、棋木凌也、宇智波鼬、棋木纪土、猿飞木叶丸等一干人瞪着眼看着她,立即挣扎着站在地上,行礼道:“母亲大人、舅母大人。” 河马智子饶有兴致的看着脸羞得通红有些不知所措,包容的点头笑道:“来了就好,我们回家吧!”说着,拉起红的手往里面走去。 不远去,红瓦白墙,飞梁画栋,连廊延绵,假山绿水,竟是一片江南水乡风味,明清园林格调,清幽雅致,让第一次见到这种建筑的红如处梦中。 “村长大人,欢迎您回村”。 整齐而响亮的声音将红唤醒,看着眼前衣着整齐,精神抖擞的一群男女老少,他们的目光全部都锁定着自己的丈夫,“村长?你?” “呵呵,正是,我的村长夫人。”河马寒宇淡淡笑道。 一个长得颇为漂亮的女子走了过来,笑脸盈盈地看着红,道:“寒宇君,这位就是你的妻子啊!果然如你所说,美丽动人啊!” “那当然,我的眼光还会错吗?”河马寒宇大言不惭的接口道,丝毫没有跟来人客气的意思。 “你是忍者?”红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但随即看到了女子头上的头巾,“你是星忍?” “没想到村长夫人连我们星忍都听说过,真是让我感到万分荣幸啊!”女子也是一头红,只是颜色没有红的那般鲜艳,明眸皓齿,也是美女一名。 “你们真的是星忍?”红实在是惊讶极了,看着河马寒宇,“你是他们的村长,那不是四代星影?” “呵呵,村长夫人不愧是木叶出身,果真是见多识广啊!不过星影什么的就不要提了,要不是村长大人,我们星影村只怕早就毁了。”女子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容,“我叫夏日星,曾经是星影村的星的守护者之一,现在是村长大人的助手。” “夕阳红,曾经的木叶忍者。”红轻轻躬身,笑着招呼道。 河马寒宇走到两个女人的中间,佯作怒道:“你们说错话了,从今以后,这里没有什么星忍,也没有什么木叶忍者,这里有的,只是我寒园的村民。” 夏之星和红相视一笑,寒园?也许不久之后,这寒园就会成为忍界新的传奇。 &1t;全书完> 完本了 经过了近两年的时间,我的这本书终于完本了。手机阅读小说,同步更新\!{www.26dd.cn'} 关于书的结局,或许有的读者并不满意,对于如何收尾,我也想了很多,甚至想过河马寒宇跟斑战斗同归于尽的结局。但是,河马寒宇跟斑、佩恩、团藏、大蛇丸等人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出于什么心态,什么理由要去跟这些人拼命呢? 为了木叶?不可能,就算他对木叶有一定感情,但这种感情还不至于让他去不顾一切。他想到的保护自己家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离开木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在准备退路。 为了正义?更是可笑,河马寒宇对于正义本来就没有什么明确的定义,他的所作所为无不证明他只是一个狭隘的自私的人。 他不是英雄,也不是枭雄,他没有万丈豪情,也没有霸气冲天,他或许会冲冠一怒,但绝不会野心勃勃,虎视狼顾。 对斑,他应该是有些同情,国人一向同情弱者,河马寒宇也不例外,在他看来,斑也只是在政治斗争失败的弱者,因为失败,他失去了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机会,这只是成王败寇在火影世界的演绎。 对佩恩,他应该是尊敬的,跟三代比,佩恩至少言出必行,对雨忍村民也是非常爱护,至少他没有牺牲普通的雨忍们做马前卒。至少河马寒宇认识中的佩恩,没有让他生起杀之而后快的决心。 对团藏,他应该是厌恶的,但这么一个人,却还不值得他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对大蛇丸,他的感情却是有些复杂,毕竟曾经以吉野正太的身份,他们并肩作战过,也曾是战友和同伴。而且,大蛇丸才是这所有人中最大的可怜虫,他跟斑、佩恩、团藏不一样,他们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推行自己心目中的方略。大蛇丸只想长生,因为他怕死。但没有人能够抗拒死亡,所以大蛇丸一直在跟天斗,为此放弃了一切的感情。 所以,河马寒宇并没有一定要亲自杀死这些人的动机。 而且身为人夫人父的他,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么光棍了,现在的他,所作所为第一优先考虑是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而现在的木叶,能够让他性命相倾的,或许只有纲手和卡卡西了。为了纲手,他已经做了很多,不仅为她保住了闪雷这张王牌,帮她扫清了木叶内部的障碍,更留下卡卡西和自己的一干弟子在木叶协助她。他能够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她能够有个好的归宿。 至于卡卡西和他的弟子们,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他们一起离开,但是,他们应该是属于木叶的,也是属于这个火影世界的,外面才是他们的舞台,才是他们的天地。 到了今天,忍者世界里有没有他河马寒宇,似乎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的退出也就变得顺顺当当了。 以后的火影世界,还会很精彩,但那片天地,已经不属于河马寒宇,而是木叶群雄和他的盟友或敌人之间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