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涧流水野花媚》 第一章 下乡当校长 一条凹凸不平的碎石山路上,一辆手扶拖拉机正在‘突突突’地冒着头顶上的烈日,如蜗牛般正艰难前行着,开拖拉机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汉。拖拉机的拖斗上,装满了青砖,一个穿着深蓝色衬衣,戴着一白色太阳帽,脸皮白净的年轻人嘴里叼着一根香烟,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地坐在青砖上面。 拖拉机在山路不断地上左盘右爬,只把那拖斗里面满身大汗年轻人颠簸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终于忍不住再次大声问拖拉机师傅:“胡师傅,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你们的峰花村啊?”胡师傅也高声回答:“小郎啊,不远了,翻过这个山头,就是峰花村了!怎么,是不是有点难受?这也真难为你了,一个大学生来到我们村里,这可是盘古开天地,头一回啊!” 小郎听完,摇头苦笑。他叫郎莫,刚毕业与一所江南某省有名的师范大学。他毕业后,本来是想往大城市里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不过由于他是学校里的高材生,应带个好头,要积极支持边远山区的教育事业。学校的领导于是请求市里的教育局给他推荐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去一个学校当校长,刚得到消息的他,起初很高兴,刚毕业就能当校长,那是多么大的荣誉。满口答应了领导的推荐。可当他得知他要去的地方是个竟然是个穷乡僻壤的山村,而且是当小学校长,他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哪跟哪?我堂堂一个本科大学的毕业生跑去教小学生?老天!真见鬼!但他也来不及后悔,毕竟要给学校领导一点面子。决定先到村里的学校混一段时间,顺便给自己增加点人生资本,而后再开溜,也不是坏事。 他早上六点就坐长途车从省城出发,先到c县,然后坐中巴转车,在中午十二左右才到达了来到峰花村的上级单位五迷乡,一问,通往峰花村有近二十公里,平时只有早上一部小货车来往与村里和乡镇之间,而那货车在郎莫到达之前已经开走了,如果要去村里的话,只能等到明天。郎莫无奈,在去进乡招待所的路上,正好碰上一拉砖的拖拉机。于是搭着顺风车,一摇一摆而来。 峰花村虽然偏僻,但却地处江南水乡,沿途虽然山路不断,却是风景迷人,时值八月,路边林木葱葱,野花满山,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花香,令他郁闷的心情略有好转。经过近一个多小时的颠簸之后,拖拉机奋力爬过了最后一道极陡的山路,郎莫终于看见了他要去的地方:峰花村。放眼望去,峰花村若隐若现地隐藏于青山绿水之中。村子的东面北面都是连绵的青山,尤其是东面那座大山,翠绿翠绿,高耸入云,令人神往。南面则是一小平原。平原上,无边的稻浪,在那碧蓝的天空下,如一张张金黄的地毯般一直向南延伸,美不胜收。郎莫暗道:‘还好,峰花村?名字不错,风景也不错,就当是来散散心吧!反正自个顶多一年半载,随便找个理由就要离开的地方。’想到此,他似乎不那么烦闷了。 拖拉机在经过连续几个急转弯后,终于下了山坡。来到了平路上。路边,稻浪迎风摇曳,发出阵阵沙沙声。微风过后,那浓浓的稻香更使人舒心。仔细再看,那稻浪里还可以看见零星几个村民在烈日下忙碌地收割着稻子。 十几分钟后,拖拉机犹如一只甲壳虫般一摇一摆驶过这片开阔的金色田野。拖拉机来到了村口。村口前,一条小河正弯弯曲曲地在村前经过,河水清澈见底。河上,架着一座十米长,两米宽的拱形石桥,当拖拉机慢吞吞的驶过拱桥后,郎莫抬头一看,只见桥边有座不大的牌坊,上写‘峰花村’三个笔锋刚劲的宋体大字。牌坊边,长着一棵至少需要十个壮汉才能合抱的大榕树,犹如一把巨伞,遮天蔽日。而在这巨伞里,满树的知了正‘热啊热’的叫的正欢。快进村的时候,他发现村里只有几栋由水泥混凝土盖成的漂亮小楼,其他的,大多数为一些古老房屋,这些房屋很像晚清时的建筑。古朴而又神秘。然而正是在这青山蓝天、小桥流水、青砖黛瓦映照之下、却构成一幅幅恬静自如、天人合一的美丽乡村图。 峰花村的村街宽阔而干净。暗青色的方条形石块平铺在路面,给人一种怀古思今感觉,拖拉机可以很顺当的开进村里。当郎莫到来的时候,正是村民们吃午饭的时间。不过他看到的人大都是些老人和小孩,年轻人都去哪里了?难道他们不用吃饭?郎莫有些纳闷。村民吃饭可不同语城市里的人中规中矩地坐在饭桌旁进食,他们喜欢坐在自家的门槛上,或者蹲在门口端着一碗饭边吃边和邻居聊天。当拖拉机开进村里的时候,那热心的胡师傅沿途逢人就大喊道:“老哥老姐们,快快欢迎我们村来的大学生,他是来我们村当校长的!”他那婆罗嗓子一喊,几乎满村都能听到。 于是,村里的老老少少都被胡师傅的声音吸引住了,于是品头论足的声音不停想起:‘多帅的娃仔!’‘皮肤多白嫩啊,怎么像个闺女一样’,‘个子挺高的’,‘大学生嘛,看人家多斯文!’‘就是瘦了点,要加强营养,眼睛小了些,不过贼亮贼亮’,‘这娃儿,要是做我家的女婿就好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评语,弄得他浑身上下不自在。好不容易熬过这段漫长的艰辛之路,好客的胡师傅终于把他直接送到了学校的门口。 学校不大,建在一缓长的山坡上,这里到处都是参天的松树。学校总共有有三排房子,都为砖瓦结构。看上去还是新建的。其中两排房子呈直角形,这是教室。每排有三间教室。教室的中央则为一不大黄土操场。在教室的后面那排房子矮了一大半,可能是教师的宿舍。总共有四间房。学校的旁边,大约下了山坡后一百米的位置,有一口水井。几个村民正在井边打水。水井的旁边还有一条往南面的乡间道路。也不知通往哪里。学校的后面,也就是朝东的方向,就是郎莫还没进村时,看到的那座森林密布的大山。 在拖拉机的强烈噪音影响下,那最后这排房子其中一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带着眼睛,头发灰白,瘦巴巴,胸口衣袋里插着一支钢笔的老者从里面出来。他一看见郎莫就説道:“是郎莫老师吗?”郎莫连忙答道:“是的,您是李校长?”“是的是的,不要叫我什么校长,我,土包子一个,哪能比得上你一个大学生,我们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来了个大学生,你来了,我也该退位的时候啦。”李校长原名李金,是峰花村的民办教师,这一干就是四十年。早就应该退休了,无奈的是这学校总共就有三名教师,还是民办教师。他退下来了,孩子们怎么办?前些年,来了好几个正规师院毕业的中专生,可是却如同走马灯一般,干不了几个月就逃之夭夭。如今好不容易又来又来了一个,而且是大学生,老校长心中在暗暗祈祷:菩萨保佑,但愿这小伙子能多呆一些时候。 老校长热情地把郎莫领进了他的房间。郎莫的行李很简单,一只大皮箱,一把吉他。房间里很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办公桌,桌上摆着一些诸如开水瓶,墨汁,茶缸,作业本,书籍之类的日用品。旁边还有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台十四寸的老式电视机。茶几边,有一张藤条制作的旧椅子。外加一张已经铺好席子和花枕头的大木床。如此而已。 等郎莫看完了房间,老乡长又带着他看了看那几间新建的砖瓦结构教室。郎莫随便瞄了瞄,教室里虽然没有装修,还是黄泥巴原始地板。但宽敞明亮,里面的课桌椅很多都是新的。他感觉这学校比他想象中的好一点。老校长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学校的情况:学生大约有一百六十个左右,一到五年级,各为一个班。郎莫来了之后,老校长因为疾病缠身,需要休息。所以学校里加上郎莫还是三个老师。一个叫王都,本村的年轻人,一另个年纪大些,叫陈大,是南边的石墨村人。因为还要过几天才能开学。他们还没有过来。等老校长介绍完了一切之后,他紧紧地握住郎莫的手説道:“小郎啊!这里虽然条件差了些,我们能给你准备的就这些东西了,请别见怪。但孩子们需要高水平的老师。以后就看你的了!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听完此话,郎莫的心里不知是啥味道。 拉着郎莫的手,老校长非要説去村子里唯一的饭馆吃上一顿饭,説是为郎莫接风洗尘,郎莫无奈,只好跟着他往村里走去。路上,郎莫好奇的问道:“校长,这峰花村位置这么偏僻,怎么会有餐馆?”老校长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来的时候,可曾看见村口前那条河?”“看见了”“这条河,叫玉女河,你别看它小,在它的下游,大约离村子两公里处,可是宽的很,哪里有个采沙场,有很多挖沙工人。有一半以上是外地人,他们很多时候,由于伙食不太好,想开开晕,都会跑到我们这里来吃饭,再往更远的南面走,还有几个不小的村庄,那些村民赶集或者平时做些小买卖,都要经过我们村,走累了,也会在这里吃吃饭,歇歇脚。再加上我们村也是个大村,有两千多号人,平时也要有个休闲喝茶的地方,所以才有了这么一间小餐馆。”“原来如此!”郎莫频频点头。峰花村整个建筑呈长条行,村口朝西,村尾朝东。峰花村的学校在村尾,这餐馆就在村子的中间。郎莫和老校长沿着村街,走了好一会,才来到这餐馆门口。餐馆为二层半新青砖小楼。抬头一看,一块木匾高挂在大门的墙壁上方,上面写着’笑云餐馆’四个字。走进里面,只见餐厅不大,但很干净整洁,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摆了十张古铜色四方桌。餐厅的正后面,摆了一张老式暗褐色柜台。 柜台的旁边则通往二楼的木制楼梯。在楼梯的顶端,则是用一块绿色带花格的方布给遮住。看不清上面的情形。可能中午的客人较少,餐厅里并没有什么来吃饭。老校长挑了一张靠柜台的桌子,叫郎莫坐下,然后大叫道:“老板娘,来客人了!”二楼上,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传了下来:“谁啊!就来!”声音刚落,就听得木梯子咚咚咚的声音响起。 不一刻,一个穿着绿色花点衬衣,牛仔裤,身材苗条,年龄约为二十七八的女子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来到了郎莫和老校长面前。郎莫抬头一看,眼前忽然一亮,但见眼前的女子身材虽然高挑,却很圆润,线条非常的好。一对水灵灵的眼睛始终带着笑意。红润的瓜子脸,虽然没有化妆,却显得丰润光洁。比起城里那些刻意打扮的女子不知强了多少倍。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随意地竖在脑后。更显得迷人。这女子一看见李金就笑道:“原来是李校长,你可是个大忙人,很少来我这里,怎么,今天有时间来我的餐馆喝茶?”李金笑道:“老板娘,我今天是高兴,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村学校新来的校长郎莫。”郎莫忙起身道:“老板娘,初来乍到,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女子一听好奇道:“狼校长?”老校长一听忙解释:他的那个‘郎’是朗朗乾坤的郎,不是大灰狼的狼。”女子这才明白,于是笑吟吟地説道:“不用客气,你们读书人就是斯文,名字取得也古怪。我叫阿兰,以后你叫我阿兰吧!”“这怎么好意思。”“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来了就是客人!不要太拘束。”迎着阿兰那微笑的眼光,郎莫忽然觉得心中莫名一跳。 “李校长,你们今天要吃什么菜?”阿兰问。老校长:“我很少来,你就看着办吧!”阿兰:“这样啊,好的,今天我就给你们抓主意了。”説完,对着餐厅旁一间房间喊道:“戴师傅,来客人了!”房间应声而开,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中年大胖子,睡眼惺忪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看见李金,顿时道:“老校长,稀客,稀客!既然您来了,我得好好地给你露两手才对!”李金忙站起身和他客套了几句,而后,大胖子一走三晃地进了餐厅后面的厨房忙乎去了。 等这戴师傅进去以后,阿兰也匆匆进入厨房,好像去帮忙。郎莫两人于是一边喝着清茶,一边聊天。郎莫:“现在可是吃饭时间,这里的生意好像不太好,为什么?”老校长:“你城里人有所不知,这段季节可是收割季节,是乡下人最忙的时候,那些采砂工,做小买卖的都回去忙农活去了,这里自然就没有什么生意,这不,连阿兰请来的帮工小翠也请假回家了,她得自己动手帮忙,我们才有的吃。”“哦,原来是这样。” 不用多少功夫,阿兰把菜端了上来,一道红烧鱼。一盘青笋炒腊肉,一碟小白菜。外加一个西红柿蛋汤。郎莫从早上就没有吃什么东西,问道这阵阵香味,早已忍耐不住,就要动筷子。阿兰这时説道:“要不要来壶酒,我们自己酿造的米酒。”一听到酒,郎莫更来劲了,要了一壶,那壶很大,比我们烧开水的茶壶小不了多少。阿兰拿来了两个大碗,满上,郎莫闻了闻,翘拇指道:“香!”説完,和老校长碰了一下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咂咂嘴巴道:“确实是好酒!”説完,不等阿兰动手,自己拎起大酒壶,又倒了一碗。 老校长见状惊道:“好你个小郎,外表斯斯文文,酒量却是惊人。不要贪杯!这米酒虽然好喝,但后劲却很足!”郎莫笑道:“不碍事,就这点酒,还放不到我。”説完暗想:‘想当年,我在学校里的时候,两斤高度数的白酒放进肚里都没事,这点米酒算什么?’几碗米酒下肚,那大酒壶一下子就空了一大半。郎莫脸不改色,心不跳。喝了好几碗酒,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老校长见状。哭笑不得,怎么来了个酒鬼校长?阿兰见状,微笑不语。毕竟她见得超级酒鬼多了去了。 谁知,接下来,连阿兰也瞪圆了眼睛,这郎莫很快就喝完了一壶,然后又要了一壶,就如和白开水般,一碗一碗地不断地灌下肚,惊得老校长连称:‘武松转世了!武松转世了!’直喝完两壶酒,直到肚子里实在放不下,他才罢手。其实郎莫心里很清楚,第一次跟人家吃饭,如此喝酒,肯定失礼,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想喝酒,是心里郁闷呢,还是这酒确实好喝,他説不清楚。 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在结账的时候,老校长忙着付账,却被郎莫一把拦住,死活不肯让他掏钱。就在这时,阿兰却説道:“两位不要争了!这顿饭就算我的,好歹村里来了个大学生,不容易!”郎莫一听,赶忙要拒绝,阿兰却説:‘怎么,大学生,我只不过请你吃了一顿便饭而已,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乡下人?“一句话,把个郎莫顶了回去。只好作罢。 吃完饭,两人向阿兰告辞。刚出门口,郎莫忽然觉得头晕眼花,使劲地晃了晃头暗想:“哇塞,这酒还真是厉害!”老校长见状,忙问:“小郎,你没事吧!”他挺了挺胸道:“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他可不想丢人现眼。説完,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和老校长朝学校走去。好不容易来到学校,进入自己的房间。他赶忙对老校长説道:“校长,我没啥事,你回去忙你的吧!”老校长看他説话很清醒,以为他真的没事,交待了几句,就离开了学校。 老校长走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冲出房间,在外面大吐特吐起来,直吐得天昏地暗,最后,差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扶着门框,来不及收拾自己的行李,一头倒在那床板上,如死人般的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睡到晚上八点钟,睁开眼,他觉得头疼得就要炸裂般。浑身无力,似乎连起床的精神都没有。“妈的!想不到我这从来就没有醉酒的人,今天竟然如此狼狈!”他骂道。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阵,他才爬起来,准备找些水喝。刚要站起来,觉得天旋地转。‘咚’的一声又坐回了床上。这时,门外忽然想起了敲门声。他一听,暗道:“难道是老校长,怎么办?如果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模样,肯定会被他笑死,不行,我得装睡!”想罢,又躺下去。谁知那敲门声却不依不饶的猛响着,而且越来越急,无奈,只好摇晃这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郎莫一愣,眼前出现的并不是老校长,而是俏生生的阿兰!看到郎莫那狼狈的模样阿兰笑道:“怎么样,逞能了吧!”説完,拎着一个大坛子,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就进了房间。 各位书友,本书已经通过签约申请,请各位书友放心收藏,阅读。本书不存在什么太不太监的问题,而是精彩不精彩的问题,在此,北极鲨鱼恳请大家能够在书评里对本书多提一些宝贵意见。鲨鱼将感激不尽!!!! 第二章 梦境 阿兰进来以后,在办公桌上找了个茶杯。然后揭开那坛子的盖子,倒了一杯充满怪味的糖水出来道 ;“喝了吧!解酒的,挺有效的!”郎莫听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茶杯,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下,喝完,用舌头添了添,觉得酸酸甜甜的,问道:“这是什么汤?”阿兰:“这叫酸枣葛花根解酒汤,説了你也不懂!再喝一碗吧!”説完又倒出一碗,郎莫看了看,反正现在这头疼得要死,既然阿兰説很灵,那就喝呗! 三碗汤剂下肚。郎莫似乎觉得好了不少,阿兰又从篮子里端出一大碗面条,一叠咸菜,一叠青菜。説道:“饿了吧,吃吧。我也没给你准备什么好菜,不过醉酒后最好吃一点素食,对身体会好些。”由于,他刚才把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呕吐出来,此刻他发觉胃里已经空空如也。见到面条,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就装进了肚子里。吃完面条,折腾一下,如此一来,郎莫觉得精神一下子恢复了一大半。头也不会这么痛了。 郎莫:“阿兰,这叫什么酸枣狗花根的汤,还真神奇!”阿兰笑道:“你还好説,叫你不要喝这么多,你偏要喝,我自己酿的酒,我还不知道它的厉害之处,我还真的很担心,所以过来看看。”“那你怎么知道我醉酒了?”“那是因为你在外面狂吐的模样,被一个小孩看见了,刚好被我听到,所以我就过来看看。”郎莫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咧嘴笑道:“对不起,第一次在你的饭馆你喝酒,就醉成这个熊样,以后,打死我也不敢如此喝法,説实在的,这还是我生平头次醉酒,太难受了!” “知道就好,我看你也好了不少,我也该回去了!”阿兰説完,莞尔一笑。清醒过来的郎莫看到她那甜美的微笑。那勾魂的眼神。没来由的心中又是一荡。他还真舍不得她离开!巴不得跟她多聊一会。但是初次见面,又给人家添了不少的麻烦,他还能怎么样?他笑笑:“那行,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要我送你?”阿兰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得了,你早点休息吧。”。”説完,回头又是一笑,提着空篮子走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阿兰走后,郎莫重新四仰八叉躺回了木床上。不知何故,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脑袋里似乎装满了阿兰那甜美的微笑,迷人的眼神。怎么甩也甩不掉。他苦笑暗想:‘我靠,怎么发起花痴来?她不过是一个小饭馆的老板娘,你想她干嘛?我不会如此没有定力吧?’翻来不去折腾了好一阵,连续去外面撒了几包尿,直到凌晨一点左右。终于重新进入了梦境仙游之中。 恍恍惚惚中,他看到一个如春梦般身穿淡紫色素装的女子,但就是看不清脸,她在林中快乐地飞奔着,欢笑着。易龙这个大色狼则在后面拼命地追赶着,可他怎么也追不上!忽然,女孩摔了一交,易龙终于追上了美丽的她,赶忙前去扶起,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原来是阿兰!只听阿兰问道:‘郎哥,你喜欢我吗?”郎莫留着口水説道:“喜欢,喜欢!我爱死你了,请你嫁给我吧!”“要我带嫁妆来吗?”郎莫兴奋地大叫:“要要要!当然要,嫁妆越多越好。最好用一节火车皮拉来。”“阿兰突然变脸道:“哼,要要要,要你个大头鬼!瞧你这的xing,纯粹是一骗子!你就是一头恶狼,而且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骗钱恶狼,居然敢来这里胡作非为,看我怎么收拾你!”郎莫急道:“胡説,我是人,怎么会是狼?”“你看你自己的样子!”郎莫低头一看,大惊失色,自己怎么变成了一只四只脚的大灰狼?还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阿兰端起一支双筒霰弹枪,‘碰’地一声,就是一枪。郎莫吓得大叫一声道:“不要啊!”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睁眼一看,自己却直直坐在床上,该死的,原来是个梦!为何会有这样的梦?我是恶狼?她是猎人?他苦笑。他超窗外瞄了瞄,天已经大亮,村里的大公鸡还在一个劲地使劲啼叫着:喔喔喔!天亮了!看了看表,已经是快七点钟。伸了个大懒腰。郎莫发觉自己的酒醉后遗症已经完全消除。打开们。来到操场上,太阳已经从学校后面的那座森林密布的山峰上露出了半个红艳艳的脸庞。狠狠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多么清醒的空气!这比那充满异味,充满尘埃的城市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他开始在操场上跑步,一边跑,一边活动全省的筋骨,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乡下人起的早,不少来学校旁边那水井跳水的大伯大婶,看到在操场上不断乱扭的郎莫説道:“城里的娃儿就是不一样,早上起来还要练跳舞!好玩。” 跑完步,郎莫开始计划自己该干点什么了。本来照他的原意,提前几天过来,一是来学校熟悉一下环境,二是准备一下新学期孩子们开学时需要备齐的东西,诸如报名表格,准备一些书本之类的东西。虽然时教育系统最小的官,好歹也是一个校长,得有一个校长的样子。谁知道。老校长却昨天对他説,这根本不劳他费心,一切他都安排好了。就等开学了。这令他有些意外。 他开始捉摸:回家吧,家在省城,太远。不説其他的,就是路费也不合算。不回家,那呆在这里干嘛?这里可是既不能上网,不能逛大街,不能和同学喝酒.....。他开始有点烦,正想着,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他这才想起了一个大问题:自己这六七天吃什么呀? ? 第三章 去阿兰这里混饭吃 就在郎莫抓着脑袋胃一日三餐的饭菜发愁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老校长昨天似乎给他説过,学校的厨房就在他这排的房子的最后一间。米和菜都已经准备好了,本来老校长是想让他去他的家里吃饭,但由于这几天农活太忙,村里的后生媳妇这几天的午饭都在田间吃。他也要忙着伺候那些稻田里忙活的人。所以只能让他自己动手煮饭。只不过由于自己昨晚醉酒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昨天中午进村的时候,看到的都是些小屁孩和老人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来到厨房的门口,推开门,里面果然是厨房。厨房里到处都是脏兮兮,黑乎乎的油烟,地上放了不少的青菜,那房梁上挂着几块腊肉,一只腊鸭,看来老校长准备的还听齐全的。只不过,当他看清里面的煮饭家伙时,立刻傻眼。这乡下的厨房可不比城里那末方便,什么电饭煲,煤气灶,地磁锅等等一应俱全。这里烧得是大灶,用的是大锅,烧得是柴火。来到灶前,郎莫探头看了看那黑漆漆的大灶,很是好奇。可对于从来就没有煮过饭的他来説,在家里用现代化的厨具他都未必能把饭煮熟,更不要説这乡下的新式武器了。所以眼前的早饭,成了一个相当有挑战xing的工作。‘但活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本校长就不信煮不出一顿早餐!’他自语道。 他仔细地想了想煮饭的程序,于是开始动手。 洗好那黑乎乎的大锅。在厨房里的大缸里找出了一些米,放进了锅里。然后加了些水,盖上大锅盖。然后蹲在灶口,他先用火柴点燃了松毛,放进大灶,然后超大灶里开始使劲的放木柴,可大灶里的火势可不想他想象中那样燃烧的那么旺,那浓烟一个劲的往外灌。并且似乎要熄灭的感觉。于是又往里加了一些柴火,但还是不行。他有点急,忽然发现,灶门口有一根两头空长约一米的竹筒。他捡起一看暗道:‘莫非这就是乡下人煮饭时用的吹火筒?真是好玩。’ 拿起吹火筒,鼓起腮帮子,他努力地往大灶里输送氧气,谁知,他越吹,那浓烟越大,直把他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狼狈! 厨房的外面,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跳着一担水经过校门口,忽然看见学校的厨房里浓烟滚滚,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火灾。于是一边跳着自己的那担水往厨房冲,一边大喊:“学校起火了!学校起火了,快来人那!”由于时间还早,村尾很多村民还没下地,听到学校起火了,那还得了!烧啥也不能烧学校啊!于是连忙抓起脸盆木桶之类的家伙乱哄哄地超学校而来。 那郎莫在厨房里被浓烟熏得实在是受不了,只好冲出厨房。刚冲到门口,冷不防,一桶冷水迎面泼来,给从头到脚地给了来了个免费澡。擦了擦脸上的冷水,他睁眼一看,只见眼前一个容貌秀丽,身材匀称,皮肤黯黑的姑娘正一只木桶,正傻呆呆的看着他。 “你为啥用冷水破我?”郎莫发问。他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又不好发火,毕竟前面可是一漂亮的大姑娘。那姑娘结结巴巴道:“厨房不是....不是着火了吗?”郎莫一听,哭笑不得道:“什么着火?你在説什么?我在煮饭!”陆续赶来的村民,一边叫救火,一边提着井水朝学校飞奔。和那姑娘一样,他们也被眼前那脸上如花猫般的郎莫逗乐了。弄清了情况以后。顿时老老少少笑得直不起腰来。个个都説这城里来的大学生咋就这么笨呢!?一位老大爷道:“郎校长,这不怪你,你也没有在农村煮过饭,要不这样,你到我家来吃饭吧,就是没什么好菜,希望你不要嫌弃。”老大爷一説,热心的村民个个都叫他回自己的家吃饭,这令郎莫有些感动。 郎莫忙道:‘各位大伯大婶,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自己能行,真的!大家请回吧。”他这一説,村民们才肯散去。但那泼他水的姑娘却没有离开,他来到厨房里,告诉郎莫煮饭的细节,説灶里的柴火不能放太多,太多了反而会熄灭。等饭煮的半熟之后要捞起来,然后再放到就装到专用的蒸饭的器具----甑里去。(‘甑’是用厚厚的木片箍成,直径通常在半米左右,上宽下窄,下部置一竹篾片编成尖顶斗笠形的隔板,既可以使米不沾上锅里的水,又方便蒸汽进入)接着就是炒菜之类的活,他也仔细的教了一遍,这才离开。郎莫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咂咂嘴道:“奇怪,这地方怎么到处都是美女。我应该问问她的名字才对啊!笨啊笨!”想到此,但人家早已走远了。他有点懊悔。回到房间洗了把脸,暗道:“看来要吃这顿饭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咋办?” 他愣在房间里好一会儿,忽然想到,这村里不是还有间‘笑云餐馆’吗?这都有现成的,干嘛要自己动手?再加上阿兰昨晚来了看自己,好歹也好表示一下谢意才对,不错,这是个很好的理由!想到阿兰,他忽然觉得身体的血似乎流快了许多。换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穿了一条深色牛仔裤。然后对着小镜子仔细地理了理头发。他出发了。 从村尾到笑云餐馆,步行大概需要十来钟左右。在乡村,不管啥事情,只要有消息定会传的比电波还快上一倍。所以这一路上,他的耳边不停的听到有人在给他打招呼:郎校长,早上好!这使郎莫在心灵上有了一丝快乐的满足感。连村里的大狗小狗也不停地跟在他后面摇头摆尾,真是神奇。不管男女老少,他微笑着,彬彬有礼地回答着别人。 来到笑云餐馆门前。他大踏步的走了进去,真想叫喊,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个喊法,是叫她阿兰呢,还是叫老板娘,犹豫了一下,他叫道:“有人吗?”餐厅后面的厨房里,传来了阿兰那甜甜的声音:”这么早,谁啊?” ? 第四章 收割稻穗 当阿兰出现在郎莫眼前的时候,阿兰竟然穿了一身灰色土布衣服,脚上穿着一双凉鞋。头上扎着一条青色的头巾。如此打扮,典型一农村妇女的形象,但尽管如此,却遮挡不住阿兰的傲人身材,倒显得别有一番风味。而对于郎莫的出现,阿兰也略感诧异。 阿兰笑问:‘这么早?我这饭馆可没开门?我看你好像没啥事了吧?”郎莫奇怪:“没啥事了,谢谢你。你这里不做早点?”阿兰听完抿嘴笑道:“我这里只做中餐和晚餐,这几天,我这连中餐和晚餐也不做了。”“为啥,没生意呗,炒菜的师傅也回去了,过几天才回来,怎么,你找我有事?” 郎莫一听挠挠后脑勺。笑道:“原来如此,也没特别的事,我只想....只想来这里混顿早饭吃。”“你就不会自己做?”“我....我不会。”他不好意思的説道。然后,又把刚才那被别人泼水的事情説了一遍,只把阿兰笑得直叫肚疼。好不容易停住笑,阿兰:“这样吧,我正在厨房煮面条,我给你加一份,你等着。”説完,走进了厨房。 不一会,二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给端上来放在桌子上,其中一碗还有两个炸鸡蛋。阿兰把那份有鸡蛋的面条往郎莫面前一推道:“尝尝我的手艺,吃吧!”郎莫看了看阿兰,拿起筷子把面条就往嘴里塞,然后説道:”好吃,真的好吃,想不到,一碗面条竟然能煮的如此美味!你是如何煮出来的,教教我?”“得了,我可不愿意教你这样笨的徒弟!”的确,郎莫从来就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面条,那味道又鲜美,又可口。 阿兰见他吃的那样香,自己坐在郎莫对面的凳子上开始吃起来。哪知这郎莫吃面条的速度却慢了下来,一边吃,一边有意无意地瞟着她,阿兰吃的很慢,但郎莫觉得阿兰吃面条的动着都是那么好看,那么优雅。阿兰终于发觉了郎莫不寻常的眼神,抬眼问道:“我这样穿衣服是不是很难看?”他被阿兰的眼神吓了一跳,心里发虚,忙道:“不会不会,漂亮着呢!”阿兰笑道:“就你嘴甜!” 两人吃完面条。阿兰问:“你准备回学校吗?”郎莫:“是的,不过回学校也没啥事。瞧你这身打扮,你这是....?”“哦,我今天是去帮村里的张大叔去收割稻子的。张大叔和张大婶的儿子在部队当兵,女儿又嫁到了很远的地方,所以,平时农忙的时候,村里的人都会去帮他。”郎莫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道:“既然如此,我呆在学校里也没啥事干,不如我也去吧!”“你,你会干什么?”“不要小瞧了人!我以前可是大学篮球队的,其他的不会,但力气还是有一些。”説完,来了个夸张的动作,学那美国的兰博,特意展示了一下手臂上的三角肌。 郎莫説的没错,他外表看起来虽然有些偏瘦,但肌肉可是结实的很,属于瘦肉型的壮男。阿兰见状,笑个不停,然后道:“好吧!就带你去吧,不过不要叫苦!”然后,从那个厨师戴师傅的房间里找了一双解放鞋出来,提到他跟前道:“来,看看合不合适?”郎莫:’我为啥要穿解放鞋,皮鞋不是更结实?”阿兰笑道:“真拿你没办法!稻田里到处都有水,就你这皮鞋,还能当作水陆两用鞋?”郎莫一听,连忙脱下皮鞋,穿上解放鞋,还别説,挺合脚。 阿兰又找来了两顶草帽,一人一顶,大约八点半的时候,两人出门而去。张大叔的稻田在村子的东面离村子很远,需要走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大多为田间小路,路旁,长势喜人的庄稼,如菜地,大豆,随处可见,弯弯曲曲的小溪旁,带着露水的青草遍地都是,草丛里不时跳出几只青蛙,飞出几只蝴蝶和昆虫。行走在这样小路,带着露珠的青草不一会就将两人的裤脚打湿。郎莫谈道:”这就是田园风光,真美!”阿兰回头説道:“是啊,但等一会你可就乡下人的辛苦!” 半个小时的路程,説长不长,説短不短。郎莫跟在阿兰的后面,他跟的很近,为的是想闻闻阿兰身上的那股他从来就没有闻过的幽香。他觉得阿兰身上的那股幽香犹如鸦片大烟一般,一闻就会上瘾。郎莫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感到很过瘾,但又有些纳闷。为什么会对阿兰身上的体味如此感兴趣?难道我对她一见钟情?或者自个就是一只发情的大公狼,阿兰就是一软绵绵的小羔羊,闻着味儿就想往上扑?这不大可能啊!现在的女孩哪个不是将自己全身用昂贵的香水喷的鲜香四溢?在大学,在省城,怎么説他也是个现代青年,大城市的漂亮女子他也见得多了,但在大学里的这几年,他没有谈过恋爱,并不是説他的魅力不行,而是他觉得那些漂亮女孩太庸俗,太虚伪。那些丑女他又看不上眼。平时,他也更不会去那些发廊,夜总会,桑拿之类的场所,他觉得那里脏。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客观原因,他的老爸是个脾气不太好的警察。老头子命令他在学校禁止和女孩勾勾搭搭,一切以学习为重,否则就要打断他的狗腿。他从小就怕他的老爸,有了这一条,他就更加严于律己了。 但这一切并不説明,他就是一个好孩子,当看到漂亮,身材又惹火的女孩子,他心里也会跟猫抓似的发痒,比谁都会更加意yin。而这就令他处于一种很矛盾的心理:到底是自己的信念重要?还是自己的小老二重要。这样一来,都二十四五的大小伙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这对与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他来説,的的确确是一种失败和耻辱。 所以,为了解决这个严重的问题,这家伙平时也爱看黄色录像,喜欢和同学讲下流笑话。而且是当作女生很大声的讲。一点也不脸红,再看看他的那160g电脑硬盘里,有一大半是黄色片子。看多了黄色带子,身边又没有女人,自然是靠自个自摸搞定。甚至有几次,这家伙色胆包天,带着色友去女生宿舍偷看女生换衣服,好在他命大,几次危险时刻,他临危不乱,带着色友,侥幸逃脱,没被人捉住。就这样,他的死党经过认证分析,仔细考证,一致认为他是个及其罕见,及其典型的病态意yin式猛男,意思是:‘动口动眼,就是不动手!’于是他有了一个很响亮,很贴切的绰号:阳痿痞子狼!更有意思的是,因为他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和别的球队进行比赛时,每当他带领的球队分数落后,支持他和他的球队的粉丝都会大喊:痞子狼,雄起!雄起!干死他!干死他!......。 当然他谈不上女朋友的原因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美眉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压根儿就看不起他这个表面斯文,清高,骨子里却快坏的发霉的白面书生,在那些**的眼里或许可以用‘文静的毒狼’来称呼他。 他两就这样边走边谈,突然间,阿兰在一道沟坎面前一下没站稳,一个趔趄就要摔进小溪里。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谁知**过猛,脚下也滑,带着阿兰朝反方向的草地倒去。‘碰’地一声,他两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郎莫在下,阿兰在上,她被郎莫无意中抱在胸前。阿兰的脸和软唇正对着郎莫的脸和嘴巴,身子则紧紧地贴在郎莫的胸口上,她感觉到了他心脏的狂跳声。两人都愣住了,三,五秒钟过后,阿兰终于反应过来,红着脸,连忙从他的怀里爬起道:“对不起,没摔着吧?” 郎莫:“没,没....没事。”説完也爬起身来,低头拍着身上的泥土,随后抬头看着的笑道:‘説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一个大男人连站都站不住!”阿兰看了他一眼:“没事就好,外面走吧。”然后低头赶路,但步子比刚才明显地快了很多。郎莫轻声嘘了口气,连忙跟上,他也觉得有些尴尬,但刚才的那短短的几秒钟,令他的心跳还在‘咚咚咚’急剧的跳动着。太美妙了!他在怀念刚才那温香软玉入怀的那一刻,是那么温暖柔软,好像一点骨头也没有。‘要是能多抱一会儿就好了,这才是理论加实践!原来抱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妙!以前对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思想境界固然重要,但身体的男xing激素还是需要时刻调理的。要不然,飞机打多了,会有很多后遗症。以前的想法会不会太幼稚了点?真他妈亏死了!悲哀,太悲哀了!你这个阳痿猪头!’他颠三倒四地想着。 ? 第五章 累个半死 半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走完了。当郎莫和阿兰来到张大叔家的稻田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十几个人,有年轻男女,也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及老人,他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干着。收割稻子,其实很简单,就是割下稻穗,然后把稻穗上的谷粒甩下就可以。如果在大农场,有收割机,那是一条龙服务,不需费太多的精神。但收割机可不是哪里都有,在农村,一般都用打谷机来甩谷粒。这打谷机,外形犹如一艘船,里面装作一大滚筒,用来甩脱稻穗上的谷粒。带动滚筒的是装在滚筒两边的齿轮,而齿轮的转动就要靠人力,它利用一根厚实的木板用单脚踩动来传输动力。是一种相当费力气的体力活,农村俗称‘踩打谷机’。 稻田里,两个小伙子在打谷机前把那打谷机踩得犹如装了马达般‘呜呜呜’疯转,不停地接过妇女和孩子们递过来的稻穗,伸进打谷机里转动,使得谷粒脱落下来。阿兰自然是去割稻穗,而郎莫其他的活不会干,但‘踩打谷机’这样不用动脑筋的体力活,他却可以胜任。于是,他替下一名小伙子,学着别人的样子,也把那打谷机踩得飞快。几个庄稼汉一看赞道:“郎校长,还真看不出来,这么有劲!不错,不错!” 刚开始,郎莫觉得好玩,但不久,他就觉得那只踩打谷机的脚开始酸痛起来。更要命的是,那些被打碎的稻穗碎末,还有那些稻穗上的毛刺,没头没脑的迎面扑来,弄得全身直痒痒,非常的不舒服。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越来越烈,稻田一下子变得像蒸笼般,热的喘不过起来。 汗珠一下子湿透了了郎莫的全身,他抬眼望了望其他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全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但他们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利索的干着手上的活。毕竟这是个丰收的季节。看到此景,他不好意思説休息,只好埋着头,如老牛般狠命踩着打谷机。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该吃中饭了。可对于郎莫来説,他的那只踩打谷机的右脚似乎就要麻痹似的,那叫一个字‘累’。中饭由张大叔和张大婶从家里用两个木桶挑着过来。张大娘则跟在后面,挑着一担水。吃饭的场所就在稻田边的大树底下。张大叔,一个驼背的老汉。他先把饭菜一份一份分好,而后大叫:“开饭喽!”午饭就这样开始了。 虽然是粗茶淡饭,累了一上午,坐在阴凉树底下的朗莫依然吃的津津有味。他一边吃,一边朝阿兰那里瞄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阿兰坐的远远的,似乎在避开朗莫。‘难道是她被早晨那段小插曲给吓坏了?’朗莫正想着。张大叔又笑眯眯底给他夹菜来了。一边从桶里使劲底挑出一些肉朝朗莫的的碗里夹,一边说道:“朗校长,真是太感谢你了!想不到你第一天过来就来帮我这个老头子,真是感动啊,来多吃点,多吃点,别客气。”朗莫被张大叔的热情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叔,您太客气了,我呆在学校业没啥事干,不如来锻炼锻炼,体验一下农村生活,那也不是坏事。” 旁边正在给大伙加水的张大娘听后道:“看看,多好的小伙子,要是阿兰能够找到这样的老公,那有多好!”朗莫一听,心中‘咯噔’一下,难道阿兰没有结婚?不对啊,她的年纪看起来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七八。阿兰听完忙尴尬道:“大娘,您看您!.....”张大娘一听连忙说道:“哎呀,闺女,别见怪,我多嘴,多嘴,该掌嘴。”说完,有意的在朗莫身上瞟了几下,其他几个大人一看都会意的笑了。 吃完饭,因为中午的阳光太烈,大家伙在树底下有大概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大家都很累,也不想聊天,各自休息。朗莫见阿兰一直不理自己,只好一个人在地上随便一躺,准备好好睡一觉,他也很累。就在这时,一个扎着两根小辫子的小女孩来到他跟前问道:“你是我们学校新来的大灰狼校长吗?”朗莫一看,这女孩正是和他们一起干活的小家伙,叫缨子,圆圆的小脸,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朗莫笑道:“缨子,我不叫大灰狼校长。我叫朗校长!”“狼校长?那和大灰狼校长有什么区别啊,不都是狼吗?”正在养神的大伙一听,又是大笑。朗莫一听,摸了摸后脑壳,因为这个问题不太好解释。哪知阿兰却忽然说道:‘缨子,没错,他就是大灰狼校长,以后,你们就这么叫你们的校长。”朗莫一听哭笑不得。 下午,自然是继续干活。等到收工的时候,已经是快七点钟了。稻子收割完毕后,就要把谷粒挑回村子,然后晒干。一担谷子大约有一百斤左右。对于朗莫这个大男人,自然要挑谷子。一根扁担,两个装满稻谷箩筐。朗莫刚挑上肩膀的时候,并不感觉道太重。可是稻田离村子可是有好几里地,走了还不到一半的路程,他就感到吃不消,两脚沉重,犹如灌铅,肩膀火辣,更像火烧。他实在感到奇怪,为什么那些个子矮小的妇女能够挑着一担谷子,一袅一袅,奔走如飞,而自己却像个唐老鸭般,歪歪斜斜,慢慢的落在了后面。这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 朗莫一落在后面,阿兰无奈,只好陪着他往村里挪。阿兰在前,朗莫在后。望着阿兰挑谷那一扭一扭的浑圆屁股,朗莫尽管在后面累得龇牙咧嘴,痛得丝丝吹凉气,心中却色心大起,想入非非。阿兰边走边问:“要不要歇歇?”“不用!”“不要逞能!” “放心,我保证把谷子挑回村子”朗莫一边回答,一边咬紧牙关。现在他觉得两只脚的力气应该不成问题,就是这肩膀被扁担压得实在难受。但他又不好意思说要停下来休息,要不然就太丢人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停的将扁担在左肩和右肩之间转换。 终于,朗莫把一担谷子挑回了村里的晒谷场上。担子一方放,他犹如卸下一座泰山。站在地上,插着腰,如破风箱般呼呼喘气。阿兰见状,一边怪笑,一边摇头。朗莫无奈,只好作了个鬼脸。 在张大叔家吃完晚饭,已是晚上九点。大伙各自散去,回自个的家。张大叔的家在村口,算起来,朗莫住的最远。他在村尾。大伙一路结伴回家,来到村子的中间地段时,只剩下阿兰和朗莫两人。其他的人在前面的道路就已经到家了。 乡下人,起的早,也睡的早,如果不是农忙季节,说不定这会已经有很多人上床睡觉了。当朗莫和阿兰来到笑云餐馆门前时。尽管有些村民屋子里灯还亮着,但村街上也看不到什么人了。阿兰:“我到了,今天也累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还要去帮张大叔的忙,你还去吗?”朗莫笑道:‘去,当然去!”“对了,回去记得洗个热水澡,要不然很难恢复体力的。”“行,我知道了。”朗莫有点不舍朝学校而去。因为他想在餐馆里再坐会儿。还没走几步,阿兰忽然道:“等会,我和你一起去学校。”说完,进餐馆把朗莫的鞋子提了出来。 ? 第六章 星夜下水井边的尴尬 当阿兰那一声‘我和你一起回学校’在郎莫耳边响起的时候,他猛地回头,疑惑看着后面的她,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何意思。见到郎莫那古怪的表情,阿兰扑哧一声:“你干嘛,好像中风一般,我跟你回学校是去帮你烧水!”郎莫听完,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有些脸红,好在夜色里,阿兰没有看见他那熊样。 两人会到学校,阿兰似乎对学校的厨房很熟悉,先把郎莫早上放在锅里的米捞起,洗干净大锅,往里加满水,三两下就把那灶火烧得旺旺的。一边干活,一边唠叨:“你们城里人就知道浪费,这米已经给泡坏了,得扔掉。”郎莫:“很抱歉,我早上走的太急,所以就......” “行了,大校长,水等下就会烧热了,我也该走了。”説完,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往外走。 郎莫见她要走,有些急,但又想不出话题,灵机一动説道:“你今天中午为什么叫樱子説我是大灰狼?”阿兰听完捂嘴笑道:“你本来就是狼校长嘛,村里的人似乎从来不会想起你的那个郎’字,他们都认为,你就是姓大灰狼的‘狼’,我也不能坏规矩,是不是?”郎莫听完,好气又好笑道:“这样説来,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一条大灰狼?”她犹豫了一下道:’可以这么説。”“凭啥?”“你自己心里清楚。”説完,瞪了郎莫一眼,趁着夜色,低头朝村子里而去。 等阿兰走后,郎莫摇头自语道:“女人就是小气,我又不是故意要抱你的,用的着如此斤斤计较?”嘟囔了一番,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对这个老板娘感兴趣了。‘难道这是自己的初恋?如果是初恋,那她可比我大,这怎么行?’他暗想。胡思乱想一阵后,他自己都觉得想笑。打好热水,他忽然想到,这学校的澡堂在哪里?找了半天,只在学校的不远处找到一间厕所,就是没有洗澡的地方。他想了想,到井边洗吧,那里有水泥地,还可以打冷水。可他哪里知道,乡下人洗澡没有什么固定的澡堂,一般都在自家的院子里随便搭几块木板就算是澡堂了。而在学校里,就没两个老师,自然没有澡堂。 于是郎莫提着一桶热水,摸黑兴冲冲地来到井边,脱了个精光。用井边公用的小木桶从井里一桶一桶提起井水直往头上淋,身上的那些臭汗和痒痒很快被冲得一干二净,好不痛快!他已经忘记了身边还有一桶热水。正洗的过瘾,忽然一道光芒从正面射来,直把他来了个全身曝光的特写。这突如其来的强光把他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他用手遮住自己的小老二。正要问,猛然从光源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尖叫身,跟着就是空桶丢在地上的‘哐哐’声。紧接着,就听到远远的有急促的跑动声,那道光芒也跟着在跑动。转眼就消失无影。 看来那道光应该是手电筒发出的光。他分析着,很快他明白过来:坏了!一定是自己在这里洗澡,有人还这里挑水,而且是个女的,真好看见了自己的大好春光,于是被吓跑了。‘她会是谁,这么晚了,还挑什么水?这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嘛。不知她吓坏了没有?’他暗自咕哝。穿好衣服。他来到那尖叫的地段,借着依稀的星光,只见两个水桶一左一右的滚在路的两边,一根扁担则横在路中间。他苦笑,挑起那担水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会是谁家的水桶?他叉着下巴细细审视。木桶很一般,看不出什么名堂。只不过其中的一个木桶有一小块v字型缺口。 一夜无话,第二天,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是老高老高。看看手表,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半。他蒙了,为什么会睡的如此之沉?顾不得细想,撩上皮鞋,套上裤子,抓起衣服,也不洗刷。直往张大叔的稻田里奔去。 刚跑几步,他觉得全身酸痛,骨架好像生锈般,咔咔直响。特别是两个肩膀,有种就要断裂般的感觉。看来昨天真是累过头了。才会睡的跟死猪般沉。但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随便失约。于是,他忍着酸痛,龇牙咧嘴地朝村外而去。 来到稻田,大伙和昨天一样,干得正起劲。当大家看到来到的时候,都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丝毫看不出异样的眼光。倒是樱子大叫:“狼校长是个大懒虫!羞羞羞!!”弄得大伙一阵哄笑。看了看阿兰,只见她从稻田里也直起腰笑着和他点了点头。 既然迟到了,就得好好表现,将功补过。于是,他更加卖力的干着。到了下午,又是要挑谷子的时候,他的眉毛开始皱起来,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肩膀真的很痛很痛。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一咬牙,挑起一担稻谷,朝村子里快步而去。张大叔见状惊讶道:“这不像城里的娃儿啊,他怎么越挑越有精神。”可张大叔哪里知道,这郎莫之所以拼命跑快点,为的是赶紧回到村子,卸下但子,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结果,昨天他是最后一个到,而今天他最快一个到。代价就是:郎校长累的快虚脱了。 吃晚饭的时候,樱子眼尖叫道:“狼校长,你的肩膀怎么是红色的?”众人一看,果然,只见郎莫的肩上渗出了一点血迹。阿兰见状,忙解开他的衬衣,只见肩上的皮,早已起泡,有点已经磨破,渗出了一些血块。阿兰:“狼校长,你怎么回事,都肿成这样了,你还不告诉我们?”郎莫呵呵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不就擦破点皮嘛。”张大叔:“你这娃儿,看不出如此有韧劲,老汉佩服。但你也不能这样较真。你别动,我去给你拿点碘酒来涂一涂,要不然会发炎的。”谁知,张大叔在房间里找了半天,却没找到。阿兰见状:‘大叔,你别找了,我的店里还有一些,等下我给他吧。”张大叔这才作罢。还是大概九点钟的样子,郎莫和阿兰回到了笑云餐馆。 ? 第七章 往事 笑云餐馆里,郎莫光着半条膀子正坐在一餐桌旁,阿兰右手拿着一瓶碘酒。左手捏着一根棉签,低头准备给郎莫上药。她忽然想到什么,説道:“不行,我现在给你上药,等会你一洗澡,不是白擦了这药水,一样会发炎,这样,要不,你把碘酒带回去,洗完澡,自己擦擦吧。”郎莫却耍赖:“我回去洗澡,我又不会烧水,还是你帮我擦吧,大不了,我洗澡的时候,不碰着伤口不就没事了。” 郎莫很希望阿兰能帮他擦碘酒,这样阿兰就会靠的很近,这样,他又可以闻到阿兰身上那股特异的幽香,尽管阿兰也没洗澡,但他发觉阿兰身上发出的汗味也是那么诱人。这种气味同样令他冲动和满足。阿兰放下碘酒道:“不行!你的回去自个擦药,难道你没听説过寡妇门前......。“阿兰説道这,忽然停顿下来。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阿兰要説的当然是‘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郎莫一下也沉默下来,尽管他心里在昨天就有这个想法,不过当他亲耳听到这句话出自阿兰的口时,他还是有点不太适应。为什么,一个如此美丽,善良的女子会是寡妇?上天为何如此弄人?她的丈夫是谁,为什么会离开她,一连串的问题令他忘记了説话。 阿兰的情绪很低落:“不错,我是个寡妇,而且是结过两次婚的老女人,我的第一个丈夫,我刚嫁入他们家,还不出一个月,他就在一次车祸中丧生。我的第二个丈夫,就更快,不出一个星期,他就暴病身亡。死了两个老公后,人人都説我是扫把星,会克夫,他们都嫌弃我,骂我,赶我走,甚至是我的父母也对我看我不顺眼。不过,好在这峰花村有我一个远嫁到这里来的姨妈,她对我很好,所以,我才会来到这峰花村。开起了这间餐馆来维持生计。” 阿兰説着説着,眼角隐约可见晶莹的泪花。“我来这里,姨妈把我的真实情况隐瞒了一些,只告诉别人,我是和丈夫离婚后才来到这里的。”郎莫:“那你为什么把这些告诉我?”“因为你是个大学生,是个读书人。説实在,我也需要一个人来説説心里话,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吧。” 郎莫觉得心里有些堵,説道:“阿兰,我不信那些什么咋咋呼呼的东西,别信那些鬼话了,什么扫把星,什么克夫相,那都是胡编乱造的,要怪也只能怪你的那两个老公没这个福气。倒拖累了你,如果这世上真有扫把星,他们两个混蛋才是正儿八经的扫把星!气死我了!”郎莫一句话把个阿兰从低落的情绪里一下子拉回来不少。问道:“我的老公没有了,你气什么?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郎莫一时语塞:“因为,因为我们是朋友,只有朋友才能説掏心窝子的话!试想一下,你的朋友被人欺负了,你会好受吗?”一句话,听得阿兰把眼里的泪花又放回那水灵灵的眼睛里面去了。她真的很开心。 “回去吧,郎校长,被人看见会被人説闲话的,你还年轻,前途无量。这里的乡亲虽然淳朴善良,但也最看不得男女之间的那些没风没影的事情,有时候,口水也可以淹死人,我可是深有体会!”听到阿兰这么説,郎莫无奈,只好拿起碘酒,整理好衣服,离开了笑云餐馆。 第二天,太阳高挂树梢的时候,郎莫才懒洋洋的起床,因为张大叔家的稻田已经收割完,再加上确实犯困,他也没必要起那么早。就算起早了也没事干啊?洗刷以后,他又开始为一天的食物犯愁。不能去给人帮忙,自然不好意思去混饭吃,但如果自己来做,一想到那繁琐复杂的做饭程序,他脑袋立刻犯晕。站在房间门口好半天,不知该如何打发今天的漫漫长日。 先填饱肚子再説吧!他无精打采的来到厨房的门口,就算做饭再难也不能饿着肚子啊,他作了个明智的选择。哪知,他刚进厨房,就发现灶台上,放着个圆形红色塑料大罩子。揭开那罩子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碗面条,三个炸鸡蛋,一碟萝卜干,一碟榨菜。谁送来的?郎莫的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阿兰。拿起筷子急忙尝了几口面条,他笑了,不错,这面条和他前天在笑云餐馆里吃的那面条味道一模一样。 ‘呼噜呼噜’,他把阿兰送来的东西连面汤,带那掉在灶台上的一小点菜沫,统统放到肚子里,这才罢休。吃完早餐,抹了抹嘴,躺在床上。他的脑袋里有浮现出阿兰的影子。他摇摇头暗想:‘糟糕,我不会是喜欢上了她吧,昨晚睡觉前脑袋全是她的影子,睡着后,脑袋里还是她的影子,还害得自个小老二画了一张老大的地图,怎么现在又想起她?难道我真的恋爱了?他现在在干嘛?我该不该去找她?’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一声:“狼校长,狼校长在吗?”郎莫出门一看,却是一个白发老婆婆,郎莫忙问:“老奶奶,你找我什么事情?”老人家:“狼校长,是这样,你能不能帮我写封信,我要寄一张我孙女的相片给我在外地打工的的儿子。”郎莫一听笑道:“当然可以!您进来吧。”对于这样小事,郎莫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老人家一边道谢一边説:“狼校长,给你添麻烦了,以前我写信都是找老校长和阿兰姑娘,不过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老校长去了稻田。阿兰姑娘去了菜地,要不然就不会来麻烦你了,你真是好人,可为什么你要姓狼啊,这么古怪的姓,老婆子我真是搞不懂唷......。”老人家不停的絮絮叨叨。但郎莫却根本不知道老人在説什么。因为,他听到老人説阿兰去了菜地,他的大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也要去!他不露声色地地向老人打听到了菜地的位置,然后把老人打发回家,自己则一溜烟向村里的菜地溜去。 ? 第八章 菜地除草 峰花村村民的菜地在村口南面那条玉女河的旁边,那是一块绿油油的大菜地,有二十几亩大。郎莫出来的时候,特地穿了一双深色回力球鞋。在农村的农地里,再好的皮鞋,也很快会报废,昨天那双皮鞋就是榜样。顺着清澈的玉女河,来到菜地。菜地里,红色的辣椒,乌溜溜的茄子,胖乎乎的大冬瓜,圆圆的大南瓜......比比皆是。他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阿兰。倒是碰到几个早上摘菜的阿婆。老人家都説:这娃儿真是好清闲,怎么大清早也出来四处溜达。 郎莫之所以找不到阿兰,那是因为菜地里到处都是一排排,一横横,全是纵横交错的细树条(大树树根上春天长出的嫩芽,约为一米到两米高,粗细和标枪差不多。),这些树条用来给一些蔬菜的藤茎作为攀爬的支架,诸如豆角,黄瓜,南瓜就是这类的蔬菜。现在,这些树条上爬满了无数的各式绿色藤蔓和菜果,清脆欲滴。在这样犹如一个大的‘绿色森林’里面,如果不大声叫喊,要找到阿兰,确实不易。 郎莫顺手在旁边的支架边摘下一根青绿的黄瓜,在胸口上擦了擦,放进嘴里‘咔吧,咔吧’不停地咬着,一边吃,一边猫着腰进入了这绿色支架的‘**阵’里。他不敢大声喊阿兰的名字。因为怕其他人听到,毕竟一个刚来的校长,就来菜地里找一个动人漂亮的年轻寡妇,那还有什么好事?就算别人不説,恐怕暗地里也会成为千夫指,万人骂的批斗对象。 他在支架下,如一只觅食的小狗般,竖起耳朵,耸起鼻子,一通瞎闯。他的策略很简单,一个是听动静,另一个是闻气味。闻气味可能有点夸张,但细细听声音,可是个好办法,只要有人在地里干活,就肯定会发出声响。 左拐右扭,来来回回,声响他是找到了好几处,但那都不是阿兰,而是其他的村民在哪里忙乎。满头大汗之下,还是没有找到阿兰。他有点纳闷,她跑道哪里去了,难道她没来,或者又回去了。正思索之间,猛听得有人在不远处喊道:“阿兰,我们要走了,你要什么时候走?”这时郎莫听到了阿兰的回答:“二大娘,你们先走吧,我的活还有很多!”听到阿兰的声音,郎莫精神大振,弓着腰,悄悄地朝阿兰那个方向摸去。 没过多久,扒开支架上的层层绿叶。只见阿兰手拿锄头,正在低头除草,她今天传来一件淡青色薄薄短袖衬衣,一条黄白色休闲裤。扎着一条马尾巴,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那件淡青色衬衣,紧紧地贴在那玲珑丰满的身躯上,红润的脸庞,轻微的喘息声,加上白皙的皮肤。更显得xing感迷人。看的郎莫口水直流,心驰神往。 偷看了好一会,觉得这不是君子所为,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偷偷地绕到阿兰的身后,学了一句猫叫‘喵!’猛地跳将出来!正在闷头干活的阿兰被这怪异的猫叫声吓了一大跳,一个激灵,吓得锄头也丢到了地上,豁然回头,骂道:“发瘟的死猫......”‘猫’字説完后,就噶然无声,然后嘴巴圆张着嘴巴,瞪着郎莫。 “你,你这该死的大灰狼,干嘛偷偷摸摸地跑到别人的背后,你想吓死我呀!”阿兰一边説,一边用小拳头在郎莫的胸前猛砸。郎莫边笑边讨饶:“哈哈哈,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原来你这么胆小!”一阵打闹过后,阿兰恢复了原状,拢了拢耳边的湿发,问道:“你怎么会跑道菜地里来?”“来帮你呗!我可不能白吃你送来的面条!”“你怎么知道那面条是我送的?”“因为只有你煮的面条才能如此好吃。”阿兰笑了,道:“你来帮我,可你什么都不会!”“我会一点,刚才我看见你拔草了,拔草我总会吧!”“你坏死了!竟然偷看别人干活!”阿兰说完小心地瞄了瞄四周,郎莫笑道:“放心,我是偷偷摸摸地过来的,没人会知道,再説,我是个好人,做好事也绝不会到处宣扬。” 阿兰嗔笑:“油嘴滑舌!好吧,我把泥土刨松,你跟在旁边拔草!”“得令!”于是他低着脑袋,像只哈巴狗一样在她的身边拔草。阿兰看了一会,见郎莫乱拔一气。道:“你的方法不对,拔草看似简单,但实则上有些讲究,有一句俗语叫:斩草除根。你应该明白啥意思,所以你一定要连根拔起。这样它们才不会重新长起,你这那叫拔草,你那叫狼吃草!” 郎莫笑道:“我只听説过,世上只有狼吃肉的説法,何时听説过狼啃草的谬论,你听谁説的?”“我自己发明的,咋地,犯法了?我眼前不就是有一只狼在啃草呗!”阿兰捂着嘴嗤嗤笑道。郎莫摇头:‘不好玩,那我不拔草了,我要锄地,这下你就没有听説过狼锄地説法了吧!” 接过阿兰的锄头,他开始刨地,阿兰这蹲下拔草。这一来,问题忽然更严重了,并不是郎莫不会除草,而是他看见了阿兰的胸前的大半丰满的胸部。当阿兰蹲在地上时,由于天气热,衬衣扣子扣的很下,她这一蹲下,高高在上的郎莫顿时将阿兰胸口的春光一览无遗。郎莫越看,呼吸越急促,脑袋里自然出现了无边精彩的假想春色,他几乎是机械般刨着地。 阿兰见这郎莫左一锄,右一锄,没点章法,于是抬头准备好好教导一番,见到阿兰抬头,做贼心虚的郎莫立刻丢了锄头,捂着肚子突然蹲下:“哎呦,哎呦,肚子痛!”阿兰忙扶着他,急急问道:“郎莫,你怎么了,肚子怎么了?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摆了摆手:“没事,这是小肠氙气,自小就有,过会儿就没事了!”阿兰这才松了口气。其实这家伙哪里有什么小肠氙气,还不是他的小老二搞的鬼,要是被阿兰看见他的裤裆中间搭起高高的帐篷,那还不得羞死?!他长叹:‘为什么小老二如此捣蛋,现在也不是起床的时候啊!我掐死你!’ 不久,郎莫站起身,笑着説道:“是吧,我説了这就是氙气,一会就没事的”阿兰:“这就好,我听人説,人之所以有氙气,是因为身体多出一点东西,等哪天有空,我陪着你去医院把这捣鬼的东西给割了吧!”郎莫一听,一身冷汗呼呼直冒,不知阿兰説的那东西到底是何东西。他结结巴巴问:‘你説的那东西是什么?”阿兰:“这你都不懂,自己慢慢想吧!”郎莫听后,觉得冷汗冒得愈发快了。 ? 第九章 偷地瓜 阿兰的菜地很大,足有两三亩地,两人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整完那么一小块菜田。虽然郎莫只敢负责拔草的活儿,但几个小时蹲在地上,如老母鸡啄米似的拔,也觉得腰酸背痛。他问道:‘阿兰,为啥要栽这么多的菜,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伸了伸腰,阿兰道:“你以为我愿意种这么多菜啊!乡下人不比你们城里人,有菜农会送到菜市场,乡下人一般都是自己种菜吃。况且这峰花村里乡里差不多有二十公里,乡里每三天为一个圩日,只有在赶集的时候才有菜买,如果每次都要去乡里买菜,那我这餐馆还开不开?更何况路还这么远,又难走,一个来回要好几个小时。谁吃得消?”郎莫不停的点头,确实,农民伯伯不容易啊! 快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阿兰擦擦脸上的大汗道:“菜地里太热,该休息了,要不然很容易中暑。”此时的郎莫最愿意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他早已热的差点把舌头伸出来喘气。郎莫:’既然这样,我们快回去吧。”“回去?不行,我们这样回去,被人看见肯定会遭人闲话。”“我们又没干啥,怕什么闲话?”郎莫颇为不解。“我们虽然没干什么,但别人可不这么想,如果被人看到,肯定以为我们干了什么?”阿兰回答。“你别想的那么复杂,我们确实没干什么呀!”郎莫説完,忽然又説道:“我怎么觉得这像绕口令,什么‘我们干了什么,又没干什么,’我也有些头晕的感觉。”等郎莫摸着后脑勺説完这些话。阿兰突然笑了起来。笑完,她的脸上忽然有些红。因为她意识道自己刚才説错话了。郎莫似乎也想通其中的玄机,于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的纯洁思想,他咧嘴想解释一下:“阿兰,我们是在除草,没干什么,对吗?” 谁知道这句话,把个阿兰弄得更加红脸:“要死啊!大灰狼!不要在这里説绕口令了。我们道菜地旁边的树底下乘凉去!”郎莫暗笑,跟屁虫一样跟在阿兰的后面,乡下虽然穷,但树多,水清。这可是城里没法比的,来到一棵大桂花树下。郎莫:“我们不回去,那中午吃什么?”阿兰指了指地上,自己地面上,一个铝皮四方形的小饭盒正躺在树根旁边。郎莫笑道:“原来你带饭来了!只不过这饭盒这么小,怎么够咱们俩吃。”“你个贪吃鬼,我给你吃,我不吃总行了吧!”“那怎么行,要不咱们一人一半?”“那好,一人一半。” 吃饭的时候,问题又来了,只有一双筷子,两张嘴巴,咋办?郎莫厚着脸皮笑道:“一人一口?”阿兰瞪眼:“我看你还真是只大灰狼!想的美!我先吃一半,到时再给你吃!”説完,也不顾郎莫独自吃了起来,很快,她只吃了一小半,便把饭盒给了郎莫。对于郎莫这个年龄来説,饭量可是最好的时候,接过饭盒,狼吞虎咽,没几口,就把饭给扒完了。摸了摸肚子,但肚子似乎一点也没鼓起来,还是瘪瘪的。 望着郎莫那搞笑的动着。阿兰好像想到了什么。她带着郎莫来到一块藤茎满地的菜田,对郎莫説道:“我给你把风,去挖两只马铃薯出来。”郎莫:“马铃薯?这是谁家的?”“村口胖大婶家里的。”“那如果这样,我们你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岂不是成了小偷?”“偷你的鬼,这叫挖,不叫偷,快点啊!”“行,不就是两个马铃薯嘛。要是被人看见咋办?”“读书人就是啰嗦,中午一般很少人会来菜田,你赶快挖啊!”于是在阿兰的指导下,他找了两棵最大的藤茎,拽住菜藤,然后用足力气往上提。只听泥地里一声轻微的‘撕拉’声,两个大如茶缸的马铃薯给提了出来。拎起马铃薯,郎莫正要説话,就听阿兰惊道:‘不好!不会这么巧吧,胖大婶过来了!” 一听有人过来,郎莫虽然胆大,但毕竟年轻,又是干这偷偷摸摸的事情,头有点发晕,一下子想不到处理的方法。阿兰见状,连忙跑道他的跟前,拉着他的手,一转身就溜进了那些菜田里密密麻麻的绿色支架之中。他俩刚藏好。只见菜田的田埂上,一位身材如水桶般的中年妇女,哼着歌儿,摇摇摆摆的顺着田埂来到了菜田里。 胖大婶来到菜田之后,走到菜田的中央,弯腰摘起了一个冬,然后在冬瓜上拍了拍,侧耳停了停响动,然后扛起冬瓜就要离开。躲在支架后的阿兰见状自语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千万,千万,千万不能让她看见被挖的马铃薯.....”郎莫悄声问:“怎么,这胖大婶很厉害?”“她,她可是峰花村的第一泼妇,谁都不敢惹她?”阿兰扭头轻声告诉郎莫。“那你既然知道她厉害,怎么还去惹她”“因为只有他们家才有马铃薯!” 此时,支架后,两人几乎是趴在泥地上,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是郎莫离阿兰粘的最近的一次。阿兰的幽香有一次强烈刺激了他的鼻子。阿兰柔软的身子着紧紧地靠在他的身边。郎莫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阿兰怕被逮住,自然把眼光死死地盯着胖大婶,而郎莫这只色狼却紧紧地盯着她,他在祷告,希望胖大婶在多留一会,好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适当延长一会。 结果,他诚心的祷告终于起了作用,胖大婶发现了那两只被盗的马铃薯。她放下冬瓜,四周环顾,并无异常。但她心有不干,对着天空开始骂街:“是哪个挨千刀,不得好死的贼偷了我的地瓜,是谁?有种就出来,要不然就缩回你混账老妈的肚子里,免得出来丢人现眼!敢偷我的地瓜,我让他吃了烂肠烂肚,让他生孩子没屁眼,让他得癌症......。后面的话,更是没法入耳。郎莫本想冲出去,但一想到自己是个校长,得为人师表,如果这样出去,那还怎么见人,还怎么为人师表,只怕得立马卷铺盖回家。他只好连连摇头无奈道:“太没教养,太不懂礼貌了!咋就这么没素质呢?不就是两个马铃薯嘛,也用不着如此咒人吧?” 胖大婶骂了半天,只觉得骂够瘾了,这才扛起冬瓜离开了菜地。两人对视一眼,苦笑不已。郎莫:“她怎么知道,他的马铃薯是被人偷的,这地里不是有很多田鼠嘛!”“田鼠?田鼠是钻洞来偷的,有谁见过田鼠这样偷东西,再説,你挖马铃薯的时候,把那新鲜泥土给带了出来,她当然知道她的东西还是被人偷的,而且是刚偷了不久,所以才会如此骂街!”“原来如此,看来她素质还不低嘛!那这马铃薯咱们还吃不吃?”“吃,为什么不吃?她骂她的,我吃我的,有什么关系。骂来骂去,还不是骂回她自己?在乡下骂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如果谁偷了我东西,説不定我也会开骂。只不过我骂得温柔些而已。”説完,拿过一个马铃薯,撕了皮,张嘴就啃起来。听完阿兰的话,郎莫有些觉得搞笑:“説的对,她骂不着咱们,吃!” ? 第十章 鱼和美女谁重要 两人吃完马铃薯,来到小溪边,洗干净了手。回到那桂花树下。并排坐在那树低下,一阵微风南风吹来,使人又舒爽又犯困。郎莫:“阿兰,这风吹得真舒服,刚才在那菜地里被那肥婆吓得我出了不少的臭汗,要是能洗个澡,再睡个午觉,那该有多好!”“洗澡?这哪有水来给你洗澡?”阿兰闭着眼睛,靠在树干上,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他。 郎莫知道,女人的心眼毕竟小,阿兰肯定还在为刚才那胖大婶骂街的事情计较。想了想,他説道:“阿兰,不要不开心,到哪一天我抽个机会,我一定为你出这口恶气!”阿兰睁开眼睛问:“那你准备如何为我出这口恶气?”“找个老光棍去把她给奸了!实在不行,本校长吃点亏,亲自出马直接把她给就地正法!”‘哈哈哈......’阿兰这次真是被郎莫彻底逗笑了。“你,你怎么如此厉害?这样子也可以?我现在看你真的越来越像大灰狼了!” 郎莫狡辩:“大灰狼?大灰狼怎么了?现在的狼可是稀有动物,这世上到现在也没有多少只大灰狼,到时你想看还看不着呢!”“行了,你是个大学生,就你有道理!我也説不过你,天气还很热,我们就到这树下养养神。”郎莫却没回答,歪着头不知想着什么。阿兰:“你干什么那,傻呆呆的?”郎莫:“我想到了!玉女河不就是最好的洗澡场地?我觉得一身臭汗,非常不舒服,我去去就来,你...你....”阿兰迅速答道:“我在这里等你。” 郎莫有些失望,不过这也是他意料中的事情,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准备去河边。谁知阿兰忽然又叫住了他:“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吧。”郎莫听完,不会像前天晚上当阿兰要跟他回宿舍时,露出那惊异的表情了。郎莫笑嘻嘻地问:“你也...也去洗澡?”阿兰突然红脸,郎莫一看,觉得阿兰的那种害羞的样子绝对是世上最令他陶醉的表情。阿兰有点生气:‘郎莫,以后不许你説这种下流话,要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见到阿兰真的有点生气,郎莫连忙举手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説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她的脸色这才好了很多。 来到河边,郎莫跟着阿兰顺着河堤一直往下游走,越往前,这玉女河河道越宽,景色也越美,只见河中,清澈透明的水底,铺满了花花绿绿的鹅卵石。不时见到一群群小鱼儿在河中自由地追逐。在河边,长满了一排排高大茂密的毛竹,在毛竹的下面,青草茂盛,野花遍地。‘真美!’郎莫暗道。但同时也纳闷,不是来河里洗澡的吗?干嘛不让下水? 两人走了大概三里地,阿兰带着郎莫终于停下,指着离河边不远的一口不大的池塘説道:“看见那口鱼塘了吗?”郎莫道“看见了”“你先到河里洗澡,然后,你今天下午的任务就是给我钓一条鱼上来。如果钓不上,今天晚上,只有青菜萝卜来伺候你。”郎莫这才明白阿兰的意思了。郎莫:“没问题,只是没有鱼竿,没有鱼钩,那我如何钓鱼?难道你要让我下去捞鱼不成?”阿兰神秘笑道:“别急,你跟我来。” 阿兰来到池塘边然后在一个地势底一点的地方,弯下腰,用手往水里一捞:一根细细的竹干被她拿了上来,竹竿的眉端,正绑着一根尼龙细线,细线的末端却是一只鱼钩。郎莫惊讶道:“阿兰,想不到,你还会变魔法。居然可以变出一根鱼竿来?”阿兰“什么魔法?这是我藏在这里的,餐馆里,客人有时要吃鱼,但这鱼用冰箱来保险,效果又很差,养在池子里有很容易死,所以我们把买回来的鱼放在池塘里养着,一旦有客人需要,就临时来钓上几条,然后煮给客人吃。”“可你知道,钓鱼可不是一下子就能钓上来的,説不定,你半天也钓不上一条鱼,客人早跑了!”“你説的没错,但平时,我们不会经常来喂鱼,让它们饿着,这样就很容易钓上。”“原来是这样!这么小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阿兰:“那好吧,我先回菜地,等你钓到了鱼,就来告诉我。”“好咧!”郎莫大叫。“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些日子,因为没啥生意,所以这池塘里的鱼我都喂饱了,能不能吃上鱼,就看你的造化了!”阿兰説完,扮了个鬼脸,扬长而去。 郎莫怔怔地站在那里,哭笑不得,搞不清这阿兰到底是啥意思。但有鱼吃,总比没有的好,于是,他一边整理鱼竿,一边念叨:“鱼,我所欲也!美女,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若必选之,肥鱼是也!”念完几句歪词,他突然想到,用什么来鱼饵啊?琢磨了一会,拍了拍脑袋,在池塘边拔了一根青草,去掉部分青叶,用鱼钩钩好,然后吧鱼钩甩进池塘,插好鱼竿,就等鱼儿上钩了。自己则先跳进玉女河先游了个痛快。 等他游泳完毕,回到池塘边,那水面上的那片青草还是没动静。他暗道:‘不怕,反正时间还早,我就不信这鱼儿不上钩。’找了个阴凉处躺下,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盯着鱼钩。谁知他这一等,就等到五点,那鱼钩还是老样子。他垂头丧气,决定放弃,然而就在这时,那片青草突然攸地一下就不见了!有门!他**紧拉鱼竿,经过一番搏斗,不一会,一条有好几斤重的草鱼被他弄上了岸。 他用树枝把鱼鳃串起,然后拎着它,像英雄凯旋般向菜地走去。一边嘴里又开始念歪词:‘鱼,已得也,然,美女何时得?若要得美女,吾欲奈何之?呜呼!’ ? 第十一章 阴差阳错 夕阳西下,放牛娃骑着大水牛悠悠地回村,满天的鸟儿鸣叫着匆匆回巢,乡间的黄昏,犹如诗一般的祥和美丽。 郎莫叉着下巴,望着身边正在看夕阳的阿兰。磅礴无私的大地,无限美好的夕阳,美若娇花的美女,要是再来一杯浓郁的清茶或者来一壶飘香的美酒。郎莫忽然觉得,在这样的意境,或许天地间最大的惬意莫过于如此。 天终于暗了下来。阿兰站起来説道:“郎莫,天黑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郎莫:“是啊,我们该回去了,你总是怕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我们又不是在做贼,干嘛要天黑才往回走?” “少啰嗦,你想不想吃鱼?” “想!” “想就回去,路上不准大声説话,我们从餐馆的后门进去。” “行,谁叫我不会煮饭呢?”郎莫没法子嘟囔道。他不明白阿兰为何如此在意别人的议论。‘不过这样也好,古代男女偷情不都是这个样子吗?难道阿兰要和我那个......?’郎莫又在开始意yin。 两人一前一后,隔开一点距离,悄悄的回到了村子。打开餐馆的后门,阿兰向郎莫招了招手。于是他像个特务般,左右看了一下,溜进了餐馆。进了餐馆,开了餐厅的日光灯。阿兰松了一口气道:“记住,不能大声説话,如果有人来,你就躲进戴师傅的房间,绝对不可以出来!否则,你不但吃不到鱼,还得......!”説完晃了晃自己的小拳头。郎莫苦笑,管他呢,反正有鱼吃! 厨房里,阿兰自然在忙碌,郎莫坐在餐厅,却无所事事。他想进厨房帮忙,却又帮不上。正当郎莫无聊之际,餐厅的大门却传来的了重重的敲门声。郎莫一听,赶忙起身,想去叫阿兰。阿兰却系着围裙先出来了。她用眼神对郎莫示意了一下。郎莫无奈,只好乖乖地进了戴师傅那黑乎乎的小房间,并顺手把门关紧。 戴师傅的房间,不知道有股啥味,反正,臭味,馊味,酒味.....好像啥味都有,差点没把郎莫熏得晕倒过去。不一会,他听到阿兰的开门声。开门声过后,听脚步声,好像有好几个人来到餐馆。紧接着就是一个如説话如打雷般声音响起:“阿兰,这么早就关店门,我还以为你睡了呢!” 阿兰:“哎呀,王村长,你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这乡里的会议开的我头都大了,这不,刚回来就来你的店里捧场,够意思吧!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乡里来的肖副乡长,这位是乡里的会计小邓,这位是司机徐师傅。” 接下来,阿兰一一和他们打着招呼。郎莫自然不会对那个什么副乡长和司机感兴趣,他直觉得那个会计小邓的声音特别好听。 村长:“阿兰,你的厨艺远近闻名,他们几位可是慕名而来,今天可是要好好露一手才对哦!” 阿兰:‘村长,真是不巧,可是....可是,这几天我们的餐馆已经歇业,厨房里没什么菜啊。” “怪不得你这么早关门,不对啊,我一进门就闻到好闻的鱼香味,你煮的鱼可是最好吃的!这不有现成的,你再整一点腊肉,一点青菜,不就可以了嘛!” 阿兰:“但是,这样怠慢了肖乡长,我可担待不起。” 这时另一个略带公鸭子叫声般的声音响起:“老板娘,不碍事,我们也不知道你这里暂时歇业,现在,我们那,也别无要求,只要有饭吃就行!” 阿兰:“那...那好吧,肖乡长,我去厨房再整多几个菜。” 小邓的声音响起:“阿兰姐,我来帮你吧!”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 “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没事。” 等阿兰和小邓进入厨房后,司机:“乡长,看不出这峰花村真是块风生水起的地方,这餐馆了居然有这么漂亮的老板娘。真是大饱眼福啊!” 肖乡长:“老刘,你这老毛病又犯了。不要随便发表意见,我都给你説过多少回了!” 村长:“不碍事,女人漂亮自然要人看,这哪算的上是随便发表意见,乡长你对属下也太严了点吧?” 肖乡长大笑道:“王村长,你説的好像有点道理,漂亮的女人一般来説都会成为别人的议论对象,特别是像这位老板娘,我似乎还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 “乡长,你可説对了,这阿兰在峰花村的漂亮可是排的上号的。只可惜,他的老公居然不要她,离婚了!?你们説,如此可人儿不要,她的老公是不是犯了神经病?” 乡长:“哦,有这种事?有点意思,她为什么要离婚?“” 老刘笑道:“我看他老公应该不是傻了,我看是他下面的那玩意儿直不起来,所以就离婚了!哈哈哈..” 乡长低声道:“老刘,你怎么又随便发表意见?就算要发表意见,也不用那么大声嘛!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情况吗?比如婚外恋,感情不和,财产不均等等之类的,我怀疑他们离婚的原因八成是红杏出墙引起的!” 村长:“何以见得?” 乡长:“世上有几个美女不是有那么一点风骚劲?啊,对不对,我説的有理吗?”三人大笑。郎莫听到这心中大骂:“禽兽!三个禽兽!” 三个人,接下来聊了一些有关乡里杂七杂八的事情,郎莫也没心情去听,他现在一个劲琢磨得赶快离开房间,他实在被熏得受不了了! 餐厅里,很快就响起碗筷调羹的碰撞声,看来饭已经煮好了!郎莫心中的那个气啊,就甭提了!这是我的鱼!你们这般混蛋!还我的鱼!郎莫郁闷无比!餐厅里,传来了阵阵赞扬之声:‘厉害!果然名不虚传,味道太好了!!’引得郎莫心中的郁闷更加厉害,离心梗也差不了多远。 村长忽然道:“乡长,所谓无酒不成席!阿兰,去弄两瓶好一点的白酒来。” 阿兰:“抱歉,村长,白酒前段时间用完,刚好又碰上农忙季节,所以一只没有进货,现在米酒,你们要不要?” “米酒?肖乡长不喜欢喝米酒。” 阿兰:“那我去德叔的小卖部去买两瓶回来的吧!” 村长:“不用,不用,那老家伙卖的都是劣质白酒。” 肖乡长:“老王,我看算了吧,就喝米酒,老板娘,去给我们弄点来。”阿兰:‘好咧。” 村长:“慢着,我知道哪里有好酒了!” 阿兰:“在哪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戴酒鬼的房间里!” “你,你是説戴师傅的房间?” “正是” “哪可能呢,他的那瓶酒早就喝完了!” “阿兰,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戴老鬼还有一瓶珍藏十五年的五粮液,偷偷藏在他的柜子里,有一次他喝醉了,悄悄告诉我的,説再等一年半载开瓶,我现在就去把它找出来,气死这老酒鬼!咦?阿兰,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是不是不太舒服?” “没有,没有,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説过他有一瓶酒,可能早就被他喝光了。” “不会,就算他要喝,也不可能一下子喝完,我去把它找出来。” “那村长,我去帮你找吧!不用,不用,这点小事,还需要你动手,你为我们煮饭已经够辛苦的了,再説,这瓶酒可是戴酒鬼的命根子,要是知道是你拿了他的命根子,説不定会和你急,如果我拿了,事情就不同了。哈哈哈哈......就让他来跟我急吧!” “就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房门锁住?” “锁住了怕什么,你不是有钥匙嘛,况且这家伙的房门从来不锁!你不用怕那个老酒鬼,没事的!”话音刚落,接着就是凳子移动的声音。 小邓这时説道:“阿兰姐,你的脸色真的有点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 第十二章 福无双至 祸不单行 ‘ 哐’的一声,王村长打开了戴酒鬼的门。餐厅里,小邓的声音:“阿兰姐,你的脸色好难看啊,怎么在出汗?你真的没什么?你好像有什么心思?”阿兰:“没什么,我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不一会,王乡长大叫着走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酒鬼藏的如此的好!哈哈哈哈.....”顺手把房门又给关上。 餐厅里,王乡长打开那瓶五粮液,使劲地闻了闻道:“好酒,真的是好酒!来,肖乡长,我们喝个痛快!” 乡长:“嗯,果然是好酒!真难得,来!老刘,村长,还有老板娘,咱们干一杯,喝!”饭桌上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 阿兰:“是啊,今天真是难得,来!肖乡长,初次见面,我敬你一杯,以后请多关照!” “嗯,好,承蒙老板娘看得起我,那就一口干掉!” “好吧!”“不错,爽快,我喜欢!”小邓:“阿兰姐,你的肚子.....”“没事,就是有点小肠氙气,自小就有,一会儿就没事!” 老刘:“乡长,今天大伙高兴,不如来个划个行酒令如何? 村长:“好好好!来老刘,我们先比划比划?”“来吧,谁怕谁!”于是餐厅里响起了:的6个6啊!哥两好啊!谁怕谁啊,乌龟怕铁锤啊!..... 。一顿饭,一直从晚上七点吃到十点钟,这才罢休。 酒足饭饱之后,村长又説道:“阿兰,你知道我们村里来的那个新校长去哪里了吗?刚才我们去了学校找他,他不在。” 阿兰:“不...不知道,你问他干嘛?” “唉,这不,肖乡长下来检查工作,听説来了个大学生,非要去见见不可。在我们山沟沟里,来个大学生不容易,所以乡里很重视这件事情,认为我们村里也该多多支持。谁知道,我们去了之后,却不见人影,村里的人只説今天早上在河边看见他,然后就一直没影了,他会去哪里?” 老刘:“他会不会回家了?现在的大学生,很多都是独生子,娇生惯养,任xing成习。他们来这农村,八成是图个新鲜......” 乡长这时拍着桌子説道:‘老刘,你怎么老是不听话,又在这里随便説,你凭什么説人家就回家了?就算他要回家,他肯定会给村里打个招呼的嘛!我叫你不要随便发表意见,你偏要!万一传出去,那影响多不好!” 老刘:“是是是,领导説的是!” 村长:“不对,他应该没有回家,肯定是在哪个人家玩上了,年轻人,都是很贪玩的。要不这样,阿兰那,肖校长的车子坏了,我们村里又没有招待所,所以,今晚就麻烦你一下,小邓就和你睡在楼上,老刘睡戴酒鬼的房间,肖乡长就住到学校里去,那里有空床,乡长,你看如何?” 乡长:“行,如果老板娘説没问题,那就没问题。老板娘,你觉得呢?” 阿兰:“行...行吧,就这么定了。” “那好,王村长,咱们走吧!” 阿兰“肖乡长您慢走,有空常来啊!” “今天就打扰你了,以后肖某一定过来捧场!再见!” “再见!” 阿兰:“刘师傅,我去给你准备毛巾,你去洗个澡吧!” “好的,谢谢老板娘了!” “小邓,那你就等会儿再洗,要不到我楼上坐坐,那里干净,这里我得收拾下。” “行,你楼上有电源插座吗?” “有一个,但已经坏掉了,干嘛?” “这样啊,那我还是就到这餐厅里吧,我要用电脑来制一份表格,明天肖乡长还等着要呢?” “啊,这样啊,那你就到最后那张桌子去吧,那里有插座!我在这边先收拾收拾。” “好的!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先忙好自己的事情来吧!” 餐厅里终于安静下来。阿兰来到戴酒鬼的门口,打开了门,然后轻轻带上。黑暗中,她轻轻地叫道:“郎莫,郎莫,你在哪里?”“我在床底!”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床底传了出来!原来,这郎莫一听到这乡长要进来找五粮液,顿感不妙,连忙朝房间里看了看,发觉只有床底才可以躲人,无奈,只好钻到了床底下,那王乡长只顾在床边的柜子里翻找,当然就不会发现郎莫了。 郎莫艰难地从床底爬出道:“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好彩啊!不但吃不上饭,反而给床底的蚊子当美食了!这三个混蛋!”阿兰赶紧捂住他的嘴巴道:“轻点,别让人听见。你准备一下,等会儿我把小邓引开,你趁机溜出去。要不然,等那开车的一进来,你想走也走不了!”“好好好,你赶快啊,我怕我再呆在这里真的会晕过去的!”阿兰出门而去。 餐厅外,响起了收拾碗筷的声音。阿兰:“小邓,不好意思,可否麻烦一下你去厨房把我的围裙拿过来,我的手很多油,不方便。”“好咧”,餐厅里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脚步刚远去,戴酒鬼的房门就被阿兰打开,可怜的郎莫从里面冲了出来,阿兰指指后门,郎莫会意,蹑手蹑脚,朝后门而去,哪知,这小邓却突然又跑回来,一边走,一边问:”阿兰姐,厨房在哪里?”郎莫离后门还有一段距离,如果要冲过去的话,在后门右边的厨房,小邓肯定会发觉他,况且小邓已经马上就来到他们俩的身边。 来不急细想,阿兰一下就把郎莫推上了身后的楼梯之上。小邓来到阿兰的跟前道:“阿兰姐,不好意思,我的问清楚,刘师傅不是在里面洗澡吗?我怕推错门。阿兰:“对不起,是我的疏忽。就是,就是那第二个门”“好的。我这就去!”小邓刚走,躲在二楼的郎莫忙站起身,就要下来准备开溜,谁知,老刘已经洗好了澡,大声叫着:“舒服舒服!”擦着头发,走进了客厅。 老刘的一进来,阿兰彻底傻眼:“刘师傅,你洗澡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老刘:“不瞒你説,我中午在家里洗过澡了,又没出什么汗,冲一冲就行。” 等他们的对话结束,小邓也把围裙拿了出来,然后给阿兰系上,阿兰苦笑:“小邓,你等会,我去洗个手,然后去给你拿替换的衣服,按你的身材应该可以穿我的衣服。” “好的,那就太麻烦你了!” ? 第十三章 迫不得已 当郎莫来到二楼这个小阁楼时,发现二楼只有两个房间,一左一右。初此之外,就是一些杂物了。郎莫也不敢开灯,站在楼板上想了片刻,然后轻轻地打开两个房间的门闻了一下,便进入了右边的那个房间。他在房间里摸索着,很快找到了一个圆形台灯。在台灯桔黄色的光线下,他看清了房间的布置。 对于第一次来到女孩子房间的郎莫来説,这一切都是那么鲜鲜。房间不大,摆放着一张刻有花纹的木床,床上摊着凉席,上面放着一个蓝绿色的绣花枕头,一个可爱的蓝眼布娃娃,一只毛绒绒的白色布制大狗熊。另加一顶翠绿色的尼龙蚊帐。床的旁边摆着一深色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盆鲜活的水仙花,花的旁边有一把木梳,和一面方镜,还有几个精致的小瓶子,应该是化妆品之类的东西。初此之外,房间还有一个看上去很现代的大柜子竖在墙角上。 房间里,充满了阿兰身上发出的那股幽香。他傻傻地坐在床上。不知怎么回事,他的大手不停使唤抚摸着床上的枕头,甚至是席子,梳子,布娃娃......浮想联翩。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郎莫一听,忙起身躲在那木床后面。 只听轻微的‘吱呀’一声响,阿兰走了进来:“郎莫,你在哪里,出来啊!” 郎莫笑着从木床后站起。阿兰瞪眼:“你怎么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我不跑到你的房间,我往哪里躲?” “就你有理!,你呆在这里,等他们睡了,我再送你出去。” “也只能如此了!”她打开大衣柜,在手忙脚乱的挑选给小邓替换的衣服,不小心,却把一只粉红的乳罩给掉到楼板上,郎莫见状,顿时瞪圆了眼睛,直往那乳罩上瞟! 阿兰红着脸大怒:“看什么!大灰狼!给我老实点!”説完捡起乳罩,急急下楼。 等阿兰匆匆地把所有的活儿都干完了之后。老刘还在餐厅腾云吐雾抽着香烟。小邓也洗好了澡,正在抹头发。小邓:‘阿兰姐,你赶快去洗澡吧,天色不早了!我还得在这里加班。”阿兰:“加班?”“是啊,我要重新弄一份表格,肖乡长明天就要。”阿兰无奈,只好乖乖去洗澡。洗完澡,老刘已经睡下,小邓则在餐桌边聚精会神地用手提电脑整她的表格。 阿兰:“小邓,你要忙道几点?”小邓:“大概三四点吧!很难説,弄不好要通宵。”阿兰听完暗暗叫苦。“那既然这样,我就先休息,你的房间是左边那间。记住啊。”“好,我知道了!阿兰姐,你去睡吧。” 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阿兰还真觉得有些累。只见她递给郎莫一包东西,郎莫问:“什么?”阿兰嗤嗤笑道:“鸡蛋!我刚才悄悄煮的,你今晚只能吃鸡蛋了!抱歉。”“唉,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会这样,我多可怜啊!”“行了,别那么大声。”“知道!”郎莫説完,吃起了鸡蛋一连吃了七八个,才觉得好受些。 郎莫:“现在我们怎么办?”阿兰:“现在小邓堵在楼下,想走也走不了,也只能等她睡着后再説。”郎莫装作无奈点头的样子。心中却暗喜不已。洗过澡的阿兰换了一件宽松的绯红色体恤,一几条咖啡色腰裙,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在后背。在那桔黄色的灯光之下,显得更加娇艳,迷人,xing感。尤其是在那体恤很薄,把那高耸的双峰映衬地更加傲人。一双水灵灵会説话的勾魂眼睛,如有一种魔力般,使人不得不有一种强烈犯罪的感觉。 郎莫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在加快,他不敢久看着阿兰,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神左闪右移,尽量地聊一些轻松的话题,诸如阿里学校里的一些趣事,城市里的一些八卦新闻等等,阿兰也很尴尬,虽然郎莫在不停地低声説説笑笑,但毕竟是孤男寡女相处一室。 乡下的空气比城里好,自然环境比城里好,这是事实,但是乡下的蚊子却比城里的蚊子多上十倍,厉害十倍。这也是事实。房间里,不时有蚊子‘嗡嗡嗡’地向两人进攻,而乡下人又很少有点蚊香的习惯。于是,在狭小的房间里,两人动不动就要蚊子盯上一口,痒得要命。 终于,阿兰看了看蚊帐,郎莫也看了看蚊帐。两人顾不得尴尬,爬上床,放下蚊帐,这才将蚊子的进攻挡在了外面。 郎莫:“这下好了,再也咬不到我们了!”阿兰却道:“蚊子是咬不到我们,可是我觉得这床太小,你还是下去吧。” “你不会吧,这么狠心!我刚才已经在戴师傅的房间里饱受了蚊子叮咬的苦难,现在又来?!” “那我们就这样坐到天亮?” “要不这样,已经快十二点了,你睡吧,我坐着,但等那个会计做完了事情,我告诉你,如何?” 阿兰低头不语,好半天道:“这样也好,我也有点困,我先睡一会,再接你的班。” “行,你睡吧。我守着。” ? 第十四章 愿望成真 阿兰蜷曲地睡在床上。郎莫则双手叉着下巴,盘腿坐在床尾。此刻眼中的阿兰那诱人身躯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面前。秀发自然蓬松地落在绣花枕头上,她的一双精致的小脚则轻轻地几乎碰着他腿。郎莫痴痴的看着,没眨一下眼睛。 一会,阿兰忽然説道:“郎莫,你也躺一会吧!”説完尽量地往里靠了靠。郎莫听完,犹豫了一下,挨着阿兰,轻轻地躺下,两人就这样平躺在在床上 已经快九月了,此时乡村的夜晚,不同于城里,白天虽热,晚上却凉,而且越晚凉气越重。况且阿兰睡的还是凉席。可此刻郎莫却发觉全身发热。呼吸也很没有规律。阿兰的床不大,比一个单人床大不了多少,虽然两人都尽量地往两边挪,但不可避免的有些部位会挨在一起。 无意中,阿兰的小手碰到了郎莫的手,她想缩回去,但郎莫却鼓起勇气捉住了她的小手,死死不放。她甩了几下,没有甩脱,只好作罢。阿兰的手很温暖,柔若无骨。他细细的感受着。 乡村的夜晚是宁静而又祥和,阿兰的呼吸声也都有点急。郎莫感觉到了这一点。他暗道:‘老天在上,我郎莫意yin了好几年,我是不是该终止这如此没意思的意yin,而该前进一步?,但她会怎么想?毕竟农村的女人可没有村里的女人开放,况且我们才认识三天而已。万一惹恼了阿兰,极有可能招来几个**辣的耳刮子。唉,还是忍一忍吧,过完今晚就没事了。她肯定也睡不着,再跟她聊聊天?’ 虽然郎莫是这么想,但是他发觉全身烧得厉害,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于是,理智在生理**前,是显得如此渺小和不堪一击。不管那么多了,郎莫知道要么滚出这个房间,要么就......。 当他的手停在阿兰的光滑的颈部的时候,阿兰还是没有反应,任其作为,于是,他的胆子一下子壮了起来,难道有门?转过身,只见阿兰双眼紧闭,双霞娇红。他抑制着微微战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接着是眼睛,秀发。最后,他控制不住越来越颤抖手,把它伸向了阿兰的胸口。阿兰终于有了反应,想拨开他的手:“不要,郎莫,这样不好。”但她的声音和小手却是如此脆弱无力。几经抗拒,都被他拦回。 阿兰全身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洁白而细腻。她的**线条非常之美,丰满而不臃肿.....如雪莲花般纯洁,似圣女般清美。更像人世间一精雕细琢的天生尤物般没有一丝瑕疵,使人不忍对她有着丝毫的亵渎。 不过这世上再美再艳的鲜花都需要人来采摘,不然,花儿凋零之际,却是多情人伤神之时。 终于,他鼓起勇气,伏下身,慢慢地盖上了阿兰xing感小巧的嘴唇,她的嘴唇很柔软,很滑。刚开始,他很小心,也很温柔,也有点担心。等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就像一个在战场上相当逃兵的家伙,当他的第一枪就干掉一个敌人后,勇气突然大增!奋不顾身冲入敌阵..... 在得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在满足愉悦的同时,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强烈的念头,占有她,保护她,永远地,永远地占有和保护!下辈子,下下辈子还占有和爱惜她!他弄不清楚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或者这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又或者这是他的初恋,只不过这**夜,这初恋来的有点奇怪,有点匆忙。 这一夜,整个世界都是属于他们的,两人化为一人,彻夜未眠。一刻也没有分开。整晚都在缠绵厮磨。数度急升到爱的天堂,直到精疲力竭,虚汗淋漓为止。好几次,在那飘渺爱的巅峰上,她控制不住,几欲大喊,慌得他忙捂住她的嘴。实在不行,抓起一枕巾塞住她的嘴巴。 当然,笑云餐馆里还有一人整夜没睡,只不过她只是在和电脑战斗了一夜。 各位大大,写作不易。您的一朵最美丽鲜花,您的随手一个收藏,将是北极鲨鱼的最大的快乐。当然,如果您有砖头的话,也尽管砸过来。北极鲨鱼乐意接受。因为砖头砸多了,累积起来,自然就为以后少走弯路铺成了一条阳关大道。北极鲨鱼再一次感谢大家的捧场:谢谢! ? 第十五章 失踪的校长 当清晨的鸟儿在屋檐上鸣叫的时候,天刚蒙蒙亮。笑云餐馆的阁楼里。郎莫和阿兰相拥在一起。 经过一夜的**,郎莫仍意犹未尽在阿兰的身上到处游移。此时的阿兰虽然有很累,微闭双眼,娇喘微微。但在郎莫眼里,那是一种惊人慵懒之美,这种似睡非睡,似醒似梦的娇态更容易使人出鼻血,哪怕精尽人亡。 阿兰轻轻説道:“郎莫,你真厉害!” 郎莫自豪:“那是自然,谁叫我是狼校长呢!”他特地吧这个‘狼’説的很重。説实在的,他现在倒希望自己有这样一个称呼。 “你这个坏蛋!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狼,行不行?” “不行,的叫老狼!”“胡説,我比你大,为啥要叫老狼?” “小狼还没长大,还要吃奶,如何捕猎,只有老狼才能一展雄风嘛!” “去你的!坏死了!不过......。” “不过什么?” ““我得谢谢你!真的!” “为什么要谢谢我?”郎莫奇怪。 阿兰:“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做女人的好处。我还从来没有如此...如此兴奋过!” “不会吧?你不是已经有过两个老公了,为什么....?” “我的第一个老公,他的那东西根本不行,还没放进去,就...就....。” “就射了,对不对?”阿兰点头,害羞的躲进了郎莫的胸膛。 “那你的第二个老公呢?” “他?我和他只做过一次,他当时喝了好多酒,很粗暴,现在想想都怕!” 郎莫拍了拍她光洁的柔背道:“这不都已经过去了吗?” “是啊,过去了。不説我了,説説你吧,你这么厉害,老实交代,你到底睡过几个女人?” “一个!” “谁?” “你!” 阿兰听完忽然笑道:“郎莫,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跟一个成天撒谎的男人在一起!” 郎莫扭过头:“你看着我的眼睛!”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的瞳孔。“我有时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对天发誓:你的的确确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终于在你这里告别了我的处男生涯!如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她捂住他的嘴,细细地审视着他的双眼,而他只是坦然地迎着她的目光,良久,阿兰的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落下:“郎莫,我信你!真的。”説完,突然爬起身,把郎莫压在身下,如藤条般死死地缠着他,她疯狂亲吻着他的脸庞,胸膛。温情再一次在黎明之际燃起! 当郎莫阿兰在笑云餐馆里浪漫之际。楼下的小邓也终于完成了的表格制作。站起身,她觉得两眼发黑。使劲的伸了伸懒腰自语道:“死四眼仔!什么狗屁乡长,纯粹实在折腾人!”打了个呵欠,她想到了睡觉。正想上楼,忽然听得餐厅外好像人声嘈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很好奇。来开餐馆大门的木栓,打开大门。只见外面一群村民正站在村街上议论纷纷。她侧耳听了好一会,好像是説那个新来的校长失踪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她愣了愣,跟着转身朝二楼走去。来到阿兰的门口她开始敲门:“阿兰姐,你醒了吗?快起来,村里有人出事了!”房间里阿兰和郎莫一听到小邓的声音,自然是赶忙起来。好在,他们的缠绵大战刚结束,否则,那就好玩了!阿兰边穿衣服,边回答:“来了,来了!”等郎莫藏好后,她把门打开了一小点,探出头问道:“什么事啊?这么急?” 小邓:“听説新来的校长昨晚一夜未归,他失踪了!”阿兰一听,差点笑出声,竭力装作迷糊道:“胡説,这么大的一个小伙子,怎么会飞了?别瞎説!” 小邓急道:“是,是,是真的!那些村民説,王村长和肖乡长昨晚一宿没睡,派人四处寻找他去了。那些餐馆门口的那些人,就是昨夜去山上搜索回来的村民,听他们説,最近山里面出现了狼的踪迹,他们担心这新校长图新鲜跑到山上去玩,要去碰到狼就糟糕了!我没骗你!””啊!这样啊,那就是大事情了!那行,你先下楼,我换好衣服,就下来!”“好的,我到楼下等你,赶快去问问村长他们,如果这新校长要是真出了事情,他的爸妈还不得哭死!” 阿兰回到房间,只见郎莫头上捂着一张被单,身躯在不停的抖动,他在拼命地忍住自己的狂笑,好一会才道:“报应啊报应!老天还是公平的!他们两个竟然赶抢我的鱼吃!还不得熬夜!哈哈哈......” 阿兰:“好了好了!郎莫,你快起来!趁天色还早,我带着小邓走后,你赶快溜出去。要不然等那个司机一醒,你又走不了!你的赶快到他们面前露露面才行,要不然,等他们报了案,事情就麻烦了,快点啊!” 阿兰和小邓很快就离开了笑云餐馆,郎莫也不敢耽搁,一溜烟滑出后门,看了看四周没人,便一路躲躲闪闪,从村旁边的一条小路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学校。 回到学校后,在自己的房间里叉着下巴想着一个问题:‘我得找个理由啊,昨晚为何失踪?去了朋友家?这纯粹是扯淡!去了网吧?那是头脑发烧!......。’想了半天,他没有想出更好的主意。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解释失踪的理由。 ? 第十六章 以牙还牙 郎莫在学校里琢磨了一番之后,忽然想起,他该去哪里找这王村长和肖乡长?阿兰説的对,我的赶快他们,万一他们报警,弄几个警察来,那就头大了!他可不想跟警察打交道!‘到村子问个人不就知道了,笨猪!’他打定主意。 他离开学校朝村子里走去,还没走多远,迎面走来一小伙,看见他后道:“哎呀!郎校长!你从那里冒出来的!昨晚,全村的人都在找你!你赶快去村委会吧,村长他们都快急死了!”听到小伙子説的话,郎莫心里升起一丝不安和愧疚,为了自己一个人,出动了全村的人去找,看来自己的一时疏忽,反而给大家带来的了不小的麻烦。他赶忙和小伙子急步向村委会跑去。 村委会,在村口一栋由白石灰涂墙的两层小洋楼里,是这峰花村最好,也是最现代的房子。在小洋楼的地面层,有一间大的会议室,和三个小办公室。分别挂着三个用黑毛笔写着的木牌,上面依次写着村长,财务,人事。看上去,很是像模像样。 当小伙子来郎莫到村委会的时候,村长的办公室里,男男女女已经有好些人站在里面。阿兰也在其中。村长办公室内的办公桌上,斜坐着一个剃着平头,穿着深色汗衫,身材粗壮的中年人,外表有点像豪迈的东北大汉。他正在一个劲的抽烟,旁边的一沙发上静静地坐着一瘦削男子,脸很白,头发有些卷黄。带着一金丝眼睛,整体看起来很斯文,但再细看,却又觉得此人细小的眼睛白多黑少,看人似乎在竭力透视。极为阴沉,显然是个城府很深的家伙。 当郎莫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那中年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立刻直起身,来到郎莫跟前説道:“你,你是郎校长!”郎莫:“是的,您是....王村长吧!”郎莫听出了王村长的声音。王村长忙道:“正是正是!哎呀!我説郎校长,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们山上山下,村里村外找了个遍,还是没找到你,你上哪里去了!你要真是有个意外,你叫我如何向乡里,县里交待!你再不回来,我差点就打了乡派出所的电话。” 看得出王村长是个直xing子的人。郎莫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王村长,我这一来就给你们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谢谢大伙儿对我的关心,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实在抱歉!抱歉!我,我昨晚是去河边练功去了!” “练功?练什么功?” “道家内功!这种功法不但可以修身养xing,还可以强身健体。我已经练了好几年。我已来到这里,发现这峰花村灵气特别充足。所以忍不住就跑道河边,躲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打坐。但我没想到....唉,村长,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郎莫説完,王村长笑道:“嗨!原来如此!弄得我们虚惊一场!如果在平时,我们或许不用那么担心,但是前一阵子,在陨魂山的山脚下干活的牛六子説看见了一只野狼,我们是真的担心你去那座山上玩,所以才如此兴师动众。” “陨魂山?”郎莫不解。 “哎呀,就是你们学校后面的那座山,你没事千万不要上去,知道吗,那山上有些邪门!” 郎莫虽然有些不解,但人多他也不好问:“哦,行。我知道了!谢谢,谢谢大伙儿,改天我请客、请你们吃顿好的!”郎莫一边回答,一边向身边的人致歉。旁边的村民听后顿时叫好鼓掌。毕竟昨晚的一宿没睡还是有回报的。 王村长大笑:“郎校长,你客气了,既然人没事,那就好,那就好!哎呀,我光顾着高兴,几乎忘了领导还在身边呢!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乡里来检查工作的肖副乡长!”郎莫其实早已猜到这个戴眼镜的人就是那肖乡长。他上前一步,握着肖乡长的手道:“非常抱歉,肖乡长,给你添麻烦了,听説你为了我,也是整夜没睡!真是太过意不去!” 肖乡长笑道:“份内之事,小郎,你也不用太客气!我们乡里对你这个大学生可是很重视的啊,你可是学校的高材生,难得的人才!你昨晚一夜没归,我也是非常着急。现在云开日出,我们也高兴。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你尽管向老王提出来,村里解决不了的事情,乡里一定帮你解决。我可看好你哦!”“谢谢,谢谢!”郎莫一边回答,一边细细审视着他的脸。因为他一进门看到的人个个都是面色发青,显然是熬过夜的。唯独他,脸色红润。两眼放光,哪像个熬夜的样子?更气人的是,隔着镜片,这家伙的那双白多黑少的贼眼动不动就往阿兰身上瞄!‘虚伪!混蛋!竟然干这样看我的女人!’郎莫骂道。 郎莫回来了,包括阿兰在内,那些村民也全部散去。阿兰走的时候,用眼睛挤了挤他,然后扭头而去。办公房只剩下郎莫,肖乡长,王村长及小邓四人。 王村长:“郎校长,嗨,你看我这脑袋!差点又忘记了!这是乡里的会计小邓。”王村长吧小邓介绍给郎莫。其实郎莫一早就发现了这个清纯动人的小妞,她不是很高,脸蛋姣好,笑起来,有两个特别迷人的小酒窝。她的身材特别诱人,胸也很大。典型的一肉欲感美女。郎莫笑道:’你好,邓小姐。见到你很高兴!“説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小邓犹豫了一下,和郎莫的手握在一起。郎莫特地用了点力,发觉她的手很有肉感,很细腻。他暗道:‘哼,你这个狗屁乡长,你敢盯着我的女人,我就敢揩你秘书的油水,咱们谁也不欠谁!这叫以牙还牙!’ 小邓:“肖乡长,表格我已经弄好了,请你把那些村民资料给我,我把它们都填好。” 肖乡长:‘啊,小邓,是这样,那份表格我们先放一放,我现在交待你要做的另外一件事情,比表格更重要!” “什么?不要表格了,我昨晚可是忙了一个晚上。” “小邓,你这个同志头脑怎么不会灵活一些,事情随时都在变化的嘛,不就是一个晚上没睡觉,熬不坏的!” 小邓听完,仰天低声咕哝:“唉,我昨晚又白干了!” 肖乡长:“你説什么?” 小邓忙道:‘哦,我是説,白天继续干!” 看到这样的情景,郎莫:“那,肖乡长,王村长,如果没有什么特别事,我先回学校。你们看如何?”肖乡长鼓励:“行啊,小郎,以后这峰花村的孩子们可就交给你了,好好干,前途有的是!”王村长这时説道:“郎校长,你刚才説的练道家内功,你大概练到几层火候了?”郎莫一听有些糊涂道:“三四成左右吧,怎么?有事吗?”“也没啥事,随便问问,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郎莫想了想道:‘好吧,那三位,我就先回去了。”説完就离开了村委会。但他脑袋里始终在装着王村长的那句问话。‘难道自己露馅了?’他这样想着。 ? 第十七章 唱双簧 且説阿兰回到餐馆后,由于昨晚太过于放纵,她顾不上其他的事情,准备上楼睡觉,她发觉自己的脚都在发软,实在太困了! 正当他准备关店门,却见那肖乡长正慢悠悠地迈着方步朝笑云餐馆门口走来。 阿兰见状暗道:“他来干什么?” 这肖乡长来到门口打着招呼:“老板娘,你这几天可真是清闲那!” “是啊,大乡长,你不知道,我们从年头累到年尾,难得有这样的休息机会,我确实该好好休息一阵子。” “对对对,身体第一,身体第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那,肖乡长,你来我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事,就是现在都已经快八点了,这个老刘怎么还在你这里睡大觉?可他从来就没有説懒觉的习惯,他跑到哪里去了?” “什么,刘师傅还没有起床?我去村委会的时候,特地没有锁餐馆的门,就是怕会将他反锁在里面,照理,他应该走了啊?” “是啊,我也奇怪,要不你再去帮我看看,看他起来了没有?”阿兰来到戴酒鬼的房间门口,使劲的敲了敲门,只听里面传来了老刘的声音:“谁啊?”阿兰一听吃惊不小。如果不是这肖乡长来找人,关了店门,自己跑到楼上睡觉,等这家伙醒来,那不是很恐怖的事情? 阿兰大喊:“刘师傅,肖乡长找你,快别睡了!”连叫几遍,但是房间里除了刚才那声回应之外,再无半点动静。她感到有些不安,于是招手:“肖乡长,你快进来看看!刘师傅在里面好像不大对劲!”肖乡长赶快跑进来,**推开房门。 只见刘师傅真躺在床上使劲按住自己的肚子,在床上不停翻滚。肖乡长强忍着房间内那令人作呕的怪味进里问道:“老刘,你咋回事啊?” 老刘喘吁吁地道“我的肚子很痛!” “该死的,是不是你的老胃病又犯了?” “是,是,可能是胃有点出血,没关系,我的车上有药,我休息两天就没事了。要不,打个电话叫人来接你?” 肖乡长皱眉:“乡里就那么两台车,叫谁来接,既然这样,那就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把车弄好,我们推迟两天再回去。” “也只能如此了。谁叫我的胃不争气呢!”老刘无可奈何地同意。 肖乡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问题是,你一个大男人也不能老赖在餐馆里啊,这样影响不好!” 老刘:“那咱们去别人家里?” “别人都在忙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来照料你!这该咋办?”肖乡长説完不断地皱眉。 阿兰一听肖乡长的话,马上説:“如果这样的话,今天就让刘师傅在这里呆着吧,反正我这里也空闲,没关系。” 肖乡长高兴地:“那就太感谢你了!老板娘。” 对于肖乡长暗示自己把老刘留在餐馆里,阿兰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进门就是客,何况还是乡长的司机。阿兰于是又道:“肖乡长,老刘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让他在我这里休息两天。他的饭我包了。” 肖乡长:“老板娘就是爽快,行,那太感谢你了。我们过两天走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阿兰:“既如此,就这么定了,我昨晚没有休息好,我想上去休息一下。” “请便。” 阿兰打了个呵欠,有点迷糊地朝阁楼爬去。看着阿兰那袅袅背影,肖乡长的眼睛里露出了像大狼狗一般的绿光,喉头不由自主地咕咚了几下。阿兰来到房间,反锁后,一头趴在枕头上,沉沉睡去。等她醒过来以后,她猛然一惊: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秀发,匆匆下楼,一看,这肖乡长和老刘正坐在餐桌上吃方便面!那老刘还吃了两桶康师傅方便面,还有火腿肠!他不是胃出血吗?怎么还吃那么多?阿兰纳闷。再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三点钟。这下弄得她很不好意思道:”肖乡长,对不住了,一下睡过头了!我马上去给你们煮吃的!” 肖乡长:“不用,不用,老板娘,我们已经的差不多了,倒是你,你得吃点东西,饿坏了身体怎么办那,对不对?” 阿兰笑道:“谢谢肖乡长的关心,我现在也吃不下,干脆就等晚上一起吃吧!对了,小邓呢?” 肖乡长:“哦,是这么回事,她昨晚一晚没睡,但又找不到睡觉的地方,村民们都下地去了,只好在你的楼上睡觉,现在还没醒呢!连我也没地方呆,只好猫在这里,我这叫喧宾夺主!老板娘,你不会见怪吧?” “不会!哪能呢?像你们这样的贵客,我盼还盼不来呢!我去梳洗一下,然后准备今晚的菜,你们先聊啊。” “不急。现在还早,老板娘,我有个问题,感到非常奇怪!我想问,但又怕不妥。” 阿兰笑道:“肖乡长,你有事就问吧,那用的着如此客气,你这样説,倒是让我觉得不妥!心里很是不安。” 肖乡长大笑道:“好!老板娘説话就是让人觉得中听,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我叫肖柔怀。温柔的‘柔’,怀里的‘怀’。或者也可以叫我老肖,我习惯一些。” “那怎么行?” “行!为什么不行?所为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如果老板娘看得起我,我还想跟你交个朋友,如何?” “那就太便宜我了,能与乡长做朋友,那不是天大的好事!” 肖柔怀有些满意道:“老板娘,你客气了,既然你可以把我当朋友,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説,以你个人厨艺,能力,魅力,为什么会呆在这山沟沟里?如果你是外面发展,不説其他的,就算你还开餐馆,我敢肯定,你一定会目前的状况不止好上千倍万倍!”见阿兰没有説话,他继续説道:“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可是哲理xing的经典名言,如果你有自己的能力和本钱,为什么不为自己争取到更好的回报呢?所以,我觉得,老板娘,你在这里开饭馆,我有点为你叫屈的感觉。” 阿兰笑道:“肖乡长,你説的很对,但是我觉得这里的环境安静,大伙儿对我也不错,虽然赚不了几个钱,可我在这里已经习惯了。” 肖柔怀:“老板娘,你这想法可有点保守,外面的世界这么精彩,难道你就不想出去看看?” “我也曾经想过,可是,难啊!我其他的不会干,就会炒几个菜,出去开餐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老刘这时説道:“老板娘,这可就不知道了,肖乡长在上面可认识不少人,不要説在一般的市里开馆子,就算在省城,如果你真的有这个想法,叫肖乡长的朋友随便打个招呼就可以开张了。” 肖柔怀:“老刘,不要胡説八道好不好,我不就是认识几个省政府的能管点事的小官,他们有那么大的能力?再説,现在干什么你得遵纪守法!” 老刘连连点头:“是是是,领导説的对!” 肖柔怀:“就会胡説!”扭头又对阿兰説道:“对了,老板娘,你还别説,如果你真的想在外面搞饮食生意,我还真的可以帮点忙。” 阿兰感激的説道:“真是太谢谢你了,肖乡长,不过,一来我暂时没有这个想法,二来我没有这么多钱那。如何开馆子?” 肖乡长:“钱?你找银行不就得了呗!” “银行?我又不认识里面的人?他们会贷款给我?” 老刘这时又説道:“肖乡长连省银行行长都认识好多个,如果要贷款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要贷多少,如果肖乡长出面,那行长他就会给多少!”这次肖柔怀没有训斥老刘,反而自豪的説道:“不错,在省城,这事对于我来説,就如两指捏田螺:稳拿!” 阿兰惊讶道:“啊!原来肖乡长这么厉害,那我就更要交你这个朋友了!只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出去,看看以后再説,如果我要在外面开馆子,阿兰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到时,肖乡长你可不要当作不认识阿兰就行了!” 肖柔怀笑道:“怎么会呢?我们是朋友嘛,你的事,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为你办到!” “那我就先谢谢肖乡长,,你可要説话算数!时间不早了,我的弄菜去了,你们慢慢聊吧。”阿兰説完,就要起身去厨房。 肖柔怀忙道:“你的伙计又不在,一个人干怪累的,我来给你打下手?”言毕跟着就要往厨房走。 阿兰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敢叫乡长来给我打下手?那我也太不懂规矩了。也没其它的事,我只是去抓只鸡来杀,你们就等着吃饭吧。”阿兰説完,微笑着进厨房忙乎去了。 阿兰进了厨房后,老刘压低嗓子:“领导,这个寡妇好像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好説话哦!” 肖柔怀摘下自己的眼睛,擦了擦:“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有意思,这叫做挑战!挑战自己的智慧和耐力,你不懂!只要被我看上的女人,她跑得了吗?” 老刘笑道:“也是,好像你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佩服!佩服!”肖乡长狠狠地敲了一下老刘的脑袋。 ? 第十八章 色狼来了 !打狗棒伺候 到了晚上七点钟,阿兰在小邓的协助下,绞尽脑汁弄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出来。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吃饭的时候,肖柔怀提出要喝点米酒。阿兰当然同意,抱了一壶米酒出来。 肖柔怀:“老板娘,你看老刘因为胃不好,不能喝酒,小邓也不会喝,那就咱俩喝吧!” 阿兰:“可以,但是乡长,你可要手下留情啊,我的酒量很差,一碗米酒下去都会醉。” “老板娘,你客气了。这第一碗酒我就代表老刘及小邓谢谢你对我们的照顾,我先干为敬!”说罢,满满一大碗米酒一口气喝完。 阿兰苦笑道:“肖乡长,你这不是看我笑话,我哪能一口气喝完一碗米酒?你是男同志,我是女同志,这样不公平!” 肖柔怀笑道:“那你就喝一半,如何?这总算是公平了吧!”阿兰无奈,只好端起碗喝了半碗。于是接下来,肖柔怀找出各种理由,开始不断的敬酒。而小邓不知怎么回事,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只顾闷头吃饭。老刘这笑哈哈的在一旁鼓掌助兴。 当那肖柔怀连续喝了好几碗米酒后,他觉得有些头晕,不敢再喝下去。再看阿兰,已经是双颊绯红,更是显得娇嫩勾魂。但却看不到醉意。肖柔怀暗道:‘看来要把她灌醉的主意是个狗屎主意。’ 肖柔怀:“想不到,老板娘你还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啊!我举手投降,酒呢,就喝到这里。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老刘,小邓,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我再去学校住吧。” 老刘:“领导,干吗要跑来跑去?那学校的环境这么差,蚊子那么多,又没有蚊帐。你叫小邓和阿兰住一个房间挤一挤,你睡另一个房间不就得了。” 肖柔怀犹豫 一下道:”这个吗.....”说完看了看阿兰。 阿兰愣了一下道:“这个,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呢,我那床很小很小,就不知小邓习不习惯......” 肖柔怀立刻看着小邓笑道:“小邓,你的意思呢?” 小邓顿了一会,才低声道:“应该...应该没问题的,只要阿兰姐同意。” 阿兰无奈,只好笑着点头同意。收拾好碗筷后。阿兰对肖柔怀解释:“肖乡长,我要出去一下,顺便去小卖部卖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肖柔怀:“行,你去忙吧,我和老刘,小邓聊聊天再睡。” 出了餐馆的大门,阿兰朝身后看了看,然后直奔村尾奔去。没多久,她来到了学校,敲开了朗莫的房间。房间里,朗莫正在对着自己的小镜子正在那梳头,刮胡子,使劲打扮着,不用说,这家伙肯定想晚上去找阿兰的。但没想到阿兰却跑来学校找他。朗莫自然是喜出望外,道:“阿兰,正好我要去找你,这下省得我往你那里跑了!”说完,顾不得阿兰说话,一把拦腰抱起。来了一个长时间的热吻。直把阿兰憋得差点被过气去。 结束深吻,朗莫问:“你好像喝了很多酒?喝了酒更好,够劲!” 阿兰忙挣脱他的怀抱道:“哎呀,你等会儿,我有要紧的事情给你说!” 朗莫奇怪:“要紧的事情?啥事?” 阿兰于是把今天再餐馆里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而后说道:“这个肖乡长,我一看到他,就觉得有点不太舒服的感觉。凭我的直觉,我看这个乡长好像有点问题,但我不知问题出在哪里?朗莫,你看呢?” 朗莫一听却勃然大怒道:“什么好像有问题!而是绝对有问题!我看那个司机的病绝对事装出来的,目的是想让那个肖色狼呆在餐馆里,然后可以多多接近你!刚才还想灌醉你,真他妈老土又歹毒的主意!” 阿兰有点急:“是啊,我下午看那老刘吃了那么多东西,那像个有胃出血的人?我们该怎么办?那肖乡长一说要住在餐馆里,我就感到不对劲,所以赶快过来找你。” 朗莫冷笑道:“他那是什么胃出血,我怀疑他是肠子出血,而且流出的是黑血!” “那该咋办?要不我去我姨妈家睡一晚?” “唉,你不懂男人的心理,如果他看上了你,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我看那个什么肖乡长,阴阴沉沉,绝对是个奸诈的泼皮式癞皮狗,我敢跟你打赌,他若盯上你,誓必不达目的不罢休,你躲的了他一时,躲不了他一世。混蛋,我恨不得现在就是废了他!不给他留下一点深刻的记忆,他是不会罢手的。”说完,在房间里四处找东西。 阿兰惊道:“你找什么?” “打狗棒!” “你要去打他?不行,你不要冲动,现在没凭没据的,万一是我们搞错了,或者是我多疑,人家根本就没这个心思。那该招来多大的麻烦!” 朗莫听完转怒为笑:“放心吧,你以为会这么笨,就这样举着打狗棒明目张胆的去打狗?只怕你没打到狗,自个却被恶狗放倒!这么笨的事情,还不是我朗莫的专利!” 阿兰疑惑:“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的处世法则很简单,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完这句话,他在阿兰的耳边如此如此嘀咕了一番,直听得阿兰一阵阵娇笑。 两人亲热了一番后,阿兰不敢久呆,趁着朦胧的月色,匆匆的往餐馆而去。 ? 第十九章 黑暗中的闷棍 夜已深,蒙蒙月色正柔和的抚摸着这宁静,安详的村庄。 峰花村的村民早已进入了梦想。笑云餐馆阁楼上阿兰的房间里,阿兰和小邓背靠靠背的静静躺在那小木床上,她们似乎已经沉沉睡去。忽然,其中一个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声,接着,她坐了起来。借着阁楼那小木窗飘进来的月光,却是小邓,她轻轻的推了推说在她旁边的阿兰:“阿兰姐,你睡着了吗?”阿兰却没有反应,她又叫了两遍,阿里还是睡得沉沉的。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见阿兰没有反应,小邓蹑手蹑脚的下床,然后轻轻的来到门边,准备开门。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然后又回到床边坐下。在床上坐了片刻,又回到门边,如此来回几个折腾。当她最后一次来到门边时,她在轻声抽泣,边哭边喃喃自语:“阿兰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不这样做,我的哥哥就会被抓去坐牢,很可能他一辈子都出不来,对不起......。”她拧开了房门,轻轻离开了房间。 小邓刚离开,床上的阿兰便忽然坐起来。重重的叹息一声,然后咳嗽了几下。咳嗽声过后,那房间一角的大衣柜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衣柜里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只听他道:“憋死我了!他妈的!这混蛋还真是狗胆包天,果真是按照这个套路来干坏事!这还有没有王法!”这个人除了朗莫那还能有谁! 原来,朗莫的计划很简单:趁肖柔怀他们几个不注意溜进柜子里藏起来,以防万一。因为他听阿兰说小邓要和她一起睡,就感觉到这蹊跷可能就在这里面,果不其然,被他猜中了:趁阿兰睡着,小邓夜半三更起来开门。然后放色狼进来。 来不及多说话,门口已经传来了缓慢而又轻微的脚步声!朗莫一把就把阿兰推进了大衣柜里,轻轻的关上衣柜门,自己则手拿一根高尔夫球棒粗细的木棍躺在了床上,盖上了一张薄薄的床单。 房间门再次‘咿呀’一声被打开,一条瘦削的人影出现在门口。他先是在门口站了一会,似乎在确定阿里到底睡着没有。但床上的阿兰好像睡得挺香。于是黑影便一步步向床边走来。 床边,黑影轻轻掀开蚊帐,把手慢慢地伸向了熟睡中的‘阿兰’。床单在一点一点的被他拉扯掉。忽然,黑影觉得有点不太对进,因为他看见了床上‘阿兰’似乎睁着一双眼睛正瞪着他!他吓了一大跳,正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看见床上的‘阿兰’忽然一跃而起,黑影只觉得眼前一晃,‘碰’的一声,脑袋顶上就挨了重重一击。 还不等黑影缓过劲来,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的拳脚,朝他无情,狠命的袭来!黑影蒙了!他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被打的倒在地上蜷缩一团,半死不活! 就当黑影快撑不住的时候,‘阿兰’终于停止了对他的殴打!黑影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抱着脑袋,低着头,缩在房间一角。他等了一会,不见动静,觉得有些奇怪。这时,灯忽然亮了!只见阿兰坐在床上抱着床单,瑟瑟发抖,惊恐万状的看着他喊道:“肖乡长,我怕!刚才我看见一个小偷,我都快吓死了!好在你来了,快,你快起来啊!快追小偷去啊!” 那黑影不用说自然就是肖柔怀了!此刻的他已经死鼻青脸肿,门牙掉了几颗,鼻子好像也被打的歪到一边。满脸都是血!更不用说他身上的伤痕了! 听完阿兰的话,他含糊不清的说道:“那小偷太厉害,我...我...我不是他的对手,抱歉,让你受惊了。” “那我去把刘师父叫醒,让他带人去追!” “不用,不用。跑了就跑了。我明天问问王村长,一查就知道!哎哟,疼死我了。” 阿兰见状,这才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到门口,不用他叫,餐厅的灯已经亮起,只见老刘‘咚咚咚’的冲了上来道:‘怎么回事?小偷?小偷在哪里?” 阿兰几乎带着哭腔道:“他,他跑了!好在肖乡长赶来,要不然,就,就......。” “乡长人呢”老刘问。 阿兰:“在,在我的房间里,他好像伤的很重!” 老刘听完,连忙跑进房去伺侯肖柔怀。这时,小邓也匆匆跑上来。 阿兰:“你刚才去哪里了?”小邓有点惊慌道:‘我刚才睡不着,下楼上洗手间了。” “唉,还好你出去了,要不然真会吓死你。” 小邓问“怎,怎么了?” “刚才我睡的蒙蒙胧胧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响动,我一看,居然有个黑影在翻我的衣柜,我当时真的很害怕,你又不在,无奈,只好藏到了床底,这时,肖乡长发现了他,从门口进来,和那个黑影打起。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等那小偷走后,我就发觉肖乡长受伤了!” 小邓听完,忽然长吐了一口气道:“阿兰姐,我也好怕!还好,小偷走了,没事了,没事 了,我去看看乡长有没有事。”正要进房间,却看到老刘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肖柔怀出来。小邓一见,忙上前帮忙。阿里则是赶紧下楼去打水,为肖柔怀擦洗伤口。 餐厅里餐桌旁。肖柔怀支开了小邓,龇牙咧嘴地问老刘:“你刚才死到哪里去了?” 老刘小心答道:‘我就在楼下的房间里。” “那你为什么不上来帮帮手?” 老刘苦笑:“这种事我能帮忙吗?我刚才确实听到不小的响动,我还以为是你在制服那阿兰弄出来的声响。既然你被人袭击,那你为什么不喊我上去?” 肖柔怀骂道:“笨蛋,喊?你是不是想让全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唉!打了一辈子的鹰,现在却鹰啄了眼!真是活见鬼了!”说完,吐出几大口淤血喘息道:“该死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话一完,整个人像根面条般倒在地上,竟然晕过去了!,只把老刘吓得变了脸色。暗道:这小偷也忒狠了吧!怎么把人往死里打?可怕!” ? 第二十章 夜谈 肖柔怀的突然晕倒忙坏了阿兰三人。一阵手忙脚乱的掐人中,拍后背。肖柔怀终于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老刘扶着肖柔怀坐下,问道:“领导,你,你现在感觉如何?你可不要吓我们啊!” 肖柔怀强装笑脸,用虚弱的声音説道:“还好,还好,肋骨好像还没断,还能走。” 小邓则慌慌张张地用湿毛巾把肖柔怀满脸的血迹抹干,问道:“乡长,我们得赶快去找医生,我看你伤的很重。” 一句话,提醒了老刘:“老板娘,别愣着啊,赶快去找医生!” 阿兰连连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去找!” 肖柔怀挣扎一下説道:“不要,不要去。你们这里的医生最多也是赤脚医生,找他们没用的,我们还是连夜回乡吧!” 阿兰疑惑道:“但是,你们的车不是已经坏了吗?” 老刘:“车的发动机下面的密封胶漏机油,但从这里回到乡里也就十几二十公里,绝对没问题,大不了报废一台发动机,那破吉达车,都开就十几年了,早该换了!” 阿兰:“既然这样,那我们赶快走,我送你们上车。” 肖柔怀艰难地摆了摆手:“不用了!真的很对不住,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谢谢你了,至于今晚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保密。因为...因为我不想王村长难堪。也不想半夜三更惊动大家。这样对大家都不好,对不对?”説完,他很平静的看着阿兰。肖柔怀的眼神虽然看不出一点异样,但阿兰心里却感到这种眼神隐藏着的可怕因素。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今晚我真是很感激你!”阿兰点头答应。 肖柔怀轻轻点头:“明白,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不要如此狼狈地回去。”阿兰若有所思的听着。 肖柔怀:“好了,老刘,我们该走了。” 阿兰把他们送到了大门口,就被老刘劝回去了。看着被老刘和小邓扶在中间一瘸一拐的肖柔怀。不知为什么,阿兰心里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这大灰狼,下手怎么这么重!”阿兰跺了一脚。关上店门,她朝学校走去。 学校里,郎莫也睡不着,他还沉浸在刚才那超爽的一幕。小时候,他也喜欢打架,虽然他次次都赢,但那是小孩玩过家家,一点都不好玩。变成成年人后,读大学期间,有一次在舞厅里,为了争舞伴,带着死党和另外一伙小流氓狠狠干火拼了一下,本来他们几个是可以占上风的,但是那般小流氓不知搬来了一大卡车帮手,结果他和他的三个死党被人打得连阿妈都不认识。那次真是惨到家了!今晚,他终于尝到了打别人的滋味! 敲门声突然响起,把郎莫的沸腾的心情吓了一跳。难道这么快就穿包了?他低声问:“谁啊?”门外:“我,阿兰!”郎莫连忙打开门,笑嘻嘻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坐在床上。 郎莫问:“阿兰,怎么样?那家伙还有气吧!” 阿兰叹口气道:“你还好説,你出手是不是太恨了点?他吐了好多血!” 郎莫漫不经心地説道:“吐血?这么不禁打?这已是算轻的了。要不是打死人要偿命,我还真想把他给废了!” “不过,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份?” “过份?阿兰,你太善良了!如果被他得逞,受伤害的就是你!就算他被逮起来,大不了做几年牢,如果没被当场抓住呢,可能他活得比谁都滋润。而你,可能要为这事做一辈子的噩梦。而他,今晚只不过被我打伤了而已,休息一阵就是没事,他还不用坐牢,这样已经是很便宜他了。你想想是不是?” 阿兰点头:“你説的有些道理,但我始终认为这有些出手太重。” 郎莫紧紧地揽住阿兰道:“阿兰,如果平时,可能我不会如此暴力,但是,他运气不好,竟然敢动你,所以我下手必然狠!而且绝不留情!” “因为我?” “是的!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好你!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允许别人动你一根毫毛。” 阿兰听完,几乎用尽自己的全力紧紧地抱着他道:“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你一样会保护我!” “会!如果我们哪天真的要分手了,我也会像保护我的亲人一样不让人欺负你!我説到做到!” 阿兰抬起头,郎莫发现她的眼睛里又充满了泪水。他用手帮她擦干眼角的泪水道:‘你怎么这么多眼泪?你是水做的?” 阿兰泪眼濛濛:“阿朗,谢谢你!真的。认识了你,我知足了!但你想过没有,保护一个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像我,我总觉得我是个不详的女人。刚才,从那个肖柔怀走的时候,我看见他那如僵尸般的眼睛,没有一点感**彩。我很害怕。我可以感觉到,这是个很可怕的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况且,你今天晚上把他打得这样惨,阿朗,我真的好怕!” 郎莫紧紧抱着她,不断的亲吻着她的额头。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等阿兰稍微平静下来,郎莫説道:“不要怕!你不要以为我做事就一点分寸也没有,这个家伙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闯进你的房间,要么是疯子一个,要么就是极端自信。看他的样子,‘疯子’这个词在他身上用不上,所以我估计这家伙背后肯定有什么人或者什么势力在撑着他的恶胆,他才会如此嚣张和狂妄!” 阿兰惊道:“既然你知道他大有来头,那你为什么还这样把他往死里打?” 郎莫大笑道:“像这种人渣,打死都活该。不管他是什么来头,我都不怕!因为本校长也不是吃素的。不都是带了个‘长’字嘛!他恶我更恶!这叫黑吃黑!惹上了我,那就让他自认倒霉!” 阿兰:“你好像比肖柔怀的口气还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黑社会的?” “你説我是黑社会的,那就是就是黑社会的。黑的就像意大利的黑手党一样黑!”郎莫神秘兮兮的回答。 阿兰还想再问,郎莫:“你不用担心,你不觉得今晚是很刺激的一个晚上吗?那个家伙吐血的样子虽然我没看到,一定很狼狈吧!” 想到那肖柔怀惨兮兮的样子,阿兰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郎莫一看,也跟着大笑,顿时两人笑成一团,抱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 随着笑声的减弱,换成了粗重的喘息声及快乐的呻吟声,房间里的日光灯终于熄灭了。 ? 第二十一章 井底救人 凌晨时分,阿兰醒了过来。她她抬起头,充满柔情的双眼静静的,满足的看着还在熟睡中朗莫,温柔的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庞。轻轻的吻着他的额头。她呢喃般的说了声:“我的大灰狼,我先回去了!” 她之所以如此急忙回去,固然有怕让人看见会说闲话的原因。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她是担心,别人可能不知道肖柔怀住在她店里,但王村长肯定知道。如果王村长来找肖柔怀,但餐馆里一个人都没有,可能会是件麻烦的事情。 果然,大清早,笑云餐馆的大门便被敲的震天响。门外,王村长的如打雷般的大嗓门:“老板娘,开门!”她匆匆打开门。王村长摇着他那粗壮高大的身材三两脚就跨了进来。一进门便问:“肖乡长还没起来?” 阿兰打趣道:“哎哟,村长,你挺关心领导的!不过你来迟了,乡长他昨晚就回去了。” “回去了?”王村长瞪着一对牛眼问。 “没错,他昨晚说临时有什么急事,所以就走了,难道他没告诉你吗?” 王村长发牢骚“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说走就走,怎么也得打个招呼啊,还说要去隔壁的乌苑村看看。这不是瞎掰嘛。”说完楞在原地,使劲的挠着自己的头皮。 阿兰:“村长,这人都走了。你找他有啥事情,也得等他下次过来才行啊。” “说的是。” “我看这个肖乡长很是平易近人,对村长你也不错。不过以前我从来没见过他,他是从哪里调来的?” 一说到肖柔怀的来历,王村长顿时神秘的说道:‘阿兰,这肖乡长可是很有来头的人,据内部消息称,肖乡长的老爹好像是省里的一个什么大官,牛的很那!据说,再过个把星期,他的那个‘肖副乡长’就要改为’肖乡长’了!” 阿兰:“真的!” “比金子还真,这已是乡里定下来的事情。不会变的。不过事情没有落实之前,你可千万不要乱说。” “知道!这还用的着村长你提醒吗?我有点不明白的是,他既然是省领导的公子,怎么会跑到乡下来当区区一个乡长?”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捞政治资本!也叫垫脚石头,那是为做更大的官做的铺垫。明白吗?” 阿兰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有些明白了。” 王村长拍拍脑袋:“既然他回去了,也好。我也就省了很多心。像我这样的直筒子,还真不是要拍马屁的材料。太累!既然没事,我就去地里转几圈,我走了!” “那你慢走。” 王村长走后,‘省领导的公子?这那是平民百姓得罪的起的?现在不但得罪了,还将他打的半死,这如何得了?’想到这。阿兰心里愈发的坐卧不安。在餐厅里走来走去。思前想后,她忽然想离开峰花村,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但她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她想到了朗莫。一想到她的大灰狼,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浓浓暖意和幸福。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自己喜欢,而他又真心实意对待自己的人。如果就这样走了,那就太不合算。况且,那个肖柔怀也是自找的,像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说不定他也不太敢过于紧逼......。终于,她得出一个结论:‘是祸逃不掉,是福跑不了!认命吧。’她决定懒得想了。昨晚又没睡好,虽然有点困,可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扛起锄头,直接下菜地锄草去了。 而在学校的朗莫,却一屁股睡到十点钟才起来。这或许男人是在激情过后的夜晚,比女人消耗更多的原因吧。 发现阿兰不在自己的身边。他笑了笑,暗道:‘怎么又是偷偷摸摸的回去?就不能正大光明一点?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 懒洋洋的下床,准备刷牙。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大喊:“快来人那!快来人那!有人掉到井里去了!”朗莫一听,吓了一跳,顾不得穿衣服,只穿着一条大裤衩,一脚把把房门揣开。如一阵风般朝学校边上的井边奔去。 水井离学校只有百来米左右的距离。朗莫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井边。只见井边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男孩,正趴在那不高的水泥井沿上,急得哇哇直角叫。顾不得细想,只问了一句:“人掉下去有多久了?” 中年妇女:是个小孩,有大概一,二分钟了! 已经过了二分钟?朗莫很急,在井边猛吸一口气,一个猛子,直直的钻进了井水里。 井水可不同于自来水,冬暖夏凉。当朗莫潜到水底以后,觉得这井水格外的冰凉。这口井是村里最大的一口井,直径有近三米,至于深度,朗莫一个劲的往下潜,还是没见到底。越往下,光线越暗,水压越大。这样就越不利于救人。这种情况一般的人可不敢轻易下去救人。好在这朗莫在学校经常去学校旁边的大河里游泳,水xing也还过得去。 他一边下潜,一边在水底乱摸,因为他已经看不清水底的状况,也不知道自己下潜了多少深度。他只感觉水底压力极大,觉得自己就快成块压缩饼干。 在水底,他估摸着最少过了一分半钟的时间。如果再找不到人,他只能放弃重来。当如果这样,小孩的生存机会将会很渺茫。抑制着因为缺氧似乎要炸裂般胸膛。他的手触到了地面!到了井底!他大喜,一通乱摸,他终于摸到一只小脚。 一把将小孩夹住,他奋力朝上,因为他觉得自己都快憋晕了。井边,陆续赶来了闻讯而来的村民。他们在焦急的盯着水面。 “上来了!”一个村民大喊。 朗莫一到水面,张开大嘴,像只蛤蟆般拼命的喘气,他知道,如果在拖迟那么一丁点,可能这水井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众人用扁担钩的绳子七手八脚把朗莫和那个落水的小孩拉了上来。朗莫上的井来。附耳听了停小男孩的心跳,好像已经停止了跳动,他大急,急忙放下把小孩放到平地上,蹲下对小孩进行了人工呼吸。然后一次又一次按压小孩的胸部,希望他能醒过来。但是无论他怎么输送氧气。小男孩依旧没有半点反应,旁边的大伙一看,都神情暗淡的摇摇头。但朗莫认为,这小孩从落水到就出水的时间来看,也就五六分钟,应该孩有救,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小男孩突然轻咳一声,紧接着一大口井水吐了出来,跟着哇哇大叫。 大伙一看,欣喜无比。对于朗莫这种救人的行为,他们个个直翘大拇指。 其中一个大爷说到:‘朗校长,真是佩服你,你可知道这井有多深?二十几米啊!你居然可以从阎王的手里抢回一条生命。老汉真是无话可说! 朗莫:“大爷,应该的!这小孩应该念书了吧?” “念书了!” “这不就得了!他是我的学生,我救他当然是理所当然的!”说完,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谁知他这一站起,大伙都哄笑不已。而那些婆姨们都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朗莫和很不解。 大爷指了指的他的裤裆处,那里既然破了个大口子,小老二已经是春光大曝。想必是众人拖他上来的时候被井边什么东西给挂破了。弄得朗莫哭笑不得,赶忙捂住自己的小老弟。这地方不太吉利,怎么又让小老二再次曝光。 这时,有人给他递过来一条毛巾。朗莫抬头一看,他愣住,因为给他毛巾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 第二十二章 村长请吃饭 眼前的女孩,扎着一乌黑油亮的马尾巴。身材圆润匀称,一身青春气息,好比山上那一朵娇艳脱俗的映山红。带点野xing而又清澈明亮的双眼,俏皮地看着有些木木的郎莫。 她的脸有些红,説道:“快拿着啊!”声音悦耳如山里泉水的叮咚声,很是好听。郎莫激灵一下,连忙接过毛巾。把他围在了腰上。低头一看,只见这花花绿绿的毛巾很大,比浴巾小一点。 郎莫忙点头:“谢谢!” 女孩:“我要谢谢你才对,谢谢你救了我的表叔、” 郎莫不解:“表叔?你表叔是谁?” 女孩:“就是他啊!”説完他指了指那个救上来的小屁孩。 “他,他,他是你表叔?怎么可能,他还在这么小,而你....” 女孩笑道:“这是按照辈份来叫的。”众人一看郎莫这怪模样,也笑了。 女孩牵起她的表叔,来到郎莫面前道:“小泥鳅,快谢谢郎校长!” “谢谢狼校长!”虎头虎脑的小泥鳅叫道。 女孩:“是郎校长,不是狼校长!” 小泥鳅不服:“可是村里的大人都是这样叫校长为狼校长!” 众人哄笑不已。郎莫对女孩:“狼校长就狼校长吧!我看这样挺好。”于是,从这天起,他的称呼无论男女老少一律亲切叫他:狼校长。 见到小孩没事,大家陆续散去,女孩也带着小泥鳅离开。走的时候,回头朝狼校长露出了俏皮而又感激的一笑。这使得他又忘记问问别人叫什么名字了。 回到学校的宿舍,他换好衣服后,拿起那毛巾使劲地闻了闻,香!真香!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阿兰身上的那种幽香,似乎是鲜花的味道。但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种花香。闻了好一会,他把这毛巾折叠好,放进你自己的皮箱里。然后准备去村里的小卖部卖点香烟。但突然想起阿兰对他説:她最讨厌烟味,如果想和她在一起,就必须戒掉!他摇摇头,是香烟重要还是美女重要?那当然是美女重要!这不废话吗?扔掉手上的空烟盒。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该是解决午饭的问题了。 他想到了阿兰,虽然阿兰昨晚説这几天不要见面,免得让肖柔怀一猜就知道那天晚上揍他的那个小偷百分百是他。可郎莫可是不这么想,现在的他一下子没见着阿兰,心里就真跟猫抓似的:难受。他突然明白,他恋爱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天不见就担忧’这句歌词。用来形容郎莫此刻的心情是最恰当不过。 ‘我也不能总是听阿兰的吧,烟我可以戒掉,但饭我不能不吃,我又不会煮。’他觉得这个理由很充足,打开房门就要去笑云餐馆。谁知房门前笑容满面的王村长正堵在门口。 一个炸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狼校长!你好啊!哈哈哈!”把个郎莫的耳朵震得嗡嗡响。‘这个王村长,説话怎么像打雷一样响!又不是比谁的嗓子更大!想吓死人那?就不能小声点吗?’他暗道。 王村长笑道:“郎校长,刚才你捞小孩的事情我听説了,我现在来找你,是代表村委会来这里致谢!谢谢你...你奋不顾身的捞人!” 郎莫一听好气又好笑:捞人?怎么听起来有点拗口。他説道:“小事,小事。谁看见了都会这么做!就为这点小事,还得费你这个村长跑一趟?” “也不全是,我找你,还有一点私事。”説道私事,他的超大声音终于底了下来。 郎莫一下子觉得耳根舒服了很多。问:“啥事啊,村长,你尽管説,只要我做的到的!” “你做的到,一定做的到!” “到底啥事啊?” “是这么回事,你不是在练气功吗?” “对.....对啊,没...错!” “听説气功能治病,郎校长,我想请你帮个忙,据説练气功的人可以发气治病。我想请你去帮一个病人治病。” 郎莫一听,立刻傻眼。怪不得那天这老王问自己练到几成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不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脚嘛。他那会什么气功,喘气他就会!但牛皮一吹出口,要收回去可有些麻烦。 他想了想:“王村长,这个恐怕有点困难,我的火候只练到四成左右。还不能发放外气,更不能替别人治病啊!” 王村长笑道:“郎校长, 你谦虚了不是?一般那些练气功的高手都会隐藏自己的实力,你説你只有四成火候,但你得真实功力起码都有七八成。我相信的眼光,也相信我的经验。郎校长,你就帮帮我,成不?” 郎莫摇头:“村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火候确实不到,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等我再练个把星期,怎么样,如果可以发放外气了,我就去帮你的朋友治病,如何?”他只能用‘拖’字诀了。 王村长听完高兴不已:“哈哈哈...!我就知道郎校长一定会帮我,那我们可説定了,一个星期后我再来找你。今天中午,我们到阿兰哪里。我请你喝酒!” “不用客气,村长。到时如果行的话,我一定尽力。” “没有什么如果行不行的话,年轻人哪有这么多的‘不行’的东西,要説‘行’,‘不行’的话,你能娶上老婆?我相信你准行!就这么説定了,走走走,现在差不多也是吃饭的时候,我一大早已经把阿兰从菜地拎回来了,説不准,她已经煮好了饭呢!” 不等郎莫回答,也不管他同不同意,这峰花村的第一把手便眉开眼笑的硬拉起郎莫的手,朝笑云餐馆而去。弄得郎莫是哭笑不得,暗道:‘也好,这下去阿兰那里的理由更充分!’ ? 第二十三章 截拦警车 当王村长我郎莫来到笑云餐厅时,却发现餐厅的大门紧闭。 王村长纳闷:“这个阿兰搞什么鬼,大白天关什么门!”説完上前又咚咚咚地擂起那可怜的大木门。擂了半天,里面却无半点声响。“她在搞什么。不是説好了弄好菜等我们吃饭,怎么会没人?”王村长挠着头皮,不断的皱眉。 这时,一个驼背的老汉颤颤地走了过来。对王村长道:“村长,你不用敲了,刚才来了一部警车,她被警察給抓走了!才刚走没多久呢!你们就来了。”两人一听,均是一惊,尤其是郎莫,心中‘咯噔’一声暗道:“妈的,狗东西!来的好快啊!” 王村长连忙问:“驼疯子,你説清楚点!阿兰又没干什么什么坏事,警察干嘛要来带她走?别乱嚼舌头。” 驼疯子:“我那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警察九点左右就来到了餐馆,然后他们在里面和阿兰谈了很久,随后阿兰就被带走了!这是很多人都看见的!” “ 这是搞什么鬼?阿兰怎么会被警察带走?真是大白天见鬼了!”王村长挠着脑袋,很是不解。郎莫却没有回答,反而在想着什么。 “狼校长, 你在想什么那。今天中午的饭看来是我们是吃不成了,要不,你到我家里去吧。吃完饭,我看我还得去趟乡里,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村长説道。 郎莫这才回过神来道:“既然老板娘被人带走了,那我们改天再吃,午饭呢,我自己解决。今天是多少号?” 王村长:“十二号,干啥?” “糟糕!这刚才不説去乡里的事情我差点忘了!我有几个同学要来峰花村玩,説好了要去接他们,好在你提醒!这村里有摩托车吗?”王村长虽然有点疑惑这郎莫为偏要在这个时候急着要赶着去乡里,但他还是陪着郎莫来到来到小卖部德叔这里。向他説明了情况,德叔很爽快,推出了他的一部旧的不能再旧的洪都125摩托车。郎莫谢过以后,骑上摩托车打着火,油门狂轰,摩托车的轮胎在地上擦出一股青烟,像条野狼般攸地一下朝村口闯去。弄得德叔在后面大叫:“狼校长!不要开这么快,小心我的车!那是我的车!”而王村长却是站在原地,挠着头皮嘟囔:“这狼校长搞什么东东呦!” 凹凸不平的乡间碎石路上,郎莫将摩托车开的像超级越野赛般,‘轰轰轰’地超前猛冲,剧烈的颠簸使得摩托车如大跳蚤般,好几次差点把他摔下去。他的想法和很简单,不能让阿兰进派出所受苦!峰花村离五迷乡只有毕竟只有十几公里的路程,所以他必须尽最快的速度,将警车拦下来。郎莫疯狂地追了一阵,眼看就要到五迷乡了,终于看见了前面那一摇一摆的警车。 郎莫大喜,右手一使劲,油门几乎加到底。不一会,他追上了那辆有点像押解犯人的警车。当他追到跟前时,隔着警车上的那装有钢条的车窗,他看见了正坐在里面的阿兰。阿兰也听到了摩托车的轰鸣声。当看清了车上的人时,她扑到车窗边,拼命的向他做着要他回去的摆手姿势!然而郎莫却装作没看见。加大油门,‘唰’的一声超过了警车,而后,来了个紧急刹车,把摩托车横在了路中间! 随着难听的‘吱吱’刹车声响起,警车在离摩托车只有大概一米的位置停了下来!驾驶室里,立刻跳下三个警察。领头一人大概三十四五岁,身材高大,国字脸,最有特色的是他有一个超大的鼻子,如同麦当劳叔叔的那个公仔鼻,有大又红,几乎和脸部不太协调。其他两个很年轻,有一个甚至稚气未脱,像个大孩子。只见他恼怒地来到郎莫面前,从腰间摸出手铐,就要来铐郎莫。 “慢着。小蔡!”大鼻子警察慢悠悠地走来过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道:“你,就是那个小偷!?” 郎莫笑道:“看来你还是挺厉害!” “你想干嘛?” “救人!” “凭什么?” “就凭我就是那个小偷!” 大鼻子听完大笑:“好,爽快!”那个叫小蔡的警察一听大鼻子的话,又亮出了手铐。被大鼻子拦住:“不用!” 然后对郎莫説道:“小偷先生,前面不远处有家‘快快’馆子店,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来投案,我也不马虎,刚好又是吃饭时间,我们去哪里边和边谈,如何?” “没问题,只不过你必须把阿兰先放下来!你们这样对待她,不觉得过份?” “过份?如果我把她放在只能坐三个人的驾驶室,那就真的叫过份了!”郎莫一看,果然,那驾驶室只能坐三个人。 大鼻子叫小蔡:“去,打开后面的锁!” 小蔡:“这,合适吗?” 大鼻子突然大吼道:“我説合适就合适!打开!”把个小蔡吓得忙不迭地打开了警车的后门,把阿兰放了下来。 大鼻子对着郎莫,朝前指了指。然后钻进警车。朝前开去。等警车开动,阿兰突然狠命地捶着郎莫的胸口,几乎落泪尖叫道:“你这个傻瓜,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 郎莫笑道:“我就是这么傻!没办法!”説完搂起她,放上了摩托车,阿兰无奈,只好紧紧的搂着郎莫后腰,把泪脸紧紧地贴在郎莫宽厚的背部,跟着警车前行。 ? 第二十四章 酒桌上的审讯 快快餐馆,一间很普通的两层混泥土结构路边饭馆。 大鼻子带着郎莫等人一进去,里面已经有坐满了不少吵吵闹闹的吃客。看来这里的生意不错。这时就看见一胖乎乎的脱顶老头迎上来道:“咦,这不是廖所长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大鼻子:“杜老板,楼上有房间吗?”“有!您来了,没有也得给你腾出来啊!您可是贵客!楼上请。” 在二楼的包厢内,郎莫打量了一下,空调电视机之类的都有,环境还算不错,地板也擦得光亮。五人坐定后,杜老板上来点菜:“廖所长?今天想吃什么菜!”大鼻子:“今天我高兴!给的弄最好的饭菜上来!不过你的给我打个八折!”“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劳烦您稍等片刻,菜一会儿就好!”杜老板满脸堆笑的退了出去。 大鼻子掏出一合白沙烟,抽出一根,递给郎莫。郎莫正要接,忽然想到了什么:“谢谢,我已经戒掉了!”大鼻子:“这样啊,是个好男人。”郎莫笑道“好男人?应该可以算的上吧。” 大鼻子狠命的吸了一口烟,朝空中吐了一连串烟圈后问郎莫:“今天,咱们也不要绕圈子。直来直去,等会儿好有心情吃饭,如何?”郎莫:“你説吧,有问必答!”小蔡听完,拿出本子,正要记笔录,却被大鼻子制止:“今天没必要做笔录!另外,老板娘,现在请你保持沉默!”説完看了一下阿兰。 大鼻子:“好,那我问你,你的姓名,职业。你和老板娘是什么关系?” 郎莫:“郎莫,峰花村新来的校长。我和阿兰是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 “你为什么要躲在笑云餐馆里,是谁指使你干的?” “没人指使我,是我见那个狗屁乡长想夜半三更跑到阿兰的房间干坏事,于是就藏在阿兰的衣柜里等他来。” “你怎么知道,肖乡长要非礼老板娘?” “阿兰告诉我的,当时我并不完全肯定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我就偷偷的藏在柜子里。” “是谁给你开的门?你打完人后,又是如何跑出去的?” “没人给我开门,是我自己偷偷的溜进去的,打完那家伙后,我趁黑打开后门,我就溜走了。阿兰后来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和阿兰事先商量好,而却是一个人偷偷跑进去,你们之间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 “第一个问题,我可以这样回答你,男人做事,有时候是凭着自己的良心,女人要是随便插进来,什么事也办不成。至于我们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这是我的私人问题,我有权不回答。” “到现在,你已经正式承认了打人的事实,对不对?” “对,全是我干的!” “你可知道,随便殴打一个国家干部,至少得关几年,你,不后悔?”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无话可説,但阿兰是无辜的,希望你们不要追究她的过错。” “老板娘的事,我自有分寸。我现在问你,你为什么下手要如此之狠?这肖乡长恐怕得好几个越才能下床。” “像这种人渣,如果我不给他来重点,他一下子就会忘记!再者,如果被他得逞,受伤害的将会是阿兰,但我绝对不允许这混蛋这么干!” “万一你把他打死了,你该怎么办?难道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对不起,想过,我当时恨不得一脚就踩死他,但是我想,打死人可不是那么好玩,但至少得让他残废半年!这样我的心里才会舒服些。况且,我认为他不至于如此虚弱吧!要不然还如何作恶人!所以,我才会下手狠了些。不管怎么样,这事我认了!” “好,像个男人!痛快!” 当大鼻子説完‘痛快’两个字后,哈哈大笑!几乎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等他们的对话问完,饭菜也陆续上来了!六菜一汤。 大鼻子问郎莫:’能喝酒吗?”郎莫:‘能喝一点?”“好!老板!”大鼻子大叫:“杜老板,你这里有郎酒?”“有,郎酒是吧!有很多呢!”“那你给我来一瓶!”“好咧!” 斟满一小杯酒,大鼻子端起酒杯对郎莫説道:“郎校长,今天我特高兴!你姓郎,那今天我就借你的姓,来喝喝这郎酒!怎么样?”郎莫:“所长给面子,当然可以!不过我觉得你的那杯子太小,有点像女人喝的酒杯,太过于小家子气!” “咦,看不出来,你挺有个xing!老板!换大杯!再来一瓶郎酒!”杜老板连忙找来了两个大杯。倒满了两个大杯。大鼻子説道:“来吧!郎校长。咱们第一杯酒,一口闷?”郎莫举起酒杯:“我先干为敬!”头一仰,一杯高度郎酒咕咚咕咚被他送进了肚子里。大鼻子:’好,痛快!“于是一杯酒也点滴不剩地倒进了胃里。喝完,咋咋舌头:“不错,这郎酒果然够狼!” 郎莫见他喝完,拿起酒瓶子,给他满上,然后又给自己加上道:”所长,趁您今天高兴,我们多喝几倍!如何?”好!好好好!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来没有如此爽快过,喝!”于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在那里如斗酒一般猛灌,只把小蔡和另外一名警察看的莫名其妙。而阿兰则低下头,眼含余泪,黯然不语。 一瓶酒,两瓶酒也没 郎莫又要来了三瓶,这下大鼻子真的瞪眼了!他突然説道:“小蔡,小李,你们两个混蛋,看到领导不行了,你们得帮忙啊!”小蔡和小李一听,举起酒杯,轮流上阵,忙不迭向郎莫挑战,可惜的是,大鼻子的两个手下都不是喝酒的材料,每人刚喝完一大杯,就已经是满脸通红,脑袋乱晃。喝完第二杯,于是两个家伙双双跑到厕所里哇哇哇地大吐特吐,气势很是惊人,大鼻子一看皱眉道:“没用的家伙,关键时刻掉链子!真是令我颜面扫地!” 大鼻子:“郎校长,你为什么如此舍命陪我喝酒?”郎莫:“我希望你能够喝的痛快!説不准一高兴,就把阿兰放回去了!”“説的有理,有理。有情有义,我廖木佩服!”原来这家伙叫廖木。“这么説你答应了?”“答应,我今天这么高兴!不答应也得答应!” 郎莫一听大喜:“那好,那就谢谢廖所长!”説完提起那最后小瓶酒,就要给廖木满上,廖木连忙托住酒瓶道:“行了,郎校长,虽然我今天很高兴,我今天算是认输了!咱们不喝酒!得喝点茶,我好像有点像吐的感觉!”郎莫听完哭笑不得道:‘那是当然,你抓住了我这个打人凶手,你当然得高兴!” 谁知廖木听完又是一阵狂笑,然后道:“错,你错了!大错特错!郎校长!我今天高兴,是因为我看见敢揍那混蛋的好汉!太解气了!那混账东西早就应该被修理,只不过没人敢动他!而你,却可以将他打得半死不活!实在令我高兴!谢谢你!太感谢你了!” 不要説郎莫,就连阿兰他们三个也瞪大了眼睛。廖木一看:“你们不用瞪眼睛看我!等会,郎校长,你就带着阿兰回去!”阿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廖木:“老板娘,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是公事公办!别见怪!等一下,你就陪着郎校长走吧!”小李一听急道:“所长,如果你就这样放走他们两个,你怎么办?能交得了差吗,他们可是县里方局长点名要见的人!”廖木突然又吼道:“放走就放走!那又怎么样,这世上总得要讲点公理吧,何况我还是个警察!如果真被上面怪罪,老子大不了不干这个所长!靠他娘的!买单!杜老板!” 杜老板匆匆上来,结完账。大鼻子站起来对阿兰和郎莫説道:“路上小心点,别开那么快!祝福你们!如果哪天拉天窗,记得派给我一张请帖!再见!”説完伸出了热乎乎的大手,和郎莫握手后,头也不回,匆匆下楼走了个没影。 包房里,只剩下郎莫和阿兰。阿兰紧紧地抓住郎莫的问:“这是怎么回事?是真的吗?”郎莫晃了晃头道:‘是真的!看来我的世界观得改改,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好人滴!” ? 第二十五章 村野 在那碧蓝的天空下,一条沿着山势弯弯曲曲的盘上公路,沿着郁郁葱葱的苍翠森林一直伸向远方。一破旧摩托车载着一男一女如蚂蚁般,慢悠悠的行驶在这无尽的坑坑洼洼的公路上。 摩托车上不时传来一阵阵打闹之声:“郎莫,你老实一点行不行,我在开车!你再不老实,我们就会翻到山沟里啦!”郎莫:“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干其他的,我只不过是亲亲你的耳朵和颈脖,你就受不了啦?来再亲一下!” 车上的两人不用説也知道是谁了。自从快快餐馆里出来,郎莫载着阿兰自然回峰花村。没有了压力,这郎莫的心情当然大好,更何况阿兰在后面抱着他的那个软绵绵的感觉,很是美妙!再加上喝了这么多酒。更加的晃悠。摩托车越开越慢。于是乎,来时快如风,回时慢如牛。连阿兰也觉得这车太慢了! 还没开多少公里,紧贴在郎莫后背的发现摩托车似个醉汉般在路上有点扭。以为郎莫可能喝多了。提出由她来开车。本来阿兰对于开摩托车的技术本来就不怎么好。只是以前开过几次,谈不上熟练,如果没人打扰,开得慢一些,还是可以应付的过去,偏偏坐在后面的郎莫却一点不老实,紧紧地揽着她的腰肢不算,还不断地在她的耳边轻吻,在颈脖上吹气。这下倒好,摩托车比郎莫开得时候更别扭,犹如一条水蛇般在路上乱窜。 一路的欢笑,带着一路的尖叫。两人来到峰花村附近的那座小山脚下,只要翻过山,就是峰花村。阿兰来到这里的时候,却没有继续走,而是车头一扭,拐向了公路边的一条山间小道。郎莫有些奇怪:“我们这是去哪里?阿兰:“去了你就知道,这里面座小湖,里面很漂亮” 越过荆棘,野藤,灌木丛,小道越来越小。十几分钟后,摩托车停了下来。郎莫驻足望去,只见眼前,一明镜般的绿色湖泊,如珍珠般的倚在他们面前,湖泊旁山峦石叠,碧树成荫,湖畔,有一座直立的巨大人形石峰,倒影在那清澈的湖水中,影影绰绰。犹如如仙女临境,亭亭玉立,令人浮想连连。郎莫叹道:“漂亮,真的很美!想不到在这偏僻人稀之处,竟然有这样一个世外桃园。” 两人牵着手,徒步来到绿草盈盈的湖边。在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下,阿兰坐在草地上,郎莫则眯着眼头枕着阿兰的大腿,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美滋滋的横躺着。 湖里。懒洋洋的南风缓缓吹面而过,令人舒爽而又使人懒散。微风中,阿兰的秀发随风轻轻飞舞,不断的拂在郎莫的脸上,他觉得这感觉特好,麻酥酥,香飘飘。唯一不好的地方,那略带痒丝丝的感觉,使他喷嚏不断。阿兰觉得好玩,使劲的用秀发撩拨着他的脸和鼻子。郎莫干脆掀起阿兰的绿色衬衣,钻到里面。紧紧地贴着她肚皮,贪婪地在里面乱拱,弄得她连连求饶。 湖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对花野鸭,它们高声鸣叫,给这宁静美丽的小湖增添了无尽的情趣,它们嬉戏追逐,在湖中留下一条条长长的,不断荡漾的清波。躺在郎莫怀里的阿兰:“郎莫,你説。它们俩是不是一对儿?”郎莫:‘当然是!”“你怎么知道?”“他笑道:“你没看见,它们的那个亲热劲吗?如果不是一对,干嘛要追得那么急?” 阿兰沉吟了一下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像这对野鸭夫妻这样快活,自由自在!我真羡慕它们。”郎莫:“快了,阿兰,你边上不是有只公野鸭,你干嘛要羡慕它们!?”“你,你真是坏死了,这么説,我就是只雌野鸭,对不对?”“理论上,可以这么説!”郎莫的话音刚落,阿兰的拳头已经乒乒乓乓的落在他的身上。只把这个狼校长打的不断笑着求饶。 阿兰:“坏死了,大灰狼!以后不许你这样説!”郎莫:“是是是,我以后绝对不这样比喻!那以后我就把我比喻成一头公狼,而你嘛......”她大怒,扑到他身上忽然道:“大公狼,我要吃了你!”他挑衅道:“你要如何吃了我啊?” 她看着他,突然她红着脸,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説道:“我听説,在你们城里有一种令男人很快活的法子,你要吗....?”她伏下了身子。 事后,把头把头轻轻地枕在他的胸前道:“我做的好吗?” “好!”他吻着她回答。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要不要?” “不要!” “为什么?” “因为,那样很累!” “我不怕累,你以后还会这样对我好吗?就像今天这样,你开着摩托车来追我?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真的很傻?” “阿兰,我就是傻!没办法,我还会傻到底。” “谢谢你,郎莫,从今往后,我的身子就是你的!” “为什么你又要谢谢我,这是我该做的。” “不为什么,就是想谢谢你,伺候好你,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 夕阳在不知不觉中向西山落去,满天的绚丽的火烧云,将天空点缀的色彩缤纷,变幻无穷。他们站在湖边!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夕阳下,两条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 第二十六章 雨夜访客 峰花村的夜晚九点半左右,在那朦胧的月色之下,郎莫带着阿兰来回到了村口。 阿兰下车后,在郎莫脸上亲了一口道:“老规矩,后门进来!”説完,自己一个人先进村。郎莫摇头:“干嘛总是做贼一般!弄得我在野地里呆那么长时间。想不通!” 等阿兰走远,他开着摩托车慢慢的进村。村里的人大都进屋子睡觉了,一路上就没看见什么人。来到德叔的那唯一亮着灯的小卖部前。德叔正在门前来回走动,一看他回来,松了一口气道:“狼校长,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今天上午离开的时候开的那么快!我真怕你摔着!要是摔着了可咋办哦!”嘴里虽然这样説,然而眼睛却不停的在他的那摩托车上不停瞄来瞄去。郎莫一看笑道:“没事,德叔,没摔着!一切都好好的,是不是?”説完,从皮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交给德叔:“德叔,给,这是油钱!” 瘦巴巴的德叔一看,顿时盯着那张纸币説道:“狼校长,你这是干嘛?你这不是看不起我的小老头吗?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钱,快,快,快收回去吧!”郎莫:“不行,不行,这你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会感到不安的!”“不行,我那能收你那么多钱,如果要收,就收你二十块钱,如何?”“行了,德叔,你就别推脱了!以后,我还得用你的车,剩余的就算我给你预存的油费,怎么样?” 两人推了一会,德叔只好把钱收起:“狼校长,真不好意思。那行,你啥时候来取车,我就啥时候给你!”“那就谢谢德叔了!我先走了,再见!”“再见,小心点啊!就要下雨了,你快点走啊!”郎莫走后,德叔拿起那张大钞,使劲的亲了一口道:“嗯,小伙子不错,大方!” 郎莫没走多远,天空忽然变得漆黑一片,刚才看到的月牙儿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一道吓人的闪电在头顶闪现,紧接着一声炸雷如落地般,‘啪啦’一下,差点没把郎莫给震得趴下。雷声过后,夜风四起,不一会,郎莫感觉自己似乎被狂风卷着奔跑。那满天乱飞的尘土,纸片弄得他泪水直流。‘不会吧!来的这么快!’郎莫叹道。 好在德叔的小卖部离阿兰的餐馆距离并不是很远。几分钟后,郎莫来到了餐馆的后门,在后门旁边的大树下瞄了一阵后,确实没人,才悄悄的来到门边,轻轻一推,闪身而入。他刚进去,外面倾盆暴雨便从天而降。哗哗哗的雨势很是惊人。 ‘好彩!要不成落汤鸡了!他暗道!然而,餐馆内,却并未开灯。他很奇怪。正要问,一个温暖柔软的身躯从黑暗中紧紧地贴了上来。“咋不开灯那?阿兰。”黑暗中,阿兰嗤嗤笑道:“怕吗,我也想开灯,但没办法,停电了!不过,我倒觉得,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这样抱着感觉好像更好一点。”“不会吧,刚才德叔那里还有电。怎么一回来就没点了?黑灯瞎火的,我啥也看不清啊。”“唉,没办法,我门这里动不动就停电,特别是这样的打雷天,就更会停电,别急!我点蜡烛!” 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阿兰擦亮了一个根火柴,点着了放在餐桌上的蜡烛。阿兰:“没有电,会不会感到不习惯?”然而,在那红红的蜡烛光下,阿兰却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别有一种惹人美态。郎莫顿时感觉,熊熊之火又从心底燃烧。上前一把拦腰抱住阿兰,就要往楼上走去。阿兰笑道:“大灰狼, 难道你肚子不会饿吗?”郎莫一听,对啊,他们两个还没吃晚饭呢。随即放下阿兰。叉着下巴坐在餐桌上等饭吃。边等边想:‘要是点着蜡烛来干那活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阿兰很利索地煮了粉条,弄了几个小菜。端上桌子后,没几下,就被郎莫吃了个精光。他一边吃一边发牢骚:“这雨这么下得这么大?扰乱俺吃饭的心情!”而阿兰吃的可能不及这家伙的三分之一。 “接下来,我们该干嘛呢!”郎莫笑着问。阿兰有点装糊涂:“我也不知道啊!”“我们洗澡去,洗鸳鸯浴,好不好?”“坏死了!大灰狼!但是没烧热水,怎么洗?”阿兰红着脸回答。“不用烧了,我已经够热的了!洗冷水,行不行?”“不行,我从来就没有跟男人洗过澡。羞死了!””跟我都不行吗?“不行”“求你了,就一次,就一次,行不?”“嗯,那...那好吧,就一次,下不为例。”阿兰的脸又泛红。“那太好了!”郎莫説完。走上前,就来抱阿兰去洗澡。 哪知,就在这会儿,大门外,忽然响起了‘砰砰砰’的急迫敲门声。声音不大,但这夜里却显得格外刺耳响亮。两人一听,都愣住了!这么晚,谁还会来敲门?郎莫轻问:‘要不要去开门?”“等一下,先别管他。”阿兰皱眉回答。 然而敲门声依旧很有耐心的响起,两人轻手轻脚的来到门边。阿兰贴门侧耳细听。不一会,可能见到没人开门,门外响起了一个细微的声音:“阿兰姐,你,你快开门,快开门,我是柳媚,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呜呜呜.....”郎莫没听清楚,正要问。阿兰却对对郎莫道:“你快去我的房间里呆一下,我没叫你,不要出来。”“郎莫无奈:“又要躲,那行吧!这谁啊,这么不懂规矩?怎么不会选个敲门的时间。有事叫我。”説完,他气嘟嘟的上了楼。 阿兰打开门,门外,电闪雷鸣,暴雨路注,只见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姑娘,跌跌撞撞的摸了进来!姑娘一看见阿兰,‘哇’的一声,扑到阿兰怀里大哭道:‘阿兰姐,你快帮帮我!” ? 第二十七章 柳眉的昏迷 柳眉一进来,只来得及喊一句‘阿兰姐,帮帮我吧!”便晕到在她的怀里! 阿兰一看,顿时慌了手脚,用尽周身力气才将柳眉移到餐厅里,就这么一小段十几米的距离,她已经是累的脚疲手软。但下一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因为她从来就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急乱之中,她猛然想到,楼上不是还有一个大男人吗?她也顾不了那么多,朝楼上轻喊道:“大灰狼,你快下来!” 其实在楼上的郎莫也是把耳朵紧紧地贴在房门上,细心的听着楼下的动静。一听阿兰的喊叫。急忙开门,匆匆下楼。一到楼下,就看到阿兰抱着一浑身湿透的女子坐在地上,手足无措。 屋外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轰隆隆的巨大雷声似要震裂整个大地。郎莫见状,冲到门前,把大门关上后,合力把柳眉扶起,问阿兰:“她是谁?怎么会昏迷?”阿兰喘吁吁地道:“她是隔壁乌苑村的柳眉,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她一进来就晕倒了!怎...怎么办?”郎莫:“别急,让我看看!”毕竟他见识的多一点。探了探柳眉的鼻息,然后又学着医生的手势,用两指在柳眉的手腕上把了把脉。煞有其事的説道:“我看她是暂时昏迷过去,你让开,我来试试!”説完,用拇指在柳眉的人中位置不断的掐着。 掐了好一会,柳眉丝毫不见反应。郎莫见状也有点慌神,毕竟他不是医生。只懂得一点普通的急救方法。他説道:“我们得送她去医院!糟糕,这么大的雨,我们怎么走啊!”阿兰:“就算没有下雨,这里哪有什么医院?只有村口一个郎中而已。”“该死!我倒忘了!那快,咱们被着他到郎中那里去!”阿兰听罢,咬咬牙道:“也只能如此了!”既然阿兰同意,他立刻蹲下身,就要来背柳眉。 然而就在这时,柳眉却长喘一口气,剧烈的咳嗽几声,竟然醒了过来!她睁眼看了看阿兰,又瞅了瞅郎莫。説了一句:“阿兰姐,我饿.....。”两眼一番,又晕过去!两人一看 ,大眼瞪小眼, 面面相觑,不知所以。难道她是被饿昏的不成?这个年代哪会缺粮食,干嘛会饿昏?两人虽然大为不解。但有一点,他们的心宽慰了不少!至少这柳眉的昏迷的原因看来是找到了:那是饿婚的!不是其他原因引起的! 当慌乱过去后,人的思维就很快回到正常状态。郎莫:“先把她抬到房间再説吧,她这样很容易着凉!”阿兰:“那你快点把她背上去啊!”“哎,好咧!”运起一口气,郎莫背着柳眉上楼,而阿兰则举着蜡烛在后面照路,到了阿兰的房间,两人又费了一番手脚,才把柳眉平放到了床上。 把柳眉放下后。郎莫一边瞄着床上的柳眉。一边问道:“下一步我们该...该怎么办?”阿兰一边给柳眉擦着湿透的头发一边扭头回答:“什么怎么办?给她换衣服呗!喂,你怎么老盯着柳眉看!” “我哪有啊?我关心的正是这个问题,得赶快把她的湿衣服换掉,否则很容易着凉!” “我当然也知道,你,不会是想给阿兰换衣服吧?”阿兰斜着眼睛问。 “我当然不想!但是我又不会干其他的,只好来征求你的意见。我该干什么?” “好你个大灰狼!去,给我煮稀饭去!”阿兰大怒。 “我不会烧柴火。”他振振有词! “不会也得会!要不然,别怪我......。”阿兰伸出了自己的拳头! “去就去嘛,干嘛这么凶?”郎莫对阿兰做了个鬼脸。 在阿兰的‘怒目’之下,郎莫笑嘻嘻地下楼煮稀饭去了。他下楼后,暗道:‘想不到呀想不到,这个柳眉怎么这么漂亮。这破地方地方咋回事,怎么尽出美女?邪门!’刚才在阿兰的房间的时候,松懈下来的他看见柳眉那因为湿透而凸显出来那急剧诱惑力的凹凸身材,以及那姣好的面容,不由的令他心跳加速。尽管他已经有阿兰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美女,但男人毕竟是男人,碰到这样的喷血场面,説一点都不动心,那是屁话! 厨房里,郎莫有了上次烧火的经验,有了些心得。几经捣鼓,终于被他把灶里火给燃起来了。他很骄傲,烧大灶,不过如此。洗好锅,放进米,盖好锅盖,就等稀饭好了! 阿兰房间里,柳眉终于换上了阿兰的衣服,不过她还在昏睡之中。拿起柳眉替换下来的衣服,阿兰来到了楼下。见郎莫正得意的坐在灶门前的一张小木凳上,敲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很是悠哉。一见到阿兰笑道:“阿兰同志,本校长终于去掉的了‘废柴’的称号,已经会烧大灶了,请检验!” 阿兰半信半疑:“那好。我来看看!”在郎莫身边蹲下,看了看灶内的火,微微点头道:“不错!像个男人的样子!”话音刚落,却被那懒腰抱住:“既然这样,有何奖励啊!”説完在阿兰脖子上,一顿猛亲。阿兰笑着急忙挣脱开来道:“别闹,楼上有人呢?”“楼上有人?她不是睡着了吗?”“行了,行了,别闹!我来看看你煮的稀饭!我似乎闻到一点焦味。”説完,揭开了锅盖,她这一看,顿时傻眼道:“大灰狼,你这是在煮稀饭吗?”“是啊!咋了?”“你自己看!”郎莫起来一看,自己锅里早已是没有半点水,那米却还是半生不熟。 郎莫搔搔后脑勺:“不好意思,水放少了!”阿兰忍俊不住:“你真笨,刚夸你两句,尾巴就翘上天了,你这是米放多了!真是笨死了!” ? 第二十八章 逼婚 阿兰重新往大锅里加入些水道:“好了,等她醒来就有稀饭喝了!”郎莫:“这个柳眉好像和你很熟?”“没错,她可是乌苑村最漂亮的姑娘!我和她认识还是在一年多前,我和戴师傅去他们村里买一些土鸡的时候认识的。他们家是个养鸡和养鸭大户,听説,县城里不少的餐馆都喜欢去她们家买土鸡和鸭子。所以,他们家在我们这临近的三个村庄还是有些名气。” 郎莫扭头问:“除了乌苑村,那边上那第三个村子叫什么?” 阿兰介绍:“叫远晓村,也是个大村,就在乌苑村的后面。”“原来如此,那这柳眉为什么会三更半夜跑出来?真是奇怪。”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柳眉和我很谈得来,每次赶集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都会来我这里坐坐。那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真令人担心!” “不用担心,等她醒来不就知道了!” “嗯,説的也是,我去看看她醒来没有?” “那我也去?” “你,你去干什么?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好和一个陌生男人随便説话,你老实点,去厨房里看着灶火!”阿兰似笑非笑的説道 阿兰説完,径直上楼去了。郎莫无奈,毕竟底气不足,只好乖乖的回到厨房看他的灶火去了。没多久,楼梯传来急急的脚步声。郎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从厨房跑了出来!只见阿兰欣喜説道:“她醒了,看看稀饭好了没有?”郎莫却道:“醒了,那太好了!但你也不要跑这么快,摔着了怎么办?”“摔着了,你就帮我揉脚呗!笨!”阿兰抿嘴笑道。 揭开锅,阿兰看了看,歪头尝了一点:“虽然没有熟透,但先让她吃吧!我看她是饿坏了!”説完,麻利地舀起一大碗,端上就要上楼。就在这时,柳眉却迈着漂浮不稳的脚步扶着楼梯自个下来了。郎莫一见,忙上前搀扶着她捉到餐桌边坐下。阿兰责怪:“你怎么下来了?快来,趁热吃!我再去给你炒俩个菜!”柳眉急道:“不用麻烦了,阿兰姐,有稀饭就行。”“那怎么成,稀饭吃吃不饱的,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説,好吗?郎莫,你替我照顾一下柳眉。”説完,便进厨房忙乎去了。 白色荧光灯下,郎莫才细细的打量着柳眉:她很年轻,正值豆蔻华年之际。皮肤白皙,椭圆的脸型轮廓优美。齐肩秀发,长长的睫毛下, 一对水汪汪的杏眼,温柔而又妩媚,美中不足的是她穿了一套阿兰的绿色连衣裙后,身材显得似乎稍有些纤弱,气喘微微,不知是饿的还是天生如此。大是撩人心怀。 柳眉似乎真的饿坏了,似乎当身边的郎莫是个透明人。低着头,也不管稀饭还有多烫口,只顾张开小口一个劲的用调羹把稀饭猛往嘴里送。郎莫看罢,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好一个劲提醒:慢点,慢点,别烫着!! 阿兰的菜也快端了上来。柳眉这下吃的更欢,左夹右塞,将一小口塞得满得不能再满。哪顾得上一个美丽少女的矜持。连在旁的阿兰也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柳眉停下来筷子,却见眼前的两个人,一个叉着下巴,一个捂着嘴巴,如看怪物般笑看着她。 柳眉这才觉得自己的淑女形象可能太过于恶劣了,那白皙的脸上顿时闪现出两片红晕,低头**着自己衣服的扣子説道:“阿兰姐,你不要这样笑,好不好,多难为情。人家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説完,抬起头,看了看阿兰,然后又看看郎莫。阿兰正要解释。郎莫却抢着自我介绍:“鄙人郎莫,‘郎’是朗朗乾坤的‘郎’。是峰花村新来的小学校长。” 柳眉释然:“原来是郎校长,那你.....”,説道这,阿兰接口道:“我是特意叫他从学校来帮忙的。”“那这样,就太谢谢你,郎校长!”郎莫笑呵呵道:“不用客气,应该的,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眉一听,刚刚好些的心情立刻变得黯淡下来。低下头,眼泪似乎又要往下流。阿兰:‘柳眉别哭,説吧,没事。説出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 于是,在郎莫和阿兰的注视下。柳眉道出了原因:“我爸爸要我嫁给一个县里大老板的儿子。我不干,我爸就逼我,一定要我嫁给哪个老板的宝贝儿子。并且订好了婚期,后天就出嫁。这怎么成?于是,我就和老爸顶,谁知一向对我很好的老爸竟然扇我耳光,还把我关起来。” 阿兰紧问:“后来呢?”“后来,我也豁出去了,我不吃饭,绝食!想用这样的法之来改变他的想法。但不知怎么回事,我爸爸就是不松口。就这样,我和他一直顶了两天。最后,我在房里用一根铁棍撬开窗户,爬了出去,我也没地方跑,最后一想就跑到你这里来了。阿兰姐,我该怎么办,説不定,我爸爸和我哥哥他们现在也在到处找我。怎么办啊,阿兰姐,你帮帮我?你要是不帮我,我.....。” 阿兰忙拍着柳眉的肩膀道:“别急,别急,阿兰姐帮你,好不好?”柳眉这才破涕为笑。郎莫皱眉:“不会吧,都到了这个年代,还有逼婚的想象?”阿兰嗔道:“你以为,这里是你们城里啊!” 郎莫:“柳眉,你爸爸非要让你嫁给那个有钱老板的儿子,那是好事啊,有钱有什么不好?”“不好,因为,那个老板的儿子来过我我们家提请,我一见到他就想吐!他那口水流得比我们家那大黄狗的口水还长!更何况,更何况.....”“何况什么?”柳眉突然站起跺脚道“何况他还是个瘸子!” “啊!瘸子?!”阿兰惊叹。郎莫更加皱眉:“既然是瘸子,那你爸爸就更不该把你嫁给他啊?为什么......”柳眉叹气:“因为,我爸爸去年在外面做生意,亏了不少钱,欠了不少债,所以,他就让我嫁给哪个老板的儿子,而哪个老板则答应还清我们家所欠的一切债务。”“什么?你爸爸不会是这样混蛋吧?竟然拿自己的女儿的一生来开玩笑,简直就是混......。‘蛋’字没出口,就被阿兰拦下来。 阿兰:“柳眉,你爸爸不是搞养殖业,为什么会跑到外面做生意?”“我哪知道,肯定是嫌赚的钱太少,我妈已经説过他好几回,可他就是不听。阿兰姐。我的命怎么就这么哭苦,呜呜呜.....”説完,柳眉忍不住又哭起来。郎莫一见,有些头晕:这女孩子为啥老爱哭? ? 第二十九章 快速面 屋外,电闪雷鸣,暴雨还在继续。 屋里,郎莫和阿兰,柳眉坐在餐桌前。烛光之下,三人互相呆望着。好一会。阿兰打破了沉默:“要不这样吧,柳眉,我们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办法来。郎莫,你有什么好办法?”郎莫还没开口。柳眉愁眉苦脸:“总之,你们道一千,説一万,打死我也不会回那个家,阿兰姐,郎校长,你们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郎莫无可奈何地叹气:“碰到这种情况,无非是回去,逃跑。或者是现在你找个人就嫁了,又或者你报警,让警察来协助调查,看能不能解决一下。但现在你只选择逃跑?问题是你往哪里跑?” 柳眉忽然狠狠説道:‘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我去跳河?死了清净!”一句话,把阿兰和郎莫吓得不轻。阿兰连连摆手:“柳眉,不要説丧气话,办法总会有的。”郎莫吹胡子瞪眼道:“跳河?那这人死的时候多可怕!全身肿胀腐烂的像个皮球一样!”柳眉:“那我就是上吊!”“上吊更更难看,死了以后伸出来的舌头足有一尺长!”郎莫説完,还伸出自个的狼舌头使劲的比划了一下。柳眉:‘那我...我....”但她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什么名堂。她急得掩面説道:“可现在哪有什么办法?”忽然,她的双手慢慢放下,眼睛一亮:“要不,我去外地打工去!”阿兰疑惑道“打工?你去哪里打工?你又没去过外面,人生地不熟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要去打工也得先联系好了再走啊。” 柳眉似乎看到了事情有些转机,心情也好了一些:“对,我们村里的阿华就在外地,我想办法找到她,然后就离开。谢谢你,阿兰姐!”郎莫却提醒:“问题是,你要出去打工,这几天你往哪里躲?”柳眉一听,开始摇晃这阿兰的手:“阿兰姐,我这段时间就躲在这餐馆里!好不好,我似乎想起了一句话,叫做‘越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爸他绝对不会想到我就躲在峰花村,怎么样,阿兰姐,你就答应我嘛!”説道最后,已经是撒娇的请求了! 郎莫和阿兰哑然失笑。阿兰:“好吧!那你就呆在我这里。説不定,过几天,你爸爸改变主意,又取消了这门亲事还不一定呢!”柳眉一听。高兴不已,亲热地拉着阿兰的手:“谢谢阿兰姐,我就知道你会帮我!”“谁叫我认识了你呢!臭丫头,去洗澡吧,我已经烧好了热水。”柳眉:“哎,我这就去!阿兰姐,你的毛巾呢,借我用用.....” 等阿兰帮柳眉弄完好洗浴的东西后。却发现郎莫坐在桌边发呆。阿兰瞄了他一眼问:”想什么呢?”郎莫忽然有些神秘的説道:“其实我还有一个方法没有説出来?”“什么方法,刚才怎么不説出来?快説!”阿兰在郎莫的胸口捶了两拳道。 郎莫:“我刚才不好意思説,办法很简单,叫她跟他的男朋友跑路不就行了呗!”阿兰一听,忽然笑得花枝乱颤:“就这主意?”“啊,对啊!多好的主意!比翼双飞,天涯海角,多浪漫!难道不行吗?”“浪漫你个鬼,大灰狼,你脑袋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柳眉我最了解,她哪有什么男朋友?你别在这里瞎掰。” 郎莫皱眉:“这样啊,那我们该怎么办?”阿兰很是不解:‘我们,什么我们怎么办?”“啊!你还不明白,如果她在这里,我们要那个不是很不方便?”阿兰一听脸色通红:“好你个大色鬼,原来你刚才一直想把柳眉送回去,就是为了这事?”郎莫装作很冤枉:“是啊!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就不想.....嘿嘿嘿.....” 阿兰举起了自己的拳头,想想不对,弯下腰,竟然脱下自己的一只花色凉鞋,拿起它就朝郎莫拍来,吓得郎莫绕着桌子边躲边叫:“哎呀呀呀,恶女谋杀亲夫那!救命啊!”跑到餐厅的一角落暗影处,郎莫一无处可躲。只好挺起胸膛道:“来吧,既然你这么狠,我只有忍痛挨打了!” 阿兰当然不会真的打他。把他逼到墙角后,丢掉凉鞋,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快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郎莫怪叫一声道:‘什么,你叫我回去?可外面好大雨!我回不去!” “小声点!你回不去,也得回去,柳眉在这里,你还想怎么样?” “柳眉进去洗澡多久了” “一会儿,干吗?”阿兰不解 “回去也可以,但我吃一回快速面!嘿嘿嘿...”郎莫奸笑。 “什么快速面?”阿兰更是不解。 阿兰的话音刚落,郎莫已经开始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两手却不太老实。阿兰急道:“快住手,柳眉在洗澡,她很快就会出来的!”他却没有理她.不一会,阿兰控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但她还是在不断地推开郎莫的手不停轻喊道:“你快停手,柳眉就出来了! 郎莫的手在阿兰的阻止之下,终于老实下来。此时的阿兰似乎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心中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正要骂他两句,郎莫忽然把她扭转过身子,顺着休闲裤右手摸入那圆滑的翘臀。阿兰还来不急惊叫,郎莫已经顺手把那裤子的松紧带往下一拨...,阿兰终于明白了这家伙要吃快速面的真正意思.... ? 第三十章 邪门之山 当激浪退却以后,暗影中。他把如棉花般的她拉起,紧紧地抱在他的胸口。 阿兰在郎莫的怀里还兀自春喘连连,她静静的贴在他的身上,张开小口,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暗影中。他问:“为什么咬我?”她用懒懒的,梦幻般声音回答:“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抱我?”“嗯,是的,你喜欢吗?”“嗯,你坏死了,我...我不知道!” 洗澡间,传来的了柳眉的脚步声,阿兰忙松开郎莫,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上衣和秀发。从暗影中走了出来。柳眉见到阿兰,诧异道:“阿兰姐,你怎么了,你的脸好像有点红,我怎么感觉你比刚才更漂亮了!真的!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高级化妆品,给我用一点好吗?我也想像姐姐那样漂亮!” 阿兰拢了拢秀发,低头瞟了她一眼道:“真的?但姐姐也没擦什么化妆品,可能你眼睛看花了而已。”柳眉嘟嘴道:“不可能!阿兰姐,你就大方一点,告诉我,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化妆品,我到时一定去买!” 暗影中,郎莫从哪里钻了出来,盯着洗澡后的迷人柳眉看了看,笑着説:“柳眉,你不用问了,我告诉你,你阿兰姐用的是‘天然’牌的润肤霜。”柳眉拧眉使劲思索:“郎校长,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説过什么‘天然’牌润肤霜,阿兰姐,你快告诉我呀。” 阿兰红着脸道:“柳眉,别听他瞎説,他是在逗你玩的!。郎校长,今天晚上真的多亏了你,时间不早了,我这里有伞,你看....”郎莫‘恍然大悟’道:“啊,不好意思,我忘了时间,我该回去了,晚安,两位!”説完,朝后门而去。阿兰拎着伞跟在他身后,来到后门,郎莫先在的阿兰脸上狠命亲了一口,又在阿兰胸脯上使劲捏了一把。这才满意地离去。 郎莫走后,柳眉问:“阿兰姐,刚才郎校长躲在墙角干什么?” 阿兰淡淡的説道:‘哦,我让他把墙角的杂物收拾了一些?” “收拾杂物?这么好!阿兰姐,你老实承认,他,是不是你的相好?”柳眉眯着眼,含着笑意问。 “别胡説,我告诉你啊,今晚的是你可不能随便乱説” “阿兰姐,这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可巴不得有个很帅的相好。可惜我一下子找不到。要不然,我哪会这般丢人。”柳眉説完,忽又伤神,神情很是无奈。 “柳眉,不许再胡思乱想,你这么漂亮,这么水灵。我看到时追你的人説不定会排到玉女河边呢,别急,你以后肯定会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不要再垂头丧气!有阿兰姐在,阿兰姐会帮你,对不对,你还怕什么,笑一笑。” “你真好,阿兰姐,可我现在还是想问问,这郎校长是不是你的相好?” “你怎么对这大灰狼如此感兴趣?他很奇特吗?” “不是奇特,我想,如果我能找到一个像郎校长这样有文化,人又长的斯文的人就好了!大灰狼?阿兰姐,你似乎叫他叫得很亲热哦!”柳眉不怀好意的瞄着阿兰。 “好你个小妖精,你是不是在发春啊!这么想要男人,到时,我给你介绍一个壮一点的,行不行?”阿兰斜着眼笑着説道。 “嗯,阿兰姐,你好坏!人家只不过是随便説説,倒是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你的大灰狼有一腿,快説!” “好了,小丫头片子。很晚了,该睡觉了!”阿兰有意回避着。 “不乱説也行,不过你的讲实话,否则......”柳眉在一本正经的不依不饶的威胁。 “哎呀,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恩将仇报,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阿兰姐,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于是,笑云餐馆内,夜半三更,两个人打闹成了一团。那无尽清脆甜美的打闹声。也隐隐约约传到了风雨中的村街上。 一夜无话。第二天,依旧是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空气在经过雨夜的清洗,显得格外的清醒。一大早。郎莫推开了房门,照例伸了伸懒腰。然后,准备到操场上跑步。但是经过昨晚一夜大雨,那黄土操场已经是泥泞满地,根本无法跑步。 他摇了摇头。对于已经习惯晨练的他,如果早上不运动几下,他会感觉浑身不舒服。想了想,他来到学校的后面的那青草遍地的小山坡上,他准备在这里活动一下筋骨。边跑边扭动身体,不一会,他就跑上了小山坡的最顶端。他摇头暗道:“这山坡太短太矮了,没啥意思。正要下坡。他忽然被东面的那座大山吸引住了。 此刻的那座大山,在朝阳的照耀之下,那高高的直插云霄的山顶上,云蒸霞蔚,雾气蒸腾,恍如世外桃源。云雾之下,则是茫茫的绿色森林。远远望去,有种説不出的神秘和异样感。令人遐想不断。难道这就是王村长説的那座山峰。郎莫有一种古怪的念头,自从他一看到这大山起,就想去爬爬,然后好好地游玩一番。因为他觉得这座大山很不一般。但其独特之处在哪里,他自个也说不清楚。他记起了王村长前两天在村委会里对他説的话。郎莫回过头看看学校,再看看那座大山,没错,这王村长説的邪门之山,就是眼前所看到的这座大山。那这可能吗?如此巍巍美丽的大山怎么可能和邪门挂上了勾? 郎莫站在坡顶,叉着下巴,眯着眼凝望着眼前的大山。这山离学校并不是很远。山脚下,似乎是一些的杂草野藤,再过来就是一大片已经收割完稻子的水稻田。水稻田的后面就是郎莫呆的这小山坡了。他目测了一下距离。从小山坡道山脚下,顶多一千五百米左右。年轻人对任何神秘的东西好奇程度自然是非常强烈的。越玄乎,就越想整明白。越刺激,就越想探个究竟。他突然有一个想法:反正都是晨练,何不到那山脚下看看?去瞄瞄这山到底是怎么个邪门法,説不定还能碰到一只狼也不一定呢!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野狼。当然,动物园里的野狼他见过,但那不叫野狼,笼子里的那些狼早已没了那种凶残狠毒的狼xing。应该叫温柔之狼才对。 ? 第三十一章 白狼和大蛇 郎莫抬脚正要往那大山下跑,忽然听得山坡下有人大喊:“狼校长!原来你在这里啊!找的我好苦啊!哈哈哈.....”不用猜,听那似打雷的叫喊声,郎莫就知道是王村长无疑。 王村长边喊边跑上山坡:“哎呀,狼校长,你怎么跑到这山坡顶上了呢?这里有什么好看的?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通知一声。害得我好找!”郎莫笑道:‘王村长,这山坡上风清云淡的,风景好啊!我觉得奇怪,你怎么也叫我狼校长啊?”王村长咧嘴嘿嘿笑道:“大伙背后都这么叫你,特别是你昨天下井老人后,那大家伙都説这娃儿够狠,够狼!这么深的水里也敢去救人!所以,这么一来,大家不就叫你为狼校长了。唉,你不懂,大伙这么喊你,那是亲切,那是对你好的意思,你,你明白吗?” 郎莫哭笑不得:“得,原来是这种含义,狼校长就狼校长吧,感觉不错!气派! 怎么,大村长,你一大早就找我,有啥事啊?” 王村长:“也没啥事,就是想请你吃顿饭而已,并无其他的事?嘿嘿...” “真的?请我吃早饭?” “当然不是早饭,早饭咋请啊,中饭,中饭!补回昨天未吃成的中饭,我得説话算数才对,是不是?嘿嘿!!”王村长挠着头皮笑道。 “你不会为了昨天説的那件事事吧!时间还早呢,还有个把星期,你看,我正在努力练功呢!现在还在吸收天地之气!日月精华呢”郎莫正儿八经的解释。 “嗯,我看你也确实挺努力的!怪不得我一看的你的脸色不对,怎么会像茄子脸一样,焦黄焦黄的。原来如此!老王我太谢谢了!所以,中午的这顿饭我非请不可!正好老熊头打昨晚打了一头老大的野猪,我给你弄两个猪腰子过来,好给你补补身子!” “猪腰子?不用不用,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到时我能发放外气,我一定帮你的忙,好不好?”郎莫一听那玩意儿,连忙推迟。 “要的,要的!年轻人不补补,很容易老的!一定要!本来昨天我是约你到阿兰这里吃饭,可阿兰不知怎么回事,居然被警察带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这样也好,这顿饭就免了吧!我答应你,到时一定帮忙就是!”郎莫暗笑回答。他也知道,这顿饭可不能随便吃,到时发不出外气,又吃别人饭,那就麻烦了! “免了?不能,一定要!你这么辛苦,不请你吃顿饭,我实在过意不去。再説,我是个村长,请你吃顿饭也是应该的,给个面子,你就不要推迟了。”王村长却坚持自己的意见,非要请郎莫吃饭不可。赖着不走。 “王村长,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我帮忙。”郎莫见自己都这样表态了,这王村长还不走,或许还有其他的事情。 “哈哈哈哈...,秀才就是秀才,果然不同于常人,没错,我确实有点小事要狼校长你帮帮忙,就不知道,你答不答应?”王村长竖起了大拇指。 “説吧,啥事,只要我办得到的!”郎莫也很爽快。 “也没啥事,就是想..想请你这个秀才给我写一份村里的工作报告!你知道,我是个大老粗。这动笔写字我哪会,可是哪个什么肖乡长过来后,非要让我写份报告,而且他要求要写的很具体,要有条理,要有内...什么的?” “内涵是吧!” “对对对,内涵,内涵!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嘛!本来我可以请老校长来帮我写,但是我这些年来动笔的东西都是他来帮我写,这在乡里已经是公开的事情。如果这次还是由他来写,别人一看,就会露馅。万一别肖校长知道,我可是吃不了得兜着走!所以,我就找上你了!怎么样,狼校长,你痛快点,愿不愿意帮我的忙?”説完,他眼巴巴地看着郎莫。 望着王村长那瞪得像牛一般大的眼睛。郎莫笑道:“不就是一份工作报告嘛!小事,包在我身上!”王村长一听喜得眉开眼笑,上前一步,挥着钵体般大的拳头,对着郎莫胸口就是一下道:“好,我就知道!狼校长是个爽快之人!谢谢!谢谢!”这一拳,虽然是老王表达感谢的方式,但却把郎莫的胸口击得砰砰作响,郎莫只感到一阵阵胸痛的感觉。他苦笑。 既然达到了目的。王村长便挥手告辞:“好!狼校长,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野猪肉,不见不散!哈哈哈....。”説完笑着扭头就要下坡。郎莫:“那行!王村长,不见不散!我还得去跑步?” 王村长边走边道:“跑步小心点,路滑,不要摔跤!” “知道了,我只想去那对面的山上看看!” “什么,山上?哎呀,我的狼校长,我的祖宗!你可千万不能往那山里跑!除非你不要命了!”一听郎莫要往那大山跑,王村长吓得连忙跑回来阻止。 “为什么?可否告诉我?” “告诉你也无妨,我们面前的那座大山叫陨魂山!以前可不是这个名字,叫毛峰山。我自小就在峰花村长大,在我的记忆之中,不知有多少人,因为贪图里面的山货,猎物,还有什么劳什子宝物,进去这这陨魂山。都是去多回少!运气好的出来后,就会无缘无故的怪病,要么是全身腐烂而死,要么得痨病而死,要不就是打摆子打个不停,然后上吊而死等等,如果没死,那就只有一个状况:疯疯癫癫,神志不清,总之很是吓人!时间长了,大家伙都説那山里闹鬼!或者有恶灵在作怪。正因为人死的多,而且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才给它改了个名叫陨魂山。我们前两天派人去找你,也只是在陨魂山的山口边搜索了一下,可没人敢进大山到里面!当时我们还説,如果你真的进去里面玩的话,我们只能报警了。”王村长有点害怕的説道。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这都是封建迷信,我问你,你看见了吗?” “呸呸呸!我才不要看到什么鬼魂,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却看过从山里面出来就像水缸般粗细的大蛇,那时,我正在稻田里施肥。那家伙!乌黑的身子像列火车般。老长老长!爬行的时候‘沙沙’那个响啊,非常吓人!那蓝幽幽的眼睛比兵乓球还大,那大蛇脑袋上还长着一块很大,像鸡冠的肉瘤。它还会发出像公鸡啼叫一样的声音,而且声音很大,夜里的时候,村里的人都能听到!据老一辈讲,这条大蛇已经有好几百岁了,都快成精了!这东西每次出来,那大水牛它也能够一口吞下!也不知道这畜生吞噬了多少家畜。当时,我吓得尿都出来了!现在説起来,还真是吓人,还是不説的好!不説的好,説多了老王我会做噩梦的!我可不想做噩梦被大蛇咬!”説到这,王村长眼里不由地流露出无限的恐惧。 “这么大的蛇?那就没人去把它干掉?” “谁敢啊!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政府都派人来调查过,但都搞不出什么名堂。前几年,村外面居然陆陆续续出现了狼群!打头的是一只高高大大的白狼。这些东西,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从大山里出来祸害村里的牛猪鸡之类的东西。那牛六子前段时间看见的野狼九成可能就是从陨魂山里跑出来的。由于这些东西危害太大,于是,前两年,县里的武装部重新组织人马,派了好几批人进山彻底捕捉那些狼群和那条巨蟒!情况才好了不少!” “具体结果怎么样?那大蛇被抓住了?!”郎莫着急的问。 “唉,结果,那些进山的警察和武警只打死了七八条狼,但却跑了那头领头的白狼,而那条大蛇,他们连影子也没找到!不但如此,那几次进山算下来,听説,加起来死了两个武警,好像是被吓死的。失踪一个,到现在也没找到人。回来后,还病倒两警察!最后,这两个警察,人是救回来了,但却变成了不会説话的傻子!那你説这邪不邪门!这些事,上面竭力封锁消息,怕万一被人知道,引来更多不怕死的人进去冒险,那事情就更糟了。现在,你竟然也要进山?你以为你真是属狼的?狼就不会咬你?” “原来是这样!看来那大山还真有点邪门!”郎莫听后,心里也有点发毛。暗道:‘真有这么大的大蛇?还有白狼?反正我是没看见,等看见了再説吧!’ ? 第三十二章 尽兴 在王村长的一吓之下,郎莫取消了去那大山脚下的打算。等王村长走后,他摸摸自己的脸,暗道:‘像个焦黄焦黄茄子脸!我有那么憔悴吗?’不过他爬坡的时候也确实是明显感到双脚无力,看来还真是和阿兰练功过度了!想到此,他脸上流淌出无限回味之意。 回到房间,他的确感到有些倦意,眼睛一闭,四仰八叉的躺回床上,反正又没啥事干!睡觉! 他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直到王村长吼着嗓子才把他弄醒:“哎呀,狼校长,你怎么这么能睡呢!年轻人不能睡太多懒觉,否则会被媳妇踹到床底下的!快起来,野猪肉已经煮好了!吃饭去!哈哈哈.....。” 擦了擦惺松的眼睛,郎莫伸了个懒腰道:“**!王村长,时间还早,哪有这么快吃饭?”王村长:“还早?也不看看时间!都已经是十二点了!走吧走吧!对了,以后,你就我老王,我听着自在,好不?”“行,没问题,我也觉得一天到晚叫村长,那确实不过亲热,你不是也叫我狼校长吗?咱得以礼相报,对不对?”王村长听完大笑:“説的是,説的是!哈哈哈哈.....” 王村长的家里也是一古宅。跟着王村长来到门口,但见其门框结构却是黑青的砖石构建,有些砖石的上面还长满了些绿色的苔藓,而那油着棕色油漆的旧木门的门顶勾画了一个很奇怪的图案,似人又似门神。郎莫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跨过高高的门槛,然后就是一天井,再往后一间是堂屋,堂屋的正后面则是一道用木板隔成的墙壁。 那木墙壁上贴了一张大大的**旧画像,在画像的下面则贴满了一些旧的发黄的山水画,还有各式各样的奖状,有孩子的‘三好学生’奖状,也有‘优秀农村村长’,‘模范家庭’的奖状等等。再往下,最亮眼的就是一台半成新的21寸长虹彩电,彩电的顶端放着一个cd功放,彩电的两旁。分别树立着两个破旧大音响。像模像样。‘看来这老王同志还是能跟上一些时代的潮流嘛!’郎莫暗道。木墙壁旁,还有一道小门,看来是通往后院大门。南北两面分别是两间卧室。整个堂屋看起来虽然陈旧不堪,地面也黑乎乎,但却显得很宽敞。 堂屋的中央的一张油渍斑斑的八仙桌上,早已摆满了一大桌子菜。来到桌边,郎莫一看,不错,虽然是菜的样式不太好看,但很齐全,青菜萝卜,野味啥都有。还有只炖鸡! 王村长热情吧郎莫拉到了那桌边的长条木凳上,还硬是让他做了上席。郎莫:“老王,这么多菜?你不会告诉我,就咱俩吃饭吧!”王村长:“哪能呢,狼校长肯给面子,我总得找几个人来陪陪是不是?你稍等会,他们马上就到!”话音刚落。门口进来三个人。两个老汉。一个年轻人!王村长大笑:“哥儿几个,腿脚利索点,马上开席了!” 三人来到桌边。王村长分别向郎莫做了介绍。一个是村里的会计,叫老许,人很瘦,带着一副老花眼。头发已经斑白。另一个叫杨蛟,是村里的猎户,人虽然有点老,皱纹满面。但目光锐利,不时放出道道精光。他的身材非常高大,无形中透出一股彪悍的霸气!想想他年轻的时候绝对是条响当当的汉子!年轻人叫王一炮。也不知他的父母干嘛要给他取这样的名字。他是村里的民兵队长。个儿不高,但非常壮实,精神,憨厚,理着一锅盖头,站在那里,如块厚门板一样。 几人入席后,免不了客套一番,而杨九则是对郎莫轻轻点了点头,以示礼貌。王村长。一切就绪,王村长就叫他的婆娘从厨房下抱来一大坛酒。王村长的婆娘是个很和蔼的农村中年妇女。她拿出大碗给每个人满上后。然后一旁忙乎去了。在农村,一般妇女不会随便上酒桌的。王村长端起酒碗:“来,哥儿几个,难得我们村里来了个大学生!所以,今天我们大家伙敬狼校长一杯!”于是,这顿饭就从他的这句话开始碰杯,吃肉。 席间,几人无非聊一聊村里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但在喝酒的这个问题上,郎莫终于碰到了对手,老许人瘦,他的酒量自然不怎么样。喝了一点就面红赤耳。杨蛟似乎不会喝酒,只是象征xing的喝了一点。但王一炮和王村长却绝对是两个大酒桶。在王村长的指示下:一定要让狼校长喝好,吃好!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人家大老远跑到这穷山沟里来!于是。这王一炮端起大碗不停的敬酒!本来,王村长也不想把郎莫灌得怎么样,认为他只是书生一个,酒量能好到哪里去?可喝了几碗酒下肚后,却发现眼前的后生可是个深藏不露的酒鬼,一时间,他来了兴致,也加入了敬酒的行列。于是三人喝的更加起劲。 刚开始,郎莫还一点不紧张,慢悠悠地回敬,来者不拒!因为他昨天把廖木干倒的那种自豪感还没有完全消除!他暗道:‘本人就是高手,谁怕谁?想把我喝到,没门!’不过时间一长,他就觉得不对劲:“不对!老王,你虽然是让我喝好,但你和王队长在搞车轮战!我不干!”他的这句话,不但令王村长几个大笑,连杨蛟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王村长:“哈哈哈,狼校长,想不到你的酒量如此之好!这么多年了,也只有王一炮才是我的对手。要不这样!你説我们欺负了你!那你每次半碗,我们每次敬酒为一碗,怎么样,没话説了吧!咱们几个今天就喝个痛快?!”郎莫:“好!老王,酒桌上讲究的是个尽兴而归!来,喝!”翻过大碗,三人大笑。 一顿酒下来,那老大的坛子,被他们三个喝的翻了过来!头晕眼花的郎莫,使劲地晃了晃头,细眼看了看眼前的王村长和王一炮,发现这两个家伙终于趴在桌子上,摇摇晃晃地扭头对杨蛟和老许説道:“嗯,舒服!看来还是我第一!”説完,身子一软,咕咚倒地,呼呼睡去。 ? 第三十三章 夜狗挡道 一觉醒来,郎莫也不知什么时间,也不知在哪里。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疼得要命脑袋!不由的感觉好笑:自己才来这峰花村没几天,竟然醉了三次!都不知道自己是来教书呢,还是来喝酒的! 他摸了摸,发觉自己是在一张床上,但不是学校里的那张床,房间你似乎还有一股霉味。他皱皱眉头,摸索着找到了房门,打开一看。原来自个还在王村长的家里。堂屋的八仙桌旁,坐着王村长的婆娘。 看到郎莫醒来。她忙道:“狼校长,你醒了?”郎莫:“对,老王他们呢?”“嗨,他们去小溪里套黄鳝去了!你饿吗,我正在给你做煮吃的。”“不用了,大姐,既然这样,那我回学校去了!对了,现在几点了?”“十点了。狼校长,你别走啊,饭一会儿就好。” 此刻的郎莫那还吃的下饭?执意要走,王村长的婆娘无奈,只好送他到门口,看着郎莫蒙蒙沉沉的走远后,摇摇头道:“现在的后生仔真是,咋就这么喜欢喝酒呢?他不会找不到回学校的路吧!” 走在村街上,凉风一吹,郎莫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很多。此时,天空中昨晚那月牙已变成了半个清朗的月饼。似水的月光把郎莫的影子影得有些歪歪斜斜。四周很静,路上只有他极不规律的脚步声。王村长的家在村口,所以,要回到村尾的学校要花一点时间。不过郎莫并不赶时间,是故边吹着口哨边往前赶路。 不知怎么回事,郎莫感到今天晚上那月亮显得格外冷清。村民们也早已入睡,连德叔的小卖部也关掉了灯。在没有一点人气的晚上行走,如果没有月亮,或者在城里,或许你不会感到害怕。但走在这寂静的石板街道上,耳朵里只有你自个脚步的’嘀踏,嘀踏‘的回音。况且周围全是凌乱不堪的古宅月影,以及奇形怪状的大树,偶尔,那大树上会传来几声是似婴儿啼叫的猫头鹰的夜叫声。难免会让人会有些胆颤。 朦胧的夜色,朦胧的夜景,只有影子在跟着自己前行。郎莫暗道:“该死的!人家説,喝了酒能壮胆,怎么我觉得有些发冷呢?我得赶快回学校!我是不是变得胆小了!”想到这里,他忽然傻笑。口哨也不吹了,加快了脚步。来到笑云餐馆门前的时候,他站住了脚步。他想进去骚扰一下阿兰,但很快想起了那个柳眉还在里面,很快打消了主意。继续赶路。 当他离开笑云餐馆大概三百米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月色之下,路中间出现两道绿幽幽目光,正紧紧地盯着他!郎莫吓了一跳,连忙凝神细看,当他看清那绿幽幽目光后的影子时,他松了一口气,暗骂:“该死的,原来是条大黑狗!吓了老子一跳!” 既然是条狗,那他当然不会对着黑狗跑。伏下身,弯腰在地上摸索一阵,拿起一块大砖头,扬了扬手,想吓走那拦路狗。因为他看电影的时候,人家都是这么把狗给吓跑的!谁知,那黑狗不但不怕,反而发出一声可怕的低吼,竟然慢慢地朝郎莫逼了过来!哎呀!你这死狗!竟然当我不存在是吧!郎莫大怒。砖头脱手而出! ‘啪嗒’一声,砖头摔倒了地上,郎莫的手势很准,砖头摔倒了那黑狗呆立的位置,谁知这黑狗却闪得更快,还不等郎莫明白怎么回事,那黑狗身子一扭,如同一道闪电直扑上来! 他猝不及防,竟然被大黑狗扑到在地,月色中,只见这大黑狗发出一声怒吼,张开大口,就要朝他的颈脖处咬来!郎莫见状,来不及考虑,双手一托,死死地顶住了那黑狗的脖子!虽然如此,可这黑狗甚是高大,像只小牛犊般,咆哮着,死命地一个劲地想咬郎莫的喉咙管!喉咙管咬不着,就朝他身上乱咬一阵! 于是,一人一狗在这月夜之下,展开了一场惊心较量。黑狗的咆哮声几乎惊动了整个村庄。短短几秒钟,郎莫就觉得自己快要抵挡不住了!一来自己从来没有和狗打斗的经历,而来这狗实在过于凶悍。他暗暗叫苦!在这要命时刻,旁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娇喝:“黑虎,快停下!”一个人影出现在这一人一狗旁边。 大黑狗听到声音,立刻乖乖地撤离了战场。只剩下惊魂未定的郎莫一人狼狈地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好半天,他才回过阳来!爬起身,怒气冲冲地来到那出现的人影前吼道:“混蛋!你为什么随便放狗出来咬人!” 哪知对方却道:“你才混蛋!你为什么要惹我们的家的黑虎,你不惹它,它会来咬你吗?”郎莫一听傻眼,他忙打量着对方。月影下,竟然站着的是一大姑娘,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他可以感觉的到,对方是个美女。既然是美女,那就得斯文点!谁叫自己是校长呢!可他对刚才的事情实在过于恼火,在加上这姑娘明知没道理,反而理直气壮。他忍耐不住,‘恶狠狠’地举起了自己的拳头道:“不要以为你是个女的,我就不敢揍......。”‘揍;字没説完,那大黑狗‘呼’ 的一下,从旁边高高跃起,就要来咬他那高举的手臂。直吓得郎莫连叫:“快,快!快叫住你的狗啊!我又不是真的要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