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零之使魔 > 第三章 动摇的心
    才人在沙洲大显身手的那天傍晚……

    露易丝在自己的寝室等待着才人的回来环抱着一条主街被誉为观光圣地的加鲁加索鲁有着无数的旅店而现在则几乎都接待有罗马尼亚的士兵作为托里斯汀一组的露易丝们也被分配了一间旅店。

    那之后露易丝就立即回到了旅馆但无论怎么焦急的等待才人的身影就是不出现。

    房门咯吱声打开的时候露易丝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光彩然而站在门前的是金少女蒂法妮娅。现在仍然是一身宽松的圣女衣着帽子刚好遮住了精灵的耳朵这显得对她非常合适因为对始祖普里米尔的圣女没人感要求取下帽子。

    「对对不起是我。」

    蒂法妮娅忸怩着害羞般地轻声道。

    「为什么要道歉啊。」

    「诶?啊不我还以为你在等才人先生呢看到露易丝的这个样子。」

    「没有在等。」

    蒂法妮娅来到露易丝身边坐了下来后:

    「好像变得很不得了了呢」的为难般的说道。

    「真是的这种状况还那么悠闲。」

    「对对不起。」

    「不是在说你啦。是才人这里是敌人的领地在和敌军互相剑拔弩张的时候居然在河流中央沙洲上和敌人自以为是的贵族们玩决斗游戏真是的到底怎么想的啊。」

    蒂法妮娅仿佛很不好意思般听着露易丝的喃喃的怨言。

    「知道吗?现在圣战已经打响了已经没有丝毫退路了明明公主殿下已经吩咐了‘一定要自制’的到底在想什么啊!」

    露易丝不知道才人的想法被迫接受了单挑的内幕也不不知晓所以有着这样的怨言。

    她回想起夹着河流对峙的两军情形不禁起了一阵寒战。

    那样大队的人吗互相砍杀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约瑟夫王虽然是不得不打倒的邪恶存在但是非得要这样的战争作为手段吗?露易丝觉得这里面哪里不对。

    「……对不起。」

    「所以我说了为什么道歉啊。」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消去露易丝的记忆的话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露易丝握住了蒂法妮娅的手。

    「不是都是我的原因哦我以把才人还回去为条件向罗马尼亚提出了协助的请求成为了‘艾克蕾亚的圣女’的我是圣战动是背后直接条件之一……」

    即使已经消去才人的记忆自己已经不是原本的自己但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以自己的意志完成的这点是无可否定的从而自己也不该受到原谅。

    「所以才无论如何也想要停止这场战争那样才对得起‘圣女’的称号才是真正的圣女该做的事情。」

    「我也帮忙。」

    蒂法妮娅率直的看着露易丝说道。

    「谢谢。」

    「不这也是为了我自己精灵和人类的战争根本是噩梦同时继承着两者血液的我才应该尽力做能做的事情。」

    「对呢……我觉得能和你成为朋友真是太好了。」

    听了露易丝如此说道后蒂法妮娅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但是说真的罗马尼亚的举动让人很起疑呢。」

    「怎么说?」

    「艾克蕾亚的圣女……作为圣战的象征把我架起来的呢最近却什么也不说任何命令任务也没有彻底的废置啊。」

    「对呢。」

    「行军在这地方被挡住罗马尼亚应该很感到焦急才对……为什么对我们什么也没有吩咐?」

    虽然时时有人监视着自己但直接从朱里奥或教皇那里来的接触却丝毫没有仿佛是‘你的任务已经完了’一般还是说在为了下一次行动而做着温存准备?」

    「……总之现在只有期盼公主殿下的佳音了。」

    露易丝道。

    安莉埃塔说‘一定努力找到解决办法在这之前请尽量为我争取时间’后就回国了----以充满了坚毅和决心的表情。

    所以露易丝决定相信安莉埃塔并不是小时候一起玩时那种幼稚的相信而是感到了那种态度和言语的力量中值得信赖的决意。

    「你的表姐肯定能带着一个解决的办法回来……我们就在这里一边假扮协助罗马尼亚一边等待吧只要我们在这里公主殿下就能有力量介入这场战争。」

    蒂法妮娅点了点头她在内心准备将困难的决断等等通通一起交给露易丝和安莉埃塔并在心里决定:‘如果是他们的话肯定能将自己的性命托付’。

    「露易丝真了不起一切都有考虑啊而我一边担心怎么了却只在一旁害怕而已。」

    「这也是没办法的长期在亚鲁比昂的森林里生活对人事很是生疏嘛不过那个家伙却……」

    露易丝说着狠狠地咬了咬牙。

    「是说才人吗?」

    「恩到底一个人擅自在搞什么单挑啊!」

    「才人一定有才人自己的考虑啦肯定有着作为一个男人的想法和正当理由认为得这样做后才去的吧。」

    「哼!那家伙那里有想那么多!最近才刚以为他有了一点正常的神经开始考虑些正紧的事情了的却尽是那莫名其妙的梦什么叫‘三人一起以下略’在院子那个还算了那个也叫‘男人的想法和理由’的话果然他还是死了好点。」

    「说的真过分呢。」

    蒂法妮娅责难的说道后

    「你不知道那只狗用多么龌龊的妄想来折磨着我才能那么悠闲的说得出来哦。」

    「龌龌龊的妄想?」

    露易丝举起蒂法妮娅的帽子靠近尖尖的耳朵开始悄声说起来。

    「……中在中庭吗!?」

    「…………………」

    「让露易丝像狗一样在乖乖的在地上趴着!」

    「……………………………………………………………………」

    「边打……边干……那个……出来了……我的……被……自己来?!……然后再……渐渐的……!啊!噶呀!」

    蒂法妮娅在混乱惊异和害羞的交织下听着露易丝的耳语不断的颤抖着。

    「对吧真是让人难以置信。那条狗。」

    「虽然一半也没懂反正肯定是很过分的事情!」

    蒂法妮娅通红着脸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

    「轻些……那那样……但是难以相信才人会……那样……那么的……」

    「……………………」

    露易丝开始说出更重一些的妄想内容蒂法妮娅几乎晕倒闭目向后仰倒去露易丝继续向她的耳朵低语。

    「……………………」

    「停下露易丝快停下。」

    蒂法妮娅抱着胸开始喘着粗气。

    「对吧难以原谅!」

    露易丝渐渐的吊起了双眼。

    「被抱着这样对象的人竟然还不止我哦在‘三人一起以下略’里面我现了这点。」

    「我说露易丝我很好奇……如果被那样弄了的话我肯定会死了的露易丝的话没关系吗?」

    「什么意思?」

    「因为在现那个‘三人一起以下略’之前露易丝也不是很生气啊……啊呀!啊!」

    露易丝忽然猛地抓住蒂法妮娅的胸部用力的捏着摇动。

    「是你的胸部让你这样说的呢让你说那么狂妄的话。」

    「对不起!是多心了是我多心了啦露易丝当然一直都很生气的!」

    「对吧。」

    露易丝挽住了手看向了一边喘着粗气的蒂法妮娅则转过头来。

    「不过男孩子还真是恐怖呢……」

    「你说着什么风凉话啊说不定你也在那狗的幻想里被干了什么也说不定。」

    「我我吗?」

    「对啊因为你有着这~~~样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肯定出演次数第一。」

    露易丝说着再次开始捏玩蒂法妮娅的胸部起来她娇小的手很快陷入了宽松的修女服自由的捏弄出各种形状。

    「到到底有着怎样的演技……这对胸部……!肯肯肯定把头埋进去了!什什么也看不见!」

    「啊呀哇啊露易丝求你了!求你了!」

    费了好大劲蒂法妮娅终于摆脱了露易丝的魔爪。

    「啊哈啊哈……」

    「……对不起。」

    「我的胸部也没什么不对请不要欺负它。……」

    「如此说的话也对呢话说回来那家伙到底在哪里鬼混啊?在哪里该不会是在收集着那莫名其妙的妄想的素材吧?!」

    「才人的话应该是和骑士队的男孩们一起在喝着酒吧?在白天得到了很多赎金。」

    露易丝愤怒的颤声道:

    「真的是让笨蛋拿到了钱就是没有什么好事。」

    蒂法妮娅带着露易丝到了酒馆的时候已经喝的头脑晕的少年们正以赎金准备再买大量的酒向肚子里灌。

    「哦哦!!那不是艾克蕾亚的圣女大人和修女大人降临吗啊啊!」

    基姆利高声叫道并拖过去了椅子:

    「来来!快请坐请圣神的始祖普里米尔修女准许我光荣的骑士为你们酌上一杯美酒。

    基姆利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完后少年们纷纷聚拢到露易丝和蒂法妮娅的身边以醉汉的模样完成了三遍「万岁」的欢呼。

    「圣战万岁!罗马尼亚万岁!艾克蕾亚的圣女万岁!」

    接着互相对着脸一句「都在张口乱叫些什么啊」后互相大笑了起来。露易丝以冷冷的视线环绕着看了一圈醉酒的少年现里面没有才人的身影。

    「才人呢?」

    「啊那个家伙不在哦说什么有要交给塔巴萨的东西早就不见了。」

    马里科尔奴答道。

    「塔巴萨?」

    露易丝的肩膀忽然动了一下。

    果然那家伙对那娇小的塔巴萨……也伸出了魔爪了啊!?

    在露易丝心中一直故意没有去想的疑问在不断的膨大一种对雪丝塔、安莉埃塔或者蒂法妮娅时完全不同的醋意开始包裹住她。

    对充满女性魅力的他们才人有所反应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很上火但是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塔巴萨却不一样。比自己还小胸部也不是完全没有吗?如果才人是一般的趣味自己肯定是输了的。

    但是反过来如果才人不是有那方面趣味的话……

    露易丝从那个蓝头的少女的身上感到了足以能够抵消以上的那些缺点的魅力还有几乎越自己之上的魅力……

    露易丝感到了一阵战栗不管是哪个自己仿佛都没有胜算而且塔巴萨还是加里亚的王族从血统和门面上都越自己。

    露易丝战栗了。

    说不定那个女孩是……才是至今为止最强的敌人?

    露易丝知道塔巴萨对才人有着特别的感情但是那个……不是恋爱感情而是‘应该侍奉的骑士’那样的类似尊敬的情感。

    在偷窥澡堂的时候也是完全**的帮助了才人和才人接接吻阻止我对他的惩罚什么的各也有各的理由的。

    她至少不是因为有「那方免意思」的才对。

    难道是我想错了?

    一切其实是因为对才人的爱意?

    露易丝作为女人的警惕感迅的拉响了警报总之先该去镇压住现场才行。

    塔巴萨在加鲁加索鲁寺院正门前的阶梯上坐着读着书。周围渐渐变的昏暗街道也星星点点的开始有了照明的灯光点缀着来往于细长街道的行人和背着抢或刀具长矛的罗马尼亚士兵。

    这点光线是不足以阅读的塔巴萨让魔杖的头端打出了照明。

    ‘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地方读着书呢?’

    要光亮的话回到自己房间不就好了吗也没必要在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看啊塔巴萨开始冷静的分析起自己来。

    ……是想被找到。

    因为自己在这样显眼的地方摊开着书。这意思很好的在魔杖一端「点亮」的咒语里表现了出来。----要阅读的话这光亮明显的有些太亮了。

    刚才和朱里奥的交谈让塔巴萨感到了不安确实……正如朱里奥所言若能借助罗马尼亚军的力量复仇确实应该能更简单更顺利的完成的。

    但是……这样的话战争无疑会越演越烈加里亚的同胞将产生互相抛洒鲜血的内乱。

    ‘但是现在这样不也是一回事吗。’

    某处冷静的部分如此向自己说道。确实如此南部的诸侯已经投向了罗马尼亚的一方国家已经被分成了两个到了现在若自己成「神位」不正是反而能更容易的让对方放弃倒戈加入这方减少更多无谓的牺牲?

    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塔巴萨看着眼前的书说是看书也只是眼睛在看着书的内容没有丝毫进入头脑表面上虽然没有丝毫改变但这时塔巴萨的内心却在生着激烈的斗争。

    ----正因为如此塔巴萨才很想见他。不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的时候只是一心的想见见他的面容那位自己该侍奉的骑士虽然这绝对不是恋爱的情感……

    对。

    所以自己才在这个显眼的地方坐着等着……因为不安所以才想和敬为「我的骑士」的少年见见面。这不是恋爱绝对不是什么恋爱……

    「在这里啊。」

    听到这声音塔巴萨不觉将书弄丢在了地上急忙蹲下去要捡的时候肩膀上感到了少年手的触觉。

    「…………!」

    才人的脸向自己靠近塔巴萨感到了自己的脸红。

    在耳边才人轻声道:

    「有要交给你的东西。」

    「……什么?」

    「……是信。」

    仿佛不好说般才人道。

    塔巴萨的心跳开始了加信?是所谓的情书吗?

    她拼命的向自己重复道:

    ‘这不是情书这不是情书对自己该侍奉的骑士不能产生恋情。’

    然而即使如此一股甜蜜却迅充满全身。

    「这里不怎么方便到哪里没有人的地方……」

    才人警惕的看向左右两侧一位带着盔甲的罗马尼亚士兵正在斜目看向他们。

    塔巴萨吹响口哨召唤希尔菲德跳着轻快的步伐希尔菲德从空中降了下来两人骑上希尔菲德后正准备起飞刚才悄悄看着他们的士兵立刻快步向着他们跑来。

    「请问要到哪里去吗已经这么晚了的哦!」

    「只是夜晚的散步就是所谓约会啦。」

    才人如此答道士兵做出了为难的表情。

    「请赶快回来我会被骂的。」

    在士兵的眼里希尔菲德快的起飞了。

    「……那么为了不被怀疑不像那样子的话。」

    说着才人伸手抱住了坐在前面的塔巴萨的肩膀。

    塔巴萨双颊的红染渐渐蔓延开来。

    幸好在晚上她如此想到。即使红着脸也不会被现。

    塔巴萨的无言才人则理解成了生气。

    「……对不起做了让人讨厌的事情。」

    「……没关系的。」

    从空中俯瞰加鲁加索鲁的街道才人不禁出了感叹的声音沿着街道的点点微光让细长的街市在夜幕里越的浮现了出来。

    「从空中看的话果然会不禁出感叹啊就像夜晚的高公路一样。」

    「高公路?」

    「啊是在我在的世界那边有的东西。」

    「真想看看。」

    塔巴萨轻轻地道。

    「说了和柯尔贝尔老师一样的话呢。」

    才人不禁微笑了接着立刻回复严肃的表情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

    「……白天在河中沙洲我门和加里亚的军队进行了单挑比赛。」

    「我知道。」

    那是一个已经微微褪色的信封塔巴萨感到了自己加的心跳……但在听到下一句话时感到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最后的一个对手把这个交付给了我叫我交给你是站在你这边的人吧?」

    塔巴萨收起心神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取过信纸从中抽出了一张信笺。用魔杖照明后开始了阅读。

    「卡斯特莫尔。」

    「果然知道吗?」

    塔巴萨点了点头。

    「……总感觉在哪里听过呢对了!去救你的时候顺利放我们通过加里亚国境的就是他!原来是他啊……他遮着脸我完全没有认出来。」

    才人深有感慨的道。

    巴索.卡斯特莫尔曾经一起参加过任务的东蔷薇骑士团团长四方级别的风系魔法师。并且是已逝父亲的支持者……曾向塔巴萨誓过忠诚他到底想要传达什么信息?

    在对完全意外的送信人感到惊讶的同时塔巴萨开始进一步向下阅读上面写着的是各种足以让人惊讶的消息:

    对加里亚的阴谋无可忍耐愤怒之余生起义的事情袭击了贝尔萨尔提宫殿约瑟夫王未成功的事情之后东蔷薇骑士团解体的事情幸存下来的自己和几位骑士一起假扮佣兵混入了加里亚大军的事情……

    读到这里塔巴萨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我也能看看吗?」

    塔巴萨点了点头。

    读完信纸后才人露出了凶险的表情。

    「事情变得复杂了啊……。准备怎么办?」

    微微的闭了闭眼塔巴萨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才人陷入了思考。

    「……如果的话我是说如果正如这里写的塔巴萨宣言自己正式皇族的身份并且即位的话会怎么样?果然战争会变得更加激烈?」

    「……不知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这样啊不管怎么说我无法赞同至少这样对塔巴萨来说太危险了成为那样显眼的存在的话对方会疯狂的向你而来的。」

    「这也确实是。」

    才人以严肃的口吻道:

    「现在公主殿下……安莉埃塔女王陛下正在回国中为了阻止这个‘圣战’一定正在商讨准备着一个策略她叫我们一定要自制。虽然搞出了什么单挑大赛的明堂……。所以塔巴萨能不能暂时放下这个选择呢?」

    「……我知道了。」

    接着两人都不禁注意起信的最后一行字。

    ‘约瑟夫使用恐怖的魔法从寝室一瞬间就移动到了中庭请万分注意。’

    「塔巴萨听说过这样的魔法吗?」

    塔巴萨在各种知识间搜寻思考了一阵……无法想起任何相关的魔法。

    「那么的话……未知的咒语……难道是虚无?」

    「……那个可能性不低。」

    传说的虚无魔法是在王家的血系里传承的。

    本来生为王族的塔巴萨隐约的记得自己曾和家族谈起过相关的话题虽然理所当然当时谁也没有真的认为虚无的复活是可能的……

    而现在虚无复活……在这动摇整个哈尔吉尼亚大陆的事件背后起着关键的作用。

    虽然塔巴萨没有直接听说除露易丝外的任何虚无使用者但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和推理她早就在心中确信了蒂法妮娅和教皇是虚无使用者。

    即使自己的伯父是虚无的使用者一切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因为伯父正是因为没有四系统中任何一系的才能才嫉妒起才华横溢的自己的父亲的。

    「这话题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为了避免被罗马尼亚的人听到……真是的除了天空外就没有安全讲话的地方……」

    塔巴萨点点了头。

    就在之前复仇还是自己个人的事情……但是知道了自己真实身份的各种势力为了利用她都在暗中活动着而虚无的复活无疑加了他们的行动。

    自己在这加里亚在政治意义上是很高的存在。

    塔巴萨对此第一次有了深切的实感在这之前只要自己和自己的使魔努力的话总会找到办法。

    但是现在不一样自己的一个决定一个动作加里亚的士兵和加里亚民众的命运就会被决定几万几十万的人的生命就会被自己所左右。

    ……而那个伯父竟然觉醒了虚无的能力。

    到底该怎么办自己真的不知道。

    所以塔巴萨下了决定。

    如果是才人的话……肯定不会错的吧。如果是那好几次拯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的才人的话肯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他也没关系。

    在这哈尔吉尼亚汹涌翻滚如海上狂风的政治状况中自己是如同被翻弄的小舟一般的微小的存在。

    但是如果是才人的话……即使在这样的海浪上也一定能直指安全的港湾塔巴萨这么觉得。……不弄不好说不定整个暴风都被他停止也说不定?

    所以他坚定地走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

    我的勇者我的骑士我的英雄我的……。对肯定这样最好只要是他选择前进的道路无论前方如何肯定都能一起走过。

    这份决心……充满着仿佛将要为之泣泪的喜悦只要是和他肯定能一起走过无论到海角到天涯。

    塔巴萨对这自己颤抖的内心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不是恋爱。

    ‘那样是不行的。’

    ‘完全失礼的想法。’

    即使如此心中还是渐渐擅自的被喜悦充满仿佛自己现在正面对的复杂状况一切都可以轻易被解决一般。

    无论自己怎么否定「恋爱的感情」身体还是自顾自的行动。

    塔巴萨无意间轻轻地靠向了才人。

    「怎么了?冷吗?」

    不是当然不是飞行时的冷风早由希尔菲德巧妙的挥开……但是塔巴萨还是点了一下头因撒了谎而对父亲轻轻的道歉不过似乎这个谎撒了也没什么不好。

    「是吗……夜晚又是天空中呢。」

    才人掀开披风让塔巴萨也进来感受着才人的温暖……塔巴萨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忽然她第一次意识到这几周来的这段时间自己是多么的在勉强地撑着……

    ‘我可以放下心了’

    在几乎要流下眼泪的感情中塔巴萨在心中对自己如此呢喃道。

    ‘能这样感到如此安心的……还是第一次’

    「……那么差不多我们也该回去吧?」

    才入如此说道的时候塔巴萨无意的轻轻摇了摇头自然而然的道:

    「再一会儿。」

    「诶?」

    「……想再这样飞一会儿。」

    那是自来到这片土地以来第一次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向他人毫无掩饰的要求。

    希尔菲德上空约百米的高度左右一只黑色的猫头鹰正翱翔在夜空它的身影混杂在夜色漆黑的云多里居然是那么的难以现让自己在听力挥到最大的范围的和希尔菲德保持着距离猫头鹰继续向前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