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我身体里有只鬼 > 232_插手
    关于外面所生的事乔汨并不知道。

    因为此时他正在隔离审讯室里被一个熟人盘问着。而这个熟人正是之前怀疑他与振兴赌场老板闻振强的离奇死亡案有关的市公安局刑侦二科二级警司温雨岚温警官。

    望着面前这个一言不却十分悠闲地抽着烟的年轻男子温雨岚再好的耐性也被他磨光了。

    因为对方在进来以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让人很是光火。

    突然一手将他嘴里的烟拔了出来并在烟灰缸里面压灭后温雨岚冷冷地说:“乔先生看来你是不想跟我们合作。好既然如此那只好劳烦你今晚就留在局里过夜吧。你有权叫律师来但是我们也有权不给你保释。因为我们有理由怀疑你跟那十二个人的死有关。”

    并没有继续从身上掏烟乔汨在看了她一眼后忽然懒洋洋地说:“温警官我之所以不录口供那是因为根本就没必要。”

    “乔先生不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温雨岚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因为这件事并不是你们这个部门能够插手的。”

    “哦那乔先生的意思是应该由哪个部门来管这件事呢?”温雨岚以挑衅的语气说道。“我相信不用多久你就知道了。”说到这里他再也没有出声。

    温雨岚知道身为一个大型商城总经理的他时间宝贵既然他不想配合那么就慢慢耗吧。

    于是温雨岚没有再跟他浪费唇舌而是“嚯”一声站起来说:“既然乔先生你不想配合那只好劳烦你今晚暂时留在这里了直至你愿意录口供为止。”说完她转身走出了审讯室。把乔汨一个人留在了里面。

    等她离开审讯室后乔汨重新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烟来含在嘴里点燃然后脸上带着一丝奇特的表情慢慢地抽了起来。

    从审讯室出来后温雨岚走进监控室问负责监控审讯室的同事说:“怎么样。那个外国人录完口供了吗?”

    她的同事摇摇头说:“没有。他跟那个姓乔的小子一样什么也不愿说。那老外更可恶。小郭跟他讲英文他就跟他讲中文。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就回答说他吃完饭没多久现在还很饱。问他跟乔汨认不认识他就回答说他不喜欢喝果汁只喜欢喝红酒。存心是在捣乱。”

    看着监视器当中的两人温雨岚咬咬牙说:“既然他们想耍花样那我们就陪他们慢慢耗。反正我们时间大把。如果他们请律师来保释的话你就跟他们说案情严重不允许保释。”

    “是。温姐。”

    在交待清楚后温雨岚刚准备回家休息但这时一辆车子忽然停在了警局门口紧接着四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走在最前面地是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女子一身合体的黑色套装加上飒爽的气质。使人感觉这是一个十分精明干练地女性。

    跟在那个女性后面地是三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壮男性。年龄介乎三十到四十岁之间。表情严肃充满了一种不苛言笑地凝重感。

    在看到那四个人的时候。温雨岚感觉他们并不是一般人。

    那四人人在走进警局后那个干练的女性在打量了一下温雨岚后以锐利的眼神看着她说:“请问你是温雨岚温警司吗?”声音里面充满了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感。

    温雨岚点点头说:“是的我是温雨岚请问有什么事?”

    那个女性并没有回答而是从身上掏出一个证件打开来给她看“这是我的证件。”

    在看到那个证件所铭刻着的“特安”两个大字时温雨岚地脸色稍稍变了变。

    将证件收回去后那个女性随即将一份文件递给她“温警官这是你的顶头上司一级警监杜警监亲手签地特别委任命。上面写得很清楚持有这份的特别委任命的特安局成员可以无条件地要求当地所有警监级以下的警员服从调配跟命令。如果你对这份委任命有怀疑的话可以打电话去核实一下。”

    温雨岚是个谨慎地女性她在接过那份委任命仔细看了一下然后走到一边用通讯器拨通了她地顶头上司杜警监的紧急联系电话。由于情况特殊她已经顾不上现在已经是晚上一点多。

    在挂断电话后温雨岚将那份委任命还给了那个女性然后说:“刚刚在电话里面杜警监已经证实这份委任命是真实有效地。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个隶属于特安局的女性以十分清晰的声音回答说:“我们要马上带走现在你们警局里的一名名叫乔汨的男子以及他的一个外藉朋友另外他们以及其他人所录下的口供跟录音我们也要一并带走。”

    温雨岚听到对方提出的要求脸色不禁变了一下。

    在考虑了一下之后她有些无奈地说:“好吧我会马上准备的请你们稍等。”

    那个女性点了点头。

    虽然心中万分不愿但温雨岚知道现在她根本就没得选择只能照对方的命令行事。

    “因为这件事并不是你们这个部门能够插手的。”

    这时她这才明白那个人刚刚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明白但她心里面还是觉得很不甘心。正如之前她知道他与振兴赌场老板闻振强的离奇死亡案有关但却又对他无可奈何一样。

    看到他终于出来了俞兰青立刻欣喜无比地冲过去紧紧地拉住他的手然后眼有泪光地问:“哥哥你没事吧?”

    乔汨微笑着用另一只摸了摸她的头说:“傻瓜我能有什么事?”

    望着他的笑容俞兰青原本提着的心终于慢慢地放了下来。

    这时吸血鬼布格拉斯也从另一间审讯室走了出来。在与乔汨见面的时候两人心照不宣地眼神交接了一下。

    正当俞兰青想问清楚当时在停车场里面一片漆黑的时候究竟生了什么事。忽然四个人走了过来正是隶属于特安局地那三男一女。

    “乔先生我想请你跟我们回去谈一下。”那个三十来岁的干练女性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乔汨并没有问她的身份因为他认得出来她是以前在生吸血事件的案公园里所见过地女人。换句话说。她正是特安局地人也是他今晚一直在等的人。

    稍稍看了她一眼后。乔汨摇摇头说:“我今晚很累什么也不想谈过两天再说。”

    那个女性听到他地回答顿时脸色一沉“乔先生希望你不要让我们难做。”

    乔汨淡淡地说:“关于我的底细你们应该很清楚才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如果你们想知道更多的事。那么麻烦你们过两天再来我上班的地方找我谈。总之今晚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不用送了。”说完。他拉着俞兰青的手旁若无人一般大踏步向出口走去。

    还不知道这三男一女是什么人的宋丹凝、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有些迷惑不解地跟在他们后面。

    看到他竟然完全不理会特安局的人站在一边地温雨岚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但站在那个女性身后地三个男人却突然杀气涌现浑身的肌肉也在一瞬间崩紧就像三头蓄势待准备动攻击的猎豹一样。

    但就在这时那个女性忽然举起右手轻轻地摆了摆。

    看到她的手势。那三个男人立刻放松了攻击的姿势。眼中地杀气也在一瞬间消失了。

    这一切都只是生在短短地几秒钟而已。除了少数之外并没有人知道。

    没有再阻止乔汨跟布格拉斯离开那个女性只是以锐利的眼神看着乔汨跟布格拉斯地背影----

    在警局门口将俞兰青和宋丹凝两人送上计程车后乔汨随即坐另一辆计程车回到了家。

    他刚刚走进大厅后只见叶月跟琉璃正坐在大厅的沙上等他回来在沙前面桌子上却放满了绷带、绵花、纱布等急救用品。

    一看到他进来叶月马上跑过去扶住他一脸担心地问:“小汨你怎么了?”

    琉璃也不声不响地走了过来。

    “帮我把衣服脱掉我背后有伤。”放松下来的乔汨第一次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叶月赶紧将他西装跟衬衫脱下来。

    在脱下衬衫之后叶月跟琉璃惊讶地看到那件衬衫的背后不仅有好几道口子而且全都染成了暗红色的一片那全都是血迹。

    反观乔汨的后背可以清楚地看到有几道又长又深的伤口那些伤口不仅没有愈合而且还出现了非常明显的溃烂。

    看到这些伤口叶月跟琉璃都不禁吓了一跳。

    因为像这种程度的伤口对于拥有血族体质的乔汨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基本上只要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完全愈合。就算没时间愈合也不可能会出现如此严重的皮肤溃烂。

    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伤口上面有一些特殊的剧毒物质阻止了伤口的愈合。

    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身上的这种情况乔汨这才在坐计程车的时候打电话给叶月叫她准备好纱布、绵花等急救用品等他回来。

    这个伤口是他一开始与那个怪物交手时被它一抓抓伤的。

    由于那个怪物度远远出乔汨的想象之外当它第一次冲过来的时候乔汨甚至连看都没看清楚只能凭感觉进行闪避。而这个伤口就是在那时被抓伤的。

    他原本以为很快就会没事但没想到伤口久久都无法愈合而且越来越严重。

    在警局的时候他其实一直在强忍着从背后传来的剧痛不让人知道。

    乔汨很清楚像他这种半人半血族的特殊存在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因此他不能去医院处理伤口只能叫叶月和琉璃帮忙处理。

    还好当时他在被那十几个地痞流氓带到停车场的时候怕打起来会不小心在西装上沾到血于是特意将西装脱了下来。这才能在与那怪物交手之后穿上干净的西装来遮掩住背后的伤口。

    在看清楚乔汨背后的伤口时叶月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然后对妹妹说:“我们要马上将小汨伤口处的坏死组织切下来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伤口进一步恶化。琉璃你在旁边帮我。”

    “我知道了。”

    琉璃立刻让乔汨俯身趴在沙上然后拿着止血纱布坐在旁边待命。

    将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在酒精灯上烘烤了一会后叶月凑到他耳边柔声说:“小汨忍一下很快就没事了。”

    乔汨苦笑道:“叶月这几天最好不要做牛排我可能会吃不下。”

    “知道了。”在轻轻地笑了笑后叶月很快就收起了笑容然后表情严肃地握着手术刀以十分迅稳定的动作往其中一处伤口处的溃烂部分直接切了下去……

    当手术刀切下去的时候乔汨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崩紧在握紧拳头死咬着牙关的同时冷汗不断地从他的额头处流了下来。

    看到他这副痛苦无比的样子琉璃只觉得身体里面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刺痛感就好像两人的神经连在了一起似的。他痛她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