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还想打我?”灵舞气乐了,“我可告诉你,你赶打我一下,我就让你姐夫把吕曼收了!反正她也是贵妃。”

    “……你就不能有点儿出息?”对着灵舞,弄寒都无语了,“瞅你想的那主意!不过……”他话语一顿,“你就不觉得我……我年龄太小了?”

    这回轮到灵舞无语了,干脆出手拧了他一把,气道:

    “你是真当我傻,还是怀疑我的医术?你以为长了一张十一二岁孩子的脸,就能跟谁都隐瞒得了自己的真实岁数?这位大哥,别叫我姐了,怕是你比我还大吧?”

    弄寒一愣,随即郁闷地道:“你怎么知道?”

    灵舞把手一伸----

    “手放上来!”对方乖乖地把手放过去,灵舞捏了再捏,然后道:“知道什么叫摸骨吗?在唐拉山的时候有一次你打猎伤了手骨,是我帮你治的。”

    “占我便宜!”弄寒一把抽回手,“算你本事!不过我可没你大!”

    “到底多大?”

    “十七!”

    “哦!”灵舞点头,“我十八了,真好,你还得叫我姐。可是……吕曼大我半岁,你还是比她小!”

    “这个……”弄寒有些紧张,“这个是不是很重要?”

    灵舞没理她,再将吕曼头上的帕子换了一个,郁郁地道:

    “说那些都没用,眼下最主要的,是想办法让她赶快好起来。能不能挺得过这一关,就看今晚了。”

    清晨,灵舞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坐在吕曼病榻的边沿。眼见她的烧一点一点的褪去,始终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弄寒也守了一夜,这会儿看到灵舞展开笑颜,心中一动,赶紧凑上前:

    “姐!她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