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星之海洋 > 第十九卷 第七章 第一、唯一、之一
    十月二十日上午的会操演习寒寒完全没有参加她在忙着筹备从下午一直进行到晚上的盛大party中午我去视察party现场与她和巴斯克冰一起坐地吃了个工作盒饭简单讲述了上午生的事。寒寒听了后不由苦笑起来看了看四周忙忙碌碌的人叹道:“这样说来我们准备了那么久不都等于白费了吗?还想进一步融洽关系呢看来我们与奥维马斯幕府的气氛已经变得开始紧张起来而且可能会越来越紧张。”

    巴斯克冰愤愤然地说:“不就是买了几个铁疙瘩而已嚣张什么!”

    “白费便白费吧反正事已至此聚一聚也好。”我摇摇头说:“还真好奇他能靠这五个中队取得怎样的战绩以至于有这种迫不及待正名树威之举?不管那么多我们自己玩自己的当他们不存在好了。”

    于是这次不快的谈话就局限于我们寥寥数人得知欢迎party按时照常举行。我用不着全程参与去得早了反而会给别人徒增麻烦就在官邸内一直呆到了晚饭之后才准备动身。陈琪给我整理衣服时忽然问:“上次参加这么隆重的聚会是什么时候?”

    我想了好半天苦笑了一下说:“东京之夜吧被你和司徒江海骂了一顿。”

    “我也是那时候之后再没有参加过像样的这类场合了真想亲自去感受一下呀。”陈琪的话语忽然慢了下来:“跟你说这些会不会觉得不耐烦?”

    我此时心情已从与奥维马斯的不快中恢复过来想想可以与虹翔和巴斯克冰好好喝一回酒正是愉快之际立即回答:“怎么会。想参加那还不简单?一起去就好了。”

    “又开玩笑了。”陈琪用力给我抽了一下领带几乎把我勒得翻白眼:“我知道是非轻重。前些时候你让内藤来跟我说什么?天天在一起直接对我说就是了。”

    我嘿嘿笑了笑说:“我怕不小心说错话又惹恼了你嘛。”

    “不必那样小心翼翼还是跟我过烦了生怕再出事了?”陈琪故作嗔怒地向我努了努嘴:“就算有时候跟你脾气。我也一直在改啊。”

    “对对我也一直在改。”

    “我知道你心里经常笑话我庸俗啦爱慕虚荣啦一类的从雷隆多那时候起就是这样。不过你不明白除了虚荣之外……”

    “好了好了我明白我明白。”我伸手按在她唇上:“你与我不同。我从小是苦日子过出来的。对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感兴趣;你是富贵人家的女儿习惯了那种东西而已。只是现在处于关键时候只怕多生事端。当时ghost军确属奥维马斯管你的事我差霍书湘与奥维马斯那边的军法处联系过只是那边百般刁难甚至扯到我无故脱离岗位的事上来大做文章。显然是奥维马斯授意地。在这些小事上与人为难只能说他太没肚量了。眼下时机转瞬即变相信我吧过不了多少时候我会让你现于世人艳羡的目光围拢当中。”

    陈琪笑嘻嘻地说:“哎哟。别说得那么肉麻我只是想悄悄地在那种场合里转一转感受下气氛罢了谁想整天让千百双眼睛瞧来瞧去的啊?我现在只是个一心为家的小女人嘛。”

    “小陈。”我伸手按住领带面色凝重地说:“跟我混了这么久你也开始满口屁话了。堕落啊堕落按时赴约听话行事那些好的不学尽学些假打功夫!”

    我和奥维马斯差不多同时抵达会场。此时会场内已是人山人海。见我们两巨头6续进入更是欢声雷动。因为上午的不快接触我和奥维马斯都没有到对方那里去寒暄一下的打算各自找了一地happy自己的好在这也不打扰在场众人地兴致。此时我这边人才云集只差了巨炮将军(这是东北摄影界对经常举着长焦镜头扫街的羊手掌的爱称)杨沪生显得热闹非凡。简单聊了几句我让他们都各自玩自己的去了只与虹翔立在一处碰杯聊天。

    七四年在葫芦岛给虹翔和金灵主持简单婚礼之后我与他已经有四年多没见了。虽然这个数字因为时间不对称流逝对他和我来说各不相同。但大致差不到哪里去。他来之后这一两天因为太忙下来后也没有接触。我抓紧时间责怪了他几句不该擅自脱离岗位去度假他只是奸笑而已完全没听进去。没几句聊到家庭生活上。他倒立即神气活现了起来:“黄二。我已经有一子一女了你得加油啊。不然日后怎么建立皇朝霸业。”

    “你们这些人大脑都进了sht吗?一个比一个急着把我往帝制道路上赶。”我双眼白眼一翻大义凛然道:“本座可是彻头彻底的坚定的民主主义者。”

    虹翔立即对我的装腔作势嗤之以鼻:“算了吧无论民主主义还是民族主义对你来说连屁都算不上。相对民主恐怕你对运行良好地**还更有好感些。”

    我点点头说:“那倒也是不过谁能运行良好?我你寒寒还是奥维马斯?”

    “我是个高尚完美的职业军人不沾政治。这些具体细节是你们肮脏的政客考虑的问题。”

    “呸呸你竞选议员前后干下的肮脏龌龊事让本座下辈子也拍马追之不及!”

    我俩到了一起就是热闹迅找回当年狼狈为奸地感觉连饮了五杯。正喝得愉快时忽然听到江旭在大叫:“双儿妹妹大叔是你的上级可不要踢坏了耽误军情大事!”

    他的叫声虽然不太大但稍显凄厉以至于周围的人都稍稍停顿了一下向那边看去。一看到是江旭在抱着小腿跳前面疾步奔走的又是那传说中的美少女将军虹无双顿时世界又恢复了喧嚣繁荣便似他们和他们中生的这一幕从不存在。我和虹翔却不自觉只嫌热闹看得少。还找了凳子垫在脚下向那边看。这么看自然是很清楚缺点是自己也成了主动出头候枪子地傻鸟因此迅被虹无双现。她跺了跺脚分开人群向我冲了过来在东倒西歪的众人谴责声中杀过来把我从凳子上揪将下来抗议道:“大将军你倒是管管那个混蛋他老骚扰我!”

    这是个老问题了。然而我又管谁去?比起江旭我倒更想管管无法无天的虹无双。既然管不了后者我便无心约束能够打击后者嚣张气焰地前者于是抬头向天企图用无视的态度打混过去。可是虹无双的粉嫩小手揪着我的领口不放似乎混不过去还颇损本幕尊严。对于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还真是头疼!身后的虹翔根本不用指望于是我双眼东转西转企图抓到一个泰严军宿将把她扯开不过虹达现在还驻在塞拉摩显然是不会让我心想事成地出现在面前的。辛巴倒正在左近不过看到后却是一脸阴笑。显然存了幸灾乐祸之念不会来拉走这个名义上从属于他地少女将军。正为难时忽然虹翔伸手在虹无双头顶上摸了摸笑道:“这不是无双吗?好多年不见你长这么大了!”

    虹翔这厮极阴险。见虹无双气势汹汹地奔来找我麻烦时唯恐自己脚下地凳子也被踢翻早溜到了后面。同时使了一个掩饰气息的法术以至于虹无双一时根本没注意到他。这些小伎俩我都清楚得很因此心中痛恨不已。他直到我快被虹无双勒死时才突然认出了这个表妹上前认亲顺便帮我解围也算得上是良心现了。

    依照我自小的习惯是不会喜欢被人故作长辈摸脑袋地谁也不行。看来虹无双也有这样地习惯脑袋一给虹翔按住顿时杏眼圆睁露出想要开打的模样。但听了虹翔说地话抬头仔细看了看他身上地上将服色肩章和脸忽然显得有些畏缩了起来。倒似虹翔比我还位高三阶----我便从未见她对我如此惶恐客气过。她收敛了飞扬跋扈的举止低眉顺眼却又掩饰不住心中激动地叫道:“翔哥哥你是翔哥哥?!”

    “啊哈正解!”虹翔把她肩膀按着放远了点。看了一会后笑了起来:“哎哟。真想不到啊当年的小丫头片子长这么大了。这么漂亮了!”

    给他这么一说虹无双顿时双颊红晕过耳低声忸怩道:“翔哥哥不要胡说啦。”

    “我哪里胡说了!”虹翔此时兴致很高转头对我说:“黄二你瞧瞧咱们可不是都老了么?金灵来我家那年也就是我到日本那年这小丫头才学说话不久咿咿呀呀的可好玩了。我到她家去玩时最喜欢她一直抱着扛在肩膀上到处去玩。其间有一次金灵带她一起到北京看我也还没到上学时间最喜欢跟着我到处跑了。我给她买了山一样多的鸡腿、热狗一类地零食把她喂成了一头小肥猪才放回去。哎呀这才十年不见已经长成能嫁人的大姑娘了!”

    此时我忽然觉得虹翔有些可恶----这种可恶不在于当着漂亮姑娘揭人家小时候的短而在于他此刻的口气跟我爸数落我时非常相似。我最恨的便是我爸如此对别人以数落的口气介绍我想来大多数人也应该是一样的然而虹无双却让我大大地失望----她完全没有恼羞成怒产生当场击杀胡言乱语的“翔哥哥”的念头而是给说得满脸通红好像已经红到了肩膀以下只是衣服隔着看不见罢了只是以低不可闻的忸怩声表示着抗议。虹翔笑了好一会忽然看到江旭跟了过来连忙敛起笑容说:“无双虽然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了也不能选这么猥琐的不良中年。快快把他轰走哥哥给你找好人家。”

    江旭跟虹翔不熟不知道他素来喜欢胡说八道而且毒舌恶语百倍于我的内情见他这么说立即急了上前跟虹翔理论了起来。虹翔的话锋一转虹无双稍稍得到解脱也立即站在本家人的立场上攻击江旭。好在江旭脸皮厚度堪比虹翔比辛巴还胜两筹心理素质好得无以复加。跟这兄妹俩便当真辩论了起来。我看得笑却怕给他们抓差去当什么仲裁当场便要把虹无双判给谁做老婆----这种乱点鸳鸯谱的勾当还是饶过我罢。于是蹑手蹑脚悄然遁去。

    这次party的规模可谓盛况空前整个永夜港成为了不夜之港四处灯火通明。我随处行走不住有熟人下属来向我敬酒寒暄我基本上来者不拒。不过都只是略略沾唇也没当真喝多少进去。用了近三个小时终于把永夜港转了一圈前后与辛巴、长恨天、羽月、寒寒、戴疯子、郭英雄、韩曾、王雷等诸多人饮酒聊天也算乐得其所。一圈转下来精神正好虽不住提醒自己该早一点回家去陪陈琪却太久没经历这种热闹场面。有些恋恋不舍。恰好此时虹翔差了一个兵来找我说他跟江旭已经“江翔和”了要我跟他们三个一起去永夜港地风暴夜总会喝酒。我犹豫了一下叫那个兵顺便到我那里去跟陈琪报个信说我晚两个小时回去。既然有虹无双在。定然搞不出什么花酒的名堂两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此时夜色已晚许多地处偏远的娱乐设施开始逐渐拆除街上人也逐渐向驻地散去。永夜港为了加强防御各个建筑之间空隙不大风暴夜总会见缝插针地设在军政大厅后门旁边正给了我相当不错地借口。别人见我这么晚了还行色匆匆地向军政大厅行去。纷纷报以钦佩神色却哪想得到我是去胡混喝酒地?

    一路匆匆而行到了军政大厅便往楼外绕去准备从楼后地小门钻过去。可走到楼下时却看到上面有间办公室的灯开着。节约用电地事本来不归我分管可我偏偏多事兼多嘴顺口向卫兵问了一句话就这一句话要了我的命:

    “谁在里面?”

    哨兵回答:“静唯团长进去一阵了应该是她在里面。一阵复杂的心情涌上心头。看到身着熊猫装的五月面容后。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再欺骗自己何况还有那么多可疑和令人尴尬地证据从侧面证明这一点。静唯就是五月?这个猜想几乎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貌似无需任何额外证据再予证明。即使要证明也不难----只要我足够多事的话立即可以找来此次登6的无忌军高级军官向他们证实此事。一个不知道。多问几个总能问出些什么来。就算在没有无忌军的高级人士的前几个月。泰严军的虹达等人与无忌军对峙多年对他们地了解不见得就少到哪里去。大概也能打听到什么的。然而几个月来我都没有进一步探寻此事又是为了什么呢?

    思前想后难道我是深深地惧怕着揭开这个真相后该如何抉择?

    挖掘出心里的这个秘密眼前似乎出现了面露讥笑的静唯在对我说“什么宇内霸主连这么点小秘密都不敢去揭开”。心中一荡刹那间理智值下降999点无任何目的地走进了大厅。寻到开着灯地静唯办公室时见穿着一身月白无袖长裙的她正伏在桌面上好像已经睡着了。我暗暗叹了一息脑子里却一片混乱不知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伫立了约莫一两分钟一阵凉风从窗口卷入把桌上的文件吹翻在地上。我才感到一丝凉意看到静唯穿得清凉便脱下衣服上前给她搭在身上。搭上之后转身正想走忽然手腕被捉住了。

    这一瞬间我忽然产生了一种绝望的感觉。那种感觉就似在雷隆多的看守所里面对镜子之时一般虽然每个人都有无数的假面但任何一层被揭去的那一瞬间都会有痛苦得难以自已地感觉罢?痛苦了十几秒钟终于决定不再逃避现实转身向静唯看去只见她面具后的眼睛露出了嘲笑的神色说:“大将军的军服盖在我身上会引起误会的。”

    “好歹暖和吧小心着凉了。”我走到窗口向外望了一会转头回答说:“你看!这红尘之中多数的人不配为人他们都是虫豸是猿猴。在他们的身上有着太多束缚。他们只能庸庸碌碌地活着只配做奴隶。只要与心无愧何惧那些庸人之言呢?”

    “你跟虹翔两个烂人啊整天把这些胡话抄过去抄过来的也不管别人听了是什么感受。”静唯也不再客气推辞索性把手臂套进了我的外套中从而升级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女性幕府将军还是天界籍的。又开创了一段历史。升级成幕府将军地静唯倒没象那些当了山大王的猢狲之辈般学我走八字步而是闭目感受了好一会温暖忽然睁开眼睛眼神转做暧昧期期艾艾地说:“你也真是个狠心的人哪。我天天晚上在办公室加班睡着几个月了才第一次想起来看我。”

    我是万万想不到传说中的圣将级恐龙武痴公主会用这种口气说出这种话一时心慌意乱。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诶……”

    “杂志上看来地段子开玩笑地不要害怕。”静唯忽然敛起了嬉皮笑脸的眼神起身跳了两下把我地军服脱了下来递还给我:“刚才在party上喝了几杯。觉得无聊就来这里看看看文件顺便打会瞌睡从未加过班。我要回去了再见。”

    场面虽然稍显尴尬但如果就这样让她回去了也算结束得平安康泰。可我又好死不死地说了一句纯客套话:“要不要一起去跟虹翔他们喝酒?”

    静唯惊讶道:“不回去陪娇妻?”

    我耸了耸肩说:“请了假地。”

    在风暴夜总会内的聚会很混乱----只能用混乱形容。我和静唯到时江旭正以肉麻语言捧虹无双捧到了我和静唯立即准备调头回奔的程度。还好当事人的脸皮比我更薄。率先逃了出去窜入舞池跳舞江旭又紧随其后招呼都没跟我们打就跑去追随了。

    陪酒的木精灵迅给我们斟好了酒我们三人一边闲聊一边连饮了几杯。虹翔忽然说:“听剑士团的人说公主唱歌很好听啊不如给我们唱一个吧?”

    这句话倒让静唯生气了狠狠地瞪着虹翔。虹翔倒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一脸无辜地摊开了手。我咳嗽一声说:“你把静唯当陪唱歌的小姐了吗?”

    “我错了错了这还不是贱人想出来地主意。说要入乡随俗。”虹翔连忙挥手让陪侍在一边的几个木精灵都下去了拿起话筒说:“刚才本人词不答意让公主误会了特亲自献歌一向公主陛下赔罪!”

    听见虹翔要唱歌。我立即就想跑----以往跟他混得久了。他的嗓子有如何之左我是非常清楚的。不过看到静唯来了兴致我也就忍了。果然不出所料。虹翔用破锣嗓子狂吼了一曲名叫《新宿大丈夫》的日语流行歌曲据说是为了鼓吹他地业绩专门找人写的在日本流行一时。听了十秒钟后我和静唯就捂住了耳朵然而却始终避不开噪音的轰炸只得用靠垫对他的脑袋疯狂抽打。可是虹翔的抗击打能力非常之强我们虽然打得卖力却终究未能打断其狂嚎终于还是让他唱完了。

    虹翔一曲唱罢还得意洋洋地向我们炫耀:“唱得不错吧?我可是专门练过的!”

    我和静唯立即不约而同地一齐扑上去掐住了虹翔的脖子让他品尝了一回什么叫“专门练过地”殴打功夫……打得端的地动山摇鸡飞狗跳终于打得他清醒过来连连表示“我错了”。静唯余怒未息抢过话筒叫道:“这种驴叫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炫耀看我来一让你知道什么叫专业!”

    尽管虹翔给打得龇牙咧嘴他还是在身手向我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v”字表示他的激将法成功了。我只得摇头叹息着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心想:“你这激将法的代价也忒惨重了点罢。”

    被虹翔的苦肉激将撕去矜持面纱后静唯变得活跃了起来跑到一边去选歌单。我这才有空问虹翔:“你跟江旭怎么和的答应把妹妹嫁给他?”

    “嗨黄二你想主婚的话我都会代表女方家属抗命的。”虹翔咧嘴道:“贱人年纪一大把了怎么配得上我表妹?我打算在年轻有为的部下里给她找一个当然还要看她自己地意愿了。身边的同僚部属许多人要么身份不合要么年纪偏大要么不识情趣不会疼惜人。适合无双的还真是难找。可惜啊如果小宋还在地话没有比他更适合地了。”

    谈到宋春雷我们都沉默了。正在此时静唯地歌声传了过来她选了一《斯兰之森》居然是天界语的歌曲。因为天界军地大范围加入这些娱乐行业亦与时俱进地为他们提供了舒解乡思的手段。奥维马斯就算想不知道也难!好在我们已经不是偷拿糖果的小学三年纪学生了不怕被老师校长家长捉起来打屁股只管当英文日文歌听下去便是。相对前两者起码我还更听得懂一些。

    静唯平时说话时一般都有些情绪好象一个永远愤怒的青年反正很少用很平缓正常地语调对我们说话以至于我倒不知道她唱起歌来声音那么有磁性的。的确相当不错。一曲唱罢我和虹翔热烈鼓掌连声叫喊“再来一个”。虽然有烘托气氛的用心但确实是对她实力的肯定。依我看来她哪天突然疯不做圣将了跑到酒廊歌厅也能当个暮色明星。但想到这里便想到渚烟。心情不由一沉。正在出神间虹翔忽然把我拉醒:“来来来我选了《往事》男女合唱的你快上她不要我。”

    我哪里唱得来这些闻所未闻的天界歌?可这时江旭和虹无双又回来了一个劲地在旁边鼓劲要我上场。我只得硬着头皮接过话筒听着静唯唱了两句大概学到了调子便随着唱了下去。但唱到一半我就知道中了虹翔地计了----静唯唱完第一段轮到我唱时歌词就变成了这样的诡异内容:

    爱情它是个难题

    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

    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你不会真的离去

    你始终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

    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这一段唱到一半时我的眼睛已禁不住向虹翔的方向转了过去向他出了死亡射线。然而虹翔对这种视觉杀伤完全免疫就如没事人一般跟虹无双说:“大将军唱得还不赖呢比我还高一点点。”江旭连忙在旁边鼓掌却不知我心里正是五味杂陈翻腾不已。他这次地马屁全拍到了马蹄子上。我唱完了自己的一段愤恨不已地把虹翔盯着他却始终无视我直到静唯唱完她的一段轮到对唱时。虹无双出了提醒我才回过神又盯到屏幕上。这时的歌词就更加让人难堪了:

    静唯:为何你不懂

    本人:别说我不懂

    静唯:只要有爱就有痛

    本人:有爱就有痛

    静唯: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本人:没有你会不同

    合:人生已经太匆匆

    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痛

    将往事留在风中

    因为第一次唱天界歌。兼第一次听这歌在对唱部分节奏把握得并不十分准确。不过只是娱乐寻欢。又不是登台pk也算差强人意了。虹翔等人欢呼雀跃叫喊着要再来再来连歌都点好了一堆什么《相思风雨中》一类的一听就知道居心叵测。我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几句话推了过去。虹无双接着独唱了一日语歌《voice》她清澈透亮的歌声又把我们带到了另一个天堂之界直到结束了半分多钟我们才回过神来向忐忑不安地她致以热烈的鼓掌。江旭趁机大送甜言蜜语因太肉麻了以至于虹翔都出言干涉立刻才作罢。我也不由叹了口气说:“年轻真好啊。”

    在江旭和虹翔俩贱人的鼓动抬捧下小聚会的气氛相当热烈除了虹翔开口时会给大家带来灾难和江旭唱歌时总要顺便色迷迷地对虹无双表示爱意让人有些难以忍受外包括江旭在内的其他人唱得都不错。大家便唱边喝酒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我抬腕看了看表正在想怎么说话才可以比较体面地脱身虹无双忽然把话筒递给我笑道:“大将军见你整天要么没个正经。要么板着个扑克脸原来还是这么有趣的人哪。大家都唱了好多了你也来独唱的吧。明明唱得不错为什么要躲呢?”

    我随口打混道:“诶……本座地位尊荣时间宝贵出场费很贵滴。再说也不会唱歌。”

    虹翔被虹无双、静唯和江旭围着灌酒此时酒喝多了横行无忌便当场砸我的招牌以验证他那句“兄弟就是拿来在最关键时刻出卖的”的名言。大声说:“无双妹妹别听他胡说八道地。这家伙在雷隆多时跟我们混得滥了有什么不会地只不过这些年老土了些新歌不会唱了大概是有的。你让他唱个十八摸和yd版味道他准唱得一等一!”

    他们几个人都轰笑了起来我脸上却有点挂不住了。也怪不得我虚伪----毕竟江旭跟随我时间还短。我在他面前基本上都是一本正经的;虹无双又是年轻姑娘在她面前败坏形象多少更难忍受;至于静唯关系复杂就更不想扯出那些陈年烂事了。忍无可忍我抓起选歌遥控器就扔了过去:“七年之前地老歌。你给我找一!老子今晚不威愣是镇不住你这个音乐左派了似地!”

    虹翔的脸上露出了奸笑可见醉酒归醉酒挑拨离间地激将功夫是一直没有放松的。我明明知道中计却还要迎头而上多少跟现在年龄有些不相称吧!心中一叹立即伸手向得意洋洋地虹翔一指:“你不许选要中文老歌。七年之前我会唱的!”

    这要求其实不难因为在阳泉和雷隆多时娱乐场所去得比较频繁七年之前的歌我还真没几不会的尽管对于那时还是孩提之年的虹无双来说根本就不能体会当时是怎样的意境和情景不过也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既然把虹翔排除在外静唯和虹无双两个又是天界地对七年前中文老歌能熟悉到哪里去?江旭当时也不过二十岁而已恐怕……

    我在心中拼命诋毁着江旭的欢场经历指望他在二十岁前只是头纯洁的小羊羔。或者看在需要持续拍我马屁以获得晋升的份上给我选鬼畜无害的唱了便走了算了!可我忘了江旭闻名宇内地外号乃是“国家(际)级贱人”(这个外号还在持续升级中再过些时候也许变成星际浪子或者宇宙级贱人也未可知)哪里会放过这种百无禁忌的情况下落井下石的机会。他作出万分认真的模样选了一阵。端正了脸色(此时我就知道有些糟糕了)说:“大将军。我少年初恋时正好有一歌印证了我的心情因此一直回味至今。能给我们唱唱那一吗?《唯一》六三年的歌大将军应该会的。”

    四个人八只眼都向我瞄了过来。我能怎样赖皮说不会么?都不是第一天出来混地人了何必搞得那么痞赖!我摇了摇头拿起了话筒看着屏幕上不断闪现的歌词眼眶竟然禁不住有些湿润了:

    我的天空多么的清晰

    透明的

    全都是过去的空气

    牵着我的手是你

    伴你的笑容

    却看不清

    回去谈和容易

    确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独自对着电话说我爱你

    我真地爱你象征性的鼓掌表扬就拎起衣服连声说:“太晚要回去了你们慢慢玩。”虹翔却不让我走得干净利索举起手来说:“稍等片刻。”然后对静唯说:“我看大将军喝得有点多了你是不是送一下他?”同时向她使了个眼色。

    这个眼色使得忒明显我看得一清二楚但实在不明白事先未曾密谋过的他俩能从这一眼中取得什么共识。静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出“凭什么你们不送非要我送”地话但还是没说出来起身与我一起出了门。我们仍沿来路向军政大厅走去静唯忽然问:“怎么最后心情忽然很不好?”

    “你看出来了?”

    静唯耸耸肩说:“谁都看得出来吧。本不想送你地。虹翔对我使那眼色大概意思是今晚high得过头了你不太高兴让我安慰安慰你。”

    我打了个哈哈道:“也不是那么脆弱。那么脆弱的话怎么能够迈向充满艰险地未来不辜负故人的牺牲?”

    “少对我说那些空对空的高调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卫兵队长了只所以要出来送你不过是出于……”

    我不想从她口里再听到什么伟大友谊一类地话打断了她的话问:“你真想知道?”

    “说吧。”

    “也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死去的人而已。尤其是想起了故去多年的第一任亡妻ferrari在我与她如胶似漆的时候《唯一》那歌是经常对她唱的。”

    静唯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我苦笑了一声说:“其实太虚伪了不是吗?亲手杀死了她在她死之前她也并不是我的唯一。”

    “只要你对她唱就好了真实不真实并不重要。”静唯说:“女人嘛。只要听到好听的就好了即使心里知道是假地也会高兴的。你不必自寻烦恼。”

    我斜眼看她问:“这又是哪里得来的结论又是女人杂志上看来的?”

    “算是吧但自己也并不是没有体会。”静唯仰起头看着天空。象是在对自己说:“真是可笑你适才唱那歌时我心里竟然一直盼着是为我唱的!现在想起来实在太傻了我明明知道自己既不是你的第一也不是唯一现在甚至连之一都算不上却还要那样自作多情。自欺欺人!不过无所谓起码我还快乐了那三四分钟。能有那三、四分钟的快乐总比什么都没有地强。”

    我不由停住了脚步低声说:“为什么要说这些。”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静唯回过身去竭力压制着声音中的激动:“听到你夸无双说年轻真好我真不甘心啊!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究竟要到何时我在遇到你之前从未想过然而到我想到这些时已经无论如何都不再年轻了!这里的历法对应不上主星时间。虽然只能粗略计算但也能算得出来我三十周岁地那一天是在塞拉摩大牢深处度过的体无完肤。奄奄一息!”

    她说着说着竟然抽泣了起来。我找不到任何话可说。从某种程度上讲即使不论那诡异的身份身世。她亦是被我耽误青春的女性之一。我伸出双臂从身后搂住她一直等她的抽泣渐轻了才说:“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上去说吧。”

    静唯没有回答。我牵着她的手来到军政大厅大楼背后倒是不甚费力便跳上了二楼平台未让任何人现便又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她此时地情绪已趋平稳但一直垂着头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在一边踱来踱去。过了不知多久静唯忽然咬牙说出一句话来:“如我们开始合唱的那歌一样你的难处我都明白可还是要说即使被彻底讨厌也没关系。我确实是一直想着你啊!”

    与她的种种过往刹那间在眼前浮现。我忽然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子究竟是不是五月已不重要即使她是与五月彻底无关的一个陌生人与我之间也已有了比五月更深厚复杂的交往经历和思恋之情。这么多年来难道我就没有一直挂念着她吗难道确实存在的感情是可以逃避和忽视的吗?我究竟还在逃避什么!为了把握眼前已有的幸福就必须要失去一些东西我一直信奉着这个观点。但失去那些东西时对自己所爱地人造成伤害也是我愿意看到的吗?

    漏*点的迸总是突然而非蓄意的。曾记得某人说过这些事还是自然些好刻意为之总是不美。多年来我要么独居空房要么按部就班不知有多长时间我没有尝试过这种突如其来地漏*点了。恍惚中我握住了她地手腕彼此迅感到了对方灼热的体温如生了剧烈地化学反应般迅把我俩地理智烧得精光。我的手颤抖着沿着她的胳膊一直向上抚摸伸入了长裙之中。静唯的身体也迅变得柔弱无力脚大概又踩到了裙摆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地趴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口中出了令人痴醉的呻吟。尽管只是那么轻微的一声却已把我的神智彻底击碎一时间不知飞到九霄云外地哪一个去处去了。

    第一次的时间并不很长。我抱着瘫软的静唯坐到了椅子上轻抚着她的身子说了好一会闲话不自觉地呼吸又沉重起来。三两下将她的长裙除光紧紧地抱住了她。此时却忽然现自己似乎还年轻体内竟似积蓄了多年的漏*点和力量!大概只是今晚才冲破理智的封锁找到泄口。也不知闹了多久终于我俩都精疲力竭地歪倒在了沙上睡了过去。

    进入睡眠地那一刻我忽然模糊地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是实在是太困了而且今晚生这些不能不说已经是下了横下心来面对新事态的决心。无需现在再费心搞什么补救措施。就在自己思念多年的人旁边沉沉地睡一觉也好罢!可是世上不如意事十有**特别对我这样位极至尊的人来说想要事事顺心不但不可能还得时刻准备着承受比其他人惨重得多地打击。没过多久就有电话声响了起来----我是没带电话的。是静唯的手机在响。

    我睁开了眼现静唯也睁开了眼谁都不想去接这个电话。我用眼神鼓励她无视这个不知情趣的电话又把手放在了她光滑的肩头上抚摸起来。她正吃吃地笑忽然那手机又响了起来实在是大煞风景!响了四次之后静唯终于从我的拥抱纠缠中挣扎了出来。伸手从茶几上拿过了手机一看之下脸色就变了对我低声说:“内藤。”

    我也预感到情况不妙说:“接吧。”

    静唯定了定神接通电话说:“喂……”

    寒寒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从小小地手机听筒里震响了整个办公室:“大将军在不在你那里!”

    静唯迟疑了一下转眼向我看来。寒寒没等她说话又恶狠狠地吼道:“不要对我说假话到处都找遍了除了他就只有你不见。你别逼我带着人来砸你办公室的门!”

    “让我来。”我伸手从静唯手里接过了电话:“寒寒哪什么事火气那么大啊奥维马斯把咱们金库抢了吗?就算是那种事也可以平心静气地好好说嘛我这正在跟静唯团长商量些……”

    “你我之间的帐日后再算!”寒寒听到我的声音更是怒火万丈:“我都不知道前世欠了你什么。非要不停地给你收拾残局!你快过来。后院起火了烧得一塌糊涂!”

    我的心迅沉了下去。问:“哪里?”

    “永夜港6军医院有人等着你!”寒寒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十月二十一日凌晨生的事不会记录在任何正式文件上。事实上因为纯属我的家事也没有被记录的必要。但既然良心有愧总会铭记在我心中的。我赶到医院门口时就给寒寒破口大骂了一回旁边的巴斯克冰多少还算个置身事外地清醒者顺口数落了我两句后总算解释了事情的大概经过:陈琪昨晚一直在家等我回去还煮好了夜宵。因为等得太困倦在下楼时摔了一跤。尽管她这人下楼一向不小心容易摔跤这一跤却摔得很不是时候----她自己都没现已经怀孕了。医生检查后很惋惜地说:这一次怀孕的情况很好以陈琪的身体来说堪称奇迹。言下之意是以后恐怕就很难说了。“按照夫人地病历记录你们根本就不该再要孩子”医生如是之说。

    陈琪不肯让医生注射任何带催眠效果地镇痛药一直躺在病床上等我到来。听了寒寒、巴斯克冰和医生介绍情况后的我一时心头如被冰水浇过却也无话可说只得挣扎着走进病房看她。她地脸色惨白如纸见到我到来竟然微微地笑了。我把耳朵凑到她唇边方才听清楚她说:“你终于来了内藤还以为我要死了呢担心坏了。”

    “我……”我实在找不到任何话可说。

    “你也很急吧没有准备就赶来了。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气味。”

    我张口结舌举起双手向天抖作出被打如枉死城的冤魂状。然而心中实在有愧嘴里的话说得也就额外底气不足:“我……没有。”

    “我真希望你能象往常那样说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准时便回来了呀。”陈琪惨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牵动了什么痛处又皱起了眉头:“现在天亮了吗你玩得很开心罢?”

    我只能说:“不要担心。一切会好的。”

    “身体也许会好但心死了地话人也就死了。”陈琪淡淡地说:“你会让我去死吗?”

    “怎么会……”

    “以往的事情我不管了从现在开始只能有我一个你可做得到?”陈琪说到这里已经精力不支了疲惫地合上了眼:“只怕你没办法立即回答我。这次不要你骗我。要真心实意地回答。你考虑好了再来见我吧。”

    我知道这一次是当真的没办法做到的话虚情假意地说谎是没有任何益处的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害。心情沉重地回到家中却见虹翔提了一大束花候在门口。见了我大惊小怪道:“哟竟然严重到回不了家啊。再怎么都是老熟人了管她爱不爱见我----我去医院看看白白。”

    我心情正恶劣到极点不耐烦地挥手道:“快滚快滚。”

    虹翔哪里会吃我这些蹩气边走边阴阳怪气地说:“哎哟脚踩两只船。终究翻得一身湿透啊……”

    我许久没跟虹翔练过了带有情绪性的对练更不知道是哪一年的事不过那天早晨就为了这句话我俩地确狠狠地练了一回。如果不是怕惊动得四邻不安军队哗变说不定我们连巴哈姆特和阿修罗都会召唤出来对打。拳脚上的对打范围较小后果却差不多同样严重。打架结束后我俩都鼻青脸肿地跑到后院花园里开水龙头冲洗。虹鸟人这时才说了一句地道点的话:“黄二你天生不是这块料根本就不适合过这样的生活!以前跟洋子时搞外遇反正两个都不爱只是糜烂人生中的一部分罢了。可陈琪和公主二者。你究竟爱哪个又不爱哪个或者爱哪个更多一些自己说得清楚不?这是你第一次当真脚踩两只船罢没有金刚钻偏去揽瓷器活。自找苦吃!”

    我心里还是有火。顶了他一句道:“你少说我你的无双妹妹看你眼神可不一样。小心着点!”

    虹翔才不当回事大咧咧地说:“嗨我可是忠贞顾家的好男人你这样地青头小伙子可是无法望本阁项背的。”

    当天晚上寒寒给我打电话通知幕府内阁开会----所谓内阁就是本府诸重量级人物组成的议事裁决机构负责帮我分担大部分的特急以下重大以上的事务。我和奥维马斯两边都有这种建制但因为人员一直不齐直到寒寒、辛巴和虹翔从主星赶来我手下地这个机构才算真正开始运作以往只是由内阁主席寒寒代行专断罢了。不过寒寒显然余怒未息通知我的同时还专门嘱咐了一句:“你可以不来。”

    那当然最好我心情正恶劣得不想动弹随口便回答道:“议出了什么你直接找秘书处取章盖了印扔一份到我办公室就行了。这一阵我不想管事。”

    满脑子都是烦心事一夜睡得也不甚安稳。到了凌晨五点钟的样子我忽然感觉卧室的门被打开立即不假思索地从枕下抽出了magnum54却听到静唯的声音:“是我。”

    我把枪放回了原处。困意尤浓又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这里我又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只得继续闭着眼问:“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你睁开眼看看就知道了。”

    我睁开了眼只见站在门口的静唯全身恶魔甲装束正是一副出征模样不由为之一惊:“你这是干什么?”

    静唯淡淡一笑:“昨晚内阁会议连夜通过了军队改编方案。给了我原来地剑士团、一万木精灵和第九军的编制。立即向玛斯库东大6进准备配合奥维马斯夺取暗面基地废墟建立根据地。”

    “别!”我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扑上前去把她抱住。她身上的恶魔甲冰凉可我却几乎感受不到:“为什么要这样!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还有好多问题没有解决……”

    静唯微微地笑着把我推开了些说:“我是武将总得打仗才有饭吃啊。”

    我恶狠狠地叫道:“这是谁下的命令。我找他去!”

    静唯提醒道:“是你授权内阁自主研究决定的。”

    “不行这样地方案我不能同意。既然是连夜决定的这时公文应该还没出去。就算出去也不要紧我有权力否决这个议案……”

    “你的确有但让天下人知道是为了私事这样做的话会失去人心的。”静唯轻轻地把头靠在我胸膛说:“而且我也不要你否决这件事。外出作战地事。是我主动向内藤提出的他们也都很赞同。很对不起只是一时任性却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和困扰。”

    她地话听在我耳中我只觉得手脚逐渐冰凉。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抓住她肩膀吼道:“你说什么一时任性?你胡说什么!”

    静唯摇头说:“确实是一时任性。内藤和王冰告诉了我很多关于陈琪地事。听了之后我也无话可说了她确实比我更需要你包括我地徒弟王冰在内的绝大多数人都是那么认为地。我们活在世上总不能什么事都只考虑自己那么自私总得为别人想想是吗?你我都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为了感情的事违背众人的意愿一意孤行。何况你本人也很矛盾吧?她毕竟跟你更久一些。有那么多地感情积累绝对不是可以说放就放的。如果你是那样无情的人我也不会喜欢。这都是我的错给大家带来了麻烦和困扰。你已经不再是属于某一个人的在你地身边有很多错综复杂的人和事我的任性给你和这些人都带来了很大的伤害只有在还没有被彻底讨厌时趁早昂离开才是理性的选择。即使自己不乐意即使会边走边流泪也不得不走。你到了这位置上应该早就明白。许多可以得到的东西终究是不能也不应该得到的。”

    静唯说这些话时很吃力没有能够一口气说完。但在她说地过程中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木呆呆地抱着她听着她说出那些让人心碎的话语。她说完这些话后。微笑着吻了一下我的面颊。尽管我的泪水沿着她的脸和下巴一直滴到了地板上她也完全没有感觉到。如没事人一般转身走出了我的房间。此时的我浑身都似僵硬了只有内心一丝柔软的东西在冰冷僵硬的躯壳内挣扎哭泣。此时我混乱的头脑中只有一处十分清醒那一处清醒地所在不住在提示着我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

    我想我此时是有些明白了。

    十月二十二日上午新编的第九军在锣鼓喧天中登上了出征之路只有很少人知道其中内幕。我没有去送别此时我正在病房里照看陈琪。经过一天的静养和医治她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我到地时候她还没有醒便握住她地手在一边打起盹来。过了不知多久忽然听到她问:“来了很久了?”

    “哦没什么。”

    “都结束了?瞧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没有有些累而已。”我用力握了握她地手:“如我所说一切都会好的。这不是什么结束而是从新开始。你只管安心养病已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顿了一顿我又说:“你是我的唯一a1ay。”

    当天下午我返回了军政厅办公从秘书处收回了幕府将军大印亲自保管同时下了一道“关于切实加强组织领导”方面的公文。秘书们制好了公文下去散时寒寒正好来找我汇报工作在门口瞄到了文件的标题悠悠地叹了一息。

    从那一声叹息中我现自己与这个最好最特殊的朋友之间竟然产生了些许可怕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