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星之海洋 > 第十一卷 第二章 千钧一发
    浅野由加利走后我竟然迅地忘记了静唯的存在陷入了一种半失神状态。过了也不知多久忽然感觉有人走到面前。眯着眼抬起头一看静唯正解下身上的外套披在我肩膀上淡淡地说:“快点收拾了回去吧别着凉了。”

    我一时没搞清楚她的意思。穿好了衣服跟她下楼出门一路到车上我俩也没有再说一句话。本来我想开车可竟然现有些手软只好提心吊胆的让她开一面把安全带绑了又绑。静唯本来开得慢见我这种反应干脆加到了一百二的安全线上。我终于忍不住叫道:“慢点慢点!以为出了车祸很好收拾吗?”

    “别对我那么没信心我经常找王冰教我技术已经大大长进了。”静唯回答的口气已经缓和多了不再象适才吵架时那样重。我却来不及理会她的态度转变伸出手去帮她减了。不小心崴到被压肿的肩膀忍不住哎哟了一声。见我这么狼狈静唯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又想尽力憋着可又憋不住。笑出来也想竭力不出声结果辛苦得很嘴给肺中压力鼓得高高耸起象抽风般地大声喘着气。调息了好一会才说:“你真惨。回去不要懒记得一定洗澡真受不了你身上那女人的味。”“你这个女人面对眼前现时生的强*奸案无动于衷就算了对受害者总该有点兔死狐悲的同情才对吧?”我没好气地回答。

    “那都是你自找的看来现在麻烦得很了。”静唯微笑着说:“有好戏可看了真期待啊。”

    “期待?你不是要离开我身边吗?”

    “暂时缓一缓吧我看了好戏再走不迟。”

    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竟然认真得一本正经我只得憋着快气炸的肺气乎乎地往靠背上倒了过去。过了好一会才呻吟着说:“千万不要对洋子说。”

    “你想把这种烂帐赖到几时?”静唯反问我。

    这个问题我实在回答不出来。

    第二天就要返回雷隆多了。原想着检查完月球后大家一拍两散。彼此驻地相隔得天差地远不容易见面----那件事就容易敷衍过去了。谁知浅野由加利也做得出来----我上了座舰之后竟然现她就在我的位置旁边!冲着目呲尽裂的我她浅浅地笑了起来露出了嘴角的两个酒窝:

    “想到雷隆多参观学习一段时间。怎么部长大人不欢迎我吗?”

    我侧眼看了看静唯她立即知趣地走了出去vip舱里就只剩我和浅野。我看了她很久。深深地叹了口气说:“穿制服还是挺漂亮的但请不要那么笑不适合你。”

    “遵命。”她还是那样笑了起来:“大人马上要起飞了坐过来聊聊天吧?”

    噩梦这一定是一场噩梦……虽然梦里香艳无比……

    飞行到半途时。她已经向我索取了两三次也不知为什么会那么饥渴。终于她也累了侧躺在我大腿上腻声笑着:“怎么样感觉不错吧?一开始还扭扭捏捏的。犯得着吗?”

    “本座品行过于高尚难免会良心不安。”我随口答着叼上了支烟由衷地肯定道:“你地功夫确实很不错我前所未遇。”

    “我相信哪这一点我有绝对的自信。”浅野由加利自信地望着天花板:“任何男人只要碰过了我这辈子都会永远记得我的滋味。永远不会再与别的女人有漏*点了。”

    她说得自信满满我竟然一时不敢反驳她。过了好一会才说:“到了雷隆多别这样了传出去对谁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都好说但得把分寸拿好。”

    “你怕了吗?”浅野由加利忽然又高声娇笑了起来:“我可一点都不怕呢。”

    怪事就出现了:第十二舰队的司令官跑到雷隆多上来做客一坐下就不走。这件事给中下级军官带来了一些困惑。虹翔留下代管雷隆多“民兵舰队”的以清正廉洁之名著称的司徒江海少校居然也给流言搅得忐忑不安偷偷跑来找我勾兑。得知我近一个月的吃喝行程已经排满只有谢绝他地好意了之后终于忍不住出言询问:

    “部长大人不知奥维马斯那边的浅野司令久居此处是何目的?如果是大人邀请那么……是不是有什么军事或人员交流的想法?”

    所以我还得费些口舌对以他为代表的这种家伙解释我绝对没有摇动他们位置的想法。这些定心丸倒是好制作。只用动动嘴但谁给我来煎这付药?浅野由加利在雷隆多一天我的心就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地平静不下来。她大老远的跑来自然不是为了参观学习那么冠冕堂皇的事。每天晚上都会把我叫出去喝酒取乐----都是在辛巴的场子里。我这才知道那天她纯是故意地向辛巴要了我的房间钥匙。虽然辛巴答应她地本意并不是真要拿我怎样怎样。只是想给我找点麻烦。事实上这个麻烦已经远过他想达成的程度。可那混蛋仍然乐观其成。

    每晚喝酒喝完就找房间鬼混。一开始我还有些抗拒心理。到得后来居然渐渐成为习惯。虽然反省到这种习惯----或者说恣意享受那种禁忌的快感----是绝对错误的我却难以挣扎出来。一是有她胁迫在先;二是在家里面对在那方面如木偶一般的洋子也实在没什么特别快活可言。再艰难苦痛的事只要一开始有强力压迫形成一种习惯后也难以纠正何况与她私通这件事除了良心不安和觉得不安全之外在另一方面可以得到极大的补充和满足呢?

    偷情这种事当真要不得。就算我位居三星极品踩了这些雷区也照样有人传我地闲话而且比平常人的故事传得更快。辛巴虽然在我的严辞警告下泄露风声可我和浅野由加利天天往那边跑就是没什么都要给人传出些什么何况那女人实在不检点。经常胆大包天的在公众场合动手动脚的简直是在故意制造口实。

    我回家的时间因此也越来越晚从以往的天天下班准时回家偶尔出去晃晃变成了天天提前下班到纵横四海偶尔在十二点前回家时常彻夜不归。就连等着看热闹的静唯也忍不住提醒我了:“你倒是收敛点天天让我帮你撒谎说开什么会。仗又没打到这边来哪来那么多会开?”

    话虽如此。那种事情象食髓知味又如老房子起火共同点都是一则不可收拾。偶尔我也会良心现----这种情景一般出现在刚刚从房间里出来往家里赶时----这种时候往往觉得必须立即迅马上彻底干干净净地断掉这种很不正常地男女关系不然迟早要出事。可总是没过多久便开始找理由劝说自己:

    “是该收敛收敛----不过下次再说吧。咱正当壮年为工作压抑了两年那本身就不正常。现在终于找到了放松享受的机会何必如此苛待自己呢?”

    然后。我就在反反复复地后悔-耍赖-再起色心-再赴鸿门宴-再后悔的怪圈中反复折腾着自己。直到远征舰队的捷报传来周围情况有了变化为止。

    三月十日远征舰队的情报艇穿过天顶门返回了三星空域。平静了两个多月地三星突然间又开了锅似地热闹起来了。再怎么说都是获得了一场期待和意想之中地胜利值得庆贺。三个行星上都举行了盛大地庆祝活动。虹翔走后。提都斯便得一肩担带起阿尔法的各种事情基本都在那边上班这次阿尔法上庆祝会也由他主持。我让寒寒负责主办雷隆多的庆祝活动自己应邀到亚当斯去参加庆祝会了。毕竟亚当斯上的高级娱乐会所多达官贵人们都是跑这里来消遣的。

    亚当斯的庆祝会整得热闹非常。永尾直树上三星三年以来都没见自己地盘上堆过这么多人兴奋得红光满面举着加了色素地矿泉水到处去敬。坑蒙拐骗到主星代表一桌。终于给那些级别不输他的家伙们逮了现行按在原地给他一瓶x叫他干光。我坐在龙二这一桌与他们闲聊远远看到永尾的狼狈模样也站起来唔嘘呐喊助威声势颇为壮观。闹了好一阵永尾在苦苦哀求之下自罚了三分之一瓶后终于跑路了。我还想闹龙二把我拉了下来说:“算啦闹过了就不好了。永尾君脾气虽好但如果让他觉得你有针对性地整他还是会不高兴的。”

    “那他是高抬自己了我一向当他不存在的。”我大剌剌地回答。

    “唉。就算你心里是这样想又何必在亚当斯说这些呢?喝酒。”龙二举起杯来封了我地口。这时已经大腹便便身材严重变形的女忍者伊贺京凑了上来神秘兮兮地问:

    “喂都在传说浅野那个贱人跟你怎样怎样的。有没那回事?”

    我王故左右而言他地问龙二:“这个肥婆是谁。我怎么不认得她?”

    “算了算了别气我老婆。怀着孩子哪。”龙二连忙调解我和伊贺京即将爆的口角之争。好容易把两边都按平了才小声对我说:“这边都传得风风雨雨啊你也真是的谁不好惹去惹她?看到那桌了没有坐她身边的那个知道是谁?”

    “我知道这个人陈琪以前经常把他的照片打印出来挂在墙上练飞镖。”我镇定自若地回答道:“全球联合会主席约翰亚当斯地孙子小约翰亚当斯。这人在gdi里好像什么职都不任啊?连军衔都没有----这种庆祝会他凭什么参加还那么卖力地灌永尾的酒?”

    “咳!”龙二耸了耸肩:“咱gdi里总是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不是吗?亚当斯主席让他的孙子一直在gdi高层活动却不带gdi军衔。用意确实可疑----大家都传闻说全球军管状态结束后他有借助小亚当斯操控计划中将成立的全球议会的想法。”

    “这种小道消息连我这样消息闭塞的人都知道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吧?”

    “哎呀又在装傻。我的意思是说既然这家伙都来了你就顺势想办法断了跟那个贱人的联系吧。”

    “哪里是想断就断得掉那么简单。”我若有所思地抱住了后脑喃喃道:“而且还真是有点舍不得断开呢。”

    酒席到了一半我起身去上厕所。谁知刚从厕所里出来。迎面却遇到浅野由加利。她喝得满脸红晕脸上正浮现着一抹媚笑。一见到我立即揪住我领口便把我推进男厕所里。我慌忙找了个格间把她拉进去又关上了门低声喝道:“你又闹什么闹?!”

    “刚才叫你过来喝酒你跑什么跑?”

    我笨拙地申辩道:“那桌人我一个都不认识有什么意思?我的兄弟龙二好久不见了坐他那边再理所当然不过。”

    “只是这原因吗?”她地手忽然往下一垂。用力在我大腿上一揪:“还是怕了那一桌地谁?亏得你是手握两星的封疆大吏这边宇宙舰队自亚当斯总司令以下的最高级别官员居然那么没种?”

    我吃着痛却又不敢出声。难得厕所里现在没别人但这是什么场合啊?进进出出地都是正营级以上地达官贵人这要闹出去还不立即身败名裂?这女人是吃透了我这个痛脚又死死在我身上揪了好几把……我都不敢出声或反抗。她揪着揪着忽然酒劲了身体迅地热了起来凑到我耳边吹气道:“快点脱衣服!我们在这里来一次!”

    我可没喝醉。听到她这提议顿时魂飞天外挣扎着想跑。可这女人当了真从大腿上抽了手枪出来抵在我下巴上柔柔地说:“听说你武功强横不知挡不挡得住子弹?”

    “这个要求虽然艰难但我可以试一试只要你放弃这个念头。”我勉强笑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在这里?”

    “这才刺激你难道不懂?”

    “哎呀你把枪收起来。我们快趁现在没有人赶快出去!”我有些气急败坏地低声叫道:“别在这里疯了!”

    “枪是起这样的作用地。”她一边在我耳垂边舔吸着一边腻声威胁着:“你如果还装模作样的不答应我就跟你拼个鱼死网破!”一边作势举起枪对着天花板口中“砰”地作声:“等大家都过来了我就当众叫喊你强*奸我!”

    我唯有苦笑着说:“至于吗?”

    “那就要看你听不听话了。”

    事到如今我只有听话。除了听话之外还有个终极地解决办法就是迅施展神功把她杀死。然后毁尸灭迹。可是她毕竟是地位那么高贵特殊的人善后的事情不是那么好做的。如果有人存心想查总能查出些东西来----编也能编不少出来。对我不见得比不杀她更有利。而且个把月的鬼混下来。好歹还是有些露水情缘以至于我一直没有仔细考虑过这种可能。脑子里微微掠过了这样的想法后。我叹了口气将其赶出脑海心中祈祷着此时千万不要有人来一边迅地抱住了她。

    亚当斯的硬件设备好厕所地格间都比雷隆多的大一半以上在里面搞苟且之事还真施展得开。轰轰烈烈地进行到一半浅野忽然扭头对我说:“知道亚当斯的行星命名是如何来的吗?”

    我停了下来回答道:“好像是当时gdi宇宙探索计划的负责人地名字?”

    “不要停。”她用力地扭了扭忽然浪笑道:“没错就是这个典故。那个人就是现在全球联合会的主席约翰亚当斯。你现在就在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行星上离他孙子不到一百米的距离上疯狂地干着他孙子的未婚妻感不感到特别刺激?”

    “我宁愿不要这么刺激。”我苦笑道:“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究竟想干什么。如果只是想找个猛男做性伙伴的话我认为自己再怎么也不算三星前沿数十万军民中最威猛地。恐怕连前五十名也排不到吧。”

    “知道我什么时候认识的你?”她忽然没头没脑地问。

    “我反正是那时才认识的你。”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果然一点都不记得。”浅野的语气中夹杂了一点怨恨的情绪:“去年七月初唐庆锋出了事----你大概不知道他也跟我有过一手呢。你们都来到大十字架上开会当时做会议记录的就是我。”

    “哦失礼了。本座地目光一般只向肩膀上戴三条杠以上的人看过去……”“少废话以为我还不了解你?你这个人假透了!”浅野用力地扭了扭腰咬牙切齿地说:“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脸上、身上流连往返。只有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的眼神至始至终只看过一个其他地女人!”

    “内藤嘛你认识她的。当时她就等于是雷隆多总督了我不看她看谁?”

    “撒谎!”浅野的情绪转为了愤怒身体的动作也更加猛烈了起来:“你看地是陈琪!你地眼里始终只有她一人!我不明白那个贱人有哪点好她的名声在地面上都坏透了!”

    我默默无言心想:“你地名声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浅野有些癫狂地叫着:“从那时起。我就开始留意你了。再怎么你也比唐要强更别说戴江南那个衰人----他竟然敢拒绝我。知道吗?他的事为什么会泄漏?都是我捅出去的!”

    “你真强。”我忍住心惊的表情说:“原来只要被你看上地男人就连想跑都会被锥一口看来还是我这样选择享受的比较正确。唉生活就象强*奸当不能抗拒的时候。只有闭上眼睛享受了。”

    我们大学中流行多年的火星语她竟然没有听过一听之下忽然兴奋起来闹得更厉害了。又折腾了一会她忽然喘着气说:“我快了----不如作个游戏吧?”

    我苦着脸在四周扫了一圈没看见可以用作s*m用品的东西。心中方定问:“什么游戏?”

    她亮出了手上地腕表冲我媚笑了一气忽然定了两分钟的时间浪笑道:“限你两分钟之内结束而且一定要让我也完全满足。”

    这个不难也许她也觉得分寸有点过了。想要快点收场----我叹了口气庆幸今天的事终于大概可以混过去立即开始猛烈地进攻。她随即大声地娇喘了起来我立即一把将她的嘴蒙住生怕给外面的人听见了。可是今天的好运气似乎到头了刚刚止住她的叫声门外却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个人走了进来。一听见说话我心里就凉了半截:是小约翰亚当斯和他地一个同伴!

    “不要出声。”我抱紧了她低声在她耳边说:“给他们觉了就完了!”

    “刺激啊这样太刺激了!”浅野用力地扭动了几下。忽然转头在我耳边说:“我可不管时间到了我就鸣枪示警。你看着办吧!”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我是认真的。”浅野把手腕抬到我面前提醒道:“还有八十秒了。”

    我靠!

    小约翰亚当斯和那个同伴好像酒喝得太多了尿起尿来竟然绵源不绝。那个同伴好像年纪大了。还长吁短叹着“前列腺炎真是讨厌。尿个尿要十几分钟才能彻底干净”类的话题更让我产生了绝望的情绪。怀中的这个女人确实是当真的。我完全清楚她的作风。她会不顾一切的而且出了事也能迅置身事外倒是我要惹上一身抖不干净的骚。眼见无法了我只有横下心闭眼解除了对自己的禁制把精神力严格限制着散了出来。

    亚当斯是个达官贵人常来地地方这里的天灾探测装置多得很。厕所里虽然没有但门口对面的灭火器后就挂着一个。精神力这种东西比纯攻击性质的神力更难控制要拿去大范围撒网害人不难想精确地控制在小范围内不外泄就太难了。起码以前我从没这么干过。俗话说有压力才有动力。在这样极其严酷地压力下我终于水平挥地突飞猛进到一个新地层次把精神力严格地控制在了厕所内部。刹那间厕所里的除我之外地三个人都丧失了听觉。小约翰亚当斯等二人并没有立即察觉到毕竟酒喝得多了有些耳鸣也是正常的。俩人直到过了两分钟才疑惑起来。揉搓着耳朵嘟囔着:“今天喝得也不太多啊该去看看医生了。”一类的话离开了厕所。而格间里的我此时已经几乎累瘫了。精神力地损耗、短时间爆的体力冲刺还有那种担惊受怕千钧一的提心吊胆终于使得我在最后一次冲刺之后便瘫在了浅野由加利身上一手按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一手死死捏住她的枪机不让她有开枪的机会。过了好一会。等小约翰亚当斯俩人走了她才挣扎着叫我拿开手说:“不要担心这个游戏你获胜了。”忽然微笑了一下:“你还是挺有能耐的他们真没现吗?我觉得一定还是有点声音的。”

    我自然无法对她解释这些。匆匆侦察了外面没人后我让她先离开了。对着厕所地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忽然心中涌起了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这样的鸟事。我以后还要遭遇多少次?是该想个办法结束这一切了。

    可是该怎么结束呢?这女人已经把我吃死了啊……

    叹息着回到席桌上龙二他们责怪了两句“怎么去得那么久便秘啊?”然后就逼我罚酒。心情很不愉快体力又损耗过多。很快便醉趴下了。静唯把我搀扶到了房间里休息忽然问:“刚才是不是又跟那个女人搞什么去了?身上全是她的味。”

    “我已经快疯了你就不要再来逼我了。”我疲惫地回答:“若不想个办法迟早有天会死在她手上。我也很苦啊……”

    见我沦落至此静唯也没再责备我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睡了也不知多久冥冥中我忽然感觉附近有人。不但不是静唯而且不是常人!顿时一股冷气从心底冒起一边想着“静唯这死女人跑哪里去了放了这样的高手进来?”一边徒劳地伸手到枕头下去掏枪。忽然听到了风萝的声音:“是我不要那么紧张。”

    “是你啊。”我这才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吓死我了以后进来前敲个门或者差静唯通报一声还好啊?本座这样的高官梦中好杀人也。”

    “呵人家可是无忌军地公主呢只有你这样死不自觉的人才会真把她当佣人差来唤去的吧?”

    我闭着眼沉默了一会问:“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是有好久了。”

    “回去述职了吗?”

    “不。一直在三星。”

    “那为什么不来见我?”

    “你也不想来见我啊。”

    交锋了几个回合我终于睁开了眼喟然叹道:“没错虽然你救了我一命。但救命的时机却是你创造的。对于某些人。你们地提前投资也未免显得过于匆忙了……我为此确实对你有些看法。后来比较忙到恺撒皇宫去过两次又没见着你。就一直搁下来了。不过我们双方的合作还是一直在正常进行嘛你们派来的技术官员在造舰计划上给予了我们很大的帮助这些我都一直铭记在

    “仅仅只记得我的好处吗?”风萝忽然露出了寂寞的微笑:“你就算不说也不必刻意隐藏我们之间的不快。”

    “当然不止有好处有不快是正常地。人生本来便充满风风雨雨有了你之后只是变得更加精彩些罢了。我从来不认为与你相识是一种错误。”我慢慢坐起身来说:“过去的事我们暂时放在一边吧。过了这么久你突然前来见我想必不是为了道歉或解释什么而来。我们彼此应该都很明白对方的立场了。”

    风萝点了点头:“是的我是为了更重要的事而来。不绕弯子了直说吧。最近我一直在注意你的行动。”

    “包括今天的宴会上?”我有些心虚地问。

    “具体的细节我们就不用讨论了。”风萝面上露出了些许古怪的笑容:“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要跟她断掉。”我断然出口后又后悔不该说得那么确切支吾道:“还是麻烦很麻烦。”你想到过几种应对目前情势地办法?”

    “反击或是继续被她利用堕落下去。可是我虽然不甘心继续堕落却没有很好地反击办法。”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也曾想过用最直接的手段。但是让这样的高级干部凭空消失太难了。”

    风萝嗯了一声没有回话。我看到她地神情忽然心中有所顿悟急切道:“你可是有办法处置?请一定要教教我!”

    “呵呵大人你说笑了。这是你自己地私事何须不相干的人来教?”

    “我看不到未来但你可以。”我跳起身来上前热切地握住她地双手:“请一定要指点我!”

    “呵。大人指点说不上但请你不要不穿裤子就在女士面前闲晃好吗?人家还未嫁人容易引起误会的。”

    我连忙溜回了被子。好在与她相处时间不小知道她爱开玩笑对这种事也不是很在意地。我也只是太激动了忘了考虑还在睡觉而已----在下绝对不是那种爱在女人面前显露大腿的猥琐男。风萝又笑了我两句忽然说:“三年前。你生了什么转变?”

    六六年的三月我被以陈田夫为的抓替罪羊集团扣了帽子打了棍子背上了本不属于我的罪名当时几乎小命呜呼。现在想来。竟然恍如隔世----没错想到某些深层次的东西时我确实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心酸的感觉一瞬即逝我用力克制住了自己不去深思抬头答道:“你当时对我说过一句莫名其妙地话。这么说来我们都相识三年了呢。”

    “我对你的判断看来也有所偏差。”风萝说:“我万没想到。你重生之后竟会慢慢地又会往以前的方向滑了回去。曾几何时你的霸气和雄心已经淡化了许多自己现没有?”

    这些话算是不太好的评价听着有些伤人。我皱眉思索了一会想反驳她地话却现找不到特别有力的只得苦笑道:“霸主又是什么东西?虽然还做不到弹指间击碎星辰可是上千万人的性命就可因我这等人的一句话而灰飞烟灭。这种残酷的记忆对任何人都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吧。”

    “现在不是顾影自怜的时候。那件事也已经过去很久了。你并非一个可以推卸责任的普通人这些事是不可以逃避地。”风萝正色道:“你必须立即收拾心情决定好如何对待北条镰仓的外孙女。如何做你心里已经有了多个选择。只需要下定决心。慢慢完善计划即可。”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毕竟。她再怎么善于伪装心里所想也没一点瞒得过你不是吗?”

    “我大约知道她的想法。”我喃喃地说:“她目前还未对我与她的关系抱什么特别重的期望。但她也有那样的投机心理:万一我真的成为了符合她期望的强者她的立场是有可能生根本性转变的。但是我希望与她早点干干净净地断了就好不想再纠缠下去。”

    风萝以颇为狡猾地眼神看着我说:“自己的想法是一回事事情总得有人做的。面对大事、大利益个人的情感总得放在一边对吗?”

    “虽然不是豁然开朗可你多少坚定了我地决心。”我盘算着与浅野斗法地大概纲要忽然苦笑道:“虽然理智告诉我绝不能再跟她这样胡混下去可内心却又不太愿意冒着与这个可怕女人对抗的危险从目前地短暂和平中跳出来。毕竟……咳咳你毕竟还没嫁人有些成年人世界的话就不便跟你说得那么清楚透彻了。”

    风萝暧昧地笑了起来脸上的严肃神情忽然一扫而光凑近了我神秘兮兮地问:“对这些事我还是有所耳闻的。怎么那女人的床第功夫当真了得?”

    “纯以那方面来说前所未见。也不敢相信世间还有出其右者。”我深深叹息道:“人间尤物啊人间尤物。可惜可恨为何这等的尤物偏偏要与政治沾边害得我必须放弃那样的无尽享受去与她敌对?”

    风萝不客气地批驳我道:“你啊是一大把年纪没结婚烧昏头了吧?”

    “怎么你们愿意提供给我一个灵界的尤物替代不成?”

    “您说笑了。就算我们肯提供你也不会接受灵界的女子在身边吧?”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难道我表现得不够诚意?那不如你们先送一个过来看看我要还是不要?”

    风萝不说话了眼神直勾勾地盯了我好一会忽然轻叹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少拿我开心啦。”

    “好好好瞧你严肃的。”我忽然想起一事扬眉说:“有件事想起来很久了要麻烦你就是一直不得见面。能借胸部一用吗?”

    “啊?!”风萝的声调顿时高了八度。

    “说错了话酒喝多了。”我连忙改口:“背就可以了。”

    风萝没有回答走上前来坐在我身边转过了身去。我伸出两指从她肩胛处一直轻抚了下来。不出我所料果然较正常人类少两对肋骨。往日的推断中出现的不可思议变量终于得到了证实。胸中酸甜苦辣翻腾起来唯有苦笑了一阵最后方说:“看来我当真不会接受刚才索要的大礼了。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渚乃群啊。”

    “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风萝不假辞色地站起身来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无尽夜色轻声说道:“无论怎样选择都不会重复他们当年的道路。你我开创的是全新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