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星之海洋 > 第十章 爱或只是交易
    我从眩晕中醒来时视野里除了亮得白的医院天花板外还有一个老大不耐烦的护士。四下扫视一番果然遇到这种情景医院便生意火爆无比。我本来以为靠我的级别(少尉也不小了比士兵高得多军官又没几个亲临战场)随便整个干部套间住住装装病能赖在医院住个把星期。谁知那些老将们跑得比我快早已把inetbsp;vip、高干中干病房全部占满。那些高档间占不到普通病房里躺满了哎哟连天的受伤士兵我又不好意思去抢他们的位置。这时候医院每个做事的人都忙得很护士问我分房问题时我只稍一犹豫她就把氧气包塞在我手里喊我坐在走廊长椅上自救。

    我战斗了大半夜却是毫无伤只是因为长时间低效率作人工呼吸导致自己脑部缺氧吸吸氧自然就没事了。虽然是如此单纯的事我也不肯认真地去作而是憋足了劲作出流眼泪打哈欠的瘾君子模样然后边吸边作出爽极的表情和一些节奏单调的呻吟。平民患者固然敬我为鬼神而远之连那些伤势轻微给安置在走廊的伤兵都坐得离我能多远就多远。不多时我把一袋氧吸完立即神清气爽脑子也渐渐恢复正常运转。刚才进入战斗后我虽然摆了不少pos脑子却始终在高紧张运转中此时终于开始觉得疲惫。然而我还没动身回家睡觉医院门口传来了传令兵的呼号:巴瑞特总督驾到。

    我不喜欢黑炭头他对我也持有同样的感情。与在辛巴身上感觉到的那种天生死对头感觉不同的是:我明白他是个有能之人他也知道我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然而我们之间就是无法产生那种英雄惺惺相惜反而从头到脚充满了格格不入。简而言之听说他来了我浑身不爽。

    巴瑞特来了之后自然是先去探望那些根本没有受伤却死赖在干部病房的大佬们。他的卫兵把医院大门把住让人进出不得真是犯嫌。我占不到高干病房心情正不好只想回去睡一觉却给拦在大门口。拦我的俩兵还是网吧的常客我先假扮和气说了两句他们只对我摇头。我一急横眉竖眼地准备跟他们雄起俩卫兵立即软了下来边给我递烟赔笑边解释说巴瑞特来时专门嘱咐了不许放我走说还有事找我。我明白跟他们为难也没什么用只得在门口长椅上坐下闷闷地抽烟。

    抽到第五根烟时巴瑞特一行终于出现在了医院大堂里。他的副官大声招呼四周人安静说总督有事宣布。清了场之后巴瑞特走到我身前扮出一脸非常欣赏的表情朗声宣布:“黄少尉在此次突事件中头脑冷静、处置得当。亲临战场第一线杀死杀伤敌军多人战功显著。雷隆多军府决定立即授予之一级战斗英雄的荣誉称号和奖章!”

    他话音一顿四周人都如了疯一般狂热地鼓起掌来倒弄得我有少许慌乱。巴瑞特给我挂奖章时我才渐渐平复心情低声问:“这个战斗英雄有什么用?”巴瑞特没想到我有此一问斜眼看看周围的人低声对我说:“虽然不能让你升级或复职在雷隆多上总还有些用处可以当特权用上个把次。”我心中翻腾不已盯着他问:“辛巴那样的人就是给这种特权惯出来的吧?”

    巴瑞特呵呵笑了几声压低声音道:“雷隆多不需要谦谦君子需要的是绝对强者。黄而你正在我们曾经走过的路上大步迈进。”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声对我说:“继续努力继续努力!”

    军队里的军功章和记功等特殊荣誉都可以拿来使用换成相应的某些东西比如涨工资、提前晋升和分房优惠等。当然也不见得所有人都会拿它来做等价交换有些特例----这世上总有些头脑生锈的老古董认为荣誉胜于一切甚至把军功章收藏了一辈子也不愿意拿出来用。他们只是没想通一点:不管你拿不拿出来用那军功和荣誉都是你的不同的只是它还是否具备被使用的潜质。这些事情外人不太清楚军人家庭出生的我早已心知肚明只是还故意问一回巴瑞特。幼年时就听军区大院里的周老头讲过使用荣誉也是门学问。用得好了事半功倍;用得不当万事皆休。这种可以使用的荣誉就好比能使恋爱必胜的一个法宝但如何使用和何时使用还是取决于人。第一个找到的不见得最好但是总想着后面的会更好而丢弃前面遇到的多半什么都搞不着。不过谁都不可能想到我将何时以何种方式使用这种荣誉。

    我从小淫贼那里学到了一句名言“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花谢空折枝”翻译成现代汉语就是一句打跑得快时常说的“好日子先过”。既然手里有了这种可以挥霍的奇货难道留着养老吗?当下我觉也不睡了直接跑到雷隆多指挥中心去要求与巴斯克冰通话。巴斯克冰的任务即将完成现在人在北京。这种不同宇宙空间的星际通信需要动用反相转器代价高昂按三星信息控管条例无公务类重大事项是不能随意建立联系的。指挥中心的人耐心细致地对新战斗英雄讲述了这个规矩可我把军功章往他们桌子上一拍:“用这个可以吧?!”

    从来没人这么使用过性命换来的特权指挥中心的人不由非常为难。在我的催促下他们只得直接请示到了巴瑞特那里去。黑炭头忙了一晚上了刚才稍微安定下来就遇到这么滑稽的事他不敢相信别人的传言直接叫我跟他讲电话:“黄而你是认真的吗?”

    我懒得跟他详细讲直接回答:“没错我要使用这个权利。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黄而我为你好劝告一句:你可以不用这么着急。虽然这项特权只在雷隆多范围有效对你的复职什么没有直接帮助但过不多久重分房子、定特殊地区补助时都有用处的。”巴瑞特难得耐心地对我解释着。

    我对他的劝告不管不顾径直还价道:“只是打个电话而已用不完吧?”

    “……”巴瑞特沉默了一会方才说:“那随便你吧。”

    我花销掉了军功章拨动了巴斯克冰那边的电话。星际通话的效果简直不敢恭维即使疯狂压缩以减少转器的负载延迟都长达1o秒钟以上。他正睡得不知所以露出一脸白痴笑容。过了1o多秒终于听到我简要说的情况后立即大声骂我呆逼并用与巴瑞特相同的理由说明我这个电话打得多么不划算。我根本不听完便迅插话问道:“你那里弄到了多少钱?”

    “问这个干嘛?”巴斯克冰一听我在被监听并自动存档三年的星际电话里说这些投机倒把的事一下子警觉起来了。

    “都借给我用。”

    “这没问题可……”

    “明天你就到二环西路中段电脑一条街帮我买些电脑过来。”

    “黄二你毛病啦欺负我不懂是不?主星上电脑比雷隆多的差多了买这里的干嘛?”巴斯克冰抗议道。

    “没时间解释了他们只给了我三分钟的时间。”我极力控制着时间:“你打个电话给郭光把我找你办的事情给他说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会给你一份配置单的。照那个配置单去买能买多少台就买多少台搭在你的军用专机上运回来。”

    巴斯克冰终于彻底清醒过来我要干什么了掩耳盗铃地劝说道:“黄二这种事违反三星交流法第22条……”

    时间到了通话被自动切断。三星交流法22条是禁止利用公务之便行走私之实胖子很明白我要干什么只是他已经上了我的贼船说这些只是假打而已我相信他必定会犯法来帮我----这个人讲义气到了不讲原则的程度不过我喜欢哈哈。

    据我的测算就算巴斯克冰不会讨价还价三星上的珠宝类工艺品贩卖到主星黑市上的获利也起码在5倍左右那他的15万启动资金到那边一翻除去请客送礼能剩7o万以上。主星电脑虽然性能远比这边的低但主流软件游戏包括网络的要求都是针对那边情况制定的雷隆多这边的高性能机实际上起不到什么大作用----在那边买5ooo元一台的普通机型除去必备的网络设备花销也起码能买12o台以上得把他的军用专机装得满满的。他这一趟走私回来咱网吧的规模就能扩大8倍。这些纯数字的东西算起来很爽直兴奋得我夜不能寐。

    因为睡得晚没睡得多久便给外面的嘈杂声吵醒。强睁着睡眼往外一瞧是在列队欢送那些大佬。戴上ghost眼镜用望远功能一望远处还在搭台庆贺成功击退再次突袭的敌人。我立即联想到自己披红挂彩戴大红花一脸幸福的傻样听着黑炭头亲切训话的惨状顿时吓醒了。战斗英雄好做拎出来示众万难承受。往下一张望已经有几个嘻嘻哈哈的兵往我这边走来还举着“一级战斗英雄”的横幅不用说是给我准备的。靠~~~

    这时候组织为我们的上百万的装备多么管用啊。我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只穿着内裤便跳下床十万火急地把ghost服穿上。刚刚穿好那些人已经走到门口了。就在他们扭开门的瞬间我打开了隐形。他们进来看不见我莫名其妙地找了一回又跑去问军官宿舍门卫。我趁他们出门跟着溜了出去。

    这时整个雷隆多中心区都在为这两件事情忙个不休。我本打算到那个叫周倩的学妹工作的豪华咖啡馆去坐半天等风头过去。但是我不可能隐着形去开车四下里人多跑动不起来走路的话走到一半就会显形了。回头一看宿舍背后的树林我决定上山打游击去者转身走了进去。不一会来到树林最高处。此处离中心已远中间有树林间隔几乎听不到那些噪音。我心满意足地找了块干净的大石躺上去脱了ghost服上衣做枕头垫着继续睡觉。

    在相对幽静、空气清新的地方睡了半天一直到下午3点来钟我才彻底清醒感到饥饿非常。头脑仍有些初醒时的混乱可已经再睡不着索性坐起身来抽烟。然而今天注定得不到清净一支烟没抽完便感觉有人走近。不一会陈琪从树林中走了过来开口便是:“闲人在上面干嘛呢?”

    此时我上身赤膊、斜着眼抽着几乎已到过滤嘴的烟还被烟味呛得一只眼半闭着正是形象最最恶劣之时。可我对这些不管不顾招手道:“来来来此处算是雷隆多稍有雅致之地过来同乐。”陈琪走上来到我的身边坐下冲我晃了晃右手两根手指。我想起她开始学抽烟虽然不甚情愿还是伸手去包里摸。不料这两天消耗甚大浑然不知我现在嘴里叼的一支已经是海底捞月包中空无一物。陈琪露出了最常见的鄙视模样说:“抽我的吧。”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未拆封的烟来与我分而叼之。我边给她点火边说:“完全不带性别歧视的说其实我觉得女性抽烟一点都不好。”陈琪摇了摇头说:“明明就是性别歧视。”

    我无意以小人之身与排名更靠前的女子争辩撇过脸去不再说话。陈琪突然有些没话找话地问:“你说这里风雅风雅在哪里?”我站起身来双臂伸开、迎风而立。

    闭眼冥想了一阵回头道:“此时此景直让人生出欲离尘世而去寻求宇宙终极秘密的想法。你冥想一下‘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那样宏大与脱俗并举的场景会在悟道之路上大有进展。”

    “闭嘴!你明明是个俗的土流氓跟我讲什么谈经论道真是太滑稽了!”陈琪突然没头没脑地起火来。我不知惹了她哪一点僵着身子做我心飞翔状不敢动弹生怕她又看出我哪里不对来了。经过了大约半分钟的沉默她突然怒气冲冲地把烟丢到了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我才不抽呢。”正欲开口继续说什么我插话道:“美女……”

    “什么事?!”她象吃了火药般地回复道。

    “这样乱丢烟头会引起森林火灾的。就算不会火灾烫到蚂蚁蚯蚓也不好呀……”我边调侃她边暗暗运气做好猛跃开远遁的准备。

    陈琪给我呛得说不出话来但却奇迹般地没有火而是掏出手枪对着那边开了一枪把最后一点星星之火打熄了。一见她伸手去掏枪我就把心提在嗓子眼眼睛直盯着她的手直到她把手枪收回枪套我才解除了个人一级防卫警戒。她突然低声说:“你很烦哪。”我见她刀枪入库脾气顿长反驳道:“是你自己心烦吧不要把无关的人扯进去。”

    “怎么会跟你没有关系!”她冲我吼了起来。

    我不知其怒之所为何事只有用一种呆滞的目光瞧着她。她撇过脸去不经意地问:“昨天是你救的我吗?”

    “nonono别人救的。”我跟她b胡了起来:“那么多老将军见你落水不顾自己生死安危个个摩拳擦掌、自告奋勇地救你。如此情景生动地向我们证实了‘人间自有真情在’、‘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永垂不朽。”

    我每次乱用典故时陈琪要么笑得象个花痴、要么勃然大怒可这回她显得很沉稳:“是吗?快告诉我是谁救的我好去感谢人家。”

    这下考住我了。这次来参加会议的老将们没有中国人其姓名我很不熟悉。其中有几个日本人的名字我稍微还有些印象只是无法把音与汉字联系到一起。寒寒等人虽然曾多次给我补课但不认真就是不认真没取得什么成果。我张大了口眼睛瞟到陈琪狐疑的目光只好心一横信口胡扯道:

    “猿飞日月。”

    陈琪一听见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皱眉道:“这人是……”

    好像蒙错了名字陈琪了解得比较清楚看来名单里没这人。我又试探道:“那么雾隐雷藏?”

    “什么?!”陈琪似乎猜到上了我的当开始出现柳眉倒竖的怒征兆。

    “那么就是岛津利久……土方岁三……楠木正成~~~”我看着陈琪的翻脸征兆越来越明显口中的胡话不由有些乱冒出了句:“总该蒙中个把才对啊……”然而陈琪已经识破我的诡计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我顿时作出面部严重扭曲但惨呼不能状不敢言语了。陈琪气冲冲地盯了我好一阵突然垂下头去低声问:“是你吧?”

    “没错。”我见她的模样有些奇怪立即又胡扯道:“你放心我是纪委出身深知‘拒腐蚀永不沾’之重要性和必要性。我先找来胶布贴在你嘴唇上才给你做人工呼吸的保管没有任何直接接触。”

    陈琪一句话都不说。

    ……

    她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

    我开始有些慌神了不知她想拿我怎样只得抓耳挠腮地“呵呵哈哈”了一阵说:“美女哪现场只有mk-3没别人。你放心只要我不说世上就没别人知道。”

    她还是什么话都不说……

    我突然反应到刚才说错话了。这样的话简直是诱惑她开枪干掉我。目前我与她的距离只有o。o1公分按她拔枪o。5秒、击o。2秒、子弹初3oooo公分/秒计算我在o。7+o。oooooo33333秒就会被击中。以我的身手在她拔枪之前足可远遁到安全区域。可是因为我很不自量力地去心算1o的负7次方无限循环小数的乘除法不但算得头晕而且等我算出结果时已经过了计算结果的1o倍以上时间也就是说陈琪足够在这段我望天呆的时间里对我开、收、拔、再开1o枪以上。如果她不是那么无聊只拔一次枪就连续开枪足够在子弹无限的情况下射出4o以上子弹。算出这个结果时又过了身中1o枪以上的时间这时我才现自己冷汗已经浸透了背心。幸好陈琪没有产生杀机她只是坐在旁边静静地出神。我奋力把继续计算的念头赶出脑海专心致志地关注着她的行动。突然她象是在对自己说话一般开口了:“吻我的感觉好吗?”

    “……”这回轮到我哑口无言了。

    忽然间她转过身来双手轻轻环搂住我的腰俏脸径直向我面部靠来。我立即向后仰开o。5厘米心中有些慌:“干嘛?”

    她的脸次离我这样的近双目带着一点迷茫、又有一点仇恨地盯着我。我苦着脸看着她直到看得她很不舒服冒了一句:“你的贼眼真可恶一直盯着人家。”

    “不想看的话可以离远点……”我正继续扁(此处按四川音读‘bia’音)言时她双目突然闭上双唇贴到了我的嘴唇上!我目瞪口呆之下反射性地配合了她的动作与她亲密拥吻了起来。过了2秒钟我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或未婚妻关系还一向比较恶劣做这种事情会遭天谴的----便立即伸手去推她。可是……

    记不起是哪位大师的原话了反正幼时看的一些中古时期小说上有这么一句:在这种情景下你这一推必然会推中不应该接触的部位……我一感受到手中柔软立即反省到又犯了错误。正准备其他方式摆脱目前困境突然间陈琪的眼角迅流淌下了晶莹的眼泪。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搂住我的手更加用力、亲吻的动作也更加主动猛烈可是流淌的眼泪却也随之由小溪成大河几乎连成一条线从下巴直滴到地上。我心中突然恼怒起来一把将她推开站起来大声嚷道:“不喜欢又何苦如此有人逼你要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吗?!大爷我才不希罕!”

    陈琪瘫坐在原地低头用力抽泣了起来。我瞧得不耐烦甩手就走。没走出几步她在后面呜咽着喊道:“站住!”

    我心情恶劣得很恶形恶状地吼道:“干嘛?!”

    陈琪又抽泣了一会在我的不耐烦到达极限时才说:“我一直以为你在性格变幻前后对女性都是很客气尊重的怎么现在这么凶暴?”

    “这才是你想知道和认识的真正的我不要对我抱什么幻想。”我冷冰冰地丢下了一句大步下山去了。

    才下山回宿舍换了衣服便给寻找我的人找到。我成功地躲掉了披红挂彩给人耍猴戏的任务现在遇到的是永远躲不掉的庆功酒宴。寻我的人把我带到恺撒皇宫那里的休养别墅群给战斗破坏殆尽保安大楼也整个完蛋幸而主楼不失酒席大厅和豪华房间都尚健在。到达那里时还很早大家都分散了娱乐。我此时再不是无人理会的小角色没闲到半分钟酒店的大老板、巴斯克冰的舅舅巴斯克桂就迎了上来热情邀请我去vip厅赌博。

    vip厅里全是雷隆多上的重量级人物。虽然不见巴瑞特但是校官以上一个不少辛巴一类的重权尉官也都在。我没跟辛巴朝相怕心情不好之下跟他打起来跑到边上跟杜荣等几个宪兵队的一起打老虎机。vip果然与众不同不到一刻钟便把我口袋里的钱洗得干干净净。我闷闷不乐地下来巴斯克桂却主动上前来招呼怎么都不肯赚我的钱还叫来伙计又给我上了价值4ooo的分让我继续赌博。我虽然跻身校官之列已久上三星之前却一直没有掌过实权。直到现在才享受到做官和当成名人物的好处。一时赌得兴起眼花耳热之际顿时把心中不快忘得一干二净。赌博了个把小时尽赚2ooo余巴斯克桂喊人连刚才送的分一起折成钱给了我眨眼间我包里就无端生出1o个月的工资。眼下我只是个少尉虽然成了战斗英雄也不值他如此破费。这摆明了是在我复职之前便来拉关系为未来投资。虽然明知道这是变相贿赂可我还是当仁不让地收了。

    恺撒皇宫里举行庆功宴参加者主要是雷隆多中级以上的军官还有少许地方上的实力人物。这一次似乎有不少人对我的前程颇为看好走马灯似的转过来给我敬酒。我坐在原地身都起不得便几乎给这些灌水专家杀成重伤。可惜巴斯克冰尚未赶回不然还可帮我挡一挡酒。酒过三巡我熟识的第一步兵营的两个连长拥着辛巴来敬我。这鸟人傲慢无比对我举一举酒杯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我脸上堆笑、心中恶骂敷衍了事地把他应付了。辛巴喝了酒立即调头就走他手下俩连长有些过意不去围着我多吹了几句才走。

    不知过了多久酒宴终于结束。我头晕目眩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正欲出门见辛巴走时向我这边诡异地瞧了一眼心中又怀疑他会设埋伏砍我。此时酒足饭饱头脑眩晕实在不想跟这种烂人横生枝节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正在大堂里摇晃间巴斯克桂又笑嘻嘻地上前招呼道:“小黄我侄子阿冰冰儿跟你挺好我待他就如亲子一般----这么称呼你不算无礼吧?”我连忙摇头道:“你多虑了多虑了。咦什么阿冰冰儿~~~”(特地带上尾音)巴斯克桂大笑起来神秘兮兮地附我耳边说:“甭看他现在都是大小伙子了官也升得蛮快可在我们这些长辈眼里看来还不是个孩子?家里都这么叫他的。”

    我和他心照不宣地为巴斯克冰的可爱乳名大笑了一阵他突然低声道:“小黄不想回去么?我这里可以为你安排些节目。”我打了个酒嗝张望一下四周无人注意低声问:“此处有妓女否?”巴斯克桂出了理解的淫笑神秘兮兮地说:“这里的可不一般跟那条花街上的不是一个档次上啊。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不耐烦起来伸手去掏钱包口中嘟囔道:“你给我安排一个。今天赢你这里些钱全部拿去给我开个最好的豪华套间找个高档货来。所谓钱如流水过片纸不沾身。留着这些东西作什么?还是及时行乐的好!”

    巴斯克桂连称我少年英雄正当风流之时这么想再正确不过。不过他还是把我的money拒绝了说知我大名已久今天才初次结识哪能赚我的钱云云。他叫来领班说了几句对我说:“小黄马上我跟总督大人还有个牌局就不能再招呼你了。都吩咐好了你好好玩个痛快吧。”

    商人就是商人我不迹之时哪怕巴斯克冰和我一起来这里也不见他来招呼一句?不过那不能说他的眼光和哲学产生了变化而是我自身生了变化现在我已经是个值得收买和下注的人了。这一天的经历使我深刻地体会了这一点。

    来到楼上豪华套间里我进浴室洗了个澡在淋浴中运转气息慢慢地把酒精大半逼了出来。此时心中突然寂寞空虚无比不断回想起ferrari与我共处那几天的时时抵死缠绵。生死一线的战斗最使人产生冲动疯狂的念头最近我好几次想到花街去逛逛了。马上会有雷隆多的绝顶货色来伺候我虽然地方小但看恺撒皇宫的规模应该还是不错吧。可是……除了那些肉欲上的欢愉我又能得到什么?

    叫鸡之前想这些深刻的东西太刹风景。万一想得走火入魔过会儿人来了却行事不顺传出去不要笑死人?我迅止住了这些念头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舒舒服服的倒在沙上慢慢品味起来。

    然而过了许久高级妓女却久等不来我突然狐疑了起来。我这人别的方面放荡不羁两性上倒挺管得住自己总是yy的多动手的少。虽然近几个月时不时想着去嫖院可就是只想不做。今天遇到这种免费招待高级鸡的机会居然还产生了后悔之意。这些是我个人的人品问题难以根除。从外部环境来说好像我也没什么找鸡的运。上次生日招待谭康和小淫贼找了个鸡来可我居然只看到警察对其采取强制措施!

    正在疑神疑鬼突然门锁转了一下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我一下色心顿起淫笑者站起身迎上去口中呵呵道:“美人儿你可来了……”

    一句话未说完看到门开门关却没半个人进来。我的话只出了半截便冻结在嘴边傻看着门口怎么看都没有开过的迹象。揉了揉眼睛难道是眼花了不成?虽然喝高了可我先前已经运气基本都把酒精逼出来了难道功力运得不够脑子短路了?

    正在此时一个纤细苗条但玲珑有致的身体贴到了我的背后一双无形的手臂环抱住了我的腰间。无知之人遇到这种女鬼上身的情景搞不好要吓得黄白尽出可我嗅到了那熟悉的香气心中不由一荡。身后那人抱了我一会开始凑上来亲吻我的脖根。我可有大半年没经历这些刺激事了顿时热血上脑冲动得几乎不可自控。我竭力按耐住情绪尽量用淡漠的口气说:“妖女显形吧。”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陈琪的悦耳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她的双手则不安分地往我浴衣里钻开始抚摸我的胸膛。

    “你先停一停我得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老这么骚扰我让我得不到想知道的答案拒绝了你会让你很没面子吧?”我威胁道。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保持着抱着我的动作没动轻轻地说:“你问吧。”

    我皱眉以忍受腰斩之痛的定力来控制着自己迅地问:“这就是你的伟大友谊吗?”

    “这是附加的有什么不好?”她又吻了一下我的耳垂:“你有这样的需要我也同样有。我觉得你不算糟糕难道你认为我差劲到让你提不起兴趣?”

    “妖女定身问完之前不许再骚扰我。”我猛喘着气脸都憋红了。想了一会才问:“你的未婚夫呢?”

    陈琪的身子稍微有点僵硬但很快就回答:“考虑不了那么多了。昨天等于在生死线上走了一回今天我在医院里醒来却现旁边空无一人突然觉得非常需要一个男人的怀抱。你这人虽然讨厌可对我还不错。你救了我多少回自己记得吗?”

    “我不记这些无谓的事情都是自本能并非为了讨你欢心才去救你的。”我更正道。

    “这些从一开始我就全都明白。”

    我们双方都沉默了一会一时不知下面该从何说起。过了一会她用行动打破了沉默又开始骚扰我了。我强忍着这种幸福的骚扰脑中天人交战不已:我该背叛ferrari吗?不背叛又如何叛了又如何?我接近陈琪这么久搞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难道就没想过是为了这样的结局?现在都这样了想这些唧唧歪歪的事是不是太虚伪了?

    身后的她不安分地扭了扭我的后背顿时感受到了汹涌澎湃的挤压几乎鼻血顿出。实在忍不住了用力转过身来用力把她抱住按动她腰间的开关使她慢慢显出形来。她红晕上脸眉眼中娇羞无限再没有下午时看到的伤心欲绝状瞧着已经完全动情了。我用自己的最后一丝清醒克制着自己警告道:“我得再次警告你不要对我抱什么幻想。这只是一种特殊的交易而已我们各自从对方那里取得想要的东西。我绝对不会爱上你你也千万不要爱我敢说个‘爱’字出口我立即撒腿就走。”

    在这种场合面对陈琪这样的美人还能说出如此刹风景的话来除了我之外恐怕无第二人能做到。可陈琪只是吃吃笑着并不在意她埋在我胸前腻了一会突然抬头问:“交易也罢一夜情也罢哪怕是长期非法同居----我都无所谓但万一是你爱上了我呢?”

    “哈哈哈!”我大笑三声:“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不想为此时的选择做什么解释。在这个荒凉静寂而微机四伏的宇宙尽头每个空虚人的心都渴盼着得到他人的安慰。然而在这样朝不保夕的日子里谁又有时间去等待爱情的突然降临?我们所能做的大约也只能找一个看得顺眼的人生这样的关系指望通过身体的接触稍微弥补一些自己心灵空缺的部分。我并不相信这种选择可以补完自己的所需更不知道陈琪能够给予我多少----也许我们走到一起只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临时起意而已。好在看来她对这种关系也不甚认真可能也只是玩玩而已并没有长期保持这种关系的打算。因此我想:这件事和以后也许会维持一段时间的这种关系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更不会对我有什么伤害吧。

    应该是这样应该不会的。

    两个小时之后积蓄了许久的漏*点逐渐消退无踪陈琪昏沉沉地睡着了。我却毫无睡意爬起床来穿了浴衣站在窗前点起一支烟轻轻将落地窗推开了一线。雷隆多中心区今夜轮到人造风雨气候一阵阵凉风从窗缝间猛冲进来刮得我的头一阵阵上飘起来。我心不在焉地吸着烟心中感到一种更加莫名形状的空虚:只是这样而已吗?虽然这种事本身会给人带来极大的欢愉但完结之后还是独自一人的感觉真不好受。幸而这次找的是陈琪而不是毫无关系的妓女。看在我们还有正待展的伟大友谊的份上她估计不会介意我过去抱着她睡一会。可是抱着的女人不是自己的真心伴侣跟抱被子枕头也没有根本性的区别吧。

    也许我是想得太多了自寻烦恼。我抽完了一根烟正准备回去上床睡觉。突然门口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都4点多钟了有谁会这时候来找我?我闭住呼吸、不动声色想让门口的知难而退。谁知敲门声愈猛烈了隐隐听到外面在叫:“黄二开门!黄二开门!”

    妈的谁会在这时候来捣乱难道是治安队来抓嫖?我走到里间去看陈琪已经给惊醒了抓着被子遮住身体悄声问:“怎么回事?”我摇摇手她会意不说话缩下身子抓起被子蒙住了头。我走到外面厅里去坐在沙上等外面又敲了分把钟才扮出懵懂的声音问:“谁呀?”

    “我呀黄二开门!”外面知道我还活着在里面敲门更急了。

    我不吭声等他又喊了好几声方才有点听出来是巴斯克冰的声音。他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到可是深更半夜地来砸我的门干什么?我才把门打开一线他便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我几乎以为他是得到了消息来捉奸的正想追击上去封锁里间入口结果他一转身在大厅里沙上坐下了刚坐下便立即叫道:“黄二你怎么这么慢还有心思玩女人哪?出大事了!”

    胖子虽然有时容易犯过分紧张的毛病可我看他一脸级认真的气急败坏状立即明白确实出了他也搞不定的事忙问:“怎么了?”

    “***。刚下到港口军法处的提都斯军法官带了雷隆多宪兵队的把我的专机扣下了说收到举报我在搞走私要马上查专机货舱。我怎么说都说不通他们几乎都要强行动手了。这不我叫押舱的士兵子弹上膛跟他们僵持着立即跑来找你了。”

    妈的居然出了这种事级麻烦。我无端地立即联想到了辛巴谁知是不是他搞的鬼反正我是那么认为了。此时时间紧迫不宜深究源头我立即将衣帽架上的衣服取下来三两下穿上跟着巴斯克冰奔了出去。

    我们驾车飞奔在通往空港的路上天上电闪雷鸣尽管是人造气候也颇有些大难临头的气氛。突然巴斯克冰低声问:“里面的人是她吗?”

    我猛地踩下了刹车车子在充满雨水的公路上几乎横滑开去挣扎着扭动了几下停在了路边。我转过头看着巴斯克冰他低声说:“我看见她的ghost服了就挂在你的衣服旁边。”

    “胖子这……”我简直不知该怎么解释了巴斯克冰却挥挥手打断了:“算了黄二。难道咱哥俩还计较这些?何况我跟她根本开都没有开始有什么资格去计较?只是心里有些不痛快罢了明天你陪我喝回酒立即就没事了。”

    “真的没事?”我的心情颇为复杂地问。

    “操你快开车啊。要晚了给提都斯查出咱们的私货那就真有大祸事了!”巴斯克冰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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