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千金非千金 > 章八十九、盖被子纯聊天
    月明星稀,大地笼罩在一片月的光华下,就像半遮着面的美少女欲语还羞,季优三人行走在山林的小道上,感觉到夜风轻轻的吹拂着,心情格外的舒畅,三人慢行了一个时辰,总算看到前方竹屋的影子,季优是实在累得不行了,明明眼看着竹屋就在眼前,她愣是走不动一步。

    “累死了累死了,你们先走,我歇息一下就跟上。”季优此时累得是什么形象要大家闺秀气质啊都不顾了,只想快快坐在地上揉揉软的脚。

    漠与白凤宇本来是一前一后护着她走的,现在听她这样说都停下来,白凤宇走过去看她一脸的疲惫不用说也是逞强给累坏了,他弯腰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自她腿弯处穿过抱起她,季优冷不防被人抱起,惊叫了一声,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她才恢复镇定,“大魔头。”

    此时季优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娇柔,在他怀里感到那么的安心,她抬起头就着月光打量着他,他的神情冷冷淡淡的没什么变化,只那双眸子漾着暖暖的光芒,大魔头在为她改变啊,就在季优的沉思中,他们已然回到竹屋里。

    白凤宇抱着季优步入先前的房间内,这时季优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这间屋子,屋子里的装饰很简单,一桌几椅一床一梳妆台,还有一个装衣服的柜子,此屋虽没有奉御殿内的豪奢,但自有一股温馨小家的感觉。

    白凤宇将季优放在床上就出去了,一会儿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送来了一桶水,那桶子明明用那小厮两个人大,可他搬起来却毫不费力,季优惊叹之余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

    “你是谁,我先前怎么没见过你。”确实,季优来竹屋这是第三次,可都没瞧见这小厮,按理说主人家在屋时随处都能见到扑佣,可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心里不免有些好奇他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回小姐的话,我一直都在这里打理卫生等琐事,平常主人不召唤时我就在自己屋子里待着不出来侍候客人的。”小厮也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交待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他又接着道:“主人让我来告诉小姐,小姐行了一天的路请沐浴更衣了早早歇息,对了。衣服就在柜子里,全是新准备的,所以还请小姐不要嫌弃衣料粗劣,时间太紧,若小姐穿不惯明日我再下山去添置。”小厮一口一个我字,在季优听来他倒不是什么下人,但又实在感觉不出什么她才微笑着点点头。

    “谢谢你特意为我准备,出门在外一切从简。”说完不再说话话,静静地等着小厮出去。小厮却没有丝毫移步的打算。他顿了顿又道:“山里夜晚清静,主人怕小姐适应不过来,所以等一下会过来陪着小姐休息。水快凉了,小姐请早点梳洗一番休息吧。”小厮说完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松子口气,还不等季优有什么反应,他就退出去将门拉好。

    季优此时心里那个震惊啊,以前在奉御殿时自己是不得已要与白凤宇同处一室,而现在自己马上就要嫁给渊哥哥了,还同其他男子同室同床似乎就说不过去,但是白凤宇一向霸道,他决定了的事自己能更改么?还是等一下自己坚持他睡床自己睡地上去?

    季优愁眉苦脸的思索了一阵子后。看着热气氤氲的木桶,全身确实酸涩得很,她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四肢,打算先梳洗了再说,自己现在是又困又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没生地事,但她实在不放心又跑去将门自内拴上,这才放心宽衣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可她刚穿上衣服想要躺在床上休息时房门就被推开。季优一惊,自己明明拴上门了的啊,可接着更让她吃惊的是白凤宇穿着薄薄的里衣急闪进屋匆匆拴上门后快冲到床上去,临了还将季优顺便一起拐上床。

    一阵天眩地转之后。季优已躺在床上。腰被白凤宇搂住。她全身僵硬不敢随意动弹。就怕自己稍有不甚惹得他狼性大。

    “放轻松。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地。”仿佛察觉了她地紧张。白凤宇地声音自她头顶传来。然后他将她又向自己搂近了几分。此时地季优能感觉到白凤宇身上透着一股沐浴后地清香。闻着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了神经。季优想了想。主动地靠近他地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地心跳声。心也跟着渐渐安定下来。

    “小优。”轻轻地呼唤声带着浓浓地倦意在季优头顶响起。季优本已昏昏欲睡。听到有人唤她。她很自觉地应了声。“嗯。”

    “小优。小优。”白凤宇喃喃地唤道。像是自语般又像在引起她地注意。季优这次是真地清醒过来。在他怀里蹭了蹭柔柔地道:“大魔头。我在这里。”

    白凤宇只是低声唤着她。也不开口说其他地话。秋末地天气已经微凉。窗外月华似水。飘荡在空气中。季优听着白凤宇喊魂似地语气再衬着这样地午夜。她全身止不住地打了个激灵。心里也有些不满。有什么话就说。干嘛非得跟喊魂似地。

    可即使她心里有所不满。仍是没有打断他。她感觉得到今晚地大魔头特别忧伤。就像外面地月光一样清冷而忧伤。她伸出手去轻轻地抱着他地腰。叹了口气。“大魔头。我在这里。我一直都在。”

    “小优,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管将来如何永远也不要恨我。”白凤宇隐藏在黑暗中的脸上交织着忧伤与疯狂,他想将季优带走,远远的离开人世,但是他知道如果在此时带走季优,她一定不会快乐的,先不说她心里会觉得对不起齐国太子,就是一家子的性命堪忧就让她接受不了,所以他即使有心也不会这样做的。

    季优听着他的话有一瞬间的愣神,这不是大魔头会说出的话,可是他却说了,是什么让他如此地不安呢,季优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她淡淡地道:“你做了让我恨你的事了吗?”

    白凤宇闻言呼吸窒了窒。是啊,自己现在没有做让她恨自己地事,但不代表将来不会做,或许就在不久后,他会伤了她的,“没有。可是如果我不小心伤害了你,你一定不要恨我,知道吗?”

    季优感觉得到白凤宇此时的不安的心情,正如她一样,她明知道命运不会让他们在一起,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纵自己沉溺其中,她喃喃的叹道:“大魔头。”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目光投向窗外洒满一地地清冷月光。那是怎么样的寂寞才造就出如此清冷的光华啊。

    白凤宇又将她搂紧了几分,是那种要将她镶进自己的骨血里的紧,紧得季优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她缩进白凤宇的怀里,低声道:“既然知道会伤害我,为什么要去做呢?”

    白凤宇没搭话,他眼里交织着复杂的情绪,他多想就这样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啊,可现实却不容许他任性妄为,怀里的人儿是那么的娇小惹人爱怜,可是他知道今晚之后,他会放她离开。她还不属于她啊。

    想到她会为了别人穿上嫁衣裳,想到她会对着别人笑,他心里翻腾着地醋意就再难掩藏,他不甘啊,等待了三百年难道就这样看着她嫁作他人妇吗?他不甘心,想到这里他低下头来,在黑暗着搜寻着她柔软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上去。

    季优还沉浸在自己地累绪中,冷不防被他这样吻上来吓得忘了反应,愣愣的感受着他如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全身窜过一道电流,她周身酥**麻的,两手紧张的拽着床单。

    白凤宇的吻越来越激狂,从她光洁的额头到脸颊,然后仍不满足的向下移动着,唇在她的颈项流连着,季优经时已分不清自己是被骇倒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忘了反应,她想推开他。可双手刚触及到他火热地肌肤又迅的收了回来。她该怎么办?就任他这样下去自己到最后肯定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季优正在犹豫着是推开他还是迎合他时。白凤宇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在最后关头刹住了,季优分不清自己此时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失落了,总之她长长的吸了口气又吐出来。白凤宇靠在季优的肩上,满足的样子像只偷了腥的猫,他的呼吸仍旧急促,灼热地呼吸吹拂在季优的颈侧,酥酥痒痒的,季优不安的向后靠了靠,可白凤宇却丝毫不放松,在她拉出一点空隙时又跟着贴上来,如此几次季优已被逼到床沿上,季优有些着恼了,再这么退下去天都亮了自己还是没撤回安全范围内,于是她狠狠的向后挣扎去,突然身体腾空看样子就要向地上摔去,她惊叫一声在一阵天眩地转之后季优又被摔回柔软的背窝里,只是这次她明显感觉到身上传来沉重感。

    她试着动了动,却不想听到白凤宇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若再乱动后果就自负。”声音中饱含着满满的**,季优被他威胁得再也不敢乱动了,全身也绷得紧紧的,生怕压在自己身上地大魔头下一瞬就化身才狼人,可身上传来地沉重感压得她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她终究是没忍住地动了动,白凤宇长长的吸了口气,“我告诉过你别动的,你不能怪我了。”说着疯狂的吻就在季优的身上落下,季优挥舞着双手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可是却徒劳无功,他伸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脑后便接着吻她,季优全身虚软,想要反抗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只得傻傻的任他将自己吃干抹净。

    夜更加深沉了,万物一片静籁,此时无人见到那山林间正打坐的僧人,银色的月光照射在他身上,让他全身都像镀了一层银光般圣洁而不可侵犯,他紧闭的双目陡然睁开。轻轻的叹息声已和着晚风飘向很远:孽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