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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朵身上又冷又痛,炙热的骄阳晒在身上没有一点热力,头也昏昏沉沉。张长远硬着头皮搀着她往里走。到了招待所,张长远给她要了一个单间。小姐开了门,她就迫不及待地倒在床上,自己缓缓地拉了被子盖着肚子和上身。脚却怎么也盖不上。她无力地蒙着双眼,却触着自己干裂的嘴唇。我想喝水。”

    张长远关上门,给她把被子摊开盖好。

    “不冷吗?”

    “唔。”

    “再加一床被子好不好?”盖上两床被子,艳朵感觉身体慢慢地暖和过来,身上的衣服也被焐干了。

    张长远拿了药,扶着她起来吃。那一会,她的泪扑簌簌地掉到了热水杯里。“哥”她无助地抱紧了他。这一次,他没有再掩饰,他紧紧地抱住了她。“艳朵,你受苦了,以后干那事时我一定注意采取措施,不再让你怀孕了哩。来,吃药,医生说是消炎的,怕你那个地方会有炎症。”他从药袋里倒出两颗药放到她手里,怜爱地看着她,她喜欢这目光。她顺从地吞下了两颗大药丸,才感觉自己肚子饿起来。“哥,我好饿”“艳朵,你躺着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过一会给你送饭来。”她无力地点点头。她听见门嘭地一声关上了,那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艳朵听见枕边有人轻呼:“艳朵,快醒来,要吃饭了。”艳朵睁开眼,却现房里亮着灯,外面都黑了。

    “什么时候了?”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想摸他的脸。“这多像我们的家呀。我一醒来,就个看到你的脸,多好。”她神往地喃喃自语。

    “亲爱的,现在是晚上7点40分了。”他故作深情地在她的颊上亲了一下,亲了一嘴的汗液,细细品味一下有些酸酸的。他曾经在床上和她日捣的时候已是兴起,张着嘴巴伸出舌头舔过她的水帘洞,但那里面出来的液体和这个味道不一样,那个液体有些腥味儿,还有一种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的味道。

    “我睡了这么久?”她惊讶地笑道,腹部和下体还有一些轻微的若有若无的疼痛,比起上午的惨痛,这已经算是莫大的幸福了。

    “是的,中午我开门进来时现你睡得真香,不忍心惊醒你,嘻嘻,艳朵,我进进出出三趟你都不知道。”他扶着她坐起来。然后拿着一个纸盒子放到被子上。“艳朵,闭上眼。”

    “哥,你在搞什么呀?”

    “你看。”她睁开眼,是一条白中带浅绿花的丝绸旗袍,白色的盘扣滚边,高高的竖领,面料摸上去就像水波一样。色泽清新高雅,“哇,真美,旗袍,哥!你为什么会给我买这个?”她喜滋滋地搂了他的脖子说。

    “艳朵,我知道你心里怪哥没有胆量,我也知道你对哥是真心实意的,只是我这种年纪的人,上有老,下有小,责任重于泰山。她又是与我共过患难的,而且报社这地方竞争激烈,人人都想我这个位置,我要是让别人抓住我的辫子,那我就完了。所以,有时候,艳朵,你可能觉得哥虚伪,其实哥也是迫于无奈。这个社会,做男人比做女人更累。真的,女人没本事,男人不会怪她,只要她温柔守本分能在床上把腿叉开伺候好男人就行。不是有句话说的很好嘛,说,女人两腿一叉,男人啥苦都不怕。可男人要没本事,女人就会把他看作窝囊废还有,她要是真的跟我斗个鱼死网破,那我就一无所有了哥也没能力保护你了你一定要体谅我。”张长远叹口气,一副情非得已的样子。

    “哥,你别说了,我爱你!我不在乎。我知道你的难处可是我真的很想能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真的,只要能堂堂正正做你的妻子,哪怕一天也好。可是,我知道哥根本没有这个打算,我跟哥日捣出来的孩子永远只有死去死去还没长大就死去他们没有生存下来的权利我们真残忍”艳朵说着说着就伤心地哭起来。

    张长远怕外面听见,“艳朵,我的好女人别哭,都是哥造的孽。害了你,都怪我。我以后在和你干就戴套套。来,别哭了。起来换上衣服,让哥看看好不好看。”hot

    她抹了抹眼泪,“哥,我就穿。”艳朵脱了裙子,穿上旗袍,他帮她扣上颈上的扣子,扶她站在床上。这条喇叭中袖的旗袍穿在她身上很合身。她姣好的身段衬托得丰满妩媚。因为怀孕,她的胸部更加丰满了许多,鼓囔囔肉嘟嘟的,让人看上去就想吸允那小巧的ru头,而臀部也更浑圆了,像个小号的面盆儿,看上去很软和。张长远就在心里想,这样的**最适合采取后入式日捣了,因为男人在干活时撞击上去就像是撞在了一堆软绵绵的棉花上,别有一番另类刺激。

    “后面太紧了些。还有这前面腿根儿这的三角区也太明显了,我那里上面本来就鼓鼓的哩,你还说我是女人中的极品,叫什么‘咧嘴石榴’型哩。”她不好意思地扭头看着他说。

    “好,你现在是个真正的小女人了,是我张长远的好女人。”细腰丰臀鼓三角,疲倦的脸上让她看上去颇有一股梨花带雨的风韵。可这朵梨花却比玫瑰更为妖娆。张长远忘情地把她抱起来,“艳朵,你就是我的小新娘,哥爱你,心里真爱的只有你一个。”她不知他说的话有多少水分,可是这旗袍却是货真价实地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