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女生小说 > 影剑 > 第五十三章 黑蜈蚣
    “哦。”凌七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带着原丹走到了一边,没有再理会血色多瑙河他们一行人。悠月浅吟好像也变得沉默了一些,静静地跟在凌七的身边走到一边。

    看着凌七那无所谓的样子,血色多瑙河有点皱眉,他走到凌七的身前,对其说道:“我叫血色多瑙河,很想跟你比一下。”

    凌七没有做声,而是静静地在那里把帐篷弄好,然后带着原丹就走了进去,徒把对方给晾在了那里。

    有了血色多瑙河一行人的保护,凌七三人一路上根本就不用再担心了,所以,后面的路途,他们三个行走的很轻松,一路有说有笑的,就像是在旅游一般。直到,到了苍山与眠山的交界处,也就是快到了上官老魔的所在地时,血色多瑙河才再次找到了凌七。

    “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要走了,下面的路只能靠你自己了。”血色多瑙河把他们的任务对凌七说了一遍,原来,小魔女虽然让他们来保护原丹,但是并不是让他们护送,她也只是让他们保护原丹至现在这个地界交界处,不是小魔女不想保护原丹,而是这里有规定,眠山只有月魔谷或是一些相好门派的人才能进入,像血色多瑙河一群人,十个倒有五六个不能进入,所以,她也只能让他们送到这里。

    “谢谢。”凌七的话很短,但是却很真诚,而且,血色多瑙河也现这是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第二次开口,之前这几天的相处,不管他问什么,他都不说话,真的就像一个木头。听到凌七的道谢,血色多瑙河还愣了一下,而后就摇头笑了,然后带着他的人走开。

    抱着原丹,凌七走进了眠山,悠月浅吟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这个时候,他们两个的精神都是紧绷着的,因为他俩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那个沈笑肯定会不择手段来杀原丹的,这可不比前两次,这次如果他不成功,也许就没有机会了,所以,他这次的攻击肯定会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踩在落叶上,出沙沙的声音,凌七与悠月浅吟两人一前一后地在山路上行走,待两人走到山路的一拐弯处时,他俩的脚步停了下来。

    沈笑这一次并没有带斗笠,那吓人的面容就这么直接地表露了出来,带着深深的恨意,他紧紧地盯着凌七与悠月浅吟,而且,在他左手上更是有一个硕大的蜈蚣在那里蠕动着。

    轻轻地举起他的左掌,沈笑得声音如同寒冰在三人的耳旁响起:“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知道我的容貌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丑陋吗?知道为什么我会练毒掌吗?哈哈,可笑啊,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可你们却竟然去救这个孩子,你们知道吗?就是他的父亲害我变成这样的,所以,我要他死,我要他永远的消失,他身边的人我也要全部杀死,一个不留,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凌七两人没有说话,其实,在沈笑露出面容的时候,他俩大概就已经猜到这样的情况了,不然,一个人的恨为什么会这么大。

    “你们知道吗?十年前,我与他本是好朋友,我俩一起学艺衡山,一起游荡江湖,当时,我们曾经说我们会是一世的好兄弟,呵呵,可笑啊,真是太可笑了,为了一个女人,一个魔教的妖女,他竟然与我刀剑相向,而且,还与那个女人联手把我毁容打落山崖,幸好我命大没死,但是却在求生的过程中误食毒草身中奇毒,每天都只能靠着这黑蜈蚣才能以毒攻毒消解我体内之毒作的痛苦。

    十年,整整十年,我被这毒折磨了整整十年。这十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报仇,用了十年的时间,我练就了这毒掌,终于可以一雪当年的屈辱了,所以我找上了他,他竟然还对我说当年是我错了,不应该滥杀无辜,所以他才那么做的,哈哈,我滥杀无辜,好,我就滥杀一次给他看看,我要他全家都死光。”说到这里,沈笑的身形一动,整个人就向着凌七两人冲了过来,这一次,他没有用刀,直接就是毒掌攻击。

    对付这种攻击,当然还是悠月浅吟有优势,她的银丝手套就是他的克星,于是想都不想,悠月浅吟一个踏步就迎了上去。

    美女拳法配合古墓的轻功,端的是人影游动,攻势凌厉,一时之间,悠月浅吟的双拳已经涵盖住了对方的全部前进路经,务必是想把他给堵在那里。只是,这一次,悠月浅吟却没有成功,只见沈笑右掌在身前一扬,顿时,悠月浅吟就觉得她的拳法全都被他给罩住,而且,随着他的动作竟然产生了一种滞重感,好像被对方给牵着走。

    凌七看到不妙,手一扬,一把飞刀就飞了出去,但是,在飞刀还没飞到沈笑面前的时候就给挡了下来,只见沈笑左手一扬,一道黑光闪过,迎上凌七的飞刀,然后就见凌七的飞刀无力地坠下,而那黑光却有飞回他的左掌。

    是他手上的那只黑蜈蚣,虽然黑光很快,但是凌七与悠月浅吟却都已经看清楚了,他们俩都没有想到那只蜈蚣竟然会这么厉害,竟然可以抵挡兵器之利,看来不是一般的毒虫。

    “告诉你们吧,我最强的不是刀,而是掌,之前之所以用刀,就是为了隐藏我的身份,不过,现在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那么我也就无所顾忌了,呵呵,你们可以安心地去死了。”说完,悠月浅吟之间眼前一到掌风闪过,而后,她整个人就像风筝一样被击得往后飞去,至于之间生了什么,她是一点都没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