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劝解

    “我知道,思远在惠妃这件事情上确实伤害了你,可他并不是有意这样做的,他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见不得美丽的女子,我也曾经说过他无数次,可他就是改不了,哎,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不过我们既然爱上了他,就要容忍他的缺点,不仅如此,还要想办法弥补他的过失。不瞒你说,我玉琼瑶一向不将天下男子放在眼中,更是视荣华富贵如尘土,可自从遇上了思远以后,一颗心不知不觉间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为他的喜所喜,为他的忧所忧,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它让人甜蜜,让人欢欣。我想公主也应该爱他很深吧,如果是这样,又何必在意太多?顾忌太多?只要想办法让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这一刻的玉琼瑶不再是那个看破红尘,超然于一切之外的仙子,而是一个活生生、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绝世美女,她的话非常有感染力,让刘韵不得不相信她的现身说法。

    刘韵这一刻感觉到左右为难,在秦思远的阵营中,玉琼瑶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她这次亲自来到京城处理惠妃的事情,不管是不是秦思远的本意,也表明了秦氏集团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如果自己不同意对方的意见,不仅驳了玉琼瑶的面子不说,还得罪了秦思远。玉琼瑶是天下武林盟主,本身就拥有庞大的势力,如果她发动武林人士与朝廷作对,是一件很令人头痛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秦思远会对自己产生怎样的看法?会不会从此之后彻底走向自己的对立面?如果局势真的发展到那一步,自己的损失就大了,不仅自己失去了终生的伴侣,而且朝廷也会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

    如今的中兴王朝决已经是岌岌可危,外有南宫长春、孙宣这样的叛臣逆贼,内有秦重这样的制肘重臣,秦思远集团的存在,至少对南宫家族和孙氏势力来说是一支重要的牵制力量,能够为朝廷争取一段时间,虽然在这段时间内朝廷也未必能有什么大的作为,但总好过立即被推翻的好,那样以来自己即便是死了也无颜见刘家祖先于地下。

    当然,秦思远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主,他如此大力发展自己的势力,未尝没有做皇帝的意思,但他的所作所为毕竟上合天意,下得民心,如果真是由他做了皇帝,比南宫长春、孙宣甚至是秦重做皇帝总要好的多,何况自己也曾想过,万一局势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将皇位传给他,自己也下嫁给他,在他背后默默支持,让帝国恢复到昔日的荣光,让老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也不枉自己来到人世一场。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自己应该让玉琼瑶将惠妃接到蜀州去,让秦思远父女团聚,可自己心中总有一种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做了不仅自己的颜面扫地,而且也为自己与秦思远的结合设置了一道障碍,毕竟惠妃是自己名义上的母妃,将来如果自己和秦思远结合了,将如何和她相处?

    玉琼瑶见刘韵的脸色变幻不定,知道对方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她理解刘韵的处境,也懂得对方的心思,换了她自己,也会在这件事上左右为难,不过既然自己亲来到了京城,总要达成目的,否则自己这大夫人的能力就值得人怀疑了,因此她神情肃然地说道:

    “对于公主的为难之处,我完全能够理解,琼瑶出身于天心阁,天心阁算得上是道门的一个分支,原本对伦理道德是看得极重的,但在这件事上,我却有另外的看法。惠妃的去留问题,如今已经不仅是思远和惠妃的感情问题,也不仅仅是思远父女相认的问题,而是关系到天下大局的问题。思远这个人你也应该知道,虽然平时一副不大正经的样子,但某些事情他一旦认定了要去做,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惠妃的事就是这样。如果是在帝国强盛的时期,你就是不答应他,他也未必能怎么样,可眼下帝国已经是这个样子,若是他再胡来一通,局势岂不是更糟么?所以依我看来,公主即便是万般不愿意,也要忍耐,让惠妃带着孩子到蜀州去。”

    刘韵闭上凤目,一张白里透红的脸上血色褪尽,秀眉轻蹙,露出痛苦的表情,玉琼瑶分明看到她的眼稍处有微微的泪痕。

    轻轻叹了一口气,玉琼瑶继续劝解道:“公主出身皇家,应该知道在皇宫中父夺子妻、子占父妾的事数不甚数,如果想开一些,其实这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再说我也打算将惠妃接到蜀州以后就让她改名换姓,令世人再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如此以来公主与思远的事也就没有什么障碍了。”

    对方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刘韵感到实在难以拒绝,她摇了摇头,似乎要将心中的痛苦、屈辱甩脱掉,然后睁开凤目,虚弱地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将惠妃带到蜀州去,不过一定要秘密进行。”说完这句话,她的身子萎顿了下来,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

    玉琼瑶暗暗松了一口气,说道:“公主如此深明大义,我想思远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我也在此代表他对你表示感谢。至于说将惠妃秘密带往蜀州,我这边是没有问题,皇宫那边还请公主妥善安排。”

    刘韵挺了挺胸,使自己的身子坐正了些,凤目也恢复了清明,说道:“宫中那边我自会妥善安排,这一点不用你担心。倒是秦重那边你要注意些,他的耳目极多,很容易将让消息走漏出去,说实话,他虽然是思远的父亲,我也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玉琼瑶螓首轻点,说道:“既然公主不想让他知道,那我就不让他知道好了,这一点请公主放心。”

    刘韵问道:“你这次带了多少人来京城,要不要我派人护送?”

    玉琼瑶摇摇头:“不用,我带了思远的两个侍女小兰、小菊,雷樱也跟着来了,她们都是高手,一路之上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刘韵高兴地问道:“雷樱也来了吗?那个野丫头为什么不来看我?一年多没见,我还很想念她的。”

    玉琼瑶微笑道:“雷樱妹子心直口快,我怕她一时忍不住,将惠妃的事泄露了出去,因此让她先回问道斋去了,她稍后会来看公主。”

    刘韵点点头,玉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倒也是,那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一副暴躁脾气,惠妃的事若是到了她的口中,保不准会保密多长时间。”

    玉琼瑶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对了,有件事我差点忘记了,思远让我带一件礼物给你,他说你应该喜欢的。”说完她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长形盒子,递给刘韵。

    刘韵伸手接过,一边诧异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玉琼瑶微笑道:“你打开一看不就知道了。”

    刘韵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一条精致的项链。项链是用大小完全一致的珍珠做成的,下面有一个白色的宝石,一看就是出自大师的手笔。

    刘韵将项链在自己白嫩的胸前比划了一下,觉得与自己非常相配,玉脸上浮起一丝喜色,微笑着说道:“难为他还记得我。”

    玉琼瑶笑道:“他当然记得你了,这条项链出自苏氏家族的大师手笔,链身是采用越京国最好的珍珠做成的,宝石则是蜀州攀成最上等的宝石。”

    其实这条项链是秦思远送给玉琼瑶的,只是一来玉琼瑶一向朴素,不大注重衣着打扮,二来她想到以秦思远的名义送刘韵一件礼物定会赢得对方的欢心,减少处理惠妃事情的难度,因此她就将这条项链送给了刘韵。

    “姐姐这次来京城还有什么事吗?”接受了礼物的刘韵果然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连称呼也改了。

    “我想将婆婆也接到蜀州去,毕竟在思远的心里,婆婆是他最亲的亲人,万一他将来和他父亲闹翻,他也有一个亲人在身边。”玉琼瑶愉快地接受了刘韵的称呼,她作为秦思远大夫人的身份基本上已经确定,刘韵迟早是要叫她姐姐的,早叫晚叫都是一样。

    “这件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刘韵有一些担忧,“秦重未必会同意他的夫人远赴蜀州。”

    玉琼瑶自信地道:“这一点妹妹倒是不用担心,我只要说让婆婆到蜀州去管管思远,免得他胡来,保管公公会让她去的。”

    刘韵忍不住笑了起来:“姐姐仙子一般的人物,想不到也会说假话!”

    玉琼瑶也笑道:“假话人人会说,只看在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该说,不过有一点我要声明,我所的说的思远想念妹妹的话可一点都不假,如果妹妹不信,将来可以找思远核实在。”

    刘韵的脸上浮起一丝羞红,有些忸怩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相信姐姐了!”

    第十卷搏弈第三章深入敌后

    第三章深入敌后

    看着从身边一排排走过的洞越战士,秦思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洞越人确实是天生的战士,虽然对战略战术的运用大为欠缺,但他们的个体战斗力是无与伦比的,而且只要稍加训练,个个都是精锐的战士。他们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崇拜强者,只要你能让他佩服,他们就会老老实实地听从你的指挥。就像眼前的两万战士,三天前还是一群“野蛮”人,在秦思远显示了足够的实力后,他们就接受了他的指挥,并严格按照的他的要求进行训练,如今他们已经是一支像模像样的军队了。

    孙宣的两个攻击集群进攻的速度并不一致,东面孙崇扬指挥的部队攻击速度较快,十一万大军除一万留守永康城外,其他十万逆溯水而上,向苍夷山东部的洞越山寨进攻,到今天为止已经占领了一个洞越山寨。西面申公烈指挥的第四军团进度较慢,今天才刚刚到达馨江中游。至于孙宣亲自率领的两万近卫军则在苍夷城按兵未动,显然是想等东西两线的战役有了一定的结果再说。

    孙崇扬所部占领跟的是苍夷山东部的飞蛇寨,这个山寨原本有两万洞越人,其中能够上阵杀敌的洞越轻壮四千,在吴州军进攻之前,山寨中的老弱都迁移走了,只留下四千壮丁抵挡敌人的进攻。孙崇扬动用了两万大军对这个山寨进行了强攻,战斗发生一天一夜之后,洞越方面损失了一千战士,剩下的三千战士主动撤出了山寨,消失在茫茫大山之中。而孙崇扬的部队虽然占领了山寨,却也损失了三千将士,不过对于吴州军来说,这毕竟是一个伟大的胜利,因为许多年来,他们还没有占领过洞越人的一个山寨。

    洞越人这么快就丢失一个大型山寨,固然与孙崇扬所部的猛烈进攻有关,更重要的是秦思远的战略战术起了作用。按照秦思远的部署,洞越人此次与吴州军作战,要充分利用熟悉山中地形的优势,采用机动灵活的作战方法,切忌与敌人硬拼,因为吴州军有二十三万兵力,是洞越军队的三倍,硬拼是拼不过的,而且对方也正希望以硬碰硬。洞越族长墨育强对秦思远相当信任,不折不扣地将他的部署贯彻了下去,因此才有了飞蛇寨的快速丢失。

    占领了飞蛇寨的孙崇扬部队马不停蹄地沿着山中的栈道向西推进,而后续部队也源源不断地开进了山中,如今在永康城到苍夷山脚一线只有一万主力部队和几千辎重兵,这就为秦思远指挥洞越战士进行偷袭创造了条件,可以说如今的这个局面是秦思远苦心经营而成的,否则若他让洞越战士在溯水之上不停地骚扰,孙崇扬的部队进攻速度也不会有这么快。

    “秦大人,敌人的辎重队有三千兵力,为何我们不集中大军一举将其消灭,反而只用五千人去进攻?这样以来就未必能够取得彻底的胜利了。”知道了秦思远厉害的墨战不敢再与他称兄道弟,毕竟对方无论是武功还是谋略都不是他能够比拟的,何况对方的身份比他的父亲还要高出不少。

    秦思远嘉许地点点头,墨战最大的长处就是好学,不像墨车,要么坚持己见,要么忠实执行命令,很少问为什么,因此他才在洞越族中最有学问,也最值得培养。

    “消灭敌人的辎重队容易,但如此以来我们的目标就暴露了,让永康城的敌人有了防备,我们进攻起来也就非常困难,因为敌人在城内还有一万兵力,又有坚固的城墙做依靠,而我们只有两万战士,且没有大型的攻城器械,是很难强攻进去的。如今我们先派一小股兵力袭击敌人的辎重队,给城内的敌人造成我们兵力不多的假象,他们势必会派兵相救,那时我们就可以在中途对他们加以伏击,待消灭了敌人的援军后,再顺势杀进永康城,就很容易了。须知我们此战的主要目标是永康城,毕竟敌人的粮草武器等物资绝大部分还在永康城内。”秦思远有意提携墨战,尽量解释得详细些。

    “原来大人采用的是围点打援的办法。”墨战毕竟是洞越族中最精明的将领,经秦思远稍一点拨,就明白了他的作战意图。

    “正是。”秦思远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墨战,“围点打援虽然是一种古老的战术,却也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战术,只要攻敌之必救,往往就能达成目的。孙崇扬的十万大军深入山中,粮草、武器、药品等物资的消耗量非常之大,若要保持部队的战斗力,这后勤供应就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我们只要围住他的辎重队,城内的敌军就非救不可。”

    “我明白了。”墨战的双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围点打援不仅要围敌人非救不可的目标,而且使用的兵力要恰到好处,如果使用的兵力过少,敌人认为能够取胜,就没有必要派兵救援,如果使用兵力过多,多到敌人认为派援兵也只是去送死,敌人也就不敢派出援兵。如今敌人的辎重队有三千兵力,我们用五千战士去攻击,刚好略占优势,而永康城的敌人见我军数量不多,而且辎重队又是他们的重要目标,就必然派出一部兵力相救,我估计这股来救的敌军人数应该在五千左右。”

    秦思远伸手拍了拍墨战的肩,赞道:“很好,你若能经常这样思考问题,必然会成为一代名将。我看此次袭击敌军辎重队的战斗就由你指挥,该如何把握战斗的进程,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

    墨战还未答应,旁边的墨车大着嗓门说道:“我是哥哥,这第一仗为何不交给我,难道我打仗不如他么?”

    秦思远转头望着他,微笑着说道:“墨车兄的勇敢自是没得话说,不过我们此战的重点不在于消灭敌人的辎重队,而在于伏击敌人的援兵并杀进永康城,后者的任务要艰巨得多,我想借助墨车兄的武勇来完成后面的任务。”

    墨车的头脑要简单得多,听秦思远如此一说,顿时高兴起来,咧开大嘴笑道:“原来是这样,你放心,我一定将敌人的援军杀得一个不留,并且第一个杀进永康城去!”

    秦思远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墨战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分手,你带着五千战士向东,我带着一万五千战士向北。要注意隐蔽行踪,目前我们是在敌战区作战,到处都是敌人的耳目,稍不留心就有可能将部队的行踪泄露出去了,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采用霹雳手段,将有可能泄露我军行踪的人全部斩杀!”

    “全部斩杀?”墨战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

    “是,全部斩杀,不论是军人还是百姓,一个也不能留!”秦思远的话说得斩钉截铁,身上也露出一股森森寒气,令得墨车和墨战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肖少明是永康郡府军的一名万夫长,此次苍夷山会战,他按照孙崇扬的命令率领本部一万人马防守永康城,并负责组织后勤物资,保障十万大军的供应。对于孙崇扬的这一安排,他是有些不满的,因为像他们这样的地方部队,难得有上阵立功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却又被留在后方,他不能不有些怨气。不过他也只能将心中的不满深深压下,还尽职尽责地做好后勤保障工作,孙崇扬治军严谨,他可不想立功不成反倒因为后勤保障不力而获罪。

    好在吴州这几年一直在备战,各地的粮草武器等物资储备都非常充沛,尽管前方十万大军每天的消耗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但得到授权的肖少明从附近几郡调运物资并没有什么困难,后勤保障工作一直进行得很顺利。

    至于说道防守永康城,就更轻松了,东西两线数十万大军进入苍夷山,中线还有总督大人亲自率领的两万近卫军坐镇,洞越人自顾不暇,根本不可能到山下来,防守城池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因为一切都很顺利,肖少明旺盛的精力得不到消耗,便想到要做些别的事情。自古以来,男人表现自己的最好办法有两个:一个是在战场上,看能够斩杀多少敌人;另一个则是在床上,看能够征服多少女人。如今的肖少明不能上战场杀敌,便想到了在床上征服女人,而此时此刻,他就正在展开这样的行动。

    “啊……将军……奴家不行了……要死了……啊……飞了……上天了……”躺在肖少明身下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艳丽少妇,身材丰满性感,肌肤白嫩滑腻,两个饱满的**被肖少明强健的胸肌压成了两块圆饼。此时的她显然已经快被肖少明推到颠峰,浑身的肌肤呈现粉红色,双眼眯成一线,樱唇微张,娇呼不止,花房处有大量的蜜汁不停流出。尽管口中在喊着“要死了”的话,这个少妇却仍是扭腰摆臀,主动迎合着肖少明的冲击,仿佛为了那无比的快感,就是死了也值得。

    第十卷搏弈第四章孙家名媛

    第四章孙家名媛

    在二人的旁边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全裸少女,长相也相当美丽,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的肌肤白皙,身材比例恰当,最吸引人的是她那一双修长结实的**,你可以想象到当她的那双**夹在你的腰间时是多么的有力。

    这名少女显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合,秀气的双眼里露出几分期待几分羞涩的神色,一张原本白皙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呼吸也粗重急促,她用一只纤巧的玉手捂着秘处,另一只手却不由控制地在丰挺的**上摸索,随着肖少明身下艳妇叫声的加大,少女抚摩**的动作也变得重了起来,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

    当少妇三次**后晕厥了过去时,肖少明还没有发射,他从少妇的身体里退出,发红的目光投向少女,怒龙般的阳物昂然挺立,上面青筋鼓暴,仿佛要择人而噬。少女看了一眼他七八寸长的玉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

    肖少明却得意地把一笑,一个虎扑将少女压在了身下,一手在她的探索,一手揉捏着她的丰乳,一张大嘴则覆盖在少女的樱唇上。少女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咿唔咿唔”的声音,双手也不由自住地抱住了肖少明的虎背。

    当肖少明的巨物猛刺进少女的体内时,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上身高高挺起,随即又重重落下,仿佛一只中箭的天鹅。而她的处则有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屁股沟流下,瞬间将雪白的床单染红了一大片,分外的妖艳。

    初经人事的少女自不能和少妇相比,不到片刻已被肖少明送上了颠峰,不过她紧密的也给肖少明带来了无穷的快感,终于让对方在她体内射了一回。

    “宝贝,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快活?再不后悔跟本将军在一起了吧?”**过后的肖少明一边吻着少女脸上的泪痕,一边玩弄着她的**,温柔地问道。

    少女横了他一眼,埋怨道:“还说哩,将军也不知道怜惜人家,人家的第一次就被你弄得这样惨!”

    她的样子又娇又媚,令得肖少明欲火大旺,刚刚萎缩下去的阳物又昂了起来,忍不住便要给她来个梅开二度。

    少女连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哀声道:“将军,奴家真的不行了,那里痛得厉害。”

    肖少明扒开她的双腿看了看,果然发现她的肿得厉害,用手摸了摸,感觉到有些烫手,他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太投入了,将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杀成了“重伤”。

    干笑了一声,肖少明道歉道:“对不起,本将军‘下手’太重了,以后一定会注意,让你既不受伤又非常快活。”

    少女羞红了脸,低声说道:“只要将军待奴家好,奴将便天天陪着将军,将军想怎样便怎样!”

    肖少明大感得意,这少女原本是城中一家富户的千金小姐,自己早已看中了她,只是多次派人提亲时都被对方拒绝了。此次借筹措粮草之机,自己故意让那富户捐出巨额钱财,并透漏若是对方愿意将自家小姐送给自己,就可以免去捐款,结果对方果然将这少女送来了。由于这种原因,少女自然是来得不情不愿,想不到的是她现在对自己百依百顺,看来自己的床上功夫委实厉害无比了,一顿枪棒便将少女征服。

    高兴之极的肖少明兴致大增,眼珠一转,说道:“宝贝,你的这个地方暂时不能再用了,我们不如来玩点别的花样如何?”

    少女张大明媚的双眼,好奇地问道:“将军想玩什么花样?”

    肖少明说道:“女人的身上有三个洞,个个都能侍侯男人,你的一个洞虽然不能用,但另外两个洞还完好如初呀!”

    说完这句话,他一手按在了少女的樱唇上,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少女的菊花蕾上。

    少女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大羞,一张粉脸涨得彤红,忸怩着说道:“将军,人家……人家做不来哩!”

    肖少明在她丰满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说道:“那你就先看看好了,那个妖妇这方面的功夫不错,我让她先示范一番。”

    说完这句话,他伸手在少妇饱满的酥胸上重重捏了一把,喝道:“起来,别装睡了。”

    少妇“哎哟”一声,一下子坐起来,幽怨地说道:“将军真狠心,也不知道你的手劲有多重!”

    肖少明哈哈一笑,说道:“你这妖妇,不就是喜欢本将军重重惩罚你么?好好服侍本将军,本将军刚刚弄到了一副上等的首饰,若是你将本将军侍侯得好,本将军就赏给了你。”

    少妇媚开眼笑,一副十分欢喜的样子,在应了一声“是”后,她开始趴下身子,像狗一样地往肖少明身前爬,很快她的一颗螓首便到了肖少明的胯下。

    正在这时,忽听得外面传来一个略带惊慌的声音:“将军,府里来了重要的客人,请你赶快前去相见。”

    肖少明大为扫兴,喝道:“本将军正在办重要的事情,你让来人等一等。”

    外面的声音说道:“不行啊,她说将军若是不赶紧过去,就要当心军法侍侯。”

    肖少明皱了皱眉,问道:“是什么人这么大的口气?”

    外面的声音说道:“小人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只知道她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长得十分美丽,是小人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打扮得跟千金小姐似的。对了,她说她姓孙,是从陵城来的。”

    “姓孙的漂亮姑娘,年纪十七八岁,口气又这么大,莫不是总督大人的三小姐孙怜星?”肖少明咕哝了一声,一下子跳下床来。总督大人有三个女儿,最大的名字叫孙怜星,应该有十七八岁,她自小就被送到了东海学艺,已有上十年没回家,总督大人身边的许多人都不认得她,肖少明这个地方将领就更不认识了。不过来人的口气如此之大,有八成的可能是她了,肖少明可不敢怠慢。

    匆匆赶到客厅,肖少明发现厅里的主位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如手下所言,她长得绝顶漂亮,一身海蓝色的长裙,将她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丰胸高耸,纤腰如柳,虽然是坐着,有些夸张的双臀还是将裙子撑得没有一点皱折。她的玉脸白里透红,柳眉弯弯,细长的双眼亮若星晨,寒光闪烁,瑶鼻小巧玲珑,樱红的梭形嘴唇紧抿,微微成一条弯曲的弧线,甚至连小巧的双耳也是晶莹如玉,泛射着淡淡的光辉,令人耀眼生花。

    少女此时正一手端着一只茶杯,另一手的两根纤纤玉指捏着杯盖在杯子上来回磨动,动作优雅自然,美妙无伦,让肖少明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见到肖少明进来后露出如此神态,少女柳眉上扬,脸色一沉,合上杯盖,左手将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顿,发出“嘭”的一声响。肖少明身子一震,回过神来,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柄宝剑,剑鞘古色斑斓,一看就知道那剑不是凡物。

    “肖将军好大的胆子,苍夷山的战事如此吃紧,你不用心筹措军备物资,部署防守城池,竟然大白天在府内宣淫,难道不知道军法无情吗?”少女黄莺般的声音虽然好听,但语气森然,令人遍体生寒。

    “不知小姐是何许人物,是否有资格在我的府内发号施令?”肖少明微微昂首相问,由于在心底里已经对少女的身份有所怀疑,他的语气便不敢强硬。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太低下的样子,在官场上打滚了上十年的他知道,若对方真是自己猜测中的人物,自己太低下的表现反倒会令对方小看。

    “你且看看这是什么?”肖少明的问话不仅未令少女更加生气,她的脸色反倒缓和了几分。从左袖中拿出一块令牌来,举在胸前。金色的令牌闪闪生辉,与她白嫩的玉手交相辉映,看得肖少明的双眼一阵发花。

    摇了摇头,肖少明使自己清醒过来,放低语气问道:“姑娘莫非是总督大人的三小姐孙怜星小姐?”他知道少女手中的令牌是总督大人常常带在身边的调兵令牌,对少女的身份更加肯定了几分。

    少女微微颔首,脸色更加缓和了几分:“你倒是有几分眼力,不错,本小姐正是孙怜星,按照总督大人的命令,本小姐出任东路军参军,除孙崇扬将军直接指挥的十万大军外,其他留守部队、辎重部队以及以后增援而来的部队统统归我指挥。你的部队是我接手指挥的第一支部队。”

    “是,参军大人,末将一定服从你的指挥。”肖少明微微矮了矮身子,恭敬地说道,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之色。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又从未上过战场,如何懂得带兵打仗?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肖少明绝对不会有如此好的态度。

    第十卷搏弈第五章初露锋芒

    第五章初露锋芒

    孙怜星将他脸上的神色一丝不漏地收在眼里,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沉声说道:“从现在开始,命令部队十二个时辰加强戒备,所有的休假一律取消。你府里的那些女人,除了你妻子外,其他的从哪里来的就送到哪里去,我可不想你因为女人而误了战事。”

    肖少明一阵心痛,他的那几个女人才找来不久,刚刚尝到鲜,如何肯舍得?尤其是那个大户家的小姐,鲜嫩水灵的一个大姑娘,他费了好大的工夫才让她心甘情愿地从了自己,如今对方轻轻的一句话就让他将才咬了一小口的美味吐出来,他能不心痛么?可心痛归心痛,对方的话还是不能不听,毕竟对方的身份太特殊,而且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可得罪不起。

    “是,参军大人说怎么做末将就怎么做?”肖少明连连点头,心里却在暗自咒骂。

    “城里的粮草武黑器等物资准备得怎么样?可以保证前方的部队多长时间的供应?”孙怜星见肖少明的态度恭敬,颇为满意,转变话题问道。

    “回参军大人,城内的物资储藏甚多,可以保证十万大军一个月的供应,另外末将已经向附近各郡发出了征调令,大量的物资正在源源不断地运来。”肖少明见对方始终没有让自己就座,虽然有些不高兴,也只得站着回答。

    “吴州东南部的地方部队几乎征调一空,各郡的物资是如何运送的?”孙怜星继续问道。

    “主要是靠民工。”肖少明有些不解地看着孙怜星,“这几年吴州境内相当平静,土匪马贼几乎被官府的军队清剿干净了,民工运输物资完全没有问题。”

    “可不能这样说。”孙怜星柳眉轻蹙,螓首微摇,“如今我吴州东南一带就像是一个鸡蛋,虽然外壳坚硬,可里面却柔软无比,若是洞越人派出一支部队深入境内,我们的这些运输队伍就非常危险了。”

    “不会吧?”肖少明对孙怜星的想象嗤之以鼻,“我二十万大军在全力进攻苍夷山,洞越人还有余力派出部队到境内来骚扰?”

    “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孙怜星的俏脸上露出郑重之色,“我研究了洞越人最近的一连串行动,发现他们不再是过去对战略战术丝毫不懂的洞越人,要么他们当中出了能人,要么他们聘请了高人,派出小股部队偷袭我运输队伍这一招我能想到,他们就能想到,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肖少明不禁将对孙怜星的轻视减少了几分,这位千金小姐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眼光之敏锐还是少见的,看来总督大人让她做东路军的参军未尝没有道理。

    正在这时,忽然有一名盔甲破烂、浑身是血的士兵跑了进来,他一边跑一边喊:“将军,我们的辎重队遭到洞越人袭击,情况危急,请将军火速派兵救援!”

    肖少明一惊,还未来得及问话,却见那名士兵一个趔趄,一跤摔在地上,一动不动。肖少明走进一看,见他还有呼吸,显然是因为受伤不轻,又经过长途奔驰,疲惫不堪,竟自晕过去了。

    “来人,拿水来,将他弄醒。”肖少明拍了那士兵一掌,见不能将他弄醒,只得另想他法。

    一个卫兵提了一桶水来,一下子泼在那士兵身上,他哆嗦了一下,随即慢慢睁开眼来。肖少明俯下身来,问道:“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士兵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几分,又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水,才说道:“我们的辎重队昨天从永康城出发后,一日之间赶了五十里路,在永康城东南方向五十里外的一个叫小曲山的地方扎营,今天早上,我们正准备整队出发,哨兵忽然发现四周密密麻麻地出现了大批的洞越人,这些人一出现就用弓箭进行远距离攻击,辎重队猝不及防之下,损失了上百战士。好在敌人的弓箭不多,不一会就使用完了,我们才有了喘息之机,在队长的指挥下,大家组织起了防御阵型,依靠护栏营帐进行抵抗。”

    “攻击我们的洞越人大概有五千之数,那些洞越人的战术并不高明,攻击起来没有多少章法,但他们个个力大无比,又悍不畏死,往往一个人就敢向我方的一个小队冲击,虽然我军有护栏营帐做依靠,又有严密的防御阵型,损失还是不小,队长见敌势太猛,我军难以抵挡,便派人往城中求救,总共派出了三个信使,却只有我一个人冲了出来。”

    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随即用一个哭腔说道:“将军,赶快派兵相救吧,不然辎重队就完了!”

    肖少明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你放心,我肯定会派兵相救的……你走的时候,部队的伤亡情况怎样?”

    士兵说道:“已经伤亡了近五百战士,护栏也被敌人攻破了几处。”

    孙怜星走到士兵的跟前,玉手挥动,如弹琵琶一般,连点了他身上几处穴道,将他受伤部位的血止住,问道:“敌人使用了火箭没有?”

    士兵眼见得一位如此美貌的少女站在自己身前不足三尺远处,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有,他们……只射了三轮普通弓箭,便……便开始了近距离攻击。”

    肖少明有些奇怪地看了孙怜星一眼,随即喊道:“来人,传令集合队伍,准备救援!”

    孙怜星举起一只玉手,柳眉轻蹙,说道:“且慢。”

    肖少明不解地问道:“为何?若不赶紧派兵相救,只怕那支辎重队要全军覆没了!”

    孙怜星凝视着他道:“敌人既然深入我境内袭击,当以快速歼灭袭击目标为好,最好的办法是以火箭攻击我辎重队,将车队点燃,引起我军混乱,再趁势掩杀,如此以来即便不能将我方士兵消灭干净,也能将我军辎重焚毁。如今对方却未使用这一招,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肖少明哼了一声,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洞越人本来就缺乏粮草武器,如今受我大军攻击,这些东西就更紧缺了,有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们那还不想将那些粮草武器弄到山上去?”

    孙怜星螓首轻摇,细长的双眸中寒光闪闪:“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洞越人若是昼伏夜行,轻装前进,潜入境内做得到,但若是带着一支辎重队,就根本不可能避开我军探子的耳目,因此他们想将那些粮草武器运回山中根本做不到,否则一旦失去了机动性和灵活性,很快就会被我军围歼。这一点,我想敌军的指挥官不可能想不到。”

    “或者是敌人不懂得使用火箭哩!”肖少明不知道孙怜星是什么意思,但对她拖延救援有些不满,脸上露出了愤愤然的神色。

    “这一点更不可能!”孙怜星对他的不满视而不见,“洞越人在山中生活,打猎是他们谋生的一个重要手段,而弓箭则是打猎最常用最有效的工具,因此他们对于弓箭的使用要比一般的部队还要熟练得多,说他们不懂得使用火箭,谁都不会相信。”

    “参军大人究竟想说些什么?”肖少明颇为不耐地问道。

    “我是说敌人有可能采取的是围点打援的战术,袭击我辎重队的只是小股部队,大股部队则在等待着伏击我方的援军。”孙怜星语气缓慢而沉重地说道。

    肖少明失笑道:“参军大人也太会想象了吧?五千洞越人能够潜入永康境内而不被我们发觉,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可能还有更多的洞越军队潜入?须知从永康至苍夷山一线布满了我军的斥候,敌人要想躲过这些斥候的耳目可不太容易,退一万步讲,即使这些斥候发现不了他们,老百姓也会发现他们而向官府报告的。”

    孙怜星冷着脸道:“你就那么相信那些斥候吗?如果他们够优秀,那五千洞越人早就被发现了。至于百姓,更不可靠,只要洞越人抓走他们的一些亲人,并以此相威胁,我敢说他们就没有胆量向官府报告!”

    肖少明兀自不信,大摇其头:“这一切不过都是参军大人的猜测,究竟有多大的可能性还是一个未知数,而现实问题是我军的辎重队急需救援,若是我们不尽快派兵,只怕那三千将士就会葬送了,十万大军五天的粮草以及无数武器药品也会落入敌手。因此,末将的意思还是迅速出兵救援的好。”

    孙怜星沉思不语,她其实也有些犹豫不决,洞越人围点打援的设想毕竟是她的猜测,她对此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如果因为自己的指挥失误而导致辎重队白白损失,那自己的过错就大了,也无颜再指挥部队。

    肖少明见她不作决定,跺了跺脚,急道:“参军大人,兵贵神速,延误不得啊!不如这样,末将带五千人马前去增援,大人留下来指挥部队防守城池,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