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漫漫帝王路浓浓美人情 > 第一卷 崛起 第三十六章 情义动人
    第三十六章情义动人

    流民在官府招聘的专业人员指导下,垒造了大量的梯田,基本上保证了郡内滞留的流民所需,虽然有些梯田由于缺水不能种植高产量作物,但种上一些旱季作物,这个冬天,流民也不会饿肚子了。

    基础设施建设也在轰轰烈烈地开展,向梯田供水的水库已建造了十二座,巴中城通往南江城、通江城的道路拓宽工程已接近完工,南江城、通江城两城的防御工程建设也快到尾声,一些灌溉系统相继开工。由于时处春夏之交,闲置劳力不是很充足,拖延了部分工程的进度,否则,基础设施建设的成效会更大。

    由于开展大量的基础设施建设,各种物资的需求量大增,加上实施了鼓励工商业发展的的政策,许多作坊主和商人也纷至沓来,大大的促进了经济的发展。三个月期间,全郡境内共有一百五十三家各种商铺开张,七家大型工场、十六家大型作坊、二十八家中型作坊开业。

    武器工场、煤矿、铁矿、盐矿在全部或部分出售给私人后,各位老板纷纷通过民间借贷的方式注入资金,扩大生产规模,不仅为郡府贡献了大量的税收,还带动了相关行业的发展,吸引了不少外地的人口迁入。

    随着人口的大量增长加和居民财富的增加,境内的服务业和娱乐业也随之兴起,大大小小的旅店、酒楼、饭馆、茶楼、当铺等服务场所也都生意兴隆,还有新的铺子在不断开张。

    巴中军事学院和巴中技艺学院正在筹建当中,学院地址已经选好,各种建设物资已经备齐,只等劳力充足就可开工,麻烦的是教学人员比较欠缺,尤其是技艺学院的教学人员,看来也只好加大招聘力度了。

    军队也没有闲着,军官们都明白,巴中郡的稳定靠的就是军队,何况高层军官都知道,他们的郡守大人的志向远大的很,因此训练的强度比以前还要大,不过绝大多数的士兵都从以前的战斗中尝到了好处,训练起来也没有什么怨言。城防军第一旗已组建完毕,士兵的来源主要是以前的下面四城的部队和投降的流民军。刘达把先前训练的那一套也用在了城防军的训练上,只不过训练的方向与野战军有所不同,他们着重训练的是城池的防守和巷战。治安部队主要由原来各城的刑捕组成,他们虽然不属军务处管辖,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借鉴了一些正规部队的训练方法,必要的时候他们也可以上战场。

    玉琼瑶走了以后,秦思远专门抽出时间到各地走了一趟,视察城防、农田水利建设、道路桥梁修建、军队训练、工商业发展等情况,一路上看到的情况令他很高兴,等他返回巴中城的时候,一个新的计划已在脑中形成。

    --------------------------------------------------------------------------“李兄钧鉴:近闻兄内外交困,处境堪忧。内有世家贵族骚扰不住,武器粮草供应不足,军心民心摇摆不定;外有剿灭呼声此起彼伏,广昭兵马虎视眈眈,商贾行旅裹足不前。兄之困窘,弟尽知矣!。

    据传兄自幼严父早亡,家境贫寒,全赖慈母含辛茹苦,将兄抚育成人。兄亦侍母至孝,冬暖床被,夏驱蚊暑,更自名存孝,乡里坊间传为佳话,弟甚敬之,以为至孝之人必大义之人也。

    兄少时便有大志,不以家境苦寒而自弃,不以出身低下而自卑,勤奋苦学,常效古人悬梁刺股,凿壁偷光之举。兄不止苦读诗书,尚勤练武艺,是以成年之时,得传文武全才之名,远近之人深慕之。

    兄以三十余人响应王暴起兵造反,一路冲杀,战无不胜,年余间占地一城,拥兵过万,弟与兄虽无对面交手,然对兄眼光之准、布兵之精也深为佩服,常思若兄是王暴,则破流民军难矣!

    兄起兵之意,不外救百姓于水火。今朝廷无能,官吏**,诸州不臣,赋税沉重,民不堪负,百业凋敝,实大乱之兆。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兄之起兵,实非其时。兄之困窘,非兄战之过,乃兄识时不清也。

    弟自主政巴中以来,颁布新政,出资安置流民,实施种族平等、阶层平等之策,大兴农业、水利、道路、桥梁、城池之建设,年前至今,诸事颇有起色,境内居民虽不富足,也能安居乐业。何以顺利至此?实乃借朝廷之名,行利民之事也。

    弟之心愿,与兄同尔,誓还天下太平盛世,使百姓安居乐业。今兄困顿至此,何不来投,共图大业?进则卫国安民,退则保全自身。兄若到来,弟必十里相迎,寄以重任。望兄早做决断,勿误人误己矣!

    弟秦思远翘首以盼!”

    李存孝来回地走着,不时扫一眼案几上的信笺,白纸黑字,话不多,却字字千斤,如一把把重锤反复敲打在自己的心上。这个巴中郡守不简单啊,不仅将自己的来历探查得清清楚楚,甚至自己的处境亦看得明明白白。如今自己确实到了内外交困的地步,虽然占据着广昭郡的剑阁城,但局势却一日不如一日。剑阁乃蜀州通往都城瑞京的要道,官府断不会让自己长期占领。剑阁也为四战之地,北有广昭城,南有花阳城,东则有巴中城,均相距不过两百里,骑兵两日间就可到达。西边虽然较为荒僻,但州府在摩天岭住有重兵,随时可以杀过来。前几天广昭郡守已传来檄令,要自己投降或解散流民军,否则将派重兵围剿,自己没有回应,想来这几天对方就该有动静了。自己倒并不怕广昭的兵马,先前已交过了几次手,他们的战斗力与秦思远的军队是无法比的,以广昭城的两万兵马想攻下自己近万人马防守的剑阁城是不太可能的。问题是到时候若州府命花阳、巴中两郡的兵马夹攻怎么办?只怕想退走都难了。

    李存孝不禁大为苦恼,解散流民军?可这近万部下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向广昭郡府投降?更不现实了,官府对造反的人历来是不会让其有好下场的,谁能保证自己和部下不会人头落地?再说自己也不甘心,救万民于水火的志愿岂不就此落空!

    想自己起兵以来,战无不胜,年余时间,声威大震,虽只是流民军的二首领,也拥兵过万,占据一城。不曾想秦思远一来,就逼得自己流亡异地,困顿交加,此人的本事还真是了得。按说自己的困境全是他造成的,自己应对他恨之入骨才对,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对他竟无半点恨意,有的只是钦佩,这也许就是英雄惜英雄吧!

    再次扫了案几上的信笺一眼,几行重要的字迹深深印入脑海,“弟之心愿,与兄同尔,誓还天下太平盛世,使百姓安居乐业。今兄困顿至此,何不来投,共图大业?进则卫国安民,退则保全自身。兄若到来,弟必十里相迎,寄以重任……”

    “且先派人到巴中郡看看信上所言是否真实,若是,便相投了罢!”李存孝思考良久后作出了最终的决定。

    --------------------------------------------------------------------------乌日乐带着七分醉意,最里哼着大草原流传最广的情歌,一路朝自己在天水城的相好沈寡妇家走去。

    娜云雪治军严谨,从不准部下干奸淫妇女的事,一旦抓住奸淫妇女的官兵,必斩首无疑。近来娜云雪虽不在军中,可琳娜比她更严厉,但考虑到官兵长期在外,也有需要,因此对部下上青楼楚馆,或与民间妇女通奸,则不予理会。乌日乐是娜云雪手下的一名参军,很有些权势,前些日子,无意中遇见了一个妖媚的寡妇,两人一来二去,便好上了,乌日乐还为她花了不少钱。

    想到沈寡妇那丰硕的**,白嫩肥满的大屁股,乌日乐的身上一阵子发燥,脚下的路变得漫长起来,不由得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沈寡妇的房子在城东,一切如旧,小小的院子里三间平房,安安静静,房子里透出的灯光显示主人还在。乌日乐知道沈寡妇定是已脱的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等自己,这是她每隔两日就必做的事。

    乌日乐走进正屋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不禁犹豫了一下,但随即就释然了。天水城驻有鞑凶的三万大军,大洪的反对势力早已清除干净,外地的刺客是很难进来的。再说自己虽然是一名参军,但也不算的是最高层人物,就是有刺客潜进城来也没必要刺杀自己。因此他排除杂念,径直进了亮灯的房间。

    沈寡妇果然脱光了身子躺在床上,还双腿大张,摆了一个十分诱人的姿势。这成熟妖媚的妇人果然是男人的恩物,在床上的花样千奇百怪,每次都搞得自己筋疲力尽。可自己就是喜欢她的骚媚样子,一天不见她就心里发痒。

    乌日乐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沈寡妇的姿势虽然诱人,但脸上并没有妖媚的神态,反倒有一丝惊慌之色。正疑惑间,一柄闪亮的长剑扑头盖脸向他刺来,强烈的剑风竟令他的呼吸忍不住一阵紧缩。

    乌日乐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酒意霎那间去得干干净净。他虽是文官,但鞑凶人天生勇猛过人,何况他自幼修习武艺,功力很是不低,虽陡遇变故,倒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当下尖叫一声,身子斜倒,一拳击出,正中剑面,发出金铁交鸣之声,将刺客击退,自己在地上一个翻滚起身,顺势拔出腰间的弯刀,抬眼向刺客看去。

    刺客却不欲给他喘息的机会,一退即进,长剑幻出无数朵剑花,将他罩在其中,剑尖却吞吐不定。

    乌日乐只来得及看清对方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剑尖就已到了他的眼前。乌日乐弯刀在身前化了一道弧,将剑影尽数挡开,随即还攻了几招。

    眼见得对方的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乌日乐不由得渐渐放下心来,这里毕竟是鞑凶军的地盘,时间一长,必有鞑凶军赶来,那时刺客可就插翅难飞了。

    乌日乐瞥了沈寡妇一眼,却发现她一脸的惊色,正感不妙,一丝异响自身后传来,想要躲避,已经不及,一把长剑自背后刺在他的肩井穴上,弯刀再也把握不住,掉在地上。前面的女子长剑不停,连刺他身上几处大穴,他顿时软倒在地,连说话的能力也失去了。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黑衣男子,从身上拿出一条麻袋,迅速将乌日乐装入袋中,提住袋口,往背上一搭,与两个女子冲出门外,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刘达走进秦思远的书房的时候,秦思远正负手站在窗前,神态轻松舒展。他似乎是很随便地站在那里,像是持卷甚久的文人,站起身来放松心神;再仔细看他时,又仿佛他自古以来就站再那里,与周围的环境已溶为了一体。他全身的线条柔和中不乏刚毅,飘逸中带着神峻,仿佛是远古的神灵降临尘世,刘达竟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