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拿破仑的东方元帅 > 448 法国大革命 欧洲新秩序 (一)
    1788年5月16日我有些忐忑不安。清晨飘着一些细雨,荷兰的街道湿漉漉的。说起来荷兰春末夏初的时候会遇上漫长的雨季,期望今年不要那么幸运。

    迪姆里耶昨晚就赶回巴黎去了,尽管巴黎处于一片混乱,但新编第一师拆分问题方案依然顺利定了下来,可惜了那一批拿破仑皇朝的未来元帅,他们将继续直接隶属法国6军。

    克劳塞维茨和马宁选择进入新荷兰的6军,缪拉爱恋拿破仑的妹妹显然也不能让他加入新荷兰的军队,不过圣堂骑士团、圣殿骑士团、圣墓骑士团都完全划到新荷兰6军,他们将组成新荷兰6军骑兵主力。

    对于怎样建设新荷兰的军事力量我还没有最后定下来,尽管我清楚有效控制军队才是真正控制这个新领地的关键,但显然无论荷兰还是比利时人都不太愿意将军队交给我管,他们准备利用法律来限制我的权利。

    法律----嗯有些可笑的东西,你们这群落后的欧洲人以为能用这种幼稚的办法阻碍我全面接管新荷兰的事务那就大错特错了,毕竟新荷兰不是单独的荷兰或者比利时,我会让这些欧洲人知道什么叫做相互制衡,我也会让这些落后的欧洲佬见识见识东方地脉高手们组成的新军。

    于是1788年5月16日清晨的忐忑不.是来源于新荷兰的事宜,却是因为法国,我在丽丽细雨中地等待米拉波和法拉耶特。

    接近中午,雨终于停了,清新的空.气卷走了早晨的阴霾,沿着马菲露大街行进的车队格外吸引眼球。

    “请原谅我们这样招摇,您知道.最近法国治安有些问题。”一年多没见的米拉波显得更加憔悴,历史上这个著名的人物在法国大革命爆没多久,准备推行君主立宪的时候就病逝了,看起来蝴蝶效应没有影响他的寿命。我面对这位不停轻咳伯爵只能报以最真挚的微笑,“荷兰人不会反对我招待招摇的客人。”

    “元帅殿下您还是这么幽默呀!”作为法兰西6军大.臣的法拉耶特还不是元帅,不过他用元帅称谓称呼我却没有那种酸溜溜的感觉,毕竟他才真正掌握法兰西6军。

    “算不上幽默,只是最近的确有很多人来,明天英国.皮特相也要来,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兴趣一起讨论欧洲新秩序。”

    “欧洲新秩序?”听闻这个话题米拉波先楞住了。

    我揉了揉有些僵直的手,将两人引进屋子。

    五月中旬依然盛开的郁金香是今早送来的,花.店汉斯老板很得意自己这项绝技,于是当昨天下午我和拿破仑迪姆里耶路过那间花店的时候,这位老板忍不住和我搭讪起来。

    米拉波紧锁的.眉头因为眼前这白色镶红边的郁金香舒展开了,他盯着摆在桌子上的这盆鲜花足足愣神了十分钟,随后才长长吐了一口气,“真是奇迹呀!”

    “的确是奇迹,两位要点什么?茶还是咖啡?或者一些巧克力?荷兰的可可比较便宜,你们不妨带些回去。”

    “呵呵,殿下你太客气了。”法拉耶特嘴上客套,但他的肚子却很诚实,当他肚子出一连串咕噜噜的声音后,这位法兰西6军老脸不由通红,“殿下您看,我们能不能边那个,边……”

    瞧着法拉耶特凭空比出挥舞刀叉的模样,米拉波忍不住笑了,“将军你这模样可有损法国6军的形象。”

    “军人么,能活命就可以了,形象就不太重要了。”我打趣般的附和着随便让侍从安排荷兰式的午餐。

    “荷兰人让我最受不了的是每顿都要吃面包,而且他们的东西没有法式那么考究,6军大臣您在我这里蹭饭吃可没选对地方。”

    “蹭饭?”法拉耶特重复这我这个生造出来的词语琢磨了一会儿,大概猜出了意思,随后摘下军帽理了理凌乱的头,“早上遇到了迪姆里耶将军,他说殿下完全应诺了拆分新编第一6军师的建议,您这样决定……”

    米波拉也转过头等待着我的回答。

    “法国的事宜我的确不方便直接参于。”我很坦率的直接给这两位浇了一通凉水。

    米拉波神色再次凝重起来,他靠着那盆五月依然盛放的郁金香边,沉沉地喘着气体,宛如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十分难受。

    法拉耶特此时也收敛那一副蹭饭的无畏模样,抱着双手不停地搓了起来。

    我没有打破这凝滞的氛围,静静地拨弄着手中的银勺,说起来我喝绿茶其实不用银勺,现这一点我颇为自嘲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可为什么?难道阁下觉得做一个勃艮第公爵会比成为法兰西相要好么?亲爱的瓦郎兹-杨……”米拉波忽然在屋中踱起步来,地板吭吭响了起来。

    好家伙,米波拉这是穿什么鞋,我没有回应米拉波的激动,而是注视着他在屋中来回徘徊的双脚。

    “您可知道大家都期待您回巴黎拯救局面,当然也谈不上拯救局面,您对于巴黎现在的问题解决办法迪姆里耶将军也向我们提及了,现在我们也在布置。另外我和法拉耶特将军已经和陛下谈过了,陛下将会全权授权您处理未来法国的事宜,法国将改君主立宪制,其实您也该知道陛下对于处理朝政一直很为难,法兰西现在的局面也需要您来解决……”

    “巴黎的骚乱平息后,米拉波先生您觉得我们能否在短期建立一个能让大部分人满意的政府?”

    “怎么不能?”米拉波扭头瞧着我,依然十分激动,“您已经创造了这么多奇迹,难道您到现在就是去了信心,当然我想您在短短时间内处理好了荷兰与比利时融合的一些初期问题,您当然不会是缺乏信心,难道您在担心什么……”

    米拉波的语气逐渐缓和下来,陷入沉思。

    “新荷兰的问题不同于法国。新荷兰尽管各方面也都有想法,荷兰与比利时之间有很多的矛盾,但说白了要处理他们直接的问题不算太复杂,因为我可以清楚地看清两个对立面,而法国呢,米拉波先生您能看到几个对立面,法国的问题实在是欧洲政治中最烂漫最复杂的一团乱麻,要处理好只有一个办法……”

    “嗯?”米拉波和法拉耶特都不由将注意力重新转向我。

    郁金香微微摇曳,当窗外一股湿热的风卷入屋中,白色红边的花瓣轻颤着挣脱花萼,飘落一片……

    “法国人处理事情太情绪化了,烂漫的法国人在这场动乱之后肯定有太多的想法和期望,他们都想言,都想做主,但我们必须清楚一点政府的作用不可能满足所有人,这个机构的职能只能试图营造一种凝聚力,一种和睦,让大家吃饱饭之后还能相互和气,做到这一步就很不容易了。但怎么做?通常就是有外在强大的威胁----让大家将内部的矛盾和不满通过一个敌人暂时压下来。”

    米拉波和法拉耶特相互对视,随后各自开始思考,当然或许他们早就知道我这番说辞。

    “但这个外力现在还不成熟,而且还不能成为真正稳定法国的动力,他只是一个终止符号,而这个终止符现在还不具备条件,内部的争吵和分歧短期会愈演愈烈,尽管我们现在可以强行压下巴黎的民众,但这也只是刚刚开始……刚刚开始……”

    我脑海里似乎浮现了历史中法国大革命那血腥的一幕幕,身体不由感到一阵透心的寒意,血腥才刚刚开始,我还是躲远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