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拿破仑的东方元帅 > 451 法国大革命 欧洲新秩序 (四)
    1788年5月22日,没有传来拿破仑恢复巴黎秩序的消息,我却收到了米拉波和法拉耶特遇刺的消息。

    “米拉波先生逝去了……”

    “愿上帝保佑他的灵魂……”

    巴黎的情况进一步恶化,一些自以为是的**主义者高挑着**爱国的声音继续表着看似爱国的声音,从巴黎兴起的骚扰最后演变成一场无序的革命向整个法国扩散开来。

    “让自由洋溢法兰西!”马拉大声号召者,这位活力充沛的革命者像历史中表现那般号召民众冲击隐蔽的地下仓库。当被私自囤积的粮食物资被民众现之后,马拉很快现自己无法控制民众现新仓库的动力,整个巴黎到处生哄抢和骚乱,军队的强行干预缺乏果断,似乎任何阻止哄抢的行为都被定义为反革命,奸商的同谋……

    布里索还在巴黎号召平民追求自由,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绝对的自由其实就是无政府主义和混乱,我试图将罗伯斯庇尔调离巴黎没有成功,历史上这两块相互呼应的吸铁石终于爆出惊人的威力。《法兰西爱国者》和《巴黎社会报》完全左右了巴黎的舆论,尽管罗伯斯庇尔还是听从我的吩咐不要表过激言论,要竭力维持巴黎稳定。但显然罗伯斯庇尔内心亢奋的内心在民众运动中找到了期望,他对于执行我的建议打了折扣。

    曾经在罗亚尔宫成功抄出奥尔良私藏粮食的罗伯斯庇尔试图复制自己曾经的成功,但失去了拿破仑、贝尔蒂埃、达武等人的协助,这位仁兄所组织的行动显然没有比完全没有经验的马拉好多少。

    我应该尽快赶回巴黎了。然.而我还在等待着新荷兰的事宜最后收尾。

    当当当----笨重的座钟出低沉的.声响,我在感受着地面木质地板传到我脚下的震动。此时1788年5月22日,夜晚11时22分,我在英国皮特相默许下并且协助下,对海牙、鹿特丹、布鲁塞尔等地一些独立分子,不安定分子展开大清洗。时间再不容我再犹豫,尽管过程当中很可能受到普鲁士人的干预,尽管此次行动会遭受一些方面的非议,但我现在需要时间。

    应该会顺利,比利时和荷兰的.军队已经和我达成默契,说服他们到不困难,新荷兰需要联合起来再次成为欧洲大国,新荷兰的军队将成为欧洲的精锐。将军们动摇了,或许最后压垮他们的是未来五年的新荷兰海、6军建设计划,或许是我曾经的战绩,亦或者是普鲁士给他们强大的压力。至少有了军队的支持再配合那些掌握地脉力量的骑士团与东方昆仑使者的帮忙,1788年5月22日将成为新荷兰历史中重要的一天。

    铁血加黑幕,或许新荷兰不会再分裂,至少我会让.那些家伙吃些苦头。

    当----嗒嗒----

    月光让人感到素冷,我不清楚最近自己为什么总.感觉到全身很凉,皮特与我达成一些关于欧洲新秩序的协议,然而这些协议要在巴黎恢复秩序、普鲁士的力量受到遏制之后才能起效。

    欧洲需要的是一种均衡,这个论调有点像中国.春秋时期列国国策,当然英国向来都需要这种均衡。

    “亲爱的,喝点热水吧?”

    露西捧给我一.杯热茶,我没有喝。紧紧地抱在双手的茶杯向我身体传递着一股股滚热的能量,我似乎暖和了一些。

    “我有点怕----”露西偎依在我身边轻声地说着。

    我问道,双眼依然眺望着月色中几点还在闪亮的灯光:“米拉波伯爵的事情?”

    “嗯……”

    我轻轻捋着露西的长,笑了起来:“你以前不是很胆大的么?现在怎么害怕起来了?”

    “那不一样的。”

    “不一样?”我不明所以盯着那双仰视我的双眼,那双眼中跳动着些许水光。

    “不一样的……”露西紧紧搂住我,避开我的眼神,缓缓低下了头。

    “殿下,海牙的行动顺利完成……”克劳塞维茨嘴角显得有些紫,今天的行动基本上是由他全部计划和设计,在1788年我给他出得这个课题显然不容易。在没有电话的时代保密是一个大课题。

    “没有人逃跑么?”

    “除了5个临时没有改变行程的除外,全部落网。”克劳塞维茨表情还有些僵硬,显然感受到今晚彻骨寒意的还有他。

    我接过这五人的名字和资料,尽管我对于这种工作也缺乏经验,但显然历史让我清楚这行动失误会带来的结果。

    “让英国人处理他们,英国会把这几个人交给我们的。”

    “殿下,您认为英国人会那么配合?”克劳塞维茨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问错了,我微笑着试图让他放松一些,于是这位年轻的军官行了一个军礼离开了。

    “英国人需要你完全控制新荷兰,至少近期你和英国人还处于蜜月期。”露西缓缓的语气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贬斥我着铁血的手段,我无心理会。

    凌晨终于降临海牙,今天已然是5月23日,我振作着体内不安分的倦意,等待着各处一份份的报告。

    抓捕了213人,整个荷兰、比利时不安定分子全部落网,尽管我现在掌握着他们从事独立活动的确凿证据,但我没有下决心将他们全部枪毙。

    反对的声音是难免的,永远不要指望所有人都赞同你,但某些人还是要处理的,因为他们妨碍了新荷兰的统一和安定。

    这想法是否有些残暴?我搓着已然冰凉的茶杯没有给自己答案,毕竟政治这东西永远没有正确的答案。

    “殿下,您这就要去巴黎么?”蒙日问道。

    “现在还有谁能收拾巴黎的局面?”我苦笑着,其实我不想扮演铁血统治者的形象,毕竟我不太喜欢俾斯麦类似阴谋者的形象。“海牙的事宜最后就交给你了。”

    原荷兰事务官兰斯带头承诺,获得他们全力支持也是我能在此时离开新荷兰的基础。

    踏上马车我终于要回巴黎了,离开已经一年了……似乎很久,其实我也并不熟悉那块地方。

    天边微微泛起一片血红的红光,血红血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