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天的休养,太子终于好起来,为不让家人和朋友担心,脸上一直都灿烂的笑着,像是戴上了一个笑着的面具,笑容依旧,却不再生动。

    程家一家子都知道,却不说破,因为大家都知道,宝宝是为了所有爱她的人才让自己坚强起来的,但她的心结仍然没有解开。

    段一时间,陆戌欢带着太子去过很多地方,贫穷落后的农村,各个地方的孤儿院,医院内垂危的病人……的,帮着太子找回对生命的热情。

    将所有的事物都撒下,不是太子不负责任,而是现在的状态真的管不了,将俱乐部的事情手交给金方叶,拍卖的事情全部交由方宇负责,太子静静的坐在窗台上。

    “宝宝。”程泽华做在太子身边,摸摸儿的脑袋。

    “爸爸!”太子将脑袋靠在爸爸身上像小狗似的对着程泽华蹭蹭,扬起明亮的笑:”什么事?”

    “爸爸想请宝宝帮个忙!”程泽华温和的对着女儿笑,大手拍拍女儿的头,太子感受到一股暖意从脑袋处渗入皮肤里,太子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头上暖暖的温度。

    “能帮上亲爱的老爸是的荣幸!”太子调皮的笑道,对程泽华眨眨漂亮的眼睛。

    “下周s市东区开案除国内的投资商,还会有来自别的各个不同的国家的投资商来竞标和投资,爸爸需要一个翻译!”程泽华看着女儿:”宝宝会擅长哪国语言?”

    “擅长啊……英法德日……只有四国……可以吗?”太子有些不确定,各个国家,自己却只擅长四国的,到时候不会给老爸丢脸吧?

    “可以,我女儿是最棒的!”程泽华内心有些自责,自己女儿会四国语言他却一直不知道,只以为宝宝会法语和英语,自己对女儿也忽视很多。

    程泽华作为世界三大城市的市长,那里会少翻译,了解女儿的他知道如果是家人有什么事情找她帮忙的话一定会全身心投入,帮着女儿走出现在这种萎靡的状态。

    “这次的活动十分的重要,中央也在关注这件事,各个媒体都会报导!”程泽华拿出一迭资料递给太子,太子接过认真的看着爸爸,保证道:

    “放心吧爸爸,不会给你搞砸的,这些数据我会认真的看过!”

    放下看的资料,太子揉揉眼睛,将手交叉做枕头状枕在脑后,仰起头,入眼是湛蓝湛蓝的空,空中悠闲的漂浮着些白云,那些云彩似在将蓝擦拭的更加纯净般,变换着形状,欢快又调皮,它们可真快乐。

    歪过头,看到不远处的公园,公园里有很多的孩子在玩耍,他们的妈妈或爷爷奶奶跟在后面,生怕他们脆弱又短小的腿走不稳,会摔跤,他们的爸爸妈妈那样小心翼翼的护着,却还是放开双臂让他们在草地上跑来跑去,摔倒是免不了的,太子听不见他们在什么,但从那些家长们的表情和动作中,也能看出来,他们在鼓励自己的孩子站起来。

    “站起来,宝宝!自己爬起来!”太子清晰的记得自己刚会走路时,只走几步便摔倒,然后妈妈赶紧过来要将自己抱起来,爸爸却拉住妈妈,对着被医生诊断为先性弱智的自己么句话,撑着小胳膊小腿,看着爸爸妈妈,然后自己站起来,记得当时妈妈笑得像拥有全世界,爸爸的笑容也是那样的骄傲,:”宝宝真棒!”

    也不管当时的自己能不能听懂,在爸爸妈妈眼中,自己和所有的孩子一样,是正常的。

    自己终于开口说话时,妈妈激动的哭了,还差点勒的自己喘不过气来,后来个仆人过来叫住妈妈,妈妈才松开的手。

    妈妈也曾带着自己去那个公园里,遍遍的耐心的指着盛开的樱花:”宝宝,是樱花!美丽的樱花!”

    “妈妈,这是什么?”太子仿佛听到自己年幼时软糯糯的嗓音。

    “兰花,蝴蝶兰!”

    “妈妈,这是什么?”

    “兰花,蝴蝶兰!”

    “妈妈,这是什么?”太子又指着远处同样的植物睁着闪亮的大眼睛问妈妈。

    “兰花,蝴蝶兰!”

    看着下面生机勃勃的绿色植物在风中摇曳。

    花坛里是被佣人除去的野草,但草除的并不彻底,它们仍然那样顽强的活着,即使被人连根拔起,它们仍然不放弃自己的生命,只要有机会,它们将自己的跟慢慢的渗进泥土里,然后安家,活的更加茁壮。

    远远眺望,院子的角堆满仙人掌,是种很普遍的仙人掌,随地都是,会开漂亮艳丽的明黄色的花,会结红色新甜的果实,果实的外面长满刺,只要将外面的皮连刺剥去,就可以吃到里面好吃的果实。

    小时候太子常和哥哥去摘仙人掌的果实,因为哥哥毛躁,老被刺到,老太太叫人连根给铲除,堆到那块墙角处,如今它们已经是繁茂片,在那里安家落户,落地生根,那样的摧残之后不仅没有死去,反而活的愈加仓盛。

    看到样的景象,太子轻轻的笑,如清晨绽放的鲜花,柔柔的,很纯澈。

    太子抱着膝,头靠在木栏上,静静的闻着空气里青草的芳香,转过头,看着夏日的空中飞满蜻蜓。

    曾在书上看到过,有种和蜻蜓很像的动物,叫什么名字太子已经想不起来,只知道它描述的是,它们的生命非常的短暂,只有一天的时间,每天的清晨就是它们出生的时刻,而每天的夜晚,则是它们生命消失的时刻,所以他们都会在傍晚的时候,用尾巴点水,将自己生命的延续放在水中,等待着它们明日的出生,和自己生命的消亡。

    只有一天的生命,可它们却么勇敢的活着,它们将希望都撒在水里,它们那么忙碌,甚至没见过彩虹,也没有离开过那片们出生的池塘。

    真是群勇敢的小东西,太子又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带着些温柔的亮光。

    “宝宝!”身后传来泰蓝宝宝的声音,泰蓝现在已经十八岁,是个英俊阳光的少年。

    “哥哥!”太子回过头,脸上还挂着未消失的温暖的笑容。

    傍晚的红霞,像是给哥哥披上身金甲,是个英俊的圣斗士;

    太子满心欢喜,放下木栏上的脚,对着哥哥张开双臂,甜糯糯的撒娇:”哥哥,抱抱……”说着身体前倾,也不管会不会掉下来,她是那样相信哥哥,哥哥一定会接住自己。

    倒在哥哥怀抱里的太子咯咯笑起来,是这样的任性,被家人样样宠着,这样的感觉将太子的心重新占满,像个调皮的小溪流,欢快的流进太子的心田,在太子不知不觉中,将心底的空洞和缝隙给填满。

    “宝宝,我们出去玩吧,叔叔回来,妳不在的时候我可是没少给他修理,现在我们联起手来去揍他一顿。”泰蓝将妹妹抱起来,放到木栏边的红木摇椅里,将太子脚上的灰拍拍,责怪道:

    “怎么不穿鞋子,会感冒的!”

    太子可不管,将白嫩的脚丫子揣啊揣,揣到哥哥怀里去,在哥哥衣服上蹭蹭,看着哥哥衣服上的灰,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扬着脑袋咯咯的笑起来。

    “好啊,叔叔也把训我的够惨,我们起去打的他满地找牙!”太子皱皱鼻子,挥着拳头嚣张道,说着激动的要跳起来。

    “先把鞋子穿上!”泰蓝按住妹妹的脚,将甩在旁的木栏上白色袜子给拿过来帮妹妹穿上,而太子则从头到尾安静的看着哥哥帮自己穿袜子穿鞋子。

    “哥哥,以后要是给我找个脚臭的嫂子回来,那完了,哥哥要被臭死!”太子的脚就像个柔软好动的鸽子,不停的扑腾。

    泰蓝瞪妹妹一眼,太子咯咯直笑:

    “哥哥背我下去吧,我喜欢哥哥背!”太子任性的说着,收好爸爸给的资料,张开双臂,如同只在巢幼鸟扑扇着翅膀,眼睛纯洁而明亮,无丝杂质。

    演武厅内,已是少将的叔叔身体笔直,满脸肃容,手臂有力的快格挡住太子偷袭过来的横踢。

    右脚被格挡,改踢劲为寸劲,身体迅反应连串的攻击直向程泽阳腰部肋部。

    程泽阳的每招都带有肃杀之气,作为一个少将,他是从战场上次次用生命换回的荣耀,光是身体的直觉就不是太子所能够比的,不过别忘了,这里可不是只有太子,还有个双胞胎哥哥程泰蓝。

    太子正面攻击,泰蓝侧面攻击,现破绽泰蓝迅攻击,但程泽阳又岂会真的露出破绽给两个牛犊子?

    太子像是在拼命似的,不,是三个人都像是在拼命似的,像是生死格斗,每招每式都直冲对方要害,使得闻声进来的程家几个孙辈的青年们看得额上直冒汗,是他们这么多年来一次知道他们这个神秘的妹妹居然这么厉害。

    对付程泽阳,花哨的招式没用,而太子泰蓝也不会用花哨的招式,他们的招式简单而直接,太子和泰蓝两人都被揍好几拳,但太子并不停下,反而越战越勇,像是和程泽阳杠上般,定要揍到程泽阳才肯停,在一旁看的几人看着凌厉的拳头心惊肉跳,他们……是在玩真的。

    太子完全失了方寸,出拳杂乱,且和哥哥毫无配合,单凭着自己单打独斗,而程泽阳也仿佛就和太子杠上似的,集中攻击太子,时间太子手忙脚乱,体力也渐渐不支,拳势弱马上给程泽阳机会,化拳为手刀朝太子颈脖间劈去。

    前一刻还手忙脚乱的太子重心突然稳住,身体迅后仰,腿脚前攻,一招‘霸王举鼎’踢向程泽阳喉部。

    霸王举鼎是招比较老的招数,在学术上如此叫法,其实就是跟‘猴子偷桃’等类似的招式样,比较阴狠且在武术比赛中禁用的种招式。

    在武术比赛中如人的裆部,喉部,肋部,头部等都是禁区,而现在太子的脚来的又快又狠,根本就不像是玩笑的招,而程泽阳也知道,自己个侄打架就是打架,没参加国比武,不管它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虽然知道招禁用,但现在是打架不是正规的比武……

    与此同时,泰蓝趁着程泽阳挥手格挡的功夫迅侧踢攻向他的下盘……

    两兄妹招的确配合的非常漂亮,但他们面对的是无数次在死亡在线徘徊过的程泽阳,他们的招式对他来只是逼着他下狠手而已,前面只是陪两个小辈玩玩,而现在,他是真的认真……

    明明知道会输得很惨,却还是逼的叔叔认真起来,就是太子。

    即使是输,也要拿出全部的实力,认真的和打场。

    好在程泽阳只是为激出太子潜藏的韧劲,当他拳击中太子左肩时,微微将力道卸去五分,也让太子肩出青紫一片。

    泰蓝就惨了,被程泽阳给揍的趴到在地上,却成功的激起妹妹眼底熊熊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