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混乱中红绿问西北“莫少我们骂点什么好?”

    “我不会骂人你知道的。”莫西北耸了耸肩膀“何况与其浪费力气骂人不如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

    “比如呢?”红绿不知道西北指的更有意义的事情是什么。

    “提桶水把手印冲下去看着倒胃口。”西北手指向前微点了点仿佛那些血手印不过是早晨洒在地上的一碗玫瑰露。

    红绿认命的只能点头她已经明白了西北的意思忙带领船上的人各就各位该做饭的做饭该收拾船舱的收拾船舱其余暂时不能开工的人就打水冲洗船板。

    莫西北也转身准备回船舱她江湖经验不算老到因为她是见到麻烦总是绕着走的那种人但是她看过很多武侠小说她知道接下来怕是有惊天动地的大事要上演了她不喜欢麻烦但是麻烦缠上自己她总要自保现在她要为自保做准备保存体力最好的办法还是睡觉。

    进船舱之前她还是下意识的向右侧看了一眼十几丈外那条船上的众人也如自己的船上的人一般从始至终很安静默默的提水冲洗着船板船尾的位置这时正站着一个青年男子一身青色的长衫在风中飞扬如同一片摇曳的青翠的竹叶风动他也动然而绝对不是被风操纵而是让人感觉那风只是在随他而动一般。

    莫西北不觉的顿了一顿只这一刻那青年便若有感觉般微微侧了侧脸下巴的线条流畅而坚毅几缕垂落的丝正好拂在脸上一双眼睛明亮如秋水紧抿的唇在两个人目光相接的瞬间微微上扬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一刹那莫西北只觉得从在早晨起就堆积在心口的那片浓密的乌云照见了阳光般散得无影无踪。

    心情大好的同时莫西北一头扎进了船舱一边叹息男人长成这样比自己这个女人勾魂数倍那实在是一种罪过罪过呀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