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药探究出着火枪的来历,及制造它的人来。

    只能如此被动的被追杀,被枪击,而不是直接的把源泉摧毁毕竟不是办法。

    如此想着,手指间的飞刀便已经如同雨水般飞散而去,其速度竟是一点也不输于子弹。

    然,这些火枪手明显不再如同上次那般光明正大,而是隐蔽的恰当好处,似乎随时准备彻退。

    此时,枪声已经停止,四下沉静,有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不知从而而来,却还是紧紧的撕扯住了唐如风的心。

    一席雪衣的少年就这样矗立在这黑金色轿子的顶端,眼神灼灼的观察着四周。

    愣是让这些执枪之人不敢轻举妄动。

    有风撩起她散落的发丝,溅起一片浓重的杀意,只让诸人不由轻颤了一下。

    伴在她身边的罂粟,银发肆意纷飞,脸庞清冷逼人,充满魅惑的丹凤眼里是一片冰雪,至让人不寒而栗。

    只在这两人威势之下,不知是谁下的命令,火枪手竟是渐渐退下,慢慢撤退,直至彻底远离。

    万籁俱寂之时,“噔……”的一声,有什么声音在马车里响起。

    唐如风与罂粟对看一眼,便急速的坠落至地,撩起纱帐就走了进去,水仙和落英紧随其后。

    有血腥味弥漫,然后便是依然昏睡在床榻之上的月如。

    碧色衣衫勾勒中竟是沾染了无尽的血色,像是绽放的玫瑰一般绮丽,猩红。

    唐如风没有注意趔趄的坐在地上的蓝情,只是一个箭步便到了月如身边。

    触手却是一片鲜血,脸庞却还是娴静无比,然后再细细察看,竟是没有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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