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看了这四个字,叹息道:“公子你就会骗人。”

    “哪一次回来身上没有血。”

    “这还叫没事?那什么叫有事?”

    “谷主说过,公子身上的毒是可以解除的。”

    “但是,切忌动情,否则只会越来越严重。”

    “公子这般作文,是真的不想要自己痊愈了?”

    “如此,岂不是更没有与她相伴的机会。”

    黑衣男子低垂着眼帘,看着自己的手指。

    手指间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衣衫间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甚至连下巴间还有那碰撞的痛楚。

    可,如此一个自己该怎么面对她?

    即使痊愈了,他也已经回不到曾经那般?

    又怎么能去见她?怎么能去见她?

    苏晓晓看着他,见其再次陷入了沉思,轻轻叹息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径直接过了他手中的纸笔,帮其掩了掩被子。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剩下了风触动窗户的声音,烛光轻轻颤动着,留下斑驳的光影。

    …………

    同一个客栈,绕过曲折的走廊,另一个房间里。

    唐如风正双手托腮看着正在床上忙碌着的月如。

    月如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他只是在练习老伯给的内功心法罢了。

    只是,这练习的方法着实有些有趣。

    因为书卷上有规定,身体不能有太多的束缚。

    月如只是穿了单薄的里衣,还好房间里有暖炉,不会冻着。

    这里衣很宽大,有些肥,伴随着月如每一个动作,有肌肤会裸露出来,性感四溢。

    唐如风看着眼前的大片美好景致,不由咽了咽口水。

    明摆着勾引,绝对的勾引,彻彻底底的勾引。

    月如越来越坏了。

    其实,月如真的没有注意到唐如风的各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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