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悄然尾随着两人的风瑾看到那密室不由轻轻皱眉。

    玉树没有找到月如,也没有发现熏衣。

    想不到,熏衣竟是已经把月如送到了沐王这里。

    可,为什么熏衣会突然改变了想法?还是被什么所触动?

    毕竟,月如不是那般好屈服的。

    这个世界上能让月如有所屈服的也就只有唐如风一人了。

    对,唐如风?她现在不就在沐王府后院?

    难不成,要用唐如风来威胁月如?

    那,刚才的那个麻袋里面装得岂不是?

    风瑾一阵恶寒,倘若唐如风知道自己被装进了麻袋里,一定会大骂沐王毁她形象了。

    如此,他是否要把这个消息有意无意的透漏给风亦寒?

    毕竟现在整个长安城里也只有他可以与沐王有些抗衡。

    更何况,唐如风在他心中的地位早已超越了所有。

    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发现而已。

    他的目光透过葱葱郁郁的绿竹不由看向此时正端坐在书房里的沐王。

    大哥啊,大哥,你对什么感兴趣不好,偏偏是玉玺,偏偏是皇位。

    如此这般,即使不想与你无敌,也已经没有办法。

    毕竟,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皇帝承受这般的残害,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碧衣囚禁一生。

    还有这大唐的子民,哪一个不是超越了我们之间的兄弟之情?

    想到这里,他不由叹息一声,飞身离去。

    远在书房的沐王却是不由抬起了眼帘,看了看适才风瑾站立的地方,嘴角摸出一丝微笑。

    高深莫测,且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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