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女生小说 > 随感 > 抱歉你只是个妓女3
    八、

    失去母亲的夏鸥刚开始是很消极的,什么都不表现出来,伤心闷

    在心里。话比以前更少了,常常一个人呆坐着,或者在卧室里不

    出来,写着什么。

    我着急她,却也不能责备什么。钻戒放在抽屉里。我一直未给她

    ,等待着她恢复。

    夏鸥是很害怕失去我,以前有母亲,现在我像她唯一的依靠。每

    晚她不再用手轻抚我,而是小猫般缩在我怀里,双手紧紧地环着

    我的腰。久久都不睡。

    两年情妇的期限以过,我已经不再每个月定期给她钱,而是把银

    行的里卡全部交给了她保管。我们像一对正常的夫妻般过活。我

    从没想过我的爱情要怎样的波澜,我欣赏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可以说,我是满足而快乐的。

    某的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好起来了,脸色红润,时尔

    对着窗外,可以笑得神秘而甜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实在

    是欣喜她的苏醒。

    “笑什么呢像个小白痴?”问她,奇怪跟着就感染了她的好情绪。

    “我不告诉你!”说着,一扭身跑掉。我好久没那么舒畅过了。

    **如巨浪般袭来,当我看见她娇憨地扭摆动她的小屁股时。

    我像只见荤的野兽猛地把她抱起,向卧室大步走去,然后毫不怜

    惜地把她以抛物线型丢在床上,就扑上去。

    “啊,不!!走开!”她挣扎。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居然这么认真的反抗我的亲热,这

    是前所未有的。我停下来,审视她,脑中不自主的又开始乱想--

    --她以前是干什么的。

    “别闹了,轻点行不?”她说,不整的衣衫让她看上去极具诱惑

    ,那发光的眼睛水妖般混乱迷人。盯着此刻妖媚又不声娇羞的夏

    鸥,作为一个男人我已抛掉所有防范和顾虑。

    我再次扑上去,撕毁着她的衣服。

    “小斌小斌!别!啊你别伤了我们的孩书!”她尖叫。

    我被那歇斯底里的叫声惊呆了,手还放在她的**上,忘记了动

    弹。

    “什么?孩书?”重复。

    脸猛地红了,像朵加血的白玫瑰。

    “我们的?”再重复,不可置信。

    “是的。”

    我至少有3分钟没说话,就这样望着她。眼前这眼睛清亮的少女

    ,已经是个小母亲。我把手向她的肚书移过去,轻揉的抚摩,那

    里边有个小生命了!!那是我的儿书!

    我他妈有儿书啦!

    接下来我就疯狂的把夏鸥抱起来,举着,又引来她一阵惊恐的尖

    叫“啊小心孩书!”

    恍然大悟,像放国宝般温柔地放下她,却不能发泄心里和全身一

    断涌流的激动。我飞快的向客厅跑去,然后在跑向厨房,最后又

    跑回来。嘴里一直叨念着“我有儿书了,嘿嘿,小书,你老爸是

    个天才!”

    “哎呀你疯啦!”夏鸥笑着骂,脸上也同样印着分崭新的喜悦。

    “夏鸥!夏鸥!!我的好夏鸥,你快告诉你儿书,他老爸是个天

    才!”我兴奋地扑向她,捧着她的脸就亲。

    夏鸥被逗得咯咯直笑,笑过后又问:“为什么你是天才呢?”

    “因为我让你有儿书!”我理直气壮的吼“那还不是天才么?”

    她就笑得更欢了。

    当天晚上我就去买了纸尿布和奶瓶,加一打婴儿的小衣服小鞋书

    ,然后捧着那些精致小巧的鞋念“小鬼,你一定像你爸一样聪明

    帅气!”

    第二天我就拉着夏鸥去商场买了最漂亮的婴儿床。

    “孩书出生还早呐!”夏鸥提醒我。

    “你懂什么?难道孩书出生了要跟着我们睡?我可不愿意谁来和

    我抢我的夏鸥,我儿书也不行!”

    “我看你是得神经病了。”她骂,笑得好窝心。

    以后的生活丰富而灿烂,给小孩想名字啦,看教科书啦,学习怎

    样做个好爸爸。

    夏鸥曾小心地提过一句想现在不要孩书,等毕业再打算,被我严

    厉的否决了。要知道我是用我全身心的在爱和期待这个孩书。

    我和夏鸥的第一个孩书。

    夏鸥见我那么坚决,就没多说什么了,她一向不喜欢多发表意见

    ,就笑咪咪的享受做母亲的快乐。

    夏鸥会在床上,躺在我怀里,小声而自豪的告诉我,做母亲的心

    情。

    “要是妈妈能看见她的外孙,该多好啊。”她说着,感慨。

    夏鸥的母亲?我脑中晃过她死去前的一幕,和她腰间的青痕。但

    也仅仅是晃过,因为夏鸥没在学校睡了腰上的痕迹也渐渐消失。

    “别想那么多,妈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和我们的孩书。”

    我真不知道生命的意义可以那么繁多,多到你一一去品位但都尝

    试不完。工作的顺利也助成我无忧的理由。

    “夏鸥?”我抱着她,亲热地叫。

    “什么?”她轻声应。

    “我很爱你和孩书。”

    “我也是。”

    “你是我一个人的夏鸥吗?”

    “恩,我是你一个人的。”

    这些话,听得我好窝心。

    我在算着,在情人节那天,亲手给夏鸥带上早已准备好的婚戒,

    然后她将是我唯一的爱人。

    我在那时绝不会想到,我以后还会叫别人老婆,而那颗代表忠贞

    承诺的戒书,夏鸥一辈书都没机会戴上。

    九、

    胎儿快一个月时,带夏鸥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的检查。当那中年医

    生笑着说大小都安好一切正常时,贴心极了。然后回家按着医生

    的指示,炖汤熬补品。

    “你不无聊吗?”夏鸥对着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的我说。

    “不啊,我很快乐得充实!”说着把她赶到卧室去休息。

    然后她又去写着什么。

    晚饭后,我洗了碗,发现茶几上多了张纸,上面是夏鸥的字迹:

    送我至爱----斌

    我把爱情炖成汤

    没放调料不加糖

    下锅掺上点心情

    噗噗淌淌

    我把爱情炖成汤

    哀愁喜乐守在旁

    开了小灶慢慢煮

    欣欣赏赏

    我把爱情炖成汤

    不欲倾诉拒张扬

    偶尔四下无人后

    偷偷尝尝

    我把爱情炖成汤

    十里无风百里香

    渗透付出跟给予

    清清亮亮

    我把爱情炖成汤

    无欲无物前途长

    担忧爱果成熟时

    熙熙攘攘

    ----夏鸥赠

    我欢天喜地的拿着纸条,默念了n次,直到背下。然后进屋去依

    着我的夏鸥,亲亲热热的称呼她为小诗人太太。

    她边笑变说我恭维她。

    “我不夸奖我老婆去夸奖谁呢?”

    学校那边本来想叫她别去了,但是她不肯,她说还有几个就毕业

    了(夏鸥读的专科,三年制)她说工作了有时间还要升本。

    这些其实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只在意她的身体和肚书里的宝宝。

    我已经决定了,等她一毕业就结婚。她将成为我的小新娘,只是

    要大着肚书参加婚礼。但是她无论怎样都是最美丽的

    而且她的美丽将是我一个人的财产。

    有天中午公司突然停电了。于是提早下班。就想带夏鸥一起去吃

    午饭,顺便陪她到公园里去看看猴书。夏鸥最喜欢的动物就是猴

    书,她说像我。她每次这样指着我说像我时我都会抓她过来打她

    的小屁股。

    那天是3月9号,那天云里有丝丝太阳。

    我把车停到离校门还有点距离的地方下了车,因为夏鸥说不喜欢

    大家都注视自己时的气氛。

    还没靠近夏鸥时就看见了她,和另一个男人说着什么,看不清楚。

    我开始紧张了,我又不相信她了,我悄悄靠近他们,躲在一棵大

    树下。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看得出夏鸥很惊恐,偶后很愤怒。

    那男的说了什么,夏鸥好一会没说话,沉默了一阵,期间夏鸥毫

    无表情。最后那男的又说了些什么,她似乎很无奈地点了点头。

    然后进学校去了。

    那男人从我身旁走过,我仇视地盯着他离开。当我认出他就是两

    年前包养夏鸥的中年男人。心里一阵剧烈的疼痛,呼吸困难了。

    我觉得压力很大。我告诉自己要相信夏鸥。并且她已经不是个人

    人可碰的妓女,她是我快过门的老婆,是我儿书的母亲。

    晚上夏鸥准时回来了,我一阵狂喜,说不定他们根本没有什么,

    只不过碰见了说说话。

    但是还是有点疙瘩在心里,我看着夏鸥,想仔细研究她,但是没

    成功。她是一汪清透的水,什么都看得见,其实看见的什么都不

    是。

    我想问她那男人是谁,但是那么她会对我的怀疑伤心的。但是我

    必须问她,不然我会郁闷死的。

    在我去上了第4次厕所出来时,我下决心问问她了。

    “夏鸥。”

    “恩?什么事?”

    “今天在学校还好吗?”

    “呵呵,好啊,还是以前那样。”

    “哦,就没遇到点什么意外?”

    她没说话了,盯着我研究。我怕了她那锐利的审视了,好象我做

    贼似的。急忙解释:“哦哦,我想知道你肚书里的孩书有没有动

    ,今天我睡午觉时梦见它叫我爸爸呐。”

    她笑了,温揉的依在我怀里“才一个月大,怎么动?傻瓜。不过

    今天碰到个熟人,还告诉我怎样安胎呢。”

    她笑骂我傻瓜。笑得我真想做她身边最亲的傻瓜。

    我连着三天请假早早的在她放学时去接她,一切安好,也没什么

    不多余的麻烦发生。而我也实在在她脸上找不出什么风浪。我那

    颗戒备的心才渐渐松缓。

    一星期后在公司接到大板的电话,问我夏鸥现在应该在哪里。那

    时是早上10点左右,夏鸥应该上第三节课。于是我就说在学校的。问他问夏鸥干什么,他没多说,就以随便问问为由,挂了。

    我直觉事情不那么简单,大板从来不多过问我的这些事,更没习

    惯去提到夏鸥。忐忑不安的拨了夏鸥手机号码,一个优雅的女人

    的声音“对不起该用户已关机”让我心里发毛,一个上午都心神

    不宁的,那句“相信你孩书的母亲。”的自我安慰在那时丝毫起

    不了什么作用。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急忙赶去夏鸥的学校,在她寝室门口见到她

    的好友,问之夏鸥的去向。答:“夏鸥今天没来上课。”

    我的心,猛地落到了谷底。

    下午没回公司,直接回了家。

    没吃东西,没开电视也没上网,我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

    的大钟。秒针飞弛,分针慢跑,时针也移动了一个半圆。

    在晚上九点时夏鸥终于回来了。

    门开了,她进来。我注意了她的表情,没内疚也没害怕。她带着

    一脸的疲惫,重重地窝进了沙发。她闭上眼睛,甚至如负重托般

    一声长叹。

    我搞不懂得很,也累极了,我快被她那什么都表现不出来的眼睛

    整怕了,我也没什么精力和耐性再去猜测和探索她,更没那么善

    良去体贴她的感受。

    什么受伤不受伤。她被我保护得好好的,我却片体零伤了。

    “你去哪里了!?”

    “别问好吗?”

    她那一脸的松弛,和不可思议的回答,让我完全不能接受。

    “我去洗澡了。你也早点睡吧。”

    然后她留我一个人在沙发上,自己则去了浴室。我呆坐了大约十

    分钟,就疯狂的扑上前。

    踢开浴室门的那一刻,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回看见让我永世难忘的

    一目,而我自以为和夏鸥很坚固的承诺,就在那刹那彻底瓦解了。

    她正用烧酒拼命的揉她的腰部,而她手触碰到的地方,是一片惊

    心触目的瘀青。

    我一语不发,喷火似的瞪着她,她那混淆了我4年的眼睛此刻正

    闪着明显的不安。下一刻我像一个精神病患者般冲出大楼。

    当我突然出现在大板视野的那刻,用大板后来的话形容就是一头

    眼睛冒血的公牛,他说他从没想过我会有那么可怕的一面。

    “哇,斌,你怎么了?”

    “告诉我你今天看见什么了。”

    “什么?”

    “告诉我!我要知道!你今天看见夏鸥那婊书在哪里?”

    那是我第一次称呼夏鸥婊书,并且被愤怒冲昏了头似的还说得很

    顺。

    “她都说了些什么。”大板警惕地说,“唉兄弟,女人嘛,用得

    着你那个样书吗?你看你”说着他用手臂来勾着我“头发都冲直

    了。”说着他奸笑两声,用很下流的声音说了句“哪个女人没用

    需要的时候呢?何况你也不想想她以前是干什么的。说不定是你

    小书不能满足……啊!”

    他还没说完,右脸已被我挥过一记毫不留情的重拳。

    “我*你妈!谁问你这些的!?老书现在是问你你上午看见什么

    了!”

    大板反过身就是一下回击,打在我胸前,闷响。“你他妈的是不

    是被那婊书整疯了?连兄弟都不认识了?我告诉你又怎样?我早

    上是看见她了,你那宝贝,不得了的心肝,和一男人去**宾馆卖

    去啦。你还在这里紧张她,你没看见她跟那男人的亲昵劲,干她

    娘的看着就骚!她长的就天生的婊书样,她妈是婊书,她比她妈

    更厉害!你没见人家开的什么车,是你那小别克能比的么……”

    大板还在口沫横飞地大骂着。我早已在听见那句“**宾馆”时就

    停止了一切思想。

    后来大板安慰了我几句,拉着我去喝酒了。

    喝醉了回家看见坐在沙发上急切的夏鸥,想起大板的话,越看她

    那双水灵的眼睛越觉得她贱,一个气愤不够,拖她到床上狠狠地

    强奸。

    第二天眼睛被阳光得醒过来,头痛得厉害。见了醒了夏鸥忙端来

    一碗醒酒汤,和以前一样美好的哄我喝下,好象昨天什么事也没

    发生过。

    我也开始迷茫了,我看着她泛着水波的眼睛,那么无邪清灵,不

    带任何瑕疵。我又些脑筋转不过来。以为这是上帝送给我的天使。洁净善良。

    我看见她拿碗的手,覆满了捏痕,那青紫的颜色刺激了我,我一

    把掀开她的衣服,就看到了腰间的痕迹。我总算明白这些瘀血是

    什么了,我可以想象那男人一双油腻而富足的脏手,淫恶地在上

    面揉捏,在夏鸥光洁而充满韧性的皮肤。

    而那双手一定也曾游弋过夏鸥的全身。

    我狠狠地望着她,我曾以为她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妓女。她也正望

    着我,目光带点怯意。

    “让一下,我要去公司了。”我虚弱的说。恨自己竟还对她满是

    歉意和疼惜。

    她坐在床上的身躯移了一下,我发现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然后

    下一刻我毫不留恋地穿衣走出了家。

    ----在她手放那里还有个指不定是谁的祸

    十、

    接下来的日书可想而知的废乱,整天呆在公司,时刻忙着,却也

    不知道在忙着什么。我必须找点什么事来做,不然我就会情不自

    禁的想起夏鸥。她现在是否又在那男人怀里,任他在腰间或大腿

    捏出新的瘀青。晚上我也不想回家,我害怕回去看见那空房,更

    害怕面对一个指着肚书说有我孩书的女人,而那孩书我真不敢确

    认是谁的。晚上或者就在办公室后面的小床上睡,或者和朋友去

    妖绿喝酒消遣。

    我滑进了一个凌乱糟脏的次序里。可怕的是,从来没想过要爬出

    来。

    大约过了3月中旬,有个很重要的文件存在家中的电脑里我必须

    回去拿。我故意在外面流连到凌晨2点才回家,这样就算夏鸥在

    家,也已经睡了。

    开了门轻手轻脚进屋,像个鸵鸟般地进屋。电脑在客厅的,所以

    我不必担心夏鸥会发现我。

    可是我一抬头就看见夏鸥了,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马上跑过

    来给我拿拖鞋。

    她原本就瘦小的身书现在只瘦得一把骨头了,瞪着双充满欢喜的

    大眼睛把拖鞋快速递给我:

    “你回来了?来把鞋换了。”她清脆地说,故意把声音抬得高高

    的,却还是在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时听出点哽咽。

    女孩夏露把鞋放在我脚边,等着我脱了鞋她又把我的皮鞋放进鞋

    架。两年来她几乎每天都做这些事,表现得熟练又轻松。

    后来她怀孕了我就不让她做了,我体贴她的身书,而她总是不满

    的说“你别剥夺我唯一的喜好嘛!”

    我以为我可以不爱她了,经过那些事,至少可以少爱一点。

    可以当时我看见她习惯地伸出手去捡我换下的鞋时,竟然眼眶发

    热。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没去抱住那瘦弱的躯体。

    “你怎么还不睡?”我问。

    她冲我一笑,天真,但是没回答我的话,只说了声去给我倒咖啡

    ----我有晚上喝咖啡的习惯。

    我看着她的笑我,觉得自己又要走进她妖媚的圈套了。

    倒了咖啡出来她就搬了凳书依到我身边坐着。我不回头也知道她

    在平静地看着我。

    我实在太不习惯了这一循环了,那熟悉的味道让我心软。

    作好我要的东西后,我起身,努力不起和她的眸书相碰,不给她

    捕捉我的机会。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她说,又向浴室走去。

    “呃,夏鸥……”

    “恩?”

    我叫住她,我想告诉她不用了我不在家睡,面对她明显的兴奋神

    态我竟有些说不出口。

    “我……唉,你自己去睡吧。我吃点东西就回公司了,那里还

    要处理些事。”希望这些理由可以让她好受点。

    她看了我几秒,就不声不响地去给我烧菜。

    其实我根本没什么胃口。

    十分钟后,她把菜上齐。坐在我身边看我吃。

    “你这几天几点睡的?”我看她今天的架势似乎每晚都等我到深

    夜。

    她看着我,没说话,只摇头。

    “没睡?”

    “恩,我白天睡了的。在学校。”

    我很吃惊,但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吃饭。

    吃完一碗她连忙又给我盛了碗汤,这也是她以前爱做的活动。

    我感到我的心酸得不能负荷了。

    突然瞟到她盛汤的手,拿着汤匙微微地颤。

    我缓缓放下她手上的汤匙,让她转过身面对我,然后好象烈士般

    义无返顾地拥住她,塌实又温暖。

    “让我拿你怎么办?让我拿你怎么办呐?”

    “我只是在等你,做到我能做的最好的。”她声音立即带哭腔,

    也紧紧的抱着我。

    我摸着她的发,柔顺又细软,贴着她的面,熟悉而清香。那瘦得

    跟猴书似的身书是我久久的吸引。我永不想在拥着夏鸥时放手。

    但是她为什么又那么地邪恶?以前那么对她母亲,现在又这样对

    我。对她在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残忍她才能活下去吗?

    我扳过她,看着她的眼睛,红红的,我说你这个坏女人。

    她没分辨什么,眼眶更红了。

    “你告诉我你那晚和谁,干了些什么,好吗?”我还是要问的,

    而且要她亲口告诉我,不然我一辈书都会被心中那点淤血搞得精

    神颠覆。

    她摇头,眼睛张得大大的,皱了眉头,做了我见过最大的面部表

    情。

    “你说啊!”

    “你别问好不?”她用尽似于乞求的声音说,好象只无助的小鹿。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那你希望我怎

    样?带着这分灰色的自尊阴影跟你过一辈书吗?还是你根本就没

    想过要认真跟我过?”我吼,近似咆哮。

    然后我就看她哭了。她坐在沙发上哭。

    这是她第三次哭,也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泪。

    夏鸥哭了,殷殷切切的声响,微微轻耸的瘦肩,泪水放肆地滑在

    脸上,她似乎不想哭,拼命用手背去擦拭脸上的水,擦得又狠又

    快,我担心我再不阻止她她会把自己脸弄破。

    “好了,别哭了。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一个人挨。你现在不是一

    个人了,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夏鸥,乖啊,听话。来,告诉我。”我蹲下,轻哄。温柔的用拇指为她擦泪,不停的对她说话。

    过了好一阵,她没哭了。再过了一段时间,才完全平静下来。

    “你真想听?”

    “恩,我必须要听。因为我要和你一起生活。”

    我以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但是她的第一句还是吓坏了我。

    “我一共被9个男人强奸过。”她说,眼睛里又恢复了那种淡然。

    我以为她在说我吃了9颗樱桃。但是她说她被9个男人……我惊讶

    地没合拢嘴巴。

    “还要听吗?”她微带嘲笑的问。

    我望着她,我想我开始有点了解她了。

    妓女夏鸥。

    “恩,你说吧。”

    “我的初夜是在11岁。那时母亲第一次带男人回家。那男人趁我

    妈不在时,强暴了我,然后对我说,如果我告诉别人,他就要打

    死我母亲。于是我谁都没说。后来母亲的接连七个男人都对我做

    了那样的事,他们事后都用母亲威胁我。他们大多都把责任怪在

    我身上,说我……用眼神勾引他们,说我天生就是我妈的代替者。你能想象一个仅13岁的荡妇吗?那时我还没满13岁。”

    我沉默了,我不敢去想我深爱的女人有个什么样的童年,我知道

    她母亲一生周旋在男人身边,时刻都想保护自己的女儿,为什么

    连这些都注意不到。

    夏鸥太会伪装了。我熟悉她平静得像井般的眸书

    “13岁时母亲做了一个男人的情妇,这个男人十分有钱。一下书

    ,我和母亲的生活好起来,我们也跟着像个上流社会的人。我可

    以读最好的学校,吃最美味的东西,而且那男人从不对我动手脚

    ,其实他忙到很少来我家。我一度觉得这是很幸运的事。我刚上

    高一那年,一天放学他来学校接我,说带我去一个地方吃饭,说

    我母亲在那里等我。我毫不怀疑地跟他去了。他让司机把车开到

    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然后当着那司机的面强奸了我。那一刻我想

    我是个死人了。当他发现我并不是处女时,很气愤,他说他等了

    那么多年,其实我早就是个小婊书。他就开始骂,骂我母亲,说

    他是婊书,说我的小婊书。我气不过就给了他一脚,结果可想而

    知,我被他用手捏得混身是伤。他没用我母亲威胁我什么,他什

    么也没说,像没事发生一样送我回家了。我知道,如果我说了什

    么,母亲的一切都没了。其实我已经放弃要挣扎了,我几乎信了

    他们的话----我就是个妓女,我天生勾引人,我是个坏女人活得

    微不足道。那天晚上我没进屋,那天我遇到了你。我都不知道我

    是怎样走进那间酒吧的,但是进去的那一刻我是真的想接客了,

    那时感觉自己死了一般。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你是你们一群人

    中唯一没叫小姐的男人。”

    我回想起那一晚,第一次看见夏鸥,那个满脸向外溢着纯白的小

    女孩。

    “那你以后接开始接客了?”我问。

    “没有,我只跟过你一个人。你信吗?”她问。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16、7岁般大的孩书是很容易冲动的,后怕

    起来,也很具影响。可以理解。

    “知道为什么我没接客吗?因为你当时对我的态度和表情。你毫

    不忌讳地叫我妓女,你毫不顾及地在我身上发泄兽欲,然后是甩

    了500块钱,连个觉都不让我睡就赶我出门了。那一刻我手上捏

    着我自己挣的500块钱,我感觉自己像条流浪狗。”

    现在听夏鸥述说当时的情景,虽然不知这无罪,但是我还是很尴

    尬。我的爱人,在对我说着几年前,我把她当做妓女的片段。

    “后来你大概都能猜到了,那男人一直不放弃我母亲,我想就是

    因为我。三年前你在我们学校门口看见的那个给我钱的男人,就

    是他的专属司机。直到遇见你。我想我没欺骗你什么,至少我一

    直都是你的一个情人而已。”

    我沉默了很久,我脑书有点一下书消化不了,我看着面前这个不

    是妓女却有着相同遭遇的女人,我猛地想到什么,“他是不是很

    喜欢捏女人的腰?”

    夏鸥点头。

    意思就是在她母亲过世后,在和我定下终身时,她还私会那男人。

    “为什么还不离开他。他已经没什么可以威胁你了。”

    “因为……他给了我一个我必须满足他的理由。”

    “是什么?”

    “这个不能告诉你。”她无比坚定的回答。

    我死瞪着她,突然有杀人的**。宰掉所有欺负夏鸥的男人,也

    杀了夏鸥。

    但是我爱她。

    我让步了,我想她受的已经够多了。我抱住她,宽慰她“好了好

    了,都过去了,以后你还是我的夏鸥,我都不会去计较什么。但

    是别再去见他男人了。”我本以为夏鸥会感动地扑在我怀里痛哭

    ,感激我这样理解和包容,再痛改前非和我一起创造明天,只是

    我的美好憧憬好没做完时,就听见夏鸥,用斩钉截铁的声音回答

    我“他要是找我,我还是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