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末世求生——挣扎 > (十五)余胡子龌龊的想法
    器材室在三楼左手边走廊的深处,房间看起来很大,可惜的是门锁住了,而且还是坚固的防盗门,这可不好办啊,但陈东却说他能打开,他不说的话我倒是忘了,他可是个小偷啊。

    陈东需要一些小工具,我就近踹开一间办公室,陈东拿了些曲别针和一些别的东西,鼓捣了一阵子就去开锁,花了十来分钟却没打开,余胡子急了,就问他到底行不行,陈东却说他是东西不趁手,说要是用他以前做的专用工具他五分钟都不用就能打开,曾艳却表示不同意,说要是你几分钟就打开了的话,那还要防盗门做什么。正说着的时候,门锁“咔嗒”一声终于打开了,陈东一脸是汗的抬起头来对我说了句:“幸不辱命。”

    我点点头推开房门一看,却让我们所有人都大所失望,盾牌、橡胶警棍、铁锹、镐头一应俱全,就是没看见枪的影子。大所失望之下我让他们都换上单兵铁锹,这玩意儿钢口好,锹口有一定的劈砍作用,抡起来比小菜刀威力大多了。可是武器到底在哪里呢?我闷着头抽着烟想,那足有一个连的当兵的冒这么大的险开着卡车来这儿不会就是会为了来搬这儿东西的吧?可能没有哪一个当官的还会在这当口上干这些蠢事吧?看来还是只有一层一层的仔细搜索了。

    扔掉烟之后来到四楼,发现一个被服通信器材室,看了看曾艳和刘玉娟时常跑光的紧身短裙,还有走在后面的余胡子和王勇不自在的目光,我让陈东打开了门。架子上放着一排排的对讲机,陈东兴奋的说:“这下可好了,有了这玩意儿终于可以不用扯着嗓子喊了。”

    我笑着说:“别高兴的太早了,这个用不了。”

    “不会吧?”陈东试了试,真的没反应,骂了一句:“我靠,干嘛不充电啊?”

    “笨蛋,谁会没事儿把这些不常用的对讲机充满电,那样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坏掉的。”我指了指第二排架子上不多的几个对讲机说:“只有这些才是充好电的。”

    陈东拿出一个试了试一脸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曾艳笑着说:“你不识字啊?这标签上写着战备用三个字啊。”

    陈东一看,顿时臊红了脸,架子上果然写着有,只不过他刚才没注意而已。这对讲机是oto牌儿的,在没有中转机的情况之下有效通讯范围20公里,不间断工作时间48小时以上,使用话筒耳机不间断工作时间70小时以上。这里耳机多的是,况且我们也不能不用,使用耳机省电不说还能防止惊动活死人,何乐不为呢。

    约定好通话频道后,我打开了一个印有97式迷彩服的纸箱子,里面全是崭新的迷彩服,可惜不是07式,07式可比97式好看多了,但这也比身上的衣服耐磨,而且还能削减身体产生的热源。让他们各自换上合身的迷彩服和军靴,余胡子和我们几个男的在一起换衣服的时候不乐意了:“我说武哥,这衣服你让我们几个爷们儿换上就得了,让她们两个娘们儿换上算什么事儿?我一直都挺服你的,但就这事儿你没整好。”

    我笑了笑:“你他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一路上净他妈的盯着人家的**蛋子看了,别以为你一路弯着个腰我就不知道你下面支了个帐篷。”

    余胡子讪笑着说:“这你也看出来了,嘿嘿,在里面关了那么久看见这么个风骚入骨的女的谁不想啊,是吧?东子。”陈东也嘿嘿直笑,这陈东本身就是一问题青年,虽然才十八岁但早就不是什么童子身了。王勇虽不说话,但眼镜背后的眼睛里却也泛滥着淫光,想来这闷骚的家伙平时也没少拿刘玉娟做性幻想。我回头看了看刘玉娟,臀大胸翘,面容皎好,年龄也不大,今年才三十二岁,这女人确实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但被女人背弃过的我可没心情搞这些,至少是现在没这心情。

    余胡子见我盯着刘玉娟看了一会儿,他就会错了意,涎着脸对我说:“怎么样?确实不错吧,武哥?要不咱们就在这儿把她们给那个了?”说着做了个下流的手势:“她们要是不干,我们就把她们撩在这儿不管她们,不怕她们不就范。”

    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这手势我还是在号子里才明白的,虽然刘玉娟很诱人,曾艳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长得也不赖,但我还是摇了摇头。

    余胡子急了:“武哥,你摇头啥意思啊?要不这两女人你都先尝个鲜,兄弟们喝口汤总行了吧?”

    看着余胡子我严肃的说:“余胡子,现在不是整这事儿的时候,你要是在女人身上整光了力气,出去的时候跑不快你可别怪谁。你对刘玉娟有好感这是好事儿,证明你在号子里关了这么久性取向还是对的。”陈东和王勇一阵窃笑,我没理他们,继续说:“等以后到了个吃喝不愁的地方,我极力撮合你们就是。如果你乱来,那就是**,我也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儿,这事儿得你情我愿,要知道强扭得瓜不甜,懂吗?”

    余胡子沉默了一会儿,重重地说:“唉!我他妈的真是时间关长了,精虫上了脑。行,就听你的。”

    “你们在说什么呢?”刘玉娟和曾艳换好衣服走过来问,丝毫不知我刚才给她俩化解了一场危机。还别说,换上迷彩服和军靴后两个人更显得英姿飒爽。

    余胡子站起来摇着手结结巴巴的说:“没......没做什么坏事儿。”

    “嗯?”

    “武.....武哥不......不让干,我就没干了。”

    “嗯?不让干什么?”

    “他......我......唉哟。”

    我重重的敲了一下余胡子的头:“走啦,再说就露馅儿啦。”这个余胡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