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重生之黄金年代 > 第一百九十章 赌局
    心谓贵宾房,实际卜就是专门为少数人服务,以凸昆训一珊小与众不同身份的场所,一般来讲只有拥有一定资产或者职务势力才能进广”

    当然,对于像陈小初这样的人来讲,不管什么地方的贵宾房都随时打开大门,并且举双手双脚来欢迎这个级富豪的光临。因为,正是由于有这样级富豪的先,临,才能够更加体现出贵宾房的档次,也算是一种明星效应吧!

    脚下纯白的地毯,头顶是天然水晶的艺术大吊灯,墙上挂着几幅日本现代画派画家的画作,来往房间内为那些服务的尽是身材苗条容貌舰丽日本少女,走进这样一间贵宾室之中,陈小初立刻就感觉到了一种不同外面的气息,一种只有富人才能够享受到的奢华。

    既然是贵宾室,那么里面玩牌的人自然不会如同外面那样多,宽敞空间内也只是摆放了两张赌台,其中一张赌是百家乐,而另一张赌得则是梭哈。

    用目光在房间内扫过,陈小初立刻在那张梭哈赌桌找到了霍华德的身影。此亥,这位金融投资领域的常胜将军正一脸郑重注视着自己手中纸牌,那模样真是像极了一名虔诚的伊斯兰信徒。

    有趣的是,这张赌桌子上四名赌客都是中年男士,而且身后都清一色站着两名黑西装保镖,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这里正在做什么,还真会让其联想到是不是走错地方误闯了黑帮老大的分脏大会。

    至于另外三名赌客,最熟悉的无非是那位刚才在酒店门口生不愉快的树田先生。这个时候,这家伙正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报怨着自己的坏运气。看来,搞风险投资这一行之中有不少好赌之徒。也难怪,实际上风险投资就是一种投资赌博,如果不好赌也没办法在这一行取得好成绩。

    “去哪边休息一会好了,等下有事再叫你。”指着贵宾房一角沙,陈小初对身边的小野百合嘀咕了一句。

    做为对方的秘书兼情人,小野百合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份,于是乖巧地应了一声这才走到房间另一边沙上坐了下来。

    “看来,你今天手气很不错嘛!”走到霍华德身边,注视着对方跟前一堆大约有一百万美元筹码,陈小初微微耸了耸肩膀。

    由于是贵宾房,所以赌次清一色全部使用美元做为数量单位,不像外面平民厅只是赌一些不值钱的日币。“还不错,赢了几十万!”听到陈小初的声音,率华德抬头膘了对方一眼,这才张嘴嘀咕了一句道。

    “赌局还未结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不要得意太早!”陈小小初张了张网想说什么,赌桌上那位树田先芒就冒出一句,看其一脸铁青模样显然刚才输不了不少。

    陈小初十分讨厌这个树田先生,所以接下来又回了一句道:“输不起。就茄要赌!”

    在赌桌上,最怕就是被别人讲自己输不起,更何况是向树田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名人。正嚼口香糖的树田一脸老脸顿时红得仿佛一块网取出来猪肝似的,指着对方就低吼了一句道:“支那人,有本事别磨嘴皮子咱们来较量一下,怎么样?”

    日本国内支那这一称呼,早最来自僧侣空海曾于蹦年随遣唐使赴唐学习佛经,因此可以推断他书中的“支那”是从汉泽经典里学来的。以后一些佛教界人士为显示博学、虔诚也开始用起了“支那”一词称呼中国。但明治维新时山鹿素行等人觉得国名之争可以为他们的政治主张服务,认为与中国相对的就是夷人,所以特意写了一本《中朝实录》来争这个“中朝”之名,意思就是日本是天朝上国的分支。

    可到了甲午战争中清政府失败后,长久以来一直把中国尊为上国的日本人,在震惊之余大为陶醉。从此,“支那”一词在日本开始带上了战胜者对于失败者的轻蔑的色彩。旧年又根据驻华公使的提议商定:日本政府今后均以“支那”呼称中国。对此引起了很多中国人的愤怒。叨年,国民政府还照会日本:倘若日方公文使用“支那”之类的文字,中国外交部可断然拒绝接受。直到日本战败后,应中国代表团的要求,盟国最高司令部经过调查,确认“支那”称谓含有蔑意,故于,啪年责令日本外务省不要再使用“支那”称呼中国。

    而现代中国人对于“支那”这样一个词语,大多来自于经典电视剧“霍元甲”之中日本人对于中国人的称呼,也明白了这是一个绝对具有污辱性的称呼。

    顿时,赌桌上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其它三人也是一脸震惊注视着树田,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如此失态,这样一把年龄了还跟一名少年计较。

    实际上,树田刚才在外面大厅之内就憋了一肚子火气,再加上刚才又走霉运一下输了几十万美元心情难免会变得十分差劲,而正好在这个时候就有人跑出来找不自在,于是也不管对方与自从在年龄上有多大差距就出言相讥。

    做为日本著名风险投资人,他虽然不满意霍华德最近连续抢自己看中的项目与风头,可由于对方特殊的身份以及身后那些美国商业巨头的支持,所以他自然不敢去得罪对方,所以才会拿另一个看上去似乎比较好欺负的中国少年泄心中不满。

    听到对方用“支那人”来称呼自己,陈小初双眼之中顿时浮现出一团怒火,不过却没有如对方那样大失风度进行人生攻击,而是微笑着讲了一个笑话;

    一个日本人在中国一家饭店里吃饭。当侍者端上一盘龙虾后,日本人问道:请问你们怎样处理吃剩的虾壳?“当然是倒掉啦,“侍者道。“心!肋!旧!“日本人摇摇头说,“在我们日本,吃剩的虾壳就送进工厂里,做成虾饼,然后再卖到你们中国。“一会儿,侍者又端上了一盘水果,日本人指着其中一个特操又问:“请问你们怎样处理吃剩的特檬皮?“当然是倒掉啦,“侍者道。里,做成果珍,然后再卖到你们中国。“结帐的时候,日本人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笑着问侍:“请问你们怎样处理吃剩的口香糖?“当然是吐掉啦,“侍者道。“心!心!“日本人摇摇头,得意的说,“在我们日本,嚼过的口香糖就送进工厂里,做成套套,然后再卖到你们中国。“侍者不耐烦的问道:“那你知道在我们中国。如何处理用过的套套吗?“当然是扔掉啦。“日本人道。侍者摇摇头说:“旧!心在我们中国,用过的套套就送进工厂里,做成口香糖,然后再卖到你们日本。“

    听完这介,笑话,周围众人都十分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过紧接着就现附近确实正在一个人在嚼口香糖,一时之间脸上都浮现出各种各样奇怪表情。基本上都是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

    在座的都是日本商业界名人,自然不可能不认识陈小初这叮,“双喜投资。大老板,所以既不想得罪做为老朋友的树田,更不想得罪这个有着商业天才美誉中国少年,于是都一言不带着身边保镖离开了赌桌。

    于是,刚才还十分热闹的赌桌边一下就安静下来,只留下树田、霍华德及陈小初三人及身后保镖呆在那里。

    而这时,树田身后两名保镖终于醒悟过来对方刚才那笑话,实际上是在嘲笑自己的老板,只得一脸铁青狠狠瞪瞪着对方,似乎只要老板一声令下就去教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你们想做什么,咱们是文明人不要乱来!”现两名保镖一幅跃跃欲试模样,树田立亥出声阻止了对方的愚蠢举动。

    因为他十分清楚,由于对方这段时间受到死亡威胁,所以身边保镖护卫队伍自然已经数倍加强,自己只有两个保镖真动起手中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而此时,陈小初已经在赌桌边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并且一脸笑容注视着对方道:“想跟我来赌?”

    这个时候。树明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脖说道:“怎么,怕了?。

    “我到不是怕,只是担心你没那么多钱输

    说到这里,他又张嘴冒出一句道:“一;、二千万美元筹码,一方输光结果,有意见吗?。

    听闻对方要开这样大的赌局,那位树田先生也不由干咽了一口唾沫。

    在八十年代,于是物资价格相对稳定还没有进入虚似资产泛滥的年代,所以二千万美元的购买足够抵得上二十年之后三亿美元,也难怪树田会被对方开出赌局吓了一大跳。

    可问题是,是自己先邀请对方来参加赌局,现在对方开出价码自己如果不敢应战。那么今后无疑会成为大家的笑柄。另一方面,根据自己手中掌握资料显示,跟前这位东京少年还从来没有过赌博的记录,也就是讲在赌博方面只是一名新手菜鸟。理论上来讲只要不是手气太好。基本上都不会成为自己这种老鸟的对手。

    想到这里,他冷冷一笑吐出一句,“既然这样,那咱们就验过支票开始好了!”

    听闻两人准备来一场二千万美元的赌局。酒店方面立刻兴奋起来,并且开始清场验支票及兑换乱码,并且还特意将在赌场坐镇主管荷官召来主持这场赌局,也好让这场赌局能够更加公平。

    一场两千万美元的赌局,这对于酒店来讲可是一个绝佳的广告。甚至可以预见,这样一场赌局在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成为东京上流社会的淡资,做为主办地点的樱花大酒店也将会有更多机会,出现在那些身家丰厚富豪们闲聊时的话语之中。

    这样一个在上层富豪圈内流传的刺激故事,可比花大笔银子在电视或者户外平面媒体上打广告效果好太多了!

    不一会,等赌场方面验过两人开出支票将代表着两千万美元筹码分别送到两人跟前。

    小初,不用跟钱过不去吧?”

    眼瞧着赌局即将开始,旁边的霍华德终于忍不住嘀咕道:“你又不会赌,何必跟对方这样

    霍华德认识陈小初时间不算短,还从来没有见对方有过赌博经历,所以从主观上已经认为这家伙之所以会提议与树田对赌,其实就由于想争那一口恶气,所以也忍不住劝了一句道。

    毕竟。这家伙虽然有钱,不过二千万美金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就这样输掉实在是没有必要。

    “你认为,我一定会输吗?”说到这里。他接下来又补上了一句道:“你应该还记得,我在大陆那边办了一个希望助学基金会吧?。

    霍华德也不明白,这介,时候对方为什么会提起那个助学基金,不过还是点了点脑袋。

    “我已经打算好了,回头将从对方手中赢来两千万美金全部捐到这个基金之中,以做为扩大资助规模资金

    这时,一名赌场工作走了过来,请霍华德离开赌桌三米之外,然后朝负责牌的荷官做一叮,一切伙手势力。

    梭哈,英文名站比吐又称沙蟹。学名吐,五张种马,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

    至于具体规则也十分简单;先给各家一张底牌,底牌要到决胜负时才可翻开。从第二张牌开始。每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有人下注。想继续玩下去的人。选择跟。跟注后会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筹码,或可选择加注,各家如果觉得自己的牌况不妙,不想继续,可以选择放弃。认赔等待牌局结束,先前跟过的筹码,亦无法取回。

    最后

    干,汪是比赛的关键,在汝轮中,玩家可以讲行梭哈惧令是押上所有未放弃的玩家所能够跟的最大筹码。等到下注的人都对下注进行表态后,便掀开底牌一决胜负。这时,牌面最大的人可赢得桌面所有的筹码。

    赌局开始,荷官从身边小推车上摆放全新扑克中拿出一副,然后利索拆开包装去掉大王小王洗牌、切牌、牌一气呵成,流畅的动作让人忍不住想到香港赌片中那眩目的洗牌技巧。

    而此时,做为赌局其中一方的陈小初则目不转睛盯着荷官手中快翻飞的纸牌,等对方洗过牌嘴角边不由浮现出一抹十分诡异的笑意。因为。荷官手中那五十二张纸牌大小排列循序。

    实际上,霍华德刚才对自己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于其讲是自己送钱给对面那介小日本,还不如是那家伙为中国社会主义教育事业尽了一份力。

    对于一个事先清楚对方底牌子的人来讲。赌局最后的结果早已经没有任何悬念。

    很快,那名荷官就十分利索为两人分别派好底牌,一幅小牌出现在陈小初跟前,而一幅大牌则出现在树田跟前。

    “看来,今天我的手气比你的更加好一点注视着跟前一张的牌面,树田微微一笑。

    对于早已经注定的结局,陈小初自然没兴趣再跟对方计较什么。张嘴就嘀咕了一句道:“开始是大牌,不定最后就一定是赢家。”

    树田闻言,也不再多讲什么伸手就将一枚十万美元筹码扔了下去,道:“有胆,你就跟过来看看。”

    一般来讲,对方拿到了一张的牌面,而且还这样一幅自信满满样子,拿到小牌一方都不会去冒这个险。可这个规则放在陈小初身上却似乎不那么灵验,二话没讲就拣出一个十万乱码扔了出去。

    于是,荷官再次为两人分别出一张纸牌,树田有牌面变成了,而陈小初的牌面则变成了,幸运之神似乎已经站在了小日本那边。

    再次拿起底牌看了一眼,手中已经有一对的树田心中暗喜,没想到自己第一局就拿了一对老,而对方则只是瞰7的垃圾牌,真是一个好兆头。

    “二十万!”由于不想将对方吓跑,他第二次并没有加太多。

    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拿了一手烂牌的陈小初反到是张嘴说道:“跟二十万,各再加上五十万!”

    这一下,可把做为牌场老手的树田给搞糊涂了,也不明白对方这到底是唱得那一出,怎么拿了一手垃圾牌反而加得比自己还凶。

    不过转念之间,想到对方只不过是一名第一次玩牌的新手菜鸟,他心中也不由觉得一阵释然,敢情对方这是想乱拳打死大师傅。根本就是在胡来。

    想通这一点,他也不再迟疑又拿出三十万跟了对方五十万。

    于是,第四张牌被荷官分别送到了两人跟前,树田拿到一张旧,而陈小初则拿到了一张8,从牌面上来看小日本的牌面无缝比对手的要好出不少。

    这一次,由于台面上已经有了一百多万美金的筹码,所以树田也不准备再隐藏什么,伸手就将二百万筹码推了出去,并且一脸冷笑道:“开来。你是没办法看到最后一张牌了”。

    没办法看最后一张牌,意思就是对方不敢跟自己这张牌。

    既然已经知道了最后的结果小陈小初自然不会被对方就这样轻易激怒,不过还是微笑着说道:“怎么,你就这样大信心会赢下这一局?”

    说到这里,他又微微笑着补上了一句道:“我现在的牌面是涨,如果我下面底牌是一张小6。那么只要再来一秘或者就可能凑成一个顺子。”

    树田闻言,原本舒展眉头也不由微微皱了皱,不过紧接着就再次舒展开了。因为只要是玩牌老手就明白一个道理,玩牌时千万不要存在绕性心理,千万不要去赌某一张牌。因为这样,会让你输得很惨!

    既然这家伙是菜鸟,那么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目光在对方跟前二千万筹码上扫过。嘴角边就不由自主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笑容,仿佛那些钞票已经是自己囊中物一般。

    “四百万!”低头膘了一眼底牌,确实自己对这幅纸牌大小顺序并没有搞错,陈小初随手扔出三个代表一百万美元的大额筹码,这才微笑着回答道说:“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本少爷的运气,那么咱们第一局就来玩点刺激的

    “我跟!”对方居然这么容易就中了自己的激将法,树田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今天碰上了一只菜鸟。

    于是,荷官又再次分别给双方派了一张牌,树田跟前多了一张而陈小初跟前则多了一张小

    “哈哈!”注视着对方跟前那一张小六。树田一脸得意地笑道:“真是遗憾,你并没有拿到4或者是,而只是拿到了一张丝毫无用的小小六,这一局你已经输了!”

    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关系,他已经将对方手中那张还没有亮出来的底当成了小六,否则也不会跟自己赌到最后一张牌。

    可问题是,这叮,世界有时候十分奇妙,并不是你认为怎么样,最后结果就会是什么样子。

    这一次,轮到明面四张明牌是顺子的陈小初先下注。注视着对面一脸得意的小日本,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表情的陈小初突然站了起来,并且就在大家琢磨着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双手往前一推就将跟前余下的一千多万筹码全部一次性推了出去,“不好意思,我全下了!”

    如果对方只是扔出几百万。那么树田肯定会毫不迟疑跟进,可现在对方在第一局就突然全部梭哈,这就有点不太正常了!

    一脸凝重注视着对方,树田仿佛想对方脸上看出什么不同寻常的表情。只可惜,他最后学是失望了。因为对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更加不可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给他。以判断对方那张底牌到底是什么。

    如果对方那张底匙或者的话,那么对方刚才赌第五张牌就只能赌一张小六,而这样的机会通常只耍是正常人都不会去赌。所以,那张还没有揭开底牌从理论上来讲应该是一张小六。至于对方突然梭哈一局定胜负,那完全是故意做出来的姿态,目的自然就是逼迫自己在拿到一手好牌的情况之下,最后还要乖乖认输。

    实际上,如果不是赌台上已经堆集了太多筹码,他也许不会跟对方来赌上这么一局。可问题是。自己已经在这一局中投入了三分之一的资本,不管怎么样这最后一把都只有赌下去,根本就没有其它什么选择。

    这个时候的局面,真是像极了期货外汇市场中最常用到的诱捕之法,先用一小部分资本进入一个期货品种。让你认为这是一条十分可口。并且完全可以一品吞下美味小鱼,将你一部分资本诱出来

    深吸了一口气,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这个小日本最后还是决定赌上他娘的一把,伸手向前一送就也将自己跟前所有筹码都“哗”一声推了出去。“好,我就跟你玩上这一把。”

    说到这里,他又一脸不甘嘀咕了一句。“我就不信,你那张底牌会是小六!”

    等荷官再次确认,两方是否还有什么其它异议之后,树田一把将自己的底牌翻了过来,这才指着对方冷笑着说道:“怎么样,也让大家看看你那张底牌,到底是什么吧?”

    这个时候,不光是树田冷冷注视着赌桌对面那名少年,便是周围赶过来看热闹的一簇人等,这个时候也都伸长了脖子注视着陈小初。都想知道这张关系到四千万美元巨款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真是的,怎么还会有你这样子急着输钱的人呢!”微微一笑,陈小初伸手将那张万众瞩目底牌翻了过来,赫然正是一张红桃小四。

    只是一瞬间,周围众人就忍不住同时出一阵惊叹声响,都暗自羡慕对方的好运气,这样一手原本烂得不能再烂的牌子。最后都能拿到小六配成顺子!

    也就在那张红心小六被翻开的同时,原本还是一脸自信笑容的树田整个身体一震,脸上笑容也随之刹那间凝固了,紧接着就转变成为一种近乎绝望,整个人也如同没有筋的面条一样软软坐了下去。

    做为一名著名风险投资人。他手中确实掌握着数以亿计的美元钞票,并且可以决定这些资金的最终投向。可问题是。这些钱基本上都是其它投资人交到其中代理运作。并不是他自己的钱。

    而刚才这一局,点基本上输掉了其一半的家产,也难怪会露出如此绝望的眼神与表情。套用一句话来讲,那就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不对,你使诈。”软软坐倒在椅子上的小日本突然如僵尸一样弹了起来,指着陈小初就大吼道:“你一定是知道最后是一张六。否则怎么可能冒这样大的风险去赌这张红心六?”

    原本,看着一名日本人被中国人击败,周围人群还有不少人为其感觉到可惜,可这样一句话说出来之后,这一部分立刻也开始鄙视这个树田的人品。刚才的赌局大家从头到尾都一直站在边上,也目睹了整介,赌局的进展与过程,明明是这位中国少年凭借好运气乱拳打死大师傅,这个家伙却说什么对方使诈,确实有点输不起。

    赌局一方突然指责另一方使诈,主持这场赌局的那名荷官脸上立刻就变得十分难看,转头注视着树田嘀咕了一的道:“树田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论,如果质疑对方使诈请出示证据。”

    听着荷官冰冷的声音,再看着周围众人向自己投来鄙视目光,树田立玄从刚才那种绝望情绪之中回过神来,明白自己刚才那句没有任何证据的指责,实际上确实有点太过份了。

    这时,只用一把牌就赢了二千万美金的陈小初却没有什么兴奋之情,站起来就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刚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一个让人厌恶的声音,“咱们还只是赌了第一把,陈先生不会想就这样离开吧?”

    “既然已经结束,我为什么不能离开?”转过头。陈小初一脸奇怪注视着那名刚才送了自己二千万美元的小日本,道:“你的筹码已经全输完了。还怎么赌?”

    一言不拿出支票薄在上面填写了一个数字,并且让赌场方面派人过来验过支票,树田注视着对方说道:“现在,我不是又有筹码了吗?”

    “我今天运气不错,你确定还要继续玩下去?”注视着跟前小日本,陈小初很想告诉对方不要再赌,继续下去只会输更加多钱,不过想到这家伙只不过是日本军国主义的余孽,绝对属于死有辜那一类型。于是嘴角边也不由浮现出一抹冷酷笑容,耸了耸肩膀又重新坐回到了赌桌旁边,“好吧,我就再陪你玩几局!”

    而此时,赌场方面已经将那张价值二千万美元的支票兑换成乱码送了过来。并且一脸恭敬询问道:“树田,请问是否需要更换荷官?”

    这是赌场的规矩,在这种大赌局之中如果一方提出疑问,那么就有权力更换荷官。

    实际上,树田平时经常到这家位于酒店内的赌场来消遣,自然也清楚这个赌场是什么人名下产业。绝对不可能出现联合它人使诈骗取赌客钱财的事情,现在再想想也许还真是那只菜鸟运气太好,乱拳把自已,这个大师傅给打死了,并不存在什么所谓使诈的问题。

    不过既然对方主动提出来。他也不好拒绝自打嘴巴,于是点了点头回答道:“那换一个荷官好了。”

    语毕。他就将全部注意力投向了那位来自中国的对手。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犯刚才那样的错误,绝对不会再如同刚才那样冲上来还没有摸清对方玩牌的路数,就贸然与对方梭哈一局定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