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象也好,只要澈澈抱着我,我就觉得安心,突然间觉得他对我的欺骗已经不再那么重要。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澈澈温暖有力的怀抱。

    仲孙澈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有时候我端着药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发觉他都是沉默地望着窗外,见我进来,又恢复到那傻乎乎的样子。

    我将药碗放在床头:“澈澈,该喝药了。”

    “恩。”仲孙澈端起碗一饮而尽。

    “澈澈,慕雪儿的事,你打算怎么做啊?”我望向他问道。

    “雪儿妹妹也挺可怜的,我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仲孙澈笑嘻嘻的说道,眼神却有些飘忽。

    我拿着碗起身:“澈澈,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走了出去。

    “多多。”澈澈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微微一笑:“什么事?”见他眼神里似乎闪烁着千言万语。

    最终他还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傻呵呵的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叫叫你。多多,多多,多多。”

    “好,那你慢慢叫啊,我先出去了。”

    我一溜烟的跑到一棵大树背后,靠着树坐了下来,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自如的在他面前了。

    我感觉的到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

    而我也是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

    两人都是带着面具在一起生活,谁也看不透谁,都在保护着自己不受到伤害。

    我们俩只要有人不跨过这一步,这日子简直就没法过了。压抑的我快要喘不过气。

    最近我俩面对面时,他就是一个劲的傻笑,我就一个劲的陪笑,两人都不再说真心话,也许他从来就没有说过真心话。

    这段时间因为衣不解带的照顾澈澈的关系,我把自己非常重要的任务都给忘记了。

    不知为何,最近我晚上都睡的很沉,以至于晚上一把飞刀插在我的床头都没发现。

    等我发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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