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伸到背后,一阵胡乱摸索,突然,手被握住了。

    “多多。”身后传来仲孙澈沙哑的嗓音。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他该不会被我一坐就生病了吧?

    我急忙回过头,看着憋红一张脸的仲孙澈,“澈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脸怎么这么红?”

    仲孙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看不明白,从他的腿上坐到了软榻上,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告诉多多。”

    仲孙澈指了指下腹的地方,讷讷说道:“这里。”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排黑线出现在我的额前。

    我别过脸去不再看他:“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我竟然忽略掉了他的生理是一个成年男人,而心理才是个孩子的事实。

    “多多,我要不要叫太医给我瞧瞧啊,真的好不舒服,总感觉快要爆炸了。”

    我脸估计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连忙打断他的话:“不用不用,过一会就会好。你这个叫做血气方刚。”

    仲孙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多多,真的不用找太医吗?我会不会死啊?我好怕。呜呜呜…我不想死。”

    说着说着,仲孙澈竟然呜咽起来。

    我翻了个白眼,摆了摆手:“不会,不会,相信我,待会就会好。”

    这叫什么事啊,唉!!!

    过了一会,我瞄了瞄仲孙澈的那个位置,只见仲孙澈的手正放在上面,我的那张老脸都红的可以拧出血来,闭着眼一掌拍掉他的手,他那样实在是太丢人了,为避免他的手再次放上去,我紧紧的握住了,如同握着一把利器般小心。

    马车突然来了个急刹,我身子一个不稳,手又握着仲孙澈的手,仲孙澈另一只手臂从我身后绕过,无奈,惯性力太大,两人还是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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