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时候,冬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上还端着一盆花,在见到我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震惊到了,或许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会出现吧,手中的花盆也随着她的诧异的掉落,泥土和碎片合成一团,那清脆的声音才让她反应过来,用着梗咽的声音,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说:“小姐?”

    冬儿依旧是冬儿,但是她的眉宇之间却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沧桑的味道,是不是,她也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我的容貌多多少少有了改变,冬儿虽然照顾了我那么久,但是还是有些不敢确认,能够一眼就把我猜想到原来那个模样,已经实属难得了。

    “冬儿,是我,是我。”

    冬儿再也忍不住的扑到了我的面前,紧紧的拥抱住了我,哭得一塌糊涂,而我,自然也很没有出息的哭了。

    多久,没有这样真正的好好哭一场,就连看着戈陶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也从未真正的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反而是把所有的清楚都积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而现在,终于找到一个真正可以让我发泄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是我知道,我的泪水绝对不止仅仅是因为见到冬儿才流下来。

    或许可以说成,这就是一个借口吧,一个冠冕堂皇可以让我哭泣出来的借口。

    直到我们两个都把眼泪哭光了,才坐到了石桌上,冬儿为我倒来了茶水,然后我们直接无视了一直站在边上的拓泉,当然,我是故意的,而冬儿是真的没有看到她,因为一直她因为太过激动,而是视线字停顿在了我的身上。

    在冬儿的述说之中我才知道,原来她当日和单家二老被拓辛安排到了月影国,因为两个老人水土不服加上放心不下我,思念成疾不久之后二老相继去世。因为二老的去世,冬儿觉得自己在月影国根本就没有生存的意义,想要回来重新服侍我。

    却在回来的途中听到了拓辛起义和我已经去世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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