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套都有着各自的特色,竹编的清雅,搪瓷的美丽,紫砂的大气,木鱼石的典雅,琉璃的通透。每一套都让我爱不释手。

    红娘也是一个很有远见的人,见这些东西她都不懂,干脆不闻不问,就让我一个人慢慢去捣鼓,给了我十足十的空间。

    为了一个月之后可以一鸣惊人,我基本上,天天窝在房间里头钻研,奶奶个腿腿的,想当初我上网上瘾了的时候都还没有这么积极。

    而且,没有人肯当我的白老鼠,当然也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当白老鼠,天天喝茶,喝到我大半夜的老是起来拉肚子。

    一个月也就在这样备受煎熬的折腾中将近要度过,这些天还开始了宣传,例如跟潘金莲那样不小心把撑着窗户那根棍子‘砸’到了某些路过的人的头上,然后在某些人怒气匆匆的抬头时用蒙着一半面纱的脸对着他莞尔一笑,正所谓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结果人家一看到神秘的白衣女子,然后#¥。于是乎,就直接想要闯上来一堵芳容,结果活生生的被拦截了下来,说这个是新花魁,会在初一登台,想见她,初一再来吧。

    我发誓,虽然这个版本雷同于潘金莲和西门庆的相遇,但是只有他们的开头,没有他们的结尾,我的神秘形象也就这样出来了,而且这档子事,我向耶稣发誓,这主意真不是我出的。所以说,这个红娘,真是有策划的能力,要搁现代去,她肯定不用怕找不到工作。

    再然后,找了一个神棍,神秘兮兮的在‘流连居’的门口站了就是不肯走,说什么这里面竟然有贵人,而且这个贵气似乎还很弱,代表这个贵人刚刚的出现,而这‘流连居’也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刚刚来的,所以,那个贵人就是我了。

    虽然办法老土了点,但是你还真别说,古代就是古代。虽然这个不知道什么架空的地方好像时尚了一点,但是迷信的观念倒是一点都还没有少,还没有三天,皁国京都所有的人便对我这个未来的‘花魁’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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