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拓泉在那一副人皮上面让画师画出了戈陶的样子做成了一副画,这幅画现在就挂在我们高高在上的皇帝的寝宫之中。”

    “不……不……不会的,你骗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拼命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根本不敢相信拓辛所说的。

    拓辛见到我这个样子却反而更加的得寸进尺,靠近了我的耳边,用着暧昧不明的语调邪魅的说:“当然,这些还需要是你的功劳,那个你放走的女人记得吗?”

    “那是拓泉安插在戈陶身边的眼线,原本被戈陶发现了,已经折磨得快要死了,可是你放过了她,那通敌卖国的证据怎么来的,你知道吗?就是她放的。这次拓泉肯借兵给我去救你出来,就是因为可以让我有借口找出那封信件,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所以这次的大功臣是你啊。不过有点可惜了的就是跟了戈陶多年的心腹下落不明,看来应该是见情况不对卷款潜逃了。”

    “不,不可能。”那个皇帝,那个昏庸无道的皇帝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的深谋远虑,戈陶那么聪明,他又怎么会找不到自己的后路?

    不会的,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对,只是做梦。

    “怎么不可能,还是说你要看到挂在皇帝的寝殿的那幅画才会相信这一切呢?”

    ……

    “你是不是在想,那个昏庸无道的昏君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想法?”

    我只是盯着他,并未说话。

    “哈哈,所有人都给他骗了,只有本王,从一开始就不敢小窥他。”

    “你爱上了戈陶,对吧?不然他抓你去将你关在暗室里面你应该对他恨之入骨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担忧……看着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担忧,想不到也是挺痛苦的。哈哈哈。”

    我根本看不到拓辛的脸上有任何痛苦的表现,更多的,我看到的是他嚣张的猖狂。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也并没有直接回玉楼,而是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那已经成为荒凉之地的世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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