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嘴巴这么贱,血流光死了也是活该。最好伤口也不要清理干净,感染死了更是活该。

    忿忿的走到了门口,又回头看了一下他微微蹙起的眉头,我承认我真的是有点犯贱了。

    又一次折回头,把他给来了坐直起来。

    “喂,你这个女人又发什么神经。”

    “医药箱在哪里?”

    “什么医药箱?”戈陶一脸的茫然。瞬间又发现了他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对劲,立刻转为漠然的说:“你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我已经破例让你活着走出去了,你最好聪明点。”

    “放心啦,你死了我都还没有死。”

    “你说什么?”戈陶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点,显示出他的不悦。

    猛然的我才发现自己原来说错了话。连忙解释说:“一时口快而已,再说了,你不也是说你没有那么容易死吗?估计我们都能长命百岁。”

    “为什么。”

    “因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说话的同时我把在一个箱子里面找到的一瓶写着金创药几个字的药粉倒到了他的伤口上。

    粗鲁的动作让他倒抽了一口气,发出‘撕’的一声。

    却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发怒,而是轻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难不成给他擦药擦到了我的脸上去了不成?

    “笑你到底是没脑子还是不怕死。”

    “我当然怕死啊。”说完之后才发现了不对劲,立刻补充的说道:“你才没脑子呢。”

    “你是第一个进来之后还活着的人,我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三番两次的不杀你。轻点。”

    我见他顾着说话都还可以命令人,手上的力道非但没有轻一点还更加的用力,以报他取笑我之气。“我能给你擦药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不过你一个大老爷们的怎么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这样任由它去,伤口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你在关心我?”

    戈陶的眼神有些灼热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异常的气息,虽然他很平和,但是这样的眼神却是我从未曾在他眼中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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