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偏远地界,一处小小的毡帐里,耶律休齐愤怒的吼叫,“西门九这个无赖到底搞什么?”他温软舒服的大毡帐被她霸占了,这无赖现在还企图染指他的马匹。

    小柳倒杯水,端过去,“休齐,你别发那么大火嘛,皇后娘娘只是用点马奶罢了。”

    “一点!”耶律休齐未免把自己气死,喝口水,压压火气,“她每天用两桶,撑也撑死她了!”两桶马奶啊,草原上的母马都快被西门九的变态行为,给蹂躏死了。

    “皇后娘娘……也许有急用呢。”自从西门九霸占了耶律休齐的毡帐后,他们俩就被赶到偏远的小毡帐,她也很久没见皇后娘娘了,两桶马奶如果喝,确实是够撑死人的。

    耶律休齐把小柳搂在怀里,长长舒口气,西门九就是专门气死他的,若不是看在当初的救命之恩,还有把小柳许配给他的份上,他早就冲过去,把她喂野狼了。“走!去看看西门九那无赖到底在做什么bt事!”

    “不许对皇后娘娘不敬!”小柳嘟囔,皇后娘娘待她那么好,她不允许别人直呼她的名讳。

    “那无赖……”耶律休齐叹口气,真不知道西门九给小柳下了什么蛊,竟然让小柳对她那么死心塌地,连他说句那无赖的坏话,都要遭受妻子的冷床待遇。

    “是皇后娘娘!”小柳很是坚持。

    耶律休齐点点头,免得今夜睡冷被窝,没有软玉温香在怀,举白旗投降,“好,好,是皇后,不是无赖。”抱起小柳朝毡帐外走去,顺便偷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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