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为什么?”

    “不为什么。哈!”

    易菲菲晓得他是不想说。

    人活着谁没有一两件不想说和不想回忆的事?

    有时聊着聊着。

    某女居然自觉越聊越熟悉。

    坐着坐着,就坐过人家美男那一边了。

    这个……也完全不是本意。

    自从他保证说纳兰槿不会死的时候,她就决定----对他产生好感了。

    “小风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问这话时,易菲菲关切的目光是落在郝风烈手腕,脚腕,还有双肩上。样子挺残忍的,这情况她以前只在古装的电视上看过,那些衙门的刑罚,惨无人道的。

    “小疯子?”听错音了,“我像疯子吗?”

    “哎哟,听错,那就是小烈子吧,反正就是一个称呼。”她讪笑改口。不由动了动背,马车还在颤悠,偶尔背会碰上,还挺痛的。

    “这称呼是不是太……”

    “不怪不怪,那些什么兄啊什么弟的,什么公子少爷,喊起来多见外。咱们算啥?落难啊,患难之交!称呼自然也得亲切一点,不如,你喊我亲亲,宝贝啊什么的也没关系。”勾搭……呃,不自觉的勾搭。

    在易菲菲的勾搭字典里和美男熟悉的第一步:即是得有一个亲昵点称呼,这样喊着喊着就亲切了,叫着叫着就来感情啦。

    郝风烈是大感意外。

    若不是她表情自然,说得也自然,他真会往邪的方面想去。

    正因为她做得炉火纯青!

    他将她的直接想到豪爽,坦率,纯真不做作了……

    命苦!

    若易菲菲发现结果如此估计要上吊!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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